《征战在汉末》 一 来了就有事儿 (老套的开始,开篇便开始在挖坑做伏笔,若是闲烦的朋友,可以直接至第八章开看,呵呵!!) 刺目的阳光肆虐着大地,徒步走在这条荒凉的古道上,方宁心里充满了无奈。往日里yy无数,总想着自己能当一回内裤外穿的人,能够穿越古今时空,去某个朝代里头王霸一回。不曾想今儿个真被这老天给惦记上了,真给扔回了这古代最疯狂的年代――后汉三国时期。兴奋、激动、伤心难过、恐惧而又彷徨种种情绪充满了心怀。 现在最要做的一件事情就是要找东西吃,很饿了。已经是一整天都没有吃上东西的了。在这该死的地方,方圆十里之内简直就是找不着人烟,有的也只是一具具腐烂的尸体或偶尔的流民三两只。 夕阳染红了半边的天空,远处冒起了袅袅的炊烟,看来运气不错,找到了个比较大一点的城镇。 实在是乏了,方宁一**座在了路边的一块小石上,喘着粗气。毕竟现在这身板才是个**岁的小孩样,如果不是他的内心里是一个三十多岁人的心理,恐怕是早就倒下去了。 当苦苦寻找的目标突然出现在眼前的时候,那么他的坚持也将会开始松懈。不知道这句话当初是谁讲出来的,确实是非常正确的,方宁现在就是这个样子。看到眼前的城镇,双腿就已经开始软。一门心思地想着,到了,终于找到了,可以座下来休息一回了,可座下容易这起来就难喽。走了一整天的路,又一点东西都没有下肚的,这一爬起来,直觉得是天昏地暗的,一阵天旋地转后,方宁已经什么也不知道了。 午夜的冷风在这清冷的夜空里显得格外的阴凉,方宁也不知道自己是被饿醒的还是被冻醒的,抬眼张望四处,一片空旷,就连傍晚时分所看到的那个城镇也已隐入了夜色当中不知去向。 很困很累,这都是因为太饿了,方宁这样对自己说,得赶紧走到前方的城镇讨碗剩饭吃。 方宁憎恨老天,憎恨他这么的不讲情面,把自己无缘无故地扔到这么一个荒芜的世界;方宁确又在心里感谢老天,感谢他的念旧,感谢满天神佛的保佑,让自己在这个最危险的时候能醒过来,方宁可不想就这么一觉给睡回去了。 咬着牙,憋着气,挪着双腿坚定的向前方走去。新的人生路才刚开始,方宁还得继续努力。 城门已经关闭,残破的城墙上,几个小兵在无精打彩的来回晃荡着以驱除半夜里的寒气。当方宁坚难地来到城墙下,仰起头来想呼喊一声地时候,却现嘴张了半天确一点声音也没有出,只听得一阵呼呼的喝气声。 方宁绝望地倒在了地上,他太累了。没有埋怨谁,因为刚才老天已经给过了他一次机会,是自己没有把握住而已。或许这一次自己真的就可以再回到以前的日子里去了――如果有来生的话。 耳旁的阵阵嘈杂声和惨叫声把昏睡中的方宁惊醒。 “某乃方城县典军校尉方定,所有能站起来者往前走” “众将士听令,今日流民过多,未免瘟疫的生,奉县令大人之命,凡已死或无法走动者皆在城外火化之” “诺” 看着周围不知道什么时候聚集起来的一大堆流民,几十个官兵正在驱赶着他们,有些因为来不及站起来就被官兵随手一刀而结束了性命,方宁骇了一声冷汗后,摇摆着身躯艰难地站了起来随着人流向城内走去。 生命如此地脆弱,想活下去却也是如此地艰难。今天早上,方宁饿的实在无法,只得守在方城县那唯一一家客栈的泔水缸旁边,抢了点残汤,草草地解决掉,以延缓饥饿。.tw[] 日子也就这么过一天是一天,每天都可以看到有成千上万地流民涌入方城县,每天也都可以看到有成百上千的尸体被官兵抬出城外火化掉。能吃地东西都已经被吃完了,甚至于连人吃人地现象都生过,但最终总逃不脱饿死的命运。 街上乞讨的人从东城门一直排到了西城门,密密麻麻。他们全都两眼空洞地望着天空,等待着死亡的到来。 街头有些混乱,夹杂着官兵的吆喝声。看来又是守城兵丁来收尸体的时候了。这方城县县令虽不是个好官,可这个方城县的典军校尉方定方大人倒是实足的一个好人。虽不能给流民放粮食,但他每日准定时送来清水,为防瘟疫,每日均亲自带兵巡城,现有死者,皆会多翻规劝其家人亲属后,收取尸体拉到城外空旷处火化,以绝传染。 众多人的怒喝声中,夹杂着一妇人的嚎哭惨叫声。周围也围了好一圈人,都在指点议论着什么,看来事情并不如想像中地那么简单,平常方大人过来收取尸体的时候众人都知道方大人那也是为大伙好,并不曾会有太多的不舍,可如今这般却是大不一样。 虽说落到现在这般田地,能活下去就自求多福了,哪还有心情去管闲事,可人的好奇心总是很强烈的,方宁随着大伙跟了过去。 场地中一妇人披头散,满脸泥灰已是认不出原来模样,几个家丁模样的人围着那妇人又是怒又是哀求的,可那妇人却并不管那些,只是一个劲地嚎哭。 “我夫携一家老小前日进得这方县城来投奔我兄父,昨日就丧命于尔等之手,如今我夫尸骨未寒,却就来让我随了那个无良的县令,苍天无眼啊!确让我等怎生个活法?” 这妇人的啼哭引起几乎所有流民的伤痛,如今这朝庭皇帝整日里是找不着人,却让十个太监把持了朝政,弄得天下民不聊生,在加上连年大灾,天下百姓更是苦不堪言,拖儿带女地四处投奔,像这种家破人亡的并不在少数。 众人一阵叹息,却也是毫无办法可言,毕竟是一县地县令看中了这么一个妇人,谁又有那么个胆说个“不”字,对官家而言,众流民之命如蝼蚁般,死多少也无所谓。众人也只得在底下低声地说上几句。 那妇人确是死也不肯跟那几个家丁一起回去,众人都觉那几个家丁要用强时,冷不防确看到似一个领头的家丁扑通一声向那妇人跪了下来,纳头便拜,嘴里却哭道:“九姑娘,你就救救大人吧,算管子求你了,管子啥也没有,只有命一条,如果九姑娘觉得九姑爷死得冤枉,那我管子就替那个狗县令还九姑娘一命,只求九姑娘能答应了他的要求换回大人,管子求你了。”说完确是以头触地咚咚地磕个不止。 确说原来这妇人是那典军校尉方定的九妹,远嫁至冀州乐陵一大户人家,只因当地流民作乱,这才携了一家老小来幽州娘家避乱来的,前日里刚到,不曾想这天意弄人,因最近流民过多涌入方城县,而方城县守城典军校尉方定确不曾有过半点约束,且跟流民过于亲近,这日也凑巧这县令大人是去方定家问罪去的,不曾料到在意外中见到方定这个九妹,当时就为之倾倒,非要方定把这个九妹让他收了作小妾,可方定这九妹出嫁已是两三年了,更何况这方定平日里与这县令大人相处哪还有不知道这县令是哪路货色,当然是好说歹说的才让这县令作罢。 可这县令回头一想,不行,这事不能就这么算喽,我是一方县令,一方父母官,在我的地盘内我想要的东西哪有得不到的。当时眉毛一挑,计就上心头来。 这当官好做事确实也是不错,这方城县令一纸公文以方定身为方城县守城典军校尉,却不为城内百姓安危着想,放入大量无业流民,且多与流民亲近,拉拢流民为由缉拿归案。暗地里确另指派人杀害了方姑娘的丈夫,昨日派人已是明令指示以方姑娘换取其兄方定性命。方姑娘无法,只想着先扮成流民躲过这一劫再说。确不想现奉命也可以说是请命来办这件事的就是方定的管家方管,他也知这九姑娘无辜,可为了方大人也只能牺牲九姑娘了。而这方管确愿用自己一条命换回方姑娘的一次原谅,确也算是忠义无双的一条好汉。 方管以头触地,已经是磕出了血来,周围知道了事情始未地人也都有不忍而规劝方姑娘的大有人在,毕竟在这个时代的人们思想当中,总是认为男人要比女人重要的多。 这方管也有五十来岁的年纪,两鬓都有些斑白了,更是为方家操劳做了两代人的管家,看着这么一个从小就看着自己长大的人跪在自己的面前一个劲地磕头求自己,这方姑娘也是不好受,只得把方管扶了起来,狠声道:“管叔,九丫答应你了,九丫的二娃那是我夫家的唯一一个血脉了,以后就麻烦管叔多多费心替我好好照顾他。” “九丫,管叔对不起你了,方家欠你的会还给你的。带九姑娘回府见县令大人。”说完这方管已是泪流满面,嚎哭出声。周遭多有不忍者想起自己如今的身世也是跟着悲鸣不已,朝庭不力,百姓民不聊生,人命如草菅,随时随地都有可能遇上的天灾**、瘟疫、强人不甚了了。一场风波以一方的妥协而结束。 给读者的话: 新人新书放!各位大大们,还请赏脸一观,好书就如好茶,时间长了,自然能品出其中幽香来,各位大大们,还请耐心细看!! 二 事发 命运总是这么的爱捉弄人,或许换句话说这就是一种时势吧,谁让这个时代的人们总是那么的单纯那么的可爱呢,为了那所谓的好而不惜一切,就像刚那个方管一样,为了家主的安危甚至于可以牺牲家主的九妹,包括他自己的命。 这边方姑娘刚下定狠心决定以自身换回方定的安危,却不想这时一个家丁却传来了恶号,因为方定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始未,不堪受辱而自杀了。 这一消息传来顿时就如炸了锅般,这方管也不哭了,这时就看得出这方管是个人物来。只见他擦干了眼泪,向周围围观的流民躬身一礼道:“众位父老乡亲,事情始末小老儿也就不在这罗嗦了,当初是那县令起了色心而逼得我家大人家破人亡,是他不义在先;想我家大人为这狗县令整日操持,今日里,确是让我家大人知道了事情始末而不允,后逼死我家大人于后,此为不仁,如此不仁不义之辈,吾誓杀之以报我家大人当初救命之恩,今老夫以年迈之身而往,却叹那狗官手上有些势力,老夫死不足惜,可叹报这仇确是有些无望了。”那刚擦干的泪水这会是说着说着又啪嗒啪嗒地往下掉了。真一级好演员也。 方宁心中感叹,这方管确实是个人才,在如此情况下,先是强调县令的几条罪状来,然后在是自表心迹。要知道那几条罪可都是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的,如今这时代是以儒学为主,儒家讲究的是什么,是“忠、孝、仁、义”啊,可这位县令大爷倒好,先把仁和义全犯上了,然后方管又指出他是见色才起意的,可见其人平日里也多有欺男霸女的英雄事迹,在表上方定和方管的忠义,如此这般一来,这效果你只要看看周围的流民反映就知道。 单纯的人民只知道谁对他们好他们就要对谁好,古人不是有句话这么说地嘛“受人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虽然当初大伙也是真地只受了这方定大人的一点清水之恩,可这些可爱而又单纯地流民念旧啊,这一想起他地好来,大伙也是好一阵地愤慨。 方管看刚才那番话火候还不够,只是有了些反应,这不再加一把火更待何时,只听他朗声道:“众位父老乡亲们,往日我家大人对众位多有恩情,今日我家大人已被那狗官给逼死,方管厚着老脸在此求求众乡亲父老,望众乡亲看在往昔情面上,随我同去以壮我等之声威,待大仇得报时,小老儿愿遣散家资以答谢众乡亲之恩情。” 先大义后加金钱利诱,其聪明之处更在于这方管不提让众流民随他一同去报仇,只是说随他去壮声势。要不然就想凭平日里的一点点小恩情就让大伙去拼命,那可是没那么多傻冒的。 这方管一通话,顿时就把大伙搞的是群情激愤,特别是跟这方管来的几个家丁,平常也多受了那方定些恩情,今日今时这般更是受了方管的漏*点表白,这那还有不热血沸腾的,当时就操上家伙嚷嚷着要杀回县衙去为方定报仇,流民中也多有相从者。 刚围观地人知道事情始未地还要好些,热情并不是很高,可外围听事情一知半解的,或者纯粹就只听到这方管后头说的这些话的,那可都是跟着方管去了,这可不得了了,平日里这方城县地流民就很多,经方管这么一招呼,那可是呼拉拉一大帮少说也是有一两百号人,众流民口口相传,人也是越聚越多,好家伙,这到得县衙门外少说已是有三四百号人了。 众流民也不管什么对列之类的,众人只是一通呐喊的就向县衙内冲去,一路畅通无阻的直到后院,才见那方城县令,此时正安闲地座在了一凉亭下,喝着清茶,周围更是围了不下百来个官兵,那可是经过正经训练,装备精良的兵丁,虽身在这方城县不可能经过什么战事,可那也不是这些连饭都吃不饱地流民所能比拟的。 虽流民数量众多有那么几百号人,可这些流民却也是些农民,先看到那县令那么悠闲地座那品茶,身边更有七八十个兵丁守护,胆气就为之一怯。众人都有退怯之意,方管一看这可不行,来了那哪还能走的,你们走了可不要紧,可一会我不被这狗官给生吃喽才怪,方管只得回身呐喊道:“众位父老兄弟,听我说,我们现在有五九百号人,他才几十人,大伙不要怕,随我杀上去。更何况大伙做那流民也没有啥盼头,只能听天命等死,如今这府内钱粮物什甚多,众兄弟何不随我去抢他一回,死那也只是早晚的事,若事能成,确可保得家里妻儿老小的不被饿死,众兄弟且随我搏杀此。” 做流民饿死病死那是在正常不过地事了,大伙也都知道,或许这阎王爷明天就找上门来也说不定,如今有机会可以不用死,更可保家小妻儿无恙,那还不是嗷嗷叫着直冲了上去。那方管更是带着几个家丁当先向县令杀去。 流民们也没有什么武器,全都是木棍、扁担之类的东西,甚至连个铁器的锄头都没有,有的只是拿了块大点的石头而已。 撕杀是残酷的,那县令早就不知道跑哪去了,众流民也不管那么多,抢到些值钱的东西,或是粮食的就先走人了,没抢到的就继续往里头冲,是乱作了一团,虽然那一百多个兵丁很负责任,可是碰上这么个乱的局面,也只能守住一方。而这时府门外一些观望的流民见里头先进去的人都抢了大量的钱粮物什出来,也就不顾忌那么多了,直哄哄地就冲进了府衙,这一下可就不得了了,足有七八百号人,老弱妇儒者皆有,方管见如此只得大声叫道:“众位兄弟,先随我杀了这些抵抗之人,然后大伙再进库房内平分钱粮物什,要不然大家都会死无葬身之地。” 光这一会大家就这么乱冲一气的凭血气往刀枪上撞,就已经被那百来个兵丁杀了五九十人,鲜血流得到处都是,那些个兵丁却只是受了点轻伤。 看这情形,众人也是觉得方管说的有理,也就把一些青壮之人推到前面,把那百来个兵丁四面围住,众兵丁也是以背相靠,分两排站定,围成了一个圆阵。方管也不管那么许多大吼一声,四面八方几百号人一同围杀了上去。 而那些个兵丁看这方管倒像是个主事的人,所谓蛇无头不行,众兵丁也就多照顾了一下方管,这方管虽也有些武艺,可好汉架不住人多啊,周围一圈的流民是乱打一气,更何况那些个兵丁拿的也是长枪这类的武器,前后两排轮流刺,想靠近都难,更何况伤人,伤着的那几个也都是靠人命堆出来的。 惨叫声此起彼伏,确都是流民所,众流民也是杀出了血气,不顾一切地往上冲,方管看得急起了,回头招呼了一下身后那几个家丁,大喝一声,暴起向兵丁内冲去,二十来杆枪一下子就把方管给刺成了刺猬,可也成功地把那些小兵们的防守给打开了个缺口,众流民随着那几个家丁杀了进去。 事情很快就平定了,众流民当中以死伤过五百之数才杀死了那五九十号人,可事情并没有这么就完了,因为县令跑了。 这县令跑到邻县去搬救兵去了,众流民惶恐不安起来,跑是跑不了的,这周围剩下的七个县可全都是有兵丁把守的,众人抱着抢来的物什确是后悔不已。有的坐在地上更是嚎哭不止。饿死总还能活过几天,可这等那县令搬来了救兵,确是就得马上就死了。且这叛逆之罪是要诛九族的。 三 收宫 衙门内四叉八仰地到处或躺或卧着几百号人,全都两眼无神地看着屋顶,等待着县令搬来的救兵把他们所有人全部都杀掉。[..tw超多好看小说] 方宁慢步地走入了县衙大门,看到了这一幕,不由的摇头叹气不已。众人见进来的是一**岁的小孩,也不以为意,只当也是想进来捡些便宜之人。 方宁见众人并无多大反映,只得大声向厅内众人道:“吾本有一策献于众位,可解众位当前之急,可吾观众位已是如此认命,多有打扰了,就此告退。”说完就转身潇洒地向厅外走去。 “小兄弟慢走,刚可是你说有办法解救我等。”一年纪比较大地老汉止住了方宁的步伐叫道,终究是活下去的希望要比在这等死好些,一听说有办法可以解救他们,哪还有不雀跃,顿时满厅的人都站了起来,等着这个小孩说的所谓的办法, 方宁不慌不忙地道:“吾确有一策可解众位当前之急,此法应急不应缓,如若晚些时日等那县令搬得救兵回来,此法也是无甚用处,大伙也只得在此处等死了。” 老者忙道:“小兄弟此话是极,不知小兄弟可否把妙计相告,如若可行,吾等也不愿在此地等死,皆愿随小兄弟搏上一把。” “是极,是极,如果可以救我等性命,我等皆可听命于你”众人皆如此说道 方宁忙道:“听命于吾那大可不必,吾今日来只是告诉大家如今大家皆是在同一条船上,船翻则大伙全都得死,吾也是得借助众位之力才可行此计。” 众人忙应允可听计调遣。 方宁道:“照众位如今这般田地,分散开来这涿郡七县当就是众人之葬身之地,如此也只得团结于一处避祸,此城外东南三十里处有山一座,名方山,我等可聚众于此山内,届时若有兵丁来犯则可共击之,若无则可同事生产,以待时日移居他方。” 这计策也不难想,只是这老人家确提出了一个最关键的问题,只听他道:“此计甚可行,只是我等避入了山内,确如何以生活。” 确实没有了粮食,只要这县令搬来兵丁,把个方山围上个三两月,简直就是不攻自破了。 方宁笑道:“此处就是此计之关键了,竟然这方城县之府库内有如此许多粮草,如若在加上军营内的和这方城县众多为富不仁之富户的粮草,众位觉得吾等在那深山内可活上多少时日?” 老者略一思索也就明白,确实如此,光这一个县粮仓的粮食就够二三百人吃上一月(小弟不知道这按古时算是多少石,所以只能这么写了),加上兵营内的,在加上那些富户地足够生活个一年半载的了。(..tw好看的小说)可这老者却为难道:“如此这般,吾等岂不是如同造反耶?”毕竟几千年的封建思想摆在那,做为一个平民杀人抢粮的事也是做不出来的。当然为保生计除外。否则也不会出现像黄巾之乱那种大规模的农民起义的事了。 方宁哈哈大笑道:“如今已是到得此等田地,汝等还不算造反耶?就算我等不如此这般想,那县令大人可还会认为我等未曾造反耶?” “是极,是极,是老朽糊涂了,老朽愿听主公安排。”老者说完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给方宁磕了个头,这就算是认了他这个主公了,照这时候人的忠义,他这条老命算是已经交给方宁了。方宁来了这么多日子也知道了点这里的规矩,像那个方管一样,如方宁现在已经可以算是这些人的救命恩人了,为了表示感谢和忠义,他们认方宁做主公也不为过。周遭众人见也无他法,要想活命自然也只得认了这个主公听计行事了。 方宁道:“众位既然如此,我也就不推辞了,今日还是以先让大伙脱离此险境先。” 方宁当然不会推辞,刚那会犯乱的时候,方宁就想到这可能是一个机会了。要不然他也早就会随着这些人进府衙抢点吃的东西了。毕竟饿肚子的感觉总是让人不好受的。 方宁转身向那老者问道:“老先生当是那里人氏,如今此处都有多少人?”这是一个很实际的问题,方宁现在需要的就是人越多越好,如果人少了也办不了啥事了。毕竟人多力量就大嘛。 老者慌忙道:“小老儿糊涂,不曾向主公提及。小老儿乃山阳人氏,李普。此处集结当有三四百之数。” 轻“嗯”了声,方宁暗自思付了一下对那李老道:“李老先生乃德高望众之辈,如若再能去寻得一二位如李老这般的人最好,与其可一同去招揽流民,如今我们是人越多力量也就越大。” “是,主公”李普恭敬地答道。 方宁又指派了四个年青人,每人带五十人分守四门,在此期间不得放任何一个人出得城门。另指派一人带流民二百人去兵营里去搬军粮及军备盔甲用品。其余人等留下整理县衙府库,把所有钱粮之物全部整理出来先运往东门外等待大家的集结。[..tw超多好看小说] 一个时辰之后,李普进来通报说人已经集结好了,并向方宁推荐了几个由流民推举出来算是德高望众的老头李谷、袁意、石中,待方宁好一通解说才算解释清楚了他们将要做些什么。 一翻客套后,方宁当先走了出去,这不看不知道,一看还真把方宁吓一跳。李普这几个老头也太有能耐太能拉人入伙了吧,只见衙门外空旷处这会已经是密密麻麻地站满了人,老少*妇儒大大小小少说也是有五九千之众,方宁有些诧异地回头看了看李普。 李普有些不好意思地道:“主公勿怪,此些并非全是流民,本地原住民众也占了二成以上。” 方宁奇道:“此次我等可谓皆是避祸去的,甚有可能到时还会与那官家刀兵相见,虽说我等是为保住自己性命而反抗,可在世人眼里,吾辈皆有落草为寇之嫌,何以连本地人氏也会随我等出逃?” 李普笑道:“主公此言甚是有理,可如今这方城,就算是此地原住民众也是苦无粒米下锅,如今听得我等带领人去寻那避世之世外桃源,更甚者我等也是答应若有人随去者皆可放三日口粮,如此一来,生存与名声之间的决择当然是以生存下去为重,而有这许多本地人相随也是不足为奇。” “哦,原来如此”方宁暗自思量,刚出城门的人已经来回报过,搜到粮草五万石,钱物倒是不多,只有三万钱左右看来也是被搜查的人贪污去了,军械物资类更是少得可怜,只有皮甲二百副,其它如刀类矛类弓箭类的也是少得可怜,毕竟这方城县也只是一个小县城,平日里也不会有什么战事。所以这么少也是情有可原的。 五万石粮食方宁不知道能换算成多少斤,够多少人吃多少个月,但是方宁确知道一点,那就是这肯定不够这场地上五九千人的大半年口粮的,不说现在已经是秋未了,过不了多久也就要入冬了,到时候天寒地冻的想弄点别的什么充一下口粮都没有,这么点口粮还得熬到明年开春下种后才算是有些希望,这还得看明年年景怎么样,如果不好地话来个大旱或大涝什么的,那可就得又要等一年才能有些富余,尤其是以当今的劳动生产力,没的喷农药施化肥什么的,那种点稻子可全都是得看天意地啊,方宁郁闷啊。 李普等人看方宁一听说有如此多本地人就脸色阴晴不定,也是不敢多说什么。 方宁叹了口气,也罢,既然当初想了要挑这个大梁,那就挑吧,本来是打算抢了县粮库和军粮库后就敢紧闪人的,这不是怕走不及怕到时候走半路上被这方城县县令搬回的救兵给截了嘛,这方城县周围的几个县离这可不是太远,来回也用不上多少时候,再说就这么一伙流民的,虽然人口是多,可要是一对上正经地官兵那还不是被人当菜给吃了,不过现在也没法了,总不至于到时候真地饿死,更何况这方城县县令要搬救兵,搬一个县地兵丁也够不成什么威胁,可要是多跑上两个县,这时间也就给耽误了,所以方宁一狠心,为了多弄点粮食刚准备放过的那些个富户也只能是去抢他娘的一把了。 想通了方宁也是大为轻松,扫了眼场地上的众人,朗声道:“众位父老乡亲,今日我等本是为替那对我等这些流民有恩的方城县校尉方大人来向这方城县令讨个说法来的,确不想方大人在知道事情真相后不堪受辱而自寻了短见,众人一时激奋,确是造成了如今这搬境况。” 见众人也都议论纷纷,方宁只得清了清嗓子沉声道:“众父老乡亲信得过宁,愿随宁赴他处谋生,宁惶恐之至,然此番名为迁徙,实乃为避祸耳,待他日,这原方城县令搬得邻县救兵来时,吾等尚有可能与官兵刀兵相见,生死难料。此皆事实耳,宁不想误了众人性命,遂据实相告,若此时尚有悔过之意不想随去者可往后退十步,宁绝不追究。” 刚才李普他们招这些流民的时候可没有说这些,只是说有口粮分还能找一地方避开这乱世,这只求太平的流民谁不想去,甚至连这方城县本地人都去了,可想而知他们当初是什么样的心理,可如今听得方宁这么一说,那可是如四九天喝凉水,心里头是吧凉吧凉的,谁不怕死啊,更何况是与官兵斗,这杀官兵可是叛逆之罪,是要杀头的。当时往后退的就有好些人,特别是像这方城县本地人氏,虽然这年头是乱了点,可他们还不至于饿死,还不用去冒那个生命危险。 有怕死的也就有不怕死的,如那些流民就是这样,他们没家没业的,反正如果不跟着方宁,他们说不定明天就会饿死在街头,跟着说不定还有点希望,反正又不是自己一个人跟着,在说左右都是死,早死晚死多一样,能多活几天那不是挣到了嘛。 看看留下来的不足四千人的时候,这李普可急了,这不是说人多力量大嘛,怎么这一会这主公确推了这么一两千人了呢,那可是两千来号人啊!当初说服他们那是用了多大的劲就甭提了,现在到好,这主公的一通话就给吓跑了两千来号人。可李普干着急也没有办法啊,这话也都让方宁给点透了,再去蒙人家也不信了。 方宁看着留下来的三千人多人,满意地点了点头,看来不怕死的人也是有的,而且看留下来的差不多都是青壮,也甚是满意。(因为不是战争,只是饥饿与病痛,流民中妇女老弱者死伤总比青壮之人要快的多,所以留下多半的青壮也不足为奇)。 方宁对着留下来的民众深深一礼道:“宁在此谢过众父老的信任,宁在此立誓,誓与大家同生死,共进退。” 既然这些人留了下来,那他们也就会听从方宁的命令了,方宁也不客气,直接下令道:“所有四十岁以上者及十四岁以下者,与有伤病者全都站于左列,一会由李老带领出东门外与城外诸人汇合先向东南方向前进。” “剩下者,所有青壮站中间,妇女居右。” “右列留下五十名妇女随李老一同先行出城,一路上照顾老少伤残。剩下者分为两列,随青壮去东头袁家及南街累家搬运粮草” “所有青壮之士分成三列,由石老和袁老带领,去累家与袁家处取粮,切记不可扰了本地民众。” “剩下一列只需留下少部分人随我再此居中策应。” “是,主公”“是,主公” 随着李、袁他们领了命令行事去,方宁总算是闲了下来,现在也只等着袁意和石中他们看他们的情况了。 事情进展的出乎意外的顺利,这方城县的两大富户是出奇的配合,等袁意石中他们到的时候人家都已经把钱粮物资都准备好了,全都如数的奉上,看他们这么配合,袁、石二人也不好过分为难说进去再搜查什么的,只得拿了东西向东城外集结而去。 虽然这袁、累两家给的不是很多,但是据李普说也够这三千多人吃上小半个月的了,尤其是给的老残耕牛以及一些破烂的农具,这些虽然不值什么钱甚至可以说是废物的东西,但对现在的方宁来说,确是最宝贵最重要的东西。来年开春可全都是用的上的。不能不说这袁、累两家也是做了回好事。 通知了分守四门的二百号人,方宁也就不管那么多了,急急忙忙的带领着四千来流民押运着物资向此次目标方山行去。毕竟早一日到了目的地,早些熟悉环境也是对自己大为有利的事情,到时候对付官兵就能更多上几分把握。 四 我躲 方山,因靠近方城而得名,山虽不算很高可也算得上是险峻,树木林立,一片郁郁葱葱。.tw[] 方灵带着众人一路紧赶慢赶,总算是在月上柳梢时赶到了山脚下。安顿了下来,一边生火做饭,一边寻来有熟悉山内情况的樵夫猎户,带上百十号青壮趁着月色先行入山打探地势情况。 总算是老天保佑,据众寻路人员回来报告,山南处现一山谷,虽然不是很险峻,但如果埋伏上些人手,也算得上是一道险要处。 方宁听了当然是大喜,毕竟有险可守的地方,在加上这茂盛的树林,打打游击战加山地战,这对付官家地把握又加大了几分。 方宁早早就吩咐下去,让人早些安顿休息,明日好早日上山,当夜一夜无话。 天尚是蒙蒙亮时,也顾不上这北方深秋的早晨是多么的寒冷,方宁已是呼喝着拉上队伍沿着昨日探好地路线一路向深山内走去。 这条夹谷甚是不错,当方宁看到时很肯定了这一点,夹谷很平,如果不仔细注意的话根本就不会注意到这像是一个夹谷,如果在稍微加上些人工处理,肯定会是一个很不错的埋伏地点。 谷不很长,尽头处就是一处不算太小也不是很大的坳地,倒也很是适合流民的居住。 待众人都进了山谷安顿了下来之后,方宁便开始吩咐下去,找出有专业技术的如木匠、铁匠之内的人统一安排、伐木建房、统计上人口数量、统一安排生产、派人在山口处盯梢打探官家消息等等诸如此类的事情,几乎忙的方宁团团转,是连睡个觉的时间都挤不出来。 虽然是累了点,忙了些,可是这结果却也是让人兴奋的。人口数量的统计很快就报了上来,这次随方宁一同迁过来的人数总共有八百来户,共四千一百多人,其中光是十九至三十五岁之间的青壮就有九百来人,木匠铁匠之类这些有一技傍身的人却也是让方宁寻到了三四十人之多。 看着这块特意空出来的场地上,这会站着的九百来号人,方宁好一阵感慨,这些人以后可就是自己手下的小弟了。想当初自己刚知道来这三国地时候,就梦想着能有朝一日里达了,也弄帮小弟出来坐镇一方诸候,但生活上带来的压迫确让方宁成了一个流民,颠沛流离地生活已经让方宁变得心灰意冷,每日里只想着明日哪个地方能寻到吃的东西。可老天确又一次给了方宁一个机会,方宁也很好地去把握住了这次机会,这已经是让方宁迈出了成功的第一步,虽然现在这些人都是被迫地跟了自己,但是方宁相信,如果自己能给他们带来更好地生活的时候,他们是会为自己为美好的生活而不惧怕任何一切敌人的。 乱,很乱,方宁只能用这个词来形容眼前的这些个人了,三五一堆,挤在了一起,嘻嘻哈哈拉拉扯扯的,就跟开个商业洽谈会没啥两样,只是这个洽谈会人更多一点,谈话地人更寒惨了点而已。 看着下面这帮人这般不堪,方宁也是无法,毕竟自己长地太过幼小,再加上最近的营养不良,整一个**岁的非洲难民,更何况如今也算是安定下来,李普更是对他们保证,危险也是可以对付过去,这些人更是不怎么把方宁当回事。 方宁清了清嗓子道:“众位请安静一下,宁有一关乎众位身家性命之大事要与重位相商。”方宁也是没办法,只得耍个乌龙,使上绝招。 一听说有大事,众人也都渐渐安静了下来,毕竟来说方宁还算是他们名义上的主公,更何况李普也说了到时候抗官兵还要靠方宁呢。更何况这关系到自己身家性命的事听听也是好的。 方宁笑了笑对着众人道:“如今我等也算是暂时的脱离了危险,倒也是值得好好庆贺一翻,但不知道诸位对来日打退官兵来犯有何良策教我?” 众人相继无语。 看众人不说话方宁不由气结:“尔等随吾入山躲那兵祸,保妻儿家小安危,当奋不顾身,舍命苦练本身,合众人之力以御强敌尔。可尔等不但不奋苦练,如此嘻笑打闹,当真是不顾众家人老少性命,视来日来犯之官兵如无物耶?” 众人也觉得有些羞愧,方宁也管不了那么多,这要让他们真心服自己也不是光靠说两句话就行,更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当然方宁也不客气,当下命令把九百人分成九个队,每队一百人,二个弓箭队,四个步兵队。 由众人推举了九个人被方宁任命为百人队的队长,训练众士兵。 任命李普为山寨管事,管理寨内一切民政大小事物,袁意、石中、李谷等人为副管事,协助李普治理山寨。 如今山寨内粮食充足,又是秋未不用从事生产,剩下的如烧土筑房,劈林开荒之内的自然是由寨内的妇女老人去做,当下的件大事大炼兵当然就成了重中之重。可问题是方宁并不懂得怎么炼兵,山寨内的人本都是些流民更是谈不上什么练兵之道了。方宁没有办法,只得照葫芦画瓢,按以前电视里看的那样,让众人列队,向右看齐,向左看齐,向左转向右转,齐步走。 这样肯定是练不出好兵来,但也不是完全没用,至少可以让所有人保持队形不会乱。能达到这种效果已经是方宁的极限。没有别的办法可想,方宁只得让所有人每日负重长跑个几里山路来增强体能上的训练,以体能的强悍来弥补训练技巧上的不足,对于来日可能要进行的丛林战,更是特意训练。 练兵练的热火朝天,山寨内的民事确已是接近尾声,毕竟大家弄地房子差不多都是几个木柱子一竖,盖上茅草就行,简单而又方便。看众人闲下来无事,方宁便与李普等众人商议,让众有劳动力的人多多置办檑木滚石之内以做防守之用。这又是好一通忙碌起来。 五 打的就是你 不幸的消息终于传来,经过半个月后,原方城县县令终于求得涿郡太守肯,尽起故安、容城、北新城三县之兵,共计八百余人由涿郡典军校尉杜边亲自带队,不日就将抵达山下。山寨内一片恐慌。方宁只得让李普带上袁意他们几个亲自去安民。 大战在即,方宁知道必要的休息是必不可少的,更何况那九百来个士兵这半个多月以来也确实是用心尽力的训练。虽然达不到方宁的要求,但总比以前要好上许多。于是方宁亲自下令,所有人放假好好休息一天,准备应付明日的大战。 天尚蒙蒙亮时,已有传令兵来报,官兵大军已到山脚下,正在安营扎寨,方宁暗呼了声好快,点齐了九百兵丁径自向山下走去。 看着周围茂密的树林,方宁突然灵光一闪,当即下令,两百弓箭手在靠近山路出口处隐敝下来,方宁确只带了四百个刀兵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 两军阵圆处,官军中走出一大汉来朗声道:“我乃涿郡太守坐下典军校尉杜边,今奉太守大人之命,特来平定尔等这帮反贼,若有悔过者,可免其死罪,负隅顽抗者杀无赦。” 方宁哈哈大笑道:“悔过投降又如何,吾等还不是做一流民,等着饿死。尔等身为一方父母官,可曾想过百姓死活,可曾为一方百姓谋过半点福,倒不如吾等如今这般哨聚山林来得快活,败固然是死路一条,胜确可守上一方净土,吾等自给自足,过那世外桃源生活,何乐而不为。” 杜边大怒,只见他把长刀一指道:“吾那反贼,休得呈口舌之利,可敢与某家决一死战。” “吾不逞那匹夫之勇尔。”哈哈大笑中,方宁下达了撤退的命令,当先向林内冲去。 杜边一看,这还得了,给几个贱民给耍了,当下就直接下令出击,八百刀斧手全部随着杜边向山内追赶去。 四百对八百,而且还是四百流民对八百精壮兵丁,杜边自信可以打上一个漂亮的完胜战。 杜边一马当先的追了上去,因为林内不好骑马,所以他也是徒步向里面冲。 一百步,五十步,“放”随着方宁的一声断喝,二百弓箭手一齐放箭,当时就放倒了五九十人之多。 “后退五十步,刀盾手顶上。(..tw好看的小说)”随着方宁的命令,四百刀盾手全部扑了上去。 这四百人可不是普通的四百人,虽然他们没怎么经过训练,但是对于这丛林战确是方宁特别关照过一定要严格训练的,相对于这帮官兵们来说,在这方面他们就略占了点上风。 “刀盾手隐敝,弓箭手射。”方宁果断地下着一个又一个的命令,也不管在这树林里弓箭的作用能有多大的效果。 惨叫声此起彼伏,也分不清是敌是我。众流民兵丁时刻认真贯彻着方宁的那句话:避实就虚,合而击之。 只见众流民兵,三五人一组,借助身旁树木为隐敝,是杀的官兵哭爹喊娘不止,而相对的官兵们由于一下子不适应这种左右都有树木遮挡的地方,着实吃了好些暗亏。 弓箭一拔接一拔跟不要钱一般,使劲的朝众人射来,众流民兵当然是配合有度,一听到方宁喊射,也不管其它,众刀兵就直接往身边树木上躲去,可官兵确很不适应,所以被弓箭射死射伤者倒也不在少数。杜边看己方伤亡是越来越大,而流民兵确是滑如泥鳅,有力也使不上来,把个杜边气得半死,但也没办法,看着伤亡数是越来越大,杜边只得下令撤出树林。 等杜边退出了树林,方宁这边人不由的好一阵欢呼,毕竟在某种意义上说,他们已经打败了官军,而且还是以少胜多的那种,虽然只是个小胜仗,但也足够让大家信心倍增了。 不一会,就报上了伤亡数字,死五十三人,伤二百多人。方宁暗自叹气,唉!还是太差了点,毕竟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兵,只这么一次小小的接触,而且还占了天时、地利上的优势,竟然伤亡还是这么惨重。看来真要顶过这次也是有些困难了。方宁面带忧色地吩咐众人好甚休息,以待下次的大战。 午时三刻正,杜边起了第二次的攻击,只是这一次杜边确是把队伍分成了左中右三队,三队人马同时进攻。看来他也是吃了早上那个亏后学聪明起来了。 方宁嘿嘿一阵干笑,当下命令下去,带一百五十个弓箭手向左路前去,中路就留下了五十名弓箭手和一百个伤兵,而方宁自己则带上剩下的二百五十人向右路快奔去。(..tw好看的小说) 杜边想得倒是很不错,早上因为自己的大意,竟着了这些贱民的当,不曾想这些流民尚能弄到弓箭这类东西。不过看那弓箭稀疏样,想也知道是没有多少弓箭手,仗着自己兵是对方的一倍之多,杜边大胆的兵分三路同时进取,以中路为主力,两路为辅,互成倚角的杀进。 三路人马很快的就靠进,方宁当先举起手上长枪对着官兵一队长模样的人物刺去。这半月多来方宁也是没有闲着,深知道实力才是保命的本钱的方宁,当然是狠劲地去学这种保命的功夫,虽然都是些庄稼把式,但有总比没有好,你看方宁现在把个花枪舞的呼呼山响,谁知道他那是在忽优人的。 左右两边本只是杜边的诱敌之计,兵力故然是少得可怜,而方宁确是特意的照顾,所以方宁这的敌人很快就被消灭。左面也是差不多,本来兵力就少,在加上一百五十个弓箭手,以五十人为一组,三轮连续射击,那些个兵丁跟本不敢靠前,等方宁带着人赶到时一通好杀,也是被平定了下来。倒是中路在杜边的亲自带队下,在加上兵力本来就多。已经是把中路方宁留下的人马逼退得好远。 汇合了左路人马,方宁带着众人杀向了杜边的侧翼,杜边不敢相信这些流民的战斗力竟然这么强,虽然他在两个侧路分给的兵力不多,可也是一边一百个人,还留了个百夫长带队。竟然就这么快被方宁给干掉了。他自己现在带的也就还有四百来人。如今又是被方宁在侧翼死命的攻打,而前面的敌人任性也是出奇的好,就是死命咬住杜边不退散。杜边无法,只得回身保着队伍边打边向林外撤去。 胜利又一次让众流民欢呼,方宁也是有些高兴,毕竟这次的胜利可都是自己亲手打出来的。在说杜边那边最多也不过四百来个兵丁左右,看来对方短时间内是不会在打过来了,倒是可以好好的休整休整,毕竟都是流民兵,长时间的打斗并不能与官兵比。 杜边在回到营内时一点兵马现才剩下了三百来人,也是气苦不已,只得写了封请罪书给涿郡太守,并让太守重新再调派些兵马过来。 自重这幽州让郭郧这个座上了刺史之后,这郭郧是勤修内政,对军政上也只加重了像靠近公孙赞所占据的渔阳、右北平等郡县的兵力,而像靠近内地的涿郡确是空虚的紧,在加上地方上的军队的吃空晌,常年不生战争倒至的官兵战斗力低下,所以才变得方宁能与官兵们斗了个旗鼓相当,这也是方宁为什么能靠九百个流民兵也能打胜仗的原由,要不然要是换成公孙赞的兵,保证能把方宁打得飞天入地无门。 一方需要休整外加加紧训练,一方需要等待援军的到来,双方都很有默契的停战了。方宁当然是求之不得,留下了几个探子之后,带上人马就回后山去了。 二十多天之后,方宁接到回报,涿郡太守再次兵一千向这边赶来,方宁苦笑不已,看来这个涿郡太守还真看得起自己,竟然前后兵两千余人来对付自己这九七百个流民兵。 不过当方宁看到眼前这九百来人时,也不觉嘿嘿干笑起来。经过上一次的血战后,这剩下的九百来人可算得上是有质的飞跃。经过方宁简单的调教,也算得上是有几分精明的气色,只是美中不足的是新征入的一两百号人还是有些看着碍眼。 上一次与杜边的短兵接触也是让方宁损失惨重,没办法,回山寨之后只得加宽征兵力度,原本三十五岁以上者不要现在也不得不把这些人也收了进来。这才算是凑回了原来九百人之数。 仍然同上回一样,方宁留下二百弓箭兵断后,自己则带着四百人向前搭话。 杜边有点嚣张,方宁是这么认为的,杜边自己也有点得意,上回的失败太守大人不但没有责备自己,还答应了自己的请求,一下子给自己带了一千兵卒过来,加原来的三百人和一些受伤后逃回来的,可就是一千四五百号人了,比上回八百人整多了差不多一半之数,杜边能不得意嘛。 方宁看杜边整一付小人得志样,也赖得理会他,直接手一挥带着队伍撤进了树林里去了。 杜边确是一点阻拦的意思都没有,看着方宁进了树林,嘿嘿一阵阴笑后,手一挥,只见从大部人马里一边分出一百五十人分左右两侧向林内袭去,中路人马确是站在那好整以暇地观望着。 看杜边如此,方宁总觉得那个地方不对劲,可又一时想不起来是哪里疏忽了,可两侧的官军正在慢慢的逼近,方宁无法,只得下令也兵分三路,自己带五十人留守中路,左路去二百个弓手,剩下的刀盾手全部去右路,分派已定,方宁也只得等着中路的杜边起总攻击了。 这时林外的杜边确是一声断喝:“点火”不一会,林内左右两侧已经是大火熊熊。 这秋未里天干物燥的,满地的落叶,火一点就着,再加上在林内树木也很是茂密,这火一烧起来当真是不得了。林内诸人一通混乱,方宁赶紧招过左右两路人马集中,这时中路的杜边也正式的起了冲峰。一千四百对九百,杜边要的就是要逼方宁与他决斗,从而以兵力上的绝对优势完全击败方宁。 左右两侧的火是越来越大,给方宁的回旋余地也是越来越小,方宁无法只得让弓箭手断后,自己带着四百刀盾手先向山内撤去。 二百弓箭手哪能射得急一千四百人,更何况杜边这回也是多有准备,每人皆拿着一面临时赶制的木盾,虽然粗糙的紧却很实用,大大减少弓箭的击中率。 两百弓箭手也是边射边退,到最后出得树林空旷处,确是转身一窝蜂地就向山深处窜去。那杜边哪能放过这么个好机会,当然就命令下去全力追击。一千四百人沿着方宁溃退的方向一直向里追去。 当杜边现前头已经被一堆大石块堵住了去路的时候,抬头才现自己已经被引进了一个绝地―――方山内唯一的一条夹谷,一千四百多人已经随着杜边全部冲了进来。当杜边现了不对想回身撤退的时候已经晚了,滚石横木漫山而下,有一二幸运者爬向两边的时候也被弓箭射死。 当一切烟消云散的时候,一千四百多条生命也跟着这场战斗的结束而结束。看着眼前这如炼狱一般的山谷,众人黯然一片。 但是事情还没有结束,伤神了一会方宁就下令留下二百人处理这里的尸体,其他人等随方宁去杜边营内取粮草补给物品自是不必说。 这一战又以方宁的完胜而告终。 给读者的话: 求票票,求收藏啦!!!新人新书还望各位多多捧场,多多收藏,就算给个评论也行!!!!在这里小山根你们说声谢谢啦!! 六 头痛的事情 山寨内一片喜气,人人都在为劫后余生庆贺着。[..tw超多好看小说]漫步在山寨内,看着一张张喜气洋洋的脸,感受着、分享着所有人的喜悦。 方宁紧了紧衣领,天气已是变凉,马上就要转入寒冬,一般来说在冬季是不会生战事的。方宁也是安下了心来,终于可以安心的过个好年了。 迎着冷风,方宁站在了山寨的最高点处,俯视着下面忙碌的众人。果然都是一群单纯的劳动人民啊,方宁不无感慨。 剩下的事情却是还有很多,但却是没有一个人可以帮得上自己,方宁感慨之余也不无叹惜,自己也是个半吊子人才。只是比这些人多了二千多年的见识而已,可这多出的见识也是多的有限的紧,汽车、火车、飞机这算是希奇的吧,可你造得出来吗?更别说什么坦克、火箭炮之类的了。你说造钢,嘿嘿,好像听说过是怎么回事,可真动起手来也是一团糟,还不如几个老铁匠来得厉害,也只能是提个想法,让他们努力去。造纸?别开玩笑了,你当真以为把那些个垃圾零碎放一堆搅和下就能晒出纸来。俺就一二流大专院校毕业生,俺学地是设计专业,你让我弄个广告牌牌出来还行,明这些那还是算了。对于三国的认识也仅限于从电视剧三国演义看地几个片断,问题是这部电视剧太具有古典风味了,很不适合方宁的味口,所以看地也是有限。所知道的一些有限的三国知识,也是从网上的一些上看来的。也当是片面的紧,当不得真的。 方宁是越想越头痛,这仔细想来确是现自己果然不是一个跑穿越的专业人才,来到了这三国确是啥玩意儿也搞不定,练兵不会,打战也不会,本身更是谈不是分健壮,身体差地要死,连做个百人敌的资格都欠奉,政治智商没经历过基本为零,智谋韬略除了知道个三十九计有这名字之外,其它的好像也是不了了之。方宁有种想哭地冲动,这算不算是老天在玩我,这让我怎么活下去啊。现在唯一能凭借的就是自己那副十来岁的身板确有颗三十多岁的心。凭着早熟的智力,以后只能是去做个好学生,努力深造自己了,可这是乱世啊,不是大唐那种盛世,明年开春就会有一场庞大到轰轰烈烈的农民起义运动,这让我怎么活下去哦。方宁无限郁闷中。 这感叹归感叹,这事情可还是要做的。方宁边走边掰着手指头数落着这个世界,也给自己规划规划。这当朝地皇帝还没死,还不是那个小屁孩在上位,明年开春可就赶上了黄巾起义这趟车,记得这黄巾之乱比较牛,参加人数可是多达上百万之多,到时候自己是不是也跟着这黄巾一起去混混?方宁赶紧摇头否认了这事,自己是准备干那统一中原地勾当,(不干这勾当岂不是丢所有穿越人士的脸面嘛!)到时候少不得得要士人相助,可据方宁地观察这时候地知识份子却是很认名声,方宁可不想因为这么屁大点事而给自己染上污点,到时候逮不着高智商地人怎么办,谁来为自己出谋划策斗曹哥刘哥?方宁可不认为自己能行,人贵自知这话他永远都记着。 其实这不能跟着黄巾军混,确可以搭个便车,到时候打打秋风应该是没有问题地,怎么说自己手上现在也是有九百来号人了,可能过段时间那计划能行还会有更多的小弟,这大鱼吃不上,吃些小虾米总还是可以地吧。方宁嘿嘿一阵阴笑。 目前最主要干地事情就是要对手下这九百个小弟好好地锤炼锤炼,然后就是对自己的锻练,没法子,谁让自己这么菜,啥都不懂呢。明日只能托人到城里弄些兵书之类的东西回来,好好学学排兵步阵之道。 想通了方宁也是一身轻松,哼着小曲回家去了。至于那个方城县地事,方宁这会也是顾不上了,也只得扔脑后等他自己芽去。 一八三年的冬天比以往时候来得更早一些,望着那飘飘洒洒的大雪,所有人都露出了开心的笑容。所谓瑞雪兆丰年,看这大雪下的明年准是个好年头。 马上年关就将进了,山寨里头众人也都比平时更为忙碌,都喜气洋洋地准备着年货。方宁倒是孤家寡人一个,没啥好准备地。 这两三个月来方宁是足不出户,每日里除了吃饭外就剩下啃那些竹简了,今天难得给自己放个假,方宁也自轻松一翻。听着山寨里时不时传来的一阵阵整齐地吆喝声,方宁微笑地点了点头,顺着路慢步向寨子中心的广场上走去,因为那里是方宁用来练兵的地方。 至从从方城县传来消息,因为方城县县令在这天寒地冻的时候强征县内青壮,增加县内赋税,在加上本来就有点浑,因此倒至了城里的一次民变。虽然民变很快地就被邻县派兵过来给平灭,但是我们那可怜的方城县县令却是光荣地牺牲在这次民变上。据说是被原典军校尉方定的一个族弟好像叫方悦的英雄给喀嚓了脑袋地。 这方悦果真英雄也,也不知道能不能把他给弄来归其所用,方宁感叹到。怎么说现在这些人这处境的起因也都是因为他那族兄的事情。 确说那方城县县令地死去却是间接地消去了原本由他挑头的对方宁这些叛逆流民的追捕,这让方宁大大地松了一口气,终于不用明年一开春就面对一场可怕的战争了。这也让方宁放心地把那八百个青壮给扔下让他们自各操练,自己确是闭门苦读深造去。 李曼,李普的大孙子,十九岁。一直以来都是跟在李普这个老头身边,可能是因为父母去的早一直跟着李普这个老人精的原故,李曼很懂事,他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稳重,机警的人。也是方宁亲自点名的教官之一。 令虎,一个铁匠的儿子,浑人一个,两臂却是有千斤神力,若是能好生培养绝对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猛将,方宁也甚是喜欢。 寒冷的北风刮地人脸生疼,但却是吹不灭场内众人高涨的热情。大清早的,场地内,上至五九十岁老叟,下至七八岁幼童,老老少少近三千人却是在李曼地带领下,全都在认真地练习着方宁交待下来地那些简单动作。向前走,向后退,跨步追击,正斜劈,急刺。虽然动作简单了些,但是看场内众人那整齐地动作,高涨的情绪,方宁满意地点了点头,看来李曼这小子可要比自己强多了。 “参见主公”不知道是哪个眼尖的先看到了方宁。于是乎呼啦地一片地跪倒在地上口中直呼着参见主公。 方宁苦笑地摇了摇头,只得无奈地叫他们起来。其实这事方宁已经跟所有人都说过,不需要如此,确是碰上了李普几个老古董,确是说这是规矩,不能坏喽。 大汉朝的规矩,甚至是更早的时候就传下来的规矩,就凭现在的方宁想也是还没那资格,没那魄力和能耐去改变的,更何况眼前的这些人都是自内心的尊重于方宁。 是方宁给了所有人安定的生活,他实现了当初承定的诺言,要不是方宁的话说不定现在在场的所有人都可能过不了这个冬天,因为今年的冬天来得太早太猛烈了。 虽然有被逼成了山贼这个事实,但是所有住在山上的人都对方宁充满了信心,因为就是方宁带领着他们以九百民众全歼了倍数于己的官兵。虽然不知道关于这事涿郡的太守大人是怎么决定的,但至少已经是度过了眼前的这个寒冷的冬天了。更何况所有人都对方宁有着无比的信心,不光是因为曾经的事迹,更是因为大家都知道方宁是一个识字的人,是个有文化的人,有文化的人头脑总活。在这整个山村三千来号人当中,能读得懂那些抢回来的《礼记》《诗经》之内的书除了李普等有数的几人之外也就只有方宁了。(没读过书的人是很敬重有文化的人的,俺们农村人都是这样,特别是教书的先生师长们,当然某些个别的牛人除外) 寒冷的北风确是吹不散众人的热情,有几个年青力壮的甚至不顾这北风的凛冽,竟是光着膀子在随着李曼的吆喝节奏在操练着。 在第一排最后几位方宁竟然现了李普和石中几个寨中管事的,方宁愕然道:“李老你们几位怎么也跟着这些年青人在这,这大清早的风头正紧,小心伤了身子,着了风寒,那宁可就罪过了。” 李普等人确是感激地道:“谢过主公关心,小老儿虽是比不得这些个年青人,但也不是那般娇贵,这些许寒风倒还不能把我这把老骨头怎么样。更何况小老儿不放心啊。以后这些年青人可都是要陪主公出外建功立业的,现在在家里头若是偷懒,以后上得战场岂不是丢了我们寨的名声。” 方宁彻底无语了,这老头儿也太牛了,现在就知道“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这么经典的道理了,这也太没天理了。 方宁只得说了些注意身体,小心别着了风寒,最近寨内大家过得怎么样等等没营养的话后,终于还是方宁先无奈起来,只得苦笑道:“李老,此次来我是有点事想跟众老商量一下。” “哦?主公有事尽管吩咐就是,我等一定会办得妥妥当当。” 靠,不就是上回让你们去方城县强买了几本破竹简吗,你还真当我是强盗头子了,方宁无限郁闷中。其实这事也不能怪方宁的,实在是当今这社会,想买本竹简来简直是难比登天,可以说是有钱也甭想买着,这书简穷人家根本就没有,富人家有但人家又看不上方宁那几个小钱,直接是拒绝不卖了,三番两次的,方宁火了,拉了票小弟直接上门强买了。所以有李普那种暧昧的语气也是不为过。 见李普这样,方宁也无法,毕竟是自己有前科在先的,只得忍着气道:“此处也不是说话的地方,诸位且随宁来。” 给读者的话: 求票票,求收藏。。新人新书,就算你给我个评论,小山在这里也会感激你的。。。。 七 贩卖人口计划 进了会议大厅,众人好一番推让后,方宁也就不在客气,就直接做在了主位上,左手边依次是李普、袁意,右边是李谷、石中。.tw[]看看后面空着的几个位子,方宁又让人把李曼和其他几位年青一辈的小队长叫来。待众人坐定,沏了茶后,方宁也就先开了个话头:“此次把众位请来,宁是想做一个年底总结。” “先,宁在此先谢过在座众位,特别是溢山大哥(李曼字),近三个月来,若不是溢山大哥代我好生操练寨内的兄弟,宁也是无法安下心来读书,宁在此谢过溢山大哥了。”说完方宁拱身朝李曼一礼,吓得李曼赶紧跳开,嘴里确是道:“此本属曼份内之事,主公怎可行此大礼,岂不愧煞曼。”边上李普众人也是起身还礼不佚。 “在坐的众位,这功劳我可都记在心里头,诸位也无需谦让,该是怎么样,我心里头也明白,此番请诸位来一则是让大伙聚聚,互相也好通个气什么的;二则嘛,今儿个也是腊月初五了,没几天也得是腊八日,按我们那的习俗是要喝碗腊八粥来驱驱晦气,和和财气的,我看这事就又得麻烦李老和袁老去准备下,也好让寨里头大伙聚一聚,乡里乡亲的也好乐呵乐呵,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李普是四老中的头,也是他管着寨里地大小事物,这主公的问话,李普当是先回答。底下四老头低身商量了一下,李普先道:“甚好,主公能与民同乐,我等举双手赞同。” 见大家没有反对,方宁轻“嗯“了一声继续道:“好,这第一件事就这么通过了,这第二件事嘛确是有点麻烦。” 大家都看着方宁等着他说第二件麻烦事,冷不丁方宁却向李普问道:“险些忘记了,年关也快要到了,寨内各家的年货可办齐备了。” 李普微了会愣才反映过来道:“主公无需担心,年货的事,我早已同城里一店家说好了,那可是甄家的分号,保证是童叟无欺。” “好,那就好,虽然我们寨里头是穷了点,但一定要让乡亲们过个丰盛的好年,就算是我们这些人过穷点也无所谓。” 诸人见方宁这般为寨内人着想,谐同时大呼“主公仁义。” “好了,都起来吧,这也没什么,既然乡亲们当初相信我等,随我等入了这山门,我们就得把他们当成自己兄弟般看待,千万不可厚此溥彼了。” “谨遵主公教悔。” “刚我说的第二件麻烦事,就是这来年开春春耕的事,这山里头田少,山地多,这寨里头少说也是有五千来号人了,这水田旱田的可怎么个分法。” 这确实是一个比较麻烦的事情,李普四人都皱着眉头,深思起来。 见众人一时半会也想不出办法来,方宁叹了口气道:“以宁看,这山寨内怕是住不长久了。”这可是一个大大地坏消息,众人一片惊疑。李普当先就惊问道:“主公此话怎讲?” “田少旱地多,肯定会出现分田不均的事,到时闹将起来,肯定是烦不胜烦,严重者很可能甚至会出现离山寨而去之辈,若真如此我辈可就只能是分散开来,过上以往流浪的生活,各安天命了。” “谁敢闹事,我令虎当第一个砍了他的脑袋。”令虎不愧是一位猛男,直接就是拿拳头来解决问题。 朝令虎点了点头,表示已经听到,方宁继续道:“而今唯一的解决办法,确是只有开荒而得田地,可这方山周遭皆是官家的田产,如今的我们是缩在这山窝里动也不敢动一丝,就怕引起官家的注意,这要是去霸了官家的田地,怕是又要引来刀兵之祸了。” “曾如主公所言,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啊??” “怕他官家作甚,上回不也是让我们打得全军覆没了嘛!”其它众人已经是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了。偏是令虎这蛮货一副无所谓地样子。挥着把打铁的大锤好生威风。众人也就当没听着没见着。 确是李曼机灵,见方宁一副淡定自若的样子,想是已经有了主意,遂笑着道:“曼观主公胸中早已是有了定论,吾等在此急燥也是无用,何不请主公为我等细细道来,以解心中迷惑。”好小子,有点机灵劲,看来如果好生培养一番当也算是个人才。.tw[] “是极,是极。” 见众人都望过来,方宁也不作做,清了清嗓子道:“其实要解决这个问题也不难,近十多天来,宁是一直都在考虑这个问题,已是有些眉目,所以今日才将众位一并叫来商讨这件事。” “如今我们寨内已是有五千多人口了吧?” “是一千三百户,共计五千九百零八人,其中青壮三千九百七十五人,除一些必要外剔除的人员外,共计三千人整加入军队。” “李老辛苦了。顺便提一下,昨日宁往寨内各处走了走,据宁观察,寨内的地方已是不怎么够住了,好些新近投靠我们寨的人已经是把家搬到了半山腰上,李老尽量给安排一下。别让人家有怨言才好。” “是,主公” “言归正传,这要解决这个田地的问题,还是刚才我说的那样,我们得去种这山下的良田才好,可这想名正言顺的去种又不让官家对我们怎样,确是要想个妙法。” “请主公明示” “过个几日即是腊八日,袁老和石老可多带些钱帛之物随我去趟城里的袁家及累家,这一来是为我们上次的不得以行为略表些歉意,二来顺带的也是想拜访下这方城的两地头蛇为我们在郡里多说上几句好话,这方城县的县令不是至今还空着吗?若是谋得这官位,何愁没良田可种。” 听方宁这么一说,众人都是恍然大悟,连连拍手称好,只是这李普确感到有些担忧,只见李普皱了皱眉,深思了会才道:“主公此计若可行确是能有柳暗花明之效,只是此计是否有些不实际?这半年前我们就逼过这袁家和累家一次,现如今我们又去找这袁累二家为我等求官,先不说这袁累二家是否肯答应合作,怕是求官不成反是失了脸面又失了财,更甚怕会引来郡守大人的怀疑,疑是我等内部出了问题,反而促使太守大人从犹豫中做出决定来,来年开春兵攻打我们山寨那可如何是好。有了上次的教训,这太守大人到时会派多少兵来我们不得而知,但必是兵多将广,我们将拿什么去抵挡。更何况入秋前寨内与郡国兵的一场大战,我们可是全歼所有来犯之郡国兵,我们都还不知道这太守大人来年开春会是怎么个处置我等,今时今日我们却又去求官做,这太守大人能答应吗?” 李普的话就如一泼凉水,浇的众人原本火热的心是巴凉巴凉的。 “能,一定能!呵呵!”方宁确是蛮不在乎那些个小问题,直接是轻松加愉快地否定了李普所有的问题,明年开春那太守有得他忙的呢。嘿嘿。 “还请主公明示。” “此法也是宁刚一时灵光突现,成与不成还得等明日试过才知,这里就恕宁卖个关子先。” 也不管他们是怎么样的反映,方宁直接提出了第四个问题:“现在我们在讨论一下最后一件事情,也是一件大事,需得众位好生考虑。” 听说还有大事,众人也就正襟危坐,等着方宁讲。 “今年年景不好,今秋又是一个大旱灾年,整个幽州境内,甚至于冀、青、并、兖、豫各州皆是颗粒无收,流民遍地都是,至从入冬以来,这冻死饿死者更是不计其数,同是我大汉子民,皆是我同袍兄弟尔,吾每想及此确叹无能为力,确是不胜悲伤。宁经反复思考,今决定把寨内众人的口粮再紧一紧,也好匀些口粮出来,救济更多受苦的同袍们。众位以为意下如何?” 再坐的众人确是一片目瞪口呆的看着方宁,看的方宁一阵子心虚,心里直嘀咕,莫非我这拉人口计划给识破了?可话已经是说出了口,想收也是没办法,只得硬着头皮继续忽悠下去:“众位莫不是有什么问题,直管提,宁知道这事提的是有些冒昧,毕竟这是观乎到众人的身家性命的事,众位也得好生考虑清楚。其实以宁看来,大家也不用怎么担心,只要紧张这么的一两个月就行,待熬到来年开春,这满山地的野菜、野味的,也是能糊饱肚皮的。宁只是想能多救几个同胞兄弟就多救几个,虽说我们这寨里头救不了几个人,但也好在是尽了这份心力,良心上也是好过上些,不知众位意下如何?” “主公高义,我等万分不及,我等愿听从主公安排。”几乎是同时地,厅内十多人同时跪在地上唱起了被征服。毕竟曾经的他们也是这流民大军中的一员,如今能得安生,怎可忘本,就像主公说的,同是我大汉子民,即是我同袍兄弟尔,同袍有难,兄弟怎么可以袖手旁观。 嘿嘿,成功了,方宁心里大呼痛快,确是赶紧站起身来回礼道:“众位这无量大德,宁谨记了,那宁也就不客气了。李谷、李曼。” “末将在” “末将在” “从明日起,你二人各带二十人先行下山,到涿郡周遭去招引流民。若是能扩散开来,整个幽州地界都可去得。” “末将遵命” 这时一旁沉思多时的李普却开口道:“禀主公!经普暗下里粗略算来,寨内余下的口粮及钱粮物什若要坚持到来年秋收,此番怕是最多只能招到二千人左右。” “那要是只估算到来年阳春二三月间呢?”方宁不由问道,这可是个很关键的问题,人若是招的少了,还不如自己窝在山里头吃地饱饱地得了,什么同袍兄弟什么的,哪还顾得了,要是自己都要被饿死哪管得了别人呢。 “这。。。保守估计的话应是够二万五千左右的青壮一日一顿的口粮。” 方宁点头很肯定地嗯了声对着李曼道:“溢山大哥,就按五万人的指标去招,不要怕寨内会没口粮了,若是真到那一步,我们在想办法,我们得先接济大伙,把眼下这个冬天给过了在说。” “是,末将定不辱命。”李曼激动地应道。如此为民着想,宁愿自己挨饿受苦也要多救流民的主公,怎么不令这位年轻地小将激动。 “去吧,记得好生照顾自己,袁老和石老也先去准备一下,若是没什么事的话就先散了,李老先留下我还有点事要跟你说说。” 李普留了下来,谁也不知道方宁跟李普说了些什么,还没到一盏茶的时间,李普就面带苦色地出来了,后来大家看到李普把李曼和李谷二人拉到角落里,好好地说了一通话,也就各自做自己的事去了。 给读者的话: ***昨天线路检修,停了一天的电,好让人郁闷,现在才现爱迪生他老人家的伟大,哎!!!米有光的日子真可怕!!! 八 大话任我打 方城,福来客栈,方宁静静地跪坐在主位上,一声不吭,脸色也有些阴沉。虽然方宁到现在也只不过是一个十来岁的小孩子样,可下处袁意,石中二人却是脸色肃然,不敢有半分越举。 至从方县令死后,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这涿郡的郡守大人却是一直都没有再安排个县令过来。而这方城县也就失了管制,理所当然的成了个难民营地。 刚方宁随同袁、石二人一路走来,这沿街的流民恐怕不下万人之多。饿死冰死的更是不记其数。真个是惨不忍睹。 因为没有县丞及军队的压制,这个方城据说已经生了好几次抢劫粮食的暴动了。而在刚刚方宁进城的时候,一场因为食物的争夺战才刚刚结束。 “我想这方城县是需要一个能干的县丞大人来解救一下那些可怜的流民们了。”寂静中,方宁突然开口说话道。 “主公所言甚是,所谓择日就不如撞日,约见袁累两家今日确正是好时机。”下处的袁意轻声附和道。 “嗯!袁老此话有理,择日确是不如撞日,二老可各执拜贴前去,就言午间我们在福来居宴请二家家主。” “是,主公。”袁石二人各自躬身退了出去,留下方宁独自一个人静坐在房间内。 袁累二家家主大概也是带着一份希奇吧,很想看看这两个都年过半百的老头口中的主公是何许人,也可能是想起上次的暴乱事件吧,反正是午时都尚未到,二家家主就相偕到来。 当两位家主第一眼看到眼前这个满脸微笑着站在店外迎接他们二人,确只有十来岁的孩子就是袁意、石忠二人口中所说的主公时,均是张大了嘴巴,一副不可思义的样子。 见袁石带了两位中年男人进来,便知道是袁累二家的家主来了,方宁赶紧迎了上去笑道:“二位家主能在百忙只中,肯赏脸来此一聚,确是令宁感到荣幸之至。” 听方宁这么说,左边一人满脸不屑道:“不敢不敢,方大领果然是年少有为,小小年纪确已经是一方霸主了,霸主之邀,像袁某这等升斗小民怎敢不从。” 方宁确是满脸不在意地笑道:“呵呵,袁大家主说笑了,小弟前些时日确实是多有得罪二位的地方。只是一直都抽不出时间来给二位家主陪个罪,今日确是难得闲下来,这不小弟就特意邀二位大家主同来,以解前误。”说罢确见方宁走至桌边倒满一杯酒,向袁累二家主遥敬道:“小弟也是有不得以的苦衷,今日小弟就先自罚三杯,还望二位大家主能暂弃前嫌,容小弟解说一二。”说罢也不等二人反映,尽自满饮了三大杯。 “哼”袁家主轻哼了声,也不理方宁,尽自坐了下来,而随同而来的累家家主,确是一直保持着那副微笑的面孔,见袁家家主坐了下去,便也不客气地坐在了左一空位置上。 “你二人便也过来坐就是。”方宁招呼了声仍是站在边上的袁石二人。 “谢主公。”二人躬身应了声也相偕坐在了下位。 待四人坐定,方宁也只一个劲地劝酒,吃菜,席间也自讲些趣闻,完全看不出来这会是一个十来岁的小孩所做的事情。席间加上袁石二老的帮衬,这席酒倒也是吃的还算热闹。 酒至半酣,终是那袁家主忍不住先说道:“酒也吃的差不多了,有什么事方领倒是不防直说出来。” “来,来来,小弟再敬二位家主一杯。”方宁继续劝着酒,也不看二家主的脸色,完全没有说一点正事的意思,仿佛今天就是真的请二位家主来喝酒,赔礼来的。 二家主面色一僵,那袁家主更是有点怒的边缘,见如此袁意,石中二人赶紧打圆场,直说“喝酒,喝酒。” “呯”地一声,袁家家主把个空酒杯掷在桌上道:“这饭也吃了,酒也喝了,若是方大领没什么赐教的话,我就要先走一步了。” 面对袁家家主的怒火,方宁是无半分着急之态,哈哈大笑道:“人言袁家主性急如烈火,我看是快人快语才对,既然袁家主如此说,那我也不藏着掖着,免得落了小气。” “哼”袁家家主轻哼声,也不多说话。 方宁确是不说话只拿眼看着袁累二家主,面对一个只有十来岁的孩子的眼光,袁累二家主竟然有些不敢拿正眼去对看,那眼神太犀利了。 直至袁累二家主都开始感觉到有些不自然后,方宁才收回了目光,轻轻地道了句:“宁想让二位家主向太守大人举荐我为方城县县令。” 静,很安静,虽然方宁说话的声音很轻,但他说的事不谛是如平地一声惊雷,震的袁累二家主愣在当场一时不知说些什么。一旁陪酒的袁、石二老更是震惊不已,一脸错愕的表情看着方宁,按他们二人的想法,主公肯定是千求万求地软语相求袁累二位家主,求他们以家族的名意举荐为孝廉后,再入仕为县令,确不想方宁确是直接提出要做县令,而且那口气分明是无半分与人商量或是求人的样子,直让袁、石二老怀疑自己的耳朵是否听错了。 方宁端起了一杯酒,就这么自顾自地慢慢品尝着,他不急,因为这件事无疑是一件让人震惊的事,想袁累二家主他们还需要些时间来消化掉。 这才四个多月前,这方宁才带着流民反出了方城,那可是占山为王成草寇了啊,现在倒好,突然只间,这方宁就说要回来做县令?这实在有些让人难以接受。至少以袁累二位家主一下子是不能反映过来的。 终是一直不苟言笑的累家家主先反映过来,只见他亦笑了笑,仿佛是自嘲般道:“方大领还真是高看了我累家了,我自己都没有现我自己有这份能耐。” “更何况,我累家虽不怎么成气,但我累家也是有人在本郡内为官,若我累家真有那能力,何不举荐我自己人,何来举荐他人之说。” 方宁哈哈大笑道:“累家主所说有理,为何要举荐我,为何?只因利尔!” “利?此话怎讲?”不只袁累二家主,就是连袁意石中二人也一时没有反映过来。 “二位家主可知中原四大商家否?” “当然识得,想我等为商怎会不知四大商家之事!” “那不知二位家主看那四大商家如何?” “那还用说,当真是富可敌国,是连国家也不敢小视于他。” “那若我说我能让二位家族与那卫、糜四家齐肩呢?” “嘶!齐肩?”袁累二位家主皆是猛吸一口冷气,以平复心中的震撼,这可是一个爆炸性的消息,那卫、糜诸家可是都是经过多少代人的心血积淀才有如今这种地位,同样做为一代家主,一个世家,袁累二人当然知道这想成为像他们那样的存在,是需要付出多少艰辛。可看眼前这十一二岁的小孩确是如吃个炒豆般简单,真正是童言无忌啊袁累二家主同时想到。 “可是觉得我说地话太过夸谈?” “非也非也,呵呵,童言无忌尔,童言无忌啊。”二家主同声道。 “嗯,可能暂时我说的你们也不能相信我什么,要不这样吧,不知二位家主可敢放胆与我赌上一把?”见二个家主对方宁完全没有什么指望,方宁也只能感叹事态严重,所谓人言微轻,没有势力就这么跟人家空谈,确实不能让谁信的,看来只得换个筹码了。 “赌上一把?怎么赌?赌注是什么?”累家家主奇道。 “其实很简单,就赌你们二家的家运。你们举荐我做方城县县令,五年内,若是二位家主觉得我不能为二位的家族提供任何帮助,你可以来问罪于我,至于你们也是什么损失也都没有,生意还是照样的做,你们袁家累家仍然是这方城县里数一数二的大绅豪,这就如同你们举荐你们族内人出任这方城县县令一样的结果,只是要推迟一段时间而已;而若是赌对了的话……” “赌对了又当如何。” 赌对了会怎么样方宁没有说,但是想来他们也是知道结果是怎么样的。 两家主低声商议了一阵,那累家家主才道:“此事关乎我两族兴盛,我们得慎重考虑一翻。” “呵呵,那宁就在此静候两位家主的佳音。” 两位家主相继告辞而去,屋内只剩下了三人,气氛有点严肃,有点压抑。谁也没动一下,只那么静静地坐着。 方宁是在想着下一步的计划,而袁意石忠二人确是在回想着刚方宁说的那些话。 终是袁意忍不住先问道:“主公认为,那袁累二位家主会同意举荐主公为方城县县令吗?” “嗯,能,当然能。只要袁累二家主不是笨蛋,他就一定能看到现在这种局面,方城需要一个有能力的县令,这能力不是指治城的能力,而是军队。正巧我们有。” “可袁累两家也可以自己招募啊,他们有的是钱粮,更何况如果是他们本族之人坐上这县令的位置,对于他们这么一个商人世家来说岂不是更好,更何况,刚主公提及能让他袁、累二家与那卫、糜四大家比肩,这似乎是遥不可及的事情,对于这种毫无根据之事,那袁、累二家怎会答应?” “哈哈哈……”见得袁意提起这事,方宁忍不住哈哈大笑不已。好一阵才道:“袁老你却是多虑了,若那袁累二家信了我这话,他二家也就不足为虑了。” 见得袁意,石中二人仍是一副思索样,方宁暗地里忍不住叹了口气,只得对二人解释道:“想与卫、糜四大家比肩?这谈何容易,若我有那本事,我自己都去经商了,何来给他们打包票,让他们挣那钱去?那只是一句话而已,一句高抬自己的话,我也只是姑且说说,那袁、累二家主也不是笨人,也只是姑且当句笑话听听而已,真正的手段确是因为他们是一个商人世家,更因为这方城县有袁家和累家两个世家。二世家谁也不想让对方压倒,所以他们需要一个中间人,而正巧我们赶上了这个机会,这涿郡方圆百里之内,我认为我们是最合适做这个中间人了。” “可是,就像主公说的,我们有军队,他们并不容易掌控我们。更何况我们也并不那么想让他们掌控,我想这些那两位家主比谁都清楚。” “呵呵,你不觉得二虎相争不如三方鼎立来得更安全吗?更何况只要任何两方一联合都可以压倒第三方的。而袁累二家并不想拼得两败俱伤,所以他们需要一个即是盟友,又是敌人的缓冲区的一方,而这周遭里好像没有比我们更合适的了。” 方宁继续道:“我们没有靠山,没有背景。我们没有袁累两家那么多钱粮,所以也就不可能有他们那么多兵,他们根本就不用担心我们能翻得起什么大浪,或是说越于他们两家之上,所以说他们很放心我们的。” “主公睿智,可是正如主公所言这般,我们入了这方城县岂不是要任他袁累二家鱼肉?” “哈哈哈,袁老多虑了,此事我已早有计较,更何况我们只是要一个入主官场的名份而已,要一个告诉天下人我们不再是草寇的名份而已。其它的又有何惧。” “主公睿智,我等不及也。” “不用急,只要耐心等待好消息就可以了。我看还是继续享用这难得的美食吧,已经是好久都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了,可不要浪费了哦。”说完也不等他们二人反映过来方宁就先动起筷子来。 “呃……” …… 回家啦!!哈哈!个位小盆友们,你们想家么?话说这可是有一周的假,想就乘这个假期跟我一起回家吧,回家看看家乡的变化,看看你的老父亲,老母亲,就算是打个电话也行,过节了,给他们报个平安吧,记得哦!! 给读者的话: 您布的章节可能存在以下问题: 含有大量连续字符请编辑修改后重新表。我x...找主编去!!! 九 妙人 仍是那张桌子,仍是那个包厢内,方宁静静地坐着,自斟自饮,一点也看不出他有什么焦急的神色来。可下处的袁意石忠二人就没有这份定力,他二人已经是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这都等了一天了,那袁累二家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到现在确是一点消息也没有,你叫袁石二人怎么能安静的下来。 再往坏处想,若是这袁累二家恼羞成怒的话,带上私兵过来捉拿他这三个土匪头头,保证是大功一件。他们三人是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袁石二人越想越害怕,这当初怎么就没想到要带几个护卫出来呢,要不然也有冲出去的希望不是。 方宁见他二人神不守舍的样子,只能出言安慰道:“二老还请稍歇,想那袁累二位家主也该是快来了。” “哈哈哈,方小兄弟确是个妙人儿,某俗事缠身,来迟了一步,恕罪恕罪。”话未落,门已被推开,袁累二家家主已是连偕而来。也不客气,竟是随意地就做了下来。 方宁呵呵一笑道:“二位老哥哥在百忙中还能抽时间来赴我这宴会,小弟已经是万非感激,又何罪之有!只是这俗话说的好,酒桌上人人平等,二位老哥哥即是来迟了一步,当得罚上三大杯才好。” 袁累二家主一愣后,袁家家主方自哈哈大笑道:“是极是极,酒桌上人人平等,方小兄弟果真是个妙人儿,这三杯该罚,该罚哈哈哈。。。。”说罢也不做作直接连喝三大碗,旁边的累家主见袁家主已经喝了,也是无法,只得也连喝上三大碗。 见二位家主喝完,方宁连呼痛快,也为自己满上一大碗,遥敬二位家主道:“小弟也敬二位家主一杯,愿我们合作愉快。”说罢一仰头把整碗酒喝了下去。 “呃。。。”袁累二位家主对望一眼,皆看到对方眼中的震惊之色,良久,那累家主才叹了口气道:“看来吾辈已老矣!方小兄弟真个是个妙人儿。”咕噜一声,喝下了整碗酒。 袁累二家主心情有点沮丧,但这并不妨碍酒桌上的气氛,只因为方宁就是一个有趣的主。谁让咱是个穿越者呢,唉!方宁暗叹了口气。 一顿饭吃完,直至袁意石忠二人把二位家主送出门外后,方宁也是对合作之事在未提半分,但谁都比谁清楚,这事已经就这么定了下来了。 事情似乎出乎意料之外的顺利,在方宁三人回到山寨内第九天后,由涿郡太守亲自签认的任命书就已经下了下来,不过确是出了点意外,被举荐的并不是方宁这个大领,确是李曼,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知道李曼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青年的。 “呵呵,这袁累二家倒是有点意思。”看着书上这份任命书,方宁确是莫名其妙的笑了起来。 “来人”方宁突然出声叫道,“与我去唤三老来,就说我有事要见他们。” “诺” 不一会,三老就兴冲冲而至。准备着大贺一翻。 三老倒也知道一些关于方宁求官之事的一些细节,都是对方宁佩服不已,这刚又收到任命书,八成是让三人打理行装,准备上任去了。 见三老一副喜冲冲的样子,方宁也没说什么,只是把那份任命书递给了当的李普手上。 当看到任命书上写着“现任命山阳人氏李曼为方城县县丞”几个字样时,李普已经是不敢在往下看,直接跪在了方宁面前:“主公恕罪,我等实不知事情怎会如此。李家蒙主公救命大恩,时刻不敢相忘,又怎敢做出何种不忠之事,还请主公明查。”袁意,石忠二人看了那份任命书后也是惊心不已。 “李老误会了。”方宁赶紧把李普扶起来道:“此番叫李老来,确是有些事要商量一下,这一则,是要派人把溢山大哥换回来,也好早日去赴任,免得夜长梦多;二则确是要解李老心中之惑尔,那袁累二家只是想引起我对诸位猜忌之心,好让他们日后从中获利尔,此等雕虫小技不足为虑,不过这计确也是对我们有莫大好处的。” “好处?若是主公不曾做上县令之位,何来好处,只曼儿一人去了县城,我等还是这山寇,这与主公当初所定之策确是相反了,何益之有?”李普问道。 “呵呵,李老确是思虑的有失偏颇了,这何来山寇之说,若是溢山大哥去了,只需一纸招安,我辈岂不还是官军。再则如今是溢山大哥去坐了这县令之位,而不是我方宁,溢山大哥可是什么都没有答应过袁累二家地哦!”方宁有些阴险地笑道。 李普三人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连声道:“是极,是极。呵呵呵,曼儿确是没有答应那袁累二家什么,他一直都在忙着安置流民,连进趟县城的时间都没有,哪来其它的。嘿嘿嘿”一小三老四条狐狸相对一阵子阴笑。 最后商议决定由石忠去换回李曼,袁意与李普二人同李曼一起进城赴任。寨内基本上已经走上了正轨,留下方宁一人倒也不用担心出什么大问题。 第二日午间时分,李曼就已经匆匆带着一批人回来,把人交给李普他们去安置后,自己就急匆匆往方宁这边跑来。 待士卫通报后,入内见方宁正襟危坐,急忙撩袍拜倒在地道:“曼不负主公所托,现回山复命,共招流民计五千人,其中青壮男丁三千五百人,少婴儿五百人,妇女一千人,无老弱病残者。” “嗯,溢山大哥不错啊,真是辛苦你了,看你一路风尘的,你也早点去休息一下,晚间我还要为你们践行呢。” 听方宁提起赴任的事,李曼更是把头低的低低的不敢抬起来,细声道:“还请主公明查,曼实不知此事,更不知那袁累二家怎会提起我。” 方宁笑了笑把李曼扶起来道:“溢山大哥不用担心,这些我都知道,想必是近来溢山大哥与李老二人在外大肆收留流民,而在流民中声望益大,才让那袁累二人得知。此只是那袁累二家之小计量而已,不必放在心上,溢山大哥尽管去休息就是。” “那曼就先行告退了。” 方山脚处,方宁送李普三人直至山下处。李普回身道:“主公请回吧,这天寒地冰的,主公别着了风寒才好。” “嗯,你们也是一样,溢山大哥进城后记得要妥善安排城内的流民,现在他们可都是你的子民了,记得要好生待他们,至于袁累两家那边就由李老你去联络,溢山大哥终是太过年轻,很多事也没有经历过,袁老就多帮衬着点,我想以溢山大哥这般人物,不出几年保证能是一个能吏的。” “谢主公,我等定不辱命。” “嗯,去吧,明后日我就让令虎带上二百人过去,这样你手上办点事也好方便点。” “好了,时辰不早了,你们也早点上路吧。” 目送三人渐行渐远的身影,方宁微微笑了下,转身回山寨里去了. 给读者的话: 求推荐,求收藏啦!!有推荐票票的朋友,不要客气哈!!当然要用板砖拍我也欢迎的,嘿嘿! 十 小龙套干掉 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不管事不知人情冷暖复杂。以前整个山寨里都是李普他们在操持着,方宁还不觉得怎么样,可现在他们都不在,所有的担子一下子都压在了方宁一个人的肩上,才知道,原来事情是如此的多。 虽然山寨内都已经走上了正轨,可是事情还是很多,特别是这年关将近,流民更是不时的加入,这让原本就不是太大的山谷显得更加的拥挤起来。 看着眼前混乱的场面,自己却是无从下手,方宁除了感叹自己的无用之用,就只剩下期盼了,期盼那万恶的金手指能闪光一回,去寻到一个像庞统那样视一县之事如儿戏般的大才,可惜没有,一直都没有过,人才难找啊。 不过还好,糗还算没有出的太大,只因为李谷和石忠二人回来了,二人又带回了五九千的青壮。他二人虽算不上什么大才,但好在他二人的威望足够高,处理起来也算是得心应手,三五家暂合一家,秉承方宁的“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观念,众人是积积投身于建设新家园的热情当中。 现在整个山寨内可是足够热闹的,连续放入了两批人,加上平常陆续迁徒过来的,算算足够是一万七八千人了,这是个什么样的概念,反正当方宁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在暗地里偷笑的是合不拢嘴,二十一世纪什么最重要,当然是人才,可在这个时候最重要的却是人口,有人口才会有兵,有兵才好办事嘛。 一万七八千人,大半以上的青壮,据李谷那个老实人说如果可以的话,甚至于可以招上一万二千人左右的兵力,一万二千人哦,嘿嘿嘿,单挑黄巾,农民对农民,胜率应该是五五开了,要是能弄个大将,像老关哥那货,哇哈哈,不敢想了。 想像归想像,方宁可没敢做什么,现在又没起什么大乱,哪敢真去蓄上万的兵,保不准那天就被人告到州刺史那去了,那可就有得好看了。所以山寨内兵仍然是原来那八百人,兵贵精不贵多嘛。再说了,这真想要兵的话时间也快了,就明年就可以明正言顺了。嘎嘎嘎!! 匆匆过了一个年,这还没等方宁反映过来怎么回事,轰轰烈烈的黄巾起义就爆了。 初,钜鹿张角自称“大贤良师”,奉事黄老道,畜养弟子;跪拜过,符水呪水以疗病;病者颇愈,百姓信向之。角因遣弟子八人使于四方,以善道教化天下,转相诳惑。大信“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十余年间,聚众徒数十万,连结郡国;自青、徐、幽、冀、荆、扬、兖、豫八州之人,莫不毕应。 同年二月,大方马元义等先收荆、扬数万人,期会于邺。元义数往来京师,以中常侍封谞、徐奉等为内应,约以三月五日内外俱起。未及作乱,而张角弟子济南唐周上书告之,于是车裂元义于洛阳。灵帝以周章下三公、司隶,使钩盾令周斌将三府掾属,案验宫省直卫及百姓有事角道者,诛杀千余人;推考冀州,逐捕角等。角等知事已露,晨夜驰敕诸方,一时俱起。皆著黄巾为摽帜,时人谓之“黄巾”,亦名为“蛾贼”。杀人以祠天。角称“天公将军”,角弟宝称“地公将军”,宝弟梁称“人公将军”。所在燔烧官府,劫略聚邑;州郡失据,长吏多逃亡。旬日之间,天下响应,京师震动。 角遂置三十九“方”。“方”犹将军号也。大“方”万余人,以渠帅相称,小“方”九七千,遥相挥应,不下百万之众,威势一时无两。 时黄巾起。博选将帅,公卿多荐俊有才略,拜为右中郎将,持节。又以皇甫嵩为左中郎将,持节,与右中郎将朱俊,共五校、三河骑士及募精勇,合四万余人,嵩、俊各统一军,共讨颍川黄巾。 正当方宁到县城里去报了个名,准备带票小弟出去晃晃的时候,黄巾大大们却已经是先方宁找上了门来。 广阳黄巾贼自杀了原幽州刺史郭勋后,就四散开来,烧杀辱掠,裹胁青壮者为兵丁。黄巾贼众是越打人越多。这不,听说方山这就有很多人,幽州渠下大领程远志奉渠帅令随副将邓茂,一路浩浩荡荡的向方山征兵而来。 探马回报,程远志这次带的兵马足足过了五万,这会才到阳乡,而他的先头部队已是离方山不足三十里。这会的方宁确是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般,真的是有些不知所措了。 看着眼前临时拼凑过来的一万二千人,方宁在也没有了一丝兴奋。只因为这些人让人看到就感觉到烦。 放眼望去,你看不到半分的队型,稀稀懒懒的,这种队伍出去百分之百是送死的,更何况敌人还是自己的五倍之多。他们没有军心,不懂什么叫纪律,没有士气,更是没有装备,所以他们只能是打些顺风战,若是一遇困境,绝对是一击就溃,一溃就散的那种。 方宁现在的心里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迫切的想要得到一位大将。虽然方宁自己对兵法也懂些皮毛,但是真到用时方宁才现,原来书简上学来的东西与实际运用上的差别原来是如此的大。.tw[]这不得不让方宁感叹自己的无知。 李普和袁意仍是在县城里回不来,山寨内能顶得上事的就李谷和石忠二人,可他二人说好听点是一位德高望重之辈,可要是说直白点,就是因为年纪比较大,平日里为人比较和善的原故,平日里处理一些民众小纠纷还行,真要对上这种点兵杀伐征战之事,也是一筹莫展,帮不上方宁半点的忙。 方宁无法,只得硬着头皮自己去做,反正以往里的网络军事小说也看的不少,不管行不行,暂时也只能借鉴一回照搬过来了。 设五人为一伍,设伍长一名,二伍为一什,设什长一人,什长就由原来的八百人担任,这样也好起点带头的作用,怎么说那八百经过血战的民兵对于执行军令这方面应该是没问题的。每十什设百夫长一人,百什为一营设营长一名,暂由方宁自己担任,由此得计八千之众。剩下四千人暂由李谷,石忠二人统率以护卫山寨。 三十里路不是很长,巳时尚未到,远处就已经看到了黄巾军的身影。事到临头了,方宁倒也是不怎么惊慌,倒是有一点兴奋,领着一千人,走出了寨门。 山脚下的空地里,二阵对圆,黄巾军那边走出一将,骑一黄骠马,提一杆长枪,倒也有些威风,只见来将立于阵大喝道:“我乃黄巾先锋大将邓茂,奉天公将军令,特来此带领尔等脱去贫苦,还不放下武器,投降更待何时。” 方宁也知道三国时期有这种阵前武将单挑的习惯,胜了故然是可以大大地打击对方的士气,像这语言上的道义之争也是不能落了下峰,所谓不出无名之师,若是能占个理字,倒也有着同样的效果。见对方竟然是那个死鬼邓茂在那吆喝,方宁也不能落了自己这边的威风,只得打马上前,哈哈一阵大笑道:“真是滑天下之大稽,让我们跟着你们,像你们一样到处去祸害乡里,去抢劫凌辱他人?我们是人,可不是连自己同袍兄弟都不识的禽兽。” 竟然敢怀疑我们的道义,邓茂听了大怒,“黄口小儿,竟敢在此胡乱嚼舌根,看某家怎生撕了你。”话落,已是驱马直向方宁冲去。他倒是打的好主意,见对方出来一搭话之人,竟然还是个十多岁的童子,确又像是个头领人物,这邓茂倒也不笨,欺方宁年少,就想着乘其不备生擒了过来也好轻松完成任务。 方宁当然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见那邓茂拍马就冲了过来,转身就回了阵。那些黄巾军本来就见方宁这边才人少,在人数上就占了优势,估摸着是能两三个打一个保能赢的,这会又见领头的将军大神威,吓的对方连接战都不敢,更是气势大展,嗷嗷叫着就哄了上去。看着那些黄巾就这么冲了上来,方宁嘿嘿一阵阴笑,看来当年杜边的事又要再演一次了。 方宁的弓箭手很少,虽然李曼当了县令后,尽可能的把给予方宁方便,可也只能是凑出了五百之数,再加上所有的箭技都是靠几个猎户在教授,可想而知,这弓箭大队的战斗力是多么的糟糕。不过拿来去对付这些不着盔甲,只知往前冲的农民,效果还算是不错的了。 仍然是那片树林,上回被杜边烧了一回,在加上这还没过春天,所以林内树木是稀疏的很,可这并不妨碍方宁隐藏人。 看看那些跟着邓茂冲进来了大半的人,方宁转声一声呼喝,顿时,只听林内四周顿时响起震天呼喊声。 七千人顿时从四面八方压了过来,嘴里只大声呼喊着:“放下武器,投降不杀。”一时之间,原本以为占了人数上便宜的黄巾贼顿时被眼前这情景给弄懵了,这都怎么回事,这些人都是从哪冒出来的? 却说方宁本就不想去同这些黄巾贼死磕,更是打着收编这些黄巾贼的主意,一路走来到这片树林之后,想起去年杀那杜边的事,可左右看看,这树林里到处都是光秃秃的,怎么个藏身法?正在苦思不得计时,确是方宁一不小心踩了个空,一脚陷下去那雪足足是掩到了膝盖处。方宁大喜过忘,去年的雪很大,特别是这北方,雪下的更是厚。人一躺下去,绝对是能把人掩埋了而看不出半点来。这要是把人都藏在这雪地里,只要时间上不太长,不让士兵们冻的麻,再施以诱敌之计,成功的机率绝对在八成以上。你根本就不用担心敌人会作困兽之斗,只因为他们是黄巾贼,甚至在昨天晚上的时候,这里面的某些人还都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只是今早被邓茂给裹胁了过来而已。所以方宁根本就不怕。 显然计策很成功,杀了几个死硬派之后,几乎所有的人都投降了,但也有人另外,邓茂和他身边二十个亲兵就是个另外。因为他们是真正的黄巾贼,他们不能投降,投降是死,那为什么还要投降呢,当初随着大渠帅起事的时候,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了,没什么好怕的,邓茂暗暗地给自己打着气。 让九千人押着那五千俘虏向山内走去。而在这里,二千个人团团地把邓茂和他的亲兵围住。 “投降吧,你已经无路可走了。”方宁看着眼前的邓茂,淡淡地道。说实话方宁并没有存着要招降邓茂的意思,只因为一个原因,这邓茂太次了,这邓茂就一农民,入不得方宁的眼。所以就注定他的死亡。 “天公将军座下没有投降的人。”邓茂淡淡地回道。 “我只是不想让你连累你身边的人而已,所以我的意思是你自己动手吧。” “你...”邓茂被方宁的话气的不轻:“若不是你使鬼计,我能被擒,若不是我那些部下太没用,我会输,想我邓茂。。。” “好了,打住。”方宁赶紧阻止住他在往下说,md这是战场,又不是别的什么地方,这是在玩命,输了还能有翻盘的机会嘛。谁让你太笨,谁让你拉一票农民上战场的,连那五九十岁的老头你也不放过,都给拉来充数,真服了这邓茂了。 “我只给你十息时间,若不自裁,就别怪我心狠手辣,告诉你,我把你射成马蜂窝,我照样能领到战功。” “一...。” “哼,你给我等着,程大领会来给我报仇的。” “二...” “程大领那还有五万兵马,他一定会踏平你这个小山寨的。” “三。。。” “你这小孩儿,你知道整个幽州有多少个大领吗?” “四...” “他们兵很多,你现在放了我我或许可以为你们求求情,让你们加入我圣教。” “五...” “该死的,难道你不考虑考虑吗?你要是做不了主你可以让你家大人出来跟我谈。” “九...” “你这无知小儿,你难道真的铁了心要跟我们圣教做对不成?” “七...” “算你狠,今日老子认载了,天公将军,我邓茂对不住你了,天公将军万岁。”见邓茂如此那二十个亲卫也跟着大声呼呵起来。 “八...” “天公将军万岁!” “九...” “天公将军万岁。” “十,射”一阵“咻咻”声后,连邓茂再内的二十一人无一身还。 阳乡黄巾大营,听闻邓茂中计战死,本打算去涿郡掠劫的程远志立刻改变了主意,挥军直向方城而来。 给读者的话: 我们现在开始走入三国的世界,有票票,有推荐的,还有有板砖的,都统统朝我扔来!!顺便求个收藏! 十一 大龙套无敌啊 方山小寨,方宁的书房内,方宁正来回地走动着,考虑着御敌之策,今天的胜利只能算是侥幸,若是对程远志也用这招,保不准就是自己死翘翘了。方宁可不敢去冒那个险。毕竟能当上一方大领不可能是那第二个邓茂来着。 程远志那还有五万兵马,五万哪那可是,程远志的武力应该也是不错的,虽然他是被关二爷一刀就劈了的人,可那关二爷是谁,武力九十好几的牛人啊,好像自己山寨里还找不出一个武力过七十的人吧。唉!方宁郁闷。 五万的豺狼啊,一想到这个数字方宁就头疼,程远志手下的那五万人绝对不会像邓茂手下的那五千杂鱼一样垃圾,程远志的兵可是经过广阳血战之后残留下来的兵马,绝对的是满手沾满了血腥,而想想自己这边,好像就山寨刚建时的那八百人算是见过点血的,其它的人。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到时候晕血来着。 现在方宁很痛苦,真的很痛苦。真不知道早上那一战的做法是否是正确的,但如果重来一次的话,方宁想自己应该还是会这么选择的,只因为方宁想赌更大的。 来回走动的方宁突然停了下来,走到书案前提笔疾书了两封求救信,以火漆封好,叫来身边亲卫,让他们务必火送到。 看着两亲卫远去的身影,方宁只能暗暗的祈祷,希望满天的大神们还没有忘记他方宁的存在,保佑保佑吧。自己也转身向山寨外头走去,怎么说大战在即,虽然对付的都是一群农民军,可也不能掉以轻心,该准备的还是要准备的,有备无患嘛。 只能说方宁的运气真的不是很好,因为在第二天未时左右,那程远志就已经率着五万大军浩浩荡荡地杀了过来。不过还好,一整天的时间也够方宁准备好一些东西的了。 那程远志倒也谨慎,待到得山寨门下见山门紧闭,寨内又是早有准备,自己这方又是一路急赶,倒也不急,遂传令下去,就地立营休息。 见那程远志似乎是不会今日攻寨的样子,方宁大大地舒了口气,怎么说这也才是方宁所参加的第一次过万人的大战,不紧张那是不可能的。 现在的方宁倒是希望这老程大大能多休息会,最好是休息几天,那样才好办。 只可惜,真个是郁闷,未时三刻,接到探马报,那程远志领万人压住阵角,令二千先头部队向山寨起了试探性的进攻。 没办法,方宁只得整了整衣甲又向寨门上走去。 山寨的唯一入口就是那条小夹谷,只要守住夹谷两边那两个小山坡,那寨内保证是万无一失的。 寨门很简陋,只是在寨门口处竖上了几根粗大的木桩子而已。方宁静静地站在了寨内堆起来的那个瞭哨台上。 看着远处的黄巾贼,二千人,两个山坡一边一千,慢慢地向坡顶上进。 他们没有盔甲,甚至于没有一把好的武器,但方宁并不敢轻视他们,因为在他们眼中方宁看到了冷漠,在他们身上方宁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这些人已经不在是纯粹的农民了,他们是一群吸食了他人鲜血的杀人犯,对于杀人已经没有了恐惧,眼中只有隐隐的兴奋。 方宁只有五百的弓箭手,留了一百守寨门,左右两个山坡上一平摊,也只有两百人,外围是三千的刀盾兵,再是一千长枪兵,紧紧地把那二百个弓箭手保护在中间。四千二百人就这么紧紧地缩在那些靠几块大石头几段木头垒起来的防御工事后面。 看着那一千人进了射程,本身又处在高地的弓箭手,一阵抛射后就是直射,虽然只有两百来人倒也射伤射死了些。可终究是两百人太少射不急,在加上那一千人也是些老油条了,见有弓箭手就一下子分散开来,只一会,就让那一千人抢上山坡来,双方开始了白刃战。 双方都是没有任何技术含量的农民军,都是凭着一股血性在那里撕杀,后头的领没有收兵,就得一个劲地往前冲。但还好,也就一会儿,程远志就先鸣金收兵了,看来他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信息。 看着那些黄巾贼慢慢地退了下去,站在远处山寨瞭望台上的方宁轻轻地舒了口气。看来这次是真的停下来了。 提心吊胆地过了一夜,还好那程远志没有夜袭,看来他是准备在第二天堂堂正正地干掉方宁,好给邓茂报仇吧。方宁倒也是落得个安心,只希望这程某某一直这么地等着,最好等到那三位一直想靠杀黄巾迹的桃园三兄弟来,到那个时候,那就是谁也不怕谁了。 第二日五更造饭,众将士饱餐一顿。而山门外,程远志早已是列好战对,见昨日那个小孩儿又出现,猜着应当就是这山寨的领了,遂跨马向前走了几步喝道:“请山寨内的大头领出来答话。” 见程远志问起,方宁答道:“我就是,兀那汉子,为何无故屡次犯我山寨,昨日里已经给过你们教训,难道还如此不识轻重否。” 程远志怒极反问道:“那这么说我那副将就是死于你之手喽?” “哼,若非尔等无故扰我山寨,又何至于此。” “是就好,看来我只有取下你的项上人头以祭奠我那兄弟了。”程远志低头喃喃地说了两句后,始才向着寨内大声喊道:“山寨里头的人给我听着,给你们一柱香的时间考虑,若是肯出来投降归入我天公将军门下者,袁某必待你等如兄弟,否则,打破城寨,鸡太不留。” “哈哈,那你不妨来试试。” 程远志狂怒:“不知死活的东西,左右营登坡,中营与我冲击寨门,打破城寨,任尔等劫掠三天。” “嗷!!”五万黄巾贼众听程远志如此一说,顿时就如闻到血的狼群般,疯地向山寨内冲去。 方宁站在高处看去,两边山坡处至少也是有一万五千黄巾,而自己在山城上只安排了五千人,五千对一万五千,虽然占了地利的优势,但落败也只是迟早的事情。如果没有奇迹出现的话想来是真的要被这些疯子给屠寨了。 方宁很担心,真的很担心,但是又不敢表露出来,没有办法,谁让他是个主帅呢。 黄巾中营先头部队已经进入了夹谷大半,而那程远志确仍是站在谷外,安静地看着。 寨门太简陋了,是不能够那么早就让他们碰上的,本来准备的一些暗招是要留给程远志的,现在看来已经是不行了。方宁暗暗地道了声可惜,对着身后地传令兵喝了声:“放吧。” 传令兵会意,转身朝两边山坡上打了几个旗语后,只听得一阵轰隆隆的巨响,山坡上顿时响起惊天的惨嚎声。确原来是昨日方宁爬上这坡时,偶然间想到,把檑木变滚木这一招。现在看来效果确实也还不错。 一万五千人啊,俗话说这人一过万就无边无涯,这一万五千人,又都挤着往这一个山顶上冲,用漫山遍野来形容那是一点都不为过。嚎的正起劲的时候,冷不丁听到这轰隆隆声,看那山坡顶上一段段足有腰身粗的滚木倾山倒海般地滚了下来,全都慌不迭的往回跑,可是那是一万五千人啊,能跑得开嘛。他们只有等着做肉饼命运了。 在阳光的照射下,那滚木竟然还闪着点点寒光,确是方宁吩咐把那些断了的枪头刀身全嵌在了那滚木上以增加滚木的杀伤力。 为了蛮过程远志,方宁这滚木在山坡上也没敢放多,只拿了七八段搭成简易的防御工事状来迷惑程远志。所以,这一次虽然事起突然,计策也很完美,但真的杀死杀伤的人也没有多少。对于一支一万五千人的队伍,这点死伤根本就不算什么,倒是夹谷中间打寨门的黄巾中营,受的伤害比较大。 两边山坡一边也只放下了二截,四段滚木加一些石头,只一次就让夹谷里空出了一大截,丢下了一地的稀烂尸体。黄巾军的攻势为之一缓。 这是一个绝好的反击机会,但方宁却没有选择出击,只因为方宁这边没有能带兵冲阵的大将,只因为黄巾军的伤亡并不是很严重,只因为自己这方的士兵都是农民。只因为刚才方宁回眸的瞬间所看到的一切。 方宁刚那会想下令反击的时候,猛回头却看到,身后几乎所有人都在吐,包括方宁身边的几个亲兵在内。相反,看对面那些黄巾军就要好的多,在这种境况下方宁要是还让他们就这么冲出去那纯粹是在找死。所以到了嘴边的命令方宁又生生的咽了回去。 ~~ 童鞋们,国庆节快乐!! 十二 继续再无敌一 看着眼前的场景,程远志暴怒,曾几何时,攻打那广阳县,攻刺史府都没有损失的这么惨过,眼前这一个小小的山寨,确让程远志吃了一次又一次的亏,程远志怎能不怒。 咬碎满口钢牙,程远志脸现狰狞,状若疯虎般回身大喝一声:“天公将军神佑。”一马当先就向山寨冲去。 仿佛会传染般,自程远志喝了声“天公将军神佑”之后,原本士气有些低糜的黄巾军,一下子士气又高涨起来,只看他们一个个状若疯子般,皆大呼一声“天公将军万岁”,也不管不顾身上的伤势什么的,引刀就冲了上去。 一时之间一传十,十传百,整个战场上都充斥着天公将军的呼喊声。黄巾军的士气顿时达到了有史以来的最顶峰。反观方宁这边,士气确是一落千丈,刚刚胜利的喜悦已经不复存在,有的只是胆怯与恐惧。 看着山下那些黄巾军的样子,山坡上的守军也不管方宁的命令,直接把剩下的几块磨盘大的石头推了下去,尔后一转身呼啦啦一下溃散了向寨内逃去。 远处的方宁看的一阵目瞪口呆,这就是我的部队,就这么的溃散了,这算什么?方宁很迷茫。 那程远志身为一方领,又怎会没有半分眼光,眼前如此之局势,又怎会放过这个好机会,等两边兵马占住了山坡两边的时候,那程远志一声呼喝,身后压阵的一万人马,随着程远志向山寨冲来。 抬眼看了看黄巾军的后方,仍是一点动静都没有,方宁暗叹了口气,看来今日是要交待在这里了。也不作它想,拔出环手刀,随着众人冲了上去。死死地守住寨门入口不让黄巾军冲进来。 两侧的黄巾军几乎是没有任何阻碍的就冲进了寨内,他们见人就杀,没有办点手软,而由李谷和石忠二人带领的四千人马,根本就挡不住那些黄巾军的脚步。他们正在节节的败退。 情况已经到了非常危急的地步,但是方宁也是没有办法,只能是期盼着的奇迹的出现。那些兵丁仍然在向山谷里退去,甚至有些已经开始四散逃窜,他们根本就不想去拼命。他们已经忘却了应该做些什么,只是像从前一样,见到屠杀就开始四处地逃窜躲避,没有半分军人的反抗。方宁无奈,但这又能怪得了谁。 山寨内突然传来了惊呼声,方宁随声望去。只见山寨练武场边上的一个木屋门口,一伙黄巾兵把个小木屋团团围住,而在他们中间,却是一个只有十来岁左右的小孩儿,手柱单刀立于门户,而在那小孩面前已经倒下了好几个大汉,众黄巾惊惧,不敢越举分毫。呼来几个同伴把这小孩儿围住,想靠人多来把这孩子累的脱力才好下杀手。 一个十来岁地孩子就靠一把单刀能挑十几个青年大汉,那长大了可就是员猛将啊,值得培养。方宁兴奋啊,终于是让方宁找着个猛男了,虽然还很小,但这并不是重要的。 也不管那么多,方宁手一挥,带上个百人队,就像那小孩方向杀去。 百多人专心的围攻十几人,在加上内围地那个小猛男,只几息时间,十多个黄巾贼就倒在了地上。 “你叫什么名字。”方宁看着眼前这个仍然是生龙活虎地小孩。心里头的兴奋真正是不可用语言来形容的。 “我叫孙礼。”孙礼?不知道,但管他呢,先让这小子去把程远志干掉在说,到时候在去想这家伙是哪号人物吧。 “可敢与我同去杀贼”方宁带着点诱惑说道。看他死守这门户不让人进去,八成是有什么重要的亲人什么的在里面需要他来守护,不诱惑他可能这小子就不去了。 “有何不敢,刚我一人就杀了九个。”孙礼有些骄傲地反抬起了那颗小脑袋。 “那就随我来。” “不行,我还要在此守候我家娘亲,我不能离开。” 方宁想了想,才指着身后跟来的那个百人队道:“要不这样,你随我去杀敌,我让他们来代替你。他们可是有一百人,可比你一个人守强多了。” “哦,那你等等我进去问问我娘亲。” 呃。。。方宁无语,不过想想自己现在好像也只是一个十来岁的小孩,要这孙礼陪着自己当个伴倒也是没什么大问题,不会让人家起什么怀疑之心。但是这是上战场,不是去玩游戏,方宁倒也没什么大的把握。 果然,一会后,那孙礼就走了出来,略显谦意地对方宁道:“对不起,娘亲告诉我说,一切自有主公,我们只是流民。” “嗯,这样啊!”方宁眼珠子转了两下已是计上心来。转身朝外大喝一声:“方宁在此,谁敢与我一战!” 只一声喊,苦也,看来这装熊样装不得啊,若说以前方宁这么喊,鬼也不理他,可是自从方宁杀了邓茂之后,程远志就让他的部下所有人都记住了方宁这个名字,现在方宁的脑袋可是值几百贯钱啊,只看这一喊,周围正到处抢劫的众黄巾顿时就朝着这边围了过来。 孙礼倒是不惧,似乎还有点兴奋,只看他突然提刀就往外冲去,刀光连闪,只一会就放倒了几个,看的方宁是脸上笑开了花,这么小就这么猛了哈,好,很好,很强大,看我给你来点猛的。 “大寨里的兄弟们,你们看看这些禽兽都在做些什么,为了我们的家,为了身后的妻儿,是男人的,就给老子提刀往上冲,别连一个十二岁岁的孩子都不如。” 这话很伤人,但也确实说的是实情,只这一会,寨里的女人已经被这些该死的禽兽掠去了大半,整个山寨内到处都是充斥着哭喊声,惨叫声。 “还我儿子命来。”左侧一个中年大汉带着满身的血污冲向了不远处的一个黄巾贼。中年大汉已经断了一只手,但是他仍然狂吼着冲了上去。 刀尖透体而过,可是这并没有阻止得了那中年大汉分毫,只微微停了停,就一口咬在了那黄巾贼的脖子上,深深地咬下了一块肉来,血就如喷泉般喷洒而出,不一会,两个人就一同倒在了地上,再也没有站起来过。 “杀,杀光这些畜生!”不知道这个声音是从哪个角落里来的,带着满腔的悲壮与痛苦,瞬间传遍了整个山寨,老人,小孩,妇女,不管是残疾的还是生病的,只要还能站得起来的人,都拿起了伤人的武器,走了出来。向黄巾贼众冲去。 “凡毁我家园者,杀我辱我亲人者,吾誓杀之。”方宁怒吼着。是的看着眼前这一切,方宁彻底地被激怒了,做领做到他这份上,还有什么可言。 “誓杀之。。。”远处,更远处,跟着听到更加响亮的呐喊声。 十三 河内方悦在 加油加油!!!终于签约了,大伙有票票,有金砖的,都给扔过来哦!收藏收藏了!!很兴奋,今天更三张!!嘿嘿!!! 凭着一时血性,说准确点是凭着身边这个叫孙礼的小鬼,方宁迅地集结了一批人,场面也得到了控制,但这种控制确在程远志的到来而改变。 程远志打破了山寨大门,率着余下的一万人加入了战场,场面呈现出了一面倒的形式,几乎是成了三个黄巾军打方宁这边一个人,只一会,倒在地上的人已经是刚才的两倍之多。 看着眼前的人一个又一个地倒下,方宁确无能为力半分,这种痛苦确是怎么个痛法,谁也无法体会得到,方宁仰天长嚎“天要亡我等苦命人哪。” “主公快走吧,事已不可违,只要主公安好,来日再报此仇亦不为迟。”不知道什么时候满身血污的李谷跑到了方宁的声边急声道。 看了眼李谷,方宁淡淡地笑道:“这里就是我的家,我还能有何处可去。我是不会走的,倒是李老你赶快带着乡亲们先走吧,这里我先顶着一会。” “主公。。。”李谷很急,眼看着那程远志已经带人往这边杀过来了,李谷怎能不急。 “不用在说了,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记得我说的话,带上乡亲们一起走。” “主公错了,主公都把这当成自己的家了,何况我都这把年纪了,我也不想再到处走了。(..tw)有个家多好。不走了,不走了。” “好,那就留下,守着我们的家。呵呵。”难得的,在这种情况下方宁还能挤得出份笑脸来,若是有闲暇时间细想来,估计连方宁自己都会觉得不可思议。 “对,守着我们的家,这是我们的家啊,”李谷转身对着身后众人大喊道:“众位父老乡亲们,记住这是我们的家,誓死守卫着我们的家啊,就算是死也要死在家里。” “誓死守家。。。誓死守家。” 又一个小小的**,但这些已经是无济于事了,因为程远志离方宁已经不到五十步,方宁甚至是能清楚地看到程远志那张因过度杀戮而显得狰狞的脸孔。 “方宁小儿,还我兄弟命来。”见着正主,那程远志一声虎吼就向方宁扑来。 “噹”一声,确是孙礼横出一步格住了程远志的一刀,可是孙礼太幼小了,就算他天赋异领也不可能敌得过一个杀将的,更何况孙礼已是久战之躯。怎么可能挡得住程远志这势在必得的一刀。孙礼的双手虎口全裂了,倒在地上已是生死不知。 程远志确是看都不看一眼,直接跨过朝方宁走来。(..tw好看的小说) “休伤我家主公,令虎在此。”远处黄巾贼一阵骚动,确是那李曼终于赶到了。 令虎已经换成一对宣花斧做为武器了,这会只见这蛮货把对宣花斧左右舞动,手下竟是无一合之将,直像方宁这边杀来。 程远志的眉毛微不可察地皱了皱,回头看了看一路杀过来的令虎,确是理也不理,提刀就向方宁劈去。 “噹”的一声,整把刀还没有接实,方宁的刀就被磕飞了,刀势虽然被撞的缓了缓,也偏了点,但仍然直劈了下来,方宁只感觉到左肩膀处一阵刺骨的冰冷,血就已经不受阻地喷了出来。左肩直至整个胸部已经被割开了一道深可见骨的裂口。只一下整个左半身几乎已经是废掉了。 程远志狰狞地再次举起了刀向方宁劈去,方宁呆呆地看着那冰冷的刀光,感觉着死神的临进,确是没有半分的慌张。 就要死了吗?方宁的脑海里轻轻地飘过了这么一个问题。 “主。。。” 血溅了方宁一头一脸,确是一直站在方宁身后的李谷替方宁挡下了这至命的一刀,李谷的半边脖子差不多都被程远志削了下来。 “李老。。。”方宁痛呼。 “呀。。。”程远志因为一次次的没有杀掉方宁而暴怒,再一次举起了长刀,向方宁劈去。 “吼。。。”确是远处的令虎被几个黄巾军缠住而无法过来,急得大吼一声,眼看方宁就要命丧程远志刀下,那令虎确是直接把手上一把大斧扔向了程远志。而自己却是再不管不顾自身,拼着挨了三刀,硬是劈手夺过一把单刀,左手刀右手斧,乘一时勇猛冲了出来直向方宁这边奔来。 感觉到了背后的威胁,程远志灵巧的挪开了身,幸好的是方宁不跟程远志和令虎站同一条线上的,否则就是这一下,保证会是死于非命之下。 说时迟那时快,那令虎已经是三两步赶到了方宁身边,把方宁护于身后。正面对上了程远志。二人也不搭话,直接动起手来。 那程远志是军中老手,对战场搏杀当然精通,而令虎却胜在力猛,一时半会二人倒也斗得相当,只是时间若长久些,那令虎确是百分百会输。 方宁就这么靠在那木门边上,动也动不得一分,看着眼前打斗的二人。那令虎终是只会些蛮力,而无真功夫,这会已是有些气喘,更不敌那程远志来得灵巧,经验来得老道,只这一会,就已经被伤了好几处,血不停地往外流着,看来伤的也是不轻,若是再不止血的话,光是这么流着就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掉,哪还用得着别人动手。 远处突然传来马蹄声,兄见打马上一将,身穿狮兽吞云铠,左手提一大枪,直向方宁这边杀来,一路走过,凡挡住马步者,皆一律杀之。 只消一会就已经奔自进前,那黄巾贼众见来人要对程大领不利,皆是围了上去,确见来将好生了得,双腿一夹马腹,那马儿顿时嘶嘶然一声长鸣人立而起,马身下确突然之间出现一片森然的枪影,待那马儿再度踏在地上时,马身前已是再无一人。 冲将出来,马上人大喝一声:“河内方悦在此,贼子受死。”只一枪,就把个惊愕中的程远志给穿了个透心凉。 抬手枭下程远志地头颅,转身大喝道:“贼将程远志以死,尔等还不投降,更待何时。” 静,突然之间的整个战场都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一下子聚集在了骑在马上地那将领身上。看着他手上提着地那颗血淋淋地人头,那是程远志的人头,那表情充满着愕然和恐惧,甚至于脸部都已经有些扭曲了。 “乓”的一声,不知道是谁先放下了武器,接着“乒乒乓乓”的声音连成了一片,所有黄巾军都跪了下来。 只因为一员猛将的到来,战斗就这么戏剧性地结束了。靠在门边上的方宁终于是松了一口气,闭上了眼,沉沉地睡了过去。耳边听着令虎焦急地呼喊声渐渐远去,确是没有半分力气去回答他。 十四 耍一出萧何夜 半夜里,方宁在疼痛中醒来,确见自己已经是躺在了床上,周身也被纱带绑得像个粽子样。这时外面的亲卫听到里面有动静,走了进来,看到方宁已经醒来,高兴地叫道:“主公,你总算是醒了,你等会,我就去叫李老他们。”也不管方宁怎么想,就直接跑了出去。 不一会,李普,李曼他们就已经走了进来,听到方宁醒来,他们皆是高兴不已。 方宁抬眼左右看了看,没有看到李谷,方宁的眼神有点涣散,好一会才道:“李老的尸可曾收殓好。” 见方宁提起李谷,众人皆是暗然。李普沉痛地道:“以安置妥当。” “嗯,待明日,为李老及此次所有牺牲的人一起入葬,也好让他们早日入土为安,我想李老是愿意与寨内那些受难的兄弟们同眠于一处的。”顿了顿又道:“山寨内可安排妥当了?那些俘虏都处理好了没有。” “都处理好了,主公安心养伤就是。” “处理好了就好,要安抚好寨内众人的情绪,此次大战,多有人失去了亲人,而对那些俘虏多有愤恨的。要多翻告诫寨内众人,不可无故闹事,那些虽曾是黄巾贼众,但以前也都是农民,只是被生活所迫,或是被黄巾贼众妖言迷惑而已。” 众人皆诺。 方宁左右看了看确是没见到方悦,遂对李普道:“对了李老,今日救我等一命的那位将军,可曾安排好。切不可慢怠了。” “普正要向主公提及这件事,那方悦将军已下山去了。” “下山去了?这是为何?” “此事还得从头说起,那方定大人被那县令害死后,本想连他后人一并拿下,确不想主公趁机起事,混乱中确正巧救了那方家后人,使其不至断了后。方将军本是方定大人的族兄,前番杀那县令是为报杀兄之仇,此番来确是为报主公之恩,如今救了我等全寨人性命,这恩也算是还了,方将军让我代他向主公道声谢意,就独自一人下山去了。” “何时下的山?”方宁急道。 “战事结束后,方将军见主公昏了过去,一时醒不过来,就下山去了,方将军下山后天色尚早,这会应是已进了方城县内。” “在县内就好,来人,备马,我要连夜进城。”说罢就想起身,确是一下子牵动了伤势,痛的方宁一阵抽搐,又颓然的倒了下去。 李普见方宁想爬起身,却又牵动伤势而疼的倒在床上,赶紧上前把方宁扶平道:“主公万万不可,主公如今伤势沉重,更何况现在已是子夜时分,要去明日也是不迟。” “不行,明日若是方将军走了那该好何是好,今夜就去。”方宁坚持着。 见方宁说的坚决,李普急道:“大夫刚说及主公最近半个月内不可走动,若是真个要今夜去寻那方将军,可另派他人去就是。” “万万不可”方宁断然拒绝道,“快去备马,李老和袁老就暂时留于山寨内处理一下内部事务,我与溢山大哥下山去寻方将军。” “主公”李普做着最后的努力。 “李老心意我已明了,不用再说了,我必须即刻下山。” “唉!那主公一路走慢些。”李普见劝不动只得放过,转头又对李曼道:“如今主公身带重伤,曼儿你万事要多长个心眼,进城后就先为主公找个好郎中,把伤势稳定下来,可别再出什么差错了。” “是,孙儿知道。” ―― 月色下,方宁带着李曼和几个亲卫一路急行向方城县而去。 天尚是蒙蒙亮的时分,方宁就已经奔自城下,守城军卒见是县令大人枉夜归来,急令打开城门,放了几人进去。 现在还是大清早,街上看不到半个人影,确正好方便方宁走动,一路骑马直向方城唯一一家客栈冲去。 “嘭嘭嘭”确是一亲卫先方宁两步跑了过去敲门去了。 好半晌,才听到一个懒洋洋地声音,“谁啊!这天还没亮呢,还让不让人睡了。”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条缝,伸出了个脑袋,迷糊着张眼四下里看了看,见眼前站着四五个大汉,其中一下还带伤的,顿时吓得一下子清醒过来,待看清楚是县令大人才轻舒口气道:“小人该死,不知大人这大清早的有何贵干?” “店家不用惊慌,我们只是来找一个人,那人三十岁左右,穿一身铠甲,骑马的。。。” “有有有,昨儿个晚间确实是有这么一位客官,还满身血污的,真个吓死小人。(..tw)” “那人呢?可还在店里?” “刚已经付了钱走了。” “走了?这天都没亮,连城门都没有开,他如何会这么早就离开。” “这小人也不知道,那位客官本来是昨儿个晚上在小店里吃了饭,买了些干粮是准备连夜赶路的,是小人看他那马儿已经跑的极累,若是不休息休息,那马儿怕是要报销了,小人也是个爱马之人,所以就多了句嘴,劝那客人住了一晚,也好让那马儿休息一晚。今早天尚未亮时分,那位客官就急急付了帐走了,我也跟那客官说了,这会城门都还没开,出不去的,可他硬是说要先去等城门开。” “那他是朝哪个方向去的。” “南门” “快走,城门就要开了,若是再晚怕是追之不及!”丢下那罗罗嗦嗦的店小二,方宁在马上一带马缰,尽自往南门而去。 方城南门城廓下,方悦轻轻地拉了拉马缰,控制着跨下有些焦燥地马儿,静静地等着城门开启。 方悦真的很急,从去年年未起,方悦就没有回过家,本打算过完年就回去,不想这黄巾起义突然爆,袭卷了大汉整八个州郡,声势之浩大,是前所未有。方悦的家眷都在河内,虽然有河内太守王匡帮忙照顾着,可方悦总是不怎么放心,可在幽州这边一直都被事情给耽搁了,不过还好如今也算是替族兄报了大仇,虽是恶了官府,但也无所谓了,再说这罪名也是给那方宁给背了去,朝庭若真要追查起来也查不到方悦头上。 就为这事,方悦一直是耿耿于怀,所以才有这次黄巾之难,方悦杀上山来救方宁一事。 就在这时,城门咯吱吱一声,确是时辰已到了,大开城门,不待城门全开,方悦已是一马当先冲了出去。 远处,方宁见城门已经大开,城下一将正是那方悦,见那方悦已是出得城门,急忙大喊道:“恩公留步。” “嗯!”刚冲出城门的方悦见身后有人叫喊,遂缓缓放慢了马,转过身来看去,却是那方山领和那方城县令一同追了上来。 转瞬间,方宁几人就已至方悦身前。方宁滚鞍下马,纳头便拜谢道:“恩公在上,宁在此代寨内万千百姓,谢恩公活命大恩。” 见方宁是来谢救命之恩的,方悦忙下马把方宁扶起,道:“小兄弟千万别如此,这叫我如何敢当,悦尚未谢过小兄弟帮我的大忙呢。” “大忙?恩公这话从何说起?”虽然方宁已经知道了一些缘由,但还是问道。 “若不是小兄弟乘机起事,我如何还能来得及救出我那族兄子嗣,我又如何能乘势手刃了那狗官,这一切都是宁小兄弟所为,如何不算是帮我大忙。如此一来,这恩公一说又是从何说起,其实要算将起来,宁小兄弟还当是我恩公呢。”说罢,方悦就想施礼。方宁赶紧把方悦扶住,却不想方悦劲道过大牵动了方宁的伤势,只痛得冷汗直流。 “宁小兄弟这是为何?”方悦见方宁疼痛,遂关心的问道。 “无妨,些许小伤而已。劳将军挂怀了。”方宁随口答道。确是旁边李曼看不过去接口道:“我家主公闻得将军离去,不顾身上重伤,连夜骑马追来只为送将军尔。” “宁小兄弟怎可如此不体恤自己。”这个情可太大了,要知道方宁的伤只要明眼人看到都知道,伤的确实是很重。如今这般只为来送送自己,这如何不让方悦激动。 “些许小伤,不提也罢。” 方宁暗自考虑组织了一下词句才道:“如今黄巾四起,天下民不聊生,不知将军今后又作何打算?” 方悦深深地看了眼方宁,见方宁眼神有些灼热,确也没往他处想,直言道:“那河内太守王大人宽己待人,待我更是礼敬有佳。承蒙王大人错爱,已是几次诚邀于我入府为官,却是一直被我推脱了,此次回河内,我即是要投王大人而去,也好保家卫国,护得一方百姓周全。” 听方悦如此说,方宁原本灼热的眼神瞬间暗淡了下来,长叹了口气道:“宁思虑良久,本想厚颜求得将军助我一臂之力,今闻得将军要投那河内太守,宁也无话可说,以将军大才,他日成就必不可限量,只希望将军他日为官后多为我等平头百姓谋福。此番来此倒也不需此行,得将军亲口所言,当是了却了我一桩心事,宁在此祝将军一路顺风。”方宁眼中有几分落寞,也有几分无奈。拱了拱手就想要离去。 见方宁如此,方悦奇道:“宁小兄弟慢走,此话却是怎讲?” “将军当知至二月,黄巾四起,祸及青、徐等八州之地,百姓命皆如鸡狗,生活更是苦不堪言;反观当今天子,却是被那奸罔小人所惑,迷了圣听,长此以往,天下必将大乱尔,可怜我大汉无数无辜百姓,宁虽不才,亦是一铮铮男儿,凭一腔热血,护得一方百姓周全,内清君侧、杀尽奸罔,还我大汉一朗朗乾坤;外则征战域外,让四海臣服,铸我大汉之天威,此生之志,宁至死不敢相忘,故此,前途虽有千万难,宁往矣。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尔,宁纵有千般智,前番却仍是差点死在区区一无名下将之手,悲哉!悲哉!”跟着方宁来的几个人,听得方宁大嚎,亦是阴泣出声。 见方宁几人痛哭,那方悦却是哈哈大笑道:“壮哉!壮哉!主公之胸襟当真当得那鸿鹄之志尔,悦不才,只一身蛮力尔,愿随主公征战域外,扬我大汉天威,内清君侧,杀尽奸罔宵小之辈。” 却是方悦在这幽州地界也呆了小半年之久,方宁从起兵再到收拢流民到杀退官兵再到荐官以及后来的大战,皆说明方宁是一个人物,如今方宁身带重伤下确是连夜追来,颇有几分当年萧何夜下追韩信之说,足以表示方宁对方悦的重视。再往私底下说,方宁现下身边跟本就是没有一个能顶事的人,若是方悦现在的加入,绝对会是成为左膀右臂般的人物,何乐而不为呢。所谓宁为鸡不为牛尾之说,也就是如此。 听得方悦如此说来,方宁当真兴奋,拉着方悦双手哈哈大笑道:“得将军相助,当是如久旱得甘露尔,幸甚幸甚”渐说渐轻,确是方宁重伤之后没有得到及时的治疗,又跑了这么多路,刚才太过激动后,突然又得了这么一个好消息,心头的盼望也终于是实现了,精神支柱已去,这会确是昏死了过去。 “主公,主公!”众人大急,还是方悦来得沉稳,一把把方宁抱住,看方宁这般八成是伤太重而又没有好好调养回复原气,太过虚弱的原故,遂赶紧吩咐一声,众人七手八脚的上了马,把方宁送进城内。 给读者的话: 求收藏,求推荐,求金砖拍!! 十五 征战吧 县衙内,左厢堂,方宁静静地看着手上的信,这封信是方悦留下来的,近半年没有回家了,最近又生了黄巾起义这档子事,也不知道家里是否安好,方悦很急,两次都是匆匆地走了。方宁没有半分不喜,至性之人当是如方悦这般。 别过方悦回家不提,单说方宁这边,自因兴奋过度而昏厥过去,被李曼等人送回来了之后,这会醒来,也顾不得身上重伤,这要处理的事情还有很多呢,留下李曼后,带上两亲卫就快马回了山寨去了。 回了山寨,全寨举哀,皆着丧服,送李谷及此次大战牺牲的寨众入土为安后,日子又开始忙碌起来。 不得不说,李普、袁意、石忠他们对于整理这小小一个山寨的事还是措措有余的,这才三五日时间,整个山寨已经被二人整理的有条有理起来。 上次一战,山寨虽然也是损失惨重,但好在程远志带了五万人过来,死伤都不过万人,这一统计出来,剔除了老弱病残的,光可战青壮就足足有三万五千人左右,足足比原来的多出了一倍,方宁高兴之外却又深深地担优起这每日的口粮问题。 议室厅内,方宁坐于上处,李普、袁意、石忠静静地坐着,他们也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来改变现在这种状况,只能拿眼看着方宁。 议室厅内一时之间出奇的安静,方宁眉头紧皱着,想着一个又一个的办法,又推掉了一个又一个的办法。 李普见方宁许久都不曾做出决定,只得出声说道:“主公,实在不行,我们就放出一些人去吧。” “放,嗯,放是要放地,但怎么个放法,这得需要好好考虑考虑。.tw[]”方宁抬起眼皮向下看去,李普本身就属于比较精猾的那一类型,这收了方悦后,自己肯定也是要出去打黄巾好捞点功勋什么的到时候也好分个官当当,这山寨内的事,就给由李普来管理倒是不错,至于袁意与石忠二人经过这一次事件后,想来应该是老道了许多,若是由他二人分派外出去做一县县令应当也是措措有余的了。想到这里,方宁两眼精光一亮已是有了主意,遂笑吟吟地说道:“主意我倒也有一个,就是要劳累三老了。” “谨遵主公吩咐。”下处三人齐声回答道。 自上一次血战之后,全寨的人都对方宁恭敬了很多,不在是以前的那种表面上的恭敬,而是一种自内心的敬意。所有人都不会忘记战场上方宁说的那句话:凡毁我家园者,杀我辱我亲人者,吾誓杀之。 “呵呵,三老勿需如此,我这主意也是刚想出来的,成与不成还得与三老好好协商一番。” “我想把山寨内的老弱妇女儿童全部转移出山去,这山寨内就留下那三万五千的青壮,把这山寨当成我们的一个秘密炼兵场场地。整个山寨就由李老负责。” “这黄巾之乱后,周边各县县吏皆被黄巾所杀,明日石老和袁老就各自到遒县和容城二县去赴任,而那些妇女老弱儿童就一分为三,以方城为主,然后再是两边的遒县与容城二县。现春耕尚未过去,倒也能够种下些东西有些收成,所以这分派之事应尽早运作起来” “到时候这钱粮问题,确是得管二老要了,不过依宁之见,现任幽州大司马刘大人乃一能吏,二老若是求得到刘司马那,必能解你二人之急。” “至于你二人的举荐问题,我确是自有办法,你二人勿需担心,明日只管依计行事就是。” “还有一点,二老去上任后需得注意多方招揽人才,好备来日不时之需。” 待方宁吩咐完,袁意、石忠二老齐声应了后退了出去各自办自己的事去了。 确说第二日,那袁意、石忠二人真个就这么把山寨内的妇女儿童老弱病残的,按着家眷亲属的关系一分为三,各带着一批人去上任去了。 中平元年四月中旬,方宁调整好山寨内一切事物,带上精兵两千,及孙礼、令虎二人向中央军朱儁的大军靠近,以期能挣得点战功。 一路沿长城内经常山,过邯郸至五月中旬,终至邺城,与方悦会合,一路历经大小百余战,幸得令虎,孙礼二人勇猛,倒也不曾有什么太大损失。 邺城外中军大帐,方宁、方悦、令虎、孙礼四人环顾而做,方宁正讲着一路的所为,讲到孙礼时,更是不吝啬赞美之词,大赞孙礼小小年纪勇猛非常,以一人敌五个大汉,一把长刀使开来仍是游刃有余,不显半分局促,显然经过上次大战后,孙礼有着很大的进展。那孙礼终究是小孩子心性,这会正边吃东西听得方宁讲起来,自己倒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虽然方宁只是在随口说说增些趣味而已,可是听在方悦耳中已经是两眼冒光了。 奇才啊,如此奇才怎可不要。方悦定定地看着眼前这个长的如十多岁实则只有七岁的小孩子,是越看越喜欢,遂道:“孙礼,你可愿做我徒弟?” “做你徒弟?我听主公说你很厉害,可我要跟你打一架,赢了我我就拜你为师!”孙礼傲然道。 “好,我也正要看看你有几分本事,值得主公如此赞赏。”方悦笑道。 四人相继走出了帐外,走在最后的方宁嘿嘿一阵阴笑,这出拜师戏看来是被方宁导演成功了。 场中空地上,方悦执枪而立,虽无什么姿态,但只一枪在手,杀气已是四溢而出,对面的孙礼第一次真正的面对高手,没有半分的紧张,有的只是兴奋。 终究是少年心性,孙礼受不住方悦的气势,率先动起了手来。刀光起处,只听“叮”一声脆响,确是方悦以枪尖点住了孙礼的刀面,硬接了孙礼的一刀,试出了孙礼的力量,确是仍显嫩了些,不过以孙礼这么年轻就有这般力道与刀势已是难能可贵了。 一招后,孙礼也就知道自己与方悦多有不如,是伤不了方悦分毫,也就放开了手,施展开了混身招数,一把刀使开来,真如泼风般,刀光嚯嚯处,已是连攻十多招。可反观方悦却仍然是那般悠闲,背着一只手,只以右手提枪,枪尖随处点去,招招都能制住先机,打得孙礼是好不郁闷。 二十几回合过后,孙礼见能是这般,不由气极,虎吼一声,也不管不顾自身,直撒开手一个劲地狂功,与之对战的方悦见孙礼如此,微笑了笑,也不见他作什,仍是如先前般轻松应付,只是枪点出明显比刚才快了几分。 站于圈外的方宁见如此场面,微笑了笑,转头朝身边正看得心痒痒地令虎说了几句,那令虎忙不迭点头。 三十回合后,孙礼见所有手段也都使了个遍仍是取胜无望,便心生退意,正在这里,站在圈外的令虎却是一声虎吼,喊道:“孙礼小兄弟莫急,令虎来助你一臂之力。”挥着两把斧子就加入了战团。 场中也不见那方悦作何动作,只枪尖一摆也把令虎圈了进去。 五十回合后,只听方悦一阵哈哈大笑后,大喝一声“撒手”连续“叮叮”三声,一把刀两柄斧子全被方悦磕飞。场中只留下愣愣站着地令虎孙礼二人。 方悦对方宁道:“恭喜主公,喜得二员悍将尔,此二子之力当可搏虎,假以时日,必是登峰陷阵之猛将尔。” “呵呵,如此,还得多劳烦闻广(方悦字,杜撰地)多多教诲才好。”见孙礼、令虎二人还愣在那里,方宁气不打一处来,对着二人大喝道:“你二人现在不拜师更待何时。” 经方宁这般一喊,令虎、孙礼二人终于是反映过来,转身就跪倒在方悦面前:“拜见师父。望师父成全。” 方悦看了眼方宁,本来只准备收孙礼一人,现在经方宁这么一闹,确是不得不把令虎也一并收了,幸好这令虎倒也是很让方悦很满意。也不客气,受了二人三个响头,这拜师就这么说定了。 方宁嘿嘿一阵干笑道:“恭喜闻广喜得二徒尔。” 见方宁如此,方悦只叹无奈。 给读者的话: 上战场了!!各位,给票票给推荐喽!收藏收藏! 十六 名将? 中平元年六月初,颖川城外朱儁大营,方宁带方悦、孙礼入帐进见这位汉未名将。 像方宁这种带上一二千人或是几百人的义军是多的数不胜数,朱儁对这些人几乎已经是有些厌烦了,但没办法,现在朱儁的兵并不是很多,到时候攻城战时还是需要这些人来当炮灰的,也没有办法,只得木着张脸接待一翻。 左营一小帐里,方宁方悦二人相对而坐,二人皆是沉声不语。都在回想着刚宴会上朱儁说的话。 “大汉名将也不过尔尔。”方悦突然出声打破了这平静的场面。 “呃。。。闻广此话怎讲?”方宁奇道,那可是大汉名将,跟皇甫嵩同级别的人物。在方悦眼里怎么就变成了不过尔尔了呢。 方悦气愤道:“如此不知折交下士,目光短浅,胸无半分容人之辈哪有半分名将之风彩,见我军兵微将寡便小视于我等,视我等义军如无物,难道我等只配做那炮灰不成,更甚者这军营里士卒士气低落,军纪涣散,此等作为又岂是名将所为。” “呵呵,闻广多虑了,闻广岂不知你之言确正是那朱儁将军之计尔,以宁观之,这颖川贼三日内必被朱儁将军所破之。” “朱儁之计?三日内必破城?嗯!闻主公提及悦细细想来,倒也真是有些不大对劲之处,尚有些许迷茫处,还请主公明示。” 唉!方悦终究是武将出生,练兵统兵打仗皆是一把好手,确是这谋略之道略显不足,如此人物确只可为将不可为那三军统帅尔,方宁暗叹了口气,见方悦问起便道:“此也不足为奇,朱儁将军连攻颖川数日皆不可破,死伤更是过万之数,如何会不急,如今确这般放松,做一副士气低落状,想来只是为掩那黄巾耳目罢了,如此这般,再反观朱儁将军所为,必是颖川城内已有内应,只待得城内黄巾稍放松警惕,便是大开城门破黄巾之时尔。此点从那立于朱将军帐前位的大将身上即可看出。” “若果真如此,这朱儁倒是好心计,悦自愧不如也。只是主公何以仅只从朱儁帐前一小将身上就可观出朱儁之计来。” “呵呵,闻广此话确是过于自谦了,闻广之勇亦是勇冠三军,闻广用兵之道,宁虽不曾见过,确也猜得几分,当是如闻广般堂堂正正,尽显兵家王道尔,此等微末之处,闻广当是不帝细观。” “主公谬赞了,还请主公指点。” “据宁所知,此人当是吴郡孙坚孙文台是也,此人性刚烈,勇武过人,每战必冲于第一列,其麾下将士也常以此为榜样,故其麾下将士亦尽皆悍勇之辈,其部下更有四大将,亦皆是勇武之辈,以宁观之,朱将军帐下,当以那孙文台武勇为最,此番朱将军征其为佐军司马一职,共参军事,而观那孙司马亦是如朱将军般轻松、沉稳,以孙司马的急燥心性,当是少见之事,事有反常必为妖,故宁私下里妄自推断,几翻思量,当是只有城内有内应一事为最有可能之安心剂尔。” “诚如主公所言,当是**不离十了。” “呵呵,是与否,只待明日便知分晓,近日一路急行,闻广也是累了,闻广且先去少歇,明日尚要大战一场呢。”目送方悦离去,方宁确是独自一人坐于帐内,细细回想着前世看到的一些三国细节。 这颖川城破也是迟早的事情,到时候我该走第几拨才好呢,颖川有书院名颖川书院,院内可都是方宁急需的大才,像郭嘉、戏志才、荀家八子等等这些网络小说上传的倍儿火的大才,也有像郭图、辛评、辛毗、陈群这些次一级的谋士,不管是哪一个,都是方宁急切间想要得到的人才,可是应该怎么个得到他们呢,方宁细细地考虑着这个问题。 次日天明,击鼓升帐,那朱儁打马立于阵前,双方似是有了默切般,也不打话,把手一挥,身后诸军却是如潮水般向颖川攻了去。(..tw好看的小说)方宁因是新到所以就逃过了今天这一糟,被安排在了明天攻城。 攻城战这种事情,也都那样,一个使劲想往城墙上爬,一个就不让,使劲拿石头,火油的往下倒,那被大石块砸重者当场就脑门上开了花,死得不能再死;有的确是被那火油兜头浇下,滚烫的油溅一点在身上就会被灼烧出老大一个洞来,更何况似这浇水般兜头而下,那挨着的人只听得一阵的兹兹声,人肉已经是变得酥脆,人已经是再无半点声息。 千人一队,一拨拨地冲向城墙,偶尔有个别英勇的或都是说运气好冲到城墙上打开个缺口,但是很快的,还没有站住脚根的时候,就会有十几个头戴黄帽的黄巾军围了过来,枪捅刀劈,三二息之间就解决了战斗,然后立马又赶到别的地方去救急。 抬眼处,远处你还可以看到几拨这样的黄巾军,方宁暗暗地数了数,还好总人数不多,也就一个百人队左右,他们个个长的都是一副孔武有力的样子,神情剽悍的根本就是不把死当回事,武器装甲也是相当的精锐,至少两相比较起来,方宁都感觉自己手下那些人都没有他们那身装备来得好,看他们每每三五人一组,两组人之间进退有度,配合之间更是少有的精妙,看的是方宁暗暗咋舌,这黄巾军里头什么时候也有这样的精锐了,还好人不多,要是这种牛人再多一点的话,甭说把黄巾军给灭了,就是能否攻下这座城都还是个未知数。 受伤后的哀嚎声,撕杀中的惨叫声,初次见证于这个残酷的攻城战游戏,方宁已经变得有些麻木,这已经是第四个千人队了,看着眼前这些,方宁已经找不到半分怜悯或是痛苦的感觉,斜眼看了看远处立于阵前的朱儁,仍是那么沉着地坐在马背上,一点慌张的神色都没有,甚至于有点懒洋洋地感觉,只是偶尔抬眼看向那百来个头戴黄帽的黄巾贼将时,眼神才会变得少有的犀利,只是一转眼间,那种犀利的眼神又被掩藏了下去,若是你不注意去看,你绝对不可能现得到。 “鸣金收兵”战事还没有过一个时辰,朱儁懒洋洋地传令下去,率先打马回营而去,看着前方的士兵有如潮水般退了下来,方宁更是确定了城内有内应之说。只是此处尚轮不到方宁这种小人物说话的份,大伙收兵了,方宁也跟着带了部下转回营内,管他呢,等着吃中饭去就是了。 朱儁大帐,左右将校皆列坐,方宁倒也得了个座位。虽然是敬陪末座,可方宁并不在意,反正此次出来也没打算要成就什么大功,只要混个脸熟即可。 大帐内,朱儁正襟危坐,待所有人都到齐后,朱儁才道:“诸位,本将军刚昨日接到皇甫将军之信,言以被波才困于长社,不能同我等会合同攻于颖川,要我等急去救之,今我大军在颖川已担搁六日之久,已是不能在拖,本将军决定明日动总攻奸颖川贼众于一役,还望众将士用命。” “谨遵将军令”下诸将闻得朱儁要总攻,皆是兴奋不已,轰然应诺。 “为防消息走露,今夜申时后禁营,禁营后,本将军亲自带本部巡营,其它诸营全部休息,养精蓄锐以待明日之战。诸位将军当约束好自己部下,若禁夜后仍有私自外出者,皆视通敌之罪一律格杀勿论。” “是,将军”众人退去,大帐内只留下了一个抚髯微笑的朱儁。 大帐左营,方宁帐外。烈日当空,方宁确是站在阴凉处,看着方悦在训练那二千士卒。 不得不说,方悦是个统兵的大才,这才几个月的时间,这些原本还是只是有些凶悍的农民军,确是有着了质地改变。在这些人的眼中,你能读到一份冷漠,在他们身上你能看到三分的精悍五分凶厉,十二份的严谨,那份只属于军人的严谨。这大概要根带兵的将军有关吧,现在的他们,你在也看不到以前的那种疏懒,他们的盔甲虽然不是很明亮,他们的武器虽然不是很锋锐,但是他们的信念确是最坚定的。 手紧紧而又有力地握住环手刀,现在的他们只相信于手上的那把环手刀,相信只有他才能使自己更安全,只有它才能让自己挑战一切。 没有恢弘的气势,他们进退有度,互相交替掩护,没有震天的喊号声,因为他们已经不再需要靠这些来为自己打气,他们只需要听着将军的命令,向前,再向前,劈,横劈,斜劈,劈倒前面所有的敌人。所有的人都只练一个劈的动作,因为在战场上,小卒子们的动作只有劈,也只需要劈这一个刀势。因为战场上通常都是一刀就可以解决任何问题了。 劈式,力大刀沉,最是适合于步卒之战。看着眼前这二千满身凶悍之气的部众,方宁嘿嘿直笑,眼前这二千人个个都可以说是百战之兵,以前没有经过系统的训练,就犹如一盘散沙般,而如今经得方悦的调教,已是如一把锋锐的剑般,锋芒毕露,浓重的萧杀之气几乎已经是让你站在他们面前你就能闻到那股血腥味。 把手头上的事交给了带队的两个千夫长,方悦向方宁这边走来。方宁赶紧迎了上去,拉着方悦的手哈哈大笑道:“闻广真大才也,这才一月光景,就把原本这些散兵游勇操练的如此悍勇。有闻广如此大才相助,真乃宁之幸事也。” 听得方宁夸奖,方悦谦虚道:“主公过奖了,此非悦之功也,有如此百战之兵在此,若悦还不能为主公炼出一支精兵来,悦岂不愧煞。” “呵呵,闻广过谦了,此处已无事,闻广且陪我去看看孙礼令虎二人炼得如何了。” “悦敢不从命,主公请。” 十七 连环3P 校场左侧,令虎孙礼二人已是打的火热,二人一人使单刀,一人使双斧,二人皆是天生武勇之辈,这月余受得方悦细心调教,倒也是有了几分大将的气色。二人你来我往间,厮杀的好不痛快,那孙礼虽然比令虎小得几岁,力有些怯,但更胜在灵活,刀法上也比令虎更胜一筹。 看到方宁方悦二人联袂而来,二人更是使上几分劲,欲求在二人面前表现几分勇武。 场中,那令虎打得兴起,猛听得他一声大吼,侧身闪过孙礼斜劈的一刀,左手斧回身护住当胸要害,右手斧已夹万钧之势当头向孙礼劈去。 孙礼、令虎二人同出一师门,二人相交日久,也算得上是知根知底了,见得令虎这一斧劈来,当真当得上是虎虎生风,力道千钧,孙礼手上执一柄环刀确是不敢硬接这一斧,只见孙礼猱身进得令虎身侧让过这凶狠的一斧,右手环刀却如毒蛇吐信般,凶狠地向令虎的左下肋刺去,令虎早有准备,见得这一刀刺来,也不慌张,待那刀将近身前之时,早贴于胸前的左手斧,力向那刀身上磕去,右手斧去势不变,仍是直向孙礼劈去。 这令虎打得倒是好算计,先天上,孙礼在力道上就输了他一筹,而在武器方面,斧属重兵器类,最是适合硬碰硬,对上孙礼的环手刀,硬碰硬的,却是能占到几分便宜,遂也不怕孙礼的硬磕。 见得令虎如此托大,孙礼不由地嘿笑出声,好个孙礼,在刀斧将相交之际,孙礼用上几分巧劲,那环刀贴着斧面而过,刀身微转,顺带着也把令虎的斧也弄得偏了几分,刀势却是不变,仍是直往令虎边上去。见此情形,令虎大急,刚一时托大了,让孙礼进得身来,右手斧一时也是无法回身自救,直得引身急退,望想缓得几分,左手斧回身也不管孙礼的大刀,只护得周身要害,右手斧却是一个倒马勾栏,直往孙礼后脑勺勾去。 先不说孙礼这一手能不能伤到令虎,就算伤到了,自己也准会被令虎回防的右手斧给砸中后脑,以令虎蛮力,砸孙礼的脑门保证就跟砸烂个西瓜没多大区别,孙礼权衡左右只得回刀避开。那令虎却是得理不饶人,抢得半分先机,左右宣花斧齐出,也不说什么防身一说,一副拼死命样,向孙礼狂劈而去,气势更盛半分。 孙礼哪受得住令虎如此疯狂模样,被逼退了三五步后,见令虎仍是不依不饶的,也上了几分火气,大吼一声,使上十二分力气,举刀迎上了令虎的左手斧,望图能缓上令虎几分攻势,可孙礼似是忘了令虎使得是双斧,左斧被接着,那右斧接着也往刀上磕去,连续叮当声中,只接了二斧,孙礼已是被令虎重斧磕飞了手上的环手刀,立于一旁,满脸羞愧难当。 轻拍了拍孙礼的肩膀,方宁笑道:“勿庸泄气,今日之败之是你人小力弱之故,在则以你这般,小小年纪已有如此勇武已是了得,若勤加苦练,来日必成大气。” 听得主公夸奖,孙礼也不复刚才羞愧状,只是想及自己确实是年小力弱,只是以后当得勤加苦练即可,遂道:“谢主公,礼必勤加苦练,必不负主公及师傅所望。” “嗯,你二人今日表现相当不错,”确是方悦对二人提点道:“你二人皆是勇力过人之辈,孙礼今日之败,虽是你年幼力多有不及,但尚不会败地如此之快,与人斗当审时度势,看准时机方可出全力,不可因一时之急而不顾大局,更应切忌娇燥。而令虎你虽力猛,但人力总有竭时,特别是战场上,切忌不可使出十二分全力,当留得三分以保自身退路,再则与人相斗,当时刻紧记不可大意行事,否则性命不保以”。 “是,谨遵师父教诲。”二人躬身应道。 看二人模样,当是还有些余力,方宁遂道:“孙礼,你可还能再与我一战否?” 看了看方宁,又转头看看了方悦这个师傅,见方悦轻点了点头,孙礼才道:“尚可一战。” 方宁点头轻笑不迭,按有熟悉方宁的人说来,方宁现在应当是1o岁,一直的营养不良,让现在的方宁看起来尚不足1米4的个头,这跟壮得像头牛一样的孙礼比起来,二人相差却是够大的。 做为一个现代人来说,一直以来方宁总是坚信自强不息这个道理,他很明白自强的重要性,所以方宁也一直很努力自强,去壮大自己。 从起事的那一刻起,方宁就没有对自己放松过,方宁知道自己的不足,所以方宁很努力地去学习古人的礼仪,接受古人的思想,了解古人的作战方式,慢慢的方宁把自己融入到这个混乱的社会,继承古人的智慧结晶,从根本上改变自己的战略眼光。 而从实在的方面说,方宁聚众起事,信用袁、石、二李四老,以及重用李曼等人,让方宁对山寨有着更切实的掌控权,而对于像冒险投机让李曼去做方城县令,更是对自身前程的一种延伸,而不顾一切后果,夜下追方悦,虽然是经过黄巾程远志那一场大战之后,对大将的需求,而参杂入了方宁对武将的偏爱,但更大程度上却是方宁为提升自身军队的战斗力,而不顾一切的去求方悦留下。 方悦被方宁感动了,他选择了方宁,选择了留下,不得不说方宁是幸运的,就因为平日里所有细细碎碎的事情加在了一起,才让方悦选择了跟随。 军队、城池、个人的战略修养等等等等,方宁一直都在努力的争取,努力的提高自己,而对于武艺,方宁更是不敢忘怀,有着方悦这么个大将在身边,方宁要是还不知道去提升自己,那真的是只有蠢笨来形容。方宁不是那种金贵的纨绔子弟,再苦再累对自己坚信的理念也不会有任何的动摇,虽然没有真地去拜方悦为师,但对于这个勤学上劲的主公,方悦教的也是格外的严格与认真。 不敢奢望自己文武双全,但是能做到文能书咏,武可自保,这已经是方宁最大的心愿,为这个心愿,方宁一刻也没有放松过对自己的训练。 十来岁的身板,正是习武的黄金时期,有名师指点,有实战的对练对像,这对于武道上一窍不通的方宁来说,在先期,自身武艺的提高简直可以用一日千里来形容。 方宁不是一个好战分子,习武不是为了想过一把武将瘾,拿来冲锋陷阵,而对于刻苦的训练,按方宁的说法,那只是为了有更高明的自保手段而已。 先期学的都是基础,按方悦的说法,对于在武道上一片空白的方宁来说,填鸭式的教育是最容易让人满足的,但是,憋端也是显而易见的,很容易让学者处在一个瓶颈期,一个很难以突破的瓶颈期,方宁现在就处于这样一个瓶颈期内,一个迈向更高层次的瓶颈,而想度过去,只能是通过实战来体会。 方宁选择的是方悦最为擅长的枪,枪为百兵之王,它充分展现了大开大合、刚柔相济、枪扎一线、活似游龙的特点。 长枪之法,其妙在於熟之而已,熟则心能忘手,手能忘枪;圆精用不滞,又莫贵於静也,静而心不妄动,而处之裕如,变幻莫测,神化无穷。有虚实,有奇正;其进锐,其退;其势险,其节短;不动如山,动如奔雷,常以扎、刺、挞、抨、缠、圈、拦、拿、扑、点、拨、舞花等为主要技法,配以崩、劈、撩等枪法,结合武术中弓步、虚步、偷步、丁步和平衡构成一套枪法全面,结构简练、动作朴实的传统套路。 扎、刺、缠、圈、点、拨,一把长枪使开来,寒光点点,枪影重生,虽没有达到不动如山,动如奔雷的那种枪人合一的境界,但枪路中有虚实、有奇正,把一连串的基本路数连贯了使出来,才学枪一个多月的方宁有如此成就,亦算是难能可贵了。 终是孙礼与令虎相斗于先,已是损了大半力气,已有力竭的现象,而方宁一上来就是使出了全劲,枪影重重,以近攻对远战,孙礼在兵器上就已是输了一截。 再相斗了三五回合,孙礼奋起余力拨开方宁长枪,气喘吁吁地跳出圈外,深吸了几口气才道:“每次都是让我这么郁闷,改日我也得习这枪术。” 收了枪式,方宁伸手拍了拍孙礼的肩膀笑道:“你确是不用泄气,每次胜你我都是占了便宜,要知道你现在才十二岁,平常十二三岁小孩儿却还是什么事都不懂,只会在家与同龄之人玩着儿时游戏尔,而反观你,今时今日已是与我辈同上战场,杀贼以报效朝庭,两相比较,说此为天壤之别亦不为过也,若说与世人知,此当为世之奇才也。”不过,此时的方宁却想到后世里那个四岁就号称西凉杀人魔王的锦马,还有那些凶名昭著的如颜良,文丑,吕布,张飞之辈,他们又是几岁开始杀人的呢?方宁会心地笑了笑,也不知道那个时候的他们会比眼前这孙礼小子强上多少倍。 孙礼小小的脸庞已经因为方宁的话而略显潮红,可想而知他心里是多么的激动。 见孙礼如此,一旁的方悦亦笑道:“主公此言确是实话,古往今来多奇士之辈,想秦时甘罗十二岁拜相,孔融七岁让梨,从小聪慧,此皆世人谓之为奇才,若孙礼你能刻苦自励本身,以稚嫩之年而闻名于天下,为师虽不敢保证你能名传千古,但亦可光宗耀主,名扬天下为一时之雄也。” 孙礼恭敬道:“徒儿定当刻苦锻炼本身,不负主公与师傅所望。” “如此甚好。”方宁方悦相视大笑。 十八 大战前夜 夜,汉军大营内,诸部皆饱食安睡,养精蓄锐以待明日之战。唯朱儁所部,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各队正来回交叉巡逻,把个大营围的铁桶般,即使是一只苍蝇也甭想飞进来。 方宁帐内,睡于左侧的孙礼,今日训练了一整天,这会已是累地沉沉睡去,方宁却是辗转反侧,怎么也无法安然入睡,这可能跟明日要上战场有关吧,方宁这样安慰着自己,强迫着自己睡去。但是心里头乱糟糟的,怎么也无法安然入睡,索性爬了起来,披了件外衣,往帐外走去。 “主公。”帐外两个守夜的亲兵见方宁走了出来,恭声道。 “嗯,二位兄弟辛苦了。”向二人打了个招呼,方宁抬脚就准备往外走去。 见方宁欲往外走,左侧一士兵急道:“主公请留步”急走了两步,挡在方宁面前,躬身道:“刚接到方将军传话,言朱将军传下将令今夜申时禁营,若有私自出营者,视以通敌叛国之罪论处。现以开始禁夜,小的职责所在,还望主公回营安歇。” “哦。”方宁轻拍了拍额头道:“我几乎把这事都给忘记了,还得多谢你提醒。” “不敢,小的职责所在,不敢有丝毫忘乎,还请主公回营安歇。” “回营倒也不急,营内怪闷热的,一时也睡不着,来,我们就坐在这帐门口处聊会,这地方应当不算是出营门的吧。”方宁指了指营帐门口的地方,呵呵笑道。 也不管两小兵错愕的表情,方宁一屁股坐在了营帐门口,见二人还愣在那,遂朝二人招了招手道:“来,坐下,我们聊会。” 二人相视皆点头,遂向方宁道了声谢后,侧身在方宁下处坐了下来。 “你二人叫什么名字?” “小人张冰” “小人张开” “哦,你二人都是哪里人氏?何时入的军?” “我二人都是广阳安次人,前番那黄巾贼进我村寨,掠了我村三十多个青壮充了壮丁,我与弟开亦在其列。后随副将邓茂攻打主公,被主公生擒,后被李曼将军挑中,随主公来此。” “哦,这么说你们二人都是兄弟?” “是的,冰年长几岁添为兄长,开为吾四弟。” “哦,营内还有同乡吗?” “没有,他们都没有被选中,此次能随主公来此,皆是李曼将军精心挑选的精壮之士,冰兄弟二人侥幸通过,有幸追随主公来此建功立业,实是万分荣兴。” “嗯,待明日,你二人当努力杀敌,到时候论功行赏时,宁自当会为你们向朱将军请功。” “谢主公。”二人赶紧起身回道:“吾兄弟二人自当奋勇杀贼,以报效主公。” “呵呵,记得杀贼立功前,先要想办法保护好自己,不然有功没命去花也不是什么美事。”方宁边说,边从地上爬了起来道:“好了,我就不和你二人说了,先进去睡了。” 拍了拍屁股后面的灰尘,伸伸手,踢踢腿,“咯吧咯吧”地扭了几下脖子,感觉是一身舒畅。 “嗯?”方宁轻嗯了声,对着那张冰问道:“今日是初几了?” “报主公,今日已是六月十七了。”张冰愣了好一会才反映过来道。 “十七?十七应该是还有点月影的啊,天怎么会这么黑?难道要下雨了?”方宁奇道。刚坐营门外没怎么觉得,因为四周都是火把,把个营地照得通明,几乎与白天无异倒是没怎么觉得,可是刚扭脖子的时候,抬眼看天,确是现漆黑一片,连半点星光也没有,什么也看不见,抬眼看远处也是如此。 “这?!!...”方宁心中微突,急道:“张冰,你与我去叫方将军过来,就说我有要事相商。” 见方宁语气突然转严肃,那张冰倒也不怀疑有他,应了声是,就急急忙忙向方悦营内跑去。 方悦的营地离方宁这倒也不是很远,只一会,方悦就快步走了过来,见方宁立于门口,仰头似在观天像,方悦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遂问道:“不知主公深夜相招有何要事相商?” “哦,闻广来了,且随我来。”方宁当先进了营帐。 二人相坐定,方宁考虑了好一会才道:“宁刚夜观天象,有墨虹起于西北,漫天而来,此乃凶杀之相也,宁坐卧不安,遂请闻广过来相商,以宁观之,此凶杀之兆当是应于今明夜也。” “嘶!”方悦轻吸了口气道:“主公此话当真?”古人多信迷信,对于这种事当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也是根据这一点,方宁才编了个谎话说今夜有凶杀之相,要不然怎么跟他们解释什么天气学,以及刚才那无由头的心里预警。 “虽不中,但应有七成。”方宁也不敢把话说死,只说了个大半数。毕竟方宁也不是什么真的预测专家。 “那以主公之见,此消息是否需要告诉朱将军?” 方宁考虑了一下才道:“暂时还是不要告诉朱将军,免得被些小人告以大战在即,惑乱军心之罪,此罪可大可小,若是朱将军不理则是不了了之,若追究起来,可是要被杀头的大罪,我们何苦为了一句没来由的话而惹此杀身之祸。我们自己部曲整备好就够了。” “是,主公且稍待,悦去去就来。”方悦爬起身,就快步出了营门向自己营帐走去。 半个时辰后,方悦才匆匆走了进来,也不管方宁的惊奇,拨亮了一侧的油灯,走到帐中间处却是呼啦一声打开了副地图来,方悦跪坐于一边,指着地图对方宁道:“主公且看,此处即是颖川,此处即为我们大营处,往西南三十里为颖阴,东为许昌,往北即是长社。” 方宁细看了看地图,指着地图上那些弯弯曲曲的细线道:“这些线可是代表河流?” “正是。此为颖水分支,四面环绕住颖川、颖阴、许昌、长社四大城,此为天险也。” “天险?如此险峻毫无退路之地,守住才为天险,若守不住即是为绝地了,连逃亦是无路可退了啊。”被方悦这么一说,方宁终于知道自己心内的警兆是从何而来了。 “这...主公此话确是让悦费解。” “唉!”看方悦那费解样,方宁也懒得跟他解释,自言自语道:“五月末,波才败当南太守赵谦于召陵,尔后于朱将军之前赶到颖川郡,连战六天不下,而今日闻朱将军言,那波才又于六日前以是围皇甫将军于长社,难道那波长真会分身术否?那波才真身又在哪里呢?” “这...以悦之见,这波才当在长社,而不在这颖川,所以朱将军才会于今日告诉我等,明日定能破颖川。”方悦肯定道。 “嗯,亦是有这可能,只是明日,闻广当要小心行事,多长个心眼即可。” “是,悦自当谨慎。” “那好,闻广且去少歇,待明日攻城就看你的了。” “悦定不辱使命。”方悦锵然道,而后转身走出了营帐。 这波才是黄巾军中不可多得的帅才,而如今他的形踪又是如此的神出鬼没,这不得不让方宁担心,恐怕朱儁也是看准了波才不在颖川城内这一点,所以才有明天一定破城这一种说法。 要知道朱儁在这颖川城,外有强兵内有内应的情况下,仍然是一拖就是六天,可想而知,朱儁打的算盘就是在这里钓那波才来上钩,可是波才却是牛得不行,转眼间就把个右中郎将给围了起来,这下倒是把个朱儁给急了,要是皇甫嵩被波才给搞定了,不光说朝庭上不会放过他朱儁,这次黄巾起义也就没戏了,若没有皇甫嵩的钳制,就凭朱儁他这一支部队做战,想也是知道,想打败这场声势浩大的起义那是根本不可人的了。 给读者的话: 求票票,求收藏,求金砖板块了! 十九 攻颖川 一夜就这么平安过去,并没有出现方宁所说的凶杀之事,第二日三更造饭,五更即开始列阵。(..tw) 今日之阵确是围三阙一之阵,东、西、南三门皆布以重兵,唯北门不放一兵一卒,确是暗地里施以埋伏,只待城内黄巾贼众,出城逃离时好一网打尽。 方宁倒是好运,被安排在了东门倒数几波的攻城梯队上,也不知别个人也是否是这样,方宁从属下的2ooo部曲全被安排在了一波上,直接归方悦统领。 随着一阵呜呜的号角声,一队队士卒开始抗着大盾,向城门口逼近。 “刀盾手就绪,攻城云梯准备” “弓箭手准备压制。” “二排弓箭手准备、三排弓箭手准备,一排弓箭手放。” “第二小队,撞击城门”随着一个一个命令的传来,攻城战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密集的箭雨,让黄巾贼众跟本就没有抬起头来反击的机会,刀斧手很快就接近了城墙,把云梯靠上城墙,钢刀紧咬,双手扶住,哧流流地就直往城墙上爬。 若黄巾贼众还不还手的话,那只能是进行城墙争夺战了,没有办法,冒着箭雨,拔刀直砍云梯,倒火油的倒火油,扔滚石的扔滚石,反正是五花八门,众黄巾贼倒也不管什么样的法子,反正管用就行。 虽然黄巾军都是一群农民军,可架不住他人多啊,现在这颖川城内少说也是有十五万以上的黄巾军,而朱儁这边,满打满算的也不会过六万人,算将起来朱儁本部人马更是只有区区的四万人,其它都是些像方宁这样,二三千一伙,三五千一群,各郡各县凑得来的人马,就算朱儁在怎么是个名将,这乱七八糟的队伍又没有经过什么统一训练,其所能挥的战斗力可想而知,若非官军占着军甲犀利,这谁胜谁负还真不好说。 黄巾军都是农民阶级战斗力差,而官军的战斗力也高不到哪去,如此一来,其战况可想而知,二边都胶着在一起,若官军这边没什么其它出其制胜的法门,今日这一战恐怕也会是个不了了之的结局。 从寅时整甲备战至卯时,这已经是过去一个多时辰,战况却是没有半分近展,黄巾贼众仿佛就如杀不完般,不管朱儁怎么催促,城头仍是紧紧地掌握在黄巾军手中。 抬头看了看天色,这会已是卯时三刻,战况仍是一片胶着,但比起刚才来已经是好上很多,这已经是战了将近两个时辰,黄巾军那边大概还未吃早饭呢,战斗力上比起官军这边来,当然要差上很多,可是朱儁却是仍然不满意,而且是很不满意。 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头,唤过一边的传令兵,低身在其耳边轻声的吩咐了几句,那传令兵会意,点头离去。 正当方宁觉得奇怪时,却见朱儁身后一部士卒在转眼间在原本的皮甲外又套上了件白色大髦,顿时原本青灰色的部众,一时之间却是白忽忽一片,在初晨阳光的照射下,就算站几里外你也能够看得分明。暗号——几乎是在瞬间,方宁脑子里闪过了这两个字。 果然,看来破这颖川城当在今日了。我就说嘛,就算朱儁所部再怎么烂,可也不用拖这一拖就是六日之久,而没有半点进展,看来朱儁的意思当是想乘波才不在颖川之际,一战而灭了这颖川黄巾军。 要知道在这颖川城内黄巾少说也有十五万之众,若是真让朱儁一战而灭,不谛是大伤黄巾军元气,更有可能波才部就这么废了也不一定,若如此,则兖、豫二州皆可传檄而定矣。如此大功,怎不叫朱儁心动。所以颖川这一战,朱儁必需胜,而且还必需是个大胜,对此,朱儁有着相当的自信。 辰时三刻,正当朱儁已经处于飙的边缘时,确见打北门一骑快马转瞬即至朱儁面前,那马上骑士快马直至朱儁面前十步处才狠狠一勒马缰,那马儿受这道力道,顿时两只前蹄腾空而起,却见那马上骑士确是好生了得,竟乘马腾起的瞬间,顺势就滑下马来。单膝跪地拱手道:“别部司马帐下小校祖茂奉孙司马令特来向将军禀报,北门已被我军拿下,但城内黄巾贼众抵抗太过顽强,孙司马特派末将杀出重围来向将军求救,还请将军调军前去支援。” “文台真猛将也!”听得祖茂报知孙坚已是杀入城内,朱儁不由大喜,“东、西、南三门继续全力攻城,以牵制其内其它三门的黄巾贼众,其余众部将皆随我入北门杀进城去。”这回方宁倒是没这么好运气,能随着朱儁先行入城抢些功劳,而是仍然留在东门,正与方悦商量着一会攻城的事宜。 望着朱儁带着人马浩浩荡荡的转入东门而去,方宁却总是有种说不出的憋闷,这朱儁果然还是不想放过这城内十五万的黄巾贼,若是按刚才围三阙一的做法,到时候这颖川城破,十几万人一哄往北门跑了去,就算那埋伏于暗处的孙坚再勇猛,可是他终归也是只有万把人,要想把这十几万人一并杀了那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可是如今看朱儁这般做法,先是以围三阙一的方法,来迷惑城内黄巾贼守将,让黄巾军以为朱儁就是想以这种方法来瓦解他们的士气,黄巾军也是以为得计,看破了朱儁此计量,所以北门几乎不怎么设防,都把军力分调于其它几门,只是黄巾军如此一来,确正好是中了朱儁之计,待得城内内应打开城门时,以孙坚之勇猛,确是不难拿下守军极少的北门,如此一来,四门皆有重兵围定,黄巾军众虽兵马是官军的两倍之多,可是若黄巾军不占有城池之利,而与官军野战的话,是必输无疑,而为了行这关门打狗,包黄巾军饺子的毒计,其实确是朱儁私心里想着黄巾军那十五万的六阳魁而已,十五万的反贼极,那是多大的军功?又可以为朱儁筑上多少京观呢?为朱儁身上增添上多少血红色的光环。 对于这些,方宁不想去想,更不敢去想,毕竟以方宁这种现代五好青年来说,再怎么狠辣也是做不出这种事情来的,那可是十五万人啊,以朱儁动不动就坑杀士卒的行为,若颖川城被破,这十五万人又全被官军包了饺子,其后果可想而知!! 北门,朱儁一马当先,身后诸将各带本部人马,随着朱儁一一入城,只是北门此处黄巾贼众抵挡的也甚是激烈,毕竟黄巾军在颖川城内有十五万之众,北门再怎么不设防,也可以放个上万人,再加上其后从其它几门调得来的黄巾部众,前前后后一起也是有个好几万人,只是等朱儁带着人马接应过来后,又有祖茂这个大将在,只一会,已是压下了北门激烈的争夺,把占据点往城里压得一压。 各部将指挥各部人马有条不紊的向城内奔去。到这会了朱儁倒也不急,驻马立于城门边的了望阁内,正跟这次大开城门的内应颖川荀氏来人谈话。 了望阁内,朱儁安坐于内,这会正与对面一个看上去二十来岁的青人聊着,却是显得很开心的样子。“荀氏一门忠烈,荀氏八龙更是天下闻名,如今文若少年持重,又立此大功,本将必向皇上举荐如此大才,不致埋没了才好。” “将军过奖了。”荀彧起身谢道,“为皇上效力杀贼,乃我辈份内之事,此次确是多仗将军妙计,如今大军已是入城,还请将军平定城定叛乱。免我颖川再受黄巾贼众毒害。” “自当如此,来人,传本将令,令孙司马尽快拿下北门,好为后面将士入城做准备。” “诺” “如此,彧在此代颖川城内千万百姓谢过将军活命之恩。”说完荀彧郑重地向朱儁行了一礼后道:“将军军务繁忙,彧请先行告退。” “无妨,无妨,”朱儁呵呵笑道,“荀氏八龙天下知名,荀家代代皆英才,本将闻得公达更是此辈荀家子弟中翘楚,智计无双,如今本将确正有要事相询,还望文若教我。” “不敢,彧年少无知,实不敢当得将军如此称赞,将军乃我大汉之顶梁,彧实不敢在将军面前卖弄。” “无妨,本将知你有异才,对如今情形你且试言之,对错与否,本将自会斟酌。” 微一思虑,荀彧即道:“如此,将军且试听之。”摸了摸那本就不存在的胡子,荀彧带着满腔的自信微笑道:“彧以为,如今颖川战事大局以定,而颖川乃黄巾贼大部所在,若得一战而灭,颖川波才部已不足为虑矣。若波才部被破,黄巾贼亦是元气大伤,如此,将军当挟胜利之师,挥师北上与皇甫中郎汇合,继而与卢中郎会师,如此,三师会于一处,广宗之贼张角必破,待那时,恶即除,天下虽有骚乱亦是无大碍,传檄即可定矣。” 看着眼前这位才二十多岁,就被套上了诸般鲜亮光环的荀家子弟,朱儁在听完荀彧的话后,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头,但也只是微不可察的一瞬间,朱儁能保持着那副笑脸道:“文若此计甚妙,却是与本将所想不谋而合矣!待得颖川战事平定后,本将将率大军北上与义真汇合,到时候我必与义真联名上奏圣上,保举文若入朝为官。” “如此,彧在此谢过将军。”荀彧没有太大的兴奋之情,只是礼貌性的谢过了朱儁的提拔,尔后即出门而去。 直至荀彧的背影消失于门外后,朱儁才冷冷一笑,如此大才,却出了如此粗劣的计谋,亏得那南阳名士何颙善称此子有王佐之才,哼!若本将依了你此计去做,先不说攻广宗之时会否前后受敌,即使攻下广宗,那又得需耗去多少人力,物力,时间。待平定了广宗,这天下早已被黄巾贼弄的乌烟瘴气,如此怎对得起陛下。怎对得起天下百姓,如此天下百姓又会如何看待我等为将者,朝堂上那些言官们又不知道会些什么疯,最关键的是陛下又会如何看待这个问题?如此徒有虚名,不顾前后之辈,如何可称之为王佐之才。 却说荀彧并不知道朱儁在背后数落着他,毕竟荀彧这会也是年轻,他才二十岁,一直以来,都是把精力扑在书本上,往常也没什么战事,更是谈不上什么实践的经验,所以才出了这么个粗劣的计策,虽然主题方针是好的,这集合所有力量直捣黄龙的主意也是不错,所谓擒贼先擒王,若是张角三兄弟一死,这天下黄巾确实是不足为虑,这就如历史上,一八四年十月张角病死于广宗就是如此。 只是终究是因为荀彧年轻,没有朱儁这种名将来的经验老道,没能把事情考虑全面,平白落了朱儁的数落。朱儁这抽丝剥茧的计谋与荀彧的擒贼擒王计,若在平常,倒也是说不上谁好谁坏,只是如今处境特殊,荀彧此计比起朱儁的谋划来,确是落了下乘。 不过好在这朱儁也知道他荀家的名气,也没有当面说将出来,所以此时的荀彧仍然是一个自信满满,确又老成持重的上进青年。更因为刚立了一大功,而心情欢快不已。 给读者的话: 求票求收藏,求板砖了!为啥到现在还没有一个板砖扔下来呢?奇怪?难道是写地太恶心了? 二十 波才 北门,凭着孙坚的骁勇,及帐下黄盖、程普、祖茂、韩当四健将,八千江东子弟,并朱俊部下三万官军正一步步向城中心推进,只是推进的度却是慢的出奇,眼前密密麻麻的都是黄巾军,刚倒下去一个,后面又有两个顶了上来,直杀的孙坚双手颤,换过程普与韩当二猛将,顶替了孙坚一阵,好一会后,双臂才算是好了一些。 真不知道怎么会有这么多黄巾贼不怕死的往前冲,孙坚暗暗吃惊,根本就不用你挪动位子,这些黄巾贼简单是像疯了一般,直接就是往刀口上撞,可是,他们仍然是前赴后继,如此孙坚的人马也被挡住了不得寸进。 这已经是朱儁第六次的催促孙坚了,没办法,另外三面城门已经攻了将近两个时辰,此时早已经是筋疲力尽,若是另外三门的攻势缓了下来,等黄巾贼众缓过手来,把其它三面人马分了过来,那孙坚这里可就麻烦了。好不容易打开的局面,将不复存在,所以朱儁很急,孙坚也很急,可是眼前几乎全是黄巾贼,是杀不胜杀。 孙坚及手下四健将这会是分着批轮换着上阵,让谁这么一直的砍下去,手也会颤的。还好,他手下程普等人武艺倒也不是很烂,皆是视这些黄巾贼有如土鸡瓦狗之辈的强人。不值一哂。 挥了挥仍然是有些酸的手臂,孙坚举刀一刀横斩,顿时,眼前原本挡着的四个黄巾贼倒在血泊里,眼前顿时为之一空,与之敌对的黄巾贼见这个杀星已休息好,又杀了上来,皆有着几分恐惧,不敢上前,孙坚望见了一阵哈哈大笑道:“德谋、公覆在左,义公、大荣在右,随我杀将进去。” “是,主公。” 以孙坚为箭头,程普、黄盖在左、韩当、祖茂在右,身后八千江东子弟,一时之间只如利剑般,杀入黄巾贼群内,虽然黄巾贼仍然是如先前般悍不畏死的往刀口上撞,但已是挡不住孙坚这股狠劲,一时之间,黄巾贼众只让孙坚杀的胆战心惊,一路杀将过来,孙坚程普等人连同八千江东子弟,虽陷入黄巾贼众包围圈内,但确是凛然不惧,确是个个越战越勇。普通士卒以三敌五,仍然是游仞有余。 城北,更北处,一大汉驻马而立,凝目望着远处,而大汉身后,确是上万头裹黄巾,身披锐甲之精锐战士,没错,这个人就是波才,而他身后这些人就是波才部下黄巾军的真正精锐,他们甲胄齐全,器仗锋锐,人人皆是孔武有力之辈,军容整齐,肃杀之气四溢,此一万精锐虽只有一万人,可是波才确自信,要打败此时的朱儁这一万精锐之师已是足矣! 波才带着他的一万精锐部众在此已经埋伏了很久,早到在朱儁刚来颖川攻打波才的大本营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埋伏在这里了,为的就是等这一个时刻。(..tw无弹窗广告)谁也没有想到,波才会如此的大胆,拿那十五万的普通黄巾贼众来做为诱饵以诱使朱儁上钩。十五万叛军级,如此大功劳,又有何人能受得住诱惑,波才相信,朱儁只要确定自己不在城里后,他会毫不犹豫的去取的。 可是一直等了三天,朱儁仍是一无反应,这倒让波才大出意外,倒是对这个大汉中郎将有些刮目相看起来。不过也尽此而已,波才从来就没有把朱儁这么号人物放在眼里,他波才有的是办法让朱儁这货上钩。 来颖川的不是还有皇甫嵩一路嘛,把个皇甫嵩部赶进了长社,让他送封求救信来,如此小伎俩而已,虽然是小伎俩,却是让朱儁不得不上当,让他朱儁明知是个套也不得不往里面钻,因为朱儁他是不急都不行。友军有难,而自己近在咫尺而不救,自己私心里说不过去,朝堂上若是为皇上知道了,自己还能有几天好日子过。想起当朝那位九五至尊,朱儁禁不住打了个寒碜,他实在是不敢想像那种后果! 更何况朱儁相信于皇甫嵩的能力,若波才这个主帅不在长社,谁人能挡得住皇甫嵩。而如今皇甫嵩兵困长社,以此推断,那波才一定是在长社,如此颖川没有主帅,只凭着人数多,如此何足惧哉? 同样的,朱儁也没有将波才这个泥腿子出生的大帅放在眼里,或者说朱儁更相信于自己的能力,相信军别部司马孙坚的能力,他从不认为自己会败给一个泥腿子出生连大字也不识几个的大帅手上,机会通常是跟危险并存的,此次做为主帅的波才不在颖川,机不我待,取颖川不是此时更待何时? 朱儁确是真的如波才所料,在围城第六天就整军对颖川开始全面进攻,甚至于不惜用上了内应,已经是露出了所有底牌,成了势在必得之势。只是波才能同意吗?显然是不可能的。 波才暗暗地哂笑了一声,大汉名将亦不过尔尔。只是可恨那荀家,杀又杀不得,留着又尽是坏事,却是可恨又可恼之极。 远处,一骑快马绝尘而至,:“报渠帅,孙坚已杀入北门,如今已快至城中心,彭副帅已打出旗号,请渠帅去截杀。“ 抬眼看了看远处,波才饶有兴趣的问道:“那朱儁可曾一并入了北门?” “入了,这会已是入了太守府。” “哈哈,好!彭脱这回做的不错,朱儁这狗贼,杀我弟兄良多,如今也该为那些死去的弟兄们寻回点利息了。” 打马回身,只听波才大喝一声:“出” 一万人,没有出哪怕半分声息,开始慢慢跑开来跟着波才向颖川城冲去。 巳时三刻,波才率部直达至北门外,对那些仍然是懵然无知的官军,波才从他们背后起了最猛烈的攻击。(..tw)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天公将军万岁...” “大贤良师万岁...” 城内,一人,两人...十人...千人...万人万万人,直至全城到处皆是只有这一种呼声的时候,朱儁知道自己败了,败得很惨,甚至于自己亦有可能交待在这里。 太守府内,朱儁脸色一片灰白,朱儁不怕死,他不在乎一会兵败后,波才会如何对待他,朱儁只是觉得自己太大意了,竟然被波才反包围,给困死在了这颖川城内,若是他这一支队伍一破,那么皇甫嵩那就没有人可以去救他,如此一来,朝庭出的三路人马一下子就折了两路,只剩得卢植一人攻广宗,如此必是独木难支,左右不得兼故,是必败无疑。如此大汉休矣。到那时,他朱俊就是覆灭这大汉朝的千古罪人。因为是他朱俊在自己大意而急功冒进之下断送了大汉朝这最后的希望。 “将军,随未将突围吧!”朱儁而前,满身血沫的孙坚及程普、黄盖、韩当、祖茂四将,并朱儁手下其他大小将佐,皆在劝朱儁突围而去。 如今东、南、西三门仍然是在黄巾军手里,北门虽被孙坚夺得,但一来孙坚进来时就被黄巾军截住,没来得及布防,如此一来,如今城墙上却又被黄巾军给抢了去。只是这从内部攻向外面,却是要容易得多。所以孙坚倒也不是太在意。 “是啊,将军,别在犹豫了,乘现在波才部刚入城门不久,凭孙司马及其手下四将勇武,必可保将军杀出重围,到时候再重整旗鼓而来亦不唯迟。”左侧一军候亦劝到。他是同方宁一样自己带兵来投朱儁准备捞些功劳的,因为带的兵马比较多,而家里也有些地位,不像方宁这种全无背景的苦哈哈,所以朱儁就给了他个军候的官位,却是不像方宁那样,屁个官职都没有。 此次他本部兵马都已经被朱儁当炮灰给弄光了,只是他本人并不在意,没有了兵马,也就这么一直厚着脸呆在朱儁身边,准备到时候攻下颖川也好混些功劳回去。这回幸运的被朱儁挑中了先行入城,本以为还有个天大的功劳,如今确好,被人给反包了饺子,这朱儁确是一点也不着急突围的样子,这如何能让他不急,你朱儁想死的忠烈,可也不要拉上我们垫背不是,我还很年轻,还不想死啊。 “将军,还请决断,随未将空围,不然一会就来不及了。”孙坚又劝道。 抬起有些失神的双眼,扫了眼站在眼前的诸将,朱儁终于点了点头。起身连着众将一起向外走去。 颖川城,这会已经是乱成了一团,官军在外有黄巾精锐,内有十几万黄巾大军的情况下,几乎是在没有任何悬念的情况下,朱儁带近来的三万人马并孙坚本部的一万人马在黄巾军的前后夹击下,几乎已是丧失殆进。 仍然是孙坚在前,程普、黄盖在左、韩当、祖茂在右,其它大小将佐军候一并在后,把个朱儁围在中间,众人骑马一路招呼被杀散的士卒,向城门外杀去。 城头上,波才傲然而立,只见自太守府处出来一伙人,骑着马,一路招呼士卒聚于身边,一路向城门口处杀来。波才看得明白,那当先一人不是孙坚那头江东猛虎又是何人。而孙坚身后那戴一金盔之人,不是那朱儁又是何人。 “哈哈,传本帅令,关闭城门,另告诉众将士凡杀朱儁者,吾赏金千两,官升三级,杀孙坚者,赏金千两,官升一级,杀其它大小军候者,皆重赏。” “诺。”身后传令兵大唱了个肥诺后,匆匆跑了下去传话去了。 “关闭城门,关闭城门...” “凡杀朱儁者,吾赏金千两,官升三级,杀孙坚者,赏金千两,官升一级,杀其它大小军候者,皆重赏...” “凡杀朱儁者,吾赏金千两,官升三级,杀孙坚者,赏金千两,官升一级,杀其它大小军候者,皆重赏...” “不要放跑了朱儁...“ “活捉朱儁,赏金万俩...” “戴金盔者是朱儁,不要放跑了他...” 远处,更远处,众黄巾贼众听得波才传下令来,活捉朱儁者赏万金,如何能不让他们心动,一时之间,活捉朱儁的声音顿时响彻整个颖川城。 朱儁已经狼狈的扔掉了身上的那副特殊盔帜,包括那个金光闪闪的御赐头灰。马也换了一匹,不在是原来那匹神骏的纯白色宝马,而是一匹黑不溜湫的战马。 此时的朱儁披头散,满脸惊恐之色,犹如鬼魅。见得朱儁如此,只喜得波才是眉开眼笑,只是可惜了,就是捉不住他,其最主要的确是因为有孙坚这个猛虎在一侧护着,多少人上都没用,何况孙坚身侧还有同样猛不可挡的四头恶狼。 波才这边没有能挡孙坚一个回合的大将,孙坚一人护着朱儁就犹如虎入羊群,如入无人之境般,几乎是信步就往城外走。见如此,波才确是大急,如此好的机会若是没有能留下朱儁,那以后哪还有机会。也不管那么多,下面是否有自己人,待得孙坚进了弓箭射程,波才一声令下,万箭齐,直向中间的朱儁射去。 好个孙坚,确是好生了得,只见那孙文台,接连拾得几具尸体,抬手就向前方箭雨上扔去,顿时,所有的箭支都射在了那尸体上,偶尔有几只漏网之鱼也被孙坚随手打掉,只是波才这一把虽然射杀了朱儁这边几人,但也让孙坚眼前为之一空,没有黄巾军的阻拦,一两百步的距离,孙坚在前,朱儁在后,打马就像城门口冲去,第二波箭雨又至,孙坚又如法炮制,只是这次确没有上回好运,再加上离得城墙近了,弓劲矢疾的,一时不察,被一支冷箭射中,只直直射入左眼内,只听得孙坚一声大喊,便从马上摔了下来,而后面的朱儁武力本来就不高,一直都靠孙坚带着才冲到这里,如今孙坚中箭倒下,以朱儁的武艺哪能挡得住那箭雨,只瞬间,朱儁已是连中数箭,从马上摔了下来。 “主公...” “将军...” 左右程普、黄盖等四将冒箭雨冲将上来,把二人挟上马背,乘城楼上弓箭手换队时,四人一狠,把孙坚、朱儁二人带至城门内,劈翻守门的士卒,四人带上孙坚、朱儁确是快马向城外而去。 眼见朱儁、孙坚中箭,死活不知,而如今又被人救出城门,波才怎能干心,冷冷地喝了声“追” 只一会,也不知道波才把这些骑兵藏哪的,从四面八方而来,足有数百骑之多,直往城外追孙坚、朱儁而去。 “轰隆隆...。”立于城楼上,波才明显能感觉到这种震耳欲聋的声音,“轰隆隆”有如闷雷般,骇得波才是脸色一片苍白。 “不好,远处有骑兵。”这种震动,以波才的经验,绝对不可能是自己那几百骑能出的声音,这种声势,至少也是几千骑骑兵同时出动的响动 “快命追击的骑军回城,关闭城门。” 那仅有的几百骑兵可是波才的宝贝,若是这几百人被这伙来历不明的人给灭了,波才真地得哭死。更甚者若再不关上城门,被这骑兵冲了进来,那绝对是一场赤果果的屠杀。波才担不起这种后果,更不想去承担这种后果。如今朱儁部主力几乎已被波才在这一战中灭的个干尽,而朱儁本人同帐下那头江东猛虎亦是生死不知,波才不认为自己再需要去冒这种险。 远处,黑压压的骑军终于是冒出个头来,那伙骑兵把孙坚、朱儁两部接应了过去,确是没有再攻城的意思,只是分了几队分奔往东、南、西三门。传下收兵令。 此次颖川一战,朱儁部大败一场,被波才的黄巾军给反包围,六万大军现在剩下一万不到,剩下的基本都是一些如方宁这种的杂牌部队,皆是朱儁当初当炮灰的那一部分。朱儁本部人马,能跑出来地不足二千人。不可谓不损失惨重。 而此次大战,最打击部队士气的确是朱儁受了多处箭伤,到如今仍然是昏迷不醒,生死亦是不知,而号称江东猛虎的孙坚虽然被一箭穿了左眼,但好在穿的不是正点位置,可也是废了一只左眼,现在变成了只独眼虎,靠着顽强的生命力,这会已是醒了过来。 给读者的话: 刚从老家过来,做了一天的长途车,人全晕了!上了网就先更新一张!晚点还有一张!不好意思! 二十一 长社之战 此次来接应的骑军确是曹操带来的兵马,曹操带来了大汉朝如今最精锐了骑兵——越骑营,一整营的骑兵,足足有三千骑众。(..tw) 这会的朱儁一时半会也是醒不过来,在曹操、孙坚这两个牛人的提议下,众将一致通过,移军长社,先与皇甫中郎汇合,虽然说皇甫嵩到现在仍然是被波才给围着,但皇甫嵩手下好歹还有几万人马,若加上曹操这一部最精锐的骑兵,以骑兵对战步卒,再加上皇甫嵩大军的里外夹击想击败围困于长社的黄巾贼倒也并不是什么难事。 长社,皇甫嵩大帐内,此时的皇甫嵩确是眉头紧皱,正在为怎么突破这个困局而烦恼着。 这长社已经是被黄巾军给围了七八天了,若再不突围而出的话,这军可就要散了,可是一想到城外那黑压压的一片黄巾贼众,皇甫嵩亦是感到万分的无奈,所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这城外被波才安排在这的黄巾军足有十二三万之多,可城内官军才多少,才三万都不到。这仗你让皇甫嵩怎么个打法。顶着黄巾军那无休止的攻击,能守住这长社就已经是不错的了,更别提打溃这伙黄巾军了。 “唉,也不知道公伟那边怎么样了。”皇甫嵩再暗自思量着这求援信都已经给了好几天了,也不知道这朱俊何时才能够过来给自己解围。 正在皇甫嵩正暗自拧着眉头,挖破脑袋想办法的时候,这时门外有传令兵报入:“报,将军,朱将军派人送来急件,已攻破颖川,援军明日即到。”传令兵的声音带着淡淡的喜悦,这喜悦亦是瞬间传给了上处这位大汉的第一名将,大汉的右中郎将皇甫嵩。 “好,好好好...哈哈哈,公伟果不愧是大将之才。”皇甫嵩听得朱俊的报捷,除了大快人心之外,亦是忍不住连声道好,为朱俊喜悦,如此大功,怎能不喜,此时的皇甫嵩已是兴奋的从坐位上站了起来,在大帐内来回走来走去,显是再计较稍后的出兵事宜。 好一会,皇甫嵩才停下转动的脚步,抬头喝来传令兵:“去与我击鼓聚将,本将军有大事宣布。” “诺。”帐外亲兵见得自家大帅兴奋,显是得了什么好主意,连带着连他们亦是感觉轻松了许多,唱了个肥诺,兴奋着往外跑去了。 “待得公传至时,此间长社之围自解,至时两军汇于一处,北上与子干会师,三师同攻广宗,至那时,哼哼。。即是你张角之死期。”想到美妙处,皇甫嵩忍不住击掌叫好。此不世之功亦是唾手可得矣。 长社城南五十里,曹操并孙坚二人即驻军于此,而此时的朱俊虽已是脱离了生命危险,但仍然是没有醒来,所以按说此时营内理当以孙坚官职为最大,但耐不住曹操带了三千越骑来。此时的营盘皆全赖曹操兵马护着,更何况当初在颖川若是没有曹操的救援,他孙坚早已是死了多时了。 孙坚是个很讲原则的人,说明白点就是孙坚他是个很大男人主义,不愿欠人家恩情,很实际很现实的一个人。 此时的大帐内,确是把曹操推于主位,而他孙坚确立于下侧,虽然孙坚帐下四将多有不服,但抵不过孙坚的坚持,亦是愤愤不平的立于孙坚身后。此时议事,是轮不到程普这种没官职只是一小将身份的人有坐位的。相反的,此时倒是方宁还弄到了个坐位。 这话说来倒也算是方宁运气,那会在颖川东门外,连着攻城两三个时辰,官军累,黄巾军更累,更何况像朱俊,孙坚这类头头们都争着进城去抢军功去了,没得人管束像方宁这种自来投的义军,那会的军队早已是分不出队型来,攻城也只是干嚎着嗓子吆喝几声,也没见几个人愿意往那城墙上爬去。 其它人不把手底下士卒当回事,可方宁确不这么想,拖拖拉拉,左使奸右使诈的,手底下硬是一个儿郎也没死掉,因为方宁根本就没有让他们上去攻过城,相反,军营内倒是多了好几百受各类轻重伤不等的别营士兵。 本来方宁收留这些人也并不是安了什么好心,只为带着以防到时候朱俊来查营的时候,若是查到他方宁营内整营里有一半都是伤兵,当然就说不到他方宁没有尽力攻城了,反正他朱俊也不知道自己带了多少兵马过来。糊弄过去就是了。再说,这些受伤的,可都是各郡各地的正规军,装备齐全,受训亦是齐全,等他们养好了伤,个个又是一等一的好汉,这些伤兵,其它诸郡的领头羊确是弃若敝屣,理也懒得答理,任其自身自灭,可他方宁确是怕来得少了。 此时的方宁带的兵马若连伤号一并算上,那是足足有近四千众。在此时除了曹操与朱俊,孙坚部外,他方宁倒是成了兵马最多地一号人物,他方宁若如此还没有坐位那还谁有坐位。 “在坐诸位将军,义士皆我大汉之栋梁,此次出兵讨贼,朱将军不慎被黄巾重伤,导致兵败于颖川,此时尚未醒转,然三军不可一日无帅,操本德薄,得文台兄抬举,暂领别部司马一职与文台同领一兵,待与皇甫中郎会合,同破黄巾。” 见得曹操如此上道,孙坚亦是对曹操含笑点头致意,多看了几眼这个五短身材的阉人之后。这位西园中的典军校尉。 说老实话,他孙家乃是江东大族,对于这种太监之后,孙坚的厌憎感不是一点点的强烈。但是奈何自己的命都是人家救来的,此时推举其为领军司马,亦算是还了这人情了,反正到时候等得朱俊一醒来,这军队指挥权还是会回到朱俊手上,孙坚才懒得与这种阉人之后有什么瓜噶,乘早了断了了事。 不想这曹操倒也是生得玲珑八面,知道推举一下自己,一并主事。孙坚本就是别部司马,二人同领一军,当然是以他孙坚为了。孙坚暗自点头,这小子倒是上道。 大帐内,见得二人同领别部司马一职,帐下众人也都起身恭贺。 为啥没有砖头扔过来呢?而且是一个都莫有,收藏跟是只有可怜的7个!!大伙儿看的舒坦了,就记得收藏个把!! 二十二 长社之战2 这几日,军队一路行来,沿路倒也是收拢了部分士卒,但奈何军中将领却是死伤严重,只因为有地位的将领都随着朱俊进了颖川城内,活着出来的除了孙坚与帐下四大将并朱俊外,已是没几个人,如今士卒收拢了过来,确是严重缺乏将领,方宁应兵马比较多的原固,虽然大半已经都是伤兵,但也得了个军候的便宜职位。帐内诸人也多有得封赏官职的,俱各大喜,现在是非常时期,倒也由着孙坚与曹操二人大肆封赏帐内诸将以收买人心。 见得众将皆有战心,孙坚暗自点头,不想这阉人之后领军收买人心倒是有一手。确是暗自记下了曹操这个名字。此人虽然是阉人之后,确不失是个人才,若有机会倒也不防收在身边为已所用。 只见曹操继续道:“此次我军一路养精蓄锐而来,至此长社正好一战。我已使人通报于皇甫将军,只待明日,黄巾攻城正疲之时,我军当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此一战当可定全功也。众将士且各回营中,调拔人手,以待明日再建奇功。” “诺”帐内众将闻得尚可大战,皆是兴奋不已,个个摩拳擦掌,仿佛恨不得立刻投身于那份热血的事业当中去般。见着众人的反映,方宁却是暗自皱眉不已,打仗可是要出人命的,那真的有那么好玩吗?搞不明白。 见得众将锐气皆锋,曹操接着道:“黄巾有十五万众,而我军与皇甫将军合兵一处亦不过七万,尚不及黄巾军一半之数,此次偷袭只可成功,不可失败,所以经本将与孙将军商议决定,议后全营开始戒严,若有外出者,一律以通敌罪论处,杀。营内不可生火,不可喧闹,若有犯者,杀。明日三更造饭,五更进兵,若有号令不前者,杀。”曹操一连三个杀,在配上曹操与孙坚二人那阴冷的眼神,再坐众人皆是感到全身凉。一时出不得声,好一会众人才唱了声诺后相继离去。 此时已是中平元年六月初,初夏的清早总是亮得特别的快,三更天后,天色已是蒙蒙亮。城外,黄巾大营已是开始骚动起来,准备着新一日的攻城事宜。 顶着这蒙蒙的天光,不光是城外的黄巾军再做着准备,仿佛是有默契般,城内官军亦是如此,早早收拾停当后一队队人马开始集结往城墙上奔去。 已不需要什么号令,也不再需要什么激励的喊话,只一通鼓响,城外黄巾军已是如漫山遍野的幽灵般,只往城墙上扑去,新的一天的长社攻城战已经开始了。 城外,东南十里处,一票人马,正静悄悄地立于此处,只见军前一将,头戴金帻盔,身穿锁身连环甲,手提一柄古锭刀,骑在马背上,顾盼间,确是不怒自威,唯一不足之处却是左眼部被摭了一块黑布,但是如此确更显得此将煞气凌云,此将不是那被波才射瞎了左眼的孙坚又是何人。 孙坚身后程普,黄盖,韩当,祖茂四大将一字排开,再后却是那大汉朝唯一一支精锐骑兵越骑营。整整三千零五人,一个不多,一个不少。此时此刻,此三千零五人,已是犹如并成了一支利箭般,锋芒毕露。而孙坚确就是那个最锐最坚的箭头。 抬头看了看天色,此时已是日近中天,确正是好时辰,缓缓抬起手中的古锭刀,迎着烈日,孙坚剩下的一只独眼内乍然间爆射出几分凛冽的寒芒,撮口长啸一声,却犹如炸响的春雷般,爆出一个“杀”字来,刀身引处,孙坚已是如离弦之箭般,一马当先向前方长社冲去。 “杀”身后四将亦是一声附和,紧随孙坚之后。拍马而去。 “杀” “杀” “杀” 成百上千个喝声,汇聚于一处,万马纷腾间,十里路,只一刻钟即已跑到。 长社城外,此时双方正处于混战阶段。官军与黄巾贼众已是分不开你我,分不开左右。此时此刻,以孙坚为箭头,三千铁甲骑兵为后依,杀入黄巾阵营内,此后果可想而知。 只消得半刻钟,已是凿穿了黄巾军那混乱不堪的战阵。城墙上,见得多日不见的援军终于出现,而且还是如此的勇猛,城墙上的士卒已是欢呼不已,但这些,孙坚却是并没有放在眼里,轻轻地拔转过马头,看着身后慢慢集结好的众将士,古锭刀又再一次被孙坚坚定而又有力地举了起来,刀身上的血液尚未流尽,此时确正顺着刀身,一滴一滴地滴落在孙坚的脸上,使得原本就因杀戮而显得有几分狰狞的脸庞此时更恐怖了几分,但孙坚确是恍如未见。 刀身迎着烈日,映射出一片寒光,确正有如孙坚此时那只独眼里放射出的冷光般肃杀而凌厉。眼角的余光缓缓扫过慢慢集结而来的众骑。缓慢确是有力地大声喝道:“大汉的儿郎们,还可随某杀贼否?” “杀” “杀” “杀” 没有热血的漏*点,没有煽情的言语,只有一句粗豪的话语:“儿郎们,还能杀贼否?” 没有冲天的豪气,没有凌厉的杀气,确有一句坚定的回答:“杀!!!” 三千铁骑,三千大汉最精锐的铁骑,随着孙坚这头江东猛虎身后,杀向了东门而去。 人力有穷时,马力亦是有穷时,不管孙坚是多么的勇猛多么的善战,然而此时的孙坚不得不引众骑入城。冲散了东门与南门的围后,就算是大汉最精锐的越骑营亦是开始加重伤亡。 这三千越骑已经是大汉朝最后的精锐,更是此时长社之战胜利最后的希望了,天家是否舍得舍弃这整个越骑营此刻确是不得而知,但孙坚确是舍不得大汉的精锐就这么一个一个的累倒下去。他孙坚虽然是个武将,但他却拥有着几乎所有名将所必备的优点,爱兵如子,更何况如此精锐乎。 皇甫嵩是名将更是现在这场战事的最高军事指挥官,不管是从战略上还是战术上,甚或是个人的理智上,皇甫嵩都知道自己需要保存这最锋锐的一点点机动力量。更不会让孙坚这么消耗掉这最后的精锐,所以他主动的鸣金收兵,把孙坚及整个越骑营接进了城内,当然,还有跟在越骑营后面捡便宜的曹操所带的步卒。 颖川战败,朱俊生死不知,当听到孙坚报与皇甫嵩这个可怕的消息的时候,你几乎无法想像得出皇甫嵩当时的表情。愤怒的咆哮?不不不,不会,皇甫嵩是大汉第一名将,他是关西大家出生,是士族子弟,就算在任何情况下,皇甫嵩都不会让自己露出雷霆之怒的一面。那是阴沉?也不是,皇甫嵩领军多年,从来不会做出个阴沉脸来恐吓自己的部下以乱军心。 此时的皇甫嵩却是掩面痛哭,你完全无法理解此时的皇甫嵩是如何的一种心情。朱俊部败了,此时孙坚已经赶到,最多也就明日,波才就会带颖川的黄巾贼来此与长社之敌合兵于一处,如此,长社外最少亦是有黄巾二十万以上。 城内兵马只有六万出头,虽占城池之利,可是这战却又该如何才能打得赢。若是此时长社被攻破,那么后果就是大汉朝已经完了,而他皇甫嵩又将是一位抹杀大汉朝有生力量的千古罪人。 或许有的人会觉得一场战争并不能决定于一个朝代的更替,但无可否认的,此时此刻,在这种情况下,若是皇甫嵩战败,大汉朝绝对是会被太平道给替代了。 “将军勿忧,坚视诸黄巾如土鸡瓦狗般,明日出战,坚愿为先锋,为将军斩将夺旗。”此时的孙坚无疑是老辣的,此时悲痛中的皇甫嵩已经听不进去任何人的安慰,反而如孙坚这般豪气的请战或许还能够更好的激起人内心里的刚硬。 做为一方大将,做为大汉的第一名将,你不可否认的一点就是皇甫嵩的心性。军人的心性都是刚硬如铁的,特别是如皇甫嵩这种大汉第一名将。 或许,刚才的掩面痛哭是这大汉第一名将的一种真情流露,亦或者,这只是皇甫嵩的一种激战法。可是谁又知道呢?若是你忽略掉皇甫嵩眼角的那滴泪珠,你绝对无法想像得到刚才的那个痛哭的男人就是皇甫嵩,就是此时在主位上雄姿勃,指挥若定的皇甫嵩。 “众将听令,明日开战,曹校尉紧守南门,杨司马带本部紧守西门,孙校尉带本部守北门,我自留守中部调停” “明日东门,且由坚寿守城,切记不可出战,待得时机成熟,文台领三千越骑出城冲阵,吾着信使与你,文台切记定要把信使安全送出界外。” “诺,坚定不付将军所托。”见皇甫嵩说的郑重,想来此信使当是去向别处求援的信使,孙坚自是全力护送。 今日,孙坚带骑兵冲阵的场面,皇甫嵩自是亲眼目睹,那威势,确是何等壮观,此确是多赖于孙坚之勇猛。 反观皇甫嵩帐下,大将数十员,小将上百,确是无一人能有孙坚之勇武。不着孙坚冲阵又有谁才是更合适? 给读者的话: 为什么没有砖!!奇怪!!!呼喊金砖了!!!! 二十三 长社之战3 城内皇甫嵩怎么个安排法,我们暂且不去细说,只待明日自有分晓,确说城外黄巾军处,今日因措手不及被孙坚杀了个通透,黄巾军士气大跌,只得收兵回营,以待明日再战。(..tw) 城北十里处,黄巾大营,波才安然上坐,下处,此次长社之围的主将郭太正仔细地向波才汇报此时的情况。 话说这波才亦算是黄巾军中不可多得的帅才。长着个好脑门,确是使得一手好计谋。 黄巾军的缺点是什么,是缺粮,缺兵器,缺将,缺训练,可是就是不缺人口,兵员多确是成了黄巾军最闪亮的一个优点,有见于此,波才是故设疑阵,留副帅彭脱代自己留守于颖川,引诱朱俊部上当,而后自己带机动精锐部队流转四方,以待时机,不想这朱俊确是谨慎,并不上当,波才无法,只得再使把劲,唤过手下大领,自领一方人马去把个长社皇甫嵩给围了起来。如此,朱俊是明知不妥,亦是没有办法,只得舍命去闯得一闯,更何况,他朱俊也是有几分得胜的把握。 终究是波才计高一筹,颖川战败,朱俊几乎身死。几万大军全部灰飞烟灭。只留得阿猫阿狗三两只,逃奔至长社而来,波才亦是与曹操等人的步卒前后脚至长社。 黄巾军没有统一的弓手营,没有统一的枪兵营,或者是重兵营,更别提整编制的骑兵营了,只有衣衫褴褛的农民兵,如此兵马,见得孙坚的骑兵肆虐,确是没有半分的办法,全身褴褛的黄巾军甚至于靠人命来堆叠想拦阻一下都不行,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孙坚领着三千铁骑呼啸而去。 此时的波才是愤怒的,嗔目大吼,恨不得生吃了孙坚这头猛虎般,三千骑兵整整杀了自己上万的兄弟,那是上万个人头,他波才没有皇甫嵩那种涵养,他虽然是大帅,可他做不到那种视自家兄弟性命如草芥的地步,所以他波才才会愤怒,才会嗔目大吼以泄自己心中的愤怒。 “孙坚,我誓杀汝。。。”吼声传遍整个长社,吼声中所包含的那份愤怒,那份誓杀的决心,任谁都能感觉得出来。 “吼。。。” “吼吼,誓杀孙坚。。。。” “吼吼。。。吼。” 远处,更远处,咆哮声此起彼伏,谁说黄巾没血性,谁说黄巾枉男儿,杀人不过头点地,黄巾男儿又怕过谁来着。 士气只瞬间,即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峰,帐内,郭太有些目瞪口呆,有如看神人般,仰视着眼前这位粗豪的大帅,此大帅之才当真可惊天地泣鬼神也,提升将士士气还可如此作为。 此次围攻长社,波才亦是下了大本钱,几乎把周边所有黄巾军能调得来的轻壮全都聚集于此,整整二十三万七千人,黄巾军中虽无大将,可是奈不住人多,所谓蚁多咬死象,这道理波才比谁都理解的更透彻。 任你有万般勇武,也敌不过个千人队,千人队不行,我就上万人队。黄巾军啥都不多,就普通士卒多。比消耗任是谁也不怕谁。 可是,官军的韧性,几乎已到了令人指的地步,二十三万七千人,波才一分为二,四门围定,是没日没夜的攻城,到如今,攻这长社已是整整三天过去了,可是,除了在长社城外丢下一地的尸体外,完全没有任何进展。[..tw超多好看小说]这让波才感到万分的恼火。 抬头看了看天色,自到长社来,这已经是第三天了,夜色正慢慢的侵入,笼罩在这片空旷确充满着血腥味的天空。 黄巾军如潮水般的退下,确并没有谁急着去吃那可怜的半个馒头,几乎所有人都是倒头即睡。太累了,没日没夜连着攻了三天的城,任是铁打的人也吃不消。 “大帅,今天晚上不能再攻城了,儿郎们都吃不消。”中军大帐内,一旁的郭太正小心翼翼地向波才提出自己的意见。 他是负责攻城的前梯队指挥官,手底下儿郎们的神情面貌他当然比谁都清楚,黄巾军都是农民军出生,见过了太多的血腥与杀戮之后,又在这神情高度紧张的攻城战内连着没日没夜的度过了三天两夜,这种情况下,他郭太怕啊,这要是啸营了怎么办?要知道古往今来,在这种情况下啸营的事例还会有少吗? 粗豪的脸孔,却配上那副阴冷的眼神,任谁也无法相信,在这副脸孔上,你能看到这么一种眼神,而此时,波才就用这么一种眼神看着郭太,阴冷,凌厉,直至让郭太心底毛,胆颤心惊不已。郭太暗暗给自己扇了个耳光子,这他娘的算是咋回事,俺郭太也算是见过世面,带过兵打过仗的人,咋还被大领的一个眼光给瞧的心底毛呢? 可是话已出口,确是收不回来,只得硬着头皮继续说,“大帅,你看这今晚的攻城战,还继续吗?” “传本大帅令,今晚且休战,全军退后三里至社坡,依草结营,留下一方兄弟于此监视,让其余兄弟好生歇息,待明日再战。” “遵大帅令。” 长社,太守府内,经过这几日的休养,朱俊终于是醒转过来,此时正与皇甫嵩汇合诸将聚于帐内商讨退敌之策。 连日大战,城内兵马已是不足五万之数,在坐众人确都是眉头紧锁,谁也想不出个好主意来。所谓一力降十慧,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你有千般谋算亦是没有半分可挥的余地。此时此景,确是正好应验了这么一句话。 大帐内一片肃静,更有些人更是借此时机好生安歇,以待晚间的大战,正此时,忽有传令兵至:“报,将军,黄巾军已退兵三里外结营。” “退兵?” “今晚不攻城了?” 帐内众将皆暗自窃喜,此时唯有皇甫嵩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些,只挥了挥手让斥候再去探个究竟。心里确再思量着这波才又准备耍什么计谋? 经几次三番确认,皇甫嵩终于肯定,那波才真的退兵三里结营,今夜不在攻城。 经得传令兵再三确认后,皇甫嵩终于是忍不住大声喝起好来:“哈哈。。。。天不亡我也。哈哈哈。。” “将军如此开怀,确是思得何妙计以破贼军?”一旁一小将不适时机的小小地拍了下皇甫嵩的马屁。 “妙计是没有,可本将确知道这是我们反败为胜的唯一机会。”见帐下众人抛来一片询问的眼神后,皇甫嵩才哈哈一阵大笑道:“连日大战,不光我军累,想来那蛾贼没有经过训练,早已是不成军制,再攻城只是徒增损失罢了,想那波才亦算是一号人物,当知道这理,所以今夜才会停下来休整队伍,以待明日再战。” “若过得今夜,待波才休整完毕后,又要战上三五天,我军可战之士越战越少,而反观蛾贼却不需此虑,所以若不乘今夜破贼,我等败亡之日不远矣。” 见得皇甫嵩说的有理,帐下众人也是相继点头称是,有懂味的小将连忙再出恭请皇甫嵩的大计。 皇甫嵩倒也不愧为大汉第一名将之称,只略微思索后,便道:“兵有奇变,不在众寡。今蛾贼依草结营,易为风火。若因夜纵烧,必大惊乱。吾出兵击之,四面俱合,田单之功可成也。” 此时又有小将大呼“将军,帐外起大风矣。” 听得那小将呼声,帐内众人皆脸色大变,齐呼“此天助将军成此大功矣。”站末尾处的方宁更是心跳加,鼻息粗重。操他nn的,还真有这种怪事。难道是要打雷下雨了,可这都连着放晴了三四天了,这天怎么说变就变,还这么准,正巧赶着时候,皇甫老儿说起风就来风。 其夜遂大风,嵩乃约敕众军士皆束苣乘城,使孙坚领精骑二千五百乘夜出围外,纵火大呼,城上举燎应之,嵩因鼓军而奔其阵,贼惊乱奔走。大破之,斩数万级。帝揽奏大悦,封嵩都乡侯。 嵩、儁乘胜进讨汝南、陈国黄巾,追波才于阳翟,击彭脱于西华,并破之。余贼降散,三郡悉平。又进击东郡黄巾卜己于仓亭,生擒卜己,斩七千余级。嵩乃上言其状,而以功归俊,于是进封西乡侯,迁镇西中郎将。 不好意思,今天忙昏头了,更新晚了,惭愧惭愧!!一会看情况,如果下班早,尽量加更一张!顺便还是求一下收藏与推荐!有板砖的朋友,还请帮个忙,给块砖头!俺到现在都上传七八万字了,确是一块砖头也没见着啊!!郁闷! 二十四 广宗之战 为了感谢那两位头我板砖的朋友!没的说的!加更一章第三更到!顺便求票求板砖求收藏啦! 汉中平元年六月,南阳黄巾张曼成起兵,称“神上使”,众数万,杀郡守褚贡,屯宛下百余日。后太守秦颉击杀曼成,黄巾军更以赵弘为帅,部众渐盛,遂至十余万,据宛城。 同年六月,张角率领冀州黄巾攻下广宗,北中郎将卢植引兵反扑,未能得逞。灵帝改派东中郎将董卓进攻张角。另朝庭传诣皇甫嵩与朱俊二人分兵二路讨贼,一路西进南阳,寇宛,一跑北上广宗与董卓会合同攻张角。 广宗城外,大营内,此时的卢植早就被左丰那个小人给带到洛阳去了,此时整个大汉军营内倒是以他董卓这个东中郎将最大。 连着攻城攻了十七八天,可是广宗的防守仍然是不见半分的松散。董卓倒是泄气了,这要是攻下广宗还好,朝庭倒是有点奖励,可这要是攻不下来,损兵折将的,到时候又不知道朝庭上该说些什么了,想到张让那个死太监,董卓恨不得生吃了他。 阉人果然是阉人,都是群见钱眼开的东西,心黑的根锅底似的,就一个小小的东中郎将,确硬是要了他董卓三十万贯钱,这还只是个临时的官职,到时候战事一结束还得还回去的。唉……三十万贯啊那可是,若不是为了往上爬而出来捞点功勋,谁它吗的愿意冒着生命危险上战场啊。 嗯,当然他董卓也不会傻到去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明知攻不下还去攻城,攻不下来就算了,围着就是,反正过得几日自有皇甫嵩这号牛人来头疼这问题。 董卓是个地道的武夫,还是个地地道道的西凉武夫,西凉苦寒之地,一日不饮酒,人都会被冻成冰,董卓也有这个习惯,有事没事,都会灌上几口,那辛辣的味道,直叫人回味无穷,虽然此时人是在广宗,虽然此地比不得西凉苦寒,但他董卓就是忍不住好上一口。 他董卓自然知道军中禁令不得饮酒,他董卓自然也知道喝酒误事这道理,可是此时官军确是攻方,再说,董卓也有那么点以此引黄巾军来攻的意思,要不然,黄巾军就这么窝在广宗,凭着广宗城城高墙厚,谁也打不进去。 连日无战事,早早的吩派了只围不攻的命令下去,董卓自是不管那些,回了营帐又喝得个烂醉如泥。嗯……最多只需再围他个一天两。明后两天之内,皇甫嵩就要到了,到时候可就没得这么痛快了。 广宗城,太守府内,此时,张角确是已经有些病入膏肓的味道,连着听闻波才,张曼成二人被杀,枭传檄于京师,张角当场吐血昏迷不醒。 张角门下徒弟虽说有几十号人,但有几分真本事而又受张角器重的确是没有几个,而张曼成与波才二人正是张角最为器重委以重任的二人。 黄巾军中无大将,此二人是黄巾军中难得的帅才,这点张角比谁都清楚,可是如今,二人相继而去,黄巾军中再无此能人矣,受此打击,怎能不让张角吐血忧心。 更何况,原本定好的天下青、徐、幽、冀、荆、扬、兖、豫八州之地,四面开花,八方相汇于京师的大计,如今随着波才,张曼成二人相继而去,黄巾大势已去,逐鹿天下,再无根本。而黄巾大业又是张角毕生愿望,如今眼睁睁看着一生心血白费,是人又怎么能承受得住如此沉重的打击,这是他张角一生的心血啊。 张角病倒了,很严重很严重,只几日时间,原本尚是意气风的一代枭雄,如今,确已经是到了油灯尽枯的地步。 病房内,此时的张角确是难得的清醒了过来,正聚将于床前,吩咐众人行事。 “明后二日,官军必到,破敌当在今晚。着二弟三弟各领教众五万,定于今夜子时劫营。” “诺” “张牛角为帅,张燕为先峰,并周仓,瘳化,管亥为副将,领兵十万为居后,待时机成熟后,一举定功。” “诺” 命令简单而扼要,却是杀伐果断,分功明确,没有丝毫拖泥带水之感,此等手段与心性确是非枭雄之姿不足以妄言。 ——分割线—— 午间,蒙笼中醒的来,董卓唤来军师李儒,细细询问了翻城内黄巾状况,见得仍是一无动静,又问皇甫中郎此时到了何处,言是不出二日必到广宗城外。 “这皇甫老儿倒是好快的脚程。”轻声嘀咕了几声,挥挥手打了李儒出去,唤过酒来,却又是细细喝上了。唉!!!军中禁酒,待得明日,等皇甫嵩那老儿到了广宗,这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杀狗官了……” “大贤良师万岁……” “…………” “…………” “妈的,一群就知道躲城里的杂碎,打不过就知道恶心人,我呸...”狠狠地吐了口唾沫,翻了个身以保持更舒畅的姿势,却是有些不满外头的那些杂碎的吵闹,顺手摸过一边的酒罐子,胡乱地灌了两口,又继续与他的酒中仙面谈机要去了。 此时的董卓,仍然是位年轻力壮,一心为国没有那么多歪歪肠子的好将军,他是西凉人,西凉与胡羝接触频繁,自然的,董卓也染上了几分胡气,他喜欢那种骑在马背上,一对一单挑,真刀真枪,直来直去地拼杀,那才是男人该做的事,那才是男人该有的气盖,哪像黄巾军这帮杂碎,单挑不是你一个人挑他一群就是他一群七八上十人挑你一个。所谓双拳难敌四手,好汉也架不住人多不是,这种架打的那才是真的窝囊。 官军人数虽少,但官军装备好,训练有素,反观黄巾军虽然人多,可都是群农民,没武器,没训练的,多次争斗下来,双方倒也是了解了各自的优点缺点。占着城池之利,黄巾军打不过你的时候他就派些人出来送死,恶心你一把,累的你没啥子力气的时候,他们就一窝子出来揍你顿,占了便宜就闪了,如此几次三翻,董卓也就懒得理会这帮子杂碎。 “主公,不好了,主公……”大帐被掀开来,李儒急急地跑了进来。 “怎么了?死了你老娘了啊。”被人在熟睡中吵醒,任是谁心情也不会好起来,若不是见着进来的是自己的女婿兼头号军师,老董估计不见意生撕了这鸟。 见着黑着张脸如阎王般,正处于爆边缘的董卓,火急火燎的李儒总算是安静下来,细声道:“主公,黄巾军劫营了,大营都乱了,是战是撤,还请主公定夺。” “黄巾军来劫营?”听得这里,董卓两眼却是从未有过的明亮,有战打才能有功拿,有功才能升官财,为了往上爬,做为武人不拼哪能有功勋拿,没功勋哪能升官封候拜相的。 “有多少蛾贼?” “夜太黑,看不真切,儒估计当不下十万众。贼众兵分两路,已是杀进营来,还请主公定夺” “来人,着甲。。。”没有言语,因为董卓觉得这是很正常的事情,不战而退又岂是我西凉峥峥男儿。 “樊稠,张济居左,郭汜李傕居右,胡轸,段煨随我来杀退贼人。” “诺。” 帐外,董卓帐下大将早已是聚于一处,他们都是正统的西凉武夫出生,战争对于他们来说那是他们的最爱,更何况这种十万人次的大战,若不战而退,岂不是人生一大憾事,大丈夫当是沙场挣功名。屠黄巾之辈,如屠猪狗,又有何惧哉,十万众,那一颗颗大好头颅,岂不就是我辈之功勋耶,但凭马上取矣。 帐外,五千西凉铁骑正凝视着眼前这位年轻的东中郎将董卓,外头虽已是乱不可竭,但,这五千西凉铁骑却是恍若未闻,他们眼中,只有他们的将军董卓手上高高举起的那张马刀,那是一张锋冷而狭长的马刀,上好的西域煅铁打造,刀口细薄,刀身冷洌。在每一次战斗中,总是这把刀冲在了最前面,带着他们冲锋陷阵。 此时,刀已举起,清朗的声音传遍了再场的五千铁骑“儿郎们,随我去取功勋来。” 刀,指引处,铁骑已是如一条黑色的洪流,铁蹄踏过之处,再无一丝生机。 如星火燎原般,又有如滚汤泼厚雪,铁骑所过之处,黄巾军有如被割麦草般,那是一碴一碴的倒下。没有任何迟疑,没有任何阻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凿穿了黄巾军的中阵。 远处,董卓轻轻拨过马头,身后,五千西凉铁骑,从从容容犹如闲庭逛步般,一路杀戮而出,慢慢至董卓身后,挨个站立。 五千西凉铁骑,只一个冲锋,已是死伤过五百之数,可是,他们所杀伤的人足足是他们死亡的十倍甚至于更多。可想而知他们是如何的精锐。 董卓没有为那些死去的部下感到悲伤,因为他觉得那是他们最好的所得。清冷的刀光耀花了他们的眼睛,热血又开始沸腾起来,因为他们看到那那把狭长而冷冽的薄口马刀又在一起举了起来。那是他们意志的终点,却又是他们行动的起点。 “锋矢阵,再战!”此次,已经不在是那声清喝,此时的董卓,因为杀戮,声音已经变得有些沙哑而狂暴。但那身后的五千铁骑却觉得这声音更亲切,更是他们西凉人最爱的那种腔音,就如西凉的环境一样,狂暴而又肃杀。 “战。。” “战。。” “战。。” 五千铁骑齐声高喝,这是为荣誉而战,这也是为生命而战,为使命而战,这更是为西凉而战,为西凉铁骑而战,他们要告诉全天下人,西凉铁骑,天下无双。 战!!!!战吧,那就尽情地杀戮吧,这个世界已经不需要道德,只有以暴才能止暴。杀吧,杀吧,狠狠地杀戮吧,把你那无情地屠刀都对准自己的同胞们,用那冰冷的刀口对准那脆弱的颈项,对准那颤抖的心房,狠狠地刺下去吧。那鲜红而滚烫的血液随着刀口喷薄而出,洒满你的一身,一头一脸,那鲜红的鲜血啊,是那份血红的朦胧蒙住了你的双眼,滚烫了你的心灵使你更加狂暴,更加无敌,还是用那份滚烫,用那份鲜红洗去你的罪孽,刨去你那丑陋而自卑的灵魂。 感慨吧。。。感叹这命运的可笑,杀伐吧,那就让杀戮继续,让征战继续,让那兵冷的刀继续狂妄地挥舞。 董卓已经无法肯定自己冲过几次阵了,来回杀过多少个回合。这刀,斩过多少个那些丑陋的蛾贼。这些,他已经记不清了,他现在只需要杀戮,眼里,心里,只剩下了杀戮。 战刀,再一次举起,仍然是带着那份一往无前的气势。董卓觉得自己此时才像是个将军,不用担心朝堂上那些整天只知道空喊整天就知道空放屁而且还是很臭很臭的屁的那些老夫子们,更不用去想那些满脸阴深,身上总带着股骚臭味的阉人。那些杂碎们,哈哈……再也不用在担心他们的算计,他们的无聊之作,他们的无伤大雅的玩笑了。 此时的董卓似乎还有些开心,为将者当无畏惧之心,一路杀伐,一路征战,为天家爪牙,扫天下不平,此时的董卓甚至于觉得自己真的很像某某名将。战死于沙场,又有何妨,此身已无憾事矣。 “将军,我们该撤了。”一旁的段煨拍马至董卓身边,轻声道。 “撤?”董卓有些胡疑,为何要撤?为将者当勇往之前,何来撤退一说。 “将军,弟兄们已经快不行了,再战已无意,今大势已去,何不先退去。待来日收整旗鼓再战。”段煨虽然是算不上个草包,但在董卓看来,这怕死的家伙跟草包比起来,亦是相差不远。 段煨是不怎么样,但他有个牛b的族兄段熲,段熲乃是当朝太尉,久震西凉,在西凉,其声望,他董卓跟人家比起来,连提鞋都不配,董卓是西凉出生,对这位牛b哄哄地人物能不熟悉?其身边众大将,众士卒哪一个不是西凉出生,对于段熲得罪不得,对于段煨这种货色同样也是轻易得罪不得,所谓阎王好过,小鬼难缠就是这道理。 回头看看了他的部队,原本雄纠纠,气昂昂的五千西凉铁骑,此时已是去了大半,士气虽尚可用,但再出战无疑是如钝刀子剁肉,费力不讨好了。 黄巾军连着被董卓带铁骑冲了五六次阵,已是杀得黄巾军众多为胆寒,董卓相信,如果上天能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一定会带头冲阵,只需再冲一次阵,黄巾军就会作鸟兽散了。这大胜的果实可就等着他董卓来摘了。 回头看看身后的众部下,看着他们那不知道是因为过度的兴奋还是因为疲劳而颤抖的双手,董卓暗自叹了口气,罢了罢了。此战非战之罪,乃因人力有穷时也。 “撤”董卓是个绝决的人,他行事特有的西凉人的风格,从不拖泥带水。一道令下,当先拨转马头往外围杀去。 董卓败了,虽杀敌过五万之数,可董卓仍然是败了,败得几乎是全军覆没。只余下可怜的二千六百多点西凉铁骑,以及步卒阿猫阿狗三两只。其它的不是被黄巾军包了饺子战死,就是直接投降了黄巾军。这一战,官军大败而回,黄巾军大获全胜矣。 二十五 张角死黄巾亡 天尚是蒙蒙亮的时候,皇甫嵩已是随着先头部队赶至广宗城外,可是却没有想像中的有大队人马迎接。皇甫嵩的脸色却是非一般的难看,这并不是说皇甫嵩再意于是否有人带大队人马来迎接他,而是再刻意的回避一个问题,原本的东中郎将董卓部败了,这是一个可怕的事情,皇甫嵩在担忧,他怕这会是一个可怕的事实,他宁愿希望,这只是此时的东中郎将董卓的傲慢。 寻得一众士卒四处打探后,皇甫嵩的担忧成为一种事实,就再前日夜间,广宗蛾贼劫营大举反扑,董卓带五千西凉铁骑死战得脱,五万大军,几乎全军覆没。派人来告了个罪,此时的董卓带着二千残余铁骑径直回西凉去了。 “卟”一口鲜血喷涌而出,立于马上的皇甫嵩摇摇欲坠。 “匹夫误我”此时的皇甫嵩对董卓的恨那是恨入骨髓的。他看不到董卓的血性一面,他也没有看到董卓亡命拼杀的一面。他只看到董卓败了他五万精锐,他只看到董卓的一事无成,他只看到董卓的战败而逃。若董卓此时在得眼前,皇甫嵩不杀他相信都不足以平心头之恨。 兵法有云,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战之,敌则能分之,少则能逃之,不若则能避之。故小敌之坚,大敌之擒也。皇甫嵩是名将,但名将亦是难逃那句俗语“巧妇难为无米只炊”,皇甫嵩不是妇人,但此时的皇甫嵩确又是一名很合格的“巧妇”,而此情此景下,无兵就如那无米,巧妇无米不成炊,大汉名将皇甫嵩无兵亦是攻不得城的。 广宗黄巾军二十万,加老弱妇孺号百二十万之数。前日一战,董卓虽有建数,但亦只是区区小损,以黄巾军那庞大的人口基数来说,只是十分之一而以,尚不足为虑。 可反观,皇甫嵩这边,原本在长社尚有六七万人,可是分了二万与朱俊北上宛城,此时的皇甫嵩身边可一战之精锐尚不足五万之数,连着一路收得来的郡兵,县兵等杂兵七七八八拼凑于一起勉强算是有十万众。可是这十万众又如何能攻得城来。 围城,除此之外别无他法,亦是只有先把黄巾围起来后,等朱俊部来此汇合,二军合于一处方可建此功。 皇甫嵩不急,广宗城中却是先乱了起来,因为张角突然间死了。昨日还意气风,爬起来亲自指挥了一场漂亮的反击战的人物,突然间就这么悄无声息的走了,一代枭雄,从此与世长辞,却是一大憾事。 张角死了,广宗城内一下子却是分为三派,张梁一派,张宝一派以及一些见得黄巾大势以去不愿再同张家兄弟混的自成一派,此一派以张燕为,其它如张牛角,郭太,白绕,刘辟,龚都之辈,皆算是有大智慧者,弃了张家兄弟二人,自领了一队人马出城而去。 “报,将军,城北有斥候报广宗城内近日连出数股兵马。径往北边去了。”大帐内,皇甫嵩正与曹操,方宁这些部将商议围城事宜,确听得门外有人报知广宗城内有兵马调动情况,连忙让那探子进得帐来细细说来。 只说自长社大胜后,闻得有贼兵寇汝南,宛城,皇甫嵩得了圣旨后,与朱俊分兵,让朱俊去了宛城平贼,自领了大军来与董卓会合攻广宗,朱俊也是个怪人,上回颖川兵败后,不认为自己有问题,对外只说是如方宁这等义军攻城不利,此时兵进宛城,却是谁也不带,全扔给了皇甫嵩,自己只带本部兵马,及别部司马孙坚及孙坚的八千东子弟。方宁与曹操这类人理所当然的归了皇甫嵩统辖,所以此时才有方宁坐于帐下的场面。 听得探子报,黄巾大将,张燕,管亥,周仓,裴元绍,廖化,刘辟,龚都之辈各引了兵马,多者十众万,少者一二万,人马衔玫,出了广宗地界后,就各自四散了而去了。 广宗的黄巾贼还没开战就散了,下处的方宁暗自咋巴着嘴巴,估摸着最有可能的就是张角已经挂了,因为此时已是近九月,历史上的张角正是死于此时。 若是这个事实得以成立,那也就不难想想此时的广宗城内为何会到树倒猢狲散而各奔东西这种地步了。.tw[]越想方宁越觉得自己的推测有道理,这是个立功表现的大好机会,所谓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个消息不出三天,必然会被皇甫嵩探到,到时候对于这个消息对于方宁来说就已经完全失去了应有的利用价值了。 而如果说了出来,则锋芒显露,将会完全舍弃了当初方宁制定的低调行事的原则,虽然这事可以在现阶段让方宁得到一定的好处,但是对于以后所要走的路途上,却是需要多多打算,多多计量了。 看着上处眉头紧锁的皇甫嵩,方宁亦是暗自皱着眉头思量着这说与不说之间的得失。 探子被皇甫嵩派出了一拔又一拔,照这种情况下去,估计,不出明日,皇甫嵩定能掌握第一手资料。以在场众人的智商,当是不难推断出这种事情来。虽然,对于张角的死这种事情有些突兀。 做为一个现代人,冒冒然回到汉末这个年代,小心谨慎,总是必不可少的一种行事行为。低调作人,所谓不鸣则已,一鸣则必惊人,这成了行事的终极目标。可没有高起点,何来以后的坦途。低调作人,却不是指闷头展,借助外力以成全自己,这才是王道。想到此,方宁不再犹豫,站起身来行了个军礼道:“禀将军,此事末将偶有所得,请为将军试言之。” “哦,不知方军候却是有何高见?”对于这位一路上行来从不多说一句话,只知道嗯嗯哦哦接令行事的小小军候,皇甫嵩倒是一直有些印象,当然这印象只体现在让皇甫嵩记得自己营内有一位十来岁的小人物,也来参了军,至于这人是姓什名谁确是并不清楚,今日能叫出方宁的名字来,估计亦是皇甫嵩先行探了情况而来,毕竟,此时的方宁也算是入了帐内议事,若是连帐内议事的将官,他皇甫嵩都叫不出名字来,那岂不太过丢人。 见得皇甫嵩点头,先谢过皇甫嵩后真灼了好一会语句才谦虚道:“高见不敢,只是宁思量,前几日,蛾贼以贼张角亲临战阵,取得了些优势,今见我大军到来,蛾贼大将如张燕,周仓之流不坚守城池,却是各领兵马,四散而去,颇有树倒猢狲散的味道,以宁估计,广宗城内必是出了大事,最有可能的就是贼张角病故了。”未了,见在场众人一脸惊奇地看着自己,方宁又加了一句:“传闻贼张角乃一落地秀才,自幼即体弱多病,如今年已五旬有六,且闻得前日那贼亲自督战乃是强撑病体而行,如今病死,亦是颇有几分可能。” “着啊!”一拍大腿,却是曹操最先反映过来,亦是起身道:“将军,方军候之言不无道理。此时正是广宗城内大乱之时,机不可失,破广宗当在今日是,将军攻城吧。” “嗯,如此,确是值得一试。”却是皇甫嵩也颇有些意动,若真是张角病死,那么黄巾军就不足为虑了,此时不取广宗却是更待何时。 当下传下将令来,“着曹校尉领兵万五千攻南门,方军候领兵万五千攻西门,我自领大军攻东门,明日寅时三刻,众军齐动,攻克广宗。”临了又笑着道:“此计皆赖方军候之谋,本将在此言明,若谁部先入得广宗,当以方义士同领功。本将亲自为其上朝请封。” “谢将军。”众将士听得这话,皆是热血沸腾,出了大帐,自去整顿兵马,为明日一翻大战准备不提。只说皇甫嵩为将,到底是关西大家出生,生来确是位谨慎的人,一面传了军令下去言明明日寅时三刻大战,一面却又着军司马多派探马,定要探出个究竟出来方才安心。 果不其然,皇天不负有心人,一个时辰后,果有消息传来,张角病死,广宗城内争权势严重。张梁张宝互相轧重,正是争得不可开交之时,其它原本黄巾大将如张燕,张牛角之辈却是不愿加入这两兄弟行列,自领了本部军马,各奔前程去了。 如此,广宗城内兵力已是锐减,人心浮动,更是攻城略地的好时机。 战场上瞬息万变,皇甫嵩为名将自不会傻乎乎的去遵循着那些成规,弃了此战机。当下唤来帐前传令兵,三通鼓响,却是即刻就要攻城。 广宗城内号称百二十万黄巾,张燕,刘辟之辈能带走的不过本部万把人,再加上一些家眷,撑死不过不会过五万,这还是多的,如周仓,廖化这类大将,平日在张角身边,只管冲锋陷阵却是没有带什么兵马,如今走了也只是带走部分亲信。 如此一来,广宗城内尚有黄巾至少百万数,其实力并没有太大的损伤,再加上此地是广宗,算是黄巾军的大本营所在,黄巾精锐也都在此,虽然此时城内,张梁,张宝二兄弟正在闹内哄,可是那是人家兄弟之间内部的事,当有外敌来时,自然是同心协力以对外敌的。 皇甫嵩此时去攻城,其后果可想而知,败了,那是一败涂地的败原本七收拢八扒拉的倒是还有十来万人,可是经得今日一战,十万兵马,能剩得五五之数,皇甫嵩都要开怀大笑感到庆幸了。 张角是死了,这确实如方宁所言,也算是方宁份功劳,可是战机的把握上,方宁却是让皇甫嵩做出了错误的选择,虽然这最后拍板的决定权是在皇甫嵩那里,可是,黑锅这种东西,是人总是喜欢让别人来背的不是吗?方宁,曹操二人背这个会战不利的黑锅那是肯定的了。 黑着张脸,把方宁和曹操训了顿,然后就是下令闭营休士,以观其变。 皇甫嵩战败,兵马十去其五,皇甫嵩自然是退城十里才敢下寨,广宗之围自然是不围自解。而此时,广宗城内,确是闹翻了天来,张梁,张宝二兄弟的政治争斗,此时才算是进入到了**部分。兄弟二人间大战一场那自然是难免得。无妄死伤多少,我们确是不得而知。但最后,确是张梁胜出,继续留在了广宗,而张宝却是没这么好运,赖其部下将士护持,带着十万兵马径往黄巾军的源地巨鹿去了。 给读者的话: 第一更到!求票求收藏求金砖啦!大家如果觉得写得还不错,请收藏个,你的收藏就是我的动力! 二十六 张角死黄巾亡 广宗,张梁一家独大,手头上甚至还有五十万兵马,一朝大权在握,意气风间,倒是颇有点英雄气盖。只是张梁自己却是清楚,手头上虽然号称兵马五十万,可是那得刨去八成的老弱妇孺,可战之青壮尚不足十万人,而能装备上兵器铠甲的更是了了无几,这你让张梁如何敢出城外把皇甫嵩这头恶狼给赶走。张梁也只有期望着皇甫嵩这头恶狼能转过头来看看他身后,看看那些从广宗跑掉的人,指望着皇甫嵩能先去与他们斗上一斗,先耗点兵力,然后他张梁才好出来捡这便宜。 可惜,事与愿违,他皇甫嵩离城十里下寨后,却是闭了营门,整日高挂免战牌,死也不挪个窝。只恨的张梁是牙痒痒不已。 接过圣旨,却又是一份催皇甫嵩进兵的旨意,却是让皇甫嵩感到好生为难,如今已经是汉中平元年九月,如今已经进入九月份,皇甫嵩大军与广宗城内的黄巾军就这样相持了小半个月之久,却是没有任何一点进展,广宗城内,张梁就这么龟缩在城内,就是不出来与皇甫嵩见个面,凭着城高墙厚,更是有几十万民夫,也是不惧皇甫嵩的攻城。 “报,大贤良师,皇甫嵩撤军了。”此时的张梁,已经接替了张角的位置,自号大贤良师,在这广宗城内又是他一人独大,自然是关起门来称王称帝,真正过上王候的生活。 一直以来,皇甫嵩都是张梁最为挂心的人物,如今见得皇甫嵩撤军了,张梁自然是要出去活动活动。 “可探得那老贼是往何方向去的。”张梁的语气有些轻快,皇甫嵩走了,他张梁也算是放下了心头的一块大石头。自然是需要到外头去掠些物资军备人口什么的回来,不然,岂不是座吃山空。能当上地公将军,虽然不如张角那种智多如妖之辈,但亦算不会差到哪去。张梁自然是知道,此时的黄巾军缺少什么,需要什么,能做什么,又不能做什么。 抬头看了看张梁,见得张梁正一脸急切的看着自己,那进得来通报的传令兵只得嚅嚅道:“据外头探子回报,皇甫嵩是去追人公将军去了。” “追我三弟去了!”这却也在张梁的意料之中,各处四散的黄巾军也就张宝这一股最大,战力确是并不高,若是要拿人头数来算功的话,张宝部无疑是最合适的一股。 广宗城内,张宝战败,张梁却并没有杀张宝,看在那死去的大哥的份上,张梁已经觉得自己够对得起这位一母同胞的兄弟了,更何况,还给了他近三十万的人口让他离去,注意,此处说的只是人口,光吃饭,不能上战场的人口。张梁觉得自己对这位弟弟已经算是够仁意尽致的了。 但对于皇甫嵩去追张宝部,张梁仍然是有点痛苦的,此时只能用痛苦这个词来形容张梁此时的心情,因为张梁知道,皇甫嵩这一去,张宝是必死无疑,毕竟是亲兄弟,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亲弟弟就这么被人害去,能不痛心那是假的,可是若是让张梁出兵去救张宝,那却几乎又是不可能的。辗转间这就让张梁产生了痛苦。 皇甫嵩部有精锐骑兵已经由原来的三千越骑营,扩编成现在的四千之数。若要派兵去救,这先得派黄巾军中的精锐部队,这少了还不顶用,不派上个三五万,还真别说能保得住张宝部。此时的广宗城内,算得上精锐部队的,又有几何,派了几万过去,广宗城内当又如何? 其次,就是领兵的大将,黄巾军中大将寥寥可数,到如今,走得走,死得死,能散的也都散了,留在张梁身边的确都是些小头领级的人物。这些人,张梁又怎么舍得,又怎么放心让他们带兵出去截皇甫嵩的道。 不说当初北中郎将卢植手下那两个杀星,想起来就让张梁觉得自己颈脖上凉嗖嗖的,不过谢天谢地,好在随着卢植被弄回京师,卢植手下那一个红脸一个黑脸的杀神也是跟着走了,那一段惊心动魄的日子,也总算是成为一种过去,后来来的东中郎将董卓手下那一票子西凉悍将,那仗打得虽然也是让人心惊肉颤的紧,可是相比起来,张梁倒是觉得宁愿跟这帮子西凉悍将死磕去,也不愿再见着那两个杀神,至少跟这帮子西凉人打,你还有点拼头,跟那两杀神玩单挑,你完全是在找死,对于这一点张梁是深有体会。 董卓是个喜欢保存实力的人,对于这一点,张梁确是最最喜欢,因为来到广宗的三个中郎将,也就只有董卓来的那段时间最轻松。 可惜,董卓没有战绩出来,还吃了个不大不小的败仗,也调走了,如今,换了这位满手沾满了黄巾同胞的刽子手来,说不恨他那是不可能的,若有可能,张梁是生吃了皇甫嵩的心情都有,嗯。。。。当然,这些也只有张梁自己yy一下而已,至于其它实际行动,还是有待斟灼的。 皇甫嵩走后,广宗周遭,也就数张梁的势力最过庞大。乘此时机,扩大地盘,这已经成为张梁此时必走的一条路。清河,经县,广平,平乡,曲周,这几个广宗周遭的最大郡县成为了张梁个行动目标。 丘县,此处离得广宗,足足有百里之远。此地也是去巨鹿的必经之路之一。皇甫嵩大军此时确是正扎于此处。 闻得探子来报,那张梁终于是耐不住性子,终于是把手伸出了广宗城外来,皇甫嵩却是大为兴奋,这引蛇出洞之计终于算是有个好地开端了。 他皇甫嵩从来就没有放弃过攻打广宗的念头,只是广宗被张角经营的凭地坚固,皇甫嵩亦是没得办法,只得出此计谋,为了行这引蛇出洞计,皇甫嵩甚至于不惜摆开架势,一路追着张宝的屁股,一路死磕过去。 好在到如今这蛇已经出洞,为免惊了这蛇让他再缩回洞内,这样子当然还是得做的。着曹操领精骑一千,步卒八千,多带旌旗,鼓角沿途多抓壮丁,一路大张旗鼓往巨鹿而去,皇甫嵩自己确是自领了精锐,昼伏夜出,步步缓行,转身回了广宗城而去。 此时的张梁是兴奋的,只一日间,离得近的经县,清河二县即以被黄巾军攻下。黄巾军径直往清河、安平二郡进,若不出意外,一月内,安平,清河二郡怕都是要入了张梁的囊中了。若是让黄巾军缓过气来,其后果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这又怎能不让张梁高兴。 夜,深沉有如墨迹,此时已是到了九月下旬,天空早已无月,偏又有几点月色朦胧地照着这片萧杀的大地。 朦胧的月色里,皇甫嵩一马当先,身后不下一万士卒,前面一人牵着后面一人,借着这份朦胧的光亮,慢慢地聚集于广宗城外。这是皇甫嵩最后一批人马了。 自上次广宗失利后,皇甫嵩一败涂地,兵马亦只有六万左右,好在曹操带得来的那二千五百越骑营,确是保存完好。后来经得皇甫嵩多方筹划,精选精壮之士,亦算是补上了四千人数。 官军还有近六万人,六万人一起行动,就算是在夜间,亦是难免被人现,折了这引蛇出洞之计,所以皇甫嵩才会拖了这么长时间才全部聚集于广宗城外,只因人马确是分批次往回赶至广宗。 城墙上,自官军走后,众黄巾士卒巡夜亦是不怎么上心,特别是自广宗城内,黄巾分批出去攻打周边县城的时候,被分派来守夜的士卒更是满腹牢骚,别人能出城去抢粮抢钱抢女人,去快活。为啥我们就要被分来这守城,官军都走了,一时半会又回不来的。 本来黄巾军的军纪就不是很严厉,此时城墙上的巡夜士卒只能说是在应个景儿,这却是大大的方便了皇甫嵩的行动。 张梁能在广宗与皇甫嵩坚持着不下一个月,固然是占着兵员比皇甫嵩多这一步,但城高墙厚亦算是一个理由。五万精锐步卒,甚至于还有三千精锐铁骑。这是皇甫嵩所有能够调得来的人马,乘夜来偷袭,被皇甫嵩骗开城门后,可想而知此次大战的后果。 广宗城破,斩张梁,又剖棺戮尸取张角极,传于京师。挟此大胜之威,皇甫嵩复与钜鹿太守冯翊郭典攻张宝于下曲阳,又斩之。获十余万人,筑京观于城南。自此,为祸汉未一年之久的黄巾之乱遂平息。 求金砖,求推荐,求收藏啦,有金砖的朋友还请投我一砖,说真的,到现在,更新字数已经过九万了,可是,金砖才可怜的2块,我不真的这是为什么,难道是我的书写的不好?故事情节太烂? 看着那可怜的个位数的数字,说真的,我真的很难过,每天都要弄到凌晨一两点才休息,这不是说我在装可怜,或者说在做面子功夫,这只是我比较无语的时候的一点牢骚,最后在求一下收藏和推荐,有金砖的朋友也请投我一个。谢谢了!! 27 与老曹做邻居 初,有司仪奏青州多祸乱,经朝堂大会几经商讨后,遂分封众讨贼有功之臣,因有皇甫嵩举荐,遂封曹孟德为济南相,方宁为齐国相,刘备刘玄德除平原尉一职,适值长沙逆贼区星反,遂命吴人孙文台赴长沙平乱,不三月,区星授,前后并功乃加封孙坚长沙太守,乌程候。 嗯哼!!!跟曹操这鸟厮作了邻居,你就甭想安安静静地做个太平逍遥爷,这家伙总能给你整出点事出来。这不,这鸟厮回家省了亲,比方宁足足晚了一个月才来上任,可这家伙一上任还没半月,待事情差不多摸着个头绪后,就开始大力整顿起来。 济南国内十余个县,长吏多有附贵戚,贪赃枉法这种事情,那是必不可少的,可等曹大大一上任,却是雷厉风行,咸皆举免,只要被老曹逮着点小辫子的就被这家伙老实不客气的给奏免,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这郡里大大小小上百号官员能有几个是屁股干净的,十余县长吏一下子被这家伙奏免了十之七八。于是乎,郡县大小震怖,奸宄逃遁,窜入他郡。政教得以大行,一郡清平。 当然,我们这里不得不提一下,年轻时候的老曹却实是一位忠君爱国,一心为民的好官,话说,济南国有城阳景王刘章自恃有功于汉,故其封国内多立祠祀,青州诸郡转相仿效,老曹治下的济南尤盛,至六百余祠。贾人或假二千石兴服导从作倡乐,奢侈日贵,民坐贫穷,历世长吏无敢禁绝者。 说老实话,设祭祠这种东西,却实是害民之举,方宁治下的齐郡内也有,可是他方宁没人家老曹家后台硬,手段狠,前怕狼后怕虎,也就这么吭吭哧哧地老实巴交的过着日子。 老曹至郡内上任后不久,直接点了兵马出门毁了祠屋,止绝官吏不得祠祀。若不然轻者罢免去官职,扔进大牢反醒几日,屡劝不改严重者,直接是咔嚓了事,就一个字“狠”。 不怕官不怕府,这份胆气,这份魄力,说老实话他方宁是没有的,可是顶不住这小子耍滑头。 齐郡有厉王刘次,与城阳景王刘章也算是近亲兄弟,兄弟享福怎么会忘了厉王这个弟弟,巫祀在齐国相比起济南国来,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当初方宁入主齐国见到这把子烂摊子亦是低着头不敢吭声,乖乖地做人。谁让人家是王爷呢,毕竟这会的大汉朝刚平了黄巾之乱,正是眼能看着的中兴之象,若是当朝地那位能是位勤勉英明的主,那这大汉朝想不强大起来都难。如此,方宁又哪敢去招惹这位王爷呢。毕竟历史这种东西,谁也说不准不是。 可不想这曹操一上任倒是送了个由头给他方宁整治。曹操整治济南国,那些贪赃枉法之徒多有靠关系走脱的,逃至齐国来的也不在少数。这时候,就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的时候了。 协助邻郡捉拿逃犯,整治治安这是由头,带着二千大头兵,并几百郡兵,挨家挨户的去查,特别是那些个地方豪强,大户人家,这是事件。 方宁没有曹家大大那份大靠山,做事情除了小心之外,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不让事情泄露,想要不泄露就只有一个办法――杀。借古龙大大的一句话说:这个世界上只有死人才不会说话,只有死人才是最好保守密秘的人。 所谓枪杆子出政权,有兵权在手,自是不怕这些魑魅魍魉闹腾出个什么事来,只要做得干净不留下话柄来自然不怕别人去捅你的娄子。 如此,方宁也算是得了个郡界肃清,政教大行的局面。更实惠点的,当然是那些大户人家的钱粮土地,私兵武备,这些都是方宁急需的。 暗地里方宁令那些老兵化整为零,入各县各乡为校尉,都头以把持整郡军事力量这些我们且不去说他,得了这么些实惠,方宁当然是要大行善举,以安定民心,收买人心,所谓长在别人脸上的痘痘不头疼,花别人的钱财不心疼。这借花献佛给自己捞好处的事,方宁当然是乐意做的。 临淄府内,此时已是夜深之时,可方宁仍是正襟危坐于堂上,努力地批复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此时的齐郡内,经方宁一翻闹腾后,郡内原本的长吏都被方宁寻了个由头给罢掉了,要么干脆就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 自朝庭上分封了方宁为齐国相后,方宁自带了令虎来赴任,而方悦却是需回河内接家眷过来,孙礼亦是需回涿郡去接他的母亲来此,顺便也需要替方宁带些话回去,此时,在齐郡内方宁能用得上的人除了令虎外,就只有那两千大头兵了,可是这些个家伙让他们打仗那绝对是一把好手,若是让他们来处理政事,那比让他们一人单挑百十人还来的困难得多。一句话,指望他们,那你是甭想。 当然,凡事总会有两面性,有利必有弊,有打压就会有拉拢,虽然郡内诸长吏都是郡内诸豪强,此时与方宁闹腾,不来与方宁卖命,方宁也拿他们没则,但总归会是有那么些人留下来,再加上方宁急急地求来的一二寒门学子,虽顶不上大用,但也不至于完全孤家寡人一个。一郡政事倒也勉强能运行,只是方宁自己平白得多累上几分。 狠狠地伸了个懒腰,看着桌上仍是堆着老大一堆文案,方宁不由得眉头大皱,方宁本就是个连三流都算不上的不入流人物,上阵杀敌不行,计谋算计不行,处理政事那更是只能算勉强,而勉强能称得上点能耐的,也就是那么点见识,但这么点见识也是有限得紧,狭隘的紧,也是摇摆不定的紧,说不定什么时候这天一下子变了,方宁所熟知的那么点三国历史生了改变,估摸着方宁也就两眼一摸黑,比起那些农家汉来亦是好不了几分,强不了几分。 嗯哼!当然我们无可否认的,方宁今天走到了这一步了,这已经越普通人的界限,他方宁走出了这一步,后面的路该如何走,没有人来告诉方宁,方宁也不知道,但这个世界总是不乏摸着石头过河的人,方宁是,后来的曹操是,孙权是,枭雄一世的刘备是,被曹操骂成冢中枯骨的袁术更是此道的先行者与现行者,如袁绍,刘焉,刘表之流亦是此道的狂热“饭丝”。 若不然,刘焉何以往益州跑,只因益州有相者说有天子气也; 若不然刘表为何往荆州来,只因荆州乃大汉最富饶之所,又是天下兵家必争之地,得此地,对当时国库空虚,国势糜烂的大汉朝将是有多大的牵制; 若不然“色厉胆薄,而又好谋无断;干大事而惜身,见小利而忘命”的袁绍袁本初为何直接奔冀州去,他袁绍四世三公的名头,在哪不能起事?非要跑冀州,他老家可是在汝南,为何不学人家曹操,直接往老家跑,如此还可多招些子弟兵来,为何又如此轻易的就舍去?为何?只因冀州富饶,只因冀州是韩馥这头猪为刺史,只因韩馥是他袁家门生故吏,只因那冀州早有他袁家内鬼也。 !!!!这些个感慨也只是随兴而起,想着了也就囔囔着给说了出来,当然,此时的方宁却是不会去理会这些东西,他正在筹划着如何才能够更好地处理这一郡大小事物。 先,必须得找这方面的人才,有人才才可以处理这些事,方宁从来就不承认自己是个内政好手,但他却是个寻找人才的好手。这跟他熟知历史不无关系,但这并不是主要的,主要的确仍然是看你谋取人才的手段如何。 这其次,就是上面说的手段。谋取人才的手段。打蒙棍,出损招拿其家人做威胁,这是最最下三烂的手段,若是碰到软骨头的还好,若是有些儒生狂气的,直接自己抹脖子,你又能怎么招?再不然就是弄个跟徐庶那玩意儿的,一言不,如此,还不如个木头。更或者有大气节者,先委曲求全,到时候一难,直接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嗯哼!!!不是方宁觉得世人都是小人,只因方宁自己就是个地地道道的小人,小人之心难免是会度君子之腹的。不是嘛? 人才,这是必须的,而如何去得到人才,如何的去保留人才,却是需看要方宁的手段了。唇角微微地弯起个漂亮的弧度,若此时有与方宁相熟的人在此,看得方宁此时的表情,定是知道此小子已是若有所得矣。 求收藏,求推荐,求板砖,顺便再深切的鄙视一下,章节名字只能输入十个汉字,我丢。多放一个都放不进去,下回你们看到什么奇怪的章节,读着感觉都不是很通顺的那种,也不要觉得奇怪,唉!! 二十八 二十八‘怀德惟宁,宗子惟城 章节名字只有十个字,弄不下了,放头上吧! 郑玄,字康成,北海高密郑公人,师从东汉经学家马融,注有《毛诗笺》、《三礼注》等,朝庭几招不仕,以布衣之资身雄视于天下才俊。 郑玄是一位可敬的长者,一位能为了文学而弃高官厚禄如弃敝屣的贤者,以毕生精力整理古代文化遗产,使经学进入了一个“小统一时代”。此称之为圣人亦不为过。 现在已经是公元一八五年夏,入夏后,朝庭上那位屠夫出生的大将军终于是做了一件让天下人称颂的好事,何进解除了党锢,拘留京师长达十四年之久的郑玄终于被释放了回来。这是值得可喜的一件事情,甚至于对于全天下的读书人来说,这都是一件值得可喜的事情,此时的郑玄已经不在是一个人,而是一种精神,一种文学,一种里程碑般的存在,他的存在就是古经学与今经学的最好的一种辩证。此时的郑玄已经是成为一种高山仰止般的存在,已经是整个东汉末代最完全,最璀璨的瑰宝。 带着这份景仰,我们的方宁同学盯嘱了新招来的那几名寒门学子,凡事多多上心后,自备上了份厚礼,起程径往郑公的老家高密县而去,不可否认,方宁同学是那种无利不起早的人,没有利他是不会路迢迢的颠着屁股往高密跑去的。但是。。。嗯,。。。。或者用比较无赖点的话说,这事谁知道呢? 高密县因为郑玄的归来,而变得可谓是无比的热闹,其门下几百号学子,早在几个月前得了消息就开始往这里赶,到如今,这高密你想不让他闹腾起来都难。 这天气是个好天气,这时间确也正是个值得大喜的好时辰,方宁以官身拜了这位值得让我们完全可以用一百体投地来崇拜的人,然后才是以私人的身份拜见。 “叭”一声,方宁就这么直愣愣地跪于堂前郑玄面前,在间不容之间,“咚咚咚”连磕三个响头后,才朗声道:“学生不才,乞入郑公门下,学生愿弃此官身,常侍左右,以求教导。” 嗯,不得不说,这招很无赖,今日是郑玄回家大庆的日子,是喜庆的,绝对不可以犯了忌讳,方宁那点小心思虽然很龌龊,但却是很有效。其实,凡是只要有效就可行不是?我们只求结果,何必讲究手段如何呢? 郑老头估摸着也是读书读太多,成了老半个书呆子,平日里也不会理什么世事了,看此时,碰上了方宁耍的这么个无赖招,老头就有些没则。 郑玄收徒很严很严,严到令人指的地步,因为他自己也需要做学问,没那闲功夫去教学生。他不想误人子弟,弟子嘛,有个衣钵传人不就可以了嘛,要那么多干什么。所以他门下学生也就那么几个,当然,那种读了几分郑玄的书就自称是郑家子弟的除外。 刘熙算是一个,而且与郑玄是大同乡,二人亦师亦友几十年,可谓是老交情,刘熙是官家子弟出生,父亲算是半个候爷,生于官家,对于这种人情世故当然比郑玄这个一生都掉书眼的老书童强上多多。此时,见得自家老师脸露难色,正在犹豫怎么推拖时,确是先站出来恭贺道:“恭喜老师,得此佳徒,此可谓双喜临门也。(..tw好看的小说)” 见得郑玄门下大弟子都在恭贺,在坐宾客自是不能落了后人,连忙起身来一致道喜,方宁这事也就算是这么定了下来。 后堂,郑玄已是有些急不可耐,他已是年近花甲的老人了,这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一瞪腿给挂了这收了学生来不是误人子弟嘛,他是个严谨的人,这不光是做学问上严谨,在为人处事上,也同样是个严谨的人。再说,他又不知道这学生资质如何,品性如何,却是如此仓促的收下这学生,但见得刘熙同意,确是不好反驳。 “老师多虑了,学生观此子确是有大智慧之人,若专心学问必使我郑学扬光大。”接着,刘熙细细地说了这几年来,方宁的家史,有的无的,粗的细的,统统地与郑玄说了个遍才算完结。 “嗯,不想此子,倒是一心为国的忠义之人,也罢,即已成事实,就劳成国你多多教导与他便是。” “是,老师。” 只所以刘熙会同意收下方宁,却不是为他的忠君爱国,却是为了他那齐国相的官位,更是因为方宁还年轻,正是需要他们郑门弟子多多帮助的时候,刘熙已经吃够了这种官场上的苦,他不想再再被关压个十四年,他需要改变这种不利隐患,方宁就是位不错的选择人选,要不然,就方宁这种白目不识丁的人,在大汉朝,郑玄想收多少就有多少。 三叩九拜,正经的拜师礼,入郑门礼,等等等等,这些有的没的,这又那,左规矩右规矩,反正是乱七八糟的一大堆名头,我们且不去说他,反正,这些也是让方宁累的够怆,但不管怎么说,方宁总算是入了这郑门,成了正儿八经的郑门子弟,得郑玄亲自赐字“怀德”,有诗云:怀德惟宁,宗子惟诚。方宁表字自是取于此处。 事后方宁却是好好地感谢了刘熙一把。终归是人家帮衬着让方宁入了这郑门,能入这郑门,能让方宁头上顶着这个郑家经学子弟的光环,以后的成就我们且不去管他,但有这个光环套在身上,对于以后行事上,不管是个人名望上还是所需要借助郑门这块大招牌的势上,都能给予方宁极大的方便与资助。 郑玄当然是没时间再去教一个这种完全一窍不通的弟子的,虽然当初方宁是经刘熙同意后收进来的,可是看到方宁连一本论语都读不下来,其它的就更枉论了,刘熙也失了一个字一个字教他的心情,指了个后进学子,每日经纶,教着方宁先行识字,方宁自己确也是苦着张脸,差强度日。 郑家大院,此时可真谓是应了刘禹锡那句话“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嗯,当然,我们这里得把方宁这个白丁除掉,才能安安心心的说这句话。 此时的方宁,就如是一位小学生,而在郑家大院里头,个个都是大学生,本科生,甚至于还有博士硕士生。 你让一位正经的大学本科生来教一个小学生读书识字,认识一二三,认识赵钱孙李,周吴郑王。估计,谁也没那兴趣。 郑玄门下高足刘熙不愿意,崔琰,邴原,管宁这种已是成名大儒不愿意,王烈,凉茂,公孙方这种史上不留名的不愿意,程秉,薛综这种小一辈的更是推托自己学问尚不足,懒得教方宁这个白目不识丁的小子。其如许慈之辈,更是如闲云野鹤般的存在,自己关着门来钻研学问还行,若让他们教人,特别是像方宁这种一无是处的小子,更是不可能。最后推得来推得去,确只有国渊这位老实人被大家一致推举出来。 国渊字子尼,乐安盖人,师从郑玄,算起来与方宁同辈,算是方宁的师兄,才学上亦是不错,当然教方宁这种货色那完全是错错有余,只是因为挨着个老末的名头,所以才被指派得来教方宁现在这个老么。 “...朋友攸摄,摄以威仪。威仪孔时,君子有孝子。孝子不匮,永锡尔类...朗朗的读书声四面传来,却是颇有几分抑扬顿挫的味道,此时的方宁确正在努力地随着国渊在读这本诗经。 郑玄的教学方式比较特别,属于那种放羊式管理,书给你自己去看,看懂了就看懂了,看不懂就来问,从来不会说跟给你特意地去解释什么。如方宁这种却也算是个特例吧。因为方宁自己根本就看不下一本书。 正当方宁痛苦万分之时,却听得门外有人喊话:“方学弟还请出来一下,有你下人传来书信。” 抬头见得国渊点了点头后,才告罪离了席位,径往外头而去。 书信却是令虎传来,郡内方宁不在,政令不通,靠那几个寒门子弟苦苦撑着,若不是有令虎带的二千兵马,估计郡内早都已经闹番天了。令虎没法,只得来信让方宁回去整顿郡务。 看过书信,方宁阴阴一笑,确是颇有几分皮笑肉不笑的味道。回身就向左殿郑玄的书房走去。 二十九 求才 “老师,弟子方宁求见。”门外,方宁中规中矩的立于一侧,来求见郑玄这位可敬的长者。 “近来吧。”门内传来郑玄的回应,声音中却是带着几分疲倦与沙哑。 当你真的面对这位可敬的长者的时候,在他面前,你的任何作伪,任何谎言,你都会觉得自己是如此的龌龊,如此的无知,如此的不尊重如此的让你无地自容。 原本想好的花言巧语,此时确是不知被方宁扔到哪个爪哇国去了,此时的方宁心里怀着的唯有这分虔诚,就有如朝拜圣贤时的那种最最虔诚信徒的样子,递上了令虎的那份来信。 信的内容很简单,郡内大乱,要方宁回去主持大局。就这么简单。 “怀德是准备回去?”郑玄的声音中充满了严肃,如果此时的方宁抬头看向郑玄的眼神,你会现那眼神中还带着几分无奈与可惜。 郑玄是位严谨的长者,对于学生,虽然他采取放羊式管理,但对于学生们的学业,他却是从未有过的严肃,容不得半点虚假。他从不允许他门下的学子放弃学业而被其它事情给牵绊住。 方宁只是刚入郑门,甚至于连个半吊子都算不上。但方宁却仍然是他郑玄的弟子,做为一代大儒,一位经学大家,他从不希望自己的弟子,甚至于连读本诗经都困难。 郑玄的性格,方宁不说有十成把握,但亦是被方宁摸透的**不离十,因为,郑玄的性格实在是太透明太简单了。无论是谁,只要与郑玄相处久了,你亦是能完全摸透这么一位老人,他做事严谨,他性格严谨,他为人处事严谨,他说话严谨,他对学生,对自己同样都是严谨。他的一生都充满了严谨,以严谨的态度对待着包括他自己的一切。包括他最爱的书,诗经,他的弟子们,他的《三礼注》,他的《毛诗集》。 “弟子不孝,不能长侍于恩师左右,请恩师责罚。”方宁跪倒于堂前,三拜而不起身,这却是对这位伟大的贤者与一种最诚心的忏悔,忏悔那份属于方宁这种满怀小人之心的罪过,或许,也只有用这种长跪不起,用这种最虔诚也是最原始的行为才能让方宁那满怀着龌龊的心灵在面对眼前这位老人时能得到片刻的安宁与坦然吧。 此时的方宁已是泪流满面,也许这泪水里包含着点点不安,亦或者那泪水里包含着丝丝真诚。但那份相濡以沫的情意,此时,确是让人感动的。 “咄,大丈夫处世,何必做那妇人之态。”老人的眼圈有丝丝红线,但,这并不妨碍于他的威严,他的处世原则,因为眼前这位老人他从来都是理智大于情感。 “自古忠孝不能两全,你即为朝庭命官,自当忠于王事,且去且去。。。莫扰我心静。”挥挥手,却是打方宁自回郡县去。 退得三步,方宁垂手再拜于地:“学生福薄,不能常侍于恩师左右,但时刻不敢忘我郑门学业,特求老师恩准子尼师兄随我入郡,授我学业。”见得郑玄正细细考虑,方宁连忙讨好似地笑道:“恩师若准,弟子当以郡长史一职与子尼师兄,弟子也好时刻讨教于左右。。。” “不妥。”还没等方宁说完,郑玄即已打断了方宁的话:“子尼,世之美才也,此时学业不精,与你同去齐郡授你学业可以,万不可为官,以免分心了学问,徒自毁了此等美才也。.tw[]” 见得郑玄同意,却是不让他为官,方宁自是着急。古人讲究尊师重道,若是郑玄让国渊只授课不为方宁出一策,国渊绝对会是不一言,只管专心授业读书的,如此,方宁这不等于是请了个泥菩萨回去嘛,只吃香火却是不灵验,这又有何用处。郑玄来得这一手,方宁却是急了:“弟子无才无德,蒙皇上恩典,据了这齐国相,每日行事却感处处荆棘无处下手,请恩师教我。” 事情被逼到这种份上,方宁也是顾不得许多,也不管这样会不会让郑玄不喜,只管露出了自己的狐狸尾巴来――要人,要人才,而且还是大才。 紧皱着眉头,以目注视着方宁良久,直看得方宁全身冰冷,双股打颤,郑玄才幽幽然道:“老夫门下十子,成国为最,余者皆有不足,尚不可出山。” “求老师教我。”方宁脑门一拜而涂地,郑玄的意思很明白,老夫门下十个学生,你要人助你,就只有刘熙刘成国算是勉强可以,其它的学业还不足,就免了。 刘熙是谁,是郑玄的大弟子,又是郑玄的大同乡,二人亦师亦友几十年,给方宁一百个胆他也不敢去请刘熙做他小弟,明知道郑玄这是一句气话,但方宁亦是只有再拜于地,以这种近乎无赖的方式,求得郑玄的帮助。 “咚,咚。。。。咚”以头触地,方宁亦是算不清自己到底磕了几个头,只磕得额头上血流不止。 “罢了罢了。。。”郑玄终是个心疼后辈的老人,虽然他对于方宁这种近乎于欺诈的行为感到很不满意,但终归是因为方宁忠于王事,自古忠孝不能两全,此节也就这么揭过了。 “老夫有一老友之子,姓孙名乾,字公佑,却是有几分大才,老夫且与你修书一封,成与不成,却看你造化了。” “谢恩师,谢恩师。。。。”以头撞地,磕得已经有点晕头转像的方宁,听得郑玄松口,举荐孙乾与他,却是一下子清醒了不少。咧着张嘴只一个劲地傻笑着,对于额头上的血包却是理也不理会半分。 “唉!竖子,还不下去寻医匠。” “唉。。。唉唉。。。唉,谢恩师,谢恩师。”一边说着,一边却是连蹦带跳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我怎生收了这么个无赖子,唉!!”见得方宁如此,郑玄亦是颇感无奈。 孙乾,字公佑,北海营陵人,雍容风仪,亦算是郑玄的半个弟子,只是碍于其父辈与郑玄有旧,不好收其为弟子而已。但孙乾每见郑玄必执弟子礼,这确也算是桩美事。 为贺郑玄归来,孙乾自是也来到了高密,方宁有着郑玄的撑腰,腰杆自是挺得比直的,拉着国渊这位名义上的师兄,实际上的授业老师,一同去拜访孙乾。 对于方宁早间的举动,在郑玄家各大头面人物几乎都已是知道了这么个破事,做为当事人的孙乾更是比得别人早知道上几分,此时见得方宁与国渊二人双双而来,孙乾确是并不感到惊讶,双方笑谈间,入了厅堂。“学弟方宁特来拜访,打扰之处还请学兄见谅。” “无妨,二位学弟能来学兄此处坐坐确是不甚荣幸。” “蒙圣上青眼,使我窃据要位,然学弟才薄,确是每感力有不怠之时,今番厚颜,求得恩师举荐,言兄乃大才,今特来拜会,望学兄能出山助我一臂之力。”言辞间甚是恳切,确又带着几分希冀,递上郑玄的介绍信,方宁却是一揖到地,而后就眼巴巴地望着眼前这位风度雍容的美男子。眼带希冀,让人看来确是颇有几分幽怨的感觉。 轻轻地接过方宁递上的信,孙乾却是看亦未看一分,只小心冀冀地把信抹平,装于内衬内,轻笑道:“老师有命,弟子怎敢不从,再说,此次亦是去助学弟一把,为王事,何乐而不为。” “谢学兄,哈哈。如此,我们明日即拜别老师启程回齐郡。学兄你看如何?”闻得孙乾出乎意料之外的大方同意,方宁除了感到万分的惊喜之余已经是有些迫不及待的想飞回临淄去了,毕竟临淄那地方可是方宁的老窝所在,万万翻不得大浪的。 第二日,孙乾,方宁二人拜别郑玄,离开了高密自回临淄去了,而原本打算随方宁一起回临淄的国渊却是被突然改变主意的郑玄给留了下来,这多少让方宁泄了份气,但不管怎么样,总算是拐了个孙乾回去,亦算是大有收获了。 求票,求收藏,求推荐啦!有金砖的朋友也请扔我块,嘿嘿!在这里感谢一下“爱丫,玛丽亚”你的评论。 码字码了一个通宵,到早上六点多突然停电了,呵呵,这一章才这么晚更新,抱歉哈! 不过大家不用担心,更新仍然保证,昨天主编大大有交代,叫我今天爆,嘿嘿,一会还努力更新。 给读者的话: 求票,求收藏,求推荐啦! 三十 平青州 汉中平二年秋,公元一八五年十月,齐国方宁势力,自有孙乾这位大佬加入后,实力那是完完全全地上了一个大大的台阶。.tw[]而反观大力整顿济南的曹操却是终于因为得罪了权贵太多,终于是被某人施了暗手给拉下了台来,自回陈留老家去了。 自曹操这位大神级地魔王走后,方宁顿觉海阔天空,任君鱼肉矣。遂一边令方悦整顿兵马粮草,一边上书以上表天子言:青州多黄巾祸乱,百姓苦不堪言,臣为一方父母,不能解百姓于水火之中,臣惶恐之至,今臣以太守之资身,起州里铮铮儿郎以赴沙场,以讨伐不臣,克平祸乱,显吾皇天威。 直至中平三年春,等方宁这边诸事都准备的差不多的时候,终于是有天使挟昭至青州,拜方宁为青州抚难校尉,暂领青州诸军事,克日平定青州。 方宁大喜,遂拜令虎、孙礼为先锋,领军二千,开赴乐安郡。方悦领中军五千,随后而去,方宁自领大军于后。三部合兵计一万二千众。杀奔乐安郡来。 自中平元年间黄巾之乱以来,乐安郡官政早以荒废,再加上黄巾余孽的涂毒,百姓生活更是苦不堪言,先锋部孙礼、令虎二人所部,一路行来,诸郡县闻朝庭大军至,皆是大开中门,以迎汉军。根本上来说,几乎是没有遇到什么像样的抵抗,偶有几促黄巾余党的搔扰也是不足为患,以令虎、孙礼二人之武艺,足以摆平。 出乎意料之外的轻松平定了乐安郡后,倒是让方宁大喜过望,等方宁赶到乐安郡守府时,方悦早已带令虎、孙礼二小将,把个乐安好好地梳理了一遍,去其老弱病残者,捡其青壮为郡兵,前后一合计,又让方宁的兵马多了三千人马。 但是相对的,也让方宁头痛的事情终于来临,严重的缺粮,缺吏。 这缺吏倒还好,郡县内暂时还能处于军管状态,再加上孙乾,足以维持一个郡县的正常运行,可要是没粮,那可不行,这伙人可是会造反的。 正当方宁不知所措,为着粮草的事情愁地焦头烂额的时候,帐外,亲兵报大将方悦求见。 方悦现在已经是当之无愧地方宁手下第一人,为磨砺孙礼、令虎二人,方悦是自领中军于后,也是累的不行,始得直到今日,主臣二人才得以相见。 闻得方悦前来,方宁大喜过望,亲自迎出门来:“闻广辛苦了,快快随我进帐来。” “主公请”方悦倒是不敢越礼,方宁也知道方悦的脾气,也不与他客气,先一步进了帐内。 待二人坐定,方宁亲自为方悦倒上一杯酒,举杯道:“闻广且满此杯,以庆祝此次大捷。” 待二人互相庆贺一翻后,方宁才继续道:“此次得朝延旨意,我辈男儿奉旨平乱青州,倒也算得上顺利,如今已是顺利拿下了乐安郡府,不知闻广对这下一步行走有何良策。” 略一凝思,方悦才道:“此次克平乐安郡,费时尚不足月余,确是出其不意之效。据悦所知,青州自黄巾之乱后,虽经皇甫中郎将、朱中郎将破乱而平定,但州里黄巾余孽仍不时为祸,其虽分数十余部,但仍不下百万之众,其中又以北海管亥部为最,其可战之士当不下五十万众,余者多则三五万,少则七八千者,如此之辈已是多如牛毛,若处理不当,后果不堪设想。” 听方悦这么一说,方宁再一细想来,确是直皱眉头,只因为方悦说的都是事实。在青州,若说不知道刺史大人是谁没关系,可没有人不会不知道管亥是谁,聚众百万,占据大半个青州,北联黑山张燕,南结泰山藏霸,西边宛城、汝南附近尚有何仪、刘辟之辈与之招相呼应,这势力,这情形怎能不让方宁担忧,更何况这管亥也是一极能征善战之辈,这从当年青州牧焦作战管亥,连战连败,直至战死于战场之上,而管亥部确是越战越强,人越战越多就可以看出,其卓越的战争天赋。 “唉”方宁重重地叹息了一声:“若得一良谋,此事易定尔,宁所要担心的确并非此事。” “这都不是最担心的事,还有比这让人操心的那会是什么呢?”方悦暗自茫然。 看着方悦有些茫然的样子,方宁心底下又叹了口气,方悦终究是战场上的天才,确不能在政略上出点计谋。想想方宁不由的抱怨这老天啥时候才能赐个高智商的人才给我啊,俺好累啊!! 先不管这些,能不能找到有卓越的军事天赋的人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最要紧的还是顾上眼前为好,“昨日,兵进乐安,闻广可曾注意一些细处?” “主公所指何事?” “我青州连年遭受黄巾祸乱,再加上最近这两年间天灾不断,这青州内外流民已是无数,为振济这些流民,我大军军粮仅只昨日一个时辰就散去千石之多,照这般下去,我们还能撑多久?” 方悦沉声道:“确是如此,我齐国再主公与孙长史的治理下,虽穷困,但匀些军粮过来应不是太大问题,若明日就停了不再散派军粮,当可撑过这段时间。” “闻广此言差矣,岂不闻,天灾**之说,赖诸将士护持,我郡少受了**,但天灾却仍是不断,至中平元年至三年,可有哪年是好年景?哪年又有好收成,我虽大力鼓励民众耕作,可强不过这天灾啊?”方宁不胜嘘唏:“就连我们此次出征之军粮,我也是几番辛苦筹备了一年之久。若是再想让郡内筹集些军粮出来,难矣!!” “那看来唯有不粮草了,否则,军中无粮,恐军中不稳啊。”对于军事,方悦有着恐怖的直觉。这可能是老天为了弥补方悦对于政治上的不足吧。 “不粮,哪能不费一兵一卒就攻下乐安郡,不粮哪招得了如此多兵马,不粮不成啊,唉!”方宁重又叹了口气,帐内一时间沉静了下来。 “看来只剩下借粮这一条路了”沉静中,方宁突然说道。 “借粮?主公是想找谁借,李漫吗?”很直接的,方悦先想到的是在幽州的李漫。 “溢山大哥那暂时是不能借了,一则我们暂还不能暴露他跟我们的关系;二则溢山大哥还要负责寨内那三万兄弟的吃住,这已经够让他难的了,更何况,据溢山大哥讲,幽州连年大旱,比我们也好不到哪去。” “那主公是准备向谁借粮?北海孔太守吗?” “嗯!孔北海那要借,另外我决定去趟徐州,自古荆、扬、徐三地都是天下粮仓,事态紧急,去荆州已是来不急,只有就进去徐州了。” “这,主公此去有把握陶史君会借粮吗?” “无甚把握,但却需试试,否则别无他法”对于找谁借去,方宁也是没得办法可想,靠近青州的最有钱粮的就算冀州与徐州二大州了,可是想想冀州,方宁觉得还是放弃比较明智,虽然说冀州牧韩馥比较好说话,但他手下文武大臣们可都不是善茬,最有名气的当数沮授了,再还有张颌,赵孚等人,方宁可不认为自己nb到能在沮授那号人面前耍嘴皮子,空手套白狼的去要钱要粮。 而相对来说徐州就要好得多,除了陈登算得上是个大牌之外,其它人方宁相信,以方宁的智商,勉强还是可以忽悠的。当然方宁是知道陈登这家伙不怎么爱管事,要不然方宁也没那自信。 “那主公亲自前往需带多少兵马,容悦调度一翻”。说到兵马上的事,方悦总是显得有说不出来的精明与兴致。 “宁一人一骑足矣!” “不可,如今兵慌马乱的,一路盗匪横行,主公千金之躯,悦怎能放心主公独身一人南下徐州”方悦大急,这主公小小年纪,老成持谋的,这会怎么可以这么轻视自己呢。 “无妨,宁随闻广习武也有两三年,不敢说百人敌,但占着马利,对上几十匪类逃跑总是没多大问题。”方宁轻松着道,也确实,方宁本身身体才十来岁光景,正是习武的好年段,再加上方悦的息心教导,方宁自己的努力,武艺成就上倒也是相当的可观,平日里,对炼时对上三五个悍卒,一人一骑单挑倒也有些胜算。占着马利,对于一群三无人员的盗匪,方宁倒还真不怎么放在心上,大不了打不过直接跑路就是了。 方宁说的轻松,方悦确是比谁都着急,常年奔走于各地的方悦倒是比谁都清楚,这年头,混得去落草的哪个是善茬,主公这小小身板虽学了些武艺,可终是上不得大场面,对上三五人当然没问题,可是你见过就三五人一窝的草寇吗? “不可,此事万万不可行,若不然,不去徐州也罢。” 见方悦是万般不同意,方宁倒也知道这方悦是为他好,但是方宁要考虑的并不是把自己排在第一位,而是整个乐安郡,乐安刚新收复,四处都是流民,周遭流贼虽是被清了一些,但是他们也都是见了方宁的兵锋后,选择了暂时性的躲藏于周遭,此时,还不知道有多少伙人,多少双眼睛,正躲在暗处正密切地注视着方宁的一切所作所为呢。 方宁的军队本来就有点捉襟见肘的,若是这当口上,方宁还要调走大半的军队,那后果方宁可不敢保证会是什么样的,对于这一切,其实方悦比谁都清楚,只是古人思想里总是以君主为主,但不管怎么样,方宁对于方悦的意见倒也不能全否决了,方宁遂改口只带令虎同去,一则令虎这蛮货,对于军务、政务是完全的一窍不通,只知冲锋陷阵,现如今乐安已大半的平定,倒也不需要太多战事,所以带上令虎那是最合适不过的一个人选,这二来,却是此次去徐州,不管怎么说,方宁也算是一郡太守,没个跟班小厮终不是那么回事。 见方悦还有阻止的意思,方宁赶紧道:“此次去徐州乃是借粮而去,有求于他人,哪能带许多兵马前去,更何况乐安郡新定,流寇甚多,且又多招新兵,闻广正是急需用兵之时,怎可为宁一人而废州郡之事。此事就此罢。” “此次,去徐州借粮,少则半月,多则月余即回,新得乐安郡,我就全拜托于闻广了。”“定不负主公所托”方悦悭然道。 求票,求收藏,求推荐,求板砖啦!!!有金砖的朋友还钱投我几个!!嘿嘿! 三十一 徐州四大家 彭城,州牧府,陶谦安然上座,边上糜竺、糜芳二兄弟、陈硅陈登父子、大将曹豹、窄融等及大小将佐共聚一堂,正商量着什么。 轻咳了声,大厅顿时安静了下来,陶谦环眼四顾道:“今广陵传来急报,言齐郡太守奉圣上旨意克平青州祸乱,起兵万二千,并手下大将方悦、孙礼,只三日间即攻陷乐安郡府。今方宁大军停滞不前,而主帅方宁却又在这时段亲身匹马、日夜急驰一路奔我徐州而来,一路造势,确又不言明,却是所谓何事,在坐诸位对于此事可有何想法。” 下处文武众将一阵讨论后,于上处的陈硅,先道“禀府君,方太宁此时来不外两件事,一为借兵,二为借粮。依硅之见,方太守此来当是借粮为大。” “借粮?”陶谦暗自惊讶,这陈硅好称徐州第一才智之辈,当是了得,一语中的啊,与情报不差分毫,陶谦略一沉吟道:“那依汉喻之见,当如何。” 陈硅捻须轻笑道:“以硅之见,这粮当借。” “哦?何解?”陶谦奇道,这徐州谁都知道他们陈家持重,不接交外族,此次竟然不假思索就借粮而去,当是奇事。 见陶谦凝问,陈硅解释道:“一则,这方太守乃是奉旨剿匪,其粮秣不足,青州又与我州比邻,与比邻相借粮秣,若不借则朝庭上对府君会有微词;二则,方太宁乃为民请战,若府君不予粮草,于民心上大是不利;三者,道义上也说不过去,府君仁义之名可谓天下皆知,若是不与,与府君名望上也是多有受损” “这。。。”听陈硅这么一说,陶谦又暗自思虑起来,其它什么朝庭什么的陶谦倒是不太放在心上,不是夸张地说,在这徐州一亩三分地里,他陶谦敢打包票说,现如今这朝庭的威信还不如他这个州牧来的大,但对于名望之说,陶谦倒是看得比谁都重,名望这东西虽说看不见也摸不着,但确实是个不可或缺的东西。 “不借。”突然一个突兀的声音喝道,众人眼光一一看去,却是那糜家的老二糜芳,只听糜芳道:“府君大人,依未将看来,却是不用借。“ “为何”陶谦又奇怪了,这大老粗也能有啥好想法,平日里也没见他有啥高招啊,抬眼看了眼同样一脸疑惑的糜竺,陶谦反而更迷惑了,看来不是他那兄弟支的招,那这大老粗又是被谁给当枪使了呢?可是,看看再做的诸位,也没见谁脸色不正常啊?难道真是这货自各想的?这可真是奇了怪了! 见陶谦一眼惊奇的样子,糜芳不无得意道:“未将以为,方宁小儿奉旨讨贼以来,其粮草不够,当向朝庭要去,为何跑我徐州来,我徐州可不是它方宁小儿的粮仓,再则,兵法云‘兵马未动而粮草先行”为将者皆知这是最基本的道理,无粮草那还谈什么打仗,这方宁小儿少不更事,匆匆起兵,选的又是早春时分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连这点基本常识都不知,临到头来,反向我们借粮,此等主帅者主战必败无疑,即是必败无疑,何必还要浪费我家粮草。”环眼四顾,见到再做诸位仍是那般静静悄,一副我很受教并且很认真在听的表情,糜芳心中不无得意到,看来,有的时候,这些耍文弄字的书生也不是一无是用,至少,今天这话,说将出来,让糜芳感觉倍有面子。 糜芳继续道:“再说了,那冀、兖、豫、扬四州当也不比我徐州穷,特别是那冀州之地,他方宁小儿为何不向那四州借去,偏生跑我徐州来。这不明摆着当我们老好人好说话嘛。” “这。。。”陶谦又一次惘然起来。这大老粗,倒是谁告诉他这些歪道理的?这也太容易误导人心了,还以为是啥了不得的见解,就这种理由,只要是智者,都不见得会去想出这么蹩脚的理由出来。陶谦心里暗自晒笑,但为上位者,当需深藏自己的情绪,所以装糊涂成了陶谦最好的掩饰办法。 我不赞同,也不反对,谁也奈何不了我。谁让我是主公呢。 下处,文武将官又有吵起来的趋势,陶谦赶紧喊散会。 慢步走在去后院的走廊上,陶谦暗自冷笑,一群没脑子的东西,真不知道那些武将们脑子里装地都是些什么东西,难道都是便便不成?陶谦不无恶意地诅咒着,我怎么会有一群这样的属下,就糜芳那种下十八流的蹩脚理论竟然也能得到在场大半以上的武将支持,这都什么事啊!陶谦不无的有些无奈。 内室,陶谦安然地跪坐于锦墩上,正细细地品味着手中的清酒,这酒可是好东西,里头的养份可是十足十地大补啊,想着其它一些儿童不益的画面,陶谦的心里头仍是一片火热,做男人,就是好,特别是能主宰别人一切的男人。 “大人,陈大人求见。”老管家轻轻地走到陶谦面前,轻声地向陶谦领告道。[..tw超多好看小说]跟了陶谦三十多年的老管家,最是了解眼前的这位主人的心思和为人,陶谦是个好人,也是一个好官,这是毋庸置疑的,不管在什么时候,你都可以当面禀报你的事,陶谦都不会去责备你半分,特别是对眼前这位如兄弟般服侍多年的老管家。 按常理来说,人到中年后,总是会有些走神,这个时候的陶谦正是思绪飘飞之时,但了解陶谦的老管家知道,陈大人的来访一定是有要事的,陶谦需要知道。 收回那飘飞的思绪,陶谦有些懒散地挥了挥手,让老管家把人给领了进来。 “大人”面对眼前这位老上司,陈硅总是有些恭敬的,毕竟,论才情,论声望,陶谦相对来说那可都是岗岗的。 “嗯”是乎仍是处在那种飘飞的思绪余韵中,陶谦仍是那么安然地跪坐在那里,只是轻嗯了一声算是回答。陈硅倒也是不见意这些,很有默契般,自己在下处寻了一个空位,倒上杯清酒,亦是淡淡地品味着其中的甘洌清香。 不一会,曹豹、糜竺相继到来。门被轻轻地关上,室内此时就剩下徐州城内最有名望的四大巨头。 轻扫了一眼在座的几人,陶谦微笑道:“每次总是子仲来的最晚,此次也不例外,子仲尚需自罚三杯。” “是极,是极”见陶谦如此,下处曹豹、陈硅二人亦是颇有推波助澜的意思,哈哈大笑不已,就有如此等场面已是生过无数次一般。 糜竺也不多言,举杯连饮三杯。以杯示众人,杯杯见底。 “好,哈哈。。爽快。”曹豹大笑道:“平日里,子仲喝酒最是拖拉,今日却是连饮三杯,痛快,哈哈。。。一会定要与子仲痛饮一翻。”曹豹仿佛是只今日才知道糜竺的酒量般,开心至极,看向糜竺那眼神仿佛是要告诉再座众人,他曹豹今日定要与糜从事在酒桌上分个高下不可。 “咳”陶谦轻咳了声道:“还是先谈正事,据细作来报,方太守此次来我徐州,当为借粮而来,众位皆我徐州举足轻重人物,不知对此事有什么看法。” 真正要决定徐州大事的人,只有眼前的四位,也只需要眼前这四位,更或者说在徐州能决定事情的也只能是眼前这四人,而中午的例行会议,那只不过是走个过场而已,并没有什么实际的大意义。 “大人,硅仍是坚持刚刚的决定,借粮,且还需多借,如此名与利皆可双收的好事,大人怎可推却。” “哦,”陶谦这回真的有些奇了,这借点粮看来是真有点名堂了:“汉喻且与我细细说来,这名与利皆双收作何解?” 看着一眼好奇的陶谦和同样惊奇的糜竺、曹豹二人,陈硅奇道:“府君莫非不知朝庭已下旨封方宁为青州抚难校尉乎。”(抚难校尉:同别部司马职,战时起,平时就撤的职) “嘶!”在坐三人同时吸了一口冷气,显然他们并不知道这事,对于一个只有十二岁就暂领州事的孩子来说,谁也不敢确定他的前程。 “只一州司马而已,更何况只是暂时的统摄众部,八成朝庭是无人可用了,竟用一毛头小儿。可笑至极。”曹豹撇了撇嘴,一点也不以为意,可其它人并不如此想。 “此事当真?汉喻有几分把握?”就连一像少言寡语的糜竺也忍不住开口问道。 “应是错不了。”陈硅安然道:“据朝庭传出来的消息,天使已赴青州而去。” 抬眼看了看一脸平静的陈硅,糜竺、陈硅二人淡淡地交换了几个眼色,糜竺轻笑道:“若真如此,以竺之见,这粮亦是当借。”这就算是糜家的表态了。 “哦?子仲也说当借?”陶谦又奇怪了,平日里这糜竺最是狡诈,任何会议他全都不主动言,没想到今日倒是出乎意外了。 喝了口清酒,糜竺借着喝酒的当儿又与曹豹有眼神交流了一翻后道:“自黄巾之乱以来,各州府内多祸乱强梁之辈,竺以为,若得一强援在外为盟友,二州相照应,岂不更好,更何况,以此时之青州,当仰我徐州鼻息而存,那方宁就譬如我掌中之襁褓,生死皆在我等一念之间。如此,此利不图更待何时。” “嗯,那曹家主之意下如何,这粮是当借不当借?”陶谦又转而问起曹豹。 “我曹家没意见,到时大人报个数字与我就行,该我曹家出多少,一分不少,哈哈。。”说罢,又是咕噜一声,一大口酒灌了下去。 “那当与那方太宁多少粮草为好?”陶谦又问道。 “我看有万石足矣。”仿佛是商量好了般,每次都是陈硅为代表回答。“只是这借粮确需俄延些时日才行。” “这是为何?”众人就觉得奇怪了,这借粮就借呗,答应了的事就痛痛快快的给就是了,干啥还要拖泥带水的俄延别人些时日。 却见陈硅轻捻胡须,高深莫测地笑道:“若不如此,怎显得出我徐州借粮的重要呢。“ “嗯。。。” “哦。。。” “哈。。。” 三个不同的声音,三个不同的人,却是并没有下文,这事也就这么定了下来,四个人却是行起酒令来,直至曹豹大醉,酒席才算结束。 牧府门外,目送曹豹远去的身影,陈硅、糜竺二人相视一笑,各自坐进自己的马车内,扬尘而去。 陈硅、曹豹、糜竺三人心里比谁都清楚,其实,陈硅对于陶谦所谓利的分析尚有一条最主要的,也是最自私的理由没有说出来。 陶谦老了,他的两个儿子更非雄主,做为一个智者,对于现今的局势,不管是陈硅还是糜竺还是看起来有些粗枝大叶的曹豹,心里都跟明镜似的,这天怕是要乱了。 而做为一个一家之主来说,家族的生死存亡才是他们要考虑的第一位。 而从现在的情况来分析,相比较起来,方宁是乎比陶谦那两个纨绔儿子要好上百倍。当然这是因为他们现在还不了解以后群雄并起的年代里那些璀璨的如皓月当空般光耀四射的存在,如刘备,如孙策,如曹操之辈,哪一个比将起来,此时的方宁能比得上他们的万分之一。 当然,若真是按陈登所说,此时青州无主,若是方宁够聪明够本事,不出一年,定能入主青州,至时,借青州之势,若得徐州之助,又能顺利接掌徐州,那时,挟两州之钱财物力、军卒战力那将是无可比拟的。 待得天下大乱之时,挟此二州之势,入主江东,以江东为基业,北上荆扬,据淮南,淮西之粮仓,兵近西川,以连巴蜀,到那时,天下以得其半,如此,虎据六州之地,方宁只要不出现太过于致使的错误,当是当世里最大的诸侯! 陈硅、糜竺他们都是聪明人,聪明人通常都要比别人看的远些,方宁就如是一个潜力股,这万石粮草就是先期的感情投资,若方宁有所作为,当会记得这个人情,若不成气候,这万石粮草与他徐州四大家来说就如九牛一毛,更何况万石粮草四家分,每家只出二千五百石而已,这号感情投资不吃亏,绝对不亏呀! 掉出排行榜了!各位兄弟姐妹们,帮个忙,顶上去啊,求推荐收藏金砖啦!! 三十二 借粮 彭城,东云客栈,方宁、令虎二人拖着满身风尘,终于在日落前赶进了彭城,跳下马来,随手把缰绳扔给了一边的伙计,方宁、令虎二人大步流星的往内堂走去。 “二位爷,是要打尖还是要住店呢?”带着标准的微笑,店小二热情地把方宁、令虎二人给安排了个位子。此时天色已晚,看这二位爷满身风尘,想是赶了段不短的路。迎进去,定是一桩大买卖。 “给我来两间上房,整桌酒菜,捡拿手的上。”终于是赶到彭城了,也是需要好好休息休息了。 “唉,二位爷稍待。”小二唱了个肥诺“上房两间。清蒸五花鱼一份、香丝五花肉一份、爆肥肠一份。。。” 五花肉、爆肥肠都是一些下酒的好菜,方宁、令虎二人一路行来,也不知遇了多少麻烦,吃了多少苦头,这会抵达彭城,却是放开了肚子,大吃特吃了一通。 酒足饭饱,又美美地洗了个热水澡,困意就如爬树梢的月亮,那是噌噌直往上冒,本还打算先出去了解下彭城的,方宁这会也懒得动弹了,干脆直接躺下,不一会已是呼呼大睡起来。 州牧府,东厢房,陶谦正凝神细细品味着一幅山水画。这是蔡鱼蔡公的一幅山水画,陶谦是位不可多得的好政治家,也是汉朝不可多得的一位大儒,对于这也是颇有造诣,如今正细细地思量着这画着的神韵。 “大人,方太守已经进城了。”老管家的声音永远都是那么的轻描淡写。 “何时进的城,可有何异动?” “申时后进的城,现住在东云客栈,据店小二讲,方太守吃过饭后就睡下了,并未外出。” “睡下了?”陶谦暗自沉思了一会,才挥了挥手,让老管家下去。竟然就睡下了,黄口小儿,十二岁的青州抚难校尉,倒是有意思了。 第二日,经过昨天一夜的休息,方宁、令虎二人又生龙活虎,不见半分疲态。 州牧府,方宁交上拜贴,确被守门一小厮给打了,“州牧大人不在”。只是简间的一句话就把方宁给打了,方宁怏怏离去。只得先回客栈,让令虎先去打探下消息。 每隔一个时辰,方宁就和令虎往牧府上走一趟,从卯时到未时三刻,来来回回,这已经是方宁第七次来州牧府了。 朱红色的鎏金铜门仍是紧紧地闭着。 “咚咚咚”轻轻叩响了那对兽面吞狮铜环,好一会,门才被轻轻地拉开了条小缝,探出个脑袋来,一见又是那张笑脸,那家丁不由得有些恼了:“你这人咋这样,都跟你说了,今儿个大人不在,你是听不懂人话,还是咋地?” “放屁,刚老子打听过,陶史君今天根本就没有出过门。”令虎有些烦躁地低吼道。 “虎子不得无礼。”仍是那张不变的笑脸,方宁近乎谄媚地笑道:“还请小哥帮我传达一声,我真有十万火急之事需面见陶史君。” “今日不见客”哐一声,不由分说,那小厮狠狠地关上了小门。 “这鸟厮,欺人太甚。”一旁的令虎已是气的两眼如灯笼,就差拔出背上的双斧干他一场了。 看着附近围观的人群,方宁有些无奈地摸了摸鼻子,又一次碰壁,但方宁却没有半点不开心,反而还有点期待,抬头望了望天空,时辰还早,方宁暗自估摸着现在也就下午三点左右。眼光四处瞟去,却见街面上人来人往,很是繁华,。这不光是因为这州牧府地处彭城市中心位置的原因,更因为陶谦确实是一位内政上不可多得的高手,更因为彭城内有糜竺这号大商家,街面上人不多不热闹那才是怪事。 街上很多人,很好,要的就是这种场面。今天这已经是第七次登门拜访了吧,嘿嘿,暗自阴笑了两场,方宁径直地往后退了几步,从行囊里拿出拜贴,高举过顶,对着牧府大喊道:“青州齐郡太守方宁求见陶史君。”这一叫不得了,周围原就看热闹的人更是围了个里三圈外三圈的。(..tw好看的小说)城内其它地方,更是有许多人正闻讯往这边赶来。 “青州齐郡太守方宁求见陶史君。”方宁可不管这些,见围上来的人指指点点的,方宁倒也不在意,人越多,方宁是叫的越大声。这却是惹了一旁的令虎,怒目直视四周,却又不好赶走边上这些人。 对于这些方宁完全不在乎,其实说句老实话,陶谦越是如此,方宁越是喜欢,这正愁没什么好时机作场秀,确不想这运气好起来是嗑睡就有人送枕头啊,想作秀别人就给舞台,还整一免费的拖儿,更绝的是这拖儿还是大汉州牧版的,这种种巧合,实在是一场最奢侈的作秀表演。 无视于周围人的指指点点,方宁秉着坚持要把这场秀秀的完美无暇的原则,继续用他那尚显稚嫩的声音,继续完美的展示着自己的仁慈。 “青州连年大旱,上有天灾不断,下有黄巾余蘖作乱,青州万千百姓苦不堪言,天幸,我皇圣明,降下旨意,允我出兵扫平祸乱,还我大汉清宁,青州万千百姓犹如暗夜里看见了一丝光明,满怀期待我朝天兵。” “而今,宁幸不辱命,圣上鸿福齐天,得众将士效死力,只三日间即扫平乐安,三军欢庆一堂,宁心却是一片苦涩,看着那张张嗷嗷待哺的双眼,看着衣食无着的百姓,宁苦无他法,只得散尽三军粮秣,以救济同胞。” “如今,兵困乐安,三军无粮,万千百姓苦无粒米下锅。宁惶恐之至,宁虽为一郡太守,此次亦厚颜来求陶史君,望陶史君念在同我大汉袍泽份上,借我粮草十万石,此恩此德,宁愿代青州百姓舍身以报君恩。” 周围人一阵哄动 路人甲:“齐郡太守哦,虽然是小了点,可是是个好官啊。” 路人乙:“看来青州真的比我们这穷多了。” 路人丙:“快看快看,这太守竟然跪下来了” 路人丁:“。。。。” “趴”地一声,方宁仍保持那个姿势,把拜贴高举过顶,单膝跪地,高声喊道:“青州齐郡太守方宁跪求陶史君。” 这可不得了,怎么说方宁也是一方太守之身,且是青州的太守,并非这徐州治下,这拜陶谦这个牧伯,这礼却是重了,周遭里见方宁如此更是嘘声一片。 “主公”一旁的令虎这回终于是再也忍不住怒吼道:“陶谦老儿,安敢辱我家主公太甚!” “主公,且回州里,未将愿为先锋,提精兵以劫略徐州,抢他娘的,何必在此受这厮鸟气。” 方宁大怒:“竖子不得妄言,还不与我跪下。”小样,你要抢他,你也得回家偷偷跟我说不是,这憨货,唉!!!可把我给整的,就一强盗头子一样,人家不借你就抢啊。 怒哼了一声,见方宁如此说了,令虎也是无法,只得随着方宁跪了下来。 “青州齐郡太守方宁跪求陶史君。” 朱红色的大门吱呀一声,被扯开了一条小缝,一小厮慌慌张张出来,接过了方宁高举过顶的拜贴,把方宁、令虎二人引了进去。 牧府书房,陶谦安然上座,下处陈硅、糜竺、曹豹及昨日一干大小将佐皆在坐。 “不想这方太守倒是一为民着想的好官,呵呵!。” “是啊!真没想到!此真乃仁慈之主也!” “诸位,且听陶某一言。”看了看桌上那七份拜贴,陶谦确是懒得管堂下这些家主们的议论,起身淡然道:“事到如今,其它事且不去管他,如今方太守已是上得门来,这粮是非借不可了。诸位可还有何其它想法” “谨听主公吩咐。”在坐的众人虽然官职有大有小,人有贤有愚,但不可否认的一点就是,所有的人都是一位合格的政客。打太极这手绝活,全都是国手级的人物,因为国民级的那一帮都已经被排挤掉了。 “嗯,即如此,众位家主回去且每人备粮草千石,以凑齐二十万石粮草与那青州,也免得显我等小气。”原本商议好的十万石粮草,确是转眼间被陶谦改说成二十万石,原本商议好的陈硅,糜竺,曹豹三家主在底下隐晦的交换了个眼神,确是谁也没有上前去多说一声,就多加几万石粮草而已,谁也不会为这点小事而去做了那出头的傻鸟。当然,多加几万石粮草在这三位大家主来说,确实也只是小事,不值一提的小事。 徐州府的办事效率绝对跟徐州的富庶一样,是岗岗的。二十万石粮草,只用了二天时间,就筹备完毕,可是,这另外一道大大的难题确是摆在了方宁的面前,怎么把这粮给运回去,要知道这沿路上虽不敢说盗贼多如牛毛,可你总得要有人护送吧,这护送护送除了护还得有送的人啊。这民夫肩挑手推的,你得招上多少? 这是一个难题,很大的难题。一大堆粮食摆在了方宁面前,方宁确不知道应该怎么个把他给弄回去。确是让方宁大伤脑筋。 “看来还得去麻烦麻烦那糜家兄弟了。”方宁暗自叹了口气,却是颇有几无奈的味道。 人情债这种东西是最难以还上的,方宁不想欠别人太多的人情,可是有的时候,确是迫不得以的,就比如现在,二十万石粮草摆在你面前,人家白给了你这么多粮草已经是够义气了,不管是道理人情上,还是朝庭上。可是送了粮,人家确不提供送货上门这项服务啊。方宁单枪匹马的来徐州,你能让他怎么办?现在回去让方悦把大军给派来,显然不行。而去求糜家确是唯一的一条可行之路。 回答“爱丫,玛丽亚”同学。。。陈群暂时是没希望了,不过于禁可以,后面几章俺尽量把他给弄过来,嘿嘿,俺也是比较喜欢于禁这家伙地!! 庆祝一下,过十万字了!大伙有金砖的请扔几块下来哦!没收藏的朋友也请帮忙收藏个!小山在这里说谢谢了! 三十三 千里一线牵 备了札礼,持了拜贴,方宁尽自去了糜府,求见糜家这位当代的掌门人糜竺糜子仲。 糜竺是个强人,是个奇才,是个商业上的奇才,这点我们勿庸否认。商业界的强人,靠的并不是蛮力这种体力活来维持生计,而是靠脑子,只有会用脑子的人才能够高人一等,比别人爬得更高,看得更远,得到的更多。 显然,糜竺是位合格的奇才,他糜竺的脑筋转也绝对称得上牛x这个代号。 堂上,糜竺,糜芳做陪,方宁位于下处,分宾主坐下,茶过三巡,入过五味,双方确是聊的相当投机。 “此次徐州之行,确是时至今日方才上糜府拜访,真乃宁之过失也。还望糜从事与糜将军多多体谅则个。”下处,方宁学着儒家子弟拜会礼仪,与糜竺糜芳二人见过礼。 “方太守客气了,想方太守年纪轻轻已是贵为一方郡守,为民请命,举兵平贼,保境安民,此大丈夫所为也,今日能请得如此才俊为我府上佳宾,竺已是倍感荣幸,何来他说。” “糜从事客气,此次宁来确是有大事求糜从事商议。” 方宁不是个喜欢拖拉的人,什么事情总是喜欢三言两语就说清楚,更何况此次徐州借粮事件实在是紧急,也容不得方宁拖拉。 端过茶杯,细细地抿了口清茶,眼角却是不着痕迹的扫过方宁的脸色,糜竺已是心里有数,这徐州除了我糜家,还有何人能运得走那二十万石粮草,也算这方太守不是个笨人,还能想得起我糜家来。看来,这先期的感情投资确是需要再加强一点点了,若不然,确是别让我糜家落了另几家人之后。想到此,糜竺更是换上了副和善的面孔,倒是有点商人的和气生财的味道。 “呵呵,方太守言重了,有用得着糜某的,方太守尽管提,糜某一定尽力而为。” “此次来徐州借粮,确是要谢过陶史君及徐州众位大家慷慨,然宁自匹马入得徐州,如今见得这二十万石粮草,确是不知如何方能运回青州,还请糜从事教我。” “嗯。。无妨,此易事尔。”糜竺确是带着份商人特有的狡黠轻笑道:“莫非方太守忘了我糜府却是商贾之后?” “这。。这。。。。糜从事误会,宁实属无心之失。只因。。只因。。。。”只因了半天,方宁确是扯不出个理想点的理由出来。 古人以从商为贱业,糜家世代经商,如今被方宁提及,算是揭了人家短处,确是如何能不让方宁着急,可当初方宁打这糜家主意的时候,就是算准了他糜家世代经商这块金字招牌,就是看准了他家有船只马车兼保安什么的,能一条龙服务送货到青州去。 可古话说的人前不揭人短这话,方宁今日算是实在的犯了,这要是惹了这糜家,这后果若是轻点,最多被人家不待见,给赶了出来,若是重点,这糜竺好歹还是个徐州从事,若是有这从事做梗,估计自己那二十万石粮草就要成泡影了。(..tw)方宁怎能不急。 见得方宁一时尴尬的立于一边,正不知如何是好,确听得堂后屏风处传来环佩叮当声,间夹着一二轻脆的笑音,显然,刚才是有女眷立于堂后屏风处偷听自己谈话,拿眼去看糜竺,那糜竺却是仿佛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听见般。 “确是无妨。”也不知道糜竺这无妨是无妨他屏风后有女眷偷听,还是无妨方宁的无心之失,此时的糜竺倒是显得一副完全不在意的表情,轻笑道:“不知方太守何时起程,至时方太守可使人通传一声,竺自会安排吾二弟领兵三千护送。” “好好好。。。如此,确是多谢糜从事了,救人如救火,宁想晚间即起程,却不知可否?”此时的方宁确是想着越早离开越好,毕竟,到自己口袋里的东西才算是自己的东西,这窝在徐州这地面上,那二十万石粮草,仍然不是跟他姓方的。 “这么急?”方宁的回答确是大出糜竺的意外,确也是在意料之中,只看糜竺略作沉吟即道:“方太守宅心仁厚,一心为百姓着想,竺确是佩服,即如此,竺且尽力去调拨,最迟明日午间给方太守回信。你看如何?” “要这么久?”显然,方宁问了一个很白痴的问题,这从坐于一边一直没有说话的糜芳的脸上表情即可以看出几分。那表情,就如是打哈欠的时候突然嘣了几只蚊子进了嘴里一样,烦心,确又带着几分无奈。细看确又有几分失望的味道。 糜竺的眉头在不着痕迹间略微皱了皱,但随即即松展开来,轻笑道:“方太守确是急切了,需知此次运粮不是小数目,二十万石,当民夫即需千人之数,其它车拉牛载不算,兼且一路尚需大军护送,这调动军马的事,确是非竺之力所能及之处,此尚需通报于史君大人,待史君大人定夺后,方可兵。如此,明日午间是否能成亦是两可之数,竺亦是只能尽力而为。还请方太守耐心再等一二日。” “如此,那就麻烦糜从事了。”见得如此,方宁也是没得办法可想,只得回了客栈,提了礼物跑曹家拜访去了。没办法,想要一碗水端平,就不能落下谁家来,中国人情历来就是如此,来了徐州,你若一家不去,自然可以安心窝在客栈,可是如今开了个头,拜访了糜家,如果剩下两大家你不去,那你就是瞧不起那两家,不知不觉间你就把人家给得罪了,到时候小鞋自然是永远也穿不完。方宁当然不想去穿小鞋。拜访这事,即成了必不可少的一环。嗯,当然,顺便拉拉关系也不错。 送走了方宁,糜芳,糜竺二兄弟立于堂前,见得堂外阳光明媚,确是难得的一个好天气,可是他糜芳确是总感觉心里烦燥的厉害。 “大哥,我们真要如此助那小子吗?”对于糜竺这种不分理由的帮助方宁,糜芳感到很难理解,那方宁只是个十一二岁的小孩,虽然已经是贵为一方太守,可这,这又算什么,他糜芳还是个将军呢。 对于这个少根筋的二弟,糜竺亦是感到万分的无奈,一母同胞所出,兄弟二人的差距确是相差的不是一点点,但这又能怪得了谁呢,如此兄弟,做大哥的就多担待着点吧。 “二弟确是错会我意了,我何时全力帮过那方太守了,我糜府可少了点什么,相反,此次,确是让我们在青州处得了个天大的好名声。” “这,。。。。那我们不是捐了几万石粮食吗?”对于糜竺的话糜芳感到很难理解,就青州那种破地方,用几万石粮食去买青州那地方的一点好名声,这值得吗?那可是几万石粮食。 “二弟无需多言,为兄自有安排。” 开始给某人弄个老婆来,哈哈!!! 昨天有为书友跟我说我多更一章,他就多给一个板砖,我靠靠,受不住这诱惑,主要是我现在砖太少了,为了你那块砖,小山我就拼老命了,今天3更!!保证 三十四 此世之虎将也 浩浩荡荡的运粮队,沿路也不知道馋煞了多少土匪,强盗,可是自有糜芳领三千丹阳精锐护卫在侧。(..tw) 徐州富庶,对于丹阳精兵,陶谦从不会吝啬于自己的钱财而舍不得装备这么一支精锐,相反,陶谦是相当的舍得,兵马铠甲,弓矢箭弩,几乎是配备齐全,寒光耀眼间,一路匪盗谁敢惹上这么一群杀星。这一路倒也是相安无事的出了徐州,过了临朐即是齐国的广县,在广县早有孙礼得了消息领精兵三千来此接替防护。 见着了自家人马后,方宁总算是松了口气,不想此次领兵而来的却是孙礼这小子,要知道此时的孙礼才十三岁,唉,手中无大才啊,又有什么办法呢?此时的方悦领兵在外,乐安新定,自是需要方悦亲自坐镇于乐安,手下就两徒弟令虎与孙礼二人上得台面,可是如今令虎是跟了方宁去徐州,自然只有派孙礼带队前来了,此也不失为一个锻炼的好机会。 此时的孙礼虽然只有十三岁,可能是因为长期练武的原因,长地那是相当地壮实,已是有几分壮小伙子的味道,坐于马上沉稳中自有几分威严,此时若非相熟之人自然是无法看破孙礼只是一尚未冠礼的小孩儿。 “主公。”孙礼利落的翻身下马,就准备给方宁见礼。 此时的方宁确是乘势一把把个孙礼抱住,重重地拍了拍孙礼的肩膀,哈哈大笑道:“不错不错,闻广终于舍得放德达出笼,让德达你单独领兵了,德达可开心?” “嘿嘿,嘿嘿嘿。。。主公可不能跟师傅说啊,我这次可得好好表现,否则下次就没单独领兵的机会了。”此时的孙礼确是难得的一副嘻笑样。也只有再方宁面前,孙礼才能够显出这份属于少年人的微笑。 “哦,德达这次那确是需要好好表现表现了,若不然,回去可是会被师傅打屁股的。”二人年纪相仿,平日里有方悦这个严谨的师傅看着,在方宁面前,孙礼确是表现的足够中规中矩,学着方悦的样子,整日里一脸沉着严谨,完全一副小大人的模样,也只有在与方宁这个主公独处的时候,孙礼才会除去那个严谨的外表,回复少年人该有的活跃。 “师傅不放心我,还给我派了个副将来帮我。”指了指身后,一脸不悦,显然,对于第一次能够单独领一军的孙礼来说,被方悦夹了个副将近来,孙礼却是多少有点郁闷。 方宁确假装着没有听到孙礼的嘟囔,反是转而劝孙礼道:“闻广这不是为你好吗?还不是怕你年幼不足以服众。所以才派个军中老资格的来做你的副将好让你多学着点,这次与你同来的是王校尉还是徐校尉啊?。”方悦手下,除了孙礼与令虎之外,勉强能用的也就那几个常年打仗的老兵了,被方悦任了个边校的职责,算是方悦手下不可多得的主要基层将领了,这王,徐二人即是被任命为边校的几个管事之一。 “都不是,是新近被师傅收留的一个犯事的人。”提起这事,孙礼明显有几分的酸味。 “新近收留的一个犯事的人,闻广怎能就把他安在如此重位上?”听得孙礼这话,方宁确是大感有趣,要知道以方悦带兵的谨慎,这种新近收留的人,方悦根本就不会把他安在重要的位置上去。而这次确是大有蹊跷。 见得方宁误会,孙礼暗暗扇了自己个嘴巴,赶紧道:“主公误会了,此人复姓太史名慈,乃是东莱黄人,为郡奏曹史,因冲撞了上官,又怕连累家人,遂想避乱辽东,前几日行至乐安盖县,为师傅所获,师傅见此人忠义且有勇有谋,遂留与帐前听用。” “太史慈。。。”方宁暗自咋巴着嘴唇,太史牛人怎么在这不知不觉间就入帐了呢? 见得方宁这模样,孙礼确是以为方宁勿自不信,遂偷偷靠近方宁轻声道:“主公你是不知,那日我是亲眼所见,那太史慈曾与师傅斗了三五百回合后因为马力不继才被师傅捉获的。太史慈可是相当厉害的。” “嘿嘿。。。嗯。。嗯。。。嘿嘿嘿。。。”方宁嘴角无意识的出一连串古怪的声音,眼睛确是向着孙礼身后的三千兵马内来回巡视。 只见远处立一将,骑一黄骠马,手提长枪,背插双戟,身穿连叶锁子甲,顾盼间眼生寒芒,威风凌凌,确是一员难得的虎将也。此犹如鹤立鸡群般,只一眼,方宁即认出来此即是那后世里名传天下的太史慈来。 “东莱太史慈拜见主公。” “好,,好好好,此世之虎将也。”看着眼前这身长八尺的昂藏大汉就是那能与小霸王孙策打成平手的太史慈,方宁确是喜的不知该如何自处了。 “谢主公夸奖。”听得方宁的夸奖,太史慈却是没有半点的骄傲。 “嗯,年纪虽轻,却是不骄不躁,此方才是大将本色也。” “回营”方宁一声大喝,一马当先朝着老巢齐国奔去。 对于太史慈,方宁确是给足了信任,这不光是方宁占着后世知识的便宜,更是对方悦,对自己眼光的一种肯定。太史子义大才,确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智勇双全的大将。 魏有五子良将,蜀有五虎上将,若吴也非要弄个什么五猛将的话,非吕蒙,周泰,甘宁,程普,太史慈这五人莫属。至于有人会说徐盛,黄盖之流,其猛不如甘宁,周泰,智不如吕蒙,程普,所以我这里,只取了这五人,其它人只有舍去了。 且说此时的方宁是要兵有兵,有粮有粮,且又有将,更有横扫青州这片土地的决心与野心,甚至于连借口朝庭都已经给他方宁准备好,奉圣旨以讨不臣,彰显天家威仪,此天时,地利,人和皆占,所谓时不我待,天予不取,必受其咎,此大好良机,方宁怎么会错过,任了太史慈为大将,领兵押粮草重辎与方悦汇合,直取与齐国相邻的济南国。 此次兵进济南国的人选确是太史慈无疑,做为一个曾经犯事的人,如今又得如此重用,又怎能不叫太史慈热血。 做为一名武将,马革裹尸是他们的荣誉,征战沙场是他们的使命。太史慈是员合格的武将,更是一名难得的智勇双全的大将,原本屈居于小小的一县奏曹史,错过了像黄巾起义这种大战,不能为自己在沙场上建功立名,已经是一种大大的痛惜。如今,一朝手握大军,领兵征战以保家安民,又怎能不叫太史慈奋以图奇功。 方宁坐镇齐国,方悦自是留守于新得的乐安郡内,以太史慈为大将,孙礼,令虎二人为副,领兵五千,出临济,过高阳,杀奔济南国而来,只一月间,连破梁邹,东朝阳二要地,攻破济南国治所东平陵后,太史慈确是大胆分兵,一路由孙礼,令虎二小将领兵一千奔漯阴而去,除留守东平陵的二千士卒外,太史慈亲领大军二千,杀奔济南国除东平陵外最坚固的一个大县历城而去。 历城三日而破,杀匪五百,招降一千七百余,捷报传至临淄时,济南国已是全面平定。方宁接到捷报后大喜之余却又是大为郁闷。 太史慈军没粮了,济南国自曹操走后更加混乱,完全成了土匪们的乐园,此时太史慈大军到来,匪患倒是平了,可是想要让百性恢复生产,确不是一时半会的事情,更何况此时已经是入了夏,早就过了春耕的季节,一个很现实的问题,有人口,但没口粮了,再则,济南国匪患已久,民心思安,太史慈毕竟还年轻,更何况他还是位将军,并不是个全才,对于内政方面虽不至一无所知,但想也是顶不上大用。所以,此时的济南国急需方宁派内政方面的人员过去接管此地,以便能更好地恢复生产。 但现在很严重的一个问题是,方宁的老巢齐郡里,能用得上的人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你让方宁拿什么去支派。还是那个老办法,军管吧。你太史慈就多担待着点。 一面分派太史慈军管着济南国,方宁一面却是马不停蹄地窜回临淄而去。没办法,碰上这种事情,还是得找孙乾这位唯一的智谋之士商讨商讨,虽然,孙乾并不是位合格的谋士。 兄弟们,送虎将了,某家太史慈来也,有票票的有金砖的赶紧的给我扔来,没收藏的快快收藏,没看某家双戟正利耶?? 三十五 大婚 临淄太守府,方宁正向孙乾诉苦,诉说着自己比较头疼的事情,两眼直冒绿光地望着眼前的孙乾,希望他能给出个好主意。所谓一人计短,二人计长,虽然孙乾并不是位出色的谋士,但他亦是位不可多得地辩才与内政人才。 此时已是入了夏,天气颇有几分闷热,孙乾轻摇着扇子看着眼前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般的方宁,轻笑道:“主公确是过于急燥了。” 自孙乾入了这临淄太守府后,却是立马改了称呼,亦不在是学兄学弟,而是直接称方宁为主公,算是自称臣了。 确说方宁见得孙乾那颇值得玩味的笑容,方宁一时之间豁然开朗,哈哈大笑道:“确是宁失态了,观学兄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定是已有了对策。宁确是在此空着急了。”方宁双手作揖一拜而下诚肯道:“还请学兄教我。” “呵呵,主公不可如此,为主公分忧乃为臣者本分,何来他说。”孙乾一把扶过方宁眼神颇有些玩味地轻笑道:“只是学弟以后遇事确需冷静,若不然,岂不自乱了阵角。” 见得孙乾如此,方宁亦是哈哈大笑不已,不成想这平日里严肃的孙乾亦是有这灰谐的一面,但对于这位灰谐的师兄的教诲,方宁却是万分感动的,深深一揖,算是谢意,此一切尽在不言中也。 “主公所虑者,无非只一物,粮也,如今刚过春耕,正是青黄不接之时,此时若无粮可济于乱地,必生大祸。”孙乾幽幽然道:“然自主公平定乐安后,主公自徐州借来之粮草已是所剩无几,如今加上个受害更严重的济南国,情况更是不容乐观,我齐郡已无余粮矣。” 不待得方宁话,孙乾又道:“如今确是有一计可救此急难,此计非主公不足以成事,还请主公答应。” “若能换得来粮草,救我青州百姓,莫说一事,就是十事,百事,只要我能做的,我皆答应。学兄且快快说来。” “主公高义。”不大不小的拍了个马屁后,孙乾笑笑道:“主公今年年方十三,虽年纪有些幼小,但亦是差不多该到大婚的年纪了。” “这。。。这。。”孙乾此话确是打的方宁一个措手不及,他今年才十三岁,若换后世,十三岁中学都还没毕业呢,当然,若是某个别强人,还在小学堂里混也说不定。可这会到好,这孙乾竟然说他该到大婚的年纪了,这都什么事啊。 “学兄玩笑了,我们谈正事,嘿嘿,,谈正事。。。”方宁只得使出这移木接花的大招,转个话题去。 却不想孙乾确是一本正经地说道:“主公差矣,此即是正事,亦是大事也。” 只听孙乾接着道:“我青州无粮,此次确仍需四处筹粮,而选之地,当为徐州。” “还去徐州借粮?”这孙乾还真当人家徐州是冤大头了啊,没粮就跑人家那要去。 “然也,但亦是不然。”此时的孙乾笑的确是颇有几分高深莫测。 “此次入徐州确是去着人送粮与我们。” “送粮与我们?这话从何说起?”上回去借,人家一给就是二十万石,这已经算是够给面子的了,如今又要去借,是泥人都要冒火了,真当徐州是你家后院啊。 “此确是乾与主公说的此计关键之处,确是需主公应允方可。” “应允何事?” “闻得徐州有糜家殷实,家据亿万贯资产,钱粮更是无数,若求得其一二,我青州再无饥矣。” “诚如此,那又如何?”那是人家的钱粮,关我们什么事。 “又闻糜家有女,贤良淑德,甚是贤惠,且年纪与主公相当,正是般配。若主公应了这事,乾愿凭三寸不烂之舌去说服那糜家以泰半家资归为嫁妆,从此二家永结秦缙之好。” “这。。。这。。。这个,学兄,我才十三岁,是不是,那个。。。再商量商量?”此时的方宁确是满脑门的黑线,这叫什么事啊这,这会就去抢刘备地老婆,还是娶地个可能流着鼻涕的小丫头片子,啊哦哦。。。。天理不容啊,做怪叔叔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为青州百万难民计,学兄就代恩师同意了,更何况,刚学弟亦是说了,若只为青州百姓计,力所能及处,莫说一事,十事百事皆应我。如今,学兄确只一事,学兄就当学弟允了。哈哈哈。。。。”以恩师兼学兄的名义,定下了这事,孙乾显然是颇为高兴的,只见他老人家一路大笑着走出了门外,回头见得方宁仍是被雷得外焦内嫩木呆呆地跪坐在地上,孙乾亦是忍不住莞尔道:“学弟莫怕,只管在家等那娇妻美妾,兄去矣。。” 当年,刘备帐下,简雍,孙乾,糜竺,曹豹四人同号徐州四杰,刘备定益州后,孙乾自从事中郎升为秉忠将军,见礼仅次麋竺,与简雍同等。可想而知,孙乾与糜竺二人之才,也算是半斤八两,谁也耐何不了谁。 一个是号称辩才无双,一个确是特有的商贾之机锋,二人的口才都是不妄多让的。但,孙乾就是把这事给办成功了,而且是办得漂漂亮亮的。 糜竺不光同意了嫁妹于方宁,更是同意了送粮草百万石,钱十万贯以为嫁妆。这确是好大一手笔,非大魄力大能耐者不能成此事。 “大哥糊涂,怎可如此行事?” 见得人家三言两语就把糜竺忽悠晕了,答应了把个小妹嫁过去不说,还连带着送上百万粮草,十万贯家私,那得需要多久才能挣得回来。 目送着孙乾随着下人下去,糜竺轻喝了口茶水,润了润有些干涩的喉咙,暗赞了句方宁了得,上回方宁来,糜竺只听说方宁入了郑玄门下求学,不想这前后才小半年时间,就又被他得了个如此厉害的人物,若是给他时间,假以时日,还不知道此子会有何成就呢,此子当非池中之物,糜竺暗叹了口气。 所谓锦上添花却是不如雪中送炭来得实在,如今正是方宁事业的最低谷的时候,此时助他一臂之力,待那时,此子一飞冲天之时,自是能收得这份大礼的回报。 更何况,他糜府资产亿万贯,富甲一方,区区百万钱粮又算得了什么呢? “大哥,何以要允了这门亲事?小妹今年不过十岁。你又怎能忍心?”糜芳对于糜竺的行事感到很迷茫,前段时间,送米又送钱也就算了,毕竟那是真的个小数目,他糜家家大业大无所谓,可今儿个确是百万钱粮,任是你家大业大,百万钱粮,亦是个不大不小数字了。 所以糜芳才会以小妹为借口,企图以小妹为突破口,来打散糜竺的决心。 糜贞是糜竺小妹,糜家长辈去得早,一大片家业确只留得兄妹三人掌着,那糜贞又是从小由糜竺这位大哥带大的。可想而知,糜府上,他糜家大小姐绝对是掌上明珠般的存在。糜竺,糜芳二人对于糜贞的疼爱那绝对是过任何一切的。 如今,糜贞才十岁,可是糜竺已经决定把这位妹妹嫁与他人为妇。这种时候,做为二哥说的话,大哥的耳朵你是听也不听?你的心真的硬如铁石吗? “无须你多言,此事我又如何不知!”糜竺颇有几分伤感地道:“只是为家族计,我确又不得不如此行事。” “此次那方太守来求亲,确是为何,你真当他是为了我们家贞儿吗?怕是为了我们糜家那百万石粮草更多些吧。哼。。。” “那大哥即已知其计量,为何还要答应与他。” “唉,天下要大乱矣,为家族计,我们确是不能成了那只会下金蛋的鸡,还需早些谋划为好。” “大哥。。。。”糜芳还想再劝,确是见得糜竺爬起身来,挥了挥手,拖着有些沉重的身子,径往后堂去了。 汉中平三年秋,公元一八六年八月,年方十三的方宁大婚,娶朐县糜氏女为妻,各地与方宁相善者皆有来贺,犹其做为女方的糜家,更是送来粮百万石,钱十万贯,其它珍品无数以为嫁妆,齐国郡大庆。 自方宁大婚后,有糜家的大力支持,在青州无主之下,青州想不平定都难,当然,也只是平定而已,现在朝庭上高高在上的那位还没有倒下,天下也还没有呈现大乱的局势,方宁的胆亦是还没那么肥,当然不敢做什么太大的动作,最多也只是暗地里行事,分派手下人暗中控制乐安,济南二郡。 其它如官商结合大力整顿市场,帮助糜家在青州打开局面,这种零零碎碎的小事多如牛毛,自有孙乾报与方宁后,自去处理的漂漂亮亮的,直得一提的却是自太史慈这位猛男后,借着大婚之喜,终于是又让方宁得了二员大将来。 确说自上回方悦回老家接亲眷的时候,闻乡间传闻有河内韩浩者韩公嗣,河东蒋奇蒋元化,颖川韩猛韩伯登,沛国史涣史公刘四人,四人义结金兰,豪侠之名远扬于燕赵之地,颇有武力,这确是让方悦给惦记上了,做为方宁手下头号大将,方悦自是清楚,方宁手下能用得上的人太少太少,为自己,也为主公打算,方悦自是要多为方宁考虑考虑,如有此勇力者必是员大将。 算起来,这韩浩还算是方悦的大同乡,亦算是方悦的后学晚辈,得方悦拉拢,值此乱世,韩浩自是要为自己功名博上一场。 而另一位蒋奇蒋元化,史上本是韩馥手下大将,后袁绍代韩馥入主冀州,随韩猛同属袁绍,史上不如张郃般出名,却是因为此二人兵法谋略上多有不如,但勇猛上比之张郃,高览之流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韩浩,韩猛,蒋奇,沛国史涣,这四位结义兄弟,此次得方悦举荐,韩浩与蒋奇却是先入了方宁帐下,而韩猛因自家叔叔韩馥以入主冀州,却是无缘来此。唯沛国史涣确是一有勇有谋之辈,对于方宁,仍是持观望状态。 得此二勇将,方宁已是托天之幸。亦是不敢再有何奢求。此时方宁帐下,武有方悦,太史慈,韩浩,蒋奇,孙礼,令虎,以及方悦长子方标。文有孙乾,管理区区齐国一郡之地,那是措措有余了。 当然实际上已是坐拥三郡之地的方宁,掌泰半青州,事业上蒸蒸日上,有孙乾这位亦师亦友,亦臣亦兄的学长跟着,郡事自是不用方宁怎么担心,安安心心的陪着美娇娘,坐等天下风云起涌。 第三更到,3g新人同学,嘿嘿!谢谢你了!求一下票票,金砖了,有金砖的朋友请往这里扔过来!没有收藏的朋友也请你收藏一下,谢谢了!! 三十六 诛阉 初,何皇后生皇子辩,王贵人生皇子协。群臣请立太子,帝以辩轻佻无威仪,不可为人主,然皇后有宠,时何进又居大将军位,掌天下兵马,进弟苗掌京畿禁军,外戚重权,帝故久不能决。 中平六年,帝病笃,嘱遗昭于宦官蹇硕立皇子协即帝位。蹇硕既受遗诏,确是忌惮于何进兄弟的势力。也不敢做什么明目张胆的事情。 及大汉朝这位昏庸的皇帝在人们一片怨声中结束了这一生后,时十常侍在侧,乃定计以密不丧,欲先假传圣旨引何进入宫,除何进而立陈留王协。 也是何进命不该此时绝,及何进接了假圣旨兴匆匆就往皇宫跑,以为灵帝乃是有意托孤于他,还没进皇宫门,确不想得蹇硕军司马潘隐密言告之帝以崩,十常侍正密谋除何进而后快。 何进大惊,遂返道归西营,引兵入屯大将军邸,称疾不入。蹇硕谋而不密,至使杀何进不成。国不可一日无君,终是抗不过何进这外戚专权的大将军,还有宫内那位皇后娘娘,迫于压力,乃让步立皇子辩为帝。 闻得这消息,方宁却是并没有感到太过惊讶,只是抱着手上的孩子一番嘻闹,也就这么过去了。 话说,自中平三年秋,方宁大婚后,郡内又无事,方宁除了跟孙乾混学点专业知识外,其它也没啥鸟事。身边又抱着个美娇娘,又是自己的准老婆,这能没鸟啥事吗?所以,到后来,也就扔了那顾忌,也不管是不是双方的年纪太小,就这么把个小姑娘给推倒了,有一次就有两次,所谓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年方十四的方宁夜夜耕耘,终是有了份收获,得了这个孩子。取名方景,只是看上去这孩子却是脑门有几分不灵光的味道。方宁亦是没法,按现代科学的说法,父母太小,身体尚未育完全,就生育孩子,对下一代是很不好的。 (题外话:大家不要骂我,结婚了如果不把对方推倒,那是要被千夫所指的,特别是女方娘家人。古人特别是老人对于女子是否破处可是很有研究的,可能有人会说十二三岁的女子不能生孩子,嗯。。。(科不科学俺不太清楚,俺们隔壁村我奶奶那一辈人中就有十三岁的童养媳,当然我说的是已经有宝宝的那种,万恶的旧社会啊,唉。。。!国家提倡晚婚晚育,其实不光是因为计划生育,其实更是一种提高下一代质量的重要措施。男子三十,女子二十五六,此时才是男女*性*精*卵*子育最成熟最顶峰的时候,此时生育出来的下一代才是集结父母亲智力,精力最颠峰的时刻,生育的孩子自然是最完美的。现实生活中,家里子女多而生育早的,次子比长子聪明,比比皆是。) 汉中平六年四月,皇子辩乃即帝位,改元光熹,是为汉少帝。时帝年十四,因年少尚不足以清政,群臣乃请何太后临朝称制,着大将军何进与太傅袁隗辅政,同领录尚书事。 何进虽是屠夫出生,确也是存着几分明白心思,自是知道宦官是这天下祸源,兼且不忿那蹇硕先前有意相害于自己,待得何进把持了朝政,哪还有那蹇硕的活路。 时有门客张津劝何进:“黄门常侍权重日久,又与长乐太后专通奸利,将军宜更清选贤良,整齐天下,为国家除患。” 此时的何进虽然刚领了录尚书事兼辅政大臣这么个牛差,但经得蹇硕那一把吓的,也算是存着几分清明,从了那张津的进言。 又以袁氏一门四世三公,累世宠贵,海内所归,而袁绍又能善养名士,能得豪杰用命,袁家老二虎贲中郎将袁术亦尚气侠,闻名于京师,何进一并招了来厚待之。复又博征智谋之士逄纪、何颙、荀攸等,引以为智谋心腹。 大将军何进的动作自是蛮不过蹇硕,张让这帮子阴人,被何进来的这么一手,整的也是不得安生,遂与中常侍赵忠,张让等去密信以求联合,他蹇硕有理由相信,张让,赵忠这帮家伙会爽快地同意与之联合的。 此时的何进算是大汉众党人的代表,而党人与张让,赵忠这伙阉人正是有滔天之恨,不生食其肉都不足以解心头之恨。这事他蹇硕明白,张让,赵忠明白,何进明白,全大汉朝的人都明白。 十常侍是靠着灵帝宠信才能有此地位,如今灵帝驾崩,而少帝辩还年幼确是没被十常侍控制住,当年风云天下的十常侍也就成了十条连狗都不如的东西,但,这里不得不说一句,他蹇硕除外。 灵帝时,为显天家威严,乃从何进言,诏何进大四方兵,讲武于平乐观下。起大坛,上建十二重五采华盖,高十丈,坛东北为小坛,复建九重华盖,高九丈,列步兵、骑士数万人,结营为阵,天子亲出临军,驻大华盖下,进驻小华盖。礼毕,帝躬擐甲介马,称“无上将军”,行陈三匝而还。诏使进悉领兵屯于观下。是时,置西园八校尉,以小黄门蹇硕为上军校尉,虎贲中郎将袁绍为中军校尉,屯骑都尉鲍鸿为下军校尉,议郎曹操为典军校尉,赵融为助军校尉,淳于琼为佐军校尉,又有左右校尉。帝以蹇硕壮健而有武略,特亲任之,以为元帅,督司隶校尉以下,虽大将军亦领属焉。 他蹇硕是灵帝亲任的西园上军校尉,尚掌着这几万西园的精锐,此次去信与张让之辈联合,以蹇硕推断这却是**不离十之事。 但蹇硕确是忘记了一点,也是最致命的一点,那大将军何进是如何上得台面来的。可以说,就何进他那妹妹,若不是郭胜从中捣鬼,也有做上皇后位置的盼头?若没有何皇后,又哪来的何大将军呢? 中常侍郭胜,早已经是何进的亲信,凡事出了内鬼这种东西,想成事的都是难上加难,所以蹇硕的败也只是迟早的事情。 郭胜与赵忠,张让等共议,不从蹇硕计,而是以蹇硕的书信与何进以示好。得了这么个机会,何进哪还会错过,使了黄门令把蹇硕招得来,明正言顺的诛之而后快。 蹇硕被诛,心腹袁绍复进言于何进言:“前窦武欲诛内宠而反为所害者,以其言语漏泄,而五营百官服畏中人故也。今将军既有元舅之重,而兄弟并领劲兵,部曲将吏皆英俊名士,乐尽力命,事在掌握,此天赞之时也。将军宜一为天下除患,名垂后世。虽周之申伯,何足道哉!今大行在前殿,将军受诏领禁兵,不宜轻出入宫省。” 何进亦然之,乃称疾不入宫以见国丧,又不送山陵。遂与袁绍定筹策,以其计示于何太后。望求得何太后帮助,以太后懿旨诛杀十常侍,这样杀那十常侍当不会引起太大的波折,毕竟何太后现在也算是监国,临朝称制了不是。 第一更到!求票求收藏,求金砖了,有砖的朋友还请扔我一块!小山每日都有狂努力更新的! 三十七 诛阉2 何太后是个念旧情的人,更是一个没有什么见识的女人,耳根子又软,昨日里得了那十常侍的哭诉,如今哪还会听得何进之言,此时却也是不好明说,只一个劲地推托先帝刚崩,不可处处与中官为难,且自有汉家天下来,自有中官领禁省,何必听那些士人唆使。(..tw无弹窗广告) 何太后不同意,而听得何太后的一番怀旧版求情后,我们这位杀猪屠户出生的大将军亦是嘘唏不已,是啊,若不是人家郭胜,哪有他兄妹今日。如今却是要当那党人的刀子杀他们的敌人,却让自己做这忘恩负意的人,何进也是不愿意的。 更何况十常侍在京师或数十年,得灵帝宠信封侯,势力早已经遍布大汉天下。何进新当辅国重任,没得太后懿旨,哪敢惮杀,虽然外收大名而内却不能诀断下来,故而此事也就这么一直拖着而无决断。 见得这一招无果,袁绍等人又为何进谋划,多召四方猛将及诸豪杰,使引兵向京城,造成进京勤王清君侧之势,以胁迫何太后下旨平贼。 时有主簿陈琳闻得袁绍之谋入谏于何进道:“《易》称‘即鹿无虞’,谚有‘掩目捕雀’。今将军立朝堂之上,可谓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又兼将军手握重兵,龙骧虎步于天下。所谓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十常侍为恶多年,早已天人共愤,众叛亲离,将军只需以大义而行此等事来,犹如探囊取物般,而今将军,反以利器武备更行此事,更征四方兵马以入京畿要地,此犹如鼓洪炉而燎毛,废力而不讨好。再则天下兵马会聚于一地,强者为雄,诚所谓倒持干戈,授人以柄,至时功若不成,必生大乱” 此时的何进哪能听得进陈琳的劝,再说有以袁绍为的士家大族给何进施压,何进就算是想听陈琳的劝谏也是不敢去遵守的。[..tw超多好看小说]遂西召前将军董卓屯关中上林苑,又使府掾太山王匡东其郡强弩,并召东郡太守桥瑁屯城皋,使武猛都尉丁原烧孟津,火照城中,皆以诛宦官为号。太后犹不从。 说老实话,陈琳的这一翻劝戒,那是完全正确的,你何进大将军,此时已经是天上地下,万万人之上,确是没有一人之下的说话,独霸了朝庭,又掌着天下兵马,若你想做那王莽都可以,那还用得着找外来助力,若是何进是个有自主而又听得近谏言的人,世态也不会展到如今这种地步。其实主要还是那句话,他这屠夫顶这大将军位置也不容易啊。 弟何苗谓何进言:“始共从南阳来,俱以贫贱,依省内以致贵富。国家之事,亦何容易!覆水不可收。宜深思之,且与省内和也。” 说何进不堪,至少何进还算沱硬当点的泥巴,至少他还能顶个大将军这位置,把那沱泥巴糊上墙,而何苗,那家伙才真真算是个渣滓,仗着何进和何皇后的势力,顶着个车骑将军的位置,整日里能干出一件不让人怨的事情出来,就算老天爷开眼,上辈子修了福了。 收了十常侍的好处,如今来到何进面前,又是一通怀旧版的求情,你让何进怎么办? 可是,再怎么着,他也是何进的亲弟弟,不管他是受了别人的指使来跟何进这么说,还是其它,但何苗的话,何进还是多少会听的,再怎么说,那也是亲兄弟不是。再加上,此时收了十常侍好处的何苗到来何进面前,又是一通怀旧版的求情,告诉何进,我们兄弟本来就穷地叮当响,是依着人家中常侍才有了今天这番地位和富贵的,再说国家大事,以俺们兄弟肚子里那点墨水,哪能玩得过来,还是跟十常侍联合吧,这样有那帮子权势滔天的人帮衬着,总归是要好些的。如此总总,你又让何进怎么个想法? 何进本来就不是位能断大事的人,此时更是狐疑犹豫不定,甚至于有点愰愰然。此时的袁绍占着四世三公的名头,确是何进手下头号的大红人,而年轻的袁绍也是位牛x的能断大事的主,要不然,袁家子弟成百上千,就不会独他袁绍和袁术留名史书,万古流传至今了。 史载此时袁绍怕何进变卦,不得以之下,只得又占着士族名份胁迫何进道:“此时间隙以生,形势已露,所谓夜长梦多,将军若不早下决断,事必有反复矣!”此时的袁绍占着四世三公,袁家乃天下士林之的名头,已经用上威胁这种手段,可想而知当时的情形。 袁绍的话很明白,“王匡,董卓,丁原,桥瑁这些个带兵大佬都受了你的昭书,已经再洛阳门外等着了,事到如今,这大势已成,如果你闷着不,事拖长了,可就会生些谁也无法预计的事情。何进你不早点下定决心,还拖在这里准备干什么?” 袁绍家是党人代表,而何进此时确是正需仰仗党人的时候,自然是不敢得罪于袁绍。于是以袁绍为司隶校尉,假节,专命击断;从事中郎王允为河南尹。绍使洛阳方略武吏司察宦者,而促董卓等使驰驿上,欲进兵平乐观。 到了此时,我们这位何太后才算是真的害怕起来,知道这次何进也是挡不住了,遂只得罢了中常侍小黄门,使还里舍不得出入宫庭,算是应了个景,只留下一些何进平日里的眼线在宫中,以守中宫。 十常侍仍是好好地活在宫中,这与当初士人们想致十常侍于死地的结果相差的却是太多,谁也不敢保证十常侍以后会否再得势而把他们这些士人们再来一次党禁。所谓打蛇不死,必受其祸,众士人常读儒家经典,此等典故自是知之甚详,自是不会就此罢手的。遂又联名施压于何进,让何进尽快以收十常侍,还天下清宁。 何进终是顶不住这帮士人的压力,八月,何进入长乐宫,请旨尽诛诸十常侍以谢天下,并选三署郎入守宦官庐以为常侍。 十常侍是谁?那是号称在朝中能呼风唤雨的人物,早在何进入宫门时,十常侍即以明了。 当初灵帝临丧入葬之时,这位何大将军都敢称病不来,如今又急急入了长乐宫,哪能有啥好事,莫非当年窦氏之事要在我等身上重演耶?也不怪诸宦官如今被吓的草木皆兵,神经兮兮的,这种关乎于自家身家性命的事,实在是不得不担惊受怕。 着张让使内宦往长乐宫去偷听,对于何进的言语,自是一字不漏的听得满肚子。所谓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张让,段珪之辈自不是什么善良之辈,领了数十小太监并毕岚,赵忠等人,持了兵器自入宫内,伏于长乐宫外,待得何进与何皇后交代完,晃晃悠悠的出来,数十小太监并张让,段珪之辈一拥而上,可怜堂堂大汉朝大将军,往日杀猪无数,不想今日亦是尝到了这种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味道,怎一个爽字了得。 宫外何进部曲将吴匡、张璋,在外闻得何进被十常侍所害,当下不敢怠慢,一边使人通报了袁绍等人,一边自领兵入宫,欲尽诛十常侍。 却不想张让,赵忠之辈,虽然没有蹇硕那般牛,但也算是一号人物,杀了何进,当下即闭了宫门,部将吴匡,张璋之辈,又哪攻得进来。 直至日暮时分,虎贲中郎将袁术火烧南宫九龙门及东西二宫,一时间火势滔天,张让,段珪之辈不得守,不得以,只得入了长乐宫,劫天子及陈留王走暗道以出北宫而去。 此处也合该他董卓家致富一回,此时董卓自接了何进旨意后,一路引兵往洛阳而来,却不想董卓还没赶至洛阳,何进已被十常侍所害,十常侍作乱被袁术所败,挟了小皇帝及陈留王逃出谷门,尽奔小*平津而来,本来先往河内躲上一阵子的想法。却不想此时董卓大军正自从河内而来,再相撞见,哪还有那帮子阉人的活路,早被董卓门下那帮子西凉人一刀一个通通串了人型葫芦去了。 史记载:汉中平六年,十常侍作乱,杀大将军何进,挟天子与陈留王于北芒山,并州刺史董卓迎帝驾于北芒。时帝年十四,陈留王年九岁。 野史载:初卓与帝语,语不可了。乃更与陈留王语,问祸乱由起;王答,自初至终,无所遗失。卓大喜,乃有废立意。 第二更到,董胖子跑出金銮殿,大吼一声:金砖,收藏,推荐在哪里!统统与本丞相交出来!! 三十八 妄议 董卓字仲颖,陇西临洮人,少好侠,以勇武闻名于西凉,性粗猛而有谋断,从中郎将张奂平并州羌起家,领汉阳,陇西,定定,北地,上郡,西河羽林军,稍后迁为羽林郎,后因作战勇猛,因功迁为广武令、郡守北部都尉、西域戌已校尉,直至河东太守。.tw[]至此,董卓可谓平步青云。 中平二年,公元一八五年。副车骑将军皇甫嵩征讨北地先零羌、湟中义从和金城人边章、韩遂,后皇甫嵩因之前得罪宦官,于其年秋征还,边章、韩遂等遂愈猖獗。后朝廷又以张温为车骑将军,统兵十万,督董卓等平叛。十一月,董卓、鲍鸿大破韩遂、边章,斩数千。后讨先零羌,诸军皆败,唯董卓独全师而还。 中平五年,帝室生毒咒,遂用大司农王允计,征西凉刺史董卓为少府,敕以营吏士属左将军皇甫嵩,谐行在所。时董卓屯兵河内,用其军师李儒计,上言:凉州扰乱,鲸鲵未灭,此臣奋暛命之秋。吏士踊跃,恋恩念报,各遮臣车,辞声恳恻,未得即路也。辄且行前将军事,尽心慰恤,暛力行陈。” 中平六年,董卓屯兵河内,养西凉劲卒十万众,朝庭恐慌,复下召以董卓为并州牧,又敕以吏兵属皇甫嵩。卓复上言:“臣掌戎十年,士卒大小,相狎弥久,恋臣畜养之恩,乐为国家奋一旦之命,乞将之州,效力边陲。”卓再违诏敕。 (本人估计,当时向何进进言招四方诸候进京清君侧的,并不是袁绍,而最有可能的当以李儒为最。因为当时天下各地有实力能进京勤王的也就那么几个人,董卓算一个,丁原算一个,幽州刘虞,荆州刘表,益州刘焉都能算上,当然其它还有公孙瓒,青州刺史龚景,兖州刘岱都能算上,但离得司隶近的,朝兵夕即能至的,当属董卓和丁原及刘岱三人莫属。丁原是大汉死忠派,皇帝要他进京他就进,要他回并州他就回,这种完全没有野心的诸候,当然不需要这种进京的机会。而兖州的刘岱确是正儿八斤的皇亲国戚,也不会需要这种谋划来找借口进京,唯有董卓,窝在河内,动机最为合适。 屡抗圣旨不尊,屯重兵于河内,早有不臣之心,更何况,灵帝刚挂,主持朝政的只能是陈留王和弘农王两位皇子,两皇子都是未成年,此时不入京独霸朝纲更待何时。) 董卓初入洛阳,步骑不过三千,而收降司隶诸郡兵、禁卫诸军远远多于董卓军,董卓由是惧怕,遂尊军师李儒计,每隔四五日间则夜遣兵出四城门,明日陈旌鼓而入,宣言云“西凉兵复入至洛中”。此铁树开花之计,确是无人知之,京师之人皆谓卓兵多不可胜数。京师恐慌。 诚如是,董卓在京可谓一家独大,然终究是西凉偏鄙之地,又兼是一武夫出生,多为朝堂士家所不喜,董卓行事多有绊羁,董卓常暗自恼怒,遂暗地里收买太仆伍琼以及太师杨彪,又威逼利诱网罗一批奸邪小人为之羽翼。采纳军师李儒计,大肆起用灵帝朝时党锢之乱中惨遭幽禁的士子,一时间幽禁之士尽皆复起、天下沸沸。尔后又以天久不下雨致天下大旱为由,策免司空刘弘而自代之,额俄迁太尉,假节钺虎贲。 卓既率精兵来,适值帝室大乱,得专废立,据有武库甲兵,国家珍宝,威震天下。 司徒王允、太尉张温等人惧惮董卓权势,也是敢怒而不敢言,自此朝政完全落入董卓的掌控之中,在完成这一系列的人事更迭后,董卓已是急不可待地弄出了自己最终的梦想,废帝。 遂私谓军师李儒:“吾欲废帝立陈留王,何如?” 董卓欲行此霸王之业,做为部下,哪有不喜的道理,更何况,当今天下,董卓拥有关东,司隶诸地,掌精兵二十万,若再得以大义挟天子以令诸侯,天下又有何人能相抗,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此霸王之举如何不为。李儒遂进言于董卓:“今朝廷无主,不就此时行事,迟则有变矣。来日于温明园中,召集百官,谕以废立;有不从者斩之,则威权之行,正在今日。”董卓大喜。 次日大排筵会,遍请公卿。朝中众公卿皆惧董卓,谁敢不到。卓待百官到了,然后方徐徐到园门下马,带剑而入。在坐众公卿皆是敢怒不敢言,董卓见了,更是大了几分把握。 酒行数巡,教停了酒乐,乃厉声曰:“我有一言,众官静听。” “大者天地,次者君臣,所以为治,天子为万民之主,无威仪不可以奉宗庙社稷。今上懦弱,不若陈留王聪明好学,可承大位。吾欲依伊尹、霍光故事,废帝,立陈留王,诸大臣以为何如?”诸官听罢,皆不敢出声。 有尚书卢植怒言:“案尚书太甲既立不明,伊尹放之桐宫。昌邑王立二十七日,罪过千余,故霍光废之。今上富于春秋,行未有失,非前事之比也。”董卓大怒,当下呼来士卒即欲诛卢植,好在得侍中蔡邕劝之,董卓也有收天下士子之心,遂也给了蔡邕一个面子,卢植如此方才算是幸免于一难。 是时袁绍叔父袁隗为太傅,司空袁逢皆是不在,只来了个袁绍,而袁家四世三公,门生遍布天下,当为天下士族之,见朝堂上众人都以袁绍马是瞻,董卓无法,只得挪了挪身子,做出一副亲近状,问袁绍道:“皇帝冲暗,非万乘之主。陈留王犹胜,今欲立之,公以为然否?”" 不想这袁绍更是不给董卓面子直接喝叱“汉家君天下四百许年,思泽深渥,兆民戴之来久,今帝虽幼冲,未有不善宣闻天下,董卓匹夫安敢冒天下之大不讳而行此废立之事。” 见得自己好言相求,确是换得来这黄口小儿一顿指责,董卓是谁,这大魔王何时被人如此指责过,顿时就拍案而起,一把拔过一旁待卫配刀跳将出来:“竖子,天下事岂不决我?我今为之,谁敢不从?尔谓我董卓刀为不利乎!” “天下健者,岂唯你董卓乎?”袁绍亦是拔刀相向,不惧他董卓半分。他当然不惧,他头上可是顶着个四世三公的光环,有这相当于免死金牌般的存在,又有何惧,对董卓,他袁绍亦是只当对着条四处吠人的疯狗而已。 见得二人持刀相对,旁边众大臣却是一副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状态,两眼看地,只顾喝酒,却也不去理会,一旁李儒暗自使了个眼色于李肃,李肃无法,直得硬着头皮上前,把个暴怒中的董卓给劝了下来,一边的袁绍也在几位相熟的大臣的劝解下,横着刀长揖而去。袁绍既出了朝堂,终究是有些害怕被董卓秋后算帐,回到家中,即辞别了袁隗袁逢二位长辈,亡奔冀州而去。 刚生了袁绍这么一件事情,董卓也知道了自己所要推行的事情难度会是有点大,遂也不再去假惺惺地去做态,问这问那,直截了当扔出了底牌:“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废立之事,吾意已决,诸位尚有何异意耶?”冷眼扫过朝堂,若这时候还有哪个不识相的跳出来,他董卓绝对不会见意给他一刀,以泄心头之气。 座下一人却是再也忍不得董卓之狂妄,推案直出立于筵前,大喝道:“汝是何人,敢如此狂言?天子乃先帝嫡子,初无过失,何得妄议废立!汝欲为篡逆耶?” 顺眼看去,确是那并州牧丁原也。“顺我者生,逆我者死!”话说此时的董卓确是真的怒了,md真当我董胖子是泥捏的吗?有本事就跟老子单挑。老子当年可是打遍西凉无敌手的国手级人物。 掣了佩剑就想飙上去斩了丁原这老货,却是未曾正眼瞧瞧丁原身后一人。确是李儒眼尖,见得丁原背后站了一人,生得器宇轩昂,威风凛凛,手执方天画戟,对着董胖子怒目而视。此虎将也,李儒暗自嘀咕,就董胖子这货估计十个上也不够人家砍的。 李儒倒是急智,跳起身来一把就把个董胖子给抱住,急劝道:“今日饮宴之处,太师且尽兴饮酒,不谈国政;此事来日大殿上再论亦是不迟。”一边又急使眼色与董卓,见得李儒总拿眼瞅丁原身后那一将,董胖子倒是会意,一看那哥们就是一个猛男,自己身边一将未带,贸然冲上去确是自己吃亏,半推半从的就顺着李儒拉扯,退了下来。 “哼。。。”的一声,却是丁原扔下了董卓后,自个转身拍拍屁股走人了,倒是气得董卓牙痒痒的,但亦是无法。此次议会也就为么不了了之,算是流产了。 第三更到!!各位书友们,看某家这么尽力的份上,给点金砖吧,没有收藏的朋友也请收藏个,谢谢啦!! 三十九 奉仙 确说那丁原出得城门外,寻得了自家营帐,确是越想越气,想丁原一生忠于汉室,如今黄巾之乱刚过,又是除了十常待这些祸害,此时正是天下昌明,文官尽智,武将用命努力中兴汉室之时,确不想这董卓却要行这大逆不到之举,他丁原怎能忍得。.tw[] 当下即取了令箭虎符与吕布,令整顿兵马,亦日即要杀奔洛阳而来。 听得探子来报,那丁原竟然准备起了兵马来攻城,恼的董卓是生吃了丁原这老匹夫的心都有:“丁原匹夫,安敢视我董卓如无物耶。” “。。。。”见得正处于爆怒中的董卓,下处的李儒躬着身子,确是吭也不敢吭上一声。 自董卓入了这洛阳,性格确是变得越来越爆燥。已是没有以前那份洒脱,从谏如流的味道,但没奈何,他李儒身上早就烙下了董家的印记,是抹也抹不去。这天下间想杀他李儒而后快地人多的去了,要是离了董卓,说不定明天就会横尸街头。所以此时的李儒只得想尽办法地为董卓谋划。保住了董卓,也就保住了自己。 没得说的,以董胖子这西凉大汉的性子,直接是点了一票西凉铁骑出城,当然是要去踩平了他娘的。虽然,并州也有号称与他西凉铁骑一般驰名的并州铁骑。可是这方天地下,他西凉人惧怕过谁来着? 洛阳东城门外五里处,董卓一马当先,身后大将华雄,郭汜,李傕,樊稠,张济等大小百员战将立于一处,再后即是五千西凉铁骑,拥着董卓,自是有翻威武。 反观对面,董卓哂然一笑,并州苦寒之地,穷地就剩这二千零头的并州铁骑吗?这难道就是那号称与西凉铁骑并称天下双绝的并州铁骑?我怎么敢觉像是群穷要饭的爬上马背来着? “你们衣甲不整,武备不锐,甚至于还面有菜色,连握刀的手都在颤抖?对面的并州儿郎们?你们有多少年没有领到薪水了啊?有多久没有吃饱饭了?哈哈哈。。。”战阵前,董卓肆意的嘲弄着对面的敌人,打击着他们的士气,虽然可能这并没有什么用,但董卓几十年的军旅生活,早在无意间把这些东西融入于他的血液当中,成为了董卓的一种本能。 五千西凉铁骑,听着董卓的嘲弄,亦是哄然大笑起来。只是反观对面的那两千并州军,对于西凉军的嘲弄,却是恍如未闻般,依然端坐于马上,掏耳朵的仍然在掏耳朵,擦兵器的仍然在擦兵器,仿佛就当在他们面前的那五千人就是一堆空气,对于西凉军的嘲弄,没有半分的波澜,平静的就如是平日里训练后站在太阳底下抓虱子般,悠闲而散慢。(..tw好看的小说) 只是忽然间,原本平静的并州大营,却是传来了一阵骚动,接着,这骚动就有如会传染般,只一瞬间,就只有一种声音充彻于董卓的耳边,这是一个呼喊声,对一个人名的呼喊声,“奉仙。。。” “奉仙?这是谁?并州军何时有这么高声望的人?”董卓有些迷惑,回头看看,却是现他的智囊李儒并没有跟得来,到嘴边的问话,又被董卓生生的咽了回去。暗自考虑着,看来回头得问问李儒才好。 只是很快的,董卓的迷惑即被人给解开,并州铁骑如泼水般,众马相偎着自当中让出一条小道来,此时,小道尽头,见一将顶束金冠,披百花战袍,擐唐猊铠甲,系狮蛮宝带,挺戟纵马而来,待得出得军阵,却见来将好生了得,只见他双腿一夹马腹,左手猛一提缰,那马儿吃痛,一声长嘶,即便双蹄踏空,人立而起。 “吼。。。奉仙。。。。飞将。。。”此时,原本有些懒散的并州军,在此一将出得来后,全军士气爆涨,威势无量。 “九原吕奉仙在此,谁敢与我一战?”一声巨喝,确是显出了马上来将真容,不是那日随丁原赴温明圆酒宴的那位大将又是何人。 “主公,华雄请战。”一旁的华雄见得那吕布耀武扬威,却是气不打一处来,想他华雄号称西凉第一猛将,却死死处于郭汜,牛辅之辈之后,怎能干心,今日见得来将勇猛,气势惊人,慑得郭汜,王方那帮子没胆家伙不敢吭声,要出人投地如此天赐良机,华雄自持勇武自是不会错过。 “准。。” “武威华雄在此,贼将休得猖狂。”一声爆喝,华雄亦是不弱声势,拍马舞刀来战吕布。 想那华雄哪里会是吕布的对手,一番打斗,舞刀弄戟,不出八十回合,华雄已是力怯,更是胆怯不已,不想对面那吕布却是打出了兴致,想他吕布一直窝在并州,杀那帮蛮夷土著,就如砍瓜切菜般,何时有过如此对手。今日今时,见得这家伙,使一柄大刀,颇有几分火候,正打得顺手,哪能放了他走。 二人刀来戟往,勉强又斗得几招,“呛”一声,又一次刀戟相接,却是华雄吃不住吕布这怪物的巨力,双手虎口已是裂开,血迹般般。倒提了长刀,乘着走马转身之时,华雄拍马即往本阵跑去。 “哈哈哈。。。。谁敢再与我一战乎?”见得华雄溜回了本阵,吕布也不去追赶,只倒提着那杆画戟,厉声喝道。 “谁敢一战乎?。。。。谁敢一战?”吕布身后,先是那二千并州铁骑,接着即是整个并州军营,顿时皆充满了这么一个呼声“奉仙。。。。飞将” 回答“嘿嘿夜”每天一万五我可不敢保证,只能说偶尔,因为我还需要工作,你看我今晚上码字码到3点多,算算还不够一万五呢,呵呵! 还有谢谢“爱丫,玛丽亚”一直都是你在投金砖,非常感谢你,我只能说尽量把情节写得完美一点!!生动一点,不至于让你白浪费金砖感觉不值。 最后还是老规矩,求一下推荐,和金砖,没有收藏的朋友也请收藏一个,小山在这里说声谢谢了!今日仍然是三更,明天早上可能起晚点,到时候晚点更哦!! 四十 奉先公的对白 大将军府,董卓阴沉着张脸座于上处,对于上午的那一场大战,董旧虽说没有损失一兵一卒,可是任是谁在兴冲冲出门去找碴后,被人以一个响亮地耳光给扇回来,换谁来也会是如董卓这般,弄出这么个臭脸来。 “吕布非常人也,丁原匹夫,有其撑腰,却是屡次顶撞于我,如之奈何?” 帐前一人出曰:“主公勿忧。某与吕布同乡,知其勇而无谋,见利忘义。某愿凭三寸不烂之舌,说吕布拱手来降。”卓大喜,观其人,乃虎贲中郎将李肃是也。 “哦?文懿(李肃字,按左传‘忠肃共懿’的说法取的字)又有何妙计?可说得那吕布来降我?” “肃闻主公有名马一匹,号曰赤兔,日行千里。那吕布爱马如命,须得此马,再用金珠,以利结其心。某更进说词,吕布必反丁原,来投主公矣。” 见得李肃说的头头是道,董卓反倒有些捉摸不定,说老实话,以董卓他这西凉人的性格来说,对于吕布,他是完全真心喜爱的,照例问问头号军师李儒:“李肃此言有几分把握?” “主公欲得天下,何惜此一马哉!”李儒倒也直接,主公你想要得这天下,又何必再意那么区区一匹马儿,当然,这次李肃去成与不成,我可没跟你打包票的。 董卓倒是没有听出李儒的言外之意,见得头号军师同意,遂欣然与之,更与黄金一千两、明珠数十颗、玉带一条与了李肃。(..tw好看的小说) 李肃赍了礼物,一路大摇大摆的径投吕布寨来。让军士报与吕布知道只说有故人来访,吕布一时不疑有他,让了李肃这大忽悠进来,所谓人生四喜,即有他乡遇故知之说,二人同乡一见面倒是侃起大山来。 现代的男人,互相见个面,当然会问,你现在做什么,多少钱一个月?工作爽不爽,这属于人之常情,也算是一种闲聊,而换作古代,吕布与李肃这个二五仔见面,这闲聊亦是脱不出这个范畴。 “好久不见,哥你现住哪?当啥官了?” “哥住京师里头,这会也只是个小小的虎贲中郎将。唉!”李肃轻叹一声,顺便摆出一副我很欠抽的表情。 “。。。。”吕布黑着张脸,操,哥样样比你强,还只是混得个郡主薄呢。 “。。。。” “闻贤弟匡扶社稷,不胜之喜。今有良马一匹,日行千里,渡水登山,如履平地,名曰赤兔,特献与贤弟,以助虎威。” 一听说有好马,吕布这鸟厮,直接就无视了李肃这二五仔的烂三货。喊了军士牵过马儿来,果然那马浑身上下,火炭般赤,无半根杂毛;从头至尾,长一丈;从蹄至项,高八尺;嘶喊咆哮,有腾空入海之状。 吕布见了这马,那是连眼珠子都快要瞪了下来,那是真真正正的大喜啊,摸着那马儿,只一个劲地赞着“好马,,,好马”估计再不打断这家伙的意银,吕布这家伙绝对会是开始精神反常起来。(..tw无弹窗广告)。。也不知道这家伙是不是个恋马狂亦或是其它。 “兄赐此龙驹,将何以为报?”嗯。。。不得不说,还好吕布这家伙还是知道点吃人嘴短拿人手软的江湖活计的。你个小样,无原无故给我这么个大好处,有啥要求哥的,你就直说吧。 “某为义气而来。岂望报乎!”义气而来?操,鄙视之,吕布狠狠地在心里鄙视了这二五仔一番,你真当哥是一傻13啊,哥好歹这会还是个主薄的说,多少还是懂点计量地。 哥就不信你还能憋多久,走俺们喝酒去。 吕布置酒相待。酒酣,肃曰:“肃与贤弟少得相见,令尊却常会来。” “兄醉矣!先父弃世多年,安得与兄相会?” 李肃大笑曰:“非也!某说今日丁刺史耳。” 操,你个jb,是哪壶不开你提哪壶啊,老子在这混也是窝囊得紧,你偏还提这事。 “某在丁建阳处,亦出于无奈。”也确实,想他吕布,武艺可谓天下无双,可tmd丁建阳那阴人却怕自己夺了他的兵权,非给自己整个主薄做做,这能爽才怪。 “贤弟有擎天驾海之才,四海孰不钦敬?功名富贵,如探囊取物,何言无奈而在人之下乎?”嗯?说客来了?我就说李肃你个二五仔,没事你跑我这又送好马,又套交情的,都干啥来着,原来是要俺跳槽来着,也罢,在这也确实不爽,今日受了你的情,倒好好听听你能指条啥路给俺,若是好,俺倒也不见意跳跳槽的。若是比丁建阳这还差劲,偶可就得好好考虑考虑了,别把谁都当成跟你一般个二五仔似的。 “恨不逢其主耳。兄有何见教于我?” “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见机不早,悔之晚矣。” “是啊,是啊,老子当初就是走得急了点,兄弟你在朝廷中当差,眼光高,眼界广,可看出何人为世之英雄?” “某遍观群臣,皆不如董卓。董卓为人敬贤礼士,赏罚分明,终成大业。” 果然,真的是董老贼,吕布装着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肚子里却是笑开了花,俺要换门庭,俺要换工作,俺要换老板。 跟董卓好啊,那可是中央干部,是大官,所谓宰相门前七品官,俺去了,凭俺一身功夫,还不混得风生水起的,嗯,换,一定得换,换换更健康,常换换才更有钱途啊。。。。只是还得琢磨着再捞点才好。 “董公当世英雄,某早欲从之,只恨无门路啊?” 李肃倒也上道,当下取出金珠、玉带陈于吕布面前。 我靠,你个二五仔,竟然藏了这么多不孝敬出来,还好老子诈你一把,不然岂不是要亏大了,脸上却是一脸惊容:“兄弟你这是做什么?” 你个逼样你就装啊!你就继续给老子装,操!李肃暗地里狠狠地吐了口口水,叱退左右近侍之人,告布曰:“此是董公久慕大名,特令某将此奉献。赤兔马亦董公所赠也。” “董公如此见爱,某将何以报之?” (嗯。。。。说吧,说出你地条件吧,送金送银又送好马的,这会你总该露尹巴了吧,好办俺就从了,不好办,对不起,东西偶收了,其它拜拜。。。) “如某之不才,尚为虎贲中郎将;公若到彼,贵不可言。” (操,还诱惑我,你个二五仔,你有事说事啊,我可跟你说,我可不吃你这一套地。) “恨无涓埃之功,以为进见之礼。” (无功不受禄,没见面礼不好近大门啊,你个二五仔你就直说到底要俺干啥出格地事吧。) 李肃道:“功在翻手之间,公不肯为耳。” 呃!!翻手间?翻手间的功劳?这tmd是啥呢?你个小样无非就是想让我跟着你杀人放火去做个打手而已,吕布暗自思量,这老董要想要啥呢?要了俺这打手外,他想要丁原的兵,想要丁原的将,想要丁原的。。。。罢了罢了,一不作二不休,那个老不死的,为了俺地前程,俺只能跟你说北北了。。布沈吟良久曰:“吾欲杀丁原,引军归董卓,何如?” 李肃大喜道:“贤弟若能如此,真莫大之功也!但事不宜迟,在于决。”布与肃约于明日来降,肃别去。 且看那奉先公骑于赤兔上,手拿方天画戟,奔出大寨来,仰天长吼:“第二更某家才出场,是谁扔金砖砸我?是谁??” 四十一 十九诸候讨董 九月甲戌,董卓复大会朝臣于嘉德殿外曰:“孝灵皇帝,早弃臣民;皇帝承嗣,海内侧望。而帝天资轻佻,威仪不恪,居丧慢惰:否德既彰,有忝大位。皇太后教无母仪,统政荒乱。永乐太后暴崩,众论惑焉。三纲之道,天地之纪,毋乃有阙?陈留王协,圣德伟懋,规矩肃然;居丧哀戚,言不以邪;休声美誉,天下所闻,宜承洪业,为万世统。兹废皇帝为弘农王,皇太后还政,请奉陈留王为皇帝,应天顺人,以慰生灵之望。”此时没了袁绍这位二愣哥,没了丁原这硬骨头,而当初的虎将又成了自己的义子立于自己身后,这董卓在洛阳这一亩三分地里头行事,还有谁敢说个不字。 朝中众忠臣之后闻董卓之意而潸然泪下,大汉朝四百年基业啊!当年出了个王莽,至如今,复又出了董卓这头狼,这大汉朝,这天,这地,都要变了! 汉中平六年九月,公元一**年九月。年仅九岁的陈留王协在董卓的帮助下,登基称帝,史称孝献帝。 改年号为初平,改次年为初平元年。尊董卓为相国,号尚父。赞拜不名,入朝不趋,剑履上殿,威福莫比。 又命扶何太后并弘农王及帝妃唐氏永安宫闲住,封锁宫门,禁群臣无得擅入。只是可怜那少帝四月登基,至九月即被废,连着母子二人一并锁进了深宫。.tw[] 中平六年十一月癸丑日,董卓乃置弘农王于阁上,使郎中令李儒进酖,丹杀于殿内。 十二月,葬弘农王于故中常侍赵忠成圹中,谥曰怀王。 从九月开始,至十二月,天下万民间,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这一连串的事故的生,先是汉少帝刘辨被废,接着是汉少帝刘协在董卓的扶持下登基称帝,再接着丹杀何太后,以及废帝刘协。 但是?可是?可但是这又如何?董卓仍然是他董卓,仍然过着他快乐的日子,朝中众臣敢怒又不敢言的样子,每每让董卓想起来都是哈哈大笑不已。 一帮子怕死的小人,还自诩忠臣,标榜正义,我呸。。。。只要老子那三十万铁骑在手,谁也不怕你们暗地里做的那些小偷小摸的勾档,你们这帮子所谓的忠臣就给我老董家做一辈子的奴才吧,哼。。。 洛阳,如今驻扎着董卓的二十万西凉铁骑以及十万并州狼骑,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整个洛阳城里,众大臣心里头雪亮的,谁比谁都清楚这其中的厉害。 此时的董卓就像头恶狼,碰不得,惹不得,跟他硬碰硬更是不行,因为他们没兵权,整个洛阳,包括西园八个校,禁军,执金吾,洛阳中,几乎所有的兵力此时都掌握在了董卓的手上,所以整个洛阳城内的人物对于董卓的横行霸道也只能忍气吞声。(..tw好看的小说) 你可以在暗地里行动,你可以想法去调集整个大汉的兵力于斗董卓,可是,那些你都必须偷偷地,在暗地里去进行,若是被董卓知晓了,谁也不敢保证,董卓这个狂的魔王会做出什么样的决定。死,并不会让你那么愉快,或许。。。可能。。。也许满门抄斩,更或者诛连九族。 然而,这天下间,并不缺少真正的忠臣,也并不缺少那种不怕死的,至少王匡现在他已经出兵了。 时有河内太守王匡,忠于王事,闻帝死,大恸,尽遣泰山兵屯河阳津,将以图卓。 董卓是谁,他可是打了一辈子仗的人物,身边又有李儒这号顶级的军师,有吕布,华雄这类天下间都少有的猛将,更有那三十万的精锐铁骑。王匡,在他走出他的封地河内时,这结局便已经注定。 遣疑兵于平阴渡者,复遣精锐铁骑从小*平津北渡,绕击其后。 有吕布,有张辽,有高顺,更有五万的并州狼骑,王匡,注定了是悲剧的一个角色,津北,将成为他人生中最后的一战。 史载,吕布大破河内太守王匡于津北,死者略尽。 自有丁原这位先行者的光荣事迹后,又跟着冒出个王匡这忒货来,终轮着到曹操这借王允的七星宝刀诈称献宝实则行刺董卓未遂,返回郡之后说服了郡大族卫弘,卫弘散尽家财资助曹操,于是先矫诏,驰报各道,然后招集义兵,竖起招兵白旗一面,上书“忠义”二字。不数日间,应募之士,如雨骈集。 有阳平卫国人,姓乐,名进,字文谦,来投曹操。又有山阳巨鹿人,姓李,名典,字曼成,也来投曹操。曹操皆留为帐前吏。又有沛国谯人夏侯惇,字元让,乃夏侯婴之后;自小习枪棒;年十四从师学武,有人辱骂其师,惇杀之,逃于外方;闻知曹操起兵,与其族弟夏侯渊两个,各引精兵千人来投。此二人本是曹操之族兄弟,武艺过人,兼且兵法战策亦是颇多精熟,曹操大喜,尽收入帐下,引以为心腹。 不数日,又有曹氏兄弟曹仁、曹洪闻曹操以大义起兵,亦是各引了千余兵马来助。曹仁字子孝,曹洪字子廉,二人弓马熟娴,武艺精通。曹操大喜,于村中调练军马。卫弘尽出家财,置办衣甲旗幡。四方送粮食者,不计其数。 自此曹家八将算是一下子聚齐了四将之数。 中平六年十二月,就在少帝死后不足一月,曹操矫诏遍告天下,号召天下各路英雄起兵勤王,共同铲除董卓、匡扶汉室。 诏书曰:“操等谨以大义遍告天下:董卓欺天罔地,灭国弑君;秽乱宫禁,残害生灵;狼戾不仁,罪恶充积!今奉天子密诏,大集义兵,誓欲扫清华夏,剿戮群凶。望兴义师,共泄公愤。扶持帝室,拯救黎民。檄文到日,可奉行。” 檄文出,天下响应。天下共有十九路诸候起兵响应: 第一镇,后将军南阳太守袁术。 第二镇,冀州刺史韩馥。 第三镇,豫州刺史孔铀。 第四镇,兖州刺史刘岱。 第五镇,河内郡太守王匡。 第六镇,陈留太守张邈。 第七镇,东郡太守乔瑁。 第八镇,山阳太守袁遗。 第九镇,济北相鲍信。 第十镇,北海太守孔融。 第十一镇,广陵太守张。 第十二镇,徐州刺史陶谦。 第十三镇,西凉太守马腾。 第十四镇,北平太守公孙瓒。 第十五镇,上党太守张杨。 第十六镇,乌程侯长沙太守孙坚。 第十七镇,祁乡侯渤海太守袁绍。 再加上曹操的本部兵马,共计18路诸侯。当然我们这里得加上齐郡太守方宁这一路,算是凑上十九路人马。 诸路军马,多少不等,有三万者,有一二万者,各领文官武将,尽往投洛阳而来。 第三更到!!求金砖,求收藏推荐啦!!有金砖的朋友还请扔我快,没有收藏的朋友,还请收藏一下,谢谢啦! 四十二 斗将孙文台 且说方宁这位齐国相,如今亦是年方十五六,正是风华正茂,意气风之时,而对于一位穿越众来说,参加讨董会盟自是颇为相往的。 不管是为了去捞些声望,亦或者只是纯粹的为了去看看这种天下会盟的场面而长长见识,更或者是为了满足于一个穿越群众的穿越情节,反正不管怎么说,留方悦,孙乾看家,方宁此次亦是亲自带兵三千,着大将太史慈,孙礼,韩浩,蒋奇皆随军而去,算是也为这些年青的将军去长长见识。 只带了三千兵马去,相比于人家动则上万人次的部队,方宁自是不好意思单身上路,好在也是方宁运气,正行间,确是遇上了方宁的老相好,徐州陶谦部,路上又约上了北海太守孔融部,一时间三路大军并行于一处,倒也看不出方宁这小家子气来。 嗯!!!。。。当然,套句方宁地话说,哥只是个打酱油的,可不管事!哥只带手下这票小弟来见见世面。免得窝家里都成乡巴佬了,至于去跟董胖子那家伙死磕。嘿嘿!!!谁爱着谁去,哥可不管。 赚上了陶谦与孔融这两位大公无私又有钱的主,以方宁的性子,又哪里肯放过人家,粘糊着就随人家一路径往洛阳而去。 如此行行复行行,一路上有孔融与陶谦这二位能吹嘘生事的主,方宁自是不会寂寞,占着郑玄弟子这个光环,倒也让方宁插科打诨的勉强凑合着热闹。只是每次里,在孔融与陶谦二人相论的时候,方宁都是做听众的多,说话的时候少。。。。以方宁那半桶水都算不上的水平,不想被人笑话,自是要少开口为妙。 如此直至初平元年正月,众诸侯才算是陆续皆至洛阳城外,各自安营下寨,连营二百余里,不可谓之不壮观。 曹操做为东道主兼此次讨董会盟的起人,自是命人宰牛杀马,先行的大肆庆贺一翻,大会诸侯,以便商议进兵之策。 此时,十九路诸侯,分列两路,占着孔融与陶谦二位成名大儒的光,方宁这幼小子倒也占着个不错的位置。 杯影交错间,有反董二号份子河内太守王匡起身道:“今奉大义会盟于此以讨董贼,必立盟主;众听约束,统一调度,然后方可进兵。”众诸侯皆然之。(头号反董分子是丁原,可惜挂了,哈哈) “袁本初四世三公,门多故吏,又是汉朝名相之裔,可为盟主。”盟主这种东西,不光需要有能力去调度,更需要名望去压制着各方英雄,能使得众望所归,众人皆能听得你调度,如此方才算是一个合格的盟主。 若论能力,相信在坐的十九路诸侯里,起码有半数以上的人能与袁绍这二五仔相提并论,如曹操,孙坚之辈,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然而,若论起名望来,在坐众人,包括曹操在内,那是拍马亦是赶不上的,谁让人家老袁家牛s,祖家三代一门四世三公呢。 所以,曹操很名智的选择了退让,体面的把这个位置直接荐给了袁绍。作为此次会盟的起者,曹操自是最有言权的。如今,做为东道主与会盟起人的曹操都支持袁绍,在坐众诸侯自是无意义。 秉着中国传统道德里的三推三让的作风,袁绍自是再三推辞,然众诸侯皆言非本初名望不可约束调度众方,袁绍方应允。 次日筑台三层,遍列五方旗帜,上建白旄黄钺,兵符将印,众诸侯请了袁绍登坛立歃。此时的袁绍倒也算是一号人物,还不至于如十年后那般不堪,整衣佩剑,慨然而上。 “汉室不幸,皇纲失统。贼臣董卓,乘衅纵害,祸加至尊,虐流百姓。绍等惧社稷沦丧,纠合义兵,并赴国难。凡我同盟,齐心戮力,以致臣节,必无二志。有渝此盟,俾坠其命,无克遗育。皇天后土,祖宗明灵,实皆鉴之!”焚香再拜而立了盟会。众诸侯歃血以为盟。尔后即升了大帐,众诸侯分两行依爵位年齿分列坐定以议大事。 行酒数巡,袁绍做为盟主自是先行致词:“绍虽不才,既承众公推为盟主,有功必赏,有罪必罚。国有常刑,军有纪律。各部宜遵守,勿得违犯。”众诸侯皆言惟命是从。 袁绍又道:“吾弟袁术总督粮草,应付诸营,无使有缺。此确须一人为先锋,直抵汜水关挑战。余者各据险要,以为接应。” 不出方宁所料,自是长沙太守孙坚孙文台这号子猛男出列。应下了这先锋官的位置。 “文台勇烈,可当此任。”不咸不淡的夸了孙坚这头江东独眼虎几句,孙坚也不费话,自携了将令,引了本部人马那八千江东子弟,杀奔汜水关而来。 众诸侯内有济北相鲍信,寻思孙坚既为前部,怕他夺了头功,暗拨其弟鲍忠,先将马步军三千,径抄小路,直到关下搦战。 却说,自上回洛阳城外,董卓战丁原那会,董卓见得华雄能独斗吕布百十回合而不败,亦是知其是一骁勇善战之辈,此次有关东十九路诸侯会盟,声势不可谓不大。董卓早间即加封华雄为骁骑校尉。又拨马步军五万于华雄,同李肃、胡轸、赵岑等以守关迎敌。 鲍忠搦战,华雄自持勇武,自是不惧于他人,更兼着有杀敌将以大振我军士气的想法,引了铁骑五百,杀下关来。 “贼将拿命来。”华雄本就是关西大汉,身长九尺余,生的虎体狼腰,豹头猿臂,如今骑在快马上,借马之势,杀奔鲍忠而来,兼得这一声巨喝,早已丧了鲍忠的胆气,那鲍忠哪还敢去接华雄这一刀,早指望着拨马往本阵而去,华雄眼见头功在手,哪肯舍弃,占着西凉马匹精细,爆力强,华雄狠狠一拍跨下马儿,那马儿吃痛,猛爆出所有力量,只几步即被华雄追上,手起刀落,把个鲍忠斩于马下。 身后五百西凉铁骑,见得主将华雄勇猛,一狠间,拍马来战鲍忠部。反观鲍忠部自失了主将,又被华雄夺了士气,哪能不败。一通鼓战下来,早已是尸横遍野,无有半个生还的。 遣人赍了鲍忠级来相府报捷,董卓大喜,直说华雄真猛将也,董卓倒也不吝赏赐,加封华雄为都督,总领汜水关大小事物,并其它金银物什极多,自是喜得华雄眉开眼笑。 今日有上推荐榜,偶决定不负俺们主编吐血大大的期待,决定今日爆,可能五更,谢谢大家!有金砖的朋友还请扔我几块,没收藏的朋友也请收藏一下,小山在此说声谢谢了! 43 华雄与李肃的绝配 却说孙坚引麾下四健将直至汜水关前。孙坚身披烂银铠,头裹赤帻,倒提一柄古锭刀,骑一票花鬃马,越众而出前来叫阵。 闻得关前孙坚叫阵,关上华雄哈哈大笑道:“昨日杀你大军三千,并无名下将数十,今日又来送死耶?” “无耻之贼,敢与我大战三百回合否?”昨日鲍忠引三千军马先行至汜水关外,被华雄连皮带肉的一把给吞掉,这点破事孙坚自是知道。只是他孙坚却并不在意这么点破事,也是懒得去与鲍忠这类无知小儿一般见识,他孙坚有着属于自己的骄傲,有着属于自己的计较。区区鲍忠,还不足以引起他孙坚的注意。 “都督昨日辛苦,今日且让小将下去与那厮斗上一场,杀将他些锐气。”闻得孙坚在关下骂阵,一旁副将胡轸出列请战。 “准。” “谢都督。” 得了华雄准许,胡轸自去引了兵马五千出关迎战直奔孙坚而来。却是被立于孙坚一侧的程普接着。 程普,字德谋,右北平土垠人,使一条铁脊蛇矛,勇力非凡,更兼其是位不可多得的兵法大家,深得孙坚器重,在孙坚四健将中,隐隐居位。此时见得胡轸无视他人,只取主将孙坚,程普气不过,挺了铁脊蛇矛即来取胡轸。斗不数合,程普手快,使一阴招,刺中胡轸咽喉,可怜胡轸帅锅,本指望着也出来捡个烂柿子捏捏,也好攒些功劳,回家好蒙些赏赐,可不想,这胡轸哥出门不看黄历,上厕所不擦pp,这会是臭到了家了,也不去打听打听人家孙坚是否那么好捏。不消几回来,就挺尸去了。 见得手下大将立功,孙坚行军多年,哪会怠慢而错过这么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当下即一声喊,挥军直杀至关前,好在关上华雄李肃一直都在关注着下面的战况,见机得快,见得折了胡轸即知要糟,待放进了自家军马,关上矢石如雨下,一通好射,孙坚兵马不得进。孙坚无法,只得引兵回至梁东屯住,并一边使人于袁绍处报捷,一边往袁术处催粮。 却说袁术处,这袁术小儿最是小心眼,见不得别人的好。如今见得孙坚斩了敌军大将立了个不大不小的头功,直杀得关上诸贼人不敢出关,若是孙坚粮草足备,以孙坚勇猛,怕是这汜水关不出几日即要被其攻破了,以袁术心性,又哪能不想着防一手,自是对孙坚求粮令信束之高阁赖得理会。 孙坚做为先锋官,所带粮草不过三五日之需,如今袁术不粮草。孙坚军缺粮,不出二日,军中自是大乱。有细作把孙坚营地情况报上关来。华雄一众自是大喜,如此大好机会,大功劳唾手可得矣。 李肃做为董卓军中有数的几位智力形人物之一,此次奉了董卓之令,来这汜水关协助猛将华雄,自是兼着几分军师的味道。为华雄出谋画策,当也算是李肃的本职工作所在。(..tw无弹窗广告) 当下只听李肃为华雄进言道:“今夜月明星稀,将军且引一军,人马皆衔枚,悄然下关,以击孙坚前寨,我自引一军从小路下关,往奔孙坚后寨而去,待得将军至前寨火起,吾至后寨处猛攻,前后夹击,孙坚可擒矣。” 华雄自是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而出洛阳门前,又得董胖子叮嘱,多听李肃之言。华雄思来想去,也想不出什么比李肃这计更好的,遂也不想再去浪费那脑细胞,直接按李肃说的做,传令众军士皆饱餐一顿,乘夜下关。 是夜月白风清。华雄自引了一众精锐,乘夜色下得关来,一路人马皆衔枚,待到得孙坚前寨时,已是半夜时分。 孙坚军连日缺粮,众将士士气低糜,早已是斗志全无,皆是早早全部入睡去。华雄军至时,孙坚前寨却是无半点察觉,如此天赐良机,华雄为将多年,又哪会放过。 挥挥手,身后西凉精锐铁骑上马,待得华雄一声喊。横槊着大刀,一马当先,引着身后五千西凉精锐铁骑直向孙坚营冲去。 一方准备不足,甚至于还饿着肚子,饿得昏昏沉沉的,士气低糜,全无斗志,反观另一方,却是士气高昂,斗志昂扬,又皆是精锐铁骑。两相一比较,若不是此处是孙坚带的兵马,是孙坚那八千江东子弟兵的话,换作他人,营盘早就崩溃了。 孙坚号称江东猛虎,这并不光单指其勇猛如虎,号称孙子传人的孙坚,那是绝对的称得上文武双全,统兵一流,闻得营外大乱,孙坚自是知道有关上大将带兵来劫营了。 孙坚虽慌却是不乱,披挂上马,一路走来,一路招呼被华雄杀散的士卒,行不得几步,却是正撞上西凉铁骑冲锋的箭头,此次的劫营主将华雄。 仇人见面,那是份外眼红啊,皆一声喊,两马相交,二人斗到一处去。 斗不数合,忽闻后营嘈乱,火光冲天而起,却是绕小路而至孙坚后营的李肃见得前营大乱,想是华雄已得手,遂领军杀进孙坚后营,四处放起火来。只气得孙坚牙呲欲裂,满面狰狞,那独目怒睁寒光闪闪,几要怒突而出般。 孙坚军大乱,众将各自混战,此时止有祖茂跟定孙坚身侧,孙坚心急后寨,弃了华雄,急欲突围而出,华雄哪能如孙坚愿,自是使出浑身解数,死缠着孙坚不放。 孙坚确是不理会,只是纵马狂奔而去。祖茂回头,确见华雄一路追来,祖茂略一思略即大叫道:“主公头上赤帻太过醒目,为贼将所记挂,且脱头帻于我,待我引开来将,主公自去。” 回答书友的问题(大伙也可以看看,可能大家都有同样的疑问,我在这里就一起回答一下):先很报谦,我在这只能看到你的名字叫“3g浙江网友”嗯,暂时就用这个称呼吧,谢谢你的建议,我已经看了,本来这一张是要晚点再更的,但为了回答你那个问题,我就先传上来了,在这里我解释一下你的问题,你说主角太小没错,这可能是因为我本人的一种偏爱,因为在那一年有n多牛逼人物出生,有孙策,有周瑜,有法正,有马,有贾逵等等等等,原因嘛,你自己猜,嘿嘿。至于说主角太小没有来投,你看到主角有收到人吗?刚开始的那四老是在无奈的情况下,被方宁用计逼迫的,孙礼我设定成难民,难民是无权争自由的。再就是方悦,你可以仔细看看,方悦完全是受恩才入的方宁帐下的,他不属于自已来投,至于太史慈,他是罪犯,方悦是官身,被方悦抓去,又被方悦打服,收服也很正常,最后来投的韩浩,蒋奇,那是见得方宁大势以成,以为一方州牧了,并且,他已经做出了成绩,所谓有志不在年高,有官身有成绩出来,自然就不怕没人投,只是看个人而已,没见袁术啥功劳都没,自己还是头猪,只顶个四世三公的名头,都有一帮子猛人投嘛,虽然都不怎么样! 最后,再让我们一起狠狠的鄙视一下那个不能盖帖子楼的评论区,一个只能5o个字还要间隔半小时一次的评论区,**,深恨之! 第二更到,求一下收藏和金砖,有金砖的朋友还请扔我一块,没收藏的朋友也请收藏一个,在这里小山跟你说声谢谢了!! 四十四 悲剧的华雄 且说孙坚祖茂二人换了头盔,分了两路而去。华雄这位睁眼瞎却是只管朝着那带赤帻头巾的追去,也不管那戴的人身材高矮胖瘦,是否已经被调包。 却是祖茂马快,先一步跳出华雄包围,将赤帻头巾挂于一截木桩子上,却只身往树林躲了去。 孙坚勇猛,这一点,华雄比谁都清楚,依着朦胧的月光,见得那赤帻终是不动,华雄心内暗喜,只当那孙坚被追得穷途末路,要作誓死反抗。华雄却也是懒得理会孙坚那等英雄心径,挥挥手,让众军士四面围定,拔拉了弓箭就是一通猛射,待得一通箭过后,借着依稀的月光,见那赤帻仍是处那不动,方才知道是中了人家的金蝉脱壳计。华雄暗道晦气,只身上前就欲取了那头帻来,也算是点功劳。怎么说俺华雄亦是打得那孙坚丢亏弃甲不是。 也该当这祖茂该死,你说你既然已经躲过了华雄的追杀,那你就窝在林子里等天明了,拍拍屁股走人就是了,自己武艺不行,心又要大,想着挣份功劳。这不,把命给搭上了不是。 确说,那祖茂却是一直窝在了树后,只等华雄知是中计,松懈了心情去了警戒,上得前来取那头帻的时候,即杀他个措手不及。 不过,可惜啊可惜,祖茂算盘打般倒是打得不错,可是人家华雄的计量也不赖不是,要不然,做为主将,他用得着自己跑去取那头帻,叫个小弟上前拿得来就是了。 人家华雄就等着你这一手呢,心里头早有着底,只是面上却装着松懈的样子,待得祖茂从树后窜出来,华雄也不慌张,只大吼一声“来得好”,双手握刀,反手间即劈翻了祖茂,可怜祖茂忠心耿耿,一心一意为孙家打天下,到头来却落得个出师未捷身先死,后来甚至连上吴国志都没份。唉!可怜可叹。 直至天明,程普、黄盖、韩当将都来寻得孙坚,再收拾军马屯扎。闻得折了祖茂,孙坚亦是伤感不已,星夜遣人报知袁绍。 接了邸报,袁绍亦是大惊:“不想骁勇如孙文台者亦败于华雄之手,此华雄乃何许人也?” 便聚众诸侯商议。众人都到,只有公孙瓒后至,绍请入帐列坐。待得众人落定,袁绍才道:“前日鲍将军之弟不遵调遣,擅自进兵,杀身丧命,折了许多军士;今者孙文台又败于华雄:挫动锐气,为今之计却是当需如何?” 在坐众人自是已经知道了袁术的龌龊,又不好当着袁绍的面说将出来,遂皆是不肯吭声。袁绍却是不知众人心底,见得没人搭理,只当是众人皆怕了那华雄,心里头确是冷笑不已。又不想冷了这场面,举目遍视帐内,见得最后进来的公孙瓒身后站着三人,容貌大异于常人。 袁绍眼睛毒辣,一把即盯上了这三人,心里头却是嘀咕着:别怪偶无耻,谁让你们长地那么特别呢,小样,就你三丫的上去先顶一会华雄吧。 心里头阴阴地暗笑,脸上却是不表露分毫,袁绍做一脸大义凛然的问道:“公孙太守背后却是何人?” 闻得袁绍问,公孙瓒不敢怠慢,唤出当前一位来介绍道:“此乃吾自幼同舍兄弟,平原令刘备是也。”又将刘备讨黄巾功劳,并其出身,细细的说一遍。听得这大耳朵男竟然还是位汉室宗亲,袁绍暗道晦气,怎么说他现在也是盟主不是,可不能把人家汉室宗亲给往死里坑不是。命人取了垫子来,安排刘备坐于末位。此确是不再细表。 只说这时忽探子来报说华雄引西凉铁骑下关,用长竿挑了孙坚的赤帻,正在寨前骂阵搦战呢。 袁绍大怒,这化生子,怎么这么猖狂,你就不能让老子消停两日嘛,真是不当人子。 当下也不敢怠慢,执了将令,意气风间,环视帐内众将,喝道:“谁敢去战?” 确是袁术自知理亏,指望着能让手下赢上一把,又想着这功劳,遂指着背后骁将俞涉道:“吾有骁将俞涉可一战。” 袁绍大喜,这关键时刻还是自家兄弟帮衬着啊。便命俞涉接了将令出马。 可惜,还没等袁绍脸上地笑容敛去,外头忽有探子报来:“俞涉将军与华雄战不三合,被华雄斩了。”在坐众诸侯皆大惊。皆暗自思量着这华雄却是好生了得。 见又一次冷场,袁绍无法,只得转头把眼神递给冀州牧韩馥,这韩馥算是他袁家的门生故吏,对于袁绍的示意,自是不敢不从,只得磕巴着脸站了起来道:“吾有上将潘凤,可斩华雄。” 袁绍急令出战。潘凤手提大斧上马。去不多时,飞马即来报:“潘凤又被华雄斩了。” 这回众诸侯是真的大惊失色了。要知道,要杀一人容易,可要在三招内就把人给弄死,却是武艺要高出对方很多才行,而若要连着都是在三招内弄死两人,那武艺至少是对方的两倍。 潘凤与俞涉,虽算不得厉害,但一个在冀州,一个在淮南,都算是颇有名气的武将。皆是不在三合之下被华雄所杀。华雄的武力可想而知到了一个什么程度。 袁绍大叹:“可惜吾上将颜良、文丑未至!得一人在此,何惧华雄!”某家这盟主做地,唉,都得低身下气来求爷爷告***来求你们这帮大爷了,操。袁绍心里暗自记恨于心。 却不想,袁绍这般无意间的苦肉计却是引出一位英雄来,只听阶下一人大呼出声:“小将愿往斩华雄头,献于帐下!”众人视之,见其人身长九尺,髯长二尺,丹凤眼,卧蚕眉,面如重枣,声如巨钟,立于帐前,这么标志性地长相,不是那关二爷又是谁。 关公温酒斩华雄的故事,实在是太让人回味无穷,只听得关二爷一句“酒且斟下,某去去便来。”转身间,鸾铃响处,马已到中军,却是关云长已是斩了那华雄,回来喝那庆功酒去了。 见得二哥露了脸,赚了这头功,张飞不由大喜,大喝一声:“俺哥哥斩了华雄,不在此时杀入关去,活拿董卓,更待何时!” 袁术正因着死了手下骁将俞涉而痛心,这会又见得这大功转手间又被一红脸汉子得了去,已经是怒不可遏,这会听得张飞这黑厮在这呱噪,不由大怒,喝道:“俺大臣尚自谦让,量你一小卒,也敢在此耀武扬威!都与赶出帐去!” 最后闹得不欢而散,这且是后话。却说华雄被斩,全军大败而归,报上关来。李肃慌忙写告急文书,报与董卓。只求董卓多派些兵马大将来。 董卓暗恨,遂尽起大军二十万,分为两路而来:一路先令李傕、郭汜引兵五万,把住汜水关,不要厮杀;董卓自领十五万马步弓手,同李儒、吕布、樊稠、张济等往虎牢关而去。 第三更到,谢谢“白大虾”“疯三”晚点还有两更,希望大家看地爽。同时,有金砖的朋友还请扔我几块,没收藏的朋友也请收藏一下,小山再这里说声谢谢了!! 回答“3g浙江网友”这位朋友,早上还漏了一位孙乾,孙乾是属郑玄介绍的,古人尊师重道,师长之命有时候比父母之命更大,“天,地,师,君,亲”说的就是这个,对于郑玄的介绍,孙乾自然会尊从,更何况,孙乾帮的还是自己的师弟呢! 回答“疯三”同学!说韩猛蒋奇比张合那两家伙猛,为了不让人说有占字数的嫌疑,具体事例这就不说了,具体原因请看三国志,本书是一本按历史类编写的书,要是按游戏里设置的,还有智商2,武力1的人呢,那连我家那五岁的侄女都不如!你觉得有这种人吗?张合。高览二人是猛在统兵能力上,武力上并不高,而韩猛,蒋奇二人则纯粹是个武夫,我想武夫这词你应该了解,至于说太史子义打不过方悦,请注意细看年份,太史慈现在还小,他还没到神亭领大战孙伯符那个时候的地步!所以打不过早以成名的方悦很正常!人总要分巅峰和低谷时期的!毕竟这是小说,人物他需要成长,不可能像游戏里一样,出来就巅峰埋藏,1o岁跟8o岁都一样。 四十五 刘大耳的风骚 前有华雄居汜水关,大杀了孙坚一通,又连斩了讨董联盟好几员大将,虽然被联盟里一个步弓手给斩了下马,可和着这还没高兴庆祝得一会,那边自有流星马探听得董卓这方的情报,飞马往联盟大寨里报来。――董卓亲领马步弓手二十万杀奔虎牢关来,闻得这消息,众诸侯一时间大惊。 情况危急,袁绍自是不敢怠慢,传下了盟主令,聚了众诸侯,紧急商议应急对策。 “董卓屯兵虎牢,妄想截众诸侯中路,今可勒兵一半以迎敌,定破此獠。” 众人一番计较,亦是拿不出什么其它的好计策来,唯曹操此计对于当下的情况来说算是难得的中肯。 袁绍不敢怠慢,当下即点了王匡、乔瑁、鲍信、袁遗、孙融、张杨、陶谦、公孙瓒,方宁九路诸侯,往奔虎牢关而去。又着了曹操引本部人马往来救应。 且说九路诸侯,得了将令各自起兵,一路气势汹汹杀奔虎牢关而来。 前文说过,在整个反董联盟当中,当属河内太守王匡最为积极,前者王匡奉何大将军令,进京以勤王,却不想后来被董卓给阴了一把,整的王匡数千大军尽没。王匡对于董卓的怨气不可谓不大。 此番借着十九路诸侯讨董之机,王匡自是不会放过这么个好机会,领了先锋官将令,当下一路急行势要先与董卓比个高低。 虎牢关下,只见得对面大军前一将头戴三叉束紫金冠,体挂西川红锦百花袍,身披兽面吞头连环铠,腰系勒甲玲珑狮蛮带;弓箭随身,手持画戟,坐下嘶风赤兔马,不是那人称“人中吕布,马中赤兔”的吕布吕奉先又是何人。 “谁与我去擒下这杀父求荣之贼?”闻得王匡呼喝,王匡身后一将,纵马挺枪而出,亦不打话,直往吕布杀去。 若按原著里头的说法,此时出将而来的当是河内名将方悦,只是此时因着方宁这只小蝴蝶的作用,方悦早已是早早的投了方宁帐下去,连着亦是把河内稍有点名气的韩浩亦是被方悦给拉了过去。如今,河内若说尚有何名将,当属徐晃,只是徐晃此时,确是位名声不显的小人物,此时的王匡麾下又哪里还有啥名将。(..tw无弹窗广告)此番纵马冲杀而去的将领,甚至于连方悦都不如,其后果可想而知。 两马相交,只一回合,即被吕布这禽兽级人物一戟给刺于马下,引着三千西凉铁骑,挺戟直往王匡大军冲杀过来。 王匡军士气早散,如今又见得吕布这非人级猛将,仗着赤兔马快,在王匡军阵内东西往来冲杀,如入无人之境。只杀得王匡军哭爹喊娘,一片散乱。 幸得乔瑁、袁遗两军来得及时,救出了王匡,三路兵马合兵一处,吕布见得来敌势大,怕无故损了兵马,董卓那需不好交代,方才退去。 饶是如此,三路诸侯,亦是各折许多人马。三路诸侯这回被吕布算是杀的丧了胆,只连退了三十里方才敢立下寨来。 直至傍晚时分,其它六路军马方才姗姗来迟,九路诸侯汇于一处商议,乔瑁,袁遗二人皆道吕布英雄,无人可敌。 众人一时亦是思不出什么好计策来,只安了营寨,一边又传书与袁绍,言吕布无人能敌,望盟主精兵猛将来。 一夜无话,第二日早间,正当乔瑁,方宁诸人聚于一处,商议着昨日的话题之时,帐外忽有小校报得来:“营外吕布搦战。” 十九路诸侯,皆是各安心思,想着保存实力,抱着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想法,皆是准备着安心窝在营内,只等后方大军压上再说,可如今吕布搦战,若不出战,却是有些说不过去。至时面子上亦是不好过,乔瑁,方宁等九诸侯头头相视一笑,各回营领了军马,齐出寨而去。 九路诸侯,引九路兵马,一字排开,黑压压一片里,相比较起来,吕布那区区三千铁骑与八方诸侯军马相比,实在不足于一提。 然而,任是谁在此,亦是无法忽视于那三千铁骑的存在,只因,那那三千黑甲铁骑前立着那位如神一般的男人,吕布吕奉仙。 将分文武,文将以智,武将显勇,为武者当有一颗不惧之心,方才算是一位合格的武将。对于吕布的强大,相信在场任何一位都已经有了深刻的体会,特别是对于穆顺来说。 穆顺,上党太守张杨部将,处在上党多年,对于离得不远的九原郡吕奉仙,自是多有了解,这位如神一样的男人。然而,今日即为敌,自是不应有畏惧之心,拍马挺枪即来迎战吕布。 气势汹汹拍马而去的穆顺,甚至于还不足一个回合,只被吕布抬手一戟,即被刺于马下。吕布的强大,在某些人眼里,此时的吕布已经可以等同于武神般的存在。 九路诸侯,数万大军,甚至于包括方宁这位后世来号称见过些世面的人士亦是被眼前这位如神一般的男子所震慑,如此神戟,天下间又有何人能挡得? “呔!贼将休得猖狂,北海武安国在此!”一声大喝,只见得北海太守孔融部有一员大将,舞着两柄金瓜大锤,越众而出拍马来战吕布。 “哈哈哈。。。。”见得又出来一将,吕布一阵哈哈大笑,却是轻松之急,双腿轻磕赤兔马腹,那赤兔马儿亦是颇多通人性,驮着吕布即往那武安国飞驰而去。 “呛。。。”只听得场中一声巨响,锤与戟相交间,吕布爆出一声“好”来,二人挥手间,换过马头,二人已经是交手一个回合。 九路诸侯见得上来一将,终于能与吕布相持,不由大是兴奋,只听得方宁一声大喝“擂鼓”,“隆隆”鼓声顿时响遍整个虎牢关外。 “再来。。。”得军中助势,那武安国自是抖擞精神,来战吕布。 然则,武安国虽说有着几分武艺,但与吕布这厮比较起来,实在是相差太多,不出十合,吕布寻了个空隙,一挥戟来,砍了武安国的一只手腕,武安国倒也勇猛,虽断了一臂,但亦是不曾有半分怯意,硬是再接了吕布跟上来的致命一击,方才拨马往本阵冲去。好再方宁早有料道这么一出,见得武安国受此重伤,哪敢怠慢,即引了兵马冲将上去,其它八路见得方宁部已是率部而出,至是不好落于后人,九路大军齐出,才算是赶走了吕布这头狼,救下了武安国。 一番收拾,九路大军收军各回大营而去,正当各路诸侯想着再聚于一处再商议商议,不想此时又有小校来报,关外那吕布复来搦战了。 “匹夫,欺我太甚。”此间却是惹了公孙瓒这位老兄,只见得公孙瓒,一声喝骂,即提了马槊要来亲战吕布。 话说这公孙瓒自熹平年间即奉王命镇守幽州乌恒,鲜卑诸蛮夷,自建白马义从精锐,只杀得诸蛮夷谈公孙而色变,亦可谓是位不可多得的猛将。 此番公孙瓒仗自已勇武,亦是不怵那吕布,提马挥槊,即亲来与吕布捉对儿撕杀起来。 那公孙瓒虽是位不可多得的猛将,然则,他哪里猛得过那非人级的吕布,甚至于还不如那武安国,只坚持不到六七回合,即败下阵来。 公孙瓒做为此次讨董的一方诸侯,吕布又哪里肯放他回阵去,仗着赤兔马快,即赶上前来,举画戟即望公孙瓒后心刺去。若是这一戟刺将下去,估计即便有十个公孙瓒亦是要报销掉了。 “呛啷啷。。。”惊呼声中,公孙瓒耳中却是听得一声惊天巨响,却见得不知何时,公孙瓒边上立着一将,圆睁环眼,倒竖虎须,挺丈八蛇矛接下了吕布这必杀的一击,救下了公孙瓒。 “三姓家奴休狂!燕人张翼德在此!” “环眼贼,吃我一戟。” 二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是想好了为对方取了个贴切的外号,然则,这火气,也算是被点着了,吕布也懒得去寻那公孙瓒的悔气,拨了马头即来战张飞,誓要杀了这出口无状的竖子。 张飞与吕布,二人皆算是当世不可多得的猛将,二人都是以勇武见长,此时正可谓棋逢对手,将遇良才矣。 二人走马换将,好一番撕杀,只斗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连斗五十回合不分胜负。 然则,终究是吕布占着赤兔神俊,有着几分优势,此番战张飞,若不出意外,不出百回合,张飞必败。 立于阵外的关羽,亦不打话,倒提着八十二斤的青龙偃月刀,使一分拖刀斩,即夹攻吕布而来。好个吕布,见得又上来一位百人敌的猛将,绝然不惧,只听得吕布一阵哈哈大笑,亦把关羽卷入战中,确是好不快哉。 三匹马儿,打着转儿撕杀,这一番好斗,却又是另一番光景起来,只看得双方将士是如痴如醉,鼓手更是使出吃奶的劲敲那军鼓来,隆隆之声传遍整个战场,不绝于耳。 “二弟,三弟休慌,大哥来助你。”且说,关羽,张飞,二人合斗吕布又战了三十余回合,见得吕布仍是生龙活虎。反倒是先上场的张飞,这会已是有些气喘吁吁。刘备亦算是有些眼力,瞅准了时机,掣了双股剑,纵一匹黄鬃马儿,斜刺里插入战斗,亦来助一臂之力。 有关羽,张飞这二个非人级的猛将,吕布已是有些勉强,毕竟他吕布再猛也仍然是人,而不是神,人力总有穷时,如今再加入刘备这股新生力量,吕布哪里还吃得住,看看刘备将近,大喝一声“大耳贼,看戟。” 吕布到底有多猛,刘备不知道,但刘备却是知道关羽张飞二人有多厉害,如今二人合斗吕布一人百十回合而不下反是自己倒是有要倒下的趋势,吕布如此勇猛,刘备自是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见得吕布挥戟刺来,也不说去接,拨转马头,斜刺里即擦身而过。 得了这么个机会,吕布哪里还会错过,荡开了阵角,提着画戟,即向本阵飞奔而去,刘备三兄弟都是两眼雪亮的人,又哪会舍弃如此功劳,拍马即赶了上去,后面九路大军,见得终于有人把吕布这魔王级的人物给打跑,顿时是士气大振,一齐掩杀而来。直至关下,见得关上箭石如雨下,寸步不得进,九路诸侯方才收兵而去。 第四更到!觉得写得好!有金砖的朋友还请投我一个,没有收藏的朋友,也请收藏一个,嘿嘿! 第五更看情况,如果下班的早,可能晚点会在更一章!嘿嘿! 给读者的话: 推荐朋友新书《铁蹄踏蒙元》,欢迎大家去看看很不错的 四十六 讨董 确说吕温候新败,董卓大军兵无战心,自知再战亦是无益,遂命大将赵岑领了几千老弱守虎牢关,自领了大军径往洛阳退去。 关外,十九路诸侯气势正盛时,做为董卓军支柱的吕布又新败于虎牢关前,董卓带大军回了洛阳自是要问策于军师李儒,下一步该当如何。 “温侯新败,兵无战心。不若引兵回洛阳,迁帝都于长安,以应童谣。近日街市童谣曰:西头一个汉,东头一个汉。鹿走入长安,方可无斯难。臣思此言‘西头一个汉’,乃应高祖旺于西都长安,传一十二帝;‘东头一个汉’,乃应光武旺于东都洛阳,今亦传一十二帝。天运合回。丞相迁回长安,方可无虞。再则,关西之地,本秦以此根基而灭六国,汉高祖以此基业而有汉四百年江山,关山险隘,地势险要,又物华丰美,此诚龙起之地也。我军将士根本亦是统属西凉,主公何必舍了近处而求他方呢?” “非贤婿之言,险些坏了此大事矣。” 李儒又建言道:“今钱粮缺少,洛阳富户极多,可籍没入官。凡朝中大员者皆可污其为与袁绍有染,主公当奏明天子,讨得圣旨而后杀其宗党,抄其家资,此必得军费万万之数。” 不得不说,李儒这绝户计使得那叫一个毒,洛阳做为大汉朝的国都,其繁荣层度可想而知。里头又有多少达官贵老爷们,如今被李儒这一个绝户计使得,估计,这洛阳亦算是被废掉了。 董卓是谁,这位魔王级的人物,得了这占大便宜的计谋哪会跟你客气,直奔小皇帝那要了份圣旨来,即差铁骑五千,遍行捉拿洛阳富户,共数千家,皆是大书特书上“反臣逆党”四字,尽斩于城外,取其金银财货。(..tw) 所谓的绝户计,即指抢钱抢粮抢人口,如今钱粮亦有,这人口李儒又怎会放过,只轻飘飘地说要尽驱洛阳百万人口以充实西都长安。 李傕、郭汜之辈,并着有如虎狼般的西凉士卒,尽驱洛阳数百万民众,以每十户百姓为一队,中间夹西凉劲卒一队,互相拖押,径往长安而去。 途中死于沟壑者,不可胜数。如有行得迟者,背后三千督察军,手起刀落间,即有人横死于野,如此,待得董卓渐行至西都长安后,原本数百万人口,到最后甚至于还不足百万之数。 且说虎牢关上,董卓大将赵岑见得大势以去,亦是弃了那几千老弱,自寻路往奔西凉去了,先锋官孙坚轻松夺下虎牢关后,着人报于袁绍后,一路不敢停歇,拍马领军直奔洛阳而来。 却说此时洛阳城外,除孙坚外,另十八路诸候,随着袁绍先后赶至洛阳,一众诸候对着满目疮痍的洛阳,只作没有看见,却是大摆宴席,以庆祝胜利的赶跑了董卓。 “今董贼西去,正可乘势追袭;本初按兵不动,却是为何?”正当众诸候杯觥交错间,愤怒的曹操却是突然间闯入大帐内大声质问于袁绍这位盟主。 见得曹操这位平日里的好友在这么多诸侯的面前质问于他这位盟主,这让袁绍感觉很是丢脸,但曹操问起,作为盟主又不好不回答,拿眼瞟了眼曹操,故着沉吟道:“诸路大军一路奔杀,如今已是人困马乏,何况董贼兵马并无大损,再追已是无用,不如先且停下来休整一番,以作细细图之。” 此时大帐内,包括曹操在内,十九路诸侯算是都聚齐于此处,袁绍此番话说得来,却是站在了除曹操外的十八路诸候一面。指着人困马乏这一个点子上,以势压曹操,只望着曹操莫在争执。 大伙都是出来混的,如今董卓已经是被我们敢回西凉了,我们已经收复了洛阳了,想要收复长安已经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更何况,董卓那二十万西凉劲卒又不是吃干饭的,大伙想着保存实力,又想着收复长安打倒董卓哪有那么容易,现在傻不拉叽的往长安跑,那是最愚蠢的事情。这满大汉的人可都在看着我们的动作呢,曹操啊,你得给哥留点面子行不? 当然,以袁绍看来,这满大汉的百姓与士族更多的确是在关注于他这个盟主的动作,这跑去长安打董卓,三五年也不见得能打得下来,这得不到好处,又有损他英明的事情,谁爱干谁干去,反正他袁绍是不做的。 “董贼焚烧宫室,劫迁天子,海内震动,不知所归:此天亡之时也,一战而天下定矣。诸公何疑而不进?”闻得袁绍之言,曹操算是怒了,对于袁绍,曹操算是彻底的死了心,曹操此番撇了袁绍,只对着其它众诸侯做着最后的努力,指望着做最后的一番努力。 说老实话,此时的方宁内心是很矛盾的,即想着能讨好曹操,现在同意与曹操联手以破董卓,又想着要与众人站同一条线,不能得罪于其它诸侯。 见得众诸侯皆是端坐于位上,不为所动,曹操算是彻底的心灰意冷,此时的曹操,已经不能用大怒大悲来形容此时的心情。只轻飘飘扔下句“竖子不足与为谋!”,领着夏侯惇、夏侯渊、曹仁、曹洪、李典、乐进六将,就往营门外而去。 “孟德且慢,宁且与你同去。”终于,处于天人交战中的方宁,弃了顾忌,却是不管在坐一众人的惊讶,领着身后的太史慈、孙礼、韩浩,蒋奇四将,随了曹操去。 在曹操最绝望,最心灰意冷的时候,突然之间听得方宁这句话,让曹操感到大慰此心,这大汉朝,还是有忠义之人。 一把拉过方宁的手,曹操一阵哈哈大笑,“走。。”拉着方宁的手,却是看也不看身后众诸候,二人并肩径直往大帐外而去。 且说董卓军一路行至荥阳地段,早有荥阳太守徐荣得了先锋军指示,出来把董卓,李儒等一众人等接入荥阳太守府内。 “丞相新近迁都长安,为防有追兵。可教太守徐荣引军伏兵于荥阳城外山坞之旁,若有兵追来,可尽放过;只待我军将其击溃,徐荣将军方可乘其溃势,出兵截住掩杀。如此一战定可叫敌军胆寒,令后再无追兵矣。” 又着吕布这位猛男去做一回拦路虎,引精兵强将于后,定上围三阙一之计,只管撕杀。 可以说,李儒的智力,与张角一般,绝对都是属妖孽级的,只是此二人,却是多有被历史给蒙敝的嫌疑。当然,此处,对于此二人是否真如此,我们也不去讨教,只说董卓从了李儒这伏兵计,又令吕布自引了精兵断后,协助徐荣,行这伏兵计,自己却是一路摆开人马,直奔长安而去。 确说吕布正行间,正撞上一路急急赶来的曹操军。吕布大笑道:“果然不出李儒所料!”将军马摆开来。也不打话,曹操麾下大将夏侯惇、夏侯惇兄弟二人知吕布勇猛,也不客气,兄弟二人使了个眼色,双双挺枪跃马,直取吕布而来。三将你来我往战不数合,突听得一声炮响,左边有西凉宿将李傕引一军斜侧里杀将过来,曹操急令曹仁领左翼迎敌。 不想此时右边又听得一声炮响,喊声起处,却是西凉大将郭汜引军杀到,曹操急令曹洪引右路兵马迎敌。一时间,三路兵马互相争战,好不让人心慌。 却说此时中路夏侯惇、夏侯渊兄弟二人与吕布独斗三十回合,却是有些抵挡不住吕布的攻势,虚晃了招,飞马退回本阵来。那吕布如何又会放过这般机会,引了西凉铁骑一路掩杀而来,受中路影响,左右二路吃不住这败势,曹操军自是大败,一路收拾残兵败将,径往荥阳而走。 却说此时曹操一路黑灯瞎火的,摸黑往荥阳而去,直至二更天,方才算是安歇下来。众军士吃了一场败仗,正自人困马乏之时,正欲埋锅造饭,只听得四面一声炮响处,却是徐荣领着伏兵尽出。曹操慌忙策马,夺路奔逃,却不想曹操运气实在不咋地,这逃跑,却是正遇着主将徐荣,虽然说徐荣武艺在三国一众武将里只能算是个三流人物,但对付上曹操,那绝对是措措有余的。 曹操哪敢跟这徐荣捉对儿厮杀,拍马转身便走。回头见得徐荣追得紧来,曹操却是大急:“怀德此时不杀出更待何时。” 正自在徐荣惊疑之间,确听得身后一声炮响,一票兵马,约数千众,在当头四小将带领下,一路势如破竹,直往曹操这边杀来。 四十七 元直公 确说,当日方宁与曹操并肩子出得盟主大帐,二人各自引了兵马,即往荥阳追来。 做为一位合格的穿越群众,智力,武力,政治这些东西是否都能满分我们且不去说他,但这熟知历史这一条,确是必须要的。要不然,估计也是没啥好混头了。 正好,虽然方宁对于三国历史不咋地感冒,但多少也算是知道些,这徐荣荥阳岭上大败曹操军的光辉战迹,这种大事,方宁也算是多少有些个印象。怎么说这徐荣也是有数几个能杀得曹操丢盔弃假,割须弃袍的几位不是。 虽然这印象有些模糊不清,但这并不妨碍于方宁的谨小慎微。谁让方宁生的就是这种怕死的性格呢,对于这模糊的印象,方宁完全是报着宁可信其有也不可信其无的心态来做事的。也因此,方宁才会特意与曹操错开来,就是打着这种在曹操危险的时候出手救他一把。 嗯。。不管怎么说,至少这会的曹操确实是被方宁所救了,至于人家记不记这个人情那是呆会的事情,怎么说也是先得把这徐荣给打跑了再说不是。 太史慈,孙礼居左,韩浩,蒋奇居右,二路人马,活似一把大铁钳子,直往中间夹来,里头又有夏侯渊夏侯敦,再加上曹仁,曹洪兄弟,又有乐进,李典,十大健将,里外相合,在这种情况下,若不是徐荣带兵有方,换成任何一个人来,保准是来多少死多少的。 徐荣武艺不行,但带兵,整个西凉乃至于整个大汉朝来说,那都是属一属二的人物,徐荣一回头,见得方宁座下四将勇猛不可当,尚不到一柱香时间,即已经撕开了西凉军的防线,与里边的曹军汇合,若此时再不走,估计徐荣几千大军就要全部留下来了。 好在,徐荣也不是那种拖泥带水的人,该舍弃时自然不会舍不得了断。大势已去,果断带着西凉铁骑突围而去。 方宁与曹操带的都是步卒,哪能挡得住那如狼似虎的几千铁骑,呼啸间,即已被徐荣突围而去。 只弄得再远处观看的方宁是两眼瞪的溜圆,那是口水横流不止,如此威猛铁骑,是个将军看得都会眼馋的。 方宁与曹操二人再荥阳处与徐荣军拼得是你死我活,欲仙欲死的,洛阳处众诸侯亦是过得相当的舒适, 且说次日,军士报知众诸侯,曹操追董卓,遭徐荣埋伏而战于荥阳,大败而回,幸得方宁出奇兵救之,方算是杀退徐荣,安然回来。 袁绍自与中军大帐处,设了酒宴,本来袁绍也算是一片好心,本着即是盟主,又是与曹操好朋友的份上,今次见得曹操打了场败仗,失意而回,是特意着军士准备了场酒会,只为着好让曹操解闷,也顺便有些帮曹操压压惊的意思,当然至于有多少是为了看曹操笑话的意思,这种腹黑的东西都藏在人家袁绍的肚子里,除了袁绍自己外,这谁也不知道。 曹操是好糊弄的吗?当然不是,以曹操的智商,这么点破事,皱皱眉头,便是略有所得。[..tw超多好看小说]猛灌上几口酒,借着酒意,曹操爬将起来,以手拍案而起:“吾始兴大义,为国除贼。诸公既仗义而来,操之初意,欲烦本初引河内之众,临孟津、酸枣;诸将固守成皋,据敖仓,塞轘辕、太谷,制其险要;公路率南阳之军,驻丹、析,入武关,以震三辅。皆深沟高垒,勿与战,益为疑兵,示天下形势。以顺诛逆,可立定也。今诸公迟疑不进,大失天下之望。操窃耻之!” 做为离了众诸侯,站在曹操一边同追徐荣的方宁,见得曹操借酒性而大骂各路诸侯后,扬长而去,感受着再场众人那如刀子般的目光,方宁自也不敢再呆下去,半搀扶,半推拉的,扶着曹操一并往大帐外走去。 众诸侯各怀了心思,料不能成大事,曹操兵马经得荥阳一战,亦是损伤殆尽,引着几百残兵,自投扬州去了。 当初聚大义招天下十九路诸侯起兵以讨董,聚于这洛阳城外,是他曹操起的头,然而,如今这虎头蛇尾般的会盟,待到结束后,亦是他曹操第一个带头往外散了去,这种颇具喜剧性的开局与结尾,却是出乎了天下人的意料。 曹操一走,方宁亦是不好意思再窝在这洛阳这一亩三分地里头,随着曹操一路亦是向东往青州而去。 讨董之战,就此算是告上一段落。 过了陈留,曹操入了自己家门口,也就停了下来,做为对方宁的感谢,这一番好酒好肉的招待上方宁,自是不必说,如此,大军在陈留又盘恒上三五日时光自不必说。 这日天明五更时分,方宁整装列甲,却是方宁出来得日久,齐郡政务多有荒费的,不敢再拖下去,辞了曹操,引军往奔齐国而去。曹操盛情挽留,奈何方宁铁了心要走,亦是没法,曹操盛情之下,又是一通大宴,只作饯行。只至日上了三竿后,大军方才动身,出得陈留国大门。 此时尚属三月,这早春三月间,若是早间,却是仍然有些凉意,只是到了这日上三竿之时,若要一路行军,也是多有让人闷热的感觉。反正一路无事,只作归程,方宁倒也不急,只待过了济阳,东平二郡,出了济北,也就差不多入了方宁的地盘了。 见得天气闷热难奈,方宁也懒得去赶那路,抬抬手,让大军寻了一树阴之处埋埚造饭。只待大食之后,再再上路。 树阴下,方宁,太史慈,孙礼,蒋奇,韩浩围成一圈而坐。五人坐而论武艺兵法,此中五人,若只论武艺,当以蒋奇为最,而若论兵法谋略,却是太史慈更胜一分。五人树阴底下,乘着空闲时间,坐而论道,谈论天下大势,兵前马后,战阵武艺,倒也是颇得自闲。 正自五人讨论激烈之时,忽闻有人作歌自林中传来,“天地反覆兮,火欲殂;大厦将崩兮,一木难扶。山谷有贤兮,欲投明主;明主求贤兮,却不知吾。。。。” 闻得这歌声,方宁满脑子一阵晕眩感,当然,这是幸福的晕眩感,只是脸上却是不敢表露出半分,当下平静了下心情,方宁轻喝道:“不知何方大贤,请容宁拜见!” 不知何时,自林后转出一男子来,只见此男子,一身青衣葛布,腰佩长剑,头上却是扎得一副方巾,作一副游学子弟打扮。虽是书生,却并不见半分羸弱之态,配上那副斜入鬓角的长眉,反倒是显得英武非凡,一双精光四射的眼睛,顾盼间总有慑人精光四射而出,若有心志不坚之人与之对上,心神难免为之所夺,而在气势上先弱上三分。 只见来人走至方宁面前十步处,方才停下来,双手抱拳行了个江湖礼后方才道:“颖川单福,拜见将军。” “宁行军仓促,扰了先生清静,还请先生多多包涵!” “洛阳门外十九路诸侯只将军与随曹公孟德同追于董卓,某山野之人,亦闻得将军高义。今不嫌自身粗鄙,愿凭胸中所学,自荐于将军帐下愿为一小吏。”单福微微下拜。 “哈哈哈!!!”方宁一把托过单福,哈哈大笑道:“素闻颖川单福乃当世大贤,宁有军师一职,肯请单福多多担待。” “将军厚恩,福感不效死力。主公在上,请受福一拜。”单福一躬到地,也不管方宁是从哪里知道他这单福是颖川大贤的。 “得单福,吾犹如得十万大军耶!哈哈哈!!!”嗯,,应该是得徐庶,吾犹如得十万大军耶! 听从众书友的意见,把个徐庶给收了!嘿嘿!!求金砖,收藏,推荐啦!!! 四十八 四世三公袁本初 且说袁绍自讨董之战后,做了那盟主事,自身又是四世三公名家子弟,其声望更是一时无两,奈何,一直屯兵于南皮,受制于人,平日里一郡之粮草供给等一应事物,皆要受韩馥这位冀州牧的管制,那袁绍哪能受得住这闷气。[..tw超多好看小说] 他袁绍也是心高气傲之辈,南皮小庙哪能容得下他这尊大菩萨,再说,不管是论能力,还是论声望,他袁绍与那韩馥比将起来,自是要过他多多。 却说,自这讨董会盟之后,袁绍声望再涨,连着这招的兵马亦是变成了以前的好几倍,但这钱粮却是管在韩馥手上,这韩馥亦算是位忠心为国的人物,可不管你袁绍声望几何,只按着朝庭规定的份量给这南皮拨这钱粮,可是袁绍这会养的兵马,可是一郡总兵力的好几倍,就韩馥给的那点钱粮哪能够,若不是背后有他袁家撑着,估计这兵马也早就散了。 南皮太守府内,此时袁绍正自聚众谋士于一堂商易这粮草事宜。 有谋士逢记进言道:“兵法有云,三军未动,粮草先行,大丈夫纵横于天下间,挥师而百战不殆,却哪有钱粮受制于人的道理!今冀州乃钱粮广盛之地,将军何不取之以为我用?若有此等富饶之地,何需受制于他人。” “未得良策,以图冀州矣!” “此易事耳”只见逢纪微拈髯须轻笑道:“善闻北地公孙瓒常有野心,将军可使人暗赍书信与公孙瓒,约其进兵以共取冀州,公孙瓒必兴兵南下。将军再暗中使人密报于韩馥,以纪思量,韩馥无谋之辈,闻公孙瓒领燕、代之众南下冀州而来,必将胆怯,以将军之名望,必请将军领州事,至时就中取事,冀州唾手可得矣。” 闻得有此等不费吃灰之力即可全得冀州的好计谋,袁绍如何不大喜,即刻手书一封,写了封好处无限的书信,着人以八百里快马,送到公孙瓒手处。 且说公孙瓒处,自讨董之战后,手下有刘关张及严纲、王门这等猛将,又有田楷、田豫、关靖这类谋主,兵强将广,更兼得董卓把这天下弄得混乱不堪,如何又不让公孙瓒滋生野心。 自得了袁绍手书,言二人相约起事,夹攻冀州以平分其地,如何能不大喜过望,公孙瓒手下,一帮谋士里,唯有田豫算得上是号人物,能多少明白点袁绍使得这手段,只是田豫此时年方二十,只属于小青年,刚投入公孙瓒手下没多久,自是得不到多少信任,而对于田豫的话,公孙瓒亦是只听听,左耳近,右耳即出来,根本就不曾往心里去。.tw[] 见得公孙瓒手下头号智士关靖坚持出兵,做为新近投靠过来的人士,又兼得此时的田豫年纪尚幼,尚没有十年后的那份心智,也就不再坚持自己的意见。 此事也就这么通过了,公孙瓒一边着人回复了袁绍,一边亲自领军,竟点起马步弓手五万,着大将严纲为先锋,田楷,田豫,王斗随军同往冀州而去,又着人以快马送手书至平原处,着平原相刘备起兵共攻冀州。 却说闻得公孙瓒果然信了袁绍之言起兵往冀州而来,袁绍即已得到消息,自是大喜,当下不敢怠慢,一边亦是使人整军备战,一边按着计策,着人暗中通知于韩馥处。 得了袁绍处密报言公孙瓒起马步军五万来攻冀州,更兼得有刘关张这类猛将同来,韩馥自是大惊失色,慌忙使人寻得来荀谌、辛评二位谋士共商这御敌之策。只是可怜我们韩馥老儿,只怪他有眼无珠,不知人心不识人,放着忠心耿耿兼智谋出众的沮授沮别驾不用,偏要招这二位背主之人前来商易这种事,这荀谌,辛评二人早以为袁绍所收买,又如何能为韩馥出得好计谋,这后果,可想而知。 当下那荀谌进言道:“公孙瓒将燕、代之众,领精锐大军五万长驱而来,其锋不可挡。兼得有刘、关、张这等猛将助之,以我军之实力,势难抵挡。” “诚如此,又该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闻得自己手下谋士亦是如此说,韩馥更是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那得团团转啊。 见得已是达到预期想的要效果,荀谌自是不敢再做作,当下拿出自己的底牌来:“将军勿忧,岂不闻四世三公袁本初乎?” 一旁辛评接口道:“袁本初智勇过人,手下名将极广,如颜良,文丑之辈更是万人难敌,将军可请袁盟主共治州事,公孙之患自解矣。” 见得手下二位谋士皆如此说,韩馥自以为得计,当下去了忧患,差治中关纯去请袁绍来同主州事。 闻得韩馥有意相让冀州与袁绍,有长史耿武入内谏韩馥于前曰:“袁绍孤军客居于我南皮,粮草供给皆赖我冀州供应,其仰我鼻息,譬如婴儿在股掌之上,若绝其乳哺,立可饿死。今府君以州事委于袁绍?此犹如引虎入羊群,后患无穷自掘死路耶!” 诚所谓有忠言逆耳之说,当如此大难临头之时,韩馥为去当前之难,更是难听得进去耿武的劝,只推说自己本是袁氏故吏,更皆才能不如袁绍多矣,自古就有择贤者而让之的事迹,今日他韩馥所为,亦是依先贤之所行,此乃美德也。 不说耿武,关纯,赵孚等人大叹天亡我冀州,只说众人相商,将计就计,以举州里兵事,伏兵于侧道,只望能击杀袁绍以保住冀州。 且说,数日后,袁绍引兵至邺城外,做为州长史的耿武,治中关纯等人,自是相随于韩馥左右,一同出来迎接袁绍,意欲刺杀袁绍。然则,以耿武、关纯二人,也不去打探打探那颜良、文丑之辈,是何等样人,在他们二人面前想着行刺袁绍,譬如竹篮子打水,只会是一场空矣。颜良斩耿武,文丑砍关纯,二人各施一招,可怜两位忠心耿耿的冀州长官就此横死于地上。 今日三到四更,第一更到!各位有金砖的朋友还请扔我几块,没收藏的朋友也请收藏一个,谢谢了。 四十九 二等谋士 袁绍既以入得冀州,交接了官绶印,虽然碰上了耿武,关纯这档子事,但这官面上的文章却还是得做的。(..tw好看的小说)以韩馥为奋威将军,以田丰、沮授、许攸、逢纪为谋主,分掌州事,其它大小将佐各行分赏,算是尽夺了韩馥之权了。 韩馥让了冀州,却只得了个奋武将军的闲职,被袁绍幽禁闲赋在家,至此时,韩馥才算是明白过来,然而到此时即便想后悔已是无用,只得寻了个机会,弃了家小,逃奔出了冀州,匹马往投陈留张邈去了。而做为韩馥的亲侄子,兼头号大将的韩猛,在韩馥失势后,自也是被闲赋在家,想起往日众义兄皆投了青州方宁,亦是拾掇了番投奔方宁去了。此是后话,此且不说。 却说公孙瓒亲自领军刚至广阳,即收到袁绍已据冀州之事。派了其弟公孙越去信都,自是要袁绍实现当初的诺言,以平分冀州。 这冀州,早已被袁绍给吞进了肚子,这吞进了肚子里的东西,哪还有吐出来分给别人的道理。见得公孙越来要地盘,当初双方互有协商之事,自是不好一口就回死了人家,只说让你家兄长公孙瓒来此与商议才成,你还不够格。虽然这只是一个推托的话,但如果公孙瓒真傻到那种地步,听了袁绍的话单枪匹马的来冀州与袁绍谈,他袁绍并不见意让颜良或者文丑二人谁上去把公孙瓒一刀给剁了,顺便也把整个幽州地盘也给接收了下来。 这边厢刚推托了公孙越,还没等公孙越出得太守府,那边厢里,谋士田丰即入内建言道:“如今冀州新定,韩馥复又出逃,冀州境内多有旧吏不服主公者,今若公孙瓒起兵来攻,我冀州必生大祸,主公可先行稳住公孙瓒,待我冀州稳定之后,再徐徐图之。” 见得田丰说得再理,袁绍亦是颇感无奈道:“如此,该如何以应付公孙瓒?” 公孙瓒屯兵五万于广阳,以幽州公孙瓒之白马义从之精锐,不出三五日,必可兵陈于信都城外。如今信都城内,正是激流汹涌之时,袁绍可不敢去冒那个险。田丰做为一位纯谋士形的人物更是需要考虑进去这个险情,所以,一时三刻亦是想不出什么好计策出来。 见得这位一向自傲而号称北地第一智者的田丰吃憋,一旁的逢纪,许攸之辈却是不无得意。 “此事易耳,纪有一策,可为我军多拖延些时日。”一旁的逢纪终是接口说道。 “哦??元图有何妙计,且快快说来”前番得逢记妙计,不费一兵一卒得了这大好一个冀州,对于逢纪,袁绍可谓是给足了重视的,这番又闻得逢记有妙计,更是大大的赞赏。 见得袁绍问起,逢纪以眼挑田丰,自得的一笑道:“若要稳住公孙瓒,无非是不让公孙瓒知我本意即可。” “可其弟公孙越现以回广阳路上,不出三日,以公孙瓒之能,必已知我等心思。岂不照样兵戎相见耶?以信都之局势,当前大战,其就如元皓所言,将会糟糕至极” “然也,其关键处只在公孙越身上,若公孙越不让公孙瓒知道,这事岂不完美乎?” “公孙越不让公孙瓒知道?这怎么可能?公孙越与公孙瓒乃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且公孙越对那公孙瓒向来顺从,这种事又怎会相蛮。” “若想公孙越不开口,倒也容易。”逢纪单手成掌状,做了个下切的手式,阴笑道:“闻得虎牢关外,公孙瓒身先士卒,大杀西凉士卒,想来董老贼要杀公孙瓒之心更甚,公孙瓒老儿弥辣,久处北平万军之中,杀之不易,如今其弟入我冀州地界,若能击杀,想来董老贼必不会放过这机会的。嘿嘿。。。” “董贼嘛!!!哼哼!!!亡我十九路诸侯之心不死啊。” “。。。。” 却说公孙越在袁绍处吃了个缓兵计,一路拖拉着往回走,出了信都地界不过五十里路,道旁密林处忽闪出一彪人马来,为一员大将手执开山厚背刀,舞刀拍马直往公孙越杀来,可怜公孙越还稀里糊涂的,不知怎么回事,即被对面那汉子抬手一刀给削去了半边脑袋。 “我乃董丞相家将也,今只为杀公孙而来。” 待得其从人回报与公孙瓒,怎么说公孙瓒手下亦是有些能人的,前番袁绍去信联合公孙瓒共谋冀州,到得最后,却是让公孙瓒空欢喜了一场,白白让袁绍得了个冀州,如今又诈称是董卓的兵马杀其弟弟,这前后一联系,公孙瓒哪里还有不明白袁绍这粗浅的嫁祸计,当下是怒不可遏,拔营起寨,当下即提兵杀奔冀州而来。 却说袁绍从了逢记计,冒董老贼名讳,暗地里着文丑杀了公孙越,被公孙瓒探得了情况,当下尽起本部军马杀奔冀州而来,一为二弟公孙越报仇,二为乘此机会,禀大义以杀袁绍,以绝幽州之后患,三嘛当然是为这冀州而来。冀州沃野千里,比之幽并苦寒之地,好上不知多少倍,若得冀州,则黄河以北之地,皆可收入囊中矣,此诚王霸之基业,如何不让公孙瓒眼红。 袁绍刚接手冀州,如今的冀州治所信都城内暗流汹涌,在袁绍刚开始着手准备收服这些人的时候,公孙瓒却是带兵打了过来,这信都城自是守不得,长史兼军师祭酒田丰向袁绍谏言道:“主公帐下文武俱广。兼且颜良文丑二位将军更是有万夫不挡之勇,张郃、高览、麴义诸将军深通兵法之道,反观公孙瓒军唯公孙伯珪一人,其余王门,严纲之流不足一哂,若论野战,我军何惧之有?” 按着田丰的说法,袁绍军皆步卒兼弓驽手,反观公孙瓒军皆骑军,冀州不比塞外之地辽阔,马战倒不如弓驽手来得实在。 此时的袁绍,还不至于向以后那个雄据天下四州之地的霸主那般骄奢的不听人劝,此时倒也算是位明君的样子,当下问了问其它几个谋士,又细细思量了一番,即从了田丰之计,弃守城而野战。 当下即着大将颜良领大军三千为先锋,袁绍并手下大将张郃、高览、麴义之流领大军于后,一路迤逦往磐河而去。 不好意思!昨晚上码了个通宵的字,弄晚了,嘿嘿,先补上一张!一会还有一章!算孝敬众位书友地!顺便求一下金砖了,收藏,嘿嘿! 五十 右北平王公孙瓒 却说这日二军相汇于磐河界桥之上,二军隔河而相望,二军阵圆处,公孙瓒拍马而出阵外喝道:“背信弃义之辈,杀我幼弟,不报此仇,不杀汝当不足以安我幼弟在天之灵。” 闻得公孙瓒在那边指天骂地的,袁绍倒也不恼他,只慢腾腾的亦拍马出得本阵,立于河边,一脸奚落道:“闻得伯珪兄挟燕代之众,一路汹汹而来,韩文节大德,怕守不得这冀州,为免这一州百姓受那战乱之苦,遂仰古人先贤之风,自让冀州于我,某何来背信弃义一说,只是如今,我为这冀州一方牧伯,护一方百姓,伯珪兄举兵来犯我冀州,却是意欲何为,莫不知天子王法耶?” 见得对面的公孙瓒已是气得两股打颤,几欲跌下马来,袁绍更是哈哈大笑不已,“吾常闻伯珪兄白马义从精锐无双,驰名塞外,只让蛮夷肖小闻白马义从而心胆俱裂,更兼伯珪兄勇猛非常,帐下将猛兵精。” “遥想当年,虎牢关外,伯珪兄是何等威风,这让那董老贼记恨亦是常情。只是不知这董老贼这般胆大妄为,竟敢入我州郡以杀伯珪幼弟,伯珪兄若信得过我袁绍,绍必给你一个交代,伯珪兄以为如何?” “哈哈哈……”却是公孙瓒闻得袁绍之言怒极反笑道:“往日里只怪我瞎了双眼,不曾看得你本来面目,只以你为忠义,一心只为王事,遂推你为盟主。如你今日之所为,真如狼心狗肺之徒,你又有何面目以见天下英豪耶!” 袁家一门四世三公,累受皇恩,在这种环境下,亦是养成了袁绍最是忌恨于别人说他不忠于王事,对朝庭不够忠心,如今这公孙瓒当着这数万将士的面,生生地把这话往袁绍脸上砸来,袁绍哪能不怒,当下回声大喝道:“谁与我去击杀此獠?” 言未毕,早有立于一侧等得不耐烦的大将文丑挺枪策马,往公孙瓒杀去。公孙瓒自持勇武,亦是不惧这文丑半分,当下亦是提了马槊,拍马来战文丑。 只是这公孙瓒哪斗得过文丑这员顶极的战将,不出十合,即败下阵来,乘着拨转马头之机,径往本阵奔去了,文丑那里肯弃了这功劳,当下亦是不惧,提枪拍马,单枪匹马的,追着公孙瓒,赶往中军冲去,往来冲突,直如入无人之境般。 见得文丑勇猛不可当,公孙瓒又势急,当下不敢怠慢,阵中奔出四员小将来,一齐迎战文丑,只望着能挡得这煞星一时半会,好让公孙瓒能够得以脱身。 好个文丑,果不愧顶级战将之名,见得公孙瓒帐下四员小将从四面取马槊急刺而来,当下“呔”的一声大喝,只一枪即刺左侧一将于马下,回枪右扫,正巧与来将马槊相撞,两相兵器相撞于一起,那小将那受得住文丑怪力,当下只听得一声惨叫,整只右臂犹如麻柳般,转着圈圈,以是断了。(..tw好看的小说) 抬头看看公孙瓒,经这一会阻拦,以是行得远处往后阵去了,文丑当下大怒,亦是顾不得身后尚有两员小将,只看文丑猛一拉马缰,只听得一声暴喝“死开!”,那马儿吃痛,嘶嘶然一声长鸣,双蹄已是踏空,悠忽间只看得马下一片森然的枪影,待得那马儿双蹄落地之时,文丑身前十步之内已是再无一人。 当下文丑一拍马身,径追公孙瓒而去。公孙瓒军数万之众,然则,却是不敢有人拦文丑半分。 一路直杀至后阵,将将要追上公孙瓒,忽见得后阵里奔出一员小将来,飞马挺枪,直刺文丑而来。来者虽是一员小将,但观其使枪气势,当非先前四小将可比,文丑不敢轻心,当下回马与之战于一处。 此一番大战,却是好生了得,二人枪来马往,只杀得天昏地暗,只让公孙瓒看得心惊胆颤不已,只斗得六七十个回合,却是文丑眼尖,见得公孙瓒帐下精锐白马义从四面围杀过来,当下心惊不已,弃了眼前小将,一路杀将着往回而去了。 却说,公孙瓒见得自家军马至,终是放下心来,又见得眼前救自己的小将仪表堂堂,一身武艺更是难得厉害,遂起了招贤之心,问及其姓名来历,那小将答道:“某乃常山真定人也,姓赵,名云,字子龙,本袁绍辖下之人,因见袁绍无忠君救民之心,故特弃彼而转投将军麾下。” 常山真定人?袁绍辖下??公孙瓒只作此人可能为袁绍间细,暗自不喜,面上却是不表露分毫,当下领了赵云同归寨里,整顿兵马,以待来日与袁绍大战一场。 明日,公孙瓒兵分两路,应着骑兵之利,遂摆一燕尾阵只作夹钳状,自领中军于后,以为接应。袁绍亦是不敢落后,亦把军马分为两路,令大将颜良,文丑为先峰,各引弓弩手一千,分立左右以对公孙瓒;令在左者射公孙瓒右军,在右者射公孙瓒左军如此交叉火力输出,可算是相当的有创举的一招。再令麴义引其军先登营八百强驽手,步兵一万五千,列于阵中。袁绍自引马步军数万,于后接应。 两军阵圆处,只听得一声炮响,公孙瓒先锋大将严纲引鼓提刀,直取中军麴义。 麴义,本西凉羌氐人,性傲而善斗,犹善弓弩,且善养士卒,有本部兵马千人,皆羌氐人氏,个个弓马闲熟,麴义聚而号先登营。 本冀州牧韩馥手下大将,奈何韩馥不善兵事,兼且素有轻慢氐人,麴义怒而弃之,转投袁绍处。算是整个冀州里最早一位投靠袁绍的高层领导人物了。 此番麴义着八百先登营强驽手于中路,见得严纲兵马一路杀将过来,亦不为所动,只着众军士皆列盾于前,只做防御之状。 待得严纲将将近得射程之内,麴义一声大喝,八百强驽手齐声动,一片崩爆弓箭声中,严纲一千先头部队骑兵即死伤过半之数。 当其冲的公孙瓒手下大将严纲,更是被连射了数枝利驽,死得是不能再死,麴义拍马而出,挥刀割下严纲手级,挥军直往前冲去。 眼见得折了前军并手下大将严纲,公孙瓒急着左右两军收拢夹口,欲要来救出前路被麴义击溃的大军。没奈何左右二路皆被颜良、文丑指挥弓弩手射住了阵角几番死冲皆不得寸进,公孙瓒没奈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前路大军被麴义慢慢的蚕食掉。 从卯时直杀至辰时左右,公孙瓒前锋大军大败,反观袁绍处,颜良、文丑、麴义三员大将已是并处一线,呈齐头并进之状,三将各领本部兵马一路横扫而上,直杀过磐河,只杀得那是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公孙瓒军大败而回。 却说公孙瓒输了一阵,又折了大将严纲,哪还敢出来迎战袁绍,任袁绍手下百般辱骂,整日里亦只龟缩于大营内坚守不出,一边却是暗着手下大将田楷,王斗之流回右北平再调大军而来。想他公孙瓒镇守右北平多年,底子雄厚非凡,自不是袁绍这种半路出家的诸侯能比得。 第三更到!!到现在都还没有满1ooo点点击,哦哦!!这破书,真让人痛苦!!照例求一下推荐,收藏,有金砖的还请扔我几个!谢谢啦!! 五十一 好兆头 却说,公孙瓒这边小动作不断,自是被袁绍探得个明白,袁绍新得了冀州,正自不稳的时候,手下兵马亦只有原南皮的那几万大军,哪敢现在就跟公孙瓒去掰这手腕,当下传来帐下众谋士,以寻问应对之策。(..tw好看的小说) 有谋士许攸谏言道:“今将军新定冀州,正需外安强敌,内安人心之时,沉长大战,却是对我军大为不利,将军应早做决断,以退公孙瓒大军。” “子仲之言,吾亦知之,然当如何以退公孙瓒大军?” “可按当日之所约,平分冀州,攸原凭三寸不烂之巧舌以退公孙瓒大军。” “子仲之言差矣!”却是一旁的谋士郭图接口道:“我军又有何处惧于那公孙瓒?想那公孙瓒远涉千里而来,战我冀州,已是落得下乘,信都城高墙厚,我军占得地利之便,又挟磐河之战大胜之威,众将士士气高昂,战意昂然,公孙瓒再运兵马而来又何惧之有。” “公孙瓒军有马军一万,步卒三万,人啃马嚼,幽州又非产粮之地,兼且公孙瓒军只一右北平太守,又得多少粮草以为继。如今敌我二军已相据界桥二月有余,公孙瓒军皆幽州人士,如今已是军无战心,思乡归切,公孙瓒战不得战,退亦不得退,正处左右为难之间,如此人和,我军亦是占得几分。[..tw超多好看小说]” “所谓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如今地利、人和我军皆占得,又何必割地以求和?只需按兵不动,坚守不出,不出月余,公孙瓒军自溃于城外。” 略一思索,袁绍即满意的朝郭图点点头道:“公则之言甚善” 不得不说,许攸的计略出得很臭很臭,至少在他没有摸清袁绍的本意的时候,出了这么一个策略,那是绝对会被袁绍给忽略了。 反而倒是郭图,说出的计略来,虽然亦是颇多牵强的地方,但不可否认,郭图的这些话,那完全是说到袁绍的心眼儿里去了。 新得的地盘儿,任是谁也不甘心就这般的吐出来,更何况,此时的袁绍还是稳稳地胜了一局。 此时的袁绍是明智的,是善于纳谏的,更是自信的。因为此时的袁绍正是新得冀州这块丰腴之地,正自大展宏图之时。 而此时的袁绍,将有颜良,文丑,张颌,高览这河北的四庭柱,更有其它如淳于琼,麹义等这一类猛将,文有,田丰,沮授,郭图,逢记,许攸,辛毗等这一类三国里数一数二的谋臣,可谓是得天独厚,袁绍自己头上还顶了个四世三公的名头,朝中又有后台,最最主要的是,他现在手头上有兵,这年头,有兵权就好办事啊。只待得袁绍渡过这个日子,把整个冀州给整合起来,到时候,公孙瓒,哼哼!还不知道够不够资格成为他袁绍的对手呢! 种种对袁绍有利的情况下,换作你是袁绍,你会同意许攸的条件,把这吞进肚子里的肥肉给吐出来?不会的。 见得袁绍肯定了自己的话,郭图斜眼看了一眼许攸这个新近投靠的谋士,不由暗自得意道:“主公何不再将此间之事报知于长安朝庭之上,言公孙瓒残忍嗜杀,无故起刀兵,谋夺我冀州,意图自立为王,至时,我军占大义名份,便是再起兵以图幽州杀公孙瓒亦是为朝庭为天下百姓除此国贼矣。” “则注此一石数鸟之计真妙计也,真不愧为颖川名士。”对于这种能替自己解决问题的人,袁绍从来都不吝啬于赞赏之美言的。 一边行那缓兵之计,以求拖住公孙瓒,一边又派下手下大将,各路分兵前往冀州,以收复驻守在各地的兵马。又复派人,持了信,径奔长安而来。 如今的朝庭只能算是董卓一个人的朝庭,对于这十九路诸侯的自相残杀,说老实话,他董卓还是乐意看到的,只是谋士李儒却是怕着再有二次讨董联盟的事情生,遂打着能拉拢几家就拉拢几家的想法,特别是对于这袁家来说,当初在洛阳,董卓一怒之下,把个老袁家杀得精光,袁绍与董卓可谓有不共戴天之仇,可是如今,后卓掌着天子,袁绍没法子,却还是得求上董卓这。 能够在这种事情上,让一个曾经牛b哄哄的对头向自己弯腰,并且把他踩在自己的脚下,董卓那是非常乐意去做的,更何况,此次的事件,将不再是袁绍一个人的事件,而是包括公孙瓒在内,其它有曹操,方宁,刘备,等这一系列人物。 这将是一个好兆头,董卓每每想起这件事情来,总会开怀大笑上几分。这就如同所谓的以德服人。(若有想不明白的,请去看电视剧《少年方世玉》,看看那里面那位牛b的常把这句话挂在嘴边的雷老虎,呵呵!!老夫要以德服人!!!!) 假天子的名义,飞了封圣旨过去,各给了他们一人一个台阶下,也就算是和解了二人的恩怨,反正也就一张圣旨,又废不了什么事情。 当然,我们这里不得不提一下,此时的董卓亦还算是位雄主的模样,至少他还听得进李儒的劝诫,当下又假以天子的名义,大肆分封天下各路诸侯,以显示自己的肚量,特别是对于那些曾经在虎牢关外跟自己作对的大仇人,大笔一挥,全都官加一级。 封曹操这位反董的头号份子如今已经闲赋在家的人为东郡太守,封风头最劲的讨董联盟盟主袁绍为冀州牧,坑乡候,封公孙瓒为幽州牧,燕乡候,刘备为平原相,方宁为青州牧,齐亭候。 不出数日,朝庭天使至河北,让双方互相讲和,公孙瓒虽说调兵前来,但奈何小小右北平哪能付得住公孙瓒几万大军粮草,粮草不济,早有退兵之意。而袁绍处新得了冀州,亦只想着能先好好把个冀州给梳理上一遍,以便彻底掌握整个冀州,二人皆是各有不得不退兵的理由,只是一直抹不开颜面,如今得了这份圣旨,也算是正中下怀了。 每日三更,第一更到,求推荐,求收藏,求金砖了,有金砖的朋友,还请扔我几块,没收藏的朋友也请收藏一个,谢谢了! 五十二 王允老儿的毒 却说董卓在长安,万万人之上,却是没有一人之下之说,更是愈加骄横,也不知道是不是那时候的人都喜欢充人家的老子。估计能做着皇帝老儿的老子,是个人都会想的。这不,前边有十常侍抢着做“阿父”“阿母”,刚被人给砍了脑袋,到如今尺骨还没烂呢,如今的董卓亦是学着前人的样子,自号为“尚父”出入皆僭天子仪仗。 封弟董旻为左将军、鄠侯,侄董璜为侍中,总领禁军。董卓此举也算是把整个长安的军事力量都掌握在了他董家的手上了。 却说董卓掌着整个长安的生杀大权,平日里又喜怒无常,让人不好伺候,朝庭上一众忠于大汉的忠臣们,在保大汉又保自身身家性命前途的前提条件下,密秘集会,以图除去董老贼,还他们个可掌控的朝庭。 众忠心为汉的老臣一番密议,也算是得了个计谋出来,乘着天黑,众人分头行事而去,只留得王允老儿一人窝在密室里,一个人又是一番细细的思量与推敲,直待得天已大亮后,方才迈着方步出得来。 当下里进得藏宝室把家里珍藏的数颗猫眼儿取了来,又看得几粒翡翠儿来清脆欲滴的好不惹人喜欢,一咬牙,也一装了包里,匆匆拿个小布包了,径往坊间而去。[..tw超多好看小说] 且说那王允老儿,把那数颗猫眼儿,并那几粒翡翠儿一并让工匠嵌进去,打出一顶金冠儿来,使人密送于吕布,以吕布那厮见钱眼开的性格,倒也不怕他不上这勾当。 果不其然,那吕布收到王允的金冠儿后,只说王允会做人,重赏了送冠儿来的小厮,只让回话说,来日必亲到王司徒府上致谢。 次日,王允备上好酒好菜,候着吕布至府外,王允是亲自迎出门外,把吕布让于位,倒过酒来,一把唱诺道:“想将军虎牢关外,一人一马一戟面对天下各路英豪,那是何等风采,观今天下别无英雄,惟有将军耳。” 王允老儿这一把高帽子戴过去,可以说,是比那镶了猫眼儿,嵌了翡翠儿的金冠更让吕布心爽,当下哈哈大笑不已,对王允可谓是一下子亲密到极点,那是越看越顺眼,越看越顺心哪,这天下还是有俺吕布的“铁杆粉丝”啊,而且这“粉丝”可还是位司徒大人,着实要得。 却说,这会的王允中了吕布的意,吕布是位爽快人,是位实诚人,从不耍心计,特别是对朋友,对与一起喝酒的朋友,如今更是与着这志同道合的知已粉丝喝酒,那完全是酒到杯干,只是这酒到杯干下,只一会,吕布已是两眼迷朦,一片酒意。 王允细细观察一番,见得时机已是成熟,当下轻笑道:“将军英武盖世,设宴豪饮又怎可无美妓相伴。”轻拍双手,只闻得一声轻弦响处,一霓裳女子踏丝丝竹瑟摇曳而出,此女妖而不艳,媚而不骄,仿若出水芙蓉,清丽脱俗,淡雅非凡;又仿若斗艳之牡丹,天生的艳压群芳尊贵不凡,却又不失半分妖娆。 只瞄得一眼,已是有些醉眼朦胧的吕布,即惊为天人,急切问道:“此何处仙人也?” “此小女貂蝉也!”见得吕布一副色与授魂的模样儿,王允暗自恼怒,面上却是略带谦卑地笑道:“将军威武冠绝天下,吾儿亦是多方青睐。今蒙将军错爱,不怒其粗鄙,唤得来与将军把盏,是其万幸。” 当下举杯敬吕布道:“将军且请满饮此杯,吾一家可全靠着将军哩。”对着吕布回了个是男人都懂的意思。 “司徒抬爱,布敢不效犬马之劳!” 得了吕布这句话,王允哪还不知道见好就收,当下笑道:“早晚选一良辰,送至将军府中。” 吕布这边搞定,剩下董卓那边,王允做为进臣,自是有机会单独寻着董卓,乘着吕布不在,只招得董卓去他家做客。 这会的董卓,自也是知道了士家的重要,河东王家也算是世家大族,更何况王允这老奸臣猾之辈,算是有数几个跟董卓走得比较进的世家人物,如今王允相招,董卓自是不会不给面子。 董卓也算是小心之人,今次去王允家,亦是带上百余持戟凶汉,只是只怪董卓这老贼不识人心不知人,却是不知王允老儿是位善用软刀子杀人的高手。 当下只见王允按王礼参拜董卓于于堂前,扶董卓于座上,三拜而大呼曰:“太师盛德巍巍,虽伊、周不能及也。允自幼颇习天文,夜观乾象,汉家气数已尽。今太师功德隆于天下,若舜之受尧,禹之继舜,正合天心人意。”这一把捧得董卓估计董卓都不知道长安有几个门了!心里那叫一个舒坦,还是王允这老儿会做人啊,面上却是一个劲的得笑道:“安敢有此天命之念?” “自古有道伐无道,无德让有德,岂为过分!” 果不其然,这拍马屁的人,只要拍得正着,捞得好处自是比别人多,当下只听董卓哈哈大笑道:“若果天命归我,司徒自当为元勋重臣。” “谢太师,愿太师早登大宝,大展宏图。” 一番高帽下去戴得董卓是眉开眼笑,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当下乘着热乎劲儿,就着画烛灯火,王允老儿又唤出貂蝉出来与董卓把盏献舞。 眉黛促成游子恨,脸容初断故人肠。曾所谓灯下看美人,那是越看越美丽,貂蝉本就天生丽质,如今在这种环境下,一番刻意打扮,更是美艳不可方物,如此美人,董卓这色中恶鬼又如何肯放过。 惊鸿宛转掌中身,只疑飞过洞庭春。一支舞了,只让董卓更显醉态,两眼朦胧不知天上人间,只惊呼以为此女只为天上仙女下凡人间。 见得董卓一副色与授魂的模样儿,时机已至,王允老儿那里又会错过,当下遂起身三拜于地道:“允欲将此女献于太师以常侍于左右,恳乞太师恩准。” 闻得王允肯舍此美妓以结欢心,董卓自是不无应允,当下哈哈大笑道:“子司妙人知我心声耶!” 把貂蝉并董卓一起出回了相府,至于剩下的步骤该当如何去做,想来貂蝉应是明了了,再说这事儿王允这老儿也只能做到这一步,后面的他最多也就只能在边上扇扇风点点火什么的,也就没他什么事了,此事也就算是这么的告一段落。 每日三更,第二更到!求推荐收藏金砖了!有的就赏个实场,没的也来看看,赏个人场,呵呵! 五十三 美人连环离间计 且说王允老儿一路大张旗鼓的把个董卓并貂蝉一并送进太师府后,伙着家丁,提着两角灯笼儿就往回赶,却不巧路头上正撞着一路急急赶得来的吕布,两相一撞见,吕布当下就火来,一把揪过王允衣襟,厉声问道:“司徒既以把貂蝉儿许了我,如今反又送与太师,汝当我吕布何人耶?” 见是吕布这没脑子的小儿,王允轻拍了拍胸口,暗自舒了口气,确不敢怠慢,虽然被吕布拿捏得很是疼痛,但此刻的王允亦不得不硬是忍着疼痛,强挤出副笑脸来,轻声道:“此处非说话处,将军且随老夫来。(..tw无弹窗广告)” “哼,某且随你同去一遭,你看老儿尚有何话可说!” 待得二人入了司徒府,进了后厅堂,二人叙礼后,王允方才道:“将军有所不知,非是老夫言而无信,此实乃太师之意也!” “昨日太师在朝堂中,对老夫说:‘我闻你有一女,名唤貂蝉,已许吾儿奉仙,奉仙乃我心腹,万不可对其有愧,今日良辰,吾自取此女回去,若果然般配,吾自配与奉仙’。将军试思:今日太师亲临我府上,老夫焉敢推阻半分?”此时的王允憋出这么一副苦瓜脸儿来,只看得吕布那是心疼不已,这老儿唉!!好人啊!送给自己那么个漂亮老婆,可也恨这老儿咋就这么没骨气,听话得就跟条狗一样,董卓说啥你都同意呢?难道你还不知道董卓那厮的禀性如何?我那么水滴滴,娇嫩嫩的一个人儿,到了董卓的手上,哪还有人回来哦! “司徒少罪,布一时不察,误了司徒大人,待来日自当请罪。”当下辞别了王允,吕布一路火急火燎的就往太师府冲去。 然则,直至次日天明,吕布在太师府中打探貂蝉儿,确仍然是没有无半点音讯。 吕布乃是董卓义子,算是进身心腹之人,在太师府内想去何处亦是没得个人敢拦他半步,如今却是正好便宜了吕布这小儿。 左右一番搜寻不曾有了着落,吕布也不怠慢,提了画戟,当下就往后堂女眷处寻去,却正撞着一二早起的董卓侍妾,吕布一一细细问来,确只回道:“夜来太师与新人共寝,至今未起。” 闻得此言,吕布顿时不由勃然大怒,自己的内定老婆被上司给睡了,你说吕布能不火吗? 一时急火攻了心头,这吕布,也不去管他什么尊卑上下,提了戟便往内厢堂董卓的卧室里闯,只望着能问个究竟,也好能安慰一下自己那颗受伤的心。 当下悄悄然潜入董卓卧室后只作一番窥探,不想,也该董卓命霉,更或者说,是那貂蝉儿本就有心为之,早呆在那窗前多时了,只待着吕布这头大鱼去上他那小钩儿。 只见着吕布火急火燎的冲了进去,却是正撞见着貂蝉儿倚窗而立,貂蝉新为人妇,经得雨露滋润,原本妖娆之处更显三分成熟之美,那弯眉眼儿里含着的那丝丝春意儿,那身段,那肤色,只看得吕布是心痒难挠,这是属于我吕布的,绝对是属于我吕布的。 抬眼处,又见得喜床之上董卓经得昨夜的操劳,此时正四仰八叉而卧在大床上,吕布更是暗恨不已。 且说董卓自纳貂蝉后,为色所迷,十天半月亦不出来理事。吕布这厮便借机常入太师府内,借禀事之由,暗中相探貂蝉,二人眉来眼往,眉目传情暗送秋波不止,如此月余,吕布亦算是探了貂蝉的心意,寻了个机会,二人相约府内后花园中凤仪亭边相见。 凤仪亭边吕布提戟立于亭下曲栏处,只待良久,方见得貂蝉分花拂柳而来,果然如花中仙子般,美不胜收,只让吕布看得痴痴然不敢闭一次眼。 “夫君。。。。”一声轻呼,一双凤眼已是泪如飞纱,貂蝉已如乳燕般投入吕布怀中:“自见将军后,许侍左右,妾已足慰平生。谁想太师起不良之心,将妾淫污,妾每日思之皆痛苦万分,生不如死。止因未见将军一面,澄我清白,故且忍辱偷生。今幸得见将军一面,妾之心愿以了。此身已污,不得复事于英雄;愿死于君前,以明妾志!”言毕即要挣脱吕布怀抱,往那荷花池跳去。 貂蝉一个弱女子即入了吕布怀抱,又哪能挣得脱,反倒把貂蝉儿搂得更紧:“我知你心,勿复见疑,我吕布今生若不能娶你为妻,当非英雄也!” “妾身思君心切,度日如年,望君怜惜救我。” “我今偷空而来,恐老贼见疑,必当去。”一个弱女子,还是自己心爱的女子被人抢去后,如今二人相见,这女子求吕布相救,吕布却告诉他,我如今只是偷偷地跑得来看你一眼,我还需要马上走的。 想他吕布吕温候,号称天下无敌,却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而不能救,这种痛苦,是个男人都会觉得这是他一生最大的耻辱。更何况吕布。 闻得吕布之言,貂蝉惊呼道:“君如此惧怕老贼,妾身无见天日之期矣!”这一句话之毒辣,却非一般人所能受得住的,特别是此时的吕布。 然则,董卓势大难敌,吕布做为董卓心腹自是心知肚明,当下只一脸羞愧,提了方天画戟就欲弃貂蝉而去。 貂蝉哪肯就这般弃了自己的谋划而让吕布就此而去,当下反一把抱住吕布虎腰,以脸贴其背,轻声抽泣道:“妾在深闺,闻君之威名,如雷贯耳,以为当世第一英雄,谁想反受他人之制。君之无奈,妾自心知。今生不能与君为妻,愿相期于来世,只盼将军当不负天下第一英雄。” “蝉儿。。。”闻得貂蝉之言,吕布满面羞愧,回身一把抱过貂蝉,二人你侬我侬间,却是谁也不忍分开。 却说董卓自外头归来,寻至后花园处,正自撞见这一幕,怎叫董卓不怒。 董胖子如今做了太师虽然是肥得可已,可是当年怎么说也是西凉第一悍将来着,一身功夫如今使得来,虽多有不便,可是亦是相当勇武,当下挈了配剑,即朝吕布杀去。吕布调戏了上司的老婆,做了亏心事,如今又正巧被正主撞见,又哪敢回头,当下提了画戟,夺门而去了。 第三更到,求砖求收藏啦!哎,每天1ooo点的点击,实在是没有信心爆啊。。!!!过两天吧,呵呵! 五十四 论英雄 五十四论英雄,终归一杯黄土相伴 却说外头董卓头号军师李儒闻得下人报来董卓满大街在追杀吕布,当下大惊,咚咚咚一路跑得来,总算是把个董胖子给劝住,待得董卓好生歇过一会后李儒才问道:“恩相何故提剑追杀于吕将军?” 闻得李儒问起,董卓就有气来。.tw[]“那逆贼,平日吾亦待他不薄,不想此子狼心狗肺,全不念我恩情,如今更是戏我爱姬,辱我太甚,吾誓必杀之!” “恩相差矣!!”闻得董卓要下令大军去擒拿吕布杀之而后快,李儒大惊道:“昔楚庄王绝缨之会,不究戏爱姬之蒋雄,后为秦兵所困,得其死力相救。今貂蝉不过一女子,而吕布乃太师心腹猛将也。太师若就此机会,以蝉赐布,布感大恩,必以死报太师。太师请自三思。” “汝之言亦有道理,我自当思之。”算起来,董卓也不算太过昏庸无能,对于李儒的建言,多少也是听得进去的。更何况如今关东群雄并起,董卓自是知道自己多有依赖于吕布之处,对于李儒的话,也是需要多多考虑一下的。 待得李儒走后,董卓入了后堂,唤得貂蝉前来,厉声问道:“你何时与那吕布私通耶?” 对于这件貂蝉一手导演出来的拙劣的美人离见计,貂蝉自是心知肚明是怎么个一回事,只是却是不能说将出来,当下泣声道:“妾在后园看花,吕布突至。妾见其心不良,恐为所逼,欲投荷池自尽,却被这厮抱住。正在生死之间,得太师来,救了性命。还请太师为我做主。” “无妨,汝明日且与吾同归郿坞去,同享逍遥,慎勿忧疑。”吕布是其爱将,李儒是其女婿兼头号军师,皆是董卓左膀右臂,董卓尚需靠这二人良多,自是不好得罪,但又舍不得手上这美人儿,董卓无法,只得做了个逃避性的决定,带着貂蝉一同去郿坞,这样即照顾了李儒的面子,又向吕布表明了自己的心思,好让吕布断了这念头,更加遂了自己的意,留得这美人儿在自己的身边。 貂蝉大喜,当下收泪拜谢董卓,好好伺候董老贼一番自是少不了。 且说次日天明,董卓突兀间下令迎还郿坞,百官俱来拜送,貂蝉在车中,遥见吕布单骑立戟于土冈之上,眼作忧愁,只一个劲摇头叹惜痛恨不已。貂蝉见得吕布如此,又暗地里扔了一箩筐秋天的波菜过去,给吕布加了把火,尔后扯下帘子,一阵摇摆着随着车队径往郿坞而去。 不得不说一声,我们的美女特工貂蝉同志这最后一箩筐的波菜,送地那是相当地到位,这火也点的那是相当的旺。只看此时的吕布直接找上王允的门就知道。 “确不知道小老儿何处得罪于将军,惹将军何以如此大火?”王允府内,看着眼前这位怒气冲天的猛将兄,王允老儿弯着个腰哈在那,两腿战战兢兢也不知道吕布为何这么大的火,还专门跑他这司徒府来撒气。 “为何?正为吾之貂蝉,汝之女而来。” “啊?!!”趴一声,原本就两腿打颤的王允直接就吓得跪于吕布面前,颤声道:“将军恕罪,小女粗鄙,惹了将军不快,请将军看在老夫薄面上,饶他一死!” “哼,董卓老贼自宠幸于你女,与我何干,吾只恨那老贼耶。”当下吕布细细地把凤仪亭内之事告诉了王允。 听得吕布之言,王允大惊失色:“允老迈,最近一直卧病不起,两耳不闻府外事。不想太师行如此禽兽之举!” 见得吕布满脸怨毒之色,提到董卓,两眼更是凶光毕露,王允暗自窃笑得计,脸上却是做出一副痛心疾的样子,叹声道:“太师淫我之女,夺将军之妻,诚为天下耻笑耶!此笑非笑太师,笑允与将军耳!然允老迈无能之辈,不足为道;可惜将军英雄盖世,亦要受此污辱也!” 这一把火扇得硬是要得,只看此时吕布怒火中烧,拍案而起,只听得“呛啷啷”一声龙吟之声,吕布拔随身佩剑在手,一声大喝,只听得卟嗦嗦一声轻响,好好一张桌案就被吕布一剑辟了个稀烂。“大丈夫生居天地间,当建不世之功,岂能郁郁久居于人下!” “董老贼与我夺妻之恨,与司徒有辱女之嫌,吾今愿杀此老贼,以雪吾之耻。奈何有父子之情,杀之恐惹他人非议,请司徒教我!” 轻捻下髯,再三确定吕布确实是真有杀董卓之心后,王允方才轻笑道:“温候自姓吕,太师自姓董。掷戟之时,岂有念着半分父子情份耶?今温候若助董卓,乃反臣也,载之史笔,遗臭万年,子子孙孙皆受万人唾弃;若温候弃董卓而扶汉室,乃忠臣也,至时青史传名,流芳千古亦非不可。” 直到这个时候,王允老儿仍然没有放弃诱惑,勾引吕布的意思,一边是青史传名,流芳千古,一边是遗臭万年,是反臣,这你还让吕布如何去选择。 当下,吕布刺臂出血以为誓,算是肯定了自己。自此,吕布策反成功,一局由王允导演的美人连环离间计,完美落幕。而另一局,引董卓入彀之戏码,亦在这份后续的情节里,继续展开。 且说,当下王允与吕布二人计议以定,传人招来仆射士孙瑞、司隶校尉黄琬二人商议细节之处,又威逼骑都尉李肃者,着李肃引董卓入此彀中来。 次日天明,李肃得了使命,引数十骑,直奔郿坞而去。 “恭喜主公,贺喜主公。。。”刚见到董卓,李肃即双腿跪地,四体投地作匍匐状。 “何事让子懿如此高兴啊?” “天子病沉,恐命不久矣,欲会文武于未央殿,议将禅位于太师,特命肃前来传诏主公回长安议事。” “哦?朝中众大臣意若何?”这突然之间的幸福砸得董卓是满脑门的星星,全是晕乎乎晕乎乎的。 “王司徒已命人筑受禅台,只等主公到来。” “哈哈哈!!!!。。。。子懿真吾之福将也,吾为帝,汝当为光禄勋” “谢主公。。。。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哈哈哈。。。”一番收拾,董卓具盛服而入长安,见群臣犹如往常,皆各着朝服以迎于长安城外,董卓不疑有他,待入得未央殿外,突然间闻得走前边的王允一声大呼:“反贼至此,众将士还不杀贼更待何时。”一时间,左右转入持戟挻槊带甲之虎贲数百人,团团把个董卓围着,一声呼喝,可怜董胖子还做着美梦,不曾反映过来是怎么回来,即被刺成了个筛子,倒地即气绝而死。 抓得来董卓头号军师李儒,一并给杀了,又董卓家族里老老小小百十号族人皆统统杀得个精光。至此,董氏一族除李辅这位女婿外,董氏全亡,大汉朝再无西凉董氏之人。 应书友“3g?”“疯三”你们的话儿!!今日爆,将四到五更,第一更到,求收藏,求金砖了!有的还请扔我几块,小山感激不尽!! 五十五 西凉人的本性 且说董卓旧将李傕、郭汜、张济、樊稠并董卓女婿牛辅五人闻董卓被害,皆恐惧不已,拾了金银细软之物,皆欲独自逃生,从此隐居荒野,做一个富家翁。怎奈有流言起于四方言朝庭欲杀尽西凉人,以绝董氏余孽。李傕、郭汜等人无奈,为求活命,只得又聚众十余万人于北地,兵分四路,只打着为董卓报仇的旗号,杀奔长安而来。 朝庭知西凉兵来,只得让吕布领了军马,与这四人对掐去,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就是这么个道理。 西凉四路人马,确是张济军马先与吕布碰上,二人一个大骂反贼,一个大骂背主之贼,二人你来我往也争不到一块去,索性也就手底下见真章,让小弟们去评这个理。吕布勇猛,更兼其麾下有八健将,张济那能抵挡得住,若不是仗着其侄张绣勇武过人,更兼得身后郭汜、樊稠、李傕三部赶了上来一通混战,保不准张济自个都要被吕布给留了下来。 好在谢天谢地,张济虽被吕布大败了一场,自己确是毫无伤的退了下来。连着退避三十里,张济方才依山下寨休息。 当下请得郭汜、张济、樊稠、牛辅四人来中军大帐议事。 “吕布勇猛无敌,其手下有八大健将,亦勇不可当,如今当奈何?” 五人皆属战将,对这阴谋之道确是并不在行,五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皆是苦拉着张脸,没得半分办法。 “众位叔叔,绣有一计,可退吕布,确不知当讲不当讲!”确是一旁张济之侄张绣说道。 “哦,侄儿有何妙计且说来听听!” “吕布虽勇,确是莽夫,不通兵法谋略,不足为虑。我们只需引军守住谷口,每日诱他厮杀,牛叔叔可领军抄击其后,效彭越挠楚之法,鸣金进兵,擂鼓收兵。郭、樊、李三位叔叔,却分兵三路,日夜兼程,阴袭长安。至时吕布尾不能救应,必然大败。” 众人一时想不出什么好计谋出来,只得从了张绣此计,各自领了军马,依计行事而去。 且说,吕布昨日大败了张济一场,休整了一番一路杀奔而来,直追至山下大寨边上,昨日手下败将张济这次却是主动出来请战,“背主之贼,安敢造次?当初我主待汝有如已出,汝狼子野心,不知忠孝仁义,反助他人以害亲贤。汝有何面目复见董公耶?今吾大军以为董公报仇,汝不知羞愧,反引军与我敌对,莫真不知羞耻为何物,复有何面目以对天下群雄耶?” 闻得张济一通说辞,吕布张口无言,不知以对,这时却是边上一小将,骑马越众而出长声道:“反贼休得胡说,董卓暴虐无道,人人得而诛之。吾主为天子将,杀贼以报国,此为大义灭亲,真英雄也!” “奉仙我儿,见父亲至,还不出来跪拜,莫不真要与我为敌耶?”却是张济受不得这你来我往的刀子嘴工夫,直接给吕布挑拔出那条愤怒底线来。 若要问让吕布感到痛苦而后悔莫及的事情是什么?答案是当初无奈投了董卓。若问吕布最痛苦最后悔的事情是什么?答案则是认了董卓为义父。而若要问吕布最最痛苦的事情是什么?那么莫过于有人当着他的面喊出“奉仙我儿”这么句话出来。通常听到这一句话,吕布直接就越愤怒警戒线,满脑子火焰,而在这种情况下,那武力值亦是暴增十几个百分点。 当下只闻得吕布一声大喝,当先引军往张济军杀去。奈何,张济军昨日已是依山脚立了大寨,吕布一伙并州骑兵,顶着如雨下般的箭矢,哪能攻得进去。 正自吕布狂怒间,忽闻得阵后鼓声大震,有大将牛辅领军袭其后路,吕布急令手下大将高顺领精兵三千回身以战牛辅,又令候成,宋宪二人,一左一右以守左右两翼,吕布顾忌着后军,前军自是不敢再冲得那么凶。 怎奈,牛辅狡猾无比,闻得吕布帐下大将高顺领兵至后路,即便鸣金收兵。牛辅帐下皆西凉铁骑,来去如风,呼啸间,哪是高顺领着群步兵能追得上的,等高顺到了后阵亦只剩下吃灰尘的份。 见得牛辅已是跑得没影儿了,高顺无奈,领着三千军士,又腾腾往前阵赶去向吕布汇报。见走得了牛辅,吕布也不以为意,传下将令,前军不变,仍是急攻寨门。 鼓声响处,正当吕布传下将令去,后军忽又闻得鼓声震天般响,有军士飞马来报知吕布,身后牛辅领军马复又杀来。 吕布狂怒,怎奈张济与牛辅二人,一个紧守寨门,死攻不下,一个又皆是西凉铁骑,来去如风,滑溜无比。吕布军少,又不敢顶着双面开战。遂二军就这般相持不下。 如此数日,正自吕布一筹莫展之时,忽有王允派探马来,说郭汜、樊稠、李傕三路军马,兵犯长安,长安危矣!只让吕布领军回防。 长安乃吕布之根本,怎敢有失,当下不顾手下众将劝阻,急急领军回援,背后张济,牛辅二人为将多年,也算是西凉宿将,又怎会错过这般好机会。二路军马,各自倾寨而出。吕布只管着回援长安,无心恋战,一路行得来,比及至长安城下,吕布大军十停已是去了四停之多。 待得吕布一番冲杀,入得长安城后,牛辅,张济军亦赶至长安城外,郭汜、张济、樊稠、李傕,牛辅五路大军汇聚于长安城外。十几万大军,把个长安围得个水泄不通。 二方你来我往,一通绞杀,吕布占着长安城高墙厚,兼自身勇武非凡,保得不失长安一分。而郭汜、张济之辈,占着兵多地广,欺长安城乃孤城一座,亦是不怵他半分。卯足了劲的使劲攻城。 如此数日,二方兵马皆显疲态。长安城内,有董卓原部将校尉李蒙、王方,眼见吕布兵败在即,不想着一并陪吕布送死,遂以为城内应,偷开了城门。郭汜、张济、樊稠、李傕、牛辅五路大军,得入长安城,顿时犹如虎入羊群。宁你吕布多勇猛,所谓双拳难敌四手,又哪能顶得住。眼见长安城大势以去,吕布倒也决然,当下呼来手下八健将,并着几千原并州精锐铁骑,一咱往北,杀将了出去。 吕布是谁,大汉朝间勇武第一人也,当下以吕布为箭头,身后八大健将一字排开,领着五千原并州精锐铁骑,一路往北门冲杀而去,正行间,忽听前边有大呼身,吕布占着赤兔马神骏,本身又人高马大,当下抬眼一望,却是正撞着牛辅。 当日,长安城外那小山脚下一战,若不是牛辅跟个臭苍蝇一样缠着,吕布敢打保票的说,张济如今已经挺尸多时了,奈何,张济如今活得滋润无比,吕布自己却被打得如丧家之犬般,狼狈的逃出长安,在吕布看来,这一切可谓都是牛辅的功劳,如今瞄上了牛辅,吕布又哪能放过,顿时只听得吕布一声大喝,双腿轻夹赤兔,抬戟往奔牛辅杀去。只一个回合,可怜牛辅一颗大好头颅,并着一腔热血,漂飞而去直上九重天。 杀了牛辅,吕布亦是消了小半的气,自知此处已不可为,自引兵马往投袁术去了。 却说剩下郭汜、张济、樊稠、李傕四路人马,赶走了吕布后,从此长安再无人敢与之相抗,一边又差人拿了王允全家宗族老幼,一并杀之。可怜王允忠于大汉,算计无数,到头来,却仍是落得个不得善终的后果。 只是可惜长安城尽入了郭汜、张济、樊稠、李傕这帮杀才之手,又去了王允等一帮忠心大臣,这大汉朝,更加不堪矣。 应书友的话,今日爆,有四到五更,第二更到!有金砖的朋友,还请扔我几块哦!!没收藏的朋友也记得收藏个!小山在这里给你说谢谢了! 五十六 卖人情与曹操 初平三年四月,公元一九二年夏四月,司徒王允、尚书仆射士孙瑞、及董卓义子吕布共谋诛董卓,并夷其三族。后有董卓部将郭汜、张济、樊稠、李傕,出兵为董卓报仇,攻破长安,大败吕布、王允。吕布出走河东,王允被杀。自此郭汜、张济、樊稠、李傕独霸朝堂。霍乱朝庭,天下愈加大乱。 三年秋七月,兖州黄巾复起,转竟百万,刺史刘岱引军战贼不利,兵败被杀,一时间州郡大乱。 兖州治所,东郡禀丘县兖州牧府,此时正有大小将佐十余人之多,齐聚于一堂,却正是兖州内诸有实权的将佐及兖州诸豪强们。 上处,兖州宿将鲍信长声道:“今贼众至百万,寇掠我州郡,百姓皆惊恐不安。前翻刘兖州东平堎一战,我兖州精锐十去其八,剩下之士卒亦是兵无战心,全无斗志。如今,我军兵疲将弱,诸位以为当如何以御敌?” 堂上众将闻得鲍信之言,皆是大惊失色,脸上不复有半分血色。 见堂上诸人,议论纷纷,说逃难的有,说背水一战的有,更有说干脆投降黄巾军的。鲍信暗自叹息不已,看来又一次被陈宫台给料中了。 平压双手作噤声状,只听得鲍信轻声喝道:“诸位,诸位,请安静,且听某一言如何?”鲍家做为兖州大姓,更兼得鲍信文武双全,是鲍家这一代里最杰出的人物。对于鲍信的话,在坐诸豪强多少都要给上几分面子,见得鲍信出言,在坐诸人皆闭上了嘴,顶着个脑门,净等着看鲍信的主意。 “鲍某不才,识得一方英雄,其人雄才大略,智计过人,兵法韬略无所不精。其有雄兵十万,粮草无数,帐下文臣猛将个个了得。” “其人曾讨过董贼,为大义甘愿亲冒危险以刺杀国贼。” “其人曾七献其计,以大破黄巾,视黄巾蛾贼如草芥。” “如此英雄,诸位以为然否?” “世间有如此英雄人物,此何许人也?” “诸位且不闻谯郡曹操曹孟德乎?” 众兖州名士自是知道如今的朝庭,想管他这兖州之事,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更何况,如今的皇帝兄还被郭汜,李傕这帮子人玩弄在鼓掌之间呢。 兖州内,在现在这个时间段里,众名人大将尚未崭露头角,能够真为大家所知的,让大家认可的,可能整个兖州除了鲍信、张邈之外,也就只有程昱这位老兄了,其他所谓的名士大儒,估计也只能关着门来做做学问,若要论战场上争雄的事儿?说实话,他们还真不敢出来见人。 然则,程昱虽不算寒门,但到四十多岁的人了,却仍然是位县小吏,可想而知程昱的名声,虽有才华,却像蒙着灰的金子般,并不是如何的闪亮。 兖州无人能敌百万黄巾,连大家公认的鲍信也不行,同样的意思就是鲍信自认为自己能力不足以抗住这百万黄巾,他退缩了。而如今鲍信向大家推荐了曹操,曹操是否能行,大家不知道,但是有人能帮他们把黄巾军挡在前面就可以了,当然,如果能把黄巾贼给打退了,那会更好。 毫无疑问的,有兖州宿将鲍信的着力推荐与担保,在兖州这么一个大环境下,曹操理所当然的成为了暂时性的兖州牧以代替刘岱的位置。 众兖州士族们怡然自然地自以为找着了位替死鬼,一位免费的打手,然则,殊不知,这正是曹操想的得到的效果。如今的曹操已经是名负其实的兖州牧,整个兖州军政一把手了。 曹操接到了陈宫的通知,得了这般喜讯,会着众大将一通大乐我们且不说,只说曹操即得了消息,当下不敢怠慢,即着夏侯渊、夏侯敦二兄弟为先锋,各领军马五千,自领中军并手下大将曹仁、曹洪兄弟、以及李典和新投来的乐禁诸将于后,一路浩浩荡荡过白马出濮阳,至东郡外又汇合了鲍信。二路兵马,直往黄巾聚集地寿阳杀去,也不讲究什么迂回策略,只为直捣黄龙,勿求一击毙命。 齐国郡,临淄太守府,方宁安然上坐,左边,徐庶,孙乾、关宁三文臣,右处却是以方悦为的众大将们,依次为太史慈,孙礼,令虎,史涣,韩浩,韩猛,蒋奇,关平。 见得众人相继皆至,方宁才开口道:“此次着众位前来,却是为着兖州黄巾之事。” “刘兖州不幸被害,兖州群龙无之下,孟德帐下军师陈宫往说于兖州宿将鲍信与张邈。此二人力荐孟德为兖州牧,领兵攻打黄巾贼。鲍信,张邈二人乃兖州宿将,有此二人一力举荐,自是不会落空,如今孟德以暂代为兖州牧,出兵黄巾。” “自中平二年我为齐国相起至中平六年讨董之战,宁与孟德私交甚厚,今孟德有难,吾为兄弟,自当尽力相助,不知诸位以为如何?” 世人皆知曹孟德乃兵法大家,更兼其帐下有精兵十万,文臣猛将数十人,区区黄巾蛾贼能奈曹操半分?然则如今方宁提出了这么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明眼人都知道,方宁这一则是为了讨好于曹操,以加深二人之间的关系,二则嘛,估计也就是奔着那百万黄巾去的。 谁都知道蛾贼全是农民出生,战斗力很烂,碰上正规军几乎都是被虐菜的份,然则,这群人却是一群不可多得的人口。劳动力从哪来?人口从哪来?军队从哪来?经济从哪来?天下诸侯里,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或者多少智者认识到了人口的重要性,这点方宁不知道,但方宁却是清楚自己比谁都清楚的认识到这一点,万事以人为本,有人口才会有兵员,才会有经济,人口才是国之根本。 出兵,这成为一种必需,围绕着这一个主题,在坐众人只需要讨论,该往哪条线走,粮草准备如何?战前的准备,以及战后的善了等等等等,当然这些自有帐下诸人去管理。 第三更到!!求收藏求金砖啦,有金砖的朋友,要记得投我一个哦!米有收藏地朋友,也要记得收藏个,嘿嘿!晚点已有一到两更 五十七 收获的不止人情 且说,受了徐庶之计,当下,方宁拍板,去大挣这个便宜。 一路太史慈为先锋,领军三千,并大将韩猛,蒋奇随军出济南国,过济北国,卢县,以攻击巨平。方悦为中军,领大将孙礼、令虎二人于后。 二路方宁亲自挂帅,着徐庶为军师,着史涣,韩浩为先锋,亦是领军三千出股阳过赢县,博县,亦至巨平汇合。 此次兵犯兖州的黄巾贼是以泰山藏霸为的一群山匪,根据徐庶的建议,所以才会有这次分兵二路,以攻打巨平,只为截断藏霸后路,免得其再次窜入泰山中,只为一举歼灭这帮人,若不然,茫茫泰山,至时藏霸深入其中,谁又能抓得这人? 着孙乾调转军资物备,以备万无一失,关宁,关平二兄弟,却是被方宁留在了家里,权当是守家。至于其它诸将闻得有仗可打,皆唱得一声肥诺,早弃了这二小,各忙各得去了。 唯新近李漫在幽州结识的义兄弟关平,眼望方宁,眼脸的幽怨之色,小小年纪,却也是颇为好战,熬不过这幽怨的眼神,方宁只得满脸苦笑的答应下来,让关平随军而去。 说起关平来,此时确也是有得一番好说,确说李漫被方宁安排在幽州,后来得了刘虞赏识,便不在是那个小小的方城县县令,如今已经是贵为涿郡一地太守。(..tw) 后来机缘巧合下,却是让李漫结识了关平,此时的关平还只是位少年人,其家资丰腴,整日无所事事间,却也是学着了一身好武艺,只是如今的关平不管是武艺还是领军打仗方面,都是没法与以后跟着关二爷混的时候相比的,毕竟,关二爷那种神一般的人物,关平即便是学着了五成,亦可以算得上是一位良将了。 关平是位学武的好苗子,李漫这点眼光还是有的,当下以太守之资身,接近于关平,关平家虽说是家有余粮,算是个小小的地主阶级,然则与李漫这种官家出生的人自是没法相比的。 一个是有心接近只为拉拢,一个是有心投靠,算是给家里找个保障,二人你来我往之下,又在双方的长辈默许下,二人便也就搓土为香,拜了天地结为异性兄弟。 待得后来,李漫便也把方宁这边的事儿给关平一说,做为义兄弟,关平倒也不会有太多的想法,便依着李漫之意,长途跋涉,至青州来寻着方宁。[..tw超多好看小说] 本来关平此来,还是一百二十个不愿意,只是碍着李漫的面子,才不好说些什么,只是后来,待得关平到了这青州后,才猛然现,这小小青州里竟然有着一大帮子猛将兄,太史慈,蒋奇,韩猛,尚且幼小但已经初具武力的孙礼。 关平一方讨教之下,顿时大喜过望,他亦是个武痴,见得武艺高强之人,即有心向人讨教几招,要不然,史上其人也不会那么轻松地就随着关羽走了。 这会见得方宁这有一帮子猛将儿,关平若留了下来,一个可以好好的提高自己的武艺,二个嘛,也不至于伤了兄弟的心,如此两全其美的好事,关平自然愿意去做,于是也就安心的留在了这边,顺带的也把大哥关宁一并给叫了过来,只因为这里有一位孙乾,更有一位国士级的人物――徐庶。 方宁一边整军,一边着人去。这出兵帮忙归帮忙,可是通知你还是要通知一下人家的嘛。 且说方宁这边也不等曹操回信,领了大军,在几大猛将及徐庶的谋略下,一路势如破竹,只半月余,二路先锋大军即汇师于巨平城外。 巨平虽是众泰山贼寇回泰山的必经之路,守卫的兵马也是相当的可观,然则,太史慈乃是有备而来,兼得有韩猛,蒋奇二将勇武,身先士卒,巨平城上又没什么大将,哪挡得住这二位一番猛攻,只攻城一日,即让城内众黄巾贼胆寒不已。 三日后,方宁二路先头部队,史涣,韩浩帅军而至,二路先锋军汇合于一处,好嘛,巨平城内见官军又来了援兵,直接开城门投降了。 八月初三,巨平,太守府,热热闹闹的酒宴刚刚散去,命人把大厅收拾了个干净,又为在众诸将每人上了一碗醒酒汤。 咕噜噜的一口气把整碗醒酒汤喝下去后,方宁轻轻地哈出了一口酒气,摸着仍然是有些刺痛的额头,不由的苦笑道:“不想德达小小年纪,却已经是个大大的酒鬼,闻广却需要好好的治治这小子。” 闻得方宁这话,孙礼满脸幽怨无比,“主公喝一碗,我喝三碗,是主公你酒量太差,才喝第二碗就不行了,怎么能说我是酒鬼。”众人听得这话,不由的哈哈大笑不已。 确说,二路大军分兵而来,途经十余县,确都不是黄巾军的主力所在,亦只有巨平算是经得了一番苦战才算是拿了不来。然则,一路来大战没有,小战无数,却是场场获胜,方宁听从徐庶建意,把能战之士收编入伍,其它老弱还往青州去,如此一来,方宁的兵马却是越打越多,到得巨平后,原本方宁一共才二万的人马,到如今,反倒远远过五万的人数。几乎是整整的番了一倍有余。想得来,只让方宁咋舌不已。 按史上,曹操就是靠这一次大战,而得几十万青州兵并百万人口基数,如此才有了以后争霸天下的资本,如今被方宁横插了一脚进来,至少让曹操少收了这几万精锐及十几万的人口,也不知道这样是否会影响曹操以后的路。 但不管怎么说,如今方宁二路人马胜利汇师于巨平,巨平乃是兖州黄巾回泰山之必经之路,乃是兖州黄巾的后路,如今被方宁给截断,想藏霸亦不会这么轻意的放弃,接下来,真正的恶战才刚刚开始。 咳咳!!第四更到!各位大大们,有砖的投砖,没砖了的也没关系,给个收藏也行,看的好了,明天在来赏我一砖头哈!! 五十八 张邈的外遇 左厢房,方宁,徐庶,方悦及太史慈众将齐聚于一堂,正在商易下一步该如何走。 曹操的回信,在前两日已经收到,无非是一些感谢的话,然则,暗地里的怨念,只要是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曹操对于方宁这种明着抢他功劳,抢他人口兵员的行为感到很不满意。 俺都已经出兵帮老曹你打下了巨平城,已经帮你断了兖州贼的后路了,你能把我怎么着?反正已是即成的事实,方宁倒也懒得去管曹操的怨念。 既然已经攻下了巨平,接下来是该坚守巨平,以待黄巾贼的回击,还是按既定策略,大军与曹操汇合,也来个直捣黄龙?这一点却是需要再好生商议商议。 当下,做为方宁军第一军师的徐庶先献策道:“禀主公,以庶之见,我军仍当分兵二路,以攻代守。” “哦?元直以为当如何个以攻代守法?”刚开始的时候,徐庶仍然自称自己为颖川单福,后来,方宁实在觉得徐庶这般作法不够光明磊落,有愧于他这种天下少有的智者称号,遂于某日借着酒意,也就把话说得明了——你就是徐庶徐元直,顶顶有名的水镜先生弟子。如此坦城相待,二人间倒也少了那份相隔,少了那份尴尬,却是多了份亲近与信任。 我们且说此时徐庶闻得方宁问话,当下轻声笑道:“此时我大军有五万之数,主公完全可以主动出击,巨平城虽不够险要,然以方悦将军善守之能,只需与方悦将军二万兵马,巨平必稳如泰山。” “悦愿守此城,若巨平有失,悦甘受军法处置。”一旁的方悦悭然请命道。 方宁军中,若说武艺,像韩猛,蒋奇,二人武艺虽不如颜良,文丑这类非人级的武将,但是对上张辽,张郃这类一流武将确是错错有余的。若论攻城掠地,兵法谋略,太史慈,史涣,韩浩都是不错的人选,然则,若论守城之才,诸将当中当属方悦为最。 拍了拍方悦的肩膀,方宁哈哈大笑道:“闻广善守之名,我青州可谓家喻户晓,把这巨平交给闻广,宁是放心万分,只担心别让那帮回援的黄巾贼望巨平城而失望的泪流满面才好。” “谢主公夸奖,悦必不负主公所托。” 当下徐庶继续道:“令太史将军为一路,提兵破蛇丘,刚县二县,而后大军直奔东平国,与曹操大军汇合。” “主公可自领大军直奔富城,只待在富城与曹操大军汇合与此处后,一同杀奔寿县,寿县乃黄巾军大营所在,然寿县城狹墙矮,内虽有大军数十万,然庶视之皆如蝼蚁,一战可尽全功矣!” 当下计议以定,方宁提军万五千,复命史涣,韩浩二人为先锋,往富城而去。 我们且说太史慈一路,亦是领了万五千兵马,着韩猛为先锋,军至蛇丘县,蛇丘县本来做为巨平县这个大中转战的后方并与刚县二县共成犄角,以保巨平不失,然则,如今巨平被方宁攻破,剩下个蛇丘县与刚县二小县,后方的兵马本部都在攻东平郡。相继十万八千里的,一时半分想救援也救不了,闻得太史慈这个猛人至,蛇丘守将直接大开城门投降了。 太史慈下了蛇丘县,当下复又分兵五千与蒋奇,往攻刚县。这刚县更夸张,闻得太史慈大军以至蛇丘县,蛇丘守将不战而降。刚县守将可就不干了,直接撸挑子走人,等蒋奇带军马至刚县后,见着刚县大门四门大开,直如往常般,害得蒋奇一阵惊疑,只当是刚县的疑兵之计。 当下不敢怠慢,着了几个斥候入县城打探情况。不想得到的答案却是大出蒋奇意料,守城将领闻大军至,又闻得蛇丘县不战而降,遂直接跑路了。 太史慈轻松攻下二县,留下兵马守备后,带着剩余的兵马,沿着小清河,逆流而上,尽往东平国而去。 八月十六,东平国外,青州大将太史慈,领军万二千,兵至东平国,确是见得黄巾贼正在围攻东平县城,当下太史慈不敢怠慢,复令蒋奇居左,韩猛居右,二个猛将,二路军马,成一钳子状,从黄巾军后背起攻击,尚不需二刻钟时间,即被韩猛,蒋奇二人给凿穿了黄巾军本阵,城内守将,见得来了援军,且援军还是如此的生猛,当下开了城门,亦是挥军杀出城外,里应外合之下,黄巾军大败一场,扔下无数尸体后,迅收兵至东门外十里处修整而去。 待杀退了黄巾军,当前那员大将弃大军,独自往太史慈这边奔过来,“东平太守张邈,谢将军援手之恩,不知将军可是方青州帐下大军?” 对于方宁出兵兖州的事,兖州内诸豪族名士,可谓是人人皆知,对于方宁的出兵,全兖州的豪族名士,可谓是举双手的欢迎的,当然,这是有原因的,要不然凭方宁,却是还没有那么大的面子。 只因有曹操这位大神,曹操自得了兖州诸豪族名士同意,暂代了兖州牧一职,如今,乃是有外贼犯我城池之时,想让曹操打退黄巾贼,自然得让曹操掌着兵马。如此一来,以曹操之能,这结果可想而知。 曹操尽掌兖州大军后,又是名正言顺的兖州牧,军政一把抓之后,自是不想着在受这帮士族名士们的指手画脚,懒得受这帮子人的管事的。曹操的不配合,自然让兖州诸士家们明白了这次怕是引狼入室了,曹操并不是那么可控制的人,当下唯有让兖州内唯一一位还留着兵权在手的士家鲍家鲍信牵制住曹操,一边极力寻求外援,这个时候,方宁的突然强势杀入,兖州诸豪强们自然看在眼里,也记在心里。 “吾乃青州骑都尉太史慈,奉我家刺史之命,援助兖州战事。不知张太守何故被贼围困城中,曹兖州大军呢,现在何处?” “曹操?大军?”张邈轻哼了声道,“只怕这会曹兖州大军还在范县呢。” “范县?曹兖州大军为何如此这般慢?”太史慈惊呼道。 “东平郡乃黄巾重区,范县乃我东平国后方,黄巾军驻扎兵马十万于此,曹兖州一时半会过不来亦属正常。太史将军大军一路辛苦,且随某入城安歇。” 每日三更!第一更到!求下金砖,收藏了!有金砖的扔我几块,没收藏的也收藏个哦! 本来原本书名是“卖人情与曹操”可是想想又换了个,改成”张邈的外遇”。。外遇到太史慈了,哈哈哈!!有想歪的兄弟,统统给我面壁去!! 五十九 狼与羊的会面 且说,张邈一把打马过来,迎得太史慈入城后,各自安营扎寨安顿了兵马,张邈作为主人家自然又是好酒好菜的把太史兹一番招待,自是宾主尽欢。(..tw无弹窗广告) 如此三日一小宴,五日一大宴的,只待得第三日黄昏时分,喝得太史慈慢吞吞快胃出血。不过,好在谢天谢地,此时总算是有军士来报,城西面有大股烟尘升起,疑是有敌来犯,太史慈与张邈二人不敢怠慢,立刻登上城楼去查探敌情,待得大军到近前之时,张邈方才认出此乃是曹操大军。 迎了曹操大军入城,一番款待休整自不必说,第二日三更造饭,五更大军即开拔。不说曹操为什么这么急,却也是因着曹操自己再范县窝了两天,本来是准备着等黄巾把个东平国给平了,上张邈兄也一并给做了后,曹操再施施然出来收拾残局,也好多掌个县什么的,不想,好死不死,此时却突然冒出了太史慈这支生力军来。 黄巾军本来就不经打的,如何受得了太史慈这员猛将的攻势,一番冲杀下来,便作鸟兽散了,后方的曹操待探得消息,亦不好意思再窝在范县,只得乖乖先行上来。 为了前边失了面子的事,而曹操做为兖州牧又算是当为地主的,如今太史慈军算是过来帮忙的,为客军,主家自是不好再让客家先去忙活,自是不好再让人家打头阵为先锋,当下着曹仁为先锋,领了大军,一路修桥铺路往富城而去。.tw[] 富城内,方宁早得了太史慈消息,知是曹操已经率大军而来,方宁不是那种不敢动的人,当下,弃了富城,带上兵马,亦往东平方向而来,只待二路军马于中路汇合,而后同攻寿县。 寿县,黄巾大本营,上一将,满脸络腮胡子,中短身材,然其人满身彪悍,气势十足,居于上位处,更显得几分威武。不是那泰山巨寇的藏霸又是何人! 下处,孙观,吴敦,尹礼,昌豨,等一众黄巾军中大将,此时正聚于一处以论当前形势。 待众人坐定后,上处藏霸当先开口道:“曹操如今已经尽起大军六万,往寿县杀来,诸位可有何计较?” 下处昌豨接口道:“大领何必担心,曹操兵不过六万,将不过三五员,反观我们有大军百万,上将千员,那曹操不来则罢,若来,我昌豨敢以人头作保,必让他有来无回。” “放屁!”听得这话,藏霸实在是怒不可遏,“你真当人家曹操是跟你一样的狗屁吗?我大军百万,可我军可战之青壮又有多少?我军上将千员?可是那上将还不如人家一个什长,这也叫上将?你用点脑子想想好不好?” 藏霸深深地叹了口气,碰上这么一个脑子都被肌肉给挤满了的人,跟这种人商易,藏霸真怀疑自己脑子是不是也被肌肉给挤满了! 大厅内沉静了好一会,在藏霸那几乎要杀人的眼光当中,终于是坐于左边第一人的尹礼开口道:“大领莫要丧气,我义军军力是曹操的几倍之多,唯有寻曹操正面决战,或可以优势兵力,一战而定全功。” “嗯。。!你们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尹礼这算是一个比较中肯的建议,黄巾军什么都不多,唯有人口多,曹操兵不过六万,虽然都是精锐,但黄巾军却是曹操的好几倍之多,集全力正面一战,或许还有几分胜算。 几乎是同时的,孙观,吴敦,尹礼,昌豨四人同时起声道:“一切听从大领安排。” “。。。。”又是来这么一句。看起来是藏霸大权独揽的样子,可是真正痛苦的内幕也唯有藏霸自己知道了。 罢了罢了。。。。藏霸也懒得去计较这么个破事,当下传令下去,全军备战,着孙观,昌豨二人领军中精锐五万先行埋伏于一处,只作暗兵。其他人等,由藏霸领军,多领老弱以掩人耳目,一路声势浩大的作出一副决一死战的样子,只为寻求曹操决战。 ~~~~我是分割线~~~~ 富城县东五十里,曹操,方宁二军相汇于此处,二方脑人的会面,自是少不了一番客套谈话的,即使是在军营里,这酒宴亦是少不了。 大帐内,待得分宾主坐下后,曹操端起杯酒起身走至方宁面前,伸出右臂一把搭过方宁的肩膀,转身对着帐下诸将轻笑道:“遥想当年共讨黄巾之时,操与怀德共事于皇甫中郎帐下,当时怀德年方十岁,乃是我们当中最小的一位将军,只是怀德老成持重,操与文台兄皆以为怀德将来必非池中之物,如今,怀德以贵为一方州牧,代天子以守牧一方,此诚少年英雄也!” “此次怀德能领兵前来助我一臂之力,操甚敢心慰,谨以此薄酒以敬怀德及诸将士一怀,干!” “孟德兄过奖了。当年奉天子昭,兄与我比邻而治,兄为济南相,宁为齐国相,宁年小力微,怎及得兄长万一。当年若非兄长照拂,宁又何来让齐郡大治而久安。如今兄长有难,弟又怎能不相帮。” “好。。好。。。。好!!!”闻得方宁之言,曹操哈哈大笑道,“当年操年轻气盛,行事不知轻重缓级,险些连累了怀德,只是怀德终非池中物,却是借势而大干了一番,成就了一番新气像,好,好啊!!” 曹操当年在济南国为相,一番雷厉风行的作为,却是便宜了方宁,却郁闷了自己,自己最终却是什么也没有得到,还被人给赶跑了,灰溜溜的回了老家闲养了一段日子。说起这事来,曹操估计也是相当的痛苦的。 曹操这番明着是贬低自己,赞扬方宁的话,可是话中听起来却感觉并不是那么一回事,所谓话中有话,大概亦是指如此了——你方宁当初若不是仗着我起事的由头,大闹了一番,乱了青州,你以为你有多大能耐,能整个政教大行的局面出来?——只是方宁却是蒙着头,眨着两眼皮子只作不知。好处我早吞肚子里了,这会你曹操来又能把我怎么着?哥这回来还想着再捞你点便宜呢! 待得续了这情份,一场充满着欢声笑语,和气从容,背地里却是尔虞我诈的见面会,在充满欢乐的气氛中,便悄悄然走向了尾声。 第二更到!求金砖,求收藏了!! 且说此刻行关山两眼水汪汪地看着前方那美丽地身影,深情款款又满含羞涩地喊了声:“馨儿..”这时身后突然冒出白大虾、疯三、嘿嘿夜、爱丫等人,其中犹属那只虾叫地最响亮“看啊,这有狼。。”山哥顿时大怒,从胸口处掏出一把菜刀来,大吼一声:“没看见哥正在使美男计嘛?再吼,全把你们给跺了”疯三等人闻言顿时满身肥肉狂颤抖,倒地上一个两个全狂喷鲜血,最后唯有号称小强的那只小虾米剩下最后一口气弱弱地问了句:山哥,你那么丑,这美男计能成吗?”山哥闻言大怒道:“哥又不用美色,只管把她吓晕就行!”嘎嘎 六十 曹操的黑话 八月二十二,晨,兖州牧曹操升帐议事,诸文武将官居左,客军方宁及部下诸将居右,曹操向方宁点头示意后,遂厉声道:“此次出兵寿阳,我军采取直捣黄龙的策略,一路高歌猛进,更有齐亭候出兵以大力支持我军,并以切断贼寇归入,迫使贼寇不得再窜入泰山为祸,此次集我青,兖二州之精锐,诸将士当努力用命,一举消灭贼寇,以永除后患。” “喏!”当下诸将,包括方宁在内的诸人,皆起身以接将令。 “元诚(鲍信字,找不着,平空生了个,有知道的请告诉我我改过来,谢谢)” “末将在!”见得曹操第一个点了自己出来,鲍信可谓是得意非凡,显然,曹操还是很看中他这个举荐人的。然则?事情果真是否如鲍信所想,就不得而知了。 只听曹操说道:“元诚,汝为兖州宿将,素知兖州地形,今大军开拔,汝可愿为先锋,为大军搭桥铺路,使我大军一路畅通无阻!” “末将领命!必不负大人所托。[..tw超多好看小说]” “如此,吾着大将夏候渊亦领军五千,与你并列先锋,二路军马互成犄角而行,也好有个照应。” “谢大人。”得了将令,鲍信兴高采烈的下去整军而去。 见得鲍信下去,曹操暗中朝夏侯渊点了点头后,亦让夏侯渊下去整军与鲍信同去,待得夏侯渊亦接了将令一并下去后,曹操才对方宁道:“怀德,汝即为客军,本不想再劳烦于你,只是我军兵马只十万余,敌众有百万之数,吾恐贼寇败退之时,复又窜入泰山之中为祸,遂想怀德引本部人马于肥城,卢县一带以布防拦截,怀德以为如何?” “谨听兄长安排。”对于曹操与夏侯渊二人之间暗搞的小猫腻,方宁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所谓事不关已,高高挂起,曹操这阴人又不是准备阴自己,管他呢。只是可怜我们那鲍信,还兴高采烈的领了将令去拼命了,也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曹操卖了,却还在帮着他卖命数钱。.tw[] 接了将令,方宁领着一票年青的小将亦退了出去,整军往肥城,卢县一带而去。 方宁领了军往卢县,肥城一带而去我们且不提,只说曹操这边待打走了方宁,帐内此时只剩下曹操,并帐下大将曹仁,曹洪,李典,乐进,夏侯敦,以及军师陈宫诸曹操心腹之人。 曹操阴沉着张脸,帐内诸心腹大将一时亦沉默着不知该如何是好,“嘭”一声,很突兀间,曹操唬的一声站直了身子,却是冷不防,曹操抬起一脚即把个桌案给提翻在地。 “主公何事如此动怒?”仗着自己是曹操族弟的夏侯敦,终是受不住这气氛,开口以问道。 “无妨,本将只是有些烦燥。”虽然这里头都是自己的心腹之人,但有的时候有些话并不是需要告诉所有人,即使亲如兄弟的心腹之人。 “主公何需烦恼,此次鲍信必死无疑,其人一死,兖州再无羁绊,至时。。。。” “住口,休得妄言。”此时的曹操脸色更是阴沉得可怕,双眼寒光闪烁,即使以夏侯敦这位满脸无畏惧的武人,对上曹操的眼光,亦是觉得心里虚得紧。 见得夏侯敦吃了憋,怏怏的退了回来,这时立于一旁的陈宫凑了过来,轻声道:“元让将军却是想差了,主公所虑者,唯方青州也!” “方宁?就那黄口小儿?”听得陈宫之言,夏侯敦有如听得什么最好笑的笑话般,哈哈大笑不已,显是感觉荒唐至极。 见得站于一旁的曹仁,曹洪二兄弟,亦如夏候敦一般,极度轻视于方宁,曹操脸色不由更是难看上几分,不由重重的哼了声道:“黄口小儿?以某观之,汝夏侯元让之能尚不及汝口中黄口小儿之三分。” 曹操这话显然很打击人,夏候敦是谁,以烈气闻名于乡里,十四岁即一怒而杀人的强人,岂会被曹操这么两句话给打击到了,只听夏候敦嘿嘿然轻笑道:“兄长所言那方宁却是有何才?以吾观之其文不能治国安邦,武不能开疆拓土,如此人物,天下间一抓一大把,又有何才?” “鼠目寸光之辈,天下英雄,莫不只有此二类人乎?岂不闻天下间尚有‘君’者能称英雄耶?何为‘君’,‘君’者临天下也!此乃王道,方宁之才,虽文不成武不就,然其知为王之道,如今,方宁领精兵数十万,文武大将数十员,虎踞青州,威震山东。汝元让如今若何,只一小小骑督尉耶?言汝不及其三分,尚多也!” 夏侯敦一脸羞愧的立于边上,双手紧握成拳只捏得咯咯作响,想来,如果此时方宁站在夏侯敦面前,估计,夏侯敦会直接冲上去,把方宁的脖子给捏成粉碎性骨折的。 今天因为停电,所以第三更才更得这么晚,报谦了,让大家久等了。 老规矩,求一下收藏与金砖了!有金砖的朋友还请投我几块,没有的也可以来捧个人场,看得好的也请收藏则个,下回再投我金砖,嘿嘿!!! 六十一 于禁的恨 且说先锋部队鲍信,即领了先锋将令,当下回营即领了兵马,点了手下头号大将于禁,领兵一路往寿县杀去。(按史书载,于禁乃是先从鲍信,从讨黄巾开始就跟着了,后来鲍信自己把于禁推荐给曹操的,真搞不懂鲍信这家伙是怎么想的,把人才往外推。!!!!) 于禁于文则,史载于禁武力既弘,计略周备,质忠性一,守执节义,每临战攻,常为督率,奋强突固,无坚不陷,自援枹鼓,手不知倦。又遣别征,统御师旅,抚众则和,奉令无犯,当敌制决,靡有遗失。论功纪用,宜各显宠。 于禁是位很讲原则信的人,虽然他的武艺在曹魏五子良将中武艺并不是如何的高强,别说张辽,或者大斧头徐晃,可能连乐进都不如,(三国志乐进传评论:乐进以骁勇果敢显名。而张郃则是以巧变著称。) 但是,我们要注意一点,曹操全盛时期手下上将千员,为什么五子良将,于禁这位武力甚至于连乐进这种二流武将都挑不过的人也能入榜呢?只因于禁有一种别人都不具备的长处,统兵,练兵。 这是一个很变态的能力,举个最简单的例子,比如,让于禁带五千新兵,让猛男典韦亦带上五千新兵,(当然这里这个例子里不能加入像关二爷,张辽这种全能行的人才进来,不然,于禁再怎么猛也得玩完。.tw[])二员大将各带五千新兵,几个月后,二人带兵比阵,赢的一定是于禁。这是就强力练兵的变态处。 董卓当年有徐荣,吕布有高顺,刘备有陈到,孙权有吕蒙,而到了曹操这,就只有于禁了。这里面,可能也就陈到的名声稍微低一样,可是如果提到刘备的白耳亲兵,相信你一定知道,这白耳精兵就是陈到负责训练的。至于其他人,像高顺这个重步兵变态,徐荣的重骑兵,可谓是天下无双的。 嗯这里我们言归正传,只说于禁得了将令领了三千兵马先行,这日,行至卫河边,卫河属黄河支流,如今乃是秋季,正是水枯时节,只是虽然处在这水枯时节,奈何这卫河乃是处在黄河口上,终年水位都不会太低,如今这时节,想要过卫河,多少也是有些困难。 见得这卫河水位不低,于禁乃大将之才,熟读兵法,自是知道半渡而击的道理,当下,也不着急说要渡河,只在卫河边安下营寨来,又着人四处伐木以作浮桥,为后路大军能过。(..tw无弹窗广告) 这边厢于禁四处伐木,大做浮桥,以备渡河忙得是不亦乐乎,确说卫河那边密林处,孙观,昌豨二人,领着几万黄巾精锐,伏于密林处,整日里又不得生火做饭吃些熟食,只就着冷水硬膜吃着,如何不窝火。 要说这孙观,昌豨也不是完全没脑子,兖州地势平坦,没什么大山川,或者险要的地断以供几万大军的埋伏,孙观,昌豨二人算得来算得去,也就只剩下这个卫河了,至少二个多少还是知道什么叫半渡而击之的道理的。 如今,见得于禁在卫河对面伐木造浮桥,密林中孙观,昌豨二人一阵商议,一时半会倒也想不出什么好主意来,也只得蒙着头,按即定主意去做。只让手下弟兄们注意隐敝,莫要弄出什么意外来、 直忙至晚间时分,于禁拢共搭了五十来做浮桥,鲍信伙同着夏侯渊,领着后续兵马,一路奔了过来。 浮桥已搭好,只待来日天明,再来渡过卫河,在卫河对岸安下营寨后,以待后续曹操的大军到来,到时即可直接推平了寿县。 一夜无话,第二日三更造饭,五更即擂鼓出征,于禁仍为前部,三千军马,一路人马相牵,五十来做浮桥同时走动,倒也不慢,只一会,三千军马即过得了河对岸去。 待得三千军马皆过了岸,于禁指挥着传令兵,左右传达,摆下了防守大阵后,方才打上旗语传过河对岸,让鲍信过河。 鲍信见得于禁已在对岸摆好大阵,自是放心大胆的过,当下令旗一挥,大军开拔,往浮桥而上。 正这时,忽听得一声山呼大喊:“杀狗官啊。。” “杀。。” “杀。。。杀。。。。” 顿时,河对岸一时震天价的响,满耳朵里回荡着的都是杀的音,河对岸不知何时,突然冒出黑压压一片人影来,以目测去,少说亦有五六万之数。 只看得一眼,听得一声,鲍信即吓得三魂去了二魂,只因此时鲍信已经站在了河对岸,而浮桥上仍有源源不断的士卒正往这边过来。 好在于禁还算镇静,当下寻了一个高处,大声呼喝道:“众士卒过河列阵,胆怯后退者死,夏侯将军领大军过河支援。”一边复又指挥士卒左右列阵,以保护浮桥。 五十来座浮桥等过完鲍信的二千大军,再过夏侯渊的军队时,却见夏侯渊正骑马立于河对岸,正约束士卒,不让士卒过河支援。 一刀劈翻眼前一人,百忙间于禁回头正瞧着了这一幕,不由怒向胆边生,厉声问道:“夏侯将军这是何意?莫不见友军有难不救耶?” 闻得于禁问话,对面的夏侯渊却是嘿然轻笑道:“于禁将军可退过岸来,吾自严阵以待,量那黄巾贼亦不敢过河而来。” “某若过河而去,军阵岂不大溃,还请夏侯将军过河来支援,待杀退敌军,再回对岸休整。” “某将士疲惫,怒难从命。”于禁仍在盼着最后的希望,然则,夏侯渊的话却是直接打断了于禁的盼头。 “你。。。。杂种,吾若生还,誓必杀汝。”此时的于禁可谓心生大恨,大凡练兵强人,皆是爱兵如子之人,若不然,亦得不到士卒效死力,拼死而战,当初徐荣如此,高顺如此,后来刘表家的文聘如此,如今的于禁亦是如此,将不忍弃兵,兵亦不忍弃将。 见绝了对岸的求援,于禁亦算是为大丈夫,待转过脸来,一通好杀后,引着众士卒,沿着卫河岸边,一路边战边退,如此直至午时。 每日三更!第一更到,求金砖求收藏了!有砖地捧个砖场,嘻嘻,没砖地也请来捧个人场!谢谢了!! 六十二 大收获 正所谓秋老虎难熬,这秋天的太阳,却是比着一般的时候更见着毒辣上几分。双方战至午时,军士亦是多有疲惫。原本整整五千精锐大军,到如今,死的死,散的散,留下来的尚不足三千之数,当下于禁不敢怠慢,待得大军复聚于一处,于禁寻得来一副将问及太守鲍信所在,却被答不知所踪,此时,孙观,昌豨二人引军复又杀将上来,于禁见着如此亦是无法逃脱,当下一咬牙,就着阵前,厉声喝道:“此危难之时,诸将士可有勇士乎,愿留与大军断后,为大军拖延些时间,待大军前边结阵以御敌。” 军中,此时走出一员大汉来,确实少见的谁双手皆持一朴刀,直走至于禁而前,大声道:“某愿断后。” 看了看眼前这员大汉,身高足有九尺,满身肌肉块儿重重叠叠,状如岩石,于禁以手拍其肩哈哈大笑道:“真壮士也,然敌军太多,数不胜数,非汝一人能敌,吾可与你一千军士,只需挡得敌军一个时辰即可。能否?” “某一人一骑足矣,只求将军赐我宝刀六柄,良马一匹。” 细细的再次打量了眼前这员大汉一阵,方才大笑道:“来呀,取刀来。”复又跳下马来,把跨下马儿牵与眼前壮汉道,“此马跟随我多年,亦算是一良马,如今赠与你。” 复又从副将手上牵过马儿来,着副将领了军马往后列阵,自己却是拍马赶往阵前与那汉子并列而立,“壮士且去,某自为壮士掠阵。[..tw超多好看小说]” “喝。。。。”只闻得一声厉啸,眼前那壮汉一个翻身骑上马背,双手持刀,拍马即往敌阵冲去。 对头处,孙观,昌豨二人眼见着官军处一员大汉骑马单骑即奔了过来,孙观,昌豨二人相视一哂,真匹夫也!二人相继为其默哀,但两军对阵,又岂是如同儿戏,当下二人也不管其它,指着军队就往官军处杀去。 “哈。。。。死来。。。。”二方相对而冲,很快撞入一起,只听得那大汉一声大喝,双刀挥舞间,马儿当前一圈数颗人头,直接飞入天际,一腔热血洒满青天大地。 马儿不停,人亦不停,双手上的双刀更不停,只见刀光上下翻飞,刀光闪烁间,总带着一股股殷红的鲜血,合着一块块的碎肉沫儿,飞上了天空。 那大汉的刀,直如入无人之境般,只杀得眼前五万大军,静默如寒冬腊月里的夜晚,全没了声息,耳中只听得一声声“扑扑”的钝刀子剁肉声,以及刀切入肉的“喳喳”声。在这炎热的秋后,却是让人感到如此的恐怖与冰冷。 看了看手上已经严重变形的朴刀,骑于马上的壮士怒喝一声,以刀为器,双手力,一把把手上双刀扔了出去,复又从背后取出双刀来,四处砍杀而去。(..tw好看的小说) 却见得那大汉扔出了那两柄破刀,却仿若流星般,透着死亡的寒光,冰冷的冲向军阵,寒芒闪烁间,当先一员黄巾小将双手持刀,却是准备以刀硬磕而上,只为把这飞刀给磕飞。 “啊。。。。”却只听得一声惨叫声传来,那员黄巾小将仍然保持着双手抓刀的姿势,头无比艰难的低下朝腹部看去,只见得腹部不知何是已经被开了一个足有碗口大的洞口来,那刀直从前胸穿透后背,鲜血仿若喷泉般,寻着了出口,喷涌而出,满身的力气,亦仿若寻着了倒泄口,随着鲜血,迅消散于整个天地间。 力气,瞬间被抽干而去,双手再也握不紧那把修长而锋锐的长刀,满含痛苦与不舍的再一次看了一眼手上的长刀。这把长刀,是他当初的战利品,他一直视若生命,他一直把这刀视若自己最亲密的人,从不让他离开自己半步,当初,他就是靠着这把长刀,才爬上了今天的这个位置,然则,如今,他已经觉得自己再没有半分的力气去拿着这把刀了,陡然间,却是觉得这把刀,好沉,,好沉。。。。 人,轰然间倒下,眼角的余光间,仿佛又看到了那抹冰冷的寒芒,再一次穿透了立于他身后的一员黄巾同胞的身体,朝着后面第三人飞去。 艰难的抬了抬手,努力的张合了下嘴唇,想着哪怕出半点声音来,以提醒一下那位朋友,然则,这只能是徒劳的悲剧。 痛苦的闭上了双眼,他已不忍再看,黑暗间,他觉得自己已经远离了这份嘈杂,远离了这恶心的撕杀,仿佛间,他看见了自己的父亲,母亲,带着他的年幼的弟弟妹妹们,正在远方向他招手,让他快点回去。 “啊。。。。”不知是何处得来一声惊叫声,接二连三间,五万大军,突然间散敌无比,士卒开始四处窜,眼见着大军即要崩溃,于禁又哪会放过这个机会,当下重整旗鼓,领军复又杀入敌阵中去。 却是于禁眼尖,早在阵外就瞄着贼寇中有一将似如领般,哇哇乱叫着四处指挥,于禁又哪能放过他,领着精锐,一路冲杀,抬手一刀,即把眼前之人给削去了半边个脑袋,可怜昌豨尚不知大军怎么回事,正在努力指挥时,突然被于禁一刀给劈了个两半,稀里糊涂的就这么去了。(呼。。。。终于可以不用再打昌豨这个名字了,md,后面这个字,五笔真难打,老是记不住,干脆让丫的死了痛快。这样你好,我好,大家都好!嘿嘿!!) 一场大战,五千对五万,以于禁方完胜而告终,最终,于禁俘敌一万八千余,杀敌一万余,自损三千八百余。 大战后,清点了战场,时到此时,于禁方才想起,这太守大人鲍信却是不知哪去了。当下不敢怠慢,四处着人去寻鲍信。 后有士卒来报与于禁,早在过卫河,黄巾贼寇来袭时,太守鲍信即中冷箭而亡,待寻得来鲍信尸后,却是见得鲍信是被人从后心处射了一箭而亡。 “夏侯渊。。。。吾不杀汝,誓不为人。”于禁仰天厉啸而出。 此次卫河一战,于禁可谓大获全胜,然则,鲍信已死,兖州唯一一位能阻挡曹操的人也已经倒下,如今兖州是完全掌握在了曹操的手里,于禁这位知道实情的人,又哪敢再回兖州去。当下呼来那员大汉,问及其姓名。那大汉答曰乃陈留人,姓典,名韦,少字长万,乃牙门将下掌旗官。 此猛将也,当下于禁不敢怠慢,着人赐了酒食,复又问及可愿随军转投青州方宁。典韦尚无意义。此地毕竟乃是黄巾军的地盘,此次虽大胜了一场,但哪知道那帮子黄巾贼什么时候还会回来,还是离去为好。 待一番收拾后,押着降军,于禁,典韦二人一前一后压着队伍,一咱迤逦往肥城而去,一面又派人以快马通知方宁,让其来接应大军。 每日三更,第二更到!求收藏,求金砖了,看过之后记得要投砖要收藏哦! 应书友们的愿意,收于禁,收典韦了!!哈哈 六十三 啥叫人缘好 方宁这边得了于禁通知,那可是高兴的不得了,于禁啊,那可是曹魏五子良将之一,方宁能不高兴吗?生怕去晚了于禁会改变主意般,方宁急急忙忙把军务一股脑的扔给了方悦后,带着徐庶领了大军,即刻开拔,去接应于禁而去。 待得二方相见,于禁又为方宁引荐典韦,称其乃天下少有猛将,此时大军能获胜全赖典韦一人,方宁却是两眼溜圆地瞪着眼前这员昂藏大汉,满嘴的哈喇子。没办法,方宁家小将倒是有那么几个,可是要算上顶级大将,那是一个也没,你叫方宁如何不想念,如今来了典韦,不流哈喇子的就不是个正常人了。 还好,这次方宁带了个徐庶出来,徐庶多少也是位国士级的人物,还比较能保持着清醒,一番接待后,于禁,典韦也算是正式加入方宁集团,成为方宁手下又一爪牙。 当下回到了肥城,方宁即打了于禁,典韦领了大军回他的老家齐国去了,毕竟此次方宁与曹操算是联盟打贼寇,而于禁与曹操有仇,却不能先窝里斗起来,若不然,岂不失了情份与信义。 确说待得曹操领了兵马一路赶至卫河边,闻得鲍信不幸死于乱军之中,当时在卫河边,曹操即大肆祭悼了一番,什么魂兮,归兮,可怜你个鲍信sb兮,什么什么。。。操。跟你说拜拜兮。。。。 兖州全军戴孝,以祭鲍信,尔后,复命大将夏侯渊为先锋,其弟夏侯敦为副将同往之。曹操自领大军八万,同大将曹洪,曹仁,乐进,李典,渡河而击之,一举下寿县。击杀贼大将吴敦,尹礼。贼大领藏霸,大将孙观得脱,曹操复进军,领军直追至济北国。贼将妄想绕济北国而逃回泰山。怎奈方宁早已在此张好口袋,等待多时,只等着这帮子人入陷阱即可。 前后夹攻,藏霸急急如丧家之犬般,领着孙观带着几千残兵逃入泰山之中。方宁得降者数以十万计,用军师徐庶计,复以贼为前驱,收受兖州各地黄巾降卒,不过二月余,方宁军招安招降到青壮二十余万,男女八十余万口。 当下,方宁去其老弱,择其精锐以为兵,得兵十六万,号为“青州兵”,其余者尽归青州以屯田,自此,经此一役,方宁可谓大获而归。自此更是坐稳了青州之地。 而反观曹操,亦是不赖,大头的被方宁给捞了去。这就好比赶羊一样,黄巾军就是那群羊,而方宁和曹操俩都是狼,曹操这头狼在赶羊,而且还是往方宁这边赶,而方宁却是静静地在那坐等羊入狼口,如此收益自是方宁占了大头。经此一役,曹操得精锐黄巾士卒亦有十五万之数,人口亦是过了五十万之多,当下,曹操亦学着方宁,去其老弱以编为军,足有十二三万之数,合着原本的兖州的兵马,亦有二十多万,不下于方宁。曹操自此威名日重,威镇于山东,兖州内诸豪强因为鲍信的死,一时半会闹腾起来的一点小事,亦因为曹操的二十万大军亦是不敢再吭上半点声息。 捷报传至长安。朝廷加封曹操为镇东将军,魏乡候,执兖州牧。 自此,曹操在兖州,招贤纳士。以待展兖州。 且说这日,招贤榜出尚还没几日,忽有人报与曹操有叔侄二人来投,此次乃招贤榜先例,即便来得是俩头猪,曹操亦是要收着,不能等闲视之,只是如今曹操名望过人,来得自不会是无名之辈,来人乃颍川颍阴人,姓荀,名彧,字文若,荀氏八龙荀绲之子也,世人皆叹其人有王佐之才,曹操一见亦大悦,直呼“此吾之子房也。”遂直接委其为兖州长史一职,却是破格录用了;其侄荀攸,字公达,海内名士,亦有大才,曾拜黄门侍郎,因董卓之乱而弃官归乡,今与其叔同投曹操,曹操复以兖州主薄一职以待。 当下荀彧又向曹操荐一人,乃是东郡东阿人,姓程,名昱,字仲德。曹操不敢怠慢,遂遣人于乡中请得了其出山,不想程昱又向曹操举荐一人,此人姓郭,名嘉,字奉孝。郭奉孝之才,配曹操就如刘备配诸葛,孙策配周瑜般,皆是三国里的绝配也。二人一番见面,共论天下大事,皆为对方叹服不已,郭奉孝遂归心于曹操。曹操大喜,拜为军师祭酒一职,以为军前听用。 郭嘉新得入曹府,头一件大功,确又是向曹操推荐一人,此人乃光武嫡氏子孙,淮南成德人,姓刘,名晔,字子阳。曹操即聘晔至以为曹掾。 不想刘晔又荐二人:一个是山阳昌邑人,姓满,名宠,字伯宁;一个是武城人,姓吕,名虔,字子恪。曹操亦素知这两人名誉,就聘为军中从事。满宠、吕虔二人至曹军中确又共荐一人,此人乃陈留平邱人,姓毛,名玠,字孝先,素有名望于世。曹操亦聘为从事。 自此,一帮子人一个举荐一个的,到最后,曹操部下文有郭嘉,荀攸,荀彧,程昱等王佐之才,武有夏侯渊,夏侯敦兄弟,曹仁曹洪兄弟,乐进,李典等猛将,可谓是文武盛极于一时,威镇山东。 第三更到,哈哈,有砖地扔砖头了,没砖地也收藏个明天再来捧个人场。今天晚上一点后开始更新!若是你有兴趣,不妨等等哦! 六十四 投名状与曹操 且说古人以孝为先行,早年,为避战乱,曹操父曹嵩自陈留避难,隐居于瑯琊,如今曹操迹了,自是想着接老父过来享享清福。当下着一小将,带了书信,径往瑯琊而去。 且说曹嵩接了书信,知儿子孝顺,也不好逆了儿子好意,更何况,古人有落叶归根之说,陈留终归是他曹家的根,总是要回去的,当下便着人收拾了一翻,一家老小四十余口人,并着侍从老妈子百余十号人,径往兖州而去。 途经徐州,牧守陶谦意欲讨好曹操,闻得曹嵩经过,遂千恩万谢的把个一家老小儿都接了进徐州城来,三日一小宴,五日一大宴的。可谓热情无比,如此只待得数日后,陶谦方自肯放行,并亲自送这帮子人出得徐州,为防差池,复又差都尉张闿,领五百精兵护送。 且说这日曹嵩一家老小带着几百箱的财富,自是走不快,一路慢腾腾间,走了大半月,方才至华县,这日忽逢大雨,道路泥泞不得进,老爷子又是个享贯清福的人,也不愿在这天气里受罪,当下着人去寻了个古刹,勉强将就着对付一晚,只待明日雨停了也好上路。 曹嵩老爷子也是位使唤惯人的老爷,更何况如今是陶谦讨好于他家儿子,派了军马过来,不用白不用,当下也不客气,大手一挥,赶着众军士去得两边回廊里守着。(..tw好看的小说) 众士卒淋了一场大雨,如今又被赶了出来在这回廊里吹冷风,而他们一家子反倒在里面烤着温暖的火,吃着热烫的食物,是个人都会有怨言的。 张闿是谁?早年的黄巾小头目,如今的黄巾余孽,当初大口喝酒,大块吃肉的日子那过得是多逍遥,要不是为保性命,谁愿意受那约束入了官军,只是如今打黄巾的势头也过去了,天下也太平了几年,以张闿估摸着这天下也就这样了,也该是他们出来活动活动的时候了,当下呼来一帮子怨气极重的小校们道:“想我们本黄巾余党,为保性命,才勉强降了陶谦,只是如今天下太平,我等亦可再出山落草为寇,从新过那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的日子,免得再受这鸟气,诸们以为如何?” “然。。。。” “愿从之。。。。” 见得诸人皆应允,张闿才道:“今入伙,需交头名状一份。如今曹家辎重车辆无数,今夜三更,大家一同杀入,把曹嵩一家老小皆杀了,取了财物,我等自入山中逍遥!” 众人皆应允,是夜风雨大作不息。大殿内,曹嵩老爷子正自安坐,忽闻四壁有喊杀之声,曹嵩只当有山外毛贼光顾,外头有五百徐州精锐看护,曹嵩也不怎么放在心上,只着一下人出去看是怎么回事。 见得开了殿门,外头张闿众贼人哪里又会错过,当下一窝蜂的窜了进来,见人就杀,只一会,满殿内上百人皆被杀光。张闿自取了财物,复又一把火烧了这座破寺,领了众兄弟,自往山中落草逍遥快活去了。 ~~~~分割线一份~~~~ 且说这日曹操正自在批阅文案,忽觉心头大痛,顿时昏觉于地,待旁人救醒后,问及何故,曹操一时半会又说不上来,这时,忽帐外有士卒来报,外头有人求见。 曹操正自心慌间,便着人把那求见之人带了进来,曹操定晴一看却也是老熟人,乃曹家管家,自小为曹操相熟,当下,老管家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把当时情况跟曹操一说。只气得曹操咬牙切齿不已,当下恨声道:“陶谦纵兵杀我父,此仇不共戴天!吾今悉起大军,当荡尽徐州,方雪我心头之恨。” 这种事,虽明知不可以,但曾所谓父仇不共戴天,更何况,荀攸,郭嘉他们刚新投,亦不好劝曹操。而跟随曹操日久的众大将,如曹洪,曹仁等人,可都是曹家近亲,老爷子被人给剁了,早想着领军去把这帮子人给劈了,那还管其它。 当下曹操着荀彧、程昱领军三万守鄄城、范县、东阿三县,其余众将尽随曹操杀奔徐州而去。 曹操凶猛,又兼得有精兵二十万,大将百员,智谋之士如郭嘉,荀攸之流更非陶谦能敌,一时,兖州大军在徐州横行无阻,一路直逼彭城而去。 徐州牧府内,陶谦正与众将商议,当如何以御曹操,说起来这事也怨他陶谦多事,若当初不去讨好那曹嵩,想来也就没这事了,只怪当初鬼迷了心窍,非要去整这么一出来,如今好了,人家直接打上门来了,还怎么个弄法。 “曹操领大军二十万,势难敌挡,此事皆由我起,我当自缚往曹营,任其剖割,以谢其心头之恨,以救徐州一郡百姓之命。” 见得陶谦一副自怜自哀的模样,堂下众人皆暗自哂了哂嘴,你当你谁啊,当初想讨好人家不成,如今惹得一声骚的,又在这闹死闹活的,整着自己一副大义为百姓着想的样子,你做给谁看呢?早知如此,你又何必当初呢?再说,人家曹操明摆着是要吞我徐州,你以为就你那二两肉,人家看得上啊,这只不过是个借口而已。你去与不去,还不都一个样。 实在是有人受不得这龌龊,确说帐下有一人列位而出道:“府君久镇徐州,若府君相招,众百姓感念府君恩惠,必愿效死力以守城。今曹兵虽众,然我城内军民一心,曹操未必能即刻得破我城。府君与百姓坚守勿出;某虽不才,愿施小策,以克曹操”众人大惊,不想徐州何时出了这么一位了得的人物,众人皆一脸惊容的看去。 却说献计之人,乃东海朐县人,姓糜,名竺,字子仲。当下献计于陶谦道:“青州牧方宁乃当世英雄,且其有雄兵二十万,上将千员,足以挡曹操,某与之相善,今愿亲往齐郡,求其尽起兵而来援;更闻平原相刘备乃当世人杰,其有义弟二人皆当世猛将,可挡曹操,若二处军马齐来,操必退兵矣。” 此亦不失为一个好计策,陶谦只得从之,遂写书二封,一封与了糜竺。复又问及帐下谁人敢去平原求救。帐下一人出列应声愿往,众人视之,乃广陵太守陈珪也,陶谦自一翻勉励后,遂亲自率众守城,以备攻击。 每日三更,第一更到,嘿嘿!求推荐,求金砖了!有金砖的还请扔我几块,小山在此说声谢谢了!! 六十五 坐而长叹 六十五坐而长叹,脾里肉生矣! 至中平二年间方宁走马上任为齐国相后至初平四年为青州牧来,历时九年,中间虽经过讨董会盟这种大战役,但青州在方宁的努力下仍是日渐昌盛,不得不提的是方宁集团自从有了徐庶这位三国级智囊的加入,更是如虎添翼。如今的方宁,经得兖州一场大战,正自在家里好好消化着兖州那一场大战的胜利果实,倒也颇显得无所事事起来。 齐郡太守府内,方宁、徐庶、孙乾、方悦、关统、关平、孙礼、太史慈、韩浩,史涣,于禁,蒋奇,韩猛,典韦,令虎,方悦长子方标,次子方平一众文武相对而坐,在这夏日里,偶尔有些凉风吹来,倒是颇见爽快,为方悦、徐庶众人满上了酒,众人倒也知道平日里方宁无甚架子,也不以为意。 轻啜了口酒,方宁叹道:“据传前些日子,下邳有阙宣者,聚众数千人,制旌旗皇辇,自号天子。唉!如今这大汉朝竟是以糜烂到如此地步,这随便一阿猫阿狗的跳将出来,聚上些流寇,立个山头,亦敢自号天子,吾辈堂堂天朝上国啊!” “唉!”在做众人无不感到伤心,自高祖建国以来,励精图治,那是何等荣光。只是这大汉朝是乎总是一代不如一代,自高祖后,大汉朝已是再无名君,大汉朝四百多年的时间里,更是出现了王莽这种大逆不道之辈,幸而天佑大汉基业,出了刘秀、刘彻这两位大汉龙兴之帝,更是让大汉朝达到有史以来的最高点。 然则,所谓盛极而必衰,到如今,大汉朝自董卓之乱后,威信已是降到了最低点,已是名存实亡矣! “据闻,徐州牧陶史君以令手下大将曹豹出兵平叛了。”不想看到眼前这种沉闷,年轻的孙礼出声打破了这种平静,如今年方十九的孙礼,虽然从军以有十来年,但看上去此时的孙礼更偏向于一名儒将,而不是一位粗犷的武夫。 自从徐庶这位三国有名的智者到来之后,好学的孙礼与太史慈、关平,史涣,韩浩几人一起更是几乎每天都缠着徐庶问这问那,兵法韬略,政通要务,几乎方方面面,无所不包。而此时的孙礼,轻甲束冠,英姿勃,与太史慈、关平三人站于一处,如此青年俊杰,更增几分风采。 “嗯,取泰山华、费二城,直插任城贼寇腹心之地,相信这场闹剧将会很快被平定。”一旁的关统接口道。 “呵呵,是极,是极。”方宁大笑着举杯遥敬东南方道:“当年蒙陶史君慷慨,借粮秣十万石以解我燃眉之急,如今徐州偶犯癫痫小疾,以陶史君之能,而徐州又富有天下,带甲之士逾百万之众,再则那阙宣者乃跳梁小丑之辈尔,此不足以乱徐州矣。倒是吾等却是帮不上什么忙,诸位且与我满饮此杯,祝陶史君早日清平祸乱,早日还天下太平。”举杯相继一饮而尽,亭内众人相对哈哈大笑。 “报。。。。”门外,突然一声不合时宜的声音打断了亭内众人的兴致,但在坐众人没有半分的不悦。 “讲” “门外有徐州信使求见。” “哦,徐州信使?”方宁奇道:“陶史君此时派信使来此确不知是何来意,莫不成战阙宣不利乎?” 一旁的徐庶暗自皱眉道:“以庶之见,此事确是不太可能。此次主将曹豹乃徐州宿将,以曹将军之能,假以徐州之殷实,当不会败于阙宣此等无名之辈,然则,这徐州信使此之来意确是让人捉摸不透。” 见众人皆深思,却是一旁的孙乾笑道:“主公且把那信使唤来一问便知,何需为此等小事而伤透脑筋费力去猜测,怠慢了客人可不好。” 听得太史慈之言方宁与徐庶二人相对哈哈大笑:“确是公佑之言最实在,看来是平日里无聊至极,这脑袋瓜子确是不好使起来,尽钻那牛角尖去了,且把那信使唤进来。” “舅兄何时来的?”看得面前这信使,却不是那糜竺又是何人,当下方宁不敢怠慢,把个糜竺让进了亭内。[..tw超多好看小说] 轻喝了口茶,以润了润喉咙后,糜竺颇着神秘道:“某今日来,只为送一场富贵与怀德。” “送一场富贵于我?”方宁回头看了眼徐庶与孙乾,见得二人亦是满脸疑惑,显是不知这事从何而说起,也是暗自惊讶不已,方宁轻笑道:“舅兄之言,宁实在不知从何而起,还麻烦舅兄告知。” 见得方宁确实是不知,当下,糜竺长身而起,朗声道:“今某乃是奉陶府君之命,特来向怀德求救来了,还望怀德能念故情,出兵助我徐州。”说罢,两眼细眯成一条缝,细细盯着方宁,只看方宁的表现。 “出兵?”虽早有猜测,但真听到这种事后,方宁仍是大吃一惊,“区区下邳阙宣,只癫痫小疾尔,以徐州之精兵悍将,尚不能平此祸乱?此阙宣者确是何许人也?” “怀德却是误会了,”只听糜竺轻叹了口气道:“逆贼阙宣早以授,此次进犯我徐州者乃兖州曹操也,其乘我州大军在外讨贼,内城空虚之际,兵陈泰安,借言替父报仇,如今已是连下我徐州十余城矣,其锋不可挡,竺此次可是自荐而来,在陶府君面前替着怀德好生说了通好话,打着保票而来,还望怀德能出兵徐州,以保徐州不失。” “兖州曹操曹孟德?”方宁以目视徐庶奇道:“孟德何故进犯徐州?只为替父报仇?” 轻拍了拍额头,徐庶颌道:“以庶之见此次孟德出兵徐州,当是为借粮而去。” 方宁抚掌大笑道:“好个曹操曹孟德,只为借粮就出兵他境,还连下人家十数城,这粮借的果是霸气凌人,果然不愧是曹操曹孟德矣。” 一旁的徐庶继续道:“以庶之见,借粮当之为其一;去岁曹操入主兖州,据闻兖州除鲍信及部分兖州小将外,兖州诸豪族士绅,与军中一些大小将佐俱是不满曹操入主兖州,但无奈那鲍信乃兖州宿将,鲍家亦是兖州大族,兼其又兵权在握,所以反对者不敢在明面上使绊,但想来暗地里麻烦肯定不少,然则,后来鲍信阵亡,兖州士族必将大乱,此次,曹操出兵徐州,当为立威而来,此其为二,否则,当不会在短短月余时日间,却不计伤亡连下徐州十余城矣。” “其三当为炼兵。去岁,主公助曹操平定黄巾祸乱,曹操受降卒十五余万,男女五十余万口,并收其精锐者得精兵十二三万余众,以此号为“青州兵”。袁氏兄弟之战,曹操出兵击公孙瓒将刘备于高唐,单经于平原,徐州牧陶谦于干,袁术将刘详于匡亭。不三日,即破刘详部,后于袁术引军亦来战于匡亭,从匡亭到封丘、到襄樊、到太寿、到宁陵、至九江最后还军定陶,一路高歌,青州精锐一次比一次强,虽是百战,却并非是百胜之师。此次旬月间连下徐州十余城,其青州精锐之必胜信念以成,此精锐当无敌于天下矣。”徐庶暗淡地摇了摇头,轻舒了口气叹道:“曹孟德用兵如此,天下当无出其右尔,我辈多有不如矣!” 曹操正一步步变地越来越强大,这大神,咋就这么让人挠心呢,你啥时候才能患上那头疯病啊?唉!方宁暗自感吧了一翻才道:“那以元直之见,我们当需如何。” 徐庶很肯定地回答道:“当出兵,然此时却非兵近徐州之时。” “当出兵?”一旁的孙礼惊道:“我郡可战之士虽号称二十五万,然皆是末经训练,可战之士仍只原本的五万本部人马,曹操手下光青州精锐以不下二十万之众,五万对二十多万,这战却是该如何打?” “呵呵,德达此言差矣,此次我们只需出兵千人即可。” “千人?先生这战却是该如何打,还请先生教我。”孙礼奇道,对于徐庶的智慧,在坐众人都是有目共睹的,绝对不会说有怀疑徐庶的判断,更何况徐庶可能是因为从师与庞德公并与诸葛亮、庞统等人为友的原故,所以性格上也是跟诸葛亮他们一样,以严谨而著称,若是没有五分以上的把握,徐庶便不会轻易的把结论说出来。 千人对二十万大军,就连旁边的几人也都拼命地在计算着如此相差悬殊的战却是该如何去打才能不惨败,可无论怎么算来算去,以此情况看来,就算是孙武在生亦是不得不以惨败而收场。 徐庶微笑着道:“我们只需一纸调解书即可,出兵也只是做做样子而已。” 调解书?听得徐庶说来,过得好一会,方宁才反映过来,算是略有所得。不禁向徐庶投去了个赞赏的眼神。 徐庶万分自信的道:“以庶想来,曹操粮也抢了,兵也炼了,这威名也立了,也该收手了。我们此次也只是适得其会而已,就算没有我们的介入,曹操也会另外寻个由头退兵的。此次我们所要做的只是送了个台阶给曹孟德而已,如此即省了出兵事宜又能让陶史君欠我们一个天大的人情,何乐而不为呢。” “更何况,曹操若真要把陶府君给逼急了,以陶史君在徐州的威望,轻易可得可战之士亦不下百万之巨,曹操哪敢去触那底线。” “哦。。。”太史慈几人恍然大悟,事情经得徐庶一翻分析后,确是变得如此简单。曹操一步棋走来,确是暗含了如此多的阴谋阳谋,这让方宁不得不感叹,这曹操曹孟德果然不愧是三国里最顶级的一位军事家与政治家。 既然知道这次青州方面出不了什么力,方宁也就没有了后顾之忧,点齐了兵马后,令方悦主军,太史慈、孙礼,其它关平,蒋奇,韩浩,史浩,韩猛一半从之,即刻开赴东莞郡,一边又差信使星夜驰奔曹营而来。 每日三更,第二更送上!求金砖求收藏啦。顺便bs一下3g后台,昨天晚上传上去的章节,电脑上有了,手机里却没有同步更新,我x他个xx凸 六十六 弄巧而成拙 下邳,曹营,曹操、夏候渊、夏候敦兄弟,大将许褚、曹洪、曹纯、李典、乐进,席头号军师郭嘉、荀攸等并其它大小将佐汇聚于一营,正在商议着攻城事仪。 下邳城的防守很严密,严密到以曹操的二十万百战精锐不惜代价,连攻三天都没有攻下来,只因为下邳城内有一个人,一个很牛的人,下邳相陈登。 连续三天的强攻都没有攻下下邳,而青州兵又死伤惨重,但曹操没有半点的不悦,有的只是对陈登这个仅凭手上几千兵卒就能挡自己二十万大军三天这个天才的喜爱(觉得太夸张的可以参考郝昭八百兵马守陈仓挡诸葛亮的故事),曹操爱才之心,天下皆知。眼前有如此大才,曹操怎能不垂涎。 夏候渊、夏候敦兄弟及曹仁曹洪一众将佐仍在喝骂着那个卑鄙无耻的陈登。今天早上的攻城战,守城的士卒竟然倒下滚烫的粪汁来,更不幸的是夏候淳这位急进的老兄,早上亲自带队攻城的时候,还差点被粪汁淋了个通透,好在仗着功夫了得,才被免去这场灾难,但怎么说溅一身的臭味却是怎么也免不了。直到现在,他夏候淳已经洗过不下五次的澡了,可是这会站在这大帐内,臭气能是不可避免的四散开来。但帐内众人又碍着夏候兄弟乃是曹操的近亲,又不好做的太过明目张胆,只得一个个避着夏候敦远点。 看着沉思中的曹操,大帐内在坐的诸人当中,能明白曹操想法的恐怕也就只有荀攸和郭嘉二人。 曹操正是在考虑着退兵的事情,毕竟兖州新定,州内反对势力仍是有很多,而大军又出来了这么久,也是该回兖州老营了。 可是就这当儿的走了,不光会坏了百战雄师好不容易立起来的威名而成就了陈登,达不到曹操所需要的目的,更兼这并不是曹操的性格。逆困境而上方才是曹操的本色。 “报主以,青州有信使求见” “青州?青州牧方宁?”恍忽间,郭嘉、荀攸二人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皆是想到了这么个人,尔后相对露出了会心的微笑,这正愁无路退可的时候就有人送来了台阶,任谁在这种情况下都会觉得很开心的。曹操也同样微笑着传信使入内。 信使带来的当然是徐庶写的和解信,信的内容很简单,只很华丽地让曹操退军。 看完信,曹操大是感叹:“天下俊杰,何其多也,不想此人已是知我心声矣。”又对立于下处的信使道:“你可知此信出于何人之手?” “我家军师。”对于自己家的军师,信使显得有着无比的崇拜。其中的自傲与对其狂热的崇拜只要是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 “哦!”曹操对于军师这两个字眼似乎特别的感兴趣,只看曹操紧追着问道:“此何人也?” “颖川单福便是。” “颖川单福?”曹操一脸疑惑地看了看站于一旁的荀攸与郭嘉这两位颖川土著,见二人也是一脸不清楚样,曹操也只得放弃追问,重赏了来使后,曹操随即召告三军,言青州牧方宁出言调解,念在当年算是邻居的份上,就给方宁个面子,遂传下军令,克日撤军搬师回许。.tw[] 众将士相继离去,此时,在这有些昏暗的大帐内,曹操的脸色确是阴沉得可怕,看着案头上的那份调解信,曹操暗自恼怒,他曹操从不受别人的威胁,不管是什么时候,就算现在曹操正处于事业的最颠峰时刻也不行。任何一个可能对他曹操产生威胁的对像都必须把他扼杀在摇篮中。方宁也不例外。 曹操从来就不会把兖州的大后方交给方宁这个看起来很和气的邻居手上,青州,只有掌握在自己的手中那才能够安心,对于青州,曹操是势在必得,而对于方宁这个曾经的邻居同事,曹操没有半分的怜悯,要么臣服,要么只有毁灭别无他途。 若是方宁知道这无意中的一封书信,就把个多疑的曹大神给转移了视线,而且还好死不死的正好把视线给转移到了自己的身上,估计,方宁是想死的心都会有。 你说这算是怎么一回事呢,眼巴巴地跑去给人家解围,还指望着能让人家担他些人情的,这会到好,围是解了,却是无意间就把曹操这位大神给惹过来了。若是早知如此,打死方宁也不会写这么封信的。 嗯,不管怎么说吧,我们这也用一回上帝视角,告诉某人一声,你已经第二次进入某危险人物视线,自己注意了,免得到时候死地太难看,哈。。。。 这破事儿,我们只管先把他扔一边去,只说此时,阴沉着脸的曹操,自下了搬师回兖州的军令后,倒也不用整日深思着怎么再去弄下这邳城,倒是难得有好心情,带了一众文武大员骑着高头大马,乘着天爽,就如秋猎一般闲情逸致,一路溜达着,晃悠到下邳城下。 打马至城下,曹操却是难得兴致高昂的叫道:“元龙可在,操有话与你说来。” 城楼上,此时听得曹操的喊话,却见一青年文士,着一身鱼鳞细甲,亦是再一众大小将佐的护持下,站了出来。此时的陈登,丰姿瑰亮,器宇轩昂,意气风间,立于一众将佐之中,更有如鹤立鸡群般,闪亮耀眼。 打眼往城上看去,曹操亦是忍不住击节而叹,广陵陈元龙,真不愧为湖海之士,怎一个风彩了得。 见得正主出来,曹操忍不住哈哈大笑道:“操明日即要搬师回许,连日来,却是多谢元龙的款待了,操无以为报,只待元龙若有闲暇,往我许县走来,操必扫榻以待。” 很难以想像,上一刻间两人还打死打生的二人,到得这一刻,却是又好的犹如多年好友重逢般,二人一个在城上一个在城下,淡淡地攀谈起来。 “曹兖州要走?可是嫌登招待不周,若真多有怠慢之处,还请曹兖州多多包涵才好!” “哈哈哈!!不想元龙亦是位风趣的人,元龙之热情,操早以领教,只盼日后再相逢,别再像如今这般,猩红遍地才好。” “哦?那倒是要看曹兖州了!” “哈哈!!元龙之才,当志在千里,只奈所遇非人,操虽不才,亦愿虚席以待,言尽于此,还待元龙细细思量。” “哈哈哈。。。曹贼,死到临头还来挑拔离间与我。弓箭手与我射。” “大胆。。” “尔敢。。。” “无耻之贼。。。。” “主公小心。。。。” 见得陈登使诈,使箭射曹操,曹操身后一众大将顿时大急,各个拍马即要往前冲去救曹操。却见得曹操一阵哈哈大笑,占着绝影马快,早跳出了弓箭的有效射程范围。 “主公,渊愿亲自督师誓杀此无耻小人。”众人见曹操安然回来,皆不由大大松了一口气,边上夏侯渊一把跳下马来,半跪于曹操马头前极力请战。 “妙才有心了,素不知此正乃那陈元龙之计也,若不如此,元龙又如何以在徐州安身,哈哈哈。。。。” 正在夏侯渊不知所措莫名其妙时,却是一旁郭嘉接口道:“恭喜主公,贺喜主公,又将得一智勇无双之大才也。” “还是奉孝知我,哈哈。。。” 一场大战,也就这么虎头蛇尾的结束了,刘备自然还是窝在他的平原当他的平原令,曹操抢了个钵满盈盆的,径往回兖州慢慢展自己的势力去了。而此时的方宁却在努力的逗弄着自己刚出生的第二个儿子,方泰! 第三更到!夜里12点后还有一更,有砖的投砖,没收藏的也请收藏个喽!!谢谢啦! 六十七 将敬酒莫停杯 岁末,正当天下万民正忙碌地准备着好好地过个年的时候,冷不防朝庭却是传出了份无伤大雅的诏书来。.tw[] 说他无伤大雅只因为这诏书的内容竟然又是宣称改年号的事。来年本来是初平五年的年号,但因为初平三年吕布、王允联手杀了董卓这个恶棍,去了这个祸害,天家觉得这是一个好兆头,遂改年号兴平,本着中兴太平之意,指望着能同当年刘秀那般,让大汉朝再来一次光武中兴之事。 但不管他怎么个折腾法,这些事儿对于升斗小民们来说,倒是无的大影响,该怎么过日子的还得怎么过日子,反正这年月改年号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儿了,一年换他个两三回也没多大好奇怪的。 而对于方宁来说,倒也并不怎么当回事,年底了,请了太史慈母亲,徐庶的母亲两位老太太高座高堂,旁边找了孙礼的母亲,方悦的婆娘一边儿陪着二老说些开心的事儿。乐的二老太太是笑逐颜开。 下处,方宁,方悦,徐庶,孙乾,太史慈,孙礼,韩浩,韩猛,蒋奇,史涣,于禁,典韦,以及没想着回家的关统、关平二兄弟,再加上方悦的一家子五个老少爷们及军中众大小将佐,五大桌子人拼凑在太守府衙内,痛痛快快地吃上一桌年夜饭,这感觉倒也是不错。.tw[] 尤其令方宁感到高兴的是,今年的年夜饭确是请来了位特别的客人,同方宁一并师事于郑玄的国渊国子尼。 这位教了方宁几天的毛诗,就被方宁无情的抛弃,被郑玄赞为美才的高足,今日,终于是被方宁给请了过来。 在这里方宁为主公,算是这里最大的了,禀着敬老爱幼的传统美德,方宁起身先向太史慈母亲及徐庶母亲两位最年长的长辈先行敬过酒后,方宁大步走至台前,轻拍了拍双手,待引来厅内众的的眼光后,方宁才笑道:“今天我很高兴,因为今天是大年三十除夕夜,四处奔波劳累的我们再今天这个特别的日子里,我们大伙相聚在一起,为这个特别的让我们相聚在一起的日子,也为这个让我们快乐的日子干杯,预祝我们来年会比今年过得更美好。” 套着现今社会比较流行的酒桌上用语,现在让方宁说起来,倒也是一套一套的,不再是那沉闷的劝酒令,不再是那无趣的开场白,方宁的话,让人听得来却是颇有些耳目一新的感觉。 众大佬爷们一阵齐齐仰脖子喝下整碗烈酒,只听得方宁继续道:“这第二碗酒却是要敬在座地诸位将士,闻广(方悦字),子义(太史慈字),德达(孙礼字),公刘(史涣字),公嗣(韩浩字),元敞(关平字),元静(关宁字),元化(蒋奇字),伯登(韩猛字)文则(于禁)长万(典韦)还有你令虎。。。”方宁一个一个的名字点过去,每点一个人的名字,方宁都要在他肩膀上轻拍两下,以示鼓励。 待得走至最后一席上,方宁随手拿过酒壶倒上满满一碗酒,双手高举过顶,只听得方宁大声道:“我的将士们,是你们,是你们不辞辛劳,不畏艰险,四处征战,清剿周遭黄巾余孽流寇,还我郡清宁,使郡民能安居乐业,不受战火涂毒,在这里,我谨以我个人名义,敬众将士一杯,众将士,且随我满饮此杯。” “愿为主公效死。” 待得众将士皆喝完酒后,方宁信步走至孙乾面前,轻笑着对大家道:“州内传言,内事不决问孙公,外事不决有方公,此我青州内三岁稚童亦是知此言,其它我亦不想多说,让我们满饮此杯,以敬我们的长史大人。” “师兄,这么多年辛苦你了,师弟敬你!” 二人四目相对,一切尽在不言中,师兄弟二人,相对哈哈一笑,亦是难得的看到平日处事作风严谨的孙乾粗鲁地一把喝光了满碗的酒。 一把抓过桌边的海碗,方宁郑重地又满上满满一碗酒,随着众人的视线,方宁郑重地走至方悦面前。 “至光和末年,黄巾之战,战宛城之战,广宗方山之战,攻颖川之战,兖州之战,平乐安,济南之战,讨董之战,大小战事百余场,一直以来,闻广亦师亦有般陪伴于我之左右,十来年间,对外大小战事,全赖闻广一人。” “年初的兖州之战,闻广一人带大军二万,独守巨平,以扼至泰山贼的归路,巨平一战,闻广三天三夜亦不曾合过一眼,自此,河内方闻广善守之名,传遍天下。也因为闻广,我大军才能顺利进兵兖州,抢占先机,让兖州之战大获全胜,为此,这第四碗酒,当敬与闻广,干!!”“咕噜噜”一声,方宁仰头喝下整碗烈酒。 “谢主公。”方悦亦是痛快地喝下整碗酒,哈哈大笑不已。 当初亦然选择跟随没有任何根基势力的方宁,方悦觉得那是他这一生当中做得最明智的选择。如今的方悦,已是方宁麾下当之无愧的第一人,如今的方宁已经是贵为青州牧,齐亭候,做为一方牧伯,其麾下席大将方悦,已是官至振威将军,算是真真正正的正四品将军,此亦算是不为过也。 每日三更,第一更到!求收藏,求金砖了!有金砖的朋友还请扔我几个,没有的朋友也可以把这书收藏起来,留着明天看,哈哈!!有砖地捧个砖场了啊!!没砖地也来捧个人场啊!南来地,北往地朋友你们注意了啊,没砖没关系,你可要记得收藏啊,砖啊!砖啊!(今天看了范伟大师和赵本山大师的小品,俺太喜欢了!模仿一下,哈哈) 与君歌一曲,争相和 六十八与君歌一曲,争相和 满上第五碗酒,方宁径直走至徐庶面前,左手顺势搭过徐庶的肩头,郑重地给了徐庶一个熊抱,方宁哈哈大笑道:“这第五碗酒,确是应该敬我们的军师大人。” “自元直来了之后,去旧革新,扬善去敝,与长史大人相辅相成,州内政务,元直是处理的紧紧有条,可比我这半吊子强了不知多少倍。” “只是如此,却是闲下了我,而苦了我们的长史大人和军师大人,整个一州大大小小的事务,元直与长史大人大包大揽,整日里忙的是前脚跟打后脑勺,简直就是脚不沾地,里里外外,大大小小的事儿,只让元直与师兄是瘦了一圈又一圈,只看的我是心疼的干着急,却又苦无办法帮上半点的忙。” “但是”方宁环视了在座诸人一圈,语气转严肃道:“元直的辛苦,大家也是有目共睹的,州内百姓家家有余粮,人人有衣穿,百姓争相称赞,为此,在这里,这第五碗酒代表全州郡百姓的心声与感激,郑重地敬我们的军师大人与长史大人。” 看着眼前这位比自己还小的主公,徐庶的眼眶里却是有些湿润,那是因为激动的,自弃武从文以来,徐庶入荆州学文其间,因为从前的孟浪行事,平白受了多少委屈不说,但徐庶仍是忍了下来。 不知道是要说徐庶的幸运亦或是说这是徐庶的不幸。待得徐庶学有所成之后,这天下却是大乱了。正逢董卓作乱之时。此时天下群雄虽然都初步崭露头角,但亦基本上已经有了自己的一套班底,年青气盛而又满腹才学想着争一口气的徐庶,当然是不肯屈居于人下的。于是方宁就成了徐庶所罗列能投靠的目标之一。 先第一点,当然是方宁目前正缺智谋之士,徐庶相信,对于自己的到来,以徐庶的才学必可出人头第,得到重用。 其二,据徐庶暗地里的调查,在讨董之前,方宁的势力并不止表面上那么简单,几乎整个青州都有方宁的影子。但明面上,却是并没有显露出来,这是一个野心家的基础表现。在这个乱世里,徐庶需要一位有野心的主公,来展现自己的才华。如刘表般的守城之犬不足以为谋也。 当然,其第三点原因却是个人的,方宁有枭雄之姿,枭雄才可以成霸业,枭雄才有胸怀天下之心。 事实证明,徐庶的推测完全正确的,徐庶的加入,方宁全权放权让徐庶处理郡内大小事务,其实应该是除北海外的整个青州事物。文臣系里,除却孙乾这位老资格勉强可以与徐庶相提并论外,可以说徐庶已经成为方宁手下文臣第一人。而方宁对徐庶的无条件信任,更是成了徐庶的一支不可多得的兴奋剂,有如此主公,为臣者,又怎敢不尽力尽心。如今,方宁以贵为一方牧伯,尽掌青州生杀大权,徐庶为方宁帐下第一军师,其又如何显赫。 “为主公分忧,乃为臣者份内之事。”轻轻地举起酒杯,二人相视一笑间整碗烈酒一饮而尽。 二人就有如最具有心有灵犀的情人般,相视着哈哈大笑起来。 男人有的时候就是如此的奇怪,一碗酒,一个熊抱,更或是一阵大笑,都能引得双方的惺惺相惜。 看着这一对年纪相仿而又惺惺相惜的主臣,众人亦为之喝彩不已。有如此主公,为臣者又怎能不效死力。 “这第六碗酒却是要敬我们今天这一位特别的客人”已是有些醉意的方宁,举着碗酒摇晃着走至国渊跟前,大声地向厅内诸人道:“我的师兄,国渊国子尼,恩师称师兄为世之美才也。此次师兄学有所成,能来师弟这里,师弟我感到万分的高兴,没什么好说的,这第六碗酒且敬师兄。” 这碗酒,国渊哪里敢喝,要知道,方宁第一碗酒敬天地尊亲,第二碗酒敬的是征战四方的满营大小将佐们,第三碗酒敬的是文臣系第一人兼师兄的孙乾孙公佑,第四碗酒敬的是大将方悦,第五碗酒敬的是麾下第一军师。而这第六碗酒却要敬他这个师兄,国渊不是方宁的部下,今日不是国渊代师郑玄来此,哪敢接方宁这碗酒,只一个劲地推让不肯受,已是有些微醉的方宁已是有些烦燥起来,一旁的徐庶见事态展不对头,赶紧出来打圆场,才勉了二人之间的尴尬,但心生烦燥而又有些醉意的方宁却是并不如此放过国渊,只看方宁狡黠的笑了笑,转身朝下处众将佐吼道:“诸位将军就如此怠慢我家师兄的么?怎不上来敬酒呢?” “使不得,使不得”看着一脸揶揄的方宁,国渊满脸的苦笑不已。 众将佐确不管那么多,所谓主辱臣死,主公敬酒不吃,众将佐本就有气,如今方宁开口,那还客气的,甚至于一旁的关宁亦是一起掺和了进去。 一时间在太史慈,孙礼的带头下,其它如韩猛,蒋奇,史涣,韩浩,于禁,关平,关宁及方悦的长子方标,次子方平,从子方贸,方休,方明,十几号人,当然我们这里得算上典韦这个大酒桶一并儿算上,众人一并儿上去,不一会,十几杯黄汤下肚,国渊已是被送去后院休息去了。 直到一通哈哈大笑后,众人继续着除夕夜的欢乐。直到子夜时分,这场宴会才算是结束,在方宁的暗示下,孙乾带了些吃食当夜就同国渊同睡于一间房内,名为照顾,实则当是示好以示招揽之意,要不然,以方宁那种无利不起早的性格,亦是不会白花那么大把子力气。 方宁已经吃够了没有谋士的苦,当初削尖了脑袋地拜入郑玄门下,打着的主意亦是郑玄门下那一帮子弟子。而如今,这国渊只能算是很凑巧的成为方宁下手的第一人。当然这里我们得把孙乾这位老实人给算为郑系编外人员的。 嗯!!总得来说也还算顺利,以孙乾那张能把死人说成活的嘴皮子,折腾折腾国渊这位老实人那是措措有余的。不消几个回合,国渊就拜倒在了孙乾的嘴皮子底下,光荣地成了方宁大军中的一员。 如今方宁贵为青州牧,门下方悦为振威将军掌兵事,孙乾为长史主管内政,后来加入了徐庶,这位却是位编外人员,只搭了个从事的便宜闲职,也不想要什么名份去管事,方宁无法只得给了个军师祭酒的位置,算是军师第一人。 一直以来,青州长史,别驾,主薄的位置一直就由着孙乾一个人在兼着,方宁也一直找不着合适的人来帮着分担下工作,现在好了,国渊的到来,确是正好解决了这么个问题。 主薄算是除长史外,一州内最大的一个官了,相当于一个书记的干部,这是个很重要的位置,也很累人,见于国渊新来,要好好磨练磨练这位师兄,这主薄一职当然就非国渊莫属了。 停了一整天电!我x,到现在都没有来电,没办法,只有跑朋友家去更了,更得这么晚,大家见谅!照老惯例,求一下收藏和金砖了! 六十九 大祸临头矣 兴平元年春,正月。(..tw)正自方宁一帮子人快快乐乐的过了个年后,忽有流星马来报,兖州曹操乘年关众人疏忽之际,着大将曹仁,曹洪领兵五万,如今已驻屯泰安,大将夏侯渊,夏侯敦兄弟领兵五万,屯兵济北国。其势已成,只待曹操一声令下,大军即刻拔营,攻入青州而来,青州一时大乱。 临淄,做为方宁最早的大营所在,如今,方宁虽已为青州牧,然仍是把治所设于此处。流星马来报后,方宁亦弃了轻闲,立刻着人唤来徐庶,方悦,及诸将,紧急商议应对之策。 当下有州从事兼军师祭酒徐庶徐元直献计道:“今曹操以调军布防为由,兵阵泰安,济北国一线,当非偶然,主公可调太史慈将军引兵五万,屯住济国南,着方悦将军领军三万在昌国,股阳一带布防,我青州若紧守此二路,曹操想兵进青州当非易事。” 细细的考虑,只听徐庶又轻声道:“另当需调史涣,韩浩二位将军共守营陵,朱虚,广,剧四县,与闻广将军成倚角之势。二位将军当每日多派探马侦骑,紧守泰山道,以防曹操借道徐州而入我青州。” 一旁蒋奇闻得徐庶之言,满脸奇怪道:“借道徐州?我军刚帮徐州以退曹军,陶谦怎可如此以弃盟友而助曹贼耶?” 对于蒋奇的问题,徐庶却是满脸无奈的叹了口气道:“唉!说来亦是庶谋略不周,此番曹操兵于我青州,却正是因我青州帮陶谦与曹操和解的原故。曹操才会恨上我青州,想着先除之而后快。” “我青州乃正处兖州背腹之地,我州济南国,齐国二郡皆与兖州比临,朝兵夕即可至兖州腹地,曹操乃世之兵法大家,又怎会放任背腹之地受他人威胁。” “说陶谦会弃盟友以助曹操,亦全非偶然。早前曹操兵锋直指徐州,一月间连下徐州十余城,打得陶谦足不敢出彭城半步,若今时今日,曹操要借道徐州以攻我城阳,北海二郡,亦非不可能。” 低糜的士气,有些沉闷的环境,这并不是一个好的现象,敌人尚未出现,自己这方就变成这种状态,那又如何以去迎敌。 而为将者都这样了,下面众大头兵们又该当如何?这并不是方宁想看到,或者是期望看到的。 做为一位合格的主公,你不需要有很丰富的知识,不需要你有很强的武力,但是,你需要有识人之能,用人之能,识人之所不能,用人之所不能为能,显然,方宁,经过这十来年的成长,已经成为一位合格的主公,见着这种低糜的气氛,方宁当下拍案而起,厉声吼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我青州有精锐大军二十万,粮草足备,士气高昂,正是众位将军沙场挣功名时,亦何惧于他曹操半分。” 在坐众将闻得方宁之言皆满脸羞愧不能当,是啊。。。我青州亦有大军二十万,更兼青州在方宁这十来年的精心治理下,早以恢复了原气,粮草足备,器械精良,大军虽不如曹操的青州兵那般精锐,但亦算是百战余生之辈,自有一股子凶悍在里子里。(..tw) 更何况,曹操帐下知名大将将亦不过曹仁,曹洪,夏侯渊,夏侯敦,以及乐进,李典六人,智谋之士,虽有数人之多,然除荀家二人之外,余者皆是默默无闻之辈(注:此时的郭嘉,程昱等人刚投入曹操帐下,本都是寒门子弟,不出门也理所当然),反观方宁这边,大将方悦善守,名满山东,其它大将诸如,典韦,韩猛,蒋奇,太史慈皆有万夫不挡之勇,有军师徐庶,腹有万千良谋奇计。两相一比较,又有何惧于曹操。 做为方宁手下头号大将,最早入得方宁帐下,如今方宁军下第一人的方悦,当下起身出列悭然道:“悦愿为先峰,陈兵股阳,不让曹操踏入我青州半步,若有失,悦愿提头来见。”显然,对于刚才的场面,方悦仍是记忆犹新,那是一个羞耻的画面,一个为将者的羞耻画面,方悦为将多年,号称河内第一名将,确是闻曹操之名而色变,这岂非让方悦羞愧。 然则,方悦自知自己擅长的却并非是攻城掠地,而是守城,他是位擅守之将,在这种内心激荡的时刻,方悦确是仍保持着内心的清明,告诉方宁,我只擅守,我可保股阳县不失。可保齐国郡不失,可保半个青州不失,只因股阳县即是整个齐郡的门户。 “好!。。。振威将军威武!”对于自己手下的大将,方宁从不吝啬于自己的赞美,当然还有适当的放权,“宁即调大军五万于你,齐国即拜托将军了。” “谢主公,悦定不辱使命”回身,招过其长子方标,次子方平,从子方贸,徒弟令虎,孙礼五人又向方宁要了蒋奇这员猛将过去,领了虎符,七八人即拜辞了方宁,回军营调兵去了。 按着徐庶之计,又分派了史涣,韩浩二人驻守朱虚,营陵之后,剩下于禁,与太史慈二领兵大将,毫无疑问,兵济南国的大将,非太史慈莫属,当然这里方宁并不是说是因为于禁新投过来,而不信任,其实主要是因为太史慈熟悉济南国的情况,要知道,当初整个济南国可都是太史慈带兵给平定下来的,后来镇守济南国,亦是以太史慈居多。所以,若要论到济南国的守将,那是非太史慈莫属了。 太史慈为正,于禁为副,又着韩猛这员猛将儿相随于左右,再加上关平,这阵容也算是颇为华丽的了。 轮着方宁自己,手下只剩下了典韦这员猛将,方宁亦是颇感无奈,不过好在方宁的运气一贯都不会太糟糕,这不,就说方宁帐下没大将,一直立于一旁一脸憨厚笑容的典韦确是站了出来憨声道:“禀主公,某有长兄二人于军中,习得一身好把式,或可为将。” “哦,长万且去把汝二位长兄唤来,若真有才,吾定当重用。”方宁满脸惊讶莫名,双眼溜圆的瞪着典韦,心里头那个吃惊啊,那甭提了。 谁说典韦笨得就如头黑熊样的,谁说典韦是只长肌肉不长脑浆的,这不就很聪明的一个人嘛,这阳谋用的,那是相当的高明啊。谁要是再敢说典韦笨,俺就跟谁急。。。。 且不管方宁的惊讶,只说典韦向着方宁荐了其二位长兄,得了方宁的肯定后,拜谢了一通,唿溜一声,跑出了临淄守府,只过得盏茶时分,闻得一阵咚咚作响的脚步声,门外光线一阵阴暗后,不知何时,在方宁面前,确同时站着三位铁塔般的壮汉。 “此二人为吾之长兄,典弗,典佑,有生裂虎豹之勇力,善使四十八斤朴刀。” 抬眼打量着眼前这二位一如典韦般强壮的壮汉,方宁满心欢喜的赞叹道:“此虎贲之士也。” 这二位典仁兄没有在史上留下名号,怕是蛮力上是有之,但武力上估计就够呛,没得典韦那般变态了,然则无可否认的,这二位亦算是不可多得的猛将,斩将夺旗,冲锋陷阵,足以胜任一千人将之职。何况二人此时还甚是年轻,也就二十五六,兼着身上有着典韦这种变态的基因,若细心培养一番,也不能说这二人成不了气候。 对于有潜力的人,有才能的人,方宁从来就不会吝啬于自己的赞美,同样,方宁更不会吝啬于自己的金钱与地位去培养与拉拢一位这种有潜质的人才。 任了二人一方偏将之职,看二人一副欢天喜地的样子出去,方宁亦是一阵哈哈大笑,当下原本因为曹操攻来青州,满心的郁闷转眼间就烟消云散而去。 今天家里停电,更晚了,很报谦!求一下收藏和金砖! 七十 青徐之战 青州或许会是块难啃的骨头,因为方宁经营青州已经近十年之久,做为兵法大家的曹操当然能够看得出来,然而,曹操亦是有着不得不先兵进青州的战略。(..tw) 兖州属四战之地,上有汝南袁本初,占着四世三公的名头,夺了韩馥那头猪的冀州,如今冀州在袁绍的展下,带甲五六十万,手下能臣武将无数,已是如一巨无霸般,现在的曹操哪敢去捋他的虎须。 兖州下方,却是荆州刘表,以及淮南袁术这头狼占着,刘表是位守城之人,他只要守着荆州那一亩三分地就足够了,然则袁术并不是,占着四世三公的名头,袁术同样的招揽了一大批的文武将才,占着有淮南粮仓之地利,手下兵马更是到达恐怖的百万之数,曹操兵不过三十万,将不过七八员,又刚接手兖州,此时的曹操,防着袁术都来不及,哪敢去触袁术的霉头。 兖州左边,确是三辅之地,如今的郭汜,樊稠他们的地盘,郭汜,樊稠他们本就是西凉出生,有精锐的西凉铁骑三十万,又有虎牢头这种天险,不来灭了曹操,曹操都已经偷笑了,哪还敢去惹他们。[..tw超多好看小说] 然则,兖州要展,曹操需要展现自己的勇武,要去吞并,去占领,去掠夺,唯有往右面的青、徐二州去。 史上的青州连年遭受黄巾祸乱,除了北海孔融治下外,其它地方穷得估计还不如幽,并那种苦寒之地。曹操若得了去,还得花大把的人力,物力,财力去养着青州这块地盘儿,还得派兵派大将时刻守着,防着袁绍这家伙,这种青州就是个鸡肋般的存在,食之无味,弃之可惜,也唯有徐州年年风调雨顺,又无**,钱粮足备,徐州又无甚大将之才,唯一的一位徐州宿将曹家曹豹,可是他在人家曹大大眼里还不如一沱便便,实在是跟低能儿没啥区别,如此徐州,简单就是一不设防的处子,赤果果的去诱惑曹操这头饿狼啊,曹操不去打徐州难道还想着去吞个没用的青州吗? 然则,如今,青州在方宁的治理下,虽然说比之徐州的富有那是大有不如,但方宁的几十万兵马确实是成为曹操最痛恨的一个存在。 青、徐二州素来交好,若曹操再攻徐州,方宁复出兵威胁于曹操之后,曹操又该如何?最是一劳永逸的办法当然是永远的把青州给掌握在自己的手里。.tw[]出兵青州,已经成为曹操必须走的一条路。 乌风凛冽,只吹得营前大旗咧咧作响,然则,方宁立于营前大旗只下,只任那早春的冷风狂呼作响,确是静如磐石般,纹丝不动。 “外边风大,主公还是回营内坐着吧。”暖暖的话语,就有如那和洵的阳光,让原本颇为郁闷的心情不由得好上几分。 轻轻的为方宁披上了件披风,徐庶淡然间立于方宁左侧,一同随着方宁,抬头眺望着远方。 徐庶,徐元直,这位国士级的智者,此刻确正有如一位宽怀的大哥般,照顾着身边的这位比自己更年轻的主公。他能够理解此时方宁的心情,正如这呼啸的寒风般,凛冽而又汹涌。 定定的看着远方的地平线,深深地吸了口这早春寒冷的空气,好让这份冰冷能够瞬间进入心扉,以便更能强迫自己静下心来。 此次方宁随方悦大军一同出兵股阳县,可谓是举青州之力而来,如今随军出征,也算是一种心态的表明――宁与你们同在。 嗫嚅了许久,几乎在有如无意识间,方宁淡然地问出了句话语来:“元直以为,此次大战,我青州有几分胜算?” 徐庶是位严谨的人,这就如同他的师弟诸葛亮一样,这是他们性格使然,凡事都会留下三分余地,不把事情说得太满。此次曹操突然间举兵犯青州,说实话,徐庶并无多大把握能胜出,至多也就是个平手而已。 然则,面对眼前这位比自己还要幼小的主公,面对这对于方宁来说的第一次大战,徐庶不敢肯定,若是自己说出实际情况来,他是否受得了这种打击。然而,方宁需要徐庶给予他信心,他需要徐庶给予他精神上的支柱与依靠。徐庶决定撒出他人生的第一谎言,一个虽然违心的,但却是善意的谎言。无论为臣,为兄,为军师,为全青州百姓,也为自己,徐庶都需要撒这个美丽的谎言。 微抬起头颅,双眼坚定而又有力地看着前方,徐庶的声音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曹操师出无名,无故犯我州郡,失此大义,必丧其势,我青州在主公多年治理下,早已深得民心,曹操兴无名之师来犯,我青州百姓万民同心,此可谓占尽地利人和。此役我青州必能克敌,大获全胜。” 回过头来,仔仔细细的从头到脚的把徐庶打量了一遍,就如同今日是方宁第一次见到徐庶一样,只看得徐庶浑身不知所措,蓦然间,确突见方宁抬头一阵哈哈大笑,一把拉过静立于一旁的徐庶,在方宁大笑声中,二人并肩子转入营内。 “传我将令,着众将士来我帐内议事。”即以入得大帐,当要升帐议事,曹操既然已经兵犯青州,又何必又再假惺惺的装正义,装不知道,好让别人先来打自己呢,为什么不可以我先出动去打别人。 闻得方宁升帐议事,不一会,随军出战的诸位随军将领在方悦的带领下鱼贯而入,分左右站定。方宁自居上位而坐,环眼而视左右,见得众将皆一脸沉着冷静,并无半分忧色,方宁暗自点头赞许。当下朗声道:“今有逆贼曹操,不遵朝庭律法,妄动刀兵,祸乱临州郡,鱼肉百姓乡民,实罪大恶极。我为天子守牧一方,当为我青州百姓计,今有逆贼来犯,我必兴兵,以还天下太平,此正是众将士马上挣功勋之时,谁愿为我大军先锋,以扬我军威?” 每日三更!第一更到,南来地,北往地,都进来瞧一瞧看一看了,有砖地就扔个砖下来,没砖地也可以收藏个啊,砖啦。。砖啦。。。。 七十一 将军威武 且说,方宁升帐议事,正自以激将法寻一先锋大将,确是话未落,左边跳将出一将来,悭然道:“悦愿为先锋…”方宁视之,乃振威将军方悦是也,方宁大喜,正待任命之时,此时右边亦跳出一将来,亦大声喝道:“奇当为我军先峰…”方宁视之,乃是冀州猛将蒋奇是也,方宁亦知其人虽不怎通兵法,但其人勇武过人,即使连号称河北四庭柱的张郃,高览之流亦不是蒋奇的对手,正是为先锋斩将夺旗的最佳人选。 “蒋奇” “未将在” “莱芜县乃最靠近我青州之大县,曹操领兵来犯,当以此地为跳脚中转之处,若夺得此地,与我青州必然有大用,吾令汝为先锋,领步卒四千,今夜三更即出营,晓行夜宿,一路急袭莱芜,汝可有信心夺得莱芜?” “某若夺不得莱芜,愿提头来见。”蒋奇当下即立了军令状,接过先锋将令,喜滋滋地退于一边。 只听方宁继续道:“方悦” 刚被蒋奇夺了这先锋,方悦暗自苦恼,正自担心着自己怕是就剩下守这股阳县的命了,不想方宁第二个点的将就是自己,心头一喜,当下复出列轻喝一声:“未将在” “今夜三更,你领马步军八千,紧随蒋奇之后,当为其伏兵,若有援军至莱芜,可就全看闻广你了。” “诺,悦定不辱使命。” “元直,吾亦给你兵马三千,你且坚守股阳,万不可断我大军归路。吾明日当亲领大军以为二路大军为掩目” “主公且放心,庶必保股阳不失。” 把方悦,蒋奇二部分作偷袭的部队,而方悦那又带走了他的三个儿子和他的徒弟令虎,剩下方宁这边,能称之为将的,也就剩下个孙礼和典韦,还有典韦的两位堂兄弟。 典韦那两位堂兄弟方宁想着就算了,那两位估计也是光长肌肉不长脑门的,做不得这先峰官的,而典韦确是方宁手下唯一的一把大杀器,一时半会也不想露出什么来,如此一圈算下来,这合适于明面上的先锋官位置也就只有孙礼了。 孙礼字德达,涿郡容城(今河北容城)人。史载曹操定幽州时,以召为司空军谋掾。后徙鲁相。平山盗。历任平原、琅邪等太守。勇以斗虎。 如今的孙礼,早在年纪轻轻之时即被方宁给拐了过来,到得如今,年方十六七,正是丰华正茂之时,又经得方悦,徐庶二人息心调教,平日里又与太史慈,韩猛,蒋奇,史涣这一帮子人相互切磋武艺,只要不是很笨,想不有所成就都难,更何况,孙礼并不是那种很笨的人。到如今,可以很放心的说,孙礼完全有独领一军自挡一面的能力,若不然,想来方悦也不会这么放心的把他留给方宁。 让孙礼领了大军先锋之令,方宁自领了大军于后,一路慢腾腾的,只做出一副我在边境线上大作固守的样子。 古莱芜,春秋时为牟国及齐嬴邑、平州邑地,属于鲁国的附庸国地。最靠近莱芜治所的也就是奉高县,可是从奉高县到莱芜县,其中少说也得跑上个三五天的路程,反倒是与齐国的股阳县离得比较近,像方宁这样若引大军从股阳开拔,不说其它因素,光是急行军,估计一日夜间就可抵达莱芜城下。 且不说方宁这边一路大摇大摆,慢腾腾的一路走至青、兖二州的交界处就安下营寨来,以作迷惑曹军,只说蒋奇与方悦二部。 蒋奇做为偷袭部队,一路为摭掩行踪,可谓是晓行夜宿,一路急行军,不敢有半分疏忽。 好在莱芜县离得股阳县够近,只一夜间,至黎明时分,蒋奇大军即已到得莱芜城外二十里处,见得天边已露出鱼肚白来,四千军士经得一夜急行亦是早已疲惫不堪,蒋奇自也不敢怠慢,寻得一处隐敝处,扎下营来,只让部队好生歇着,以待晚上的偷城。一边复又着手下副将寻得一二小队人马,扮作寻常樵夫百姓之人,混入城内,以作内应之用。 莱芜县做为一个县城,又离得泰山治所的奉高够远,所以郡内并不是很繁华,再加上去年藏霸带着百万儿黄巾入了兖州,这莱芜县本来就破败的城墙可谓是更加凄惨上几分。 可以说,这是一个破败得不成样子的城池,然则,如今里面确屯积着至少四千的兖州大军,也是曹操的先头部队,带队的是以胆识英烈著称的乐进。 乐进,字文谦,阳平卫国人,算是最早投入曹操帐下的人物了,乐进属于文武全才形,但文武方面都并不是很出色,甚至只能排在二流中间这么个尴尬的阶段。但如果你就因此而小看了他,那将会是你一生当中最为让你痛惜的一个错误。乐进,他并不能够提称得上“猛男兄”这个凶残的称号,但是他绝对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将才。 夜,深沉的可怕,冰凉如水,这是早春的夜晚,温度的偏低,湿气是特别的重,特别是在这个树林子里。为了更好的隐敝,蒋奇更是不敢去烧火以驱逐这份湿气。 抬头看看了月色,估摸着此时也就是戌亥交际之时,也就是才晚上九点多左右。虽然古人睡得很早,但这个时候并不是一个很好的进攻时机。 轻轻地摩挲着手上的金背鱼鳞刀,蒋奇带着轻放的回忆,正在极力地忍耐住这份大战前的寂寞。 蒋奇是位武力好手,是位冲锋陷阵不可多得的好手,前面就曾说他,他的武力绝对不比河北四庭柱的高览,张颌二人差上多少,甚至于有过之而无不及。同样的在绝对的武力面前,蒋奇又是一位嗜血的人,战斗,才是他最想的做的事情。 每日三更,第二更到,老规矩,求一下收藏和金砖,有的就扔我几块,没的也没关系,看得好收藏个,明天再投我,嘿嘿!! 回答“jimhcy”书友,“书写的不错,三国的事都是一笔带过,很好!”这个是你的原话,俺不知道你说这话的时候当时的心情是带着浓浓的bs的呢,还是含着微笑,带着淡淡地肯定说这句话的,如果是表扬地话,那某家就跟你说声谢谢了!如果是bs的话,也没关系,嘿嘿,哪有不对地,你可以多多指正,俺也是第一次写书,也是边翻着资料边写地,呵呵!欢迎你来指教! 七十二 被埋没的蒋奇 幽冷的刀身在朦胧的月色下,闪烁着淡淡的蓝光,这是一把好刀,一把陪伴了蒋奇近二十年的好刀,厚重的刀背,细细的鱼鳞纹,细细的摩挲过去,你完全能感觉得到这上面的精细。(..tw好看的小说) “我的伙伴儿,今晚我又能让你痛饮仇敌血矣。!!”轻轻的喃呢声自蒋奇口中飘然而出,很然以想像,像蒋奇这么一位粗豪的汉子,竟然会有如此柔情的一面,更何况他这柔情的一面还是对着他那把杀人无数的大刀。这是一个多么怪异的场面。 蒋奇轻轻的喃呢声,温柔的抚摸,那把刀却仍然是那把刀,并没有出现传说中,刀光耀眼,刀气纵横,仿若感受到主人的心声而心生有灵的事情。 轻轻的蔽上了双眼,单手把刀抱入怀内,就这么静静的,抱着这把杀人的利器,安安静静的靠在身后一株大树上,转眼间,那匀称的鼻息声传来,想是他已经静静地倚在那侏大树上打起盹来了。 “将军,子时已经过了!”不知何时,边上一小将轻轻地走了过来,在蒋奇耳边轻轻声道。 “哦,子时过了。”倒提过长刀,爬将起来,抬眼四处看去,见得随军而来的四千将士皆已经整装待,蒋奇暗自点头,当下朗声道:“且让兄弟们起来活动活动,暖暖身子先,准备一会的大战。” “诺。” 子时已过,月影已西斜,恰此时,不知从何处飘来一大片厚重的乌云,把个月儿给遮得严严实实,看着四周突然之间暗了下来的天色,蒋奇心中大喜,此天助我立此大功耶! 四千甲士陆续的走出树林,整合了部众,也不用说什么鼓励的话语,该说的早就已经说了,只待赶完这二十里路,只管撕杀就是了。二十里路,却是不消几刻钟的时间即可走完,至时即可兵临莱芜城下。 莱芜县的城墙,很低很矮很破旧,总之是很凄惨的样子,虽然看得出来,新近有些地方被加修过,但这对于蒋奇来说,并没有什么大用处。 轻轻地拨转马头,没有激昂的言语,没有煽情的呼喝,却只有蒋奇那森冷的眼神,目光一一招过再场众人,悠忽间,却见得蒋奇光举过那柄厚重的金背鱼鳞刀,即使在这没有月色的夜里,那刀身亦散出一层淡淡的蓝芒,那是金属的色泽。 刀,往前挥去,而在蒋奇身后的四千儿郎们,亦随着那一刀而下,仿佛突然间注入万千倍的勇气般,皆是出一声低沉的虎吼声,往城墙上奔袭而去。凄厉的警报声,顺间响遍整个莱芜县城。 “敌袭,。敌袭!!” “弓箭手,弓箭手在哪?快过来压制。” “我这顶不住了,敌人跳上来了。” 城墙真的很矮,矮到只要骑在马背上,使点力气,都可以直接跳进城内去。 城墙也很破,破烂到只要七八个汉子使劲一推就能推倒一面墙的地步。(..tw好看的小说) 毫无疑问,蒋奇冲在了最前面,双脚牢牢地钉在了那面破旧的城墙上。只见得那把厚重的金背鱼鳞刀,在蒋奇的手上,却仿佛轻若无物,就如一片轻轻的树叶般。随意的被蒋奇挥舞左右。 然而,那森冷的刀光,那层幽蒙蒙的蓝光,就有来自黄泉地府上的招魂神光,左右挥霍纵横间,必有一腔热血喷洒而出,一条条鲜活的生命,葬送在那柄厚重的刀下,蒋奇,这位原本藉藉无名的河北四大侠,此时,确仿佛化身为一位巨人,站立于城头,牢不可拔。 身后兵马正源源不断的爬上这低矮的城墙,不一时,在蒋奇的带领下,身后已经聚集起几百人的力量。 众士卒陆续爬上了城墙,战果正在扩大,蒋奇相信,若如此,不足半个时辰,这莱芜县必将被他蒋奇攻破。 乐进,就是这座莱芜县城的守将,也是曹操的先头部队,停驻在莱芜县城内,如今他乐进只是停驻在莱芜县城内,并没有出界,就如探马回报说方宁亦马上驻兵青,兖二州的交界线上一样,二人都不算是犯境,若谁先出境,那么防守方就是占了大义名份了。 所以乐进倒并不认为,方宁会先出兵攻打兖州,攻打他现在所在的这个兖州的桥头堡――莱芜县,然而,当他看到站在城头上那位如杀神一般的男人的时候,乐进却是马上就推翻了自己当初的这个想法。 谁规定说只准曹操打方宁,而方宁不能先行出击的? 眼神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阴冷下来,眼睛亦开始现出淡淡的红色来,死死地盯着城头上那位如杀神一般的男人,乐进的气势正在不断的飙升。 “嗯!??”突然之间,蒋奇感觉到了一股杀气,一股浓烈到极点的杀气。 距离蒋奇对面不足十丈外,不知何时,确是突然出现了一个人,来人亦是倒提着一把钢刀,就这么两眼瞪着蒋奇。 这是位不可多得的劲敌。不知何时,何故,只在突然之间,在蒋奇脑海里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轻抬起刀身,有殷红的鲜血顺着刀身滴滴答答地往下落。 “河东蒋奇!” “阳平乐进。” “吼。。。”猛然间,只听得蒋奇自喉咙底处出犹如野兽般的低啸声。双手握过刀柄,此时的蒋奇仿佛已经化身为一只猛兽,就这么合身朝着乐进扑了过去。 “杀。。。”乐进,亦是气势亦不落下半分,厉喝一声,提过长刀,亦是扑向蒋奇而来。 “当。。。”刀身相撞在一起,蒋奇连退二步,而乐进,确是要弱上半分,退了三步之多。 “好。。。哈哈哈。。。”蒋奇突然之间大叫一声好,哈哈大笑着复提刀又冲了上去。 “当。。。。” “当。。。当。。当。。。” 二人一上手就使出了全力,此时再城墙上,二人皆是步战。又皆是使刀,一时之间打得难解难分。 “吼。。。。”低沉、野蛮而又粗暴的声音,蓦然间,又自回响于整个战场。蒋奇引刀而入,刀光璀璨,已经晃花了所有人的眼睛。这是充满力量的一招,这是分生死的一招。 “杀。。。” “当。。。”刀与刀再一次相撞于一处,只是这一次比上一次来得更猛烈,更狂暴一些而已,清亮的火花,就犹如除夕夜的花火般,璀璨而又耀眼。 “吼。。。死来”刀,复又呼啸而至,刀身幽蓝,这是蒋奇的刀,乘着刚刚一震的余威,乘着乐进正双臂麻这间不容之间,蒋奇的刀,灵巧而又刁钻的再一次劈向乐进。 “扑。。。”这是刀身入肉的声音,伴随着乐进的一声闷哼传来,乐进知道,自己已经败了。 蒋奇的刀劈中了乐进的左臂处,此时,乐进的整个左臂可以说已经完全废掉了。已经不再具备再与蒋奇一战的资本。因为他受伤了,更因为他已经败了。 “撤。。”正自蒋奇与乐进二人相持间,却见乐进突然转身,跳下城墙,径往城内奔去。 “哈哈哈!!哪里走!与爷爷我留下命来。”倒提过长刀,在愣了零点零几秒之后,蒋奇才突然之间反映过来,当下亦不敢怠慢,提过长刀,即往城内追去。 第三更到!求收藏,求金砖啦,夜里十二点后还有一章! 这一章,送给我爱的蒋奇哥哥,哈哈!!河东蒋奇,猛士也!! 七十三 曹仁 乐进是位猛男没错,可是他还是猛不过蒋奇,所以在这一场单挑中他败了,而且是败得很凄惨的那种,整条左臂几乎都废掉了,以当时的医疗条件,若不细心调养,估计以后乐进的战力将会大打折扣,武力的退步,这对于一个以武为生的将军来说,那是致命的。所以乐进决定选择撤退。 一路追杀出县城外十里,蒋奇方才收兵回城,这一战,蒋奇偷袭成攻,大败曹操先锋部乐进,并夺得莱芜县城池一座,杀敌过一千五百之数,俘虏亦有一千余人,最主要的是,蒋奇还伤了曹操的先锋大将乐进,使得乐进至少再半个月之内不能出战。 曹操现在手下武将本来就少,就曹洪,曹仁加夏侯渊,夏侯敦兄弟四人,其它外姓将领也就三两人,如今被蒋奇伤了个乐进,可谓是有些伤筋动骨了,当然,对于方宁来说,这场大战亦算是大获全胜矣。 有小将报入方宁得知蒋奇已经偷袭莱芜城得手,请将军进兵莱芜以为接应,方宁当下大喜,点了先锋官孙礼火拔营,自己亦是不敢怠慢,先锋部孙礼刚走,方宁这边亦拔营而县,一路急行,早在月上柳梢时分,即已赶到了莱芜城外。 在莱芜城外立下大寨与莱芜城成倚角之势后,又吩咐了孙礼注意四处侦察,坚守营门后,方宁,带上典韦,骑上快马,一路咚咚咚的跑入莱芜城去。 “参见主公,奇幸不辱命。”早在方宁带大军赶到莱芜城外时,蒋奇就已经着城内诸大小将佐出来迎接方宁了。 见得蒋奇带人出城迎接,方宁早一步先行跳下马来,拉过蒋奇肩膀哈哈大笑道:“早闻得闻广言元化武艺高强,英烈过人,果然不假。此次元化夺得莱芜县城,又大败了曹操先锋大将乐进,大涨我军士气,此功先且记下,待得战后定当论功行赏。” “谢主公,府内已备薄酒,还请主公移步。” “走,呵呵,今日且先行小小的庆祝一番。” 怀觥交错间,不知何时,方宁已是微微有些醉意,这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啊,曹操知道是谁吗?那可是三国曹魏的开国太祖,可是今天,不也被某给阴了一把,虽然只是阴了他手下的一个小弟,可是这种成就感,仍然是让方宁感到飘飘然。这一个美啊,“哧溜”一声,方宁又轻啜了口美酒。顿时只感觉浑身骨头都轻上了几两。 “报。。。。”正在这时,凄厉的长报声至老远传来。 方宁抬头见得眼前这斥候,见得他一脸急切的样子,蓦然一个激灵,这一个冷颤打得是完全把方宁那一点点酒意给吓醒了,我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之间感觉很满足的样子,这只是打了一个小小的胜战而已。 轻拍了拍仍然是有些迷糊的脑袋,当下方宁朗声道:“何事如此惊慌,且道来!” “禀主公,孙将军正在安营扎寨之时,被曹操部大将曹洪偷袭,孙将军正在苦苦支撑,叫小得来报禀主公,请主公兵救援。” “曹洪。。”细细的思虑了一番,不敢怠慢,方宁当下对下处众将朗声道:“曹洪所部当为援军,兵马当不会太多,兼得其兵马新到,今见我大军正安营扎寨之时动攻击,其军必早已力疲,蒋奇,今命你带大军前去支援,务必要求一击而退大军。” “诺”蒋奇高声应道:“众将军随某来。” 点了随军一些小将,蒋奇也不废话,告别了方宁,出门领了大军即杀奔而去。 泰山郡,地形上是一个呈尖突状的郡县,(如有不知道的朋友可以上网查一下三国青州,徐州二地的地图,我这倒是有,但不知道在哪能上传上去。嘿嘿!!)其突出之处,最顶端也是最深入靠近于青州的一个县即是莱芜县,周遭更是连接着济南国,以及徐州的东莞郡三个郡县,莱芜在进攻青州的战略位置上,可谓是相当不错的。甚至于曹操都带上了乐进,曹仁,曹洪三员前军大将,就可想而知。 此次,莱芜县内本有守军三千,更是着了乐进这员大将一边固守一边修缉城池,奈何方宁狡诈,有着徐庶的提醒,提前识破了曹操的计谋,以自己为阳兵,以吸引乐进的注意力,内里确暗着蒋奇,方悦二路军马为阴兵,偷袭莱芜县城,并一举成功。 只怪莱芜县城太破败,挡不住蒋奇的冲锋,还没等到后续曹仁,曹洪二将领大军到时,莱芜县就已经沦陷了,乐进大败而回。 回去的路上,乐进确正好碰上了急急分兵而出,赶来支援的曹洪。 曹仁素来多智,比起曹洪来,更知道计谋的重要性,乃是位不可多得的大将。在他得知方宁亦是驻兵青,兖二州交界处而不进兵,就知道莱芜县要糟,遂急急分兵让曹洪带兵去支援莱芜县,只为能赶上这一场大战,把个莱芜守住。 可惜,终归还是曹洪晚得来一步,至第二日日落时分,曹洪方才碰上大败而回的乐进,二人一方碰头,待得乐进把前后一翻细细说来。曹洪当下大怒,亦不管这一路行军艰苦,只一个劲催着大军前行。 今夜天公作美,亦是个上好的天气,月明星晰,星河灿烂,淡蓝色的月光通耀耀的照着这片大地,即使不让人打火把,大军行走来,亦是行得分明,走得稳健。 直至月上柳梢时,亦即是方宁刚进城喝酒庆功之时,曹洪大军方至莱芜城外,却正好撞见得孙礼大军正在安营扎寨。天可怜见,这种机会,处于如此境地的曹洪又哪里会错过,不由大喜过忘,大喝一声:此天助我成此大功也。回身把手一挥,指挥着大军疯踊而上,双方大军顿时战着一团。 “敌袭,敌袭。。。” “注意防守。。。” “啊。。。” 凄厉的惨号声,打破了这宁静的夜色,刚至莱芜城外正在安营扎寨的孙礼惨遭曹洪部突袭,一时间全营大乱。营内诸士卒四散奔走,确就如那无头的苍蝇般,不知所为。 每日三更,第一更到,求下金砖和收藏了。 很突然之间,你告诉我们,说你要走了,离开我们,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我不知道你要去哪,你也什么都不肯说,就这么悄悄的离开了我们的视线,不管我们怎样的挽留,怎样的呐喊,可是你总是那么坚决,那好吧!我知道,挽留已经失去了意义,在这里只能轻声的对你说一声:“珍重,馨儿,谢谢你这段时间给我们带来的快乐。这一段美好的记忆我们会永远深藏在记忆里,直到永远永远。。。”最后,哥很想再吼一声,现在不是网络世界嘛,干嘛不上网!!!馨儿,记得要回来看我们哪! 七十四 刀 因着方宁军尚在建营搭寨,确突然遭受了敌袭,顿时营内一片大乱。(..tw好看的小说)好在孙礼也算明智,更兼着其人跟着方悦学了十多年,一手守城绝活更是学了个**不离十,这守起营寨来,也是有模有样的。 骑于马上,只见得孙礼左右指挥若定,以自己为中心,正不断安抚周遭士卒,一圈圈士卒以孙礼为中心,正慢慢的聚拢于孙礼麾下,不出三刻钟时间,孙礼有自信能把整个大营都调整过来,重新归入掌握,变得进退有度起来。 抬眼看得那正不断聚拢士卒的小将,曹洪暗自恼火,如此时机,眼见着偷营得成,大营内正是一片混乱,兵不知将,将又不知兵之时,若此时摆开了阵势,一通猛杀,敌军必然大溃,却不想竟被眼前这一小将给硬是拨乱反正了过来。曹洪见着如何又不怒,看来,此战若不杀此人,想胜当非易事了。当下提了长刀,拍马即来往孙礼这杀来。 三国内诚有所谓将对将,兵对兵之说,若不然也就弱了气势,而涨了他的人士气之说。 见得曹洪拍马过来,孙礼自然也不怵他,提了刀即来战曹洪 。二员大将,捉对儿撕杀起来,刀来刀往,寒光嚯嚯间,只逼得二人周遭一丈之内,半个人也不敢靠近。 “杀。。。”刀光凛冽而急劲,这一刀也用尽了孙礼的全部力气。然而这一刀亦可谓是孙礼水平挥的一刀。 史上,孙礼的武艺亦只排在二流顶峰的位置,大概也就等同等于全琮,丁奉这一流的人物,甚至于连曹仁,曹洪这二位一流武将里面垫底的人物都不如。 然而,方宁的到来,绝对算是改变了孙礼的命运,先是让孙礼系统地去接受方悦这位早已成名于河内的大将的调教。 再接着却是来了太史慈这位猛男,当时太史慈还年轻,武艺并没有达到他的最高峰,在来到方悦军中之时,甚至连方悦都打不过,可是,太史慈的资质摆在那,绝对的一流猛将的潜质。 虽然当时的太史慈同样年轻,而且他还是位善使短戟的人,可是这并不妨碍什么,要知道太史慈可是能与孙策打成平手号称能生擒格杀江东猛虎的人物,武力值不说跟关二爷,张三爷那么变态,但至少亦是达到一流中上游的水平,我本人估计他应该跟张辽,周泰这一类人持平。 在这二人的调教下,再后来,又加入了韩浩,史涣这二位,这二人武艺上倒是并没有太大的突出之处,也就二流顶峰的样子,但是最后投来的蒋奇,韩猛二位,这二位绝对是猛男级别的,绝对可以与颜良,文丑这类河北大将独斗百十回合而不败的人物,而且这二人都善使大刀,有这些猛人调教,平日有多有与之切磋,这对于孙礼的武艺,想不爬上去都难。 到如今,年方十六七的孙礼想独斗已经成年的曹洪,虽然会败,但绝对不会让曹洪胜的轻松。甚至可以打包票地说,若没有百回合,孙礼想败都难。 月色迷漫,也不知今日是初几,那月色虽迷朦,但却光透透的照着大地,即便不举着火把,亦是能把个大地看得分明。 大寨内,方,曹二家军队正杀得难解难分之时,突听得寨外一通鼓响,曹洪大惊失色,回头望去,确见得远处正急驰而来一票军马,不是那莱芜县内的援军又是何处大军。 确见得当先一将,倒提着一把大刀,一路咿咿呀呀地怪叫着呼得山响,纵马急驰直往曹洪杀来,身后紧随着一票士卒,粗略看去,怕不有三五千众,亦是随着那大将儿,一路呐喊着,直往后阵杀去。 “不好,我军危矣,当需杀退来将。” 早见得那一路援军杀得来,曹洪军后阵受得影响,此时早已大乱,然而,此时的曹洪想挽救亦是有些来不及,可以说,这一场战,曹洪他已经败了,只是现在还需要决出一个败的程度来,是甚至于包括曹洪他自己在内全军覆没,还是能带出大半的队伍。 这不得而知,这需要曹洪的拼命,没错,是拼命,此时的曹洪若再不去拼命的话,估计他自己是真的要覆没于此处了。 然而,蒋奇却并没有给予曹洪太多的考虑时间。刀,轻松的左右挥过,敢于阻挡在他前进的路上的障碍,将全部被他给砍倒。 “贼将休狂,某家河东蒋奇且来战你!” “蒋奇。。。”早间接着受伤的乐进,便被乐进告知,敌方有一大将姓蒋名奇,武艺了得,非夏侯二将军不能力敌。曹洪自是不肯去信,也不想去信,他需要用自己的手上这柄长刀去衡量一下眼前这人,他是否名负其实。 轻轻逼退了眼前的这员小将,拍马便跳出了战圈外,此刻的曹洪双眼一片森然,便如一头正处于暴怒中的恶狼般死死地盯着来将,缓慢而又有力的举起了手中的长刀,轻磕了磕马腹,曹洪开始让跨下之马开始加,而至于在身后深沉如深山的猛虎般虎视眈眈于背后的孙礼,曹洪直接弃之与不顾,曹洪能感觉得到,那员小将,还不是他的对手,至少现在还不是,虽然他已经很不错了。 他的对手应该是蒋奇,眼前这位正如下山暴熊般朝他扑来的男子。 每日三更,第二更到,求金砖,求收藏了!! 刚给主编了个申请,申请上次专题推荐,主编也只说会安排,也不知道是要到啥子时候!不过应该快了,我要狂暴一把啊!!!却连个机会都不会,我倒! 七十五 蒋奇之勇 二人的战马正在高接近,二人的眼神之间,正在剧烈的撞击着,砰出激烈的火花来。(..tw无弹窗广告) 战马开始已经开始加,刀,已经半举过头顶,力量已经蓄满整个手臂,在这个时刻,这种特殊的环境下,曹洪仿佛进入了一种特殊的时刻,他坚信,这一刀,将是他曹洪毕生中最为值得赞赏的一刀。 刀光惊艳,在这朦胧的月色照耀下,在马背上高运行之中,却仿佛有如幽幽之鬼火,却拖着长长的火尾,森冷而绝望。即便连与之敌对的蒋奇,亦为曹洪这一刀而绝倒,为之惊叹不已,这是惊艳的一刀,就如此时的曹洪一般,让蒋奇惊叹着眼前这员大将,这是一员不可多得的猛将。 然而,猛将又如何,我蒋奇岂会惧怕耶! “当。。。”只闻得一声震天架声响起,刀起,又刀落,二人之刀,终于相撞于一起,仗着臂力,借着马力,凭着武艺,这一刀,二将皆挥出了百分之二百的威力。 受着这份冲击,马背上二员大将皆是狠狠一阵后仰,险些掉下马来,这一刀,二将平分秋色。 “吼。。。。”低沉而又狂暴的吼声,再一起响彻于整个战场,这是属于蒋奇的号角,这是蒋奇兴奋的起点与源泉。 刀光,如流星,如赶月的青云,灵巧而又瞬捷,你很难以想像像蒋奇这种粗旷的人,竟然能使得同如此细腻的刀法来。[..tw超多好看小说]刀,在马分开后,复又转身再战之时,刀身已经探出,狠狠地劈向于曹洪。 “喝。。。”一声大喝,曹洪举刀往上架去,刚刚那一场接触,曹洪就已经输了半分,这不光是因为蒋奇比曹洪年纪更成熟,刀法更稳健,力量更大,更因为蒋奇的马,比曹洪要好。 曹操新得了兖州,虽然曹家本就是大姓,他老子曹嵩更是当朝大司农,有钱的紧,可是马这种战略资源,不是说有钱就能买到的,特别是好马,宝马。 曹操刚入主兖州,却是先打黄巾,又跟袁家兄弟打了一通,最后还打徐州,可谓都没有停过,兖州又那能展得起来,人心不稳,根基亦是不稳,样样皆是刚刚开始,想要好马那有那么容易。 反观方宁,入主青州十来年,青州早已安定,兼着有李漫这位涿郡太守在,想要弄大批的战马可能不行,但十来年,良马,宝马,总能弄上几匹的。 这一比下来,在这方面曹洪又输了半筹,武艺上又没蒋奇高,体力上也不够。所以,注定了曹洪的失败,只是时间早晚而已。 轻提马缰,再回刀,再战。刀如怒龙探海,刀势平直,却是凶猛无比,仿若猛虎,又如怒龙,只想着将眼前一切都吞没。这是蒋奇的刀。 “啊!!!”“啊!!”接二连三的惨叫声,突然之间传入曹洪耳中,茫然四顾间,借着朦胧的月色,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曹洪带得来的六千大军,已经被方宁军杀得溃不成军,四面四散开来,正被一点点蚕食掉。 曹洪军一路奔袭而来,到得这莱芜县外,本就已经疲惫不堪,又兼得没有吃过晚饭,如今领军大将曹洪又被敌方大将压着打,在这种士气低落的情况下,大军不溃散四处而逃已经算是一支精兵了。 怪只怪曹洪贪图小便宜,看得孙礼在安营扎寨,不顾自身大军疲惫,就要领军攻击,以疲惫之师攻城略地,虽打得方宁军一个措手不及,可是在这种后续无力的情况下,攻势并不如何猛烈,如今又被得蒋奇带着援军一冲,前后一夹击,溃败早已成定局。 此时纵然孙武在世,亦是挽不回此时的败局,曹洪暗叹了一声,只怪自己急功近利了,此时唯有撤兵一途,与后路曹仁会合,再寻求战机。 “想走,先问过某家这口刀是否同意。”见得眼前曹洪抬眼四顾,脸现迷茫之色,蒋奇即知,其已生退意,蒋奇又如何肯舍得如此大功。 昨日夜间,被溜了敌军大将乐进,蒋奇自懊恼至极,今日,复又送上一员大将来,蒋奇可谓大喜过望,如此大将,必是曹军重要物,若不杀之,如何能对得起主公,如何又算是立得功劳。 “杀。。。”没有丝毫犹豫,没有半分拖沓,森冷的刀身,映衬着月色,急若流星赶月,这凝聚了蒋奇全身所有力量的一刀,伴随着蒋奇的一声大喝,快得只让人反映不过来,势若奔雷般,扑向曹洪,即便这刀,离着曹洪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那扑面而来的刀气,已经让曹洪感觉到了这一刀的可怕。 然而,曹洪没有畏惧,他不觉得他需要畏惧些什么,唯有死战而已。 好个曹洪,确是好生了得,只见曹洪,右手持刀过顶,左手紧握马缰,将将二马错身之时,突然之间前身后仰,生生一个锦里藏,躲过蒋奇这凶猛的一刀,!单刀前伸,却是平挥而出,斩向蒋奇腰间,这一招来得突然,又阴狠无比,刚那一刀又劈得太猛,一时半会又回不了刀自救,顿时一下子打乱了蒋奇的节奏,蒋奇无法,只得急磕马腹,让马儿驮着自己朝前冲去,好以避过这一刀。 然则,正当蒋奇想着回身再战之时,确见得曹洪早已拍马跑出战圈之外,一边招呼过自家兵马,一边尽往后撤去。只是此时二家兵马早已纠缠于一处,哪有那么容易分得开的。又见得自家将军大败而逃,曹军更加混乱,反观方宁军见得蒋奇大胜,士气高涨,如此彼消此涨的情况下,曹军又能生还几何。 见得曹洪败退,蒋奇一阵哈哈大笑道:“贼将哪里走,与我留下命来!” 大功劳可是皆落在此将身上了,蒋奇哪那般甘心放他就走。提了刀,也不管他带出来的那些士卒,直接让扔给孙礼,自己单枪匹马一人,即追曹仁而去。 此时的曹洪又哪敢再恋战,只一个劲地催马而逃。任后边的蒋奇喊破喉咙也不回头。 曹洪败走,曹军一时兵败如山倒,各自四散而逃,见得蒋奇单枪匹马追杀而去,身后孙礼怕蒋奇有失,不敢怠慢,当下指挥着大军随着蒋奇一路追杀而去,只追出十多里面,孙礼方才喊住蒋奇,收兵回营而去。 此一战,从月上柳梢时分直杀至天明,方宁军可谓大获全胜,杀敌过三千之数,只杀得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闻得又大胜了一场,方宁是大喜过望,亲自出城把个蒋奇及孙礼迎进城里来,好好夸赞了二人一番。 受了刚才那一激,方宁自是再也不敢有任何飘飘然的心思,只让孙礼好生守好营寨,让蒋奇带兵安歇,明日好早早的修缮城池,以备以后的大战。 每日三更到,晚上十二点后还有一更,求收藏,求金砖啦!! 七十六 曹洪的计略 且说曹洪自丢了六千大军,一路带着些残兵败将,又怕蒋奇复带兵杀来,一路急急如丧家之犬般连夜往回奔去。 行不过三十里,确正巧撞上因不放心曹洪而一路连夜追来的曹仁,兄弟二人相见,一通相问,只气得曹仁连骂曹洪糊涂,竟然会行此不智之举。 当下寻了个靠山地段,安下营寨来,左右吩咐事毕,好生修养,只待得明日好堂堂正正出兵。 一夜无话,众士卒早早安歇,以养精蓄锐,只待得第二日三更造饭,五更即出鼓。 大阵外空地上,黑压压一片士卒,怕足有三五万众,当先一将却正是本次大军统帅曹洪是也。 也不打话,待得大军集结安后,拔过马头,大喝一声:“出”一马当先便往莱芜而去。身后大败而回的大将曹洪,以及受伤的乐进,此时随着曹仁这一声出,皆齐齐跨上马背来,随着曹仁往莱芜杀去,以报前一败之耻。 昨日,两军一个偷袭来一个偷袭去的,二人乘着月色,你来我往的,打得倒也是爽快得紧,只是最后老天爷都站在了方宁这边,两战皆是方宁这边大胜而回,士卒损伤不多,反倒赚了几千俘虏。而曹仁这边反而是最凄惨的,先锋部乐进处,三千精兵兼几百守城的营士,一场偷袭战下来,被蒋奇杀得十不存一,主将乐进,更是被蒋奇所伤,可谓是亏大了;尔后的曹洪部反偷袭之战,六千大军,被蒋奇与孙礼前后夹击,从月上柳梢时起至第二日天明时分,能随着曹洪突围而去的,十成里能有个二三成,曹洪都要暗呼侥幸了。 早有探马报入茉芜县城内,言曹家大将曹仁,曹洪并原先锋大将乐进领大军三万五千,复往莱芜杀来。 闻得这消息,方宁可谓大吃一惊,急急招来蒋奇,商议对策。 “今有探马报来,曹军大将曹洪,曹仁,并大将乐进,复领大军三万五千,往我莱芜杀来,今莱芜城小墙矮诚不可守,如之奈何?” 莱芜城,小得可怜,也破得可怜,特别是那城墙,更是破得凄惨得紧,可谓是只要骑在马背上的人,都能轻松跳进城墙内,若不然是这样,当初乐进领三千精兵紧守莱芜城,也不会那么容易被蒋奇给攻进城来。 对于当初是进攻方的方宁来说,这城墙当然是越矮越破越凄惨越好了,可是如今,换成方宁为守城,确正好相反,就想着这城墙能够够高大,够威猛。最好是让攻城的人,看着城墙就望城心叹。大喝一声,此诚坚城也,然后吐血而亡。 方宁攻下莱芜城也不过才一天时间,即便方宁有心想有所改变这整个莱芜的防御系统,也是力有不逮之时,如今曹洪军火兵临城下,莱芜县又不可守,如之奈何?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莱芜县有大军一万五千,侧复有孙礼将军倚大军二万五千以为倚角之势,曹军并不敢全力进攻,我莱芜县虽城小墙破,亦非不可守也。” 曹仁也算是位不可多得的兵法大家了,不说用兵如神,但对付小小的莱芜县,相信,当是手到擒来之事。 静静的立于莱芜县城外五里处,曹洪,曹仁,乐进,这曹家三位大将,此时正细细的打量着周遭地形地貌。 方宁这边情况,亦早有探马报与曹仁知晓,如今与实际情况一合计,曹仁暗自思量了一番,即有了策略。当下即唤过曹洪、乐进二将细声吩咐道:“子廉,文谦,我且复与你二人大军二万,吾自领大军一万五千且拖住城内之兵将,汝二人可有信心与我攻破侧营?” “将军为何弃莱芜不顾,而反攻侧翼?”一旁的乐进大声问道。 在场诸人里,包括方宁这边一起算进来,若论对莱芜县城的了解,当属乐进为最,毕竟乐进当初可是窝在这莱芜县修缮城池好一段时间的。莱芜县城城小,城墙破烂,无法让守城大军挥地利优势,这些乐进比谁都清楚,乐进有信心相信,曹仁只要带大军往上一压,此小城必破。 可是,曹仁如今的作为,乐进很不理解,曹仁为什么要先弃县城不顾,而要转攻这方宁这个侧营,难道就因为他与莱芜县成倚角之势,非要先打掉不可? 看着满脸茫然的乐进与正在苦苦思索的曹洪,曹仁神秘一笑道:“文谦可知此莱芜城内守将是谁么?” “河东蒋奇啊。”对于蒋奇,乐进可谓是记忆深刻的,或许乐进的第一次处挂就毁在了蒋奇的手上吧,当初被蒋奇打败还被蒋奇夺了莱芜,这些可都告诉了曹仁的啊,怎么他不知道吗? “文谦错矣,城内守将并不是那蒋奇,乃是方宁方怀德。”曹仁的声音有点激动,这是肯定的,传闻青放牧方宁文不能安邦定国,应该说还不如个刀头小吏,至于武嘛就不说开疆拓土这么伟大的事儿了,这家伙,估计当个十夫长都欠奉。杀这种人,曹仁有自信,一刀,只需一刀,而且还是闭着眼的一刀,就能送这家伙归西。 可是,曹仁现在还不能攻破莱芜,追杀方宁,这当然不是因为侧翼有孙礼的两万五千大军的事,更不是因为曹仁惧怕那个所谓的猛将蒋奇。曹仁这完全是有意识的选择性的去掉了莱芜县。 他需要方宁这个大大的诱饵来诱惑整个青州的将领,方宁是谁,是青州牧,若是我都把你们整个青州的老大都给困在这里了,而且随时都可能会有生命危险,你说你们青州的其它将领是来救也不救? 所谓的围点打援,这确是让整个青州都处于被动,而让曹仁不得不为的事情。 而曹仁先行选择打掉侧翼的孙礼,也是为了能更安心的把个莱芜给围上。若不然,让个孙礼领着二万多大军在边上候着,即便曹仁在强悍,也不想整天过着那种提心吊胆的日子,还是一并儿解决了的好。 “方宁??曹将军是说那青州牧方宁在这里面?”乐进大惊失色,他乐进不是笨人,相反,还是相当聪明的一个人,可谓是闻弦歌而知雅意,闻得曹仁之言,一番细细思量,即知道了曹洪打的好主意,围点打援,好手段啊, “二位将军,且自去领大军,打破侧营,吾自为汝等压阵。” “诺”曹仁,乐进二人即领了将令,当下退了下去,点齐了兵马,便往侧营杀去。 第日三更,第一更到!求收藏,求金砖了!!!顺便再通知一下大家,我们美丽善良又可爱的馨儿已经回来了,大家热烈欢迎!!! 七十七 沛国二曹 莱芜县城外,曹仁一马当先,身后一万五千甲士一字儿排开,轻磕了磕马腹,曹仁越众而出,看着城头上那位已经官至青州牧的小青年,曹仁当下朗声道:“吾闻天子令,有官将越州犯境者当属叛乱罪,当诛九族以谢天下,今方青州身为朝庭命官,确无故带兵犯我边境,汝不知忠孝为何物,视天子律法为无物耶?” 此乃诛心之言,方宁如今确实是先行出战并且已经占领了别人的城池,若方宁回答的不对,那便是真如曹仁所说,不知忠孝仁义,无视于大汉律法,属无故带兵越州犯境,属叛乱罪。那是要诛九族的。 当然至于是否需要诛九族这种事情,方宁自然是不会去管他,他只在乎大义名份这件事情,若师出无名,不占大义名份,在士气上将会是一个很大的打击,这会让方宁处于一个很被动的地位,方宁从不会去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哈哈哈!!!”确听得立于城头上的方宁一阵哈哈大笑道,“兵犯他人境,破人城池,视人命如草芥,吾多有不如将军矣!!汝等在徐州所行之罪孽,可还记得否?” 方宁说的这是曹操攻徐州的事情,当初,曹操领大军二十万,一众大将一并开往徐州,连下徐州十余城,只打得陶谦足不敢出彭城半步,曹操每下一城,必下令众军掠夺而尽,其中杀人盈野之事,自是不可少。如今被方宁提及,曹仁自是大怒。 “我青州与徐州有联盟之益,今我青州代徐州万千百姓,来向你讨回血债,汝还不束手就擒,更待何时?” “哈哈哈哈。。。”仿佛是听到这个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般,端坐于马上的曹仁突然之间笑得趴扶于马背上,浑身颤抖不已。 方宁找得这个理由确实很烂,烂到几乎可以用荒唐来说这个理由了,徐州跟你青州有个屁关系,还代徐州万千百姓来讨回血债。。。。这几乎就差一点像是在说,某家代表月亮来惩罚你。。。无怪乎,在曹仁听到这个理由的时候,会笑得那般不堪。 “呔,贼将休得张狂,某河东蒋奇来战你!”不知何时,莱芜县的城门处已经大开来,只见得城门大开处当先奔出一员虎将来,手提一柄金背鱼鳞刀,骑一匹快马,一路哇哇怪叫着领着一票士卒已是出得城来,赶上前来叫阵。 武将单挑,若输了,可是会掉大军士气的,在一般情况,若自知武艺不行的将领,一般都不会选择去挑战别人,特别是像方宁做种占着城池之利的人。几乎更是少有的出城去找别人单挑的。 曹仁自知自己的武艺还不如曹洪,连曹洪都败于眼前这人,曹仁自是不会自大到认为自己能胜过这蒋奇多少。 然而面对蒋奇的挑战,曹仁确是欣欣然接受,这不光是为了士气,为了为将者的一种颜面,这更是曹仁的一种策略。 曹仁带兵一万五千过来,不就是为了要拖住眼前这员大将,免得他再去支援侧翼的孙礼嘛。单挑,可谓是最耗时的一种游戏了,曹仁又何乐而不为呢。 “我曹仁来战你。”拍马舞刀,曹仁毫无畏惧地迎上了蒋奇。二人刀来刀往,一时战着一团,斗到精彩处,左右两边一时鼓声振天般的响,只看得两方士卒是如痴如醉,好不痛快。 且说曹洪那处,合着乐进,点齐了二万兵马,别了曹仁,二将路上一阵分析,遂定计,让曹洪引兵八千先行与孙礼对上阵,一刻钟后,乐进复领大军一万二千冲杀上去,如此一来,可以给方宁军一个敌有外援的假像,一可大降敌方士气,以振我军;二则亦是有利于冲杀,毕竟那寨门口亦不是很大,一下子投入二万兵力与投入八千兵力在开始的时候效果都差不多。 曹洪大喜,领了八千精锐,确是先乐进一步而去,一路赶至孙礼大寨之外,早见得寨门紧闭,寨内戒备森严,防守整齐,无有半分疏漏,即便是身为敌将的曹洪,亦是不得不叹一声,此寨防守的可谓是相当了得。 大寨防守严密,曹洪为一方大将,倒也不会急忙忙的胡乱来一通。 待得大军赶至大寨前,摆下阵角,大军左右穿叉间,一个简单的攻城阵势已摆城,也不搭话,主要是曹洪也懒得去搭话,,手一挥,身后大军立马变阵,刀盾手上前登梯攻城,弓箭手在后压制城门上的弓箭手。 “射。。。”见得来将鲁莽,随意间列个攻城梯队就这么直接冲杀了上来,孙礼哪会与他客气,大手一挥,当先一箭即狠狠地朝寨门外折曹洪射去。 “咻咻。。。” “咻。。。” “啊。。我的眼睛。” 几千支箭,形成一阵恐怖的箭雨,密密麻麻的,一通射杀下来,顿时,只听得一阵惨叫声响起,此起彼伏确是好不壮观。 “射。。。”城头上的孙礼面无表情,只如一尊冰冷的石头,静立于城头上,冷静地指挥着大军,前后梯队相互协调,一**的箭雨,就如一阵阵催命的鬼符,每一次总能带走上百,甚至几百的生命。 这就是战场。一个以鲜血来为主色调,以临死前的惨叫声为乐章的地方,人间的炼狱,当就是如此。 寨门上,出乎曹洪意料之外的密集箭雨,让曹洪军顿时变得凄惨无比,在六波箭雨后,免强冲到寨门下的人,也就稀稀拉拉那么几个。 此时的曹洪是愤怒的,他不可忍受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败在同一个人的手下。绝不。。。 眼角的丝丝红线,正慢慢侵蚀入整个眼球。 “吼。。。。”曹洪仰天长啸,这是愤怒的吼声。 提刀,拍马,曹洪举起了手上那柄锋利的长刀,朝寨门冲去。 这就怒的失去理智了吗?寨墙上的孙礼暗自哂笑,若如此,如此大将亦不足为虑了。一个没有理智,容易被激怒的失去冷静的将军,并不是一位合格的将军,这是方悦做为他入师门的时候说的第一句话。孙礼将会永远记住。 闻得曹洪的怒吼声,战场上不光乐进听到,即便连更远处的曹仁,蒋奇,方宁他们都听到了。 乐进不敢怠慢,当下提了一万二千大军,迅的冲杀而去。 “杀。。。” 狂暴的曹洪所暴出来的战力是恐怖的,至少,此时的孙礼绝对不会是曹洪的对手。 每日三更,第二更到,求金砖求收藏啦!!!米有收藏地朋友快快收藏哦,嘿嘿!! 七十八 发怒的曹洪 申明:恐怖的战争片,已经开始了,本人申明,后面的章节开始变得恶心而恐怖,至于恶心恐怖到什么程度,据说,就连河蟹大神都在颤抖,所以,承受能力不够的朋友,还请错过这几张,谢谢!!否则后果自负,求一下收藏,金砖了! 诚所谓有“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之说”,而如今,天时自不必说,曹,方,二家可谓都没有占着半分,反倒是地利,方宁军有着城池之利,在地利方面,处于守方的方宁军绝对是占了大便宜的。至于人和,要说,这方面本来也应该是曹家更占些便宜,毕竟明面上来说,这莱芜县城还是属人家兖州管的。 只是这也有一种情况例外,就比如这莱芜,前面说过,这莱芜县地处兖州最东端,呈一个尖突状,直插入青州腹地,其地理位置上,离着兖州泰山郡内其它县那是相当的远,反倒是与隔壁的青州齐国郡的股阳县,新汶县相隔很进。 这相隔很进,自然交流上就会更密切一点,所以这人和上,若真按实际来说,倒是各占一半的分。 天时、地利、人和三样里面,曹家只占了半分,而方宁这边却是占了一分半,虽然说方宁军现在是客场作战,但这并不能妨碍多少。 箭如雨下,一**的箭雨,总能带走一批批曹军的生命,而那些受了曹洪刺激的曹兵,却是不管不顾这些,冒着箭雨,勇猛的冲将上来。 寨墙上,此时已经有几队曹兵开始占据一些有利的位置,开始争夺这寨墙了,对于那些已经爬上寨墙开始寨墙争夺战的曹兵,孙礼也懒得去管他,也没有心思再去管他,因为他看到了远处那正逐渐接近的乐进,准确地说,孙礼对于乐进复又带来的那一万二千大军更感兴趣一点。 “众将士,随我杀。”没有多余的言语,没有丝毫的犹豫,刚带兵赶至战场的乐进,直接就带兵冲了上去。 新加入一万多生力军,曹军一方顿时士气大振,更兼有曹洪,乐进这两个蛇头,攻城战顿时更见猛烈。 抬头看了看东南方向,那里是莱芜县城所在,孙礼暗自皱了皱眉头,主公怎么还不派人来支援,这破大寨能顶得住人家几下攻击啊! 然而,没有援军,寨外,你只能看到那黑压压的一片曹军,孙礼此时亦只有依仗着这并不算是很坚固的寨墙,以挡住外面那如潮水般的曹军攻势了。 “一、二、三。。。嘿。。。” “一、二、三。。。。嘿。。。” “嘭”的一声巨响,即便连站在寨墙上的孙礼亦感觉到这种次的振动。(..tw无弹窗广告) 抬眼看去,不知什么时候,也不知道那曹洪从哪里被他寻得来这么一截粗壮的原木,此时,这一截原木却正被那一帮子曹兵们拿着来当成撞城车,正一下一下寻着口号,撞击着寨门。 可怜那寨门,被孙礼立下来后,不过一天,虽然质量上是不错,可如何能奈得住这种程度的撞击。 不三五下,只听得“哄”一声巨响,接着便听得曹军满地的欢呼声四起。 “撞破寨门,众将士,随我杀。”立于马背上,曹洪一马当先向寨内冲去,身后乐进亦不落于后,倒提过长刀,引着众士卒,亦是拍马舞刀往寨内杀去。 寨门破了!这是孙礼脑海里响起的第一个念头。呵!!看来唯有死战了。孙礼苦笑了一声,翻身上马,提刀。 “左右逼近,十面埋伏。”大吼一声,孙礼传下去最后一个指令,尔后即把把军队扔与一副将指挥,拍马即来战乐进。 这是艰苦的一战,孙礼他并不知道是否能斗得过乐进,虽然,乐进先前已经被蒋奇所伤,但孙礼并没有太大把握,他觉得,他需要舍弃军队的指挥,把整个心身都投入这一场战斗当中去。 孙礼的刀,快而准,与众多使刀的将领一样,讲究着效率,讲究一击必杀。而乐进的刀却正好相反,他的刀是又狠,又猛,招招致命。招招皆如与人拼命般,讲究的是以气势杀人。 二将相遇,纵马错身间,刀已经交手三五回合,招招皆是致敌之要害,杀敌之必救。 在乐进缠住了孙礼这员领军大将后,孙礼大军失去了有效指挥,反观曹军,在曹洪这员猛将的带领下,确是猛如下山之虎,气势如虹,只杀得方宁军是节节败退。不复有半分抵挡。 马声嘶吼,众士卒皆咆哮始然,此时的曹洪所领的二万大军已经有大半入了大寨。若如此情况再有半个时辰,他曹洪敢打包票的说,这一战,他将大获全胜。 “杀。。。”刀,左右一把横扫,便有数人倒于地上,鲜血狂喷而死于非命,孙礼大军在孙礼这员领军大将被敌方将领缠住后,整支大军里再也没有一人能挡得住曹洪的脚步。即便围上来七八位军中小校,亦是敌不过曹洪的三五刀,皆如草芥般,分分钟,就被曹洪打了去见阎王。 此时的曹洪是兴奋的。这一场大功,得来实在是太轻松了,几乎就如是不设防的让他杀个痛快。 “哒。。哒哒。。” 这声音很细,很轻,在这嘈杂的战场上,若是一般人,你并不能注意到什么,可是曹洪几乎在瞬间便感觉到了,这是有骑兵,而且还是大队的骑兵! 想到了骑兵,曹洪不由得脸色大变,此时的曹军二万大军,此时入得寨门的尚不及一万人,其余的皆是卡在了门外。半渡而击这个道理,并不是说一定要在渡河的时候才可以称呼上这个半渡而击的,比如,在这个时候,用上这个名字,同样也合适。 曹洪所带来的都是步卒,即是当初那二十万经得徐州战火的兖州黄巾精锐。让步卒对面对这种已经起冲锋的骑兵队,曹洪不敢去想像这种后果,更何况,为了抢先攻入寨内,领军的乐进和曹洪二人此时都已经先士卒而攻入了寨内,此时,在后阵,已经没有任何一位压阵的大将了。 “乐将军去主持后阵,此处由某家顶着。”顾不上其它,一刀把几个挡在眼前的士卒给劈翻在地,曹洪急急大喝一声,挥刀接过孙礼的攻势,顶上了孙礼。 曹洪听到了马蹄声,乐进,孙礼,同样感觉到了,孙礼是大喜过望,而乐进,此时确是眉头大皱,此时又会是谁的兵马来援呢? 嘿嘿,各位书友们可以猜猜来地是谁哦,保证出乎你的意外! 七十九 凶残的典韦 “嗷。。。。”凄厉的长嚎声,响彻整个战场,野蛮,凶残,狂暴,似乎,在这个时候,你能在这声长啸声中,闻到那种浓重的血腥味来。 抬眼望去,远处,马蹄声哒哒作响,来的只有区区三千来骑,然而,此刻,这区区三千来骑骑兵,在其行经时所鼓荡的漫天灰尘中,在其万马奔袭时所踩踏奔袭的气势上,在那领头那位提着双戟的昂藏大汉的带领下,此刻,这区区三千来骑,给人的感觉,就如是有百万大军扑面而来般。 那气势,那杀气,那疯狂的怒吼声,此刻,已经镇住了在场的所有人,他们为这些骑兵的气势而绝倒。 三千骑兵,也是方宁仅有的三千骑。靠着幽州李漫的马匹输送,以及方宁自己的四处搜罗,费六年之力,终是凑出了这三千铁骑。 骑兵的威力,在于奔袭,在于突击,在于威慑,在于打乱敌人的布置。就比如现在这种情况,若有一猛将兄带领,摆出一锋矢大阵,绝对的神挡杀神。佛挡灭佛的。 这一支骑兵,早在五六年前的时候就开始着手组建,一直都被方宁藏着掖着,深怕被人知道,亦只为有朝一日能行个出其不意之举。那个时候,太史慈是这支骑兵的统帅,那时候的这一支铁骑亦如太史慈的性格般,灵巧而又善战,可谓挥出了骑兵最应有的两上优点。 但这并不是方宁想要的,太史慈的骑兵,他只适合于长途的奔袭战,和骚扰战,而对于两军对决时,需要的种种突击能力,破阵冲锋的能力,确是没有。 直到后来,典韦的到来,方宁毫不犹豫的把这支骑兵给了典韦,因为,方宁相信,在整个青州,在方宁的麾下,再没有一个人能比典韦更合适于带领这一支骑兵了。 野蛮,凶残而又狂暴,再典韦这位非人级的猛将的带领下,只要把骑兵摆出个锋矢阵,以典韦为箭头,相信,一般性的步兵战阵,绝对受不住这支骑兵的冲击。 此时的典韦已经把双刀换成了他最爱的双戟。 以前他是小兵,没权利用别的武器,只能用大汉朝规定的制式武器,再说他也没钱去买别的武器,而现在他是将军,方宁自然要给他配最合适的武器。 双戟皆是上好的百炼精铁所铸,刃口锋锐无匹,寒光闪烁间,只看得一眼,即便让人胆寒不已。 戟身乌黑,此时,那双戟却在典韦的手中,已化身为两头待要择人而噬的恶虎,扑向了曹军正营。 “哈。。。。”乌光闪现,在前排敢于阻拉着典韦的五六人,此刻全部皆死于非命,不是头断,就是脑裂,死状不可谓不凄惨。 三千铁骑,在典韦这头猛虎的带领下,化为一股洪流,狠狠地撞入那些早已胆寒的步兵方阵中。 “嗷哈。。。。”阵中的典韦,高举过双戟,再一次仰天长吼出声,飞沙走石间,惊人的杀气狂野的四散开来,此时的典韦,就如一尊要夺人心神,择人而噬的魔神般,只惊吓得周遭诸曹兵连连往后退去。 “嗷。。。。” “嗷。。。” “嗷。。。。” 身后,三千铁骑,见得自家将军如此威猛,顿时亦情不自禁跟着仰天长吼出声,此时此刻的三千铁骑,已经达到了他们士气与战力的最高点! 此刻的他们狂暴,野蛮而又嗜血成性,他们渴望着战斗洗礼,渴望着鲜血浇灌,渴望着听到那种刀切入肉的声音,渴望着听到敌人临死前的惨嚎声,那将是属于他们的美妙乐章。 这就是典韦所带的骑兵,一个完全不同于太史慈所带领的骑兵。 “死开。。。。”双戟挥舞,轻易间,就把眼前围成一围的六七名大头兵给杀尽,马步不停,双戟亦是开合不停,只是每一次在那双戟开合间,总伴随着惨叫声,血浪翻分。 远处,正拍马赶来的乐进,见得这一幕,双眼不由得一阵跳动,青州何时出了如此一员猛将了? 但,显然,现在并不是乐进考虑这事的时候,他是大将,若此时,他还不在顶上去,顶住这员猛将的攻击的话,那么这一次袭击,将会因为后阵的率先溃败而失败。 左臂的伤,虽然还很严重,但这并不妨碍于乐进的挥,他知道,这一战,将会是他有生以来最为危险也是力量上,武力上最为悬殊的一战,但,他有不得不战的理由。 深吸了一口气,却又重重吐了出来,带着满满的血腥味儿,一股脑地冲进了乐进的鼻腔里,虽然这样有些呛人,可是乐进却觉得他需要这样来清醒自己。 嗜血的光芒,在双眼开合间乍现。 “喝。。。。”杀气开始狂暴,这是乐进开始狂乱的开始。 轻蔑的看了眼远处那员敌将,对于远处那员敌将的作势典韦却是恍若为闻,双戟不断地开合,马不停蹄,身后三千铁骑,在典韦的引领下,亦是没有停下步伐。 一百五十步,此时的乐进,与典韦相距只有区区一百五十步的距离,乐进已经完全能感觉得到眼前这员猛将的威武,那不是自己所能够抗衡的,乐进明智地选择了防守。 他也只需要防守。但这防守并不是说站在原地不动,硬抗这凶猛的一戟,相信,此时此刻,即便是霸王在生,亦是顶不住此时借马一路奔袭而来的典韦这凶猛的一戟的。 防守有的时候亦可以是打乱敌人的步骤。 没错,此时此刻的乐进,想着的就是要打乱典韦的步骤。 骑兵战步兵,靠得就是骑兵在度上的冲击力与破坏力,若一队骑兵没有了度上的优势,没有了回旋的空间,那么,这一队骑兵就完了,他将会很快地就葬送在步兵的海洋中。 然而,这一支骑兵,在典韦这个箭头的带领下,一路势如破竹,在曹军的后阵里往来冲杀,几乎没有半分停留,此时的乐进,所需要做的,仅仅只是阻挠这支骑兵片刻,准确的说是阻挠一下当头那员大将片刻。 乐进相信,若自己能阻得他片刻,待得四周步卒围上来之后,这一支骑兵,他绝对有把握把他们吃干抹尽掉。 刀,横于胸前,双眼死死地盯着眼前这员大汉,乐进已经把所有的力量与精力都投入到了这一刀当中。 马,已经开始加。刀成横扫之势,乐进,已经递出了他必杀的一招。 “哼。。。。”似乎是对于乐进的不自量力,已经完全的激怒了典韦。 乌黑的双戟,此时此刻,在乐进的眼里,乐进只看到一阵乌光闪现,甚至于都没有看清楚那一戟的路线。 “嘭。。。。”这是一声刀戟相接间所形成的闷响。此时,在天空中艳阳反射下,众人中见得有流光闪现其中。只一招,乐进的刀便被典韦磕飞。 “嗯哼。。。。”斜斜地贴着典韦所引领的三千铁骑险险地奔过,此时的乐进,趴伏于马背之上,整条右臂,已经无力的垂落下来,显然,这一整条右臂,已经被典韦那一戟给震断了。 没有再去理会那已经从侧面逃走的乐进,甚至于让典韦再多看一眼都欠奉。 “吼。。。。”沉闷的低吼声,就有如野兽的呜咽,残暴而嗜血,双戟又再一次被高高地举起,引领着身后三千铁骑的目光。 “哈。。。。”乌光乍现,有若怒龙搅遍乌云海,狂猛而澎湃。 艳丽的鲜红色血液,在那乌光闪现间,爆升而起,在阳光的照射下,就有如一股股最美味的葡萄酒,殷红而又耀眼。 “杀。。。” “杀。。。。” “杀。。。” 身后三千铁骑,狂吼出声。如此绝世猛将为我獠牙,引我杀戮,天间下,何人能敌我三千铁骑哉? 每日三更,第一更到,求金砖,求收藏了,再重申一次,后面太恐怖太恶心,心理承受能力差者慎入! 八十 又见捡漏的孙礼 一戟退乐进,此时的三千铁骑,已经视典韦为神,一个杀人如麻,却又嗜血无敌的魔神。(..tw好看的小说)三千铁骑,顿时间士气复高涨,三杀而怒吼震天响! 人马嘶吼,三千铁骑,在曹军后阵,在典韦的带领下,杀退了乐进,复又杀散周遭士卒。 曹军后阵大溃,而此时的典韦亦无心再去理会这些小杂鱼,提戟拍马,一路往大寨内杀去。 乐进败了,此时生死不知,后阵大溃,而来将又带来了三千铁骑。此时因着后阵大溃,亦影响了前军,使得前军军心亦是不稳,士气大跌,再战亦是无益,何不早退。 也懒得再去怨恨于乐进,施一把狠手,逼退了孙礼,便退出了战圈,此时的曹洪哪还有心思再与孙礼相斗,弃了孙礼,招呼过士卒,打马便往寨门外冲去。 立于马上,微眯着双眼,望向远处那如魔神一般的男人,在那么零点零几秒钟之类,曹洪几乎有一种失神的感觉,这是怎样的一个男人,即便勇猛如曹洪者,亦是不得不承认,自己与他,是多有不如矣。 来将带来了整整三千铁骑,如今后阵已经被来将杀散,顶着前阵这几千人,曹洪还指望着能把这几千人给回回去呢。(..tw好看的小说) 典韦会同意吗?孙礼会同意吗?那三千铁骑会同意吗?被曹洪压着打了半天的大寨内那帮难兄难弟们会同意吗?不会,那是绝对不会,痛打落水狗又能为自己挣功勋的好事,谁也不想错过。 “嗷。。。。”典韦那特有的长嚎声,此时已经传遍整个营寨,三千铁骑,随着典韦这员三国里顶级的猛将,就有如一股洪流般,几乎是在瞬息间,就冲跨了曹军的防线,冲跨了挡于眼前的一切,就这么直直的出现在了曹洪的面前。 没有怯弱,没有畏惧,曹洪的刀,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亦已经幻化成一阵雪亮的青影,就这么勇敢而又无畏的迎上了那道乌光。 这是力量上的较量,这更是一种信念上的较量。 曹洪需要这份信念,需要这份信念来注入这一把刀中,需要他,让自己鼓足了勇气,更需要这份信念,让自己坚持,把身后这些兄弟带着生离此地。这,是此时的曹洪唯一的信念。 “众将士,随我杀出去。”呼喝声嘹亮而清晰,刀光,亦是从未有过的明亮。 在阳光的照射下,那一团青影,终究是与乌光相撞于一起。 毫无疑问,曹洪在这一个回合的交锋中,彻底地让曹洪感受到了眼前这丑汉的恐怖,这是非人级猛将,非人力可敌也。 拍马,转身,乘着二马交错而过的瞬间,曹洪亦学着乐进,贴着典韦那三千铁骑而往寨外冲去。 “啊。。。”陡然间,只听得一声惨叫,曹洪却是没有乐进那么好运,二马相交间,虽然已经被曹洪躲过了正面交锋的那一击,但是典韦是谁?虽然典韦擅长的是步战而并不是位很高明的马上战将,但这并不能妨碍于他这位三国类顶级猛将的挥。 他背后有六小戟,见得走脱了曹洪,抬手拾过绑于腰处的小戟便扔了过去,正中曹洪左肩胛处。若非曹洪识得背后风声,低过头来,怕不是会正中背心了。饶是如此,曹洪亦是受得很严重的伤来。 在寨外,放走了乐进,那是因为典韦他需人领着这三千铁骑再往里面去冲杀,去解救孙礼,没时间去理会他,所以才会放任乐进离去。 而此刻,三千铁骑已经冲入寨内,已经冲破了曹军的防线,往来冲杀间,已再无需顾忌于其它,胜利早已成定局,也只是时间的问题,典韦又如何还会放任曹洪就这么走掉。 见得已经伤了曹洪,典韦又哪里肯会舍去,打了个手势,把三千铁骑交与副将,拍马转身间,错过大队,即往曹洪追去。 “哪里走。。。。” 眼见着曹洪头也不回越跑越远,典韦怒不可遏,这些该死的小兵卒子,不要命般,跑得来挡着典韦马步的前进,即便典韦再如何杀,亦是无济于事。 一位顶级的猛将,其能力到底有多凶残,这个或许无人知道,就比如典韦,在平日里,你看着他也就觉得这个人比较厉害一点而已,至多也就是说他凶残点。 可是,在他们怒,在他们狂暴的时候,那已经不能用凶残来形容了,只能说恐怖,而且是很恐怖,非常的恐怖。 此时正处于暴怒中的典韦就是恐怖的,他就像是一台深冷的杀人机器,犹如杀人狂魔般,人家杀人是一刀一个,他杀人是一戟五六个,而且个个皆是死状极惨,不是头断,就是腰斩,一路过来,绝对没一个全尸的。 即便此时那帮子曹兵为了保护自家的主将而不得不顶上去送死,顶到现在,个个士卒也皆是胆颤心惊不已。见得主将曹洪已走远,也不知道谁喊了声“撤”,原本战战兢兢的围在典韦四周准备挡路的士卒,此刻只恨得爹娘少生了两条腿,拔腿就跑,一哄而散去。把个典韦郁闷的愣在当场,都不知道是该露出个什么表情出来才更合适更好地去表达自己此刻的心情。 这边厢,孙礼领着兵马,将曹洪带来的已经挤进大寨内的兵马给团团围住,投降者缴械不杀,顽抗者直接就地惩处,打打捞捞的,竟一下子被孙礼收降了上万兵卒。 至于去追击曹洪,此时的孙礼却是有些力不从心了,一则当然是刚经过一场大战,营寨急需修缮,二嘛即是这上万俘虏的事,这上万人儿,个个皆是训练有素的精兵,孙礼怕大军出去了,会生出乱子,横生了枝节,再则外头还有个曹仁领着几万大军在与方宁对恃着,孙礼这也不敢乱动。所以也就懒得去管曹洪那几个残兵败将了。 若你非要说,这不还剩下那三千铁骑嘛,这却是你大错而特错了,诚所谓人力有穷时,当初长社城外,江东猛虎孙文台领着麾下四健将引三千大汉朝最精锐的越骑营,杀黄巾蛾贼,亦不过杀了个来回,便退回城去了。 方宁这区区三千铁骑,一路奔袭而来,经得一场大战已是累得不轻,如何敢再去追击,要是到时候把人家人追上了,马却没力气了,等着被人家步卒给围死,真要闹出这种笑话来,那么那个什么将军也不用在当了,干脆回家种点田地,抱着老婆儿子暖炕头好了。 每日三更,第二更到!求收藏,求金砖!!?? 八十一 曹仁的回马枪 孙礼这边让典韦领着三千铁骑,压着上万俘虏去向方宁报捷,让方宁大喜一通,这且不说,只说曹仁,曹洪兄弟。(..tw好看的小说) 早在曹仁听着那一声长啸时,曹仁即知曹洪那要糟,果不其然,这边厢,曹仁独斗蒋奇,还没见个分晓呢,那边就有小校引着一身是血的乐进上得前来。 待得曹仁逼退了蒋奇,跳出战圈来回到阵中,把个乐进细细一通询问,曹仁不由得大吃一惊,这方怀德果然能藏,这三千铁甲骑兵,又是何时组建的,那黑脸恶汉又是何人?这方怀德何时有如此猛将耶!失算啊失算了,此时的曹仁却是更加担心于那攻入孙礼大寨,与那恶汉捉对撕杀的族弟曹洪,想着那恶汉的勇猛,曹仁不敢怠慢,自是不再理会蒋奇,懒得再与蒋奇纠缠。 这边有曹仁压着阵角,又加入了个虽受了重伤,但亦是战力不俗的乐进,曹仁一路压着大军缓缓的退了下去。 蒋奇自知占不着什么便宜,追了一通,也就鸣金收兵,自打马回去向方宁表功去了。 却说曹仁引着大军行不着七八里路,将将见着远处那坐大寨,正自忧心那自家兄弟此时亦是生死不知,却不想正自撞见亦是打马一路领着残兵寻来的曹洪,二兄弟见面,见着曹洪左肩上还深深地插着一支短戟,一脸血糊,不由得大是后怕,感觉便有如隔世般,而曹洪,乐进二人,见着那短戟,就想着那黑脸恶汉,心中皆是后怕不已。[..tw超多好看小说] “我军皆步战之卒,方怀德那厮不知何时有着三千铁骑,又有那黑厮领着,怕是会压着我大军而打,兄长以为我们当何去何从?”此时的曹洪,刚被拔出了那支短戟,身体却是需弱得紧。 双眼死死地盯着远处那座大寨,曹仁铁牙暗咬,脸色瞬息变化,如此足足有一盏茶时间,曹仁终是有如做了何等决定般,下了大决心狠声道:“无妨,本将军自有定计,定教那方怀德吃上一场败阵。” “将军计将安出?”一旁的乐进见着曹仁终是做出了决定,亦是大松了一口气,想他乐进自投曹操以来,屡战屡胜,可谓从无败绩,今日却在方宁手上连栽二次跟斗,想他乐进平日心高气傲,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气来。 如今带了五万大军前来,却是一连败了二场,乐进,曹洪二将更是深受重伤不能再战,乐进本以为曹洪定是决定就这般先行退兵,再向曹操求援,待得曹操带派大军前来后再作计较的,只是等着曹操再派大军而来,这一口恶气,乐进却又如何能忍得下去,如今倒好了,曹仁自定计,要叫方宁吃上次亏,乐进自大喜过望。(..tw好看的小说) “君不闻世有回马枪乎?”淡淡然的话语,却充满了曹仁的自信。 曹仁有理由相信,此时的方宁必定已经在庆祝他们的大胜,有理由相信他们的防守必定已经松懈,更有理由相信,他们已经不再相信自己在如此情况下,还敢杀他个回马枪。 “回马枪”淡淡地回味着这三个字,乐进的脑海里,顿时有如轰雷般,脸现惊容之色,此时的乐进,就有如同曹仁一样,对于这出“回马枪”亦同样的充满了自信。 “将军之计甚妙,某愿为前部。”虽然此时的乐进整条左臂皆已断裂。伤得甚至不比挨了典韦一戟的曹洪轻。但以骁勇著称留名于史的乐进,对于这点点伤却是并不放在心上,呵呵!!!没错,相信你没有看错,筋骨断裂这对于乐进来说也只是点小伤而已,因为他还有右臂,同样可以挥刀杀敌。 “本将军自有安排,文谦,子廉,汝二人受此重伤,且去好生歇息,本将军自会去为汝二人报得此仇,且先去寻个地方安营落下大寨为先。” “将军请吩咐,末将万死不迟。”此次乐进折了曹操上万的兵马,更是丢了莱芜县,曹仁,曹洪二人乃曹操本家,自是不会有事,可是乐进不是,他还是个刚投来不久的外姓将领,此次,若不将功补过来,怕是以后都没什么抬头机会了。 见得乐进脸色坚决,曹仁自也是明白是怎么一回事,细细细虑了一番才道:“也罢,文谦,你于夜间与子廉二人共领大军一千,至莱芜城外埋伏,待得这边火起,汝二人,当于远处现身,多布疑兵,天色太暗,方怀德不知汝军深浅,必不敢出城。汝只需拖住他们一时,便是大功一件。” “谢将军。”乐进大喜。 曹洪,乐进二人领了曹仁之命自去寻地儿安营扎寨不提,且说方宁这边,自昨日受了曹仁那一通惊吓后,心里头那股飘飘然的劲儿,也就不知道飘哪里去了,如今得了蒋奇报与回来,只说那曹仁引着兵马已经退去。 方宁暗自兴奋了一把,也不在去作什么庆功酒会的事儿,只让蒋奇乘着天色,早早下去布防修缮城池来。 说起这事来,方宁也却实得需要好生的感谢一下曹仁的,若不是曹仁把他给吓醒,到得以后,碰上大乱子,依着方宁的性格,那估计真的要死无葬生之地了! 这边厢刚打走了蒋奇去监督修缮城池,还没等方宁坐下来喝口茶,府外头便有小校报来,复有大队人马往莱芜县城而来,县还有骑兵。 方宁大吃一惊,这节骨眼儿上,可别运气这么背,刚大战一场后杀退了曹仁又把个曹操给引来了,顾不得其它,急急拿过武器,好在因下来得时间尚短,甲胄尚在身,不曾脱去,倒是省去不少的麻烦。 待得方宁急急寻得蒋奇来,一并立于城头处,不一会儿,却见得烟城起处,现出当头一昂藏大汉,倒背着双戟,不是那典韦又是何人? “哈哈,却不想是长万领了大功回来了。”哈哈大笑间,方宁亦是放下心来,亲自下去把个典韦接进城里来。 至于那一万多降俘的事,方宁更是不客气,反正这里头大半以上都是青州人氏,如今归入方宁这,也算是入了故乡了。 这一万多降俘,可全都是精锐,是属于绝对不能放的那种,乘着天色尚早,方宁也就一并打了一小将,把这帮子人压着往后面的股阳县徐庶处送去了。这怎么个收编,怎么个劝降这事,还是让比较上手的徐庶去处理这些烦人的事情吧! 至于方宁,嗯,还是算了吧,就他那家伙,也就只能做个甩手掌柜的了,要不然,还真不知道他还能干点什么!! 第三更到,据说今天上推荐了,可是都没看到,郁闷,点击一点都没涨。。。 八十二 成长中的孙礼 夜,又见黑夜,这是方宁占得莱芜县第三个夜晚。 宁静的夜晚,确不见半分月色,月黑风高之时,确正是杀人放火之时。 抬头看了看天色,甚至于连曹仁自己都觉得,似乎今夜即便是连老天也都站在了自己这一边。 “出。”轻喝了声,曹仁领着军马,当先而去。 夜,深沉如锅底,若非有那牛油火把照着,估计连看城外半里地都困难。 在这简陋的寨墙上,孙礼正仔细的来回巡查着,禀承着方悦特有的谨慎性格,孙礼在这守城上,确是学得了个**不离十,甚至于包括方悦的这种谨慎性格。 轻轻地打了个哈欠,此时已将临进子夜,这已经是孙礼第三次前来巡营了。 “诸位兄弟皆与我打起精神了,一会换班的来了,你们就可以好生歇息了,莫要在这关头了睡着了,那可是要挨板子地。”做为一名合格的将军,要得军心,并不是说一定要与诸军士同吃同睡什么的,有的时候,在你威严的另一面,偶尔放松些,也混在这帮子小卒子们中间,说些浑笑话,那也是一种提高自己威望与名望的手段。 就比如此时的孙礼,带着淡淡的关心,又有着些小小的提醒,这样大家都会觉得很轻松,很开心的接受。而若是此时的孙礼换一种方法上来,狠狠地吼着:你们给我打起精神来守夜,若有打马虎眼的,立马板子伺候。 虽然两句话都是同样的意思,甚至于连字都差不多,可是一种不同的语气,在让人听来,确又会是另一种意思, “哈哈哈。。。小将军你就说笑话吧。这眼瞅着就要换班了,谁还在这节骨碌眼儿上犯事儿啊?”这是一个小校的话,能被方悦点中做个一方小校的人物,多少也是个谨慎有度的人,不说能力怎么样,但至少办事还是绝对的牢靠的。 “小兔崽子,莫要喊我小将军,小心我揍你丫的!”因着孙礼年幼,而这帮子大头兵,可谓又是最早跟着方宁的那一帮子人,可以说是完全看着孙礼长大的。所以大伙儿也都喜欢喊他声小将军。 “哈哈。。。”寨墙上众守夜的士卒轰然大笑。 “我先去城门洞边上眯一会,有事喊我。” “小将军,天色不早了,你就回营歇息了,这有我顶着。” 见着孙礼固执的就睡在寨门边的小黑屋里,做为一天天看着他长大的众人,皆是有些不舍得。 “无事,你们小心点,我先下去了。” 轻轻脱去马靴,光着个脚丫子,扒拉了下显得有些杂乱的稻草堆,就这么合着甲胄,合身躺了下去。 仰头倒下间,却正好看到那挂在门口边上的长刀,那是孙礼的佩刀,是一把挺不错的好刀,这刀还是当初李漫初为县令的时候,那袁家主送得来的,然而李漫并不怎么喜欢打打杀杀,他更喜欢去用脑子来保护自己。 刀身修长,大概是因为产地在塞北,而塞北又常有马贼的原因,看上去倒是有些像斩马刀的感觉。。。。斩马刀。。。。突然间,似乎想到了点什么,只见得他也不爬起来,倒是耍起了性子,合着身子就这么一骨碌向边上滚了过去。 冰凉的地面上,孙礼确就这么趴伏在上面,以双耳贴地,正静静的感受着大地的脉博。 说孙礼正在感受那啥子大地的脉博,那纯粹只是个笑话,但是也不无关系,若是有熟悉这一道的人,一定知道,此时的孙礼却是正在探听声音。 探听通过土地这种介质传播来听声音,这是做斥候最基础的基本功。比如,如果此时,在大寨十里外有大量马队正急往这边赶来,只要你趴附在地上,在十里之外,你必然能听得到马踏土地的声音,虽然很杂,很乱,但有经验的人,绝对能听得出来。 据有军中传闻,若懂此道的斥候高手,甚至于可以在一定范围内,通过土地传来的声音大致的判断出敌人的数量多寡来,可谓是给力之极。 当然,孙礼并不是位合格的斥候,他只能算是粗通此道,还只能是个兼职的人物。但,声音这种东西,只要不是聋子,只要有声音,都能听得出些异常出来, “噗噗噗。。。”从土地上传来阵阵沉默的声音,虽然孙礼并不是很精通此道,但是孙礼相信,这一定是脚步声,而且听这杂乱的脚步声,人数还应当不少。 “夜袭。”这是孙礼想到的第一个问题。 “曹军。。。是曹仁。”对于一直尚末碰面的曹仁,孙礼显然存在着很大的好奇心。 “来人。”安静的夜色里,猛然间听得孙礼这么一声大吼,就如平地里一声炸雷般响起。 过不多时,即有小校入得帐内,轻声问道:“将军,有何吩咐?” “与我通知众将士,摆十面埋伏之阵,今晚,将会有贵客到。嘿嘿。”此时的孙礼满脸皆是阴笑之色。 其实近来的这小校是很想问一下这位小将军,为啥你接贵客是用十面埋伏之阵的,但是看着小将军那一脸阴笑的表情,到了嘴边的话确又硬是被咽了下去,还是老老实实的去办事,莫要多问的好。 唱了个“诺”后,待退出了那小黑屋,那小校当下就按着平日里训练的,把个整营将士都叫得起来,亦不许打火把,只摸着黑作偷偷的各就各位,摆上阵来。 也好在这些兵都是随了方悦五六七八年的,也都是老兵油子了,天天训练,对于这夜间黑漆麻乌的情况也早有训练过,所以,倒也不至于出现一片混乱的情况。 子时刚过,正是营头换岗之时,正这时,忽闻寨外有喊杀声传来。 “敌袭。。。。”凄厉的长叫声,顿时传遍整个营寨。 寨内此时一片大乱,见着这份景像,曹仁却是脸色冰冷,满脸带着冰冷的笑容,刀光闪烁间,必有一人丧命于他的刀口之下。 胜利的天平,此时正往曹仁这边倾斜,曹仁有理由相信,这将会是一场完美的反击战。 每日三更,第一更到,求砖求收藏啦!大家要多收藏啊,哎,,一天就几个朋友收藏,有时候还零蛋。。。好郁闷的!! 八十三 危险的苦肉计 “哄”然一声巨响,那扇残破的寨门在一次被曹仁无情的撞破开来,可怜那扇寨门,早间刚被曹仁撞了一次,开了开来,待打退了曹仁,被孙礼命人修好了来,可这还没隔着几个时辰呢,又在一次被同一个人,用同一个姿势给撞了开来。这似乎有些令人可叹了。 “杀。。。”冰冷的呼啸声,在撞破寨门那一刻起,便从曹仁的喉咙里长吼而出。这是曹仁下达总攻的命令。 这里距离莱芜县城也就十里路左右,此处火光一起,必为城里所知,想起曹洪与乐进二人皆提到的那三千铁骑,以及那个如魔神般的男人,此刻的曹仁更显急燥。 这个寨必须立刻攻破。 刀光,更显凛冽,然而,此刻的曹仁却不得不停下脚步来,与从远处奔来的孙礼相斗于一处。 早有所准备的孙礼,在曹仁攻入大寨那一刻起,却并未显得太过于慌乱,反而是从从容容,含着一脸微笑的迎上了曹仁。 孙礼是在感受着这种胜券在握的感觉,他是在享受这种预知的感觉,享受着这种张好口袋挖好窟窿让人跳的快感。 两把刀,同样的锋利,略显得有些狭长的刀那是孙礼的,而曹仁使的刀的样式却很类似于朴刀,那种汉军中制式的长刀。不过,看那刀光,显然,要比之普通的朴刀要锋锐上许多。 “咣。。。”二刀相撞于空中,在这漆黑的夜里,二刀猛然相撞间却是出了巨大的声响,随着双刀的绞缠于一处,呲呲然的火星,在相互摩擦间,四散暴射开来。 “呀。。。。”曹仁猛然一声大喝,逼退了孙礼,却在突然间,扭腰,摆肩,挥刀,一气呵成间,猛烈的刀光,陡然间在夜幕下形成一层光幕,扑天盖地的向着孙礼兜头盖脸的罩去。 “卟。。。。”这是刀切入肉的声音,有点沉闷,很干净很利索的一刀。 “嗯哼。。。。”一声闷哼,几乎在瞬息间,来不急回刀自救的孙礼,虽然以刀垫背,护住了背心要害,然而,整个肩膀处,却被曹仁这突如其来的一刀划出了一条整整有尺余长,深可见骨的刀口。 血花翻涌,若不是尚有个铁甲护着,估计此刻孙礼的整条膀子都会被曹仁这一刀给卸了下来。 弃了曹仁,孙礼拔马便往寨后逃去。 敌将已受伤,斩杀此大将正在此时,曹仁又怎么会放过如此好机会。.tw[] “贼将,哪里走。众将士与我冲。。”只见得立于马上的曹仁一声大喝,身后曹仁带来的一万二千士卒,顿时犹如猛虎下山般,直往内寨扑去。 曹仁更是一马当先,双眼就盯着前方带伤而逃的孙礼,今日誓要斩杀此小将以为曹洪,乐进报此仇。 这是一所至少能容下三万人的大寨,绝对的够大,够宽敞。即便骑于快马上,从寨前跑到寨后,也不是一时半会能冲得过去的,晚何况是此刻到处人头涌动之时。 此时的孙礼,单手捂着受伤的右肩,趴伏于马背上,正使命地往后寨冲去。身后,曹仁一马当先,引着一众士卒,犹如刚出匣的猛虎恶狼般,一路疯涌而上,此局在曹仁看来,已成压倒性的优势,即便,此刻那如魔神一般的男子,再领着他那三千铁骑而来,曹仁亦有信心,先把此处平掉。尔后再从容离去。 马已跑过中场,刀已经高高的举起,曹仁的眼瞳亦正在放大,这是聚气的前奏,曹仁决定不再去做这犯傻般的追赶,他需要用一刀来解决问题,用这蓄满他所有力量的一刀,直接解决掉眼前那员受伤逃跑的小将。 力,已经蓄至巅峰,在这可怕的力量面前,即便连那刀,亦是显得有些轻微的颤抖。 “呀哈。。。。”狠狠地一拍跨下坐骑,曹仁决定,在战马暴冲刺中,用刀狠狠砍下前面那个小将的脑袋。 “杀。。。” “杀。。。。” “杀。。。” 陡然间,不知从何处,不知是何时,几乎同时间,从四面八方,皆传来有如山威般的喊杀声。 “十面埋伏,杀。。。”一直在前面趴伏于马背上的孙礼,此刻,确陡然间直起身来,撕扯着已经有些沙哑的声间,狂吼出声。 马仍在高前进,然而此刻,坐于马背上的曹仁,却有些木然,在他第一个念头闪现间,他就明白,自己中了人家的埋伏了。 “好小子,竟然舍得拿命来使这苦肉计,引我上钩。”看着此刻那立于马背上的孙礼,曹仁不得不对他另眼相看,而对于方宁,曹仁更是为他有这样的大将之才而敢到嫉妒。没错,是赤果果的嫉妒。 战场无眼,能舍得以自身为的的诱饵的大将,纵观古今,不说没有,可又有几人呢?偏偏此刻方宁就有,还很幸运的就让曹仁给碰上了。 所以曹仁上当了。 杀声震天般响彻于四方,十面埋伏,果然是十面埋伏。 回过身去,不知何时,在寨门口处,一队队的军队,正列阵而出,把个寨门给堵得严严实实,而在四面八方,亦是一队队的军队,此刻仿若幽灵般,一队队整齐的从阴影处走了出来。 十面埋伏,却正是四面八方,把个曹仁围在了中心,看到此,曹仁唯有惨笑出声。 “阿哥保重,仁怕是无法再追随于你共闯天下了!”心中默默地念着曹操的名字,然而,此刻曹仁的心中却是从未有过的宁静,或许这就是临死前的感悟吧,曹仁不知道此刻的自己怎么会突然冒出这么个想法来,很古怪,也显得有些荒诞,但这种感觉,却是突然间就从他心底里钻了出来,是如此的突然,如此的没有头绪。 轻轻地甩了甩头,把这些无关的都统统地甩出脑袋。终究是要一战的,那又何必再这作这儿女态呢? 每日三更,第二更到,老规矩,求一下收藏和金砖了,有金砖地朋友还请扔我两块哈,没有收藏的朋友,也请收藏一个,方便了你我他,你好我好大家都好了不是!嘿嘿!! 八十四 以点破面 此刻的曹军已经被方宁军从四面八方的给围于中间,看着身后,那些随着他曹仁冲进这大寨来,此刻被反包了饺子,已经士气大丧的士卒。无来由的怜悯与愤怒,突然之间在曹仁的脑海里爆出来。 “汝等为我兖州精锐,一月下徐州十八城,岂惧战乎?” “吼。。。。” “喝哈。。。。”低沉的怒吼声,不知何时,在曹军士卒里开始四处想起,沉重的呼吸声,开始变得越来越急躁。 这是将要暴的前兆,需要去阻止他,然而,此刻的孙礼确实伤得很重,若再上阵对上曹仁,那将是必死无疑,明知上去必死又无济于事,那又何必再上? 孙礼不是那种没脑子的人,当下,只见得孙礼一声呼喝,“杀。。。。” 顿时,四面八方的士卒皆齐齐一声响应,暴喝出一声“杀”来,震天般响处,皆齐往中间曹军杀去。 好个曹仁,见得四面八方大军犹如排山倒海般杀了上来,却并不惊慌,只见曹仁骑于马背上,倒提过长刀,把个长刀高举过顶,回身厉声道:“众将士若想生还,且随某冲杀出去便是。” 一拉马缰,刀光闪现间,已是接连地劈出了三四刀之多,尔后拍马而起,目标所定之处,却正是已经受伤,此时却立于大阵之后指挥大军的孙礼而去。 “哼!!!”看着远处正拍马往这边杀来的曹仁,孙礼的双眼处有精光暴射而出,习惯性地握了握手上的长刀,“嘶”然一声,却疼得让孙礼猛地倒吸了一口寒气,连忙把握紧的拳头放开来,他却是忘了,此刻他的右肩胛处,正有一条尺许长的刀口,此刻虽被匆匆的包扎了一下,但经这一下,血却又涌了出来,殷红了整片肩胛。 “杀。。。” 厉喝声,残暴而又嗜血十足,刀,亦是片如其声,每一次闪现间,皆要伴随着几声惨叫,鲜血,仿似不要钱一般,四处漂洒,印衬着火光,在这有如修罗地狱般的战场上,那个有如疯魔一般的男子,此刻,他的人,他的马,他的战甲,皆已殷红一片,唯只剩下那片雪亮的刀光,印衬着四处那雄雄的烈火,殷红的更加可怕。 此刻的曹仁,可以说,已经半处于疯狂的状态,他的刀,只剩下机械般的挥舞,因为他已经不用担心,他这样是否会伤到自己人,因为此刻在他的周围,完全都是敌人。 此刻的曹仁,双眼已经没有了焦聚,而唯一的一个聚点,却是凝聚在了那远处,骑于马上的那位小将――孙礼。 “哼哼。。。”看了看那如疯魔般的男子,轻哼了声,孙礼轻吐了口带着丝丝血水的唾沫,在因疼痛而略显得扭曲的脸上,你若细看,此刻,你必然能够现,在那丝丝痛苦里夹着的点点阴险,点点因阴谋得逞而露出的笑容。 轻磕了磕马腹,对着远处那位狂呼乱喝大杀四方的曹仁,孙礼却做了一个让曹仁几乎要狂的动作。 用唯一还能动的左手,横提着长刀,就这么直直的指着曹仁。 这是一种无声的挑衅,更是一咱无声的蔑视,此刻的曹仁,又岂会无视于这种蔑视与挑衅。(..tw好看的小说) “啊。。。。”立于远处的曹仁仰天长吼出声,他已经愤怒了,因为眼前这无名小将的无声挑衅而愤怒了。 然而,可恨的是,眼前这员小将,却并不痛快的与自己一战,他就如一条最狡猾的狼一般,处于大阵之后引诱着曹仁,激怒着曹仁,而自己却拍动着战马,慢慢的往大军深处走去。 刀光更加的急,更加的猛烈,原本是雪亮的刀光,此刻,在吸饱了鲜血,饮满了灵魂,在那雄雄的烈火之外,印衬的是如此的殷红与瑰丽。 “杀。”森然的刀光,突然在马身前闪现,形成一片绚烂的光影,刀光过后,围在曹仁身前的六七名士卒,早已横尸当场,没有半分的怜惜,没有半点的犹豫,甚至于连多看一眼都觉得欠奉。 马身前,突然之间,为之一空。前边已经至寨墙边上。 “哈。。。”提气,拍马。只见得曹仁骑着战马,突然之间加。 “唏咧咧。。。”抓过马缰,战马突然之间被曹仁猛然提前,在马长嘶声中,猛然听得“嘭”的一声巨响,在血肉横飞之间,却听得身后曹军一声欢呼,尽往这边杀来。此时,此段的寨墙已经被曹仁撞跨了好大一段,身后众曹兵见得有生还希望,自是欢呼不已 好个曹仁,却说自被孙礼引军设伏包围住之时,曹仁就开始四处观察地形,见得四面寨墙并不厚实,心中便已有了定计。 后来,一直假装疯狂,肆意杀戮,尔后,又假装受了孙礼的挑衅,盯着受伤的孙礼狂追不舍,当然,这里面也夹着曹仁的几分真意。毕竟,孙礼是此军的领军人物,若真能击杀他,就算是反败为胜亦不为过。若不能杀得他,只做迷惑也行。 所谓假亦时真,真时亦是假,真真假假间,就看个人怎么个去做法了。 孙礼不敢应战,曹仁却假装愤怒的失去理智,一直追着他跑,其实曹仁亦是在寻找孙礼军的薄弱之处,用以点破面的方法,以好突围而出。 孙礼毕竟战阵经验不足,激怒曹仁后,把曹仁引到大军之中,再围杀他,这个想法是很好,却不想,曹仁将计就计,乘孙礼在军阵中移动乱了阵形,抓住时机,一举突围而出,尔后又借着马,以及马本身的重量,重力加上马匹冲刺的加度力,一举撞上寨墙。哄然间,就把个寨墙撞出个大窟窿来,逃出生天来。 见逃得了曹仁,孙礼大急,但身边除了自己外,又没大将能顶得住曹仁,顶不住他,便去多少大头兵亦是无用处。照样会被曹仁给逃掉。还不如不去,安心的把在场这帮子兖州的精锐给吞下去为好。 自知再追曹仁无望,孙礼亦不在多想,弃了曹仁,指挥着大军把曹军分割开来,一步步一块块的绞杀曹军,一边又让大军喊着“投降不杀”的口号。 正在这时,猛然听得,在那缺口处,传来一阵雷鸣般的巨喝声,孙礼抬眼望去,却见得在那缺口处,随着一声大喝,这时飞近来一将,骑一匹快马,舞起一片刀光,从背后撞进了人群。 那刀光,挨着即死,沾着即伤。 “将军回来救我们了,兄弟们杀啊。。。。”突然听得曹军内有人大声吃喝,众人看去,不是那去而复返的曹仁又是何人。 只见此时的曹仁,一手控马,一手舞刀,只几下,便复又杀破包围,被他救得几百士卒,稍一转,便带着那几百士卒寻着那个缺口,便冲了出去。 见得有曹仁来救,那些被围在阵着本来奄奄一息的曹军,这时更见得几分凶猛,士气更是高涨不下,皆大声呼喝着往这边冲杀而来。 曹仁呼啸而来,又呼啸而去,只看得孙礼牙呲欲裂,恨不得生食其肉。 然而,正当孙礼暗恨之时,复又听得一声呼啸,好个曹仁,复又从那缺口处杀了回来,舞着双刀,在阵中,来去自如,只如入无人之境。 “曹仁小儿!!欺我太甚!!!”孙礼仰天怒吼出声。曹仁这种完全无视于孙礼的态度,可以说是完全的激怒了孙礼,好在被身边一众副将死死拉住,若不然,怕是孙礼顾不得身上的重伤,亦是要杀将出去,与曹仁拼死斗上一回了。 如此,只待得被曹仁杀了个四进四出,被其救走了至少不下于五千名的曹军,方才被孙礼用兵把那个缺口堵上。至此曹仁方算是放弃了这一战。领着残兵败将,乘着夜色,灰溜溜的跑了回去。 三千字,每日三更,第三更到,求砖,求收藏啦。。。12点后还有一张!! 八十五 韩猛亦有小聪明 这边厢说方宁大败了曹仁,吞了曹仁带来的五万大军,最后更是重伤了乐进,曹洪二将,最后只让曹仁灰溜溜的领着六七千大军,赶了回去,向着曹操报信。 闻得了曹仁报信,曹操自是大怒,遂亲提大军十万,引大将许褚,吕虔,军师郭嘉,荀攸二人,往莱芜县杀来。 却说,济南国,太史慈受了方宁之命,引大将于禁,韩猛,小将关平领大军五万,屯守济南国。 济南国,左有济水为依,右有泰山余脉为靠,若紧守住历城,济北国一线,可谓是高枕无忧矣。 太史慈本就是员不可多得的智勇双全的大将,史上三国里,曹魏方评个五子良将,蜀国也有个五虎上将,若是按着这种分法,那么在吴国亦排上个五子良将,程普若排第一,那么太史慈必为第二。(个人认为其三当属吕蒙,因为他智勇双全,其四应该是甘宁。因为甘宁也是位不可多得的猛将,更是不可多得的智将,三国志孙权传里就有说,魏有张文远,吾有甘兴霸。可见甘宁之勇猛与智慧,应该也是同张辽一样的智勇双全形。而排第五位的,却是不好说,本来若按勇武,当属周泰,可是周泰太笨,只能做将,冲锋陷阵,不能为帅。其实还有一位合适的是孙韶,可是孙韶属孙家人,入不得这榜。剩下的如徐盛,蒋钦,朱恒这帮子人都差不多,实在不好把谁扔第五位上。[..tw超多好看小说]各位如有什么意见也可表在评论上告诉我。) 我们这里且说回正事,且说,太史慈虽年少,但在徐庶这位国士级的人物调教下,也是早早的名了兵法要旨,行军打仗皆算是一把好手。 当下着了于禁领着一万兵马,屯驻于东平陵这个济南国的治所,关平如今还是个小小孩子,战场上刀剑无眼,太史慈自然是不肯带的,遂一并让他留在了于禁身边,也好帮衬着于禁点。 太史慈自领了四万大军,与猛将韩猛,以最快的度,奔赴于历城。 历城,南依泰山,北临黄河,自古就有“齐鲁邑”之称,固守此次,整个济南国可安。其战略意义,可想而知,可谓是得天独厚,非比寻常的。 历城,非比莱芜那种小城,那绝对是坚城一座。太史慈与韩猛二人,领着大军,一路急赶,总算是在第三日黄昏前赶至历城县外,待得进了城,接过防务,一切分兵而定后,早已是月过中天之时,匆匆分派下去,众大军休息以准备明日大战。 第二日,晨,待得太史慈爬将起来之后,确见得这历城外,不知何时,却稀稀拉拉的下起雨来,这让太史慈大感意外,昨夜入城之时,见得天空上还是月明星稀,不见有半分要下雨的样子,却不想这才隔着半夜间,到得早上爬起来,这天却是莫名其妙的下起雨来了。这早春的天气,还真是没个准的,特别是像这靠近黄河边的历城。 轻轻地吸了口早春的清新空气,倒背着双手,太史慈倒是难得的有闲心,在营地里转起圈儿来。 忽忽悠悠间,在城墙上转了一圈,检查了一下防务,又向着军营里走去,正走着间,确忽然闻得远处传来哄然的叫好声。 太史慈不由的来了兴致,在这大战将要来临的时候,整个历城早已经戒严,即便太史慈早下贴出了安民榜,可整个历城内仍然是人心惶惶的,这会却见得这军营口处有着叫好声,不由得大是好奇,却也来了兴致也朝着前边走去,只为一看个究竟。 拔开了人群,往里一看,确好玄没把个太史慈气着了,你道为何,确见场中一彪形大汉,立于场中,使一柄军中制式长刀,正与三五个小兵在捉对儿撕杀着。那彪形大汉你道是谁,不是那韩猛又是何人! 你说你一个百人敌的大将,跟帮子膀大腰圆的汉子比比力气,那还让人家有些胜数,可是你却跟人家使刀,那三五个小兵仔哪能近得了他身,这般耍法,也存粹只为找乐子而已。 当下太史慈没好气地笑骂道:“伯登(韩猛字)大清早无事,却又在这耍宝了。” 抬头一见竟然是太史慈,那韩猛不由得哈哈大笑不已,反对于太史慈的笑骂,全不当一回事儿。 挥挥手,打走了那几个壮汉,却见得韩猛侧过身拾过一双铁戟,一把便扔给了太史慈,嘿嘿然笑道:“子义老弟,我可是等你很久了,你看我连你的双戟都为你准备好了,还不下来与我痛快地打上一场。” “。。。。”双手接过韩猛扔过来的双戟,太史慈直接无语。 要说这韩猛,本是韩馥侄儿,在冀州,当初韩馥还是冀州牧的时候,可是号称冀州第一猛将的,即便连张颌在勇武的名声上亦是屈居于其下的。 后来袁绍占了冀州,按史上韩猛本是投入袁绍帐下的,可是现在有了方宁这只小蝴蝶,自然是把个韩猛给扇了过来了。 韩猛擅使的武器亦是把刀,同蒋奇一样,乃是比较常见的厚背开山刀。 韩猛同蒋奇一样,都可谓算得上是个武痴,当初在青州,四兄弟同聚在方宁帐下一起为将,可谓是天天打,日日打,如今独自领军在外,一时间没个人练手,早就闲得慌,遂才想了这么个在军营门口打斗的破事儿,好引得来太史慈。 这不,太史慈来了,武器也一并为他准备好了,哪还有错过的道理。 只见得韩猛轻喝了声“小心了。”那把厚背开山刀,此刻,便被韩猛舞成个风车样儿,径往太史慈罩去。 “唉!!”对于武痴一样的韩猛和蒋奇,太史慈亦是颇感无奈,这二人,除了典韦之外,其它人,他们是见谁就惹谁,总想着与别人斗上一架。(这是因为典韦他们不敢惹,惹了也是纯找虐,呵呵,更何况,典韦一起狂来下手没轻没重的,韩猛,蒋奇二人再武痴也不敢去跟那变态比啊!) 刀,刮起的锐利的风声,已经呼啸在耳边,太史慈却是不得不挺戟而迎战。 太史慈的戟是自成一家的,后来入了方宁军中,那个时候,也只有个方悦算是厉害的人物,可是方悦懂刀,枪,剑,却就是不懂戟,所以也没法教太史慈,再后来,相继又投来了韩浩,蒋奇二人,这二人使的都是刀,跟太史慈也不对路,再后来来的是韩猛,史涣这二哥们儿,这二人,也同韩浩,蒋奇一样,使刀,不对路。 直到最后,于禁,与典韦的到来,看到典韦的戟,太史慈才算是找着了同党,找着了组织。 典韦使的也是短戟,更巧的是也是使的双戟,只是,典韦的戟,多注重于狂暴,野蛮,狠烈,那完全是为战场而生,为力量而生的戟法。其讲究的是气势上的霸道,讲究的是一击必杀,要求有有去无回的绝心。 可是太史慈的戟法,就如他的人一样,以灵巧而著称。二人的戟法完全是走得两个极端,最后也只有相互借鉴一下了事了。 每日三更,第一更到,求收藏,求金砖啦。。。收藏收藏啦。。。金砖金砖。。。 八十六 太史慈的戟 戟属十八般兵器的一种,始于商周时期。(..tw无弹窗广告) 在戟法内,戟有“一条龙”的说法,即龙头、龙口、龙身、龙四爪、龙尾。其头能攒,口能刁,身能贴、靠,爪能抓,尾能摆。有青龙探爪、黑龙入洞、懒龙翻身、乌龙摆尾等式子,其把式中容入了刀,枪,棍,棒等招式,可谓是花样凡多,想要炼好戟,并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戟又分为马上戟和步下戟两种,马上戟,皆以长杆单戟为主,长戟分为方天戟(戟头有两个月牙,杆上有戟形,如画字,朱漆为饰,故名画戟。还悬有彩绸,上系金钱,叫金钱五色幡),青龙戟(单月牙,杆上画有盘龙,朱漆为饰,悬系彩钺叫金钱豹尾子)、蛇龙戟(戟刺为蛇形,余同青龙戟)、月牙戟、东方戟、护神戟和戟镰、常胜戟等。 双手执亦可一手握杆,另一手握于月牙内的铁梁上。长戟杆长于大刀,有能舞花,谚称“剑无缠头,戟无花。”可左右手前后换把使用,其出之势如同戳棍,故叫“戟扎戳势”各派戟法差异较多,以六路戟法为最佳。戟最基本用法有贴、靠、剁、片、钩、搂刁、提等。 步下戟则以短柄双戟为主。(..tw好看的小说)其中短柄双戟又分单月牙(练者多,比较好炼)和双月牙两种(这个就比较难炼了,双月牙的相当于双手皆可以左右开弓锁人兵器,威力比之单戟要强上许多,但亦更是难炼) 而太史慈常使得那对方戟就是双月牙的,可以说,太史慈那一身功夫多半也就在那对月牙上了。 此刻见得太史慈,把一双戟使开来,前守后攻,左拿右锁,右戟如神龙探,招招皆要锁人兵器,而左戟虽看上去是贴身护于胸前,可是,其阴毒之处,不下于五步毒蛇,其势常如毒蝎,往往出奇不意间,从人意想不到之处,袭人要害,招招致命。 韩猛号称冀州第一大将,其人武艺,在河北虽然与颜良,文丑二猛男没法比,但比之张颌,高览之流,那绝对是错错有余的,如今与武艺尚未达到其人生最巅峰的太史慈比,也是不弱下风。 刀来戟往,打得是激烈非凡。只看得周遭一帮子小兵仔子们,连着叫好声不断。只看得是如痴如醉。 “哈。。。”抬腿,出刀,刀,再一次猛烈的挥舞而来,夹着的些许清晨那温润的水汽,此刻亦变成了狂暴的因子,直有飞沙走石的感觉,只吹得人衣襟亦是哗哗作响。 扭身,退步,轻轻的一跃,随着韩猛那猛烈的刀风,此刻的太史慈仿佛已经化身为一片轻叶,在那狂风中,随风飘荡而起,风落,刀落,而太史慈却早已跳出了战圈之外。 愣愣地足足看着太史慈有三五秒的时间,韩猛才反应过来,微撇了撇嘴,哂然道:“子义每回都这般不实在。” 也不去管那站在那哭笑不得的太史慈,自顾自的收了刀,捡过扔于地上的衣服,自顾自往军营里去了。 “这个。。。。这戟??”倒提过双戟,太史慈很想喊住那生气地走前边的韩猛,很想告诉他,在我这你还有对戟没拿回去呢!可是话到嘴边,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只得化着堆苦笑。 却不想,前边的韩猛,行得七八步远,却又停了下来,回身冲着愣在那的太史慈吼道:“子义还不走,傻愣在那干什么?” “这个。。。。这个。。。唉,我就来。”太史慈真的是相当的无语。只得拍拍身上的灰尘,随着韩猛这号猛男入了军营去。 第二日,天仍下着毛毛细雨,虽不大,却也够烦人的。 像着往常一样,炼了一通手脚后,乘着天色尚早,太史慈巡过城防后,便一路慢悠悠的往军营处晃荡去。 为了怕士卒们过于焦燥,过于压抑,所以,一般战时,军营里面是不需要早早的就爬起来操练的,更或者也就是偶尔轻轻松松的压压操,并不会像平常那样艰苦,所以,难得有这种悠闲的好时候,太史慈自然要好好的过个舒心日子。然而这种想法,也只能是想法而已。 这不,正在大街上恣意行走的太史慈,忽闻身后有马蹄声急而来。 “报。。。。”人末至,声以到,长长的嘶报声,早已传遍整个长街。原本就已经够冷清的大街上,此刻,在这早春的清晨,更显得幽静上几分。 看着从远处急驰而来的斥候,太史慈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头,却并末露出丝毫来,声音只作平淡道:“何事如此惊慌?” “禀将军,三十里外现敌军斥候,估计,午间,敌军就可赶至城下。” “来得好快。”对于曹操的大军,太史慈是早有准备,可是却没想到他们来得确有这么快。 “可探得其先峰大将为何人,带有多少兵马?” “先锋大军乃打夏侯旗,却不曾探得是哪个夏侯领军。” “再探。”轻挥了挥手,打了斥候,也无心再去军营里漫步,却看得太史慈哗啦一声,确是猛一个36o度的大转身,直接朝着住处扑去。 甲是好甲,乃是上等河东精铁打造。有个好听的名儿叫六蟒盘金甲,盔是好盔,亦是上等河东精铁打造,叫六蟒夺月盔,算是一套儿;那戟,就叫双月戟,那是因为他是很难看到的双月牙戟,所以取了个很简单也很直白的名字,就叫双月戟。 虽然这个名字很普通,这戟亦算不得什么好戟,最多也只是百炼精钢而造铸,但是,我们需要看的并不那戟是如何如何,那甲,那盔,又是如何如何,关键是我们要看那着这甲,那穿这盔,那使这戟的人。 显然,太史慈是一位合格使戟的人。 随意的挥动着手腕,淡淡的有如月牙光晕般的牙芒在那细细的月牙小枝中闪现! 嘴角边,带着丝丝淡淡的微笑,显然,太史慈对于这双戟,显然是相当的满意的。 细细地擦拭过那闪着淡淡寒芒的双戟,双眼,却在满屋子的回荡间,又盯上了挂于墙角上的那把弓。 这是一把强弓,足足六石制,他亦有个很不错的名字,大黄弓,说起大黄弓你或者并不知道是谁,可是说起李广,你一准知道,李广用的就是大黄弓。 每日三更,第二更到,求收藏,求金砖啦!!!哎。。。这两天点击好少啊!! 八十七 太史慈的弓 大黄弓,又是一柄名字很普通的弓,甚至于还有点粗俗,可是就是这个粗俗的名字,在某个人手上使开来,一度让整个草原所有部落全部闻大黄之名而色变。他就是飞将军李广。 而如今,太史慈手上亦拿着一把同样的大黄弓,同样的弓,亦是同样的箭,仰视着先辈们的丰姿,在这柄大弓上,我们扪心自问,我们,是否能够越先烈们的风采,再创造出属于属于我们自己,属于这把早就被附上无数神秘色彩的弓的奇迹,开拓出比先烈们更加光辉更加灿烂的辉煌。 轻轻地抚摸过这把已经有些陈旧的长弓,感受着他的力量,他的柔嫩,就这么细细的品味着这一刻的风韵。 “嘭。。。”轻弹过箭弦,在那箭弦急剧的荡漾间,却出有如山崩般的巨响。 这是大黄弓的呐喊,这是属于战斗的号角声。 轻轻地把长弓斜背过后背,又细细地检查过一壶壶地没羽箭,整整十壶地没羽箭,二百四十支(一壶箭二十四支,俺在网上查了好久,看了n多垃圾贴,才算翻到这个数字,郁闷)! 仔仔细细地把一壶壶弓箭绑好!提过双戟,迎着烈日,就这般大踏步而往门外走去。 “唏噜噜。。。”马儿,仿佛亦感受到了这大战前的气氛,感受到了太史慈的杀气,踢踏着双蹄,仰天长嘶不已。 见着那马儿长嘶,太史慈却是哈哈大笑不已,好个太史慈,垫步,前腿微弓,猛然间只见得他一个虎步前跨,轻扭蜂腰,单伸猿臂,在间不容之间,五指轻按于马臂之处,整个人便腾空而起,悠然间便端坐于马背之上。 “驾。。。”一声朗笑,双腿轻磕马腹,那马儿,此刻是乎亦是仿若如有了灵性般,踏踏间,迈开步子,便如飞一般直冲出去。 只消得一会儿,马儿便奔至城墙外。 城墙上,韩猛带着几个亲兵,早已立于城头之上,见得太史慈如此骚包而来,眼角处不由得微微抽搐。 “如今情况如何?”快步的随阶而上,踏上了城墙,太史慈随口问道。 “还能如何!才这一会光景,人家还没赶到呢!这会外头连个人影儿都没有。”韩猛微撇了撇嘴。 刚那会他还正在军营里正寻着几个亲兵耍得欢呢,突然听得斥候来报说已经现敌踪了,当下就扔下几个亲兵不管他们,一身盔甲早穿身上了,从别了方宁领军到这后都没脱过,至于刀,韩猛更是连睡觉的时候都抱着他睡,更是从不离身的。 这会听得外头说已现敌踪,也不用像太史慈那般去准备这准备那的,直接拉过马来,哒哒哒的就往这边跑来了。 可不想,等韩猛一路急急忙忙赶到这边来,却现城外半个敌人的人影也没见着,可把韩猛给郁闷的,差点就要蹲墙角画圈圈诅咒那个乱报军情的斥候了! 或许,今天注定是韩猛郁闷的日子,这不,才刚蹲地上数完圈圈,准备爬起来深吸口气,呼吸下新鲜空气,可一抬头,却见着街头处一身亮银盔甲的太史慈,骑着匹白马儿,一路风骚无比以每小时12o公里的度冲刺而来,那风姿,那身段,若是在平日这大街上热闹的时候,保证能引得一众大姑娘小媳妇儿的尖叫声。 即便如此,此刻的太史慈,亦已经成为一个焦点,虽然看向他的都是一帮子的大老爷们。 “长个小白脸样有啥了不起的,能打才是真男人。”此时的韩猛的脸,就有如他那身早已布满灰尘的盔甲样,黑得有点让人郁闷,这是嫉妒了,绝对的赤果果的嫉妒了。 “呵呵,伯登这是怎么了?”轻拍了拍韩猛的肩头,太史慈有些无奈的问道。 “哼。。。”轻挥了挥手上的长刀,韩猛一脸无所谓地看着太史慈嘿然笑道:“能打才是真男人。” “。。。。”突然间又被韩猛冒出一句这种莫名其妙的话来,太史慈那是相当的无语。不过他也知道韩猛的性格,历来都是如此,倒也没往心里去。 此次随太史慈来的五万大军,留了一万给于禁后,在这边,太史慈却是带来了整整四万的大军,其中,就包括由太史慈统领,并亲自训练的整整六千之数的弓驽营一支。 待得一切分派而定,寻了个靠阴的地方,拉过在一旁无聊得只剩生闷气的韩猛,二人一把坐了下来,确是唠起家常来。 此时,尚是早春时节,阳光照射下,并不显得太过于毒辣,反倒是有几分温暖的感觉。 二人靠在城墙边上,闭着眼睛,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全当是战前在养神而已。 历城乃大城,城高三丈余,结实无比,左有黄河天险,右靠泰山,那是绝对的安全,而背后便是整个青州,若守住这历城,曹军想入青州一步都难矣。 如今,太史慈尚带了五六千弓驽手守在这,又有太史慈,韩猛这般大将镇守于此,即便曹操这会派两倍于此的兵力而来,想一时三刻攻破历城,当非易事。 所以二员现在历城的最高军事长官,这会才有闲情在这里唠嗑,若不然,像莱芜县那种破烂城池,太史慈早急起来了。 晒着暖洋洋的阳光,此时的韩猛,甚至于都有几分想打个盹先的想法。此刻的韩猛反倒是把个曹军给恨上了,你说你这帮龟孙子的可恨不可恨,你要来打你就爽快点,你说这都好几天了,挪着脚根儿,今天才到,既然你今天已经到了,那你就赶紧的来攻城啊,这般磨蹭算啥子事情嘛! “将军,来了。” “来了??!!!”呼啦一声,确见得原本已经是磕头如捣蒜般的韩猛,这会儿,猛地战了起来,精神奕奕,神彩飞扬,哪有半分神游天外的样子。 每日三更,第三更到,求金砖求收藏,夜里12点后还有一章!!大家记得要收藏哦‘! 八十八 河北韩猛 远处,地平线上,不知何时,出现了黑乎乎的一片黑影,不过半柱香时间,借着早春的阳光,那团涌动黑夜便已让人看得分明,不是那曹军,又是谁人。 却见得当先一人,骑于马上,缨盔锁甲,提一杆长枪,正自威风凛凛间,背后一牙将,打出一杆将旗来,确是大大的夏侯二字。 亦不知此来的是夏侯渊,还是夏侯敦,却见得那夏侯小儿倒是好胆,压着黑压压一片大军,行得离历城不过五六里远处,方才挥手让大军停了下来,结大阵以为防守。 “嘿嘿!!”轻咧了咧嘴,腥红的舌头,在有些干燥的唇边轻轻地拂过,有雄雄的烈火在心中腾起,烧得他的血液亦变得滚滚的沸腾起来,战意,充斥于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将军,某请出城一战。”就这么突兀间,韩猛就这么直立于太史慈面前悭然道。 此次领兵守济南国,方宁乃是让太史慈带队,于禁,韩猛二人副之,所以才会有此刻的韩猛向太史慈请战的事情。 微眯着双眼儿,就这么定定地看着远方,那一排排正列阵慢步往前推进的曹军,在这早春烈日下,太史慈确是看得分明。 “吾只有区区百余骑,怎可劫营。”话说,当初方宁在这青州为官之后,一直就在暗中组建骑兵,可是这天下间,大乱已起,想再买得马儿来又谈何容易,更何况,战马不比其它,非良马不可为坐骑,这天下间,良马又有几何。 后来勉强靠着李漫的接济,才算是凑了三千铁骑出来,这三千铁骑,却正好组了个营,便被方宁全划拉给了典韦,以充作箭头当突破口用的。 其它人,除了斥候之外,可以说是再无骑兵。 此时太史慈所说的百余骑,便是方宁分配给太史慈以作斥候用的。韩浩,史涣那边亦然,每人只有区区百余骑左右。 “若破敌阵,扬我军威,区区百骑足矣!”此时的韩猛,你在他脸上,再也看不到半分的消沉与不满,有的只是对战斗的渴望,对必胜的无极信念。 抬眼看向远处那领军的不知是哪位夏侯将军,怕也是位领军老道的沙场宿将。知方宁缺马,组建不得骑兵,所也也不惧怕城内守将敢率军出来劫杀,遂领着大军只把大军开到离城四五里才停下来结阵,这一从气势上压倒可谓是一下子占了上风。 如今,不过才过去了一小会儿,那将却已差不多快要把个散乱的大阵给调整了过来。若此时不冲阵,更待何时。.tw[] “准。若事不可为,可回,某自为你掠阵。”猛咬了咬牙,太史慈终是狠下心来斗这一把,这战还没开打,却是不能被人给压了一筹喽,得寻回点什么才行。 “喏。” “呛啷啷”一阵金铁交鸣之声,韩猛猛然间拔出了他那把厚背开山刀来,几步便跳下城墙,翻身上马。 “儿郎们随某来,别让人小瞧喽。” 刀,指引处,身后早做好准备的百余人,纷纷上马,追着韩猛而去。 早有准备的太史慈,亦大喝一声“开城门” “哄隆隆”间,在那城门口尚且才刚刚开开能容得一单人过去的小缝后,高举过长刀,韩猛早一个猛子,拍马便冲出了那条小缝而来,身后百余骑,亦有样学样的,随后鱼贯而出。 “嗷哈。。。。”沉闷的低吼声,自喉咙底传来,传遍整个战场,顿时,只让人感觉到,仿佛,不知自何时,从何处奔得来一头洪荒巨兽般,杂入于这片战场中,只让人感觉到丝丝的凉意,恐惧,正不知不觉间充满每个人的心头。 “吼。。。。” “喝。。。。” “哈。。。。” 追随着韩猛身后的百余骑,亦根着纷纷大吼出声。 此次为先锋,引大军而来的正是夏侯敦。 历城内没有成建制的骑兵,这点早被夏侯敦给探得清楚,所以夏侯敦才敢这么大胆直接领军把大军压到城外三五里处,再行结阵,也好耀武扬威一番,灭灭他人的士气。 然而,这如今是怕什么来什么,正自摆阵时,确见得历城城门大开,“隆隆”的马蹄声自城门后传来,只吓得夏侯渊脸色白,后悔得那是肠子都要断了。 只是后来仔细一看,倒是把个夏侯渊给气乐了,你到为何?只见至那城内奔出来的不过区区百余骑,区区百骑,又有何用? 然而,韩猛却并不知道夏侯敦此刻的想法,他此刻眼里看的,脑子里想的,心里惦记的已经没有其它,只有远处那一排排的人头,那腥红而滚烫的一腔腔热血。 马,还在加。刀,横放在马鞍两侧,人更是已经趴伏于马背之上,他们已经做好了最后的冲刺。 见着远处直直往自己撞来,度越来越快的那百余骑,骑于马上的夏侯敦双眼不由细细的眯成了一条缝。他正在考虑着,下一步应该怎么办,怎么样才能更轻松地吃下这百余骑。 刀已经被高高的举起,他已经准备了接这凶猛的一刀,已阻挡下这股奔腾的洪流。夏侯敦相信,自己绝对有这个实力去接下这一刀,去阻下这一刀。 两军相隔不过五六里,在战马的奔跑下,甚至于都不用盏茶时间,两军便要撞于一处。 夏侯敦甚至于已经暴出了所有的力气,准备硬撼韩猛这凶猛的一刀。 “嘘。。。。”就在这时,猛听得虚空中传来一声莫名其妙的口哨声,夏侯敦敢肯定,这绝对是一个口哨声,很流氓,很正点的那种,就平常在街头调戏花姑娘吹地那种流氓哨,夏侯敦不敢相信,在这种大战中,怎么会出现这种不合场地的声音,然后,下一刻,更让夏侯敦惊怒的事情生了。 只见得,那猛烈的冲杀而来的百余骑,却在这一声口哨后,在当先一骑的带领下,统统来一个四十五度大转弯,就这么在夏侯敦一里外,斜斜地插了过去。 奔跑着的战马,血亮的钢刀,在夏侯敦完全不敢相信的眼神中,狠狠地撞进了他的大军左翼,有殷红的鲜血喷薄而出,在这阴冷的天气里,却一时间有如开了个送神的水陆大会。那一声声惨叫,一阵阵断喝,就如那鬼神的乐章,让人无知所谓,却又毛骨悚然。 每日三更,第一更到!!求下收藏,金砖啦! 八十九 太史慈的箭 刀在挥舞,厚背开山刀,宽阔的刀面,微微弯曲地刀身,厚重地刀背,在急挥舞间,总能散出呼呼的劲风来。(玩过传奇地,请参考井中月,你就知道啥叫厚背开山刀了,嘎嘎!!) 这是一把很沉重的武器,然而,此刻,在韩猛的手中,却轻如一片薄薄的纸张般,被他随意的挥舞,然而,每次绚烂的刀光之后,带走的,总是几条鲜活的生命。 因为他终究不是纸,而是一把杀人的利器。 “呀。。。。”看着这一幕,夏侯敦牙呲欲裂,曾几何时,他何曾被人如此辱过。 枪,被舞动,在急间,形成一个深深的漩涡,此刻,你若从侧面看过去,此刻在夏侯敦的手上,你看到的将会是像一条最恶毒的毒蛇。那缨红的流苏,就有如那愤怒的蛇鳞,在那片殷红的流苏里,偶尔闪现着的点点银芒,就有如那最美的獠牙,是如此的锋利,如此的巨毒无比,沾着即伤,贴着即死。 马在前进,枪已经形成一条优美的弧线,在颤抖中,势若奔雷般,追着韩猛的后背咬去,这是致命的一击。 好个韩猛,即便此时在万军之中,亦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闻得声后破空之声传来,来不急回来,却顺势把个厚背开山刀,一把移至背后。 “叮”的一声脆响,枪尖点中刀背,那厚重的刀背,此刻就有如一面门板一般,死死地护住了韩猛的整个后背。 回头轻蔑地朝着夏侯敦给了他一个无比畏缩的笑容,刀起,一把拍偏了夏侯敦的长枪,嘘哨声中,引着百余骑,斜刺里绕了个弯儿,正当曹军众士卒的目光随着那百余骑的移动而移动,好准备捕捉着他下一击的攻击点时,确猛然间,见得那当头的韩猛,一声大喝来,百余骑骑兵随着韩猛,便往城内飞奔而去。 “竖子,安敢欺我!”此刻的夏侯敦已经可以用狂来形容,只见得他须皆张,也不管其它,提着杆枪,单人匹马便辍上了韩猛直追了过来。 身后有曹军副将,见得自家主将,就这么冲了上去,怕主将有失,当下不敢怠慢,只得大手一挥,众军士一声呼喝,却是真正的开始了攻城战来。 好在夏侯敦还没有被气糊涂了,见得韩猛领着百余骑已经退进了城门,自己单枪匹马的,可不敢再追上去,要知道,此刻城头上可是有着几千张弓在等着所有过护城河的人呢! 然而,夏侯敦不同意,后面的副将却不知道啊!他见得主将夏侯敦追得这般猛,又怕他有失,指挥着大军就冲了上来。 诚所谓,战之阵,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这点夏侯敦自是知道的,如今大军已攻城,若停下整军再站,士气必会大落,夏侯敦无法,直接接过指挥权,指挥着大军,依着梯队攻城而上。 说老实话,夏侯敦此次带的可是先头部队,兵不过五千,而且全都是步兵,甚至于都没带上什么攻城器械,并不适合于攻城。 然而如今大军已经开动,想停下来亦是不可能,也就姑且当试探城防般,投入几百人而已。 “射。。”见得敌军正在填冲护城河,太史慈哪能答应,只冷冷间喊出个字眼儿来,却在那冰冷的呼喝声中,漫天的箭雨依次儿落下。只一波箭雨,便足足射杀了上百人之多。 “再上一梯队”静立于一侧的夏侯敦,森冷的声音,却仿佛来自九幽的催命符。被叫住的那一梯队士卒,明显的皆个个面现怒色。 这是明摆着拿他们的命去试探,让他们去送死的事情,即便再服从命令的士兵亦是会愤怒的,毕竟生命只有一次,谁也不想死得这么窝囊,这么不明不白。 “督察队,若有闻鼓不进者,杀。” 不知从什么地方,突然冒出上百个士卒出来,正用那冰冷的弓弩,对准了第二个小梯队的百来人。 “哼哧哼哧。。。” 粗重的呼吸声,开始在那百来个人的人群中传播,然而,当他们对上夏侯敦那双阴狠的眼睛时,他们选择了退缩,选择了服从,因为他们太清楚,太了解这夏侯敦的厉害了。他绝对是一员万人敌的猛将。 仿佛是需要泄般,那区区百人,此刻却爆出从未有过的士气,视死如归般,提着麻袋,便向护城河冲去。 然而,这小小的插曲,太史慈并不知道,或者,他也不想知道,见得又有一个百人队上来,太史慈却是哂然一笑,就这种小手段也太不够份量了。 手轻轻地挥动,却听得一阵咯吱咯吱的声音,咻咻的箭支,化为一束束乌光。急射向远处。 血花四溅间,从四面八方射来的箭支,扎入那个百人队内,无一幸免。 “好强的弓箭手。”看着连续上去两个百人队皆是全灭而无一生还,再看看城头上那一排排深冷的箭头,夏侯敦的眉头在微不可察间皱成了一团儿。 “这将是一座坚城。” “撤。。。。”没有过多的犹豫,两个百人队,足以试出了夏侯敦想要的一切信息。 “退十里以安营扎寨,以等大军到来。”唤过立于一边的副将,夏侯敦尽声吩咐后,把个大军扔给了副将,自己却是拍马先行往前冲去了。 “不想这曹家先锋这般没用,两波箭雨就把他给吓跑了。”不知何时,打完胜战回来的韩猛就这么静悄悄地立在了太史慈声后。 “呵呵,非是那曹将没用,刚那两波亦只是试探而已。”探头看了看城下,太史慈饶有兴趣地问道,“伯登这一趟出去,伤亡如何?收获又如何?” “嘿嘿!嘿嘿哈。。。。”太史慈猛一问起这事儿来,却不想见得那韩猛嘿嘿然一阵开怀大笑后才道:“一骑未亡,收获亦甚少,杀敌不过区区十几人。” “区区十多人,就让伯登你乐成这样?”太史慈却是大为奇怪,虽然平日里韩猛大大咧咧没个正经的,可是一上到战场,他马上就会化身为一头择人而噬的猛虎,而且还是一头精明的猛虎。伤敌区区十余人,如何会让他乐成这样。 见逗了太史慈一阵后,差点把个太史慈给惹急了,韩猛方才细细地把刚才一番交战给说了出来,只说到瞪了夏侯敦那畏缩的一眼,只让夏侯敦那个气啊,想到这韩猛就想狂笑。 “这韩伯登唉!!!”闻得这事儿,太史慈亦是不知道道该笑好,还是该哭好!!想着那夏侯敦,怕是晚上一想起韩猛那个眼神,晚上就要睡不着觉了!!唉! 每日三更,第二更到!求收藏求金砖啦!a! 九十 沛国二夏侯 且说夏侯敦在历城外,先是被韩猛带着百余骑狠狠地冲了一场,后来,直追到历城外,却又被太史慈的弓箭给狠狠地射了一通。 虽然伤亡都不过三个百人队,可是,大军的士气,确是被降到了最低点,夏侯敦也是员不可多得的大将之才,知事不可为,待试出了自己想要的信息之后,果断后撤。以待在祝阿的大军到来。 一边往前赶,一边往后退却,两相里,很快的就相遇于一处。 大帐内,夏侯渊,夏侯敦,李典以及其它军中大小将佐,一并儿安坐于帐中议事。 “历城城高墙厚,又引济水以为护城河,右有泰山以为傍,此坚城也,若无大型攻城器械,势必难以打破城墙。且城内尚有太史慈,韩猛二员猛将,以及最少五千的弓驽手,吾观其军,必以为精锐,如之奈何?” 夏侯敦把历城内的情况,大致的说了一遍,在坐众人皆是一片深思。 虽然如今已经被夏侯渊他们占了个祝阿县,可是那祝阿县却是人家见得祝阿县城小军微难以防守,是主动退出相让,并不能算是夏侯渊的本事。 如今二方大军隔着个历城这所坚城,却又如何是好? 攻不破历城,夏侯渊这一条线,就势必难以再打开青州局面。(..tw无弹窗广告) “我大军曾月余间连下徐州三十六城,如今岂惧了这区区历城一小县,诸将听令。”夏侯渊起身而立,大吼出声:“明日三更起鼓,五更进军,誓要与我踏平历城!” “诺”在坐众将,见得上处的夏侯渊气势飞扬,感受着夏侯渊的这份自信,自是亦变得激昂起来,个个皆起身而立,抱拳哄然应诺。 次日天明,待得诸部皆饱食之后,夏侯渊一声令下,五万大军开拔,直往历城扑来。 历城,太史慈与韩猛二人,此刻亦是早已早早的登上了城头,二人皆是一脸的轻松。 孙子兵法早有云:“故用兵之法,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战之,敌则能分之,少则能守之,不若则能避之”如今,太史慈凭坚城而守,带甲四万,其中更兼有弓弩手五千,历城,绝对可以说是稳如泰山。 对于夏侯渊来攻,太史慈是完全的没有放在心上。 然而,夏侯渊还是来了,他是不得不来,即使知道,这历城很难攻,亦是不得不来。 历城城外,黑压压的五万大军,在城外摆开了阵势,只见得大将夏侯渊拍马而出,立于城外大声喝道:“我乃曹兖州帐下折冲校尉沛国夏侯渊是也,请楼上守将出来答话。(..tw好看的小说)” “某乃方青州帐下横野将军太史慈。”城楼上太史慈越众而出戟指大怒道:“某且来问你!你我青、兖二州素来交好,去岁尚帮汝等平定祸乱,汝等不知恩德,反以怨报德,犯我州界占我城池,杀我百姓,辱我子民,汝莫不知禽/兽耶??” “哼,汝满嘴胡言,汝岂又不知现为汝军帐下校尉于禁耶!此人狼心狗肺,不忠不义,枉杀朝庭命官原陈留太守鲍信,某奉我家大人之命,特来缉凶,汝今聚大军以维护凶手,岂不知律法,妄想反抗耶?” 说起来,夏侯渊亦是颇为郁闷,当初偷偷屯兵于边境,准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占下这个历城这所坚城的,可是,历城本就为坚城,再加上方宁本就早早的仿着曹操,在历城,早就有布下重兵,夏侯渊即便想偷城,一时半会也是攻不下这城的,所以,夏侯渊才会想着细细谋划,一举攻克。 可是后来不知道怎么搞的,正当夏侯渊占下祝阿这个小县,正准备着快兵近历城时,却有斥候探来,青州大将太史慈,早早就带重兵守于历城这个正处于咽喉要道处的大城了。 到得如今,偷袭不成,此处又是绝地,也没个可以迂回的地方,剩下的,也就唯有强攻一途了。 可是强攻归强归,不管怎么着,你如今打到别人地盘儿上来了,这理由总得要找个合适的不是! 还真巧了,正好兖州陈留太守鲍信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死了,而其手下大将于禁确拐着好几千兵丁投了青州去了。这,就将是一个很好的借口。 奉上命以缉拿凶手。你说方宁能交出于禁吗?不能!当然不能,即便这一次来投的不是于禁而是从兖州跑来的一头猪,方宁也不会还给曹操的,这不光关系着脸面的问题,还关系着以后方,曹二方交战的优势问题。更何况,此次来投的是五子良将之一的于禁呢。 闻得夏侯渊的言语,城楼上的太史慈不由怒极反笑道:“鲍将军如何死的,汝比之谁人都更清楚。哼!吾且不与汝等无耻之贼做那长舌之争,只问汝领大军占我祝阿,毁我家园,莫不欺我青州无人耶?” “嘚嘚哒”忽闻身后有马蹄声传来,夏侯渊急回视之,却是那夏侯敦也。 确说阵后夏侯敦本待夏侯渊上前去交代两句,变开始撕杀,不想夏侯渊与那太史慈说个没完,不由心生烦燥,当下便一提长枪,拍马奔出阵来,以枪斜指城楼上的主将太史慈厉声喝道:“休得呱噪!!某沛国夏侯敦在此,太史慈,安敢与我一战否?” “嗵。。。。嗵。。。。嗵。。。。” “战。。。。” “战。。。。” “战。。。。” 闻得自家主将出阵来挑战,曹军一时士气大振,请战之时,呼天盖地,军中鼓手,更是使出吃奶的劲儿,把个大鼓擂得山响。 见得城外那夏侯敦在那挑战,太史慈不由戟指朝着夏侯敦哈哈大笑道:“某为横野将军,镇守青齐八年,量汝区区一小校,又岂是我之对手。” “你。。。。”夏侯敦滇目大怒不已。 曹操刚占了兖州没多久,在没有除掉鲍信,张邈这些原兖州的军方大佬,曹操自然是还要顾着几分面子和名声,不敢大肆分封自己人的,特别是像夏侯二兄弟和曹仁,曹洪这些自己亲近的人物。以免得落人垢柄,所以,即使夏侯敦是曹操族弟,战功卓越,到得如今仍然还是个小小的牙门小校。 可是,如此却是苦了此时的夏侯敦了,你说这官职的东西能跟武艺比吗?夏侯敦武艺高强,可偏偏才是个校尉,人家都已经是横野将军了。没有将军号,就永远是个小兵,你一个小兵,怎么根个将军比武。 如此一来你说夏侯敦岂有不怒的。 第三更到,求收藏求金砖啦!!! 九十一 太史慈的枪 对于夏侯敦的挑战,占着城池之利,太史慈是完全有理由可以无视于这种挑战,完全的不用去理会于这种挑战。 如今是你带兵来攻打我,我有城池之利,为啥还要下去根你玩单挑这种危险的游戏呢?有本事你就带兵来攻城好了! 可是太史慈确应下了,并很快就做出了布署,不为别的,只因为如果太史慈不去接这场挑战的话,将会大大的影响城内守军的士气,而大涨敌军的威风,到时候此消彼涨之下,岂不是要吃上大亏。 更何况,在三国这个时代,是一个充满了英雄的年代,太史慈做为一个武人,一名将军,他需要这一场战斗,来证明自己。 轻拍了拍立于一侧,早已双眼怒睁的韩猛,太史慈轻笑道:“伯登且在城内与我望战,待某先出城去会他一会。” “子义,且让某代你去战这一场吧!”见得太史慈竟然要扔下自己,独自一人出去快活,韩猛岂能如他所愿,只一个劲地说着代太史慈下去斗上一场。 韩猛本就是好斗的性子,平日里在青州,除了蒋奇这个疯子之外,其它人,也没谁愿意根韩猛这疯子打,大伙也都如当初的太史慈一样,点到为止,所以韩猛打得并不痛快。 如今,见得敌军有如此大将在城外挑战,韩猛是早已兴奋手痒痒得紧,早想出城去痛快地打他一场,偏生太史慈与那夏侯渊二人,你来我往扯着个嘴皮子扯个没完,却是呱嗓得紧。 没错,是呱嗓的紧!!完全是学那夏侯敦的。 韩猛简直是太爱那夏侯敦了,啥废话也不多说,直接出来寻人单挑。韩猛就喜欢这样的人。 “伯登莫非不曾听得对面那家伙的邀战吗?吾又岂惧那区区小校耶!” 对于太史慈这轻飘飘的话,韩猛实在感觉无力回答,嘟囔着道:“可子义你为我军领军大将,岂可应这种下三流之人的邀战,平白落了身份,且由某家代你去会他一会便可。” “哈哈哈!!伯登且与我守好城门,待某家去去就来。”也不再管仍在一旁郁闷着的韩猛,哈哈大笑声中,飞奔下城门,拍马提枪,引着五千大军便出城战那夏侯敦去了。 在一阵酸牙的“吱呀呀”声,那两扇厚重的城门终于被十几个兵丁给推了开来,吊桥亦被缓缓地放了下来,城门口处,一骑白马当先,上骑着一员虎将,亦是倒提着一杆长枪,斜挂着一张大弓,威风凛凛而出,身后引得五千大军相随。 “叮。。。”一声长响,场中二人确是已经战到一处去,二人先行交手一招,算是各自试了试对方力道。二人同时暗赞了声对方了得,便皆使出了全部心神来战这一场。 轻磕了磕马腹,场中二人直面相对,马上太史慈,倒提过长枪,随手舞了个漂亮的枪花,朗声喝道:“某东莱太史慈是也!” “无名之辈,汝且记着,杀汝者乃沛国夏侯敦也!” 声到,枪亦道。 长枪,在烈日下,蓝出一条银亮的划线,只刺花了人的双眼。在银光闪烁间,夏侯敦的长枪,就有如正露出锋利的獠牙般的毒蛇,凶猛地朝太史慈扑去。 “哼!!”显然,对于夏侯敦的这种带着点偷袭色彩的行为感到很不满意,然而,太史慈是谁,此刻的太史慈年方二十七八,正是年富力强之时,此刻的太史慈,亦是达到了他人生的最巅峰时刻。 虽然比之孙策这头江东猛虎多有不如,但斗斗夏侯渊,夏侯敦这一个档次的人,想胜可能很困难,但是与之斗个旗鼓相当,打个平手,当是没有问题的。 因为太史慈的长处并不在枪上,而是在他那手弓箭上。太史慈号称是三国里面箭技仅次于吕布与黄忠的人,其箭法之强悍可见一般。 一番试探已经已经结束,战斗确是才刚刚开始。 亮银色的长枪,在急的运动中,已经化生成一颗亮丽的流星,猩红色的枪缨,此刻在枪身伸缩之间,开始颤抖不已。 这是属于太史慈与夏侯敦的一刻,二员猛将儿,在场中捉对儿厮杀,却是好不快哉。 打到三四十回合之后,猛听得城楼上的韩猛大喝一声“擂鼓。。。” “隆隆”的鼓声,顿时响遍整个战场。 “吼。。。。” “吼吼吼。。。” “吼吼。。。” 忘情的呼喝声,随着鼓声,在两方军阵上飞起,他们此刻正忘情地用刀拍着胸前的小甲,或以脚踏地,伴着鼓声的节奏,在一下一下地冲击着场中的二人,洪亮的呼喝声,直若要冲入九宵之上般。 他们都在为自己的将军加油,期盼着他们的胜利。 “吼。。。。” “吼吼吼。。。” “吼吼。。。” 城楼上,此刻的韩猛,双拳用力的紧握在一起,只握得双手指关节已经白一片亦是没有半分松开的意思。 此刻,他的双眼确正努力的盯着场中相战于一处的二人,嘴角边正无意识的呼喝着一些声音。 “鼓来。。。。待某亲自擂鼓与太史将军助威。”猛然间,却听得楼城上的韩猛一声大喝,楼下早有小校引三五士卒,搬得一副大鼓上来。 一把撸过上衣,好个韩猛,却是扒拉下了盔甲,精光着上身儿,一把捞过鼓槌。 确见得韩猛那一身的键子股肉块儿,此刻确有如岩石般高高的鼓起,血管纵横,青筋暴跳间,确猛得听得韩猛“哈。。。。”的一声有如雷鸣般的呼喝声。 “嗵”双槌重重地落下,鼓声有如雷霆般剧烈。这一刻,这一声炸雷般巨响的鼓声,传遍了在场所有人的整个心身。 血液,在每一个人的身体里开始沸腾,这是战斗的号角声,这是生死的交替声。 淡淡的血丝,开始充斥于整个双眼,轻轻地趴伏于马背上,粗重的呼吸声,开始慢慢凝聚,此刻的夏侯敦在闻得那一通鼓响,却像是突然之间,被那一声鼓给震醒了什么东西般。疯狂的战意,此刻正从夏侯敦的身体里升起。 月末跳楼大减价了!有砖地扔点,没砖地收藏个哦! 九十二 凶残的夏侯敦 不能再让他这么继续下去了,必须打断他。[..tw超多好看小说]太史慈果断的出击。 枪快得有如过眼的流星,急刺向夏侯敦的胸口。攻敌之必救,这是每一个为将,为帅者的基本常识。 “吼。。。。”低沉的怒吼声,自夏侯敦的喉咙底处升起,却带着几分有如野兽般疯狂的意味,让人听得来不由有几分胆寒。 马动,枪亦跟进,以比太史慈更快的度,刺向了太史慈的咽喉。 夏侯敦相信,先倒下去的一定会是太史慈,因为他的枪比太史慈更快,更准,更因为他的枪比太史慈长了整整七寸。 这是一个秘密,一个除了夏侯渊和他师傅知道之外谁也不知道的秘密。就因为这长出的七寸,他凭着这长出的七寸长,他跟敌人拼杀招的时候,往往敌人的枪才刚刺着他的时候,他的枪却已经穿透了敌人的整个身躯了。 然而,这在太史慈看来,这是属于同归于尽的一招,这是属于疯子,属于拼命的人才会使出的一招。太史慈自然是不会去与夏侯敦拼命的。 枪尖轻颤,轻轻的使出份卸字决,二枪尖相交于一处,但却并没有生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如此惊险的一枪,却就被太史慈这么平淡地化去。 如此直斗得百余回合,二人确是越斗越勇。 鼓声振天般响,两方士卒皆是看得如痴如醉,皆是忘情地以刀拍打着盔甲,以壮声势。 “撒手。。。”确猛听得场中传来一声大喝,确见得夏侯敦凭着长出的七寸,兵行险招,终是抢得一招先机,以大力一枪拍向太史慈的枪尖七寸处。 大汉朝里一般的枪用的乃是桦木,而只有好枪,才会用白杨木,因为用白杨木弹性好,可使枪式多变化。但是用白杨木却有一个缺点,枪头下七寸处,却是个破点,所谓的破点,故名思意,就是很容易被人击破的地方。 枪头下七寸处,乃是力的终端处,一般的变招,支点处也就在这里,此处,亦是弹力与受力最多的地方,所以也就成了最脆的地方。 太史慈的长枪,枪杆子用的也是上好的白杨木所造。对于这个破点,同样也是缺不了。 如今被夏侯敦占得一丝先机,使巧劲以大力一把拍在此处,只听得“啪啦”一声脆响,太史慈枪顿时断为两截。 全场如雷般的呼喝声,随着这轻轻的 好个太史慈,确是临危而不乱,拖着没了枪头的长枪,以大蛮力,使一式横招千军,把个欺近身的夏侯敦逼得往后退了两步,太史慈不敢怠慢,乘夏侯敦沿末回过来时,拍马便往本阵冲去。 “东莱小儿,哪里走!”几乎在瞬间,夏侯敦就反映了过来,拍马便往太史慈追来。 仍然在前面逃跑的太史慈,只见得他突然来个一百八十度倒仰,平卧于马背处,弯弓,搭箭,几乎在瞬间,一支冷箭急的朝身后射去。 “大哥小心。。。。” “无耻。。。” 几乎在瞬间,立于远处的夏侯渊,与李典二人同时出声喊道,双马齐出,抢将出来。 “哈。。。。雕虫小计,也敢献丑。”好个夏侯敦,却是好生了得,如此近的距离,马又在高前进中,听得有弓弦声,便知有冷箭袭来,确是不见半分慌张。 只见得他一声大喝,提过长枪,握住枪尾,夹着大力气,随着惯性,枪尖轻颤间,那一朵斗大的枪花确是突然被舞了出来,那一支小小冷箭,又如何能穿得过去,只能听得“趴”地一声脆响,那急而来的冷箭撞上了枪花,一下就不知道撞飞哪去了。虽靠这一箭阻得了夏侯敦几分,但效果并不是很明显。 “拿命来!!”枪,急前刺而去。马亦更快了几分。 “着。。。”好个太史慈,见一箭无效,却是再来一箭。 这一箭确是好生了得,确是一枝连珠箭,箭飞一前一后,前一箭略慢,后一箭略快。 “嘣。。。。”弓弦一连二响,夏侯敦便知有亦,果不其然,见得复有冷箭射来。夏侯敦大怒不已。 “哈。。。。”枪复被大力舞动,头大的枪花,再一次出现于前方,护住头身要害,马却不停,誓要追赶上太史慈。 “嘭嘭。。。。”二声轻响,枪类左右轻晃,虽又阻得夏侯敦一分,确仍是被夏侯敦轻松给打落了这二支箭来。 亮银色的枪类复又化身成流星,径往前追赶而去。 “啊。。。。”陡然间,确见得轻磕飞了二箭的夏侯敦,突然大叫一声,仰面跌下马来。 “大哥。。。” “夏侯将军。。。” 身后急急赶上来的夏侯渊,李典二人,确见得摔倒于地的夏侯敦右眼处正斜斜地插着一支没羽箭,急声大喊。 好在那箭支乃是斜着往鼻梁处穿过,若是直着往后脑勺而去,估计,此刻的夏侯敦便已经报销了,只是确要可惜了那只眼睛了。 你到为何夏侯敦却是突然中箭倒地,这确是太史慈早就算好了的。 二人一番比斗,直至百十回合之后,二人武艺相当,太史慈心里暗思,如此二人便是再斗个百十合回亦是个不胜不败之局。确需想个法子才好。 正巧夏侯敦那枪长得了七寸,每每都能出人意料,先制人,太史慈亦是多有留意。 二人相斗至百余回合后,太史慈一时不察,确是被夏侯敦抓中机会,削去了枪头。太史慈无法,只得败退。 所谓年拳,月棒,久练枪,枪在十八般兵器里,最是难练。而太史慈的一身武艺,可谓都是在那张弓上,对于枪,他能使枪与夏侯敦这员三国曹魏里的一流猛将独斗百回合而不败,已足见光荣了。 一招不察,失了先机,只得弃枪败走,见得身后夏侯敦紧追不放,便先放一箭而去。这一箭只为试探夏侯敦的反应,应为迷惑。 果不其然,这夏侯敦果然不愧为大将之才,在急行走间,尚能听风辨位以枪破暗箭。 好个太史慈,一计不成,又再生一计,轻拉弓弦,确是使了一绝招,中,食二指各夹一支箭,搭弓便射,箭分前后而出,此谓二连珠射,却只有一弦弓响,尔后,又急探箭壶,抓过一箭,复又射出,此为弓弦二响。 夏侯敦听到的便是这二声弓弦响,然而,弦虽二响,确有三支箭。夏侯敦一时不识得,只靠听风辨位,只以为只有二支箭来。 枪左打右拔,二连珠射便被夏侯敦轻易破去,正待收枪式复追时,太史慈的第三支箭复又到来。正中右眼,顿时,只听得夏侯敦“啊”的一声惨叫,从马背上摔下来。 闻得身后声响,太史慈自知中矣,大喜过望,随手一箭射出,只待补上一箭。 好个夏侯敦,虽已中箭,却未死,见得太史慈冷箭复又射来,却好生了得,不顾疼痛,右手单手挥枪,一把拔掉冷箭,左手确是握住刺入眼里的没羽箭,只听得夏侯敦出一声惊天长吼,鲜血飙溅间,确是那夏侯敦生生把整支没羽箭连前右眼珠子,一并拔了出来。 恐怖的右眼,此刻确只剩下一个血肉模糊的空洞,而剩下的一只左眼里,此刻确是早已变成一片血红。 “父精母血,吾不可弃也”遂呐于口中,就这般血淋淋,活森森地吞咽了下去。提枪上马,复追太史慈而来。 “撤。。”虽然太史慈是员不可多得的武将,但对于夏侯敦这种恐怖的生吞血肉的事情,仍然是后怕不已,何况现在手上已无合手的再战兵器,唯有退走一途。 身后李典,夏侯渊二将亦赶了上来,拉过夏侯敦,草草收兵回营,以退回祝阿去了,如今大将夏侯敦受了如此重伤,自是需要好好将养后方才可兵而来。 每日三更,第二更到,动动你的手指,砖在哪里?没砖,没关系,你就收藏个把! 九十三 寻他晦气去 城内,韩猛早早便奔下城楼,见得太史慈过来,韩猛不由得哈哈大笑道:“本以为子义使得一双好戟,却不想子义箭法比双戟更厉害。那一箭射的痛快啊,哈哈哈。。。!” “本以为今日能杀得他一二员大将,不想那夏侯敦硬是了得,中如此重箭尚还生猛如初。唉,天下英雄何其多也!!” “可惜了那一箭,确是末曾射穿了他那大脑勺,要是射得平一点就好了。。。” “。。。。”太史慈用满含愤怒的眼神看着韩猛,你说你这叫什么话啊,什么叫要是再射平一点就能射穿那家伙的大脑勺了,你以为我不想啊。 对于韩猛的评价,太史慈可算是直接无语了。 “子义,莫要生气,晚上我们再去寻过他们的晦气便是!相信子义今晚定能取他的狗命。”确听一旁的韩猛仿若没有感受到太史慈的目光般,仍是神情自若的说道。 “哦?伯登却是有何好计?”太史慈确是大为惊奇,难道这光长肌肉的韩猛亦有啥好计? “啥好计,某家有啥好计?”确是韩猛大为奇怪地双眼看着太史慈。 “你刚不是说,晚上要去寻他们的晦气嘛,莫不是夜袭?”太史慈就奇怪了,你没啥好计略,你就去寻人晦气啊!! “啥子夜袭啊,某只是看你今日打得爽了,想着一会我也去寻他们打一把,过过手瘾而已,嘿嘿。。”轻搓着双手,显然韩某人也为自己这个话感到很羞愧。 太史慈被这家伙给弄怒了,这什么人嘛这是。还当他有啥好计谋的,去寻人家晦气,就为了过过手瘾,要去寻人家打一场。 不过,这不过嘛倒也不是不可以。太史慈暗自思略着。 敌方此次而来,先是先锋军处被大败而回,虽没失几个人马,但亦算是吃了败帐而回了,而再接着曹军夏侯渊领大军而至,这一次一个兵马末死,可是确被太史慈伤了员大将,怕是十天半个月亦不能再战了。 敌方失了员大将,士气必然大跌,若夜里袭营,或可有所建树。 又细细的把其它一些细节处想了一翻后,太史慈才轻笑道:“伯登想再去打他们一通,倒也不是不可以,伯登可去整军,待大军饱食一通后,就营休息,待得夜间,我们就去打上一通。” 闻得有仗打,韩猛不由大是兴奋地道:“何必那么麻烦要等到夜间,我大军早已集结完毕,何不乘现在敌军正如丧家之犬时,痛打落水狗呢。” “着啊,伯登去引军而来,我们这就出城痛打落水狗去。” 太史慈与韩猛一通商议,引了大军沿路追来且不说,只说吃了败仗此刻正往回走的夏侯渊,此刻正看着昏迷不醒的夏侯敦焦急不已。 人毕竟都是血肉之躯,即便一时在勇猛,受了夏侯敦这种痛苦,也没几个人能受得住的。.tw[] 失了一只眼睛,留了那么多的血,又一路急驰而来,能坚持到现在,已经可以说夏侯敦是个牛人了。 然而,此刻,夏侯敦终究是晕倒过去,昏迷不醒了。这打击太大了,这不光是身体上的,更是心理上的严重打击。 抬头看了看士气低迷的大军,又看了看伤重昏迷的夏侯敦,夏侯渊轻轻地叹了口气道:“今我军新败,又伤了大将,军无战心,将无斗志,我料那太史慈必会乘我大军士气低落时引兵追来乘夜袭我大营,李典将军,你且引大军八千埋伏于左近,待得其大军来后,你只管放过,前处自有我拖着他,你且如此这般,自去诈开城门,若得历城,汝便为大功一件。” “是,将军。”接过将令,李典不敢怠慢,当下拍马转至后军,自领了八千大军,匆匆寻隐秘处伏军去了。 李典刚埋伏好,那边韩猛便领了大军一路急急追了过来,他确是个急性子,生怕跑了夏侯渊,没人再与他斗一场。 也就前后脚的事情,再加上韩猛一路急赶而来,行不得几里路,便见着了夏侯渊的后军,那一个兴奋的,当下就如饿了几天的狼般,韩猛一路哇哇叫的,提着他那柄恐怖的厚背开山万,便杀了上去。 那真可谓是一路神挡杀神,佛挡弑佛了。。。。(为了怕在有书友骂俺把个韩猛妖魔化,没办法,俺只有解释一下,其实,此刻的韩猛只是在干一些小兵兵,大将夏侯渊还在前头照顾着受伤的夏侯敦呢,李典又不在,没人能挡啊!呵呵) 杀得那叫一个乐呵啊!那绝对是爽翻天了,方宁军见得自家大将如此勇猛,士气更是高涨,反观曹军,先前就士气大跌,如今见得又被敌方另一员猛将给辍上,又不见自家将军过来救援,顿时后阵大乱。 一直心忧着夏侯敦伤势的夏侯渊,此刻忽闻小将来报,后阵有敌军偷袭,当时就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那个怒啊,真当我夏侯渊是泥捏的吗?撇下夏侯敦,提了长枪,拍马便来战韩猛。 可怜韩猛,正杀得舒坦的时候,忽然感觉到脊背处一阵凉飕飕的,回头一看,正见着远处一将拍马舞枪朝自己杀来,特别是那双眼,此刻红的就如兔子样。 韩猛知是夏侯渊杀来,韩猛早有心与他较量一番,如今有这机会,哪还会错过,即便知道对面那家伙此刻双眼红地跟兔子一样有些诡异,但仍是不惧,提刀拍马便迎了上去。 夏侯敦,夏侯渊,曹仁,曹洪,曹纯,曹休,夏侯尚,曹真,曹家八虎骑里,若论武,当属夏侯敦排地一,若论统兵,曹真当排第一,然而,若终合二者,夏侯渊绝对是第一。 夏侯渊武不下于夏侯敦,文不下曹真,可谓是文武双全,故而此次兵济南国,曹操不以年长的夏侯敦为统军主帅,反以夏侯渊为主帅,便是这么个事儿。 而韩猛,一介武夫,虽勇武,但也就与张颌,曹仁这帮人持平,对上夏侯渊,估计也就百招之内必败。然而,韩猛毫无畏惧之心。 枪是平刺,借着马,可谓是又快又急,刀确是横劈,又狠又猛,大有一刀两断之势。二人第一招便用上了全力。 枪轻挑,刀便被挑飞一边,枪复又刺来,深冷的寒气,直对准咽喉要害。 好快的枪。。。韩猛大吃一惊。 “哈。。。。”吐气开声,侧身,以最快的度,几乎是察着枪边儿,险险地避过这猛烈的一枪,回刀,斜斜的往夏侯渊的腰上斩去。 “好胆。。。。”夏侯渊亦是大喝一声,回枪,复又如毒蛇吐信般,急刺而出。 所谓一寸长就一寸强,一寸短就一寸险,二人一个使刀,一个使枪,韩猛的刀,若想接近于夏侯渊,每每都要花上很大的力气,却总是打在了枪杆子上,反而夏侯渊却能轻松自极的挥枪随意指点。 可怜韩猛,使了把刀来,碰上这一战,可算是郁闷着了,浑身有劲儿也使不出来啊!! 第三更到!求收藏求金砖啦! 九十四 太史慈威武 此次追击战,太史慈确是并没有跟着韩猛出来,一则乃是因为太史慈刚大战了一场,体力消耗过大,不益在出战,二则,主要也是因为历城乃济南国之门户,需着人细心防守,万不可有失,这种大事,若是于禁在这里,太史慈倒是放心让他来守,可是如今就韩猛与太史慈二人,韩猛不在,太史慈哪放心把这坚城给一无名小卒坐守。 安排好了防务,好好的休息了一番,待得太史慈起床之时,已是到了月上柳梢之时。 这天气也怪得紧,早间还下着蒙蒙细雨呢,只以为今天会有场好雨好下的,可是到了晚间,这天空又变得月明星稀,一副天凉好风光的样子。 “来人。。。。”轻唤过门外的亲兵,太史慈朗声问道:“韩将军还不曾归来吗?” 以韩猛的性子,若是他回来了,怕是早就找上门来了,太史慈也没那心思去睡这安稳觉了。只是韩猛到如今都还没有回来,这不由得让太史慈微微皱着眉头,别不要出事才好! “禀将军,韩将军自午间出去,至今尚末归来。”门外有小将回道。 “不好,伯登怕是出事了!这可如何是好!”如今历城内,能顶得上事儿的也就太史慈一人,现在太史慈倒是有些后悔了,为啥好好的把个于禁放在了东平陵,若是于禁现在在这里,就不会有这种尴尬的事生了。[..tw超多好看小说] 正自太史慈在为韩猛担忧之时,帐外忽有传令兵报来,言城外有败军叫门,打的却是韩猛将军的旗号,黑暗中辨不得清楚,那守城的小将不敢尚自作主,特来请示于太史慈。 “韩猛将军呢?”太史慈急问道。 “那叫城的小将说,韩猛将军被敌军大将夏侯渊所伤,所受重伤。” “那还等什么,还不与我打开城门,让韩将军入城。” “诺。。。”那小兵兵见得太史慈那吃人的眼神,吓得转身就向外头跑去。 “慢。。。。回来。。。”猛然间,太史慈喊住那正要往外走的传令兵,确是低头细细沉思起来。 黑暗中,确见得此刻的太史慈双眼精光闪烁,却又显得满脸痛惜之色。 那小兵兵被太史慈叫住,立于帐外,确是不知是进也好,还是退也好。 “某且与你同去。”一把摘过挂于壁上的长弓,拿过大枪,铁戟,待出得门来,翻身便上了马儿,打马往城墙上飞奔而去。 不消一会儿,太史慈便到得城墙下,脚刚要伸出去,却突然又缩了回来,伸出手来,朝后招了招手。 左右亲卫却是不知其意,只当太史慈有何吩咐,遂亦是翻身下得马来,走至太史慈面前恭声道:“将军有何吩咐?” “汝且把盔甲脱与我。(..tw)” “喏。” 轻身换过一身亲兵盔甲,又在地上抹了些灰尘,轻轻地抹在脸上,在黑夜中,即便是眼力再好之人,一时半会亦是看不出来。 “噔噔噔。。。”一路爬上楼城,确并没有立即就起身答话,确见得太史慈就着墙角处,悄悄地蹲了下来,就这么借着微弱的火光,抬头往远处细看去。却见得城外空地上,此时正或坐,或站,又有些横七竖八的躺着,粗略一数来,至少亦是七八千人之多。 此时,正听得城外有一员小将正对着城门大声呼喝着:“我乃韩将军帐下校尉,韩将军如今深受重伤,你们还不快快打开城门。” “兄弟们在外头打生打死,你们在城里头乐呵着,如今我们回来,却又不开城门,你们想造反吗?” “操他娘的蛋,你们这群八王羔子,再不开门,等老子进城了,非捏暴你们这帮鸟蛋儿。” 嘈杂的怒骂声,在城外此起彼伏,细细的看了一会儿,此时的太史慈,方才爬起身来,大声喝道:“某乃横野将军帐下亲兵,找你们能答话的人出来与我说话。” 城外那一帮子人互相推让了一番后,方才见得刚才第一个喊话的那员小将走上前来大声道:“我乃韩将军帐下校尉李前,横野将军何在?” “横野将军今日大战,疲劳过度,至今高卧未醒。” “这可如何是好?韩将军被那曹军大将夏侯渊所伤,如今伤势沉重,急需入城寻医匠。还请兄弟打开城门先。” “横野将军有令,若无凭证,万不可放入一人,汝可有何凭证,拿来与我验过,方才可开城门。” “某有韩将军将令于此,还请兄弟放下吊篮来。” 着一旁一小卒放下吊篮,把个那印信取了上来,借着火光,太史慈细细看来,果是韩猛的将令。 “哼!!好胆,某今日且让你来得去不得,定要与伯登报了此仇。”城楼上,此时的太史慈双眼寒光四射,握着那块令信,却是牙床紧咬,面色狰狞恐怖至极,杀机隐现。显是已经怒到了极点。 却说,早上刚才那会寻问韩猛之时,那传令兵却答韩猛至今未归,当时太史慈心里便是一突,正这时,忽闻帐下复有传令兵至,言韩猛大败而归,身受重伤,如今生死不知,正在城外喊城呢。 如今已是夜里,天色昏暗,想看得城外一里处都很是困难,这时确报知韩猛率败军而归,当时,太史慈只所以会叫住那急急而去的传令兵,便是心里以有所察觉。 后来与那亲兵换过一身装束,复上得城来答话,果然那小将的回答,破绽百出,即便那小将已经拿着一枚韩猛的印信上来。 “汝等且稍待,某且取去与太史将军一观。”回身扔了句话儿,以便稳住城外那一帮子人儿,也不再管他们,转身便飞奔而下了城楼。 “来人。”城楼下,太史慈怒喝出声。 “末将在。。。”身后众将佐见得太史慈大怒,知是外头那帮子所谓的韩猛将军残部,怕就是个假货,而韩猛将军怕已经是招了不测,所以个个皆大气也不敢出一声,只待着太史慈吩咐。 “王校尉,孙校尉,汝二人引弓驽营,与我分部城楼上来,城上三千,城下二千,若不得我令,谁亦不可泄露声响来,待某一声令下,万箭齐。定让他知道厉害。” “诺。。。”王,孙二校尉得令,匆匆而去。 “田校尉,李校尉,汝二人各执刀斧手五千,埋伏于城门左近,亦是待某命令行事。切记万不可泄露声响,否则,提头来见我。” “诺。。。”田,李二校尉得了将令,亦匆匆下去自去领兵埋伏去了。 “王校尉,马校尉,梁校尉,吕校尉,汝四人各引本部兵马三千,偃旗息鼓,悄然从南,北二门而出,以截断大军后路,待得城里杀退大军,汝等四人,各引本部兵马,一并冲杀出来,莫要放走一个,若有放走一人,吾拿你们四人试问。” “诺,将军放心,若有放走一人,吾四人定提头来见。”四小将悭然道。 “去。” 每日三更,第一更到!月初啦,金砖,收藏统统给我飞飞过来!hoho!! 九十五 李典的诈城 换过身衣甲,仍旧一声雪白,仿如长阳白雪,英气风流,倒提一杆长枪儿,缓步上得城楼。 “某历城守将太史慈,韩猛何在?”城楼上,太史慈双手扶城墙,威风凛凛,双目中似有神光闪烁,印衬着火光儿,只让人不敢逼视。 城外,那个小将见得太史慈如此神勇,那眼神,仿若能洞穿人之心神,见得太史慈问起,那小将方才心怀忐忑而出:“太史将军容禀,我乃韩将军帐下小校李前,今韩将军如今深受重伤,急需医匠治疗,还请太史将军放行。” 太史慈却是并没有接话,仿佛是在沉思中般,双眼却仔仔细细地打量着眼前那员小将,只看得那员小将心里毛,双手颤抖不已,如此过得好一会儿,太史慈方才朗声道:“来人,大开城门迎韩将军。另,寻医匠来此。” “谢将军。。。”城楼下,那员小将似乎是因为太史慈开了城门而很是兴奋的大喊了声:“兄弟们,太史将军开城门了,大家进城。” 在刺耳的格吱格吱声中,吊桥被缓缓地放了下来,城外大军陆续爬起身来,或三五一群,或两个一伙,互相搀扶着往城内走来。 城门口处,将将进得三五百人,忽见得在那三五百人中,跳将出一人来,单手持枪,大喊一身:“杀贼。。。” 顿时,原来是死气沉沉,三五成群,互相搀扶着入城的众败军之卒,此刻,确个个反手拔出一把大刀来,也不知道他们这些刀是从何处而来。 此时,那三五百人已自结成了个圆阵,更是被其占得了城门,城外大军此刻正陆续往历城内疯涌而进。 此时的李典,心内是激动的,是兴奋的。 夏侯敦与夏侯渊二人都没有攻下的坚城,此刻确被他使了个小计谋,便入得了这城,也不知道是说夏侯二兄弟的命太背,还是说他李典的命太好。!!?难道是天要送某家这一场大功劳大富贵耶?怪不得最近右眼皮直跳跳。 人都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我呸。。。某这右眼跳地这么凶,却是场大富贵等着我去取呢。 “杀。。。”见得自家兵马已经入得城内一二千之众,并已牢牢地把持住了城门,李典大是兴奋,一挥手中长枪,大喝一声,率着大军便往城内推去。 “哼。。。弓驽手何在?”城楼上,太史慈厉声喝道。 刷刷刷。。。几乎是在瞬间,在李典,在众曹军目瞪口呆中,不知何时,城门上,城内两条大街旁的房屋上,到处站满了弓箭手。 好家伙,李典暗自咋舌,这少说也有五六千的弓箭手啊。正自李典伤心欲绝之时,那城楼上忽又有将令传来,“刀斧手何在?杀敌立功更待何时?” 一队队的刀斧手,从民房内,从路边的草堆里,从墙角边,从某个让人想不到的旮杂里钻了出来。 血亮的刀光,在火光的印衬下,此刻,已经亦散出深深的红芒来,那是血一样的红色。今夜,注定将是一个流血的夜晚。 “杀。。。。”沉闷的气氛里,亦不知二方军队里是谁先高喊了一声,呜呜的破空声,顿时响彻整个天空。 箭,如漫天的花雨般,散落下来,凄厉的长惨叫声,充斥于整个天地,这是属于战争的乐章,这是属于男人们的游戏,一个血的游戏。 城楼上,太史慈仍然是那么安静的站着,只是,在他的四周,此刻,确散着深冷的寒气,甚至于,此刻,都没有一个人感于在站在他的身边十步之内。因为,从太史慈身上散出来的那杀气,太庞大,太压抑了。压抑的几乎让人想狂。 双眼死死盯着站于城门处的那员大将,双目中,正有奔腾的火焰在雄雄的升起。那是愤怒的怒火。 虽然韩猛平日里很烦人,更是一个没什么脑筋的莽夫,可是,他仍然是属于自己的战友。如今别人杀死了自己的战友,太史慈无法冷漠的去对待这件事情,他无法容忍于这种事情的生,所以他需要杀戮,需要用杀戮来泄自己心中的怒火,需要用杀戮来为自己的战友报仇。 此时的李典,心里是痛苦的,他正在竭力的呼喊着大军,以图让大军退出城外。 城内是完全是个修罗地狱,是个吞噬人命的怪兽,进去多少人,也不够填的。 好在,李典刚入得城内时,凭着武人的直觉,他稳稳地占住了城门,并提早的动了进攻的号角。 李典赌对了,入城的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也就一个千人队。 其实李典当时想得很清楚,如果城内没有埋伏,有这个千人队顶着,后续的人马完全可以轻松入城,攻破这所坚城。反之,若城内设有埋伏,有这个人队在前面试探,城内守将想不露出陷阱都难。 在那种情况下,太史慈不得不亦更着提前动手,弓驽手,刀盾手全员上阵,开始大撕杀。 此刻的李典,就站在城门口处,嘶声力竭地正在指挥着大军从城门口处退出去,只是可惜,城外的大军在一片乱哄哄的战场上并不能够听得多少。 深深地看了眼城门外那空旷的场地,太史慈暗暗着急,也不知道王,马,梁,吕四校尉现在有没有到位,是否已经埋伏好了! 箭如雨下,而二方的刀盾手,早已经交上了手,一方是为了尽早能冲上去杀掉这批弓驽手的以去掉威胁,一方却是为了好好的保护这些弓弩手。 二方大军,此刻纠缠在一起,是谁也分不开谁来,确是好一通乱战。 “后队改前队,撤。。。。”已不知道喊过多少遍之后,在城外,此刻,终于是有了反映。 城门口处已经不再如刚才那般拥挤,李典暗自舒了口气,轻挥着长枪,自身亦是以长枪护着全身,慢慢的往城外退去。 每日三更,第二更到。没收藏,没金砖了么? 九十六 兖州儿郎 历城内这一场埋伏战,虽只打了短短半个时辰左右,可是李典带得来的八千大军,就这一战,几乎可以说已经是被损伤过半之数,好在也算是李典警觉,到得最后,尚能领着五千左右的大军退出了城外。 待得过了吊桥,身后也算是一马平川的了,也不再惧怕城内的追兵。 李典,乐进,与朱灵,郭淮这一帮子人一样,虽然没被选入五子良将之列,但其本身的能力绝对是毋庸置疑的。 历城外,虽然被太史慈埋伏大杀了一阵,使得曹军士气大丧,刚又急急退出,更是使得阵型大乱,然而,只一柱香时间,李典便草草的整合了五千大军,粗略地把大军结成个圆阵,以待御敌。 当太史慈亦集结好了大军,快追出城外的时候,见得早以集结好大军并已经粗略的列好阵势的李典时,不由得对这员小将多看了几眼。 这是一位不可多得的猛将,统兵能力绝对不弱,刚观其身手,亦颇为不简单。这曹军内个个皆大将之才也。对面这员小将亦是了得,太史慈暗自思量着,看来为主公大业,今日定要断去曹操一指,确是留你不得了。 踏过护城河,太史慈拍马而起,挺枪便往对面曹军大阵杀去,身后数千大军,跟着一声呐喊,亦是紧随主将其后,往敌军冲去。 “杀。。。。” 冰冷的嘶吼,夹杂着浓烈的杀气,在这一枪里面,几乎凝聚了太史慈整个身体的力量。[..tw超多好看小说] 枪快若流星赶月,借着马势,枪尖的银芒,在这一刻,在太史慈快的颤抖中,化身成为一条灿烂的流光,狠狠地往李典撞去。 立于阵前的李典,此刻双眼正神光堪堪的看着那正急奔来的银芒,那是夺命的流光,李典,从未有过此刻这般专注。 因为他还不想死,他还要随曹公开万世基业,创盛世太平,他还没有封候拜相,他还没有封妻萌子,所以他还不能死。 枪,被舞动,却并没有那灿烂的银光闪动,很意外,李典的枪竟然是根铁枪,一整条的混熟铁打造的枪。所以他舞不出那朵朵的枪花来。 然而,他的枪却是势大力沉,勇猛精进。 “嘭。。。” 二支枪,毫无花巧的撞击在一起,然而,很意外的,却是李典的枪被高高的弹了起来。是的,你没有看错,确实是李典那势大力沉的一支铁枪被太史慈那一枪给挑起了。 早间太史慈与夏侯敦一战,就吃了枪头被打断的亏,如今,再一次遇上这种事情,太史慈又哪会再犯同样的错误呢。 乘着李典枪被挑飞的瞬间,太史慈的第二枪复又以最快的度急刺而来。 此刻的李典空门大露,又如何以面对太史慈这一枪呢? 好个李典,果然不愧骁勇之名,虽然武艺在整个三国里,可能都排不上号,可是,我们不可否认,他的勇武,仍然是相当的强悍的。 只见得此刻的李典,深吸一起气,蓦然吐气开声,大喝一声,双手持枪,以枪当棍使,一招力劈华山,在太史慈枪将将近身之时,腰身一闪,躲过枪头,人的整个身体确乘着这空档,向前倒去,压着这一式力劈华山之气势,狠狠地朝太史慈当头打下去。 此时的太史慈,若摆枪横扫,必能打中李典的腰部,只是如此一来,自己的头部势必要被李典给打中,这种事情,太史慈又怎会去做。 双腿轻磕马腹,那马儿知灵性,只微向边上移了两步,李典这势大力沉的自救一招便落了空处。 走马转身,场地间,二人复又重新相对于一处。 左手持缰,右手持枪平举,双眼处,就这么死死地看着对方。 “杀。。。” “杀。。。。” 几乎是在瞬间,两声惊天动地的爆喝声,几乎是在同时间响起,二人拍马复又战于一处。 奈何,李典勇则勇矣,但如何能斗得过太史慈呢,三十回合后,猛听得太史慈一声爆喝,在二马交错间,猛然抽出挂于得胜钩处的双月戟,抬手便一戟过去。 李典哪防到太史慈这一手,好在也算李典眼急手快,用枪身往后挡得一挡,也好在他那枪的枪杆亦是铁的,不然怕是整条腿,从大腿处怕都要被太史慈这一戟给斩了下来,但饶是如此,仍然是被太史慈这一戟给狠狠地在大腿处挖了一块肉去。 李典一声惨叫,却是再也不敢回身再去战太史慈,这胆气已泄,如何又敢再战,一边招过士卒,拍马便往回跑去。 “哪里走,与某家留下命来。”身后太史慈持枪紧追于后,正要为韩猛报仇呢,更为主公大业,誓要断去曹操一指,太史慈又哪能就此放过这员小将。 曹军本就在历城内受了一场埋伏,士气大跌,如今主将大败而逃,士气更是一蹶不振,若不是此军乃是曾经曹操用以百战徐州之精锐,换成别家军队,怕是早就溃散了。 方宁军在太史慈带领下,顿时士气大振,一时势若下山猛虎,直追杀而去。 前头李典带着死残兵一路逃窜,后有太史慈引着大军一路狂追不止。正当李典郁闷之时,忽闻得一声炮响,左右有无数撕杀呐喊声传来,只吓得李典面无人色。 抬眼望去,怕有上万之众,黑压压一片,把个前路堵得死死,再无半丝缝隙。 前有大军拦路,后亦有大军追来,前堵后追的,真可谓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又怎是一个难字了得。 轻拍马回过身来,李典就这么静静地立于马背上,因为失血过多而显得苍白的脸上,此刻确硬是挤出丝丝笑容来。 “某十八岁从军,蒙曹公赏识,不以我年幼,为我校尉,曹公厚恩,我无以为报,今带大军受困于此,唯有纵死一拼,方能争得一丝生机,众将士,汝等怕死否?” “死有何惧。。。” “愿随将军拼死一战。。。” “某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何惧死哉。。。” 五千大军,此起彼伏的呐喊声,交织于一处,此刻,在他们身上,能让你深刻的体会到什么才叫哀兵败胜。更能让你体会到他们曾经的骄傲。 他们是兖州精锐,他们曾一月连下徐州三十六城,他们是百战精兵,他们杀过的人比脸上的麻子还长得多。他们从不惧怕于死亡,只要死得其所,死得轰轰烈烈。 看着眼前一个个士气高昂,满含必死信念的士卒,泪水,迷蒙了李典的双眼。 他们都是好士兵,都是百战精锐,若此次生还,他们必将长胜,必将攻无不克,战无不胜。 “吼。。。。”顾不上因为气血的加翻涌而加了大腿处血液的流失。虽然此刻,李典的脑袋已经有些轻微的晕眩感,但这并不妨碍于其它。 “好儿郎!!果不愧我兖州儿郎,且随某一战。”长枪随势而划过一条美丽的长弧,随着李典的长啸声,随着众曹军的嘶吼声,不顾一切的冲向了前方。美丽而又充满了悲壮的色彩。 我倒。都二十五万字了,点击收藏还是这么惨淡,大伙帮忙顶顶啊!没有收藏的就收藏个喽,反正你也是要看的吗!方便了你,也幸福了我不是。 九十七 命不该绝的李典 悲壮的色彩,充满了整个战场,凄厉的长嚎声此起彼伏,惨叫声,和着血肉的翻飞,参夹着那腥红的血液,充斥于战场的每一个角落。 “杀。。。。” 此时的太史慈,原本雪白的盔甲,此刻早已变得一片血红,就如是刚从大红染缸里捞出来的红布般,鲜艳而凄美。 此刻,原本英俊的脸上,也因为过度的杀戮而变得狰狞。 “杀。。。” 此刻的太史慈,右手持枪,左手持一把单戟,左右开弓,在人群中,左冲右突,可谓如入无人之境。 曹军虽是兖州精锐,然则,碰上太史慈这种大将,若不结成阵势,即便来上十数人,亦是奈何不得太史慈半分的。 双眼紧紧地盯着前方正越走越远的李典,太史慈双目几乎要喷出火来,刚才在城楼上,太史慈就想用箭射他的,可是,这李典确乖巧得紧,一直缩在城门口的门洞内,死也不出来。太史慈人站在城楼上,亦是奈何他不得。 后来李典败退,太史慈下楼整军便追了出来。不想那李典早已整军完壁,以待大战。太史慈无法,复又拍马与他斗于一处。 直到此刻,李典引兵一路往前冲杀而去,太史慈在身后紧追不舍,确总有人拦住他的去路,让他不能射箭。 眼见着,李典是越走越远,太史慈如何又能不怒耶! 只是,李典,能走得了吗? 他只五千残兵败将,可是太史慈却在外面压了整整一万二千大军,他自己又带了三千大军出城。(..tw好看的小说) 整整一万五千对五千人,若太史慈还让个受伤的李典走脱了,估计太史慈也不用再在青州混了。 李典的双手已经开始变得迟钝起来,此刻的脸色,因为失血过多,更是已经白如一张薄纸,而此刻,他又被王,马,梁,吕四校尉四把大刀给团团围着撕杀,连一丝换气的机会都没有。 身上已经中了几刀,若在平时,这种层次的较量,他是绝对不会受伤的。然而。此刻,即便让他坐稳马背上都已经开始有些困难了,更何况还要去提枪与人战斗。 此刻的李典,心中唯只有一个信念在支援着他,他需要带着这五千兄弟生离此地,虽然他知道这个信念将会很难完成,甚至于包括他自己在内,这一次都很有可能会死在这里,但是,他仍然在坚持着。 身后的太史慈,正在慢慢的一步一步逼近,他已经不记得有多少位兄弟,用他们的血肉之躯去抵挡太史慈那虎狼般的大枪了。 难道我李典真该命绝于此吗?李典仰天长叹。(..tw好看的小说) “曼成勿慌,我来助你。” “杀。。。。” 正在李典恍惚间,猛然听得前方传来如雷般的呐喊声,已经有些迷迷忽忽的李典突然间精神为之一振,奋力一枪扫退身边四将,李典几乎用尽了所有力气,大喝一声:“夏侯将军来救我们了,兄弟们,杀啊。。。” 嘹亮的呼喊声,又再一次响起。 “杀。。。” “杀。。。。” “杀。。。” 整齐的步伐仿若最简单的号角声,是如此的让人振奋。 却说,夏侯渊与韩猛大战一场,终究是夏侯渊技高一筹,百余回合后,韩猛不敌夏侯渊的长枪,败下阵来,被夏侯渊领着大军狠狠地追杀了一番,算是出了口心中的恶气。 韩猛领着败军,也不管什么地方了,反正只认准了历城方向,先跑了再说。 后头狂追的夏侯渊,见得追了一阵,却是追偏了方向,天也黑了下来,再追下去也是无益,也就弃了韩猛,准备着收兵继续回祝阿去。却不想,行不过十五六里地,忽有探子来报,前方有大军交战,看情况似乎是李典将军的。 夏侯渊大吃一惊,急忙引着大军前来助战,这才有了前面那一出。 夏侯渊在外面,引着大军左冲右突,里面又有李典奋起神勇,引着几千残兵,不要命的直往外冲杀,如此,里应外合之下,在太史慈还在后阵,前头又只有王,马,梁,吕这四个小校的情况下,即便占着兵力上的优势,确仍然被跑了李典。 “废物。。。。”轻轻地吐了口和着血丝的唾沫,太史慈已经懒得再拍马去追了,再追已经无益,只会徒增伤亡而已,那又何必,何不早早放与他回去。 正待收兵回城,确不想,在这漆黑的夜里,就在大军的左侧方,陡然间,却听得其处传得来一声大吼声:“夏侯小儿休走!!河东韩猛在此!” “伯登!可是伯登乎?”突然间听得这一声大喝,太史慈陡然大惊,转而大喜,韩猛没死,他还活着。哈哈,他还活着。 太史慈不由哈哈大笑道:“伯登尚能杀贼否?” 远处传来了韩猛的闷哼,继而亦是哈哈大笑道:“某家此刻尚能屠虎耶!” “左右听令,摆雁尾阵,汇合韩猛将军。”阵后,太史慈大声呼喝了摆开阵势,以便再行大战一场。 “诺”嘹亮的回应声,顿时响遍整个战场,自家复有大将来援,当然是士气大振喽! “苦也!。。。”此刻的夏侯渊不由大叹无奈,这天黑地暗的,这韩猛竟也这么巧,亦是寻得往这边赶来。如今我方夏侯敦重伤不起,李典亦受了重伤,剩下自己,如何能顶得住这两员大将的攻击,更何况,人家兵力上亦是比自己多,显又士气高昂,正是大战之最好时机。 不乘此时敌人尚未合围一处之时撤兵,更待何时。 其实要说来夏侯渊与韩猛二人能这般巧的都赶到这现场,也不是全无原因的。 历城离那祝阿也就几十里路程,早间夏侯敦中箭败退,夏侯渊领着大军就退走了,这前脚夏侯渊刚走,后脚根里韩猛就追了过来了,可以说二人打斗的地方,离着历城并不是很远,后来韩猛败退,夏侯渊在后边引着大军追,虽然说韩猛走岔了方向,可是历城方圆也就那么大,像那夏侯渊,往回绕绕也就到历城这来了。 再后来于禁反回历城来诈城,被太史慈识破,一路追赶而出。却不正巧撞上夏侯渊嘛。夏侯渊把个于禁救了出来,确又碰上一路寻路回来的韩猛,韩猛虽然被夏侯渊大败了一场,可是兵并末丢上多少,也就夏侯渊刚到历城没一会,韩猛随后就追了上来,加入了战场。 韩猛和着太史慈,二人合兵于一处,士气大振之下,夏侯渊又哪抵挡得住,只得先行撤退,以待他途了。 一场为时三天的大战,以太史慈胜利而告终,且说太史慈一边着人报捷与莱芜县的方宁,一边亦整军备战历城,以为下次再战。 九十八 曹操与郭嘉的绝配 话说在许县,曹操接到曹仁令人送来的战报,言曹仁在莱芜城外为方宁军大败,大将曹洪,乐进,皆是身受重伤,莱芜县城更是被方宁被占了去,当时就大怒,拍案而起。好个方家小儿,某家倒是小瞧了你了! 大怒之余的曹操,立马着人寻得来郭嘉,荀攸等一众谋士,以商议应对对策。 待得曹操把个战报传了下去,手下诸文武大将把战报细细看了一通,当即有军师祭酒郭嘉郭奉孝起身朗声道:“不想这方怀德年纪不大,本事倒是不小,如今曹仁将军大败,且曹洪,乐进二位将军亦身受重伤,嘉以为,主公当需招回曹洪,乐进二位将军。” “公子昂,性聪慧兼和,又常随夏侯二将军演兵习武,颇有大将之风,从事将军满宠骁勇善战,兵法娴熟,常有奇谋诡计,可往泰山郡一行,以替换曹洪、乐进二位将军。” “宠愿往。”立于一侧的满宠,见得郭嘉力荐了自己,当下亦是站得出来请战。 “嘉闻方怀德帐下有一万人敌,善使一对铁戟,武艺无人能敌,嘉以为,此非许褚将军不能敌也。” 一直静立于曹操身后一大汉,此时亦大步流星的走至阶前,瓮声瓮气道:“某亦愿随昂公子前往。” 此不是那许褚又是何人。 抬头看了看许褚,又看了看满宠,曹操低头略微沉思了一番,便同意了郭嘉的建议,当下朗声道:“前番不知方宁底细,遭了方宁那黄毛小儿的道儿,如今,有伯宁前往,吾自是放心,只是子修年幼,今次亦同大军前往,当不可为主,只可为伯宁副军。且待其好生学习一番。” “诺。”既然人家做老子的人都已经这么说了,满宠自是不会再多嘴。 一直立于边上的州从事程昱亦上来建言道:“昱闻青州尚有黄巾余孽管亥,此人本是黄巾悍将,后来张角败亡,其人遂逃奔青州,到如今,复又聚了一帮子人,又有东莱海贼管承,常伺机抄掠州郡,借着州船之利,来无影去无踪,常使青州惶恐。昱以为,可遣使于此二人处,让其乘青州空虚之时起兵劫掠青州诸郡县,虽无大用,但亦可让方怀德前后不得兼故,顾此而失彼处也。” 程昱果不愧为天下少有的智者,这一招毒的,那是没话说了。 虽然,直到此刻,估计便是连程昱这个出谋的人自己,亦是不知道此刻的管亥到底有多大的力量,又能在青州搅起多大的浪花来。 但这些,并不是主要的,按程昱的说法,那管亥也只是个附带品,确是并没有真正的把大头压在他们的身上,其重要的仍然是郭嘉定的满宠与曹昂的大军。(..tw无弹窗广告)至于管亥那,成与不成,也都无关紧要了,他们只要能骚扰一下方宁就成。 可是,管亥真的只是附带品吗?或许,也只有等管亥爆出来了他的力量之后,才会让曹操他们这些当事人大吃一惊吧。 程昱出得这一骚扰之计,算是抛砖引玉,一旁州主簿荀攸此时亦是走上前来,拱手向曹操建言道:“程公之言甚善,去岁,主公大败泰山贼藏霸,却未尽歼其贼,攸以为,主公或可遣人送上货资做为交换,以让其出兵与管亥相合,同掠青州。” “玠亦有一言告于主公。”一直立于左手第四位的毛玠亦出列建言道:“或可明里一路造势,遣使河北冀州处,言冀州袁本初将应主公之邀同攻青州,如此,即使袁绍不为所动,亦可让青州无大安矣。 在坐诸谋士皆是天下间一等一的国士之才,这一连串计谋,诸人皆早已想到,然而,却是分得开四个人说,就这份谦让,比之袁绍那帮子只知讨好主公,互相争功的二流子谋士却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当然我们这里不是说的田丰或者沮授,再或者审配这类正直之士,而是说的是逢记,许攸,郭图这一类无甚大才,满瓶子晃荡的半桶水型的谋士,然而,处在那一个环境下面,即便如正直的田丰,沮授这一类人,也不得不参合进这种破事里面来,整日勾心斗角起来。 且说曹操这边一众谋士你一言我一语,三两下就把个方宁给治得死无葬身之地,策略已定,众人皆无大异议,当下曹操拍板,这事儿也就这么定了下来,又待荀攸,荀彧,刘晔等人报过一些其它小事,见得天色已是不早,曹操正待起身宣布解散这次会议,确不想这时,忽闻门外有济北国夏侯渊战报至。 曹操心里当下就听得“咯噔”一声,微愣了愣,但脸上却是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来,仍是一脸镇静的复又坐回位子上,只让待卫传上战报来。 未几时,只看得几眼,曹操便一把扔了手上战报,大吼出声:“元让现在再何处?快带吾去见他。” 那侍卫何时见过曹操如此大的火,只得站于一旁战战兢兢的道:“小的是受夏侯妙才将军,先行来通报的,夏侯元让将军一路慢行,此时尚未出济北国。” “轰!!”的一声大响,却见得立于上处的曹操一脚踢翻了面前的几案,怒吼出声:“方宁小儿,敢伤我爱将,吾不踏平青州,誓不与你干休。” “主公息怒。”此时济北国夏侯渊处来了战报,又见得曹操大怒,以在场诸人智商,自是一下子就明白过来,必是济北国夏侯渊处亦是吃了败战,听意思,似乎大将夏侯敦还身受重伤。 轻轻捡起地上的战报,匆匆读了一遍,此刻即便连郭嘉亦是脸色微变,不想这方怀德却是好手段,竟网罗了如此将才以为已用。 “主公息怒,如今当调曹休,曹纯二位将军前往济南国妙才将军处帐前听用。” 见得这次曹操是动了真怒,一准是要带兵亲自前往莱芜好去会会方宁了,做为席谋士,郭嘉自是要安排好一切,只听郭嘉继续道:“如今我大军在外,兖州尚需大将镇守,嘉以为,荀长史,程从事,可留守,朱灵将军亦应协同防守,有此三公镇守,我兖州必可保万无一失。” “另可潜吕从事,毛从事二人,领一路精锐兵马,以为奇兵,走泰山平阳线,尔后借道徐州,直攻青州城阳郡,量那陶谦老儿亦是不敢出兵阻我大军。” “老夫征战二十年,今日之辱,我必让其十倍还之,今次老夫自将亲领大军,且去会会这黄口小儿,兖州就拜托与荀长史,程从事你们二人,其他诸将且行其事,明日三更起鼓,五更进军,不得有误。” “诺。”在坐诸将轰然应诺,匆忙下去整军而去。 每日三更,第二更到,求收藏,求金砖啦 九十九 袁绍议 第二日,三更起鼓,待得众将士大食之后,五更便整军以待,也不说什么祭军,择吉时之说了。此时的曹操心火正怒着呢,谁敢去触这霉头,也就省去了这节,待得三通鼓响,自起兵往青州杀去。 这边厢曹操领着谋士郭嘉,刘晔,大将许褚,从事满宠,以及长子曹昂,一路气势汹汹地杀往青州不说。 只说荀彧,程昱这边,待得诸路大军皆杀奔青州而去后,亦是匆匆四处调防,好把个兖州给守结实了,以备不测,毕竟现在兖州大军几乎全数在外,兖州内部亦没几个兵的。 再有就是分往袁绍处的信使,这事儿以郭嘉等人之手段,是早早就办得妥当了,不出半个月,便可得到消息。 至于曹休,曹纯以及做为奇兵的毛玠,吕虔二路军马,早在昨天午后便早早领军出了城去了。 如此诸路大军,四面突击而出,青州,可谓已是危在旦夕矣。 曹操这边从陈留出,领着大军一路赶的要到齐国去,靠着两脚丫子走,估计没个十天半个月,亦是没得边儿。 且说,冀州袁绍处,自得了曹操的书售,邀请他起后同攻青州。袁绍自是大喜过望。 整个冀州在韩馥的治理下,可谓是极为殷实富有,而当初袁绍接领过冀州来的时候,整个冀州几乎都没有经历过什么像样的大战。生产亦是没有遭受到什么破坏,至于要说大战嘛,倒也不是没有,比如前两年斗公孙瓒的那一场,只是那一场战斗只界限于界河那一块地方儿,算不得什么破坏。 凭借着袁绍四世三公的名头,以及田丰,沮授等这一帮子人的手段,冀州,早已被袁绍整合的铁桶一般,又经过这两年的修身养息,早已非当初韩馥那头猪手上的冀州能比了。 如今,这冀州,正该是征战四方,扩大自己地盘儿的时候了。 这正愁没借口好寻个地方,这倒是,曹操立马就受上了这么一大块肥肉,只喜得袁绍是哈哈大笑不已,只叹曹操会做人哪。 立马招来田丰,沮授这一帮子谋臣,以商议出兵青州事宜。 待得把那份邀请函给在坐诸位谋士看过一遍之后,有谋士许攸站起身来,轻抚黑髯,哈哈一通大笑后,才恭声道:“恭喜主公,贺喜主公,此天送主公得此青州也。” “哦,子远此话怎讲?”袁绍满是奇怪的问道,这许子远倒是牛b,就凭着这么一封破信,竟然能说自己能尽得青州之地,这到底是天才人呢,还是天才的想法? 却听得许攸朗声道:“主公天资瑰亮,豪气盖中原,天下豪杰,自相归来投靠。自接手冀州以来,北阻公孙小儿,南剿黑山诸余毒,战功赫赫,我州郡百姓无不交口称赞,感叹主公圣德,如今冀州在主公的治理下,政通民和,我州郡实力可谓是蒸蒸日上,如今我冀州带甲之士百万,粮草足备,训练精良,正是主公大展宏图之时。” “反观那曹操,自得兖州,连年大战,可谓穷兵黩武之极,如今已是兵无战心,将无斗志,百姓人人皆思安,州郡政治萧条,又如何能与我冀州争雄。” “此次孟德攻打青州,攸以为,必是孟德想要交好我冀州,所以才会出此下策。” 好个许攸,这洋洋洒洒的一通话只说的袁绍仿佛是神通盖世,举世无双,有如霸王再现般,而那曹操,此刻亦只不过是个跳梁的小丑,如今写这邀请函来,亦只不过是想讨好于冀州罢了。 其实许攸的话本意是完全正确的,此时的曹操确实还打不过袁绍。不管是实力上,还是其它,然而,这本来好好的一个分析,可从许攸这厮嘴里说了出来确就变了味儿,含着满满的谄媚,只让田丰这一类正直的人听了狂皱眉头,然而,此时的袁绍他已经开始喜欢上了这种说词,此刻正在享受着这种被人捧起的飘飘然的感觉呢! 正自袁绍在飘飘然享受之时,耳边忽尔传来一声轻哼,不用回头,必知是那田丰,果不其然,只见得那田丰,此时亦是站出列来朗声道:“盖闻救乱诛暴,谓之义兵;恃众凭强,谓之骄兵,兵义无敌,骄者必败。今曹氏不轨,无视朝庭礼法,欲行王霸之事,明公若助之,举兵以向南,以伐无辜,于义则违,必为天下所耻也。” 这田丰,难道不知道,这冀州现在正需要扩张地盘展的时候嘛?其实田丰当然知道,只是他有他做人的原则,见得袁绍已是眉头暗皱,田丰确只做未知,仍是继续道:“丰以为,明公当奏明天子,以讨不臣,尽起大军,陈兵阳平,乐陵二郡。若有异,可行迅雷之势,扑杀于萌芽内。” 田丰的话很明显是赞成出兵的,尽起大军,陈兵阳平,乐陵二郡。若有异动,直接扑杀。 乐陵对应青州的乐安郡,济南国,而阳平所对应的则是兖州的济北国。在字里行间里,田丰的话是充满了自信,谁若有异动,直接就以迅雷之势扑杀掉。 但是他的出兵却是要建立在有天子圣喻上,可是如今的天子,估计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姓啥了。哪还有能力去管你这破事!你们爱怎么打就怎么打去吧。 唉!!!也不知道我们是该去感叹一下田丰的可爱好的,还是该去感叹一下田丰的忠心不二。做为一位三国里面有数的智者,其它他比谁都清楚,大汉朝如今的状况,可是,他确仍然一如既往的忠心于这个刘家天下。是何其的可悲,又何其愚也! “无知。”悠冷的声音,不知从何处传来,听在田丰耳朵里,只让田丰怒火中烧。 也不知是何等狂徒,竟然感说到田丰无知。 “何方宵小,有胆说老夫无知,为何又不敢当作明公之面说出个子丑寅卯来。”此时的田丰已经怒了。他一生最恨的其实就是这些背地里的小人。 “话是逢某说的,汝待如何?哼!!”立于一旁的逢纪,此时已是一脸阴深的走了出来,双眼正如毒蛇般盯着田丰,一字一顿的厉声道:“是逢某说汝无知,汝待如何?” 看逢纪那看像田丰的眼神,显然,其中很有故事的。 55555!我要哭了,说夏侯惇怕韩猛的一个眼神的朋友,请看第八十九章第九段,开头一句话,再去看看八十九章倒数第三段。我只是换了个字而已,eisuo,这个字要被河蟹掉,所以换成畏缩两个字,你没看明白?那是夏侯敦被一个比自己还烂的人小瞧了,睡不着,啥时候变成害怕而睡不着了? 我好痛苦的说,求你们了,表在欺负我了,那砖来砸我把,要是不过瘾,你就收藏了天天拿砖来砸我。。。 一百(到一百章 啦) 一百章袁绍的儿子与谋士们 我们这里却是很有必要要好好的介绍一下袁绍这一帮子的谋臣们了。 自初平年间,袁绍讨董后,便转回了南皮,后来又从谋士逢纪计,骗得公孙瓒来攻,以逼得无能的韩馥自让冀州与袁绍。自此袁绍坐稳冀州,撮冀州之众,威震河朔,名重天下。自此天下英杰共相往附。 田丰,审配,沮授,辛毗,辛评,田畴,许攸,荀谌,郭图,逢记,陈琳,阎柔,崔琰,陈震。这一帮子人,个个皆是天下翘楚。 袁绍有三子,长子袁谭,次子袁熙,末子袁尚,三子中唯么子袁尚最为得袁绍喜爱,郭图,逢记,许攸,荀谌等人最是知投袁绍喜爱,遂尽归于袁尚门下。而长子袁谭,视为正统,确有田丰,沮授,审配这一帮正直之人扶持,势力算是最小的,剩下的其它人,也不想去投入谁的门下做心腹,更不想被谁给左右,只想着做个纯正的谋士。换句话说,哥们只是来混碗饭吃地。 三帮谋士,各为其主,中为自家中意的公子好在袁绍面前表现,这一番作为倒也值得原谅的。 不过,今次的逢纪与那田丰计较,确并不是为了各大公子的事情,而是为了私事。说来这恩怨也非一天两天的事了,却是郁结在心里许久,如今算是到了爆的边缘。 且说田丰为治中别驾,而逢纪为治中从事,可是,你要知道当初袁绍逃奔出洛阳那会,人单力孤的,可就是他逢纪和许攸二人跟着袁绍,如今到好,后来入这冀州的田丰反倒爬到他们头上去了,成了治中别驾,做了他逢纪的顶头上司。这是一个让人可气的地方。 田丰为治中别驾,治中别驾是干嘛的。晋庾亮《答郭逊书》一书中有明确说法,“别驾,旧典与刺史别乘,周流宣化于万里者,其任居刺史之半,安可任非其人。” 其任居刺史之半,是半个刺史,权利可谓极大,你官位大就大吧,可是你管着人家个逢从事史干什么,冀州那么富有,咱逢从事史也只是从中拿了一点点儿,主公袁绍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没有看见,可你个治中别驾那管的。还要提审我? 你说逢记能不怒吗? 轻蔑的瞥了一眼立于一旁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的田丰,逢记一脸阴阳怪气地笑道:“田别驾莫不是与那方怀德有旧,不肯加兵于他耶?” “无耻。。。”憋得双眼通红,田丰才可怜的憋出这么两个字来。 可怜田丰田元皓,一代国士之才,论兵法谋略,天下间亦没几个人能胜过他,一代名家孙盛,更是对田丰不吝赞赏,言田丰天姿瑰杰,权略多奇,虽良、平亦何以过之。良、平是谁?那是张良,陈平,这二位可都是大汉朝的开国人物。孙盛拿田丰与之相比,可想而知,对田丰的推荐有多高。 可是,即便就是这么一个天姿瑰杰的人物,却任是被这么一句小小的骂人的话给憋屈的半天也说不出话来,唉!!人无完人,古人诚不欺我也。 “哼!田别驾若不是与那方怀德有旧,起了私心,怎又劝明公舍此大好时机不进兵?”此刻的逢记,阴毒的就像一条嗜血的毒蛇,正露出凶恶的獠牙,死死地盯着田丰,若田丰一个不注意,绝对会被其狠狠地咬下一块肉来,甚至,还有可能会被那毒蛇那獠牙里的巨毒给毒死于当场。 “哼!某是为大义而言,何来私心之说!”田丰大义凛然,所谓身正不怕影子歪,他是个正直的人,这就如同他的话一样,同样的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好了,元图,莫要在吵了,汝且说说你的主意便是了。”上处的袁绍终于是有些烦燥起来,恼怒的打断了二人的话。 “明公明见,纪以为,我冀州在明公之治理下,已半处于饱和,若再不扩张,凡事亦只会原地踏步而不得寸近,如今,有如此时机摆于我面前,若不去分一杯羹,诚为可惜也。” “况且,曹孟德兵不如我多,将不如我广,粮草不足,却又连年征战,士卒早已疲惫,岂又是我冀州精锐之对手。” “至时,明公带甲士以入青州,以明公之名望,青州诸郡必望风而降,如此又可不得罪曹孟德,若能除得方宁那小儿,帮孟德出了这口气儿,倒还要让孟德感谢我等一番呢。” “嗯。。。”袁绍深思不已,这话说的,倒也是那么个理儿!因为袁绍绝对相信自己的实力,不是他自大,就曹操那家伙,绝对不会是他的对手。 正自袁绍沉思难以决定用谁的计略时,确是有名士陈琳站了出来朗声道:“明公明察,以琳之见,明公何不综合田别驾与逢从事之计呢?” 这绝对是个和稀泥的人物,天下间计谋无数,可并不是任何计谋综合于一处,取其优点就会变成更完美的计略的。 然而,或者此时的袁绍也已经变成位喜欢和稀泥的人物了吧,更或者说,袁绍是在尝试着去搞一个平衡来着,刚还正在苦思这计该如何取舍呢,却不想,蹦达出了位有着优良技术的和稀泥同志,袁绍当下大喜,便随身问道:“孔璋之言有理,一人计短,二人计长,取长补短方才是正道,不知孔璋却是有何以教我。” “这。。。琳以为,以为当先逢从事之言。”可怜我们的孔璋兄,他只是个区区的笑杆头工作者,哪里懂啥军国大事儿,你让他写写文章,那绝对是妙笔生花之作,可是你让他论这个军国大事儿,让他和和稀泥还行,其它的,那就算了。 见得陈琳一副便秘的痛苦模样儿,袁绍亦是觉得自己有些太过了,有些为难俺们这位纯洁的陈仁兄了,好在,常和稀泥的无党派人士里不止陈琳一个,也还有其它人,其中,阎柔就是位不错的行军高手。 见得陈琳受窘,阎柔当下站了出来,朗声道:“明公明见,陈从事之意乃是邀明公以陈兵阳平,乐陵二郡,只待得方青州与曹兖州这鹬蚌相争,所谓二虎相争必有一伤,明公却只做那捞鱼的渔翁儿,不论谁赢谁输,皆要进我渔娄,有此时间,足以按田别驾之言,拜得天子口喻,以为大义耶!” “是是是。。。琳就是这个意思。”陈琳感激地看了一眼阎柔,方才拜辞退入后面。 阎柔提的这是一个相当综合的意见,然而,袁绍亦是觉得这是最合自己心意的一个意见。 三方人物都提出了自己的意见,再无异意,遂袁绍决定,不采用猛烈的逢记计,也不采用正直的田丰记,倒是用了阎柔那个和稀泥的好方法,令颜良,文丑各帅精兵十万,屯住于阳平与乐陵二郡,若青州有事,必以乐陵之兵以迅雷之势,杀奔青州,而阳平之兵以为牵制曹操。以迫其后路,不得再行攻打青州。 每日三更,第一更到,求金砖求收藏啦!!! 101 爆发 “袁绍又掺合进来了?”当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方宁的脸几乎都给弄绿了,这都什么事儿啊!老子招你惹你了,你丫的身后还有个公孙瓒呢,自己屁股都还没擦干净,就来寻我麻烦,真是造孽啊,不过这造不造孽还不好说,这麻烦却是真的。 急急让人把徐庶从股阳调至莱芜以商议对策。 好在股阳县与莱芜县隔得那是相当的近,早间把送了出去,这到了晚间吃饭的时候,徐庶就火急火燎的赶了过来,却正好赶上一起吃个晚饭。 命人多加了副碗筷儿,方宁,徐庶二人相对席地而坐,满上些许清酒,细细喝来,倒也有番别样的滋味。 只是如今大战再即,又加上袁绍的掺合进来,真可谓是雪上加霜,此刻的方宁即便是平时有再好的雅兴,到了这个时候也是没那个心情去品这酒了。 酒桌上,待得方宁细细地把个情报报与徐庶,只听得徐庶是先大喜后又大忧,喜的当然是能重伤敌方大将,使敌军大败而回,大涨了我军士气,而忧的自然就是曹操亲来,袁绍陈兵乐陵的事儿了。 轻抿了口杯中的烈酒,徐庶才轻笑道:“主公勿忧,庶以有应对之策。” “哦?元直且道来,真急煞我也!” “庶以为,河北袁绍之处,主公当密信与李漫将军,如今李漫将军深受公孙瓒器重,主公可让李漫将军,摆足利益,让其唆使公孙瓒攻掠冀州。(..tw好看的小说)袁绍这一处,已不足为虑。” “着啊!”方宁猛一拍大腿,大是兴奋的道:“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前些年公孙瓒与那袁本初斗得个你死我活的,后来,因着公孙瓒粮草不济才在董卓的调解下退回了右北平,这杀弟夺州之仇算是结了下来了,如今公孙瓒取刘虞而代之,整合了整个幽州,正是雄心勃勃之时,而袁绍在冀州亦是修养了这么多年,我们若在其中加把火,二人到时候一番死磕,哪还顾得着我们呢。” 唉,可惜方宁这会怕是忘记了,史上的袁绍虽然花了几年的时间,可是后来仍然是把个公孙瓒给灭了,因此还多得了一州之地呢。 且不去管方宁是否还记得这事儿,只说徐庶这会见得方宁又重新寻回了自信,徐庶遂又进言道:“如今曹操一路领兵新来,主公可遣使以往荆州,寻着刘表,只望其能击兖州之后,曹操怕兖州有失,到时必会退回兖州。” “另着一能言善辨之士,南往徐州,要陶使君兵以助我退敌。若有徐州出兵相助,曹操此次来犯,庶有信心必让其杀诩而归。” “好!我这就着我大师兄孙乾前往荆州寻刘表,以让其出兵助我。”“滋溜”一声,一口喝光了杯中的烈酒,方宁继续道:“再让程德枢往徐州一行,以德枢之大才,区区徐州,必能说服。” “若有公佑兄前往荆州,确是最为合适,庶这尚有一件小事尚需公佑兄为我办理,我已写于信上,至时主公且把这信交于公佑便可。” 见得孙乾从袖口内小心的拿出两封信来,一并递与方宁,方宁确是看也不看,直接唤得来帐外一亲兵,让其快马送至孙乾手上。 似乎是考虑了许久,徐庶见得方宁已是有些微醉的样子,轻叹了口气,终是缓缓说道:“主公当需谨慎,以庶观之,此次公佑与德枢二人之行必不能成功,抵挡曹操之战,当还需主公细加琢磨。” “宁又何尝不知也。”轻轻地合上了双眼,就这么仰身倒在了地上,方宁轻声叹道:“刘景升,陶恭祖二人虽乃当世大儒,然皆是能吹枯生嘘之辈,不知战事,只知守着自家一亩三分地,做那守城之犬尔,况且二人皆已耄耄老矣,无能为也,吾若靠其二人,早死无葬身之地矣。” “主公明智,庶以为,当调于禁将军,以驻守乐安郡,另当需着人传报与韩浩,史涣二位将军,应多加防范曹兵借徐道之道而攻我城阳腹地” “这些我已早有安排。”却见得方宁忽拉一声,一个鲤鱼打挺,翻身站了起来,却见得此刻的方宁双眼神光灼灼,只是一闪间,确复又暗淡了下来,却听得方宁轻叹了口气道:“宁只是有些担心,我青州后方啊。” “青州后方?”徐庶略带疑惑地看了方宁一眼,突然双眼一阵闪亮,轻笑道:“主公是指那东莱水贼管承吧,小小水贼,主公给我三千兵马,庶必生擒于他。” 面带着淡淡的苦笑,却见得方宁轻轻地摇了摇头,颇有些痛苦地道:“那管承,只是癫痫小疾耳,吾只需派一上将前去,必让他不敢动弹,宁所虑者,乃青州管亥也。” “青州管亥?曾经的黄巾悍将?”徐庶大惊失色,做为青州席军师,在青州亦呆了这么多年,徐庶却到现在都不知道青州何时有这青州管亥其人。 方宁也不知道青州里是否藏有管亥这个人,但奈不住方宁知道历史啊,史上不就是管亥引百万青州黄巾围北海。 那可是百万黄巾军,别说百万了,青州现在就是再来个十分之一的黄巾贼,估计方宁就要跨掉了,整个青州,方宁拢共也就二十五六万的兵马而已。 太史慈领了五万去,方悦亦领了五万去,韩浩,史涣二人,合着一起亦领了五万兵马去,这一下子就去了十五万,如今方宁自己到这个莱芜县来,亦带了大军二万,方宁剩下的还有七八万兵马,听起来似乎很可,可是一下子分摊到青州六郡里面去,便显得有些捉襟见肘了。 如此一来,若是青州内突然之间出现不说百万,就是十万人次的一个爆乱,估计方宁就要哭了。 “宁得到线报,我青州有管亥者,聚众数十万,将北接曹操,以同攻青州,如之奈何?”方宁不能说我这是依据史上来说的,只能是说自己得到了线报。 “数十万?”突然听到这么一个数字,徐庶的脸色绝对是苍白而毫无血色的。 方宁苍白而又无力地点了点头,这,将是一个很让人悲痛的事实。 咬了咬牙,徐庶终是带着满脸沉痛地说道:“主公且与我大军五万,庶必保半个青州以西不失。” “对付管亥,宁已让韩浩领军东进,宁此处确是缺不得元直与我出谋画策矣。”末了,方宁又加了一句:“吾只要公嗣保得北海不失即可。” “唉!只望公嗣能谨慎防守,莫要太争强好胜才好!” 每日三更,大家看在辛苦的份上,给给砖头吧,收藏个也好啊。这么凄惨,忽忽,太悲痛了! 102 全面爆发 初平元年春四月,如今,天气已经逐渐转热,莱芜城外,曹操早早带大军围了上来。 莱芜县城是必须要压回来的,不说能不能杀了方宁,但最起码亦是要把他给赶跑了才行,若不然,整个城池被别人给占着,这样将会很打击士气。 拍马自阵圆处,曹操轻磕马腹,打马越众而出,抬头看着这坐原本低矮的小城。 此时的莱芜县城城墙,再也不是那种骑在马上轻轻一跳就能跳进去的那个高度了,经过这半个多月的加固,城墙上早已经达到一丈有余。倒也算得上颇为雄伟,只是可惜这莱芜县城太过挟小,人丁更是稀少,想要做好防守都难。 “敢问孟德远道而来,别来无样乎?观孟德一路气势汹汹,却不知所谓何事?”城楼上,方宁满脸轻松的问道。 人家为何事而来?为谁而来?为啥一路气势汹汹的,赶着几百里的路跋山涉水而来?还不是为了你?如今倒好,这方宁倒是知道啥叫倒打一耙。 闻得此言,曹操怒极反笑道:“老夫最近被我那不孝儿气得甚是难受,所以过得并不快乐,至于老夫为何而来?怀德不知耶?” “尝闻孟德英雄了得,宁乃凡夫俗子,又如何能识得英雄心思。” “哈哈哈。。。”曹操仰天大笑出声,“那老夫便告诉于你,老夫此来,只为教训教训汝这不知人事的黄口小儿。” “哦!。。。。”城楼上的方宁,仿若现在才明白过来,做出一副翻然悔悟的样子。长哦了一声,便没了话语。 “怎么?莫非怀德怕了!怕了就乘早回家吃奶去,莫在出来滋事儿!” “谁怕与否,孟德一会便知,多说亦是无用,何不手底下见真章呢?!” “哼,不知死活的活口小儿,谁愿先去挑战?”曹操回过阵来,双眼看过阵后,曹仁,曹昂,满宠,许褚,还有受伤并不是很严重,经过这半个来月人休养,已经差不多好过来的乐进。 最后曹操把眼光停在许褚处,点了点头道:“仲康,你且先去胜他一场。” “诺。”一声闷哼,只见得一昂藏大汉自人群中走了出来。 只见得来将双手各提了一把宽如门板一般的大刀,那足足比一般人高出一个头来的身高,再加上那一身的健子肉,只要看得一见,你就会明白,这绝对是位天下少有的猛士。 只见得这大汉拍马至场地中,大吼一声:“谯国许褚在此,谁敢与我一战?” 这一声大吼,直如天崩地裂般,直震的人两耳轰鸣,若有胆小者,怕是听得一声都要吓死过去。 “谯国许褚,真猛士也!”对于这种人,不管是处于敌对关系还是其它什么关系,方宁都不会吝啬自己由衷的赞叹。他们是千古历史长河中的一个亮点,是值得任何一个人去尊敬去瞻仰的。 粗重的呼吸声自身边响起,方宁淡然转过身来,却见得立于一旁的典韦此刻正双拳紧握,双眼怒睁而凸起,战意,正在他的身体内疯狂的飙升。 他能够感觉得到对面那站在城外的那个大汉的恐怖战力,可是,他典韦却并不会去惧怕,甚至还有点点的兴奋。 带着淡淡的笑意,方宁用手轻轻地拍了拍典韦的肩膀,淡淡地摇了摇头道:“长万莫急,一会必有一场大战等着你,呵呵!” 典韦是个生猛的杀人机器,这是无可厚非的,但是,他太容易狂暴了,在鲜血与战意的刺激下,很容易就失去了应有的冷静,变得失去了理智而狂暴。所以这一次方宁并没有再让典韦带着三千铁骑出城,自由活动。因为方宁几乎可以肯定,若没有人压着他,典韦必定如这般,狂的不管不顾一切,就这么冲了上去。 “谯国许褚在此,谁敢与我一战?”双刀被许褚举起,猛然间,确听得“咣”一声的震天巨响,却是那许褚骑于马上,以双刀与嗑,以出如此巨响。 这是一种很彻底的污辱,很纯粹的炫耀。 “吼。。。。”城楼上,见得城外许褚如此狂妄,早就处于暴边缘的典韦,终于是忍不住怒吼出声来。 “长万,冷静,城内将不过你与元化(蒋奇字)二人,敌方却有七八员大将,不可妄动。”冷冷地注视着已经处于暴怒中的典韦,方宁轻声喝道。 “呼呼。。。。呼。。。”粗重的呼吸声,自典韦身上传来,显然,典韦亦正在努力地压制着自己的战意。 典韦并不是笨蛋,他只是性格上比较容易冲动而已,其实纵观整个三国,能在史上留名,能为大将的又有几个是笨蛋,就比如典韦,比如许褚,再比如张飞,比如西凉马,这些个个都是天下间少有的猛将,他们并不是没有脑子,只是他们的性格都比较容易冲动而已,所以在粗略地看过去只后,你才会觉得这是一个没有脑子的人,可是你也不想想,若是没有脑子,像这些人,光靠着一膀子的蛮力,能成为天下少有的一等一猛将吗?答案显然是不能的。 寻着那一声怒吼,仿佛,是感觉到了那一声怒吼中的战意般,城外,骑于马上的许褚,双刀再一次被许褚高高举起,又是一声猛烈的巨响。却见得那许褚亦是仰天一声大吼出声:“某谯国许褚,谁敢与我一战?” “看来,方宁那小儿是不会出城以应战了,子孝,准备攻城。”阵后,曹操淡然道。 “主公要先攻莱芜嘛?却为何不先攻身边的侧营?仁保证以大军五千强攻侧营,一攻必破。”立于一旁的曹仁显然还是很坚持自己的想法,想着要用围点打援的方法,围着莱芜县城,也不怕青州其它的将领不来救。 “糊涂!莫非你这两次失败还不够你吸取教训嘛?”曹操满脸怒意的怒哼出声,“老夫现在需要消耗的是他的兵力,而不是杀了方宁,老夫现在还需他占着青州帮我顶着袁绍那老匹夫,好待老夫能抽出时间去取徐、豫二州,你可明白?所以方宁现在还不能死。” “诺。” 鼓声,隆隆响起,这是进军的鼓声,挥挥手间,身后早严阵以待的大军,踩着鼓声的节奏,一步一步便往城墙上压去。 103 莱芜一战 莱芜城外,曹军正大举压上,因为双方早就已经打过了交道,对于彼此双方的战力都已经很清楚,很熟悉。已经没有必要再去试探了,所以,很直接的,曹仁直接挥军进攻而上。 刀盾兵,正抗着云梯之类的,正冒着城上的箭雨,向城墙上靠近。曹军的弓箭手,亦努力的回射以图压制城墙上的方宁军。 城楼上,方宁军的弓箭手足足有七八千之多。虽然没有太史慈带走的那一批那么精锐,可是,像如今这样,站在城楼上,拉拉弓射射一些活靶子的事情,还是能干的。 八千弓箭手,被方宁一分为二,现在城楼上站着的亦只有四千之数,另外四千,确是方宁留了下来,以备曹操占着兵多没日没夜攻城。 弓箭手这活看似轻松的一个活儿,其实确是相当的累人的,不光是身体上,要求臂力等等,对于心里上,精神上,也是一种很大的耗损。 弓箭手很容易累,所以方宁才备下两批来,若不然,要是等曹操占着兵多,晚上亦来攻城的话,到时候没有弓箭手压制,你就只能两眼干瞪着看人家爬上城楼了。 只有区区四千弓箭手,方宁又把这四千弓手一分为二,二千一队,轮环射,一轮箭雨下来,不多说,至少也可以伤他个三五百人的。 惨叫声,此起彼伏,城墙下,尸体早已是堆了一层又一层。 只是奈何,这战斗才刚开始,双方谁都是精力充足的很,那弓箭射下来,亦是有力的紧,中箭后,不死亦会落个重伤。 “长戟兵,推。”城楼上,蒋奇正冷静地立于城楼处,在冷静地指挥着一帮长戟兵们在推云梯。 这些长戟兵,并不是用来战斗的,更不是用来做为什么仪帐队用的,他们的作用,训练出来的目的就是为了现在这个时候,拿着手上的长戟,靠着那个小枝,借着长戟的长长杆,来把已经搭在城上的云梯给推下去。 “哼哈。。。”城楼上,统一的号子声响起, 轰轰声中,夹杂着声声的惨叫,又不知道多少云梯被推了下去,又不知道摔死了多少人。 “火油,准备。。。。倒。。。” 早已被烧得滚烫的火油,在蒋奇的一声令下,楼城上众士卒,一声齐喝,就这么哗啦啦的倒了下去。 凄厉的惨叫声,顿时响彻整个天地间。 却见得左手边一位已经爬上云梯正是爬上城墙有望的仁兄,此刻,这一次却是正被兜头盖脸的浇了个正着。(..tw无弹窗广告) 那就有如雨淋大白菜一样,从天灵盖上淋了下去,在一阵阵滋滋的声响中,只见得那一位仁兄,天灵盖因为受不住这种高温,却是突然整个的爆了开来。早已被滚油烫熟的脑浆此刻却有如被油炸过的豆腐脑一样,突然四处飞溅起来,就有如过年节的万花桶一下,只一会,整个脑壳就这么光突突地露了出来,接着是整个脸部的肉,早受不住这高温,滋滋的更着融化掉了,整个人甚至于连一声惨叫都没有出,整个脑壳就被浸成了个骷髅,双颚却因为这突兀的痛苦而死死地张开着, 双手,却仍然是惯性地死死抓着云梯不放,接受着后面狠狠倒下的滚烫的热油。 。。。。我叉,马上要去吃饭了,不写了,再写我自己都吃不下去饭了,也不知道这段能不能上去,会不会太恐怖太恶心,而被河蟹掉。。。。先弄上来,不管了,哈哈。。。吃饭去鸟。。。 有淡淡的烤肉味,开始弥漫在整个空间,强忍着已经翻江倒海般的胃,方宁尽量便自己装得冷漠一些,站在城墙上,双眼保持着平视,看着远方。 只是那双紧握着剑柄的手,却深深地出卖了方宁此刻的心情。 手紧紧地握着剑柄,甚至于因为用力过度而使得指节已经开始白,方宁都没有觉。 空气中飘荡着淡淡的烤肉味儿,若是在平时,你闻着这种味道儿,你会觉得那是多么的幸福,多么的亲切,可是现在,当你一想到,那是一堆堆被火油烤焦了的人肉所出来的味道的时候,你就会明白,这是令人多么作呕的一件事情。 方宁他不能退,虽然,并不需要他这个做主公的身先士卒,但是,却需要他的冷静,就算他不说话,没有任何表情的,就这么静静地站在城墙上,那也是一种决心,一种士气上的鼓舞。众将士们,也会在心里得到更大的鼓舞,因为,主公,与我们同在战斗的第一线。 典韦,此刻就站在了方宁身后,然而,自战斗开始后,原本已经开始要变得狂的典韦,此刻在闻着空气中那浓浓的血腥味的时候,却开始安静了下来,就这么静静地站在了方宁身后,仿佛,空气中那丝丝令人作呕的血腥味,是这个世界上最灵验的安静剂般。 然而,典韦安静了下来,方宁却终于忍不住低吼出声。 不是在沉默中死去,就是在沉默中爆。显然,方宁选择了爆,因为他还不想就这么死去。 从中平年间,方宁从方悦习武以来,马上学的就是枪,而马下,学的却是剑,一个为帅或为将都都必须会的一种武器。 剑乃百兵之君,亦称百兵之祖,是正义,光明的象征,早在西周时期,我国便有铸剑的历史。自春秋诸公子后,剑便成为一种身份的低垂,唯为将帅,或诸侯公子可用。 方宁的枪学的不是很好,剑,学的也是相当的糟糕,那是因为方宁几乎都不用上战场。 不在生死搏斗中磨砺,是学不好任何利器的用法的,利器乃枪,乃刀,乃剑,乃锤,利器乃杀人之利器也,空学而不利,无复以杀人耶! 不沾杀气的剑,终究只能是一把配剑,而不是一把杀人的剑。 “呛啷啷。。。”一声轻响,剑,被方宁抽出,却又用双手紧紧地握住。 方宁今年才二十岁,算起来,方宁曾经亦跟随着方悦上过很多次战场了,颖川之战,长社之战,讨董之战,平青州之战,但那个时候,方悦一直都把方宁当成自家子侄来看待,一直都把方宁护在了身后。这么多年来,方宁甚至于连个人都没有杀过,这一刻他决定,他需要用手中的剑去说明一些什么。 求票求收藏求推荐求金砖啦!!! 104 胜利的败退 莱芜县城的城墙终究是太低矮了一点,再加上战打到这个时候,差不多已经过去一个多时辰,防守终是有些疲软下来,而曹军身后,此时有曹仁、乐进这二员猛将的亲自带队攻城下,终于是有所突破,此刻,城楼上,亦不时见着有曹兵攻了上来。 方宁的双眼,已经开始变得一片血红,双手紧紧地握着剑柄处,却总是颤抖着不敢刺出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终于是有曹兵现了方宁的异样。 这是一个大将,还是一个雏。 因为方宁身穿的并不是普通的士卒服,而是一身不错的盔甲,而说他是个雏,却是因为方宁直到现在仍然是双手颤抖的提着把剑,直到现在也不敢刺出哪怕一剑。 狞笑声中,那一员小兵却是直接忽略了方宁身后的那员昂藏大汉,提着长刀,便向方宁砍去。 双目中有耀眼的刀光闪现,可是方宁,却直如末见般,因为他此刻双眼里已经一片血红,再也看不见其它任何东西,更主要的是,此刻的方宁,却正在努力的进行着人之天性的交战,是杀,还是不杀? “卟。。。。”猛然间,一股滚烫的热流兜头而下,浇过方宁一头一脸,甚至有些顺着脖子,却是直接流进了盔甲内衬里面。[..tw超多好看小说] 这是鲜血的温度,这是敌人的鲜血。方宁茫然回顾。这是一直立于身后的典韦帮了方宁的忙,抬手一戟直把那个小兵兵整个脑袋都给切了下来。 耳边这时却传来了典韦冷冷的声音:“军师要我代他传与主公一句话‘战场之上,有敌无我,有我无敌’。” “有敌无我,有我无敌。。。。” 方宁喃咛低吟着,这是一种痛苦确又必须的选择,在这个吃人的年代里,若连这一点都无法去完成,又谈何以争天下。 “杀。。。。”双眸中的血红色正在褪去,却是逐渐被坚毅所替代。剑已拔出,自当杀人以盈野。 “卟。。。。”剑声入肉的声音,轻脆而又悦耳,方宁自随方悦习武以来,也是有十来个年头,虽然不能说学得多好,但是至少他已经处于一个低阶将领所必需的层次,一个人,对付三二小兵,应该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看着眼前,那张因痛苦而扭曲变得格外狰狞恐怖的脸,方宁却是看也不看,因为他不敢再看下去,他怕他再多看一眼,他原本刚刚坚硬起来的心,确会在这突然间全数的崩溃。 抬腿便是一脚,把个尸体踢了出去,却顺势间,拔出了剑,一股血箭,随着剑身,喷涌而出,再一次,被淋得一头一脸的鲜血。 感受着这份温热,这份咸腥的血液,看着他从眼帘处趟过一片的血色,方宁开始变得暴燥起来。 剑随手刺出,轻脆的入肉声音,再一次传来,方宁却看亦末再看一眼,拔剑,复又向前面杀去。 “杀。。。”此刻的方宁,已经状如疯虎,城墙上,众方军士卒,见得自家主公尚且如此勇武,士气更是大增,亦同时大喝出声,顿时间杀声震天般响起。曹军之攻势亦是为之一顿。 “主公当需冷静。。”不知到什么时候,方宁身后站着的已经不再是典韦那员昂藏恶汉,却是换成了蒋奇,单手提刀静立于方宁一侧。 回身,看着蒋奇,方宁轻轻地点了点头,在被满是猩红的鲜血浇灌的脸上,终是露出了一排洁白的牙齿来。 城外,骑于绝影上的曹操,见着城墙上的方宁军突然如此的疯狂起来,更见着了那个疯狂在杀戮的身影,曹操的眉头,正在紧紧地皱在了一起。 因为曹操已经感觉到了方宁的成长,已经感觉到了方宁的变化,他正在不断的变强,正在不断的使自己变得更加符合一个为将,为帅,为人主公的角色。曹操已经感觉到了方宁的威胁。 “子修且去战前督阵,加强攻势,小小莱芜岂可挡我大军脚步。” “诺。。。”立于曹操一旁的曹昂大声应声而去。 “伯宁大军左右二翼可已摆好阵势?吾料那方宁小儿,必使侧营以来攻我军左右二翼。伯宁切要与我拦住,莫要让那侧营扰我军攻城士气。” 此时的攻城战正是争夺最激烈的时候,亦是在士气上最容易受打击的时候,若在此时,后阵或者是两翼处受得什么攻击伤害,那都是很打击士气的东西,所以曹操才会再一次过问于满宠,两翼防守可到位。 “诺。。。”轻嗑马腹,满宠亦是接令而去。 “杀。。。。”正在这时,曹军左翼处突然传得来一声大喝,确见得当先一小将,年不过二十一二,却身着一身青线锁甲,手提一柄大刀,正领着大军,一路杀奔曹军左翼而来。 “哼,愚蠢至极,某知汝等要来偷袭,又岂会无有防备耶?”骑于马背上的曹操,轻蔑地看了眼从侧翼偷袭而来的孙礼,虽初时,军阵有些混乱,可是只一会,早有防备的曹军便反映过来,很快便结成了阵势,孙礼,再想突破有所成就,怕是很难有所作为了。 然而,就在这时,曹操确见得自家大军后阵处,亦一时大乱,却见得不知从何处,亦冒出一票人马来,数量虽只有万人左右,可是却个个精锐无比,更兼得当前一员大将,使一杆长枪,左右横扫,直入无人之径。 见此情景,曹操大怒出声:“与我去探得来这又是何处人马,从何而来。” 又命着阵前的曹昂去后阵以拦截那一票人马,阵前攻城,却自有曹操自己来指挥。 不一会,便有探马来报之与曹操,言后阵来的乃是青州大将方悦,领军马八千,一直埋伏于左近,只等近日大军前来,方才出兵以攻大军于危急之时。 “好。。好好好。。好个黄口小儿,果是有些门道。”确不想,闻得那探马来报后,曹操不怒反嘿然大笑出声。还一个劲地赞叹敌人了得,却是颇为让人郁闷的。 “主公,如今我大军,左翼,后阵二处皆受敌,莱芜县城今日怕是不可取,可先行退去以避其锋,待明日复进军来夺。”一旁的郭嘉,此时轻磕战马上得前两步,轻声与曹操说道。 “奉孝勿慌,且再等些时候,今日老夫定要逼那方宁小儿把所有手段皆使了出来才好。”好个曹操,果不愧为一代枭雄,到如今这种情况下,确仍是并未有马上收兵的意思,确仍然想要再逼着方宁把最后的手段使出来。 105 三千铁骑可驱曹 且说枭雄曹操,直到如此境地,亦不曾有着半分要先退兵的样子,却仍然还想着,要把方宁的所有手段给逼了出来。 可以说,方悦这一支军,已经是方宁最后的一支埋伏底牌了。 当初议定攻莱芜县城的时候,方宁以自己为诱饵,却暗着以蒋奇为先锋,偷袭莱芜县,而方悦,当时是被方宁定为后补人员,作为补刀手,以防蒋奇偷城不利变为强攻时,也好有个照应。 确不想,蒋奇勇猛,一夜间,便攻下莱芜县城。而方悦这支暗棋,自然就被保留了下来。 前翻曹仁,曹洪二兄弟轮翻上阵,领着兵马去虐孙礼,方悦确忍着没有出来救,也就是为了等这一刻,等曹操的到来。 皇天不负有心人哪,曹仁,曹洪二兄弟大败,如今,曹操新自领军亲征青州,正自攻城之时,终是被方悦给堵上了,二方大战了一场。 只是奈何,曹操这边亦不是吃素的,虽当时有些慌乱,可不一会儿,便被曹军大将整合于一处,摆开了阵形与方宁军叫起板来。 此时的方悦亦同方礼一样,内心恼怒不已,明明这阵势,就有如一层薄纸一样,一捅就破的,可是,他确如黏糊糖一样,缠着你,就是摆托不了,十分的让人难受。 好在,方悦仗着勇武,身边尚有徒弟令虎,还有两儿子在一边帮衬着,而阵后守将曹昂又不敢出来独斗方悦以拖住方悦的脚步,所以方悦行军前进倒也勉强还过得去。 “嗯。。。。这方宁小儿倒是能忍得。” 从方悦,孙礼二人领兵攻入左后二阵后,到现在足有一刻钟时间,可是曹操却并末有再看到方宁还有其它的伏兵出现,曹操暗自惊叹,这方宁小儿倒也是能忍,到如今还不肯使出最后的手段来。 其实也怪曹操错怪方宁了,到了现在这种地步,方宁哪能还有啥埋伏不舍得出哦,问题是他家底也比不得曹操丰厚多少,到如今,早就使得七七八八了。 立于一边的郭嘉复又上来劝道:“主公当鸣金收兵矣,后阵大乱,前营将士士气已泄,再攻城已是无益,只徒增伤亡矣,可待明日再举攻城矣。” “再等一刻钟,若再无手段,再收兵不迟。”暗自恼怒间,曹操满脸坚毅的道。 此时的郭嘉急,而在莱芜城内的徐庶比之郭嘉更急,看着立于身边的典韦,以急那身后的三千铁骑,徐庶正在考虑着要不要再使这一支奇兵。 城头上,只有蒋奇,勉强算是员大将,而此刻,曹军在曹洪,乐进二员大将的带领下,城头防线早已是危如累卵矣,徐庶暗自咬了咬牙,此时若不再,城必不可保也。 “典韦,汝引三千精骑,从侧门出,配合孙礼将军,袭其侧翼,定要保得孙礼将军安然归来。(..tw无弹窗广告)” 曹操乃是世之兵法大家,早在来攻莱芜县的时候,便把方宁底细探得差不多了,此次来莱芜,更是带着八万精兵而来,此时孙礼领着二万五千大军,齐出大寨而攻曹操侧翼,若时间一长还未有突破,怕是那二万五千大军要反被曹操给包了饺子了,即便如此,若不是因为后阵有方悦领着那八千大军牵制着,怕是孙礼那二万五千大军早已被曹操连皮带肉给吞了。 然而,后阵方悦处,亦只有八千兵马,在曹操这七八万大军阵前,一时亦是起不到太大的作用,所以徐庶才会急急的派典韦去,随孙礼而攻,以把个孙礼从阵中解救出来。 “诺。。。”简短的回答,没有半分的犹豫,提过双戟,翻身便上了马儿。 那马儿亦仿佛感受到了典韦的战意般,此刻却是双蹄猛然高跳而起,一身唏唏嘘长嘶,划开双蹄便往前奔去。 “好畜牲。。。。”骑于马背上的典韦,此时一声哈哈大笑。引着三千铁骑,直往战场奔去。 “轰隆隆。。”的声音,顿时传遍了整个战场。 即便以曹操的镇静,闻得这马蹄声儿,亦是脸色变得一变。抬眼死死地盯着从侧门处狂涌而出的铁骑,曹操嘿然大笑出声:“老夫还以为这黄口小儿能憋多久。哼!!仲康,且去与我摘下那员大将头颅,以振军威。” “诺。。。”一直静立于曹操身后的许褚豁然大声应道。 拍马,便引了身后一众精锐士卒而去。 曹操刚接手兖州,他还没有骑兵,更没有以后名满三国号称精锐无双的虎豹骑,而对付骑兵的办法,除了弓箭手之外,也唯有靠步兵结阵以防守了。 弓箭手现在正在攻城,已经没有可以调给许褚的了,所以只有靠许褚结步兵方阵以挡骑兵。 提着那把恐怖的大刀,许褚就这么静静的骑于马上立于方阵之前,而他身后,却是整整五千步卒大军。 他需要靠这五千大军来挡住这股骑兵的冲击,来挡下他的度,因为所有人都明白一点,一支骑兵若是没有了度,那么,这支骑兵就算是彻底的废了,他将还不如一支步兵来得厉害。 轻轻舞动着双戟,典韦看着前边早已结阵以待的那员大汉,典韦哂然一笑,果然跟军师所说的一样。 说老实话,若不是有军师的命令,典韦真的会引着这三千铁骑撞上去,与那五千步卒较量一下到底谁更强,更或者说,是典韦想着去与那立于阵前的恶汉好好的较量一翻。 可是不行,至少现在不行,他现在还需要去完成军师的嘱咐。狠狠地撇了一眼那员大汉,继而却是哂然一笑。你就在那等着吧,也不知道他们两条腿能否追得上这马儿。若是你敢追来,阵形必将散乱,某家倒也不见意收拾了你。 左手戟被高高的举起,这不是进攻的指示,这是需要左绕的一个命令。 立于阵前的许褚,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前方的三千铁骑卷起一阵的灰尘,从自己的眼前呼啸而过。他看到了敌方那员大将嘴角的那一丝哂笑。许褚愤怒莫名。 此刻的许褚是多么的希望自己身后带的还是五千步卒,而是五千铁骑。若非如此,敢于小视于他许褚者,必让他死无葬身之地也。 “轰。。。”三千铁骑,朝着孙礼所在的方向,狠狠地撞了进去。 典韦的戟,在这一刻,再一次化身为一片乌光,化身成一双恶虎,挡者披靡。身前再无一合之将。直如入无人之境般。 战马,在高前进,在前头的典韦开路下,身后三千铁骑,亦紧随其后,杀人盈野,锋芒无两。 “好。。。好好好。。。。鸣金收兵。。”此刻的曹操,看着那三千铁骑,牙关紧咬,怒不可遏。然终是没有失去理智,喊出了鸣金收兵。 曹操乃世之兵法大家,不管是进攻时,还是撤退时,皆是早有防备,再攻城上的人闻得金鼓声,如潮水般退下来之后,曹操以许褚连着曹仁断后,一步步,自带着大军而去,不给典韦,方悦他们半点占便宜的机会。 106 郭奉孝之谋 史上的曹操,虎豹骑,是在曹操打败了袁绍后,得塞外乌恒之助,又有并州,辽东这二块产马的宝地儿,才算是组建起天下闻名的虎豹骑来,而此刻的曹操,又哪来的马儿,今次被方宁那三千铁骑给大败了一回,是气的脸都绿了,当然,眼也是看绿了。 总算是把曹操给逼退了,可是方宁这边所有的底牌也是全部都使了出来。 莱芜县城太守府内,方宁,徐庶,方悦,典韦,蒋奇五人齐聚于堂前,确正在商议着下一步该如何去走。 正这时,忽门外韩浩派信使至,方宁大惊,忙唤入来人,以问何事。 “青州原黄巾悍将有管亥者,聚众六十八万,号百万,东联东莱水贼管承,联手以乱青州,如今东莱郡全境,北海胶东,即墨,挺县皆已失陷。韩将军力守都昌,计主公派大军支援。” 六十八万。。。。东莱全郡,北海胶东,即墨,挺县三县皆已失陷。。。。 对于这一个消息,突然间却仿若炸雷般,在方宁耳边响起。 管亥,终于还是来了。 然而,今日似乎是方宁的受难日般,这时帐外又有信使至,却是孙乾的,方宁却是很奇怪,更近的徐州程秉处,到现在都还没回信呢,不想孙乾跑了趟更远的荆州却是先回了信了。(..tw无弹窗广告) 孙乾此刻因见得青州内管亥乱起,遂就先回临淄去了,却派了个信使过来,一共是三封信,一封是孙乾写给方宁的,报经此行经过与结果。 经过就不必细说,结果却很明显,只换得刘表一封慰问信,也就是孙乾给方宁派人送来的第二封信。 至于是第三封信,却是给徐庶的,显然,当初徐庶让孙乾往荆州一行所托办的小事的回复。只是看徐庶一脸无奈的样子,多办亦是没有办成。 “如今,青州乱起,我大军当回临淄以为主心。”看完信,方宁满脸沉痛地叹了口气,这好不容易赢了一场,打出了点风头,可现在倒好,转眼间,自己倒是要乖乖地先开溜了。你说这都是个什么事儿啊! “这莱芜城,城小墙矮,诚不可守也,我大军当退守股阳,新汶一线,以作布防。”一旁的徐庶接口道,“我股阳,新汶二县不像莱芜县,因靠近临淄,这些年,早已繁华,城楼亦是修建得颇为壮观,若派大军相守,必可保得齐国不失,如此方才可有心去清剿我青州黄巾余孽。(..tw好看的小说)” 细细的考虑了一翻,方宁终是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亦只得如此了。 既然要想悄悄然退出这莱芜县城,自然是要先做好防备,以防曹操衔尾追来不是。 孙礼那当然是不能先动的,毕竟孙礼那的目标太大,曹操时刻派人盯着呢,若一动,必为曹操所知,到时候就麻烦了,只得让孙礼部以为断后。 城内亦需要安排,以徐庶的智慧,倒也不难摆出个空城计来糊弄过曹操。 一通忙乎,直至夜深人静之后,莱芜城,东城门突然大开,方宁一马当先,随后徐庶,典韦,尾随而来,带着大军却是先行离去了, 方悦,蒋奇,二人,却是跑到孙礼营里去,与着孙礼一并儿撤退。毕竟曹营内尚有那么多大将,光靠孙礼一个人,方宁实在不放心让孙礼一个人领着大军后退。 郭嘉是好糊弄的人吗?当然不是,即使徐庶的空城计摆得再高明,可是人家郭嘉自定下管亥这条计之后,就一直派人日夜不停的盯着莱芜城呢,一有风吹草动,早有人报知与郭嘉去了。 郭嘉即得了方宁已经撤出城的消息,自是不会放过,连夜让曹操出兵,去追杀方宁。 夜路难行,直至天明时分,方宁大军亦不过行得五六十里路,虽已算是入了青州境内,可是离着最近的股阳县却仍是有着相当一段的距离。 好在天色已微亮,当下方宁便安排大军停下生火大食以再起程。 直至日上三更,方宁这边正准备要起程时,忽有斥候来报,后路曹军大将许褚,曹仁,乐进,三人引兵追上来了。 方宁大惊,这曹军是咋追上来的,后头不是还有孙礼那一部嘛? 不过好在此时方宁大军早已大食过,也休息了一阵子,比之一路一样摸黑赶来的曹军要好得多。 当下摆开了阵势,以备曹军。 却不想,此次领军的乃是曹仁,曹仁素来多智,乃是魏家八虎中曹姓之,自是有其过人之处。受了郭嘉计,早管一路紧追方宁,至于身后的孙礼处,还没等孙礼收营后撤呢,曹操便把个大军给堵了上去,孙礼一时半会哪还走得脱,所以才有曹仁先追上方宁这一说。 好在方宁细心,派了个蒋奇,方悦二人同去帮衬了一把,倒也让孙礼能守住一段时间,不至于马上被擒。 此次曹仁受命引兵而来,本是想着偷袭方宁之后,如今竟然见得天色以亮,又被方宁已经探得大军行止,偷袭自然已经是无望,回身又见得大军早现疲惫之像,遂早早的传下令去,令大军先休息。 你想休息,我就放过你吗?当然不会。若不乘此时你累的时候打你一通,我还等你休息好了,吃饱喝足了再上来跟我较劲吗?方宁显然不会那么傻。 当下以典韦在前,方宁居后站着,只让典韦先领着骑兵冲杀上去一通。即便杀不了几个人,也要让那三千铁骑去显显威,大涨一下我军的士气不是。 此时的典韦,先领着骑兵,仗着马快,冲杀了上去,曹军里也只有个许补褚可以挡得住典韦,可是典韦身后还有三千铁骑不是。 曹军本就乘夜追来,在方宁想来,到如今必定是很累的,见着曹军被典韦领着三千铁骑连着冲了四五次阵,早已是不成阵行。 只是那三千铁骑,此时亦是无甚马力,若要再冲阵,当会有大损。这三千铁骑,可是让方宁整整憋了五六年才算凑出来的,哪舍得就这么让他废掉,当下急急招回已经杀红了眼的典韦,又让典韦换了匹马儿,复来随步卒去战许褚去了。 据说强推了,咋也不客气,直接爆更!喜欢的朋友还请收藏个,有金砖的朋友也请投我一个,谢谢了!! 107 我青州岂无猛将耶? 见得曹军被典韦领着三千铁骑,阵势早被蹂躏践踏得不成样子,方宁哪还会客气,领着身后大军,一声呐喊,身先士卒的便往曹军阵营里杀去。(..tw好看的小说) 随手砍翻几个士卒,方宁在前,典韦在侧,几乎没遇着什么阻碍,就已经杀入阵中去。 方宁大叹曹仁名不符实,与历史上的描述相比较却是相差甚远矣。 正在这时,方宁耳边忽然传来一阵震天的鼓响声。 “杀,活捉方宁小儿,赏黄金万两,官升三级。。。。” 这是曹仁的声音,没错,与曹仁打过这么多次交道,方宁自是再清楚不过,闻得曹仁之言,方宁惊骇得差点掉下马来。吾又中郭嘉计耶? 却见得曹军在曹仁一身呐喊中,原本被杀得四散开来的阵势,瞬间合拢于一处,这哪里是被冲散的,明明是人家自己四处走位,故意走散的,不就是为了迷惑自己,引诱自己杀入阵中嘛,如今是深入敌军阵中,想跑路怕是都没这么容易了。 这话说来,却也不得不提提郭嘉让曹仁使的这毒计了。 且说,昨夜,郭嘉夜里得了方宁要逃的消息,知定是青州内出了问题,必是那管亥一计起了作用,当下让曹操派兵连夜追杀,又对着曹仁如此这般授了一番妙计。 方宁前脚刚走,曹仁后脚就跟着跑来了,到得天亮时分,方宁都在这里吃过一顿,还休息了一会,你说曹仁跟着方宁前后脚跑路的,能没休息过?当然有。在曹仁追上方宁,就立营休息准备吃饭,那都是郭嘉的计,只为了引方宁上勾。 果不其然,方宁为消除后患,急令典韦引着三千铁骑上去冲杀。 曹仁阵势大溃,但那大溃,却是溃而不散,大军四散开来,也只是按郭嘉的计略,作的假像而已,其实,阵中并未死几个人。 待得那三千铁骑杀得四五个回合没马力之后,方宁引着步卒杀了上来,曹仁大喝一声,一通鼓响处,大军复聚于一起,只把个深入阵中的方宁围得个结结实实。 “苦也。。。”阵中的方宁,提一杆长枪儿,左支右拙,四面几乎都是曹军,方宁大骂自己贪图小便宜,如今倒好,便宜没捞着,估计自己都要交待在这里了。 四面喊杀声不段,好在现在方宁还处在自家军阵中,暂时来说倒也不会有生命危险,只是若再不突围出去,方宁怕是真的要交待在这里了。 阵中的典韦,早被曹军的许褚给盯上了,此次曹操能舍得这贴身的侍卫给派出来对付方宁,就是打着让许褚缠住典韦,能让曹仁放心的去灭了方宁的主意而来的。 只要灭了方宁,青州无主之下,将直接被曹操轻松给吞下去。(..tw无弹窗广告) 阵中的典韦怒吼连连,可是对上了同样勇猛的许褚,一时半会亦是没得办法,他们二人武艺相当,一时半会想要杀死谁都不可能。 可是方宁没时间拖,他需要带着大军马上突围而去。 “长万,来随我突出阵去。”方宁厉声喝道,手中长枪却是不停,左右轻动间,便有士卒倒下。 而身后典韦的二位兄弟典沸,典佑,二人同攻曹仁一人,虽然是拖住了曹仁的一点点步伐,只是这二人的武艺与之典韦比起来,实在是相差甚远,此时二人身上已多处带伤,二人拼死拖住曹仁,若不是身边有一帮子亲兵帮衬着,怕是早就被曹仁一刀一个给宰掉了,这会亦是随着大军,慢慢得往阵外突围而去。 反倒是方悦的两个儿子,长子方标,次子方平,二人算是颇得了方悦几分真传,亦是使得一手好枪法,二人合斗一个乐进,倒也是打得有声有色,不弱于下风,偶尔兄弟间配合,亦还能抢得几分攻势,饶是乐进骁勇,一时亦是被这二小将给拖住,前行不得。 方宁身边没了曹军大将阻挠,独在前边领着大军突围,一杆枪使开来,倒也是有声有色。 只是,曹仁能力仅限于此吗?就如此眼睁睁地看着方宁杀出重围,眼睁睁地就这么看方宁逃脱,这可是杀方宁的大好时机,曹仁显然不会就此放弃。 好个曹仁,自己虽然被典沸,典佑二人缠着脱不开身,可是他却直接让副将代替他领兵,在前头把个方宁堵死。 曹仁其实打的主意很简单,他只要杀方宁一人。 这一记刻,是方宁最艰难的一刻,前头曹兵人影重重叠叠,怕是不有上千,方宁是欲哭元泪啊,这曹仁可算是把自己给盯死了,非致自己于死地不可。用上千大军来堵我的路,就算你们这帮人站着让我拿枪一个一个的捅,也要捅得方宁手软不是。 此时的方宁倒是有些痛恨于自己咋就不学刀呢,非要学这枪。你说学刀多好,这种情况下,那一刀下去就可能杀三四个,猛的四五个,五六个也不在话下呀,可这枪不行,最多也就串个人葫芦,杀二人顶天了。 尽管方宁很悲哀,可是,这亦是没办法的事情,为了逃命,你只得不知疲倦的往前冲杀。 阵中,正自方宁杀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之时,忽见得曹军一阵大乱,方宁细看去,却是见得阵后,徐庶提着把剑,亲自上阵,引着休息了一小会的三千铁骑重新来冲阵。 这一重冲散,可是实实在在的冲杀,可不像刚才那样,这绝对是要刀刀入肉,刀刀见血的,靠血肉来铺开这一条路的。 徐庶他不是猛将,他只是个谋士,他会那么几手剑法,还是当初做游侠儿时使得来,如今上得战阵,作用却是并不大,只是为了方宁这主公,徐庶亦是只得努力拼杀。 好在三千铁骑,经得这一阵休息,也算多少恢复了些力气,在徐庶的带领下,一路直往方宁这杀来。 阵中方宁见得徐庶亲自带队冲杀,只为救自己,顿时一股无名业火自胸口升起,那是蹭蹭蹭的往上窜,你何时见过大军竟然需要谋士亲自上阵撕杀的。如此无能的主公,便是死也不足息。 “啊。。。。”战场之上,方宁怒吼出声:“尚需谋主以为我先锋,安得我青州岂无猛士耶!” 这是羞辱,这是赤果果的羞辱,我青齐之地,驻黄河之,据泰山之颠,人杰地灵,岂无得猛士耶? “杀。。。。” “杀。。。” “杀。。。。” 方宁大军,顿时亦被激起无边怒火,战场之上,只见得方宁大军一时怒吼声,此起彼伏,士气一时为之大振。 长枪,左扫右砸,方宁已经完全忘记了长枪的路数,忘记了方悦平日里的谆谆教导,忘记了枪需静心,方才能达到使枪的境地,此刻的方宁,手上已经不在是一杆枪,而是一条棍,一条只知横扫狂砸的棍,他只知道他需要泄,他的心中,脑中,眼中,早被那股熊熊的无名业火给充满。 求收藏,求金砖了,有金砖的朋友还请投我一块,没有收藏的朋友也麻烦收藏一个,谢谢了! 108 相持 “主公,冷静。”不知在什么时候,方宁身边响起了徐庶的大喝声。 正自疯狂中的方宁,回见得不知何时,徐庶已经杀得近前来,此时的徐庶,原来一身青衣,羽扇纶巾,可谓体态风流,只是如今,那一身青衣,早已被鲜血染透,头亦因为剧烈的拼杀而乱成一团乱麻,在鲜血的淋洒下,早已不复当初的样子,这哪还是位谋士,两滴轻泪,顺颊而下,这是痛恨的泪水,痛恨于自己的无用与无能。 “主公,当需突围,如今我三千铁骑亦是伤亡惨重,怕是撑不了多久。”一旁的徐庶急道。 三千铁骑,随着徐庶突围进来,因为没有了马力,更因为没有猛将带领,便得他们不能给自己创造更多更大的回放空间。此刻,早被曹军团团围住,若不是靠着那些步卒保护,估计,此刻方宁那三千铁骑,就真的要全报销于此了,但饶是如此,那三千铁骑,此刻亦是伤亡惨重。 “嗯。”深深地看了徐庶一眼,方宁坚定的轻应出声。回过声来,方宁大喝一声:“众将士随我突围。” 在刚才,挡于方宁面前的曹兵,早被徐庶引着三千铁骑,不顾伤亡的一阵冲杀,给冲散了许多,如今,哪还能挡得住方宁的脚步。 不消两刻钟时间,尽管曹仁在身后不断调兵过来阻拦,但亦是挡不住方宁的脚步。(..tw好看的小说) 突见得阵前一阵明亮,不知何时,已是被方宁突出重围来。 缓缓回过气来,方宁复又重整旗鼓,招过刚才随着大军杀出重围的方标,方平二人,复又杀入阵中,以接应典韦,典沸等人。 从阵外,往阵内杀去,多少也算是要容易一点,何况,此次方宁也学乖了,不再冲得太深,只在外围杀得一圈。 典韦是被许褚缠着,而典沸,典佑二人却是被曹仁给缠着,一时半会亦脱不开身,此时,见得方宁复又杀入阵中而来,典韦亦弃了许褚,一戟杀退了曹仁,引着二位兄弟,便往方宁大军而来。 待得接住典韦,典沸,典佑三兄弟,方宁便稳住阵角,缓缓往后退去。 曹仁哪里肯就这般舍弃了,亦是领着大军追了上来。 如此一追一逃间,行不过五六里,早被早在前头引着三千铁骑而去的徐庶,寻得一处小岭。 此岭唤作青樟岭,因岭上左侧有一大片的青樟木,遂得此名。背靠着青樟岭,徐庶领着三千铁骑,砍下几株高大的青樟木,就这么围成一个圈儿,安下了个粗糙的营寨来。 待得方宁后边一路领着残兵,败退入营寨后,身后紧追而来的曹仁,见得方宁已经入得大寨,引兵攻了一阵,终是因为前头双方大战了一场,又连着跑了这五六里路,兼且昨夜一夜未成入睡,体力早已不支,凭着那粗糙的营寨防守下来,曹仁急切间哪攻得下,只是徒增伤亡罢了。[..tw超多好看小说] 草草攻了一阵,见得无果后,曹仁急令收兵,就地安营扎寨,就这般算是与方宁耗上了。 入得大寨来,方宁总算是轻了口气。 待得安顿了大军,安排好了防守之后,也顾不得休息,急令人招来徐庶商议应对之策。 此时的徐庶,因为曹仁追得匆忙,徐庶赶着安这营寨,亦是顾不得仪表,只是略微整理了一下,虽然没有了那种鲜血淋漓的样子,但仍是显得颇为落魄。 “元直。。。。”二人相见,见得原本风流倜傥的徐庶此时竟变得如此落魄,方宁亦不由得担忧出声。 方宁并不是一个容易感情激动的人,可是这一刻,方宁却觉得自己的眼角是湿润的。 见得方宁如此,徐庶亦是有些感动,但或许大凡是像徐庶这种谨慎性格的人,内心都比较冷静的吧,此刻,见得方宁有些激动,不由冷静的轻声喝道:“大敌当前,主公还需冷静,切不可儿女情长。” 这是一个为长者的训诂,方宁,顿时如当头棒喝般清醒过来,终是化为一丝苦笑,终究是自已还太嫩了点,太容易让感情左右自己的思绪了,如今方悦他们只有两万兵马,还被曹操困在莱芜城外呢,我这到底是怎么了呢。 当下方宁亦是回过神来,大敌当前,当需先思策略以如何退敌,切莫在有儿女情长,收拾了下心情,遂问策于徐庶道:“如今闻广他们尚被困在莱芜城外,元直以为当需如何以救之?” 略微思虑了一番,徐庶遂道:“方悦将军善守,如今复有蒋奇将军,孙礼将军,方贸小将军在,加上两万大军,以方悦将军之能,凭寨而守必不会有失。如今,我们当需想尽办法先行摆脱曹仁,尔后回兵去救援方悦将军。” “摆脱曹仁,元直可有何妙计。”先要摆脱眼前的敌人却实是当务之急,若不然,自己都还在被人压着打呢,哪还能去想办法救别人。 “一时尚为想到有何对策。”即便再睿智的人,在这一时半会亦是想不出何等急智来解眼前这局的。在如此情况下,身为谋士,徐庶却想不出对策来以助主公摆脱眼前这困境,亦多少有些觉得难受。 “元直今日亦是累了,且先下去歇着,明日我们再走吧。”见得徐庶一时亦没什么好对策,方宁只得先行让他回去安歇,毕竟,他也累了一整天了,刚才还带兵冲了一阵,以他一个文弱的谋士,怕是早就累得不成样了。 告了声罪,徐庶一路思虑着退出了营帐。 帐内,方宁亦是苦思着该当如何以退敌。却任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一时想得头疼,也不再去想,却终是不放心寨外的曹仁,想着出了营帐去四处看看。 刚入寨那会被曹仁追着,入得匆忙,却是没注意,这会停下来,四处一打量,却正见着身后靠着一大片的樟木林。 火计,突然之间,方宁脑海中突然冒出这么一个字眼来。当下细细看去,却是越来越觉得自己这一计可行。 按说,如今乃是早春时分,正是万物复生,生机勃之时,用火计如何能成,可是,这世上总有些树是例外,即便是绿幽幽之时,却是更好烧。 比如油松,比如白杨,再比如眼前这些樟树。 齐鲁之地多产樟、松二树,樟树身上有一层细密的油脂,在春节冒绿叶的时候,亦是能烧得噼啪作响的。 “哈哈哈。。。此天助我也!元直,某以思得对策了。”静立于营帐门口的方宁突然大笑出声,去寻徐庶去了。 书友们还挺给力的,难得今天点击破五位数了,呵呵,有金砖的,就扔我块我,没有地也没关系,收藏下,明天继续投。嘿嘿。。。。 特向书荒的朋友推荐历史系书《回到川中当霸主》《穿越大秦之我是太子》《铁蹄踏蒙元》《齐王霸业》,历史系大作,大家书荒可以去看看! 109 千虑而一得 尽自拨开大帐,此时的徐庶早已被方宁那一声大喊吵醒。 今日徐庶也确实够累的,昨夜一夜行军不曾合过眼,今日复又大战了一场,后来又急急忙忙过来建了个营寨,以他一个文弱的文士,能如此,已是多亏了他早年那游侠儿的身板。 “元直,某以思得退敌之策矣。”也不管仍然是精神头欠佳的徐庶,方宁嘿然轻笑道。 “哦?主公确是有何妙计?”徐庶就奇怪了,就这主公,还能有啥好计呢? “火攻。” “火攻?”见得方宁说得肯定,徐庶复又重复了一遍,确见得方宁脸含微笑,却是一脸的肯定,徐庶不由大是好奇,如今正是早春三四月间,万物复苏,天地间一片翠绿,这火又如何点得着。 正自徐庶疑惑间,却见得方宁轻笑道:“却是元直选了处好地方儿,元直可知你我身后为何物?” “大营后,是树。。。是樟树。。。。一大片的樟树。。。”说到最后,徐庶亦是显得颇为激动。 显然,徐庶已经想到了方宁的计略,确见得此时的徐庶双眼中精光四射,轻笑道:“主公好算计,此天助主公脱此大劫耶!且待某细细思虑一翻,定叫那曹仁来得去不得。[..tw超多好看小说]” 显然,徐庶并不会如方宁所想的那么简单,方宁想的只是如何逼退曹仁,而徐庶所想的却是借此势,怎么把曹仁这个尾巴给收拾掉。 营帐内,此时却有些安静,方宁,就这么有些呆愣愣地看着眼前正在细细思虑对策的徐庶。 过得好一会而,才见得徐庶回过神来细声地对方宁如此这般地说了一翻,只说得方宁眉开眼笑,徐庶才起身道:“如此,庶就先去安排,主公且在营内做好安排。” “嗯,元直且放心前去,宁定做好安排。” 且说,方宁与徐庶二人商议好对策,各按计各行其事而去。 至昨夜开始,方宁、曹仁二方皆是不曾合过一眼,至第二日,双方又大战了一场,尔后一路追赶之下,直到这青樟岭,才算是停了下来,到得这里已是早过了午时。 如此,待得二方大军停了下来后,二方倒也很有默契,便也就地扎营,休息起来,只待得明日或者是夜间的大战。 夜,冰凉如水,早春的天气,在这个时候却是显得还是有些凉意,拉了拉那冷冰的铠甲,方宁抬眼朝莱芜城的方向看了看,最深却是化为无奈的轻叹了一口气。 只望方悦他能带着孙礼,蒋奇他们顺利的走出曹操与郭嘉这二人的绝命组合来。 如今方宁自己尚且被曹仁领着大军追着,就算方宁有心想去解救亦是不得门路,所以,在这个时候,方宁亦只有诚心的祈祷一翻,希望上天能保佑他们平安吧。等到自己到了股阳,脱出了危险,再带兵打回来。 收回思绪,回过身来,却见得大营里诸将士早已集结完毕,轻轻的挥了挥手,前头步卒在小校的带领下,正慢慢的,安静的往后寨那樟树林内撤去。 士卒并不是很多,早间攻打莱芜县城的时候,方悦带了五万,后来方宁自己亦带了二万多兵马,算起来也不过七万出头,后来连翻大战,损失了一些人,再到后来方宁大败了一场,逃到这里来,刨去孙礼做为侧营安了二万五千人之外,到得方宁这勉强也就个三万五六左右。 在徐庶与方宁定好火计之后,徐庶便开始有序的让士卒往樟木林里撤退,到得如今,除了那几个站在寨边做样子的士卒以及典韦的那一千五六百铁骑之外,整个大营内,此刻早已空虚一片。 说起那三千铁骑来,这事亦是让方宁痛心不已,那是他整整积了五六年才攒下来的一点家底啊,到如今,一场冲阵,三千铁骑,现在连带伤的一并算上也就勉强凑出个半数来。 整整一千四百骑,那可是整整一千四百骑啊,就这么被曹仁以步兵活活给围死了。你说方宁能不心痛,能不恨吗? 暗自咬了咬牙,恨恨地看了眼大寨外的曹仁大营,方宁轻喝道:“一刻钟后,诸骑四散开来放火烧大寨,以绝曹仁追路,尔后在寨后集合。” 轻轻的转过马身,方宁亦紧随着大军向后撤去。 当初方宁,见得樟木林忽儿心生一计,这火计也就是现在这一点,火烧整个大寨以火势阻挡曹仁的追兵,为方宁军拖得些时间,尔后借着身后的青樟林逃之夭夭。 只是徐庶毕竟是位不可多得的智者,再整个三国里亦算是顶尖的军师,顺着方宁的计略,又再细细的思量了一翻,便有了全盘的计划,可谓是完美的挥出来了这一计的厉害之处。 且说,为免被曹仁现,方宁不敢拖沓,只让典韦领着骑兵,一刻钟后,就放火以烧大寨撤退。 正自方宁拍马钻入林内之时,忽闻身后铁骑之声大作,却见得震天的噼啪声响起,却不是典韦领着那铁骑把个大寨点燃了又是如何? 那青樟木,本身油脂就多,火一烧起来,就噼啪声不止,直如逢年过节的鞭炮声,在这寂静的夜里,那冲天的火光,那直如军鼓般的噼啪声,离得方宁大寨亦是不远的曹仁,如何还会听不到,看不到。 “不好,方宁小儿要逃,文谦引军与我追敌。”几乎是在瞬间,曹仁便反映过来,方宁要逃,如今,方宁被曹仁追的如丧家之犬般,丢兵失将,此时不杀方宁又待何时? 青樟树易燃,但亦有个缺点,不持久,那火烧得旺,来得快,去得也快,好在,徐庶当初虽然立寨立得匆忙,但怕曹仁冲寨,寨门前亦是被徐庶特意安放了几株粗壮的大树,如今,火势烧起来,一时半会横在那,便也不见得能那么容易灭。 “从侧绕过,追击。”见得大门被阻,曹仁大吼出声。如今不杀方宁,更待何时? 今日爆更,求收藏,求金砖了,没收藏的朋友要给力点,收藏个哦,有金砖的朋友也投俺个,嘿嘿! 110 火烧青樟岭 曹仁当初被方宁军连着大败了好几回,这仇算是早就给结下来了,而做为曹家内姓大将,这同一个人手上连着丢了好几回阵,他又怎能丢得起这脸来,如今方宁落落,不乘机找回场子,如何又对得起自己。更何况,现如今正是杀方宁以乱青州,只要方宁一死,青州在无主之下,必可为曹操所占,如此好时机,如此大功,曹仁又怎么舍得去放掉。 “将军,逢机莫入,小心那贼子又设鬼计。”见得曹仁就这么急急的令大军冲杀上去,乐进急忙劝道。 确见得曹仁哈哈大笑道:“文谦多虑了,方宁小儿如今是闻风而丧胆,早已是如丧家之犬般,只顾逃命去矣,我料他必不会设伏,此时正是杀方宁小儿好时机,如何能弃。” “如此,将军且留本部人马与我,我自在林外守着。”乐进仍是坚持着自己的意见。 “哼!至领功时,莫怪我不曾提醒你,许将军,我们走。”招呼过身后的许褚,曹仁怒哼一声,领着大军便追了上去,显然,他对乐进的这种想法感到很愤怒,这是下属对于他这个上司的想法给予变相的否定,这是一种极度的不信任,你让曹仁如何又不怒。 “将军。。。曹将军。。。。”尽管乐进还是想着把曹仁拦住,可是此时一心想着要乘此时机杀掉方宁的曹仁又如何能听得近乐进的话,也不再管身后的乐进,随着许褚,拍马便往林内追去。 林内磕磕绊绊的,路并不好走,但好在曹仁带来的全是步卒,沿着原本方宁大军所趟过的路线走,倒也不是太慢。 如此,行得不过一刻钟时间,忽觉外边一阵明亮,确是见得前边好大一块地方被空了出来,上面的树木早已被放倒,如今曹仁就站在这片空地上,漫天星光露下来,自然觉得心神舒爽得紧。 然而,正在这时,忽然间,闻得一阵喊杀声传来,顿时,漫天的喊杀声,自四面八方而来,曹军惊骇四顾左右,却见得不知何时,在自己四周,早已被密密麻麻的方宁军给包围,此时更有一个一个的方宁军,从身后密林中走了出来,四处火把照耀处,把个密林内照片一片通红光亮,纤丝可见。 林内,方宁,典韦,方标,方平四将自四方,各引一部人马,从四面八方一声呐喊,就这么压了上去,一时间,林内顿时喊杀声四起,惨叫之声,不绝于耳,在这寂静的夜色里,确让这个夜色,更显几分沉痛。 闻得林内喊杀声震天,林外乐进顿时大急,忙整兵想往内救援,可就在这里,他看到了一件让他眼神抽搐的事情,准备的说,应该是乐进又看到了那个黑脸大汉,领着他那嗜血成性的一千五百铁骑,此刻,正如幽灵般,正死死地盯着乐进这边。.tw[] 对于那位如杀神般的黑脸大汉,乐进的映像实在是太深刻了,见着那标志性的双铁戟,乐进几乎是在瞬间就做出了反应,嘶吼着让军队以最快的度布成阵势。 可是,却很奇怪的一点就是,不知道今天那位杀神是安得个什么心,领着那一群铁骑,就这么站在了远处。死死地盯着正紧张防御着的乐进。 天可怜见,那立于远处倒提着双戟的,哪里是啥典韦哦,只不过是典韦他那兄弟典沸而已,他受了徐庶计,让他借着夜色,人又站得离乐进远远的,以造成是典韦在这里的假像。以成威慑作用,只为了让乐进蹲在那里,动亦不敢动一下。 林内的喊杀逐渐减少,而乐进此刻的心,亦忽上忽下的跳动着,他可以肯定一点,曹仁受到埋伏了,可是他并不知道林内此时的情况,到底是曹仁胜出了,还是方宁胜出了。 远处那一千五百铁骑,仍是如猛虎般静静地趴伏于一处,乐进的步兵阵势是动也不敢动一下,他生怕自己的阵势动一下,远处的大那一阵骑兵就会以迅雷不急掩耳之势,猛扑过来。 对于那位提着双戟,犹如杀神般的存在,乐进是打心眼里敢到了他的恐怖。 进亦不是,退亦不是,就在乐进两难之际,忽闻身后有嘈杂声传来,乐进急令后军注意防守,借着火光,却见得领先一人,披头散,满脸血糊,穿一身甲胄,却不是那曹仁又是何人,此时,他跨下那战马早不知道被曹仁扔哪去了,只借着两条腿,一路跑出林来。 “我大军遭受埋伏,乐将军不领兵入林救援,却在此看风景,却是何意耶?”刚出得林来的曹仁,见着乐进在此摆着个阵势,顿时大怒出声质问起来。 “曹将军误会,某在此只为紧守后路,以防被人断了归程。”乐进也是个有脾气的人,至少他不认为自己在没错的情况下,亦要受他人的怒火。 如今是你们被敌军埋伏,而大败,却要来把责任推到我身上,虽然说你是主公亲信,某家是个外姓将领,可你也不能这样不是。 “守后路,怕断了归程?哈哈哈。。。笑死曹某矣!!”曹仁亦不顾脸色已有些青的乐进,颇有些阴阳怪气的道,“确不知乐将军防的是哪方的敌人?” “难道曹将军不曾识得那恶汉典韦耶?”乐进单手指了指仍静立于远处的那一千五百铁骑,特别是领头那位提着双戟的恶汉。 “那典韦尚在林里与许将军拼杀,如何能分得身来,又如何能作得假,眼前这人,只不过形势而已,怕死之徒,亏得还有脸说为某等守后路。汝不知羞愧为何物耶?”说到最后,曹仁几乎已经是怒吼出声。 这也怪不得曹仁,这本来将会是以曹仁一方大获全胜而告终的,可是如今林内一场埋伏,曹仁不光大败了一场,到时候能有多少兵马被自己带回都不知道。想着这事儿,曹仁不由的又是恼怒非常。 “这。。。假的???”乐进却是有些两眼直了,若真是如此,怕是这回责任就大了。 好在这时,许褚亦是跑了出来。解了这份尴尬。 如此,待过得一阵子,陆续便有被杀散的士卒逃了出来,曹仁一边收拢士卒,一边亦是双眼寒的想着应对之策。 林内的方宁见得杀退了曹仁,匆匆便唤得来徐庶,典韦,招集士卒,往林后退去。 果不其然,方宁这边还在拼命往林外跑去,这边厢,曹仁便狞笑着命人点着了这青樟林,一时火起,烧得噼啪作响,一时间亦不知烧死了多少尚为逃出的曹兵,也不知道烧死了多少方宁军。只是这一场大火却足足持续了一天一夜方才算是平息了下来,原本郁郁葱葱的一片青樟林,如今却只剩下光秃秃,黑糊糊的一片被烧焦了的土地。 今天爆更,这已经是第五更了,晚上还有更新,书友们你们给力的收藏,金砖在哪里?你轻轻的一个收藏,点击,就是我最大的动力,记得收藏个哦! 111 方宁的决择 一场埋伏把个曹仁杀了个人仰马翻,一场大火,亦结束了彼此的追赶。(..tw无弹窗广告)方宁逼退了曹仁后,也无心再去斗曹仁,领着大军急急往临淄而去。 这会的管亥,早已经领着大军把个北海城给围了起来了,方宁想不急都不行啊。 好在,股阳县离着临淄并不是很远,七八天便能到,只是行经股阳县的时候,要为留下谁为守将,却是让方宁好一阵头疼。 股阳必须得防守,不然曹操若攻来整个齐国可就要被他们给吞了,可能说守股阳,乃是重任,当需一位大将以镇守,本来这股阳,新汶一线是准备让方悦来守的,只是现在方宁亦被困在了莱芜县外面,到如今还没他准确的消息。 此次兵进北海,徐庶,典韦这二人是方宁都想着要带走。剩下的方标,方平,典沸,典佑四人,这四人几乎都差不多,只可为小将,并无半点帅才,方宁如何敢让他们留下来斗曹操哦。 没得办法,方宁,只得把个徐庶给放在这股阳县,若不然,其它人,方宁还真就不放心啊。四小将方宁也没有带走,也让他们留在徐庶身边,多少也好有个照应。 留下三万大军后,又为徐庶留下了五百骑兵,方宁,典韦二人,带着那一千铁骑,也不说回临淄了,直接赶往北海而去,一边却着人从临淄调兵前来。 且说又一次被方宁杀得灰头土脸的曹仁,回头禀报了曹操,也不说再回头了,只因他曹仁实在丢不起这个脸。 三番两次的被方宁用计给杀败了,若不找回场子,你说他曹仁能丢得起这个脸嘛。 所以,曹仁没有回去,只让人通报了曹操一声,自个儿收拾了兵马,便来攻股阳县。 攻城战这种事情,讲的也就是个兵多将猛的事儿,曹仁左右也就那么点兵,攻城战上,虽然有乐进,有曹仁,更有许褚这样的猛男,可就算你再猛,你照样怕那密集的弓箭,照样怕那滚烫的火油。 股阳县是齐国最靠近兖州的一个县,早在几年前,方宁就早早的作好了准备,城内的防御设施做的可谓相当的周全,可以说,做这么此防御设施,完全是方宁为着曹大大准备的。如今却是正好被用着,所以在城内设施齐全,物资充沛的情况下,徐庶倒也不用太担心股阳县是否会被攻破,至少,在这十天半个月之内,徐庶完全有信心守下来。 曹仁在徐庶这碰了个不大不小的软钉子,而曹操,却在莱芜县城外,那坐大寨面前碰了个大大的钉子。 他曹孟德从不会说去小瞧任何一个天下英雄,对于对面那位早已以善守而闻名于整个青州的振威将军方闻广,曹操是多有结交之意,多方打听,了解的细致了,所以到得现在,曹操对于方悦的善守,也算是有个大概的了解了。 主要是方悦他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战功出来,所以让人一看就能看到底。 对于这位在青徐间言传甚广的河内名将,曹操自问也算是了解颇深的,对于他的能耐也算是给予了足够的评价,可是直到如今,曹操才知道,或者,那个评价还应该再往上提那么一两个台阶。 方悦善守之名,绝对是名不虚传。 一个并不是很大的大寨,甚至于都可以说这有些破破烂烂的大寨,但是就是这个大寨,方悦凭着这个大寨,硬是顶住了曹操如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他就如大浪中的一个焦石,随你浪多大,确就是冲不跨他。 抬头看了看天色,此时已近申时,但是那个破烂的大寨,直到此刻,他确仍然是如开始一样,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仿佛只要你再加把力,他就会被你攻破般,可是曹操一直都在使劲,加大兵力投入,可是每一次,到了最后,仍然还是这么一副破烂样儿。 “鸣金。。。”冷冷的声音,自曹操口中说出,他已经厌倦了这无聊的攻城战。 战争,在曹操的眼里应该是一门艺术,一门优美的艺术,而不是像这种莽汉般,拼着人多,拼着命的往上去冲,去填。 不是的,战不是这样打的。 城外的曹军闻得鸣金收兵之声,亦如潮水般的退了下去。 大寨内,见得曹操终于是鸣金收兵了,方悦亦是再也顾不得形象,就这么一屁股重重地坐在了地上,急促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以此来平复自己那颗急剧跳动的心脏。 他方悦是人,并不是神,他并不能无中生有,更不能说以一敌万,对于这个破烂的大寨,他方悦同样也是以命再相换,才勉强守下这个大寨的。如果不是因为天色不早,曹操若是再动一次如刚才那般疯狂的攻击的话,方悦相信,明年的今天,就将会是他们爷孙加俩徒弟的忌日了。 “父亲。。。” “师傅。。。。” “方将军。。。” 见得方悦突然坐了下来,却吓得边上三小将连声惊呼出声。 “哼。。。”面对着孙礼,令虎,蒋奇甚至包括自己的三子方贸,四子方休,五个人的关怀眼神,方悦却是半点情面也不给,只怒哼出声。 方悦是他们的精神支柱,是唯一一个支撑着所有人活下去的理由。如今见得方悦突然坐倒于地,他们不知道方悦是否是身受重伤了,在这种情况下,亦是出于关心,三人皆是惊呼出声亦属正常,然而,显然方悦并不去领这个情,只见得方悦,满面阴沉地慢慢爬起身来,轻整了整盔甲,厉声道:“本将行武一生,若未死,必立于天地间。军营重地,大战之际,汝等喝吒喧哗,乱我军心,莫不知军中律法耶?” “未将不敢。。。”五将,包括蒋奇在内,此刻亦是规规矩矩,立于一边,不敢再多看方悦一眼。 “哼。。。大战在际,本将且先行记着,若有再犯,两罪并处,绝不轻饶。” “所有将士,衣不解甲,就地休整,九曲,十曲,十二曲,十三曲,四曲人马修葺城墙。” “诺。。”远处,早有四曲人马,在鸣金收兵之后便上得前来,修整城墙,以防备夜间曹操再引兵来战。 金砖在哪里吖?收藏在哪里吖?给力地书友又在哪里吖?哈哈哈!! 112 孙坚之死 正自方宁这边一路引着兵马,急急赶往北海而去的时候,忽儿传来江东孙坚乘青,兖二州大战之际,亦乘势起兵攻打荆南四郡,想以为据地,怎奈,这历史的车轮太过沉重,孙坚虽然逃脱了死于江夏黄祖之手,但这只独眼猛虎其最后的结局,确仍然是同历史上一样,仍是死于乱箭之中。 孙坚的突然阵亡,其子又年幼,其一众下一时亦无法,只得依着老成持重的程普话,让孙坚长子孙策往依淮南袁术处,以求庇护。 说起来这话当自中平元年说起,当初十九路诸侯讨董后,把个董卓打退到了长安,十九路诸侯便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终是各自四散而去。 孙坚也回到了他的长沙。只是当时孙坚被伤了一只左眼,在长沙整日忧愤难平,好在孙坚终究是有枭雄之姿,虽如此,仍然是窝在长沙养精蓄锐以图长计。 只是当初孙坚他深受重伤的时候,确是被刘表这家伙给伏击了一场,以此怀恨在心,孙坚是势要报此大仇。 然而,孙坚此时只占着个长沙郡,而刘表当时,确是占了江陵,南郡,江夏,襄阳等大郡,不管是兵力上,还是经济上,都不是孙坚所占据的那个小小的长沙郡可比的。 为了能与刘表分庭抗衡,孙坚选择了先行攻略荆南四郡以图安身,尔后再借势回身与刘表上长短。 荆南其它四郡里,却都是掌在各宗族手上,其所掌握的力量,可能比刚进荆州的刘表都还要强大。 实在无法想像,孙坚怎么会想到要先去攻打荆南四郡的,当然,若按史上先去攻打江夏郡,却也是个死路。 最好的办法,当然是乘势就回江东,以孙家在江东的名望,加上孙坚的勇,绝对可以轻松平定整个江东。 或许,是孙坚在当时,还有那么点忠义之心吧,也或许,孙坚是位很有自信人。所以,此刻,孙坚选择了先行出兵荆南四郡。 悲剧,就这么产生了,在攻打武陵郡之时,被善于翻山如履平地的五溪蛮夷前后夹攻,后来,孙坚直接被五溪蛮王沙摩柯一箭偷袭致死。 可怜一代天骄,大业未成,却中道而崩,可谓天妒其英才也。悲哉。。 悲哉。。。壮哉。。。嗯!!到了方宁这,就不是悲哉了,而是壮哉,壮孙坚之胆色也。 天下间,诸路诸侯闻孙公大业未成,却中道而崩,无不扼腕叹息,如此英雄人物,怎奈天妒其能,早早就把他给收了回去。如今孙家亦只剩他家几个黄口小儿。 孙策,孙权,孙翊,孙匡,孙尚香,孙朗。五子一女,此时最大的孙策才十九岁,最小的孙朗甚至还只是个流鼻涕的小盆友。 如此人物,在孙策名声又不显的情况下,谁又还敢再来投靠,又如何能招得到兵马,更何况,此时的孙坚刚死,却是死在战阵之上,对面荆南四郡的其它宗贼可不管你是否刚死了老子,他们此时正高兴着孙坚这头猛虎的死去,而正在密秘商议着反攻呢。 在这种情况下,孙策哪还敢在呆在长沙,当下会合程普,黄盖等一众大将,领着大军,从了程普的建议,直接投淮南袁术去了。 此时的孙坚刚死,孙策又投了袁术,至于袁术是什么货色,几乎全天下的人也都知道。所以,一时间也就绝了天下众豪杰相投孙氏的念头。 对于孙坚的死,方宁也只有叹息一翻,可怜如此英雄人物了,只是也就叹息一番罢了,方宁自己这会也是连哭都还来不急呢。若是处理不好,过不了这个关卡,方宁估计,下一个悲剧的就将是自己了。 引着大军,一路拍马急往北海郡而去,行不过三五日,忽有探马来报,徐庶引兵据守股阳县,乘势大败了曹仁一场,复又大胆出兵,连夜进兵莱芜,偷袭曹营大寨,虽然后来被曹操引兵杀了个大败,可是却成功的把方悦,孙礼,蒋奇他们给救出了重围。 闻得这一消息,方宁自是大为高兴。诚所谓千军易得,一将难求,方宁现在手下拢共也就那么几个人,若方悦,蒋奇他们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方宁真的是要哭死。 好在,如今被徐庶乘乱给救了出来,虽然损失了很多兵马。但方宁是一点也不觉得心疼,反倒是招过人来,让人传过话去,好好的勉励了徐庶一番。 自曹操攻入青州以来,这是唯一一件让方宁比较开怀的事了,虽然损失了那么多兵马,亦是苦中作乐,但相比起来说,却也是要让方宁少去了几分担忧,多上几分信心的。 如今徐庶已经把整个股阳防线全部交给了方悦,而自己却只身带着两小将,往方宁这边而来。 北海城,自有孔家之后,世代便为青州,乃至于整个山东的文化中心,人才的聚急地。(ps:此处的山东,不是指山东省,而是指泰山以东,就如沮授当初谏袁绍说的撮河北之众,意思就是整合整个黄河以北的士兵。只是个大概的方位,并不是地名。) 至汉灵帝时期,有孔子二十世孙孔融复归相里,自请以为北海相。这里我们却不得不简单的介绍一下孔融这位牛牛的人物。 孔融表字文举,乃孔子二十世孙,可谓家学渊源,且其人少有异才,十岁让梨,一门争义的故事,可谓是让我们耳熟人详。 至年方十六七,便声名大噪,州郡几辟孝廉而不就,后于灵帝时辟入司徒杨赐府,后来历任侍御史,司空掾,至董卓掌政时,累迁至北军中候,虎贲中郎将,后来却是因为孔融这家伙书读太多,读成了个傻子,怀着满腔的正气去欺负人家董胖子,畏着孔融这家伙是孔子的世孙,董卓当时想着要收名望这事儿,所以也就没杀他,安排了个北海相的职位给他,美其名曰荣归故里。 你不是仗着自己是孔子二十世孙吗?董卓指望着捞些好名声,自然是不能杀孔融,可是黄巾贼不管啊?当时北海,东莱那些地方,方宁还没派兵去打下来。自然是有够乱的,董卓让他一个文弱书生去主持北海,可想而知,这借刀杀人之计,虽然粗鄙却是相当的实用。 怎奈人家孔融命好,自己虽然不行,可是他有名词啊,回到北海,修复置城邑,崇学校,设痒序,举贤才,表显儒术,得大贤相助,以彭璆为方正、邴原为有道,王修为孝廉,其它如管宁,华歆等人,更是常为坐上宾。一时间北海倒也是繁荣非凡。 求金砖求收藏了。。。。夜里晚点还有一更,大家若是等得住可以稍等片刻哦。 113 北海之战 剧县,乃是北海郡治所所在,剧县,在孔融这几年的努力展下,早已变为一所大城,城高而墙厚,更兼护城河之利,虽然此时的北海城内没有了武安国,更没有了其它大将,然而,即便如此,管亥一时三记得想要攻破北海城亦不是什么易事。.tw[] 此时的青州情况确是相当的严厉,整个东莱郡,北海郡大半都已经失陷于黄巾贼众之手,前几日韩浩还守着都昌城的,可是如今,亦是只得退守至平寿,营陵一带。 剧县内,此时的孔融,已不复当初的风彩,连续的大战,即使连他这种不上战场的人,亦是觉得累得可怕。 城内没有大将,更是没有一个可领兵的人,就这么一直被管亥围着整个剧县打,城内大军士气早以是落得了最低点,即便连孔融这从不打仗的人亦知道,如此下去,怕是整个大军都将崩溃掉。 此时的孔融多少亦是有些后悔于自己轻视于那些武夫了,他是孔子二十世孙,兼学的是儒家经典,儒家虽讲究六艺之说,但六艺里面亦是要分主次的,礼、乐、书、数、射、御,射与御当是排最后的。 正巧,孔融为建安七子之,正是极度鄙视于只习武,不知礼、乐的武夫的,以前的武安国是,以后其它的武将也将是。.tw[] 只是此刻,孔融却是多少有些后悔于自己的轻慢,当然,也只是多少有点而已,若真要重来一遍的话,相信孔融仍然会是现在这样,完全的无视于武将的存在。 城内,原本唯一的一位大将武安国,也因为讨董之时,受伤而退出了整个历史的舞台。到如今,剧县内,能算得上大将的也只有一个宗宝了,可惜宗宝这人,说好听点那是个将,若说不好听点,也就比别人多点蛮力而已,若不是孔融在北海郡这么多年,深得民心,剧县民众自上城拼死守城的话,估计,也不用方宁再来了,北海早就被管亥给平掉了。 且说方宁带着典韦引着大军一路急赶到剧县外,却见得个剧县早已经被管亥给围了个水泄不通。 一路急行而来,方宁军也是疲劳得紧,当下不敢怠慢,远远的在离剧县十里外便停了下来,让人打火做饭,好生休息,只待与城内的孔融等人取得联系,以备明日大战,一边又着人去打探韩浩,史涣的消息。 且说,方宁这边也因为大军一路急赶,早已疲惫不堪,也不敢就这么冒失的就领兵冲了上去,毕竟那管亥带着几十万的人呢。只等得天黑,让典韦引着一票人马,径直杀到剧县城外,引弓把个信息给传递了进城内,邀城内的孔融到时候一并引军出城来攻。 说起来,管亥也是挺不容易的,当初张角死后,他不愿参与到张梁,张宝兄弟的争权当中,合着其它黄巾军中的大将一起,各自领了一票兵马逃了出来。 管亥乃是青州人士,早些年他还有个表兄弟,管承也一直在青,徐沿海一点做着些无本的买卖。整日里在海上漂来漂去的。 管亥也没了个去处,索性也就随了那表兄弟,来了青州。 若是按史上那样,整个青州也就个北海稍微富足一点而其它郡县很穷的话,估计管亥亦是可以拉上百万大军的。 只是如今,青州自中平元年开始方宁就窝在了青州的齐国郡,青州内其它郡县受方宁的影响,亦多少算是稳定的。 后来方宁平定了济南国和乐安二郡。管亥所能影响的势力范围更是大大的缩小。也就占着管承的照应才能在东莱那一带混混。如此一来,管亥所能裹挟的人数自然是大大的少了。 不过即便是如此,如今的管亥所裹挟的人口亦有七八十万之多,其中光青壮年就有二十多万。 而方宁整个青州的大军亦不过二十五六万左右,又如何去跟管亥死磕。 只是有的时候,事情总是有可谓亦有不得不为,比如方宁此时,明知道去与管亥死磕,自己会伤亡惨重,甚至于都不知道能不能再回头顶住曹操,可是,方宁仍是不得不去有所为,不得不带上大军来解北海这个围。 此时的韩浩,却不知道被管亥的一部分大军给赶到哪去了,毕竟韩浩领的兵太少了,当初,方宁分给了韩浩,与史浩二人五万大军,可是,整个城阳郡加东莱郡大大小小一起二十多个县,全都需要他们分兵去把守,如此一分下来,韩浩手头上能用的兵又能有几何呢? 打吧,也只能这样了,方宁暗叹了一声,使上些手段,努力的去做自己该尽的那一份责任吧。此时的方宁在无奈中却是含着颇多的成事在人,谋事在天的想法在里面。 一夜无话,直待第二日天明时分,方宁点齐了大军,三通鼓响后,大军开拔,直往剧县杀去。 当然,方宁也不会真傻到直接拿兵上去堆,却是先行唤过典韦,让典韦领着一千铁骑,先去冲了他四五次阵。 可怜管亥拉起的这一票黄巾军,全都是农民出生,大半都是生活在沿海边上,因受着管承的逼迫,才随了管亥的,平日里打打鱼,补补网还行,如何能见得这三军齐鸣,大战杀伐的场面。 平日里仗着人多,打打顺风仗,倒也无所谓,可是如今,见着这正规官军,特别是当先那一员大将,一双铁戟使开来,那真是见人杀人,见鬼砍鬼了。 身后跟着的那一千铁骑,亦是个个杀人如麻,可怜那些黄巾军,见着那一千铁骑奔袭而来的气势都已经吓傻了,如何还能还手,被个典韦引着铁骑,来回杀了五六个来回。到得最后,那群吓傻了的黄巾军,也不去管什么命令,早就一哄而散,军阵大溃而去。 北海剧县之围,几乎就是在这种完全不可思议,完全戏剧性的情况下被解除了。 只看得方宁是两眼瞪得溜圆,简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就这么结束了啊,俺还以为要好好斗上一场的呢。 剧县内,早有孔融领着帐下王修,邴原,以及大将宗宝,出城来把个方宁迎进了城去。 求金砖求收藏了!收藏好惨淡喽!!给力的书友们在哪里呢?要多多收藏哦! 114 圣师郑公康成 且说管亥这边,当时大军被那铁骑来来回回的杀透了五六个回合,只杀得众黄巾军心惊胆颤,士气大丧,早一惊而溃不成军矣,即便在后面的管亥再怎么努力去喊叫亦是无用。(..tw好看的小说) 如此直退了五六里地左右,管亥方才停住阵角,一边复又拉拢各走散的士卒。 管亥是位不可多得的猛将,当初在整个黄巾阵营内,勇猛亦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存在,管亥更是位相当不错的统帅人员,这从他一个引着几千黄巾残兵,只几年时间,便又能再青州拉起个几十万的人马来便知一二。 只是,管亥他并不是位合格的谋士,或者说,他并不是一位合格的枭雄,因为他的眼光实在太浅显。 你说你一个人在青州这么多年,人马都拉起几十万了,怎么着也能找到几个不说如张曼成,波才那种惊才绝艳形的人物,但其它一些差一点的草根族总能找到几个的吧,若是如此,好好的打磨一翻,未必不能成就气候,看人家张燕,同样是黄巾出生,可人家有脑子啊,照样的拉小弟,可是人家知道找些有能力的来帮助自己啊,比如于毒,比如青牛角,等等。。。 可是管亥都干啥?从光和末年到如今的兴平元年,这都十来年时间了,到如今还是个贼,还是四处游荡,四处的去抓壮丁。(..tw无弹窗广告) 不过至少,管亥他他不是光长肌肉不长脑浆的那种,他还是比较聪明的,因为到现在管亥他都还没死——不聪明的那帮子人早就领饭盒去了。 其实,就典韦那一场冲杀,并没有杀得几个人,充其量也不会过千,只是后来大军溃散了,场面大乱后,互相踩踏间,倒是死了不少人。不过也仅此而已,那点点人数,对于管亥的大军来说,只能算是毛毛雨,按管亥的话说,差不多也就两村庄的人吧。 管亥这边正在收整各路被冲散的大军,等着明日再去与那方宁战上一场。 且说方宁那边厢,被孔融引进了剧县内,然而,在太守府门外,却让方宁很意外的见着一个人,郑玄,郑康成。 这位,如今已经六十八岁高龄的老人,此刻,就这么轻背着双手,满脸微笑地看着自远处而来的方宁。 “恩师。。。。”此刻的方宁,心情却是如此的激动。撇下身后众人,方宁三步并作两步的跑至郑玄面前。 “叭”一声沉闷的响声,方宁就这么双膝并拢,跪于郑玄面前。 “弟子不孝,让贼寇惊扰了恩师,请恩师责罚。”以头触地,方宁就这么直直的趴跗于地上,久久亦不敢起身。 自中平元年,方宁拜师郑玄之后,虽然每年都要抽点时间回去见一见这位可敬的老人,可是直到这一刻,方宁才知道,自己对这位老人的关心,远远的还不够。(..tw) 他那鬓角的白,是何时才长出来的,他的脸色似乎又比以前更苍白了几分,他的背虽然仍是挺得那么的比直,可是,方宁却看到了那里面的颤抖。一切都在不知不觉间改变了,亦唯有那份清明的眼神,仍然如此迥迥有神,凌厉不减。 “怀德唯宁,宁唯怀德也,汝确需深记,不可有半分忘确。”仍然是那份沧桑却又严厉的语气,仍然是没有半分的改变,然而,此刻的方宁确觉得这一刻是如此的亲切,如此的让人留念。 “弟子当谨记师尊教诲,不敢有半分相忘。” 然而,郑玄对于方宁的话似乎是没有听到一般,却就这么堵在太守府门口,亦不让方宁起身。 尊师重道这道理,方宁自是懂得,如今方宁虽然已是整个青州的州牧,然而,郑玄没有话让他起身之前,方宁亦是不敢动上半分。 这是郑玄对于方宁治下出此大乱的一个无声的惩罚。 方宁,就这么静静地跪在太守府门前,身后赶上来的孔融,邴原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不知道该如何去劝才好。 如此,足足过了一柱香时间,才见得上处的郑玄开口道:“汝身为一方州牧,乃是代天子以守牧一方,下次,当不可如此不知礼。” “弟子知错了。” “汝且先入内与众位大人商议战事,一会来我房来。” “弟子知道。” 当着方宁众手下的面,郑玄倒也不能太让方宁丢人,微微惩戒了一番便也就算了,与孔融,邴原等人打过声招呼后,也不去理方宁,就这么一个人颤颤微微的往里屋走去。 一直目送这位老人,进入内堂后,方宁才在地上拜了一拜,才爬起身来,招呼过身后诸人,起身以入殿内议事。 正商议间,忽有史涣处信史来报,曹军大将吕虔,毛玠二人引兵马五千,一路过平阳口,却是借道徐州东莞郡,如今,兵已入青州城阳郡而去,整个城阳郡内,包括莒县,诸县,东武,一线诸县皆已沦陷,如今史涣,正领兵在平昌处,以为周旋。 正在方宁惊怒间,忽又有于禁派流星马来报,却是袁绍见得青州大乱,眼见得曹操或许有可能就这么占了青州了,遂急急忙忙令驻兵乐避陵郡的文丑兵以图乐安郡。 “好个袁本初,欺我无力耶?”方宁顿时大怒出声,然而,只片刻,却又化成深深的无奈,如今是墙倒众人推啊。 曹操早已领兵打进了青州,边路上,甚至于几乎被占去整个城阳郡。 身后管亥处如今已经占去了整个的东莱郡和大半个北海郡。 这种情况下,方宁已经够郁闷的了,确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袁绍突然间又来插上一脚,将要起兵来攻打乐安郡,你说方宁如何又会不怒。 或许,今天就是方宁最最最痛苦的一天,这不,刚还在怒骂着这个无耻的袁本初,乘人之危呢,却不想转眼间,又听得门外传来一声高喝,却又有流星马来报。 此时的方宁心里已经做出了最坏的打算,待得那探马传入内,却是带来了方悦的口信,如今的股阳县已经被曹操攻破,而股阳县后面的新汶,新沓二县又不可守,方悦不得以,只得退守昌国。 谨慎的方悦怕齐国有失,如今,已经着人把方宁及其它一众将领的家眷先行送往北海剧县而来。 “曹贼。。。。欺我太甚耶!”此刻的方宁突然间脸现一片殷红,显然是怒极攻心,几要咳血了。 “大人息怒,莫要伤了身子。。。。”一旁的诸人见得方宁如此,急忙起身劝道。 “呼。。。呼。。。。”满大厅内,此时都可以听到方宁那粗重的呼吸声。 (ps:这一场大战,写了不下五六万字,只写得我自己都快要咯血了,所以决定马上结束,我烤。再写下去我绝对会疯掉。若有不尽兴地朋友,那实在报谦了,这一场盘肠大战只能你们自己慢慢想喽,俺后面还有很多大战等着呢,嘿嘿。。。。) 顺便求一下金砖和收藏。。。。给力地书友们,加油! 回答书友们的问题必看 本来,这一封回复信我是不想写上来的,我一直都在专心的码字,上传了章节,也就把网页关闭掉,可是今天主编悄悄地向我透露了一个消息,他告诉我说,他最近有在关注我的作品,这让我很高兴,在这里我要好好感谢一下我的主编吐血枪,非常感谢你。(..tw好看的小说) 只是他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我心里头直透凉气,他说我的书评区很乱,虽然当时还在上班,可是我仍然有些迫不急待的爬上了书城,仔细的一条一条看了过去。 说真的,我很难过,特别是当看到“尘封的爱”说我这书老是搬三国演义的东西来凑字数时,我当时真的很伤心,但我却感觉到了很沉重很沉重的无奈。但我对于你的这话我是完全的不敢苟同的。真的一点都不敢赞成。 我仔细的把书前前后后的看了一遍,也分别罗列出了几点参照三国演义的情节,现在我在这里也做一些解释。.tw[] 第一条、书中所用的参照三国演义的第一个重大嫌疑,就是文言文上的应用,而在文言文上,我在书中用得最多的第方,一个是在介绍人物时,比如“某乃常山赵子龙是也。”“我家刘府君乃敦厚仁义之辈。。”这属于一种很浅显的文言文,这种表达方式,如果各位书友也认为需要换成,“我是常山的赵子龙”“我老大刘备是个诚实可信的人。”这种直白的话?那么,这吗?我想说,没有!这是一本历史类的小说,像这种一个自我介绍一样的语句,就如打招呼说的“你好”“是你呀?”。。。等等等等,虽然表达的意思是一样,可是翻来复去也就那么几句话,他的局限性就在那里,难道,我用的跟三国演义里的一样的词,这也是在抄三国演义? 这就跟打招呼一样,只准某人说“你好”就不准别人说“你好”,而要说“哈罗?” 再说第二个用到文言文的地方,就属昭书,这个俺只能说声报谦,昭书这种东西,在古体制上有着严格的规定,俺只是个半路出家的和尚,水平还没达到那种炉火纯清的地步,偶尔写些初浅的文言文还可以,像这种昭书之类的,俺还是照抄吧。.tw[] 第二条、书中有参照三国演义的第二重大嫌疑,是故事情节。如果是这个问题的话,那么这位书友纯粹是扯了,这是一本参照三国演义而写的书,偶尔加入一点点史实,在故事情节上,甚至于历史事件的生上,都会与三国演义相去不远,所不同的就是,我们去换一个主角,换一个角度用我们自己的语言,去阐述去走进这个三国的历史。像黄巾之乱,十八路诸侯讨董,官渡之战,赤壁之战,等等等等,这些一个个让我们耳熟能详的经典故事,难道,我不去写?而改写别的,那还是三国历史吗?可若是写了,那故事的主题内题仍然是同三国演义一样的,你看上去,只是换了个名字,做了些小小的改动。 或许在这其中也有一些我的失误,我没有让主角在先期成为焦点,若是让主角先期强大起来,一人独挑吕布,杀得董卓屁滚尿流,全没其它诸候什么事,整本小说都围着主角一个人转去,让主角成为当之无愧的亮点?。。。很报谦,我真的没那么做,因为我写的是三国,是一段猛将良臣多如过江之鲫的历史,而不是一个人的历史传记。 我需要告诉我的读者,在我的心目中,一代人杰刘备是怎样的一个人,枭雄曹操,霸王孙策,智多如妖的诸葛孔明,英才傲世的美周郎,等等等等,他们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风彩,谁也无法抹去他们的光辉。任谁也掩盖不了。 顺便再这里提一下,某位书友说我把徐荣设定为三流人物,请注意看书,我说的是他的武艺排在三流,而不是他的统兵能力,他的统兵能力,我甚至有特别提到过,再整个大汉朝里,他同吕布家的高顺,刘表家的文聘,曹操家的于禁一样,他们都是属于一类的人,武艺并不属一流,可是统兵能力,那绝对是一等一的强。 最后,再回答一下书友“jimhcy”谢谢你的支持,你说三国剧情作者完全可以不用介绍,嗯,但是我还是细心的去介绍了,当然这是有理由的,只是很报谦这理由暂时不能告诉你,呵呵!(可不是为了凑字数,你就当是为了让他形成一种强烈的对比吧。。。)不过我以后尽量少写一些。 好了,暂时就写这么多吧,希望这一大章的废话,主编能让我通过审核。。。当然,也很欢迎各位书友给我提意见,呵呵,这样才能共同进步嘛! 115 柳暗花明 且说方宁这边在剧县内,连着收到五六份探报,一时怒火攻心,再加上连日忧心劳累,确是几乎当场要咯血而出。(..tw) 好在一旁的孔融等人及时劝解住,若不然,怕是若是方宁一个人,怕是就这么被活活的给气吐血弄嗝屁了。 如此在剧县与那管亥打来磨去的,掰了个三五天,终是得到了韩猛的消息。终于让方宁满怀愤怒的心情,得到了点点的安慰。 却说,当初韩浩引着一万来士卒紧守胶东,卢乡一带,只是管亥勇猛,占着手下兵马是韩猛的几十上百倍,直接把个韩猛给淹没在人潮中。 韩浩无法,直得一退再退,后来退守到都昌县城,凭着胶水,才算勉强把个管亥的势头给顶住。 可是耐不住都昌那些小县城,没有据县这般高大啊,管亥人又多,领着兵马,没日没夜的攻城,都昌丢了,淳于丢了,平寿亦丢了。 打到后来,管亥也懒得再去追着韩浩满青州的跑,直接找来一副将,让他带着兵马,去追韩浩,可怜韩浩,兵是越打越少,而管亥那副将那边是兵越打越多。你说韩浩还怎么个玩法,只得埋头跑路喽。 如此一来,估计连管亥自己也不知道,到现在那副将把个韩浩追到哪角落头去了。 只是直到今天,终于是让方宁得到了韩浩的消息,虽然已经是几天前的了 韩浩已经汇合了史涣,并借着莱河的掩护,狠狠地阴了吕虔,毛玠那两家伙一把,曹军五千大军尽没,仅吕虔,毛玠二人得以身免,自知在青州亦不可能再会有所作为,遂自领着残兵缓缓退出了青州,往股阳县去汇合曹操去了。 或许自这一刻开始,幸运女神那娘们终于是对方宁露了个微笑了,让方宁得到了丝阳光的滋润,这不,刚看完韩浩的信件,出得城外又与管亥部的黄巾军做了番深入浅出的集体运动后,出得一身臭汗的方宁回来之后,却又接到信使传过话来,却是于禁从乐安着人传来的。 占着地利,于禁稳稳守住了乐安,即便以文丑之勇猛,也定保乐安不失。 如此,乐安无忧,城阳郡亦无忧,整个青州南北两面都没事,济北国那有太史慈守着历城这所坚城,相信亦不会出什么问题,如今,也就还差个东面的东莱郡,和西面自兖州而来的曹操。 方宁已经去信让韩浩带着人往这边赶来,又让史涣转到昌国那一线,也好帮衬着方悦点,毕竟,方悦在昌国那一线跟着曹操死磕,也是够痛苦的。 如此一来,再熬过个十天半个月的,等得韩浩亦带着人马过来,相信正与剧县相持的管亥他也就蹦哒不起来了。 只是这好运来得并不长久,这日午间,方宁出城把个刚从昌国赶来的徐庶,确让徐庶带来了大大的坏消息。 而且这坏消息不是一个,一来就是两,先,袁绍因为文丑久攻不下乐安,又在乐安增兵了,并且派下了手下谋士,郭图郭则注,许攸许子远,二人以为监军。这让于禁对上他来确是颇为吃力。 再有就是,方悦坚守了八天的鲁国又丢了,曹操与郭嘉的绝配,若没有陈登,陈宫这一类人的智商,怕是真得很难防得住曹操与郭嘉这二人的绝配。 显然,虽然方悦善守,可是在智商这方面,却大大的不如这俩阴险的家伙。所以方悦输得并不算冤枉,也是必然的,只是争个尽早而已。 齐国下治十一县,如今已是连丢四县,而在昌国之后,允够做为最大凭仗的也就只剩下临淄了。 临淄乃是方宁的老巢所在,经营了十数年之久,也算得上是一做坚城了。只是如今却被曹操带着大军一直打到了城下,情何以堪矣。 方悦如今是占着临淄城高墙厚,不管是兵力兵还是后备方面都充足,在这种情况下,方悦已经是秉着死守临淄县的心思。只为保住这最后一个凭仗。 历城外的太史慈连着几天与夏侯渊他们大战了数场,多数都是太史慈占了赢面,而于禁那,被太史慈分派了个韩猛过去,占着城池之利,勉强算是打了个平手,只是对于郭图,许攸俩光长脑子不长肌肉的诡子男,加上文丑这位光长肌肉不长脑子的猛男,二相配合,就如男女搭配干活一样,那是爽翻了天,只是可怜我们那于禁老兄,不光要防着那两诡子男,更得提防着一天到晚兴奋得不停的文丑大大,可谓是苦不堪言。求救信,于禁倒是还没写过,毕竟他于文则怎么说也是曹魏的五子良将之一。只是这求人的信于禁却是一封接着一封的往方宁这飞来。 为着此事,方宁差点被整得狂,好在,身边有个徐庶,见得方宁如此,一时计上心来,倒是给方宁指了条明路。 这现成的一个聚宝盆在这里,自己竟然差点忽略掉了。经得徐庶的提醒,方宁轻拍了拍脑袋,直骂自己急糊涂了。 乘着时光还早,方宁轻拍了拍身子,换过身全体的长袍,领着徐庶就往后殿堂走去。 如今还是早春四五月间,阳光和洵暖人,照在人身上,确是颇有几分暖阳阳的感觉。后院里,郑玄正端坐斜靠在一把坐椅上,正耐心的读着一本竹简子。 “恩师,弟子方宁求见。”门外,方宁轻轻的喊了一声。 在面对这位老人的时候,原本显得有些轻佻的方宁,却出奇的显得安静,或许,在面对这位可敬的老人的时候,方宁总是怀着一种敬仰的心情来的吧。 “进来吧。。。”老人,就这么淡然的回了一句,然而却是头也未曾抬过一下,一双已经显得有些浑浊的双眼,正出神的看着手上的竹简。 “恩师。。。”轻轻地走至郑玄面前,生怕打破这份特有的宁静般,方宁掂着脚尖儿轻轻地走至郑玄面前,小心翼翼地喊了一声。 老人满含着微笑,带着一脸的沧桑,抬起了头来看向方宁,只是当他的眼光,扫过方宁身后的徐庶时,原本满含着微笑的脸,瞬间出现了一丝薄薄的怒意。 老人已经什么都明白过来了。这小子又是来找老夫要人的。 求收藏,求金砖了!!!为啥每天都是个位数地收藏,好难受呢!!书友们给力点,多给个收藏吧!!hoho!!! 116 同去 看着郑玄眼中那微含着的怒火,方宁没来由得感到一阵子的胆颤心惊,此刻,却就有如那惊弓之鸟般,就这么静悄悄的立于郑玄身侧,只如一个受了过错正在接受大人训话的乖乖儿一样,是大气亦不敢喘一声。 然而,老人眼中的怒火,只在瞬间,便消失于无踪,双眼却又变成那种混浊的一片。却是再也不理会立一边上的二人,只顾着低着看着手中的竹简。 气氛变得异常的尴尬与诡异。 好在今日方宁比较明智,带来了徐庶这位三国里顶级的智者。 见得自家主公此刻就如乖乖小宝宝般立于一侧,没得办法,只得自己出来顶缸了。 却见得立于一旁的徐庶,轻咳了声,走了前来,拜伏于地道:“学生颖川徐庶徐元直拜见郑公。” 徐庶这一拜礼,行得乃是觐见长辈的跪拜大礼,口中称的却并不是什么庞德公门下弟子,而是自称颖川徐庶徐元直,这就告诉郑玄,如今我并不是借庞德公门下弟子来拜见你的,而是以个人身份,行这大礼却是为了告诉你,如今我已为臣子,你乃我主之师,当行此大礼。 老人很严肃,但,那是对于他的学业,他的弟子们,而对于别人,他却从来都不会有太多的争执。 见得徐庶以晚学后辈先了大礼,郑玄自然不会把他晾在一边。轻轻地把个徐庶给扶了起来,却是回头狠狠地瞪了方宁一眼,才淡然道:“老夫托大,且喊你声贤侄了,贤侄勿需多礼,如今老夫门下弟子,国子尼,程德枢皆被这惫懒弟子给诱拐了去,二人才疏学浅,不知天高地厚,却尚需贤侄多多照顾才好。” “学生不敢。”一旁的徐庶连忙起身应道,“国主薄,程从事,孙长史,才德兼备,个个皆是人中之龙,乃天下少有之英杰也,青州一地,皆是多赖得三人管制,庶中道从学,蒙主公不弃,允我帐前听令,已是万幸,何敢长言指教。” 郑玄的话,明里看着是在跟徐庶聊聊天,让徐庶多多包涵一下我那几个弟子,他们年纪尚轻,又是被方宁给诱拐去的,学业又不精,所以以后有犯什么错的,你这做大哥的也得多多包涵一不不是。 可是暗地里的意思,郑玄同样已经说的很清楚,我门下弟子拢共就那么几个人,这你也清楚,如今,国渊,程秉,孙乾,可都是我派过去的人,够意思,够可以的了。 可是徐庶回答的也巧妙,国主薄,程从事,孙长史,三个都是文职,如今是啥时候,外头正是战火连天之时,俺们需要的是将军,是军师,是战略纵横家,别看我是军师,俺只是个中道从学的人,蒙主公不嫌弃,才让我跟着大军的,哪敢言其它,所以,你郑公那若大的名头,还是借来用用吧,怎么说这也是你的弟子不是。 回过头来,又狠狠地瞪了眼一旁的呆愣着脑子的方宁,思虑了许久,方才开口道:“自古青州人杰地灵,自有英才以待明主。” 只是可怜方宁自入得这院门里,拢共也没说上三句话,如今又被郑玄瞪着,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方宁觉得自己好无辜,好无奈啊。这被挨上一通骂,倒也无所谓,可是整到这后来,这郑玄却是说了一句什么也不打紧的话,什么我青州自古人杰地灵,什么自有英才以待明主。啥也没有,只整了个这么一句话来,这让方宁郁闷的,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相比起方宁的郁闷,立于一旁的徐庶却是有着完全相反的表情,那是绝对的狂喜。 “谢郑公,此大恩庶定铭记于心。”急急回了个礼,拉着一旁仍然是呆愣愣的方宁,急急的往门外奔去。 看着到现在仍然是一头看呆傻样的方宁,郑玄不由有些气苦的摇了摇头轻叹道:“也不知道这惫懒的孩子,到底有何德何能,尽得如此大才以相助。” 门外,仍然是有些晕忽忽的方宁,顺着徐庶跑了出来,被外头的凉风一吹,这才算是清醒了过来,一把拉过一旁急急要跑的徐庶,颇有些奇怪的问道:“元直何苦急急跑了出来,我们不是说好要缠着师尊给介绍俩人吗?如今师尊连封介绍信都没弄到呢!” 一旁的徐庶,却是颇有些没好气的看了一眼方宁,才轻笑道:“主公不知么?郑公以许我大才耶?” “介绍了?介绍信呢,师尊他连个话都没让我带,也不告诉我们是谁,这可怎么办,要不我再进去问问?” 见着方宁一脸懵懂样,刚才还是满脸微笑的徐庶这会直接是变成一脸的苦笑了,那一张苦瓜脸,看得方宁都几乎有些心疼起来。可是哥就是不懂你们打地哑谜啊,哥承认自己智商低还不行吗? 方宁就这么两眼可怜兮兮地看着徐庶,或许是徐庶受不住这种无知的眼神,更或者是徐庶大善心,当下耐下心来,细心地引导着方宁道:“主公可否还记得郑公刚才之所言。” “记得,当然记得,恩师拢共就说了那么几句话,哪会记不得。”方宁肯定地说道。 “那主公,可记得郑公最后一句说了什么?” “自古青州人杰地灵,自有英才以待明主,恩师最后说的就是这么一句话啊。”这算什么个意思,就这么一句话也算啊?方宁满脸郁闷。 “呵呵,郑公这给的提示已经够明显的了,自古青州人杰地灵,自有英才也,只待主公去请其出山矣。”一旁的徐庶纵然轻笑道。 “可是,青州那么大,哪有大才呢?何况我亦是脱不开身啊?” “郑公之言,此等大才,远在天边,进在眼前矣。” “北海!!!”方宁一声惊呼出声。 嘻嘻,老规矩,咋还是先求一下收藏,金砖起,有金砖的朋友还请投我一块,没得朋友也没关系,收藏个,明天继续投我,呵呵,小山在这里感激不尽哪!! 117 北海大才 大门外,方宁一声惊呼出声,却连忙掩上了嘴,满脸惊讶的看了看徐庶,又回头看了看院门内的郑玄,见得郑玄却是头也不抬的仍然在努力地看着书。(..tw无弹窗广告)方宁才算把提着的心放回肚子里去,回身朝门内拜了三拜,拉过徐庶,便急急忙忙的往自己府上赶去。 一路上,方宁却仍在细细的思索着,这北海确是有哪些个大才,可是想来想去,仍然是不得要领。 只待得二人入了方宁现在居的府内,也不管其它,把个徐庶拉到:“元直确需告知与我,这北海却有何方大才?我必以礼相请。” “呵呵,主公莫急,且待我细细与你说来。”只见得徐庶一脸微笑的说道:“北海内,主公岂有不闻邴原邴根矩,王修王叔治,管宁管幼安之名,此皆世之大才也,复有吴质吴季重,凉茂凉伯方,孙炎孙叔然,是仪是子羽皆是一方青年才俊也。” 细细的思虑了一翻后,方宁才道:“那孙炎,凉茂,吴质,是仪四人倒也罢了,只是那管宁公,邴原公二人与我同受业与郑门,二人早已名满天下,如何能求得,至于王叔治,其人青年才俊,却早以入得北海孔融门下,却是多有不便。” “主公确是想差矣。”一旁的徐庶笑道,“如今主公贵为青州牧,掌一方天地,州内诸将官百姓自属主公调理。小小王叔治,如何又敢不从耶,唯管宁与邴原二公,与那华歆时号一条龙,早已名满天下,主公切不可硬征。” “如此,吾且去写信来,以征为军中效力。” 且说剧县这边,外头被个管亥给围得死死的,可是他又打不进来,里头的方宁,却是大肆乘机挖孔融的墙角,四处的征招人才。 应着当初在莱芜县城外那一句“安得我青州无猛士耶。”如今,这方宁在青州这危急的时刻里大招特招人才,终是被方宁给招上了那么一些人,当然,也不得不提一句,方宁的挖墙角工作做的是相当的成功,王修王叔治这位青年俊杰,就被方宁给挖了过来,乘着这个时机,方宁赶紧把他给送出了剧县,送到于禁处,帮衬着于禁出谋画策去对付郭图,许攸那俩诡子兵。 至于其它的如是仪,孙炎,凉茂,吴质等其它一些青年才俊,方宁也不客气,统统一把给收了下来,全部打到齐国孙乾处,自让孔乾,国渊二人去分派他们的工作。 在北海,狠狠地捞了一把人才后,虽然多少有些飘飘然,可是当方宁一想到城外那几十万的黄巾贼,有事没事就领着小弟上来打上一通的管亥,方宁可谓是气到了极点,可是再气也是没得个办法,方宁兵虽精,可数量上却甚少,根本不成比例,所以也只能窝在剧县内,占着城墙守着。 偶尔让典韦带着一票人马出去冲杀一通,倒也能让那帮黄巾贼安静一段时间,顺带着还能挣点士气回来。 到了如今这地步,方宁倒也不急了,其实主要是方宁想急也没用。整日里该干嘛干嘛去。 这日,照往常般,大清早的方宁便早早的起了身。点鼓聚将,却是方宁又想着要出城撕杀上一场。若不然,城外的黄巾军一会又得叫嚣着来攻城了。 整了整衣甲,方宁慢条丝理的,提着枪正往外走去,正转过个小弯来,却不想,猛的被一个黑影撞上来。 “哎哟”一声,却是方宁身上着了盔甲,那冒失的人,撞了上来,哪还有不疼的,这么撞了上来,方宁一个习武之人倒没什么,可那撞上来的黑影儿此时却跌倒在地上,方宁定睛看去,却不是自己手下头号军师徐庶徐元直还有何人。 一把拉过徐庶,方宁呵呵轻笑道:“这大清早的,元直何事如此急切。” “大喜啊,大喜。。。主公大喜啊,曹操退兵了。”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徐庶就这么大声叫喊着。 “曹操退兵了。。。。”几乎在瞬间,方宁亦是仿佛如被定格了般,满脸惊讶的连下巴都合不拢了。 此刻,方宁的心中,充满了惊讶与不可信。曹操就这么退兵了,怎么会就这么退兵了呢? 若再给曹操半个月时间,相信,整个齐国都将会被曹操给攻下,若齐国一被攻下,相信,连上的城阳,北海二郡必会跟着沦陷,再然后将会是乐安,东莱二郡。相信不出半年,整个青州都将会被曹操给攻下。 可是,在这突然之间,在让人无可置疑中,曹操确突然间告诉全天下人,我退兵了? 曹操为什么会突然间退兵?是计?还是真有其它原因?此时的方宁很纳闷,同样的方悦亦是很纳闷。 对于曹操与郭嘉的鬼计,方悦算是真心的领教过了。 从莱芜到股阳,再到这昌国,再到临淄,这一路来,这俩狐狸的鬼计可谓是层出不穷,即便以方悦的稳重,亦是被曹操给整怕了。 同样是清晨,临淄城头上,方悦就这么静静地站着,身后,孙礼,令虎,典弗,典佑,以及方悦的五个儿子,方标,方贸,方平,方休,方明。 十来个大小将佐,齐齐立于城头之上,确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曹军在慢慢的收拾营寨,尔后慢慢的往后退去。 城墙下,甚至更有嚣张的小兵,在大声笑骂着:汝青州无人矣。。。。 这是赤果果的蔑视,轻视,更或者是无视。 城楼上,令虎,典弗,典佑等众小将齐声怒吼出声。 “将军,让我领兵出去杀他一场吧。” “将军。。。” “将军。。。。末将请战。。。” 城楼上,众小将个个皆脸红脖子粗,显是被气得不轻。青州岂可无男儿耶! “放肆。。。。”冰冷的声音自方悦口中说出,显然,方悦亦是怒到了极点。“无需汝等多言,本将自有定论。” 收藏,推荐,金砖,点击,女人,红酷酷。。。全部留下! 118 争论 曹操就这么拍拍屁股走人了,方宁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才让曹操这个活阎王在形势一片大好的情况下选择了退兵,担这些暂时对方宁来说,已经不重要了,他现在需要的是怎么把管亥给收伏了。 没错,就是要收伏。要不然,虽然方宁兵不多,可是再后来身边有徐庶,有典韦,更有韩浩带着上万的兵马过来,若方宁愿意,早就出兵把个管亥给赶得十万八千里,让他回海里同那个管承混日子去了,哪还有像现在这样在这里同他穷蘑菇。 其实,方宁想要收伏管亥也不是没有理由的,试想,方宁管着一个青州,可是能用的兵实在是太少了,而青州又是方宁整个根本所在,如今管亥几乎整合了整个东莱郡,北海郡大半以及城阳郡大半的地盘儿,拉了这么多人口来,这得是多少劳动力?这些可都可能是方宁的兵员。 若是方宁现在与管亥对拼,若方宁输了,那自然什么也不用谈了,可若是方宁赢了呢? 方宁赢了,那也将是个惨胜,为什么?因为管亥的人比方宁多,所谓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与管亥这一场火拼下来,估计方宁也剩不了几个兵了,再还有一个方面,也是最重要的一个方面,管亥带的都是青州的成年劳动力,这可都是人口,都是兵员,若是方宁与之拼光了,就算方宁最后胜出了,可方宁也是输了,因为方宁拼光了家底,整个青州或许将会在十年,甚至二十年之内都将无法恢复人气。(..tw) 若这么久没回复人气,估计,方宁也别谈其它了,只等着被周遭诸侯们给灭了吧。所以,不管是哪个方面,方宁都需要选择与管亥和谈,与之和平共处,当然,若是能收伏他那是最完美的。 此刻的方宁就在想着这么件破事而伤透了脑筋。 据县,太守府内,方宁,徐庶,孔融,邴原等人皆在坐,此刻却正在商议着管亥的事情,对于是否收伏管亥,府内,先便是孔融这位孔圣人的二十世孔持着完全反对的意见,在儒学里,对于叛逆,特别是像管亥这种曾经参加过黄巾起义这种有前科的人,孔融是一万个不待见,更别说收伏他,与之平起平坐了,那完全是对他孔融的一种污辱。 可是,你不收伏人家,或者与之平起平坐,那你有什么办法把城外那几十万的难民给弄走不?你要是有本事,明儿个早上,你就代方宁和典韦上城楼上跟管亥单挑去。 对于孔融这种死硬派的儒家子弟,在这个观点上,即便连邴原亦是持着反对孔融的意见。奈何人家是正经的儒家子弟,属山东大儒,天下闻名,你还真不能太过得罪于他。 此刻的方宁,真的很痛恨自己,为什么当时就没有想清楚,怎么会想到要与孔融这么个儒家派传人的死脑筋在这里开这种会议呢。直接自己拍板下来搞定了不就没事儿了嘛。 厅内一时间只听得徐庶与孔融二人各自引经据点,以此反驳着对方的观点,一个是少小成名,并且是正经的儒家传人,而另一个虽然年轻,也没什么名气,可是却是荆襄庞德公手下高徒,天资过人,二人一番辩论开来,引经据典,摘章取义,你来我往间,好不激烈,方宁真的很怀疑,这是在开会商讨管亥的事情嘛?怎么感觉倒像是在开场儒家与其它学派观点的辩论会一样。 厅内的气氛倒是相当的热烈,正在方宁头疼后悔不已的时候,好在这时,门外传来一声长长的探报声打断了厅内二人的争辩。方宁急让流星马传上来探报。 却是乐安于禁得来的战报,在有着韩猛与王修的帮衬下,于禁倒是与袁绍家的猛将文丑打得有声有色,前日,双方却突然接到徐州陶谦的调解信,而袁绍家见得曹操已经退兵,就凭青州内那点小乱,估计也奈何不了方宁,何况此时幽州的公孙瓒在李漫的挑唆下,也已经整军备马,蠢蠢欲动,袁绍无法,只得顺着陶谦给的台阶,下了台去。 袁绍退兵了,如今,曹操更是赶在了袁绍之前退的兵,难道都是因为陶谦的那一封调解信? 看着手上的这封战报,方宁满脸的狐疑。 就陶谦那无能老儿,啥时候有这么大的威慑力了,一封信,连退曹操与袁绍两路诸侯。此内必有文章,几乎在瞬间,方宁就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就凭陶谦那老儿,就算他的脸长得脸盆那么大,估计这面子也不够人家曹操看的,就更不用说袁绍那个自大狂了。 只是到底是为什么曹操在占近优势之时就退兵呢,袁绍那倒是好说,因为李漫已经传来消息说已经成功挑起公孙瓒的野心,估计,就算袁绍不出兵,也定要与袁绍战得一场了。 曹操呢?曹操又是为什么?只是很无奈的,方宁手上没有足够的情报,也只有慢慢的让人去打探了,如今当勿之极却是需要方宁去解决眼前管亥的问题。 待得战报在厅内传了一遍后,徐庶满意的点了点头,却是更加肯定了自己的信心,说服管亥,是势在必得的。 因为曹操退兵走了,因为袁绍也退兵走了,走了这两头狼后。整个青州又将活了过来,方宁又可以腾出手来,收拾管亥。 管亥明知道自己再呆在据县,再围着北海已经没有意义了,可是管亥却没有撤退,这是为什么,因为他也不想死,因为他知道,自己如果退出了这北海,估计,队伍就会马上就散去,会慢慢的被方宁给蚕食掉,所以他不能撤,即便打不下据县,可他仍然需要努力。 等等。。。。突然间,徐庶的脑子里,似乎有一道灵光,徐庶瞬间便捕捉到,或许管亥不撤出北海,并不是因为其它什么原因,或者,他亦是想着被招安。 即便以徐庶的大胆,亦是有些难以置信自己怎么会突然之间有这种想法,可是越想徐庶却越觉得有这种可能,或许,可能,那管亥赖在据县城外不走,就是因为这么个原因。 求收藏,求金砖,求推荐啦啦。。。。咋没有呢? 119 五利三弊 这一个想法的突然冒出来,却更加重了徐庶的信心,只见得徐庶站起身来,待引得在场众人的眼光后,徐庶方才满含着自信的朗声道:“庶有五利三弊之说,愿为主公试言之。” “诸位皆知自黄巾之乱后,青、兖二州便为黄巾重祸区,赖主公勇武,平定青州经年,可是我青州虽无大乱,可亦是小祸不断,到如今,更是被那管亥以黄巾之名,轻而易举便征招得百八十万人口,可见我青州被黄巾涂毒之深。今城外聚集黄巾八十万,若主公举兵灭之,试问主公能杀得几人?至时黄巾余孽四处逃窜,祸害相里,谁能治得?此为一弊也。” “管亥宿居青州多年,西连泰山藏霸,又有汝南刘辟,龚都之辈以为响应,北有黑山张燕,南尚有徐州诸水寇与那管承相连,管承乃管亥之堂兄,如此,我青州正处于其间,若杀管亥,可谓牵一而动全身矣。此为二弊也。” “管亥乃黄巾宿将,武艺高强,我青州如今诸大将皆在外以为防守,青州内实以空虚无力,试问,在此除了典将军外,谁能一举以擒得管亥乎?若为其所脱,在青州以管亥在黄巾军中之名望,谁又能顶得住其人的骚扰?黄巾军之蚁附之战,我青州又如何以应之?此三不利也” “反之,若收管亥,立可得三十万精兵,此为一利也。” “以管亥在青州黄巾军中民望,主公至时恩威并施,以管亥为大将,青州黄巾不费一兵一卒一粮一钱立可定也,此二利也。” “管亥勇武不下孙小将军,若得其人,必为一方大将也,此为三利。” “四利于我青州安定,若收管亥,立可得百万人口,主公若大施以仁政,我青州定可大有所作为耶。” “若青州管亥作乱,局势必将糜烂不堪,如此必为周遭诸侯所乘,若收管亥,必可慑周遭诸侯之心。我青州百姓亦可少受战乱之苦,此为五利也。” “好。。。好好好。。果不愧为庞德公高足,好一个五利三弊之说。”正自厅内诸人正在思考着徐庶的五利三弊之说,却闻得厅后传来一声高喝,却见得一龙钟老人自厅后转了出来,背着一双手,此刻却满脸含笑地看着厅内侃侃而谈的徐庶,却不是那在后院读书以自娱的郑玄郑康成又是何人,厅内诸人连忙起身喊一声“郑公。” 然只见得此刻的郑玄对着诸人轻摆了摆手,却是满脸微笑地对徐庶道:“徐贤侄大才,所乘五利三弊句句中肯,然老夫唯只认为一条乃是对的。.tw[]” “请郑公指教。”轻躬了躬身,徐庶满脸诚肯道。 却见得郑玄一脸正色道:“老夫以为,让我青州少受那战乱之苦,当以为最。” “老师大德,宁定不敢相忘,马上就安排人出城与管亥谈判。”见得郑玄亦是颇有些支持的意味,方宁立马出来打蛇随棍上的接过了话头。也懒得再去听孔融那什么子曰子曰的磨迹。 “大人不可。。。。”一旁的孔融见得这事就被方宁这么糊弄过去,顿时大急,连忙想出来阻止,却见得郑玄对着孔融轻笑道:“文举却是多虑了,想老夫身为青州人,号一方大儒,却并未为我青州百姓做过一件事情。如今,却正是该我回报之时。老夫如今当亲往城外一行,以劝管亥归降,文举定不用担心。” “不可,宁怎可让老师冒险。”方宁大急,好好的你跑了出来帮了我一把就好了,我已经很感谢你了,可是你如今又说要当那说客去说服管亥,我的个妈呀,就郑玄你这书生嘴,碰上那莽夫,那真是秀才遇到兵,那是有理也说不清啊。 再说郑玄乃是方宁的老师,方宁又哪敢放心让郑玄去见那管亥,谁知道管亥一会起疯来,会怎么样呢。说不定,直接就把个郑玄给剁了,让你竖的进去,横着出来呢。 却见得郑玄轻摆了摆手,阻止了厅内诸人的劝告,轻声笑道:“吾意已定,汝等无需多言。” “不可,说什么宁亦不会让老师去做这么危险的事情的。”不管是为了做面子,还是为了其它什么原因,反正,打死方宁亦是不敢让郑玄出去见管亥的。 然而,郑玄却是理也不理方宁的话,就这么甩甩手,径往门外走去。 “老师。。。。” “郑公。。。” 身后,方宁,孔融,邴原等人顿时大急。可是谁也不敢上去去拉一把这位固执的老人。 “郑公留步,庶有话要说。”却听得一旁的徐庶朗声道:“管亥乃莽夫之辈,蛮不知理,郑公若如此去,事必不能成,还请郑公多留一日,待庶稍做一番布置,至时再让郑公前往,如此亦可少却我等之忧心。” 已经跨步走出门外的郑玄,闻得徐庶之言,身子终是顿了顿,回过身来,却见得此刻的方宁一脸担忧,双眼更是早已通红,厅内其它诸人,个个亦是满脸的忧色,郑玄终不是一位不知变通的人,当下深深地看了方宁一眼,轻叹了一声,也不去理其它人,只朝着徐庶点了点头,也不说话,只转过身子沿着厅外走廊往偏殿去了。 “管亥莽夫,元直可有何安排可保老师无忧。”见得郑玄就这么走入偏殿,方宁急急向徐庶问计道。 一旁的徐庶轻笑道“无他,唯赵相会强秦之计也。” “赵相会强秦?此却是何解?”也懒得再去充那文化人,咋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方宁只管问徐庶去就是了。 见得厅内一众人等以看白痴的眼光看着方宁,徐庶亦不得不为方宁汗颜了一把,偷偷地擦了把冷汗,徐庶轻咳了声,清了清嗓子才轻声道:“所谓赵相会强秦,指赵王会见强秦,却又不赶入咸阳,遂有赵国大相蔺相如定计,二方相会于渑池。渑池乃处于赵,秦之中界,双方各陈兵于后,如此可保二方主帅不失。此就是所谓的折中之法。” “呃,渑池之会,好像历史上不是这么个说法的啊?”方宁偷偷地问了问自己。但不管怎么样,反正现在徐庶这么说,定是有他的道理,方宁也懒得去管他,只放手让徐庶去安排便是。 打劫收藏,打劫金砖了!!!有金砖地统统给我留下! 120 羞愧 且说,方宁放手让徐庶去安排,当下徐庶便令人持了使节,带了书信,出城去见那管亥,只说让管亥退兵三十里,以中间十五里为地界双方见面,双方不得带一兵一卒会面。(..tw无弹窗广告) 然而,只到第二日天明时分,城外管亥处亦是没有个回信,该围城的仍然围城,该怎么样的仍然怎么样,只是今天却并没有再行攻城。 城头上,郑玄,方宁,徐庶,典韦,孔融,邴原等人相继站于城头处,见得城外管亥大营并无一丝一毫的退兵和谈的意思,方宁不由的大为苦恼 却见得这时,只见得城外黄巾大营内走出一昂藏大汉来,只见那大汉一路奔至城门外,却是放开了嗓子朝城楼上大声叫喊道:“某家大帅说了,城外有我八十万黄巾儿郎,若城内有胆儿不怕死的,就出城与我家大帅一谈吧。” 正自城楼上诸人恼怒于那管亥无礼之时,却听得立于前头处的郑玄同样悭然回声道“回去与你家大帅说了,老夫就来。” “老师。。。。不可。”轻轻一把拉住郑玄的衣袖,方宁急声道,“那管亥乃莽夫之辈,如今又不退兵,其不守信用,老师怎可再去,此岂不是羊入虎口耶。(..tw)” “怀德勿需多虑,老夫行将就木,如今能为我青州百姓做一事,即便死亦何妨。”郑玄的话回答的很坚决,亦很肯定。 可是方宁却急得差点是直掉眼泪,你说这都什么事儿啊!就管亥那样,一点诚意都没有,你还出城去,这不送死嘛。人家都说得很清楚了,城外八十万黄巾呢,一人吐一口唾沫也要淹死个把人啊。你说方宁能放心他去嘛。 “咄!!大丈夫处世,何故学那妇人之态。”却见得此刻的郑玄须皆张,满脸威严地怒视着方宁。 “大人一片孝心可嘉,然说的亦是实情,郑公三思啊。”一旁的孔融轻声道,显然孔融对于郑玄一个大儒出城去与那帮泥腿子们谈判,显然是感觉很不对味。 “无妨,老夫心意以决,汝等无需再劝。”挥挥手,郑玄便要往城楼下走去。 然而方宁如何肯就这般让郑玄走,急闪身把个郑玄拦住道:“老师且稍等,老师若真要去,且让宁领着大军于后,亦不怕那莽夫有何不利于老师之举。(..tw无弹窗广告)” “大人此言甚善,还望老师念在大人一片孝心的份上,稍待片刻。”终于是一直未成说过半句话的邴原,此刻亦终是站了出来,替方宁说了句话。(提示下,免得又被麻烦,知道邴原为啥会站出来帮方宁说话吗?请参考刘备的鳄鱼泪,若不知道刘备的鳄鱼泪是啥,请自己去站墙角抱柱子画叉叉去) 然而,或者这天亦是不从人愿吧,正在郑玄思虑着是否要答应邴原的话,却听得城外那黄巾汉子复又喊道:“我家大帅说了,汝等只可让谈判的人一人出城来见我大帅,若有其它人同出来,谈判将马上取消。” “老师莫要去了,那管亥是无心与我谈判耶。”方宁急切地道。 “无妨,那管亥亦说了,只需我一人出城便可,汝等安心再守好城池便是。”对于郑玄的坚定,却是出乎大家的意料之外。 只是方宁能肯嘛?显然,是不会答应的。这位如师亦如父般的老人,这十年间,方宁几乎每年都要去陪着这位可敬的老人,即便州里有再多的事情,方宁亦会在他身边呆上小半个月之久,以进孝道。这是一种孺慕之情,如今若就这么让郑玄过去,或者这一去就将是天人永别,方宁又如何能就这么放心让他前去。 “老师,求你莫要去了,宁再想其它办法,一定还有其它办法的。”此刻的方宁就这么跪倒在那冰冷的石板上,乞求着这位倔强的老人。 “怀德。。。”老人的声音亦有些颤抖,然而,老人的固执与理智却永远站在了胜利的一面。 最近他的身体每况愈下,他已经感觉到了自己的状况,回想起这一生,忙忙碌碌,一辈子都都钻在了书本里面,直到现在,蓦然回间,他确看到了自己人生的一片空白,他没有为父母做过一件事,为自己的妻儿子女们做过一件事,更没有为这生他养他的青州做过一件事。他只关注着他的书,他的一生都献给了他的《毛诗集》他的《三礼注》。 直到这一刻,郑玄才翻然醒悟,他或者该为这生他养他的一方土地做一点什么。 看着老人那略带着有点蹒跚的脚步,一步步地往城楼上走去。了解郑玄那固执性格的方宁,再清楚不过郑玄此刻的心情。 然而,此刻的方宁却觉得一种无言的羞愧涌上于心头,生我男儿又有何用,如今却要一耄耄老人与我为说客,岂不羞愧矣。 望着城楼外那连绵十几里的大营,城楼上,方宁的双眼,有如火焰般,狠狠的煅烧着,此刻的方宁,双手紧握成拳,显然,他已经愤怒至极,冷冷地注视着前方,仿佛是来自于深沉的地底深渊处的声音般,此刻的方宁用他那已经沙哑的声音,望城外怒吼出声:“管亥,你若敢伤我老师半分,我方宁立誓,就算天涯海角,我亦要杀汝。” 回过身来,却见得方宁寒声道:“典韦,去引大军前来,若管亥有半分异动,汝只管带兵出城冲杀,吾定要取那管亥人头。” “诺。。”感受到方宁的怒火,一旁的典韦亦是不敢多言,领了将令,回身便下得城楼,自引大军续集于此。 厚重的城门,被几个士卒合力给推了开来,此时的郑玄,走起路来,很慢,甚至于还有一点点蹒跚的感觉,可是,他却努力的直起腰杆,努力的让自己抬头挺胸,使自己看上去更为自信,更为威严。 双眼就这么坚定而又有力的直视着前方。一步步,没有半分迟疑的往城外黄巾大营内走去。 。。。。悲痛欲绝啊,竟然少传了几百个字,没钱了55555,我的米粮,我的牛奶面包,我的票子啊。。。 121 管亥的归降 城楼上,正自一众人等担惊受怕之时,却突然之间让方宁等人见着一幕完全可以用惊讶甚至于不可思议来形容的话面。 城外,老人正一步步坚定的走向黄巾大营,然而,本来以为会有刀斧手加身,会有黄巾贼寇团团把个郑玄给围住的画面,却并没有出现,反而,却恰恰相反,此刻的郑玄,就有如一位圣人一般,一路走来,凡挡在他面前的黄巾贼一个个无不惊恐的侧身躲了开来,却又急急的跑倒在路边上。 一个人如此,两个如此。。。十个二十人。。。。一百个人亦是如此。就这么仿佛躲器一样,以郑玄为中心,在郑玄四周,不知何时,却跪倒了一片的人,而远处一些不知前面生了何事的人,见得前面的人都跪倒于一地,亦跟着跪倒在地。 “大贤圣师万岁。。。”(提示:这里说的万岁可不是后来皇帝专用的那个万岁,而是一种表示极度敬佩的意思,表示皇帝的万岁是在以后的时代里才有的。) 这是一位值得任何一个青州人,甚至是全天下人,乃至于后世里的人,都需要用仰视的目光来看待的一个人。他,郑玄,眼前的这位老人,他是值得属于我们用尽所有的力量来敬仰的。 看着眼前一个个朴实的有如农民的黄巾兵,即便以郑玄这位坚强的老人,此刻,双眼里亦是含满了泪水,这是一种悲痛的泪水,以他一代大贤的角度,来看待这个世界,感受着这个世界的悲伤。这泪水,将是属于这一个时代的悲痛,更或者只属于他郑玄一个人的悲哀的。[..tw超多好看小说] “大贤圣师,请上马。。。”不知何时,在郑玄面前,不知从何处却是牵了一匹有些瘦弱的马儿来,看着这匹有些瘦弱的马儿,以及边上恭敬的站着的那个人,郑玄淡淡地摇了摇头,撑着那瘦弱的身子,却就这么一步一步往中营内走去。 远处,一铁塔般的汉子,正静坐在一株青樟树底下,却就这么两眼看着远处那正慢慢走来的身影,没错,他就是管亥。一手拉扯起整个青州黄巾的管亥。 在这之前,管亥一直都在考虑着城内都会是谁出来与自己谈判,是孔融,是邴原,或者是方宁他自己,不管是谁出来,管亥都会先给他一个下马威的。 因为管亥他需要筹码。 管亥要投降,想被招安,所以他需要筹码,而且是大大的筹码。 或者会有人觉得管亥很可笑,你都拉起几十万的兵马了,自己去占一个地盘儿,天下间谁还有你的兵马多,你就将会是天下第一大诸侯。 相信这事管亥也想过,可是直到现在他都没有这么去做过,因为,他知道自己并不是那块料,他只是一个很纯粹的武夫。上阵杀敌才是他的本色,以前在黄巾军中是,现在他单干了也还是,每战必冲锋于阵前的。 如今,在青州,管亥拉起了几十万的人马,口吃马嚼的,这一天需要消耗多少粮食?这一点,管亥不知道,因为他并不会算,但是他知道肯定不少,他常得到管粮食的兄弟上来禀报他说没粮食。可是,没粮食他也没有办法。 如今天下大势已经逐渐明朗起来,尽管管亥是个没什么头脑的人,可是并不代表其它人没有眼光,比如黑山的张燕,在比如泰山的藏霸。在前断时间收到藏霸的来信说正打算投靠于吕布。因为有个曹操在兖州,他在泰山那也不好混。 管亥知道自己的头脑,并不适合于去做一方雄主,所以,他会选择一方雄主以投靠。青州,无疑,是他最理想的选择。因为他本身亦是青州人,若是投靠了青州牧,他亦算是个本土大将,至时亦不会太过于吃别人的亏。 乘着曹操攻青州之时,管亥亦乘机起兵,本来管亥的意思,夺了东莱郡,再打个北海郡也就差不多了,只是事情展到后来,袁绍又突然插入进来,几乎也有些由不得管亥了,甚至那个时候,管亥一度认为自己会与曹操,袁绍三人平分了整个青州的,只是,到后来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曹操突然在占据绝对的优势中,中途退兵了。紧接着袁绍亦退兵了,管亥也就失去了再拼一把的信心,也准备着去和谈。 看着那个远处正一步步走来的身影,管亥亦是不由得大叹了口气,这该死的方怀德,派谁来不好,偏要找这老头来,管亥只有哀声大叹晦气。 郑玄是谁,相信每一位青州百姓都知道,因为他就是一位贴近于农民的文学家。 郑家本来也算是青州大族,只是到了郑玄祖辈,父辈二代人皆没有出仕,都窝在家里种田,至郑玄出生后,郑家已经是个完完全全的农家子弟了。 所以说郑玄绝对是一位最贴近于农民的文学家。虽然他已经是大儒,虽然他已经名满天下,可是在整个青州百姓眼里,郑玄所处的阶级仍然是与他们一样的农民。 可是,同样原,他亦是位大贤,人们敬重他,敬重他的学识,他的才华,他所注的书立的说。 即使是这些号称黄巾贼的人,说到底他们也还是一些农民,是青州人,他们同样的敬重于郑玄这位一生以注书立说教育后代的大贤。所以才有刚才那一幕,见得郑玄而起身下拜之说。 轻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管亥就这么大踏步的向郑玄走去。 “大贤圣师。”此刻,在管亥脸上,那原本冲满着狰狞恐怖的胡茬子脸,此刻却满是恭敬,一个昂藏八尺的大汉,此刻,却就这么恭敬的躬身站立在郑玄的面前。 管亥,他也是青州人,他从小就在青州长大,所以,对于郑玄,他与任何一个青州人一样,同样的敬重,同样的爱戴。 “某今为我青州百姓特做说客而来,汝尚为青州人否?”很简单,确又显得很突兀的,郑玄就这么直直的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来。 某今为我青州百姓,特做说客而来。郑玄就这么直接的告诉了管亥,告诉了身边所有的人,为了这青州的百姓,某今天就是为做说客而来的。 汝尚为青州人否? 这是一句很重的话语,我今天是为青州百姓才来当说客的,你还是青州人吗?如果管亥回答是,那就表示已经变像的答应了郑玄这个说客的请求,若说不是,那么,请来杀吾头。 可是,郑玄的头,管亥能杀吗?答案是不能。绝对的不能。 或许,杀郑玄,只需要管亥动动手指头就行,可是他不敢这么做,因为周遭的黄巾兄弟们都是青州人,他们敬重于郑玄或许会高过他管亥,若杀了郑玄,管亥不敢保证,自己是否还能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 当然,管亥即便能行,也不想去动手,因为这样不光愧对于全青州,乃至于全天下的百姓,更愧对于自己的良心。良心上的谴责那会让管亥难过上一辈子的。 此时的管亥就这么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位可敬的老人,嘴角边,唯有露出一抹淡淡的苦笑,轻轻地点了点头。你说你就不能为我留点筹码,即便挣不到里子,也要让我挣点面子不是。 “如此,某去矣。”来回不过两句话,郑玄就这么飘然而去。 正在管亥还在愣神间,却见得已经走过前头的郑玄忽又回过头来,厉声喝道:“男儿当沙场立功名,我青州男儿岂无大丈夫耶?” 苍老的声音却充满了齐鲁男儿的刚硬,一直愣神于一旁的管亥顿时羞红满面,即使是他那满满的胡茬亦遮不住那丝血红瞬间充满整个脑门。 122 世家之战 且说方宁这边忽忽悠悠的,一下子便被被郑玄收了管亥这员大将,连带着复又得了整整四十万的青壮。百来万的人口。 其中还包括三千来号的原管承部的水贼,也经得管亥的游说,一并投了方宁帐下。把个方宁乐得可谓是不知北了。 孔融也因为方宁收了管亥而与方宁政见不合,可是这管亥亦算是郑玄去劝降的,孔融自然不好对郑玄说些什么,所以,孔融便也辞去了北海相的位置。 方宁倒也不客气,正好,即使孔融不自动退居二线,方宁亦是要想办法把这个只知做学问清谈吹嘘的大儒家给弄走呢,如今是天下大乱之时,哪还能让你这种大儒坐在要位啊。 青州治东莱,城阳,北海,乐安,齐国,济南国六郡,本来还应该加上个平原郡的,可是因着隔了条黄河,也只能算是占着个名份,其实一般也都属冀州管了。 如今方宁尽占青州六郡,带甲六十五万,那是实实在在的六十五万,其中水师三千,骑兵一千,弓驽营三万。其它的则全是步卒。虽然偏摊的厉害,可也算是兵多将广了。 文臣方面,经得曹操一战后,倒又被方宁从郑玄处挖得几个人才过来,如今,方宁治下文有徐庶,孙乾,国渊,邴原,王修,程秉,是仪,关统,孙炎,凉茂,吴质十一人。其它无名之辈少许。 武有:方悦,太史慈,于禁,典韦,蒋奇,韩猛,韩浩,史涣,关平,管亥,管承,令虎,方悦长子方标,次子方平,从子方贸,四子方休,五子方明以及典弗,典佑两小将。阵容上倒也算颇为繁华。 如今既然打退了曹操,复又得了几十万兵马,方宁自是需要好生封赏一下手下诸人。当下方宁颁州令,孙乾仍为州长史一职,国渊为主薄,邴原为治中从事,王修为别驾从事,是仪,孙炎,凉茂,吴质等人亦给了个便宜从事的职业,只等他们年长些,历练些经验出来,也好能分担些孙乾他们的工作 至于武将方面,方悦为振威将军,是正四品的将军位,再高,方宁也封不上去了,所以,暂时也就只有这么一个将军位,其它人统统都是领个五品官,连新入的管亥,管承二人亦得了个五品的武猛校尉一职。 复又让太史慈领济南国都尉一职,方悦领齐国都尉,韩浩领乐安郡都尉,史涣领北海郡都尉,至于东莱郡的都尉方宁想来想去,亦唯有管承他比较熟悉了,因为那就是管承他的地盘,他当初的老窝所在,更因为方宁还需要靠管承去领着他那三千水军呢,若不然,方宁军中可都是北方人,全是旱鸭子。别说打水仗了,估计上船就晕了。 至于于禁,方宁却把他安排在了城阳郡都尉上,因为城阳靠近徐州,更因为新得了四十万黄巾兵,虽然说是黄巾兵,可亦只能算是一些见了点血的农民而已。 还需要方宁去训练,可是要说到练兵,相信,整个青州包括方悦在内,亦是没一个人能赶得上于禁的。这四十万大军的总教头一职当非于禁莫属了。 一番封赏下来,个个是皆大欢喜。方宁亦是欢天喜地的把个郑玄老爷子接到临淄来,准备着一起过个好日子。 只是终究是是因为方宁劳碌命,这边刚从北海欢天喜地得赶回了家,那边就收到方悦自股阳那边传来的战报,看过战报后,方宁方才恍然大悟,方才算是明白曹操为何急急的退兵回去了。却原来是后院起火了。 兖州世家因不满曹操行为,又见得曹操借泰山贼藏霸的刀杀了兖州宿将鲍信,鲍信可以说是兖州内唯一一位掌了兵权的人了,可是曹操为了清除障碍,却借计直接把他给除掉了。 后来曹操联合方宁打败了泰山黄巾,直接得了十几万的黄巾军,手下又有夏侯渊,夏侯敦以及曹仁,曹洪这样的大将。兖州内诸士家,手上是要兵没兵,要将没将的,哪敢跟曹操叫板。只能是敢怒不怒言。 虽然暗地里小动作不断,可是曹操是谁,拉着十几万兵马出去,先打袁术,再打公孙瓒,再打徐州,这一通打下来。那威名绝对是能吓哭三岁小儿。 本来曹操还想借着这机会,让州里显得空虚了,也好让那帮找事的自己跳出来,可没曾想威名太盛了,那帮子士族缩在角落里,是吭也不敢吭一声。 到了这种情况下,曹操也懒得再去理会那帮子没用的东西。就这么大大方方在回州里,直接接手所有政治军事权利,完完全全控制整个兖州,让整个兖州里唯有他曹操一个人的声音。 如此一来,兖州诸士族哪能不气愤。暗地里的暗谋可谓是一直都没曾停过。终于,机会来了。 初平元年春,曹操复出兵攻打青州,州里只剩下程昱,荀彧,加个乐灵守整个兖州。 本来,诸兖州士族,亦是以为曹操定又能大获全胜的。没敢大动的,其主观原因,一个是因为曹操威名太盛,一月间连下徐城那么多城呢,没本事的人也干不出来。其二主要也是因为方宁年纪太小,又没做出多大的功绩出来,实在让人不敢相信他的能力。 只是后来这事态展的却让人大跌眼镜,先是传来曹仁,曹洪所总大败,大将曹洪,乐进受重伤而回,接着又传来夏侯渊,夏侯敦攻济北国大败而回,夏侯敦更是被青州大将射瞎了一只眼,差点就死在了青州。 这对于曹操来说,是一个大大的坏消息,可是对于兖州士族来说,却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一个好得不能再好的好消息。 机会,就在这瞬间产生了。 可是,兖州在被曹操掌握的这几年里,诸兖州士族被曹操消弱的不成样子,甚至就是连私兵亦是已经没有几个,又哪敢跟手握几十万兵马的曹操去对掐。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他们想到了外援。 123 奉仙再登场 要找外援是没错,可是这找外援亦是有讲究的,不能太远,因为远水解不了进渴。.tw[]不能太强大,太强大了,那不等于再找一个曹操嘛,兖州士族日子照样不好过,所以舍去。当然,也不能找得太蠢,那种扶不上墙的烂泥巴,找来估计也不够曹操下菜的。 而在初平年间,在兖州附近能够找到的外援而又符合条件的并不多,先是袁绍。若是不见意的话,人家袁绍倒是真的不见意跨过黄河来再得个兖州一郡的。只是袁绍这四世三公的名头太过于吓人,同样都是士族,兖州士族自然不会再去碰这种霉头,所以袁绍忽略。 第二路诸侯就是青州的方宁,可是当时方宁正被曹操打得连还手之力都没有,自己能不能活下去都还是个问题,估计,让兖州诸士族偷偷地帮方宁一把,好让方宁活得长久点,好多拖住曹操一会,倒是有可能,至于合作,那就算了。 第三路则是豫州的孔伷大人,这位大人,嗯。。。。跟孔融,韩馥有得一比,甚至于可能还不如孔融,韩馥这二位呢,人家至少把个州郡治里得干干净净,风调雨顺的,可是孔伷的豫州,什么刘辟,龚都等人,这一帮子黄巾贼几乎快要成为刺史了。.tw[] 第四路则是徐州的陶谦,又是一位如孔融之辈的大儒级人物,若换太平盛世,绝对是一方能臣,可是在这乱世,那他们就是一沱便便,啥用都没有。更何况,陶谦老儿早被曹操打得吓破了胆儿,如今听得曹操二字都要抖三抖,如何又敢来触曹操的眉头。略掉。 第四路当属袁术,但是理由同袁绍。忽略。 第五路,荆州刘表,这一位皇亲国戚,在刚入荆州那一会倒是还可以,连荆襄蒯,蔡,庞,马四家,整合半个荆州,倒也算个人物,只是到了近年,他却也不行,如今亦只能算是个守城之犬,有那荆南四郡就够刘表老儿忙去的了,哪还有时间来管兖州这破事儿,也忽略了。 再往上数,第六路则是占据长安的原董卓部将郭汜,樊稠等人。那一帮子豺狼,即便是连兖州这一群快要走投无路的人,亦不会想着去找他们来帮忙,直接过虑掉了。 再往上,第七路则是河内杨奉,说起杨奉来,倒也算是不错的一个选择,他是白波贼出生,在身份上,到时候兖州士族就可以压着他。而杨奉本人更是一位忠君爱国的人物,所以,他所属当排在前三名之类。 罗列了一大圈人物出来,最后却只找着个杨奉,却实也多少有些够郁闷的。 正自众兖州士族大为头疼找不到可上手的人之时,有谋士陈宫进言曰:“诸公却不知九原飞将吕布吕奉仙耶?” “着啊。。。”这吕布可是比那杨奉要厉害得不知多少倍的人物了。 先不说吕布的武艺,只说吕布自当年长安一场大乱后,他先是退往河北,以图依附袁绍,只是袁绍手下那一帮子谋士实在是草蛋得紧,生生把个吕布给气走了。 受得这一气,吕布便寻思着自立,可是如今又不是他一个人,身后还跟着上万的并州铁骑呢,人口马嚼的,那可都是要粮草的。 吕布无法,后来经得手下大将张辽建议,回老巢并州。 可是并州并不好混,当年,吕布亲手杀了并州刺史丁建阳,那丁建阳在并州很是得民心,被个吕布一把给剁了,到如今吕布再回并州之时,却遭到了冷场,人人不鸟他。如此心灰意冷之下,吕布只得领着大军一路游荡到河内,在杨奉处落了窝。 只是这久处人下,终不是个事儿。如今,机会终于是来临了。 兖州诸士家大族联合起名,联合现兖州内唯一的一位还掌着实权的兖州士家人士张邈,以濮阳做为据点,引吕布入濮阳,尔后再以迅雷不急掩耳之势,吞并整个兖州,然后再与青州方宁处夹击曹操,相信,曹操在如此情况下,即便不死,亦是要死伤惨重的。 吕布与兖州诸士族的事,是一拍即合。二方约定了个日子,吕布辞别了杨奉,匆匆就带着手下八键将并着几万大军便向濮阳开来。 有兖州士族为内应,又有濮阳为据点,兖州内曹操又不在,如何能挡得住吕布这猛男的攻势,乘着曹操方不注意,以最快的度,只一个多月间,整个兖州,唯只剩下,鄄城,范,东阿三个县。可怜曹操,打下这诺大的基业,若不在回来,怕是就要白白送与吕布了。 好在,兖州内还有程昱,荀彧,乐灵三人再加上受伤的曹洪,李典,乐进,夏侯敦四员大将。这些个人个个皆都是人精,特别是荀彧,程昱二人,更是天下少有的智者。一窝子人死守着鄄城,范,东阿这三四个县,吕布即便再猛一时半会也打不下来。 然而,事情也就只能到此而结束了,因为在青州战场上的曹操急急的赶了回来。诸兖州士族,见得曹操大军去了趟青州几乎都没什么损伤,就又这么回来了。哪还敢再去助吕布,一个个乖乖地缩在家里,是再也懒得去理他了。 可怜吕布,昨日还风光满面,梦想着自己亦能占尽一州之地,以为争天下之根本的,可是,到了今天,这个美梦突然之间就要破灭了。吕布耶能不怒耶? 说吕布可怜,还有句叹气的,可是要说最可怜的,那就非张邈莫属了。 张邈乃是继鲍信之后唯一的一位占据着州郡的兖州士家,当初兖州士族要反曹操,先来联系的便是张邈,在陈宫的忽悠下,张邈都不知道当初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傻就答应了下来,如今好了,自己被那帮子士家给摒弃了,如今张邈唯一能依靠的也就剩下吕布了。 吕布,吕爷,你可一定要挺起来啊,哥一家子人的身家性命可全都交给你了。站于一旁的张邈不由得暗中祈祷着。当然,两眼还不忘满含幽怨地剜了一眼立于一侧的陈宫这个大忽悠。都怪你啊,忽悠哥,哥恨你啊。。。!!无限怨念中。。。 求金砖收藏了!!! 124 吕布的决择 此时的吕布很苦恼,因为吕布他刚刚得到消息,一直窝在平原的刘备三兄弟,已经应曹操之邀,引义弟关羽,张飞两万人敌,带精兵一万来会战吕布。 对于关羽和张飞二人的武艺,相信体会最深的,在现阶段来说,应该当属吕布了,虎牢关外,吕布一人单挑他刘家三兄弟,这是怎样的一种豪情,可反过来说,这又是怎样的一种无奈与悲哀。当然,四人一番生死大战,对于各自有多少家底,相信谁比谁都要清楚的。 此时的刘备已经过了黄河,入了兖州地界,汇合了从济南国退下来的夏侯渊大军,相信,要不了多久,刘备就能入得东阿县,与东阿县里的曹军汇合。而曹操,此时亦是从泰山郡那边退了下来,亦正往这边赶来。 兖州,濮阳县府后院内,此时,正有一个高大威猛的身影在场地中跳跃横飞,只见得场地中,风声嚯嚯,刀光剑闪,只如快过霹雳闪电般,身形闪动间,翩若惊鸿游龙,思来想去,亦唯有用“美艳不可方物”这么一句话来述说。因为你已经实在无法再寻到其它的词汇来形容这一种美,没错,当你看着他的身形,看着他的舞动,那绝对是一件最完美的艺术品,绝对是美的享受。 时如苍上游龙,无丝无缝, 时如怒龙搅海,嚣张跋扈, 时如浣花洗剑,静娴典雅, 时如泰山压危卵,颤娥威严, 时如云绕苍山,是如此的虚无缥缈。.tw[] 其势起时,直若秋风扫落叶,其势收时,又似淮方玉蛾,静若处子,动若脱兔,唯美之至极。 云起,云收,风落,场地中,有如翻江捣海般的滚滚雪亮光芒终是停了下来,场地中,显出了吕布那挺拔了身形来。 这一刻,虽已过去三五年,可是吕布仍然如当年虎牢关外蔑视天下十九路诸侯般。英姿勃,这一刻的吕布,雄风亦不减当年半分。 轻轻收过长戟,边上,早有一绝色妇人上得前来,拿着香巾轻轻的为吕布拭去了额角那本就不存在的汗水。 此刻,吕布的双眼却是从未有过的温柔,单手轻轻揽过眼前这绝色妇人,吕布满是怜惜地说道:“婵儿,且先去歇着,为夫不累。” “夫君乃盖世英雄,妾身能侍如此英雄人物于身边,又怎会累。”娇娇糯糯的声音,此刻听得来,确仿佛有着独特的江南水乡那种烟雨蒙胧的味道,只让人听得来,就仿佛置身于其中。 感受着那份独有的朦胧气息,感受着这独有的有如天籁之音般的声音,吕布的双眼中,在淡然的迷失中,陡然间炸现出从未有过的精光。 轻伸猿臂,一把抄起娇小的貂蝉,再貂蝉一脸的红晕与羞怯中,吕布快步的走入了内厅房间内。 书房内,吕布,陈宫,张邈,许汜,王楷,以及吕布手下的八健将,分别是张辽,高顺,郝萌,曹性,成廉,魏续,宋宪和侯成,此时,吕布聚众将于堂,却正在商议着下一步该如何去走。 吕布已经被兖州诸士族给完全抛弃掉了,曹操已经回师,并且已经占回了任城,山阳二郡,而在被吕布所占去的东郡,东平国二郡中,尚有鄄城,范县,东阿这三个钉子户,若不拔除,相信,等到曹操领兵攻来的时候,这三颗钉子,将会起到最大的威胁作用。 只是,此时,在北面,平原相刘备已经领着他那两兄弟,汇合了济北国的夏侯渊,已经进驻了东阿县。 或许,此刻,即便连吕布自己,也已经认识到了自己的险局了吧,所以他没有再往外再派哪怕一个兵,甚至连手下八大健将亦全部都招了回来,没有再让他们领兵外出征战。 大厅内的气氛稍微有些沉重,这都是因为刚听了陈宫的分析后才所做的。 “今大势以不在我,宫以为,主公当需遣使以求助于青州方怀德处。让其出兵以反击曹操之恨。” 陈宫的建言永远都是那么的实诚,那么的掷地有声。 陈宫,字公台,海内名士也,而陈宫更是一位兖州名士,东郡东家,在整个兖州来说亦是大大的有名气的。受了兖州诸士家所胁,遂只得说动张邈与之一起反出兖州,占据整个濮阳后,引吕布入兖州,并出任吕布军中军师一职。 史载其人每为吕布画策必如其言。只是可惜,陈宫碰上了吕布这头孤傲的狼,吕布他是一头孤傲的独狼,他是独狼中的狼王,独狼中的狼王眼里又怎么会有别人的身影存在呢? 所以对于陈宫的计谋,对于吕布来说,永远也只能是一个空的信号而已,就如独狼只相信自己于自己健壮的四肢与锋利的牙齿一样,他吕布亦只信自己手中的画戟和那匹随他纵横天下的赤兔马儿。 一人,一戟,一赤兔在手,纵横天下间,又有何人能挡得住我吕布哉! 吕布是孤傲的独狼狼王,以前的他是不屑于去向别人求助,可这并不代表他是笨蛋,他同样懂得势的重要。 到了这种境地,可以说吕布已经没有退路了。吕布他已经投入了自己所有的赌注。 所以他需要狠狠的去赌这一把,他需要赌一把大的。当然,这赌里面,参杂入一些能让自己趋向于胜利的筹码,吕布绝对不会拒绝的。 就比如现在陈宫建议的要去寻找外援。 先一点,当然也是最主要的一点,要有利益,没利的事情,相信谁也不会去做的。 但是对于这一点,陈宫有着绝对的自信,兖州将是多么大的一块肥肉,相信天下间众诸侯都清楚。吕布的势力太小,他并不能完全的吞下去整个兖州,若此刻有强有力的外势力介入的话,相信,是谁都愿意打上三分主意的。 在这个先决条件下,在兖州周边诸侯中,相信,几乎所有人都会忍不住要来分一杯羹的。比如冀州的袁绍,比如青州的方宁,比如荆州的刘表,甚至是远在淮南的袁术,徐州的陶谦。等等。。。 可是这外援的第二条,实力,在这一点上,却会刷下一大批的人来。 此时有实力来分吃兖州这一大块肥肉的,无外乎也就袁绍与方宁二人。至于其它的人,不是被曹操打怕了不敢来,就是被其它人牵制着动不得身。 如此,唯剩下袁绍与方宁二人。其中又将以青州方宁为最,因为曹操正是刚从青州过来的。 曹操刚在青州把个方宁狠狠地打了一顿,相信此时的方宁心中憋着的那一口气,将会比谁都大,他不想报仇吗?他不想落井下古吗?以陈宫想来估计方宁自己是做梦都会想的。 其实,袁绍将会比方宁更合适于这个外援的工作,因为青州刚跟曹操大打了一场,不管是兵力,粮草,以及大将的精力等等等等都将会有所不足。 而冀州的袁绍则不会,他已经在冀州经营了很多年。这些年里又没有什么战事,相信,他的实力绝对会越方宁数倍之多。 可是想到吕布刚从长安败退那会前去投靠袁绍而被袁绍无情的赶出冀州时,陈宫名智的选择了直接忽略掉袁绍。 晚上还有一章,敬请收看,呵呵。。。求下收藏和金砖了,有地朋友记得扔我块。。。 125 去还是不去? “公当进女于青州以结秦缙之好,永固联盟。(..tw无弹窗广告)”陈宫的眼中充满了冷静与睿智,然而,这冰冷的声音,听在吕布的耳中,却觉得是说不出的刺耳。 老天是公平的,或许,这天亦恨他吕布这天下无双的武艺吧,虽然吕布得了个天下第一人的称号,可是他直到如今,他膝下亦只有一女,不管吕布怎么努力,亦是没有半个男丁,所以,对于这个唯一的女儿,吕布却是格外的喜爱,此时年不过十五六,却已是出落的婷婷玉立,美艳不可方物。 然而,他终究只是个女儿身,就像现在,他就将做为一件礼物,以去结好其它诸侯。 紧紧地咬着满口的钢牙,此时的吕布,双眼却射出有如实质般的杀气,就这么狠狠地瞪着陈宫,看着眼前那毫无半分畏惧的人,吕布终是叹了口气。撇过头去,不想再看他半分。 然而,陈宫却并不想就这么放弃。冰冷的声音,此刻就像那最无情最冰冷的冰渣子,就这么喀喀嚓嚓的在所有人耳边响起。 “不进则死,困守必毙。如今已成困局,若不借外力,我等必亡于濮阳矣。” “嘶。。。”轻微的吸气声,在厅内此起彼伏,虽然大家都知道,此时的时局已经很危险,可是大家却不知道,此时的局势竟然已经危险到这种地步。 他们甚至还在梦想着自己还打下整个兖州之地后,再西联河内杨奉以夺洛阳三辅之地,以坐守关中,吞天下呢。 可是陈宫这一句话无疑是犹如一声晴天霹雳般打向了在坐的那些犹还在做着美梦的人。 死,这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 荣华富贵尚还没开始,如何可以死乎! 几人思虑几人思异,这却是不得而知,但至少,此刻,或许除了张辽,除了高顺,除了曹性之外其它人的眼中,却都满含着期待的看着吕布,等待着吕布的答复,因为此时的张辽与高顺,曹性三人,甚至于连眼皮子都没有抬起来一下,更惶论去用希冀的眼神看着吕布了。当然,我们这里得把陈宫除外,虽然陈宫的双眼也是瞪着吕布,可是他的双眼中,有的只是冷静,有的只是睿智,在他的眼中,此刻,纯净的已经找不到半分的杂质,只有智慧的光芒,与那坚定的信念在眼中闪烁。 “高顺,曹性,汝二人明日领军三千护送少主母去青州。”思虑了许久,吕布终是沉痛地做出了这个决定,转过身去,亦不想再看到厅内众人的嘴脸,却就这么的向厅后走去。 这个如神一般的男人,一把画戟在手,视天下间英雄如无物的男人,此刻,那背景却尽显萧瑟,此刻的吕布看起来,确是显得那么的疲倦,那么的无奈。 “文远,明日你且与成廉明日引军三万至东郡外布大阵,以为我濮阳倚角。”正在厅内诸人仍然还处在那种震惊当中,震惊于吕布竟然已经想到自己会败,先着人送妻儿老小去青州,此刻,却听得自厅后传来吕布那有些英雄末路的声音。 “诺。”然而,相对于吕布的无奈与沧桑,张辽的声音总是这么充满了自信与坚定。 见得正主已经离去,厅内诸人在询问了一番陈宫这位军师之后,诸人便相继离去。 对于吕布的无意间的举动而大大的帮了方宁这个么个大忙,说老实话,在方宁知道这件事情后,那是相当的感激吕布的,毕竟怎么说,这曹操也算是被吕布给逼走的不是。 若不然,估计此时的青州,方宁早被曹操给杀掉了,连尸骨都要化泥掉了。 然而世事无常,无绝对,此时的方宁却仍然还是那么的活蹦乱跳,那么的快活,甚至于是心情非常的愉快,因为此时的方宁掌着整个青州,下面又有六七十万的大军,相信,是个人都会如方宁此刻般,很嗨屁的。 整日里,批批字,写写文章,访访州物,有时候了,就陪着妻儿老小的乐呵乐呵,再有时间,如果心情实在是好了,就去郑玄这位老人那去受受虐,相信,肯定不错。至少方宁现在就这么没心没肺地过着这种快乐的日子。 只是这种日子,好景并不长。因为吕布的信使来了。 早在一个来月前,方宁便得到了曹操退兵的真正原因,那是因为吕布,更确切地说那是因为兖州士家们。吕布,只能说是一颗棋子而已。 对于吕布,这位如神一般的男人,方宁是持着万分的敬仰的。当年虎牢关外,一匹赤兔马,一支方天画戟,打遍十九路诸侯,无人能敌,这是何等的风采,这又是何等样的豪情。 然而,最后吕布确下落不名,方宁甚至一度认为,吕布已经就这么消失在了历史的长河中。然而,直到如今,在吕布占据了濮阳之后,方宁方才翻然醒悟过来,才惊觉,这位如神一般的男人,他又再度出现在了人们的视线里。并且一出场就以最大的野心,最大的胃口,准备着吞下整个兖州。 或许是无巧不成书吧,若是没有了曹操征青州这么一出,也就没有了兖州士族的反抗,若没有了兖州士族们的反抗,相信,也就没有了联合张邈以迎吕布入主兖州这种事了。 反之,若没有吕布乘虚入主兖州这种事,相信,此时的方宁,他的整个青州也将不复存在,也已经改姓曹矣。 所以,若是照这种推断的话,方宁还是得感谢一下人家吕布的,当然,这种感谢,并不是用嘴巴说说的感谢,那是需要付出行动的,最实际的办法,当然是出兵去支援人家吕布喽。 第三更到,嘿嘿,求一下金砖和收藏了。。。 126 一定要找场子 当然,出兵支援吕布,却并不是那么一件容易的事情,至少,这件事情此刻就不是如方宁想得那么简单。 方宁仍然在犹豫着,虽然青州现在已经有六十五万大军,可是真正受过训能上得了战场的,也就青州原本的那二十来万人而已。新得的这些黄巾军才刚刚归降,还需要有人去镇守,青州边境上也同样需要派大军去驻守,七七八八一算下来,轮到方宁这的时候,兵马也就跟当初的一样,能用得估计也就个四五万左右。更何况,青州刚经过曹操的一场大场,正是需要方宁安定民心的时候,若此刻再出兵,再度打仗,老百姓是否会怕?是否会担心而变得恐慌?青州会不会再度陷入大乱?粮草呢?够了吗?等等等等这些问题,所以此刻的方宁犹豫了。 只是等方宁接到了高顺的信后,方宁却不顾一切反对的意见,出兵兖州。 因为高顺被因在了牟县。因为高顺,因为曹性,更因为张辽张文远这员虎将。古人重恩义,也因此,方宁此刻满脑子的就是想着如何以布恩惠于张辽,高顺二人,以求能收得这二人之心。 恩惠这种东西,真的很奇妙,若是对于一个知恩图把的人来说,那收到的回报,绝对会比你施舍出去的,所要收获大得多。当然,我们并不排除那种有把别人恩惠当成理所当然的这种人,更或者有那种恩将仇报的人。但至少,方宁相信,张辽,高顺二人,绝对是那种辞别恩图报的人,若有恩于这二人,必将有所得。 其实,施恩惠于人这种事情,也是一个技术活儿,有的时候,并不一定说要施予当事人头上才会有效果,有的时候,把恩惠这种东西,施加在当事人的亲朋好友身上,效果或许会比施加在当事人身上更好。 就比如,现在被困在牟县的高顺。 高顺是一位很有原则性的男人,他忠诚,他刚直,他大义,他老诚持重,他胆大心细,他几乎具备了所有北方男人应该有的优点。 但是,也因为他的这些性格,所以高顺很不讨吕布这个主子的欢心,常常的被边缘化,在吕布手下八健将中,也唯有高顺才是垫底的,而倒数第二的则是张辽。 或许有的人会很奇怪,以张辽,高顺的才华,只要不是个瞎子,都能看得出来,比之候成,宋宪那帮子废才,那是好了千百倍不止的。 然而,对于吕布来说,这二人,却是太过于刚直了,高顺的正直敢直谏这些故事我们也不去说他,只因史上关于他的资料实在太少,说了图惹人争议。 我们只说张辽,张辽,字文远,雁门马邑人,一生经历大小战阵无数,然当已逍遥津处二千骑退孙权十万大军为最,后于黄初五年随曹丕征东吴之时,被东吴小将丁奉射中腰部要害,后回许都不治身亡。(..tw无弹窗广告)死后,魏文帝追封其为“刚候”。 一位能以“刚”为谥号的男人,可想而知这个男人生前的功绩与性格。这是一位如钢铁一般的汉子,宁折勿挠。 且说方宁这边,既然已经下定决心,想要得到张辽,高顺这两员大将,自然只有先大大的打上一手感情牌――在人家最危难的时候伸出你的手,去拉他一把,相信,只要是个人,都会去感激你的。 这打感情牌,有的时候其实也是很需要技巧的,比如现在,方宁把这第一张感情牌先扔在了高顺身上。 在吕布军中,高顺年长,但其人清静自律,极有主见,而且,高顺的武艺亦是相当的不错,比之如候成,宋宪之流强的可不止一点半点。 所以,其后来入得吕布军的张辽,再整个吕布军中,除了吕布之外,或者,唯一一位值得他去尊敬与相处的也就只有高顺了。 说了这么多废话,其实也就那么一句话,方宁想要得到高顺,张辽二人的效忠,至于先决条件,其实很简单,吕布必须死,又对张辽,高顺二人有恩,如此,张,高二人自然会选择投效对他们有恩的人,以为回报。 且说方宁这边得了高顺的消息,当下亦不敢怠慢,急招得来徐庶,一番商议以定出兵事宜。 其实,也没什么可好商议的,出兵,那是必然的事情,只是要商议着一下由谁领兵,何时动身而已。 如今的高顺已经被曹兵困在了牟县,想要救高顺,当然是越快越好,一番商议后,终是定了下来,方宁亲自领兵,徐庶仍然是当之无愧的军师,复又带大将典韦,韩猛,蒋奇,以及典沸,典佑,方休,方明四小将,剩下却是以方悦为主帅,让次子方平,三子方贸协同驻守齐国。 次日,三更聚将鼓响起,待得诸将士皆饱食后,五更便出征,以韩猛为先锋,引军往中牟县杀去,方宁自领中军于后,领大将典韦,蒋奇诸人,一路急而来。 且说中牟县,就在那一个小小的小山村内,此时的高顺,和着曹性,领着三千并州铁骑,却被曹兵区区八千步卒给团团困于此处。 这话说起来,相信都没有人敢相信,三千铁骑,而且还是对于整个大汉朝来说都是响当当的并州铁骑,足足三千骑,却被区区八千步卒给困死在了这小县城内,这是一个很让人大跌眼镜的事情,然而,此刻却实实在在的生了。 因为高顺需要护着中间那一辆马车儿。 因为那辆马车里面坐着吕布的女儿,那是前往青州与之和亲唯一的桥梁。 靠着那低矮的城墙,高顺以他那独特的步兵排阵方法,正以中间那一辆马车为中心,成一个扇形状,死死地挡住了曹军一波又一波的猛烈攻击。 其实这事儿说起来,也怪曹性无能,此次领军护送吕布女儿来青州和亲,吕布本意是只让曹性领着几十骑偷偷地把个女儿送到青州方宁处就算了事的,后来却听了陈宫的意见,乘现在曹操大军还没有回转之际,让曹性伙同另一员大将领五六千铁骑在外面游荡以为威胁。 本来按着陈宫的意思,在外面游荡的骑兵大将当非张辽莫属,以张辽之才,让他领着五六千铁骑在外面,再引得来青州方宁的大军,则兖州必归吕布所有,只是奈何吕布对于张辽,高顺二人讨厌至极,又怎会让他二人独领大军。 好在,经得许汜,王楷等人的劝解,吕布才算勉强答应让高顺同往青州,只是却需以曹性为主将,高顺为副将。 第一更到了,求金砖,和收藏了!!新地一天,新地开始,看地爽地朋友,就投个砖鼓励一下,没有的也没关系,就收藏一下人,小山在这里跟你们说声谢谢了!!! 127 并州有儿郎 当初得到兖州东郡张邈叛乱,曹操是连青州也不去打了,急急的撤军回兖州去。 青州就摆在那,随时都可以再去打,可是兖州却不同,兖州是曹操的老窝所在,是他的基业所在,基业又怎容有失。 所以,在接到那一个消息之后,曹操直接退兵领着大兵便赶回了青州。 曹操走得很急,所以,即便在汶阳县那碰上了吕布军的高顺,曹性二员大将,曹操亦是没有停下脚步,只让曹仁,乐进二人领着八千步卒过来,把个高顺,曹性给围住,若能说降那是最好,若不降,直接杀了了事。 若是以就高顺,曹性二人,外带上那三千并州铁骑,相信即使曹仁再多上一倍的兵力,亦是拦不住曹性,高顺二人的,只是如今,三千铁骑身后却是带着个吕布女儿这个拖油瓶,弃又弃不得,却纯粹的来拖人后腿。 在这种情况下,高顺,曹性二人,领着大军,一路奔逃至这中牟县,才算勉强安定下来。 骑兵的威力在于他的冲刺,在于他奔跑起来的力量,可是像高顺这种拿骑兵当步卒用的,就靠骑兵们那因为长年累月骑马而形成的罗圈腿,站都快要站不稳妥,你让他们与步卒一下,提着刀冲锋陷阵,其后果,可想而知。(..tw无弹窗广告) 这些,都是骑兵的百战精锐,他们都是并州的好男儿,曾经的他们,骑着战马,随着奉先公驰骋于天下,收割着一个一个敌人的性命,他们都是好兄弟,真正的血浓于情的关系。 此刻的曹性,见得身边的兄弟一个一个的战死,他的双眼,早已变得一片血红之色。 错非高顺这冷静的性格的人在这里,只怕,此刻,整个军阵里的人都会狂起来。 他们何曾受过这种侮辱,没错,这就是一种侮辱,堂堂并州铁骑,威名传天下,何是会被步卒给围困住,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丢尽了我并州儿郎们的脸面耶! 并州儿郎们,他们的血亦是热的,此刻,却早已沸腾。 高顺有些茫然的抬起头来看着前方,希冀中的援军却没有半点动静,唉! 手中的长刀,又再一次挥舞而过,他不知道他还能撑多久,他不知道,他这三千并州儿郎能撑多久,但,他们不会放弃,哪怕是流尽最后一滴鲜血。 “隆隆。。。”的念仿若夏日里的闷雷般的声音,却突然振动着高顺的耳膜,顺间扩散开来,震惊了曹性,震惊了曹仁,乐进,震惊了在场所有的士卒。(..tw) 继而,在这份震惊之后,双方士卒的表情,却在刹那间,变得各有不同。 这不是什么闷雷声,这是马蹄踏在土地上的声音,这是大群骑兵奔袭而来的声音,这对于常年混在生死边缘的他们来说,实在是太熟悉不过了。 曹军的士卒,此刻,已经自的开始在收缩阵形。兖州无骑兵,即便是用膝盖想,也知道,人家的援军到了,只是他们想破脑袋亦是想不明白,这并州的援军到底是从哪来的呢? 相比起曹军士卒们的谨慎收缩,吕布军的士卒们就要好得太多,他们常年与马相伴,他们本身就是骑兵,对于这种阵势,他们早已经是司空见惯,见怪不怪的了。 此刻的他们甚至还有时间互相看一眼,调笑一两句,以给对方一个鼓励的眼神。 熟练的翻身上马,他们相信,只有马上,才是他们的天地。只有在马背上,他们才能告诉别人,什么叫并州铁骑,什么样才是我并州男儿。 如雷般的马蹄声,却是越来越急,直若雨点般落下,敲击在地面,此时,却已是连成了一片。这是战马开始加的征兆,这是骑兵们开始准备冲锋的征兆。 并州的儿郎们,此刻,已经开始兴奋得尖吼出声,没错,就是这种声音,就是这种感觉,战马在奔驰,甚至于刀都不需要动一动。悠忽间,纵横于整个战场。 紧紧地握着手中的马刀,此刻的他们,已经做好了冲锋前的准备。这一刻,将属于他们并州儿郎们的。刚才被一群步卒所围困,所压制的所有屈辱与怨恨,此刻,他们将完完全全的奉还给他们,并狠狠地蹂躏他们以此来告诉他们,什么样才叫并州男儿。 远处的隆隆声终于接近,坐于马背上的高顺抬头向着远处看去,却见得只有区区千余骑骑兵在当先一员黑铁般的恶汉带领下,冲杀而来。 只有区区千余骑吗?嗯,千余骑的冲锋倒也还算可以,若是配合得好,倒也不至于不能穷困。 此时的高顺心里正在细细的思虑着,如何以将这千余骑的援军力量最大化。只是高顺似乎忘记了,他忘记了看对面那八千曹军步卒们的表情,若是见得他们的表情,相信,高顺一定会改变自己的想法。 没错,来的正是方宁麾下大将典韦,情况紧急,方宁怕得高顺有失,遂先让典韦领着一千余铁骑先行冲阵而来。 高顺不知道典韦的恐怖,这很正常,只因为,典韦的凶猛,也只在是近一段时间与曹操方大战了几场才得以显露出来。所以典韦的名气,也还没有传扬出去。 高顺不知道的亦是理所当然,所以他才会打着能脱围就不错的想法,可是高顺不知道,而知道典韦恐怖,却正好就在当场。 当所有的曹军士卒,在第一眼扫过去,见得援军又是那如魔神般的黑铁恶汉时,他们本能的感觉到了心底的一阵恐怖,怎么又是这杀神。几乎在瞬间,所有的曹兵心里同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然而,典韦却并没有去管别人是怎么考虑的,他也不想去管那么多,缓缓地提起了双戟,双目中,神光乍现。 “吼。。。。”低沉的吼声,再一次响彻整个战场,对于曹军来说,这吼声,就是死神的号角声,然而,对于方宁军的那一千铁骑来说,这就是力量的源泉。 “战。。。。” “战。。。。” “战。。。。” 身后一千余铁骑,在这一刻,所爆出来的气势,即使是连高顺这种见惯了并州狼骑,见惯了当年几十万西凉铁骑的人,亦不由觉得眼角一阵抽搐,这些骑兵,绝对是真正的精锐。 “轰。。。”没有任何悬念,典韦,领着那一千余铁骑,在达到最大的度,化成为一股洪流,就这么狠狠地撞上了曹军的兵阵。 求票,求收藏,金砖了!!!加油爆!!! 128 狼 铁戟所化的乌光,此刻,就如最可怕的猛兽,轻轻的舞动而过,前方,总是伴随着几名士卒的惨叫声。 典韦,就如是一位最可怕的杀神般,在他的面前,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抵挡得住他半点的攻势。 左右戟相互交替挥舞而出,每一次挥舞,就将是一个鲜活的生命的终结,伴随着那腥红的鲜血与因重击而打碎的肉沫儿,这是怎样一种力量。 低矮的城墙内,三千并州铁骑,经过了刚才的一场拼杀,此时已不足二千五百人,然而他们并没有任何的畏惧,他们崇拜强者,他们渴望与强者一起战斗,就如九原吕奉先,再如眼前这位如魔神一般的恶汉。 “诸将士听令,随某杀。。。”刀,高举过顶,尔后狠狠的挥了下去,这是并州狼骑进攻时特有的号令,立于前头的曹性,早已在一刀挥出之后,便一马当先的杀了出去。 当初是曹仁,乐进二人引着八千步卒团团围着高顺撕杀,如今,其背部受敌。尽管曹仁嘶声力竭的呼喝,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去安定大军,可是效果却是并不很理想。 混乱,恐惧,已经不可避免的在曹军中升起。 二千五百骑并州狼骑的加入,却成为了压跨曹军大阵的最后一根稻草。 并州狼骑,果然是名不虚传。他们个个皆是身经百战的虎狼之士,虽然他们没有像典韦这种猛将的带领,可是他们整体的战力上,绝对要比方宁这由着典韦猛将兄的带领下的那一千多骑兵厉害。 这就是单兵素质上的差距,不管方宁怎么个训练法,这骑兵却就是没有边地的骑兵来得强悍的。 这就有如塞外蛮夷的骑兵,又总是胜过这些边地骑兵一样,因为塞外蛮夷的骑兵,他们完全是生活在马背上的民族,战马,已经成为了他们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他们逐草而居,他们过着真正蛮荒般的生活,遵巡着最古老的大自然法则,弱肉强食,在这种以战斗为本能,以战马为依靠的,整日都必须面对着种种的战斗,在这种惨烈的环境下,相信任何一个没有过过这种生活的人,也都不可能在马战上胜过他们的。 曹仁的兵马都是步卒,曹军又一次败在了骑兵的铁蹄之下,可想而知,曹仁此刻对于骑兵的痛恨与可望,说他痛恨,当然是因为曹仁痛恨自己没有骑兵,更是痛恨着眼前这两方天杀的,竟然都拿骑兵来欺负他这些步卒。所以,曹仁可望有骑兵,他可望着领着骑兵来与这两个恶心的杀才一拼高低。 没有任何悬念的,曹仁再一次一败涂地。方宁军与吕布军二方合兵处整整四千铁骑,此次高顺领来的三千铁骑自是不用说,那都是经过丁原的并州铁骑,再到董卓的西凉铁骑,再到吕布手上的并州狼骑,在这些大汉数一数二的劲旅面前,这一支骑兵想不成长起来都难,更何况,他们还有着一位天下无敌的骑兵统领,九原吕奉先。(..tw好看的小说) 奉先公的大名,几乎可止草原小儿夜啼,如此惊才绝艳之辈,领着这帮并州铁骑四处征战,在他们眼里,看得太多的以少胜多,见过了太多的不败神话,所以,在他们心中,他们有着属于自己的骄傲,有着属于自己独特的不败信念,只因他们有一位无下无双的奉先公。 而方宁这边,花费整整六年时间,才算勉强凑齐的骑兵部队,可谓是方宁真正的压箱底绝活儿,更是方宁唯一的王牌所在,此队骑兵,虽只有三千,可是先是经过太史慈的领军,后来跟着典韦,历经大小战阵亦是多不胜数,到如今,虽只剩下区区一千五百骑,可是他们不管是精,气,神,还是在战技,信念上,都绝对可以与吕布这支铁军相媲美,更何况,他们同样有着属于自己的不败神话,那就是典韦。 一次次的激战,一场场突袭,虽然此刻的他们只剩下了区区一千五百骑,可是他们却变得更加成熟,更加的勇猛善战。 二方亦都算是骑兵中的翘楚,即便以曹仁,乐进二人之能,在没有成建制骑兵方阵相抗衡,在没有成建制的长枪兵方阵或者弓箭兵方阵以压制,刚才靠着步卒方阵与稀少的弓兵阵,压制着城内的并州狼骑,也才堪堪与之打成平手,可是到如今,待得典韦引着大军杀入其中之后,其结局,便早已注定。 更何况,此时的高顺,引着并州狼骑,是与典韦成前后夹击之势向曹仁动了攻击。 早以憋着一肚子气的并州狼骑,在高顺,曹性这二员大将的带领之下,此刻却爆出了绝对恐怖的战力。 无论曹仁如何的嘶喊,如何的指挥,可是大军士气以泄,气势以为敌军所夺,在这种混乱的场景下,曹仁亦只有尽人事听天命了。 他知道,这一刻,他将又会痛失几千大军。 “事以不可为,将军,当引大军撤退。”此时,早已杀得一身血糊的乐进,拍马赶至了曹仁面前。 乐进的对手是曹性,此刻,对于乐进来说,也唯有曹性或者高顺他才敢一战,而对于典韦这个非人级的存在,乐进直接选择了无视。 他乐进虽然以骁勇著称,可是他不是傻子,在不到非不得以的情况下,任是谁也不喜欢去找虐的。何况这种虐并不是一般的虐,而是以生命为筹码,在生与死的边缘垫着脚尖在跳芭蕾,若有一个不慎,便会让自己永远的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乐将军去整军缓步结阵而退,仁自为大军断后。”此刻的曹仁心都在滴血,又一次大败,又一次丢掉了几千大军,这将是他一生中的耻辱。他曹仁誓,有朝一日必十倍百倍的找回来。 到了这个时候,也不是矫情与客气的时候,大军以溃,如今要撤退,自是需要有人断后,虽然这个断后一般都会很危险,可是,在这个时候,也不需要去客气,更不可能去客气。 看着曹仁满脸的坚毅,此刻的乐进,嗫嚅着双唇,很想向曹仁道一声“珍重”,可是话到了嘴边,却又觉得这是如此的做作,甚至于让乐进觉得有些惭愧。 胆怯吗?亦或者是懦弱了?可是都是,也可能都不是。 深深地看了一眼曹仁,乐进终是没有把“珍重”那两个字眼儿给说了说来,只是在马背上向曹仁抱了抱拳,狠狠地回过头去,大喊一声“撤。。。”拍马,便先往前头奔去。 看着将将近了新书榜,灵感便如泉涌,一日码字效率狂升,兄弟们,收藏,金砖在哪里,狂扔过来吧,让我的灵感来得更猛烈些!!! 129 联姻 曹军大溃,留得高顺在此守着吕布他的女儿,剩下典韦,曹性这二员大将,引着三四千铁骑,在后面狂追不舍。可怜曹仁这员猛将,却是被逼得亦只能随着乱军往后撤退。 好在马力总是有穷时,特别是典韦的战马,一路奔袭而来,到了这中牟县外,又经得来回冲杀,战马亦是早就没了力气,只追出了五六里路,便只得打道回府了。 战马,确是还需要给他留些儿气力往回跑,还得给战马儿留点力气,以防曹仁引兵反扑回来。这就如练武的人,总要留三分力自保,是一个道理。 至得夜幕降临时分,典韦,曹性二人,方才回到了中牟县外这个临时的驻地,见得那临时的大寨内,此时火光冲天,人声鼎沸,热闹非凡,想是方宁已经带着大军到了。 果不其然,待得典韦,曹性至得寨门外时,早有探马报入方宁处,方宁,随着高顺,徐庶诸大将出门,把个典韦,曹性二人迎了进去。 一通酒肉招待后,肉戏终于是上来了。 正自大帐内怀影交错间,忽见得帐门掀起处,一妖娆少女款款而入,虽脸上蒙着层薄薄的轻纱,可是若你细看去他那轻可一握的腰肢,以及那完全不对衬的丰盈体态,你完全可以想像得出,眼前这女子的绝色身姿来。(..tw无弹窗广告) 大帐内,此时静得落针可闻,更有甚者,甚至于能听到那咕咕的咽口水声。 帐内大伙都是年青力壮,血气方刚的男人,又刚喝了几盅酒,此时,却突然间闯入如此一绝色美女,你让这帮人会如何去想呢? 即便以素来号称智者无双的徐庶,此刻,亦是短暂的迷失在这种让人无限遐想的风情中。 终是见得太多人造美女的方宁先缓过气来,把个双眼细眯成一条缝儿,轻声喝道:“汝是何人,需中此处乃军中大帐,女子不得入内耶!”。 即便明知道眼前这女人很有可能就是那个高顺口中所说的吕布的女儿,可是对于方宁来说,此刻他唯有装个糊涂,当是什么亦不智知道。 “小女子吕绮见过将军。” 人们都说,生活环境,以及生活在你身边的人,总是能够影响到你的本来,或许,这吕绮亦是因为这个原因,跟那貂蝉生活在一起久了,自然也是沾了些貂蝉的习性,带着南方女子特有的那种柔柔弱弱的声音,濡濡溺溺的,听得来只让人深陷其中而不能自拔。 几乎有出现那么瞬间的呆滞,然而,总算是方宁还保持着点点枭雄本色,还不至于如此就这么深陷了进去。却是回过头来看着一旁一直闭口不语,亦是滴酒不沾的高顺,眼神中带着点淡淡的寻问。 “容禀方青州。”帐下,高顺感受得方宁寻问的眼光,遂站了起来,朗声道,“吾闻方青州十年起兵,天资聪颖,英姿勃,真乃四海之士也。 “常虚怀若古,礼贤下士,爱民如子,方将军牧守青州十余年,张宏武备,清剿贼寇,为天子守牧一方,青州在方将军治理下,更是大显生机,百姓路不拾遗,尽显片安宁盛世之场面。然,前有恶贼曹操,不顾天下百姓姓疾苦,祸起争伐,出兵以祸乱青、徐之地,致使青,徐二州生灵涂炭,兖州之地,更是弄得天怒人怨。” “我家将军,素怀忠义,当年,手刃国贼于德阳殿外,常为天下传唱,吕温候之名,可谓名满大江南北。” “今闻恶贼曹操,起兵祸攻伐青州,将军受难,我家将军不忍青,兖二州百姓疾若,遂应兖州士家之邀,入主兖州,出兵以击曹贼大军之后,以助方青州。” “如今方青州与我家将军乃利属同盟之益,当互通有无。为显诚意,我家将军特遣独女以为联姻,愿与方青州永结秦缙之好!” 可怜高顺堂堂一员猛将,打仗,冲锋陷阵这种事,那是做得绝对顺溜无比,只是让他一口气把这一大通话给说了一遍,却也够难为他的了。 “曹操老贼,起兵灾与我青州,本将誓必与他不两立,今吕温候受困于东郡,某必助其以击曹贼。” 高顺的话说的巧妙,方宁的话,回答的很巧妙,高顺的话意思很简单,我家温候忠义之心天地日月可鉴,当初德阳殿外杀董卓就是个最好的例子,现在,吕温候见得你是个好官,把个青州治理的很不错,很佩服你,都是那个曹孟德,不知上体天心,下体民情,硬是要出兵去打破这么个盛世景像,我家主公见不得曹操这种恶行,遂答应了别人的乞求,出兵以攻击曹操他的老巢,也好断了他的根基,这也算是为你解了围,你方青州得好好感谢我们。 然而,方宁回答的却更显得直接一点,曹操打我青州,原因,全天下人都知道,我自然会去找他算帐,对于吕温候你的帮忙,我记心里头呢,只是如今你自己却被困在了东郡,现在是我来帮你攻打曹操,拖住他的后腿。你应该感谢我们才对。 方宁与高顺二人之间言来语往的,其实也不外乎一个意思,到底谁该去承这个人情。 只是吕布与方宁的联盟,此时,却是成为一种必然,当然这里的必然,自然是指吕布这方急需,方要自个倒是无所谓。 如今方宁刚得了几十万大军,他青州现在是带甲六十五万,就如现在窝在冀州的袁绍这等庞然大物一样,到时候不来找曹操的麻烦曹操自己都要烧高香,磕头排放了,曹操哪还敢有那么肥的胆去勾引方宁,自去讨这没趣。 只是如今,人家吕布都把女儿给送上门来了,你又待如何,更何况,方宁自己本身亦有那种乘机捞便宜的意思,若不然,也不会一听高顺之名,就急不可奈的出兵了,甚至于连青州内因为突然多出来的那四十万大军的粮草的事,也不去管他,只丢给了孙乾一句话:自己去徐州找我家那大舅子糜竺去。 可怜我们糜大从事,本来还指望用妹妹傍个大树靠靠好乘凉的,如今倒好,反真被方宁给当成是他家的后家大院兼仓库了,想来要点啥就要点啥。 打劫。。。金砖快快交出来。。。。没有?没有那你就收藏个,下回再打劫你。。嘿嘿 130 密谋 且说方宁这边把个高顺救了出来,二方一场酒会后,又畅谈了会人生理想,最后便是进入了肉戏,把个吕绮小美眉给引上了帐前,面对着这么一个绝色尤物,更何况方宁心里头还打着其它龌龊的念头,如今在加上这绝色尤物做为添头的意外之喜,方宁如何又不会答应,当然这种事情,若是直接拍板告诉别人,老子我同意了,我会引兵去跟曹操大干一场的,相信没几个人会愿意去相信这种鬼话的。 其实人有的时候真的很奇怪的,你明明热心肠去跟他说真话,人家就不信,可若是你颠三倒四的糊说一通,反倒是能让大半的人相信你的鬼话。 就比如现在这种情况,其场面,相信亦是差不到哪里去。 当下有军师徐庶出列,打了个圆场,只说晚上让我们青州这边议一议,明儿个大清早的就给你答复。 待得送走了高顺等人,帐内,此时就剩下了方宁这边青州的文臣武将,武将内,韩猛,蒋奇,典韦这三人就算了,对于他们仨来说,让他们议事儿,还不如让他们痛快的去喝上两盅来得更实在点。 所以,此刻也就剩下方宁跟徐庶二人,蹲在角落头,在那里嘀嘀咕咕的说着。.tw[] “诚如主公所言,这高顺真乃将才也,只是不知主公所言那比高顺强十倍不止的张辽张文远又当如何。”显然,对于方宁的眼光,徐庶算是见识过了,这高顺不管是自身武艺,还是排兵布阵上,都可以算得上上上之才,如此良将,若还有比之更完美十倍者,那又将是何等的惊才绝艳。这却是由不得徐庶不遐想连篇。 只是可惜,此时的高顺却还没有组建出他名震天下的陷阵营来。若不然,徐庶对于高顺的评价将会再上一层楼。 高顺从并州开始,就一直跟着吕布混,而吕布手下,却一直以骑兵为主,不管是在丁原手上的并州狼骑,还是到董卓手上的西凉铁骑,都是以骑兵为主,对于步兵,却很少却关注,其实最主要的一点是并州与西凉这两个地方并不是什么出步兵的好地方,并州与西凉这二个地方应该是出骑兵的。 也只有经过濮阳一场大战后,吕布逃到了徐州后,高顺才在那个时候借着闻名天下的丹阳精兵,以丹阳精兵为种子,训出天下无双的陷阵营来。 见得徐庶提起张辽来,那无的有的更或者无中生有的,那绝对是能说上一整天的,只是此时的张辽却并没有什么名气。(..tw好看的小说) (注:张辽乃是并州丁原因为他勇猛过人,才征为武猛从事,后来灵帝要建西园八校,着何进引天下精兵以入京畿,丁原便荐了张辽入京,入京后,何进以为小校,前往河内募兵,可刚张辽招到千多人回京后,何进却挂了,再后来董卓入京,张辽就回了原并州丁原帐下,后来又随吕布投了董卓,到得董卓死,再到兴平元年,吕布夺濮阳,张辽跟高顺一样,都没有什么出人的战绩,不为人知也算正常,直到濮阳一战后,吕布虽然败了,张辽,高顺二人却是借这机会,大大的露了回脸,从此才算是天下知名的。所以此刻的徐庶不知道张辽的名气很正常。) 方宁费尽了唇舌的告诉徐庶,这二人如何如休的了得,其实也就那么一句话,我想要得到张辽和高顺,你给出个主意。 见得方宁说到张辽后,两眼一片灼热,徐庶不由得有几分好奇,但更多的却是有着几分向往,也不知道这位被主公赞为“古之召虎”者的大才,却又是何等的风彩。 轻呡了口酒来,却见得徐庶不懂不忙道:“主公之意,庶以明了,然,以庶观之,这高顺,曹性二人皆是忠义无双之辈,非言语所以打动,却需好生思量一番才好。” “那是自然,却需好生计较一番。”即便如吕布那种如鸠虎之性的人,高顺一但归心于他,即使是连曹操亦收降不了他,也要尽忠随吕布而去,可想而知这高顺忠义之心。 “若想收复此等忠义之人,先其忠心之人必须得死。” “吕布必须得死?”方宁满脸的惊讶看着徐庶,刚还是满面春风的谈笑风生,可这一转眼间,见得徐庶满脸森寒的,方宁却只感觉背后直冒冷气。 “然也,若吕布不死,则忠臣不二,又谈何以收复。” 方宁静下心来,细细一番想来,也却实如此,若吕布不死,即便你说破了嘴,把个事儿说得生花出来,那也是无用。以高顺的性格,绝不会去做那2臣的。所以,考虑到这一点,吕布必须得死,亦是属正常的了。 “吕布有霸王之勇,更有并州精骑五六万,现在又得了东郡之兵马,手下亦不下十万之众,若想吕布死,却是难矣。”吕布的勇猛,这在当年虎牢关外就有着最好的说法。视天下十九路诸侯如无物,这是需要何等样的力量才有这种自信?这天下间,又有哪一个人敢如此说这般狂妄的话语?可是他吕布敢!若有一戟在手,天下间,何人又能敢小视于他耶? “若要吕布死,说难也难,可若说容易却也容易至极,庶以为,吕布之生死,却全操控于主公之手也。”很难以想像,徐庶在四平八稳的说出这句话来的时候,此时的他又会是怎样的一个心情。 要吕布死,全在其一念之间??吕布是谁,吕布是第二个西楚霸王,武艺天下无双,谁又能杀得了他呢?说老实话,此时的方宁真的很有些怀疑徐庶是不是刚多喝了两盅,这会开始说糊话了。 然而,很快,方宁便得到了徐庶的答案,知道了徐庶的自信来自于何方。 “主公岂不闻平原相刘备三兄弟乎?”徐庶的话轻描而淡写,然而,听到方宁耳中,却不啼是一声惊雷炸响,我怎会把平原上的刘大耳三兄弟给忘记了呢? 当年这三兄弟,在虎牢关外可谓是大大的出了个风头,相信,若不是那一个风头出的够带劲,估计他现在那个平原相的位置也别想做得上去。 收藏,金砖呢?在哪里哦? 131 徐庶的毒计 曾有人细把谋士分出了五个境界来,亦即“谋已”“谋人”“谋兵”“谋国”“谋天下”五层。 所谓“谋”己:作为一个谋士,若连自己的生命都保全不了,何来谋人、谋兵、谋国、谋天下?运用自己的谋略,让自己活下来、并且活得有价值是成为一个谋士最基本的条件。是故,“谋己”是谋士的第一层境界。 “谋”人:学会了为自己谋,还要学会为别人谋,若是一个谋士不能为别人出谋划策,他能称为什么谋士?是故,“谋人”是谋士的第二境界。 “谋”兵:会谋己、谋人都只能保全少数的几个人,而作为一个谋士,他必须具有“谋”成千上万人生命的能力。这就是“谋”的第三层境界:谋兵。 “谋”国:比起“谋国”来,为一人谋、为千人谋都是很浅的层次。一个人要是能做到“谋国”(国指代诸侯势力),必须具备远大的眼光和人的洞察能力,这些都不是常人所能具备的。是故,谋士的第四层境界是“谋”国。 “谋”天下:做到了以上四点,你就可以是一个很有谋略的人,但是,你还不能称为真正的“谋士”。真正的谋士必须具备一项“人”所不具备的能力――谋天下的能力。 三国里智者多如过江之鲫,数不胜数,可能成为天下顶级谋士的,却也就那么寥寥可数的几人而已。恰巧的,徐庶就正好是那寥寥可数的有数几个顶级谋士之一。 徐庶的能力,那是毋庸置疑的,至少,对于谋国,谋天下这两层来说,他已经具备了相当强的能力。 徐庶的谋往往都是光明正大,堂堂正正的,他不像郭嘉那般喜欢剑走偏峰,亦不会像贾诩那般,阴毒无比,直指本心,徐庶的谋,就如徐庶的为人般,总是堂堂正正,让人在不知不觉中就乖乖的入了套儿。 其实,这还有一个更好听的名字儿,我们通常喜欢叫他阳谋,有“阳”谋必有“阴”谋,并不是说徐庶是一个不懂得使用“阴”谋的人,他的毒计,同样的能让人闻之而色变,比如现在。 只听得徐庶,轻声笑道:“此次曹操也不知道与那刘备谈成了什么协议,却是让刘备不顾一切的投入了所有的兵力去帮助曹操,若不然,想来此时整个东平国与济北国皆已落入吕布之手了。” 轻轻地搓了搓下巴那还没有长出来的淡淡胡茬子,方宁颇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道:“若是有那刘家三兄弟加入战场,那吕布,可就真要危险了,怪不得他急急派人来青州找我,却原来是因为这么个事儿。” 抬起头来,看着一脸自信的徐庶,方宁轻笑道:“那以元直之见,我们当如何行事方为好?” “静观其变。”很简洁的一句话儿,然而里面所包含的意思却是大大的多,很是值得人深思。 这静观其变,并不是完全不为所有,有的时候也就是告诉别人,这事情在做与不做之间,需要掌握好这么一个度就行了。而至于这个度到底应该摆在什么位置上,却是值得好好让人去深思的。 方宁答应了出兵,可是若是你出兵不出力,不去打上几场,显然那是不行的,吕布那原谅不了你,那么张辽,高顺二人心里又会怎么去想,所以这战肯定是要去打的,然而,这战应该打到个什么样的程度。 吕布必须得死,在这个前提条件下,又要做出一副我很努力,我很尽力的假像来给张辽和高顺二人看,那么,任何与曹操的战斗都是需要多多的参考这个来做了。 二人又细细的商量了一番细节上的事情,回过头来,却见得厅上典韦,蒋奇,韩猛三个浑人儿已经喝得烂醉如泥,方宁,徐庶二人,不由得相对苦笑出声,这三个浑人倒好,不用去伤这脑筋,只管吃饱喝爽了就行。 且说第二日天尚是蒙蒙亮之时,高顺,曹性二人便寻得方宁大帐中来,问及出兵事宜。 吕布现在的情况并不乐观,这一点他二人皆是比之谁都清楚。做为吕布的忠心下属,他们自然是很急。奈何方宁这方大援却是到现在也未给出明确答复,你说让这二人如何不急。 昨儿个晚上与徐庶商量了许久,此时的方宁心中是早就有了定计,自是不会再去拖拉,以显得自己很不够诚意的样子,倒是爽快的答应了高顺,曹性二人的话。 但方宁也有自己的理由,这先第一点,咋这次出来只带了四万的大军出来,现在收到消息说刘备亦出兵东平国去了,为了更安全起见,昨天晚上我已经传令回齐国了,让齐国内再调大军来,这需要起码等上十来天时间。 其二,因为方宁一收到高顺的求救信,方宁便出兵中牟县而来,如今,却需要驻扎在这里,等青州后续的粮草先行运过来,不然,大军无粮了。 当然,见于吕布的友好态度,也为显示咋家是真心来助你一臂之力,不是来打酱油的,你那漂亮女儿,咋也就不客气的收下了,变成咋家的二太太,以此来让我们之间的盟约更加的稳固。 反正方宁是大倒苦水,可就是现在不能出兵,若是现在出兵,那问题可就大了。 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人家方青州急公好义,一收到自己的信,就不管一切的扔下整个青州带着人马就来救自己,对于这一点,高顺是非常的高兴的。可是,就现在这般的处境,你不去东郡救吕布,等你十来天之后,再加上赶路这一路走到东郡,估计,到那也就等着给吕布收尸了。 可是方宁亦是说得在理儿,打仗这种事情可不是儿戏,那可是关乎到几十万人性命的事情,便是高顺再急,这种事情,也是不能光顾着自己,而不管别人,到时候你让人家方宁家的军队饿着肚子跟你去打曹操吗?那可能吗?显然这种情况是不对地。 尽管,高顺,曹性二人已经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般,几乎每天都要往方宁大帐内跑上个十几二十遍的,可是,方宁却仍然是告诉他们,这事急不来的,青州现在刚收了四十五万的黄巾军正在整编,又有百来万的黄巾人口基数刚入主青州,现在的青州,粮食一时半会还真没那么快调得出来呢。 这是一个事情,当然,此刻方宁说这种话是否有向别人炫耀自己的武力,展现自己的实力筹码那也是不得而知的事情。也或许,这事情也只有方宁这个当事人自己清楚了。 哥手下可是有六十五万的小弟啊,那真个是猛将如云,谋臣如雨耶!哥我这么强大的力量,你还不快快来投靠我,随我一起去吃香的喝辣的?一起过那性福生活? 打劫。。。。金砖,收藏,内内统统留下, 132 无敌吕奉仙 方宁这边拖拖拉拉,以各种各样的理由,勉强拖过了五天,第六天,方宁才起程往济北国方向追去。 而高顺与曹性二人,早在五天前,就已经先行领着自己的那三千铁骑出了。 且说东郡那边,此时整个东郡内都是一片战前的忙碌工作,探子已经报给了陈宫,或者,要不了一天时间,曹操就会领着大军至濮阳城外。 看着手上的这份简单的兖州地图,陈宫对于张邈真的很是有些无语,知道鄄城吗?你知道鄄城的重要吗?那是整个东郡的咽喉所在。可是现在这咽喉却被敌人捏在了手里。 更让人无语的是,此时驻守在鄄城内的并不是别人,乃是兖州内赫赫有名的程昱和荀彧二人。 一个程昱就已经够麻烦的了,如今再加上了一个人称王佐之才的荀彧。这鄄城这么重要,都不知道张邈是如何把个鄄城给弄丢了的,还是丢在了两个文臣身上,真的无法想像这种无能之辈到底是怎么样一个无能之法。 当然,现在再去怨恨于张邈已经无济于事了,也唯有保佑这次吕布领兵过去能把个鄄城给打不来吧,若不然,这濮阳可就真的麻烦了。唉!!! 然而,正当陈宫在忧心着吕布打鄄城的事情的时候,这边吕布却已经带着大军回来了,当然,吕布是因为攻不下鄄城而退回来的。(..tw) 幸好,吕布并没有大败而归,只是因为听到驻守济阴的薛兰,李封二人,被曹操手下大将夏侯敦引一支偏师给杀得大败,李封,薛兰二人更是身死于异处,吕布见久攻鄄城不下,又担心濮阳有失,遂急急回军而来。 “济阴丢了?”陈宫双眼有些迷茫的看着吕布,几乎是陈宫有生以来第一次用这种阴沉的声音问着吕布,然听上去却又出奇的淡然。 “俩无能之辈,死不足惜,然他却丢我大军数万,失我济阴之门户,曹操若领军攻来,我濮阳必四面以受敌,此死无葬身之地也。” 很难以想像,以陈宫这位平素温和却冷静机智的人,竟然会有生这种阴森恐怖的声音出来,让人听得来几乎是要牙关打颤。 当初按陈宫的建议,是想以张辽为主帅,驻守东平郡,高顺为副,驻守济阴国,吕布自任为军中先锋,以吕布之勇武,若只精于战事的话,天下间,何人能敌得住吕布,又何人能敌得住吕奉先所带领的那如狼似虎的几万并州狼骑。 可是,或许是因为陈宫新投吕布吧,吕布并没有采取他的意见,甚至于直接把个高顺给边缘化了,打了他去青州,只让薛兰,李封二员小将去驻守济阴这种险要之地。(..tw无弹窗广告) 天地良心,就那两蠢货,若不让这二人带上个百万大军,估计都得被人给活活阴死,如何能守得住夏侯敦的攻势。 济阴丢了,薛兰,李封二人带去的几万大军亦是丢了。如今濮阳四四面受敌,如之奈何? 其实吕布亦是有不得不如此的苦中,对于像陈宫这种靠脑袋吃饭的人,吕布自问自己是没有那个天份的,当然,他也不屑于去用什么计谋。就他那一杆方天画戟足矣。 对陈宫的不待见,大家可能会很容易理解,可是对张辽,高顺二人亦是不待见,或许有的人就会起争议,其实这很正常的一件事情。 吕布确实不是一位合格的主公,但至少,他现在却在从事着做人主公的这个职业,在并州,在西凉,在丁原,在董卓这些大佬手下呆过的吕布,心里比谁都清楚,力量,必须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此时若全为张辽,高顺等人接去了手上的兵权,变成主弱而臣强之势,以吕布那种强势的性格,又如何会放心。 所以,其结果,早在吕布弃了张辽,高顺二员大将而让薛兰,李封二人领兵守济阴国的时候就已经注定,濮阳,怕是要丢了。 四月初三,晨,曹操大军已是开赴至濮阳城外,密密麻麻间,只怕不下于十五六万人马, 双方也就二十多万的兵马,这种阵势,吕布算是见得多了,当初虎牢关外,十九路诸侯,百万大军,边营百余里,那种阵势,他吕布都敢直接无视,不放在眼里,何况就曹操这十几万大军耶。 翻身上了赤兔马儿,提过方天画戟,陡然间,却见得立于前头的吕布,仰天一声长啸,拍马,便至大开的城门处奔了出来,身后,一万并州狼骑,闻得吕布的长啸之声,亦是个个有样学样,嘶吼出声,抖擞精神,拍马便追着他们心目中的战神吕布的脚步狂奔而去。 一骑火红色的身影,几乎是在曹操等人眼不及暇接之时,吕布,这如神一般的男子,就这么突兀的出现在了十几万曹军的面前。 身后,蹄声如雷鸣般想起,一万并州狼骑,几乎在瞬间,便从城门口处疯涌而出,一一列阵于吕布之身后。 立于赤兔马上,吕布戟指大骂道:“曹操老贼,汝何故兴兵来犯我兖州耶?” “哈哈哈。。。。”听得吕布这话,对面的曹操不由被吕布给逗乐了,呛然大笑道:“曹某于初平三年,受天子昭令,以为兖州牧,武乡候,却不知温候今日受得是哪家昭令,以拜为兖州牧耶?。” “哼,汝曹孟德自领兖州以来,不与民好好休生养息,却偏连年征战,兖州百姓苦不堪言,早有驱逐汝之心,奈何汝倚仗军威,欺压良善,无恶不作,今我吕布受兖州诸士家大族共同举荐,代为州牧,曹操老贼,可曾明白否?” “兖州士族举荐吗?又是这帮子杀才!”闻得吕布之言,曹操更是恼怒非常,心里头的火气,那是噌噌噌地往上涨,好个兖州士族,某家如此诚心以待,汝等却还如此不识好,却是莫怪我曹某心狠了。 低着头细细的深思了会,曹操终是回过神来,对着对面的吕布厉声道:“汝若有天子明昭,老夫自当风光相让兖州于你,然汝吕奉仙若无天子昭令,曹某便仍然是这兖州之主,今汝兵无故犯我兖州,为我兖州万民计,曹某不才,今日却需让汝知道,何为王法耶。” “谁与我去擒下此贼?” “某愿往。”身后许褚应声出列。此时的曹军中,亦唯有许褚才勉强能顶得住吕布的攻势。 “准。。。” 半夜三更码字,看在这么辛苦的份上,大伙扔点金砖,收藏过来,安慰安慰。。 133 曹家四将斗吕布 且说,曹操怒极回身喝住:“谁与我去擒下此贼?” 身后诸将里,许褚自出列以应战吕布。曹操大喜,应允之。 倒提过长刀,翻身上得马儿来,一声大喝,拍马便来战吕布。 区区许褚,吕布又如何放在眼里,其实若按吕布说来,这天下间,亦是没有一个武将能真正被他当成一位对手来看看。 吕布已经站立在了武学的顶峰,当年虎牢关外的关羽,张飞,江东猛虎孙文台,以及袁绍常念叨的河北颜良,文丑,这些人,可谓都是一时之雄也,然而,对于他吕布来说,这些人,仍然不能与之相提并论,高手寂寞如雪矣。。。。 希望,眼前这员丑汉经打一些,他已经有多久没有使出全力了,这个或许连吕布自己都已经不记得了,因为这个世界上,单挑时还没有人能值得他出全力。 双腿轻磕马腹,赤兔马儿轻打了个响鼻,却是理会得主人的意思,迈开双腿,就往对面的许褚冲去。 火红色的身影,此时的赤兔马儿已经幻化成一条美丽的红线,然而,在这份美丽的红线内,却在不经意间,在阳光的照片下,总显示出几分冰冷的寒芒来。 “呛。。。”毫无花巧的,刀与戟相撞于一处,这第一击,也只是个试探而已,双方并没有出尽全力,可是,即便如此,那一声巨响,亦是仿若炸雷般,响彻于整个战士。 “好。。。”轻挥了挥手上的画戟,难得的吕布,对着许褚赞了声好来。 这是一位不错的对手,值得我吕布动手了。 画戟,斜指大地,骑于马背上的吕布满面肃然道:“九原吕奉先在此,某戟下不杀无名之辈,且报上名来。” “哼,某谯国许仲康是也。”瓮声瓮气的声音,让人听起来却是颇有些像是金属摩擦的声音,很是让人不自在。 提戟斜斜的指着对面的许褚,吕布仰天长笑出声,“汝值得某一战。” 这是多么狂妄的一句话,这需要什么样的豪情壮志,需要什么样的信心,才能让吕布轻易的说出这么一句话来,“汝值得某一战”,试问,天下间英雄无数,谁又敢说出这么一句霸道的话语来,然而吕布敢,他敢对着全天下的人吼一声,“九原吕奉先在此,谁敢一战?” “喝哈。[..tw超多好看小说]。。”显然,吕布的态度完全激怒了有虎痴之称的许褚,疯狂的战意,在那一声大喝中,却只在瞬间,就充满了许褚的整个身体。 他许褚威名传遍淮、汝、陈、梁之地,自成名来,谁人不惧怕他三分,谁又敢小瞧于他半分。可是如今,却被吕布完全的鄙视了。 吕布的话说的很明白,你这人不错,值我得用心去与你打上一架。这种话,对于许褚这种顶级大将来说,那是多大的一种侮辱。 刀光霍霍,在许褚一声大喝中,更拍马而来,抖擞精神,挥刀便往吕布身上招呼去。 此时的吕布,自也知道许褚的实力,倒也不敢再有任何的轻视之心,亦是一挺画戟,拍马迎上许褚,二人捉对儿撕杀,好一场龙争虎斗,只杀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只看得两方大军如痴如醉,呼喝之声震天般的响。 怒睁双眼,倒竖虎须,许褚抖擞精神,与吕布连斗五十余回合而不分胜负。阵后郭嘉见了这阵势,轻拍马背过来,靠到曹洪身边,一番细说,只让曹洪连连点头称善。 却见得曹洪,一声招呼,身后大将李典,乐灵,三将齐齐出动,一声呼喝,三将各提兵器,飞马便来合战吕布。 好个吕奉先,果不愧有霸王之勇,见得曹军后阵内又奔出三将来,却是半点也不惧,却见得吕布大喝一声“来得好”。先是一戟逼退了状若疯狂的许褚,却占着马快,再与许褚二人错身之即,回身拍马退离了许褚,却是先去对上身后赶上来的三将。 身后三将当中,当以曹洪武力为最,再然后,李典,乐灵二人武艺却是相仿,虽然是三员大将,可是曹洪的武艺连夏侯渊都不如,更别说许褚这类顶级的大将了。 许褚这员猛将都抗不住吕布的攻击,身后这三员大将,又如何能顶得住,怕是一个不小心,都要被吕布一招给腰斩了才好。 见得吕布弃了许褚,拍马先来斗他们,曹洪三员大将,三人自也是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的,对上吕布,或许就会跟当年虎牢关外的上将潘凤与穆顺一样,被人一刀给秒了。 所以三将很明智也很默契的,各自散开来,与吕布擦身而过,去与许褚会合。 “呵。。。”见得那三将,亦算是曹家大将了,可是见得吕布却都拍马绕着走,很难得的,在这个时候的吕布骑于赤兔上,还有心情轻笑出声。 也不想再去追赶谁,就这么提戟横朔于马鞍上,遥视着对面狼狈而奔的三将,让他们去与那许褚会合于一处。 吕布威名之胜,如此可见一般。 身后吕布大将,见得自家将军光以名声就吓得曹家三员大将不敢接战,皆是欢声大震,一时大军士气,战意疯涨,军鼓手更是不要命般,把个大鼓擂得震天般响。 曹洪,李典,乐灵三将见得这场面,自是满脸羞红,他们也是三国内排得上号的猛将,可是如今对上吕布这个非人级的变态,那又能如何?难道为了义气,真上去硬抗吕布的攻击吗?或许曹洪免强还能脱声,可是李典,乐灵二人,若是上去,保不准就会被吕布一戟给襞两半了。 然而,即便如此,曹洪,李典,乐灵三人亦着着属于他们三人的傲气,此刻被吕布之举羞得满脸通红,便是有些恼羞成怒的样子,皆齐齐一声怒吼,随着许褚之后,拍马来战吕布。 求票,求收藏金砖推荐了。。。。 134 东郡陈宫台 四将而围住吕布,转灯儿般撕杀,倒是颇有几分当年虎牢关外三英战吕布的影子,只是奈何,当初人家是有关二爷与张三爷两把硬操刀手,可这里却勉强只有一个许褚能顶着吕布的攻势,剩下的曹洪,李典,乐灵三人也就打打擦边球,在边上乘着空隙偶尔偷袭一下。 可即便是如此,他们三人也是不可多得的大将之才,这一翻偷袭,自也是让吕布手忙脚乱了一通。 吕布何时受过这种鸟气,顿时大怒,却也使了个心眼儿,一把戟使开来,却独对着武艺最差的乐灵使,准备着先杀一个是一个,可怜我们乐灵,被吕布照顾的,若不是边上许褚使命的帮他分担了一些,估计乐灵早就死得不能再死了。 即便许褚如此帮助他,可是乐灵还是不得不退出战斗,因为他知道,若整个战局皆因为自己一个而转的话,估计这架也不用打了,直接认输就是了。 乐灵退出了战圈,吕布朗声一笑,却又把攻势对准了李典,很不幸,李典亦只得选择退出,若不然,让个许褚为了帮助李典他们,只能救人,就别说什么攻击的了。 这一场一打四的单挑,最后却只剩下了许褚与曹洪二人。 只是曹洪亦是在勉力支撑着,不出二十回合,便被吕布杀退。(..tw好看的小说) 场地中又只剩下个许褚,斗不过十合回,许褚亦是使劲一把逼退了吕布,拍马往阵内奔去。 这一场一打四的单挑,却以吕布胜利而告终,立于场地中央的吕布顿时哈哈大笑,一挥戟,身后万余并州儿狼骑,一声呼啸,便往曹操大阵杀去。 曹操士气早丧,如何能顶得住这如狼似虎般的万余铁骑,却是被杀得一退再退,直接退到濮阳城外七八十里处,吕布方才收兵回濮阳去了。 这一场战斗,可以说完全是因着吕布的勇武而大胜了一场,逼得曹操连连退营十多里,方才安营扎寨下来,他曹操何时又受过这种凌辱,那一身的怒火,你却是可想而知。 且不说被气得跳脚大吐血的曹操,只说吕布领着万余并州狼骑,把个曹操狠狠地大败了一场,尔后引着铁骑一路骄傲无比的奔回了濮阳城。 大肆庆祝了一翻自是不用说,好在一旁的陈宫,有这位顶级的谋士劝解方才算是多少阻止了一些。 宴后,谋士陈宫入内屋向吕布建言道:“今主公以绝世勇武,大败曹家四将,大杀四方,曹军闻主公之名而色变,主公当乘此时机,曹军今日大败之际,纵兵连夜劫营,如此,我濮阳必无忧矣。.tw[]” “劫营?”吕布暗自皱了皱眉头。却并未有马上回答陈宫,只是再细细的思量了一番才道:“曹操已为我杀得胆寒,某量那阉儿之后,再无胆而来。即便他再来,又有何妨,再杀他一场便是。”也不再理陈宫,一摆衣袖,径自回后院去了。 静静的立于门郭处,陈宫的双眼处带着幽冷的寒光,就这么死死地看着那个带着凌云般傲气的高大身影,这是怎样的一个男人?狂妄自大?或者是傲气凌云?或者是天下无双?他不知道他当初的选择是否是正确的,引吕布入主兖州这事儿,是否更是一个错得不能再离谱的事情,或许,引吕布入主兖州这事儿,就是陈宫这一身中使得最臭最烂的一个计谋,也是最失误,最致使的一个计谋吧。 或许,当初应该寻那平原刘备或者青州方宁来接手这兖州会比这吕布要好一点的。突然之间,不知道从何时,何地,脑子里突兀之间却是冒出了这么一句话来。却是把陈宫自己大大的吓了一跳,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抬起双眼,颇有些心虚的看了看左右,见得四周一片寂静无声,陈宫不由得轻嘘了口气,然而,想到自己来的目的,却又只能轻叹了口气,转身朝自己的住处而去。今夜,怕是无果了。 其实陈宫之计是要让吕布乘曹操大败一场之际,乘着曹兵闻吕布之名而胆战心惊之际,引骑兵去劫营,若是此时的吕布听从了曹操的计策,曹操必将会被吕布大败一场的。或许,真被吕布就这么一把把个曹操给打出兖州也说不定。 只是吕布,他自恃勇武天下无人能敌,却并没有听从陈宫的意见,他吕布,从来都认为,大丈夫行事,当是光明磊落的,以堂堂正正之师,以无敌的骁勇以击杀敌人。 无敌的吕布,自大的吕布,哪一个才是你的,哪一个又不是你,或者,两个都是你吧。 “唉,此子无能,刚腹自用,如之奈何。。。。如之奈何。。。”轻轻地摇了摇头,颇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倒背着双手,低垂着脑袋,此时的陈宫却是颇有些无力的感觉,就这么慢步的往自家住处走去。 然而,或许,自有天不绝吕布之路吧,或许,此时此刻,也只能用或许来形容了。 今日吕布大败了曹操一场,回到濮阳便大肆的庆祝了一场,甚至于连驻守在城外的张辽亦是被请了回来。 此时酒席刚散去,张辽,却就这么孤独的一个人,漫步的走在这濮阳城内。 “军师。。。”陈宫一直低垂着脑袋,却是并没有现正从远处走来的张辽。好在,张辽眼尖,却是一眼就把个陈宫给认了出来。 张辽,他是一位真正的大将之才,可谓文武双全,兵法谋略无一不精,此时的张辽,自是已经看出了吕布的无能,然而,自小忠义之心,却又让张辽在痛苦的决择着,却亦或是留。 先渡过眼前这一场大难,若还有命在,再说吧,唉。。。。 几乎每一次,张辽却总是以这一句话来安慰着自己。以此来结束自己那飘飞的思绪。 “文远。。。”再突然之间见到眼前这有着大将之才的张文远,陈宫的声音,却陡然之间,提高了足足八倍有余。 这是惊醒的声音,亦是惊喜的心声。 “文远与我来,某有大事与你相商。”一把拉过仍静立于一处的张辽,也不管张辽如何去想,陈宫就这么急急的往家里奔去。 如今已是入夜许久,若想子夜去偷营,却需从相商才为好。否则,若是去晚了,便是什么也捞不到了。 135 威武张文远 且说张辽一路被个陈宫推拉至陈宫府上,也不去管张辽是如何一个反映,陈宫就这么急急如竹筒倒水般,把个劫营的计谋说了出来。(..tw) 现在在整个濮阳,若说去营曹操大营的,陈了吕布之外,亦或许只有眼前这员大将才是最合适不过的了。因为他是张辽张文远。 劫营,若此时去劫营,必能再大败曹操一场,张辽身有大将之才,腹有谋略兵韬万千,自是知道此时正是大败曹操的好时机,然而,他亦只是个将军,他并没有主动引兵出战的权利,兵权却都在吕布手上握着,张辽若想要引兵出战,若是不经过吕布之手,私自领兵出战,那便是形同叛逆之罪,而若是却寻问吕布,想来,得到的答案一定是如陈宫般。 如此却又该如何是好?眼看着这大好战机,正在一点一滴的失去。 “文远且自去引兵杀敌,莫要错失杀敌良机,若主公怪罪下来,某自一力承担着。”终是舍不得弃了这一次大好的机会,陈宫咬了咬牙,狠声的对张辽道。 私自调兵,若碰上好说话的君主,先杖责五十大板,以敬效优,至于以后,是把此人边缘化了,还是把此人直接赶出军营就要看此人的人缘如何了。 这是碰上好说话的,若是碰上那种严厉的人,那可是直接就拖出去杀头的。 可想而知,陈宫此时所承担的风险到底有多大。 张辽身有大将之才,自然知道这一次战机的重要,但他更是知道,陈宫这个私自调动兵权的事情,其责任是多么的大。可是,若此次出城大胜一场,至时功过相抵了,或许,军师不受责罚亦未可知。 之实在是一次不可多得的好时机,张辽暗自咬了咬牙,便应承了下来,也不多说废话,急急就出了陈宫的府弟,往军营里扑去。 蹄上包棉,嚼上咬木,二万并州狼骑,此刻,却就这么沉闷的奔出了濮阳城,因为在马蹄处包裹了棉布,马蹄踏在土地上,却显得格外的沉默,更甚者,这里却是有着二万的并州狼骑,数十万只马蹄同时落地,其声响,可想而知。 一路急奔跑的马儿没有出半点嘶鸣声,因为他们嘴里已经被咬上了一块嚼木。他们已经不出任何的声音来。 无声又无息,张辽,一马当先,引着身后二万并州狼骑,就这么如旋风一般,向着十数里外的曹营扑去。 马儿在奔跑,风儿在呼啸,方天画戟亦在闪烁着幽冷的寒光。 其实张辽用的并不是画戟这个一般人难已使开来的武器,他的武器是一把刀,很普通的一把刀而已,然而此刻,他的刀却只能背在背上,以备万一,手里所提着的亦唯有这把同吕布一样的方天画戟。(..tw) 除了这杆方天画戟,他的身上,穿的亦是如吕布般的兽面吞头连环铠,腰系勒甲玲珑狮蛮带,头戴三叉束紫金冠,体挂西川红锦百花袍,配上那一杆方天画戟,黑夜里若不细看,必以为此乃吕布也。 此乃陈宫之计也,只为迷惑于曹军。 且说张辽一路奔袭而来,至夜半时分,远远的便见得一座大寨,立于那处,此时大寨内,早以慌乱一片,显然,是已经听到了自远而近那如闷雷般的声音,正自在做着最后的努力,以图防御。 然而,那疾驰而来的奔马是何等的快捷,等曹营内诸士卒大小将佐们听到那如雷般的马蹄声,而惊慌失措的想要布防时,张辽早已引着二万交州狼骑杀入大寨内了。 临近寨门,骑坐于马背上的张辽,狠狠一把缰绳,坐下马儿吃痛,猛听得长嘶一声,那马儿前蹄高高腾空而起,却又狠狠地落下。 这一落,却又何止千斤之力耶?只见得那大寨之门,猛然一阵摇晃,正在这时,却猛听得坐于马背上的张辽人立而起,借着马力,以双手握戟,吐气开声,猛然间一声大喝,双戟毫无半点花俏的狠狠劈下。 只听得“轰”然一声巨响,原本厚实无比的寨门,哪受得住张辽这猛烈的一戟加一踹,顿时营门大开。 “杀。。。”冰冷的呼喝声,自张辽身上响起,单手挥戟而出,一马当先的,朝着已经混乱不堪的曹营内杀去。 “吕布休狂,某许褚来战你。”大寨内,不知从何处角落里,突然传来一阵如闷雷般的怒吼声,却是那许褚,见得张辽勇猛,却误以为是吕布,便来邀战。 “吕布。。” “是吕布那个杀神来了。。。” 许褚这如闷雷般的一声呼喝,本意是想安定军心,告诉士卒们,我方大将都在场,可是他不应该喊出“吕布”这两个字来。 早间吕布这神勇,早已是深入曹军众士卒之心中,对于吕布的恐怖,可谓是到了闻其名而颤其心的地步。 那恐怖的画戟,每每只要一想到,那戟在人群中穿梭,就如入无人之境般的景像,便足以让人感到恐惧与害怕。 原本此刻曹军大营也就前边一部份士卒见着那疑似吕布的张辽在那砍杀。后头一部分士卒,因为夜暗却并不曾见着,只是如今听得许褚那个大嗓门一声喊,全战场上的人,估计也都听到了。 他们如何会不怕这如杀神般的吕布,若是被碰上了,那他们该如何? “杀。。。” 然而,张辽却并没有去管他们那些人的死活,此刻的张辽,只想痛快的杀戮。痛快的去征服。 冰冷的怒吼声,自喉咙底处喷通而出,身后,二万并州狼骑,此刻已经化身为一匹匹饥饿的豺狼,他们随着前面的张辽,狠狠地杀向了曹军。 “军以无战心,士气以被那吕布所夺,此战已不可为,主公当定夺。”远处,立于战场边缘的曹操,郭嘉二人正在一众亲兵的保护下,细细的注视着战场。 此时的曹军,被张辽所带来的二万并州狼骑,杀得大乱。早已是不成阵势。 即便有曹洪,李典,乐进,这三人在场中主持着陈型,但,效果却并不明显。 因为今夜的“吕布”,却并不似早间的那会那样,引着铁骑一路来回冲杀,从不管敌军如何,此时的“吕布”却大有不同,他并不再像早间那像鲁莽,却见得那“吕布”总是能在最适当的时候引着军马,避着许褚,向着曹军三员正在结阵的大将冲杀。 每每等曹洪,李典,乐进三人,招呼至一些士卒至身边之后,那“吕布”便把那杆方天画戟一指,身后二万并州狼骑,便如狼似虎的朝着“吕布”所指的方向奔杀而去。 曹洪,李典,乐进三人,组不了步兵阵势,又如何以抵抗张辽所假扮的“吕布”所引的那二万并州狼骑。 如此,只见得张辽在曹营大寨内,连着杀了个十进十出,直至曹营大寨内众士卒被杀得心惊胆颤,溃不成军后,方才一声呼啸,收兵自回濮阳去了。 136 端倪 “吕布,世之凫虎也。”见得自家大军被“吕布”蹂躏的一副凄惨样,曹操不由大是感慨,这样的评价送于那假吕布,倒也算是中肯,要知张辽之勇,亦是天下少有,再加上他那冷静的头脑,强大的战略观,他不会像吕布那样,只要一上战场,就会被血腥气冲昏了头。张辽的冷静,每每都能在最适当的时候,让自己做出最完善的判断。 然而,此时的张辽,却并不知道曹操的有感而,此时的张辽,已经带着大胜而归的并州狼骑,一路往濮阳而去。 远处,濮阳县城的城郭已经遥遥在望,此刻,张辽的心中,不由得多了几分惆怅,此次张辽未经得主公吕布的同意,就私自领兵出征,算是越权而为。虽然大胜了一场,可是这接下来又该如何以去面对这件事情。 唉,希望军师此时已经跟吕布解释清楚了吧。此时的张辽唯有把希望寄托在了军师陈宫身上,想起那位智计百出的军师大人,张辽不由得大是感叹,军师陈宫亦是天下少有的英杰也。 正自张辽胡思乱想之际,猛然间,抬头看着前面那静静立于城门处的人影,张辽双眼瞳孔处不由得一阵抽搐。 那是主公吕布,此时的吕布,却正骑着他那匹天下无双的赤兔马,单手提戟,就这么静立于城门中间。 “隆隆”的马蹄声正在慢慢消失,二万并州狼骑亦是慢慢的减下度来。只是在这即将把这喧闹还给夜的宁静的时候,一份诡异的感觉,却突然之间充满了这整个空间。 城门外,张辽,吕布二人就这么静静的对视着。 “未将张辽,见过主公。。”马上,当猜着是吕布的那一瞬间,张辽便知道,军师大人或许并没有劝说吕布成功,而自己,主公又将会如何处置自己呢。 “左右还不与我拿下这个无视我律法的叛徒。”城门处,猛然听得吕布的一声爆喝,却见得,原本静立于张辽身后的并州狼骑,突然间奔出数十骑之多,团团把个张辽给围住。 并州狼骑,永远都是只忠于吕布一个人的,即使张辽刚带领着他们去打了一个大大的胜仗,即使他们对于张辽,亦有着许多深厚的感情,可是他们并州狼骑,只忠心于吕布一个人,吕布的命令,将大于一切。 静静地坐于马背之上,张辽甚至于连半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轻轻抬手,把个画戟扔于地上,又把背后那把惯用的大刀一并儿扔于地上,以示自己不反抗。 “将军得罪了。”边上一小校轻声地对着张辽说道。显然,他们对于张辽,一直都是很尊敬的,只是如今有吕布的命令为先,所以他们不得不把张辽擒下。 “辽行事坦荡,此忠心日月可鉴,无愧于主公,又有何惧耶。”张辽的声音,虽淡然,然却有一股冲天的豪气于内。。。某之忠心,日月可鉴,某之行,天地亦可为证,某无愧对于主公,无愧于天地忠义二字耶。 上得来两骑卒,待得张辽下得马来,二骑卒把个张辽扭送至吕布根前。 冷冷地注视着眼前这员小将,此时的吕布,内心是怒火交加,因为他感觉到了自己的威信正进一步的受损,到得如今,竟然已经有自己手下大将,不听自己号令,而敢私自动用自己的兵权,调兵而去,这是多么恐怖的一件事情,若是这大将有反意,领着兵马投靠了曹操,或者,直接把自己给围杀了,那又该如何? 所以此时的吕布却是出奇的愤怒,这是他做为一个主公的愤怒。 “文远,汝却莫怪我心狠。”看着眼前这员昂藏大汉,生得却是面如紫玉,目若朗星,好不威武,然而,吕布的心此刻确硬如铁石般,对着身后二骑卒冷冷地喝道:“拖下去,斩以正军法。” “主公不可。。。” “主公怒罪,张辽将军此次有大功于我军耶。” “主公。。。” 闻得吕布竟然要杀张辽以正军法,对面二万并州狼骑,顿时求饶声连成一遍,他们不知道吕布存的是什么想法,但是他们知道,张辽,如此一员大将之才,在这种时候,吕布竟然要杀张辽,在张辽立了如此大功于大军之后,竟然还是要杀他,这又算是怎么一回事? 他们并不想去管这是怎么一回事,更不敢去猜想吕布的意思,他们只知道,张将军带着他们在曹营里杀了个十进十出,他们只知道,张将军,是位不可多得的大将。所以他们见得吕布要杀张辽时,皆齐齐下马,以为张辽求情。 就这么直立于赤兔马边上,此时已经有些披头散的张辽,却双眼就这么死死地看着骑于赤兔上那不可一世的吕布,仿佛,此时他才是第一次认识吕布般。听得吕布连问都不问,便要杀他以正军法,张辽甚至于连吭都没有吭一声,就这么冷冷地看着眼前的吕布,只是双眼中那份悠然间一闪而过的寒芒,却表现了此时张辽那份别样的心情。 其实,这一件事情,双方都没有错,对于吕布来说,他是一位主公,若是自己手下的兵马能够随意被手下将领调动,那以后他又将如何以统领大军,若是此次调动军队的人怀了二心,投了曹操呢,或者直接引兵把自己围杀了呢?虽然吕布号称武艺天下无双,可是那也是有限度的,他是人,并不是神,他一个人亦不敢说独自去面对成千上万的士卒的。 所以,吕布必须在这种事情再一次生之前,给严厉的禁止掉,杀鸡以儆猴有的时候就是这么简单的一种把戏,只是很不幸的,张辽成了被儆猴的那只鸡。做为主公,吕布的行为并没有错,只是看上去严厉了一些而已。 同样的张辽亦是没有错,做为大将,自是要为主公的事业兢兢业业,有如此战机于眼前,若不出兵以击之,又如何以称为将。 此一次张辽的出击,可谓是打得曹操溃不成军,估计,最起码,曹操的大军没有半个月的修整都回复不过来,如此,有这半个月时间的差离,濮阳内,吕布的大军那能做多少的事情,吕布可以用这半个月时间,重新去把刚丢掉的济阴抢回来,以为战略纵深。吕布还可以再次去占领陈留,占领东平国,甚至于还可以再去追曹操一把,把个曹操打出整个兖州。 当然,等待方宁的援军亦可以为一条重中之重。 我本为将,如此行为,又如何有错?张辽问心无愧于天地。 ps:大伙看出是啥端倪啥情况了不? 求一下收藏金砖!!!(百分号)526 137 吾忠心可鉴日月 “主公,息怒。[..tw超多好看小说]。。”急促的马蹄声自城内想起,却见得马上一文弱之士,一路颠簸而来,细细的看去,不是那陈宫又是何人。 且说陈宫自在濮阳城内,待得张辽引了大军出城之后,他便再一次来到吕布的府上,细细的把个事情与吕布说了一通。 好个吕布,听得陈宫之言,当时就大怒,呼来虎士,把个陈宫捉得结实了,扔入大牢而去。 陈宫本为曹操叛将,与张邈一并投了吕布,吕布对这些人本来就不怎么信任,此次见得陈宫竟然在自己不同意的情况下,还挑唆自己手下大将,私自调动大军,吕布又如何不怒,或者说,吕布又如何不惊惧。 令人把个陈宫先关入大牢内后,吕布自提了画戟便往城门外而去。直到刚才那一幕的生。 然而,此刻的吕布,见着那明明被自己关于大牢内的陈宫,却又骑着快马追来。眉宇间,更是皱成了一个大大的川字型,那怒火,顿时塞满整个胸膛。 某吕布既然为这濮阳之主,然却没有一个人把我命令当回事,这如何不让吕布愤怒。 要知道这陈宫明明是吕布亲自让人把他压入大牢的,如今,这陈宫却又活蹦乱跳的骑着快马来这撒欢。这事儿做的,不等于直接扇他吕布的耳光嘛。 “主公息怒。。。。”待得稳稳的停下马来,陈宫也不去管吕布的一脸怒色,径自跳下马来,面朝吕布朗声道:“大战再即,主公却要阵前斩将,此对我大军不利也,还请主公三思。” “你在威胁我?”陡然间,一股森然的杀间,自吕布身上狂涌而出,当其冲的陈宫,顿时面色大变,满脸涨得通红,呼吸亦是变得有些困难起来。 他只是一个文弱书生,如何又受得住吕布这杀场宿将的气势,被吕布这一手弄的,顿时心跳加,血压高升,差点就要嗝屁了。 然而,一向高傲的陈宫,如何能在吕布面前低头,当初往说张邈引吕布入主兖州,那是逼不得以的事情,才向吕布低头,喊一声主公,如今,见得这吕布,狂妄自大,勇而少计,暴而少仁,目中无人,更不知战略纵横,胸无半点容人之量,如何可以称为一方枭雄。 “此非张辽将军之过,乃宫授计于张将军,更何况张将军此次立有大功,主公不加赏赐,反要杀害忠良,如此主公不怕怠慢了军心,寒了诸有功将士之心耶?”顶着吕布那滔天的杀意,陈宫虽然已经有些紫,但仍然是不吭不屈的怒喝出声。 “主公息怒。。。” “主公息怒。(..tw无弹窗广告)请放过张将军一马。。。。” 身后,二万并州狼骑同是为张辽向吕布求情。 “嗯哼!!!”立于赤兔马之上,见得眼前那忠心于自己的两万并州狼骑,如今亦是要违背自己的意愿,为张辽求情,吕布不由得怒哼出声,然而,对于这二万并州狼骑的求情,吕布却又不得不仔细考虑清楚,这二万并州狼骑,已可以算是吕布的真正精锐所在,更是吕布立足于濮阳的本钱,若不然,当初张邈、陈宫等人也不会引吕布入主兖州了。 阴冷的目光,缓缓的扫过在场的二万并州狼骑,最后才把目光定格在一脸淡然的立于赤兔马前的张辽,冷冷地注视了许久,吕布才厉声道:“私调大军,乃死罪也,今有众将士为你求情,吾且饶你一死,然死罪可免,律法却不可违。来人。。。。拖下去,仗责五十军棍以儆效尤。” “是,将军。”身后二狼骑并肩而上,把个张辽拖了下去,既然张辽已经不用死了,他们也就不好再说什么。 立于一旁的陈宫,张了张嘴,本待还想再劝上一两句,只是见得吕布那阴冷的眼神,便也没有再吭声,虽然张辽会受些皮肉之苦,可是终究是保住性命了。 怒哼了一声,吕布自拍马而回府邸去了。 吕布这边暗恨张辽越权,把个有功的张辽给狠狠地打磨了一通,颇有些杀鸡给猴看的味道,只是这猴嘛,定的人数可就没了限制了,可以是陈宫,可以是张邈,也可以是军中其它将领,更可以是这濮阳内的诸士族。至于这其中的真正含义,这猴子指的是谁,估计也就只有吕布自己知道了。 且说被张辽痛打了一通的曹操,此时,却是连夜的退往鄄城内修整。 二十几万大军,说来是很多,每次看得曹操一起兵去打别人都是十几二十万人马的,其实,这其中,曹操亦是有不得不如此的苦衷的。 兖州有陈留,济阴,东郡,山阳,东平国,任城,济北,泰山八郡,曹操在接手兖州前,兵马不过二三万,后来接手了兖州,又经得兖州黄巾一场大战,曹操却是有了二十来万人马,加上原本兖州的本部兵马,倒也有三十来万,可是那多出来的十来万人马,却并不算是曹操嫡系,还需要曹操慢慢花时间去把他们收服,而在这种情况下,最直接的一个表现就是,虽然曹操号称是兖州牧,可是他实际能掌控的也就只有陈留这一个郡,其它郡内的兵马都是原兖州本部的,他手还伸不过去。 可能有人会说,曹操为什么不把兵马打散打入其它郡,以控制其它郡呢,这却是一个不符合实际的想法,一个,曹操现在还没那种权利,虽然他是兖州牧,可是把持地方的却是兖州士家,他们对于曹操的命令完全是听调不听宣,曹操若是派兵入其它郡,去少了被人给吞了,去多了,七八个郡,又哪分得过来?这就如刘表当年据荆北四郡,而宗贼据荆南四郡一样的道理。 可能又有人会问,那曹操为什么不直接派兵去把兖州给打下来,他手下兵多将广的,兖州谁能顶得住。对于这个问题,也确实,如果曹操直接派手下大将带兵去打,兖州内估计是没人能顶得住,兖州不出三月便可平定,可问题是,兖州乃是曹操将来立足于三国与天下群雄争锋的根本所在,打战打得是什么,打得是人口,是经济,是后勤,有人口才会有经济,有经济才会有后勤,若曹操把个兖州给平了,等打下来之后,估计,整个兖州内除了陈留外,其它郡将要全部报废了。 曹操又如何会去做这种蠢事,现在控制不了兖州,慢慢收服就是,何必急于一时,只要自己力量足够强大,兖州不怕他们不向自己投降,所以曹操甚至于连陈留都不要,直接带上自己所有兵马,起兵徐州,一月间连下徐州三十六城,转过头来又去打青州,直打得青州连还手之力都没有。 这就是曹操曹孟德之勇。 求收藏。。。金砖。。。唉,这书整的,咋就那么不让人省心呢? 138 悲剧的曹孟德 然而,如今的曹操却过得相当的不舒坦,或者说曹操的心情是很不开心。 任是谁碰上这种事也不会开心起来的。兖州内那一大帮子烦人的士家,时不时的搞出点事情出来,这都是小事,没错,对于曹操来说,这些都是小事,只要曹操本身力量足够,完全可以压死这帮没用的废材的,只是如今,被方宁大败了一场后,又被吕布大败了一场,曹操自己的二十几万大军,如今只剩十来万左右,十来万兵马,这在三国前期,人口众多的时候,对于一方诸侯来说十来万兵马,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一州之牧。 有见于此,所以曹操很郁闷,然而更郁闷的是,在这个时候,曹操却接到了一封信,一封很让曹操无语的信。 信是袁绍写过来的,送信来的人是曹操的老熟人许攸,而信的内容更是简单,如今曹操你已经败了一场,先前还在观望的诸兖州士族必将弃曹操,而再次依复于吕布,更何况,在东面,更有你当初打得人家不能还手的青州方宁正起兵往兖州抄你后路而来,曹操现在已经快要走投无路了,我袁绍与你曹操也算是好朋友,来我这,跟我混做我小弟,我罩着你。 曹操他不想死,他了解袁绍,更了解自己,他自问,比之袁绍那家伙,绝对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只是如今形势比人强,人家袁绍占尽燕,赵之地,手下雄兵百万,猛将谋臣多如狗,比之曹操这个落难的同志,更是强的不止一点半点。 曹操能同意吗?当然不会,就算曹操同意了,他手下那一帮子人能同意吗?显然是不会的。 此时,驻守在鄄城内的程昱就给了曹操一道建议,或者说是很痛苦的一道选择题。 昔日有齐世家田横者,兄弟三人并反秦,占据千里之地,拥兵百万之众,与天下众诸侯一起并称王。就如主公你现在这种情况,后来,汉高祖刘邦得了天下,而田横成为降虏,却并不降于刘邦,为何,因为他羞与为高祖刘邦之臣也,如今,孟德你却还要自己带着家眷去邺城投靠于袁绍,这是我眼中那曾经英明神武的曹孟德吗? 你要去投靠袁绍,那对不起,你就不是我认为的明主了,我将会弃你而去,这就是程昱的意思。 细细想来,以荀攸,荀彧,程昱,郭嘉,这一帮惊才绝艳之辈,若不是因着曹操的魅力,相信任是谁也不可能把他们聚在一起,他们一个个都是天之骄子,又岂会再侍二主,随着曹操再投袁绍。.tw[] 若没有了他们,我曹操又还有些什么?曹操扪心自问,夏侯渊?夏侯敦?或者是曹仁,还是曹洪,或许,这些兄弟们也是不会答应随着自己投袁绍的。 他们都是我曹家的千里驹,又怎会甘心随了别人,做别家的爪牙? 看来,天注定我曹孟德不能屈居于人下耶。。。。想到烦燥处,曹操不由得感到有些无奈,但更多的,是充满着自豪与骄傲,我曹孟德,堂堂七尺男儿,当顶天立地,做一番大事业,何曾学过伺候他人,做那无能的老袁家之狗。 “哈哈哈。。。。”曹操的心结被程昱一席话所打开,变得满心欢喜,他本来就是位性格洒脱的人,颇有些放荡不羁的感觉,这一会被郁闷了许久的心结被打了开来,如何又不欣喜若狂。 正自曹操满心欢喜之时,忽闻帐外传来流星马探报,言青州方宁应吕布之邀,现已经出兵八万,自齐国郡而出,曹仁将军在牟县与那方宁大战了一场,大败而回,仅已得身勉。 一把扔掉手上的探报,曹操怒吼出声:“方宁小儿,汝欺我太甚耶!” 曹操这话说来也算是一句气话,两国交兵,这种事情,当然是跟痛打落水狗一样个事儿,你落难了,难道我还在边上看着你,等你恢复了,再过来与我斗?或者,只能等着你来打我,而我却不能还手,而且还得让你打了左脸,我在乐呵呵地把个右脸也伸出去让你揍? 除非那个人脑子被门板给夹了,而且是夹得很严重的那种。 显然,方宁的脑子并没有被门板给夹过,他现在很正常。 方宁与曹操之间的战事就在上个月生,方宁自己被曹操领着一票小弟打得满地找牙,已经完全找不着北,整个青州差不多都快要失去了。这得是多大的仇?曹操你这是准备着灭方宁家满门,不给人家方宁一点活路啊。 若不是因着你自家后院起火,被个吕布给攻入了濮阳,估计现在的青州已经改姓曹了都。 这是仇,很深很深的仇,有仇隙,方宁自然要报,更何况,现在正是你曹操落难之时。其实,这有个很好听的说法,叫落进下石,通俗点的就叫痛打落水狗。 曹操到底有多厉害,且不说史书上是怎么个说法,反正,方宁自己算是有亲身体会过了的,人家曹操就带着二十万左右的兵马,兵力上可能还不如方宁,而且方宁更是占着地利,人和等因素,可是结果呢?曹操是步步凯歌,而方宁却是节节败退,一败再败,最后更是差点丢了整个青州。 说实在话,方宁是真的不敢明目张胆的与曹操放对,如今,曹操掉进个小坑里落难了,而方宁手上却抱着个大石头,你说方宁手上这个大石头落还是不落下去呢? 这种事情,估计,到了方宁这是连考虑都不用考虑的事情,当然是要把这石头扔下去,而且是要狠狠的砸下去,最好能一把就把个曹操给压死。 所以,即使是没有吕布的邀请,也没有吕布的送女儿联姻,方宁都会选择出兵,而且是尽自己最大的力量出兵,以打击曹操,当然,若是能一次性解决了曹操这个恐怖的大神级人物,那是再好不过的,估计,方宁睡着了也会偷着乐。 出兵八万,如今的方宁已经借道豫州鲁国之地,直接攻入山阳郡去。 收藏,金砖。。。。 139 曹操的反击 刚还喜乐呵的曹操,这一会,却又变得满面阴霾,一张脸黑得有如六月天里的雷雨天空,几乎是要滴出水来,却是阴沉得可怕。(..tw) 曹仁败了,丢了八千大军这都是小事儿,可是如今方宁已经出兵青州了,虽然曹操知道等方宁得到了兖州的情报后,一准会出兵兖州,可是曹操却不知道方宁出兵竟然会是如此的快。 难道,青州里的管亥已经被他给灭了?难道袁绍已经退出了乐安郡了?不再攻打乐安了? 一个问题接一个问题,不断的在曹操的脑海里出现? 若是他知道管亥不是被方宁给灭了,而是投降了方宁,并且一下子让方宁得了几十万大军,估计,曹操会真的很难过很郁闷的。 至于袁绍的退兵,其实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袁绍此时在冀州,虽然已经展到了瓶颈,他需要在往外扩张,可是青州,却并不是袁绍的选之地。 因为青州有方宁这一方诸侯,因为青州与冀州隔了条黄河,在地理管理上,在战略上,都不是很适合于冀州的袁绍。更因为在冀州之后,还有个公孙瓒,还有个黑山张燕。 袁绍所中意的目标是黄河以北之地,是并州,是幽州,此时幽州还有着个虎视眈眈,更是野心勃勃,实力比之袁绍亦是不相上下,完全不可小嘘的公孙瓒。同样的在太行山脉内,窝着张燕这位带着百万黑山贼的大头岭,二方都是不可小视的一股力量。而这三方,对于如今完全空缺出来的并州,亦是都想占为已有,可是三方力量,谁也不敢先动手去取冀州,到了如今却是难得的呈现出三方对恃的景象。 所以一直到现在,虽然冀州已经展到了瓶颈,可是袁绍却仍然一直忍着没有动手去取并州,因为他怕张燕与公孙瓒的联手。 而至于袁绍出兵青州,那也只能算是一时的起意,青州,相对于幽州来说,亦可以说成是冀州的大后方,为了有更深远的战略纵横,所以袁绍才会打着乘青州混乱的时候,出兵青州,亦好分上一杯羹。 更何况,在当时的情况下,完全是曹操压着方宁一面打,在可以不费什么兵力而得泰半青州的情况下,袁绍果断的出兵青州,准备着分上一杯羹亦属正常。 只是后来事情却完全出乎了袁绍的意料之外,曹操突然之间退兵了,紧接着,在青州里正闹腾的撒欢的管亥,却在突兀间,做出了一个让全大汉的诸侯都大跌眼镜的事情,他竟然领着几十上百万的人口,直接投降了??。。。 这都算是个什么事儿啊? 青州这会正在慢慢的安定了下来,而乐安郡这一处的守将于禁,却又是位极善打仗的人物,乐安久攻不下,更何况袁绍收得探报,幽州的公孙瓒,亦是蠢蠢欲动,正集结大军于范阳县一带,估计若袁绍再不回头的话,公孙瓒他并不见意入冀州来狠狠地捞上一把的。 对于那些处在幽州苦寒之地的士兵,袁绍早在几年前的界桥大战中,就有着鲜明而深刻的认识。 见于种种原因,袁绍亦是有了退兵之意。只是如却是位好面子的人,在这种情况之下,你如何能让袁绍下得了台? 好在,在这个时候,台阶,却就这么突兀的出现在了袁绍的脚底下——徐州陶谦的劝和信。 当初曹操攻入青州之时,北海郡后又有管亥做乱,乐安郡处袁绍又起兵攻伐,青州可谓是四面受敌,方宁无法,遂听从于徐庶的意见,派了孙乾去荆州,只望联合荆州刘表出兵,以攻兖州之后,又派了程秉去徐州,希望徐州的陶谦看在青,徐二家的关系上,能出兵相助一把。 只是后来这事儿,两处却都落了空头,荆州那自是不用说,孙乾去了一趟,是连刘表这位主的面都没见着,就被蒯越,蒯良二兄弟给打走了。 而徐州方面,足足让程秉给磨了半个月之久,又兼着州里有糜竺这位方宁的便宜大舅哥帮助,陶谦终是拂不过面子,终于肯动手写了封劝解信给袁绍,其它的一切,却也是只能让方宁自求多福了。 这事儿,把个方宁给气的,好玄当时差点没让方宁吐血身亡了。 只是这事儿,却也是错有错招,本来以为万无一用的劝和信,最后却在这紧要关头,起了最最重要的作用,说是看在陶谦老儿的面子上,袁绍就借着这么个烂得可以的理由,挥挥手,让文丑退兵了。 可怜的陶谦老儿,又被人抓了去当了回烧饼,而且是特大号的兰州烧饼。。。囧。。。 这事儿,却也算是袁绍做得不地道,你说你袁绍乘着我曹某人打青州的时候,却乘乱来占我的便宜,如今,我家里出了点事儿,急急的退兵了,你就继续帮我顶着呗,等家里事解决了,我没准就又打回青州来了。 可是如今倒好,曹操一退兵,袁绍接着马上也退兵去了。最后还写封信过来,恶心我一把,这都算是什么事儿啊? 如今方宁已经以最快的度,出兵兖州,估计,不出半个月时间,兖州的任城郡,山阳郡,都会被方宁给占去,到时候再与吕布一个里面一联合,那曹操是真的哭都来不急了。 好在,这天意亦是不想绝了曹操,正自曹操苦恼之时,这时门外却是传来郭嘉的声音:“主公,夏侯妙才将军已经至城外十里处,主公是否要迎接?” “妙才?妙才回来了?”闻得郭嘉之言,郁闷中的曹操不由得大喜过望,夏侯渊回来了,他手上可是还有几万人马的,与那吕布,倒是又可以再周旋一二。 “不光夏侯妙才将军回来了,他还为主公带回来了件利器。一件对付吕布的利器”合着满脸的微笑,郭嘉就这么慢步的走进了曹操的书房。 自初平年间,郭嘉经得荀彧,荀攸二叔侄的推荐,入了曹操的帐下,曹郭二人,可谓是如鱼得水,融洽非常。 为着吕布的事情,郭嘉亦是颇眉不展了数天,毕竟,就算郭嘉再如何的智计百出,可他仍然是人,他出的计谋,仍然是需要建立在客观的基础上,曹操没有了对付吕布的实力,没有了兖州士族们的支持,郭嘉一时半分亦是不可能想出什么绝地反击的妙计来。 可是见得一直愁眉不展的郭嘉如今却变得兴致盎然,能让郭嘉如此感兴趣的人或者是事,曹操却是大为惊奇。 曹操就这么两眼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这位年青人,他的军师祭酒,他的知已良朋,郭嘉郭奉孝。 “平原相刘玄德已随夏侯妙才将军来矣!” 收藏呢,金砖呢?都哪去了? 140 平原刘,关,张 郭嘉说话的声音很轻,很慢,很细致,然而,听在曹操耳中,却不啼是如一声惊雷般炸响。 平原相刘玄德,想到这个人,曹操就不由得想到那永远立于这个大耳朵男身后的那一红脸,一黑脸的两员昂藏大汉。 果是对付吕布的大杀器也。曹操暗自击节长叹。 当年,虎牢关外,十九路诸候齐会洛阳以讨董,吕布有霸王之勇,天下间无人能敌,吕布的风采,可谓是人尽皆知,后来若不是出了刘,关,张这三兄弟,估计,这年月,董卓也不会死了。或者,历史就会这么被改写也不一定。 只是历史这车轮太过于沉重,董卓终是敌不过这天意,天意验证为,吕布败在了刘家三兄弟的手下,输了自己,却也成全了刘家三兄弟的威名。也让天下人知道了,他们刘家三兄弟,当年联手亦是斗过吕布,并且还把吕布给打败了。 到得如今,那刘,关,张三兄弟,虽然仍然是窝在小小的一个平原郡上,可是却也让这天下间的人们记得了他刘,关,张三兄弟。 就比如现在,对于刘,关,张三兄弟的到来,曹操可谓是欢喜无限,这真是磕睡就有人送枕头啊,这种好事儿,任是谁碰上也会如曹操这样,乐呵的紧的。 “走,奉孝且随我同去迎接玄德兄。”闻得是刘备三兄弟随着夏侯渊而来,曹操不由得大是兴奋,哈哈大笑间,一把拉过静立于一旁的郭嘉的手,二人相揩往门外走去。 轻拍跨下绝影,曹操一马当先,身后,郭嘉,程昱,荀彧,毛玠,曹洪,夏侯敦等一众文武将佐,亦是紧随着曹操之后,冲出城门,径往远处急驰而去。 十里路,甚至于不用一刻钟,曹操一众人,先后亦是入得了这十里长亭之内。 此时的夏侯渊,与刘备等人身后却是尚领着大军,所以一路走来却是并没有那么快。 如此,直至午间时分,方才见得长亭外,远处卷起条条土龙。 “来了。。。。”停内诸人,也不知是谁轻呼了一声,众人皆一时回过神来,可不是。 却见得远处,那一片黑影儿正慢慢变得清晰,诸人定睛看去,当先一人,不是那夏侯渊又是何人,此次夏侯渊闻得兖州告急,却是把他曹休,曹纯二兄弟留在了济北国以守着太史慈,自己却是亲自领军往兖州这奔来。 与夏侯渊错开半个马头处,却是一中年长者,三咎髯须飘飘扬扬,方面阔额,清奇如古月,双目濯濯,开合间,偶有逼人精光闪现,最其特处,却是此人左右双耳处,双耳直垂至双肩处,世谚有言,此必帝王之相也。(..tw无弹窗广告)不是那刘备刘玄德又是何人。 刘备身后,却又立着数将,从左起,第一人,身长九尺,髯长二尺;丹凤眼,卧蚕眉,面如重枣,唇若涂脂,双目开合间,总有寒芒闪现其中,却是好不威风凛凛。若有人,相见,定要大赞一声,好一员虎将也,却不是那义薄云天的关云长又是何人。 此时的关羽,右手倒提着那柄重达八十二斤的青龙偃月刀,骑一匹枣红马儿,静立于刘备身后,微眯着双丹凤眼,却是冷眼注视着前方正急驰而来的曹操。 立于关羽身边的却是那燕人张翼德,燕颔虎须,豹头环眼,横马朔一条丈八长矛,就这么静静的立于关羽身侧,亦是双眼打量着急驰而来的曹操。 河东关云长,燕人张翼德,今我有此二人,那吕布我又有何惧哉。正自曹操得意之时,猛侧目间,却见得张飞身边复立着一着白袍小将。 好俊俏的一个公子哥儿,这是曹操见着这员白袍小将的第一感觉,只见得那一将,生得面如冠玉,目若朗星,身着白银亮甲,骑一匹白马,提一杆长枪,静坐于马背上,静如渊源。 微微地眯了眯双眼,曹操回过身去,朝着静立于身边的夏侯敦看去,二兄弟心意相通,此时的夏侯敦亦正好回过头来,朝曹操看去,却见得夏侯敦那独眼里,有淡淡的光彩往复流转,不着痕迹的轻轻地朝着曹操点了点头。 “嘶。。。”轻吸了口气,曹操以双眉不由得紧紧地皱成一团,回过头来,又仔细地把个远处的刘备细细的打量了一番,心内不由得暗自叹息,这刘玄德却是好生了得,也不知道被他哪找得来,又被他寻得这般一员虎将耶。 “玄德兄。。。。” “孟德兄。。。。” 几乎是在瞬间,二人同时喊出口。 “哈哈哈。。。。”几乎亦是在同时间,二人相继哈哈大笑出声。 “一别经年,今日方才相见,观玄德兄龙行虎步,不减当年啊!”曹操扭身轻轻跳下马来,就这么淡然的往前走去。 “孟德兄风采,却是更甚往昔矣!”二方头头,就在这种轻松愉快的气氛中,相挟而去。 “府上已备好酒菜,只等公至矣!玄德何不与我同往大快朵颐!” “哈哈哈,备一路行来,腹内早已空空如也,有美食当前,孟德又怎可小气耶?” “哈哈哈哈。。。走” 翻身上马,曹操就这么并肩子与刘备拍马同往鄄城内奔去,出从来,至回去,曹操却是一句话也未有同夏侯渊这员从远处征战而归的大将说过一句话,却全是冲着刘备而去,曹操拢落人心的手段,可见一般。 鄄城内,曹操,早已安排好酒宴,本来这场酒宴是为了给夏侯渊接风喜尘的,如今正主儿却换成了刘备三兄弟,而曹操此时落了难,正是有求于刘备之时,自是好酒好菜的管吃管够。 酒酣耳热之际,借着酒劲儿,曹操便也挨个儿敬酒过去,先是刘备,再是关羽,张飞,轮着最后那员白袍小将儿,曹操却是端着碗酒,以目视刘备。 “哈哈哈,却是备失言了,此乃我新得校尉,姓赵名云表字子龙,有万夫不挡之勇。” “好一员虎将也。”曹操由衷的赞叹道。 给读者的话: 告诉自己,俺需要啥,你们懂的。。。嘿嘿 141 再现三英战吕布 且说,曹操这边即然得了刘备的支持,有人能帮他顶住吕布,又哪还有啥好客气的,待得休息过了几日,便整军起兵往濮阳攻去。.tw[] 当年虎牢关一战,当着天下英雄的面,吕布被刘家三兄弟,打得铩羽而归,可谓是大失脸面,今日,在这濮阳城外,当第一眼见着那三红,白,黑三张脸的时候,吕布的怒气几乎是在瞬间便爆棚,血红的双眸,直如噬血的魔眼。也不去管其它什么,提了戟,拍马便出城去斗那三人。 今日,他誓要斩杀此獠,以报当年之仇恨。 或许,此刻,当年三英战吕布的场景,将会再一次的出现。 “环眼贼,可还敢再与我一战耶?”此时的吕布,怒火已经填满了他整个心头,怒吼声直如炸雷般,响彻于整个战场,直如山崩地裂般。 “三姓家奴,待你张爷爷来收拾你。”对于吕布的挑战,暴烈的张飞,几乎没有半点迟疑,拍马便上。 “哈哈哈。。。”轻松地拨开张飞来势凶猛的一矛,吕布纵声大喝道:“兀那红脸的汉子,你怎还不上来帮你这废物的三弟耶。.tw[]” 单挑张飞,吕布甚至还有闲心情,去挑逗一下一直立于阵后的关羽,可见吕布是何等样的了得。 “哼。。。”阵后的关羽闻得吕布之言,不由得怒哼出声,当年虎牢关外,他那也是逼不得已,才出招与张飞同攻吕布,若不然,以关羽那种高傲的性格,他又岂会上去与张飞合斗吕布。 然而,当时是情况紧急,事急于从权,不得不如此,而到了现在,在这濮阳城外,情况,亦是如当初那般,不曾有半点改变。 甚至,这时间比之当初在虎牢关外还要短,堪堪交手二十余回合,张飞的长矛,便被吕布的小戟卡住了一下,虽然只是微不可察的一点点,但吕布是何人,像吕布,张飞这种层次的人之间战斗,又哪能出得一点点失误。 借着这一点点优势,吕布几乎在瞬间,就出现了一面倒的局势,本来按说张飞比之吕布虽多有不如,可是二人相斗亦至少要五十回合之外,可是如今,堪堪至二十回合,便被吕布嘘了个空档,抢得了先机。 这被吕布抢得了先机,一步先,便是处处领先于张飞。 张飞并不擅长于防守,他擅长的是进攻,用那杆丈长的长矛去攻击,然而,此刻,他却被吕布逼得几乎无还手之力,险象环生间,生死,几乎只在一念之间。 “喝。。。。”青幽幽的刀光,直如青龙吞月,森冷冷一片间,在间不容之际,就这么夹着万钧之力,出现在了吕布的面前。 关羽终于是出手了。 “哈哈哈。。。红脸小红,吾早知防着汝矣!”戟枝轻摆,左右旋晃,只一个三纵折,关羽那夹着仿若有万斤之力的刀势,就这么轻易的被吕布给化解掉。 早在几年前,吕布与这三兄弟的一场大战,都是吃在他们的偷袭之上,到了如今,吕布对于他们的杀招,几乎都有着深入的了解,如今再战起来,吕布又如何不再去防备着关羽的攻击。 早在关羽奔马而来施出他那一招赖以成名的拖刀斩之前,吕布便心有所动。 然而吕布,绝强的吕布,绝对有着霸王之勇,合张飞,关羽二人之力,不出百余回合必败。 当年虎牢关外,吕布之所以会败,其中原因不外乎几点: 第一点:在张飞上场之前,吕布已经连挑了四五将,虽然,都是些小将,可是亦都算是颇有勇力的人,且早已成名在外,对于吕布,虽然说都是分分钟的事情,可是秒杀一个敌人,这种活儿,并不是说想秒杀就秒杀的,这需要绝强的力量和技巧,只有力量足够了,你的度才能比别人更快,你的刀劈砍才会更有力度。 可能有的人会说,不是说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吗,这话是对,但亦是不对,说这种话,是需要对人对事来说的,比如说刀,想要快,那如何能使刀比别人更快的劈出去呢?是技巧吗? 技巧应该来说只占着很小的一面,其实最主要的因素,还是在于力量。 按力学上来说,你的力量越大,所产生的推力就会越大,推力越大,根据力量转移的加度原理,自然可以得出度就会越快。 比个简单的例子,就比如我们生活中常看到的汽车。踩油门就等于是加大力量,若你的油门踩大点,在动力学上,车子的度自然就会快一点,若是你油门踩得小点,车子的度自然就慢了下来。 说了这么多,终归来说还是那句话,吕布要秒杀一个人,不光是凭着绝强的武力,同样需要耗费力量,精神等等等等,可以说要秒杀一个人,比用二三十招去杀一个人更累。 三国里的武将杀人,完全是凭着力量和技巧,他们没有什么内功秘籍恢复,他们完全只能靠**本身的收缩来缓解细胞的疲劳,吕布他杀人,也是一样。 当年,在虎牢关外,在张飞上场之前,便有武安国,公孙瓒等知名人物先与吕布斗过了几场,而张飞在场外,却是精神饱满,斗志昂扬的以全新之势上场。 而且还是吕布在打公孙瓒的时候,张飞带着点偷袭意味的上场,再然后是关羽,更是在吕布与张飞斗了几十回合后,偷偷得上来偷袭一刀。 再然后是刘备,在吕布独立支撑着张飞与关羽二员猛将的攻击之后,亦骑一票黄祟马儿上来,合斗吕布。 吕布的霸王之勇,可见一般?如此说来,当年虎牢关外,吕布的失败,亦属情有可原。若是换一个人上去,谁人能顶得住这种车轮战? 便是输亦是输得光彩也,这就是虽败犹荣。 求一下收藏,金砖。。。。晚上可能还有一张! 142 此三英非彼三英 张飞崇尚进攻,而且功势绵长,只如滔滔江水,可以连绵不绝,可是他不尚守,因为他那丈八长的蛇矛并不是一个守的兵器。那是马战的利器,那是杀人的利器,却不是防守的利器。 而关羽的刀,确讲究的是一个气势,关羽的青龙偃月,使得最多,也是最得力的一招,就是拖刀斩,这一招拖刀斩,力大刀沉,其势威猛无比。 然而,这一招,却亦是有一个很大很大的缺陷,那便是需要蓄势。 所谓的蓄势,顾名思义,便是积蓄气势,然后在一招之间,借助着马力,臂力,以及,马全力奔跑时形成的加度力,在加上那八十二斤的青龙偃月刀这器物本身的重力,以一往无前的气势,全力的爆出来。 这是属于一种一刀流一类的大杀招,一般来说,在这一刀之下,敌人想要生还的机率,却是极小极小的。比如,史上的华雄,颜良等大将,就是死在关羽的这一招之下。 当然,这种机率,在吕布面前来说几乎是百分之百的被无现放大。 当头接下了关羽这恐怖的一招,再这之后,关羽的招势,也就变得沉稳起来,毕竟施放那一招,需要太多的条件,真正的战斗中,却是并不好施展。 三员虎将,团团转着撕杀,如今的吕布,不管是力量,还是体力等等方面,正是处在了人身的顶峰时期,一把方天画戟使开来,对着关羽与张飞兄弟二人,犹显得游刃有余。 “织履小儿,汝尚不上场,更待何时耶?”很恐怖的是,即使是面对关羽与张飞这二员三国亦属顶级的虎将,吕布仗着赤兔马神,尚还能抽空对着远处的刘备喝骂。 这是吕布只属于的骄傲,面对着三国里两员顶级大将的围攻,吕布尚能悠闲的出声调侃于刘备。 “吕布休狂,我来会会你。”然而,吕布的话语,终是刺激了刘备身后一人。 却见得一阵白影飘过,一点银芒,自远而近,快若流星般,直奔吕布咽喉而来。 那微微颤抖的银芒,就有如一条最恶毒的毒蛇般,张牙舞爪,借住于马力,其势以成矣。 这将是绝强的一枪。 又有一员勇武不下于张飞的虎将加入? 难道,这一次我又将失败? 吕布的眉头此时已经皱成了一个大大的“川”字型。 没错,出来的就是常山赵子龙,那一杆梨花枪,早被他舞出一片森然的枪影,使得却正是赵云的拿手绝活儿,七探盘龙枪。 亦或者叫七探盘蛇枪,古人把蛇称之为小龙,所以才会有七探盘龙枪这么个名字,但其中心处,却是以太行山内的盘蛇为形演化的。 枪招分七式,遂称七探,然而,七招却招招都是杀招,而且招招都是致命的杀招,没有一招是防守的。 “叮。。。”很轻脆的声音,枪尖点在了吕布的长戟上,正在吕布手腕轻转,想要换画戟的小枝处去锁拿这枪尖的时候,却猛然间见得,那枪竟然随着戟身,急的往下一滑,待得脱出了戟身的位置中,猛然间,却见得那枪尖轻颤,伴随着轻微的呼呼风声,却突然爆出一片璀璨的枪影来。 那片片枪影,两两相连,形成一朵朵枪花,转眼间,枪花越聚越多,越聚越多,其中颇有些道家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的味道。 只是不过一会儿,在赵云面前,便被他他舞出了一片枪影来,这又是赵云的另一手绝活儿,爆雨梨花枪,枪势爆涨,片片森冷的枪芒却正有如那雨后的梨花般,片片飞洒,却是片片皆欲迷人眼。 然而,若是你只以为在这片片森冷的枪芒,就是那迷人的花雨,那么,相信你的死期亦是不远矣。 杀招,往往就藏身在这片片迷人欲醉的光影里。 然而,此刻,赵云的枪,却只能被动的防守,因为赵云他所面对的是当今天下有着霸王之勇的吕布,更因为他现在不是一个人在战斗,而是配合着张飞与关羽二人,配合着这二位只适合于进攻的猛人,以赵云为支盾,顶住吕布的攻势,好了张飞,关羽二人能腾出手来,专心的攻击吕布。 赵云,这一位有着太多神秘色彩的男子,此刻,他尚为自创出那名满天下的百鸟朝凤枪法,因为他还没有经历过长板坡上那种浑身是胆,为忠义不顾生死,勇往直前,在曹营内连杀七进七出的感觉,他还没有去体验过那种在万军之中的冲杀,所以,至少到现在,赵云还没有想出比暴雨梨花枪法更适合于万军之中冲杀的枪法。 暴雨梨花枪法是一种适合于群战的枪法,而七探盘蛇枪却是只适合于大将之间单挑的一种绝杀招式。 此刻,赵云就觉得,他的七探盘蛇枪法,将会是他斗吕布的最好杀招。 张飞有杀着,赵云同样也有,只是他很少用而已,但这并不代表他不会。 漫天的枪影间,迷乱了吕布的双眼,只如暴雨凌枝,花落而凋零,只留满地伤残,含着淡淡的失意与悲伤,看着那迷乱的枪影,几欲让人深陷其中而不能让人自拔。 然而,吕布是谁?他是天下第一飞将,他是视关东十九路诸侯如无物的绝世强者,区区枪法,又怎能奈我何。 在吕布眼里,这纷乱的枪影,那也只是一堵比较严实的枪影而已,无所谓与其它,他的眼里,只有那杆傲视苍穹的方天画戟。 画戟指东而打西,甚至于吕布直接舍弃了赵云,只把个重心压在了张飞与关羽二人身上。 局面再一次回到了从前,然而,赵云,在吕布面前,在有着张飞,关羽这等绝世强者的帮助之下,亦只能被动的去防守吗? 显然,答案是否定的。 赵云是谁,赵云是枪神童渊的弟子,一个如神一般的男人。 当阳威名传天下,雪满常山龙不归。 这一声呼喝,这一生气概,这一世威名,谁又能告诉我,这是怎样的一个男人? 顺便求一下收藏了,金砖了。。。 143 雪满常山龙不归 “吒。.tw[]。。”猛然间,听得居中的赵云一声大喝,一杆长枪,陡然间爆出惊天动地的嘶吼声,枪尖的银芒,只如那风影里交错的蛇牙,凶猛的扑击而出,划过空间,出阵阵嘶嘶然的尖锐鸣声。 这正是七探盘龙枪里最后一式,也是最叼钻,最狠辣的一式,几乎在吕布完全无意识间,突然之间,就这么凶涌而出,枪式就像一条狂暴的苍龙,夹带着嘶嘶然的怒吼声,向着已经对赵云完全没有太大防备的吕布奔去。 若这一式被击中,相信,即使以吕布之能,多半也将会是身受重伤,至于会否会被格杀当场,这就要看吕布的造化了。 “喝。。。。” “哈。。。。” 边上,关羽,张飞二人皆是当世里的绝世猛将,皆是一等一的战将,在时机上的把握,如何又会差到哪去,见得赵云突然使出一式大杀招来,皆是齐齐一声大喝,亦是使出平生最得意的杀招来,不求说能把吕布怎么样,但至少,拖住吕布,或者让吕布手足无措,亦是可以。 矛似夜叉探海,又有如地蟒翻身,旋转间,乌黑的流光,在张飞一声大喝间,却是突然之间,就仿佛隔断了时间与空间上的限制般,就这么突兀的出现在了吕布的左侧。这是绝杀的一招。 边上的关羽,亦是吐气开声,关羽的刀势大力沉,他最拿手的绝杀一招是拖刀斩,前面有说过,施展拖刀斩,却是需要很多方面的条件,综合起来才能施展,现在与吕布对敌,显然,吕布不会让关羽安心的去施放那一招大招。 然而,不能施展拖刀斩,却并不代表着关羽就只能战在边上歇着,关羽,只所以能称得上三国里的顶级大将,那一手拖刀斩是最重要的筹码,而他本身的武艺,亦是相当的了得。 此时的关羽,却是转过来充当了刚才赵云所担当的角色,防御。 清冷的刀光,舞起一片片青影,只如有青云偃月般,形成一片片青莲,闪耀生辉,夺人眼耳,这是青龙冷艳锯的杰作,这是三国一代武圣关云长的青龙偃月。 赵云的枪,张飞的矛,还有关羽那随时都可以转守为攻的青龙冷艳锯。 然而,吕布呢?这位如神一般的男子,他又将何去何从? 他有着霸王之勇,他就有如一尊魔神一般的存在,就倚仗着他的那一柄方天画戟,那一匹纵水如履平地的赤兔马。 其实,以吕布的实力,在赵云一上场之时就已经关注上了他,这绝对又将是一位不下于关羽,张飞的大将,吕布又如何敢放松对赵云的警惕。 一直的无视于赵云,那只是一种故作姿态而已。 他知道,今日的三人,已经不再是当年虎牢关外的那三个人了,当年虎牢关外,吕布还可以凭着硬撼刘备而为自己冲出一条生路,可是如今呢?没有了刘备那个窝囊废,可是却换上了一位更加强力的对手,吕布的生路又在哪里,他又将何去何从? 三员皆是三国里的顶级大将,围攻吕布一人,吕布知道,这一次怕是很难以再善了了,所以,再赵云一上场的时候,吕布便暗思对策,然左思来右想去,亦是唯有这蛮天过海一计可行。 蛮的是什么天,过得又是什么海?这里我们说的却并不是什么天,又或者是什么海,只是吕布想着要蛮过关羽,张飞,赵云三人而已,准确的说应该是要蛮过赵云,而借机脱身。 所以,吕布,对于赵云的一举一动,却是从来没有放松过半分的关注。 面对几乎同时到达自己而前的一枪,一矛,旁边还有一把随时都可能落下的刀,好个吕布,面对着三员顶级大将的围攻,处在这种四面绝杀的环境下,仍然气定神闲,不曾见着半点的慌乱。 “哼!”猛然听得,骑于马背上的吕布,一声闷哼,却是半矮过身子,轻轻趴咐于赤兔马背之上,右手方天画戟斜斜举起,却是错身踢马,单戟伸出,先张飞,赵云二人一步,顶上了张飞的矛。 “轰。。。”猛然间听得一声炸雷般的巨响,张飞的矛与吕布的画戟实实在在的相撞,这一次相撞,即便以张飞之勇,那一杆长矛,在这一声闷雷般的巨响中,亦不得不退缩半分。 矛被歪斜斜的撞偏了三分,虽然仅仅只有三分,但,高手相争,有这三分,已足矣! 磕偏了张飞的丈八蛇矛,吕布的双戟,也不说回身去防,手腕力,轻巧地以小戟为中轴,划了个漂亮的戟花儿,那一支画戟,此刻,却仿佛突然之间活过来般,就这么突然转身,迎上了那一点点急奔来的银芒。 那是赵云的枪类。 然而,就在这时,突然之间,一股绝强的恶风自右侧袭来,即使以吕布之能,亦是为之色变,那是青幽幽的一片刀影。 青龙偃月刀,又是那一柄青龙偃月刀。 刀名青龙偃月,而关羽此刻使得亦是那一式就叫青龙偃月,亦即拖刀斩,月。 青龙偃月,亦指以青龙之躯化为惊天长虹,以遮日月。 青龙,亦指的就是关羽那一柄大刀矣。此刻,关羽的刀,便如真的挡住了吕布整个右边的月光般,遮天敝日里,虽然没有了马的加度,让这一刀失色了许多,可是,在吕布的眼里,满眼所能看到的,亦只剩下那青幽幽的一片刀影。 这是关羽的绝杀,他乘着吕布被突然爆的赵云,吸引去吕布大半的注意力时,假守御之名,在突然之间,爆而出。 双眼中,精光猛然爆射而出,吕布已经感觉到了,决定自己的生死,或者就在这一瞬间。 方天画戟,以完全不可能,从完全不可思议的角度,在神往间,硬生生的从赵云的那一枪上,转过来顶上了关羽的这一刀。 因为吕布知道,关羽的刀式,绝对不能让他爆出来,若是让他爆出来,即便以吕布之神勇,亦不敢夸口说不费半分力气的完全接下来,此刻,在吕布边上还一张着另外两只随时都有可能择人而噬的猛虎,吕布又哪敢分散去太多的精力与力量去接关羽完全爆出来的一招,所以,他只能先弃赵云,而迎上关羽。 收藏,金砖,你们在哪里呀,你们在哪里??? 144 看我儿郎血性 或许,是因为吕布三翻两次的完全轻视于赵云,而惹怒了赵云,亦或者,是其它什么原因吧,猛然间,却听得赵云,突然一声轻喝,手上陡然加了一把力气,那一枪的度,突然之间,从原本只是如涓涓细流般的姿态,突然转变成洪水滔天,汹涌澎湃而出。 枪尖在颤抖中,出阵阵可怕的嘶鸣声,就在吕布,打退了张飞,弃赵云,而迎上关羽大刀的那一瞬间,赵云的枪,却狠狠地就这么刺向吕布的腰眼。 腰眼乃人生要害之一,中必死,更不用说,是赵云这恐怖的一枪,若被这一枪戳实了,估计,吕布上绝对会被赵云这一枪串成个人型葫芦的。 眼中神光黯然,吕布知道,自己终究是无法完全躲过这时机把握得恰到好处而致使的一枪。 虽然,他吕布一人,在独斗三员顶级的大将,可这并不见得有什么光彩,在他吕布来说,赢便是赢了,输,便是输了。 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悲伤,这是在哀怜自己的无奈,哀怜自己的人力有穷时,然而,转瞬间,这一丝莫名的悲伤,便被满脸的决然所代替,吕奉先乃何人也?岂又会为自己哀伤之时,他的哀伤将永远属于别人,属于他戟下的亡魂们。 “哈。。。。”马背上,吕布狠狠的一声大喝,那一杆,直仿若盘古开天劈地以来,便出现在世人眼中的方天画戟,此刻,却就有如那恐怖的裁决之杖,也没有说什么招式,只是简简单单的一招力劈华山,更没有什么高深的技巧,这一戟里,所包含的,唯有那绝对的力量。 这一场大战,吕布第一次吐气开声,吕布第一次在马背上站立了起来,亦是第一次,吕布双手握住了这一杆直欲劈裂天地的画戟。 画戟,以绝对的力量与度,狠狠地砸向了右侧的关羽。 “噗。。。”清晰的锐器入肉的声音,几乎在间不容之间,吕布借以在马身上站立,而以大腿上的伤代替那在腰眼处的致命一击。 赵云的枪狠狠地刺入了吕布的大腿,即使有那战甲护着,但亦是挡不住赵云这犀利的一枪。 “哼。。。。”这一声闷哼,是必须的代价。然而,吕布的决然,却换回了他逃命的契机。 腿部以受伤,再战亦是无意,吕布已经决定退走。 “死来。。。。”拔马回身的张飞见得吕布已受重伤,顿时士气大振,一时爆喝,亦是大吼声出,那一杆丈八长的蛇矛,此刻,已经化身为一支离弦的冷箭,闪烁着幽黑的光芒,却突然之间,奔袭而至。 只是,吕布要走,这天下间,谁又能拦得住? 轻蔑的回头看了一眼那须皆张,一双豹子眼环突的张飞,骑于赤兔马上的吕布甚至于还回过头来给予了张飞一个悄然蔑视的眼神,轻磕马腹,那赤兔马儿通灵,甩开蹄子,在刚刚吕布以重伤逼退关羽的瞬间,在那窄窄的间隙里,奋勇突围而出。[..tw超多好看小说] 赤兔神骏,而关羽,张飞二人的马,只不过是比之普通战马稍好一点点的马,如何能与赤兔相比,唯有赵云有骑下一匹马儿,亦是神骏非凡,但,此刻的赵云去并没有就这么追上去。因为他知道,吕布,并不是他一个人所能对付得了的,即使想上去缠住他也不行。 三个人,三员大将,很有默契地皆驻马而立。 然而,这只是开始,也只能是开始。 身后,曹操见得刘备身后三员大将,重伤了吕布,在大叹这刘大耳命好之时,亦不失时机的大喝出声,身后,在夏侯渊,夏侯敦,曹仁,曹洪,许褚的带领下,曹军几乎全军出动,乖着大胜余威,奔涌而去。 顿时,金鼓之声,喊杀之声震天般的响起,数万大军的掩扑,那是何等样的一种场面。 身后,刘备自也是不甘人后,亲自拿过鼓槌,三通鼓响处,三军一声呐喊,左有张飞,右有赵云,关羽自居中以为前突。数万大军,在三员顶级大将的带领下,亦不落下曹军半分,猛扑了上去。 濮阳城外,吕布,却就这以倒提着画戟,静静的立于城门之外。 血仍然自大腿处淌淌的流着,然而,吕布却并没有去管这伤口的事情。 看着远处,曹,刘二方十数万大军的掩扑,第一次,也是自吕布有生以来的第一次,吕布感觉到了什么才叫危险,然而,也仅仅只是如此而已。 想要退入濮阳城,此时已经不可能,所以,唯有死战,所以,吕布留了下来,就站在了所有人士卒的前面。因为他每一次战斗,都是站在了所有士卒的最前面。 二万并州狼骑,就这么静静的站在吕布的身后,他们的双眼,却就这么看着那静立于他们前方那直立如标尺般的男子,那视天下英雄如无物,那杀人如砍瓜切菜般,如魔神一样的男子。 他们相信,九原吕奉先,会带着他们杀尽一切敌人,直到他们流干了自己最后的一滴血,即使如现在这般面对几倍于自己的敌人的时候,也是毫无半点畏惧,因为他们有一种叫做必胜的信念,因为他们是并州儿郎,因为他们的血液里流淌着边地特有的血性,更因为他们有着天下独一无二的吕奉先。 面对着对面十数万曹,刘大军的掩扑,吕布的双眼却从未有过的冰冷。一一扫视过那当前带领大军冲锋的十数员大将。 夏侯敦,夏侯渊,曹仁,曹洪,许褚,李典,乐进,关羽,张飞,赵云。数十员大小将佐,然而,吕布的眼中却并没有半分的畏惧,所有的,只是那更加疯狂的战意在骨子里熊熊地燃烧着。 那一杆方天画戟,此刻,却被吕布高高的举起,这是并州狼骑进攻时特有的号角。 “嗷。。。。”低沉的怒吼声,就如那蛮荒平原里的孤狼,孤独而苍凉,但却夹着可怕的肃杀之气。 “杀。。。。” 身后,二万并州狼骑,感受到了吕布这头头狼的怒吼,狂热的战意,自他们的骨髓中升起,只一瞬间,便燃烧满整个胸膛,这是战斗的渴望,这是杀戮的无声呐喊。 “杀。。。。” 没有犹豫,没有过多的言语,甚至于没有半分的军鼓齐鸣之声,二万并州狼骑,此刻,却已经化身成为一股洪流,奔涌而出。 “噗。噗噗噗。。噗。。。。”一个个的头颅翻飞,一腔腔滚烫的热血,突然之间,喷涌而出,一戟挥出,前方,已经成为一片空白,有的,只是一具具尚留着余温的尸体。 吕布,手持着方天画戟,领着那二万并州狼骑,就这么狠狠地撞入曹,刘联盟的十数万大军之内。 最近看到书友有在说我这书更得慢,呵呵,有点报谦了,俺下个月开始爆,大家记得准备好砖头拍过来哦!!可别再像这个月一样冷淡,又没收藏的。。唉!!! 145 张辽威镇濮阳城 夏侯敦,夏侯渊,曹仁,曹洪,许褚,李典,乐进,关羽,张飞,赵云,这里,哪一位不是天下一等一的英杰,哪一位又不是一时的翘楚,然而,此刻,他们却为了自己心目中那同一个信念,同一份忠义,走在了一起。 吕布,只有区区二万并州狼骑,即使吕布再勇猛,可那又如何?数员大将,皆上得前来挡住吕布的攻势,没有了吕布这头头狼的带领,身后的并州狼骑,终于开始出现惨重的伤亡。 “将军,我们需要杀出重围,再不杀出去,我二万狼骑将永远葬身于此地矣。”不知何时,一身已经被血肉模糊的侯成,拍马赶至吕布身边,急吼出声。 此次,随吕布出得城来的,有侯成,魏续,宋宪,郝萌四员健将,可是这四员健将,皆是武艺平平,甚至于还多有不如乐进,李典之辈,如此人物,在刚才吕布独斗敌方三员大将的时候,是窝在后面动亦不敢动上半分。 如今,随着大军冲阵而来,对上三五步卒,那是措措有余,可是曹,刘二方联军总数有数十员大将,区区宋宪,侯成之辈,又何足以道哉。 “嗯???”此时,因为杀戮过多而变得越狰狞的吕布,回过头来,用那完全不带有任何感**彩的眼眸,死死地盯着身后的侯成。 “将军,事以不可为,我们该撤了。”侯成,魏续,宋宪,郝萌一个一个,皆自远处拍马过来以靠近吕布,四将皆细声劝道。 抬头,吕布双眼就这么死死的盯着远处。 因为失去了机动,失去了骑兵应有的转余空间,一个个并州狼骑,此刻,却正被一个个步卒给活活围死。 这是怎样的一种悲哀。 吕布的眼中,正有熊熊的烈火再燃烧,这滚烫的火花,却正在努力的吞噬着他的心脏,他的双眸,他的一切。 双眸中已经布满了血一样的一片红色。 “啊。。。”吕布仰天怒吼出声,这一声怒吼,只惊得天地亦为之失色,然而,这却并不能改变战场上的什么,二万并州狼骑,已经被曹,刘联军给活活围死。若没有外援,那么等待他们,将只能是死亡。 “哄隆隆。。。”正当,几乎所有的并州狼骑们都快绝望之时,却突然听得这熟悉的马蹄声。 “张将军,是张将军来了。”有眼尖的士卒,已经看到了那一抹熟悉的身影。 “张辽。。。。” “张文远。。。。” “并州铁骑。。。。” 吕布,关羽,曹操,刘备,凡是对张辽略有所了解的人,此刻,皆不由惊吼出声。 因为,此刻,张辽所率领的并州狼骑,却并不是从阵前突入,而是从阵后,从曹操,刘备等人身后突杀而出。 没错,来的就是雁门张辽,自受了吕布仗刑后,张辽便一直在侧营养伤,而营内大小诸事,亦是交给了吕布手下的另一分健将成廉。 直至今日大战,张辽不顾伤势,亦然与成廉同领三万并州狼骑而出。 张辽乃大将之才,自知,凭自家这三万狼骑,若是正面冲阵,以曹操手下大将之能,若摆出一步兵守阵,并州狼骑,一波而攻不破的话,怕是会士气大跌。 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张辽并不想让士气大衰。而要避免这种事情的生,那唯有冲阵角的另外一边。 曹,刘联军的主帅阵地,曹操与刘备现在所站立的地方。 马是好马,乃是张辽自塞外乌恒处抢来的上等良马,刀,亦是好刀,这刀,却是他家祖上传下来的一把好刀。 刀身修长而锋锐,这是一把有些像斩马刀一类的长刀。 此刻,这一柄刀,却被张辽狠狠的甩了开来。 一个个大好的头颅,在一片片刀光后,四散翻飞。 那满腔的热血,在那失去头颅的刹那间,却总是会冲散而起,直飙升至三五尺高后才陡然的回落,激射得四处一片腥红的血雾。 血腥味弥漫着整个战场,然而,此刻,张辽去顾不得那么多。 他的眼中,此刻,只剩下了曹操,只剩下了刘备。 围魏而救赵,很简单的一个计略。 然而,往往越简单的计谋,却越实用。 就比如现在。即使以曹操和刘备二人这种枭雄这心信,见得背后突然杀出一票数万骑的骑兵来,亦是为之色变。 “撤。。。”没有半分过多的言语,曹操与刘备二人,相视一眼,备有如最心有灵犀的情人般,相互给予了对方一个眼神,转过身去,各分左右,引着亲兵,便往两侧奔去。 微眯着一双精光闪烁的双眼,猛然见得急驰中的张辽,陡然一拉马缰,座下马儿吃痛,却突然间嘶嘶然一声长啸,顺着力道,仅以一双后蹄着地,前蹄却突然腾空而起。 好个张辽张文远,却见得张辽乘此时,单手轻甩,却把个长刀挂于得胜钩处,却顺手拿过挂于鞍后的张弓,弯弓,搭箭,双止间,陡然爆射出一片精光。 箭离弦而去,快若流星闪电,好个张文远,却听得远处传来“叭”的一声脆响,却是张辽一箭正中离开不远的曹操身后旗帜。 “吼。。。。”将军神射,一箭而立威,三万并州狼骑顿时士气大振。 “曹操已死,并州狼骑,随某杀入重围,迎主公。。。。”对于刚才那射断曹操大旗的一箭,张辽并没有把握,是否有射中曹操,但这并不是主要的,他只需要告诉他身后的将士们,曹操,已经退了。 “杀。。。。”震耳欲聋的喊杀声,响彻整个战场,充彻于整个天地之间,让天地,亦为之色变,这一刻,将永远只属于他们并州狼骑的一刻,这一刻,将是属于他们并州男儿的一刻。 阵内,见得从远处奔袭而来的张辽,吕布的双眸内却包含着许许多多别样的神彩。 然而,此刻,却并不是吕布胡思乱想其它的时候,他需要配合着阵外的张辽,若不然,区区五万铁骑,怕是就要陷入危难之中矣。 票啊,收藏啊,金砖啊,统统扔过来。。。 146 大争之世 张辽的突然袭击,以及曹操,刘备二个主帅的被动离去,再加上,张辽一路让士卒喊着曹操已死的口号,曹,刘大军,顿时士气大落。 阵内,吕布与魏续,宋宪,侯成,郝萌四将,以吕布为箭头,四健将为羽翼,一路奋起冲杀,直至与阵外的张辽大军汇合。 二路大军汇合于一处,避过曹,刘二方的大将,一翻血战,终是被吕布杀出了重围。 五万并州狼骑,虽然损失大半之数,然而,至少,此刻,他们亦是保住了性命。 远处的,曹操,刘备二人,终于是寻得一处高地,暂时为营地,见得吕布已经汇合了张辽,一路边杀边退往濮阳城西而去。 知事已不可为,遂唤过传令兵来,曹操,刘备方自鸣金收兵而去。 这一场大战,先是关羽,张飞,赵云三员大将合斗吕布,后来,曹家六七员大将,合着关羽,张飞,赵云三人,领着大军,一起扑了上来,这一场混战,估计,若不是后来张辽领着几万并州狼骑拼死上得前来接应了吕布一把,让吕布给突出了重围,估计,今日,这吕布就要被曹,刘联军给留在这濮阳城外了。 然而,终归是吕布已经撤退了出来。(..tw好看的小说)虽然这一场大战,损失了数万并州狼骑,可是至少,他吕布还活着。活着,就有希望。 打走了张辽,成廉二人仍旧出城去扎下大寨,与濮阳城内互为犄角之势。领着魏续、宋宪、侯成、郝萌四将,自寻医匠去了且不说。 且说,城外,被张辽引着数万并州狼骑,一场突袭,打得只得节节败退而下的曹操,刘备二人,此刻,正聚在一块儿,商量着应对之策。 曹操是一位很会做面子的人,更何况,是像现在这种情况,正是曹操需要多多倚仗刘备帐下的猛将精兵。 至于说商议些什么,其实,其结果也很简单,终归也就是个利益的划分问题。 刘备要与曹操平分兖州。 自中平元年刘备起兵始,自如今兴平元年初,整整十数年时间,刘备,这位善忍的枭雄,就这么一直窝在平原,安心的做了十数年的平原相。 可是,到得如今,花去了十数年时间,他也算是把这个世道给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了,其实,也就一个字,“争”,这世上,凡事无非也就讲个“争”字。 套句通俗点的话说,会叫的孩子才会有奶吃,若是你不去争,你永远也都只能原地踏步,甚至于,还会被别人当成你老实好欺负,把原本已经是属于你的东西,给抢了去。 比如曾经的冀州牧韩馥,堂堂一位州牧大人,到得现在,却还要流落南方,在别人手底下讨碗饭吃。 再比如袁绍,打个不是很恰当的比喻说,袁绍,就是位很能争的孩子,所以他就有奶吃,所以他就拥有整个富饶的冀州,所以他才会带甲百万,文臣武将多如狗。所以他才能称为天下最大的诸侯。 说来,最有实际例子的,就当属眼前的吕布了,吕布,这也是一位善争的孩子,若是他够聪明,他甚至已经是兖州牧了。你说曹操?早不知道被吕布给打到哪个角落去喽。 所以,刘备相信,这个世界,其实就是一个“大争之世”,争人,争权,争地盘,争天下。 每一样东西,都需要自己去“争”,不争,你将一无所有。 这一次,曹操被吕布打得大败,而需要刘备的出兵帮助,当时接到曹操的信的时候,刘备完全是一副心喜若狂的样子,因为他知道,这一刻,或许,就将是自己的翻身机会。 来到了兖州,先乒乒乓乓的与吕布干了一架,即显示出了自己的力量,又进到了该有的盟友利益。再然后,当然是谈条件,谈得拢,当然,接下来,就我来打头阵,帮你帮到底。而若是谈不拢,那很报谦,你这铁公鸡样,一点好处都不给,我又何必卖你这人情,给你去与那吕布拼死拼活的。 大帐内,此刻,气氛却是前所未有的压抑,只因为,刘备说出了自己的条件,他要东平国,济北国,泰山郡,任城郡,四个郡县。与曹操平分兖州。 虽然,刘备这样子,是有些坐地起价的嫌疑,可是这又如何呢?君不见那袁绍袁本初,逼着韩馥下了台后,到如今,他自己稳坐冀州牧,争雄于天下,其它些许骂名又如何呢? 所以,对于刘备来说,即便曹操或者所有曹家将领都在骂他刘备无情无义,沽名钓欲的小人,可是,只要我能得到半个兖州,我又有何惜哉? 面对着曹操那阴沉的眼神,刘备却恍若未见,只顾满面谈笑风生的与其它人喝着酒,对着自己案前的菜却是大块朵颐,吃得好不快哉。 只是兖州,曹操能分出去给刘备吗?显然,那是不可能的,这兖州,名义上的已经完全属于他曹操的了,到嘴边的肉,他曹操从来就没有与别人分享的习惯。 然而,对于吕布那个烦人的家伙,曹操,却又不得不需要借助于刘备的力量。因为,曹操已经收到了消息,青州的方宁,那个恶心的无赖子,此刻,已经应吕布之邀,出兵兖州而来。此刻,怕是整个任城郡,都已经被那个无耻小儿给占了去了。 这将是一个危险的信号,对于吕布,他曹操已经不能再犹豫,需要曹操以快刀斩乱麻之势,战决,否则,不说吕布与方宁二方,即使那些该死的兖州士族,那些墙头草们,又会蹦跶起来左右的摇摆。 兖州已经够乱的了,这兖州将会是他曹操的老巢,他不想再这么乱下去。否则,若再想回复兖州原气,又不知道需要多少时日矣。 此刻,曹操,却正在伤神着自己是应该给刘备多少个郡县,面对着刘备的狮子大开口,一下子就想要东平国,济北国,泰山郡,任城郡四郡,显然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因为这太多了,多到即使以曹操的心性都有些不愿意。 嘿嘿。。嘿嘿嘿。。你们知道我想要什么的。。 147 纷争 给他泰山郡一郡?让他为我东面屏仗,替我挡住东面青州的方宁,以让我有时间修身养息? 显然,对于曹操来说,这或许会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只是就一郡,刘备能同意吗? 刘备当然不会同意,这一次出兵,刘备几乎是尽起平原之兵,拿出了窝在平原这十来年所有的成果,来这兖州搏上这一手。若只是区区一泰山郡,还要为你挡着整个青州,显然,这个条件太低劣。 对于曹操的讨价还价,刘备甚至于连眼皮都不想抬一下,就这么自顾自的喝着他的美酒,品着案前的美食。 “再与你任城一郡如何?”此刻的曹操,几乎已经有些咬牙切齿的感觉。 再加个任城一郡?就任城那三五个小县,也敢称郡?你好意思给,我都还不好意思要呢! 轻抬起已经有些醉意朦胧的双眼,回了曹操一个淡淡的眼神,刘备却是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却只顾着喝酒吃菜,甚至于抬起酒杯来,还回敬了曹操这位大兄弟一杯。 “哼。。。。”叭的一声,曹操重重的放下了手中酒杯,怒哼出声,显然,他对于刘备的这种无耻行为,感到了分外的恶心与愤怒。 此人若果要如此乘人之危,贪得无厌,这外援不要也罢,区区吕布,我曹孟德顶着就是。 见得曹操动怒,一旁的郭嘉终于是站起身来,轻笑道:“明公何必动怒,想来,玄德公人中之龙,亦看不上兖州区区一二郡县,明公何不以一州之地以相送之?如此盛情,玄德公必为满意。” “嗯???” “嗯???” 两声完全相同的声音,却包含着两种完全不同的意义,对于郭嘉的话,显然,皆是大出曹操与刘备二人的意外。 对于自家的谋士,特别是郭嘉,曹操却是给了完全一百二十分的信任的,只是此刻,听得郭嘉说要以一州之地相送,却也是大出曹操的意料之外,想让刘备与我平分兖州我都不同意,何况于还把兖州一州之地相送于他? 闻得郭嘉这大出人意料之外的一句话,所以曹操才会惊呼出声。然而曹操以目示郭嘉,却见得郭嘉满脸微笑,一副从容自信的样子,曹操便也安下了心来,对于郭嘉之才,曹操实在是了解不过了,这是一位有着惊天纬地之才的智者,并且这一位智者还对自己忠心耿耿,曹操又如何以不信任他呢。 然而,对于郭嘉这一句话,却显然大出刘备的意料,原本,刘备只认为,此次出兵能乘势再占得一二个郡就已经是极限,可是没想到,眼前这年青人,却以一州之地相送。 这是一州之地,弄来自己也就是个州牧了,而对于盘踞在兖州的吕布,刘备却是从来都没有考虑过他的存在,在刘备眼里,那吕布,就已经是一个死人。 此刻的刘备,理所当然的认为,郭嘉说的就是把整个兖州相送于他刘备。 他不知道为什么眼前之人会如此慷慨,更不想去知道,他把兖州之地送于自己,那将把曹操置于何地!他只知道,若果真如这年青人所言,把整个兖州相让于自己,那么,自己亦可以学学那袁本初,亦能做上一方雄主。 双眼中,精光四射而出,原本满身的醉态,却也在转眼间消失的一干二尽,轻拍了拍身前那本就不存在的灰尘,刘备正襟危坐。 然而,也仅此而已,他刘备并不是位不能沉住气的人,相反,这十数年在平原郡养出来的养气功夫,却让刘备颇有些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很是有老诚谋国的味道。 此世之枭雄也,为明公大业,吾必先设计以除之。 双眼内有淡淡神光扫过,在瞬间,郭嘉心里便对于眼前这位喜怒不形于色的刘备又高看了几分,却也加重了几分杀机。 然而,终是要让所有人大失意料的事情,却见得郭嘉轻笑出声道:“玄德公以为,豫州之地如何?” “豫州!!!!” “豫州!!!!” 显然,对于郭嘉所说的一州之地,竟然是指豫州,却是大大的出乎眼前这二位枭雄的意料。 然而,几乎是在瞬间,曹操便明白过来郭嘉的意思,回了郭嘉一个鼓励的眼神,亦轻笑道:“我看豫州之地不错,辖六郡,九十七县,地处河水与汉水之间,地广人稠,风姿物美,乃好地也。” 到了这一刻,即使是傻子也能明白过来郭嘉的意思,郭嘉所谓的以一州之地以为酬谢,指的便是豫州。郭嘉的意思其实已经很明白的告诉刘备,你帮我打吕布,我便帮你得豫州。 做为一个互换互利的条件,又有着豫州这么一个大大的烧饼在前面等着,相信,刘备一定是会答应的。 豫州处在兖州的正下方,而刘备的老巢平原郡,却又处在了黄河以北,也算是兖州的正上方,若刘备想要入主豫州,势必要经过兖州之地。 兖州乃是曹操的地盘儿,正常情况下,曹操自然是不会让刘备领着大军往自己地盘上过,去攻伐豫州的,假道代虢这种蠢事情,曹操自然是不会去干的。 也只是最初的半分惊讶而已,然而,也仅限于此而已,却见得此刻的刘备,却轻轻的闭上了双眼,一副云淡风轻的意味。 然而,此刻的刘备内心中却充满了惊涛骇浪,他不是没想过豫州,甚至于他对于豫州,是早就有了很深的想法。 如今的豫州内,黄巾贼寇横行,区区兖州牧孔伷那个只知清谈吹嘘的蠢货,如今,亦只能守着焦县那一亩三分地儿,却把若大一个豫州,丢给了刘辟,龚都等人,任他们把个豫州稿得乌烟瘴气。 刘备相信,若有堂堂大汉之师进驻豫州,区区豫州黄巾贼,转眼即可平定。 他刘备连吕布都不放在眼里,何况区区刘辟,龚都之辈。 细细的把个思路梳理了个清楚,刘备终于是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曹操的话,同攻吕布,而后取豫州。 148 刘备的急智 曹操、刘备二方既然已经达成了协议,余下来的细节里,至于二方怎么个出力法,怎么个斗吕布法,却还需好生议一议的。[..tw超多好看小说] 当下有军师祭酒郭奉孝出列建言道:“吕布,世之枭虎也,然却是虎狼心性,暴虐成性,不知体恤忠义为何物,其帐下诸将士必离心离得,今吕布不思进取,困守于城内,其势以成死局,主公英明神武,若肯不计前嫌,录吕布将士以为肱骨重臣,嘉愿修书一封往吕布处以说吕军大将来降。” 上处,曹操轻抚髯须,却不作声,只以目视其他谋士,也让其他诸人开怀畅言。 一来这却是曹操有意于让其它诸谋士能畅所已见,这也算是曹操用人的一个方面;这二来嘛,却也算是曹操对于刘备有点笼络的意思。 刘备现在帐下,有关羽,张飞,赵云,三大绝世猛将,然却是唯独缺智谋之士,曹操如此做为,意在炫耀,却也是有点像是在告诉刘备,哥我这有谋士,也有猛将,更有地盘儿,你光靠那三个莽夫,是成不了事的,跟着我混好了。 说老实话,曹操也却实被刘备帐下那几员大将馋得紧,要知道,在史上,曹操倒追关羽,从来便没有松手过。 “此计甚妙,昱亦有一言,以告明公,却是不吐不快。”一旁程昱亦是出列建言道。 程昱,做为三国里有数的几位顶级谋士之一,揣摩人心的本事,虽然比不得贾诩那老狐狸,但绝对亦是不可多得的一个人物。 见得曹操那神态,哪还有不明白的道理,回过头来,与荀攸,荀彧,刘晔等人交换了一个眼神,诸谋士心知肚名,却也不推让,只让程昱这位兖州本土人士出列进言。 “哦,仲德又有何妙计,却需道来。”见得自家谋士,果是明白自己之意,曹操不由得大是满意的点点头。回过头来看来刘备,满满一脸的谗相,一会又是无奈,一会又是痛惜的样子,曹操不由感到大是快慰。 曹操眼谗着刘备手上那几员顶级的大将,而刘备同样亦是眼谗着曹操身后那一罗框的谋士。 想他刘备混迹这乱世,亦是有十数年之久,可是到得如今,身边勉强算得上智谋之士的,亦只有一位简雍简宪和。想起简雍,再看看面前曹操那一帮子的顶级谋士。要说刘备不眼谗,那才是怪事。 且说程昱受了曹操同意后,回身朝刘备微一作揖,当下朗声道:“自初平中,明公自接手兖州之地以来,赖明公神武,我兖州在明公治理下,百姓安康乐业,民有其地,士有其职,正是一片欣欣向荣之景,然有九原吕奉先,虎狼心性,暴虐无道,强占我州郡,夺我良田美业,欺我黎民百姓,对吕布之所行此离心离德之举,常使天人共愤,我兖州百姓翘以盼明公之天军。解危险于左右。” “昱闻濮阳有田姓大家,不耻吕布为人,自吕布兵入濮阳城以来,以常闭门而谢客。昱以为,今明公大军以至城外,当先行离见分化之计以,以诱使吕布帐下忠义之士归我所用,并密命信使混入城中,约田家以为内应,濮阳一夜间立可下也。” “此计大妙也。”曹操拍案而起,大笑出声。 程昱做为兖州本土人士,自是对这兖州士家万分了解,而曹操,亦是混迹于陈留处多年,后来更是以许昌为都,可见其人对于兖州的熟知。对于程昱这一招妙计,可谓是深得曹操之心。 边上荀攸,荀彧,刘晔,满宠,毛玠等人亦是一一出列,各抒已见,只让曹操喜得心花怒放,亦是让刘备忧愁得满面皱纹。 曹操这么一帮子谋士,你一言我一语的,三两下便把个天下间武艺绝世无双的吕布,给算计片死无葬身之地,而如今,那郭嘉却又说把个豫州之地相让与刘备以为刘备助曹操夺兖州的酬谢。却又让刘备碰上了这么一种场面,你说刘备心里头会怎么个想法? 缓兵之计?借机生蛋?让我先把个豫州接手,让我去做那个恶人,累人,把个孔伷给赶走,把个豫州黄巾给平掉,等我的豫州还没有做稳时,然后,那个时候的兖州早已修身养息许久,却正好对豫州用兵,打着替孔伷报仇的旗号,曹操再出兵豫州,尽夺我豫州之地。 是了,一定是这样的,刘备暗自抹了把冷汗,双眼直冒精光的看着眼前一眼嬉笑正常的郭嘉,好毒的郭嘉,好一个郭奉孝,亏得刚才某家还赞着你是个英才是个好人来着,却不想这送我州郡,却是打着这么一个意思来着,若不是时机巧合,差点就被这郭嘉给阴了进去而不自知,还得给人家说声谢谢来着。 却说这本是郭嘉欺他刘备身边无半个智谋方士,识不得这一方毒计,才使出这么个手段来,若不然,要是换上一方人士,郭嘉这计,多半亦是会使得隐晦些,然而,他却是忘记了,刘备自出山,到现在,他白手起家,能得关羽,张飞,赵云,简雍这一帮人的忠心拥戴,会是一位简单的人吗? 刘备可也算是位文武双全的人才,见得曹操这一帮谋士的热闹场面,刘备在一旁冷眼旁观了一通,却是让刘备想通了郭嘉送豫州这其中的关键。 然而,郭嘉这计高明就高明在,他明知这计就算会被刘备识破,刘备亦只得乖乖的就范,去中郭嘉这计,所谓的阳谋,亦不过如此。 为何?只为郭嘉认得这刘备的人心也。 前面说过,谋士有谋己,谋人,谋兵,谋国,谋天下五境,然而,不过是哪一个境地,所要面对的对像永远都是人,是人就会有不同的心性,所以总得来说,计谋,讲得又是一种心理上的较量。 郭嘉对于刘备的认知,不可谓不深厚,刘备乃绝世枭雄也,遇水则必会化龙而去,这从郭嘉第一眼看到刘备之后,心里就已经定下了这个结论,只是奈何,刘备一直没有一块属于他挥的地盘。一直就这么窝在平原郡那个小小的地方。 所以,刘备很渴望得到一块很大,而又能足够挥的属于自己的地盘,显然,豫州,将会是目前的刘备最适合的地方,见于此,郭嘉大胆的开出了这个空头支票,反正现在的豫州还掌在孔伷的手里,夺了来,兖州亦不会有什么损失。 hoho。。。有人顶了,嘎嘎,偶有铁头功,不怕砖头砸地。。。 149 刘备的信念 然而,明知道这是个计,这就是郭嘉他专门为他刘备挖的一个陷阱,他刘备会选择拒绝吗?或者说,他刘备还有选择的余地吗?还有拒绝的可能吗?显然,没有。(..tw无弹窗广告) 因为,他刘备太需要一块属于他自己的足够大的地盘了,平原实在太小了,他刘备已经在那里窝了十来年之久,早已经受够了平原郡那个地方,他需要入主豫州。 更何况,他已经感觉到,若他还继续窝在平原郡那个小地方的话,那么,他将会被大汉各路诸侯给无情的淘汰出这个逐鹿天下的游戏,他不想被淘汰,至少,现在他还不想。 而面前,就有一条看似坦途,然而却是充满了荆棘与陷阱的一条捷径,走或者不走,不走,将会被无情的淘汰出局,走下去,前面则满是未知的陷阱和可见的危机。 然而,他刘备一世枭雄,又怕过谁来着? 曹操?在淮南搞得有声有色的袁术?亦或者如今声望正盛的青州方宁?或许,方宁会是位难对付的对手,但他刘备又怕过谁来着? 你会说豫州的刘辟,龚都之辈?再或者那豫州刺史孔伷孔公绪? 若你真会如此认为他们这么些人亦能算是个绊脚石的话,那么你只会迎得来刘备的哂然一笑,就孔伷,刘辟,龚都这一种人,连入他刘备眼里的资格都没有。[..tw超多好看小说] 或者,学学那青州方宁,把他们收为已有,以增添我实力,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想着那青州方宁,刘备的心中不由更是一片火热,内心中入主豫州之心不由更是坚定几分,想那青州方宁,不就是靠着平定兖州藏霸领导的黄巾之乱和青州管亥的黄巾之乱这两次黄巾之乱而的家,到如今,人家亦是带甲六七十万的一方大诸侯了。他方怀德一毛头小儿能行,我刘备亦是能行。 豫州,他刘备是要定了。 且说,刘备,曹操二方,一场暗地里的龙争虎斗,终算是告了一段了,按着郭嘉,程昱等一众谋士之计,曹操尽起大军把个濮阳城连着边上与濮阳城成犄角之势的偏营亦是给围了个牢牢实实。 把个东,南,西三个给团团围住,形成个不大不小的围三阙一之地,却又让刘备引着他帐下三员大将与一众士卒在濮阳城北面埋伏住。 待得一切围定,曹操,却又让人以羽箭附上一封封的劝降信,一日三波,把个信射入濮阳城内。 吕布本就孤傲自大,兼且目中无人,心性又暴虐成性,常有鞭笞士卒,慢怠将士之嫌,自董卓死后,吕布引着大军回了趟并州,却被并州拒之于门外后,吕布心性更是大变,猜忌之心,更甚从前。 像前次,张辽领军外战,明明是立有大功而归,然而吕布不好好封赏,却当众要斩杀张辽,如此,岂有不寒了诸将士之心之举。 濮阳城内,众士卒对于吕布可谓是敢怒却又不敢言,如今,见得曹操在城外,射入这一波波的劝降信,有识字的士卒拾得这信件,念当出来,顿时一传十,十传百,整个濮阳城内,顿时暗流涌动,即便陈宫现的早,早早的制止,可是这种事情,亦是不可避免的传了开来,军心亦为之大乱。 这种乱,或许,在陈宫,张邈等一众本土人士的劝说下,若再加上吕布自己的威望,或许,这并不算是什么大事,本来,曹操对于这种小手段,亦是不当一回事,只能算作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添头而已。 然而,事情的结果,却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只因为吕布做了一件相当错误的事情,他把那些识字的,敢于宣读这些劝降信的士卒,全都捉了起来,包括几个濮阳本地士族子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并给抓了起来,也不问缘由,只定了个扰乱军心之罪,通通一刀给咔嚓掉了。 可怜的吕布,使了这么一个浑招,不光乱了军心,亦算是把个城内诸士家给完全得罪了。吕布的好日子,亦算是到头了。 接着,城外曹操,暗中着人混入濮阳城内,暗中联络城内各大士族,濮阳城内诸士家大族那完全是一拍即合。 兴平元年四月二十六日,夜,无月,夜黑风高,却正是杀人放火之时。 夜色下,城墙上,熊熊的火把照耀着那段满布着箭痕,与血迹的城墙。这濮阳城,却正经历了一连数天的大战。 自三日前,曹操,刘备二方即以议定后,曹操便把个濮阳城东,南,西,三门给团团转定,同时三面开花,连着三天三夜,狂攻濮阳城。 此时,不管是曹操的大军,还是吕布的大军,双方士卒皆已经是到达了生理的极限,诸士卒,皆是昏昏欲睡,全无战心。 难得今夜,双方皆停战修整,城墙上,吕布士卒,此刻早已就着城墙,睡得香甜无比,偶有一二个在城墙上巡逻示警之人,亦是神游太虚,不知今夕是何年了。 然而,曹操如此卖力不计损失的攻城,却正是为了城内做为内应的诸士家大姓之人。 且说濮阳城内,以濮阳大姓田氏为主,其它大小士家十余户,汇合私家兵丁共计六千余人,乘吕布与曹操酣战疲惫之时,起兵以为内应,为曹操打开城门。 此时,濮阳城内,以濮阳田家为主的十余户士族子弟,领着六千余大军,浩浩荡荡,径往东城门处而去。 这六千余生力军的加入,又是从内向外攻去,占着地利,人和,又是出其不意间,还没等守城将领反映过来,那守城将领便被他身边一小将给一刀砍掉了脑袋,鲜血自颈脖间狂涌而出,一颗大好头颅,滴溜溜的滚出至好远,双眼怒睁而出,却是至死也是不曾明白,这算是怎么个一回事,死亦算是不曾明目了。 守城门将已死,城门轻易间便被这一帮士家之人给打了开来。 城外,早有准备的曹操,令得手下大将夏侯渊,夏侯敦,许褚,曹仁,曹洪,李典,乐进,各领了大军,一涌而入城内。 破濮阳城,只在今夜。 求收藏,金砖哪。。。 感谢月半同学,虾米同学,你们的一直支持,俺一直在努力,下个月开始狂暴字数喽,hoho,希望你们支持 150 巷战 城门大开处,当前七大将,各领一支兵马,一时涌入,在濮阳城内那一帮士家内鬼的帮助下,各奔各处重要之地。[..tw超多好看小说] “破濮阳城,只在今夜,诸将士用命,随某杀来。”前头处夏侯渊一声大喝出声,身后众士卒顿时三呼以为回应,士气顿时为之大振。 前头,早有吕布士卒,在一个个将领带领下,从各处冒了出来,曹,吕二方大军,就这么在这狭小的巷子内相互撕杀起来。 宽阔的主道上,这亦是濮阳城内唯一的一条大道,直通南北,夏侯渊,夏侯敦,许褚,三将一字并排而立,就这么静静的立于街道中,这却是曹操按安排来对付吕布的最后底牌。 没办法,对于吕布,曹操算是有着很深刻的认识,吕布太过于生猛,每次他总是身先士卒,但每次,以吕布为箭头,却总是没有人能挡得住他的攻势,所以,长时间后,就给那些常得跟在吕布身后的士卒一个错觉,吕布是无敌的,是没有人能挡但住的,所以他们士气高涨,所以他们百战百胜。 有见于此,曹操却是专门的留下夏侯渊,夏侯敦,许褚三将,亦只为了吕布这头头狼,曹操相信,只要挡住吕布的攻势,其它,不足为虑也。[..tw超多好看小说] 你说吕布那几万的并州狼骑?你可要知道现在可是在城内,城内一下子挤入了曹操那十数万的兵马,能动动就已经不错的了,更别说其它。 然而,先遇上吕家大将的却并不是夏侯渊这站在主道上的三人,却是一直在濮阳城内士家带领下,一直走偏路,直往吕布粮仓奔去的曹仁,曹洪二将。 此刻,在这个有些狭小的小巷子内,曹仁,曹洪二将,却就这么拍马静立于此处,遥遥的看着远处奔来的四将。 见得吕军处奔出四员大将来,曹仁,曹洪二兄弟相互看了一眼,却是全无半点惧意,兄弟二人相视一点头,便了然于胸, 当下曹洪横刀于马背处,拍马而出,厉声喝道:“来将何人?可先通个姓名?某家曹洪刀下不杀无名之鬼。” 既已相遇,又是敌我,尚有何多言,开杀便是了,只所以问个姓名,也只是一种礼仪性的事情而已。 “某乃吕将军帐下校尉郝萌,贼将休得猖狂,且让我郝萌来会会你。(..tw)” “哼,无知小儿,看某来取汝项上人头。” “呀哈。。。。”长刀舞动,带起长长的一条刀带,璀璨而夺目,在这有些阴暗的小巷里,曹洪,郝萌二员大将,便就这么独斗而起。 曹洪,郝萌二人皆是善使长刀之辈,然而,刀,虽然使的方法皆是大同小异,无非也就劈,砍,撩,扫,这几个常用的动作,然而,若再加上使用者的力量,以及各自的法应能力,这差距便会显得格外的大。 就比如,曹洪与同样使刀的许褚,二人那是完全的没有可比性,再比如,曹洪与现在的郝萌。就郝萌那武艺,随在吕布身后,虽然也是自称吕家八健将之一,可是对上曹洪,却是差得不止一点半点。 曹洪使的这一柄阔口的长刀,此刻,却有如狂蟒翻身般,内外四合,横扫无界,刀光霍霍,可怜那郝萌,上来还不到七八个回合,便只有防守之力,而没有半点还击之能了。 边上,早有眼尖的侯成,见得郝萌败像以露,却是怕郝萌有个闪失什么的,大喝一声:“太原侯成来会会你。”拍马便上去硬顶曹洪攻势。 这却是魏续使然,此时,在这条小弄子里,魏续,郝萌,侯成,宋宪,他们吕家军里来了四将,而曹操边却只有曹仁,曹洪二将,以魏续认识,郝萌一人,或许斗不过曹洪,然而,若是再加上个侯成呢?魏续相信,局势一定会朝着魏续想要的那个方向去展的。 只是事情,真的如魏续想的那样的吗?不是的。 好一个曹洪,见得又上得一员吕军大将,曹洪却是半分也不惧,大喝一声,长刀拨开郝萌的大刀,以快,快野蛮的力道,就这么直直的撞向了侯成的那一枪。 “呛。。。”一声劲响,却是侯成枪快,不待郝萌回过神来,先郝萌一步,顶上了曹洪的刀,算是帮郝萌挡了一式,只是这一招枪,刀相接,却是有苦侯成自己知。 侯成的武艺,甚至比之郝萌还是低劣上一二分,即便以现在二将独斗曹洪,亦是以曹洪攻势居多。 边上,曹仁双眼虎视着前方蠢蠢欲动的魏续,宋宪二人,那一双锐利的眼神,只看得二将,心里直颤。 见得郝萌,侯成二人一起,尚还斗不过个曹洪,二人便是眼色连闪,却是已经有了几分退意。 一直矗立于一旁观测着魏续,宋续二人的曹仁,见得二人眼神闪烁,似有胆怯之意,眼中不由神光爆闪。当下亦轻拍战马而出,微笑着对着对面的魏续道:“二位将军可有雅兴,也与某家战上一场。” 做为武将,更是当着双方上万士卒的面,若是不答应于曹仁的挑战,显然,那会让他身后的大军士气大跌,而做为将军的自己,本身的身望亦会下跌一大截。 在这种情况下,就算是明知不敌,亦只得努力的硬着头皮应下来,拍马上去战上一场。 魏续,宋宪二人,双方暗自一个点头,却是颇为默契的双战拍马来战曹仁。 好个曹仁,见得吕家二将上来便是二人斗他曹仁一人,却是半分不惧,哈哈一阵大笑中,亦是拍马引刀而上。 曹仁的刀,魏续的枪,宋宪的枪,三般兵器,那魏续与宋宪二人二条长枪,此刻,却如毒龙出水般,一攻曹仁上路,一攻曹仁下路。 所谓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可怜曹仁使一柄长刀,本来武艺绝对是在魏续,宋宪之上,可是,如今却是他二人合斗曹仁一人,兼之曹仁武器又比之魏续,宋宪武器短上许多。 这,注定了曹仁的心情会变得无比的郁闷。 知道我想要什么吗?你们知道地啦,一定知道,别装糊涂哦,,嘿嘿 151 阵前劝降 然而,曹仁是真的只为想着独斗魏续,宋宪二人上场的吗?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见得魏续,宋宪二人斗得起劲,确是使出吃奶的劲儿来上了狠劲,势要把个曹仁刺上俩窟窿,曹仁不由大是气苦,然而,该做的事情仍然是要去做的,曹仁是一位很坚持原则的人,他认定的事情,一定会努力去完成。就比如现在。 就这么安然座于马背之上,轻枪的拨开魏续,宋宪二人急刺而来的长枪,努力的摆出一副笑脸来,使得自己显得更为亲切一些。 见得曹仁却一直就这么座于马背之上,亦不反攻,只做防守,且摆出一副笑脸来,魏续,宋宪二人,相互看了对方一眼,皆是从双方的眼中看到了几分惊讶,几分事故来。 看来,这曹仁是有话要对我们讲。 场中,魏续,宋宪二人亦不是傻瓜,见得曹仁完全是一副防守的样子,二人的攻势便也缓了下来。 暗自点了点头,曹仁内心中暗自赞叹,却是俩有眼色的家伙,当下轻笑道:“二位将军神勇,吾多有不敌也,可否借一步说话。” 果然是有事情,魏续,宋宪二人,双眼大睁,却是颇有些意外的感觉,在这战场之上,在这敌我双方撕杀之时,这敌方大将却叫你借一步说话,你说这都算是怎么一回事。要知道此刻边上,郝萌与侯成二人,正与敌方大将曹洪杀得难解难分,随时都可能会有生命危险的。 然而,魏续,宋宪二人亦是知道,凭自己,想要对曹仁造成什么伤害几乎是不可能的了,更或者说,就凭着魏续,宋宪,郝萌,侯成四将,今日对上对面那曹仁,曹洪二兄弟,怕是这一场败战是要吃定了,或许,若不小心,丢下几个谁的小命亦未可知。 他们谁也不想就这么早的死去,这是英年早逝,他们还不想要这么个光荣的结果,他们倒宁愿是生老病死的。 魏续,宋宪二人,相视一眼,却是皆从心底里看到了对方的心虚,几乎是同时的,二人轻点了点头。 “呵,二位将军,接招。。。”见得魏续,宋宪二人同意,曹仁心里却是暗喜,暗道有戏,然而,嘴上一声大喝,手上的长刀亦仍是不疾不徐的劈了出去,只是那刀势慢得,几乎可以赶上只快跑的蚂蚁。 对面魏续,宋宪二人心知肚名,这却是做给各自身后士卒而做的。 待得三匹马儿团团的绞于一处后,曹仁才开口道:“某观四位将军,皆是文武全才,乃是不可多得的大将之才也,男儿不沙场以挣功名,却为何如此窝囊?随着那吕布四处飘荡。” 魏续,宋宪二人闻得曹仁之眼,却是皆脸上一变,手上打斗的力道却是在突然之间,便加重了几分,显然,他们二人,对于吕布,还是相当的尊敬的。 只是奈何吕布,却一直就这么四处的飘荡着,没得一个落角的地方,更兼得吕布,先杀丁原,后杀董卓,这二人,皆是被吕布拜为义父,如此,背着个三姓家奴之名,却又让他们这些做部下的情何以堪。 对于魏续,宋宪二人突然加重的几分力道,曹仁却是浑没在意,随手间便拨开了二人的长枪,却是不管二人那难看的脸色,自顾自叹道:“吕布刻薄寡恩,无信无义,兼之其人暴虐成性,又骄傲自大,虽勇却无谋,不识天下大势,更妄图占我兖州之地,如此之人,如何又不败耶。” “我家将军,虎踞龙盘兖州,带甲五十万,帐下如曹仁之能者不计其数,威振山东。” “我家将军,英明神武,智略无双,更兼其胸怀大志,兼政爱民,乃不出之奇才也,前番斗袁术,追公孙,战青徐,无往而不利,大军所过之处,所向而披靡。” “反观那吕布,不知天时,不识大势。犹如蚍蜉撼巨木,虽仍勇猛善战,然而,此刻已如没牙的老虎,虎威犹在,却已是垂垂老矣,再不复当年之英雄。” “四位将军,皆是人中翘楚,当识得这天下大势,此大乱之世,非我主此等命世之才不足以争天下矣。” 曹仁这一席话,虽然兼杂着大量的虚假,什么带甲五六十万,什么如曹仁者数不胜数,然而,亦是带着多半的真言,比如,二袁之战,击公孙瓒之战,东征青徐二州之战,可谓皆是无往而不利的。 这些都是实实在在的战绩,容不得半分的虚假,这天下人的眼睛,确都是雪亮的,想那魏续,宋宪二人亦是清楚。 吕布刻薄寡恩,这他们知道,暴虐成性这他们也深有体会,骄傲自大,有勇无谋,这些却是吕布早就有的毛病,是重来就没有改变过。 而到了此刻这种境地,有人安然送了他一个东郡,或者说是一整个兖州,有这么样一个大好的机会摆在面前,可是吕布都做了些什么? 他仍然如以前那样,暴虐成性,高傲自大,刻薄寡恩却是更甚于从前。这样一个主公,这天下间,在这乱世里,诚如曹仁所言,他还能有何做为?我们这些做手下的,再跟着他,还能有何做为? 双眼,就这么死死地盯着眼前那安然坐于马背上的曹仁,魏续的内心中,正有一股熊熊的烈焰正在燃烧。 吾辈出生入,为的是什么?不就是为求得个封妻萌子嘛,可是跟着这吕布,还有出息吗?这濮阳城已经破了,吕布失了濮阳,然后,再逃出去,再集结兵马,再像以前那种日子一样,四处流浪吗? 这天下大势已经够明显的了,天下间,各路诸侯已经开始有着明显的分界。而吕布呢?此刻,却仍然是如丧家之犬般,四处求庇于他人帐下。苟且偷安,然后,再反出去,再一次背上一个背主的骂名? 他们已经受够了这些骂名,受够了那一次次的流浪,他们是将士,是要沙场挣功名,却不是在流浪中耗去一生中最光辉的年华。 人生苦短,青春易逝,人一生最光辉的年华又能有几何?却不需都陪着吕布在流浪中度过。 求求求求求求收藏。。。金砖!!! 152 濮阳败退 “我若降曹,又当如何?”双目中,此刻,却正有熊熊的烈火闪现其中,然而,魏续知道,自己的心却从未有过如此的平静过。 淡然的声音,这在有些喧闹的战场上,却并不显得如何清晰,然而,曹仁却听到了,是的,他听得一清二楚。 嘴角的微笑,正慢慢的扩散开来,因为他曹仁知道,当魏续问出这么一话来的时候,他曹仁已经成功了。 哈哈大笑间,曹仁却是双眼眯成一条细缝,清声道:“与某同列,当为将军,开疆拓土,定鼎中原,封候拜相不在话下。” 这却是曹仁给出的最大的一个筹码,“与某同列,当为将军”,“开疆拓土,定鼎中原,封候拜相不在话下”这却又是另外一个条件,想要封侯拜相,那就随我主一起开疆拓土而去。当然,这却又是告诉魏续一个信号,我主不是吕布那无知小辈,只知眼前利益,我主曹操目光深远,定鼎中原。。。 魏续的眼中,那熊熊燃烧着的烈火,此刻却显得格外的明亮耀眼。没有丝毫的犹豫,没有半分的挣扎,魏续收枪,翻身便下马来,跪倒于战前,朗声喝道:“此盖世英主也,某魏续愿降。只望将军莫忘记今日之言。” 一边的宋宪,见得魏续已降,便也翻身下马,道一声:“宋宪亦愿降。” “哈哈哈,好。。好好好。。。”见得翻手间,便在阵前说服二将来降,曹仁自哈哈大笑间,亦翻身下马,扶起魏续,宋宪二人,转过声来对着曹洪大声道:“子廉,且先住手,吾有语与二位将军分说。” 曹洪,郝萌,侯成三人,分得开来,却见得曹仁与那魏续,宋续站于一处,细一思虑,如何还有不知道怎么一回事情的。 “某却要看二位将军,再立此一大功矣。”却是曹仁回过身来,轻笑着对立于身边的魏续,宋宪道。 这却是曹仁要让魏续,宋宪二人上去劝那郝萌,侯成二人也降曹,也算是曹仁分这一大功与魏续,宋宪二人了。 要知道,此时魏续,宋宪二人已降,在这小巷子里,若加上曹仁,曹洪的兵马,郝萌,侯成二人若要反抗那是必死无疑,若曹仁愿意,逼降些二人,亦不是不可能。 然而,曹仁却是把如此大功让与魏续,宋宪二人,也算是卖了个人情与他。 魏续,宋宪二人自不是那种不知好歹,不识大体的人物,当下给曹仁回了个自信满满的笑容,拍马便往郝萌,侯成二人处奔去。 其实,已经用不着魏续,宋宪说些什么,郝萌,候成自也是清楚,随着魏续,宋宪二人的投降,他们二人已经占在了绝对的低端,若不想死,唯有降曹,此时,有魏续,宋宪二人来劝降,有此台阶下,二人自是顺台阶而下,磨蹭了一会,便也就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吕布手下四健将一降曹,这会的张辽和成廉又在城外立着偏营,是动也不敢动,而曹性,高顺二健将,这会却都还没回来。轮着吕布这边,就剩下吕布自己,加陈宫,张邈,王楷,许汜等辈,以及其它阿猫阿狗三两只。 特别是在有濮阳城士家,和魏续,宋宪,郝萌,宋宪这些内鬼之后,吕布又如何能敌得住,转眼间便按着曹操的安排,败退入北门。 北门城外,有那么好让吕布走脱吗?曹操与刘备二人,精心布置了许久,又如何能让吕布这头猛虎走脱,显然,那是不可能的。 却说吕布,濮阳城大败,领着残兵败将,护着妻儿老小,以及张邈,陈宫等一众文臣,一路急急如丧家之犬般,往北面逃去。 只要度过了白马津,那他吕布便安全了。 此时,在濮阳城外的张辽,亦早已领着大军往北门这边赶来。只是从待得张辽领着大军转到北门的时候,却是并不没有看到吕布,寻着一二走散的士卒,报知吕布已经往白马津而去,当下不敢怠慢,领了大军,亦往白马津处追去。 且说吕布一路收集各路被曹操杀散的士卒,一路急急往白马津而去,如此,行不过三五里路,猛听得林边一声炮响,却见得当先冲出三员大将来,定睛看去,不是那关羽,赵云,张飞,三将又是何人。 “哈。。。。”没有过多的言语,没有半分的犹豫,在这生死存亡之际,吕布已经顾不得那么许多,心中只有杀,只有杀出重围,才能得以重见天日。 吐气开声间,借着马,画戟,就有如惊天长虹般,贯日而过,猛然朝着前方劈去。 大腿处,因为用力过度,仍然有着丝丝的疼痛感,这是赵云那夺命的一枪所留下来的,感受着这丝丝的痛楚,吕布手中的画戟去势却是更加猛烈了几分。 此刻,求生的信念,已经代替了吕布的全部。 戟势急如跳脱奔雷,去势猛如恶虎擒羊,却就这么几乎在闪电间,杀向当中的赵云。 “哈。。。。” “呛啷啷。。。。”却猛然间听得一声震天般价响,却是那居左的张飞猛然一声大喝,举起丈八蛇矛,硬接了吕布这恐怖的一戟。 丈八蛇矛的矛尖仍然在剧烈的颤抖着,这是多么恐怖的力量,这已经无人知道。但,吕布却恍若未闻般,画戟,翻转如意,急刺而出。 然而,吕布的气势,已经被打断,更何况,吕布身上还带着不小的伤,又是一路奔逃而来,如何能顶得住关羽,张飞,赵云,三大猛将的攻击。只一会,即便猛如吕布,亦是显得有些疲惫。 枪来戟往,如此直抖了百余回合,陡然间,猛听得,身后传来震天般的闷雷声。 这是马蹄声,马蹄踏在土地上形成如这闷雷般的声音,如此大群的骑兵,在这个战场上,能出现的,唯一只有并州狼骑,是张辽,一定是张辽领并州狼骑杀来了。 斗阵中的吕布,不由暗自舒了口气,张辽来了,他们的命,算是被救了, 放心好了,不会tj掉地啦。。。只是成绩别太惨淡才好,大伙要努力顶哦,不要让他给沉了,嘿嘿。。。。 153 陨落的神 然而,关羽,张飞,赵云,三将,自然也听到了这如闷雷般马蹄声,若等张辽来了,吕布怕是又得救矣,若错过此次杀吕布的时机,又不知道还要等到何年何月了。 “杀。。。。”冰冷的声音自张飞口中暴喝而出,三将皆已明了自己的决心,定要在张辽赶到之前杀掉吕布。 丈八长的蛇矛,此刻,已经化身成一条黑色的蛟龙,只如怒龙搅遍乌云海般,猛地扑向了吕布。 “杀。。。。”雪亮的青光,白溜溜的,却像是一颗最美的流星,然而,这并不是一颗美丽的流星,而是那择人则噬的蛇龈。赵云,此刻,亦是使出了平生最美也是最狠的绝杀。 面对张飞与赵云的爆起,吕布,已经在张辽出现在瞬间,就失去了抵抗的心性,然而,毕竟他是曾经的天下第一,勇武无双,视虎牢关外天下十九路诸侯如无物的吕布吕奉先,所以,此刻,他的戟,仍然充满了流光般的色彩。 戟与枪与矛,狠狠地撞在了一起。 然而,就在这一刻,吕布恍忽间仿佛看见了那一片青蒙蒙的色彩,那是一条青龙。这是关云长赖以成名的拖刀斩。 鲜血飞溅而起,吕布的整个六阳魁就这么被关羽的拖刀斩给斩了下来。无头的尸体,此刻却就这么无力的摔倒在地。 却是关羽,以张飞,赵云为掩护,借着他二人的突然暴,又借着张辽的突然到来,使得吕布在突然之间的心绪松懈的情况下,在如此多的突然情况下,关羽暴起难,一刀斩吕布于马下。 可怜吕布英雄一世,一代武神,却就这般陨落。 “主公。。。。”远处,正快马急驰而来的张辽,生生的看着这一幕。看着关羽一刀砍下了吕布的极。两眼只若无神般的看着那抢过吕布的赤免马,翻身便骑了上去的关羽。 “关云长,吾张辽有生之年若不手刃汝之极,誓不为人。。。。”凄厉的长嚎声,带着那份特有的沙哑与凄凉,如那永不停歇的悲歌,此刻,张辽的虎目中,却有点点血泪轻洒而出。 有幽冷的精光自眼光滑过,关羽微眯着一双单凤眼,却就这么死死的盯着远处的张辽,他不见意就此抹杀了这位曾经的好友。他关云长从不会给自己留下不必要的祸患。更何况是张辽这种猛将兄。 然而,此刻,张辽身后却带着数万的并州狼骑,可是关羽呢,关羽身后只跟着可怜的一二千骑兵,这还是当初刘备厚着脸儿向公孙瓒求得来的。若不然,估计他刘备是连这一点点骑兵都没有。 一二千骑兵,加数万步卒,对上几万的纯骑兵,在这地势开阔的地段,谁又有那种自信去把他给灭了。 即便是他关羽,也不敢开那种大口的。 “文远,护着主母退往青州。”沙哑的声音,悲伤的曲调,却正充满了陈宫的整个心府,他是如此的竭尽全力,是如此的禅进心机为着吕布谋划,可是到头来,却仍然是落得这么一个下场,虽然,他知道,这个结局,只是在争一个早晚而已。 可是,他陈宫并不是一个愿意那么轻易服输的人,他一直在努力的争,就如刘备的认识一样,在这大争之世里,谁都在努力的为自己争取着。 陈宫是位不可多得的智者,在谋略上,他的智慧,甚至绝对的不会输给徐庶,刘晔这一类人,然而,怪只怪,他跟错了一位主公,他跟了吕布,他的光芒,注定要被这段沉重的历史所掩盖。直至消散于天地之间,再无踪影。 此刻的陈宫,却就这么双眼黯然的看着前方那具无头的尸体,那是吕布的,他的极此刻却正被关羽挂在得胜钩上。准备着拿回去领赏。 命运的相争,看来,又是他陈宫败了。此刻,他唯有劝着张辽退往青州,依附于青州方宁麾下,以图报此大仇。 “文远。。。”看着眼前突然之间泣血而长嚎的男子,陈宫,羞愧难当,难道,我真的只是为了我的家族,才选择了吕布吗?选择了反对曹操?我曾经的理想呢?我曾经也有过的那份忠义之心呢?我的忠我的义他又在哪里?难道都已经被我遗忘掉了吗? 却见得张辽并没有听从陈宫的建议,直接引着并州狼骑退兵,却就这么在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突然间翻身下马,缓步的向吕布的尸身走去。 边上的关羽,青龙偃月刀已经缓慢的倒垂至地面,却是关羽正在蓄势,这是他动拖刀斩的前奏。关羽已经决定,在这一刻结束张辽的命运,免得夜长梦多,以滋生不必要的麻烦。 “云长。。。”淡淡的声音,自耳边传来,却是刘备喝住了欲要动手的关羽。此刻的刘备双眼微闭,微仰着头,却有如神思状,遥望着远处的天空,嘴角间,只如无意识般的轻声道:“此等忠义之辈,吾不忍害之也。” “是,大哥。。。”对于刘备,关羽和张飞,却是有着盲目的信服。 紧紧的握住手上的刀柄,却又在冒然间,轻轻的松开了五指。 战场上,在敌我数万将士的注视下,张辽,却就这么一步一步,沉重的走向吕布的尸,虎目中,却正有点点血泪,顺颊而下。 轰然间,一个昂藏大汉,却就有如推金山倒玉柱般,双膝沉重而有力的跪倒在地,一拜而不起,再拜以常思。。。 “将军。。。”身后,数万并州狼骑,不知什么时候,亦全都下马,随着张辽长跪于地而不起。 这一声呼喊,凄美而绝然,却不知道夹杂着多少悲伤,多少叹息。 “主公。你且安心,张辽今日在此立誓,有生之年,吾若不能手刃此獠,吾张辽必死于万箭穿心之下。。。”淡淡的喃呢,却就有如昨夜阴风中的安魂曲,籍借着这一份轻柔却带着尖锐的誓言,以告慰着死者的英灵。 吕布,你若泉下有知,亦应该敢到羞愧矣,汝一生狂傲自大,目中无人,有如此忠臣良将,汝却不知重用,到得最后,却是你最不信任的人,在你死后,为你收尸,免你暴尸于荒野,为野狗所争食,以让汝入土为安,汝魂尚能安息否?若有来世,汝吕布尚有何面目以见那雁门张文远耶?。。。。 求鲜花,求美女,求交往,求合体,求地址,求电话,求收藏,求推荐,求金砖,求第一次。。。卧槽,男人咋就要求这么多东西呢? 154 关云长的杀机 双目中,那冰冷的眼神,此刻,却就有如利剑般,冷冷的注视着远处那傲然端坐于赤兔马上的关羽。 然而,也仅此而已,身子,缓缓的拜倒于地,双手轻托间,却把个吕布的无头尸,就这么平托而起,却就这么缓步的往回走去。 身后,早有士卒,拉过一辆马车来,轻轻的把吕布的尸放在马车上。 回过头来,再一次的淡然凝视着远处的关羽,却是深深地把那一张脸记在了心底,翻身,上马,护着吕布的尸,却就这么缓慢的向青州方向退去。 “张文远骁勇无双,兵法韬略更是无一不精,此诚为我大敌也,若今日不除之,势必为我在祸矣。。。”看着张辽那冰冷的眼神,那冷漠的心,此刻的关羽,却无来由的感到了深深的寒意,更何况,以关羽对张辽的了解,自然是知道,张辽是位文武双全不可多得的将才,若有人能给张辽展的平台,却还不知道这一条蛟龙能搅起多大的风浪呢。 “云长不可。。。”却见得前头一直注视着张辽莫莫离去的刘备,回去头来,眼角的余光看了一眼仍然是一脸淡定的赵云,却在刹那间,回转过目光,淡然地对着关羽说道:“即便为敌,此等忠义无双之辈,吾亦不忍害之也,且就他离去才好,更何况,云长与那张辽曾经亦是多年好友。如今你已手刃其主,且让他为其主再尽最后一份忠心吧。” “刘公真宽厚仁意之主也。。”却是一旁的赵云见得刘备如此仁义,不由大是赞叹出声。 听得赵云这一句由心的赞叹,刘备颌下一络长须自无风而动,双眼只若有神般,耀耀生辉,脸若古月,却更显仁义之像。对着赵云微微一笑,算作答复,只是,在刘备回过头来时,那眼角的点点寒芒,却是并没有被人给现。 他隐藏的很好,很深。深沉的就如那浩瀚的大海般,无所不容。古人常说宰相肚里能撑船,可是如今,刘备却是肚里能容天下事耶。 对于张辽,刘备又怎么会不知道他的可怕,就算刘备不是很了解张辽,可是他却很了解关羽,一个连关羽都这么焦急的关注着的人,会是一个庸人吗?答案显然是否定的,张辽,绝对是一位天下无双的人物,因为他刘备太了解自己这位二弟了,关云长高傲一生,这天下间,能让他佩服的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 吕布算是一位,刘备算是一位,曹操亦能算是一位,而在这佩服的人里面,无疑,还有着张辽的一个位置。.tw[] “大哥。。。张文远此一去,必为大患也,今日我三人全力诛其主,其必以恨我等入骨,若今日不早除之,我等势必为其所害也。请大哥三思。。。”关羽满脸焦急地说道。 因为他关羽太了解张辽了,当你彻底的了解张辽之后,你才会现,张辽,他到底有多么的可怕。若张辽有着足够的舞台,这将又是一位如神一般的男子。 “云长无须再多言,我自有分寸。”悠然间,双眼深深地看着远处,那渐行渐远的身影,刘备却是长叹了一口气。 他刘备自然想把张辽留下来,但是,他不光看到了张辽,更看到了张辽身后那二万多的并州狼骑。 并州骑兵,那可是能与西凉铁骑,幽州铁骑并驰名于大汉的名骑,刘备手下,却只有区区千余骑骑兵,其它全都是步卒,他如何敢去阻挡张辽的脚步,刘备又如何去自食这种恶果。 他现在只有区区平原一地,他还需要留着兵马去压豫州之地,他不能把兵马无妄的牺牲在这种地方。 张辽,是很可怕,可是,若等我有了地盘,有了兵马后,他又能奈我何? “走吧,我们且先回濮阳城。”言罢,刘备当先一拍座下马儿却是先向濮阳城跑去。 且说张辽这边,却就这么一路往山阳郡方向走去,因为此刻的方宁大军就在任城郡附近,张辽此刻,却是想着要先去与方宁大军汇合后,再做打算。 一路护着吕布的尸,及吕布的家眷,又着成廉在身后领着几千铁骑以为断后,以防曹操再从后追击而来。 如此,行行得行行,直到第二日,夜幕降临,月上柳梢之时,方才算是将将走至东郡的顿丘县。 借着有些昏暗的夜色,张辽打马便往城楼边上奔去,只待看过地势后,便连夜攻破这顿丘县,以暂时为安身之所。 之所以张辽敢如此大胆的在奔跑了这么多路之后,却仍然要连夜攻城,却也是逼不得以,一则,却也是因为这天气逐渐热,吕布的尸,已经停放了两天,却是急需要找个地方,先把吕布的尸先处理一下,二则,却也是为了能寻个城池以备曹操后面的追兵。这三则嘛,当然也是欺曹操无兵可派在顿丘县这种小城。 为了跟吕布斗,曹操几乎是把所有能带上的兵全部都带了过来,到如今,虽然在兖州外可能还能数股为数不多的兵马在游荡着,可是像顿丘这种城,留守的兵马几乎是没有,所以张辽才敢如此大胆,在这种疲惫的情况下,亦敢去叫阵。 然而,眼前所见,却让张辽大吃一惊,因为张辽却见得城楼上竖着的并不是曹字大旗,在那城楼上,飘飘扬扬的,却是一个大大的吕字。 努力的擦了擦眼,张辽甚至于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这顿丘县何时为吕布所占去了? 然而,不待,张辽反映过来,却见得那顿丘县处城门突然大开,从里面奔出数千兵丁来,又有隆隆马蹄声起,却见当先三员大将,引着数千铁骑随着急驰而出。 “高顺?。。。。”却是张辽眼尖,一眼便认出了那当中一人,不是那高顺又是何人? “文远?你怎么会在这里?”闻得张辽叫唤,高顺急停了马,定睛看去,不是那张辽又是何人,他不由大是奇怪,张辽不是应该随主公在濮阳嘛,怎么会引着大军到这里来了。 努力努力。。。。加油加油!! 155 忠义无双高公循 “高顺,你这个叛徒。。。”不待高顺反映过来,却猛听得对面的张辽猛然一声大喝,长刀直立而起,拍马便往高顺杀去。 “文远。。。。” “文远。。。。” 数声急喝而出,然而,张辽却是听也不听一分,双目中,只有汩汩血泪顺颊而下,眼中,更是寨芒大胜,手中的长刀,去势却是更显得急躁几分。 “呛。。。呛呛。。。”却是四般兵器相撞于一起,却是一旁随着高顺的曹性与另一员大汉,三人同出刀接住了张辽的这勇猛的一刀。 他们太了解张辽的骁勇了,见得张辽这来势凶猛的一刀,高顺身后二人,却是不由自主的便挺刀而出,相助于高顺。 即使如此,即便以他们三人,已经很高估了张辽的武艺,可是到得这一刻,却才真正知道,张辽的武艺,却是高出了他们太多太多。 “曹性,主公如此善待于你,还不与我同擒下这叛逆之徒?”见得曹性,与那另一员大将合着高顺三人同时顶住了张辽的长刀,张辽不由大怒,长刀冷冷的指着曹性,怒喝出声。 “张将军这是为何?高将军何时成了叛逆之徒了?”一旁的曹性却是对于张辽的话大是不解。(..tw)然而,见得张辽此刻,虎目中,却仍然有滴滴血泪涌出,心内不由于咯噔的一沉,却是大有种不祥之感。 “文远,莫要误会了公循。。。”悠然间,却听得至阵后传来一阵有些虚弱的声音。 “军师。。。。” “军师。。。” 此时出得阵来的不是那陈宫又是何人,此时年不过三十二三的陈宫,本来正是风华正貌,意气风之时,然而,此刻的陈宫,丝丝白,却夹杂在其两鬓角之间,脸若枯木,却是在一夜之间,只如大病了一场般,神思尽去,只若行尸走肉般,哪还有往日里那种意气风间,指点江山的智者形象。 见得陈宫如此,不光高顺,曹性大吃一惊,便是连张辽,此刻亦是吃惊不小,这二日,他张辽却是一直沉闷在吕布之死的仇恨当中,却是早已不知道了身后尚还有陈宫。 今日若不是陈宫出来,张辽或许仍然还想不起他来,只是这一刻见得陈宫一夜间变得如此模样,亦不由得大是痛惜。 不祥的预感,高顺却感觉到更加的清晰,坐于马背上,高顺抬眼看像四顾,他却是在寻找那一抹最让他们熟悉的身影,那一匹赤红的马儿,那一个如天神般的身影。 然而,这却是注定要让高顺失望了,因为,此刻,那一个如天神般的身影,已经失去了他那大好的头颅,却就这么安然的躺在那辆破旧的马车上。 “主公在哪?文远,告诉我主公呢,他在哪?”焦急的声音,此刻,却尽显得高顺的心情。 轻轻的侧过了半个马身,却是让开了线视线,身后,一众士卒亦自动把中间那一条线让了开来,却把个中间那辆马车给露了出来。 一路上,为了赶路,甚至于连给吕布雕一个极的时间都没有,更别说其它什么披麻戴孝了。 此刻,吕布那高大的身影却就这么安然的躺在那辆已经有些破旧的马车内。无头的尸身,却尽显得那么的无助,那么的凄凉。 “主公。。。”一声悲呼,满目苍桑,高顺,几乎是在不知所措间,翻滚着跌下了马来,然而,他却浑然不知,却就这么茫然间,一路跌跌撞撞的奔至吕布的尸前。 “主。。。公。。。。”这一声呼喊,凄凄惨惨切切,确又是怎样一个景相。 “卟。。。”殷红的鲜红,却不知何时,自嘴角喷涌而出,然而,高顺,却仿若未知般,只以头撞那车辕,一下,一下。。。。一下。。。又一下。。。却是一下比一下重。 深深哀痛,这是怎样的一个男儿。 “痛哉明公,未将来迟一步,却不想这一步,已是天人永隔。”身后,不知什么时候,曹性,与那另一员大汉却是行得上来,也跪拜于地,三长叩身而不起,长嚎而嘶吼不断。 三军士卒,亦有阴阴泣泣出声者,顿时,整片天空里,都充满着浓到散不去的阴霾。 “宣高,此非汝之罪也。”轻拍了拍那员壮汉的肩膀,却是陈宫自后走了上来,扶起已经有些人士不省的高顺,对着众士卒喝道:“扶张将军,高将军入城,三军挂孝,以为哀悼。” 顿丘亦只不过只是个小县,自然是容不下数万的军马,陈宫,却是把个曹性,成廉二人留在了顿丘城外,让其二人立好了营寨,安排好了大军,再行入城。 城内,张辽,高顺,曹性,成廉,藏霸,陈宫,王楷,许汜,等文武大将,早已在吕布灵前哭倒于地。 三军稿素,皆披麻戴孝而起。 “奉先公。。。”正这时,忽闻门外蹄声大作,有悲呼声,自远而来。 堂前,张辽,高顺,诸将皆起身以迎了出去,却见得来的不是那方宁又是何人。 门外,方宁,徐庶,典韦三人,极驰马而至,却见得此时的方宁,徐庶,典韦三人,满身血污,披头散间,那一身甲胄亦是未曾卸去,却都是有些破破烂烂的样子。 “无耻之徒,你还有何面目来见我主耶。。”见得方宁三人现在才来,一边的曹性不由大怒出声。 曹性跟高顺二人是送吕布女儿去青州的,在中牟才与方宁分的手,高顺,曹性二人,却是经泰山,走的是济北国的路线,想着是去抄曹操军,夏侯渊部的后路的。只是后来经过泰山的时候,却是碰上了藏霸,也就一并邀请藏霸同去助吕布一臂之力。 所以高顺,曹性二人才算来晚了一步,可是方宁在中牟县与曹性,高顺二人分开后,走的是豫州的鲁国,穿过鲁国,便直接到任城的。 一个月了,终于看到了馨儿你的身影,这一个月,你都到哪里去了,为什么要丢下我一个人在家?唉!!! 156 回青州 说来也是方宁不够厚道,你说人家高顺走济北国绕了个大圈,现在都回到了东郡这了,这方宁到现在才来,这不是故意拖沓嘛,更何况,这方宁拖沓的结果,却是吕布已经因为兵力不敌而被害,你说这曹性又如何不怒。(..tw无弹窗广告) “嗯。。。。!”侧手边,典韦怒视着曹性,杀机隐现,显然,对于曹性如此辱骂自己的主公,却是已经激起了典韦的杀心,若这曹性再不识相,他不见意直接就在这灵堂前解决了他。 “曹将军误会了。。。。”见得双方箭拔驽张的,一旁的徐庶赶紧上得前来打个圆场,劝解来开,只听得堂前徐庶朗声道:“诸位将军,却是多有误会我家主公了,非是我家主公拖沓不来,而是我们皆中了曹操之计矣。” “我大军,自中牟与高将军,曹将军二位将军分开后,我主急人之所急,知吕公有危难,连下去信往青州催促粮草,第三日,我大军便开拔,前往豫州鲁郡,准备走近路直插兖州腹地的山阳郡,也好解去濮阳南面之围。” “然而,至豫州之时,却中了那曹操诡计,也不知道那曹操许了豫州刘辟,龚都之辈怎样的好处,那一帮小辈,分成数股贼寇,日夜不停,袭我大军之后,扰我大军之行程,断我军之粮道,几乎无所不用其极,我大军一日行程不过三五十里路,我大军可谓是苦不堪言。” “他们占着地利,若我引大军设伏,回击,他们便遁得一个不剩,如此种种,烦不胜烦。” “待我大军,好不容易走出豫州地界,入得山阳郡时,这种情况才稍微好一点点,只是那曹操早有此算计,在山阳郡,早让其手下大将吕虔,领着数股大军,一路阻拦。” “我家主公,引大军五万,一路衣不解甲,一路拼杀,至昨日,我大军十层已是去了五六层耶。” “我想高将军,曹将军,亦应是碰上这种情况了吧,只不知拦着二位将军的却是哪一位?”却是徐庶突然之间回过头来向一旁的曹性,高顺二人问去。 曹性,高顺二人相互看了一眼,见得周遭不管是方宁这边的,还是张辽,陈宫等人,都在看着他们,曹性大是郁闷的闷声道:“拦着我的是一个叫梁习的家伙,情况亦与徐将军说的差不多,一路设卡阻拦,无所不用其极,其为只拖延我大军行程,至昨日,到这顿丘县外,那梁习方才引军退往他处。” “唉,好一个曹孟德,我们却都中了他的缓兵之计矣。方青州情高义重,我代我主奉先谢过方青州了。”文弱的声音,此刻,听得来,却让人有着一种别样的揪心,一直静立于一旁的陈宫,此刻,却在张辽的搀扶下,方才勉强站直了身子。 显然,对于吕布的死去,对于自己心中那一份信念的轰然倒塌,所给予的打击,实在是有点太大了。 陈宫,这位却是怎样的一个男人,他陈宫,本如天之娇子般,智略无双,亦是三国里的一国士也,当初,他不耻曹操为人,本不愿把心中所学卖与曹操,只是奈何他本兖州人士,家族皆在兖州受得曹操管制,遂才不情不愿的以为东郡太守。 后来,曹操领兵攻打青州,而兖州内诸士家,有不服曹操者,联合起兵,准备把曹操赶出兖州。 他陈家,亦是兖州士家,受于无奈,只得参加,伙同着张邈,便背了整个濮阳,送与吕布。 他本以为,以吕布之勇,再加上自己之智,有这兖州为基业,占尽天时,地利,人和,这天下间,亦可去得的。 只是,他错了,错得太多,太大,吕布,太狂妄,太自大,非明主也。 然而,他陈宫既然选择了吕布,自然就会把一生的心血都投入其中,尽心尽力的去辅佐于吕布。 直到吕布死去,或者,他陈宫死去。 二方误会既然已经解除,自然是无需再多言,张辽,高顺等人把个灵堂前让开,方宁,徐庶,典韦三人,整束衣甲,拜倒于堂前。 所谓死者为大,这一拜,不管有多少出自于真心,就算是为了做样子给张辽,高顺等吕布的一众大小将佐看,方宁这一拜亦是需要做的坚定而沉重。 三拜而起,待得上过香,又着人用木头雕了个吕布的极,算是给吕布凑了个全尸,自让吕布入土为安。 本来按方宁的意思,是想把吕布的尸带回青州去安葬的,只是却让方宁碰上张辽那一丝冰冷的眼神,方宁很明智的没有选择开口。 显然,张辽内心的恨,与他的誓言一样,在他还没有踏平兖州,还没有杀掉那个红脸的关云长之时,他的誓言,将会与他的恨一样,永远都留在这兖州之地。 此处,毕竟还是兖州地界,方宁大军又被打残了一些,而张辽带来的二万多并州狼骑,以及一些东郡的步卒,此刻,因为失去了主公,早已是士气全无,战力大减,只余了个空架子,不能再战矣。 而高顺,藏霸所领的那一支军马,却也跟方宁的情况差不多,他们也是昨日才刚到这顿丘县,一路行来,人马亦是早已疲惫不堪。 此时,若是曹操着一员大将,领一军来攻的话,方宁与张辽他们的大军必将大败而归。 所以,在陈宫与徐庶这二员智者的商议下,只让大军先行修整一夜,明日,便转而回青州而去。 这一趟兖州之行,却也让方宁大大的挣了个满怀,张辽,高顺,曹性,成廉,藏霸,陈宫,张邈,王楷,许汜,数员大将,数员内政都不错的人才,其它如赵庶,李邹,哪一个都算得上是名震一方的人物,此刻,却全都答应,只要方宁能为吕布报仇,皆愿投入方宁帐下。 对于这种有如空头支票的事情,方宁自然是大大的大方,当下是满口答应下来。诸人皆按着礼仪,拜了主公后,倒也显得是亲密了一些。 当然,这一场兖州之行,最最让方宁在意的,当然是张辽带来的那二万五千多的并州狼骑。以及藏霸所留下来的,一众黄巾精锐。 hoho,求一下金砖了,明天是三十了,唉!!!又过了一个月。。。 157 盘点 我们且先说藏霸,藏霸自去年与曹操大战了一场,后来不敌曹操,而败退入泰山,重新做山贼,本来有着上百万的大军,却是被曹操,方宁二人连手给瓜分掉,而被藏霸带着逃出来的那一伙黄巾兵,也算是精锐中的精锐了。 他本就恨曹操与方宁,所以此次兖州叛乱,藏霸才会应高顺之邀,引大军下来以助吕布,只是没想到吕布败退的如此之快,而到了现在这种地步。 在经过陈宫,张辽,高顺,徐庶等人的劝说,再加上方宁自己亦算是放下架子,亲自邀请,藏霸才算答应投入方宁帐下。 如此一来,藏霸从泰山带下来的五万多黄巾精锐,再加上张辽的二万五千多并州狼骑,以及原东郡的一万多兖州郡兵。 这一合起来,一下子却又让方宁得了近十万的人马。 方宁大喜之余,却又不得大是忧愁,这青州内,本来加入了管亥那四十五六万的兵马,粮草就有些吃紧,如今,这突然之间又加入了吕布手下这十数万的兵马,估计,碰上这事,怕是又得让孙乾去麻烦咋那位大舅哥了。 可怜的糜竺糜大哥,至从把个妹妹嫁给了方宁后,这方宁,不是来求粮,就是来要钱,却是啥好处儿也没让人家糜家给捞到不是,唉。(..tw无弹窗广告)。。 且说方宁这边,急急忙忙的来了趟兖州,到得头来,却是欢欢喜喜地带着十数万大军,并十数员猛将良臣回了青州,这一趟兖州之行,可谓是大获丰收矣。 待得方宁回家青州,与那吕布的女儿完了婚后,这吕家一众大小将佐便也算是正式的入了方宁帐下,从此,姑爷,姥爷的,也就算是一家人了。 至少,对于张辽,高顺他们这一辈忠义之人来说,这,也勉强能算是一个给自己找得来的借口了。 只是,让吕布的女人嫁与方宁为妾,这一点,却是让张辽,高顺这一帮的吕家将领多少有些微辞。 本来,按着方宁的意思,吕布的女儿,应该是与糜竺的妹妹糜贞一起,定为平妻的,毕竟,人家糜竺的妹妹,却是先嫁给了方宁,而且,到如今,已经有了两个孩子。 只是后来的孙乾,国渊等人,却是坚决的反对,只因为按古训,糜贞乃商贾之女,不可为正妻。 这倒也就算了,人家吕布的女儿,吕绮好歹也是将门之后,只是奈何吕布的名声实在是不太好听,若不是为着吕布他遗下来的那十数万精锐兵马,以及那数员大将。估计,孙乾,徐庶他们是理也不会去理他们的。 毕竟,人都是自私的,多担一个事儿,就要多担一份责任。,在这么一个年代里,这担的事儿,一不小心,可能就会身死灯灭,家破人亡的下场。 就好比,此时的方宁,虽然看着满心欢喜的接收了吕布的十数万兵马,可是,同样的,张辽他们要为吕布报仇,他们要杀曹操,要杀刘备,那么,做为现在的主公,你出也是不出兵? 其实,这是一个完全没有那必要去追索的答案,因为答案早已经肯定。 兴平元年夏五月,方宁娶吕布之女吕绮以为妾室,又大肆的分封诸有功将领。整兵勒马,却也是准备着要大干上一场,开始真正的进入这个角逐的游戏。 至秋七月中,正天苍地渺芒,满地一片金黄之时,兖州之地,却忽有蝗虫四起,蝗灾一时肆虐。说起这蝗灾来,却是要从那刘岱手上说起。 《尔雅?释地》载:“济、河间曰兖州。”《周礼?夏官?职方氏》载:“河东曰兖州。” 兖州,因靠着济河与黄河,自古便是个土地肥美之地,然而,自黄巾之乱后,刘岱接手这兖州,却是刘岱无才德,只让这若大一个兖州,民不聊生死气沉沉,直至田地逐渐荒废,而兖州之民,却宁愿跑入泰山之中,随了藏霸造反当黄巾贼亦不耕种。 如此情况之下,直至去年藏霸领着上百万的兖州黄巾贼,入寇兖州。 其结果便是刘岱死,而曹操接手整个兖州,这一转,却又是一场大战。 之后,曹操与方宁二人平分了藏霸的黄巾贼,然而,曹操却并不让这些人归本还农,却是把他们编为兖州兵,随着曹操打公孙瓒,斗刘备,讨袁术,最后更是杀进徐州,一月间连下徐州三十六城之多,待得曹孟德在徐州捞够了粮草,回过头来,就准备把个青州给吞下肚子里去。 且说句题外话,若不是后来从中出了吕布这档子事,估计,此刻的曹操已经身兼青,兖二州的两个州牧了,到时候也就没方宁什么事情了。 言归正传,确说,兖州经得刘岱,曹操二人这般一折腾,又碰上这么一个不好的年景,又刚经历过吕布的这一场大战,还没来得及让曹操停下来歇上一口气,这眼着着就要入了八月,正是可以粮食丰收的时候,不想这一会蝗虫又四起,今年,整个兖州,将会颗粒无收。 士卒若是少给,或者不给军饷,却是仍然有人来给你打仗,这年头人命太不值钱,有口饭吃,就有人来当兵,可是如果你连饭都不给吃,那很报谦,那你就真的没有一个人会愿意来为你卖命的。 可是,如今,曹操却就碰上了这么一个尴尬的局面,本来就不多的粮食,如今,却又喂蝗虫去了。 没粮,就没兵,没兵,就什么也没有了,这确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 这几天,曹操的眉头,却是从来就没有松开过。做人难,做人家老大更难啊。 “嘶。。。”却吸了口冷气,却是此刻的曹操,又感觉到了头上,那丝丝的疼痛感传来,最近也不知道为什么,如今,年不过四十的曹操,每每想到一些比较深层的事情的时候,却总是感觉到头微微的抽搐,就有如是有人拿那尖尖的针状物在扎他头一样。 大力的拍了拍又有点微微犯疼的脑门,曹操却正自在苦恼着,这个冬天的粮食,却需要从哪来。 求一下收藏,金砖。。。嘿嘿,一会再弄章上来,不过是回答某位书友关于“婶童”这么个事件的。请那位广东g友一定要收看一下,不然,俺码了那上千个字,白废功夫了,嘎嘎!!当然大家也可以去看看,给个评论啥的。。 回答书友关于年龄问题 嗯。。。先来上一句:请各位有关于主角年龄太小的疑问的朋友,请认真看完这一段文字,谢谢!!! 好吧,我老实交代,在写这一段文字之前,我却想着先向各位书友们说一件事情,曾经的我,也是一位整天留恋于各大书库网站的书虫,只是后来,因为看某部大作,写得正爽的时候,那作者突然告诉我们说他要tj掉了,卧槽,当时就怒了,哥们正要到高潮呢,他却告诉我说他不行了。 凡此总总,后来又经过几次如此这般烦人的事情后,才在大怒之余,自己急急忙忙的买了个本本回来,自己动手开工,写一本,只当是自娱自乐的意思。 至于那位“广东g友”说主角的年龄太小,做出的一些事情,总是如“婶童”般,让人怕怕。 呵呵,在这里,我却是要大大的谴责一下你了,无可否认,大千世界里,无奇不有,纵观中华文明五千年,天才,却总是在不经意间,总是如最耀眼的星光一样,闪现在我们的眼前。 别处我也不去说了,就说三国这个年代吧。 翻开整本三国志,共六十二卷,几百号人物,自魏武帝曹孟德开始,到吴人华覆结束。这其中,又有多少幼年“神童,”我便一一为你举个例子。 沛国夏侯惇,年十四,就师学,人有辱其师者,惇杀之,由是以烈气闻。这也是“婶童”? 荀攸,少孤,从祖父昙,及昙卒,有故吏张权请为守墓,攸疑之,不允,时年方十三。[..tw超多好看小说] 一个才十三岁的小儿,却能在荀家八龙这种大才云集的士家之地,独领着一支偏房,还能出人投地,跟荀彧混在一起,这却又是需要怎样的一种心智?难道这也是“婶童”? 钟毓,钟繇子,年十四,明帝拜为散骑侍郎,难道,魏明帝也是位“婶童”不知道这位才十四岁,或者,是钟毓靠着老父余萌,上得台面的?如果你是这么认为的,请自己去看三国志里关于钟毓的列传。 再比如温恢,年十五,举孝廉,以为禀丘长。算是管一县之地。这也是位“婶童”? 再比如王粲,年十七,司徒辟,诏为黄门侍郎,司徒府相信大家都知道那是个什么地方,却招一位年方十七的少年为郎,这又是“婶童”? 常林,年七岁,有父党造门,问林:“伯先在否?汝何不拜!”林曰:“虽当下客,临子字父,何拜之有?”于是咸共嘉之!一个七岁小童,就有如此之智,这又算是“婶童”? 还有最有名的邓艾,年十二,尚知何以为志,什么叫“文为世范,行为士则”这又是位“婶童”? 司马朗,九岁,人有道其父字者,朗答曰:“慢人亲者,不敬其亲者也。”客羞愧而自避之,年十二,试经为童子郎,这又会是一位“婶童”? 陆逊年十岁从祖从康,后来,孙策破庐江城,陆康身死被害,陆逊以十二岁之身,独领陆家于江东,支撑起整个陆家,这又是一位“婶童”? 鲁肃,生儿失父,却能独立支家于江淮之地,闻名于江淮之间,这又算什么? 吕蒙,年十五六,便随姐夫邓当,入孙策军上阵以杀敌立功,这又算“婶童”? 还有马。。。。 等等等等。。。这三国,这天下,这英杰,多如牛毛,试问,那问“广东g友”你又记得几个?何况,本书主角我设定的本来就是位二十几世纪穿越过去的人,虽身小,但心智早熟,虽手段稚嫩,但这也是一种成长,何来“婶童”之说。 又何必如此大惊失色的大喊“婶童”的美名。 说了这么多屁话,呵呵,也只是问了告诉你一个件这么破得不能在破的破事儿,嗯,看书要收藏地哦,哈哈。。。 158 引蛇与惊蛇 “主公!可是在烦恼这蝗灾后粮食的事情?”不知什么时候,郭嘉却是突然之间的出现在了曹操的房间内。.tw[] 郭奉孝,可谓是天下少有的大才,而他跟曹操配合,却就有如孙策配周瑜,刘备配诸葛亮一样,那是绝对的绝唱。在这天下间,纵观整个大汉朝里,想要再找出一对与他们这般相配的人来,估计已经是没有了。 每每郭嘉之言,总是能说到曹操的心里头去,就比如现在。 “唉,唯奉孝知我心耶!”看着眼前这位风神朗俊的青年英杰,曹操亦不由得大叹自己命实在是好,竟然能让他在有生之年遇到一位如此知已。 没错,就是知已,如此娇子,岂又不是我曹孟德的知已良朋。 轻抬起头来,却是颇有些无力的看着郭嘉,在曹操的双眼内,此刻却充满着深深的疲惫,或许,还夹杂着一些淡淡的无奈吧。 有的时候,天不从人愿这句话,真的很能应景的。就如此刻的曹操,他的内心之中,却已经感觉到了这句话的可怕。 当初讨董卓失败之后,曹操便一直窝在陈留老家处,再后来,因为董卓为了安中原众诸侯之心,便借着圣旨名义大肆分封天下诸侯,其中,曹操这位反董的头号头子,董卓为了显示自己的宽容,更是不吝赏赐,直接把个曹操给提拔为一地太守。 再接下来,刘岱死,曹操经得陈宫引见,入主兖州之地,只是这充州这块地儿,浑水却也不是一般的深,可谓是士家林立,以曹操的性格,想要有所作为,那是非要大开杀戒不可。 只是,这样终归是不行的,曹操明白,在这么一个大时代背景之下,没有士家的支持,那么曹操可能会是一事无成。没有谁能比曹操更了解在这个大时代背景下,那些士家们到底具有着什么样的力量,更没有人能比曹操更清楚,士家他们所代表着什么。因为曹家,本身就是兖州的士家大族。 但是,曹操势必要入主兖州,以兖州为基业,兖州,就算是曹操的老窝所在,这是他的基业所在,以曹操枭雄心性,自是不会让兖州乱起。想不让兖州乱起,士家,则必须收服以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不能杀,又不能放纵,可是又必须切实的掌握在自己手中,在这么一种情况下,曹操,却是想出了一条绝毒的妙计来,却也是最简单的计谋来,引蛇出洞。 其实有的时候,最简单的计谋,若在特定的时间,特定的地点,在一个特定的环境下,运用起来,却是比什么高深的谋算都要来得更绝,更毒,更狠。 就比如这一次。 曹操从与方宁联手打退了藏霸并收服了藏霸的二十几万兵马后,便领着这二十数万的人马,东征西讨,先是参加了袁绍与袁术二兄弟之间的战斗,斗公孙瓒,败袁术,再结着东征陶谦,到得来年开春后,却又马不停蹄,出兵青州。 这些,却是为何?当然不光是为了造势给兖州的士家们看,其实,这其中,何尝又没有一种叫着立威的意思再里面,更或者,亦是夹杂着一些引诱也说不定,若不然,曹操手上亦是有二三十万大军,每次出征,何苦需要全部出动?他自分几万守着几个重要关卡就是了,哪还有吕布啥事? 这其中,若说没有点告诉兖州士族,我后方很空虚,兖州你们随便打的意思,相信,这是谁也不可能会信的。 其实,这其中就是一种赤果果的引诱,引诱着兖州士族们的反抗,以好让曹操能寻着借口,把个兖州士族来个一网打尽。 只是兖州的士族们,却并不是那么好上当的,或者,也可以说是被曹操刚得了二十五六万的兵马给吓着了吧,在曹操领着大军外出征讨的时候,兖州内,却是一片平静,没有半个反对的声音。 这怎么能行,兖州乃是曹操的基业所以,怎么可能让兖州士家这颗定时炸弹把自己深深地给藏起来。 引蛇出洞之计既然已经失效,那么,亦唯有再使一招打草惊蛇之招了,所以,曹操很干脆了,让夏侯渊乘机干掉了鲍信这位兖州内唯一的宿将。 鲍信比之兖州,就如曹豹比之徐州一样,他都都是一州里的宿将,一州里的顶梁柱所在。而在兖州,因为鲍信的缘故,鲍家更是兖州内数一数二的士家大姓。 鲍信死了,下一个,曹操的矛头会对向谁呢?会是濮阳张邈吗?会是东郡太守陈宫吗?或许,都有可能,因为,张邈,陈宫他们都是兖州的大姓家族,他们都是兖州内的实权派,整个兖州原刘岱帐下的兵马士卒几乎都掌握在他们的手上,更何况,若曹操不杀他们,在这兖州内的声望,他们却是远远的高过了曹操,一个兖州内,除了姓曹之外,怎么可以有两个声音,同时有两个姓?曹操不同意,即便连兖州士家亦不会去同意的。 他们有理由相信,曹操,下一个所要对付的目标一定人是他们。 所谓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这道理,谁都比谁更清楚。更何况,曹操还亲自为他们创造了这种得天独厚的环境――曹操竟然又带着他所有的兵马,起兵征讨青州的方宁去了。 反叛,这已经成为一种必须。 陈宫,联合张邈,以及其它兖州内原刘岱部下的一些大小文武将领,在兖州内诸士家的支持下,悍然叛出兖州。引河内吕布吕温候入主兖州。 对于兖州内,张邈,陈宫他们竟然能喊得来吕布这头恶狼以为前驱,曹操,却实感到颇有些无奈与无辜的,因为,在他的内心里,确是比较偏向于兖州内的士家自己推荐一位人物出来引领兖州来与曹操对抗的。 只是,曹操却是有些太高看那些士家大族们了,等到他们互相扯皮,扯来扯去,却是怎么也扯不清楚的时候,却在这时,传来了曹操已经打到青州的昌国,就要打到方宁的老窝临淄去了,若是让曹操攻入临淄,再占上青州一郡,那么,兖州的士家们再想反抗,那便是一种不可能的事情了,所以,在这个时候,这些士家大佬们却是很明智的选择了停止彼此之间那永无休止的争吵,集体赞同,引外援以入主兖州。 吕布,就成为这个唯一的一个入选人士。 张邈,陈宫,许汜,王楷引整个东郡叛出兖州,引吕布入主濮阳城。 好了,新的一个月,也备了一个月的稿,现在开始准备爆更了,咋在新星榜内,屁都没捞上一个,现在入的是龙榜,众位书友们,给力点哦,给收藏,金砖了,顶起来,哥这一个月天天爆,砖越多越爆地狠,嘿嘿。。。爆多少就看你们的心意了 159 急兖三策 只是,引吕布入主兖州,本来兖州士家所打的主意便是欺吕布无谋主,多需要依靠于他们兖州士家,只是,到得后来,他们却现大错特错,吕布,就是一位骄傲自大,目中无人,有勇而无谋的匹夫。[..tw超多好看小说] 所以,到得后来,在曹操果断放弃青州大好的局势,回转兖州的时候,几乎在同时间,所以呼喊声最响亮的兖州士家们,却就这么无声无息的退出了这一场叛乱。 虎头而蛇尾,仿佛这就是一场让人可笑的闹剧一般。转眼间,便就烟消云散而去。再也了无踪迹。 吕布身死兖州,而东平张邈家,东郡陈宫家,一个若大的士家,便在转眼间,便被曹操给夷为了平地。 经得了吕布这一场大战,兖州内的反对声音,却是变得更小了,几乎已经到了没有的地步,只是曹操相信,这只是表面上的一种平静,而内里汹涌的波涛,或者,就在曹操不经意间,便会迎头扑了上来,把曹操拍个粉碎。 他们在收购粮食,他们在乘着灾荒提高物价,使得百姓怨声载道,他们这是在逼民造反。造他曹操的反,在这种情况下,曹操却又该如何? 带着丝丝血线的双眸,此刻,却有着说不出的爆燥与愤怒,丝丝阴冷的目光,只如暗夜里择人而噬的毒蛇般,丝丝冰冷而刺骨。(..tw) 本来,以为清除了兖州这些士家毒瘤后,这一个兖州会在他曹孟德的治理下,会变得生机勃起来,只是,还是套上那一句让人痛恨的话来说,这天不从人愿啊。 明明已经太平了,却突然之间在这将要秋收的时候,突然起了蝗灾,整个兖州之地,会因此而变得颗粒无收,百姓无粒米以下锅,又如何以让他们交米粮以供养曹操的大军,他们又如何不会为了生机而挺而走险,过上打家劫舍的日子。 为了不让兖州乱起来,曹操,却只能把眼光投向了外面。在外面,寻找着活路。 “明公所虑者唯粮草也,嘉有一计,或可解燃眉之急。”郭嘉的声音,不管是在什么时候,却总是这般平静温和。甚至于平静温和到就如一位贤良的淑女般,淡雅而轻盈。 “奉孝却是有何以教我?”此刻,或许是因为曹操刚熬得了个夜的原因吧,原本中正平和,很是具有男人磁性魅力的声音,此刻,却显得沙哑的可怕,合着那丝丝暴虐的意味,听得来,却只如一面破鼓般,让人心里头沉闷得紧。 然而,郭嘉对于此,却并不以为意,轻轻地拨亮了桌前那盏牛油大灯,便得灯光,在这有些阴暗的屋子里,显得更加明亮上几分。 却见得郭嘉,却就着灯光下,轻轻地自墙角处,拿出一份帛布地图来。 这是一份军用地图,曹操常以之推演军机,所以,这一份帛布地图,勾勒得却是相当的清楚,不管是青州,徐州,冀州,还是荆州,司隶等地,在这一份不算太大的地图上,却仍然是勾勒的清清楚楚,大至各处的山川大河,各地要寨关卡,小到村亭小镇,门前檀溪,不一而足。 轻拍了拍因为经常使用而已经有些破旧的地图,郭嘉轻吸了口气,却并不看地图,反倒是双眼翟翟有神的看着曹操轻声道:“明公以为,我兖州可还有粮乎?” “有,而且,还有很多。”几乎是不经任何思索的,曹操便突口布出。显然,对于这一个问题,曹操却是已经考虑了许久许久,脑海里翻来覆去的,却是已经不知道被他想过了多少遍。所以,在郭嘉突然之间问出这么一个问题的时候,便在几乎无意识之间,便脱口而出。有。。。而且还是很多,只待我等去取矣。 含着满脸淡然的微笑,郭嘉却就这么两眼看着曹操,都说,天下英雄者所见皆略同矣,这一刻,一个枭雄,一个鬼才,二人之所思,所想,所虑者,却是完全的惊人一致。 兖州,有粮草,而且还很多,只是这粮草却全都是在兖州诸士家手里,想要去取,若没有一个正当的理由,显然是不行的。 所以,曹操与郭嘉二人都知道兖州有粮,而且还很多,可是,却并不能就这么去取,所虑者,亦是这些所谓的士家大姓也。 “嘉有三上中下三策,以供明公选择。”此刻的郭嘉双目中却有淡淡的精光暴闪而出,只如刀削般,在这有些昏暗的厢房内,却显得更有几分森寒。 “下策,可遣使以入冀州,冀州袁本初乃主公挚友,主公若肯屈身以示好,嘉愿以人头担保,必能为主公求得万石粮秣以救当前燃眉之急。” “中策,主公即以为兖州牧,或可假天子令,代民请愿,谅兖州内那帮酒囊饭袋亦不敢有半分异动,若有异动,却正好遂了我等之意,杀之,以充实国库。” 然而,正自沉思着郭嘉所提的策略的曹操,却是等了许久也未等到郭嘉的上策,不由得有些奇怪,抬起头来,看向郭嘉。然而,却见得郭嘉此刻,却老神在在的一副悠闲样儿,曹操却是不由得大是奇怪,不由出声说道:“奉孝之下策,却是太过委屈求全,我曹孟德堂堂七尽男儿汉亦是一大丈夫,岂有求他人之理,小小癫痫之疾,曹某视之如草蝼,又有何惧哉。更何况,我委身以求全,却不见得那袁绍小儿能与我什么好处,只怕反倒要招得来他一顿无来由的奚落,平白让人知了我的底细,却是不美。” 略微思考了翻,却听曹操又道:“至于中策,却是太过激了些,兖州士家林立,牵一而动全身,此时,他们已如惊弓之鸟,早已草目皆兵矣,只待我等好生安抚,自然会让他们认清时势,为我所用,若逼急了,却反是不好,所谓逼急的兔子也会咬人,这兖州乃我基业所在,却经不得在这般闹腾下去了。这兖州当以怀柔手段细细处之。” “却不知奉孝之上上策,又是如何?” 嘿嘿,晚上还有一更,大家知道我需要点什么的,来吧。。。狠狠地扔给我。。。 160 被逼的 且说,曹操见得郭嘉说了下策,中策,却唯独个上策没有说出来,当下不由大是奇怪,这郭奉孝,自投入曹操门下以来,二人早已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哪来却有如此不痛快的时候。 待得曹操细细思量了一翻,否决了郭嘉的中,下二策后,却把眼望向郭嘉,只等郭嘉说出那上策来。 “上策乃是请主公起兵以再伐徐州。” 所谓语不惊人死不休,大抵上便是如此了。 即便以曹操这位枭雄心性,听得郭嘉之言,亦是不由得大吃一惊的。 “还打徐州?”曹操此刻,却是满脸的狐疑地看着郭嘉,等着郭嘉的解释! 面对曹操疑问的眼神,郭嘉却是没有半分的意外,却是一脸鄙夷道:“明公以为,陶谦若何?” 毫无疑问,可怜的陶谦老儿在郭嘉这位鬼才面前,以及在曹操这位枭雄面前,那绝对的是属于被人严重鄙视,甚至于唾弃的存在。因为对于他们来说,这陶谦,绝对只能算是一位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这,就注定了陶谦的悲剧。 不用过份多说,只看二人那彼此间的眼神,那份讥笑,便展露无余,对于郭嘉这个甚至于有点可笑的问题,曹操甚至于还有些心思淡淡地回了几个字来。.tw[] “此一代大儒也。” 一代大儒。。。。能吹枯生嘘?天可怜见,陶谦绝对是一代大儒,可是,在这人命比狗贱的乱世里,一代大儒,只能是一坨比较硬当一点的便便而已,却是啥都不是的。 若远在徐州的陶谦有知,知道曹操,郭嘉二人这般讥笑于他,也不知道他会做何感想。 曹操天性本就算是一位洒脱的人,此刻,经得这一个不算玩笑的玩笑后,却也是心性略见明朗,却是颇有些感激于郭嘉。 “陶谦不足为虑,可虑者乃青州方宁也,奉孝以为我又当如何?” 如今的兖州,却已经是把曹**入了一个进退两难的地步。 如今的兖州,若曹操再不想出何种策略来,以稳定住这已经处于动荡中的兖州,那么,势必,兖州将会现一次乱起,到那个时候,周边众诸侯内,任是谁也会来分他这一杯羹的。 兖州这是一块大肥肉,只要他曹操不把这块大肥肉的香味捂得紧一点,那么,很有可能,周边,方宁,袁绍,郭汜,甚至于荆州的刘表,淮南的袁术,说不定他们都会对这块大肥肉产生深厚的兴趣的。(..tw无弹窗广告) 兖州,乱不得啊。 在这种情况下,他曹操却是必须做出一个决定,一个关系到整个兖州,或者说关系到他曹操的以后所要走的路的决定。 是成龙,还是成虫,有的时候,却也只在这一念之间耶。 如今,就如郭嘉所说,唯徐州,方才可有粮“借”耶,当然,以曹操这霸道的魔王本性,这“借”估计也是老虎借猪,借多少亦是没得还的了。 “明公却是多虑了,区区青州,又有何惧之有,主公何不密使人往冀州,联合袁绍之说愿与只同取青州耶?” “还联袁绍,那袁本初会可信吗?”就袁绍那人,曹操算是太了解不过的了,就他那种性格,想要成这事,却还不知道有多难呢。 最主要的是,袁绍心里已经有了阴影,他此刻,在冀州的更北处,这不还杵着个公孙瓒嘛,袁绍窝在冀州,若是不把这幽州的公孙瓒给除掉,估计,便是如芒在背,想安身都安身不得,如今,曹操却想让他出来帮自己打青州,想来也是够呛的。 然而,却见得郭嘉满脸自信的笑道:“袁本初外宽而内忌,好谋而无断,嘉料其必不会允此事,主公此去,却只需做个样子即可。想来那方宁亦能探得这其中玄虚。” “哦!奉孝即知那袁本初不能成事,却又为何又要某密遣使以联合。”曹操心里头却是大为惊奇,亦不知道这郭奉孝又会有何等惊天之谋。 郭奉孝之才,实在乃是天下少有,每每谋划,无不入木三分,言必有所中,只是郭奉孝行的谋略,却不像徐庶,田丰那般堂堂正正,却喜剑走偏锋,虽环环相扣,常出乎人意料之外,然亦是危险重重,若有一环不中,便是步步皆要差人一手,最后落得个满盘皆输之局。 只是奈何,这世道里,能让他郭奉孝输得一招半式的人,暂时却还不知道窝在哪个角落里呢。 且说曹操本人亦是位喜好奇谋的主,兵者诡道也,曹操,郭嘉二人却是只把这个“诡”字,使得出神入化。 “主公岂有不闻,幽州白马公孙伯圭乎?” “幽州公孙瓒?”即便以曹操这位号称亦是以诡诈之道而闻名于世的大枭雄,此刻,也为郭嘉这跳跃性极大的思维给弄得一片目瞪口呆。 然而,却见得郭嘉嘿然阴笑道:“主公何不再密使一人传书幽州公孙瓒,言与公孙瓒同取冀州耶?” “联公孙瓒同取冀州?”这一下,曹操还真的有点绕糊涂了,那边着密使去联合袁绍同攻青州,这边,却又暗地里联络更北处的公孙瓒,以打冀州。 这却算是怎么个一回事? 见得曹操满脸疑惑,郭嘉却终是朗声笑道:“然也,主公且细思之,冀州富庶,周边众诸侯必眼馋不已,往北有幽州公孙瓒,与那袁绍有杀弟之仇,早就密谋,只在得一良机,定入侵冀州。” “东有青州方宁,本来此子尚不足以为惧,只是奈何如今他新得了数十万青州黄巾,兼如今又收了吕布数员大将,更是如虎添冀,而青州地窄人稀,又如何能养得起这数十万大军,兼那方宁早有图冀州之心,只是一直苦无实力,如今却是面面俱道,若冀州乱起,那方宁又如何不乘势而起。” “如此一来,若青州方宁战于冀州,必无暇顾及徐州,徐州六郡六十二县,将任主公驰骋矣。” “好。。。好。好好。果不愧为郭奉孝也。”闻得郭嘉之谋,曹操不由得连身道好,只哈哈开怀大笑不已。 第三更到了,嘿嘿,你们知道我想要点什么的,乖乖交出来吧!!! 161 局 好一个智略无双的郭奉孝,好一个指东打西,混水摸鱼之计,却是好一招妙棋耶,这一手布的,却是好大一个局也。(..tw) 谋略,亦如同下棋般,一局一局间,皆是环环相扣,若有一丝或缺,必招来满盘皆输的局面。 曹操要打徐州,所虑者唯有青州的方宁也,可是曹操现在是要自救,可是方宁同样要展,青州,已经无法再养得起方宁那五六十万的大军了。 而方宁,同样是一位有野心的人,这一点,郭嘉清楚,曹操亦清楚,方宁想要往外面展,除了兖州,就徐州与冀州二地。 然而,兖州,有曹操在这坐镇着,便是借方宁个胆,方宁也是不敢打入兖州的,只因,此刻的曹操,手头上尚还有十数万兵马,若是真把个曹**急了,方宁也是不好过,却只能乖乖的便宜了别人。 更何况,北边的袁绍,亦不会让方宁独大,睁着眼只让方宁把个兖州给生吞了进肚子里去。在袁绍的眼中,这兖州,亦只能他袁绍去拿捏得下来,其它任何人也是休想去染指的。 一方有难,若能以压倒性优势,一下子把对手给灭了,便没事。(..tw)或者,双方打成个平手,互相磨擦来消耗兵力,这在其它诸侯眼里那是乐见其成的,可若是一时半会打不死,却又能在可预计的时间内,便把对方给消灭的那种,这在其它诸侯眼中却是不能出现的,他们便会出兵去尽量的把弱的一方扶起来,以避免一家独大。 这是一条不成文的规矩,比如现在的曹操,曹操手上兵马说多不多,本身只有十来万,加上吕布死后,曹操算是正式的接手了兖州,兖州诸士家为了表示自己当初引吕布入主兖州的错误,对于曹操的收兵权,却也是相当的配合。 到得如今,曹操手头上,不管是垃圾还是精锐,一并凑在一起,亦有二十五六万的人马,若真跟方宁一拼,以曹操之能,一时半分也不见得能败给方宁那里去,只是,那也只能是暂时的,若方宁愿意,强征州里青壮以为兵丁,立可得百万大军,那曹操又如何能顶得住。 如此情况下曹操必亡于方宁。 可是,现在不管是袁绍,还是刘表,或者是袁术,这些有实力的诸侯,他们此刻,却都还没有足够的实力再去吞下兖州这块地盘儿,所以,在这种微妙的情况下,他们自然不会同意,让方宁领先于他们一步,独占了兖州。.tw[] 所以若方宁打兖州,周围众诸侯必会起兵以助曹操。 可是若公孙瓒打袁绍则又不一样,此时的袁绍,已经算是天下间最强的诸侯之一了,势必会引起其它人同仇敌恺的决心,所谓枪打出头鸟便算是这么一个道理。 以公孙瓒的实力,倒也勉强能把个袁绍打疼了,只是,若加上青州的方宁呢? 冀州乱起,青州的方宁又岂会错失这种捞油水的机会,不起兵以入冀州。 可以肯定的说,在这一种情况下,方宁必会起兵入侵冀州,以图能在冀州内也能分上一杯羹耶。 只要方宁起兵入了冀州,这整个山以东之地界,又有何人能阴得他曹操的脚步。曹操这便可以大摇大摆的去徐州找那陶谦老儿强“借”他的粮食去了。 这丝丝环环相扣,这一局,郭嘉可谓是算得绝无半点偏差。对于战局与人性的把握,可谓已经是达到了高深莫测的境界。 这却又是怎样一个了得。 怪不得,以曹操之枭雄心性,听得郭嘉这一计,亦是拍案而起,哈哈大笑,却是乐开怀矣。 只要有粮,他曹操便可以招兵马,有兵马,便会有更多的地盘,有更多的地盘,便会有更多的兵,如此循环,在他曹操眼中,取这天下,亦不过只是个时间问题而已。 “奉孝以为着何人可以入幽,冀二州往说袁绍,公孙瓒二人?”此刻的曹操,却是一招刚才的颓势,精气神却是大为振奋。 其实此刻,他心中已经是有了最合适的人选。却是以目示郭嘉,只待得其说出。 “呵呵,主公心中却早有合适人选,却又何需我再多言耶。” “无妨,呵呵,莫不如你我各书一字于手上,以观你我二人所思之人是否相同耶。”却见得曹操大是兴起,便提过笑来,自在手上书一字,却并不示出,只待郭嘉亦是摊开手来。 却见得二人手上皆是一“攸”字。所谓英雄所见略同,大抵上,便也算是如此了。 “哈哈哈。。。唯奉孝知我心声耶。”却是一把抓过郭嘉的手,二人并肩往房外走去。 当下,曹操安排过荀攸来,只让他带了书信,着三五虎贲贴身以护着荀攸周全,便让其早日上路,往冀州而去。 待得打走了荀攸,曹操这边,自着人唤来军中诸大将,一番分咐。却是让诸将以兖州刚定,新布防御于兖州各地而为名。四处散开,布入兖州诸地。 这四散开来的,亦只不过是曹操上月真正接手兖州时,兖州诸士族恐惧于曹操的报复,遂主动示好,而交出来的一些普通士卒而已。 这种普通士卒,曹操自然是看不太上眼,正好各地亦是要布防,便以布防为由,让这些普通士卒,化身为郡兵,进入兖州各县各地。 只是,仅仅是如此的简单吗?曹操的手段仅此而已吗? 答案显然是否定的,以曹操,郭嘉,程昱等人之智,既然已经定下打徐州的战略目标,又如何能不早做安排。 曹操自在陈留,整日引兵操练,以作迷惑四周众诸侯探子们的探查,暗地里,却早已让他那十数万真正的精锐士卒,早已在心腹大将夏侯渊,夏侯敦的带领下,潜入了豫州的鲁郡之地。只待得冀州之事有变,便立即行动,以迅雷不急掩耳之势,扑入徐州,再下徐州城。 哇忽忽,昨天一日三更,效果不是很好啊,才给了二个砖,四个收藏。。。今天再三更看看,若还这样,那真郁闷了。。。。 162 孺子亲情 兖州的蝗灾闹得纷纷扬扬的,但是在青州,却并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仍然是一片平静。 此时,已经是兴平元年八月初十,再过得几日,便也是我们国人最大的一个礼节,中秋节。 中秋节,古时又称“月节”或称“八月会”,乃是国人中,以祈求团圆的一种主要节日。 这几日,即便以方宁这种不怎么管事的甩手掌柜,亦是忙得前脚背打后脑勺了,夜而不能寐,算是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着的典型。 只因这八月,正是青州大丰收的时节。 中平元年时,在张角引黄巾贼造反那会,为了能与冀州的广宗相连,这青州,张角亦算是特别的照顾了一下,而张角这特别的照顾一下,其结果便是这青州亦是成了黄巾大乱的重灾地区。 青州内有些名望的士族大家们早就不知道跑哪躲灾避祸去了,只待得张角被灭,黄巾军基本被汉军给打散了之后,诸士家大族们才算是回青州而来,只是,到得中平二年,也就是一八五年春,汉灵帝大封天下有功之臣,却把个曹操这位大神给分封到了济南国为相。 曹操那是谁,十年前的曹操,在见得这天下刚平了大乱,正以为正是中兴大盛之时,如何不忠君以报国。 悭然间,入为济南相不足一月,便着手清除贪官污吏,与官斗,与士家斗,那一场好杀,只杀得济南国是血流成河,可谓是鸡犬皆安宁也。 杀光了士家,百姓自然是拍手称快,然而,这却也给方宁带来了好运。 在方宁当初被分封到青州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的命运,这一辈子,将注定要扎根在这青州了。 此时的方宁,便已经把这青州视为自己的老窝。做为一个现代人,他又如何不知道这些士家们的危害到底有多大。若不乘此大乱,不杀之以为以后铺路,那又如何能成大事。 杀。。。。已经成为一种必须。 所以,借着曹操的势头,方宁乘势出兵,以迅雷不急掩耳之势,迅攻占乐安郡,尔而转战济南国。城阳郡。 能杀的士族,几乎都被方宁偷偷地杀了个遍。 到得如今,这青州内,几乎已经没有任何有点份量的士家,若有,亦是对方宁服服帖帖,不敢有半分异动。 所以,在青州,方宁早在数年前,便顺利的搬下屯田令,课劝农桑,与民修身养息,后来更是因为糜竺的原故,让方宁得以引入商利,大肆在青州经商,使得青州更是能迅的展繁盛起来。 到得如今,方宁入主青州已是有十年之久,在青州早已是深得民心,而青州在方宁的治理下,却是更见蓬勃的展趋势。 而因为屯田令的搬,因为多年的与民修身养息,使得青州之民人口大大增加,更因为商贸的原因,所以,每到八月秋收之时,便成为整个青州最忙碌的时候。(..tw好看的小说) 轻轻地揉了揉仍然是布满丝丝血线的眼睛,方宁大大地伸了个懒腰,却是爬起身来,往门外走去。 此时,却是刚过了正午时分,阳光虽然仍然有些毒辣,可是顺着这秋意,带着丝丝的凉风,人走在这太阳底下,却也仍然显得有几分嵌意,甚至于有着几分疏懒的味道。 只因为这几日,方宁实在是太忙,林林总总一个青州内,却是有那么许多事情,却不是徐庶,孙乾他们所能决定的,却必须经过他这个州牧大人同意过之后方才可以搬的手令,自然是需要他这州牧大人去看过的。 漫步走在这阳光底下,却是难得的有着份轻闲。 轻抬起头来,却闻得自后院处传来阵阵笑声,原本心内的那丝淡淡的疲倦,却也在不知不觉觉消散了几分。 嘴角处,轻轻扯过一个淡淡的弧度,脚下的路去在不知不觉间,换了个方向,向着后院走去,步伐间亦是在不知不觉间加快了几分。 后院里,阳光下,一虎头虎脑的少年,此刻,却顾不得满头满脑的大汗,与那一身的泥巴,却正在努力的追逐着远处一知名的飞虫儿,满院子的乱转着。 “景儿,过来。。。”此少年,却正是方宁的长子方景,乃是糜竺之妹,糜贞所出,也是方宁的第一个直系后代。 只是可能因为着父母双方年纪都太过幼小的关系,这长子,出生后,脑子却是一直都不很灵光,一直到现在,都七八岁光景了,却仍然是整天只知嬉笑打闹,却不知礼仪为何物。 然而,这终归是方宁的亲骨肉,这天下间万万种心,却唯有父母对自己子女的心才是一片真心,其它,亦不过如浮云般。 虽然,方景有些虎头虎脑,脑子并不怎么灵光,可是对于方宁这位父亲,却是感到了从心底里的害怕。 闻得方宁叫唤,原本正追得兴起的方景,却是乖乖的停下身来,亦步亦驱地挪着步子走至方宁面前。 轻轻地为这孩子拂去额头处的草屑,双手,却有些爱怜地抚过他的头顶。 此刻的方宁,却感觉到了自己的手在颤抖,自己的心,亦是在颤抖。 这,就是我的孩子,我已经是为人父了。 “景儿,告诉爹爹,你识得几个字了?”此刻的方宁,声音却是无比的轻柔,双目中,更是因为有着深深的愧疚和自责,而显得更加多了几分怜惜。 怜惜眼前这孩童,天真无邪,然而,小小年纪,却只是懵懂一片。 这是孩子的错吗?显然,孩子是无辜的,那这又是谁的错呢?方宁吗?糜贞吗?亦或者是糜竺?都不是,所有的人,包括方宁在内,他们都只是这个时代的牺牲品而已,在这个可怕的命运面前,他们在挣扎,可是他们的挣扎却是显得如此的无力,如此的苍白,他们只能选择被动的去接受这一切。 一切,却是苦了孩子。 ~~~~分割线~~~~ 内蒙古g友...你看到三国志里那个李进破吕布。注意只是破吕布,古人写这种传记要求很严谨的,再说打仗大败敌军,不一定就说李进猛过吕布,当年,关云长还被个马忠给阴死呢,其实这只是兵势而已。势所逼,不死也得死,再骁勇,也怕兵多啊,所谓蚁多咬死象就是这道理。并不能说李进有多牛,若他猛,以曹操之爱才,会不重用他,史上还是张辽他们为五子良将,李进却只在吕布传里留个名吗?想来也是其势所逼的。若不然,你想想就王朗,孔融那种书生,还大胜黄巾贼呢。。其中所讲的,无非也就是一个势而已。 再说,你说主角手下没有独挡一面的大将之才,其实是有的,比如太史慈,比如于禁,比如史涣,比如韩浩,他们其实统兵能力都不错的。 至于你说的田豫,他在幽州,现在已经在公孙瓒手下了,弥横,和蒋干,他二人学的乃是纵横之道,对治国,却是并不怎么再行的,只有个甘宁,是位猛将兄,偶很喜欢,嘿嘿,想办法收了。。。 163 长公子景 “景儿,告诉爹爹,你识得几个字了?”当方宁问道这一句话之时,明显见得那方景的双手一阵收缩。 轻轻地抓过那双小双,却用那双略显得粗糙的大手,紧紧地把这一双小手儿握在了手心上,感受着这幼小的心灵,此刻内心的颤抖,感受着他此刻的彷徨,此刻的方宁,却尽量的让自己的声音里,充满了温暖与爱。 “景儿,不怕,你只告诉爹爹一人就行。” 或许是方宁那一排洁白的牙齿,在这午后的阳光照射下,显得如此的纯洁,而让这幼小的孩童相信了这位父亲的话,此刻的方景,却有些羞愧的低下了头,小脸儿却是一片通红,有些羞赫的轻声道:“景儿一个字都不记得了。。。。” 此刻,景儿那一双漆黑透亮得有如夜琉璃般的眼眸里,此刻却充满了淡淡的希冀,却就这么看着方宁,轻声唤了声“爹爹。。。” “唉。。。景儿不用担心,学不会没关系,再学就是了,告诉爹爹,景儿喜欢什么,爹爹帮你去买好吗?” 或许,此刻的方宁,内心之中,亦是带着点淡淡的同情与惭愧吧。 看着眼前这虎头虎脑的孩子,方宁的内心中,却是充满了一种叫做“爱”的东西,这是一种血浓于水的亲情,是没有任何一种爱可以替代的。 微微鼓起了自己的小嘴,此刻,眼前这七岁稚童,却就这么双眼定定的看着方宁,似乎,要在方宁的眼中,看到丝丝肯定来。 在方宁满满的鼓励眼神下,眼前,这七岁的稚童,方才像是鼓足了勇气般,对着方宁轻声道:“景儿想要一双铁戟。。。” 说罢,却是迅的闭上了双眼,脖子微微的缩进了衣领内,却仿佛是在等待着方宁的雷霆之怒般。 他知道,如果是对着他的娘亲说这一句话的时候,娘亲一定又会用他那长长的戒尺打自己的手心的。 虽然,在方景的印像当中,方宁从来就没有打过他,只是他常听他娘亲说,若是他再不听阿娘的话,就会让你爹爹狠狠的打。 他不知道娘亲说的狠狠的打,是否会比娘亲手上的戒尺打在身在更痛一些,但,他不想再去尝试,所以,因为糜贞的原故,方景却是对方宁有着一种莫名的害怕。 娘亲一直要他好好读书,可是,对于那些字,他是一个都不认识,就算现在学会了,过一会也会忘记,反倒是对于典韦的儿子,典满的那一双铁戟,却是情有独钟,常见得那典满使开来,那叫一个羡慕的紧。.tw[] 那典满,却是与方景一般大小,二小常在一起学习,两个也都不是那能学好文学的孩子,倒是对武艺方面,很是有些天赋,常常便是一学便会。 只是奈何,方宁家的糜贞自是希望自家孩子能从文,这样也好能接方宁的班,毕竟,他这孩子亦算是个长子。至于典韦家那孩子,他家婆娘,早些年就因为典韦是个武夫,整日提心吊胆的,担惊受怕死,又如何还敢让自家小子再学他那典老子,成个没脑子的武夫。 只是奈何二小却就是对嗜武如痴的人,那典韦倒也好说话,见得自家儿子,像自己,从小就喜好玩弄一双铁戟,便着人打了一副,送与这小子。 虽然他亦知道方宁家的那小子亦是好武成痴,只是奈何方宁是主公,这方景怎么说也是长公子,典韦却是不敢开那玩笑,做那主,也给这小子打上一副铁戟。 如此一来,二小常在一起,便各执一小戟常往来对打,只是典韦的戟,使的却是双手戟,单手挥来,终是有些不爽。二小也常引以此为憾事。特别是方景,常就梦想着自己能有着一对属于自己的铁戟。 如今,见得方宁这做父亲的问他想要什么,他先想到的,就是要一双铁戟。 轻拍了拍这小家伙的肩膀,待得这小子睁开眼后,却见得并不是一张怒容满面的脸,反而,却是一张仍如刚才般,满面温和的笑脸。 却见得方宁满含笑意的点了点头。 这一下,可把这小家伙给乐呵的,都快不知道东西南北了,一把抱住方宁,顿时欢呼雀跃不已。 “傻小子,还不随爹爹来,莫要让你娘知道了。”有些宠溺的拍了拍这小子的头,拉过这小家伙的手,却就这么往内屋走去。 屋内,此时的糜贞,手上却正抱着方宁的二子方泰,这小子却是正在咿呀学语之时,尚还不会走路,糜贞却正一手抱着孩子,一边与一旁的吕绮聊着些什么。 自知吕布败亡后,吕绮当日里大哭了一场,然后,便就一人闷在房间内,却是谁也不见,如此直过了大半年时间,也就最近,方才出得房内出来,偶尔至糜贞这走动走动。 此刻,见得方宁领着长子方景一同进来,急忙起身,行了个礼,便要往外走去。 毕竟,他已经下嫁与方宁,算是方宁的妾室,只是还没来得急完婚,却碰上吕布灭亡这事,所以,此刻,他仍然算是正在守丧期,如今见得方宁这位名义上的丈夫进来,自是不好说些什么,却也是放不下羞赫,行了个万福,便想着要退出房去。 却是方宁浑不在意,只做未见般,柔声道:“一起留下来吃个饭吧。” “妾身。。。。妾身已经用过膳了。”微停在门口处,闷了许久,那吕绮终是把个“妾身”二字给道了出来。 这一声“妾身”却也算是给自己定下了个桎梏。从此,在她的心里,她的脑海里,却将永久的印上一个“方”字,因为,他是那方宁的女人。 “我却还未吃过呢,你便留下来,坐坐也无妨,只当多陪陪贞儿。” “妾身去拿些酒菜来。。。”抬起脚,此刻,却飞一般的往门外奔去。 有淡淡的泪珠儿,随着那快的奔跑,却如那断了线的珍珠般滴滴洒落于空中,晶莹而透亮,然而,却带着丝丝淡淡的苦涩味道。 半夜还有一张,求点那啥的?大家随便给点喽。。。别太少了啊,丢人呢 164 大风起兮鹰飞扬 “这丫头,唉。。。”桌前,方宁轻轻地拍了拍糜贞怀中那已经熟睡的二子,见得吕绮如此,却不由得轻叹出声。 “夫君却要多多体谅绮儿妹妹,他自丧父,内心却正自苦闷着呢。”却是见得吕绮如此,怕着方宁误会,糜贞才弱弱地替吕绮说了一句。 她本就是个性格比较内向文静的女子,如今已嫁为人妇,更已为人母,那心性,便更自平和,如今,见得吕绮如此,却是怕得吕绮这丫头失了方宁宠幸,遂才出言替吕绮说话。 “你这丫头,为夫又岂是那种不通情理之人。”抬起手来,却是有些爱腻的轻拍了拍糜贞的那小脑瓜子,虽然,二人已经夫妻多年,甚至于糜贞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可是,对于方宁来说,在方宁眼里,眼前这一位妻子,却仍然是当年那个文静而羞涩的小丫头。 “孩子在边上呢。”轻拍掉方宁的双手,此刻的糜贞却是双颊羞红一片,显然,对于方宁如此亲密的动作,却在自己孩子面前如此胆大妄为,多有羞意。 好在,这时,门外那吕绮,便提着食盒走了进来,算是解了糜贞的尴尬。 却见得吕绮莲步走至桌边,至小食盒内,一样一样的为方宁摆下了几样下酒的小菜,又倒了一小杯酒,却就这般拿着个酒壶儿,静立在一边,只待服侍着方宁吃喝。(..tw无弹窗广告) “拿来与我。。。”见得吕绮就这般静立在一边,方宁却是老大的不自在。却把个手伸了过去,想要要过那小酒壶来。 “夫君。。。”见得吕绮被方宁弄得左右为难,是给也不是,不给也不是,一旁的糜贞见得吕绮窘态,不由出言帮腔道。 见得吕绮一脸垂垂欲泣的模样,方宁开解道:“绮儿莫要误会了,我只是不习惯有人伺候着吃饭,你也一边坐着就是了。” “我乃妾室,不可与夫君同食。”一旁的吕绮,此刻,双眼已经有着浓浓的水雾在生就,闻得方宁,要让他同坐于桌上,吕绮却是不敢。 按着古训,妾室,只可执盏倒酒,却是不可与主家同食的。吕绮乃吕布之女,乃是将门之后,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不同与那些山村小姑,自是知道这些规矩。 只是方宁,却并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他来自于男女主权平等的一个世界里,对于男女平等这个信条,早已是在心里根深蒂固的,如何又受得了吕绮这般。(..tw好看的小说) 当下微怒道:“让你坐便坐就是,别处我却管不着,但在方家,却无需如此,汝为我妾室,亦算我妻,夫妻哪有夫上座而妻下席之理。” “谢夫君。”这吕绮儿,倒也算是继承了些吕布的长短处,闻得方宁这一激,便也放开了心怀,安然坐了下来,便是连那一声夫君,亦是喊得铿锵有力,顺畅的紧。 只是这一顿饭,终归是有些沉闷的无趣,匆匆吃过饭,方宁便起身往堂前走去。 午后的后院里,在这金秋八月间,却是难得的,能吹上丝丝凉风,带着缕缕淡淡的也不知道从谁家院子里飘得来的桂花香味儿,却是让人心底好生的舒坦。 然而,或者,方宁天生就是个劳碌命,这不,正微眯着双眼,想着就这般在这山清水绿,鸟语花香的后花园内打个盹时,却早有门外士卫入内通报与方宁,只说堂前军师徐庶,长史孙乾,主薄国渊等数人皆在请方宁过去议事。 这数人,皆算是方宁帐下有数的肱骨良臣,今日,却是齐聚于一处,怕是要要事要与方宁相商。 当下,方宁亦不敢怠慢,也不说回后院与糜贞他们打个招呼,便就这般一提长衫,急急的往前殿走去。 行不过一盏茶时间,穿过后堂,转过个旁门,却已是来到了前堂,却见得堂前,军师徐庶,长史孙乾,主薄国渊,治中邴原,别驾王修,诸人都在,其它如新投来的陈宫,许汜,王楷等人,以及原本就在临淄的程秉,是仪,关统,孙炎,凉茂,吴质等人,甚至于连驻守齐国的大将方悦,和新到的张辽,高顺等人,亦是赫然在列,诸文武大将,平日忙东忙西,今日却是难得的都聚于一堂。 见得方宁这位主公到来,堂下诸人便也歇了言论之声,皆起身喊了声“主公。” 经过这小半年的安定,陈宫,张辽等人,却是已从吕布的死丧之走脱了出来,虽然仇恨,仍然是记在了心里,但是对于方宁,他们却也不会再如刚开始那般冷淡,而像现在这般,能够出席于这种会议,也算是一种认可了。 可以说,张辽,陈宫他们,此时已经认可了青州,认可方宁这位主公。 对于陈宫,方宁自是知道他的才能,能以一已之力周旋于曹操手下,郭嘉,程昱,荀彧,荀攸,刘晔等等这些顶级谋士之间,甚至于偶尔还能小胜上一局,可见得陈宫之谋略,是何等样的高,若不是投错了名主,因为吕布之缘故,以陈宫之能,其名却是未必会比郭嘉,程昱他们低到哪去。 所以,在陈宫到来之后,方宁直接命其为军师从事,与徐庶并列,只管对战局战势,出谋划策,不论其它。 此时的陈宫,内心之中,却已经是完全的认同了方宁,因为,他感觉到了,方宁这才是他真正的舞台。 原先在吕布手下,吕布手上能拿得出手的谋士就陈宫一个人,在那个时候,对内要陈宫,对外也需要他陈宫,就算他陈宫再是天纵之才,可他仍然是个人,仍然会有出错的时候,他一出错,轻则,让人失望,失去了吕布的依赖心理,重则,则是直接灭亡。 而在方宁这,内政上有孙乾,邴原,国渊三人操持着,而陈宫,却只需要与徐庶二人,专心对外战势便成。 陈宫与徐庶二人,一个喜计走偏峰,一个却喜以堂堂正正之谋,二人奇正结合,却正是一对不可多得的使谋略的好手。 165 糜竺的大礼 “徐州有信使至,特请主公来以议大事。.tw[]”还没待方宁坐下,下处的徐庶,却是当先站出来道。未了又却又补上了一句,“此次来的乃是糜子仲糜从事。” “哦,我大舅哥来了?人却在哪里?”闻得是糜竺来,方宁脸上虽高兴得紧,然心里却是大为惊奇,这糜竺此来,却又是为何? 记得前几个月,刚打退了曹操,又收了管亥的几十万人马,青州内一时无粮,方宁无法,只得复又让孙乾上徐州找糜竺借粮。 一借便是几十上百万石的粮草,好在糜竺乃是徐州数一数二的大粮商,兼且其生意也做的广,占着淮南粮仓的便利,早用钱不知收了多少米粮来,却是一并儿的转到了青州来,才算是让方宁渡过了那么个危险的时刻。 可以说,方宁能有今天的成就,糜竺的功劳,那绝对是少不了的。 此刻,听得糜竺到来,方宁内心之中,却是冲满了喜悦的味道。 “恭喜主公,贺喜主公,糜从事此来,主公必有大喜也。”冷不丁的,却见得静立于一旁的陈宫,轻跨了两步,站了出来,朗声轻笑出声。 闻得陈宫之言,方宁先是一愣,继而却是哈哈大笑道:“公台却是先别忙恭贺,吾有大喜?却不知道这喜从何处来?” “喜从徐州来。(..tw好看的小说)”却见得陈宫此刻,却是一脸自信从容,却是颇有些出尘的味道。 经得这半年来的调养,此时的陈宫,却是已经从吕布的阴影里走了出来,此刻的陈宫,双目中慧光连闪,一袭青衫罩体,两鬓轻梳,缕缕青丝,自用长髫梳成一个书生冠,束于脑后。英姿勃间,一身智者倜傥风流之形象,却是比之从前,更见几分鲜活。 此刻,陈宫的声音中,却是充满了自信与生机。 “喜从徐州而来,今我那大舅哥又亲自来,莫不是糜府。。。”说到最后,却是连方宁自己亦是不好意思再说下去,若说这喜从徐州而来,如今这糜竺又是新自来报喜的,要知道糜竺可是徐州治中从事,如今糜竺眼巴巴的从徐州一路辛苦,亲自跑到这青州来,若只是为着自己糜府上的一点好事儿就来报喜,这未免也太小题大做了,派个下人来报个信就是,哪又用得着糜大从事自己亲自来,所以,说到最后,连方宁自己亦是显得自己好生无知得紧。.tw[] “主公却是想差了,喜从徐州来,这喜自然是徐州之喜也。”却是一旁的徐庶,见得方宁一时想不出来,却是怕平白的丢了这主公的面子,又失了陈宫的宠幸,所以才自出来替方宁解释,也算是替二人解了围。 “徐州之喜?。。。。”轻拖着下巴,此刻,方宁双目间精光闪烁其中,想是方宁已是略有所得。 他方宁却并不算是一位笨人,相反,经过这么多年的学习,以及经得郑玄,孙乾,国渊,徐庶等人的调教后,这脑瓜子反映倒也算得上不错二字。 如今徐庶如此提点,若方宁还不能明白这其中关键,那他方宁也就不配再去谈什么与曹操,刘备等人再争雄这种事情了,乘着寻个大头,以现在这一身家当投了人家算了。 “元直是说,徐州。。。。”眼角处扫过徐庶与陈宫二人,见得二人皆轻点头,以算是应了方宁,此时的方宁,却是真的有些激动了,若说刚才听到糜竺的到来,是因为亲情的缘故,那么此刻,方宁的脑海里,则全是男人日思夜想的霸王基业了。 徐州,天下一等一富庶之地也。得徐州,占青州,有这二州之地,这天下间,他方宁又会怕谁? “来人,去请徐州信使糜从事来我府上议事。”轻站起身来,呼过门外士卒,只让他们去把个糜竺请得来,此刻,方宁却是真的想着把这事问个清楚明白方才好。 好在,糜竺自到来之后,经孙乾安排至驿馆处,此刻,知方宁要召见糜竺,却是早让糜竺在府上等候,毕竟怎么来说,人家糜竺也算是方宁的大舅哥,兼大恩人,孙乾身为长史,更是与这糜竺打得太多的交道。又如何敢去怠慢这位方宁的大舅哥,徐州的糜大从事。 不大会功夫,便听得廊外有脚步身传来,脚步声不急不徐,却是步步有力,不一时,门外便跨入一堂堂八尺男儿,一身锦袍,姿态雍容,颌下三络短须,却更添几分儒雅之气,却不是那东海糜竺糜子仲又是何人。 此次,糜竺来青州,却算是信使,代表的乃是徐州,自是不能失了礼数,虽然方宁还是他家妹夫,这礼,却仍是需得行过。 糜竺不是位笨人,相反,却是位相当聪明的人,见得堂前方宁帐下大小文臣武将皆齐聚于一堂,便知自己此次之来意,怕是以被别人猜得**不离十了,回过头来,细细地打量了一番一直静立于一侧的徐庶,陈宫二人。却是对这位妹夫暗自点头赞许不已。 直叹这位妹夫命好,却是能得如此这般人物效力于帐前。 当下,只见得糜竺立于阶下朗声道:“好叫方青州知晓,竺此次来,乃是受我家府君所托,邀方青州亲入我徐州彭城与我家府家共商御曹之策!” “御曹?。。。大舅兄这话却是从何说起?”闻得糜竺的话,方宁却是大为惊奇,这曹操不是刚被打退嘛,怎么又要防御曹操了? 见得方宁在这大殿上,却仍是以舅兄相称,糜竺自是不好再摆着张脸,装做公事公办的样子,更何况,相信这殿上诸人也皆是方宁心腹,便也去了心中束缚,倒也变得随和起来。 却见得糜竺轻笑道:“好叫怀德知道,竺此来,却实是受陶府君所托,至于邀怀德同去徐州商议御曹之事,却乃是不邳陈汉瑜陈公所指,以汉瑜公推论,明年开春后,怕是兖州曹操复又会举兵以入寇徐州,遂才力荐于陶府君处,邀怀德去徐州商议御曹之策。” “哦,陶府君邀我入彭城议事?莫非陶府君。。。。”方宁双眼此刻却是滴溜溜的看着糜竺,显然,方宁已经想到了陶谦此时的情况。 每日三更喽,,求一下收藏和金砖哪,有的给个。。 166 议 按理说,如今是这陶谦来求方宁同与他共抗曹操,然而,这陶谦却连个彭城都出来了,还要让叫个糜竺来请方宁过徐州议事,这只有一种情况,他陶谦,走不动了,或者说,陶谦已经是离死不远了。.tw[] 方宁这般猜想却也是没错,此时的陶谦已是六十二岁的高龄人物了,在三国这么个乱世年代里,能活到六十岁的人,已经算是高龄人物了,而此时的陶谦,能活到这一把年纪,已经足以自慰平生,虽然此时陶谦老儿已经是病入膏盲不久于人世矣。 “嗯。。。信已传到,怀德却需早作安排,竺却需去看看我那刚出世不久的小外甥。”没有正面回答于方宁,陶谦到底现在是怎样的一种情况,糜竺只轻描淡写的说了句让方宁早做安排,这早做安排,又安排什么呢? 是安排好行里家当,早点起程同糜竺一起同回徐州去见陶谦呢,亦或者,是在提醒方宁,让他安排其它一些什么事情呢? 然而,此刻的糜竺毕竟还算是个外人,他还是徐州陶谦的治中从事,即便他与方宁是妻舅关系,可也不能越了这忠义二字,所以他选择了不说,却是找借口说去后院看自家那刚出世的小外甥,而把这空间留给了方宁这一众文武大将们。[..tw超多好看小说] 只是,有糜竺这一句似是而非的话,以厅上徐庶,陈宫二人之智,又有何处想不明白的道理。这空间足够了。。 陈宫,徐庶二人,两相一回头对视一眼,却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那丝丝爆闪而出的慧光,显然,二人皆已是略有所得。 却是徐庶满含着微笑的对陈宫点了点头,却是推让给陈宫先说。 陈宫虽早已成名于外,然而在青州,比之徐庶来说,仍然算是新投入方宁帐下的人,平素里,徐庶与之陈宫相交,亦是对陈宫之智颇多佩服,如今有这种表现机会,自然是需要相让于这位新人,以让主公知其才,而能用其人尽用其才方好。 感激的看了一眼徐庶,陈宫自是知道在这种时候,给主公一个好的而又深刻的映像,那是多少的重要,所以,陈宫自不会谦虚,直起身来,遂朗声道:“宫以为,此次糜从事不远万里,独自一人,自徐州而来,此情此意,已是不言而喻。” “早闻陶谦年世以高,且老病缠身,每至冬至之后,更是整日足不敢出户,以是经连数年之久,去岁,曹操又领兵攻入徐州城,陶谦奋起而迎战,更是病上加疾,熬到今年,怕已是成定数矣。” “陶谦门下二子,陶商,陶应,二子纨绔,徐州百姓视若猛虎,而外州之人却视如糜羊,无的传有其父半分之才。吾闻徐州,陈,曹,糜三大家皆不愿视其为主。” “然徐州陈,曹,糜三家鼎立,却是谁也不想哪家能当上这徐州之主。主公试想,此时徐州陶谦若一病而死,内中混乱,而外有曹操强势来逼,试问,徐州又当如何?此诚主公入主徐州之大好良机也。” “此次,糜从事不远万里而入我青州,以告知主公此事,乃是有意举主公以入主徐州也,主公何不早做准备耶?” “此大善耶。却不想舅兄此来,却是送我如此一番大礼。招子义,公嗣二人回转临淄,准备大军随我同去徐州,复令文则注意兵势,屯兵莒县,以对徐州东海,琅琊二郡形成逼迫之势。” 回过头来,却见得一旁的张辽,高顺,曹性,成廉,藏霸五将亦是静立于一侧,此次,算是自他们投入方宁帐下的第一次出征,自是亦想着随军而去,也好立些功勋回来,不至于让方宁帐下其他将领看轻了他们这一帮子降将。 见得张辽,高顺二人仍是一脸平静,而其下边的曹性,成廉,藏霸三人显然就没有张辽,高顺二人这般有定力,却是双眼似若有又似若无的看了一眼方宁,却见得方宁正一脸笑意地看着他们,不由急忙低下头去。显然,他们还是希望借这一场大战以来竖立自己的位置的。 方宁自然是不会让他们失望,为了笼络张辽,高顺这一帮子降将的心,更是下足了心思,当下,只见得上处的方宁,朗声喝道:“张辽,高顺,曹性,成廉,藏霸。。。” “末将在。。。”几乎是在瞬间,五将同时应声而起。悭然走至台前。 “张辽,高顺,吾与你二人二万并州狼骑,汝二人可愿为我大军先锋,兵阵朱虚?” 朱虚之地,若是得并州狼骑,几乎一日夜间便可直入徐州东莞郡腹地。以张辽,高顺二人之能,方宁相信,区区东莞郡,指日可下矣。 “末将愿往。”二人皆是立声应道。 他们自入了方宁帐下,本以为,一开始,方宁也不会有太多的对他们照看的。毕竟,他是都是降将,更何况,当初在不管是在丁原,还是董卓,更或者是在吕布麾下,张辽与高顺二人皆是名声不显,甚至于他们的名声,还不如候成,宋宪他们来得响亮,只因为,在他们面前,有着一位那如神一般的男子。 他的光芒,已经盖过了所有武将的风采。任何一个人,也都无法再看到他身后的人影。 然而,方宁却能,因为方宁用了他那几千年的神视之眼,他看到了历史上的曹魏五子良将之,文武双全,二千骑威镇逍遥津,打得二十万江东兵,闻张文远之名而色变,闻张文远之名而自避三舍。 更让他看到了那史上那号称攻无不克,战无不胜,为吕布立下赫赫战功的陷阵营。而此刻,那陷阵营的创始人,高顺,高公循,此刻,却就这般安然的站在自己的面前,称自己一声“主公。。。。” 试问这是何等样一种幸福,只要方宁不傻不笨,又如何会舍此良将,而屈才,又如何不舍得放权与这二人耶? 方宁当然不傻,也不笨,他更是知道,张辽,高顺二人忠义无双,又如何会不舍得手上兵马。 直接把原本的二万五千并州狼骑给了张辽,高顺二人二万,让他二人独领一军。这又如何不让这二人高兴。 第三更到,给力的兄弟们,你们知道我急需要点什么的来撑门面地。嘿嘿!!! 167 陈兵 张辽,高顺二人,又能再次带领自己的两万并州狼骑,再加上又被方宁令为先锋,待得二人自方宁手中接过虎符后,心里自是激动不已。 边上曹性,成廉,藏霸三人,见得张辽,高顺二得了个先锋将令,自是眼热不已,他们亦是响当当的汉子,亦是需要功名利禄来搏求封妻萌子的。 “成廉,曹性,藏霸汝三人领六千并州狼骑,并大军五万,代替太史慈驻守济南国。” “诺。。。”成廉,曹性,藏霸三人,却是颇有些不情不愿的回答道。 显然,二人见得方宁给了张辽,高顺二人一个先锋,而给他们三人,却是个守城的差事,这能让他们高兴的起来吗?更何况,还是三人同守济南国一郡之地。 “呵呵。。。汝三人切莫以为吾轻视于你等,不与你三人重任。其实你三人之责比之其他之人都更大。”却是方宁见得曹性,成廉,藏霸三人脸上颇有些不悦,方宁不想恶了这三人,遂忙出声解释道。 “未将不敢。”三将同时应命,只是听那声间,像是不敢,像是没有心怀不满的样子嘛。 方宁不由大是苦恼,不由一脸苦笑的转过脸去给陈宫,却是希望陈宫帮他说服一下曹性成廉,以及藏霸三人,怎么说陈宫与当初也是吕布的军师,吕布门下八健将和着藏霸对于陈宫,却是颇多敬佩的。[..tw超多好看小说]若是由陈宫来解释,相信,这效果会比之方宁自己去解释,会更好得多。 为主谋者,自是为主分忧,得了方宁示意,当下陈宫轻咳了声站了出来,轻笑道:“三位将军却是不知主公用意,误会主公了,要知我青州如今表面上虽是安静,可是周遭,曹操,袁绍,公孙瓒,又有哪一个是弱者。若徐州乱起,主公势必引大军以镇徐州,至时,济南国,便犹为重要。可谓乃我青州北面之门户也不为过。万不可有失。” “若不然,主公又如何同让汝等三将同去耶,却是为防,曹操,袁绍连手,同攻于济南国耶。” “三位将军,若能紧守得济南国不失,便不失为大功一件耶。”适时的,方宁在一边插上一句话。这一句话,无疑,更像是一注定心剂般,让曹性,成廉,藏霸三将的心,更是变得火热起来。 要知方宁这话,便已经算是表态了,不管济南国有没有战事,你们三人只要守好济南国,我都给算你们大功一件。 为将者,上阵杀敌,还不就是为了这功劳嘛,如今,方宁如此表态,成廉,曹性,藏霸三将又哪还有何话好说的。 当下,爽快地至方宁手中接过虎符,一边喜滋滋地退了下去,三人却是商议着该怎么个防守这济南国方为好去了。 这边,糜竺都还没打算回徐州呢,方宁这却已经开始动手准备起来,这齐国乃是方宁的老巢所在,自然是不容有失。 方宁算是怕了曹孟德那猛人了,只得让方悦引着一票小将守在了这临淄,却是复又在股阳,新汶一喧严加布防,以防曹操乘青州空虚之时入侵。 又着太史慈,却是直接引兵至城阳郡,东武县,诸县一带,与于禁汇合,以便能更快在事之后攻入徐州腹地。 又着孙乾调配好粮草之事,留徐庶居青州,与方悦一起在青州指挥全局,以防万一。 方宁自己却是带上徐庶,陈宫,典韦,蒋奇,韩猛,管亥等数员大将,齐奔徐州而去。 此次,方宁几乎是动员了整个青州,对于徐州之地,方宁可谓是势在必得,若陶谦不死,碍着往日情面,方宁倒不好意思直接下手,还可以与之商量商量怎么个对付曹操法,当然,最多也就是再等些时日。 但若陶谦已死的话,而徐州之士家又不同意方宁入主徐州,方宁绝对会直接动手下令张辽这位先锋,引着二万并州狼骑直接冲入徐州境内的。 软的不行,那只能来硬的,强行硬夺之便是了。此时的方宁,内心之中确是充满了强烈的自信,有如此多的猛将谋臣为我爪牙,有如此多的兵马以为后盾,粮草足备,士气正旺之时,更何况,徐州内本就有糜家这一家支持,如此种种优厚条件,他方宁却又何以怕那一战耶。 正好,一战而下徐州,可先立些威严,亦可炼得百战精兵耶。 这糜竺却也是个妙人儿,如此直过得三五日时间,估摸着方宁亦是差不多的准备妥当之后,糜竺方才施施然的提出要回徐州而去。 当下,方宁自引着十数万大军,并着典韦,韩猛,蒋奇,以及军师陈宫,一众之人,就这般浩浩荡荡,一路造势,直往徐州压去。 听从陈宫建议,方宁却也不把个这十数万大军带入徐州郡,却是从齐郡临淄开始,一路过东安平,益都而后入了北海郡,过剧县,平寿,营陵,朱虚县。 至朱虚县处,早有先一步到得这的张辽,高顺,二人引着大军出来把个方宁接入,如此又在朱虚县呆得半日时光,方宁在此处留下二三万兵马后,却又不入徐州境,却是转入城阳郡处,一路过安丘,昌安,姑幕,平昌,至东武县,又留下太史慈并三五万大军于此处,方宁一伙却又再次起程终至莒县处与于禁汇合。 此时,莒县内,突然之间加入了方宁五六万的大军,合着于禁原本就留于此处的二十几万大军,合于一处,却是整整二十五六万大军。 此刻,在这小小的莒县内,一时之间,却是见得处处皆是军帐,连营数十里,人声鼎沸,这声势,却是好不壮观。 “公台这一翻造势,却是莫要把个陶谦老儿给吓死才好。呵呵。。。” 此时,军帐内,却只有方宁,陈宫二人,帐下一席长几,几上一壶清酒,二样小菜,二人相对需坐,却是纵然淡笑。 此一番陈宫这一手造势,可谓是妙到极点,缓步逼近,步步为营,步步造势,以势成形,步步紧逼,终成如今这般能力压泰山的千钧之势,以其势而压人,那有何人可阻其锋芒。 求一下收藏金砖。。。还有吗? 168 势 徐州,虽富甲天下,然而,徐州却无善战之宿将,丹阳虽有精兵,然却并非是百战之精锐,如何以能敌得过方宁这数十万虎狼。 此时的方宁,手下可谓兵多将广,这一次,更是花了大血本,调张辽,于禁,太史慈,韩猛,蒋奇,典韦,高顺,等十数员大将,一同出兵徐州,就是为了告诉陶谦,我方宁,如今,有这资格来同你平起平坐的谈,更是有这资本来力压你一头。 彭城,悦来客栈,数年前,当时方宁尚只是一垂髫小儿,允着令虎二人,就这么单枪匹马的入了这徐州城,求粮,求钱,又求名声。 如今,事隔多年后,当方宁再一次来到这彭城,再一次入住这悦来客栈,然而,早已是物是人非。 客栈仍然是那个客栈,这彭城仍然是那个彭城,然而,如今的方宁,却已经是带甲五六十万的一方大诸侯,虎踞龙盘于山东之地,威震于天下,这天下间数十路诸侯,何人又敢说不知青州方宁方怀德之名。 此次入彭城,方宁亦是带了二三千铁骑过来,却只让韩猛,蒋奇二人于彭城外以安营扎寨,方宁自己,却只个在城外熬到了入夜时分,方才起身只身带着二三十数护卫,与着典韦,陈宫二人,就这般施施然的入了这徐州城的主治之地,彭城。(..tw无弹窗广告) 洗去一身凡尘,换过一袭青衫,在这悦来客栈内,此刻的方宁,却是怀着一种别样的心情,在这里安然而闲逸的饮酒作乐。 糜竺却是早已回了陶谦的州牧府里去,向陶谦报事情去了,毕业怎么说此时的陶谦却是还是这徐州的一州之主,虽然,他已经卧榻久病而缠身了。 此时,在这悦来客栈内,整个二楼处,亦只有方宁,陈宫,典韦三人,在此细细小酌一翻。 只是个典韦却是个粗人,却耐不住这种细细的品茗,自叫过伙计,拿得来瓮老酒,抓得来一二下酒好菜,却是寻了个角落,自去牛饮海喝去了。 看着楼外那有些空洞的夜色,稀稀疏疏的数盏灯火,在这黑浸浸的夜里,却显得格外的让人沉闷。 “这彭城内,如今却怎的这般死气沉沉。毫无生机的样子?” 静立于窗前的方宁,见得这般景色,却是大为感到惊奇,不由回头看着陈宫问道。记得数年之前,与令虎同来这彭城的时候,那个时候这方天地,那是何等的繁华,却是怎样一个热闹。 “呵呵,此却是主公之福也。”然而,对于这这一分不同于寻常的安静,陈宫却是没有半分的不适,此刻,他却仍然很有闲情雅志的呡上口清酒,一脸淡然的说笑自如,脸上,却只有淡淡的智慧光芒,在这有些昏暗的油灯灯火下微微闪现,却并不见半分的烟火气息。 “嗯?公台此话怎讲?”闻得陈宫之言,方宁的脸上却是在突然间涌上了丝丝的严肃,如今这天下大乱,却是因着这徐州城处在整个大汉版图的东南角,所以多有清静之所,更因为陶谦的治理,这徐州一贯来说都是国泰民安一片繁华的紧,如今,方宁却见得这街道上一片冷清,经过这么多年的争战,方宁此时心中所想的自然是不会太好。 方宁问陈宫本来只想向陈宫求得个安慰的话,却没想着陈宫回答的却是说这是他方宁之福,这却又是何福?若这福却是因为这徐州人丁锐减,就如现在这般死气沉沉,那他方宁不要这福气也罢,毕竟怎么说,他也是这华夏炎黄子孙的一份子,若是因为战争,而让这整个徐州城变得这样子,他方宁却是需要好好考虑考虑的。 这不是说方宁有多仁义,他方宁不是刘备,假做那正经人,战争是要死人,这是不可避免的,但是,若是因为方宁的野心,而使得这原本热闹的一坐大城突然之间变成一座死城,这是他方宁所不愿见到的。 只见是如今这陈宫却说这死寂一般的城,却是他方宁的福气,难道,陈宫的心已经冷漠到这种视人命如草芥的地步吗? “呵呵,主公却是误会宫了。”见得方宁的脸色在瞬间有些阴霾,陈宫,此刻的内心中,却是没有半分的生气,有的却是那淡淡的微笑和肯定。。。这是一位在心中把百姓放在第一位的主公,此方才是明公之所为也,这才能是我陈宫所效力的名主也。 心里给予了方宁深深的肯定,脸上却在瞬间绽放出丝丝微笑来:“主公却是想差了,宫所说此乃主公之福,实非如主公所想般的战争之罪,以宫度之,这彭城如此,怕是这徐州之主已经长久的卧病在床未曾出来理事矣。此次商议,必为主公得此徐州膏糜之地也,所以宫才说这却是主公之福也。” “哦,却是宁误会公台了,诚如公台所言,我下一步却当如何进行?却不知公台有何以教我?” 然而,对于方宁的追寻,陈宫却是淡然的回了方宁四个字:“静观其变。” 见得方宁仍是一脸沉思的样子,陈宫却一声轻笑道:“明日主公只管去付那陶谦的约,宫自有定计,定让主公轻松得这徐州膏糜之地。” 一夜无话,至第二日天明时分,方宁等人尚在楼中用早膳之时,却闻得外头兵甲飒动,有刀戟相撞之声,从远而奔来,显然是有大队军士正自从远处奔来。 座上,典韦,以及其它随方宁一并入城的十数护卫,却是同时自座上弹起,刀戟出鞘,一脸戒备的奔至门窗四处侦察。 “徐州折冲校尉糜芳,奉陶史君之命特来相请方青州过府议事。” 楼外,却猛然听得一声大喝传来,却是那糜芳奉陶谦之命,特来引方宁入陶牧府议事去了。 方宁,陈宫二人,相对一笑,却是笑这陶谦好生有趣,都到如今这种地步了,却还是死要面子,着了帐下一小将来,领着大军来迎接方宁,摆这威风,却是想着给方宁些下马威的。 只是这楼城外,甚至于这徐州外,方宁都安排了数十万大军在哪里,这区区小阵,方宁又如何会惧怕。 当下方宁一马当先,转身至楼下,身后,典韦却是抢先一步,走至方宁侧处,护在了方宁前头,身后,陈宫见得前头典韦如此,双目中眼神不由一阵连闪,却是对于典韦如此越位,抢在自己面前而去,却没有半分厌恶,只看他轻点其头,一脸笑意的样子,显然是对于典韦此举,深表赞同,或许,还有点眯赞赏的味道。 有金砖没?有收藏没?嘿嘿 169 不要小看老头儿 随着糜芒这位二舅兄一路行来,不过一柱香时间,诸人便已奔至太守府外。 门内,却早有小厮上得前来,代替与糜芳,把个方宁,陈宫,典韦三人给引了进去,而那其它数十护位,却尽数被留在了府门外。 略微打量了下四周,方宁却是也不以为意,只管一咱大步流星的随着那小厮转过前堂,只往后殿而去。 “久闻青州方怀德,年少英雄,胆气过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正自行走间,却猛不丁自廊外传来一声轻笑,却见得自廊外林阴处转出一风神朗俊的英杰人物,遥向方宁拱手为礼。 如今到得人家地头,却又见得这般一个人,方宁自是不能少了礼数,当下亦拱手回礼,纵然轻笑道:“这位兄台却是过誉了,却不知兄台何方高人?宁此次付这陶府君之约,却不知有何不妥?” 却见那人轻手挥退了那小厮,朗声笑道:“高人不敢,某下邳陈元龙便是。” “不邳陈登,陈元龙?”又一位牛人啊,曾在下邳城外,仅凭数千兵丁,几万民壮,便逼得曹操二十几万百战精锐连夜攻城而不下,此却是需要何等样的智慧,何等样的能力耶。 对于陈登的名声,方宁更是可谓早有耳闻,如今,亲见其人,却见得是如此一年少英姿之人,如何又不会大叹这人生际遇之奇妙。又如何不让方宁大感这人生之际遇。 “区区正是下邳陈登。”此时的陈登,年不过二十七八,正是人生的最顶峰时期,此时的陈登,虽面色有些苍白,但却仍不失其为智者的风采,却是与之立于方宁一侧的陈宫,多有近似。 二人一个是二十七八,一个却是三十四五,却都是正处在人生的最顶峰时期,不管是身体上,还是智力上,都是最尖峰的时刻。 这一刻的二人,四目相对间,其中暗中到底传达了多少样的消息,方宁却是看不出来,却只看得场中二人,眉来眼去,也不知道这二人都打了些什么哑迷,然而,方宁自是对陈宫放心,这种规模的心智较量,也不是他方宁能参合的进去的,遂也就明智的选择了再一边看风景去了。 如此,直待好一会儿,却见得那陈宫当先一阵轻笑出声,双手作拱向那陈登微微一礼,看那表情,显然是陈宫略胜于陈登一筹。 只是那陈登却也不以为意,一声轻笑付之,却是回过头来,饶有深意地看了方宁一眼,嘿然笑道:“我自为方青州前边领路,此是龙谭虎穴,还是世外桃源,却是要看方青州自己了。” “若得元龙之助,此处不是世外,亦胜那桃源矣。”虽然,不知道陈登与陈宫二人之间到底达成了什么样的一个协议,然而,方宁此刻的话,却也是说得极为巧妙的。 你若帮我,这里自然就是我的世外桃源。 其实方宁这话,说的倒也算是不错,这徐州若陶谦一死,原本四家共持于徐州的陶家,就凭陶谦那两个无用的儿子,自然是不会放在方宁的眼里,而剩下的,曹豹的曹家,糜竺的糜家,陈圭的陈家,这三大家里面,糜家自然是顶立支持于方宁的,若能拉得个陈家来,相信曹豹是会考虑于这其中的利害的。若是曹豹有半点的不服,方宁自是不见意于把这曹家从这徐州之地给抹除掉的。 只是前头走着的陈登,听得方宁这句话,却是回过头来深深地看了方宁一眼,自若有若无的微笑了下,却也不曾回话,就这般往前走去。 如此,在陈登的带领下,一路绕过一二个回廊后,方宁一众人等,方才自到得一处厢房外,陈登却是回过身来,示意方宁在外头等候一二,自入房通报去了。 房内,却是突然传得来一声嘶心裂肺的咳嗽声,以及有些杂乱的嘈杂声,不一会儿,陈登又自房内退了出来,望着方宁,却是轻笑道:“我家府君有请,方青州且随我来。” 善意的向陈登点了点头,方宁跨步当先向房内走去,身后,陈宫,陈登,典韦,却是鱼贯而入。 靠内厢处,此时,在那一席胡床锦被上,却是躺着位面容枯瘦的老儿。却不是那陶谦又是何人。 “陶府君,怀德却是来看你来了。”紧走两步间,方宁却是大踏步走至床前,轻握住陶谦的那已经病得瘦如枯骨般的双手。 “呵呵。。。。咳。。咳咳。。。”那陶谦,显然是刚吃过药,此时,经得一阵努力的咳嗽之后,那口气倒也顺畅了起来,说起话来倒也不那么显得累。 “老夫早知怀德英雄,非池中之物,如今果然,亦是代天子守牧一方矣。” “老夫如今行将就木,却是能见得这般少年英雄,亦是足矣。” “陶府君却是见外了,你我青,徐二州一贯友好,我青州多难,更是蒙徐州照应,才得以撑过数次灾年,我青州百姓,皆感府君大德,皆立长生牌以时时膜拜,只望陶府君这般好人能长命百岁,寿比南山。”方宁的话,忽悠起人来,倒也是一山更比一山高,这牛吹地,也不怕气太大,把个牛给吹爆了,什么数次灾年,明明是方宁一次一次的得了大量的人马,需要着粮草接济,还非得说是灾年,更可耻的是,还非要说青州百姓皆为陶谦老儿而立长生牌了都。 可怜,人家陶谦受了这蒙敝,虽然心里雪亮的全不当那么一回事儿,可是脸上却还要做出一副我很喜欢,很开心的样子。唉。。。这真真正正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自己知啊。 “咳咳。。。。怀德少年英雄,老夫今日招你来,却是有要事与你相商。” “哦,却不知陶府郡有何吩咐,只管道来,只要宁能做到的,自不会推迟。”方宁满脸信誓旦旦地说,只差没告诉陶谦,你把整个徐州让给我都可以。 你们知道我想要点什么的!!! 170 三让徐州成佳话 且说方宁入内见到了那一脸枯容的陶谦老儿,却见得陶老头,一脸悲天悯人的叹道:“却是老夫得到消息,今岁兖州蝗灾四起,兖州之地,百姓颗粒无收,饿孚遍地,那曹阿蛮,狼子野心,贪我徐州富庶,却复又要领兵来征我徐州,老夫行将就木之驱,却是死不足惜,只是可怜我青州百姓,却又要受那战乱之苦。” 说罢,却见得那陶谦一手颤危危的至床头处取出一方形盒子来,推至方宁面前,颤声道:“今请怀德前来,不为别事,只因老夫自知大限将至,朝夕难料。老夫知汝青州兵强马壮,兵多将广,只望怀德能念你我青,徐多年交好之情,能以我徐州百姓为重,受取这徐州一方令信,护我徐州百姓安然,老夫纵死亦瞑目矣。” “府君不可,宁何德何能,敢受此大印,何况府君二子,亦人中英杰,何不传之,吾再以青州之地从旁协助,曹贼若来,徐州必不有失。”方宁双眼若有若无地看了一眼陶谦手上那一个小小的方盒,那里面,装的便是这个徐州的州牧大印。 虽然此刻的方宁却实是很想要那一方大印,心里头恨不得立刻就从陶谦手上抢过那一方大印来,只是这脸上,却仍然是要做出一副仁义清高的样子来。.tw[] “老夫二子顽劣,其才皆不可堪大任,老夫死后,确望怀德能念在你我相交一场的份上,多多照扶于我那二子。切务与这二人权柄,否则必为我陶家招来灭门之祸矣。” 好在这陶谦老儿,倒算是位有自知之明的人,不像那益州的刘焉,把个江山传传给了那无能的刘璋,或者是刘备,把个大蜀国传给了那扶不上墙的阿斗。 这陶谦老儿,自是知道自家二个儿子肚子里都有些什么货色,他怕把这天大的权柄传给了自己的两个儿子,为他陶家招来这杀身灭门之祸,却甘愿让出这权柄来,以求得方宁,让他二子能过个平安的富家翁生活。 却也算是位有大智慧的人物了。 只是此时的方宁,却是并不去受那陶谦那一方方印,却只推托不受,起身匆匆便出了陶谦的厢房,一路往府外奔去。 你却当是为何方宁明明贪恋那徐州这一方富庶之地,到这头来,却又不受那一方印记。 却是方宁这怕死的性格,又为他自己好好的上了一课。 早在接到陶谦的邀请,说要让方宁过徐州彭城议事时。方宁便问过徐庶,陈宫二人,此是否为计,只是徐庶,陈宫二人皆言,方宁可放心去得。 遂方宁才放下心中所思,尽心来到彭城,待到得彭城内,悦来客栈,却见得夜色下的彭城一片宁静,方宁亦是出声问陈宫,此是为何,却被陈宫告知,一切要静观其变。 方宁自是信得过徐庶,陈宫二人,只是心里头却自装着半分的谨慎的,刚那会,方宁却是在突然间想到陈登那莫名其妙的出现,以及那莫名其妙的几句话,还有那临走过回廊前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却又在脑海里突然票镇定宋太祖杯酒释兵权,楚霸王鸿门宴沛公之典故,有这些典故,此刻的方宁,却是再也不敢受那份印信,不管这一刻,陶谦是真心,还是假心,方宁,都选择了推托。 他自有数十万大军在徐州城外,数十员上将在等着,若方宁愿意,取这徐州,亦只是多花些事而已,却是并不费什么功夫。却又哪需这般担惊受怕的。 一路急走至府外,方宁方才狠狠地吸了口新鲜空气,身后,陈宫,典韦二人,亦相继而出,至得府外,见得自家那数十员虎卫,方宁这心,方才算是渐渐平静了下来。 “方青州且慢走一步,吾有话与你说。。。”正自方宁想离去之时,却听得身后那陈登一路追了上来。 “呵呵。。。”未说事,却是先一声轻笑,又看得陈登那一脸揶揄的眼神,方宁大是惭愧,却是知道,自己这一次太过于谨慎了,想来,那陶谦老儿,在壁墙内并未如史书上所说的那般安什么伏兵刀斧手之类的,这一次陶谦让方宁过来,却是真心要相让徐州与方宁的。 只是因着方宁自己那谨慎的性格,疑神疑鬼的,怕被陶谦见害,所以才不敢接那印信,匆匆离去。 “我家府君却让我带句话与方青州,明日还请方青州过府赴宴,至时我徐州诸大小文武皆会在场。,还望方青州莫要再错过了才好。” 对于陈登这一句“莫要再错过”这似是而非的所指,自然是指得刚才陶谦让徐州印信的事情,今日在那个阴暗的小房间内,方宁怕有刀斧手埋伏,陶谦却又让方宁明日白天至大殿上赴宴,在那种宽敞地带,又当着全徐州诸大小将佐之面来行事,自是为着叫方宁放心。 然而谁又知道,此刻的方宁是悔得肠子都青了,大叫亏大了。你说,刚那一会若是胆子再大一点,就接了那一方印信,如今也就没这么多事了。唉。。。 不过,这事情,却也怪不得方宁的,谁让方宁自到得这么个乱世来,就步步小心,步步谨慎呢,这是一个乱世,一个吃人的时代,若在你不够强大的时候,你就得小心的夹着尾巴做人,若是狂妄无知,妄自尊大,就如吕布那般,总以为一戟再手,就天下我有的人,这种人,到时候,却是连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所以,一直到现在,在这三国乱世里,方宁已经呆了十数年之久,甚至于到得现在他手头上已经有五六十万的大军,良臣猛将无数,方宁亦仍然是保持着他那份应有的谨慎心态,兢兢业业的做事,小小心心地做人。 只是,幸好,这陶老儿是真心的想要相让徐州于方宁,是真心的命近徐州保得他陶家平安,见得方宁辞而不受这一方大印,便就摆了明日的那一场酒会,邀请得来徐州诸大家,只为安方宁的民。 相信,明日那一场酒会,方宁到了那个时候,定是不会再退缩的。 171 杀机 第二日,却是天清地朗,云淡风清,却是个难得的好天气。 这一次,来的却不再是糜芳的那数千大军,来的却是陈登这位有湖海之士称号的徐州名人。 今日的陈登,却是穿着一身得体的伽蓝色长衫,头冠逍遥巾,龙骧虎步,去是好一个风流智士。 “方青州可就准备妥当了,当随我先去府君府上先去见过诸位大人。”客栈外,那陈登便开口出声,待得话落,人却已是入得客栈而来。 “还得劳烦元龙亲自跑得来一趟,却是让宁大感受宠若惊耶。”客栈内,闻得陈登的声音,方宁这位见到人才就两眼冒绿光的主,自是要做足了面子,一路哈哈大笑着自客栈内迎了出来。 今日的方宁,却是同陈宫一样,亦是穿了一身得体的青色长衫,配上一身因常年练武,而略微鼓起的肌肉块儿,虽说失去了如陈宫,陈登他们那般的儒雅美,但却增添了另外一份英武的美感。倒也是显得颇为不错。 方宁只待把个陈登给迎入客栈,也好跟这位大才好好的套套交情。只是那陈登却并不买帐,只管做出一副笑脸来,就这般站在客栈门外,只推说陶史君府上已经准备了酒宴,只等方宁去就是了。(..tw无弹窗广告) 见得陈登如此说来,方宁自也是不好再拖拉,叫过陈宫,典韦二人,复又带上数十虎贲甲士,便一路往州牧府而去。 只一柱香功夫,方宁,典韦,陈宫,陈登四人,并着数十虎贲,便至州牧府外,此次算是方宁第三次来这地方了,第一次是数年前来这里求粮,那个时候方宁还是个十多岁,手下兵不过几千,将不过一二员的小人物,第二次当然就是昨天,今日,却是方宁第三次踏入这府门内。这一次,又将会是什么样的结果呢。 这一次大宴,却是在牧府大堂之上,此时,借着这秋八月这温洵的阳光,陶谦却是难得的,让下人把他给扶了出来,在太阳底下,好好的晒晒这一份温暖。 待得陈登,把个方宁给引到堂前后,堂上,糜竺,糜芳,陈圭,曹豹,这些个方宁认识的,以及其它一些方宁不认识的人。一伙伙的,都上得前来打个招呼,算是混个脸熟。 他们自也是听得了消息,昨日,陶谦有意相让徐州于方宁,却不想这青州方怀德却是位仁义之主,只推托不受。(..tw) 今日,陶谦却又招徐州众文武大臣齐聚于堂前,自是知道陶谦相让徐州与方宁之心不死,怕是这徐州之地真要尽归了这青州方怀德了,他们以后还得在这少年手下混饭吃,自是要上得前来以混个脸熟什么的。 方宁一一与人作答,待得大宴开始后,方宁居前,陈宫后左,典韦居右,却是杯来酒往,倒也算是与在场众人打成一片。 正自方宁喝得迷迷糊糊间,却忽然感觉到身后有人轻扯他的袖口。带着已经有些迷蒙的双眼,方宁顺着回过头来,却只见得陈宫正一脸焦急的看着自己。 “主公,刚典将军说,之殿内有杀气,请主公走。”此时,陈宫的声音虽轻,然却充满了焦急的味道。 “杀气。。。”陡然间一个激灵,满身的酒意,却是被陈宫这一句话给吓醒了大半。 回过头来,却见得一旁的典韦,早已单手轻握住平放于腿上的单戟,见得自己一时得意忘形,却把个事态,弄到这种地步,方宁不由得大急,便回过头来急声问陈宫道:“公台,如之奈何?” “主公只当不胜酒力,去更衣(更衣指上厕所的意思),乘机从后园中翻墙而出,此处先由我与典将军顶着。” “那公台你呢?何不与我同去。”此时的方宁,却又哪能把个陈宫给扔下不管。 “不可,事不宜迟,迟则生变。主公当去,若主公走脱,他们惧怕主公,自不敢把我与典将军如何。” “好。。。公台暂且委屈一下,我自会回来。”好在方宁亦是个决断的人,不会那般婆婆麻麻的,回过头来,深深地看了陈宫与典韦一眼,暗中朝二人一点头,便起身悄然往侧殿退去。 待得方宁走后,不过盏茶时间,正当陶谦让人扶起身来,单手托着个大印,只为当堂宣布将这方印玺传与方宁之时,却在这时,猛听得一声大喝:“父亲。。。” 一阵兵戟相撞之声传来,却见得,这里大殿外,不知何时,已是被数千弓驽手,把个大殿给围得水泄不通。 却见得,在那弓驽阵营中,当先一人,却不正是那陶谦的长子陶商嘛,却见得此时的陶商,身穿锁子连身甲,单手提剑,却就这般站于阵中,几乎是用吼的声音,把个“父亲”二字一字一字的给叫了出来。 “父亲,你这般做为,你可还记得你我父子之情耶?父亲如此做为,是欲致于你子孙于死地耶?” “住口,孽障,你这没脑子的东西。。咳咳。。。。”此刻的陶谦却是满脸的怒容。他对于自己的儿子,此刻,却算是已经失去了那仅有的一点点信心了。 “父亲,让我再这般最后再喊你一次,你不记我们这父子之情,却将权柄交予外人之手,把陶家子子孙孙的性命全交予外人手上!” “对不起,我只能说,你是你,我是我,你却代表不了我,我不想把自己的命掌在别人的手上,到如今,你不给我,我亦只有自己来争取了。” “方宁小儿,你且与我出来!” “孽子。。。卟。。”却听得“卟”的一声,却是陶谦受不得这种打击,狂喷一口鲜血,却是晕死了过去。 “左右还不与我擒下这叛逆,莫不是想要造反耶?”却是此时在殿内的曹豹怒吼出声。 他已经对陶商这家伙的智商感到了万分的悲哀,你想反,以后多的是机会,何若要争这一时,现在倒好,这事情整的。唉。。。。 求一下收藏和金砖... 172 曹阿蛮逼死陶谦 曹豹却是被陶商这种低智能到这种地步的幼稚儿童感到了相当的无语,你说现在这堂上多少徐州士家人士,你却叫着一票弓驽手把个大殿给围个结结实实的,现好现在方宁不在,若是方宁在的话,你是不是就不管殿上诸人,就要动手令手下弓弩手射击了? 当然,这殿上诸人,亦是包括他曹豹在内的,所以曹豹才会这般生气。 你都不顾他人死活了,谁还管你死活啊。 再说,这陶商也是够傻13的紧,你说你领一票弓弩手出来,那就领你自己的亲卫出来吧,至少那样他们对你陶商的忠诚度上都没有问题,不至于叛变,可是你现在领的那一票弓弩手,那可都是这徐州城的军队,这徐州城的军队,在名义上可都是归曹豹他这位徐州宿将管的。 你拿这些小兵,让他们去杀他们的顶头上司。。。这种事情,其结果就是如现在这样,闻得曹豹一声大喝,那些小兵们,却全部反水,一把就把个陶商给按到在地,便提了上来。 “把他留下,明日给方怀德处制。”却是陶谦缓缓地说了一句,却是再也不看一眼那倒在地上,已经吓昏死过去的陶商。 “呸,窝囊子,这便吓昏过去了,还如何让你去顶那曹阿蛮。”周遭倒有那些小士家之人,刚才被吓了一通,这会却是记恨上了陶商,见得陶商吓晕了过去,不由得皆是讥笑不已。(..tw无弹窗广告) 此时的陶谦,却已经是做出了沉痛的决定,舍一子,保一子。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这徐州让州之事,却是已经传扬了出去,现在几乎全徐州的人都知道,陶谦已经把个徐州牧让给了方宁,而陶谦为了子孙,今日这事,势必要给方宁个交代。 他还有一个儿子,次子商应,他只希望,他的次子陶应,却是再莫做这种不自量力的蠢事情,只愿望他平平安安的活下去。 活下去,却是比什么都重要。 这一场闹剧,却也就这么结束了,待得方宁出了彭城,纠结了城外的韩猛,蒋奇,正准备入城去看是否能再接应出陈宫,典韦后,却见得早有一骑从城内飞奔而出,却不是那典韦又是何人。 却是陈宫自陶商被伏抓后,陈宫怕方宁冒然行事,坏了大计,便叫过典韦骑快马至出城,去寻得方宁,以通知这事。 其实说来也不过相隔不到一两刻钟的时间,方宁前脚刚走没一会,后面陶商就带兵把个大殿给包围起来了。 等得方宁爬出了陶牧府的大门,出得城门后,那里陶商便已经被曹豹的一声大喝和士卒们的反水给吓昏过去了。 待得典韦把个事情大致的说了一遍后,倒是把个方宁给气乐了,就这种窝囊货,也想着起兵夺权,这种人却是死也不足息。倒是他那弟弟却就要比这做哥哥的聪明上多了,也沉得住气,在这种情况下,却仍然不动声色。 以后,却需想办法把他给除了。。。 生了这种事情,陶谦一时半分,倒也没有再去招方宁再过府商议相让徐州之事,可是,整个徐州城却已经把这种事情传得开来了。 什么乱七八糟版本的都有,然而,其中传得最广,也是最多,可信度最大的一条,却是说陶谦惧怕曹操,已二让徐州,然青州方宁仁义无双,终是不受。 当然,我们完全有理由相信,这一条什么陶谦二让徐州与方宁,却是完全出自陈宫这位谋士之手而造的。 这谣言在青,徐二州之地,传的沸沸扬扬,不几日功夫,便传到了曹操耳里。 且说,曹操正打算了等幽,冀二州的公孙瓒,袁绍二人打起来,然后方宁再去横插一杠,而让他曹操从中大捞好处呢,却不想,这突然之间出现了这种变故,那陶谦老儿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之间却是想着把个大好徐州让给让宁。 至于那方宁,以曹操看来,更是sb,徐州富庶甲天下,人口殷实,绝对的是这方天下里一等一的大州,可是那方宁小儿,却是不收。 卧槽,这是存心气咋曹某人来着。。。这口气能忍吗? 当下,曹操点起十数万军马,大将曹仁,曹洪,李典,乐进等,便起兵杀往徐州而来,以征徐州之地。 这一次,曹操却是学乖了,自留下大将夏侯渊与夏侯敦二人守家,其它大将,却是一并带了出来,只为与方宁死磕一把。 徐州,陶谦处,却早有密报,报之与陶谦,陶谦自得了密报,言兖州曹阿蛮复又起兵十数万,并手下大将曹仁,曹洪,乐进等数将,又来入寇徐州,如今其大军先峰已是过了泰山,这彭城地界,却是当其冲。 闻得这一密报,陶谦顿时“啊。。。”的大喊一声,却是连着吐血三数斗,昏死于地。幸赖其身边早有其亲信之人,下邳相陈登,东海糜竺等人皆在,连忙把个陶谦拆倒于床前睡下。 如此,直至午夜时分,那陶谦方才幽幽醒来,却是命人招得来陶应,曹豹,糜竺,陈圭,陈登等人,又让人唤得来方宁一众。 待得方宁等一众人急急敢道时,那陶谦却已经躺在床上,此时只有出的气,却是没有近的气。 待得方宁走至床前,连着唤了数声,那陶谦方才幽幽醒转,此时的陶谦,却已是说不出话来,只以手指心,双嘴开合间,却是没有半点声音。 一旁的陈圭会意,至陶谦心头处,取出一封信来,和着一方大印。 信的内容其实很简单,无非就是让方宁接手徐州,又让方宁好生照顾好他这唯一的一个儿子,陶应。 至于陶商,此时怕是尸骨都已经凉透了。 ~~~~我是分割线~~~~ 其实在现在这个时间段里,你不能把主角想成是一个未来的霸主,而应该把他想成,他其实就是一个太守,一个有点兵,有几个将,就如当初窝在北平一直被刘虞压着的公孙瓒一样,这样,你的心态就会平静下来,才会想到,其实,像主角现在这样,已经很不错了,再还有尘封的爱你说主角浪费了十几年,,这个我就郁闷了,他从出山起到现在也才不过十年时间哪,中间打黄巾一年,讨董一年,然后其它七七八八也过了个好几年,真正空的就在讨董前那三四年,讨董后一直都打仗呢! 再还有那位心惊兄说叫咱去学曹阿蛮。。。我顶(百分号)>_<(百分号)。。。老曹能学地吗?那家伙,本身能力强不说,身边一个个小弟猛地跟什么似的,没法比啊。。。 173 曹阿蛮的怒火 且说,陶谦已死,方宁坐领了徐州牧,知那曹阿蛮已经起兵十数万至兖州的泰山郡了,过得泰山道便是彭城,时日已是无多,方宁自是不敢怠慢。 火传令与城阳郡莒县的于禁,东武的太史慈,以及朱虚的张辽等人,数员大将接了方宁的将令,数日间,便举十数万兵马进驻于徐州之地。 那边相,待得曹操入了泰山道,正准备取,任,费二城,以入徐州之时,却在那里,突然之间,受得张辽与高顺二人,引着二万并州狼骑的连夜袭营。 这一场新仇加旧恨的大战,可谓是杀得曹军溃不成军,也只差砍下曹阿蛮的大好头颅这一步了。 这一战,折损的人马,倒并不是很多,只三五千人左右,只是这一场大战,对于此刻的曹操大军来说,无疑更是如雪上加霜一般,让他们的士气更见于低糜。 因为,他们已经快没粮了。今岁,兖州闹蝗灾,可谓是个大荒之年,他们这些当兵的,在兖州,一直是饱一顿而饿一顿的,也只有在这出战的时候,才有全食,一日能吃上两顿。 本来,曹操已经跟他们说好了,等入了徐州城,便任他们抢,任他们拿,想吃多少就吃多少。所以,曹军的士气才会这般大盛。 只是如今,这还没入得徐州城呢,便自大败了一场。(..tw无弹窗广告) 待得曹操第二日重新把个被张辽给冲溃散了的大军给整合起来后,想再来取城,却现,此时,那任,费二城内,早已经云集了数万的将士,却是自后边的于禁先领着几万精锐大军,一路轻装急赶,先一步守住了这泰山道,以挡住曹操的脚步。 城外,大帐内,此时的曹操,却正在怒火冲天:“今我大仇未报,却不想这方宁小儿,不费半箭之功,坐得徐州千里之地,这口恶气,却叫我怎生咽得下去。” 在这种时候,任是谁,也不敢去接口曹操的话,他这算是为父报仇,所谓百善乃孝为先,这为父报仇的事情,任是谁也不好说些什么。 一旁的曹洪亦是接口道:“孟德何须多言,明日且与我一万大军,我愿为先峰,定要打破这小城。” “此战,必耗时良久,今我大军在外,奈何,军中以无粮草,至时军中必大乱,为那贼将所破。”想起昨夜那如疯魔般的男子,曹仁却是满脸的沉重,这张辽,却是怎样的一个人,或许,是因为他跟那个吕布太久了吧,在他身上,曹仁却是看到了当年那骑着赤兔马,提着一杆方天画戟,纵横天下而无敌手的吕奉先矣。 “曹仁将军言之有理。”见得有曹仁,曹洪二位曹操的亲近大将先说话,一旁的郭嘉方才开口道:“不若先东略陈地,使大军打食于豫州汝南、颍川一带。正好,可邀上刘备,与他同攻豫州,也算还他个人情,想那豫州黄巾余党刘辟,龚都,黄劭等人,平日劫掠州郡,必多有金帛、粮食,此等贼徒,一战而可定也,至时破其军而取其粮,以养我三军,朝廷喜,百姓悦,赚了粮草,尚还能炼了兵,得了豫州民心,此等稳赚不赔之事不去做,却又何需在这与那方怀德穷蘑菇。” “此一举数得之计,却是大妙。。。”几乎是不用怎么考虑的,曹操便拍板了郭嘉的计策。 毕竟,想要弄到粮食,或许,也就这一个途径是最为简单,也是来钱粮最快的了。 这事说来却也是可怜了我们那刘辟,龚都等人,等得曹操一边着人报信与平原刘备,一边起兵攻入豫州之地,有曹仁,曹洪,许褚,李典,乐进,乐灵,这数员大将大将为先峰,身后又有十数万的百战精锐在,更有郭嘉,程昱,这一类一等一的谋士,那刘辟,龚都等人又是如何能顶得住曹操这攻势,只得一路败退,是一败在败,若不是占着地利,熟悉地理的原故,怕不是得让曹操就这么生吞喽。 只是此时的曹操,自攻入鲁国后,得了军粮,大军士气更是为之大盛,一路所向披靡而来,那刘辟,龚都等人,却早已被曹操一路给打退到沛国来。 此时,在沛国主城沛县内,刘辟,龚都,却早已在急得团团转。 “这该死的黄劭,何曼,都到这个时候了,还坐着不动,准备隔岸观火,看我们与那曹阿蛮斗个你死我活,自己却想做那得利渔翁,做他m的春秋大梦,我呸,什么东西,真以为自己是块料。。。。”上处,一头裹黄巾的汉子,此刻,却就这般大刀金刀的坐于主位上,一脸愤怒的样子在喝骂个不休。 这汉子,说来,却不就是刘辟,当年,自广宗城外,自张角死后,刘辟,龚都他们,亦是学那张燕等人,不想参与到张梁,张宝二兄弟之间的夺权运动,便自领着一路人马,跑出了广宗城。 他们却也是各找平日里相好的,呼朋唤友,各走各路。当初管亥做为黄巾军帐下第一勇将,便自拉了一帮子相熟的人,去了青州。 而刘辟这边亦是如此,龚都,黄劭,何曼,何仪,等人亦是随着刘辟同来了豫州,至于其它如廖化,周仓这一类黄巾军的大将,亦也是留在了豫州。 如今到了这种关乎到黄巾军是否还能在豫州继续存活下去的时候,刘辟做为在这豫州之地最大的一位黄巾余党,自然是需要负责招集起诸人来。以共抗曹操。 只是显然,这效果并不是很好,直到如今,亦是没得有一个人来助拳的。 “头领,那曹操又打上来了。”正在这时,忽至门外跌跌撞撞入一人,一路小跑着飞奔而至,却是满脸的惊慌失措的样子。 “哼。。。。曹操攻来又有何惧,我自有大军百万与之周旋,如汝这般大惊小怪,莫不是曹军奸细,来乱我军心耶?”见得这传令兵如此慌慌张张的,座上刘辟自是大怒出声。 若说黄巾军什么最重要,其结果,毫无疑问的,当然是士气重要。 要知道黄巾军人数每每总是敌军的五六倍,甚至是七八上十倍之多,七八人打人家一人,装备不好又怎么样,训练不足又怎么样,可是他们人多啊,这人多,自然就盖过了其它任何的一个缺点。 若是他们士气高涨之时,打起顺风仗来,这天下间,又有何等样的精锐大军能挡得住他们的这种人海大战。 ~~~~我是分割线~~~~ 好吧,这一张我自己看了一下,现很多错字,修改了一下,呵呵,不好意思,下回传章节的时候,我一定先仔细的看一遍,主要是因为这一张是我星期六边写边上传的,所以错字很多。下回一定注意!!! 174 下狠手的捞 打豫州,能得什么?能得兵员,得钱粮,得人口,得地盘,得名望,得民心。。。等等等等,这些个有的没的,曹操能想到,刘备自然也能想到。 自斗过吕布后,回了平原郡大半年时间,刘备却就一直整日就这般窝在了平原郡。只是昨日,却突然接到了曹操使人传得来的报信。 他已经答应报刘备年初之恩,径自起兵攻入豫州,以为刘备扫清豫州之阻碍了。 “嘭”的一声,却是正在与关羽,张飞,赵云,简雍等人喝酒的刘备,听得这一消息,大怒出声,把个手上的酒杯,狠狠的掷于地上。“曹操老贼,安敢欺我太甚耶!!” 显然,刘备同样也意识到,此刻的豫州,就如同一块还未曾开的处*女宝地一般,谁先入得这一块地盘,谁就能得到兵员,钱粮,人口,地盘,名望,民心,权利,等等一切刘备都想要的东西。 只是,这曹操,却先刘备一步的去走了这一步棋,平白让曹操得了许多好处,你说这能不让刘备生气愤怒吗?此刻的刘备,早已经视这豫州为他刘备的私人地盘儿了。 “二弟,你去整顿兵马,以最快的度驰往豫州之地。”此时的刘备,几乎是在瞬间,便恢复了原本的从容大度之像。变得不急不燥,一片云淡风清的味道。 此时的刘备,却径自又拿过一个空的酒樽过来,细细的为自己满上一整杯的清酒。仰过头来,却把个整杯的清酒,就这般一饮而尽。[..tw超多好看小说]却又转过头来对一直静坐于一旁的张飞,赵云道:“三弟,子龙,还有宪和,你三人去整理行装,与我先入豫州之地。且作打算。” “好咧,大哥。”一旁的张飞,听得能先一步入豫州,而不用等大军慢吞吞的去,早已是乐的嘿然大笑不已。 “玄德,何不等二将军的整顿了兵马,一并儿去豫州,这样亦要安全些。”却是一旁的简雍轻声谏言道。 此时刘备手下的将不过关羽,张飞,赵云三人,而唯一的一位铁杆的智谋之士,却只有与刘备从幽州一起出来的简雍简宪和了。 对于简宪和的意见,平日里的刘备,绝对是多有看重的。只是如今,这却是非常时期,刘备心里早就有了打算。以刘备枭雄心性,又如何会轻易改变。 当下刘备轻笑道:“宪和自无须担心,备已以万全之策于心中,更何况,自有三弟与子龙在我左右,即使猛如当年的吕奉先亦不是我三弟与子龙的对手,这天下间,此时又有何人能阻得了我去路。” “玄德心中自有定论,雍自无异议。”以简雍对刘备的了解,他自然是知道,刘备的性格,虽然一直对于他这位谋士一直是恭敬有加,言听计从,可是若真到了这种时候,一旦刘备自己做下了决定,便任是谁亦不可能改变得了他的主意的。 却就这般定了下来,关羽先留在了平原整顿兵马,此次,刘备算是准备挪一个窝,换个点儿的去展,自然是需要在这平原郡内好好的清点一番,自是让关羽这位比较细心一点的大将留下来。(..tw好看的小说) 而刘备,自己却带着张飞,赵云,简雍三人,并数十亲卫,就这般一路打马往豫州之地跑去。 刘备那边,自平原郡要跑到豫州地界来,就算他们没有了大军的拖累,能够就这般轻车熟路的一路纵马奔驰,没个十天半个月,亦是到不了这豫州的,刘备这我们且先不去说他。 只说曹操这边,自弃了徐州,攻入豫州以来,从鲁国,一路至这沛县城下,一路上有着曹仁,曹洪,李典,乐进等这一堆的大将,其势可谓是势如破竹,连战连捷,无往而不利,更是喜获钱粮人口无数。 这些可都是曹操急需要的,如何能不让曹操高兴,当下大手一挥,着人抢了再说。 反正这豫州他是准备先给刘备的,只是说给刘备个豫州,我可又没说要给你个送个家底丰厚的豫州啊,这把个豫州之地抢得十室九空,百里而无人烟,但是只要那地皮在,那也是个豫州给你了也不是。这却也不能当我曹操失言喽。 而更让曹操高兴的事情是,等昨日大军赶到这沛国县城外之时,正自曹操在盘点这一战的收获的时候,却忽有帐外小将来报,有一大将,引数千人马来投。 呵,不想这刚入豫州,就有大将来投耶,当下曹操急起身把个人引了进来,一番细看来,只见当先一将身长八尺,虎背熊腰,倒提一柄三尖两刃刀,骑于马上,威风凛凛间,却是好一员上将之才,当下不由大喜,问及姓名出处,那人只说本是江夏平春人,姓李名通字文达,本一游侠儿也,只因豫州黄巾猖獗,遂与同郡人陈恭,起兵于朗陵,只是奈何李通虽勇武过人,然却是兵微将寡,而那黄巾贼众却是动不动就万人数万数十万的大阵仗,李通又如何能顶得住,如今闻得曹操自领了兵马平豫州平黄巾贼,便说动了同伙陈恭,一同来投了曹操,也算是为家乡人做谋些安全,多杀些黄巾贼尽自己的力量做些能做的好事吧。 这沛县,总的来说,也是那沛国郡的治所所在,城高墙厚不说,占着人多地利之便,刘辟,龚都等人守着这沛县,虽然说不能把曹操给怎么样了,但占着这方城池,倒也不用太惧怕于曹操怎么样的。 攻城战这种事情,其实都这样,一方努力的想爬上城墙,一方却要努力的把这些想往上爬的人给打下去,一来二去的,城内的刘辟等人倒也不怕这人员的消耗,他现在手下啥都不多,可就是人口兵员多。最不怕的也就是这种消耗战了。 只是曹操,显然不会就因为沛县这一个小县而挡住了自己前进的路,当下就寻得帐下诸文武大将,曹操自己领军坐守在这沛县外,让帐下大将分兵而去夺豫州其它之地,也好多掠些资源回他兖州展去。 自曹操得了李通这员大将后,为求表现,李通自然是需要急急的请战的。 他早年便是个游侠儿,常在这汝南,沛国一带走动,自然是对这一带地理清楚的不能再清楚了。 如今,有这么一个相当于是本地人的李通带路,绕过沛国,也只能算是小儿科而已。 而城头处的刘辟,龚都等人,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看曹操就这么自自己眼皮底下慢慢悠悠的走过去,而自己却只能窝在城头处动也不敢动一下。 这一副场景,可想而知,刘辟此刻的心内是多么的窝火。 ~~~~我是分割线~~~~ 因为我这章节是现写现传的,所以文中有很多错字,报谦了大家,我尽量传上来后看一遍,改一下,呵呵,顺遍求一下金砖,收藏喽。。 解释一下jimhcy的问题,至于你说的那个情节,现在写书也确实差不多都那样,可是我认为,我写的是三国,就是三国。 让主角三年而一统中原,然后就起兵四处征战,打遍全球,统一整个宇宙,最后还受到仙人指引,修炼成仙,可以与三清道祖喝喝酒,聊聊天,最后他还可以长生不老,见到几千年后的自己。。。。 这却不在是三国,而是一部编年修仙史了,呵呵,我写的是三国,他仅仅只能局限于三国。从中平元年的184年春开始到得咸熙265年终,蜀,魏,吴三国差不多结束之后,那个时候也就是三国结束的时候。 175 陷阵之士 不说曹操与刘备二方为争豫州的钱粮资源,是各自绞尽脑汁,可谓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的定要在豫州之地多争上些好处。 只说方宁这边,自得了徐州之地后,方宁大大方方的,又隆隆重重地为陶谦老儿安排了个葬礼。 逝者已矣,而活人却仍然需要为生活而努力奋斗。方宁,糜竺,曹豹他们自然不能因为陶谦这么个死人,便耽误了大事,待得过了陶谦忌日的头七之后,在一众大小将佐的顶力支持下,方宁才算是正式接管徐州之地。 大封原徐州原来的诸位大小将佐,这种事情,自然是不需说的。 立陈宫为徐州长史,这自是不消说的,又立糜竺为主薄,陈登为别驾,而陈圭这位如今已经也是五十有八的原下邳太守,自陶谦死后,便自闭家门而谢客不出。 任方宁如何相请,亦是足不出户。后来待得方宁逼急了,却自已年老体迈为由,拒绝了方宁,也退出了下不邳太守一职。 这陈圭老儿既然以老迈而不能胜任于下邳太守一职,方宁自也不会求着他去当,虽然这陈圭老儿是真的很有才能。 而至于原徐州的大将曹豹,这位掌着几乎整个徐州全部兵权的徐州士家大将,方宁,在自己的地般内,自然是不会允许这种情况出现的。 定曹豹为武猛将军,正四品,位列算是等同于青州的方悦,只是这兵权嘛,方宁却并不能像方悦那般信任的全部交给曹豹。方宁自然是要收回的。 这一个徐州城,虽然因为一直在陶谦的治理之下,兵马并不是很多,可是,那也是一个州的兵马,少说亦有三十来万。 如此一来,这一个徐州之地的三十来万人马,再加上原本方宁青州原本就有的七十几万,这一下子,却是足足凑出了百万的大军。 百万大军哪,虽然这其中只有张辽他的并州狼骑那不到三万的骑兵,可是这消耗,也不是这区区两个州能顶得住的。 栽汰沉长大军,却是势在必行之举。 好在曹豹也算明智,见得徐州,糜,陈二家都已经投靠子方宁,自己曹家一支,虽有兵权在手,可是却也不敢乱动,只得乖乖的把兵权交了出来,让与了方宁。 炼兵,整个青,徐二州之内,能称得上号的,除了于禁于文则这位五子良将之外,新来的张辽,高顺,亦是其中的一把好手。.tw[] 说来,这栽汰大军之事,这其中却也是有些让方宁亦是感到开心的事情的。 只说这日,方宁自打了太史慈复又回去坐镇于济南国,毕竟,济南国那个地方,实在是太重要了,北边有袁绍,曹操,还搭上个刘备,换藏霸,曹性那种人,方宁还真有点放心不下的。 又让于禁自回了城阳郡去,毕竟,在城阳郡那地方,可是还窝着方宁收来当初随管亥一起造反的青州黄巾部呢,如今,在城阳为于禁所训练,那几十万的大军,若没个大将镇守,方宁又如何能放心得下,于禁,是必是要再回城阳郡去的。 又待打走了韩浩,回守乐安郡后,待得于禁,太史慈,韩浩三人皆是走了之后,在这徐州城,方宁手头上能用的,就只有张辽,高顺,蒋奇,韩猛,典韦五员大将。 而蒋奇,韩猛,典韦三将,若让他们上阵杀敌,那绝对是不在话下的,只是若要说到炼兵之事,却就有些差强人意了,如今有着张辽,高顺这种大才在这种,方宁自是不会瞎了自己的眼,而屈了张辽,高顺之才,却转过来让蒋奇,韩猛他们炼什子兵的,所以这练兵之事,当非高顺,张辽莫属了。 只是,这话说来却也算是缘份,当高顺,张辽二人接了方宁将令去整军的时候,这高顺入了徐州大营之后,只一眼,便相中了那徐州赖以成名的丹阳精兵。 丹阳精兵是什么?是天下步卒里的精锐,是整个南方里数一数二的精锐,以北方之士卒普遍高大力猛的特点,南方的士卒常有斗不过北方士卒之事,然而,丹阳精兵却是个例外,在这南方,这丹阳精兵,却是唯一伙能与北方那种高大威猛的的士卒斗个平分秋色的军种。 丹阳步卒,可谓是天下无双的。 高顺,只看得一眼,便向方宁要来了全部的丹阳精兵,复又向方宁申请来重甲巨盾,强弓硬驽,铁矛利戟。 每样足足五千份,这得花去多少银钱?方宁暂时还没有统计出来,可是,当听到高顺提出来他需要这些的时候,并告诉方宁,他正准备把这些丹阳精兵单独组成一营,号为“陷阵营”的时候,方宁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同意了高顺的要求。 这可不是原本史上那区区八百“陷阵”之士,这是足足五千众。 方宁不敢想像,当这一支号称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攻坚之王,步卒第一阵的“陷阵营”出现于这方天地之后,将又会是怎样的一个场景。 然而,这些现在已经都不在重要了,因为,方宁知道,这一支铁军,将只属于他方宁一个人的,这是一支利矛,一支能刺破这方天地的利矛。 而这一支利矛,正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你说,方宁还会有什么好担心的,还有什么好想的。等着他炼好,再大大方方的让他上战阵上去显威,去扬名利万就是呗。 因为有了曹豹的配合,这军队方面,自然是没有多大的问题,而自有张辽,高顺二人再把持着,方宁亦是放上了一万个放心在里面。 只因为方宁太了解张辽,高顺二人了,以这二人之才,区区徐州兵马,岂还有不手到擒来之理。 而更让方宁高兴的事情是,因为有着糜家,陈家,曹家这徐州三大士家的支持,方宁迅坐稳了徐州城,而在方宁坐稳了徐州城后,终于也让方宁时来运转了一回,终是有人亲自来投靠于方宁了!这怎又不能说是一件天大的喜事呢? (想知道是谁来投不?那就给力点收藏,投砖哦,要是敢少给,哥就给你们收一堆无名小卒,嘎嘎) 176 琅琊徐文向 却说,方宁新得了徐州,并在糜,陈,曹这徐州三大士家的支持下,迅的坐稳了这徐州城,只是这徐州城内,因着方宁刚新入主,这事情,更是堆积如山,可谓是千头万绪的。 这一日,书房内,方宁,陈宫,糜竺,陈登四人,却正在埋头于州牧府内,努力的批阅着这些日子沉积下来的奏报。 比如,这栽汰军中老弱病残,需要付给多少遣散费,而新招得来的大军,又需要给予什么样的待遇。徐州城内,这大军又该如何去布防,这徐州下一点又该如何去走? 等等等等的事情,确都需要方宁这个州牧大人来签字盖上大印却方才好通过的。别人自是不好越权去处理。 此时房中的四人,却都在努力的批阅着,本来,按着陈宫的意思,方宁身为主公,自是不好与他们这些坐下属的人,同在一起办公的。 只是方宁耐不住,他们这般批好一堆奏报,就抱到方宁那去,一会若方宁那有问题,却又要让人给打回来,再经过陈宫等人之手,修改后,再转至方宁处签字盖大印,有时有的问题还要转过好几个部门,在统一汇合至方宁处。 如此一来一去的,却不知道要花去多少时间,多大的事情也要被耽误了,如今,这徐州新定,正是百业待新,万事从头捋绳头的时候,正是抢时间的大好时机,方宁又怎会把这事平白浪费在这种事情上。(..tw无弹窗广告) 所以也不顾陈宫等人的劝说,说什么主臣有别之类的,却是只管在陈宫的长史府挪个出一个地儿来,也窝在这里与陈宫一起做起事来,到得最后,方宁索性一并把主薄糜竺,和别驾陈登一并给叫了来。 不用再两头跑的来回问,有事,只管轻声的上去咨询一下,这工作效率,绝对是一下子提升了数倍亦是不止的。 此时在这长史府内,方宁,陈宫,陈登,糜竺四人,却正在商讨着关于新招募军队的军费问题。 正在这时,忽听门外典韦亲自入内报与方宁说门外有一少年人求见,指名要见方宁。方宁倒是大为奇怪,自己初来这徐州,何曾识得什么少年人,心里倒是觉得挺是好奇的,却也杖当休息,只让那典韦把那少年人引得来相见。 不一会儿,门口处光线一暗一明间,却见得门口处已立着一昂藏少年,这少年,却是生得一副好像貌,面似冠玉,目若朗星,一双剑眉,直入双鬓,身长八尺余,虽着一身布衣,然而,观其人,气宇轩昂,气度非凡,便知此人,当是人中龙凤,亦一时瑰杰也。 屋内四人,见得这少年,皆是不由暗自点头赞叹,却是方宁当先开口微笑道:“我便是这徐州牧方宁,汝却是何人,特来见我,所谓何事。” 那少年,见得方宁问话,当下神情一凛,微一作揖道:“吾闻方将军,英雄了得,心怀仁义,爱民如子,某琅琊徐盛,心甚爱慕之,今不吝粗鄙,特来投靠明主也。” “哦?琅琊徐盛!”这可是徐盛啊,号称东吴版的五子良将之一呢!不管是谋略还是武力,都是很出色的一位人物,却不想,这徐盛此时都还没有去江东避难,而却是来投了我,怕是因着方宁自己过早地改变了这徐州的命运,使这徐州少受了曹操的一翻战乱之苦,所以才得以让这些徐州的名人,没有全跑到江东去避难,而是都留在了徐州城。 毕竟,中国上下五千年的思想传统,都是一个理念,故土难离啊。 虽然,方宁此刻的内心之中,对于徐盛的到来,已经在内心之中充满了兴奋,只是表面上却不能表现出来。嘴上却仍然是满嘴的跑火车,只听得方宁继续道:“汝即然要亲自来这州牧府见我,想是自恃有过人之处,却不知你是知文还是能武?” 闻得方宁问起,徐盛双眼中一阵精光闪过,却是傲然道:“某文足以治政生民,武足以安邦定国矣。” 此时的徐盛,还只是位少年人,心性自是还不算太成熟,自然是受不得方宁这般激将法的。 “哦,却是个文武全才,本将军治下,不论出生,却只论才能,应才而定位,汝自恃文武全才,却需试过才知。” 当下,方宁转过头来,让陈宫,陈登,糜竺三人,一人出了一个关于民生的问题。那徐盛果然是了得,虽然答的不是很到位,但那只是因为经验不足的问题,却并不影响方宁以及陈宫,陈宫等人对于眼前这位少年人的喜爱。 待得陈宫,陈登,糜竺三人细细的把徐盛其中所说所欠缺的一部分说了出来,那徐盛,倒也是个心虚之人,自知自己不足,便虚心接受。 这一番,却是更让方宁,陈宫等人喜爱不已,如此一个有大才之士,又如此年轻,又肯如此虚心好学,何愁他不能进步。就算徐盛的武艺多有不如,相信陈宫等人亦是会劝方宁留下徐盛,让他好生在徐州为方宁办事的。 只是这武,却仍需要比的。 唤过典韦来,方宁,陈宫等人,却也是来了兴趣,都想着去一观这少年人的武艺如何,也全当是休息一翻,四人和着典韦,徐盛,便就这般往州牧府后院走去。 好在这州牧府的后院也足够的大,待得典韦摆开了阵势,然却见得那徐盛终是不下场,一旁的典韦,却是只当这少年有些怯场,当下咧开嘴来嘿然轻笑道:“少年郎却莫怕,俺老典最多只用三分力于你较量,保准不会伤你半分。。。” 然而此时的徐盛闻得典韦之言,却是满脸赫然,只因他双手空空如也。 “呵呵,却是某疏忽了,却不知文向是用何种兵器的,某自命人去取来。”却是一旁的方宁先现了徐盛到现在还是双手空空如也,这里又是州牧府的后花园,不是炼武场,自然是没有兵器可取的。 是徐盛哦,嘿嘿!!!意外吧。。后头还有更意外地,给砖了,给力的收藏吧。。 177 此方是我辈男儿 “盛本有一柄祖上传下来的大刀,怎奈生活拮据,盛又不愿食那嗟来之食,遂只得典当了换了些钱粮了以度日。.tw[]。。” 少年人,却总是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的落魄处,更何况,是自己说将出来。 只是徐盛,终究不是凡人,原本还有些不好意思,有些羞赫于说出自己典卖了自家祖上传下来的刀,可是说着说着,却是慢慢抬起头来,变得满脸的坚定之色。 男儿汉大丈夫,不食嗟来之食也,纵是饿死,亦无悔。 这便是男儿。 闻得徐盛的话,方宁没有半分嘲笑的意思,反倒是哈哈大笑的夸奖道:“好,不食嗟来之食,文向好男儿也,此志气可嘉,文向却需告诉我你那长刀在哪,吾即刻令人去赎回那长刀来。” “不劳将军费心,盛顶天立地一男儿,自有我沙场挣得功名时,以换回那长刀。”徐盛悭然出声,却是拒绝了方宁的好意。 我辈男儿,顶天立地,区区这一饭之恩德,一刀之辱,又何需他人来,男人大丈夫,自有沙场以挣功名回,来时再换这一柄长刀便是了。 却见得方宁一脸温和的轻笑道:“文向却是想差矣,此毕竟是汝祖上传家之物,岂可有失,时日长了,吾却怕是有了变数,只待把他给赎了回来,放于我处,却需文向好生立得战功回来,方才予你,你看如何?” “如此,徐盛谢过将军。盛定不负将军之望。”此时的徐盛,却是换得来满脸的坚毅,却是不再看方宁,双眼就这般冷静地注视着前方的典韦。 “好刀。。。”刀长四尺三寸,宽三寸二分,通体百炼金刚而铸就,却是一把难得的好刀。 这是徐盛的刀,是他祖上传下来,却因为生活所迫而拿去当掉以换粮食的刀。 经得一柱香时间,却是被方宁让亲卫去给赎了回来。 此刻,这一柄刀长,却正被方宁握在手上。 冰冷的刀身上,映射着阳光,只显得通体幽寒直泛冷气,屈指轻弹间,便有如龙吟般的轻鸣声自刀身上传出。 怪不得即使连方宁这位在前世见多了青钢,钨钢之类的好钢的人,对这一柄刀,亦是赞叹不已。 “文向,接着。”刀,被方宁轻抛向徐盛。在阳光底下,那刀,划过一条七彩的光晕儿,却就这般,闪耀着在场众人的眼睛。 没有感激的言语,没有过多的做作,却只有那一个饱含着感激的眼神,这一刻,徐盛,双手握刀,凝神静气。 这一刻,徐盛那原本一身温文儒雅的气质,却在接住那一柄刀的一瞬间,而改变,变得凌厉而杀机毕露。.tw[] 右手握刀,而左手,却是轻抚刀身,刀身微然颤抖,却就有如活物般,出丝丝清脆的刀鸣声。 这并不是说徐盛手上拿着的是什么仙剑神刀,这只是因为,此刻的徐盛,他这一把刀来,却是被他因为大刀握捏在手上而显得有些颤抖而已。 以手抚刀面,而徐盛的气势,却仍然在不断的攀升着。 只是做为对手的典韦,却并没有去打扰徐盛。在场众人里,包括方宁在内,亦是连大气亦不敢喘一声。 因为他们知道,这一刻的徐盛,他正在努力的提升着自己的气势,或许,他会凭着这疯狂上涨的气势,而突破现在的武艺,达到一个更高的极端。 他们是友非敌,又如何会打破徐盛这种人性上的升华,自是乐见其成的。 “哈。。。”待得好一会儿,却猛得听得场中传来一声炸雷般的怒吼声,却见得那一直静立于场地中的徐盛,突然之间,便在这万分之一秒中,举刀向典韦劈去。 他已经感觉到了典韦的强大,所以,在这一刻,徐盛将会使出自己最大的努力,他知道自己无法伤到眼前这员大汉,但是他仍然会尽出自己所有的力量。 刀光乍现,寒光交替间,却只如晴天里的一道七彩长虹般,接天连日,壁挂苍穹而起。 低低的闷吼声,自典韦的喉咙底里响起,他感觉到了徐盛这一刀的力量,更何况,他还需要先试试眼前这位年轻人的力量如何。 “哐”一声震天般的精铁交鸣之声,铁戟,迅被迎了上去,与徐盛的长刀相撞于一处。 这是完全实打实的一刀硬捍,在典韦这恐怖的力量面前,然而,徐盛,却只退了三步半,一声虎吼,却是生生止住了后退的步子,长刀,却又似匹练般,劈向了典韦而去。 即以试出了典韦的怪力,徐盛自然是不敢再与典韦硬拼的,只能随地而绕着典韦旋走。 二人,在场地中,你来我往的相斗于一起,徐盛的刀招却是以灵巧机变而暂处在不败之局,但是对上典韦那大开大合间,完全是纵横于前后左右四方的戟法,相信,徐盛,败,亦只是迟早之时。 待得七八招之后,典韦熟悉了徐盛的打法,却更是如鱼得水,打得徐盛毫无半点脾气。以典韦之力量的持久悠长,徐盛只得认输作罢。 “啪啪啪。。。。”场地外,方宁当先带头鼓起掌来。却是哈哈大笑道:“文向果是文武全才也,却不知文向是愿入军中效力,还是与牧府为僚?” 这一刻的方宁,那绝对是满心欢喜的。猛男啊,果然是文武全才,而且,两样都是相当厉害的一个人物了。 轻拖过长刀,徐盛,却就这般单膝跪于方宁面前,悭然道:“男儿自需沙场以挣功名,盛亦愿入军中效力,只求主公成全。” “好,汝且自去军中张辽将军处报道,暂时为张辽将军手下副将,你可愿意?”毫不犹豫的,方宁便把徐盛提到如此一个高度来,只因方宁太了解他的才能了,只是因为徐盛还太年轻,经验却是并不老道,所以方宁才会直接安排他去张辽处,也好跟张辽多学习一下。这样对徐盛好,对方宁却是更好。 然而,徐盛对于方宁的善意,却并没有领情,只听他毅然道:“谢主公,然盛想从小卒做起。免得平白让张将军蒙了污点。” “好,且随你。。”思虑了一翻,方宁终是点头答应,却也是更加喜爱这徐盛。 要知方宁是新入主这徐州城,整个徐州内的二三十万兵马,皆算是徐州人,那张辽,高顺二人,本是随方宁自青州而来,如今立为他们的将军,他们自然是没话说,可是徐盛一个刚投靠方宁的徐州人,一来就升为副将,不说军中会怎么说方宁,估计,张辽亦是会烦不胜烦,将来亦不好带兵了。 这徐盛,却是为张辽,亦是为方宁名声考虑,却只愿从小卒做起。 以徐盛的能力,不出半年,必能一路高升为千夫长一职,更或者是一校尉亦说不定。 求点什么好呢?呵呵。。。。已经成为一种习惯了操。。。 178 招贤纳士 且说方宁在徐州牧府里办事,这天上亦是掉下员大将来,让他给捡到,而且捡的还是徐盛这种大将之才,这如何又不让方宁心动。(..tw无弹窗广告) 当下待得安排好了徐盛的事情之后,方宁便急急的领着陈宫,陈登,糜竺三人,回到了长史府刚才办公的地方,却是想着临时招开个会议。 会议的名字就叫招贤会。 却是方宁突然想到,这徐州,经过自己这只小蝴蝶的翅膀,努力的扇动,终于是有了些改变。就比如,这徐盛,本来早就应该跑去江东的,可是到现在,他还留在了这里,这是为什么,相信,只要方宁细想一翻便能想到许许多多诸如此类的理由出来。 想同时的,方宁亦是联想到这徐州内有名的数人,内心之中不由得变得一片火热起来。 “宁刚思得一事,却需与众位分说。”却听得方宁当先开口道:“宁思虑这若大徐州之地,地广人稠,良才美玉无数,然而至今日来,左右却只不过你我三四人在这里劳碌,却是宁思虑不周也。” “宁思虑,明日当着一匠人于牧府侧再设一新馆,吾便命其为招贤馆,无论文武,不论出生,只论才学品性。吾自当量才而用。” “明公此言却是大少也,此必让天下英才共入我彀中矣。”闻得方宁这一提议,却只让一旁的陈宫,陈登二位大才,双眼一阵亮。 也不怪二人会有此行模样,要知自高祖建国四百余年,自这有汉以来,凡举官者,无不是靠孝廉制,以为天子选拔门生。 可是孝廉制是什么?《汉书?武帝纪》里有云:“孝谓曰善事父母者,廉谓清洁有廉隅者。”其实,这所谓的孝廉制,选的也就是一个品德的选择,也就是所谓的名声。 若名声好,自然就可以举孝廉制的。才学倒是其次。 这一种选拔人才的制度,在先期,倒也是起了些作用,选的人才,大半以上都可以说是德才兼备的人物,只是这世间的东西,最经不得的便是这时间的消磨。 这举孝廉制度,到得后期,举荐者推荐的人,却大半都是以自己的喜好,或者私交,或者是贿赂程度来定。 如此种种,试问这天下间,那些真正有真才实学,而又不喜好钻营,不知道徇私舞弊的人,他们那大好前程,却也就这般埋没了。 如今,方宁这种设立的招贤制度,却也算是一种创新,虽然也只是在举孝廉制度的基础在加上那么一点点比较人性化的因素在里面,可是,这情况,确能得到了大大的改善。(..tw无弹窗广告) “待馆建成之日,公台,元龙,子仲,汝三人,却需与我把我关,挑些合适的人才,也好充实州内各郡各县地。” “我三人把关?”陈宫,陈登,糜竺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就不知道这把关,到是怎么个把法。当下有长史陈宫问道:“却不知明公这把关却是以何为准。” 略微一思虑,方宁便开口轻笑道:“这标准嘛,倒也好定,我这却有一句话送与你三人,至于怎么个把握这度,我却需多依赖于你三人慧眼识英才了。” “请明公示之。” “德才兼备者,吾必重用之,若有才无德者,则慎用之;若有德无才者,则宽用之;若无才无德者,则乱棍打出,交予都尉处,自当受律法制裁。” 陈宫,陈登,糜竺三人,大眼瞪小眼,三双眼睛互相滴溜溜一转,他们三人,皆是人中英杰,方宁把个标准说得如此浅显,又如何还能不明了。 “妙,妙啊,实在是妙。。。。主公此语,当真乃惊世之醒言也。”闻得方宁此言,做为长史的陈宫,顿时拍手大笑不已。 “宫立刻着人去办理此事。”此时的陈宫,显是颇为兴奋,站起身来,便要往门外走去,去寻那些个匠人来。 然而,却听得方宁哈哈大笑道:“公台却是操之过急了,这匠人,哪还需公台去寻,这徐州城内,最好的匠人,怕都是在我这糜大舅兄家里呢。” “呃。。。。言之有理,看来此事还非得麻烦子仲不可了。” 怎么说这也算是一件文人的盛事,接了来主办只有好处,却是没有坏处,糜竺对于这事,自然是不会再错过的。 当下由糜竺应下了这差事,方宁,陈宫等人,又细细的把个筛选关键处给理了一遍,这事遍也就算是基本的确定了下来了,乘着建这楼还善需几天时间,一边却又让方宁,写上州文,加盖上大印,分往徐州各州郡。 只言州牧府事,录有一技之长者为军中效力,不论出生,只论才德。 这一创古今未有之盛举,顿时,便是吸引了一大批有真才实学,但却无有出人头地的才子佳人们来此处投效于方宁。 招贤馆,招贤招贤,招的自然是要大贤之人,只是这效果,却是并不怎么个好。 馆建成日,这彭城内,来看热闹的人倒是不少,只是真要说有投效于方宁的,几乎也是没有。 倒是颇有几个寒门子弟,自知此生投官举孝廉无路,今见得方宁如此,便也兴着不管结果如何,只待投个名次试一试的念头。 不想,这一试,却算是试灵验了。 所谓千金买马骨,只要这先来投之人,多少有些才华的,方宁都不会吝啬于官位,小到一乡之游矫,大到一郡之从事。皆要人才。 第一日,方宁招到者不过寥寥几人,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半个月之久,久到几乎连方宁自己都已经快有些灰心丧气的时候。 这一日,终是为方宁得了几位大才而来。 你道那几位大才是谁,却也是这徐州本土人士,一个乃是琅琊人复姓诸葛名谨字子瑜,一个乃是这彭城人氏也算是这彭城的大士家,姓严名畯字曼才,还有一人,却是临淮山阴人氏,姓步名鹭,字子山。 ~~~~我是分割线~~~~ 好吧,现在小诸葛他哥已经到手,下面还有谁,还有哪位牛b人物出场,敬请期待晚上的一章,嘿嘿,来了记得留下你的脚印哦!! 179 徐州二张 这三人,因相互敬佩其才,而结为好友,共游江东诸地。 而今却是那严畯收到家中来信,言这徐州城已是换了新主人。如今,这一方天地却已经是狼烟四起,大乱将起,做为世家大族,自是需要投靠一方主人。 他们严家的根却是在这彭城,自是需要投靠方宁,于是便去信招回严畯来,而此时严畯本与那诸葛谨,步鹭正游学于江东。听得这徐州之变化,方宁设招贤馆于彭城,那一句,才德兼备重用之,有才无德慎用之,有德无才宽用之的典故,早已为他们所知。 出于好奇,便也一同严畯来看看,也算长长见识。 却是好个方宁,却也该他时来运转一回,这一看,这三位仁兄,便看入他彀中矣。方宁却也不是那种忌才之人,自经得陈宫,陈登,二人考验后,这三位却是有其才。方宁便直接把诸葛谨,步鹭,严畯三人一并聘为从事。只待得他们在州里先随着陈宫,陈登他们学习过一段时间的州里事务后,便要放到各郡去,也是任一地太守的大才。 三人此时年纪却是尚轻,闻得方宁这般打包票的说,只待他们熟悉了州务后,便直接给予以一地太守之位以相待,三人皆是大喜过望。这一声“主公”却也是喊得心甘情愿。 只是不想,待得第二日,这三位仁兄到长史府正式报道后,那严畯却又郑重地向方宁推荐二人,此人,一位也是这彭城人,姓张名昭,字子布,另一个,却是广陵人氏,姓张名纮字子纲,此二人,皆是有经天纬地之才也。 江东二张。。。。当听到这一个消息的时候,方宁几乎都有一种想把自己掐死的冲动,这太让人兴奋了,张昭,张纮是谁?这两位可是真正的号称王佐之才的人物。 其才,就如那田丰,沮授一样,他们只是没有荀彧,荀攸那么大的士家背景而已,其实若真论其才,二张比之二荀,亦是不枉多让的。 这一刻,方宁只感觉到眼前好多好多的星星在转呀转的,这实在是太让人幸福了。 当下,命人备了手札,又备了厚礼,方宁带上陈宫,陈登,糜竺,以及新投来的诸葛谨,步鹭,严畯三人,稀稀拉拉一伙人,却就这般走至张府。 却是那严畯与这张昭都算是这彭城内有头有脸的人物,严畯小时尚还拜过完张昭,到他府上求过学问呢,所以,按这般算起来,这严畯,却还与这张昭有些师徒情份在里面的。 此次,算是严畯介绍方宁而来,那严畯,却是早就有与张昭通过了气。这一次方宁率手下一众人物前来,自是见着正主儿张昭的。 待得分宾主坐定,一番客套后,方宁终是道出了来意,只道:“方今天下大乱,四方云扰,宁才疏德薄,欲求张公出山,以教我安邦定国之策也!” 却见得上处,那张昭只微笑而不语,只以一双眼睛细细的把个方宁打量了个通透,只待看得方宁心里毛,方才轻笑道:“将军以为,这天下,乃姓谁者乎?” 这一问,所谓,语不惊人死不休,大概便是如现在这般个情况吧。 这天下,是谁的?你看看这话问的,是多直白,此时的张昭几乎已经是在等问方宁,你是愿做那盖世霸主,还是做那扶大厦于即倒而力挽狂澜的忠臣? 这一刻,方宁却是把不定张昭的心思,却也是不敢乱回答的,谁知道这张昭问这话是安的什么心思,若是说这张昭满心的忠义,而方宁却回答一句“汉失其鹿,天下共逐之” 好了,若是方宁回答了这么一句,那就表示方宁是有野心的,要去做那个枭雄,而张昭却是个大大的忠臣,两相不对路,人家张昭自然是不理你了。道不同不相为谋嘛。 再如,若是方宁回答,我要做那力挽狂澜于即倒的忠臣,可是人家张昭心里又想着要随一代霸主,开创一番伟业呢?这种情况下,方宁又是答错了,也还是个道不同不相为谋,一拍两散。 所以,在现在这种情况之下,在不了解张昭内心想法的情况下,方宁对于张昭这个问题,却实也是不好回答的。 然而,见得方宁为难,这张昭却也不去点破,确是马上给出了自己的答案,只听他朗声笑道:“将军以定乱为主,虽是仁心,但自古以来,治乱无常。自高祖斩蛇起义,诛无道秦,是由乱而入治也;至哀、平之世二百年,太平日久,王莽篡逆,又由治而入乱;光武中兴,重整基业,复由乱而入治;至今二百年,民安已久,故干戈又复四起:此正由治入乱之时,未可猝定也。将军欲斡旋天地,补缀乾坤,恐不易为,徒费心力耳。岂不闻顺天者逸,逆天者劳;数之所在,理不得而夺之;命之所在,人不得而强之乎?” 好,,,好你个老小子,却原来你也是有个不安份的心哪。什么叫顺天者逆,逆天者劳,什么又叫这天下由乱而治,又由治而乱,不就一句话,这天下已经乱了,你要顺天意,去夺,去争。。。 那我方宁便遂了你的心愿,那又何妨。 当下,方宁站起身来,却是一脸肃然道:“宁虽名微德薄,愿先生不弃鄙贱,出山相助。宁当拱听明诲也。” “老夫闲散惯了,却是怕有力不从心之时也。” 这算是已经心动的一种表现,方宁相信,若是自己再加把劲,必有所获。 当下,方宁轻撩下摆,而微躬身相请道:“公有经世奇才,岂可空老于林泉之下?愿先生以天下苍生为念,开宁愚鲁而赐教。” 这一拜却是长拜而不起,却是足显得方宁之诚意。那边厢,却又经得步鹭等人一番轻劝,张昭终是轻叹了口气道:“罢了罢了,吾亦知方将军至这彭城,做的好大事,今日既然方将军亲自登门相请,看在子曼面子上,我便允了你,只盼你莫要辜负了我一番心血。” 当下,那张昭便下得主位,把个方宁让于上位处,拜了一拜,口呼“主公”,这却就算是认了方宁为主了。 出二张喽,,大家看这人才收地爽吧,爽就给收藏砖头喽。。。别忘记了哈 180 神级外交的刘备 待得方宁这边搞定了张昭后,却又连夜起程亲赴广陵而去,见得广陵张纮,一番促膝长谈,再加上有张昭,步鹭等人的手书,自也是从了方宁,张纮又向方宁推荐同郡二人,一人姓秦名松字文表,另一人姓陈名瑞字子正,二人皆有谋略,方宁也一并纳之,遂同与方宁回到了彭城处。(..tw好看的小说) 待得方宁回到彭城后,却不想这时,张昭却又为方宁介绍了二位大才来。下邳裴玄裴彦黄,丹阳唐固唐子正 方宁顿时大喜过望。自回到彭城,待要安排职位之时,却不想那陈登,陈宫二人,却是以自身才学不足以担大任为由,退出了,长史,治中一职,却把个长史位让与张昭,而治中一职,让给了张纮。却是这二人闲那职位太烦人,如今,这二人,解脱了出来却只退居于二线处,亦学那徐庶,只做个清闲的军师祭酒去了。 张纮,张昭二人擅长的也是内政方面,自也不会太去矫情推辞,只拜谢了陈宫,陈登二人后,却是忙活开了。 徐州城内,自有张昭,张纮这两块大招牌摆在那后,那招贤馆内,一时顿时是从五湖四海来这投效方宁的都有,此一时,倒是让方宁大大的充实了一下自己那空虚的人才库。 方宁自在徐州城内大搞展,大搞建设,弄得风风火火,好不热闹,而豫州,刘备这,此刻,亦是风风火火的,一路紧赶慢赶的终于是在十多日之后,带着满身的疲惫,进入了豫州地界。 而此时的曹操,大军早已是入了梁国地界,在其身后,曹操大军所过之处,便如蝗虫过境般,一扫而空,遍地饿孚,只看得刘备双眼只冒星火。 这豫州之地,以后可就是他刘备的老巢所在了,可是此刻,却被弄成这般一副得兴,你说,这又如何不让刘备窝火。 此刻,刘备却就站在这沛县城外。 沛国,这本是汉高祖刘邦的故乡,汉各朝皇帝都有意多扶持这里,所以这沛国沛县,常年都有十数万的人口,只是如今,这般一个大城,一眼望去,整条街道却都是冷冷清清,没有半点声息。 这又是怎样的一种可怕的现象。 “曹贼。。。”此刻,刘备,对于曹操的愤怒,已经达到了他人生的最高点处。 然而,枭雄,永远都是理智大于情感的,就比如此刻的刘备,虽然,他已经对曹操恨之入骨,可是,他却并不会去说,现在就去没有理智的去找曹操拼命,更不会去说,就这么在此地傻不愣登的大喊大叫。(..tw) 此时的刘备,却就这么阴沉着张脸,打马便往安丰郡而去。 因为,据刘备完全可靠的消息,在安丰郡内,正有着一股不下于刘辟,龚都的黄巾势力盘踞在那里。他的头领人物就叫廖化。 安丰郡,只能算是小郡,不过只有区区四县之地,此时廖化的大军,便盘踞在安丰县城内,廖化,也算是位相当不错的将才,在现在这种时候,他自然也能明白过来,曹操,打入这豫州会意味着什么,所以他一直在等,等一个能一举吃掉曹操一二队人马的机会。 他并不认为自己能有多大能力,能与曹操这位级大枭雄去对抗,但不能对抗,并不代表着就不能去恶心他一把,去偶尔的扯扯他的后腿。 显然,廖化打的便就是这么一个要求很有战术性的策略。 然而,所谓世事无常,廖化也绝对的不会相信,前一刻,他还是一位在这安丰郡内说一不二的人物,下一刻,他已经是别人的阶下囚了,再下一刻,他却又是一位荣耀无比的豫州安东将军。。。。 且说,这一日,已是至兴平元年秋九月,所谓天凉好个秋,此时,却正是金秋九,十月间,天清地爽。凉风习习吹来,绝对的是让人好不快哉。 廖化却就这般有些懒散的躺在太守府的后花院假山上,微眯着一双眼睛,却是正在纳着凉。 他们是贼寇,却不像那些个官儿一样,整日里还需要治理民生,他们不用,完全的不用,没粮了,出去抢点,没兵了。。。。怎么可能,讲笑话了你,怎么可能会没兵,你把他粮抢了,他们没粮吃,自然也跟着我们当兵去抢别家的粮,要知道在这安丰县,也就只有当兵才会有粮吃的。 所以,看上去,此刻的廖化却是相当的悠闲。甚至于他可以一连在这太阳底下,晒上个好些天的肚皮。 只是,这无常的世事,终归是要生在他的生上的。 这不,挺着这温洵的阳光,廖化正自在迷迷糊糊间,却听得园门外有小将来报说,门外有四人来求见将军。 四人来求见?我勒个去。。。。呼噜一声,廖化一个翻身便自那假山上翻身爬了起来。自他出了广宗城,在这豫州地界,拉上一票黄巾贼的时候,这十数年时间里,便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谁来求见于他的。那绝对是一个也没有,有的,也都是他自己找人去给抓得来的。 今日倒好,这一来就两双,四个。。。。 “把他们叫到堂上去,我自去理会得。”随口便打了那来传话的小将,廖化却是饶有兴趣的背着双手,就这么慢步的向前堂走去。 这前堂,原本是这府衙的办理民案的地方,只是此时,廖化却觉得此处颇为宽敞,便也就把这个地方,当成会见于他人的地方。 只是他这一个贼寇又有谁来,久而久之,那一处地儿,便也一直都空着。 好在,今天,终于是要让他开光了。 待得廖化一路慢腾腾的走至前堂之时,却见得堂前此时,正坐着四人,那当先一人,清清瘦瘦的,穿一身质地并不是很好的粗布长衫,可能是因为长时间的旅途行程吧,这一身衣衫,此时,却也有些认不出什么颜色来。一络青须,自颌下轻飘,倒也没啥特别之处,只是,当廖化一路看到那一双眼睛的时候,廖化只觉得双眼一阵刺痛,心里头狂震不已,这是怎样的一双眼睛,这男人,怎么会有一双这么可怕的眼神。 网络卡死了,我x。。。求一下收藏。。。 181 刘家郎 廖化的双眸,对上这么一双可怕的眼神时,廖化几乎是有些慌张的,便移开了自己的视眼,却注意到眼前之人,这奇特之处,却是颇多。 你看那几乎要垂至肩膀上的耳垂,你看那远过常人的双臂。 你看那一脸平静,祥和的脸。满面的仁慈之像,然而,他却配上了如此一副凌厉的眼神。这,是怎样的一个男人呢?这人惹不得。 双眼,不由自主的移至这个男人的身后,看向他背后那三人,自左而起,前头却是一书生打扮的人,亦是穿一身麻布长衫,清清瘦瘦的,廖化却是直接略过,因为他一直对这种只靠脑子吃饭的家伙不怎么感冒。 倒是对坐于这瘦小个的隔壁那一尊如黑塔般的壮汉,更感兴趣些。 豹头环眼,满头钢须倒立,虎背熊腰,却是怎一个威猛了得。好一员虎将也。 凭着身为武将的直觉,几乎在瞬间,廖化便断定,这是一员世只虎将也。那一身的力量,那一身喷薄欲出的杀气,廖化双眼却是微缩了缩,这又是一位不好惹的人。 视线,开始再一次移走至坐于最后一位来客的身上。这是一位青年人,约莫三十二三的年纪,穿一声细鳞银甲,目若朗星,唇似点漆,却并不是如刚才那一员虎贲之士般,却是生得蜂腰猿臂,极是匀称。却是生得好一副相貌。 有些自愧地摸了摸自己满是胡茬子的脸,廖化却是有些暗怪这男人,你说你都一把年纪了,还长这么帅干什么。 来的,却不是那刘备,张飞,赵云,简雍四人,又是何人。 却说那刘备四人,一路上急赶慢赶的,入了这豫州之地,只是,当刘备一脚踏上这豫州之地时,却见得这豫州之地,早已被曹**得满目疮痍,甚至,比之那黄巾贼,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人家黄巾贼至少知道什么叫杀鸡取卵,什么叫细水长流,可是曹操不会,他这属于掠夺,是赤果果的掠夺,至少,对于现在的曹操来说,这豫州之地,却并不是属于他曹操的。 可能,在今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都将属于他的敌人,刘备的。 他需要夺这豫州之地,可是事情逼得他现在非得把这豫州让给刘备,所以,曹操,却只能出此下策,掠夺,狠狠的去掠夺,雁过而拔毛,一分一厘也不给刘备留下来,留下一个满目疮痍的豫州给刘备,这样,至少能拖得刘备一二年,甚至于好几年的展时间。 有这许多年的展时间,曹操相信,待得刘备把这方豫州给又盘活回来之后,却正好便宜了他曹操。因为那个时候,他曹操自信,他已经有足够的力量去吃掉那个时候的豫州了。 所以,想到这里,他更加下令手下的儿郎们,肆无忌惮的去掠夺。 刘备见得这么一种情况下,如何能不急,如何能不眼红。 刘备这么一点眼光,却还是有的,至少,他也能看到豫州将来的几年所需要走的路。可是,他此刻,却不能就这般带着赵云,张飞,再加上个简雍去找曹操算帐。 若是这样子去,刘备绝对有理由相信,曹操会把他们四人给一刀七八段给切掉的。 这种傻事,刘备自然不会去干,他还需要筹码,需要为自己去找到能足够与曹操谈条件的筹码。 无疑,暂时的,这廖化就是位不错的选择。 所以,很直接的,当刘备探听到在这安丰郡处,亦是有着一股不下于刘辟的力量,刘备,毫不迟疑,却就这么带着张飞,赵云,简雍四人,就这么单枪匹马的入了这安丰郡。 此时的廖化再打量着刘备,而刘备他们,自也是在打量着眼前这一员汉子。 说实话,廖化却并不能算是一位有什么特别出色的人物,他本是襄阳人氏,地属南方,所以,却是长着南方人特有的五短身材,同许多贼寇领一样,此时的廖化亦是留着一脸的大胡子。 满脸的温和笑容,刘备几乎永远也保持着他这么一个充满着迷人微笑的笑容。 此刻,这一张微笑的笑脸,却正在面向着廖化。 “汝等是何人?找我有何事?”终是廖化受不得刘备那凌厉的眼神,当先开口道。 “说来吓死你这小毛贼儿,便告诉你,我哥哥乃是当今帝室贵胄也。”如雷吼般的声音,却是那张飞,先声夺人,这一通话语,在加上张飞,那刻意放出来的凌厉杀气,一股脑儿锁定在廖化身上,只让廖化满身冷汗涔涔的往下流。 这是何等样的一种狂野的杀气,这黑厮汉子,却是需要杀过多少人,才能养出这一身凌厉至狂暴的杀气耶。 悄悄的挪了个身位,廖化有些心有余悸的看了一眼那个黑厮,回过头来,却是对这位那黑厮口中所说的帝室贵胄不由大感兴趣。 此时的廖化甚至于还有心思去想着,要是现在大吼一声,让外头的小弟进来,把这个所谓的帝室贵胄给抓了,到州府上能不能换得个一地太守的位置来做做。虽然,此时的廖化在这安丰郡内,已经等同于一地太守之位了。 然而,当廖化对上眼前那平淡中却带着丝丝凌厉的眼神,廖化知道,自己退缩了。 “你可愿降我。”很突兀间,却见得那刘备自口中冒出这么一句话来,在他廖化看来,此时的刘备说出这般一句话来的时候,那是何等的轻松写意,何等样的自以为是。 “降于你???哈哈哈。。。。”这是廖化这一辈子中听得来最感到好笑的话,他不知道这所谓的帝室之胄凭的是什么,却这般肯定的说将出来,难道就凭着他那所谓的天家血脉??啊呸。。。。天家血脉,屁都不值一个。 “凭什么?汝有何能让我依靠的,吾自帐下有兄弟十数万,粮草无数,汝却只区区三数人?却让我降于你,却是天大的笑话。” 我狂倒,那位书友,你竟然忘记投砖。。。。55555好难过。。。 182 以安丰为基 “某姓刘名备,字玄德,乃中山靖王之后。”却见得那刘备对于廖化的嘲笑,哪怕连眼皮也没有抬一下,微闭着双眼睛,却只顾轻声说道:“某特为汝廖化而来,若降我,则荣华富贵,任君取悦。” “若我不降呢?”做为一方领,若是就这般轻易的为他人两句话,就拜身于下,那他便不是廖化了。能够聚集起这十数万的黄巾军,而在这豫州之地,能越于其他大大小小无数的同行,成为这豫州之地面上,有数的几位黄巾领袖这一,他廖化自亦有他廖化的手段与深沉。 “无需了你,吾亦自有办法成为这安丰之主,这豫州之主。”很平淡的声音,刘备说话的时候,声音,一般也都是这么平淡。然而,这一句话却是多么狂妄的一句话。 没有你,我自然也能成为这安丰之主,换句话说,没有你廖化,我刘备,自然也能取你而代之,整合你的那一群乌合之众。成为第二个安丰之主。 至于他廖化怎么个没有法,这一刻,却已经无需要廖化怎么去想,因为他已经感觉到了,那如黑塔般的汉子,自他身上涌出来的那森冷的杀机,扑天盖地而来,几乎,是在廖化完全不注意间,便把个廖化给淹没在这如狂潮般的杀气中。 廖化相信,只要自己这一刻口中敢蹦出半个不字,下一刻,这项上的大好头颅,便会飞越无数千里,自归那襄阳老家认祖归宗而去。 冷汗,在不知不觉间,却已经打湿了他整个后背。 此时的廖化,却是已经有些痛恨于自己,怎么就这般没有眼力,你说你窝在那后院里,躲着这一帮子瘟神便就什么事也没有了。 却是要充什么大尾巴狼,非要出来见见是什么人来找自己,现在好了,不光搭上这整个安丰郡,怕是自己这条小命,若不小心,今日也是要交代在这里了。 “某愿降。”考虑了许久,几乎,是有些艰难的,廖化方才轻点其头,算是服软了,降于刘备。 不降不行啊,不降就得死,他廖化此刻,尚还年轻,这大好的天地,却还需要他去闯呢,自是不想就这般英年早逝的。 “三弟。。。”闻得廖化愿降,此刻,刘备的双眸中,方才有着丝丝的笑意,回过身来轻喝了声,那张飞,自把个收了气势,亦只如一平常大汉般,安坐于那里。 轻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廖化暗自轻舒了口气,碰上这般一个非人的变态,也只能算是他廖化自认倒霉了。.tw[] “三弟,子龙,你二人且随廖将军同去,先行整合大军,待大军修整三日后,便出兵支援各地。”显然,刘备此刻的心里,已经是急不可奈的想要起兵去把个曹操给打出豫州去了。只是奈何,这廖化手底下那些个兵,一个个都是些农民,又如何能去打仗,刘备让得张飞,赵云同去,一则也是为能更好的震慑于诸军,二则,却也是想收服大军以为已用的。 “诺。。。”当下,张飞,赵云二人,皆起身唱了个“诺”后,便一左一右的带着廖化往府外大营走去。 毕竟,廖化新降,他又是为势所逼降的,谁也不敢保证,他心里是否已经心甘情愿的,若中途反水了,却反是不美,这般作为,却也是一种无奈之举。 好在这廖化这一路上倒也没玩什么花样,他也不敢玩什么花样,那边上如铁塔般的张飞便算了,一直骑马在廖化左近的赵云,廖化原本还不怎么放在眼里,只当他是个长得有些好看的男人,只是,此刻,那一员白袍小将,提一杆梨花枪,当他跨上那一匹纯白战马的时候,廖化就知道,自己又大错特错的看走了眼了。 这,又是一位不下于那黑厮的绝世猛将。 廖化既然明白了这一点,又被这俩绝世猛将夹于中间,又哪还敢动得半分。 一路乖乖地跑到军营处,待得三通聚将鼓响过后,大营之地上,方才稀稀拉拉的走出数百人来。 看着这般情景,好玄没把个廖化气死,我这做大领的,怕是刚才被人杀了,死在那太守府里,尸体都臭了,你们这帮杀才怕是都不知道吧。 “来人,与我去寻得各方执事来,各自聚集手下人马,我有事要宣布。”此时的廖化,可谓是愤怒无比,连这一声大喝,亦是几乎用怒吼的声音,自喉咙底处给叫了出来。 “是。。。”也不知这是哪一个倒霉给催的小将,被廖化这一声大喝,却是激泠泠的打了个寒颤,大声应了便往外跑去喊人去了,他何时见过廖化这般愤怒过。 好小子,不想这一员小将,却也是位心思玲珑之辈,便是身为大领的廖化擂响了聚将鼓,亦是没得几个人来,他只一员小小偏将,又如何能喊得动其它人,何况,你要知道,在这安丰郡内,廖化的兵马,说多不多,可说少,亦是不少,老老少少,老弱病残一并算起来,却是足足有十五六万之数呢。若是让他一个个去通知,那又得等到什么时候。 却是他灵机一动,奔至一偏处,却是寻得来一面破锣,好个小将,只见得他“哐”的一声把个破锣敲得猛响,扯开那破嗓子便喊出声来:“大家快去大营内集合,大领要带大伙去抢钱,抢粮,抢女人了。。。” “哐哐哐。。。。”这小将,一路敲着个破锣,便往下奔去,于是乎,整个安丰城内,正在抢劫的,正在聚赌生事的,正在打架斗殴的,正在喝花酒调戏良家妇女的,听得这一声喊,皆是急急一声喊,便往大营奔去,生怕去得晚了,分不得个好差事般,顿时一传十,十传百,整个安丰城内的人都知道了这么一件事情,廖大领今日要亲自带队,带大伙去抢钱,抢粮,抢女人去了。。。。 好家伙,只这一通喊,不出一二个时辰,一个小小大营内,便被芒芒多的人海给淹没掉了。这可是十数万人,看得眼前这情景,却是直让赵云,张飞二人咋舌不已,这都是什么样一个情况,以赵云估计,怕是这整个安丰县内的平头百姓,男女老少都来了吧。 求下收藏。没收藏的朋友,觉得这书看得还行,就收藏个喽。。 183 张翼德聚兵 且说,廖化这边三通聚将鼓响,却是只聚得小猫小狗三两只,却被无意间一小将,一通破锣,把个全城百姓都给招得来了。[..tw超多好看小说] 赵云,张飞二人,不由得暗自苦笑了一通。 好在,张飞,赵云二人,亦不是什么初出茅庐的黄毛小子,二人皆是举世无双的大将之才,人中翘楚的人物,这一方场面,虽然有些出人意外,但亦只是刚开始一会儿的惊讶,待得过得一时三刻,二人平静下来,便也是见怪不怪的了。 如此,又等得一柱香时间,见得四周,不再有人再往这边汇聚而来。那张飞,方才站得出来,却是只听得他大吼出声 “所有妇孺者,退出此大营。” “所有年不满十三,年过五十者,统统退出大营。” “所有病,残者,统统退出大营。” “军令如山,若有迟疑,定斩不饶。” 这一位如黑塔般的汉子,此刻,那一声声如炸雷般的声音,在这一方大营上空响起,配合上他凌厉的气势,却只如魔神般,只胆小者,听得那一声大吼亦是要心胆俱裂而死。 没有任何迟疑,大营下,骚动却在张飞这一声大吼后开始。 “所有年轻力壮,有意功名者,皆站立不动,其它人等,慢慢往后退去。”见得这场面,开始有些混乱起来,一旁的赵云,终是亦开口出声。 时间,在一点一滴的流逝。聚集这十数万的大军,几乎花去了张飞,赵云他们一二个时辰的时候,这一刻,却又让那些老弱病残妇孺者退了,所花的时间,却是更为漫长。 好在,这漫长,却总会是有一个限度的。 经得张飞这一通大致的筛选,这大营上,却总算是看起来稀松了许多。大略的看了一眼,倒也算不错,起码亦是有个七八万人的样子。 好个张翼德,别看他平日粗豪无什细节,这一刻,却是能让你见得什么叫快刀斩乱麻的痛快感觉。 先前,张飞那三声大吼,一下子吼退了五六万的老弱病残,这一刻,见得场中剩下这七八万青壮,待得场地中,这七八万人,也大致的排好了个队型,却听得那张飞一声大喝道:“我乃燕人张翼德,以后,你们就是我帐下兵马,今日且先到此为止,你们且各自回去,寻得三五个相熟之人,自组为一伍,自设伍长一人。待报过名册后,便正式成军。” 待得张飞喝退了大营诸人后,回到府中,自是受到刘备一番表彰,此处且不去提他。 只说,待得第二日,昨日那七八万大军里,皆遵得张飞的命令,早早的便各自寻了相熟悉之人,聚于一处,五人自组为一伍,这便算是一营大军里最小的一个单位了。 有这么一个基础单位在,在轮着张飞这位统率来管理,自是要容易得多。 当下按着大汉制,二伍为一什,设什长一人,十什为一曲,设曲长一人,十曲设一营,又设营长一人,营长之上,再设数员副将,张飞自任统帅,这一通下来,一个七八万的大军,便基本算是整备完毕,只待拉开了来训练一下,便也能上战杀敌去了。 至于,这营长,曲长,副将是否能胜任那个位置,这现在却并不是张飞所需要考虑的。别看我这里写得轻松,就那么几句话,可是因为时间匆忙关系,张飞能做得这般面面俱到,能有现在这般一个成果,张飞都已经算是尽了最大的努力了,换成一般人,可算是都要烧高香了。 一个大军的基础军官架设上,没有了问题,这上级要传达下将令来,自然也就不会再向以前那般乱糟糟的,却是要顺畅得多。 待得张飞把个大军就在这大营内与赵云二人一并操了一翻后,此事,便也就算是这么定了下来。 第三日,也就是刘备来这安丰郡第三日,当下,刘备留简雍领着数千兵马驻守在这安丰县城内,刘备却是亲自挂帅,领着张飞,赵云,廖化三员大将,并着七万多兵马,出了安丰县城。 张飞,赵云二人皆是举世无双的大将之才,刘备一贯以识人用人而知名于世,自是不会蠢到把这数员大将皆束缚在自己身边,更何况,此时的安丰县内,虽然仍然是有许多处县城不为刘备所掌控,但,皆是些小麻烦,待得大将一到,必为之所下。 当下,刘备大胆的飞兵而去,只让张飞,赵云各领一军。分扑滆县,雩县而去。刘备自己却是领兵直出安风县。 因为他刘备相信自己的眼光,以张飞,赵云之才,区区二小县,指日可下。 这种事情,却也无需多说,以滆县,雩县二小县内那区区千把人马,又无有什么知名大将,更无有什么中供以为凭仗的地方,如何能顶得住张飞,赵云这二位猛男的攻击。 几乎是不分先后的,半日便攻下了滆县,雩县二县,而刘备这,却更是轻松,这安丰郡本来就归他廖化管着,如今,有这廖化随着刘备同去这安风县,这安风县内贼军,却是早早就出城投降去了,白白便宜了刘备,只让刘备又多得了千余人马。(注意,这里可不是打错字了,是安丰群内有安丰和安风两个县,呵呵)。 各自留下守城大军后,刘备自领军沿颖河而上,直溯汝南郡的富波县而去,待得至富波县处,那张飞,却是早早的便在富波城外把个刘备接入了富波城去了。 而赵云,此刻,却被刘备安排了去取豫州的弋阳郡去了。 区区弋阳郡四县之地,相信,以赵云之能,不足半月间,必可全数而下。 而在富波县内,刘备,张飞二人,复又合兵于一处,却是转了个小弯儿,把箭头指向了豫州的第二大郡,谯郡而去。 并不是说刘备不知道就进取汝南郡,只因此时的汝南郡内那豫州牧孔伷此时,却还在这汝南境内。 不管怎么说,那孔公绪也算是朝庭新任的豫州牧,也是代天子守牧一方的人物,刘备自恃仁义以得民心,自然是不会去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来。 更何况,这豫州,迟早亦是归他刘备的,又何必在乎这区区一个毫无实权的州牧大人呢。 收藏收藏喽。。。嘿嘿!! 184 曹刘斗地主 山桑县,龙亢县,虹县,汶县,符离县,至县,竹邑县,几乎不用一个月时间,这谯郡靠南的七个县,便全被刘备给拿了下来,实在是因为这几个县里面,没有什么能挡得住刘备那大军脚步的人物来。(..tw) 这一月间,连下谯郡七县,却也是让刘备底气更见足厚,只因为他此刻,手上已经有着差不多十二三万的大军,虽然,这十二三万里面都是步卒,都是一群刚经过几场大场,见了点血腥的农民,可是,他仍然是大军。 见着那黑压压的一片全是青壮,在这豫州地界,不管是碰上了哪一股势力,任是谁,也是需要考虑考虑这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的。 他们并不是一群软弱无力的绵羊,而是能吃人的恶狼,更何况,那带领他们行走在这充满危险的世界里的,却是一只真正的猛虎——张飞。 兵是将的胆,将是兵的魂,正所谓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这大将的作用,却是直接关系到了这兵的能力问题。 将猛,则士卒亦是勇猛无双,若将领都衰了,那下面的人,你还想让他们硬当的起来吗?显然那只能是一个不太可能的笑话。(..tw好看的小说) 只是,张飞是一个没什么用的人吗?显然不是的,张飞的勇猛,那绝对是天下无双,绝对的是让人刻骨铭心,记在心底的。 所以,此刻,有着张飞这一头猛虎带着,即便他带的真是一群羊,亦是勇猛的敢去找恶狼厮咬起来。 凭着刘备的魅力,区区黄巾贼,在大兵压境面前,又如何能以抵当,收降卒,只收得刘备快要乐得手抽筋了,没办法,这黄巾贼人员实在是太多了。 在这谯郡南七县内转了大半个月,是连下了七个县,此时,在这山桑县同,刘备,张飞的数十万大军,便就屯在了这里,因为,刘备已经探听到了消息,曹操,已经打下了整个陈郡和沛国,鲁国三个群,这会,却正赶着刘辟等人入了谯郡呢。 若说以曹操这么猛的一个人儿,身边还带着数十万的大军,能跟个刘辟斗得这般久,还斗得这般不亦乐呼? 其实,这些,全都是假像,全都只是曹操为了给自己攻入这豫州之地而找得一个借口,就凭刘辟这么一号人,若曹操想灭他,几乎是随时随地的,便能让刘辟死无葬身之地。 这所以如此,却是为了一件事,借口。。。 没错,曹操,正是在为自己攻入豫州找个借口,若不然,他何以需要把个刘辟从鲁郡,打到沛国,又从沛郡,又从沛郡打到陈郡,如今,却又从陈郡又打个刘辟赶到谯郡。 为何?只因为,曹操如今这般,打着驱贼的名头,实则却是在这豫州之地进行强行的掠夺,可是,在面子上,他去可以理由气壮地告诉所有人,我这是再为着这豫州百姓着想,帮着那豫州牧驱贼呢。 百姓都是愚昧而无知的,他们只看到了曹操帮他们把这该死的黄巾贼给赶走了,而对他们歌颂称赞,却是没有见到,那曹操使的手段,比之那黄巾贼是犹有过之而无不及。 抢钱,抢粮,抢人口,曹操所过之处,这整个豫州之地,那是变得一片荒凉,一片空白。如此刮地三尺的行为,你让刘备又怎能不气。 这些,可都是他刘备的东西。属于他刘备的资本。 可是,此刻,曹操打着灭贼的口号,那刘备见着曹操,却还需要说上一声谢谢呢。这,又是怎样一种憋屈的心理? 如今,曹操,一路驱刘辟而来,到得这谯郡之地,却仍然想着故计重施,边赶刘辟边掠夺这肥美的豫州大地。 刘备能同意吗?显然,那是不可能同意的。 此刻,在这山桑县内,刘备,却就这般来回的走动着,以求能想出个比较好一点的法子出来。 刘备并不是没有想过,这一次,仍然是直接带着张飞,赵云二人去把个刘辟给逼降了,只是这种事情,此一时,彼一时也,一计,不能重复使的。 当初在廖化那,使得来,勉强还能行,因为廖化他在当时算是暂时的没有远虑,更是没有近忧,所以,在刘备强大的压力之下,他便也就降了,可是刘辟不同,此刻,在他前边,却还压着个曹操呢,若不退曹操,他刘辟又怎会降于他刘备。 这退曹操。。。。唉,看来只得又要冒险一试了,只希望二弟能早点过来。若是二弟此时能已经进入了鲁郡那便是没事了,便是不用再怕他曹操不退兵了。 只是,曹操加上他身边那一大堆的谋士,会不知道若让关羽过来,占了鲁,沛二郡后,而自己大军被截了后路这种事情?显然,那是不可能的。 而关羽,要从平原郡绕到豫州去,除了过青州之外,就是过兖州之地。 青州之地,显然,他们也知道,自今年吕布那一件事情之后,他们也算是跟方宁结上了个不大不小的仇了,这青州之地,显然是不能再让刘备大军过去的。 而不能过青州,那关羽的大军,却只能过兖州之地而入豫州。关羽此刻,可是带着十数万的大军呢。要过兖州之地,谁又能放心,所以,很自然的,就被兖州的守将,夏侯渊,夏侯敦兄弟,给一路热情的护送着走这兖州之地。 只是,这是真的护送吗?当然不是,他们自是得授了曹操的计谋,要在这兖州之地,一路拖着关羽的行程,以不让关羽那么快就到豫州之地,而断了曹操归兖州的归路。而让曹操更能放心大胆的在这豫州地界,多捞上些钱粮人口之类。 以曹操的心性,不管是盟友,还是朋友,曹操,自是重来就没有过把自己大军的后路交给别人的习惯。 求收藏,求金砖哪。。。。好郁闷,到现在都四十五万字了哪,一天还只给二个收藏,这日子过的,真的很让人蛋疼。。。 另外,回答一下鏜爷,诸葛谨是吴国丞相级别的人物,相当于顾雍的人才呢,很强的,想征天下必要先有扎实的经济基础,其实三国打战打到后期,拼的也就是个经济了,你说一个内政强人,紧要不紧要。 185 借势 其实,有的时候,你不得不佩服于一位枭雄的心性与胸襟胆量。 比如,这一刻,刘备,他就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大跌眼镜的事情来。 刘备,在这山桑县内,一直等了数天之久,直等到赵云到来之后,便急急的把个大军甩给了赵云,只让赵云领着大军,随后而来,而刘备自己却就这般带着张飞,廖化二人,三匹快马,却是直奔谯县而去。 因为谯县,此刻,却正是刘辟,龚都二人的大营所在。刘备左思右想了许久,亦是想不出什么能两权齐美的计策来,到得这最后,亦只剩下这一条,劝降。 是的,没错,刘备又准备故计重施,准备着再去劝降刘辟。 谯县,乃是这谯郡的治所所在,而这谯郡又是一个大郡,所以,这谯县的城墙,自然也是城高而墙厚,刘辟,此时,虽然只剩下了三四万的大军了,只是,这三四万的大军,经得这一二个月的大战,却变得全是精锐大军所在。如今,占着这谯县城高墙厚,与那曹操放对,一时半会,倒也不至于就这般败了去。 静静的立在一处山头处,这一处山头,离着那谯县却并不是很远,大概也就三五里地的样子,而且,若是站在这一处山头上,这视野却也是足够的开阔的,至少,刘备此刻,站在这上面,虽然看不到谯县内的情况,可是,对于谯县外,那曹,刘二方的战场,刘备却是能看得一清二楚。 这已经是第三天了,刘备,张飞,廖化三人,窝在这山头处,此刻,却已经是第三天的时间。刘备在等,他不光在等关羽大军的消息,却更是在等一个时机,一个对他刘备来说,万分有利的时机。 此刻,却正是刚过了正午时分,沐浴在这有些让人提不起劲而懒散的阳光里,吹着丝丝山风,张飞,此刻,却就这么微眯着他那一双豹子眼,却是难得闲情的,在嘴角处,叼着根麦芽杆儿,在那有一下,没一下的咀嚼着。 而一旁的廖化,却是并没有这一份闲情,只因为他是新降之人。而在自己的主公面前,也不好表现的那般懒散。 所以,此刻的廖化,却正一本正经的斜靠在一株歪脖子小树上,只是在这份和洵的阳光下,能提起神就不错了,何况还想其它,廖化时间,双眼死死的盯着前方那三匹亦是在打着瞌睡的马儿,虽然看上去是一本正经的样子,只是他那一门心思,估计,早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而唯有刘备,此刻,却仍然是如那一尊雕塑般,就这么静静地站在那里,时儿眉头微皱,时儿两眼炯炯有神的注视着前方那一处正撕杀得如火如荼的战场。 “你二人且吃些东西,闭目养神,一会乘着收兵之时,我们混入县城去。”淡然的回过头来,看了张飞,廖化二人一眼,刘备,却就这么自顾自的盘坐于地上,微闭着双眼,一副老禅入定的样子。 谯县城外,刘辟,曹操二方这一场大战,却是斗得相当的激烈。 此时的刘辟,龚都二人,自然也是知道了曹操一直不杀他们,却只如赶牛羊一般,赶来赶去的意思,起初,倒也不已为意,刘辟,龚都二人,甚至还想着,是否可以就这般投了曹操。这倒也算是个不错的主意的。 只是,到得后来,这曹操,却是不管不顾,把个刘辟,龚都二人从鲁郡赶到了沛郡,又从沛郡赶到了陈郡,如今,待得曹操在陈郡亦是狠狠地刮了数天地皮后,却又把他们一把赶入了这谯郡来。 如此这般一来,是泥人亦有三分土气的。何况是刘辟,龚都这般一个大活人。你曹操还真把我刘辟,龚都当泥捏的,当成是牛羊般,随便你赶来赶去,想捏圆就捏圆,想捏扁就捏扁吗? 所以,从刚开始的漫不经心,无所谓,到得后来的一路死磕,却也算是那曹操自得其果了。 只是曹操,却并不在乎,在他曹操眼里,这刘辟,龚都二人,还真就与那牛羊,泥人差不多,他曹孟德想赶到哪,就赶到哪,想怎么搓把他,就怎么搓把他们。 如今,到得这谯县,刘辟,龚都二人,与那曹操,一路死磕至此,却已经算是筋疲力尽,再也没有了那一份多余的力量了,唯有凭着那仅剩的数万精锐,坚守在这城内,只是那心中对曹操的恨意,却是变得越来越强烈。 而曹操这边,自得了刘备已经背着他偷偷的入了豫州,而且,如今已经整合了十数万的大军,把个弋阳,安丰二郡都给占了去了,曹操,自然是再不能如以前那么闲庭晃步的,随意来。 他曹操相信刘备的能力,他相信,刘备能说降一个廖化,就能再说降一个刘辟,一个龚都。 虽然,那刘辟,龚都二人,在曹操眼里连猪狗都不如,可是,他曹操却无法忽视于他们手上那几万的黄巾精锐。 经得这近一两个月的大战,刘辟手上能剩下来的,经得这连场大战的滋养,自然是成为了战场上的老兵,若经得一员大将一翻细心的调教,这数万老兵,却不失为一股下来于他曹操的青州兵的精锐。 只是如今,这一股老兵,却并不想投靠他曹操,因为他曹操已经把刘辟,龚都二人给得罪狠了。 在这一种情况下,曹操得不到,自然也不能让刘备给得了去,徒自给自己增加麻烦。 所以,很自然的,曹操,在知道刘备已经领着大将张飞,赵云,入了这谯郡地界后,便顾不得再去掠夺,只让手下大将连翻攻城,是势要把个刘辟,龚都二人,包括他那几万的精锐大军给葬送在这里。 他曹操得不到的东西,谁也别想得到。 求票票,求收藏,求推荐,求金砖。。。求脚印,求踩点,唉,你说这男人啊,要求的东西咋就这么多呢,不容易啊,兄弟们,大伙看在这辛苦的份上,来点? 186 刘辟 曹操的一番猛烈攻城,只从早上天蒙蒙亮时分,一直打至傍晚天边灰,晚霞满天的时候。[..tw超多好看小说] 若不是因为曹操刚得到消息,说刘备现在还正在谯郡南七县里面平乱,一时半会还来不了这里,估计,曹操,拼着损兵连着夜战的心都有。 叮叮当当的鸣金声,响彻了整个战场,这是收兵的声音,所谓闻鼓而进,闻金而退,这金,指得便就是这鸣金声。 曹操大军,便直如那潮水般的退了下去。 而此刻,在那谯县城门的小侧门边上,刘备,张飞,廖化三人,亦是混在那些出来收尸的士卒之中,就这么混了进入城中。 此时的谯县太守府内,刘辟,龚都二人,相对而做坐。皆是唉声叹气,而不愿出声多说一句话。到如今,在这豫州地界能混出个名堂的外援能来的都已经来了,可是没能来的,也已经来不了了。 当初来支援于他们二人最有来头的二路,一个黄劭,一个何曼,如今也都已经死,黄劭是死在谯郡的相县,当时的刘辟,龚都二人,正被曹操大军困守在沛国,黄劭接到刘辟的求救信,他亦是知道唇亡而齿寒的道理,便自起兵来助刘辟,可是,他却在相县,被曹操大将曹洪给截住,一场偷袭,黄劭还没入得这沛国地界,便身死人灭。却是白白便宜了曹操,只让他又得了数万的人口兵员。 而何曼,这位在豫州混得亦是风生水起,号称不下于刘辟的人物,亦是死在了来援的路上。 何曼,一直都盘踞在了陈郡,当初刘辟被曹操追赶着一路退至陈郡武平之时,那何曼便得了消息,自长平处起兵来援,在武平城外,这位自大的人才,竟然去单挑曹仁,你以为你自号一声截天夜叉,你便真的能成那什么劳什子的飞天夜叉吗?还想着去与那曹仁斗,上场不过三合,便被曹仁一刀给劈翻下马。 何曼军大败而归,好在,刘辟,那会正躲在武平城内,没敢一同出来。若不然,估计,当时,就要交代在那武平城了。 微微有些烦燥的抹去脸上的血迹,这却是刘辟他们刚从城楼上下来,撕杀得一身血衣此刻还没来得及换呢。 “听说,安丰群廖化那小子,降了刘备,做起了个正儿八经的将军来了?”此时,几乎已经有些像是瘫倒在那胡椅上的龚都,却是有些漫不经心对着一旁的刘辟说道。 “嗯。。。这事儿,听说过,廖化那小子,倒是会钻营。”略微考虑了一下,刘辟亦是出声回应道。 当初投靠张角的时候,刘辟,龚都这二人算是跟周仓,张燕他这一辈人属同一辈份的,而廖化,那个时候年纪尚小,只是因着有些武力,脑子也不是灵活能识得几个大字,并不是那种不开窍的人,所以,张角才特意把个廖化提了上来,只为着能好好的培养一下,也好到时候能替黄巾军独挡一面。(..tw无弹窗广告) 因为黄巾军中的人才太少了,张角身为三国内有数的几位才智绝顶之士,自然是看到了黄巾军的短处,所以才会如此做。 只是如今,张角死,黄巾灭,苍海桑田,却早已是物是人非,到得现在,这刘辟,这龚都,这廖化,却一个个的自立于一处,自称了一方山贼大王了。 “唉!!!!”沉闷的气氛里,好不容易开了个话头,打破了这一片沉静,然而,却又在这一份突然的长叹中,而归于平静。 “二位领,门外有三人,自称是领旧识,特来求见。”正在这时,门外却突然有士卒入内通报,说门外自有人来求见。 “旧识?”刘辟,龚都二人各自回头对望了一眼,这个时候,却还有谁来求见,还旧识? “那人可说了是谁?”一旁的龚都忙不迭的追问了一句。 只是那小兵兵终是要让龚都失望了,只说了声不曾,便安静的立在那里。 “却把他们引到偏厅,我二人自一会便过来。”挥挥手,打走了那士卒,刘辟,龚都二人,却是颇有些惊奇,或者说更多的是惊喜的看着对方。 因为他们同时想到一个人来,“说客,一定是曹操的说客。”在这一刻,他们二人心里头,却是同时的冒出这么一个词来。 刘备入了安丰郡,收了廖化的十数万大军,而后连下弋阳,安丰二郡十数县,这事儿,曹操知道了,刘辟亦是早就知道了。 只是此刻,他们却并不认为,刘备能到这里来,而在这个时候,能上门求见的,唯一可能只能是曹操的说客。 这说客,不言而喻,便是那曹操派得来的。至于我们那位一直窝在汝南郡不敢出州牧府半步的,豫州牧孔伷孔公绪大人,刘辟,龚都二人,却是直接忽略掉了。 曹操知道了刘备的到来,所以他们亦开始急起来,而一时半会又攻不破谯县这座坚城,二方何解又不可能,曹操又不想就这般的退出了这豫州地界,因为他还没有捞够好处,他不想就这般白白的便宜了刘备,让刘备得到这么一个肥美的豫州,而给曹操自己以后征战这豫州之地而带来许多的麻烦。 所以,在这如此多重重的情况下,曹操,想要来说降刘辟,龚都二人,自然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只是这事情,却终归是要大出刘辟,龚都二人的愿望了。来的是说客,却实是被刘辟,龚都二人给猜着了,可是至于这对像嘛,却是大大的出乎他们的意料之外。 来得,却正是他们怎么想也没有想到的在数十日之间连收廖化平安丰,弋阳二郡,此刻应该正窝在安丰郡,弋阳郡内而大搞稳定的刘备刘玄德。 待得刘辟,龚都二人,换过一身血衣,一路做足了姿态来到偏厅的时候,待见得刘备,廖化他们时,却不由得他们不大感到意外。 这安丰郡,弋阳郡二郡不是刚被刘备攻下吗,你不急着去稳定郡内情况,却跑得出来,这是做什么? 呵。。。可怜刘辟,龚都二人,却总是以他那点可怜的智商去衡量别人,只以为这全天下的人,都如他们这般,打下一地,便急着去稳定,去分化。 他们却不知道,什么叫势,什么叫借势以压人。 君不见那曹操,自接手兖州以来,他可曾去管过兖州,兖州内乱,他只凭武力压服,打他的他们自然服服帖帖的。 君不见,那袁绍,新接手冀州,冀州内有多少反对势力,可是只要他手上有兵,掌着大势,以势压人,谁又敢不服。 所以,到得最后,刘备,曹操,袁绍,他们这些懂得用势的人,便能成为真正的枭雄,而像刘辟,龚都这一类人,到得头来,亦只能为一方小吏,小打小闹一通。 杀杀杀。。。。杀出个万户候,杀出个金砖来。。。。 187 极第 厅上老神在在做那的人,却也算是有些脸熟,却不是那刘备,刘玄德又是何人。.tw[]而又于刘备身后的那位,却更是刘辟的老熟人,正是那安丰郡的贼酋头领廖化也。 “平原相刘备,冒然前来拜访,唐突之处,还望二位将军海涵。”刘备枭雄心性,此刻,便是在这敌军大营之中,亦是显得镇静自如。没有半分的急燥。见得刘辟,龚都二人一眼大感意外而颇为吃惊的表情,刘备心里头,不由大是嗤笑,哼。。。还以为与那曹阿蛮斗得这般久,会是一个人物,却不想,又是两个草包。 “将军可是那位仁义满天下的平原相刘备刘玄德?”在短暂的惊愕后,终是刘辟先一步反应过来,急应声道。 “不敢当得将军谬赞,在下正是刘备表字玄德,添居平原相一职以十数年之久。”刘备的声音,永远都是这么中正下和,带着淡淡的磁性魅力。 “玄德公,此时,不当是正在安丰县吗?何时来的谯郡?”一旁的龚都,此时,却是问了一个相当白痴的问题。刘备在安丰县,难道,他就只能一直窝在安丰县吗? 闻得这一句话,刘备对于那龚都的评价,却更是急下降了数个阶位,这只是一位有些勇武,而无脑子的蠢货而已。(..tw)倒是这刘辟勉强还算可以。 只是,虽然刘备心里头已经把个龚都贬得一文不值,只是这脸上却还需做出一副笑脸来,轻声答道:“呵呵,刚午间到得这谯县的,只是城外连番大战,吾却是不得入这城门,晚来拜见二位将军,却是多有得罪。” 回头,白了龚都这傻汉子一眼,刘辟自是知道龚都的白痴程度,只是他亦是颇为无奈,智商这种东西乃是天生的,人为也改不了多少,更何况,此时,曹**得紧,这龚都智商不行,冲锋陷阵,却是颇为不错,倒也能帮上刘辟许多忙的。 “呵呵,却不知玄德公,百忙之中,突至我这谯县,却是所为何事?” 这人,便就是这般的假,虽然心里头早就有如明镜般,知了了那刘备来此要所做何事,只是却仍需要这般故一番姿态。这却是一种谈判的技巧,只让自己站在上风,这便是语言的力量。 “备却是特为救二位而来。”此时的刘备,却是一脸真挚的看着这眼前的二人。 只是眼神这种东西,除了大喜大悲之外,不同的人,看上去而体验出来的,却是会有不同的结果出来。.tw[] 比如此刻,刘备正一脸真诚的看着刘辟,龚都二人,可是,在刘辟,龚都二人看来,此刻刘备的眼神里,却是充满了怜悯和同情。 这,又如何不让刘辟,龚都二人抓狂。 “哦,将军特为救我们而来?这话却是从何而说起?” “二位将军莫不知,城外,那曹阿蛮,早已有杀二位之心耶?”刘备这一句隐晦的提出曹操已经起了对刘辟,龚都二人的杀心,却不说曹操早已了这杀心,显然,刘备是指前段时间,那曹操,就如赶牛羊般,把个刘辟,龚都二人赶得满豫州跑的事情。 虽然,这已经算是一种羞辱的语言行为,只是刘备为了抬高自己来劝降而谈判的筹码而说的一句话。 只是这种事情,有的时候这隐晦的话,却也是要分对谁说的。有的时候,分明你已经提出了自己想要说的意思,只是婉转了一点点,可是,听这话的人,却是听不明白,那么你就会很郁闷。很痛苦。 就比如现在,刘备就很郁闷,而且是相当的郁闷,相当的痛苦。 话都已经说到这份上了,可是见得眼前二人仍然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显然是还没有明白过来刘备话中的意思。 天可怜见,刘备这话,已经说地够明白的了。。。。只能大叹这同是娘生爹养的人,这智商上的差距,却不是一般的大。 此时的龚都却是一脸自得地笑道:“知道。。咱刚刚已经知道了。。。”看那一脸的得意样,仿佛就是为了告诉刘备,小样,这种事情,咱早就知道了。还用你说。 刘备:“。。。。” 刘辟:“。。。。” 对于龚都的那种洋洋得意,刘备,刘辟二人直接无语,若是有个“囧”字面具送给刘辟,相信刘辟一定会戴在脸上,再也不摘下来的。此时,那刘辟,就差转过头去装做不认识他。 或许,龚都亦是感觉到了这厅上的气氛有些怪异吧,待得他回过头来,正看得那刘辟双目血红,一脸肝火旺盛的样子看着自己,又见得一旁的刘备,廖化等人,正用那种是笑非笑的看着自己,自知,怕是又说错什么话了,不由得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幸幸的走至后面,一屁股坐了下去。不再吭声。 回过头来,看了那显得脸无辜的龚都一眼,刘辟深吸了口气,却是缓声道:“玄德公果是英雄,胆量过人,敢独闯我这大营,咱明人也不说暗话,玄德公所谓何来。大家心里皆是明镜样的。刘某却只问玄德公一句,若玄德公允了,我们便皆大欢喜,若是不允,冲着玄德公这一份英雄豪气,咱也不为难你,玄德公只管从哪来便回哪去,隔日,若我刘辟不死,自会向玄德公讨教几分。” 却是刘辟自知再这般拿捏下去,还不知道要被那龚都拆台拆成个什么样子,当下,便开诚布公的,把个中曲直,却是直说了出来。 “却是刘将军爽快,倒是备的不是了。”见得刘辟这般一说,刘备当下哈哈大笑,起声道:“若刘将军,龚将军二位将军愿归顺于我,自与廖将军同列。” 思虑了数息时间,刘辟终是咬咬牙开口道:“我要那陈郡太守之位。”豫州以汝南,谯郡二郡为最大,可是,他刘辟自知能力不足,只是如今占着点点优势,才敢向刘备要这一郡之太守位。只是这汝南,谯郡二郡却是大郡,就算刘辟想要,那刘备亦不见得会给。 如此又何必去自讨那没趣,刘辟却是位很有自知之明的人,当下,向刘备讨要了那陈郡之地。 “就如将军所言。”几乎是没有半分犹豫的,刘备便答应了把个陈郡给了刘辟,他刘备自也不怕这刘辟会在陈郡拥兵自重。以刘备枭雄心性,又如何会去惧怕于区区刘辟这么一号人。 给读者的话: 收藏 188 二刘气曹操 且说,刘备自得了刘辟投效,收了这数万精锐之士,正自高兴,只是这前边却有曹操的大军挡着,这却是如硬在喉,多少的是有些让人不痛快的。 当下便让刘辟自写信于曹操,言已经投靠了刘备,咱也就不算是贼了,你也莫要再守在俺跟前,跟俺斗生斗死地了,该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去喽。 至于就刘辟一人的份量显然是不够的,刘备自己当然也得写这么一封信,以确认一下,告诉曹操,那刘辟已经投靠了我,算是我的人了,这豫州之地,也就再没有贼人了,你曹阿蛮呢,该哪来的,还请回哪去。 此时的刘备,从安丰郡打到这谯国郡来,手上亦是有着十数万的大军,虽然比不得曹操的精锐,可是,守城却是错错有余的,何况,相信过不了几天,关羽亦是要领着数万大军过来,如此一来,那曹操,便是如躲风箱里头的老鼠,两头受堵了。 手下有着十数万的大军,又有关羽,张飞,赵云这样的绝世猛将,刘备自然就有了与曹操叫板的资本,所以,他才敢如此大胆的写信给曹操,告诉曹操,这豫州已经是哥的地盘儿了,你曹操赶紧走吧,免得一会都敢不上二路马车了都。 在这种情况下,曹操亦只剩下了退兵这一条路。 只是,这谯郡富庶,曹操却才只掠夺了一二个县,如何又肯干心就这般退了出去,虽然,他已经知道,这事儿怕是**不离十了。 好个曹操,当下招得来帐下诸位谋士,一番细细商量后,曹操便有了定计。 先回信于刘备,却只说那刘辟狼子野心,杀人盈野,聚贼以祸害豫州乡里十数年之久,豫州百姓早有杀之而后快的想法,只是一直都因为刘辟手下有着十数万大军,众人却是动不得,如今好了,我曹操来了,为了报刘备你的大恩,我却是拼出了血本,也是要杀掉此人,以谢刘备你的大恩。 通篇封信,也不知道曹操是找哪个枪手写的,这一篇长信,却是足足写了老大一卷布,然而,信里面,除了问候与刘备之外,就是告诉刘备,那刘辟已经是一位罪大恶极,十恶不赫的人了,是该死,该杀,但是他手下有十几万人马,我曹操怕你刘备没那实力,所以我来帮你杀,也算是还这豫州百姓的一份安宁,也好还你这份情。却是只字也没有提那刘辟已经投靠了刘备的事。 这一种又算是什么样的一种情况?是不是掩耳盗铃什么的倒是不好说,但这种明明知道这么一件事情,却捂着双眼儿,只做没看见,背地里却仍然转着弯儿来给自己捞好处却是实实在在的。 也不说去管他刘备在收到这一封信之后,会是什么样的一种心情,只说此刻的曹操,在收到刘备那一封信的时候,自然也就知道,怕是这刘辟真的就已经投了刘备了,所以,他必须出尽全力,狠狠地打上一通。以求最快的度,攻破谯县县城,好能再在这谯县捞上一把再走。 曹操,却是并不知道,此刻的刘备就在这谯县内的。 待得曹操叫得来曹仁,曹洪两员曹姓内家将领,细细的把这个中要紧曲直处给这二人说了一通,最后却是给这二人下了最后的通谍,最多还有二天时间,必须攻破谯县。 不然二日后,那刘备真来了,碍着情面,却也是不好办的。 这一番知根知底的交待,曹仁,曹洪二人,倒也不是傻子,心里头也是雪亮的,亦是知道了这事儿的紧迫,当下领了将令,便自下去安排攻城事宜。 这一次,曹仁,曹洪二兄弟,却是亲自带队攻城。 曹仁,曹洪乃是曹操家族内姓大将,如今,人家二位都如此卖命,亲自上城头,身先士卒而上,连上跟着来的李典,乐进,李通等人,又如何不敢出全力以攻城。 当下,曹仁,曹洪,李典,乐进,李通,许褚,好家伙,足足有七八员大将,数十员小将。这一起狠来,城内就那刘辟,龚都二人,自然是挡不住的。此时的刘备他们,早在昨夜里,就已经走人了,他们亦是有大军在外头呢。此时的刘辟,你却要让他拿什么来抵挡得住曹操这般的猛攻。 凭曹家众大将的勇武,只要他们能在城墙上站住一个角落,后头自有源源不断的大军爬上城墙来,一处两处如此,待得过得一时三刻,这一整面城墙,却是都已经站满了曹兵,这一断城墙,却就算是丢掉了。 没得了城墙的防守,就刘辟的那一郡乌合之众,对上曹操这百战的精锐,又如何能敌得过,不消一会儿,便是节节败退而去。到得最后,也不知道是哪个地方生出一喊来:“快逃命啊。。。”顿时,这谯县城内,原本还有数万大军的刘辟,转眼间,便如没头的苍蝇般,四散而逃,早已是溃不成军矣。 然而,这也仅仅只是城内的情况而已,若是曹操此时的眼神足够好的话,穿过这座谯县大城那高大的城墙,向南边看去,你就会看到,此时的刘辟,龚都等人,却正领着他那数万的大军,正静悄悄的站在这里呢。 却说,刘备昨夜悄悄地来,待得刘辟刘备二人谈妥了之后,那刘备却又细细的与刘辟谋划了一翻,便自乘着夜色,又悄悄地出了城去,只待赵云大军的到来。 只要赵云的大军一到,曹操这边,便也不用怕他什么了。 而刘辟这,以刘备对曹操的了解,写那一封信去,八成是没什么作用的,反而只会使得曹操更加疯狂。 果不其然,待得曹操收到刘备那一封信之后,知道刘备不出二日,大军便能到达这谯县,自知时间紧迫,也就懒得再与那刘辟穷蘑菇,也不去计较那是否会伤亡惨重这种事情,只让手下大将,领了大军三面围定,疯狂的攻城。 可怜刘辟,龚都,二人亦只能算是有些名气的三流武将,更何况,带着的大军亦只能算是比之乌合之众稍微好那么一点点的流寇大军。又如何能顶得住曹操这般不要命的攻击。只是那刘备却是早有与刘辟商议好了这事儿。 刘辟却是早已经领着大军,在曹家大将齐上城墙的那一刻,便与那龚都一起,跑出了南城门外。而城内,那一哄而散的人,却都是刘辟拉得来的一些谯县内的本地住民。若不然,以刘辟大军,经得这连番大战,早已算是老兵了,虽算不得精锐,却也不至于会这般不济事的。 现在没工作了,唉,只能努力写书喽!!! 189 明目张胆的偷袭 这一场谯县攻防战,刘辟手下士卒可谓是半个亦未伤着,确也就没有什么士气跌落,或者大涨这种问题,只是这与刘备商量好的勾引曹家大军上当这些个后续招数,却也是该使出来的了。(..tw) 去勾引曹家大军上当这种技术活儿,刘辟自然是不敢让龚都这浑人去做的,要知道这浑人,自以为有着两膀子力气,一见着了血便会犯起浑来,却是常自以为老天第一,老子天下第二的,也不管别人是谁,就要上去与人死斗,可这会,能是死斗的时候吗? 显然不行,这种技术活儿,还是刘辟自己去干比较合适,这龚都猛男,却是太不让人放心了。 当下打走了龚都,刘辟自领着三五千精锐士卒,做出一副士气低落的样子,一路急冲冲的,却是从南门,绕往东门而去。 一路往东门绕去,却是边走边收拢一些走散的士卒,正自刘辟怪这曹操大将咋就这般眼挫,还没现他们,待得过了东门的时候,却猛的听得城头上一声大喝:“刘辟贼头在这里,大家随我杀啊。” 好家伙,这一声大喊,从城内,一下子涌出三四员大将出来,身后并带着兵丁,就这般往刘辟冲来,见得这般阵势,倒是把刘辟吓了一大跳。.tw[] 虽然有些出乎意料之外,可是,见得这曹家大将冲了出来,刘辟倒是挺乐意的,这一会倒是想着他们来得越多越好,这不正是他跟刘备所想要的效果吗? 见得那曹家大家已经追了出来,自己意图亦是已经达到,刘辟却是不敢怠慢,拍拍屁股,转身就领着大军一路上装着慌不择路的却是朝着即定的路线跑路去了。 如此这般一追一赶间,行不过二三里路,至一小土坡旁,待得刘辟领了大军而去之后,身后,曹仁,李典,许褚,李通四将追了上来之时,却猛听得自坡后传出一声绑子响,却见得自那坡后冲杀出一股伏兵来,只骇得当先领军的曹仁面无人色。 待得他定睛看去,好家伙,好玄没把个曹仁给气乐了,你道这猛然冲出来的伏军是谁?却不是那早先走脱的另一个贼头龚都又是何人。 却见得那龚都自那土坡处冲了出来,“哇呀呀”的一声大喝,便就这般领着大军朝曹军冲了去。 正自前头奔走的刘辟,见得那身后拦路的龚都,却是不自去跑路,反倒是回头与那曹军斗上了。 暗骂了声晦气,刘辟却是无法,只得又回过头来,领着大军,亦是奔着曹军大阵而去。 借着这一冲击的势头,使得曹军大阵稍有些松动后,刘辟倒也精滑得紧,当下寻过龚都,一把拽过他,回身招呼了声“撤。。。。” 却是当先一拍马而去,身后大军,见得自家主将早已跑路,哪还管他那许多,丢了对手,就闪身跟着跑了。 这一次,却不在是如刚才在城内那般,是有组织有计划的撤退,这一次,却是真的自乱了阵角,四散而退,那是绝对的溃不成军。 如此,又行得二三里地,至一林前,此处,再过得这一片树林,却是至谯县外那一座小山上去了。也就是刘备早间与张飞,廖化等人窝在那里的那个小山头。 诚所谓有逢林而莫入,穷寇而莫追这种说法,眼见着前头有一片大大的树林,而前头的刘辟,若再不追紧些,这刘辟,却是要一股脑儿的就要钻入这一片大树林里头去了。 “杀刘辟者,赏金千两。官升一级,莫让走脱了那贼头。。。”回过头来,曹仁对着身后大军狠狠地吼了出声。 当兵吃粮,求得不光是那二斗小米,这赏金,这升官,却也是同样想要的。 如今,听得曹仁这一声喊,身后那曹家大军顿时士气更是旺盛。齐齐的怒吼一声,一声喊,却是兴奋异常,只作那饕餮的狼嚎声,奋足而向前。 闻得曹仁这一声呐喊,刘辟却是回过头来,做了一个阴深的笑脸,却仍是自顾着往前跑去。 还敢悬赏我,小样儿,一会有你哭的时候。。。。 只是终归是曹仁没有看到刘辟这一个阴险的笑容的,若是真让他看到这般一个笑容,相信,曹仁亦是会再仔细的考虑考虑,自己到底在什么地方还有疏忽的地方,在什么地方,还没有做好,又或者说,这事情,还有什么地方不对劲的。 只是他曹仁并没有看到,所以,注定了他这一次的闷亏,又会是吃定了。 待得曹军被曹仁鼓起了士气,一生呐喊后,皆是争先恐后的,想着抓得来那刘辟也好得个千两赏金什么的。 正这时,猛听得自那林中传来一声绑子响起,突有震天般的喊杀声自林内传出。 却见得那当先一将,豹头环眼,骑一匹黑马儿,提一杆丈八长的长矛,那只如黑塔般的身影,此刻,骑在那一匹马上,只如那飞腾而出深渊的暗夜魔神般。却不是那张飞又是何人。 好个张飞,却猛听得那张飞骑于马上撮口一声大喝,却只如平地里起了一声惊雷般,只见得那张飞,此刻,那一双豹子眼怒睁而出,满脸钢须倒立,配上那已成千钧之势的一枪,那一声大喝,这一翻威猛,便是看上一眼,亦要让那胆小者吓得心胆俱裂而死。 猛张飞,这边刚冲入曹军阵中,确猛不丁的又听得一声邦子响处,却是右边,亦冲出一将来,白马银盔,玉面长身,倒提着一杆银白色的梨花枪。 此刻,那一杆长枪,却已经化成了千千万万朵的梨花,却就这般领着大军亦冲杀了上来。 前头,那原本被追得已经走投无路,被曹仁打得溃不成军的刘辟,龚都二人,此刻,亦是回过头来,领着大军,反配合着那赵云,张飞二人打了回来。 一会就要去爬上火车回老家了,呵呵,所以先上来,一次把今天两张都更上来,大伙看地爽了,记得扔个收藏金砖什么的。给点信心吧。 190 猛张飞斗虎痴 中计了,却是又中埋伏了。 这一刻,曹仁,却是暗恨于自己的粗心,却不想自己又这般容易的被人给埋伏了,前边在那青州方宁处吃得埋伏亏难道还会少吗?难道还不能让自己长点记性吗? 只是,这埋怨终归是没有用的,这一刻,却是需要好好的想想怎么样才能带着大军逃脱了出去才好。 连着被人埋伏,曹军士气已经低落至谷底,只是,他们终归是曹操带出来的百战精锐,却并不是刘辟那种农民军,或者是刘备那些刚收降过来的贼寇所能比拟的。 他们的战力,仍然是毋庸置疑的。 只是,有的时候,一场大战,却能随着某一位领军的大将的改变而改变。远的不说,就说当年那吕布。 吕布的勇武那是毋庸置疑的,所以,他所带领的并州狼骑,永远都是那么的充满了侵略性,充满了信心与战力。因为他们知道,带领着他们的那一个男人,他就是一头猛虎,一位神。永远也不败的战神。 而此刻的张飞,无疑,已经是成为那吕布般的战神存在。所以,张飞带出来的那一通士卒其士气之高昂,战力之高涨,在他们成军的历史里,不说是绝后,那也绝对是空前的。[..tw超多好看小说] 张飞的长矛,此刻,却只如一条黑色的巨蟒般,在曹军的士卒人群中,肆意的放纵着。 鲜血纷纷洒洒,在这一刻,生命已经失去了他本来的意义,那鲜血,亦仿佛是渡上了一抹精亮的黑虹色,却是显得如此的鲜红而腥臭。 张飞的丈八蛇矛,每一次伸缩而出,必伴随着他阵阵的怒喝声。 幽冷的蛇矛,此刻,已经不知饱饮了多少鲜血,只是,在那上面,却仍然是一片的青冷,没有着半分的血色。 你不得不承认,这却实是一把好矛。 凌厉的刀声,陡然间,自身后传来,几乎是在间不容间,张飞的丈八长矛,便猛得划过一个大大的弧度,奔雷般,转至后头。 “呛啷啷。。。。”猛听得一声震天般的大响。却是张飞的蛇矛,与那身后的大刀相撞于一处去了。 一招对过,张飞微错过马身,便自怒喝出声:“燕人张翼德再此,何方小辈,敢偷袭你爷爷。。。。” 却不知何时,在张飞身后,却是突然之间,窜出一大汉来,却不是那许褚又是何人。 却是那许褚,见得张飞之势不可挡,而曹仁等人又自知武艺多有不如张飞,便自让许褚上得前来顶住张飞的势头。 “许褚。。。你个孙子,亏得某家还以为你是个汉子,却不想也行这鬼祟之事,算我张飞看走了眼。。”见得是许褚,张飞自也是怒吼连连。 只是许褚,对于张飞的怒骂却是理也不曾理会,只管提着长刀,便来与张飞斗于一处。 张飞便的乃是蛇矛,足足有丈八长,若是马战上,拿得来串人型的糖葫芦,这效果倒是不错,只是,这如今,却是与许褚这位同样是非人级的猛将斗,而且还是一位使刀这种短打兵器的人。这其中的惊险层度,却是非一般的猛烈。 只说二人矛来刀往,可怜的张飞,却是在兵器上吃了亏,被许褚给逼近了身。 他那丈八蛇矛,本来就是一种适合于群战而用的兵器,如今,被一柄长刀给逼近了身,这却是让张飞打得相当郁闷。 空有一身非人级的武力,却是使不上劲来。只气得张飞是怒吼连连。 好在亦算是张飞了得,如此二人,只斗了百余回合,二人亦是不分胜负。 只是张飞这与许褚斗得不分胜负了,可那边厢还有一位同样与张飞,许褚一样的非人级猛将赵云呢。 那一杆梨花枪使得开来,试问这天下间,又有几人能挡得住? 曹仁不行,李通不行,李典更不行。而此刻,就是曹仁,李通,李典三将合斗一个赵云,方才算是勉强的把个赵云给顶住。 只是如此一来,那刘辟,龚都二人,却是再没了阻碍,只杀得那是兴奋连连,特别是那龚都,早间和着那刘辟,被个曹家大军攻破了谯县后,后来,又一路逃窜,直到这一刻,那龚都方才算是解了心中的郁闷。 闻着战场上那淡淡的血腥味儿,此刻的龚都,这大浑人,提着一柄厚背的大砍刀来,那杀起人来,却叫怎一个爽字了得。 以龚都的武艺,虽然只能是三流,只是让他去欺负欺负这一堆的小兵兵,那又有何人能顶得住。 “我与许将军殿后,李典将军,与李通将军引军往后撤。”这一次,曹仁倒是学乖了,不再做那种无谓的牺牲,却是,直接果断的下令撤军。 “想走?得问过我这手上这一杆长枪同不同意才行,嘿。。。”难得的赵云,赵大帅哥,此刻,还能有心情与这三位开个不咸不淡的玩笑。 乍然间,曹仁,李典,李通三人只突然感觉到面前一片的闪亮银芒出现。 “不好。。。”却是曹仁暗呼了一声,这赵云,却是乘着曹仁三人说话之空隙,突然之间难,举枪急刺而出,却是使出了他赖以成名的杀招,七探盘龙枪。 这一式七探盘龙枪,在不经意间,当年可是连吕布亦中招人绝世枪法,区区曹仁,李典,李通之流,又如何能与那吕奉先相提并论,更何况,赵云这一枪出的时机亦是把握的相当的精确,确正是曹仁,李典,李通三人因商量事情而分神之时。 “卟。。。”“卟。。。”“卟。。。。”“卟。。。” 枪尖入肉的声音,沉闷而又短促,然而,却是一连四声。 “嗯。。。。”沉闷的痛呼声,几乎是同时想起。 曹仁中枪的乃是左肩膀处,看上去虽然是鲜血狂涌,但伤的却并不是很重。而边上的李通却是比较凄惨了,他中招的地方却是左掌,此刻,他的整个左掌都已经被赵云的一枪给穿了一个大洞,鲜血正不要命的狂涌而出。此时的李通,已经轻磕马腹,而退出了战圈。 第三更到。。。你们知道我现在需要点什么来安慰一下地。。。 191 再战 只是最倒霉的要数李典了。 三人中,数他的武艺最是差。禀着能先去其一支力量的原则,赵云的长枪便多照顾了李典一把,所以,此刻的李典却是身中两枪。一枪在颈下七寸处,一枪在颈侧五寸半处。 两枪,都是差一点点就刺中咽喉要道。若不是李典身子歪得及时,怕是此刻,李典已经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了。 饶是如此,到得现在,摸了摸那仍然有些刺痛的伤口,只到此刻,他仍然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那枪间的冰冷锋芒,仍然能记得,当那一丝冰冷的枪尖刺入肋下的时候,肺叶上传得来的那一丝丝窒息般的疼痛感。 头上,此刻,有微微的冷汗流出来,微微的凉风吹过,却是只让李典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他知道,他刚刚却是从鬼门关外捡了条命回来。 耳旁的嘈杂身,这一刻,却又重新回到了李典的耳中,他知道,这一刻,他李典还活着。 “撤。。。”几乎是有些嘶声力竭的,曹仁惊恐的吼出声来。这一个男子,太可怕了,对上他曹仁几乎已经有一种当年对上吕布的感觉。 当年曹仁,曹洪,夏侯渊,夏侯敦,许褚,乐进,李典,七将同斗吕布,那一种如时刻在生死间徘徊的感觉,相信曹仁这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然而,此刻,他却又在眼前这一员白袍小将面前,又重新体会到了这一种感觉。 他相信,这不是错觉,更不是什么幻觉,这绝对是实实在在的,把自己扔在生死边缘与死神谈判的感觉。 低过头来,轻轻地扫视过战裙上那一丝清晰的刀痕,赵云此刻的脸上,却是充满了失望,因为他看到了自己战裙上的那一条清晰的刀痕,这是刚才赵云斗曹仁,李典,李通三将的时候,而被曹仁反手给削的。虽然只是一条清晰的刀痕,虽然赵云是在一人斗三将,而且是同时的一招就伤了三个人,可是一向追求完美主义的赵云却对自己并不满意。 若是刚才我没有穿这战袍,而是着布甲呢,没有了那战袍的保护刚才曹仁那凌厉的反手一刀,那我这一条腿,是不是就已经没有了? 所以,此刻的赵云,眼中充满了对自己的失望,和对眼前这一员曹将的赞叹,在那一种自己将身死在他人枪下的情况之下,他却仍然能想着进攻,反手而击敌之身,这不是那种同归于尽,而是另外的一种东西,他叫勇气。 “你很不错。。。”眼神,就这般死死的盯着曹仁,双目中,此刻,却正有熊熊的战火在燃烧,这是一种武人特有的战火。赵云正为自己寻得一个可以值得一战的敌人而燃起熊熊的战火。 一个心中充满了勇气的战将,是值得他赵云去放手一战的。 然而,此刻的曹仁却并没有与赵云再继续相斗切磋下去的意思,却是见得一旁的李典,李通二人任是曹仁怎么呼唤都不走,不由得狠下心来,一拍马,却是转身先行离去。 这一场大战,曹家大将却都被张飞,赵云二人给吃得死死的,使得兵无大将,军阵大败而归。 身后,赵云,张飞,刘辟,和早就杀红了眼的龚都四人,四将把个兵马复又汇于一处,便自领军衔尾追击了下去,这痛打落水狗的事情,任是谁也会是愿意去做的。 这世间之事,却也是颇多奇妙的,前一刻,曹仁伙同着李通,李典,许褚四将,一路衔尾追得刘辟是上天无路,下地无门的,几乎是要到了走投无路的地步,而这一刻,这追逐的对像确正好反了过来。 此刻,却是曹家大军在前边只恨爹妈少生了两条腿的使出吃奶的劲的往回跑,而后头,却正是那原本被曹仁他们追得如丧家之犬般的刘辟,龚都二人,只是此刻,他们的队伍中,却是加入了张飞,赵云这二员大将就是了。却正是应了那一句话儿,世事无常啊。。。 只说曹仁一路败退着往谯县而去,行不过数刻钟时间,曹家大军却是复又来到刚才龚都埋伏过的那个小土坡前,待得前头曹仁刚过去,猛又听得一声邦子想,确见得,至这土坡后,不知何时,又冒出一大片的大军来,却正好团团把个曹军给围住,当先一人,骑一匹白马儿,脸若古月,颌下三络长须飘飘。倒提一对双股剑,不是那号称仁义无双的刘备刘玄德又是何人!! 那刘备也不打话,只把个双股剑一挥,却是当先往坡下杀来。 此时的曹家大军,特别是曹仁,已经对那一声邦子响,几乎是已经有些过敏了,此刻,听得那一声邦子响,果不其然,在那土坡后,复又冒出无数敌军来。 却说曹仁见得那刘备直管引军来杀,又见得自家大军此时士气全无,而身后复又有赵云,张飞这二猛将引大军杀来。 当下曹仁不由大是叹一声:“苦也,这却是如何是好。。。” 只是这仗却也还需要再打,曹仁身为领军大将,自是需要他带领着这些士卒给冲出去的。当下勒转过马头,却是招呼过李典,李通二人,准备再来个三英战刘备。 却也不是说曹仁无耻,说他不讲这江湖道义,若是你现在看到曹仁那一张绿幽幽的脸儿,你便知道,曹仁如此不讲规矩其实却也是被激的,被气成这样了。 他也是没办法,想他曹仁,亦是位不可多得的战将,当年猛如天神般的吕布也斗过,青州的头号大将典韦也斗过,曹仁之勇,亦是不凡的,只是此刻,为了不被身后那赵云,张飞二人的大军再上来给围住了而被包了饺子,曹仁却只能这般不讲道义的,三个人同攻刘备一人,也只为求个战决而已。 不好意思,今天刚赶回老家,今天一天都是在火车上,所以直到现在才更新,很报谦了各位书友们,不过,我会保证不会断更的,刚下火车就上来狂更新! 192 打过再谈 “喝。。。。”冰冷的呼喝声,自刘备口中喊出,冰的却只仿佛是那腊月寒冬里的冷风,只欲冻得人满身冰凌。 刘备的双股脸,此刻,却正在独斗曹仁,李通,李典三员曹家受伤的大将。 若你认为刘备是一位很烂的人,他的勇武很菜的话,那么,这却就是你的错了。 刘玄德一身征战,他一身的武艺,虽然并不是顶尖的,但绝对会是一把好手,一对双股剑在手,任是谁,也是不敢小嘘了他的,若不然,当年虎牢关外,刘备亦不敢就这般提着对双股剑,拍马便来与那关羽,张飞二人同斗吕布了。 吕布是谁,想那早年成名于淮南各地的潘凤,穆顺等名将,上得场上还不敌吕布一招,可是,在虎牢关外,关羽,张飞二人合斗吕布百余回合而不下,待得刘备上场,三人同斗吕布,只几招,吕布便招架不住,便寻着武力最弱的刘备做为突破口,逃出了三人的包围圈。 说了这么多,却也只是想告诉各位,刘备刘玄德的勇武,亦是不可小瞧的。虽然,他不如赵云,张飞这一类顶级的大将,甚至于像现在,独斗曹仁,李通,李典三员受伤的大将,自己早已经险象环生。 然而,刘备枭雄心性,却硬是咬牙顶了下来,不为别的,他只为能把这三员曹家大将拖得一时半会,只要拖得这一时半会,待得后面赵云,张飞等人领着大军赶到之时,这三员曹家大将,自然能被永远的留了下来。 战场上,刀剑无眼,杀了便杀了,谅那曹操亦是不能说些什么,却能去掉曹操三员大将,这事又何乐而不为。 要知道,曹操一直想着得豫州,而把刘备算计来算计去,可是,那刘备又那里不知道这情况,他亦是将计就计的,看是很傻很天真的从了曹操的一切安排,入主豫州,为他们养息地盘。等等等等。。。。 因为,刘备他同样需要一块地盘儿来展自己的势力。不如此他都不行啊,若不然就这般窝在平原,夹在青州方宁和冀州袁绍这两个级大诸侯之间,刘备窝在那平原便是再展个十年,亦是没有个出头之日的。 杀曹仁,杀李典,杀李通,能去掉曹操三员大将,以减少以后的压力,何乐而不为呢?你说若是因此而会被曹操给记恨上?笑话!!!他刘备一世枭雄,却又怕过谁来着? 如今的曹操,起点比之刘备,亦是好不到哪去的呢。刘备自然不会去怵他。先打了再说。 只是,那刘备存了要杀曹仁,李典,李通三将的心思,那曹仁,李典,李通三人心里何尝又没有要杀刘备而后快的心思呢。 若能杀得刘备,想来刘备那一帮子手下,便会如无头之蛇般,散成一盘散沙的。 可以毫不客气的说,刘备,就是他那一整个集体的灵魂,若没有了刘备,他那一帮子猛将,自然就只能各自而去。因为他们是谁也不会服谁的。 如此,便给予了曹操能各个击破的路。少了刘备这一根擎天大柱,更是可以减轻曹操的阻碍。如此多的好处,如此的大功,咱曹仁却是要当仁不让了。 只说凭着刘备一人,自然是战不过曹仁,李典,李通这三员曹家大将的合力的,虽然他们三人已经受了伤在身。战力上多少有些打了折扣,可是他们仍然是三将。而刘备亦不是什么绝世猛将。几次的险象环生间,刘备倒也不求其它了,只求着能拖住这三人的脚步待得张飞,赵云二人到来就已经算是功德圆满了。 好在,张飞,赵云二人这会没来,却是来了位廖化。 廖化新降不久,刘备却是怕这一位猛男反水,却是一直就这般把他单独的带在身边,毕竟,人家窝在这豫州地界已经很多年,多少亦是算得上个土著,比之刘备这新来占窝的鸟儿是要长上那许多时日的。 不想如今倒好,刘备这有着廖化这位贼头的加入,一时间,被他拖去了个战力最弱的李典,刘备这,却是变成了二斗一的局面。 回过头来,见得那廖化,亦是将将与那李典斗了个平手。而刘备这,独斗曹仁,李通二将,却是吃力非凡,一对双股剑左支右拙的,却是在努力的抵挡住这二人的攻势,毕竟,他刘备并不是什么有名的战将,而是一位君主。 “大哥。。。”即便是隔着很远,张飞这一声大喝,亦是悠然传来。 张飞,赶到了。。 这一刻,当他看到刘备正浴血奋战而独斗曹仁,李通二员曹家大将的时候,那一双豹子眼,却早已瞪得溜圆,只若要鼓起而凸出来般。却是此时的张飞已经愤怒至极。 张飞这一生,不曾服过谁,更没有几个朋友,唯有与那刘备,关羽二人结为兄弟。他最佩服的亦只有刘备。 可是此刻,那曹仁,李通二人,见得张飞摆脱了许褚而赶了上来。顿时心下大急,也顾不得说什么会受伤,也不去管它什么久战而脱力,却只奋起余力,只求能在张飞赶到之前,而击杀刘备,如此,纵是身死在张飞的那一杆丈八蛇矛之下,亦可以含笑九泉了。 为我曹家大业,便是牺牲我曹仁又有何妨。 “杀。。。”两样兵器,却都是一样的长刀,一柄是紫背金鳞刀,一柄是三尖两刃刀。二般兵器,这一刻,却是爆出了他前所未有的威力,猛的向刘备劈去。 因为他们知道,他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若是在张飞没有赶到之前而杀掉刘备。那么,他们就将永远的失去这一次机会,所以,他们在努力的争取,努力的使这一丝机率扩大再扩大。 “好胆。。。”见得曹仁,李通手下那惊天的长虹,在远处骑着匹黑马儿的张飞却只来得急大骂一声。却是只能把个双眼死死的瞪得溜圆。 “大哥,你可要顶住啊。”默念了一声,张飞此刻把个手上的长矛,使得却更是威猛,却真如那夺命的牵魂索般,一路急刺,一路而往前奔去。 那一排排士卒,此刻,却只如人立而起的麦子般,而张飞手上那一杆丈八长的蛇矛,亦是化身成那一经验丰富的老农手上那一柄镰刀,镰刀挥过,麦子倒下。。。。丈八的蛇矛舞过,士卒,亦是如那被风吹压过的麦浪般,一**的倒了下去。 193 这一场结局 此时的张飞,环眼怒睁,却已经是怒到了极点,焦燥狂暴到了极点,只听得他那连连的怒吼声,便是知道,他此刻的心里,是如何的焦急。 然而,此刻的刘备,却是从未有过的平静,微眯着双眼,一对双股剑,此刻,却被刘备互相交叉着,轻摆于身前。 他已经感觉到了自曹仁,李通二人身上溢出的这一丝丝的冰冷,这是杀气。狂乱到极点的杀气。刘备是一位很有自知之明,很了解自己能力的人。他没有冒然而进,此刻的他,却是紧守门户。 细密的鳞纹,此刻,在这刀身上,却是显得如此的清晰,如此的让人震撼,震撼于这一刻的惊艳。 此刻,这一柄紫背金鳞刀,却就在曹仁的手中,挥出他最美丽的光彩。 “呛。。。呛。。。”几乎是不分先后的两身巨响声,却是那李通与曹仁二人二般兵器同时的劈在刘备那一对双股剑上。 汩汩的鲜血,自虎口处溢出,在曹仁,李通二人几乎用尽全力而劈下来的这一刀中,刘备的双手虎口处,因为吃不住这一股巨力,而已经全部的被震裂开来。 双手,紧紧而又有力的握住手上的双股剑,即便虎口处传来那钻心的疼痛,双手,亦是不敢有丝毫的放松,因为他知道,这一次松开了手,或许,这一辈子也再没有机会再握住这一对陪伴他建无数功勋的利刃了。 此刻,曹仁,李通二人,已经显得有些气喘吁吁的味道。毕竟,自他们攻破谯县,又从谯县内追了出来,与那赵云这位顶级大将斗了一场,而后更是受不不轻的伤。逃到这里来的时候,又被刘备气势所慑,二人又转灯笼般的撕杀了一场,到得如今,能还有力气提着长刀,安座于马上杀敌,这已经算是曹仁这一位一流武将的极限了。 “大哥。。。。”身后张飞的怒吼声已经近在耳畔,对于这一尊如杀神般的男子,他的战力,曹仁却是再了解清楚不过的了,当年虎牢关外,他可是一人能与那号称天下无敌的吕布斗个百余回合而不败的人物。 如此人物,以曹仁他们此时的情况,对上,怕是不死亦是要被张飞给要走半条命的。 “撤。。。”恨恨的注视了一眼一旁仍然静立于一旁做一副小心防守样的刘备,曹仁相信,只要再给自己一柱香时间,曹仁,李通二人合力,必然能斩刘备于马下,可是,此时的时间,已经不允许他如此做。张飞,已经近在眼前矣。 没有过多的犹豫,没有半分的挣扎,曹仁断然出声,果断的选择了放弃这一次机会,而带着大军撤退。 已经没有了胜的希望了,又何必再战。 “想走?。。。”低沉的声音自刘备的喉咙深处低吼而出,曹仁,李通他们想杀刘备而为曹操除掉一个大患,可是,刘备又何尝不想着能就此机会杀掉曹操的一二个大将,而去掉曹操的几个臂柱,几个爪牙呢? 刘备是位坚忍的人,他的能忍,几乎已经达到一种让人恐怖的境界,此刻,他的双手,虎口处已经全部破裂,这是生生被巨力给震裂开来的,这其中的痛楚可想而知。只是,在这一刻,刘备,却并没有半分松开手的意思,双手,紧紧而有力的握住那一对双股剑,他的内心之中,却是坚决的告诉自己,这一次,将会是杀掉曹操帐下数员大将的最好机会,错过这一次,或许,还不知道以后要为自己造成多少麻烦。 曹操,刘备二方,自然是会有一场大战生。或者,是刘备去抢曹操的兖州,或者,是曹操,领着大军来抢他刘备的豫州。但,不管是谁领着大军去找谁的麻烦,这一场大战,却是不可避免的。 能够有机会去掉敌人的一大助力,而减少自己的阻力,何乐而不为呢? 咬牙,死死地忍着手上的疼痛,但是,刘备却没有半分要就此放弃的意思。张飞已经近在眼前,若拖到张飞到,曹仁,李通二人必死无疑,他相信,张飞,是能够知道他此刻的心里所思的。 乘着刘备因为双手虎口破裂疼痛而一时的失去战力,曹仁,李通二人,也不说什么乘胜追击,却是拍马,转身就往谯县城跑去。 几乎只是在毫厘之间,张飞,那雪亮的丈八蛇矛,便就这般,贴着曹仁的身边而过。 只惊得曹仁一身的毫毛乍起。 好在,借着马,曹仁将将便躲过身去。 却也是不敢回头去打话,拍着马儿,便就这般狠狠的往前窜去。 身后,刘备,张飞兄弟二人,又哪里肯就这般舍去,便也就舍了那李典,就这般追了上来。 双手,正在剧烈的颤抖着,这是因为用力过度而导致的,双腿用力的磕着马腹,只希望着跨下这马儿,能够跑得更快一点点。 只是,相信,到了此刻,一战马,也是没了多少力气了。 曹仁已经感觉到了绝望,他仿佛已经看到了那死神的招唤,而那个招唤他的使者,此刻,却就骑着一匹黑马儿,提着一杆雪亮的丈八蛇矛,正在缓缓的副近。 谯县县在已经在望,他不知道此刻,那城头上是否有人已经看到了他此刻的样子,但是,曹仁却已经没有了去大声呼救的力气,此刻的曹仁,却只希望着那城楼上的士卒能看到他此刻的样子,能告诉孟德一声。让他出兵来救,若不然,怕是他们这一些人是需要永远的交代在这座谯县城外了。 或许,这天亦是还不想就这般早的收了曹仁,李通他们吧。也或者,是那冥冥中的此刻那曹操已经感觉到了曹仁的呼唤了。 就在曹仁几乎已经感到绝望之时,远处,那扇已经紧闭的城门,此刻城突然双门大开,当先一人,骑一匹粟色俊马,引着一大票士卒,却就这般奔通而出,却不是那曹操曹孟德又是何人。 一下子三更全传上来了,大家看地爽了记得给个金砖收藏什么的!! 194 讨价还价 “孟德。(..tw无弹窗广告)。。救我。。。。”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力量,却在此时,曹仁却是大喊出声。 “玄德兄,误会了,这都是自己人。。。。”大老远处,曹操便就大声叫喊道。 刘备,亦是生得一双好看的丹凤眼,只是此时,这狭长的丹凤眼,却是微眯成一条细线,在见到那曹操引着大军到来后,刘备双目中一阵精光闪烁,却是并不曾去理会曹操的喊话,在瞬间,轻磕战马,双股剑,以平常十数倍的度,猛然朝前刺去。 “刘备,尔敢。。。。”见得刘备在听到自己喊话之后,仍然不停下手上的攻势,反而却是更快的出剑,要致曹仁于死地,曹操看得这一幕,只气得牙呲欲裂,怒吼出声。 “卟。。。”淡淡的利器入肉的声音,伴随着曹仁的一声惨哼,却是响彻于整个战场,却是刘备乘着曹仁在见到曹操之后,精神有所松懈间,双股剑,狠狠的刺入了曹仁的后腰处,这一剑,刺的倒不是很深,只是,刺的却是个要害位置。 相信,此刻的曹仁,不说断子绝孙,但至少,他那半个肾在刘备这一剑里,绝对是被捅了个对穿了。 一声惨哼,骑于马上,几乎已经快要崩溃的曹仁,又受得刘备这一剑,又哪里还顶得住,当时就痛得跌下马来。 “子孝。。。子孝。。。。”曹操占着跨下绝影名驹,度快,却是先一步的赶至曹仁边上,把个曹仁护在了身后,以防刘备再行不顾脸面,杀他大将。 只一瞬间,身后吕虔,梁习,等人,亦是拍马赶了上来,刘备见得曹操身后数员大将皆死死把个曹仁,曹操二人给围住,想要再一时半会,再去杀那曹仁已是不可能,颇为可惜的看了一眼那已经躺在地上疼得直打颤的曹仁,便停住了马,却是把那双狭长的丹凤眼,就这般死死的盯着眼前的曹操。 “刘备,汝伤我大将,却是何意耶?” 此时的曹操,原本有些黝黑的脸色,此刻,却已经是涨成了淡淡的紫色,显然是怒急而问。 只是,而对着曹操的质问,刘备却只是轻轻的回了个冷哼。却只是并未做回答。 正在这时,身后刘辟,龚都,廖化三将,却是拍马亦赶了上来,只是此刻在龚都马背上,却是还横搭了一个人,曹操定睛看去,却不是那大将李典又是何人? 却说当时那曹仁,李通,李典,许褚四将追着刘辟,龚都二人,满谯县城的跑,后来,半路上,被赵云,张飞二人埋伏了一场,曹仁自知不敌,便就带着大军撤退下来,只让个许褚留得下来断后。 如今,那许褚被留得下来缠住了赵云,曹仁,李通,李典三人,身后张飞亦是追了出来,那刘辟,龚都二人,自知赵云,许褚那种级别的争斗,他们二人上去只会是自寻死路,也帮不上什么忙,便也跟着张飞追了出来。 曹仁冒死突围了出来后,行不过几里路,却不想,再半路上又遇到刘备埋伏于此处,这一场埋伏战,曹仁,李通二人合斗刘备,李典斗廖化,将将打个平手。 只待得张飞一路追了过来,那刘辟,龚都二人,却是自知能力不足以与张飞争,便就打马,合着廖化,三将团团把个李典给围住。 可怜李典堂堂一员骁将,不出二十回合,便被这三人给生擒活捉了住。 “啪嗒”一声,那龚都却是毫不在意的把个李典给扔在了地上。 “曼成。。。”双目中,此刻,已经因为充满了怒火,而变得血红一片。曹操此刻的声音,已经变得有些嘶哑而狂燥不安起来,相信,任何一个熟悉曹操的人都知道,曹操如此这般,却已经是达到了他愤怒的边缘。 只是,刘备对于曹操的脸色,却是看亦不多看一眼,一双狭长的丹凤眼,却是闪烁着精光,死死的盯着曹操,一字一句道:“只许汝曹孟德追杀我大将千里,却不许我刘备伤你大将耶?” “刘玄德,你待又如何?”见得了刘备身后,刘辟,龚都二人,以曹操的智商,自然也就知道了刘备为何如此的原因了。 自己先是把个豫州给掠夺得一片狼籍,几乎已经是到了千里无人烟的地步,而后来,再接到刘辟与刘备二人的信之后,仍然是不顾一切的攻破了谯县,把个谯县连着周边的数个大县亦是掠夺一空,换做是谁,也会气愤的。 终归是自己有错在先,曹操,此时嘴上虽叫囔得凶,心里头却是并没有多少底气。 “我要完整的豫州!”刘备的意思很简单,我也不要你多,你只要把豫州这片不是你的,所有你抢去的,都给我吐出来,还给我。 只是,刘备这种条件,曹操能答应吗?显然,那是不可能的了,就豫州抢去的那些粮草什么的,怕是早就被曹操给消化在肚子里去了,你让曹操拿个什么来还你? “刘玄德你就不怕你的胃口不够好,消化不了这整个豫州吗?” “哼。。。那是某家的事情,倒是不劳孟德操心。” 若说到打嘴皮子仗,曹操是个个中好手,那刘备,亦绝对是位顶级的口才大师。二人唇枪舌箭的,绝对也都不会输给谁! 只是二人也都明白,这话说的到底有多么的空洞而苍白无力,难道,就因为刘备这几句话,那曹操还真能把个豫州抢去的粮食,人口什么的通通原封不动的打包给送还回来给刘备吗?显然,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曹操也不是那种好说话的人。二人此时拉来推去的扯皮打的目的,无非也就是在拖延个时间而已,这最后的决定,终究还是要靠实力来说话的。 果然,就这般几句话的功夫,刘备身后,刘辟,龚都,廖化三将,早把个大军给整合起来。却是足足七八万人之多,虽然都不是什么精锐大军,此刻,甚至于还有些乱糟糟的都没有排出个合适的阵型来,可是,就光那人数,就不是曹操所能比拟的。 195 无奈的退让 “我要整个豫州!”双眼死死的盯着眼前那五短身材的曹操,森冷的话语里,却是刘备再一次重复了这般一句话来。 抬眼看了看那仍然如死狗般躺在地上的李典,此时的李典,也不知道是晕过去了,还是怎么地,却就这般躺在地上,动也是不动一下。 是乎是是感应到了曹操那咨询的眼神,一直骑马立于李典边上的龚都此刻却是咧嘴一阵嘿然轻笑道:“放心,我家主公说了,不让我杀他,可这小子不老实,咱只好用刀背把他给拍晕了。” 李典,虽然并不是位很厉害的武将,可是,他却是最早的投靠于曹操的人。要说对李典没有什么感情,那是完全不可能的,此时听得那李典只是晕了过去,却是并没有死,倒是让曹操轻轻地松了口气,颇有些感激地看了一眼龚都这个爽直的大个子。 身后,曹洪,乐进,吕虔,梁习等数员大将,此刻齐齐站于曹操身后,在他们身后,更是有四五万的精锐大军在,这些可都是真真正正的百战精锐,是曹操当年从兖州黄巾中鳞选而出,经得徐州,青州数场大战而存活下来,是随着曹操征战四方的真正精锐。 若真正拼杀起来,他曹操倒也并不见得会输给刘备多少。他并没有完全处于下风处,所以这谈判,却仍然是还有回旋余地的。 “玄德何必做这般姿态,以你我二人情谊,何事不可好好相商。”这曹操却是打得个太极拳的好主意,指望着能推来打去的,就把这事儿给磨平了。 眼角处,轻轻地扫了一眼那仍然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的李典,曹操云却是对着李典暗自轻叹了口气,若是事有不可为,怕是也只能放弃李典为一员大将了。 这却并不是说曹操对于李典不够喜欢,对于这位最早投靠于自己,而骁勇善战的外家将领李典,曹操可以说是很喜爱的,只是曹操本绝世枭雄,枭雄之心,本就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又岂会为一将而阻了自己的大业。 就像他说的那一句警世名言般:“另教天下人负我,勿要我负天下人。”这一句话,却又是需要怎样的一种豪情说将出来。 所以,对于李典,曹操亦只能报以谦意的目光。若一会双方谈不拢开战,若能抢救急时,把个李典在对方下毒手之前就救过来自然是好事,若不然,那便只有为他多杀几个敌人,好为他报仇吧。 “哼。。。。”对于曹操的推委,刘备却是满脸的不屑一顾,只因为此刻,在他手上,他还掌握着曹操帐下的二员大将,没错,是二员。 除了李典之外,尚还有个许褚呢,虽然此时的许褚还未被怎么样,但是刘备相信,以赵云之能,必能大胜许褚而归。 所以,他倒也是不急。而对于曹操的话,更是不置可否,只做满脸的冷笑看着曹操。 双方虽然都在冷脸相对,然而,曹,刘双方之间的气氛,却是更加变得凝重起来。 拖得这般久的时间,那张飞,早就骑在马背上歇够了力气,而刘备身后的那七八万大军,亦是在刘辟,龚都,廖化三个人的努力下,终是把个阵型给摆了开来。 到得现在,刘备才算是真真正正的放下心来。在这一种情况下,便是去放手一战曹操的百战精锐却又有何妨。 此时的曹操,脸色却是阴沉的可怕。以曹操的聪明才智,早就已经感觉到了对面刘备的作为。只是他却并不想把他这好不容易拉扯出来的精锐就这般毫无意义的丢在这里。丢在这一场毫无意义可言的大战上。 说他毫无意义,那是因为在这豫州之地上,好处,早就已经被曹操给收刮得精光,早就被曹操拖回了兖州老巢去了,东西都已经进了自己的口袋了,再争又还有何意义? 他曹操周遭的敌人还有很多,特别是那青州的方宁,跟方宁可谓是有些解不开的仇结了,如今,那惫懒子又是新得了个徐州之地。实力更是大大的上了一个台阶,曹操又如何不能防着他点,要是方宁哪天心血来潮,不顾一切的,来夺这兖州的话,那他曹操又该如何。 所以,他不想平白无故的白白把这好不容易拉扯起来的精锐士卒给浪费在这种不必要的地方,这种不必要的毫无意义的战斗中。 剑拔驽张间,或许,大战,就会在下一刻就爆出来。而受伤的曹仁,曹操,早已是着人把他给送往谯县而去。 回过身来,与身后曹洪,乐进数交换了一个眼神,却是让他们眼急手快,若是可能的话,先把个李典给救出来再说。 身后数将暗自一点头,却是双手轻按刀柄处,皆是各自在蓄力,勿求一击而中。 然而,或许,今天,就是曹操倒霉需要大出血的一个日子,就在这时,却猛见得自刘备大军之后,又再起烟尘。 微眯起一双细眼,曹操,双眼就这般死死地盯着刘备大军之后。时间不长,不过数息之间,便见得奔上来一白袍小将儿。而其身后,尚牵着一匹马儿,马上此刻正五花大绑的绑着一恶汉。 “仲康。。。。”一声惊呼出声,却是曹操,亦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以曹操对许褚的了解,他自然是自信,许褚斗区区赵云,不说大战,但至少亦是不会败的。 此时的赵云,武艺也尚未大成,也还没有创出他那惊绝天下的百鸟朝凤枪。却实如曹操所猜想的那般,以许褚斗赵云,绝对可以胜出的。 只是,他却是算漏了一点,在当时的战场上,曹仁,李通,李典三将败退而回,连带着大军一并突围而去,而在战场上,留下许褚断后的兵马,却是并不多,区区数千步卒,对上赵云所领的大军,不出一时三刻,便被吃得死死的给消磨得干净。 到得最后,打着打着,许褚身边却全都是刘备的士卒,身边是一个曹兵都没有。 196 大出血 小兵兵,虽然不能如许褚他们这般,猛得一溻糊涂。可是,他们占着人多,自然也是不俱许褚,所谓蚁多咬死象,估计也就是这么个理儿,更何况,此时,尚还有赵云牵制住了许褚大半的攻击力量。 打得最后,郁闷的许褚,终是顶不住这般无休止的偷袭,不一注意,却是被赵云一枪横扫于马下,周遭士卒七八数十人,便是一拥而上,这七八员大汉压了上去,便是许褚再大力,再这久战之下,亦是脱力而收拾他们不得。 被绑了个五花大绑,就这般被赵云给拖了上来。 若说李典,救之不急的话,曹操尚还能狠下心去就这般舍去李典。毕竟,李典之才,虽然说骁勇善战,可是就李典那样,最多也就不过个将军。甚至于独领一方都欠奉。 只因为李典之才,实在是有些过于平庸的紧。他的文武都是一样的属于中等偏上,只能算是二流水准,两样都不是很突出的那一类。 这种平庸的人才,却最是要不得的。换句不讨人喜欢的话说,就是文不成武不就。 若你专精一门,比如像荀攸,郭嘉他们一样,他们要么就是内政强得一溻糊涂,要么就是战略上计谋强得变态,那也是一个顶尖的人物。 或者,你像许褚这样,其它不行,可是他武艺了得,战阵之上,冲锋陷阵,无人能敌。这也是一种人才。 若要学文武双面展,平庸之道,若不是天才,大半学出来的人,都属庸才之列。文不成武不就的。 正巧,李典,就属于这一类型的。他的武,低劣到甚至于只能在二流中等的位置在混当,而他在战阵上的计略,在内政上的能力,评价只会更会更低。换句话说,这种人,最多也只能给个一地太守的位置。满了则会是家国百姓的一种恶难。是要不得的。 所以,尽管,曹操对于李典很喜爱,但是,在一定特殊的情况下,曹操只能很谦然的说一声报谦,对于李典,曹操只能选择放弃。 可是,如今,许褚亦是被刘备生擒了去。放弃李典可以,若说放弃许褚,相信,任是曹操再如何大肚,亦是舍不得的。 许褚绝对是猛士也。他绝对是曹操帐下第一猛将。是曹操对外的绝对利刃所在。 “与你陈郡一地如何?”咬了咬牙,曹操恨恨的注视着眼前那仍然满脸含笑的刘备,终是满脸铁青的松口道。 曹操说这与你陈郡一地,意思就是说我把这整个陈郡所获得的都还给你,这已经算是曹操大出血了。 不松口不大出血一次已是不行了,不出点血,曹操就有可能再下一个瞬间,失去两员大将,特别是许褚这一员猛将,这是曹操绝对不允许的。所以他只能忍气吞声的松口。 陈郡一地?呵呵,太少了吧,打乞丐呢你?。。。。虽然,这话刘备没有说了出来,可是看到刘备那一脸戏谑而无所谓的表情,曹操,绝对是生吞了刘备的心思都有。 “再与你苦县,费亭,朗县三地。。。。”苦县,费亭,朗县三个县,乃是谯郡里的大县,连着谯郡治所,也算是丰厚的,曹操,能再拿出这三县之地来换,却已经算是狠下心去了。 “也罢,便允了你。”此时的刘备,却也不怕曹操会耍赖,只招呼过身后的龚都,把个李典扔还给了曹操那一边。 却见得刘备又一脸轻笑道:“一郡加三城,换李将军一人,至于许将军,孟德却又当愿何地来换?” “无耻之徒?汝敢欺我耶?”此时的曹操,终是心里头那一口恶气憋得难受,怒吼出声来。 他曹操自问何曾受过这般欺辱。 然而,对于曹操的怒吼,刘备亦是怒哼出声道:“当日濮阳城外,你我之盟约,然道你亦当我好欺耶?” 当初曹操邀请刘备来同攻吕布,便是许得这豫州一州之地,以为酬谢,只待得曹操缓过气来,便同刘备一并来同取这豫州之地的。 只是如今,这曹操却是不厚道,占着地利,离得这豫州之地进,那边刚通知了刘备,自己这边却是先一步入了豫州之地却抢。 这豫州,早已为刘备视为自己的囊中之物,又如何能让他人沾手。当初,刘备本待自己来取,只是又碍于兖州的曹操,怕他来寻麻烦,便也就同意了等个半年,等他缓过气来,再行同取这豫州之地。 只是如今这曹操,却是先一步把个豫州之地弄成这一翻样子。你说刘备会不恼火不记恨于曹操吗? “哼。。。。”自知自己理亏的曹操,便也不去争这个问题,只是双眼中怒火中烧的样子,却是让得看得了就有些心慌慌的感觉。只是那刘备,却只当是空气,仿佛是什么也没有看见,只这般淡然然的立于一旁,不做半分说辞,只等着曹操的开价。 “再与你鲁国一地。。。”此时的曹操,已经不能用咬牙切齿来形容他此刻的心情,若是可以,相信,曹操真的会就这般走上去直接与刘备干上一架以解气的。 淡然的摇了摇头,却见得安坐于马上的刘备轻笑出声道:“我要沛国一地。” 沛国只五县,而鲁国却有七县之地,然而,刘备却是只要沛国,而不要鲁国,这却是为何?? 按理来说,多了那两县之地,却是能多出两县的人口与财物出来,选择鲁国自然会更赚些的,可是,曹操,刘备二人都想要沛国这一地。这却是为何? 这却是因为沛国这一郡却是有些特殊,说他特殊,乃是因为此地,正是汉家开国皇帝刘邦所出生的地方,有见于此,历代汉家皇帝都对这沛国有着很好的投资建设。汉家历经四百年,这沛国一地,建设的可想而知。 所以,刘备,曹操二人都同时选择了要这沛国。只因他里面的财富,已经达到了惊人的地步,区区多出的鲁国二县,又怎能比得。 不好意思,这一章复制重复了,道谦。。。 一日三更,给个收藏 197 逼急的曹操 没得商量,曹操自然是只能乖乖的吐出陈郡,沛国二郡的所得。换回了许褚,李典二员大将和数万士卒。 来了一趟豫州,却只得了个鲁郡七县之地的钱粮人口,其它是什么也没得到。不说曹操这一趟有没有亏,单只说他就这般出来了一趟,到头来,又得了这么一个结果回了兖州,手头上,一时又没得粮草以为继。 好在,刚在豫州之地,得了钱财倒是不少,便着人去冀州,荆州数地买粮以度日。 至于刘备那边,他新得了豫州之地,虽然说在他上面还有一个孔伷压着,可是就孔伷那头猪,又如何能弄得过刘备刘玄德这个大忽悠,不几下,那孔伷就欢天喜地的把个州牧大印交给了刘备,任那豫州长史,治中等大小官员如何去劝说,如何去以实例证明,去引经据点都没用。 甚至于拿出了就在前几年冀州牧韩馥的事情,可是,这孔伷这头猪,或者真的是被猪油蒙了心,被刘备给的蜜糖给甜住子嗓子眼,只一个劲的推说自己能力不足,才德不行,不足以服众,转眼间,便把个若大的豫州给了刘备,自己却是自回家守门做学问去了。 从此,这豫州之地,便也打上了个刘姓的旗号,这刘豫州之名,便也算是传扬开来了。而刘备自有了这豫州之地,当下努力治理,一时半会,却也是生机勃勃,成努力向上展的趋势。 且说这一日,却是曹操搬师回兖州之地第二日,此时的曹操,正以手抚着额头,在努力的思考着一些事情。 此时的曹操已经年过四十,前段时间,却是偶然患上了这头疼病,只要一想问题,这头却就要疼得只如要裂开来般。可是这若大一个兖州之地,条条框框却都需要曹操去思考过。又如何顾得上这头疼,所以这会思考起问题来,曹操却是不得不用个布带把个脑袋给死死的扎紧。 兖州没粮食了,没粮,就会生乱,这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问题,曹操,却正在考虑这么一个问题来。怎样去解决这兖州的粮食。 “嘉闻明公自豫州回兖州之后,却偶犯头疾,整日神思难属,却不知可有其事?”正自曹操头疼着这兖州粮草的事情的时候,却不想这时,门外,却有谋士郭嘉,正一脸笑意的走了进来。 “奉孝来了。。坐。。。”对于郭嘉这位出色的谋士,曹操却总是有着一种自内心的亲切感。对于他,却是少了份应有的严厉,而是多了丝丝的柔和。 “奉孝此来,必是已有所得,却是有何以教我?”二人也不用说太多,主要是曹操与郭嘉二人彼此之间实在是太了解对方了。 郭嘉能来,必是心里已经有了万全之策,才会来与自己商量的,若不然,以郭嘉那种懒散的性子,他也未必会愿意跑到这兖州牧府里来。 “生我者父母,知我者明公也。。。”不大不小的拍了个马屁后,郭嘉便也就笑着道:“想来,其实明公心中是早有定计矣,却是在心中尚颇有些顾忌,遂才不想与众位大人相商而已。” “哦,奉孝怎知我心中以有计较?你看我这般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像是已有计较的人吗?”倒也很难得,曹操能在这个时候能说说出般一句有些幽默的笑话来。 或许,也只有对上郭嘉这一位年轻的谋士的时候,曹操的心情才会变得松懈下来。 “其实明公所虑者唯忠义二字也,嘉切以为,此大可不必担心。”一旁的郭嘉,却就这般有些懒随意的寻了个位置,也不说什么正经跪坐,却只如闲散之士般,随意曲腿盘坐于一处,寻了个最舒服的姿势,然后,方才朗声道:“自董卓身死后,郭汜等人反回来压了长安,如今,李傕自为大司马,郭汜自为大将军,横行无忌,欺凌天子,朝廷无人敢言。” “吾闻此二人,如今享乐时日日久,便想独霸朝堂,便也生了排挤之心,失了当日的和睦,此正是明公对此二人用兵之时也。” “至时,只要明公明施离间计,暗地里出兵,朝中自有忠臣元老以为明公内应。此事必可成也。” 看了看曹操,见得曹操仍是如刚才那般,以手托着额头,却在细细的思虑着郭嘉话里的得失。 只听郭嘉继续道:“只要明公能退得李傕,郭汜之辈,便可尽得三辅诸地,得三辅,以窥汉中,益州钱粮之所,西凉,关中之所,将任君取悦,何愁大业不可兴耶?” 却见得曹操此刻双目中,正有丝丝精光闪烁于其间,显然,对于郭嘉的话是相当的感兴趣。 若问曹操现在最想要的是什么,那么无疑是粮食,若再问一下,曹操想要点什么?那么曹操肯定会告诉你,他想要战马,想要很多很多的战马。 他想要组建骑兵,这已经是个客不容缓的事情,他已经吃够了没有成建制的骑兵的苦。 当年攻青州的时候,方宁手下就区区三千铁骑,亦敢来打他数倍的步卒。而后来的吕布,更是把骑兵挥的淋漓尽致。他的并州狼骑,足以让曹操记忆犹新。 所以,对于骑兵,曹操有着别样的一种偏爱。 现在长安城内,什么最多?当然是骑兵,那里有着十数万的西凉铁骑,想到那十数万的西凉铁骑,马上就有可能归自己所有,相信曹操的双眼立刻就要变绿色了。 然而,这些现在都不是能得到的最好的好处,只听得郭嘉神秘一笑道:“明公若得长安,当得大义以傍身,至时,挟天子以令不臣,天下间,何人又敢不遵明公之言?” 这却是一句有些诛心,甚至于叛逆的话来,但是,此刻,这一个大殿内,却只有曹操,郭嘉二人,出我之口,入君之耳,倒也不怕传扬了出去。 听得郭嘉这一句话,曹操却是并没有感到有多少惊奇,内心之中,甚至于还有着一丝小小的激动。 ~~~~我是分割线~~~~ 好了,现在已经安定下来,估计以后都窝在家里写书了,大家不用担心会有断更的情况。至于那位广东g友问我这本书什么时候完结,嘿嘿,说实话,我自己也不清楚,这是一本百万字以上的书,估计最少也要到一月底才能结束了。 至于那位福建g友说的主角太小,没名声又不是名将之后,没人信服,其实这件事儿,我再前面就有解释过的,只是个势的问题,为势所逼,当然就可以,就打个最简单的比方,比如说越狱事件好了,一郡死囚现在被关在一起,明天就要杀头了,他们很无助,可是现在突然有一个十数岁的小孩过来告诉他们,我能帮你们脱困,你说他们会不听吗?再说古代又不是现在,现在十数岁的小孩子还只是群小p孩子,可是古时候,十岁的孩子早当家的比比皆是的,这个我也有举过例。主角当时所处的环境,也就跟这个差不多。呵呵,你不妨仔细看看。 说了这么多,咱还是那句老话,求一下收藏,和金砖,别人一天收藏是过1oo+,咱是一天二三个地,呵呵,各位看得给力地就收藏个吧。。。 198 挟天子以令不臣 挟天子以令不臣。。。 听得郭嘉这一说将出来,却见得上处的曹操,霍然站起身来,一把撕去头上的扎带,双目灼灼生辉间,仰视苍穹,戟指向天,须皆张间,几乎是用吼的声音,把个内心的话怒吼出来:“为天子万民,为大义,吾愿往之。” 这一刻,滚滚的怒吼声,只若奔雷般,瞬间响彻于整个兖州牧府,呼喊声,传遍了整个兖州城,这整个大汉朝十三州里。 这却是曹操内心中的一种誓言,一种决定。 在这一句话说出口后,这一世之英名,这一世之决定,那所谓的“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臣”之世语,怕是就要去做了。 他曹操本是这大汉之忠臣,能臣,可是,时逢乱世,却非逼得他去做那大大的奸臣,若珧在,他就得死。 可是他并不想死,所以他选择了反抗,选择了做这乱世之奸臣。 当他从心底里怒吼出这一句“吾愿往之”的时候,他的内心之中,其实已经明白,一一世,他已经没有了回头路可走。这一刻,他的决心,已经种下去,再也不会去改变。 曹操这边既然已经下定了决心,要去做上一场,自然就去放手准备去了。 且说长安城内,自董卓死后,李傕,郭汜,樊稠,张济,牛辅五人听从谋士贾诩之计,起兵,以打出为董卓复仇的旗号,起兵打败了吕布而攻陷了长安,劫持了天子百官后,李傕自任为大司马,郭汜自认为大将军,又加封张济为大鸿胪一职,镇守河南伊,这却算是把个张济给打出了长安这个权力中心地带。.tw[] 而在当初攻打长安的时候,牛辅便早早战死,再后来,大将樊稠亦被李傕,郭汜二人合力整死。 整个长安城内,也就剩下了李傕,郭汜两个人的声音。 自讨董之后,这天下间,各路有眼光的诸侯自也是看到了这大汉朝四百年的气数怕是也就这般尽了,遂皆是各自回了地方,争夺地盘去了,这李傕,郭汜二人,却是两个没眼光之辈,这中原大陆上,早就烽烟四起,征战不休了,可是这二人,却仍然是窝在长安城那一亩三分地里,挟持着个小皇帝,自己称王做主,过着那如帝王般的生活。 或许是安乐日过得久了,便是连心中那份雄心也被抹了去了吧。此刻,李傕,郭汜这二人,却是只顾着享受,偶然间,自己斗斗倒也寻些个乐趣。至于其它的,你让他们去征战天下,那还是算了吧。 却不知道,你不去找别人,这事情,也会来找上你的。 且说曹操这边既然要行动起来,郭嘉这位席军师自然是需要好好谋划一翻,当下使人去了密信,联合朝中百官。这一去信,却是就被搭上了线,那文武百官简直就是满口的答应啊,你道为何? 却说现在在长安城内的朝中百官里,到得现在仍然在小皇帝身边,能有些名气的,也就个杨彪和朱俊二人了,可是,不管是否是名人,还是谁,他们都是人,都一样要生活,要吃喝拉撒。 可是,在长安城,李傕,郭汜二人苛刻无比,平日这些文武百官们,有点残羹剩饭吃吃就已经不错了,有的时候,直接就是二三天不给一顿饭吃,那也是常事儿。如此一来,你让他们如何能受得了这种生活。虽然忠义重要,可是饿死却更是事大啊。 如今,有曹操来信说要接他们回洛阳享福,只是希望他们在曹操大军打来之后,做个内应,多少给点帮助,就这么点事儿,你说他们能不答应吗?那真的是忙不致的就答应了呢。他们也是没办法,被逼的啊。。。 诸文武大臣一合计,当下就推出现任的太尉杨彪、大司农朱儁二人,暗中向献帝奏道:“今有兖州牧曹操拥兵二十余万,谋臣武将数十员,若得此人扶持社稷,剿除奸党,李傕,郭汜只若土鸡瓦狗,必为之所破也。” 献帝泣涕长叹曰:“朕被二贼欺凌久矣!恨不得生噬其肉,若得曹爱卿之助,诚为之大幸,朕必不负他!” 估计这献帝也是被李傕,郭汜那二位给欺负得久了,连这种必不负他的话都给说了出来。 所谓天子金口玉言,这一句话说将出来,却就是圣旨,是需要实实在在的付出的。唉。。。 既然献帝这头都已经同意了,曹操那边自然也就该紧急行动起来,然而,如今小皇帝尚还在李傕,郭汜他们二人手中,曹操自然不能就这般领兵去攻打他们,这不光是因为兖州内早已无粮可以支持曹操领数十万大军再出征,更是因为曹操怕李傕,郭汜二人被逼得急了,恶从胆边生,把个小皇帝给一刀喀嚓了,那他曹操便是个大大的罪人了,没能救出小皇帝来,什么好处也没得到,反要背个实实在在的间接弑君的名头。这却不是曹操想要的。 所以,破这长安城,却仍然是需要从内开始。 说起来,这事儿,也合该是曹操走运。却说,这一日,李傕,郭汜二人,因为李傕,郭汜二人争执谁来任这个延尉一职的问题,复又各领着一二千军士相斗而去。 这延尉一职,说来,也算是一个重职,乃是相当于九门提督的官儿,管的乃是京城内四大城门,这城门,李傕,郭汜二人,是谁也不放心给对方手下的人在管。都怕对方一时三记得的断了自己的退路。 而以前一直是樊稠这个中间人在担任,可是自樊稠死后,这个职位,也就一直的空着,李傕,郭汜二人也一直为这个问题而在争执着。 平日里也都是这般,因着羌人号斗成性,而李傕,郭汜二人手下兵马大半以上也都是羌人,所以,在朝堂上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他们都是如今天这般各带着千余人,在这场地上摆开阵势,斗上一场,输的一方,便需依着赢的一方行事。 虽然这般看起来,很是有些儿戏,但是这种事情,却也不失为一种野蛮的解决方法。 这一场好斗,倒也是如平常那般,仍然是个平局,二方约定,明日复再斗上一场,以定胜负。当下各自收兵,怒气冲冲的各自回营而去。 可是,自杨彪,朱俊他们联合了曹操,定下了营救的大计后,又如何放心敢让李傕,郭汜二人再相斗下去,却是怕他们二人李傕,郭汜而坏了曹操营救他们的大计,当下由杨彪,朱俊二人带头,领着朝中六十多位大小官僚,一并而先去郭汜营中劝降解祸去了。 你的给力就是我的动力,求一下收藏金砖,嘿嘿。。 199 反斗 也不知道杨彪,朱俊他们这都是怎么想的,你说你去解个祸,劝个降,用得着六七十个大小老爷们儿一起去吗?难道你还想去给那郭阿多摆龙门阵不成? 也是活该他们倒霉,要受这般罪。.tw[] 却说今日这一场好斗,正不巧又是一个平局,那郭汜郭阿多却正是恼火着呢,却见得这一帮不待见的朝中大臣们跑得来他大营中,子曰老子语来说教他,玛勒戈壁的,当下那郭阿多就火了。 他本是西凉人,更是一个纯种的武夫,当年随着董卓东征西讨的日子里,那是他最快乐的日子。 可是时势比人强,到得现在,他郭阿多,亦是逼不得以要来玩玩这叫政治的东西,这却是他最讨厌的,他几乎就如所有的真爽的西凉武夫一样,天生就讨厌政治这种东西。 你说郭汜这会正在气头上呢,这一帮老夫子的却就这般跑过去,给他子曰,老子语的之乎者也的说上一通,你说他能不生气能不火大吗? 也不管那般许多,大手一挥,便让人把个满朝公卿给统统地捉到偏房去。 天可怜见,他郭阿多,却并没有安什么其它的心思,只是觉得这一帮子人在这呱噪的紧,他只是想让自己耳根子清静一会,所以才让人把他们给弄到偏殿去的。(..tw好看的小说) 只是那一帮子天杀的西凉兵丁,本就看不起这一群文弱的老夫子样的官儿,平日里,更是由于李傕,郭汜二人的惯宠而让他们恃目而骄。从不把这一帮子满朝文武百官放在眼里。 这一次,杨彪,朱俊他们受得苦可想而知。 郭汜这清静了,可是李傕那边这会却是给闹翻天了。你道为何?却是那李傕收到密报,说郭汜把个满朝文武都给抓了。 这还了得,虽然李傕,郭汜二人很笨,可是,他们亦是知道,此刻这满朝公卿大臣和那皇帝小子才是他们保命的根子所在。 见得郭汜手快,却是先一步把个满朝公卿大臣给收了,李傕怕出事,亦是着大军入了德阳殿,把个小皇帝并伏皇后二人,一人一辆小车,给载着走了,自拉回军营去。 二方一劫公卿一劫了天子,这却如何以是好,如何能完成曹操的计略,又何时能让他们这一帮子公卿大臣脱困而去呢。 当下有侍中杨琦建言道:“如今我大臣被困于此,可密使与郭贼亲近之人,以自陈大计为由,说服他反攻李贼我等方可得救矣。” 帐下诸大臣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却是一个人也不敢上得前来,去做这件差事。 他们都知道李傕,郭汜二人乃是出了名的喜怒无常,常以杀人为乐,说不定他什么时候不高兴了,一刀就把你给剁了,那找谁伸冤去?所以诸大臣里有几个平日与郭汜相熟的人,在这一刻,也不敢站出来。 一直冷眼站于一侧的大理寺卿钟繇,此刻,见得这场中五六十位朝中大臣,为王事,却是没有一人愿意站出来,说上一句话,当下轻叹了口气道:“钟繇愿往见郭贼,以求让诸位得自由。” 钟繇字元常,本是颖川人士,、灵帝时便镇守这长安古都,在这三辅一地素有名望,所以,便是连那李傕,郭汜等人入得这长安城,亦是不敢对钟繇怎么样。 如今这钟繇自已愿意去见郭汜,倒也是位不错的人选。 一帮公卿五六十个老少爷们儿,见得钟繇愿意自接了这一门差事儿,皆是大大的松了口气,好在不用自己去了,只是心中却也有些可惜,在这种非常时刻,谁也不敢保证那郭阿多的心内是此刻是怎样的一个想法,更不知道钟繇这一去是否还有命再回来。 只说了些保重的话。那钟繇便就这般施施然的往中军,郭汜大营而去。 “今有李傕不奉诏,欲弑君自立,将军有败吕布之大功,辅政四年,多著勋绩,天下共知。今将军何不杀此贼,以救天子?”大帐内,钟繇面色如常,直视两旁刀剑只若无物般,却是一脸淡然的对着郭汜道。 “钟元常之名,吾早有耳闻,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对于钟繇的话,郭汜倒是未太在意,只是对于钟繇以一个文弱书生之身,立在这两旁如山的刀剑之中而面不改色,光就这一份胆气,便就让郭汜大大的另眼相看。 “却不知郭将军对我之提议意下如何?”那钟繇此刻,却仍然是不紧不慢的说道。 “哦?如此,我却又有何好处?”虽然李傕,郭汜二人并不是什么智谋之士,甚至于连个有些智商都算不上,充其量也就是个经验老道的先锋大将而已。可是,这却并不妨碍于他们那恐怖的本性。。。。贪婪的本性。。 我能得到什么好处?很直接的一句话,我帮你杀李傕,我能得到什么好处? “呵呵,能得何等样的好处,将军又岂会不知?”那钟繇此时却是满脸含笑的看着郭汜,然而,此时他的右手食指却是单指竖起,轻轻地指了指上面。 “哈哈哈。。。。元常果真是个妙人,本将军准了,明日,便兵攻打那李傕大营。”却见得那郭汜此刻,却是哈哈大笑不已,显然,想到钟繇所指的东西,马上就可为自己所得,大是开心的样子。 “将军此言差矣,将军行武多年,岂不闻夜长梦多之言,征伐利事,又岂可俄延于明日,却正需此时,好出其不意也。” “嗯,也是这般个理儿,那便如元常所言,来人。。。去整军备马。”当下这郭汜听从了钟繇的言语,便着人去整兵以备战。 又让人把满朝公卿给放了出来后,自去领了大军打李傕去了。 求一下收藏和金砖,大伙不要那么小气哈,多给点喽,到今天才11个砖头,好让人郁闷的哪。。。大伙还有的,记得要投我一个啊,让我也爽爽嘛,呵呵。。。 别整天让我面对着这么个个位数,一点一点地爬,累啊。。。 200 百卿 且说郭汜自听从了钟繇的建议,领了大军便自朝李傕大营而奔去,此时的李傕,倒也是配合,却正在做他最爱做的一件事情。。。。问卜女巫之事。。。。(所有有想歪了地童鞋统统自己面壁去。嘿嘿。。。。) 却说李傕平日里却是最喜欢这些左道妖邪之术,经常使女巫击鼓降神于大营之中。 其实,这也无可厚非,西凉偏鄙之地,文化医疗水平低下,几乎大多数人都是如李傕这般,有个病痛,灾难什么的都喜欢求这女巫,有时候也是想问个吉凶前程什么的。 只是因为李傕他这人,此时乃是一方军阀大佬,地位上有些特别,所以做的事情呢,也就显得有些过份了。 此时,劫了这皇帝小子,李傕此时却正在寻问那女巫,是吉是凶呢?却不想,正在这里,大营外,忽然一阵大乱,此时的李傕却正在问卜于那女巫呢,求神问卜这种事情,最是要求诚心,打扰不得的,平日里李傕亦是有严令,在他求神问卜于女巫的时候,绝对不允许别人打扰于他。 只是,此刻,在大营外,嘈杂之声,却是越来越大,这却是让李傕很是恼火。 这时,却见得城外一小校,飞奔而入祠室内,虽然见得李傕仍然在求神问卜,虽然知道李傕早就有严令,在他求神问卜于女巫之时不得有他人打扰,只是,这时却是非常之时,又如何不急。[..tw超多好看小说] “将军。。。。将军不好了,城外那郭阿多带着大军打过来了。”此时的那员小校,几乎都已经快要哭出来了。 “盗马之贼,也敢猖狂,哼。。。”闻得郭汜已经领兵打到大营里来,李傕不由大怒,当下怒哼出声,“来人,整军备马,着骑都尉杨奉,宋果二人,引军来助我灭杀此獠。” “今日,我李傕若不杀郭阿多汝这盗马之贼,吾今日誓不为人。”显然,对于郭汜这种打断他这个诚心的信徒上香的时间,心里头却是很是气愤。 待得李傕整军备马奔出大帐去时,那郭汜早已是打破营门,此时,已是快要入得这中军大帐里来了,当下李傕大怒,指挥着大军,便就这般向着郭汜大军反扑了去。 二路大军,平日里便是多有争斗,对彼此也都是再熟悉清楚不过了,这一刻上得前来,便是用尽了手段,便尽了力气。 西羌人本就好斗,这一刻,被这血气一激,更是个个如儿狼似虎,嗷嗷叫着的两相掐架起来。誓要把对方给杀得个片甲不留。永绝后患。 李傕,郭汜二路大军正斗得你死我活的不分胜负,可就在这时,在李傕大营后,却突然冒出一股人马来,这些人马,个个年少不一,服饰亦是不一,亦无军甲器械,亦无什么整齐的阵型,却正是一伙家丁打扮,若你仔细看去,那当头一人,满头华,却不正是那当年灭杀黄巾,救大汉朝于危难之中,号称汉末最后的三大名将之一的朱俊又是何人。 却是那满朝的文武大臣们,见得李傕,郭汜二人相斗于一处,这一次却是比之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来得大,满朝文武百官自知这是一个难得的脱困的机会,当下,便着人送快信至兖州曹操处,其它人等,凑齐了各家家丁之类的人,又寻得朱俊这位曾经的名将,自去救于李傕营中的天子。 此时的朱俊,虽已是白苍苍,满目老病,可是,这却并不妨碍于他这位名将的押。 此时的朱俊,重新穿戴上那一身的盔甲,却仿佛又回到了那曾经让人热血沸腾的时候,担着一杆长枪,也不说骑马,却是怕目标太大,就这般拉着马儿,领着一票家丁,就这般一路慢慢自李傕的后营处钻了进来。 前头,李傕,郭汜二路大军已经完全的进入了白热化,终究是因为李傕的兵多上一些,此时的郭汜,已经被打退出营门外去了。原本出其不意所占得的点滴优势,此刻,已经是荡然无存。 不说李傕,郭汜二方的大战,只说朱俊引着一票家丁,一路偷偷摸摸,钻入李傕后寨,行不过一柱香时间,猛听得一声大喝:“汝等是何人。。。。”却只吓得朱俊三魂去了二魂。提着枪,便要往那喊之人戳去。 “噹。。。”的一声脆响,却是那来将硬接了朱俊这凶猛的一枪,只听那将急急喊出声来道:“来的可是朱俊朱老将军?” “正是本将。”此时的朱俊,自大病了一场后,这身体便是一日不如一日,到得如今,却是成了这般一副白苍苍一副老态龙钟的样子,怕是离死也是不远了。 此时,拼着一股子狠劲儿,硬与那小将斗了一回合,便自柱枪而立,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却是身体上多有不如往日矣。 确定是朱俊后,却见得眼前那小将扑地一声,扔了手上长刀,跪于地上,朗声道:“末将乃是虎贲都尉王昌,奉命在此保护陛下。今老将军来,可是为接走陛下?” “正是。”这真是磕睡了就有人送得来枕头,这正愁带着这一帮没经过训练的家丁来这李傕大营,怕一时半会寻不着天子,而被李傕所现,只是现在倒好,有了眼前这员小将带路,寻天子只一时半会的事情,这如何又不让朱俊高兴。 “老将军随我来。”那虎贲都尉倒也知道此时事态紧急,说不定李傕什么时候就会反转回来,却是不敢耽搁,待得确认了朱俊是来接走天子的时候,便当先而去,领着朱俊自寻天子去了。 待得在虎贲都尉王昌的带领下,朱俊寻得天子后,主臣二人相对抱头痛哭了一场后,匆匆收拾了一翻,便又自在那王昌的带领下,一路小心翼翼的转出了李傕的大营而去。 待得出了长安城,汇合了满朝文武大臣,自是又一番痛哭不提,各自收拾了行程,又为天子及伏皇后寻得来一辆破旧的马车,其它公卿大臣们自徒步行走,便就这般往兖州方向而去。 话说这书转眼间就二百章,明后天就要五十万字了鸟!!!啥时候能上一回推荐呢? 201 徐公明救驾 过新丰,至霸陵,时值金秋十月天气,此时,天子及一众文武大臣们,却已是脱了李傕掌控行了送日行程。(..tw无弹窗广告) 正这时,忽闻身后铁蹄如闷雷般响起,当先一杆黑色大旗上,一行大大的“大将军郭”字样却是随风飘扬而起,一时间,一众公卿大臣,却是瑟瑟抖的就这般立于秋风之中,是动也不敢动一下。却正有种方离了狼窝,又要入了虎口的感觉。 而那一辆破旧的马车内,此时,那天子及伏皇后二人,早已是抱头相对痛哭,想着这一次若是再被那郭汜抓了回去,怕是凶多吉少,这又如何不让他们痛哭。 来的,却是郭汜的大军。 却说,当日在长安城外的那一场大战,李傕,郭汜二人,聚大军相斗,二方大战至中途,忽有小将来报与李傕,郭汜二人,言满朝文武百官,自挟了天子,往兖州方向逃去了。 这确是如何使得,那李傕以为这是郭汜的调虎离山之计,这边来邀自己大战,那边确就与满朝公卿联合,来赚他的天子,不由是大骂郭汜是无耻之徒。 而郭汜亦是大吧李傕是个小人,不敢光明正大的一决胜负,说好,谁胜了天子就归谁,如今倒好,却是来这一招,暗中联合满朝公卿来这暗渡陈仓的算计。 二人这一番做法来,却更是如火上浇油般,大骂着对方,手下士卒打的却是更加欢畅。 也不知道这李傕平日里都做了些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到这这紧要关头,那李傕部下却是突然掉链子反水了。 骑都尉宋果,虎贲都尉王昌,骑都尉杨奉,一个个,就这般各自领着本部兵马,转眼间消失不见。 本来兵力大占优势的李傕,却在这突然之间,被郭汜以大军而压得喘不过气来。一时兵败如山倒,最后被逼无奈之下,李傕恬着老脸向郭汜请降,也亏得李傕能豁出去这一张老脸来。只是奈何,郭汜这汉子,果然是真真正正的西凉汉子,耿直的让人怵,一句话,两个字“不行。。。” 既然都不行了,咱老李也不能让你好过了不是。 最后二方一场死战,却只让郭汜得了个惨胜而收场。(m1gbd,李傕的傕五笔拼音都打不出来,全要复制,烦死了,干脆写死他得了。嘿嘿。。。大家表见怪啊)!! 待得收拾了李傕。郭汜又急急急忙忙的领了大军前来追天子,因着脚程的关系,虽然天子一路车架是先行走了数日,可是那郭汜骑的可都西凉的高头大马来追的,不过三五日时间,便追了上来。 此时,天子车架尚未过潼关,便被这郭汜的大军给追了上来,只让一众大臣大叹命苦也。 “嘿嘿,诸位大人,还请随我同回长安,安享清福吧,又何必在这般劳累。”骑于马背之上,此时的郭汜,虽然因为长途的奔波,而显得有些劳累,可是,这却并不能妨碍于他此刻的开心心情。 长安城内再也没有了那个烦人的李傕了,整个朝堂上,再也没有了能与他郭汜抗衡的存在。如今又寻回了天子,他却是正在考虑着,咱是否也要学学当年的董太师,也做一回“阿父”当当。 “来呀,小的们,送各位大人回长安。”也不去管那些个公卿大臣们只如死了老娘般的哭丧脸,郭汜此时的心中,却是感觉到了无比的快慰。 身后,早有如狼似虎的士卒,齐步而上,只等把个诸大臣们给捉拿了回长安领赏去。 正待这时,忽闻得远处传来一声暴喝:“休得惊了圣驾!” 正自郭汜,及满朝文武惊惧间,却只听得一声鼓响处,自山背处,转出一将来,当先一面大旗,上书“大汉杨奉”四个大字,迎风招展间,却是引着数千余兵丁杀了上来。 却说那杨奉,亦是位不可多得的忠臣,为保天子,甘愿引军自投于李傕,那李傕见得杨奉勇武过人,便任其为骑都尉一职。 然,杨奉自知李傕势大,不可力敌,遂一直就这般窝在李傕大营内不敢动一分,自前几日得知天子以被救出后,便引兵脱离了李傕所部,只欲自回河内去了。 如今行得这地界,确正七碰上了天子车架,又见得郭汜要来劫天子车架,当下也不管自己是否兵马不足,便就这般领着大军杀奔了出来。 “哟呵,竟然来了个拦路虎。。。谁愿与我去擒杀此人?”回过头来,郭汜满脸无所谓的对着身后诸大小将佐道。 当下有一将奔出阵来,大喝一声“你爷爷天水崔勇来教训教训你”。 “哼,不知死活的东西。”对于眼前那耀武扬威的一西凉羌将,杨奉确是看亦未多看一眼,只回过头来对阵后一声大喝道:“公明何在?” 话未落,至杨奉阵中奔出一将来,提一双大斧,骑一骅骝,飞奔而出,吐气开声间,一声大喝,可怜那崔勇,如何是那大斧头徐公明的对手,两马相交间,只不过一个回合,便被徐晃给斩于马下。 郭汜大军为徐晃威力所慑,顿时士气为之大落,杨奉自不甘人后,大喝一声:“随某杀。。。” 身后数千大军,便在徐晃,杨奉二人的带领下,一路只杀得郭汜军溃不成军。连退三十里,方才敢安下寨来。 待得杨奉命人收过大军来,天子大是欣慰,问及刚才一招斩敌将者乃是何人,杨奉答道乃是河东杨郡人,姓徐,名晃,字公明的便是。 帝心甚慰,大大的嘉奖了一翻,便让徐晃至车驾前以为护驾。 且说那郭汜败了一阵后,心中自是不甘,待得第二日,复又引军杀了上来,这一次却是学得精乖了,也不说上去与那徐晃单战,只引着大军只管围杀上去。 二方正憨斗间,忽闻得一声绑子想处,却见得至左侧斜里又杀出一票大军来,略略看去足有二千余人,皆是精甲束身,满身杀气凌厉,显是精锐士卒,当先一将更是了得,骑一匹黄鬃马,倒提一杆长枪,虽眇了一目,然而,其气势,却更见凶猛。 若有人认得,必会惊呼出声,此不就是那曹操手下大将夏侯敦又是何人。 家里下大雪了,压断了电线,停电了**。。好郁闷 202 借时涨势 且说那曹操,自得了朝中诸位大臣的求救信后,便自让夏侯敦,夏侯渊二兄弟点起兵马,一路来接应天子车架。 却说那夏侯敦,夏侯渊二位兄弟,自接了曹操将令后,便自点起这马一路杀奔而来,待得过了函谷关后,二人一商议,却是怕中途错空了天子车驾,便把个兵马一分为二,一走新安,华阴,至潼关的路线。一走渑池,湖县这一条路线。 走华阴这一条道的夏侯敦却是要先一步到得这潼关里来。却正巧,也正是赶上了这般个时候。 见得那郭汜正在劫持天子车驾,哪敢多言,那夏侯敦当下便就拍马来战郭汜。 里有徐晃,杨奉领着一票河愉精兵护着,外头又有夏侯敦这一员猛将儿,领着数千兖州精锐,那郭汜又如何抵得住,若不是靠着手下副将拼死救出,怕是就要折在了夏侯敦的枪下了。 好在,不管怎么说,那郭汜亦算是位沙场上的宿将,武艺虽然不是很高,但是随着董卓南征北讨许多年,这经验却也是足够的老道。 又占着他们全是骑卒,仗着马快,却是险险的逃过了这一截。 如今既然已经救出了皇帝,夏侯敦亦是没了心思再去领着大军去追那郭汜,再说,他此来,手头上只带了三五千的步卒来,也是不敢去追的。 此时,虽然看是他夏侯敦带着几千步卒把个郭汜的骑兵打得溃不成军的,其实,那都是因为当时那郭汜已经带着大军与杨奉的大军绞杀再了一起,一时脱不开身,所以才让夏侯敦占了个大大的便宜,若是按着平日,任是夏侯敦再猛,也不敢说拿着三五千的步卒去抗同样多的骑兵的。 那郭汜被夏侯敦领着数千步卒打得个灰头土脸的,这一口恶气闷在心里头,又如何能咽得下去,自去找帮手去了不说。 却说自打跑了郭汜后,夏侯敦也不敢去追赶,便只随着天子车驾,就这么一路行至弘农地界。 正行正间,忽又听得漫山遍野的传得来喊杀声,人声鼎沸间,却是直如千军万马杀得来般,只唬得天子,皇后及一众公卿大臣们面无血色,体若筛糠。 此时的他们,已经是如惊弓之鸟般,再也受不得半分的惊吓了。 好在,这一次,是真的只是虚惊一场。来的却是那夏侯渊。少顷,夏侯敦把个夏侯渊引至天子车架面前,因着怕与个天子车架走差了路,遂分兵二路以相迎,把个前因后果只跟天子好生说了,却是让天子向着众公卿大臣们直夸二将心细如,很有大将风范。.tw[] 又向天子介绍了同来的大将许褚,这一凌厉大汉,只看得天子与众公卿等人是双眼直冒红心,不想这曹孟德竟然还善有如此虎将,区区郭汜又有何惧哉? 大队人马在弘农少歇了一夜,至第二日,三更造饭,五更便自起鼓,一路向着兖州方向迤逦而行去。 出弘农县,行不过十数里路,正行走间,忽有流星马来报,正东方,此时,又有一路大军到。此时的天子与一众公卿大臣们可谓是一日数惊,此时,又如何不怕。急令夏侯敦等将上前护驾。 待得夏侯渊,夏侯敦,徐晃,许褚四将并排把个天子车架团团的护在了中军之处后。却有探马来报,来得却是曹操的另一支步卒大军。 来的却正是曹仁,曹洪,李典,乐进四将,见来得是自家人马,夏侯敦,夏侯渊二人,自然也就不以为意,把个四将引至天子驾前。 那曹洪当先跪拜道:“家兄知贼兵势众,怕夏侯敦独木难支,恐有惊扰了天子车架,遂又差臣等引兵一路急赶而来,协助大军。” “曹将军,此真国士也。”见得那曹操是如此的为天子考虑,如此的忠心不二,想想以前受得那么多苦的委屈,此时的汉献帝,却是觉得那曹操倍感亲切。 多好的一个人儿啊。唉。。。。 也不知道是应该去感叹于曹操他们的老谋深算,亦或者是应该去感叹于这一帮被郭汜,樊稠他们给蹂躏的心肝破碎的可怜人,这区区一个毫不起眼的借势之举,在天子眼中,却已经成为一种忠臣,国士的表现。。。唉!!!!有得时候,你却是不得不去感叹于这个世道的无厘头之多。 且说曹操这边老谋深算的,一步一步在汉献帝与百官心中种下一颗叫“我是忠臣”这么一颗种子,只待得这一颗种子慢慢的生根芽,只到扎土生根,牢牢地锁住他们所有人的心为止。 而郭汜这边,却并没有就这般轻易的放弃,他自在弘农郡外吃了这亏后,一路退至河东地界,说来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偶遇。 却说,那郭汜领着一路残兵败将退往河东而去,这一日,正过了大阳,正行走间,却猛然听得一声绑子想处,只见得漫山遍野里,奔出无数贼人来,密密麻麻地把个郭汜大军给围在了中间。 待得大军团团围定后,自大军中间奔出三人来,那郭汜见得,好玄没把个郭汜给气乐了,却是那曾经的老相好,韩暹、李乐、胡才三个白波贼帅。 却说,那韩暹、李乐、胡才三人自聚了十数万大军,横行于这河东地界,这一日,却有手下探子报得来,自弘农郡处,败退下一批官兵,全是骑兵。 骑兵是什么概念?这在冷兵器时代里,有成建制骑兵的简直就是制胜的王道。而这王道,并不是任何人都有的。韩暹、李乐、胡才三人,聚白波贼于河东,虽亦号称数十万人,可是他手底下也没半支成建制的骑兵。 如今,听得手底下有人报得来,有那败退下来的骑兵,你让韩暹、李乐、胡才如何不心动。 当下,也不管其它,韩暹、李乐、胡才三个,点齐了兵马,一窝蜂的出来,就准备把个郭汜给围杀了了事。 好在,韩暹、李乐、胡才三人出来的急时,这一场争斗才算免了去,若不然,这郭汜的生死还真不好说。 见得是三位老熟人,郭汜忙大喊出声道:“三位自家兄弟,我却是与你们送大富贵来的。” 大富贵啊。。。嘿嘿,大伙啥时候也送俺场大富贵呢? 203 大富贵 见得出来打次食,围杀的竟然还是位老熟人,现居大将军位的郭汜,本来也是想着不管他三七二十一,先把个郭汜乘着他落难这会,先把他那些上等的西凉战马给吞了再说,要知道,韩暹、李乐、胡才他们三人可是对郭汜那些上等的西凉战马眼馋得紧,只是终是耐不住那郭汜说的送一场大富贵与他们,更何况,本也就与郭汜相熟,何况,郭汜怎么说现在也是居大将军位不是,他都说有一场大富贵送于三人,韩暹、李乐、胡才三人现在仍然是贼身,有这种机会,自然是想着能从良了便就从良得个官身也是不错的。 见得此时那郭汜一脸急切加惊嘉,倒也不像是个说谎的样子,那韩暹、李乐、胡才方才喊住手下儿郎,停了下来,待得把个郭汜迎到身边后,只待细细的把个这所谓的大富贵给问清楚,也好就近看能不能捞得些不错的便宜,若是不能让他们满意,韩暹、李乐、胡才三人倒也不见意就这般把个郭汜给弄死。 “这不是郭兄吗?我我说郭兄郭大将军唉!你堂堂一大将军,整日锦衣玉食般的好日子过着,今儿个这又是演得哪一出啊?你又怎生弄得这般田地来了,到底是谁把你打得这般凄惨呢?”见得郭汜拍马走了过来,那李乐倒是不由得有些嘲弄的笑道。(..tw好看的小说) “让李兄见笑了。。唉!此事就来,却是一言难尽啊。。”此时的郭汜,对于李乐的嘲笑,显然是没有那个心情去争执些什么,只是满脸的颓废的样子。 也却实,当初郭汜他们是因为手上掌着天子及满朝文武,手头上又有兵马,所以,那个时候的他们就是大将军,整日作威作福的,想怎么样就可以怎么样。 可是,如今呢,没了天子及满朝的文武百官们,他郭汜现在就什么都不是了,更何况,现在长安城内,已经没有了樊稠,已经没有了李傕,只剩下了他郭汜光光的一人,虽然说,这样他可以独霸着整个长安城,可是在这先提条件下,却是需要他手上掌着天子百官们的。没了他们,他就没有了大义,他就是反贼,就是如当年董卓一样祸国害民的逆贼,是要被诛杀九族的。 唉!!虽然他郭汜并不在乎是否会被诛杀九族,因为他自已膝下并无子嗣。 只是,他却并不这就般甘心,这不,刚扳倒了他们一个人生大敌李傕,眼瞅着这整个长安城都落入了他的手中,正是他一个人快乐的享福的时候,说不定,还可以再学学他当年的领导,董卓董太师,那日子过得,才叫一个舒坦。 只是,这突然之间,却闹出这样一个事情出来,天子及满朝的文武百官都跑了。 没有了,突然之间,什么都没有了? 地位没了,该享的清福没了,他的大将军位没了,甚至于还很有可能,就在明天,他郭汜就会变成位天下人人得而诛之的反贼。 这却又如何能让郭汜甘心。 所以,他要争回来,要去把这原本应该是属于他的一切都给再争回来。 而眼前,就有这般一个好机会,韩暹、李乐、胡才三人,占据这河东郡多年,手头上兵马,不说多,但十数万也是有的,再加上他郭汜自己手头上的一些,再临时的捉上一些壮丁,这凑上个三四十万人马并不成问题。 有着这三四十万的人马,他郭汜相信,是他的,转眼就可以拿回来。 待得郭汜小心翼翼的把个事情的前因后果给娓娓的道了出来,包括他和那姓李的兄弟带着一票西凉子弟在长安城内是如何如何享福的,一夜间能睡多少个宫女,公主,平日里都能吃些什么山珍海味,都要穿什么样等级的绫罗绸缎,平时那万万人之上,却没有一人之下的那种男人般的快感。那是何等样的心情舒坦。等等等等。。。。却是说了老大的一堆,最后才告诉韩暹、李乐、胡才三人,只是现在皇帝老儿被人给劫走了,咱就什么也都不是了,啥也甭说了,俩字儿,没了。 当然末了,假装在无限回忆中的不经意间少不得还得漏上一句,若是韩暹、李乐、胡才你们三兄弟,能与我去干上这一票把个皇帝老儿给劫回来,这种生活,你们也是可以过的。。。。这算是诱惑,赤果果的诱惑。。若不如此,他郭汜却又何必犯这个贱,叽叽咕咕的在这里,给这三浑人整这般一通事情出来。 果然,这事儿,在郭汜做来,绝对是一算一个准,因为他郭汜算是太了解韩暹、李乐、胡才他们三个到底都是些什么货色了,因为这仨,也就跟郭汜他自己一个德性,你说他郭汜能不了解自己吗? 贪财,好色,贪生,怕死,这就是韩暹、李乐、胡才,甚至于包括郭汜他自己,这就是他们活生生的写照。 照方抓药,当然是一抓一个准的。 韩暹、李乐、胡才三个人,团团围了个小圈儿,三人眉来眼去的,相互低语了一番,显然,对于郭汜所说的话,那是大为心动的。 其实,在扔出那么一大通的诱饵之后,郭汜就知道,这鱼儿,已经上钩了,果然,没过得一会儿,那韩暹、李乐、胡才三人,便就答应了郭汜的要求。 待得回到河东,韩暹、李乐、胡才他们三人的临时驻地后,邀过郭汜,待得四人,细细的把个事情前后问得个清楚明白,包括那曹操都有多少大军来,都有哪些大将,毕竟,这个时候的曹操,自他得了兖州之后,连年征战四方,名头,不可谓不响亮,而随在他身边的一些大将,包括夏侯渊,夏侯敦,许褚,曹仁,曹洪等人,却也都是早已经名声在外。 韩暹、李乐、胡才他们在河东窝了多年,自然也是知道了这一帮子猛人的。所以,他们必须得好好的合计合计,如今与这一帮子猛人做对,最后到底应该怎样的个收场法。 不好意思了,各位,家里下大雪,把个电线给压断了,。。"囧。。”所以更新晚了,嘿嘿,不过俺保证不会断更的,新鲜出炉地六千字,更上,大伙给投个金砖什么的,鼓励一下哦 204 劫道 想要得到高回报,这风险自然也就高了去了,但是,韩暹、李乐、胡才他自然也知道郭汜当初过得那生活,那叫一个歉意的,那才叫生活。哪像他们这般,整天窝在河东地界,虽然说是做得个土皇帝,可是那是人人都喊打的贼。任是谁都可以来踩上他两脚,更有那种自称很有骨气不怕死的,更是可以直接在他们头上来吐口浓痰。 你杀他,这却成全他的骨气,你若不杀他,自己又受不了。唉,你说这年头,做个贼也不容易啊。 有见于此,而现在恰好就有这么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摆在了韩暹、李乐、胡才他们三个人的面前,若是他们成功的,自然,也就是大大的社稷之臣,说不定,位比三司,光宗耀主也是说不定的。若是不成功,他们仨也自信能从容退回河东地界,重新做回他们的山大王。 这么一种稳挣不赔的事情,他们又如何不会去做,所以,几乎是有些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下来。 待得韩暹、李乐、胡才三人下命令,令全河东地界的白波贼全部集结于箕关后,整备粮草,却也是一声令下,也要誓出与那曹操争上一争了。 却说至兴平元年十一月间,天子车驾方出了函谷关,算是正式入了河南尹地界,只待过得谷城,河南等地,便就可入得东都洛阳。(..tw好看的小说) 只是,此时这北国天气,天寒地冻的,早已是冷得不成样子,天子及文武百官一行,至长安奔逃出来后,早有些人已经是衣不遮体的,到得如今,这行了这般长一段路程,他们一个个都是文弱书生,又如何受得了。 虽然有夏侯敦,夏侯渊二人引着大军护着,更有那河内杨奉,亦是在此列,只是,这终究不能与这天地相争的。 偶尔有三两毛贼来,你让他们可以上去撕杀一番,三两下就能把人给绞杀了,只是这天寒地冻的,他们也是没得办法。 所以,这一路行程,那真叫一个慢得出奇。此时后来的曹仁,曹洪二位,早就受不得这般慢行,寻了个借口,只说州内大将皆领兵外出,州内无有大将镇守,早早的先一步溜回兖州去了。 天子一路仪仗,这一日,刚出得函谷关,行不过二三十里地,突有大风吹起,阴沉了数天的天空中,终于是下起了鹅毛般的大雪来。 此时,已是过了函谷关,入了这东都洛阳地界,身边又有数员猛将领着精兵护着,自九岁起就受够了欺压的天子,终于是难得的有了闲情雅志,虽然此时只是正午时分,但天子,早早便传下令喻去,只说今日就在此地过上一夜,也好欣赏一下这美丽的雪景。(..tw好看的小说) 此处,虽然记得那函谷关近,可是,也有二三十里地,再说,此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却并不是一个理想的宿营之地,当下,有大将夏侯敦出列来,寻得太尉杨彪道:“禀太尉,此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无又险处可依,非宿营良地也,此时那郭贼尚不知在伏兵于何处,何时会出来咬我等一口。望太尉能体量我等为将者之心,另换一处要地。” 夏侯敦,却是以他一位将军的角度来告诉这一帮子的文武大臣们,却是只希望着能通过这太尉大人,去与他好好的去寻那天子分说分说。 郭汜并没有死,更何况他手头上现在还有着数量不上的骑兵,那些可都是上等的西凉精骑,当年,董卓更是以此而称雄于关中,傲视着关东十九路诸侯的精锐骑兵。 这样精锐的骑兵,郭汜现在手头上就有数万之多。要是那郭汜此时就在这附近,只等着夏侯敦他们安营扎寨的话。 在这种无险可依,无地势可仗的地段,若被那西凉精骑一阵冲阵,那后果,真的是不敢让人相像,所以,夏侯敦很谨慎的便过来,让杨彪去告知于天子,只希望,天子能改变心意,能换个地方,也好能有个险地好守守。 唉!!!只是我们的汉献帝,终究是少年心性,此时的他,年不过十四五岁,按说来,却正是年少青春最为叛逆的时候,更何况,自他九岁登基起,便受到董卓的压迫,再后来的吕布,王允,再后来的郭汜,樊稠他们。 在这位汉献帝身上,可谓是布满了被无数人欺凌过的痕迹。 这一刻,他已经身脱牢笼,马上就要回到东都洛阳,马上就要开始他的为天子,为一代明君的生涯。 此刻,他俨然以天子而自居,即为天子,乃是万民之主,我之方,便是金口玉言,如何能改得,谁又能来改得。 所以,这结局,也就不用问,自然是驳回了夏侯敦的请求的。 请求被驳回,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这营寨还是要安的,这防守还是要去做的,虽然心里头已经如吃了十七八只苍蝇那般恶心得要命,可是,夏侯敦他们却又不得不去面对着他们,违心的摆出一副笑脸来,乖乖地听着他们的恶意指气。 嗯!!!不得不说,这一次的韩暹、李乐、胡才他们很配合,真的很配合。 正在夏侯敦他们一肚子火的,正在骂骂咧咧着命令手下士卒们安营扎寨的时候,却就在这时,猛听得有流星马来报,言自函谷关处,奔出一路人马来,黑压压一片,一时也看不清有多少人,只称是郭汜大军,来接回天子车驾去了。 天子及一众文武百官们,此时,只若受惊的小鸟般,一听说是那郭汜复又引着大军杀来,也不说去管它哪位是夏侯敦哪位是夏侯渊的,只大喊一声:“二位夏侯爱卿,来护驾。” “。。。。!!!!”m1gbd。。。。此时的夏侯敦真想就这般上去,一枪把个鸟皇帝给捅死了了事儿。 刚那会喊你走你不走。非要说什么要停下来赏雪,我赏你m1gb的雪,叫你不体量士卒,现在好了,贼子真杀得来了,你又在那喊着“护驾。。。”“快走。。。” 我擦。。。你说碰上这种人,你能不怒吗? 连着三更,嘿嘿,求下收藏 205 上将 且说,天子车驾正行至函谷关外二三十里地时,忽逢天将大雪,天子少年心性,便就要停下来安营扎寨赏雪,一众大臣们,亦是怕天子在长安被那一帮子恶贼们给压迫得狠了,便也就没有去劝说,而是停下了车驾,随着这少年天子一并儿在这里散散心。 只是这天不从人愿,在这无有半分险可守的地段儿,正在曹操手下大将夏侯敦,夏侯渊他们在安营扎寨之时,韩暹、李乐、胡才他们杀才,却在郭汜的戳窜下,领着手下的白波贼给追了上来。 待得韩暹、李乐、胡才他们这一帮子们给追了上来之后,却是杨奉眼尖,早认得那当先一人哪里是什么郭汜,却是那一直横行于河东的李乐,而与之并排的却不是那韩暹、胡才二人又是何人。 他杨奉,虽然一直都窝在河内,但他当年也算从过贼,混过江湖的人了,对于韩暹、李乐、胡才他们自然也是认识的。 当下,杨奉回过头来,对着徐晃道:“此乃是河东白波贼帅韩暹、李乐、胡才三人也,公明且去与我擒杀此獠。” “诺。。。”大斧头徐晃,得了将令,哪会怠慢,当下就一拍跨下骅骝,越众而出来邀战。 韩暹、李乐、胡才他们与郭汜,杨奉等人都算是同一路的人,自然知道对方都有几斤几两,手下都有哪些个能人儿。 对于徐晃的能力,韩暹、李乐、胡才他们仨,多少也是知道一些的,当下推出他们中武艺最好的李乐出来战徐晃。 徐晃是谁?那可是曹魏五子良将之一,论武艺,可是能与关云长,猛张飞这一号人物死磕的人物,那李乐,只是一小小的白波贼帅,如何能顶得住徐晃那两柄大斧头。 李乐亲自出马来战徐晃,二马相交间,惊天的长虹,夹着着丝丝阴冷的雪花与寒风,暴闪而起,却只听得“呛”的一声巨响,甚至于连惨叫声都没来得急喊出,只一合,那李乐就被徐晃给砍翻于马下,大好一个头颅,和着冲天而起的鲜血,便是飞得老高,亦是久久都不曾瞑目。 “啪嗒”一声,大好头颅跌在这有些泥泞的地面上,一时间,红的白的,点点滴滴,却是洒了一地的血红,只若一朵娇艳的梅花般。 只是那一双死死凸起的双眼,却是真真切切的出卖了李乐当时的心情,他实在是无法相信,号称打遍河东无敌手的李乐,对上徐晃,为什么区区一招便被干掉了脑袋。看他那一双因惊恐而变得有如死鱼眼般几乎要睁得凸出来的双眼,怕是至死也都无法想明白了。 什么叫差距,这就叫差距;若再问,什么叫震慑,这就叫震慑。 区区一斧,只若惊天长虹般,却是一斧而斩李乐于马下,李乐死,韩暹、胡才二人,又如何敢再停留,便是手上还有十数万兵马,只是见得那如天神般的徐晃徐公明,还有那一直静立在徐晃身边,气势不下于徐晃的夏侯渊,夏侯敦二兄弟,韩暹、胡才二人,又如何敢再有何其它的想法,急急的便招呼了退兵而去。 先退守函谷关,以待得身后的郭汜集结了骑兵,再来与这一帮子人决一胜负。 闹出了韩暹、李乐、胡才他们这一出,而又知道韩暹、胡才,还有那一直都没有出现的郭汜,此刻,说不定正在衔尾追来,天子及文武百官们,心里头自然也就知道了啥叫急迫感。这下也不敢说去赏什么雪,看什么风景也。 倒是有些人又恨上这老天爷了,你说你咋就在这么个时候下起雪来了呢,而且还是这般大的大雪,这一路湿滑不说,这天气也是又阴又冷的。让人如何的受得了呢? 只是,再是如何的阴冷,再是如何的湿滑,他们也是不敢说再停下来歇息一会儿,也不知道那一直追在身后的胡才,韩暹他们,啥时候就追了上来,狠狠地咬上一口。 这可是打战,是要出人命的,谁也都不想死,自然,脚程就会快上许多。 如此,连着数日来,那韩暹、胡才二人,仗着兵马雄厚,一路上是不停的骚扰,后来,更是加入了郭汜的大军,他那西凉铁骑,杀起人来那效果,更是显著非凡。 一路打打杀杀,短短一点点行程,却直到兴平二年春方才入了洛阳。 待得入了洛阳后,那夏侯敦,夏侯渊二将,也就算是完成了使命,也不管天子及文武百官们如何个挽留法,却只推说如今已经把天子送到洛阳,自要回去复命,便点起军马,一路上扬长而回兖州去了,好在夏侯敦,夏侯渊二将,也算是给了天子一些脸面,临走前,复又合着杨奉手下大将徐晃,引着兵马,把个一直来都追着天子车驾不放的郭汜,胡才他们给打得溃不成军,逼着他们接连退至函谷关地界后,才算是回转至兖州去。 待得天子一行人入得了这洛阳城,可怜曾经这东都是何等样的繁华城市,后来被得董卓一把大火一烧,又经得他那遍洛阳城的抓壮丁,刨人祖坟的做为,如今这若大的一个洛阳城,如今早已是长满了蒿草,满目荒芜,那曾经辉煌了无数个年代的宫殿,如今,亦只剩有颓墙坏壁,残破不堪,却又如何能住得人。 一众老臣,包括献帝,伏皇后等人在内,见得这一般场景,无不是声泪俱下,痛不欲生。 待得祭拜了先人列祖列宗之后,复又命杨奉着士卒且盖上些许茅草小屋,也就将就着先住上一段时日。 就这般立于荆棘茅草之间,就在这寒风飒飒之中,待得文武百官朝贺完毕后,这一场仪式便就算是结束了。 他们这一帮人,此时又回到了帝都,回到了洛阳,梦想着再一次创建那曾经的辉煌。 是日,天子诏改兴平三年为建安元年。建安之始,正式开始。 晚上还有一章,正式结束曹操得天子这一断儿,开始新的一个情节,大伙可以去猜猜,至于有书友说要得庞统了,嗯,也差不多了,下一个故事情节里就会出现他的。提示一下,大家可还记得前面我有写过,在曹操攻打青州,方宁四处求援的时候,徐庶让孙乾去荆州求刘表时,捎往荆州的一封信,嘿嘿,那其实就是个坑,一个对庞统的坑,今天填上,咱对庞统也是念念不忘啊,本来想早把他给挖过来了,可是又想着他年纪太小,怕又被有些书友说我尽搞些儿童过来,所以只能等等了,呵呵。。。 206 幸许都 套句很俗气的开场白说,时势比人强吧。(..tw好看的小说) 这年月,干啥子事情,都得讲究个实力问题的。谁的拳头大谁就是硬道理。 汉献帝,或许是位聪明的好皇帝,可是,他一没兵权,二没钱粮,现在住的也都还是个杨奉刚搭的那个茅草房,就跟个破落户有得一拼,就这样,他那一脑门子的梦想,谈什么去实现,凭什么去实现? 或许,他还有一个好的有些价值的身份,他是当今皇帝,可是,或许也就是因为他这么个身份,让他自己变得越的危险。 唉!总之一句话,当今天子若是想有些做为的话,怕是真的很难很难了。 这不,汉献帝刚入了洛阳城,还没过得两天安生的日子呢,那刚被夏侯渊,夏侯敦赶跑的郭汜,胡才等人,又领着大军回来,只待把个洛阳城团团给围住。 “如何是好,诸位爱卿谁能告诉朕,这可如何是好啊?”此时的汉献帝,已经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般,是左也不是,走右也不是。 刘协早已经受够了那种被人任意欺压而不能吭声,被人肆意凌辱而不能反抗的日子,他要过属于他这个至尊的生活。 如今,这种生活,眼看着就要开始,就要在这一刻用自己的双手亲自去创造出来,可是,这可恶的郭汜,却总是阴魂不散的,不放过他,总想把自己掌握在手中。好任他为所欲为。 此时不说,更待何时,早有收了曹操好处的官员,把身一挪,站了出来,朗声道:“今有兖州牧曹操,兵强将盛,忠义无双,可宣入朝中,以为安戎。” “只是如今远水救不了近渴,曹操远在兖州之地,而那郭贼之兵马,隔日便至洛阳城外,这却又如何是好?”此时,在茅草房外,另一个声音又同时响起。 这看似是反驳的一句话,可是,若是有心人听得来,就会感觉,这其中的配合简单可谓是天衣无缝。 一旁早有杨彪,朱俊等人站了出来,朗声道:“臣愿与贼决一死战,以保陛下!” “这洛阳城城郭不坚,兵甲不多,守之皆显困难,何况要战而胜之,谈何容易。” “敢问太尉,太傅,若战况不利,战而不胜,当又如何?二位大人欲致吾皇于何处?”这二句话说的,看是在指出朱俊,杨彪二人的错处,以保全天子,可是,若结合这两句话,再加上他下一句将要说的这一句话,那么其中之意,便是显而意见的。 果然,汉献帝刘协此时,却是很配合的站了出来问道:“如此,朕又要当如何?” 他们已经算死了,刘协不敢再拿自己的自由来当这赌注,他已经怕了那种让他感到恐惧的生活。所以,很自然的,刘协便就顺着他们的话,问出了自己心中最想要知道的答案。 “不若且奉驾往山东曹兖州之地以避之。” 终是露出了自己的尾巴来,就是要让天子赶往兖州之地而去。(..tw无弹窗广告) 兖州现在是曹操的大本营所在,若是天子入了兖州,真的很难以想像得出,刘协,他是否还会再有郭汜这一样,逃出生天的可能。若不然,相信,他亦只有做上一辈子的傀儡了。 只是,时势比人强,在现阶段,在郭汜与曹操二人之间,很明显的,我们的汉献帝刘协,选择了相信曹操。 曹操一直的忠臣表现,已经深深的印在了刘协及所有文武大臣们的心里。 有如此忠臣人物护驾,那又有何可怕的呢? 既然已经决定,要转以兖州之地去。自然,也需要做一些安排的。 先让人以最快的度通知兖州的曹操,让他尽起大军来接应,这是必不可少的,再接着,在这洛阳里收拾收拾,令杨奉手下大将徐晃徐公明为中军,护在天子车驾左近,一路就这般迤逦着往兖州而去。 行不过二日,猛见得前头尘头起处遮天蔽日,金鼓喧天,似有无数人马来到,帝,后及众大臣大惊,只以为那郭阿多,已经引着兵马先一步至兖州而来。 只是待得尘头落下之后,却见得乃是那去而复还的夏侯敦,夏侯渊二位兄弟。 只见得那夏侯敦,夏侯渊二人,一路拍马奔至天子车驾前,方才下得马来,拜倒于地,朗声道:“曹兖州已尽起兖州之兵,应诏前来,闻郭汜,胡乐等人兵犯洛阳,恐有失天子威严,特令我兄弟二人,引上将十数员,精兵五万,先来保驾。” “好好好。。。曹将军真社稷之臣也。。。”车驾上的汉献帝闻得那曹操竟然还能考虑一下他这个皇帝的个人面子问题,这话听得来,真可谓是暖到心窝子里头去了。 那一个感动加激动啊,直让这天子兄又大喊一声,曹将军真社稷之臣也。。。 社稷之臣,唉!若是等个数十年之后,等到这位汉献帝知道就是这位被自己称为社稷之臣的大忠臣,来夺了自己的花花江山,却又不知道他那个时候会如何去想,心里,对于今日之赞扬又会做何种样的痛苦。 谢过天子赞誉之后,夏侯渊,夏侯敦二位仁兄,便自引着精兵在后,先去与追在身后的郭汜等人大战了一场,把个郭汜又再一次杀得丢盔弃假,溃不成军后,方才护着大军,一路慢慢的往兖州而去。 过荥阳,出中牟,待得一路行程入了陈留国地界后,早有曹操在此地把个天子接入了大帐中去。 三呼万岁后,这天子,便也就算正式先行入住于兖州之地了。以曹操的手段,这区区一个小皇帝,又能翻得起多大的浪花呢? 于是迎銮驾到许都后,曹操便大肆盖造宫室殿宇,又立宗庙社稷、省台司院衙门,修城郭府库。曹操自领为大将军武平侯,又以荀彧为侍中尚书令,荀攸为军师,郭嘉为司马祭酒,刘晔为司空仓曹掾,毛玠、任峻为典农中郎将,催督钱粮,程昱为东平相,范成、董昭为洛阳令,满宠为许都令,夏侯惇、夏侯渊、曹仁、曹洪皆为将军,吕虔、李典、乐进、徐晃皆为校尉,许褚为都尉;其余将士,各各封官。 在兖州这一块地皮上,曹操有兵,有粮,自是大权旁落皆归于曹操之手矣,而朝中大小事务皆需先行禀报过与曹操这个大将军后,然后方才奏报于天子。 傀儡,又见傀儡矣,可怜的汉献帝,却又再一次光荣的成为一个任人摆布的傀儡矣。 ~~~~我是分割线~~~~ 码字码到凌晨七点,双手都快要冻僵了,唉,做个写手还真不容易。。。大伙记得投个收藏什么的给鼓励一下哈。 ~~~~回答书友问题~~~~ 书友遇女心惊你说的功莫过于救驾,呵呵,其实你应该知道当年袁绍那一帮谋士是如何去劝袁绍的,救了皇帝是没错,功劳很大,可是制肘也很大的,你看曹操,终其一生也不敢称帝,这并不是说曹操有多忠心,只是大义上不允许他这么做而已。 而主角终归是要称帝的,没办法,只能舍弃这一场福利了。。。 至于那位g位说“收这个,收那个,这还待商量着来啊!”这却是你误会了,其实要收哪些人,我大半都已经定死掉了,只是有些个别的人,是书友们自己喜欢的人,他也想把这些人收到帐下,所以才提的意见,并不是像你想的那样,都需要谁谁谁来告诉我,应该去收谁的,这只是一种参与的等式而已。 207 别样心思 却说淮南袁术此时正大宴将士于寿春。人报孙策征庐江太守陆康,得胜而回。术唤孙策至,策拜于堂下。待得问劳已毕,便令侍坐饮宴。 原来当初孙策自父丧之后,退居江南故地,礼贤下士,孙郎心中自有万千丘壑,本就是位有大志向的人,见得天下诸侯皆是各据一方,心里头亦是活络着思量以图大业;只是奈何其父孙坚刚死,手下又兵微将寡,料是难以成事儿,所以也就作罢,只在暗中积蓄力量。 后来因徐州牧陶谦与孙策母舅丹阳太守吴景不和,而孙策一家子老小此时都在这丹阳吴景处,见得此处亦不是个妥当之所,便就移母并家属居于曲阿去了,自己却从了程普之建议投了袁术。 以孙策之骁勇善战,袁术如何能不喜爱。故常叹息曰:“使术有子如孙郎,死复何恨!” 拜为怀义校尉,前番让其引兵攻泾县大帅祖郎得胜。复使攻陆康,今又得胜而回。孙策之善战,可见一般。 且说当日筵散之后,孙策自归了大寨来,入内见得程普,黄盖等原一班大将,月华下,只见得诸老将皆如耄耄老人般,满头银霜华,虽知那只是月光反射而成,并非实质,但心里苦闷难当,却不觉年华易逝,思及其父孙坚当年如此英雄了得,而今自己却沦落至寄人篱下讨食,看人脸色行事,不觉潸然泪下。[..tw超多好看小说] 正自孙郎伤心之时,忽见得一人自大寨外而入,朗笑道:“伯符何故做此儿女姿态?尊父在日,多曾用我。君今心内有不决之事,何不来问我耶?” 孙策以目视之,却是丹阳故鄣人,姓朱,名治,字君理,与那程普等人一般,算是孙坚的旧从事官,算得上是他孙家的老臣子了。 当初孙坚死后,这一帮子老臣,那是一个都没有散去,全随了孙策来投袁术。 唉!也不知道他们是看中了孙家哪一点,你说孙策现如今都落泊到这种地步了,可是他手下的大将仍然是一个一个的。 程普,黄盖,韩当,朱治,吕范。。。等等等等。。。孙家之魅力,真的有如此大吗? 既然已被朱治撞破了心中所思,这孙策也是位能拿得起放得下的人物,当下寻得来程普,黄盖,韩当,吕范,朱据,等人。众人自围在大帐中商议着下一步该当如何走。 “我今欲继家父之遗志,怎奈力有所不怠,困居于此处,到得如今尚寄人与篱下,不知众位有何以教我?”既然已经把人都纠集了过来,这里头数人都是他孙家的老臣子,跟了他父亲孙坚多年,倒也不用担心他们的忠心问题,孙策便也就照实把心中所思说了出来。 “伯符有继汝父之志向,此大喜也。吾等当誓死追随。”闻得孙策之言,厅内诸人皆是大喜过望也。 他们都是孙家的老臣,若孙策愿意一辈子都这般窝在淮南,甘心当袁术的爪牙,他们自也不会去想太多,只是见得这天下间,各路诸侯四起,征战于四方,他们心内自然也是火热的紧,只是奈何孙策若无这方面的志向,他们也只能一直的窝着。 如今,见得孙策亦是起了争雄于天下之心,如何能让他们不喜。 “策先谢过诸位叔父,怎奈如今我们兵微力弱,恐不能成大事也?” 这是个很实际的问题,没兵没钱没粮没地盘,你谈什么去争天下? 好在有这一帮子老臣在,占着资格,倒也不是不敢把那事儿说出来,当下有程普说道:“伯符何不以汝父所遗之传国玉玺以为质,向袁公路借兵,只言愿渡江以省新事。袁术见得玉玺必同意此事。” 当初,程普,黄盖等人乃是孙坚身侧四健将,随着孙坚一并儿的攻入洛阳城,后来,在洛阳城中打捞出传国玉玺这事儿,他们心内自然也知道。 后来孙坚死,这些东西自然也就传给了孙策,只是终究是因为这传国玉玺太过重要,他们这些为臣子者,也不好说些什么,如今见得孙策竟又起雄心,要继其父之志。只是手头无兵无钱粮,便就这事儿,提了出来。 其实,这也算是他们的一点点试探吧,若孙策连区区玉玺这般一个死物都不肯舍弃,如此主公,怕也是出去了也闯不出什么名堂出来,那又何必去冒那个风险,还不如窝在袁术这好好的当他们的将军呢。 只是孙策,终究是孙策,孙郎之心,又岂会束缚于区区传国玉玺耶?当下便定下以传国玉玺为质,向袁术求兵之事儿。 且说孙策这边商议已定。当下,由孙策入内去见袁术。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然今策已屈身数年之久而不得报,今母舅吴景,又为扬州刺史刘繇所逼;策老母家小,皆在曲阿,必将被害。策只望明公能借得我雄兵数千,待我渡江去救难省亲,去了刘繇,也好为明公再得吴会一地也。” “伯符孝心,感天动地,吾却不能误了你之人伦也,也罢。我便借你精兵三千,你看如何?” 孙策的一番哭诉,也算是袁术报当年汜水关外,十九路诸侯讨董之时,不与那孙坚的粮草,而使孙坚大败,且还失了员大将祖荣这个暗亏吧,听得孙策一来哭诉,便就答应了孙策给他三千精兵。 只是区区三千精兵,再加上孙策自己手头上的一点点人马,撑死也不过五千。这区区人马,又如何能以成事儿? 好个孙策,好男儿志在四方,皆需能屈能伸,又岂会再乎这点细枝小节,只见得那孙策再起身,咬咬牙再拜于地道:“扬州刺史刘繇,占据建业之地多年,手下兵多将广,兼且建业之地墙高水深,区区三千兵马,怕是不足以成事,更望明公多借我些兵马,我愿以亡父遗下之传国玉玺以为质,待得驱走那刘繇后,便再换回。” “传国玉玺?不想真为汝父所得。”听得孙策竟然愿意以传国玉玺来做抵压来换他手上的兵马,袁术的双眼处顿时变得贼亮贼亮,内心处,当时就活络了过来。 208 周郎 这可是传国玉玺,其中作用,那是不用说了,相信大伙也都知道,如今孙策愿以传国玉玺来相换,这其中的意义可就非一般的大了。 这传国玉玺,既然到了我手上,那又哪还有再还给你的道理。 假做细细的思索了一翻,袁术努力的深吸了口气,极力的平复了自己激动的心情后,方才假做毫不在意的笑道:“却原来那传国玉玺真为汝父得去,也罢,如今你有这片孝心,看在汝父情面上,我便允了,你且记着,吾非是要你玉玺,今且权留在我处以为抵压,我便再借你二千兵马,马五百匹,待平定吴会之地后,来还我。你看如何?” 孙策自是大喜过望,便交结了传国玉玺与袁术,借得了步卒精兵五千。骑兵五百,带领朱治、吕范、旧将程普、黄盖、韩当等,择日起兵,赶往建业之地而去。 且说,孙策自起兵后,兵行至历阳地界,忽见得前方一人领军而到。当先一个,资质风流,仪容秀丽。 却见得那一人,早早就拍马而来,大呼:“伯符兄。。。” “公瑾?前头可是公瑾?”听得这声音,孙策亦是大喜过望,亦是急急拍马迎了上去。(..tw) 却原来来的正是大大有名的周瑜周公瑾。 或许,这亦算得上是一种宿命的邂逅吧。孙策配周瑜,试问这天下间,又有几个人儿能如他们这一对兄弟般? 待得二人一番相见后,那周瑜自是投了孙策,一下子又让孙策大军多了千余人。便就商议着攻打建业刘繇之事儿。 却说刘繇字正礼,东莱牟平人,乃是前朝太尉刘宠之侄,兖州刺史刘岱之弟,跟那刘虞,刘表他们一样,算是正儿八经的汉室宗亲。 灵帝时,自黄巾乱起后,灵帝有感于这天下托于他们之手,终究不是个事儿,便又重设州牧制,而已各汉室宗亲以为州牧。 其中任刘表为荆州牧,刘虞为幽州牧,刘焉为益州牧,刘岱为兖州牧,刘繇为扬州牧。 周边又有各位忠臣良将如并州的州牧丁原,冀州州牧皇甫嵩等等为守候,而灵帝自居于东都洛阳之地。 其它诸如青,徐,豫,等州,却都是拿些如孔伷,陶谦这般的书生老儿来以为州牧守着,这天下间,便就是牢牢的掌在了刘家天子手上的。 灵帝的做法,那是完全正确的,只让他刘姓人家,和忠于他老刘家的人来掌这一州的生杀大权,只是这刘家人,实在是没几个能成事儿的,不说那刘岱,刘表他们,只说这刘繇,本为扬州刺史,驻屯于寿春处,只是后来,袁术入了寿春城,可怜堂堂一个州牧,却被个袁术这外来人给赶过江去,屯兵去了吴地。你说这刘繇是怎样一个脓包法。 且说驻屯在建业的刘繇,收得手下探马来报,只说那孙策已经起兵往建业而来。刘繇忙聚众将以商议退敌之策。 当下有大将张英出列道:“某愿领一军屯于牛渚,谅那孙策纵是有百万雄兵,亦可为明公拒之。” 这张英,与那樊能二人,却算是刘繇手下最为得力的两员大将了,如今见得张英亲自出列来请战,当下大喜,取过虎符来,便令张英自领了数万军马驻顿至牛渚,积粮数十万于邸阁。却只作防守。 却说待得孙策引兵至这牛渚之时,却见得前方阵列一军,当先一人,正是刘繇帐下大将张英。 却见得那张英自恃勇武,挺枪利马,出得阵来,便自叫阵。 这却是惹了孙策这边一员老将来。 猛听得一声大喝,却见得自孙策阵中奔出一员大将来,众视之却是是那老将韩当,且说韩当此时年已过四十余。然而,其人老而弥辣。心如烈火,最是爆燥。如今,又如何能见得张英这般一个无名小辈在自己面前呱嗓。当下就拍马来战张英。 这张英,既然号称是刘繇手下第一战将,武力自是不会太差劲的。倒也勉强能与那韩当斗上几个回合。 “呛。。。。”的一声巨响,所谓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只这区区一招,那张英便知自己当非眼前这员老将的对手。 韩当手上的长枪,此刻,却只如毒蛇般,每每刺出,总是出人易料之外,人虽老,可是力量与度却是并不曾减退多少,可谓是老而弥辣凡非。 区区张英,又如何能摭拦得住,只勉强的顶了数个回合,便乘隙拍马逃回了本阵而去。 身后小霸王孙策,虽不说征战多年,但自身为将门之后,又早早的随了其父孙坚征战,一身见识,可谓是非凡,眼光之准之毒辣,又如何会有错失眼前这般的一个好机会。 当下,只听得孙策一声大喝。大军出动间,以孙策为箭头,身后,程普,黄盖一左一右护着。前头又有老将韩当。区区张英,又如何能顶得住。 大军一破再破,牛渚失利。直逼建业城而去。 破了牛渚,因着张英退得匆忙,倒让孙策捡子个大大的便宜,收得牛渚邸阁粮食、军器无数,并降卒四千余人,此时的孙策帐下已是有万余人之多,也就不再惧怕于区区刘繇,遂大胆的进兵神亭。 却说张英兵败回见刘繇,这一次,张英可是失了他刘繇数万军马,数十万的粮草,几乎已经是他建业城内的一大半积蓄了,你如何不让刘繇愤怒。当下便欲叫人来把个张英推了出去斩以正军法。 好在谋士笮融、薛礼劝住,只说现如今是大战在际,阵前斩将于我大军士气不利,只使张英屯兵零陵城以拒敌,也好让他将攻补些过。而刘繇自已,却是亲自领兵于神亭岭南下营,与那孙策隔岭而望,却是想着与那孙策正式斗上一场。 只是,有周郎这位天之娇子在,又岂会只与那刘繇拼这般蛮力行为? 咳咳。。。庞统,看来这家伙的呼声很高啊!!!嘿嘿,那好吧,闪亮巨星马上就要登场了,大家接着!!! 另外求一下收藏和金砖了。。。 209 江东小霸王 战争是一门艺术,打战,不是靠蛮力,靠兵多靠将猛去堆的,这是一种技术活儿,是需要靠脑子去玩转的。(..tw无弹窗广告) 当初,曹操如此认为,郭嘉如此认为,徐庶亦是如此认为,到得周瑜这,他更是位力求完美的人,战争这一门艺术,更是被周郎修炼得出神入化,认识的无比深刻。 建业城高而墙厚,而城外更是引乌江之水以为源,开挖而成的护城河,若就靠孙策这万余人就这般去攻打建业城,怕是攻个一百年,也别想夺得了建业城。 只说数日后,待得孙策亦是领军到了这神亭岭处,与那刘繇隔岭而相望。正相持间,忽有流星马来报,言早有孙策将周瑜乘着我大军在外之际,偷偷袭了曲阿城,军师笮融、薛礼二人顶挡不住,如今曲阿已失,二位军师已败往秣陵而去,只让刘繇去。 “笮融、薛礼两无能之辈,吾留了大军与这二人守区区曲阿一城,亦会被人给偷了城,如今吾家基业已失,此地已不可久留,当退往秣陵,汇合大军以回建业死守。” 一将无能,累死三军,碰上笮融、薛礼这般两个人物,又如何会是那周瑜的对手,如今,能让这二人逃得生天,退守秣陵,怕也是因为周瑜手头上的兵马实在太少,分不开手来捉拿这二个饭桶。.tw[]所以,才让这二人得以逃出曲阿来。 自知失了基业,顿时刘繇军变得军心大乱起来,刘繇自己亦是不敢多有停留,便自点起兵马来,乘夜色,偷偷起兵,便往秣陵而去。 刘繇军急急败退,早已是没了恋战之心,孙策正与那刘繇隔岭而相望呢,如何又不知,何况,孙策早知了周瑜之妙计,只待得刘繇军一动,有了败退之像,便知周瑜之计已成功矣, 孙策这边,哪敢怠慢,便自领一路大军,又让程普,韩当,黄盖三员老将各领一路大军,朱治,吕范二人又和领一路大军,当夜便分兵五路,长驱大进,衔尾追来。只杀得刘繇大军溃不成军,四散狼逐而逃。 且说,刘策大军,一路追着刘繇屁股后面杀来,前头的刘繇是没命也是的往秣陵跑路,只希望着能早一刻跑进秣陵城去,也好占着秣陵城,好挡得往孙策一时半会。 如此,行不过三五日,那秣陵城便在望,此时的刘繇带着残兵败将,见得这秣陵城,早已是喜出望外,急急奔至城门下,便待喊城门以入内。(..tw无弹窗广告) 正在这时,猛听得城楼上一声邦子响处,却见得无数人马在城楼处立起,那森冷的箭芒,只让人看得一眼,便心里直毛。 却见得城楼处,此时一俊俏少年郎正含笑而立于城头处,哈哈大笑道:“刘礼正,汝却是来晚了一点,这秣陵城,吾早已取下多时矣。”细看去,却不是那周瑜又是何人? “卟。。。。”坐于马上,连日奔波本就已是心力交悴的刘繇,闻得又失了秣陵,不由一时气血攻心,哇地一声喷出鲜血来。 “笮融、薛礼二无能之徒误我。。。”。左右副将急急把个刘繇救起,一路往豫章郡退去,却是只待先去投靠荆州刘表去了。 孙策即得了曲阿,秣陵二城,又杀退了刘繇这名义上的扬州牧,区区建业,又如何敢再去捋孙策的虎须,待得孙策把个建业城团团地给围上了三五日,那建业城内,便大开城门,把个孙策给迎了进去。 待得孙策下了建业后,便急急招兵买马,广纳贤才良将。 孙家本就是这江东大姓,而孙策本人,在这江东六郡之地的名声,亦是响亮的可以,如今听得孙策起事,在建业城内招兵买马,安民恤众,顿时是投者无数,不数日间,便聚合了数万的兵马,帐下自有大将程普,黄盖,韩当三人,自领了大军去操练不说。 而对于刘繇旧军,愿从军者孙策皆是留了下来,而不愿再为军者,这孙策,却也是好心给了遣散费,让他们回家务农去,凡此如此即得民心,军心,又得名声的好事儿,在周瑜等一众谋士的帮助下,孙策做得来更是如鱼得水。无有不欢的。 这一日,忽有一方英雄来投于孙策,却是一对父子二人,凌操凌德衡,凌统凌公绩。孙策顿时大喜过望,你说这大军刚到建业城安下家来,就有大将来投,如何能不让孙策高兴。当下就封了凌操为校尉,而其子凌统因年纪尚幼,孙策更是不矣于力,把那小将带在了身边。常侍于左右以见亲近。 且说孙策军即以攻下了建业,在这建业扎下了根儿,便就严下军令,不许手下士卒一人掳掠,鸡犬不惊,颇有些人民子弟兵不拿群众一针一线的味道,虽然是有些做秀以捞民心的感觉,但是这却是并不妨碍于这些普通善良百姓们心目中对孙策军的好评。 顿时建业人民心声大是欢喜,便就各赍了酒肉结队到这建业来以劳军。这却是一个为孙策军打响名声而造势的绝佳好机会,在说那孙策,受了吕范,朱治这些老政客们的指点,此时,更是大显霸王之势,慷慨解囊,对来送礼者是来都不拒,然却是每每人送酒肉来,孙策这便就以真金白银的来答谢人家,一时间,有得金银珠宝者,欢声喜地,真叹孙策这主儿是个成大事者,有大气节,很有当年孟尝君的味道。 这事儿,顿时一传十,十传百,顿时整个江东之地,皆是趋之若就。孙策之声名,大盛于江东之地,时江东之民,皆以“孙郎”而来称呼孙策。 待得孙策,在这江东一角处站稳了脚根后,这孙策,却也是一方人物,也不去说什么休整之类的话儿,待得把个老母及众弟弟妹妹等人给全接至曲阿老巢之后,这孙策,便令其弟孙权,与那吕范,朱治二人共守这建业,自己却是带着周瑜,程普,黄盖,韩当以及新投得来的凌操等数员大将,领着数万大军,一并儿去取吴郡去了。江东六郡之地,若不得一郡之地,孙策又如何能以在这江东立足。 今日三更,第一更到,求收藏,金砖喽。。。 210 东吴德王 吴郡、会稽、丹阳、豫章、庐陵、庐江六郡,这就是东吴六郡之地,如今,庐江为袁术所占,吴郡有号称是东吴德王的严白虎,会稽有王朗,其它豫章、庐陵二郡又离得这一地够远,一时半会孙策也够不着,所以,此刻,站在丹阳郡上的孙策,便就想着要兵进吴郡之地。(..tw) 自得了孙策要入主江东的消息,占据吴郡之地多年的严白虎顿时就慌了神。 若说孙家在江东有多大名气,这个,可能还真不太好说,毕竟,江东之地,都山越蛮夷之民,属偏鄙之地,那孙策再是有多大的名声,也传不到那些个山越之民耳里。因为这不关他们什么事儿。 可若是在这吴郡之地,提起孙家,提起这位孙武之后,以勇烈而闻于当世的长沙太守,乌程侯孙坚,谁人能不知,谁人能不晓? 更何况,其子孙策,刚领军攻下了建业,便就一下子聚兵数万之多,便要领着大军来攻这吴郡。 守城最怕的是什么?其实并不是怕对方兵有多精,将有多勇。 敌人兵再精,将再勇,你不照样要顺着云梯爬城墙吗?你不照样还是怕那从头上滚滚而下的滚石檑木吗? 守城,其实最怕的就是内应这种事。 所谓,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这人和,却是最为可怕的,正不巧,这内应亦算是属于人和的一种。 而更不巧的是,这孙家,却正是这吴郡望门大姓,而严白虎,却就是位占着人家地头封门自称东吴德王的土鳖。 你说,严白虎能不担心,能不害怕吗? 可是,这仗去是不得不打,好在,他手下都是一些山越之民,倒也不用去担心他们的忠诚问题。 当下,严白虎又命手下大将领兵守住乌程、嘉兴二地。又令弟其弟严舆出兵枫桥。以死守吴地。 早有探马报与那孙策知晓,那严舆领着兵马,确是堵在了枫桥上,若是不攻破这枫桥,怕也就别提打什么吴郡了。只因为这枫桥却是依太湖而建,更是入得这吴郡之地的第一城,吴城,若是不打这枫桥,要绕入吴郡,却是要绕过半个太湖,那却是老大的一段路,有走这一大段路程的时间,孙策相信,他都可以把个吴郡给犁上好几回了。。 所以,这枫桥是必须打。 待两边射住阵角对圆处,枫桥边,东吴德王帐下大将严舆横刀立马于桥上,只扬言要以一刀,会尽孙策帐下诸将。也好让他们见识见识,什么叫大将,什么才叫真正的立马横刀断乌江。 严舆的无知,却是又把那位脾气爆燥的韩当给惹了出来,见得这无知小儿竟然敢扬言要挑尽他们这一帮老将。 哼!!!真个是无知者无畏也,遥想当年,他们随着江东猛虎孙文台东征黄巾,西讨塞外七十二羌三十六寨时,那是何等样的风采,这区区无知小儿,只如井底之蛙般,窝居在这东吴一地,平日里对付几个山越蛮夷,就真以为自己是那东吴德王了。我呸!!就那德性。。 “无知小儿,且吃某一刀。。。”韩当的人虽然已经年过四十,以是过了他武力最巅峰的时刻,可是他手上的刀,却仍然是如当年般,仍然是一样的快捷,猛烈。 韩当一动,身后,新投入孙策帐下的凌操,凌统二将,亦是领着帐下健儿,分兵拨水而进。 三将齐动身,那严舆勉强在韩当手下摭拦了几招,却是抵挡不住攻势,又见得大军又被那一老一少两员大将给冲杀上岸来,大军阵势已是有溃散之势,又如何敢再停留,急招呼了一声,撇了韩当,自领着手下大军,便就败退了逃入吴城中而去。 孙策引军分兵水路二路并近,团团把个吴城围住,只待得那严白虎自领兵来救,也好整出个围点打援的好事儿来。 且说,一直窝在余杭一地的严白虎,闻得手下来报,大将严舆已经被孙策给围在了吴县,却是进退不得,正指望着自己兵前去救援呢。 这却如何是好? 严白虎自是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的,连严舆对上那孙策,只一阵便就败下阵来,估计自己却了也是白搭,怕是救不出兄弟来,还要失了自己手上的兵马。只是这大将严舆却是需要自己去救的,毕竟那可是自己的亲弟弟。 左思右想了许久,倒是让严白虎想出一计来。前面说过,占据这整个东吴六郡之地的,在名面上,除了他严白虎外,却是另外还有一人来,正是那会稽的王朗。 说来这王朗也是位牛人,本身不光是位不可多得的大儒人物,其本身的武力亦是相当的牛叉。(演义第十五回太史慈酣斗小霸王孙伯符大战严白虎里有提到,太史慈引兵至时,这王朗拍马舞刀而出,与慈战数合而不被秒杀,显然对自己的武力很有信心,要知道按演义里说法,太史慈早年在刘繇手下混,同混吴地,王朗自然是知道太史慈是否厉害,可是王朗竟然还敢拍马舞刀而上,排除因为要大涨自家大军士气而不得已身先士卒这一种说法外,对自身武力的一种肯定,亦算是其中之一。虽然演义里的东西我们不太可信,但咱这也只是个小说体,就当是借鉴一下吧,嘿嘿!!!) 闻得王朗欲答应严白虎的请求,出兵去救严白虎,有谋士虞翻出来劝王朗道:“今孙策起仁义之师来安浙江,严白虎乃无才无德之辈,自居吴会之地,称王做祖,又暴虐成性,百姓多有深恨者,不可扶也,当宜擒拿严白虎以献孙策方为上策。” 这虞翻说的倒也是大实话,那严白虎,也不知道是哪疙瘩里冒出来的人物,倒是与那江东山越十八蛮很是熟络,纠集了一批山蛮人士,便就出来,乘着天下大乱之机,一把把个吴郡富饶之地给占了下来。关起门来,自称为东吴德王,整日纵兵劫掠,在这吴会之地作威作福。百姓早有恨这严白虎者,恨不得是食其肉,喝其血,这种无才无德之人,你让别人怎么个去扶持他。 五十万字了,嘿嘿,不容易啊,自己庆贺一下先。。。至于有书友说主角的老婆太少,嗯。。。。相对于其它书来说,主角的女人确实太少了,可是我这人比较讨厌种马文的,老婆有个三五个就够了,不用太多地。:) 现在就两个小妾呢,正式的妻还没有,忽忽:)。。。还得等等。。大伙可以猜猜看下一个美女收地会是谁? 虽然暂时那个美女还没那么快出现,不过,也就最近几章的事情了。大家耐心等等哦。。。 211 又见被逼的人 可是如今,这王朗明知那严白虎是贼,却仍然要去助他以退孙策大军,为帐下谋臣,虞翻又如何能不出来劝? 只是,王朗身为太守,却又需要有自己的考虑,所以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在这个位置上,你不光要担上这个位置的所有责任与烦恼外,你还得考虑着其它许许多多的东西,不在这个位置上的人,你是永远也无法了解他们的痛苦的。 就比如此时的王朗,难道,他不知道虞翻说的是对的?难道他不知道那严白虎是个无才无德之人?是个杀人如麻,暴虐成性的二百五? 可是,在这一刻,王朗却仍然固执已见的去帮助于严白虎,这却是为何?这却是为势所逼也。 到了如今,已经是兴平二年,明年就是建安元年,曹操已经接了汉献帝入许昌,自己更是占尽兖州与司隶之地,尽得了西凉原李傕的十数万西凉铁骑,那可是西凉铁骑,真正的百战精锐,而如今又有如此多的地盘以为助,曹操之大势已是成矣。 而青州的方宁,尽占青,徐二州,手下谋臣大将无数,带甲更是逾百万之数,亦是成就一方诸侯矣。 剩下,北边的袁绍,此时,已经把个公孙瓒压着打,对于公孙瓒的灭亡,相信,也就今年的事情。(..tw好看的小说)到时候,袁绍就可以尽占幽,并,冀三州之地,又成为一大诸侯。 而此时的西边益州有刘焉占着,荆州还有个还算强势的刘表。 这天下大势如此,窝在江东这一亩三分地里,若说王朗心里头没有点想法,那是任谁也不会去相信的。 他王朗也想成为一方诸侯,也想在这争天下上分得一杯羹的。 可是,如今,孙策打进江东来了。孙策是头猛虎,而且还是头占着地利人和的吃人猛虎,此时整个江东地界上,能与之孙策这头猛虎抗衡的,也就他王朗和严白虎二人。 本来,还有个刘繇的,可是刘繇现在已经败了,此时,若是王朗再不与严白虎联合起来,一同对抗孙策,而被孙策逐个击破后,相信,等严白虎败后,下一个阶下囚轮到的一定就是自己了。 唇亡而齿寒的道理,王朗自然也是懂得的。所以,他逼不得已要出兵去助这位声名狼藉的东吴德王严白虎。 且说,那王朗不听其帐下长史虞翻等人劝阻,自领了大将周昕,来汇合严白虎自来战孙策。 为赶时间去救援被困于吴城的严舆,待得大军过得乌程后,此时已是将近初更时分,行得了小半夜的夜路,王朗,严白虎二人,亦是怕耽搁了明日的行程,遂也不敢再连夜敢路,只行了小半夜,便就让大军停了下来,安营扎寨休息。 正这时,忽闻得黑夜中传得来一声鼓响,周遭里,顿时火把齐明,人声鼎沸间,生擒活捉严白虎王景兴二人之喊声,只喊得震天般的响。 严白虎努力往军中看去,这不看不打紧,这一看去,却差点吓掉了严白虎的半条老命儿,在火光之下,明灭间,确正见得当先一将,乃是一英姿过人的少年,手提一柄古锭刀,正傲然做于马上,却不是那号称江东小霸王的孙策又是何人。 “厄地个娘呐。。。。”一声喊,那严白虎见得是孙策亲临,如今又设这埋伏下这套子等自己来钻,顿时却是大惊失色,也不说去跟那孙策斗上一斗,却是直接拍马转身就跑。 好在,边上还跟着个王朗,便不似严白虎这般脓包,见着孙策就吓得转身就跑。 骑于马上,见得四周虽火光冲天,但却是火把稀疏,想是来这乌程的只是孙策领得来的小股部队,自己正领着大军在身后,又何惧于他孙策。 时此,倒不失为把孙策留下来的一个好时机。 打定主意,那王朗安座于马上,却是大声呼喝,以安定军心,一边却又让手下大将周昕出马来战孙策。 可怜那周昕,区区一无名下将,又如何能斗得过号称江东小霸王的孙策,两马相交间,只一个回合,便被孙策一刀给砍下了脑袋,大好的一个头颅却是骨碌碌的滚出老远去。 见得孙策一刀就劈了自家大将,王朗亦是颇为无奈,只得一挥手,带着大军压了上去,只望着能以大军人数优势,好把个孙策给留在这乌程之地。 孙策此次来,却是受了周瑜之计,以小部分军队拖住吴县的严舆大军,而自己,却是随着其它几员大将,各领着大军,一路分奔四散而出,去取吴郡其它几县。 这孙策,亲领往乌程这一路,便是其中之一。 孙策是谁,孙策之勇试问江东之地,谁人能敌,何况,他身边还跟着位同样武力不俗的凌统。更何况,此次,孙策所带之兵,尽是当年孙坚手底下那八千江东子弟旧部。那是真正的百战精锐。是随着孙坚在征黄巾军中,在打西凉蛮羌的尸山血海里走出来的精锐。 区区王朗大军,在这东吴之地,对付那一帮偏鄙的山越蛮夷尚还可以,对上这真正的百战精兵,他又如何能抵挡得住? 虽然在人数上占尽了优势,可是,所谓兵熊熊一个,将雄雄一窝。王朗,严白虎,比之孙策,凌统。。。。这能比吗? 一将无能,累死三军,或许,讲的就是这么一个事情。便是那王朗空有数倍于孙策的大军,可是,仍然是被孙策杀出一条血路,逃了出去,而王朗自己,虽然说是胜了,可是那一个胜的凄惨程度,怕是还不如干脆直接认输了来得痛快。 唉!!便是不提也就罢了。 大将周昕阵亡,而又惨胜了孙策一把,此时大军士气低落,怕是也不益再去谈什么战事了,王朗无法,只得领着大军先退守于乌程,先整军歇息一日,而后再起兵待明日再战。 ~~~~我是分割线~~~~ 我吧,我承认,最近有点变懒了,一天最多就写三五千字,嘿嘿,都是在吃老本,可是,我也是有勤奋地地劳动不是,大伙给点收藏,金砖的吧 212 尽占东吴 且说,王朗自与孙策所领的大军相遇于乌程县,二方大战了一场,虽然胜了孙策,却是个惨胜的结局,王朗不光丢了手下大将周昕,甚至连自己的大军,亦是被孙策击破,而溃不成军。.tw[] 更可恨的是,再如此重重杀机下,竟然还被那孙策给走脱了,王朗之气可见一般。 大军已是无力再去追赶孙策,更何况,此时的王朗已是深知孙策之能,那是强悍得离谱,怕大军再有失,不得不放弃继续追击孙策大军的念头,移师乌程,以整军待明日再战孙策。 第二日,三更造饭,五更聚将欲响起处,王朗便自要领兵,亲自追击昨日孙策残军,只求能杀得孙策,亦算是却了心头之患了。 正这时,忽闻军后有如闷雷般的马蹄声响起。在这黎明的夜色下,却是更让人听得来恐怖几分。 好在,王朗亦算是位久经战阵之人,细听之下,只听得这蹄声尚是单一,并不是什么成建制的骑兵,怕是什么探马,或者信史之类的,却也是明白了并不是孙策的什么骑兵偷袭。自是安下心来。 果然,待得一会,只见得自黑暗中,奔出十数骑骑兵来,皆是一骑双马,那一群马上骑卒,径自往王朗跟前奔来。 “父亲大人。。。”自老远处,便传得来一阵阵奔呼声。 “肃儿!!是肃儿!!肃儿怎么会再这里,他不是再郡内好生念书吗?” 待得那一群骑兵将将奔自王朗跟前,当先一骑,翻身便下得马来,哭拜于地,却不正是王朗之子五肃又是何人! “肃儿,你为何在此?又如何一身破烂血污,一脸急切的惶夜而来?”见得儿子王肃这般一身血污,早已没有了平日风流儒雅的味道,此时正又如此急切的惶夜追来,王朗心里头不由得咯噔的一声,心里头顿时闪过不好的念头,怕是这郡内出了变故了。 “父亲。。。你快回军去救救娘亲吧。。。她已经被贼人给虏了去了。”此时的王肃见得自家老子,早已是泣不成声了。 “肃儿莫慌,究竟是何事儿,你且细细与我道来。”终究姜还是老得辣,即使是到了如此这般情况之下,王朗却仍然能是静得下心来,让王肃细细的把个事情的始末说将将出来。 当下那王肃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自向王郎哭诉起来。 却说,自严白虎派使者去了会稽郡,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说动了会稽太守王朗同出兵后,那郡内长史谦谋士虞翻,却是并不赞同于王朗的出兵,便就出言阻拦。 只是王朗心中自有算计,也就没有听从了虞翻的话。 这般一来,虞翻心中自然是暗恨,且又知道那孙策向来骁勇善战,这次借兵入得建业,以孙家在这江东之声望,怕是真就要让那孙策成就不世基业了。 王朗,一老朽也,如何能抵得过孙策。 在失意之余,虞翻便也就记住了孙策的强大来,闻得那孙策,自入主江东以来,更是早晚安民抚恤,大有锐意进取之意,却是起了内附于孙策之心。 待得接到通报,说那王朗凭着数倍于孙策的大军,在乌程处与那孙策战了一场,尚且还是个惨胜的结局,却更是坚定了虞翻要投靠于孙策之心。 如此英雄了得的人物,又如何是王朗这一耄耄老朽所能比拟的,如此英雄人物,却不正是我虞翻苦苦要寻的明主吗? 好个虞翻,却也是这家伙不够厚道,你说你要投靠孙策便就去就是了,可是这虞翻倒好,占着而王朗又领着大军征战在外,而自己是会稽长史,一家独大的权利,便暗中联合郡内大姓全家,一夜间,便反出了整个会稽郡。 若不是那王肃有着几分聪明,仗着是太守之子的身份,乘早逃了出来,怕是此刻,亦只得乖乖的呆在会稽,做那阶下囚了。 “逆贼误我。。。”却见得那自安然做于马上的王朗猛然间却是“哇。。”地一声,却是那王朗突然遭此横祸,不由怒极攻心,自口中喷出一股老血来。座于马上的身子,更是早已摇摇欲坠。 好在一旁的严白虎就一直站在王朗的身边,先一步,把个王朗给扶住。急忙劝声道:“景兴兄,莫要气坏了身子啊。” “罢了罢了。。。。老夫已老矣!!”陡然间,此时的王朗确如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光彩般,就这么萎靡了一来。人一下子亦是变得苍老了许多。再也没有了那一份的傲气与自信。 “景兴兄何出此言?”严白虎闻得王朗这般一说,却是心内大惊,你现在可别给我撂桃子不干喽,你可是要知道,我那还有个小弟被关在吴县呢,还等着你去帮我救出来呢! 见得严白虎那急切的眼神,心内不由暗了叹了口气道:“严兄确是多虑了,我一家老小上上下下几十口人,尚还被那逆贼困在会稽,此时尚还不知道生死如何呢,又岂会此时就放弃,自当是先救出家小,尔后再回我颖川老家闭门教书育子去。” “如此,严某必顶力相助于景兴兄。” 听得这王朗准备就这般心灰意冷的弃官回家,严白虎不由得大是开心,因为王朗此时手底下可是还有好几万的人马,而王朗乃是颖川人,要回颖川去自然不能带着这数万大军同行,要扔下这大军,此时,也就只有他严白虎比较合适。 这可是数万大军,严白虎能不高兴吗? 不说王朗心灰意冷之下,生了弃官归家闭门谢客的想法。只说孙策这边,自得了会稽虞翻传来的消息,说已经尽得会稽之地,只待孙策领着大军去接收下会稽就好了,当下不由得大喜过望,吴郡,丹阳二郡已经被孙策给拿了下来,而如今又新得了一个会稽郡,而更让孙策开心的事情是,江东六郡中最大的三个阻力,刘繇,王朗,严白虎三个已经被孙策给打了两个半。剩下半个,也是王朗与严白虎勉强凑合在一起。 以孙策之骁勇善战再加上周瑜,程普,吕范这一帮子的谋臣,大将们,区区王朗,严白虎,相信,那也是手到擒来的事情了。 而剩下的建安,鄱阳,豫章,庐西,临海,临川等数郡,要掌在手上也只是个时间的问题。只要再给孙策数月时间,相信尽掌江东八十一州,亦不是什么大问题的。 求一下收藏!!! 213 袁术为何称帝? 且说,孙策自入主建业以来,不出一月间,连斗王朗,刘繇,严白虎三大吴地诸侯,而且是连斗连胜,一月间,三大吴地诸侯,死的死,散的散,再也凝不成聚力,挡不得孙策的脚步。此时,整个东吴之地,就有如正脱光了衣服**着身子的美女般,却正等待着孙策去临幸。 也不去管王朗,严白虎他们是怎么个去接出家眷法的,孙策自是知道此时的王朗他们已是成不了什么气候,遂也懒得再去理会他们,便自领了大军去了会稽郡处。 等得那虞翻和全家家主全柔把个孙策迎进了会稽后,这会稽郡的主人,便算是正式改姓为孙了。(全柔大家可能不知道是谁,可是说到东吴大将全琮大伙一定知道,全柔就是全琮他老子,嘿嘿。。。。:) 此时的孙策,已经尽占丹阳,吴郡,会稽三郡,待得孙策命过诸大将分兵把守住各地要隘关卡后,一面写表申奏于朝庭中去,虽然说此时的大汉朝已经名存实亡,可是那毕竟仍然是朝庭不是,是大义所在,孙策现在却还不敢有何其它心思,就算有,也要藏在心里,所以,这表奏却还是要写的。 且说自得了会稽全郡后,得了那会稽大姓全家的投效后,这一日,却又有一方英雄来投,乃是会稽余姚人,姓董,名袭,字元代。 身长八尺,面方口阔,只一眼,孙策便看出,此又是一员骁将也,当下大喜过望,命为别部司马一职。让他自领了军马,随着诸老将自去平海贼去了。 自得了吴郡,丹阳,会稽三郡后,又新得数员骁将以为爪牙,身边谋臣,武将,亦是有数十员,拥数十数万间,要攻下东吴其它郡县,相信,亦只是个时间问题。 此时的孙策,自觉自己羽翼也算是差不多丰满了,便就想着到袁术处要回他当初抵押的传国玉玺来。 只是那传国玉玺,袁术又如何能还给孙策呢?此时的袁术,却还正在抱着个传国玉玺在做着他的春秋大梦呢。 其实,说将起来,这袁术起了称帝之心,个中原由,当也非偶然所想的,虽然说这病根是落在了那传国玉玺上,可是,其真正的根本,也是分很多个方面的。 先,当然是名望的问题,袁家四世三公,他们老袁家,袁槐,袁逢,到得灵帝时期,还是当朝的司空,司徒呢,门生故吏可谓是遍天下,就人脉这一条来说,这天底下,估计还真的没几个人能比得上他们老袁家的。 其次,当然是因为朝庭上的问题。朝庭上的那位九五至尊,说实在话,他真的已经没有什么威信可言了,其时间,完全都可以追塑上个上百年时间,我们这里就估且说是从恒,灵二帝起吧,从这二位手上,大汉朝的威信,就已经开始走向了下坡路,到得献帝头上,那就更是苦不堪言了,这皇帝做的,还不如条狗来得自在。 而到得如今,只要是明言人都能看来出来,汉献帝,已经被兖州的曹操给变相的软禁了,皇家没有了威信可言,这天下自然就会乱起来。 再次是还是那个老调重弹的话题,这天下大势的问题,这天下大势,在前面已经说得非常的清晰透明。袁绍,马上就要可以尽得冀,并,幽三州之地,而现在的袁术却是占尽着整个淮南粮仓,更何况,现在还算是他手下的孙策,已经开始去占江东六郡之地。如此算来,只要等着孙策占尽了整个江东,岂不是也等于袁术坐拥整个江东,然而再南下交州,北上荆,豫二州,再与北方的袁绍二兄弟,一南一北的夹击,试问,夹在中间的曹操,方宁二大诸侯,又如何能顶得住他们兄弟二人这般的联手? 这天下,终归还是要归入他老袁家的。虽然袁术到现在都还不知道,那孙策,已经背叛了他。可是,这些却并不妨碍着袁术的梦想,袁公路此刻却还正在做着美梦,梦想着那孙策以最快的度平定了整个江东,然后,他好派人去接收这地盘儿。 前面说过这许多点点滴滴的理由,其实,终归来说还是一点,实力。有实力就能称雄于世。 何为实力,在这个乱世里,当然是要兵有兵,有粮有粮,要将有将,有地盘儿有地盘儿。这就是实力。 可是,很凑巧的,袁术这些条件都满足。 袁术是位征兵狂,这无可否认,他喜欢那种兵多将广的感觉。 将不用说了,原孙坚一脉以下,孙策,程普,黄盖,韩当,这些个个都是一等一的打战好手。袁术当年与孙坚共事之时,自然是非常了解这一帮狠人的。 而袁术自己这边,自大将纪灵以下,都督张勋,桥蕤,上将雷薄、陈芬、陈纪、陈兰、乐就、刘勋、李丰、梁纲、乐就等等等等,光上将就不下三十余员。其它谋士上有杨弘、阎象、吕范、袁涣、袁胤、杨大将等,个个也都算是一方人杰。 如此多英杰汇聚一帐下,再加上他手头上光兵马就有七八十万之多。兵精粮足,窝在这淮南之地又如此多年,虽然谈不上什么深得民心,但至少一个深入民心他袁术是能评上的。 再加上孙策如今势头如此之猛,颇有一年半载之内就能尽占江东数郡的样子。很凑巧的手头上又有一方传国玉玺在手,试问,袁术的心,能不火热吗? 所以,很自然的,袁术反复思考之后,便就大会帐下诸臣道:“昔日汉高祖刘邦不过泗上一亭长,斩白蛇而有天下;今大汉历时四百年余,气数已尽。吾家四世三公,正应民心之所归;而吾袁姓出于陈。陈乃大舜之后。以土承火,正应其气运。又有谶云:代汉者,当涂高也。吾字公路,正应其谶。今又有传国玉玺。此等凑巧,乃天之昭示也,吾若不为君,便是背天道而行。吾效应天顺人,正位九五。” 遂于兴平二年,在寿春城南,正式称帝建号仲氏,立台省等官,乘龙凤辇,祀南北郊,立冯方女为后,立子袁胤为东宫太子。自号仲家皇帝。 呵呵,这一更先传上,隔两小时还有两更,嘿嘿!这么努力,大伙给点奖励不? 214 布署-过渡章 节 嘿嘿,又一更到了,这一更算是过渡章节,因为要打袁术了嘛,所以有些事情得先安排一下,嘿嘿,这一张过渡一下,十二点的一章,正式斗袁术。。。 求一下收藏,金砖哦! 袁术称帝了?就占着个小小的淮南之地,也敢称帝? 我勒个擦。。。当听到这消息的时候,正在徐州与帐下诸位大将谋臣们正在商议着是否要联合刘备去压压曹操的最近气焰的方宁,惊讶的差点就要跳脚板了。你说这袁公路,果然强的不是一点半点。 此次商议是否要联合被曹操搞得一肚子怨气的刘备一同去压压曹操,方宁自然是要全部动员的了。 与会人员可谓是所有在徐州的人员都到齐,张昭,张纮二位内政牛人以及陈宫,陈登,以及刚被方宁从青州叫得过来的徐庶这三位军师,再加上代表着孙乾这位管粮食的青州长史的国渊当然是绝对在座的。现在,还得加上军方的将领,如张辽,高顺,以及新投来的小将徐盛。其它诸如糜竺,诸葛谨,裴玄。唐固,秦松,陈瑞,步骘,严畯等人,亦是安然在坐。 只是这一次会议上却是加入了几个新面孔,却也是顶着张昭,张纮这二位的大招牌来的,其中就有东莞人姓徐名弈字季才,广陵东阳人姓陈名矫字季弼,广陵海西人姓徐名宣,字宝坚,这数人虽然算不得什么大才,但为区区一县之父母官,那绝对是错错有余的。 当然,也不是说来投的都是这些个小米小虾的,倒也有几个大才,比如淮南成德人姓仓名慈字孝仁,仓慈可能大家并不太清楚他平生的事迹,其实,这是一位相当厉害的人物,特别是在内政上,那绝对是可以跟贾逵贾梁道,马良马季常这一类人比肩的,不说什么惊天动地,但若为一方牧伯,与民修身养息,那绝对是没有问题。 而在这大势面前,却更让方宁得到了避难于徐州的陈纪,陈群父子二人的投效,再加上个刘馥刘无颖,这收获不可谓不丰厚。 此次因为着曹操新得了司隶诸地,而手上又掌着天子,形成了一个挟天子以令诸侯的局面,倒不是说方宁此时会有多么的被动而感觉到不爽,想着要打曹操,纯粹只是因为最近曹操的气焰太过于嚣张,需要周边的诸侯站出来打压一下而已。 这是很自然的事情,在这个逐鹿天下的游戏里,若有出现一家独大的情况下,大伙自然都是会选择去把他给踩平来的。 而之所以方宁此次聚集了手下所有的谋臣武将,这一则嘛,当然是要商议怎么个对付曹操法,是联合刘备,还是去联合刘表,或者是袁绍。这关系着方方面面的问题,方宁自然是需要找手下谋士们商议一下。 而只所以把个像诸葛谨,裴玄。唐固这一类人也一并找来,这却是方宁想着,也好把这一批青年俊杰给下放下去了。 像诸葛谨,步骘,严畯这些人,他们本身就有大才,只是因为缺乏了经验,所以,当初在他们来投靠的时候,方宁是直接把他们给安排在了张昭,张纮这二位内政牛人的身边,也好让他们能尽快的熟悉一州的大小事物,然后,把他们分派到州里各郡各县去。要知道,此时若大一个青州,可就孙乾,加国渊,邴原等有数的几个人在撑着,这空出来的职位可还多着呢。方宁如今手头上有如此多的大才,自然是要全把他们给下放下去干实事,要不然,全把他们握在手上干嘛。 张昭任徐州长史,张纮任青州长史,这已经是成为一种定局。而对于孙乾,那只能是说一声报谦了,说实话。孙乾的能力,担任一州的长史,却实是有些吃力的,只是以前是因为方宁手头上没人,所以不得不用孙乾,如今有着更好的人选,方宁自然是要把人给用上去,不避亲疏,量才而用,这是方宁用人的准则,他也不管这样是否能让自己得到个能识人用人的美名。或者说是能得到谁谁谁的忠心,这些他也不想去管,只是觉得,你有才,我自然需要让你挥出来。很自然的一种想法。 好在孙乾,也是位能知进退的人,他也不会去摆什么架子,说自己是方宁的师兄,是方宁帐下的老臣,对于能力比自己强的,他自然会选择退居于二线去。 更何况,此时他也是位州主薄,管着若大一个青州的钱粮,实权上,也不会低上多少的。 让张昭,张纮二个内政牛人各掌着一个州的长史,以代替方宁更好地掌控州内的经济民生问题。而一州内,除长史算半个州牧之外,其它如治中从事,别驾从事,功曹、簿曹、兵曹、法曹、郡国、文学、武猛等数十个从事官,皆属州牧治下官员,再加上里各郡职人员等等等等。 青州辖下六郡六十五县,徐州辖下六郡六十二县,这其中一算起来,就等于是要十二个郡守,加上一百二十七位县令。这若大的青,徐二州之地,这官位儿,三两下一分,却又让方宁这感觉到手头上的人才,又被瓜分的一个不剩了。 青州还好些,毕竟,那里也算是方宁经营了十来年的地盘儿,相对稳固的很,而新得的徐州却是不一样,虽然徐州,方宁得来的更加轻巧,可是就因为这得来的太过于轻巧,所以,这阻碍上,也就更加的多,政令上行起来,也大有不如青州之地,而显得困难重重的多。 但这些,却并不是主要的,区区一个徐州,想要搞定他,那也只是个时间的问题,何况现在方宁手下,两州之地,兵马都不下百万,而大将更是有数十员之多,套句俗气点的话说,上将怕是不下千员,只要方宁一直保持这种强势,量这区区徐州,也是不敢翻起什么大浪来,还不是像现在这样乖乖的听他的话。 可是,这世事无常,计划却总是赶不上变化来得快的。这不,袁术的事情就给突然捅了过来了。 215 斗袁公路 袁术称帝于淮南。。。。唉,马勒戈壁的,这傻13,套句俗套点的话说,这袁术,绝对是yy到了极点,绝对是个纯爷们,纯的。。。 你说,现在才什么时候,这天下大势,才刚见分晓,还没成定局呢,这不,人家刘备这等样的枭雄人物,现在还窝在豫州之地,这袁术倒好,直接称帝于淮南。。。这叫怎样一个牛b了得。 因为徐州靠近寿春的缘故,所以,方宁是最早接到袁术的请贴,请他去观摩他的登基大典的一方诸侯。 估计其它像刘表,曹操,或者是他老哥,杵在更北边儿的袁绍,要接到他的请贴还得有一段时间。 造反称帝,成功了,你自然就是开国的太祖,一个崭新的朝代,就将在你的手上诞生,可是若是没有成功,或者是在没有成功之前,这种行为都是属于大逆不道的行为,都是属于需要受到打压的。 比如现在的袁术,若是他成功了,统一了全天下,那么,史书上就会歌颂着他袁公路,是真真正正的有土德的天子之命,是如何的英明神武,在一片乱世中,仲家太祖凭借区区淮南之地以为基业,毅然称帝,以解天下万民倒悬之苦。 可若是没有成功,那就是一傻13,就一二愣子,就是反贼,就是大逆不道。(..tw) 反正不管怎么说,这条道,他袁术已经踏出了第一步,那就已经没有了回头路,注定,他要受到全天下诸侯的讨伐。 讨伐大逆不道,这是大义所趋,是必须的,所以,没有得任何商量的,原本打算好了的联合刘备去把曹操狠狠揍一顿的方案,只得往边靠,袁术这,得先出兵去打,而且还得是狠狠地去揍他。 当年,虎牢关外,十九路诸侯会师,共讨董卓,曹操,只是了片矫诏,传告于天下,曹操的声望就蹭蹭蹭地往上涨,若是换成网游数据里若个马表来显示的话,那绝对是只跳千位数,不跳十位数和百位数的。 名望有什么好处?好处那绝对是大大的,我们还是拿曹操来说事儿吧,曹操是如何得到兖州的?这就是名望的好处。这就跟大明星一样,全世界知名了,自然能引起轰动,自然能见到一些平头百姓所见不到的高脑门的人物的。 所以,很自然的,方宁眼馋了,娇诏传告天下,倡倒联盟共讨袁术,相信,第一个吃这个螃蟹的人,一定能捞到个钵满盈盆的。 因为方宁相信,此刻,除了孙策之外,也就方宁他自己是最早收到袁术的请贴的人,孙策那方宁不敢保证,他是否会屈就于袁术的淫威之下而不敢吭声。 毕竟,虽然说孙策已经得到了吴郡,丹阳,再加上会稽三个郡,可是他得到的时间并不长,根基还很薄弱,敢不敢去顶袁术这根大象腿还真的难说。 所以,方宁若是抢先一步,而起娇诏,那么,这大义无私,忠臣,等等无数鲜亮的光环,相信,一定会自动的来投怀送抱,套在方宁的脑门上,一层一层,再一层。。。 “当年,曹操传矫诏于天下,会十九路诸侯以讨董,如今,这袁公路,竟然敢行这般大逆不道之举,吾亦学当年曹阿蛮之举,先传矫以示天下,尔会兴兵会盟于一处以讨伐之。诸位以为如何?” 大殿上,待得把个所有人的官职给定好后,方宁便就乘着大伙儿都在,也就抛出了这般一个话题来。 这打袁术,已经成为一种必须,所以,方宁这,也必须先讨论讨论先。 此时,在这大殿上,倒是所有人都在,方宁倒是不怕这种军国大事会泄露出去,或许是因为来自于后世的原因,方宁倒算是位比较开明的人,他比较能接受别人的意见,更喜欢这种让大伙聚在一起,敞开了来说话,抒着自己心中的意见。 此时,在这大厅上,徐庶,陈宫,陈登三位军师,皆是在座,而大将张辽,高顺等人,亦是赫然在列。 论到打仗,行军布阵这种事情,自然是他们这些军师,大将比较在行的,像陈群,诸葛谨之流,对上这种战阵之事,虽然也能出些主意,但估计,也多有爱莫能助的意思,而像裴仁,秦松,陈瑞这一类人,他们的意见,还是保留以作参详为好。 方宁的话,意思其实很明确,打袁术,而且,还想着是自己去打响这第一枪,也好捞上些许名声。 这其中的好处与坏处,在座的也都是聪明人,自然心里都跟明镜似的,清楚的很。 所以,很自然的,全票通过。剩下的也就是个议论怎么个打法。怎么样个的尽可能多的给自己捞些好处。 “淮南之地,地处两湖之间,水利便通,物产丰饶,更难得的是,此地之良田,皆是一年两熟,比之其它地域,所得米粮,更是足足多出一倍有余,乃是真正的膏腴丰美之地,诚为天下粮仓之所在,若得之,必为我军之在大幸也。” 这却是刚升任青州长史的张纮所说,他本是广陵人,更是因为早年游学各地,对于淮南之地,可谓比之诸葛谨,严畯这一类小青年要强得许多,看问题,亦是要深入得请多。 果然,这一句话说来,绝对是一针见血的。 淮南,就是个粮仓,若得到他,绝对可以比之当年汉高祖得关中之地一样,那绝对是个龙兴之地。 “嗯,张长史所言不无有理,庶亦以为,淮南之地,必须为我所得。”做为跟随方宁最久的军师徐庶,徐庶,绝对是最有言权的一位,只见得徐庶自坐上缓慢站了起来,而后朗声道:“明公此举,当百利而无一害也,可行之。” 这却是盖棺定论的一句话,当下,方宁依了徐庶的话,双着文笔强悍的陈群亲自执笔,洋洋洒洒的写了一篇讨檄文书,以传告天下。 至于怎么个出兵法,这种却是属于真真正正的军事机密,当然是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拿出来议论的,所谓人多口杂,只要方宁还没昏到那种地步,自然就不会犯傻到拿这种事儿在大堂上议的。 !!!!~~~~####我靠。。。一口老血喷出,红了整个显示屏。。。哥好郁闷,昨天一天竟然一个收藏都木有!! 216 诸侯 待得那陈纪,仓慈等人,各自至方宁处领了将令,尔后各自出前往州里各郡县上任去后,方宁这边,重又招得来徐庶,陈宫,陈登,张昭,张纮,以及张辽,高顺,徐盛数人,再聚在一起,商议当需怎样进兵这且不提。 只说此时在许都,曹操手里却正捧着两份文书,一份自然是袁术的邀请函了,而另外的一份,却是方宁的讨袁檄书,这讨檄文书,却几乎是与袁术的邀请函同时送到了曹操的案几前的。 不能说这事情到底有多么的凑巧,但是,曹操此刻手捧着这么两份文书,却觉得心里头满满的都是不知道该用什么来表达的一种感觉。 是痛楚吧,或许也还有点点的痛惜。更或者,还有点点的愤怒和失望。 心里头,或许,正会有点点什么东西在破碎般。正一点点一点点的裂了开来。 他曹操是位忠臣,大大的忠臣,至少曾经是的,曾经的他,敢立五色大棒与这东都洛阳内,敢在这随处扔块砖都能砸中个正二品大员的地方,立这种五色大棒以为戒律,该打谁就打谁,该抓谁从来就不手软。 他曹操,在济南国,就是封王于齐地的齐王刘肥,只要他做出有害于百姓的事情,他曹操亦完全不含糊,亦敢出手,带着兵马去捣毁了他们的祭祠,贪官污吏,该杀的杀,该怎么样的就怎么样,依法办理。他曹操从未手软过。 他杀黄巾贼,为了这大汉朝,他带着三千越骑营,就敢直闯颖川波才大营,无视于波才那几十万的大军,他就敢凭着区区三千铁骑,而去把个朱俊给救了出来。 这些,却都是为了什么?他曹操,也只是为了心中的那一份信念而已。 因为,他曹操,还是个忠臣,心里头,还装着满满的大汉朝。他希望自己的国家强盛起来,他希望治下的百姓能丰衣足食,能个个幸福快乐的生活着。 可是,他的心,却是越来越冷,越来越冷。 先是十常侍干政,再是董卓乱政,尔后天下诸侯林立,天子蒙尘,到得现在,这大汉朝的天子还在这许昌,可是那袁家,那袁术袁公路,却已经在淮南之地,公然登基称帝,自号为仲家皇帝去了。 仿佛有一双无形的大手,正在曹操的内心中,正在慢慢的撕裂着他内心中的那一份执着,那一份信念。。。虽然很轻微,但,这却让曹操感觉到了内心处却正有着一阵阵撕心裂肺般的疼痛传来。(..tw无弹窗广告) 他已经感觉到了某一个存在于他内心中几十年的东西却正在慢慢破碎,而后,直到轰然倒塌,化为乌有。。。 或许,是失望,也有可能是痛惜,但更多的应该是无奈吧。此刻,这一段有些纷乱的感觉,却正充斥在曹操的内心之中。 猛然间,却听得“咣。。。”的一声巨响,却见得一直座于上处的曹操,猛然间站了起来,抬起腿了,狠狠地把身的的案机,一脚踢出去老远。 “袁公路。。。。袁家小儿,我曹操若不杀汝,此生,枉为曹孟德矣!” 低低的怒吼声,只如野兽的哀嚎,却却是如此的让人悲伤与痛苦。此刻的曹操,双眼中正有着淡淡的血红,充斥于其间,想来此时的曹操,已经愤怒到了极点。 他心中的信念,已经在不知不觉的被这世界给无情的改变。无奈却又充满了彷徨无助的感觉。 “来人,杀那袁术使者以祭大旗。” “招军师及诸大将来我帐中议事,就言我明日当殿前禀明天子,要兴兵南征淮南逆贼袁术。” 此刻的曹操,在这连连的怒吼声,却只如一头受伤的野兽般,疯狂而霸道。 “诺。。。”门外,早有士卒接了曹操的命令后,逃命也是的拔腿便往外跑去,生怕再在这里多呆上一会,就会受到什么无妄之灾般。 只因为,此时,正处于愤怒中的曹操,那自他身上传出来的那一威严,实在是太过强大了,强大到,像他们这种士卒,便是连站在他旁边,亦是感觉到了如窒息般的痛苦。 不一会儿,郭嘉,荀彧,荀攸,刘晔,程昱等谋士,以及夏侯渊,夏侯敦,曹仁,曹洪等数员大将,已是全员到齐。 当诸人一脚踏入这殿内,见得这一片狼籍的大殿,和正满脸愤怒的曹操,内心之中亦是颇多骇然。 曹操是一位真正的枭雄,他的喜怒哀乐,若不是到了极致的时候,你是永远也无法在他脸上看出一丁点的异样的。 而像今天这般,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而出了曹操的内心底线。 “明公招我等来,言要兴兵南征那淮南袁术?却不知是为何?”问话的却是那荀彧荀文若,他现在是这兖州一地的长史,管着整个兖州的政治体系的运转,兖州连年征战四方,而去岁,兖州又是闹了蝗灾,此时,正是应该好好的与民修身养息的时候。 而如今,曹操又刚接管了司隶诸地,手下又多了十数万的西凉原李傕的人马,虽然说曹操此刻,地盘大大的增加了,手头上的实力亦是大大的增强了许多,可是现在却并不是兖州该大动干戈的时候,兖州,若无必要,最好还是好好的休养一段时间以让他们能回复些原气才好。 “袁术那逆贼,大逆不道,竟然敢妄顾天命,自称天子,而建国号于淮南,吾为大汉臣子,自当兴兵以讨伐之。” 冰冷的声音,自曹操口中一字一句的嘣了出来。却只听得让人双牙床间喀喀直打颤。 “袁术称帝于淮南??。。。。” “这厮倒是生得一副好胆。。。” “唉!!!。。。” 一时间,不同的叹息声,自其中响起,这绝对是一个爆炸性的消息,只是,他们远处在兖州之地,离着那淮南,虽不说十万八千里,但亦是有够远的一段路程。 消息不够灵通之下,现在,显然,众位高才们,亦是第一次听得曹操提起。 五十万存稿全没了,嘻嘻!现在都是码一章传上来一章,大家看地痛快了,记得要收藏哦。。。可别再像昨天一样,零个收藏,5555。。 217 乱起淮南 随手把手上袁术与方宁传得来的两封信,扔给了站于左边的郭嘉手上。.tw[]曹操的双目中,此刻,却是一片的冰冷。 诸人相互传阅了一遍后。心中自是愤怒异常。 在场的其它人,或多或少的,也都会夹入些许其它的意思在里面,可是相信荀彧不会,因为荀彧他绝对是真正的忠心于大汉朝人,他是忠臣,真真正正的忠臣,满腔里装着的都是对这大汉朝的忠心。 袁术如今竟然要另起炉灶,称帝于淮南。这怎能不叫荀彧愤怒,更或者,他内心之中,或许还有一些失望吧。是对这大汉朝的失望。 “袁术袁公路,僭称帝号,背反汉室,此大逆不道也,吾明日早朝,自当禀明于天子后,尽起大军,亲征淮南袁术,诸位大将听令。” “夏侯渊,夏侯敦。。。” “末将在。。。”便是平日里真的亲如兄弟,可是在军令面前,他们亦是位恭守如玉的人。军令如山,儿戏不得。便是亲兄弟,若有犯令者,亦是杀无赫。 这就是夏侯兄弟所知道的曹操。 所以,此刻的夏侯兄弟,却是绝对的严肃。 “命你二人为先峰,各领马步军三千,一走济阳,谯国路线,一走陈留,汝南路线,兵分二路,逢山开路,遇水搭桥,我大军随后便至。” “诺。。。” “梁习,满宠,李典,乐进,李通,曹洪。。。” “末将在。。。”九大骁将齐出列,恭身领命。 “汝等九将,各领一军,明日出兵,直逼淮南。” “诺。。。”九将领命,亦是退了下去。 “吕虔,毛玠,夏侯恩,夏侯尚,曹休,曹纯,曹昂。。。” “末将在。。。。”李典,乐进九将方退,曹休,曹纯七将又站了出来。 “逆贼郭汜自被我大军击溃后,却不知所踪,今有探报,其人仍窝在河东之地,现命汝等七人,分守我司隶七郡一百零九县,若有半分差池,我唯汝等试问。” “主公放心,若司隶七郡一百零九县,有失一地,末将等愿提头来见。” “好,且与你们说一句,我已令钟元常镇守长安,汝等要多听听他的意见。” “诺。。。”曹休,郝萌等七将,虽然因为不能随大军征讨淮南而心内多有不甘,但是,他们亦是知道,司隶新得之地,确更是需要大将镇守。而且,最主要的一点就是,那胡乐,郭汜这一帮子人,却仍然还没有死,而现在的他们,手头上,甚至于还有着不少的人马。 若无大将镇守,谁能保证,司隶之地,一县不失。 而为了要迅的稳定整个司隶新得之地,曹操,亦是没有办法,只得如此安排。一郡给安排上一员大将,领三五千,或七八千不等的兵马。 此时,曹操却把个眼睛看向了一直安静立于一侧的曹仁。见得曹仁虽脸色上有些急切,但却并末表现出来,只是仍然能安静的立于一旁,不去争功。却已是有几分大将之姿色。曹操不由大是满意的点了点头道:“曹仁,现命汝与朱灵,共守这兖州,汝可敢接下这令,若你自认不行,我便换妙才,或元让来替你?” 兖州乃是曹操的老巢所在,而此刻,与曹操有仇的青州方宁,已经带甲百万之数,那是实实在在的百万之数。试问曹操,又如何能放心得下而不防着点青州的方宁。 所以,守这兖州,乃是重中之重。 而曹操既然都用上这种略微带些激将的说法来与曹仁说这事儿,显然,曹操对于曹仁,那也是相当的看中的,已经颇是有些有意栽培曹仁,好让曹仁能成为独领一方的人物。 “末将不才,愿立军令状于军前,若兖州有失,请砍某头。”鼻息略微的有些粗重,这或许是因为激动而造成的。但是,此刻的曹仁,回答的却是绝对的铿锵有力而斩钉截铁。 “末将亦愿随曹仁将军立此军令状。若兖州有失一地,某愿提头来见明公。”一旁的朱灵,亦是气势爆涨,而不弱于曹仁之后站了出来,亦立下军令状。 “好,我便把这兖州交予你二人之手。” 回过头来,却又对着剩下诸将喝道:“明日,我自领中军于后,子扬,奉孝,你二们随我军中以为我军师祭酒,其它诸将,自随我于大军征讨淮南之地。这兖州之地,却就要拜托与文若,公达你二人了。” 魏续、宋宪、侯成、郝萌,许褚,刘晔,郭嘉,荀攸,荀彧等诸人轰然应诺。 第二日,待得曹操奏报过天子之后回来,那夏侯敦,夏侯渊二路先锋,却早已开拔多时。现在这天子,自入了这许昌以来,说来,也是真如袁术想得那般,也只是个傀儡而已,一个只能盖盖印玺的傀儡。别的,也就别提说什么皇家尊严,天子法度了。 在这个里外都是曹操的人的地方,便是想要弄个宫女进来,都需要曹操点头后方才可以,更何况于其它呢。 夏侯敦,夏侯渊二路先锋先去,待得正了吉时后,梁习,满宠,李典,乐进,李通,曹洪九大将,亦是各领一军,三三各合为二路,随着夏侯渊,夏侯敦之后,亦往淮南之地而去。 大军先后开拔而去,直至第二日天明时分,曹操中军,方才在满朝文武百官的欢送下,领着数十员上将,尽十万的大军,开拔起程,亦是往征于淮南袁术而去。 曹操这边如此大张旗鼓而往淮南而去,其中还要过豫州地界,如今,已经站稳了豫州城的刘备,自然是不能错过了这一场捞大便宜的好戏。 这刘备倒也光棍,因着手下,实在是没什么大将好留,便就点了张飞,赵云,廖化,刘辟,龚都等数人,自让关云长领大军镇守在这豫州便是。 不过,想来就淮南之地,有张飞,赵云这二员大将前去便也就足矣,区区一豫州之地,有关云长这一尊杀神镇守,这一方天地,又如何能闹腾得起来呢? 联合了荆州的刘表,约好个时日,那刘备,便也就点齐了兵马,直奔曹操去了。 明着说是迎曹操大军过境,其实大伙心里也都明白,却是那刘备,怕这曹操不老实,明里说是带大军征淮南袁术,暗地里却行那借呴伐蜀之事。狠狠地在这豫州捞上一把,若如此,那时候,他刘备在这豫州,岂不是连哭都不来急? 主编大大告诉俺们说,书若过了五十万字,看地人就会多起来,就会好起来的,可是这破书,却一点起色也没有,这到底是为什么呢?看来得找找缘因了,大伙有知道的,请留个言告诉我一下哦!!! 218 忠臣 男儿汉大丈夫,敢做就要敢当,更何况,像这种事情,你是想蛮也蛮不住不是。 方宁传讨袁檄昭于天下诸候,很快的,便为袁术给知道了。 此时的袁术,在淮南,也算是知道了这天下诸侯间,是没得人来观礼了,这袁术倒也是个实在人,偏就不信那个邪。 你们不来是吧,不来拉倒,咱自己称帝就是了。反正有你们没你们都一样。 所以,很直接的,此时的袁术,已经在寿春内,自称为朕,号仲家皇帝。 此时的袁术,却正愤怒的看着手上的这一份文书。 这是方宁让陈群写的一份讨檄文书,言辞华藻,声情并冒的指出袁术的数十大罪,痛斥他的万竹难之举,其中的激语昂扬,妙话连篇,洋洋洒洒数千言,你除了用花团锦簇来形容这一份文书外,相信你亦是找不出什么好字眼来形容这一份篇好文章。 陈群之能不能比得上史上所传那陈琳写给曹操的那一份讨檄文书,传闻那一篇好文章,言辞之间的怒骂可是直接把个曹操的头疼病给治好了一半呢。 可见,文章之妙,亦有长生之妙方矣。 话归正传,且说,此时的袁术,手里捏着方宁的那一份讨檄文书,那是如何的一个愤怒法。 他不比那会的曹操,此时的袁术,却正是春风得意之时,此时的袁术就好比是某个新郎官儿,正迎了新娘来,正拜天地呢,突然,却有人过来告诉你,你那娘子不是你地,因为你不配她,所以俺们要联合大伙来抢。你说这新郎官能不气愤吗? “孽障,竟然胡言乱语,朕乃真命天子,有天命在身,方宁小儿,不过一跳梁小丑,亦敢妄言。”居于上处的袁术,怒吼而出声,拍案而起,大喝道:“诏文武百官以入殿议事。” 大殿外,自有虎贲去出得殿外,寻得纪灵,李丰等人来。 也就三二刻钟时间,纪灵,李丰,张勋等大将,并着阎象,杨弘等人依次而入了大殿,分左右而立,待得诸人到齐三呼过万岁之后,便依次归列两边而立。 见得上头处的袁术,二十四颗络缨琉璃珠帘冠后,那一张迷朦的双眼,仍然沉浸在那一片三呼万岁的呼喝中一片神往的神态,一边的阎象等有数的几个智谋之士,不由得轻叹了口气。。。 唉!怕是自己亦是要命不久矣。 “汉祚将终,遂有妖魔乱舞于世,此是天下大乱之像也,朕怜百姓疾苦,顺天应民,继承大统,以救黎民苍生。.tw[]怎奈这天下间,尚有妖魔做乱,横生枝节,霍乱朝纲,挠天下青平。朕今日招诸位爱卿前来,却是要与众爱卿商议一个出兵之法,一举平定天下。” 袁术的声间,平淡间,却充满了对这天子之位的喜爱。显然,此刻的袁术,已经完全的进入了天子这一个角色,扮演的是绝对的真真切切。 袁术称帝,有人担忧,却亦是有人欢喜异常。 就比如,桥蕤,比如杨大将,再比如陈纪。 他们都是真心拥戴袁术称帝的人。 因为袁术称帝了,他们亦可以升任为将军了。再不在是那小小的校尉。他们的内心之中,自然是满心的欢喜的。 袁术的话,不管是为了做一个合格的托,或者是为了急于表现自己的忠心,还是为了其它什么原因。反正,这一刻,他们这些完全忠心的支持袁术的人,就得站出来,去顶袁术的马屁。 抬起头来,看着此刻正一脸温和笑容的袁术,唉!!!!完全没来由的,又深深地叹了口气,回过头来,却是有些厌恶的看了眼一边那如跳梁小丑般的杨大将,陈纪等人。 阎象已经有些替这些人感到悲哀了,难道你们不知道,你们已经离死不远了吗? 全是这一群不知廉耻的小人,挑唆主公,让主公失去了往日的雄心壮志,到得如今,这事情展已经展到天下诸侯群起而讨之这一种地步,阎象真的不知道,这一帮小丑们,在他们心底里所凭仗的到底是什么东西,能让他们如此的肆无忌惮,可以仅仅靠着这淮南二郡之地以抗天下诸侯? 此时的阎象甚至于都不知道应该是替他们该感到高兴好,还是应该替他们感到深深的悲伤。或许,都有吧。 看着一直低着头,而一脸忽而忧愁,忽而痛苦,忽而又微笑的阎象,上处的袁术,不由大是奇怪,这阎象,这今儿个却是怎么了?一句话也不说,在炼川中变脸绝活呢? 喜,怒,哀,乐全给整脸上轮着换,倒是有意思。 这袁术,却是不由大是有趣地看着阎象笑道:“朕的丞相大人,却不知道阎相国何事如此开怀?且说将出来,与朕与诸位爱卿同分享一下如何?” 抬起那一双双眸,此刻,这一双眸子里,已经失去了往日应有的灵动和飘逸,却只剩下了一片的木然之色。 双眼,却就这么淡然地注视着上处的袁术,双膝,缓慢而有力的跪倒于大殿之上。 “主公。。。。”这一声轻呼,这一声呐喊,当阎象呼喊出这一声主公时,却是仿佛用尽了他一身的力气般。 头,缓慢而有力的轻叩于地。 “昔有周稷积德累功,至于文王,三分天下已有其二,尚以服事殷,而不敢妄自称王。明公家世虽贵,未若有周之盛;汉室虽微,未若殷纣之暴也。此时行此举,只如自寻死路也。象斗胆,请主公,收回成命。象纵死亦以身往入徐,兖,豫,荆四州之地,不费主公一兵一卒,而退天下诸侯联军。。。” “够了。。。”低沉的怒吼声,自袁术喉咙底处出,无情地打断阎象的劝谏,“朕意已觉,丞相无须再言,今日你累了,且回家好生休息。” 那阎象还待以死进谏,袁术却也是烦了,不由分说的,招得殿外虎贲之士,把个阎象给拖了出去。 谁家都有忠臣的,呵呵,咋就给袁术个好臣子吧,刚早上爬起来码地一章,据说今天是上强推,嗯。。。。得多更点,大伙看地爽了,不要忘记投收藏和金砖哦! 219 讨逆 却说袁术此刻在寿春内称帝后,又收到了青州牧方宁的讨檄文书,正自大怒间,如何又能听得近阎象这逆耳的忠言,当时就叫得来虎卫把个阎象给扔回家去。(..tw) 好在,这袁术,还没昏到像他哥袁绍那样,直接把个忠臣打进大牢弄死。 愤怒之余,见得手头上这一份方宁的讨逆檄文,心里更是怨气大生。 你不是要来打我吗?这天不诸侯都是都要假惺惺的充什么正人君子来讨伐我吗?我袁术又怕过谁来着,看我先灭你一路兵马,也好涨涨自家士气,灭灭你们这帮伪君子的威风。 若要说这荆,豫,兖,青,徐,五州之力,共来征他袁术一人,袁术准备打谁,这还用问吗?当然是打方宁这个挑事头的人喽。 毫无疑问,起大军,先征徐州。 这不光是为了给自己出口恶气,更是袁术战略上的一种纵横需要。袁术现在手头上只掌着淮南,庐江两个郡,若是按袁术的想法,孙策现在仍然还算是他的手下,他所占领的丹阳,吴郡,会稽,以及孙策现在还在攻打的新都,临海二郡,亦是要算作他袁术的地盘儿。 所以,徐州,就很自然的成为袁术不一个突破口。 且方袁术当下在殿前,分派已定,乃拜张勋为大将军,统领大军二十余万,分七路征徐州:第一路大将张勋居中从大路径取徐州,第二路上将桥蕤居左取小沛,第三路上将陈纪居右取沂都,第四路副将雷薄居左取琅琊,第五路副将陈兰居右取碣石,第九路上将乐就居左取下邳,第七路上将李丰居右取浚山。各领部下健将,克日起行。又以纪灵为七路都救应使。袁术自引军三万,使刘勋,梁纲,杨大将等为催进使,接应七路之兵。 且说,徐州方宁处,正自与众将商议了要起兵以讨袁术,各路大将及兵马,亦是正在往徐放这边调来,却不想那袁术倒是好样儿的,竟然先一步起兵来攻打徐放城来了。 方宁无法,只得命各路大将,迅奔来,而方宁自己,却寻得徐庶,陈宫,陈登等人,急赶往下邳而去。 方宁这边现在大将也都窝在青州地界,正各自忙着大炼兵呢,百来万的大军,有够他们操练的,而现在手头上能用的上的大将,也就张辽,高顺,徐盛,外加上个一直跟在方宁身边的典韦。 也就这么几个人,手头上没大将,分兵去守各地都有些困难,更别说还像袁术或者曹操那般大气,分兵七八路的,去分取各地。(..tw无弹窗广告) 只是这仗终归还是要打的,到了此刻,便是连徐庶,陈登,陈宫这三位军师,亦是要站了出来,自动请命以去蹲守各城池要地。 只是方宁这边,自然是还需要留下个军师以用,而无疑,徐庶,这位跟随方宁帐下时间最长,资格最老的军师,便被陈宫,陈登二人给推让了出来。 这彭城国,方宁走后,自然有张昭在此居中坐镇,以张昭之能,不说能斗得过谁,但是以他之谋略,而彭城国又是徐州都城之所在,城高墙厚的,守这彭城绝对是没有问题,而陈宫,更是自荐以守小沛,算是处在了战线的最前沿处。 而陈登,原本就是广陵人氏,陈氏,更是广陵大族,对于广陵郡处,可谓是了如指掌,所以,这广陵城的守备,却也是非陈登莫属。 至于原来的徐州宿将曹豹,却被方宁安排去了守琅琊国以抵雷薄。 剩下东海郡,方宁一时手头上实在没有大将可以去镇守,以挡袁术大军,便只能让刘馥这位文武兼备的人,暂时给顶一下,待得青州有大将过来之后,再接替下刘馥的防务。 而方宁自己,自是带着军师徐庶,并大将张辽,高顺,典韦,以及小将徐盛,自领着十余万大军,兵出下邳城,以顶袁术都督张勋及其左路使乐就去了。 另一边,复又调太史慈,韩猛,蒋奇,臧霸,关平,孙礼等数员大将过来,各领兵马三五万不等,只待他们入了这徐州地界便往这淮南奔来。 分派已定,在张昭,陈群,诸葛谨等人的欢送下,方宁,和着张辽,高顺诸大将,领了十万大军,便直奔广陵而去。 过睢陵,夏丘,此时却是早有下邳太守步骘,引着郡内大小官员迎了出来。 此时乃是非常时期,一切都应当从简,方宁虽为主公,却也不说什么入城去巡视一翻什么的,却是直接就在城外,接见并好生慰问了诸人一翻。领着大军,却就沿着夏丘城,继续把大军开赴前行。 至兴平二年夏九月,方宁大军,方才算是走进下邳县最靠南边的一个城池,也是最靠近扬江之地的一个城――淮陵县。 此时的淮陵县内,早已为方宁的十数万大军给塞得满满当当的。 这里,或许就将是方宁斗那袁家大军的一个战场。 当然,对于方宁来说,他并不愿意把个战场设在自家的场地上。他更希望的是,能带着大军打进寿春城去。 只是如今,那兖州的曹操,豫州的刘备和荆州的刘表他们,直到现在,也没听到他们有大军出动的消息。 让方宁一个人去抗袁术,最后斗得个两败俱伤而让他们得了便宜,这不是方宁的性格。 所以,此刻的方宁,亦只能老实本份的做着防守的工作。等着曹操,刘备这一帮大佬们的有所作为。 但是,显然,袁家的将领,他们不会说会去给方宁这样一个机会。 好袁术手下大将乐就,早就已经领着兵马,打进了下邳城来,而更可恶是,这家伙竟然去学那当年黄巾贼的干活,直接带兵入这下邳城来劫掠来了。 直弄得个下邳城乌烟瘴气,饿孚遍野,一片民不聊生的样子。 你说这能不让方宁愤怒吗?他方宁是个小气的人,甚至于小气到连战场都不愿意设在自己家地盘上,而想着要放在别人家里。因为谁都知道,战场从来都是无情的,他能摧毁一切。 可是,如今,那乐就,竟然直接领着大军来他家地盘上劫掠,你说方宁会如何? 最直接的反映就是,方宁直接拍桌子让张辽领着大军去,不管死活,亦是把个乐就给平了。 收藏,金砖哦。。。。 220 刀好马好人更强 且说在下邳郡淮陵,方宁自气不过那袁术手下大将乐就的所作所为,也不想说再去存上什么保存实力的想法,直接就让手下大将张辽,领着大军,去把个乐就给平了。(..tw好看的小说) 淮陵城外五十里处,乐就大营。乐就却就这般安然地坐于上座。正有滋有味地喝着美酒佳酿。他却是一点都不急,却正老实在在的正等着那张辽领兵来攻。 乐就,在历史上,虽然并没有留下什么名头来,但这并不代表着他就是一位笨人,能当上将军的,若是没有两把刷子,又如何以服众,所以,很简单的一个说法。能当上将军的人,手头上,总会有那么两把刷子的。 乐就也是,他不是笨人,淮陵乃是大县,管着几乎整个不邳郡那洪泽湖以南的所有地段。占着水利,此地也算是个钱粮膏腴之地。城高墙厚,人丁兴旺,若是乐就就这般领着大军去前攻。 攻不攻得下且不去说他,但是,一定很吃力,也很痛苦。更何况,现在淮陵县内,还驻着方宁领着的十数万大军在里面。便是借乐就个胆儿,他也不敢去捋方宁的虎须的。 所以,乐就,选择了这么个很简单的引蛇出洞的方法。 你不是想让我去强攻你吗?我偏不,这在你的地盘上,咱放兵劫掠去,你是救也是不救,若救,你就得分兵出来,到时候,就可以好好的与方宁这分兵而出的小股部队好好的干上一架,他乐就绝对有信心,能把这分兵而出的小股部队一口给吞下去。 而方宁若是不派兵出来救,那失了民心的可就是方宁这位州牧大人,跟他乐就一毛钱关系也没有。 乐就倒是期望着方宁能不派兵出来,因为这样,他就能在这淮陵县劫掠更多的东西。 只是方宁这个小气的男人,显然是没有那么好心的。 淮陵城外五十里处,高顺,徐盛,引着二万大军而至,早有小校飞奔而入,报与那乐就知道。 “嗵嗵嗵。。。”三声聚将鼓响起,营门大开处,乐就一马当先,早已引着数员偏将,随着一众兵丁风涌而出。 待得两阵对圆处,方宁这边,却是那徐盛年轻气盛。拍马便奔了出来,以刀指乐就,厉声道:“何处来的小小毛贼,也敢来我徐州撒野,今见我大军来此,还不下马投降更待何时。” 小小毛贼?这小样竟然敢骂我仲家先锋上将是小小毛贼,真是叔可忍婶也不可忍也,那乐就,当下就大怒道:“何处来的小小毛孩,乳臭末干,也敢在你爷爷面前来撒泼。.tw[]看我替你家大人来教训教训你。” 一声大喝,那乐就,便舞刀拍马来战徐盛。 却是乐就自持成名多年,而欺徐盛年少,见得那威名日胜的张辽张文远,此时却是并没有出现在军中,只是来了个名不见经传的高顺,和一个黄毛小子徐盛。如今见得那徐盛先来邀战。这种机会,以乐就行军多年的经验,又如何会不知道去占这大便宜。 却是那乐就经验老道,自持自己成名于江淮多年,想着能以武艺先出其不意干掉对方一员小将,这样一来,也可大涨大军士气。 此时的徐盛,却是年不过二十一二,正是年轻气盛之时,又如何受得住这乐就的挑衅,当下亦是不甘于人后,猛然间,只听得那徐盛一声大喝,举起那一柄祖上传下来的百炼金钢长刀,双腿间猛磕跨下战马,那马儿,倒也似是通灵般,感受到徐盛的战意,一声长嘶而起,便如离弦之箭般,朝前猛扑而去。 身随马走,刀随身往。徐盛手上的百炼金钢长刀,此刻,却已化身为一抹流荡的长虹,青幽幽间,却已是朝着那乐就扑了去。 “呛。。。。”二把长刀,在马的加持下,以千钧般的巨力,猛然相撞于一处。 “嘿,好小子,倒是有把子蛮力。。怪不得这般狂妄。”轻轻转过马身来,乐就却是以手轻抚刀背,很是怪异的说了这般一通话来。 其实此刻的乐就,内心之中,却亦是惊骇莫名。 这方宁,到底是从何处寻得来这般小将的,随便出来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将儿,亦是有如此武艺。 见得这徐盛如此小小年纪,便能与他这个行武多年的老将斗成个平手,乐就心中的杀机,却是变得更加的旺盛。 若不乘现在这小将年纪尚轻,武力尚末大成之时除掉他,待得他行伍经年后,经验一变老道之后,亦将会是一员不可多得的战将。为主公大业,以少掉阻碍,能在这个时候去掉那方宁的一个潜力大将,又何乐而不为。所以,这一员小将,乐就必须得杀,一定得除掉。 手,轻轻抚过刀身,此刻,乐就那一柄长刀上,已经被嘣了个米粒大的缺口。 “好刀。。。”此刻的乐就,却正细眯着一双眼睛,一双眼睛却是死死地盯着徐盛手上那一柄长刀,双目中,贪婪的**,却是从末有过的炽热。 为将者,一把好的武器,和一匹好的战马,就是一名武将的全部。 显然,对于只一招,就能把他手上这一柄使用经年的长刀给磕出个缺口来的长刀,很感兴趣。应该说是对徐盛手上那一柄好刀很感兴趣。 此刻的乐就,把个长刀横放于马背上,倒也不急着与那徐盛去大战一场。倒是开始仔细地打量着徐盛起来。 虎背熊腰,面若冠玉,目若星辰,丰神朗俊,却是难得一见堂堂相貌。此时的徐盛,身穿虎贲锁身甲,头戴雁翅凌云盔,一袭暗红色的披风,随意的撒于身后,端坐在那骅骝马上,只让乐就这一员敌方大将,亦是不得不赞叹一声,好一员虎将也。 “好刀。。。好马。。。嘿!!”好刀,好马,此刻,乐就的眼中,已经把这一柄好刀,这一匹好马儿,他乐就亦是位使刀之人,更是位爱马之人。此刻,徐盛的好刀,好马,却已经被他看成了是囊中之物。 刀,复又被提起,在马的加度下,乐就,却就这般狠狠的把手中的长刀,朝着徐盛当头劈了下去。 新鲜出炉的一章,马上更上,每日三更保证,晚上十二点后还有一章,今天来看过地书友们,觉得不错的话,请收藏一个,明日继续来哦,保证天天精彩。嘿嘿!!! 221 陷阵之士 第一更到,求收藏金砖:) 徐盛的马壮,刀利,可是使刀的人却更强。 虽然此时的徐盛,年很年轻,并没有达到他人生的顶峰,可是,这并不妨碍于他的强大。至少,斗乐就这种三流的武将,以徐盛之能,不说手到擒来,但要斗败他,却并不是什么难事儿。 战场上,转眼间,二人便是百十回合过去,隆隆的战鼓声,早已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开始,响彻于整个战场上空。只让人听得来,更显得热血沸腾起来。 猛然间,却听得场中传得来一声巨响,却不知道是何时,两匹战马,再一次儿擦身而过。徐盛的长刀,却是再一次与乐就的刀相撞于一处,而分开。 轻提起手上的长刀,乐就的眼中,却是充满了深深的愤怒。因为,此刻,若你细看去,你就会现,乐就手上那一柄原本锋锐的长刀,此刻,在那薄薄的刀刃处,却已经出现了十数个豁口,这却是与徐盛那一柄长刀相撞多次后的结果。 这一柄长刀,随着乐就从宛城,转战至这淮南之地。一直都被乐就深深的保存着,因为这一柄长刀,就是他乐就的第二个生命。若没有了他,在战场上,他乐就又如何能称雄。 可是,此刻,这一柄随了乐就几十年的长刀,却已经变成了一柄锯齿刀,在那薄薄的刀刃上,充满了一个个米粒大的缺口。 “哈。。。。”猛然间,却见得徐盛吐气开声,长刀又再一次举起,一式横招千军,刀芒划过万千长虹,向着乐就劈砍而去。 易将乘胜而穷追寇,这一刻,徐盛,却是完全的遵循着这一条定律,死死的咬着乐就不放,长刀开合间,却是一刀快过一刀的劈了出去。 他已经感觉得到,眼前这一员敌将,他的武艺并不如自己,若不是凭着他老道的经验,又如何能斗得过自己。 他坚信,若再给他十回合,不,只要五回合,他相信,他的长刀,一定可以饱饮敌将血,以祭这长刀。 虚准了个空档,乐就的长刀,却轻轻的拔开徐盛来势凶猛,有如长江之水般,连绵不绝的攻势,乘着徐盛回招的瞬间,乐就单手提刀,却是轻拍马腹,转身便往本阵奔去。 他已经感觉得到,眼前这一员小将,他的刀,正一刀快过一刀,他的招式,正逐渐的开始趋向于浑圆大成。 若不是占着自己多年征战经验,怕是,这就要交代在这里了。唉!!此时若不走,又更待何时。 “擂鼓。陷阵之士,随某杀。。。。” 高顺,他是位好的统帅,更可以说是位步战之王,他的陷阵营,绝对是可以称得上天下无双的步卒精兵的。 以前,他不为吕布他们所看中,其实,也是因为高顺精擅的乃是步战,而并非是马战,可是,吕布手下,几乎都是骑兵为主,不管是在并州丁原手上,还是西凉董卓手上,或者是后来在濮阳吕布的手上。 吕布手中掌着的永远都是他的并州狼骑,他的步卒,一直都很少很少。这并不是说高顺没有可能在这个时候训练出他那让人闻风丧胆的陷阵营,只是陷阵营的士卒,按理论上来说,当属于是重步兵范畴。 要完整的训练出一个合格的重步兵,其中几乎已经要达到苛刻的选拔要求,其训练的周期我们且不去说他,只说要包装这一个合格的重步兵,他所需要的装备。 是平常铠甲二至四倍厚的重铠甲一副,制式精炼朴刀两柄,肉搏短刃一柄,包厚铁皮铁盾一副,上等的五石强弓一副,羽箭二壶。 这是一个重甲兵标准的配置,若是你还需要给他们再加强上一点的话,你还可以把他们的五石强弓换成造价更贵的驽。 重甲兵这一身装备,若要包装好,那是九至八个普通士卒的代价,试问,一直流浪的吕布,能让高顺去训练这一支神一般的攻击力度,却又如魔鬼般的吞钱度的步卒吗? 所以,高顺的不受吕布重用,亦属正常。所以,高顺那名闻天下的陷阵营直到现在亦是没有出现在世人面前,也亦属正常。 可是,等吕布死,张辽,高顺他们一同投靠了方宁后,当高顺,见到那名震天下的徐州丹阳精兵后。 高顺的眼中,在那一刻,充满了一种叫渴望的东西。 他渴望得到这些丹阳精兵,他渴望让这些丹阳精兵训练成他心目中的步战之王――那号称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陷阵之士。 所以,他当时说要投靠方宁时,便是附带上了这么一个条件,让他训练一支陷阵营。 陷阵营的强大,那是如雷贯耳,便是高顺不提起来,方宁自己亦是会主动去向高顺要的,不管需要花上多少钱。 更何况,方宁几乎是完整的得到了整个徐州,钱粮,对于此刻的方宁来说,那绝对的不是一个问题。 经过这一年多的训练,此刻,这一支精锐,却就出现在了世人的面前,而很悲哀的是,第一个尝到这其中味道的,竟然是他乐就。 鼓声三长而一短。在高顺的长刀举起的瞬间,在高顺的身后,那一排排士卒,此刻,却只如潮水般的往两边四散了开来。而露出了那藏在于他们身后那如洪荒巨兽般的存在。 当那一排排冰冷的重甲出现在乐就的眼前的时候,那明亮的铠甲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出来的那一丝丝幽冷的青光,晃动得只让乐就双眼一阵迷离。当看到这一个个,甚至于除了个眼睛之外,整个身体都包裹在铁甲里面只如魔鬼般的存在后,乐就的心,狠狠的颤抖了一下。 疾如风,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动如山。 这一刻,当乐就亲眼目睹到这一支铁军的时候,他突然明白,什么叫不动如山,什么叫动若雷霆。 这一刻,当乐就亲眼看到这一支铁军的时候,有一种叫胆怯的东西,正慢慢的在他的内心中滋生,萌芽,壮大。直至,覆盖住他的整个心神。 是的,他恐惧了,不管是任何人,就算是猛如战神吕布,当见到这一支铁军的时候,相信,他亦是会如乐就此时的表情一样,充满了惊讶。 222 陷阵之志 “嚯。。。”猛然间,只听得一声巨喝。数千人马,同时吐气开声,却只出一个声音来。没错,是数千人马,整整的五千士卒。 上万的丹阳精兵与了高顺后,到得最后,亦只有这五千人,勉强挺了下来,成为了这陷阵营中的一员。 “嚯。。。。嚯。。。。嚯。。。。” 猛然间,却听得那五千铁军,此刻,却齐齐吐气开声,每前进一步,便齐齐怒吼一声,那一支铁军,此刻,却齐齐向前踏出三步来。 收脚,提臂,右手的长刀高高的举起,五千柄雪亮的百炼长刀,此刻,却被他们狠狠地敲击在左手的大盾上。 “嘭。。。。”仿若是石破天惊般的一声巨响。此刻,却传遍了整个战场上的每一个角落。仿佛,这一声刀盾交鸣的声音,就是那一个点燃一切的信号般。恐怖而狂暴的杀气,在这一刻,只如凌厉的龙卷风暴一般,突然之间,自那一支铁军处狂飙而起,席卷向四周,狂涌四散而去。 周遭的士卒,因为顶不住这狂暴而凶猛如潮水般的杀气,不得不一退而再退。 “陷阵之志,有敌无我。” 当这一支如死神使者般的铁军,齐声呐喊出这一声口号,当他们的杀气,他们的气势达到了他们的最高点的时候。 这一支铁军前,那一个一如既往,仍然端坐于马背上的男子,此刻,却猛然见得,他的右手高高的举起了手上那一柄森冷的长刀,左手,仿若是无意识般,轻轻的拨弄着头盔上那一面森冷的鬼面。 咔。。。轻脆的关合声,突然间传出,却仿佛是有如魔音般,响彻在战场上的每一个人的心底里。 那是一个森冷的鬼面,同所有陷阵营的士卒一样,当那一个护脸的面具拨下来的时候,便是这般一个阴深的仿佛是来自九幽冥府的使者。阴深而又恐怖到让人感觉到自心底里的颤栗。 轻踏马鞍,甚至于都没有废什么力气般,高顺,一个翻身,便转入了陷阵营内。 猛然间,当高顺提着长刀翻身入了这陷阵营之后。陷阵营那原本凌厉如狂潮般的杀气,此刻,却突然之间显然有些收缩,没错,是收缩,因为收缩,而变得更加的圆润。 这一支铁军,原本四散开来的杀气,此刻,却是有如有了生命,有了灵魂般,变得生动了起来。 鼓声,开始变得密集起来。隆隆的鼓声,此刻,却已经是连绵得有如五九月间的暴雨般,密集而又狂燥。 踩踏着这密集的鼓声,这一支铁军,却在稳步而又有力的向前推进。 咔。。。咔。。。。咔。。。这是重甲之间相撞撞击而出所特有的声音。 均匀而充满了力感,听起来,就有如一趣最美妙的进行曲一般,甚至于让人有一种叫“美”的感觉。 “布阵。。。。摆圆阵以御敌。。。”凄厉的长嚎声,自乐就口中喊出。 只是这喊声中,却显得是如此的苍白,如此的让人感到其中的无力感。甚至于,若你细细听来,还能听到这其中那丝丝的颤抖。 咔。。。咔。。。。咔。。。清脆而富有节奏感。此时,在这一支大军内,已经找不到了高顺的身影,因为,他们所有的人都是一样的。 只是,此刻的陷阵营,已经是成为一台精密的机器。他们或许,已经不再需要高顺的存在。他们已经不会为其它任何东西所改变。因为,此刻的他们,在他们的耳中,在他们的心中,甚至于在他们的脑海里,却只有那密集而狂暴的鼓声。 闻鼓而进,闻金而退,不动如山,动若雷霆。 畏惧,这是人的天性,当一个物体强大到人类所无法承受的时候,畏惧,便产生于其中。 这一刻,当乐就身后的大军,突然看到这一支铁军,就这般冲了上来的时候,他们的心,亦随着那一声声沉重的脚步而在一下一下的颤抖着。 区区百步战场,转眼便走过。陷阵营,与乐就大营,此刻,已经相距不足三十米。 “陷阵之士,天下无敌。。。。杀。。。”这一声暴喝,亦不知道出自于何处。但是,有这一句话已经足够了,又何需太多其它。 原本,已经有些收缩的凌厉杀气,在这一刻,却是猛的爆了出来,只若排山倒海般。疯狂的压向了前方的敌人。 “啊。。。鬼,他们是鬼。。” “他们刀枪不入,他们有神仙庇佑。。。。” “他们的刀好利。。。。” 战场上,当双方的大军,猛然之间相撞于一处的时候,叮叮当当的一片金铁交鸣之声中,伴随着一片片殷红的血花,在袁术大军中,各种各样的凄厉惨嚎声,各种各样的怒吼声,顿时此起彼伏。 因为他们现,对面这一支大军,他们的全身都被包囊在一片厚厚的铁甲之内,他们手上的长刀,根本就无法砍破这一片片的铁甲,而能只被动的去被他们所杀害。 陷阵营,只区区五千人,但是,此刻,这一支铁军,冲入乐就所领的大军之中,确只有如滚烫泼厚雪般,一触即溃。 一溃而再溃,一溃千里。。。乐就的大军,便在这瞬间,便被高顺所领的陷阵营所击溃了最后的心里防线,士气以为敌军所夺,一支大军,若是连气势上都已经被人吃得死死了,那还有胜的希望吗?没有,绝对的没有,所以,毫无疑问的,乐就军大溃。 “杀。。。。”边上,早有徐盛,瞧准时机,领着其它数万步卒,亦是从侧翼就这般狠狠地朝乐就大军扑了上去。这种痛打落水狗后儿,徐盛又如何会不去做。 这一场大场,乐就领军三万而来,到得最后,败退回扬州去,能有个三五千他就已经要烧高香庆贺了。 若不是他自己见机溜得早,怕是亦逃不出高顺的追杀,最终而埋恨于此地。 昨天不是上了推荐的说,怎么也是才4个收藏。。。看来这书是扑死了。。。唉 223 暗夜突袭 这一场战斗,说起来,乐就却实也是败得有点冤枉的,他自领着数万大军,若依托于大寨,便是那高顺的陷阵营再强大一些,想要攻破这大寨也非易事。[..tw超多好看小说] 因为高顺的陷阵营乃是重甲士卒,虽然防御够强,可是那也太笨重了,他们并不适合于爬云梯之类的这种轻便活儿。 更何况,即使是连高顺自己,也是舍不得把这陷阵营放在这攻城战上去消耗的。 训练一个重甲士卒不光要花去许多的钱,先得需要挑合适的人,非身强力壮者不要,更是要花去数倍的精力训练一个合格的重步兵。 训练一个重甲士卒,所花的金钱不光是普通士卒的数倍,训练的时间周期,亦是普通士卒的好几倍。试问,有哪一个将领若不是再逼不得以的情况下,会舍得把这样一种精锐给放到攻城战中去? 只是,这一次,却又有些不同。却是乐就自己先失误了。 高顺是谁,高顺的武艺可能只能排到二流水平线上,可是他的统兵能力,战场上的综观能力,绝对可以与任何一位名将相媲美的。 因为,他是步战之王陷阵营的主帅。(..tw好看的小说) 当乐就的大军开始出现败退的迹像的时候,高顺的陷阵营,却并不放松,而是紧紧的缠住乐就的大军,直到,随着他们,一起闯起了敌军的大寨。 尔后,徐盛亦是领着大军压了上来。 “轰。。。”徐盛的大军,成为压倒乐就大军的最后一根稻草,压得乐就的大军一败而涂地。 其实这一场接触战,乐就的大军并没有损失多少人。他带出来的三万人马,到得现在甚至于还有二万出头的人数。 只是,他们已经没胆再敢停留下来哪怕一秒钟的时间。那如死神使者般戴着那冰冷的鬼面的大军。他们怕,若是慢得一秒钟时间,便会被这一郡魔鬼给缠上,而要去了性命。 士气已丧,又如何能再有何做为?又如何能再战?所以,他们只剩下仓惶逃窜。 望着乐就领着大军那仓皇逃窜而去的背影。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陷阵营的士卒,却已经开始放慢脚步,然后,开始慢慢的集结在一起。 高顺,已经放弃了再继续追赶下去,因为,再追下去,或许,败的就将是这天下闻名的陷阵营了。 这就是重甲士卒的悲哀。这种情况,是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改变的。他们是攻坚战的突破点,是攻坚战的王者,可是,他们并不是奔袭战的好手。 所谓人力有穷时,就算是陷阵营的士卒再经过如何的精选,如何的训练,可是,他们仍然是血肉之躯。身上背着近百斤的重甲,大战一场之后。也是疲惫不堪,便是有心想去追敌,亦是多有力不重心者。 当听到声后传来高顺鸣金收兵的声音,乐就,却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般清晰地感觉到,原来,这鸣金声是如此的悦耳,如此的动听。 因为,这鸣金声响起后,那一支直让人感觉到恐怖而颤栗的陷阵营,已经停下了再追击的步伐,转而开始在慢慢的整理队型。 陷阵营,却正在高顺的指挥下,正在慢慢的收队,往后撤去。 或许,此刻的乐就,心内应该感觉到一点点的庆幸吧,庆幸于这一支要人命的铁军,没有再追击上来。 只是,乐就此刻确并没有那种心情去理会这些,他也不想去管那高顺为什么突然之间会在占据一大片优势的情况下突然停下了脚步,不再追击,反倒是鸣金收兵而去了。 虽然他知道,这其中,透露着很深的怪异,只是,在这种大军士气全无,而军阵早已溃散的情况下,乐就便是有心想回头去一探个究竟,亦是没那胆去做的。 或许是因为高顺领着的那支陷阵营,所给予他的内心震撼实在太大的缘故吧。 此刻的乐就,心里头却只想着走出徐州,因为在前头,还有都督张勋和接应使纪灵,各领着一支大军,他们就在徐州与扬州的交界处。 也不知道今天是十五还是十九,今夜的月色,倒是显得特别的明亮,此时的乐就,拖着满身的疲惫,却正领着败军,在这里安营扎寨。 早上经得一场大战,而又跑了这么久的路,袁术军早已经是累得不清,此刻能让他们停下来安营扎寨,能先吃上一顿香喷喷的饱饭,然后再美美的睡上一觉,相信,已经再没有什么事情能比得上这个更让人觉得这是一种享受了。 微弱的火光,一处处去引燃了一堆堆的篝火,慢慢的蔓延开来,整个大营内,此刻,却显出一片的火光。 在这寂静的夜色里,众人围成一个圈儿,守在这篝火旁边,随意的聊一些家乡的话,想一想家里的娇妻幼子,慢慢的等着那火上的小碎米花儿,咕噜噜的在沸水里,欢快地翻着花儿。偶尔一两个火花溅起,出噼哩啪啦的声音,伴随着这一声声欢声笑语。 这,又会是怎样的一种宁静的画面。这却是那乐就的大军正在此地安营扎寨,正生火做饭之时。 只是,突然之间,在这寂静的夜色里,也不知道从何处,乍然间,却是传来如闷雷般的声音,初听时,亦只是细细丝丝,断断续续的,可是,不过一眨眼间,那如闷雷般的声音,却突然之间仿佛是拉近了与众人之间的距离般。滚滚雷鸣,便仿佛是只如天崩地裂般,回荡在这整个夜空中。 他们已经感觉到了这大地亦是在颤抖。。。。 这是骑兵,而且是大群的成建制的骑兵奔袭而来。 “敌袭。。。敌袭。。。” 凄厉的长嚎声,突然之间,响彻于整个大寨内,打破了这一幅宁静的画面。 “张辽。。。。并州狼骑。。。。”很突兀间,乐就的脑海里,突然就冒出这么几个字眼儿来。 怪不得!怪不得!!!我就说,为什么今天在大寨外出来的竟然是那名不见经传的高顺和另外一个小将,却原来,却原来这原因是出在这。 待我大军疲于奔命之时,再以铁骑来行此致命一击。毒。。。好毒啊!这是要致我乐就于死地啊。。 刚码上来的第三更到。嘿嘿!!求一下收藏! 224 铁骑 当乐就想通了想中的关节之后,这心中,不由得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可是,此刻,当他再度提起那一柄长刀的时候,平日里只觉得这轻如羽毛的长刀,这一刻提在手上,却觉得是如此的沉重,如此的吃力。 退已无路,战又不能战,这却又当如何? 难道,就要这般的死去吗?死,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情。 抬头看了看墨蓝色的天空中,那一轮皎洁的明月,此刻的乐就,心里却是一片的凄凉。 如雷鸣般的铁蹄声,已经近在耳前。 “将军,敌军来势凶猛,兄弟们又一天都未进食,正是饥寒交迫之时,挡亦是不可挡,请将军作决断。” “请将军作决断。” 不知道什么时候,乐就大帐内,却是突然之间冲入五九员偏将来。他们已经听到了那如奔雷般的铁蹄声,相信,再过得一时半分会,那一群骑兵,便会如暗夜里的幽灵般,猛然的冲了过来。 双眼死死地盯着前头那两个叫得最凶的偏将,乐就却是一脸笑意的说道:“王校尉,郝校尉,我与你二人八千兵马,凭此大寨,为我大军拖得一个时辰,如何?” “将军。(..tw)。。”那王,郝二校尉,顿时却是一脸的惊骇莫名。 留下断后,还要为大军拖得一个时辰。 这留下断后,就凭着那八千步卒,能抗得住那一路奔袭而来的铁骑?怕是谁留下来谁都死吧。 更何况,他们能缠得住这一支骑兵一个时辰吗?到时候便是放走一人,回到寿春,亦是个纵敌通敌的杀头死罪。 这乐就,却是纯心要致他二人于死地也。 “二位将军,此时正是表现汝二人之能,向皇帝陛下证明你们能力的时候。万望二位将军不要推辞。” 瞧瞧人家乐就这话说的多漂亮,这时候,正是给你们表现机会的时候,你们一定要珍惜我给你们的这一个机会。 可是,这是表现的机会吗?这是让他们送死的机会。 王,郝二校尉,双双对视了一眼,却是都从对方心底里看到了那一丝丝淡淡的哀伤,是死灰色的哀伤,此刻,他们的双眼,已经完全变得跟他们的脸色一样,变得苍白而无力,若你细细看去,甚至还能在那眼角转到乐就身上的一瞬间,感觉得到一点点的愤怒。。。。与杀机。 想来,他们已经是开始记恨上这乐就了。 然而,或许,今天真的会是一个特别的日子,甚至于特别到连这种送死的事情,亦是有人去争,愿意去顶替。 就在这王,郝二个校尉,脸色开始变得一片死灰之后,这时,却见得同进入大帐的另外四个校尉中,这时却有一人尽自向前走了两步,却见得这人,单膝而跪于地,对着乐就朗声道:“末将戚寄,愿领军以为我大军断后。” “戚将军?你可要考虑清楚了。”一旁的乐就却是大为奇怪的道。 这戚寄平日里也不像是个犯傻的人啊?可现在倒好,竟然要争着来领这送死的差事儿。再说这戚寄平日里对乐就亦算是颇为上心,所以,此刻,乐就不由好心的提醒了他一句。 却见得那戚寄对于乐就的关怀,却仿若是没有听见般,却是一脸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样子,决然道:“谢将军关怀,末将已想得明白,大军前行,总要有个断后的。末将在此愿立下军令状,拼死亦要阻得他一个时辰,只求将军能再与我五千兵马。” “好个戚寄,果不愧是我的好兄弟,哈哈哈。。。有这种为主公尽忠的好事儿,你又怎么能忘了我这兄弟。”众人大惊,啥时候袁术家有这种忠肝义胆的好兄弟,好将军了,却见得这时,自那帐外掀起处,又走处一员大将来,却见来人,看也不看一旁那王,郝等校尉一眼,却是对那跪于地上的戚寄哈哈一阵大笑后,尽自走至乐就面前,亦是以单膝跨地,悭然道:“将军,末将秦翊亦愿立下军令状,随我这好兄弟,留下断后,只求将军亦能与我五千兵马。” 好嘛,这求死的差事儿,竟然一个又一个人这般欢喜的跑了上来领。这倒让乐就大开眼见了,啥时候,咱家帐下部将里有这等忠心人物,这等只为兄弟义气而视死如归的人。 “你二人果真愿意立下军令状,为我大军断后?”乐就不由大是奇怪的问道。 要知道,凡是立下军令状的,若完成还好,若是完不成,便是让你逃了回去,亦是个杀头的罪。这便是军令状,这便是军规。 却见得那戚寄,秦翊二人相视一眼,尔后二人,却是手把手把个对方搀扶起来,二人却是一阵哈哈大笑道:“只求将军能应允我二人的条件。” “好。。。我便允你二人一万二千大军,你看如何?”见得劝不动这二人,那乐就,亦只得咬咬牙,狠声的说给他们二人,一人九千大军。 这却也是怪不得他乐就了,他乐就,看在平日这二人相处的还算颇为小心的份上,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只是这二人却是不识抬举,铁了心的要去做这忠臣,然道,咱还要拦着他不让他去做这忠臣不成。 “谢将军。。”等得接过虎符,戚寄,秦翊二人,却是欢天喜地的,自去点兵以作防守去了。 看着戚寄,秦翊二将欢天喜地的离去后,乐就若有所思的看了这二人背景一眼,只是,这一时半会的,亦是想不出什么个名堂来。轻喝了声“走。。。”便当先出了大帐,出去自领着大军连夜便往寿春方向撤去了。 今夜的月色,却是格外的明亮,照在这地上,便是连百米之外,亦是能看得分明,借着这一份月色,看向远处的地平线上,此刻,却正有那一大片的黑影,伴随着这如雷鸣般的马蹄声,此刻,却正疯涌着往这边奔来。 拉一下人气,求一下收藏和金砖,有地朋友,记得给俺扔个,嘿嘿!! 225 威武张文远 乐就,留下了一万二千步卒后,自己,却是早已经带着其它士卒,乘着月色,又再一起匆匆起程,尽往寿春城而去。 确说,大寨城楼上,此刻,那戚寄,秦翊二将,却正迎着夜风,静静地站于那一处城楼上,二人谈笑自若,哪有半分恐惧的样子,对城外那疯涌而来的黑色潮流,确是看亦未多看一眼。 “戚兄,今日却是多亏你救我一命,来日,秦某必有厚报。。。”此刻,在这月色下,却见得那秦翊正自躬身向那戚寄深深的躬身行了一礼。 却见得那戚寄,却是轻巧的一个闪身,躲过了秦翊的一礼。轻笑道:“秦兄,唉。。。秦兄大可不必如此,说来这要谢啊秦兄却是要好好的谢一下你自己,这事儿啊,却是与我无关。若是你自己不站出来,我亦是没有办法。” “若不是戚兄高明,吾亦是想不出此等安生保命之良策来,这救命之恩,秦某自记于心底便是。” 此刻,若是那乐就在此,便一定能猜得出,这戚寄,秦翊二人,所图所为何事了。 戚寄,秦翊二人却是要投降于来袭的张辽,要叛投于徐州的方宁去了。所以,此刻的他们却是没有半点紧张的样子。 说来这事儿也不能算是他们二人的错,至袁术称帝于寿春后,手下将士,大有离心离德早想着要叛出袁术之辈。刚正巧这戚寄,秦翊二人便是这其中之一。 只是他们早就随那乐就出兵来攻打徐州城,一直都是没找到个合适的投降机会,或者是说没有合适的筹码来投靠于方宁。 他们此刻已经是将军,若是,就他们自己,光溜溜的直接来投奔方宁,不说会不会受到重用,大概,撑死也不过个校尉之职。 而现在呢,他们二人手上,现在却是掌着一定的筹码,就是他们二人手上那乐就拔给他们的那一万二千兵马。 有了这一万二千大军作为进身礼,想来,那方宁,多少亦要给他们二人分派个将军当当的。 这就是他们想要的结果。 究其根本来说,却是戚寄,秦翊二人已经知道他们已经没有了再逃跑的机会了,其实他们很明白,若是他们亦随着那乐就一路往扬州方向逃跑,能不能在跑进扬州地界,而凑巧的碰上了自家来接应的大军不说,若要是,就这般被他张辽领着大军给追上了怎么办? 到时候,怎么死的,他们都还不知道呢。 所以,很明智的,也很果决的,该断则断。 从乐就手上要得来兵马做为筹码,,该投降的,就投降。。。 城楼上,戚寄,秦翊二人相视一笑,却是很颇有些心照不宣的对视了一眼,此刻的他们,已经打算好了,投降于张辽,这已经是必须的了。 只是,在这必须前面,他们二人,却需要多少的俄延些时间,这样一来,也好显示自己的能力,不至于免得到时候因为是降将的问题,而让人看不起。 可是,张辽是谁?试问,以张辽张文远之能,这天底下间,又有几个人会是他手上那一柄长刀的对手。他的勇武,比之张飞,关羽这一等人物可能是要差上一点,但相信,所差亦是无几。 他同样是一位一流的高手。而张辽,更是一位不可多得的马上将军,他的果决,他的智能,在整个三国时代,在这将星璀璨如满天凡星般的大背景下,张辽,亦可以排得上有数的几名里面去。 那戚寄,秦翊二人占着临时搭起来的大寨,想着要先挫一下张辽的锐气,也好给自己的投降不说找回些面子,但亦是要找些里子来。所以,此刻,他们却就这般站在那木搭而成的城楼上,神色自若,嬉笑着看着远处那张辽引着骑兵疯涌而来。 骑兵如何攻城?这在他们的常识里,骑兵是追逐突击战的好手,可却并不是攻城掠地的好兵种。 在他们的常识里,有城墙,便不用怕骑兵的攻城。 可是,此刻,相信戚寄,秦翊二人都已经忘记了一点,他们所在的这个大寨,却并不是真正的城墙,而只是一排排圆木以人力临时加固而成的木城墙。说难听点,就是一堆比较结实点的木栅栏。 更何况,戚寄,秦翊二人却是忘记了,他们此刻所面对的敌人是谁。 他们忘记了,他们此刻所面对的这一个男人,他有一个可止江东小儿夜啼的名字――张辽张文远。 马身,已经出现在了城墙上那照耀的火光中,只是,此刻,那战马,却是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那当先一员大将,单手倒拖着一柄长刀,一马当先,更是再逐渐加大马力往寨门上冲来,借着明灭忽闪间的火光,细看去,却不正是那张辽又是何人。 “哈。。。。”正在戚寄,秦翊二人惊惧万分的盯着那当先一将之时。却见得那张辽,陡然间,却是突然吐起开声,一声大喝,双腿猛一磕马腹,微弓下身子,却是趴在马背上,好让那马儿更显得能跑得更快一点。 “他要干什么?难道要拿那战马来撞寨门吗?”几乎是在瞬间,戚寄,秦翊二人的脑海里,却是突然飘过这般一个念头。 只是,这结果,也不用他们再去猜测了,因为,结局,已经出现在了他们的眼前。 好个张辽,却见得那张辽拍马疾驰而来,将将临近那木寨门时,却见得那张辽猛然间又是一声大喝,双手陡然伸直,死命一拉那马的缰绳。 座下战马,受得张辽这一拉,却是吃痛之下,突然人立而起。 借着这千钧重力的惯性,却见得那战马前面两条腾空而起的马脚,却是猛然间,就这般狠狠地踏在那木制的寨门上。 “轰。。。”这一声巨响,只若三月里的惊雷般,只让在场的所有人,包括戚寄,秦翊,包括所有的士卒,只觉得在这一刻,他们的双耳内,已经再也没有了什么东西,只剩下了这如雷鸣般的轰然声。 不好意思,今天有事,回来晚了,先更上一章,晚点还有一章。请大家见谅,顺便求一下收藏和砖头。呵呵 226 纳降 这一刻,在所有人的眼中,却只有眼前那一位如魔神般的男人。 这又是怎样的一个男人。 此刻,在所有人的脑海里,有的除了惊骇以外还是惊骇。因为,他们已经实在完法再到到什么词能来形容这一刻的心情了。 这一幕,实在是太让人震撼了。 这一所大寨,虽名为大寨,可是,其实质上,亦只是乐就匆忙间,命士卒砍得来一截截圆木而围起来的城墙,所以,这城墙却并不是很厚实。 在张辽这一式凶猛的撞击当中,那双马一踏之地又何止是千钧。区区这木质的寨门,却又如何能敌得住。 却只听得轰然间的一声巨响。寨门,却就在这一瞬间,被生生的以巨力给撞了开来。 “杀。。。。”没有过多的言语,只是,在这纷乱的战场上,有这一个字儿就已经够了。 长刀,狠狠的往前一引,张辽,却是一马当先的向大寨内杀去。 身后,早有并州铁骑,在听得张辽这一声爆喝后,原本已经有些降下来的马,突然之间,却见得那马上的骑士,皆是狠狠一磕马腹,座下战马吃痛,齐齐一声长嘶,陡然加度,随着张辽的身后,往大寨中冲去。 城楼上,直到此刻,那戚寄,秦翊二人方才在张辽的那一声爆喝中,惊醒了过来。那戚寄连忙出声大喊道:“张将军。。。张辽将军。。。” 手上,也不知道这戚寄是从何处寻得来一块白布儿,此刻,却正被那戚寄捏在手上,正一边大喊着,一边却又狠狠地挥舞着手上的白布块儿,只望着张辽能看到他手上这一投降的白布,也好停止再杀戮下去。 “嗯。。。。”回过头来,看着城楼上那二员明显是大将的二人,张辽的双眼中,却在不经意间闪过一丝淡淡的迷茫。 这城不才刚攻破嘛,怎么敌方大将就直接举白旗投降了呢? 见得那当先冲杀而去的张辽,终于是注意到了自己的举动后,那戚寄不由大是兴奋的大喊道:“张辽将军莫要再打了,我二人愿降。。。。” “左右听令,转鱼利之阵。。” 鱼利之阵,形式鱼尾,却是与那雁尾阵差不多,只是攻防性上,对于骑兵,却更显得活动空间能够大一些。 这便是张辽,便是那戚寄,秦翊二人说要降,可是张辽对于心中的防御,却并没有多少放松的。 戚寄,秦翊二人相挟着自城楼处走了下来。直至张辽面前,二人方才拜倒于地道:“戚寄,(秦翊)领一万二千士卒,特来投效于张将军帐下,请张将军收留。” 抬起一双精光四射的双眸,此刻的张辽,却就这般怒视着眼前的二人。 说实话,他非常的讨厌降将,这是因为张辽的忠义,更是因为,他自己就是一个再转投他人的将军。若归根结底算起来,他也算是个降将。 降将,说的体面点,那叫识时务,懂钻营。 可若是说难听点的话,那就是个不忠不义之人,是软骨头。改投门户这种事情,本来就很容易为人所垢病的。 所以,张辽讨厌降将,便是连眼前这二人,张辽,亦是自内心的厌恶。只是,他知道,收降于眼前这二人,那也是一种必须,虽然,张辽的内心中,却实对这二人深恶痛绝的。 “汝二人,能识这时务,早日脱离那袁公路的掌控,却也是一种福份,以后,你二人便随着我吧。”冰冷的声音,却是不含有半分的声音。 只是那戚寄,秦翊二人倒也不去见意这些,见得张辽答应了自己二人,还能随着这般一个猛将兄身后,同与他同生入死,建功立业,这又如何不让这二人高兴,当下,满口的应了一声,便待下去整军去了。 对于戚寄,秦翊二人的开心,张辽,却是并没有高兴太多,只朗声道:“你二人,谁与我同去追那乐就。” 很明显,张辽对于要杀乐就的心,仍然是没有死,只是因为这身后刚接收了戚寄,秦翊二人的一万二千余兵马,只是这一万二千余皆是步卒,非他骑卒所能比,若是拖得久了,怕是就要跑了乐就了。所以,这一万二千余步卒,是一定要留下来。 只是这戚寄,秦翊二人新降,张辽又如何肯放心就这般把个大军给他们带着,所以这大军,却仍然需要他张辽他们自己去管着。 如今,张辽手上大军又不能说分兵去守在这里。却只能出此下策,把他二人中带上一个在自己身边。 所以,张辽此举,其中的意思,无非也就是是为了带上戚寄,秦翊二人中的任何一人,以好让留下来的那一个人,心中能有所顾忌。 等到留下来的那个人,不再反之后,相信,随后赶上来的高顺和徐盛所领的大军,立刻就能接手这到营。 到时候,自然也就皆大欢喜了。 只是,张辽这边是皆大欢喜了,可是戚寄,秦翊二人这,却是你望望我,我望望你的,谁也不敢答应这一句话来。 你道是为何? 其实,这也是人之常情,戚寄,秦翊二人当初在乐就处说好,是一人领九千兵马,同来守这大寨的。 如今,二人归降于张辽。自然也是好事儿,可是,人心隔肚皮这种事情,却常有生在左右。 戚寄,秦翊二人同来降张辽,如今张辽若是带走了他们其中任何一个人,而留下那一个人,若是就这般自己整合了大军,在高顺他们还没到来之前,偷偷拔营开溜了怎么办? 若是你问,那留下的人,好好的偷偷开溜干什么?还多带着九千人吗? 其实,这却是太重要了,在这个乱世里,试问,兵马能不重要吗?如今,这强梁之辈,四地都是,你若带上一二万人马,随处立个山头,那便也是快活的一位山大王了。 不管是方宁,还是袁术,这一会都不会有兴趣去追杀这样一个山大王的,他得了逍遥,可是另一个人,却因此而失了近身的筹码,投了方宁军,可能也就一光杆司令了。这你让那随着张辽走的那人,如何能放心? 第三更到!!!嘿嘿,过两小时,还有一张! 227 赔了大将又折兵 “唉。。。”轻轻的叹息声,自张辽口出传出。此刻的张辽,双眉紧锁,却正一脸悲伤莫名地看着戚寄,秦翊二人。 他讨厌这种尔谟我诈的样子,袍泽如兄弟,兄弟便是手足,若是连手足都无法相信,那你又该相信谁呢?你又能相信谁呢?或许,这种人,注定就是一个让人感到悲剧的人吧。 或许,此刻的张辽,心目中,却还有着点点的高兴吧。 这是为自己而感到高兴的,为自己能遇到像高顺这样的一位好大哥而高兴的。 若是此刻,换成高顺与他张辽在这里的话,张辽,会毫不犹豫的,便把手上所有大军统统的交给高顺,而自已随着大军扬长而去。 因为张辽知道,高顺,他是一条响当当的汉子,更是一个好兄弟。一个为了兄弟而可以舍弃自己的性命的人。这是一种兄弟情谊,这是一种叫做信任的东西。 只是,很悲剧的是,显然戚寄,秦翊二人不是,他们还没有如张辽,高顺之间这种兄弟般的情谊。他们缺少彼此的信任。 “戚兄,你且留下,我随张将军去。”听得张辽那没来由的叹息声,秦诩终于是咬了咬牙,深深地看了一眼戚寄后狠声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来。 其实,他这也是在赌,戚寄这,谁也不敢保证,他会不会在张辽大军走后,转眼间就跑得个没影儿。所以,此刻的秦诩,亦是唯有把这一身的荣华富贵都压在了张辽的身上。 他希望能通过自己这种果断的表现,这种顾念兄弟之情的份上,到时候跟在张辽身边,能混得个好出生。 “秦兄。。。。”话到一半,却又被收了回去,其实,戚寄的后半句话,却是很想说,秦兄留下,我去。。。可是,这话,到了嘴边,却又被戚寄给咽了回去。 他同样的担心秦诩的人品,他们之间缺少必须的信任,而这种必须要把所有的一切筹码都放在秦诩身上的赌,显然,戚寄还没有那个胆量去试。 “戚兄莫要再多言,若戚兄有义,你我仍然如兄弟,若戚兄心有所得,便当我还你一命,他日,你我再见之时,不要刀兵相见才好。” 秦诩这话说的倒也实在,如果你还念着这份交情,你我就仍然是兄弟,如果你不念这份交情了,那么今天在乐就手上借你的手救我一命的事,咱们就一笔勾消,到时候,再相见的时候,我们便是敌人了。(..tw好看的小说) 轻舒了口气,秦诩却现,把这话挑明了,心里头倒是又觉得舒服了许多,也轻松了许多。 若这戚寄真的就这般带着人马走了的话,咱不是还偷活下了一条命吗?只要有命在,跟着张辽,哪还怕没有建功立业的机会? 其实,想通之后,你也会现,很多事情,也不过如此尔尔。 翻身上了战马,此刻的秦诩无事一身轻,倒是还有心情回过头来冲着戚寄露出个温暖的笑容来。 “秦兄且去,我戚某亦是一顶天立地一男儿,必不负兄弟所托。”悭锵的声音,却是充满了果断和信心,仿佛,此刻在戚寄的心中,已经燃起一种叫做信任的漏*点。 “驾。。。。”没有言语,没有回味,却见得那秦诩一声轻喝,双腿轻磕马腹,却就这般向前冲了出去。 “诸军听令,摆一字长蛇阵,全军奔袭。。。。”炸雷般的声音,猛然间,自张辽口中响起,伴随着隆隆的马蹄声,却就这般凶猛的冲了出去。 留下戚寄这边,一通收拾后,还没过得一会儿,那徐盛的大军,便就收现在了地平线上,他们亦是连夜的赶了过来,好在,来得还算及时,那戚寄也不知道是再走已无望,亦或者真的是为秦诩的兄弟情谊所感,这一次,却是没有再窝在大寨内,却就这般直接的举着个小白旗,奔了出来,投降于徐盛大军。 一下子大军增加了这一万二千余人,徐盛可就没有张辽那种胆量,直接放胆让还没有完全归附的人,就这般在这野外的,待得与那戚寄交接了防务,交接了军中将令后,徐盛便也就这般带着大军,停了下来,以等后面的高顺大军的到来。 因着高顺的大军,带着他那一群重甲士卒,却是哪里比得上徐盛领着的一堆轻甲步卒。所以此刻的高顺的陷阵营,却还不知道在后头有多远呢。 戚寄这边,自归降了方宁后,自有徐盛给他安排处理大军,这且不去说他,只说张辽这,带着秦诩,领着二万余并州狼骑,就这般乘着夜色,一路沿着乐就所走的路线追击了下去。 以并州狼骑的脚程,何况与那乐就的步卒,也就前后脚走,如何又会追不上乐就的大军。 沿路,偶尔总是能碰上一小队一小队乐就大军所掉队下来的士卒,好在张辽身边总算还跟着个秦诩这员原本袁术的降将,那一队队的士卒,见得是自家将军都已经降了别人,又见得张辽领着一队队的精锐铁骑,那呼啸而过的威风,只骇得他们是惊惧颤抖不已。 这一支劲旅,不说其它,若是惹得这一般杀神们不痛快,直接拍马往自己身上碾过去,都不带用骑枪的,别说就他们这些溃散下来的一支支小队,便是一整大队的人马,也要被这马给碾碎喽。 所以,他们也都很乖巧的,直接选择了投降于张辽,反正自家将军都已经投降了,咱一个小兵兵,还有啥好怕的。 沿路没有战斗,反倒是让张辽又收了许多袁术的士卒,这倒也是个让人意外的事情,随手叫过一二队士卒,让他们三五骑看管住一大队的人马,压着他们往徐盛大寨里去,张辽这边却仍然是这般马不停蹄的一路追着乐就而去。 ~~~~我是分割线~~~~ 各位书友,报谦了,本来说好昨天晚上十二点更新的,可是后来夜里刮大风,把个电线给吹断了,咱这里是农村,不比城里头,半夜电线断了,是没有电力抢修人员愿意来修理的。可能今天都不会来修也说不定,咱现在是刚跑网吧码的一章。大家见谅。 另再求一下收藏,金砖,呵呵 228 锋矢之利 抬头看了看天色,此时,已经是月过中天之时,又回过头来,打量着身后的大军,因为着一整天都没有进食的缘故,又打了一场大败战,士气全无,到得这一刻,能勉强保持住这个阵型,乐就心里就已经乐翻天了。 看着士卒仍然在不断的掉队,是一整队一整队的减少的士卒,乐就心里头虽然有一些微的痛苦,可是相比起能保住命来,至少,这消失的一队队士卒,还是值得的。以张辽的骑兵脚程,一直到现在也没有追上他这一群步卒,这便是最好的证明。 没错,那一队队落下来的士卒,却实是经得乐就同意并指派后,故意留下来的,乐就每隔一段距离,就让大军后队自动分离出一小队来,堵在路中间,等着张辽大军的到来。 这样一来,让他们留下来,若是张辽不收降他们,反而是直接驱着大军杀戮而过。这样就一定会激起他们的反抗,到时候说不定花去的时候还会更长,还能消耗张辽的马力。 而若是张辽不杀他们,收降了他们后,这也是要花去时间来安排的,乐就此刻,缺少的就是时间,若给他们足够的时候,他们便可以脱离张辽的追杀,早早的逃出生天去了。 其实乐就的大军累,张辽的大军更累,马不比人,那马儿还得驮着个百八十斤的骑卒,还得驮着他们的武器装备,压在马身上,若是一匹好马便罢了,可是这是成建制的骑兵,自然不会谁都是上等的名马,可能普通的士卒们所骑乘的,也只是马场里的一些比较好一点的战马而已,耐力持久上,却是并不如何出众。(..tw好看的小说) 经过这大半夜的追击,却早已经是没了力气。 看了看天色,又看了看远处那朦胧的前方,张辽不得不轻叹一声,让大军停了下来休息。 张辽是一位出色的统帅,更是一位出色的马战统帅,他自随着吕布,接触过最多的自然也是战马,他太了解一匹普通战马的耐力度了。 再追下去,怕是自己这并州狼骑就要出现自然损伤的现像了。 而就现在的方宁来说,他少一匹战马,就等于是少了一个骑兵,你这又如何不让张辽心痛,因为方宁现在没有马场,他还没有属于自己的战马来源。战马死了,便没了。 大伙儿,把个战马赶到了外围的一圈,就这样,就算是做成了个简单的防御体系,而后,所有的骑卒,却就这般窝在马圈里面休息。 其实,也没什么好休息的,现在已经是月入中天,到了子夜时分,怕是睡不过一二个时辰,就又要爬起来,继续去追赶那乐就去了。 且说,仿佛是有默契般的,乐就那边停下来休息,以待天明后再走,而张辽这边,亦是不得不停下大军来休息。以免战马出现损伤。 直待第二日,三更造饭,五更天,便吹号而起,复又踏上战马,开始这一段追逐之战。 乐就带的毕竟是步卒,虽然一路上来,是千方百计的想着各种各样的办法,以求能拖延住身后张辽的步伐,可是,显然,这效果并不是很大。 大军不过行了半个多时辰,便听得身后复又响起那如雷鸣般的马蹄声。 此时已是天色大亮,视线也不比夜里,便是十里开外,双眼看去,也能让人依稀看得几分明朗的。 “苦也。。。”只看得一眼,便就让乐就大喊出声,来的,却不是那张辽所领着的并州狼骑,又是何人。 “结阵。。结圆阵。。。”凄厉的长嚎声,自乐就口中大喊而出,此时四周空旷如野,没有了半分的遮拦,想跑吧,两条腿又如何能与那四条腿的畜牲相比,除了结阵以相守之后,乐就真的再也无法想出其它办法来。 “结锋矢阵,冲杀。。。。”若说一字长蛇阵,是骑兵赶路时最好的大阵,那么,做为突击阵型,无疑,锋矢阵是最合适的一个阵型了。 锋矢阵,所摆出来的阵型,其实就是一个箭头的形状,而此刻,张辽,这位领军大将,就是这箭矢阵的箭头所在。 两翼微微的张开,而中间,那一个突出来尖头,此刻,却已经化身成为一支锋利的箭簇,锋锐而又森冷无情。 “杀。。。。” 身后,一万余并州狼骑,亦是吐气开声,狠狠的一声暴喝,放开马,却就这般,随着张辽,狠狠地向前方冲刺而去。 战马,已经近入了他们最大加度状态。 所有的并州狼骑们,此刻的双眼中,已经充满了丝丝的血线,这不是因为睡眠不足而造成的肝火旺盛的现象,而是因为愤怒的,因为杀气。 他们已经开始讨厌眼前那些让他们追了几乎一天一夜的步卒了,他们之间,已经需要再做一个了断,在这一刻,再与他们相遇,杀戮,便已经开始。 “哈。。。。”雪亮的刀光,几乎是在瞬间,便充满在整个天地之间,映衬着这初生的朝阳,那一片森冷的刀光,却不在是那一片雪白,却仿佛是渡上了一层淡淡的七彩色般,出一缕缕明亮的七彩光芒。 张辽的长刀,已经在这瞬间,完成了从抬起到劈落再到横扫的动作。 “噗。。噗,。。噗。。。”连着数声的沉闷声音响起,这是利器割入血肉这中的声音。 鲜血,瞬间喷射而出,溅射在张辽那一身轻甲之上,只让那原本还有些明亮的甲胄,此刻,却显现出一片腥红之色。 一刀,割破眼前四五人的咽喉。可是,刀,却并没有停止,马,亦没有停止。 狠狠的,提着马儿,借着马的加度,张辽,一步当先,便就这般撞入了那如林的步兵阵营中去。 长刀暴闪而起。这一片雪亮的刀光,试问谁又有人能挡得住。 乐就?或者是那王,郝二校尉?或者其它人? 都不是。在这一刻,张辽便是杀神,借没马的冲撞之地,没有人能挡得住他的半分前进的脚步。 身后,一众骑卒,亦随着张辽,踏着战马,狠狠地撞入了乐就的军阵之中。 这是硬碰硬的搏杀,这是血与肉的相撞,没有半分可以取巧的地方。 乐就的步卒,经过昨日一天一夜的奔逃,而昨天夜里,更是只休息不到二个时辰,便又起来赶路,可是张辽的骑兵却不同,他们是骑着战马来追击的,马累,人却是相对来说要好得多。又经过昨夜二个来时辰的休息,个人体力精力上早已是恢复,而战马,这种动物,有这一点点时间让他们休息,那早已足够。 此刻的乐就大军疲惫不堪,几乎已经是没有什么再战之力,而张辽所领的并州狼骑,本就是精锐,更何况,此刻的他们精力充沛,正是最巅峰的时期。 这一比较,高下立判。乐就的败局,其实是早已决定。 3g书友说这书差点荤段子,所以没有了看点,没有了点击和收藏,呵呵,可能吧!但不管怎样,我还是觉得坚持这种风格努力地把这书写完吧,谢谢大家的收藏了! 229 杀将 战马,轻松至极的撞入乐就大阵中去。.tw[]撞入这些早已经是疲惫不堪,外强而中干的大阵内,试问,以并州狼骑之精锐,而又有张辽这一员猛将的带领,区区乐就,又何能以抵挡。 “贼将哪里走。。。。”却是那乐就,见得败局已定,转身便欲拍马而逃,却是张辽眼尖,一眼便被看出了意图,当下一声大喝,舞刀拍马,领着大军,便往乐就这边杀来。 此刻的张辽,满身的腥红鲜血中,如紫玉般的英俊面容,更是早已不负存在,剩下的,亦只有一片的森然杀机。 这是一尊杀神,一尊人挡杀人,神挡弑神的杀神。他的刀,每一次挥舞间,总是能带走前排三四人,甚至四五个人的性命。 当对上张辽那可怕的眼神之时,乐就的心,很是不争气的跳动了两下,抓紧手上的缰绳,乐就,却是头也不回的拼命往前跑去。 他已经感觉到了害怕,感觉到了死神的临近,而这个死神,就是张辽。 前排的士兵,是怎么杀也杀不尽,虽然,张辽能很轻松的就一刀而解决了他们,可是,他们却极大的妨碍了张辽前进的度。 看着因为大军的阻碍,而前边渐行渐远的乐就,张辽不由大是心急。(..tw无弹窗广告) 好个张辽张文远,确见得那张辽猛的抬起手来,手上长刀连连挥出,只一瞬间,在张辽面前,便被清出一大块空地来。身后早有新兵顶上了这一片空出来的位置。把个张辽团团的围在中心。 张辽,却是以长刀轻搁于马背处,取过长弓,弯弓搭箭,对准前头只顾着跑路的乐就,轻喝一声:“着。。” “啊!!!”猛听得前头传得来一声惨叫,却是那只顾着奔跑的乐就,正被张辽一箭而射中背心处。跌下马来,可怜乐就,一路上只顾着逃命,又见得张辽一直使长刀,便误以为张辽弓箭不精,现在倒好,只一箭,就被射中了个红心,在胸口处射了个通透,却是死得不能再死。 见得乐就已死,张辽随即收弓,就在马上人立而起,大喝道:“乐就已死,降者不杀。。。。”。 “将军死了。。。” “。。。。” 众士卒抬眼四处望去,确时是不见了那乐就的身影,在场地中,倒是有那乐就的座骑,正嘶鸣着,转在一处打着转儿。 战场上,当双方正在交战的时候,做为一个领军大将,其作用,那是无可比拟的,如今,做为主将的乐就,确已经战死,做为士卒,他们又该如何? 战场上,双方打斗的声音,正在慢慢的平息。他们已经没有了再战下去的勇气。 “乐将军只是中了暗箭,身负重伤,众将士当杀出突围而去。。。”蓦然间,也不知道这一个声音是从何处传来,顿时,就打破了这战场上,原本因为乐就的死而显得沉闷的乐就手下诸士卒,此刻,却又开始变得暴燥起来。 好个张辽,见得在这种时候,竟然还有人出言捣乱,抓过长弓,抬手便是一箭,只听得一声惨叫,众士卒抬眼看去,却是那乐就一亲卫,不知何时偷偷下了马,钻入人群里挑唆,以图生事。 “乐将军。。。。啊。。。。”这一声更惨,还没来得及喊出个什么来,就被张辽一箭而封喉。 “吼。。。将军威武!!!” 随着张辽奔袭而来的诸并州狼骑,此刻,见得自家主帅竟有如此神射,更是士气大振,齐齐怒吼出声,以泄心中的快意。 “乐就已死,降者不杀。。。。” “乐就已死,降者不杀。。。。” “乐就已死,降者不杀。。。。” 诸军齐声呐喊,这一时,声威直震于九霄之上,只让人听得心惊胆颤不已。 “乓。。”的一声脆响,也不知道是谁,先丢掉了手上的兵器。接着,乒乒乓乓的声音,接二连三的响成了一片。 黑压压的袁术大军,此刻,却全部都跪倒于地。 他们已经很累了,更不想就这般无谓的死去。如今更是没有了主将,而投降,也就成了他们这要走的最后一条路。 待得所有人投降之后,张辽终于是缓缓的放下手上长弓,对着左右亲卫喝道:“左右,把那乐就的尸装到马上带回去。” 倒不是说张辽不会就这般割下那乐就的头颅,好回去领功,只是,现在这周遭可是有万余袁术的步卒,乐就,毕竟曾经还是他们的将军,虽然他们现在已经降于方宁军,可是,死者为大,张辽亦是不想自找麻烦的,在这里割了那乐就的头颅。 叫过副将,让他领着千余骑奔驰于左右,先压着降军往淮凌县而去,而张辽自己则带着大军,却就就地休整起来。 这却是张辽谨慎,以防袁术其它大军过来接应,所以张辽才会借休整之名,守候在此地,实则是为断后也。 张辽却是怕那乐就早就怕了人回扬州求救兵去,若是很不凑巧的,这会乐就的援军突然来了怎么办? 要知道,若是现在张辽不在这里守着,而是随着大军一同压着袁术的降卒往淮凌县赶去,若是这个时候,后面有袁术的其它大将领着大军追上来呢?那可怎么办? 到时候,这一万余降卒,见得自家大军来了,又反水了,来个前后夹击怎么办? 以张辽之才,又如何不能想到这一点,所以,很自然的,张辽,领着其它兵马,一边就地休整,也好让马能多回复些体力,一边却又派征骑四出,以探听有没有那袁术的援军到来,以求能安全最大化。 反正,亦不用担心再晚这么一会儿不是?占着马快,说不定,一会就能追上前边的小队呢。 若是有人说,这一刻,是天不欲他张辽就此灭亡也能说得过去,但是,我们就客观上来说,若不是张辽谨慎,怕是就算这老天再怎么相帮,这一场悲剧亦是无可避免的。 因为,就在刚才,张辽接到探马回报,前方果然有袁军到来,而且来的还是袁术手下大将纪灵,被袁术特别封为七路大军救应使的纪灵。 求收藏金砖,另外再补充一下,有朋友说这书没荤段子,所以书看起来不够给力,所以就没收藏没点击,是不是这样子啊各位书友们,请在书评区回复一下哦,若是的话,咱就加点香料进去,嘿嘿!! 230 纪灵 纪灵是谁?或许有的人可能并不认识他,可是,若我说他是一个能使九十五九斤三尖两刃刀的人?能与关羽斗三十回合而不败的一个牛人,你信吗? 他一个人可以统兵十万,且布阵有方,逼得刘备缩在小沛是动也不敢动一分,绝对的大将之才,你知道吗? 这就是纪灵,他是袁术的左膀右臂,他是袁术手上的一把尖刀,最尖最利的一把尖刀。 在淮南,你可以不知道张勋,刘勋是谁,你也可以不知道梁纲,乐就是谁,这都没关系,可是,你不能不知道纪灵是谁。 纪灵,他就是整个淮南袁系将领的第一人。 然而,此刻,这位淮南袁系将领下的第一人,却就这般领着数万兵马,一路声势浩大的来追击张辽。 并州狼骑,当初被张辽带出来的时候,亦只有两万五千余骑,后来到了青州方宁那,加上原青州的骑兵,免强凑出了个三万,再后来,方宁又得了徐州,徐州倒是兵精粮足,骑兵更是足足有三万,其它步卒,水师一起亦不下三十万,如此一来,方宁手下现在倒是有九万余骑兵。 只是在乐安,济南国两处,方宁为防备北面的袁绍,光这两个边郡,就留了一万五千余骑兵,在临淄,北海二地,又各留了七八千,以作机动部队,也好能照顾着青州各地。好能以最快的度,奔赴于各地去。 而轮到徐州这,亦是一个道理,在彭城国,留守骑兵一万,这是必须的,其它地方,或可以水师相守,但是,骑兵的作用,无疑是巨大的。 如今,方宁亲征在外,身边又有典韦这种一等一的虎将,骑兵,这种高杀伤力的兵种,自然是需要留在身边的。 所以,七算八算的平摊下来,轮着张辽这,手头上能用的仍然是他带出来的那二万五千余并州狼骑。 只是,刚接收了乐就的降军,张辽就先让五千骑兵压着那些降卒先走,这会,在这里断后休整的骑兵,尚不过两万数。 两万骑兵,斗九七万步卒,若是换成平常,在地势开阔的地带,接开阵势的打,倒也说不上谁胜谁负。 一个占着机动力强,可以以度压人,一个却可以占着防守稳固,而摆开阵势,缠住骑兵,若骑兵一个不小心,被步卒给缠上,那便是死无葬身之地的。 只是,这种情况,说的只是平常,而现在,带领这两支队伍的将领都不是平常人。 一个是以马战而闻名天下的张辽张文远,一个是在淮南号称袁术帐下第一将的猛人。 他们的遭遇到底谁能胜,谁会负出,这还真的很难说。.tw[]。。 只是,此刻的张辽却是有使命在身,就在他的前面,还有着数万的袁术降军,他不能让那些降卒,再见到纪灵的大军,因为那样,那些降卒必将降而复叛。 所以,张辽此刻,必须阻止纪灵的步伐,待得那些袁术的降卒压回淮陵后,张辽的任务才算是完成。 阻止,有的时候,并不是设关卡以为障碍。 想要拖延敌人的时间,以延缓敌人的行军度,其实,办法真的很多很多,而设关卡障碍,却正是最愚蠢的一种行为。 张辽手上现在握着近二万名骑兵,以张辽之才,足够他挥的了。 没错,张辽选择了骚扰疲敌之计。 并州狼骑,在组建之初,学习的便是塞外乌恒,鲜卑这些马上民族的精髓而阻建的。而这些塞外的马上民族他们在骑战方面的最常用的一种战术,便是群狼战术。 所谓的群狼战术,说的并不单是指,群起而攻之。其实,这里面尚还需要细分成很多种。 狼是最有耐心的动物,在他们捕猎的时候,碰上强大的猎物时,他们会先细细的观察,然后是没日没夜的骚扰,直至敌人筋疲力尽,奄奄一息的时候,狼才会一扑而上,用尽全力,而咬断敌人的咽喉。 所以,此刻,张辽,亦是准备用出这种虽然有些无赖而不够光明磊落的战术,可是,这又如何呢?兵者,诡道也,只要能胜,却又何必担心用的是哪一种手段呢? 在这里死等,并不是张辽的性格,他却是选择了先行出击。 唤过身边诸校尉副将,如此这般一一的吩咐了下去后,诸将齐齐唱了个肥诺,各自回头领了兵马,一声呼啸间,却是绝尘而去。、 若你细数之下,却是足有二十余支小队伍,这一下四散了开来,却也是尉为壮观。 而张辽自己这边,待得帐下诸小校都已远去后,亦是翻身上马,领着士卒,朝前奔去。也该去想着看何处能埋伏这纪灵一把了。 且说纪灵这边,自然是不知道张辽这的情况,他身为七路大军救应史,自然是需要时时关注于七路大军的情况。 昨日他自接到乐就的求救信后,便自点齐了军马,一路往下邳处奔来,只是,待得他刚进入这徐州地界,却就见得偶尔一两个走散的士卒,正四处游荡着往扬州方向跑去。 待得纪灵把个士卒抓得来一一问过后,顿时脸色就阴沉了下来。 乐就竟然就败了,而且是一败再败,直至要退守往扬州后,却被人一箭穿心在而死,这不得不说是一种耻辱,一种对于整个袁系将领的耻辱。 要知道这乐就可是领着三万大军,从出寿春城入这徐州到现在大败,一兵不剩,这其中,前后也不过半个多月时间,而其中真正接触的,也只有二战,也就两天左右的时间,其它时间可都是再路上赶路渡过的。其中缘由可想而知。 唉,真不知道是应该说这乐就脓包到低能儿的程度,还是说对方的大将太过于生猛? 你说你领着三万大军,我就是窝在那不动,凭着个大寨守着,怎么地也能守个十天半个月不是?这乐就倒好,一战就被人给下了。 唉!!!除了深深地叹了口气外,纪灵,实在是找不出什么语言来形容此刻的心情。 不过,他自与那乐就同事于袁术,自然是知道乐就有几分几两本事的,能如此快的剿杀掉乐就的人,那又会是何等样的一个将才,倒是值得纪灵去用心较量一翻了。 此刻的纪灵,双目中神彩连连,显然,对于张辽,已经是起了比拼之心,势要与这张辽斗过一场以定心中胜负。 只是,或许,他马上就能先尝到张辽给他送来的开胃小菜了。 呃。。。又是个零收藏纪录,痛苦的源泉,看来主编大大让我竟快的完本,是没说错了。唉,这书果然扑死了。 231 狼 其实,骑兵亦分很多种,有像西凉铁骑这一类,靠着板甲与骑枪开路的重甲骑兵,他们防御高,暴力强大,一旦让这一类的骑兵在度上奔跑起来,给足了他们的空间,那么,便是再牢固的防守,亦是要为他们所击破。这便是重甲骑兵,突击的能力。 当年,董卓手上的西凉铁骑,他的飞熊军,就是这一类的重甲骑兵。 只要那飞熊军一动起来,相信,这天下间,还真没有能挡得住他的步卒军阵,便是连陷阵营也不行。 在飞熊军面前,若是不凭借城池防守,或者拿一样精锐的骑兵去对冲的话,那便能只是一败涂地的后果。 而骑兵,除了重甲骑之外,尚还有轻甲骑兵,而骑甲骑兵里亦分有数种,有像幽州白马义从一样靠骑射而驰名的弓骑兵,有像并州狼骑一样靠耐力千里奔袭而驰名的刀骑兵。 他们或以突阵而驰名,或以能战场迂回奔袭而驰名,他们虽然是各有侧重点,但是,这却并不妨碍于一个合格的将领去挥于自己手头上的骑兵优点。 正巧,张辽,就是一位很优秀的骑兵指挥作战人员。 他手上的并州狼骑,若是问他们有什么优点,张辽会很爽快的告诉你,他们就是耐力强,奔袭能和强。 他们能一夜间纵队至百里开外的地方然后埋伏上一天一夜,甚至于几天几夜,然后,等敌人出现之后,再像一群狼一样的一涌而上。(..tw无弹窗广告)把个猎物吃得一干二尽。 他们,就是一群狼。 而这一刻,张辽,所给予他们那二十数支小分队的任何,其实也是很简单,只是让他们做回老本行,在战场上,无时无刻的去骚扰着纪灵的大军。 且说,纪灵这边,领着大军一路往淮陵县而来,一路上,亦是先后收到乐就大军败退下来的士卒,一路走来,一路打听,这情况,更是让纪灵心中恼怒异常。 好个张辽张文远,莫不是真以为,你能如此轻松的就想吞下我仲家数万士卒耶? 当然,此刻的纪灵已经收到了那戚寄,秦诩两个校尉领着大军直接投降的事情,纪灵除了暗恨这二个无耻败类的不知忠义之外,心里头,亦是只有大骂那乐就的无知。 就当时那种情况,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这二人心中早已生了异志,可是这乐就倒好,竟然还给这二人加兵马。白白把手上大军给了这二个白眼狼,真不知道是这乐就太傻太好骗,还是那戚寄,秦诩二人太聪明。 纪灵心中暗自誓,戚寄,秦诩这两个白狼,若是为我所获,必让这二人碎尸万段。 抬头看了看天色,此时,已近正午时分。(..tw好看的小说)现在已经是兴平二年七月中旬,此时的天气,却正是最炎热,阳光最毒辣的时候。 纪灵所带领的众士卒,皆是弓步二种士卒为最多,而骑兵,却是只有小小的一个营,估计也就三千出头。 此时的骑兵倒还要好一些,可是那些步卒们,靠着两条腿走路的人,走到如今这般一大段路后,早已是累得快要虚脱了。 见得如此,纪灵无奈,只得传下令来,让大军寻了个阴凉之处,也好歇息一会。等过得这正午后,躲过这一阵子的酷热,再行上路。 这也只是个临时休息场所,所以,纪灵倒也没花那心思,说要去建什么大寨之类的,只是让探马去寻了个高地,把那数千骑兵,往外围一撒,团团把个大营围住后,便就这般安心的在里面纳凉歇息去了。 “这该死的天气。。”轻轻脱掉头上的缨盔,纪灵颇是有结无奈的轻叹了口气,抓过帐边的小木桶,也不说去用什么小勺之类的,却就这般就着那木桶,“咕噜噜”的大喝了几口凉水,直待喝了个通透后,就着这剩下的凉水,又哗啦啦的往头上浇去,却又是怎样的一个爽字了得。 要知道在这火热的夏日里行军,那绝对是一件遭罪的事情,而能像纪灵现在这样,在这炎热的夏天里能喝上口凉水,把个头头脑脑的用凉水浇个通透,一丝丝清凉从心底里,冒出出来,又与身体外的冷水一碰触,这其中滋味,倒也不失为一种惬意。 轻甩了甩脑门,把个额头上的水珠给甩得四处飞散而去。 正自纪灵在细细的体味这个中滋味之时,却猛不丁听得帐外传来传令兵的急报声:“报。。。大将军,我军正东方正受到敌人袭击,兄弟们一时不防,死伤惨重。。。” 现在这会才刚正午,却不想那张辽就派兵来偷袭了,本来还以为他们会晚上来的,不想这张辽竟然不按常理出牌,倒是颇有意思了。 微捻了捻身上有些湿漉漉的战袍,纪灵却是全没在意的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敌军来了有多少人马?” “禀大将军,来的只有百来骑骑兵,他们先后分作四队,冲入大营内,兄弟们正在生火造饭,一时不防,被他们给偷袭了,待得我大军反应过来之后,那一队骑兵,却早已跑了。。。” 却正在这时,帐外忽又有探马至帐外:“报大将军,我军正南方正受到敌人突然袭击,大军正在生火造饭,一时不察,为敌人所乘,死伤数百人后,阻拦不及,那骑兵又扬长而去了。” “嗯???”暗自的皱了皱眉头,纪灵,对于那张辽,倒是开始有点刮目相看了。不想这张辽竟然还来这一手。 正自沉吟间,忽闻大帐外又有马蹄声传来。 “禀大将军,我军正北方正受到敌军骑兵突击,。。。。我军死伤惨重。” “哼。。没用的东西”听得自己大军东,南,北三个方向的大军都被敌军偷袭得手,自家大军还死伤惨重,当时就一时怒吼,把个帐内的案几给踢翻了出去。却见此时的纪灵,几乎是用吼的声音大喝道:“传我将令,命骑兵营亦以一大队为一组,分头阻截敌骑。” “另着斥候营分散周遭十里给我仔细搜索,若再有这类事情生,让那斥候营的人提头来见我。” 正在这时,仿佛是张辽就为了来狠狠地扇纪灵耳光来的一般,纪灵的话音刚落下,这时外头忽又有马蹄声至,还没至帐前,那探马便高声叫道:“禀大将军,我军正西方正受到敌军骑兵的攻击,现正被我骑兵营缠住,请大将军前往。” “呲。。。。”很难得的,这纪灵竟然出这般一个似笑又非笑的声音来,只是,若是此刻,你抬头看到他那一双杀气腾腾的眸子的时候,你就明白,纪灵此刻的内心中,那怒火,估计便是如外头那七月的阳光一样熊熊如火的了。 大伙且看我笔下的张辽是如何戏纪灵的,嘿嘿,精彩纷呈,大伙给力的给点收藏和金砖鼓励一下哦! 232 十六字真言 “所有士卒轮翻造饭,一个时辰后,拔营继续行军。” 若说张辽领着的骑兵打得妙,而纪灵手上的布防亦不会差到哪里去。 张辽领着骑兵,让他们分段而击。乘着纪灵大军停了一来,生火做饭的时候,便领着大军来偷袭。 这,就是并州狼骑,狼一样的精神。 他们耐心,嗜血,隐忍。。。他们瞧准机会就会一拥而上,狠狠地咬下猎物的一块肉来。若是猎物强大,反抗的时候,他们就会轰的一声,凭借着自己的度,转眼间四散而去,逃得再无踪影。 可是,他们却并不会走远,因为他们是最善于隐藏的动物,他们就这般偷偷地躲在猎物的身边左右。双眼死死地盯着猎物,只要猎物有那么一点点的放松,他们又会狠狠的扑了上去,咬下猎物的一块肉来。 再逃,再咬,如此反复,直到那一个强大的猎物,疲于奔命,而痛苦的流血死去为止。 这便是狼。 他们深深地知道“敌进我退,敌退我进,敌疲我打,敌逃我追”的道理,这十九字真言,早在他们一出生的时候,便深深地灌注进每一匹幼小的狼心里。 而在并州狼骑里,同样,这一个道理,亦是在他们征选入伍之前,第一课,教给他们的便是这个。 让他们深深地记得,并州狼骑,有的就是这种狼一样的契而不舍的精神。 纪灵,并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他此刻的步防,让士卒轮翻造饭,又让骑兵在亦是以一大队为单位,分成数股,在营外游荡。 若是张辽的偷袭小队再来的话,相信,这一队队的骑兵,立刻便能缠了上去,只要一被缠住,相信,等待他们的命运,唯有死亡。 只是终这一个午间生火做饭的时候,那四支骑兵亦是没有再出现一次,倒是让所有人在紧张之余,不由得大是松了一口气。 待得诸军皆吃过饭之后,纪灵一声令下,大军开拔,却是继续往淮凌而去。 好个并州狼骑,果然不愧为狼一样的骑兵,果然是会抓住机会。 正自纪灵的大军,以为那一群只知道偷袭的鼠辈们,已经害怕了他们的时候,正在他们安心的收拾大营准备开拔继续赶路的时候,正在他们心里警惕已经在这毒辣的太阳底下晒得懒洋洋而放松的时候,如雷鸣般的声音,却是突然自四面八方传来。 并州狼骑,却又再一次狠狠地扑了上来。躲过那四周的骑兵,径直朝着那弓兵阵营和步营阵营扑去。 可怜纪灵的大军,却正在整列队形,准备着大军开拔,这一下倒好,那弓箭手阵营,步兵正营,一时间,顿时大乱。 惨叫声,呼喊声,顿时,全乱成了一锅粥,而在步兵方阵后,那一堆可怜的弓箭手们,他们同样亦是受到了攻击,此刻,他们亦唯有抬起手中的弓箭,盲目的而又毫不留情的把手中的弓箭远远的抛射而去。 至于是否射中了敌人,他们不知道,此刻的他们,慌乱的只知道要把手中的利箭给射出去。这样,他们才会心安下来。 “列阵。。。列阵。。。。” “他们人不多,大家不要怕。。。。” “列阵围死他们。。。” 一声声呼喝,却带着丝丝的惊惧和不安,纪灵帐下的诸校尉,此刻却是正嘶声力竭的呼喊着,以求能让大军安静下来。 只是显然,这些都只能是徒劳而无力的,此刻的大军,早已混乱不堪。区区几个校尉的呼喊,又如何能够让大军在短时间内给安定下来。 “骑兵营摆锋矢阵,集结。。。”猛然间,就在这杂乱的战场上空,却突然传出一声暴喝,只若石破天惊般,压过在场所有的声音,清晰而又有力的传入每一个人的耳中。 此刻,却见得在帅旗下,不知何时,那纪灵,已经倒提着他那一柄三尖两刃刀。这一声怒吼,正是自他口中出。 刀身,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出一片片森冷的光晕。然而,此刻,这一丝丝森冷的光芒,却正如一座明亮的灯塔。 正在四处芒然无头绪而胡乱围追堵截着的骑兵,见得这一丝如灯塔般的光明,不由自主的,皆一个个拍马往纪灵这边赶来。 “撤。。。”当看到猎物,已经愤怒的露出他们的尖牙的时候,狼,转身就会逃跑而去,他们不会用尽力气去与猎物拼个你死我活,他们的智慧告诉他们,狼,应该就是站上阴暗处,乘着猎物不注意的时候,然后奔了出来狠狠地咬上他们一口的。 所以,此刻,也不知道从何处传来一声呼喊,来偷袭的并州狼骑们,相互间,却是打了个呼啸,撇下那一群软弱的如羊羔一般的敌人,转身拍马便往外跑去。 “想走。。。哼,我纪灵今日若让你们这一帮狼崽子们走脱了,我纪灵誓不为人。” “诸将士听令,随某杀。。。”显然,此刻的纪灵,已经是处在了暴怒的边缘,见得那一群来偷袭的骑兵就想着这般拍拍**走人,不由大是愤怒的怒吼出声。便是连身后的的骑兵队伍没有集结完整,也不想去理会,就这般,拍马便往这边杀来。 只是这战场上到底有多混乱,那却已经不能够让人去理解了,并州狼骑可以放肆的在这人群里四处游走,走到哪里,就可以杀到哪里,清出一条血路来。因为,在他们的四周可全都是敌人。随便他们怎么杀也都没有关系。 可是,纪灵呢?纪灵不行,因为这周围那一群群乱糟糟的士卒却正是他手下的兵马,若是他这个大将现在连自己人也要杀的话,不说这四周的士卒是否会造反,但是,到时候,想再统御全军,怕是就有些困难了。 因为,一个连自己人都杀的将军,是得不到下面士卒们的认可的。 在这混乱的战场上,可笑的场面,却正在持续着,一员大将,在前边连连怒吼着,把挡在他马前面的士卒给喊开,而前边,那五百余骑敌骑,却是直接以大刀开路,一路杀戮而过。 这一个滑稽的画面,却是一直持续了足有一刻钟时间。 平安夜哦,男人要去找女人一起吃苹果,女人呢也要去找男人让他们吃苹果,嘿嘿,今天圣诞。阿门,说错了 233 突阵 好在,纪灵不愧为袁术帐下第一大将之称,不光武艺了得,统兵有方,亦是颇有谋略,更难得的是他平日在军中的威望够高。 此刻,这大军混乱的不成样子。只是看得骑于马上的纪灵连连怒喝出声,整个战场之上,正在以肉眼可见的度,安静了下来。 相信,再过得盏茶时分,刚被并州狼骑闹得沸沸洋洋的整个战场,将会马上的就平息下来。尔后彻底的归于纪灵的掌控之中。 到那个时候,便就真的是这五百余骑并州狼骑的死期。 因为,他们已经感觉得到,此刻的他们,已经有如陷入了泥潭里般,深深的而不可自拔,就在他们的前方,却正不知道有多少的步卒,正慢慢的把他们给围在了中间,却是杀不胜杀。 而在他们的身后,那纪灵,却正领着大队的骑兵,正快的冲杀了上来。 短兵相接,相信,就在这一会儿。 然而,若是真如此,那么,张辽这留名千古的骑兵统帅,他的能力亦将太过于平庸了。 显然,张辽之才,又岂限于此。 正当纪灵这边,亲自出马,领着帐下骑兵,把那五百余骑的骑兵给围杀于一处后。 正在这时,却不知从何处,突然之间,却是传来如闷雷般的声音。.tw[] 这声音太让纪灵熟悉了,这绝对是成建制的骑兵,奔袭而来的声音。 张辽。。。张辽竟然就这般带着大军突击硬撼了上来。 抬头看着远处那正升腾而起的弥天烟尘,纪灵的心中狂震不已,疯狂的战意,亦是在这瞬间,便充满了他整个胸怀。 张辽,绝对是张辽亲自领大军前来接应这一些被困的士卒了。仿佛是有了什么感应般,纪灵的嘴角处,却不由的喃喃自语出声。 只是,嘴角处,那一丝丝莫名的笑意,却出卖了纪灵此刻的内心,看着他那虽然有些惊讶,却仍然是镇定自若的脸色,你便知道,其实,他的内心中,却是早有准备。 “步兵在外,举盾。。。” “弓箭营列玄镶阵。。。” 一条条的命令,却是自纪灵的口中出,处在这乱战之中,那一排排士卒,却仍然是如一个个精密的机器一般,迅的占领着高地。迅的结成阵势,以为御敌。 看到这种情况,便是再傻的人,亦是知道纪灵,显然,已是早有防备于张辽领着在军来袭的。 在第一次被张辽的骑兵偷袭之后,那一次,却实是让完全没有什么防备的纪灵吃了一次大亏,可是纪灵即为淮南第一大将,又如何会在同一次事情上连着吃两次亏,他纪灵,从来也不会在同一个地方摔倒两次。 所以,在第一次偷袭之后,明面上看起来,似乎是纪灵愤怒的在大雷霆,让手下骑卒四处乱散而去。以为侦探纠缠之用。 可是,暗地里,纪灵却早已分派已定,让步兵营和弓箭营,在外围处,形成一个又一个的阵形,防的就是并州狼骑的再一次偷袭。 而这最终的陷阱,亦是纪灵为张辽而特意设的。 纪灵,这还是第一次与张辽接触,他并不了解张辽是否是一个爱兵如子的将领,但是,这并不妨碍于纪灵的布置。 他在耐心的等狼的上钩,若不然,纪灵也不会就在这一个地方,收拾到一个时辰才上路的。为的,就是完善着这些布置。 果然,狼来了。。 那第一次来偷袭的百余骑的并州狼骑,这一次却变成了五百余名骑兵,纪灵,毫不犹豫的领着大军把他们给团团围住。 但是,就刚才那种混乱的场面,以纪灵领军多年的经验,又如何会再一次的出现,显然,那只是纪灵的一种围而不杀的手段,为的,就是引那张辽的出现。 因为,他能感觉得到,张辽,或许,就在他们附近的某处,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果然,张辽出现了,而且,是倾他所有的力量,全部的出现在了纪灵的面前。他一出现,便开始带着骑兵动了冲锋。 “迅剿灭中间敌人,弓箭手注意,仰射。。。” 森冷的箭头,一排排,一列列,在这午后的阳光照射下,却显得是如此的森寒而让人颤栗。 这一排排的弓箭,却正对准着前方奔袭而来的骑兵。 没错,来的,自然是张辽。 在吩咐帐下小校自带着小分队的骑兵去突击之后,张辽自己,亦是领着大军随后而来。 二十个分队,整整五百余骑兵,此刻,却全部被纪灵给围住了。 这是五百并州狼骑,这不光是因为他们是并州的精锐,张辽舍不得就这般把他们给丢弃掉,更是因为,他们都是并州人,都是他张辽的兄弟,他张辽,又如何能就此而弃了兄弟。 马,早已高的在奔跑着,前面那一排排森冷的箭头,在阳光的反射下,出那噬血的光芒,张辽又岂能没有看见,只是,张辽对那一排排森冷的箭头,却是哂然一笑。 并州狼骑,西凉铁骑,幽州精骑,三处边地的骑兵,乃是大汉骑兵的出处,而因为他们久居边地,所以,很自然的,他们都会一手活,那便是骑射,只是这骑射有强有弱而已。 很不巧,骑射这一手绝活,张辽的并州狼骑也会,而且,还是颇为精通的那一种,因为他们曾经有一个很好很强大的主人,九原吕布吕奉先。 好个张辽,却是对于对面敌营中那高举起的一排排森冷的箭头却是看也未我看一眼,将将在两箭之地外,却听得那张辽猛的一声暴喝:“分流,奔射。。。” 好个并州狼骑,这一伙骑兵,却就在将将一箭之地外,一分为二,就这般绕着纪灵的大营飞驰而过。 而就在这时,忽闻得哧啦啦的一阵利箭破空声,那一片片漆黑的箭雨,却只如蝗虫般,狠狠地向着纪灵大营的弓箭营内压去。 骑射。。。这是真正的骑射。。 惨叫声,在弓箭营内响起,此起彼伏,而他们的弓箭,射出去,还没射中敌人,便就突然后继无力,啪的一声掉落在地上。 却是因为并州狼骑,占着马高,和奔跑起来的加度,所以射出的箭在射程上自然要比之那一些站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弓箭手要远得多,而那一堆弓箭手,却是因为尚还差着一段距离,方才够得上那一群呼啸而过的骑兵,所以,大大的吃了一个亏。 玩英雄无敌3单机版随机地图,竟然玩了四个小时,还是靠游侠调地。。。囧。。。一个字都木有码,唉,*** 234 为我袍泽岂可弃 此刻静静地站于远处,正一脸从容的纪灵,见得这一刻的场景,不由得嗔目大怒不已。 自以为得计的纪灵,此刻,却见得自家的大军,此刻,就有如是个木靶子一样的站在那里,让别人用弓箭射,而自己,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这不等于是张辽在当着几万大军的面在狠狠地扇他纪灵的耳光嘛。你让纪灵又如何能不怒。 “前排步卒竖盾。。。” “弓箭营平射。。。” “骑卒随我来。。。” 一声声的命令传了下去,然而,此刻的纪灵,却是不得不亲自领兵出战,以解决现在这种不利的状况。 这却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若是张辽的骑兵,就这般奔绕着他的大军不靠近,却只站在一箭之外,而使劲的射箭。而自己这边却不能回击得到,只能徒劳的看着对方,那对大军的士气将会是一个严重的打击。 虽然说马力亦有穷时,怕是只要奔射个十来个回合,张辽的骑兵便会疲惫下来,但是,谁也不敢保证,这十来个光挨打而还击不了的回合之后,自己的大军是否会已经崩溃了。 纪灵不敢去赌这种事情,碰上这种事情,相信谁也都不敢去赌的。(..tw无弹窗广告) 所以,此刻,纪灵唯有亲自领军出战,以改变这种不利的状况。 此刻的纪灵,眼中正有熊熊的战火在燃烧。他的眼中,此刻,却只有那一个使着一柄长刀的男人。 他能感觉得到,那一个,一定就是他要找的对手,张辽张文远。 “嘿!!!!”双腿猛一磕马腹,倒提着三尖两刃刀,纪灵的双目中,此刻已经只剩下了张辽一个人。 座下的战马,正在加,相信,只要一会,便能奔至张辽的面前。 可是,若真的被纪灵给缠了上来,那么张辽此次所带来的这两万余并州狼骑,怕是也要就这么丢在这里了。 要知道,此次纪灵可是带来了九七万的步座,他们只要骑兵稍微的把张辽的步伐给缠住一下下,只要待得他们把个阵势一围拢,那么,便是张辽再勇猛,这一支骑兵,怕也是要伤筋动骨,死伤惨重的了。 “哼。。。”轻哼了一声,带着一脸淡淡的讥笑,张辽,却是对着远处那正怒吼着奔杀而来的纪灵是看也未多看一眼,就这般引着铁骑,呼啸着,贴着纪灵的大军,就般这直往前冲了出去。(..tw好看的小说) 身后领着大军跟着跑了过来的纪灵,却只能追着张辽大军的**后面跑,吃得满嘴的灰尘,却是什么也没有得到。 “张辽,是好汉就停下来与我大战三百回合。。。。”一声怒吼自纪灵口中爆出,显然,他已是怒极。 就刚才那一会,张辽领着骑兵,贴着他的步卒大阵而过,一通骑射,他的大军,却已经是死伤惨重。可是张辽的骑兵,却是一个未伤,半个也没死,如此这样,你如何能不让纪灵愤怒。 只是,就纪灵这种简单的激将法,要是张辽就真乖乖回过头来与他斗上几百个回合,那便也不是张辽张文远了。 哂然一笑,却是理也不理那正自愤怒着的纪灵。 轻抬起手上的长刀,这是将又要再一次冲阵的旗语。 没错,此刻,张辽手上的这一柄长刀,就是一面旗帜,一面引导着并州狼骑冲锋陷阵,斩将夺旗的旗帜。 当所有的并州狼骑们他们的眼光全看向于这一柄长刀的时候,那么,他们就知道,下一刻,他们就会与那以长刀指天的男子,一同冲阵,一起奔向沙场。 那一柄长刀,是他们的精神的支柱,那一柄长刀,是他们在冲杀上的指明灯,他们只要跟着那一柄长刀走,绝对是不会有错的。 “杀。。。”低沉的怒吼声,自喉咙底处传来,或许是因为战场上的血腥,已经刺激了此刻的张辽的血性,而使得他的声音变得有一些沙哑吧,只是,这却并不妨碍着什么。 长刀指引处,铁骑,便已经有洪流般,随着那一柄指引着他们道路,永远冲杀在他们最前面的长刀,疯涌而去。 箭如三月暴雨倾盘,蹄声亦如长空中的闷雷,踏在这一方土地上,轰隆隆巨响间,便是连这一方土地,亦是要显得颤抖三分。 并州狼骑,他们此刻,却正在张辽的带领下,以精绝于天下的骑射功夫,正一步一步的缠食着纪灵的大军。 每一次骑兵呼啸而过之后,总是伴随着一声声的惨叫声。 士卒一个接一个的中箭而倒下,只看得纪灵牙呲欲裂。恨不得能拍马就这般冲杀了上去,能突然拉近与张辽的空间,对着那张辽狠狠地砍上几刀,把他给剁成肉泥,以解心头之恨。 然而,不能。 纪灵此刻领着骑卒,却只能在张辽的大军后面,跟着吃些灰尘而已。 整个战场上,此刻,只充满了纪灵那如野兽般的怒吼声。 相信,若是张辽有可能为纪灵所获的话,纪灵一定会把张辽大卸八块以为那些枉死的兄弟们报仇的。 或许是感受到了纪灵他那冲天的怨气吧,亦或者是因为张辽的战马,已经没有处在他巅峰时的状态,亦或者是马上的骑士们,也已经失去了他们的巅峰阙阙状态吧。 毕竟,马力有穷时,人力亦是有穷时,绕着纪灵的大军,来回奔射冲杀了四五个回合。他们还需要留着力气,再继续去冲阵,去解救被纪灵步卒给围在中间的兄弟。 为我袍泽兄弟,吾又岂能弃之而不顾。 雪亮的长刀,再一次被张辽高高的举起。所有的并州狼骑,此刻的双眸中,却已经充满了丝丝火一样的漏*点。 长刀,斜指苍天,却凝聚着所有并州狼骑的眼神与心神,此刻,这一柄长刀,已经是他们所有信念的所在,是他们冲锋的号角。 当那长刀挥下的瞬间,他们会毫不犹豫的冲杀出去。为了他们心中那永不言败的信念,永不放弃兄弟的豪情。 月底了,正是大伙疯狂收藏地时候。。。为啥会米有收藏呢,奇怪。。。 235 遗憾 战马嘶鸣,刀光嚯嚯。。。这一次,蹄声依旧,只是这一次,却不再是那咯咯吱吱的弯弓射箭的声音,而是雪亮的刀光。 并州狼骑,此刻的他们,已经弃弓而换上了手上的长刀。 统一的制式马刀,锋利而修长,却是再适合不过去冲杀的了。 张辽,这位永远都冲在第一线的将军,此刻,领着大军,就这般朝着前方,朝着那被困在阵里的那五百个兄弟冲去。 为了兄弟,他们不能放弃,誓要把他们给救出来。 长刀挥舞,这是血与肉的碰撞,在战马的加度下,张辽,一马当先的,先行撞入了敌军的步卒大阵内。 “将军带着兄弟们冲进来了,大伙努力杀出去,汇合将军。。。” 当阵内,那五百骑卒,见得这四周如山一般的包围着的时候,他们已经想到了死亡,想到了离别。 可是,当他们见到张辽领着所有的并州狼骑们义无反顾的冲上来的时候,他们泪流满面。 这是激动的泪水。这不光是因为自己可以得救了,更是因为这种信念,那种永不放弃任何一个兄弟的信念。 便是在这重重的包围圈内,张辽为了兄弟,亦能毅然的领军冲杀了进来,如此将军,为其帐下士卒又哪还能不效死力。(..tw) “杀。。。。”凄厉的长吼,响彻于整个天地之间,此刻,他们却迸出了生命最最美丽也是最夺目的光彩。 手上锋锐的马刀,此刻,挥舞得却是更加剧烈。 “顺着大军阵势往前冲杀。。。”见得那被困在阵中的骑卒,想着要杀过来汇合大军,张辽不由大急。 大军奔袭的时候,特别是骑兵,在他们的前方,是不允许任何人挡道的,若是有人挡道,而减了骑兵的攻势,那么,势必要减少骑兵奔袭的威力,或许,可能就会因此,而被活活的困死阵中。 所以,张辽此刻的并州狼骑在加度奔跑的时候,便是在自己的前面,是自己人,张辽,亦是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把他们给杀掉。 这不是说张辽心狠,相信,换成任何一位将军,都会是如此的。若不然,因为自己人,而被破去了阵势,那便是得不偿失了。 张辽亲自带队,领着骑卒杀入阵中,而另一队在阵前分流出去的并州狼骑,此刻,见得张辽已经杀入阵中,他们在阵的另一端,亦是狠狠地向敌军的大营撞了进去。 战场外,却见得此刻的纪灵,已经停止了对张辽的追赶。而此刻的纪灵,却就这般站在大阵之外,见得那张辽已经领着大军冲杀了入阵中,嘴角间,不由莫名的露出丝丝笑意。 此时的纪灵,含着一丝莫名的笑意,看着已经领军杀入步卒大阵而被困阵中的张辽,不由大是满意的点点头,仿佛,刚才,他在追赶着张辽,亦只是像一个赶着鸭子的农夫一样,如今,见得鸭子已经全部入了牢笼中,而显得别样的开心。 大阵外,确定那张辽的大军已经全部深陷于其中后,猛然间听得自纪灵口中传来一声爆喝。“摆铁壁阵。。。。” 好个纪灵,到得此刻,竟然还藏着如此的杀着,拼着死伤无数士卒,也要把个张辽及他的大军全部葬送在这一场大战中,果不愧为淮南袁术帐下第一大将。 只见得此刻,在那大阵中,不知何时,从何处起,却是突然间,咣啷啷的一阵金铁交鸣之声。却是在大阵中心,竖起一片半人多高的巨盾来。 这巨盾,通体包有铁片,竟然需要二三个步卒共顶着一面巨盾在前,显然是非常的沉重。怕是这巨盾就是用来做为攻城时候用的,更或者,这其实就是步卒们拿来顶在第一线,顶马战冲撞用的。 那一片乌黑的光芒,在这正午的阳光照射下,却是显得格外的耀眼。 当见得这一片片间如磐石般的铁皮巨盾之时,张辽亦是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脸色,却是重末有过的凝重。 “弓驽营,攒射。。。” 命令,通过旗语,一道接一道的下来。 生死,亦只是在这一瞬间,若是再不突围出去,怕是这一支带出来的大军,亦是要葬送在这里了。 张辽此刻的内心中,却是从未有过的冷静。因为他需要这一份冷静,靠这一份冷静来使自己的头脑变得更加的清醒,更加的灵活。 辟手压过,前方急刺而来的一枝铁枪。翻手间,手上的长刀,绕过那细细的咽喉。鲜血狂涌间,一条生命,甚至于连惨叫都还没来得急出,便在一片咕咕的冒着鲜血中,黯然倒在上。 张辽,却是看亦未多看上一眼,此时的张辽,左手持一支铁枪,右手持着马刀,猛然间,听得那张辽,吐气开声,猛然出一声暴喝,却是枪,刀齐出,左右开弓,领着大军,直往前冲杀而去。 回过头去,深深地看了一眼,那阵中那仍然被围杀在中间的那五百并州狼骑,张辽的眼中,此刻却是充满了无限的愧疚和遗憾。 愧疚于兄弟们的信任,遗憾于自己竟然没有能力再去救出他们来。因为,此刻,张辽领着大军已经冲杀入纪灵所布的铁壁军阵中。 若是张辽不乘现在纪灵的铁壁军还没有合围之前,而冲杀出去,怕是一会整个大军,亦是要被困在这里面,到时候这后果,便是谁也不敢相像的。 为了这数万的大军,张辽,却不能因小而失大,因为兄弟义气,而置大军于不顾。 为将者,不光要懂得忠义为先,尚还需要知道取舍,取与舍之间,往往是需要经历过许多的痛苦的犹豫和选择,然后才可以有所得。可若是一个只知道为兄弟义气,确是连最基本的取舍之道都不会的人,那么,他是不可能为将的,就算为将,亦只能是个庸将,只会是害死更多的人。 但至少,张辽不会是庸将,他很清楚的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做些什么。 深深的看了一眼那仍然被困于阵中做为诱饵,而没有被杀掉的那五百并州狼骑。张辽,毅然拍马转身,领着大军,往侧边斜斜地杀了出去。 再不走,怕是真的要来不急了。 一会喝酒去,先更上来,嘿嘿,晚上那一章大伙不用等了,明天上来看吧! 236 铁壁铜墙 “走。。。”一声痛呼,却是狠下所有心肠,拍马往阵外杀去。 前方,那半人多高的巨盾,此刻,却有如一尊巨大的牢笼一般,相互间在凹槽处,紧紧地相连在一起。而在巨盾后面,两三个壮硕的汉子,死死的顶住那一面面的巨盾,若是没有绝强的力量,那是休想撞破这一坚如铁石的防守。 这便是铁壁军,真真正正的铜墙铁壁,这便是纪灵一手训练出来,称雄于整个淮南的铁壁军。 此刻的张辽,却是把左手上的长枪,换在了右手处。双腿一磕马腹,座下马儿吃痛这下,亦是疯狂的往对面撞去。 现在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候,不是张辽这一猛击下去逃出生天,便是被纪灵所训练出来的铁壁军给团团围住,尔后包围四方绞杀至死。 这并不能算是一场拿着性命的赌博,他们只是要为各自的使命而去拼命而已。 战马长嘶,却是仍然如先前那般,在急奔跑中,张辽狠狠地一拉马缰,座下战马吃痛之下,却是不得不把前蹄腾空而起,尔后再狠狠地落下,以踩在那块大铁盾上面。 以马蹄借着冲撞时的加度力狠狠地踩踏盾牌,这一招,是骑兵破步卒盾阵的绝招,这几乎是任何一个为将者都必须会的一招。 然而,此时的张辽,却并没有就这般轻松。因为那一块盾牌是比平时步卒使的那种小盾还要大上数倍的大盾。整整半人多高,而且是需要二三个大汉才能在后面顶住的盾牌。 可想而知这盾牌的份量。 张辽心内亦是清楚,光靠这一下踩踏,或许能有些效果,但必定不能把这盾牌给踩踏开。 所以,此时的张辽,却是在这之后,又狠狠地补上了一枪。 此刻的张辽,手上,正紧紧而又有力的握住了那一支刚才那个倒霉士卒的长枪,此刻,却见得张辽,在那马儿双蹄狠狠踏落的一瞬间,张辽亦是吐气开声,猛然间一声爆喝,手上那一杆长枪,突然疾刺而出。 “嘭。嘭嘭。。”三个声音,几乎是不分先后的,同一时间,凶猛的敲击在那一面大铁盾上。 枪,在这凶狠而大力的一击之下,那普通的腊木枪杆,早已经受不住这处怪力,而寸寸断裂。 而此刻,在经受得这一阵猛烈撞击之后,那盾倒是没破,只是那顶在巨盾后面的两个大汉,此时,却早已双臂尽断,此时的他们,却正咬着牙,正用身体死死地顶住那一面巨盾。 只是,此时的他们,早已经是油灯尽枯的时候,骑于马上的张辽,虽然亦是有些佩服于他们如此的坚强,可是,此时的性命交关的时候,自然是容不得半点虚假。 手上的长刀,瞬间拨开那挡在面前的大铁盾。 长刀挥舞间,越过眼前这二个铁汉子的咽喉。结束了他们的痛苦。 或许,下一刻,这两个坚强的汉子,便会被张辽身后的战马,给踩成肉泥,可是,张辽却没有半分恻隐,因为战场上,并不需要怜悯。 如铜墙铁壁般的盾阵,已经开了缺口。试问,那又如何能挡得住张辽的长刀,又有何人能挡得住张辽的步伐。 铁壁军之后,就是弓箭手。本来,这铁壁军,是可以整个两到三排的,可是,这铁壁军训练不易,造那面大盾更是不易,便是以袁术的财力,亦只勉强给纪灵配了这五千面。 若是按着平时,五千面大盾,也就是一万士卒,若是围个七八千人,这五千面大盾,围上一个圆圈之后,倒还可能可以再围上第二圈。然后在在这铁壁军后面配上弓箭手。 这样,就算是敌人突破了第一层的壁障,也还有第二层大盾给顶着,然后如此轮留换,敌人便是在强大,亦只有慢慢被磨死的命运。 可是,这一次,张辽却是带进了近二万余的骑兵,纪灵区区只有五千面大盾,又怎么能围得住两圈。 把个张辽大军包围上一圈已经是很勉强了。 若是有人问,那怎么不可以把大盾顶住一边呢? 其实,这种想法也是不可取的,因为张辽此刻带的是骑兵,你顶一个方向,他张辽转身就领着大队骑兵往另一个方向跑路了。 这铁壁军行动不易,又如何能追得上那四条腿的马呢。 铁壁军大阵既然已破,而让骑兵直接面对着在铁壁军身后的那一队队弓箭手。试问,以弓箭手那薄弱的布甲防守能力,又如何能顶得住这一支凶猛铁骑的攻击。 当张辽,领着铁骑,凶猛的突破了铁壁军的防守,打破了那一面盾牌,而暴露出在他们身后的弓箭手的时候,屠杀,便赤果果的摆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这绝对是赤果果的屠杀。 “张辽,我纪灵与你誓不两立。”远处,纪灵见得这一般场景,那一片怒吼声,直欲让他的怒火,烧遍整个战场。 隆隆的马蹄声骤然响起,这却是纪灵见得张辽,正在屠杀他的弓箭手们,心急之下,不得不出此下策,以区区三千骑去迎战于张辽。 他亦想过,让弓箭手们,不管是自己人,还是敌人,都对着那一个方位,进行无差别的射击。 若是如此,虽然自己的大军亦会有所损伤,但,骑在马上的并州狼骑,无疑损伤会更加大一些的。 这是一个绝好的消灭并州狼骑,杀掉张辽的机会,若靠着那些士卒的缠斗,以死伤小部分的弓箭手,而射杀掉了张辽,射杀掉了这二万余的并州狼骑,必能去掉徐州方宁手下的一条臂膀,而袁术夺徐州的阻力,亦是要小上许多。 可是,纪灵没有这么去做,不是他不能,而是他不敢这么去做。 没错,是不敢,因为自袁术称帝后,淮南袁术,已经不再是曾经那胸怀大志,一心为称帝而奋斗的袁公路了,此时的袁术,已经是仲家皇帝,自他称了皇帝,他的心,早已大变,变得易怒,好杀人。 纪灵,做为跟随袁术最久,资历最老,而如今贵为一方都督的人,却是再了解不过了。 昨晚,三个人,吃火锅,整整喝了一斤多白酒,到现在头还是有点晕,先码上一章,晚点再传第二更第三更,呵呵!更新保证。月底了,求一下收藏!! 237 偃息中的酝酿 且说,张辽为救自家兄弟,不惜亲自带队,带领并州狼骑前去冲阵,只是,那纪灵乃是袁术手下第一大将,号称淮南第一名将,又岂是个省油的灯。 却是纪灵借助于张辽急于救出同伴的心情,在大阵中再设小阵,团团把个来骚扰的敌骑给围住,却是围而不杀,只待张辽领着大军入了阵中来冲阵救自家兄弟的时候,纪灵这边一声令下,威震淮南由袁术出巨资打造,纪灵亲自训练的五千铁壁军,顿时出现。 外围再辅以强弓劲驽,势要把个张辽留于阵中。 只是,万没想到,张辽,却是如此的强大,以铁壁营那坚如铜墙的防御,却仍然是挡不住张辽的一枪,人死,阵散。 尔后,又被杀得性起的张辽,领着大军在弓箭营内,横冲直撞,来回杀了个通透。 可怜那弓箭营,就他们那布甲,被那锋利的马刀带上,绝对是一刀一二个,如此这般,被那并州铁骑来回蹂躏了三五数遍后,十人中,又有几人能得以生还。 只看得纪灵双目中,那是一片怒火。 只是,纪灵,却只能眼睁睁地这般看着,他不敢下令弓驽手放箭下去来个无差别的射击,所以,纪灵只得驱着跨下战马,领着仅有的三千铁骑,朝着张辽狂奔而去。(..tw) 若纪灵再不驱马亲自上前而去,怕是这大阵,就要这般被张辽给杀得溃散了。 因为,此时纪灵所带来的大军,已经是被张辽杀得士气全无,心胆皆寒,已经是处在了溃散的边缘。 “呀。。。。”远处,如雷般的马蹄声响起,伴随着纪灵一声声的怒喝,然而,张辽,却是理也不曾理会他一下。 甚至于此刻的张辽,还有时间回过头来,与那迎面奔来的纪灵,打上个招呼,送上个满含着讥笑的笑脸上去。 “走。。。”张辽做为这整支铁骑的统帅,自然很清楚,此时大军的情况,并州狼骑不是神,就算他们再精锐,可他们仍然是人,经历了如此长时间的奔袭和战斗。此时的他们,或许早已经疲惫,只是单纯的凭着心中的一鼓气再支撑着。 试问,如此情况下的并州狼骑,又如何再敢去斗纪灵这一支生力军。所以,很明智的,张辽直接喊了声走人,一刀劈翻挡在眼前的几名袁术士卒,领着大军,飘然而去。 “啊。。。张辽,我纪灵若不杀你,我誓不为人。”远处,当纪灵领着大军赶到的时候,所看以的,却已经是一片如修罗地狱般的场景,堵在外围准备用来射杀并州狼骑的弓驽营,此刻,却已经是十不留一,满地的鲜血,却早已是映红了这一片大地。(..tw好看的小说) 而此刻的张辽,却早已经领着并州狼骑,跑得没了影儿。 你这又让纪灵如何能不怒? 微撇了撇嘴,张辽有些无奈的回过头来看着那逐渐变小而消失在地平线上,却仍然是暴跳如雷的纪灵。 他那一声声的怒吼,张辽当然是听见的,只是张辽却是理也懒得理会,就他这一句话,他今天都已经说了不下五九次了。一点新鲜劲都没有。 这一场大战,却是足足杀了二三个时辰,至正午纪灵打火造饭起,一直到现在,霞云挂满天之时,却已是入了申酉时。 这一整个白天,也就这般过去了,而今天这一场大战,纪灵带的大军,却又是被张辽杀得大败了一场,如今士气低糜,今天怕也是走不了了,纪灵无法,只得分派下去,让手下士卒,乘着天色,赶紧打扫战场,又一边着人赶紧的打火做饭。 要知道,他们今天可是从早上到现在,一整天里也是粒米也未进肚的,能撑到现在,还狠狠地打了一战,还能保持着这么多人未死。那已经算是不错的了。 纪灵这边一边收拾打扫战场,把能救活的兄弟就救一下,救不活地,便给补上一刀,也好让他们能少些痛苦,安心的回了大地的怀抱。一边又令人重新安营扎寨,生活做饭,这些我们且不去说他。 只说,此时,已是逃出生天的张辽,却正领着并州狼骑,一路快马奔驰了好一段距离后,亦是不得不停了下来,以作休整。 骑兵不比步兵,若在相同的战场上,在相同的时间内战斗,若假如不计伤亡的话,累倒的一定是骑兵。 别看骑兵骑着个马在战场上晃悠,不用脚走路,显得比步兵轻松得多,可是,这种情况只能说是平常,若是在战时,骑兵所要付出的精力,却将会是一个步卒的数倍之多。所以说,在同等条件下,在不计算伤亡的情况下,累倒的一定会是骑兵。 战了这一个下午的时间,纪灵的大军,到得现在只是出现士气低糜,不能再战的情况,可是并州狼骑,此刻,在这赶路途中,却已经有人支持不住而从马上摔了下来。等得人再去觉他的时候,却现这人,却已经早已死去多时。 这不是什么高血压,心脏病作,更不是什么急性病突然暴起,而是累的,是完完全全的累死掉的。 如此情况下,张辽,又哪还敢再赶路,只得找了处高地,让众骑卒停下来休整。 翻身下得马来,吩咐过士卒一队做饭,其它人就地修息后,张辽自己,亦是随便寻了处石块儿,却就这般一**坐了下去。 他也不是铁打的身子,做为领军大将,张辽反而比别人更累,只是,他却一直都闷在了心里,不能说出来。 好在,这一会,也算是安全了。 好难得的,在这炎热的天气里,在这个时候,竟然还能吹上阵凉风,倒也是让人感觉得颇为爽快的。 轻扯了扯身上早已被鲜血染红了的战甲,也懒得去理会这种粘乎乎的感觉。随手马鞍处摘下水袋来,喝上了几口。 双眼,却是一一扫过再场的并州狼骑,又看了看天边那丝丝云彩,映衬着漫天的红霞,此时的张辽双目中却是神采连连,显然,张辽的心中,已经若有所得。 若你细看此时的张辽表情,必能在他那永远古井无波的脸色中捕捉到丝丝些微的笑意。 平常码个二千字要一小时,这一刻突然灵感大爆,码这一章只用了三十五分钟,嘿嘿,看来,咋还是可以提高提高地,新鲜出炉地一章,大伙给点收藏和金砖哦! 238 回马枪 当你看到这个章节名的时候,相信,各位看官内心之中已是有所得了吧,没错,张辽此刻想到的,确就是那鬼谷子兵法地势篇里头的回马枪一篇。 并州狼骑累,可是纪灵的大军也累,更何况,此时的他们,士气低糜,早已是筋疲力尽的时候。若此时,马再有余力,杀他个回马枪,张辽相信,此战,必能大胜而回的。 轻轻地依偎在战马的身边,慢慢的闭上眼睛,此时的张辽,却正在慢慢的使自己满身的血肉,正在慢慢的松驰下来。 这是他为将多年所得到的体会,只有满身的肌肉放松下来之后,人才会得到更好的舒缓。 饭,很快就被做好,待得众将士饱食一顿后,张辽一声令下,诸大军却是就如此这般,躺在这一方小山头上,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就这么的睡去了。 他们实在是在累,到得如今,又哪还有心情去计较于这地方到底是什么地方,又或者是舒服不舒服,他们现在就想着能在吃饱饭后,能好好的睡上一会,便什么也不求了, 好在,现在也就七八月份,尚是大夏天的,还没到冷的时候,就算是到了晚上,就这么和衣睡在这里,也不会见得会冷的。 匆匆忙忙间,也不知道,到底睡得如何,只是,此时,尚还是月上柳梢之时,霍然间,一直半闭着双眼假寐的张辽,却是站起身来。 抬头看了看天色,怕是从睡下到现在,也不会过一个时辰,但是现在时间就是生命,就是胜利的希望,张辽,又如何能就此错过这种机会。 叫过身边副将,把个士卒都给纠合再一处。又让他们寻得来棉布片,把马的四蹄处都给裹上厚厚的棉布,又让马嘴处套上蹶笼,以防马出声音来。 这一声行头,确是在正经不过的骑兵夜袭的标准配置了。 没错,张辽,现在要做的正是拉着骑兵去夜袭纪灵大营。 一声呼啸间,张辽却当先翻身上得马去,拍马,便又往回,往纪灵大营处奔去。 好在,此时去,骑于马上的人,可能是有些累了,可是,这战马,经过这一个多时辰的休息,却早已是又变得精力充沛异常,畜牲毕竟是畜牲,不比人类,他们的恢复能力,确实是要比人类强一些。 寂静的夜色下,此时纪灵大营内,却正在吃饭,他们不比张辽,张辽,打完了战,拍拍屁股就走了,可是纪灵这边,却仍然需要组织人手去打扫战场,需要组织人手去把伤员处理,而且他们的人数比之张辽却是多了数倍之多,他们便是要生火做饭,一时半会,也是没那么快的。 寂静的月色下,随着那余下来的凫凫炊烟火光,映衬在众士卒的脸上,却是看到了他们此刻,深深的疲惫。 有的人,甚至于已经顾不得饿上了一整天,却在大战结束之后,倒头便呼呼地睡了过去。他们实在是太累了。 同样是在这一片夜色下,就在纪灵大营不远处,张辽,此刻,却正安然的骑于马上。 看着远处,那沉寂在夜色下的纪灵大营,张辽,却正在考虑着接下来该需要怎么走方为上策。 以张辽的估计,纪灵的大营内,此时,至少还有将近五万多的兵力。其中可知的有骑兵三千,铁壁军五千,而剩下的,弓箭营和普通步卒营,却是不得而知。 面对三千骑兵,和五千铁壁军这八千完全的生力军。其实应该是一万三千的生力军,因为那铁壁军通常都是二个人各举一个铁盾,若是他们去掉了那一面巨大的盾牌,一下子就又变成二名精锐的步战士卒,所以,应该说此刻张辽所要面对的是整整一万三千余的生力军。 而经得那一场大战,张辽带来的二万余并州狼骑,此刻,却只剩下了一万五千多,想要硬撼纪灵大军,那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偷营,已经成为一种必须。 低头沉吟了许久,猛然间,却见得那沉思中的张辽抬起头来,脸上闪过一层坚毅的光芒,却是张辽心中已是有了决断。 他终于是顶不住这种能大量的杀伤纪灵大军的诱惑,决定还是放手去打上这一把。他自信,就算,打不赢但也不会输。 “刘良,程柄,吕钟,徐二何在。。。”轻回过头去,张辽蓦然低喝出声。 “末将在。。。”身后四员小将,见得张辽下令,亦是忙不迭的站了出来。齐列于一排处,以目视张辽。 “本将自领大军往攻中门而入,但我却怕那纪灵内有尚有埋伏,所以,要你四人,领本部兵马,合两千骑,侯在两左右两侧,待得内里大军起后,你四人,便各领本部兵马,先后杀入大营去。” “诺。。。” 四小校得了将令,各自点了兵马后,冒着夜色,一路往纪灵大营左右两侧而去。 待得刘,程,吕,徐四小将各自领了兵马飞奔而去后,张辽这边复又对身边二小将道:“王轻,王当,你兄弟二人,亦各领本部兵马三千,自正门而入,吾在身后,为你二人接应。” “诺。。。” 轻拍了拍眼前这一对兄弟,张辽一脸严肃地对那个明显是哥哥的人厉声道:“王轻,你要注意,多听听你弟弟的话,这是军令,若敢不尊军令,回头我就剁了你的狗头喂狗,知道吗?” “是,将军。。。。”那王轻,尽自把个胸膛一挺,亦是满脸严肃着道。 “嗯!!去吧,王当,注意机灵点儿,我以火把为号,若见火光起于林中,便是事有不可为,当撤回,我自在大营外接应你们。” 却是张辽,总感觉这纪灵的大营有所不对劲,可是一时半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来,不得以,张辽只得出此下策,让大军一分三股,而从左前右三个方向同时攻入纪灵大营,以给敌人造成一种大军压境的错觉,以好逼迫纪灵早早的把个埋伏给露出来。 而张辽在营外面,自然能把事情看得个清楚,只待纪灵把个埋伏给露出来后,张辽在外头,自然会引着一万大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疯狂冲进纪灵大寨内,再进行一次屠杀。 第三更到,求一下收藏!! 239 将遇良才 且说那王轻,王当兄弟二人,得了张辽指令,内心之中,自是对张辽感激不尽,对张辽更是尽心尽力,当下兄弟二人亦是领了将令,各自下去准备攻寨事宜。 功夫不大,只过得一会儿,轰隆隆的马蹄声,便如闷雷般响起,而此时,纪灵的大寨,他建设的,并不是很完整,善只建了个大门,而周边一圈,亦只是包围上了一点点。 如此情况下,王轻,王当兄弟二人的铁骑,可谓是轻松无比的就突入其中。 “敌袭。。。” “敌人杀进大寨来了。。。” 惊呼声,惨叫声,相互扎重声,却突然在这个太阳下山,而月亮又没有上来的这一段最黑暗的时间里响起。 袁军大寨内,此时,见得那骑兵复又杀得过来,却早已是胆寒,更何况,此时,大半以上的士卒,亦只是刚吃过饭,正准备躺下来休息休息,这一会倒好,敌人又来了。 王轻,王当兄弟二人,冲的是袁军大寨的正门,而正在这时,猛听得大寨左侧处,亦是传得来一声炮响,山呼般的喊杀声,顿时响彻于整个大寨。 正自袁术的大军惊疑不定,不知道来了多少敌人时,猛听得大寨右侧处,又传得来一声炮响,当前一小将,领着一票人马,亦是冲杀了进来。 这一下却是一炮三惊,只吓得袁术军内胆小者当场就要胆裂而死。 黑暗中,也辨不得来了到底多少人马,只听得满天满地的喊杀声,那如滚雷般的马蹄声。 “敌人来的不多,大家不要乱。。。” “诸将士听令,弓驽营向我靠拢,盾布兵结阵以防守。。。” 不知道什么时候,那纪灵,竟然已经站了出来,倒提着他那柄六十五斤重的三尖两刃刀,骑于马上,此时,见得这一片混乱的场面,不由气极,怒吼出声,只望着能把这大军给纠正过来。 将是兵的魂,一个好的将领,他所带出来的兵马,能精锐到什么程度,其实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他在军中到底有多大的威慑力。 显然,纪灵是一位相当合格的将帅。 此刻,经得纪灵这般一喊,远处,因为突然遭遇了袭击而早以乱成一锅粥的士卒,此刻,却正慢慢的安静了下来,仿佛是突然之间找到了主心骨一般,一个个的往纪灵这边靠拢。 抬眼四处看了看,来得敌人并不是很多,黑暗中虽然看得并不真切,但估计也不会过六千人马。(..tw好看的小说) 若是纪灵愿意,随时都可以一口把这六千人马全部给吃掉,只是纪灵却并没有这么做。 他很清楚,其实,这只是张辽的一个试探而已,若是连这一个小小的试探,他纪灵就暴露出辛苦弄出来的埋伏,若是他纪灵连这点气都沉不住,那他纪灵也就不配称什么淮南第一名将了。 嘴角间,轻微地勾勒出一丝丝的弧度,这是一种无声的讥笑。笑这张辽手段的幼稚,就如此手段,就想引得我所有埋伏尽出,这也未免太天真,把事情想得太理想了。 只要给他一点点时间,待得他把身边的士卒给集合到一点点后,什么埋伏也不用出,直接就这般扑上去,相信,胜利,一定会是属于纪灵的。 所以,此刻,纪灵很安心,他一直就这般安心的坐于马上,甚至于还挪了挪屁股,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来看这一出无聊的闹剧。 相比于纪灵的无聊,躲在不远处,把个一切都看在眼里的张辽,心里头,却是跟明镜似的。 到了此刻,便是再傻的人,亦是知道,纪灵是手头上早有防备。而直到此刻,纪灵还没有叫出他那三千铁骑,还有他的铁壁军,怕是就是存了再让张辽上当的想当。 张辽不是傻子,相反,他对于战事上,还是一位相当有能力的人。刚下午吃了那铁壁军的亏,这才过了多久,这会,张辽又岂能再去上这个当。 说不得,张辽,倒是有些佩服于那纪灵的能忍了,任是那王当,王轻他们带着并州狼骑,在他的大营里来回冲杀,横冲直撞的,也不知道到底杀了多少人,可是,直到此刻,那纪灵仍然是在作壁上观,仍然是做出一副,他正在努力集结人马的样子,一副摇摇欲坠,你来攻打我,随时都可能被你击溃的样子。 拿着士卒的性命来做这诱饵,你这又是何苦呢?没来由的,看得纪灵如此,那站于远处的张辽,不由轻叹了口气。回过声来,对着身边一小校道:“你且去点燃火把,左右摇晃三下,以招王当,王轻他们回来,我自引大军去接应他们。” “诺。。。。”小校领了令,自去寻了个火把,点燃后,跑一边当信号灯,招集人马回来了。 这一手,却是张辽与那王当,王轻他们早就有约好的,若见得火把起,便表示,此次夜袭已经是宣告失败,当需要撤退回来,免得被人包了饺子,白白的损失了人马。 当火把升起的时候,在这一片黑夜里,那便是如指夜的明灯一般,只要朝这一处黑暗的地方看得一眼,便能认得出来。 那王当,王轻等人,又如何能看不见,当那火把升起的时候,王当,王轻兄弟二人,相继一点头,却都是看出对方眼中那点点的不舍来。 这不舍却是指那王当,王轻兄弟,不舍得就此的离开,这半夜劫营,杀这混乱中全没有反抗的敌军,那能不爽吗? 可是,他们自是不能违了军令,更何况,他们相信于张辽,如今在这种大好的情况之下,竟然要求让他们撤退,想来,却是将军现了什么我们没有现的东西。 “大哥,将军有令,火把已升起,撤。。。”却是素来谨慎机灵的王当对着身边的他那位大兄弟喝了一声。 此时的王轻,却是早已因为杀戮而变得双眼处一片血红,怕是若再不给他来个当头暴喝,你都不能让他从那无边的杀戮中醒过来。 好奇怪,咋写得这么辛苦,竟然连及格都没有达到,一万点击都没有,是不是真缺少点h段子? 240 拉锯战 “嗯???哦!!将军的火把升起来了?”几乎是已经有些迷糊间,那王轻满嘴的咕哝着。 “是的,将军有令,火把升起来的时候,我们就必须会合其它兄弟,撤退。。。。” “那好吧,撤。。。”有些不满的看了看四周,那仍然混乱一片的战场,王轻轻声地叹了口气,随着弟弟王当,一路往寨外杀去。 王当,王轻他们能看见远处黑暗中那晃动着的火光,相信,纪灵亦是看见了,虽然起初还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可是,等他回过头来,却见得那一路奔袭而来的那几千并州狼骑,此刻,正头尾相衔,一路走,一路撕杀,正缓缓的往大寨外走去。 “跟群疯狗一样跑得过来咬了我一口,就想走,莫不是真当我纪灵好欺负不成。哼。。。” “我纪灵,又岂能如你所愿。命骑兵营注意,自寨外截击。” 看得那些飞奔而来的并州狼骑,他们是想打就来闹上一场,不想打了,就想着夹着尾巴就这般跑掉,这天下间,却是哪里去找这般容易的事情,还真当咱纪灵纪大将军是好欺负的不成。 在这纷乱的战场上,乘着纪灵还在调兵遣将的当儿,王当和着王轻兄弟二人,一路撕杀至左路,汇合了刘良,程柄二人所领的大军,好在正在右路撒杀的吕钟,徐二这二人,此刻,已经自已领着大军奔了过来。倒也不用他们再麻烦着往右路杀去。 待得三路大军汇合于一处,以最勇武王轻在前,之后,刘良,程柄,吕钟,徐二,王当五小将,一字儿排得开来,领着五千余铁骑,就这般往寨外冲杀而去。 那被他们冲破的缺口已然在望,相信,只要再过得一会儿,他们便能圆满的完成这一次任何。 只是,纪灵能如他们所愿吗?若是就这般放他们回去了,那不等于是活生生的当着几万将士的面,再扇他纪灵的耳光嘛,试问,如此这般,纪灵又如何能同意。 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那大寨缺口处,此刻,却突然响起如六月闷雷般连绵不绝的马蹄声。 这绝对是马蹄声,这种声音,对于并州狼骑他们这些以马为生的人来说,那实在是太熟悉,太清楚不过了。 “将军来接应我们了。。”前头,已经杀得几欲接近于疯狂的王轻,不由大是得意的叫喊道。 “不对。。。大伙小心,来的不是将军,是袁家骑兵。”落下王轻一个马身的王当,此刻,却是猛然一声惊呼出声。 “来的不是将军?”此刻,便是连那刘良,程柄,吕钟,徐二四人,亦是多有不信。 如此密集的马蹄声,他们并不认为是敌军的,虽然,早在中午双方大战的时候,纪灵却实领着他那三千铁骑出来,吃了他们许多的灰尘的。 “小心为上。。。”谨慎的王当,仍然是不忘记叮嘱上一句。 “嗯。。。小心为上。”连上刘良,程柄,吕钟,徐二四人,亦是回应了一声,各自领着大军,亦是一路往那大寨缺口处奔去。 果然,果然来的不是并州铁骑,而是淮南袁军。 借着有些忽明忽暗的火高,当王当,王轻他们看清远处奔袭而来的竟然不是自家的大军,而真的是敌人的铁骑的时候,他们的心中,那一股震撼,可谓是直接深入骨髓中去了。 他们是什么时候,来抄断我们的后路的。 如今大军归路已为纪灵的骑兵所占住,而此刻,在他们的身后,盾步布,正里三层外三层的,围在了一起,弓驽手,亦是紧随其后,他们,此刻,正在纪灵的命令下,一步步往这边逼了上来。 终于,他们还是被纪灵给包了饺子。 此刻的他们已经没有了一丝丝的退路,唯有冲锋。 远处,那一队队袁家骑兵,此刻,却只如一个个幽灵般,正死死的守在那个缺口处,他们也不说什么去冲杀,却只是如此静俏俏的守在那里。等待着王当,王轻他们的冲杀。 这却并不是说纪灵不知道,骑兵,只有奔跑起来之后,才会有威力,纪灵此刻这般做,亦只能是无可奈何而为之举。 整个淮南地界,虽然袁术富有,可是他亦只有这三千铁骑,便是以袁术的名望和财富,亦只能组建出这区区三千铁骑来,可见南方的缺马,是缺少到什么样的程度。 要知道,做为战马,却并不是什么马都可以的,他的挑选要求很严格。若不是精细的上等良马,那是做不得战马的。 骑卒倒是不缺,可就是缺少好的战马,所以,任何一个骑兵的死亡,都是一种不同意义上的损失。 纪灵损失不起,所以,他并没有让骑兵就马上动了攻击,纪灵此举,完全只是想让那一堆骑兵,在那个缺口处,以做为一种威慑性的存在。以此来镇住那些并州狼骑,好让他能再从容的调步卒过去,以堵死那个缺口。 可是,他万万没想到,这并州狼骑,却是一点时间与机会都不给他,直接就这般冲了上去。 如今,已经到了这种骑虎难下,而不得不为的时候,你又让纪灵如何还能退缩,只得咬咬牙,下令,让他手下的那三千铁骑,亦是动冲锋。否则,他们将会死得更惨。 二方都是精锐的铁骑,如今,这一开始对着动冲锋,试问,这短短的一点点距离,又能消得几个瞬间。 马与马相撞,刀与刀相碰。马枪刺入身体时的那种撕裂般的快感。这一场完全是硬碰硬,骑兵对骑兵的战斗。试问,人生一世,又能见得几回呢? 战况,几乎,只在双方一交战的瞬间,便进入了白热化状态,好在,就在这个时候,张辽出现了。 张辽,自让自己帐下小校去点火把,以招回王当,王轻他们的时候,他便独自一人,领着大军,狂往这边赶来。却正好撞上了这一场血肉大战。 月底了,求一下收藏! 241 无从下手 张辽,亲自领着并州狼骑,在这个关键的时候,冲了上来。.tw[] 甚至于,在纪灵安排的那个铁壁军还没有出现之前,张辽,便一马当先的冲杀了进去。 不消得一柱香时间,张辽便杀至王当,王轻这六大小将跟前,汇合了六大小将,却是斜斜地绕了个弧度,张辽为箭头,六大小将一字排开在后,随着张辽,就这般冲杀了出去。 那区区三千铁骑又如何能挡得住,若不是纪灵挥旗语挥得快,让这整个淮南地界唯一的一支骑兵跑得够快的话,怕是亦要被张辽给生生的留了下来,让他永远的消失在这一片土地上。 “走。。。”当张辽一马当先的杀透重围后,身后诸将士,亦是随后杀了出来。轻喝了声之后。张辽,却是理也不理那远处的纪灵,直接带着大军,乘着黑夜,就这般消失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 这一场通好战的,虽然结果上,并不让人怎么满意,甚至于还丢了数百的并州狼骑。可是,这其中的战略意义,却已经是让张辽给达到了,至少,因为这一场大战,张辽,又拖住了纪灵一天的脚步。 而这,只是一个开始。 并州狼骑,只所以叫狼骑,却并不是因为当年创造他们的是那号称狼王的九原吕奉先,却是因为他们有着狼一样的精神。 狼所看中的猎物,即使是再强大,亦是要被他们给磨死。 而此刻,这并州狼骑,却亦是做着这同样的一件事情。 至第二日,纪灵大军生火造饭后,便要拔营而去,继续追击,可是,就在此时,张辽,领着他那足足五千余的并州狼骑,却又突然之间如幽灵般出现在了纪灵的大军身后,这一口咬了下去,却是足足咬去了纪灵一二千的人马。 纪灵无奈,因为他此刻,手头上仅有的那一点点骑兵,却是并不敢放出去追击,只能一路防备着,以蜗牛一样的度,慢慢的往淮凌处爬去。 相信,只要他到了淮凌,占下了这个县,那么,他就不用这么背动了。 可是,张辽会如他所愿吗?显然,那是不可能的了? 只所以叫并州狼骑,便是因为他们有着这种契而不舍的精神。 张辽把尽剩的一万五千余并州狼骑,一分为三,三班兵马,轮翻上阵,忽而在左,忽而在右,几乎是让纪灵大军防亦不甚防。 他们吃饭的时候,并州狼骑来了,闹腾一翻就走人,他们休息的时候,并州狼骑又来了,闹腾一翻,杀几个人,有的时候甚至于,只是为了再他们面前亮个相,等得纪灵咬着牙,拼了老本带着大军奔出来的时候,那一伙狼骑,却是一声呼啸,早就跑得没影了。[..tw超多好看小说] 这就是并州狼骑,狼一样的军魂。 他们要的,就是这种打不过敌人,也要拖垮敌人的想法。 纪灵大军,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一天行不过三五里路,又要到什么时候才能领着大军到那淮陵县去,怕是等他们到了淮陵,那黄花菜都要凉了。 而且,照如此下去,相信不出三天,纪灵的大军,都不用别人来打,自己都要崩溃掉了。 没得办法,所以,很直接的,纪灵,停下了行军,就这般,寻了一处险地,直接安营扎寨,却是写了封求救信出去,给那袁术,以求再派大将来此帮他驱走张辽这个恶心的影子。 纪灵一安营扎寨,他所带的步卒和弓箭手,在赶路的时候,虽然是斗不过张辽的骑兵,可是,若谈到这守大寨这种事情,却还是属于人家步兵和弓箭手的。 这不,等得纪灵安下大寨后,张辽的并州狼骑,最多,亦只能在他们大寨外给嚣张一下,却是并不敢就这般冲杀进来。 并不是每次都那么好运,让张辽能次次成功的,他纪灵又不是傻子,岂会在同一件事情上,犯下同一个错误。 这样一来,那纪灵的大寨,却只如刺猬一般扎人,这却真真正正的狼咬刺猬,无从下口了。 而且这刺猬,他那满身的刺儿啊,还很锋利,若是你敢去咬他一口,怕也是要伤着自己了。 来来回回的打了几次,那纪灵,却就是死了心,窝在大营里面就是不出来,张辽亦是没得办法,总不能总让他拿着骑兵去撞城墙般。 好在,这个时候,经得这几天的拖延,张辽的援军终于是来了。 来的却是方宁亲自带队的马,步,弓三军共十数万大军。 一直缩在大寨内的纪灵,当他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那真的是肠子都要纠结断了,你说他一直窝在这里等,就是不想着这么无用功的回到淮南去,就是想等着袁术再派大军过来,也好杀进徐州里去,可是等到如今,却是等来了方宁亲自带着十数万的大军而来。他能不郁闷吗? 就在纪灵的大寨外,而且就在纪灵的眼皮子底下,张辽,亲自带队,领着一万余并州铁骑,奔了出来把个方宁大军给迎接了进去。 等了这许多天时间,方宁大军来的时候,身边,便不止只有高顺,徐盛,典韦三员大将了,来得最快的,像太史慈,孙礼二人,他们最近一直都窝在临淄,而其它如韩猛,蒋奇,关平,臧霸等人却是分散在青州的各郡县去,想来,怕是一会也没那么快了。 这边有着这么多大军,又有这么多大将。方宁又岂会再让纪灵好过? 只待得大军安定下来后,稍事休息,明日就要紧急攻寨,这一个小小的纪灵大寨,不出一天,便要被攻破。 方宁这边正在紧急布置攻营事宜,只待明日一举而破这且不提,只说此时,窝在大营内的纪灵,心内确是万分的纠结痛苦,你说他领着六七万大军,来到这徐州地界,准备来救乐就,可是如今到好,乐就没救着,反倒是自己这六七万大军眼看着就要搭进去了。 这才出门来救乐就,才碰上这一路军,可是,就是碰上这一路,也已经被人给打得落花流水,一败而再败,这还谈什么七路救应使? 写书不就要书友收藏投砖嘛,烦什么?这很正常啊,这就是我的心血,当然想要得到别人的肯定哪。 242 空城计 救人不成,到得如今反倒是被人给困在了这里,你让纪灵这般骄傲的一个人,内心之中,那又是如何的一种想法。 他自号淮南地界第一名将,可是到得如今,却落得个这般下场,心灰意冷自是不会,但内心之中的那一股受挫折感,却是怎么也是挥之不去的。 只是,如今这些也都不是主要的了,现在的当务之急,却是要想着怎么能把这大军给带出去。 夜风徐徐,登上楼城,看着城外那连营十数里的方宁军大营,纪灵心中,却是充满了无奈。 方宁若是领着这十数万大军不攻,若是凭着大寨的依托,纪灵倒也不是害怕了他们,说实在话,他手头上现在仍然还有近六万的大军,方宁这十数万的大军若是来攻打,也不是说不能防守得住。 可是,这种血肉最直接的碰撞,却是纪灵最不想看到的事情。 因为这样,就表示着兵力的损耗,钱粮的损耗,现如今,袁术也只占着淮南一地,应付着这一场大战,亦是存了三数年之久。 这些事情,袁术如今被权欲迷昏了心智,他是并不知道这些,可是纪灵做为淮南袁术帐下头号大将,仲家的大将军,掌一切兵权的纪灵,又如何会不知道这些。 这一场大战,已经淘去了淮南之地一半的财力物力。 纪灵,又如何敢在这个地方再做何等样的无益损伤,他也只能盼望着,除了乐就这一路之外的其它六路大军,能够有所建树才好。这样,也好能够从侧面的给他解个围。 不过,现在纪灵却是有不得不走的理由。 因为,就在昨天,他刚接到仲家皇帝袁术袁公路的急报,曹操,刘备,刘表,三个人同时难,如今,已经攻入淮南地界,相信,不出半个月时间,便要逼进寿春城去了。 如今整个寿春城,也就袁术手头上的十五万兵马,和大将张勋手头上的六万大军,可是,刘备,曹操,刘表三个人合力攻入进来,少说亦是有三十几万大军,没得办法,袁术只得把个纪灵给招了回去。 回去支援寿春,这已经成为一种必须。 可是!!!当纪灵看着城外那连绵十数里的方宁军大营,内心只中,不由得大是痛苦。 要走,当在今晚,若不然,等得明日被方宁军给缠上,那时,想走,怕也是难了。 可是,这要走,那又该如何走? 方宁此次带着大军而来,他是否有带多少骑兵过来,这一点纪灵还没有探到具体的情报,这他无法考证,但是张辽手头上那一万余的骑兵,他却是知道的。.tw[] 若是就在他要走当儿,被这一万余骑兵给缠上了,那可怎么办? 丢车保帅?其实这确是最最让人痛苦的一个方法。 要走,当在今晚走,可是这该如何个逃脱法,却是需要好好的思量思量。 看着漫天的繁星,此时,已是月上柳梢之时,今天虽然已经是十七八的日子,但是这月色,月色,轻轻柔柔地照在这一片大地上,给这一方大地,却是照得一片霜白。四处外,却是仍显得格外的明亮。 “此天助我也!!”大是欣喜的叹了口气后,纪灵,却是匆忙翻身下得城楼,换过传令兵后,便小声吩咐道:“传诸位将军来见我。” 却是纪灵,看得大营外,到得此刻,仍然是一片青白之色,却并不显得昏暗,倒是正合适于夜行。 要知道,古人因为肉食较少的缘故,特别是当兵吃粮的士卒,常以糙米为食,对于肉类制品更是吃得较少,所以,他们都会有轻微的青光眼。 患有青光眼的人,夜里,一般来说是看不见东西的,所以,古时候的人,若要去打夜战,便是去夜袭敌人,亦是要打着火把,不然他们是什么也看不见的。 纪灵,做为一方大将,自然也是知道这一点,若现在外头,黑不拉几的一片,相信,纪灵也没那个胆量,放弃大营而偷偷的跑路的。 如今,见得今夜月色明亮,照得到处一片银白之色,却不正是赶路的好时机。 且说,自得了传令兵的叫唤,大帐处,接二连三的便进得来十数员小将,却皆是纪灵帐下各路小校偏将。 待得诸人都到齐坐定后,却见得坐于上处的纪灵,正满脸严肃着道:“本将刚收到我皇陛下圣旨,兖州曹操伙同豫州的刘备,荆州的刘表,三方州牧共起大军三十余万,如今已是入了我淮南地界,陛下要我回大军,阻击他们于淮南外。” “只是如今,城外那徐州牧方宁,亦是领大数十数万来此,若今夜不走,必为其所缠住,而脱不得身,所以,诸位将军,当回去整顿兵马,我们连夜拔营,退回扬州去。” “诺。。。” 没有过多的言论,因为这些已经不再需要了,事实就已经摆在了眼前。 如今兖州曹操,豫州刘备,荆州刘表,三方合计三十余万大军,而正摆在他们面前的徐州牧方宁,亦是领着十数万大军。 试问,纪灵又如何还能再在这里撑住,乘早退回扬州去方才为上策。 稍微考虑了一下,那纪灵又命令道:“梁城,去后营多领干草以束成草人,再以士卒衣甲披于外面,立于城楼上,以迷惑敌军。” “诺。。。”下处,一将挺身而出,大声应道。 纪灵这一计,却是要想着以这草人,在这夜色下,来迷惑于方宁军。末了又带了句:“梁城,汝记得一会注意减少城墙上的火把,莫要让对面的敌人看出破绽来。” “将军放心,末将省得,定不令将军失望。” “嗯,那就好,其它诸将,亦回营,丢弃重辎,只着轻甲,带上三日干粮,注意隐蔽行事,不得喧闹。” “我只给你们一个时辰的时间,必须乘早走。” “诺。。。” 众将士领了将令,皆知道如今事态紧急,皆是急急的奔回各自大帐内,收拾了兵马准备着拔城连夜遁走的事宜。 243 走脱 且说,自方宁出讨袁檄书后,天下各大诸侯,直到现在都也没什么大的反映,倒是那事主袁术,却是被方宁这一手给整得怒火中烧,直接让手下大将领大军三十余万,兵进徐州城,只为得能先把个方宁这挑事者给打趴下,也好立些威风,让天下间其它观望看风的诸侯不敢再有异动。 只是,这人算不如天算,袁术这边把个手下大将,兵分七路征徐州后,天下诸侯,却乘着淮南空虚之际,共起兵马来讨伐之。 且说,纪灵这边,自收到袁术的圣旨,言那兖州的曹操领兵十五万,兖州的刘备领兵八万,荆州的刘表领兵十万,三方大军同时攻入扬州城去,不出十天半个月时间,怕是就要打到寿春城下了。 没得办法,老巢要紧,纪灵又不想被营前的方宁大军给缠上,只得连夜拔营,退守淮南之地。 纪灵这既然已经考虑到要撤退,可又不想为方宁知道,而被随后的衔尾追击,所以,纪灵,只得想出这一妙招来,摆下这一手空城计来。 且说纪灵军下诸位大将受了纪灵将令后,各依令行事而去。 收拾大营这种事情,其实,说他繁琐嘛他也简单,人多力量大这种情况,在军营里,却是最能得到体现。 就说这扎草人吧,一人扎上一个,一营将士,转眼间,便能扎上好几千。 待得收拾妥当后,纪灵一声令下,大军开拔,人闭口,马衔酶,便就这般悄悄的往淮南方向撤去。 而纪灵,却是自领了大军中仅剩的那一千余铁骑,亲自为大军断后。 此时方宁大营内,军师徐庶,大将张辽,高顺,典韦,太史慈,孙礼,徐盛六员大将赫然在列,却是正在商讨着明日的攻城事宜。 据张辽所报,此时的纪灵大军,至少亦是还有五万多,近六万的士卒。而方宁这边又没有收到那曹操,刘备他们已经攻入淮南的消息,所以,方宁很自然的,当然不会想到,纪灵此时已经是退去而已经走在了回淮南的路上了。 如果若是方宁知道此时的曹操,刘备他们已经领着大军先他一步攻入淮南的话,相信,以徐庶之智,定能知道,此时,在方宁大军突然逼近的当儿,纪灵必是已经不在此处中。 只是,一切都没有如果,这个世界上更是没有那么多如果的事情,所以,直到现在,方宁仍然是被闷在鼓里,他们却还正在商讨着明日如何去攻破这一所大寨呢。 “禀主公,辽前些日与那纪灵对战时,纪灵军中有一营士卒,听其军,似乎是叫铁壁军,甚是了得,他们每二人配一支大队,再配以弓驽手,便如铜墙铁壁般,急切间万难以攻破,主公明日若有遇上,当谨慎对之。” 想起纪灵军中那如铜墙铁壁般防守,那半人多高,黑光亮的巨盾,张辽直到此刻,内心之中,仍然是颇有些心悸。 若是那个时候,让他们大阵给合拢在了一起,团团把个张辽给困在阵内的话,若没有绝对大力,便是任你拿刀枪如何去砍,也确不破那大盾的,若不是占着机缘,相信,此刻的张辽,早已被纪灵用弓驽射成刺猬,死去多时了。那一万余当初随着张辽冲入阵中的并州狼骑,此刻,能活着出来的,怕是还真没有几个。 好在,张辽凭着一身的勇力,勉强闯了出来。所以,此刻,对于明日的攻城,张辽却不得不仔细地向方宁以及再座的诸大将们,细细的把其中那铁壁军的强悍之处给说了出来。 却是怕他们一不小心若被困在其中,那便是不死亦要脱层皮的。 “铁壁军。。。”细细思量着这么个名字,方宁正努力的在自己脑海里搜索着这一个字眼儿,却是毫无所得,这么一支精锐而又有名气的铁军,在史上又怎么会没有留下名号来,反而如陷阵营,虎豹骑之类的,却是在后世留下了赫赫威名?这不应该啊。 但不管怎么样,既然以张辽之能,当他说上这一支大军之后,亦是心有余悸的样子,怕是这一支精锐大军,真的有他过人之处。也不由得大伙不小心的。 大伙又仔细的把一些明日攻城细节给商量了一下,包括让谁去埋伏于纪灵回淮南的路上,谁去主攻城事宜,谁去负责截击等等。 只是这些个事儿,商量了那么许久,终归是要成一场空了。因为纪灵已经走了。 且说,待得第二日,三更造饭,五更天时,方宁便击鼓聚将于营外。 等得方宁自引着大军出得大营时,这又哪还用得着别人说,借着清晨那丝丝缕缕的阳光,只看得一眼,方宁便是知道,此营怕已是早已人去楼空了。 因为,城墙上那拙劣到让人心疼的草人,那一个个没鼻没眼的稻草人脸,早已是如一个满含讥笑的笑脸,耻笑着方宁等一众人的无知。 唤过传令兵,方宁迅说道:“令张辽将军,领并州狼骑沿路追击上去,不求杀敌,只求缠上纪灵大军,我自领大军随后就到。” 昨夜却是商议定,让张辽,徐盛二人,天尚未亮时,便让他们二人领着并州狼骑绕过纪灵大营,往后头去,以求能堵住纪灵回寿春的归路。 “典韦,你与孙礼二人,领三千骑兵,杀入大寨去。” “诺。。。”唱了个诺,典韦,孙礼二人,也不敢怠慢,自回身领着三千骑兵,就这般杀往纪灵大寨而奔去。 却是方宁怕得大寨内尚还有纪灵的埋伏,而不得不让典韦,孙礼二人,领着骑兵入内察看一翻。 “子义,你且去自领一路大军先行去接应文远他们。。。” “诺。。。” “公循,你且与你三万兵马,随时接应典韦,孙礼二人。” 却是方宁自知自己不是能领军攻城,而指挥若定的人,所以,此刻,却是放手让身边的高顺,自去统领大军,前去接应入营探情况的典韦,孙礼二人。 244 淮南之变 诸般吩咐已定,方宁自随着徐庶,就站在外头,等着诸大将回信。 且说典韦这边,自得了方宁将令后,便与那孙礼二人,领着大军,便往那一座大营内杀去。 只是,此时这一所大营,早已是人去营空多时,里头唯一剩下的,也只是一些纪灵来不急毁掉的重辎物资。 这些个形同如垃圾一样的东西,便是给了方宁,也只是加重了方宁的负担,没得个什么大用处的。 待得把个大营全部探得个清楚后,孙礼自打了个骑卒,快马奔出营外,把个方宁,徐庶等人给迎了进去。 当方宁,徐庶二人接到孙礼派来的小将报知营内早已人去楼空,只剩个空空如也的大营,全没有危险后,二人方才施施然领着大军奔了进去。 “呵,不想这纪灵,倒也是个有谋略的人,倒不愧为淮南名将。” 当方宁,徐庶二人骑着马儿行至这大营门前时,看着城楼上,那一堆堆唯妙唯俏的稻草人,方宁倒是由衷的赞了纪灵一下。 摆空城计这种事情,其实干过的人很多,成功率也是相当的高,这不光是因为古人因为肉食缺少,而出现大量的夜盲症群的问题,最主要的一点,却仍然还是将领本身的谋略智商问题。[..tw超多好看小说] 使计谋,无非也就是一个借时与借势的问题,如果一个时机掐得准确,再稍微的布置一下,一个接近完美的计策,便可能就这般的诞生了。 纪灵摆得这个空城计,无非也就是抓住个方宁他们心里偏差的问题。 要知道,当时纪灵大军手头上还有五万多近六万的兵马,他的主力铁壁军,弓驽营几乎都没有损失,唯一也只损失了一小半的骑兵和少量的普通步卒而以。 若凭着大寨防守,便是方宁来上个十万大军,纪灵也是有信心顶得住。毕竟防守相比起进攻一方来说,实在是太占便宜了。 更何况,此时淮南袁术命起七支大军同时攻入徐州城,到得现在,虽然已经折了乐就这一路,可是其它六路大军,仍然是直插入徐州的。 而方宁的主力部队,现在确已经呆在了这里,若纪灵够强,把方宁主力完全拖住,只要给袁术诸位大将们一些时候,相信他们很快就能攻破徐州诸郡县的。(..tw) 怎么说陈纪,雷薄他们,也是堂堂一上将之才,也不会脓包到哪里去的。 唉,可惜了,人算不如天算,纪灵这边,甚至于都打算好了,长期杵在这淮凌县外,就要顶着方宁主力部队的狂轰乱炸的时候,可是,就在这个时候,袁术却传来了圣谕,兖州曹操伙同着豫州刘备,荆州的刘表三家诸侯同时起兵,如今都已经攻入淮南地界去了。 撤退,已经成为一种必须。 可是,方宁却并不知道曹操,刘备,刘表他们三家已经尽起大军攻入淮南了,至少,方宁现在还没有收到消息。 所以,方宁理所当然的认为,纪灵,他一定会设法堵在这去寿春的路上,拼命的拦着徐州的大军。而方宁也不想去做那无用功,他可不能光顾着自己跟袁术去拼得个两败俱伤而便宜了曹操,刘备他们,所以方宁一时半会,却也是不急的去布置,只打慢慢的与纪灵去磨的主意。 纪灵,便是抓住了方宁这一个想法,表面上做出一副努力整军备战的样子,可是,就在当夜,甚至于连一场接触战都没打,便直接拉着大军闪人了。 待得大军入了大寨后,诸将皆安顿了下来,方宁招过徐庶,却是问起关于这纪灵为何会如此突然离去而感到相当的疑惑。 行军打战,容不得半点马虎,有不懂的,千万别装着知道,或者干脆,就把这不知道的事儿,给扔一边,置之不理。那到时候,出的麻烦,可就要海了去了。 纪灵,这无缘无故的突然之间撤军,这里头的原因,可以有千百种,只是方宁现在手头上,却是连一点有用的信息也都没有,却只能靠着现有的一些情况,去推断一下。 干这种事情,无疑是徐庶比之方宁更为合适的。 “元直以为,这纪灵,却是因何故如此匆忙的撤回淮南而去?”对于徐庶,方宁倒也是无需说些什么,二人配合了这么多年,早已是如最好的朋友般,彼此也是早已了解了对方,所以,此刻,二人谈起来,倒也是不用那般麻烦,心中所想的,直接问出来便是了。 轻捻着颌下那微微而起的三四络细须,此时的徐庶,却是轻闭着一双眼睛,显然,他亦是在努力的思索着这纪灵因何故而突然之间撤退。 只是,这如今方宁手头上能提供得出来能有用得上的信息,实在是少得可怜。便是任你徐庶再聪明绝顶,没得什么有用的信息可供寻找其中的蛛丝马迹,一时半会的,亦是颇感到有些力不从心,无从下手的感觉。 此时的方宁,倒也不敢再去打扰徐庶的思考,便自顾自的看着手头上仅有的一点点信息。 大帐内,此时,却是出奇的安静。 正在这时,帐外忽有传令兵至帐外:“禀主公,韩猛将军,蒋奇将军特遣小的来向主公报捷,二位将军昨日过琅琊群时,遭遇袁术大军雷薄部,如今已连同琅琊守将曹豹曹将军,琅琊太守胡质,大破袁术军雷薄一路,生擒敌军大将雷薄,收降降卒一万七千余,敬等主公裁定。” “蒋奇,韩猛二人,竟然生破雷薄一路,还把个雷薄给生擒了,好,好好好,果不愧为二员骁将也。”听得那韩猛,蒋奇二人竟然生猛的跑个路也能解决掉一路大军。当下不由大喜,微一思索,方宁复又下令道:“如今情况有变,令韩猛,蒋奇二人集结大军来淮陵,另,着琅琊太守胡质,把守好琅琊,安顿好降卒,着大将曹豹整军开赴其它郡县,以为援助。” “诺。。。”传令兵接了将令,便要往外退去。 245 恼羞成怒 “且慢。。。”这时,却见得原本一直沉思中的徐庶,却是突然把个传令兵叫住。回过头来,对方宁道:“以庶之见,怕是淮南之地已出了变故,主公当令臧霸将军替守小沛,曹豹将军替守广陵,,招元龙,公台二人前来,以为助力。” “另再着于禁将军再调大军十万入徐州之地,以备后用。” “嗯,你且按军师之令行事便是。。。”微一考虑,方宁亦是想到了其中的可能,虽然到现在方宁还没有想到这其中淮南袁术处到底出了什么变故,但是,这却并不防碍于方宁的小心。 所谓一人计短,二人计长,把个陈宫,陈登二人给替换过来,却也不失为一件好事儿。当下便同意了徐庶的调陈宫,陈登二军师过来的提议。 只是对于徐庶竟然要让于禁再调十万大军以入徐州之地,却是大为不解。要知道,此时的徐州地界,已经是有四十余万的大军了,若要征战四地,再加防守,却是足够了,可是,如今,这徐庶竟然还要再方宁着于禁再调十万大军前来,方宁又如何而不疑惑。 但这却是并不妨碍于方宁对徐庶的信任,待打走了那传令兵后,方宁却是以目视徐庶,只等着徐庶解释。 整理了下有些纷乱的思绪,却见得徐庶轻咳了声道:“袁术大逆不道,而称帝于淮南后,主公禀大义而讨袁逆檄书于天下各路诸侯,其中,当以兖州的曹操,豫州的刘备和荆州的刘表隔着淮南为最近。” “纪灵做为袁术手下头号大将,本应镇守淮南之地,如今袁术为多掠钱粮,而尽起大军攻入我徐州地界,只是到如今,却是虎头蛇尾,打了一场,丢了数万大军和一员大将后,就这般偷偷地又退了回去,因为,庶以为,这其中,必与曹操,刘备他们有关。” 说到最后,徐庶的双眸中,更是神采连连,却是越来越自信于自己的推断。 只听得徐庶继续道:“袁逆分兵七路攻我徐州,如今,下邳乐就一路已破,取琅琊雷薄一路亦为我军所破,其大将雷薄更为我大军生擒活捉,如今,亦只剩下五路大军。怕是,不出二日,其它五路大军,或退,或败,亦会有消息传来,到时,一切便不会再有差池。” 却见得方宁满脸寒霜的怒问道:“元直是以为那曹操,刘备他们乘袁术大军攻我徐州之时,先我们而入淮南??” 到得这个时候,方宁要是再不明白徐庶其中所说的话,那方宁也就够笨得可以的了。 徐庶的意思其实很简单,如今,那袁术,为了加大战略纵横,以便能得到更多的钱粮兵员,也为威慑天下群雄,便尽起七路大军,浩浩荡荡,只为一举而平掉徐州城。 只是,当他七路大军尽入徐州地界后,那豫州的刘备,兖州的曹操,荆州的刘表,三个大诸侯,却就在这个时候乘着淮南袁术兵力空虚之时,尽起大军而攻入淮南。 淮南乃鱼米膏腴之地,袁术更是敢占着这一点点地盘儿,便只手称帝,可想而知,淮南这一地的富有程度。 如今,曹操,刘备他们,乘着袁术大军攻入徐州而被守在徐州的方宁缠住时,便尽起大军以入淮南劫掠。 这般一来,那方宁还能得到什么?等到方宁打退了袁术大军,再入淮南的时候,他还能捞上什么好处?怕是一个骨头渣子也不剩,全部曹操,刘备这一群白眼狼给吞得点滴不剩了。 那方宁花费了这老大劲,岂不就是白干了一场。白劳动的事情,谁愿意干? 更可气的事情是,方宁自己可能什么也没捞着,可是却白白便宜了曹操,刘备他们。现在换成任是谁顶在方宁这个位置上,也是会如方宁现在这般,怒火冲天的。 “那便不等公台,元龙他们,就即刻拔营,我们亦入淮南共讨袁逆去。” “主公却是莫要急燥,庶以为,咱们还是先在这里歇上一二日,等公台,元龙他们一并儿来了,再做道理不迟。” 见得此时的徐庶,反倒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方宁不由得大是奇怪,你说现在那曹操,刘备他们,都已经打入淮南之地,去抢这抢那的了,要是咱们去晚了,那不是连汤不喝不着了嘛。 只是,现在见得徐庶一副不慌不忙的样子,以方宁素来对徐庶的了解,显然,徐庶心中已是早有定论。 果然,见得方宁一脸焦燥的样子,徐庶不由又轻笑道:“主公当传令徐州各处守将们,袁术大军,若有要撤退者,切不可阻拦,且让他们安然退去,只要坚守城池即可。” “哦??元直却是有何以教我?” “那曹操,刘备,刘表三人,乘袁术大军入我徐州地界,而淮南兵力空虚时,起兵以入淮南劫掠,想来此时,袁术必是内忧而外困,必会急急招回各路大军,主公若要成*人之美,何不放手让入我徐州地界的袁家士卒再回淮南呢?” 徐庶这一手,却是想着此时的袁术因着曹操,刘备他们的逼迫,必然是想着要征讨在外的各路大军尽快返回淮南的,这其中,纪灵,便是一个很好的例子,相信,其它各路大军,情况也应该是差不多,都应该是收到了袁术的命令,让他们整军回淮南,毕竟保住寿春才是他们的当务之急。 而徐庶却是让方宁,着人放过这攻入徐州的各路大军,而不多加阻拦,这其中的意义,无非也就是个驱狼吞虎的计略,想着放袁术军回淮南去,他们为力保淮南不失,必然会跟曹操,刘备这些饿虎们死磕,只要他们一死磕去,方宁这个开头被袁术欺负得最惨的人,现在,反倒是有可能成为这其中最大的赢家,成为那收利的渔翁。 世事无常,有的时候,计谋的使用,便是如此的神奇,他能让一个人从弱势,转眼间,便能转成最大的赢家。 求一下收藏! 246 暗流汹涌 且说方宁这边,听从了徐庶之见意,心下坦然之下,却也是不急,只让大军就地休整,坐等韩猛,蒋奇,陈宫,陈登等各路援军的到来。.tw[] 而方宁这对外却只推说徐州城内此时尚还有袁术的十数万大军在四处作乱,一时抽不开身前往淮南去了。 到得现在这个时候,方宁既然打得是这般一个主意,自然是不能再让张辽去追了。 遂又打了一员偏将,迅的把个太史慈的大军,和张辽的并州狼骑给追了回来,以放那纪灵能安心的直入淮南。 纪灵可是真正的大将,虽然在史书上他没有张辽,孙策这等人般风光无限,可那只是因为他错跟袁术这个反叛头子而已,史笔如刀,类似于这种反动派,不贬他让他遗臭万年已经算是不错的了,还有谁愿意再多与他些笔墨为他注书立说呢。 只是,这史笔,却并不能代表全部,他纪灵腹中自有万千韬略。 他是个极善用兵的人,又占着淮南之地利人和,相信,方宁此次下令不让张辽再缠着纪灵,而让纪灵回到淮南地界,那便如龙入大海般,怕是整个淮南都要因他而虎跃龙腾了,相信,有纪灵把守住淮南,足够曹操,刘备他们喝一壶的了。 方宁这边使了个阴招,到得如今,是安然稳座这钓鱼台,坐等收这渔翁之利,这且不去提他,我们只说曹操,刘备,刘表这三人。 当初,方宁传讨袁逆檄书于天下的时候,响应的很多,可是大半以上都是光喊喊口号,却不见半个行动起来的。 这不光是为了保存实力的问题,更是因为一个路程的问题。 古时候出个兵打个仗什么的,骑兵的话,只要有粮草,倒还能玩玩千里奔袭,可是步卒不行,步兵的话,他们只能拖着沉重的军粮重辎,单靠着两条腿,一步一步的往战场上赶,这若是近的话倒也罢了,可若是路程够远呢?光靠两条腿,便要走上许多个月。 比如交州的士燮(念谢,第四声)这家伙若是他要出个兵,光爬那交州的十万大山,就够他累脱了气了,也就甭提让他出兵这种事情。 其它诸侯,情况也大致上都是如此,所以,这一次,真正能起兵来这淮南的,也就荆州的刘表,兖州的曹操和豫州的刘备三个诸侯。至于其它如汉中张鲁,冀州的袁绍,便是他们能来,怕也是一时半会也过不来,更何况,便是他们能赶过来,那也要你过人家地盘时,人家肯让你过。 人心隔肚皮呢,这种事情谁知道,若是你借着打袁术的名头,却把个大军往自己的州里搬,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你地大军早就已经打下了州城了。这种冤枉事儿,自然是谁也不会傻到去做的。 如今,曹操,刘备,刘表三方同时起兵,而曹操如今正与那刘备处于蜜月期,双方合作联盟,同时出兵淮南郡。 而刘表,这一次来,却是比较特别,只所以说他特别,却是因为刘表这一次竟然带来了一整建制的水师,却是走的水路从襄阳顺水而下出江夏郡后,直攻蕲春郡。 水师,一般也就在南方这种河道纵横的地方用得比较多一点,其它地方,用地那还真的比较少。也因此,水师的局限性,往往会被人给记住,而让人忘记了他的长处。 只是,不管怎么说,很不凑巧的是,这淮南之地,就是靠在长江边上的。可以说,整个蕲春郡,一整条防线,都是以长江为屏障,如今碰上刘表的水师,区区蕲春郡,指日而可下矣。 而刘备那边,亦是颇为顺利,就他身边带上赵云,张飞,外加刘辟,龚都等原豫州黄巾贼,领着八万大军,出了汝南郡,便是安丰郡,而安丰郡,却正好与那淮南的庐江郡相连接。这一转过去,就庐江郡内,梁纲,杨大将这一类人在那守着,试问,就他们,又如何能顶得住,怕也只有一个节节败退的结果。 说来,三人当中,当属曹操出的兵马最多,足足十五万之数,他直攻淮南郡,心中起的心思,其实也是打算要一举而下掉整个淮南的。 他如今在北边站着兖州加司隶一地,若是在这地连,被他夺得个淮南之地,那么夹在这两块地之间的豫州,就只如一块飞地一般,那真真正正的就是成了夹心饼干了,怕是都不用曹操动手。那刘备不想死得太难看,亦只得乖乖的自己退出去,把个豫州拱手让给曹操。 曹操打的主意很好,可以说,只要让他一得到淮南郡,那么,整个豫州,加淮南之地都将是他的,而接下来,不管是去打荆州的刘表,还是去欺负占于青,徐二地的方宁,都是随便曹操怎么想的了。 只是,或许,曹操的好运也就到此为止了,这不,他正攻入淮南地界之后,便有袁术帐下大将刘勋,亲领大军三万前来战曹操。 若说,袁术帐下,纪灵,张勋是都督,是真正的大将之才的话,那么这张勋,最多也只能是个大将。而且还是比较勉强的那种。(..tw好看的小说) 张勋,是属于那种比较次一点的武将。如今他奉了袁术之命亲自领着大军前来,对上曹操,呵呵,其结果,都不用我们说,那已经早就注定了的。 就曹操帐下许褚,夏侯渊,夏侯敦,曹仁,曹洪,李典,乐进,李通这一个个人,哪一个不是一方大将,哪一个又不是有着赫赫威名的。 只所以,要把这所有的大将都带出来,甚至于曹操还带着十五六万的大军前来。 按理说,就打一个淮南,欺负一个袁术,而且还是联合刘备,刘表,方宁四家人一起来打,一个出个七八万,就足够踩死袁术的了。 可是,没有,谁也都没有这么做,刘备虽然入主豫州的时间比较短,可是,这一次,他亦是硬生生的提了八万大军来,而荆州的刘表,亦是使命的硬挤出十万大军来,甚至于,连在这种水道纵横的地方能占尽便宜的水师都带了出来。 轮着方宁这边,原本就带了十数万的军马,后来在徐庶的建议下,更是直接再增兵十万,以以后备力量! 这却是为何?只为争这淮南之地也。 痛苦 淮南之地,实在是太过于富有了,富有到袁术占了此地,都敢直接称王称帝,这又如何不让其它诸侯眼红,特别是正闹过蝗灾的兖州曹操,和刚入主豫州的刘备。 要知道,此时,整个豫州之地,经得这数年来被那刘辟,何曼这一帮不事生产的黄巾贼所破坏,而原本那豫州牧孔伷,也太过侬包,整天也只敢躲在那汝南郡里,都不敢出得来一步,经得这么多年破坏,这豫州早已是不成了样子,农民不事生产,没钱没粮,试问,如此情况下,刘备如何又不想要淮南这鱼米膏腴之地。 更何况,他豫州,就与这淮南之地两相靠壁,若得到这淮南一地,倒不失为是豫州的一个粮食大后方。 而刘表,能应檄前来,或许,是真的存着几分忠心的吧。所以他才会尽起大军而来。 可是,真如此吗?那或许,也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这些,我们且不去谈论他,只说此时的曹操,在应邀接到方宁的讨檄文书后,便联合了刘备,一路自引大军而来。 只是,那个时候的曹操运气是绝对的爆棚了的好,正自他行军来淮南的途中,却收到那袁术已经令手下大将尽起七军分攻徐州城去了。 这倒好,袁术大军去打徐州城去了,岂不就等于是在淮南之地,就没有多少兵马了? 如此天赐良机,试问曹操又如何会舍弃,直接就领兵冲杀入了淮南郡去。 此时的淮南郡内,就只有袁术手上的十五万左右的人马,手上能用的大将,也就个张勋。 只是这张勋也实在是太次了一点,没错,相对于曹操手下那一溜子闪耀的名将,袁术帐下的这些个什么张勋,梁纲的,只能算是次一级了。 你说你领着三万大军,还凭着城池守着,可是这张勋倒好,一战便被曹操帐下的夏侯敦给打得大败,丢了城池不说,整整三万大军,待得张勋灰头土脸的奔回来后,甚至还不足以一万人。 唉。。。。一将无能,累死三军啊。 此次,曹操南下出征淮南,手下大将,几乎是全部带齐,想着的便是能一战而定全攻,能拿下整个淮南郡的。 如今,区区一张勋,又如何能顶得住,只一战,便杀退袁术帐下骁将张勋。不光丢了城池,连那带去的三万大军,能回来的,也只了了无几。 试问如此情况下,袁术又如何能不怒。 当下,袁术令儿子袁胤,领大军镇守下蔡,而袁术自己更是亲自领大军前往,守定平陶,义城两座大县。以绝了曹操再入淮南一步。 对于袁术是否是真的二到白痴的程度,这一点,我们是无从得知了,但是,至少,当袁术现在领着十几万大军,又占着淮南地利,守在平陶,义城两座大县上,便是曹操帐下猛将再多,谋士再猛,可是,攻城战这种事情,那也是要靠人力去堆出来的。 所以,很自然的,曹操便被袁术拖在了这里,一时半会,也甭想再能挪里去了。 其实,若是曹操,一被拖住,他就已经算是输了上风了。 因为此时的袁术,在外面头的,还有二三十万的大军,还有数十员上将呢。 这不,正自曹操与那袁术斗过一场之后,袁术手下大将张勋便亲自领着十二万大军赶到了。 张勋的能力,虽然比不得纪灵,但是,他亦能算得上是袁术帐下难得的一员上将之才了。 他自接到了袁术的圣旨后,便果断的选择了撤军,亲领精锐亲自断后,一路往淮南方向退去,很不巧,至这虹县处,便就碰上了曹操的后队,正听说曹操败了大将刘勋,此时正在定陶处与袁术死磕呢。 事情都到这份上了,张勋又哪还会客气的,他此次来,可是带足了十二万大军,虽然身边没有什么猛将,可是咱手底不人多啊不是,更何况,这一处只是曹操的后营,他的真正精锐,可都是在前营正与那袁术的大军死磕呢,在这后营处,可没什么要人命的大将,或者是精锐部队,被张勋这般领着十二万大军,直接扑上去便是了,其后果可想而知。 定陶城外,正与袁术打得火热的曹操,当他收到探马来报,说自家的后营突遭袁术大将张勋的突袭,死伤惨重,更是被那张勋断了粮道,如今,若是再不回头的话,怕是连回兖州都有些困难了。 “轰。。”的一声巨响,却是曹操愤怒的拍案而起,怒吼道:“今日却是谁守后营,竟然被敌军领着十数万人马来偷袭都不知道?” 为将者,不说眼听四路,耳观八方,但起码的,你也要有个度不是,现在倒好,那张勋领着十数万兵马来逼近眼皮底下来了,十二万兵马,那行动起来,得是多大的动静,可是,这守将竟然不知道。 而且更可气的是,人家带着十二万大军来偷营,而且还被人家给偷袭成功了。 注意是偷袭,而不是正常的攻打。 我了个天。。。。这得什么样的牛13的将领守的这后寨啊?碰上这种事情,这么一个极品的人,你说曹操能不愤怒嘛。 “禀孟德,今日是洪守后寨。。。”下处,见得如今愤怒的曹操,曹洪却是有些慑慑的战了出来。 “曹洪,汝莫不是欺我军中无律法耶?”见得是自家手下亲信大将曹洪,曹操当时却是显得更加愤怒,“来人,将曹洪拖出去,斩以传檄诸营,以谢罪那些枉死的士卒。” “孟德不可。。。” “主公万万不可。。。。” 一听得曹操竟然就要直接杀曹洪,身身夏侯渊,夏侯敦,曹仁,刘晔,郭嘉等一众与曹洪平日亲近的人,皆是齐齐站了出来,为曹洪求情。 “诸位无虚多言,曹洪为我后营守将,却擅离职守,以为敌军所乘,如此慢我军心之辈,若不杀之,却如何能让我对得起那些因他之疏忽而枉死的士卒。” 曹操的声音,坚决中却充满了丝丝的无奈,曹洪是他本家兄弟,更是他手下难得的大将,若有其它办法,曹操,又如何舍得去杀这一员大将。 可是,曹洪身为后营守将,如今竟然在这前营这里,没出事,那当然是没有问题,可是如今出问题了,这个又大又沉的黑锅下来,自然是需要人去背的。 所以,即便是曹操此刻再舍不得,可是该有所作为的时候,曹操却从来都不会手软,若不然,你让他以后又将如何去带兵,又拿什么来服人呢。 247 痛苦 淮南之地,实在是太过于富有了,富有到袁术占了此地,都敢直接称王称帝,这又如何不让其它诸侯眼红,特别是正闹过蝗灾的兖州曹操,和刚入主豫州的刘备。(..tw无弹窗广告) 要知道,此时,整个豫州之地,经得这数年来被那刘辟,何曼这一帮不事生产的黄巾贼所破坏,而原本那豫州牧孔伷,也太过侬包,整天也只敢躲在那汝南郡里,都不敢出得来一步,经得这么多年破坏,这豫州早已是不成了样子,农民不事生产,没钱没粮,试问,如此情况下,刘备如何又不想要淮南这鱼米膏腴之地。 更何况,他豫州,就与这淮南之地两相靠壁,若得到这淮南一地,倒不失为是豫州的一个粮食大后方。 而刘表,能应檄前来,或许,是真的存着几分忠心的吧。所以他才会尽起大军而来。 可是,真如此吗?那或许,也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这些,我们且不去谈论他,只说此时的曹操,在应邀接到方宁的讨檄文书后,便联合了刘备,一路自引大军而来。 只是,那个时候的曹操运气是绝对的爆棚了的好,正自他行军来淮南的途中,却收到那袁术已经令手下大将尽起七军分攻徐州城去了。 这倒好,袁术大军去打徐州城去了,岂不就等于是在淮南之地,就没有多少兵马了? 如此天赐良机,试问曹操又如何会舍弃,直接就领兵冲杀入了淮南郡去。 此时的淮南郡内,就只有袁术手上的十五万左右的人马,手上能用的大将,也就个张勋。 只是这张勋也实在是太次了一点,没错,相对于曹操手下那一溜子闪耀的名将,袁术帐下的这些个什么张勋,梁纲的,只能算是次一级了。 你说你领着三万大军,还凭着城池守着,可是这张勋倒好,一战便被曹操帐下的夏侯敦给打得大败,丢了城池不说,整整三万大军,待得张勋灰头土脸的奔回来后,甚至还不足以一万人。 唉。。。。一将无能,累死三军啊。 此次,曹操南下出征淮南,手下大将,几乎是全部带齐,想着的便是能一战而定全攻,能拿下整个淮南郡的。 如今,区区一张勋,又如何能顶得住,只一战,便杀退袁术帐下骁将张勋。不光丢了城池,连那带去的三万大军,能回来的,也只了了无几。 试问如此情况下,袁术又如何能不怒。 当下,袁术令儿子袁胤,领大军镇守下蔡,而袁术自己更是亲自领大军前往,守定平陶,义城两座大县。以绝了曹操再入淮南一步。 对于袁术是否是真的二到白痴的程度,这一点,我们是无从得知了,但是,至少,当袁术现在领着十几万大军,又占着淮南地利,守在平陶,义城两座大县上,便是曹操帐下猛将再多,谋士再猛,可是,攻城战这种事情,那也是要靠人力去堆出来的。 所以,很自然的,曹操便被袁术拖在了这里,一时半会,也甭想再能挪里去了。 其实,若是曹操,一被拖住,他就已经算是输了上风了。 因为此时的袁术,在外面头的,还有二三十万的大军,还有数十员上将呢。 这不,正自曹操与那袁术斗过一场之后,袁术手下大将张勋便亲自领着十二万大军赶到了。 张勋的能力,虽然比不得纪灵,但是,他亦能算得上是袁术帐下难得的一员上将之才了。 他自接到了袁术的圣旨后,便果断的选择了撤军,亲领精锐亲自断后,一路往淮南方向退去,很不巧,至这虹县处,便就碰上了曹操的后队,正听说曹操败了大将刘勋,此时正在定陶处与袁术死磕呢。 事情都到这份上了,张勋又哪还会客气的,他此次来,可是带足了十二万大军,虽然身边没有什么猛将,可是咱手底不人多啊不是,更何况,这一处只是曹操的后营,他的真正精锐,可都是在前营正与那袁术的大军死磕呢,在这后营处,可没什么要人命的大将,或者是精锐部队,被张勋这般领着十二万大军,直接扑上去便是了,其后果可想而知。 定陶城外,正与袁术打得火热的曹操,当他收到探马来报,说自家的后营突遭袁术大将张勋的突袭,死伤惨重,更是被那张勋断了粮道,如今,若是再不回头的话,怕是连回兖州都有些困难了。 “轰。。”的一声巨响,却是曹操愤怒的拍案而起,怒吼道:“今日却是谁守后营,竟然被敌军领着十数万人马来偷袭都不知道?” 为将者,不说眼听四路,耳观八方,但起码的,你也要有个度不是,现在倒好,那张勋领着十数万兵马来逼近眼皮底下来了,十二万兵马,那行动起来,得是多大的动静,可是,这守将竟然不知道。 而且更可气的是,人家带着十二万大军来偷营,而且还被人家给偷袭成功了。 注意是偷袭,而不是正常的攻打。 我了个天。。。。这得什么样的牛13的将领守的这后寨啊?碰上这种事情,这么一个极品的人,你说曹操能不愤怒嘛。 “禀孟德,今日是洪守后寨。。。”下处,见得如今愤怒的曹操,曹洪却是有些慑慑的战了出来。 “曹洪,汝莫不是欺我军中无律法耶?”见得是自家手下亲信大将曹洪,曹操当时却是显得更加愤怒,“来人,将曹洪拖出去,斩以传檄诸营,以谢罪那些枉死的士卒。” “孟德不可。。。” “主公万万不可。。。。” 一听得曹操竟然就要直接杀曹洪,身身夏侯渊,夏侯敦,曹仁,刘晔,郭嘉等一众与曹洪平日亲近的人,皆是齐齐站了出来,为曹洪求情。 “诸位无虚多言,曹洪为我后营守将,却擅离职守,以为敌军所乘,如此慢我军心之辈,若不杀之,却如何能让我对得起那些因他之疏忽而枉死的士卒。” 曹操的声音,坚决中却充满了丝丝的无奈,曹洪是他本家兄弟,更是他手下难得的大将,若有其它办法,曹操,又如何舍得去杀这一员大将。 可是,曹洪身为后营守将,如今竟然在这前营这里,没出事,那当然是没有问题,可是如今出问题了,这个又大又沉的黑锅下来,自然是需要人去背的。 所以,即便是曹操此刻再舍不得,可是该有所作为的时候,曹操却从来都不会手软,若不然,你让他以后又将如何去带兵,又拿什么来服人呢。 248 接二接三 且说,因为曹洪的擅离职守,而让曹操后营被无意间赶到的张勋给狠狠地偷了一把营,而让曹操损失惨重。(..tw好看的小说)为了平息军中愤怒,曹操直得狠下心来,杀曹洪以平众将士怨气。 好在,这时,有在众的诸将士都上得前来求情,更有那军师祭酒郭嘉出列道:“明公容禀,如今两军交战,而阵前斩将,乃是大为不利也,对我大军士气,更将是一个沉重的打击,还请明公开恩,让曹洪将军能戴罪利功。” 戴罪立功,其实也就是个改判个死缓而已,只要不是立即杀头,若是表现的好,也就能改成无期徒刑,再凭着曹洪与曹操的关系,以后多立点功,这无期徒刑转眼间就可能取消了,更或者,还能官复原职那也不是不可能。 “嗯。。。”轻抚着额头,此时的曹操,却是着做一副沉思的样子。 曹洪,绝对是一员难得的虎将,曹操是真得舍不得就这般杀掉曹洪的。刚才也是事急从权,被逼到那份上,曹操不得不吼出一噪子来的。 如今有人站出来给台阶下,曹操自然是需要假装思索一翻,然后就顺着台阶下了的。.tw[] 这时,一旁的刘晔亦是站得出来朗声道:“郭祭酒之言甚是有理,曹洪将军,便是因为被主公安排于后营处数日而心又思虑前方战事,遂才今日亲自前来前寨请战的,只是不想,这时那张勋却亲领大军而来。后寨内一时间无有大将以调度,以致此惨败。” “晔亦以为,曹洪将军心系前方大战,求战心切,主公当看在他一心为公的份上,从轻落,着其戴罪再立新功。” 嗯,刘晔这话说地,却实是相当的漂亮,人家曹洪是因为求战心切,关心前营战事,所以才不管后营,亲自过来向你请战来的。 现在好了,被刘晔这般一说,这曹洪不但是没罪,反倒像是一位一心关心着战事的好将领,便是窝在后寨处,亦是心系着前方的好人。 “请明公看在曹洪将军一片赤诚之心的份上,从轻落。。。”很合时宜的,一旁的夏侯敦,夏侯渊,曹仁等诸将,齐上前一步,皆跪于一地,为那曹洪求情起来。 “哼。。。。”上处,曹操,一声冷哼,终是缓声道:“汝身为守营大将,却擅离职守,至使大营被敌人所乘而攻破,士卒死伤惨重。(..tw好看的小说)按律当斩,只是念你求战心切,乃是一片赤诚之心,众将士又都为你求情,这死罪,便为你免去,更可让你以戴罪之身再立新功,只是我军中自有军中律法。这死罪免了,活罪却难逃,” “来呀,把曹洪拖出去,责军棍八十,以儆效尤,若有再犯,两罪并罚,谁也救不得情。” 说到最后,其实也就被打个八十军棍。虽然可能有些痛苦,但是以曹洪他一个武将的体质,此时又正是年轻力壮之时,不出半个月,估计又将会是个活蹦乱跳的人了。呵呵,这就是律法。 好在,这么点小小的潜规则,大伙倒也不会真的去追究什么的,反正大家心里头也明白,自己记心里头就好了。 事情已经生了,而且还是比较重大的那一种,这一种处理结果,已经是让大伙最大的满意了,你总是要做些面子功夫给下面的士卒看的,大伙便也没有再继续去劝说些什么。 只待得外头两虎贲之士奔了进来,抓过曹洪的肩膀,只待为他卸去一身盔甲后,便要行刑。 正这时,忽听得帐外有流星马来报,正东南方十里外,从徐州地界处又退下来一军,大军打一大大的“桥”字,怕是袁术帐下分兵攻小沛的桥蕤引大军回来了。 好个曹洪,正被压着往外走的曹洪,猛见得居于左侧的郭嘉向自己挤了挤眼,曹洪猛然醒悟过来,这来得早不好来得巧啊,这不,自己不用再去受那杖刑,这戴罪立功的机会不就来了嘛。 有些感激的回了郭嘉一个眼神后,却见得那曹洪猛一挣脱边上两虎贲士卒的双手,翻身便复又跪了下来,以头叩地道:“洪愿以戴罪之身亲领大军,取那桥蕤极以再立新功,请孟德准许。” “请孟德成全,仁愿与子廉同往。”一旁的曹仁见得自家兄弟可以不用去挨这一顿板子,自然是高兴的,亦是跳了出来,同时请命道。 “嗯,若有子孝同往,必能大胜而归,我便允了。” 其实,也并不是说一定要什么曹仁同往,才能大胜而归,相信就区区一个桥蕤,就曹洪一个人,就能杀得他哭爹喊娘,找不着北去。 只是这种面子上的事情,谁都需要做做的不是,不管怎么说,那曹洪,现在还是个有罪之声呢。 见得曹操应允了这事儿,曹仁,曹洪兄弟二人,皆是开怀一笑,谢过曹操及诸位帮着求情的大将后,曹洪自又着了甲胄,辞别了曹操,自出帐去领大军去欺负桥蕤去了。 今日,去打那个定陶县城,可是城内有着袁术亲自领军守着,身边又有刘勋,阎象,杨弘这一类人在,还有十五六万的大军,占着定陶城高墙后,曹操想要攻破,一时半会,还真难说。 今早上双方已是打过了一场,反正这一场战事,倒也不用太着急,所以很自然的,曹操就直接收兵回营去了,免得在这里白白浪费了兵力。 现如今,却是需要全新全意的去对付后营处那张勋的十二万大军才是个道理。 可惜,今天,注定是个让人不痛快的日子。 曹操这边处理完曹洪的事情,又大致的把一些事情安排好后,诸人只待散去各依将令行事,不想这时,帐外忽又有流星马来报说大营正东又有一票人马过来,打一“纪”字大旗,有五六万兵马左右。 好嘛,淮南袁术帐下第一大将纪灵回来了。 当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在座的诸人,皆是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奈与愤怒,这徐州的方宁到底想要干什么,不缠住袁术这些大军,却全把他们给放回来了。 249 以已度人 人性,其实都是自私的,此刻的曹操及他们这一众手下们,想着的却不是他们当初乘着人家袁术大军在徐州跟方宁死磕的时候,他们所打着的乘淮南之地兵力空虚,乘机掠夺淮南的龌龊想法。(..tw无弹窗广告)如今却反倒怪起方宁为何不把这些大军给缠住,好让他们能把这袁术给先消灭了。 你说你方宁要是把个袁术的那七路大军几十万的人马给缠在徐州内,那他们在这里打袁术,那得多轻松的一件事儿。 以郭嘉,曹操他们的智商,当看到张勋,纪灵,桥蕤这一路路的大军纷纷返回淮南,其它如,李丰,陈兰,陈纪,这些人又还会再远吗?到得如今,他们岂又还有不知道方宁所打的主意。 只气得他们差点破口大骂不止。 “妙才,元让,你二人引大军却截击纪灵部。”下处夏侯敦,夏侯渊二兄弟,连忙起身应下。 纪灵乃淮南第一名将,曹操自然也是多有耳闻的,虽然对他并不是很了解,可是曹操仍然是派出了自己手下夏侯敦,夏侯渊两兄弟,同去应付,可想而知,曹操对于纪灵的看中。(..tw无弹窗广告) “其它诸将,且随我去后营,去会会那张勋,倒要看看这张勋何许能也,莫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敢来袭我后营。” 却见得一旁的刘晔接口道:“这张勋乃淮南当徐望族,早年便成名在淮南一带,统兵布阵上,甚是有方,后来袁术入主寿春,这张勋便投了袁术帐下任军中第一号实权人物,与那纪灵,同为袁术的左膀右臂。”刘晔本就是这淮南成德人,对于这淮南地界上的一些有头有脸的人物,自然是比较清楚的,如今这说起来,亦是头头是道。 至于说起张勋为第一号人物来,亦是颇显得唏嘘的,以那纪灵的本事,却也只能屈就在张勋之下,只因为纪灵他并不是什么名门大族出生。唉!!!门户之地这种东西,实在是不好说啊。 “如此,倒也好,今这张勋却领着大军十二万,驻于山桑,却是妄想以断我大军归路,我今却要断了袁术这一大臂膀去。”此时的曹操,那五短的身材,此刻,却散出惊人的霸气来。那强大的自信,这一刻的魅力,这一瞬间的风采。只让人看上一眼,亦如饮美酒般,香醇而回味无穷。 十二万大军,亦是说要灭他就灭他。这也只有像曹操这种绝世枭雄才敢说出这一种话来。至于那个早已成名于淮南之地多年的张勋。 哼!!区区强勋,又有何道哉! 曹操,却也是不理在场众将士那一瞬间的迷失,却是当先往外帐外走去。身后众将士,见得曹操已去,方才各自收拾了心情,6续的往外走去。 曹操翻身上了绝影,自去点了兵马,以许褚为将,往后寨奔去这且不说。 只说曹仁,曹洪处,自领了将令后,便调了兵马,往大寨东南处奔去。 这一次,却是有一个小小的限定条件,那便是只许胜不许败。 若是败了,这戴罪立功,也就成了一种儿戏,曹操面子亦是不好看,到时候拉不下脸来,自然亦只有公事公办,把个曹洪给拉出去剁了喂狗崽子去。 所以,这一次,不光曹仁来了,而且还调来了一样绝对的大杀器,曹操的虎豹骑。 曹操的虎豹骑,此时,尚只是刚组建不久,但这并不能妨碍什么,因为,这些所谓的虎豹骑,其原身,其实就是当初的西凉铁骑而已。 自曹操打败了郭汜他们,接手整个司隶诸地后,占着手头上有着足够量的西凉铁骑,便抽取其中精锐中的精锐,而组建了这名震天下的虎豹骑。 这一次,为求稳妥,曹仁却是偷偷地把这只有二千余的虎豹骑给带了出来。 两阵对圆处,这边却是曹洪一马当先,拍马而出,奔到场地中,前来挑战。 “今我奉天子令,来此诛杀汝等大逆不道,妄称天命之辈,逆贼还不授救擒!” 曹洪这算是比较普遍的一种骂战现象,却是曹洪自持勇武,想着先行挑战敌将,在士气上狠狠地压过对方一筹。 当然,若是能在挑战中,能直接杀敌酋,那更是一种不错的选择。 对面的桥蕤见得曹洪这边跑了出来骂阵,自然也是不甘示弱亦是拍马而出,持枪大骂道:“我家陛下有天命在身,遂乃顺天应民,登就大宝,汝等无知之辈,不识天机,尚还敢兴兵前来,难不成不怕天遣吗?” 这个。。。。顺天应民,登就大宝。。。。就袁术那熊样,也能有天命在身,唉,这叫怎么一个让人郁闷了得。 更可笑的是,他竟然还指望着能有什么天遣,唉,为将者,哪个不是杀人盈野,脚踩无数枯骨而活下来的,又哪还怕什么天遣? “呱嗓。。。”却是那曹洪懒得在跟桥蕤这傻冒扯这些恶心的话来,直接拍马舞刀就往这边杀来。 “哈。。。”马背上,却见得曹洪猛然一声大喝,吐气开声,一招式大力沉的力劈华山,刀光,在马的加度下,形成一条惊人的长虹,却就这般狠狠地向那桥蕤劈去。 几乎一上手,曹洪便使出了全力,他却是希望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摆平眼前这个人,以他的项上人头来给自己换成功勋,以去掉头顶上那一把悬着的利剑。 桥蕤使的是一杆铁枪,这整个三国世界里面,便铁枪厉害到能以枪拔开曹洪这一刀的,怕是也就马,赵云等这么有数的几个人,可是,显然这桥蕤却并不在此列。 以他的臂力,想要拔开曹洪这凶猛的一刀,说实在话,那还真的会有些困难的。 可是,有的时候,这个世界上,总是有许许多多那种不自量力,不知自己几斤几两的人,就比如此时的桥蕤。 明天就是下个月一号,也是新的一年的开始,呵呵,这一本书写了整个三个多月,却一直都是如此的平淡,现在又加入了打赏这种东西,唉,这行当,怕是又要开始不好混起来了。 250 虎豹骑 桥蕤使的是一杆铁枪,就他那身手段,勉强也就能跟曹洪这种一流大将斗个三五十回合,可是如今,他竟然不知轻重,竟然去顶曹洪这凶猛的一刀。 “哐。。。”刀,枪猛烈的撞击在一起。 “嗯。。。噗。。。”猛然间听得那桥蕤一声闷哼,这一场猛烈的撞击,带得来最直接的后果便是看到桥蕤此刻,在那嘴角处,正有丝丝殷红的鲜血,慢慢自嘴角处溢了出来。 “不自量力。。。哼!”没有半分的怜悯,刀,又再一次便举起,却只是横于胸前。 这一种刀式,却是马战当中,最常用的杀招,俗称怀里刀。 便是马上的骑士,借助于战马的度,在两马相交之间,横藏于腹中的长刀,却以最快的度挥出,而形成一个大于九十度而小于一百八十度的扇形刀光来。在这一个扇形当中,相信,任何一种东西碰上,都可能会被这刀光给切剖成两半。 而只所以称他为怀里刀,却不光是说这刀是藏于胸腹之下,更是切敌心脏及腹部要害的重要手段。 一般这一刀若中,怕是敌人的整个上半身都会直接被切断,而变成真正的一刀两断。 双方试了一招,确已经是知道了彼此之间的力量差距,曹洪自信,杀这桥蕤,将不出十招。 “杀。。。。”一声爆喝乍响,刀光森冷而锋锐,在这一刻的曹洪,他已经同那一柄长刀,那一匹战马彻底的融为了一体。 只是就刚才那一招间的相互试探,桥蕤便已经知道,眼前这一员大将胜过自己多多矣。 不是对手,明知不是敌手,那又何必再去枉送了性命。 很自然的,见得那曹洪竟然再一次举刀杀来,桥蕤却是懒得去应战,拍马转身便往本阵奔去。 身后的曹仁,眼见得曹洪只一招便把那桥蕤杀得胆寒而退回大阵中,大军士气大盛之时,曹仁又岂会放过这种机会,大喝一声“擂鼓。。。。” 隆隆的战鼓声起,踏着这强烈而又富有节奏感的鼓声,曹操大军此刻,早已是士气如虹,正一步一步的往对面逼去。 “喝。。。。” “喝。。。” “喝。。。。” 每前进一步,必有着一声大喝,伴随着那让人热血沸腾的鼓声,这一刻,他们锋芒毕露,这一刻,他们士气如虹,这一刻,他们的心中只有那战无不胜的信念,这一刻的他们渴望着杀敌酋而饱饮腔中血。 他们将豪无畏惧,因为,他们已经看到了胜利,已经看到了敌人的胆寒,已经看到了敌人在他们的长刀下嘶鸣。 “杀。。。”曹仁,曹洪二兄弟,此时更是站在了所有士卒的最前列,兄弟二人手上的长刀,正在收割着一个又一个鲜活的生命。 此刻的他们,就如两尊了可怕的杀神般,曹仁,曹洪兄弟二人,战马所过之处,只有鲜血和满地的尸来演译着他们的爆戾,在这一片战场上,他们,已经成为一种恐惧的代名词。没有那一个士卒,愿意再呆在他们的七尺范围内。 战场上,袁术大军因为桥蕤的一招而败北,变得士气大跌,如今又被曹仁,曹洪两员大将领着大军疯狂撕杀,哪还有半点抵抗之心。 更可气的是,他们的将军,桥蕤桥大将军,此刻,正拍马往阵外跑去。 “桥老贼。。哪里走。。。”早已注意桥蕤多时的曹洪,眼见得他正拍马准备着往阵外跑去,曹洪又哪里肯就这般舍了他,这桥蕤的项上人头,那可是他曹洪戴罪立功的筹码。 只是,此时的战场上,早已是一片混乱,那桥蕤占着是在自家大军阵中,随意的跑动,可是曹洪却不行,他还在努力的撕杀出一条血路,一路追赶。 只是,曹仁,曹洪兄弟二人,或许已经忘记了他们再来的时候问曹操借来了一样东西。一样完全可以称之为步卒的大杀器的东西。――虎豹骑。 虎豹骑,并不属于曹仁,曹洪管,他们是真正的百战精锐,他们只完全听令于曹操一个人。 所以,便是刚才随着鼓声,曹仁,曹洪兄弟二人,领着大军全军出击的时候,这一支虎豹骑却仍然安安静静的杵在那里,没有丝毫要动一动的意思。 但是,他们来到这战场上,自然不是为了来看风景的,他们将是最后的杀手锏,是最重要的突击力量,是用来打破整个战场僵局而决定一场战斗输赢的重要砝码。 曹仁,曹洪大军压了上去,可是,他所带来的桥蕤一样都是步卒,双方相斗,就步卒,而且是数万大军相斗,在兵力相当的情况下,只要双方摆好阵型,怕是没有个二三个时辰,你是别想斗出个输赢来。 但是,这其中也有一种例外,就比如现在。 制式的骑枪,在阳光的照射下,正散出丝丝阴冷的气息。 他们全身都包裹在那一套黑色的甲胄内,此刻,甚至于连那脸部,亦被一块黑色的面具给重重地包裹在里面,只留出两个黑洞洞的眼睛来,只仿佛是那暗夜里的幽灵死者般,便在是这光天化日之下,让人看上一眼,亦是要觉得脊背冷,只让人浑身颤栗不已。 原本只是安静如一湖秋水般的虎豹记,此刻,就在他们那一块面具滑落的瞬间,杀气,开始弥漫在整个空间。 他们的气势,却正在以最疯狂的度,在往上爬升,或许,下一个时刻,那浓得化不开的杀机,便会在瞬间把任何一切都给淹没,然后吞噬掉,让一切都消失于无影无踪。 黑色的骑枪,被斜斜的举起,上半身,微微的躬了下来,好让整个上半身能更合理的贴伏在马背上。 战马,正在惭慢的加,直到整个战场上,都充斥着这一份隆隆的马蹄声。 虽只有区区二千余铁骑,可是,此刻,若你站在他们对面,你就会现,这扑面而来的杀气,却只有如千军万马在冲杀般,凶猛而狂爆。 我日,新第一章,竟然刚巧赶上个二百五,特郁闷。。。。新年了,祝大家元旦快乐,在新的一年里,大伙能平平安安,快快乐乐,男地更帅,女地更美,嘿嘿!! 251 可爱的袁术 虎豹骑出,而一锤定音。 当这一场已经形成僵局的战斗,在虎豹骑,以最恰当的时机,出现的时候,曹军的胜利,已经成为一种必然。 他们势如破竹般杀入袁术军大阵内,以他们那一杆杆锋锐的骑枪,狠狠的穿刺而出,把前面的人,一个个如串人形葫芦般,全部串在那一杆长枪上。 这是魔鬼的化身,这一群铁骑,此刻,已经成为另一个生命的终结者。 因为,他们的出现,几乎已经不能再让任何人升起哪怕一丁点的最后希望了。 袁术大军,就这般几乎是毫无阻碍的被这一支铁骑给凿穿了整个大阵,其导致的最终结果便是,军阵大溃,士卒四散逃命而去。 “逆贼。。。拿命来。。。”曹洪,紧紧地追着桥蕤。 自战斗一开始,曹洪便死死地盯着桥蕤,因为,他需要他的项上人头来给自己戴罪立功。他需要他那一颗大好头颅。 可是桥蕤却乘着乱军,正疯狂的往前逃窜着。你让曹洪又如何不急。 “死开。。。”有些疯狂的拔开身前的四五柄朴刀,此时的曹洪,早已因为袁术军士卒的一次次阻碍而暴怒不已。 咸腥的鲜血,正顺着他的眉角一滴滴的滑落,这却是刚才一小小心,斩下一小将的头颅,而被他自胸腔内喷射而出的鲜血糗得一头一脸。只是,曹洪却也懒得去擦拭,他的双眼中,却只有桥蕤那一颗大好头颅。 近了,近了。。。那一颗大好头颅,却不就在眼前。。。 “喝哈。。。。”爆喝声中,长刀正被曹洪疯狂的朝前斩落。 “咯咔喀。。。”只听得一阵刺耳的利器利骨的声音,甚至于还没有来得急出哪怕一声惨叫声,再前头,一直低着头,打马拼命往前奔跑的桥蕤,此刻,却已经成为一具无头尸体。 正随着战马的奔跑而抖动了两下,翻身跌下马来。 “桥蕤已死,降者不杀。。。”轻挑起跌落于马下,那因为惊恐而变得呲牙咧嘴的桥蕤头颅,安坐于马上的曹洪,陡然间大喝出声。 “吼吼。。。。” “吼。。。” “吼。。。。” 曹洪,一刀而斩下敌军大将之头颅,战场上的曹军士卒皆齐声怒吼出声,一时士气,达到了有史以来的最高点。 此时的他们变得更加的凶猛,更加的战意昂然,而在袁军的身后,尚还有二千余那如噬血的虎狼般的铁骑。 他们已无路可走,不想死,亦唯有投降。.tw[] 也不知道是谁第一个扔下了手上的长枪。一时间,叮叮当当的声音,便就响遍于整个战场之上。 袁术大军,终于在大将桥蕤死后,又因为有曹洪,曹仁这两员大将在,再加上那两千如虎狼般的铁骑,自知无路逃生之下,只得选择了投降。 不说曹仁,曹洪兄弟逼降了桥蕤帐下士卒,而自高兴的整编了士卒以回去论功行赏。这且不提,只说曹操这边,等着夏侯渊,夏侯敦兄弟领了大军去应付纪灵后,曹操却是亲自带诸文武大将,领着大军,径往后营看那胆大包天的张勋去。 当然,曹操最多也就只是去看看那张勋而已,张勋可是带着十数万大军呢,难道你还让曹操去带兵跟他死磕去? 曹操不是那种傻的人。自然不会做这种事情。他最多只是想去看看那张勋是何许人也,仅此而已。 看过张勋那熊样后,哈哈大笑间,曹操转身就拍马往回走了。只弄得跟在曹操身后的一众文武大将们,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都不知道曹操这是做什么。 曹操也自不去解释,只回了中军大帐处,却是一脸笑意,倒没有半分急切的样子。 正这时,帐外有曹仁,曹洪兄弟求见。 却是那曹仁,曹洪兄弟二人,自把个桥蕤给杀了后,又收了降卒后,曹洪处提了桥蕤的头颅来领功来了。 “好。。好好好。。吾家子廉果是马上骁将也。”当看到那一颗血肉模糊的头颅,听到曹洪细细的把其中的事情给说了一遍后,只听得曹操是眉开眼笑,大喜过望。 败了桥蕤这一路,剩下纪灵,张勋这二路,都是个难缠的主,曹操又不想这般白白浪费兵力与这二人死磕,而便宜了别人,所以,这二路也就这般拖着。 唉!好吧,曹操这会,却实是还拖不得的,这不,第二日,陈纪,陈兰,雷薄,其它三路攻伐徐州的大军,亦相继退了回来。只差点就团团把个曹操大营给围住了。 任你曹操再英雄了得,帐下虎将再多,智谋之士再厉害,可是碰上这么一个场面,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任何阴谋诡计,亦是没了用武之地。 曹操又不想在这淮南之地损失太多兵力去跟袁术大军死磕,而让别人得了便宜,种种限制下,没得办法,曹操亦只得先收拾收拾,往汝南处退去了。 毕竟汝南那还有刘备几万大军在,怎么说,现在他们也算是联军,咱这有难,你不能不帮不是。 张勋,纪灵,陈纪,陈兰,雷薄五路大军,加上袁术本人,一共六路进四十万大军,总算是把个曹操这头恶狼给逼出了淮南郡。袁术不由大是松了口气。 一边修整,一边传下圣旨让纪灵,张勋他们领着大军去退刘备,刘表大军,一边又着人去了江东孙策处,以让孙策同出兵。 毕竟怎么说,那孙策名义上也还算是他的手下。 只是,这种事情也只能说是袁术想当然而已,当初人家孙策投靠于你,那是因为他年纪尚小,自知不能成就大事,现如今,人家已经占尽丹阳,吴,会稽三郡之地,手下文武又盛,翅膀早就硬了,却只差个好一点的借口来脱离袁术这个惹祸精而已。 这如今倒好,袁术称帝了,这么好的一个借口,孙策哪还有不高兴的。 如今,这袁术竟然还傻不拉几的来这江东叫孙策出兵接应他。 唉,只能说这袁术太可爱了,现在这孙策若不是正在攻打鄱阳郡而抽不出身来的话,怕是这淮南地界,他亦是要来分一杯羹的了。 那个啥,现在竟然可以打赏了,那除了求收藏,金砖外,竟然又可以求一下打赏,hoho!!! 哥们,谁赏几个谷粒给咱呢?多赏咱可以多更的!! 252 大喜 袁术的纯傻纯可爱再加上纯爷们之举,实在是让人不敢恭维,而孙策正忙着吃下江东其它郡地,一时半会亦是没得时间来搭理袁术这货,对于袁术派来求救兵的信使,孙策直接是着人乱棍打了出去。.tw[] 只让那信使带话加淮南袁术处言,你赖我玉玺,如今僭称帝号,背反汉室,实属大逆不道!我本欲加兵问罪,怎奈前翻蒙你袁公路多有照拂,我却不忍做那不义之人。 今不在你危难之时,再起兵征讨于你,也算是还了你当年的人情。 唉,你看人家孙策这话说的多漂亮,明明是自己乘天下诸诸侯的眼光都瞄着袁术被袁术给吸引的时候,他自己却在江东蒙着头使劲的攻城掠地,明明是抽不开身,兵力上捉襟见肘,无力再来征讨袁术,回过头来,反倒是像是给了袁术天大的恩情般。一了百了。 淮南地界,刘备,曹操,刘表,袁术四家斗得火热。听从了徐庶之计,一直窝在徐州的方宁,此刻,亦是忙得四脚朝天。 不为什么,只因为方宁正在调兵潜将。 如今在淮南地界斗得这般久了,一些基本的情报,自然也就被方宁探得了个清楚,当打探到那荆州刘表处,更是撒下了三万余的水军后,方宁心中亦是一动,咱家好像也是有水师来着。 当年方宁平青州后,青州又在郭嘉的毒计下乱起,那管亥领着近百万的黄巾贼狂攻北海,这就不必说,只说那管承,当初亦是领着三千余水贼竟然也被他给占了个东莱郡去。可见得这水师的了得。凡是靠近水域的地段,那都是他们水师的天下。 水域茫茫,只有他打别人,却没有别人能打他,这水师,在这种时候,倒也算是独步天下了。 当然,这水师并不是说无敌的,他的局限性实在是太大了。除了靠海的那半个东莱郡,对于青州其它地方,管承的水贼,是什么用处也没有。 后来方宁曹操退兵,又收降了管亥这一支主力部队后,管承自知自己也无力再混下去,遂也就一并投降了方宁,而被方宁一时兴起,建了支只有三千人全靠着小舢板来撑数的水师。 就这种规模的水师,怕是直接就被方宁给遗忘在了脑后了,而后来,方宁又在糜竺他们的帮助下,接收了徐州,徐州同样有水师,而且还是正规编制的三万水师。(..tw无弹窗广告) 可惜了,方宁水头上没有合适的水军都督,更是因为方宁一直都在跟兖州曹操斗,也用不上水师,所以也就一直给搁着。 直到这会要战淮南之地,收到情报说那刘表自领着三万水师来的时候,方才想起,哥们儿好像也是有水师地人的,而且还都是成建制的。 当下下调令至青州,着那管承领着三千水师来援,又传下将令至澎城长史张昭处,让他领调徐州三万水军来此,不说能斗得过刘表或者谁,只希望着能吓吓刘表也是好的。 徐州水军来得倒也是快,让方宁意外的是,这三万余水师,竟然就在广陵洪泽湖训练。更让方宁意外的是,这三万水师的大都督,竟然是他的二舅子糜芳。 糜芳!!!就这货,还是水军大都督。。。看着手上这个情报,方宁那个冷汗啊。。糜舅爷,你别把咋的水军给弄去喂鱼才好啊!!!方宁对于糜芳的将才,实在是报以一百二十万个欠奉。 要不,换徐盛吧,记得他是江东将,水战应该能行,或者先让这糜芳顶着。。。 看来,咋得想法子收罗些水军大将才好。 正在方宁这边伤着脑筋,想着到哪里能去收罗得到一两个合适的水军大将时,正这时,忽闻得大帐外传得来嘈杂声。 大帐掀起处。却是方宁手下大将在外求见,张辽,高顺,徐盛,太史慈,韩猛,蒋奇,典韦,孙礼等诸人,一个不少。 看着帐下诸大将皆在,方宁不由轻笑道:“诸位将军,难得齐至,今日却是为何,又是有谁摆战了?” 平日,这一帮子大将,除了练兵外,做的最多的也就是磨炼武艺,这磨炼武艺,却也不是说一个人独炼,比如,韩猛,比如蒋奇,这两个挑战狂,除了典韦这变态怕自找虐没人敢惹他,会比较轻闲外,其它人,特别是张辽,太史慈二位,对于韩猛,蒋奇,那可谓真的是将遇良才,斗起来,那是一天三五回都是家常便饭。 他们常在军中摆擂比武,这一点方宁也自是知道的,只是如今,倒是难得的见得他们齐至。方宁却是大为奇怪。 “主公容禀,今日诸位将军齐至,却是因为辽在外收得一员猛将,本待荐于主公,只是诸位将军亦皆来争抢。”见得方宁问起,却是一旁的张辽当先开口道。 “争抢?这却是为何?”这倒是一件让人值得一笑的事情,收得一员猛将,你说张辽,太史慈这一类领军大将来抢抢倒也罢了,只是,你韩猛,蒋奇来抢什么?还有典韦,你这黑大个也来抢什么。 “张将军刚才可是说要收至你那并州狼骑帐下的。”一旁的韩猛满嘴嘟囔着。 倒是那蒋奇比较直接,看他直接站了出来道:“主公,末将身边尚缺一副将,望主公能把这一员小将允了我。” “哎哎哎。。。。主公,我身边也缺少一员副将呢,我说蒋奇你这臭伢子别耍诡计哈,小心老韩我拆了你的狗窝儿。”蒋奇突然来这一手,韩猛却是不干了,这不,正在那跟蒋奇吹胡子瞪眼呢,就差当着方宁的面掐起架来了。 他们本就是义结金兰的义兄弟,彼此之间倒也是没有那么多不必要的隔阂,所以,说起话来倒也是不用去注意那许多。因为他们都太了解彼此之间的脾气和为人了。 ps:成绩为何会如此的惨淡,一整天竟然都没有收到一个砖,扑死,呵呵!!!求点成绩,求金砖收藏,打赏啦! 253 此虎将也 身后,徐盛因着是新来,倒是没什么资格根这些方宁帐下的老臣们去争,可是,典韦,孙礼,他们不一样,甚至于连很少说话的高顺,亦是石破天惊的站了出来说了句,我陷阵营营尚缺少一猛士的话来。 哎呀呀。。。。看得诸将竟然都在为这一员小将抢着要,方宁倒是奇了怪了,这小将却又是何人。 当下,方宁一脸笑意的打断了诸位大将的话道:“诸位将军在这争论了半天,却不知道那一员小将却是何方人士。如今人又在哪里?” 见得方宁问起,一旁的张辽遂答道:“本姓周,名泰,字幼平,乃九江下蔡人士。前番我领并州狼骑追击纪灵于淮南地界处,却正好见得这一员小将要来投靠我徐州,辽便做主把他给先带了回来,现正在末将大营中,只待主公招见。” “周泰。。。”哈,竟然是周泰,看来咱也是人品大爆了一回了,周泰竟然不投江东孙策,而转来投咱了,嘿嘿。。。 当知道是周泰后,此时的方宁,是一脸的笑开了花儿。没办法,周泰哎,那可是号称江东虎臣,整个江东除甘宁,太史慈之后号称武力值排行第三的人物,最是悍勇了得。 “招那周泰来见我。。。。”方宁急让身边小卒前往大营内把个周泰找了来。 八尺余的身高,狮面阔口,虽尚显稚嫩,可是,其棱角已是分明,威风凛凛,虽然是第一次见面,可是只看得一眼,方宁便大是赞叹,果然是一条好汉儿。 “九江周泰拜见主公。” “幼平,世之虎将也,吾今得之,足抵十万雄兵矣,哈哈。。。。”方宁自是哈哈大笑着把个周泰给扶了起来。 又细细的把个周泰打量了一翻后,方宁轻拍了拍周泰的肩膀,柔声问道:“闻幼平武艺了得,却不知幼平可善水战?” 当看到周泰那一身油光水亮被阳光晒成古铜色的皮肤时,方宁不由大是在意的问道。实在是因为方宁心里着急要一个水军大将啊。 前翻方宁去信给张昭,让他调徐州那三万水军来此,也好学学人家那刘表,也去淮南地界去捞些油水,却不想,这水军大寨倒是近得可以,就在广陵郡洪泽湖边上。 可是就昨日方宁收到那糜芳的一封回信,那信写的是又臭又长,乱七八糟的,却总是顾左右而言他,推三阻四的,其中的意思,无非也就一个,他不下海。。。。 我勒个擦。。。。不下海的水师,你说这叫什么水师?这能叫水师吗?糜芳这水军都督当的,竟然不敢下长江,只能窝在那洪泽湖里头戏水。(..tw好看的小说)。。 看着那一封又臭又长的信,方宁都不知道是该大怒好,还是该乐呵些好。。。若不是看在咋老婆和你那两人上外甥的面子上,咋就直接把你给推了。唉。。。。 不过不管怎么样,方宁这急着要找一个水军大将的事情,却是不会错的。 这周泰可是江东排名第三的战将,又就在这长江边长大,看他那一身肤色,倒也不虞他不会戏水而是个旱鸭子。所以方宁才会有这一问。 “禀主公,泰能戏水如履平地,只是这水战,却并不懂。”在那有些黝黑的色上,此时,却正有点点红芒闪现其中,只是因着他那古铜色的皮肤上,让人不注意去细看也是看不真切而已。 他倒是个实在人,水里单挑那没问题,可是若要为帅,指挥两军撕杀,这却非他能行的了,他只一寒门子弟,能习得这一身武艺,已是不错,如何还敢奢求于其它。 “哦。。。”这周泰果然只能是员战将,却不是员合格的统帅,方宁多少亦是有些失望的。 “那个。。。那个主公,末将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一边的周泰,见得方宁有些失望的样子,亦不由轻叹了口气,有些慑慑的说道。 方宁手下有水师,这周泰亦是知道,本来还指望着能混个将军当当的,可是听得方宁如此一问,两军对战不比水上单挑,自己又不识水战,听方宁的意思,周泰又不笨,岂又会听不明白其中的意思,怕是自己这个将军位就要丢了,你又让周泰怎么能不郁闷。 “哦,幼平有何事,不妨说来。”毕竟是周泰,虽然内心中多少有点失望,但这并不妨碍于方宁对周泰的喜爱。 见得方宁一脸轻松,周泰亦只得暗叹了口气,只道自己命薄,受不得这将军位,却又大是不甘心的咬了咬牙道:“那个,泰有一兄弟,若论水上功夫,他不如我,可是若论两军相斗,十个我亦抵不得他一人。只是。。。” “只是如何?”现在的方宁,只求能有个水上领军的大将,其它的倒是其次的。见得这周泰竟然还能再推荐他那兄弟来,方宁倒是大为高兴,遂急催问道。 “只是。。。只是,那个,我那兄弟乃是一方水枭。。。”只是了半天,周泰终于是壮着胆子,说了出来。 “一方水枭,呵,就为这事儿,幼平何必如何紧张,”却见得方宁满脸轻松道:“却是幼平不知,我在青州二州早搬有定论,在我青徐二州先才,只论才德,不论出身与否,若是有才有德,吾定不吝啬于高官厚禄,必重用之;若有才无德,吾必慎用之。若有德无才,吾必宽用之,若无才无德,吾必杀之。” “一方水枭那又如何,只要它心术正,德行不亏,吾必中用之。” “那请主公稍待,明日,我便招我那兄弟来。”有了方宁这一句话,周泰算是心里亦有了底,说的自然也是底气十足,满脸微笑。 “汝可先告知于我,你那兄弟,却是这水路上的哪一路英雄?”对于周泰这一位兄弟,方宁却是大为好奇。能让周泰佩服的,而且还是水上英雄,相信还真的不多。 ps:又一路水上英雄出现,为攻江东,咋现在已经开始准备喽,大伙再猜这一位水上兄弟是谁,估计这一位应该是比较好猜的了! 谢谢3g新人你的中肯评价了,其实,当初在写这本书的时候,我也只是想着借用一点点现代人的意识而已,却并不想借助于现代人的知识,写到现在六十来万字时,才现这种情况很糟糕,至于感情戏码,俺也只能是慢慢的改善,慢慢的加入一些吧。呵呵 更新上你完全可以放心,我现在都是一天最少六千,隔三差五的都爆更,一天八千至一万二,最高一天一万八都更过,呵呵,这是一本最少百万字的书,所以你完全不用担心! 254 就差个都督 且说方宁这边招得来周泰,却只是个水上战将,也当不得什么水师都督的人才。心中多少也是有些失望,只是再这失望之余,不想这周泰又给了方宁个大惊喜。 他竟然还认识为水上兄弟,虽然是为一方水枭,可是,这年头,乱世里皆是草莽出英雄啊,这绿林好汉又如何了,就不定啊,就是一方都督大才呢。 当下方宁急追问周泰他那兄弟却是何人。 只听得周泰小心答道:“他本也是寿春人,姓蒋,名钦表字公奕。对主公开招贤馆之义举,亦是早就佩服于心,只是怕主公闲他乃是水贼,所以迟迟不敢来。” “蒋钦。。。。”哎哟,呃地神啊,果然是一方大水枭,也是位难得的水上战将,只是,若说这蒋钦能为他这青徐二州的水师都督,却也仍然是差了点儿。 唉。。这左右两员副都督,咋都给你老人家找好了,可是这两州的水师大都督哎,你可在哪哟。。。 暗自叹了口气,只是对于这蒋钦,方宁自然也是要的,怎么说这蒋钦比起那糜芳来,那是强上个十倍也不止。有他在,徐州的水师战力不说提高多少倍,但至少他敢下长江不是。。。 当下同意了周泰的举荐,只让他明日把个蒋钦引得来见上一面才好。 又当着众张辽,高顺等众将士的面,直接封了周泰个水师牙门将之职,大小也算是个将军了,只喜得周泰是眉开眼笑,一个劲儿地拍胸脯保证,明日定把个蒋钦带来。 诸将士因为又多了周泰这个武力强劲的同僚,而被韩猛,蒋奇这两兄弟给拉了去比武切磋之后,方宁这边一时半会,倒也空了下来。 只说第二日至午时时分,果然,那周泰,就引着一汉子进来,虽然长得不如周泰这般威武,但看上去身手亦是颇为矫健的。 来得便是蒋钦蒋公奕,这蒋钦倒也是个实诚人,来了也不说拜方宁为主公,却是先提了个条件,大有若方宁答应便好,若不答应便一拍两散,拍拍屁股走人的意思。 “钦帐下尚有兄弟五百余人,常年随我左右,吾今若归顺将军,往日兄弟却又不忍相弃之,不知将军能否收留。” 往日里,蒋钦带着这一伙亡命之徒游荡在这长江水面上,做的就是无本的买卖,他倒是怕这方宁,闲他们这一伙亡命之徒而不肯收留。 若是方宁不收,那相信,以蒋钦之义气,定也不会来投方宁的,他不是那种只为自己富贵,而不顾兄弟情义的人。 蒋钦手下竟然还有五百余人??这倒是个义外之喜,方宁的脸上掠过淡淡的喜悦,只是很快就一闪而逝。并没有让蒋钦看见,却只假装顾做沉吟般想了一会方才对那蒋钦道:“常闻绿林好汉皆是义气过人之辈,为兄弟,可两肋插刀,今见公奕为兄弟,亦可弃富贵荣华于眼前,此方是大英雄也。如此豪情,汝有如此兄弟,而吾又何幸能得此忠义之士也。” “谢主公,蒋钦拜见主公。”见得方宁同意,蒋钦当下大喜,纳头便拜了,称了主公。 方宁收了蒋钦和周泰,任这二人为水军牙门将军,虽然只是一小小的偏将,可那也只是因为这二人亲近来投,方宁亦不好太搏了糜竺的面子,而给他弟弟糜芳难看。 只是军权这种东西,自然还是要掌在自己手上比较好。 所以,明面上虽然是安排蒋钦和周泰二人为牙门将,可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就凭糜芳那货,能压得住蒋钦和周泰这二头水上蛟龙? 被夺了水师大权,那也只是早晚的事情。 嗯。。。回头得给咋家那婆娘透个信儿,让他跟他大哥说一下,让糜竺去劝劝糜芳。此时的方宁内心之中正在细细的考虑着。 官场上的事情,同样也要夹入点私情在里面,只是明智的人是理智大于感情,而愚蠢的人却是感情大于理智,方宁虽然算不得多明智,但是至少他知道,在这种乱战的年代,当然是能者上才好。 若不然,就徐州那三万水师,整日花大把的钱粮养着,却只能在洪泽湖里养鱼,连下长江都不敢,要这种水师何用。 显了能挥这水师的作用,自然是让能者上的,可是糜芳又是自家二舅子,就他那能力,却只能让他下台,只是须得情面上也不好过,所以唯一的方法,自然是通过自家那婆娘去给糜竺透个气儿,以糜竺之聪明,自然能劝得糜芳主动退位的,这样,即让方宁好做人,又能让糜芳得了个好名声,还能得到方宁给的更实惠更适合于他的地位,两全齐美,自然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 终的一句话,也就看那糜芳这二舅子能否识相了,若不然,也别怪方宁心太狠,到时候弄得大家都难看才好。 让周泰和蒋钦二人打理训练徐州的水师,慢慢的接管水师大权,又告诉他们过个三五天后,方宁会亲自带着诸文武大将去看看那水师演练后,待打走了周泰和蒋钦,这边,方宁却又一时安静了下来。 正巧,至第二日午间时分,那青州的水师统领管承,亦是领着大军浩浩荡荡的一路顺水而来。 管承大军本就一直窝在海州湾地带,海州湾依算起来还是靠近东海国,属徐州地界的。所以才有,在方宁信出去没过几天,那管承就带着大军到了这的情况。 待得管承领着已经展到五千八人的水师,入住洪泽湖后,认了蒋钦和周泰这两水上蛟龙后,亦只得乖乖地交出了手上的兵权。把个大军给了这二人集体整训。 没得办法,管承,他当年也只是个海贼而已,能展到现在,做一方将军,手下领着几百条大船,其它大小牙舰无数的场面,那也都是方宁给的,若不然,就靠他,那是想也别想。 更何况,如今在这方水军大寨内,有了蒋钦和周泰这两个人后,管承想不交出兵权都难。 主要是斗不过这二人啊,没办法!!! ps:是蒋钦,意外吧,嘿嘿,现在在给一位给力点的都督人选,hoho!! 求一下收藏,金砖,出现给力人选,有赏不? 255 说都督,都督到 水战这种东西,不比6地上,讲究的东西有很多很多,要不然,刘表就凭着蔡瑁,张允这二个都不入流的人物,亦能称霸整个荆州。 就因为荆州内水域纵横,而恰好,刘表就有一支能征善战的水军,而且还有两位很懂得水战的将军。蔡瑁,张允。。。 此时的方宁,正在谋划着整个淮南,而如今淮南这一块大肥肉,里头却有刘表,曹操,刘备三头恶狼来抢食。 刘备,曹操,他们手上都是6上兵马,方宁现在手头上还有六七十万大军,倒也不怎么惧怕他们,而唯独刘表手上的那三万余水军。 这淮南之地,亦是水道纵横交错,若是没有水军护着,没有水军能顶住刘表那三万水师的袭击,试问方宁,又拿什么来守这淮南?拿什么去同刘表来争这淮南? 所以,水师,必须要有,而且还需要甚是精锐的水师,也因此,方宁才会放权让蒋钦和周泰二人,去训练这徐州的水师。 今天已经是第三天,正是方宁说好要来观察水师训练情况的日子。 并不是说蒋钦和周泰有多厉害,能三天就能训练出一支精锐水师来,从无到有,只三天,便是战神白起再世,亦是办不到的。 方宁只所以说三天就来检测,亦只是因为,这徐州的水师毕竟还是有些底子的,至少,那糜芳不是完全的一无是处。[..tw超多好看小说] 对于一些基本的,他们是知道的。 这么多年下来,便是真的是一群牛,也要全教会怎么踩直接去犁田了。 而蒋钦和周泰所需要做的,亦只是过来,掌握与熟悉这一支水师,然后,再这其中,参夹入一些他们自己的想法,以求能训练出真正的水上雄师来。 方宁,徐庶,陈宫,陈登,张辽,高顺,典韦,太史慈,徐盛,韩猛,蒋奇,孙礼,关平十数人,却是就这般弃了大寨,领了一小支人马,个个鲜衣怒马,飞也是的往洪泽湖上奔去。 却是方宁乖张,非要拉着所有大将同去观年那个水师演练。 这却也怪不得方宁,除了陈登外,其它人,包括徐庶在内,可能都不是很了解水师的战力到底是如何。像张辽,虽然已经是成名大将,可是,他毕竟是并州人,属纯正的北方人,让他马战,那绝对没有问题,可是若是问到水战,相信,张辽亦是一无所知,对于水战,到底有多大的战力,他们亦有可能完全的不知道。(..tw) 基于这一点,所以方宁才会乘现在暂时性的没有战事,而把所有大将都给拖了出来,以观演练。也好让他们知道些情况,了解下这水战的威力。 难得的,今天亦是个好天气,风和日丽的,方宁这一行人,踩着清晨的阳光,却正一路疾驰飞也是的往洪泽湖而去。 洪泽湖南端,其实靠淮凌县并不远,快马甚至于只要小半天就能赶到。 当方宁一行人赶到洪泽湖边时,却正是午时左右。那洪泽湖畔,此时,千帆林立,纵声吆喝,却也是一翻难得的景像,却是好不热闹。 “末将蒋钦,周泰拜见主公。。。”却是那一直在这湖泽湖上的蒋钦,周泰二人,见得那方宁与一坐大将奔了过来,便急急上得岸来,来迎接方宁。 “嗯,二位将军不用多礼,那糜都督呢?”抬头看了看四周,却是不见那糜芳,方宁倒是颇为有些奇怪。 “糜都督昨日自回彭城去了,说是去看主母。”却是一旁的周泰心直口快,见得方宁问起,便直说了出来,任是那蒋钦如何的挤眉弄眼,也是无济于事。 “哦,去彭城了。。。”轻吸了口气,方宁却是暗自恼怒于糜芳的不识大体,我都已经如此照顾你的面子了,竟然还这般不知进退。哼!!看来这糜芳心中还不服气,若再呱嗓,可别怪我不曾给你机会。 “请主公登船,看我等演练这水上蛟龙。”一旁的蒋钦暗自恼怒的瞪了一旁的周泰一眼,便转移了话题,把个方宁给让上船去。 毕竟这糜芳,和方宁之间,可都是亲舅关系,那是他们的家事,蒋钦,周泰他们只是个外将,对于方宁的家事,他们自然是不好说些什么。 “嗯,上船。。。”好在,方宁为主多年,这一点涵养还是有的,把这一份不快给压在了心底里,这边却就当先登上了那一艘三帆船,身后一众文武大将亦是6续的登上船来。 “公奕,开始吧。” “诺。。。主公坐稳了。”得了将令,蒋钦自也是不敢怠慢,大喝一声:“起锚,开船。。。。” 早有哨楼上的了望手,按着旗语打了出去,而在蒋钦这一艘船四周,诸大般亦是相继拔锚开启。 待得行至水深处,船平稳了下来。却见得那蒋钦立于楼船之上,一条条命令自他口中出,而那哨楼上的旗手,亦是跟着命令出一个个的旗语。 左右四周大船,乎而如鱼梭般穿插凿击,乎而如群鲨乱舞般,四面相围。大船千帆转,小舰透风走。楼般急令律,刺破万重浪。 这却是怎一个了得,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正不凑巧,方宁他们,除了陈登这个土生土长在水边的智士之外,其它人都是在看热闹,只见得那一艘艘大船小船儿,来回穿插,布布紧逼,倒也是似模是样。 方宁,亦不知道这演练到底算是成功,还是不成功。此刻的方宁,亦唯有安静地看着远处那来来回回如一条条青鱼般灵活穿梭于各处的大小船只。却是并不做任何的评价。 因为方宁并不知道怎么个去评价法,这一朝演练到底是好还是坏,他都不知道,你让他从和说起,唯有沉默不说话。 然而方宁不说话,却不代表别个不说话。 却只见得这时,猛然间自远处传得来一阵哈哈大笑声,“蒋公奕,莫不成你就只会耍这两个把式来骗骗方镇南乎。” 大笑声中,却见得自船左侧处,悠忽间,便自转出一船小乌篷船来,船很小,或许只能容得下二三个汉子。 只是,此刻,在那一艘小乌篷船的船头处,却正盘膝坐着一昂藏大汉来,浓眉大眼,却是生好好不威武。 哈,甘宁来了,周泰来了,蒋钦也来了,大伙给力的收藏打赏吧! 256 此方可称水师矣 确说,方宁自任命那蒋钦和周泰二人整训徐州水军,待得三日后,方宁领着帐下诸文武大将前去看水师演练。只是正看得不错时,猛不丁的也不知道从哪竟然突然钻出一艘小小的乌篷船来,那船上坐着一大汉,还没得得跟前,便自奚落起蒋钦来,显然,他跟蒋钦亦是颇多相熟的。 只是,看得此刻那蒋钦双脸已是变成了一片青紫色,双手间更是青筋暴跳,估计,若不是方宁这位主公在这,蒋钦绝对会直接跳下船去与那汉子狠狠地斗上一把的。 轻拍了拍蒋钦的肩膀,对着他露了个温和的笑容,方宁方才轻笑道:“却不知道眼前这位好汉是哪路英雄?” 却见得那一直有些懒散的汉子,此刻正努力的折过身来。不过你不要误会,他只是想再换个舒服点的坐姿而已 却听得那汉子一脸惬意的笑道:“不敢劳镇南将军过问,小人区区姓名,何足挂齿,今翻前来,却是只为揭穿蒋钦这水贼的面目,免得平白让镇南将军被他给骗了。嘿嘿。。。” 为了揭穿蒋钦的骗局?蒋钦他在骗我吗?有吗?呵呵,若是蒋钦他亦只能算是个没有真才实料的骗子的话,那咱倒是情愿让这种骗子多来一些。最好是越多越好,唉。。。这种骗子不好找啊。。 “甘兴霸,你这小贼,莫不是连个名字亦不敢让人知道?哼。。。”一旁的蒋钦终是忍不住怒骂出声。 “哈哈哈。。。”却见得那小乌篷船中的汉子,哈哈大笑间,却是突然站起身来,戟指朝着蒋钦讥笑道,“吾便是那锦帆贼甘宁又如何?却不像某人,会两手粗把式,亦敢来做将军,真不害臊耶?” “甘宁甘兴霸。。。”船上,方宁一声惊呼,这实在是太出人意料之外了,竟然没想到,眼前这汉子,竟然是甘宁甘兴霸。我勒个擦。。。。江东第一猛将啊。 “劳镇南将军过问,正是区区在下。” 看着眼前那装模做样的甘宁,蒋钦的无名怒火,却突然之间窜至胸口处,雄雄燃烧起来。 “甘兴霸,莫不要以为我蒋钦好欺,汝说我只知两手粗把式,汝却敢与我赌斗否?”立于船头的蒋钦,不由怒吼出声,以向甘宁挑战。 这不光是因为面子的问题,更是关乎到前程的问题,此时的主公就在自己身边,若是不好好表现一翻,又如何能够体现自己的价值。 “赌斗?哈。。。。”那甘宁仿佛是听到什么最好笑的笑话般,只听得那甘宁一阵哈哈大笑后方才道:“蒋钦你曾经亦是在这长江上混碗饭吃的人物,汝去向道上的兄弟打听打听,我甘兴霸何曾怕过与人赌斗?” “我只问你敢不敢跟我赌斗?”此时的蒋钦,却已经是满脸的寒霜。冷冷地注视着眼前那一个张狂的汉子。 “赌斗,如何赌,时间,地点你且告诉我。”甘宁对于那蒋钦的样子,倒是显得很是随意。几乎是直接无视了,仍然是那般一脸轻松样。 “你说我只知两手粗把式,我便拿这两手粗把式与你赌,我自帐下有五百兄弟,大船十艘,小舰三十二艘,来与你赌。时间,地点,就现在这洪泽湖上,当着我家主公的面,且让你看看,你口中说的那两手粗把式。” “哈。。。那感情啊,我便依你,我亦带兄弟五百人,大船十般,小舰三十二艘,来与你赌。只是这江湖规矩,赌斗却需设个彩头,方才有味道。” “你待如何?” “哈。。。如今当着方镇南的面,咋也明人不说暗话,咱也是来投奔镇南将军的,只是却被你这无赖子抢了先机,所以,这赌斗也很简单,输者为将,胜者为帅,却不知道镇南将军以为如何?”说完,甘宁却是把个双眼看着方宁。 也是,这大军中可不是儿戏,一军统帅可不是靠着赌输赢赌出来的,而是要靠功勋堆出来的。 只是此刻,若是方宁不答应,怕是甘宁这一员猛将,转身就会走的无影无踪,到时候再也找不着这种猛人了,更可悲的可能是,甘宁投靠了别人,而来跟着方宁做对,到那个时候,方宁那真的是连哭都没眼泪了。 所以,很自然的,方宁轻点了点头,就算是答应下了这一件事情来。 见得方宁同意,那甘宁亦不由得松了口气,哈哈大笑间,却见得那甘宁就这般立于船头处,猛然间提气开声,撮口一声长啸。 顿时,这一声长啸,声镇四野,传遍四面八方十余里水路。 转眼间,也不知道从何处,突然之间转出数十支大小船舰来,湖风吹起处,叮铃当啷之声不绝于耳,却不正是那名传于整个长江水域的锦帆贼的铃铛声。 而蒋钦这边,自也不甘落后,招得来原本随着蒋钦转投而来的徒众,聚于一处,双方箭拔驽张间,已是蓄势待。 “二位皆是当世人杰,伤了谁都是一种痛失,万望二位能点到即收。”见得二方皆已是准备妥当后,立于楼船上的方宁,亲点了点了,朗声道。 “遵主公令。。” “谢将军。。。宁自不会伤着这小样的。” “哼。。。”见得到了这个时候那甘宁亦还嘴上不饶人,蒋钦不由气极,一声怒哼,却是当先起了攻击。 这两支水军,都是常年在水中漂泊,做着无本买卖的,一身水上功夫,那自然是没得说了,而现在要比的,也无非就是个指挥若定,比拼的就是看双方指挥这一场大战的指挥人员在水师作战上的军事素养而已。 细腻的穿插,灵活的绞缠,快的围追堵截。 一个个花样,一样样别具一格的战术应用,只让在场的诸大将们看得如痴如醉,比起刚才蒋钦那演练的徐州水军,这两支战斗中的水军,方才叫做水师。 求收藏,求金砖,求打赏喽,嘿嘿,好多天没叫了,今天跑上来喊一声!! 257 副都督 双方都是五百人马,十艘大船,三十二艘小船,在这一片水域上,此刻,却正演绎着一场别开生面的战斗。 一方是甘宁的锦帆贼,一方却是随着蒋钦纵横于长江上多年的水寇。而双方的领军大将,甘宁悍勇难挡智略周全,而蒋钦指挥若定,武力亦是颇为不俗,围追堵截无所不用其极。 这一场好杀,可谓是真真正正的让所有人大开颜面,原来,水上,还可以这般战斗。 甘宁,蒋钦他们可都算是这长江上的悍匪,两伙人比拼的,也就是个大局胜负而已,至于细节上的,说实在话,二方的单兵作战能力,都是相当的强悍,而且,看其情况,倒也像是常年争斗的那种,对于彼此间都也是熟悉的很。 只是,终归是甘宁的悍勇,在甘宁轻自举刀,以长篙称住船身,只如一个撑竿人般,借着一撑之力,飞天而起,横渡三四条船,而直接跳上了蒋钦所在的大船,短兵相接间,以六十二个回合,力压蒋钦。 这只是方宁要求甘宁,蒋钦双方不得闹出人命,重伤的结果,若是可以像往常一样拼杀的话,以甘宁之勇,短兵相接,三十个回合,便能绝对格杀蒋钦,让蒋钦血溅当场。.tw[] 在以三艘大船,十一艘小船的强势胜出而结束了这一场战斗。蒋钦,在没有周泰这一员大将的支持下,终是顶不住甘宁这头真正的水上蛟龙,败,亦属正常。 “好。。。二位将军果然都是水上豪杰也,吾正愁我水师不兴,如今,有如此英雄来投,何愁那水师不一日化龙而腾于九天之上,戏于四海之间。”此时的方宁,那绝对是兴致大好啊,不曾想,今日这来一趟洪泽湖,观个水师演练,竟然能得到甘宁这般一员大将,你让方宁如何不高兴。 “甘宁,蒋钦,周泰听令。。。”立于船头处,方宁,却是直接轻吼出声。 “末将在。。。”甘宁,蒋钦,周泰三将,听得方宁这一声轻喝,皆知方宁是要下任命书了,皆是内心欢喜的应了一声,单膝跪于船头处,以听将令。 看着眼前三员大将,皆是水中蛟龙,想着自己的水师,在以后的日子里将纵横于整个江东,方宁的内心中,亦是颇为兴奋,只听得方宁肃声道:“甘宁,现任你为水军副都督,统领青徐二州水师三万四千,整合训练,三日后,下长江以征讨淮南袁逆。” “谢主公。。”一旁的甘宁,虽然没有得到那个水师都督的位置,但是他自也是知道,自己新来,主公能给自己一个副都督的位置,那已经是格外的提拔了。 看出甘宁的有些不满,方宁却是轻笑道:“兴霸莫不是觉得宁不曾实现诺言,食言而肥了?” 也是,刚还答应人家,谁胜谁便是水军都督的来着,现在倒好,这才开始,就失信于人。 “原徐州水师都督糜芳糜将军,这几日却是回彭城养伤去了,这水师大营,却需甘将军这位副都督看着才好。”这个时候,能站出为说话以替方宁解围的,也就只有徐庶这位老军师了。 “糜芳。。哼!”常年在长江这一条水路上漂,甘宁又岂会不知道这徐州水师都督是糜芳那货。故此,听到糜芳这人时,甘宁大是不屑的轻哼了声。 也是,就糜芳这人,论武艺,在甘宁手上,怕是走不出一个回合,论水上统兵作战能力,怕是也是斗不过甘宁,被甘宁鄙视了,那也正常。 只是如今,听得那徐庶的意思,似乎也就是告诉他,如今那糜芳只是挂着个水师都督的名号而已,你现在是副都督,掌着整个水师大营,想要爬上去,就看你的战功了。 如此浅显直白的话,就看此时甘宁那一声冷哼中,那眼眸中闪过的点点寒光,方宁却是担心,若是那糜芳有个不识好歹,怕是到时候怎么个死法的都不知道。 甘宁本就是水道上的蛟龙,常年混于长江上,杀人如麻,区区糜芳,相信甘宁杀得来,亦只如杀只小鸡般容易。 “唉。。。也罢。。也罢,为了免得我家里那婆娘怨我,看来某家又要当一回恶人了。”看着甘宁眼中那丝丝点点的冰冷杀机,方宁不由在内心里暗自叹了口气。咋每回都让自己去当这小人的呢,唉!!! 不过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怎么说那糜竺也是对自己有大恩的,更何况还有糜贞这一层关系,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不是,自己就当再当一回恶人,也好把个糜芳给救下来,也为这整个水师大营免得起了内哄,而毁了这一支水师,只希望着他能明白咱的苦心,莫要再恨我夺了他的大权才好。 当下却见得方宁轻笑道:“兴霸却是不知,那糜芳将军,因受了战伤,自回彭城养伤去了,这水师一时又脱不得人,某家便直接接手这水师都督一职。如今任兴霸为这水师副都督,这水师大营却全托于兴霸了,至于何时能总管这青徐二州三万四千水师,却就要看兴霸你的了!” “定不负明公所托。。。”直到此刻,听到方宁如此一方,甘宁方才算是大为开怀。 方宁这话的意思,明摆着就是告诉甘宁,这水师都督的位置,现在暂时是我监管着,只看你的能力表现,若是战功够,这都督的位置自然是你的。我只是个暂时的。 方宁为都督与糜芳为都督,这两者间的差距那是完全不在同一个层面上的,这并不是说方宁在水战能力上就比糜芳强多少,而是说他们的名义上的不同。 方宁是主公,这整支大军都是他的,如今他亲自挂帅自任为都督,与糜芳这个二流胚子做都督,那结果将会是完全的两样。 咱也算是破了六十万大关了,关山一直在努力,就看各位给力的书友们了。十点后还有一更,十二点后再一更,求金砖打赏。。!! 258 直下淮南 “嗯。(..tw无弹窗广告)。。。那便如此吧,周泰,蒋钦听令。。”安定住甘宁后,方宁又转身对着那周泰,蒋钦道:“二位将军以为,我如此安排,可否妥当?” 其实方宁这般一问,其意思无非也就是个问问他二人,可曾服了那甘宁为都督,顶在他们头上。 呵,甘宁为都督,就周泰,蒋钦二人,他们这一股水匪,在长江上,都不知道与甘宁这锦帆贼斗过了多少回,二方都是知根知底,谁也胜不了谁,如此试问他们能服吗?能服他才怪。 只是如今大势如此,刚刚一场比斗,也却实是蒋钦输了,没得办法,蒋钦倒也是条汉子,暗自咬了咬牙,闷声道:“末将愿赌服输,今日技不如人,输也输得直白,末将愿服。” 见得蒋钦这位带头大哥都服了,周泰自然也是闷声闷气的道了声服了。只是看他们二人眼中那丝丝闪过的那不服气的眼神,便知道,这事儿啊,怕还真是没完。 “也罢,想二位将军,必是心有不甘,我却也给二位将军一个机会,现任你二人为牙船偏将,位只比那副都督低上一级,这都督之位,我却就先任着,谁若与我先下得淮南,谁便是这一方都督。三位将军以为如何?”却是方宁见得蒋钦,周泰二人的眼神,一则,怕他们三人,祸起萧墙,到时候大将没招得,反倒把他个水师给毁了。二则,这却也是个让他竞争的意思。 水师都督之位只有一个,谁若够强,谁就上,这就如那弱肉强食一个道理。而此时的方宁,却是要灌输给他们一个能者上的慨念。 “谢明公。。”蒋钦,周泰二人自是喜笑颜开,大为欢乐。方宁已经如此礼遇他们,给他们机会,若是他们还不自知,那便是真的太不识抬举了。 立于一旁的甘宁,亦是轻声应了,两眼一阵挑衅的看着蒋钦,周泰二人。只是,周泰,蒋钦二人,与那甘宁早在那长江上都不知道联手斗过多少回了,自也是不惧他甘兴霸多少的。 “如此,水师三日后,可与6路同进兵淮南矣!”见得大事已定,方宁自是哈哈大笑,乐而开怀。 位置我已经给你们定下来了,方宁属意的水师大都督人选自然是甘宁,虽然甘宁亦算不得是个最合适的人选,但现在方宁手头上,也只有甘宁是最合适不过的。 可是,蒋钦,周泰二将也是新近来投,而且比之甘宁来得更早,方宁自是不能寒了这二员大将的心,便也给了他们个机会,只希望以后,甘宁能有慢慢的凭自己的能力,彻底的收服了蒋钦,周泰这二员虎将,好让这二人真正的佩服于他。 当然,这种事情,自然也不是方宁所需要去操心的。他是做主公的,只需要安排好就可以了。 “何需三日之多,宁恳请主公将令,明日起船,直入长江。”听得方宁让他们三日后出兵,那甘宁却是满脸自信的直说明日就可以拔营开船而去。 “明日,兴霸何出此言?”方宁却是大为奇怪,若不是看在我在这里,估计,你连今天就拔营开船这种话都能说出来吧。 没待得甘宁开口,一旁的陈登亦是接口道:“主公明见,徐州水师,自陶谦入主徐州时便自建军,到如今成军早以十六七年余,水战之法,早已通晓,落得如今这般地步,亦唯缺一位善战之将军尔,今有甘,蒋,周三位将军,此时水军若能入得长江域,必能绽放一大异彩。” 陈登他本就是这徐州本地人士,其父陈圭更是早在汉桓灵二帝之时便为这广陵太守,对于这一对水师的建立成军,到如今这般地步,其中曲折,可谓是一清二楚的。 一旁的甘宁遥遥朝陈宫一把拳,算是谢了他的美言,当下亦朗声道:“宁所以如此,一则也是因这水师成建经年,不缺经验,亦不缺少对战之妙招,唯缺少大战血气滋润而已。二则,末将早年在长江淮南水域游荡时,道上尚有许多路英雄人物,只埋没于绿林水道之中,若能招得来,足抵十万雄兵矣。” “好,兴霸即为副都督,统领这三万四千余水师,吾自与你临时决断之权,也好让你能便宜行事,你看如何?” “谢主公。。。”。方宁如此大胆的放权于一个新投的将领,而且其人刚刚还只是个水贼,试问,这又如何不让甘宁心中大是感慨,有如此主公,又如此信任于我,若不做出一翻惊天伟业来,试问甘宁心中,又如何能平复得下这一丝感激之情。 既然,甘宁这边的水师明日就拔锚出船而下长江,把大军交给了甘宁,蒋钦他们,方宁自然也就放心于水路之上了,而水师已经开拔,方宁6路这边自然也是不能再停的了, 当日下午方宁领着众文武大将,回了淮凌城外的大营后,便聚将升帐以议出兵事宜。 大帐上,方宁安然上座,左边,徐庶,陈宫,陈登三位军师,尚有高顺这员老成谋国之大将,再加上徐盛,关平,孙礼这三员小将,数人同列为一列。 右边,以张辽为,下边有太史慈,典韦,韩猛,蒋奇五将。 双眼轻扫过在座诸将,方宁当下朗声道:“淮南袁术,大逆不道,今奉大义以征讨淮南,诸将听令。。。,命太史慈为先锋,领大军八千,兵进淮南。可着水师相辅,直下淮水,以击钟离,义成。” “诺。。。” “元龙,令你带上徐盛,关平,孙礼三员小将领大军五万,与太史慈合力,与我拿下阴陵如何?。” 阴陵乃是原本的淮南郡治所所在,只是后来因为袁术把个治所搬进了寿春城,所以才把个阴陵县给空了出来,可是,阴陵乃是大城,这无可厚非的。 “定不让主公失望。” 有大将甘宁,外加上太史慈,蒋钦,周泰,还有徐盛,孙礼,关平,这七八员大将,又有水师相助,相信,以陈登之智,拿下阴陵足矣。 求一下收藏! 259 大风起兮卷 淮南 只所以会亲点陈登为这一路中军统帅,却是因为再这所有人里面,除了甘宁,蒋钦这两员大将外,估计也就只有陈登是最善于水战的了。(..tw)而淮郡郡的钟离,义成,当涂,下蔡,四个大县,却全都是紧挨着淮水,以水师之利,连下这四城,足矣。 而下了这四个城,在正北面豫州有可能袭来的曹操,刘备大军,便不足为虑了,有淮水以为壁,有水师以为利,就刘备,曹操他们的大军,怕是只剩飞天而入淮南这一条路了。 这时的方宁,却已经打着要独吞淮南这块宝地,而开始阻拦曹操他们的步伐了。 “嗯。。。”轻点了点头,示意陈登坐下后,方宁却把个眼光对准了张辽,当下朗声道:“张辽,我自任你为先锋,领狼骑军三万,乘元龙这边大闹阴陵时,你引军阴袭合肥,定要一举而定功。” 一旁的张辽悭然起身朗声道:“末将愿立军令状,若不拿下合肥,定拿头来见主公。” 方宁微微一愣,却是转而哈哈大笑道:“军令状我这没有,庆功酒却有许多,只待文远你回来饮酒。(..tw无弹窗广告)” 合肥城高墙厚的,张辽带着三万骑兵去,虽然是偷袭这种事儿,可是,这谁又能说得准,战场上风云变幻莫测,若是真一个不准,那军令状立了下去,你还真让方宁把个张辽给砍了脑袋啊? 当然不能,所以,方宁只有打了个哈哈,把个这事儿给扯了过去。 “谢主公。末将定在合肥城中敬等主公的庆功酒。” “高顺,我令你领韩猛,蒋奇二将,引步卒五万,一路急行,随后而至合肥,待攻下合肥后,紧守合肥之地,以防庐江刘备大军。”末了又加了一句,“我便让军师公台一并随你大军防守。” “诺。。。”身后,高顺,韩猛,蒋奇,陈宫四人亦起身,领了将令。 见得诸事皆分派以已,方宁便自席间站了起来,以止视左右,朗声喝道:“三日后,我自引大军七万,以为后军,兵进淮南,望诸将士用命,努力拿下淮南之地。” “诺。。。”堂上诸将,皆起声起声回应,以壮声势。 方宁这边一通将令下去,数十万大军开拔,往淮南之地涌去。(..tw无弹窗广告)这且不说他,只说曹操,刘备,刘表三路联军,曹操那一路,被袁术引着纪灵,张勋,雷薄,陈兰,陈纪共五路大军给逼出淮南之地去后。便就退守汝阴县,想着先去与那刘备弄些甜头先。 因为曹操看着是领了近十五万大军,可是,此刻,他大军中却已经没军粮了,唉!没得办法,兖州自遭了蝗灾,是颗粒无收的,而后曹操又接手了整个司隶三辅之地,看着是曹操接收了如此大一个地盘儿,可是这一块地,从董卓起,再到郭汜,李傕他们身上,早就被郭汜,李傕他们这一帮只知到索取与破坏而不知道生产的杂种们给败坏完了。 等到了曹操手上的时候,这一块地儿,却还需要舍下许多粮食以为救济,以图恢复这一块地儿的生产。 到得如今,他能领着大军出征,那已经算是逼得没办法的事儿了,没办法,要是曹操领着大军出征,多少还能抢得些粮食,这样也能减轻点兖州的负担,可是若是就这般领着十几万大军窝在兖州不出门,那却是什么也都得不到的,还得空耗许多粮食养着兵马。这却是曹操所不愿看到的。 如今没粮食了,而大军又没在预计的时间内抢到足够的军粮,曹操只得跑到汝南去问刘备要些粮食了,一边又去信荆州刘表处,让他看在同是同盟的份上,整点粮食过来让他曹操先度度日子。 其实,刘备也不好过,他也是刚接手豫州没多久,又新招了近十万的大军,他哪还有多余的钱粮可给曹操,好在,他最近占着张飞,赵云之勇,在庐江郡这一块地儿狠捞了许多,倒也勉强能挤出点,周济一下曹操的。 只是,这好日子,也就到此为止了,因为,纪灵这个淮南第一大将,自打退了曹操后,在袁术的任命下,亦领着大军,并上将雷薄,陈纪,陈兰一起,杀往庐江郡而来,只为接应此时占据着庐江郡死守的刘勋。 并不是说刘备有多怕纪灵,他帐下自有张飞,赵云这等万人敌,区区纪灵,他刘备还真没怎么放在眼里,可是为题是,现在淮南这一块肥肉,可不是他刘备在吃,而是四个人。 纪灵领着十数万大军来,刘备又怎么会去跟他死磕。 更何况,现在整个庐江郡,除了舒县以南的居巢、皖县,临湖,湘安这几个大县之外,其它在舒县以北所有县,早就被刘备领着大军给犁了三五回了,怕是有一粒糙米也都被刘备给刮走了。 庐江已经没多少油水好捞了,谁愿意再去跟你抢啊? 所以,很自然的,纪灵一来,刘备亦是领着大军退出了庐江郡,而退回了汝南修整大军去了。 三路大军,最后也只剩下了个刘表。 此次刘表来的领军大将不出意外,就是蔡瑁,张允,黄祖这三位,蔡瑁为大都督,张允为水军副都督,黄祖为6路大军副都督。 如今的他们却正在努力的攻取着蕲春郡。 以蔡瑁,张允,黄祖三人,还领着近十万的大军来攻这小小的一个蕲春郡,竟然差不多半个多月,才攻到这寻阳城下,唉真不知道是说蔡瑁他们无能,还是说那蕲春守将厉害。 其实现在守在蕲春里的人,却是阎象这个文官。 阎象乃是袁术帐下第一智士,被袁术提为仲家丞相一位上,可是,因为阎象提出让袁术缓称王,高积粮的策略,而被袁术所不喜,直接把个阎象给打入了冷宫之中,再不见起用。 心灰意冷之下,阎象自己却寻了个由头,转而当起这小小的蕲春郡太守来了。 却正好,战事一起,阎象,领着大军,死死地守着这个重要城池——寻阳城。 260 破败 说这寻阳城乃是整个淮南地界的西屏障那亦不曾多说了半分。 淮南之地,只所以会如此富有,成为一个渔米之乡,膏腴之地,这不光是因为长江这个关系,更因为大别山区,就坐落在淮南之地上。 因为大别山,而使得淮南之地,每年从长江口处吹得来的暖风,到了这儿,经得大别山,便就打了个转儿又回过头来,所以,淮南地界一年四季里有三个季几乎都是温暖如春,如此好地利又如何不可能会是年年风调雨顺,五谷丰登的。 而这寻阳城,却正好处在大别山的最末端,又临近澎蠡湖,左靠着大别山,右有澎蠡湖以为屏障。而这寻阳城,却就卡在这两个天然屏障中间,试问,如此险地,又如何不能算是一个重城,又如何不能算是淮南极西的关口。 守城这种事情,不比野战,以阎象之智,任你蔡瑁,张允再是如何了得,仗着寻阳城高墙厚,守城物资足备,又兵力充足的情况下,倒也不惧那蔡瑁,张允他们的攻打。 更何况,这寻阳城内,也不是没领军大将,这不是还有个杨大将嘛。 文武搭配就如同是男女搭配一样,干起活来,那绝对是不会累的,反而更是见效率和成绩。(..tw) 虽然现在已经被黄祖带兵去把个蕲春郡都给平了,但是,只要阎象窝在这寻阳城内守着,只要这寻阳城不失,任你蔡瑁再厉害,怕也是从6路上打不进去了。 二方一时焦着,且不去说那蔡瑁,张允他们正商议着从水路阴袭于寻阳城后。只说太史慈这边。 他自领了方宁将令后,便快马随着方宁传下去的信使直至洪泽湖水师大营处去。自寻了那甘宁,蒋钦周泰他们问策去了。 好今要兵近淮南,而且那淮南郡的钟离,义成,当涂,下蔡四县,皆是就靠在淮水之畔,若以水师相袭,不说能一举而定全功,但至少亦能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 其实有很多时候,一个领军大将,要的并不是什么万胜的机会,而只需要有这般一个出其不意的契机而已。 有这般一个契机,一个顶级大将,足以改变一整场战局。 而正凑巧,太史慈就是这般一个顶级大将。 他今次来这水师大营,就是为了能寻得这般一个让人出其不意的契机的。 老远处,太史慈,便看到那甘宁正在一艘楼般的甲板上演练武艺,在这烈日当头之下,却见得那甘宁,一把紫背鱼鳞刀舞得开来,只看到在那甲板上,只留下一地的雪亮刀光。 在阳光的照射下,片片森冷的刀影闪烁于其间,只让人看得一眼,便觉得一片冰寒,果然是好身手,好将才也。 如此,直待得一柱香功夫,方才见得甲板上那刀光逐渐敛去,露出里面的甘宁来。 “啪啪。。。”岸边,太史慈却就这般骑于马上,轻拍双手,由衷的赞叹道:“甘将军文武双全,主公任为水军大都督,果然是名副其实也。” “劳太史将军久候了,且上船来与我同饮一杯如何?”见得是太史慈来,甘宁自也是不敢怠慢,忙要把个太史慈让入船中来。 太史慈乃是除方悦外的第二老臣战将,更何况,他的武艺兵法谋略,亦是当得一个大将之才,比之张辽,甘宁,在武艺上或许会有些不如,可是若论兵法谋略,便是此时的甘宁,亦是要甘败下风的。 君不见自中平二年起,太史慈武定济南国后,便一直被方宁委以镇守济南国之重任,却是把整个青州以北的门户都交给了太史慈手上。 到如今,太史慈连年征战四方,在张辽没有来之前,可是方宁手上唯一一个马上统帅,马下太守的全才型大才。 如今若不是因为张辽风头大甚,怕是整个方宁军中,亦只有太史慈一个人战功最是卓绝了。甘宁如今虽已为水师都督,可是比之太史慈,甘宁亦是不敢太过于放肆的。 “哈哈,酒我便不喝了,此次来,却是有大事与甘将军相商也。”太史慈倒也不客气,下得马来,着一小舟,便翻身上了甘宁那一艘大船来。 当着甘宁的面,太史慈倒也不去拐弯绕角的,却是直接道:“不知蒋钦、周泰二位将军何在,吾今来乃是奉主公将令特来与诸位商议兵进淮南之大事也。” “哦,兵进淮南?主公终于是要兵了?”听得太史慈说已经接了方宁将令,而今都让太史慈来通知于他甘宁了,怕是咱水师建功利业之时就要到了。 却见得那甘宁两眼放光,兴致勃勃的道:“太史将军稍待,我这便换蒋钦,周泰二人来此。” 转了身出去吩咐了一声,自有帐下小校士卒的,开了快船去把个蒋钦,周泰二人叫得来,甘宁这边却是与太史慈唠上一些家常,也算是增进一下彼此的感情。 不一会儿,那蒋钦,周泰二人,亦是相继而至。 待得四人落坐后,太史慈方才道:“某奉主公将令,此次来,却是来寻诸位将军的水师协助与我6路大军同取淮南郡的钟离,义成,当涂,下蔡四县。” “这四县皆靠近淮水,取之当为我大军以北之屏障,以阻汝南之刘备,曹操大军,所以,此四县,必须掌握在我们手中,不知三位将军,有何妙策?” 几案上,甘宁,蒋钦,周泰三将,正看着摆于几案上的那一副简易的地图,目光随着太史慈的移动而移动。 “钟离。。。义成,当涂。。。下蔡。。。”一旁的蒋钦喃呢了几声,却是轻笑道:“这却容易,今我水师有三万四千众,然楼船却有五六百艘之多,足以装得下五六万大军,我们便匀一些给太史将军,至时我大军皆从水路上走,四个大县,钦与幼平各取一县,甘将军与太史将军亦各取一县,如何?” 这却也是蒋钦因为比之甘宁更早投方宁,而今反倒屈居于甘宁之下,大是心有不服,想着能再战斗中取得战功,而给扳回一局来。 毕竟,当初方宁可是说过,这水师大都督的位置可是没定的,谁若战功卓越,谁便为这水师大都督的。 看来庞统的呼声很高啊,嘿嘿,那收,一定收,嘎嘎!!! 261 震惊淮南 “你我四将,一人一县,这却是感情好,某家也同意了,不知太史将军以为如何?”见得蒋钦那挑衅的眼光,甘宁全没在意的就答应了下来,只是如今这次战事,主战的仍然是太史慈和后头跟进的陈登,而甘宁他们这一帮子水师,也只是去协助他们而已。.tw[] 见得甘宁与蒋钦之间,那暗生的丝丝挑衅,太史慈不由暗自的皱了皱眉,当下朗声道:“我军此次兵进淮南,主公所定下的却是要兵取阴陵县,这钟离,义成,当涂,下蔡四县,却只是我与军师商议后而定下之策。亦必须拿下,且需紧守住此道,以防淮北刘备,曹操大军再入淮南,却不知道诸位将军以为如何?” “取阴陵?”又细看了看地图,蒋钦却是大为不解的问道,“阴陵乃原淮南郡治地,城高墙厚,又不像钟离,义成等县般有水利可占,要攻打阴陵,全需硬打,若半月内未攻破阴陵县,必为袁术援军所累,如此吃力不讨好之举,却是为何要攻打阴陵?” 对于蒋钦的问话,太史慈却并未做何回答,只轻描淡写的回了句蒋钦道:“这却非蒋将军所需知道的了,主公之意,便是定下取阴陵之意。” “未将不敢。”既然是方宁定下的,他这个小将,自然是不敢置疑,又见得太史慈语气中隐隐有不快之意,便自退于一边,暗自寻思去了。 见得三将已是无异议,当下太史慈拍板道:“我水师即有大小楼船五六百艘,足以装得下六万大军,如此,我便作主,此次兵进淮南,水师调大小楼船六百艘,载水师三万,我自回大营调大军三万于此,连夜出,一并儿运往淮南。诸位将军以为如何?” “诺。。。”诸将接了命令,待得送走了太史慈后,便自忙碌起来。 明日要起军逆淮水而上远征淮南,他们自然需要好好打理一下。 且说太史慈这边辞别了甘宁等人,拍马又跑进了淮陵去,把个其中事情与陈登一商量,倒是让陈登对那蒋钦多少有些瓜目相看起来,一方水贼,能有如此武艺,还有如此谋略,倒也算是一个合格的大将之才了,遂也大是同意了蒋钦之计。 一通将令下去,太史慈亲自调兵三万,奔往洪泽湖以入大小楼船中去。 待得一切安排,大船真正可以的时候,却都早已是霞云满天,日影西垂之时,但这却并不怕些什么,水路不比6路,在水路上,他们有足够多的方法来辨认出方向,而不用怕说船会走错水路。 乘着天色尚未黑之时,大船却是即刻拔营,逆淮水而上,一路无话。 大船虽是逆水而上,可是,亦能一日行个数百里之遥,比之6路上靠着两腿跑路,那是不知道要快了多少倍。 不过三五日水程,便遥遥望见那钟离县。 钟离,义成,当涂,下蔡四个县,因靠近淮水之故,所以,县内人口众多,而且城内人民也颇是富有,城高墙厚间,因靠着淮水之故,所以,在安全上,倒也是颇为不错的。 所谓成也淮河,败也淮河,这四个大县,依占着淮水之利而兴起,也因为淮水之利,而让他们可以高枕无忧,可是,如今,他们却也因为淮水之故,而被人从淮水上攻打,却是一点脾气都没有。 当初说好四个县四将一人取一个时,这钟离第一县却是被那蒋钦给定了下来,如今蒋钦自领着几千水师并几千步卒,乘其不备,一举而杀上城头处,以蒋钦之勇武,区区钟离县,又没有准备之下,连个像样的人出来顶一下都没有,只花了三个时辰都不到,这么一个富得流油的大县,便被蒋钦给夺了下来。 待得蒋钦攻下县衙,又出榜以安定民心,做各各地防守后,蒋钦自将战报于淮陵方宁处,以表战功。 蒋钦这吃的这第一锅肉,咱且不去说他,当初定下四人各取一个县后,便是商议着一人领一路人马上路。 在过钟离时,太史慈,周泰,甘宁三人,却是直接撇下蒋钦,各自领着军马往前去了。 若是连这小小的一个钟离都取不下来,那蒋钦也不用再去称什么大将了,自己跳淮河里去就不要出来了。 当然,却也是太史慈,甘宁他们了解蒋钦的能力,知道以蒋钦之能,又带了如此多的大军去,区区钟离县,守兵不过千,又有楼船之利,还攻不破的话,那真的没道理可以讲了。 沿淮水第二个大县便是义成县,这义成,却是周泰选中了。攻这义成,更是容易。 这义成因处在淮水的一条支流上,一县二个面都是靠着水路来防守的,没得半点城墙。这对于周泰这一个猛男来说,只如是完全不设防的花姑娘般,一扑上去就给推倒了。 剩下当涂是归太史慈,下蔡归甘宁。这二个县,除了那下蔡处有袁术的儿子袁胤在哪里稍微顶了一下后,其它地方,实在是没有半点阻拦可言。 说来那下蔡亦是个大县,当初为挡兖该片曹操大军时,袁术亲自领军至义成,当涂二县,而又让自己的儿子袁胤镇守下蔡,以防曹操流军往这边过来偷袭寿春城。 后来曹操被袁术帐下七八位大将领着大军给逼出淮南地界后,袁术自退回了寿春城,而他这个儿子,却暂时被他留在了这下蔡。 甘宁来攻打这下蔡时,可怜那袁胤那个时候都还不知道在哪个女人的肚皮上辛勤耕耘着呢,后来在城将破之时,这袁胤才一脸慌张的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跑了出来,却是差点就被眼尖的甘宁给一箭射个对穿。 好在这小子也长命不该绝于此,只被一箭射穿了整个小腿。一瘸一拐的,爬上马去,也顾不得这下蔡县了,灰溜溜的便逃回了寿春城报告他老子去了。 欢迎镗爷,虾米你们的顶力支持,小山同志将一力钻心,以最好的状态出出最佳的书,努力回报你们,嘿嘿 262 同攻 四县既已被拿下,甘宁做为水师都督,这一条淮河天险,自然就只能让甘宁的水师来守了。 四个大县,太史慈当初带出来时,可是足足带了三万步卒,如此一平分下来,一县足足留有二千余名步卒相守。再加上甘宁那三万的水军,守这四县,那是错错有余了。 且说,陈登那边,在太史慈与甘宁的水师相继上路后,陈登,亦是整合了大军,带上徐盛,关平,孙礼三员小将,并两万大军,一路摭摭掩掩的便往这阴陵县奔来。 水路虽然要比走6路快,可是,到得如今,早已过去了这么多天,陈登却是早已到达了这阴陵城外。 小小的土坡前,陈登,太史慈,徐盛,孙礼,关平,五人却正安座于马上,正仔细地打量着眼前的阴陵城。 阴陵城高而墙厚,做为曾经的淮南郡治所所在,他有着足够的骄傲的本钱。强攻阴陵郡,那绝对不是一个最好的选择,以陈登之智,又如何会去做这种莽夫般的事情出来。 陈登却也是一点也不着急,因为陈登在等,在等一个机会。一个可以让他入得城的机会。 相信这个机会已经不远了,因为就刚今天早上,有信使急急的跑进了这阴陵城。 使者带来的,却是从寿春袁术处传来的圣旨,因为袁术已经得到了他靠近淮水的四个县相继失陷的消息。 那四个县,依着淮水,却正是淮南郡的最好屏障,只要死死守住这四个县,任是淮河以背的其它诸候怎么个攻法,也打不进他的淮南来。 只是如今,这四个县转眼间就失去了,这就有如突然之间把袁术身上所有的防御都扒光光而任别人宰杀了般,你让袁术如何能不害怕,如何能不恼羞成怒。 其实圣旨的意思很明白,就是要这阴陵城出兵夺回义成,钟离,当涂三个县。 圣旨一下,阴陵城守将不敢不从,只得点齐了兵马,刻日兴兵出城而去。 看着眼前那一队浩浩荡荡的袁术大军,从阴陵城而出,径奔那当涂而去,天可怜见,陈登等他们出那淮陵城,可是等了足足有二三天之久,那可是连眼珠子都差点给等掉下一来了。 好在,这个时候,那阴陵城内,果然不负陈登所望,果然出兵而去了。 见得那阴陵城大军以远去,陈登迅吩咐下去道:“徐盛,你去引一众士族,着袁术军服,只待得太史将军追来时,你便假装战败,惊慌失措而败往阴陵城中去。只待诈开那阴陵城城门,便算是你大功一件。” “诺。。。” “太史慈,你引精骑五千,假意追击徐盛,以逼迫那阴陵城内守将无暇分辨徐盛大军是敌是友。” “诺。。。” “孙礼,我且与你兵马三千,你去多制旌旗物什,尽量多让士卒分散开来,以造成是万余兵马行经的样子,一路造势,且在阴陵城外三十里处安营扎寨。” “诺。。。” 三将皆听令而去,唯关平被陈登给留了下来,此时的关平,年早已过了十六七,更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了,可是,他的心性,却并不见得如何的沉稳,比起与他同龄的孙礼来,沉稳上那是大有不如,更不用说从小受苦的徐盛了。 此时,见得与自己同来的孙礼,徐盛二员小将都各自领了将令而去,偏就自己还处在这里,自是万分郁闷,遂出声弱弱地问道:“军师,小将还在这里,你是不是把我给忘记了?” “哈。。。”陈登倒是被关平这一句话给逗乐了,当下却是满脸含笑道:“关小将军莫要关着,你不曾见得我身边亦只有留你一将了嘛,这却是要送你份大功的。” “他们都领着军马上战场上去了,唯独剩我一人在这里,却不知道这大功又在哪里?” “我自身后尚有数万士卒,当需摆开阵势以冲阵,留下关小将军,却就是为了让关小将军做那将军之事,莫不是关小将军准备让我登以这文弱之身亲领大军,身临战阵?” “军师此话当真?”关平听得陈登这话,又见得陈登一脸含笑的点了点头,当下不由大为开怀。 紧紧地握住手上的长刀,心里头却是充满了激动。他可是知道,就在他身后,足足还有四万左右的大军呢,一次能领着四万大军,而且还是摆开阵势,准备着冲阵的,想想那种热血的撕杀,战场上的刀光剑影。关平的血便觉得满是一片沸腾。 “哪能让军师亲自上阵杀敌,小将定当代劳。” 这边陈登待安顿了关平,只让关平下去做好准备后,只待得过了半个时辰余,忽闻阵阵如闷雷般的马蹄声响起,间或夹杂着一两声的惨叫声。 却见得,自那远处,此刻,却正有一大郡骑兵奔杀而至,打一大大的“太史”二字大旗,前先一将,更是勇武无匹,在他前面的敌人,只挥挥手上长枪,便能杀倒一片。 而在他前面,被这一伙骑兵追得丢盔弃甲的,却正打着老大一个“袁”字大旗,却不正是那太史慈领着骑兵追杀这一伙袁军嘛。 “快开城门,我们被偷袭了。。。” “徐州精兵杀过来了。。。” “放箭,快放箭射死这群该死的骑兵。。。” 跑在前头的袁军士卒,此刻,却是不要命般,一个个放声呐喊着,只让阴陵城头上那些士卒开城门。 城楼上,阴陵的守城大将,却正来回的踱步,挣扎着,到底是要不要开城门。 因为,他凭着城楼的高度,已经看到在远处,此时,正有大片烟尘飞起,片片旌旗在阳光的照射下,亦是看得明白,虽然还不知道是哪路大军,但看他们皆是从东面而来,想来,亦不会是阴陵城的援军,八成就是那徐州精兵。 或许,眼前这一伙骑兵,就是他们的先头部队。 或许,这些先头部队,在刚才城外,就正好碰上了他们阴陵城去攻打当涂县的大军,双方大战了一场,而因为对方都是骑兵,所以才勉强逃了出来。 或许,眼前这一个个衣衫褴褛,满面污垢的士卒,真的就是我袁家士卒。 我应该乘那徐州步卒大军还没有到时,便大开城门,把自家大军给放进来,只要以箭阵射住阵角,相信,这一伙骑卒,亦是没有办法的。 对,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何况,看城外,足有好几千自家大军呢。 263 陈登妙计破阴陵 或许,陈登这种简单的计谋,也就是因为知道这阴陵城内没得什么有能力的大将,有此小计已经足够骗倒这阴陵城内所有人了吧。所以,直到现在,这一切,都仍然按着陈登所安排的方向走去。 阴陵城北大门,此时正吱吱呀呀地分开了一余细缝来,城内早有士卒奔涌了出来,把个那被太史慈追得上天无路,下地无门的败军给接进了进内。 那身后的追来的骑兵,显然是顾忌于城楼上的弓箭手,却是只能停在远处,而不敢靠近。 看着那数千败军鱼贯而入,被一个个放进了城门内,城楼上的守将,不无大是得意。咱这一手做的那是相当的漂亮啊,直接就救了几千兄弟呢,这会,相信,他一定还正在盘算着这功劳到底有多大,到底是够不够他转正的呢。 唉,也都不知道是这守将太傻,还是这守将太强大了。 这阴陵大军奔出去攻打当涂,前前后后一起也不过三五个时辰,可是,这会,就这般凑巧,让他们给碰上了徐州骑兵的偷袭。而且就数千大军的一起败了回来。 一个阴陵城,出去攻打当涂县,一起也只不过派出六七千大军去,这一会败回来,竟然还有三四千之数,而且不是零零散散的而是整伙的败退回来。(..tw)。。。 这都看不出其中的疑点来,还沾沾自喜的告诉自己,这一次功劳怕是大大地有,唉,真不知道应该说这守将点什么好了。 这败退回城的当然不可能是什么袁术的败军,而是徐盛,此时的徐盛大军,已经入得了城门内。 蓦然间,却就正在这时,却听得那败军中传得来一声大喝:“建功立业就在此时,诸将士还不随我杀。。” “轰”的一声,却见得那一支败退入城的大军,此刻,确突然之间爆而起,见得袁术士兵就杀。 那当先的徐盛,更是持着一把单刀,领着几队士卒,飞也似的,把个正关城门的士卒杀倒在地。 “讨逆大军以到,降者不杀。。。” 声声爆喝声,顿时传遍整个阴陵城,远外,太史慈的骑兵,早已是乘着阴陵城的城楼上那一群弓箭手们愣神的瞬间,在太史慈的带领下,飞也是的冲了进来。 这一伙骑兵的杀入,那只如滚汤泼厚雪般,勉强堵在城门口的几个阴陵城守军又如何能顶得住。(..tw好看的小说) 那太史慈一马当先而去,手上长枪,连续刺出,只在马身前幻化出一片森然的枪影来。 那一片枪影,挨着必死,擦着必亡,却只如一片死亡印记般,狂往里面冲去。 “文向上马来,我去打开东门。。”也不知道太史慈从何处牵得一头马来,随手扔给了正在一边杀敌的徐盛后,太史慈一声招呼,身后三千铁骑随着太史慈,早已化为一股洪流,向着阴陵城内东门冲杀而去。 城楼上,那一员副将,直到此刻,方才对这变生肘变之事反映了过来,只来得及出一声惨叫,便一身绵软的瘫倒在地上。 身后亲兵急上得前来,七整八弄的,方才把这员副将给将活过来。 待得那副将清醒过来后,满口里却只出那如杀猪般的惨嚎声来:“关城门,你们快关城门啊。。。。” 正这时,猛听得城外又传来震天般的狂吼声,却见得城外本在远处的那一片旌旗之处,此刻,亦突然之间烟尘大起,狂往这边冲杀而来。 看其数量,怕不是有数万之众。 我的个天,若是被这数万人马再冲入城内,那这城,还用得着守吗?乘早带着人跑路才是。 来的却正是陈登让孙礼虚设旌旗的三千人马,只是在那一片烟尘中,却也让人看不真切,只看得一片旌旗招展间,怕不是有数万之众。 正自那城楼上的副将在努力的狂呼着以调士卒前去防守时。 确见得自城南一片小山坡处,猛然间窜出无数兵马来,当先一员小将,正狂声大喊冲杀着,领着大军往阴陵城这边杀来。 这却是小山坡上,那陈登见得城内已乱起,那太史慈的铁骑已经成功突入阴陵城内,却是怕徐盛只区区三千人马顶不住,遂急令关平引着大军冲了出去。 当城楼上那一员守将,见得此刻竟然城南处还有这数万大军扑杀过来,大喊一声“此天亡我也。。。”一口老血自嘴角处喷涌而出,却是再一次光荣的晕菜了。 守将无能,又被陈登他们轻易地诈开了城门,再加上太史慈的骑兵,有徐盛,孙礼,关平,这数员猛将儿在,城内又无大将指挥,试问,在这种情况之下,这阴陵城又如何能不被攻下。 不到一个时辰,徐州陈登部大军便以极其微小的代价,攻下了这一座坚城。 待得一切安定下来后,太史慈亲自带大军出城至那小山坡处,把个军师陈登给迎接了进来。 陈登之才,足以让太史慈自愧不如。就如此区区数句话,阴陵城这般一座坚城,转眼间便被易主,可知这陈登,却实是有过人之处。不让人佩服都不行啊。 待得陈登随着太史慈等诸将士入了阴陵城,出榜安民,安顿好大军,又安排好城防之后,陈登急去信方宁处报捷,一边又去信往陈宫处。让他们放心的着手准备闪击合肥,他们这边,已经做好了迎击袁术大军疯狂进攻的打算。 阴陵城乃是淮南郡处用以制衡靠东六个县的重要中枢所在,如若阴陵城有失,则其它如钟离,义成,当涂,平阿,西曲阳这数个县必失,若这六县一失,那么整个淮南郡以北之地,便只剩下个寿春城了。 如此情况下,窝在寿春的袁术又怎会不急。 当他听到阴陵城丢失之后,大雷霆了一翻,亦只得收拾军马拜张勋为大将,重又来攻打阴陵城,只望着能夺回阴陵重镇。 感谢各位书友们的支持,对于3g网友问的我这书什么时候完结,有没有可能会入v,呵,告诉你,放心这书不会入v的,也不会现在这么没头没脑的完结,故事,正慢慢在展开 264 自内而外 合肥城,因背靠施水,而又是东淝河与南淝河在此处的交汇处,合肥城,便素有淮右襟喉,江南唇齿之称,这合肥城在汉武帝时期,更是升级为整个淮南城的治所所在,可见这合肥城却实是这淮南除阴陵外的又一大重镇。[..tw超多好看小说] 每日清晨,在合肥太守袁遗的一声令下,合肥城威武、时雍、南薰、德胜、西平、水西、拱辰七门便顺次而大开,以放东淝河,南淝河,施水这三条水域上的渔船,大商等全部进入合肥这一块宝地来。 这一日,却也仍然如往常一般,二通鼓响后,七门亦是次地而开,早早的便开了早市。 此时,已经是兴平二年的十月初,入了秋之后,每日清晨,最常有的便是浓雾这种事,特别是在这合肥城,因为周遭有二三条大小河的原故,只要天气稍微一冷点,这雾便会迷漫在整个合肥城,湿漉漉的一片间,便是百米开外,怕也是难以看清。 二通鼓响后,合肥城七坐大门次第而大开,只是现在离着天亮还有一段不小的时间,所以,这城门也也是冷清的连个鬼影子都没有。周遭那守门的衙役,却只管靠在城墙边上先眯上一会儿,也好偷会懒。 正这时,远处却是传来轱辘轱辘的车轮声,在这茫茫大雾天气,却是只闻其声,也不见其人。 守门的兵卒,倒也没太放在心上,这年月,农家汉哪一个不是起早贪黑的忙活着,也好能挣碗饭糊糊口,这天还没亮,便听得城外轱辘声,怕也是那种从昨儿个就起程上路的穷苦力吧。 平日里也不是没有这种事情,所以,众守门的士卒抬头看了一下,便又只管眯着双眼睡在那。 果然,不一会儿,便就见得威武门外显出七八辆货车来,上面多多少少的摆了些山货什么的,十五六个汉子,两两一组,使劲地推拉着。 怕又是哪个疙瘩窝里出来的刨地汉,赶着大集,把个山里的山货给拉上一些出来贩卖的,因为远的关系,所以像这种赶集的事儿,一般也都是合着一起进城来的,通常一出来就十七八个,二三十个人不等,这却也算是常有的事儿,那守门的士卒倒也不会太再意一些其它的事情,只是随意的检查了一下,便把人给放了。 威武门如此,时雍门、南薰门、德胜门、西平门、水西门、拱辰门,七个门,一门进得十七八人,三五十人不等,一伙一伙的入了这合肥城。 乌衣巷,这是一个穷人聚集地的代名词,通常每一个大城里都会有这么一个地方的。通常这种地方,便是又黑,又窄,又脏,又乱,又破,甚至于破烂到除了那些个地痞无赖和贫民之外,其它人是谁也不想来这种地方。 此刻,在这又脏又臭的小巷子里,却正有二三百人聚集于此。 若是你仔细看去的话,你一定能看得出来,这一个个汉子,却不正是早间那推着一车车的山货,入得这合肥城来贩卖的山里农吗? 他们当然不是什么山里农民,来的自然是高顺帐下的陷阵营。 合肥城高墙厚,又有东淝河,南淝河,还有施水三条河以为凭障,就高顺带着的那八千兵马,便是陷阵营再厉害,再玄乎,可是,攻这合肥城,怕也是无能为力了。 但,这世间,不是还有一种东西,叫计谋嘛,外面攻不破,你完全可以从内攻破的。 如今,在阴陵,寿春那一带,袁术领着大军,为了夺回阴陵重镇,却正跟陈登他们打得火热呢,身后的合肥城,袁术又哪还有精力去管这些。 再说,这合肥城自有他家族弟袁遗守着,他也是放心得很。 说来这袁遗,也是位相当了不得的人物,他本是兖州牧刘岱帐下长史,后来,刘岱讨黄巾被杀后,曹操入主兖州,袁遗便逃了出来,投奔了袁术这位兄弟。 袁术倒也是知道这位兄弟的才能,直接把他安在合肥这么一所重镇上,以防守整个江东之地。 对于袁遗,袁术是完全放心的,当然,他其实是放心于合肥那固若金汤般的防守,只要守这合肥城的守将不是太脓包,这合肥城,便不会有失的。 只是,这一次,或许,袁术这一个美好的愿望将又一次被方宁给无情的打破了。 此时的高顺,已经借助着合肥的开早市,乘着大雾弥漫的天气,消消然的,便已经领着他的半曲人马,混进了合肥城。 “各门守卫情况,你们可探得清楚明白了?”正中间处话的汉子,却不正是那高顺。 此刻的高顺,头戴着顶范阳大斗笠,却正在问着周围人的话。 他们只所以要分七个门入,这一则,是为了怕目标太大,而引起敌人注意,所以才分散开来,分批分城门而入,而这另一层意思,也是为了让他们都去打探一下其它几个门的守门情况,也好做出判断,哪一边更合适于攻城。 只所以入得这城来,还要冒着被现的危险还要集合诸人,却也是正打着这么个主意,是要问清楚情况。才好准备从哪一个门好攻入。 “时雍门守卫有一队步卒,一队弓箭手。” “南薰门守卫有二队步卒,一队弓箭手。” “德胜门守卫有一队步卒,两队弓箭手。” “西平门守卫有四队步卒,暂时没有现弓箭手。” “拱辰门守卫有一队步卒,一队弓箭手。” 身后六支队伍,皆出更向高顺禀告了其中他们所探得的情况。 “地形如何?” 有说临河太近,有说道路太窄,最后,剩下的,亦只有高顺进时的威武门,却最是合适于攻城的。 当下,高顺解散了诸人,只让诸士卒依然扮着商人,随处去采买些生活用品之类的以为掩护,至夜里三更天后,威武门外集合,一边又让人重新混出合肥城外,为城外大军报信,约定时间,同时攻城。 求一下收藏!!! 265 杀伐 合肥城,只要天气有些转冷,便常有被大雾笼城的时候,这是常有的事儿,只要是这合肥本地人,几乎都知道这么一个事儿。 而高顺之所以要选择三更后集体,然后再去偷威武门的城门,一则,当然是因为那个时候已经是三更天后,正是人最容易犯困的时候,容易被偷袭,这二个嘛,当然也就是为了能让那雾气以为掩护的,好让城外的主力大军,能在浓雾的摭掩下,能靠近城门,待得城门大开后,便能以最快的度杀进城里来。以接应高顺的先头部队。 日升日落间的交替,一天时间,便在这份合肥城中独有的喧闹声中而过去,乘着漫天的余光,人们争相收拾着手头上的物品,一路皆是行色匆匆的往着各自的目的地而赶去。直至夜幕降临之时。 待得月上柳梢后,偶有三两毛贼四处乱窜,乘着黑夜的掩护,想着能上一比横财,这却也是人之常情。 而若到了半夜三更天时,这一片万籁俱静间,便也只剩下偶尔的那更夫的敲更声。 “嘚。。。嘚。。嘚。。。当。。”绑子声和着这一声轻脆的锣声响起,却已经是三更天时分。 远处,却正不知道从何处,突然之间冒出数个黑影来,接着,一个。。两个。。。十个。。二十个。。。 好一会儿,便见得在这一条有些漆黑的小巷子里,又再一次聚集上了一大群的黑衣人。 “各什自己点数,看可还有末曾到的。”低沉的声音带着丝丝的威慑,却是如此的沉着而有力。 “一什全员到齐。” “二什全员到齐。” “三什。。。” “。。。。” “二十三什全员到齐。” “很好,出,今夜定要攻下合肥城。”说完,那人却是一马当先的,向着远和的威武门而去。 “诺。。。” 在这三更天里,能偷懒的士卒,早已是寻了个角落安静的睡去了。远处,那忽明忽暗的灯火,挂在城头处,甚至于还照不出方圆百米的地方。 黑色的死亡阴影,却正在慢慢的侵入他们的身体里。因为,就在此刻,那一帮黑衣人,已经如午夜里的幽灵般,穿梭过一条条的街道,走过一条条的大路,而汇合于此处,或许,下一刻,他们就是凶猛的扑上去,而后吞噬掉所有在他们面前的敌人。 果然,只见得那当先一人,把手轻挥间,身后,数百个黑衣人,便突然分散了开来,四处窜去。(..tw好看的小说) 有的奔入城门内,有的奔入城楼上,有的奔入女墙中。 一阵轻微的惨叫声后,世界,再一次变得安静如初。 威武门,那厚重的城门,却已经被吱呀呀的一声给推了开来。 火光,在城楼上,来回的晃动着,在这漆黑的夜里,那一丝明亮的火光,却是显得如此的突兀,如此的明亮。 如雷鸣般的铁蹄声,踏破了这夜的宁静,惊醒了无数个不知所措的梦中人,他们茫然间,却只感觉到,这一方大地,却是突然变得如此的颤抖,仿佛已经感觉得到这大地已经在哀鸣。 这是生命的悲歌。因为,当这哀鸣声,响彻于整个合肥城的时候,死亡与杀戮,就已经暴虐的降临在了这个深秋黎明前的黑夜里。 血是滚烫而沸腾的,声音,却是夹杂着丝丝的惊恐和痛苦。犹如破风箱般的呼喝声,这却已经代表着他的咽喉处,或许,正在汩汩地疯狂往外冒着血液呢。 杀戮,已经无可避免。。。或许,当那些黑衣人打开了那一扇城门的时候,或许,当那高高挂起一个“张”字旗的铁骑,疯狂而暴虐地冲入合肥城的时候,一切就已经注定,而屠杀,却已经从那一刻开始。 没错,冲杀进来的就是张辽,而那些打开城门的黑衣人,却正是高顺所领的陷阵营。 高顺,张辽,陈宫,他们已经是许多年的老搭档了,对于彼此,他们早已是知根知底。 这一场奇袭,陈宫甚至于都没有动用那五万步卒,只靠着张辽的三万并州狼骑,和高顺手下区区百多个陷阵营精锐。 合肥城,几乎已昌唾手可得矣。 杀戮,仍然在继续,张辽的长刀,疯狂而暴虐,在这漆黑的夜里,或许是因为饱饮了鲜血的缘故吧,映衬着那忽明忽暗的灯火,却是显得如此的阴冷而肃杀。 身后,三万并州狼骑,早已是分成了数个小队,四散开来。 “文远。。与我留些。。。”远处,狂暴而嗜血的怒吼声,自威武门外传来,韩猛,蒋奇,这二位领着步卒的大将,此刻,却是晚了张辽一步而入得城门。 原本的埋怨到得此刻,当他们感受到战场上那满场的血腥味的时候,所有的埋怨与不痛快,早已是飞到了九宵云外而去。 韩猛的刀与蒋奇的刀都是属于那种厚背开山刀系列,很沉,却是势大力觉,杀人往往于一刀就能把一个人给劈成两断。 此刻,这两柄长刀,却就正在上演着这恐怖的一幕。 或许,是因为他们二人气不过于张辽比他们先一步入得城门,亦或许,是韩猛,蒋奇二人本身就在想着相互间比比看的缘故吧。 谁让他们这对结义兄弟,常以此相比,而每次都没有结果呢? 这一刻,韩猛的刀与蒋奇的刀,已经化身成一双择人而噬的獠牙。在这一方战场上,任意的肆虐着。 合肥城内的袁术军,早已是被张辽的三万并州狼骑杀得胆寒,四入狼逐而逃,而如今,战场上,更是因为有着蒋奇,韩猛领着五万精锐步卒的加入,蒋奇,韩猛之勇,虽多有不如张辽,可是,他们手上的刀,亦是一头择人而噬的猛虎,并不会输于张辽多少的。 当然,这里,还有高顺,我们并不能把高顺这一员猛将给忘记掉了,虽然,他不如张辽那般锋芒毕露,更不如蒋奇,韩猛那么暴虐嗜血。可是,就在高顺汇合了他的陷阵营后,他打破这城内的敌军抵抗,比之韩猛,蒋奇那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 求一下金砖! 266 张辽威震逍遥津 杀戮,经历了一整个黎明,当第二日天明,整个天空的迷雾完全散去的时候,在那七座城门上,早已是高高的插着一个大大的“镇南将军方”字样的大旗。 此时,这一座合肥城,已经归徐州牧,镇南将军方宁所有了。 张辽,韩猛,蒋奇,三员大将,早已是被陈宫给派了出去,在合肥城下面,还有全椒,阜陵,历阳,浚遒四个大县,而更为主要的是,就在这合肥城边上不远处,尚还有个施水的源地,巢湖。 历数巢湖,四年的楚法相争,在这里划上了句号,明漓的巢湖,正记述着一代霸王项羽的“力拔山河兮气盖世”的盖世豪情,只是,他的“核下之战”,“霸王别姬”他的“四面楚歌而自刎于乌江下”。 看看这“鼓打旗摇凤点头”的青山秀水,看看“当年亚父出居巢”辅楚反秦,终让项王成就千秋大业的范增。 巢湖,又养育出多少盖世豪杰? 此刻的张辽,却正打马行在这美丽的巢湖畔。 当然,张辽,却并不是来欣赏这美丽的巢湖的,更不是来缅怀那曾经的霸王,张辽却是正引着他的并州狼骑,来此追杀从合肥城中乘乱逃出来的袁遗的。[..tw超多好看小说] 当初合肥城大乱之时,袁遗做为一个文官,又哪能组织得起什么有效的抵抗呢?更何况有张辽和高顺这两个择人而噬的箭头在。便是袁遗能组织起士兵,顶起一线的防御起来,可是,转眼间,张辽的并州狼骑便会呼啸而过,把这刚刚组建起来的薄弱防御给狠狠的摧残,直至碾碎得稀烂。 如此,一而在,再而三的施为,袁遗,自然是知道,合肥城,已经丢了。他该走了,若不然,怕是他自己亦是要被留在这里了。 袁遗倒也是个果断的人,见得合肥城已是不可守,便选择了撤退。 合肥城威武,时雍、南薰、德胜、西平、水西、拱辰七个门,正东的威武门,和德胜们,是张辽他们刚冲入的位置,这里自然是不用再设防了,剩下正西的西平,水西二门,陈宫亦设有重布布守,而正北的时雍,拱夺二门,陈宫更是亲自坐镇于此,为的,就是怕城破时,袁遗会选择此门而逃,往淮南成德而入寿春而去。 可是,没想到,这袁遗竟然选择往南出南薰门,而直入巢湖。(..tw好看的小说) 因为南薰门外,没过得多远便就是巢湖,袁遗带着残兵败将,巢湖里又没水师接应,袁遗又如何会选择往这里走。任是谁来,也会认为,袁遗是不会往南门而去的,所以,理所当然的,陈宫在这个门上布置的兵力是最少的。 可是,这事又凑巧到,正是陈宫兵力布置得最薄弱的一个门而让袁遗从这个门走脱了。 这却并不是说袁遗到底是有多厉害,甚至于越于陈宫,这其实,只是因为张辽从正东门冲杀进来的时候,而袁遗,当时却正好在南薰门附近那个位置。 所以,很自然的,再抵抗了一段时间之后,自知合肥城已是不可守后,自然就选择破门而出,逃了去了。 待得张辽这边,引着并州狼骑追出来的时候,袁遗的大军早已是跑出十数里外去了。 而十数里外,却正是那在后世里名震天下的逍遥津。 或许,正是因为这种惊人的巧合吧,当张辽领着并州狼骑追至这里的时候,袁遗的大军,却已经在这里摆开了阵势,准备着与张辽的并州狼骑来个背水一战了。 逍遥津就是在这巢湖上的一个小渡口。而此刻,袁遗自知自己两条腿是无论如何也跑不过张辽领着骑兵的四条腿的,在明知已经无路可逃的份上,终于是下定了狠心,站在这逍遥津渡口上,摆开了阵势,决定背水一战,以求生存。 “哼。。。。”看着前方,袁遗正在努力的安定士卒,以求让他们知道此时的绝境,希望着他们能激起内心中那一份求生存的心。 不想这袁遗竟然还能带出数万余士卒出来,只是摆这个阵势,想像着背水一战,这样,有用吗?或许吧,但是,张辽却不想去给袁遗他再多的时间,所以,此刻的张辽,却是停也末停下来,直接就这般拍马引着身后的三万余并州狼骑就这么的冲了上去。 蹄声忽然间急如冬雷,连绵而不绝,一浪高过一浪,这,却正是万马奔腾前的怒吼声。 大阵中,袁遗的双眸中,充满着丝丝的血红,此时的袁遗,已经处在了癫狂的边缘,为了活命,他这个文官,亦是不得不命出拼命的架势来。 因为他现在还不想死。所以,他只能选择拼命。 看着远处,那打马狂涌而上的并州狼骑,看着那一马当先的张辽。袁遗的嘴角处,却不由淡然地露出丝丝的笑意来。心中,却正在默数着彼此之间的距离。 “三百步。。。” “二百步。。。” “一百五十步。。。” “放箭。。。” 凄厉的怒吼声,几乎已经是拼尽了袁遗所有的力气,为了活命,他却是不得不开始拼命。拼命的喊,拼命的指挥,拼命的强迫着自己镇静,以甩去那一份不安。 箭,数千支箭,织就成一片黑色的阴影,这是夺命的箭。 一波箭雨,足足射杀了张辽身后的三五百骑并州狼骑。 然而,这仅仅只是开始。。。 “放箭。。。。” “放箭。。。。” 箭如雨下,随着袁遗的每一次怒吼,而倾泄而下。 每一次的收获,却是一次比一次多。 因为,并州狼骑正一次比一次的更靠近于射程之内。 “嗯哼。。。”一声闷哼,张辽的左臂处,却已经是血流如注。 却是不知什么时候,张辽的左臂处,已经为一支流箭所中伤。而射穿了甲胄,射穿了整支左臂。 在这狂乱的箭雨中,便是以张辽的武艺,冲在前头,亦是免不了要中箭,身后武艺不如张辽之人,可想而知。 兄弟们,有赏没! 267 连杀十七将 左臂处,血流如注,甚至于整个左臂已经差不多失去了感觉,可是,张辽却是并没有去拔下来,因为他没有时间,更没有机会去拔他。 因为骑兵已经距离步兵方阵只有百十步的距离。这百十步的距离,足够敌人再射出一波箭雨出来。 好在,百十步距离,并不是很远,在战马全力狂奔的时候,不过分分钟的事情,甚至于还不够射出两波箭雨来。 轰然间,终于是在第四波箭雨到来之前,张辽,引着并州狼骑,轻挥舞着长刀,狠狠地撞了入袁术军的步兵方阵中。 手上长刀掀起处,却已经把挡在马前的两个袁军士卒砍翻在地。 短兵相接,便在这一刻开始。 然而,张辽,引着并州狼骑,乘着那一股冲击的余波,三万铁骑,袁遗所结的步卒方阵又如何能撑得住。 只一战,便被张辽冲杀了个对穿。 回过身,看着远处那袁遗又在坚强的组织着第二道防线,张辽,不无哂然一笑。挥刀,拔马,却又再一次的往袁遗阵中冲去。 “哼。。。等的就是你。。。”此时的袁遗眼中,却已经透露出丝丝的疯狂。 他已经感觉到,或许,在这美丽的巢湖畔,在这个金秋十月间,就将会是他生命的终结日,可是,他却并不如此甘心,甚至于,此刻还有那么一点点的疯狂。。。 便是死,也要杀掉眼前这一员大将。 看着再一次引马急冲杀而来的张辽,袁遗的眼上,再也没有了恐惧,有的,只是丝丝的疯狂,甚至于狰狞。 战马的双蹄狠狠地踏了下去,骨肉破碎的声间,在这纷乱的战场上,却是显得如此的清晰而刺耳。 张辽,每战必身先士卒,这一次,亦是不例外。而一次,他的双目中,却只有那一个戴着文士冠的袁遗。 那一颗大好的头颅,早已是张辽内定的功勋矣。 战马在嘶鸣,就差一点点,张辽甚至于能感觉得到,若是自己再杀上二十个人,不,是十五个人,就可以站在那个袁遗的面前的。 现在,还有十二个。。。因为,就在刚刚,挡在张辽面前的八个人,已经永远的倒在了地上,他们已经被张辽的长刀,收割去了生命的气息。 “哼,等的便是现在,诸将士,杀。。。” “杀。。。” “杀。。。” 蓦然间,就在张辽愣神间,却见得,自张辽身外四面八方处,确突然之间窜出十数员小将来。 看他们官职,他们都是军中的偏将,副将,校尉,甚至于还有曲长,千夫长在里面。 却是那袁遗自知此次必死无疑,已是再劫难逃之下,遂起了狠心,以自己为诱饵,引得张辽杀上门来。然后,袁遗再集合身边所有小校,百夫长以上的小将,一同上来围杀张辽,只求得能把个张辽留在这一场战斗中。这样,就算是他们身死了,那也算是赢了这一场战斗。 因为,以他们的命换杀一个张辽,足矣! 足足二三十员小将,正团团把个张辽给围住,势要把张辽给围杀于此。 “哈。。。。”乍然间,张辽吐气开声,一声大喝,举刀,便当先往外围杀去。 到得这一刻,张辽,亦是只能选择拼命。 他亦只是个人,并不是神,所谓双拳难敌四手便是这个道理,没有到得吕布那种无敌程度的人,是不足以在万军之中,视敌人数量如儿戏的。 如今,袁遗足足集结了近三十员小将,上得前来,要围杀张辽,若不想真被围杀而死,张辽,亦只得选择后退。 “成败在此一举,诸位将军,千万不能让敌将走脱了。”见得张辽举刀便要往外围杀去,若是被张辽逃出了包围圈,与外面的大军汇合,再想要杀张辽,怕是就没有机会了,到那个时候,便真真正正的是他们所有人的死期。所以,袁遗不得不急急的怒吼出声来,以让诸小将们能把个张辽给留下来。 可是,或许袁遗把个张辽想得太简单了,甚至于包括那些把张辽团团围在阵中的小将们,都把张辽想得太简单了。 张辽,他自随吕布起,一身武艺,虽然不如吕布,但亦是一流的顶级大将,比之张飞,赵云这一类人,亦是不曾多让。 以张辽的武艺,对上这一些曲长,千夫长之类的小将,说句不客气点的话,若是单挑,张辽绝对是一刀一个的料。 如此情况下,试问,张辽会走吗?他对自己是如此的没有信心吗? 有,当然有,张辽何曾会败走过。 举刀,乘着所有小将都以为张辽害怕而选择逃跑都来追张辽的时候,便在这愣神间,张辽的长刀,一刀狠狠的斜刺里横斩而出。 刀落,而头断,甚至于还没来得急出一丝惨叫声来,一员小将,那斗大的头颅便高高的抛飞而起。 啪嗒一声,无头的尸体,随着战马,奔跑了两三步之后,终于是因为失去了平衡,而翻倒在地上。 在这瞬间,就在以张辽周围三十米内,甚至诡异地出现了那么一丝丝的寂静。 因为这惊艳的一刀,这可怕而夺命的一刀。 狂吼声,此起而彼伏,或许,他们是想用这怒吼以来驱散心中的恐惧吧,亦或者是因为羞愧,羞愧于在这种情况下,竟然还被张辽一击而得手。 此刻,围杀张辽的近三十员小将,齐齐怒吼出声,近三十余柄各式各样的武器,齐齐往张辽身上招呼而去。 “哂。。。”嗤然而轻笑出声,看着周围这或刺,或砍的各般兵器,张辽却是理也不理一分,狠狠地一磕马腹,朝前前方,那正被张辽一刀撂倒的那一员小将空位上奔去。 所有的武器,全部落空,可是,张辽的刀,又返了回来,仍然是如此的惊艳而美丽。 惊艳于这长刀上那夺命的一抹鲜红流彩。 淮南之战,将要结束,各位看官们,要多多支持多多收藏打赏哦,下一步,转战江东斗小霸王孙策了! 268 胆寒 刀出,而人头落地。 一刀,又仅仅是一刀,又一个小将的人头而落地。 “哈哈,萤火之光,也敢与皓月争辉,统统死来。。。”当第二刀伸出,又轻易地杀掉了一员敌方小将后,张辽仰天狂笑出声。 就如此战力,甚至于还不如我军中什长,亏得你们竟然还都是都伯,偏将之流。 如此窝囊无能至极之将,我张辽视之如草芥也,何足为惧。 哈哈大笑间,张辽,拍马,却反而反冲杀入这个包围圈中。 “噗。。。噗。。。噗。。。”一刀三将。。。三颗大好头颅,却只在愣神间,便被张辽摘了下来。 “哈哈哈哈。。。。”此时的张辽,却只如一尊杀神般,在哈哈狂笑间,刀随马走,一刀一个,不是枭,就是腰斩。 三十余将,转眼间,便被张辽杀了半数。此刻的张辽,却正拍马追着他们两头狂奔。 “你就是合肥相袁遗?” 看着眼前这个满脸苍白无力,正一脸颓丧的做于地上的中年文士,张辽不由得有些无力的问道。 自从,张辽一刀一个,斩杀了袁遗辛苦纠结起来的众军中小将后,袁遗就知道,自己,没戏了。 这一生,怕就真的要终于于这美丽的巢湖之畔了吧。(..tw无弹窗广告) “要杀要剐,息听尊便,若你想劝降,那就免开尊口,乘早送老夫上路便是。” “噗。。。”鲜血狂喷间,袁遗那斗大的头颅,便就冲天而起,那圆睁的双目,那一丝丝夹带着不甘和恐惧的眼神,都表明了袁遗是如此的不干。 原本的袁遗,本打算着是想能硬气点,也好充个英雄,待得成为俘虏后,再经得几经相请,方才勉强放下架子,降于对方。 一般在战场上,特别是像他们这一类文士,若不是死于战乱之中,只要是被俘虏的,一般都是不会死的。 袁遗同样打着这种即想捞名声,又想着能得好处的好事情。 可惜,今天他遇上了张辽。 就在这袁遗还硬生生的顶着个干瘦的脖子,想着要硬起骨气来说出忠臣不伺二主的盖世豪言来之后,确在他愣神间,眼角处,瞟到了这惊艳的刀光。 冰冷的铁器刺入肉里的声音,他甚至于还感觉不到痛,因为这一刀实在是太快太快了。 刀过而头断,血流冲天。 长刀,轻挑起袁遗的头颅,顺手持在了马鞍前的得胜钩上,张辽,确是拍马,复又引着大军杀入袁术大军中而去。 “袁遗已死,降者不杀。。。。”一边撕杀间,张辽亦是领着一票士卒尽力的嘶吼着。 袁术的士卒,早已为张辽杀得胆寒了,一直坚持到现在,却是因为张辽没有喊出投降不杀的话来,却是怕张辽事后追杀,所以,他们一直坚持到现在,只待得张辽吼出一声来,叮铃当啷的兵器声,却是响了一起,也是掉了一地。 收拾一众降卒后,张辽自让小将把这些降卒解压回合肥城交给陈宫处理后,自领着大军往合肥身后的浚遒县而去。 合肥重镇都已为张辽所攻破,身后这浚遒,全椒,阜陵,历阳四县,又如何能顶得住张辽,高顺,韩猛,蒋奇这四员大将的攻势。 不出半个月时间,四县皆平。 至此,整个淮南郡之处,除了成德,寿春,西曲阳三个县以外,其它所有大小县,皆以是入得了方宁的掌控中去。 此时的寿春,早已是成为一座孤城,在这种情况下,外有陈登,引着徐盛,孙礼,关平三员小将日夜连翻攻打,边上又有甘宁,蒋钦,周泰领着徐州水师,堵在寿春边上的淝水处,堵着门的攻打。 袁术自知寿春城,虽城高墙厚,但亦是不可久守了,没得办法,只得领着众妃子皇子们,乘夜逃出了寿春城,逃往了庐江郡寻纪灵去了。 当第二日清晨,陈登照例让徐盛先行上去攻城的时候,却早已见得寿春城头上高高的竖起一面白旗来。 不费吹灰之力,寿春城这般一座坚城,亦是为方宁所得。 至此,整个淮南郡算是全都入了方宁的地盘儿。 至于淮北汝南处的曹操,刘备二人,叫嚣着要入这淮南郡来分些东西,方宁是理也不理他,直接让甘宁,合着周泰加上蒋钦三员大将,领着水师,堵在这淮河之畔。 任是你刘备,曹操叫破了嗓子,可是,他们没得水师护着步卒过河,有甘宁的那三万水师在,任你曹操有千百般计谋,亦是过不了这淮水的。 这边有甘宁堵住了淮水,挡了曹操,刘备入这淮南郡的机会,如今又全占下了这淮南郡,方宁又哪里还会再客气,留下陈登总揽整个淮南事物后,又留下蒋钦,周泰二将并一万水师以为照应后,方宁直接从寿春城处再次拔营。 领大将张辽,高顺,韩猛,蒋奇,甘宁,典韦并军师徐庶,陈宫,领水师二万,步卒十二万,骑兵四万,直入庐江郡,以追击袁术。 此次方宁起大军十八万余,直入庐江,为的,就是尽得这庐江之地。 甘宁水师,逆淮水而上,攻庐江郡的阳泉县,蓼县,安丰,雩娄,博安,六安,等七八个县。 而高顺自领着韩猛,蒋奇二将,只需要一路往下随着水师一路沿着城池布防便行。自有甘宁的水师纵横于整个庐江郡。 方宁这边自也不会闲着,自领了大军六万,骑兵三万余,以张辽为先锋大将,直入庐江龙舒县,在龙舒县,汇合甘宁的水师后,攻皖县,居巢,临湖,襄安四县,一举而下。 而此时的袁术,却正领着大将纪灵,张勋,刘勋,雷薄,李丰,梁纲等,并二十余万大军,全部集结于庐江郡治所的舒县。 也怪不得方宁能一路势如破竹般,几乎都没有什么抵抗的就领着大军打到了这舒县来,却正是这袁术帮了方宁一把。 因着袁术怕死,所以,把他手上所有的兵马全部招集屯在了这舒县内,准备着拼死一战。 当然,这其中也不无有着想收缩防线,好让外头曹操,刘备,方宁,刘表这四头狼先争抢起来,最好是他们先打上那才是最完美的。 阿门,昨天的点击很惨淡。才七千点,嘿嘿! 269 波澜诡异 不得不说,袁术使得这一手计,虽然很烂,甚至于还有些拙劣,可是往往就是这种拙劣的计谋,却最是见成效。(..tw) 君不见,自袁术招回了阎象而让出了寻阳城后,让蔡瑁,张允他们轻松占得了整个蕲春郡,然后,以这寻阳城为桥头堡,随时都可以出兵威胁到正在庐江处的方宁大军。 而躲在淮北汝南郡的刘备,曹操二人,见得方宁使了这一手绝户计,想着独吞整个淮南。这二人又如何会愿意。 淮河水路上,有着方宁的水军给守着,可是,这不也是有6路的地方嘛,过新蔡,入新息县,再过了西阳县,趟过淮水的支流处的两条小河,自然也就入得了庐江郡内来。 这一次倒好,一个小小的庐江郡上,就驻守着方宁,曹操,刘备,刘表四家大军,再加上个袁术,这足足有近百万之数的大军,在这一块小小的地盘上拼杀,如今,已经是到了见分晓的时候了,谁抢到当然就是归谁的,众人自然是不会手软,试问,在这样一种混乱的场景下,这庐江之地,又如何能不大乱而特乱。 “主公,明日我们该撤军了。” 大帐内,方宁正与徐庶,陈宫两个军师在商议着退兵的事情。 现如今,这庐江郡内,集结着五方人马近百万的大军,而现在表面上看起来,似乎是方宁的大军最是占得优势,可是往往在这种特定的条件下,谁最有优势,便最容易受得别人的打压,甚至和很有可能是其它几方明明是敌对的关系,也可能会因为这最有优势的一方而联合起来。 这种情况,是方宁所不愿意看到的。所以,到得如今这种情况下,心下虽然多有不甘,可是亦不得不选择撤退。 枪打出头鸟这种事情常有生,墙倒众人推,痛打落水狗这种事情,敌人做得来,更是会欢实的紧。 所以,方宁没有办法,只得选择退兵,甚至于连驻守在淮水边阳泉,蓼县里的甘宁水师大军,方宁亦是让他们一并而选择撤退至淮南郡地,以表示,方宁这一次是真的下定了决心,不再插手于庐江郡的争夺。 方宁能选择退出这一场庐江郡的争夺战,自然是好事儿,曹操,刘备二人更是拍手欢送的。 至于刘表军,就蔡瑁,张允他们,自知自己能凭障的也就只剩下那三万水师了,可是,如今这水师,说实在话,作用却并不是很大,关键之处还是得看步卒,与水师的配合。(..tw无弹窗广告)以及大将本身的能耐。 比如,甘宁,他的水师若是不是因为淮水的缘故,估计这一次,也没得甘宁的水师表演的舞台。 可是,自有了淮水的缘故,甘宁水师是沿着水师一路扫荡下来。连下钟离,义成,当涂,下蔡,阳泉,蓼县六个沿着淮水的大县,而在这周边其它如平阿,安丰等小县,在这六个大县被攻下后,亦是不得不选择投降。 这便是水师的厉害之处,只要靠近水域,怕还真没多少他们不能攻下的大城。 可是,他们也就只能在水域里横,出了水域,比如到了庐江郡下面,那一带因着靠近大别山一带,没了水源,水师甚至于都过不去。 更何况,现在已经是兴平二年冬十一月底,天寒地冻的,楼船都开不出去。你让水师如何去下水。 水师的地域性质要求太严重,其中的长处与短处,自有为将者自己去分派,却是谁也是说不清道不明白的。 再说了,如今那刘表不是还新得了个蕲春郡嘛!虽然蕲春郡是小得可怜,可是,也算是新得了一郡之地了。 那蔡瑁,张允二人倒也算是有些自知之明的人,对于曹操,刘备这二条大龙,自知是敌不过的,剩下的庐江郡这一大块地盘而,就给这二人争去吧。 刘表的这一表态,剩下庐江郡内,袁术占着个舒县,边上皖县,居巢,临湖,襄安四个大县,自方宁大军退出去后,袁术自出兵,让手下大将一将镇守一县之地,领兵二十八万,算是牢牢的把守着这五个县。 而庐江北面,刘备占蓼县,安丰,雩娄,阳泉,安风五个县,领兵六万。 曹操占博安,六安,鬏县,龙舒,桐乡五个县,领兵十二万。 一时间,在这庐江郡内,各方势力纵横交错间,在这个严寒的冬季里,倒是显得难得的平静。 只是,这平静,亦只是暴风雨来临前这一刻的安宁,相信,下一刻,或许就在明年开春之后,就在这庐江郡上,猛烈的暴风雨就会席卷整个淮南。 而就算曹操,刘备,袁术,三方能就像现在这般相安无事下去,一旁的方宁,或者是刘表亦会想办法去煽风点火的让他们三方狠狠地斗起来的。 当然,现在却并不是时候,方宁现在很忙,他却正在着手人马过来接手整个淮南郡。 现在已经是隆冬十二月的天气,马上就要进入建安元年。 方宁,此刻,伙同着徐庶,陈登,陈宫三位军师,正在寿春城内好好地烤着炭火。 在这寒冷的冬天里,能驾上一盆柴火,再在火上,温上一壶小酒,寻三二个知交好友,细细的品味一翻,这其中的滋味儿,那却也是有着别样的一种情怀的。 这不,在这寿春城内,因为一时半分没了战事。方宁,却正寻着徐庶,陈宫,陈登三人,正在煮酒以论天下英雄呢。 当然,这煮酒以论天下英雄的事儿,多半也只是兴之所致随便聊聊,如今在这寿春城内,看起来最是清闲的便是方宁,徐庶,陈宫,陈登这四人,但是,其实最累的却也是他们四个人。 不好意思,这一章更晚了,今天因为有点破事儿,所以才急急忙忙的刚从外面回来。呵呵。至于"abcd"书友说的诸葛亮,庞统二人什么时候出来,这个,就要快了,是真的就要快了,下一步等主角占尽了淮南后,开始动手江东了,诸葛亮,庞统二人就相相继亮相登场了。 270 仲家灭 说来,这寿春城怎么说也曾经是袁术的皇宫所在的,而方宁当初选择左右开弓,分兵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袭取了整个淮南郡。 窝在寿春城内的袁术,自知寿春不能久守之后,便就带着他妃子皇子们,和着一众大将,急急如丧家犬般逃入了庐江郡而去。 他是连收拾都没来得急收拾,便匆匆的逃往庐江郡去,在这淮南地界,袁术收刮了多少财富,多少军粮,这一下子,却倒了全便宜了方宁了。 而后来,方宁在平定了淮南郡后,又兵去攻取庐江,当初整个庐江郡,除了舒县之外,其它地方,全都被方宁给犁了一遍,方宁自知庐江不可守之下,又岂会留手。 整个庐江郡在被刘备给撂了几遍后,又被方宁在仔细的犁了一遍,这其中的好处,又岂能少得了。 所以现在,方宁窝在这寿春城内,光统计钱粮物什,都要统计上许多天。 这统计出来后,怎么个用法,用到哪里去。这些事情,自然也是需要方宁去操心的。 如此这般一来,虽然从徐州之地调得来诸葛谨,陈群这一类的内政大才来这整理区区淮南一郡之地,亦是忙得他们前脚背打后脑勺的。(..tw无弹窗广告) 好在,现在是冬季,一个不用去担心什么战事,二个,农忙收税的时候也是过去了二三个月,早已是完结。 现在唯一需要做的事情,也就是整理和恢复这整个因战乱而变得有些萧条的淮南郡,以图恢复原本淮南郡的繁华。 当然,这其中,亦是要加上水师的招收与训练之事儿。 原本在青徐二州的时候,因为方宁的主要敌人便是那兖州的曹操。 打曹操,自然是用不着什么水师的,那个时候的方宁,对于水师的看法亦只是属于平淡对待,从初平年间起收到管承的三千水贼而编了个水师营后。却就这般把他们扔在了东莱郡,也是不管不问的。 只是到得如今,入了这淮南之地,水师,却在突然之间,就跳入方宁的眼中。这水师借靠着水路而横行于整个淮南的风彩,再加上甘宁,蒋钦,周泰三人的战报,这扩建水师,自然就成为方宁的重中之重了。 水师有着甘宁这个一等一的大将暂时的带领着,而现在,又被甘宁收伏了一些纵横于长江之中的水寇同行后,这水师的战斗力,不见下降,反倒得到了再一次的提升。 再加上甘宁自己招收的一些人马,到得如今,这水师,早已是过了六万的数字,算是整整的翻了一倍有余。 让他们驻守在淮水,芍陵,以及巢湖一带。整个淮南郡,顿时就变得固若汤金,任是你有多大的力量,除非能把甘宁这些水师给先推翻。否则,任是谁也休想能爬过淮水,或者是巢湖。 方宁这边自知道了水师在这江东之地的重要性后,加大力度的投入更多的资金的精力去扩建水师,冒着严冬酷冷天气,亦是要让他们刻苦训练,这些且不去提他。 只说,这整个淮南处,因着这个严冬的关系,一时间风平浪静的,悠悠忽忽间,便就到得了建安元年春。 春风吹遍大地,却正是春暖花开的时节。整个淮南处,仍然是维持着这种微妙的平衡,正在方宁绞尽脑汁的想着用个什么计谋,能不着道痕迹的挑起,曹操,刘备,袁术之三方之间的大战,当然,能把个刘表给一并儿搅进来,那是最好不过的了。 哈。。。可正好,正在方宁是绞尽脑汁地去想的时候,意外,却总是在人不经意间生了。 在这一片微妙的平衡中,那一直窝在江东的孙策,确突然命他的结义兄弟,手下大将周瑜,并着老将程普,黄盖,韩当,全柔等一起,突然间,也不知道那周瑜是从何处练出来的水师,到如今,他竟然领着一票水师出溧水而入长江,袭击由袁术把守着的襄安,临湖二城。 二城,被周瑜一攻便破,掠了大把的财物,自大摇大摆的回江东去了。 周瑜这一手,只若一石激起千层浪般。 被周瑜这个他曾经认为小儿的人,偷袭了自己的两座大城,袁术自然是大怒之余,便要奋起大军以报这欺君之恨。 毕竟,那孙策直到现在还算是他袁术殿下之臣呢,现如今,这孙策竟然就这般领兵来偷袭了他的两个县,你说袁术能不愤怒嘛。 只是袁术一怒要兵以把那孙策打上一顿出出气,对面的曹操,刘备二方,自然不会给袁术这个机会。 这委实也是苦了我们的袁术这位仲家皇帝儿。他也不想想,就对面曹操,刘备这两头狼在死死地盯着,他也敢有所动作? 他这边屁股刚挪了挪,那边厢郭嘉这鬼神莫测的人物,两眼珠子滴溜溜的一团乱转后,自也是心中有了决断。 当下去了信,暗中与刘备联合,言明各取一半庐江城后,同时出兵,攻夺袁术。 袁术如今手头上还有着近三十万的大军,曹操,刘备二人,若是不联合,自然是知道谁也别想要单独吞下这个庐江郡的。 曹操明白这其中缘由,刘备自然也是知道这其中的道道的。如今,曹操来信,刘备细一思量,便也就同意了曹操的提议。 他倒也不在乎说这庐江郡里半个庐江城让给曹操,更不会在乎说让曹操在他背后给安插上个钉子,在刘备的认识里,他从来就没有怕过谁来着。 你说背后有着曹操,前面又临着兖州,到时候被他两面夹击,呵,这不用担心,相信,曹操等不到那个时候的,只要袁术一灭,这整个庐江郡,都将是他刘备的。 如今,这约定,也只是个约定而已,相信,曹操自己也是明白这一点的,可是他仍然来信坚持要联合同时出兵,这却有些让刘备费解的,以郭奉孝之谋,一时三刻间倒也不是说那么好去猜的。 但这重要吗?或许,郭奉孝的谋划很强大,可是,他刘备中认着要占尽庐江,如此情况下,便是刘备吃一些亏那又如何? 第三更连续上!求一下收藏! 271 最后一战 曹操兵出居巢县,刘备夺皖县,二个县内的守将,一个是张勋,一个是梁纲,就这二人,说实在话,不管是对上刘备家的张飞,赵云,还是曹操家的夏侯渊,夏侯敦,这二人,都是连一点可比性都没有的。(..tw好看的小说) 当然,话又说回来,攻城战这种事情,武将的勇武,也只能是占一小部分。但,对于赵云,夏侯渊他们来说,有这一小部分就已经足够了。 刘备,曹操二人,皆是知道舒县里这会袁术亲自领军征襄家,临湖二县去了,而舒县里,确只有个纪灵为大。 这却是袁术防着北边的曹操,刘备二人,而袁术自知纪灵的能力,所以才让纪灵居中坐镇于舒县,以备不测。 果然,袁术刚带着大军一走,曹操,刘备二人就领着大军杀了上来。四面围定城池,也不计伤亡什么的,就疯狂攻城。 有着这一批批的猛将在,兵精粮足的情况下,没日没夜的疯狂攻城,果然,还没等到窝在舒县的纪灵大军出兵赶上过来救援呢,居巢被曹操攻破,而见得居巢已经被攻破,自知皖县已是一坐孤城,皖县守城大将张勋遂开门请降于刘备。 大将张勋降刘备,梁纲战死。皖县,居巢二县被攻破,更重要的是,张勋,梁纲他们所领去的那近十万的大军,如今一下子失去了,却是实实在在的让袁术气得伤身不已。 如今的袁术,手头上拢共一起也不过三十几万的大军,前番被周瑜计破了襄安,临湖二个县,一下子就让袁术失去了近五万的大军。 而现在居巢,皖县突然之间更是被攻破,一下子又丢了七万多大军。 到得现在,袁术手上,能剩下的,也就窝在舒县袁术手上的还有近二十万大军。 二十万,看着是很多,可是真要分兵战起来,却又会显得捉襟见肘的。 只是,现在的袁术哪还敢再分兵出去。 当初分了数万兵马去襄安,临湖二个县,还派了大将陈兰,雷薄去守,可是现在呢,被周瑜领着几艘快船就给破了城了。 那陈兰,雷薄二人,因丢了临湖,襄安二个县,又怕袁术怪罪,现在早不知道跑哪里鬼混去了,是死也不敢回来再见袁术。 此时在舒县内,袁术,早已是暴跳如雷。 在这个所谓的皇宫大殿上,此时也就剩下阎象,杨弘二个谋士,而大将除了纪灵外,尚只留下了陈纪,李丰,刘勋,杨大将几人,并着其他无名之辈十余人。 一个大殿,拢共也不过十五六人,这就是他仲家的朝庭。呵。。。 怒火中烧的骂了一通后,又被他寻了个由头,随手杀掉了个让他看着就像是想要背叛他的小校后,袁术总算是感觉到了心里要舒服点,。 拍了拍屁股,自让纪灵去安排防务,他自己却是去后面的御花园喝酒赏花赏美人去了。 这算不算是及时行乐呢?或者,袁术已经是明了了他现在的处境,知道有死无生之后,开始自暴自弃了? 可能,也或许这些情况他都有吧! 要不然袁术怎么也是算得上一方枭雄般的人物,虽然比之曹操,刘备他们多有不如,可是,我们不可否认,年青时候的袁术,他还是位相当不错的人物的。 在当时那种混乱的场面下,袁术占尽了淮南之地,而手下大将孙策又兵进江东,几乎在可以预见的日子里,占尽江东整个地般,包括交州之地。 有交州,扬州在手,在加上个淮南,若再算上当时还没转交到方宁手上的徐州,他连上这一片后,再北与袁绍联接,这天下,怕还真是得归他们老袁家了。 或许,也就是因为看到这种场面之后,袁术才会悍然称帝的,这也是一种抢先机的事情。 所谓亲兄弟,明算帐,袁绍与袁术二人暗中联合着取天下,而袁术这边却是先一步得到了长江以南的整个地盘儿,比之袁绍,似乎是要强上许多,自然的,免得以后为了皇帝位置而争抢,袁术,先一步称帝去了。 当然,或许也是有着另外一种可能,老袁家这是直接牺牲袁术,而保全袁绍,以袁术称帝的事情来吸引全天下诸侯们的眼球,然后让袁绍能轻松的完全没有后顾之忧的杀掉公孙瓒,全得幽州之地,然后取并州,到时候,等到天下群雄灭掉袁术时,袁绍却已经尽占三州之地。 君不见,袁术称帝的时候,叫得最响亮说要打倒袁术的便是他袁绍了,可是到得最后终场的时候,都已经收尾了,也不曾在淮南之地见到袁绍的一兵一卒。 他们的算盘打片很响亮,以为着以袁术守着整个江东之地加上淮南之地,不说能否反攻,但是凭长江天险,守住这个江东地盘儿,袁术应该是错错有余的。 可惜,他们死活也没有算到孙策的背叛,更没有算到陶谦老儿竟然死得这般快,把个徐州给了方宁。 若是陶谦在,就袁术那七路大军同伐徐州之举,怕是徐州,亦是要在转眼间就转手姓袁了。 可惜,一切都不可能。这一切,已经成为一种过去。这其中的疑惑,我们却只能让史学家们去探讨这其中的真正真相。 只说此时的袁术,他已经失去了往日的雄心壮志,失去了他曾经那一颗只属于他的枭雄之心。 或许,会很颓废吧,但是,这谁又顾得了呢? 舒县?呵,现在也只有这个舒县免费算是还在袁术的手上了。 或许,明天他就会死掉,被人割去了头颅,传檄于天下,或许,在那个时候还会大开欢乐,普天同庆于死了这么一个大逆不道的诸侯。 唉!!! 这一声浓浓的叹息,却又包含着袁术内心中多少的悲伤与无奈,这其中到底隐藏着多少样的秘密与不甘,或许,也只有袁术他自己知道了。 但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不是吗?因为,大战,已经开始了,袁术,甚至于已经听到了纪灵那别样的怒吼声。 他知道,曹操,刘备终于还是忍不住打上舒县来了。 电脑已经修改,补上昨天的,报谦了各位! 272 打倒 看着眼前这丝丝缕缕,纯如美酒佳肴般的幽幽景致,袁术慨然长叹一声,轻拍了拍那悬挂于腰间的长剑。 唉!!也该我袁公路出场了。 大战,早已是在三天前便已经打响,曹操,刘备,各攻西,北二门,不管如何吧,可是,此刻,在这舒县内,他还有着纪灵,陈纪,李丰他们,甚至还有着近二十万的大军,凭着舒县,是否会输,这只是一个未知数。 轻磕着马腹,袁术,却正慢步着往城墙上走去。 难得的一次,自袁术称帝后,他竟然没有再坐着他的那个九龙金撵出来,而是选择了一身戎装的走上战场。 他的目光深邃而昂然。他的手,握在那剑柄上,直至青,白,亦不曾有半分说要放开的样子。 看着城外,那踩着云梯,正汹涌如潮水般的疯狂往城墙上扑来的曹军士卒。透过他们那疯狂的脸之后,袁术甚至已经像是看到了,那一直都在阵后的曹操。 城外的护城河,早已经被曹操给填平了。但这并不重要。 这舒县,做为整个庐江郡治所所在,其中的城墙高度,足以让袁术放心的躲在里面。 “陛下,你怎么会到这里来,还请回宫。”城楼上,早有士卒通报于正忙着大战的纪灵,只是直到此刻,纪灵方才匆匆的赶了过来,可见得城楼上战况之惨烈。(..tw好看的小说) “无妨,众将士努力杀敌,我又岂能不来看看。”袁术的声音,温柔却不失威严,听在纪灵的耳中,面这个时刻,却只让纪灵感觉到内心之中,突然之间狂涌而出无数的力量出来,原本因为大战了数天而显得早已疲惫不堪的身躯,亦是精神焕,神彩飞扬。 “陛下,请回宫中,此处有微臣在,定保舒县不失。”这一刻的纪灵,狂妄却又充满了自信。 说来也是,就凭着曹操那一些云梯,攻城车之类的东西,甚至于连个井澜都没有,也敢说能攻下他的城,那绝对只能算是一种痴心妄想了。 袁术欣然点头的下了城墙,翻身上了马背,便一路从容的打马往舒县去了。 纪灵从来都不是一位会说空话的人,二人之间相交莫逆了这么多年,名为主臣,实则早已为心腹,袁术对于纪灵的了解,或许,比之任何人都要多一点。 纪灵竟然能如此打保票的说话,对于袁术来说,他是很乐意见到的。 因为,只有这样,才能代表着他的安全。 城外,曹操大营内,此刻,曹操却正在开着紧急的军事会议。.tw[] 攻城战打到如今这种地步,也只能说是慢慢的磨。 这是一种靠人命堆出来的水磨功夫,却是看哪一方谁先坚持不住,谁就是输,却并没有什么其它可想的办法。 大帐内,却见得曹操正在细问着刘晔的一些问题:“子扬,前些日子我命你造得井澜,可曾造好了。” 说来,井澜这种东西,其实也就是一个用木头搭起来的一个高架子,然后在这高架子上,一边摆上熟牛皮做为防御,却在这熟牛皮之后,加上弓箭手,以相对于城墙的高度,与城内的弓箭手形成对射,这样,以求能压制住城内的弓箭手。 包括攻城车和云梯在内,这些攻城器械,却一只都是属于刘晔刘子扬这位军师大人在监管着的,如今曹操寻着他们问个明白,倒也算是实在理。 “暂时只造得三十余台。。。” “三十余台??”曹操的声音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三天多的时间,竟然只造了三十余台?按着曹操的估计,不说三五百,却最少亦是要个百来架井澜了,可是到得现在,这都三天时间过去了,竟然还只有三十余台。这刘子扬到底是怎么搞的。这可是在大战当中,若不是曹操了解刘晔的为人,怕是此刻,曹操已经喊得来帐外虎贲把这刘晔给直接拖下去喀嚓了了事呢。 抬头见得曹操听到自己报知三天时间只造出来了三十余台井澜的时候,仍然是面不改色,刘晔更是大加赞叹于曹操的英雄本色。 在这种大战其间,攻城器械的重要性,那可想而知,如今这个重任落在刘晔手上,可是三天时间,刘晔却只造出了三十余台井澜,若是一般人,怕是直接就要被做主公的拿下来问罪了,可是曹操没有,甚至于连脸色亦是如常,没得半分改变,这不得不让刘晔更加的佩服。 却见得刘晔轻笑道:“禀主公,晔最近却是偶得一妙想,正在做一方大杀器。晔自试过之后,却见得效果颇佳,本待再造上几十辆再与主公知道。如今,主公问起,晔自不敢藏私,且请主公移步往后营一观。” “哦,能被子扬称为大杀器的东西,却不知道是何种样的威力。却需子扬带我等却见见这被子扬称为大杀器的东西,威力是否足够。” 说话间,曹操却已是起身,伙同着帐下诸文武大将,随着刘晔,一并而的往后营而去。 当他们看到那个有着长长的臂杆,大大的支架的古怪东西的时候,不由得皆是脸现一片茫然之色的看着刘晔。 这是干什么? 不待得众人寻问,却见得刘晔神秘一笑,却早已是着人去示范去了。 寻得来一石块,轻放于那长臂杆顶端,待得三五个汉子,同时在号声中扯下拉弯了个臂杆后,只听得一声大喝“放。。。” “呼。。。”天空中有石块飞过,夹杂着尖锐的呼啸声,却是猛然间,正砸在一片早已设立好的砖墙上。 轰然间的一声巨响,却见得待得漫天的烟尘退去后,那原本一片完好的砖墙,早已是破碎不堪。 “大杀器,哈哈哈。。。果然是大杀器也,有此利器在手,天下间,善有何人能挡得住我这大杀器。” 只一块石块,在这机器的增幅之下,却有着如此的威力,试问若是这直接打在城墙上,那像舒县这种号称固若金汤的城墙,要之又有可用? 细细的打量着眼前的这杆抛石机,曹操瞬间便想到了这其中的可能。 ps:这种简易版的抛石机,最早的便是三国时期的刘晔明出来的,本来,这个东东还不想这么早出现的,但大多数书友都说应该加入了现代的科技进去,可是说实在话,我本人真的很讨厌在写这种历史的东西里面加入高科技产品,所以思来想去之后,暂时也之有这个才算是一个比较合理的高科技了,呵,以后再想着能加入点什么吧。 273 万雷轰顶 当看到刘晔竟然拿出这等要样的大杀器来,曹操当时就乐得快合不拢嘴了。 有了这东西,以后攻城战中,自然就不用再愁了,更不用再去拼命的让手下士卒拿命去堆。 理论上,只要可能,拿着这抛石机,一个劲地往别人城墙上扔,便是再坚固的城墙,也会被打破,到时候,再从这缺口上冲杀进去,那比之爬云梯进去,不知道要省去多少事情呢。 以曹操这种兵法大家,他又如何会不知道这种事情。 当下却见得曹操哈哈大笑道:“子晔真大才也,竟然有如此奇思妙想,靠出这等奇特之物来,却不知道这叫何名字?” 曹操不拘一格用人才,这是整个大汉朝内,所有人公认的一件事情,而对于像造这种在儒家典集中俗称奇淫技巧的人才,别的诸侯是谁也不会去用,特别是像袁绍,袁术这种自号称是四世三公,门生遍四海的人物,更是连正眼也不会去看这种人一下的。 可是曹操不会,只要对他有利的东西和人才,他都会不拘一格的使用。比如这刘晔,再比如后来的马钧。 见得曹操问起,刘晔轻笑道:“此物乃是晔自墨经攻城篇中寻得来的一篇物事,稍加改良后成,本名亦叫抛石机,只是如今为我所用,却正需主公另取一名,以让天下震惊。.tw[]” 可以预见的,这个抛石机一出,必让天下诸侯震惊而争相效仿,而这名头,却只归第一人所有,如今,让这曹操来取这名字,也算是刘晔拍了曹操一个不大不小的马屁了。 不过,这个马屁显然拍得曹操很舒服,很开心,只听得曹操哈哈大笑道:“其势如长龙,声若霹雳,声动而只欲惊九宵云天之上也,便取名霹雳车如何?” “霹雳车,好一个霹雳车,好一个势如长龙,声如霹雳也。”周遭诸将见得这霹雳车有如此威力,亦是相继开怀大笑不已。 军师郭嘉更是乘这时进言道:“我今大军与刘备大军同攻西,北二门已逾三数日余,想来,东,南二门必定空虚。” “明日主公可密令一将领军伏于东城门外,再以这霹雳车狂轰东面城墙,嘉以为,有此神物在手,破舒县,只一日足矣。” 郭嘉如此一说,曹操更是两眼放光,连连点头大赞道:“妙。。。实在是妙不可言也,便如此,却是要劳烦子扬连夜再造这攻城车。.tw[]” “晔早已造得这霹雳车百余台,足供大军明日使用。” “嗯,若破舒县,子扬定当为头攻,如今有如此神物在手,却需出其不易,这样,夏侯渊,夏侯敦,许褚何在。” “末将在。。。”身后三将急上前两步并列而出,在他们看到这么威猛的霹雳车的时候,便是知道,破这舒县,易如反掌,而谁先攻入城中,便是大功一件。如今曹操却是先点名让他们出列,自然是要把这等样的大功让与他们了。 “今日夜里三更后,乘着天黑,汝等县把这霹雳车运至东城门外,只待天明,便动攻击,务必于今日拿下舒县。” “诺。。。”三将大声应了,却是早已喜出望外。 “其它诸将,守好北门,时刻注意,只待城中乱起,便攻入城门以为接应。” “诺。。。。” 待得一通命令下去,诸将各自领了将令,各自行事去了。曹操这边自带着诸人回了大帐,只等着明日攻破这舒县后再做计较。 早早的收了兵之后,曹操一帮子人,却只窝在大营内,也不说去攻什么城了,却只等着天黑后,好乘着夜色以行。 夏侯渊,夏侯敦,许褚三将连夜偷偷地运着这些个大家伙,这且不说。 只说,第二日至天明时分,在舒县东城门外,城墙上的袁术士卒,却在突兀之间,见得城外空地上,正一排排整齐的摆放着一整排的怪东西。 也他怪,却也是因为这东西有着一根长长的臂杆,套在一个四四方方的木架子上,也不知道他们是做什么用的。 见得,城外阵地上一排排的摆在那里,看这架势也知道,这其中定然有些什么他们不知猫腻,早有士卒把这不知情的情况告诉了东门的守将李丰。 李丰,就他这家伙,便是真来了,那也是白搭,主要是他也是不认识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看他摇摇晃晃,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嘟囔着嘴看了看城外,那一排排的木头架子,回过身来,便把那个喊他来的小校给狠狠地踹了一脚。 “tmd,下次再凝神凝鬼的,小心老子一脚踢死你,就这几个木头架子有什么用,你难道没见过攻城车是什么样的吗?难道你不认识什么是井澜吗?” 就刚那会,他还在迷糊中正搂着自家新纳的小妾在单刀直入地探讨着是九深一浅还是三深七八浅的时候,却被这一个小校给打扰了,你说他能不怒吗? 对于李丰的怒吼,那一员小校的委屈可想而知,他这不是不明白情况嘛,不明白敌情,当然是要告诉给你这个主将的喽。 原本因着曹操,和刘备一直都在攻打西,北二个门,这东门,却是一直都没有战事,所以,这一块的守将李丰,却是格外的空闲加舒服。 只是,如今,见得城外这阵仗,怕是这东门又要打起来了,李丰暗自咒骂了一两句后,便又一路摇摇晃晃的往城楼下走去。 他还得回头再补个回笼觉先。昨夜实在是太累了点,有些吃不消啊。。。 可惜,注定李丰他今天会是个悲惨的日子。 这不,他还刚抬脚想顺着石阶想往下走呢,突然之间,就在他的前方,几乎就离得他只有那么几寸的距离处,轰然间,却间得一块圆圆的巨石就顺着他的脚尖而落下,砸在那石阶上,四分五裂间,只让那石阶亦是变得一片碎裂。 正自李丰想着回头怒骂一声的时候,却只感觉到突然间一片地动山摇,轰隆隆的声音,接二连三的响起。 似乎,整个城楼都跟着摇晃了起来。 274 城破天惊 百余架的霹雳车同时往城墙上扔,虽然这霹雳车的准头实在是有些让人郁闷,可是,这百余块石头砸了上去,那城墙上亦是出现了大量的缺口。 一次,一次.。。再一次 当那呼啸而来的巨石,跨着重重的空间,降临在这城墙上时,那一声震天般的巨响,那声声如雷鸣般的怒吼声。 城楼上,正有一个不知所措的士卒,站在了城楼边上,这时,他仿佛已经看到了流星正在向他滑落,却是如此的美丽。显然,他长这般,亦只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可以让石头上天的东西。 那是一颗有点点棱角的巨石,此刻,却正从天而降。 叭一声,先是与那名不知所措的士卒头部来了个亲密接触。 脆弱的头骨,只在顺间,便四分五裂了开来,甚至于那出一声惨加都没有来得急。 那一颗重天而降的巨石,确已经顺势急的从他那无头的颈脖处滚进了他的胸腔,而后,又冲破他身上皮肉的束缚,带着一团肝脏肺府的碎片,和着腥红的血液,从他的后背中穿了出来。 直到此时,那一颗巨石方才滚落于地上。而那一句死得不能再死士卒,早已轰然间倒在地上。(..tw无弹窗广告) 因为急据的死亡,而带来的残留的信息,却因为没有脑部的思索,而反射出来,只让他的双腿毫无意识的轻轻抽*动着。 这只是城墙上的一角,在其它地方,有被巨石砸断了腿的,有被巨石直接打成肉饼的,林林总总,扬扬洒洒,伴随着阵阵凄惨的嚎叫声。有呆愣着早已为这场景给吓傻了的,有因为过度的惊恐,而四处尖叫着狼逐而奔的。 这一刻,就在这一片城头处,已经是一场如修罗地狱般的存在。 轰。。。轰轰。。。 巨石,漫天飞舞,仍然是如此不知疲倦的在向着城墙上射,城楼处,那原本固若汤金的城墙,此刻,却只如风烛中的老人般,在那苟延喘息着,它早已经变得一片坑坑洼洼,只差着那最后的临门一脚,便会可能在轰然间倒塌,或者是露出一个大洞来。 城楼上的李丰,亦是跟那些士卒一般,早已是被吓傻过去了。这或许是他有生之年看到最为残忍也是最为惨烈的一次攻城战吧。 只是,相对于城楼上的守将李丰的目瞪口呆,城楼下的夏侯渊,夏侯敦二人却是要好得多。 或许,对于城楼上生的那一个个惨境,他们并没有看到太清楚,所以他们虽然对于这霹雳车的威力亦是感到吃惊而咋舌不已,只是他们却仍然能冷静的下号令去。 身后,三十余辆井澜在夏侯渊的命令下,一一被推上了前方,上面,早有弓箭手趴附于其中,却正在一步步接进楼城。 蒙着生牛皮的撞城车,此刻,亦是在五六个大汉的推动下,正一步步慢慢的往城门处挪去。 攻城梯队,亦是抗着云梯在外面,只等井澜到位之后,他们便会开始冲击爬上城墙。 漫天飞舞的巨石却仍然在继续,只要如此再坚持上一柱香时间,相信,所有的攻城梯队都会到位,到时候,一声令下,便是正式夺取城楼的时候。 城楼上的士卒早已是吓傻了过去,便是偶有一两个清醒的,也只显得是如此的徒劳而无力。 因为这一幕实在太让人震撼了,那斗大的山石,那呼啸而过尖锐声音,那轰然间砸在城楼上的那一种地动山摇的感觉。 直到他们死,亦是无法相信,原来,石头,可以这样飞起来。 令旗被夏侯渊狠狠地挥了下去。 身后,许褚,夏侯敦二人,更是亲自带队,第一个攀上云梯而往城楼上而去。 井澜已经完全就位,凭着他们那完全跟城楼上一样的高度,站在上面,城楼上,袁术军弓箭手的还击却是显得如此的无力。 几乎是没有了任何阻碍的,夏侯敦,许褚二人,便当先的爬上了城墙,尔后,在城墙上站住了脚根,身后,正有源源不断士卒,顺着城楼爬了上来。 一时三刻间,这整个城楼便为曹军所占去。 那守城大将李丰,直到此刻,方才像是突然反映了过来,只若被脚踩住了尾巴的老鼠般,一声惨叫声起,也不去管什么城墙了,却是直接就飞也是的往寿春城内跑去,边跑尚边大喊着:“城破了,城破了。。。” 。。。。 估计,此时的李丰已经是有些处于疯颠状态了,精神已经被那巨大的投石机给吓得有些失常了却也是实不定。 若不然,以他一个守军大将,却为何会如此失态地喊着城破了这种事情。 也是这李丰倒霉,你说城破了就破了,你要么留下来死战,要么急急的跑路就是呗,你喊啥呢。。 这刚巧,李丰这般边跑边喊的,还没跑几步路呢,前头却正好碰上纪灵骑着快马,引着一票士卒往这边赶来。 却是纪灵刚才在北门处,感觉到东门这边有震天般巨响,一时三刻亦是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更何况,当这巨响响起的时候,在北门处,那曹军更是如疯狂了般,狂往城墙上攀爬,战况惨烈,纪灵一时亦是被他们拖住而脱不得身。 好在,这种情况,也是持续不了多久,纪灵终究是放心不下东面城墙,便让这北门守卫让给副将杨大将。 而纪灵自己,却是亲自带着援军往东门而去。 却不想,这刚至大街上,却正见得李丰,满脸疯狂的在大街上狂叫着“城破了。。城破了。。。” “混帐,竟然敢妖言惑众,以乱我军心。。杀。。”一声爆喝,却见得纪灵,手上的三尖两刃刀,却是突然间爆闪而起,刀光过后,可怜李丰,堂堂一员上将,确就在这种毫无防备之下,被纪灵给一刀砍下了脑袋。斗大的头颅滚动处,早已是魂归天外去了。 今天的章节到了,各位书友们,谢谢你们的支持,努力努力,求一下收藏!!! 275 窝囊死的袁术 只是李丰的死,已是无法再挽回东门的败局。(..tw) 因为少了主将的主持,更何况,因为没有人能顶得住夏侯敦,许褚这两个杀神的脚步,此刻,整个东门的城楼上,早已是站满了曹军士卒,便是纪灵再厉害,到得了此刻,对于这东门,亦是没有了回天之术了。 纪灵亦是位果断的人,此刻见得东门处败局已定,这舒县,怕是不可守了,急起身拍马,便是舒县城内奔去。 待寻着了正在饮酒做乐的袁术后,细细的把其中情况一说,袁术方才从满脸的惊愕与不信中反映过来。 二十万大军守着的一个坚城,就这么被人给攻破了,真正用时还不到半天。 这在袁术的认识里,实在是太诡异了。 在他没有见到那个所谓的霹雳车之前,他心中所想的,袁术心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便是,会不会是那李丰又背叛了我。故意放曹操大军入城的。 此时再想到那李丰还在城内大喊着“城破了。。。”这一类的糊话,以乱军心,袁术更是肯定了那李丰是个叛徒之事。 不过,这些已经都不重要了,如今舒县已经被攻破,举目四顾,东面徐州处有方宁,北面处有曹操,刘备,西面处有刘表,这些人都是欲致他袁术于死地的人,唯东面江东处还有个孙策,或许,看在曾经是他父亲的上司份上,会收留我的吧。(..tw无弹窗广告) 袁术如此想着。 因为,他实在已经没有地方可以去了。 他想过去冀州找袁绍,可是,想想要穿过这么老大一个地方,他手上如今又都是些残兵败将,试问,袁术又如何能放心得下。 所以,他只有选择渡过长江,去投靠孙策。 兵败如山倒,在这种情况下,袁术,亦不得不再度放弃舒县这个他所占据的唯一的一个地盘儿,以纪灵断后,自领着大军一路从枞阳处以过长江。 枞阳只是个乡,甚至于连县都算不上,人口都不满万,因靠着枞阳和长江,所以,这一块地儿,几乎全都是渔民,所以,在这里,想要大军过长江,而征调渔船这种事情,自然是好办得多。 几乎不用半天时候,袁术军便征集了附近几个村几乎有着近五百条的小渔船儿。 这些如走舸般的小船,漂在这长江江面上,行动起来,度倒是挺快的,唯一的遗憾就是所能载的人太少了。 一艘渔船,甚至于还载不着十来个人。 袁术,带着他的七八个妃子们,此刻,却正做在一船满是鱼腥味儿的小船内,以求能渡过长江去。 说实在话,以前让袁术吃鱼的时候,他却是没感觉到这鱼腥味儿,原来也是如此的让人作呕。 现在,真让他坐在这渔船上,鼻子中闻着的都是这种熏死人的鱼腥味儿,袁术的怒火可想而知。 他誓,等过了长江,一定要把那个找得来这艘恶心的充满鱼腥味儿的船的那个人给碎尸万断,难道你就不知道,我袁术现在已经是皇帝了吗?是仲家的皇帝,是天命化身。 但至少这些,却并不是袁术应该考虑的,他现在只是想着前渡过了这长江再说。 他手下现在至少还有十五六万的兵马,只要过了长江,他相信,他一定还会再回来的,而这个江东便是他再一次崛起之地。 看着滔滔长江之水,浪花淘尽多少英雄。袁术眼中,却是一片阴狠,曹操与刘备,这二个人,你们给我等着,我袁术若不把你们二人碎尸万断,我袁术誓不为人。 嗯。。。。袁术好像喜欢上碎尸万断这个绝活了,对谁都想着弄这一手。 身后曹操,刘备二人怎么个去平分这庐江郡,我们去不去说他,只说袁术看着这滔滔长江水,一时感慨万千,闻着这浓得几乎有些化不开的鱼腥味儿,想着曹操与那刘备是就如同这鱼腥味儿一样的可恨,袁术的心中便是一片的火热。 他誓,只要他过了长江,他一定努力振作起来,重整旗鼓,再夺回淮南,夺掉豫州,占掉兖州,到时候好好的把个刘备,和曹操给抓来折磨,当然这里还得加上方宁和刘表,若是可以,最好是连袁绍也一并给捉得来折磨。那是再美妙不过了。 幽然神往间,袁术想到极限处只觉得心胸中一处欣喜。对于早间的败退之事,再也没有了半点的不痛快。 此处的结束,却只意味着他处的开花结果。 只待我袁术渡过这长江便好。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却猛听得自江面处传得来一声轻呼:“袁公路,我奉我家军师令,在此地早已等侯多时矣。” 这一声轻呼,却只吓得袁术一身冷汗幽幽,三魂亦是去了二魄,只差半点就要跌落长江水,而被活活淹死了。 他可是个旱鸭子,在水里也就只能瞎扑腾两下,可没啥水上功夫的。 有些恼怒的抬起头来,细眯着双眼睛,看向长江水面处。 此时的长江,倒也还没有结冰。在那长江水面上,却不知何时,突然之间出现了无数的大小楼船。 相比较起来,自己这如小舢板般的渔船跟这眼前这大楼般比起来,那真的是只如一片小树叶般。 这种战斗,却又如何去比? “不知来的却是哪路水师?”他只看到那一个大大的“甘”字大旗,却并不知道这又会是谁的水师。 “最好是那孙策小子的。”袁术心里头甚至再想着,若是那孙策小子的大船,咱就不用再做这个小渔船了,亦是可以上得去清爽上许多。 只是,任是他怎么也也没想起来,孙策什么时候又有了个姓甘地水军大将。 能领着这般一个大船队的都应该是堂堂一将军流的,不应该不知道啊。 他倒是知道,徐州方宁水师处有一个姓蒋的和一个姓周的水上大将,甚是了得,当初还是他们带大军逼得自己退出寿春的呢。 来这的,却不是那徐州水师都督甘宁甘兴霸又是何人? 276 垂江钓大鱼 “我乃镇南将军帐下水师都督。今奉我家将军令,特来擒汝。”恢宏的声音,随着江风,吹遍了长江水路,吹进袁术的心里,却觉得是如此的让人心寒。 特来擒汝。。。。哈,这词用的多么的美妙。 想他袁术,在寿春城中,拥兵百万,尽占淮南之地的时候,谁敢对他说这句话。 可是现在,一员小小的水师都督,也敢在他面前张狂的说要生擒了他。 愤怒的袁术此刻抬起头来看到那站在楼船甲板上,那高高在上的徐州水师都督甘宁,便是再愤怒,袁术亦只得把这一份怒火给吞进肚子里,时势比人强,唉!! 在这江上,虽然他们可以反抗,可是,就他们那种小渔船,相信,不需要干点别的什么,只要甘宁让他的大船起锚,狠狠地一下子撞过来就行。 这一撞足以碾碎眼前所有的一切。 在这种情况下,便是袁术身后有再多的兵马,袁术亦只得乖乖地束手就擒,因为,他还不想就这样的掉进这长江里去喂王八。 更何况,现在正是春寒料峭之时,这掉下去,百分百是会活活冻死掉的。袁术,他已经不是十年前的袁术了,此时的袁术,他已经不是曾经的虎贲中郎将,宛城太守了,而是仲家皇帝。.tw[] 所以,他会很爱情自己的生命。他会乖乖地选择投降。 “我是叫你袁中郎好呢,还是叫你仲家皇帝好。”楼船上的甘宁,却就以这种俯视的角度,看着小一艘小渔船上的袁术。 “你最好还是称我为仲家皇帝为好。” 袁术的声音充满了淡然的意味,可惜看到他现在这种落魄的样子,这会是一个皇帝吗? 看着甘宁那显得有些讥笑的眼神,袁术选择了把自己的怒火,深深地埋藏起来。 “来人,把仲家皇帝给拉上船来。”楼般上,甘宁回过头来吩咐了一声后,自有士卒把个袁术给拉了上来。 “仲家国君,请吧。。”甘宁轻指了指楼船里面,尔后轻笑道:“不过我得提醒你一下,你最好是再出来对你的纪大将军喊上一声,让他领着你手下的军马,随着我的船走,不然,我可不敢保证你会怎么样的。” “哼。。。你不要欺人太甚了。。。”甘宁如此说来,袁术亦是怒哼出声。 如果真按着甘宁如此做,那么他袁术就真的什么也都没有了。 在这个乱世里面,若是没有了军马,那便什么都不是了。 甘宁这一个提议,袁术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去同意的。 “呵。。。。”面对着袁术的恼怒,甘宁却只一声嗤笑,却在陡然间,只见得有刺目的刀光闪过。 “刷。。。”一缕长,随着刀光,伴着江风,缓缓的吹落在袁术的肩头,飘飘洒洒的滑落在地上。 袁术的脸色,一片煞白。 就在刚才,袁术几乎已经以为,自己的大好头颅,已经被甘宁给一刀砍了下来了,直到那一缕额前的长,随风飘落后,袁术方才反应过来,原来,甘宁只是举刀砍下了他的一缕头而已。 只是,当他抬起有些失神的眼光,看向甘宁勿至握在手上的那一柄加厚的长刀,看着那一声声随着江风而吹得叮当作想的金铃,袁术仿佛又在突然之间,感受到了那一刀的冰冷。 一阵冷风吹过,袁术不由得轻缩了缩脖子。 两肩上顶着的这个吹饭家伙要是没有了,那可真的什么也没有了。 “传我诣喻,着纪灵领着大军,随船护驾。”沙哑的声音,几乎是有些急不可耐的吼了出来,袁术,已经感觉到了自己的生命在受到了威胁,他不敢保证,眼前这个徐州的水师都督,是否会是个好讲话,能是个讨价还价的人。他可不敢拿自己的命去赌,所以,他只能照办。 一路因为需要纪灵的大军,沿着长江往淮南郡走去,又要防着庐江郡内的刘备,曹操大军的追击,所以这一路行来,却是慢得出奇。 好在,只要出了襄安,再顺长江支流而上,便是入了巢湖,只等入了巢湖地界后,自然也就是方宁的地盘儿,到了那,自然也就不用再怕谁的了。 甘宁,蒋钦,周泰三将压着个袁术,身后有纪灵,领着近二十万的大军相送着,这场面,却也是说不出的壮观来。 好在,这种情况,也只是持续了不到几天的时候,在刚入了巢湖支流后,方宁,便随着徐庶,张辽等一众人领着大军,把个甘宁等一众人给接入了合肥城。 袁术自让陈宫,陈登他们去招待这且不必说,反正袁术也不是方宁所要的正点人物,方宁想要的,却是随着袁术身后而来,由纪灵统领着的那一支近二十万的人马。 有了这二十万的人马,方宁这一趟淮南之行,方才算是最圆满的结局。 如今,袁术已经在方宁手上,倒也不用怕纪灵这个袁氏的忠臣会起什么反抗的心思。 一朝解去了纪灵,陈纪等人的兵权后,剩下无兵一身轻,变得两袖清风的袁术,方宁又怎会白花粮草,白养着这么一个废物。 至于袁术的去处,方宁却是找就想好了,杀他,那自然是不行的,怎么说现在方宁手头上还有着近二十万袁术的大军,若是袁术一死,纪灵必反,纪灵一反,那些原本的袁系大军也必然跟着反。 如今这淮南郡内,可是真正的属于方宁的地盘,若是这一反起来,不说有多大的麻烦,保不准整个淮南都会被曹操和刘备乘乱给占去了。 这不是方宁想看到的,他想要得到的是二十万大军,而不是二十万反叛他的力量。 所以,袁术只能选择送走,而这其中,无疑,袁绍会是一个很不错的选择。 且不管他们兄弟二人,是否会自相残杀,相互间在冀州那个小地方去争权夺利,这却不是方宁管的,反正,他只要把袁术给送过去就行,能给袁绍增加点麻烦,那更好。 当然,这剩下的纪灵,和陈纪等大将,也是需要一并儿的送走的。若不然,留着这一帮人在这里,方宁也就甭想把袁术的大军整编成个什么事儿了。 回答月半同学,是的,我一直就想写一个纯历史三国类的故事,呵呵!谢谢你的打赏 277 反击 “传国玉玺”就材于“和氏璧”。为秦以后历代帝王相传之印玺,乃奉秦始皇之命所镌。其方圆四寸,上纽交五龙,正面刻有李斯所书“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篆字,以作为“皇权神授、正统合法”之信物。嗣后,历代帝王皆以得此玺为符应,奉若奇珍,国之重器也。 看着手上这个刚从袁术那弄得来的所谓的传国玉玺,你很难想像,就这一个小小的东西,多少英雄都为他而葬送了性命。 当然,现在这一方象征着一国之皇权的玉玺,却正在方宁手上细细地把玩着。 寻了个隐敝处,把这一方玉玺给藏了起来后,方宁自让人招得来徐庶,陈宫,陈登三位军师,以及张辽,太史慈,高顺等军中大将,现在也却实是需要开始商议着着手进攻收复庐江的事情了。 早在许久以前,方宁的目标便定好了要拿下这淮南之地,因为,方宁的下一个目标就是江东。 现在才是建安元年,可是,此时在北方,袁绍已经跟公孙瓒打了起来,相信,最多今年年底,双方就会有结果出来。而处在青州西面的兖,豫二州,有着曹操,刘备这二个牛人,方宁一时半会倒也不想去触他们二人的霉头。 更何况,现在还有着一个更好蹂躏的江东孙家,所谓柿子捡软的捏,现在不管是曹操,还是刘备,或者是袁绍,都有着足够的实力来与方宁叫板,在没有绝对压倒性的力量面前,方宁自然是不会去与他们拼得个两败俱伤而便宜了其它人。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欺负江东这个立足不稳的孙家,已经成为方宁下一个大目标所在。 只是,现在,他却需要出兵去占尽淮南之地。以淮南之地做为整个长江以南的屏障,用以阻挡可能因为看红了眼而疯来攻的刘备或者是曹操等人。 “根据最新探马来报,自袁术被我大军截获后,昨日,荆州刘表手下大将蔡瑁,张允二将,突然起水师三万,步卒三万,连夜顺长江而下,乘曹操,刘备二方皆在舒县商议分属庐江郡之时,兵分四路,一夜间偷袭皖城,居巢,临湖,襄安四县成功。” “不想这蔡瑁,张允二人倒是有些本事,竟然能在刘备,曹操二人虎口上抢食吃。”在坐诸将对于蔡瑁,张允二人有些战功皆是大吃一惊。 蔡瑁,张允二人的本事,在坐的诸将里面因着没有跟他们有什么深入的交情,可能都不太了解,可是,二人是荆州刘表帐下的头号大将,对于二人的能耐,大家从一些信息暗报中自然也都多少知道一些的。 做为一方诸侯,对于同是诸侯间,特别是可能敌对的诸侯,对于他们家都有哪些个大将,一般都是什么样的能力,擅长用什么阵法,使什么兵器,等等等等,这些事情,一般都会有备录的,所谓知已知彼,百战不殆,便是这么个道理。 就刘备,曹操二人的本事,徐州方宁系帐下诸将那可谓是相当的清楚的,此时,听得那蔡瑁,张允二人,竟然能在这二位牛人手底下抢得四个县,显然,皆是大出意外的。 却见得那陈宫轻笑道:“只是这后头的事情却离奇古怪得紧,庐江被蔡瑁,张允之辈偷袭,丢了四个县,这荆州二将倒也有自知之明,竟然连夜便退了出去,现也只靠着水师,勉强占着个居巢一县。” “昨日收到探马传回来的消息,曹操,刘备已经尽起大军,来攻居巢,当是为报这偷袭被辱之仇。” 一旁的太史慈轻搓了搓有些胡茬子的下巴,朗声笑道:“曹操和刘备竟然与那刘表打起来了?这却是我们兵出庐江郡的一个好机会。” 这时一旁的陈登亦起身献策道:“太史慈将军言之有理,登亦以为,此次正是我大军兵出庐江的大好时机,只待甘将军的水师一路顺淮水而下,以甘将军及其水师之勇,一日夜间便可尽占阳泉,蓼城,安丰,雩娄,安风五县。” “一路以蒋钦,周泰二位将军,领水师出芍陵沿沘水而下,一日夜间,亦可连下博安,六安,泸县三县,兵峰直指龙舒城。” “元龙大才,翻手间便可尽得庐江半郡之地,庶佩服。”见得陈登只几句话的时间,便打着水师连占了大半个庐江城。 就因着欺负曹操他们没有水师的缘故,陈登这一手水师用的,倒也算是相当的高明了。便是连徐庶,亦是只大是赞叹于陈登之才。 “只是那龙舒城内,此时却有曹操大将夏侯渊把守,又无水路可借,却实是一座坚城,怕是想要攻取,亦是不易。”相对于徐庶与陈登二人,陈宫所想的,无疑会比这二人更加的稳重一点。 是的,在龙舒县,现在还窝着个曹军大将夏侯渊呢,夏侯渊的本事,没有谁比陈宫更清楚了,他绝对是曹操手下的头号大将。便是比之方宁军中的张辽,亦是不为过后。 夏侯无让之才,足以当得大将之称。 有他领着精兵数万守在龙舒县,怕是这龙舒城,亦会是个如铜墙铁壁般,攻之下下的坚城了。 这却实是一个相当麻烦的事情,龙舒县因着已经是有有些靠近于大别山麓之畔,所以,其城多奇险之地,怕是也没什么能够借助的地方,除非智取,否则,想要强攻下这龙舒城的话,怕是不死上上万的兵马都拿不下来。 厅内诸人,一时间亦只能沉寂下来,思考着破敌之策。 就在这时,忽听门外有探马来报,方宁急让那士卒把最新的消息给传递了上来。 只看得一眼,方宁便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只大叹,此天助我夺庐江城也。 看得方宁原本还愁眉不展的样子,却只看得这一封信,便哈哈大笑起来,诸人不由得大是奇怪,这却是怎样的一个好消息。 每日三更,第一更到,求打赏,嘿嘿!! 278 奇才鲁子敬 这却是怎样的一个好消息呢,只让原本愁眉不展的方宁,自看了后,便是变得如此哈哈大笑,欢快不已,便是一旁老成持重的陈宫,亦是颇觉得怪异。[..tw超多好看小说] 随手把手上的布帛递给了一旁的陈宫手上。 一目十行间,不消理三刻,陈宫便把这一封短之又短的消息给看了个通透,亦是满脸的笑意绽放而出,显然,当他看到这个消息之后,心内亦是颇为兴奋的。 “好事,竟然有些等好事,哈哈。。。却是天助主公夺取庐江郡也。”一旁的陈登看过之后,亦是忍不住大呼出声来。 这实在是太让人振奋了。 你道是为何?却说这探马传得来的消息,确切的说应该是一份战报,是关于曹操与刘备之间的战报。 那曹操,与刘备不是同时出兵去攻打蔡瑁了嘛,怎么这二人之间却又是打起来了呢? 呵,说来也是这刘备厉害。 自刘备夺了皖县后,却让他在皖县得了个大才,此人姓鲁名肃字子敬,当时,刘备攻下皖县后,闻得皖城内早有盛传江淮鲁子敬之名,对于智谋军师这一类人,刘备说实在话,他现在实在是太需要了,而且是绝对的。 鲁肃的名声,不说有多大,但是也算是名满整个江淮之地,当初方宁攻下这淮南之后,便想着要着人去把个鲁肃给找出来,可是,直待他寻了好久,那鲁肃却都是避而不见。 如今倒好,竟然选择了投靠刘备。 这鲁肃入得刘备府献的这第一策便是这一计。让刘备联合荆州刘表,让他帐下大将蔡瑁,张允引水师偷袭了皖城,居巢,临湖,襄安四个大县。尔后以水师为凭障,死守居巢。 你都窝在居巢不走了,曹操,刘备不管是为了面子,或者是地盘,亦或者是其它什么原因,二方都会选择出城去攻打蔡瑁的。 而这舒县的留守大将,刘备听从鲁肃的建议,直接留下了张飞。而曹操却留下了曹洪,曹仁二兄弟。 待得曹操,刘备二人大军出了舒县后。 好了,鲁肃的计,便算是成了一小半了,接下来,猛张飞直接在舒县内动叛乱,引军只杀得曹军一个措手不及,亏得此时还有刘晔在城中,再加上曹仁,曹洪二兄弟也确实勇猛,兄弟二人死顶住狂的张飞后,大军才勉强退出了舒县,但,饶是如此,一时之时,曹操大军也算是伤亡惨重。 舒县这边曹仁,曹洪兄弟二人,被张飞狠狠地欺负了一通后,自引着残军去寻曹操说理去了。(..tw) 不想,跟着刘备大军走在前头的曹操,这还没出得舒县地界呢,正自还在桐城外的桐柏山地段呢,却就在这时,猛听得一声炮响,却见得自左边山林处,杀出一票人马来,打一杆大旗,上面大书一个“文”字,却见得当先一员大将,使一柄乌鞘长刀,大吼一声:“宛城文聘在此,曹贼死来。。。”拍马便引军往曹操大军冲杀而去。 突然间被埋伏,曹操军顿时大乱,好在曹操亦是举世难得的一个军事大才,忙左右喝止住,只待摆阵以对敌,只是这时,忽听得又一声绑子响处,自右侧,亦转出一票军马来,打一杆大旗,上面大书一个“王”字来,当先一将,使一杆精铁长枪,亦是大吼一声:“江夏黄祖在此,曹贼还不受死。。”引着军马,也是朝曹操拍马而去。 “南阳张允来也,曹贼哪里走。。。”埋伏却是此起彼伏,这边刚停下,那边又一声大喊,也不知道从何处,崩出了个南阳张允来,引着一票兵马,亦是朝这边杀来。 三面受敌,而且打的都是曹操,可算是把个曹操给郁闷了,咋身后不是还跟着个刘备嘛,你们咱就当打我一个人呢。 偶然间回过头去,却正见得那刘备领着大军处在外围,一片老神在在的样子,到了此刻,便是再偶然,以曹操的智商哪又还有不明白的道理。 今天算是倒在血霉,被刘备这老小子给坑了。这刘备,却是想着要独吞这庐江城,这是要杀也曹操啊。 “许褚,李通,李典,你三人引军住东杀去,乐进,去整军以为断后。” 曹操,迅的分派了下去。 “大耳贼,我曹操若今日不死,来日必以十倍,百倍还之。”此时的曹操,对于刘备的恨,那已经是恨不得食其肉,浸其皮,喝他的血了。 “杀曹贼以救汉室,玄德公还不动手,更待何时?”远处,在那一方小土坡上,此时,却不知道何时,却突然之间又出现了一票人马,当先一将,此时,却是正朝着刘备大吼着。细看去,却不正是荆州刘表帐下大都督蔡瑁蔡德圭其人。 “德圭兄稍待。。。”见得蔡瑁出现,刘备自然就不能再装下去了,更何况,刘备想至曹操于死地的决心,那绝对是大大地。 要知道,刘备窝在豫州,想要展,打荆州肯定暂时不行的,这不光关系到名声的问题,更关系到好不好打的问题,荆州在刘表这么多年的展之下,实力上,那是足够的雄厚,哪是区区刘备这个寒渗人所能动手的。 现在的刘备,完全是夹在方宁和曹操还有刘表之间,刘备跟方宁之间关系倒是算不上太僵,但也不算太好,几乎是没什么交集,若是刘备跟谁打起来,方宁不上来占上一脚便宜,刘备就已经阿弥佗佛了,哪还指望能得到方宁的帮助。 至于曹操,这绝对是刘备假想敌中最主要的一个,也是最强大的一个,他无时无刻不想着打倒曹操的。跟曹操的关系,能好到哪里去,那实在有待商量,说实在话,他们二人之间完全是利益分配的关系,若一个不好,可能最先打起来的就是他们二人。 在这种情况下,刘备的豫州被做了夹心点心,又哪里还能再去得罪荆州的刘表,现在他正需要跟荆州刘表多处处关系,好以为南面的凭障呢。 至于东面的徐,青二州,那还是算了吧,如今青,徐二州的方宁,风头正盛着呢,刘备也不想去触那个霉头。 所以,他只能想着先占下淮南之地,然后,看是用兵江东,还是转头来打曹操。 而正巧,在刘备得到了鲁肃,再把心中这大略的条框一想,好个鲁子敬,心中微一思量,便有了这般一个毒计出来。 可谓是狠狠地把个曹操给算计了一道,相信,这一次,不把个曹操打得半死,亦要伤上他三分的元气了。 279 陪了地盘又折兵 且说,刘备这边得了鲁肃这老实人的一计,而曹操一时不察间,便被刘备忽悠了出来,联合着蔡瑁的大军给堵在了这桐柏山下。(..tw) 好在这一次,曹操的运气,还是相当的不错的,至少,他把个许褚给带了出来。 刘备身边有着张飞,赵云这样的绝世猛将在,曹操当初也只是因着想撑个门面,所以亦是常把许褚给带在了身边,却不想,现在,正好因着许褚而救了一条小命。 若没有许褚,就凭着赵云手上那一杆暴闪的梨花枪,相信,就曹操帐下现在这些个大将,还真没几个人能顶得住他的攻击。 或许,夏侯渊,夏侯敦能行,或者,留守在兖州的徐晃勉强能行。 但,现在在曹操身边的,也唯有许褚。 赵云的枪,是一杆好枪,用的是上等的白腊杆,配精铁枪头而成。只是,此刻,这一杆长枪,却是一杆杀人的利器,是生命的收割者。 杀人,只如他那闪闪而起的暴雨梨花般,每一片娇艳,皆要以一人性命来浇灌。 许褚手上的长刀,在轻微地颤抖着,他能感觉得到眼前的赵云,将地是他一生中所遇到了最强对手之一。 或许,他比之方宁军中的那个黑大个典韦还要强上几分。 但,这些已经都不重要了,因为,许褚的长刀,已经狠狠地向赵云劈去。 虽然许褚在兵法谋略上有所不足,可是,既然为将,又哪有不懂得战阵之法的,可能不会很精,但是一些大致情况,他们还是了解的。 就比如现在,许褚自然知道,若不杀退赵云,怕是谁,也突围不出去的。 所以,很自然的,许褚举着长刀,找上了赵云。 当赵云的灵巧,碰上许褚的野蛮,这其中,又会碰出什么样的火花来呢?或许,会像现在许褚这样很郁闷,空有着一生的力量,却每每都把刀劈在了空处,就有如砍在了棉花上的感觉一样。 但不管怎么样,有着许褚在,至少,他能缠住赵云,而让曹操的其他大将,有着足够的时间,护着曹操突围而去。 边上,李通勉强招架着文聘手上那如连绵不绝的长刀。而身后,李典,乐进,吕虔等人亦是在死命苦战,甚至于连梁习,满宠这类算是文官的人,此刻,亦是擎出手上武器,开始随着大军,一路往外围杀去。 刘备这边赵云,刘辟,龚都,廖化,再加上刘备他自己,而蔡瑁这边有文聘,张允,黄祖,三员大将,团团把个曹操大军围在中间撕杀。 这一份惨烈,被人像这般给团团围着打,曹操平生还是第一次,其中的郁闷可想而知。 说来,就打个蔡瑁,曹操本来可以安心的窝在城内,随便派个大将出来便是了,自然不用事事都要他这个主公出马的。 可是耐不住刘备的措窜,本着盟友的关系,所以曹操才答应刘备自己带着兵马随着刘备一起出来。 只是他却万万也没有想到刘备反水竟然会这么快,这么的彻底,现在才刚打下庐江,就想着要回过头来把曹操给灭了,你说曹操能不郁闷吗? 若不是曹操亲自带队领着大军出来,怕是此刻在这一份惨烈的围杀当中,大军早就已经要崩溃了。 好在,曹操这位主公的威信也还算不错,至少,直到现在,大军虽然士气低糜,可是,他们还在努力的战斗着。不曾大溃不战而逃。 敌人中,赵云这位最猛的人,被许褚接了过去,一时半会也是被缠住了身,脱身不得,这边有李通,李典,乐进,吕虔等人勉强支撑着,倒也慢慢的被他们杀出了重围,几方纠缠下,只待得至舒县处一路狼狈逃窜至此的曹仁,曹洪二位兄弟领着残兵败将到此后,才算是解了曹操的围,把个曹操从敌人的重重中给解救了出来。 这一场大战,足足撕杀了二个多时辰,只杀得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曹操大军,已被杀二万六千余人受伤无数人的惨痛代价而逃离了这个恐怖的埋伏圈。 只是如今舒县已失,而整个庐江城,亦只唯有个龙舒城算是他曹操的地盘。 一路迤逦,拖着残兵败将,奔至龙舒城外时,却又让曹操听到了一个只欲惊得让他心肝欲裂的消息。 方宁已经带着大军打了下半个庐江城,现在正在准备攻城事宜,攻打龙舒县。 呵,回淮南之地的路都被方宁给堵上了,自己的后路都断了,这叫打得什么战啊?打得这种糊涂战出来,只让曹操这个兵法大家亦是大叹不已。 “不想这方宁小儿,倒是狠毒,竟然乘我大军不在之际,一日夜间,连袭了十余县,到得如今,尽占了半个庐江城,若不是这龙舒县有元让守着,怕也是要被他攻下,那我们便真的是回天无路了。”龙舒城外,大帐内,此时曹操却正聚将以议事。 如今方宁,已经断了他曹操的归路,而此刻,曹操却又正是士气大跌之时,自然是不宜拼杀,身后,那刘备,蔡瑁两家联军又在狠狠相逼着,试问,如此情况下,曹操又如何能不急。 这时却见得一旁的郭嘉却一脸淡然的轻笑道:“主公莫急,要让那方怀德让路倒也不是不可能,我倒有一计,且让他为我们拦着身后的刘备便是。” 本来一直都不怎么再意的刘备,却不知道在何处得了个妙计,在突然之间狠狠地阴了曹操一把,这让郭嘉很郁闷,也感觉很气愤。 他郭奉孝自认天才一等,何曾受过这种气,被人扔过这种坑。这气不出出来,他又如何能消受得了。 见得郭嘉一脸的轻松,曹操不由得大是奇怪,以曹操跟方宁的关系,他不往死里揍就算了,还能让他给咱让路,还要让他帮着挡后面刘备的大军。 却见得郭嘉一脸阴恻测的笑道:“主公何不以这龙舒城为筹码,买这一条路,放我们回豫州,相信方怀德一定会很愿意帮我们挡着那刘备一段时间,好让我们在豫州多绕一两圈的。” 280 买路吗? “妙计!妙计也。。。哈哈哈。。”听得郭嘉这一计,曹操只乐得哈哈大笑不已。 刘备和曹操和方宁,他们三者之间,谁都知道彼此是大敌,谁都想着让对方先斗起来,而自己站旁边得那渔翁之利。 如今,若是曹操愿意去豫州捣乱,你说方宁会死守着不放手,会不选择帮曹操多拦刘备一段时间? 会的,一定会的,曹操完全有理由相信,方宁一定会同意的,而这所谓的以龙舒城为筹码那也只是双方给彼此的一个台阶而已,几乎已经是完全没有了别的什么意义了。 当然,对于曹操来说,这龙舒县,也只是给方宁一个能更好抵挡刘备大军的坚固大城而已。仅此而已。 商议即定,也不说再等上些时日什么的,如今时间可宝贵着呢,曹操自然不舍得就如此的浪费了,区区一座龙舒城,难道还有他在豫州多转两圈来得更实惠? 至于这所谓的去豫州转两圈,无非也就是个烧,杀,抢,掠而已,便是豫州有个关云长,可是咱手头上还是还有许褚,二夏侯呢,曹操又如何会怵那关羽。 当下,曹操擂鼓以聚将,至营门前,曹操更是亲拍战马,奔出大阵来,点明要与方宁对话。 “怀德大才,小小年纪已是位居镇南将军一职,可喜可贺。。。”一通毫无营养的怀旧扯皮之后,曹操方才说出了自己的重点意思来。(..tw无弹窗广告) 买路?拿龙舒城来换回兖州的路? 当方宁听到这事儿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却是,难道曹操的老巢兖州又有大变? 前次因为兖州差点被吕布给攻破,而曹操不得不半中途选择了退回兖州,可是如今,这一次,这不正争庐江郡才刚开始呢,这曹操就又要中途选择退回兖州,这却不能不让方宁敢到怀疑的。 “今袁逆已灭,我欲提大军班师回朝,还请怀德大船能渡我过那淮水方好?” “这。。。”一时半分,又搞不明白曹操的用意何在,对于曹操这奸死鬼的人物,方宁自然是要提起一百二十个心来,见得曹操如此说,方宁一时又不知道怎么个回答法,只得回过头来看向身边的陈宫,徐庶他们。 却见得徐庶,陈宫,陈登三人,互一交换脸色,亦是相视一点头,当下由徐庶,走至方宁身边轻声道:“曹操此举,以庶之见,乃是以龙舒城为筹码来此买路,欲急回兖州,若非兖州有急事相绊,便是舒县有变。” “然观曹军衣裳破败,士气低糜,庶以为,必是舒县有变,此时,放曹操过淮河而回兖州,豫州必为曹操所掠,如此一来,一则可使豫州元气大伤,二则亦可加深曹,刘之间的仇隙,主公又何乐而不为呢?” 听得徐庶这一翻话,又见得陈宫,陈登二人皆是一脸肯定的样子,方宁沉思了翻,遂轻点其头道:“元直之方甚是有理,除此外,宁亦是别无他想,那便依元真之计,先行放行。” 当大军缓缓至从中间分开后,这曹操,却也是好胆,也不怕说方宁去算计于他,却就这般轻拍座下绝影,亲自领军,往方宁让出的这一条小道上走去。 身后大军,嘎吱嘎吱间,亦是一路跟了上来,慢慢的往兖州老巢方向而去。 只是好像从淮南之地回兖州老巢,除了绕道荆州或者徐州之外,最近的一条路,当然是直穿豫州而过了。 以曹操和刘备此时的关系,曹操横穿豫州,这后果可想而知。只是让我们保佑,镇守豫州的关二爷在不知就里的情况下,别着了曹操的当,被曹操给骗去给喀嚓了了事儿才好。 这边曹操领着大军退去,那城内的夏侯渊自然也是退了出来,把个龙舒城让给了方宁军。 曹操这边前脚刚走没多久,后头,刘备便领着大军急匆匆地赶了上来。 他却是不急都不行啊,前头那刚联合蔡瑁把个曹操打得二五八万似的,都找不着北,差那么一丁点儿,估计就能把曹操给留在这桐柏山下了,可惜,终究还是差了一点点儿,却是被曹操给跑了。 这事儿,刘备又哪能甘心,前头曹操在跑,后边刘备便让赵云领着军马去追了。他自需回城以安定整个庐江郡大局去了。 此时在刘备的认识中,现在整个庐江郡都已经掌握在他刘备的手里了,只要他防着淮南郡的方宁便可以了。 只是他万万也没有想到,那方宁,此刻,却已经领着大军,死死地占据了从庐江城通往豫州的咽喉之地,龙舒县。 他自然也是知道,若让曹操回到了豫州的话,对豫州的破坏到底会有多大,可是,这庐江新定下来,又不能少了刘备这个主公在此主持大局,所以,不得已之下,他只能让赵云带兵去追,而自己回舒县去了。 只是,当他回到舒县,却从鲁肃那得到消息,方宁已经出兵,并且占据了半个庐江城。现在,正据守在龙舒县。 这个。。。。这个可是一个大大的坏消息。 当时刘备就急脚根了,本来庐江与豫州的汝南相接,二地连在一块钱,刘备自然不怕什么的,可是如今呢,在这相接的地方突然之间横插入方宁这么一股大势力进来。你让刘备如何不急,这等于是掐住了他的咽喉之地啊。 更何况,当他听到鲁肃的推测,说那曹操怀恨在心,可能会乘关将军不注意之下,摆下个鸿门宴什么的,乘机伏以刀斧手,而把个关二爷给砍成肉泥。 曹操跟刘备的关系一直是同盟,而现在的刘备反水,那也只是在突然之间的事情,关羽并不知道,若是曹操把个关二爷以盟友的名义而骗到城州,再打杀了,你让刘备找谁哭去?要知道,这是几乎是百分百可能的事情。 对于豫州什么的,刘备并不怎么在乎,可是,若是失去了关二爷,刘备一定会痛不欲生的。 这却并不是说,刘备对于关羽的兄弟情义有多深,只是因为刘备深知关羽之武力才能,在现在这种情况之下,若是刘备失去了关羽,那就等于失去了一大臂膀,他的大业成功率将会急下降百分之五十以上。试问,如此情况下,刘备又如何能不急? 谢谢月半你的打赏,也谢谢断魂你的砖头,要是能给个博学砖那就更给力了,嘿嘿。 鏜老爷你说的要玉玺这事那是肯定的,又不给别人打工,穿越文嘛,到最后自然是要自家称帝的,有个玉玺总比没有强,至于暗烁兄弟问主角啥时候挂。。。这个说真的好像有点被你给难住了,呵呵,主角本来设定登场的年纪就比较小,你要是想让他儿子也能来接替来爽爽这个位置,那估计,还真得有得等,起码你得让主角四十岁之后死吧,不然也太短命了,可是主角现在才二十出头,呵呵。。还二十几年,等主角儿子上台也没事干了!嗯!!不过到时候看成绩考虑加剧情吧,嘿嘿,成就史上第一个成吉思汗般的人物,打到莱茵河去,哈哈! 281 路霸 只是,很不幸,今天也很郁闷的事情是,刘备竟然碰上了那传说中的路霸了,若是一般性的剪径毛贼,刘备二话不说,直接提刀子就上去捅了他。 想当年,张角那么猛的一个反派大枭,他刘备都敢下刀子,何况一般的小毛贼。 可惜,眼前的毕竟不是小毛贼,而是有着数十万大军的方宁,大汉的镇南将军齐亭侯。 此时的方宁,带着十余万大军,却正好整以暇的躲在龙舒县内,只等着刘备来攻。 想要过去吗?那你也给点实在的买路吧! 人家前头曹操过去,可是花了一个龙舒城来买这条路的呢,你呢,至少也要一个舒县再加个皖城什么的吧。 你可是要知道,那豫州可是你的老巢所在,你是觉得庐江郡重要呢,还是整个豫州重要呢? 这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无等量选择题!在豫州与庐江郡之间,刘备自然会选择要豫州的,更何况,此时的豫州里面还有着个不知情的关云长呢。 “无赖。。。。恶棍。。。。二道子。。。”刘备把他这些年走南闯北所学到的所有骂人的话都狠狠地骂了一遍,而后又狠狠地朝地上吐了口浓痰,以表示他心中对方宁的愤怒与厌恶。 只是让你让条路我回家,就这么点破事儿,他竟然好意思,让我让出舒县来换,还要加上个皖城?怎么不去死?真当自己是路霸抢劫呢? 可惜,此时刘备就算是再恨再郁闷,那也是没得办法的事情。 因为方宁带着十数万大军,就杵在了刘备回豫州的大道咽喉处,方宁若是不让路,刘备的大军,如何能回得了豫州,更何况,在这庐江城水路纵横之间,刘备又岂会没有想到方宁帐下的那一支水师。 他可是刚跟蔡瑁合伙跟曹操干了一场来着,以至于蔡瑁的水师,他虽然还没见得他威,但就光看那情况,便是知道,水师,在水里头,他就是头能吃人的龙。 见得刘备泄完怒火后,一旁的鲁肃方才站了出来轻声向刘备建议道:“请主公三思,如今这方镇南占了龙舒城,这庐江之地,对于我豫州来说,怕已是成为一块飞地,豫州才是我大军之根本,何况,此时豫州之地,虽有关将军在,可是那曹贼奸似鬼,我怕关将军不知就里而着了那曹贼的道儿,肃以为主公当回豫州以主持大局。” “唉。。。如此我心实不甘矣!”哐一声,却是刘备一声怒吼,把个案几给一脚踢出了老远去。 刘备与曹操,花了如此大的心血,来斗这淮南,可是到得头来,淮南之地,原本袁术帐下的近二十万大军,全归了方宁,淮南郡亦归了方宁,如今倒好,这庐江郡,也要归了方宁。而且是眼睁睁地自己亲手贴着笑脸给送上去,这一份憋屈你又让刘备如何能不怒? “主公当以大局为重啊。。。”鲁肃亦是轻叹了声。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之,当初,鲁肃在没有投靠刘备之前,他自窝在庐江,其中的那一份清明,便如事事皆在掌握之中般,可是,自他投了刘备之后,这事情,却一下子变得混乱起来。只欲让他摸不着半点头绪出来。 到得最后,这结局,却就变成了如今这般。 事情已经到得了今天这种地步,曹操假借以盟友之名,而从豫州回兖州,若是曹操再狠一点的话,直接暗中联合方宁,怕是整个豫州,都会被曹操给吞下去的。 当然,这是最严重,也是最有可能会生的一种情况,所以,鲁肃不得不急着让刘备回豫州,就算是附送上半个庐江郡。 “也罢。。。”深吸了口气,平复下心中的怒火,刘备终是无奈道:“这事儿,我记下了,如今是我计不如人,输了先招,却还烦军师去那龙舒城中与那方怀德商议,以让我大军退回豫州去。条件便是半个庐江郡。” 刘备倒也是大方,直接就送出了舒县在内的其它五个县,他自知道,若是留着一个二县,那也是无用,直待方宁大军一到,也是平白给他人做嫁衣的,所以,倒不如干脆点故做大方的把半个庐江城包括舒县在内的五六个大县全给了方宁,这样,也省得麻烦,也不伤以后的情面。 “是,主公安心,肃自去龙舒城见那方镇南,必让他送我大军过了淮水。” 有如此优厚条件,鲁肃自然是把握实足的,而让方宁用水师送他们过淮水,那却是再好不过的了。 直接趟过淮水,是回豫州最快的一条路,如今春水泛滥,淮水暴涨,早不比去岁秋天,可以光着脚在淮河处来回走了,而刘备若是到了淮水边,要过这淮水,唯有扎木筏子,可是若还要扎木筏以过淮水,那却又不知道能耽搁几多时间,所以,鲁肃能担保让方宁用水师送他们大军过淮河,那却实是个好事儿。 以鲁肃之才,去龙舒县城中去谈判,何况,他手上又掌着如此优厚的条件,方宁又哪还能不答应。 当听到鲁肃愿意拿出包括舒县在内的五个大县来买这一条路的时候,方宁便同意了,直叹这一个路霸做的,那是相当的爽啊。 当然,也只能对曹操说一声抱歉了,咱现在是个路霸,是个生意人,谁给地利益大,咱就帮谁,你曹操只给了我一个龙舒城,而刘备却给了我半个庐江郡,孰优孰劣,一目了然,方宁,自然是帮刘备的。 当然,按方宁的话说,咱这是谁也没偏帮不是,若是不放刘备过河,那才叫偏帮呢!现在放刘备过河了,那只是让你们又回到了在方宁没有出现之前的那一个高度上。一样的平衡,哈。。 咱不是路霸,咱只是做了一回生意人而已,方宁如是说! 呵呵,谢谢月半了,不管打赏多少,只要有你们看了书,而且能坚持看下去,这就是对我的一种肯定,谢谢你们了,还有默默小兄弟! 282 淮南最后一战 很是出人意料之外的,方宁做了回商人,刘备却大方的送上了半个庐江郡,刘备都给了方宁一个如此大个的新年大礼包过来拜年,方宁又怎么会小气,自然是一点都不耽搁的,大大方方的放刘备过了龙舒城,而且,还服务周道地,直接让甘宁引着水师下泄水直接运刘备大军过淮河,而入颖水,直入汝阴而去。这服务,也算得上是送佛送到西,服务到家了。 至于刘备入了汝南后,看到豫州被曹操整得一片狼藉,就如蝗虫过境般,一路搜刮过去,片草都不留,这却差点让刘备给气疯了,没得办法,他直接领着张飞,赵云,一路就追着曹操的屁股撵了上去,找那曹操死磕去了。 刘备和曹操在豫州之地死磕这且不去说他,反正这事儿,一时半会的也跟方宁这边没什么关系,如今,新得了庐江郡,方宁却是心里狠着,要去把刘表占据的蕲春郡给夺来下。 当然,在夺下蕲春郡的当前,却是要去把居巢和皖县里的蔡瑁大军给赶跑才行。 当初刘备与蔡瑁合伙把个曹操给打跑后,蔡惠便占据了居巢,皖城两个县,只是这刘备也不老实,却告诉方宁他家用包括舒县在内的,临湖,襄安,居巢,皖城五个县来换这一条路。 但不管怎么样吧,反正这事儿,方宁也不在乎,打就是呗。 现在方宁倒是有点佩服于徐庶当初让他从青州城阳于禁那调来十万大军的主意了,现在却正好,能用得上。 当初看着方宁得了徐州后,手头上有着这五六十万人马是乎是很多,可是青徐二州一摊下来后,这兵马就变得稀了很多。到得如今,占据了整个淮南之后,这地盘大了,兵马却一下子没训练出来,方宁如何又不郁闷? 好在,感觉满天神佛,当然,这其中得好好的感谢一下袁术,是他,领着二十余万大军跑长江边上准备渡长江而入江东,却被甘宁给截住,是他,直接送给了方宁近二十万的大军。 这二十万降卒都是正经的南方人,他们可不会随着袁术去冀州混,更何况方宁也是不会同意的。 如今,没了袁术这主公,没了纪灵这等有威信的大将,这要收编起来,却也是容易的紧。 方宁一声令下,统统把这些大军赶进城阳郡,扔给了于禁后,却又从于禁那再调了十五万大军入淮南驻守淮南郡。 再从淮南郡那调兵入庐江郡,这般一个有如蚂蚁般家一样的过程,但至少,现在,守在这庐江郡内的兵马,除了方宁手头上常备的用于四处征战的十五万真正精锐大军,再加上甘宁的六万水师外,这能守在庐江郡的,也不过三五万大军。 方宁手头上十五万常备的征战精锐大军,其中并州狼骑二万,普通的铁骑三万,弓驽营四万,其它包括精锐步卒,攻城兵等等一并六万余。这却也算是比较雄厚的实力了。 安排好陈登做这庐江太守,暂时随军,以便驻守舒县后,又着甘宁水师分兵四万,以下长江,好夺取皖县,居巢二地。 另留二万水师沿淮水驻防,包括庐江郡的蓼县,阳泉二县,淮南郡的下蔡,当涂,义成,钟离四县。以蒋钦为临时水师都督,周泰随之,以节制这一条淮水。 安排好一切,方宁尽起马步军十五万,水师四万,并军师徐庶,陈宫,陈登,大将张辽,太史慈,高顺,徐盛,孙礼,关平,典韦,韩猛,蒋奇,甘宁等大小将佐数十员,一路往舒县杀来。 因着刘备突然撤军走了,包括舒县在内原刘备占据的襄安,临湖两个县,乘着空虚,蔡瑁也一并儿给拿了下来,早已是分兵步防好,誓要做一番底抗。 舒县,乃是庐江郡治所所在,城高墙厚的,却并不是一个能快攻下来的城池,所以,方宁,并没有把第一个目标给设在舒县。 而是居巢,皖县,以及临湖,襄安这四个舒县两侧的大县。 徐盛攻皖县,张辽攻居巢,太史慈攻临湖,孙礼攻襄安,方宁自领大军窝在舒县城外,也不说去攻城,却只虎视眈眈的看着。若城内敌将有何异动,必以迅雷之势而击之。 蔡瑁现在这会人估计还在蕲春郡内,而留守在这舒县的,却是大将黄祖。 黄祖这个人,说实在话,他的才能,说不上很高,但是,亦只可以称为一时俊杰矣,若不然,江夏重镇,乃是荆州水路的咽喉处,刘表不派张允,蔡瑁等人来,却只派了个黄祖,可见黄祖之才,亦是相当的了得,更何况,史上还是他杀了孙坚的呢。 只是,这黄祖,也只能说是个人才,却还称不上什么大才的。 如今,城外的方宁,身边带着的大将,哪一个不是一方英雄人物,比之黄祖,那绝对是措措有余,当然,其实最主要的一点还是方宁带着近十万的大军就中蹲在舒县门外,而黄祖这会,在舒县内,还有一万都不到的士卒。 兵法有云,十倍而攻之,如今方宁军的士卒足足是黄祖大军的十余倍,可是方宁却宁愿多等一会,也不想去浪费这士卒去打的。 皖县破,居巢破,第二日,临湖亦被攻破,接着襄安亦被孙礼攻破。 此时的舒县早已只剩下一个孤城。 方宁派人去劝降,这黄祖也不理会,方宁却也懒得理他。留下陈登并着徐盛,领上大军就守在这舒县外。 方宁,自领着张辽,太史慈他们,往蕲春郡去了。 攻蕲春郡必要先打寻阳城,当初,袁术手下谋士阎象,就仗着寻阳城,顶着蔡瑁的水师和6军的双面攻击,而死守寻阳,保得整个淮南南面不失。 如今,张允,便领着大军亲自驻扎在这里。 这一座坚城,但要入蕲春郡,却必须要攻破。 这将会是一场硬战,但没有人会选择退缩的。 好了,淮南已经打下来了,下一步,转头开始灭下一个诸侯,成就真正的霸主之位。大家给力地收藏,打赏哦!! 283 势如破竹 甘宁的水师,早已入了彭泽湖,而这寻阳城,便是依着彭泽湖而建的。要经水路,攻打这寻阳城,就必须先灭掉一直窝在澎泽湖里的刘表水师,这个重任,亦唯有甘宁才能做到了。 甘宁领的徐州水师四万,楼船千艘,走舸无数,对上张允领的水师一万左右,就这种战斗,几乎已经是成为一种泰山压顶之势,若甘宁还不能胜的话,那说实在话,方宁真的会觉得很抱歉的,方宁肯定会怀疑,这甘宁是不是就是那个传说中的锦帆贼了。 当然,甘宁甘兴霸,绝对是那长江水路上响当当的锦帆贼。 只是当方宁听到寻阳城守将竟然是文聘之后,方宁就更加郁闷了,本来有这座寻阳城,就已经够让方宁郁闷了,如今,竟然又加上个善守的文聘,唉!!! 文聘之才,比之张辽,太史慈虽有不如,可是,他却有一个很强的特点,那就是善守。 史上在赤壁之战前,文聘一人凭数万大军死守宛城,甚至于都顶住了曹操八十万大军南下的步伐。 可见文聘善守之才,怕是比之方宁现在帐下的方悦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 如此人物,却已经投了刘表,怪不得年纪不大,却已经是被蔡瑁提为一方大将。(..tw好看的小说) 只是,现在这么个棘手的人物,却挡住了方宁前进的脚步。 这却让方宁如何是好。 停在这寻阳城外,显然那是不现实的,打,而且是必须打这寻阳。可是怎么个打法?难道,就已经只剩下了强攻了吗? 这却是方宁最不愿意看到的。 招得来徐庶,陈宫二位军师,及张辽,太史慈,高顺等一众大将,一并来商议看看这寻阳城,应该怎么个打法。 当下有军师徐庶起身道:“如今甘宁将军传来消息,守在澎泽湖处的张允水师要破就在今夜,庶以为,要攻寻阳城,亦只有今夜这一个机会,若不然,待得那张允入得城内后,怕是要攻这寻阳城更加麻烦。” 张允带的是水师,水师的兵马,其实都是步卒,他们上得船来就是水师,下得船来却也是一群精锐的步卒。 若是甘宁能全把张允的水师全灭在澎泽湖那当然是好事儿,可若是不能,被张允给逃进了寻阳城呢?那寻阳城的兵马一下子又可能增加上很多的。 毕竟,水战不比6战,围追堵截这种事情,却并没有6战来得顺当的。(..tw) 甘宁传得来消息说今夜能破那张允的水师,便是希望着方宁能同时出兵,一则也好拖住寻阳城内的文聘而不让他出兵来救张允,二个嘛,却也是防着这张允能入得寻阳城。 上处的方宁,听得徐庶之言,却是并没有半点的高兴,只是一脸愁容地看着帐下诸将道:“甘兴霸果是猛士也,怎奈这6路上有那文仲业守着,文仲业善守之名不比闻广,可谓名满荆州,想要攻破这寻阳城,怕是难矣。” 方宁的意思很明白,这甘宁一人说今夜破张允便是今夜破张允,可是咱这6路上多少位大将,可是就一个文聘,却全把咱们给难住了。 这是很明显的激将法,不知道什么时候,方宁竟然也学会了这很实用的激将法。 为将者怕什么,最怕的就是被人比。果然,方宁这般一个粗浅的计谋,使得出来,当下堂下就跳出一将来。翁声道:“主公稍待,末将愿亲自领军势在今夜攻破这寻阳城。” 众人抬眼看去,却是那黑大个典韦。 很难得的,第一个跳出来的竟然是典韦这猛男。 见得典韦第一个跳了出来,身后性急的韩猛,蒋奇二将亦是相继跳了出来,吼声道:“不劳典将军费心,些许小事,有我韩猛足以。” “哼,区区文聘,无名下将,请主公与我一支人马,奇定要拧下他的脑袋来。” 好嘛,有这两猛男跳了出来,身后诸将,又哪甘落后。 太史慈,孙礼,关平,一个个跳了出来,便是连高顺这位平日以冷静注称的人,到了这个时候,亦只得跳了出来,接下这个任何,这却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为将者,受谁激都可以忍,却最是受不得做主公激的。 方宁这般一说,难道他们还敢不站出来,告诉方宁,咱确实不如甘宁。 虽然明知道他们不管是勇武上,还是水战上确实都不如甘宁,可是他们却不能在方宁面前失了这底气。 然而,方宁的眼神,却是死死地盯着站在前一位一直都未成开口的张辽。 方宁倒是奇怪,这张辽怎么事吭声?虽然,在坐的诸位大将里,早已是看穿了方宁这么个浅显的激将法,可是,为了不在方宁这个主公面前丢脸,不管结果如何,他们都会选择站出来请战的,可是张辽没有,至少直到现在他仍然在沉思,所以,方宁却是觉得大为奇怪。 见得方宁把眼光看了过来,身边诸将亦是全把双眼聚焦到他身上后,那张辽仿佛方才刚从沉思中醒了过来般,只见得张辽猛一抬头,双眼精光四射间,却是悭突然袭击走至方宁面前,单膝跪地,朗声道:“末将张辽,愿立军令状,今夜誓破寻阳城。” 呃。。。。张辽这始料为及的一句话,确是把个方宁给吓得不清。 张辽要立军令状,要在今夜破这寻阳城。 这寻阳城可是个坚城,城内可是有着文聘这等大将在驻守,里头兵马亦是不少,而且,最主要的一点就是,就在寻阳城身后,还有着蔡瑁这等大将领着数万的兵马呢,相信,此刻蔡瑁已经得到了方宁要攻打寻阳城的消息,他此刻必是已经在来支援寻阳城的路上了。 若是张辽晚上去攻打,蔡瑁的援兵若是没到这寻阳城的话,方宁拼着多损失点兵马,让身边的武将全上阵,谅那文聘也顶不住,如此,就算张辽立下军令状,方宁也不怕,可是,谁能保证蔡瑁不会迅的前来支援。 不好意思,这一更晚了点,嘿嘿,先上来,晚上再把另外两更码上,每日三更,有赏莫?哈哈!! 284 夜战 蔡瑁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得到方宁来攻寻阳城的消息,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出兵支援?或者他现在已经走在了来寻阳城的路上? 这些都是未知的,可是,张辽若立下军令状的话,那就麻烦大了,军令状是什么,就是军规,一军之法则,便是方宁又如何敢徇私枉法,张辽若今夜不破这寻阳城,明日方宁就需处斩张辽以明军纪,若不然你让方宁以后如何伏众。 事情在被逼到这种情况下,你又让方宁如何以收场。此刻的方宁,真恨不得狠狠地扇自己俩耳光的,你说你没事得瑟啥,非要使个什么激将法。这激将法能是这么好用的吗? “未将亦愿立军令状,随张将军同破寻阳城。” “未将亦愿立军令状。。。。” “未将亦愿意。。。” 好嘛,张辽如此一说,身后诸将呼啦啦全跪倒一遍,全是要立军令状,誓要攻破寻阳城的。 这一刻,直让方宁也是目瞪口呆,你说这军令状有这么好立的嘛。 那寻阳城是那么好破的吗?你们真当那大将文聘是泥捏的不成? 这一刻的方宁,是真的想学学史上的某些大人物,直接来个怒哼一声,甩手而走,来个不闻不问的。(..tw无弹窗广告) 这一手不闻不问,那绝对是和稀泥的不二绝招。 可惜,不能,至少现在的方宁不能,现在是方宁帐下几乎所有大将都在请战,若是方宁敢来上这一手,那绝对是大大的打击士气的。 所以,方宁直得硬着头皮把求助的眼光看向一边的徐庶,陈宫二人。 刚才还因为自己能使出个激将法而洋洋得意,就这转眼间,方宁却就已经换成了一副苦瓜脸,那是一脸的郁闷加憋屈啊。 碰上这种事情,这种场面,便是徐庶,陈宫二人,亦是觉得颇为无奈的,你却让他们二人如何去说。 唉!!!罢了,罢了,实在不行,那咱方某人就做一回那失信的恶人吧,总不能因为军心之事而失去张辽这等大将吧。 军心可以以后想办法慢慢补回来,可是,若失去了张辽这等大将,那是万万不可能的,其中利敝权衡之间,方宁亦是万万做不到的。 不得不轻叹了一声,咬了咬牙,方宁终是狠声道:“诸位将军战意昂然,皆请战,我自无不允,只是这请战,却是文远第一,今夜战事,却交与文远了,如何?” 方宁倒也狡猾,到了这个时候,他知道想拖下去,那也是不行,那便先来个含糊其词,只允了张辽的请战,却并不说半个关于军令状的事情。 却是方宁已经想着这后面应该怎么个耍赖法了。咱答应张辽请战,可是没说让他立军令状啊? 这却不是说方宁不相信于张辽的能力,其实,这跟张辽的能力无关,却是关系着那坚固的寻阳城城墙,关系着城内的文聘文仲业和他的那数万大军,当然,还有那到现在也不知道在哪的蔡瑁援军。 “谢主公。。”见得终是接下这战事,张辽虽有些神色凝得,但却并无多少忧色,显然,他对自己亦是颇有信心。 “嗯,韩猛,蒋奇,孙礼,关平听令。。”却见得方宁又连喊出四将道:“汝等四人,今夜且为张辽副将,随张辽同攻寻阳城。 好嘛,终是方宁不放心那张辽,却是同时派出韩猛,蒋奇,孙礼,关平四员大将来。 “谢主公。。。”孙礼,关平四将连声应是,虽然没得到这个主将的位置,但是能得个副将,同时攻城,那便足矣。 “太史慈,高顺听令。。”方宁却又喊出两将来道:“太史慈你为主将,高顺副之,且领一军,于城外接应张辽。” “诺。。。” 诸大将先后领了将领便都出了大帐去了。 现在也就下午时分,本待方宁以为,那张辽出得大帐后,便自会去点了兵马,整顿了大军,便会兵阵寻阳城下,以做配合甘宁大军行事的。 可是,事实却是大大的出乎所有人的意外,那张辽,却在这时,竟然点齐了兵马,传下将令去,马上生火造饭,而后,统统的睡觉去。。。 这个。。。虽然说要打夜战,可是,那也不用现在就吃饭睡觉不是。 只是,现在张辽是主将,方宁相信,这其中自有他的安排,方宁绝对是相信张辽的才能的,倒也是不会去干涉他安排。 便也随了张辽的将令,自寻了个地方,睡觉去了。 好个张辽,直至一更天后,那张辽方才引着大军出了大营,一路乘着夜色扑向寻阳城去。 夜色下,寻阳城头上火把通明,为了防备城外方宁大军的偷城,文聘更是反映名要让城楼上点上加倍的火把,以作照明。 相反的,张辽大军,却只摸着黑,正一步一步的往寻阳城这边摸过来。 此时,张辽大军正处在那城楼上的光线所照范围之外,黑乎乎一片,却是什么也看不见,相反,那城楼上的文聘大军,在张辽大军的眼中看来,却只如灯笼般,明亮得实在清晰无比。 离城还有近百余米的距离,这已经是张辽大军所能离得寻阳城最近的地方了,若再往前,势必为城楼上的人所现。 此时,已是一更天后,城楼上的敌军士卒却是刚换过岗,新来的士卒,虽然经得休息后精神上还算不错,可是,在这寒冷的春季里,他们仍然是忍不住的选择想去休息。 就是现在。。。。 “杀。。。。”黑夜中,猛听得一声长吼,远处,那张辽,领着韩猛,蒋奇,孙礼,关平四将,早已是一马当行向着寻阳城上杀去。 “敌袭。。敌袭。。。”凄厉的长嚎声,早已是响遍了整个战场,当城楼上的荆州士卒,看到那从黑夜中,疾奔了来的大军,看着在那黑夜中,仍然闪着寒光的刀枪,不由得大吼出声。 高山仰止的部分马上就要来临,大伙提点提点,打个赏给个收藏,扔个推荐什么的吧!! 285 三鼓而下寻阳城 百余步的距离,甚至于在城楼上的荆州兵都来不急组成有效的弓箭阵势的时候,张辽,便已经一马当先的引着大军,杀到了寻阳城下面。 长长的云梯,已经搭在了城墙上,张辽,蒋奇,韩猛,关平,孙礼,五员大将,更是第一个踏上了云梯。 这却是张辽他们夜里就商量好的,他们,却是要乘着城内一片混乱,还没来得急组织起有效的防守之后,便要攻上城头去。 张辽,用嘴死死地咬着长刀,却正在急的攀爬着这长长的云梯。 可是,城楼上的文聘,既然以善守而闻名于荆州,他的城防,又岂会没有防到方宁军夜袭这种事情。 几乎是在张辽大军出现的那一瞬间,文聘亦已经登上了城墙。 当他看到张辽,蒋奇,韩猛,关平,孙礼五员大将,亲自上阵,并且是第一个爬上云梯的时候,双眼中不由得暴闪出一阵精光来。 手,轻轻挥动间,身后,便有无数的弓箭手奔上前来,抬手间,便把手上弓箭朝着底下射去。 箭如雨下,便是猛如张辽,韩猛等人,在这箭雨下,亦不得不选择以手中长刀拔开那疾射而下的箭矢,而选择退下云梯去。 抬头,凝望着城楼,当看到那个站在火光中,一身亮甲的大将时,张辽知道,今夜,这奇袭之策,失效了。 这文聘果然是个守在的大才,他是时刻都防着城墙的。 因为不光士卒就睡在城墙边上,弓箭手也睡在这城墙边上,而做为守城大将的文聘,亦是睡在这城墙边上,所以,只要城墙上稍有异动,他便能一举奔上城墙的。 这便是为什么张辽如此迅的偷城,都没有成功的原因。 因为,敌人他们时刻都在准备着。 这一场攻城战,已经失去了奇袭的意义,张辽只得选择按部就班的来攻城。只能选择去拼损耗。 远处,方宁,引着太史慈,高顺,典韦等将领着大军,却正在慢慢的往前压前,方宁却是要选择帮张辽他们压一压后阵。 若是张辽强攻寻阳城不下的话,方宁,亦只得选择让太史慈,高顺二人再领着大军压上去,拼死也要把个寻阳城给拿下来了。 只是,就在这时,有急促的马蹄声自大军左侧传来。却是有流星马传来探报。 探报是甘宁传来的,信的内容很简单,只告诉方宁,他已经开始攻打张允的水师了,相信,不出一个时辰,必能拿下张允,只让方宁这边做好截击张允溃散大军的准备。.tw[] 甘兴霸果是一条水上蛟龙也。 然而,还没待方宁这高兴完呢,大军左侧处,却又有急促的马蹄声传来,那马上一骑,老远便狂喊出声来:“甘将军紧急战报。。。” 紧急!!!甘宁传来的,甘宁能传什么紧急战报来,难道,他竟然败在那张允手上? 方宁急急接过信来,一目十行间,看的却是差点只让方宁晕了过去。 蔡瑁的援军来了,而且走的是水路,正汇合了张允,现在甘宁正在拼命的缠着他们,只让方宁这边迅撤军。 看着手上的战报,方宁却是暗自惊讶,这蔡瑁来得好快。看来今日想要攻破这寻阳城已经是无望了。还是赶紧撤退要紧,免得黑灯瞎火的,反倒被那蔡瑁给包了饺子。 “传我将令,着张辽将军迅撤军回营,放弃今夜奇袭的行动。”方宁倒也是果决,得报蔡瑁已经来了之后,直接下令让张辽撤军放弃攻城。 若张辽现在带着大军退,量那守城的文聘也不敢追出城来。 若他敢追出城来,方宁倒不见意让身边的典韦领着几万铁骑冲上去把那文聘给碾成碎片的。 所以,张辽现在撤退,那是最为安全的,只是,若等一会儿,等那蔡瑁汇合了张允二人的大军都到了这寻阳城外之后,这结果,却就不得而知了。 过不得一刻钟后,却很让方宁意外的,并没有拉到张辽的大军回撤的样子,却听得前头战况,似乎更加激烈了一点。 果然,不一会儿,一骑快马急奔至方宁面前急声道:“回主公,张将军说大军以攻入城外百步内,暂不撤退。若有违军令,愿战后一并受罚。” “传我令,务必令张将军撤军。快去。。。。”对于张辽竟然选择违抗军令亦不撤退,方宁却是大为郁闷,现在都什么时候了,那蔡瑁大军都已经快要打上岸来了,谁能知道甘宁能顶得多久。你还不乘现在迅撤退。 只是,一刻钟后,那一骑快马又至:“禀主公,张将军说大军以攻上城墙,暂不撤退。若有违军令,愿战后一并受罚。” “什么?令张辽马上撤军。敌人援军马上就要到了。”对于张辽的再违军令,方宁几乎已经是用怒吼的声音喊了出来。 “诺。。。”那一骑传令兵,见得自家主公竟然如此大雷霆,亦是知道事情怕是真的很严重,不敢耽搁,回身拍马便又奔往张辽大军而去。 这一次足足有小半个时辰之久,只让方宁连派了六七骑快马下去传令,却终是一无所获,就在方宁焦急中,终是见得一骑快马,急奔至方宁面前。 来的却是一员偏将,那偏将快马直奔至方宁面前,方才狠狠一拉缰绳停了下来,翻身下马拜道:“禀主公,张辽将军已攻入城内,只是敌军抵抗太过激烈,孙礼,关平二位小将军皆已身受重伤,请将军派兵支援。” “混蛋。。。”来不急咒骂什么,方宁急令太史慈,高顺二人领着大军上前去支援。 “报。。。。”就在这时,远处,忽又有马蹄声响起,伴随着长长的余音,一骑快马,亦是直往这边奔来。 快马亦是直奔至方宁面前,方才被马上骑士给急停了下来,嘹亮的声音,却是冲满了喜悦:“禀主公,寻阳城已被张辽将军攻破,特命末将来向主公报喜,请主公入寻阳城主持大局。” 呃。。。。寻阳城破了!!!! 求一下收藏! 286 逼退 寻阳城破了,当方宁领着十数万大军进守入寻阳城后,果然,不一会儿,甘宁那边战斗便已经结束了,却是那蔡瑁自知大军就算突破了甘宁的纠缠而来到寻阳城下,那也是没得什么大用了,就他那六七万兵马,若是入城去守城那绝对是没有问题,可是,若是让他攻城的话,那就要当两说了。 寻阳城内,此时,早已是一片狼籍,那原本的荆州守城大将文聘,更是与张辽纠缠争夺了许久,方才慢慢的撤出了寻阳城去。 有那军师徐庶,陈宫二人再,这刚夺下的寻阳城,城防问题,自然不用方宁自己去操心。只是现在,最让他头疼的一件事情却是,该怎么处理张辽。 寻阳城太守府外,张辽,韩猛,蒋奇,便是连身受重伤的孙礼,关平亦是随着张辽一并儿跪倒在太守府外。 一刻钟。。。两刻钟。。。方宁,却是任那徐庶,陈宫,太史慈等人如何劝,亦是无动于衷,到得最后,方宁干脆的把徐庶他们给赶了出去,只让自己一个人安静的呆在房间内。 “主公,关平将军应失血过多,已经昏过去了。”门外,有士卒轻声的过来禀报与方宁。 当初强攻寻阳城时,张辽,韩猛,蒋奇三将武艺皆甚是了得,特别是张辽,更是猛如下山恶虎,区区文聘,又如何能抵挡,更何况,在当时的那种情况下,文聘亦不会选择去与张辽纠缠。 所以,他却是拿眼看上了孙礼和关平二个尚未完全长成的小将身上。 二员小将的武艺,经得这么多年来方宁帐下如此多大将的调教,早已是今非昔比,可惜,对上文聘,注定了他们的失败。 孙礼伤的是左肩,现在的孙礼,若不好好的调养,一整条左臂几乎差不多就等于是要废掉了,而关平更惨一点,他伤的是腰部,腰眼处,被文聘的长刀狠狠地划了一刀。若不是他躲得急时,怕是当时就要被文聘的长刀给生生切成两段了。 其它张辽,韩猛,蒋奇三人身上,亦多少也有些伤,但比之关平,孙礼二人,却是要好得多。 当时,张辽一人独自跑了过来,跪在这太守府外请罪,接着便是韩猛,蒋奇二人亦跟着过来。 可是让方宁没想到的是,过了一会听到这消息的孙礼,关平二人,亦从军医馆里跑了出来,随着张辽一起跪倒在这太守府外。 “罢了。。。罢了。。唉!!!”轻叹了口气,方宁终是不忍心看着帐下大将如此下去。只得起身向府外走去。 府外,当方宁一眼扫去那已经有些奄奄一息的倒在血泊中的关平时,方宁差点就给自己狠狠地扇了自己两耳光。 “主公。。。”呼声中,带着关平那微弱的呼吸声。(..tw无弹窗广告) “来人。。抬关将军去医馆寻医匠医治。”此时的方宁,差不多已经是用吼的声音再叫喊着。 “把孙礼将军也一并抬去。”看着孙礼,肩胛处,那一丝丝仍然止不信而往外狂冒的鲜血,只看得方宁是一阵的心疼。 这一刀,估计,当时文聘是想砍孙礼的颈脖处的,只是可能因为孙礼躲闪得快,才致于一刀落在肩胛处。 “主公,未将愿与张辽将军一并受罚,请主公责罚。。” 暗弱的声音响起,孙礼,却已经拜倒于地,却只肯求着方宁,愿与张辽同担这个责任。 若按严格来说,张辽这是连着违抗了方宁十数条将令,在军中,违抗了主帅一条将令的,便已经算是形同谋反了,何况,是张辽这种情况。 谋反便是死罪,是要杀头的,所以,直到此刻,张辽亦是跪于地上不曾吭上半声。 “我等愿与张辽将军同受此罚,请主公责罚。。。” 跪于地上的韩猛,蒋奇二将相视一眼,亦是狠声道。 这时一旁的徐庶再一次上前来轻声对方宁说道:“张将军一夜间攻下寻阳坚城,此大功也,虽不足抵过,但此事也是情有可原,请主公三思。。” 徐庶这话说的虽然含蓄,可也是明白的紧,张辽之所以如何狠命攻城,却是因为他立下了军令状,可是张辽为何要立下这军令状,这其中大家也都清楚是什么原因,这事情说到最后,却仍然是方宁这个主公才是罪槐祸手。 罢了,罢了。。所谓法不责重,更何况这其中的责任也仍然是他方宁自己。 思虑了许久,方宁方才狠声道:“吾自立军以来,有功必赏,有过必罚,今张辽攻破寻阳城有攻,并前后功,我自赐爵东平亭侯,领五百户。” “只是国有国法,军有军规,张辽自违军令,本当处斩,只是,念其功过,现消去其征虏将军号,降为小卒,张辽你可愿服?” “末将愿服。。” 征虏将军,一个正三品的大将军,几乎已经是跟方悦这位老将平起平座的职位,只是,如今,却已经降为小卒,这种事情,对于一个将军来说,实在是没有比这更让人难受的惩罚了。 只是好在,方宁还不算太狠心,给了给了张辽一个东平亭侯的位置。 当初方宁尽得徐州后,就被封了个镇南将军齐乡侯的位置,如今又得了整个淮南郡,朝庭为安方宁的心,这镇南将军的位置,怕是又要往上挪一挪。 有见于此,方宁也才敢直接给了张辽个亭侯的位置。 “张辽,你自去军中领军棍去吧,蒋奇,韩猛,你二将为军中副将,不听将令,不劝主将,亦要受罚,且自去军中领军棍三十,消去寻阳战功。” “关平,孙礼二小将,亦同此列,待其伤好后,自去军中领军棍三十,以戒效尤。” “诺。。。”韩猛,蒋奇二将,却也是颇为郁闷的紧。这事儿,到得头来,却仍然是要受罚。 “好了,处罚完了,张辽,太史慈,韩猛,蒋奇听令。” “未将在。。。”正当三将要爬起身来时,却又听得方宁点上了他们三个人的名字,捎带着还连上了个太史慈。 “着张辽暂领大军之职,汝等四将,且各领一军,同取蕲春郡。四位将军还能战否?” “诺。。。。”见得最后却仍然是这么个结果,张辽,韩猛等人顿时大喜。 ~~~~我是分割线~~~~ 回答小小瑜书友,其实主角现在顶级大将并不少的,张辽,甘宁,典韦,周泰,当然,勉强还可以算上个太史慈。怎么说这太史慈也是能与孙策打成平手的人物,呵呵,至于要去收贾诩,估计暂时是不会了,那家伙收得来也没什么用的,史上他投靠了曹操,也没见他尽心尽力的去谋划过,主角不管是能力还是魅力,都不如曹操,那就更别想让贾诩为主角尽心谋划了,一个不能尽心谋划的谋士,还是时刻都有可能为保全自己而反水的,想想还是不用的好吧!呵呵 287 天下风云 蕲春郡实在是算不上什么大郡,估计,若不是因为紧靠着江夏的缘故,刘表会不会出兵还都两说。.tw[] 但现在刘表出兵了,方宁这头自然有理由再给打回去。 反正咱拳头就是比你硬当。 张辽,太史慈,韩猛,蒋奇四员大将,各领一军,同攻蕲春郡,而在水路上,又有甘宁缠着蔡瑁的水师,让他们不得安宁。 如此一来,这蕲春郡几乎就是没人把守一样,几乎都不用战斗,方宁大军一到,各县便相继投降了。 不过一二月时间,便乎相像的轻松收到了整个蕲春郡。 因着方宁手头上实在是没有什么可再派的大将和太守,没得办法之下,只得取消蕲春郡这个地断,恢复武帝时的划界,把这蕲春郡给归并入庐江郡由陈登管。把原袁术改过来的淮南郡又恢复成九江郡。 又留下了孙礼这员小将给陈登,以让他一同与陈登镇守这若大的一个庐江郡。再留下高顺这员老将,随着诸葛谨镇守九江郡。 自此方宁尽得了淮南包括九江郡,庐江郡两个大郡在内的所有县。地盘再一次狠狠地扩大。(..tw好看的小说) 方宁一边着身边诸大将紧急招募训练大军,一边自上表朝庭为诸将请功,而此时的朝庭,说是曹操的一言堂,那也是不为过的。 刚前几天,方宁还给曹操带了个实惠,让他在豫州转了两圈呢,虽然曹操没能赚得关云长来赴会,而且,还被随后而来的刘备给狠狠地咬了一口,可是,这也并没有多大关系。 曹操豫州回兖州之后,这一路经过,那绝对是赤地千里,鸡犬不留,连地皮也要刮走他三分。 反正现在这豫州,曹操亦是知道,一时半会怕也是收不回来了,既然收不回来,那干嘛不狠狠的下手去捞他一把,反正这都归了刘备的地盘儿,自让刘备操心去。 曹操,刘备这边争得火热,而江东那边,孙策领着他那一帮江东子弟,经过这么久的时间,现在却是已经打到了庐西郡去了,再过得一地个县,差不多也就到了交州士家地界。 只是,到得了此地,这一带却都是深山大泽地,大山里头尽是些山越南蛮,一时半会,倒是让孙策的大军陷在了这里面,而出不来。 当然,这些相对来说,也都是小事儿,真正的大事,却是冀州的袁绍,此时,他正与公孙瓒争夺幽州而打得火热。[..tw超多好看小说] 当初,袁绍谋夺韩馥的冀州时,便与公孙瓒结下了仇,二人在那界桥边大战了一场,最后以公孙瓒惨败而告终。 而就在兴平元年,曹操领军入侵青州的时候,这袁绍又插手青州之事,只是当初方宁从了徐庶之计,暗中让涿郡太守李漫,挑唆公孙瓒,让他从背后攻打冀州,以拖住袁绍的步伐。 如此一来,这其中双方的仇结的那是更见深厚了许多。 到得兴平二年中,呆在冀州的袁绍,乘着袁术称帝而吸引了天下诸侯的眼光,乘着在他周围的包括方宁,曹操在内的这两大诸侯都去争夺淮南之地后。 袁绍却是乘一时没有后顾之忧的情况下,悍然起兵数十万,拜大将颜良,文丑为先锋,出兵幽州。誓要打倒公孙瓒。 双方銮战了数月之久,直至建安元年春四月中,公孙瓒的白马义从,因为没有了赵云这员顶级猛将的存在,终是被袁绍联合颜良,文丑,张颌,高览四员大将给生生攻破,到得如今,只得退守幽州,还于易京处固守。 围堑十重,于堑里筑京,皆高五六丈,又造楼于京上,这是外围,在这内里处,又造京,高十丈,积谷万万担于其内。以此自绝于袁绍。 京,你可以想像成是一个碉堡的样子,而公孙瓒筑的这个所谓的京,却是一个级大乌龟,因为,在他这个京内,是可以同时住下士卒再加上他们家属在内的几十万人的大碉堡。 这么一个大碉堡,公孙瓒竟然还洋洋得意的窝在里面告诉整日饮酒享乐,告诉别人说,咱这叫运筹帷幄于千里之外,天下之事,皆我决之。 。。。。很难以想像,原本强悍如斯的公孙瓒,竟然也会堕落成这般一副德兴来 难道,男人在有了大权之后,都会变吗? 公孙瓒如此,袁术在寿春称帝后如此,袁绍在夺得了四州之地后亦如此,原本的雄心壮志早已不复存在,剩下的,却唯有只知享乐。 试问,这其中到底是人之本性如此,亦或者还是因为其它。 不过,至少,公孙瓒这一手,凭借着那硬如乌龟壳般的碉堡,暂时确实是挡住了袁绍的进攻步伐。 但是,这却也只是暂时的。 袁绍家都有谁,有田丰,有沮授,有郭图,逢记,有审配,许攸,辛毗,辛评,这一个个,不说是顶级的谋士,但亦属一流。 特别是田丰,对这战阵之事,在整个三国里来说,那也是屈一指的,区区公孙瓒,必被其玩弄于骨掌之间。 要攻这乌龟壳,其实最好的办法,当然是让从里面攻破的。 这从里面攻破可以有很多种办法,比如内哄,离间,引诱,再比如围困,活活把人逼死在里面的围困。等等等等。。 而从内部攻破,在田丰来说,却是用了个最极端,也是最直接的方法,打地道战。 当然,田丰使得这地道战术,可不是咱毛太祖使地那一手敌退我进,敌疲我扰的地道游击活,田丰使的这地道战,却是真真正正原汁原叶的地道战,也个个相当了不得的想法。 你道是为何? 却说,那古人做城墙皆是以大石为基,越大的石头当然是越好,防御坚固嘛,不怕别人用攻城器械撞击撒。 当然,这也有一个不算坏处的坏处,那就是太重。是非常的重。 公孙瓒在易京所造的那个乌龟壳,也是如此。 好了,有这样就够了,田丰就照着这个法子,使上了他的绝招,给公孙瓒好好的讲了一堂课,让他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地道战。 288 田丰的绝户计 其实用挖地道而入坚城这种计谋,并不算什么妙计,用的人很多,而且是非常的多。 大凡军中大将,任何一个智谋之士几乎都知道这事儿。田丰知道,公孙瓒也知道。 所以,当田丰派人明止张胆的在外头挖地道的时候,公孙瓒也是按着最常用的办法,在内墙内挖上一道壕沟。 挖壕沟这几乎是每个大将拿得来破这种挖地道的绝对手段。这一道壕沟一挖起来,任你挖多长的地道,也要被他给堵截了。除了白废力气之外,什么好处也别想得到。 田丰当初挖这地道的时候,就知道,那公孙瓒肯定会使上这一计的。 可惜,田计之计,当然不止于止。 他却是让那挖地道的士卒,几乎是沿着地皮而在那里开挖,然后,为防止坍塌,却在下面用木柱子每一隔一段距离就撑起来。 地道就这般明目张胆的一直挖到墙角根处,然后在这墙角边上,使劲开挖,挖宽,挖大,挖深。挖薄,薄到上面只剩下浅浅的一层泥巴。下面再以木柱子塞满。 当初公孙瓒,看到那田丰指使着人,往那地道里一把一把的抬木头,还正奇怪这家伙搞什么鬼呢。.tw[] 可是,这结果马上就揭晓了。 待得地道挖好后,木头也填好后,那袁绍一声令下,颜良,文丑,张颌,高览,四员大将一字并列开来,各领着军马整戈以待,其它诸将,亦各领着大军团团把个易京给围定后。 却见得田丰一声令下,士卒却朝着那地道连着投下了火种。 那地道里,早被田丰下令投了许多易燃之物,这一下见着火星,那还不熊熊燃烧起来,这一烧着好了。 那地道,本来就是靠着密密麻麻数以千计的木柱子在撑着,现在被这火一烧,噼哩啪啦间,转眼间木柱子就被烧成了碳,碎了一地,那地道没了这木柱子的支撑,哪又还能顶得住,轰的一声,也就坍塌了下去。 仿佛是起了连锁反应般,从地道口开始,轰隆隆间,一直倒塌到公孙瓒筑起的那高高的城楼上。 城楼全是巨石所筑,这其中的重量可想而知,没了地面的支撑,转眼间,轰隆隆声中,那城墙亦是倒塌了一地,现出一个巨大的缺口来。 此时不下易京更待何时? 身后,颜良,文丑,张颌,高览四将,更是一马当先,一声吼,领着大军便冲杀了进去。(..tw无弹窗广告) 可怜公孙瓒耗资无数建起来的这若大一个乌龟壳,什么作用也没有起到不说,却在转眼间,便轰然倒塌于地。反倒是把个自己给堵在了这个乌龟壳内。 可怜公孙瓒,堂堂一北地王,却落得现在这么一个地步,虽然算不上什么咎由自取,但也算是个可怜人吧。 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再也没有了可能挽回地可能,公孙瓒自知必亡于袁绍之手,这公孙瓒倒也是个果决的人,直接就先杀妻妾,再杀儿女,直到一家老小上上下下百余口人都被公孙瓒一刀一个全部给杀得一干二净后,公孙瓒方才提刀抹了脖子,自杀去了。 公孙瓒死,易京破,北地里,又有何人能再挡得住袁绍的脚步。 意气风间,袁绍一边着大将张颌,高览分兵去取并州,一边又亲自领军,带着大将颜良,文丑领着大军收复幽州之地。 一直窝在辽东除了公孙瓒外的另一个公孙氏,更是直接举兵降于袁绍。 至建安元年春,袁术这边事败,而袁绍那边却已经大事成矣。这袁术称帝这一件闹剧,到得最后,终于是散出了他最后的一点点光和热。 此时的袁绍已是尽得并,幽,冀三州之地。横大河之北,聚将士百万,兵精粮足,比之尽得青徐二州之地的方宁,那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也。 一时间,袁绍雄心万丈,只待他修整安定好并,幽二州,便要起兵开始征战天下。 当方宁这突然接到李漫的消息,说如今他已经投降了袁绍,而袁绍那边,竟然已经在方宁,曹操他们争淮南这一段时间里,已经打败了公孙瓒,现在坐拥三州之地。早已是成为天下数一数二的大诸侯。 这事儿,可算是把方宁给郁闷的,没得办法,方宁只得又把太史慈调到济南国去,节制曹性,成廉,臧霸,另又把蒋奇这员大将一并给调到那一线去,以防袁绍突然之间大举进攻。毕竟,谁也不敢担保,在袁绍安定好并,幽二州之后,下一个目标,不会是青州。 有见于此,加上袁绍那一帮子不算一流的谋士在手,在方宁手上,怕是除了张辽和太史慈之外,方宁还真的不放心让谁去守在济南国,乐安郡那一带来顶着袁绍的攻击。 可要知道,袁绍手下那号称河北四庭柱的那几位,给人的印像,那实在是太让人深刻了。除了太史慈和张辽,绝对的不做第三人选。 而青州城内,有方悦并大将管亥,相信有这二人守着,就算是曹操想要乘机过来捞点便宜,那也是不可能的。 至于徐州方面,方宁如今手头上还真没什么大将可守了,只得派史涣,韩浩,外加个韩猛,却是又不放心豫州那新得了个鲁肃的刘备,方宁只得又把个于禁给调到徐州来。加于禁虎牙将军衔,领徐州诸军事。 三两下一转下来,轮到方宁手上,除了张辽,高顺,典韦三将之外,是再无大将了。当然水师里的甘宁亦是可以用用的,至于那蒋钦,周泰,却得死守着淮水这一条线上去。 到得如今,方宁方才感觉到,自己的地盘儿,这一条战线,似乎拉得有点长了。虽然手头上有大军近百万,可是到得头来,却仍然是感觉大军不够用。 却也是够让方宁郁闷的。 为今之计,豫州的刘备,和兖州的曹操那里是动不了了,而冀州的袁绍那,更是不敢去惹他,到得现在这种地步,方宁亦唯有把眼光瞄向江东,而把江东定义为下一个攻打的目标。 嗯嗯。。。谢谢小小瑜和3g网友的拉票赞助,嘿嘿,咱一直在努力!! 289 静等良机入江东 袁术被灭后,江东孙策没了身边这名义上的掣肘,更是如龙入大海,在江东那一块地儿,更显得活跃上几分。[..tw超多好看小说] 每每身先于士卒之前,身边程普,黄盖,韩当诸老将,亦是勇武不减当年,后来,更是加入了董袭,全柔,宋谦,潘漳,张承,朱然,贺齐,贾华等大将,再加上个江东奇才周瑜,数月之间,以血腥的镇压手段,连下江东六郡八十一州之地。不降者,不服者,直接就杀,杀到你们投降献地为止。一时间,孙,周二郎之凶名,更是响彻于整个江东之地。 只是,他们再怎么猛,那也是他们的事儿,等到孙策那边平定了整个江东的时候,再回过头来,这淮南之地的争端,却已经结束了。 想要再分得一杯羹淮南这边的汤喝怕也都是难上加难的事情。 因为,现在整个淮南之地,都已经被方宁给吞进了肚子里去,都已经进到方宁肚子里去的东西,试问他还能给你吐出来吗?当然不能的。 可是江东要展,小霸王孙策更不是个善茬,他是个有野心的人,如今孙策新得江东六郡,手下文武又盛极一时,更何况,他不像方宁这样,把个战线拉得老长,他的防守线,就窝在沿长江这一条水路之上。(..tw) 所以,真要说起来,孙策的地盘儿,比之方宁的要稳得多了。若不是方宁现在兵多将广的,怕是,方宁还真的就不敢动一动了。 方宁现在的情况是守城有余,而攻势不足,因为,他的战线,拉得有点长了,特别是青州之地,就在黄河对面,可就有一个已经占尽了三州之地猛得一塌糊涂的袁绍呢。 只是,好在现在的袁绍刚得了幽,并二州,还正在稳定州内局势,所以,对于袁绍是否现在就会打过黄河来,方宁持以相当的疑问。 安安稳稳地呆在寿春城内,方宁,徐庶,陈宫数人整日里忙着梳理这个新得的淮南之地,努力的征兵,炼兵,以求能再多些兵力,好让手头上的机动部队能再多得一些,一时之间,倒也是相安无事的。 可惜,那周瑜又是何等样的人?号称奇才智略无双的江东周郎又岂会看不出方宁此时的窘境。 方宁这不能打,可是,这不是还有荆州吗? 好家伙,孙策那边刚平定了江东六郡,这边,却又假借替父报仇的名义,命周瑜为水师大都督,领吕范,吴景,孙韶,朱治,黄盖等大将,出柴桑口,奇袭夏口。.tw[] 而孙策自己,更是亲领韩当,董袭,宋谦,潘漳,张承,朱然等数员大将,兵出宜春,以击荆南的长沙郡。 这一招,却也是经得孙策深思熟悉虑后,方才有这一手的。 他父亲孙坚,早在汉灵帝时期,讨伐黄巾贼后,便因功受封于长沙太守,乌程候。 孙坚这一个长沙太守,却也不是白当的,至少,整个长沙郡内,对于孙坚的名头,那绝对是响当当的。 孙策这一次明里以周瑜兵出柴桑,做出是要奇袭荆州夏口,江油,公安等地,以图吞并江夏郡,可是,其实孙策真正打的主意,便是来攻这长沙郡。 只要长沙郡一下,在长沙郡后面的零陵,桂阳,武陵,三个郡,便绝对会被孙策给夺去。 只要断了刘表的这荆南四个郡,想来,刘表光靠荆北的数个郡来,要再斗倒刘表,那便容易得多。 长沙自古以来,便是兵家必争之地,更何况,此时的长沙,周遭更是有武陵,桂阳,零陵的五溪蛮夷时常出山以劫掠当地百姓。 刘表为与民修身养息,更是不吝兵力,直接让大将刘磐坐镇长沙,以抚夷中郎将黄忠坐守长沙攸县,以威慑于整个荆南四郡的五溪蛮夷。 此时的孙策,年不过二十一二,就凭着手上二三千的兵马,匹马单枪入得江东来,数年间,便有了这若大一个地盘儿,到现在,也算是兵强马壮的,却正是意气风之时。 对于长沙之地的守将刘磐,孙策是安全的没有放在眼里,而另外一位抚夷中郎将黄忠,呵。。。这等无名之辈,何况尚还是一老卒,量他亦只能在那帮蛮夷面前呈下威风,对于江东小霸王孙策,那还真没把这一老卒放在眼里的。 数员大将,并着孙策,领着数万百战江东子弟,分宜春,平都,庐陵三路,同攻长沙郡。 果然,只一夜间,便被孙策攻下茶陵,安城二个县。而此刻,那个黄忠,却仍然还窝在他的攸县内,动也不敢动一下。 哂然一笑,孙策,留下足够量的守备人员之后,更是亲自带领大军,往攻攸县而去。 攸县,做为长沙郡最偏南的一个大县,负责节制着包括茶陵,安城,谷陵,丰陵四个县在内的一个大县。而更因为攸县,已经完全算是处在了桂林郡的边缘地带,并且与扬州的豫章郡相连,所以说攸县这个地方的地理位置,那是相当的重要的。 谁也不知道,黄忠为什么竟然会选择死守攸县,而静等着孙策攻入长沙郡来。 只是,事情真的是这样子的吗?当然不是! 孙策最近的风头如此之盛,做为一方大将的黄忠会不知道? 他做这个抚夷中郎将,镇守在这攸县内,也是有好些个年头了。 如今,孙策出兵,连下了他茶陵,安城二个县,黄忠会不知道? 错,黄忠当然知道,而且,是非常的清楚。 孙策对于自己的武艺很相信,可是,同样的黄忠亦是同样的相信于自己手上的大刀。 孙策敢如此肆无忌惮的领着大军攻入长沙郡腹内来,黄忠,同样就有胆量把他们给放进来,来个关门打狗。 攸县内,早已是为黄忠布置的严严实实,而此刻,黄忠本人,却早已经是领着精锐大军,绕到了孙策的身后去了,攻下了安城,以截断了孙策回豫章的归路。 关门打狗,正地此时也。 现在,先补上昨天的三更,然后再加上今天的三更,呵呵!大家慢慢看! 290 宝刀未老 黄忠,字汉升,南阳人,刘表未入荆州前,便已经是这荆州的守将了,不过那个时候他比较窝囊,只是个小小的南阳校。(..tw) 后来,刘表入荆州后,见得黄忠老则老矣,却是悍勇不减当年,手上功夫,更是相当了得,便点了黄忠,随着刘磐去守长沙,以防山越做乱。 这一守,便是十数年时间。 十数年的光阴,便全都扔在了这攸县里,也只混得了个抚夷中郎将的虚官,没得半点实权在手。更别说什么出名不出名的了,到得现在,甚至还不如那个张允,蔡瑁,黄祖之流,黄忠自问,就那黄祖,张允之流,便是来上十个,黄忠也照样能凭着一口宝刀给打了,只是,唉!!!!人家已经是一地太守,或者是荆州的实权大将,可是黄忠呢?做了这个抚夷中郎将,还不如个南阳校尉来得实权大些呢。 只是,如今适逢乱事,却正是大好男儿沙场挣功名之时,黄忠一身好武艺,又哪里甘心就这般埋没于这一片蛮夷之间。 这正巧的是,孙策来了,孙策领着他的大军,攻入了长沙郡。 或者,这一战,便是我黄忠名传天下之时吧。 紧了紧手上的朴刀,黄忠,颇有些唏嘘的长叹了口气,却已是拍马便领着大军往攸县而去。 攸县城高而墙厚,其中更是被黄忠安插了许多他亲手训练的弓驽营将士,以黄忠的箭术,训练出来的弓箭手,占着这城墙守城,若不出意外的话,孙策想要攻破攸县,没个十二三天时间,那是想都不用想的。可是,有这十二三天时间,黄忠哪还有什么预定的计划还不能办好的。 所以,黄忠,完全有足够的时间去与那孙策斗,与孙策绕着玩儿。 此时的攸县城外,孙策,更是早早便已经带着大军来到了这里,只是,这可恨的攸县,却是城高墙厚的紧,城楼上,那弓驽更是射得密集的厉害。 没得办法,孙策,只能是拼着损失,一次次的重复着爬云梯,攻城,被打下来,再爬云梯,再攻城,再被打下来这么一个死循环里面去。 而此刻,黄忠却早已是亲自带着人马,来攻这茶陵县来了。 茶陵,与那安城县一样,也只是个小县,可以说很小很小的一个县,小到一整个县内,都还不过三千户人。 这一个县,勉强也就只能让十万左右的大军在这城内安歇上一段时间,做为临时的一个停靠点而已。 当初,孙策顺手把这个县给打下来后,要的,也只是想把这个地方做为一个临时性的中转之地而已。 因为,茶陵县离着攸县很近,而且是非常近,若是快马的话,估计一天都可以跑上两三个来回的。 只是,此刻,这一个小小的茶陵县,已经是被黄忠给攻了下来。 茶陵破,安城破,孙策一时又攻不下攸县,顿时,孙策便陷入了一个很让他感到尴尬的位置。 他的后路被断了,而且因为挡在大军前面的攸县城高墙厚的,一时半分又攻不下,而成了一个被黄忠反包围的现象。 两军阵圆处,黄忠拍马而出,以刀斜指孙策,哈哈大笑道:“黄毛小儿,乳嗅未干,亦学人出来征战四方,哼。。。你在那江东瞎折腾便罢了,今日竟敢带兵犯我州郡,你却当老夫这手上的刀不利否?” “老匹夫,找死。。。”一声怒吼声,孙策,便已经提刀拍马往黄忠杀来。 孙策却是最恨别人说他黄毛小儿,什么乳嗅未干这种事情,想他小霸王,十四岁起随父孙坚征战四方,十六岁自领军东征江东六郡八十一州,到得如今,年方二十一二岁,便已是整个江东的实际掌控者,小霸王之名,试问这天下间,又有谁人能比得上。 区区一耄耄老儿在前,便是被他给围在了阵中,中了他的计,那又如何?小霸王孙策,凭一柄古锭刀,带着诸兄弟,杀出去就是了,他孙策又怕过谁来着? 呵。。。孙策不怕,黄忠又怕过谁? 虽然他已是四十好几近五十岁的一个人了,早已是过了他武艺的巅峰时期,可是,对上眼前这一个毛毛小儿,黄忠自问,那也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孙策的刀夹着嘶嘶的破空之声,却只有如一条毒蛇般,正狠狠地向黄忠扑来。黄忠又如何会去惧他,倒着着手上的大刀,狠狠一排跨下坐骑,一声大喝间,亦是舞刀迎了上去。 “呛。。。呛。。。”刀与刀相撞于一起,虽然这只是第一招的试探,可是这一刀的力量,却足以告诉自豪的告诉任何一个人,这一刀很重,很沉。 “好小子,称霸江东的小霸王,手上果然有一套。”拍马回身间,黄忠细看了看手上的大刀,脸色上亦是有些阴晴不定,不想这孙策,竟然如此了得,小小年纪,却已是有如此武力,那待得他成长起来后,这天下间,怕还真的就没几个人能挡得住他了。 “不想这老儿胡子头皆是雪白一片了,手上劲道却仍然是这般要得,果然是一员猛将也。” 相比于黄忠,孙策却是更得郁闷无比,对上这般一个老将,竟然能跟自己平分秋色,不分上下,这倒是让孙策大是震惊。 “喝。。。” “哈。。。。” 二人也只是在瞬间的震惊后,没有过多的犹豫,便各自舞刀拍马往对方杀去。 场地中的二人,皆是使得一手好刀法,一个年轻力盛,胜在势大力沉,招招凶狠无匹,而另一个虽然看上去已是耄耄老矣,可是,其手上长刀,扬扬洒洒,只若长江之水,连绵不绝,刀法精湛,却是胜在气劲忧长。 这一场撕杀,却又是怎叫得一个精彩了得。一时间,却是谁也不曾输过谁。特别是那孙策,占着年轻,又是难得的能遇到这般一个乘手的对手,那更是越战越勇,越战越精神,双方怒吼连连间,撕杀得那叫怎一个爽字了得。 半小时一章,哈哈。。。吃了个猪脑后,果然是思如泉涌。求漏*点打赏,求收藏!! 291 看爷射你 攸县城外,当世里两员顶级大将儿在两军阵前捉对而撕杀。 孙策,这一位江东六郡八十一州的霸王,此刻,却是越战越勇,周身热血沸腾间,更是怒吼连连,手上长刀劈出,虎虎生风间,比之初战,却是更见得几分威势。 “呀哈。。。。”两刀相交处,却见得那孙策,竟然猛地在马背上人立而起,吐气开声,以双手握住那一柄古锭刀,借着马,拼尽了全力狠狠地向黄忠劈去。 厉芒,乍现于双眸之中,看到孙策如此生猛的一刀,黄忠,却是突然之间,急剧地喘息了几下后,亦是吐气开声,提着刀,便准备硬接孙策这一刀。 “呛啷啷。。。”猛然间一声震天般架响后,却见得那黄忠,已经是轻附于马背之上,低垂着右手,尽往本阵而奔去。 “哈哈哈。。老匹夫,哪里走。。。”见得黄忠如此,显然,是刚才硬接了那一刀后,双手被震伤了,更或者,可能这老头儿,已经被震得气血翻涌,打不动了。 没看见,刚才他都骑在马背上开始喘息了嘛。 好机会啊,这可是杀黄忠的好机会。孙策大是兴奋。 如今,孙策与这黄忠,已经是战了近百余回合,二人间相斗了如此之久,孙策,自然是知道了这黄忠的武艺,怕是仍然是在自己之上,但却吃亏在他已经气血有些衰老,而自己却正是年轻气盛之时。 其他年老体力不强,所以,孙策,每每都是厉声大吼着,以刀强劈黄忠,好让黄忠举刀来迎,这样,却是正想着要消耗光黄忠的力量和体力的。 如今,见得黄忠已经是败下阵去了,孙策又哪里还会放过他,所谓乘你病要你命,若不如此,这荆州有着如此一员虎将在,他江东想入主荆州,怕是困难重重啊。 虽然有些可惜,可是,孙策却是知道,他是非动手斩杀了眼前这老将不可。 昂手挺胸间,孙策拍马直追黄忠而去。 黄忠败了吗?他真的是因为力竭而被孙策战败?当然不是的。 黄忠六七十岁了还能与那关羽斗百余回合而不败,七十余岁还能再领军上定军山在万军之中斩杀夏侯渊。这等如老骥伏枥的老将,其宝刀又岂会老矣。 之所以如此,却只是因为黄忠的计也。、 众所周知,黄忠,最擅长的并不是他的大刀,而是他手上的那一杆夺命的箭。 若说三国里面,真正的神射手,吕布这变态算一个外,那么黄忠,亦是绝对能排得上号的人物,而且,绝对不会排出前三名去,可见黄忠的箭术,那是何等样的了得。(..tw) 此刻,他自与那孙策斗将了百余回合,见得双方不分胜负,自然是要使上些手段才行。 所以,他才会假装着喘嘘两声,以作力竭状,而假装战败往本阵逃去,其实,早在他往本阵跑,见得那身后的孙策正哇呀呀怪叫着举着刀便追上来之后,黄忠便笑了。 因为,他已经看到了胜利再向他招手。 暗中,取过一直挂于得胜钩上的大黄弓,黄忠轻张弓搭箭,却正在静静地等待着一个时机。 马,却正在慢慢的减,这却是因为黄忠想着能把马再接近于那孙策一点,好让他的暗箭把握能再大一点。 果然,身后,那孙策见得黄忠竟然连战马亦是慢了许多,只当那黄忠连战了许久,连战马亦是没了什么力气了,当下哈哈大笑间,更是狠狠一拍座下战马,急追了上来,高举过长刀,只待得一刀便把这一员老将给枭。 八十步。。。。六十步。。。。四十步。。。直到黄忠甚至于都能清楚地看到孙策眼上那因为太过于兴奋而略显出丝丝红光的脸时,黄忠终于是笑了。 “着。。。。”一声轻喝,本来一直趴附在马背上的黄忠,却在陡然间,转过身来,引箭便射。 “主公,小心暗箭。。。” “主公。。。” “无耻之徒。。” 身后随着孙策而来的一众大将,见得黄忠竟然偷放冷箭,皆不由得怒骂出声来。 只是,箭已经放了出去,又岂会因为他们的几声喝骂而停了下来。 箭如流星赶月般,朝着孙策飞射而去,而孙策又是正骑着战马,正全力高的追上来,中间又只间隔了四十步左右。 如此重重因素下来,只在瞬间,黄忠暗放出去的冷箭,便已经出现在了孙策的面前。 好一个孙策,果然不愧为小霸王之称,便是在如此的情况下,见得那箭已临近,孙策,竟然还有时间暗自骂暗了一声。 举刀,轻轻的一个横扫,叭的一声,这一支利箭,却已经是被他给打偏了去。 只是,还没待得孙策高兴之余,却蓦然见得,他刚打掉了一支箭,竟然还有一支箭朝他迎面扑来。 黄忠射的竟然是连珠箭。 这一刻,便是连孙策亦是脸色大变。 刀已经横扫了出去,因着惯性,甚至于此刻的孙策,连身体亦是不能动上多少的。 这一箭,却是朝着他的心口处射来。 躲已是躲不过去,孙策只得努力的拨转了一下身子,以避开心口处的要害。 卟的一声利器入肉的声音,几乎是在瞬间,一整支箭便安全的射进了他的肺叶之间。只让孙策的呼吸亦是感觉一窒,亦都有些不痛快的感觉。 火辣辣的感觉,伴随着阵阵因为大量的失血而出现的一阵阵抽搐感,孙策,却只感觉此刻,他的力量正在慢慢的消息。 “喝哈。。。。”没有半分的犹豫,早在射出这一箭之后,黄忠便已经拔转马头回过身来,如今,乖着孙策中箭的一瞬间,黄忠一声怒吼,手上长刀轻抬起处,一腔热血,夹带着一颗斗大的头颅,便直冲天而起。 可怜一代霸王孙策,还没来得及坐稳他的江东之地,出战长沙,便被黄忠一刀给枭了去。 难道,这长沙真的是他们孙家的死地不成吗? 嘿嘿。。。昨天的补上了,第三更上传完毕,下面开始更新今天的,今天一天写一万二,大伙看得爽了,给力点多投点砖头和收藏哦! 292 乘你病要你命 孙策领军出征长沙竟然被攸县的一个小小中郎将给杀了,而且是死在冷箭之下,却是让人好不痛惜。 只是,这些都已经是生了的事情,待得黄忠领着大军,把那随着孙策一并而来到长沙的韩当,董袭,宋谦,潘漳,张承,朱然等诸员大将和士卒给杀的杀,赶的赶,全给弄出长沙地界后,黄忠方才收兵回师长沙去,提着孙策那个头颅,自往襄阳刘表处领功去了。 这些且不去说他,只说孙策被黄忠给杀了,这一个天大的消息,传回江东之后,此时,年仅十四岁的孙权,当时就闷了。 此时,整个江东,因为孙策的死,而突然之间变得躁动不安起来。 因为整个江东六郡八十一州,几乎都是孙策用刀枪,一刀一枪给杀出来的。其中杀了多少人,而又牵连了多少,或者,便是连周瑜,或者是孙策他自己也是不清楚了。 江东,本来就是个世家林立之地,杀一而牵连百众,如今,孙策,周瑜二人,几乎都把个江东给犁了个遍,这其中又扯出多少想致孙策于死地人呢? 如今,孙策这突然之间死了,你却又如何能让这些世家大族们不开心的。 按理说,到得现在这种情况之下,在吴会之地的孙权最应该做的事情是先招回周瑜,朱治,程普等各位有实权的老将军或都督,然后,会合三军,先安定下江东之地,然后再论其它。[..tw超多好看小说] 可惜,现在这却是出了一点点不应该的情况。 因为孙策死得太早了,太突然,而现在的孙权又太小,他才十四岁都不到。 一个十四岁的孩子,又在这种充满了反抗的地方,你能让他做什么? 所以,在这种情况之下,便有人提出换孙家其它人来坐领这江东六郡八十一州的位置。 其中,支持者最多的,当然是孙静这位孙坚的亲弟弟,孙权的亲叔叔。 除了这个之外,还有孙贲。 孙贲,虽然年纪也是尚轻,可是孙贲,却是孙坚的亲侄子,更何况,当初,就是他护着孙坚的灵柩回葬江东的,可以说,对于孙家,这一位,亦是位相当了不得的人物。 所以,支持孙贲登台的人,甚至于比之孙静这位老人的还要多。而年纪最小的孙权,甚至于只有周瑜和比之孙权还小的孙诩这两位人支持着他。 孙诩是念着这权力,给自己二哥总比给别叔叔或者是堂兄强这一点上极力支持孙权的,可惜,孙诩的意见,就如同比他更小的孙匡一样,完全就不用去考虑什么的。 当然,现在的吴会之地,可不止就这么一股势力,比如,还有吴景,这位孙坚的舅舅,占着整个丹阳郡的丹阳太守。 他现在自己占着一郡之地,而且是占了许多年,在丹阳那一块地里头早已经是根深蒂固的,若说要争,他也算是半个孙家人,更何况,不管是孙权,还是孙静,他手上的权力都要比他们任何一个人都要大得多。 所以,吴景,又成为这一段混乱当中,最有力的一股势力。 当孙策的无头尸,被韩当给运了回来的时候,整个江东都已经沸腾了, 在周瑜,程普,黄盖这些大将们都率军撤回吴郡之后,整个江东郡一时就成为势力的真空地带,相继的,庐西郡,建安郡,豫章郡,鄱阳郡,临川郡,临海郡,新都郡,会稽郡八个郡当时就全反了。 而此时,除了丹阳郡安好如初之外,剩下的吴郡之地,若不是因为周瑜,程普他们都在的话,怕是整个吴郡亦是要全反了。 好在,吴郡经得孙策经营了如此之久,能投效过来的,比如全家,顾家等大世家,全都被孙策给收了过来,而不投效过来地,也早就被孙策给抹平了。 所以,相对来说,虽然吴郡之地亦是混乱的异常,但至少,在表面上看起来,仍然是一片安详和平的景像的。 吴会之地,孙权,孙静,孙贲,吴景四方之人在争这江东之地的统治权争得不义乐乎,而此刻,一直都没在寿春没走的方宁,却又再一次的忙了开来。 忙啥,当然是忙着安排南下江东之地了。方宁一直都这么窝在寿春都没有挪过个地儿,打的也无非就这江东的主意而已。 如今,当他听到孙策新丧,而江东之地却已经是一片混乱之后,他自然知道,夺取江东的机会或许,就在眼前了。 急急找得来陈宫,徐庶二位军师,当然陈登这位水战上的能手,方宁自然也一并而去找人请他过来了。 江东水路纵横,水战,无疑是最合适不过的了,可惜,方宁手头上并没有合适的水军都督人选可堪与周瑜这位江东的水师都督媲美。 江东周郎之名,实在是太能给人震撼了。 所以,没得办法,方宁亦只有赶鸭子上架的,把个陈登给赶上台去,勉强撑着做个水军都督。 听得方宁把大致的情况说了一遍后,一旁的徐庶,沉思了许久,方才朗声道:“禀主公,庶以为,现在并不是入主江东的好时机。” 听得徐庶竟然说现在不是入主江东的好时机,方宁就奇怪了,如今江东因为孙策新丧,江东十郡现已是反了八郡之地,其它二郡亦是危如累卵,更何况,现在江东里孙权,孙贲,孙静,吴景四人成鼎力之势,不正是入主江东的好时机。徐庶却说现在还不是,方宁就很是不纳闷了。这都不算是好时机,那得等到什么时候。 便是连一旁的陈宫,亦是拿眼来看着徐庶,显然,他亦是一时半分也想不明白过来。 却见得徐庶一脸平静的笑道:“江东之地,此刻那孙权,孙贲,孙静,吴景四人便如是四匹无牙之狼,正相互间嘶咬着争这狼王之位,可是,若现在我大军一入江东,这四头狼生命受到了威胁,他们为了生存下去,必然会先报成一团,一致对外。至时,我们怕是会深陷于这江东之地矣。!” 哈哈!!!下一章,咱们呼声最高的庞士元出现!让他去vs周瑜哥哥!!大家狂扔砖头欢迎我们的庞士元出场! 293 庞士元来矣 “这个。(..tw好看的小说)。。。”听得徐庶这般一说,方宁还真就犹豫了。 这种事情,想想也是正常的紧,现在的江东孙家,并不是说没有一战之力的,不说其它,光说周瑜手上的水师,就是一个很麻烦的阻力,再加上程普,黄盖,韩当,孙贲,孙静,吴景,他们每个人手上或多或少的都有些兵马,有的三五万,有的一二万,或者七八千,可是,只要他们一团结在一起,那又是十来万的人马。若加上江东水路纵横之间,想要迅攻下江东,却并非是什么容易的事情。一个不小心,便会深陷了进去,而抽不出身来的。 说实在话,方宁,是真的不想就此放过这个机会,他几乎就要咬咬牙,狠声不管徐庶的意见,直接就让陈登起水师兵江东去了。 孙策死了,死的如此的突然,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这一辈子也就只能遇到这一次啊。(因为整个三国孙策只有这一个,嘿嘿:) 似乎是看出了方宁的郁闷般,却听得徐庶接着道:“主公,却也无需如此着急,庶的意思,并非是要主公放弃此机会,却只是让主公现在暂时的先不动手,而让江东放手去斗,只待他们四股势力,分出个胜负来,到那个时候,他们必已是伤痕累累,我在以大军进击之,可一战而定江东矣。” “嗯,元直之计,亦是老诚谋国之言,主公或可思虑一二。”一旁的陈宫亦是同意了徐庶的意见。显然,他也是知道,如果就现在这般领着大军开进江东去,那后果,损失的可能会是很惨的。 “元直,公台之言,亦都相当,我在考虑考虑吧。”所谓夜长梦多,说实在话,方宁并不想把这事儿,就这般拖在这里的,他只是想着用快刀斩乱麻的度,迅兵江东,乘着江东之地现在势力一片空白之间,把他们给狠狠地占据了,归为已有才是方宁想要的。 然而,现在包括徐庶,陈宫二人在内,都持这种老诚谋国的意见,却也是颇让方宁为难的。 就在这时,忽门外有人报门外有人求见,并指明要见徐庶,这个时候,也不知道外头都会是谁。 见是来找徐庶的,方宁自无不允的道理。 “元直且自去,我自需要细细的商量一翻。” “谢主公。。”这种事情,虽然只是小事,只是终归来说现在他们还在议事呢,有些不方便那却是事实。(..tw无弹窗广告) 起身拜别了方宁,徐庶自出门去随着那来通报的士卒去找那人去了。 屋内,只剩下方宁,陈宫二人,二人都在想着这攻打江东其中的一些得失,一时间,倒也是有些安静。 可是,就在这时,忽听得门外传得来一声欢呼声,准备的说却是那徐庶的欢呼声,这倒颇是让方宁奇怪了,这时候,却是何事能让徐庶如此开怀。 要知道,徐庶如今已是三十好几的人了,何况又是为军师这么多年,养气的功夫,亦是相当的深厚的,估计,也是很难有什么事情,能让他如此开怀起来。 随着噔噔噔的一阵急促脚步声传来,那徐庶,却已是入得门来。 “大喜。。大喜啊主公。”却见得此时的徐庶一脸的喜上眉梢的样子,方宁大是郁闷,却不知是何事儿让徐庶如此兴奋。 “破江东有望矣。。。” “啊。。。” “元直此话怎讲?”徐庶这一句话,便是连一向号称处惊不变的陈宫亦是脸色大变,破江东有望矣,这却是需要怎样的一种勇气说出来。 “呵,却是庶太过高兴了,且让我为主公介绍一大才。”却见得徐庶回过身去拉得一黑瘦的少年前来,朗声道:“此便是我师庞德公子侄庞统庞士元也,数年前,我便去信想邀其来我青州,只是当时士元外出游学,却并不曾看到我的去信,只是年前他方才收到家人的去信,遂急急赶来。” “庞统庞士元?”哦。。。mlgbd,满天神佛保佑,竟然是庞统,那个号称奇才,得卧龙凤雏可安天下的凤雏庞统庞士元,看这样子,大概也是来相投的,你说方宁能不兴奋吗? “学生荆襄庞统庞士元,见过齐乡侯。”果然,这一刻,那面色奇丑的年轻人,此刻,却是出声道出了自己来。 “士元请起,请起。。。”方宁连忙把个庞统给让了起来。 这时却听一旁的徐庶笑道:“此次士元刚从江东赶来,却正是要进献一份大礼与主公矣。” 大礼,哈,从江东来,又说要送一份大礼过来,这不用想也是知道,这所谓的大礼八成就是江东了,看来这庞统,深知方宁此刻帐下有徐庶,陈宫,陈登三大军师在,自己后来想要居上,不光要有真才实学,还得有点大礼送上。 不过,敢巧的是,这江东,就正好被他给当大礼给送上了,就只看方宁有没有这么好的胃口了。 “哦,却不知道士元对此事有何高见?” 这多少也算是一个小小的考验吧,毕竟现在的庞统还太年青,他自十五岁开始,便学有所成而四处流浪求学,先后去过颖川司马徽,陈留边让,下邳王埔,江东顾奋等当世大儒处以求学问,此时的庞统年不过十**,虽然那司马徽处把他给夸成是当世少有的奇才,可是,天赋这种东西可以天生的,可是知识,却还是要靠时间去积累的。 “统以为,齐乡侯当进兵江东。”却见得庞统正一脸奇光正正有词地看着方宁一字一句的道。 他只所以直到现在仍然喊方宁为齐乡侯而不是主公,却也是摆着一副考教的意味,所谓君择臣,臣亦择君,君君臣臣之间,本来就是如此相互选择的。 方宁要考教一下庞统的能力,而庞统,亦是要考验一下方宁的能力的。 若是庞统把这其中的弯弯绕绕都给方宁说得一清二白了,可是到头来,方宁还是不能拿下江东,相信,以后再见面时,庞统仍然是喊这一声齐乡侯的,而不是主公。 这就是士子之傲骨也! 第五更到!半小时后还有一更,更满今天的,,庞统也出现喽,一来就献出个大礼包来,你们的给力大礼在哪呢!!嘿嘿 294 庞统道周瑜 前文说到,正在方宁与徐庶,陈宫等人商议事情之时,却忽然接到士卒通报说门外有人求见,不想徐庶这一引进来,却是引了个大才来,却是那荆州庞统庞士元也。[..tw超多好看小说] 虽然庞统是有些丑,但是,他那个脑袋长的,那确实叫一个灵光,其中的奇思妙想,那叫一个多啊。 就比如现在,这牛人甫一出现,就说要给方宁送上一份大礼来。而且,这大礼,还是整个江东六郡八十一州之地。 而且,庞统一来,就直接告诉方宁,当进兵江东。 为什么?其实,方宁很想问出这么一句话来的,可是想想,最后,方宁却又忍住了没问,毕竟,为上位者也是要有点上位者的姿态的。 仿佛是看出了方宁的问话了般,庞统却是朗声轻笑道:“统刚自江东来,从一吴会之地的朋友处得到消息,江东孙家,虽然因为孙策死得太突然,而有些措手不及,倒致现在急据的收缩防线,而且,在表面看来,那江东孙权,孙贲,孙静,吴景四家同争这江东霸主之位,其实,这些都是假的,都是那周瑜之计也。” “假的?” 一声惊呼出声,这一个消息,对于方宁来说,那实在是太让人震的撼了。[..tw超多好看小说] “没错,是假的,此皆是那周瑜之计也。”却见得庞统正慢条丝理的道:“只所以急剧收缩防线,却是因为江东孙策刚死,一则为防护吴会根基不失,其二,却是周瑜为新主孙权夺取诸大将手上的兵权矣。” “而之所以造成孙权,孙贲,孙静,吴景四家在同争江东霸主之位,却也只是那周瑜故步疑阵,以迷惑那些只想着让别人相互争食,而自己准备捡那渔翁之利的人。” “江东此时最差的便是时间,只要给他们时间反应过来,他们便可以再重新占领整个江东。所以,为了急取这个时间,周瑜不得不出此下策,假做一副争权的样子,只等得周遭人皆做那壁上观等他们相争,只是等到他们真斗出个结果来的时候,整个江东,估计又要被那周瑜整理成铁板一块了。” “遂统以为,若此时不乘江东混乱之时而取江东,错过了,便悔之晚矣。” “士元果是大才也!!”方宁不由得由衷的赞叹道。 若庞统说的这个事儿是真的话,那方宁真的就无法想像,那周瑜到底是怎样的现代战争智商,而这庞统,又是怎样的一个人。 要知道,在方宁这边,刚刚方宁还跟着徐庶,陈宫二人商议来着,而就刚才商量的所得,若是没有庞统的出现,相信,周瑜之计,便已经骗过了陈宫,徐庶二人矣。 “来人,传张辽,典韦,甘宁三位将军来见我。” 事情到了这个时候,方宁倒也是颇有些雷厉风行的味道,急传下将令去,令张辽,典韦,甘宁三将来。 江东水路纵横,而且,有着周瑜这位大才统管水6二地的兵马,甘宁这位水师都督领船去斗周瑜,方宁还真有些放心不下。 乘着这会儿去喊张辽他们,厅内诸人一时闲聊,只听那庞统又开口道:“统有一好友,其有惊天纬地之才,犹善水战,却不知方将军能用否?” 哈,这庞统倒是强人,他自己还在磨蹭着呢,却已经为他那位还不知名的朋友来讨要官职了,而且,一来就要讨大官。 没见庞统一上口就说他那朋友有惊天纬地之才,犹善水战吗? 这种时候告诉方宁,他那朋友犹善水战,可是你若想想方宁现在要跟谁放对。 那是周瑜,周瑜最擅长的也是水战,而庞统竟然敢说他朋友犹善水战,在这节骨眼上,这不就明摆着告诉方宁,他那位朋友的才能,是一位能跟周瑜不相上下的人物。 江东,何时出现了这么一位牛人,方宁细细思量着,难道。。。。是那位。 若果真是他的话,便是给他个水师都督又有何妨? 当下方宁亦是轻笑着回答道:“吾有水师十万众,然尚缺一水师都督矣,若士元之友,果是善于水战,吾便力排众议,与他一都督之职又有何妨。” 方宁这话说的,倒也是够爽快,他却是告诉庞统,若是你那位朋友真的有那周瑜一样的才能,我便力排众议,直接把你提到十万水师的大都督位置上去。 “哈哈哈,将军果然爽快,如此,明日午时,我便带他来见将军。只望将军莫食言才好,统却是要先告辞了。” 好个庞统,果是一狂士也,便是此时,亦是敢哈哈大笑着转身闪人矣。 庞统现在只能算是个朋友,而且还是徐庶的朋友,方宁并无权去管人家,所以,对于庞统的离去,也就没在多言。 好在,没过得一会儿,张辽,典韦,甘宁,三将至,方宁便把这其中要攻打江东的意思给他三人说了一通,自让他们三人去安排去了。 其实,真要安排的也就张辽,甘宁二人,他们一个整理6军,一个整理水军的,至于典韦,还是算了吧,他只管领着他那数千的铁鹞子,只按着方宁的命令,使劲去冲阵就行了。 既然打算好了,要出兵江东之地,又要再一次动刀兵,一个钱粮的问题,再一个就是安全的问题,却都是需要好好考虑考虑的。 徐州有张昭这位牛人顶着,其它如仓慈,刘馥等人随着张昭一起守徐州,还有大将于禁等人,对于徐州方宁倒是挺放心的,而唯有青州一地,压力却实在是有点大了。 方宁没得办法,这事儿,又得麻烦陈宫,或者是徐庶二位军师,谁给跑一趟青州了。毕竟,整个青州所要顶着的敌人,除了曹操之外,可能,还会再加上个牛牛的袁绍呢。 就袁绍手下那一打的谋士,整个青州除了邴原之外,就再也没有一个军师型的人物,方宁又怕青州有失,没得办法,只得让徐庶,或者是陈宫二人之中回去一人。 好在,这一次,徐庶,却是主动请缨回转青州去了。 徐庶这事儿,且不去说他,而方宁这边亦正在紧急安排出兵事宜,至第二日午时间,张辽的6军,却早已经准备渡长东而直入丹阳郡去了。 而方宁这边,却正在焦急的等待着那一位他梦想中的水师大都督的出现! 谁能告诉我,这位新来的人物是谁?哈哈!估计大伙都知道了,不过还是让大伙猜猜看! 六更,补上昨天的了,嘿嘿!!谢谢各位! 295 直入江东 “午时。。午时。。。咋还不到午时啊?”寿春太守府内,方宁,却正在来回的乱转着,便是连一旁的陈宫,看的亦是颇为郁闷。 说好要等到午时来,那庞统便一定要等到午时来的,现在至午时还差一刻钟,却已经是让方宁等得几乎是要两头堵了。 “禀主公,门外有二人求见。”好在,这时门外有虎贲入内报与方宁知晓,只说太守府外有二人求见。 “传。。。慢着,我自己去请。”却也不管那么许多,方宁,径自飞也是的一提裤摆便奔了出去。 大门外,来的果然是那庞统庞士元,此时,跟在庞统身边的,却正有一位少年人。年十五六左右,看上去虽是年幼,但却是满脸沉稳,成熟之色,华光内敛于其内,却是颇有些秀外慧中的样子。 “见过镇南将军。”见得方宁轻自迎了出来,庞统与那另外一位少年郎二人,相视一眼,眼中皆有莫名的神彩闪现于其中。 “二位贤士里面请。”方宁见得庞统果然是带着一个少年郎来,不由得大是兴奋,抬手便把二人给让了回去。 假装不经意间,回过头来打量了那少年郎一眼。 估计也就十五六岁的年纪,长得倒是相当的英俊,很有些江南水乡里出来的人那种味道,淡雅恬静,一双大眼,精灵透亮间,配上那一对一字剑眉,绝对是帅得相当可以的一位小郎君。 寿春府上,待得双方皆落定后,那庞统方才起身介绍道:“此是统游学江东时,交得至交好友,乃江东大家6姓子弟,名逊,表字伯言。” “6逊。。”果然真的是这位天才人物。好在,昨日见到庞统后,庞统说已是有人江东大才要介绍过来,方宁心里头多少亦是有打了些预防了,所以到得今日,听得庞统介绍是6逊,内心中倒也是没有太大的惊讶。 孙逊,字伯言,江东6家现在的掌门人。 说来,这6逊绝对是个天才人物,想这方宁,号是十岁便开始掌兵从军事以征战天下,可那是方宁占着个后世灵魂的作用而已。 可是人家6逊不同,6逊绝对是靠着自己的脑瓜子吃饭的。 6逊少年,家里父亲与祖父皆去世,后来跟着从祖父6康生活而养着一家的妇孺老弱。而那6康在庐江因不纳粮与袁术,便被孙策给一刀杀了,年仅十二岁的6逊便成了整个江东包括他自己家和6康家的一家老小的顶梁人。 所以,对于6逊的早熟,你完全不用太过于意外。 至于6逊之才,那也还用太过于置疑的,虽然6逊现在还很年少,可是,他的智慧,已经出了一个少年郎应有的界线。 当然,也仅此而已,对于6逊,方宁虽然很看好他,可是,却并不能把他直接放在水师大都督的位置上的,而最多,也不过只能是个参军而已。因为他实在是太年轻了。 从古至今,在我们天朝上国里,都讲究资历这么一种东西,虽然6逊的智力很强,而且,对于水战,相信,再整个方宁帐下,亦是没有谁能比得过他的,可是这水师都督的位置,仍然是需要甘宁或者是陈登来做。 6逊不行。至少,现在还不行,方宁,不能直接就这么把他给扔在大都督的位置上的。 “现任伯言为水军参军一职,却不知伯言意下如何?”水军参军这一个职位,相当于整个水师的军师,方宁能给出这么一个职位出来,那已经算是够高看于这6逊的了,当然,方宁属意的是那水师大都督的位置,这个位置自然是需要等6逊自己多挣些功勋,来换取这个位置了。 “谢主公。。”这一声呼喊的,只让方宁听得是飘飘然差一点就飞起来了。 6逊6伯言啊,这可是江东的丞相。 “士元对江东熟悉至极,却不知士元可为我大军参军一职否?” 同样的,庞统,方宁亦是给了个参军一职,参军虽然是位比军师的一个职位,但比之军师,这参军,便多少要小上一级。 这却也是没办法的,还是那个老问题,资历。。。 上面,还有陈宫,陈登,徐庶三位呢,一个新来的小伙子,什么也没有表现出来,方宁能直接把他提上这参军的位置,给他提供了这个舞台,能让他尽情的表现自己的才华,那已经是一种破格录用了。 “谢主公。。。”这一声呼喊,多少有些不够给力的。 以庞士元这种高傲的人,他本来的打算,便是寻求于能够成为同徐庶一样的军师祭酒的位置。 可惜,他自己也知道,这是乎也是有些不太可能的。 不是谁都像刘备那样,来个诸葛亮,便直接引以为头号军师的。 至少方宁不会,更何况,他现在手头上并不缺少军师的。 方宁能给庞统这么一个参军的位置,让他随着张辽大军同入江东,便也算是给他一个立功的机会,相信,只要他能随着张辽打下一个郡地,军师祭酒这个位置,绝对少不了庞统的一席之地。 现在军情紧急,前头,张辽,甘宁二个大将的大军,早已是整装完毕,都随时可以过长江了,所以方宁这边既然已经打定主意要攻打江东,便也不会说再去拖拉些什么的。 一声令下,庞统,入张辽军以为军前参赞,6逊随在陈登身边,与那甘宁一起,为水师军前参赞。 而方宁自己,带着陈宫,典韦,领着大军却是逆长江而上,直入彭泽湖后,方才上路,直扑豫章郡而来。 这却也是陈宫的意思。 现在江东之地,除了吴郡和丹阳勉强还算是安定之外,其它郡里,早已是反的反,独立的独立,早就已经是闹翻了天去了。 陈宫打的这主意,却是要先攻豫章郡,再攻会稽,建业等郡,只等吃下半个江东之后,相信,剩下区区吴郡和丹阳郡,想要再攻下来,那就比较简单了。。 呵,本来我个人指的是刘巴的,可是,大伙都指着要6逊和吕蒙。。阿门,我怕被口水淹死,所以,只能用6逊顶上了。。求打赏收藏!哈哈 296 蚕食 你周瑜不是要收缩防线,以空出其他郡来,好让那些反对你的势力,自己跳出来,方便你斩除异已,接收整个江东吗? 可惜,现在有方宁这个变数在,周瑜这一个计,使得却并不怎么高明。 现在的江东,除了吴郡和丹阳郡之外,其它地方,全是势力的一片空白,方宁大军至,几乎都是在没有遇到任何抵抗的,一步步蚕食。 从建安元年夏五月至建安二年秋七月,历时一年零二个月的征战。方宁此刻,方才得以汇合了张辽,甘宁的大军,攻到了吴郡城下。 其实,此刻的江东其它郡内,早已是成为一片势力的空白区,而吴郡之地的孙权大军,却又被张辽和甘宁二员大将给缠住,一时也出不来,所以,要攻取这些郡地,真的很容易。 可是方宁仍然耗时去了一年零二个月之久,这其中,固然是因为江东地势的原因,其实,更是因为江东山越蛮族。 这些山越蛮夷,占着江东多山多水泽的特点,他们又得到了孙权的暗中支持,所以与方宁持久的纠缠在一起,是反了又降,降了又反,如此反反复复,只让人头疼不已。 只让陈宫这位大军师,亦是满脸憔悴的不知怎么办才好。 后来,还是方宁借着历代的经验,想出个好办法来。 其实,也不是啥高明的方法,就是分田分地,共通商,可蛮汉通婚,可受教育,仅此而已。 在有汉以来,这些山越原住民们,是规定,没有田地的,更是规定,山下的汉民,不能与这些原住民们通商,通婚那更是不可能的了。 若是抓到一个山越蛮夷,那更是可以受到知县处去领取到一定量的赏金的。 所以,历来山越之民都很恨汉人,他们时常组织人手,一并而下山来劫掠各地。见人就杀,见物就抢。 如此恶性循环下去,蛮夷抢出了滋味来,就会再接再力,而汉人,却是对这山越蛮更加的痛恨。 可是,山越蛮夷为什么要下山来抢? 因为他们穷,因为他们没田没地,因为他们要活下去,所以,他们只能出来抢,抢粮,抢盐,抢布匹,等等等等。 所以,当初孙策打这江东之地的时候,孙策是恩威并施,先杀一批反抗的人,然后,再出手,扶持一些被他们给杀怕的山越蛮族,这样就能起到很好的威慑作用。 可是,孙策毕竟是这个时代的人,他的思想,注定了他不会想到要分田,分地这种事情的。 甚至于包括,像周瑜,陈宫,徐庶这一类天才般的人物,他们亦是没有想到这一点,这并不是说方宁就比他们聪明,这只是因为一种时代观念的束缚而已,所以,方宁与他们完全不同。(..tw好看的小说) 方宁自然是知道山越蛮夷们要什么,他们缺少什么。其实这种事情很透明的,几乎有些智慧的人都知道这事儿,只是,还是那句话,实代观念的问题。他们不像方宁这般放手去做的。 方宁敢把打不来的地盘,分给山越之民,给他们分田分地,敢开汉夷通婚制,敢放禁给他们做买卖,甚至于敢征招他们入伍,特别组建一军。 试问孙策敢吗?孙策或者会敢,可是他不有这么做。 因为土地分的是士家的土地,士家,在有汉以来,都是最为让人头疼的一件事情来。 按史学家的说法,士家,才是这大汉朝的毒瘤,整个大汉朝,只所以衰败,大半以上的关系,也是因为士家的。 嗯。。。有些扯远了,士家的问题,以后再说,这里只说方宁力排众议,同山越之人谈好后,命陈宫亲自造册,给他们建村,给山越蛮夷们分田分地,又用武力聘请识字的汉民,给他们的小孩上学教他们识字。 百姓们最大的愿望是什么?当然是有一块属于自己的土地喽,有土地了,他们又怎么会再造反? 方宁做的这一件事情,顿时,一传十,十传百的,当初因为深陷在这一片山越之中的大军,几乎,大军每过之处,必有山越之民争相下山,为的,也只不过是能分到一块属于自己的田地而已。 诚所谓一步走错,满盘皆输,指得大概便是周瑜现在这个情况。 周瑜当初打的主意,便是收缩防线,以诱出所有的不利于江东的因素的,以便于一一的铲除,再则也是为新主孙权上位而收取各大将军的军权,另一方面,当然是想着能好好的利用一下这些山越之民的。 只是到得如今,军权是收回来了,而且,这各州郡的异已也是冒了出来,可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那原本被他们杀得服服帖帖的山越之民们,却因为方宁的一句均分田,广教学的话,而纷纷改投了方宁去。 古人常人,高威压不成器,唯德才能服人,果然是这么个理儿。 孙策若在的话,这些山越之民,碍于孙策的杀伐威严,自然是不敢怎么样的,可是,如今孙策走了,而方宁来之后,更是施以手段,喊出均分田这一个策略来,这其中的诱惑力,那是何等样的大。 豫章,庐陵,临川,建安,鄱阳,临海,会稽,新都,这一个个郡县,有多少是负隅顽抗的,有多少又是见方宁大军至直接开城投降的,又有多少,是因为山越之民自己打开城门迎方宁进城的。 这其中,一时半会儿,估计便是连方宁自己亦是有些数不清楚的了。 可是,不管其过程如何,至少,方宁现在已经汇合了张辽,甘宁两员大将,而站在了吴郡外围。 就在他身后,历是一年零二个月之久的征战,早已让他打下了所有的地盘儿。那些一个个地县,现在换上的,就全都是他方宁的名字。 昨天因为家里临时有点事情,所以更晚了,报谦,不过,小山的人品,一直都是岗岗的,说补上就补上,嘿嘿,谢谢你们的一路支持。 至于那位此人以死书友你竟然不知道刘巴,汗一个先,若是你不认识刘巴,那你一定知道蒋琬,蒋琬蜀国的第二代丞相,而刘巴就是他同乡,小刘的祖上,一个是交州苍悟太守,一个是江夏太守,而他自己又在零陵长大,所以对于水战,这家伙很厉害,曾经就是靠这个投靠曹操的,只不过曹操那个时候没用上他而已。所以这家伙才转投刘备去了。 一会还有一章,补上昨天的,今日五更,第一更到!! 297 鲸吞 太湖,古名震泽,或者是具区,这一带地区水网密布,地势错综复杂,据不完全统计,从乌程入太湖扫大小水路就达到7o多条之多。(..tw好看的小说) 而从荆溪处流入太湖的水域包括像太浦,百渎之类的港渎亦多达6o多条。这些,可全都是入水的,而太湖水由北东两面下泄水至长江的支流,包括娄江,吴淞江,黄浦江这主的三大江一起,林林总总又有7o余个支行。 说得来,这整个吴郡之地,除了个太湖之外,其它地方,差不多都已经被这水域给占了去了。 如此复杂的水域,可是很不幸运的是,周瑜,他的数万水师就驻扎在这太湖里。 在这错综复杂的地形里面,错非6逊这个吴郡本地人做参军的话,至于就陈登和甘宁,是否能玩得过周瑜,那还真的难说。 不过,这些已经不重要了。 方宁自领着大军,拜典韦为先锋,身边又有陈宫这等一等一的谋士谋划着,再加上吴郡地本的一些反对孙策的势力。富春,钱塘,余杭,盐官,海盐,嘉兴,永安,临水,乌程,朔陵整个吴郡南部十个县,已经全部被方宁给蚕食掉了。 而方宁自己领着大军,则紧紧守住乌程。以防周瑜领军出太湖而攻击方宁军的背后。 而另外两面,甘宁处,有着6逊和陈登二人,早已是领着近十万的水师,如扫地犁庭般的开进了太湖处。 甘宁的意思,倒也是很明确,他就是要以绝对的优势,去与那周瑜的水师决战。 若不然,在这水网纵横的地段里,谁也不敢保证,能斗得过周瑜这精似鬼一般的人物。 甘宁只能选择以绝对的优势兵力,死死的咬住周瑜,一轮过就,就把他给打死。 而另一边的张辽与那庞统二人,领着马步军十余万,先随着甘宁的水师,平定了丹阳郡后,此刻,亦是已经打下武进,云阳,毗陵,无锡等县,现在正驻军于太湖的另一头无锡县内,与方宁的乌程县正好形成一上一下之势,而中间太湖处,又有甘宁领着的十万水师。 方宁这一次,连着水师一起,将近出动了近三十万的人马,为的,也就是形成这种绝对的压倒性优势,猛扑上去。 吴县,此时的吴县太守府内,年仅十四岁的孙权,却正以目注视着此时还留在吴会之地唯一的一位智谋之士阚泽阚德润,希望,他能出点好主意以解决掉眼前的困静。 此时的孙权,却并不像历史上那样,文武盛极一时。 史上,此刻的孙策还在,而且,武有甘宁,周泰,太史慈,蒋钦,徐盛,吕蒙,这一个个大将,可是,这一个个大将里,除了吕蒙之外,其它的人,现在全在方宁手上。 至于文臣谋士方面,比较有名的,本应该有江东二张的张昭,张紘,周瑜,鲁肃,顾雍,虞翻等等人物的。可是现在呢,张昭,张紘这二位号称江东二张的人物,正帮方宁安排一个任青州长史,一个任徐州长史呢,而鲁肃,现正在豫州的刘备手下混得滋润着,剩下顾雍,他本是吴郡大姓,史上他是为张昭所推荐才投了孙策的,可是现在张昭人在徐州之地,而孙策又早早的死于非命,所以,此刻的顾雍却还窝在家里读他的书呢,最后还剩下个虞翻,他本会稽王朗部下长史,可是,孙策攻破会稽城的时候,却差点就把个虞翻给杀了,所以,虞翻对于孙家并不如何的感冒,如今,见得孙家势弱,更是早早的避往他处去了。 剩下的比较有名气的智谋之士里,也唯有个周瑜,可是周瑜这会自己都在头疼着呢,他只有一万五六的水师,虽然手头上,大将如黄盖,韩当等人,全都算是一等一的好汉,可是,你奈不住兵没人家多啊。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便是任是你周瑜聪明上了天去,那也是没得用处的。 更何况,与他放对的6逊,陈登二人,不管是谁,都不会比周瑜差不哪里去的。 特别是6逊,因着孙策当初攻破庐江城的时候,杀了6康,6逊对于孙家的仇恨那更是比谁都要重上几分的,若不然,6逊也不会不顾6家的安危,而毅然转投于方宁的。 当然,方宁现在可管不了那么多,他自让陈宫领着大军把守好乌程这个重要的三转出地段后,自己却是亲领大军五万,与大将典韦,一路往吴县而来。 而另一面的张辽,随着庞统,亦是领着大军慢慢的逼近吴会之地,只要半个月左右,方宁,张辽二路大军,便会左右包夹,把个吴郡给包围在里面,到时候,便是连只飞鸟,也别想从吴县里飞出来。 程普,阚泽,一位是军中老将,自孙坚手上就开始追随于孙家的三代老臣,而且还是位有勇有谋的人物,而阚泽,则是不折不扣的军师型人物。 对于如今这种情况,他们自然也比谁都清楚,套句现实点的话说,此刻的孙家,除了乘现在方宁大军还没有合围之际逃走之外,便再无什么可行的办法了,当然,除了选择投降。 只是,这种事情,程普,阚泽他们这些为臣者自然不能说出来的,他们的责任,就是尽心尽力的去为主公谋划而已。 “如今吴郡全家,亦开始有些动摇,程叔叔以为我们当如何处理这事儿?”仍然是有些稚嫩的声音,但,此时的孙权,却已经颇具有一代枭雄的样子。 全家,亦是这吴郡之地的一个大家族,在孙策风头最盛的时候,便是那全柔,领着家族子弟,帮孙策打开了吴郡的大军,迎接孙策的入主吴郡。 可是,现在,孙策一死,方宁的几十万大军,又马上要兵临城下,动摇的,却又是这当初第一个要投靠他们孙家的人。 这世事之奇妙,却也是可见一般。 今日第二更到,半个小时以后,第三更,嘿嘿!大伙耐心等等哦,今天连更五章,给力的书友们,求打赏哪!!!有赏便有更! 298 聚土而成山 “全家,哼,那只不过是个墙头草而已,不足为虑。” 对于全柔这等样的人,说实在话,程普,那是完全的没放在眼里。只要孙家一直的保持着强盛状态,区区全家,自然会摇着尾巴投效过来,就如同当初孙策在的时候一样。 全家,在孙家这种巨头面前,确实是并足为虑的,可是,程普却是忘记了一件事情,或许,正是这种小人,才是最容易坏事的。 他也不想想,这吴会之地,那孙策当初又是如何能如此轻易的入城的。若不是靠着这全家,刘繇手下那数员大将仗着城高墙厚的守着,任那孙策多勇武,也进不了城的。 可惜,悲哀的事情就是,程普这位战场上的猛将,孙家的三代老臣,却是有意的忽略了这个全家的存在。 汉建安二年秋八月初十,方宁并大将典韦,领军马步军五万,终于是至吴郡城外,并与大将张辽会合。 足足十五万大军,把个吴县,围得个水泄不通。 城西南,姑苏山上,方宁的大营,便设在这里。 此时,在这姑苏山上,方宁,典韦,张辽,庞统,并着其它一些军中的大小将佐,正一并儿窝在这里面商议着攻城事宜。 吴郡水路纵横,而这个吴县,更是引吴淞江的水以为护城河,若严格说起来,这吴县,差不多都是个粘着吴淞江而立的城市,整个吴县,就有两个面是临水的,所以称这吴县为一座水上之城也不为过的。 所以,要攻这吴县,若是按一般的办法,背土以填护城河,那估计,还真的要累死十万大军的事儿。 你一麻袋的泥石下去,吴淞江的水,哗啦啦的一冲过来,没了。。。。 为了这事儿,方宁只得聚集起庞统,张辽等诸多大将,一起来商议这攻吴郡的事宜。毕竟,若论攻城对战这种事情,方宁只能算是个业余人物,人家张辽,庞统这二位,才算是真正战场上天才,有这二人在,方宁,也只有靠边站,听听意见的份。 要攻吴县,只有两个门可以攻,这真的是一个很让人郁闷的事情。当然,对于庞统来说,是乎,并不算是一件什么郁闷的事情。 方宁,正拿着一双大眼儿瞪着张辽与庞统二人,指望着他们二人能给出个好主意来。 “其实,要攻下这吴县,却也并非什么难事儿。” 果然。。。。果然是凤雏哥,咱地庞统哥就是牛啊,看看人家说的这都是什么话,要攻下吴县,不是什么难事儿。[..tw超多好看小说]。。说这种话,那得有多大的自信,是要nb到什么样的程度。 话说这吴县可是二面环水,一面还靠着姑苏山呢,真要攻起来,可能也就只有区区一个正东面能受敌。 而吴县历经刘繇,孙策二人的建设,这二人,皆是看中了吴县这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所以皆是把这吴地做为自己的大本营来展的,其中,这吴县的城墙厚度什么的,可见一般。 这种坚城,要破起来,最省力的办法,亦唯有从里面攻破了。或者,就是围城,把里面的人,活活的困死。可是,要从里面攻破,方宁在这吴县内却又没有内应,而要活活困死那更不可能,人家还两面靠着水路呢。种种条件,都决定了,要攻这吴县的困难程度。 可是,这在咱们的凤雏哥眼中,却并不是一个事儿,竟然只一句话,要攻下这种坚城并不是难事儿。 此刻的方宁,看着庞统那奇丑无比的脸,亦是觉得这脸丑地是如此地可爱,如此的有个性,就如同麻脸哥看见了天花脸,除了同情就剩可爱了。 “却不知军师又有何妙计?”这一刻,方宁却是直接喊一声军师,却已经是把庞统提到了徐庶等人同一个高度去了。 当然喽,听从了庞统之计,方宁现在已经尽得了江东除吴郡之外的所有郡县。这都是因为庞统一句话的功劳。封他区区一个军师祭酒之职,也算是并不为过的。 “妙计却是谈不成,不过,虽然是个笨办法,却也是个实用的计。”很难得的,庞统这位高傲的同志,竟然也能知道谦虚一下,有些自嘲地笑了笑。 “笨办法。。。。” 阿门。。方宁听得庞统连自己都称自己想出来的办法是个笨办法,轮到方宁这,亦只剩下个满头的黑线了。 不过,就像庞统说的,能实用就好,管他呢。 “却不知士元说的这笨办法,却是何计,管他笨与不笨,咱们只要能成,便是好计谋也。” “主公明日可令士卒于东城外护城河一箭之地处,以土筑高台数座,填至与那吴会之地城墙一般高,到时再以强弓劲驽伏于其上以压制吴会城内的弓驽手,这样相信张将军便可以从容命士卒填护城河了。” 筑一个与那吴会城墙一样高的土台。。。。 这却实是一个笨办法,不过,亦是个相当实用的办法。 占着护城河宽广,其中又是从吴淞江引来的水,护城河深而水又疾,若是不能在同一时间投入数百袋的泥石入那护城河,怕是转眼间便要被那河水给冲走了。 可是,数百人同时冲出去,那目标得多大,在吴县内,孙权的弓驽手又不是摆设,让他们一通箭下来,方宁得损失多少士卒? 可是有了庞统这一个计就不同了,只要士卒爬上那土台,能以弓箭手压制住城内的士卒,这样,城内射出的弓箭必然会变得稀疏许多,这就能大大的减少填护城河士卒们的伤亡。 而且最主要的一点就是,这样能形成一个气势,能在同一时间投入护城河上百袋甚至是更多的泥石,能在同一时间,填入护城河,而不会被那护城河的河水给冲走。 有这一点,那便足够了。 虽然,这一个笨办法,很耗时间和人力,可是,现在看来,亦只有这一计,才是最稳妥,最安全的办法。 “妙计。。。士元果是奇才,此大妙计也。。。”哈哈大笑间,方宁一声令下,士卒奋勇向前,便在这吴县城外,筑起高台来。 今日第三更到,嘿嘿!那个3g书友,这个是第三章,你要往前看一下昨天的两章才行,不然,你会衔接不上的。呵呵! 前头我已经更了两章了哪。。。你竟然没有现,唉! 299 大小乔哪里走 计谋之用,不在乎于奇正诡诈,而只在乎于他是否用对于地方,在什么环境下使用。(..tw好看的小说) 一个好的计谋,他需要考虑进去很多很多东西,比如环境,比如当前的形势以及可能要生的事情,比如被算计者的性格,以及他身边人的性格,他的行事做风如何,被算计者他的智商程度如何。。。 等等等等,这些有的没的,乱七八糟不一而足,可是,做为一个军师,每要想出一个好计来,都需要把这些因素都要考虑进去。 比个最简单的例子,就比如现在方宁对上孙权,方宁要庞统出计,庞统就需要考虑,现在孙权他手上还有多少兵马,他身边还有什么人能帮助他的,若是周瑜在,以周瑜的性格和能力,庞统应该需要注意哪一些,而如果,只是程普这一类人在,庞统又应该注意哪一些,等等等等。 总得来说归纳为一句话,再好的计谋,也要为环境服务的。 当然,庞统这一个计,确也算得上是个好计。虽然很费时费力,很让人郁闷,可是,在现在这个时候,在吴县完全没有方宁的内应的情况下,在吴县这种城高墙厚,又是兵强马壮的情况之下,方宁想要急切间攻下吴县,就算是拼着大损,估计,亦是有些困难的。 所以,亦唯有这种慢功夫,才能磨出个细活来。 既然,计已经定了下来,方宁自然不敢怠慢,令大将典韦,张辽二人各领二万铁骑,镇守于一侧,以防吴县内程普等人狗急跳墙之下,飞出城来搞破坏。 而另一边,方宁更是亲自出场,批挂上阵,提枪拍马的走下姑苏山来,指挥士卒填土以聚成山来。 主公亲临战阵之上,两旁又有两员猛将领着数万铁骑轮流守着,诸士卒那还有可能不下死命。 那可是连夜的开工,日夜不停的干活。 只三日时间,便垒起一座高七八丈余,宽有五六丈,长足足有三四十丈的土墙来。 只要站在那土墙上,吴县内整个东面的城墙,都将处在方宁的弓弩手躲程之下。 这其间,那程普当然有看出方宁的布置,亦曾亲自带兵冲出来过,意图能坏去方宁所做的土山。 可惜,方宁早有防备于他们来上这一手,边上,张辽,典韦二人,一左一右,各领着二万的铁骑,狠地地成交叉状的撞了上去。 若不是程普狠下心来,壮士断腕的,直接关闭了城门,而让后面那一队士卒在身后以血肉之躯死死地挡住城门通道的话,怕是张辽和典韦这二位猛男,会都会随着程普的大军杀进城内去。 当然,凡事有一次教训就足够了。 有了张辽,典韦这一次狠的,那程普,是再也不敢再开城门,却只能整日里窝在城门处,看着城外那慢慢变高起来的土山。 至第三日下午,城外那一座完全用泥石而聚成的土山,便已经成形。 方宁一声令下,早有弓弩营的将士,依次爬上了那个土堆。一字儿摆开了阵势。 在土堆下,地面上,典韦,领着三万余铁骑静侯于一旁,而张辽,早已是接过大军的指挥权,亲临战阵,准备着指挥步卒抗泥石以填护城河。 “主公,当撤出吴县,与周都督会合。” 吴县太守府内,此时的程普,却正轻声的与眼前这个看似成熟,却只有区区十四岁的主公说着些什么。 如今,方宁大军已经兵临城下,经过吴郡这一个郡的争夺,如今,孙权手上,亦只剩下这吴县内的区区五万左右的大军,而这五万大军里面,亦有着近二万余的新招士卒,其中这战力可想而知。 若不是靠着吴县城高墙厚和这得天独厚的地理环境,又有程普等数员大将拼死而战,怕是这吴县,早就被方宁给攻下了。 毕竟,方宁现在带来的大军可是足足城内守军的两倍余。若不计损失的强攻,未必就需要这般的麻烦。 “去与周都督会合?唉!!!”怅然间,年仅十四岁的孙权,亦是脸中写满了无奈。 周瑜手头上还只有一万五六的水师,却要顶着甘宁十万余水军的包抄,若不是周瑜仗着这吴郡之地水路纵横,怕是找就被甘宁的水师给碾死了。 如今周瑜还能活着,并且,偶尔还能小胜一两场,这都已经是一个奇迹了,难道,你还能指望着他吗? 只是,如今的吴县城外,方宁已经筑起了那个土堆,只要三天,不,应该是两天就足够了。 只要两天时间,孙权相信,方宁的大军便能够把吴县东门外的整条护城河给填实了,到时候,便是方宁大军攻城之时。 而现在,便就是孙权撤出这吴县的最好时机,可是,撤出去了,那又如何呢? 撤出去了,这天下之大,他孙权又有什么地方可让他容身呢? 撤出去了,便再也回不来了,便什么也都没有了。 所以,孙权不甘心,他真的一点都不甘心,父兄辈打下来的基业,这若大的一个江东,可是,到了他孙权手上,这还没坐稳捂热上几天,就被方宁给攻到城下来了。 这你让孙权又如何能甘心? “我们便在留两日吧。”孙权的眼神有些飘忽,他已经不敢把眼神再看到程普这一员老将。这一员奉献了他一生给了他们孙家的老人。 几乎是已经有些肯求般,孙权,有些留恋地说出了这一句话来。 他真的想留下来的,便是多留一天也可以的。 “主公。。。三思啊。。。”一边的阚泽出声劝道。 现在不走,至时城外的方宁大军攻城之时,那个时候想走都来不急了。 “德润,莫再多言,但依主公,再留二日再走亦不迟。”老将程普终是狠了狠心说出了这一句话来。 他亦是知道,现在在这吴县多留一分,便多一分危险,可是,当他看到这位年仅十四岁的主公,那眼中深深的疲倦和无奈。程普,这位与孙坚孙策一起南征北战无数年的老将,眼中亦是觉得一片苦涩难当。。。 第四更到!嘿嘿,一小时一更,全是现码的,阿门!!!如此给力,咱要大大地吼上一声――有赏没? 300 天才的惊绝处 午时后造好的土岗,早在刚才那会儿,便在庞统的安排下,让弓驽手爬了上去,射了一通箭,一则,也是测试一下躲程之类的事情,这二则嘛,却也算是给城内的人提了个醒,告诉他们,这城外的土墙,咱是已经造好了。 打,而且是要狠狠地打,这就是一个可信的事实。 “擂鼓。。。”方宁一声令下,隆隆鼓声顿时响彻于整个战场之上。 伴着鼓声,踏着整齐而又有节奏的步伐,前头的步卒,正抗着麻袋,一步一步的往护城河处奔去。 “弓驽手准备压制。。。” 战场后方,此刻的庞统,已经带替了方宁的位置,而站在了指挥帅台上,成为了这一场战役的指挥者。 其实,只所以打这一场战,要的,也只不过是个试探而已,并没有太多别的意思。至于是否能攻入城去,相信不管是谁也不会对这件事情报以太多的希望的。 “聚鼓。。。”一声呼喝自庞统口中传出,身边传令兵,早已是打出了旗语,前方,那擂鼓手,见得旗语,更是隆隆地响个不停。 鼓其实亦是有鼓语的,其中按响声的不同分为聚鼓,推鼓,边鼓,堂鼓,散鼓之分。各种鼓声,亦代表着各种不同的含义,以用于在战场上,代替旗语来传播主帅的信号。 (ps:鼓声分很多种,可以用做指挥大军根据主将的意思,是要进行边路冲突,或者是要撤退,或者是要大军正面进军等等,都可以通过这鼓声的不同敲法来区别,只是具体叫什么,我也没查到资料,暂时的,就以这个命名吧。嘿嘿!) 所谓的聚鼓,其实,也只是一种让大军中路前突的意思,而用在攻城战中,意思就是前路分梯队进击以爬城楼。 现在这种情况,倒也是个正确的做法。 庞统这边一声令下,前路士卒,个顶个的扛着手上麻袋,便往那护城河里扔去。 现在已经是入秋时分,不管是哪条河流的水位,都要有选择性的下降许多,而吴淞江自然也不能例外的。 所以,严格说来,此时的吴淞江,水位并不是他的最高点,而方宁选择现在这个时候来攻城,却也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因为再过一段时间,虽然水位会再下降一点,可是那个时候已经是要到了入冬的时候,天气太冷,也不是个事儿。而现在,这时月却是刚刚好。 吴县城头处的弓箭手,因着有方宁的弓箭营在那堆起来的土岗上压制着,他们甚至于连头都不敢在城门上抬起来,更不用说向外射箭还击了。 所以,他们,亦只能选择无目的性的,偶尔还击一二下。 而方宁这边数百个士卒,扛着麻袋,一把把个麻袋扔了下去。就算吴淞江的江水再过急,可是这里,毕竟不是吴淞江,而只是人工开挖的一条护城河。 数百个沙袋扔了下去,水流,顿时便为之一阻。 眼见得此法可行,只一通鼓下来,那护城河,就被堵上了个小缺口。而且,因着城头处的弓箭手被压制,起不到太大的作用,方宁这边上去了数百的士卒填护城河,亦只伤亡了有数的几十个人,庞统不由得大是兴奋,大喝一声“擂堂鼓。。。” 堂鼓,其实就是聚鼓的更进一步,聚鼓是前排突进,而堂鼓,却就差不多等于是让中间一排亦一起加入突击行列的号角声了。 密集的鼓声,此刻,蓦然间响彻于整个吴县城外。 帐下诸士卒,听得这鼓声,更是一声喊,抱上沙袋便往那护城河狂奔而去。 泥石布袋齐下,到了这个时候,那城楼处的大军,便算是明知道抬起头来,可能就会被方宁的弓驽士卒给射穿了脑袋,可是,军令在身,他们亦是不得不选择努力的去反抗。 天边的晚霞,此刻,正在燃烧着他最后的光芒,红焰焰的一片云彩里,映衬得这一片天,亦是一片通红之色。 填了差不多一个下午的大坑,虽然,方宁这边丢了差不多有三百之数的人马,可是吴县城外的那一条护城河,此刻,差不多已经被方宁大军给填平了一段,相信,只要再来一次,只要区区五六百个沙袋,这一截水域,便就算是要完全的给填平了。 抬头看了看天色,见得天边太阳已是快要落下山去,庞统终是轻喊了声:“擂散鼓,鸣金收兵。。。” 叮叮当当的声音,顿时响遍整个战场之上,前方的士卒闻得这鸣金之声,更是如潮水般的退了下来。 吴县城外,此时,方宁左手拉着庞统,右手又拉着张辽,也不去挑剔什么,却就这么随便的寻了个算是干净的地方做了下来。边上,早有士座摆上了一只烤全羊,数壶美酒上来。 轻斟上一整杯酒,轻举过来,方宁却是一脸微笑着道:“此次赖士元之言,使我能得整个江东之地,士元之功莫大于耶,此次,又赖士元之计,能如此轻松的把个吴县这一座坚城给打得毫无还手之地,士元之才,当可称得上化腐朽为神奇也。来,且满饮此杯,预祝我们明日能旗开得胜,早日班师回临淄。” “谢主公。。。”方宁这位主公敬酒,却也胜是给力的,庞统自然不会去娇情,方宁敬这一杯酒,便也算是一种对庞统能力的肯定,试问庞统又如何会不高兴,会不喝。 “主公,统有一计,或可不费吹灰之力而得吴县矣。”然而,或许,庞统,真的就是方宁的福星亦说不定,便是此刻,喝上一杯美酒,这庞统,亦是又能扯出个妙计来。 不费吹灰之力而下吴县,这又是个什么样的惊人妙计呢? 前翻庞统出一计,便说能得吴县,果然,照如此情况下去,吴县迟早亦是要归得方宁所有,可是如今,这庞统又告诉方宁,他又有一计,可不费吹灰之力而得吴县,这却是不得不让方宁大开眼界。难道,这就是那些个天才的惊艳之处? 想知道下一个计是啥妙计不?嘿嘿,看赏哦,要是想爽一会就更上来。 301 悬羊而击鼓 庞统师从庞德公,与徐庶,诸葛亮诸人算是同一个师门的师兄弟,而在他们这一门之下,却有一个共同的特别,那便是谨慎,徐庶如此,诸葛亮如此,庞统也是如此。(..tw无弹窗广告) 在没有五成以上的把握的话,他们一般是不会把心中所思之计给透之于众的。 当然,若是像庞统这样,说出能有一计可以不费吹灰之力而得吴县。先不管其它,就这个可能性,怕也是占去了八成之多。 有这等妙计,方宁自然是喜欢的。谁还怕兵多,而愿意白白让自己手头上的兵马死掉呢。 要知道,若是刚庞统那个计,筑高台以为岗的话,这却实是大大的减少了方宁军士卒的损伤,可是,那只是大大的减少,并没有说完全的没有,而这个大大的减少,那亦只能是相对来说的,若是死上个五六万人和死上个万把人,这算不是大大的减少?可问题是,就攻一个这种小县,要死上万把人,方宁能愿意吗?如今,见得庞统又有新的妙计,方宁又如何会不愿意。 “却不知士元又思得何等样的妙计耶?” “主公当需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空地上,此刻,却只传得来方宁爽朗的大笑声。便是连一旁的张辽,听得来,亦是连声赞叹好计好计。 “为防走露了风声,此事,却又需麻烦文远亲自前往大营中安排了。”这种事情,张辽既然也在场,方宁自然是会让张辽去的,一则,当然是因为张辽的战阵能力比之方宁那是不可同一而语,而另一个原因,当然也是因为方宁自家人知自家事儿,攻这吴县的事情,让张辽与庞统配合便是了,方宁又何必再去插手于其中呢。 “诺。。。请军师稍待,辽半个时辰足矣。”张辽悭然起身唱了个诺,转身便大踏步的安排庞统设下的妙计去了。 今日已经是八月十八,属下弦月,碰上好天气的话,至半夜里,倒也是会有个半月之像。而若是碰上天气不好的话,那么估计就没有月亮了。 很不巧的是,傍晚间,天气转变得厉害,怕是明后日就要下起雨来了,晚上,当然是没得月亮的。 现在也才入夜不久,天色灰蒙蒙的一片间,只仿佛像是黎明前的那一段最黑暗的时光一般,此时,便是吴县城头处那光线,亦是照得不过百十步远,至百十步开外,早已是一片朦胧夜色,任是你什么也看不真切的。 然而,此刻,在吴县城外,方宁大营内,却就乘着天黑的这一段夜色里,张辽正在紧急地按着庞统之计布置着这一切。 却见得,张辽一声令下,黑忽忽间,一个个士卒,正借着微弱的灯光,肩抗手提的,一个紧挨着一个往吴县城门外集结而去。 若是你以为他们抗的是沙袋之类的东西,那便是大错而特错了,东面的护城河早已为张辽给填满,又哪里还需要什么沙袋之类的。 若你细看去,你便会现,那些士卒们此刻手上提着或肩上抗着的,却只是个草人而已。 没错,就是个穿着布甲拿着根火柴棍的草人而已。 此刻,这一个个稻草人,却正被士卒们,按着方位,一个个的摆在那里,夜色下,看过去却只如一个个士卒般,正摆着方阵,很像是要攻城的样子。 如此,只摆了足有一个来时辰之久,这些草人,方才摆出一个足够大的空间来。 看看天色,此时怕也是快要近子时了,天色却只显出一片灰蒙蒙之色,倒是并没有月色。 好天气,这却是天都助庞统行此计也。 土岗上,猛听得那张辽一声轻喝:“悬羊。。。” 呵,好家伙,就在那土岗北后,数个士卒,合力抓过一只大大的活山羊来,倒绑着后肢,就这般把他给系在那大鼓上。 顿时,就在这迷蒙的夜色里,隆隆的战鼓声,密集而狂燥不安的响彻于整个战场之上,一时间,只若要大军全力攻城般。 “不好,弓驽手准备射击。。。”吴县城头处,守这东面的大将,今晚却是贾华。 只所以让贾华守城,而不是让程普这等一等一的东吴大将守这个重要的一面,却正是因为这贾华太烂太菜的原因。 因为,按着一般的常识,今夜月色并不是很好,而古人更不是很适合于夜战,特别是这种攻城战。 所以,很自然的,程普便让贾华在这守夜,而程普自己却下去休息,为的当然是养精蓄锐,以待明日真正的攻城大战喽。 只是,可惜贾华这丫的一个太年轻,没什么实战经验,二个,也是没多大才华的一个人,若不是靠着手头上那一杆方天画戟,勉强凭着勇武打出点名声来的话,说实在话他还真不一定会有人请他来为将。 只是当初孙策在位的时候,因为孙策他自己也是个武将,所以他个人上就会比较偏爱于武将的,只要有武艺,不管你其它方面如何,大半以上都能混上个校尉当当,就比如这贾华,临机决断能力,估计那是一点也没有,可是他硬是凭着那一身不错的功夫,在孙策手下混了个不小的官。 此刻,他接命,守在这城头处,在这黑夜里,火光又看不真切,可是,朦胧间,一看那城外,那黑乎乎的一大片像是步卒的样子。 又听得这震天般的鼓声,贾华想到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方宁要乘夜攻城了。 为什么?因为很简单啊,看这天色,怕是明后天可能就会下起雨来,下雨是不能攻城的,而现在他们又占着优势兵力,他们当然会想着乘雨还没下下来之前,乘夜攻城喽。 这种想当然的意识啊。。。。要不得啊要不得,那会害死人的。 哇哈哈哈,今天楼下的评论很热闹啊,呵呵,其实6逊也却实早出了一点,不过,也没多久,估计也就二三年的样子,因为6逊是在吕蒙之后,也就是赤壁之战前,因着吕蒙的推荐,白衣渡江夺荆南四郡而一战成名的,而在这之前,他就已经出仕在吴国了,不过只是当了个小小的县令而已,因为那个时候周瑜,鲁肃,吕蒙等都督人物都还在,还轮不着6逊这个小孩子的,只有等到周瑜他们死了之后,而诸葛谨的战阵能力又不行的情况下,才李万才着6逊。所以,按理说,6逊的出现,也只早了二三年左右,没有一二十年那么夸张的,呵呵! 新的一周了,求金砖收藏喽!!! 302 草人借箭 现在的吴县外面,那一条原本以为凭障的护城河,早已是被方宁大军给填平了,若是现在攻城,那便是可以直接抗着云梯爬上城墙的。[..tw超多好看小说] 短兵相接的情况下,谁也不敢打保票的说,这城墙会厚实坚固到不让敌人爬上来。 至少,贾华没有这个信心,所以,很自然的,他就想到要以弓箭手,阻击于敌阵之外。 “射。。。给我狠狠的射击,别让他们冲过来。。” 城楼上,贾华倒提着方天画戟,却正在嘶声力竭地怒吼着。 箭如雨下,一波接着一波儿,密密麻麻一片间,相信,便是再勇猛无畏的大军,也是冲不上城墙的。 如此,密集的箭雨,狠狠地向着城外那一片密密麻麻的步兵方阵射去,一波接一波,足足射了二十余波之后,箭雨之才稀疏了些许。 “把羊下下来歇息会吧,估计城头上那些弓箭手们也射累了,文远,该你去搬箭了。”土岗上,正密切注意着这个事情的庞统,却是一边嘿然轻笑着对一旁的张辽道。 “军师妙计,辽自理会得。”见得庞统这几句话的时间,就把个城头处那个城门守将给欺负的不成样子,这一波下来,一个兵都没死,还白得了对方数万支箭,张辽不由得大是佩服。(..tw好看的小说) 守城,最重要的是什么,当然是弓箭手,而弓箭手最重要的是什么,那便是箭矢了。 若一个没有箭矢的弓箭手,那便只如一个没牙的老虎般,没有了一点威力,只能是任人宰割的。 吴县,做为孙家的大本营所在,城内,箭矢,粮食之类的战用物资,自然是丰润足沛的,可是,再怎么足,那也是有个限度的。 让我们一起来做一个简单的算数题,以一个弓箭手的体力,平均下来,至少每人可以射出二十五支箭左右后方才会觉得累,而一人二十五支箭,守一面城墙,要形成密集的箭雨,至少也需要千把人左右,一千人,每人二十五支箭,等于是在他们体力耗损完之前,他们要射出总共二万五千支箭。 可能,你会觉得二万五千支箭并不是很多,可是,若是他不止这一千个弓箭手呢?当然,庞统也没打算这个游戏只玩一次就好的。 张辽领了令正待下去收拾箭矢,却又被庞统给叫住,却只听得庞统朗声笑道:“文远注意让士卒,把下面那些草人前头被箭矢射烂的那些,再换一批上去,切记莫要点火,而且要让士卒如拖尸体般把那些草人往阵后拖去。[..tw超多好看小说]” 细一思量,张辽便明白了这其中的弯弯绕绕来,双眼中不由得神光一阵暴闪,为着庞统如此细腻的心思而感到万分的惊讶。 庞统让张辽把前头那些躲烂的草人换成新的,自然是为了不被城头上人给看出破绽来,你有见过断了头,或者是断了手的士卒还仍然站那如铁人一样,动也不动吗?当然没有,人受了伤是会有疼痛的,会自然的选择一种动作来减轻痛苦,可是,草人被那箭矢射烂了,自然不会,为免让城楼上的人看出破绽,庞统自然需要着人把他给换掉。 而不让点火,一则是怕会把那草人给烧着了,二个嘛,当然也是想乘着夜色,不让城头处的人看出来。 至于要让士卒拖那些草人,当成是个尸体一样的拖过来,而不是抗着走,这自然也是一种迷惑法。 现在天空中灰蒙蒙一片的,虽然暗,可是今日才是十八,到得这会已是下半夜,这夜色里,多少也是有些朦胧光影的,虽然看不真切,可是看一个士卒是否是被抱不去,还是被拖下去的,这多少还是能看出来点的,庞统让士卒把那些草人如拖尸体般拖下去,为的,也就是这一种迷惑法。 庞统之计谋,张辽自然是一一的往下照办。 如此足足过了小半个时辰,在那土岗之上,庞统却又再一次喝出“悬羊。。”这一声令来。 那公羊被绑了双脚,倒挂在那鼓上,一时间,有些脑充血的样子,急燥起来,自然把个能活动的前蹄踢得山响,打在那鼓上,却正如人敲军鼓般,密集而又有力。 第二声鼓响,间隔不过半个多时辰。城头处贾华不知道,可是并不代表着吴县内就没有了能人,至少,程普,阚泽这一类牛人,他们都清楚明白得紧,这是城外敌军在那施的骚扰之计也。 又放心不下城头处的防守,程普只得亲自披挂上阵,提过铁脊蛇矛,翻身拍马便往东城门而去。 等得程普赶到东城门头时,看得那场景,好玄没把个程普给气死。 看看,城外面那些个如“钢铁战士”般的敌人,十支箭,一百支箭射过去,断手断脚甚至还有断头的都有,可是任地上去的,任是没几个。 这种情况,便是傻子也多少能看出点名堂来了,偏生那贾华还在一个劲地吆喝着,射击,射击,使劲地给老子射。 。。。。 当时,程普真的很想走到那贾华身边就用手上的铁脊蛇矛偷偷地给这二兄弟一矛给捅个对穿。 tmd,你这是在浪费我们的箭,浪费我们的生命啊。 “住手,都给老子住手。。。”城头处,此时的程普已经只能用怒吼这个词来形容此时程普那已经完全变形的声音了。 “程老将军,你老怎么来了?”程普,做为孙家三代老臣,随着孙坚,孙策南征北战数十年,而如今又辅佐孙权,其位高权之重,整个东吴孙家里亦没得半个人能比得了。程普之威严可见一般。 此时,见得程普那因为愤怒,而已经有些扭曲的脸,贾华不由得大是郁闷,怯生生地走了过来,问了个好。 “我怎么会来?老子要是再不来,我这吴县就要被你这混帐给卖了。”程普的怒吼声,便是半个吴县城也能听得到。 相信,此刻程普若是懂得一些精典的国骂比如傻13,潮蛋。。。等等的,一定会不吝啬于自己的口水的。 “程将军冤枉,小将尽心尽责,时刻守在城墙之上,不让敌军越过一步。程老将军如何能怀疑小将的忠心。。”听得程普竟然扣下这般个大帽子下来,竟然说他会卖了这吴县,卖了这吴县那是什么意思,通俗点的说法,那便是通敌。通敌是要诛九族的,这个罪名,贾华可不敢担。 不过,显然是贾华同学误会了程普的意思了。 努力存稿,嘿嘿,一日三更! 303 老将程普 看着眼前狂表着自己忠心的贾华,程普真的是有些无语,当初选择这贾华来守这城墙,或许,真的是一个错误。 “你下去吧,此处,我自来防守便是。”轻对着贾华挥了挥手,程普,已经没有了力气再与这种智商只处在十点以下的人物来解释什么了,他觉得完全没有这种必要。 “啊。。。。哦!!!”哦了声,贾华带着满肚子的狐疑,看了看仍在城墙上那如风中苍松般的程普,终是有些不明白程普刚才所指的是什么,一会说自己卖了吴县,一会又让自己下去,这都算怎么一回事。 不过贾华显然并不想去思考这许多,既然程普让他回去休息,那便回去了,想着家里头那刚娶回来的那一房妖娆艳丽的小妾,贾华转身下城楼的脚步不由得更快了几分。 “你们也下去吧,换另一曲兄弟上来便是。”抬起,颇有些无力的看了看面前这些已经双手有些因为拉弓而用力过度双手已显得有些颤抖的弓箭手们。程普终是无奈地对着虚空处轻叹了口气,亦只得让这些弓驽手们,一同下城楼去,换上另一批人上来。 “弓箭停了。。。看来吴县内亦有能人啊。”轻抚着下巴,那本就不存在的胡茬子,庞统却是轻吸了口这夜里的冷气。喃喃自语着。 细细的思量了一会,蓦然间,却见得庞统双眸中神彩一片飞扬,显然,内心中已是有所得。果然,却听得那庞统一声大喝:“来人。。点火,令张辽将军引军试着攻城。” 点火。。。原本一片漆黑的方宁大营,此刻,却在陡然间,升起一片火光来,千百支火把,一时间,只把个吴县城外,照亮得有如白昼般。 而张辽,收到将令后,亦是早有准备,一块令下,早有士卒如蝗虫般,飞也是的朝着吴县城头处扑去。 “时机抓得这般准,看来,敌军中有大能之人也。”城外的庞统佩服于城内程普的眼光,而此刻,城内的程普,看着这突然之间就漫天攻得来的真正大军,亦是不得不佩服于城外庞统时机把握的大是好处。 此刻,正是城内弓箭手们疲惫不堪之时,而程普只能选择换防,可是,就在这换防的错乱间,庞统却一声令下,让张辽带着大军前来攻城。 这个时候,城头的弓箭手,都还没有各自到位呢,你让他们如何防守。.tw[] 所以,城下的张辽大军,几乎是很轻松的就敢到了吴县的城墙之下。 好在,守城并不是全靠着弓箭手的,他们还可以有滚石,檑木,还可以用沸水,热油,金汤等物,这些也是个大杀器,挨着便让人死,碰着亦是个伤的东西。 有这些东西,足够顶一段时间了,而有这一点点时间,程普的弓箭手,便能又重新的各就各位站好,与城外的弓箭手形成应有的对峙。 “鸣金收兵。。。”然而,就在这时,只在这突兀之间,一直静立在山岗处的庞统,却突然之间又传来令来,鸣金收兵了。 叮叮当当的鸣金声,在这夜色里,却显得犹为的清晰。张辽,听得这鸣金声,自然不会再像当初在那寻阳城上那般,不顾将令,而狂攻城的。 他自然也是知道,庞统叫得他收兵,那便也是有着他的计较了。 大军,如潮水般退去,城内的程普,对于对方这般果断的收兵,亦不由轻叹了口气,这领军之人的果决,却是大出程普的意外了。 而张辽,此刻,却已经拍马赶至庞统面前。 “军师何故鸣金收兵。。。”他却也是大为奇怪,庞统为何会如此急急收兵,这大军阵势才刚摆开呢。 张辽为一方大将,刚自领军攻城之时,见得城头处箭矢稀稀拉拉的,自然也是知道,城楼上此刻,怕是因着刚才的疯狂,而弓箭手没了力气,此刻,怕是正在换防呢,有如此机会,张辽自然是要把握住,好好的去打上一场的。 可是,庞统突然之间鸣金收兵了,张辽自然是相信庞统有着属于自己的算计,遂才根着退兵下来。 见得张辽问起,庞统却是蛮不在乎的轻笑道:“张将军莫急,此时城内以有准备,再战已是无益,尚不是攻城之时,张将军且先领士卒下去修息,一会我自唤你来攻城便是。” “如此,辽便先退下。。” “嗯,我亦是要先去睡会儿。。。传我将令,把那山羊重新吊上去,每隔一个时辰敲一次,一次敲他个一刻钟便放下来。如此反复,只待到我再传来将令为止。” “诺。。。”身后,早有士卒轻应了声便下去按着庞统之计去做了。 庞统使的这个也只不过是个了甚于无的疲兵之地罢了,只是这疲兵之计,亦是要分对像的,以程普,阚泽等人的智力,自然是知道得清楚明白的,不会为其所惑。所以,怕是庞统这计,亦只是顺便的一个意思。反正让他空着也是空着。 只是这鼓声多少亦是还有点用处的,他每隔一个时辰便响起一次,方宁这边大军得了张辽将令,自然是安心睡就是了,可城头上的孙权大军却不行,他们不知道敌人什么时候攻过来啊。 这你却也不能怪他们提心吊胆不是。 只是,这一夜,在这每隔一个时辰便响上一刻钟的隆隆鼓声中,便就这般过去了,白让人担心了一个晚上,却是毛个事情也没有生。 诸人睡得安稳舒心了,可是,吴县太守府内,此时的孙权,却是正双眼一片通红的坐在里面。 偶尔间,灯油噼啪咋响处,却在这空旷的大殿里,而显得格外的刺耳。 此时,整个太守府内,却只有孙权一个人,他就这般静静地坐着,一直这般坐着,原本还有个程普陪着的,可是,此刻,那程普已经去城楼上去了。 孙权一个人,却就这般静静地坐了一个晚上。 庆贺一下,字数过七十万,哈哈哈!!七十万字,有赏了没? 304 悲歌 “该走了,一切也都结束了。。。”暗然的叹息声,自屋内响起,迎着这初升而起的阳光,可是,此刻的孙权,却在他的脸上,显出一片的死灰之色。 “呵。。。父亲。。。。大哥。。。你们谁来告诉我,我还有何处可去?”有些喃喃自语间,或许是因为坐得太久,而使得腿部的血脉不灵活了吧,此刻的孙权,却是脚步显得有些踉跄间,走下了案台,慢步走至后室祠堂内。 祠堂内,供奉着孙坚,孙策的灵位,当然,还有着一样东西,那便是那一柄古锭刀。 这一柄随着孙坚南征北战立下赫赫战功,而传至孙策手上,打下整个江东的古锭刀,此刻,却正被搁在这里。 刀身修长而青冷璀璨,映衬着清晨的阳光,而显出丝丝夺目而迷人的光彩。 轻轻的摘下,那一直被供奉于此处的古锭刀,年仅只有十四岁的孙权,却显得一片的苍老之色。 刀,被轻举过肩,而横在颈脖处,相信,下一刻,这森冷的刀锋,便会割破皮肉,一腔热血,便会喷洒而出,了却余生。 “唉。。。”这一声轻叹,飘忽而空虚无力,却又充满着多少的辛酸与痛苦。 “祖母。。。。”艰难的回过头去,却正见得,在祠堂外,一位白苍苍的老人,却正以背靠在那门槛处,以支撑着整个身体的重量,而不让身体倒下去。 来的,正是那孙坚的母亲,人称吴国太的吴老夫人。 此刻的老人,双眼中,早已是一片泪光。双眼闪烁间,却正有点点泪水,随着那苍老而满是皱褶的脸庞滴落于地上。 “自汝父亲征战于外之时,我便日日吃斋,时时念佛,只为保佑于我孙家子嗣能平平安安。” “可是,汝父征战二十载,死时不过三十六,接着便是你大哥,英雄了得,可是,死时不过二十一。白人送黑人啊。却又留着我这一老太婆又有何用。。。”老人的声音,充满着满满的疲倦和痛苦。 “不过,他们都是好儿郎,都是为国捐躯,不曾愧对于我孙家列祖列宗,若是他们泉下英灵有知,亦是会感到欣慰的。” “如今,我孙仲谋,亦要先我而去,却只让我这老太婆活着。。唉。。。好儿郎,你们皆是我孙家的好儿郎也。。” “仲谋自去,祖母待安排了你弟弟妹妹后,一并而来寻你们便是了。” 很难以想像,孙权要自刎于此处,做为祖母的吴国太,却并没有选择去相劝,而是告诉他,孙家儿郎,理当要有此英雄气盖。 这却又是怎样一个让人无法相像的事情。 “祖母安歇,孙儿去了。。。” “父兄泉下英灵有知,仲谋愧对于你们啊。。。”这一声怒吼,却又含着多少不甘多少痛苦。 热血,飞溅而起,带着点点血雾,点点殷红,洒满整个祠堂灵位。 “主公。。。”或许,是心有感应吧,城墙上的程普,此刻,却只呆呆地看着太守府的方向。眼角处,有一种叫泪水的东西,早已是和着丝丝殷红的鲜血,慢慢的流淌而下。 “走了,都走了,走了好。。。。我们一家子也该团聚了。”祠堂门外,此时的老人,早已是瘫软在地上,看着眼前那便是便有了头颅,亦仍然坚持在跪在堂前的孙权尸。 老人,眼角处,早已是血泪模糊。。。因为,他的泪水,早已是流尽,到得此刻,在她的眼角处,唯有剩下那丝丝殷红的鲜血。 或许,是很久,亦或者,只是一会儿,祠堂外,却不知道何时,程普,却已经出现在了这里。 看着祠堂内,那一具已经失去了整个头颅,却仍然靠着长刀的支撑而直直的跪倒在那里的孙权尸,程普,剩下的,唯有泪如雨下。 “德谋,你来了。。” 斜倚在门槛处的老人却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清醒了过来,此刻,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悲切和安祥。 没错,是安祥,程普能感觉得到,这声间中所包含着的那一份平静与安祥。 “文台走了,伯符走了,如今,仲谋亦走了,他们都是我孙家的好儿郎,只是可怜我孙家剩下的三个孩儿,却需德谋帮他们谋条生路了。” 孙坚名下除了孙策,孙权外,还有孙诩,孙匡,孙尚香三个孩子,吴国太此刻说的,亦是指这三人,他不能让孙家绝了后,断了香火,只是如今方宁大军已经逼在城外,他们只能选择投降。 “程普省得,老夫人一路走好,我会照顾好小公子他们的。” 没有相劝,因为,这已经没有必要了,此刻的吴国太,早已是在说出那一句话之后,便已经咬舌自尽了。 轻抱起孙权那一句无头的尸,好让他能安静地躺在这里。 程普,只剩下了一个无声的惨笑声。 吴县地城门,被缓缓地打了开来,程普,却就这般轻自领着孙诩,孙匡,孙尚香,三个孩子,慢步地朝着城外方宁大营处走去。 “请镇南将军出来答话,某有话要说。”轻朗地声音中,随着晨风,慢慢的吹散于各处。 “幽州方怀德见过程老将军。。”晨风中,方宁此刻正一身甲胄的站了出来。 “吴县,已经是镇南将军的了。”很突兀之间,程普却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来,只让方宁好一阵捉不着头脑,只是下一刻,程普便道出了其中原委。 “某此来,不为别事,却只求镇南将军看在当年与我家老主公的情份上,能放过他这身边的两个至亲血脉。” 程普此刻,却已经是抬出了当年孙坚与方宁之间立下的交情,这其中的关系,不可谓是不大了。 方宁细细的考虑了一翻,便也就答应了下来。 他本来就没有打算,把孙家给连根拔起,杀得一个不剩的。 整个孙家,除了孙策,孙权之外,就只剩下孙坚他的弟弟孙静家的五个儿子,和孙羌的二个儿子,再加上孙坚的二个儿子。 这其中,孙静家的老二孙俞,孙皎,孙羌家的长子孙贲,和孙坚的两个养子孙恒,孙韶,却都必须得死。 不为别的,只是因为,孙家的后辈里,除了那孙策,孙权外,剩下的,也就这几个人最是了得。方宁怕他们怀痕在心,到时候要是反了出去怎么办。 所以,方宁必须得杀掉他们,以消除这其中不必要的隐患。 如今有这种局面,征江东之战,倒也算是结束了。 求收藏!! 305 齐伯侯(过渡章 节) 孙权自刎于吴县后,接着程普亦自刎于吴县家中,整个孙家势力全降于方宁后,周瑜亦投江自尽于吴淞江上,追随孙策这位义兄弟去了。(..tw) 黄盖,韩当,吕范,亦相继殉死,而孙贲,孙辅,孙俞,孙皎,孙恒,孙韶亦相继被方宁赐死。其它如朱治,贾华等人,更是直接选择了隐居不出,当然,人家朱治是因为是孙家多年老臣,不想再出山来辅佐于这江东的新主人方宁,而贾华,则直接是因为羞得自己都不好意思再呆在江东之地了,遂选择了避地南交,到那交州的士家去了。 朱家,乃是这江东旺族,与那6家,顾家,全家,一起并称吴郡四大家,这四大家里,如今6家的掌权人6逊已经被方宁因功任命为军师祭酒,关内侯,领四品横江将军位,却是按着方宁的要求,要求6逊在这江东之地,炼出一支水上精兵和一支6上精兵来。 这水上精兵,当然是取自江东子弟了,至于这6上的精兵,方宁却建议那他们取那山越之名。炼就一支善于山地战,平原丛林战的精兵来。 至于孙家其它如董袭,凌统,凌操,朱恒,潘漳,谢旌,留赞,贺齐,吕岱等数员大将,这些个人新投靠的武将,方宁自然是不放心就这般把他们放在江东的,自然是要一并而带回青徐之地去。至于孙家,文臣方面,估计除了个阚泽之外,实在是没有谁,只是,此时的阚泽,亦是因着孙家的灭亡,而避世交州去了。算是间接性地拒绝了方宁的征辟。 不过,这文臣上,倒也不是没有,比如,新得的顾家的顾雍,以及吾粲等,都可以算得上是一代奇才的人物。 至汉建安二年冬十一月,方宁大胜而归,班师回寿春之时,整个孙家,亦全部平定。 至此时,方宁拥有青,徐,扬三州之地,包括整个江东。手下兵马虽然只有区区的一百二十万余,可是,相信这只是暂时的,等到方宁稳定下江东之地后,就可以大肆的在江东之地招兵买马。 而此刻,方宁手上的将领更是早以有数十员之多。 如此情况下,方宁一边上书朝庭,自领了个车骑将军,扬州牧,一边稳坐寿春。 开招贤馆,客劝农桑,暗中支持与糜家把生意做大做强后,又积极鼓励其它商业与手工业者的展。 方宁可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他自然是不会去讲什么士农工商,士字高人一等的说法的。农,工,商的达,才是立国之根本。 到了现在这个时候,方宁的野心,那已经是昭然若注了,天下间,又有几人会不知道。 但是方宁现在却是管不了那么多。 他现在人就在寿春,那个原本袁术建的那个皇宫里。并且把张昭,张纮,诸葛谨,陈群,顾雍,再另外加上陈宫,徐庶,陈登,庞统,6逊这十人,一并而叫到寿春来,组成一个临时的政务团,处理这青,徐,扬三州之地。 到了现在,也不用再去管这天下如何的风云变幻,方宁自是只需稳坐钓鱼台变成。 一边鼓励手工艺的兴起,一边又诚招全天下能工巧将至寿春城来,按照方宁的心中所思,去明,去研究,比如活字印刷术,水车,织布机,当然还有关于战争中,那个刘晔曾经已经使用过的投石机等等等等。 其中,这一些,当属那个活字印刷术最为简单,也最为实用,因为,按着方宁的意思,到了如今,已经是公元一九七年冬十一月了,马上就要进入一九八年,从黄巾之乱起,到得现在,足足已经是过了十五个年头,方宁已经错过了十五个年头,到了此刻,方宁若还不安下心来努力展的话,那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展,什么最重要?当然是人才最重要,可是人才,并不是想要有就有的,那必须去培养,去让他们读书才行。 可是想要让他们读书,就现在这种战乱的情况,他们又有几人能读到书,所以,方宁才会想出要这活字印刷术出来,由方宁自己出资印上许多的书籍,免费的送到各地各县去。好让各地各县的人,不管是寒门子弟也好,还是富家子弟也罢,只要年满四周岁者,皆要就学。 像方宁的青,徐,扬三州之地,比起大汉里的其它州郡,生活条件上,那自然是要好上许多的,所以,相对来说,其中能读书的人,自然也就要多上许多。 但不管怎么样,方宁的最终宗旨,仍然是不会改变,他要展手工业,好让农民都能挣到钱,他要展商业,好让经济能更快的流通,当然,方宁更要建学堂,而且是建许多许多的启蒙学院,要求至少要每个县都要有一个启蒙学堂。 然后,半年或一年一考核,把合格的学生转送至郡里的中级学堂,然后再经过一年至三年的学习,若成绩合格者,可以再保送入州郡的学堂,而方宁自己则在寿春这设立一所最高等的学院,由方宁自己亲为院,聘请一些大儒在此任教,这样,从那些州郡毕业的尖子生们,便可以进入这一所学院学习,至这一所学校出来的学生,那么,便可以直接任命至一县之地为县长,磨砺一段时间后,便可能是一地太守了。 这就是方宁的人才造法,算是最简单也是最原始版的科举选才法。 这一个提议,特别是创造人才,建造启蒙学堂这一个想法,那几乎是得到了如张昭,张纮,陈群,他们这些人的全票通过的。 因为,就以他们的智商,那实在是太清楚不过人才的重要了,当然,其实亦是明白关于人才断层这种可怕的事情。 接下来,这个几乎已经可以算是集结了大汉最精锐的内政与军事上的人才团体,又商议了关于鼓励人口生育,税收,海域管理,江东地区以及淮南地区战后的生产恢复以及战后人事任命和兵力上的一些调动。当然,还有兵力方面的增加与抚恤,训练等事情。 这一讨论起来,再加上平时三州之地亦是需要再处理上一些问题,便是以张昭,张纮,陈群这一类的内政大才,亦是忙得头昏眼花,前脚背打后脑勺去了。 这一章是个过渡章节,下一章,就要开始进行历史上最有名的官渡之战,嘿嘿!现在我正在考虑着主角是不是也要掺合一脚进去呢。大家给个意见先! 306 官渡之战的开始 且说方宁这边,攻下江东后,一边与民修身养息,一边又招得来张昭,张纮,陈群,诸葛谨,顾雍,以及军师徐庶,陈宫,陈登,庞统,6逊这十人,在寿春之地,组成一个临时的商议团,处理三州之地,商议着三州未来的展与走向,一边回复元气以增强实力,一边静等天下变起。 如此连续商议了足足二个月之久,三州之地的大小事务,方才算是有了一个基本的解决方案。 而经得这一次的商议,新进入方宁帐下的如庞统,6逊,顾雍,陈群,诸葛谨这六人的能力,亦皆是得到了方宁及在坐包括张昭,徐庶等人的完全肯定。 方宁遂一声令下,命徐庶为青州司马,暂领诸军事,节制包括太史慈,方悦在内的一众大将,以作好防御北方袁绍。 令6逊仍回江东,配合甘宁,紧急训练水师十万,山越精兵至少亦要五万之数,方宁明确表示,这五万的山越精兵,训练出来就是为了以后攻打交州而使的。 去除临川,临海等郡,直接恢复武帝时制,整个江东之地就只分吴郡,丹阳,豫章,会稽,庐江,九江六个郡。而对于顾雍这位新近之人,方宁更是不加吝啬,直接就把他给提到江东六郡长史的位置上,因为,方宁实在是没有那么多人去安排。 至于陈群,方宁还有个青州长史的位置等着他呢,而诸葛谨,却被方宁安排去了徐州做那徐州的长史,以替换出张昭来而又让陈登这位足智多谋的人,前往徐州任徐州司马一职,以防止豫州的刘备狗急跳墙,领着大军杀处他的徐州腹地去。 此时在寿春城内,方宁留下张昭,张纮二位内政大才,帮着方宁一起处理三个州的政务,而留下陈宫,庞统这二位军师,却正在商议着下一步,他们该去打谁。 汉建安三年春二月初二,龙抬头,冀州邺城校场上,此刻的袁绍,早已是内心喷薄,心早有纵横四海之气矣。 自袁绍打败公孙瓒后,便心安理得的占领了整个州郡,再加上并州郡之地。只一下子间,便让袁绍得了整整三个郡的地盘儿。 在方宁攻打江东的这一年多时间里,袁绍,更是早已安定好了这三个州,实力,更是得到了长足的展。 现在,冀,幽,并三州之地,早以为袁绍展到一个可观的程度,所以,袁绍的心,却正在想着,需要再去夺一个州郡来。 先,他想的的便是青州。 一则,当然是因为青州的方宁,当年与他袁绍还有一点点过节,要想解决,这其中唯只剩下攻打青州了,这二个当然也是袁绍的考虑。因为青州富有啊。 青州这地儿,可是方宁的老巢所在,展了这十几年之后,早已是今非昔比,这其中的繁华程度,怕是比之当年的司隶三辅之地,亦是不为过的。 垂涎于这青州的富有,袁绍自然是看得两眼放光的。 可是,田丰的一句话,就打消了袁绍的主意。 “方怀德攻江东,一鼓可下矣,至时我大军正攻入青州馥地,进退两难间,必生大祸矣!” 田丰这句话很难听,什么叫方怀德攻江东,一鼓可下矣,难道那江东人都是泥巴捏的,难道,你就这么肯定,我大军攻入青州馥地的时候,那方宁的大军就会回来?还让我进退两难。 对于田丰,袁绍不由觉得大是厌恶。 这糟老头子,实在是糟糕的紧。 “现如今,有方宁帐下第二员虎将太史慈镇守济南国,又有军师徐庶镇守乐安郡,那徐庶足智多谋,有他在青州,必使我大军攻青州难度加上五层,而尚有以善守的方悦而镇守齐国,这方悦却最是难缠之人,有他在,在加上青州之地,早已为方宁经营十数年之久,早已是坚如铁桶,一时三刻间,哪能讨得便宜。” 这却也是个事实,太史慈,徐庶,方悦,这三人,都并不是什么好说话的人,三个人,都属于那种比较难缠的人。 在这种情况下,冒然攻青州却被,并不是一个好的主意。 “那田军师以为我大军当如何?”这时,一旁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来。 见得又是郭图这小人,以田丰那种刚直的性格,又如何会去管他,当下一声冷哼道:“田某自然会与主公细细说来,用不着你这等小人再此饶舌。” “你。。。”这一下,倒是把个郭图给郁闷的不行。你你我我的半天,亦是扯不出个屁来。 可是,田丰却是看也不看那郭图一眼,对着袁绍朗声道:“禀主公,丰以为,我大军下一个攻伐之地,当为兖州的曹操。” “哦?这却是为何?”这一次,却是连袁绍,亦大感奇怪。怎么这好好的,又转到曹操头上去了。 以袁绍对曹操的了解,自然是知道曹操的能耐的,说实在话,他并不想与曹操为敌。可是就如同刚才田丰说的那样,若是自己不以曹操为敌的话,那又能去打谁,方宁吗? 方宁那确正如田丰所说的那样,那地方只是个泥潭,很容易就让人给陷进去而出不来的。 而亦唯有曹操的地盘,几乎全部都与袁绍接壤,打曹操,那是最好不过的选择。 果然,下一刻,田丰便道出其中缘由来,却只听得田丰朗声道:“我冀,并二州,与那方宁接壤处唯一青州矣,而方宁后方尚有徐州,以及整个江东,此处,便如泥潭般中以让人深陷进去矣,而攻兖州曹操则不同。” “曹操势力范围,几乎与多并,冀二州全相接。我大军只需分一路从上党而出壶关,以入河东之地,再分兵一路以入河内,则整个司隶之地立可定也。” “而在这一边,主公则亲领大军,渡白马,乌巢,死守官渡要地。不出三月,整个司隶之地,便当为主公所有。” “如此,曹操没有了战略纵横之地,以区区兖州一州之地,对抗我冀,幽,并,司隶四州之府,他又如何能敌。至时主公天军一至,必可擒那曹孟德于马于矣!” 明天开始官渡之战,呵呵,大伙猜猜在官渡之战中都会生什么大事儿! 307 分曹计(小主角求名) 田丰此计,不可谓不是个老诚谋国之计,先攻司隶地区,断了曹操手头上的纵横之处,然后再以绝对兵力威压兖州曹操,相信,到得此刻,以曹操手头上的兵力,便是再能征善战,想要以一州之地,单挑袁绍四州之地,那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了。 嗯,当然,这只是理论上说的,按实际点来说,那也没什么不可以的,就曹操和袁绍二个人本身来说,一切皆有可能吗! 袁绍这边,既然已经定下要打曹操,便着人传令至并州刺史高干处,他们领兵出壶关而入司隶攻平阳郡,河东郡二地,一路又着大将吕旷,吕翔二将同攻河内郡。 而袁绍自己,却命大将颜良为先锋,起兵十万,以攻白马,袁绍自领主军五十万,并大将文丑,张颌,高览,淳于琼,吕威璜,韩莒子,蒋义渠,眭元进,苏由等数十员大将,并军师沮授,郭图,逢计,许攸,辛毗,辛评,陈震,陈琳,荀谌,审配。 算上连着此时被袁绍关在大牢里的田丰,袁绍光军师就有十一位之多,这阵容,不可谓是不大的。 白马津,做为黄河口处,冀州入兖州唯一的一个重要码头,而白马津这个地方,将会做为袁绍的一个最要的兵力中转站,所以,白马津必须得攻下,连带着这周边的黎阳,濮阳,延津等地,亦必须攻破。(..tw好看的小说) 而此刻,守在这白马津死命与袁绍先锋大将争夺的,竟然是一个叫刘延的人。 当然,刘延只是个小小的先锋官而已,他只是夏侯渊身边的一个副将,此刻,夏侯渊早已是带着大军正缓缓赶来。 没得办法,曹操抵不过袁绍这位家大业大的主啊, 人家袁绍兵多将广的,出一次门,都带上七八十万的大军的,你有见过一个先锋官亦可以领兵十万的吗?你说这能叫先锋军吗?正经主力部队还差不多,可是人家袁绍就有这种大手笔,命大将颜良为先锋官,领得就是十万大军以攻白马,这比之曹操,那是强得太多太多。 此时的曹丞相,没了史上那个关云长帮他飞马杀颜良,更没有了张辽,于禁这等一等一的良将,试问,曹操又该怎么办? 他只能收缩防线,舍弃整个司州之地,而紧守兖州,一边又信史到处去求援。 可惜,最近咱曹丞相的人缘实在是不太好,因为他出去的求救信,是一回应的都没有,真的很让人郁闷。 这求救对你里豫州的刘备,当然是第一个,然后还有荆州的刘表,西凉的马腾,甚至于窝在寿春的方宁这个大敌,在这种生死存亡之下,曹操亦是顾不了那么多,信过来求援来了。(..tw好看的小说) 只是,那刘表自不用说,为正宗的汉室宗亲,对于曹操这个国贼,那是早有除去之心,如今又如何肯去帮他,没有出兵去打他,那曹操就已经要烧高香了,而豫州的刘备,前头那曹操,还抢过人家的地盘儿呢,弄的豫州那叫一个惨啊,刘备此刻,心里头正郁闷着呢,还让我出兵帮你曹操顶袁绍?扯吧你,你好意思说,我都不好意思去做呢。 剩下个方宁,更是鸟都不鸟曹操的,唯有那西凉马腾处,因着曹操是以献帝的名义传下圣旨让那马腾进兵的,也不知道这马腾怎么想的,千里迢迢的,竟然答应出兵长安城,协助那的守将防守并州高干。 可能,马腾心里亦是有着一些其它想法,那也说不定,比如说,乘现在这处机会,出兵占下长安城,这样马腾几乎瞬间,就能拥有包括凉州,雍州在内的二大州,若是马腾够强,他甚至可以进兵汉中,如此一来,就有了当年先秦时的整个地盘儿。 这可是龙兴之地,当年大秦就是凭此地而一统六国的,马腾这算盘打的,亦是相当的响亮的。 袁绍那边,凭着大军,一路势如破竹的攻入兖州,这且不提,只说方宁这边乘着这断时间里,正在大力展与建设整个青,徐,扬三州之地。 当然,青,徐二州,在方宁治下这么多年,那早已是该建设的就建设的差不多了,该挖的人才,也挖得差不多了,只要小心防备着其它诸侯过来打酱油,其它一切都好说,而唯剩下个江东之地和淮南之地,却是新打下来的,需要好生的治理着。 当然,有顾家,朱家,6家,全家这等江东一等一的旺族支持着,特别是治理江东之地的本来就是江东本地人氏,顾雍顾元叹,相信,只要给方宁点时间,展起整个江东足矣。 只是,这一次确很让方宁意外的是,袁绍与曹操之间生的战争,那曹操自知不敌袁绍的强大,竟然派出人马来向方宁求助,而且来的,还是位大名鼎鼎的人物,淮南成德刘晔刘子扬。 刘晔,光武帝刘秀子阜陵王刘延的后代。 很难以想像,以刘晔的智商,他会看不出曹操的野心来,可是,刘晔仍然是心安于得的,用尽全力的去帮助曹操,去打这天下。 更可笑的是,此刻,这位阜陵王的后代,真真正正的天家贵胄,天家血脉,在看到曹操要亡于袁绍的时候,竟然还四处奔波,特意跑到这淮南寿春来请方宁出兵助曹操以退袁绍。 助曹操??当知道刘晔求见于方宁的来意,方宁倒是真的很意外的。 这曹操,果真是枭雄心性也,曹,方二家之间,都到敌对到这种地步了,他竟然还想着要来求助于方宁。 只是,曹操需要人帮忙吗?唉!他自有天助之的,就算所有的诸侯都敌对他,那也是以后的事情,至少,现在在曹操在的世的时候,那是谁也动不了他的位置。 更何况,方宁这会,一个要大建设自己的地盘,另外一个,他更是已经想着要出兵荆南四郡之地去了,其理由,也是很简单,就跟当年的孙策一样,他需要把这入巴蜀天府之国的路口给抢在自己的手中。为下一步入川中巴蜀之地而做准备。 各位兄弟姐妹们,给主角儿子起个名字吧(包括表字),是主角的第四个儿子,糜贞生的,这个就将会是主角的继承人,请大伙想一个有内涵一点,又霸气一点的名字哦!本来我是想着按景,泰,兴,盛,衡,韶,懿来定的,可是想着前边定了个方景,方泰后,后面再加上方兴,方盛,方衡这总感觉不爽!求个霸气点的名字!各位兄弟们姐妹们一定要帮忙! 308 三国论 其实,方宁现在照着做的,无非也就是当年鲁肃版的三国策论而已。只是这其中的差别却是多少有上那么一些的。 (ps:其实比诸葛亮的隆中对更早的是鲁肃提出来的三国鼎力论,只是,当时鲁肃说的三国乃是指曹操,孙权,刘表三人,因为当时刘备全没名气,自己还借居在刘表家呢,只是等刘表死后,刘备得了诸葛亮之后,才渐渐展露出了一代枭雄英姿来的。不知道的,可以去百度一下鲁肃的个人传。) 方宁的起点在青州,在得了徐州后,却不想,又转攻入淮南去了,再然后,便是尽得整个江东之地。 如今,在大汉的版图上,整个东南一禺都属于方宁的地盘儿,比之史上的东吴之地,那是要强得太多太多。 而此刻的方宁,却正值少壮之年,再给得方宁三五年时间展,却是足够了方宁称帝的资本了。 当然,现在却并不是方宁称帝的时候,反正他还年轻着呢。今年他才二十三,人生的路,漫漫长,他还有的是时间去拼搏。 当务之急,当然是想着怎么乘现在这个空档把个荆南四郡给弄过来。 长沙,武陵,零陵,桂阳四个大郡,原本这四个大郡里是宗贼横行无忌,只是后来,刘表入了荆州后,借助于蔡瑁与那蒯氏兄弟的力量,一举打跨了这些所谓的宗贼势力,而尽占了这荆南四群。 如今,这四郡之地里,除了长沙郡之外,其它三郡展的,只能算是勉勉强强。因为除了长沙之外,其它三郡所面临着同样一个问题,五溪蛮夷的侵扰。并且,这其中的侵扰还更严重。 因为,在江东这边的山越蛮夷他们没有一个像样的领导,所以他们并不可怕,可是,在荆南那边的五溪蛮不同。 在这一代,他们五溪蛮里出了位惊才绝艳的蛮王,他叫沙摩柯,使一柄铁骨狼牙棒,其一身武力,可谓是打遍五溪洞蛮而无敌手。 当然,这并不可怕,可怕的却是这蛮人有文化。 没错,沙摩柯虽然是个蛮人,可是,他却是位聪明的蛮人,他十二岁便自拜入那荆襄马家门下做了一名杂役,至二十岁余,历时十数年之久,在那马家尽学尽力做事,竭尽所能去学习。 那荆襄马家,这一辈里出了五子,其中那老大马良,老二马谡,皆是世间少有的奇才也,沙摩柯身随于这二人身边,学得一身学问,虽然对于一个真正的有学问的人来说,那只能算是些皮毛,可是,沙摩柯用之来管理他的五溪洞蛮足矣,也因此而让他一举成为五溪洞蛮的蛮王领袖。 如今,这荆南四郡里,之所以五溪洞蛮们能如此大胆的出来劫掠,而又展得如此的快,这其中沙摩柯可谓是居功至伟的。 方宁想要入主这荆南四郡,除了面对刘表方面的压力之外,当然,这其中最大的压力,却当属这五溪蛮王沙摩柯了。 很自然的,方宁便想到了一点,招降于他们,与江东山越之民的条件一样,让他们受学,让他们有地种,有饭吃。。。 当然,这种事情是宜早不宜迟的。 像江东山越蛮夷这种人,在大汉朝并不少,其中比较有名的,比如这荆南的五溪蛮夷,比如川西的僮蛮,再比较西凉的羌人,氐人等等。 这些个全国各地都存在着这个或那个的隐患,数千年来,一直都是没能彻底的解决过。 他们降了又叛,叛了又降,来来回回,杀不甚杀,这样只会越来越加得于双方之间的仇恨。 而如今,方宁在这江东之地,突然之间,用另外一种全新的方法,去安定于这些隐患,此时,相信全天下的诸侯也都在用眼看着江东这边的结果。 如果结果不好的话,他们自然也就无所谓了,可是若是结果好的呢?那全天下间,有种同样隐患的诸侯,必将争相效仿。 不说别人,就光说荆州的刘表,必定是要学着用上这一招的。 方宁敢担保,只要刘表一用出这一招来,那五溪洞蛮必会直接降于刘表,而到那个时候他们为了悍卫自己的土地,必将拼死而与来犯之军血战到底。 五溪洞蛮,这得是多大的一股战力,方宁又如何肯就此舍得放弃他们而把他们交给别人成为自己的阻力呢? 所以,很自然的,方宁就想到了先出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先平定荆南四郡,而得到整个五溪蛮的效忠后,再选择是兵进荆北,还是豫州,或者是益州。 招得来陈宫,庞统二位军师,再加上大将张辽,甘宁,朱恒,凌统,凌操,贺齐,吕岱,董袭,潘漳,谢旌,留赞等数十员大将,就在这寿春城内,商议着出兵的事宜。 做为军师,而且还是个荆襄本土人士,庞统,自然是最有言权的,此时却见得庞统站起身来,环眼扫视过众人一圈后,方才开口道:“荆南四郡,于吴楚之间,上连中原大荒,下守吴越之千山,左占益州之仓口,右凭青,豫之交隔,其地水路纵横,四通八达,自古便是兵家必争之地也。今主公兵荆南,统以为,当需水路并进,二军齐头,直下三江,长驱而入。“ “如今,荆南四郡以为刘景升盘踞多年,其中势力,早已根深地固,主公若想要迅攻下荆南四郡之地,统以为,当需先兵于桂阳郡,一举而下桂阳郡,再以江东安越民之法,招降于荆南五溪蛮夷之众。” “若五溪蛮夷降,则零陵,武陵二郡不攻而可自破矣,如此,荆南四郡之地,唯剩长沙一郡之地。” “区区长沙一郡十二县,待我大军至时,必手到而擒来矣。” “如此主公当安座于长沙,挥军而北上,区区刘表,亦可翻手而下也,至不济,以我水军之威武,亦可与那刘表划长江而治也。” 下一步,吞荆州了,各位大大们,快投收藏投金砖。吼吼。。。 309 五溪蛮王 “好。。好计。。。”听得庞统这一翻算计,方宁亦是不由得拍手而称快,这庞统的大局观之强大,这已经是无可比拟的了。 而后,方宁又细细的询问了下另一位军师陈宫陈公台,以及像张辽,甘宁,朱恒等这一众大将们。 细细的把这其中各人的意见都给梳理整合了一下后,方宁当下便拍板,任6逊为水师大都督,大将甘宁,凌统,徐盛,凌操副之,走彭泽湖水路,顺赣水而下,分锦江,芦水江后,而直入耒水,到了耒水,前头处就是桂阳郡的耒阳县了,这倒也方便是紧。 复命张辽为先锋,兵出庐陵,茶陵,宜春,兵分三路,直杀入桂阳郡而去。 待得这水路二路大军先去了之后,方宁吩咐了张昭,张纮紧守好家之后,方宁自领着大将吕岱,贺齐,留赞,并新投得来的吕蒙,陈武,全琮,朱然,马忠等数员小将一起,领马步大军十五万,并军师庞统,陈宫二人,兵桂阳而来。 桂阳郡,治郴县,下领郴县、汉宁、便县、耒阳、阴山、临武、南平、桂阳、曲江、浈阳、含洭十一县。 说实在话,到得现在这种情况下,那也怪不得人家桂阳太守赵范软骨头的,是真的怪不得他的了。 你说就他赵范一个文官,虽掌着桂阳郡这般一个大郡,可是,这桂阳郡里人口却并不多,而因着时常受到那五越蛮夷的侵掠,在这桂阳郡内,兵马因着时常打仗的关系,倒是挺精锐的,可是,这数量,实在是太少了。 区区桂阳郡一个大郡,其中兵马不过三千之数。 这一次方宁带了多少人马过来,光他自己领的中军就不下十五万。而其它6逊又领了十万水师过来,而先锋处张辽那,亦是有着五万余的大军。 所以,在张辽先锋大军直抵郴州县城外的时候,赵范,便果断的选择了投降于方宁。 整个桂阳郡,甚至于连一场像样一点的战斗都没有,便被方宁毫不费力地收到了自己的帐下。 仍然让这赵范做了这桂阳郡太守后,方宁便亲自坐阵于这桂阳之地,另一边,却又派人入山去那得那蛮人来,只说要去见他们的蛮王。 对于沙摩柯来说,对于方宁在江东之地做的那好大事业,他自然也是略有耳闻的,甚至于还带着些许的向往。向往着方宁能早日带兵打进这荆南郡来,也好分给他们点土地。(..tw) 因为,他们也想要得到土地的。但是他们知道,除了方宁之外,这整个大汉朝内,不管是哪个诸侯,都不可能会分地给他们种的,因为他们是蛮夷。 如今方宁来了,甚至于自方宁大军一出那豫章地界而入了这桂阳郡之后,沙摩柯就知道了。 此刻,他就在桂阳郡中。 他没有汉人那么许多弯弯绕绕,虽然,他在那马家学了不下十年的汉文化,可是,蛮人中那种爽真的天性,却已经深刻在了沙摩柯的骨子里,血液里。他讨厌那些花花肠子的人。 做事情,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的,所以,沙摩柯不待方宁去找他,他自己便找上门来了。 他需要找方宁谈谈,他们王溪洞蛮也要土地,也要受学。 当有士卒入了桂阳太守府报与他说门外有一汉子,自号是方宁的盟友来求见的时候,方宁倒是有些慨然。 他这前脚刚入得这桂阳郡呢,怎么后头就有人来拜访了,还说是盟友来求见,这倒是奇怪了,这个时候,那还有谁呢? 只是当方宁见着眼前这个汉子,见着这个在耳朵上挂着个半圆形的耳环的人的时候,方宁便知道,自己却是见到了谁。 “你是五溪蛮王沙摩柯?”略带着点点笑意,方宁虽然是感到有些意外,可亦是不紧不缓地看着眼前这魁梧地汉子。 “五溪蛮王沙摩柯见过汉车骑将军。”学着汉人的礼仪,沙摩柯一丝不苟地向方宁行了个礼。 而对于方宁能认出他来,这沙摩柯倒也是没太大的惊讶,毕竟,就沙摩柯这样子,那实在是太好认了,你有见过在汉朝哪个汉人能在耳朵边上挂上这老大的一个耳环的,也就除了他们蛮人之外。 细细地打量着眼前的这位号称五溪蛮中最年少的蛮王沙摩柯,方宁眼中却正有丝丝寒光闪烁于其间,一脸似笑非笑地看着沙摩柯道:“蛮王倒是好胆量,就不怕我抓了你,要挟于整个五溪蛮族吗?” “呵,我相信方将军并不是这种人,更何况,某家既然来了,自然在族中就做好的安排。” 看着沙摩柯眼中那丝丝挑衅的意味,方宁倒是一阵郁闷,这沙摩柯的意思说的很明白,你抓住我也是没用,我在族中早就做好了安排,而这其中所谓的安排,最厉害的一点,当然就是让整个蛮族直接投靠于刘表而与方宁做对。 只要他们一投靠刘表,这十万大山中的五溪洞蛮,就将全都变成方宁的敌人。到时候,方宁可就要郁闷了。 “哈哈哈。。。”此刻的方宁,亦唯有靠着这一阵大笑来解掉眼前这一份本不应该有的紧张气氛。 “蛮王果然真英雄也,如此,我便也豪气一回,你们之所思所想,我心亦知之,我便让你们与那江东山越之民一样待遇,可是。。。”略微停顿了一下,方宁双眼死死地盯着沙摩柯道:“十万大山内所有五溪蛮皆需听我号令,为我治下子民。” “可以。。。”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的,沙摩柯便同意了方宁的要求,再沙摩柯来之前,他心中便已经打算好了,投靠方宁,则是他们唯一的出路。 因为他知道,任何一个团体里面,都不会让他出现异数的,江东的山越蛮不行,这荆南的五溪洞蛮同样不行。 本来还以为十二点前码不完的呢,还不错,刚码完,嘿嘿,马上传上来,继续码字,大概在十二点半左右还有一章哦! 310 意外中的计 很有些意外的,却又在情理之中的收降了五溪蛮夷,只是当方宁答应了这蛮王沙摩柯,并且让他们也组建一军,让这沙摩柯自领着入他的大军后,不想这沙摩柯果然是位牛牛的蛮王,比起那江东之地的山越蛮却是强的不止一点半点。 此刻,却见得那沙摩柯正细眯着一双铜铃般的大眼,轻声笑道:“既然我五溪五沿的子民皆要投靠于车骑将军,却也不能没了这进献之礼。” “一月后,我自命我族中勇士取下零陵,武陵二郡以为头彩。” 其实,说实在话,就荆南四郡来说,除了那长沙之外,其它如零陵,武陵,桂阳三个郡,方宁要攻下来,几乎是轻而易举的事情,甚至可以说,就如这桂阳群一般,大军一到,就能逼得他们自己投降。 只是,如今这沙摩柯既然要说取下这零陵,武陵二郡以为彩头,做为进献之礼给自己。方宁自然是愿意的,因为,他也是知道这荆南四郡里,除了那长沙郡之外,其它三个郡几乎都是属于五溪洞蛮的势力范围,沙摩柯若是愿意取荆南四郡,那是易如反掌的。当然,方宁自也是知道这沙摩柯所谓的取这二郡以做进献之礼,无非也就是想着再出兵光明正大的去劫掠一次而已。(..tw)那几个郡,本来就是他们五溪洞蛮的后花园而已。 以前他们要去劫掠,甚是害怕着那长沙处的刘磐出兵,当然,其实他产更害怕那个虽然已经须皆白,可是一把刀使开来,仍然是让神鬼惊泣的汉子来。 抚夷中郎将黄忠黄汉升之名在五溪洞蛮里,绝对比什么山精虎豹来得更凶猛的。 只是如今他们已经归顺了方宁,若长沙那边敢出兵来救的话,方宁自然是不能坐视不管的,所以,沙摩柯才会这般放心大胆的告诉方宁,他愿意以零陵,武陵二郡做为进献之礼,这其中不光捞了便宜,还有人帮他们挡着灾的事情,他们自然愿意去做的。 不过,做做这表面功夫这种事情,方宁自然是要做的,当下,方宁轻笑道:“沙将军要取那武陵,零陵自然是好,只是怕族中勇士亦是要损伤些个,那却是不美了。” 这话,在这大汉整个东南一禺处,估计也就只有方宁能这般狂妄地说出来了。 说这句话,这是要有实力才行的,显然,方宁的实力足够,他有着足够的底气去直着腰杆说出这一句话来。 不凭什么,就凭着他手头上这一次领进荆南四郡处的那近三十万的大军。(..tw好看的小说)以此足矣。 区区桂阳郡,不攻而自破,相信,那跟这桂阳郡一样穷困潦倒的零陵,武陵二郡,那怕是更会简单上许多。 大军一至,便会为他们所得。 应下了沙摩柯的请战后,待打走了这位五溪蛮王,这时一直立于一边的庞统,陈宫二人,方才轻笑出声来。 轻只听得那庞统朗声道:“恭喜主公,贺喜主公,此天亦眷顾于主公矣!长沙城,定可破矣!” “哦!!!却不知道士元此话怎讲?”方宁大是奇怪的问道。 要知道,长沙郡,可是那刘表做为镇压整个荆南四郡蛮夷叛乱,而且包括镇守此地,以防此江东,淮南,或者是交州等地的袭击。 这长沙之地,四通八达,乃是真真正正的兵家四战之地,只要坐镇这长沙郡,整个荆南四郡,都可以在掌握之中。 如此重镇,刘表又怎会不放置大军在此。 只此区区一个郡,刘表就放了十万大军于此。 十万大军,又有黄忠,刘磐这等善战之将在此守着,而与长沙相近的江夏,南郡这两个大郡,亦可以随时过江而来支援。若要攻下长沙,便是连方宁,带着近三十万的大军来,亦不敢说能在短时间里打下来。 只是如今,听得庞统说,这长沙城,举日可破,方宁就不由得大是奇怪。啥时候破这长沙城,数日之间就行了? 这时一旁的陈宫却开口解释道:“我大军入这桂阳郡,尚不足一日,更不曾经过什么大战,想来,长沙城内,亦是没能得到消息,知道我们已经入主这桂阳郡。以宫与士元之推测,若是那武陵,零陵二郡乱起,那长沙郡必会起兵前去相救,至时,或半路埋伏击溃之,或乘长沙空虚之际起兵而夺之,皆是可行矣。” 心中暗自思量了一会,方宁皱着眉头道:“怕只怕蛮人行事不密,那长沙处,此刻已经得到了这我大军入主桂阳郡的消息了。” 连沙摩柯这个五溪蛮王都得到了消息,并且已经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方宁不得不怀疑,就现在这种情况,那长沙郡内的人,会不知道自己大军已经入主桂阳郡这事儿。 只是,对于方宁的怀疑,那庞统却是毫不在意的轻笑道:“呵,便是让那长沙郡守将知道又如何,武陵,零陵二郡乱起,长沙为镇守荆南四郡之重镇,自然需要出兵去帮助临郡的。更何况主公尽起大军三十余万,上将千员,还不能攻下此区区一郡乎?” “呵呵,言之有理,却是我自多虑了。。。”方宁自嘲地笑了笑,看来是最近这数年时间里,自己没有打过什么大战恶战的,却已经是有些想当然了。 要占人家城池这种事情,差不多也都这样,在奇谋诡计都失效的情况下,亦唯有剩下拼刀子这一个解决的办法了。 不管这长沙郡里的黄忠,或者是刘磐见得那武陵,零陵二郡乱起,不管他们出不出兵,方宁,带着近三十万的大军来到了这里,总是要把这长沙郡给拿下来的。 打仗哪有不死人的,何必又这般畏畏缩缩的不敢向前,害怕着死人呢。 攻城战,本该拼的就是兵力上的一种优势。 今天突然收到一个以前追过好久的女孩的消息,她很幸福的告诉我说她已经要做妈妈了,翻然醒悟间,回过头来看看自己,才现自己已经老大不小了,却仍然是一个光棍,过年回家,看着父母那一双忧愁的双眼,看着父母羡别人家的孩子成双成对,早早的做了爷爷奶奶,可笑的是,以前的我却并不曾想过这些,只为着当初我亲口说的那一句我等你的回心转意,唉,人生悲哀莫过于此。 爱情,对于我这样一个农村的孩子来说,那实在是太奢侈了。我们没那种命去消受这种东西啊。。。 311 人多力量大 说得来,沙摩柯如此做为,也只不过是给了方宁一个比较好一点的契机而已,这边安排了军师陈宫领着数员小将镇守长沙,以兼顾整个荆南三郡之地后,方宁自己,却已经尽起大军,以张辽为先峰,兵长沙城而来。 当然,在这之前,让6逊的水师兵兵截击长江,以锁死整个长江防线,防止荆北处的刘表派大军过来,这件事情,几乎是肯定的。 建安三年夏四月,连续的几场暴雨,严重的阻碍了方宁大军的行军,此时的方宁大军,却只能可怜的选择坐水师大船前往长沙,因为,在荆南这种满是多山多水的地方,在暴雨中行军,实在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反正这内地里的大河小河的,有甘宁的水师带着,倒也不用去惧怕这许多的。甚至于可能比起6地里行军来得还要快得多。 而且最主要的一件事情就是,靠水师载步卒前行,这样还能大大的省去步卒的体力,而让他们能在这种漫漫的雨季里保持着旺盛的体力,而不会生病或者生更可怕的病疫,这将会是一种最大的幸福。 反正荆州之地,水路纵横处,比之江东之地,那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有甘宁的水师护着,绝对的是无往而不利。 五月初,连着下了小半个月余的暴雨,终于是给停了下来,此时河道暴涨,长沙各处更是很难得一见的因为河道的问题而出现大面积的受灾现像,其它如武陵,零陵,桂阳之地,亦是相继受到了不小的灾害。 只是好在现在这些个地方,归了方宁辖,这地儿,离着江东进,而在这当口上,方宁又要选择多去捞民心,得民心的救助当中去,所以,这剩下的比如运粮救灾,派大军修补河道这些个事情,这做起来,却颇是有些当年工农子弟兵入乡村为民服务的感觉,反正现在他也只管着个桂阳郡而已。 五月十八,荆南武陵,零陵二郡五溪蛮乱起,此次,蛮王沙摩柯为了在方宁面前展示出自己的绝对力量,以好在方宁这争取到足够的重视与好处,所以,尽起五溪百洞蛮兵,近十万之数,由蛮王沙蛮柯亲自领兵。 以沙摩柯之勇,再在整个荆南之地,怕是除了黄忠,文聘这二员大将之外,其它怕还真没几个人能顶得往他的那一根铁骨疾黎的。再加上这一次沙摩柯可谓是尽起大军,尽十万之数,乘着这边绵的暴雨,各地信息不通的情况下,数日间,便在二郡完备荒疏之下,攻下数个大县。 这一下,可谓是慌了所有的人,零陵太守刘度,武陵太守金旋,没得办法,只得函至长沙刘磐处,以求刘磐大军救助。 此时的长沙,内政自然归长沙太守韩玄管,而武事内,则是归刘磐管着,只是这有的时候,这也是要分情况的。 比如现在河水暴涨,长沙之地,多处受灾的情况下,太守韩玄就有权利征调民夫和大军,一起帮助着修筑各地水路,以救助灾情。 只是,就在这当口儿,刘磐又接到零陵,武陵各地乱起,而且,那方宁大军已经快要入了这长沙地界的消息。 这种种情况之下,刘磐拢共就十万大军,试问他又该如何个去分法。 他不管那五溪蛮是否已经与方宁达成了什么协议而相互勾结,或者,这一次零陵,武陵的暴乱只是五溪蛮自己的主意,可是,不管是什么个情况,刘磐都必须派大军前去打退这些蛮子的。 很自然的,按着惯例,一直死守在长沙攸县处的黄忠,却必须尽起大军而入零陵,武陵去解决这些五溪蛮的问题。 当接到消息说那攸县的黄忠已经亲领大军三万前往零陵郡平叛的时候,方宁真的是有些很郁闷的。 这都谁给黄忠支下的令啊?这种混蛋的将令都能下得出来,难道就当方宁这在水面上漂着的二三十万大军是空气不成? 或者,这纯粹是让黄忠去送死? 以三万大军,来对方宁的近二十万的大军,而且还是野战,便是这黄忠猛如霸王,智如张良,陈平,那也别想打得过方宁啊。 嗯。。。。当然,不管他们怎么个厉害法吧,反正至少现在还是与这黄忠是敌对的呢,哪管他那许多,打就是了。 而此刻,方宁就拉上甘宁,凌统,吕岱,朱恒,朱然,陈武六员大将至自己大营前,其实,无非也就是一件事情,方宁要这六将同上,选一处地势,埋伏黄忠大军,从而能生擒那黄汉升矣。 黄汉升之勇,这给予方宁的映像并不是很深刻,甚至于方宁连黄忠的面都不曾见过,哪还能知道这许多。他也仅仅只是凭着记忆,从那历史的长河中,翻找出来的依稀感觉。 可是,方宁不知道,并不代表别人不知道,这其中了解最深刻的当数那蛮王沙摩柯了,他自在这零陵,武陵,桂阳一带做乱,对于黄忠这个抚夷中郎将,可谓是了解得最为清楚不过了。 在方宁面前,当提到这荆南郡里有头有脸的人物当中,这黄忠,无疑是排第一位。而提到黄忠,先告诉方宁的,便是要注意他的弓,那一柄大黄弓,绝对是神挡杀神,佛挡弑佛,百步穿杨,无人能挡的。 其次,才是说到黄忠的刀,他的刀,厚而沉重,力大势猛,对上他的刀,就只有两个字,小心。 所以,这一次,方宁连着让甘宁,凌统,吕岱,朱恒,朱然,陈武六员大将齐上阵,为的,也只是能保险一些,一举擒获黄忠这头6地猛虎而已。前头那孙策之鉴还历历在目,方宁可不想自己身边的谁谁谁,现在就回家领盒饭去。 这一员虎将,比之三国里面大多数的人,都要强上许多倍的,而很可惜的是,他却跟错了个主子,跟着刘表这么个只知守城,不知进取的货,那实在是让人郁闷。 所以,若是把这黄忠给弄来,方宁有十足的把握,可以让黄忠选择投降于自己的。 黄忠大大哎!!!这可是能弄死孙策的猛人,哈,要收,而且一定得收! 谢谢小小瑜,断魂,镗爷你们,呵呵!不说什么了,咱还是做个老实的宅男,窝家里努力写书吧! 312 一惊一乍 连绵的一场暴雨,造成了极大的灾难,也给方宁大军的行动带来了很不必要的麻烦,特别是对于方宁带出来的那三万余铁骑,此刻,那更是可怜的只能把他先养在桂阳郡了。(..tw) 实在是这些马儿太骄贵得紧,没办法啊,方宁可不想因为雨天这种可有可无的关系而把马给废掉了。 好在,这雨并不是下方宁一个人的,同在一片天里,大伙都沾着点。 比如那长沙太守韩玄,此刻他就在努力地派大军去振灾救民,再比如刘磐,他就想着应该出兵怎么把那武陵和零陵二个郡里的五溪蛮夷们给赶进山里去。 方宁已经探得消息,说攸县的黄忠,已经出兵三万往零陵郡去了,而方宁这边亦是大胆地派出甘宁,凌统,吕岱,朱恒,朱然,陈武六员大将带足了兵马前去,誓要把个黄忠给抓住。 而方宁自己这边,剩下的事情,当然是去把攸县这一坐大城给占下来喽。 从桂阳郡的耒阳到长沙郡的攸县,这一段路并不是很近,可也不是很远,估计若是以大军日行军七十里的度,有个十二三天也就够了,当然,这中间还夹着个阴山,容陵二个县呢,要想入攸县,却还需要把这二个小县给打下来。这将又会是一个不小的麻烦。 好在,方宁手下现在也就兵多将广的,方宁自己自然是不会去干什么事情,却是把个吕蒙给支了出来,让他做了个领军人,下面安插着凌操,全琮,马忠,等数员小将,去攻这两个小县。 这却也是方宁有意的在培养着这一匹小将们。好让他们能尽快的熟悉这行军打仗的事情来,特别是吕蒙,那可是又一个继周瑜之后的一代天才人物,方宁自然是不会放过他,却正在小心的培养着这么一位大才人物呢。 有方宁领着数员大将在一边照应着,又有足够的精兵强将在,区区阴山,容陵二县,吕蒙,全琮等数员小将,领着大军,一翻猛杀,就打了下来,并牢牢地坚守住。 当方宁领着大军,正式进住于容陵县后,见得数员小将,如此轻易地夺下了这二个小县,并且损失的并不是很大,城内布置的亦是紧紧有条,只让方宁大是兴奋了一把,果然,这都是很有天赋潜质的大将之才也。值得培养,绝对的值得。 方宁这边,边自雕琢吕蒙,全琮等数员小将,以令他们攻城掠地学习足够的征战经验,以攻下容陵,阴山二县这且不去说他。(..tw好看的小说) 只说黄忠大军,要从攸县去到零陵郡的重安,昭阳,却需经过醴陵这个大县,醴陵北靠耒水,又临着湘江,衡河等数条水域,虽因着这鱼米之地而变得繁华是锦,算是个大城,可是,到了如今这灾年来,却也是个痛苦的事情。 这不,因着这五月份的暴雨,湘江,衡河,耒水等数条大河全部泛滥成灾,整个醴陵县都大面积的受灾,而黄忠的大军,要入零陵郡,却必须得经过醴陵这个县,若不然,要是绕路的话,那得多走上足足小半个月的路才行。 醴陵,这本来会是大军暂停,补充粮草的一个重要中转地段,可是,现在,却变成了拦路阻挡黄忠大军前行最讨厌的一个地方。 征船渡河,到了这个时候,黄忠自然也只能做出这个看似无奈,却又是必须的选择。 因为,他必须如此做,方才可以过得这一片水域去,只要让他过了湘水,到了前头,一片坦途,倒也不用怕那些什么。 好在,这醴陵既然是靠着湘江,衡河这三条水域吃饭的,其中虽说大船没有,可是小渔船的话,还是能征到很多的。 只待得黄忠一声令下,整个醴陵城,所有有船者,全部无条件的捐出来以渡大军过湘江而入零陵郡。 大大小小的船征得不少,黄忠就三万来大军,倒也好渡湘江的。 只是,也不知道黄忠是有足够的信心,还是真不识水战,亦或者因为上头的命令下来得紧,是没有办法,就他三万来大军,而且曾经都是步卒,竟然感就这般横渡湘江。难道,他就不知道此时甘宁手头上,还掌着堂堂数万的水师吗? 水师亦是步卒,可是水师之所以称之为水师,便是因为,他们有着相当的水战能力。 此刻,就在这并不算辽阔的湘江水面上,就在黄忠的大军度过小半后,甘宁,领着他的水师,并着六员大将,齐齐就这般向黄忠所在的地方冲来。 此时的黄忠,却还是在岸边上,做为史上蜀国五虎上将之一的黄忠黄汉升,他并不是浪得虚名的,更不是靠他那精绝的箭法和高的武艺来得到这个称谓的,他的兵法谋略,亦是相当的厉害。 黄忠,自然也是知道,自家大军都有哪些地方不足,特别是在这湘水上,相信任何一个大将,只要稍微的有点脑子,站在此刻黄忠所处的位置上,亦都能想到,什么叫半渡而击之。 可是,黄忠有办法吗?没有?他必须去疯狂的赌一把,以最快的度,度过湘江去。 湘江上,早在甘宁水师出现的那一瞬间就已是乱成了一锅粥,可是,甘宁却并不去管那许多,此刻,在水路上领着大船飞奔而出的甘宁,正一边指挥着大军疯狂的攻击于还在湘江上的长沙士卒,一边又亲自领着大军,往湘江岸边奔来。 如今,在他身后,吕岱,陈武,朱恒,朱然,马忠五员大将,早已是各持了武器在手,定要把个黄忠给抓在手里。 或许,在他们心里头,此刻,亦是有着丝丝兴奋的,要知道这黄忠可是有射杀江东小霸王的人物。 不管是他伴当中的任何一个人,只要能大败这黄忠一场,那名声,可就是能蹭蹭蹭地往上涨地。 湘江边上,长沙士卒早已是结成了阵势,严阵以待,可是,当甘宁冒着箭雨等他们把大船开到近前来时,却各自大吃一惊,见得那敌阵中大大的“黄”字大旗下,此刻,却并不是那映像中的一个中年大汉,而只是一个二十余岁的小青年。 此人不是黄忠,那黄忠呢?甘宁,吕岱诸将相顾骇然失色。。。。 第二更到,补上昨天的,下面开始传今天的,全是现码的,半小时至四十分钟一章,大伙等等哦,呵呵!求一下收藏! 313 汉升之谋 阴山,容陵二县已下,而如今,攸县内大军,又刚被黄忠领了三万出去,在这攸县内,又还剩下几何? 所以,方宁很开心更是放心的领着大军,就这般开拔往攸县而去。 他定乘现在这个时候,把这个攸县给拿下来的,免得让黄忠得到消息,而回转大军回来,那个时候就麻烦了。 出了容陵县,只要再行个二日左右的时间,差不多也就到了攸县了,只是这其中却要经过一条涞水。 涞水,亦算是湘江的一条不小的支流,只是就算是这一条小支流,经得这几日暴雨的加剧,那原本平静的河水,亦是变得汹涌起来。 此刻,方宁的大军就陈军在涞水边上,正准备着要登船以渡河。 方宁的水师如今,成军制的,也就甘宁手上的那十万水师,和周泰蒋钦手上那三万余,至于江东6逊训练的水师,如今也只是刚被方宁提了个名目,具体行程都还没有摆上来呢。 知道这荆州之地,就如江东一样,水路纵横,乃是真正的水师天地,所以,方宁很自然的,就让甘宁带上所有的水师,共十万之数全数奔这荆南四郡而来。 只是在长江那一带,方宁却让6逊给带上了近四万余的水师驻守着,这却是为了堵截于从南郡,襄阳,江夏各处飞驰而来的支援这荆南的援军。 而前头方宁又令甘宁那带走了四万余的水师去追黄忠,又给陈宫留了一万余以做为机动部队代替骑兵,加上一路损耗的,所以,真正到得方宁所上,现在用得来护着大军渡江的水师,尚不足五千之数。 不过,有这五千之数,而且又有着许多楼船,要渡过这小小的涞水,倒也是没什么大问题的。 涞河边上,方宁一声令下,百余艘大小楼船走舰,来往于涞河之上,把个兵马,一船一船的往对岸运过去。 来回运了七八趟后,见得兵马已是运了过去大半,边上的庞统方才开口道:“再有个二三趟,也该可以全部运完了,还请主公登船先生过河。” “嗯。那便等船过来,就上去。”这种事情,方宁倒也无置于可否,反正,渡过去与不渡过去,也就是争个早晚而已。 争个早晚。。。呵呵!世事多奇妙之处,有时候,就如方宁所说的这争一个早晚之处,却并不是个好时候,若事有不巧之时,这早与晚之间,怕便是要天人永隔了。 就比如现在。 就在方宁这边已经答应等下一班船靠岸之后,就先上船而去之时。却猛不丁的听得自身后传传得来一声绑子响,夹杂着一声暴喝身起,就在方宁大军身后处,却是突然之间就冒出无数的士卒出来。 当先一员大将,骑一票青鬃马,满面苍桑间,双鬓早已是花白一片,可是,他却精神接进擞,满身重甲,身上尚还背着一把大刀,而此刻,却在他手上,正提着一支长弓。 那是一柄杀人的利器,此刻,只见得那马上老将,每弯弓间,必有三数支铁箭,疾射而出。 每箭必中一人,常常皆是一箭三命,尔后,又疾快的再取手往背后一探,又是三支没羽箭在手,疾射而出。 “黄忠。。。。”当看到那一手神乎其乎的箭法时,当看到这一个满面苍桑的老将时,方宁就知道,自己遇上了黄忠。这个可怕的箭道杀神。 黄忠在这里,那在湘江边上,方宁让甘宁带着凌统,陈武等数员大将去抓的那个“黄忠”又是何人? 看来,是上了这黄汉升的当矣。 只是,此刻,却很让方宁郁闷的事情就是,自己身边的大军,却并不是很多。 因为,大半以上的士卒都已经被大船渡到涞水对岸去了。 任是谁也没有想到,这黄忠竟然使这般一个暗度陈仓计,那边以假的黄忠迷惑方宁的探子,以错乱了方宁的布置,而这边,自己却亲自领着大军,大胆地渡过了涞水,亦给方宁来了个半渡而击之。 可怕的黄忠,此刻,却正显露出了他那做为一员智勇双全的大将形人物的高强作战能力。 只是,到了此刻,已经没有方宁可以多想的余地了。 厉声吃喝中,急急地让大军以结号阵势。 好在黄忠带来的大半都是弓箭手,好在黄忠带来的人马并不多,只有区区三千多人左右。 而更好在方宁身边的大将多,至少,就现在方宁身边,亦还有典韦,贺齐,留赞,潘漳等数员大将。对上黄忠,以典韦之勇足以顶得住。其它大小将佐一轰而上,方宁倒也有信心不致于败得太过于凄惨。 只是,只是。。。这黄汉升好无耻。。。他带来的竟然全都是弓箭手,而且都是人手一把至少亦是三石的强弓。 这可全都是精锐也,真真正正的精锐大军也,要知道,不说方宁军中,就整个大汉军中来说,普通士卒普遍上都是用二石弓,有的甚至还是用一石半,也只有一般的军中小校,偏将才会用上三到三石半的强弓,能用上四石的强弓者,差不多已经可以算得了是个小小的牙门将了,可是看黄忠营里呢,最低亦是三石的弓,大半以上都是三石半的,甚至于还有小半用四石强弓的强人。这可怎么打? 就在方宁这边急令着步卒摆好盾阵以做防守的时候,那边厢的黄忠,却又停下了步伐,亦是摆了个阵式,却只立住了阵角不动,狂往方宁这边丢箭矢。 这箭矢可不是丢着玩,可是都是要人命的东西。 而方宁这边,弓驽手的还击,因为弓手本身的问题,在射程上却普遍的偏低于黄忠军。 二石弓,比之三石弓,这可是足足相差一石的力量,这一石便至少是十步左右的距离。 有这十步间的差距,黄忠带来的精锐弓弩营,足以毫无顾忌的放着他们手中的箭了。 郁闷之下,方宁一声令下,前排盾步兵,顶着个小盾,缓步往前推进,亦图接近,可是,可恨的黄忠,他看到方宁大军移动,他竟然也下令那个如移动的炮台一样的弓驽营,亦慢步往后退去。 tmd,晚上的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十点了说!烦人! 314 混蛋与枭雄 碰上黄汉升这般一个无赖的打法,却也是让方宁够郁闷的。 若是有骑兵的话,拼着受上一轮箭雨,快马便能奔至这完全没有防守的弓箭阵营面前。可是如今,因为天降暴雨,道路泥泞的问题,所以,方宁便让张辽在路好走后再选择上路,这样也免得坏了战马,所以现在在方宁身边并没有半个骑兵,而全是步卒。 (ps:因为在三国时期,还没有出现马蹄铁这种东西,马脚掌处,全都是靠着他天生的皮质而长出来的一块硬硬的马蹄,若是晴天还好些,可是若是雨天,没有马蹄的马,便会很容易受伤,所以,方宁才没有选择让马跟着,而是让他们窝在桂阳郡,只等天气好后,再随着张辽一同来此的。其实说实在话,在荆州或者是东吴这种不是山就是水的地方,实在不是骑兵纵横的一个好地方,在这种到处都能见到个坑的地形里,可能骑兵还不如水军来得好用。) 只是,或许,黄忠也是看到了方宁没有带骑兵的关系,所以,便就这般来狠狠地欺负着方宁。 好在,黄忠了得,可是方宁这边,亦是有着个强大无比的庞统不是?只听那庞统轻附在方宁耳边道:“主公且领着大军,边战边往后退去,待我水师过得河来后,以水师护着便就可以登船了,乘着这黄忠在这里,我想来攸县主城必定空虚,主公当乘此时机,迅去攻占。(..tw好看的小说)” 看黄忠这个样子,八成也就是个领着小股的精锐部队前来搞偷袭的,像现在这样,能杀得掉方宁这个统帅自然是更好,若是不能杀,那也问题不大。 他在这长沙攸县之地呆了十数年之久,对于这周边的一草一木早已是熟悉得不得了,他黄忠敢保证,在这攸县处与方宁一起渡河,而能第一个到达攸县的,一定会是他黄忠。 如今,庞统自然也是看出了这黄忠的计,所以才想着不去理会他,慢步退到河边,以水师防护然后慢慢上船。 水师打击敌人最大的利器的什么,当然就是弓箭了,而水师又可以站在楼船上,以高度来弥补射程上的不足,以抵消黄忠那如神话般强大的精锐弓驽营,这便就是方宁庞统的算计。 “典韦,你且领着大军小心断后,其它诸将,领着大军往后撤去,待大船返岸后,再渡过去,今日,我定要拿下这攸县来,以出心头这一口恶气来。” 此时的方宁,却也是被黄忠郁闷得不行了,所以才恶狠狠地吐了口脏话,便自让那典韦断后,自己领着大军,慢步的往涞水边上退去。 因见着方宁受到攻击,方宁差不多只等了半刻钟处,对面的水师大军就退了回来。 有楼船上的水师凭着高度而顶消掉黄忠大军的精锐弓驽手后,那黄忠见得自己这精锐大军亦出现损伤,颇有些得不偿失,遂只得缓步的往后退去,只待消失在方宁诸人的面前。 轻舒了一口气,直吧黄忠这家伙的难缠后,方宁,却也不客气,领着大军与那庞统,贺齐等将,一并而渡过涞水后。也不做停留,急令大军开拔,往那攸县进而去。 憋了一肚子的火的方宁,此时只想着要快快带着大军乘着黄忠不在攸县内,迅地占下整个攸县来。 然而,或许是应了那句好事多磨吧,几乎是与那黄忠的精锐弓驽营前后脚走的,可是,等到方宁领着大军一路风尘仆仆地赶到攸县城外的时候,却正见得那城头处,正站着那黄汉升,哈哈大笑地戟指大骂着方宁。 “。。。。”无语。。 这其中的郁闷啊,可算是把个方宁给气坏了。都不知道这黄忠长地都是什么脚,刚还在那涞水对面的,他一个没船二个没马,却怎生又跑到自己的前头去了呢? 难不成,这黄忠还会使妖法,会飞不成? 黄忠当然不会飞,他只所以能如此急急地比方宁早一步赶回来,当然是因为他熟悉地形知道走捷径的缘故,二则,却也是他只领了三千精锐,而方宁这边却是领着数万余的大军,数万大军的开拔与三千小股精锐部队的度,这其中,自然是没法比的。 所以,这才会出现,待得方宁大军到得现在这攸县城头处,看到那黄忠,竟然是已经站在了攸县城头处去了。 既然,已经失去了这奇袭的意义,当然也只剩下一个最简单,也是最原始的办法。靠人力去攻城了。 这攻城战,先打得一点就是士气。而如何的去涨这大军的士气,众大将想的法子有许许多多种,可是,这武将单挑,无疑是其中最常用的一条。 对于黄忠的武力,没有人知道,可是,大伙却知道他的箭很厉害,因为就是黄忠一箭射杀了孙策的。 真到了此刻,方宁没得办法之下,亦只能选择让典韦出战了。因为就现在方宁帐下,也就只有典韦,勉强可堪与黄忠一战。 方宁是个混蛋,这绝对没错,其实,很多人都是混蛋,比如曹操,比如刘备,再比如袁绍。 其实这混蛋并不是个骂人的意思,反而是一个很有些褒义的意思。 比如面狠心黑,比如狡诈如狐,比如不要脸面不顾我道义,只为求胜利。通常这些个负面描述,我们若综合在一起,可以总结出一个很好听的名字来,我们叫他枭雄。 而若是换一个难听点的说法,这一个综合性的人,就是个混蛋。 方宁如今能占尽青,徐,淮南,江东之地,再加上现在的荆南三郡,显然,也是一位枭雄,一位不折不扣的混蛋。 因为方宁同样面狠心黑,狡诈如狐,不顾道义,不要脸面,打人家一个黄忠,竟然敢使出甘宁加陈武,吕岱,朱恒,朱然等这么五六员大将。 而现在,虽然是说派上了个典韦与那黄忠单斗,可是,你可经知道,此刻,在方宁身边,却是还有着数员大将呢。 这不,典韦刚与那黄忠等不过三十余回合呢,方宁一声令下,身边吕蒙,马忠二将齐上阵,抢住前头,把个黄忠的归城路给堵了下来。 第四更,求收藏?!! 315 忠义每多屠狗辈 吕蒙与马忠的武艺,虽然现在罪状因着这二人尚还年轻,武艺上并没有出现巅峰状态,可是,别忘记了,在他们前头,可是还有个典韦呢。 吕蒙,马忠二人,只需要稍稍的牵制一下黄忠就足够了,剩下的,自然有典韦去接手。 方宁不顾脸面的,让吕蒙,马忠二小将一起上去合着典韦,围攻黄忠,为的就是这个吗?当然不是。 见得吕蒙,马忠,典韦三员大将已经缠住了黄忠,让他暂时脱不得身,方宁又哪还会怠慢,当下一身令下,身后,贺齐,留赞,全琮,凌操四员大将齐动身,各领一支兵马,一声喊,却就冲着那因黄忠出来,而没有关上的城门。 方宁打得这主意,却是想着让吕蒙,马忠,典韦缠住黄忠后,再令其它小将,强抢城门了。 “吼。死开。。。。”场中,黄忠的一把大刀,早已被典韦的双戟和吕蒙,马忠的一刀一枪给缠得愤怒不堪。 眼看着这方宁,竟然无耻到这种地步,这里不顾脸面的让三员大将打自己一人,那已经是很让人郁闷了,偏生这方怀德竟然还乘着这个时候,命大将攻城。 “关城门。。。”身边的吕蒙,马忠,典韦三将三般兵器,更是紧缠着黄忠不放,眼见着自己一时半会怕是出不去了,黄忠大怒之余,亦是果断的回过头来吼叫着让城头处的守将关上城门。 此刻的黄忠,倒是颇为有些郁闷,恨自己竟然这般不知轻重,有着好好的攸县不守,却是非要争什么武将的脸面,而要跑出来与这无耻之徒死磕。 只所以黄忠会如此轻易的被方宁给激出了城来,与典韦单挑,一则当然是因为黄忠是个火爆脾气,最是受不得别人激他。 二则嘛,当然也是因为黄忠知道,此次方宁带着近二十万的大军来这把这个攸县给团团围住。而自己城内兵不过六万,将不过数员,如何能顶得到援军的到来。 所以,黄忠很明智的就是想着先出城,战他一场,杀他个三五个将,也好能为大军涨些士气,因为他黄忠相信于自己的武艺。 可是,他却是忘记了,方宁身边,不说最近那风头最盛的张辽,太史慈,难道他却就忘记了那个如黑熊一般壮硕的典韦吗? “快关闭城门。。。”见得城楼上的守将,迟迟亦不敢关城门,城下的黄忠,不由得再一次怒吼出声。 就算明知道,关了城门也没什么用,最多也只是拖延一些兵败城破的时间而已。(..tw好看的小说)可是,黄忠却仍然是要回过头来,喊着让城门守将关闭城门。 如此忠义无双之辈,只为王事,而不顾自身安危的大将,这天下间,又有几个人呢? 好汉子。。。我却是要定你了。远处,看着在场地中,一人凭着一柄大刀,独斗典韦,吕蒙,马忠三将的黄忠,虽然黄忠此刻,已经完全被典韦给压住,可是,他手上的长刀,却从来就没有停过。 此时,贺齐,留赞,全琮,凌操四小将,已经绕过了战场中那四人,而直接的冲上了吊桥。 因为,那城上的守将,无论黄忠是如何的喊,却就是不关城门。因为,他们知道,他们最爱的将军还在城外面,就算是违背的命令,他也要与他们最尊敬的将军再一起,死也要死在一起的。 贺齐,留赞,全琮,凌操四将轻易的领着大军便就杀入了城门内。 攸县城破,就在今日了。。。 黄忠他已经尽力了。 当贺齐,留赞,全琮,凌操四将攻入攸县城门后,正在战场中的黄忠,却突然仿佛是失去了所有的力量一般,双眼无神地就这么愣愣地看着前方,甚至于连马忠手上的长枪刺过来,黄忠都不曾理会得,若不是一边的典韦,急急用铁戟给帮忙拔开了,怕是黄忠这一员顶级的大将,就要死在这因为收不住手的一枪里了吧。 攸县破了,黄忠也被方宁生擒,而其它如武陵,零陵二个郡,亦相继在甘宁的水师大军到了之后,而选择了攻破或者是投降。 剩下的长沙这一个郡,最难啃的骨头,黄忠这,已经被方宁给拿了下来。至于,刘磐和韩玄那,此刻的韩玄,早已是跑得不知所踪了,唯有个刘磐,仗着身边还有五六万大军的样子,准备着死守临湘城。 临湘城,就如同他的名字一样,却正处在湘水的边上。占着湘水之利,又是整个长沙郡的治所所在,所以,临湘城,有着足够厚的城墙和足够多的滚石檑木之类的东西。 攻这临湘城,却实是一个很痛苦的事情。 好在,也不是说非要攻这临湘城不可,方宁大军现就进驻在这临湘城外,团团把个临湘城给围住后。 一边又差吕蒙,贺齐,全琮等小将各自领兵,兵分全取长沙其它诸郡县。 至建安三年夏六月,整个荆南四郡之地,甚至于包括南郡长江以南的部分地区,除去长沙郡的临湘县外,其它诸郡,全为方宁所平定。 剩下区区一个临湘县,如今,在里面窝着刘磐帐下的五六万大军,只是,到得现在,这五六万大军,早为方宁给围困了二个月之久,怕早已是被逼疯了。 从四月到六月,近二个月时间,这其间,那刘磐亦是试着带着大军冲了几次,可都是被方宁给逼了回去。 来来回回间,两个来月就这般过去了,刚平定了荆南四个郡,一边要防着荆北处刘表的反扑(其实早就开始了,可是,一直被6逊给堵在了长江边上,就蔡瑁,张允之辈,哪里是越打越成熟的6逊的对手。)而方宁自己这边,却又要任命一些人事上的安排以及荆南五溪蛮族土地的丈量与分化,教学,等等等等,这其中,对于荆南处的一些安排,方宁怕是都忙得快底儿朝天了,哪还有时间去理会那一直窝在临湘的刘磐啊,你爱窝着就窝着吧,反正你的援军也过不来。 如今,有那甘宁亦带着大军北上长江,与6逊一并而守着长江防线,方宁又自派下数员大将领着步卒在一边从旁协助。 那荆北处的蔡瑁,张允等人,亦只剩下个望江兴叹的份了。 316 噩耗 临湘城内,已被被围困了两个月之久的刘磐,终于是不忍帐下儿郎一个个饿死,可是他自己乃是那刘表的亲侄子,又不能选择投降于方宁,知道方宁定是不能再放他回荆北去了,遂直接在临湘城内选择了自杀,而让帐下副将,开门以迎方宁大军入城。 刘磐的意外身亡,临湘城的安然平定,倒是给了方宁一个很不错的意外之喜,这也算是惊喜吧。 当然,真正让方宁惊的是,那曹操与袁绍相战于官渡,也不知道是袁绍太笨,还是曹操太聪明,一个是仗着三州之地,尽起七八十万大军,一个是只区区一个兖州,兵不过二十万,可是,二方竟然还能斗得个各有胜负。 这倒是让方宁感叹于这事情的可笑之余,亦是对那袁绍,报以万分的同情。 你说你一个领着七八十万大军的人,同曹操的兵马打,那完全是四个打一个的书面,竟然还斗不过曹操。。。。唉!!完全无话可说。 当然,让方宁惊奇,亦是让全天下人惊奇的一件事情却是,那西凉的马腾,终于展露出了他那锋利的獠牙来。 马腾帐下大将,庞德,长子马,马铁,从子马岱,联合义兄弟韩遂,这一伙原本都已经快要被全天下诸侯给遗忘提的西凉偏鄙之地的人,却竟然就在所有人的意料之外中,强势崛起,连下雍州诸地,占尽长安三辅之地。(..tw无弹窗广告)形成对整个关中的窥伺。 而以函谷关为界,进可攻入中原腹地,退可安整无忧,这却也不知道是谁给马腾支的招,到得如今,占得曹操,袁绍等诸侯都腾不出后来的机会,占尽了地利。成为这天下间的又一大诸侯。 不管曹操和袁绍还在那僵持着,也不管那马腾,韩遂如何个崛起法,此刻的方宁,带兵三十万,亲自坐镇长沙临湘城,以调整各地情况,布防,改革之类的,确正做的不亦乐呼。 临湘城内,方宁正招得来张辽,6逊,甘宁,陈宫以及一众小将们,却正在商议着如何建设这荆南四郡,以及如何个安排五溪蛮族和这土地分配的问题。 就在这时,方宁轻突然感觉得一阵心悸,确是心头绞痛得厉害。豆大地汗珠,直冒而出,脸色苍白一片间,便是连呼吸,亦是变得开始急促起来。 “主公。。。” “主公,快传医匠来。。。。” 下处,庞统,陈宫诸将,连忙站起身来,一把扶住方宁,好让他平躺下来。 轻喝了数口凉茶,方宁方才感觉得心头好过上去多。 “无妨,不碍事儿,只是突然感觉心头一阵绞痛,却不知是何事。我们且继续议事。”暗自皱了皱眉头,方宁总有着一种不祥的预感,可是又一时说不出来,只是这一阵没来由的心悸,却是更让方宁感觉到了许多。 “主公,还是等让医匠来看一下吧。”边上诸将皆齐声劝道。 轻挥了挥手,方宁淡然地笑了笑道:“不碍事,我们且继续议事,如今新得荆南诸地,而前些日子,正自各地受了水灾,伯言,这事却需你来安排,以你水师之利,定要多往返于淮南之地,多运些赈灾之粮过来。” “诺。。。。”见得方宁如此,6逊更是小小的佩服了一下,,便是连一旁那新投得来的刘巴,潘竣等人亦是在角落处,不为人知的点了点头,如此勤政爱民的主公,却是不可多得的一明郡贤主也。 “公台。。。” 刚喊着陈宫,这时,却猛然听得门外传来一声长长的流星马长报声。 “禀主公。。青州急报。。。” 青州,心里咯噔的一声,方宁深吸了口气,该来的总是要来的,轻手从那探马手上接过信件。 打得开来,匆匆一目十行间,却只听得方宁大喊一声“恩师。。。。”仰头喷出一口鲜血来。人,却就这么突然有如被抽去了灵魂般,直直地像后倒去。 “主公。。。” “主公。。。。医匠呢,怎么还没来。。快叫医匠来。。” 厅内诸将,此刻早已是乱作一团。 掐人中的掐人中,灌茶的灌茶,只待好一会儿,那方宁方才幽幽醒来。 “恩师啊。。。。”这一刻的方宁,却早已是哭得嘶心裂肺。 来的却是青州孙乾的急信,一直被方宁安置在临淄的郑玄,已经到了弥留之际,此刻的康成公,却只想着要再看一眼自己当初最不再意,而如今确是最得意的门生弟子。 只是,那时的方宁,却只顾着在外先是征讨江东,尔后便挥军攻入荆南四郡而来。 至方宁入主了徐州城后,接着便是打淮南,再是江东,再是荆南,这已经是多少年没有回过青州,没有陪过这位可敬的老人了,想起当初管亥百万黄巾军兵围北海城的时候,若不是郑玄,相信,此刻的方宁早已是被曹操给吞灭掉了。 可是,如今这位可敬的老人,却已经到了弥留之际,嘴里头挂着的,却仍然只是想再见他的弟子们一面。 “来人,备马。。。”蓦然间,却见得方宁豁然站起身来,朝着门外大吼一声,却已是大踏步的往门外走去。 “主公。。。”身后,陈宫,庞统,6逊等人相继大喊到。 如今刚攻下荆南四郡,所有的事情,都需要方宁这个主公来决定,特别是对于五溪蛮族的土地分配问题,这种关系到一国之根本的事情,更是需要方宁这位主公来决定。 可是方宁如今要回青州去,扔下这一地的事情,你让他们如何去办? 回过头来,看了看在坐的诸将,方宁终是轻叹了口气道:“如今我之心已乱,不复清宁,当需回青州以为我恩师尽孝道,公台,士元,伯言,文远这荆南之地就拜托于你们四人了。” 说完,却是头也不回,翻身爬上马背,飞也是的往青州而去。 最近我都不在群里,交给了虾米的可是他也不怎么管理,明天你再申请一次吧,我用手机在线的,我再接收一下,至于小小瑜同学说的那个宛城之战,呵呵,这种小战,是可有可无的了,我所谓有没有,想写呢,自然会让曹操多出个跟典韦一样猛的人来,若不想写,就一笔带过就是了,现在那马腾不是乘机夺了长安嘛,我可以写成是得了贾诩的计或什么的,到时候让张绣转投马腾或者是张鲁,再或者刘备都可以。反正这种事情就看情况了,到时候看谁弱,就把一些中间力量全加给他,呵呵,比如袁绍打曹操,曹操弱了,就把个马腾加给他,无非也就是个平衡而已。 明天补上吧 话说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周末七国分争,并入于秦。及秦灭之后,楚、汉分争,又并入于汉。汉朝自高祖斩白蛇而起义,一统天下,后来光武中兴,传至献帝,遂分为三国。推其致乱之由,殆始于桓、灵二帝。桓帝禁锢善类,崇信宦官。及桓帝崩,灵帝即位,大将军窦武、太傅陈蕃,共相辅佐。时有宦官曹节等弄权,窦武、陈蕃谋诛之,机事不密,反为所害,中涓自此愈横。 汉建宁二年四月望日,帝御温德殿。方升座,殿角狂风骤起。只见一条大青蛇,从梁上飞将下来,蟠于椅上。帝惊倒,左右急救入宫,百官俱奔避。须臾,蛇不见了。忽然大雷大雨,加以冰雹,落到半夜方止,坏却房屋无数。建宁四年二月,洛阳地震;又海水泛溢,沿海居民,尽被大浪卷入海中。光和元年,雌鸡化雄。六月朔,黑气十余丈,飞入温雄殿中。秋七月,有虹现于玉堂;五原山岸,尽皆崩裂。种种不祥,非止一端。帝下诏问群臣以灾异之由,议郎蔡邕上疏,以为蜺堕鸡化,乃妇寺干政之所致,言颇切直。帝览奏叹息,因起更衣。曹节在后窃视,悉宣告左右;遂以他事陷邕于罪,放归田里。后张让、赵忠、封谞、段珪、曹节、侯览、蹇硕、程旷、夏惲、郭胜十人朋比为奸,号为“十常侍”。帝尊信张让,呼为“阿父”。朝政日非,以致天下人心思乱,盗贼蜂起。 时巨鹿郡有兄弟三人,一名张角,一名张宝,一名张梁。那张角本是个不第秀才,因入山采药,遇一老人,碧眼童颜,手执藜杖,唤角至一洞中,以天书三卷授之,曰:“此名《太平要术》,汝得之,当代天宣化,普救世人;若萌异心,必获恶报。”角拜问姓名。老人曰:“吾乃南华老仙也。”言讫,化阵清风而去。角得此书,晓夜攻习,能呼风唤雨,号为“太平道人”。中平元年正月内,疫气流行,张角散施符水,为人治病,自称“大贤良师”。角有徒弟五百余人,云游四方,皆能书符念咒。次后徒众日多,角乃立三十六方,大方万余人,小方六七千,各立渠帅,称为将军;讹言:“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令人各以白土,书“甲子”二字于家中大门上。青、幽、徐、冀、荆、扬、兖、豫八州之人,家家侍奉大贤良师张角名字。角遣其党马元义,暗赍金帛,结交中涓封谞,以为内应。角与二弟商议曰:“至难得者,民心也。今民心已顺,若不乘势取天下,诚为可惜。”遂一面私造黄旗,约期举事;一面使弟子唐周,驰书报封谞。唐周乃径赴省中告变。帝召大将军何进调兵擒马元义,斩之;次收封谞等一干人下狱。张角闻知事露,星夜举兵,自称“天公将军”,张宝称“地公将军”,张梁称“人公将军”。申言于众曰:“今汉运将终,大圣人出。汝等皆宜顺天从正,以乐太平。”四方百姓,裹黄巾从张角反者四五十万。贼势浩大,官军望风而靡。史称黄巾之乱。 汉中平元年八月,经宛城一战,及后来的长社之战后,又经西鄂精山一场追击战,浩浩荡荡的黄巾之乱终于是走向了下坡路,黄巾军中唯一两大帅才,张曼成与波才二人亦是先后战死,皆被枭示众,传剿京师。(..tw) 广宗,原来的太守府,如今已经是成为张角的住处。西厢房内,张宝,张梁左右坐定,下处张牛角,褚燕,周仓,管亥,廖化等黄巾军中众大将亦是齐聚一堂,在坐众人皆是一脸沉重,气氛一时为之死寂。 “咳。。。咳咳。。。。”后厢堂处,一老者手柱单拐,在一小厮的搀扶下向正堂走去。堂上众人见得老者出来,脸色皆是一喜,齐齐站起向那老者恭身拘礼喝了声:“大贤良师”。 自从长社那一场大战失利后,张曼成,波才,彭脱,卜几,赵弘,孙夏,众人相继被害,犹其是张曼成,波才二人更是张角亲传弟子,张角对其二人之喜爱,犹盛于对自己亲弟弟张梁与张宝,闻得二人被害,张角就开始一病不起。几度不能理事。如今见得张角出堂,众人仿佛又如找道主心骨般。皆是兴奋不已。 挥挥,打走了那小厮后,张角才缓缓道:“在坐众位,皆是我军中之栋梁,今日齐聚众人于一堂,确是需在坐众位好生商议一番,共取一良策,如何以挽回我义军之大局。” 一旁张宝嘿然道:“大哥,这还有何好商议的,再让牛角去多招些弟子来,我们去与那皇甫狗贼拼他个你死我活就是了。” 听得张宝说,张梁亦是兴奋的接口道:“就是,就是,大哥,二哥说的没错,拼他个狗娘养的。” “住口。。。咳咳。。。。莽夫之言,咳。。。尽是坏我大事,如你二人这般,何时才能成就大事。”见得二位兄弟如此不成气,张角忍不住喝骂道。 见得张宝,张梁二人皆是一脸羞愧地站于一边,张角轻叹了口气,也懒得理会这二人,确是对下一汉子道:“牛角,如今我军中兵员如何?士气如何,装备如何,粮草又如何?” 张牛角,张角之徒,本是一落难之人,后被张角所救,并赐姓于张,张牛角遂归心于张角,对张角忠心耿耿,言听计从,只是张牛角本人才能平平,并不如何出众,与后入门的张曼成与波才相比更是多有不如矣,也因此,遂被张角留于后方,整备粮草器杖,拉拢教众。 见得张角问起,张牛角起身恭敬地回道:“回大贤良师的话,现我军中有众百万,可战之事亦有三十万众,粮草足备,众将士士气虽有些低落,但如得大贤良师明日于点将台上一声响应,众将士士气必是高涨,足可与官兵一战。” 听得张牛角之言,张角微笑着点了点头道:“嗯,咳。。。。若如此,可一战矣,众将士皆不可怠慢,各回营皆需好生操练部众,待得时机成熟,我定要让那皇甫老儿偿我爱徒命来。” “是,谨遵大贤良师之命。” 堂上众将得了将令,皆是满心欢喜,都知道马上要与官家决一死战,胜则横行天下,黄巾军所过之处,天下再无可挡之兵,败。。。。呵呵,众将士直接把败的后果给省略了不再去想,因为败了只有一条路可走——死。自入了起义军,众大将皆以存了死志,如今死又有何俱哉。 堂上众人满心欢喜的辞了张角后皆欲回营整顿兵马,这时,只听得外面一声大喝,有传令兵到:“报。。。。禀大贤良师,六公子突然病倒,主母让你回。” “什么?。。。咳咳。。。。怎。。怎么回事?咳。。。。”原本站起身来准备离去的张角听得传令兵之言确是满脸的不可置信,堂上众将亦是相继的变了脸色。 张角门下有六子(ps:古人一般只要家里有钱有势的,都应该有好几个儿女,像张角这样的,更不可能就如网络上传闻般就一个女儿,还是漂亮地要死地那种,嘿嘿),门下六子里,虽得张角救治,在汉未这种吃人的年代里,张角亦是斗不过这天数,夭折了二个,如今剩三子里,三子皆是如张梁张宝二人般,勇武过人,确是没遗传到张角半分的脑细胞,纯粹就是一莽夫,当初见得这三子时,张角唯有仰天长叹天道之不公,想他张角聪明一世,何曾有过如此伤情,门下之子五去其二,剩下三个亦是一群没脑子的莽汉。 或许是天可怜见于张角之苦楚,亦或是张角平日里行善积德有功有感于上天,终于在张角过了不惑之年后又得一子,此子生来确是大有不凡,一声皮肉皆如张角般,长地就如是一个张角的翻版不说,确是集了张家所有灵气而孕育,聪敏灵毓,五月能言,六月能走,三年能文,四年能背得五经诗词,如今,年至十三四矣,行事沉稳多智,又兼是张角中年得此一麟儿,更是深得张角之喜爱。 确说至 317 哭祭 行行复行行,一路风餐露宿,只小半月的时间,方宁终是赶回了临淄,只是,当他赶回临淄的时候,却只看到了那一杯黄土。(..tw无弹窗广告)和着那几个苍劲有力的大字。 恩师郑公康成之墓 “恩师。。。。”这一声呼喊,却见得那自远处奔得来的方宁,确已经翻身滚落于马下,甚至于连身上沾满了泥土,亦是无心再去擦拭,却只一路跌跌撞撞的奔至墓碑前。 “不孝弟子方怀德,回来看你来了,恩师啊。。。。” 嘶心裂肺般的呼喊声,此刻,却早已是渐喊渐转至低沉。只因为,此刻的方宁,却已经哭得晕死了过去。 “恩师已故,还请师弟节哀,保重身体。。。” “师弟。。。”只是任是一旁的程秉,国渊等人如何喊,却只看到那方宁跪在那陵前,以头触地,默不吭声。 他们只以为方宁在低头默念着什么,却并没有想到方宁会是哭得昏死了过去。 好在,一连还有孙乾这位师兄在。 他自走了过来,轻拍了拍方宁的后背,意图安慰一下方宁,却不想,手刚一碰到方宁,咚的一声,方宁,却已经翻倒在地。(..tw好看的小说) “师弟。。。” “主公。。。。” 当方宁翻过身来后,他们方才现,此刻的方宁早已是气若游丝,昏死过去多时,那满眼的血泪,早已是流尽了他身上那尽剩的一点点元气。 “快扶师弟回城。”一旁的国渊,占着自己身材高大,一把抱起方宁,便当先往城内奔去。 三日后,方宁方才醒了过来。 也顾不得再去调养些什么,方宁却是亲自披麻戴孝于灵前,着人重新再祭拜过天地后,方宁甚至于想着要亲建一草庐于郑玄墓陵边,按汉制,为郑玄守陵三年,以尽孝道。 只是,如今这天下大乱,如果方宁不出来主事,那这青,徐,江东,淮南之地,很有可能就会再度出现散乱的,这种情况,孙乾这位做为最早跟随于方宁的谋臣兼大师兄,又如何会肯。 当下好劝歹劝,总算把个方宁给劝住打消了这个为郑玄守陵三年的话,而只让方宁守一个头七就好。 只是,以方宁如今这心情,便是过了头七,又能如何去理事。 自方宁懵懂起后起,至这青州来,常蒙郑玄照顾,对于方宁来说,郑玄这位可敬的老人,并不止是方宁的老师,他的严谨,他的友善,他的可爱,他对所有弟子们的关心,所有人,都把这一切看在眼里,而方宁,同样是深深地记在心里。 还记得,当初刚入高密,见到这位可敬的老人的时候,还记得在那堂前,年少的方宁以那种无赖的方式,败入这位老人门下的时候,还记得这位这位老人虽然很是厌恶于方宁的不学无术,可是仍然向方宁推荐了他的外弟子孙乾的时候,还记得北海城外,面对百万黄巾军,为了城内的安危,老人只身出城的场景。。 一幅幅画面,从方宁的眼前飘过。到得如今,方宁度过了最初的艰难,而有了如今的局面,可是,这位可敬的老人,此刻,他却已经长眠于地下,离开了所有他爱的人,离开了他所钟爱的《三礼注》,他的《毛诗集》。。。。 青州,甚至于都不用方宁再去下什么命令,全城早已蒿素而行,满城的百姓,皆是自的走出了自己的家门,在临淄,在济南国,在乐安,在北海,在东莱。。再大汉整个版图内,所有是老人的弟子,或者不是老人的弟子们,都已经汇聚入了临淄。 因为,头七过后,老人的骨灰,却要送入高密去。 他在临淄这,虽然,安然的度过了他最后的晚年,可是,他的家乡,却在高密,老人,总是念旧的,总是想着要落叶归根的。 便是如郑玄这种被人称为一代小圣人的人,也不能例外。 长街漫漫,早已霜飞满天,白色的招魂幡,和着那让人怅然泪下的唢呐声,呜呜咽咽间,早已是响彻于整个临淄城。 今天是头七,算是尊重于方宁这位如今的车骑将军,让郑玄的骨灰在这临淄城安置了七日,并在临淄城外,安置了郑玄的一个衣冠冢,算是以成全方宁这位郑玄的关门弟子的孝道。 如今,头七已临,老人的骨灰,自然是需要护送回高密老家去的。 走在最前面的是郑玄的长子郑益,手捧着郑玄的骨灰,身后,郑玄大弟子刘熙,国渊,程秉,国渊,孙炎,凉茂,孙乾,方宁,以及长公子景,二公子泰,三公子盛,皆尾随着方宁身后,一并而随着郑玄的遗物,向着高密而去。 魂兮,归故里兮,郑公康成泉下英灵有知,不忘我经年;魂兮,魂兮,飞天越越,还我凄凄,允我哀哀,何以不测,早登仙阙。。。 乐乐渺芒,芒无音绕;长以所得,围我蒿。。。。 汉建安三年夏六月初六,大汉一代大家,人称“小圣人”的郑玄郑康成因年适以高,安安去世,享年八十七,关门弟子,汉车骑将军方宁,三叩而九拜,进至亲礼以建衣冠冢葬于临淄北郊。 三年六月十三,以车骑将军方宁为的弟子们,送郑玄英灵魂归故里。建陵祠于高密,称郑公祠,众弟子,以事服殷,车骑将军方宁,轻自披孝,守于陵前七日,以视哀伤。 六月十五,方宁大夫人东海糜氏在寿春诞下一对龙凤胎,有相者言,糜夫人本应诞下一女婴,只是,此时却诞下一对龙凤胎,此子定是郑公转世。 方宁遂亲往寿春,以见四子,见得此子虽是懵懂无知一婴孩,然以是眉清目秀,一脸正气,方宁遂定名为启,赐表字承玄,意指继承郑玄之意也。 想了好久,哈,突然之间,现,竟然还能取到这么一个名字,方启字承玄,很不错吧!呵呵,现在这一张先补上昨天的,今天的努力在写,tmd,现在的日子好短,一会就九点多了,烦人啊! 318 愤怒 六月初六,郑玄甍。 六月十三,汉车骑将军方宁亲自披麻带孝送恩师郑玄入北海高密。 六月十五,大夫人东海糜氏又产下一麟儿,有相者言,此子乃是郑玄转世,方宁遂取名为启,特赐表字承玄,意指继承玄玄之意也。 人已逝,斯世往矣,可是活的人,总归还是要选择再活下去的。如今的方宁,再去往寿春看过第四个儿子之后,复又选择返回往高密而来,一则,也是可以这在里,时时的进一下孝道,二则,当然也是方宁坐镇于青州之地,是想着坐等曹操与袁绍的官渡之战结束,看是否能从中再捞上一点便宜什么的。 现如今,曹操,袁绍二人,已经是相争了有数个月之久,而做为渔翁的方宁,自然是想着能在这其中捞上些什么好处。 在济南国,在乐安,在齐国,这三个地方,方宁早已是让徐庶,太史慈,方悦等人,急的去转起来,排兵布阵的,意图能在这其中,弄得上些许的好处。 只是,很可惜,显然现在,并不是方宁能得到好处的好时机。 因为,荆南的刘表竟然联合了豫州的刘备,强攻荆南四郡。好在,在荆南四郡处,方宁那留下了足够的人手,比如庞统,比如陈宫,比如甘宁,张辽等人,有他们在,又有着足够的兵马,占着长江之利,便是那刘表找得来刘备一同出兵,也别想打过长江来。 因为,现在光荆南四个郡内,方宁就足足安插了三十万大军,当初方宁攻下江东后,然后现着大军乘势就出兵荆南四郡而去了。 只所以带上如此多的兵马去,却并不是方宁想要表现些什么,方宁如此,自然就是想着能在兵力上力压那五溪洞蛮一把,好让他们能在绝对的力量面前,选择投降,而不要产生任何的抵抗。 好在,那五溪蛮王沙摩柯,并不是位不识大体的人物,待得方宁攻下桂阳群后,那沙摩柯,便主动选择了投降于方宁。 加上沙摩柯的五溪蛮兵,光一个荆南四郡之地,方宁便投下了不止四十万的人马,若是方宁想要,甚至于还能地征上许多当地的郡兵,加上五溪蛮兵,按着陈宫的统计,足足可以征至七十万左右。 七十万,这得是多大一个数字,就凭刘表,加上刘备,便是让他再加上个交州的士家,两面夹击,也别想能夺回荆南四郡去的。 现如今,方宁也没有了太多的心思去想着是否要去管这个事情。方宁现在的心里面,却只把眼光,瞄着这曹操与袁绍之间的官渡之战。 不管定场大战是谁胜了,他们都将会是元气大伤的。 此时的方宁,他已经决定不在等下去,到得如今,他已经尽占了青,徐,淮南,江东,以及荆南四个郡,这大半个中原之地。手头上的兵力,更是达到了恐怖的百万以上,粮草足备,器械精良,所以,方宁并不想错过这一场大战。 不管官渡之战后谁胜谁负,方宁都会选择出兵狠狠地打击那最后的一个胜利者。 为他这个渔翁捞取最后的价值。 只是,或者,正是应了那一句天不从人愿吧。 方宁这边双眼瞪得溜圆,准备着想着到最后去吞下曹操,或者是袁绍,甚至于对于刘表,刘备双方联合起来同攻荆南四郡,方宁都选择不闻不问。可是,可恨的那交州士家,一直都为方宁所忽视掉的一群人,此刻他们竟然悍然出兵,疾攻江东的豫章郡而去。 或许,他们亦是已经感觉到了方宁的威胁了吧,他们知道,现在的方宁之所以没有再选择出兵交州,却正是为着前面曹操,袁绍那的战斗,而吸引了方宁所有的注意力。 如今明眼的人都看到,方宁的大军就集结在青州和荆南四郡这两个对方,对于大后方的江东之地,那里的兵力,少得很是可怜。 可是,江东之地少得真的可怜吗? 当然不是,因为,现在的江东之地,并不是全都是江东之名,而是有山越蛮夷之众。 自从方宁在江东之地实行土地均分制,又在江东之地推行蛮汉同化同处制后,所有的山越之名,都已经或迟或早地走出了大山,而选择了在汉地这种繁华的城市里生活。 现如今,在江东地面上,时不时的,你都能看到那种满含着微笑而打扮古怪的山越之名。 他们因为有了土地而开心,因为不用再去整日面对着那些可怕的野兽而感到庆幸,所以,他们很快乐,很再意着的土地。 因为,就在去年,他们已经丰收了一大堆足够他们吃上一年而有得余的粮食,现如今,山里的山越之名们,早已经是全都走出了大山,来登记领取着自己的土地。 有见于顾雍的大才,把个方宁的策略在江东之地实施得如此之好,方宁直接加封顾雍为扬州刺史,位与陈群,诸葛谨,张昭,张紘等人并列。 顾雍之事暂且不说,只说这些山越之民,如今得了土地,正在沉浸于去年丰收的喜悦当中,而又在满怀期待地等待着今年的丰收。 因为此时已经是七月初,再过得一个来月,田地里那黄澄澄的稻子就又可以再一次的丰收。 他们的心情是喜悦的,充满着期待的。 可是,此刻,当他们听到那可恶的交州士家人,竟然已经带着大军要来攻打江东之地。 打仗会失去什么他们自然都很清楚,所以,整个江东之地的山越之名都愤怒了。他们不可忍受于别人来践踏他们的粮食,他们辛勤的劳动成果。 此刻的他们,竟然是自的选择到各郡各县去组织以投军要求上阵杀敌。 各位不好意思,年底了,乱七八糟的事情一大堆,今天这个朋友结婚,明天那个同学聚会,一个人,整天都在赶场子当中,唉,更新上的问题,还请各位见谅,我尽量的保证每天三更,头一天没有交上来的作业,第二天,我一定补上,呵呵。初昨天的,马上码今天的! 319 意外之喜 方宁的大军,光设在青州之地就有五十万左右,而在荆南之地又设了三十万,在徐州之地,又是个三十万以防刘备,在淮南之地为防着刘备方宁设了六万水师,十四万步卒,轮着个江东,方宁手头的兵马,一时间又没有训练得出来,又想着这里已经是靠近了所有地方的大后方,方宁就准备着让整个江东来疯狂的展农商业,所以,在江东,方宁并没有选择大幅度的征兵,而只是像征性的征了一些人马以为郡兵。[..tw超多好看小说] 而交州士家的士躞相信也是看到了这一点,知道整个江东之地几乎已经是空虚了,而方宁现在的兵马又远在青州之地,而荆南之地上的大军又正在跟刘表刘备他们在死磕着,乘着这个时机,士躞悍然动动江东的攻击,亦不足为其。 可是,他却是乎是忘记了一点,江东之地,如今,虽然没有兵马,可是,他的人口基数确仍然还在着的。 当听得交州之地的士家悍然起兵,从南海郡兵攻豫章的时候,顾雍这位大才,却并不见任何的惊慌,反而一面传书与淮南之地的陈登处,要求他出兵以相救之外,而自己这边,却已经贴出征兵告示,尽招募告示行文于整个江东之地。(..tw好看的小说) 这种征兵告示,其实,最多也只能是一种像征意义上的行为,对此顾雍自己也没有抱着太大的希望的,毕竟,老百姓们在心里都会有一种很强大的厌战情绪。顾雍这种出征兵的行文,最多也就做个样子,以得民心而已。 可是,很让顾雍意外的事情却是,自他征兵行文一贴出去后,整个江东之地顿时就沸腾了。 整个江东之地到底有多少山越蛮夷?据汉史不完全统计,至少亦是有着八十万左右。而能投军的青壮则最少占去了一半。因为着蛮夷的生活艰苦,所以对于他们来说,老弱者是没有再继续活下去的必要的,老弱者,要为青壮们留下足够多的食物和盐来。 在山越之地,原本没有在方宁入主江东之前,他们就是这个世界上所有人的公敌,他们要与人斗,与天地,与野兽斗。为了活着,为了能让整个种族的延续,凡是体弱者,伤残者,年老者,痴呆无用者,全都都选择了坑杀,因为,他们要把这些没用的人口去掉,以结省他们那本就不多的粮食和盐巴,几百年传承下来,这已经成为了他们的一种规矩。 所以,直到现在在整个山越之地,活着的人,大半以上都是年青的青壮劳动力,而此刻,一从军,若是顾雍够狠辣的话,他甚至于立马就可以征上二十万的山越精兵。 二十万!!这是什么概念,等于就是说,只要顾雍愿意,再征一些汉人的话,他立马就有足够三十万的精兵来对抗任何一方面的敌人。区区交州不过六万兵马,打进了这里来,等顾雍知道了江东各郡县内那风涌而来为了保住自己的劳动成果不被人抢去而疯狂报名参军的山越之民,和被这些山越之民带动起来的江东本地人氏,这一股力量整合起来,顾雍甚至于都不用再向方宁求援,自己随便整整就是十五六万的兵马。 没有武器,没关系,当初咱在山上打猎那会,什么弓什么刀的都有,我们自己带着的,没有粮食也没关系,去年种的地都不用交税,而且去年一年里连着两次的丰收,足够他们吃的了,自己带点粮食出来打战,那又算什么。 他们刀法精湛,弓箭射击不说百百中,可是,杀个人,就如射只野猪或是獾一样,绝对是每箭必中。他们踏山涉水如旅平地。 他们除了纪律性很差之外,整合这一股力量,他们就是精兵,绝对的精兵。 方宁很意外于那交州的士躞老头儿竟然有如此大的勇气,竟然敢对他们动了战争,而更让方宁意外的事情是,他没有想到,在江东之地,竟然还潜藏着如此多的战力。 随便一征兵,而且还是三户而抽一,其它家是独子之类的还去除掉,竟然还让顾雍得到了不下十五万的兵马。 这实在是一个大大的意外之喜。 当然,这些都只是次要的,既然这士躞已经领军打入他江东来了,方宁自然也不会去与他客气什么,当下传下将令至长沙,领庞统为帅,自领大军,平定整个交州之地。而方宁自己,却是选择继续努力地监视着曹操与袁绍的大战,等着这最后的结局。 庞统那边实行这种围魏救赵的计略,亦是领着沙摩柯的五溪洞蛮大军而攻入交州之地这且不说。 只说顾雍这边,整个江东之地,做为方宁的大后方,同样也就等于是方宁人才培养的基地,在顾雍的手下,张昭的长子张承,次子张休,太史慈的儿子太史享,典韦的儿子典满。方悦的五子方明,张辽的儿子张虎,等等这些个大将之后,未来方宁家第二代的掌权人,此刻,却全都被方宁给扔给了顾雍的这江东来,好好一边做事,一边学习。 只是当交州的士躞大军攻入这江东之地之后,这一帮名将之后,却群起而哄之。 张承,张休,太史享,典满,方明,张虎,张玄(张紘子)联合江东士家里,全琮的族人全端,全怿,留赞家的留平,留锋等等一众大将之后,此刻,去全聚集在了豫章郡前线来,准备着要一大展身手,好显示着自己不比前辈们差。 他们更是要展示一下自己,好让方宁和张昭,张辽他们这一帮老人知道,他们也很强大,比之那年小的吕蒙,6逊,庞统之流,亦是差不到哪里去的。 要知道,此时的吕蒙,6逊,庞统等人,年纪都尚未到二十,可是6逊呢,已经是江东十万水师的大都督了,而庞统更是直接被方宁提为军师祭酒,吕蒙这一个原本一止不识的小兵丁,如今,亦是在荆南郡张辽帐下,随着张辽南征北战去了,据说都已经快要提升到牙门将去了。 你又让这一帮子名将之后,如何以自处,如何还能安静的呆在江东这种地方学习。 320 名将之后 做为名将之后,他们自然也是有着属于自己的傲气的,虽然,可能他们并不能比上他们的父辈风彩,可是,在他们的心中,他们仍然有着火一样的漏*点,他们自信,凭着自己的双手,一定能创造出属于自己的一片天来,他们并不会比父辈们差到哪里去。 所以,当初方宁让他们这一帮子小辈们选择在江东生活,并跟着顾雍学习政务的时候,他们是老大的不愿意的。 因为他们知道,若是现在还不努力的话,将来,他们却只能去吃父辈们的余萌了。 这才几年时间,可以说,方宁真正迹起来,还没有过六年,可是,现如今,方宁已经坐拥青州,徐州,淮南,江东,荆南四郡这么大一个地盘儿,照着方宁如今这种势头,相信,要统一整个中原之地,亦只是最近这十来年的时间。 可是,在这十年时间内,方悦,张辽,太史慈,于禁,韩浩,史涣,蒋奇,韩猛,典韦,张昭,张弘这些个人,又哪一个会死?更何况在这些人之后,接替他们的还有比他们更年轻一辈的庞统,吕蒙,徐盛,6逊,诸葛谨,陈群等等这一代人。 真要李万才着典满,太史享他们上得台面的时候,那都还不知道要再等几年了。 所以,这一次交州士家选择突然出兵江东,最兴奋的无疑就是这一帮名将之后们。 可是,这一帮小将,在这江东之地聚集,顾雍却是突然之间感觉到一个头两个的大。 没办法,这里头,哪一个,他们的父辈不是战功赫赫的,当初方宁一声令下,把这些要着重陪着以做为将来小公子的接班人来对待的他们全赶到江东来的时候,顾雍就很是郁闷,而如今出子这种事情,你说顾雍能不头大吗? 打仗这种事情,可不是好玩的,那是要死人出人命的。 可是,他们是谁,他们都是名将之后,不管是死了谁,顾雍都会很郁闷的。 他一个刚投了方宁这位车骑将军的小小书生,突然之间被方宁提拔至扬州刺史统管着这若大一个江东之地,压力已经够大的了,他自己几乎已经是没日没夜地在小心翼翼地劳累着,可是。。。可是,tmd,这江东之地突然之间闹出交州士家领大军入侵这等事情来,这一帮不让他安生的小辈们竟然自己全部扔下郡务不管,而去集结到豫章郡前线去了。 哎哟我地个娘哟,这都算是怎么个一回事儿啊,当顾雍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顾雍当时差点就哭了。 当下又哪敢怠慢,直让长子顾邵坐镇吴郡,自己带着次子顾裕,少子顾济,急冲冲的就往豫章郡去了,一路祈祷着,这一帮小的们,可别再给他整出啥麻烦事儿出来,要不然,他顾雍可就是哭都要来不急了。 还好,还好,这一帮子家伙,虽然年纪都还小,可是,他们因着父辈的关系,本身却并不会差到哪里去,像那方悦的五子方明,早已是随他父亲方悦在战场上泡过许多年了,而像太史享,典满,于禁的儿子于圭,张辽的儿子张虎,其本身武艺,受得父辈们的影响,更是高强得许多。 如今这一帮子小辈聚在一起,要文有文,要武有武,要谋有谋,更是要兵有兵的。甚至于还有着像留平,全端这一类江东本地的世家子弟。 若他们还不能惹点事情出来,那就真叫怪事了。这不,当顾雍带着次子顾裕,少子顾济赶到这里的时候,以典满,于圭,太史享三小将为先峰,身后,张休,张承,等人,个顶个的一身甲胄的全上战场上去了。 阿弥陀佛,好在好在这次来攻的是士家之人,士家里头又没个要命的人物,所以,这一帮小将们,占着城池,勉强也能顶得住,偶尔还上去埋伏一把,倒也不至于输得太过凄惨。 顾雍被方宁封为扬州刺史,管着这整个江东六郡之地,又顺带着管着这一帮子小辈们,自然,方宁也是给了顾雍些许特权的,所以,现在这一帮子小子们,见得顾雍这个大人来了之后,个顶个的全是站直了两腿,夹紧了屁股,大气也不敢吭上一声的。 狠狠地把这一帮子小样儿们给训了一通后,顾雍却也是不敢怎么样,不过,写封信给他们的老子,那是少不了的。咱管不了,自然有你们老子来管你,嘿!嘿!!! 接过指挥权,把个现场了解了一通之后,便是连顾雍亦是不得不感叹,这一帮小样儿,别看他们年纪小,可是论起行军打仗来,个顶个也都算是个能手。 看这布防,看这大军整的,倒也算是规规矩矩。到得如今,那士家的大军竟然还是在南野,台领山一带晃荡,真不知道是应该说是士家那领军的大将太菜太垃圾还是应该说他些什么。 你说你怎么地也是领着五六万大军来的哇,这都多久了,你竟然还领着个大军在转这一块转悠。。。唉。。无语!! 要是让他知道,自己所面对的,全是一群毛都还没有长齐的小屁孩,而且还是就被这么一帮孩子给阻了这许多日子,不知道,士家那领军大将心里头会是怎么个想法。。相信这一定会是一个很让人痛苦的回忆的。 顾雍这边接过指挥权后,重新布防,占着这一带都是山丘陵地后,又令得江东山越夷民所建成的大军,分拔而入,什么陷阱啊,土机关啊,暗杀啊什么的都用,反正想一时半会的把他们给炼成纪律严明大军那是不可能的了,所以顾雍就别开生面的,想出这么一个办法来,让他们各自去寻了认识的友好人士,各自去骚扰敌军,断他们的粮道。断他们的水,断他们的柴火。 只要出来一个,你就给杀一个。 若大军正式拼杀,相信,就这些山越夷民,没有纪律,没有规章,鼓声一响就一窝风的冲上去,碰上正规大军,那是不败也得败的。 而顾雍这一手,让他们拿出在山里头对付豺狼虎豹的绝招来给敌人下套。好嘛!这样一来,敌人是只能窝在营地里提心吊胆地过日子了,因为他们不敢出来啊,出来一个没了,出来两个也没人回去,后来整队整队的出来,也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这就是山夷民的厉害之处,在这四面全是大山的地方,这里就是他们的天地,全都是要在他的掌控之中的。 今天第三更,可能敢不上十二点了,先复制上来一章顶一下,继续在码,一会就搞定,替换掉,tmd,晚上的时间过得真快,一眨眼就是一个小时过去。 321 吞并交州 交州之地,处大汉之最南端,治下有交趾,郁林,合浦,苍悟,南海,九真,日南七个郡,按里说,也算是个挺的的郡地了。 自汉恒灵二帝起,这交州之地就归了士家的人来管理着,一直至士燮这老小子这一代,仍然是他在做着这整个交州之地的土皇帝。 如今,方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吞并了整个江东之地,外加荆南四郡之后,因着交州太过于偏过的关系,所以,就没有再选择进兵交州之地,以免身陷于其中。 也正是因为这一点,士燮就仗着方宁不敢大举进兵他交州之地,所以很放心的就乘着江东空虚之际,选择出兵江东,以图能占尽江东。 因为方宁已经把他们交州所有的展之路都给堵死了,他士家若不乘着这么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去选择攻下江东的话,那么等再过一段时间,方宁安定了前方的战事之后,回过头来,就可能会吞掉他整个交州之地了。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活在这个人吃人的时代里,若不想自己死,那就必须得去踩着别人的头颅往上攀爬的。 这是任何一个人都能想得到的事情,方宁是,曹操是,袁绍是,刘表,刘备也是。 他们其实只有一个目的,为了活着。 这些闲话且不去说他,只说,此时,那士燮亲领着大军攻入江东的豫章郡的时候,却突然之间为一群莫名其妙的山越之名给阻了去路,而且,他的大军正在陷入缺粮,严重缺水,缺柴火的恶劣情况之下。(..tw无弹窗广告) 因为,他们受到了一群有如野兽般的人给盯着。 唉,士燮老头儿,他都已经吃了好些天的生食了。若再这般下去,在这四面满是大山的地方,他们的大军必然会生病患上瘟疫的。 或许你会觉得这是一种很可笑的事情,就在山边安营扎寨,五六万大军呢,可是竟然还轮到没有柴火烧的地步? 呵呵,这虽不全是,可也是个事实。 当初士燮在这里安营扎寨的时候,就是贪图着这里靠近山地,能随时采到木头,弄到水。 可是,也是因着这山地,而让他们吃尽了苦头。 前面说那,那顾雍老道的挥了所有山越之民的长处,把他们或十人一组,或百人一队,四处乱窜于整个大山之中,看到落单的小队,就是杀。 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 碰上这一种情况之后,士燮想着要采点柴火,他都必须带上个几千人同时出。若不然,人带上了,转眼就见不着人了。 可是,人带多了,就为着去砍点柴什么的,这值得吗?显然不值得的。 士燮也想过不管其它,直接领着大军往前狂杀过去。可是,这也是不行。因为他的大军要面对的却是死守在南野县城里的顾雍大军。(..tw好看的小说) 此时,在南野这个小小的县城里,至少已经聚集了三四万的汉军,五至八万的山越之民,只所以说是五至八万,那是因为,具体到底有多少山越之民在这一带活动,便是连顾雍也不知道。 反正,他只让人负责着登记,凡是有山越之民提得来敌军中的士卒一颗头颅者赏大钱五个,若是一偏将者,赏米一斗。若是围死一有名有姓的大将者,直接赏纹银百两。 若是以前,这些山越之民们,对于纹银这种东西,他们却并不怎么看中,可是,如今,他们已经走出了大山,每日都需要用钱时,对于纹银这种货真价实的交易物,他们自然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所以,很自然的,当他们听到杀一小将,就有纹银百两。那兴奋劲儿,可就别提了。 可是,如此一来,却就苦了士燮大军了,他们都不要出去,一出去,就会有一窝子的陷阱,土机关在等着他们,什么毒蛇啊,陷坑啊之类的。出去百来个人,转眼间就消失不见了。 现如今,这士燮的大军,在这些山越之民的眼中,那就是白花花的银子,那就是米粮。 所以,士燮的大军,此刻被压在这里,是退也不好退,进嘛前头又有坚城挡着,那城内的一堆子小将也不是吃素的。 只是,到了此刻,那士燮,却不得不选择了退军,因为,交州出事儿了。 一直窝在荆南的庞统,领上沙摩柯和他的五溪蛮大军,一路势如破竹的杀进了交州之地。 以庞统之谋,加上沙摩柯和他那些视高山如平地的五溪蛮,打交州这种地盘儿,那完全是一点困难都没有。 到得如今,整个南海郡早已为庞统大军所攻下,接着便是苍悟,郁林,合浦。相信不出两个月时间,便能攻到士燮的老巢交趾郡去。 一直被顾雍困死在豫章郡的士燮,此刻,自然已经是认清了自己的位置,没得办法之下,只得选择了投降于方宁。 这却也是没得办法的一件事情,如今方宁势大,士燮当初起兵准备攻入江东的时候,就打着不能尽占江东之地就投降于方宁的打算的。 他自然也是知道,方宁为什么没有攻入他交州的原因,到得如今,士燮亦只剩下拼命和投降这两条路。因为他还不想死,更不想就这么让他们士家绝了香火。 当然,投降这种事情,那只能是他们最后的一个筹码,在投降之前,士燮只能选择拼命。 拼命去争取这一线生机,若是乘着方宁不注意,而一把被他们士家给夺下整个江东的话,那么到时候,他联合上荆北的刘表和豫州的刘备,相信,就方宁现在占着的这么一个畸形的地盘,立马就可能会崩溃掉的。 所以,很自然的,为了活命,士燮亦不管其它许多,尽起交州大军,亦不管自己身边没有大将这种可怜的事实,他悍然起兵,并亲自领军而攻入江东之地。 只是,到得最后,他却败得一溻糊涂,交州没了,而自己亦被困在了这里。 乘着手头上还有五六万大军可以做为筹码,士燮,直接选择了投降于方宁。让方宁接管了整个交州郡地。 我来说两句:最近因为很多原因,也因为某一些事情,所以更新得并不是很顺利,有的时候一天更新个一两万的字,有的时候一天就写个一两千,时间上凑得很累,而且最主要的一点就是这本书已经上了七十多万字,可是成绩却仍然如此的惨淡,当初跟我一起同时书的另外几本书,因为成绩太差,他们早就已经完本了,可是,我仍然在坚持着,呵呵,因为这是我第一本书,所以,我一直都想着把他给写得好一点,写完掉,而不想如此匆忙的tj掉的,可是,坚持了四个月,到如今的八十万字吧,唉,成绩如何大家也看到了,我就不多说了。所以我已经下定决心尽快的完本。不过大家伙不用担心,我会一直写完这本书,保证不会tj,不会烂尾,只是尽量的加快进度而已,比如像现在吞并一个交州还不到六千字,呵呵。 好了,晚上准备通宵,继续码章节,狂码字,希望,明天不要有那些烦死的让人讨厌的事情出现,而能让我安心的码完几个章节。 麻烦兄弟们顶一下,给个收藏金砖什么的,当然,有赏地咱会更开心的,呵呵 322 忠言逆耳 正在方宁这边咋咋呼呼地命令于禁领着大军入江东,去帮助顾雍的时候,却不曾想到,那可怜的士燮就已经投降了。 如此轻松至极的得到了整个交州之后,方宁大是兴奋的同时,也同样很是郁闷不已。 此时的方宁,正一肚子窝火着呢,正愁着没有地方泄,看得这交州的士家竟然这会选择攻入侵江东这里来,方宁那个郁闷啊,就等着要把这一身的火都给泄在这士家上呢,可是,突然之间,还没待徐州这边的于禁准备好兵交州呢,那士燮就已经选择了投降了。 这可把方宁给憋的,就如一个人深吸了好大一口气,准备出一手重拳的时候,却突然之间,感觉眼前的敌人,一下子消失了,这其中的难过劲,可想而知。 不过,这士家的投降终归也是一件好事儿,至少,对于方宁的大后方,这会的方宁那是完全的不用愁了。从而能让方宁完全的放开手脚,去盯着前方那官渡之战处。 官渡处,袁绍领五十万大军,亲自镇守于此,而在后方白马,延津等地,则是以大将颜良为镇守。 原本听从了田丰的从壶关而入司隶之计,确因为突然之间,那西凉的马腾横插了一手,而以失败而告终。 西凉劲卒,虽然因为没有了董卓,而让他们失色了不少,可是,那只是暂时的,等到了马腾儿子马,庞德这一代人的时候,他们,又重新找回了属于自己的灵魂。 那就是天将军西凉锦马。 马,字孟起,扶风茂陵人,汉扶波将军马援之后也。 此时的马年已过二十五六,一身武艺,早在他十四五岁时,便打败那号称西凉第一猛将的阎行。 如今,到得二十五六岁后,一身武艺,早已是达到了他人生的顶峰。枪挑西凉,何人能是他敌手。 其马之弟马岱,马休,马铁,亦是相当猛烈的人物,勇猛比之其兄马那是多有不如,可是,在西凉之地,那亦是算得上一号人物的,特别是马岱,更是文武双全,号称马家的千里良驹也。 而此刻,马腾手下就包括有马,庞德,马岱,马铁,马休这般一大堆一等一的猛将儿,此刻得了智谋之士的点拔而攻杀入长安以来,这天下间,又有几个人能顶得住他们? 袁绍不行,袁绍手下的并州刺史高干更是不行。至于那吕旷,吕翔兄弟,那更是相差得太多,完全不能以道理记。 所以,此刻,那高干等人,却还是窝在壶关外左右晃荡着,反倒是那马腾家的大军,几乎都快要从长安打到洛阳来了。 并州的大军出不了壶关,这便不能完成当初田丰定下来的妙计。这便不能形成有效的合围之势,而相对于曹操来说,他却是什么也没有失去。 所以,此刻,便是那袁绍有七十万大军,一时半会,想要攻下曹操亦是不行的。 只是,曹操粮草匮乏,而相反的袁绍家大军却是粮草充裕至极,所以,曹操拖不得,是绝对的拖不得,因为,此刻,他不光听到了方宁已经尽得荆南四郡和交州之地的消息,更听到了他军中已经快要没粮食的消息。 到了此刻,再坚守已是毫无意义,是不战也得战了, 只是,这战,亦是有要战的方法,袁绍现在是兵多粮广的,数十万大军,把个四面围定,重重叠叠间,想要打破这坚固的壁垒又哪有那般容易的。 只是,好在,这天无绝人之路也。你道是为何? 且说曹操军粮告竭,急使往许昌教荀彧作措办粮草,星夜解赴军前接济。使者赍书而往,行不上三十里,被袁军捉住,缚见谋士许攸。 那许攸字子远,少时曾与曹操为友,此时却在袁绍处为谋士。当下搜得使者所赍曹操催粮书信,径来见绍曰:“曹操屯军官渡,与我相持已久,许昌必空虚;若分一军星夜掩袭许昌,则许昌可拔,而操可擒也。今操粮草已尽,正可乘此机会,两路击之。” 绍曰:“曹操诡计极多,此书乃诱敌之计也。” 袁绍素来与那曹操就是多好知交好友,对彼此的习性早已是多有知之,如今见得这一封快,袁绍先一个怀疑的,便是这可能是曹操故意让他们得到这消息的。 许攸却道:“不然,今若不取,后将反受其害,请主公三思之。” 正说间,忽有使者自邺郡来,呈上审配书。书中亦是提到曹操缺粮之事;后又说到许攸在冀州时,尝滥受民间财物,且纵令子侄辈多收些科捐杂税的,刮得来的钱粮全装自己口袋里,如今许攸一众子侄辈早已为审配给下坚狱去了。 见得这书信,袁绍顿时大怒:“匹夫!汝尚有面目于吾前献计耶!汝与那曹操有旧,想来今日亦是受了他财贿,为他作奸细,却反倒来啜窜我于我,好让我大军入得那许昌处去,好赚我大军耶!若不是审军师在邺城现你之劣迹,今日我数十万大军就要为你所害也。本待斩你项上头颅,念你为我效力这许多年,今权且寄头在项!可退出,今后不许相见!” “忠言逆耳,忠言逆耳啊。。袁本初,竖子不足与谋!吾子侄已遭审配之害,吾何颜复见冀州之人乎!”许攸仰天长叹出声,拔剑便欲自刎。 好在,这时,有左右亲随者上得前来一把夺过许攸之剑劝道:“许公何以如此轻生死耶?袁本初好谋无断,不听忠言,后必为曹操所擒。公既与曹公有旧,何不弃暗投明?” 眼角精光闪烁间,许攸内心处却是已经有了计较,既然你对我不仁,那也休怪某家不义了。。。 官渡之战,呵呵,着重写一下吧,大家耐心看几章,这本书可能就要完结了,这官渡之战可能就是最后的一场大战了,剩下的,可能全都只能算是收尾的一场大战,阿门!!!过年喽,努力努力。。 323 契机 且说,许攸既然想通了其中的关键,又下定了决心,要去好好治一治袁绍这个人儿。 袁绍手下谋士足有十数人之多,而这其中除了那田丰,沮授之外,其它之人,如郭图,逢记之辈,实在是不足为虑的二流匹夫。 可是,就因着这些个二流人物,想起妙计来,那是不怎么行,可是若让他们冒坏水儿,那绝对是一整一个准。 这不,这会这许攸,就冒坏水去了。 此时的许攸虽然为袁绍所骂,可是,那是袁绍在骂,其它小兵小将的又哪知道这些个情况。仍然只当这许攸是那军师来着。 乘着这其中的便利,许攸一路晃晃悠悠间就走出了大营,径投于曹操去了。 闻得这许攸来,以曹操和郭嘉的脑瓜子,在这种时候,那许攸竟然也敢前来,可想而知,这许攸必然是来投他曹操的。 许攸的脑子到底有多厉害,这一个曹操可能不太清楚,可是,他在袁绍军中的位置有多高,这一点,曹操却是清楚不过的。 如今在袁绍军中,沮授被袁绍扔在了邺城管理着粮食,而田丰这一会儿却还在牢里睡大觉呢。 在袁绍军中,能顶得上用的,也就逢记,郭图,许攸这些个人儿。 对于袁绍军中的机密,许攸当然是一清二楚的。 果然,这许攸一来,便就送了个大礼与曹操。袁绍的粮草在乌巢,而且乌巢的守将就是那淳于琼。 对于淳于琼,曹操知的得不多,可也不会少到哪里去,当初同为西园八校尉之一,自然是知道这家伙是个贪杯的小人物,武艺不高,才学不高,脑子嘛也不好使。真没想到,这袁绍竟然会让这么一个人去守那粮草重辎。 当下那许攸复又建言道:“公可选精兵诈称袁将蒋奇领兵到彼护粮,乘间烧其粮草辎重,则绍军不三日将自乱矣。” 看看,这一条计毒的,就如那最毒最毒的赤练蛇一样,若一口咬中,不出一时三刻,那就是要让人毒身亡的啊。 打仗打得是什么,其实就是后勤之力,而后勤之中,当以粮草为最。 若没了粮草,那还打个什么仗,兵马早就跑光了,可是现如今呢,那许攸却就这般把个袁绍的存粮之所给卖与曹操。而且,连军中的一些接头暗号加上所领军之人,都一一的为曹操说得清清楚楚。 这反水的人,实在是太可怕了,特别是掌着军中机密的高层领导反水,这更是一件可怕的事情。(..tw无弹窗广告) 曹操听了这许攸之计,当下大喜,便着人叫得来夏侯敦,夏侯渊二兄弟,再加上个许褚,乐进四将,让那夏侯敦,夏侯渊兄弟领军为前军,许褚,乐进二将为后军,而曹操自领了大军以为居中策应,共计六千人马,打着袁军蒋奇的旗号,只当是取取粮。 而暗地里却让军士皆束草负薪,人衔枚,马勒口,黄昏时分,乘着天乌黑乌黑的方才望乌巢进 只说这曹操从了许攸之计,乘着天黑,更是亲自领着六千大军,星夜往乌巢而来。 早有守寨的大军一把问住当先之人,问是何处人马。被答曰是蒋奇所部,袁绍军见得来的是自家旗号,遂也不做他想,只让放行。 如此反复问过七八趟之外后,曹操所领之大军终是接近于中军大寨之内。此时已是三更天之时,那守将淳于琼早已是又一次的喝得烂醉如泥,连爬都爬不起来。忽听得大帐外,传得来冲天的火光,那撕杀喊声,早已是被个淳于琼给惊醒,怎奈此时的他早已是烂醉,又如何能爬得起身来。 突然之间,也不知道从何处闪出一根冰冷的长枪来,卟地一声轻响,只一下,就把个正在努力爬起来的淳于琼给刺了个透心凉。 可怜这淳于琼,亦算是为不可多得的大将之才,当年与那袁绍平起平做于西园八校尉之中。 可是,到得如今,那袁绍早已是把他给忘得都不知道在哪个角落头去了,你说这淳于琼能不借着酒来渡日子吗? 喝酒误事啊,喝酒误事。。现在好了,以后这淳于琼也不会再误事了,因为已经没有事情可以再让他给误了。他已经回娘家重新投胎做人去了。 却说袁绍在帐中,闻报正北上火光满天,知是乌巢有失,急出帐召文武各官,商议遣兵往救。一旁大将张郃跳了出来禀声道:“某愿与高览同往救之。”这里颜良,文丑皆在,武艺最好的却并不是他张郃,高览二人,此时张郃自己跳了出来,虽然多少有些请功的味道,可是,亦算是在情理之中。 不想此时这郭图竟然告诉袁绍不可:“。曹军劫粮,曹操必然亲往;操既自出,寨必空虚,可纵兵先击曹操之寨;操闻之,必还:此孙膑围魏救赵之计也。”一看郭图这种记,就知道,郭图连谋士五境里最基本的谋人都没及格。 做为一个合格的谋士,先最基本的,你当然是要摸清对手的性格与一般比较常用的行事手断,像曹操,他们怎么说也算是常打交道的一个大敌了,相互之间,应该也是够了解的了,可是,这会的郭图竟然能说出这种不负责任的话来。 而更可恨的却是,那做为主公的袁绍,甚至于都不听张邰的劝,而直接同意了郭图的意见,举兵攻曹营。 遣张郃、高览引军五千,往官渡击曹营;遣领兵一万,往救乌巢。这就是袁绍的安排。 且说曹操杀散淳于琼部率,尽夺其衣甲旗帜,伪作淳于琼部下收军回寨,至山僻小路,正遇蒋义渠军马。蒋军问之,那曹操倒也胆大得紧,自称是乌巢败军奔回,遂不疑,驱马径过。待得两军相接时,一直藏于军中的夏侯渊,夏侯敦二人忽而一声大喝:“蒋义渠休走!”双手双枪挺出,那蒋义渠又如何能顶得住,早被二夏侯领着兵马给杀散了去。 曹操这家伙杀了这蒋义渠人马,竟然使坏到又使人当先伪报给袁绍道:“蒋将军已自杀散乌巢兵了”。袁绍因遂不再遣人接应乌巢,只添兵往官渡。 324 惜败 很郁闷的袁绍,竟然能如此大意的信任于蒋义渠,一路兵马,就当解决了整个乌巢之患,遂不在派大军前往,返倒是专注着眼前的曹操大营而去。 却说那张郃、高览二将,力谏之下,竟然还是得了个攻打曹营的结果,二将无法,将令难为,明知有错亦只得起兵攻之。 只是,还不待张郃,高览二将奔至曹营时,那曹营内左边满宠、右边曹仁,中路曹洪,一齐冲出:三面攻击齐至,张郃,高览因不知曹军到底有多少埋伏,遂只得慢步选择往后退去,可是,只得大军退守至营门外时,猛然间,忽听得从大军背后处传得来一块邦子响,却是那曹操杀散了蒋义渠如今回营后又从背后杀来,四下围住掩杀。张邰、高览哪能顶得住,败势已现,只得夺路而逃。 张郃,高览军为曹操大败了一场,只得写信儿告诉袁绍经过,劝袁绍另做打算,而另一边袁绍自收得乌巢败退下来的残余军马归寨,袁绍自是知道乌巢有变,可是又寻不得那主事的淳于琼,遂只得随便寻了一偏将问道:“如何失了乌巢的?” 想他在乌巢,安置了不下五万的大军,又还特意把个淳于琼这员老将给打了去守这乌巢,主倒好,乌巢竟然败了,乌巢那,可是他袁绍的屯粮之处啊。[..tw超多好看小说]如今他手头上七八十万大军,可全都是靠着乌巢的粮草来度日的啊。 当听到有人报说只所以失了乌巢,却是因数那淳于琼醉卧,因此不能抵敌时,袁绍顿时大怒,差点点就有着想这淳于琼给碎尸万断的想法,可是耐何这淳于琼硬是不给袁绍的机会,早已经为曹操所杀,盛路之下的袁绍只得下令,屠了这淳于琼的满门老小,一个不留。 而就在此时,那帐外又传得来张郃,高览二人战败的消息,当初张郃硬是说了,曹操营中可能会有埋伏的,可是,轮到郭图这,却死撑着没有。 到如今,果然,张郃大军中埋伏了,而且是很凄惨的那种,这种事情,若在平时也就罢了,可是现在这会正出了淳于琼这么一档子事情来,郭图又怕这张邰、高览二人回了大寨后与袁绍一说,那他郭图怕就要郁闷的了。 所谓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郭图重来就没有那种礼让于别人的想法,当下略一思量,心中便以有所得,遂先于袁绍前谮张郃,高览二将言:“禀主公,图自刚收到张邰、高览二位将军战曹营而大败的消息,图素闻此二人素有降曹之意,遂才物请主公下令这二人以击曹营,今遣击寨,果不肯用力,以致损折士卒矣。(..tw好看的小说)图请命与主公斩之。” 此时的袁绍因着淳于琼之事,又加上那一直身在牢里的田丰,沮授这两个臭嘴,心里头更是不快,只是袁绍终究还不是那种太笨的人,只欲遣使去把这二个人给追回来问问再说的。 却不想,那张郃,高览二人这会还被蒙在鼓里的时候,这边郭图在袁绍面前黑了这二人,一边却又假意托人先至张郃,高览二人处道:“主公若遣使来招,二位将军切勿回去,否则,定招杀身之祸”? 张郃,高览二将做为武将,自然是不太清楚于郭图肚子里的那些个弯弯绕张的,更何况,平日里也没有得罪于那郭图等人,张郃,高览二将自问于那郭图还不至于骗他二人。遂对于郭图之言,便就信了大半分。毕竟这也是关系着自己生命的事情,还是问个清楚明白就好。 果然,及袁绍使者至,只传令让张郃,高览二将回大营去听令,一边的高览,张郃二人问起来,这传信的又是一问三不知,这不更让张郃,高览二人起疑心嘛,性急的高览更是直接拔剑把个来使给一刀切了。 “袁绍听信谗言,必为曹操所擒;吾等岂可坐而待死?不如去投曹操。” 见得事以至此,一旁的张郃亦是颇为无奈的道:“吾亦有此心久矣。怎奈怕那曹操疑我等为奸细,不为所用也,如此,如之奈何?” 细细一思量了一翻,那高览终是咬咬牙道:“不若就投青州方宁去吧。” “也罢。也罢,既是那袁本初负我等,我等亦不可负了袁本初,切莫再为那曹操奔命,便就依兄弟之言,投了青州方宁处去。” 方宁一直在一边看着戏呢,却不想,也有捞得个张郃,高览这等一等一的名将良臣来投,当真是喜不自胜的,当下就封张郃为偏将军、都亭侯,高览为偏将军、东莱侯。二人大喜,又不原再与故主袁绍相对,遂求了方宁个将令儿,自去那荆南四郡去了。 却说袁绍这边既去了许攸,又去了张邰、高览,又为许攸道破了军中机密而失了乌巢粮草,军心惶惶之下,袁绍便有了退兵之意。可是,曹操又是什么人,岂会是那种无用的人。 当下有军师荀攸献计道:“今可扬言调拨人马,一路取酸枣,攻邺郡;一路取黎阳,断袁兵归路。袁绍闻之,必然惊惶,分兵以拒我;我乘其兵动时击之,袁绍必可破也。” 荀攸这一计,已经可以算是打响了曹操反攻的号角矣。 曹操从荀攸计,分兵三路,使作大小三军,扬言攻冀,袁绍顿时大惊失色,当初他自威风八面的领着六七十万的人马出来,那冀州内早已是空虚得紧,此时听得曹操竟然要引兵反攻,不得以之下,袁绍遂急遣袁谭分兵五万救邺郡,辛明分兵五万救黎阳,连夜起行。 其实,曹操要等的就是这么一个时候,待探得那袁绍果然中计,竟然真的分出兵马去守这二个城的时候,当下便分大队军马,以夏侯渊,夏侯敦,曹仁,曹洪,李通,徐晃,乐进,许褚八将和领一路,八路齐出,直冲袁绍营。 八路大将齐出营,这是何等样的阵势,袁绍军早已为之胆寒矣。两军相接,只一触,袁绍大军便溃不成军矣。曹操大获全胜,将所得金宝缎匹,给赏军士。 325 仲家再起 且说官渡一战,袁绍因着许攸之事而大败,七十万大军,尽折了大半,能再回得冀州之地者亦是廖廖无几人。 袁绍忧愤成疾,不觉吐血数斗而亡,待得曹操这边探得消息后,诸将皆劝曹操再起兵马乘着冀州之地内乱之时,以攻入冀州之地。 只是就这时,却很突兀的冒出了一个让全天下的人都很吃惊的事情。袁绍死了,可是他弟弟袁术却又上台了。 袁术接管了袁绍手上所有的基业,尽占了三州之地。 当年,袁术凭着一个小小的淮南都敢直接称帝。现如今,占着幽,并,冀三州之地,袁术又如何还会再萎缩,直接就是顶顶的称帝去鸟。 仲家再起于幽冀之间。天下诸侯,无不侧目以视之。 只气得曹操差一点就是在跳脚大骂。 因为此时的曹操,与那袁绍狠狠地打了一场,虽然,最后凭着其中的一些不可能因素,而让曹操大胜,可是,所谓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现如今,到了这一会儿,曹操又失了司州之地,光一个兖州,其日子可怜巴巴的,可想而知了。 而且,那袁术一上台,就在紧急的招兵,就想着要替他老哥袁绍报仇呢。 此时的曹操,亦不得不再一次选择毫无竭止的征兵,为什么,因为他还不想死啊。 现在已经是七八月份了,以袁术这个疯子,可能十月份,袁术就会再一次的打过黄河而来了,到那个时候,你让曹操拿什么来顶?没办法的情况下,曹操只得选择疯狂的征兵,就算明知道这样,会让整个兖州之地陷处一片混乱,那也是没有办法了。 曹,袁这两家之间的战斗仍然在继续,而此刻,那荆州的刘表,为了能再夺回荆南四郡之地,不惜引豫州的刘备这头狼儿入荆州之地。 刘备这头中山狼入了荆州,那还有什么好果子让刘表吃吗?当然没有! 先,这刘备在荆州之地,便大肆的招贤收人。刘备可比那徒具有虚名的刘表强太多了,刘备这一招人,好嘛,什么诸葛亮,霍峻,张南,魏延,李严等等等等,一下子间,却全都投了刘备去了。 直至三年秋十月,连着过去了足足小半年之久,可怜的刘表方才现了刘备这头狼的野心来。 只是到得此时,所有的一切,也早就已经晚了。 冬十一月十六,大雪,刘表突然身患重病,甚至于都还来不及交代他把这荆州是传给长子刘琦还是次子刘琮的时候,就珞血而死,撒手归西去了。 此时的刘琦暗弱,次子刘琮虽然甚是聪慧,可是,年纪又太过于幼小,不能理事,到得最后,因着方宁这个外敌当道的情况下,怕二位小公子不能守荆州,遂经得郡内大半以上官吏同意后,由刘表生前的兄弟刘备刘豫州暂任这荆州的刺史,帮着管理这荆州之地。 可是,方宁就能如此眼睁睁地看着让刘备给生吞下这整个荆州吗?当然不是。 那边刘备在荆州刺史的宝座上屁股还没有坐热,方宁这边,青,徐,淮南三郡之地便同时兵豫州。 一夜之间,便连下了他三十六县之多,待得镇守豫州的关羽传流星马飞也似的报入荆州刘备处,让刘备火前来救援的时候,整个豫州,却差不多已经被方宁给吃了下来了。 可怜关云长英雄盖世,又如何能顶得住方宁帐下数十员大将的同攻。 只打得关云长是疯狂的退出豫州来。 出兵八十万,分三个方向,共计十六路大军,以泰山压顶之势,秋风扫落叶般,横扫整个豫州,只半月间,便尽得豫州之地,这便是方宁的实力,而这些实力,尚亦只是整个冰山的一角而已。因为,这青、徐二州的身后还有整个江东,还有整个交州,和荆南的四个郡县之地。 此时的方宁,早已是占尽了半壁的江山。这天下间,能再敌得过方宁者,试问那又有几人? 只是,方宁却并不想就此称王于天下,因为,他还只是占据了这一半的天下而已。 下一步,他准备着就要着手去吞并于整个荆州之地去了。 只是,荆州之地,却并不是如此去好吞并的。 因为荆州里有着个刘备。 在豫州的时候,那大将关云长镇守着,可是,方宁以八十万大军,不计任何后果的疯狂攻入豫州,便就算那关云长再猛,赵云再加大,可是,方宁这边的大将又不是都是吃素的。 虽然都不如关羽这般猛烈,可是,奈不住方宁现在身边将多啊,徐盛,韩浩,史涣,蒋奇,韩猛,典韦,张辽,方悦,吕蒙,朱恒,全琮,留赞,贺齐,董袭,马忠,潘漳。。。这一个个,在方宁身边,也一样聚集了数十员的小将,我一个顶不过你,那我就上两个,两个不行,我就上三个,说好听点,也同样叫着三英战关云长。呵呵。。 更何况,方宁又带上了八十万大军。 整整八十万哪,八十万是什么概念?要知道整个豫州之地也才有多少兵马? 最多不过三十万,占算他们占着城池那又如何,在方宁如此不计成果的压了上去之后,关云长的大军,几乎是完全没有抵抗的,就选择了退出豫州之地。 也因为如此,关云长就把所有的大军都带入了荆州之地。而让荆州之地,突然之间就增加上了十五六万的大军。 此刻,在北荆州刘备手下,起码足足亦是占了四五十万的兵马的。 这便是为何方宁难以再急切间打下荆州的原因。实在是因为,这荆州之地,水路纵多之下,想要一时半会打下来,那实在是太难太难。 能被方宁乘着空档儿占下个豫州,那已经是邀天之幸了。哪还敢再去求其它许多。 过年了,呵呵,tmd事情真是多,等静下心来想写点东西的时候,突然之间又有人来打断,等处理完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回来还没写上一会,又有人来喊一声,tmd。。写得结结巴巴的,自己看了都累,删了又写,写了又删,唉!!咱尽量的写吧,大伙也就凑合着看看,等改天我有时间,再修改一下吧,阿门!! 对了,还得感觉一下长生同学你的打赏你的支持,呵呵,今天看到你的评论我真的很高兴。多久了,没有再看到这么有鼓励的话了,谢谢你了!我一直在努力。 又见顶缸的,呵呵 报谦,又得顶缸了,明天补上,嘻嘻,大伙原谅原谅哦 且说官渡一战,袁绍因着许攸之事而大败,七十万大军,尽折了大半,能再回得冀州之地者亦是廖廖无几人。[..tw超多好看小说] 袁绍忧愤成疾,不觉吐血数斗而亡,待得曹操这边探得消息后,诸将皆劝曹操再起兵马乘着冀州之地内乱之时,以攻入冀州之地。 只是就这时,却很突兀的冒出了一个让全天下的人都很吃惊的事情。袁绍死了,可是他弟弟袁术却又上台了。 袁术接管了袁绍手上所有的基业,尽占了三州之地。 当年,袁术凭着一个小小的淮南都敢直接称帝。现如今,占着幽,并,冀三州之地,袁术又如何还会再萎缩,直接就是顶顶的称帝去鸟。 仲家再起于幽冀之间。天下诸侯,无不侧目以视之。 只气得曹操差一点就是在跳脚大骂。 因为此时的曹操,与那袁绍狠狠地打了一场,虽然,最后凭着其中的一些不可能因素,而让曹操大胜,可是,所谓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现如今,到了这一会儿,曹操又失了司州之地,光一个兖州,其日子可怜巴巴的,可想而知了。 而且,那袁术一上台,就在紧急的招兵,就想着要替他老哥袁绍报仇呢。 此时的曹操,亦不得不再一次选择毫无竭止的征兵,为什么,因为他还不想死啊。 现在已经是七八月份了,以袁术这个疯子,可能十月份,袁术就会再一次的打过黄河而来了,到那个时候,你让曹操拿什么来顶?没办法的情况下,曹操只得选择疯狂的征兵,就算明知道这样,会让整个兖州之地陷处一片混乱,那也是没有办法了。 曹,袁这两家之间的战斗仍然在继续,而此刻,那荆州的刘表,为了能再夺回荆南四郡之地,不惜引豫州的刘备这头狼儿入荆州之地。 刘备这头中山狼入了荆州,那还有什么好果子让刘表吃吗?当然没有! 先,这刘备在荆州之地,便大肆的招贤收人。刘备可比那徒具有虚名的刘表强太多了,刘备这一招人,好嘛,什么诸葛亮,霍峻,张南,魏延,李严等等等等,一下子间,却全都投了刘备去了。 直至三年秋十月,连着过去了足足小半年之久,可怜的刘表方才现了刘备这头狼的野心来。 只是到得此时,所有的一切,也早就已经晚了。 冬十一月十六,大雪,刘表突然身患重病,甚至于都还来不及交代他把这荆州是传给长子刘琦还是次子刘琮的时候,就珞血而死,撒手归西去了。(..tw无弹窗广告) 此时的刘琦暗弱,次子刘琮虽然甚是聪慧,可是,年纪又太过于幼小,不能理事,到得最后,因着方宁这个外敌当道的情况下,怕二位小公子不能守荆州,遂经得郡内大半以上官吏同意后,由刘表生前的兄弟刘备刘豫州暂任这荆州的刺史,帮着管理这荆州之地。 可是,方宁就能如此眼睁睁地看着让刘备给生吞下这整个荆州吗?当然不是。 那边刘备在荆州刺史的宝座上屁股还没有坐热,方宁这边,青,徐,淮南三郡之地便同时兵豫州。 一夜之间,便连下了他三十六县之多,待得镇守豫州的关羽传流星马飞也似的报入荆州刘备处,让刘备火前来救援的时候,整个豫州,却差不多已经被方宁给吃了下来了。 可怜关云长英雄盖世,又如何能顶得住方宁帐下数十员大将的同攻。 只打得关云长是疯狂的退出豫州来。 出兵八十万,分三个方向,共计十六路大军,以泰山压顶之势,秋风扫落叶般,横扫整个豫州,只半月间,便尽得豫州之地,这便是方宁的实力,而这些实力,尚亦只是整个冰山的一角而已。因为,这青、徐二州的身后还有整个江东,还有整个交州,和荆南的四个郡县之地。 此时的方宁,早已是占尽了半壁的江山。这天下间,能再敌得过方宁者,试问那又有几人? 只是,方宁却并不想就此称王于天下,因为,他还只是占据了这一半的天下而已。 下一步,他准备着就要着手去吞并于整个荆州之地去了。 只是,荆州之地,却并不是如此去好吞并的。 因为荆州里有着个刘备。 在豫州的时候,那大将关云长镇守着,可是,方宁以八十万大军,不计任何后果的疯狂攻入豫州,便就算那关云长再猛,赵云再加大,可是,方宁这边的大将又不是都是吃素的。 虽然都不如关羽这般猛烈,可是,奈不住方宁现在身边将多啊,徐盛,韩浩,史涣,蒋奇,韩猛,典韦,张辽,方悦,吕蒙,朱恒,全琮,留赞,贺齐,董袭,马忠,潘漳。。。这一个个,在方宁身边,也一样聚集了数十员的小将,我一个顶不过你,那我就上两个,两个不行,我就上三个,说好听点,也同样叫着三英战关云长。呵呵。。 更何况,方宁又带上了八十万大军。 整整八十万哪,八十万是什么概念?要知道整个豫州之地也才有多少兵马? 最多不过三十万,占算他们占着城池那又如何,在方宁如此不计成果的压了上去之后,关云长的大军,几乎是完全没有抵抗的,就选择了退出豫州之地。 也因为如此,关云长就把所有的大军都带入了荆州之地。而让荆州之地,突然之间就增加上了十五六万的大军。 此刻,在北荆州刘备手下,起码足足亦是占了四五十万的兵马的。 这便是为何方宁难以再急切间打下荆州的原因。实在是因为,这荆州之地,水路纵多之下,想要一时半会打下来,那实在是太难太难。 能被方宁乘着空档儿占下个豫州,那已经是邀天之幸了。哪还敢再去求其它许多。 过年了,呵呵,tmd事情真是多,等静下心来想写点东西的时候,突然之间又有人来打断,等处理完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回来还没写上一会,又有人来喊一声,tmd。。写得结结巴巴的,自己看了都累,删了又写,写了又删,唉!!咱尽量的写吧,大伙也就凑合着看看,等改天我有时间,再修改一下吧,阿门!! 对了,还得感觉一下长生同学你的打赏你的支持,呵呵,今天看到你的评论我真的很高兴。多久了,没有再看到这么有鼓励的话了,谢谢你了!我一直在努力。 顶缸二号 且说官渡一战,袁绍因着许攸之事而大败,七十万大军,尽折了大半,能再回得冀州之地者亦是廖廖无几人。(..tw无弹窗广告) 袁绍忧愤成疾,不觉吐血数斗而亡,待得曹cao这边探得消息后,诸将皆劝曹cao再起兵马乘着冀州之地内乱之时,以攻入冀州之地。 只是就这时,却很突兀的冒出了一个让全天下的人都很吃惊的事情。袁绍死了,可是他弟弟袁术却又上台了。 袁术接管了袁绍手上所有的基业,尽占了三州之地。 当年,袁术凭着一个小小的淮南都敢直接称帝。现如今,占着幽,并,冀三州之地,袁术又如何还会再萎缩,直接就是顶顶的称帝去鸟。 仲家再起于幽冀之间。天下诸侯,无不侧目以视之。 只气得曹cao差一点就是在跳脚大骂。 因为此时的曹cao,与那袁绍狠狠地打了一场,虽然,最后凭着其中的一些不可能因素,而让曹cao大胜,可是,所谓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现如今,到了这一会儿,曹cao又失了司州之地,光一个兖州,其日子可怜巴巴的,可想而知了。 而且,那袁术一上台,就在紧急的招兵,就想着要替他老哥袁绍报仇呢。 此时的曹cao,亦不得不再一次选择毫无竭止的征兵,为什么,因为他还不想死啊。 现在已经是七八月份了,以袁术这个疯子,可能十月份,袁术就会再一次的打过黄河而来了,到那个时候,你让曹cao拿什么来顶?没办法的情况下,曹cao只得选择疯狂的征兵,就算明知道这样,会让整个兖州之地陷处一片混乱,那也是没有办法了。 曹,袁这两家之间的战斗仍然在继续,而此刻,那荆州的刘表,为了能再夺回荆南四郡之地,不惜引豫州的刘备这头狼儿入荆州之地。 刘备这头中山狼入了荆州,那还有什么好果子让刘表吃吗?当然没有! 先,这刘备在荆州之地,便大肆的招贤收人。刘备可比那徒具有虚名的刘表强太多了,刘备这一招人,好嘛,什么诸葛亮,霍峻,张南,魏延,李严等等等等,一下子间,却全都投了刘备去了。 直至三年秋十月,连着过去了足足小半年之久,可怜的刘表方才现了刘备这头狼的ye心来。 只是到得此时,所有的一切,也早就已经晚了。 冬十一月十六,大雪,刘表突然身患重病,甚至于都还来不及交代他把这荆州是传给长子刘琦还是次子刘琮的时候,就珞血而死,撒手归西去了。 此时的刘琦暗弱,次子刘琮虽然甚是聪慧,可是,年纪又太过于幼小,不能理事,到得最后,因着方宁这个外敌当道的情况下,怕二位小公子不能守荆州,遂经得郡内大半以上官吏同意后,由刘表生前的兄弟刘备刘豫州暂任这荆州的刺史,帮着管理这荆州之地。 可是,方宁就能如此眼睁睁地看着让刘备给生吞下这整个荆州吗?当然不是。 那边刘备在荆州刺史的宝座上pi股还没有坐热,方宁这边,青,徐,淮南三郡之地便同时兵豫州。 一夜之间,便连下了他三十六县之多,待得镇守豫州的关羽传流星马飞也似的报入荆州刘备处,让刘备火前来救援的时候,整个豫州,却差不多已经被方宁给吃了下来了。 可怜关云长英雄盖世,又如何能顶得住方宁帐下数十员大将的同攻。 只打得关云长是疯狂的退出豫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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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霸的路是孤独和充满敌对的,就像现在,方宁已经没有了一个盟友,有的全部都是敌人,比如荆州的刘备,比如兖州的曹操,再比如占尽冀,幽,并三州的袁术,而唯一称得上还没有什么敌对关系的,也只有西凉的马腾的益州的刘璋了。 益州的刘璋,自然也还没有什么,因为至少现在方宁还不会与他们有些什么瓜葛,而唯有现在坐镇长安的马腾,却是个很需要联合的朋友。 为何要与马腾联合,这却是因为,方宁在这个地方,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地方没有占住,那就是宛城。 南阳郡宛城,城高而墙厚,此刻的宛城,却仍然正在张绣的手上,而张绣现在虽然是这宛城的太守,可是,暗地里谁都知道,他已经又重新的投靠了西凉之地,归入了马腾的帐下。 方宁为了对付刘备,为了防止刘备再一次窜入汉中之地,或者巴蜀之地,方宁却只能忍痛先拿下宛城,而后再出兵据守上庸,魏兴二郡,以堵住刘备再向西窜的路口。 对于刘备的能耐,方宁实在是太清楚不过了,就他这一个卖草鞋起家的人,到得现在,竟然也能做得数州的州牧,可见其人的雄才伟烈。 而相对于刘备来说,那守在汉中的张鲁和益州的刘璋,简单就是两头猪。 如此,方宁就算是把整个汉中让给马腾去取,也不能给了刘备的。 刘备,必须死在荆州。 这是方宁给刘备下的定义,以此来注定刘备的最后终结。 可是,这所有的先决条件当然是拿下宛城。 此时的宛城归着马腾管着,方宁可不想现在再跟那马腾结上什么仇恨的。想要无损伤的拿下宛城,派信使去联合马腾这已经成为一种必须。 很光荣的,这个信使的责任就落到了陈宫的身上。 因为,在这所有的军师当中,当以陈宫最是稳重,当初,陈宫能凭着吕布手头上那点点兵马,就敢跟曹操手下郭嘉,程昱,荀攸,荀彧,刘晔等等这一大帮子谋士叫板,可见,陈宫的了得。 对上马腾家,虽然马腾现在身边亦有个贾诩贾文和,但相信,以陈宫之能,必也不会太过于输给他多少的。 更何况,现在大势所趋之下,相信,马腾亦不想就现在因为一个小小的宛城而得罪于方宁。(..tw无弹窗广告) 荆南四郡处,张辽坐镇中军,以水师大都督6逊为先锋,领水师六万,并大将甘宁,凌统,徐盛,凌操等数员大将,齐出长江,往攻夏口,江油等地,与那荆州水师蔡瑁争斗于江夏之地。 不得不说,蔡瑁这个人,虽然他本身武艺,政治等都不怎么行,但是对于水战,蔡瑁与那张允二人,绝对可以算是行家里手。 便是以甘宁,6逊之能,一时三刻间,亦是只得与这蔡瑁等人相持于江夏之处而不得寸进。 而豫州这边,方宁亲自出兵,坐镇于豫州汝南之地,令大将太史慈为先锋,其它如朱恒,陈武,全琮,朱然,马忠,吕岱,贺齐,留赞,孙礼,韩猛,蒋奇,典韦,等大大小小数十员大将齐齐上阵,方宁占着兵多将广,让这数十员大小将佐或领兵三五万,或领兵一二万,四散而攻入荆州之地,不求能杀敌伤敌多少,亦只是想着能骚扰于整个荆州,而让刘备大军疲于奔命。 为的,当然是与那陈宫处拖得些时间,以让他能尽快的与那马腾达成协议,能让那张绣退出宛城。 否则,下一刻,方宁窝在豫州的八十万大军,就会不顾一切的攻入宛城而去。因为,方宁实在不想再让这刘备再折腾下去了,你看现在,刘备本来就拥有了个豫州,可是一不小心,他就又有了个荆州之地,方宁实在是不放心,任是谁也不知道,刘备下一个窝点会在哪,说起来,刘备他比起曹操都还要强大上许多,更有侵占性,至少,在现阶段来说,刘备比之曹操,确实更具有侵略性的。所以,方宁为了万全之见,刘备必须先灭掉。 此刻,正在努力攻占整个司州之地的马腾,当他收到方宁的信使后,确实是很纳闷的。甚至于连马腾自己都不知道,方宁要找他干什么。 说起来,马腾与方宁之间,相隔着十万八千里之遥,一个在最西端,一个在最东端,若是换着太平日子,他们可以老死亦不想往来。 可是,此刻,却是神奇的因为一个宛城就联系在了一起。 当马腾听到陈宫说要让他让出宛城的时候,一旁性格爆燥的马,马休等人,当时差点就爆起,把个陈宫给碎尸万断了。 好在,一直被一直站旁边的韩遂给拦着,韩遂做为整个西凉军阀里面仅次存的一位智者,他的能力,那绝对是毋庸置疑的。 可能,他的武力不行,或者,他那种属于比较阴险的一面,在整个西凉这种充满血性的地方就没有马腾这种热血汉子来得吃香。 可是,这并不妨碍于韩遂这位西凉第三智者的形象,说他是第三,那是因为,在韩遂之前,还有一个贾文和还有一位成公英。 贾诩贾文和,武苏姑臧人,算是正经的西凉人,而对于他的智慧大伙是绝对没有疑问的。 至于成公英,却也是位了不得的英雄。 成公英,金城人,少有谋略,在西凉之地甚有名声。史载成公英在韩遂死后,遂归了曹操,而以曹操这种眼光挑剔的人,亦把这成公英列为军师,并封为列侯,可想而知,曹操对于成公英的评价。 成公英文武兼备,虽然两样都不是很厉害,与那韩遂一样,都属于武略低,而文甚是不错的人才,可是,这成公英亦是位了不得的人物。 此刻,在这府上,贾文和不在,唯韩遂,成公英二人在,马为这韩遂所阻,自然也是要听听他其中的意思的。 222 争霸的路是孤独和充满敌对的,就像现在,方宁已经没有了一个盟友,有的全部都是敌人,比如荆州的刘备,比如兖州的曹操,再比如占尽冀,幽,并三州的袁术,而唯一称得上还没有什么敌对关系的,也只有西凉的马腾的益州的刘璋了。(..tw) 益州的刘璋,自然也还没有什么,因为至少现在方宁还不会与他们有些什么瓜葛,而唯有现在坐镇长安的马腾,却是个很需要联合的朋友。 为何要与马腾联合,这却是因为,方宁在这个地方,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地方没有占住,那就是宛城。 南阳郡宛城,城高而墙厚,此刻的宛城,却仍然正在张绣的手上,而张绣现在虽然是这宛城的太守,可是,暗地里谁都知道,他已经又重新的投靠了西凉之地,归入了马腾的帐下。 方宁为了对付刘备,为了防止刘备再一次窜入汉中之地,或者巴蜀之地,方宁却只能忍痛先拿下宛城,而后再出兵据守上庸,魏兴二郡,以堵住刘备再向西窜的路口。 对于刘备的能耐,方宁实在是太清楚不过了,就他这一个卖草鞋起家的人,到得现在,竟然也能做得数州的州牧,可见其人的雄才伟烈。[..tw超多好看小说] 而相对于刘备来说,那守在汉中的张鲁和益州的刘璋,简单就是两头猪。 如此,方宁就算是把整个汉中让给马腾去取,也不能给了刘备的。 刘备,必须死在荆州。 这是方宁给刘备下的定义,以此来注定刘备的最后终结。 可是,这所有的先决条件当然是拿下宛城。 此时的宛城归着马腾管着,方宁可不想现在再跟那马腾结上什么仇恨的。想要无损伤的拿下宛城,派信使去联合马腾这已经成为一种必须。 很光荣的,这个信使的责任就落到了陈宫的身上。 因为,在这所有的军师当中,当以陈宫最是稳重,当初,陈宫能凭着吕布手头上那点点兵马,就敢跟曹操手下郭嘉,程昱,荀攸,荀彧,刘晔等等这一大帮子谋士叫板,可见,陈宫的了得。 对上马腾家,虽然马腾现在身边亦有个贾诩贾文和,但相信,以陈宫之能,必也不会太过于输给他多少的。[..tw超多好看小说] 更何况,现在大势所趋之下,相信,马腾亦不想就现在因为一个小小的宛城而得罪于方宁。 荆南四郡处,张辽坐镇中军,以水师大都督6逊为先锋,领水师六万,并大将甘宁,凌统,徐盛,凌操等数员大将,齐出长江,往攻夏口,江油等地,与那荆州水师蔡瑁争斗于江夏之地。 不得不说,蔡瑁这个人,虽然他本身武艺,政治等都不怎么行,但是对于水战,蔡瑁与那张允二人,绝对可以算是行家里手。 便是以甘宁,6逊之能,一时三刻间,亦是只得与这蔡瑁等人相持于江夏之处而不得寸进。 而豫州这边,方宁亲自出兵,坐镇于豫州汝南之地,令大将太史慈为先锋,其它如朱恒,陈武,全琮,朱然,马忠,吕岱,贺齐,留赞,孙礼,韩猛,蒋奇,典韦,等大大小小数十员大将齐齐上阵,方宁占着兵多将广,让这数十员大小将佐或领兵三五万,或领兵一二万,四散而攻入荆州之地,不求能杀敌伤敌多少,亦只是想着能骚扰于整个荆州,而让刘备大军疲于奔命。 为的,当然是与那陈宫处拖得些时间,以让他能尽快的与那马腾达成协议,能让那张绣退出宛城。 否则,下一刻,方宁窝在豫州的八十万大军,就会不顾一切的攻入宛城而去。因为,方宁实在不想再让这刘备再折腾下去了,你看现在,刘备本来就拥有了个豫州,可是一不小心,他就又有了个荆州之地,方宁实在是不放心,任是谁也不知道,刘备下一个窝点会在哪,说起来,刘备他比起曹操都还要强大上许多,更有侵占性,至少,在现阶段来说,刘备比之曹操,确实更具有侵略性的。所以,方宁为了万全之见,刘备必须先灭掉。 此刻,正在努力攻占整个司州之地的马腾,当他收到方宁的信使后,确实是很纳闷的。甚至于连马腾自己都不知道,方宁要找他干什么。 说起来,马腾与方宁之间,相隔着十万八千里之遥,一个在最西端,一个在最东端,若是换着太平日子,他们可以老死亦不想往来。 可是,此刻,却是神奇的因为一个宛城就联系在了一起。 当马腾听到陈宫说要让他让出宛城的时候,一旁性格爆燥的马,马休等人,当时差点就爆起,把个陈宫给碎尸万断了。 好在,一直被一直站旁边的韩遂给拦着,韩遂做为整个西凉军阀里面仅次存的一位智者,他的能力,那绝对是毋庸置疑的。 可能,他的武力不行,或者,他那种属于比较阴险的一面,在整个西凉这种充满血性的地方就没有马腾这种热血汉子来得吃香。 可是,这并不妨碍于韩遂这位西凉第三智者的形象,说他是第三,那是因为,在韩遂之前,还有一个贾文和还有一位成公英。 贾诩贾文和,武苏姑臧人,算是正经的西凉人,而对于他的智慧大伙是绝对没有疑问的。 至于成公英,却也是位了不得的英雄。 成公英,金城人,少有谋略,在西凉之地甚有名声。史载成公英在韩遂死后,遂归了曹操,而以曹操这种眼光挑剔的人,亦把这成公英列为军师,并封为列侯,可想而知,曹操对于成公英的评价。 成公英文武兼备,虽然两样都不是很厉害,与那韩遂一样,都属于武略低,而文甚是不错的人才,可是,这成公英亦是位了不得的人物。 此刻,在这府上,贾文和不在,唯韩遂,成公英二人在,马为这韩遂所阻,自然也是要听听他其中的意思的。 22 333 争霸的路是孤独和充满敌对的,就像现在,方宁已经没有了一个盟友,有的全部都是敌人,比如荆州的刘备,比如兖州的曹操,再比如占尽冀,幽,并三州的袁术,而唯一称得上还没有什么敌对关系的,也只有西凉的马腾的益州的刘璋了。 益州的刘璋,自然也还没有什么,因为至少现在方宁还不会与他们有些什么瓜葛,而唯有现在坐镇长安的马腾,却是个很需要联合的朋友。 为何要与马腾联合,这却是因为,方宁在这个地方,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地方没有占住,那就是宛城。 南阳郡宛城,城高而墙厚,此刻的宛城,却仍然正在张绣的手上,而张绣现在虽然是这宛城的太守,可是,暗地里谁都知道,他已经又重新的投靠了西凉之地,归入了马腾的帐下。 方宁为了对付刘备,为了防止刘备再一次窜入汉中之地,或者巴蜀之地,方宁却只能忍痛先拿下宛城,而后再出兵据守上庸,魏兴二郡,以堵住刘备再向西窜的路口。 对于刘备的能耐,方宁实在是太清楚不过了,就他这一个卖草鞋起家的人,到得现在,竟然也能做得数州的州牧,可见其人的雄才伟烈。 而相对于刘备来说,那守在汉中的张鲁和益州的刘璋,简单就是两头猪。 如此,方宁就算是把整个汉中让给马腾去取,也不能给了刘备的。 刘备,必须死在荆州。 这是方宁给刘备下的定义,以此来注定刘备的最后终结。 可是,这所有的先决条件当然是拿下宛城。 此时的宛城归着马腾管着,方宁可不想现在再跟那马腾结上什么仇恨的。想要无损伤的拿下宛城,派信使去联合马腾这已经成为一种必须。 很光荣的,这个信使的责任就落到了陈宫的身上。 因为,在这所有的军师当中,当以陈宫最是稳重,当初,陈宫能凭着吕布手头上那点点兵马,就敢跟曹操手下郭嘉,程昱,荀攸,荀彧,刘晔等等这一大帮子谋士叫板,可见,陈宫的了得。 对上马腾家,虽然马腾现在身边亦有个贾诩贾文和,但相信,以陈宫之能,必也不会太过于输给他多少的。 更何况,现在大势所趋之下,相信,马腾亦不想就现在因为一个小小的宛城而得罪于方宁。(..tw) 荆南四郡处,张辽坐镇中军,以水师大都督6逊为先锋,领水师六万,并大将甘宁,凌统,徐盛,凌操等数员大将,齐出长江,往攻夏口,江油等地,与那荆州水师蔡瑁争斗于江夏之地。 不得不说,蔡瑁这个人,虽然他本身武艺,政治等都不怎么行,但是对于水战,蔡瑁与那张允二人,绝对可以算是行家里手。 便是以甘宁,6逊之能,一时三刻间,亦是只得与这蔡瑁等人相持于江夏之处而不得寸进。 而豫州这边,方宁亲自出兵,坐镇于豫州汝南之地,令大将太史慈为先锋,其它如朱恒,陈武,全琮,朱然,马忠,吕岱,贺齐,留赞,孙礼,韩猛,蒋奇,典韦,等大大小小数十员大将齐齐上阵,方宁占着兵多将广,让这数十员大小将佐或领兵三五万,或领兵一二万,四散而攻入荆州之地,不求能杀敌伤敌多少,亦只是想着能骚扰于整个荆州,而让刘备大军疲于奔命。 为的,当然是与那陈宫处拖得些时间,以让他能尽快的与那马腾达成协议,能让那张绣退出宛城。 否则,下一刻,方宁窝在豫州的八十万大军,就会不顾一切的攻入宛城而去。因为,方宁实在不想再让这刘备再折腾下去了,你看现在,刘备本来就拥有了个豫州,可是一不小心,他就又有了个荆州之地,方宁实在是不放心,任是谁也不知道,刘备下一个窝点会在哪,说起来,刘备他比起曹操都还要强大上许多,更有侵占性,至少,在现阶段来说,刘备比之曹操,确实更具有侵略性的。所以,方宁为了万全之见,刘备必须先灭掉。 此刻,正在努力攻占整个司州之地的马腾,当他收到方宁的信使后,确实是很纳闷的。甚至于连马腾自己都不知道,方宁要找他干什么。 说起来,马腾与方宁之间,相隔着十万八千里之遥,一个在最西端,一个在最东端,若是换着太平日子,他们可以老死亦不想往来。 可是,此刻,却是神奇的因为一个宛城就联系在了一起。 当马腾听到陈宫说要让他让出宛城的时候,一旁性格爆燥的马,马休等人,当时差点就爆起,把个陈宫给碎尸万断了。 好在,一直被一直站旁边的韩遂给拦着,韩遂做为整个西凉军阀里面仅次存的一位智者,他的能力,那绝对是毋庸置疑的。 可能,他的武力不行,或者,他那种属于比较阴险的一面,在整个西凉这种充满血性的地方就没有马腾这种热血汉子来得吃香。 可是,这并不妨碍于韩遂这位西凉第三智者的形象,说他是第三,那是因为,在韩遂之前,还有一个贾文和还有一位成公英。 贾诩贾文和,武苏姑臧人,算是正经的西凉人,而对于他的智慧大伙是绝对没有疑问的。 至于成公英,却也是位了不得的英雄。 成公英,金城人,少有谋略,在西凉之地甚有名声。史载成公英在韩遂死后,遂归了曹操,而以曹操这种眼光挑剔的人,亦把这成公英列为军师,并封为列侯,可想而知,曹操对于成公英的评价。 成公英文武兼备,虽然两样都不是很厉害,与那韩遂一样,都属于武略低,而文甚是不错的人才,可是,这成公英亦是位了不得的人物。 此刻,在这府上,贾文和不在,唯韩遂,成公英二人在,马为这韩遂所阻,自然也是要听听他其中的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