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 冰火赞梅子 暗香浮动是梅花,凌寒斗雪展娇颜 ――阿三瘦马笔下的梅子 严寒冬日,臃卧塌边,燃青灯一盏,捧香书一卷,细细品来,若烹茗慢饮,绵而悠长,若把盏小酌,涓涓热流,熏醉我心。三哥红颜,吾惜梅子。 凌寒独自开,惟有暗香来,如此仙子般的人物,也只有那方外之地,才能寻觅,她胜在出尘,胜在无暇,胜在那冰雪苦寒之中一丝幽香。 洪烟寻宝,最珍贵的宝物非梅子莫属,其他物事,若论本身,尚无不可,但若沾染了世俗的气味,就亵渎了梅子的那一缕清香。 她生在这样的一个小山村,那里的人朴实而愚昧,热情而势利。她是小村中的一朵花,人们都说她是那仙姑托生,踏香而来,娶了她,便是那一生的福气;她是山村中的一根草,三十万的卖身价格,未塑就她的金身,反成为了人们的笑柄,嫁了谁,她便是一世的苦难。 她生在这样的一个家庭,家徒四壁,败落不堪。 她的父母,或有温情,女儿在他们的眼中,只值得三十万,儿子,即便是个傻子,也是他们的掌上宝,心头肉。看到梅子的弟弟,我有些鼻子酸,我无法指责他的父母,只是心底升腾一股悲凉。 这样的家,梅子也无从选择,她只能暗自伤怀,暗自垂泪,默默的祈祷。我从心底里怜惜她,直想拥她入怀,伴她入梦,细细舔去她细腻双颊上滑落的珠泪,百倍呵护抚摩她如云的烦恼青丝,嘴里喃喃轻唱动人舒缓的乐章,牵着她的柔荑,飞上天际,翔于彩云…… 她心中苦候,白马王子的到访,真命天子的降临,携了她,脱离了这遭子的苦难,便是死了,也是值了。 那一日,他来了,高大挺拔的身姿,英俊不羁的脸儿,见了他,心如小鹿乱撞,双颊红霞上涌,他、他是来寻觅自己的么?他、他为何随了自己,呀、呀……他来了…… 低眉迷眼头儿低, 暗把新人细打量, 只恨双脚没生翼, 报于父母有情郎。 三姑六婆齐道贺, 街坊邻居把礼偿, 呆头弟弟线儿牵, 勾得妹妹心儿慌。 父母忙把家儿归, 见得豪客喜洋洋, 定金彩礼全齐备, 一骑红尘凤揽凰! 2008年圣诞之日小九恭祝三哥《红颜》大火! 暗香浮动是梅花,凌寒斗雪展娇颜(评梅子) 暗香浮动是梅花,凌寒斗雪展娇颜 ――阿三瘦马笔下的梅子 严寒冬日,臃卧塌边,燃青灯一盏,捧香书一卷,细细品来,若烹茗慢饮,绵而悠长,若把盏小酌,涓涓热流,熏醉我心。(..tw无弹窗广告)三哥红颜,吾惜梅子。 凌寒独自开,惟有暗香来,如此仙子般的人物,也只有那方外之地,才能寻觅,她胜在出尘,胜在无暇,胜在那冰雪苦寒之中一丝幽香。[..tw超多好看小说] 洪烟寻宝,最珍贵的宝物非梅子莫属,其他物事,若论本身,尚无不可,但若沾染了世俗的气味,就亵渎了梅子的那一缕清香。 她生在这样的一个小山村,那里的人朴实而愚昧,热情而势利。她是小村中的一朵花,人们都说她是那仙姑托生,踏香而来,娶了她,便是那一生的福气;她是山村中的一根草,三十万的卖身价格,未塑就她的金身,反成为了人们的笑柄,嫁了谁,她便是一世的苦难。 她生在这样的一个家庭,家徒四壁,败落不堪。 她的父母,或有温情,女儿在他们的眼中,只值得三十万,儿子,即便是个傻子,也是他们的掌上宝,心头肉。看到梅子的弟弟,我有些鼻子酸,我无法指责他的父母,只是心底升腾一股悲凉。 这样的家,梅子也无从选择,她只能暗自伤怀,暗自垂泪,默默的祈祷。我从心底里怜惜她,直想拥她入怀,伴她入梦,细细舔去她细腻双颊上滑落的珠泪,百倍呵护抚摩她如云的烦恼青丝,嘴里喃喃轻唱动人舒缓的乐章,牵着她的柔荑,飞上天际,翔于彩云…… 她心中苦候,白马王子的到访,真命天子的降临,携了她,脱离了这遭子的苦难,便是死了,也是值了。 那一日,他来了,高大挺拔的身姿,英俊不羁的脸儿,见了他,心如小鹿乱撞,双颊红霞上涌,他、他是来寻觅自己的么?他、他为何随了自己,呀、呀……他来了…… 低眉迷眼头儿低, 暗把新人细打量, 只恨双脚没生翼, 报于父母有情郎。 三姑六婆齐道贺, 街坊邻居把礼偿, 呆头弟弟线儿牵, 勾得妹妹心儿慌。 父母忙把家儿归, 见得豪客喜洋洋, 定金彩礼全齐备, 一骑红尘凤揽凰! 2008年圣诞之日小九恭祝三哥《红颜》大火! 萧郎评老马与《红颜》 你我皆凡人生在人世间 终日奔波苦一刻不得闲 既然不是仙难免有杂念 道义放两旁利字摆中间 多少男子汉一怒为红颜 多少同林鸟已成分飞燕 人生何其短何必苦苦恋 爱人不见了向谁去和喊冤 问你何时曾看见这世界为了人们改变 有了梦寐以求的容颜是否就算是拥有春天 --------------------------- 大家都说这本《红颜》的风格有些变了,变的yy了,变的商业了,变的种马了!又都说三哥骨子里的风格没有变,依然写了社会与人性的阴暗面,写着人们在其中的苦苦挣扎,写着强大的主角的喜怒哀乐,悲欢离合。。。。 记得曾经黑肚皮大哥说过三哥的文风就像是可口可乐,三哥自己给自己定了一个矩,三哥在其中尽情演绎,却不越雷池一步。。。。这个矩是什么?我想是三哥几十年人生中的那些伤痕和挫折织就的。。。。因为这个矩,大家都以为三哥是可口可乐,以为三哥冷眼旁观着这个世界,嘲讽丑恶的现实。。。。可是,三哥自己喜欢喝可口可乐么?或说,喜欢那个伤痕和挫折织就的矩么?呵呵,或许不是。[..tw超多好看小说]。。 三哥的书中,人们在黑暗中沉沦,却终将在光暗的交界挣扎。。。书中的人们都有自己独特的道德标准,这个标准稍显扭曲,但想像书中的世界和人物的经历,却又合乎情理。。。。同过这独特的世界观,价值观,书中世界里的主人公们往往像一道暗夜中的雷霆,燃烧自己,也震慑黑暗。。。。 三哥写社会,写阴暗,写人性,写挣扎,写这一切,却又不是为了表达这一切。就像水墨画中的留白,着墨于山水,却画出了天地的浩瀚。。。。那么书中的丑恶,也表达出了对善良,纯洁,童真,一切美好词汇的向往。。。。 三哥的心向往光明和美好。其实,又有谁愿意丑恶?我们都是凡人,都有杂念*,都在红尘中苦苦挣扎,总会有种种的烦恼和纠缠;可是,我们依然爱着我们所爱的人,依然想追求美好的生活,依然从心底爱着这个世界! 我们都是凡人,可凡人的梦想却往往是不凡的;我们都是凡人,可凡人不是俗人庸人;凡人不是仙魔,可凡人的故事,凡人的歌依然可以慷慨激昂,触及灵魂。。。。 “问你何时曾看见,这世界为了人们改变?” 这世界本已这么无奈,面对我们的种种遭遇,世界不为所动;可我们却可以改变自己,尽量的改变自己身边的小环境;所以有了《红颜》。。。。 “有了梦寐以求的容颜,是否就算是拥有春天?” 凡人的幻想,不老的神话或许永远都无法达成;那何不跟着三哥,伴着《红颜》,去追求种种凡人的理想,梦想!看看到,最后,我们,是否,可以,拥有春天!!! 弟:萧郎随笔 20081225于昆明龙泉路云师大 楔子 瑞士卢塞恩市罗伊斯河畔云烟别墅里。 四具肢体在卧房巨大水床上绞缠,**,喘息,呻吟,疯狂而放荡。窗外白雪皑皑,室内春光淫浪。 一个黑衣人避过监视镜头,翻上阳台,透过窗帘缝隙看去,健硕身形不受控制地颤栗着,痛苦和愤怒令他面容扭曲,他的心碎裂成片―― 屋里这两女两男,是他的两个女人和他最信任的两个助手。 此时*已近尾声,须臾平静,一头金色卷披散的美女满足地出一声悠长叹息,慵懒地说:“这次事情如果成了,他至少损失三十亿美金,根据我们与amt的协议,能赚到六成,十八个亿,平均分配,每人四亿五千万。还有两天就签约了,大家务必谨慎小心,千万别出意外情况。盯紧点他,要知道,我们是在火山口跳舞,稍有不慎就会被他的怒火送进地狱!” 一个雅利安人种面孔的男人接口道:“放心吧,海伦,不会有任何问题,他的任何动向都在我们掌控之中,我们只需耐心等待收割,让丰收的果实装满粮仓。” 一个东方绝色艳女表情忽然有些害怕,声音也有些哆嗦:“海伦,我好怕,好怕被他现我们做的事――” 另一个棕色皮肤非常健壮的男人一把抓住东方艳女的酥乳,狠狠**两把:“怕?怕什么怕!你弄死他那个两岁儿子的时候怕过吗?你要我的人奸杀他那个女人的时候怕过吗?看到他那遗嘱上只给你们这些女人每人一千万的时候怕过吗?听好了,小川纯美子,害怕胆怯根本对大事毫无益处,我们必须在他那该死的心脏病丧命之前尽可能地掏光他的钱,不留下任何把柄任何痕迹!这是停不下来的游戏,谁敢临阵退缩,其余人绝不饶他!” 金的海伦非常优雅地点燃一根烟抽吸着,梳理一下散乱的丝,咯咯咯笑几声:“要说他吧,的确是最优秀的男人,我也是心甘情愿地爱他,他总能带给我无比的快乐,假如我们不知道他那份遗嘱,我想我会永远选择跟他在一起的。 ――可是不行啊,他对我们太无情了,我们这么爱他,他为什么不把钱留给我们?他为什么要在遗嘱里把这总计两百亿美金可爱的资产拿去成立什么洪氏全球儿童慈善救助基金会?那上千件价值连城的宝贝为什么要连博物馆一起赠送给他那个落后贫穷的祖国?还联合一群有钱的阔佬华人成立什么华夏展基金组织! ――难道在他心里,我们和他的恩爱感情还及不上那些他根本就不认识毫无关系的愚昧同胞和落后国家的儿童吗?一千万,狗屎,跟他那么久,就打我们一千万?” 雅利安男子咬牙切齿地:“我受够这条凶狠的鳄鱼了!当年他残暴冷酷,无耻地吞并了我的家族,如果不是为了搬空他的钱,夺回该属于我的东西,我恨不得要他立即去死!” 棕色皮肤男子撸撸下体,试图让它再次勃起,嘴里狞笑着:“各位,我在想,假如我们伟大的老板,假如你们两位美女亲爱的男友,突然闯进这里看到我们现在这个样子,哈哈,那是多么刺激的场面,他会动手杀了我们吗――” 砰――砰! 惊天动地接连两声巨响,十公分厚的橡木门从结实的门框上震落倒地! 他们惊慌望去,那个黑衣人左手捂心口,右手指着他们,面色死白,身子摇摇欲坠,嘴巴张丫着,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东方艳女小川纯美子啊地尖声惨叫,仓皇地翻身滚到床下,缩成一团,瑟瑟抖。.tw[] 金美女海伦呆如木鸡,傻傻地看着这黑衣人。 棕色皮肤男子大惊失色,与雅利安男子对望一眼,对方急促地点一下头,棕色皮肤男子身子弓起,如一头猎豹,爆然跃起,扑向这黑衣人! 黑衣人却右手一甩,两把寸长的飞刀如电射出,一把射入棕色皮肤男子咽喉,另一把无情地割开雅利安男子的颈动脉!血液顿时喷出两米高! 棕色皮肤男子飞扑过来的势头却并没因为飞刀穿喉而阻滞,他狠狠地砸在黑衣人身上! 黑衣人在挥掌劈落这扇橡木门之极那颗脆弱的心脏已经再也承受不住这种过于突然的打击和负荷,他射出飞刀,已是最后一击,再也提不起一丝力气来闪避砸过来的棕色皮肤男子的尸体,他被重重地撞出这二楼阳台,一头栽倒在厚厚的雪地里,身体一下一下地抽搐…… 巨大的响声和尖叫顿时惊动了刚巧巡逻至此的警察,也惊动了别墅的佣人,惊动了隔邻不远的别墅居民…… 警车、急救车呼啸而至,人们愕然现这个倒在雪地里瞳孔开始涣散的黑衣人竟然是他们熟知的洪先生…… 事情很快传扬开来,人们纷纷在猜测为什么洪先生会倒在雪地里心脏病猝然作,为什么卧室里会躺着洪先生两个得力助手的尸体,为什么洪先生的两个女人海伦和小川纯美子会在案现场,为什么一张水床上会有他们四人的*体液却没有洪先生的,为什么本在法国巴黎先贤祠附近豪宅里睡大觉的洪先生却在深更半夜来到瑞士卢塞恩…… 无数的为什么,意味着无数的新闻。无数的记闻风而来,千方百计想进入警察局,进入玛利亚医院,进入洪先生的hy投资公司总部,去寻找洪先生的其他绯闻女友,去追访去查探任何有新闻价值的消息…… 事关洪先生,非同小可,瑞士警方高度重视,警方对案现场幸存海伦、小川纯美子的审讯在继续,紧急调查全面铺开,越来越多的人被卷了进去,洪先生的保镖和亲友无不狂,更同时展开疯的报复…… 任何一条未经警方未经当事人证实的传闻都足以掀起一波新闻热浪,天马行空的杜撰越来越引起人们的兴趣,人们越来越迫切地想得知事件真相,而越来越多的传闻和杜撰也越来越接近真实,渐渐地把真相予以还原…… 这天便是圣诞了。凌晨三点钟,经过两日两夜的紧张施救,数名用专机接来的著名医学专家绝望地放弃了努力――洪先生拒绝换心手术,他不能容忍自己体内跳动着别人的心脏,甚至不容许专家打开他的胸腔,触碰他的心。 躺在重症icu病房床上的他已经没了半点求生意志。他已经到了最后的弥留之际,他脸上死灰死灰的,偏着头,用那双再无一丝神采的眼睛僵硬地看着窗外他那些泣不成声的绯闻女人,神情悲伤,痛苦不舍,嘴唇缓慢地蠕动。 一个绝美的女医生死死咬着下唇,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把身子俯下来,想听清楚他在说什么―― “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一生无数的往事洪水般地涌上来,无数的过错,无数的遗憾,无数的痛恨,无数的忏悔,仿佛一瓣瓣纠缠连结的花瓣,被上帝的神手悄然结成一朵七彩的莲花,托着他飞向缥缈广袤的苍茫夜空…… 夜空幽黑,大地雪白,有多少红颜,有多少朋友,愿意为他披上缟素? 翌日,世界各地众多报纸、电视、电台、网络均或在头版重要位置、或在黄金时段、或刊载、或播放一条重要新闻―― 伦敦时间2011年12月25日凌晨3点11分,金融投资巨星陨落,年仅31岁。凌晨3点27分、凌晨3点32分、凌晨4点08分,***、***、**,三女服毒殉情,不可思议…… 举世哗然。 成百上千狗仔队记嗷嗷叫着,满世界乱窜挖掘着洪先生的一切,他们的努力最终将他的所有秘密一一曝光在世人面前…… 13岁时母亲心脏病猝死,18岁父亲缉捕杀人犯时因公受伤,19岁考入华夏大学,同年继母……,21岁小妹……,22岁被哈佛录取,同年6月父亲……,23岁获得第一桶金,24岁创办hy金融投资公司,风流韵事无数,27岁秘密生子,29岁爱子被他的女人小川纯美子…… 人们沉默了。 第一章 重生了那就退学吧! 这节课上路文芳已经第四次盯视这个坐在教室最后边靠窗的男生洪烟了。(..tw好看的小说) 洪烟依旧还是那副模样,偏着头看着窗外,神情那般萧索寂寞,仿佛身边的一切都与他不相关联。 路文芳忽然想到一个成语能极妥切地形容他的这种状态――“神游物外”。 她担任云台第一中学高三四班语文老师已经快一个月了,对这个男生一直很关注。她来这个班任教之前就听到很多老师夸奖过洪烟,说他是一个从各方面都非常优异的学生,诚实、稳重、专心、刻苦等等赞美的词语都可以加诸在他身上而不为过。这近一个月来,这个男生的表现证明老师们对她下的评语确实所言无虚。而且,他还非常帅气。 然而今天他却一反常态地例外。 今天是星期一,作为一个有着敏锐观察力的语文老师,洪烟今天与前些日子截然不同的表现自然令她格外觉得纳闷与不解:这刚过一个周末返校上课,他怎么会变成这样?他脸上怎么会突然出现这本该不属于他这个年龄的忧郁沧桑?他才多大啊,十八岁,难道他的家庭生了什么变故?又或他面临什么难以解决的难题? 路文芳看一眼放在讲台上的表,再过十分钟就要下课了。她扶扶眼镜架,端起茶杯浅浅喝一口,目光又看向洪烟。 她一时忘记了说话,班上有些同学已经顺着她的目光看向洪烟,出些小小的骚动声音。 路文芳意识到自己有点走神,忙把目光从洪烟身上收回来,在全班同学脸上一扫,手持教鞭,敲敲黑板,嗓音清脆,如同银铃: “同学们,这一课《庄子:在我们无路可走的时候》已经讲完了,我们应该如何解读庄子的精神世界,如何理解作对庄子怪诞的解释,走近庄子,了解他,思考他,通过我们的质疑、思辨,思考庄子对于个体价值、文明社会的意义何在。周琴芹同学,你起来谈谈你的心得体会。” 梳着一头千丝小辫的周琴芹既是高三四班的班长,又是语文课代表,全班同学的目光都聚集在她亭亭玉立的身影娇美无暇的面容上。她落落大方地站起来:“老师,我感受最深的只有两个字。” “哦?我讲了两堂课,你感受了两个字,一堂课一个字,” 路文芳开了个小玩笑,同学们都笑起来,她把手往下压压,眼神充满鼓励,“说说看。” 周琴芹略带羞涩,微微红着脸:“老师,庄子遗留给后人的三十三篇文章我几年前就看过,可是以前总觉得不知所云,只认为他是一个隐士高人,对世事漠不关心的古典唯心主义,听了老师的课后我才深深思考,得到了两个字的结论,那就是清洁,抵抗一切诱惑的清洁,绝不与肮脏同流合污。.tw[]” 路文芳拍手鼓掌:“抵抗一切诱惑的清洁,绝不与肮脏同流合污!精彩!周琴芹,非常好,请坐下。同学们,朝暾夕月,落崖惊风,志性高洁,浊然自清,不染俗尘,你们将来读了大学,参加工作,进入社会,为生存为理想奋斗,人生的道路并不是一帆风顺的,会有坎坷曲折,会遇到诱惑和困难,我希望你们牢记这两个字――清洁,拥有清洁的精神,用清洁的双手,创造属于你们清洁的人生。同学们,好不好?” “好!” 同学们大声应答,路文芳心里很是欣喜,目光又不由自主地看向洪烟。 洪烟这时没再看窗外了,而是微微眯着眼盯着她,那神情有嘲笑,有讥讽,眼神空洞而又冷漠。 她顿时心底莫名地涌出一丝慌乱,赶忙清清嗓子:“洪烟同学,你好像有不同的理解。” 洪烟唇角的讥讽味道更重,把头一偏,再次看向窗外。 课堂里顿时鸦雀无声,大家齐刷刷地扭头过来,看看洪烟这个同学,又看着路文芳这个语文老师。有不少人心里暗暗抱着看热闹把戏的念头,巴不连得立即上演一场美女老师教训全校第一校草学生的威猛好戏。 “洪烟同学,请站起来对同学们说说你的看法,谈谈你的理解。” 洪烟巍然不动,不耐烦地挥一下手:“老师,你继续愚弄祸害其他人,别把我当盘菜。” 这句话很伤人,尤其很伤路文芳,好心的关怀被当作驴肝肺,愚弄祸害四个字严重损害了她作为教师的尊严。她心头无名火起,啪地把教鞭丢在讲台上,粉面含煞:“你怎么说话的?给我站起来!” 邻桌郭强赶紧戳他:“别傻,快站起来,服个软认错!” 洪烟叹口气,双手撑着课桌站起来,漫不经心,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是颓废,声音低沉嘶哑:“好吧,你可以随意教训我,我认了。” “洪烟同学,我可以容忍你不听课,可以容忍你心不在焉,可以容忍你三心二意,但我身为人民教师,为人师表,我自认我言行端正,没有只言片语愚弄祸害过任何同学,今天你必须向全班同学说清楚,我到底怎么愚弄祸害了大家!” 路文芳脸都气白了,没有一丝血色,两眼似乎要喷出火来。 在路文芳的怒火里,在同学们的惊讶中,洪烟却闭上了眼睛,亿万种悲伤在胸膛里冲荡,亿万种声音总是在他脑海里呐喊:你死了!你死了!你活着!你活着! 是的,没有人知道洪烟内心有多痛苦:本来死了,却又分明地活着,死在2011年的圣诞日,睁开眼却是1998年9月26日星期六凌晨。 今天是1998年9月28日星期一,为前生往事种种不堪,悲哀了两天,悔恨了两天,自责了两天。再来学校,再进教室,再见到那些熟悉而稚气的面孔――是神话,还是传奇?是笑话,还是荒诞?时空如此错位,是精神混乱了,还是突然自我迷失? 万分不解。能肯定的事实就是自己复活了,复活在十三年前。 复活是痛苦的,缘于思量那行来一路的过错是非;复活又是孤寂的,那一切往事记忆你只能独品;复活更是折磨的,无数种选择交给你,你得想好了,今后如何抉择,还愿意不愿意走前世走过的路。 看一看这些记忆里的面孔,你们知道么,我晓得你们今后要走的路,晓得你们今后为何欢喜,为何悲哀,未来又是何种境遇―― 一切真实吗?未知的未来会成为未来的真实吗? 洪烟长长地出口气。摇摇头,苦笑一下:“老师,诱惑是什么?肮脏又是什么? 看看四周,看看角落,看看人心,同学们现在连什么是诱惑、什么是肮脏、什么是苦难都不知道,你苦口婆心对我们来一番所谓的清洁教育,想把我们教育成乖乖孩子,将来老实本分,有用吗? 乖乖孩子很遭罪啊,任人欺负,连生存都艰难,你应该教会他们如何保护自己,如何去争取自己想要的,如何应对未来难题,而不至于今后一遇到人生大事就无所适从。切切不要来糊弄傻子的公式模式化精神愚化、伪善说教。你自己对社会是何现状都一知半解,开口便是清洁精神,就你这种纯粹道德理论灌输教育方式,难道不是在愚弄他们祸害他们么?” 这太过分了!路文芳怒不可遏,抓起教鞭啪地打在讲台上:“你,你放――胡说八道!给我出去!出去!” 洪烟砸砸嘴唇:“出去便出去,我正不想呆了,弱智的学校,操蛋的教育,填鸭八股科举考试,千军万马挤根独木桥,这书不读也罢!” 下课铃声响了,走廊外响起其他班级同学的吵闹声,洪烟扫视全班同学,看着这些熟悉的稚嫩的面孔,心里叹口气,开始放出一个个凶猛的深水炸弹。 “各位老同学,我会算命看相,你们的人生我一清二楚,” 他指着坐在他旁边的高壮男生,“你郭强,你明年高考能考上武汉体育学院,大二你为了一个女人打架,把大三一个男的打断了三根肋骨,对方是武汉本地人,有点势力,结果你被开除,故意伤害罪坐牢两年――” 郭强腾地站起来,指着自己鼻子:“我,我为了女人打架还坐牢?有没搞错?” 洪烟很严峻地点点头,再指着坐在二组二号的班长周琴芹:“周琴芹,你是我们学校成绩最好的学生,也是最漂亮的校花之一,明年将以全市第二名成绩考上北京外国语大学,可是你大学四年过得很凄凉,你刚入大学母亲被查出有肾癌,你那副厂长爸爸涉嫌贪污被双规。 为了救母亲,你用四十万的价格把自己卖了,你母亲移植手术还算顺利,可半年后癌细胞扩散,救治无效,更要命的是你父亲在监狱里也犯了病,淋巴癌晚期,而那个包养你的男人玩腻了,又找到新欢,把你甩了,大二下学期,你父母相继死了,你破罐子破摔,干脆做了小姐。 ――嗯,还和很多大学生不清不楚,**他们的感情,大四最后一学期,有个男生终于对你泄内心愤怒,一把剃须刀片把你毁容!” 所有同学都被洪烟的话惊得目瞪口呆,这不成心造谣编故事吗?还算命看相!他疯了!神经了! 周琴芹呜呜呜呜趴在桌子上哭起来,使劲地摇头:“你胡说!你胡说!他胡说!” 洪烟根本无视他们瞠目结舌的神情,指着五组九号的白净少年: “曾海保,你虽然成绩一般,可高考挥超常,考上华夏国海事大学,2000年国庆节你无意中在海边救了个女孩,交上朋友,可你很傻,嫌弃她没钱,结果你到大四毕业知道她是亿万富豪陈海望的独生女儿,你后悔得差点要自杀,想要复合,对方已经不喜欢你了――” 曾海保哇地叫出来:“亿万富翁千金小姐啊!我喜欢!多谢,多谢!” 洪烟再指着一组八号剃个平头的小眼睛男生: “王军,你下个月跟人打桌球欠下一笔不小的赌帐,对方追债到学校,事情闹得很大,为了避免被学校处分,你听从父母意见放弃考大学去参军入伍,因为你身体素质好训练出色作战勇猛,被选入猛虎团特种部队,三年后你立下一等功,本来前途很好,可是很可惜,在边境执行处突任务时一颗步兵雷炸断你的右腿,你终生残疾了――” 王军哈哈笑道:“靠,你算的这命,是夸我还是咒我啊?!” 洪烟再指着四组四号一个相貌绝美的秀女生:“再说你李萍萍,你家世好,运气最好,考上北京电影学院管理系,大二第一学期幸运地被琼瑶阿姨看中,参加剧组拍摄,一炮而红,今后将主演很多电影电视剧,成为很有名气的大明星,了不起,好莱坞星光大道留下你的名字和手印――” 李萍萍非常满意地向他露出甜美的微笑。 洪烟拍拍坐在他前面的胖男生:“杜奇诺,你有商业天赋,可你得改改性格,多点容人气度,否则八年后你会犯下杀人罪,下毒杀死竞争对手,落到挨枪子的下场。千万小心了。” 杜奇诺傻眼了,心里直骂:日你哦,红眼病,老子哪里像个杀人犯? 洪烟把手向全班同学一抡,语气十足肯定:“其他人的命运都差不多,无外乎考上二流三流的大学,混到毕业,谈几场恋爱,哭几场闹几场,找女人当老婆,找男人当丈夫,房子,车子,结婚,上班,混吃混喝,然后一边巴结领导巴结有钱人,一边哀叹社会下作,世界黑暗,人生真***就那么回事。” 曾海保和王军跟洪烟私交不错,向他竖起大拇指,表示佩服佩服,敢这么算命的半仙这普天下唯他一个。被评价为杀人犯的杜奇诺则挥挥拳头暗示自己很不满。 路文芳已然气得说不话来。 洪烟却指着她说起来:“路老师,你肯定以为我疯了,我傻了,说说你吧,你今年才从华东师大毕业,一副花容月貌在大学里少不得被男人追求,也悄悄喜欢上了一个男生,可那个男生不爱你,你很伤心。 你的人生早已被父母规划,你只能放弃去上海工作的机会回到咱们老家云台市教书,未婚夫家世不错,咱们云台市吴国庆市长的二公子吴铁,你虽然并不爱这个风流纨绔少爷,可到了今年春节你们就会订婚,明年我们高考之后大概是七月份你们结婚,你父亲如愿以偿地当上市委秘书长。 但是你这个老公很多情人,又喜欢在外乱嫖,中招染上性病,传染给了怀孕的你,结果你儿子生下来先天是个瞎子聋子,他就跟你离婚,而市长大人后来荣升到省城做副省级干部,从此和你家没了关系,离婚后的你带着又聋又瞎的儿子离开老家――” “你放屁!” 路文芳抓起粉笔刷向洪烟掷过去,准头却是极差,打在前面杜奇诺的身上。 洪烟摊摊手:“反正我要走了,把你们几年后的未来点破,权当是同学一场的馈赠,信不信随你们,路老师,还有各位同学,人生一世,就是这么糟糕,总是生你想不到的事情!不过跟我相比,其实我的未来比你们更惨。就这样吧。” 路文芳冲下讲台,冲到洪烟跟前,拽住他衣服向外拖,她哪拖得动身高近一米八的洪烟,洪烟把手一甩,路文芳竟站立不住,被他甩到旁边同学身上,双手本能寻找支撑,结果把一桌子书本文具全部弄到地上,而她的上衣勾住课桌角,只听得刺啦一声,裂开来―― 这个时节还很炎热,破裂的单衣根本遮盖不住她上身完美无暇的白嫩春色,她羞愧难当地尖叫起来! 同学们轰然站起,对这难以置信的一幕哇哇大喊着。 第二章 好一个流氓高三学生 路文芳泪流满面,紧捂上身,哭泣着跑出教室,满教室都是傻了眼的男生女生,像看怪物一样的看着洪烟。 郭强急得跳手跳脚:“死了,死了,你死了死了,该死了!怎么办,怎么办?!” 洪烟拍拍郭强的肩膀:“没你事。” 唰地从语文作业本上撕下一张纸,拿出书法笔,顶头写下四个大字:退学申请。三两笔写完,一旁的郭强吓了一跳:“你要退学?!” 洪烟点点头。郭强腾地站起来,大喊:“你干嘛要退学?” 他这一咋呼惊得全班同学立即停下对刚才所事情的议论,齐刷刷地又把视线定格在洪烟身上。洪烟从课桌里掏出一把塑料绳带,有条不紊地把一桌子书本捆扎着,淡淡地一笑:“这破书,读又如何,不读又如何?没屁用,浪费我的时间。” 郭强一把将绳带抢过来:“你有毛病神经病啊!年级第一名的成绩,都高三了,明年就高考,北大清华你都可以去上,退什么学?!” 洪烟伸出手:“绳子拿来。” “不拿!” 郭强抓起绳子扔出窗外:“洪烟!我们是生死兄弟,你要退学,除非我死!” “别轻易说死不死的,退个学,犯不着用死威胁我。看你,把绳子丢了,这书我还怎么带回去?还想着去废品收购店卖几块钱呢!得,算了,几块钱也派不上用场。” 洪烟双臂一合,箍住摞好的书本,哗地抛向窗外,书页在空中哗哗乱响,紧接着从四楼坠落地面,好几个同学惊呼着探头看去,一地书本,语文数学英语政治。 所有人都大脑当机,一片空白。 郭强猛地一拳打去,正中洪烟下巴,洪烟不避不闪,反而咧嘴笑道:“靠,强子,我想了两天,终于想通了,人民当家作主获得解放了,你用拳头做庆祝贺礼啊?!” 郭强愤怒地挥拳猛击课桌:“你有毛病!疯了,神经病!”跑到李萍萍面前,“快把你手机给我打个电话,我要洪叔叔来收拾他!” 李萍萍手忙脚乱掏出手机递给郭强,郭强铁青着脸,拨打给洪烟父亲洪大至。 这时洪烟突然猛地一拳,咔嚓一声巨响,课桌面板被他打成两半!吓得女生们啊地尖叫起来! 这一下,倒把郭强吓住了,拨号的号码也不敢按下射键。全班早已乱成一锅粥,走廊外挤满了看热闹的外班同学。 洪烟把课桌上所有东西全部扔出窗外,清冷目光看看众位同学,摇摇头,低声嘟囔一句:“没意思,真没意思。” 他大步向外走去,堵在教室后门的外班同学慌忙闪出一条道,无一不是惊诧之极的目光注视着他高大健硕的背影。 班主任曹丙桂老师冲进教室,大叫道:“洪烟!出来,给我出来!” 门口的一个男生畏畏缩缩地禀报道:“曹老师,洪烟他走了。” “走了?去哪里了?快给我找出来!” “他说要退学,把书都扔了,课桌也打坏了,刚刚才走的。” “啊?!” 郭强回过神来了,拔腿向外追。曹老师也赶忙追出去,追到一楼便看到洪烟走进旁边的教务大楼。郭强大喊洪烟名字,洪烟却是头也不回。 教导处许青山主任怒冲冠,他没想到洪烟惹下这么大祸事,胆敢羞辱市长大人的内定儿媳路文芳老师,如果被市长公子知道了,连带学校都要遭殃! 他更没想到洪烟径直走进他的办公室,不等他脾气质问,就递上一张纸,排头写着退学申请四个大字,内容却是: 各位云台市第一中学领导,伟大的社会主义教育事业: 本人洪烟,今年十八,九六届高三四班学生,未婚,特申请退学,退学理由有三: 其一,面对迂腐无知无能落后的教育体制,再不退学,国家智商将影响到我的个人智商; 其二,该我懂的,我已经懂了,不该我懂的,我也懂了,再不退学,纯属浪费我的时间我的生命; 其三,第一中学新建教学大楼严重质量问题,数位校领导涉嫌贪污*,中饱私囊,且暗箱操控学生评优评奖推荐内幕,本人一介微不足道学生,既然无法改变阴气森森的黑暗环境,不如眼不见为净,离开为妙。(..tw无弹窗广告) 故此申请退学,申请人,洪烟,98年9月28日。 许主任大惊失色,瞪大眼睛看着洪烟:“你,你,你――” 洪烟敲敲桌子:“别你啊你的,把我交的高三学费两千八,还有学校建校费什么的有八千,一共一万零八百,一分不少退给我,你们这些校领导乱收费,上下其手,中饱私囊的事情,就不关我事,快点,给钱我好走人。” 许主任看着洪烟这副鄙夷轻蔑的表情,他张几下嘴巴,愣是不知道如何答话,额头青筋毕暴,一冲一冲,心里的火气憋压得分外难受。 曹老师疾步走进来,点头哈腰地向许主任打声招呼后,面容严峻地呵斥洪烟:“洪烟,你一向是学校的学习尖子,优秀学生,优秀学生干部,今天到底怎么了,闹出这么大的事?是不是对路文芳老师有意见?你的所作所为还有没有把老师们放在眼里?快写出深刻检查,向路老师郑重道歉!我们可以考虑不通知你的家长,听明白了没有?” 他说着,眼角余光看到了那封退学申请,心里一慌,如果洪烟真退学了,那他这个班主任可是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赶紧过去,试图把退学申请拿过来,却被许主任伸手按住,对折几下,捏在手心。 曹老师讪讪地道:“许主任,洪烟这学生,思想上有点偏差,我当班主任没有细心关注,没教育好,工作有失误,今天的事情我也有责任,您也知道,他是我们年级会考第一名,清华北大的胚子,这个退学申请是他小孩子闹脾气写着玩的,就让他收回去吧,我向主任保证,向学校领导保证,一定教育好他的思想,不再犯错误。” 说着推洪烟一把,“臭小子,快给许主任认错!” 曹老师年已四十,对教育事业还算真诚用心,也非常看重洪烟。洪烟没有落下他的脸面,喟叹一声,道:“曹老师,多谢你的关爱了,我让路老师难堪了,欠了她的,会找她认个错。至于退学,你就不用再劝我了,考上清华北大又能怎样?还不照样是为了生存去混进尔虞我诈的***里折腾?混个钱多混个脸熟混点子权力来体现所谓人生价值实现所谓的人生理想?没啥子意思,看破了,一切就那样。” 转而对许主任道,“说你呢,好歹也是个官,副科级别,签字同意吧,我好去财务室领钱回家。” 曹老师爆吼喝道:“洪烟!你非要我通知你父母不是?!你太不像话了!”说着,伸手入怀,掏出电话本,作出翻找电话的架势。他的电话本上记录了全班同学父母的联系方式。 洪烟神情陡然一暗:“我妈早死了,如果你曹老师非要通知的话,给你个机会,打给我父亲吧。” “你什么疯?上星期天我在福旺超市亲眼看见你父母,还和他们说了话!你怎么能咒你母亲死了!” 曹老师抬掌想扇洪烟一耳光,把他打清醒,却被洪烟举手格挡,声音冷,好似从地狱冰窟冒出的寒气给冻住了:“那个女人只是我父亲法律意义上的配偶,不是我妈。还有,曹老师,我对你有三分敬意,并不代表你可以对我动手。” 他再次敲敲许主任的桌子。 许主任心里有鬼,情不自禁地把身子后闪一下。 洪烟嘴角抽笑起来:“既然如此,给你们这些校领导半天时间,现在是上午十一点,下午四点我再来拿钱。记住了,只有半天时间,否则我把你们的下三滥勾当捅到检察院反贪局捅给新闻媒体去,你要是不相信,不妨去问问你表哥许校长,承包商给他的二十八万拿得爽心不爽心。 ――如果他还装聋作哑,你可以再说透点,新教学大楼的水泥标号不符,该用螺纹钢的地方用铁丝,结构支撑力不能达标,五级地震都扛不住,如果不趁早把关键部位加固的话,早早晚晚会出大祸害死几个学生。” 许主任神色大变,慌慌张张站起来:“你,你说什么?” “哈哈哈,我说了么?什么都没说过。” 洪烟咧嘴笑两声,而后略带歉意地看看曹老师:“曹老师,我在做什么,我心里清清白白,你别在我这事上费心了。有机会我再来拜访你。” 走出办公室,却见郭强在门外走廊上咬着嘴唇攥着拳头瞪着他。洪烟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郭强心里揪得生痛,嘶声喊道:“洪烟,你真的要退学吗?” “有空再找你玩,你好自为之!” 洪烟挥挥手,径自走了。曹老师走到走廊外,看着洪烟消失在校门外的马路上,倍感难过,吩咐郭强回去上课,他还得跟许主任做解释工作。 许主任脸色如铁,恶狠狠地等着曹老师,瞪得曹老师心乱如麻,没等他开口道歉,许主任猛地拍击桌子,声色俱厉:“曹丙桂!这就是你教的学生?这就是你教的好学生?这就是你选的优秀学生干部?目无法纪,目无校纪校规,简直无法无天!你怎么当的班主任?你混账!我要在校务工作会上提请对你严肃处分!” 第三章 校长说男猪脱掉女老师衣服 曹老师试图辩解:“许主任,洪烟从小到大一直表现良好,期期都是三好学生,特别是进入一中后,才华更加显露,高一参加全省中学生英语演讲大赛获得二等奖,参加全国中学生作文大赛获得二等奖,高二参加全省——” 许主任挥手打断他的话:“德智体全面培养,他的德呢?德在哪里?有半点尊师重教吗?在他眼里还有没有老师还有没有领导有没有上下尊卑?德行败坏!这样的学生成绩再好我也不要,注定的社会渣滓败类!” 曹老师不服气了:“许主任,我不同意你的看法,我这有记录,洪烟高中两年,一共捐款两千三百元,只要家境困难的同学向他借钱,他毫不犹豫就借,今年三月九号那天晚上李萍萍同学在回家路上被两个流氓骚扰,他见义勇为冲过去解救,使李萍萍免遭伤害,并把流氓扭送派出所。(..tw好看的小说) 而且他一直以来都对各位老师尊敬有礼,和同学们相处很和睦,的确,他今天表现很反常,但是正因为反常,我们身为老师就应该去探访他反常的原因,我认为他一定生了什么事情才使得他突然反常。” “你不要说了,出去。” 曹老师咬咬牙,走了。许主任打开捏在手心的退学申请,揉揉太阳**,狠狠抽根烟,起身向校长办公室走去。 校长许文明听完许主任的汇报,也看了退学申请,面无表情地对许主任说:“青山,你什么意见?” 许主任许青山恭敬地道:“许校长,去年我们学校连一个清华北大都没有,二中却考了两个清华三个北大,在教育局丢了点脸面,现在二中拿着这个说话,鼓吹他们的教学质量强于我们一中,开学时您在全校职工会上也说了,要在明年打个翻身仗,确保四个清华北大,为此还特意提高对毕业班老师的奖励,哪个班上考了一个清华北大生,班主任奖励五千,任课老师奖励两千。 ——这一届毕业班能有希望考上清华北大的也就六个人,高三一班任子中,高三二班吴援、黄鹂,高三三班蒙剑,再有就是高三四班周琴芹和这个洪烟,其中最有希望的是洪烟。说来我也想不通,这个洪烟一向很听话,多次代表同学在学校大会上言,今儿个吃错了药,弄出这么个纰漏。唉,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一切都由您拿主意吧!” 许校长耷拉一副腊肉脸,手指敲敲退学申请:“青山,你是我老表,学校里就你最贴心,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道德品质不好的垃圾,就算考上清华北大,难道还能为我一中添光彩?这一届一中十二个毕业班,将近一千名高三学生,再加上补习班几百学生,少他一个不少,多他一个不多。 ——再说大点,全校四五千多学生,教职员工三四百,我们要紧的是领导和老师的威信,没有威信还怎么管理全校? ——看看,这个垃圾写的什么东西,污蔑,对校领导无耻的污蔑!当着全班学生,脱掉女老师衣服,耍流氓,传扬出去,我们一中全体师生颜面何存!咹?!” 这个“咹”字,格外需要技巧才能表达出情绪展示官威,许主任赶忙点头称是。 “路文芳老师她父亲是市委副秘书长,和我是老同学,吴市长还亲自给我打来电话,托我照顾好他的准儿媳,还说春节就要订婚,邀请我去参加订婚典礼,吴公子也请我出去吃过饭,我才特地把她安排在学生平均成绩最好的高三四班当语文老师,让她能在明年高考中出成绩。你说说,这档子事,我身为一中校长,怎么向市里领导作解释?! ——王八蛋,居然还写退学申请威胁我,教学大楼怎么了?我敢用人头担保,质量绝对一流!哼!不知死活的狗东西!” 许校长把退学申请揉成一团,冷酷地说:“青山,你重新打印一封退学申请,退学理由删除最后那一条,让他签字存档,同意退学,退给他这些钱! ——还有,把他的学籍档案单独拿出来保管,记住,单独保管!保管好! ——另外再做个备份,备份档案里的评语全部改成操行极坏,取消那些三好学生优秀干部的奖励!” 这个单独保管的意思就是要许主任另行收藏,他许校长另有用途。 曹老师回到办公室,好几个爱好八卦的老师立即凑过来问三问四,还夸张地说路文芳哭哭啼啼地离开学校跑回家去了,他们问了半天,也没从曹老师嘴里问出什么,兴致便淡了。 曹老师忧心如焚,他实在不愿意见到洪烟退学,也更想了解清楚洪烟到底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于是离开办公室,走到校门外的电话亭拨打洪烟父亲洪大至的手机电话。 电话打通了,洪大至自然暴跳如雷,一路大骂,言称要剥了小王八蛋儿子的皮。曹老师就提出请他亲自来学校一趟,洪大至却更为难地道:“曹老师,我是一名刑警,真不巧,前几天带了两名同志出差去内蒙古办理一桩大案子,现在还呆在呼和浩特,没办法赶回来啊,这样,我让我老婆向学校领导和路老师作检讨好么?” 曹老师心里一动,问道:“洪队长,方便问问你的家庭吗?” “嗨,曹老师,没什么方便不方便的,你就问吧,随便你想问什么,我决不隐瞒。(..tw好看的小说)” “嗯,我听洪烟今天说,你现在的老婆不是他的妈妈,他的妈妈早过世了。” 过了好半会,洪大至才长叹一声说话:“小崽子读初一的时候,93年吧,我复员刚进公安局一年,刑警队案子积压如山,必须拼命工作。也是出外抓捕逃犯,没呆在家,他妈妈本来有先天心脏病,那天半夜里突心脏病,等小崽子第二天醒来去他妈妈房里时,他妈妈已经无声无息去了。 ——为了这,他足足三个月不跟我说一句话。 ——我的工作特殊,经常早出晚归,实在没办法照顾他的生活,95年,就和现在这个老婆组合成家庭,这个老婆对他不错,嘘寒问暖,他脾气倔,一直只叫阿姨,老婆宽宏大量,并不计较他没改口叫妈,家庭也和和睦睦,只有这个老婆带过来的女儿冰冰跟他不怎么搭档,说不上三句话两人就会吵起来,不过总的说来都是冰冰故意找茬,小崽子也还比较忍让。 ——老婆叫葛晚秀,上次曹老师你在超市里见过,她没正式工作,在步行街开了个经典咖啡屋,冰冰还在读初三。曹老师,家庭情况就这些。” 洪大至那里没有得到有用的信息,曹老师只得联系洪烟后妈葛晚秀,葛晚秀比较热情,邀请曹老师来经典咖啡屋面谈。 时近中午,来咖啡屋吃煲仔饭的顾客不少。这算是曹老师第二次见到葛晚秀了,他为葛晚秀的风韵艳美再次暗暗为之惊艳,当然,他是没有任何不良想法的。 葛晚秀安排服务员给曹老师奉上一钵招牌八宝珍煲仔饭一壶碧螺春茶,聊了会天后曹老师便问这段时间是否洪烟出了什么事,葛晚秀想了想,就向曹老师说了一件生在洪烟身上很奇怪的事。 “三天前,就是25号,星期五下午,老洪要去内蒙古出差,我回到家里给老洪准备行李,他的同事九点钟接走他去车站坐火车。我又赶回店里打理,大概是十一点半左右才回家,进门看到洪烟躺在沙上看他妈妈的照片,我看他脸色很不好,问他怎么了,他说头很痛,我给他拿温度计量体温,烧三十九度五,赶忙拿感冒药给他吃,他吃了后便睡了。 我半夜醒来,心还悬着他的感冒病,看了表,三点过一刻,就进他的睡房想看看他有没有退烧,结果——” 葛晚秀说到这里时,神情忽然极其后怕,脸色也变得惨白,声音打起哆嗦: “我的天老爷,我一摸他的额头,冰凉冰凉,把灯打亮仔细一看,他整个人死白死白的,也没了呼吸,把我吓得魂都没了,壮着胆子摸他心跳脉搏,也没了,整个就跟死人没两样…… ……我哭喊着,冰冰被吵醒了,她胆子比我大,冲过去一边哭一边喊,还使劲捶他胸口,做什么人工呼吸,不要命地喊,求哥哥别死,别离开,我不敢让冰冰再呆在他房里,强行把冰冰拖开,娘儿俩抱头痛哭…… ……可怜我吓得连120急救电话都没想起来了,心里只想着洪烟死了,这天塌下来了,这天塌下来了。还是冰冰机灵,冲到客厅连哭带喊打120,急救电话还没说完,哪里想到,就在这时…… ……本来已经没了呼吸没了心跳的洪烟却从他房里走出来,那动作僵硬,就像个电视里的僵尸,一下一下,眼珠子直,很凶狠地瞪着我们,好像要把我们吃了一样…… ……冰冰没心机,高兴得不行,哭着笑着过去使劲抱着他,喊着哥哥你没死啊,可他却一巴掌将冰冰打倒在地,怒骂冰冰不自重,质问冰冰为什么要躲他不见他,受了委屈为什么不告诉他。又指着我大骂,骂了好多听不下去的话,完完全全跟以前温文尔雅的样子颠倒个个,我心里就想着他刚才已经死了,明明死了,浑身冰凉,没心跳没呼吸,怎么会活过来? ……我怕极了,认为他是鬼魂附体,是个死人,我想我会被他杀死的,就豁出命去拉着冰冰想跑出去,结果他冲着我这样很僵硬地走过来,那样子——” 葛晚秀做出僵尸走路的模样,双臂随后紧紧护着胸膛,好像眼前再次出现那个恐怖场景, “眼睁睁地看他走过来,我想喊救命,偏偏喊不出来,心里又惊又怕又急,也不知怎么地,神情一迷糊,人就昏死过去。等我醒来时,天已大亮,我躺在了床上,我听到客厅里有说话声,偷偷一看,冰冰和他有说有笑着,冰冰见我醒了,还故意作出僵尸动作吓我,洪烟叫我阿姨,向我走来,把我吓得又想跑,可他这时走路又不像僵尸了,我见冰冰哈哈大笑,心里才稍微放松,洪烟主动告诉我说他昨晚做噩梦,了梦游症。” 葛晚秀说到这里,长处一口气,拍拍胸口: “就这个事,透着邪门,这两天这孩子有个最大的变化,就是和冰冰的关系突然变得非常亲密,他们以前不是这样的,经常斗嘴吵架,而对我呢,由以前的礼貌尊敬突然变得很冷漠,像块冰,我问他什么,他爱理不理,正眼都不多瞧一眼。 还有昨天晚上,我从店里回家,他坐在沙上一直用很冷很冷,冷得像把刀子的眼神盯我,像是要把心脏刺穿一样,我问他怎么了,他冷不丁地爆出一句话,说——” 葛晚秀住口不说了,曹老师眉头紧锁,追问:“说什么?” 葛晚秀惨然一笑:“没什么。” 曹老师神情非常慎重了:“葛女士,这些事你跟洪先生说了吗?” “唉,我也想说啊,可是说了又有什么用?他在内蒙古,几千里外的地方,案子没办完,他这个带队领导根本不能离开,说了反而影响他的工作,老洪责任心重,除非家里出了不得了的大事,必须他马上回来,否则他就不会停下工作。反正再过些日子他就回来了,再对他说也不迟。” 曹老师扼腕叹息:“不行啊,不行啊,我可以肯定,这就是洪烟为什么生如此大的变化的原因!葛女士,请你务必把他梦游的事情和退学的事情详细地告诉洪先生,现在事情已经闹得很大,骑虎难下之势,一个不好,会影响到洪烟一辈子的前途命运! ——他的退学申请惹怒了学校领导,而且路老师又受了很大委屈,你也知道路老师家的背景,那个市长公子的品性我有所耳闻,睚眦必报的角,万一被纠缠追究下去,只怕真的会搞到离开一中的地步! ——而且,我还很担心洪烟的身体有问题,他妈妈不是有先天心脏病吗,会不会也遗传到他身上呢?” 葛晚秀想了想,点点头:“老洪带他去市人民医院检查过,医生暂时没现心脏有问题。但医生说他妈妈当年是突性猝死,也难免会遗传,还得等以后去北京大医院做更详细的确诊。” “嗯,这事开不得玩笑,一定要注意他身体。葛女士,现在我去路老师家,希望能争取到路老师对他的原谅,我还会联系几个老教师,对学校作解释,但愿能化解这场风波,洪烟离开学校不知去了哪里,我想你最好能尽快找到他,让洪先生对他施加点压力,放弃退学的荒唐举动。 如果三点半前没找到的话,一定要来到学校,他在校领导面前态度很不好,说四点钟来学校索要退赔的学费。” 葛晚秀哭笑不得:“这孩子,到底怎么回事啊,家里不缺钱啊,怎么回事啊!” 第四章 女老师的未来命运 曹老师在街上那些电子游戏室转悠一阵,没找到洪烟,想了想就买了点水果,找到路文芳家敲门。路文芳把门打开,神情很忧郁,语气并不热情:“曹老师,你来了?” “路老师,真不好意思,未经通报就登门拜访,多亏大院还有熟人,才问到你家住处,呵呵。” “你太客气了。请进来吧。” 曹老师换上拖鞋,走进客厅,却惊讶地看到洪烟大马金刀端坐在沙上,手捧茶杯,见他进来了起身打招呼。 曹老师按捺住复杂难言的心情,凝视洪烟,语气尽量平和:“洪烟,你什么时候来的?认识到自己错误了?向路老师道歉认错没有?” 洪烟砸咂嘴,摸出一根烟点燃,很是熟练地抽吸着,带几分感叹地对曹老师说:“在我眼里,老师跟什么公安工商售货员一样,只是一个职业,混口饭吃混个温饱,曹老师,你的操守让老师这个职业在你身上多了点光彩,嗯,你比较称职,我欣赏你。” “你――!这孩子!” 曹老师被洪烟这番话说得好似吞了只苍蝇般难受,苦笑不已,摇头不解。 倒是路文芳咯咯轻笑起来:“曹老师,别再叫洪烟同学做孩子,他太鬼了,高深莫测,成熟得令人感到可怕。” 曹老师看看路文芳,看看洪烟,傻憨憨地问了一句:“你,你们,路老师,你不怪他了?原谅他了?” 路文芳捂嘴笑得更欢了:“原谅他?!没门!” 洪烟摆出一副很郑重的样子,对曹老师道:“曹老师,我非常诚恳地向路文芳老师做了检讨,也取得了她暂时的谅解,你就放心吧。” 曹老师心头大石顿时放下地,咧嘴露出一口很不齐整的龅牙:“呵呵,那就好,那就好。.tw[]” 路文芳却对洪烟道:“好了,你继续表高谈阔论吧!我听着呢。” 洪烟吐出一口浓烟,手势很有力地一挥:“说到底,世界无比龌龊,诚然,粗粗一看表面几分光鲜,究其本质,黑暗败坏无处不丑恶,个体*借助它所能借助的力量,泛滥滋生,道德的公信力在相当程度上经受考验,道德是最不可信的东西,因时因地各有不同评判准则,我们视线所及之处并不是我们生存环境所依赖之处。 ――我们要做的就是如何在所依赖的环境中生存,生存得更好,而不是用泛滥的空乏的所谓道德约束住自己,制约自身展。 ――换句话说,绝不能有精神的洁癖,思想的洁癖,假如你要想能很好的安身立命的话。 ――所以,我对那套清洁自身抵制诱惑抵制肮脏之类的说辞,相当地反感,我觉得你们身为老师,不应该教育同学去学绵羊般的善良,而应该告诉他们狮子老虎是怎么去坏,只有了解了狮子老虎的所作所为,学会运用这些手段,才可以在适当地时候伪装一下绵羊。 ――古人说知恶行善,我看要作恶才能行善,善恶本来是一对共生体,不能割裂开来教育。” 路文芳低头沉思片刻才道:“洪烟,你说的一套一套,我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但是我知道你说得有你的道理,我反驳不了。你真的不读书考大学了吗?” 洪烟笑了:“书,我会去读,也可能去大学混个旁听生玩玩,找些够资格有水平的教授听听课,但是坚决不考大学,你难道不觉得把四年时光束缚在一所象牙塔里是件很残酷的事情很浪费的事情吗?这四年可是生命里最美好最有活力的时期。 一张毕业证除了能让我父亲和学校和老师挣点面子,对我而言,似乎没什么用。再说了,只要你有钱有路子,你今天可以去清华听课,明天可以去北大找享受国家特殊津贴的专家聊天,不必去拿学分,不必傻啦吧唧围绕教室图书馆食堂寝室四点一线,自己想干嘛就干嘛,逍遥快活自由自在,岂不是更有趣些? ――再说,我还有很多很多大事要去做,我得赶紧去做完,争取能掌控在手里,不想再犯错了。” 路文芳竖起大拇指:“我读过四年大学,感觉就是荒废了四年。不得不说,你说服了我。嗯,最后问你一句话,关于吴铁的事情,你说的是真的吗?” 洪烟眨眨眼,做个怪样子:“你爸爸虽然是市委副秘书长,可咱们市里的副秘书长太多了,十二个啊,你爸爸呢一心想爬上去市委秘书长,可竞争太激烈,要想上去就必须找个大靠山。刚好这个市长公子吴铁喜欢上了你,追求了你一两年吧,他长相盘子也不赖,能说会道花言巧语,身份又是个经理老板的,利用父亲的影响力,口袋里捞了不少钱。于是乎你爸爸就想和市长对亲家,市长必然会帮忙把他腿上市委秘书长的宝座。 ――你现在呢对吴公子有点动心,这很正常,你本性善良,加上遭遇单相思失恋不久,在父亲压力、市长权势诱惑、吴公子高超追求手段、自身孤独对感情的天然渴望需求,四管齐下,你对吴公子不动点心才怪! ――这女人啊,只要一动心,就会变傻,一傻了就容易犯糊涂毛病,很自然就会忽略很多关键问题,所谓爱情的鲜花儿迷糊了智慧的眼,嘿嘿,没准儿你这会儿还把他当作是理想结婚对象。 ――可惜啦,你错了,错得很厉害,如果真的嫁给了他,跟他上了床,一切就无法挽回,你会后悔终生地。你如果不信,不妨拿出点心思,自己也好,找人也好,偷偷跟踪一下吴公子,便能现他的风流韵事,或也可以去找人在广播电视台打听打听那个美丽的播音员裘素俪,嘿嘿,市长父子俩共用着,一拖二,三人欢实得很呢!” 路文芳脸色黯淡下来,几分苦涩:“是你又在瞎编,还是真的这么恶心吗?” 洪烟站起来,向她伸出手:“不打扰了,得走了,感谢老师谅解。” 路文芳伸出素素手指和他相握,他手掌火热的热度竟令她猛地心跳加快,略有羞意地:“不管真假,我还得谢谢你点醒我。” “哪里话,该做的,谁叫我撕坏了你的衣服,害得你走光。哈哈。” “坏小子!” 路文芳脸忽地红了,洪烟在关门离开之际给她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她把门关紧,一摸脸,竟热得烫。 告辞出门,曹老师一肚子疑问困惑再也装不住,劈头问道:“洪烟,你搞什么名堂玩什么把戏?你到底知道不知道你在干什么?还有,你前几天病梦游变僵尸又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 洪烟大笑着,伸手搂住曹老师肩膀:“我的曹老师啊,这世界,玩的就是心跳,你不就担心没了我这个清华北大胚子吗?清华北大本科生算毛啊,赶明儿我的公司里招聘百八十个清华北大硕士博士为我打工干活,请你曹老师来给他们训话,如何?” 曹老师最恨学生嬉皮笑脸的样子,他气愤地打掉洪烟的手,恨铁不成钢地骂道:“狂妄!不知天高地厚!你,你混账!我看你怎么对你父亲交代!” 曹老师觉得许主任骂他的那句“混账”很有力量,便毫不犹豫地转头丢给了洪烟,骂完后气吁吁地走了! 曹老师的背影有些佝偻,洪烟忽然感觉自己是不是过于残忍了。 认真回忆起来,高中三年曹老师对自己关爱有加,自己也非常地给学校老师给父亲挣面子,以全市第一名全省第二名的成绩顺利地被qh大学光华管理学院录取,大三时提前修完学分考上哈佛大学商学院哈里教授的硕士,获得全额奖学金,半年后和两位欧美富豪子弟合作创业,得到华尔街风险投资商的巨额投资,此后正式起步,资本手段耍得变幻无穷,一个个公司被拿下,风生水起,身家亿万,数不清的金钱,数不清的女人…… 这些回忆理应是足够自豪自得的。 然而当自己身处1998年时,这回忆却成了痛苦,令心情格外压抑,格外悲凉。 未来的人生路已经被前世的回忆所透视,不去改变它,自己的脚步便会按部就班地走这这个未来。 心甘么?愿意么?龟孙子才答应! 不论是为了挽回曾经失去的那些自己并不想失去、想挽回的不可或缺的人与事,还是为了让自己的未来没有缺憾、不生那些痛苦故事,都不能去走那条路。那是一条令自己心如死灰的路。 今生的人生应该变得完美。 一坨瓷土,本来已被做成碗,碗卖给小饭馆,磕碰出很多裂口,最后掉在地上粉碎,碎瓷片扔进垃圾堆…… ――现在呢,碎片被神奇的重新变成那坨瓷土。自己偷偷拿出来,精心捏成一个瓷娃娃,用画笔随心所欲地描绘一番璀璨华彩,置于案头,在瓷娃娃底座隐秘处隽刻一行字迹―― 破碗的命运,洪烟于1998年9月26日特别制造。 第五章 市领导爱打业务麻将 洪烟跟在曹老师身后慢吞吞地走着,曹老师以为洪烟会和他一起走进学校,他甚至揣摩好了如何为洪烟向许主任认错悔过的说辞,眼见校门在望,停下脚步准备和洪烟谈谈,没料到洪烟扭身拐进校门旁边一家台球馆里,拿起一根杆子,煞有其事地练起台球。.tw[] 台球馆老板外号二猛子,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对洪烟不陌生,很热情地打招呼:“嗨,兄弟,没上课啊?” 洪烟掏出芙蓉王烟丢给二猛子一根,自己个也叼上:“来,打两盘玩玩。” 二猛子接过烟,来回看看,笑道:“好烟啊,是真烟,妈个比,上次我和几个兄弟在火车站买包芙蓉王,去***,假烟,结果干了一架,那店老板磕头服软,赔了一条芙蓉王,折成现金两担水。” 见洪烟对他的话没反应,他也没了炫耀劲头,拿起杆子,用擦头擦擦,“我很少和你们学生打球,晓得么,不带彩我不打。” 洪烟看了看他:“行啊,多大?我刚学会打球,你别杀猪带笼子宰我就行。” 二猛子暗喜,道:“我技术也不行,就一包芙蓉王一盘,怎么样?才二十块而已。” “二十块已经很多了,二十块而已,你居然还加个修饰词而已。你钱很多是吗?哈哈。” “ok,十块,十块一盘!我们打分,从一到十五号球,总分一百二十分,谁先打满六十分谁就赢,我让你十分,你捡大便宜了!” “我试试先。(..tw无弹窗广告)” 洪烟瞄准一个洞口花色球,使劲一推,滑竿了,母球直接撞到壁边。 这二猛子在校门口摆台球有三年了,而洪烟在一中名气很大,又高又帅,据说还有一身好武功,洪烟父亲又是公安局刑警大队副大队长,他对洪烟早生结交之心,再,他也从没见过洪烟打台球,现在看洪烟挥杆子,认定他根本就是刚学的新手,便心想着赢洪烟几十块,再用这几十块请洪烟喝酒,说不定就能因此成为哥们朋友,也能让自己多条混社会的路子。 当下也慷慨了,很有气度地道:“兄弟,看你的杆子功夫还不是很熟练,我让你二十分,如何?” 洪烟灿烂地对他一笑:“让分没意思,打大点吧,一百块一盘,我不要你让分,先打五盘玩玩,不过带彩这玩意,得先摆出钱。”说着,掏出钱包,里面刚好有五张领袖像,抽出来扔到台球桌上。 二猛子愣了一下:“兄弟,用不着拿出来吧,我信得过你。” 洪烟拿起球杆敲敲台球桌:“问题是,我信不过你,怕你没这个种。” 二猛子好歹也在混社会,最怕别人说他没种,闻言二话不说,也掏出钱包,一看里面只有四百多点,全部抽出来扔到台球桌上:“莫小瞧人,我二猛子顶天立地,不是耍赖的角色。” 洪烟扫了一眼,从自己的五百里抽一张揣进裤兜,很古怪地笑道:“你钱不够,只能打四盘。(..tw无弹窗广告)听着,谁赢一盘,谁就从里面拿走两百。” 把二猛子丢下的那叠钱里的十块五块零钞扔回去,又摸出烟盒打火机把这八百块压在台球桌沿上,“摆好球,开杆了。” 洪烟用力一推,母球撞在摆成三角形的台球堆边,唰地钻进洞里,球堆没被冲散,他哈哈一笑:“靠,又是滑竿。” 二猛子从球袋里捡回母球,很大力气地把球堆冲得七零八落,球堆一通乱撞,撞进去一个十,顿时他眉开眼笑起来:“嘿嘿,运气不错,我十分了。” 接着又很轻松地打进去一号球二号球,三号球不好打,二猛子控制力度,把母球藏进球堆,避开三号球的击打球路。他感到自己胜利在望,便有几分踌躇满志了,“兄弟,一百块一盘,不是小钱,不好意思了。” 曹老师走过来,很严厉地瞪着洪烟:“洪烟,你赌博!赌博是万恶之源,你胆子太大了!我警告你,马上给我回学校!” 说着就准备拖拽洪烟回去,洪烟眉头一皱,极不耐烦地:“什么赌博是万恶之源,荒谬!不知道适当场合下适度控制的赌博是相当有成效的社交手段!?曹老师,你到底懂多少啊,没见过市领导政府官员和那帮子私企老板们打业务麻将吗? ――赢的都是当官的,输的都是私企老板,赢的痛快,输的开心,你要是赢得少了,私企老板们还不高兴!再告诉你一件事,市长大人一晚上就能赢两三万,不信是吧,去找吴二太子问去,问问他市长老爹一年从麻将桌上赢了多少钱!” “我不管什么市长什么老板,你是我的学生,我只管你!” “唉,老曹啊,我都退学了,你还操哪门子闲心!要管去管其他人去。” “你,你简直无可救药!” 曹老师愤怒不堪,此刻的洪烟在他眼里无一处不充满丑陋的邪恶,一跺脚,怒气冲冲地走了。 二猛子故意道:“喂,兄弟,那是曹老师啊,别打了吧,免得学校领导来抓你。” 洪烟抡起杆子直指二猛子的脸:“打你的球,别坏我兴致!” 前世里,世界斯诺克天王沙利文跟洪烟私交不浅,他极其佩服洪烟在商场翻云覆雨的手段,而洪烟也非常赞扬沙利文的台球技巧,沙利文曾手把手认真地指点过洪烟两个月,如何判断击打点,如何掌握击打力度,如何设计障碍球,并称赞洪烟具有很高的台球天赋,难得的天才,如果刻苦训练几年的话,也有希望成为世界一流高手。 二猛子打台球是野路子出身,乱打乱撞,从没受过什么训练,瞎踅摸出来的所谓高手,哪是受过世界斯诺克天王亲自指点的洪烟的对手! 第一局洪烟很收敛,以五分之差赢下来。二猛子觉得很奇怪,洪烟明明技术很一般,准确度不够,可他运气太好了,总是弄得自己打不到该击打的球,球路上总有碍手碍脚的障碍球挡住,这一盘输得很冤枉。 洪烟从钱堆里抽出两张晃晃,咧嘴笑道:“二猛子,我今天鸿运当头。” 二猛子低声咒骂一句:“下一盘你就没这个好运了!”他心想着自己绝不隐瞒实力,一定要拿下这第二局。 一盘桌球一百输赢,这在98年的第一中学附近来说,算是不小了,围观的越来越多,一个个屏声静气观看球局。二猛子使出浑身解数,第二局开球不久就拿下四十分,只需再进两颗花色球就赢了,而此时洪烟才得三分,台面上还有七十七分。二猛子得意地笑道:“这一盘再输的话,我二猛子还混个屁啊!” “你本来就是混屁。” 洪烟笑道,“干脆痛快点,这一盘解决,你要赢了,剩下六百你都拿走,我赢了,就归我,如何?” 围观人群顿时哗然起来:“哇,二猛子占了大便宜!都四十分了,再打二十分就有六十分,赢定了!” 洪烟指着大家:“你们可以加注,押给二猛子,压多少我赔多少。”掏出钱包里的建行银行卡,“这卡里还有一千七,愿意下注的扔钱下来,我心情好,跟你们玩一把。” 台球室隔壁的文具店老板袁伟是二猛子表舅,这两甥舅经常联合出老千,设**钱。二猛子对他使个眼色,袁伟心领神会,马上跑回店里,拿出一千七扔在桌上,大喊道:“娘*的,我赌了!不过兄弟,我押了钱,你卡里如果没有这一千七,我就不客气!” “哈哈哈,千把块,千把块而已,你不妨压一万试试,看我赔得起还是赔不起。” 洪烟嘿嘿笑着,这笑容在一些围观看来有一种说不出的邪气。有一个人悄悄问旁人:“这男伢子谁啊?敢赌这么大?他才三分啊!不把钱当钱啊!” 第六章 揍他丫的,长点记性! “嗨,他你都不认识?一中鼎鼎大名的才子,家里公安局的,他爸就是有名的魔鬼刑警洪大炮。” 洪烟冲大家挥挥手:“喂,开杆了,麻烦各位离台球桌远点,别碰桌子,让你们开开眼,台球是怎么打的。” 洪烟要打的球是七号球,七号球距离洞口不足三十厘米,母球在球台另一边,远台进攻,角度非常舒服,洪烟已经摸准了这张球台台布的摩擦系数,用推杆打进七号球后可以顺利地打八号球。 七号球一声脆响,进入底袋,瞄准八号球,一招中等力度的拉杆,打进八号球,运行到十号球附近,九号球早已被二猛子乱撞进去了。打入十号球中袋,加点左旋转,母球在台面上划出一道流畅优美的弧线,撞开十一号十二号。 这道弧线如此之美,围观人群从没见过,齐齐惊呼出声,十一号球被撞击后弹到底袋洞口,偏偏这十二号球也在附近,二猛子和袁伟的脸色一下子僵住了! 袁伟咬牙切齿地怒视洪烟:“妈比的,是个高手,杀猪的!二猛子,你***傻不傻!害老子!” 二猛子已经被这道弧线弄得心乱如麻了,眼见着洪烟又开始击打十一号球,心底死命地祈祷上帝,施展神力让洪烟失误。 对这等简直不需要技巧的洞口球,洪烟怎么可能失误,啪地打入十一号球,撞壁弹回来,打入十二号球,一招强有力的拉杆,强力的右旋,母球唰地又是一道美丽的弧线,把靠壁的十四号撞开,再一招精妙的薄削,十四号慢悠悠地掉入底袋,台面上只余下十五号球,也在距离洞口不远的位置,洪烟索性右手单手持杆,也不需要左手架设,轻轻一戳,十五号球径直冲进袋里。 台面上空空如也,除了白色母球,他一竿子打掉剩余的七十七分。 洪烟大笑着,把球杆扔在桌上,抓起那叠钞票,抽出一张丢给二猛子,说:“今儿个天气好,运气也好,得,大方点,给你一百块当作桌子钱。” 又向那袁伟笑笑,说,“多谢惠顾,欢迎下次再赌。” 袁伟本来想趁洪烟不注意,就抓起那叠钱走人,没想洪烟动作这么快,已经把钱抓到了手,他总不能下手去抢,传出去丢脸面,可心里却对洪烟已经恨极,当下恼羞成怒喝道:“你他妈戈比谁啊,装逼耍宝来这里杀猪骗老子的钱?狗胆包天,不要命是不是?” 只见洪烟突然纵身而起,隔着球台,一把抓过对面的袁伟,将他拖曳在球台上,啪啪啪啪,猛烈的四记耳光,打得袁伟鼻血四爆,厉声喝道:“孙子呃!再敢用脏话辱我母亲,打断你狗腿!滚!” 抓起袁伟手臂向外一抡,将他摔下台球桌,倒在门口蜷缩一团,出阵阵哎哟哎哟惨叫,挣扎着爬起来,满脸是血,手指洪烟丢下狠话:“你你等着!”却不敢再骂出那句习惯性的口头禅“他妈戈比”了,跑回文具店,拿毛巾擦一把脸,就拔腿跑到路口,坐上一部摩托出租,叫帮手去了。 二猛子被洪烟的雷霆手段吓得腿肚子软,心里是万分懊悔不及,自己是个猪啊,居然傻得最初去抱什么趁机结交的心思,见洪烟钱多又起了贪财之意,到如今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惹祸上身,他这几下招数,简直比街头黑帮大佬还狠辣,袁伟一百六七十斤的汉子,在他手底下完全没有抵挡之力,像是丢个玩偶一般轻而易举地抓起来扔出去! 洪烟眯着眼盯看二猛子,那些围观人群早已吓得跑出桌球室,而是选择聚集在门外观看这幕精彩的殴斗。 二猛子感觉洪烟的目光跟那吃人的饿狼眼睛没啥子两样,生恐洪烟迁怒于他,赶紧摆手,讨饶:“兄弟,不关我事,不关我事,我没骂过你,输的钱我也一分不少赔了,这一百桌子钱,我不敢要,不敢要。” 洪烟抓起三个桌球,单手耍起杂技,三个球如同风车轮转,看得围观啧啧称赞,耍了一会儿,他将这三个球当当当丢进球洞,声音无比冷漠地道: “二猛子,论打台球,你再练十年也不是我对手,论打架,你就是叫二十个人来我单手单脚就能把你们打得像狗爬,你最好劝你那个袁老板,愿赌服输,玩不过我就只能装孙子。” 二猛子赶忙巴结:“不敢,绝对不敢,是他不对,嘴上带臭,不干不净,该打,活该教训教训。” “明白事理就好,晓得我为什么要玩你么?” 二猛子点头哈腰:“您老大,顶头老大,我二猛子瞎了眼,贱骨头,您玩我是看得起我。” 洪烟手指点点他:“明着告诉你,我摆明了就是要杀你猪!你摆个桌球室,一中学生业余时间休息娱乐,你也弄点台费赚两活络钱,这本来是好事,可你不该设套带笼子,诱骗同学跟你们几个狗东西打带彩球,他们都是要考大学的,考大学就是唯一一条出路! ――打球带彩,三两天功夫就弄光他们的生活费,搞得他们无心读书学习,我再不制止你,跟我关系还不错的同学就会被你陷害,被你给毁了,落个凄惨下场。这几年下来,你从学生口袋里也弄了几万块,以前的就到此为止,今天杀你一回猪,给你一个教训! ――记住点,长点记性,以后凡是一中学生,来你这里玩球可以,不准带彩,更不准你跟他们打带彩球!听明白没有?!” “明白,明白,一定牢记,一定牢记。” “跟你那袁老板说声,不管他喊了多少帮手来,下午四点半我准时在这里等着,要单打要群殴还是要抡刀子开片,尽管使出来,我接着。” 洪烟表情平淡,走出台球室,围观马上闪出一条道,用钦佩羡慕的目光目送他离去。 洪烟刚走进学校操场,就听到身后传来葛晚秀的呼喊,他顿了一下,本想回头,却又克制住了,毫不迟疑地走进宿舍大楼。 葛晚秀小跑着追上去,等追到宿舍大楼门口,早已不见洪烟踪影,这一中她可是第一次来,根本不知道洪烟宿舍在哪里,没办法,只得先去找到曹老师。 葛晚秀没费什么周折找到曹老师,曹老师带着她来到洪烟宿舍423室,门大开着,走进去便看到洪烟正在捆扎被子,衣服早已塞进皮箱,银白的铝桶被乱七八糟的毛巾袜子衣架鞋子塞得严严实实,那原本是他睡的靠窗床铺上现在只余下灰暗的床板子。 这一切宣告着洪烟坚决的退学之心。 葛晚秀顿觉浑身无力,扶着床梁努力站住,不让自己瘫软倒下,很努力地问道:“小烟,告诉阿姨,到底出什么事了,你要退学?想过后果吗?” 洪烟目光冰冷而无情,冰刀一般地扫过曹老师的脸,在葛晚秀脸上停留数秒钟:“这个,似乎只是我自己的事,与你关系不太大。”又对曹老师道,“曹老师,麻烦你跟学校那帮子官儿支吾一声,现在是两点半,再过一个半小时,我会上门拿钱。” 曹老师抡起拳头捶捶胸口,他觉得自己很悲哀,先前视若珍宝的好学生而今变得令他不认识了,深深叹口气道:“洪烟,你好好和你家长辈谈谈吧!现在事情还能挽回,别毁了自己大好前程。”说着,便走了。 葛晚秀抖抖索索打开挎包,摸出两叠钞票,钞票明显是刚从银行取出来的,上面还扎着封条,她把钱放在洪烟面前,又从包里拿出一张存折,嘶哑着嗓音,说: “阿姨这里,有钱,缺钱阿姨给你,这是两万,存折里还有十五万,密码是冰冰生日,你知道的。小烟,只要你不退学,继续读书考大学,要多少钱阿姨都给你。” 听到这话,洪烟却忽然伤感起来,他一**坐在光板子床上,摸出烟,很凶很凶地抽吸着,泪珠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誓要变成铁一样的心此际生生地被一种柔软撕裂开来,刺骨的痛,痛入肺腑了。 第七章 绝非虚构的前世故事 葛晚秀还是第一次见到洪烟的眼泪,她没想到这个她眼里的大男孩,掉起泪来竟然是那般地悲恸凄凉,母性彻底被激了,也跟着呜呜哭起来,捂着嘴,哽咽着:“孩子,你是在想你亲妈妈吗?你虽然不是阿姨身上掉下来的肉,可阿姨从来都把你当成自己的孩子啊,把你当成冰冰的亲哥哥啊,你有什么委屈,跟阿姨说说好不好? ――到底什么事情,你非要退学啊,你爸爸还在内蒙古,刚刚跟我打电话,要我无论如何都必须阻止你退学,否则,否则―― ――孩子啊,你知道你爸爸的脾气,他能饶了你吗?你那么好的成绩,不读书考大学难道要在社会上打流当混混?我们一家人聚在一起,多不容易,你不能不珍惜啊!” 洪烟的泪掉得更厉害了,落在地上浸出铜钱大的泪渍,葛晚秀呜咽着过去,伸手拍向他的背,想用母性温柔感化感化他,却不料她的手刚触碰到他身上,他竟像被毒蛇噬咬了一般,猛地弹身闪开,两眼凶光毕露,恶狠狠地道: “葛晚秀,看在你和我父亲结婚三年的份上,看在我和你和冰冰相处三年的份上,我最后再叫你一声阿姨,从今往后,你是你,我是我,我会不惜一切努力要父亲跟你离婚!你受不得寂寞孤独,受不得没有男人操你,离婚了,你尽管风骚去,我父亲需要的是一个一辈子不离不弃照料他的坚贞女人,而不是你这种水性杨花人尽可夫的贱货!” 离婚……受不得寂寞孤独……受不得没有男人操你……尽管风骚去……你这种水性杨花人尽可夫的贱货! 这一个个词语如同晴天霹雳,无情炸响,炸得葛晚秀神志不清,心如刀割,炸得她耳朵里嗡嗡直响,好比一锅翻滚的浆糊,她几乎没了意识,只知道傻傻地看着洪烟,傻傻地说着: “为,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这么说我?” 洪烟瞪着血红的眼珠子,一串串更加冷酷的语句蹦出来,如子弹射击葛晚秀的心脏: “老爸是个工作狂,经常不在家,经常出差,你忍得很辛苦是不是?你巴不得每天晚上爸爸都抱着你睡觉是不是?现在对爸爸早就充满怨言是不是? ――是,你才三十六岁,风韵不减当年青春美貌,咖啡馆里有两个很有风度的中年男一直想勾引你吧,税务局那个江海涛,工商银行那个姓罗子贵,对不对?这会子你还能克制得住,因为老爸这时在你眼里是个真男人,孔武有力,八面威风,上过战场杀过人,杀气血气一身男人味儿,你对老爸很着迷。 ――不可否认,你现在还爱着老爸,可你根本没有断然拒绝那两个狗屎男的勾引,相反的,你见他们夸奖你漂亮,还为此窃窃暗喜,每次他们来咖啡屋,你都要刻意地展示一下自己,巴不得他们对你朝思暮想!” “你胡说,胡说……” 葛晚秀喃喃说着,遍体冰凉,如坠冰窟,冷如骨髓,泪流满面,一个个炸雷接二连三地在她脑海里炸响着,洪烟的声音越来越诡异邪恶,越来越无情,不留一丝一毫情面: “你还好意思问为什么?好意思说我胡说?那好,我就索性把未来的一切都告诉你!这次老爸去内蒙古前前后后折腾半个多月,一无所获,十月十二号不得不回家,归途中老爸抓了个火车上行窃的扒手,却不小心被扒手割断右手手筋,在医院接好手筋,右手却基本上给废了。 ――十二月二十五号,老爸和三名同事去德城办案,无意中在路边小店现了云海镇灭门惨案凶手,抓捕途中这凶手持枪打死打伤两名干警,劫持一部车子逃跑…… ――老爸一个人追去,把凶手逼下路边山崖,老爸右手废了,左手枪法不准,两人你来我往,把子弹打光,这凶手最后还是被老爸打中腿,他求老爸放了他,答应给老爸天大的富贵,被老爸拒绝了, ――凶手知道自己死路一条,拼死搏命,他是个武林高人,如果老爸没受伤的话,或许能制服他,可老爸右手虚弱无力,反被凶手占了上风,老爸使出特种绝杀技,打碎他喉管,他临死报复,死力抱住老爸,打断老爸胸骨,还拉响随身携带的tnt炸药,老爸左腿炸断,下体炸得稀烂…… ――好不容易才抢救捡回命,成了连行动都万分艰难的瘸子,如果只是瘸了也不要紧,可要命的是老爸他终生丧失男性功能!” 葛晚秀胡乱摇头摆手:“不,你胡说,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老实说,我曾经为你很感动,你不眠不休照顾了老爸六个月,整整一年老爸只能卧瘫在床,吃喝拉撒都在床上,可当你得知老爸没了男性功能而且永远无法治愈之后你的态度就变了,对老爸开始冷漠,你厌倦了,累了,也不再亲自照料他,而是花钱请了保姆。 ――大概是明年七月底吧,你就和姓江的开始幽会。八月中旬,我拿到了清华大学录取通知书,我察觉到了你变心,找你谈话,请求你再给老爸几年时间,我一定会尽我全力请全世界最好的医生恢复老爸的健康。 ――我知道老爸这辈子只爱过两个人,一个是我妈,一个是你,你的鼻子嘴巴和我妈一模一样,老爸多次说你和妈妈一样的贤惠,是他王大至一辈子的福气。你很敷衍地说,你没做对不起老爸的事,说你的所作所为对得起老爸,可你不能把后半生的幸福栓在一个残废人身上。 ――我哀求你,你把我吼走,转身又和姓江的去开房。我愤怒了,冲进酒店打掉姓江的杂碎四颗牙齿,你居然帮着他打我!” 洪烟拍拍自己的左脸,他那张英俊帅气阳刚的脸已经完全扭曲,无比地狰狞: “一个耳光,对,我记得清清楚楚,1999年8月24日晚上8点45分,你一个耳光打在我左脸上,打掉了我欠你的情分!你还很嚣张地刺激我,要我跟老爸去报告,你赤身*着那个泼妇*样子,现在都在我眼前。 ――你完全不再是以前那个葛阿姨了,你想要我老爸提出离婚,这样的话就可以不分给夫妻关系存续期间的财产。 ――我不敢说,怕老爸伤心失望,独自吞下苦果,我只能选择去大学。 ――可你越过分,跟姓江的上了床,随后我在学校便听说你又跟姓罗的搞在一起,甚至还主动地去勾引年轻男人,你借口生意需要,另外买了套房子,搬出去了,而父亲伤势很重,几乎不能下楼,所有人都知道他没了那性能力,都把你的风流事瞒着他,就这样瞒啊瞒啊,冰冰也被你害惨了! ――2001年11月,我读大三,冰冰满十七岁,读高三了,一个星期五晚上,你喝得烂醉和两个男人回你那个家,开始yin乱,冰冰突然回了家,骂你不要脸,做人不要太过分。一个叫李光辉的杂种兽性大,强暴了冰冰,冰冰哭喊着要报警,要告诉老爸…… ――你酒醒了,你这个贱货害怕被老爸追究,居然把冰冰锁在家里,骗她吃迷幻药,纵容那两个男人多次强暴冰冰,彻底把冰冰的女孩羞耻感折磨掉!你所作所为是母亲吗?! ――冰冰一直喜欢我,无法接受被母亲残忍祸害的现实,也认为自己失去了贞洁,觉得再也配不上我了,我不可能娶她了,破罐子破摔,原本全校前三的好成绩一落千丈,书也不读了,整天和一帮二流子男女混在一起,喝酒闹事,争风吃醋,摇头丸吸毒,一身脏病…… ――她一辈子就这样被你这个母亲给彻底毁了!” 洪烟擦掉眼泪,重新点一根烟,深深抽吸,声音不再悲凉,变得有些空远: “――冰冰的事终于没瞒住老爸,老爸悲愤欲绝,连带怪罪到我身上,说我不是他儿子,不该欺骗他,如果我不欺骗他,或许一切不是演变成这样。我记得老爸打电话来骂我的那天,是2002年5月23日,我刚好接到哈佛大学商学院的硕士研究生录取通知书,还准备向父亲报喜,我祈求老爸原谅我…… ――老爸在电话里哭了,交代我今后好好做人,自己照顾自己,别担心他。我以为老爸想开了,我心里还想着在美国安定下来后把他接过去。 ――两天后,我正在美国大使馆签证处办理出国留学手续,打算办完手术回家看望老爸,接到冰冰电话,说老爸上午和你去民政局正式离婚后来到我妈的坟前,自杀了! ――我赶到家里,才知道父亲买了三牲祭品祭奠我妈,用他那把缴获的卡巴战斗刀割断腕脉,把鲜血全部洒在我妈坟上,又生生剜掉他的两只眼睛,一只眼睛埋进我妈的坟头,另一只眼睛却被他捣成肉酱! ――你和他的结婚照烧成了灰,老爸没有留下遗书,可我知道老爸的意思,他这辈子爱着两个女人,我妈和你,他用一只眼睛来给我妈殉葬,而另一只眼睛却是他瞎了眼,怎么会爱上你这个人尽可夫狼心狗肺的贱货!” 洪烟长声哀叹,最后挤出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万般复杂地盯着葛晚秀道: “葛晚秀,你可以当我是疯子傻子神经病,把一个虚构的故事说得那么活灵活现,好像是真的一样,随你怎么想去吧,我只通告你一声,我会不惜一切代价把老爸的刑警身份给弄掉,也会不惜一切代价逼令老爸和你离婚,你这种女人,根本禁不起生活未来可能苦难的折磨,你承受不了人生可怕的变故,我父亲不需要你这种女人!” 葛晚秀此时早已哭得肝肠寸断,隐约的,她感觉洪烟所说的并不是虚构,似乎,似乎这一切真的会变成现实一般,那些可怕的可耻的可悲的场景似乎越来越清晰,放电影一般地在她脑海中飘过,似真又似假,如梦幻泡影,如露又如电…… 难道,它们是真的吗?这,可能吗? 第八章 阿姨的爱心 洪烟不再说一句话,使劲地抽烟,葛晚秀也捂嘴努力忍住万分悲痛的啜泣,任由泪珠满脸。两人就这样安静地对坐十几分钟之久。 洪烟终于开口道:“言尽于此,请你做好和老爸离婚的准备,你走吧。” 葛晚秀却拿出纸巾擦掉眼泪,向洪烟露出一个宛若新生的笑脸:“小烟,自从和你爸爸结婚组成家庭以来,我就很莫名其妙地对未来很恐惧,我就总是担心他执行任务会出事,我劝过好多次,劝他放弃当刑警,去当个派出所长,可你爸不听,还吼我。只要你爸爸不在家,我就会做很恐怖的噩梦,总是有很多很多恶魔鬼怪来吓唬我。现在我明白了。 ――小烟,阿姨虽然嫁过人,生过孩子,但阿姨自信不是那种下流无耻的女人,这辈子我除了冰冰她爸外,就只和你爸爸在一起过。阿姨爱你爸爸,真的,很爱很爱他,你说的故事太可怕了,我刚才很恨你,为什么要糟蹋我的人格,可我又想了,假如你爸爸真的到了这地步,我能做到不顾一切照顾他一辈子吗? ――知道吗,我想得好心痛好心痛,心肝肠肺都要碎了。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唉,不会的,也许别人是那样,可我相信我不会那样子,哪怕你爸爸成了植物人,我也会一辈子不离开他,不做对不起他的事,冰儿是我的心肝尖,我更不会做伤害冰冰的事情。 ――嗯,我爱你爸爸,今后我会让你爸爸更加地爱我,也会更好地照顾你和冰冰。小烟,你相信我好不好?别胡思乱想了,好吗?” 洪烟看她一眼,一言不,拉开宿舍门自顾自走了。葛晚秀忽然觉得心里轻松了,好像放下了一个千斤重担,从包里拿出梳妆镜照照,努力深呼吸两下,把那两万块钱和存折收进包里,快步追赶洪烟。 洪烟走到操场边上,跳上双杠坐下,葛晚秀默默地走到旁边,一脸的慈爱看着他。洪烟用眼角余光看去,却被她眼里的慈爱令得心头一痛――多像妈妈啊! 如果,如果那一切可怕的,没有再生,她和爸爸能白头偕老吗?她会是爸爸永远合格永不背叛的妻子,会是冰儿永远合格的母亲吗? 三年来的点点滴滴,她的言行举止足以证明她称职合格。父亲因公残疾卧床且再也不能做男人,这对于一个寻常的妻子来说,是大到不能再大的悲惨命运改变,天底下又有几个女子能有那般不离不舍不弃的坚忍内心! 既然自己能干涉避免这一切生,又岂能对她一个寻常女子如此严格要求?父亲爱她,她爱父亲,这就足够了…… 幸福是对目前状态的满足安逸,幸福只属于对未来茫然无知、凭空想象未来美好生活的无知。 何不让他们永享安宁平静,不遭受任何可怕的变故,那父亲和她不就可以一直幸福下去了么? 是的,这就够了。 这时候正是课间休息,满耳都是远远传来的同学们笑闹声,听在洪烟耳里,却是那么接近又那么遥远。不一会儿上课铃声响起,笑闹声渐次消失不见,倒是此起彼伏地同学们起立向老师问好的整齐喊声。 葛晚秀看着洪烟紧紧皱起的眉头,表情沧桑而深沉,这一霎那,她觉得这个刚满十八岁的男孩充满着看破红尘的怪异气息。她鼓起勇气,柔声喊道:“小烟,我――” 却被洪烟出声打断:“阿姨,你相信人有命运吗?” 听到洪烟再次开口叫她阿姨,葛晚秀差点又掉下泪,哽咽着说:“命运,好奇怪的,以前我和冰冰她爸青梅竹马十年,结婚生下冰冰,我以为我的命运就是他们父女俩个,她爸爸努力做生意赚钱,我尽心尽力照顾他们生活。谁知冰冰十岁的时候她爸爸突然提出离婚,理由是他和一个上海女老板相爱了,对方怀孕,是个男孩,他要和这个女老板结婚,移民澳大利亚。那个时候我觉得天塌了地陷了,我的命运从此掉进地狱。 ――后来,是上天垂怜我和你爸爸,安排我们受伤的可怜人相识,我们默默地相处两年,才最后决定走在一起,才有了我们现在这个家。如果不是你刚才对我说那番话,我又会认为我今后的命运是我们一家四口相亲相爱,我和你爸爸白头到老。 ――命运真的好奇怪的,你刚才说了那些话之后,我很奇怪地觉得你说的那些真的可能就是我未来的命运,可现在我又认为我的命运依旧还是那样子,我们一家四口相亲相爱,我和你爸爸白头到老,而且你爸爸也绝对不会出事。” 洪烟沉默良久,声音无比空远,无比轻悠: “命运,真有上帝那双莫测之手在安排么?也许有,也许没有。正如我死了,可我又活了,既然我都已经死了,我又为何会活过来?是上帝在开我的玩笑,还是我在开上帝的玩笑? ――世间一切,仔细想来,好像一场闹剧,你方唱罢我登场,彼岸花开彼岸花又谢了,究竟是花开了才谢,还是花谢了才开,岸不再是那道岸,花还是那朵花么? ――说时间如流水,人不可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可我偏偏又一次掉进原来的那条时间之河。 ――我到底是要做一片随波逐流任浪花沉浮的落叶呢,还是要做一个抗争惊涛骇浪的完美风暴号船长?” 葛晚秀并不能理解洪烟这番隐藏玄机的话,她深深凝视这个高大俊美的男孩,越来越喜欢他,越来越觉得他就是自己的亲生儿子。 洪烟跳下双杠,很慎重地注视葛晚秀的双眼,很慎重地说: “既然阿姨下了决心,能跟老爸过这一辈子,那么我收回我前面说的话,向阿姨道歉。嗯,阿姨,你必须辅助我完成一个小计划,这样才能保证我们一家人平平安安和和美美。为此,我要做出很多出格的事情,但是阿姨你不能问我原因,你要相信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咱们这个家。你该做的就是无条件支持我,哪怕我说要你点火烧了我们家,你也必须照做,行还是不行,你说句话。” 葛晚秀莞尔笑说:“小烟,把你打火机给我,说吧,什么时候放火烧咱家?” 洪烟眉毛一跳:“三天后,我还在考虑是烧厨房还是烧客厅,其实最佳效果就是烧卧室,只是损失有点太大,阿姨的衣服加起来都值好几万,烧掉太可惜了,哈哈。” 葛晚秀马上领会到了洪烟的意思,笑道:“小烟,只要能让你爸爸早点回来,不再干危险的刑警工作,不出现那些可怕场面,就是烧了我们全部的财产,就是你要我去沿街乞讨,我都在所不惜。” 洪烟挠挠额头,苦笑道:“老家伙复员退伍干了六年刑警,不知道抓了多少犯罪分子,得罪了多少人,就算我想法子阻止了这次事,难保又出现什么新情况,刑警工作整天就跟危险打交道,刀尖上跳舞的活儿。唯一的法子就是把他整出公安队伍。 ――可是难啊,太难了,我也想着弄些歪路子把老家伙整进局直机关,脱离实战第一线,利用公安系统的严格配枪制度,不让老家伙有份背着把手枪,没了枪,没了那个身份,他或许就能改掉点嫉恶如仇的狗屁性子,也就少了些危险。 ――老家伙脾气倔得像头驴,一个不满意,就吭哧吭哧火训人,要是知道是我在耍花招鬼主意,没准拿起他的战斗刀活剐了我!这个老家伙啊! ――阿姨,等我把他蒙回来后,其他活儿交给我,那个温柔乡是英雄冢,你要做的就是务必使出你所有的温柔手段,把他这颗锤不烂砸不碎的铜豌豆给磨化了,把他磨成乖乖看家做饭菜洗碗洗衣服的超级好老头,嘿嘿,我妈没完成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葛晚秀抿嘴笑起来,忙不迭地点头应承下来。洪烟看看表:“阿姨,你回家去吧,冰冰要放学了,至于我的事,你别操心,还有我们之间说的话,得保密。” “嗯,那我走了。” “晚上我要回咖啡屋吃饭,阿姨,你亲自下厨,我要吃白辣椒炒牛肉,油爆猪腰子,酸菜猪肚片,还有你最拿手的野山菌炖小母鸡!” “好呢!” 第九章 最近在哪发财? 教导处办公室里,曹老师和几个老教师苦口婆心,试图尽最后努力劝说洪烟放弃荒唐的退学申请,洪烟不得不再三向老师们表示感谢,依旧坚持退学。 许主任等这些老师嘴皮子说得差不多了,才阴笑着开口:“洪烟同学,刚刚我们保卫处接到举报,说你两个小时前在校外桌球室与人打桌球赌博,输赢几千块之巨,又恶意先动手,打架斗殴,造成他人重伤,受害在保卫处大喊大闹,扬言要冲进学校打死你。 ……保卫处调查了几个目击,证实无虚,你的所作所为严重地损害了我们一中的良好声誉,产生了极其恶劣的影响,保卫处向校领导反应情况,请求公安机关介入,现在校领导还在研究,希望能大事化小,不惊动公安部门了结这桩事。” 洪烟竖起大拇指:“嘿,你这个小主任官儿做得派头十足。多大的事啊,打几个耳光而已,还重伤?还严重损害一中声誉恶劣影响,笑话不是!上纲上线的招儿你们官儿倒是轻车熟路。我说校领导日了万鸡,累得够呛,就不用辛苦他们为这点破事研究了,直接报警去吧。” 洪烟没把他们所谓的校领导放在眼里,许主任习惯性地想拍桌子脾气,却又忍住,道:“你浪费我们一片苦心,不多说了,执意要退学,我们也不能勉强。” 从桌子上拿出那张早准备好的退学申请打印稿子,“你签个字吧,你要求退回的那些钱,领导们破例开口子,签了字,就去财务室领钱。” 洪烟拿起打印纸一看,见删除了最后那条,哈哈一笑:“校长大人看了那第三条吧,喏,没了,怕了,不破例不行哦,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唰唰签上大名,向许主任伸出手,“总不至于我空着双手去财务室吧?财务室那帮大爷再蠢好歹也知道点财务出纳会计制度是不,校长大人的批条呢?” 许主任还想着折腾一下洪烟,让他在财务室受点气,跑两趟路,被洪烟这一说给弄得脸色青皂不定,不得不打开抽屉,拿出一张空白领款凭证,说: “写上领取金额,事由写因中途退学退还所交款项,快点,还得找校长签字!” 五分钟后许主任板着脸把校长签字凭证递给洪烟,泛着怪味的声音:“洪烟同学,祝你今后人生路上越走越辉煌。(..tw好看的小说)” 洪烟拿起凭证条子潇洒地弹一下:“嘿,别再叫我什么同学,以后有机会见面,你得叫我洪先生,说客套话时,你得说洪先生,最近在哪财啊?我呢也祝各位校领导多开些名目,向学生多收点钱,这样你们也可以多贪污点。哈哈哈。” 大笑着离去,刚走出办公室就听到屋里一阵乱响,想必是许主任一肚子肝火没处,砸东西出气。 领了一万零八百块人民币,揣进裤兜里,塞得满满的,这种口袋里塞满钱的感觉又熟悉又陌生。再回到宿舍做些整理后提着被子皮箱和铝桶走出宿舍大楼,几分不舍地回头看看,心说着,大概今后一辈子也不会再走进这栋宿舍大楼了,这里有多少青涩多少苦闷又多么值得回忆的往事记忆。 从教学楼旁马路穿过去,便可以看见造价不菲的校门,可洪烟的脚步却不由自主地沉重了,他清清楚楚地看到全班八十三个同学一个不少地站在这条马路边上,排在前面的便是曹老师和几个很器重他的任课老师,*十个人站在那里,沉默不语,一个个都在用不解的不舍的目光看着他,看着他慢慢走近。 李萍萍眼泪汪汪地,忽然抱住在她身边的周琴芹,哇哇大哭起来。周琴芹泪水也不停地流淌下来,却紧紧咬着下唇,很坚决也很气愤地盯着他。 郭强抓住洪烟肩膀,使劲摇晃:“你疯了,疯了,说退学就退学,你眼里还有没有我们这些兄弟姐妹?我们一起上食堂,一起上课,一起考试,一起睡觉洗澡吹牛皮,你怎么能说走就走啊?咹,你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 “人生无不散的宴席。这边的演出终要结束,那边的戏剧却即将登场,这方的繁华已经凋落,彼岸的花儿却绽开似锦。这一场人生的盛宴里,我依约而来,也曾如约结束,再度重温生命那些慈悲,我却只敢提早离席。” 洪烟叹口气,用力拥抱一下郭强,“强子,你不明白的。” 王军接过皮箱,瓮声瓮气地说:“洪烟,同学两年,我们也上下铺睡了两年,我承认你的智商绝顶聪明,可我得说你的情商不是一般的低,那是相当的低。典型的强迫妄想症!我也在校外打桌球带彩,可都是小小地玩玩,提高点兴趣,怎么可能欠下赌帐,还被追债,被逼得去当兵?你丫的不怀好心,咒我踩地雷炸断腿,日你啊,我可不学你,我还要考进北京读大学呢!” 洪烟苦笑一下:“王军,别再去打球,也别去当兵,记住了。” 曾海保迎上前,抢过被子,扛着肩上,向洪烟摇摇头,叹口气:“洪烟,你不知道啊,我最讨厌的就是大海,怎么会去考、又怎么考得上全国重点大学华夏海事大学?我的成绩很垃圾,上个二本我爸妈就烧高香了!嘿嘿,你说的那个亿万富豪独生女儿,就交给你去英雄救美了吧!” 洪烟啧啧两声:“海宝,那千金小姐很漂亮的,只是故意把自己打扮丑穿很差的衣服。” 曾海保大笑:“你还编得越来越起劲了!你拿去,我不要,转让给你拿去用!” 杜奇诺使劲拥抱一下洪烟,用很崇敬的语气说:“好兄弟,你太有才了!全班同学被你编的故事闹得天翻地覆!怪不得你的作文顶呱呱叫,初中就在报刊杂志上表故事文章,我今天才知道,在你笔下当了回杀人犯,威风呢,悄悄告诉你一句话,不瞒你说——我有时候还真的想杀人!干掉高三二班的邹家才! ——***,他天天写情书纠缠我暗恋的美女黄鹂,嘿嘿,不过你说我下毒杀人倒很正确,我也觉得杀人用刀用枪太蠢,只有下毒最理想!神不知鬼不觉的。” 这话把洪烟吓了一跳,指着他鼻子骂道:“警告你,杀人不好玩!” “哈哈,你还真信啊?!笑死我了。” 他凑近洪烟耳朵,压低嗓子说,“刚才曹老师到教室里,打断马老师的课,对大家说你不听劝告,一意孤行退学了,还掉了眼泪,还告诉我们说学校外面有十几个人堵着你,要打你,喏,看看,全班同学响应起来,把你护送回家,只要那些人敢动手,咱们全班四五十条汉子丁壮劳动力一起上,用牙就能咬死他们!” 洪烟直感到阵阵酸涩翻江倒海起来,一股股无名的热浪激荡着血液,狂乱地冲刷着血管,一种感动一种苦楚,疯狂涌上喉管,涌上眼眶,眼泪情不自禁地在打转儿,在这一刻,他几乎想要放弃退学了! 同学们挨个儿上来和他握手拍肩膀告别,好多女孩子掉了眼泪,最后只剩下周琴芹和李萍萍了,她俩却一直躲闪着。 洪烟向她们伸出手,李萍萍痴痴地看着他,泪流满面的样子,是那般清纯楚楚动人,洪烟对她笑笑,她却忽然扑过去,死命地抱他一下,张嘴使劲地在他胳膊上咬一口,转身跑了。 而周琴芹却依旧是那么愤恨地盯着他:“我告诉你,洪烟,我周琴芹就算真到了父母都得癌症的地步,也绝对不会不要廉耻地堕落!我誓,要用自己的努力证明你在无耻地诬蔑我败坏我的名誉,有朝一日我再找你算这笔账!” 也转身跑了,跑了两步,又掉过头,大声骂道:“你是懦夫!怯弱的懦夫!不敢考清华北大,缩头乌龟逃避!懦夫!” 周琴芹闹的这一出,倒让洪烟消淡了那分被同学们单纯而质朴的友情所勾起的心悸意动,和几位老师握手言别时他的情绪就恢复了正常,举手投足间更多了些曾经沧海的意味,再次感谢老师们的器重关心,曹老师也放下架子,和他拥抱,叹道:“洪烟啊,你让我失望了啊!” 洪烟笑笑,不答话,转而向同学们摆摆手,说:“那些个小瘪三没那个胆子敢动我,装腔作势瞎吆喝罢了。大家回教室去吧,不用送我,别为我耽搁你们的学习,加油努力高考考出好成绩来!” 许主任看到了这幕,怒气冲冲对曹老师打来电话,呵斥他怎么当老师的,还要不要学校纪律。曹老师不敢挑衅许主任的权威,也担心全班同学冲出校外生更大骚乱,不得不招呼同学们回到教室去。大多数同学都回去了,只有郭强、曾海保、杜奇诺和王军坚持要送洪烟回家,并向曹老师提出请假。 曹老师劝不听,感到有些棘手了,他们几个坚持要请假,曹老师不能批准,僵持不下。 洪烟指着他们吼道:“我已经不是学生了,你们呢?谈同学朋友感情不是现在这个时候,你们几个豆芽菜身材,真打架能顶个屁用!都回去读书去!这帮杂碎再有一百个胆子也动不了我!” 一把抢过箱子被子,大步走去。曹老师他们眼睁睁看着洪烟走出校门。 第十章 你想拿分泌物淹死我啊? 校门口保卫处调来四名手持警棍的保安守在大门口,保卫处陈队长亲自带队,神情戒备地看着蹲守在门外马路边的几个社会小痞子。(..tw好看的小说) 陈队长也认得洪烟,见他走过来了,无奈地对他低声道:“洪烟同学,真对不住你,上头不允许我们报警,说你已经不是一中学生了,我们没有保卫义务。现在这里有五个,姓袁的店子那里还有六七个,听说有几个是黑帮工人帮的黑社会成员。你自己当心了,情况不对就跑,你是学校运动会跑步冠军,他们跑不过你的。” 洪烟笑着点点头:“陈队长,谢了,有机会找你喝两杯。” 洪烟直接走到那几个小痞子跟前,小痞子们立即嚣张而警觉地盯着他。洪烟道:“你们几个在堵我?累了不?走吧,带我去见见其他人。” 一个黄毛佬怪叫道:“呀嘿,呀嘿,你***比我们还有派头啊!” 洪烟指指黄毛佬:“记住了,黄毛,你没有汲取姓袁的教训,嘴巴带臭,欠我四下耳光,等会找你要。” 黄毛佬大怒,抡起拳头准备开战,却被身边伙计拉住,猛使眼色,黄毛佬便狞笑道:“好,好,够种,老子就等着看你怎么来要!” 走不到一百米,便到了桌球室,那个袁伟鼻青脸肿地坐在桌球室门前,手里拿着一根断头的桌球杆子,一看到洪烟,立即站起来,挥舞桌球杆,大喊道:“智哥,智哥,来了,来了,就是这个!” 呼地,从桌球室里冲出七个年轻男子,摆出一副凶相,有两个故意脱掉上衣,露出纹在胸口手臂上的龙虎纹身,这些人哗地将洪烟包围起来,有了十几个人的力量,一个个胆子大了,十几双手指着洪烟的脸,满嘴带臭,从洪烟的母亲骂到洪烟的祖宗十八代奶奶,甚至还虚构出洪烟不存在的姐姐妹妹女朋友。 洪烟也不生气,也不火,而是嬉皮笑脸地道:“歇歇吧你们,等我把行李放下来再表达你们的愤怒和江湖义气好不好?你看看,整条街的人都被你们的表演吸引过来了,都打算搬板凳坐下看现实版的古惑仔电影了。” 黄毛佬吼道:“你m个b,拽什么拽!不是要四下耳光吗,来啊,老子劈死你个孙子!” 他手指几乎要指到洪烟脸上,腥臭难闻的唾沫四溅,有几滴飞到洪烟脸上。洪烟笑着擦掉:“黄毛,你想拿口腔分泌物淹死我啊?啧啧,你们十几个,以多欺少,以众凌寡,就只会这手段么?” 那个二猛子腿尖儿都在打颤,在一旁努力地打圆场说好话,不断地重复说着洪烟的父亲是魔鬼刑警队长洪大炮,这些人虽然仗着工人帮的背景权势,却也深知洪大炮的威名,多少有些忌讳了,便闪出一条路,。 洪烟镇定自若地把箱子被子拎到台球桌上放下,向受害袁伟指指道:“说吧,姓袁的,你是要摆茶讲数,还是打一场再谈个四五六?” 袁伟用杀人的眼光怒视着,狠道:“今天智哥来了,给你家警察老子一个面子,你打伤了我,赔钱赔医药费!” “你想要多少?不对,应该问你吃得下多少?” 洪烟大步跨前,袁伟连连后退两步,洪烟极度不屑地道:“就你这怂样还玩敲诈勒索,谁给你胆子?” 说着将这群小痞子指点一圈,“是他们么?我跟你袁老板再打个赌如何?一万块,我三分钟之内把他们全部打趴下,跪在地上自己扇耳光求我饶命,赌不赌?” 从裤兜掏出那一万多钞票扔在地上,“二猛子,你负责当公证人来计时,三分钟。” 这般气势完全把袁伟吓住了,他心惊胆颤,眼巴巴地看着那个黑脸矮胖男子,苦着脸道:“智哥,智哥!” 智哥一直在眯着小眼睛观察洪烟,心里盘算着。他本名何智,和袁伟是初中老同学,平时也有喝酒打牌的交情,两个小时前袁伟找到他求他出面帮忙,并承诺敲诈到的钱全部给他,另外再给两千块当烟酒费。他带几个兄弟到了一中才知道要下手的对象是魔鬼刑警队长洪大炮的儿子,这魔鬼刑警铁面无私,谁犯在他手上,不死也要脱层皮,据说他是征战南疆的特种部队高手复员,一身功夫罕有敌手,更要命的是枪法如神,能在跑动中分毫不差地打中要命中的部位,说打你食指绝不会打在你无名指上,被他逮住的大案要案刑事重犯少说也有四五十个,江湖上有句话――魔鬼刑警上了街,大盗小偷闪一边。 敲诈魔鬼洪大炮的儿子,他心里着实没有底气,可既然答应了,又不甘心躲避服软,传出来,自己也没脸面,丢了他们“工人帮”的脸,估计老大“老工人”也会骂他。 “混黑社会玩敲诈勒索,不是靠喊打喊杀的,也要玩心理技巧”――这是老大的原话。如果说要敲诈洪大炮儿子多少多少钱,这基本上不可能,弄不好反而惹祸激怒洪大炮,那可就得不偿失了,就算老大是市领导公子,也忌讳洪大炮三分。 虽是如此,却可以耍点子威风,展示一下“工人帮”的实力,施加压力,让这小子吐出那两千多赌博款,再想法子逼他给袁伟认个错,也能借机向袁伟多弄点钱。现在看到洪烟扔出这么一大叠钞票,怕是有万把块,肥羊牯啊,可惜带刺。 何智打定了主意,现在正是他开口说话的时候,便冷笑几声,对洪烟道:“小老弟,你就是洪大炮的儿子?认识一下,我叫何智,兄弟朋友们喜欢叫我智哥,我最烦打打杀杀的,伤和气,对吧?袁老板是我哥们,小老弟你是桌球高手,杀了袁老板一刀子,输掉一千七,没说的,你水平高,认了,可你做得过分啊,就因为袁老板溜出口的一句脏话,你把他打得鼻血长流,这事放在哪里都说不过去! ――我不支持把事情闹大,四四六六说个数,大家脸面上过得去,这事就抹过去了。袁老板受了伤,医药费该给,他带臭骂了你母亲,你骂回去,多骂几句都无所谓。怎么样?低头不见抬头见,给个面子。” 洪烟笑起来:“你计算能力很不错,问题是,我干嘛要给你面子?” 何智脸上挂不住了,勃然作色道:“洪老弟,你身为学生,赌博打架,还打伤了人,这事情如果闹腾大了,闹到学校,闹到你父亲那里,闹到公安局去,理亏在你,洪队长一身正气,我想他也不能徇私枉法,不可能因为你是他儿子就饶了你! ――你还是个高中生,学校也会处分你,到这个地步,谁吃亏?弄不好公安局领导也会对你父亲有看法,说你仗势欺人!现在我出面做主,你赔点医药费,免去大家麻烦,这是你最好的选择!” 洪烟再笑:“你有资格做你们工人帮的军师,计算很好,也有点谈判才能,混黑社会可惜了,一个不小心监狱里度过余生。给你个机会,跟着我,三年之内我让你成为百万富翁。” 何智怒道:“喂,别给脸不要脸!你***有个警察老爹了不起啊?” 洪烟竖起大拇指:“看来你也欠我四下耳光了。”指着其余人道,“黄毛你一共骂了十九句,这个光头八句,你十一句,还有你,最起劲的就是你,三十二句,你,你,你,都张嘴骂了,我的价钱就是谁辱骂我母亲,四下耳光,你们记好数。” “m个b的,叫你狂!” 黄毛大怒,张牙舞爪,飞身而起,学着武打片里的夺命剪刀脚动作,向洪烟飞踹过去! 好一个洪烟,伸手捞住黄毛那条飞跃起来的瘦杆子右腿,飞快地踹在他左腿膝盖上,黄毛啊地一声惨叫,结结实实地单腿跪倒在地上,洪烟锁住黄毛右腿,力一抡,竟将黄毛凌空抡起来,在空中翻个跟斗,三百六十度旋转,啪地摔在地上,张大嘴,啊啊出气,却是连惨叫声也喊不出来了。 满街的人顿时惊呼起来,大喊“打架了!打架了!” 第十一章 这个世界就是弱肉强食! 那两个纹身的光膀子家伙估计和黄毛私下关系不错,见自己兄弟被打了,流氓性子顿起,嗷嗷叫着挥拳踢脚过来,洪烟拿出霹雳手段,咚咚两下窝心踹,踹中他们胸口,将他们踢翻在地! 指着智哥,冰冷地:“自己动手打耳光,莫逼我来亲自招呼。(..tw无弹窗广告)” 智哥万万没想到洪烟竟有这般超绝功夫,肯定是那个魔鬼刑警洪大炮传授的武艺了,眼见洪烟眨眼间就弄翻三条汉子,想来刚才洪烟所说三分钟把他们全部打趴下的话绝对不是虚言恐吓。这一刻他完全没了半点杀气脾气,脸色极度难看,尴尬万分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才能下台。 有一个家伙见势不妙,藏在其他人身后,想借机溜走,刚撒腿跑两步,就被洪烟怒吼一声:“你还敢跑?!” 这家伙吓坏了,拔腿狂奔,洪烟一把从袁伟手里夺过那根断茬的桌球杆子,狞笑着,扒开人群,力向他掷过去,众目睽睽之下,只见一道灰暗闪电从空中划过,桌球杆子如同一把标枪,唰地穿过这家伙的小腿,啊地惨叫一声,栽翻在地! 洪烟大跨步过去,抓住他的皮带裤子,拎小鸡一般将他提溜过来,扔在桌球室门口地面上。 “谁敢跑,他就是学习好榜样。” 洪烟指着这个小腿上插着桌球杆啊啊惨叫的家伙,恶狠狠地冲这群家伙扫一眼,狞声道:“他刚才骂得最起劲,三十二句,穿了红烧鸡腿,姑且饶了他。算算你们的帐,骂了我娘,就该挨打耳光,跪下来的按一比一征收,骂了一句就打一下,不跪的,一句骂娘话四下耳光,快点,自己动手!” 他们都没动,在外混社会,打耳光是奇耻大辱,更别说当着满街几百人的面,跪在地上了,那简直要比杀了他们难受。.tw[] 何智看着那个被穿鸡腿的家伙满地乱滚喊救命,心头阵阵寒冷,直骂自己瞎了狗眼,惹上这个煞星,哪里还敢去计算去敲诈! 现在他满脑子的念头就是如何安全而又不失颜面地脱身出来。 他神色惨白,用几乎在哀求的口吻低声说:“兄弟,借一步说话,借一步说话。” 洪烟看看他,又看看其他人。何智马上冲那些人喝道:“谁也别走!” 何智毕恭毕敬请洪烟走进桌球室里面后,随即低声下气地说:“兄弟,我们是工人帮的,名号你肯定听过,我们老大老工人也和你一样,是*,他妈妈薛副市长,爸爸是武装部刘部长,市委常委。 ――你想想,我们这些兄弟都是血性汉子,还要混社会,真被你逼得下不了台,你也就和工人帮上百兄弟结下死仇,犯不着啊!而且,你如果把我老大激怒了,他通过父母的官场势力,也轻而易举就能对你爸爸的前途不利,对不对?” 洪烟淡淡地道:“威胁我?” “不敢,不敢,是我们瞎了眼,被这个***袁伟蛊惑,蒙骗过来帮他出头,是我们错了。请你高抬贵手,放条道给我们走,算我欠你大人情,我保证今后见了你就绕道走,如果还不满意,我给你五杆水茶钱,行吗?” 五杆水就是五千块,98年也算是个不小的数目,洪烟却道:“我给你一万,你去骂你老大一句,当着我的面,骂他娘卖b的,当场付款。” 何智死盯着洪烟:“你非要逼我们走绝路?想好了,那会结下死仇,不死不休的死局!” “又威胁我啊,很好玩是吧?” “兄弟,你要逼他们跪下打耳光,还不如干脆杀了他们!” “跪下来认错,打两下耳光,对于他们不过难受两天而已,一群废物罢了,精神境界还没那么高大,软骨头膝盖不值什么钱,下面没有黄金,不信的话我跟你打个赌如何,三分钟之内,他们就会争先恐后跪下来扇耳光。” “那你的意思就是一定要这么做,连我也不放过?” “你说呢?凭什么要放过你?” 何智连敲带打的话都说尽,洪烟却不吃这一套,何智没办法了,抡起巴掌啪地打自己一下耳光,咬牙道:“行了吗?” “你没跪下,骂一罚四。” 何智豁出去了,啪啪啪连打三下耳光,瞪着血红的眼盯着洪烟。 洪烟拍拍他肩膀:“这个世界就是弱肉强食,优胜劣汰,强为王。你们奈何不了我,就得服输,是你们先招惹我,就得认错;是你们开口骂我娘,就得挨打。不服气的话,随时欢迎你找回场子。” 二猛子缩在桌球室门边,手里捏着洪烟的那一万多块钞票,亲眼目睹着何智自己打自己耳光,心底里对洪烟简直当作了神! 洪烟向他招招手,他赶忙跑过来,点头哈腰地,洪烟从他手里拿过那叠钞票,也不细数,分出一半塞到何智手里,淡淡地说道:“你们头头老工人是叫做刘克强吧,副市长儿子,不过你跟着他混,没前途,再给个机会你跟我,还是那句话,三年内让你成百万富翁,不用急着表什么态度,给你一个月时间考虑,这点钱你拿去,把那个臭嘴的穿鸡腿家伙送去医院治治,今天我也给你一个面子,不追究他们了。” 说完,拿起皮箱被子铝桶子,大步走了出去。那帮子混混慌乱地退到一旁避开。 街对面站着曹老师等几个老师,还有两眼放光的郭强等几个同学,掩饰不住那极度兴奋的表情。洪烟只是在他们脸上略一停留便正视前方,在满街几百人的目光中气度轩昂大步走着。 却在这时,呜哇呜哇的警笛呼啸而至,一部警车嘎地在洪烟身边停下来,从车里跳下两个警察,带头的正是刑警大队一中队副队长奉铨,奉铨大叫道:“小烟,是不是有人找你麻烦?”指着桌球室那些混混,“是不是他们?狗娘养的,吃了熊心豹子胆,老子要他们好看!” 说着,就掏出腰间手铐,准备下手抓人。洪烟一把拦住他,笑道:“铨哥,没事,小摩擦而已,正好,今天你公车私用一下,送我去咖啡屋。” “真没事?” “真没,有你们刑警队一帮大哥哥给我撑腰,谁敢找我事?” “哈哈,那倒是真的,哪个敢欺负咱们刑警队洪帮主的宝贝儿子,真他妈不想要命了,不把他骨头一根根敲断才怪!” 拉开警车门,洪烟把行李塞进去坐进车里,奉铨拉响警笛,呜哇呜哇着,特意开到桌球室,探出头,冲那群家伙厉声喝道:“你们这群杂碎给老子听好了,敢***在一中惹事,老子敲碎你们的螺眼子!滚!都给我滚远点!” 混混们吓得跟鹌鹑一样,赶紧散开,何智这才真正体会到洪大炮的威名,连手下刑警都如此护他犊子,没把这十几号人放在眼里,要是被洪大炮知道自己带人敲诈他儿子,不知道是何等下场!自己真是瞎**乱谋算! 他生怕被奉铨看见那个穿鸡腿的家伙,早已将这家伙转移进了桌球室。奉铨飙完毕,继续拉响警笛,叭叭叭猛按喇叭,掉头开向咖啡屋。洪烟在警车掉头之际,探出头,向曹老师他们和郭强几人挥挥手。 郭强看着警车那飞驰的蓝白余影,激动万分地握紧拳头:“操,操!太威风了,太牛逼了!我***不知道红眼病这么牛逼霸道啊!靠!靠!三拳两脚,打翻一大片!我太崇拜他了!” 红眼病是同学们给洪烟取的外号,并不是说他天性嫉妒,而是因为洪烟无论哪个方面都完美得让同学们嫉妒,加上高一时洪烟得过一次红眼病,于是就把洪烟的名字谐音红眼,给他冠上红眼病的外号。 事情有惊无险,外号红眼病的洪烟平安离去,曹老师放下心中巨石,又生怕郭强大嘴巴惹出祸,赶紧拉着他们几个学生赶回学校,一边走一边还依旧很紧张地回头看看那群混混,走到校门口就看到许主任。 许主任阴森森地说:“好本事,好本事啊,几个老师带着学生旷课外出打群架,很好,很好。” 第十二章 小处男打过啵没有? 奉铨问道:“小烟,怎么把被子箱子都拿回来了?不打算在学校住宿?” “嘿嘿,学校伙食不好,同宿舍的有个人天天打鼾,比老爸还牛,多重节奏变化,大号小号的,不时地还加两声苏格兰长笛。.tw[]受不了。” “哈哈,你爸爸那个鼾声啊,我领教了好几次,没喝酒时拉风箱,喝了酒那家伙的,跟打雷没两样!咱们队里的都知道,跟洪帮主出差,一定得给他单独开个房间,要不然没法子睡觉!” “铨哥,这话还得分两面来说,也不是所有人都受不了我老爸的鼾声,我那葛阿姨要是听不到老爸打鼾,夜里肯定做噩梦,就得在老爸的鼾声里入眠,才睡得香睡得踏实。” “哈哈哈哈,臭小子,你敢编排你爸你葛阿姨了!当心你爸抽死你!” 车上另一个警察也同样是刑警一中队副队长职务的栗坤也大笑道:“得嘞,等洪帮主从内蒙古回来,好好向他汇报汇报,咱就说帮主啊,你家小子向我们反映,帮主夫人葛晚秀女士没你的鼾声作伴,孤枕难眠啊!” 笑了一阵,洪烟问道:“铨哥,古山县是咱们云台市下属的县城吧,你去过吗?” “怎么没去过,九月初才去了一趟古山协助古山县局调查。距离县城四十多里的游家镇被人挖了一座古墓,文物专家说是隋朝古墓,里面埋的可能是个将军。东西基本上没了,史料上也没记载,盗洞很新,估计不超过两个月,文物专家说很可惜没有墓葬实物和墓主身份证明,隋朝古墓在我们省现极少,没准儿还能填补研究空白。调查走访周围老百姓也没人知道这地方还有个古墓,忙了六天,愣是找不到破案线索。” 洪烟试探着说:“铨哥,这简单啊,盗墓贼偷了文物,图的就是拿来卖钱,监控全市那些古董收藏交易商,把那些有过盗墓犯罪记录的审问一番,总能摸出点消息吧?” “你小子,什么时候把我们的工作套路学会了?干脆,你别考清华北大了,考公安大学刑侦专业,毕业后回市里跟我们一起当警察得了!” “行啊,如果你们公安局有那个所谓的绝色美女小警花,云英未嫁,我二话不说,立马就去当警察。就现在局里的那些警花,质素还没上高档次,留给铨哥坤哥照顾得了。”洪烟笑着,捅捅他俩,“铨哥,坤哥,你们两个也眼瞅着奔三十了,还没搞定咱们那两个警花姐姐?攻下全垒没?” 奉铨扭头苦笑一下:“小烟,你那个敏敏姐,傲气着呢,瞧不上你铨哥,喝喝茶逛逛街可以,连拖个小手都得看她脸色高兴不高兴。倒是你坤哥进展可喜,让我嫉妒。[..tw超多好看小说]” “嗨,铨哥,要不要我给你支两招?” “就你?刚读高三的小处男?打过啵没有?” 奉铨和栗坤纵声大笑。洪烟嘿嘿冷笑起来:“铨哥啊,敏敏姐不是不喜欢你,而是讨厌你的脚臭!讨厌你有鼻炎!你说你吧,也算是英明雄武,学了我老爸三分风采,男人的霸道学了皮毛,却没掌握精华。我老爸看似粗略奔放,其实很细心的,非常讲究个人卫生,勤洗澡勤换衣,时不时地给心爱的女人表达一下男人独特的温柔味。 ――而你呢,好家伙,三四天不洗澡,不换袜子,一脱鞋子,熏翻满屋子人,满头头皮屑,动不动就在公众场合毫不顾忌地擤鼻涕,哪个女孩子受得了啊,亏了你还沾沾自喜,以为这是浪荡不羁的男人本色。哼哼,再不改正的话,敏敏姐就要移情别恋了咯!” 奉铨听了,大惊,赶紧扭回头:“是她跟你说的?” 洪烟高深莫测地冷笑两下。他又赶紧追问栗坤:“栗坤,我***有那么糟糕?” 栗坤笑了一下:“还得补充一点,你说话最好少带脏字,尤其不要在女人面前说脏话,多注重仪表,现在的女人,都喜欢男人干干净净文质彬彬。” “操!每天都在跟案子,不是东边杀死人,就是西边贩毒,天天跟一帮案犯死人打交道,蹲点盘查缉凶,忙得没个白天黑夜,又要文质彬彬,又要干干净净,那老子还干个屁刑警!老子今天就去找她说清楚,就这个德性,愿意就愿意,不愿意拉倒得了!” 洪烟递给他们一只烟,为他们点上火,道:“铨哥,敏敏姐虽然是在宣教室,可她也是个警察,比寻常女孩子更加了解刑警工作的危险,她喜欢你不假,可她也害怕你那副工作蛮劲,担心你出什么意外,她很矛盾,正因为她矛盾,所以她把你生活细节的小问题给无限扩大化,想借此来讨厌你,远离你! ――男人女人之间是场微妙的战争,铨哥你必须了解敏敏姐的这个心态,先从生活细节来改变自己,然后多和敏敏姐交流谈心,谈工作谈人生谈理想,幻想一下你们今后甜蜜的幸福生活,拿出潇洒的风度,玩点儿浪漫的小动作,对她动手动脚――嘿嘿,如果这样子都没把敏敏姐的垒给攻下来,你找我算账!” 栗坤惊讶地道:“看不出来啊,小烟,厉害,跟我朋友给我支的招没两样!学着点,奉铨!” 奉铨嘟囔道:“那就试试吧!” 洪烟感觉火候够了,道:“铨哥,坤哥,古山县公安局你们有非常要好的哥们没有?” 奉铨说:“非常要好的?有啊,我公安专科学校的同宿舍哥们就在古山县公安局治安大队当副大队长,你有什么事?” “这不马上就国庆节了吗,古山县下面乡镇有我两个老同学,我想去他们那里玩玩。那地方我没去过,铨哥你把中队一部摩托车借给我,把你那哥们的电话给我,坤哥呢去找窦姐姐开张介绍信,我装回假警察去老同学家显摆显摆。” 奉铨奇怪地看看他,道:“喂,小烟,你可别捅出篓子!” “铨哥,你认识我也有四年多了吧,我犯过错误没有?” 洪烟佯作不满地,“我把泡妞绝招都掏给你了,你们两位大哥总得也投桃报李,支持支持我的泡妞大业吧?耽搁了我的初恋,别想我再搭理你们!我还巴望着趁这个国庆假期奉献出我的初吻来着。” 栗坤乐了:“哈哈,原来你是要在美女同学面前抖派头啊?没问题,无条件支持!” 奉铨迟疑地:“你会开摩托车吗?” “要不要我表演直线180度紧急调头、隐蔽驾驶、独轮抬头、飞驰独木桥给你看看?我的铨哥,我初二就会开摩托,七月份才满十八岁,要不是驾照有年龄限制,我十五岁的技术就可以拿证了。” “好吧好吧,真拿你没办法。” “我明天上午来拿,两位哥哥别忘了,摩托车警服介绍信电话号码。” “千万别惹祸!万一出事立即打我们电话!” “郁闷,你还真把自己当我长辈了!” 第十三章 回忆人生第一次遗X 洪烟走进咖啡屋,把东西放在工作间里,葛晚秀笑眯眯地从冰柜里拿出一瓶椰子汁打开递给他,洪烟一饮而尽。 葛晚秀小声地问:“曹老师打电话给我,说学校外面有人找你麻烦,吓我一跳,赶紧通知奉铨过去帮你,你没吃亏吧?” “怎么会呢?论功夫,现在老爸也不是我的对手。那帮杂碎不知道我是洪大炮的儿子,结果被我吓得屁滚尿流。” “吹牛!你爸上次还说你才学到他五成功夫,擂台上你勉强可以对付他二十招不败,打实战的话,他能轻松地制服五个你这样的小子,你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嘿,是老爸在吹牛,阿姨你别信他的。我在梦里得到神仙传艺,如果老爸乖乖听话呢,我可以传他两招。” 葛晚秀咯咯笑了,心里暖洋洋地,格外舒服,忽然地却又叹口气,眼神里满是思念的离愁别绪。 “阿姨,你想老爸了?” “嗯。” “想他的臭袜子味道吧?” “找打啊你?” 洪烟哈哈笑着,哼起歌:“想念你的笑,想念你的外套,想念你白色袜子臭兮兮的味道——” 洪烟改词了,本来那白色袜子后面是身上的味道,后面还有“我想念你的吻,和手指淡淡烟草味道,记忆中曾被爱的味道”,这家伙却停住不唱了,而是故意看着葛晚秀,葛晚秀自然知道歌词,脸上顿时泛起红润,啐了一口,笑骂道:“坏小子,别捣乱,去学校接冰冰。” “好啊。” 现在的葛晚秀对老爸是真心实意地爱着,洪烟也放下了那些前世不堪回的记忆包袱,也分外开心,故意大声唱着这歌,大摇大摆地走出咖啡屋。 葛晚秀抿嘴笑着,摸摸滚烫的脸,小声地自言自语说:“你爸才不臭呢!他的味道能把你阿姨熏醉……” 洪烟站在云台市最好的初中新台中学校门口,坐在人行道铁栏杆上,抽着烟,盯着校门。一张张年轻稚嫩的脸,一件件鲜明的校服从他眼前飘过,一桩桩久远的温馨小事悠然悠然地从脑海里浮现出来—— ……洋娃娃一般的小女孩很天真地抬起头:“大哥哥,你是我的新哥哥吗?哇,我好高兴啊,我终于有哥哥了!” ……小女孩偷懒,不想走楼梯回家,向他伸出手:“哥哥,背我,我好累哦!”背上楼,吧唧在他脸上亲一口,“哥哥,你真好!” ……高一时自己育了,嗓子变音,小*开始长毛,毛茬茬刺得很不舒服,而且动不动就勃起,总是喜欢盯看大街上那些女人高耸的胸脯和修长双腿间被遮住的凹陷,虚空构思一番具体形状。星期六来到郭强家,郭强弄来三级片和欧美毛片播放, ……这***,看得热血澎湃,小*愣是坚决地站立个把小时才软下来,回到家里当天晚上老爸和葛阿姨动作过于激烈,那时的自己对欢爱的声响格外敏感,结果翻来覆去睡不着。偏生小女孩黏糊他,半夜三更起床撒尿后,溜到他床上,要哥哥抱着她睡,小女孩躺在他怀里,睡熟之后,自己克制不住,很邪恶地抚摸她全身,尤其是抚摸那极其柔嫩的隐秘部位,好几次想着也去学那欧美男女,把小女孩奸污了。 ……那时的小女孩才读初一,才十二岁,幸好自己还不是畜生,强忍着没铸成大错,然而后果却是自己抱着小女孩,人生第一次遗精了。从那以后自己就坚决不准小女孩晚上再跑到自己床上,再不准她缠自己。 ……小女孩生气啊,自己哥哥怎么对自己那么冷淡呢?于是总是找茬子。一次郭强弄来黄色小说和画报,自己星期六带回家藏在枕头下,准备晚上好好欣赏欣赏,却被小女孩翻找出来,报告给老爸,说自己是个大坏蛋,看流氓书。 ……这下好了,暴怒的老爸抡起皮带,狠狠抽打了二十下,身上肉都被打烂了。自己因此恨上了告密的小女孩,不理睬她,小女孩更加报复狠了,更故意找茬,故意制造矛盾…… ……小女孩是在千方百计想吸引自己的注意,想让自己这个大哥哥还像以前那样宠着她啊…… ……自己不再是那个自己,前世的未来也绝不能让它变成今生的未来…… ……因为拥有前世的记忆,今生便有了无数的选择,无数条路可以走…… ……今生的我该怎么走今后的路?事业和爱情?金钱和女人?…… ——笑话!事业和爱情,还不就是金钱和女人?! 回想,浮想,思绪翩翩。 前方有两个花仙子一般娇美清纯的小美女背着书包,手挽手,微微低着头,咯咯咯说笑着走出校门,她们两都梳着漂亮的小辫子,洪烟的眼睛忽然地又湿润了,左手指间的香烟被夹扁了,右手也握紧拳头,深深吸口气,跳下铁栏杆,一脸笑容,堵住她们的去路。 “哇,是哥哥!哥哥,哥哥!” 冰冰兴奋得跳起来,拍着手掌,扑过来,紧紧挽住洪烟的手臂,仰起头,一脸喜悦:“哥哥,你有一年零七个月没有接我放学了嘢!我好高兴啊!谢谢你,好哥哥!丁悦,我哥哥来接我了!” 丁悦羞答答的喊一句:“冰冰哥哥,你好。” 冰冰不满意了:“切!丁悦,我们说好了的,我叫他哥哥,你叫他烟哥哥!” 丁悦扭捏着,粉白精致的小脸已经绯红一片:“那个不算数的。” “怎么不算数啊?你还要我把哥哥的照片都送给你一张,你都天天在看着——” 丁悦飞快地看一眼洪烟,见洪烟也在含笑看着她,吓得转身就走。 “丁悦,你干嘛走啊?” “我回家,再见!” “你走错方向了,你家在这边,要走这条路的!” “我,我去书店!” 丁悦小跑起来,小辫子一跳一跳,飞快地消失在街道拐角了。 冰冰幸福地抱住洪烟的手臂,紧紧挨着,洪烟可以感觉到她那开始育的小巧鸽乳一动一动地摩擦着他的肌肤,很奇特的感觉。扭头怜爱地看着冰冰稚气而完美的小脸,说:“她是丁悦啊,我好久没见过她了,记得以前她总爱来咱家和你比赛绘画,她现在还是那样喜欢画画吗?” “那当然咯,她暑假时正式被国画大师范政收为徒弟了,我也想学的,可范大师说我没天赋,不要浪费他的时间。气死我了。” “哈哈,冰冰,天赋这个东西勉强不了,你虽然没有丁悦那种画画的天赋,可你有其他丁悦没有的天赋。” “哇,我也有天赋啊,我还以为我唱歌走调,画画走样,是个小笨猪呢!哥哥,告诉我,我的天赋是什么?” “放心吧,哥哥知道你的天赋特长是什么,哥哥给你安排好了的。你现在就安心地读书。” “我不,要你现在就告诉我的天赋是什么?” “真要说啊?” “真要,一定要,坚决地要!” “不准害羞啊!” “不害羞。我脸皮厚着。哥哥快说啦!” “嗯,沈冰冰同学,你的天赋呢,就是纠缠哥哥,像那个菟丝花一样,缠住哥哥,缠得哥哥一辈子都在为你心痛。” 冰冰得意地笑了,甜蜜地笑了:“我就是要缠住哥哥,一分钟一秒钟都不放手!” 洪烟眼里涌起无限感伤,停下脚步,一双大手将冰冰柔嫩的小手包裹起来,声音悲楚地:“冰冰,知道哥哥曾经有多么后悔吗?爸爸走了,哥哥想找你谈话,想带你走,可找不到你,哥哥没有时间,必须得去美国,哥哥拼了命赚钱,到处托人找你,可你偏偏和哥哥躲迷藏,等哥哥最后找到你的时候,你已经不**样,已经——冰儿,哥哥心里好痛啊!” “喂,哥哥你说什么啊?什么去美国啊?你不是还在读高三要考大学吗?怎么又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呢?嘻嘻,又在梦游是吧?你那天晚上扮僵尸说怪话把妈妈吓坏了!” 洪烟强颜笑笑:“哈,没什么,脑子又犯迷糊了,走吧,你妈还在等着我们。” 冰冰抓着洪烟的手摇摇,有点不好意思地:“哥哥,给我去买个卡好不好?好漂亮的,我一直忍着没买,想要哥哥你买来送给我。” 第十四章 把挑衅的前世仇家修理成阳痿(上) 小丫头戴着洪烟给她买的水晶夹,美滋滋地坐在咖啡屋角落的摇摇椅上做作业,洪烟帮衬着服务员忙活招待店里顾客。 云台人并不喜欢喝咖啡,更别说来品尝咖啡了,他们喜欢的只是这个咖啡的名头。所以准确的说来,这咖啡屋并不是严格意义上的咖啡屋,倒像是专卖煲仔饭的休闲茶餐厅,挂个咖啡屋的名头,只不过是为了提高点顾客的品味。每每到了中午下午就餐时分,咖啡屋的生意就格外好,来的顾客基本上没有一个在喝咖啡,都是在吃那可口的美味煲仔饭。洪烟曾经统计过,咖啡屋每天卖一百份煲仔饭,茶水五十杯,而咖啡只有二十杯,最高纪录也不过四十杯。 咖啡屋的收益很不错,煲仔饭分量足,口味好,在市里很有名气,平均十二块一份,一百份就是一千二,毛利五成,能赚六百,茶水都是上好茶叶,用云台山山泉水泡的,平均八块一杯,五十杯就是四百块,毛利六成,能赚两百四,连带卖些酒水副食品,能赚五百,最不赚钱的便是咖啡,葛阿姨讲究品质,都是用优质咖啡豆现磨出来,一杯二十块,光咖啡豆成本就要十五块,可以说简直就不赚一分钱。有人建议用那速食咖啡糊弄糊弄,可葛阿姨说就是这浓香的正宗咖啡撑起了咖啡屋的牌子,她宁可不赚钱,也不能因小失大,坏了名头。 对葛阿姨的这番经营理论,洪烟很赞同。咖啡屋每天毛利收入有一千四五,一个月下来便是四万多,经营的门面是葛阿姨用和前夫沈汉陶离婚所得财产买下来的,不用列支房租,只需要支付雇请的厨师服务员工资还有那些税费,每月能有三万多纯收益,一年便将近四十万。自从阿姨和老爸结婚后就开了这间经典咖啡屋,两年多下来,赚了*十万。既然能赚这么多钱,还有那个必要在区区二三十杯不赚钱的咖啡上斤斤计较吗? 再说了,那些经常登门来喝咖啡的人都是老熟客,在云台市也多多少少有点身份,来得多了,便都成了能说上话的朋友,别小看这些人的能量,他们一来看在老爸是魔鬼刑警队长的面子,二来是喜好上这口咖啡,对那些能减免的税费是尽量减免,对能帮上忙的小事情是能帮则帮。就譬如有一次省卫生局突然下来工作组在云台市抽样检查全市饮食场所,咖啡屋不幸被抽中,那个办公室主任第一时间通知葛阿姨做准备,结果愣是在厨房里没现一只苍蝇,干干净净,获得颁全市优秀卫生场所的称号,葛阿姨也高兴得做了大幅喷绘,悬挂在店门前,让顾客们吃得更加放心了。 当然,这些登门喝咖啡的熟客中也有人心怀鬼胎起淫心,比如说税务局那个江海涛科长和工商银行那个罗子贵主任。 招待完那波顾客登门吃煲仔饭最繁忙的时间段,已经是七点半,葛阿姨吩这才歉意地给洪烟和冰冰端上她亲自下厨做的饭菜。哪想饭菜还没吃几口,这两个家伙就结伴来了,还带来两个很风骚的少妇,大概又是某位绿帽男的老婆。 一进门,这个江科长就指着向他鞠躬说“欢迎光临”的领班小姐王丽道:“你们葛老板呢?我带朋友来了,要喝她亲手磨的咖啡!” 那个卷毛少妇咯咯浪笑着说:“哎呀,江科长,你还要喝亲手磨的咖啡呀?我亲手磨的豆浆你喝不喝啊?” “哈哈,你磨的豆浆还少吗?”江科长暧昧地扭头看看罗主任,“你看罗主任都走不动路了,他的豆浆都被你磨光了!” 四人浪声大笑。领班王丽还是个漂亮的女孩子,被这番话说得羞愧不堪,装着没事的样子引领他们在一张空台边坐下。三号服务小姐赶忙拿着点菜单跟过来,王丽恭声问道:“几位老板,请问需要些什么?” 卷毛少妇嚣张地大声道:“你聋了,没听到江科长说要和你们老板亲手磨的咖啡吗?快叫她磨去!” 王丽忍气吞声地恭敬回答:“好的,请稍候。”转身从服务小姐手中接过副食品盘子,葵瓜子、松子、开心果、花生米,四样小碟成菱形摆上台面,并奉上四杯白开水,“请慢用。(..tw)” 卷毛少妇道:“这店子装修还不错,哎,江科长,我只听说有豆腐西施,你非要说你们云台市有一个咖啡西施,说好了哦,如果这个咖啡店女老板没有那副西施的风流模样,够不上咖啡西施的档次,你可得乖乖学三声小狗叫。” 另一个披肩少妇笑道:“江科长这回把牛皮吹破天了,西施是谁啊,华夏国四大美女!什么女老板能有这么漂亮?咯咯咯,我看啦,是江科长情人眼里出西施吧!罗主任,这女老板是不是江科长的伴儿?” 罗主任干笑两声:“老江倒是想得很,可惜不敢下手,怕被人家老公用枪给崩了!嘿嘿,刑警大队长的老婆,再婚的,我可跟你们说啊,这个刑警大队长洪大炮真***艳福齐天,这个再婚妻子和那个死了的前妻,都是绝色美女,啧啧,那腰肢杆,那脸盘子,前凸后翘,没几个人不眼馋!” 披肩少妇道:“听你们这么一说,我对这个咖啡西施来了兴趣,在咱们省也确实有句俗话,婀娜美女出云台,你们云台还真是出美人的地方,那个国际大歌星叫什么名字来着,不就是云台籍的吗?” 卷毛少妇接口道:“林亦菲。父母都是云台人,她出生在云台,八岁跟随父母去了美国。” “对,就是林亦菲,好像今年丝路模特大赛冠军也是云台姑娘吧?” 江科长摇头叹息:“我命苦啊,长得也不算差吧,呆在美女乡里,却娶个丑八怪老婆!” 罗主任道:“老江,有得必有失,你三十四岁坐在国家税务局计财科科长位置,明年黄副局长退下来,你稍稍活动一下就能当上副局长,如果不娶这个有背景的老婆,你拼得过竞争对手吗?” 卷毛少妇浪笑起来:“江科长,看在你老婆丑的份上,只要这个咖啡西施能有林亦菲一半的姿色,就算我输!” 罗主任捏起一颗松子,在手里把玩:“虽然比不上大歌星,却也相差不远了,而她那种成熟风韵却是大歌星所不能及也!” 披肩少妇说:“我说罗主任江科长,你们两个胆子也够大的,人家老公可是刑警大队长,你们在人家的地盘上大呼小叫地议论刑警大队长老婆,跟调戏没两样吧?你们就不怕大队长受不了你们的话,找你们算账?” 罗主任嘘了一声,低声道:“高老板,这是秘密,刑警大队长前几天出差办案了,老江有哥们通风报信来着,这女人能开得起玩笑,要是她老公在的话,给我们十个胆子也不敢说三道四,那家伙特种部队军官转业,在部队时经常出境执行特殊任务,死在他手上的人命听说都有几十条! 当刑警的这些年,栽在他手里的罪犯不计其数!如果不是他那副雷公脾气,没有权势背景,又爱得罪人,他早就够格当主管刑侦的公安局副局长了!破案抓犯人一流水平,处理人际关系上下级关系还不如个小学生,你不敢相信吧,他一个小兵,敢指着局长大人骂徇私舞弊,敢拍政法委书记的桌子! 四十岁的人了,被公安局那帮领导使唤得像个旧社会苦力,脏活累活臭活都给他一个人干,有了功劳一窝蜂给抢光,一头傻得不行的老黄牛!真是想不明白,葛晚秀千娇百媚大美人,怎么会嫁给他这个夯货!” 王丽本该马上通知葛阿姨去磨咖啡的,她心恨这些人对葛阿姨不敬,藏在一旁听了这些话后才快步走到在另一边角落里吃饭的洪烟他们面前,恨恨地道:“葛姐,江科长罗主任他们污言秽语,对你不敬,泼污水,还说你开得起玩笑!还要你亲手给他们磨咖啡,笑话你是什么咖啡西施!还骂洪队长是老黄牛是夯货!” 葛晚秀其实从江科长一行刚踏入咖啡屋就知道了,本来她理应出面亲自招待这些熟客,她没有起身,心里正回想着下午在宿舍里洪烟所说的话,一直暗为羞恼。 江科长他们说话声比较大,周围几桌的顾客听得是明明白白,都不约而同地把视线看向葛晚秀这个方向。 而洪烟听力极敏,这些话早被听得一清二楚,却若无其事,不时地给冰冰夹菜,吃得很香。 心事正浓的葛晚秀听了王丽如斯禀报,气得脸色煞白,腾地站起来就要过去臭骂他们一顿。她无比地憎恨自己了,恨自己平日不注意,现在居然被这两个淫棍说成“开得起玩笑”!这简直是对她个人情操的污辱! 洪烟却拉住她的手,不让她起身,淡淡地说道:“阿姨,你忙了一天了,我们一家子好好地吃顿饭,累着了身体饿坏了肚子气坏了心情,不划算。你别生气,两条人渣而已。” 葛晚秀脸色惨黯:“他们在污辱我!侮辱你爸爸!” “阿姨,我虽是个晚辈,可我也知道一个道理,男人女人交往成熟人成朋友,这本无可厚非,可要是一方有了不纯洁的意图,那么这种交往关系就不会纯净了。你明白我意思吧,别再拿他们当朋友当熟人。今天老爸不在家,事情我来做主,受的气由我找回来,你别管了。咱们先把饭菜吃完,阿姨做的饭菜就是好吃,对不对,冰儿?” “是的,哥哥,妈妈做的饭菜就是一个香!妈妈,我给您夹菜,您快吃啊!别管那些坏蛋!等爸爸回来收拾他们!” 葛晚秀又幸福又心酸,晶莹的泪珠不受控制地滚落,冰冰见状,急了:“妈,妈,您怎么哭了?” “不是,妈妈没哭,妈妈是高兴,懂吗,高兴!” “嘻嘻,我懂,成语喜极而泣,对吧?” 葛晚秀使劲点头,泪眼婆娑地给洪烟一个感激的眼神。洪烟咽下满嘴饭菜,对王丽道:“王丽,你别管这事了,去磨咖啡吧,磨好了来叫我。” 王丽应声而去,洪烟说:“阿姨,王丽不错,加一百块工资吧,咱家不缺钱,缺的是忠心的下属。” 第十五章 把挑衅的前世仇家修理成阳痿(中) “一百块太少了,她还负担着弟弟读书的学费生活费,我给她加两百。” “突然加两百工资,没有很出彩的表现,其他同事知道了,怕是心里不平衡,背后嚼舌根子,反而影响人心稳定,一个不好,会滋长出打小报告窃听顾客谈话秘密的风气。阿姨,真要重用她的话,不如先敲打敲打边鼓,教教她怎么做个合格的管理,再给她一个希望,三个月后店里增设一名副店长职位,让所有服务员参与竞争,大家投票打分,这样既能增加她对咱们的忠诚度,又能让众人服气,还能提高店里的服务质量。至于工资,就只能加一百。” 葛晚秀听了,频频点头,赞道:“小烟,你要是做生意的话,一定是把好手!阿姨比你差多了。” 洪烟叹息一声:“其实做管理,就是一种权术,用人的权术,管理什么?管理人心。上位不必事必躬亲,而应该安排合适的手下做合适的事情,就好比磨咖啡,这活儿阿姨早就该让服务员去干了,除非至亲好友,实在没必要自己去动手,选几个心灵手巧的服务员,把技巧毫不保留地教给她们,这样的话也能让服务员感觉到阿姨对她们的器重。引入良性的竞争机制激励机制,把握好一种微妙的平衡,让所有手下都以你为尊,如臂使指,尽量减少内耗损失。要能让下属对工作有一种前途在望的奔头,比方说,阿姨你可以宣布,半年内咱们将另外开一处分店,店长领班都将从现在的服务员里选拔,呵呵,恐怕大家干活的劲头更加高昂了。” “小烟,我早就有开分店的想法了,开店投资二十万足够了,运作得好,一年就可以回本,可我就是愁难以管理。听你的,就按你说的办,明天我给他们开个会。” 洪烟却又起感慨:“管理人心,说起道理很简单,真正做起来难上加难,这人心啊,太难揣摩了。[..tw超多好看小说]” 冰冰清脆地嗓子:“哥哥真厉害!” 洪烟笑着揉一下她的脑袋:“阿姨才厉害,哥哥很笨蛋。” “妈妈哥哥都厉害,都比我厉害!” 冰冰撅着嘴,“不过呢,爸爸倒是个大笨蛋,连我都猜到他的领导把他当成卫生委员在使唤,就跟我们班主任老师一样,让那个最老实干活最卖力的马东当卫生委员,卫生搞好了,是他该做的,哪一天卫生没搞好,老师就要骂他。爸爸大笨蛋一个!” 葛晚秀和洪烟对视一眼,苦笑起来,还真别说,老爸就是公安局里马东一样的卫生委员。 卷毛少妇叫嚷起来:“怎么回事啊,磨个咖啡磨了这么久?服务员,把你老板叫过来!” 这声音很大,全场人都听见了。王丽赶忙跑来对洪烟说:“磨好了,我怕做不出葛姐的手艺。” “没事,我给加点佐料进去,保管他们终生难忘。阿姨,你带冰冰去休息间避避。” 洪烟站起身,葛晚秀担心地道:“小烟,别惹事。” “我有分寸,” 来到收银台,托盘上摆好了四杯散着浓郁香气的咖啡,洪烟抓起装有胡椒粉的小瓶子,唰唰每个杯子倒两下,抓起精盐瓶子,也唰唰倒两下,又拿起酱油瓶子,挨个儿倒上,闻闻,皱眉道:“不对,还差点味。” 最后抓起辣椒油,每个杯子滴上几滴,搅拌一下,再嗅嗅,赞道,“好家伙,原来是少了这个辣椒味!” 替班收银的服务员阿花和王丽捂着嘴,使劲忍住笑,她们知道超级恶作剧即将登场了。心里又是紧张又是渴望看到即将生的恶作剧,还担心等会怎么收场。(..tw) “王丽,端着咖啡跟我来。” 洪烟关掉鸣响在咖啡屋里的慢音乐,他并没有走到江科长那桌去,而来到陈设在大厅正中央的钢琴前坐下,非常熟练非常潇洒地弹出一段欢快的钢琴曲子,他的水平明显比那个咖啡屋聘请的每天晚上八点半弹奏钢琴的女琴师艾华高出很多,流畅毫不滞涩,顿时吸引了全场顾客的注意。 洪烟弹弹架在钢琴边的麦克风,嗓音低沉充满磁性:“非常感谢各位尊贵的来宾来到美丽幽雅的经典咖啡屋,下面我为大家献上一曲《四小天鹅舞曲》节选片段,这舞曲形象地描绘出了小天鹅在湖畔嬉游的情景,旋律质朴动人,富有田园般的诗意。” 他手指如蝴蝶翻飞,在黑白琴键上跳起优美之极充满动感的舞蹈,一串串流利的音符回荡在大厅里,令人心旷神怡,很快就弹了一个三分钟的片段,又道:“天鹅的美,美在它的高贵,美在它的典雅,美在它不允癞蛤蟆的侵犯。好了,癞蛤蟆吃不到天鹅肉,怎么办呢,自然会非常地悲怆,我再为大家献上贝多芬的《悲怆奏鸣曲》,这曲子是贝多芬在1797年写成的。当时正是欧洲资产阶级民主革命风云涌起的年代,血气方刚的贝多芬对帝国的封建统治有着强烈的不满情绪,乐曲强有力地表达了他对社会现实的愤慨和**。” 忧伤激愤的旋律激荡开来,洪烟用这流传百年的经典旋律牵引着众人的情绪,大家无不感到一种压抑的愤怒,恨不得喊叫出来,可洪烟偏偏停下来了,道:“男人和女人的故事,其实就是一曲悲怆奏鸣曲,有些人被困难吓倒,对爱情和人生充满悲观,而有些男人却鼓起斗争勇气,满怀必胜信心。可是呢,这个世界上帅哥太多了,美女也太多了,真要去爱的话,估计没人能爱得过来,所以要紧的就是挑那些自己能爱的人去爱,而不要因为看见了天上有只天鹅在飞,你癞蛤蟆就想着去吃它的肉。有些人能爱,有些人却不能爱,能爱的人可以随心所欲,放马追求,不能爱的人,那就最好是退避三舍,惹不起咱还躲得起不是?否则,一个不小心,就会闹出幽默的笑话。下面再为大家献上德沃夏克的经典名曲《幽默曲》。很欢快,仔细聆听,你们会现原来音乐可以恶搞让你笑。” 这《幽默曲》洪烟老老实实演奏完毕,大家纷纷鼓掌,他站起来向大家合掌答谢,然后从王丽手里接过托盘,走到江科长那桌面前,彬彬有礼地道:“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这就是现磨的咖啡,我还为你们下场演奏钢琴助兴,请四位贵客品尝!” 卷毛少妇使劲盯着洪烟帅气的脸,两眼射出万千欲火媚丝,声音故作风骚:“哇,小弟弟,你弹钢琴好厉害哦,你是钢琴演奏家吧?” 洪烟展示出迷人的微笑:“请几位品尝一下特别订制的咖啡,我会告诉我的来历,嗯,还会给你们表演一个节目。” 江科长罗主任并不认识洪烟,他们也对这个帅气的大男孩很有好感,那两个风骚少妇就更不用说了,四人端起茶杯,水温刚好,同时喝了一口。 洪烟立即退后三步,四个人的脸色突变,不约而同地哇地吐出来,呸呸呸吐个不停,两个少妇抓起开水杯漱口,江科长腾地站起来,却把桌子碰了一下,结果咖啡水杯哐啷翻倒,把他们溅了一身。 两少妇高分贝尖叫,江科长愤怒地抓起咖啡杯摔在地上,碎瓷片飞溅,冲洪烟破口大骂:“你们***什么咖啡?里面放的什么东西?想毒死我们啊?” 两少妇也花容变色,叽里呱啦骂个不停,罗主任离开座位,走到收银台,嚷嚷着要葛晚秀出来作个交代。 洪烟等她们歇口气,慢条斯理地道:“江科长,你屁可以乱放,话不可以乱说,这来过我们店里的贵客,哪个不晓得我们的咖啡是正宗南美进口咖啡豆现磨出来的,虽然不是牙买加特产的极品蓝山,却也是危地马拉的上等货,产自危地马拉有名的咖啡产区antigua,火山形成的富饶土壤,充沛的天然水资源,高海拔的山岭及荫凉潮湿的森林,酸、甜、醇的质感完美协调,那一丝丝烟熏味,更是独具神秘的口味。 不是我吹牛,这种咖啡在上海少说也要卖上百块一杯,而我们完全是以成本价在卖,图什么,图几句口碑!江科长你这话纯粹是要砸我们咖啡屋的牌子,居然还说我要毒死你们,笑话不是,我跟你们有仇?我跟你们有怨?平白无故给我们套上一个杀人疑犯,江科长你存心要我老爸这个魔鬼刑警大义灭亲啊?既然你说我们在下毒毒你们,我倒来把这些毒药吃下去,看我死不死。” 桌子上的四杯咖啡已经翻到了两杯,洪烟拿起剩余的两杯,刚举在嘴边要喝下去,那王丽差点要喊出来“不要喝”,洪烟却对她嘿嘿一笑,突然松手,两杯咖啡哐啷掉在地上,他大声说道: “操,杯子上都沾着你们的口水,我要喝了,岂不是跟你们间接接吻?谁知道你们这几个红男绿女有没有什么肝炎性病艾滋病?我没学你们偷情yin乱贪污*搞搞震,还是个处男,没谈过恋爱没摸过女人,连你江科长罗主任他妈下面到底是横着长的还是竖着长的都没见过,你要害死我啊?” 满场哄堂大笑,从顾客到服务员,笑得前俯后仰捂着肚子。 第十六章 把挑衅的前世仇家修理成阳痿(下) 江科长大怒,抓起桌上的水杯碟子,啪啪摔在地上:“葛晚秀,你他妈再不出来,老子砸了你的店!” 卷毛少妇啪地猛拍桌子:“小王八蛋,别仗着你那狗屎刑警队长老子欺人太甚!算你娘个毛啊!” 披肩少妇拿起餐巾纸,擦拭身上的污渍,拿出手机打电话。 罗主任在收银台对阿花大吼大叫。 洪烟指着江科长的鼻子,声音冷酷起来:“原来你是要来砸场子啊,行啊,江海涛你有种啊,辱骂我的阿姨,图谋不轨,倚仗你国税局科长的职务,倚仗你丑八怪老婆家的权势,要来砸我们小市民养家糊口的店啊?怎么说来着,明天省里晚报上新闻娱乐报道,国税局小官员银行干部伙同两情妇,污蔑下毒,气势汹汹砸店。 ――王丽,报警吧,打110,顺便通知电视台报社记。” 卷毛少妇仇恨地:“小子,你到底是谁?敢这么嚣张?” 洪烟咧嘴笑道:“嗨,忘了自我介绍,难怪你们不认识我,本人姓洪,大名洪烟,我父亲就是那个被云台市工商银行信贷部副主任罗子贵所评价的傻得不行的老黄牛夯货洪大炮。如假包换。你想见的咖啡西施呢,就是我的阿姨葛晚秀。再详细地,我今年十八,未婚,处男,你见我长得帅,又会弹钢琴,很想泡我吧? ――告诉你,没门,在你上下三个洞里做过客的男人太多了,细细一瞅,没准还能看到江科长罗主任两个熟人在相互打招呼――啊,老江,我刚完事你就来了?――哦,老罗啊,又见面了,你好你好,辛苦了――老江啊,喏诺,那就不用擦了,你直接进去,正润滑着呢!――是吗,不用我动舌头了?哎呀,真是太感谢老罗了!” 众人愣了一下,明白过来,顿时拍案狂笑,笑声几乎把屋顶震塌。(..tw无弹窗广告) “臭小子,王八蛋,你m个b!” “骂吧,骂吧,我记着呢。”洪烟看向江科长,“江科长,你怎么不动手砸店?快点啊,你才砸了几个杯子,砸吧,砸光了,我正好更新换代,” 又对王丽道,“王丽,等会把这些碎杯子一片不少地捡起来,明天拿到市纪委拿到国税局办公室,顺便去律师事务所请两个律师,闲得慌,打两场民事官司玩玩,江科长头戴大盖帽,吃了原告吃被告,今儿个也让江科长当一回被告,让他们国税局干部也乐呵乐呵。我倒要看看,他明年还怎么去行贿当那个副局长。” 这一招狠,全场顿时再次安静下来,大家伙全部离开座位,围在四周,静观事态展。被这么多双眼睛盯着,江科长极其尴尬,脸色数变,罗主任也觉得不妙,走过来拉他一把,找下台阶:“别跟这号人计较,我们走。” 那个卷毛少妇用无比恶毒的眼神盯着洪烟:“小子,你他妈等着!你不跪下来求饶,老娘***跟你姓!” “跟我姓洪?我不敢要,我如果知道会生下你这种女儿,早就在跟你妈睡觉那晚把你射到你妈肚皮上了!你根本就只能呆在卫生纸里丢进垃圾堆,哪有变**形的机会!” 大家伙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顿时再次爆狂笑!笑得惊天动地。 卷毛少妇啊啊张开爪子扑过去,想抓烂洪烟的脸,洪烟并起二指,以电光火闪之势点在她肋下,卷毛少妇没抓到洪烟,抬腿踢洪烟下身,洪烟双腿夹住她的脚,同时两手锁住她的手,向怀里一带,立即又把她向江科长身上一推,作出呕吐状: “什么味啊?这么骚,这么臭!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哦,我知道了,性生活过多,yd严重糜烂,白带分泌物恶露不净,呸呸呸,江科长,罗主任,我真服了你们,这样的垃圾场你敢去。” 说着,洪烟大跨步上去,右手飞快地在他俩背部腰阳关**拍两下,一股无形的暗劲透体而入,两人躲避不及,只觉得腰间**微微一麻,不受控制地打个冷战。 咖啡屋里有几个顾客认得江科长罗主任,以为要打架了,赶忙上来劝开,洪烟顺势说道:“本来呢,我只要听到有人骂我母亲,羞辱我父亲和葛阿姨,我不打得他们满脸桃花开我是不罢手的,今天既然有这些贵客来做和事老,看在他们的份上,就暂时放下这事。不过你们几个记着了,别想来找什么后账,如果被我知道有人受你们唆使来找麻烦的话,就别怪我的手段了,我会让你们终生难忘的。” 他摆摆手,“好了好了,砸坏的东西我留着,名誉损失费也不要你们赔了,走吧,走吧,别脏了我家这块清净的地。” 江科长和罗主任用杀人的眼神恶狠狠地盯了洪烟一眼,拉着两少妇走了,卷毛少妇还不忘再次丢下狠话:“你等着!等着!” 洪烟走过去,坐在钢琴前,对着麦克风说道:“非常不好意思,生这件不愉快的事,败了各位贵客的兴致,我代表我阿姨向各位贵客赠送一杯纯正的危地马拉咖啡,同时向大家献上一曲贝多芬的《月光曲》和《致爱丽丝》,祝愿各位贵客爱情甜蜜事业丰收,尽情地享受人生每一个愉快的夜晚。谢谢。” 悠扬的钢琴声绕梁不绝,欢欣明快的音符将众人带入一个安详雅致的音乐世界,两曲子弹罢,洪烟起身向四座致以优雅的绅士谢礼,掌声雷动,经久不息。 那个被聘来弹钢琴的琴师艾华,这时候也来到了咖啡屋,非常佩服地赞道:“小洪,你的钢琴弹得太好了,起码有专业八级以上啊!完全可以参加全国钢琴大赛了!怎么以前没见你弹过钢琴啊?” 洪烟笑笑,不答话。葛晚秀早已从休息间出来坐在收银台里磨咖啡,小丫头一个劲地在鼓掌,见洪烟向她走来,兴奋地扑进他怀里,抱住他的脖子,跳起来缠在他身上,使劲地在他脸上吧唧一口:“哇,哥哥弹钢琴好厉害!” 洪烟搂着小丫头,对艾华道:“喏,八点半,该你上场了。” 现在咖啡屋里起码有三十多个客人,一口气要煮三十多杯咖啡,又耗时又累,洪烟对葛晚秀笑道:“阿姨,不怪我吧?闹了这一出,还要免费赠送咖啡讨好其他客人,损失大了,几百块啊!” 葛晚秀擦擦眼睛:“小烟,阿姨高兴着呢,你比你爸强多了,我跟冰儿一直藏在里面听着,看你舌战群雄,三言两语把他们骂得落荒而逃,要是你爸的话,早就动手打得不可收拾了,还是你的做法好。” “嘿嘿,他们估计恨死了我,心里认定我是仗着老爸的势才敢这么对他们,说不定会千方百计下绊子把老爸从刑警队长职位上拉下来,也说不准会唆使些二流子混混来捣蛋,我想阿姨你明天去民政局退伍安置办,看看有没有什么合适的退伍兵,招聘几个身手好的来当保安。” “行,民政局我有熟人,明天上午就去办。” 洪烟催小丫头回去睡觉,小丫头不肯,硬要赖在咖啡屋里缠着他说话,结果困得不行,趴在桌上睡着了。葛晚秀把她弄醒,说:“冰儿,跟哥哥回家去。” 护送冰冰回家,是洪烟义不容辞的义务,冰冰背上书包刚走出咖啡屋,就仰起小脸,满是渴望地:“哥哥,你背我。” 说着,就搂着洪烟脖子向上跳。 “嗨,大姑娘了,自己走。” “我不嘛!人家想要你背我。” 小丫头胸膛紧贴着洪烟的背,一阵扭动,那种温暖柔软令得洪烟心里打颤。略低下身子,冰冰跳上去,双腿紧夹着他的腰,咯咯咯笑道:“猪八戒背媳妇咯!” “骂哥是猪八戒啊?打你**!” 轻轻在她**上打一巴掌,小丫头顿时害羞喊道:“坏蛋,不准打我!” 抱住她的两条柔滑大腿,大步向前走着,小丫头得意地哼起歌,得意地道:“哥,我唱歌比丁悦唱得好听。” 第十七章 极品小萝莉 洪烟心里一动,嗯了一声。 “讨厌,都不夸奖我。”忽然伸出手捂住洪烟的双眼。 “快放开,哥哥看不见,摔跤了。” “嘻嘻,哥哥只管走路啦,我来做哥哥的眼睛,指挥你怎么走。” “谁知道你有没有瞎指挥?不走了。” “哥哥,陪我玩这个游戏好不好?” 小丫头的声音糯软糯软的,那双遮住眼睛的小手分外的凉又分外的热,像一把温柔的刺,刺得洪烟心里翻天覆地。他脚步很慢,一步一步向前跨着,小丫头很紧张了,不停地出指令: “小心,前方五米有块砖头,向左边跨小半步,有个小水坑,左转四十五度,嘻嘻,进大门了,哇,小狗狗嘢,我好喜欢,哥哥,你真好,你背上最舒服了,哥哥小心啊,这里有个坎,脚步抬高点,好了,当心你左边有阴沟,哈哈,到家咯,开始走楼梯,抬脚,对了,继续,左脚,右脚,左脚,右脚,哇,万岁,哥哥你开门!我来开灯!” 打开屋门,在门口玄关放下小丫头,小丫头殷勤地拿来拖鞋,蹲下来,亲自给洪烟换上,洪烟一**躺在沙上,信手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小丫头冲进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个大苹果,认真地削掉皮,切开,分给洪烟一半,挤进沙靠在洪烟肚子上:“哥哥辛苦了,奖励你!” 她的臀部刚好触碰到洪烟的下体,那柔软的温度再次火辣辣地惊醒了洪烟好不容易克制下来的感觉,赶忙推了她一把,自己把**向后挪挪,避开刺激:“九点半了,快去洗澡睡觉,拿你没办法。” “切,跟妈一样,啰嗦!” “啰嗦也是为了你好。” 小丫头不满地嘟囔着,对洪烟翻白眼,狠狠地咬着苹果,咬了两口起小性子:“哼,不吃了!” 扭**冲进自己的小卧室,拿起换洗内衣服,看都不看洪烟,径直走进主卧室的洗澡间,使劲地关上门,出巨大的声响。十分钟后穿着棉纱睡衣,一脸春光灿烂,呼地扑进沙上,挤进洪烟怀里,腻腻地说:“哥哥,抱着我,陪我睡觉好吗?” 温温的热气,透鼻的体香,青涩稚嫩的小女孩气息,这一刻洪烟脑子里闪现出五个字“极品小萝莉”,**小兄弟斗志高昂,他有些慌了,冰儿才十四岁啊! 翻身坐起,指着她的小闺房:“去,去睡觉去,我还得接你妈。” “哼!你讨厌我!” “谁说的。” “就是你,你不喜欢我!” “你是我妹,我能不喜欢你吗?快去吧,明天带你去吃肯德基薯条。” “我不做你妹妹,我要做你老婆!你不喜欢我,不要我做你老婆!” 洪烟大汗,原来冰儿对自己感情十四岁就如此强烈啊!那时的自己心里就想着兄妹不能*,少年的叛逆和生怕外人知道会带来笑话的心理令自己故意不搭理冰儿的纠缠,落得那番沉重的悲情叹息。 眼前似乎又出现数年后冰冰那颓败憔悴绝望的堕落少女面容,他不知道要如何才能准确表达那深沉的悔恨和慈悲的怜惜了,俯身把她搂进怀里,一个劲地说:“冰儿,哥哥爱你,真的,哥哥爱你,哥哥一定娶你做老婆的,真的,哥哥不骗你,誓,冰儿是我最心肝的宝贝儿。” 紧紧搂着她,恨不能把她揉进体内,抚摸着她柔嫩娇软的小身子,心脏疯地狂跳着,情不自禁地吻住她小花瓣样的樱桃嘴唇,舌头伸进去,啜吸那一泓无比甜美的蜜泉。 可怜的小丫头傻眼了,瞪大眼睛看着洪烟,什么都不会想了,似乎遭到巨大的电击。 洪烟立即清醒过来,自己在干嘛啊!吻一个啥也不懂的小姑娘?萝莉控? 惭愧得赶忙放开,慌里慌张地跳起来,丢下一句“快睡觉!”就冲到门口换上皮鞋掩门而去,出了门,忍不住抽打自己一个耳光,骂道:“畜生!” 才走下楼,却又回头看那闪亮的窗户,窗户上正露出小丫头向他挥手的剪影,还传来她的喜悦声音:“哥哥,小心点,你们也早点回来!咯咯咯,记得明天买肯德基薯条哦!我听你话睡啦!” 那便是冰儿的初吻么?假如以前兄妹间吧唧脸儿不算的话,自己刚才分明把舌头老练地伸了进去,吮吸她那柔嫩无比的丁香,真的好似绝美的花瓣。 可冰儿才十四岁啊,六月份才满的十四岁,算不算得上猥亵幼女罪?好像法律上没有猥亵幼女罪,而是直接把十四岁以下的幼女猥亵行为定性为**幼女。冰儿满十四岁了,可一年多前的那个晚上—— 洪烟大汗,无地自容。 再回到咖啡屋,忙活一阵,已经是十点半,盘点完今天的账目,把营业款和账册锁进保险柜,留下点零钞给收银台,吩咐王丽等两个领班照应后余下的客人,一天的工作到此结束,洪烟便和葛晚秀走回家。 咖啡屋距离公安局宿舍并不远,不过五百米,沿途的商铺很多都关门了,九八年的时节里云台市的人们还不习惯过夜生活,过了十点后大街上行人渐少,惨白的路灯下三三两两走动的身影多半是夜归和那些喜欢浪荡的小青年男女,繁华的城市呈现出一番疲累的冷清。 “阿姨,早点培养出几个合格的人,把店里事情交给她们接受吧,今后你回家不能超过七点,这样对冰冰也好些,也能多陪着老爸。我看店里每天流水也有几千块,还要留进货结账的钱,有时保险柜还放几万,这样不太安全,留守的又都是些女孩子,万一出了啥事,后果就严重了。我想,今后就让招来的退伍兵保安守店子,租个套房,把服务员全部安排住进去,既便于管理,也能加强她们的向心力,不至于干三两月就走人,素质高的服务员不好找。” “这样啊,说的也是,我明天着手准备吧!小烟,等会到家给你爸打个电话,你没在那会他又打电话来了,了大脾气,要你向他解释为什么退学,把我也骂了一顿,吓死我了。” “嘿,你就说不知道,晾着他,急死他,最好能把他急回来。哈哈。对了,阿姨,明天我得去趟古山县办点事,后天才能回来。” “真奇怪,你怎么学会弹钢琴的?从来没见你弹过也没见你学过啊?还弹得这么好。我还问你爸,结果你爸说我放屁,他还不知道你个小王八羔子,压根儿就对钢琴音乐不感冒。” “嗨,世界钢琴王子理查德·克莱斯曼跟我很熟,没事儿常在一起喝咖啡。” “哈哈,你又吹牛了。” 洪烟撇撇嘴,心说:阿姨,是真的,不过那是好多年后的事情了,那时冰冰也死了,自己受不了那种痛苦,学着弹钢琴打时间,每天都要弹好几遍《致爱丽丝》,能弹得不好吗? 第十八章 小萝莉想和哥哥睡 街灯把他们的身影拉得好长好长,一辆黑色桑塔纳呼啸着从他们身边掠过,对面走来一对依偎着行走的恋人,葛晚秀看着他们,忽然幽幽地道:“小烟,不知道你爸爸现在在干嘛,是躺在宾馆里看电视,还是在外头办案子。” “呵呵,阿姨,又想那个老家伙了?好办啊,以后缠着他,黏着他,别看老家伙有时候冲你咋呼,心里其实闷骚得很。” “哈哈,小心你爸爸知道了抽你!”葛晚秀忽然叹口气,“小烟,真的谢谢你了,你的话提醒了我,警惕了我,老实说,假如你爸爸真遭了祸,我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挺过去。” 洪烟脚步慢了下来,沉默一会才道:“阿姨,如果我说我能看见原本的未来,你相信吗?这个很荒唐,似乎是真的,又似乎不是真的,人生的路似乎并不是只有一条,无数个岔路口,就看怎么选择。我本来铁了心要把你和老爸分开,铁了心要不惜一切代价,因为我觉得这世界上最难懂的最难把握的就是人心,人心太诡秘了,所以我宁愿提前把可能生不利变化的因素给快刀斩乱麻地清除了,也正是如此,我才要退学,才要作出那些不像是我做出的事,对你说出那番话。我想重新弄出一条更理想的道路来走。 ——阿姨,你和老爸是组合家庭,你们没有自己的孩子,再怎么喜欢我和冰儿,可说到底,还是缺少一种最关键的血脉纽带,尤其的,你是一个女人,又开着店子,跟三教九流的人打交道,面对的诱惑也更多,自然的,就更缺乏那种意志力,,你和老爸的感情可以说是建立在生活幸福安宁这个基础上,一旦生活出现重大变故,你没有足够的能力和足够的理由来抗住重压。我更坦白地说吧,你对老爸的感情不如我妈那么纯粹,阿姨,明白我的意思吗?” 葛晚秀又伤感地掉下泪来,捂着嘴暗自钦泣。 “对不起了,阿姨,我知道我的话很伤人,是啊,一切都没有生,我凭什么这么说啊?可是阿姨,我经历过啊,我经历了很多很多的背叛,前世的我,叱诧风云,最终死在背叛里,可他们和她们的背叛有错吗?我想了又想,不,他们也没有错,他们也只是为了更好的生存。 ——这人啦,天生就是自私的,所谓的道德和原则充其量不过是一根因为某种理由加上去的思想行为束缚,一点儿都不牢靠,天底下最诡秘最靠不住的就是人心。一时的坚决忠诚并不意味着一世的永恒,生活是人心的熔炉,几万度的火焰烤着它,时间来做证明。” 葛晚秀悠然叹口气:“小烟,你的话让阿姨听了很难受。可你说的很对。我不知道你经历了些什么,变得这样沧桑。是因为前几天那次死了又活过来的事情吗?” “大概是吧,在梦里我经历了很多很多。不过这是我们家里人才知道的秘密,阿姨别告诉其他人。” “坏了,我对曹老师说了。” “呵呵,也没事,曹老师迂腐得很,只会以为我神经。” 洪烟顿了顿,又道:“阿姨,现在大概我们一家已经走了另外一条人生路了,这条路到底通向何方,我一无所知,你就和老爸和冰冰安安心心过日子,其余的事我来打理。对了,你也别把我说的那个姓江的姓罗的还有其他的事放在心上,他们这辈子也做不了恶,两个狗杂种,污言秽语,扇耳光对他们惩罚太轻了,点他们**道,弄个不能人道的阳痿长点教训。(..tw好看的小说)” 葛晚秀感觉洪烟浑身透着神秘,心里很疑惑他怎么来把他们弄成阳痿,以为洪烟在吹大话让她心里好受,也不为意。洪烟也乖巧,一路上说解着,尽力化解葛晚秀因为这些话而造成的心里疙瘩,可他的话到底有多少用处不得而知,回到家后,他特意观察葛晚秀的神情气色,看出她眉宇间多了一层浓浓隐忧。 洪烟躺在床上,不禁反问自己:我做得对吗?是不是我把那一切都隐瞒下来,不点破,悄悄地去改变更好些呢?还有,难道我真的死了又活过来回到了98年了吗?又或我其实根本就还是在98年,那些所谓的后来的记忆根本就是不存在,纯粹是自己的臆想呢? 努力回忆自己在大学里所看过的98年世界大事,98年十月生了些什么呢? 好像10月1日国庆节,日本东京证券交易所日经平均估价指数再跌两百多点,以一万三千一百多点报收,再次更新了12年半以来的最低纪录。10月上旬,美国总统克林顿表示,美国将同7国集团其他成员国一道寻求建立一个新机制,以增强国际金融机构的资金实力从而控制金融危机的蔓延。韩、日签署《面向21世纪的新型日韩伙伴关系》的联合宣言。还有欧盟总务理事会决定,不向华夏国等五个亚非国家征收棉坯布反倾销税。日本相小渊惠三在内阁会议上表示,日本将推出价值30万亿日元的一揽子重建经济计划。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和世界银行年会闭幕,182个会员国的高级金融官员,就从97年爆的金融危机所造成的影响、目前世界经济形势以及加强全球金融结构、遏制危机进一步蔓延达成共识。还有,香港金融市场初步度过了最糟的时期。 对了,印象最深刻的是10月14日瑞典皇家科学院宣布将本年度诺贝尔经济学奖授予印度公民阿马蒂亚·森,以表彰他对饥荒与贫困问题的研究成果。他是第一位获得诺贝尔经济学奖的亚洲人。还有日本调查机构表的调查统计显示,3月至9月的98年财政年度的上半年,日本破产企业达10034家,创14年来最高纪录。 这些记忆如此清晰,怎么会不存在呢? 翻身坐起,掏出烟盒,抽烟,青烟缭绕而上,一丝一缕,飘来荡去,如同舞蹈的生灵。 门,轻轻地扭开了,蹑手蹑脚进来一个人,扑鼻而来一阵淡雅幽香,洪烟哭笑不得看着她,她皱起小鼻子,睡眼朦胧,嘟囔着:“臭死了,讨厌你,又抽烟。” 说着,大摇大摆地爬上床,根本不管洪烟同意不同意,掀开被子钻进去,擤擤鼻子,“臭死了!”梭地把头全部埋进被窝里,小脑袋藏在洪烟胳肢窝下,粉腿儿跨上洪烟大腿,搂住他的腰,故意打起呼噜来。 洪烟那禁得起这般刺激,强忍着身子不动,低声喝道:“回去睡觉去!大姑娘了,也不害臊。” “哼,我是你妹妹,又是你老婆,我就要跟你睡觉!跟你睡觉舒服!” “你——” “你什么你,谁叫你亲了我,那是我的初吻嘢!你要敢不认账欺负我,我告诉爸爸妈妈去!” 说着,小丫头更过分了,索性翻身趴在洪烟身上,整个身体都躺上来,纤巧的小手使劲儿搂着他脖子,小脸紧贴着他胸口心脏处,感受着那强有力而且急促的跳动,一双粉腿却插进他两腿之间,末了还下令道:“抱着我,不准哥哥赖皮!” 小丫头现在身高不过一米五五,体重才八十多斤,洪烟记得她明年春节后就会育,一个劲儿长个子,等她到了十七岁,就会长到一米六八,十八岁就有一米七四,唇红齿白,冰肌玉骨,秋水为神,眉目如黛,活脱脱的绝世美女,可惜那时她已经—— 那种心痛心碎的感觉又翻腾上来,洪烟用力抱着她,深深嗅闻她丝间淡雅的清香,这是生命里最珍爱的宝贝,从此再也不会离开他的,永远不会了。 小丫头此刻却娇羞不堪,甜甜的,羞羞的,小**扭扭,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哥哥好坏,哥哥耍流氓。”说着,故意把扭**的幅度加大,蹭着他那愤怒抬头的小兄弟。 洪烟惊讶了:“靠,冰儿,你干嘛啊?” “哼,我什么都懂的!别再把我当小孩子!”偷偷瞥洪烟一眼,又羞得把头藏起来,“你想干坏事了,就像爸爸和妈咪那样!” 洪烟暴寒,赶紧松手,想把她推下来,小丫头却死死搂住,威胁道:“不准动,否则我叫妈咪你非礼我!” 洪烟傻了,这他娘的,自己这个妹妹是什么怪物啊!怎地以前自己没现? “哥哥,我真的什么都懂的,我看过好多好多书,也见过爸爸和妈咪那样子,还和丁悦说过悄悄话。哥哥,我这辈子只嫁给你的,生生世世都嫁给你,做你的老婆,只是现在我太小,你等我长大点好不好?我也知道跟你睡在一起不好,可我想哥哥,舍不得你,总害怕你离开我,不理我,整天就想着看到哥哥,哥哥,别赶走我好不好?我保证乖乖的听你的话……” 还能说什么做什么呢?就像抱一只小猫咪那样,把她抱着睡吧。 第十九章 鸡叫村初遇梅子 抱着冰冰睡得格外香甜,做了一个非常美妙的春梦,梦里冰儿穿着雪白的纱裙,赤着脚在海滩上奔跑,把他扑倒在海滩上,在他怀里撒娇,又脱下纱裙,飞到起伏的碧海波涛上,向他跳着香艳绝美的天魔舞蹈,他狂喜地飞上去,抱着她,吻遍她浑身每一处肌肤,吮吸她每一滴甘甜的蜜露,真是个欲仙欲死―― **一麻,他猛然醒来,坏了,睁开眼,冰冰满脸绯红,双手撑住他胸口,羞答答地盯着他,万千媚丝爱意,而他自己右手毫不客气地抓在冰冰嫩软臀部上,紧紧把她压在腰腹处,自己**耸动着,勃起的小兄弟硬邦邦地顶在她腿间,兀自还在兴奋地跳动,喷出最后几点液体! 洪烟大窘,赶忙松手推开她,伸手捂住下体,这一捂大惊失色,短裤居然被褪下来,光溜溜地,狰狞物事上全是滑腻的液体泥泞,糟了,这家伙的,全***射到冰儿身上了! 赶紧拉起裤子,羞愧难当,结结巴巴:“冰儿,我,我――” 冰冰却万般娇羞万般温柔地把身子贴住他,柔柔地说:“哥哥,冰儿愿意,冰儿知道,你是喜欢冰儿才这样的。” 洪烟大惭:“我,唉,说了,说了不能在一起睡的。” 说着就要起身。冰冰去拉住他,羞羞地爬出被窝,使劲地吧唧他一口,凑在他耳边低声道:“哥哥你好坏!你这就是遗精吧?滑滑的,脏死了!哼,我看了生理卫生的!”格格笑着拉开门跑了,却突然惊叫道,“妈咪!” 天啦! 洪烟足足抽了三根烟,才有勇气起床,小丫头已经梳洗完毕,换上刚洗的校服,坐在餐桌边吃早点,见他来了,亲热地喊声哥哥,葛晚秀正在打扫厨房卫生,若无其事地对他说:“去洗漱吧,小烟。” 小丫头蹦蹦跳跳地上学去了。(..tw好看的小说)洪烟穿上老爸的警服,摘掉警衔肩章,随手抓起两个包子吃着,他心里有鬼,不好意思和葛晚秀说话。 可葛晚秀若有所思地看了他好几眼,比较婉转地说:“小烟,阿姨知道,冰儿很缠你,阿姨还和你爸爸说过,今后要是冰儿能和你结婚,咱们一家子永远在一起不分开,那该是多大的好事。可是,小烟,你要把握好自己啊,冰儿还很小――” 洪烟简直无地自容了,铁定是被阿姨现了冰儿身上的液体,赶紧求饶道:“阿姨,你别说了,我会保持和冰儿的距离,过两天搬出去住。” “你这孩子,阿姨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 “阿姨,我明白的,我老大不小了,习惯有自己一个单独的窝,自由自在些。我现在去古山县了,今晚就呆在那,明天才回来,先走了。” 逃出门,洪烟才吐口长气,再次骂自己是畜生。葛晚秀坐在空荡荡的家里出了好一会神,走到洗手间,从洗衣机里拿出被冰冰换下来的那身棉纱睡裙,看了看那滩粘液印迹,无奈地摇摇头:“小烟大了,小烟大了,可冰儿还那么小,怎么得了?” 把衣服洗了,屋里卫生搞完,她坐在卧房床上,傻傻地看着悬挂在卧房墙壁上的夫妻合影,看着洪烟他爸那英武雄姿,喃喃自语:“老洪,如果你出了事,我真的会变得像小烟说的那样下贱吗?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呢?我那么地爱你们,那么地爱你们,是小烟在吓唬我吧?难道他真的能预知未来?” 穿着一身警服,十八岁的洪烟格外帅气,气度不凡,走进公安局办公大楼,朝他开玩笑的叔叔阿姨们一大片:“哎呀,小洪,想做警察了啊?啧啧,天生一副警察的架子!帅!”“呀嘿,这不是老洪的儿子吗?好一个帅小伙子,怎么没去上学啊?你爸出差去了。[..tw超多好看小说]” 诸如此类的话,弄得久经沧海风云的洪烟脸上都有些挂不住尴尬,加快脚步溜进刑警大队办公室,逮住奉铨拿了警用摩托车钥匙,又逼着栗坤去找他女友窦秋弄来一张介绍信,介绍信内容很简单:兹介绍我处临时工作人员洪烟同志前往古山县治安大队联系参观学习事项,望予以大力支持为盼。有效期七天。 栗坤拿着介绍信道:“小烟,这张介绍信没存根的,是你窦姐姐冒了被处分的危险给你开的,你要是敢拿去为非作歹,我就要你爸抽了你琵琶骨头!” 洪烟一把抢过来揣进兜里:“嗨,要不是担心路上交警查车,我才懒得要介绍信,嘿嘿,不过有了这介绍信,倒是能有很多方便。谢啦,坤哥,回来请你们两口子吃宵夜。” 跑下楼,动摩托,把大盖帽扔进后备箱,戴上墨镜,窜出公安局大门,沿着国道呼啸着向古山县城飞驰而去,速度如电,超过一辆又一辆大小车子,不时拉响警笛,人们无不纷纷侧目。 不多时,就穿越了黑山隧道,翻上路途中的最高点野鬼坡,他停下摩托,冲到悬崖边,对着崖下那绿带般的云水河嘶声大喊:“老子没死!老子回来了!老子才十八岁!老子绝不再犯错!王八蛋,老子操你他妈!” 借来警用摩托车是图个行动方便快捷,一身警服外带介绍信防身可以免去很多碍事碍眼的麻烦,至于洪烟说什么去古山县看望几个老同学,那纯粹是在忽悠奉铨。这古山县是云台市最西边的一个山城小县,距离市里足有两百六十多里,洪烟要去的几个乡镇更是小县里的穷乡僻壤,洪烟父母祖籍都在云台市东面三十里外的黄安县,他自己从十岁后都是在云台市长大,这古山县他压根儿就从来没去过,而且根本没有什么老同学。 他不是去找什么老同学的,而是去找几样老伙计。这些老伙计不是人类,而是几件东西,是他前生成了亿万富豪后花费两千多万美金得到的并被命名为“二十一世纪云台四宝”的物品。弄到这四样宝物,抵押出去就可以获得足够事业起步的资金。 当年或拍卖或交易很是费了些手段得到这四样东西,不为别的,就因为它们出自自己的家乡故土云台市,珍藏起来做个念想,大概是身处异国他乡的缘故,自己不怕麻烦,追根问底,溯水源头,将这四样东西的现经过和多人经手流传的详细过程给查探了出来。 很奇特的是,这四样东西第一次问世都集中在2000年一月,也就是说现在还没有被人现,那几个物主还根本不知道家中有此奇宝,2000年的时候他们都会以极低的价格卖掉,而十年后他们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第一个目的地是古山县明水镇鸡叫村。要找的老伙计是一头老癞皮狗,就这头癞皮狗的胆囊和胃里有两块特大质量绝佳的狗宝,而它的主人鸡叫村村长张安国对此一无所知。到了明水镇,问了路人,才知鸡叫村很偏僻,距离镇上还有六公里坑坑洼洼的乡间土路。 鸡叫村村民极难看到有如此威风的警察骑着警用摩托车出现在他们村里,洪烟在村口小店前停下摩托车,从后备箱里拿着大盖帽戴上,村民们理所当然地认定他是一名警察,得知他要找村长张安国,立即有人指着正在小商店里织毛衣的一个漂亮女孩道:“喏,这就是张村长的闺女梅子。梅子,有警察来找你爸!” 梅子手挽着装着毛线团的塑料袋走出来,一见洪烟那副潇洒不羁的样,秀美的脸蛋顿时红了,微低着头,有点手足无措地用带着很重口音的普通话小声问道:“你是谁啊?” 肌肤晶莹玉白,粉嫩桃腮,杏眼清澈,盈盈清光,五官绝美,眉宇不染一丝尘俗,隆胸细腰秀臀……靠!竟有如此美丽得不可方物的女孩! 洪烟一见顿时惊为天人!他深呼吸一口:“你好,我是公安局的,找张村长有点事,你叫梅子?麻烦你带我去见你爸,好吗?” 梅子哦了一声,低着头朝前走去。 “等我一下,梅子。” 洪烟对那店老板说,“老板,拿两条你这里最好的烟,两瓶最好的酒。” “最好的烟只有精品白沙,古井贡酒,哦,精白沙只有一条了,换条云烟好不好?一共两百七十八。” 店老板一边找零钱,一边暧昧地看着洪烟,神秘兮兮地道,“怎么,警察同志,你也相中我们梅子了?啧啧,以前没见过你,你不是我们镇派出所的吧?亲自上门求亲来了?告诉你一句话哦,张村长对梅子可金贵着呢,没有三十万做聘礼,谁也别想娶走她!连梅子出去打工都不许,就怕梅子被不三不四的穷光蛋给骗走了!” 这梅子闻言羞恼之极:“才叔,你胡说什么!” 几个坐在店子里的闲汉子媳妇哈哈大笑起来,七嘴八舌地说什么张村长就是要把梅子这个大美人卖个高价钱。 洪烟咧嘴笑笑道:“大叔大婶,就我这样,歪瓜裂枣的,哪敢来求亲?我是来找张村长办点事。” “嘿,办啥子事啊,办喜事吧!哈哈,警察同志,我看你也长得标致,相貌堂堂,跟我们梅子啊真算得上是天生的一对,地配的一双,真的呢,真般配!金童玉女似的,要不要我们帮点忙,为你给村长说说话,把那彩礼钱减免一点?” 一个三十来岁相貌端庄的村妇打量着洪烟说笑着。 第二十章 定风波动情波 “那行啊,先谢了这位大姐,不过我全副家当才三千块,就怕张村长没那么大方。(..tw)”洪烟也嘻嘻哈哈起来。 “三千?得嘞,还不够我们村里那个傻妞儿的彩礼钱。” 一个矮胖村妇道:“三千块,你也太看轻我们梅子了,鸡叫村*百村民,这几十上百年来才出了梅子这么一个大美女,三千块就想娶走梅子,村长肯我还不肯呢!” “就是,就是,小同志没有诚意,没有诚意。” 众人大笑,梅子受不了,撒着腿儿跑了。洪烟拎着烟酒,把找的零钱扔给店老板,说:“大叔大婶快活人,这零钱就请店老板看着数那些东西给你们请客吧!哈哈。” 说着,大跨步追上梅子。闲汉村妇们冲他身后大喊“小同志,你提前给我们喜糖啊!”,梅子听到喊声又扭头看到洪烟追上来了,更加羞恼,越走越快,到最后竟然小跑起来,柳条般的腰肢儿扭来扭去,一头乌黑的秀飘扬开来,一路飘下奇异的香气,洪烟的心情无比欢畅了。 “梅子,别跑啊,跑那么快我都追不上了,迷了路怎么办?” 梅子的脚步立即慢了下来。洪烟快走两步,跟她保持两米的距离,这个距离最合适,不至于让初次见面的女孩子感到紧张。 “梅子,我想他们都和你有点亲戚关系吧?” 梅子飞快地扭头看他一眼,有些疑惑地低声问道:“你怎么知道?” “这很简单啊,一般来说,山村里的同村村民多多少少都能牵扯上一些七姑八婆的亲戚关系,不是表叔的儿子娶了表舅的女儿,就是姑妈的女儿嫁给远亲的表哥,有的甚至还是三代内的表亲,媳妇既叫老公父亲做公爹,又叫他做舅舅,是不是啊?” 洪烟这话本是寒暄,却不想偏偏说中梅子最感到自卑的秘密,再加上洪烟强调山村这个字眼,她的自卑感更重了,头低得更厉害,还紧紧咬着嘴唇。 在她心里认为,自己生长于斯的小山村实在是太落后了,不仅经济落后,思想意识也同样落后,她的爸爸和妈妈就是洪烟所说的三代表亲结婚,爸爸和妈妈是表兄妹,这初中的生理卫生课上说过,这个很容易引后代遗传病症,她的亲弟弟就是遗传病症的受害,加上小时候过高烧,结果三岁才学会走路,五岁才开口说话,现在十岁了,什么也不懂,只知道傻笑。 梅子忽然非常伤心了,泪珠儿滚出眼眶,她怕被洪烟看到,小跑着,拐进一片青翠的竹林,竹林掩映下一栋新建不久的瓦房,晒谷坪上还凌乱地堆积着一些砖瓦石灰和非常陈旧的老木板屋板材。 一个又矮又胖黑脸小男孩,傻乎乎地拿着根木棍子咬在嘴里,向梅子伸出手,吐词不清地叫着姐姐姐姐,一脸都是污渍,衣服上沾满泥泞,鼻孔溜出两条浓黄鼻涕,梭地又吸溜进去,只听咕噜一声,鼻涕被他当作好吃的东东给咽下去了! 梅子跑过去,从他嘴里抢过棍子,扔出老远,又抓起他的手,扇打两下,哽咽着骂道:“二子,二子,叫你不听话,叫你不乖,刚换的干净衣服又弄脏,不讲卫生,不讲卫生!” 二子呜哇大哭起来,就势一倒,在地上一通乱滚,哇哇喊着:“姆妈姆妈。” 梅子僵硬地扭过身子,定定地看看洪烟,眼泪儿扑簌扑簌地往下掉,花容带雨,别是一番凄美,忽然地捂住嘴呜呜哭泣着,转身奔进屋里。 洪烟满耳都是这对姐弟的哭声,他的心里怪味极了。 迟疑了一会走到二子跟前,蹲下来,摸摸身上,想摸出个什么新鲜玩意给二子当玩具,可除了烟打火机还有钱包钥匙外,找不出半点可以当小孩子玩具的物事,有些后悔没在云台市买些小把戏东西带身上,想了想,从钱包里拿出几十块零钱,递给二子,说:“别哭了,哥哥给你钱,你去商店买糖吃好不好?” 二子伸出脏兮兮的手,一把将钱抢在手里,攥得紧紧地,啊啊叫唤着:“钱,钱,钱买糖,钱买糖!” “对咯,二子真聪明,钱可以去买糖,二子是个勇敢的孩子,不哭,乖,不哭。” 二子傻呵呵地笑了,脸上全是泪水儿鼻涕儿:“二子乖,不哭,不哭。”爬起来,蹒跚着,一歪一歪向外走去。 梅子却冲出来,叫道:“二子!把钱拿过来,别人的钱不能要!” 说着就跑过去把钱夺下来,二子不管三五六,麻利地向地上一倒,翻滚大哭,哭两声后觉得还不够厉害,爬起来,瞄准晒谷坪上那块泥水最多的地段,扭身一翻,滚了两滚,然后撕心裂肺嚎叫起来。 梅子手里抓着那些钱,气得浑身抖,想要去把二子抓起来,却又感到全身无力,那张无比美丽的脸上呈现出无奈而又悲哀的表情,颤抖着走到洪烟面前,颤抖着把钱递过去,颤抖着说:“看,看到了吗?我爹为什么要三十万?为什么要三十万?” 忽地极度悲愤又极度凄凉地嘶声叫喊着,“要卖女儿!要卖女儿!不准我读高中考大学,不准我去打工,要卖了我来保住弟弟一辈子给他传宗接代!你想要我吗?拿三十万来买走我好了!” 把钱扔在洪烟身上,冲进屋里,冲进里屋,呜呜呜呜,放声大哭起来。 洪烟心里无名地酸苦着,捡起地上的钱,过去把还在泥水坑里耍赖皮的二子提溜起来,把钱塞在他手里,同时恶狠狠地瞪他一眼,喝一句“不乖就不给你钱!”,然后从屋檐下的竹竿上拿了一块毛巾,从水缸里弄点水把毛巾沾湿,给二子擦了一把脸。 这小子没等毛巾擦在脸上,又把两行鼻涕吃进肚子里,洪烟强忍着翻滚出来的呕意,把二子身上的外衣扒下来,又从竹竿上拿了一套看起来是二子的衣服,给他换上,才道:“去,去买糖去吧!” 二子对他傻笑着,居然竖起大拇指使劲儿向他摇晃几下,才一歪一歪地走向商店。洪烟听到身后一响,回头一看,一条身影飞快地藏在窗户后。洪烟拿条凳子放在晒谷坪坐下,默默地抽起烟来。 九月底还是暑气未消的季节,日头穿过稀薄的云层照射下来,有些炎热,山间的风吹动屋前屋后翠林的竹林,竹叶儿出唏哩哗啦的响声。洪烟心中一动,扭头冲屋里喊道:“梅子,有纸笔吗?借我用下。” 不一会儿,梅子红着眼低着头走到他面前,递给他一支笔一叠印着古山县明水镇人民政府的信纸,转身就要走,却被洪烟叫住:“梅子,你别走,稍等会,我写一诗给你。” 梅子的脸顿时红了,她以为洪烟要给她写什么情诗来示爱,这情书情诗她接得太多了,到现在还有不少初中男同学时不时地给她写上两封,就连那个镇政府刚调来的小康秘书也在凑热闹,前天还托人送来一封八页纸的信,信里的话看得牙都酸了。 刚才洪烟给她弟弟穿衣服洗脸的场景她都看在眼里,心底里不由得对又高大又帅气的洪烟生出更奇怪的好感了。一想到写诗,想到自己对他的好感,心里又慌张又喜欢,在想,他写的东西我到底该不该接呢?想起刚才自己气愤地说要他拿三十万买走自己好了,不由地羞得无地自容了,背转身子,自个儿费着思量。 洪烟三两下写好,递给她,笑着说:“闲着没事,闷得慌,想起苏东坡的一诗,说的是他和同伴们去外游玩,路途中遇到大雨,同伴们狼狈不堪大呼倒霉,可他呢浑然不觉,反而笑对天地间不测的风雨。我把他写的这诗记下来,你要是不嫌弃我字丑,不妨多看几遍。” 梅子闻声才知道原来洪烟不是写情诗,有些失落地接过来一看,字体遒劲有力,力透纸背,简直比书店里卖的钢笔字贴还要好看: 《定风波》苏轼 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 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回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后面还有一句话却是:洪烟誊录赠小仙女梅子,愿梅子遇祸不惊临危不乱从容气度笑对人生。 梅子细细品味着,慢慢咀嚼着,一时间竟然痴了。 第二十一章 傻小孩叫姐夫 一头浑身皮毛几乎掉了大半的黑色土狗懒洋洋地小跑着从竹林深处钻出来,一见洪烟这个陌生人顿时两耳尖耸,呲牙咧嘴,瞪着血红的狗眼,全身弓起,光秃秃的狗尾巴下垂,喉咙里出低沉的嘶吼警告,那架势似乎就要扑上去撕咬,驱走陌生人。(..tw好看的小说) 梅子赶紧喝骂:“不准叫!出去玩去!” 它低声呜呜两句,摇摇没毛的秃尾巴,趴在屋檐下,吐出舌头喘气,眼珠子却死死瞪着洪烟,非常警惕。 对,就是这条狗,非常典型的符合体内有狗宝的病狗症状。李时珍在《本草纲目》上记载了“狗宝生癞狗腹中,状如白石,带青色,其理层叠,亦难得之物也”。现代医学则把病狗特征描述得非常详细: 狗宝是逐渐形成的,所以年龄越大的狗有狗宝的可能性越大,而且采到的狗宝越大,价值也越高;; (2)体质瘦弱乏力,不愿行走,坐卧不安;; (3)体温高,长期烧,似病非病; (4)毛杂乱无章,蓬松如草,无光泽,甚至毛大量脱落,逐渐光秃; (5)眼睛暗淡无光,结膜红而久治不愈, (6)日食量少,进食无规律,而且挑剔; (7)喜欢大量饮水,特别爱喝盐水; (8)日常烦躁不安,夜间常自动出低沉的呻吟和哀嚎。 现有上述特征的狗,宰杀时,认真检查狗的胆胃肾膀胱,若现有石头样硬块物,即为狗宝。 洪烟指着这条癞皮宝贝狗笑道:“梅子,这狗你家的吧?很有特色。” 梅子微微低头,声音如大珠小珠落玉盘:“它小时候很漂亮的,又高又壮,是村里最凶的狗,真正的狗王,它也最聪明了,救过我的命,我八岁的时候一个人去池塘里玩水,掉进去了,周围没有人,是它把我从池塘里救起来的,还有一次我爸爸去亲戚家,很晚才回来,翻过大山时遇见两只狼,幸好它跟着去了,提前现狼,冲过去跟狼搏斗,把狼赶走,它也被咬得遍体鳞伤,要不然啊,后果真的不堪想象。” “哈哈,你们喂了很多年吧,这狗多大了?” “你猜。” “至少也有十多岁吧,我猜它有十七岁或十八岁,对不对?” “它跟我同一天生日,年龄比我刚好大一岁,是我奶奶家的那条母狗生下来的,被爸爸抱回家,一直喂到现在。” “哈哈,它还是你哥哥啊,你还没说它到底多大呢。” 梅子害羞了,半晌才小声地说:“我四月初八满了十七岁。(..tw好看的小说)” 洪烟眨眨眼说:“你和它的感情很好吧?” “当然了,我们都把它当作亲人看待,只是它现在年纪很大了,又得了病,不喜欢吃东西,经常晚上呜呜地叫,活不了多久了,唉。” “一般的狗年龄只有十二三岁的寿命,它虚岁都满十九岁,已经相当于人类的百岁高龄,这世界生灵,有生必有死,自然规律,你叹气伤心也没用的。” “我很舍不得它的,我想等它老死了,就把它埋在屋后,每年到了它的生日,给它坟里埋两根肉骨头,它是我家的救命恩人呢。我不能忘本,得祭奠它的。” 这下高难度了,这狗原来跟梅子家有这番际遇,难办得很。也是,一般农村人家喂狗,都是喂几年后杀了吃狗肉,除非是特别有感情的,才会多喂几年,但是一旦看到狗有病或老了,绝大多数都会立即杀掉,好歹也能让亲朋好友打一场狗肉牙祭,总好过变成一条臭不拉几的死狗,还得找地方掩埋。 “对了,洪警察,还没问你呢,你找我爸到底有什么事?我爸我妈去山上干活了,你如果很急的话,我去山上叫他下来。” 洪烟搔搔脑门子,为难地道:“梅子,我不敢说。” “这有什么不敢说的啊,只要你不是向我爸借钱,我爸就好说话,他啊,整个一守财奴,拼着命儿给我弟弟攒钱,想着今后给他娶个媳妇,多置办点家产,今后他们走了,也不怕二子冻着饿着。” 梅子幽幽地说着,“我好恨自己是个女孩,如果我是个男孩子的话,爸妈就会让我出去打工赚钱,就会让我读高中考大学了,今后我就能照顾二子了。可是没办法,我们这儿风俗就是认为女儿是赔钱货,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不能指望着夫家来帮衬娘家度过苦难,所以,不让我读书也不让我出去,怕我被外面的世界把心花了,野了,也怕我出事,初中毕业就只准我呆在家里,也不让我干农活家务活,就这样养着,找了好几个媒人,拿着我的照片到处给别人看,巴望着能把我卖出个好价钱。” 梅子的话说得平淡,淡淡的无奈,淡淡的忧伤,可洪烟听了,却被激出深深地怜悯痛惜。他看着梅子那张清纯秀美的脸,闻着她身上传来的浅浅幽兰般的暗香,难道这朵山涧里的幽兰花儿一辈子的命运就注定该被那该死的三十万块钱所决定? 钱,算他妈个屁啊! 洪烟把烫到手指的烟头向地上一掼,指着梅子断然说道:“梅子,我帮你,三十万,我一分不少地给你爸!” 梅子闻言大羞:“啊?你真的是来求亲的啊?” 不等他答话,嘤咛一声,捂着脸跑进屋里,一头扑到床上,把被子使劲儿蒙住头,心脏扑通扑通狂跳,几乎要蹦出喉咙来! 眼前全是洪烟那穿着警服的英姿和那张帅气十足的脸,那双似乎有魔力的眼睛,耳朵里全部塞满了他那富有磁性的声音了! 自己跟他走吗?自己不是一直渴望着走到外面的世界里去吗? 不是一直渴望着一个像他那样英俊潇洒的男孩出现吗?…… 洪烟擦擦冷汗,该死的,被这朵仙女花儿给误会了!抽抽鼻子,似乎鼻端前还有一丝梅子奇异的体香在飘忽着,怎么会这么香呢? 心底倒因此浮出一种漪念来:这样纯美的女孩是上天赐给自己的啊! 这时,二子却抱着一大包糖果饼干走进来,咧着嘴一个劲地冲洪烟叫姐夫姐夫,两个刚才坐在小卖店的村妇也跟过来了,笑眯眯地打量着洪烟,还窃窃私语着。 洪烟尴尬了,二子一歪一歪地把东西抱到他面前:“姐夫,姐夫,吃,吃。” 洪烟摸摸二子脑袋:“二子乖,自己去吃去。”向那两个村妇点一下头,算是打个招呼。 矮胖村妇哈哈大笑:“小警察同志,你是外地的吧?” 一看样子就是来摸底的,不答话可不礼貌,洪烟只得强笑一下:“嗯,云台市的。” 第二十二章 三十万“买走”梅子? “咦,大城市的哦,梅子可真有福气,要嫁去大城市享福了,今后可是大城市的人,住那个高楼大厦,亮闪闪的,茅坑里都干净得能捡盐吃,我儿子还说,有钱人甚至还能开四个轮子的乌龟壳小汽车,钱不当钱花,一晚上唱个歌喝个酒的就要花好几千呢!是不是啊,小警察同志?”矮胖村妇嗓门很大。 汗,我要回答是了,还不成了你儿子?一晚上花几千算什么,开几瓶极品红酒,几万美金一夜的总统套房,请个女明星来做陪,抱抱摸摸,打场友谊战,消费几百万都寻常!洪烟微微笑一下。 见洪烟没说话,她又道:“小警察同志,我们梅子漂亮吧,跟那画上的女明星一样漂亮吧?只是可惜了,梅子出身在农村,要是在大城市的话,一定也能上画像上电视成个女明星。” 洪烟再汗,女明星等于潜规则啊,谁说漂亮就能当上明星?那么多高级私人会所里美女大把,虽说及不上梅子的纯美,可她们受过*行家特训,那股子风情骚韵又岂是梅子这种纯洁女孩能比的。而且那些美女的美貌似乎不比什么女明星差吧?不是什么美女都能做女明星的,既要有后台靠山,又要能舍得付出,舍得被潜规则,更要有一点艺术天分和较强的社会交际能力。 这些话有必要跟一个什么都不懂的村妇解释么? 洪烟低头看地上的蚂蚁,二子倒是挂念着姐姐,扭着扭着进屋,喊姐姐。最先开洪烟玩笑的那个三十来岁相貌端庄的村妇机灵,看出了洪烟对她们的谈话不感兴趣,转而叫喊梅子。 既然乡亲熟人在叫喊,梅子也只得红着脸出来,给她们搬来凳子。 这村妇笑道:“梅子红脸了啊,害羞了啊,你看看,贵客登门,你茶水都不倒一杯,莫让你这未来的姑爷笑话你不会理事哦!” 梅子羞极,飞快地瞟一眼洪烟,却也不反驳,而是转身回屋倒了杯凉茶,却又不敢自己端过来,而是小声哀求二子:“二子,乖,给那个大哥哥端过去。” 二子这倒听话,一双爪子扣住杯子两边,乌漆巴黑的指甲插进茶水里,就这么给洪烟送过来,嘴上说着:“姐夫,茶,茶。” 两村妇大笑,梅子在屋里羞得直骂道:“你个死二子,怎么乱叫?打你哦!” 洪烟接过茶,心想着,不知道这个二子撒了尿拉了大便会不会洗个手,总不至于从地上摸起鸡屎狗屎往嘴里塞吧?这家伙的,那是茶水,是洗手水。 二子见洪烟没喝,急了:“姐夫,喝,喝。” 喝吧,喝吧,若干年后参加野外生存特训时连泥坑水都喝过,里面还漂浮着动物粪便,沙漠特训时甚至还喝过自己的尿! 再说了,现在自己的确有点口渴。洪烟一咬牙,仰头喝下一大口。这个场面却被端庄村妇看在眼里,她拊掌笑道:“梅子真真好福气,不嫌弃二子脏,看他那爪子,都浸在茶杯里去了,也亏得新姑爷敢喝下去,换作我是不敢喝的。” 梅子听到了,心里直骂自己是笨姑娘,赶忙用开水烫了一个杯子,倒一杯端出来出来,脸都红到耳后根,站在洪烟面前,伸出手递过去,羞答答地:“对不起,你喝这杯吧,那杯快别喝了。” 洪烟笑笑,将二子端来的水一口喝掉,杯子递回给她,又从她手里接过另一杯,感觉到温烫的杯壁,已然明了刚才梅子用开水烫过杯子,笑道:“没事儿,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梅子更加羞了,拉着二子过去,用肥皂给他洗手,把他脸洗得干干净净,可一转眼,二子又溜出两行鼻涕,梭地吸进去,这回倒是没吞下去,因为嘴巴里有颗糖。.tw[] 梅子拿二子的行为无计可施,抬眼却看到洪烟含笑看着她们,心里更慌了,拖着二子进了屋,任两个村妇怎么叫唤都不肯出来了。 端庄村妇笑道:“梅子害羞呢,小警察同志,梅子她怕是喜欢上你了,跟你一见钟情呢,咯咯咯,上回那个卢老板带着儿子来这里,梅子愣是不给人家一个好颜色,差点把人轰出去,那卢老板算是个有钱人吧,又开砖厂又开批部的,不是没钱,就是太小气,不答应给三十万彩礼钱,只给十六万八,带着现金来的,拍在桌子上―― ……啧啧,这么高一摞,话是说得好,十六万八,一路,他那儿子可是真看上梅子了,眼珠子都差点瞪出来,口水流了一尺长,可村长心里有个八百年的老主意呢,三十万一口咬定,一分不少,而且还得梅子点头同意,只要梅子点头,可以立即把人带走。 ……两家子说着说着,拍起桌子骂架,卢老板说他给的价钱足够讨全县最漂亮的媳妇,村长说梅子比全县最漂亮的还要漂亮,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到十八岁,就值这个价,花不起彩礼钱就去找别家女儿做媳妇去,哈哈,卢老板儿子居然给卢老板跪下来了,求他爹爹拿出三十万,说什么这辈子就娶定了梅子,卢老板了脾气,一巴掌把儿子打翻,说老子娶你妈才花了一百六十块,你要有老子的本事,足够娶一百个你妈那样的女人做老婆!三十万,三十万能玩一百个黄花闺女开苞了!” 叹口气,继续说着,“这就两个月前的事,闹得不欢而散,方圆几个村子的人都知道,村长要卖高价,卢家不舍得花钱,要求打个对折,都成笑话了,卢家儿子不死心啊,上个星期还骑摩托到这,说是答应把价钱提到十八万八,村长还是不松口。作孽啊!” 矮胖村妇接口道:“我是梅子她表嫂子,小警察同志,不是我说不好听的话,如果你没有三十万呢,最好是死了这条心,就算梅子同意,她爹也不肯的。只要你有三十万拿出来,我那安国叔马上就同意你带走梅子!结婚证都不用打,反正梅子还没满二十岁,打不到结婚证。” 洪烟淡淡地道:“他这个做爹的,就不怕我是个不怀好意的人贩子,三十万买了梅子转手六十万卖给别人?” 矮胖村妇哈哈大笑道:“你要是能把梅子卖六十万,那是你的本事,你赚钱的本事!咱们这里穷,卖姑娘的多了去,就那四组的张建财图了吉庆镇曾老板的四万八千红票子,愣是逼着十七岁的二女儿去做曾老板的小老婆,这有什么的,穿金戴银,打扮得跟城市姑娘一个样!” 端庄村妇却道:“小老弟,乡政府干部县里干部有钱老板我见过,就连县长我也见过,还从来没见有男人有你这番气度,你不会是个人贩子,更不会对不起梅子,这点子眼力我还是有的。” 顿了顿,“再说啦,就算你拿三十万,也得梅子点头的。梅子点头跟你走了,你是人贩子也好杀人犯也好,将来如何都是梅子的命。咯咯咯,算命的瞎子说梅子的八字最好的,谁娶了她谁就能兴旺达,哪个舍得转手去把她卖掉?我只是担心你没钱,你要是真跟梅子好上了,那才是天作地合的一对,我这个作婶的,贺礼钱都答应给你们两百。” 洪烟大笑道:“婶子,我还真是没钱,要不,我带着梅子私奔,赚你两百块贺礼钱,你说怎么样?” 矮胖村妇立即慌忙摇手:“千万千万使不得,梅子她妈有病,会被你们活活气死的!村长还巴望着那些钱给她妈治病,给二子将来娶媳妇安安逸逸过一辈子呢!” 端庄村妇也道:“梅子也不会跟你走的,她是个孝顺姑娘,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小老弟,你要是真喜欢梅子,就不要错过这段姻缘,娶了梅子,你就会知道她的难得,” 她压低声音道,“梅子全身上下都是香的,当年她妈怀上梅子四个月的时候在山上吃了颗很怪很怪的白蘑菇,生下梅子那天,满屋都是香气,我们这儿的人都说梅子是仙姑投胎。――嗨,你别不信,梅子就是我老公她妈接生的,等会你看看梅子她爹妈就知道了,她妈还没我标致,不是仙姑投胎,怎么可能生出梅子这么漂亮的姑娘?” 越说越玄幻,倒像是后世那些奇幻小说了。洪烟打定主意不相信的,却忽然又想到自己的经历,自己都重生了,难道还要怀疑梅子的基因突变?谁说并不出众的父母生不出超级优秀的儿女? 梅子身上的确有种闻起来特别舒服的幽幽香气啊!自己前世遇到了那么多女人,还没在谁身上嗅到过这种香气。 那乾隆皇帝最宠爱的香妃身上是不是也跟梅子身上差不多的香气味道吧!还有,记得安徽汤山2001年出土的一具两百年的女尸,打开棺木,散出奇异香气,方圆几百米都能闻到,在当时轰动全国啊。 洪烟便笑道:“谢你了,婶子,你这么照顾梅子,我如果真的把梅子带走了,请你来做保姆好不好?你要是不愿意做保姆,那就帮我打工,一个月一千,表现好加工资。” “哈哈,我都三十四了,也能打工?帮你们做保姆还差不多,我最会带小孩了,你一个月给多少保姆钱?” 第二十三章 这后生仔是真警察吗? 洪烟大笑了:“梅子说给多少就给多少好了。这事,她做主。” 端庄村妇大喜,放开嗓子喊道:“梅子,梅子呃,新姑爷说让我给你家做保姆带小孩去,你给我多少保姆钱啊!” 梅子心里那股子又羞又恼又气又喜的劲儿啊,简直无法用笔墨来形容,鼓了好大勇气才躲在屋里啐道:“五婶,你别听他瞎说!” 洪烟大声道:“我没瞎说啊!” 两村妇大笑,梅子又喊道:“洪烟,不准你说话!”张口喊出洪烟的名字,对她殊为不易,可这一喊,自己个却羞得满脸尽赤了,听着门外的笑声,心里不由地思忖起来:洪烟,他真的会喜欢我吗?自己配得上他吗?他是警察,可自己是农村姑娘…… 眼光不由自主地看向摆在桌上的那叠信纸,那纸上的诗句,偷偷地又透过窗户看去,看着洪烟那副潇洒的派头,醉了,迷失了。 少女的爱情总是在不经意间莅临,或许是上苍曾经乱点鸳鸯谱乱自挥舞命运之转轮而导致糟蹋了一种美好,深感后悔,不得不大展法力重新予以补过。 “五婶吧,小卖铺有没有电话?” “有啊,长途两块钱一分钟,打县城一块钱三分钟。你是要打给云台市去吧,算长途的,贵死了。最好去镇上邮政所打,那里便宜。” 洪烟笑了:“五婶,辛苦你一趟,去山上叫村长下来,我去打个电话。(..tw好看的小说)” 大步走到小卖铺,顾不上和那些闲汉子说笑,直接打电话给葛晚秀,声称有急用,要她尽快给自己银行卡上存入三十万。葛晚秀也不问他要拿去干什么,马上筹集资金,还把已经存为定期的二十万也支出来,一共转给他三十二万。 那帮闲汉听到洪烟说什么三十万,顿时震住了:敢情这小警察同志真的要花三十万把漂亮的梅子买下来啊!这可是轰动全村全镇的大事! 这消息儿一传十,十传百,不多时全村的人都知道了,几十上百个人一下子全部涌入梅子家里,晒谷坪上竹林里,挤满了前来看热闹看新姑爷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梅子早就羞得躲进里屋,把门从里反扣上,紧紧攥着小拳头,芳心不要命地乱跳着,那口子气都喘不过来了! 而洪烟呢,嘻嘻笑着,丢出钞票,把小卖铺的糖果饼干香烟啊一古脑全部扫光,见男人就包烟,是小孩子或妇女就饼干糖果啥的,这一来,小卖铺老板笑得嘴巴像麻将八条,眼睛像麻将二饼,其他乡里乡亲呢乐呵呵地抽着烟吃着糖,对端坐在屋子里的洪烟是赞不绝口,点头评足,不是夸赞他帅气,就是赞美他威风,不是称他大方,就是评论他会做人。 却说这张安国村长和梅子她妈坐在堂屋里,反复再三地打量这个没有媒人介绍领上门,自己个毛遂自荐要用三十万来娶女儿的小警察。 第一印象:穿身警服,是拿着枪把子的警察啊,国家干部,身份够好,要得。是真警察吗? 第二印象:又高又帅,标致后生,身子骨稍有些单薄,年龄也很小,胡子才毛茸茸的,不超过二十三岁吧,配得上咱家丫头,称得上一对金童玉女。 第三印象:检查身份证,居然才满十八岁!十八岁就做警察啦?有张正式的介绍信哦,明明白白盖着云台市公安局的红戳子大印!咦,是个临时工作人员,还不是正式警察啊? 第四印象:听说小卖铺停着一部警察用的摩托车,呜哇呜哇还有警笛,无数张嘴巴确认了那是正宗的警车。不是假冒警察。抽的烟居然是芙蓉王,二十多块一包,一口气还把整个小卖铺的东西买光了,大方,像有钱人的作派,长面子。 第五印象:口齿清楚,谈吐一流,举手投足,气派不凡,肯定非富即贵。对咱家没有半点嫌弃表现,太满意了。 第六印象:从钱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说三十万就在里面,跟着他去县城取钱。是啊,只有土包子才带着几十万现金来登门,既太招眼,又不安全,试想,假如他拿了三十万来,自己难道还藏在家里?还不得去存银行?天知道有没有歹心人半路抢劫!做事稳妥啊! 好,只要他真的有三十万,只要梅子同意,那姑爷就是他了! 张安国中等个子,一脸清瘦,满脸都是岁月堆出来的皱纹,梅子妈妈肤色很白,可脸色不是很好,很明显身体有病,两夫妻的相貌只能说得上是五官端正,让人完全不敢相信就凭他们的基音质地能生出梅子这样的旷谷幽兰大美人。 梅子妈妈对洪烟是一万个满意,恨不得立即答应下来,少要点钱也行,张开嘴就准备讲述一番她当年鬼使神差吃下白蘑菇生下梅子一屋异香的往事,想强烈地证明她的美丽女儿就是仙姑投胎,哪怕不是仙姑投胎,也最起码是仙女转世。 却被张安国制止了,道:“小洪啊,这个我还有几个问题想问你。” 洪烟递上烟,为他点上火,说:“问吧,我如实回答,不做隐瞒。” “那就好,那就好。小洪啊,你才十八岁,在市公安局上班,是做临时工吧?不是正式的警察?” “呵呵,就是临时的,我不靠这工资吃饭,自己会做生意。” “那好,那好,做生意好。不过要是能成为正式工,那就更好了。小洪啊,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的?在单位担任什么职务?” 嚯,查祖宗十八代了,还真要把自己当作姑爷啊,怎么以前就想着不分好歹三十万卖女儿呢?自己虽然也喜欢这个羞答答的美女儿梅子,可自己并不是要和她结婚做她家的姑爷!最起码,最起码现在不会,也不可能。 洪烟并不想说得这么直接,让这个叫价卖女儿的父亲过于难堪,而是回答道:“我妈就不说了,我爸爸是市公安局刑警大队副大队长,没啥子权力,没啥子地位,混日子的,过不了多久可能就会换工作。” “啊呀,堂堂的刑警大队长,手里那么大的权力,简直可以定人生死,不能换工作,千万不要换。” 洪烟有些恼了,说:“张叔,我爸爸要做什么,我个当儿子管不着,你挑要紧的事情问吧,我下午还得去古台镇办事。时间得抓紧点。” 指指那张摆在桌子上的银行卡,“钱就在里面,等会你和梅子跟我去县城,你开个帐户,我把钱转给你账上,梅子妈妈的治病费用也归我承担了,梅子是她掉下来的肉,这钱理所当然由我们负责。至于二子呢,他也有病,但是能做康复性治疗,不是我不管二子了,而是因为既然二子是你儿子,你重男轻女,把儿子看得重,不考虑梅子的前途,我反感你这点,所以二子的治病花费得你负责。此外,梅子呢,我今天就要把她带走,我会对她好,穿好吃好不会让她遭罪,还会让她读书学习上大学,什么结婚做姑爷的事过几年再说。” 说完,走到里屋边敲门,喊道:“梅子,开门,我有话跟你说!” 第二十四章 天底下最不值钱的东西就是钱! 众人被洪烟的作派惊得目瞪口呆,窃窃私语起来,张安国一张老脸也青白不定,梅子妈妈倒是可怜样子注视着这个根本没他们当作岳父岳母来看待的准姑爷。梅子过了好半会才把门打开,梭地又跑进屋里,背对着他,低着头不敢抬眼。 洪烟拉着她的手,温声说:“梅子,愿意跟我走,你就应一声,缘分天注定,相信我今后会对你好,不会欺负你,只会疼你。” 梅子任由洪烟拉着她的手,一声不吭。周围人全部憋着一口气,梅子足足过了五分钟,方才嗯了一声,也鼓起勇气,转身面对着他,可是刚把目光看在他脸上,却又心慌意乱地垂下来,真正是一朵不胜凉风娇羞的水莲花。 大家哦地喊起来!梅子嗯一声就代表点头了啊! 洪烟拉住她温软的小手,果然是被村长夫妻金子般地保护着,出身于这个并不太富有的农村家庭,一双手居然没有半点老茧,那皮肤白里透红,嫩得可以掐出水来。 “走吧。” “现在吗?” 声音还是那么娇柔,却抬起了头,一脸的欣喜,似乎无比渴望能马上奔向那神往的新生活。 “对,就是现在。” “我收拾衣服。” “这些衣服,都不要了,买新的。” “那得要好多钱啊。” “嗨,天底下最不值钱的东西,就是钱。” 这句话被洪烟故意说得很大声,几乎满院子的人都听到了这句话:天底下最不值钱的东西就是钱。顿时,本来叽叽喳喳的声音全部消失了―― 众人不禁自问:什么样的人才敢说这句话啊,天底下最不值钱的东西就是钱! 无数的两个字的形容词蹦出来:气派,豪迈,厉害,狂妄,嚣张,富豪,吹牛皮不打草稿,等等等等,诸如此类不一而足。 拉着梅子的手,走出来,满屋子都是钦佩的眼光,张安国已经没有先前那副略带质疑的略显猥琐的非常尴尬的神情,而是激动兴奋地猛搓双手,说:“我们现在就走?” 洪烟点头:“对,梅子妈妈留在家里照顾二子,你喊两个相好的汉子去租部拖拉机三轮车什么的交通工具,跟在我们身后,到了镇上再坐车去县城。”从人群里找到那个五婶,“五婶,半个月后你和梅子妈妈一起来,先去医院照顾梅子妈妈治病,然后再帮我们做事,怎么样?” 五婶自然是满口应承下来,张安国也挑了两个相好的表兄表弟,二子傻憨憨地追着洪烟喊姐夫,围观的乡亲起哄了:“二子,跟着你姐夫去大城市啊!” 二子不懂事,拽住洪烟衣袖:“姐夫,大城,大城。” 梅子赶忙劝他:“弟弟,别闹你姐夫了,听话,乖,姐姐回来买糖你吃。(..tw无弹窗广告)”说着,眼泪却哗哗流下来,一把抱住二子哭起来。 那些没心没肺的围观更加起劲了:“哟哟,还没洞房白布片儿验红呢,就顾着帮二子姐夫说话了,你姐夫,你姐夫,啥时候咱们梅子丫头也这么大胆了?真真个有了男人就不害臊啦!” 这下子梅子哭得更凶了,觉得自己太不淑女,一见洪烟就丢魂失魄,好像是看见了苦苦等待的亲人,不顾脸皮了,的确不害臊,一时顺嘴说错了话,心尖尖儿觉得自己不知廉耻,就怕被洪烟因此给轻视了。 洪烟走到张安国面前,说:“乡亲们都说,谁给你三十万谁就可以把梅子带走,可我并不想让别人说你闲话,说你在卖女儿。你听好了,还有你们这些乡里乡亲的也都听好了,我喜欢梅子,梅子也看上了我,今天我把梅子带走,是为了让梅子能过上更好的更舒坦的日子,能有更好的前途,不至于在这里被人背后指指点点,更不至于今后遭到不幸沦落为哪个有钱人的生育机器! ――乡亲们,我给梅子家钱,也绝不是买他们女儿,而是感谢他们两老把梅子辛苦养大,还养得这么乖巧,希望这些钱能改善他们的生活。梅子以前的衣服什么的,我们都不要了!至于梅子今后的嫁妆――” 他指着那条癞皮狗,“就拿这条狗来当作嫁妆吧!虽然它老得快要死了,但它是梅子的救命恩人,没有它,就没有现在的梅子。” 众人再次傻眼了,用一条老得要死的癞皮狗当嫁妆?这个小警察同志倒是满有创意的,那个想法啊,简直天马行空独具一格。 梅子走过去,摸摸老癞皮狗的头,召唤它起来,老癞皮狗却哼哼两声,懒得动弹。洪烟眉头一皱,总不能抱着它走吧,便对梅子低声说两句。 梅子怀疑地:“这管用?” 洪烟笑着点头。梅子赶紧回屋,用个大海碗装大半碗水,向碗里倒了两勺盐,搅拌均匀,摆在老癞皮狗面前,这狗闻闻,立即好像吃着鲜美滑嫩的肉骨头一般,滋溜滋溜喝起来,不到三分钟,喝得精光,站起来,舒舒服服地伸个狗懒腰,汪汪大叫两声。 上百人簇拥着走到小卖铺,早有人叫来了一辆三轮车,张安国和两个表兄弟还有老癞皮狗坐进车斗里,梅子看着妈妈,无数的酸楚伤心涌上来,哇地痛哭出声,使劲地抱着妈妈,泪水不停地落,两母女你哭我也哭,你哭得厉害我哭得更厉害,你舍不得女儿,我更舍不得妈妈和弟弟,倒是没人把张安国当根菜。 还是那五婶机灵,一个劲地劝说梅子和梅子妈妈,梅子此去不是去受苦,而是去享福,从此成为人上人。围观纷纷称是,夸梅子和梅子妈真好福气,梅子果真是转世投胎的仙姑。 洪烟拉着梅子坐上警用摩托车,动车辆,梅子还舍不得妈妈和二子,舍不得那些熟悉的乡亲。洪烟想了想,突然说道:“大家对梅子的好,我记在心里,我代梅子向各位乡里乡亲应承一件事,我和梅子为村里修一条水泥马路,直通到镇里,就以这条土路做路坯,三米五宽,二十公分厚的水泥路面,请村委做个规划,怎么调配被占用的田土,明年梅子满十八岁生日的那天正式通车,我和梅子来剪彩,这条路就叫做梅子路。” 哇!万岁!无量功德! 所有的乡亲狂地拍手鼓掌,狂地叫好,狂地表示感谢。 警车动,不快不慢,三轮车紧紧跟着。坐在后车座的梅子手掌挨着洪烟的背,她想去抱着洪烟,让自己的柔软紧贴着他那笔直的背,可她不好意思,痴痴地看着洪烟的后脑勺,闻着他身上散出来的气味,忽然地,无限的甜蜜塞满了她的全身每一个细胞。 洪烟感到背上有一双温柔的小手,酥**麻的触感。他拉响警笛,警笛呜哇呜哇狂叫,就好像是在满世界宣扬得意炫耀着:这日子,舒服啊,本来是来捡漏买老癞皮狗的狗宝,谁想得到还骗来个极品体香大丫头! 第二十五章 你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美 不多时到了镇里,张安国是村长,先前联系好了一部小面包车,到了这大马路,他可不放心让梅子坐在摩托车上,万一洪烟耍无赖,强行把梅子拐走了,那可是要命的大祸事。这警用摩托车速度快啊,追不上的。 洪烟知道张安国的小心思,也不说破,一个驾着车子,紧贴着面包车左右,不时地和坐在副驾驶座的梅子来个眉目传情,把她弄得羞答答的,这副娇羞的神情看在眼里个外地起劲。 自然是无惊无险地到了县城。要说这古山县也足够糟糕的,规划落后,整个县城就四条主要街道贯穿,街道两旁的房屋也乱七八糟,就算是新建的楼房也有一种土味,县城风貌就一个差劲两字来形容。 张安国怀着万分激动地心情跟在洪烟身后走进建设银行大厅,梅子自然是紧紧拉着洪烟的手,生怕一松手放开洪烟就会消失不见了一般。 让张安国先拿身份证开个帐户,洪烟查账,账面上显示三十二万多,才知道葛阿姨多存了两万进入,心里一阵温暖。再带着张安国来到柜台前,吩咐工作人员向张安国账户上转入三十万,自己提取两万现金出来。 张安国拿着这张余额显示为三十万的存折,哆哆嗦嗦地,忽然蹲在银行门口,呜呜痛哭起来,两个表兄弟赶忙讨好地询问,张安国兀自摇头,只顾着哭。梅子见父亲哭了,自己个也掉泪,想去安慰,却被洪烟拉住,不让她过去。 腔调很冷酷地道:“你爸爸,中举的范进。” 来来往往的行人无不奇怪地看看刚了笔财的张安国,然后便是把目光投向洪烟梅子这对帅哥美女。 等他哭了好一会,洪烟看看表,时间已经一点半,开口道:“高兴够了么?该去吃饭了。” 张安国站起来,擦干眼泪,结结巴巴地挤出怪异的笑脸:“够了,够了。” 洪烟给那两位张安国的表兄弟每人四百,他们很不好意思地接下,又把张安国拉到一旁,递给他一千,说:“张叔,回家后这存折和身份证你不要放在同一个地方,分开放着,密码呢也记牢靠,这一千块拿着带他们去吃顿饭,给梅子妈妈和二子买两件新衣服,跟梅子妈妈说,别担心梅子,她跟着我不会受苦的。” 随后拉着梅子走了,梅子伤心地掉泪,张安国也再次落泪,万分不舍又万分惭愧地问自己,是不是太草率了,自己是不是在真的卖女儿? 梅子忍着悲伤,吩咐癞皮狗跟着,洪烟询问路人县委宾馆的位置,然后骑车到县委宾馆去开了个豪华贵宾套房,在餐厅点了几样时新菜,填饱肚子,令洪烟没想到的是,梅子吃东西的姿态非常优雅,就连喝汤的动作都透出与众不同的韵味,不由有些纳闷,这个在山沟沟里长大的小美女怎么美得如此浑若天成? 心里却越来越喜爱她了。 吃过饭后,找到一家牛仔服专卖店,给她挑了一身牛仔服,去鞋店买了一双高帮波鞋,再去买了个女式摩托车帽,女式防风镜,最后去女士用品店,洪烟也不害臊,堂而皇之地在架子上挑选着,打量着梅子的身材,一些女性顾客见状暗自惊讶,梅子红着脸,强忍着羞涩,这个店里的东西都是些大路货色,只得挑几套店里最贵的内衣裤买下。这才领着她回到客房。 可怜的梅子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走进酒店,对什么马桶、淋浴喷头的用法一无所知,洪烟一一给她演示,告诉她新买的内衣裤不干净,一定要过水一遍才能穿上,并手把手教会她洗完内衣裤后如何使用吹风把它们吹干,这才让她进去洗澡。 躺在床上听着浴室里传来的哗哗水声,脑子里却浮现出梅子的身影,小兄弟蠢蠢欲动了。却又从床上一蹦而起,敲敲浴室门,大声说:“梅子,洗完澡先别穿上内衣服,我还有东西要去买。” 跑到楼下大厅的小商店,买了几块毛巾、几双丝袜、玉兰油洗脸奶润肤霜、漂亮的夹橡皮箍,甚至还买了女人专用的卫生巾和护垫。回房敲敲浴室门说是要给她一个东西,梅子壮着胆把门打开一线,洪烟把毛巾和护垫从门缝里递进去,随手把门关上。 梅子一看到他递来的东西,立即呜呜哭起来:这个世界上,第一次感到被如此贴心地如此温柔地宠着的温暖啊! 穿上贴体的内衣裤,再穿上时髦的牛仔服,微微红着眼走出来,站在洪烟面前,深情地凝视着他。洪烟却扶住她肩膀,让她坐在床上,拿出那丝袜,把她的脚放在怀里,亲手给她穿上袜子,穿上波鞋,又用吹风把她头吹干,用夹把头夹好,轻轻地把她抱在怀里,嗅着她甜香甜香的气息,柔声说: “梅子,你好美,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美,你是老天爷赐给我的天大的福气。” 梅子一直在战栗着,所有的灵魂所有的思想都在剧烈地战栗,终于,死死抱住洪烟的腰,带着哭腔说:“洪烟……是上帝垂怜我……让你来到我身边……驾着七色云彩……像个无所不能的英雄……把我救出苦海……” 洪烟大笑:“我哪有驾着七色云彩啊,明明骑着一部借来的警用摩托车,我哪是无所不能的英雄啊,靠着从阿姨那借了三十万,忽悠忽悠就把你骗来做侍候我的贴身小丫鬟了。” “我心甘情愿做你的……贴身小丫鬟。”她本来想说做你的女人,不好意思说出口,改成贴身小丫鬟了。 “哈哈,我的贴身小丫鬟要做的事情很多啊。” “我能做,不会做的我就去学。” “贴身小丫鬟还得充当通房大丫头的。梅子,喜欢我吗?要说实话啊。” 梅子使劲地点头。 洪烟梳理着梅子的头:“我也喜欢你啊,,见你第一面就喜欢上你了,舍不得你了,生怕你被别人带走了,你可是我的贴身小丫鬟――” 梅子号啕大哭起来了,失去理智地说着:“我也怕啊,我也怕啊,我也第一眼喜欢你了,我生怕你不是来求亲的,听到你说是,我高兴死了,想着自己从此再也不会遭罪了,洪烟,谢谢你,我会永永远远,一生一世,生生世世,一辈子,一万年,都是你的,你的贴身小丫鬟……” 听着梅子对自己的感恩谢语,抱着她这柔若无骨的身子,嗅闻着她那绝对是天下独一无二的馨人体香,洪烟心里也为之颤动,却又浮出一个质疑自己的念头:我这样子对她耍手段玩心机,几个小时不到就占有了她单纯的心,把她收服成了自己的囊中之物,今后一辈子都是独属于自己的禁脔,我做的究竟是对还是不对? 这个质疑念头一升起,那种马上把她推倒的欲念悄然退却,他吻吻梅子的额头,拿出润肤霜亲自给她她涂脸擦手,梅子又要感动得掉泪了,洪烟刮了她一下鼻子,笑道:“傻丫头,今后跟我在一起,不准再哭了啊!” 两人感情火箭般升温。 手拉着手,去超市买了几根肉骨头和半斤猪肉,拎回酒店,丢给趴在角落里睡觉的老癞皮狗,然后骑上摩托车前往计划中的第二个目的地―― 古台镇。 第二十六章 老天安排的机缘 “华夏国a省云台市古山县古台镇王山村刘人中家里喂了一头二十一岁龄老黄牛,2000年1月刘人中的妻子死了,因为缺钱下葬,加上老黄牛已经老弱不堪,奄奄一息,便以一千六百块价格卖给一家办酒席的,宰杀后现胆囊如同巨大篮球,围观皆以为是囊肿,是毒物,将它抛弃,被一伍姓路人捡起,拿回家剖开,得到一颗举世罕见的特大牛黄,干燥后净重3750克,通体包裹一层黑色光亮薄膜,俗称“乌金衣”,内里金黄,闻之清香,无丝毫腥气,尝之入舌,一点清凉,直达肺腑。[..tw超多好看小说]经检测,胆酸含量极高,最难得是它形状椭圆,跟橄榄球极像,重量为世界之最,质量堪称特级品,为中医至宝。” 这是前世里洪烟为云台四宝中的“牛黄王”所写的一段话。 古台镇足够远的,距离县城有四十五公里,洪烟要梅子戴好头盔,抱紧自己,他加快车速,赶到古台镇时已经是下午五点多,等找到王山村刘人中家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这次洪烟准备做得比较充分,买了小孩喜欢的玩具糖果,还有男人喜欢的烟酒,先是找到王山村的村长,奉上两百块左右的礼物,虚构什么特困户点对点扶贫工作,这个村长便高高兴兴地领着这位市里来的警察同志走进刘人中家了。 这刘人中年近七十,膝下无儿无女,只有一个瞎眼的老婆,两人孤苦伶仃地居住在山腰上的那栋破木屋,是村里的五保户,家徒四壁,靠着种点天水田,山洼洼里扒弄些玉米土豆红薯花生,下套子打点山货艰难度日。距离村庄聚集地还有一段艰难的山路要走,洪烟和梅子踏进他家门时,他正蹲在炉灶前鼓着腮帮子吹火筒。 村长进门就大声说:“中叔,中叔,好事,好事。” 刘人中沙哑地喉咙:“我们两个孤寡老子五保户,有么子好事会轮到我们头上?” “真的是好事,这位是我们云台市公安局的警察洪同志,特意来送钱给你们两个老人家的!” 洪烟恭敬地拿出烟酒糖果之类的礼物两大包,放在桌上,梅子呢也乖巧地跟瞎眼老太婆说话,剥糖果给她吃。(..tw)洪烟又拿出五百块钱递给刘人中,说:“老人家,我是市里扶贫工作组的,我听说了您家里的情况,就请示了领导,特地来买些东西,来看看你们两位老人家,表示我们的一点心意,您别嫌少。改革开放十多年了,如果不是亲自来,我还真不敢相信你们的生活这么艰难啊!” 这样的套话报纸上杂志上乃至电视里,是那些官员们最拿手的,也是最不需要经过大脑的张嘴就可以说出来的,洪烟对此自然毫不陌生,看的多了,自然就会了,那气派架势更是拿捏得十足。这一张嘴,加上糖衣炮弹一轰炸,那身刺眼的警服大盖帽,立即就把刘人中这个大字不识的老人唬住了,激动地手脚不知往哪放,不停地说: “感谢上级领导,感谢上级领导,感谢党,感谢人民政府!” 瞎眼老太婆拄着拐杖,在梅子的搀扶下走出来,哆哆嗦嗦地说:“党和人民政府对我们好啊,党和人民政府对我们好啊,不要我们纳皇粮国税,还每年给几十块钱我们用,买东西我们呷,那个时候苦日子大跃进,唉,作孽啊,我的姐姐,我的弟弟,都活活地饿死了,还是现在党和人民政府对我们好啊!” 建国之后的大跃进三年苦日子饿死过几千万人,这个虽是历史,可现在这当口被老人说给自己这个所谓的政府工作人员听,脸面真有点挂不住。 洪烟看看村长,苦笑两下。刘人中比瞎眼老太婆清醒些,冲老太婆嚷道:“你瞎了双眼珠子,莫再乱讲,快去弄点雷子浆让几位领导呷一碗。”并向洪烟解释道,“她经常犯糊涂,她根本没有姐姐弟弟,唉。” 洪烟不以为意,却对刘人中说的雷子浆有了兴趣,这雷子浆是什么玩意,他还是第一次听说。 这村长看出洪烟的疑惑,解释道:“莫看老太婆眼睛瞎了,做东西可是有一套绝招,这个雷子浆就是她明的,材料也平常,两把炒米,一把花生,一把黄豆,芝麻,野菊花,野茶叶,再加点山雷子、茅根浆,还加些稀奇古怪的草药,放在石钵里舂碎,磨成粉,再加水成泥糊状,用开水和匀,呷了一碗还想呷第二碗。” 洪烟点点头:“听这做法,倒和擂茶很像。” 村长向大腿上一拍,道:“领导,你说对了,老太婆就是从擂茶改进过来的,我们村里很多人会做擂茶,可就是做不出老太婆的雷子浆,完全不是那种味道,问她呢她也不告诉别人是怎么做的,有人想花钱来拜师傅,求老太婆教他,老太婆根本就不理睬。反正老太婆有秘方,哪个都不告诉,要带到棺材里去了。” 瞎眼老太婆听了,很生气地道:“你晓得什么?我祖上是积了阴德的人家,做了好事,救了一个讨米的老叫化,老叫化报恩才传了做法,他们凭么子要我告诉他们?”使劲地把拐杖杵地,以示愤怒。 刘人中无奈地摇头:“她又在瞎说了。” 梅子细声细语地说:“老奶奶,您别生气,村长也是开玩笑的,他还等着喝您的雷子浆呢!” 瞎眼老太婆眉开眼笑起来,亲热地拍拍梅子的手,说:“闺女啊,你说话真好听,那声音呃,糯米糕子一样,老头子,快点告诉我,这闺女是不是长得漂亮像多花儿一样?” 刘人中道:“仙子样的闺女!” 瞎眼老太婆更高兴了:“那就更像我姨奶奶了,闺女啊,我姨奶奶那个美啊,女人看了都会着迷,可惜咯,可惜咯,被天杀的日本鬼子抓住想要糟蹋她,一根金簪子护住一生清白贞洁,恨啊,没人性没天良的日本鬼子还不放过她的尸体,我恨啊,恨不能抓几个小鬼子咬死他们,吃他们的肉,吸他们的血!” 她拿起拐杖,指着洪烟的方位,厉声质问,“这位领导,我听人说该千刀万剐的小日本还和我们华夏国做了朋友,做起生意,是不是真的?你们是不是拿了他们送的金元宝?那是仇人!杀父杀母搞得你家破人亡的死仇人!大仇不去报,就想着去做生意,蠢啊,蠢啊!” 还说啥呢? 刘人中气得直跺脚:“你又在编么子故事?乱弹琴!” 瞎眼老太婆完飙后却笑嘻嘻地拉着梅子进屋做雷子浆去了,只听到她们在屋里叽里咕噜说个不停,声音很低,可听力极佳的洪烟却听得一清二楚,老太婆在悄悄地告诉梅子怎么做雷子浆呢!暗暗称奇,倒是没想到梅子有这番奇遇。 刘人中早上下套子套了一只肥肥的竹猪,烤得遍体通黄,抹上黑色的酱汁卤水,然后切成薄片,洪烟开了一瓶酒,三个男人就着烤竹猪下酒,聊说奇闻异事,也聊了这对老夫妻的人生过往。 原来刘人中解放前还当过国民党的兵,屡次吃败仗,再也不敢打仗了,临近解放时下决心做逃兵,遇见了瞎眼老太婆,老太婆跟家人失散,失去了记忆,躺在路边奄奄一息。刘人中起了怜悯心,把她带回家,一起生活,老太婆未能给刘人中生育一男半女,回到家乡后,刘人中因为当过反动派的兵,被批斗过很多次,也没再跟那些亲戚们往来,两个老人就守在山上破屋里过一天算一天。至于老太婆说的什么姐姐弟弟饿死以及姨奶奶被小日本奸杀的事情,根本就是老人把和村里乡亲们闲聊时的故事强加在自己身世上,她一直失忆,对自己解放前的记忆一无所知, 梅子端着舂好的雷子浆走来,刘人中熟练地把滚开的山泉水冲进去,搅拌几下,再倒进碗里,糯软的甜香扑鼻而来,吹一吹,喝一口,又浓又稠,满嘴的香里透着丝丝清凉,一口气喝完,只觉得齿颊留香,当真是无上美味。 忍不住大赞一声:“好!” 瞎眼老太婆得意地笑起来:“你是小洪吧,今后你有福气天天呷这美味了,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媳妇儿咯,你媳妇儿还答应做我的孙女儿呢!” 刘人中急了:“你个老婆子,不知轻重,这都是领导,怎么能做你个瞎眼老太婆的孙女?不算数,快快不算数!” 梅子赶紧说:“刘爷爷,是我心甘情愿的,将来你们二老百年之后,我还要给你们披麻戴孝送终呢!洪烟,你说好不好?” 洪烟拍掌道:“梅子,就算你不开口,我也要和刘老爷子说,村长在这做个见证,梅子是我的女人,她做了二位老人的孙女儿,二老也就是我的长辈,二老的后事归我一手操办,逢年过节我们会抽出时间来看望,村长,你把村里的联系电话告诉我,我回去后办个手机,再打电话告诉你,只要二老有什么需要或有什么急事,请你务必通知我们,我们尽一切努力办好。” 又对梅子说道,“梅子,想当二老的孙女儿可得正式一点,请二老坐在正屋,跪下给二老磕三个头,告诉你的生辰八字,上香祭祖,这才准数。” 梅子干净利落地应声好,说着便开始准备。瞎眼老太婆高兴得紧紧抓住梅子的手,用来龟裂干枯的手摸她的脸,摸她的五官模样。 刘人中却急得站起来:“领导,使不得啊,我们两个孤寡老人,哪里担当得起啊!” 洪烟却道:“刘老爷子,没什么使得使不得,这人和人之间,讲究的就是个机缘,既然梅子和她奶奶一见面就投缘了,那就是注定的这段机缘,老天安排的,对不对?” 第二十七章 这是什么鬼东西?这么大! 刘人中和瞎眼老太婆坐了正位,梅子在神龛香炉前点了三支香,毕恭毕敬地向二老磕头,改口叫爷爷奶奶,老太婆告诉梅子,她的名字是刘人中给她取的,叫顾清绯。 洪烟递给梅子一万块钞票,梅子双手奉上,两位老人坚决不肯要,逼得梅子再次跪下,他们才勉强收下。刘人中从这叠钞票里抽出一张,放在神龛上,又把剩余的九千九,当作回礼送给梅子,梅子怎么都不肯接受。 二老说尽了好话,梅子也不伸手去接,刘人中最后了脾气:“丫头,你成了我们两个孤寡老人的孙女,我们几百年才修来的功德,我们绝不能贪图你们两口子的钱财,山里人家吃的喝的用的都在山里,拿着钱我们又有什么用?你当作孝礼,我们拿了一百块,已经心满意足,你要是不把回礼收下,今后就别进家里门!” 梅子苦着脸地看洪烟,洪烟点点头,说:“听刘老爷子的话,收下吧。真正的感情也不在钱上,刘爷爷,顾奶奶,你们两位好好保重身子,最迟两个月后,我和梅子接你们去市里检查身体,有病就治病,没病的话就去看看城里花花世界。” 顾奶奶拉着梅子在身边坐下,不停地抚摸她的手,两人说着体己话。洪烟问村长:“村长,你们这里一头健壮大黄牛一般要多少钱?” “这个就复杂了,看牙口,看架势,估毛重,一般三百多公斤的黄牛牯子得四千吧。菜牛有菜牛的算法,耕牛有耕牛的算法,具体的还要看那些做牛贩子生意的行家里手,他们才能说得出个一二三,价钱判断上下不相差一两百块。” 洪烟把梅子手里九千九拿过来,又从怀里数出两千一百块,递给村长,很慎重地说:“村长,有大事要拜托你,这是一万两千,请你明天去村里找人家买一条健壮黄牛,牵到刘老爷子家来,这头牛不管你花了多少钱,我都按五千块计算,剩下的七千块,请你找两个手艺好的漆工,给两位老人的百年老屋上足漆,做得漂亮点,再请两个木匠瓦匠,把这间屋子好好的修整一番,务必要让屋子不在透风漏雨―― 钱该怎么花就怎么花,你记好账目,钱不够的话麻烦你先垫上,只要我下次来了觉得工夫做得好,我拿两千块感谢你。你能帮个忙吗?” 这可是又能赚外快又能讨好洪烟的大好事,村长拍胸脯答应下来,承诺一定要把工夫做得漂漂亮亮。村长觉得洪烟梅子绝不是简单人物,一出手就是上万,他差点给震昏了。 刘人中惊得站起来连摆双手,急了:“不行,不行,小洪领导,你要再这样,这门亲我不认了。” 洪烟却笑笑道:“刘老爷子,您别急,听我把话说完,是这样的,我们领导的岳父得了一种怪病,浑身长出白毛,那皮肉就像那脚皮子一样,天天往下掉,痛得呼天抢地,用脑袋瓜子撞墙,不知道去了多少医院看了多少医生,都治不好他的病,前不久一个神仙样的老医生,开了药方,说来也怪,吃了三副后病情好了大半,可老医生说这病叫做牛虱剥皮,要想断根,就非得要四样最要紧的药引,没有这药引子,一年后又会复。” 村长来了兴趣:“什么药引子?这么神奇?” 心里真有点惭愧不安,洪烟深呼吸一口长气,才迟疑地道:“岁龄二十年老黄牛的耳朵、牛心里的那块积血,牛的胆囊皮子,还有牛尾巴里抽出的那根牛筋。领导反复交代我,这次下乡,务必注意寻找岁龄二十年的老黄牛,这个关系到领导岳父的病,我也很用心地寻找了,可没人听说过哪里还有喂了二十年的老黄牛,简直比登天还难找。(..tw好看的小说)刚才我听您说,您牛栏里的老黄牛您87年买来的,当时是九岁口子,喂到现在又过去十一年,它差不多二十岁了。 ――我知道,十一年来它耕地犁田,是您养家糊口的得力帮手,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向您开口,我知道您舍不得它,十一年的感情,就算是头畜生,养了十一年,也成了自家亲人一般,可它现在老得快要不行了,耕不得田,犁不动地,偏偏它身上又是能救人命的药引子,所以我想,让村长去买头更健壮的黄牛来,来替代这头不能给您当作劳力派上用场的快死的老黄牛,我再取下药引子,去救领导岳父的命,这样也能对我的前途有利。” 刘人中不说话了,浑浊的双眼看着冒出红火的火塘。 村长一心讨好洪烟,赶忙帮腔:“中叔,这笔买卖划算,快死的老黄牛换一条健壮牛牯子,还能救活一条命,多了劳动力帮手,积了阴德,帮了你孙女婿,一举三得的好事啊,再说了,那头老黄牛确实眼睁睁就要死了,又干不了什么活,它现在白费草料,再喂它有什么用?一旦老死了,连肉都卖不掉。” 刘人中怒道:“我的老黄牛跟人一样,晓得哭,晓得笑,通人性有感情!” 村长哂笑起来:“中叔,你天天上山下套子抓野味,难道野味就没感情?你要不去抓它们,它们过得逍遥快活,结果被你抓了,油煎火辣炒成菜,吃下肚子。退一万步讲,这头要死的老黄牛再重要能比你孙女婿的前途还重要吗?” 顾奶奶也说话了:“十一年了,确实舍不得,宁愿看着它老死,可咱家小洪有用,就牵走吧,只是莫让我们看到它被屠户杀,开膛破肚的,叫得惨,作孽难受。” 伴着两位老人一番唏嘘,心怀鬼胎的洪烟达到目的,内疚却塞满心里。 看表,居然已经快到深夜十点了。洪烟悄悄抓了十几张钞票递给梅子,使个眼色,梅子心领神会,借着收拾碗筷,偷偷把钱放在满是霉败味的碗柜里。 洪烟起身向二老告别,并再次为了老黄牛的事情表示歉意,梅子抱着顾奶奶掉眼泪,就这么几个小时的相处,梅子真心实意地把顾奶奶当作自己的亲奶奶。刘人中心怀戚戚,情绪非常复杂地看着村长揣好那一万二,兴冲冲地从牛栏里牵出那头老得快要走不动的老黄牛向山下赶。 这头老黄牛果然通几分人性,一路上哞哞哞地叫唤着,似乎预感到了下山后将被宰杀的命运。深夜的牛哞声虚弱而低沉,却有着白天难以比拟的穿透力,几声绝望的哞叫,回荡在起伏山谷中,梅子拄着棍子,紧紧拉着洪烟的手,一高一低的走着,而洪烟呢,拿着强光手电筒,照在下山的小路上,一脚一脚地踩着走在他前面的老黄牛的脚印。 在农村里,屠夫只要听说有畜生供其宰杀,向来是随喊随到。 这个屠夫长相确实很屠夫,活脱脱的一个水浒传里的镇关西。杀牛的一应物事整齐地摆在地上,脚盆子用开水烫了一遍,点上三根香,烧一把纸钱,四方拜拜,算是通告四面八方神灵,倒一碗水酒,念念有词,向地上倒了三下,然后含着一口酒,噗地喷在老黄牛脸上。 老黄牛哞哞声叫得更凄惨了,屠夫给它的蹄子套上四根环索,这屠夫上去,抓住两根牛角,向其他抓着环索的闲汉帮手叫道:“我一力,把牛弄翻倒地,你们就用力拉绳子啊!千万别松手!” 老牛哞啊哞啊,大颗大颗的泪水落下来,梅子见不得了,背过身子,陪着掉泪。 屠夫正要开始喊一二三后把刀子捅进去,却听洪烟大叫一声:“松开,你们这样子叫做杀牛吗?简直就是备受死亡前的折磨!放手!” 屠夫和闲汉们吓了一跳,怕了他那身警服,慌不迭地闪开。洪烟走过去,摸摸牛额头,低声说:“你别怕啊,我给你把绳子解开。” 说着,把四根环索解开,老黄牛哞哞叫着,叫声里似乎有些欢喜。洪烟摸着它的脑袋,用手指擦一下它的眼泪,道:“都说在童男处女眼睛上擦上牛的眼泪,就能看见鬼,是不是真的?” 老黄牛哞叫一声。 “老牛啊老牛,你到底回答是还是不是?人是什么?鬼又是什么?人死了变**鬼,你老牛死了也能变成轮回死亡道上的魂灵么?” 话音刚落,藏在身后的一块毛巾盖住老黄牛的眼睛,洪烟右掌用足十成暗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砰地打在老黄牛额头上,老黄牛应声倒地,致命暗劲透入头骨,脑浆顿时震得粉碎,抽搐两下后便再也一动不动了。 众人看傻了,这是哪种霸道的功夫?一掌就把一头牛打死?! 洪烟手捂毛巾,将老黄牛眼睛闭上,向屠夫挥一下手:“先开膛破肚吧!牛皮等下再剥,我们拿了东西好走人。村长,这些牛肉你负责卖掉,卖的钱一半给你,另外一半算进房屋维修费用里去,这对牛角你给我留着,下次我来拿。” 屠夫两刀割下牛耳朵,又一刀割下牛尾巴,飞快地剖开牛肚皮,抡起大斧头,咔咔砍开胸膛,伸手进去踅摸牛心脏,一刀剜下来,又翻找牛胆囊,顿时吓了大跳:“这是什么鬼东西?!这么大?” 屠夫扒拉扒拉出一个篮球大的东西,用手电筒照照,奇怪地道:“什么玩意?什么鬼玩意啊!” 第二十八章 嘿嘿,你想要我也不给! 洪烟立即制止住:“别动,这是特大囊肿,喷出来臭水污秽了牛肉。 洪烟亲自持刀,将整个胆囊完整取下来,打开事先准备的大背包,又要村长弄来谷糠把里面塞满,再用塑料袋将那篮球大的胆囊包裹好,再将牛耳牛心牛尾巴分别包好,撞进大背包里,又指着那根硕大牛鞭对村长笑道:“村长,这牛鞭值钱啊,老黄牛用了二十年,不知道弄过多少牛b,吃一条顶得上其他五条,送礼的绝佳礼品,你不妨拿去送给你们镇长书记,请他们啃这条弄过牛b的牛**!哈哈哈。” 洗干净手,把背包放在胸前挂着,牛黄易碎,如果这个世界第一宝贵的牛黄王被不小心碰碎了,价值将连打几个对折。挂在胸前,处于悬空,不会生碰撞,而填塞的谷糠可以在摩托车颠簸时起到很好的缓冲作用,确保牛黄王不会碎裂。保持它的完整性也就保住了它极品的价值。 梅子俯在他背上,柔软的乳鸽轻缓地揉压着,一双小手紧紧抓住背包带子,生怕这带子从洪烟肩膀上滑落下来,挥手作别村长,潇洒而去。 拐出村口,洪烟立即下车,让梅子用手电筒照着,他拿出刀子,将胆囊小心剖开,除干净附着的肉膜等物,将这颗牛黄王用备好的通草丝混合棉花包好,再把它放在吸水强很强的松花粉上,再套上塑料袋子,放进包里。路过一条小河,洪烟停下车,抽根烟,打开背包,抓起那什么牛耳朵牛心脏牛尾巴,信手扔进河里。 梅子奇怪了,问道:“烟啊,这不是你要的药引子吗,干嘛扔掉啊?却带着这个特大囊肿,像宝贝似的。” 洪烟笑道:“傻丫头,这个囊肿才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绝世宝贝!它是牛黄,能买下一条街!” “真的啊,那你是怎么知道顾奶奶家的老黄牛有这个宝贝呢?” “哈哈,这个啊,就跟我知道你们鸡叫村有你梅子这个宝贝一样的道理。”洪烟分明在说假话了,前世的他只知道鸡叫村张安国家有癞皮狗,却不知道张安国有梅子这么一个天仙女儿。 “告诉我嘛。” “梅子,等你再过些时候,我就告诉你,现在还不行。” 为了保证牛黄王的万无一失,洪烟车速并不快,保持四十公里时速,不时地和梅子开着玩笑,梅子也说着她小时候的糗事。他们回到县城,已经是深夜一点多,找个夜宵档口吃了宵夜,才回到酒店客房。 梅子先洗澡,洗完澡后又穿上牛仔服走出来,洪烟知道她没有睡衣,又害羞不敢脱去外衣上床,这间豪华套房就一张双人床。 洪烟用下命令的语气:“梅子,把外衣裤子脱了,上床睡觉。”说完,也不管梅子在怎么想,溜进浴室,痛痛快快地把身子清洁一遍。 可怜的梅子心想着屋子里就这一张床,那就意味着她和洪烟将同床共枕,她虽然一见钟情深爱着他,可毕竟才认识二十四小时还不到啊,就连恋人间的亲吻都没有过,又怎么好意思脱下外衣上床呢? 她羞了,急了,慌了,听着洪烟在浴室里唱着好听的歌:“亲爱的你慢慢飞,小心前面带刺的玫瑰,亲爱的你张张嘴,风中花香会让你沉醉,亲爱的你跟我飞,穿过丛林去看小溪水,亲爱的来跳个舞,爱的春天不会有天黑……我和你缠缠绵绵翩翩飞,飞跃这红尘永相随,追逐你一生,爱恋我千回,不辜负我的柔情你的美,我和你缠缠绵绵翩翩飞,飞越这红尘永相随,等到秋风尽秋叶落成堆,能陪你一起枯萎也无悔……” 梅子认真地听着这歌,感受着这缠缠绵绵的歌词,心花一丝一丝渐次怒放,洪烟似乎知道她心思一般,翻过来复过去就是唱着这歌,而且声音还越来越大,简直就在故意说服她快点脱衣服上床睡觉一般。 梅子也是蕙质兰心的聪明,不一会就明白了洪烟的故意,抿嘴笑了,飞快地脱去外衣,只余胸罩内裤,钻进被子里,缩在床边,用被子把自己紧紧裹着,当然,不时地还要偷偷伸头出来瞟一眼房间。 洪烟没买内裤袜子,他懒得去洗,丢进洗脸池,擦干身子,连浴巾也不裹,赤身*地大摇大摆走进来,把房间灯调灭,只保持走廊灯和浴室灯,梅子知道他进来了,紧张得喘不过气来。 哪知洪烟却大声叫她:“梅子,喂,怎么把头钻进被子里啊,跟你说话呢,明早我们还得去其他地方办事。” 梅子伸出头应了一声,这一下却把洪烟的*从上到下看在眼里,顿时大羞,钻进被子,一动不敢动了。 洪烟哈哈笑了:“梅子啊,你是我的女人,又是我的贴身小丫鬟,还害羞干嘛?今后啊,我天天都要抱着你睡觉,好不好?” 梅子藏在被子里,答应也不好,不答应也不妥当,气死了,一个劲地在心里骂洪烟是个大坏蛋。洪烟却掀开被子钻进去,光溜溜的身子,故意把两条腿叉开放着,侵略梅子仅余的一点自留地,梅子双手抱着膝盖,蜷在被子里缩成一团。 洪烟恶作剧,把手向她伸过去,梅子啊地叫起来,连连后退,却一个不小心,身子大半掉出床沿,眼见着要掉下去了,洪烟猿臂一伸,将她捞起来,牢牢地夹在胳膊下,翻身将她结结实实地搂住。 洪烟*的肌肤传出火烫的热度,梅子顿时全身僵硬,肌肉紧张收缩,双手紧紧护住胸口,努力地把**扭动,让自己最神秘的柔嫩处压在床垫上,不至于被洪烟触碰到。 可偏偏她的这些本能动作令得洪烟浑身火烧,恨不得不顾一切推倒之。前生的自己啊,在备受多层情爱打击之后,已然变成纵情声色的*中人,不知道在多少美丽的女人身上喷射过堕落的液体。 糟践了别人,也糟践了自己。如果沧海桑田经历过的自己连这点*也不能控制,那还玩个屁重生。 温柔地摩挲几下梅子绸缎般的背部,温柔地嗅嗅她的香,全身将她裹起来,尽量不碰及那些敏感部位,最后柔声说:“好了,别害怕,我不会侵犯你的,你是我的宝贝贴身通房小丫头。睡觉,明天还要做事。” 洪烟的控制力极强,前生经历过的特训能力并没有因为重生后的今生减弱多少,他能非常有效地控制睡眠,果然不到五分钟,他已经睡熟过去。 梅子静静地躺在他怀里,身子渐渐放松下来,美丽的臻枕着洪烟的胳膊,鼻尖几乎碰到了他腋下浓密的腋毛,洪烟那浓烈的个人体味也如同梅子的独特体香让洪烟着迷一样,将梅子刺激得浑身瘫软了,只想着将身子与洪烟的火烫贴紧点,贴紧点,手臂不由自主地搂住洪烟,粉腿儿也跨上洪烟的腰部,沉沉睡去, 这一觉两人睡得格外香甜,也许是奔波了一天累了的缘故,两人一直睡到九点钟才醒来,醒来后还不愿意起床。一宿香甜的睡眠完全消灭了梅子最初的紧张,她闭着眼装睡,默默感受着幸福,感受着洪烟带给她的安全安逸,无穷的爱意疯狂地生根芽茁壮成长着。 洪烟垂下头,爱怜地注视着怀里的异香美女,看着她那两排梳子样的睫毛在快速扑闪,伸出舌尖舔过去,粗大的手掌在她背部滑动,低声问:“还装睡啊?” 睫毛梳子眨得更快了,呼吸声也急促起来。 “咦,她真的还没醒呢。睡着的样子真美,甜甜的,像块奶油蛋糕,味道肯定不错,咬一口当早餐!” 张大嘴,作势就要咬下去。 “啊,不要,不准咬我。” 梭地钻到肋骨下去了,手乱摆乱放,不小心碰到一个圆柱状高耸的火辣辣地烫手的物件,还深深嗅到那极其浓烈的令浑身**的怪异气息,她不敢动了,轻轻地,小心翼翼地把手掌拿开,刚想出口气,却被洪烟一把从被窝里提溜出来,张嘴吻住她柔滑的颈部曲线,刺刺的胡子,嘴里喷出的火热气息,强有力的手臂,触电的麻痹感从颈部飞速蔓布全身,她不由地喊出两个字:“不要――!” “嘿嘿,你想要我也不给!” 洪烟哈哈一笑,立即将她放开,起身靠在床背,拿出烟盒,点上根烟抽着,薄薄的被子只遮住肚脐之下的部位。 梅子在洪烟将她放开后,心里竟觉得一阵无名的失落,失落之后便是羞意,她小心地用被子遮住一身春光,露出完美的小脸蛋,看着他抽烟的样子,吃吃地窃笑…… 第二十九章 收破烂都不要的怪石头 老癞皮狗的精神很萎靡,卧在墙角,啃着肉骨头都有些有气无力。 梅子有些哀伤了:“洪烟,盖盖是不是要死了?” 洪烟这才知道原来这老癞皮狗的名字叫做盖盖,比尔?盖兹的盖盖?有些恶搞。笑道:“谁给它起的这个名字?盖盖,太有才了。” 梅子吐下粉红的小舌头:“是我,我见它小时候就喜欢玩盖子,不管是饭盖还是锅盖,乐此不疲的,就叫它盖盖了。你告诉我啊,盖盖是不是要死了。” 洪烟想了想:“不会,它的生命力很强,还能再活几年。” “唉,要是盖盖能不死就好了,我想它能一直陪着我。” “这容易啊,克隆一下,国外克隆技术很达,美国旧金山遗传拯救和克隆公司2004年成功地为一对德克萨斯州的妇女朱莉成功克隆了一只叫做尼基的小猫。到时我们去找这公司把盖盖克隆一个小盖盖出来,性格长相都和它一模一样。” “我知道克隆,报纸上看过一点。好了,盖盖不用死了,” 梅子却马上狐疑地问,“2004年?现在才1998年呢,你怎么知道会有这件事?” “哈哈,瞎猜的。起床啦。” 到餐厅吃了早点,洪烟特别交代服务台,暂时别打扫房间卫生,并办理了延期半天的手续,给盖盖端来一碗盐水,一块肉,几根香肠,两人又骑上摩托前往第三个目的地―― 古山县北边十六公里的上堂乡曾家大院庞终南家,目标物,六十四点八公斤石铁陨石。 庞终南这会儿正坐在自家新房前的屋坪竹椅上,吸着老旱烟。 98年6月,六十岁的庞终南拿出全部积蓄借了五千外债,终于按照父亲遗愿,在曾家大院黄泥山那个凹槽里建起了新房子。这黄泥山附近左右都没有什么人家,是一座黄土堆积的小山坡。父亲死时,庞终南才九岁,那时新华夏国还没成立,正是天地大变革前夕,全国陷入战乱,乱成一团。母亲早在生他哪会难产而死,父亲得了严重肺痨,临死前拉着他这个独子的手,告诉他黄泥山那个凹槽是能出帝王将相的风水宝地,理由是父亲曾在三年前的一个清晨,估摸着是三更那会,天上下起暴雨,他起来想去地主家的池塘里偷条鱼,让儿子解解馋。哪想到刚走到石坎子那里,就听到轰隆隆的雷响,雷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刺耳,耳朵被刺得嗡嗡响,浑身都震得打起摆子…… ……向东南方看去,只见一条通亮的火龙笔直地飞过来,吓得他把斗笠也扔了,趴在地上一动不敢动,眼睛却看到那条火龙轰隆一声,钻进黄泥山,顿时地动山摇。这晚上的雨下得格外大,很多地方生泥石流,第二天又下了一整天,再去找时,黄土坡山体崩塌了,只能依稀判断出火龙钻洞的那个龙**所在处。父亲再三说这地方就是火龙**,今后如果有机会,一定要买下这地方,在这里建房子,但是绝不能做墓葬阴**,因为火龙**煞气太重,没有谁承受得住…… ……九岁的孤儿庞终南牢牢记住父亲的这番话,解放后打土豪分田地三反五反,政策越来越变得稀奇古怪,一会农业学大寨,一会大炼钢铁,一会人民公社公共食堂,记工分大家一起磨洋工,又是什么割资本主义尾巴,文化大革命,最后打倒四人帮,又打到两个凡是,直到后来包产到户大搞承包责任制,庞终南想尽办法终于把这条凹槽火龙**风水宝地弄到手。 ……他结婚很晚,快三十才成家,老婆生了两个儿子,哪想两个儿子却不争气,大儿子十年前全国严打运动,抢劫一块八毛钱,因为手里拿了把柴刀,结果被判死刑,吃了枪子,二儿子更下作,十八岁时**妇女,被判了十年,要到明年十二月才能出狱。 ……算命的都说两个儿子犯了官煞,煞气太重,他联想起火龙**,感觉确有道理,本想自己没那个福气来把住火龙**,可又想起父亲五十年前的遗言,想起自己干过的隐秘事,便下定决心在火龙**上建房子。国土所的干部看了地点后,说这个地方并不太适合建房子,山坡很容易塌方。可他很坚持,便也批了建房许可证。累死累活终于把房子建好了。 ……这房子是留给还在狱中的老二的,出狱时二十七八,自己再拼点命,两父子努力,也能为儿子娶上个老婆,自己这代儿子这代,是不可能沾火龙**的灵光宝气了,只能寄希望于儿子婚后生下的孙子。但这一切都必须建立在儿子改邪归正的基础上。 但愿庞家列祖列宗保佑吧。 庞终南想着这些往事,有些怨恨了,自己都六十岁的人了,也不知还有没有机会见到孙子长大**。抬头看看眼前的新房子,心里却又开朗了,这房子,是自己的!环顾四周,崭新的面貌,目光却被一块奇形怪状的怪石头又吸引住了。 ……这块石头,说不出的怪异,黄泥山都是黄土,当初自己在凹槽后的山坡地挖坑扳黄土做砖,建好房子后想着就着那坑去挖个地窖,也好拿来放红薯萝卜什么的,向里挖了两米,叮当,锄头几乎被砸飞去,以为是什么宝贝,结果挖出来一看,就是这块奇形怪状的坑坑洼洼的又像铁又像石头的怪东西。 ……用水冲洗后,才现它黑不溜秋,身上还有些铁锈渍,坑坑洼洼,怪模怪样,拿锤子敲敲,声音沉闷又带点敲击铁块的声响,绝不是金子银子,更不可能是宝玉,倒像是大炼钢铁时被练剩下的废铁炉渣。半个月前有个收破烂的路过这里,自己想着这玩意好歹也有点铁,还以为能换两个钱,结果却被收破烂的笑话了一顿:“我说老哥,我收破烂不假,可我不能收你这种铁炉渣啊?我收了卖给谁去?”说完,这个收破烂的一路叫嚷着“收烂铜烂铁书纸报纸烂塑料啊――” ……虽然连收破烂的都不肯要,也断定它是废铁炉渣,可自己总觉得它不应该是废铁炉渣,大炼钢铁时的土法高炉不是建在这里,而是建在离这里五里外的紫木村,而且那些废铁炉渣自己也见过,都很小块,锤子一敲就敲烂,可这怪石头倒是硬朗得很,使劲用力敲,才敲下一点。 ……再,自己亲自把它从几米深的黄泥山里挖出来的,谁吃饱了饭没事干,埋这么个东西进去?那么可以肯定的就是,这个怪石头,是天生就在这黄泥山里的,说不定还是那条火龙拉出的火龙屎变出来的。 ……怪石头奇形怪状,可仔细看来,却又很生动有趣,正面看像个元宝,侧面看像只卧虎,翻过来看,像把椅子,立起来看,却又想个腆着大肚子的弥勒佛。身上那些孔洞,更是离奇。 心里打定主意,这个东西要卖也至少要卖个铁价钱,一百多斤的家伙,五毛钱一斤的废铁,不给八十块钱坚决不卖!如果碰上那喜欢看怪东西的人,至少也要两百三百才答应! 走过去,使劲踹了怪石头一脚,将它踹翻,肚皮朝天,骂道:“收破烂的都不要你,你有什么用?” 前世探查到的四宝现经手记录上并没有记载那些曾拥有过它们的物主的家庭背景情况。洪烟在路上打听时,一个闲汉一股脑地把庞终南的情况说了,大儿子被枪毙,二儿子**妇女还在坐牢,那闲汉还以为洪烟这个假警察是去找麻烦的,他正看不顺眼这个老头。 找到庞终南的家,正好看到庞终南这个老头子对那块未来属于自己的石铁陨石脾气,洪烟顿时一阵心痛,恨不得大叫一声:“你个蠢货!这是价值一千五百万美金的宝贝啊!你老东西竟然敢用脚踹它?” 洪烟立即对身边的梅子说道:“梅子,记着,不论我说什么,你都要配合我,今天我们要买的就是这块石头,我说你是买家,你就摆出副很不屑的样子,主人的底价是五百块,我们争取不超过三千块。” 庞终南看见了一身警服的洪烟,心里顿时慌张了,以为那个坐牢的儿子犯了什么事,警察上门通知他们要延长刑期。儿子虽然坐牢,可他是自己唯一的儿子啊,是能传承自己宝物并享用火龙风水宝地的唯一后代啊!千万不能再有事啊! 赶忙跑过来,陪出卑微的笑脸,开口便给洪烟安上一个职务:“所长,您好,所长,您请屋里坐,还有这位女领导。” 洪烟板着脸,一**坐下来,把警帽丢在桌子上,大马金刀的架势,神情要多嚣张就有多嚣张:“你就是庞终南,是吧?今年六十岁?” 庞终南点头哈腰地:“所长,我二月满了五十九,虚岁六十了。” “嗯,家庭有什么困难没有?” “没有,没有困难。” “嗯,我们呢,特意来调查走访一下情况,你庞终南也算是上堂乡曾家大院的特殊人物了,你大儿子严打期间抢劫一块八毛钱被判死刑,你心里有没有怨恨过人民政府?” “没有,没有,该枪毙,该枪毙。” “嗯,有这个态度就好,告诉你,党和人民政府永远都是对的,绝对不可能犯错,不会错杀一个人,也不会错抓一个人。” “那是,那是,全国人民得解放,分田分地,打土豪地主,大搞文化大革命,造反派红卫兵,斗私批修打倒四人帮,又搞改革开放才有今天幸福生活。” “就是嘛,你看你,现在建起新房子,将来搞搞粉刷,镶点瓷砖,就成了小洋楼,老两口的日子只会越过越心甜。” 庞终南连连称是。可洪烟心里突如其来一阵极度的悲哀。 第三十章 出乎意外的巨大收获 他定了定心神,掏出烟盒,递给庞终南一根芙蓉王烟,还亲自为他点上火,庞终南顿时受宠若惊了。 洪烟弹弹烟灰,道:“据同志们反映,你儿子在监狱里表现不错,上级领导会考虑给他适当减免一点刑期,多的不说,三两几个月还是有的,他也能早回来几天,帮你们忙忙农活,不过呢,你千万要管教好他,再也别犯那污七八糟的**罪! ――想玩女人,街上按摩店小姐有的是,犯得着去**去触犯法律吗?! ――说到底,这还是你这个做父亲的没教育好,大好的青春年华就这样葬送在监狱里了,值得吗?” 庞终南将近六十岁的老人了,被洪烟这个屁大的小青年假警察骂得连屁都不敢放。 洪烟话锋一转,说:“老人家,今天我们登门,除了联系调查一下在押案犯的家庭情况,并适度地为案犯解决一点困难外,还有一件私事,这位姑娘是县城的老板,” 他向梅子撇撇嘴,梅子马上把摆在脚边的两条精品白沙烟和两瓶西凤酒摆在桌子上,“她呢,平日里喜欢买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不图别的,就是图个稀奇。前两天了解到你家里有个古怪的石头,就想过来看看,同时呢她也非常尊敬老人,就买了点烟酒给你,你也别推辞,收下吧,这位老板有钱,如果她看中了你家的那块怪石头,你就尽管开价,不要担心她没钱给你。现金交易,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你情我愿的买卖,明白吗?” 天啦,这天底下还有这样的好警察好干部好老板? 庞终南激动得几乎要喊祖国万岁了。赶紧带着他们去看这块丑石头,还生怕他们看不明白,拎着把锤子,就要使劲儿砸下去,让他们听个声响。[..tw超多好看小说] 洪烟大怒,急忙一把扣住他的脉门,吼道:“你个老糊涂东西,一锤子砸下去,砸坏了,谁还买你的?” 夺过锤子,用力掷向黄土堆里,锤子居然整个儿钻进土里去了,把庞终南吓得三魂丢了两魄。 洪烟命令庞终南端来一桶清水,亲自给怪石头刷洗,这一刷洗,就现被庞终南敲掉的一处残疤,指着这残疤道:“被你敲掉的东西在哪,快找出来!” 庞终南想啊想啊,怎么也想不起来了,急得团团转,生怕得罪了这两位送他烟酒的贵客。猛然间响起了,跳进一个没入膝盖的泥水坑里到处抓摸,不多时举起一块拳头大的竹笋状残片,惊喜地道:“所长,所长,找到了,找到了!” 洪烟接过这块残片,浮想联翩了,这东西是被庞终南丢进泥水坑里,怎么就没有其他人想过去找这块陨石残片呢?不可能没人去找啊,难道前生因为这块残片又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故事? 算了,懒得想了,反正一切都已经改变。 他拿起残片向残疤合去,严丝合缝,只是微微短缺了点碎末,已经是无关紧要了。于是洪烟对梅子说道:“老板,你感觉怎么样?” 梅子很冷漠的表情:“一般般吧,买回去放花园里占个地方吧。” 洪烟转过身子,手放在背后,向梅子竖起大拇指,赞扬她这话说得好。然后对庞终南道:“你开个价吧,老板觉得价钱合适就当场付你钱。你帮忙抬到大路上就行。” 庞终南心里想着不卖一点钱太不划算,干脆就收他们五十块废铁钱。便伸出一个巴掌,表示五十,谁知道这一下又觉得自己忒不地道,领导贵人不辞辛苦亲自登门,还表示要关照狱中的儿子,买来好烟好酒看他,自己还算是个人吗?那个“五”字刚说出来,就想收回来,却因此一时结巴起来:“五,五,五,五――” 洪烟大声道:“你要卖五百?确定吗?” 庞终南脑子里顿时乱成一团浆糊:我到底是要说五百,还是五十,还是说不要钱送给他们? 洪烟立即拿出五百块,塞进庞终南手里:“看好了,五百块,一手钱,一手货,两清。”又数出一千五百块,强行塞给他,“老人家,你也不容易,给你这点钱,去买点好东西吃,也算我们登门给你家华堂新建的贺礼。” 还是党的干部好啊!庞终南感动得眼眶里滚出两行浊泪! “老人家,辛苦你一下,拿绳子来捆好石头,我们两个抬到马路上去,这玩意也有百来斤,一个人着实不好弄出去。” 用编织袋包裹住外面,捆好绳子,顶端栓个活扣,插进扁担,轻松上路了。走了百来米路,这庞终南突然请洪烟停下来,请求他们跟他回去,拿几样真正值钱的宝贝给他们看。 现在这会正是自己全力筹集起步资金的阶段,洪烟听说庞终南还有什么真正值钱的宝贝,自然答应去了。 进了屋,庞终南关好门窗,在谷仓里扒弄了好久,才摸出一个花布包,很认真地道:“所长,还有这位女老板,我信得过你们,你们做事大方,不会骗我,黑我的东西,尤其是所长同志,抬那块石头的时候,故意把重量都压在你的肩膀上,不让我这个老家伙费力。我很感动很感动。 我这几样东西藏了几十年,还是以前打土豪地主的时候,我跑到地主家里搞来的,连我的儿子老婆都不晓得我有这个东西,本来我打算做传家宝传来子孙后代,可是我两个儿子太不听话了,现在我唯一的希望就是放在还坐牢的儿子身上,这几样东西我愿意卖给你们―― 只有两个要求,一是麻烦所长帮忙把我儿子尽快放出来,二是我也不懂行情,不知道它们值多少钱,你们看看东西,别让我吃亏就是,我还盼着这些钱能够让儿子出来后讨老婆生儿育女。” 洪烟立即答应了:“只要你的东西够好,我答应帮你忙。” 梅子也道:“东西好,给的钱保证让你满意。” 庞终南打开一层又一层包裹,东西终于呈现在眼前:一枚通体色如红橘皮,色艳似红,黄中泛红,鲜艳通明,萝卜纹细致入化,径宽一寸,高两寸,顶端雕刻龟钮的方章印章,这可用素有“材积不盈两”的极其稀罕的极品田黄雕刻的方章印章啊! 四个通体翠绿,典型的“正浓阳均”祖母绿,上品老坑玻璃种翡翠手镯,放在手上几乎把手心都映绿了! 一枚略有些残破的金印,看其铭文,非常像元朝的八思巴文篆体,却不认得什么字。 一串上品的老坑玻璃种翡翠朝珠,一百零八颗一个不少。两个镶满红宝石绿松石的金质凤钗,两把玳瑁梳子。一枚极品翡翠扳指。 而这枚翡翠扳指,内壁隽刻字迹,洪烟一看,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干!咸丰老儿的御用扳指啊! 庞终南居然还说:“本来我还拿了几张字画的,六几年埋在土里不小心进了水,被我扔了。 洪烟差得吐血。 洪烟拿出那枚翡翠扳指,将东西照样包好,很严肃地对他说:“所有的东西我们全部要了,三个月内,不,两个月,也许可能是一个月内让你儿子出狱,此外,给你五十万,你觉得如何?如果嫌少,我们还可以再加钱。” 98年五十万是个绝对的天文数字,这远远超出庞终南的预计,他以为能卖个二三十万就是顶破天的数了!赶紧说:“要得,要得,就五十万,五十万足够了。” 洪烟马上改口称呼他做庞老伯:“庞老伯,我先给你六千块,你拿去把房子再弄漂亮点,这个东西我得拿去送给监狱长,我们最迟半个月,也许一个星期就过来付钱给你,” 他把身上的钱全部掏出来,凑足六千块,递给庞终南,“如果你不想呆在农村,我可以给你在县城买套房子送给你们,我只有一个要求,其余的东西你务必藏好,千万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庞终南赶紧点头,洪烟最后问道:“这个地主家怎么会有这些东西?难道他家祖上有人做大官?” ********** 网站做的封面很雷人,我也不会做,请会做封面的朋友帮忙挑些很漂亮的封面,到我油箱zsho163.***.万分感谢。 精华已经没了,没法给大家的书评授精。书已经写了快七十万字,一日两更,新书榜前三后一日三更,请大家继续支持。大家的书评我都看了,没法一一回复,感谢大家,同时,如果有朋友对这本书的情节反感的话,也无需再什么“不好看”之类的评论,多谢。 第三十一章 慈禧太后的老公的翡翠扳指 “不是做大官,听说是个祖奶奶做过北京城八大胡同的头牌妓女,这个祖奶奶回到老家,招郎入赘,一脉单传下来,打土豪地主全家被人民政府镇压了。” 洪烟恍然大悟,八大胡同的头牌接洽的非富即贵,说不定还有王子皇孙,有些恩客没钱了,或一时精虫上脑,随手就把携带的宝物送给头牌妓女做过夜资,这个妓女祖奶奶积攒些这些宝物也不奇怪。 接下来抬着陨石来到路边,捆扎在车后座,安全地回到县城,租一部小车,把癞皮狗盖盖带上,陨石放在后备箱,藏着牛黄王的背包就放在后座上,让梅子坐车上,找地方吃了中饭后,也顾不得去那第四个目的地了,径直开向云台市。 这次出来的收获太大了,完全超出洪烟当初的设想,可以说,获得了极大的成功! 洪烟考虑了,眼下不能让家里人知道梅子的存在,尤其不能让冰冰知道自己和梅子的关系,否则天下大乱。 只能先把梅子和盖盖先安排在宾馆。那颗六十多公斤的石铁陨石也只能先放在自己卧室。付完租车费后除了银行卡里的一千七百块,已经身无分文。把那一千七全部取出来,然后来到咖啡屋。 现在非常迫切地需要钱,虽然拥有如此多的宝物,可短时间内变不出钱来,割肉换钱是最笨的选择,最佳法子就是融资或说借贷,下手对象,自然只可能是葛阿姨。.tw[] 把葛晚秀叫进休息室,拿出这枚碧绿的扳指摆在她面前,低声说:“阿姨,你猜这枚翠玉扳指如果在香港拍卖,能卖多少钱?” 葛晚秀放在手心里仔细看着,荧荧绿光把她眼球完全吸引住了,赞不绝口地:“好漂亮啊,是玉的吧?阿姨不太懂哦,应该能卖五万十万吧?” 洪烟笑了:“你仔细看看,扳指边上刻了咸丰御制,这个出自清朝宫廷造办处精心磨制给皇帝御用的,极品的翡翠,皇帝套在大拇指上,虽然咸丰皇帝很垃圾,可他的扳指流传在外的极少。” “这个慈禧太后是不是和咸丰皇帝有关系?” “呵呵,慈禧太后正是咸丰皇帝的贵妃。这个呢,就是慈禧太后的老公的翡翠扳指。”洪烟笑嘻嘻地,“阿姨,这个扳指如果拿去香港拍卖,能买两百万。” “啊?!这么值钱啊?你怎么知道?” “只要我感兴趣的东西,我就知道。” “哦,你用三十万是不是买了这个东西?” “这只是一个搭配赠送的小东西而已。其余宝物价值难以想象。阿姨,家里还有多少钱?我很急用,向你融资,最多不超过一个月。.tw[]” “等等啊,我算算,还有三十万定期,两分利息借给了两个朋友二十八万,现金还有两万多点,只是咖啡屋资金周转很紧张了。” “阿姨,把定期取出来吧,那点银行利息损失就算了,我买来的东西不是换不到钱,只是不能贱卖,否则折算起来,损失更惨重,至少少赚几百万。”洪烟指着这个咸丰皇帝的翠玉扳指,“譬如这个扳指,如果我拿去北京瀚海拍卖公司去拍卖,最多能卖六十万一百万,而拿去香港,稍加运作就能卖一百五十万到两百万。” 葛晚秀想了想,说:“小烟,你这么有信心,阿姨没理由不支持你。我们现在就去办吧。” 手里有粮,心中不慌,洪烟取出两万现金,马上赶到云台大学附近的小区看房子,运气很好,有一套两室一厅带家私的房子,屋主三天前搬了新房,索性就把旧家俬都留了下来,只需要买被褥进来就可以住人,厨房里餐具什么的很齐备,只是租金相比较空房而言高出半截。洪烟觉得合适也不讨价还价了,定下三个月的租期,交钱拿钥匙,然后回到咖啡屋,跟冰儿吃过饭,黏糊一番,把她哄回家,立即赶到宾馆,带着梅子去吃饭,再去逛街买衣服。 牛黄的干燥很讲究技术,稍有不慎,表面就会裂缝破碎,外观不好看也将影响它的价值。带着这颗硕大的牛黄王来回地奔波不是个事,又不能把它随便找个地方搁,绝不能被风吹日晒,更不能接触火源烘烤,只能放置在阴凉处慢慢阴干,自然状态下蒸掉那些水分。洪烟觉得目前唯一适合的还是只能放在家里,譬如说床下纸盒里好好保护起来,在四周丢几块生石灰。 梅子很高兴,洗完澡后把刚买的新衣服一一试穿,说来也奇,就一天多功夫,她身上已经没了半点农村的土味,冰肌玉骨幽兰娇颜在这些名牌服装的衬托下,越来越呈现出她那独有的清雅幽香出尘仙子般的气质。 洪烟走过去,搂住她的腰,吻吻额头,柔声说:“梅子,你真美。” 梅子羞着脸,静静地躺在他怀里,觉得温馨极了。 “一般般吧,买回去放花园里占个地方吧。” 洪烟说出梅子在庞终南家里时的那句话,哈哈笑道,“梅子,真想不到,你不开口则已,一开口就把我吓一大跳!” “不准笑话我,是你要我装的。洪烟,那些东西都很值钱吗?” 洪烟叹口气:“那块石头,不是一般的石头,是天上掉来的最稀罕的橄榄石铁陨石,铁镍金属含量百分之六十九,最难得是这陨石里含有百分之四的黄金、铂、铑、依等多种贵金属,成分构成相当复杂,科学家们百思不解,这块陨石怎么形成的,价格比黄金还贵五倍,六十多公斤,价值按克计算,每克能值五十美金,六万多克,分切开来至少能卖三百多万美金,两千多万人民币,这还是现在的价钱,再过七八年后,只怕要涨到一千多万美金,你想啊,这块石头的年龄有几十亿年了,全世界独此一块,就跟那牛黄王一样,能不值钱吗?至于庞终南的其他宝贝,也都是稀罕得不行的宝贝,随便哪一样都能轻松地卖出几百万,如果再放个十来年,真不知道要卖出什么天价。” “哇,那我们财了?” “哈哈,对,我们财了,你今后想要什么就说。” 梅子却很平静,很苦涩地抬头看洪烟,幽幽说着:“洪烟,我什么都不想要,只想陪着你,和你说话,看着你笑。” “傻丫头。”洪烟看到电视柜上整齐地叠着梅子以前穿的两件衣服,皱眉道,“这旧衣服怎么不丢掉?还带着?” 梅子双手紧抱着洪烟健硕蜂腰:“不能丢的,我今后还要一直带着身边。” 洪烟奇道:“为什么?这衣服把你人都穿丑了三分。你看现在穿着新衣服,多漂亮。” “我不想忘本。带着它在身边,能时时刻刻提醒我,我是多么幸运地遇到了你,洪烟,你改变了我的一切,也成了我的一切。” 洪烟紧抱着她,抚摸她的柔滑的背。 第三十二章 忽悠屁大的小丫头片子 让梅子呆在宾馆看电视,洪烟又抱着牛黄王来到咖啡屋。咖啡屋招聘的保安还没到位,只是联系了几个退伍兵,十月一日来面试。 葛晚秀已经向服务员宣布了要开分店要从她们中提拔管理人员的消息,这让大家非常兴奋,工作热情普遍高涨。十点半,洪烟陪着葛晚秀回家,路上葛晚秀开起玩笑:“小烟啊,你不是说三天后打算把家里给烧了的吗?现在过去两天了,是不是明天就要放火啊?提前把作案时间告诉我啊,让我有个心理准备。” 洪烟大笑起来:“再等两天吧,还没安顿好,等把一切搞得差不多了,再放一把火将老爸骗回来,我们才不狼狈。” “你小心点哦,你爸爸今天又把我训了一顿,昨晚半夜打电话,要你把你叫醒接电话,你都不在家,他气得吹胡子瞪眼睛吼我。”葛晚秀忽然叹口气,“真不知道我跟着你疯,对还是不对,你大学也不考了,我非但不劝你,还助纣为虐,也不问你在干什么,是不是违法犯罪,就拿六十多万给你,唉,小烟,你妈要是在九泉之下有知,肯定会怪我的。” 洪烟正色道:“阿姨,我向你保证,我拿那些钱绝不是去犯罪,我只是提前把一些事情做了,那六十多万,过些日子我翻十倍还给你,呵呵,你别瞎想,我是说真的,”举起抱在怀里的背包,“回家再给你看个好东西。” 回到家中,把牛黄王从包里拿出来,小心地放在沙上,极像橄榄球的牛黄王表皮蒙着一层黑而亮的薄膜,用手电照射过去,透过黑膜能看出里面呈现金黄光泽,薄膜表面略显得不那么光滑。 洪烟指着黑色薄膜道:“阿姨,这个就是牛黄中最极品的乌金衣,世界上最大的牛黄,牛黄中的皇帝至尊!” 葛晚秀狐疑地道:“小烟,你说这是牛黄?” “我亲自从一头二十岁的老黄牛胆囊里取出来的,那还有假?一般的牛黄不过几克几十克,最大的也才百把克,这块牛黄足有三千多克,质量最上乘,举世无双,国宝。(..tw)” “不,我是问你怎么知道这就是牛黄?” “嗨,这还不简单,我告诉你鉴定。” 他弄点水,把葛晚秀的食指指甲涂湿,拿牙签,在橄榄状的牛黄上找到一处乌金衣未能完全包裹的缺口处,挑了一点牛黄涂抹在上面,指甲立即被染成黄色,葛晚秀感到很显著的清凉感透进指头。 “嗯,好清凉。” “嘿,那就对了。” 接着,他用纸巾把指甲上的水渍擦去,指甲出现明亮的黄光色泽,久久不退。笑道:“阿姨,这便是最简单的透甲挂甲鉴定牛黄的方法。因为牛黄色素分子极细,能渗透于骨甲之中不易擦掉,渗透性强故产生清凉感觉。有此特征,即为真品。” 接着他又挑一点牛黄让葛晚秀用舌尖舔,葛晚秀试着舔了一下,感觉好苦,却很快觉得甘甜,一股强烈的清凉感直达舌根及喉部,久久不去。 “嗯,我相信这是牛黄了,神清气爽的。” “阿姨,这是好东西啊,有清心,豁痰,开窍,凉肝,息风,解毒的功效。能治疗热病神昏,中风痰迷,惊痫抽搐,癫痫狂,咽喉肿痛,口舌生疮,痈肿疔疮,灵验如神。这头老黄牛可不是那些被圈养的或靠吃谷子稻草长大的黄牛,它在山上活了二十年,靠吃各种野草,不知吃下了多少不知名的草药,才长出这么大牛黄,它的质量更是不同寻常。” 略有惋惜地:“可惜,我还早了点,如果再等两年,在它自然死亡断气那会取出来,那时会长得更大,更漂亮。后悔了,后悔了,不过也没办法,落袋为安,免遭意外。” 小心地包好,找出个大纸箱,放进去,走进自己睡房,掀起床垫床板,放下床下。葛晚秀看着他做完这一切,觉得自己越来越看不懂他了。洪烟扭头对她一笑:“阿姨,别这样看我,我就是一个奇迹制造。” 葛晚秀看到被洪烟扔在书桌旁的用编织袋包裹住的大陨石,又问道:“这又是什么、也是你买回来的?” 洪烟笑道:“一块石头,觉得样子稀奇古怪,弄回来摆家里做块风景石不错。哈哈,阿姨,我出去了。” “都半夜了,还去哪里?” “去同学家睡。” “怎么去同学家呢?干嘛不睡自己床上?” “不了,冰儿太黏,不好。” 也不容葛晚秀多说,快步溜了,回到宾馆后又领着梅子出去,两人依偎着逛马路,吃宵夜,直到一点才回房休息,洪烟还是克制着没有去推倒梅子,甚至连她胸口都没侵犯,初吻都没夺走,他想多保留一会,享受一下恋爱的感觉。倒是梅子眼神迷离,无限春情起来。 第二天洪烟很早就起床了去浴室洗漱,梅子听到声响,睁开朦胧睡眼走进去从身后抱住洪烟。洪烟擦把脸,转身抱住她,吻吻她的脸颊,说:“梅子,你先睡着,多睡一会,我十一点过来,现在出去办点事。” 洪烟开着摩托回家,换上一身休闲服,冰儿砰地冲进来了,跳到他背上,勒住他脖子,气咻咻地:“老实交代,怎么不在家睡觉?是不是做贼去了?!” 葛晚秀赶忙说:“冰冰,别闹你哥哥,你哥哥在咖啡屋守店子呢。” “哦,那你乖,奖赏你的!” 吧唧一口,咯咯笑着,跳到洪烟床上打滚。忽然看到那陨石,跑过去想撕扯开编织袋查看:“哥哥,这是什么东西啊?” “别去碰,是块石头,上面沾了好多牛屎,洗干净了再给你玩。” “呸!臭哥哥!” 冰冰用脚踩踩,确认是块石头,扭**跑了,生怕被牛屎臭到。冰冰性子倔,如果你遮遮掩掩,她反而非要去弄个清楚明白。 洪烟暗笑一下,就你个屁大的小丫头片子,忽悠你还不容易?! 约好了那些退伍兵今天上午九点来面试,并要求全部员工到场。虽然葛晚秀在开店子做生意,可在洪烟看来,葛晚秀目前只有小打小闹赚点小钱的本事,这些年来积攒的钱居然放在银行存定期,图点利息借给别人,这简直是不能容忍的。既然这个阿姨喜欢做生意赚钱,而且对经营咖啡屋也有兴趣,那索性就朝大里整,整出个名声赫赫的咖啡连锁集团来。 现在这个店子里的服务员,可以挑选出有潜力的人出来,当作老班底培养。洪烟向葛晚秀提出,今天的面试由他主持,在面试这些退伍兵的同时,还会对员工们进行一次考核。 葛晚秀正愁自己不知道如何面试这些退伍兵,当即答应了。 咖啡屋的服务员连厨房大厨洗菜工在内,一共十四人,全都坐在座位上,有说有笑着。咖啡屋一般要到十点半才开门营业,十点之前也极少有客人登门。那几个退伍兵很安静地坐在角落里。 葛晚秀和冰冰坐在收银台前,洪烟指挥两名服务员把大堂中央的钢琴搬开,然后拍拍手掌,道:“请安静一下,听我来说几句话。昨天,你们的老板,葛晚秀女士聘请我洪烟出任经典咖啡屋的企业形象总顾问兼总经理助理,拥有对咖啡屋所属产业进行形象设计策划、对所属员工提拔奖励处分的相关权力,并且无条件地支持我对咖啡屋的工作服务流程进行必要的改革,一句话,我有圣旨金牌令箭,所以,我希望你们不要质疑我的权威,更不要在我进行工作安排的时候来挑战我的个性。” 全场寂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响声。 “很好,我很满意你们的表现,这说明你们认可了我。现在因为我们咖啡屋即将进行大幅产业扩张,将重新制定新的企业管理制度,有些相应的管理工作岗位自然出现空缺,从内心里讲,我很喜欢你们能出任这些岗位,因为这不仅代表着你们的工作能力得到我们老板和同事们的承认,更意味着你们的工资薪水有大幅提高,你们是咖啡屋的老人了,我记得厨房的马大厨师跟着葛老板做事有三年吧?领班李姐也有快两年了吧?就连领班王丽都有一年时间了。情分摆在这里,只要各位有能力,我们自然不会吝惜职位安排,但是假如你们达不到新职位的要求,那就不好意思了,只能去招聘比你们更合适更有能力的人才去做。” ――未来的十年内,将是餐饮服务行业突飞猛进的十年,从我们这么一间小咖啡屋的资产收益率就能证明,投入一百万进去,只有经营管理得到,最多两年就可以回本,回报率每年百分之五十之多,再计算品牌收益、房产增长收益的话,投资回报率能达到百分之八十。不要质疑我的话,睁大眼睛看着,未来就能证明我今天说的多么正确。 ――说这些话,是要告诉你们,别想着去广东深圳上海那些地方打工,那里没有金子让你捡,你们没有资本,去了那里也只能是打工,也别想着跳槽,跳来跳去,到头来还是个服务员,与其如此,还不如安心在我们店里干着,我们会给每一个人机会,只要达到了要求,将来做个分店店长也不是没有可能。只要你们踏实干下去,所作所为符合我们要求,那么每年都能加薪奖金,与你们的工作能力挂钩。赞同的,请鼓掌,不赞同的,请举手。” 掌声啪啪响起,冰冰惊喜地对她妈说:“妈咪,哥哥好酷啊,比你更像个老板!” “别说话,听你哥哥讲话。” 第三十三章 称称这些退伍兵的分量(上) 洪烟把手向下压压,接着道:“现在当务之急,是要成立保安部门,各位也都看到了,那边坐着几位新朋友,他们都是退伍战士,有的出身农村,因为是农村户口,国家不安置工作,还有的虽然是非农户口,可是没关系没背景,被安排在企业里,但是企业垮了,只能出来找工作。[..tw超多好看小说]他们这几个人都是葛老板从民政部门的资料里挑出来的,都在部队立过功受过奖,今天我来负责面试这几位退伍战士,招聘保安。许三彪,司马政,曾强,李志刚、吴光辉、吕明,请来到前面,以军姿站好。” 六条大汉正步走出来,排成一线,站在洪烟面前立正,昂挺胸,目视前方,两手垂放,四指并拢。 “不错,军姿还没忘掉。” 洪烟打量他们几眼,“作为保安,你们承担着保卫公司企业财产不受侵犯,公司经营秩序不受破坏,公司工作人员和顾客们生命财产的安全。我的面试考核会很刁钻,很严格,能留下来被聘用的,一定是你们中更能胜任保安工作的,而如果你没能被聘用,那就是说,你在某个地方未能达到我们的工作要求。” ――我知道,你们心里多少有些不自在,心想着,你们不是货物,身为一个曾经手持钢枪保卫祖国的战士,凭什么要你们在这么多人面前让我面试,这不出洋相了吗?如果你们真有这个想法,那就错了。古人都说,学得屠龙术,货与帝王家。古人都把自己当成货物卖给皇帝,图什么?图的就是一口温饱饭,一场当官梦。(..tw无弹窗广告) ――我们是企业,你们来应聘,为的就是通过工作赚钱养家糊口,对于公司来说,你们每一个人都是必不可少的机器部件,但对于老板来说,你们却是他的员工,是他的朋友。先一点,你们得有资格来做部件,所以对我这个招聘来说,对于第一批面试,你们就是货物,我选你们,就是货比货,挑选出最优秀的聘用他,重用他。” 他拍拍手掌:“要当保安,就得有一手好功夫。有谁自认为功夫好的,拿出十分力气,跟我过两招,打倒了我,当场奖励一万,任命他做保安部副部长!来来。” 洪烟掏出一万块,丢在桌子上,“只要我**着地,就可以把钱拿走。” 这六名退伍战士互相看看,那个吴光辉自信心爆棚,第一个跨步出来:“我缺钱,先来试试。请各位兄弟让开点,我动手了!” 对准洪烟脸上呼地一个直冲拳,洪烟脑袋略一后仰,闪过,他立即又是一记左摆拳,洪烟一个铁板桥,再次闪过,吴光辉大喝一声,一记凶悍的鞭腿对准洪烟腰肋踢来,洪烟提起右膝,挡住,两腿相碰,出巨大的声响,大家全部叫好声一片。 吴光辉见连攻三招,都没见效,心里有些急躁,大喊着向他冲来,用拳头在他脸上虚晃一下,弓腰俯身进腿,想抱住洪烟,别住洪烟的腿,把他摔翻在地。(..tw) 洪烟哪容他得逞,右手锁住吴光辉那只虚晃拳头的手,顺势一带又一拧,左手扣住他脖颈,三成力道轻轻一按,将吴光辉压在地上,左膝已经顶在他腰椎上。道:“吴光辉,你输了。” 用力一带,将趴在地上的吴光辉拉起来。吴光辉羞愧不堪,低头说:“我不是你的对手,我走了。” 洪烟笑道:“谁说你打不过我,我就不招聘你?” “你的意思我还有机会当保安?” “当然,当保安又不全是靠拳头打架,保安讲究的是一种威慑力,有功夫傍身,就能警告捣蛋的人。你功夫底子不错,以前练过吧?” “村里武术把师教的,小时候站过三年桩,后来在部队练了两年,在连队没人打得过我,团里搏击比赛也拿过一次第三名。” 洪烟笑了:“我五岁起就练站桩,别看我不怎么结实,我下盘扎得比钉子还稳。你不错,正义感很强,抗洪救灾立过三等功,水性好,别人不敢去的地方你敢去,一个人救起了三个人,抓过四五个小偷,你的毛病就是性子有点急躁,当保安有技巧的,不是黑社会喊打喊杀。你被录取了,公司包住宿,吃饭就在公司吃,每餐一块五,试用期一个月,试用期工资四百,一个月后转正,基本工资五百,夜间留守奖励一百五,效益奖励一百到四百不等,今天下午四点上班,有问题没有?” 云台市在a省是仅次于省城的第二大城市,九八年在云台市一般酒店饭店服务场所的服务员保安打工,每月大多是四五百,葛晚秀对待员工比较大方,一般服务员一个月能拿六百块,领班多一百。可洪烟居然敢给保安开出这个近千的高工资,完全不逊于广州深圳这类经济最活跃地区的同类工种薪水了。 顿时满场议论起来,葛晚秀也皱起眉头,有点怪责洪烟自作主张开出这等高工资,保安工资这么高,那服务员心里怎么想啊?也把他们工资提起来的话,一个月要多支出多少钱?一年下来还不得多付出好几万?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她忍住了,不去干涉。 洪烟拍拍手:“安静一下,你们都很奇怪吧,本来我们咖啡屋给大家开的工资已经超过市里的平均水平,有不少人还想着从其他地方跳槽进来打工。可我得说,你们的收入跟沿海城市相比太低了,一个月几百块,能做什么事?就市里一套房子,三室两厅就得十几万,你们要想买的话,按照现在这个工资水平,一个人不吃不喝光干活,就得花三四十年! ――而等到你们攒足了二十万的时候,只怕那时的房子就已经要一百万一套了。而且我也可以断定,再过几年,房价将翻跟斗往上涨,到时你们还怎么买房子?你们大多数人都是在农村或是市里没关系当公务员国家干部的,都想着能在城市里买套房子安家,生儿育女,让后代受到好教育,让自己今后生活舒适。 ――为什么国家干部就能过得潇潇洒洒,而你们累死累活起早贪黑一辈子,却连套房子都买不起? ――就一句话,这不公平,这不公平!既然我们有缘相识,那就把你们的命运交给我,我来改变它,只要你们豁出命来干活,不拆公司墙角,我就有办法让你们早日财达成心愿。从这个月开始,改革你们的工资制度,定下基本工资后,服务员包括厨房,全部拿效益工资,分片分组,全面围绕如何提高服务质量,如何让顾客更多地消费,从顾客的点单里拿提成!具体办法我过些天拿出来,和你们讨论后正式公布。只要你们干得好,一个月拿两千都有可能,尤其是厨房马大厨,说不定还能上三五千。哈哈。” 全场哗然,雷鸣般的掌声,兴奋的喊叫。 “好了,说远了,继续面试这几位退伍战士,吴光辉,你还在那里凑什么热闹,一边去。” 吴光辉不好意思地抓抓脑袋,从队伍里溜出来,找条凳子坐下。 “还有谁想试试我的功夫?保安部副部长职务哦,基本工资八百,效益工资两百到六百,名牌西装制服,说不定还会配个大哥大。快点,我没时间了。” “我来!”“我上!” 许三彪和李志刚争着跳出来,摩拳擦掌,争起来,许三彪动作快,抢先冲到洪烟面前,大喝一声:“小心了!”一招黑虎掏心,气势不弱。 洪烟不想浪费时间了,一把抓住他的拳头,向身后猛地一带,同时右脚挑过去,将许三彪高高挑起,飞出去三米远,打了几个滚,爬起来羞愧不已。 “再来一个!” 故事只会越来越精彩,敬请支持。网站新搞的鲜花板砖评价系统挺好玩的,只是板砖太多,砸得我头昏。 第三十四章 称称这些退伍兵的分量(下) 李志刚腰膀体阔,身高足有一米八五,体重一百九十斤,就是相貌长得特别丑,他是本市人,退伍被安置在陶瓷厂,不到半年就下岗。他自忖力气大,身子皮实,见身高一米八体重才一百五十斤的洪烟比他瘦小,便想着拼了命让洪烟揍几拳,缠过去抱住他,靠体重也能把洪烟压翻。 他左手护住脸,右手挡在胸前,吼叫着扑过去,粗壮的大腿踩得地板咚咚响,好像一头蛮牛威。 洪烟见状,挥手如电,锁住他右手,另一手**他腋下,嘿一力,竟将体重近两百斤的李志刚凌空摔出去,李志刚身子在空中飞着,洪烟却没松手,而是紧紧锁住他腕子,当他脚刚刚落地立足未稳,飞掌过去,砍在他脖子上,当然力气用得很轻,只是让他略感疼痛罢了。 “李志刚,光有一身蛮力没用的,如果在战场上,就这一下,你已经死了。” 李志刚登时满脸通红,嗫嚅着想解释什么,却说不出口。 “还有人想赚这一万块吗?司马政?曾强?” 司马政和曾强摇摇头,司马政说:“打不过你。” 洪烟大笑道:“打不过我就不敢上了?” 司马政道:“打不赢你,赢不了这一万奖金,还挨你几下拳头,我干嘛要打?” “那好,司马政,我问你,一个顾客喝醉了酒,抓住服务员的手不放,服务员要他放开,他说他喜欢她,爱她。你作为保安,你怎么办?” 司马政想了想,道:“我会冲过去命令他放开!” “如果这个顾客接着说老婆别离开我,甚至还抱住了服务员,你又怎么办?” “抓起来,把他扔出去!” 洪烟转头问曾强:“你呢,怎么办?” 曾强胸有成竹说:“我的处理方法不同,先,我会仔细观察全场顾客,如果有顾客喝醉了酒,我会提前现,多加留意,并通知服务员在服务时不要激怒喝醉了的顾客。假如这个顾客确实喝醉了,抓住服务员的手,那我会马上过去,请他放开,尊重服务员,同时告诉这顾客,酒已经喝到位了。 ――如果他还不放手,我会立即通知老板和领班,协助处理。如果他开口污辱我们服务员或搂抱的话,那我就不客气了,把他控制起来并报警,除非老板有其他指示。 ――但是如果他说老婆别离开我之类的话后抱住服务员,那么我判定这个顾客生感情危机而醉酒神志不清,我会先把他与服务员分开,再控制他让他冷静,同时把他送到医院解酒,酒醒后再跟他索要店里消费款以及要求他给服务员道歉。” 洪烟笑着赞道:“有进有退,有利有节,很好。我再问你,你刚才怎么不动手,说不定你能赚到那一万块。” 曾强回答道:“我有自知之明,没练过武,只是在部队稍微练了一点军体拳,你是武林高手,跟你动手是自取其辱。如果你是要看我们的身手高低才决定录取的话,那我会很失望,因为我来上班不是跟你或跟顾客打架的,做生意,和气生财,关键在一个和字,顾客生气,我们保安软硬皆施,把他的气给消了化了,和解了,也就能留住这个顾客,说不定因为他还能带来一些回头客。而跟他生肢体冲突,不但影响店里声誉,更可能给店里带来本可避免的麻烦。 ――我觉得,我做保安,关键在于保字,保卫安宁,保卫安全,是保安,而是斗安。” 哈哈哈,洪烟大笑着鼓掌,扭头对葛晚秀道:“老板,我给你招了个人才来了!好,曾强,你被录取了。” 曾强礼貌地说声谢谢。众人鼓掌,心底里也对他那番话暗自佩服。 “曾强,你在部队给连长当过文书?还给营长做过警卫?” “是的。” “口才不错,这些条条道道是你自己想出来的,还是别人教你的?” “这个,我们连长跟我们说过,农村兵回地方后只能出去打工,而最大的可能就是做去保安,他还特意找了两个在地方干了几年保安的老兵给我们上课,讲解保安工作中可能遇到的问题和解决办法,总结起来就一句话――解决老板的麻烦,不给老板惹麻烦。” 洪烟上前两步,向他伸出手去,曾强赶紧握住,洪烟很慎重道:“就为了这句话,解决老板的麻烦,不给老板带来麻烦,我宣布,你是保安部副部长,基本工资按中层管理人员。吴光辉,李志刚,许三彪,曾强没你们的功夫好,你们认可曾强当保安部这个头么?” 三人呵呵笑起来,齐声喊道:“认可!” 洪烟转头向司马政道:“司马政,很抱歉,我们预定只给保安部招四个人,现在已经录取了他们四个,感谢你看得起我们,祝你今后一帆风顺。” “做个**保安,搞出这么多名堂干什么!老子还不愿意干呢!” 司马政骂骂咧咧地转身走了。剩下那个吕明走过来,向洪烟伸出手并道:“你很厉害,能文能武,感谢你给我上了堂课,也祝各位战友前途一片光明,再见。” 洪烟没有说再见,而是松开手,一言不地看着吕明,吕明愣了一下,也不介意,向其他人摆摆手。 洪烟一直等他走到门口就要拉开门走出去时突然开口道:“吕明,你就不想试试手吗?这是一万块,能买两部摩托车。” 吕明停住脚步,转身过来,一字一句地道:“我手下没有轻重,部队四年,学的都是杀人法子,一不小心,断手残腿,这钱我赚不了。你已经招了四个战友,工作很难找,我不想挤掉他们。” “你以前在哪支特种部队?雪狼?飞虎?东北虎?猎鹰?飞龙?雄鹰?华南剑?还是超精锐的――” 洪烟用手在脖子处做一个砍头的动作,暗示“断命”超精锐特种部队。 吕明僵住了,迟疑好一会:“忘了。” “你是云台市天云开区资源村的吧,你今年退伍的,你们村里户口全部转为非农户口了,安置办给你安排在哪里?” “不知道。” “你们资源村的村民光是土地补偿费就有好一大笔,拿着这钱找人合股,买部挖土机翻斗车什么的,一年能赚七八万十几万,为什么想来当保安呢?” “要送礼,要拉关系,低三下四,钱脏,没意思。现在为了这笔土地补偿费,全村都一团糟糕。还有事吗?” “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市里还有一位你的前辈,说不定还曾经是你的长官,刑警队副大队长洪大炮,你有麻烦怎么不去找他?” 吕明犹豫再三,才道:“我在部队犯了错误,没脸去见他。” 洪烟指着葛晚秀说:“这位女士是洪大炮的老婆,”又指着自己,“而我,是洪大炮的儿子。” 吕明啪地向葛晚秀敬个军礼:“请代我向洪队长问好!” 第三十五章 汉堡里的避孕套 吕明转身欲走,洪烟已经走到他身边,向他伸出手:“这里保安部人招满了,我却为我的集团公司去哪里招聘保安卫队队长愁,有兴趣吗?三餐食宿全保,配小车,配大哥大,有配偶的分给一套住房,将来还可以申请枪牌,想移民的话可以移民国外,飞机坦克都可以开,工作时间二十四小时待命,工作地点目前跟着我,月薪暂定六千,每月放全勤奖八千,保证每月固定收入一万四,年底年终奖十万。两年后不人民币,改美金,数额不变,如果表现非常优秀,就英镑。” 吕明盯着洪烟,没看出洪烟在开玩笑,冷冰冰地道:“要我做些什么?” 洪烟指指曾强:“就他说的那些,保卫安全,解决麻烦,不带来麻烦。” 洪烟伸出手:“我不把你当下属,当兄弟,吕明,怎么样,干吧!” 吕明没有握住他的手,而是道:“我是个diao兵。” “哈哈,我们正好配对,我是个diao人。” “美国黑水公司找过我,我没去。” “嗨,那些杂碎,花钱买命,而我花钱玩命,不是玩人命,是玩命运。干吧,条件不错的,还包安排老婆工作,负担全部医药费。” “考虑三天,三天后答复你。” “不行,最多一晚上,明天不给答复,我就去找洪大炮。” 吕明这才握住他的手:“再见。” 目送吕明背影消失,洪烟将全场的人扫了一眼,道:“你们很惊讶,我怎么给吕明那么多工资那么好的待遇?是不是?也许你们中有人心里想,如果谁给你这样的条件的话,你连命都答应给他,是不是?你们甚至很奇怪,为什么吕明还不赶紧答应下来? ――这不怪你们,很正常,我也不是在指责你们,你们现在只能看这么远,而我能看那么远,” 他指指脚下,又指指门外,“这便是境界。我希望你们中的人在三五年后,也能理直气壮地拥有这个待遇。” 全场鸦雀无声,有了那些训话,有了那些打斗,尤其是有了那番给吕明开出吓死人的待遇之后,现在绝大多数的人都把洪烟看成高不可攀高高在上的神话人物了。 他对曾强等几人说:“你们四个,现在回去把该办的事情办完,下午三点在店里集合,戴好身份证复印件,签合同,然后去照相,买制服,布置宿舍,学习保安准则制度,补充说一句,我们公司的保安制服统一为名牌西服,名字也不叫做保安,叫安保人员。去吧。” 四人兴奋地,响亮地大声答道:“是!”向洪烟和大家敬个军礼,散去了。(..tw无弹窗广告) 洪烟拍拍手掌:“请各位服务员全部站成一排,马大厨和两位领班站左边,服务员分成两排站右边。” 大家手忙脚乱,叽叽喳喳,磨磨蹭蹭,过了好久才站好。 洪烟盯着他们,足有一分钟,盯得那些脸皮薄的女孩子一个个低下头去。 “咖啡屋在大家的努力下,效益还过得去,这个不假,但是这里面百分之八十的功劳都是因为老板的经营手段和马大厨师的高超厨艺。你们服务员的服务技巧服务质量并不怎么样,甚至在我看来,很差劲,服务过程中有非常多的个人问题,为了咖啡屋能更进一步,也为了分店能顺利开展,更为了你们的个人前途,经营制度改革势在必行。 ――这个月开始实行基本工资加提成工资,我会制定出具体办法,并去请专业的老师来教你们餐饮服务人员行为规范准则。同时也请你们自己好好反思反思,换成顾客的角度去想,自己以前在工作中出现过什么样的问题差错,对店里的经营服务有些什么看法有什么参考建议,如果你觉得有,那就请你们用笔写下来,交给我或葛老板。 ――机会给你们,路也给你们,把握住了机会,走对了路,你们前途光明,否则,请你走人。” 看看表,时间已经十点半了,向她们摆摆手:“散了吧,该干嘛干嘛去。” 这些服务员慌忙开始忙活,打扫卫生,摆放餐具。洪烟走到收银台,对葛晚秀笑道:“阿姨,不好意思,我越权了。” 葛晚秀却对他竖起大拇指:“我家小烟啊,你看看,现在他们一个个都怕了你,都把你当作老板了。说的好,全都听你的。” 冰冰对他撅起嘴:“哥哥,你太霸道了,把那些姐姐吓得跟鹌鹑一样。” 洪烟揉揉她的头:“嘿,再霸道也没你霸道,你不仅霸道还是咱家的至尊小宝贝儿!” 笑着拿出信纸,唰唰写完保安规则制度,叫来王丽,要她送去打印。对葛晚秀道:“阿姨,现在连锁经营模式即将在国内风靡开来,必须以这个咖啡屋为基点,尽快打造出自己的品牌,抓住这个难得的圈钱圈地机遇,向外辐射出去,打造出一个全新的咖啡屋连锁集团,将来分店开遍全国大中城市,你光收分店加盟费都要收得手软,今后就让你和老爸管着。嘿嘿,我的做法你尽管放心吧,服务员的租房找好了吗?” “还没有。” “我去找吧。” ***** 梅子看书读报总是看到提及麦当劳肯德基,昨晚她躺在洪烟怀里对他说,尽管有专家认为它们是垃圾食品,可它们被很多人喜欢,一定有自己的理由,想去亲自尝尝。 洪烟本想告诉她一件事,读大学时班上有两个同学有一次在汉堡里吃出一个避孕套,而汉堡已经被他吃了一半,受害指着汉堡中的避孕套向服务员反映,服务员不以为然,说换一个汉堡吧,还低声咒骂一句:这些死鬼,总是不收拾。 两同学大呕。 想想,还是别那么残忍。自己以前也经常去吃,不过自从那事后再没去过,不管是在国内还是国外。有心理阴影啊,野外生存训练时老鼠蟑螂毛毛虫都吃过,可那些东西好歹是自然界生物,而避孕套这疙瘩乃化学制品,谁他妈知道里面有几毫升男人的内容,它的表面是铁定沾染了n多的女性分泌物 ――弄得不好,套里套外的此类不明液体里还有梅毒。 带着梅子薯条鸡翅汉堡冰淇淋可乐各买一份,仔细检查过了后才允许梅子下嘴。梅子吃得很香,一个劲地说好吃好吃,还催着洪烟也吃。 洪烟赶紧摆手,说自己想去吃面条。梅子一口气吃完,羞着脸打饱嗝,问她哪样东西最好吃,梅子说炸薯条,以后一个星期要吃一次薯条。 洪烟心想,完了,跟冰冰一个样,都是一个星期一次…… 第三十六章 从小学就喜欢你 囫囵吞下一碗面条后先去电信局买了四部手机,飞利浦的掌中宝手机,给一部梅子,教会她如何使用,去家具城买了一张两米乘两米的大床,什么被褥门锁之类的,领着梅子把周围环境转了一圈,丢给她两千块,去买其他杂七杂八的东西。 随后丢下梅子,一个人在咖啡屋五百米的范围内寻找房子,定下一套三室两厅的,反复谈价,这个费用得计算入咖啡屋的运营成本,必须斤斤计较,对方老板见洪烟签的是长期租约,便也勉强同意了。立即杀向专门为学校制作桌椅板凳上下铺睡床的家具厂,以优惠价格买了十张铁床,约好下午五点准时把货送到租屋处。 该做的事做完了,赶回咖啡屋,跟曾强他们签好合同,找来照相馆师傅,把店里所有员工都照了彩色大头照片,带着曾强几人买什么白衬衣西裤杉杉西服领带,每人两套换洗,给曾强一部手机,强调说凡是与公司事务有关的电话,实报实销,其余的私人电话费用自己负责,要求他每月月底拿着电话清单自己审核申报。 李志刚几人对曾强能配大哥大很是羡慕。洪烟笑道:“手机这东西,十年后就连街上卖菜的擦皮鞋的都人手一只,甚至电信公司还不要钱,只要你预交话费,它送你一个手机。不用羡慕,别看现在贵,要三四千,五六年后这个款式二手手机连卖一百块都没人要。你们也会有手机的。” 带着他们来到租屋,刚好家具厂把铁床送过来了,四个壮劳动力吭哧吭哧搬进屋,每间卧房摆两张,客厅摆四张,刚好十张。 洪烟对他们笑道:“现在分店没开张,你们四人安排好每天晚上派一个人去守店子,轮流来,其余三人可以在这里住宿,但是只能住客厅,房间留给女孩子,如果自己能解决住宿那更好。(..tw无弹窗广告)曾强,自己去构思一份安保计划,细致点。 ――你记着,云台市我们会有四家店子,云台市所辖周边县市每处一家,按照这个规模,如何保卫每天的营业安全,从每一个流通环节,共计需要多少安保人员,如何实行有效管理,业务训练,等等,你要采取换位思考,把自己当作一个对咖啡屋、对老板仇恨嫉妒之类的坏人角度,会如何下手捣乱破坏,然后你作为安保人员应该如何预防,如果不了解咖啡屋如何运营的,你去问老板,一定要细致,越细越好,写好了这个安保计划,你就能当个合格的安保部头头。 ――你们其他三个人也跟你们的头一起商量吧,集思广益,三人智慧胜一人。” 吴光辉道:“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 洪烟哈哈笑了:“我没说你们是臭皮匠。” 该去找李萍萍了。庞终南儿子的事她能帮上忙。 李萍萍对他说过,她的亲舅舅是a省监狱管理局行政处蒋处长,认识a省下属所有监狱、少管所的头头领导,这些头头领导也很卖面子给他。有一次老爸洪大炮在家喝了酒,大脾气大牢骚,说自己辛辛苦苦抓了犯人,也判了刑,结果被萍萍爸爸李大维和蒋处长弄些花巧名堂,什么保外就医,什么减刑假释,什么立功表现,犯人家属还耀武扬威对他炫耀讽刺,说什么“你抓了又能怎么样?花钱跑关系就出来了”。 李萍萍家不是安在公安局家属大院,而是住在更豪华高档的市政府领导高级住宅。门卫森严,一般人进不去,洪烟跳过围墙进去。 洪烟和李萍萍称得上是青梅竹马,两人从小学三年级开始同班同学,初中虽然不在一个班,却是同一所初中,教室紧挨着,高中又是同班。两人的父亲又在一个单位上班,都是公安局的。李萍萍的父亲李大维是公安局第一副局长,主抓刑侦,是洪烟父亲的直接上司,李萍萍的母亲蒋素真是市委常委常务副市长,位高权重,江湖传言,明年换届选举市委书记将会离开,现任市长吴国庆将担任市委书记,而蒋副市长也会前进一步,登上市长宝座。 洪烟知道这个江湖传言到了明年1999年3月就会变成事实,一年后2000年5月,萍萍爸爸李大维胁迫一名包工头汪某突然向省纪委实名举报吴国庆贪污受贿,吴国庆双规接受调查,萍萍妈妈蒋市长顺利出任市委代书记,可二十天后汪某离奇地从受保护的大楼上跳楼自杀,吴国庆顺利脱身,反而升到省委当体改委主任副省级领导。公安局黄局长却莫名其妙地倒台了,提前病休,李大维出任局长. 萍萍一家的权势在云台到达顶峰。 李萍萍从小学开始就悄悄地在喜欢洪烟,随着年龄增大,少女情怀滋润着,那根爱苗越来越茁壮,尤其到了高中后更是朝思暮想着洪烟。 那时的洪烟呢,心里喜欢的并不只有李萍萍一个人,他还喜欢冰冰,喜欢周琴芹,喜欢高三二班的黄鹂,初中比他低一个年级的任茜,还觉得路文芳老师很漂亮。 或说他喜欢美女,每一个绝色美女,他都幻想是他的老婆。好友郭强没他胆子大,只敢幻想三五个而已。 可前世的他就只敢在心里想,表面上有些木讷,比较害羞,又比较清高,假正经,根本不敢对那些暗暗喜欢着他的女孩子进行表白。很矛盾的一个人。 换句话说,很闷骚,色大胆小。可数年后在屡遭家庭苦难和爱情打击后却又走向另一个脑残极端――纵欲,纵情声色。 虽然洪烟和李萍萍是青梅竹马,但这个青梅竹马在没点破之前没用,两人家世背景相差又如此悬殊。更要命的是,前世的自己遭遇家庭变故后,极度地憎恨李萍萍的父亲李大维,因为就是擅长阴谋诡计的李大维死死地压住他爸爸洪大炮,逼着他没日没夜干活,靠洪大炮的功劳为自己添上灿烂的光环,间接地害死了老爸。 自从父亲残废后,洪烟就再没搭理过李萍萍,甚至有一次还打了她一记耳光,李萍萍父母又对她施加巨大压力,大一时李萍萍还没死心,向洪烟哭诉过好多次,可洪烟断然拒绝,并和黄鹂谈恋爱,故意气她。李萍萍大二顺利走上演艺路后,结识了很多有钱的大款和公子少爷,大四时萍萍妈妈已经是副省长了,把她介绍给一位高级领导的儿子,而那时洪烟已经提前毕业去了美国,从此两人便再也没任何联系,双方只是在报纸杂志上得知彼此的一点消息,直到洪烟挂掉。 洪烟死了,可他在诡异的噩梦里重生。噩梦里他似乎还看见了自己的葬礼,葬礼上只有四个高中同学出席,只有郭强为他哭了,哭得死去活来,喝得大醉酩酊,又骂他活该。而李萍萍说起来曾经深爱洪烟,从小学爱到大学,可洪烟并没有在梦里看到她在葬礼上出席。 虽然那时李萍萍已经成了高官儿媳。 前世的洪烟经历了太多苦难,他孤苦伶仃一个人在世界上挣扎,在他看来,人和人之间的感情纯粹是操蛋,他只信奉占有,只信奉控制。 跟男人打交道,你得能给他东西,能从对方那里得到东西,互利互惠,能控制最好,不能控制的话,也不能被对方控制。你要能让别人把你当作朋友,自己却不能把别人当作朋友,这世间,纯粹意义的真正朋友是没有的,有的只是利益,对利益的控制和屈服。 ――男人和男人之间,是雄性动物的厮杀搏斗,都是随时要咬你一口的饿狼,所以,你绝不能放松警惕,你不能做羊。羊是用来喂狼的。 而跟女人打交道,如果你对她动心了,那就去占有她,占有了这个女人,她才是你的,你没占有她,那你和她的感情就像一坨屎。 ――她和你分开后,她照样会爱上别人,你绝不是她唯一的,她跟你的感情一样也是一坨屎,她也会跟别人上床*,可能被一个两个甚至n多男人向她体内注射j液,就是一坨屎。 前世的洪烟并不想相信这个道理,可他在人生历程中付出了无数血的代价,才认为这个道理是对的,甚至可以说他因为男人女人而丢了性命,他用生命最终彻底验证了这个真理。 这世上,任何人都是自私的,利己的,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有些人图名,有些人图利,有些人图心安,自私的概念外延很广泛,但无论做什么,都是为了他个人的拥有或情感上的某种自我感受。 情感只是思维的感觉,一种神经的刺激,一时的情感代表不了一世,最无法长久的就是情感,因为情感的本身就是自私的。 ……然而,这些对吗?真的对吗?为什么自己经历了那么多,反而更想不明白了呢?…… 洪烟就这么站在李萍萍家楼下胡思乱想着,前生往事件件浮现,今生却已不是前生。心情万般复杂,久久难以平息。 思来想去,不知过了多久,他还是拿起电话,打给李萍萍。 非常好听的声音,不是梅子的那种糯,也不是冰冰的那种黏,而是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或也可以称为傲:“喂,你是谁?” “洪烟。” 第三十七章 这个女孩是真的爱着自己的 “啊?啊?!洪烟?你是洪烟?天啦,你怎么给我打电话了?你知道有多久没打过我电话了吗?还是暑假时我给你打电话约你出去玩,你还拒绝了我呢!” 一种柔柔的,久远的感动悄然升起:“得空吗?出来一下,我就在你家楼下草坪凳子上坐着,有话跟你说。” “啊?!你等着,你等着,我也有话跟你说!我马上下来!马上下来!不准走啊!” 一身白裙的李萍萍站在洪烟面前,宛如一朵黑夜盛开的昙花,那一头披肩秀,飘来清新的香。 洪烟耸耸鼻子:“你刚洗完澡?身上还带着股沐浴露味。” 李萍萍气得一跺脚:“瞎说,我身上香着呢!” “没瞎说,你仔细闻闻,真有沐浴露味道。” “哼,不准你闻!” 她退后两步,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放出光彩。 这个女孩,很爱自己,可她今后却会嫁给别人,就会把自己忘掉,彻底地遗忘,就连自己死了,她都不来最后的告别。 “先说好,李萍萍,你不准谈论什么我退学的事情,否则我立马拍**走人,再不和你说话。” “你还说!我没想到你那么不自重不在乎前途!” “我走了。” “哎,哎,你讨厌啊,不准走!不准走!你都有一年零十一个月没来过我家了。[..tw超多好看小说]” 洪烟心里陡然一酸,摸摸被她咬过的胳膊,似乎有疼痛传来,笑道:“我怕你咬我。还是走算了。” “你真的讨厌死了。”接着,娇羞万分地,“还说呢,我被同学们笑话死了,他们还说,还说,我把那个,给了你胳膊。” “什么那个给了我胳膊?那个是什么?” “你讨厌!明明知道的,故意气我!” 洪烟心里猛烈地抽着:“哦,你的牙齿?还是你的初吻?” “我恨死你了。” “爱和恨是一对矛盾,恨是爱的对立面,你们女孩子啊,偏偏喜欢说反话。” 李萍萍的脸变得通红,水银路灯倾泻出银白光芒,她勇敢地注视着洪烟,眼睛里火花闪闪,白裙飘飘,美得跟性梦一般。 洪烟也很认真地看着她,欣赏着这个前生里被他恨过的女人。感觉她真的非常之美,美得纯洁,那双眼睛有醉人的醇,如窖藏的美酒。 “萍萍,我们认识几年了?” 向来洪烟都是称呼她做李萍萍,直呼名字,突如其来的改口在她心里却忽然诞生出两人心灵贴在了一起的感觉,她激动不已,颤声回答:“八年,八年零一个月了。[..tw超多好看小说]我们刚读小学三年级,你就转学进来,还记得吗,我和你三年级二学期是同桌,后来五年级一学期也同桌过!” “哦,好久好久的事情了,嗯,八年,八年的日子啊,抗日战争也才打了八年,如果没有美国的原子弹,没有苏军进入东北王八蛋地霸占去那些珍贵土地,逼迫日本鬼子投降,弄死那些日本孙子也许还要很多少年。” “洪烟啊,我觉得你好像变了个人似的,总说怪怪的话,完全不像你以前了。抗日战争明明是我们英雄的解放军打胜的,还赶走压在人民头上的三座大山,建立新华夏国,历史书上都写得清清楚楚。” “不说历史了,历史那玩意不真实的太多。说不清的。你先说你想说的话吧,我听着。你说完了我再说。” 好一会儿,李萍萍声音颤抖着,带着哭腔道:“麦当劳里那个女孩子是谁?她不是你妹妹冰冰,她是谁?是你女朋友吗?你告诉我!” 估计是被这丫头无意中看到了自己今天中午和梅子在一起。洪烟若无其事地:“哦,你说梅子啊?我老家姨妈的女儿,表妹。嗨,没吃过麦当劳肯德基,缠着要我买给她吃。” “不,你和她那么亲热,她根本就不像是你表妹!” “什么亲热啊?” “我亲眼看着你跟她手拉手走路,又说又笑,她还挽着你,就像那些谈恋爱的同学那样亲热。”李萍萍唏哩哗啦掉眼泪了,“我恨死你了!你骗我!” 现在的她对自己的感情真金白银,不掺一丝假。因为她单纯,所以真。 洪烟叹口气:“这有什么啊,冰冰跟我连血缘关系都没有,还要我背呢,有时候还钻到我被窝里睡觉,跟我抢被子。这梅子可是我表妹,你没学过生理卫生啊,表哥表妹的,亲热点能有什么?萍萍,你这样子喜欢吃醋可不好。本来还打算等你读大学以后再正式跟你交朋友恋爱,现在我得考虑考虑了。” 交朋友恋爱?!惊喜在李萍萍的心里爆炸开来! “不,不,你不准反悔。” 话说出口了,却有些羞得没脸见人了,扭身就要回家。洪烟叫住她:“别走啊,我的话还没说呢!” 她小声地羞涩地:“你不是说了吗?我知道地,”忽然又非常失落,“你都不读书考大学了。” 洪烟不能继续呆下去,他感觉自己重生后的心不能像铁石般坚硬,动不动就被溶出一个窟窿。 “你舅舅还在省监狱管理局当处长吗?我姨夫家的侄儿,得请你舅舅帮个忙,在监狱里关着,得照顾照顾。” “好啊,把名字告诉我,我马上给舅舅打电话。” “打电话没用,这事我得亲自去拜访你舅舅,正好现在放国庆假,你能不能跟你爸妈请个假,就说要去省城买参考书,明天下午我开车,就我们两人,一路兜风去省城,观赏一路风光,我还准备了几盒最新磁带,到车上放音乐。” 李萍萍又紧张又渴望又害羞,吞吞吐吐地:“我妈不准我一个人出门的,怕有危险遇到坏人。” “萍萍,你如果敢撒谎呢,就对他们撒个谎,说你去好朋友周琴芹家了。” “其实,我和周琴芹关系不好的,她看不起我学习成绩不好,我也对她自以为是的高傲性格很反感,我的好朋友是黄鹂。” 能不知道你最好的朋友是黄鹂吗?前世自己就是故意气你,才和黄鹂谈恋爱。 “呵呵,你们女孩子一会儿好,一会儿不好,小心眼一个。随便你撒个什么谎吧,总之明天你必须和我去你舅舅家,没有你亲自引路,只怕你舅舅一脚把我踹到南天门。” 她想了一下,道:“好,你明天等我电话。” “直接打我手机吧,号码139******。” 洪烟扭头望去,李萍萍还站在原地,恋恋不舍地看着他离去。夜色下,她那洁白的身影不再像昙花,而是想一朵娇弱的白莲,洪烟心里一股子热血沸腾开来。 这个女孩,是真的爱着自己的。 第三十八章 满屋子都是梅子的香 梅子打来电话,询问何时回家。 家,指的是这套刚租的屋。梅子因为洪烟,才把这屋视作为家。乍一听到这个“家”字,洪烟感慨了:这是自己决定放单飞翔后的第一个遮风避雨的窝啊!而梅子是这个窝的女主人。 洪烟为这个“家”字感动,有些急不可耐地想回到这个家了。 可他又克制着,回到咖啡屋,跟葛晚秀说说话,交流交流,葛晚秀喜悦地告诉他说,顾客们反映,服务员的服务水平提高一个档次,让他们消费得很舒坦。 洪烟笑道:“阿姨,这证明你以前的管理办法经营手法有点跟不上时代,到了改革的地步了,你看,我们连具体细化章程都没拿出来,就凭说一番话,虚构一下改革的美好,这效果就出来了。哈哈,由此证明,改革一旦正式实施,我们将迎来突飞猛进的展。你放心吧,资金问题全部归我解决,小事一件。” 计算今天的营业额,居然比往日高出大截,或许是假期内顾客多了几成的缘故,但是细看顾客们的消费单子,也现有个变化,消费额比往日似乎多了一点,几乎消灭了那些就叫一杯饮料一杯咖啡的单子,要知道,有些顾客纯粹是找个地方聊天,喝杯茶喝杯咖啡聊上个把小时,其他副食酒水瓜果一样都不叫,十几二十块钱,落得一番享受。 一个服务员表功似的说:“七号台的那两位先生,本来只叫两瓶啤酒,我等他们喝得差不多了,恭维他们酒量不错,使劲地推荐新到货的嘉士伯,推荐麻辣牛肉麻辣猪耳做下酒菜,结果他们一高兴,就要了四瓶,还点了两样小菜。一下子就多消费了五十块。” 另一个道:“是啊,我们主动服务,勾起了顾客们的*,他们为了面子,往往就应承下来了,这个法子真好,关键是要我们嘴甜。” 洪烟点头道:“好好干,将来给你们的提成不会让你们失望的!多用点心思。” 服务员们的情绪登时高涨。 从咖啡屋回到家的路上,葛晚秀一直说“见效了,果然见效了!”,等回到家后,她异常坚决地道:“小烟,你是商业天才,不论你要做什么事,我都全力支持你!放手去做,阿姨是你坚强的后盾!” “那不一定,阿姨,假如我非逼着老爸风流倜傥三妻四妾,你还支持我?!” 洪烟趁葛晚秀啐骂之际,丢下一句“我去同学家了”又跑了,来到了那个窝。梅子笑眯眯地过来,蹲下来给他换上拖鞋,然后自豪地拉着他来到卧室:“看,漂亮吧?” 新床新被褥新枕头新窗帘,陈旧的衣柜和梳妆台上张贴着动物造型剪纸,两个风铃叮咚叮咚悠扬的声响,只能说卧室跟以前相比,换了个样,但是绝对称不上漂亮。然而洪烟却明白,他评价漂亮的标准是以自己前世所目睹过的豪奢为标准,而梅子却是以她自己那个农村的家。 看得出来,梅子很努力地给屋子里做了清洁,尤其是客厅和厨房,家具上不沾一丝尘埃,厨房案台上的油渍也消失了,可梅子却指着那些经年积累已经深入木纹肌理的油垢和那天花板上的黑块有些惭愧地道:“这些地方我擦不干净,这些我够不着。.tw[]” 洪烟眼尖,一眼就看到她手指渗出血迹,连忙抓过来,梅子右手食指裂开一个口子,问:“怎么搞的?” “不小心弄的。” “没擦药?” “不用,不用。” 拖着梅子翻箱倒柜地找,抽屉里都空空如也,抓起她手指塞进嘴里,吮**舐,舌尖在破口四周来回按摩,梅子急了,通红的脸:“脏,脏!” 麻麻酥酥的感觉触电般地从手指处蔓延至梅子全身,她浑身激动地打颤,痴痴地看着洪烟吮吸她的手指,根本无力挣脱把手指从洪烟嘴里抽出来。 吮吸了会,洪烟才松开嘴,梅子颤抖着声音:“我,我还没洗手,你快去漱口。” 洪烟把她搂进怀里,温存地说:“宝贝儿,你干干净净,一点都不脏。我今后啊还要亲遍你全身上下每一个角落呢,就连你的小屁屁都不放过,好不?” 梅子被这能杀死人的情话给击昏了,身子骨没一点力气,面条似的挂在他身上,小脸在他胸前蹭着,如同撒娇的小猫,从她身上散的香气越浓郁了。 洪烟双手捧着她的脸,看着花朵般的娇容,怜爱的吻一个接一个落下来,最后定格在花蕊之中,柔啊,软啊,嫩啊,滑啊,腻啊,蜜一般的甜,玉米粒一般的牙齿,傻呼呼的舌头任随他挑动着,挤压着,吮吸着,百般的香,千般的甜,万般的美妙。 两人的体温估计要冲击吉尼斯世界纪录,带动着房间的温度急骤升高,喘息,软绵绵的呻吟,紧贴的拥抱,洪烟渴望着将她揉入体内,连为一体,梅子浑身乱颤,灵魂却已经飘到天外,身心在九霄云层飞翔。 洪烟用了好大力气才压制下冲动,把怀里的梅子推开,非常霸道地说:“你是我的!记住了,只能是我的!每一根头丝都属于我!” 梅子使劲点着头,似乎很享受他的霸道无礼,可她却又嘴巴一撅,羞愧无比地低下头,扭身向洗手间跑去,洪烟不知她出了什么事,跟过去,梅子却把门给锁上,洪烟敲门:“怎么了,梅子?” 过了好一会才听到梅子带着哭腔的回答:“我,我出洋相丢丑了,刚才,刚才,我尿尿了!” 洪烟也不说话,回到卧室找了梅子的内裤,再敲门:“把门开开,拿裤子给你。” 门开一条缝,一只白嫩小手飞快地抓过裤子,又把门关上。洪烟坐在沙上,心里是那个美啊,俺厉害吧,打个啵儿都能让梅子*!这丫头也忒敏感了!这是梅子的初吻,也是自己真正意义上的初吻啊!感觉真不错! 不对,难道跟冰儿的那次不算?自己还不是同样地把舌头伸进冰儿嘴里吃到了冰儿的小舌头? 眨眨眼,管***,老子说是初吻就是初吻。自己干的活,自己说了算。 梅子过了好一会才从洗手间出来,慌慌张张地跑进卧室,又过好一会才低着头从里出来,坐在他身边,依偎着他,洪烟低声问:“换了裤子?” 梅子又羞又气,轻轻打了他一下:“我哪有要你拿裤子?我只是想告诉你,刚才自己感觉尿尿了,可裤子没湿,想了想,又不像。” “当然不像咯,你那是*,飘飘欲仙的*。就算是潮吹喷出了液体,也没有撒尿那么恐怖,最多啊,把你的内裤护垫给弄湿。” “烟,你不能笑话我啊。” “我决定了,把你贴身小丫鬟的级别提升到贴身通房大丫头!” 梅子知道通房大丫头要干些什么活儿,脸再次绯红绯红的,洪烟一把搂紧她,心里头快活无比。 洪烟还是没有推倒梅子,虽说抱着她克制*很辛苦,可他觉得保持这种状态很美,不忍就这样破坏她的完璧,心想着,都已经是嘴边的香甜肉了,等到了梅子生日那天,她家乡的马路修好了,再来吃下她的红丸,让她真正成为自己的女人,这样的安排更好也能让梅子更觉得有意义。他现在甚至连梅子的胸前软肉都忍着不去碰。 亲昵地搂抱着安然入睡,满屋子都是梅子的香。 要出去有事,提前把今晚章节和明日凌晨章节更新。网站宣传力度很有限,上传两个多星期,只有一次分类强推,下周安排的是页广告推,目前本书成绩在朋友们的大力支持下,还得过去,收藏五千五,点击13万,推荐1万3,鲜花99,白开水17,板砖33,新书榜在十二位。嗯,泡妞的鲜花有了,解渴的白开水够喝了,就是建房子用的板砖还不够,33块还不够我建个茅房,欢迎大家多砸点,砸出够建别墅的板砖,现在的建材物资尤其是砖头贼贵。也请喜欢本书的朋友们在方便的时候推荐给你网上的其他朋友。多谢!每日两章雷打不动,新书前三则加更一章。 第三十九章 跟局长千金搞早恋 上午八点,两人亲着吻着,缠绵了好一阵子才起床,去楼下饮食店吃过早点,带着梅子和癞皮狗盖盖去菜市场买菜,途中接到李萍萍打来的电话,说家里同意了,九点半在新华书店约他见面。 洪烟对梅子交代一声后去买了一个挎包,在银行支取四万元现金,在新华书店阅读区见到了一身洋气的李萍萍。李萍萍背着小背包,清纯而绝美,微红着脸说:“你真讨厌,让我骗妈咪,好在黄鹂帮我。” 出了新华书店门,她看到洪烟跨上警用摩托车,奇道:“你好坏啊,不是警察却骑警车。我要告诉我爸爸去。” “嘿,告诉也没用,我现在把车子还给刑警队。上来吧。” 今天李萍萍没穿裙子,穿的是牛仔裤,蓝色上衣,长长的下摆在肚皮前打个松松的活结,粉红色的阿迪达斯球鞋,她坐在后座,身子努力不碰到前面的洪烟,有些紧张地说:“你慢点开啊,我还是第一次坐摩托车。” 洪烟很严肃地道:“那你就要小心了,最好是抱着我,否则就会摔下来擦花你的脸。” “哼,才不要呢,你别想占我便宜。” 说着,努力又把身子更加靠后一点,后背牢牢地压在后备箱上。洪烟动摩托,猛一加速,吓得李萍萍一声惊叫,他又突然减速踩刹车,李萍萍不受控制地扑在他背上,本能地死死地抓住他,并把他死劲儿抱住,吓得差点掉泪了:“啊,啊,我要下来!你不会开车,我要下来!” 洪烟却用很深沉很具有磁性魅力的声音道:“你连我的车子都不敢坐,还想什么和我走过这一生?” 李萍萍本在挣扎的,听了这话身子僵硬了,抱着他的双手开始用力,指甲尖掐进他的肉里,鼓起勇气颤抖着问:“洪烟,你说什么?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你明白,你的心思我也清楚。你装什么蒜?明白告诉你,我洪烟要找的女人是一辈子跟着我的,以我为天的,绝不背叛,绝对坚贞的女人,任何困难都吓不倒她,任何风险她都不惧怕,任何艰苦她都能承受,富贵不淫,贫贱不移,威武不屈。你太娇气,你做不到。你下去吧,走吧,我不要你帮忙了。” 洪烟把车子熄火,李萍萍的手开始松开,身子离开他的背,急促的呼吸,忽然地又死命抱住,不顾一切地,紧紧贴住他,一口咬在他的背上,上气不接下气地抽噎着: “我做得到,我做得到,谁说我做不到,谁说我做不到?我不走,偏不走!” “靠,说谁不会说?我还说我十年后能坐俄罗斯飞船上太空,你信不信?” 洪烟没骗她,十年后他花费两千万美金经过航天训练后坐着俄罗斯飞船在太空遨游了七天七夜,亲自为他的集团下属企业做了五个太空材料合成和生物基因试验,有三个试验非常成功,在全世界申请了专利。(..tw无弹窗广告) 但这话在李萍萍听来却是在讽刺她是说话的巨人行动的矮子,少女的青春叛逆心理反倒激起了她的斗志,她立刻无所畏惧了:“开车!” “我不会开车,肯定把你摔了。” “摔了就摔了。” “出车祸,摔死了。” “要死一起死。” “会下阿鼻地狱见阎王,牛头马面上刀山滚油锅,皮开肉烂你不怕?” “哼,不怕,有你陪着垫背!”小声地在心里补充一句:有你陪着,我什么都不怕! 嘴上却接着道,“我又没做过坏事,不会下地狱的,会上天堂,长着翅膀的小天使会引领我走上天堂,才不像你,尽做坏事下地狱!” “嘿,长翅膀的家伙不是天使,那叫做鸟人!我就是个鸟人。哈哈,那就走吧!抱紧点啊,我们上天堂啦!” “讨厌!” 李萍萍的那两抹娇嫩软肉贴在背上,给洪烟传递着非常舒服的触感,风呼呼迎面扑来,身后有她娇娇的呼吸声。洪烟非常稳定地驾驭着摩托车,李萍萍紧张地抱住他,紧张地问:“我们是骑摩托车去吗?” “怕了啊?” “不怕,坚决不怕!” 声音却有些打颤。洪烟也不笑话她了,扭头大声道:“不是骑摩托,哈哈,你想坐我还不想开呢!去公安局偷部警车开,怎么样?” “坏蛋!” 把摩托车还给奉铨,那张介绍信也扔给他,奉铨检查了摩托车,看了看洪烟,又看看站在洪烟身边的李萍萍,心里直打鼓,把洪烟拉到一旁,很严肃地质问:“好小子,你是不是带着萍萍兜风去了?想害死我啊,李局长知道了,不仅我遭殃,就连你爸爸都跟着倒霉!幸好没出事,今后别想找我拿车!” 洪烟摇摇头,叹道:“我还以为铨哥你是不惧权贵一身正气的铁手捕快,没想到你跟其他人一样,一路道貌岸然的货色,我还想着找你弄部警车去玩玩,郊外携美观赏秋色,得了,不麻烦你了。” 奉铨气极,作势要敲打,低声喝道:“你小子干的好事!就刚才洪队长打来电话,要我把你铐起来关进羁押室,说你胆大包天,居然敢退学!你犯糊涂浑不是?全校第一的成绩,清华北大三根手指捏田螺,干嘛退学不读了,大学也不考了,原来那天你带着大把行李是滚回家啊,还骗我!” 他从腰间拿出手铐,“把手伸出来,老实点!你爸交代了!” “真要铐我?” “少废话!你小子无法无天了,还跟局长千金搞早恋!等着被抽筋扒皮吧你!” 洪烟动作快如霹雳闪电,奉铨还没反应过来,这副手铐就铐在自己手上了,只是没拷在双手上,而是两个铐扣都铐住他自己左手腕子,他惊得目瞪口呆! 洪烟冲他怪怪地一笑:“就凭你想铐住我?再练十年吧!萍萍,我们走!” 大摇大摆地拉住李萍萍的手,迈开大步走了。李萍萍眨巴着眼睛,芳心噗噗直跳,看着这个令她几乎不认识的男生。 用句流行的话说,他酷毙了。 前世的洪烟在高中期间交游并不广,小车也只是摸过几把,并不熟练。那98年买私家车的人并不多,虽然公家车子不少,但是在这黄金假期,公车私车都被用着,可以说洪烟根本没有去弄小车来开的路子。而且别人也不会把车借他用,本都没有,就算死缠硬磨,要他看着洪大炮的面子,别人也不敢给。出了车祸怎么办? 和李萍萍手拉手走着,李萍萍心里渴望着能与他同车兜风,那将是他们的两人世界,光想着就足够激动了。可见洪烟若无其事地拉着她满街儿逛,心里急了,以为洪烟怪她刚才坐摩托时的表现,不带他去兜风了,焦急了好久,实在忍不住了,就试探地问道:“洪烟,我们怎么去省城啊?没车子呢!要么我去找人借车子?” 洪烟捏揉着她的**手,笑道:“别急,车子会有的,面包也会有的。” 手机响了,是葛晚秀打来的,说那个吕明到了咖啡屋,正在等他。 洪烟大笑起来,反手抱起李萍萍转个圈儿,大笑道:“送车子的来了!” 第四十章 偷警车载美眉 招部出租车,呼地到了咖啡屋,下车后他没和李萍萍拉手了,只是低声嘱咐一句“别乱说话”。.tw[]葛晚秀正在收银台忙活着,那些服务员们一个个陪着笑对洪烟喊着“洪助理”,洪烟也对她们回以笑脸,说声辛苦了。 李萍萍亦步亦趋着,心里纳闷极了:这些人怎么了,干嘛叫他洪助理? 洪烟走到葛晚秀面前;“阿姨,冰儿呢?” 葛晚秀指指休息室:“在里头做作业,烦了我一上午,问你去哪了,怎么不回家。” “别告诉她我来了,我的手机也别让她知道。” 葛晚秀点点头,李萍萍婷婷走过来,礼貌地叫了她阿姨,葛晚秀笑眯眯地道:“萍萍也来了啊,阿姨给你泡杯咖啡吧!” “谢谢阿姨。” 洪烟指着墙边的摇摇椅,对李萍萍说:“你去那边坐坐,我忙点事。” 李萍萍乖乖地坐上摇摇椅,慢慢晃悠着,眼睛却直盯着洪烟。 吕明穿着一身沙漠迷彩夏服,精干强悍,整个人就像一头豹子,随时保持那种扑杀的气势。身边坐着一个娇小秀美的女人,却是一身少数民族打扮,非汉族的面容上有好多妊娠斑,衣服遮不住她那高高鼓起的肚子。 吕明早在洪烟进来的那一瞬间就已经站起,洪烟走过去,微笑着和他握手,道:“吕明,这是嫂子吧?嫂子,你好。” 这女孩笑得很甜,可样子却是听不懂洪烟的话。吕明叽里呱啦对她翻译,她连连点头,赶忙双手合什,向洪烟致意。 洪烟同样双手合什回礼,坐在他们夫妻对面,吕明道:“我老婆叫依莲娜,她说,她非常感谢你对我的器重,真主默罕默德会保佑你。” 洪烟笑了:“多谢嫂子了。吕明,嫂子什么时候的预产期?” “还早呢,十二月底吧!” “这么大肚子了,好像其他女人怀孕这么大时,都要快生了。还是你耕地犁田水平超高、下的品种超级优良啊?” 吕明笑了,非常开怀地:“呵呵,双胞胎,是双胞胎,哈哈。” “厉害!男孩女孩?” “带把儿的!”极度的自豪了。 “古人射箭,技术最高超的一箭双雕,你一次射,一弹双**,一炮中两,整出两条小*,这不行,今后我得向你拜师学习。” 两个家伙哈哈大笑起来。吕明老婆向他询问,吕明叽里呱啦说了一通,他老婆顿时羞红脸,低下头去。 洪烟笑道:“我明白了,她就是你在部队犯下的错误。吕明,这个错误犯得值得,看你们幸福的,我都想着结婚生儿子了。” “有得必有失,”吕明摸摸锃亮的光头,左边际处一道长长的鲜红的疤格外耀眼,“没了提干,半个月禁闭,多亏那些苦劳战功顶着,没被开除军籍,没上军事法庭,只是勒令退伍。” 惩罚如此之重,只怕背后还有故事,却不适合现在询问。洪烟笑笑,从包里掏出一个手机连同充电器说明书一起放在他面前,说:“手机拿着,二十四小时保持开机,平时也没啥子事,你跟我相处久了就知道,我这人不会伤天害理,知轻重,图的是个好玩,三天后我们去香港办点事,很快就回来。” 吕明接过手机,看着洪烟,问道:“洪老板,我很好奇,我们部队番号入伍经历都是保密的,民政局的资料里并没有体现,你爸爸也不知道有我这个人,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这就得感谢官僚主义形式主义的最大好处了!你们特种部队战士的档案都有一个共同特点,含糊其辞,藏藏掖掖,我特意交代葛阿姨留心,凡是有这类痕迹的,就定下来,嘿嘿,没想到真碰上你了。你一站在我面前啊,我马上就看出了你跟我老爸一样的气质,杀过人的,浑身透出股萧煞的寒气。你想想啊,我老爸把功夫都教给我了,他能不对我说一些并不算太机密的部队里的事情么?就算他不说,也禁不住我好奇地问啊!” 吕明忽然道:“你也不简单,我对你非常好奇。” 洪烟没顺着他的话去做解释,而是摆摆手,继续刚才的话题:“其实啊,国家瞒着瞒着,国外早就对军队建制武器配备摸得一清二楚,瞒来瞒去,瞒的都是普通老百姓,故意制造些神秘。国外就公开宣传他们的特种作战部队力量,瞒自家人有什么好瞒的,照我看,就应该制作影像宣传资料,把特种部队一定程度地曝光,这样才能更增加一种武装力量的威慑力,更激年轻人的参军热情,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子,参军就是为了复员后能上班找工作。 ――你没见武装部那些大爷们,一个个每到参军入伍,吃得嘴上流油,家里礼品堆满房间,甚至还明白地开价,几千几万一个指标。真他妈乱弹琴!” 吕明不说话,片刻后才道:“我不谈国事。洪老板,我没有护照,也来不及办理入港签证。” “护照要办,以后我们经常要出国,满世界飞,至于三天后去香港,不过一两天功夫就可以返回,需要办理签证手续吗?别告诉我你们不会悄悄地进来,悄悄地走人。” 吕明笑了:“这事倒干得不少。不过我得提醒洪老板,我们这类人是被国安局监控的。” “又不是去杀人放火干坏事,随他们监控去。我的公司还没办下执照,你先和这里签个入职手续,挂在安保部里,不用来报到上班,没事儿就陪着老婆,我有事会打你电话,现在呢,你陪着我去办点小事,有个警察我看不顺眼,捉弄捉弄他。” 洪烟从包里掏出昨晚写得效益工资实行办法、服务管理计划草稿扔给葛晚秀,要李萍萍稍等一会,他便和吕明来到一座酒楼边,指着停放在路边的一辆崭新警车说:“这家伙是北区分局的鲍飞扬,刚才看到他带着两个小姐去楼上喝花酒了,半分钟内能不能把车子打开,我要把车开走,整一下他,***杂碎,开着警车玩小姐,靠!” 吕明干净利落地道:“你去前边路口等着。” 洪烟一边走一边扭回头看,只见吕明拐到一处角落,摸出一顶太阳帽带上,戴上墨镜,手在嘴上一擦,粘上一撇胡子,转眼就变了个样,大摇大摆走到警车前,掏出个东西向车门锁一插,就跟正常开车没有两样,不用十秒钟就动警车开到他身边,立即东拐西拐穿街走巷。 洪烟笑道:“开回咖啡屋吧,我带着小妹妹兜风去,你和嫂子去街上转转,云台大学那里好象有房地产新建了一个楼盘,叫什么学府大厦,已经竣工了,去看看,那地方环境优雅,很适合居住。”接着拿出手机拨打给咖啡屋,让李萍萍出门在路边等着。 吕明把帽子眼镜假胡子揣进裤子,停下车拉门出去:“洪老板,你果然很贪玩。开走他的车,已经够他吃一壶了,别闹太大事,跟你爸带来麻烦。” 他向洪烟摆一下手,走进街边的童装店。洪烟坐在驾驶座,握住方向盘,向咖啡屋开去,吕明的这句话让他心里略有不快,心说:你知道什么,我就是要给我老子招惹麻烦! 吕明无意中显露出来对洪烟的小瞧令得洪烟为之有些皱眉,他感觉要想控制住吕明并不那么容易,这是一个桀骜的家伙,身经百战,在他身上究竟生了些什么呢?洪烟必须了解他的底细,否则实在不敢把这样一个人当作贴心的心腹使用。 那么,从何处下手? 咖啡屋外,李萍萍站在路边,吸引了来来往往行人的目光,她习惯了人们的注视,心里只想着洪烟的出现。警车嘎地停下来,洪烟按下喇叭,打开车门:“快上来吧,美女。” 李萍萍笑逐颜开坐上副驾驶座,,还没开始问,呜哇一声,从咖啡屋冲出来一个扎着千丝小辫的小丫头,正是冰儿,她大叫着:“等等我,我要跟你们去玩!” 洪烟大惊失色,猛踩一脚油门,车**喷出一股浓烟,突然启动的拉力将身子紧压住靠背,透过后视镜看到小丫头跳手跺脚地指着飞驰的警车大骂三字经,大概的三字经内容是:大坏蛋,臭哥哥,臭狗屎。 第四十一章 云台四宝之商代兽面方尊(上) 李萍萍脸都白了:“慢点!慢点!” 洪烟放慢速度,笑着道:“呵呵,又怕了?我不快点不行啊,冰儿缠上了,别想能办事儿,轰都轰不走!她啊,肯定知道我来了,藏在门后面准备搞突然袭击,是不是找你问我去哪了?” 李萍萍拍拍胸口:“不,我不是怕,我只是没坐过你这样开的车。(..tw)别人都开得很稳的,就你毛手毛脚,总是吓我。”喘喘气,“冰儿跑过来跟我打声招呼,问我有没看到你,我说你出去办点事,她就去阿姨那里了,我还奇怪她怎么不跟我说话。” “那个丫头片子,嘿嘿,你要留点神,一不小心就中招。” 车子开出城外,李萍萍看看窗外:“不对啊,洪烟,这条路不是去省城的呢!” “呵,莫急,我们先去办点事,再去古山县接我那亲戚,然后再去省城。” “哦,你不是说有好听的磁带吗?放歌给我听。” 洪烟在仪表台一通翻找,就找到两盒邓丽君的磁带,笑道:“看我记性,忘了,要么听听邓丽君的歌?” “嗯嗯,不听,都听腻味了,爸爸在家里老是放她的歌,老掉牙,一点也没有时尚感。” “想听时尚的啊,我倒会很多,挑最时尚的唱给你听,听了别骂我啊,歌名呢叫做《双截棍》,特点吐词不清,饶舌,嘴巴最好有颗豁牙,歌词像是念经又像是绕口令,将来是潮流风向标。” “咦?没听过这名字呢,谁唱的?” “这家伙叫做周杰伦,现在没人知道他是谁,不过今后啊,嘿嘿,少男少女们疯似的。你听好了啊,不准笑,不准打断,否则我打你屁屁。” “咯咯,唱吧,唱吧,我不笑。” 洪烟左手握住方向盘,右手乱挥乱舞:“岩烧店的烟味弥漫,隔壁是国术馆,店里面的妈妈桑,茶道有三段……想要去河南嵩山,学少林跟武当……一句惹毛我的人有危险,一再重演,一根我不抽的烟,一放好多年,它一直在身边……快使用双截棍,哼哼哈兮,快使用双截棍,哼哼哈兮……” “哈哈哈哈!” 李萍萍笑得喘不过气来,捂着肚子捂着嘴。 “嗨,萍萍同志,你笑了,快把**翘起来,打三下。” “讨厌!” “你犯规了,就该遭到惩罚是不是?打三下**而已,又不是摸你**。” “不准说,难听死了。你讨厌死了。” 洪烟哈哈笑道:“怎么样,这歌时尚吧?快使用双节棍,哼哼哈兮,快使用双节棍,哼哼哈兮。哈哈。” 李萍萍又笑起来:“你唱的什么词,我就听清了两句,什么‘一根我不抽的烟,一放好多年,它一直在身边’——哎呀,洪烟,你太会逗了,我以前怎么没现你这么逗啊?都傻乎乎的,你真的跟以前不同了嘢。” “是吗?我怎么没现?” 洪烟笑笑,“这歌啊就得晕死一大堆人才够劲儿,一双眯眯眼风靡大江南北,今后啊翻开报纸是他,打开电视出镜率最高也是他,网站最热门的话题也是他,就连他每天吃什么菜啥时候放了一个屁,都有狗仔队追踪报道——啊呀,今天杰伦放的屁带有菠菜味,啊呀,今天杰伦做了个鬼脸嘢!哎哟,今天杰伦感冒了打了个喷嚏,喷出颗西瓜子儿。” “咯咯,你又瞎说了,穷逗我呢。” “嘿,我还真没骗你,以后你就会知道的,这个周杰伦才华挺不错,能写能唱能演,很有过人之处。说起来还有个最搞的家伙,叫吴克群,要说周杰伦只是教会大家不好好说话,可这个吴克群啊,一最著名的歌,歌名《大舌头》,干脆教大家变结巴了,有个四岁的小男孩就因为这歌愣是真变成结巴,弄得去医院找心理医生治疗,才恢复正常。” “我不信,有这么神奇吗?你编故事呢。” “得,那我唱给你听吧。” “说说说说,说你爱我,我我我我,说不出口,口口口口,声声地说,对不起我有大舌头……我我我我,说不出口,口口口口,声声地说,说爱你我就大舌头……” 这下好了,一路我我我我口口口口过去,李萍萍彻底被雷倒,被雷翻,被雷晕,笑得前俯后仰,砰地撞在车窗上,捂着头又呼痛又在笑。 “怎么样,舌头大了么?对不起我有大舌头!” 李萍萍揉着脑袋娇嗔道:“痛死了,都怪你,你赔我!” “赔赔赔赔什么?赔你脑脑脑脑袋?” 洪烟把车停下,温声说:“给我看看,碰哪了?” 李萍萍把头扭过来,指着右边额头:“这里。” 她的皮肤太过细嫩,这一碰果然碰红了,似乎还微微有点肿胀,从她身上传来的浅浅幽香,分外地馨人,洪烟不由地吞咽一口口水,右手搂过她的头,飞快地在她额头上亲一口:“好了,包好,包好。” 说完,松开李萍萍,继续开车,却是正眼也不看她一下了。 李萍萍分明地感觉到了洪烟嘴唇上传来的滚烫热度,芳心如鹿,小脸直红到耳根,使劲地把脸看着窗外,心里就是重复地说着一句话:他亲我了,他亲了我,他亲我了…… 暧昧在狭小的车厢里蔓延,喜悦疯狂地滋养着李萍萍心中那颗种下了多年的恋爱小树,小树获得了阳光获得了水,仿佛黑暗终于过去,薄纱已经像妇女的那层膜——被捅破。 ******** 前世的洪烟获得四样宝物后,将它们命名为“云台四宝”。云台四宝集中在2000年1月问世,仿佛是上帝开的玩笑,随后开始了漫长的倒腾转手之途,直到被洪烟收入囊中,期间它们经历过很多危险,好几次惨遭毁灭命运,足可以写成一本书,涉及的相关人等有一无所知的原物主,有为了牟利进行倒卖的文物贩子中药贩子,有囊中羞涩被迫转手的收藏爱好,有收下宝物却不识货的贪官,也有几个贪污受贿放行通关的海关人员。 洪烟在临死前一年亲自执笔,把自己最珍贵的藏宝公之于众,尤其详细写了四宝的来历。顿时在a省在全国乃至在全世界引起轩然大波,亿万人的目光焦点在那一刻都聚集在这云台四宝的清晰图片画面上,狗宝王,牛黄王,石铁陨石,剩下那个便是商代猪马牛羊狗五牲兽面青铜方尊。这自然给不少人带来了麻烦。 现在洪烟要把四样宝物所经历过的风险全部提前消灭掉,他要让这四样宝贝安安全全地珍藏起来,再也不经受那些折腾。他要把上帝开的玩笑,变成上帝赐予他的礼物。就如同他前世的惨死,他重生后誓要更好的活。 警车直向西去,西边是云台市下面的县级市云安市,也是云台四宝中的五牲兽面方尊所在地。 第四十二章 云台四宝之商代兽面方尊(中) 2000年1月25日,云安市老县城区马蹄街居民包玉光旧屋改建,四处筹借资金,打算拆除原来的二层红砖瓦房,新建一栋六层楼,将屋后空地利用起来,占地三百二十平米,将一楼建为修车大厅,二楼自己居住,三四五六楼共八套房子卖给他人以收回建楼投资。包玉光将工程交给妻弟苟名状负责,自己去别处开店居住。苟名状对古董文物略有所知,指挥民工挖掘墙基至三米处,现异样,立即停工,把民工赶走后自己偷挖出来,以十二万的价格卖给其朋友本市文物收藏爱好戴化成,却被民工宋得江密告与包玉光,包玉光逼迫妻弟苟名状赎回兽面方尊,被苟名状拒绝,去找戴化成,戴化成已经携带方尊去了外地,便要求平分所得十二万。 苟名状不给,双方大打出手,包玉光被苟名状用匕当场杀死,苟名状被判死刑,不久后枪毙。公安人员随即传唤戴化成,试图追回方尊,戴化成急忙出手卖给广东女老板邹虹,得资九十万,藏匿云南,后因生意失败赌博输光钱财,2005年九月返家,随即被拘捕。邹虹并不识货,2002年与人结婚,婚后生意一蹶不振,半年后离婚,财产严重缩水,2005年五月将方尊送给广东一银行行长卞某,得到银行贷款一千五百万,前去越南办厂。 卞某儿子却将方尊盗出,卖给香港商人史森,得资两百万港币。等公安人员从戴化成口中得知线索并进行追查时,兽面方尊早已被史森通过海关带入香港,并以三百五十万美金高价卖给新加坡商人华某。银行行长卞某也心生恐慌,和外商勾结,虚开数亿信用证,逃遁海外。 华某将其珍藏,洪烟2006年与华某进行商业合作,见到方尊,得知来历,再看到方尊上那数百个铭刻着华夏历史的铭文,便不惜谈判作出很大让步,并出资一千万美金买下来。如果将商业谈判做让步的代价算进去的话,洪烟为了这个方尊付出的代价至少有四千万美金。 这便是方尊前世的经历。包玉光、苟名状两条人命,戴化成入狱一年,银行行长卞某外逃,偷走数亿国库资产。 在那本书里,洪烟一支生花妙笔,把四样宝物的坎坷经历写得波澜起伏,引人入胜,加上他那亿万富豪的名气,竟然一时畅销海内外。当时洪烟已经移民瑞士,国内曾有很多人提出要洪烟把这四样宝物捐献过国家,洪烟却毫不留情面地告诉他们,国内博物馆很多馆藏文物已经被内外勾结,利用管理漏洞,狸猫换太子,制作出赝品,却把真品卖到国外,他甚至有名有姓地指出了十多件国家一级文物现在只有一个名目挂在那些博物馆的账上,库房里已经是赝品。 他说,全国各地大小博物馆成百上千家,文物几百万件,一级二级不可胜数,博物馆每年展览出的文物只不过是其中的千分之一,百分之一,还有绝大多数文物都躺在库房里睡觉,那些工作人员能把这几百万件文物管理好了,莫让它们失踪被盗损坏,就是天大的本事,天大的贡献。国家根本不缺这些文物。既然如此,捐献还有意义吗?他自信,在自己的博物馆里能比国家管理得更好,而且他还请了世界一流专家对这些文物进行研究,届时将向全世界公布研究结果。 那些叫嚣着要求捐献的人顿时收声。 他更在遗嘱里秘密写上,在他死后,博物馆将迁移至国内,连同所有文物全部赠与祖国,为全体国民所有,用博物馆的门票展出收入来承担维护资金…… 那些前生往事历历在目,仿佛就是昨天。洪烟握着方向盘,抽着烟,眉宇间流露出深深的愁思烦恼。 李萍萍一直在默默注视着他,洪烟回头,对她露齿一笑,问:“看我干什么?我脸上又没有唇印。” 李萍萍大羞。 洪烟越来越喜欢看女孩子羞涩的神态,好像对这个有鸦片烟瘾似的,一天不见就浑身不得劲儿。说:“萍萍,你准备考哪所大学啊?” “我想考北京电影学院,不过不是去做演员,是去做管理,做策划人啊,制片人啊,指挥着那些演员导演,点兵点将,你说好不好?” “你爸妈什么意思?” “他们还有什么,这个要我去学经济,那个要我去学计算机,我不理他们,他们只好同意我去考电影学院,不过不准我做演员,说娱乐圈太脏了。” 可你偏偏做了演员,还做得那么好,演而优则唱,你后来还成了大歌星,嫁给了高干太子爷,最后你的名气连那个国际大明星林亦菲都不能相比。 “萍萍,其实你很有文艺天赋,做歌星很适合你,你的声线很美,今后做歌星的话,我愿意包装你,给你写歌。” “真的啊?你会写歌?” “当然,哈哈,我只要想写,写出来的歌就会让你走红。” “我不信,你唱一你写的歌给我听。” “哈哈,如果我说《大舌头》这歌是我写的,你信么?” “讨厌!真会把人给唱成结巴了,不过呢,其实也满有意思的,只是你要写这样的歌我就不去唱。” “那我唱《爱情三十六计》给你听听,最适合女孩子唱。” 洪烟清清嗓子,尖着喉咙唱到:“是谁说的漂亮女生没大脑,只懂得爱美和傻笑,你看你说话的表情多么地骄傲,难道不怕我saysorrygetout……爱情36计就像一场游戏,我要自己掌握遥控器,爱情36计要随时保持魅力,才能得分不被判出局……不必说你和她的关系,不用故弄玄虚故意装神秘,爱是一种奇妙的东西会让人突然不能呼吸……” 一曲唱罢,李萍萍立即鼓掌:“真的很好听,真是你写的吗?” “哈哈,不是我还能是谁?难道是蔡依林?” 李萍萍不知道蔡依林是何许人物,正如不知道周杰伦一样。她小声地哼着,居然完整地哼出来了,洪烟告诉她完整的歌词,纠正几个走调的地方,她放声唱开了,唱得比蔡依林好听多了。 她唱了几遍后忽然问道:“你是不是笑话我没大脑,只懂得爱美和傻笑?”见洪烟不答话,又追问道,“我真的那么骄傲吗?你为什么要说爱情三十六计?爱情是一场游戏吗?这歌是不是你特意为我写的?” 洪烟平静地道:“这个啊,都是未解之谜,跟生啊死啊复活啊差不多。” “我知道了。” “不,你根本不知道。” “你为什么说我不知道?” 李萍萍骨子里还是有那种高高在上的傲气。洪烟索性跟她斗起嘴皮子来:“因为我知道你不知道,所以我说你不知道,你问我为什么知道你不知道,我就是知道你不知道的东西。上帝说,信我,得永生。我说,信我,得幸福。明白了吗?” 李萍萍不说话了,红润再次上脸。 云安市距离云台市不远,四十公里,路很好跑,洪烟半个多小时后就到了。马蹄街在解放前原本是城郊的一片农田,行政区划命名为马蹄村,后来被居民陆陆续续盖起房子,到了八十年代,这里的砖瓦房已经连成一片,进入九十年代,马蹄村也就成了马蹄街。老城区的拆迁很难,市里知难而退,没打算在马蹄街搞什么城市规划,任随居民们自己摆弄自家房子,于是乎马蹄街两边的住房高高低低,旧砖房挨着新洋楼,很是混乱。 包玉光是一个汽车修理师父,把自家临街的堂屋改成修车铺,后边那块空地则租给他人做烧酒档子。他很眼馋隔邻左右那些有点背景的人家建起新房子,心里一直想着也把自家房子给弄弄。办法很简单,把这片三百多平米的地上建上六层楼,卖掉多余的,剩下的自己住,就能平白地赚到一楼的门面二楼的住房。他考虑了很久,要不是因为建楼要大半年的周期,卖楼也得花时间,拆了楼后自己还得租房子找地方开修车铺,工具设备搬过去,一大笔开销有些心疼,加上自己本来就缺钱,母亲身体有病,三个儿女要读书,自己也实在没地方去借钱建楼,这么多的原因加在一起的话,他早就照那个法子弄出新楼来了。 洪烟记得很清楚,马蹄街117号。洪烟把车开到修车铺门口,大声叫道:“包老板!包老板!” 一个满脸油污身穿一身破烂劳动布服的又黑又矮的中年男子从里面跑出来,陪着笑脸:“警察同志,您找我啊?是修车吗?哪里出了问题?” 第四十三章 云台四宝之商代兽面方尊(下) 一个满脸油污身穿一身破烂劳动布服的又黑又矮的中年男子从里面跑出来,陪着笑脸:“警察同志,您找我啊?是修车吗?哪里出了问题?” “总觉得踩油门不带劲,听局里哥们说,你包玉光修车很地道,技术一流,服务态度也好,就让你看看。.tw[]” “呵呵,感谢领导看得起我,不是我吹牛,城关派出所的警车都是我修的!”包玉光打开车前盖,“这是新车,刚买不久吧?可能是油路不畅,我清洗一下就好。” “嗨,别急,喏,给包烟你抽抽。” 洪烟丢给他一包芙蓉王,自个儿也点上。包玉光很惶恐地:“领导,我哪能让您给烟啊,我还得装给您抽啊!” “嗨,一包烟,值屁钱,都是别人送的,你要喜欢抽,那里还有一条,你拿去。当交个朋友。” 说着,把自己刚刚买的一条烟强行塞给包玉光,并说道:“就顶你的修车钱吧!别推辞,好好帮我弄弄车,下午还去省监狱管理局办事。” 这派头,这架势,简直就是一个小人得志的警痞,警棍。 平头老百姓包玉光赶紧回屋洗干净手,换上一身干爽衣服,才敢坐进警车,动车子,仔细聆听马达声,小心地开动,测试各项性能。却有些奇怪了,这车子没毛病啊,可这话他不敢说。 把警车开回来后道:“领导,你是不是提速后就感觉油门不太对劲?” 洪烟竖起大拇指:“对头,只要我开到六十码,就感到有问题。” “嗯,那我把油路给清洗一下。” 给洪烟和李萍萍搬来凳子,洪烟却道:“你好好弄着,我们去吃个饭。” 走过去不远,便有一间卫生不错的饭馆,点几样特色菜,洪烟笑道:“萍萍,云安的酱猪耳朵味道不错,还有这三鲜汤。” 李萍萍细嚼慢咽着,说:“洪烟,我们俩有多久没在一起吃过饭了?你还记得吗?我可记得清清楚楚,还是去年春节正月初八,我在公园门口碰到你,我请你吃了一碗混沌。还想和你说说话的,你却三两口吃完,把碗一丢就跑了,好像我是老虎要吃掉你一样的。” “嘿嘿,你就是一头母老虎。” “讨厌。打你哦!快说当时你为什么要跑?” 这事洪烟倒记不得了,道:“人生唏嘘啊,哈哈。” “洪烟,我们到这里来干什么?” “吃酱猪耳朵,三鲜汤。” “哼,你一定有事瞒着我。神秘兮兮的。” “怎么?这么快就想管我了?呵,要想管我也不是不行,你今后得听话,乖乖的,那么等你读大学后,我就去北京陪你。” “真的?!那你还考不考大学?” “嘿,大学不大学的,你不要再提,最后跟你强调一次,信我,得幸福,不信我,该干嘛干嘛去。” 李萍萍吐下舌头,低头喝汤,觉得这三鲜汤真的鲜美极了。 警车根本没啥问题,可包玉光还是细心地摆弄了一番,见洪烟拉着李萍萍的手过来了,谄笑着:“领导,修好了,您开着试试?” 洪烟点点头,让李萍萍进入警车坐着,他自己坐在凳子上,装出很欣赏这个地方的样子,左看看,右看看,还让包玉光带着他看了屋后空地,才道:“包老板,你这个地方很不错啊,有三百多平米吧?” “是,是,三百二十多平米,国土所的人量过。” “可惜房子太旧了,这种砖瓦房太老土,有没有考虑过把房子推倒重建?我看你这里很适合居住,但是并不适合开修车铺,这修车铺要开在交通路口,地方宽敞,招牌做得醒目,在这马蹄街开修车铺,弄得油污满地,隔邻左右也有意见。” 包玉光连连点头:“您说得对,说的对,邻居们是有看法,有时候半夜三更有生意上班,补胎什么的,吵得他们睡不成觉。” “嗯,假如在城南道口边买块地建个三四层房子,一楼大厅搞个两百平方米,你估计要多少钱?” 包玉光愁眉苦脸了:“那里是开区,地皮得十五万,框架结构建上去,算三层楼,外墙镶瓷板,里面搞粉刷,得二十来万,加上办证什么的,至少得五十万啊!” “那你现在这套房子加地皮,如果卖给别人做住宅楼的话,能卖多少钱?” “上个月有人出过价了,这房子他不要,只要地皮,说破房子不值钱,地皮钱答应给我三十万。” “那你们这条街有人卖过吗?” “有,当然有,斜对面那家比我的小五六十平米,卖了十八万地皮钱,房子卖四万。加起来二十二万。不过还是去年的价。” 洪烟作出思考状,片刻后道:“包老板,我觉得你家风水很不错,我不在乎一点钱,给你五十万,一口价,把你这块地卖给我,我要了。同意的话,我们现在就签协议,我交定金给你,半个月内付清五十万,如果我反悔了,一万块定金就给你,当作请你喝酒,怎么样?” 包玉光大喜过望,可贪婪心却又起来了,以为他家风水真的很好,搓着手,咽着口水说道:“领导,我这屋场地的风水真的最好了,你看我,两个儿子一个女儿,三个娃娃个个读书优秀,年年全班前三名,三好学生,那些风水先生都说我家这块地旺子旺孙,世代富贵啊!这个,不瞒你领导说,实在有点舍不得卖啊!” “包老板,我图的就是一个舒坦,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再加五万给你,五十五万。” “这个,五十五,不太好听,不吉利,五五,无无,能不能再添一点,五十八,万事?” 洪烟恨不得一脚踹过去,大骂一声:你个蠢猪,你再过一年多就要因为这个房子送命了!老子不是占你便宜,是在救你一家子的命!五十五万,足够你在城南建七层楼高的房子了,还贪心不足! 想了想,忍住气,道:“好吧,看在风水好的份上,五十八万,你写协议。” 一式两份的协议写好,签上名字,丢给他一万块定金,约好半个月内交款付清余额。洪烟开车走人,沿着云安市到古山县的公路飞驰狂奔,直奔庞终南的家。到了曾家大院后让李萍萍等候在车里,自己背着包登门。 庞终南正在家里和老太婆吃午饭,看到洪烟来了,自然喜出望外。洪烟把路上买的烟酒礼物丢到桌上,这又让他受宠若惊,把他拉到院子里,直截了当地说:“吃完饭,把那些东西都带上,我先给你二十万,现在就去银行转给你,还有,你把你儿子入狱的所有资料带上,我们还要去省城,我带你亲自去省监狱管理局找领导,运气好的话,你儿子可以跟你一起回家。车上的女孩是我女朋友,她亲戚就是监狱管理局的领导,你记着,千万别在她面前提上次来的那个女老板。” 庞终南还有些忐忑不安,有点害怕洪烟骗他,忽然担心洪烟骗走他东西,不给他钱。说话吞吞吐吐起来:“这个,我们不是说好了五十万吗?怎么才二十万?还有,我儿子真的能跟着我回来?这省城我没去过,不会出事吧?” 洪烟叹口气,知道这老头有疑心很正常,便道:“那这样吧,我们先去银行转账,二十万到了你账上,你再回家把存折收好,再给我东西。至于我为什么现在只给你二十万,是因为那个女老板刚刚压了一批货,得等十天后钱才能凑齐。我不是要骗你,如果我存心骗走你东西不给你钱,那我完全可以用我的警察身份,把你抓起来,东西搜走,你一分钱得不到,还要被坐牢,连冤情都没处申,对不对? ――再有了,如果你现在不相信我们,当初为什么要给东西我们看?好好的,才过一两天就又不相信我了。至于你儿子出狱,你就放心好了,答应你的事,我完全可以做到,对我们来说,轻而易举,有那个必要说假话吗?” 为了稳住庞终南的心,洪烟被迫无奈,只得带着他先去一趟县城,转账二十万,写下三十万的欠条。火辣辣的数字,庞终南自然激动不已,同时也决定完全相信洪烟,心里想,这个小警察身边的女孩,一个个都是天仙般的漂亮,铁定是个有本事的人,而且二十万已经给了,三十万的欠条也在手里,没理由不给他。 洪烟把宝物重重包裹好,放进背包里,加大马力穿过云台市开向省城,等到达省城时,天色已经入夜。 李萍萍心里不太高兴,说好了是两人兜风的,怎么又坐了个农村老头在车上,害得连说情话也不方便了。 第四十四章 监狱是你家啊?! 庞终南不敢开口,他这辈子还是头次坐警车,也是头次坐小车,感觉实在是舒服极了,心里甚至还是想着,如果儿子出来听话,就花点钱给他买部小车开开。.tw[] 到了省城,在大酒店餐厅吃过饭,结账一看,一顿饭就花了五百,这酒店餐厅的豪华精致和美味佳肴是庞终南连想都没想过的,自然又让庞终南开了大眼界,也对洪烟更有信心,认为凭洪烟的本事,一定能把儿子弄出来。 确认了萍萍舅舅在家,便开车进入监狱管理局家属区,洪烟提着透明塑料袋,跟在李萍萍后面上楼。袋里有四条中华烟和一个装有一万块的信封,这帮子人黑着,不砸狠点,他们不会给你办事,哪怕就是有萍萍帮忙说话。 ――对他们而言,萍萍只能算是个领着送礼登门的引路人,要办事可以,拿钱来,至于亲戚关系摆一边先。 庞终南很害怕,畏畏缩缩不敢上去,洪烟本来就对自己干这事很不情愿,想着自己要低三下四地说话,心里正烦着,冲他吼道:“你是犯人父亲,你不上去我们怎么说话?记着,进门后什么都不要说,就想着伤心事,别管我们说什么做什么!” 门打开了,李萍萍亲热地对那个开门的中年男子喊声“舅舅”。他舅舅露出笑脸,又狐疑地看看她身后的洪烟庞终南,笑道:“萍萍啊,怎么不声不响地就来舅舅家了?这两位是――?” 李萍萍按照洪烟吩咐回答道:“舅舅,这两位是我们学校老师的亲戚,找你帮忙来了。” “舅舅能帮什么忙啊,”蒋处长看了一眼洪烟手中的塑料袋,看出里面是中华烟,语气依然很冷淡地,“两位,请进来吧!”见洪烟拔腿就要进屋,又道,“换鞋子,换鞋子,别把地板搞脏了。” 洪烟极其厌恶进屋换鞋的恶俗,回自家换鞋是没办法,可如果去别人家做客要脱鞋换鞋,心里实在不舒服。道:“这个,蒋处长,我们一路奔波,脚上不干净。” 李萍萍知道洪烟的这个习惯,忙道:“进来吧,等会我拖地板就是。” 进门在客厅坐下,李萍萍问:“小安妹妹和舅妈呢?” “去她奶奶家了,丢下我孤家寡人一个。” 蒋处长把洪烟晾在一边,问李萍萍:“萍萍,要对你爸打个电话吗?说你到了。” 李萍萍赶忙摆手:“不用不用,等会我们还要赶回去呢!舅舅,我瞒着爸妈过来的,这个老伯是我老师的哥哥,我老师最照顾我了,求我帮个忙来找你,这个忙舅舅你一定要帮我,不然我没面子的。洪烟,你把情况介绍一下。” 面对蒋处长傲慢而冷漠的官威,洪烟强忍着翻滚的不快,把相关材料拿出来,说:“蒋处长,是这样的,几年前,我这个亲戚犯糊涂,欺负了一个女人,被判**罪,判刑入狱十年,关在保宁监狱,服刑期间表现很好,获得一次减刑,按刑期计算,要到明年十二月才能释放出狱。前不久,老人家去看望儿子,现儿子身体很差,每天的任务又那么繁重,小伙子二十六七了,还没结婚生孩子,老人家很担心儿子身体垮了,没法传宗接代,就卖房卖地变卖家当,想着让儿子出来,我们也知道这事很难办,该怎么花费活动绝不小气,就求蒋处长帮帮老人家。” 说着把手放在那袋东西上,“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请多包涵。” 李萍萍不等蒋处长拿捏作态,撒娇起来:“舅舅,不准你推辞啊,一定要帮这个忙哦,你大笔一挥,批个条子下去,打个电话,几分钟就搞定了,你可是在救我老师亲戚家的一家人的命呢!” 蒋处长看到四条中华烟边还有一个厚厚的信封,以他的眼力自然看得出来那是人民币。便做了一番迟疑后道:“如果情况属实的话,必要的减刑假释也不是不可能,这个咱们国家规定了,被判处无期徒刑、有期徒刑的罪犯,在服刑期间如果认真遵守监规,接受教育改造,确有悔改或有立功表现的,可以减刑,有重大立功表现的,应当减刑。根据你们的说法,案犯已经执行了一半刑期以上,而且他是初犯,表现良好,是可以考虑减刑,考虑一下假释。” ――我先告诉你们一下提请减刑假释的程序。案犯是关押在保宁监狱,那么先要分监区召开全体警察会议,根据法律规定的条件,结合罪犯服刑表现,集体评议,提出假释减刑建议,报经监区长办公会审核同意后,报送监狱刑罚执行部门审查。 ――需要哪些材料呢,一,《罪犯减刑审核表》; 二,监区长办公会或直属分监区、监区集体评议的记录; 三,终审法院的判决书、裁定书、历次减刑裁定书的复印件; 四,罪犯计分考核明细表、奖惩审批表、罪犯评审鉴定表和其他有关证明材料。 最后我们将有主管副局长召集刑罚执行等有关部门审核,报局长审定,局长觉得没问题了,在《罪犯减刑审批表》上签署意见,加盖监狱管理局公章,才能生效。” 庞终南见这么麻烦,急了,早把洪烟交代的要他别开口说话给抛之脑后,道:“那,那还得多久才能放我儿子出来啊?人都关成老头子了,还不能放啊?” 庞终南的话出于无知,可蒋处长看来,却是在挑衅他的威权,质疑他的办事能力了,勃然作色:“想早出来,当初怎么犯罪?监狱是你家啊,想来就来,想出去就出去?” 第四十五章 一起看,春光乍泄 庞终南又惊又怕,噗通竟向蒋处长跪下磕头,老泪纵横,哀声苦求道:“求求您,您是大官,帮帮我们吧!我给您立长生牌位啊!我儿子被政府教育了这么久,早就变好了,今后再也不会犯法了,求求您啊!” 洪烟感觉自己再也无法呆下去了,再呆下去的话,他会一巴掌扇死这个显摆官威的蒋处长。.tw[]一把拉起庞终南,对李萍萍道:“李萍萍,我先扶老伯下去,蒋处长,打扰你了。” 下了楼,庞终南才意识到自己犯了大错,顿时万般惊恐了:“怎么办?怎么办?我把这位大领导得罪了,得罪了,他不会放我儿子了。对不起,对不起,所长同志,我不该说话的,不该说话的。” 洪烟挤出一个笑脸,拍拍他肩膀:“说了便说了,没什么大不了,情之所在,做爹的不急谁急?放心吧,你儿子会被假释的。” 半个小时后,李萍萍下来了,对洪烟说:“舅舅说,他只负责审批时不卡,其余监狱的环节得靠你们自己去跑。如果要他一手操办的话,花费很大,还要花很多钱,不过他可以看在我的面子上垫付那些钱,三个月内把事情办好,最迟春节就能出来。” 洪烟点点头:“就知道他嫌钱少,一万块还不够他们塞牙缝。萍萍,你打电话给他,问再给三万够不够?但是必须在一个月内放人。” 李萍萍依言拨打过去,说了一会儿,便向洪烟晃动四个手指,意思是还要四万。洪烟马上点头。李萍萍挂了电话,低声道:“舅舅说了,这钱不是他要,是要买礼物送给各级领导,求他们帮忙,才能把速度加快,说什么完全是看在我的份上才帮这个忙的。” 柜员机取不出这么多现金,只能明天取出来送过去。能用钱在一个月内把庞终南的儿子弄出来,这也算了了自己对他的承诺,对得起从他手里弄来的宝物。庞终南也很值得,儿子可以出来了,自己也将得到五十万。 李萍萍把洪烟拉到一旁,小声地说:“洪烟,能不能让你亲戚先坐火车回去?我们晚上去看电影好吗?有美国大片呢!我看了海报,还有张国荣梁朝伟演的《春光乍泄》。” 洪烟知道李萍萍想和他过两人世界,身边跟着庞终南这个老头,也确实有点败兴,便开着警车送他到火车站,给他买好一个小时后路经古山县的火车票,塞给他五百块钱,对他说:“我们在省城还有事,明天还得去那个处长家里,你先回去,一个月内肯定能见到你儿子。路上小心点。” 庞终南千恩万谢。洪烟开着车子,对身边兴高采烈的李萍萍说:“好了,高兴了吧?” “谢谢你,洪烟,我好高兴哦!” 她揉揉鼻子,“你这个亲戚太不讲卫生了,身上好臭的。舅舅都笑话我,还问他是我哪个老师的哪门子亲戚,不过舅舅对你评价倒是蛮高的,说你气质不凡,将来肯定有出人头地的一天。” 见洪烟沉着脸,她小脑袋一转,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赶紧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看不起你的亲戚,我只是觉得,只是觉得――对不起啊,洪烟,我不该背后说你亲戚的。(..tw)” 洪烟笑笑,依旧没说话,脸色却阴郁起来。世人皆嫌贫爱富,又有谁能独身例外? 来到省城最好的电影院,下车买票,李萍萍看出洪烟不开心,陪着小心过去,把手放在他手里,可怜巴巴地看着他,那样儿眼见着眼泪就要流下来了。 洪烟指着电影院大门道:“萍萍,你想好了,牵着我的手走进去,你今后就只能是我的女朋友,我这人,很霸道,对女人,尤其对自己想要的女人独占性极强,不允许别人亲她,不允许别人碰她,更不允许她的背叛,她一辈子只能爱我一个,而且她今后的人生大事重大抉择,就必须听我的安排,否则我宁可毁了这一切,宁可不要,也不让自己今后遭罪。想清楚点。” 李萍萍依偎过来,紧紧挽住他的胳膊,低下头,轻声说:“我喜欢你的霸道。你以前笨死了,我怎么暗示你都不明白,现在我感觉生命都填满了,我高兴做你的女朋友。” “不再想清楚了?” 李萍萍摇头。洪烟一把揽住她的肩膀:“那就走吧!” 小放映室的情侣卡座里,洪烟搂着李萍萍的腰,李萍萍依偎在他怀里,甜滋滋地吃着爆米花果汁,不时地向洪烟嘴里喂一颗。 洪烟指着镭射屏幕道:“看这部电影,你得有心理承受力,先,它是一部反应男性同性恋的片子,里面还有男人同性恋*的几分钟镜头,别惊讶,趁现在还没开始放映,我先给你说说故事。导演叫做王家卫,一个牛人,别人一个月能拍一部电影,他家伙的,一部电影拍五六年!这个电影的拍摄背景是97年香港回归,正因为港人对回归抱有各种各样的心理,所以这部电影被称作电影人对97香港回归最感性的思考,影片里每分每秒都弥散着浓郁的乡愁,浮光掠影间似乎那便是人生真实,却又无处不是曲终人散的落寞,最重要的台词是‘不如我们从头来过’。” ――寂寞的人物,情感总是被哀伤和思念所隔离,彼此间相互拒绝又相互吸引,画面如油画般的美丽,飘逸凌乱的摄影却更加深化了主题。看这片子,得仔细思考其中的人性,表现的就是人与人之间的事,他们的关系是寻求欢悦,而当他们中的某个人厌烦了这种关系,就要离开。剩下的人难免寂寞。可是寂寞就要回归。回归是为了寻找,也是为了等待,怅然若失而又若即若离,逃避现实,越逃避,现实却离得越近,如影随形。” ――看这部片子,你别带看同性恋的眼睛去看,而要去好好思考一下那种空荡无根的寂寞,那种渴望、期待与害怕面对的挣扎。看懂了,你也就长大了,” 洪烟笑笑,看着身边这个女人的眼睛,说:“不过我担心你看不懂。这部片子很摧毁人的,不久后张国荣承认了自己同性恋的事实,公开带着他的男友唐唐出双入对,后来张国荣又喜欢上了另一个20来岁的俊美男孩,再过四年,也就是你大学毕业那一年的愚人节,他莫名其妙地选择了死亡,用死亡来寻找到了精神的回归。一代巨星作别人世。” 李萍萍睁大眼睛:“真的吗?你说他几年会死?大学毕业,那不就是2003年愚人节?不对,你又在编故事了,你还说杜奇诺要犯杀人罪呢!咯咯。” 洪烟一摆手:“嘿,当我没说。” 开始放映,开场便是暧昧的*镜头,李萍萍赶紧把脸藏在洪烟怀里不敢看,后来慢慢被影片吸引了。当张国荣丢下那句“让我们从头开始”转身消失时,李萍萍紧紧抓住洪烟的手,当看到张国荣勾搭洋人同志,她咬住下唇,很气愤的神情,而当张国荣为了偷表被打得浑身是伤回到梁朝伟住处时,她居然掉泪了。张国荣再次离家出走,李萍萍气得把牙齿咬得咔嚓响。可当随后梁朝伟和另一个男人互生情意时,她却很困惑了,喃喃念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李萍萍还是个孩子,理解不了电影里那些人物如此复杂的情感。她怎么看得懂呢?在她而今的世界里,世间的一切都是光彩的美好的,她拥有着女孩子们想拥有的一切,无忧无虑,她没理由看得懂。 她看的只是故事情节,而非人物的灵魂挣扎。 看罢最后,李萍萍的表现却让洪烟有些讶异只是紧紧挽住他走出电影院,不再说一个字。开车到了省城最好的华龙大酒店,开了一间豪华贵宾套房,洪烟笑着问:“一个房间,就一张床,想清楚了吗?还给你机会选择。” 第四十六章 萍萍,宝贝儿! 她依旧不开口说话,非常坚决地看着他。坐电梯直上,洪烟把房卡插进门锁,再次问她:“真看懂了这部戏?” 她不说话。把门打开进去,打开冰箱拿出两瓶饮料,给她打开,并指着这张宽大卧床,温柔地说:“萍萍,想清楚你要面对什么,我是男人,你是女人,关了灯,上了床,你的人生就不能从头来过。” 顿了一下,补充道,“你不是我,没那个机会的,而我,有了这个机会,我就不会放过。” 没想李萍萍一副视死如归的气势,咕噜咕噜仰头把饮料喝掉大半,大声对他说:“我看懂了!温暖的情爱既是幸福,也是束缚,更是牢笼,可我心甘情愿!我喜欢你八年了,宁愿在牢笼里享受幸福的温暖,也再也不愿受那等待的寂寞!我一辈子都跟着你!你不要怀疑我的感情,更不要怀疑我的决心!” 脾气似的,冲进洗手间,洪烟走过去,听到里面传来她呜咽的哭声。 我做得对吗?我这完全是在逼迫她作出选择,而她又能怎么选择?既然喜欢了自己八年,她只得做出这个选择的。 不愿意去想那前世,可前世里她并没有对自己对不起,相反的,是自己把她父亲的某种程度上的过错,怪责到了她身上,虽然说,她父母或许会极力反对两人,但她有错吗?反而,是自己辜负了她的情意。结婚嫁人,哪个女孩不嫁人? 你都辜负她了,凭什么责怪她不该嫁人? 是因为怪她在你葬礼上没送别吗? 可她到底会对自己的死有何表现,自己又怎么知道呢? 洪烟忽然感觉自己很傻了。.tw[]萍萍从小学三年级一直到大学二年级,暗恋他整整十一年。这种爱,足够深刻,足够刻骨铭心。只需稍稍一点火,就能把灵魂都点燃。而自己从来没去主动点燃这把火。 烟,抽了三根,萍萍还没从洗手间出来。掐灭烟蒂,过去敲门,门开了,她身上已经不着衣物,而是用浴巾把胸部以下裹起来,瑟瑟抖,可怜兮兮地盯着脚下。 洪烟走过去,将她抱入怀中。她哇地哭出声来:“我害怕,我害怕――” “傻丫头,我不会侵犯你的,我都那么喜欢你,怎么会侵犯你,让你为难呢?” 洪烟心里的那片柔软之地再次被刺痛了,使劲地抱住她,“知道吗,只有当分开后才了解到对方的可贵,然而回归却是那么茫然若失,惆怅入怀。我曾经辜负了你,让我们从头来过吧。” 抱着哇哇哭泣的萍萍放在床上,给她盖好被子,自己在浴室里冲洗,并对自己说着:“我舍不得她的,舍不得。” 钻进被窝抱住萍萍,温声说着两人读书时的往事,原本紧张得抖的萍萍渐渐放松了身子,两人身子越贴越紧,萍萍感觉到了洪烟**那钢铁般的硬度和灼热,忙稍稍挪开些,洪烟却把她搂得更紧,她略作挣扎后放弃抵抗,却低声说:“你说过,不侵犯我的。” “我是说过不侵犯你,可我没说过不亲你。一直想着有朝一日能亲你的嘴唇,今天机会来了。” 二话不说,张嘴含住她的下唇,舌尖来回舔吸。她牙关紧闭,呼吸急促,用舌尖挨个儿数着她的牙齿,咯吱一下她的软腰,一声轻笑,舌头顺势进去,胡搅蛮缠起来,展开唾液交流合作。 萍萍神情迷离,呻吟渐渐激烈,香甜嫩软,百尝不厌。克制着放开她,砸咂嘴,说了一句后世经典的广告词:“好吃点,就多吃点。” 说完又吻了上去。萍萍的技巧也得以锻炼,不再生涩,也学会娇羞地回应,两人啧啧有声地吻着。也不知过了多久,才松开。 萍萍将全身都挤入他怀里,让他将自己全身都裹起来,轻声说:“我爱你。” 不一会儿,又问道:“你爱我吗?” 洪烟嘿嘿一笑,说:“此时此刻,唯有《大舌头》才能表达我的心情,我我我我,说不出口,口口口口,声声地说,对不起我有大舌头……我我我我,说不出口,口口口口,声声地说,说爱你我就大舌头……” “你讨厌啊!不准唱了,咯咯,要唱就唱后面的,我觉得后面的有几句很不错。” “好吧。转身靠在墙壁,立正开始正音,说一万遍我爱你,直到你满意,一二三四五六七。呵呵,你是要我唱这几句吧?以后你随时要我唱我都唱给你听。” “你说的啊,拉钩!拉钩上吊一百年不变!嘻嘻。” 小女孩的把戏,三十岁的沧桑心态品味着,也别有一番情趣。 这一夜,洪烟又梦遗了,这次他没有像抱住冰儿**那般地运动,而是半梦半醒之间抓住萍萍的手,**。萍萍半也被惊醒,现自己的手被洪烟抓住,握住他那高昂的勃起,来回**,她害怕极了,不敢动弹,又渴望极了,心想这是洪烟最秘密的地方,兴奋极了,全身激动得抽搐。 洪烟醒来,快感如潮,顾不得那么多了,张嘴含住萍萍的舌头,使劲吮吸,手上动作得更加猛烈,啊地一声快乐大叫――“萍萍,宝贝儿!” 喷薄而出的滚烫液体,烫得萍萍一阵**,从心尖尖上打颤儿,一脑子胡思乱想,一脑子欣喜,一胸膛幸福甜蜜,心想着,八年的爱恋啊,八年,苦等了八年啊,他终于开窍了。 喷之后洪烟颇觉得有些对不住她。毕竟自己承诺过,不侵犯她。而萍萍呢,却娇羞而又略带得意地说:“就知道你坏!”起身去洗澡了。 床单上流淌不少液体,没法子睡觉,只得铺上浴巾垫着。两人醒后,自然又得温存一番,吻着,嗅着,吃过早点,去银行取了四万,去她舅舅家里让萍萍送过去。 不到十分钟萍萍就下楼坐上车子,从包里拿出五千块递给洪烟,非常生气地说:“舅舅很讨厌,是个贪官!不要脸,说这五千块是我该得的业务费!让我拿去买衣服!哼,他肯定经常行贿受贿!洪烟,你知道吗,我最讨厌别人来我家送礼送红包!” 萍萍现在还是典型的小孩子性格啊! 洪烟愤怒,是因为他前世拥有亿万财富巨大的权势,在他看来,她舅舅根本就是一个小人物,降尊纡贵去求她舅舅,是为了庞终南和那笔宝物,他的愤怒其实并不是愤怒于她舅舅,而是这种前世今生的反差令他对自己愤怒。 此时的萍萍纯粹是高傲而单纯的小天鹅。洪烟有些纳闷,前世里萍萍进入演艺圈后手腕高超,处理人际关系、对付狗仔队记缜密得体,演艺歌坛获得至高荣誉,人脉广泛,曾被熟悉她母亲的记们评价萍萍“纵横捭阖,颇有乃母之风”,记忆里她母亲后来的职务做到了省长。 都说失败的爱情是催熟剂,让人成熟,难道是因为她苦恋无果之后突然间长大了?大概只能这么解释。 洪烟突然很急切地想看到萍萍今后走的路,心里在想:如果她知道自己还有梅子冰儿和其他女人,她将怎么办? 把萍萍送到小区门口,萍萍红着眼下车,再三叮嘱洪烟要记得想她,才恋恋不舍地下车回家。洪烟回到自家,找出公安局的电话本,记下那个丢车的北区分局副局长鲍飞扬手机号码,把牛黄王和陨石搬上警车,开回租屋,宝贝东西全部放在租屋,稳妥地藏好。 梅子见他回来了,欣喜过望,两人热烈地吻在一起,缠绵了许久才分开。 洪烟又下楼,随后他做出了一件令所有人都想不到的事。 第四十七章 开警车撞市局大门 在公用电话亭打给鲍飞扬,待他接听后,道:“你是鲍飞扬吧?去酒店吃饭不给钱,北区那十多家妓院,你入了多少干股?” 北区分局副局长鲍飞扬正和几个老板在酒店吃中餐,破口大骂:“你他妈谁啊?” “我是谁,你见了我就会知道,你不是很拽吗,车子不错,爷们玩了一天,也教训教训你个傻逼。” “m个b,原来是你偷了老子的警车?敢偷警车找死啊!” “哈哈,车子爷们正开着,心里不爽,撞公安局去!有种你就来市局门口抓爷爷!” 电话断了,他暴跳如雷,马上打给北区分局的手下,命令几个手下火速赶到市局。他自己也拔腿就走,他也很担心,万一这个小偷真的把警车开去撞市局,闹腾起来,他肯定会被处分! 呜哇呜哇,一部警车呼啸着向市公安局开来。 洪烟一直把警车停在路边,见到这部警车后,冷笑着,动警车,一脚把油门踩到底,动机疯狂轰鸣,对准市局大门笔直撞过去! 轰――! 警车前部被撞出一个巨大的深坑,洪烟左手撑住方向盘,右手借着冲撞惯性,一掌打在挡风玻璃上,钢化玻璃顿时碎裂成无数晶莹闪光的小颗粒,踹开有些变形的车门,洪烟大摇大摆走出来,站在破烂的警车边抽烟。 恐怖的撞击惊动了市局里的门卫和周围路人,纷纷过来查看究竟,洪烟见那部明显是北区分局的警车开来,笑嘻嘻地对大家挥一下手,说:“叫他们来局里抓我!”然后大步走进市局办公大楼。 北区分局的几个干警跳下车,冲到市局大门一看,顿时大惊,这车就是他们分局被副局长鲍飞扬用来当作私家车的警车。[..tw超多好看小说]围观告诉他们,肇事跑进市局里面去了。有一个人悄悄地对他们说,那家伙是魔鬼刑警洪大炮的儿子! 鲍飞扬急急火火赶来,看到车子被糟蹋成这幅德行,大门立柱也被撞烂大块,一颗心拔凉拔凉的,当手下报告说有目击证人证明是洪大炮的儿子干的,他顿时狂然大怒:“操***,洪大炮的儿子就可以无法无天偷警车了啊?洪大炮的儿子就可以撞市局大门了啊?抓起来!给我抓起来!” 今天在刑警大队值班的干警有六个,洪烟跟他们都算比较熟,更别说其中的栗坤了。洪烟若无其事地走进去,挨个儿一通叫唤。大家也跟他开玩笑。洪烟一**坐到栗坤的桌子上,问:“铨哥呢?” “他啊,找你敏敏姐去了。” “哈哈,那是,得抓紧国庆假期,争取有效突破禁区,最好能挺腰怒射,破门而入!” 众人大笑。洪烟掏出烟盒,给他们,为栗坤点上火:“坤哥,你破门没有?别老是在窦姐姐禁区外围转悠,不要惧怕那两名左手右手后卫,用你的两名前锋压住她后卫,就剩一个守门员,顶屁用啊,就算被窦姐姐骂你犯规,你好歹也享受了一回任意球进攻的机会不是?” 栗坤笑骂道:“你才多大啊,小烟,还不快回去读书!” 洪烟耷拉着脸:“我哪敢离开你们刑警队啊,外头正有人堵着,要弄死我。我还准备就在你们办公室搭个铺过夜得了。” “谁这么大胆敢要弄死你?” “还有谁啊,北区分局的鲍飞扬咯。不小心把他警车碰了一下,就跟杀了他爹娘似的,你们等着,我数个数,不出十下,他就要带人冲进来,弄不好还把你们这些刑警也以包庇罪抓起来关进北区分局里去。” 刑警小谈大笑道:“我倒要看看,谁敢冲进刑警大队闹事。” 洪烟开始数数,“1,2,3,4,5,6,7,8――”劈里啪啦的脚步声,洪烟向他们摊摊手,“喏,鲍飞扬就敢。” 鲍飞扬怒火直冲脑门子,冲到刑警队门口,指着这些刑警喝道:“洪大炮呢?把他叫出来!” 刑警们互相看一眼,果然被洪烟这小子说中了,这个分局副局长鲍飞扬还真敢来刑警大队闹事! 小谈性情耿直,最是崇拜洪大炮,冷哼道:“你谁啊,大呼小叫我们洪帮主外号?看清楚,这里是刑警队,不是你们北区分局!” 鲍飞扬更怒了:“洪大炮儿子呢?谁是洪大炮儿子?” 洪烟手指猛地一弹,吸了大半的烟头在空中划过一道白线,正中鲍飞扬的嘴巴:“嘴巴干净点,说话利索点,洪大炮儿子,读过书没有?不晓得在洪大炮名字后面加个语气助词‘的’啊?我要叫你鲍飞扬儿子,你听了心里痛快不痛快?” 众刑警大笑。 鲍飞扬呸呸猛吐几口,自感大丢脸面,冲进来一把揪住洪烟衣领,哪想却被洪烟一招麻利的压腕锁脉擒拿,他哎哟一声,噗通跪倒在地。 洪烟不屑地松开手,道:“就你这本事,还当警察?!找关系进来的吧?警察的脸子都被你丢光了,劝你赶快申请调动工作,去计划生育服务站当副站长搞结扎去!” 刑警们拍桌子大笑。鲍飞扬跳起来,脸色铁青,指着洪烟鼻子质问道:“是不是你偷了我的警车?” “喂,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你说偷就是偷啊?我偏要说借呢?你抱着两个小姐去酒楼潇洒去了,我看你车门没锁,开着出去玩玩,你就诬蔑我偷了?我记得我跟你说了,拿你车用一下,你也点头了啊?那两个小姐就可以作证!不信就把这两个小姐叫来问话! ――退一万步讲,你说我偷车了,你报案没有?警车在你手上被偷了,这可是大事件,你应该马上报告刑警队,报告市局黄局长,同时立即要求交警大队全体出勤,设置路卡,为你寻找失窃警车!你没有啊,刑警队没人听说你的车丢了?坤哥,你听说了没有?” 栗坤笑着不答话。 “那不就得了,你没报过案,所以你没丢过车,既然你都没丢过车,何来我偷车一说?报废牙大叔,天不早了,快回去洗洗睡吧,睡一觉就没事了。” 鲍飞扬的外号正是被一些警察私下说成谐音“报废牙”,顿时满场爆笑,连带着鲍飞扬那些手下。 鲍飞扬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满怀恨意地死死盯住洪烟,丢下一句狠话“你等着瞧!”灰溜溜地走了。洪烟还不肯罢手,冲他背影大叫道:“嘿,我就等着瞧了,瞧你的报废牙!” 洪烟面对刑警们的追问,却没了半点兴趣回答,只是指着市局大门方向说:“车祸现场还在那里,估计报废牙马上就会要交警过来照相,把车拖走,你们还来得及去观摩观摩现场。” 已经成功地激怒了鲍飞扬,鲍飞扬铁定会找回场子,否则被自己这一欺负还不还手的话,在同事们面前也抬不起头来,现在就等着看这个傻逼能把事情闹多大了。洪烟他巴不连得鲍飞扬把事情闹得越大越好。 ******** 依然有些读不理解主角最初重生时那种痛苦迷茫的心态,认为他的性格不讨好。怎么说呢,为什么重生人士一看到自己重生了,就非得兴高采烈?按我的理解,重生的人心情必定非常复杂,尤其是当他前世经历过很多,受过很多苦难后,那些苦难会一直纠缠在他今生的记忆里,令他患得患失,时刻担心苦难再次生,而不是高高兴兴地想,啊,我重生了,我只要稍微推动一下命运的齿轮,命运就会改变。我只能说,这种逻辑是不正确的。 一个人和他周围环境人事构成一个巨大的系统,他仅仅只是系统中的一个小分子,系统的运转有自身的惯性和规律,假如他的力量不够强大,不足以抗衡改变系统的状态,那么整个系统依旧会按照原有的惯性规律展下去,人之一生,如落叶漂河,就算这片落叶是重生的,只怕他也无能为力去改变河水东流泄去,他能做的,就是尽可能地护住他所在乎的那些落叶不被激流冲散,卷入河底,至于其他的,也就只能望而叹息了。 所以,主角脾气地说说其他人的命运,这没什么不了,同学们不都把他当成疯子的呓语么?哪有什么国家抓他去研究,哪有什么蝴蝶效应夸张到这个地步,都是没生的事,无法考证的事,实在不想大家因此而觉得就郁闷,就认为主角傻,主角蠢。我做最后一次解释,主角是人,是人都有脾气,都有个性,飙大喊怒骂,亿万富翁也杀人放火,也无恶不做,正常得不能再正常。 别被蝴蝶效应这个名词误导了,我就不信了,我在家里打个屁,能导致美国生龙卷风砸死小布什。纯粹是那个理论的胡说八道,一个人的小范围的所作所为,最多影响到周围几个相关的人事而已,并不足以改变整个系统的大的整体状态,除非他的力量、所牵涉进去的事件足够大,足够恐怖。 第四十八章 放火烧自家 洪烟回到家,回到租屋,和梅子亲亲嘴,然后拿起手机拨打给省城都市报的新闻爆料电话:“喂,都市报吗?我是云台市的居民,你们快派记来云台吧,这里生了件大新闻,刑警大队长的儿子偷了分局局长的警车,两人打起来,那个纨绔警察子弟竟然开着车子撞上市公安局大门,大门都给撞坏了,他还嚣张地说,公安局里他爸爸最大,想撞就撞!真的,我说的绝对是真的,这太让人气愤了,我们还怎么建设社会主义法制?满城的老百姓都在议论呢!” 又依样画葫芦,挨个儿打给省城其他报社广播电台,想了想,又对云台市的云台晚报社也拨打过去,却被冷冰冰地告知已经有市民爆料了。.tw[] 他笑着对梅子道:“梅子,看来有人下手比我早。” 梅子偎在他怀里,说:“烟,你说的这个刑警大队长的儿子是谁啊?他胆子太大了,典型的仗势欺人啊,我听你说过,你爸爸是刑警大队副大队长,那这个人的爸爸是不是和你爸爸一个单位?你认识他吗?” “呵呵,这个家伙你也认识。” “啊?我不认识啊。” 洪烟一口含住她的唇,又抬起手掌轻轻打一下她的**:“喏,他亲你嘴打你**,你还不认识?” “就是你啊?” “不就是我咯!” 梅子想不明白了,洪烟惹了祸,不但不收敛,反而满世界打给新闻媒体,这不成心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吗?梅子就算再不了解社会,也知道新闻媒体的舆论压力啊,肯定会因此连累到他爸爸的,搞得不好,那些领导在舆论压力下把他爸爸撤职都有可能! 可洪烟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到底那些什么报社电台的记会不会来采访,这且不管,洪烟就是要逼得父亲在公安局呆不下去,绝了父亲的警察路。梅子自然猜不到洪烟的这种心思。 他摸着她柔美的脖子,说:“想不明白啊?多想想,以后会明白的。” 话音刚落,葛晚秀打电话来了,无非就是追问洪烟是不是真的,为什么要这么做。 洪烟没直接回答她,而是神秘兮兮地道:“阿姨,你让冰儿在咖啡屋呆着,你六点半左右回家,我们一起放火烧厨房,很好玩滴。” 葛晚秀啐骂道:“臭小子,你还真要把家里烧了啊?” “局里起火了,家里不放一把火,老家伙能回来吗?双管齐下呢。” 听到洪烟说要在家里放火,梅子更想不明白了,皱着眉头使劲想啊想啊,洪烟捏捏她的粉润脸蛋:“继续想,加油!” 六点四十,洪烟溜进家门,葛晚秀正坐在客厅里愣,眼角还有未干的泪痕,见他来了,泪水又涌出眼眶,颤声说:“你爸,你爸他,又吼我了,说回来后要打断你两条腿,把你的手剁下来……” “这么说来,老爸肯定是挨领导的批评了,晓得我偷警车撞大门了,对吧?” 葛晚秀点点头。 “这力度还不够啊!老家伙还挺受重用,得了,放火吧!” 葛晚秀顿时紧张起来:“别放,别放,我怕。” 洪烟先把厨房液化气罐子搬到客厅门口,再把所有电源插头全部取下,楼梯口的入户电闸也拉下来,这样可以确保不生电路起火液化气罐子爆炸。然后,拿起脸盆,往里倒些面粉,倒些水,搓出一些面团团,这才抓起食用油桶泼洒在厨房案台上,剩余的油一古脑倒进炒菜锅,拿一块抹布浸满油,搭在炒菜锅边沿,就地取材,做成一个特大号油灯盏。 洪烟哈哈一笑:“纵火烧自家,我图个啥啊!居然为的是家里今后安宁!有虫名为怪哉,怪哉怪哉。” “疯了,疯了,我吃错药了,跟你一起疯了!” 葛晚秀不停地敲脑袋,看着洪烟扯碎一本杂志,浸了油,点燃,挨个儿把燃烧的纸片扔到案台上,再将那根大油灯点着,顿时火焰燃烧起来,厨房升起呛人的油烟。 洪烟冲葛晚秀邪邪一笑:“阿姨,还不赶快报警打电话?火警是110还是119啊?啦!” 葛晚秀真没想到洪烟还真敢放火烧,火焰越烧越大,她惊得连连后退,哆哆嗦嗦打给消防队。洪烟从卧房拿来一床棉被,提着桶水把棉被浸湿,然后冲到阳台上放声高喊:“起火啦,起火啦,快来救火啊!” 又冲到厨房,飞起一脚把窗户踢碎,狂呼:“起火啦,快来救火啊!救命啊!” 这时节,公安局家属区的人们正在家里吃饭,吓得一个个跑出来看,果然看到洪烟他家厨房一片通明,火光熊熊,熊熊浓烟冒出来,而洪烟正在大呼小叫,凡是能跑出来的全部都跑到楼下。 葛晚秀也跑到楼下,自己越想越荒唐,越想越害怕,泣不成声地哭起来。 要说洪烟家的人缘还真不错,洪烟这么一喊,大家伙又看到真的起了大火,马上就有三四个警察同事奋不顾身冲上去,等他们冲进客厅,却见洪烟正拿着那床湿棉被,将厨房的火给扑灭了。而房间马上变得黑漆漆的。 一个警察大吼:“快去拉保险!” 另一个警察大喊:“快去拿手电,拔插头!” 再一个警察大喊:“快去搬液化气罐!千万别爆炸!” 还是一个警察高呼:“屋里有没有人?快应个话!快应个话!” 最后一个警察却惊呼:“火灭了!火灭了!” 洪烟确定厨房火苗完全熄灭,便将那床棉被扔在客厅,大声道:“哎呀呀,吓死我了,炸个油饼子,就起大火,我犯邪撞鬼了不是?各位叔叔,保险拉了,插头拔了,液化气罐在门口,你小心别碰着,屋里就我一个人,火也被我英勇地扑灭了!我临危不乱,井井有条,能得见义勇为的奖章不?” 呜哇呜哇,消防队救火车咆哮着冲进家属大院,一个小队的消防武警全副武装冲下来,带队武警大喊:“哪里起火?哪里起火?” 一堆居民指着洪烟他家:“就这家厨房,就这家,厨房起火,炸油饼子起的火。不过火灭了,火灭了!” 带队武警抬头看去,洪烟他家一片漆黑,而其他居民屋里***辉煌。大手用力一挥:“张**,李**,王**,你们三个戴上泡沫灭火器,跟我上!罗**,立即架设灭火枪,听我命令,随时准备灭火!” 咚咚咚,训练有素的消防武警冲进洪烟家门口,打亮安全帽的头灯,看到门口站着四五个男人,喝问:“快闪开,是哪里起火?” 洪烟懒洋洋地道:“厨房,火是灭了,不过麻烦你们再喷点泡沫。” 喷完两罐子泡沫,带队武警很严肃地来到楼下,对洪烟和葛晚秀道:“火已经扑灭了,起火原因也了解了,希望你们今后注意防火,提高防火意识,千万小心安全,生命只有一次。” 葛晚秀心情万分复杂:“多谢消防官兵!谢谢大家,谢谢。” 第四十九章 破口大骂铁石心肠工作狂父亲 消防车咆哮着离开了。[..tw超多好看小说]围观的居民劝慰葛晚秀,千幸万幸人没遭祸,厨房烧了可以再重新装修,人要出了问题,花再多钱也买不回来,不幸中的万幸。 洪烟一脸油污灰黑,却对葛晚秀道:“阿姨,打电话给老爸了吗?” 葛晚秀傻傻地摇头。 “那快打吧,家里都起火了,出这么大事,还出个屁差,上个屁班?操,别人逍遥自在,他累死累活,当牛做马,狗一样的,上他妈个**班!你快打啊!要他坐飞机回家!” 洪烟几乎用嘶声爆喊着吼出这些话。 葛晚秀猛然一惊:是啊,小烟放火烧厨房,为的就是能逼着老洪中断出差,立即回家,从而化解小烟噩梦里梦到过的那些祸事! 赶紧拿出手机,拨打给洪大炮,一开口就哭起来:“老洪啊,你快回来吧,家里起火了,小烟的脸都烧伤了,快回来啊,呜呜呜呜!” 洪大炮大惊,追问起火原因,葛晚秀不肯说,只是一个劲地哀求他回来。洪大炮却道:“现在刚有新线索,得去办事,火都灭了,我回来也没用,只要你们三个人没出事我就放心了,你不说我也知道肯定是那个臭小子不小心烧的火,叫他来接电话!我要修死他!” 葛晚秀无奈,把手机递给洪烟。洪烟清清楚楚地听到了里面的对话,老爸真算得上是铁石心肠的工作狂,顿时间,一腔愤怒的大火,一生积压的悔恨怨意,全部在这一刻喷出来了,什么脏话都愤怒地吼骂出来了: “――洪大炮,**你大爷!你***怎么当爹的,怎么做人老公的?你儿子我被学校开除,大学不能考了,你不管;被人追杀到刑警队了,你不管;你家里起火了,烧没了,你不管;你老婆被人骚扰了,你他妈还不管;你儿子我都他妈毁容了,你个***王八蛋,还***不管,还***去办你妈的屁案! ――洪大炮,**你大爷! ――我告诉你,老子退学了,就是***不读书了!我***混黑社会当杀人犯去!我***满世界流浪去!你***一辈子就当你的刑警,去办你***案,***,你***非要去走那条死路,老子不拦你,去你***,老子带着阿姨小妹一家人过一家人的生活去,你***,活该一辈子被人当狗使唤,当猴子耍,老子***跟你断绝父子关系!” 电话那头洪大炮被儿子这一通狂怒的火花炮弹给炸得晕头转向,半晌回不过神来,等他搞明白了自己儿子大骂自己,还带着那么多***脏话之后,勃然大怒了,张嘴想要骂回去,却现电话已经掐断,再拨过去,手机却是关机。 洪烟骂完后,把手机关了,电池取了。递还给葛晚秀,恨声道:“阿姨,房子暂时不要回去住,住酒店吧。别跟他打电话,急死他,再不回来,我把公安局把刑警队用炸药炸了!要他一辈子别再想当警察!我走了,记住我的话,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千万别说。” 围观人群一个个瞠目结舌目瞪口呆,看洪烟像是在看一头怪物。此时的洪烟的确像怪物,全身都是油污,脸上被他自己擦满用炒菜锅底抹上的锅灰,样子狰狞可怕,冷酷无比,完全再也没有平日里那种潇洒俊逸卓尔不群的帅气,十足像个恐怖分子。 洪烟拍**走了。葛晚秀呜呜哭着,她想不明白老公洪大炮,别人工作是工作,家庭是家庭,工作只是为了赚钱,为了给家庭服务,他倒好,一切为了工作,工作最大,家庭最小。家里出了这么多大事,竟然还不回来,还要去办案。这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她越来越认为洪烟说得对,洪大炮再这么拼命下去,迟早有一天会遭到犯罪分子反噬,就算是身手再好,也只怕躲不过这一关。(..tw好看的小说) 常言道,瓦罐不离井上破,将军难免阵上亡。要想今后一家人能安逸地过一辈子,唯一的办法就只有逼着洪大炮不再干刑警,不再去抓捕犯罪分子第一线。可洪大炮能劝得听吗?劝不听的,小烟妈妈没留下遗言,可她心里知道,小烟妈妈一定是希望丈夫别再当警察了。 ――劝不听,那就只能下手去逼,逼得他权衡轻重,逼得他离开刑警岗位。 ――只有他不干警察了,一家子才有安宁幸福可言,自己也才能天天陪伴着他。 葛晚秀回家收拾一些衣服,回到咖啡屋,和冰儿去了宾馆开房睡觉。那头洪大炮打不通家人的电话,心里真的急了,赶紧打给同事们,询问情况,被告知家里真的起了大火,幸好救火及时,没晾成大祸,厨房被烧得一塌糊涂,儿子洪烟看样子是受伤了,脸被烧得乌黑,据说还扬言要把市局把刑警队用炸药炸了。 乖乖里个咚,这可是不得了的大事! 不多一会就接到李萍萍父亲李大维副局长的电话,严厉地批评他,必须教育好儿子,必要时候就把他拘留起来!用炸药炸公安局?!有这个想法就够得上定性为恐怖分子! 洪烟出门后,马上打电话召唤吕明来他的租屋,自己洗个手,就用左手写了一封举报信,举报信内容是洪大炮身为刑警队副大队长,纵容包庇儿子犯法,故意殴打云台一中附近商店老板袁伟,社会人员黄毛佬,致其重伤,并与他人赌博,金额巨大,盗窃北区分局警车,撞坏市公安局大门,造成经济损失二十万元,且洪大炮利用职权,办案过程中手法粗暴,经常造成案犯身体严重伤害,涉嫌收取犯人贿赂达数万元,工作中大摆权威,对下属横蛮无理,动辄喝骂,背后议论领导,指责领导无能,质疑领导人品,大放厥词,经常在公开场合散播谣言,说领导搞不正之风。――令人愤慨!试问,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当刑警,有什么资格当刑警队副大队长?如此暴吏如此野蛮警察,正是导致市民们对警察队伍评价普遍不高的祸源! 把信写完时,刚好吕明来了,吕明看到洪烟的样子很是奇怪,却没有询问。洪烟把举报信丢给吕明,说:“这封举报信,你去找地方复印五十份,今晚上辛苦一下,用左手写信封,地址落款市局每个办公室,那些局领导得写上他们的职务,东区南区西区北区开区公安分局,每个分局局长副局长政委,市里政法委。这些举报信明天清早去寄特快。” 又拿两万块钱放在桌上,写下一个地址人名,“这个人就是北区分局副局长鲍飞扬,你等会就去他家,去买个录音器带上,把钱给他,举报信给他一封,对他说,洪大炮害了你弟弟,你要报复洪大炮,要让他再也当不成刑警,最好是去当个管理户籍的吃喝等死的警察,让洪大炮生不如死,先给他两万定金,让他动所有关系,事成后再给他二十万。记得录好录音,自己编个化名,做好化妆。” 吕明扫了一眼举报信,百思不得其解,问:“为什么?” “玩。” “不玩别人玩你爹了?” “吕明,你在部队接受命令任务时,会向上级去问为什么吗?” “玩别人,我不会去问。你是老板,他是老板的爹,而且,他还是我的教官的教官,我是他手下的兵的兵,换句话说,我是他的徒孙。玩他,我过不了心里的关。” “我不是在害你师傅的师傅,他是我儿子的爷爷,我怎么会去害他?” 两人的对白如此拗口,洪烟自己也笑了:“我是在救他。” “这事会闹腾得很大。弄出来有人较真的话,你们很麻烦。” “要的就是麻烦,照做就是。他明天可能就从内蒙古回来了,你别去找他。还有,暂时不去香港了,我去一趟上海,这些天你暗地里照看一下这里,”洪烟指着梅子道,“她叫梅子,是我的女人,手无寸铁之力,人也单纯,这云台大学附近有小痞子,我不想她出什么事。” 吕明点点头:“放心吧,她不会有事。” 吕明走了。洪烟很凶地抽烟。好久之后才对梅子道:“找个不打折扣一门心思给老板解惑除忧办事的贴心手下,好难。” 梅子温温柔柔地说:“当然难啊,别人也有思想的,你才和他认识几天?他只是你刚刚招聘的职员,为你做事肯定会先考虑对自己的影响,才能考虑你。” 洪烟笑道:“啊呀,我的梅子长大了,也成熟起来了。宝贝,我跟你才认识几天?那你怎么跟我贴心了还爱上我了呢?” 梅子羞答答地把头低下去:“男人和男人,男人和女人,这是不同的。” “哈哈,梅子说说有什么不同?” “说不上来,可我就是知道他们是不同的。” “梅子,安定好了后送你去读书。有门学问叫做《社会生物学》,虽然理论架构有点机械,但其中有些道理值得了解。男人和男人之间,生物本能是竞争关系,男人和女人之间,生物本能却是占有和被占有的关系。” 梅子似有所悟。洪烟站起来,指指自己乌黑的脸,色迷迷地说,“梅子,陪我去洗个澡,给我擦背,好不好?” 说笑而已,若是真要和梅子*共浴,洪烟自忖自己克制力再强也有限,会血脉喷张毫不客气地推倒梅子。 极品好菜得慢慢品尝,慢慢地把这份感觉深刻,让梅子也像后世那三个能为自己殉情的女人一样忠贞,慢慢等着直至她十八岁那天瓜熟蒂落。 第五十章 雷人的航班艳遇记(一) 洗过澡,赤着上身穿条四角宽松内裤,坐在床上,梅子穿着一身真丝睡裙依偎在身边。(..tw)洪烟拿过背包,把庞终南秘藏了四十多年的珍宝拿出来,一件一件摆着,告诉梅子,这是田黄石,这是翡翠,这是金印,这是清代大官戴在脖子上的朝珠,这是凤钗,这是玳瑁梳子,这是古代射箭时专用的扳指。 梅子说:“这些都很值钱的。” 洪烟笑道:“那还用说,我们事业起步的资金就靠它们了。” 他把翡翠单独拿出来,指着它们说:“翡翠是金字塔尖上的买卖。只有极少数具备雄厚的经济实力,具备特有的商业头脑和珠宝文化功底的人士或集团,才有可能进入这一特殊的行业。知名度最高的拍卖行有英国的苏富比、佳士得、太古佳德、克里斯蒂等,它们每年举办的珠宝翡翠拍卖,价值以亿为单位来计算,拍卖价格越来越高,不断地刷新记录。 我们这些翡翠,是特级翡翠,喜欢它们的有钱富豪多啊,可这种特级翡翠太罕见了,结果呢,翡翠品拍卖市场行情直线上涨,说给你听,你可能不相信,这类特级翡翠的价格,与70年代相比,价格涨了三四千倍! 94年,佳士得秋季拍卖会上拍卖的一条翡翠项链,比咱们的这条翡翠好一点点,卖了3302万港元。96年,这家公司又卖了一条79颗翡翠珠子的项链,1762万港元成交。.tw[]95年,还是这家公司,” 洪烟举起一只翡翠,“一只跟咱们这个差不多品质的,完美、满绿的老坑玻璃种翡翠手镯,卖了1212万港币。97年,就是去年,一对碧绿欲滴、镶有佩钻的翡翠耳环,卖了1322万港元,创出了翡翠耳环拍卖的最高价格。苏富比公司拍卖了一对晚清翡翠手镯,底价800万港元,成交价1232万港元。更要命的是,等到了去年11月,一串仅有27颗翡翠珠子的项链居然卖了7262万港元,创下了翡翠拍卖史上的世界纪录了。” 搂过梅子,亲热地啵一口,说:“梅子,你今后就学习古董文物珠宝鉴定吧,咱家以后开个大的拍卖公司,专门买卖这些珠宝古董,咱们喜欢的,就收藏起来,其余的拿去卖钱,好吗?” “嗯,听你的。” “呵呵,学习古董文物珠宝鉴定,很辛苦的,要学很多东西,了解历史,了解每一个时代各种文物的风格,满世界的人都在作假,你得有足够眼力识别出赝品,你还得掌握拍卖技巧,谈判技巧,学管理,管理好手下一班人。” “我能学好的。烟,我觉得很奇怪,就这么一点点东西,居然能卖出几千万,几千万是多少钱啊,唉,爸爸为了三十万就把我卖了,要一百个我才能抵得上这一点翡翠!” 她幽幽地说着,手不由地抱紧了洪烟的手臂,尖耸的酥乳贴紧洪烟的肌肤,“烟,这世上,人太多了,不值钱,值钱的倒是这些稀罕少见的东西。我觉得自己好幸运,能遇上你,烟,求你了,不管怎么样,都别离开我,真的,我什么都依你,只要你不离开我。” 洪烟大为感动,用力吻她,非常认真地说:“傻丫头,你别瞎想了,就是舍弃了世界,我也不会舍弃你们这些亲人的,知道么,你是我的亲人了,从我的女人上升到了我的亲人。” 叹口气道:“确实,这个世界不公平,极度的不公平,可不公平又能怎么样呢?随他去吧,我们只要能让自己关心的人享受到幸福就好了。放心吧,有我在,你们会一生荣华富贵。这样吧,咱们给你家乡修条马路,再捐献个学校吧,名字就叫梅子小学,你想一下学校建在哪里,入学范围限于哪几个村子的小孩,学杂费全免,包中餐,请几个有爱心的老师来教书,工资也归我们给。” “那要好多钱啊。” “呵呵,只要能让你开心,回家有面子就好,钱拿来干什么?就是拿来让自己让自家人开心的!我要赚钱的话,可以赚尽世间的钱,俗话说,早知三日事,买尽世间田。而我呢,何止早知三日的事情?” 洪烟摇摇头笑笑,又道,“不过梅子,你的同情心也别太泛滥,管不了那么多的。” “我知道的,谢谢你,烟。” “我跟你,别说什么谢谢,我很反感这种客套,忘掉以前的一切,把你自己融入我的生命里。客套话是对外人说的,懂了么?” 梅子使劲抱着洪烟,眼泪汪汪地,喃喃自语:“烟,我好幸福。” 第二天上午九点,吕明给洪烟打来电话,说交代的事情全部办妥了。洪烟用软布包裹好四个翡翠手镯和翡翠扳指,放进挎包,又放两双袜子内裤,背上包搂过梅子,告诉她说自己要出去几天,注意安全,有事立即通知吕明。梅子忍住不舍,流泪和他吻别。 叫一部出租,向省城机场开去,打电话给葛晚秀,却要她在老爸追问的时候说自己出去避风头。也安抚了一下李萍萍,告诉她说去上海办几天事,回来后再和她联系。 到了省城机场,买了飞往深圳的机票,心里总觉得有什么不妥。在候机区的小书店里买了本关于世界新浪潮的书翻看,这本书是对未来社会、经济、科技变迁展方向的预言,洪烟感觉这个作还很有眼力,未来十年的展与书的预言还算比较吻合。本来可以借着这本书梳理一下前世记忆,可精神总是沉不下去。 不禁有几分烦躁起来,问自己:到底哪里出了错?难道事情的展要脱出自己的掌控吗? 他来到吸烟室抽烟,候机大厅响起广播:“请乘坐飞往深圳的***航班的旅客前往**登机口登机,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了,请乘客们做好登机准备。” 他掐灭烟头,准备离开吸烟室,这时身边一个旅客拿着手机大声说话:“我说你这人怎么不明白!你去电信局打印通信记录,查找那天的通话号码,不就知道他的电话了吗?非要问我,我又没记!” 通话记录,电话号码――! 一道闪光倏忽点亮,自己有手机的事情很多人知道,现在自己跑了,老爸肯定急得跳楼,假如老爸追问,就算阿姨不说,他也能追查出手机号码。他是警察,有权力去电信局查询普通人的通话记录,那么从自己的通话记录上就能查出吕明的手机、梅子的手机,万一老爸再狠点,顺着号码就能找到吕明和梅子。不用说,以老爸的手段,三下五除二就能逼迫梅子说出租屋所在地,而且肯定会翻箱倒柜查找那子虚乌有的炸药! 那就惨了,那么多宝贝没准一古脑被这老家伙给没收了。弄的不好他立刻就捐献给国家! 靠! 洪烟马上明白了自己为何心神烦躁,原来自己存在如此大的隐患啊!今后,手机就得准备好几个,把身边的人和自己需要打交道的人群划分几个等级,每一个等级准备一个手机,这个手机号码就只与这个等级的人进行通话,彼此之间不生信息交叉,也就是说不能给别人以顺藤摸瓜的机会。 洪烟立即打给梅子,要她马上去买一张新卡,把原来的电话卡丢掉,买了新卡也不要再给他打电话,等吕明来后把新电话号码告诉吕明。又打给吕明,要他更换手机号码,并交代他假如老爸真找上他了,也必须否认当初那个高薪水雇请的事情,更不能牵扯出梅子,留心照顾好梅子。 打完电话后,心里立即舒坦了,把电话卡拆下来,丢进垃圾桶中。 第五十一章 雷人的航班艳遇记(二) 洪烟是个享受型的人,如果他有钱,肯定要做头等舱而不会去做经济舱。只是现在囊中羞涩,从阿姨那里借的三十万已经没剩多少了,给庞终南二十万,包玉光那里定金一万,给蒋处长五万,李萍萍退回五千,给吕明拿去两万,又买了手机衣服租房子买礼物什么的,口袋里只剩下三千多块,买完机票后还有两千四。得靠着这两千四去香港,在香港还得生活几天,哪里还敢坐头等舱! 洪烟的座号正处于过道,旁边是个大胖子,一**下去把座椅塞得严严实实,多余的肉则挤压在洪烟这边。洪烟也有一米八,再过两年后他的个头将达到一米八六,自然觉得这经济舱座椅太紧凑,再加上胖子的挤压和胖子散出的狐臭,觉得百般不自在。 这跟前世自己的富豪生活反差太大了,那时自己有一架八十六人座的私人专机、一架二十人座的豪华小飞机和两架直升飞机,现在没钱的日子实在不好受。 现在的自己只有那些价值连城的宝物,身上没钱啊,还欠着葛阿姨六十多万债务,欠着庞终南三十万,欠着包玉光五十七万,欠着梅子家乡一条马路一座学校,欠着葛阿姨和咖啡屋职员那么多承诺,吕明的薪水待遇,乖乖,巨债压身也! 洪烟坐在过道座椅上后,想着这些债务想着今后要走的路,心里有些沉甸甸,连带着不想去欣赏那个美丽的迎宾空姐了,就连坐在过道另一边的那个二十五六的美丽女人也没去搭讪。闹心呢。 他不去欣赏女人,并不代表女人不欣赏他。临近两千年,女人欣赏男色的时代也悄然降临。毫无疑问,洪烟是一个标准的美男子,不但俊逸,更难得是他身上透出那股子傲然之气,霸道的男人味,还带着些邪恶和顽皮劲。(..tw好看的小说) 前世白手起家纵横商场,他的集团公司职员数以万计,而他居于塔尖最高峰,能左右着他们的命运,从小老爸就教他武功,甚至还传授很多军中绝技,后来自己勤学苦练,又得到神秘高人传艺,更是练就一身绝高功夫,后来在雇佣军团受过特训,出于寻找刺激的目的,还参与执行过数次任务,见过血杀过人。 重生了,虽然重生的身体还是他当年的十八岁,力量体魄不能与后世相比,容貌上也有几分稚气,缺乏刚劲刀刻的线条,但是前世学过经历过的东西并没有忘记,这些记忆深深扎根于脑海,就连前世练过的神秘功法也通过这几天的锻炼,初窥门径。 俗话说,腹有诗书气自华,今生的他肚子里何止只有诗书?再加上这世界上独一无二的重生体验,很自然地就流露出来很独特的气质,这种气质便与前世的自己、与重生前的自己,都迥然不同了! ――容貌英俊,眉清目秀间带些十八岁的稚嫩,可眼神不时有一道凌厉,笑容邪魅,贪玩,恶搞,整蛊,霸道,阴郁,沧桑,看破一切的空洞,超然之外又有无奈、渴望、**、颓废,不胜枚举,无法准确形容,极度的矛盾,极度地复杂。 而这些偏偏最容易吸引女人,尤其是吸引美丽的女人。她们最喜欢用挑剔地目光来看与众不同的男人。 现代女人经历着改革开放以来翻天覆地的变化,也学会了如何去欣赏男人。这架飞机上好多女性同胞悄悄地打量起了洪烟,觉得这小子真叫一个帅。 那个美丽的迎宾空姐也不例外。 她名叫楼兰。是苏州人,自从两年前高中毕业顺利当上空姐,一直在空中迎来送往,特殊的职业,让她见过无数的男人登上她的航班。那时98年,能坐飞机的人多算是在他们自己的***里有点子身份,混得不错,身为空姐,自然也明白这一点。 她满二十岁了,大年三十是她的生日,过了年她就二十一,到了该谈恋爱交男朋友的时节。她很美,初中高中就遭遇过无数青涩的追求,为此很苦恼,导致学习成绩不好,本来要考大学的,觉得反正考不上名校,还不如去当空姐。当上空姐了,家人亲戚朋友给她做个介绍,她瞧不上人家,总以自己年纪还小推托,其实心里正孤独寂寞着。 她身材高挑,形体和笑容最美,向来充当着站在飞机舱门边向乘客致意的类似于迎宾小姐形象大使的角色。两年来,真是见过数不清的各个阶层各种身份各种年龄各色容貌的男人,那些男人看到她时,每一个人都为她感到惊艳,有不少人还试图用各种手法接近跟她的距离,有故意搭讪的,有暗示的,有直接追求的,甚至还有故意找麻烦以吸引她的注意。 这其中大多数都是已婚的想出轨的想包养她的男人,也不乏有精品未婚男人,身份权势相貌也都不俗,可不知为什么,她就是对他们不感兴趣,就算偶尔有一丝涟漪,三两天后就烟消云散波平浪静。她总对自己说,这个世上一定有一个自己真正想嫁的男人在等着自己,那个男人一定会出现在她面前,而且自己看到他第一眼时,一定会有心灵感应。 楼兰看洪烟第一眼时,觉得这男生很帅,可等到她看第二眼后,心里却暗暗恨上他了。 她的恨自然是有原因的。 当时洪烟打完电话后很开心,嬉皮笑脸地交验登机牌,溜进飞机,而楼兰则千篇一律地习惯性地说着:“欢迎您登机,请问你是什么座?” 洪烟看到楼兰的美貌不亚于李萍萍,而且比那李萍萍更多几分女人味,那身空姐制服也为她平添几分制服诱惑魅力,只见他啧啧两声,用调戏的语气故意道:“空姐妹妹,我是处女,你呢?” 楼兰一愣,噗嗤一笑:“你想变性啊?” “嗨,美女,是你问我什么座,那个座字你都说了,我只需要回答两个字,处女,不就得了,难道非要我浪费口舌说三个字,处女座?处女座,做处女,你说我一个大男人,怎么去做处女?要做也是你来做,对不?” 这分明就是性骚扰了!楼兰脸色陡地一寒:“先生,请您往里边走,寻找自己的座位,后面的乘客,欢迎您登机,请问您是――” 后面一家伙是个眼镜男,见洪烟骚扰成功,也想去占点便宜,赶紧道:“美女,我是射手座,你呢?” 洪烟一把揪过这眼镜男,笑道:“四眼衰哥,这小美人高傲得很,一只小孔雀,看看我,我比你帅吧,可她对我都凶巴巴的,你就别做梦了,还射手座,射手座,我做处女都没机会,你丫的做射手就有机会?哈哈。小孔雀,等会见。” 后边乘客和机舱里的乘客放声大笑起来。把楼兰却气得小脸煞白煞白,再有乘客进来时,她省略了去询问“请问您是什么座”这句话,暗暗气恼该死的机长,为什么一定要空乘们说这句话,结果被笑话了。 舱门关闭,机长来指令,楼兰拿起通话器开始用她甜美的嗓音向乘客们说话,可她心情正郁闷着恨着那个小痞子样的乘客,这一不小心就说错话:“女士们,先生们,欢迎乘坐本次航班,请您坐在跑道上,系好安全带,我们的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了……啊?对不起,请您坐在座椅上,系好安全带,我们的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了!” 最后那句话几乎是带着哭腔说出来的,她还是第一次出这么大的洋相! 请您坐在跑道上…………系好安全带―― 一些醒悟过来的乘客们出阵阵爆笑。楼兰嘤咛一声把通话器丢给另一个空姐,羞得擦眼泪,休息区的几个空姐赶忙安慰。 这班飞机全部满座,洪烟坐在最后那排,身后便是厕所,厕所后是空姐们休息区。飞机已经起飞,开始上升,巨大的轰鸣声。一个很八婆的空姐开始向另一个空姐说长道短,八婆空姐说:“看,那个第九排的旅客真不注意形象,那么长的鼻毛都不修剪,鼻毛都露出来了,真是的。” 另一个空姐问道:“听不见,你说什么?大声点。” 八婆空姐又大声重复了一遍,可对方依然摇头说听不见。洪烟耳朵听力极敏,哈哈笑着走过去,凑到这空姐耳边大声吼道:“她说,那个旅客那么长的b毛都不剪,结果b毛都露出来了!” 休息区几个空姐当场被雷倒。 楼兰恨恨地瞪他,洪烟耸肩摊手,溜回座位,乐不可支,心情快活起来。 第五十二章 雷人的航班艳遇记(三) 飞机盘上万米高空,进入平稳飞行状态,空姐们开始送饮料。(..tw无弹窗广告)一般习惯都是从前边向后边挨个儿送。洪烟对准头顶行李的呼唤铃一按,叮咚――! 八婆空姐走过来,见是洪烟,有些好气,问:“先生,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吗?” 洪烟瞪大眼睛道:“哎呀,真好玩,怎么我一按它,你就跑过来了呢?”一副第一次坐飞机的样子。接着连按几下。 八婆空姐赶忙解释道:“先生,这是呼唤铃,如果有什么需要再按它,我们就会知道,会及时帮助您!” 洪烟点点头说:“谢谢啊,又长学问了,真是人生无处没有学问,只要留心,处处皆有学问,打的士打出租有学问,真没想就连**都有学问,都讲技巧。” 隔壁的美丽女人噗嗤笑了,赶忙忍住,瞟了洪烟一眼。八婆空姐对“**”三字比较敏感,也忍住笑离开。 没等八婆空姐回到前边餐饮车,就听到呼唤铃又响了,扭头一看,洪烟站起来,嘴对着呼唤铃大声喊到:“小姐,四瓶啤酒,冰冻的,一盘猪脚,一盘牛肉!再来两串臭豆腐!” 美丽女人以及周围乘客捧着肚子爆笑。 洪烟一副茫然无知的表情:“真奇怪,你们这些人,我按呼唤铃点菜你们也笑。空姐说了,她们会及时帮助我的!” 美丽女人实在忍不住了,对洪烟说:“先生,飞机上不提供点菜服务的。” “她们怎么不早说!服务素质有待提高啊!要是在我的饭店里这种服务水平,早被我开除了!嘿,忘了和这位姐姐你说,我是开饭店的,还经营夜宵。这,这个打的士打得多,**还是第一次。” 她很理解地点点头,微笑着说:“哦,怪不得。” 洪烟打定主意,要在这趟飞机上找乐子,心里琢磨着,后世见过听过的航班搞笑事情被他一一想起来。 总算饮料送到身边了,站在洪烟面前的正是绝美佳丽的楼兰,她脸上挂着职业的微笑,对洪烟道:“先生,您好!请问要喝点什么吗?” 洪烟一脸的不好意思,慌乱地摆手说:“不喝,不喝,不敢喝。”接着小声地说,“我没钱。” 楼兰笑容多了一点,也小声地说:“免费的,不用花钱。” 洪烟大喜,大声道:“啊?免费的啊!我要一杯橙汁,一杯可乐,一杯咖啡,还要――”抓起身边那个胖子放在前排座椅靠背后袋里的矿泉水瓶,“再给我灌一壶xo进去!***,飞机票这么贵,开小饭店卖夜宵我赚点钱容易么我,我要把飞机票给喝回来!” 大概起码有一半乘客喷出饮料。 楼兰脑袋一阵晕眩,强忍着笑和恼怒,说:“对不起,我们不提供xo。我们有橙汁、咖啡、雪碧、可乐、苹果汁,请问你要喝什么?” 洪烟问:“能要几杯?我得问清楚,免得你们又笑话我。” 楼兰不知该如何回答,那个邻座美女却对他晃动一个手指,暗示他一般情况下只能要一杯,你喝完了再要就是。 洪烟扫一眼,见不少乘客都扭头看着他,便大声说:“你们飞机上的橙汁有咖啡味儿的吗?” 又是一顿爆笑,楼兰几乎要晕倒了,强忍着,说:“没有,请问您要什么?” 洪烟看着楼兰生气却忍住气的样子,觉得逗弄这丫头真太好玩了,作古正经地问道:“有雪碧吗?” “有,这就是。” “那有果汁吗?” “有,橙汁,苹果汁,请问您需要哪一种?” “有可乐吗?” “有,需要加冰吗?” “有冰水吗?” 楼兰深呼吸一口气:“有。” 洪烟看着楼兰开始倒冰水,却马上道:“哦,那些我都不要,给我一杯咖啡吧。” 邻座美女捂住嘴,楼兰几乎要崩溃了,气恼地拿起咖啡壶倒咖啡,洪烟忽然指着舷窗外问道:“小姐,这是什么湖啊?” 楼兰本能地回答:“咖啡壶。” 洪烟站起来,手指着舷窗外,大声地说:“靠,这么大的湖,我今天才知道它叫咖啡湖啊!” 爆笑。楼兰咬着下唇,哆嗦着手把咖啡放在洪烟身前案板上,刚准备询问那个胖子需要什么。洪烟突然问:“小姐,有指甲剪吗?” 楼兰再也忍无可忍了:“你无理取闹,当我是叮当猫啊!” “嘿嘿,我当你是咖啡猫。” 集体无语。 胖子端起咖啡喝,突然遭遇乱流,上下颠簸非常厉害,胖子一个不小心,把咖啡洒出一点,倒在身上,忙不迭地擦拭,洪烟见状大叫:“小姐,快来看看啊,这位胖大叔的热咖啡倒了,衬衣湿了,啊呀,裤裆都湿透了!这么烫的咖啡,快看看烫熟了没有?哎呀呀,成烤鸡就完了。下半身下半辈子的性福啊!” 洪烟的声音格外大,所有人都听得一清二楚,结果机舱里全体乘客全体空姐出惊天动地的大笑。除了楼兰,她现在非常憎恶这个小二流子。虽然他很帅气,很有股特别的气质,刚开始自己还挺欣赏他的,可现在! 胖子大怒,想挥拳揍洪烟,却被洪烟用手压住他肩膀,扣住他肩井**,洪烟乐呵呵地道:“胖子,这一路飞机,闷不闷啊?多点娱乐精神,找漂亮空姐开个玩笑,你不闷我还闷呢!别搞事,空警来了,大家都不好看,ok?” 胖子没想到洪烟一碰他的肩膀,他顿时就觉得半边身子软麻无力,脑子里浮现一个字眼“武林高手”,畏惧的点点头。邻座美女听了洪烟的话,很是惊奇地看着他,洪烟对她咧嘴一笑,一口雪白的牙,眨眨眼睛,低声说:“这位姐姐,你也很漂亮。” 邻座美女笑着说声多谢。若有所思地看看洪烟,看了又看。 不知不觉,供餐时间到了,空姐们又开始送吃的。这回楼兰特意避开洪烟,轮到耳聋空姐过来询问洪烟了:“先生,我们有鸡肉米饭和鱼肉米饭,请问您吃哪种?” 洪烟很果断地道:“我要排骨!” 第五十三章 雷人的航班艳遇记(四) 不知不觉,供餐时间到了,空姐们又开始送吃的。这回楼兰特意避开洪烟,轮到耳聋空姐过来询问洪烟了:“先生,我们有鸡肉米饭和鱼肉米饭,请问您吃哪种?” 洪烟很果断地道:“我要排骨!” 耳聋空姐傻眼了,摇头道:“对不起,没有。” 楼兰却扭头冷冰冰地对洪烟道:“我们有鸡排骨和鱼排骨,您要吃哪种?” 洪烟眨巴眨巴几下,道:“我要鸡和鱼的杂交后代的排骨。” “先生,请不要为难我们空乘人员,我们只有鸡和鱼,请问你要吃哪种?” “好吧,我要‘鸡和’。” 楼兰快崩溃了:“是鸡,和鱼。” “哦!那我要‘和鱼’” 楼兰被彻底打败,扭身跑进休息区。邻座美女向他笑着竖起双手大拇指。洪烟抱拳,口说:“承让,承让。” 不多时,用餐完毕,空姐们开始收餐盘,八婆空姐走到洪烟身边,低声说:“你好厉害,把我们最漂亮的空姐都气哭了。” 洪烟嘿嘿一笑,指着面前没吃的餐盒道:“你们飞机的餐食太差了,简直就是猪食。”又指着被胖子吃得干干净净连跟菜叶都没剩下的餐盘,“也就胖大叔胃口好,吃光了。你们真要努力提高餐饮服务质量,一张飞机票近千块,我的小饭店卖五块钱的盒饭都比你们强,可我还能赚一半,成本两块五毛钱。” 八婆空姐瘪瘪嘴,继续收取餐盘。(..tw)坐在靠窗的那乘客无动于衷,八婆空姐够不着,便说:“先生,麻烦您把餐盘递一下好吗?” 这乘客傲慢地回答:“你是服务员,还是我是服务员?” 八婆空姐气了,只得俯身过去拿,却被洪烟挡住,指着那乘客鼻子道:“喂,小子,这位姐姐是服务员,但她不是长臂猿!开个玩笑乐呵乐呵无所谓,你别看不起他们的职业。一见你样子就知道你是个当国家干部的,没准还是个什么小科长吧?” 那家伙怒目而视:“你――!” “怎么,瞪我啊?你拽毛惯了,嚣张惯了,下飞机练练去?不打掉你两颗牙,我跟你当国家干部去!最烦你这种人,只有最没有本事的人,最没有能力的人,想财只能靠做官去贪。小子,别说你不是国家干部,你这号嘴脸,见多了去!市长儿子我都敢打,他老婆我都敢摸,别说你了!” 八婆空姐生怕出事,赶紧说:“对不起,两位先生,都是我的错,对不起。” “说什么对不起,你没有错,错在他,第一次**是不?干部同志,你没看到大家伙都是主动把餐盘送给空姐收取?你比他们金贵啊?我告诉你,这里面处长厅长总经理董事长大富豪一大把,你算毛啊?” 空警见势不妙,赶紧出来亮明身份,要求两人停止争吵,不要闹事。洪烟耸耸肩,脸上乐呵呵,不见半点气愤的样子。倒是那个科长,气得直喘粗气。 洪烟扭头对邻座美女道:“好玩吗,姐姐?” 邻座美女抿嘴笑着,向他伸出手:“叫我席晴。酒席的席,天晴的晴。” 洪烟一听这个名字顿时一愣,这名字有点耳熟,似乎听过。仔细看看她,自己前世没见过,肯定不认识她。想了想,没想起来,呲呲牙,道:“洪烟,洪烟的洪,洪烟的烟。” “咯咯,你说了等于没说。” “那就洪水的洪,香烟的烟。姓洪名烟,大名洪烟,小名也是洪烟。” “这名字很有趣。跟你这个人一样有趣。” “嗨,你应该去对我家那个制造厂方男老板说。那家伙的,老妈把我生下来后要他给我取名,他正在抽烟,说就叫洪烟吧,他这辈子就喜欢两种烟,一是香烟,二是枪口喷出的硝烟。结果后来我给他添上第三种烟。” 席晴笑着问道:“什么烟?” “天天气得他鼻孔冒烟。” 席晴笑得直捂嘴。飞机到了深圳上空,准备降落,这时楼兰又从前面走过来,洪烟眼珠子一转,道:“空姐,给我一杯可乐,渴了。” 这飞机落地前,空姐要做好签封工作,楼兰刚刚才做好签封,便道:“对不起,我们都‘封’了。” 洪烟大为惊奇的样子,惊声大叫道:“小姐,至于嘛!我就要个可乐,你们就疯啦?” 楼兰气得高耸的胸脯直起伏,洪烟瞪圆眼睛,看着,流着口水说:“哇,好大啊!什么做的?不会是棉花糖吧?” 楼兰掩面泪奔。席晴见了,有些责怪地道:“洪烟,你开玩笑过头了!” “嘿嘿,我真的是渴了。” 席晴想了想,从包里拿出一瓶喝过的娃哈哈矿泉水,递给他:“需要吗?” 洪烟一把抓过,扭开瓶盖,仰头一饮而尽,喝完压低声音说:“席晴姐,瓶口好香。” 席晴的脸泛出一层嫣然的红润。 楼兰一直在生气,气得直想赶快去深圳东门肯德基找她表姐诉苦。飞机终于停下来,楼兰又拿起广播开始说话,这一说,又犯了错:“女士们,先生们,我们的飞机已经抵达深圳东门肯德基机场……再见!” 爆笑,狂笑,疯地笑,所有的人都觉得这一趟飞机太可笑了,坐这次飞机太值了,结果大家挨个儿离开飞机时,都不约而同地对那些空姐笑着说:“嗨,深圳东门肯德基机场。” 楼兰躲进驾驶舱不敢出来了,呜呜呜呜地哭着,今天的一切都乱套了! 洪烟直到最后才离开飞机,离开前,对舱门前担任迎宾小姐的八婆空姐说:“麻烦你帮我对那个空姐说声抱歉,今天过了点,希望她开心,还有,她的确很漂亮,仙女似的。” 席晴却在前面等着他,两人并排走着,她不时地偏头看看洪烟。出了机场大楼,她问道:“洪烟,你去哪里?我送你。” “你这一说,我倒真记起来了,我没目的,乱转悠,转累了,找地儿呆着便是。” “原来你四处流浪啊!” “大概跟流浪差不多。” “先上车吧!” 带着洪烟去停车场取了车子,一辆八成新的丰田,问:“你会开车吗?” “飙车王,可惜没本儿,下个月就去办。” “你来开吧,我很累,别开太快啊,我不习惯的。” 洪烟熟练地驾驶着车子驶上机场高速,席晴再问:“你来过深圳啊?这么熟。” “嘿,这辈子第一次来。”心里却说上辈子我不知来过多少次,深圳都有几百亩土地! 洪烟点燃一根烟,深深抽吸一口:“憋死我了,最恨**的地方就是不能抽烟,你说假如飞机上弄个吸烟室多好,非得要让那些乘客憋着,憋不住了就跑进厕所抽烟,结果烟雾器报警,被罚款,态度不好还拘留。我看他们航空公司根本就是存心的。” 席晴笑了:“你歪理一套一套的,在飞机上还装着第一次**的样子,把我都糊弄过去了,大家都被你逗疯了。去去,是坐飞机,你个小子,害得我也说错了,”抿嘴笑着,不停地点头,“嗯,嗯,我现在完全相信你送了你爸第三种烟。” 两人不约而同齐声说道:“气得他鼻子冒烟!”接着哈哈大笑起来。 第五十四章 从事洗钱工作的美女(上) “洪烟,你说你爸喜欢枪口的硝烟,他在部队还是当警察?” “部队干过很多年,我爷爷奶奶我妈逼着他转业回到地方当刑警,三天不打枪,不闻闻硝烟味,他就不自在,打了枪,嗅到了硝烟味,就舒坦了,跟吸白粉上瘾似的。我觉得他主次不分,事理不明,脑子糊涂,没有自知之明,有点弱智有点贱!” 席晴梳梳飘到眼前的头:“你这是青少年的叛逆,当初父亲高大的形象现在不崇拜了,就从心底里把他全部推翻,一古脑地否定他。父亲和儿子总是会有这种代沟矛盾的。” “嘿嘿,你说的道理可以用在所有男人身上,却不能用它来评价我。” “知道狮群里的小雄狮成年后为什么狮子爸爸一定要赶走他吗?” “喏,考我了?雄性之间天赋的竞争本能。小狮子性生理成熟了,就渴望去占有母狮子,生育后代遗传自己的基音,这就对老狮子构成直接威胁啊,对老狮子来说,这些母狮子都是它的私有财产,不允许被侵犯的,它赶走小雄狮,免得他侵犯自己的禁脔,威胁它当家作主的地位,却把自己女儿留下来,长大后继续交配。小雄狮没法子,只好天天练武功,想法子去杀死其他狮群的雄狮头,抢走它的老婆。.tw[]哈哈,别说这些东西了。” 席晴眼前一亮,说:“你看过不少书啊。” “那是,我不是用本来做计量单位,用尺。看一百本书不算什么,看一百尺书,就要点功夫了。” “吹牛呢。你才多大?” “三十岁咯!老了。” “不可能!你最多二十二三。” “我有那么小吗?再猜。” “那,二十五?” “不对。” “二十四?二十六?” “实说吧,我也不知道自己该算多少岁,所以,我索性不去计较年龄。年龄这东西,每个人都有,年龄不是本事,不是能力,年龄大小不值得有任何夸耀的地方。” 席晴不可能读懂洪烟背后的含义,却道:“男人可以不计较年龄,女人没办法像你们那么潇洒。” “呵呵,我这人,八十岁的老头子,我能和他说一天话,五岁的小孩子,我也可以陪他做一天游戏。只要我高兴,我想干嘛就干嘛。世事于我如浮云,我自逍遥快活做神仙。在意不在意,日子都会一天天地过,不会因为你在意了,重视了,时间就会放慢就会停止,那么,干嘛还要去在意?所以,你真没那么必要去在意,越在意,年龄越是紧随你。” 席晴眉头微蹙:“说起来轻巧啊,等你到了我这个年龄,就知道烦恼和年龄是一对孪生姐妹。” “还没问席晴姐做哪行的?” “金融业务。懂吗?” 洪烟笑笑:“金融业务有很多种,法律公开容许的有银行、证券、外汇、保险,地下经营的则是高利贷、赌博、洗钱、讨债公司,不知席晴姐从事的是哪种?” “咦,你倒是懂得不少啊!” “都说了,我读书论尺。靠,想了好久才整明白,都是马克思那家伙害了我,看了好多没屁用的书,浪费我时间。你说啊,没有他,世界也不会出现社会主义资本主义两种主义两种制度的对立,看看现在,结果造成世界范围的人类内耗,浪费多少资源?阻滞地球多少年的社会进步?现在呢,还不是照样走资本主义?深圳多么繁华?贫富悬殊更甚于资本主义国家,社会公平呢?何在?在何?过不了几年,这个矛盾就很激烈了,国家不得不提出建设和谐社会,门脸牌面上也好看些。” “你啊,小愤青一个,过好自己的就得了,想那多做什么,你又不能改变什么。” 洪烟大笑:“哈哈,我忧国忧民啊,免得读说我只想着家忘了国,将来看到我指责社会过失毛病弊端甚至安排亲人移民国外后就骂我反党卖国,以vip下架看盗版威胁。” “说什么啊你,都听不懂。哎,左转,左转。” 洪烟再次点燃一根烟,席晴一直在不停地看他,这次却又看见他眉宇间散出的那种很神秘的忧郁。便问道:“洪烟,你来深圳干吗?是要找工作上班呢还是来玩的?说实话。” 洪烟偏头看看席晴:“真说实话?” “当然,不准嬉皮笑脸。” “那就把实话告诉你吧,我要去找蛇头偷渡去香港。” “你疯了!干什么要偷渡?轻轻松松办个护照,搞个旅游签证就可以过去。偷渡很危险的,那么多缉私艇那么多武警,可以开枪击毙偷渡客的!” “办护照签证要花时间,时间来不及,只有走偷渡这条路,实在找不到蛇头开大飞,我从海里游泳过去,要么,从罗湖口岸跳过去。” “疯子!” 车子到了世界之窗,洪烟停在路边,对席晴笑笑,道:“好了,席晴姐,如果我猜得不错,你家应该在这附近。” 席晴奇怪地道:“你怎么知道我家在这附近?你见过我?” “嗨,你一身克里斯丁?迪奥女装,世界顶级香水香奈儿5号,轻快活泼的柠檬果与云呢拿香草与你的气质容貌天然绝配,赋予淡香,使你独具一种甜美惊喜的欢欣气息,而你偶尔流露出的孤独寂寞和你耳朵上的宝格丽黄钻耳环并没有消减这种明快清幽,反而使得你平添八分高尚,飘逸和典雅。” 洪烟拍拍这部丰田车,“说你这部车吧,明明动机都是法拉利的,全车就余下这个丰田外壳,光改装费用就够得上你买一部一两百万的跑车了,可你却偏偏要挂这个丰田外壳。外形毫不张扬,内力却暗藏玄机。车窗还装防弹玻璃。 ――你不是坐不起头等舱,是临时有急事才从a省过来,头等舱卖完了,坐经济舱是无奈选择。以你的身份,本来身边应该跟着保镖或秘书,可你没有,你比较内敛,你很讲求生活质量。你在深圳机场摆了私家车,可以说你的很多业务都在深圳,但你老家必然不是深圳,深圳是你的一个窝。” 第五十五章 从事洗钱工作的美女(下) 洪烟接着说道:“――你说你从事金融,先得排除银行、保险从业人员,证券外汇有点靠谱,但是没必要改装车子,大可买部宝马保时捷之类的名车,而不会去开丰田这类垃圾。(..tw好看的小说)当我说地下金融行业时,你的神情很古怪,还说我懂得挺多。那么其实就是在暗示我猜对了。高利贷沾血,赌博得黑心肠,讨债公司更是手段无所不及,这三类行业你不会去碰。 ――我想,席晴姐是从事光荣的洗钱工作的吧?几百万几千万上亿的钱在账上这么走一遭,几十万上百万佣金到手,又轻松,又能广交朋友,更讲究为人做事的高超手腕,最适合席晴姐。” ――既然席晴姐从事得钱容易的洗钱工种,那么如此讲究生活质量的你,必然就只会把深圳的窝安在世界之窗附近,这里有华侨城,有高尚别墅,什么锦绣中华欢乐谷深圳最美的景点都在这里,每到夜里,道路两旁七色彩灯照耀,赛格广场地王大厦激光照射天空,如梦如幻,你还有别的理由去选择其他地方居住吗?” ――不知我说的对还是不对?席晴姐,当然,我这所有的一切都建立在这部改装丰田车是你自己个人所有权的基础上。” 席晴美目扑闪,异彩连连,嘴上却道:“不告诉你。” “切,没劲,口水都说干了,还有矿泉水么,席晴姐,飞机上那半瓶水喝得真叫一个香。” 席晴粉脸微红,啐了一口:“小色狼,没有啦!” 洪烟砸咂嘴,做个怪样子,道:“其实我都在瞎蒙。”他指指贴在挡风玻璃上的一个通行证,“我早知道你住在这里,说来好玩的,倒没想真被我蒙中你的职业。这里的别墅不错,过几年我也买一套跟你做邻居。” 说完,开门下车,向她挥挥手,召停一辆出租车,走了。席晴看着那个通行证愣,好一会儿后忽然爬到驾驶座上,动车辆,飞快地追上去。 丰田车追过来,席晴猛按两下喇叭,向出租车招手。洪烟却是在闭目养神,没有现,倒是出租司机看到了,向席晴指指洪烟,席晴连连点头。司机便减慢车速,停在路边,并拍拍洪烟的手,说:“老板,有人找你。” 洪烟下了出租车,向停在前面的丰田车走去,拉开车门坐在副驾驶座上,很邪很邪地看着席晴,道:“席晴姐,想清楚点,招惹了我就招惹了麻烦。我很色,很无耻,很下流,而且,还很大胆。真要勾引得我动了心,我可不管你是不是有夫之妇,订婚的搞得你们退婚,结婚的搞得你们离婚。” 席晴羞恼之极:“喂,小子,我只是想找你留个电话号码联系方式,将来有机会见面吃个饭聊聊天,你都说到哪里去了啊?” 洪烟慢条斯理地道:“我看你学问也不少,听说过西方童谣里因为一根铁钉丢了一个国家的故事吗?因为少了一根铁钉就掉了一个马蹄铁,掉了一个马蹄铁就折了一匹战马,折了一匹战马就死了一个将军,死了一个将军就输了一场战争,输了一场战争就亡了一个国家。一个国家的灭亡竟然是因为当初流失了一颗铁钉。” ――同理啊,今天我们互相留了电话,因为我们留了电话就吃了饭聊天,因为我们吃饭聊天成了朋友就逐渐拉手,因为拉手就开始亲嘴,因为亲了嘴就开始上床*,因为上床*就越爱越深谁也离不开谁,因为谁也不离开谁了所以,订婚的退婚,结婚的离婚,败坏了两个家庭,搞得不好,因为破裂两个家庭而亡了一个国家,因为亡了一个国家就世界开始灭亡。” ――所以,很危险地,别看一个小小的电话号码,关系到国家命运人类命运世界的命运,你说,我们能留电话吗?” 他掏出手机丢给席晴,“再说了,我就一个手机,没有电话号码。身上没有笔,我也不喜欢记别人的电话,拿什么留?嘿嘿,我早就时刻提醒自己,坚决不做出任何有害国家有害人类的事了,尤其要当心会导致连锁反应的小事。” 席晴笑得崩溃了,趴在方向盘上上气不接下气,指着洪烟笑骂道:“见过贫嘴的,没见过你这样贫的。” 洪烟掏出钱包,亮给她看:“我真的很贫,就这两千来块,要靠这点钱偷渡去香港,在香港呆上十天半月,再偷渡回来。” “逗死我了,哎呀,不和你说了,过来开车吧!” 说完她拉开车门,绕过车头来到副驾驶座,推了洪烟一把,“还不过去开车?” 洪烟嘻嘻哈哈地挪到驾驶座,握住方向盘:“真想清楚了?我色起来就不要命,就算你有老公我也要上的哦!” “你个小东西,快开车啦!前面掉头,去华侨城吃饭去。饿了,飞机上的东西真的是猪食。” 洪烟道:“别那么说,人家胖大叔不吃猪食长不得那么大。靠,他居然还有狐臭,熏我的眼前黑,头昏脑胀,眼冒金星,我看那个小科长那么大火气,就是被狐臭熏的。” “我说你啊,也太不留口德了,那两个大男人硬是怕了你,想脾气又不敢。” “我不留口德,他们还不留公德。他们搞得我难受了,我凭什么不能让他们也难受难受?” “那你怎么要主动挑衅那个漂亮空姐?” “嘿嘿,还不是因为她漂亮,美得像个小仙女,开口就问我什么座,我说我是处女。” 洪烟接着把刚上飞机的那个小故事说出来,席晴得知洪烟才十八岁,直摇头说不知道他这个脑袋是怎么生长的。洪烟回答说多亏吃了脑白金。逗得席晴又是咯咯笑个不停了。 两人已然非常熟络,开着玩笑儿,餐桌上洪烟更是把席晴说笑得连吃饭的空挡都没有,一直笑个不停。最后席晴没办法,逼令他不准说话,这才把肚子填饱。招呼服务员来买单,洪烟掏出钱包,却被席晴拦住,抢着把帐付了。 洪烟掂掂钱包,只得收起来,苦笑一下道:“这辈子,乃至上辈子,这是我第二次和女人单独出去吃饭,由女人买单。” 席晴笑道:“是吗?那第一次是和谁?” “高中一年级,那女孩请我吃碗面条,想向我趁机表白爱意,结果我吓跑了。” 席晴又是一顿银铃般的笑声。 “不对啊,席晴姐,她请客买单我吃的是面条,你请客买单我吃的却是饭,不是一样的东西,啊呀,你们都占有了我的第一次啊,乖乖,我把我的第一次奉献给了你。” “你又口花花乱说了。小烟,如果你来深圳真没有和朋友说好去投奔的话,姐给你安排好不?” 席晴已经很自然地把洪烟的称呼变为小烟,也自然地和他亲近了。洪烟却看着席晴左手无名指上的铂金戒指沉默了。 第五十六章 前世的儿子啊!你在哪里? 席晴已经很自然地把洪烟的称呼变为小烟,也自然地和他亲近了。(..tw无弹窗广告)洪烟却看着席晴左手无名指上的铂金戒指沉默了。 “怎么不说话?你在深圳是有朋友去的吧?” 洪烟抬起头,很认真地说:“晴姐,我慎重地问你,你爱你老公吗?他在你心目中的地位有多重?” 席晴抬起左手,看看戒指,语气变得很凄凉:“曾经爱过,现在很淡很淡了,他过世快两年了,96年出的车祸。车上还有另外一个女人。他是北京人,很优秀,风流倜傥,我和他大学三年级谈恋爱,他已经是金融系硕士,我们定下终身,他送了这个戒指给我,便去香港炒作股票期货,赚了很多很多钱,后来他生重大失误,亏得很惨,我95年毕业后去香港陪他,准备和他结婚,可他却对我非常不好,逼我回到国内,让我利用双方家庭的关系网洗钱,为他筹集资金。 ……他认为97香港回归在即,因为对大陆的恐惧,很多老板撤资移民国外,所以香港必然会经济大幅下滑,就借了很多钱,狂沽期指,操作手法越来越乱,整个人都颠三倒四了,我一无所知,还在巴望着和他结婚生孩子,谁知道,96年12月24日,他和一个女人死于车祸,法医尸检,他俩死前在一起过,而且那个女人是有老公的。后来我才知道,他在香港很疯狂地玩女人,还*。 ……那段日子真难熬,他欠下的债务,连累了他的家庭,他的家族,连我也被波及。一亿多的债务啊,我说我承担三成,我也只有能力承担三成,我拼命地干活,好在朋友帮忙,直到今年四月,我才偿付完欠他的情意。” 洪烟插嘴道:“人死债了,他家应该不是普通人家,怎么还怕被追偿那笔债?你和他没结婚,又为什么要承担这部分债务?” 席晴惨然一笑:“他借的是国家的钱,是香港黑帮老大的钱,能不还吗?国家的钱是他利用家族的权势去借的,如果不还,家族里很多人的官帽子要掉,轻重利弊,他们是知道的。黑帮老大的钱,不还是要出人命的。如果不是因为我的家庭和这个黑帮老大有些关系,他同意让我承担,也就是那三成的钱,只收我很低的利息,还给我一年半的时间,帮我拉来业务,否则我也还不了。五千万,你以为容易啊,这个老大他也承受着帮里的责难。” “两年了,该哭的哭了,该恨的恨了,该想的也想了,该忘记的也忘记了,戴着这个戒指,只是留存一点念想。.tw[]毕竟爱过痛过。”叹口气,苦笑一下,“再说了,带着结婚戒指,总能少点麻烦,对不对?” 洪烟贼兮兮地道:“那就是说,现在晴姐身边还没有麻烦?我来麻烦麻烦你如何?” 席晴哭笑不得,举起手虚打一下:“小东西,快走啦!” 洪烟毫不扭捏,跟着席晴回到她家。席晴其实并不是住在别墅,而是别墅区内刚完工不久的茗香大厦,一百八十八平米的豪宅,装修清雅中透出贵气,绿色的地毯,浅蓝色的主色调,譬如她那浅浅忧伤的寂寥心情。客厅里悬挂着一副水墨中堂,描绘的是巫山*,笔调老辣,如薄雾轻纱,遮住险秀奇山,右下角一行题诗正是元稹的《离思五》: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洪烟看到这画,顿时大恸! 两行泪水喷出眼眶,身子竟然站立不稳,扑向这幅画,竟然痛哭失声! 他终于想起来席晴是谁了,是谁跟他提过这个名字! 头猛烈地撞击墙壁,撞击这幅画,狂乱地挥舞拳头猛击地面,疯似的喊着:“儿子啊,儿子,老爸对不起你!西子,西子,你在哪里,你在哪里,告诉我,告诉我!我再也不让你们离开了!再也不会了!” 席晴吓了一大跳,这孩子,神经,不正常啊,广东话说有些痴线,有点秀逗,才十八岁,哭着喊着说什么儿子老爸的,还什么西子西子,脑子电线短路了是不是? 忙过去拉住他手,冲他耳边大喊一句:“喂!洪烟!你怎么了?快清醒一下!” 洪烟却一把抓住她双手,恶狠狠的,表情极度狰狞而可怕,声音凄厉地:“快说,你认不认识宁羽西?认不认识韦昌齐?认不认识苏静儿?快回答我!” “你放手,放手,好痛啊!我认识,我认识,痛啊!” 洪烟赶忙放开,却紧张地瞪着血红的泪眼珠子,一脸唏哩哗啦的泪流淌着,声音剧烈地颤抖着:“认识就好,快告诉我羽西在哪里?苏静儿在哪里?” 席晴痛苦地揉着手臂,眼泪都痛出来了,女人的小脾气却上来了,气道:“你打我,我偏不说!” “好好,我帮你揉揉,帮你揉揉!” 说着,抓起她的手臂,一顿揉搓,这一搓,却又不小心触碰到席晴的胸口,席晴急忙推开他,退到沙边坐下。洪烟刚要过去,席晴的手机却响了,她了小性子,指着另一张沙斥道:“坐那里,不准过来!” 洪烟乖乖坐下,席晴拿起电话,张嘴便是粤语,说的都是洗钱内容。洪烟懒得去听,两眼痴地看着这幅画。 席晴挂了电话,看了他好一会,道:“你到底是谁?怎么会认识宁羽西、韦昌齐、苏静儿?你不说出你的来历,我不会告诉你的。” 洪烟丢过去身份证:“我没骗你,我叫洪烟,前几天刚从学校高三四班退学,今年七月满的十八岁,父亲洪大至,云台市公安局刑警大队副大队长,亲生母亲已经过世,家里还有父亲现在的妻子葛晚秀和带来的小妹妹沈冰冰。” “身份证你要多少我给你多少。说出你的真实身份。” “我没做任何隐瞒。” “不可能!” “我以我过世的母亲的名义誓!听着,席晴姐,这是我这辈子唯一的一次以我母亲的名义誓!” “我那个出车祸的未婚夫还以上帝的名义过誓,要爱我一辈子。誓,有用吗?你们男人张嘴就来。” 洪烟暴怒,啪地一掌,竟将身前的红木实心雕花茶几桌面一掌打得四分五裂,变成一堆烂木头,大吼道:“我***没骗你,你要我怎么做才相信?” 席晴被吓得花容失色,跑进卧室又马上跑出来,手里竟举着一把银色小手枪,枪口对准洪烟,声音有些哆嗦,透着恐惧:“你,你,出去,当我不认识你。” 第五十七章 神秘的小色狼 洪烟闭上眼睛,一分钟后站起来,打开挎包,从里面取出一个通体翠绿的翡翠手镯,放在沙上,痛苦不堪地表情,声音却异常决绝:“这个东西,是我送给羽西的礼物,请你转告她,八年后,2006年圣诞节我会在法国巴黎塞纳河边的先贤祠等她出现,请她务必等着我。(..tw无弹窗广告)” 走到门口,却又停下脚步,指着那幅画说:“这幅画是羽西很小很小的时候做了一个巫山神女的梦,求她爸爸韦昌齐解释梦境,韦昌齐便辗转托人去求了画家刘海粟大师画了这幅画,当时刘海粟已经近百岁高龄,不久后便告辞人世,大师的画作里没有对它做收录,甚至还有人怀疑他是否画过这幅画,认为是伪作,只不过是加盖了印章罢了。 ――想知道为什么吗?因为落款时间。韦昌齐要求落款时间写在羽西十岁的生日,作为羽西的生日贺礼,而巧合的是,刘大师的生日和羽西同一天,羽西十岁,刘大师就是一百岁高龄,刘大师看在来人面子上和这个原因便依言做了。可等到95年羽西十岁生日到来时,刘大师却在94年过世。所以世人说94年死了的刘大师怎么可能在95年画画? ――珍惜羽毛的大师绝不可能故意写错落款时间。伪作之说便因此而来。还有,再说一件事吧,那团云雾里的小唇印,是羽西生日那天擦了口红故意印在上面的,说是要把她最美的初吻献给刘大师。唉。” 洪烟忽然萧索无比,神情极度惨黯,扫了一眼席晴和她的枪,说:“枪很危险,别乱玩,更别随意拿枪指着别人。还好你保险没打开,不然,你已经死了。” 洪烟掩门而去。 席晴却像见到鬼魅一般,惨叫一声,连枪都丢了,跑进卧室反锁起来,钻进被窝瑟瑟抖起来。过了好久,又是一声惨叫,冲到阳台上张望,却只看到高楼下洪烟的身影在路边孤独地走着,一辆出租车驶过,他招手,出租车停下来,他回头望望,席晴赶紧藏起身子,只把头露出来,见到洪烟钻进车里,很快融入车河,不见了影踪。 他走了,恶魔一样的,妖魂鬼怪一样的小子,走了。 说他知道韦昌齐或许存在这个可能,可他怎么会知道羽西?这羽西可是绝对的秘密啊!苏静儿呢,他也不可能知道啊,那是住在高墙院府里身份都是保密级别的,他怎么可能知道呢? 更要命的是,他居然知道羽西的生日,他居然还知道这幅画的秘密,这个小唇印究竟是怎么印上这幅画的,连自己都不知道,问羽西时,羽西也坚决不说,可他怎么会说的如此清楚?活灵活现地说是羽西十岁生日印在上面作为献给已经过世的刘大师的初吻礼物? 不行,我得打电话去问问仔细,看到底是不是这么回事。[..tw超多好看小说] 还有,这小子是不是故意和自己坐同一趟飞机,然后故意在飞机上说笑吸引自己注意,从而达到接近自己的目的? 难道他是受命于国家前来追查自己洗钱的国安人员侦查人员? 天啦!自己笨得像猪!竟然当着他的面说洗钱的事!我怎么这么蠢! 洗钱严重影响国家金融秩序,肯定是国家在调查我们了!大祸临头了! 席晴后怕起来,牙齿打颤,抓起电话,想马上通知关系人,却又放下电话,再拿起,再放下,用力搂着抱枕,嘤嘤抽泣起来。可眼前却无比鲜明地浮现出洪烟的音容笑貌,耳边回响着那些搞笑的话语,再看过去,那一张被他一掌打碎的红木茶几,再一回想,他那扑在画前痛苦哀恸的泪水哭声,哭得连自己都伤心了,难道这也有假吗? 如果他连泪水连哭声都能作假到这个地步,岂不是比电影明星还厉害? 更重要的是,如果他是奉命追查自己这条线的,有那个必要提及羽西提及苏静儿吗?这对他追查可是没有半点好处的!反而会引起自己警觉! 而且他如果是要接近自己进行追查,那他已经做到了,的确做到了,自己对他很动心,非常动心,非常非常地愿意看到他接近自己,甚至还想过,假如他要求和自己上床,自己会不会拒绝。记得心里明明还对此有所期望啊! 孤独了两年,自从那人死后,自己对男人彻底丧失信心。偏偏他这个小男孩就把自己的心思给诱惑了,自己二十六岁了,而他才十八岁。 是啊,他才十八岁,茸茸的胡子刚刚从嘴唇边从腮帮子钻出来,那张好看的脸上还残留着少年的稚气。 有十八岁的特工吗? 他才十八岁,可他分明有如此老辣,知识如此丰富,如此幽默。十八岁的他眼神里眉宇间为何又那么沧桑那么忧郁? 既然他说没骗自己,何不去调查一下,岂不是马上就能知道真假了吗? 席晴拿起电话,马上拨打给a省的关系,要他们立即派人去调查洪烟的背景资料,并把洪烟跟她说的个人信息告知给他们。 内线系统一经展开,火速运转,不到一个小时,便反馈回来消息,洪烟的亲属关系网、洪烟的个人经历以及他退学偷车撞毁公安局大门家里遭受火灾的情况全部清楚了,甚至就连洪烟刚刚逃离云台市外出避风的信息都有。 原来他没骗自己啊! 再联系羽西,联系韦昌齐,问他们是否见过洪烟,对方非常茫然。席晴没追问下去了。 碧绿晶莹的翡翠手镯拿在手里,她知道这东西是真品,价值几百万上千万。今年才十三岁的羽西根本不知道洪烟是谁,可洪烟却大方地托自己送给她。她更想不明白洪烟是什么人了。 眼前还是那张被打碎的烂茶几,那副印着小唇印的画,然而洪烟却走了,他也许再也不会来找自己,自己用枪指过他。 席晴忽然很失落了,失落得只想掉泪,只想哭。为这个小色狼的离去。 记得他掩门而去的背影是何等消沉,颓废,寂寞。还有那上车前遥不可及的那回头一眼。 天啊。 第五十八章 深圳东门肯德基机场 深圳最繁华的地段,在98年应该算是东门。[..tw超多好看小说]这个地方洪烟曾来过多次,他对这里很熟悉,而且每次来这里就一定会去深南大道拐入东门的那个道口的肯德基餐厅,去吃一包薯条。 那个时候,冰冰已经死了。吃薯条,是为了怀念冰冰。因为冰冰曾说过,就想知道深圳的肯德基薯条是不是比云台的好吃些,而且一定要吃东门肯德基的薯条。冰冰就知道华夏国有个深圳特区,深圳特区有个热闹的东门,热闹的东门里就一定有肯德基。而肯德基里一定有薯条。这是深圳东门肯德基薯条。 洪烟上出租车后便对司机说:“去东门,东门肯德基。” 十月初的深圳依旧酷暑炎热,满大街都是短衣短袖短裙,花花绿绿,无数条各种形状的大腿都有一个共同特点,飞快地迈步着。深圳速度,深圳的脚步,深圳的特色。 买一份南方都市报环球时报参考消息进入肯德基,洪烟忽然想起那个漂亮的空姐飞机落地后的那句堪称极品经典的广播:“女士们,先生们,我们的飞机已经抵达深圳东门肯德基机场――” 洪烟笑了,觉得这个空姐超级漂亮也超级有趣。点了一包薯条一杯可乐,慢慢地喝着,吃着,翻看报纸,心里却在想着,记忆中根据后世的报纸报道,偷渡去香港,有七条主要路线: 一条是深圳沙头角找蛇头坐船过去,一般蛇头都是开大飞艇,这个得有路子还得花票子,至少几千吧; 一条是深圳东边的惠东县澳头镇海边,这个地点在2000年前是有名的偷渡走私点,这个估计是个人就可以去联系,两千就可以搞定; 一条是联系货柜车司机,藏在货柜车高大车体的车底暗箱,过海关进入香港,这个同样要路子要票子,还要货柜司机胆子大; 一条是沙头角中英街,办个特许通行证进去,藏匿起来,瞅准机会混过去,可这里有边防武警中队、香港特区警队,一个个死盯着前来中英街观光的人,两面都有关卡,管制很严,进出要检查,不需花很多钱,要的是技巧,以防被抓。节省力气,节省费用,堪为选; 一条是伪造港澳通行证,混过口岸关卡,这个得考验假证制作技术,但愿海关人员是近视眼,而且买堪可乱真的假证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一条是罗湖口岸附近有条秘密地道,贯穿深圳香港两地,是走私商费尽努力挖掘出来的,专供走私,2007年被觉,一时轰动全国,这个估计不可能,人家的财路所在,怎么能让你个外人来偷渡; 最后一条最凄凉,但是也最省钱,须得游泳高手,体力好,直接游过大海,不求任何人,多年以前多少广东沿海地带渴望富有渴望自由的乡民都是这么游过去的,身上挂个排球篮球,唰唰游过海湾,直达彼岸,不过假如你技术体力不过关,不好意思,淹死你没商量。洪烟前世能携带三十公斤重物,武装泅渡十五公里,不过游泳很累,现在的自己技术有了,怕是体力不够达标,毕竟还没经过严格的苦训。那些纵横香港的省港奇兵没钱花了,就游水过去搞抢劫,抢一把再坐大飞回来,威风啊。革命前辈有先烈。 ――得,算是最后的选择吧。 富人用富贵的办法,穷人使不花钱的招。 正出神着,忽然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正是那空姐楼兰的:“表姐啊,气死我了,这趟碰到个无赖,脸皮厚得无法形容,简直就跟你死缠烂打了,其他人再无耻也比不上他三分。” 一个声音有些沙哑的女子:“哦?说说看。” 楼兰气咻咻地绘声绘色说起处女座的故事,她广播中让乘客们坐在跑道上的口误,八婆空姐谈鼻毛的故事,呼唤铃点啤酒小菜臭豆腐的故事,饮料咖啡湖的故事,咖啡烫熟烤鸡的故事,鸡和鱼排骨快餐的故事,胖子吃猪食的故事,长臂猿和国家干部的故事,可乐被疯了的故事,最后自己广播飞机抵达深圳东门肯德基机场的超级笑话。 表姐越听越好笑,笑得前俯后仰开怀大笑,说:“兰兰,这家伙是个人才啊,这么搞笑,找这样的男人做男朋友,能让你一辈子笑个够,开开心心的,怎么样?有没有留下他的电话?” “恨不得拧他的皮!还男朋友,他和身边一个女乘客黏黏糊糊,还一起走的。” “帅不?多高?” “比我高点。长得还过得去。就是给人感觉很邪,说话很毒,气得你无可奈何,又拿他没办法。” “能让你说句长得过得去,肯定很帅气,你身高一米七三,还穿高跟鞋,那他有一米八以上了。叫什么名字?登机牌上写着,别说你不知道。” “我才不去看呢,是老八卦嚷嚷说的,叫洪烟,洪水的洪,香烟的烟。真奇怪,老八卦去查了他的身份证信息,居然才十八岁!老八卦不要脸,还说要亲自找上门去跟他风流一夜,说什么死了也值。” “哎呀,你记得这么清楚,是不是对他有意思了啊?” “切。一个头顶生疮脚底流脓的坏痞子。” “那到底有没有留电话啊?” 楼兰不做声了,低头一个劲地用小勺子吃冰淇淋。 表姐叹口气:“不用说了,你肯定没给他一个留电话的机会,你还看不出来啊,他故意逗你笑,引你注意。” “表姐,你的想象力别太丰富了,我不可能喜欢这种素质低下的人的。你要想做媒婆,去找老八卦啊!老八卦正在想法设法打听他底细。” “你要是不喜欢,我介绍给我一朋友的妹妹,那小姑娘正春,瞧不起天下男人,说全天下的男人都蠢得跟猪一样,没一个有韦小宝的风趣。跟他蛮适合。” 洪烟眯眯笑着,站起来向她们走去,口里说着:“嗨,美女,没想到你也降落在深圳东门肯德基机场了,真是缘分啊。麻烦把老八卦的电话号码给我,嘿嘿,你不给我机会,我给老八卦机会。” 第五十九章 偷渡去香港,你有路子吗? 楼兰瞪大眼睛,张大嘴巴,整个人傻了,醒悟过来后拿起小勺子指着他:“你!你!你跟踪我?表姐,就是他!就是他!” “我又没病,干嘛跟踪你?犯得着吗我?” 洪烟一**在她身边坐下,向表姐伸出手,“表姐好,我就是洪烟,不小心听到你们说话,本不想打扰,可有人在背后诅咒我头顶生疮脚底流脓,破坏我闭月羞花沉鱼落雁花容月貌的形象,实在忍不住不能不出来说句话。” 表姐是个二十七八的女子,算是略有姿色,体态丰盈,饶有兴趣地看着洪烟,上下打量着,说:“你没跟踪楼兰?” “没,我只是觉得那句飞机已经降落在深圳东门肯德基机场比较有创意,就想亲自来膜拜一下该创意诞生的圣地,没想到,凑巧了,让我听到了有人背后说我坏话。” 扭过脸,非常严肃地,“楼兰同志,当着我面,你不说,却在背后论人长短谈是非,你也想学老八卦空姐啊?”摸摸鼻子,嘿嘿一笑,“我修剪了毛,我很注意形象的。” 楼兰气得扭转身子,看窗外,出粗气。表姐乐了,算是见识了这个小痞子果然名不虚传。 洪烟把手伸到他面前:“别生气啦,你不是恨不得拧我的皮吗?拿去,随你拧。皱一下眉头我就不是英雄好汉。[..tw超多好看小说]” “无聊。表姐,我们走吧。” 表姐更乐了:“这是我的自留地,我走去哪里?” “那我走了。” 她站起身子,背起小背包就要离开。 洪烟见状道:“真这么讨厌我?我马上就去香港了,可能今后我们再也没机会见面,多聊一会再走吧。人生能得几回见,说不定今后再有碰面的时候,已经两鬓苍苍,彼此相逢竟不识,笑问客从何处来了。” 楼兰迟疑一下,还是很坚决地离开座位,毅然地向外走去。洪烟冲她背影叫一声:“楼兰,你真这么狠心?得,那我下次再坐你的肯德基飞机好了。” 楼兰走了。洪烟对表姐笑笑说:“其实我有二十二了,身份证上改小年纪,家里公安局的,改年龄方便,想要我去当兵,将来退伍后能回公安局。我不肯啊,要做生意,靠自己本事赚钱,表姐你说是吗?” 表姐赞同地道:“这广东地方,尤其是深圳东莞这边,有些人家教育子女都说――连生意都不会做,我看你只有去当干部!干部在他们看来就是混吃混喝没出息。只是做生意很难很辛苦的,而且还要有本钱,有路子。” “谢了表姐。” “我名字屈薇,叫我屈姐吧,表姐表姐地,你现在还不能跟着兰兰叫。” “哈哈,屈原的屈?还是委屈的屈?” 屈薇笑道:“还不是同样一个字?洪烟,有空就来这里坐坐,我和几个老板合股开的。” 对肯德基这类洋快餐在国内的迅猛展和暴利,洪烟深有了解,竖起大拇指赞道:“屈姐,你这股份入得好,这儿人流集中,门脸光洋,肯德基的牌子也响亮,国人就吃这一套,今后东门修建步行街了,不让车辆通过,你这儿更加热闹,一年赚几百万小意思。只是光东门这块地,麦当劳肯德基必胜客太多家了,竞争激烈,分散走一定客流,利润会摊薄了。 ――我倒建议屈姐,假如你手头有资金的话,不妨去炒楼,像赛格广场那一带的商铺,买下来囤积坐等升值也行,炒卖楼花也行,够你赚一把滋润滋润。总之一句话,千万别把钱放在银行,一定要投资出去,投资方向选择这种看得见摸得着的投资,最佳的就是房地产行业。” 屈薇顿时来了兴趣:“继续说。” “房地产已经被国家定性为新的经济增长点,银行放贷会很快宽松起来,那么房地产就自然会被炒作火热,房地产行业将迈开大步嚣张在暴利年代,不仅深圳,还有上海浦东新区,那钱,跟闭着眼睛去捡差不多。有关系有靠得住的朋友,你可以入股进入他的房产公司做开,只要经营得当,一年一个跟斗;资金有限关系有限,那你就干稳妥事,专门炒商铺楼花。一年百分之三五十的涨幅还是有的。像现在三五千每平米的住房,六七年后能到一万两万,信不?” 停顿一下,“房地产暴利,意味着贪婪,意味着竞争,更意味着掠取,掠夺走普通市民口袋里的最后一块钱积蓄。” 屈薇说:“我朋友还建议我买股票呢。” 洪烟想了想道:“股票不是不能去做,而是你对股票不了解,你就绝对不能去做短线炒卖,必须做长线,捂在手里不动。如果你一定要买,我可以告诉你三只股票,你不管价格怎么变化,不捂*年,千万别卖。清华紫光,方正科技,隆平高科。这三只股票名气大牌子响,受人追捧。如果你有这种耐心捂着,一直等到07年,除权送股股票增值,你的资产至少能翻三五倍。” “差不多要十年啊,时间太长了,我想现在就去买。” “做得到我说的长线,你就去买股票,做不到你最好别去,当心寒冬期一套子拴住你脖子。到时,你还会怪责你朋友。” “说的是,去年香港金融危机太恐怖了,我有几个香港朋友做股票倾家荡产的。现在还没喘过气。” 洪烟略作回忆,说:“大概会慢慢好起来了吧,只是香港将有很长时间一蹶不振。”笑道,“深圳的二奶们会比较缺钱用。” “哎,对了,洪烟,你去香港干什么?” “嗨,做鸭子,你相信么?” 屈薇笑骂起来:“你这张嘴还真是什么都敢说,你要真去做鸭子啊,我看那些有钱的老太婆一个个抢着包夜了。” 洪烟擦把冷汗:“妈呀,老太婆?!算了,这行业必须有根钢筋粗的神经,俺怕是胜任不了。还是去香港沿街讨饭得了,老板,打点咯~~~~” 笑了好一阵,洪烟起身告辞,屈薇再次交代他有机会就来坐,还留给他手机号码。下楼时,瞥见一道熟悉的影子在角落里一闪。不用说,是楼兰。洪烟心里却没有半点在追过去逗乐的念头了。心里就想着,如何偷渡香港。 沿街走着,转着,到了黄贝岭,日头已经西斜,三三两两的衣着暴露的女人便出来了,眉目间分外风骚,眼神看人很挑逗,衣服比较暴露,刻意地露出洁白的乳沟,白嫩的大腿,其中有几个姿色还不错。 走着,心里闷了,随手抓住一个男人,问道;“喂,哥们,我要偷渡去香港,你有路子吗?” 这人伸出一巴掌:“五万,我包你进香港!先交一半,两万五。” 第六十章 沙头角中英街 洪烟冲他竖起中指,这人低声骂句“痴线”走了。(..tw好看的小说) 转了转,没意思,越来越多的小姐出现,越来越多的嫖客也跟着出现,越来越多的*交易也得以顺利成交。好几个小姐瞄准了洪烟这个靓仔,有一个还上前试图挽着他的手。洪烟并没有瞧不起这些女人,反而他觉得这些女人比较可怜,不管是否被人控制,沦落到靠出卖*来谋生,只能用可怜二字来形容。 这回舍不得打出租了,租部摩托车开向沙头角,并和司机一路闲聊。 “喂,兄弟,这个从沙头角偷渡去香港,难不难?” “老板,你想去香港啊?我有路子,一万二,沙头角大飞快艇包来回。单程八千。我就赚你五百块介绍费。” “靠,一千行不行?” “一千只能去中英街。” “中英街我自己办证就可以去,还用找你?” “你有暂时证吗?边防证吗?你的身份证敢拿出来用吗?” “操,暂住证没,边防证有,身份证当然敢拿出来用。” “兄弟,别装了,你都犯事了,条子追得你只有跑香港才能躲灾吧?要去香港行啊,拿钱!有钱的话什么都好说,今晚就能帮你送过去。(..tw)上个月,我一老乡跑去香港了,嘿,***,弄了几十万,还**了个少妇,那个少妇据说b水非常多,还很骚,一个劲直*。搞了一次还主动要他再搞一次。兄弟,你要过去的话我告诉你那少妇逼的地址,在香港粉岭,你不妨去操那**一次,爽个够。” 洪烟大为惭愧。 到了沙头角镇,那司机还在问:“兄弟,去不去,降点价,七千块送你去。六千,最多六千!我没赚的了!” 洪烟不理他,在沙头角街道上略作转悠,找间旅馆住下。旅馆里有介绍中英街的现成资料。这中英街地处深圳市东部沙头角镇南部,是一条长不到250米、宽不到4米的小街。1997年香港回归祖国前,街东侧属中方,街西侧属英方。1997年回归后东侧属深圳,西侧属香港,是“一街两制”的缩影。 中英街原名“鸬鹚径”。19世纪末,英国殖民强迫清政府签定不平等条约后,强行租借九龙半岛界线街以北后,深圳河以南包括大屿山等230多个岛屿在内的广大地区成了所谓“新界”,租期99年,中英街就是在此期间英国殖民主义展拓“新界”后重新勘界中形成的。.tw[] 英国人随后竖立了界碑,以此为界线,东侧为华界沙头角,西侧为英界沙头角,并在优质买卖中逐渐形成一条街道,即中英街。沙头角边境小镇这种实行“一街两制”的现象持续了一个世纪,中英街在华夏国遭受屈辱的历史背景下存留着独一无二的人文景观。 进入中英街,不论内地来深旅客还是深圳居民,都要办理公安部门签的“特许通行证”。中英街虽然购物面积不超过3000平方米,由于地理位置特殊,街两边店铺林立,商品来自五大洲,品种齐全,时尚商品捷足先登,由于同行竞争,商品在价格、包装、功能上,有内地商品不可比拟的优势,这都是吸引各方游客的魅力所在,被誉为“购物天堂”。如上个世纪80年代,中英街销售的黄金饰品及时地反映了香港黄金设计的新成果,品种繁多,货真价实,掀起轰动全国的“黄金热”。 从1980年起,前来中英街购物旅游的人数日益增加,平均每天接待游客近万人,街内水泄不通,最高人流量一天达到七万人次。中英街的繁荣兴旺,有力地带动了沙头角乃至整个深圳东部经济的展,也为沙头角的财政收入作出了很大贡献,据区财政局资料,在1980年以来的10多年内,中英街的财政收入,占了整个沙头角镇的10%至30%,最高的年份达到70%。 洪烟找旅馆老板搭讪,说自己是来深圳旅游的,听说中英街是闻名全国的窗口,素有“购物天堂”的美称,就慕名前往。店老板是本地人,只会说粤语和客家话,还好洪烟对粤语很熟悉,前世在香港呆得日子非常多,能说能听,很纯正。 两人用粤语聊起来,店老板摆手道:“不行啦,不行啦,这中英街的口碑不行啦,牌子快要到了,卖假货,搞欺诈,游客都不敢来了,我们的生意根本没法与前些年相比。我都想搬到深圳市里去,这地方没展前途。” 聊说一阵,洪烟又把话题转移到偷渡上去了。 “老板,现在还有人从沙头角偷渡去香港吗?” “有,怎么没有,都是些去捞世界的古惑仔,还有的就是鸡咯!一只鸡一个月能在那边捞四五万。” “都怎么过去?开大飞还是从中英街混过去?” “从中英街混过去很难地,两边都有关口堵着,进出要验证,深圳这边要验特许通行证,香港那边要验禁区纸。他们从中英街过去都是做假证,证件是真的,相片是假的,偷来真证件,相片弄下来,贴假相片上去,要有专业的作假工具,钢印章,夹压相片的家伙,很麻烦地。都嫌麻烦,一般都是坐大飞。三千五一个,对面还要人接应,路上也有关卡,抓住了就遣送回来,会判刑坐牢。” 洪烟一听要三千五,心已经冷了。中英街蒙混过关也难度太大,自己学了很多特种兵技能,偏偏没有去学制作假证,会开汽车锁,但是速度太慢,至少要几分钟,要不然当初也不会叫吕明去开鲍飞扬的警车。 他决定了,向先辈省港奇兵学习,飞越沙头角大鹏湾! 喝点小啤酒,舒舒服服睡一整夜,半夜三更,隔壁屋里吭哧吭哧响了,女子的*声还挺大,听得洪烟小兄弟铁硬铁硬的。忍着不打手枪。第二天上午,他四处寻找,花费七百块买了潜水半面罩,4公升家用氧气瓶,咬嘴呼吸器,脚蹼,潜水刀,铁丝钳。买了正在香港流行的t恤沙滩裤,连同证件、玉器、手机、钱包一起用防水袋封好,剩余的一点人民币换成港币。然后前去查看海滩地形,寻找最适合的入水地点。 这海边滩涂上依山矗立着高高的铁丝网,顶端向内反勾,估计还布了电网,山头还有岗哨,这种防范在寻常人看来很严密,对于洪烟来说小意思。回到旅馆,又找一两个摩托司机闲聊,得知铁丝网被人破坏了很多洞。 洪烟暗喜,那就不用再花钱买工具去破坏铁丝网了。 第六十一章 认识谭咏麟靠剽窃 摩托司机见了钱,立即带着洪烟去了几处被破坏的地方,远远地指给洪烟看,洪烟耐心地等到天黑,吃个七分饱,背着大背包,结算房费,打部摩的,来到距离自己预定潜入地点前三百米的地方,下车,等摩托车司机走了后,闪身进入灌木丛。 今天月光不错,以他的视力,无须照明,能辨认出地面细小的石块。顺利地潜到铁丝网破洞,钻过去,猫腰、匍匐,潜行爬过海边滩涂,脱掉上衣,将防水袋用透明胶带在胸前捆扎好,背上氧气瓶,戴上潜水半面罩,插好潜水刀,一双沙滩鞋挂在脖子上,剩余东西全部扔掉,穿着一条游泳短裤,悄然潜入水中,多以潜泳方式前进,一口气尽,才浮出水面呼吸一口气。 不多时,游过风险度最高的浅水带,他放手向前游去。一般说来,上半夜几乎没有人偷渡,边防武警定时巡逻。洪烟本可以什么都不带,直接游过去,带着氧气瓶就是怕万一撞上缉私武警,那就得潜入水中,才能躲过去。 今天洪烟的运气不太好,碰上缉私艇追击偷渡大飞的事件。 一艘大飞的动机声音渐渐传来,抬眼望去,大飞身后有一艘缉私艇在追赶。洪烟暗叫倒霉,加快前进速度。这艘大飞有些慌不择路,竟然笔直地向洪烟冲来,眼见着就要被现了,洪烟不得不含住呼吸器,打开氧气瓶阀门,沉入水中,慢慢向前潜泳。 缉私艇再三警告后,果断开枪,偏偏这该死的大飞正在头顶四周,洪烟清晰地感到有一颗子弹擦过大腿,随之产生一阵灼痛。暗自咒骂不已。探照灯在周围反复照射,洪烟由于没有穿戴浮力背心,必须不停地踩水才能保持身体悬浮水中。4升的氧气瓶并不能维持多久呼吸,洪烟努力放慢呼吸频率,降低氧气消耗,不急不缓地向边上游开。.tw[] 这艘大飞被成功抓获,过了好久缉私艇才离开,而此时氧气瓶里的氧气仅剩下三分之一了。 洪烟悄然浮出水面,拉开半面罩,四周张望,暗黑的天空,起伏的波浪,苦涩的海水。前方已经清晰看到香港楼宇每一间房子的灯光。 起风了,浪头却越来越大,乌云也遮住了月亮,海面更加黑压压一片。缉私艇不会再出来了。洪烟干脆甩掉半面罩,甩掉妨碍行动的氧气瓶,将它们抛入大海,摸摸捆绑在胸口的防水袋,奋力向对岸划去! 洪烟准备了一封香港详细地图,确认现在落脚处是属于新界咸坑尾村。踏上香港地土地,洪烟心里没有半点激动,警惕地观察四周,确认没有危险,从脖子上取下沙滩鞋穿上,依旧是赤着上身穿着游泳裤,手里反扣一把锋利的潜水刀。 有警察定时在交通要道巡逻盘查,当地的居民也对偷渡很反感,只要有现,必然会报警。夜间行人最容易招惹听觉灵敏的狗出吠叫,对付狗,有的是办法。洪烟砍下几根小树枝,唰唰几下,削成巴掌长的木签,尖头锐利,飞掷出去,狗难逃一死。, 马路前方驶来一辆警车,没有出警笛声,只见警灯闪烁,洪烟立即跳下路面趴伏地上。一直等警车又开回去之后才跃身而起。看表已经是凌晨两点,对照地图,已经到了马尾下村,再过去前方便是粉岭。 这一连四个小时游泳潜伏急进,洪烟感觉很累了,现在的这副身板承受不了如此巨大的体力消耗。既然已经成功偷渡进来,可以找个地方歇息一下了,大可明天大摇大摆地坐车前往九龙港岛。看到路边一栋七层高的旧式宅楼,蹭蹭蹭地攀爬上去,攀楼是最基本的训练科目,必须在三十秒钟内徒手登上十层高楼才算合格。 这套单元第四楼的房间里没有任何呼吸声音和电器运转的声音,可能主人不在家。打开窗户,溜进去,房间一室一厅,布置虽很拥挤却也整洁,房间里的确没有人,洗手间有男人用品,鞋柜里有好几双男人鞋,该男子个子不高,大约一米七0,墙壁上挂着两人的结婚合影,电话机旁的记事本上正好有昨天的记录:10月4日去妈咪家。 小夫妻俩肯定是被留宿了,可以安全地睡一觉。 舒舒服服洗个澡,用他们夫妻的毛巾擦干身子。冰箱里弄点东西塞肚子,门口设置一些障碍,沙上美美的睡一觉,六点整,他准时醒来,洗把脸,用手指刷个牙,把防水袋里的衣服熨烫一下,清除掉留下的痕迹,花点时间捣鼓开被反锁的门,出门小跑着锻炼一会,在找地儿吃个早点,坐上的士赶到粉岭车站,刚好坐上九广东铁列车,一路顺风到达九龙塘站。 再转地铁,来到港岛中环。香港佳士得拍卖公司是世界上最顶级的拍卖行,就位于中环遮打道16-20号历山大厦2806室。 冒冒失失进去,表明来意,显然不是明智之举。自己偷渡过来的,既没护照,又没通行证,如果对方要查验自己的身份,拿什么给他们看?莫拿出那张华夏国公民身份证让人笑话。 须得有人来做引荐,甚至最好是能直接找到买家,无须经过拍卖行。 的确,洪烟前世认识很多香港富豪,而且和一些人的关系还过得去。说白了,因为那时的自己已经是亿万富豪,甚至比他们的钱还多很多,所以关系就不错。而今呢,一个偷渡客。谁**你啊!谁知道你是哪根葱哪根蒜啊! 没有什么是洪烟不敢干的。要选准人,瞅准他们的个性,准备好敲门砖,又不让他们觉得突兀,怀疑你的身份。 在香港,资格够老有名气交游又广阔的艺人莫过于谭校长,生于1950年,70年代成名,八十年代,粤语歌坛天皇巨星,年年都说自己今年二十五岁。八十年代香港流行乐坛的神话,拥有很多无人能及的纪录,他的高质和高产称霸整个华语乐坛。几十年来,香港歌坛风流人物无数,只有他是唯一一个可以横跨年代以及新世纪的天王巨星。 然而这位大爷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脍炙人口的好歌出来了,年年炒剩饭,登上演唱台也是唱老歌,直到2004年新疆德威龙音像公司制作总监刀郎出版《2002年的第一场雪》唱红大江南北后,这大爷又动了心思,从刀郎手里弄来一《披着羊皮的狼》翻唱起来,刀郎还特意出版专辑《披着羊皮的狼》来作为赠送给他的礼物。 不用说,谭校长非常喜欢这《披着羊皮的狼》,既然他这么喜欢,那就剽窃一下刀郎未来的创作作品,当作开门礼送给他吧。再送一《你是我的玫瑰花》《两只蝴蝶》,不把谭校长给喜得跳起来,才叫一个怪。只是对不起庞龙同志了。请你改唱别的歌吧。 谭校长在圈里圈外有脸面,98年时,这大爷已经四十八了。是人都给他点面子,何况只是要他引荐引荐。最理想的人选。而且敲门砖不需要一分钱本钱。 ――剽窃啊! 找商场买来纸笔,唰唰唰,三歌连曲带词提前若干年问世,估计这时,最多在那些原作脑海里有几个音符。对镜整理一下自己形象,随后直奔谭校长的别墅。 按门铃,一个中年女佣很警惕,追问来历,追问是否预约,担心狗仔队。洪烟前世曾去过谭校长家两次,认得这个佣人,知道这女人最怕人家说英文,便用非常纯正的纽约口语叽里呱啦说起来。 女佣果然很害怕,赶忙道:“请说中文。” 洪烟装作很困难的样子,用很夹生的普通话说:“我,谭的,朋友,”晃晃手里的乐谱,“美国,音乐,歌,给谭,唱,ok!” 当真是美国人,只要不是狗仔队就好。女佣松了口气,加上看到洪烟仪表堂堂相貌俊秀,便心生好感。对他说:“老爷还在休息,请到客厅等候。等老爷中午起来了,再和你见面。” 洪烟心说,只要我骗开了门,坐进了屋,一切就在我的掌握中了。便举起大拇指。 坐在客厅,品着香茶。看看表,时间才十点五十,谁知道这大爷要睡多久。于是来到草坪上,放声高歌《披着羊皮的狼》: “我小心翼翼的接近^……我知道想要和你在一起并不容易,我们来自不同的天和地……我确定我就是那一只披着羊皮的狼,而你是我的猎物是我嘴里的羔羊,我抛却同伴独自流浪,就是不愿别人把你分享,我确定这一辈子都会在你身旁,带着火热的心随你到任何地方,你让我痴让我狂,爱你的嚎叫还在山谷回荡……” 歌曲唱到一半,二楼主卧房的窗帘就拉开了,谭校长披着睡衣站在窗前,洪烟唱到最后故意走调,唱错几个音符,最后收尾。谭校长立即指着洪烟道:“不对,不对,最后的两句有问题,你等着!” 五分钟后,他飞快地下楼,嘴里说着:“再唱一遍,再唱一遍。” 第六十二章 亿万豪富郭老头(上) 洪烟懒得开口,直接把乐谱给他,如同狗闻到肉骨头香味,抓起乐谱哼唱起来,越哼越有劲,跑到钢琴前,开始弹奏,一边弹,一边对着歌词唱。洪烟为了便于他阅读,还特意写成繁体字。 谭校长的声音极具穿透力,越唱声音越大,唱到最后:“……我确定你就是那我心中如花的羔羊,你是我的天使是我的梦想,我搂你在怀里装进我的身体,让你我的血液交融在一起……你确定看到我为你披上那温柔的羊皮,是一个男人要改变命运的决定,我有多这珍惜珍惜这份真情,我相信这真情在天地里,是最高的荣誉――” 突然扭头问洪烟:“这歌谁写的?” 洪烟淡淡一笑:“特意给你写的,送给你,只有你能把它唱红,只有你能唱得出它的感情,” 停顿一下,让校长大人自得自得,才道,“那里还有两歌,也请你再看看。” 谭校长又岂能抵挡得了这些歌的大众化魅力,凭他的眼光立即看出这三歌一旦面世,肯定能大红大紫。激动得弹了一遍又一遍,过了好久,走到洪烟面前,说:“开个价吧,我要了。” “我是简妮?费的朋友,这些歌都是我写的,都可以送给你,版权连同署名权所有乱七八糟的权利,都给你,不要一分钱,只有一个条件。” 简妮?费,谭校长在美国的朋友,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妇人,谭校长听了这个名字,顿时释然,道:“请说你的条件吧,我看能不能帮上你的忙。” 洪烟拿出那三个玉镯子和翡翠扳指放在桌子上:“我是做金融的,需要资金,不得不把祖传的几样东西拿出来卖掉,我知道谭校长门路广,身边的很多朋友喜欢这类顶级翡翠,请谭校长帮忙引荐给他们,如果他们不肯买,那就麻烦谭校长引荐给香港佳士得拍卖公司几位董事,我知道你和他们有交情。” “这玉很不错,只要来历没问题,我想这个忙我没理由不帮。” “那就多谢了。”洪烟笑笑,“既然谭校长做事爽快,我就再送一给你,还是那个说法,所有权著作权都是你的。” 洪烟走到钢琴前,试了试音,边弹边唱:“……浪漫如果变成了牵绊,我愿为你选择回到孤单,缠绵如果变成了锁链,抛开诺言,有一种爱叫做放手,为爱放弃天长地久,我们相守若让你付出所有,让真爱带我走,有一种爱叫做放手,为爱放弃天长地久,我的离去若让你拥有所有,让真爱带我走,说分手……为了你失去你,狠心扮演伤害你……” 一等洪烟唱完,谭校长立即拍起手掌:“歌唱得靓,钢琴弹得好,有没有想过出来唱歌?以你的才华,足够一炮而红的。” 洪烟笑了:“我只喜欢做生意做金融,唱歌写歌只是为了瞎玩,谭校长,这些歌上市前,我把背景故事告诉你,能对宣传起很大帮助。” 谭校长伸出手:“还没请教贵姓?” “叫我小烟吧,也可以叫我英文名字,尼欧。” “尼欧,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谭校长做事稳妥,立即召来律师,准备签署版权转让协议,这类协议早有准备,只需修改几个条款,签了字便算数。律师提出身份证明,洪烟不得不拿出身份证,律师却说这种身份证不算数,索要护照。 洪烟苦笑着:“这样吧,谭校长,干脆去国内签署如何?要么推迟一个月再签?通行证掉了,补办费事,我回去是直接找驻港部队送我回去的。”掏出口袋里的钱,“遭贼了,就剩这几百块,还好玉石没掉。” 谭校长为免夜长梦多,他也相信洪烟就是原作,在他听起来,洪烟虽没经过专业训练,可演唱起来并不比他太多。这样的人不可能是骗子。当然他对洪烟的年龄很是惊讶,也有些纳闷,洪烟能认识简妮?费。可当洪烟开口一溜的英语时,他的疑问又消除了。 表面上看,谭校长是这次合作里最大的赢家,他只需打几个电话,带着洪烟去见几个人,就能得到四经典歌曲的所有版权,乃至署名权。帮忙牵线偿还洪烟的人情,甚至以后还可以要求洪烟再写歌给他,又能让喜爱翡翠的富豪朋友买到心爱的翡翠,那些朋友又会欠他的人情,简直就是一举三得的好事。 洪烟却认为他才是赢家。利用几剽窃后世的不用本钱的歌曲,让自己搭上谭校长的线,和这些富豪也搭上了,只需今后略施小手段,就能跻身那个名利场。 谭校长倒也是个雷厉风行的人物,马上带洪烟去拜访翡翠藏家港人巨富郭老头。 在郭老头的豪华别墅里,洪烟只拿出一个镯子和翡翠扳指,郭老头仔细看过后,问:“洪先生,你准备卖多少钱?” 洪烟平静地道:“郭老先生,这两年来几大拍卖行的翡翠拍卖成交价您老也知道,我因时间问题,无法等待佳士得秋季拍卖会那天,您和谭校长是朋友,我情愿让利转让,既然您要我开价,我也不喊高价,这个扳指是咸丰皇帝的御用品,三百万,这个翡翠镯子,95年同品质的一只镯子,卖一千二百万。现在三年过去,翡翠价格日渐高涨,我卖一千五百万。两样东西加起来,再让利一百万,一千七百万。” 郭老头沉吟良久,道:“洪先生,拍卖价和私人之间的交易价,不可同日而语,拍卖会上的东西,经过多人鉴定,有底价,有拦标价,故意托高价钱,操纵价格,引诱一些脑袋热的买家因为一时意气冲上高价,还有,有时候,我说的是有时候,拍卖也是一种洗钱的手段。扣掉佣金,扣掉那些虚的假的,其实,东西并不是真的值那么多钱。” 洪烟笑笑道:“郭老先生,上门卖货,和上门买货,彼此心理上的弱势强势,影响着价格,您何不把这个因素也添加上去呢?” ――不瞒您说吧,这次我和您生意做得踏实舒坦了,以后咱们合作机会应该不少,您喜欢翡翠,可如果我从您家离开了,东西就会被别人买走,您今后再想淘换回来,恐怕很难。这样吧,我愿意和您签个补充协议,五年后的十月份,在这个月里,您拥有把这些翡翠加价百分之四十转卖给我的权利,我不得拒绝。但是期间您不得再将该物品赠与、转让、丢失、损坏,否则该项权利视为无效,为了保证您的权利,我自愿从交易款中拿出百分之二十交予银行托管,如果我到时拒绝回购,则这百分之二十归您所有。你看,这样安排如何?” 接着,洪烟又拿出另外两个镯子。 郭老头一下子眼珠瞪圆了:“这是四美人镯!你看看,这里浮雕是西施浣纱,这个是昭君出塞,这个是贵妃醉酒,还有一个,貂蝉拜月呢?还有一个呢?貂蝉拜月呢?” 第六十三章 老子有第一桶精了! 郭老头一下子眼珠瞪圆了:“这是四美人镯!你看看,这里浮雕是西施浣纱,这个是昭君出塞,这个是贵妃醉酒,还有一个,貂蝉拜月呢?还有一个呢?貂蝉拜月呢?” “送给一个女孩了。[..tw超多好看小说]” 郭老头顿时气得直拍腿:“快拿回来,快拿回来!碰了碎了就不再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四美人了!” “送她了就不会再拿回来。” “你啊你,你把四美人凑齐了,我就买了!” “那没办法,我只能卖这三个。” 郭老头一脸神往:“这是咸丰皇帝的珍爱宝物啊,传说是一个缅甸姑娘去矿山寻找情郎,路上被一块石头摔一脚,拿回家给老玉工一看,是极品翠玉。通体晶莹,绝无瑕疵,一共做了四美人手镯,一串百零八颗朝珠,剩下的边角料就做了这个御制翡翠扳指。传闻说他把这些东西都送给了当年最红的青楼名妓大家洛凝玉。 ……咸丰十年,英法联军烧了圆明园,洛大家就不知所踪,所有的人都以为她死了,珍宝被联军抢走了,后来咸丰十一年皇帝病死热河,两宫太后动北京政变,北京城里乱成一团,也就没人再追究这事。想不到啊,想不到啊,这些东西湮灭一百多年,竟然还能重见天日!” 他把三个玉镯子垒在一起,玉扳指放在中间,乐得合不拢嘴:“仔细看看,这完全就是从同一块原石上解下的!去,去把另一个拿来,我要了。价钱就按你说的。” “那没法子,送人了。您要不买的话,我把这些东西分开卖掉。” “你敢!”郭老头吹胡子瞪眼,又哀求道,“洪先生,快去把那一个拿来,让我偿个心愿。” 洪烟心里一动,道:“那我们换一个交易方式,我去把那个也拿来,让它们团圆,但是,我不把它们卖给你,而是租借给你,或抵押给你,您有欣赏权、把玩权,但是您没有所有权,我用它们做抵押,向您借款六千万,每年付给您六百万利息,您在得了利息同时,也能欣赏这些玉器,等您百年之后,我把借款还给您,您把玉器还给我。 ――反正您都上天当神仙了,也不能带走它们,其实说明白点,让它们陪伴您安度晚年,您形式上不拥有它们,实际上被您把握着。当然,您也不能碰了碎了它们,否则您得赔偿每个两千万港币,怎么样啊?” 洪烟还以为郭老头会犹豫的,哪知他当即回答:“好!我先开四千万支票给你,你把另一个拿来,再给你两千万。我现在就去通知律师。” 律师拟协议,自然是条条款款仔细推敲,力争不出任何差错。洪烟和谭校长留在郭老头家里吃了顿饭,郭老头大开老怀,一个劲地夸赞谭校长为他做了件大事,这回便是死了也可以闭眼。席间,追问翡翠来历,洪烟只是告诉他,这些东西是自己从这户人家捡的漏,他家的祖***确是八大胡同的头牌妓女,姓什么没去过问,不得而知了。 郭老头强烈要求洪烟把这个祖奶奶妓女的所有经历给挖出来。洪烟答应了。 洪烟自打进了郭老头家后就一直说流利的粤语,这让谭校长又好气又好笑,笑话洪烟说:“尼欧,你好啊,好啊,小骗子一个,还对我家佣人装不会说中文,一口英文把她吓住了,不然你哪进得了我家的门。” 洪烟一本正经地回答:“事急从权。为了能见你谭校长,我豁出去了!不过也幸亏那佣人,否则我哪有资格和谭校长郭老先生认识?” 谭校长大笑,好半会才说:“尼欧,这些宝贝分明是咸丰皇帝送给那个小姐的,你还骗我说是祖传宝物?” 洪烟脸皮贼厚:“是祖传宝物没传,不过是别人家的祖传,我没说是我家祖传。假如我祖奶奶是个八大胡同的头牌鸡,那我还不成了她若干代后的鸡蛋?还不得羞死?!” 郭老头和谭校长大笑不已。洪烟接着故作神秘地道:“郭老先生,还有一样宝贝,就怕你开不起价钱。” 郭老头冷哼道:“什么东西还能让我开不起价钱?” “就你说的那一百零八颗特级翡翠朝珠,颗颗都是顶级品。最大的四颗有核桃大!放进浴池里,整池水都变绿!” 郭老头欣喜若狂:“都在你手里?快拿过来,我要!” “东西太大,过不了口岸海关。” “我派人去弄!” 签署协议后,洪烟告辞谭校长郭老头,拿着四千万港币的支票跑到设在香港的华夏银行开户入款,再给那些女人买了大堆衣服小佩饰,自己也打扮一新,半岛酒店住了一宿。第二天打电话给郭老头,声称要考验一下他的办事能力,自己证件没了,不想麻烦驻港部队,可又得回内地。 郭老头能量也着实牛,等到中午一点,洪烟已经站在深圳的土地上。拍拍胸口四千万的银行卡,只想向上天疯地嚎叫:去nmd!老子有第一桶精了! 假如能在返回a省的航班上再遇见楼兰,那该是又不同于上回的美妙旅程,自己不会再整蛊她,而会说些甜言蜜语,冲她露几个笑容,让她体会一下什么叫做温馨。不过这次上帝老儿没空搭理洪烟,这趟航班连够得上美丽的空姐都没有,就连胖子那样的极品男人和席晴姐那样的极品女子也没有给安排一个,前后左右都是普通得不能在普通的家伙,整个旅程充斥着乏味,昏昏沉沉中抵达a省。 没车代步,实在不方便,到达a省省城时,才下午四点,还来得及去汽车销售城买部车。这个时候并没有后世流行的4s店,汽车的销售方式僵硬呆板,洪烟转悠一圈,定了一部别克,声明自己回家上牌,交钱付款,开车回家,一路上心里琢磨了不少事情。 赶回云台,市里已是夜色黄昏,***渐次亮明。洪烟把车开到租屋楼下,看到租屋客厅没亮灯,只透出淡淡的亮光。亮光闪烁着,是电视机画面变幻的光亮。梅子很节约,看电视时总是要把灯给拉灭,说不能浪费电。 浪费,梅子知道什么叫做浪费吗? 假如梅子知道咱们国家那些公款消费酒水餐饮一年一千多亿民脂民膏,全部从官员们的嘴边手里给哗哗浪费了,她这个老百姓心里会怎么想。这样的豪气才有资格叫做浪费。至于梅子的这种做法,只能定义为小户人家因为贫穷而养成的恐惧费钱习惯。 洪烟坐在车里默默地抽了根烟,一个人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车门前。居然是吕明。 洪烟下车,吕明很平静地看着他,洪烟对他点点头,说:“吕明,明天你带嫂子一起来这里,带上身份证户口本去买房子,现在回去陪嫂子吧。我在家的时候你不用来的。” 第六十四章 只有乱花钱才能乱发财 吕明应声好,转身欲走,却又停住,说声:“老板,梅子小姐舍不得买肉,两天只买了四块豆腐一斤豆芽菜三根肉骨头。(..tw好看的小说)还有,你爸爸回来了,今天下午追查到我家。” 洪烟哭笑不得。上楼敲门,故意用手指堵住门上猫眼。继续敲,随之听到梅子紧张的回应:“请问是哪位敲门?” “公安局的!” 啊地一声欢呼,门打开了,梅子满脸兴奋站在门口,欣喜地看着他:“烟啊,你回来了啊?” 洪烟一把将她拦腰抱起,将门碰地带上,大步走进卧室,将她压在床上,猛烈地拥吻起来,吻得梅子娇喘连连,春意潮生,这才将她放开,恶声恶气地道:“你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这几天你都吃了什么?我没留钱给你花吗?你个笨丫头,就想着省钱,要是所有人都不买肉不买好菜,那你们农村里养的猪鸭鸡鹅牛马羊卖给谁吃?去哪换钱?笨丫头!” “哦。” “哦哦哦个屁!再有下次,我逼你用钞票做柴火烧煮饭!” 看着梅子可怜巴巴的小模样,洪烟忍住好笑,问:“盖盖呢?怎么没见它出来迎接我?” “厨房里趴着,它生病了,不吃东西,肉骨头也不啃了,就喝盐水,一动不动的。(..tw好看的小说)” “没好吃的,它当然不吃。” “肉骨头还不好吃吗?” 洪烟跑到厨房一看,盖盖趴在地上,抬起头,狺狺叫了两声,光秃秃的尾巴向他摇摆一下。再一看那所谓的肉骨头,洪烟顿时哭笑不得,都是猪大腿骨,上头已经没有一点肉末,现在的盖盖没有力量,哪还咬得碎骨头,吸食里面的骨髓? “带着盖盖出去,我们去弄好吃的!” 费了些力气,才把盖盖弄上车,梅子坐在副驾驶座,一脸惊奇:“哇,这车好漂亮,好漂亮!你找谁借的?” “笨丫头,一部破车还要找人借么?咱家自己买的。” “真的?!哇,好高兴,咱们也有车了,我还以为只有大官大富豪才买得起车呢!” “你也要学车,等你学会了,给你买部跑车。” 云台大学外餐馆不少,那些在路边吃宵夜的大学生们看到一幅令人惊奇的场景:一对俊男美女从崭新锃亮的别克车里出来,身后跟着一头老掉牙的癞皮狗,餐馆老板从冰箱里拿出大块猪肝,丢在癞皮狗面前,癞皮狗嗅嗅立即张嘴大吃起来。俊男指着癞皮狗对美女呵斥着,美女红着脸低下头。 云台大学工商管理系大三女生黎香和同宿舍的六个女孩正在这间餐厅聚餐,庆祝黎香在七省大学联合办的《管理学刊》上表了一篇论文。看到这一幕,女孩们窃窃私语,既为这对俊男美女如此出色感到耀眼,又为他们带着这样一只丑八怪癞皮狗感到奇怪,更为他们用猪肝喂狗而有些气愤。要知道,她们都舍不得点一份红椒炒猪肝,点的菜都是很普通的蔬菜,一盘小炒回锅肉,一盘青椒豆腐,一叠鸡爪。 洪烟点了六七盘菜,把桌子摆得满满的,逼着已经吃过饭的梅子补充营养。梅子苦着脸,尽力塞。洪烟哈哈笑着:“笨丫头,快吃,快吃,你不吃完就浪费了,我叫你省钱!笨不笨啊你,省钱能财吗?只有乱花钱才能乱财,明白么?” 梅子抓住洪烟的语病,趁机放下筷子,道:“不对啊,烟,只有会花钱才能财哦。” “哈哈,就是要乱花钱才能财。梅子,你看我们认识以来,去你家,一下子花出去三十万,去你顾奶奶家呢,又是一两万,再去庞老头家,嚯嚯,五十多万,我还去了云安市,花去了五十八万,明天还要去给吕明买房子支付他一年工资,又得花去几十万,昨天给你们买了几十万衣服礼品,今天又在省城买这部车二十多万,花了这一百多万,我的做法是不是在乱花钱?典型的乱花钱吧?可你知道我这次去香港赚了多少钱吗?四千万,嘿嘿,四千万,是不是证明了我的道理啊?记住了,今后你就给我乱花钱,只有乱花钱才能乱财。” 洪烟分明是在强词夺理,明明他说的是歪理,可梅子愣是不知如何才能反驳,洪烟花钱如流水,让她看了都害怕,随手几万几十万甩出去,那几百几千根本就不当是钱,可洪烟花了这些钱,就有本事换来那些价值连城的宝贝,这次还赚了四千万,开上崭新的小汽车了,房间里还有两大包新衣服在那里没来得及看。 事实摆在面前,铁的证明――乱花钱就是能乱大财。 这些女孩子都竖着耳朵听对话呢,一听到那些恐怖的数字,人都蒙了,花掉一百多万,赚四千万,天啊,那是什么天文数字?自己一个月生活费才两百块,将来出去工作运气好的话能有一千块工资,四千万,相当于自己四万个月的工资啊!香港,这个大帅哥居然是去香港赚到的!香港那可是刚刚回归祖国的资本主义世界! 一时间,女孩们眼睛里飞舞着无数小星星。 与其他女孩不同,黎香却觉得洪烟的话格外刺耳,忍不住不屑地道:“没素质,什么逻辑!” 洪烟其实早已注意到这个戴眼镜的清秀漂亮女孩,总觉得她很面熟,很像后世有过数次之缘的那个女子,他记得她叫黎香,英文名字安妮。之所以自己故意大声说话,目的就是要吸引她的注意。黎香的话自然没逃过他的耳朵,当即指着黎香,笑道:“大学生妹妹,看来你很不赞同我的说法啊,还质疑我的个人素质。” 黎香冷冰冰地回答道:“只有会花钱才能财!会花钱的含义就是有效地调配资源,合理配置,把每一笔钱的用途挥到极致,这是管理学最基本的要义!你连这个都不懂,不能不质疑你的学问。” 第六十五章 想让MM当副总 “小妹妹,给你下个评语吧,你只能做管理,恩,可能将来会是一个合格的优秀的管理,但你绝对成不了一个白手起家开创一片天地的大集团公司创始人。(..tw好看的小说)” 洪烟点燃一根烟,笑笑,“不明白为什么吧?去图书馆,多看看那些世界五百强企业老板的创业史,还想不明白的话,三天后打我电话,我让你去一家咖啡屋打工,试用期一个星期,试用期结束你结合情况,写个规划提案,合格的话让你当连锁企业副总经理,月薪四千,百分之一股份。” 四千块一个月,百分之一的股份,还副总经理?!这群女孩子哇地惊呼起来,黎香也悚然动容,失声道:“为什么?” 旁边一个同样不逊色于黎香姿容的美丽女孩,梳梳头,嘻嘻笑道:“香香,这位帅哥看你漂亮啦,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呢!喂,大哥,我们都是同班同学,学工商管理的,你也把我们招过去当副总经理好不好?” 洪烟皱皱眉,道:“你们读大几了?” “大三!” “你们有时间上班吗?打零工可不行。” “切,那你干嘛对黎香搞特殊对待啊?她是校花,我也是啊!” 女孩们咯咯咯笑闹起来:“是啊,艳艳也是校花呢,你是不是看上我们香香了啊?” “就是,你女朋友就在那儿,还敢来泡我们!真是色胆包天了,男人啊,没一个好东西。[..tw超多好看小说]” “艳艳,你别嫉妒黎香了,虽然你们都是校花,你五官比香香精致,可香香比你气质要好些,更有知性美女的味道,这位帅哥面对熊掌和鱼,可能更喜欢女生有学问一些,只好取熊掌舍鱼也!” 黎香脸色苍白,立即摇头道:“这位先生,我不认识你,也不会去你那上班。” 洪烟看看黎香,又扫了那个叫艳艳的女孩一眼,说:“这位美女,你缺乏思考力,略显浮躁不够沉稳,虽然我不认识你们,但如果我是你,我会选择说服黎香先去把握这个机会,了解这桩事情的真假,假如黎香果真被聘上副总经理,那我会请黎香引荐。明说吧,我的公司会招聘大量管理人员,黎香如果够能力当领导,她就需要信任的了解的手下帮她干活,第一考虑的便是你们这些朋友同学,你说她会不给你们去应聘的机会吗?更重要的是你自己避免了很多风险,万一是假的,你也不会受骗受伤害。” “至于黎香,我能告诉你,你很有潜力,最想的就是去做女强人,如果我猜得不错,你的偶像是撒切尔夫人,你想当一个和她一样的铁娘子。你有一套自己的对管理学的理解,别问我为什么知道,你现在畏惧同学们的玩笑话,便拒绝,这是一种幼稚不成熟的表现,你也许认为天上不可能掉馅饼,我是贪图你的姿色。” 他向梅子招招手,“梅子,过来。”待梅子亭亭玉立地走过来,他搂着梅子,笑了,“这是我女友,你们扪心自问,有她这么美吗?我有这么漂亮的女友,还会对你们动歪心思?” 这个叫艳艳的女孩却撇撇嘴:“那不一定,你们男人总是吃着嘴里,看着锅里,贪心不足。” 洪烟凑近她耳边低声说:“我天天和她睡一起,可她还是处女,你相信不相信?”见她惊讶状转而又是恍然大悟,又马上道,“嗨,美女,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别想歪了,我身体好得很,没有毛病。” 接着再对黎香说:“你是一匹千里马,我想你自己也是如此自视吧!千里马还须伯乐现,是千里马就更需要有能力的老板来赏识你,来给你在大道上奔跑的机会。别轻易因为我冒然对你出邀请你就自以为我对你有其他心思,自己想当然地断然回绝。怀着一份恐惧,抱定九分自信,何不去亲自了解了解?说不定你的人生就因为这一次机会而改变了,走上另一条更光明的道路。你虽有才华,锐气过甚,不够圆转,璞玉还得好好磨磨。” 洪烟的口才不是吹的,一番话说得她们哑口无言,洪烟索性说:“有缘相识,今天我做东,请你们吃顿大餐。” 便要老板把东西都撤下去,重新上店里最好的菜。 洪烟不顾女孩们的阻拦,执意安排下来了,对她们笑道:“各位美丽的姑娘,还不欢迎我们坐下吗?” 女孩们当然乐意了,赶忙挪移座位,洪烟便坐在黎香旁边,并对她道:“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洪烟,洪水的洪,香烟的烟。本地人,这位是我女友,梅子,你们叫她梅子就好了,年纪很小,才十七岁,我正打算让她去你们云台大学读读书学习管理,将来会让她管理一家拍卖公司和集团的慈善基金。梅子,以后叫她们姐姐,你少不得要和她们打交道。” 众女赶忙自我介绍,洪烟知道艳艳的本名是卿明艳,这些女孩三言两语便和梅子打成一片,对梅子那如雪般白嫩滑腻的肌肤以及绝美的相貌赞不绝口,更暗暗打量着洪烟,对他的帅气英俊生出浓浓好感了,尤其是卿明艳,更是将那双明媚大眼紧盯着洪烟,扑闪扑闪的不时抛上几个媚眼。 洪烟也知道了她们聚餐的原因,卿明艳主动给他说了那篇论文的主要意思,洪烟也礼貌地赞扬黎香两句。 黎香和那些女孩不一样,她一直沉默着,过了好久才抬起头,问洪烟:“洪先生,能介绍一下你的公司吗?又需要我做些什么?” 洪烟吐出一口浓烟,道:“要你做的事情,说简单,也不简单。说简单,因为只是要你去实习,去了解咖啡店的工作流程,了解现在店里经营存在哪些问题,然后用你的知识结合行业未来的展趋势,以及我们定下的成立全国性咖啡连锁企业的既定目标,制定出系统性的全面规划,说不简单,那就是你必须在这个规划里拿出足够说服我的东西,让我觉得你确实有这个能力,我才会让你去做副总经理,给你人事建议权,企业策划权,而且现在这个连锁企业几乎一片空白,除了一家店子,和足够支持扩张的资金,其余的都得你和团队使出最大力量去开拓,难度相当大,竞争相当激烈,怎么使用好这笔资金,按你说的那样,挥每一分钱的最大效能。试用期一个星期,薪水给你三千。合格了,当副总,月薪四千,配部小车,手机,衣服打扮之类的开支也归公司报销。” 听洪烟说得如此头头是道,黎香心中那种担心和怀疑也消减很多,迟疑了一下,道:“我怕我没时间,还得读书。” 第六十六章 你就这么恨我的下半身啊? 洪烟大笑起来:“就你们云台大学这间破学校,有什么好读的?比尔盖茨连哈佛大学都不读了,为啥,就为了抓住难得创业机会。(..tw无弹窗广告)读大学为了什么?学东西,学了东西好出去谋生找工作。当然,也有很多人读大学就是为了一张破文凭。我的公司里从来不要求职员有没有文凭,在乎的只是能力,没有真正办事能力的,就是研究生博士生博士后,哪里来哪里去。黎香,别告诉我你很在乎那张文凭,很在乎学校的纪律。分清楚主次,什么是你最需要的。再说你们学校很垃圾,教不了你们有用的知识,你退学算了,今后我送你去哈佛商学院读mba。那里才能学到真东西。” 黎香摇头道:“洪先生,我不同意你的说法,学校纪律就是学生的规则,就如同法律是国家社会对公民的规则一样,必须遵循。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我在乎学校纪律,在乎文凭,在乎学业。我们学校工商管理专业在全国都有点名气,我不承认你说的,相反我觉得我们学校很好,根本不垃圾。对不起,我不会因为你的话而退学的。” 洪烟拿起筷子在碗上敲一下:“那你先请十天假,先去试用一下。” 黎香摇摇头:“对不起,我才读大三,学生以学业为主,再说国庆放假刚结束,我没有理由再去请假十天。” “那你就跟辅导员明说,有人请你去打工。” 黎香看着洪烟,很认真地说:“洪先生,如果你是老师,你不觉得这个理由很荒唐吗?” “你果然跟今后的性格一样,还是那样机械,不知变通。真是浪费我的口水。” 洪烟要梅子给卿明艳她们留下她的手机号码,拉着梅子,叫上盖盖,站起来,对黎香说,“黎香,你让我很失望。” 女孩子们叽叽喳喳地劝说黎香,洪烟却无心再呆下去,与她们告辞而去。坐进车子,动马达,卿明艳跑出来敲敲窗子,洪烟笑道:“卿明艳,还有事吗?” 卿明艳眨巴媚眼,有些讨好地说:“洪先生,交给我吧,我保证说服她去上班。” “不用了,强扭的瓜不甜,我不太喜欢强迫别人做不喜欢的事,再说了,这事对我并没有什么好处,这世上最缺的不是人才,而是人才更需要机会,我给她机会,她不要,那我还赖着她干什么?” “黎香把您的好心当作驴肝肺,洪先生,您能给我一个机会吗?” 洪烟大笑起来,卿明艳的脸唰地绯红,咬着唇鼓起勇气道:“我不会比她做得差的,我虽然没表过论文,但是我一直在学习管理科学在实际上的应用,黎香研究的是理论,而事实上很多理论并不能生搬硬套应用于我们当今社会中去,因为目前我们的法制并没有像国外那么健全,国外是法治社会,而我们是人治,法律只是纸面上的条文,实际生活中这些条文框框因为执行人的个人素质和*目的注定要造成它们变形。.tw[] ――您也看到了,黎香做事说话就是那么机械的,任何领导让她做下属的话,她就好像一根刺儿,刺得你难受。我觉得在这点上我比她优秀很多,所以,请您给我这个机会,好吗?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请您不要笑话我的鲁莽。” 洪烟看看她,笑着向她招招手:“上车吧。” 等她上车后,道:“卿明艳,你说的这些话,让我很惊奇。倒是没想到你能领悟到这些道理。失之桑榆,收之东隅。你就做我要黎香做的事情吧,待遇也和给她的一样。” 卿明艳大喜,使劲点头应是,张嘴又要表白一番忠诚和决心,洪烟马上阻住:“卿明艳,别别,我不是党组织,我烦这套,听好了,我只是给你一个机会,能不能把握得靠你自己。” 车子匀速地向租屋开去,很快到了楼下,他对梅子道:“梅子,你先回去睡觉,我带卿明艳去看看她要去试用的咖啡屋。” 梅子乖巧地下车,洪烟又叫住她,她来到车门前,洪烟指着嘴唇笑道:“你忘了什么?” 梅子很茫然:“什么?我没带东西出来啊?” “过来,靠近点。” 等梅子脸一靠近,洪烟飞快地在她嘴唇上啵一口。梅子非常羞涩,见洪烟当着卿明艳亲自己,臊得芳心一阵乱跳,撒腿就跑,洪烟冲她背影喊道:“到家把灯打亮!见你灯亮我才走。” 两分钟后客厅灯亮了,梅子伸出头来摇手。洪烟这才开车离开,这种举动却令卿明艳很感动了,万分羡慕地说:“洪先生,您对女朋友真好,真的。” 洪烟笑道:“她漂亮,又很乖,对她而言,我就是她的天,她的一切,她的世界。那我干嘛不对她好?” “唉,她真的好幸运,能遇上洪先生您。” “别您啊您的,我才十八岁,你这么叫,非把我叫成老头子了。既然你是我的员工了,给你个特权,要么叫我老板,要么叫我小烟,要么叫我烟哥。靠,烟哥,阉割,容易产生歧义,你选择前面两个称呼吧!” 卿明艳初始还不明白什么歧义,过一会才领悟过来,顿时捂住嘴咯咯笑了,带些挑逗地道:“可惜我不能三选一,否则的话,我宁愿选第三个呢!” 洪烟怪怪地看她一眼:“行啊你,刚才我跟你说悄悄话那会,你心里是不是认为我是个阳痿?好了,现在你更狠了,直接希望我阉割。你不知道男人一辈子的幸福就是下半身啊?得呢,我一辈子的幸福都被你糟蹋了,你就这么恨我的下半身啊?” 卿明艳赶紧摇头,赶紧把脸别向窗外,粉脸绯红绯红的。 卿明艳也称得上是个大美人,透出一种青春媚艳,倒是和她的名字挺相配。目光看向她的胸,高高隆起,曲线分外圆润,不知道里面的春光会是何般情形。*悄然而生,赶紧双腿夹住。 卿明艳扭头看洪烟,却现他的目光有古怪,一瞟自己胸口,连忙双手护住,有些娇羞地:“洪先生,别这么看我,我会不好意思的。” 第六十七章 老虎要吃人 洪烟讪讪笑笑,目光收回来,道:“卿明艳,你又忘了称呼,先生先生的,明明我年纪比你小,你非要说我比你先生。(..tw无弹窗广告)” 卿明艳咯咯笑两声,也很大方地说了:“那好吧,你不见外,我也大胆了,叫你老板,显得太生分了,那就叫你小烟吧。咯咯,小烟,小阉,小小的阉割。” 洪烟岂能听不出她的玩笑,佯作怒:“好啊,你个卿明艳,小小的阉割就不是阉割了?” “当然不是啦,小小的阉割就是你们男生割包――”她马上住口了,心里大叫坏了,怎么把寝室里女生们说的那些私密话给说出来了。 “哈哈,割包皮是吧?你还懂得挺多的,我晓得,你们女生和男生没啥两样,私下里特别是到了寝室后什么都敢说。我以前怎么没想到?被人叫了这么久?敢情小小的阉割就是割包皮啊?” “不是,不是,是我瞎说的。是我听――听那些男生说,上回一个男同学做手术,没做好,差点出大问题,我们问他们什么手术,他们说是割,割那个。所以,就,唉唉,对不起了,老板。” “哈哈,有什么对不起的,我没那么*。别再叫老板了,我对自己想亲近的人都很宽容,今后就叫小烟吧。[..tw超多好看小说]” 这个“想亲近”三个字,典型的又有歧义。卿明艳一阵心慌意乱,又一阵甜蜜,看看驾车的洪烟,惊讶他的年纪,又佩服他的能力,暗自喜欢他的帅气,再想着自己的这个机会,心里竟是百味交陈思绪万千。 洪烟倒是没想到卿明艳一会功夫想了这么多,懒洋洋地闲聊道:“卿明艳,你家哪里的?” “云安市的,我爸爸在乡政府上班,妈妈在县委招待所当经理。” “那看起来,你的性格像你妈妈,对吧?” 卿明艳诧异地道:“咦,你怎么知道?我不仅性格像妈妈,长得也像她。” “县委招待所当经理,不是一般女人干得了的,要应酬接待安排那么多三教九流人物,当官的,当老板的,什么货色都有,得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没有点本事没点分量,坐不住这把椅子。” 洪烟点了根烟,“而且我还觉得,你妈应该有一点能靠上的势力。嗯,应该你父母感情不好,否则以你妈妈的能力,轻而易举就把他调到县里来,用不着一个县城一个乡下,两地分居。嗯,你爸爸年轻时候肯定比较英俊,但他可能性格很耿直,说话不经过大脑,动不动就得罪人,你也不喜欢你爸爸,甚至他小时候打过你。[..tw超多好看小说]哈哈,分析得对不对?” “天啦!我就说了这么一点信息,你居然跟认识我爸妈一样!正确,完全正确!洪先生,不,小烟,你真的太厉害了!怪不得能有这么大的事业!” 她忽又声音凄楚了:“爸爸和妈妈感情不和很多年了,他们甚至都决定等我大学毕业就正式离婚。爸爸在乡政府跟一个村妇联主任不清不楚,妈妈也半公开地有个相好的,是我们市里的副书记,我不想管也管不了。妈妈不容易,先前跟着爸爸在乡下,费了好大力气调到供销社,结果供销社效益很差,全凭她一个人打拼才走到这里,而爸爸呢,那张嘴巴几乎把人都得罪遍了,没人愿意和他共事,被配到最偏僻的乡镇当个副乡长,心里不得志,天天酗酒,喝了酒就骂我们娘儿俩没良心,骂妈妈。真的,我的家庭很不幸福,我都不愿意回那个家,国庆都没回去,还是妈妈来看我的。” “卿明艳,再怎么说,你有个好妈妈,而我,连妈妈都没了,我家老头比你爸更狠,等会让你见识一下他的威猛,说不定他掏出枪一枪崩了我。哈哈。” 洪烟转动方向盘,把车停在咖啡屋路边,“到了,这就是你未来一个星期的工作地点,把我对黎香说的那些事情做好,做细,嗯,假如你和她一起工作,那可能会更加理想。哦,还有,别对任何人说梅子的事,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尤其是咖啡屋里的人。明白吗?” “嗯,你放心吧,我嘴巴很紧的。” “嘿嘿,并不是嘴巴紧不紧,而是必须有严格的保密意识。有时候泄密并不是故意的,而是一不小心溜出来的一句话。你男朋友也在你们大学读书?” 洪烟突然转变话题爆出这么一问,卿明艳本能地回答说:“没有,他在省城大学。”却又立即摇头,摇手赶紧否认起来,“不对,不对,他还不能算是男朋友,是我妈逼我答应的。” 洪烟笑道:“紧张什么,我又不是要撬他的墙角。卿明艳,你对你现在的状态很不满意,很迫切地想改变,你胆子很大,又冒失又小心谨慎,你的性子一旦认准了事,你不会回头,呵呵,跟着进来吧!” 踏进咖啡屋,应对完那些服务员的问好,来到收银台,却见葛晚秀正坐在那里垂头擦泪。收银台小姐喊一声“洪助理”,葛晚秀抬起头,见是洪烟,脸上顿时恐慌,急声道:“快走,快走,有多远走多远去!” 洪烟漫不经心地,把手撑着收银台:“干嘛啊,那头老虎要吃人啊?他在哪,送给他吃去!” 葛晚秀急得要哭出声来,踉跄着从收银台跑出来,使劲拽着他向休息室拖,引来大批顾客侧目,这可对店里声誉有影响,洪烟便对卿明艳道:“你自己找座喝点东西。” 到了休息室,葛晚秀再也忍不住了,呜呜哭着说:“你爸爸,他,他查我的帐了!问那些钱,问家里的钱都哪去了,我只好说给了你,呜呜,他拍桌子大吼大叫,骂我,还差点要打我,呜呜,现在正到处找你,还说什么,那火就像是故意烧的,他很怀疑,说你一定在外吃喝嫖赌,欠了赌债,骗家里钱来还债。栗坤一个小时前还打电话来说你爸要带他们去灵珠山度假村那家地下赌场,要我劝劝你爸别去。” 洪烟啊地一声,拍额头叫道:“他蠢啊!这个蠢老东西!那赌场能去吗?他又不是不知道,这不存心找死吗!” “小烟,我劝不听啊!” “阿姨,快把你手机给我!” 葛晚秀却推着洪烟:“小烟啊,你别去管他的事了,自己快走吧,他说要崩了你啊!” 洪烟一把推开她,冲进咖啡屋,抓起收银台前的电话,拨打给老爸,关机,再拨打给奉铨,关机,再拨给栗坤,通了,却是过了很久才接听,语气还很不耐烦:“葛姐吗?什么事?” 第六十八章 狩猎场舍身救父(一) 洪烟冲电话大喊:“坤哥,快说你们在哪里?千万要阻止我爸!” “小烟?” 声音停顿了,大概一分钟后才说话,语气却已经很疏远,“洪烟,既然你家还有你这个明事人,那就快去灵珠山度假村吧,他们正在路口蹲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混进去。” “坤哥,到底是谁跟我爸说我赌钱的?” “不知道,正在查。” “该死!我爸带了几个人去?” “有好几个吧,全副武装的,还防弹衣。希望你能劝阻得了,别把事情闹到那地步。” 洪烟毫不思索地道:“坤哥,不论如何,请你务必转告你朋友,我马上就去,只要我赶到了,我不惜一切努力都要拦住,假如我万一赶不及的话,不管造成多大损失,我双倍奉上,请你朋友务必高抬贵手,别动我父亲。” 声音又停顿了会:“小烟,你怎么知道我朋友?看来,我小看你了。行,我帮你转告,你也记着别乱说不该说的话。你快点,没多少时间了,他们很快就要行动。” “谢你了,坤哥。再请转告你朋友,多个朋友多条路,我们说不定还有合作财的机会。” 扭头见身边站着曾强,立刻道:“曾强,跟我来。” 卿明艳也到身边,问他什么事。他却拔腿向外冲,打开车门动车辆,卿明艳和曾强也赶忙上车,卿明艳坐在副驾驶座,洪烟冲她吼道:“你上来干什么?下去!” 卿明艳委屈极了,正要拉开车门出去,哪知洪烟马上又说:“坐好,上来了就别下去!快把梅子的手机告诉我!”猛力加速,“曾强,快拿手机对着号码拨过去!” 卿明艳慌忙拿出梅子写给她的手机号,曾强手忙脚乱地对着她念出的号码拨打,很快通了,传来梅子娇柔的声音:“喂,你好,请问找谁?” “请等一下,”曾强也机灵,把手机放在洪烟耳边,洪烟大喊,“梅子,马上把吕明的新手机号码说给他听!快!” 曾强按照梅子说的号码重复一遍,这边卿明艳也飞快地拿出纸笔记下。洪烟喝道:“曾强快拨电话!” 电话通了,吕明冷冷的声音:“你是谁?” “请等一下,有人和你说。” 曾强依旧是把电话放在洪烟耳边,洪烟大吼:“吕明,我是洪烟,快说你在哪里,马上到路边,紧急行动!” “我在家。两分钟后,安源路红绿灯正西过去一百米,民丰药店。要带家伙吗?” “冷兵器!” 洪烟又冲曾强吼道:“打给咖啡屋,要李志刚他们马上去我家里,把冰冰带到咖啡屋,保护好他们母女,寸步不离开!出了事,我宰了他们!都系好安全带!” 别克车如离弦之箭,一路狂飙,车速很快飙到一百四,曾强和卿明艳吓得脸都白了,不知道生了什么事令得洪烟如此。十分钟后车子到了安源路,看见吕明背着一个包站在药店门口,嘎地停住。.tw[] 吕明把车子一扫,闪身上来,洪烟立即加速,吕明皱着眉问:“老板,去哪?” “灵珠山。” “去了做什么?” 洪烟险险闪过路边一块石头,头也不回道:“救命,去救命。老头子疯了,带着人马去砸灵珠山度假村赌场,必须赶在老头子行动前阻止,如果不能,那就把老头子救出来,如果老头子出事,你就回去保护好我家人。” “灵珠山度假村,听说过,高级会所,有背景,娱乐项目挺多,是有赌场。” 洪烟接着道:“两年前成立,四年内都没垮。至少二十个贪官有股份,省委书记儿子和省军分区司令员女儿一帮人开的,不知道有多少人占了股份!这灵珠山只是他们集团里的一个分公司会所,吃喝嫖赌,无所不包,专门为官员有钱人服务,甚至还――” 洪烟住口没说了,能说吗?难道要告诉他们说那些官员有钱人只要进去玩了一次就会被拍摄,因此而被要挟控制?这是个无比凶险的恐怖集团啊!整个网络无比庞大,走私、变卖偷盗国有资产、赌博,每年利用这个网络攫取数以亿计的黑色收益,要到2000年5月才被捣毁,而数名主犯早已逃到加拿大,国家再三向加拿大要求引渡回国,可加拿大坚决不肯。这些主犯照样在国外灯红酒绿,逍遥快活。 洪烟见过他们,还和他们打过交道,那个军分区司令的女儿孙妙甚至跟他有非同小可的关系。洪烟知道他们的喜好,知道他们的隐秘,前世里,这几个人在加拿大把那些隐秘当作聊资炫耀,而现在,却被自己提前知晓了。 他们,就算是网络巨大无比,能量巨大无比,也有致命的罩门。 车速快到极限了,大家感觉几乎要飞起来,方向盘有些不受控制,卿明艳紧闭着眼,不敢看前面,整张脸都白了。曾强右手死死抓住车顶的把手,左手撑住前排靠背,喘着粗气。吕明无动于衷,还哼起《打靶归来》的曲子。 终于卿明艳忍不住了,带着哭腔喊起来:“老板,慢点吧,慢点吧,我怕死了!” 前面有个弯口,洪烟顺势降下速度,笑着道:“学学吕明,踩着死亡线,忘掉生死,很别样的刺激。” 卿明艳擦把泪:“我不要这样的刺激。” “哈哈,又叫我老板了,舍不得把我做小手术啊?” “讨厌。”卿明艳脸色泛起红润,心噗通噗通开始没规律地乱跳。 “吕明,曾强不错,不乱问,也不乱说话,抽时间你教点保命的东西给他。” 吕明瞟一眼曾强:“他应该枪法过得去。” 曾强声音有点打哆嗦,强笑道:“师部演习,两百米跪姿拿过第三名,一百米移动靶拿过第二,曾经作狙击手训练过一个月,后来其他项目不达标。” “多少环?” “两百米196环,移动靶85环。” “教你丢飞刀吧。”吕明淡淡地道。 曾强看不出吕明的实力和经历,只是礼貌地说:“谢谢,吕明,洪助理,也多谢你看得起我。” 洪烟道:“曾强,今天无论你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咽到肚子里去。” “明白。” “卿明艳,害怕吗?” 卿明艳鼓着勇气道:“刚开始很害怕,你那么凶。现在不怕了。” “吕明,注意窗外,有情况通知我,老头子带人在路口蹲点。” 车子驶入灵珠山盘山公路,洪烟看见路边一块平地,树影下停着两部小车,不仔细分辨看不出来。车里空无一人。他把车速放得比较慢,继续开着,吕明指着右侧道:“两点钟方向有人抽烟。右侧房屋藏有隐蔽路卡,随时可以搬运拒马封锁道路。”他把车窗打开,片刻后,“应该有狙击手在瞄准,潜伏点不详。” 洪烟加快速度,不一会来到度假村宾馆。这宾馆只是度假村向普通公众开放的外围场所,真正有内容的地方得从度假村左边那条水泥路绕过去,才能抵达设在山坳里的核心地带,开进去两百米,便有一个三岔道,左边路标写着“狩猎场”,右边写着“金玉楼”。 *逼近,前世已经死去的父亲此刻陷身狩猎场,洪烟将如何救父?又将遭遇什么凶险?欲知后事,下回分解。 第六十九章 狩猎场舍身救父(二) 岔道口在一处山体起隆处,吕明忽然道:“小心了。十一点方向草丛有人潜伏,至少三人。前方十米路边有副手铐,不对,可能是警察故意丢下的。” 洪烟毫不犹豫,向左边狩猎场开去。并解释道:“狩猎场只是幌子,金玉楼只是个公开营业的小赌场妓院,让那些游客闹着玩的,也是故放迷烟,真正的赌场设置在狩猎场后面,非会员带领,不得进入。” 狩猎场四面用铁丝网拦起来,大门封住道路,两个黑衣大汉守在门边,见车来了,将停车牌一晃。洪烟停下,伸出脑袋对他们道:“乐哥朋友。” 拿停车牌的大汉表情死板,伸出手:“对不起,今晚情况特殊,请亮会员证。” 洪烟火了,骂骂咧咧地:“***!孙妙给我钻石卡我都不要,被你个龟孙子挡着不让进去!你给孙妙打电话,要她亲自下来接我。” 孙妙便是那个军分区司令员女儿,这里就归她负责,是整个度假村的总经理,也是话事人之一,脾气最为暴躁,整天穿一身特种兵迷彩服,腰挎沙漠之鹰,一排子弹带,胸口还非挂几个美制手雷,一把八一军刺和丛林救生刀更是从不离身。手下人最是怕她。 大汉马上道:“对不起,老板,误会了,请上去。” “什么误会了?误会我们什么了?” “没什么,请上去。” “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连孙妙搞不定?” “一点不愉快的小事,不过已经被控制了,不好意思,请上去,我通知前面。” 洪烟尽管心里悬着千斤巨石,脸上表情却是轻松,进了大门后,立即对吕明道:“吕明,跳车,潜伏进去,尽快找到老头子,非必要,千万别出手。” “争取。” 车子并没有停下来,速度保持二十公里,洪烟忽然关闭车灯,吕明立即打开车门,梭地跳下,顺势一脚将门踹上。车灯再亮,月色下吕明身形消失不见。 进入狩猎场停车场,三层高的狩猎大楼左边立着一块巨石,上面刻着一行刚劲大字:狩猎,勇与智的游戏。 巨石右边有四条大汉,手持铁棍,他们前面跪着一个双手被反铐的人,满脸血污。 见有车来了,这人挣扎着抬起头。洪烟一眼就认出这是刑警大队小谈,性情耿直的小谈。 再看边上,却停着好几辆带着警灯的车,o字牌照。停车场里有五十多辆小车,各地牌照,洪烟认出来其中有云台市委市政府的车。洪烟一颗心彻底落入冰窟。 他没有在小谈面前停下,停下也无济于事。毫无意义的事情他不会去做。 找到车位停好熄火,打亮车顶灯,洪烟点燃一根烟,说:“卿明艳,曾强,我现在比较后悔让你们跟来了,我是去救我老爸,现在极有可能我老爸已经被抓住了,给你们两个选择,一是呆在车里别下车,如果有人找你们,你们就跟着他们去,你们不会有事,我也不会怪责你们,照样会重用你们;二是跟我走,情况会非常凶险,弄得不好要丢掉性命受遍污辱,但是如果挺过了这一关,我会把你们当作心腹,给足你们想要的。开始选吧。” 曾强沉默数秒钟后,说:“洪助理,请给我一根烟吧。” 曾强接过烟和打火机,他哆嗦了两下都没点燃火,将香烟掐断,递回打火机,强装轻松道:“看来注定我不能吸烟,这么好的吸烟机会我都没法吸烟。没有付出就没有得到,洪助理,我对你有信心,连吕明都服你,我凭什么要拒绝你的提拔?我跟你去,一起闯关吧!丢下战友的事我做不出来。” 洪烟点点头,看向卿明艳,道:“男人出事,无非一死,女人要是出事,会遭遇些什么可想而知。这里面有很多美丽女孩被用来充当高级妓女,你想清楚了,我们刚认识就把你卷进来,没必要冒那么大风险的。” 卿明艳很认真地看着洪烟,与他目光对视,说:“覆巢之下,焉有完卵。我不会开车,又不认识路,还怕黑,如果你们出事了,你以为我就能免灾吗?还不如跟着你,我相信你就算出事也会保住我。” 洪烟笑了:“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你的眼睛告诉我,你不会输。你有这个自信。” 洪烟叹道:“只怕你错了,我连半点自信都没有。” 把车顶灯关灭,车里顿时一片漆黑,“曾强,把手机给她,卿明艳,会用手机吗?听好了,你现在把手机藏在胸罩里,我不知道我能否完成这个危险任务,如果我连顶楼都上不去,就被一枪崩了,或是你们看到我动手了,看到了我老爸的尸体――卿明艳,你无论如何要想办法按重拨键,会自动拨给我那朋友吕明,等接通后,说一个字。” “什么字?” “杀!” 一股无形的冰寒登时笼罩住两人,两人情不自禁打个寒噤。走下车,洪烟对卿明艳灿然一笑,伸出胳膊:“挽着我,亲热点,笑得也自然点。” 狩猎大楼门口有一个五十岁的老一脸微笑迎上来,声音平淡地道:“请问这几位贵客称是孙总朋友吗?” 洪烟笑笑,道:“他们不是,只有我是。” “是就好,请跟我来。” 老脚步轻健沉稳,手指关节粗如板栗,鼓凸出来,青筋毕暴,一看便是身怀武功的高手,掌心红,除了大拇指外,其余四指几乎一样长短,极有可能练过朱砂掌铁砂掌一样外门硬功。 第七十章 狩猎场舍身救父(三) 狩猎大厅四壁悬挂着很多兽头装饰和硝制好的兽皮,四周还摆着老虎狮子黑熊的标本,大厅里站着八个彪悍的大汉,身穿西装,全部是板寸平头,杀气腾腾,卿明艳低着头不敢看,紧紧挽住洪烟的手臂。(..tw) 穿过狩猎大厅,一道不锈钢门边守着两个男子,老一挥手,不锈钢门开启,穿过一条四面被墙体封闭的通道,又穿过一道不锈钢门,眼前陡然一亮,一幢金碧辉煌的占地面积达数千平方米的九层高楼出现在眼前,四周全是花园假山,无数彩灯装饰,前方二十米的一个凉亭里,有薄纱遮挡,却从里面透出的灯光可以看见,正有一个男人举着女人的双腿,**拼命耸动,传出荡人心魄的欢爱呻吟声。 卿明艳啊地叫了一声,赶紧低下头去,再也不敢抬头去看。老见状,回头歉意地道:“让贵客笑话了,有些贵宾特殊爱好,我们不能不满足需求。在我们这里,客人就是上帝,一切为客人服务。” 洪烟笑道:“我一直非常欣赏孙少尉的观点,也极为佩服她耍刀的功夫,还想着能见识一下她的三刀连环绝技。” 老脸色猛然一变,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上下打量好一会儿才道:“世上只有十二个人知道三刀连环。” “不,元伯,你错了,有十四个人。除了你和另外那十一个人外,还有加拿大的丽莎,而丽莎又告诉了我。” “你知道我?” “呵呵,丽莎说过您。” 老拿出手机,说了一句话:“他应该是丽莎小姐的朋友。” 高楼外不时有穿黑西装的男子来回走动,跟着老进入高楼之中,便是装修得无比豪华的大厅,富丽堂皇之极,两个美丽的穿旗袍的小姐,一般高矮,身材一般火辣,旗袍岔口直开到腿根,走动间,依稀露出大半个臀部,声音非常娇美,毕恭毕敬地鞠躬:“欢迎光临。” 大厅四壁,悬挂着各种风格的狩猎画面,地面中央,却是一块巨大的镭射屏幕,从上方投射下录影,播放着草原动物奔跑场景,音乐却又是丛林百鸟的欢唱。右边是前台,朦胧而唯美的酒架,摆满各式名酒,却又是两名穿着空姐衣服的女子,笑容如花,左边是用无数射灯照耀的博古架,上面摆着各种古董,瓷器、玉器、铜器、漆器,正前方一口巨大的金鱼缸,游动着金龙鱼银龙鱼,上方却又摆着一艘硕大的玉船,通体都用岫岩玉雕刻,淡蓝色灯光从底部透出来,美轮美奂。两边却悬挂着两根巨大的象牙,长度竟有三米多! 如此美景,曾强卿明艳自是不用说,早已看傻了眼,就连见多了奢华的洪烟也忍不住赞道:“这对象牙好东西啊!算是世界第一了。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来自非洲,而且有点历史了。” 老点点头:“正是来自非洲刚果,却不是世界第一,原埃爱塞俄比亚梅尼来克国王所有的那对象牙才是,那对世界第一象牙右牙长3.5米,左牙长3.35米,共重133千克,后来国王把他赠给了一位欧洲政治官员,不久在伦敦被公开拍卖,楼兰德?沃德有限公司收购了这对象牙,1907年赠给了纽约协会国家动物头角收藏会。我们这对象牙右牙长3.2,左牙长3.1米,比收藏于曼谷暹罗国立博物馆里的那对亚洲种象牙要长,那对左右牙长分别是3.00米和2.74米。不论种属出产地,只谈东西所在地的话,我们的是亚洲第一。” 洪烟补充一句:“不包括史前象和象牙化石。这对象牙怕有百多年了。” 老赞赏地点头,指着电梯道:“请随我来。” 卿明艳小声地问他:“怎么还有史前象?还象牙化石?” 洪烟呵呵笑起来:“恐龙都有化石,象牙就不能有化石了啊?史前象有很多种属,它们的象牙更长,有的可以超过五米,比这个长多了。还有猛犸象的象牙,那些极北永冻土里埋藏了很多被突然冻住的猛犸象,几万年了,肉质还很鲜美,不过除了科学家,没什么人敢亲口尝尝几万年前的东西。” “我也见过象牙。” “公园里见得吧?” “讨厌,博物馆里有啊,电视上也有,为什么那些大象的象牙就没这么长呢?” “很简单,进化。” “不懂,进化不是物竟天择吗?象牙算是大象的武器,象牙越长越能保护自己啊,怎么会越来越短呢?” “呵呵,大象肉不好吃,如果没有那对象牙,估计没人去杀它,它大概会保持祖先的长度,但是因为有了世人对象牙的*,狩猎促使大象被迫选择向象牙短进化。自19世纪中叶以来,非洲象的象牙平均长度已缩短一半。 ――体型更大、象牙更长的成年雄象遭大量捕杀,象群繁育行为不得不改变,体型较小、象牙较短的雄象得以繁衍更多后代。这一趋势不断持续后,非洲象的象牙平均长度缩短。根据国外最新研究,物种一般历经数千年进化后,才会出现明显进化结果,但非洲象的象牙长度出现显著变化仅用约150年。 ――的确是物竟天择,但自从出现人类文明,物竟天择就成了物竟人择。对人类来说,文明其实代表着对自然界更有效率更大领域的自以为是的占有,对动物来说,人类成了它们的天,它们的上帝,它们的恐惧,它们的撒旦! ――令它们灭亡的掘墓,至此后是人类,而不再是自然界。” 老再次赞道:“你的说法很精彩!孙总听了,会很喜欢。” 洪烟淡淡地道:“野蛮的暴力狩猎动物,换取金钱,而高明的狩猎狩猎人类,换取权势。” 老一愣,声音非常古怪了:“你让我非常好奇。” “那就拜托元伯帮忙说几句好话,饶了我父亲。” “你父亲虽然有点无理取闹,蔑视我们,却也出于爱子心切,我能理解,就看孙总如何决定了。” “元伯,您教过孙少尉功夫,您既把她当做徒弟又把她视作女儿,而孙少尉也视您为心中长辈。您的话她会很看重,拜托您了。” 老元伯一言不。 第七十一章 狩猎场舍身救父(四) 电梯到顶楼停下。(..tw无弹窗广告)右拐朝前,五米外大门紧闭,门口两个全副武装的高大女兵,其中一个相貌很秀丽,却透出股蛮横的野气。十米长的通道摆满很多花草,有两张带茶几的沙,元伯道:“请你两位朋友留下,在旁边沙上休息,你跟我来。” 洪烟松开卿明艳的手臂,向她和曾强点点头。卿明艳有些担心地道:“小心点。” 洪烟宽慰地对她笑笑:“没事的。” 来到大门口,两女兵将洪烟拦住,那个秀丽的女兵抽出腰间沙漠之鹰对准他胸口,左边那个比较粗壮相貌彪悍的女兵叱道:“举起双手,两腿分开,不要乱动!否则开枪击毙!” 洪烟依言照做,秀丽女兵咯咯浪笑,左手持枪,右手摸向他腋窝,确定没有枪支刀具之后才摸向他腰间背后,再摸双腿,最后突然伸手摸他**! 洪烟立即道:“喂,姐姐,别乱摸,我还是处男!我要留给我老婆摸的!” “不准说话!” “靠,你摸都摸得,还不准我说话,都**了还不准我*?” 秀丽女兵风情地瞟他一眼:“帅哥哦,啧啧,东西好大,什么型号的枪?” 一把抓住,故意捏搓两下,又一把抓住两颗蛋转悠起来! 洪烟哭丧着脸对老说:“元伯,救命啊,我要射了!受不了了!” 元伯便道:“小四,好了,放开吧。(..tw)” 这叫小四的女兵长得其实很不错,虽然不是绝色,却没比卿明艳差多少,眉清目秀,肤色很好,翘臀高乳,一张嘴格外性感,而且她高大的个头更有一番古怪的味道。可她这**架势着实吓人,洪烟十八岁的身体被她如此一摆弄,登时小兄弟膨胀起来,昂挺胸,将裤衩高高顶起,俨然一座巍峨高峰。 她听得元伯话,只好悻悻地松手,松手之前还使劲捏了小兄弟头部一下,扭身从身旁凳子上拿了一个黑布袋子:“戴头套!” 元伯摆手,说:“不用。更隐秘的事情他都知道,没必要。” 女兵小四嘴角抽笑一下,转身用身子遮住视线,在一个键盘锁上按了几个数字,大门开了,元伯率先进去,洪烟跟着,这个娘们居然用手狠狠抓了一把洪烟的**! 洪烟愤怒回头,小四瞪眼,目光充满威胁。无奈,悻悻地进去。 客厅里却是外面迥然不同,全部是部队作派,正前方悬挂着整个灵珠山的等高线地图,客厅中央摆着一张巨大的灵珠山沙盘,都是按比例把实物缩小。四周陈列着各式武器,什么轻重机枪迫击炮,就连一百年前的马克沁重机枪都有,墙壁上挂满各*服,左边玻璃柜里摆放着世界各国的军刀军刺,足有将近一百把,右边玻璃柜则是各式刀剑,长长短短几十把,等高线下一张硕大的桌子,用黑绒布罩着,桌子上摆着一把ak47和一把巴雷特m82a1当今使用最广泛的大口径半自动狙击步枪。(..tw无弹窗广告) 桌子后正坐着一个身穿美军海军陆战队员蓝白色迷彩服头戴贝雷帽相貌极美的年轻女子,鼻梁上架着副墨镜,英姿勃,手里拿着绸布擦拭一把寒光凛凛的三尺龙泉宝剑。身后两根汉白玉华表,挂着一副紫檀木刻对联,金漆填刻着秋瑾诗句: 休言女子非英物,夜夜龙泉壁上鸣。 沙盘前一条钢制老虎凳,坐着一个男人,手脚全部被钢扣锁死,脸上戴着黑色头套,不停地扭动着,出哐啷响声。 洪烟一看便知道这人是谁。 前世里,已经死去的父亲,外号洪大炮的魔鬼刑警大队副大队长,洪大至。 前世里,2002年1月底春节后直到他自己2011年12月死,足足十年,三千六百多天,两父子再没见过面,阴阳远隔,再度重逢已经相见幽冥九泉。 今生里,他9月26日凌晨重生时,父亲刚好9月25日晚上出差去了内蒙古,他和父亲错开碰面时机,到今天10月6日晚,前前后后十天,才如此近距离重新见到父亲,再度看到父亲的身影,却没想前生相逢在九泉,今生重见却是这般场景。 更没想到,纵算相会也不得相见。 孙妙有个习惯,任何非朋友的人绝不容许他见到她房间的摆设陈列,让你见了,便把你当作了朋友。而任何非朋友的人进了这间屋,必定会被押上老虎凳,锁住双手双脚,还不准说话。 洪烟站在父亲身边,洪大炮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使劲地嗅吸,停止挣扎,数秒钟后更疯狂地扭动了,死死地将头看向洪烟。而洪烟似乎对此没有反应,似乎根本无视父亲的存在,只是静静地看着孙妙,两眼凝视,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父亲狂了,狂乱地用头猛撞钢质老虎凳的钢板,撞得砰砰响。 洪烟不待父亲撞击第三下,已经把手伸到父亲撞击的钢板处,父亲的头便狠狠撞在他的手上,刺痛。 父亲还没意识到,又猛撞几下后才觉察出来,整个人僵硬了。一动不动地扭头看向洪烟,虽然他什么都看不到。 洪烟依旧一言不。 孙妙的怪癖,在她的屋子里,她不开口说话,任何人不准开口,否则,说一句话敲掉一颗牙,不管你这句话是一个字,还是十个字,就敲一颗。说两句话,敲两颗。但是如果你结巴的话,哪怕你只说了一句话,不好意思,一嘴牙全部敲光。她最恨结巴,因为她小时候就是结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纠正过来,你说话结巴,尤其是在她的地盘,那就是等于在故意嘲笑她,揭她的伤疤。 这和朱元璋当了皇帝后最憎恶和尚秃子光头类似。 她至今还有点轻微结巴,尤其是兴奋的时候舌头就会打结。最明显的就是*,女人总是希望男人快点,她兴奋地起来便是“我我我要要要要要……你你快快快快快快快快……点”,前世洪烟第一次和她*时,当场被她喊出这句话给雷成阳痿,险些心理阴影导致精神性不举。 前生情事,孙妙那绝对健美无暇的完美*仿佛又在眼前,那结实的浑圆的翘起来的**,那高耸的滚滑的酥胸,那豌豆粒大小的嫩嫩*,还有那没有一丝**的馒头状的蜜处。 不过此刻,这个女人却如同一头吃人的母狼,母鳄鱼,母老虎,母毒蛇。而前世那时,没了狼性,没了鳄鱼皮,没了老虎牙,没了毒蛇汁,甚至为洪烟的狠心离去哭得死去活来,险些开枪自杀。 元伯走过去,在桌子边的一张椅子上坐下,慢慢品着茶,不时地用余光瞟一眼洪烟。 洪烟还是不说话。大约十分钟过去。 孙妙把龙泉宝剑插进剑鞘,一声清脆的卡簧响,终于开口了:“你怎么不说话?” 第七十二章 狩猎场舍身救父(五) 洪烟这才接过话头,不卑不亢地说:“我在看挂在这两架紫檀华表上秋瑾的诗。[..tw超多好看小说]休言女子非英物,夜夜龙泉壁上鸣。孙少尉除了秋瑾的这两句诗外,还最欣赏*的处男诗《咏蛙》:独坐池塘如虎踞,绿杨树下养精神,春来我不先开口,哪个虫儿敢作声! ――嗯,做一个人,尤其是弱势,须得有自知之明,万不可胡乱开口,否则就有可能掉牙。我这一辈子多亏妈妈哺乳,好不容易直到一岁才长出牙,结果六七岁又给掉得精光,已经吓坏我了,等到今年长出三十二颗牙,我才放下那颗心。所以,我格外珍惜自己的牙齿,父精母血,不敢片刻疏忽,不敢不仔细珍惜。 ――自然,孙少尉不开口,我没那胆子来开口,我想保住这一嘴牙。至于为什么这样,孙少尉的地盘,万事都归孙少尉做主,也只有孙少尉能做主,不管孙少尉做的说的是什么,我都只有听从的份。” 孙妙啪地猛拍一下桌子,两把长枪跳了起来,她非常豪迈的架势,仰头大笑,声音却清脆得好像黄鹂鸟:“总算碰到了个懂事的!我的地盘我做主,我的地盘听我的!痛快!好啦,赏你个座!上茶!” 一个绝美少女,仅着一件薄得等于透明的浅蓝色蝉衣,上下起伏凹凸处轻轻晃颤,精巧的内衣内裤更具春情诱惑。长飘飘,玉体玲珑,身材绝好,其美貌竟然丝毫不亚于梅子!而且体态间更是一步三摇,万般婀娜,举手投足,无一处不充满诱惑,无一处不摄人心魄! 婷婷走来,微微含羞,引着洪烟到距离孙妙五米远的地方站住,扭身从沙盘下取出一条部队使用的小马扎,示意他坐下,这一坐下,视线却被沙盘遮挡住了。孙妙按了一下桌上开关,沙盘立即慢慢沉下去,随之一块钢板伸出来,将它盖住。 这个绝美少女站在洪烟左边,却又从侧面房子出来一个和她长相一模一样的女孩,这是这女孩穿着一件白色纱裙,身上春光遮得严严实实,气质极冷,不露一丝微笑,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情,戴着手套端着茶杯过来,向他手里一塞,扭身便走了。 洪烟接过茶,也不喝,安静地捧着,心里却直骂娘了。这茶杯被微波炉高温加热过,温度起码一百四五十度,茶杯里的水也是滚水,还在滚腾着气泡,将茶叶冲得满杯乱转。 这就是孙妙的该死的第二个下马威。第一个下马威是杀威牙,第二个下马威便是这杯杀威茶,第三个下马威便是她桌子上的杀威枪,三个下马威各有深意。 洪烟忍着要命的火烫,微微笑着,恍若无事。 孙妙倒奇怪了,狐疑地看了一眼元伯,元伯便道:“洪先生武功不错,是令尊传授的?” 洪烟回答道:“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在理,在理,看来洪先生悟性很高,也很有灵性,不妨坐上来一点说话。” 身边这位美女正要示意,洪烟却笑道:“是距离三米吗?不用麻烦这位姐姐了,我自己来。” 搬着凳子在距离三米处坐下,这一举动却令得元伯和孙妙心中一惊。洪烟却在心里骂道:小*,老子早就听你吹嘘过,等会是不是要距离两米啊?娘的,原来张艺谋的《英雄》里那个刺客无名上殿拜见秦始皇的情节场景是从你这里得到的创意! 孙明冷幽幽地说:“这茶怎么不喝?难道不好喝吗?极品大红袍,武夷山九龙窠高岩峭壁那六棵老茶树的,有钱也买不到,一杯茶顶得上一家子一年的开销,怎么不喝?” 洪烟听了这话后反而将茶杯放在地上,平静地道:“这的确是极品大红袍,去拍卖会的话,一克能卖上千,茶庄茶店里买上十几二十克就足够做镇店之宝,有钱也难买到。按说孙少尉赏我这极品好茶叶,是看得起我,我非喝不可,否则便是不给孙少尉面子,孙少尉有足够理由飙,狠狠教训教训我。但是,我有五个原因,所以,我不能喝。” 孙妙继续冷幽幽地道:“什么原因,说不服我,你跟你父亲就死。” 洪烟咧嘴,嘻嘻笑起来:“第一个原因不能喝,茶水太烫,百多度的高温,我手上皮厚,还禁得住,可我的舌头不行,将来得说话,得吃东西,得品美味,还得和女朋友和几个老婆亲热打啵,烫坏了,人生乐趣没了大半,因为怕烫所以不能喝; 第二个原因不敢喝,极品大红袍冲至第9次尚不脱原茶真味,依旧那醇醇桂花香,汤色呈独特的深橙黄色,可我却从茶水里嗅出美女的唇香,这茶叶被人喝过,而且被三个女孩喝过,很奇怪,我从这三个女孩唇香里分辨出她们是处女,又不是处女,这个很稀奇,我对此很未知,凡是未知的都是可怕的,因为可怕所以畏惧不敢喝; 第三个原因不便喝,本来茶汤浓郁,入口必然清冽,可我学啥不好,偏偏学过中医,嗅觉又天生极灵敏,嗅出了其中有一种很整蛊的中药――巴豆。说起这巴豆,我自己玩过好几次,初中时数学老师罚我留校,打扫卫生,还要我家长来揍我,我心里那个恨啊,没说的,报复他吧,打,打不过他,骂,骂不过他,唯一的法子就是使阴招,向他茶杯里丢巴豆粉,把这数学老师的肚子是拉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最后他把我们全班的作业本都撕了去擦**。我怕喝了这极品巴豆大红袍后要拉肚子,没地方去方便啊,因为没处方便所以不便喝; 第四个原因不想喝。多好的一杯极品大红袍,就算是被喝过,那也是漂亮妹妹喝过的,里面混着妹妹们的唇香口水香,当然还有巴豆香。可为何这泡茶的水却出了问题呢?我细细一嗅啊,还夹杂着另一种很独特的香味,是啥子香?想了好久,原来是美女玉足的香。――这就奇了怪了,茶里怎么会有她们的美脚香味呢?莫非这泡茶的水是用哪位美女妹妹的洗脚水泡的?――虽然美女妹妹的玉足很美很美,如果我爱她的话,舔一舔吻一吻她的玉足也未尝不可,恋足癖哪个男人都有一点,要不然古时候那些女孩也不会去缠足了,以三寸金莲四寸腰为美。可我并不爱这些美女妹妹啊,那我为什么要去喝她们的洗脚水呢?因为不爱她所以不想喝; 第五个原因不用喝,喝了也白喝,喝了要遭罪,不喝要遭罪,干脆不去喝。反正你会找到借口飙,杀威牙,杀威茶,杀威枪,三大杀威招才使出两招儿,喝了你也不会大开慈悲不射你的杀威枪。因为没用所以不去喝。 不能喝,不敢喝,不便喝,不想喝,不用喝,这五个不喝的原因说完了,孙少尉的地盘孙少尉做主。” 洪烟嬉皮笑脸地说完,这边元伯和孙妙早已神色大变,竟有些坐立不安了。元伯两眼射出毒蛇一样的冷光,而孙妙一脸震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是从洪烟这个她从来没见过的男人嘴里说出来的! 第七十三章 狩猎场舍身救父(六) 孙妙端起狙击步枪,黑幽幽的枪口瞄准洪烟额头,她把右眼抵在瞄准镜上,一个字一个字地道:“丽莎并不认识你,你不是她朋友,我也根本不认识你,古乐也说不认识你,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冒充是我们的朋友?” 洪烟无所畏惧:“我是谁并不重要,充其量不过是一个云台市老刑警的儿子,就算这个刑警曾经做过特种兵也没什么大不了,你轻而易举就可以把他捏死,比捏死一只蚂蚁还简单。――重要的是你是谁。你不是你,你又是你,你的存在很诡异,想知道的不知道,不想知道的偏偏知道,想爱你的人见不到你,你什么都不爱,――你憎恨一切男人,却又渴望拥有一个男人,结果却是什么都不相信,只相信自己。” 孙妙剧烈抖动起来,脸色更加煞白。只有她家里人知道的身世绝密竟然被洪烟用隐晦的话语暗示出来了。 “孙少尉,我知道骨肉分离很残酷,你清楚,也经历着,人同此理,父亲就是我的命,他今天的事做得不该,坐上死囚椅已经给了他的教训。放了他,我承你的情,欠你一个大人情,必然会报答你。如果你非要杀我父亲,那就把我一起杀了。如果你杀了我父亲,或打残了他,而又不杀死我,那么我毕生与你为仇,不把你,不把你家族,不把你身边人杀个一干二净,不死不休。” 孙妙厉声喝道:“你当我不敢开枪吗?” 洪烟举起那杯茶,向她一亮:“茶,我喝了,出去后绝不说不该说的话。” 一口饮尽,砸咂嘴唇,苦笑道,“等会就要闹肚子了。孙少尉,别拿枪吓唬我了,空包弹,吓不破我的胆。” 第七十章 孙妙更加大惊,飞快地拉一下枪栓,退出那颗空包弹,此刻枪膛里却是货真价实的米子弹了。 洪烟当即白了脸,全身肌肉高度紧张,两眼死盯着孙妙,心里转了一万八千个念头。 “举起手来!” 洪烟慢慢举起手。 “跪下!” 洪烟苦笑:“跪天跪地跪祖宗父母。除了天地父母祖宗,我进庙宇连佛祖菩萨都不跪,怎么会跪你?” “跪下!” “你开枪吧,扳机轻轻一扣,从眉心穿进去,轰地炸开,整个脑袋都被轰掉,像炸西瓜一样,只需零点一秒钟,所有的秘密就无人知道了,何苦还要逼我跪下?” 孙妙将枪口偏移些许,对准洪大炮:“不跪,杀他。” 死囚椅上,洪大炮狂怒,疯地扭动,疯地撞头,嘴巴被堵住,只能从鼻子出愤怒而绝望的吼叫咆哮声,似乎在喊儿子洪烟,告诉儿子,男儿膝下有黄金,宁可站着死,绝不跪着生。 “跪还是不跪?” 元伯此时说话了:“洪先生,孙总的意思,跪下放生,不跪唯死。(..tw好看的小说)想想你家人吧。” 洪烟待元伯话音一落,噗通跪下,嘻嘻哈哈地道:“我***才不傻呢,跪下不过是矮你一截,我坐在这**高的小马扎上照样是矮你一截,跪下我站直点,比坐在小马扎上还要高些,干嘛不跪?――再说了,我怕死,当然更怕我老爸死,这老家伙的,我拿了他老婆六十多万,他就好像我把他老婆给抢走了似的,一根死脑筋,非认为是我在赌场把钱输了,杀着喊着,要维护正义,要拯救世界和平,以为自己是超级赛亚人,咸蛋超人奥特曼,还威胁那些不懂事的手下跟他出去执行任务, ――啧啧,傻老头一个,连累手下遭殃。跪吧跪吧,没啥子的,日本人现在天天跪来跪去吃饭,古时候的人不会做板凳,只会做马扎,马扎坐得累,干脆也跪着吃饭,有啥的,还要不要我五体投地,给孙少尉您三拜九磕? ――我喜欢磕头呢,外号磕头虫,小名软骨洪,您看啊,我磕头可***一个响!” 说着,砰砰砰猛磕三记大响头! 元伯目瞪口呆,孙妙站起来,傻了眼,看着他磕完三记响头,看着他嬉皮笑脸地,忽然砰地将枪扔去老远,极度厌恶地挥手道:“走!都***给老娘走!” 洪烟站起来,神情又变得无比平静:“孙少尉,能不能给我一张会员卡?我很有兴趣见识见识那些乐子。” 孙妙从裤袋里掏出一张卡,玉手就那么一弹,速度极快,电光火闪间便飞向洪烟脖子,如果接不住,卡片便会如利刀快刃一般切开颈动脉! 洪烟等到卡片即将击中脖子时,才略一低头,张嘴咬住,直感到牙齿酸痛。他这一下功夫登时令元伯和孙妙对他刮目相看。 洪烟将卡片潇洒地一弹:“谢了,我会很大方地去消费的。” 转身向坐在死囚椅上的父亲走去,这一转身际,两颗屈辱的泪水却唰地滚落眼眶,被那个站在他身后略偏位置的绝美少女给看在眼里了,这绝美少女心脏猛地一抽,她没想到这个男人流泪会让她感到他心里极度悲痛! 到了父亲身边,洪烟二话不说,噗通跪在父亲面前,声音颤,全身剧烈颤栗起来:“老爸,对不起――” 洪大炮嗯嗯使劲摇头点头,狂挣扎。 洪烟站起身,抱住父亲,低声说:“老爸,您什么都别问,也什么都别说,能捡回条命,多谢孙少尉宽容大量,元伯看得起我才帮忙――咱们是什么啊,什么都不是,就连市局一个副局长都能整死你,市纪委一个科长都能剥掉你三层皮,我们算个什么鸟? ――您还不明白?现在的世界不一样了啊!我搞那么多事出来,还不是不想让您再当刑警,您再干警察的话,那根本就是死路一条啊! ――你太正义了,举世都醉,您干吗要醒着,何不也去喝一杯?实在不想看到,那我们就移民啊,去香港好不好?谭咏麟邀请我去,还有郭老头儿,一定能和您做朋友的。 ――要么我们就去瑞士,那里风景如画,我们把妈妈的骨骸也迁过去,和阿姨和冰冰,我们一家人在一起,看看山,滑滑雪,多好啊! ――您为什么不为家人想一想,非要非要跟别人过不去呢?儿子不想你死啊,不想你出事啊,你要是死了,那儿子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老爸,我求您了好不好?地球没了您,照样转得欢快,国家没了您,也许更美好,云台没了您,全市人民敲锣打鼓扭秧歌,犯人亲属放鞭炮,――我家要是没了您,这个家,这个家就散了,就完了啊!您到底明白不明白啊?” 洪烟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了,落得唏哩哗啦,乱七八糟。 终于,洪大炮点了点头。 “我们不干警察了?” 再次点点头。 洪烟狂喜,噗通跪在地上,猛磕三下头,嘴巴好似念顺口溜:“我给您赔罪,书是我故意不读的,警车是我故意偷的,公安局大门是我故意撞的,就连家里那把火也是我故意烧的――哈哈,目的就一个,逼您回家莫去做警察,感谢佛祖菩萨上帝老子默罕默德圣母玛利亚外带维纳斯丘比特,一切***神灵,您老终于不当警察了!” 第七十四章 狩猎场舍身救父(完) 咔哒咔哒,接连几声机关脆响,死囚椅的机关全部开启,洪大炮得脱解放,怒起一脚,踹向洪烟胸口! 洪烟大恐,双手格挡,卸掉气劲,身子啪地倒地! 洪大炮怒不可遏,伸手要摘下头套,洪烟大急,狂喊道:“千万别取头套!老爸,求您千万别取头套!喵喵她不喜欢别人犯忌讳!” 猛然觉自己说错话了,怎么把那个现在只有孙妙最亲近的同性女友才有资格称呼的“喵喵”给喊出来了?! 跳起来,一指飞点,点中父亲软麻**,将他扛在脖子上,唰地向门口狂奔而去,自己个对那键盘锁按下正确密码,呼地跑出去。 女兵小四看到他跑出来了,咯咯笑着,还想去摸他,洪烟却奔跑如飞,头也不回大声道:“孙少尉,对不住,三天后我再上门亲自做解释!” 傻乎乎坐在沙上的曾强和卿明艳见洪烟扛着个男人出来,忙迎上去,洪烟大叫道:“快按电梯!” 曾强马上按电梯,电梯门却一动不动,扭头一看,孙妙端着ak47追出来,身后跟着两女兵和元伯,孙妙枪口对准他们,恶狠狠地喝道:“喵喵,喵喵,你***敢这样叫老娘,现在就给老娘解释!” 洪烟哭丧着脸:“孙少尉,我从来不求人,这回求你给我三天时间,今天6号,三天后10月9号我要是不上门负荆请罪,亲自解释,我任你处罚,哪怕是被这两位威猛的兵姐姐给轮了,我也绝无恨意!孙少尉啊,我这个毒誓够狠了吧,――被她们轮啊!是被她们轮啊!我还是处男啊,能最后剩一口气就算走运了啊!” 女兵小四大怒,气愤地道:“小子,我给你机会,你还不乐意?” “枪在你们手上,我就是你俩床上的*男,乐意不乐意这由得了我么?还不照样给你们轮了我的处男枪?!” 孙妙噗嗤笑出来,又赶紧忍住,板着脸,哒哒哒哒,一梭子子弹全部是射入他们头顶的天花板:“三天!三天后下午四点,你敢不出现,杀你全家!” 只在军训时打过几粒子弹听过枪响的卿明艳被这恐怖的枪声和飞溅下来的碎石,吓得一**坐在地上,还好没失禁。而曾强一个麻利的飞身卧倒耍得堪称教科书般的国标。 唯有洪烟连眼皮子都不眨一下。 电梯门开了,女兵小四浪声叫道:“处男小帅哥,记得三天后洗干净点!咯咯咯!” 下得楼来,就看到奉铨还有另外两个刑警带着头套双手反铐站在大门入口,旁边六个彪形大汉。见他们来了,便推搡着他们向外走。奉铨还想反抗,洪烟赶紧大叫一声:“铨哥,安静,跟我们一起出去。” 就这样来到狩猎大厅,大厅门口又铐了三个刑警,洪烟头都大了,这家伙的,老东西到底喊了多少个警察来找死啊? 那块巨石上,小谈已经站起来了,脸上血污也被擦拭了一下,没那么恐怖,只是鼻子破了,额头破了,整张脸肿胀得不**样。洪烟数数,连同老爸在内,一共八个警察。 当即对他们道:“各位大哥,我知道今天生的事情让你们很难过,可务必请你们听我一句话,把今天看到的听到的,自己想到的,全部给统统忘掉,只对你们有好处,千万千万!我老爸,你们的洪副大队长已经决定不再做警察了,所以,也请你们今后多多保重,千万别以卵碰石,肉**怎么能碰得动那块大石头?――忘记,忘记,再忘记。别做出头鸟,今后一切跟着大部队走,党说打哪里,你们就打哪里,组织要你们怎么做,你们就怎么做。我家老头子,他没资格代表党代表组织,就一个小屁副大队长。” 一个大汉骂道:“废话那么多,上车!” 说着将他们那七个警察全部推入一辆十二座面包车里。洪烟也赶快上了自己的别克车,让老爸做后排,给他系上安全带,陪着笑脸道:“老爸,你再忍忍,回家后我随您打随您骂,好不?” 车子开出狩猎大楼停车场,洪烟要卿明艳拿出电话,接过带着她酥胸体温的手机,暧昧地对她一笑,搞得她一阵羞涩,拨打给吕明问:“吕明,在哪?我们都安全出来了,你赶紧到马路边来。” 出了大楼门口后二百米,一脚刹车踩住,打开车前盖,装作车子有问题的架势,新车哪能有问题,只好瞎**一通乱摸。等了足足二十分钟,才接到吕明电话,说他在车子前方一百五十米处等候。 等吕明上了车,洪烟对他笑道:“跟你师傅的师傅,教官的教官,打个招呼,顺便把他头套和封嘴巴的东西取下来。” 吕明赶紧摘下洪大炮的头套,撕掉封嘴的胶带,扯出塞进嘴巴的臭布片,恭敬地说:“洪教官,九支队九五年中士吕明向您报道!” 洪大炮重见天日,暂时按下怒火,道:“你是段湘桂的兵?” “是!” “他八月份给我打过电话,要我在不违反原则的前提下照顾一下你,我还等着你来见老子。操蛋,被你见到老子怂样!” 火气立即转向洪烟:“小兔崽子!你给老子搞了什么玩意?全身无力,下了药还是点**?不对,是点**!兔崽子,谁他妈教你的?老子都不会这玩意,十多年前抓个越南鬼子,戳了个把小时,全身都试遍了,没个屁反应,人倒给老子戳死了,受个处分,快说,谁他娘的教你这阴招?” 洪烟得意笑道:“你誓不揍我,我就给你解**。” “去你妈的,老子自己运起丹田内气把**道冲开!” “哈哈哈哈,老头子,你知道丹田内气是什么吗?你有丹田内气么?你只有用放屁来冲开我点的**道,哈哈,别一放屁把自己屎尿给冲出来就鹅米豆腐了。” 猛地一脚踩住刹车,脸都白了,急声道,“快,快,谁有纸?谁有纸?” 卿明艳举起手里的小背包,说:“我有。” 洪烟一把抓过,忽地跑进路边草丛,卿明艳疑惑地道:“他怎么了?” 洪大炮哈哈大笑起来:“老子这个小兔崽子啊,吃了巴豆洗脚水,拉肚子咯!”要吕明打开窗,艰难地挪移到窗口边大声喊道,“小王八蛋,拉干净点,别拉到裤子里臭了老子!” 众人只听到咕咕吧吧一阵怪样的声响,紧接着一阵急促的喷水声,众人脸色立刻怪异起来。 紧接着传来洪烟痛苦的喊叫:“小娘皮呃,**你个小娘皮,哎哟!啊――!” 第七十五章 老子不砸它砸谁? 好半会,两腿打颤来到车前,刚拉开车门,又捂住肚子狂奔,紧接着又是传来他骂骂咧咧的惨叫,不绝于耳。如此折腾再三,洪烟已经是脸色惨白,好不容易挪上车子,哭丧着脸对洪大炮说:“老爸,有塞子没有,给我塞住它!被那小娘皮害惨了!” 洪大炮恨道:“你是猪啊!知道有巴豆还吃,拉死你个臭小子!” 洪烟有气无力地:“老爸,那叫杀威茶,只要端出来了,不管你是谁,都得喝下去,否则很麻烦很麻烦,那小娘皮就是这么变态的。我只是借此多讨了点条件,要不然你以为你们都能放出来啊?其间的万般凶险,全在小娘皮一线之间,有一丁点让她不痛快了,咱们两父子就得丢下尸体。” “她敢杀警察?!” “如果你知道她是谁了,你就不会这么问了。” 吕明充当司机,开到原本丢了手铐的地方停下,看看,道:“手铐不见了。” 洪大炮猛然想起来:“糟了,我们一共九个人,现在只有八个,我安排一个在这蹲点潜伏,作为接应,怎么不见了?” 洪烟接口道:“也许是前面的人接走了。” 到了那两部车停靠的地方,却只见七个警察,里面没有那个人。洪大炮急道:“快开回去,回去找。” 洪烟疲惫地道:“不用了,一定是被带回去,当作要挟,逼我三天后应约。用自己把他换出来,吩咐大家赶紧回去吧,有病治病,没病休息,明天老头子你还得面对局领导的炮轰!哎哟,等等,还得去拉!” 这样拉起来,非常容易造成脱水。洪烟的脸上已经再也无一丝血色,洪大炮非常担心了:“儿子,还挺得住吗?” “她下狠手了,这杯茶里巴豆分量足,还浓缩精华,不知道加了多少巴豆油进去!加快点速度吧,不挂盐水不行了。” 说着将手中的提包递给卿明艳,苦中作乐道,“不好意思,没纸了,把你的卫生巾啊护垫啊,都被我用来擦**了,用光了,再拉的话我就只有用裤子衣服来擦**了。” 卫生巾护垫擦**……大家的目光不由地扫在卿明艳脸上,把她弄得满脸红润。 吕明驾车飞快开到灵珠山度假村外的灵珠镇,敲开一家诊所门,洪烟大拉一回后再挂上盐水瓶,赶回市里,来到市人民医院。这些警察多多少少都带了些伤,小谈的最重,肋骨断了两根,鼻梁骨断了,眉骨裂了。其次是奉铨,右臂桡骨尺骨齐整整地断裂,脖子也受到重击。 大汉们将警察丢进医院后就走了。小谈和奉铨立即安排住院,泄得浑身软的洪烟也拼着气力给洪大炮解开**道,洪大炮倒没受什么伤,守着这一大堆病号,眉头紧锁,整个人却像是苍老了十年。 洪烟本来要卿明艳回去学校,可她执意不肯,只得随她去。[..tw超多好看小说]医生听说洪烟服用巴豆觉得好笑,说这玩意能乱吃吗?再一听洪烟说他在短短个把小时内泄了七八回,登时傻眼了,说这不可能,一点巴豆就算是厉害的泻药也不可能让人泻得这么厉害,那些减肥的女人还用微量巴豆拌饭吃呢! 洪烟苦笑着说:“我活该,搞得不好是加进去萃取的巴豆油。” 这时一个老医生过来了,听说洪烟是吃了巴豆,过来询问症状。把脉看舌苔,非常严肃地说:“巴豆是什么东西?斩关夺门虎狼之将!要死人的!你这个还不只是喝了巴豆煎出的水,巴豆油!甚至还可能加了其他配料!小伙子,服用巴豆油1/4滴就能剧烈腹泻,服0.5~1滴就有严重症状,吃下20滴就杀你致死!” 洪大炮急道:“这么严重啊,医生,怎么办?” 这时卿明艳跑到外面买来八宝粥还要老板加热,端来一杯热茶,准备喂给洪烟吃,她的好心却遭到老医生的怒斥:“拿开,立即拿走!” 卿明艳吓了一跳,老医生继续气愤地道:“真不知你们年轻人怎么回事,小伙子,你搞得不好会生严重的口腔炎、咽喉炎、剧烈腹泻、肠壁腐蚀糜烂、便血、急性肾功能衰竭、紫绀、血压下降、休克、甚至死亡!记着,现在绝对不能喝热粥、热开水等热物,否则会加剧泻下。现在挂盐水,我再给你去开方子,去药房拿黄连、黄柏煎汤冷服,――知道什么叫冷服吗?煎成水放进冰箱快速冷冻,变冷了再喝下去,还有去买点稀粥加点盐、糖,也放在冰箱里冷冻箱一下,能缓解症状。你身体底子不错,否则我还得给你洗胃灌肠,那个罪太难熬,――还有,去买个热水袋,灌冰水捂在肚子上。一个小时后再来看你。” 大家手忙脚乱去忙活了,洪烟便要吕明和曾强去咖啡屋看看情况,顺便把葛晚秀和冰儿接到医院来。警察们的家属也陆陆续续来了,看到一屋子警察躺着,自然慌里慌张询问究竟。大家却都顾左右而言他,对灵珠山的经过绝口不谈,一个个脸上都呈现无比无奈的神色。 葛晚秀和冰儿接来了,又是一阵询问,两父子糊弄着,消除她们的担忧。洪烟叫吕明和卿明艳过来,对卿明艳道:“你们学校已经关门了,我让吕明去宾馆开间房,你去休息,明天就去学校办理请假手续。” 卿明艳微低着头,说:“我来照顾你吧,你让你家人回去。” “嗨,不用,你去休息吧,我还和他们有事请说。”又对吕明说,“吕明,你安顿好卿明艳再把曾强送回去,车子你也开回家,明天再来接我。” 打走他们,洪烟这才对洪大炮说:“老爸,问你,是谁对你说我赌博欠赌债,你怎么会想到去砸这家赌场?” “老子猜的!早就对那家赌场看不顺眼,早就想弄掉它了!多次请示,都被打回来。听说你跟人打桌球输赢几千,那肯定你好赌成性,你找你阿姨弄钱,六十多万,不是拿去赌还能是干什么?胆敢公开搞赌场除了灵珠山度假村就没其他的了,老子不砸它砸谁?” 只要不是有人故意煽风点火就行。 洪烟舒口气:“老爸,再跟你说一遍,我真没去那里赌!天亮就把钱还给阿姨。还有,你说好的啊,不干警察了,明天你就去打辞职报告!” 洪大炮皱着眉:“我最多不干刑警,下到基层派出所,要么去看守所。” “喂,干净利索点,辞了就辞了,没什么条件可讲!” “臭小子,说得轻巧,不上班吃什么?!” 推荐***.***大宋海贼》作:疙瘩; 书号:1116110 书名:一品酒娘 这是有史以来装备最齐全的穿越,这是有史以来最无耻的主角,这是有史以来最彪悍的酒娘! 勾搭皇帝算什么本事?看我奴役三国群雄! 刘备啊,去把厨房的盘子刷了; 曹操啊,大厅的地板好像还没有扫? 赵云啊,过来给我捶捶背, 周瑜啊,听说你擅长唱小曲?来给本姑娘唱一个。 干嘛,你们想造反?今天晚上的酒还喝不喝了?! 对了对了,我们的目标是什么? 抢粮!抢钱!抢mm!! 第七十六章 老爸要看我屁股 “嘿嘿,和阿姨两个,夫妻双剑合璧,全力开拓未来华夏国的名牌咖啡连锁集团,争取成为亿万富豪,还担心没饭吃啊?我们一家子又不需要你来养。(..tw)你做董事长,阿姨做总经理,我做总投资设计师,咱们冰儿呢,就做形象代言人,哈哈。” 洪大炮不齿地道:“就一间咖啡店,还连锁集团,兔崽子,你白日梦做多了啊?”突然横眉倒竖,凶相毕露,“小王八蛋,你给老子老老实实地交代,从你阿姨手里拿的六十多万干什么去了?还敢骗你阿姨买什么牛黄翡翠?那部车又是谁的?――吕明怎么回事?那个大学生女孩又怎么回事?为什么又从学校退学?为什么偷车?为什么撞公安局?为什么放火烧家里?――小崽子,你一五一十说出来,否则老子把你骨头一块块敲碎喂狗!” “您老人家一口气问这么多问题,要我从何答起?“ 正巧葛晚秀端来冰冻好的汤药和稀粥,洪烟装模作样,慢慢喝着,冰儿已经困得不行,却强撑着要和哥哥说话,洪大炮只得温言细语劝她睡觉,并安排她躺在旁边病床上。 小丫头呼呼睡过去了,洪大炮还想冲洪烟凶,洪烟却指着床上的冰儿,憋了一肚子火的洪大炮气得不行,甩手去隔壁病房看小谈和奉铨等人去了。 葛晚秀坐在病床边,悠悠叹口气,说:“还好你们父子安然无恙,可把我担心死了。小烟,把你做的事情和做的原因,全都告诉你爸吧,他那牛脾气,能忍着不打你,很不容易了,可你看他现在愁眉苦脸的,我们不能看到他变成这样子啊?” 洪烟笑容分外开朗:“呵呵,黎明前最后的黑暗,放心吧,阿姨,现在再晾他一会,明天我如实告诉他,咖啡屋的起步资金我都准备好了,给您一千万,把咖啡屋玩大些,顺便我们也做做那咖啡豆的生意。现在您也别问我,我想睡觉了。” 葛晚秀吓了一跳,一千万啊!心里又喜又惊,迫切想询问究竟,可洪烟却闭上了眼睛,只得坐在女儿床边出神。洪大炮不一会走进来,走到洪烟床边看着儿子。 儿子从小就被众人称颂为小天才神童,聚集了他和洪烟妈妈身上的所有优点,完美的遗传,从小学到现在读高三,从来没下过全年级第一名,能吃苦,又本分,不论是练武还是学习,都是万中无一的好苗子,更重要的是从来不恃才傲物,不欺凌弱寡,不违法犯法,几乎可以把所有称赞人的评语加在他身上。 可这些日子来的表现实在是令人大掉眼镜,羞辱老师,退学,和校外痞子流氓打架,偷警车,骗家里的钱,开车撞毁市局大门,又是什么咖啡屋改革,招聘保安,还放火烧自己家,怕了自己又外逃避风,可听说自己出事了,却又不顾一切来救自己,在那个什么孙少尉的屋里,那些对话,那些举动,简直令他不敢相信这是他的儿子洪烟! 这完完全全是变了一个人啊! 太多太多的疑问,需要解答,太多太多的困惑,需要消除,太多太多的迷雾,需要清散。不搞清楚这些,自己坐卧不安,吃睡不香。 洪大炮注视了儿子良久,深深叹口气,再过去看看冰儿,再走到葛晚秀身边,指着眼睛一动不动的洪烟,压低声音问她道:“晚秀,你仔细看看,这个人是我的小兔崽子吗?我怎么左看右看不像啊!” 葛晚秀微微一笑,低声说:“我记得你说过,小时候种痘,医生看小烟那么漂亮个小男孩,说种痘不种在手臂上了,种在**上,不影响美观。你还说小烟右边那里还有个很大的痘疤。大概全世界只有小烟一个人的痘是种在**上吧?” 洪大炮一拍大腿:“嘿,是了,那医生有毛病,种痘种在**上,**那地方天天活动摩擦,还不灌脓炎才怪,结果把他**烂了好几个月才好。十六岁我带他去游泳池洗澡都见过的,铜钱大的硬疤,天底下独一号,也怪,这小子跟他妈妈一样,浑身上下没一个痣,找不到一点专利特征,还好,还好,有那个医生留下一个。――老子总觉得这小子有问题,不像老子儿子了,去查验查验,到底是不是我亲生儿子。” 见洪大炮走过去,葛晚秀急了,拉住他:“你疯了,自己儿子都认不出来?别闹笑话,小烟都睡了,他是你儿子,不是别人冒充的。” 洪大炮直摇头:“你说的不算,眼见为实。老子不见个仔细明白,心里就是不踏实!这兔崽子太古怪了,十天不见,就透出股妖邪怪味!” 听了洪大炮这一说,葛晚秀也没了主意,是啊,这些日子来,这小烟实在是做遍了出人意料的事,自己几十年社会经验,也被他鼓动得神魂颠倒,居然还支持他在家里放起了大火!随老公查去吧,万一是别人冒充,那就糟糕了。 洪大炮不管三七二十一,不管洪烟是在真睡还是假睡,哗地掀掉盖在他身上的薄被,解开他的皮带,就要把裤子往下扒拉! 洪烟一直在装睡,他们的对话一字不落地进入他耳朵,实在忍不住笑了,睁开眼睛,咧嘴苦笑道;“我说,老爷子,您老开恩行行好,成么?我都十八岁了,您也四十好几了,天底下哪有四十好几的老爹要看十八岁儿子的**的?这不成了笑话吗?” “哟黑,醒来了更好,快点,裤子扒下去,老子看看。” “老爸,您别逗我笑了,成么?还专利特征!我就是您跟老妈的专利产品啊,浑身上下那里不是专利特征?干嘛非要看我**呢?” “天底下相貌一样的人多的是,这**痘疤的专利特征就你有,兔崽子,快点快点,裤子扒拉下来,把**看看!” “老爸,别逼我跟您拼命啊!我的**只有我的女人能看的。” 洪大炮火了,一巴掌甩在洪烟大腿上:“你是老子下的种,早知道你***不孝顺,连**都不准老子看,老子当初就不该弄进你妈妈肚子里去!” “喂,老头子,孝顺跟给你看**不能相提并论,别拿你当年的威风事来威胁我,你以为你行啊?我那么多兄弟姐妹还不都是被你一把卫生纸扔掉的?!” 如此粗俗,葛晚秀羞得再也不能在病房呆下去,拉开门出了病房,关上门,却靠在门口听着里面的对话。 “哈哈哈,小兔崽子!快脱裤子!” “老头子,我也得感谢你没弄我去滋润祖国的大地!你要看**也行,但是你必须答应一个条件! “什么屁条件,快放!只要老子确信你是老子儿子,老子什么都依你。” “坚决不准再当警察,辞职当个平民老百姓,你要工作,就和阿姨一起工作,不工作就让我来养你。” “你有钱养我?大学都不去考了,去哪赚钱养老子?” “这你别管,总而言之,我保证把你养得白白胖胖,每年出国两次,和阿姨环游世界,看看国外好景色,让你舒舒服服过这下半辈子。” 洪大炮指着洪烟鼻子:“兔崽子,你说的啊,要是做不到,我扒了你的皮!” 洪烟不屑地:“靠,不相信我的人品,明天就给你一百万当零花,成么?” “拉倒吧你,你还有一百万?” “要是我拿出了一百万,你就万事不管我,一切都依我,怎么样?” 这话一说,洪大炮倒琢磨了,万一这小子拿出一百万,那岂不是自己从此没了地位? 第七十七章 给老爸三百万 “一百万太少,我要三百万。(..tw)” “成交,明天给你三百万现金!” “脱裤子,看**!” “脱就脱!反正小时候你又不是没看过!” “那是,老子经常用胡子扎你**,你小子那嫩脚丫还使劲踹老子。” 洪烟唰地把裤子褪到膝盖,翻过身,指着那痘疤:“喂,看好了,我是不是你儿子?” 洪大炮用手指戳戳,捏捏,纳闷地道:“是真的,怎么我就觉得你不像是我儿子呢?转过身来,哈哈,小兔崽子,小*这么大了啊,比老子的都还大,啧啧,没错,果然是老子的种,不是老洪家的没这号子货色!” “没听说过女大十八变吗?女人到了十八岁都变得一个样,男人照样也会男大十八变!你儿子我十八岁了,成熟了,会思考问题了,会干阴谋诡计了,会赚钱财了,这有什么值得你怀疑的?居然还怀疑我不是你儿子。没见过天底下你这样子当爹的!老糊涂了吧你,――喂喂,别碰我*!――靠,是你个老头子能碰的吗?” “老子下的种,碰都碰不得?” “毛病啊,那地方同性不能碰,碰了同性就变同志,就你们最喜欢叫人同志,在国外都把同性恋称作同志!――靠!要碰你碰阿姨的去!――哈哈,阿姨想着你呢,爱着你呢,去吧,去和阿姨开房间睡觉去!――哎哟,你别打我啊,又打,哎哟,你还打,――我要点**了啊!” “敢!” “怎么不敢?点你麻**,整死你个老头子!” “嘿嘿,儿子啊,把你这点**功夫教教老爸,如何?” “不教,除非你不穿警服了,就教你。” “你说的啊,说话要算数。对了,儿子,是谁教你点**的?这功夫是绝技,只有中南海那帮特级高手中才有几个人会,他们可都是祖传密教的。” “秘密,以后再告诉你,行啦,你去和阿姨休息去吧,别省钱,开间豪华套房,好好温存一宿,这些日子苦着阿姨了!” “兔崽子,开什么房,家里没床铺啊,干吗要浪费钱?!” “情调,懂不懂啊,情调!――你们两个老是在家里那张破床*,有什么意思?换个地方,去宾馆,啧啧,别有一番风味的,――哎哟,又打,你快去,我来照顾冰儿,我没事了,再不去我拔点滴了啊!” ‘少废话!”干笑两声,洪大炮不好意思地,“那你和冰儿就呆在这里,我和你阿姨,回家休息去。” 劈劈啪啪打**的声音,还有这些对话,葛晚秀早已忍俊不禁,捂着嘴一直在笑,觉得这对父子太可爱了,心里涌出无限甜蜜,看着洪大炮出来,她满身心都热乎起来,走过去,轻轻挽住他,温温柔柔地说:“小烟很成熟,长大了,我们不要太过干涉他。” 洪大炮已经心神落定,被葛晚秀身上的香味儿和那胸前的柔软这么一招惹,他那根老*也立刻有了渴望,有了**的响应,低声在她耳边说:“小兔崽子,说的话其实也满有道理的,要么我们去宾馆,奢侈一回?” 葛晚秀顿时浑身每一个细胞都起了春情,含情脉脉地看着自己的这个男人,气流哼出鼻子的声音:“嗯。” 两老口躺在豪华的客房床上,鸳鸯浴,亲吻,抚摸,**火一般地燃烧开来,别样的感觉汹涌而来,两夫妻缠绵折腾,歇斯底里,奋起伏,心神彻底放开,实实在在地体会到了灵肉交融的境界,欲仙欲死之后情意越深厚,裸身拥睡,直到第二天九点多才醒来,又再余威,又一次春风送暖,实在是葛晚秀禁受不住了,求起饶来,洪大炮同志才得意洋洋地鸣金收兵。 体会悠悠余韵,葛晚秀柔声也学小女生撒些娇:“老洪,以后做事多想想咱们这个家,咱们的儿女,好不好?幸福得生活要好好珍惜啊。” 洪大炮点点头:“想通了,想通了,咱们最重要是什么?就是为了这家,为了这对儿女,累死累活卖命,够了。太多的东西忍受不了,那就一气丢开,安心经营咱们家,安心和你生活,想起来,咱们以前真是白活了,老婆,舒服吗?今后老子天天和你这样!” 葛晚秀啐了一口,看下表,赶忙起来:“快走,快走,都十点了,丢死人了,让孩子们笑话呢!” “他是老子的种,敢笑话老子,老子敲死他!哈哈!” 当他俩再次回到医院时,洪烟正和吕明在病房抽烟,打过招呼后,吕明识趣地离开病房,洪烟看看葛晚秀那张春情余韵的脸,故意对洪大炮说道:“老爸,我打过家里电话,没人接啊,你们去哪睡觉去了?” “滚!” 洪大炮佯作生气呵斥。 洪烟嘿嘿奸笑两声,又对葛晚秀道:“阿姨,冰儿去学校了,你和老爸跟我一起去银行吧,去街上买十个八个编织袋,要不然那三百万现金装不下去!” 洪大炮皱眉道:“臭小子,你真有三百万?” “有啊,给您三百万,让您潇洒,买车买别墅还是给阿姨买钻石饰,都随您,再给阿姨一千万,把咖啡连锁集团弄起来,想要钱的话您就去和谈哥铨哥打个招呼,我们好去银行。” 洪大炮愣住了,指着儿子喝道:“说清楚,钱从哪来的?有没有犯罪?” 洪烟呵呵笑道:“我用阿姨的六十多万,买了一块翡翠,买了一头老黄牛,结果翡翠是最顶级的老坑玻璃种翡翠,老黄牛肚子里弄出快大牛黄,没地方卖啊,所以我前两天就去了香港,找到歌星谭校长,卖给他朋友,香港亿万富豪郭老头。卖了一千多万。” “放屁!还谭校长!你有护照吗,有通行证吗,怎么去的香港?不说真话老子修死你!” “您要怎么才相信我说的是真话?没护照没通行证,我就不能去香港啊?” “那你说怎么过去的!” “您以前去国外执行任务是怎么去的,我就怎么去的。” “你找死!敢偷渡啊!” “游过去咯,累得我半死,差点被鲨鱼给吃了。” “王八蛋,你就不会等老子回来给你办个护照通行证再过去啊,出事怎么办?” “没办法,我等不及了,早去早回,弄来钱才能让您安心辞职。” 洪大炮搔着头:“真是怪了,就算你去了香港,那地方你一个人都不认识,凭什么就能找到那个什么歌星谭校长?又凭什么让人家相信你买的东西是宝贝能卖给大富豪?” “嗨,老爸,这就是您儿子的本事了,能办到别人办不到的事情。再过半个月是您老四十二岁生日,我给您叫几个香港歌星来,给您祝寿,如何?” “吹牛皮莫把天给吹爆咯!” 第七十八章 老爸,老了。 洪烟铁了心要逼着父亲今天就办理辞职手续,于是立即拉着父亲和葛晚秀让吕明开车去银行。见儿子的身体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洪大炮也想着证实一下儿子的话,到了华夏银行,洪烟来到柜台,把自己的银行卡和葛晚秀的银行卡递进柜台:“小姐,向这个账号转账一千万,再取三百万现金!” 银行小姐长得不赖,眼睛却像看神经病一样地瞅瞅洪烟,阴阳怪气地道:“转账一千万取三百万?!开什么玩笑!”低声骂句“神经,有这么钱吗?” 什么素质!什么态度! 洪烟眉头一皱:“小姐,怎么说话地?这张卡在香港办的,看清楚点,想清楚点!” 银行小姐看看卡,果然看到卡上是香港华夏银行,赶忙在电脑上刷卡,洪烟输入密码,这一看把银行小姐吓了一跳,三千九百多万! “多少钱?看清楚了么?” “三千九百多万……” 她的声音都打起哆嗦:“对,对不起,先生,我们只能帮您转账入帐户一千万,没办法提取三百万现金,银行规定,非vip用户支取五万元以上必须提前一天通知柜台的。” 一听到这数字,洪大炮和葛晚秀目瞪口呆! 洪烟敲敲柜台:“那好,你们取不出三百万现金的话,我要求清户,把这笔钱全部转入建设银行,工商银行,农业银行,就是不存入你们华夏银行!” 银行小姐吓坏了,赶紧道:“对不起,实在对不起,请稍等一下,我向领导反应,让领导来做决定好吗?” “给你们五分钟时间。” 银行小姐慌忙跑去找领导了,小**一扭一扭的,风韵独特。洪烟嘴角浮出一丝颇为不屑的笑。这笑容却被洪大炮看在眼里,毫不客气地对准他头一个爆栗,骂道:“小兔崽子,你看人家漂亮,故意逗人家不是?” “老爸,你不觉得她们的服务态度很有问题吗?” 洪大炮瞪洪烟一眼,低声喝道:“一副色鬼样!警告你,不准跟昨天那个女大学生搞三搞四不清不楚的!再被老子现你们眉来眼去,修死你!” 洪烟哭丧着脸看看葛晚秀:“阿姨,劝劝你老公吧,他还是人吗,简直一暴君!那个卿明艳是我给咖啡屋招聘的管理人才,我跟她根本毫无关系!” 葛晚秀笑着摇头不说话。 这个银行小姐和柜台经理走过来,她脸上已经是一脸谄媚讨好的笑,似乎在为刚才的态度万分抱歉一般。而柜台经理则非常恭敬的语气道:“洪先生,能请您来这边一下吗?” 将他们请入旁边的业务室,柜台经理语气更加恭敬:“洪先生,请您谅解我们的工作难度,可以说任何一家银行的营业部,都不可能在柜台里准备三百万现金,我们也从来没听说有人要提取三百万现金带走,这个带现金很不安全,能不能请您通融一下,我们提取二十万左右现金,其余的另外办张卡,这样您既能使用现金,又能保证能有三百万派上用场?多谢您了。” 洪烟指指父亲:“问他吧,钱是他的,他做决定。” 洪大炮冲洪烟瞪眼:“臭小子,所有的钱都给老子没收!” “切,你做梦!” 洪烟哈哈一笑道,“算了,不难为你们了,经理,那就照你说的办吧,现金取十万,再办三张新卡,用我们三个人的名字,办好卡再转账进去。” 柜台经理乐坏了,这个在他们营业部办的新卡,转账进来的钱,虽然都是属于华夏银行的,可是却计算作他们营业部的业绩。洪烟随即给葛晚秀新开户的卡里转入一千万,给父亲卡里转入三百万,再给自己的新卡里转入两百万,拎着十万现金,走人。 葛晚秀执意不要,却被洪烟强行塞给她,登时泪水哗哗下来,拿着卡泣不成声。 一千万代表着什么,代表着从今以后光吃利息就能过得十足安逸,再也不用为赚钱劳心卖力,假如你只想过安乐日子的话。 洪大炮却一把将那张三百万的卡抢到手上,眼神复杂,带着一种审视盯着洪烟,脸上又是开心的笑容,道:“我干革命一辈子,才存几万块,还想着给你多攒点钱,今后和冰冰结婚安家,这一眨眼睛,百万富翁了!——花儿子的钱,痛快!儿子,我呢,等会就去辞职,辞职后就没办法开车摸枪,心里很闷,不过这辈子就想着能开一把美国佬的悍马车,那些图片真叫漂亮啊,怎么样,陪老爸去买悍马车去?” 洪烟道:“老爸,我全力支持你,咱们要买就买它三四辆。不过我得告诉您一点有关悍马的情况。六年前,也就是1992年第一辆悍马才正式诞生,到今天1998年悍马这个品牌才正式成立六年,又高又大越野性能超一流的悍马开起来着实威风,潇洒得很,但它有个毛病,就是油耗有点大,跟中巴车的油耗差不多。 ——民用版本的悍马从未通过正规渠道进入华夏国,进入华夏国的悍马主要是二手车,或留学生将配额卖给经销商,再销售给消费。我们要买就要去香港买,买了后交足关税各种税费,不让人说闲话。算起来差不多要一百万。无所谓,钱就是花个开心。 ——哦,还有,到明年99年,可能这家amg公司就要把悍马给卖给通用汽车公司了,您要是真喜欢这车,干脆我们努点力,把这家公司给买了,如何?” 洪大炮张张嘴,好半会才道:“那得多少钱?” “也不贵,连公司带品牌,全部转让,十几个亿美金吧,百把亿人民币。” 洪大炮气得吐血,这儿子吹牛越来越没边了!百多亿人民币,他居然说也不贵! “别瞪我,说说而已。对了老爸,想骑马么?我去土库曼斯坦给您弄两匹汗血宝马骑来玩玩如何?” 洪大炮皱眉道:“那地方我去过,汗血宝马其实就是阿哈尔捷金马,产于土库曼斯坦科佩特山脉和卡拉库姆沙漠间的阿哈尔绿洲,是经过三千多年培育而成的世界上最古老的马种之一。这阿哈尔捷金马头细颈高,四肢修长,皮薄毛细,步伐轻盈,力量大、速度快、耐力强。跑完一千米只需要一分钟,啧啧,好马啊,就跟悍马车一样!臭小子,你又吹牛皮不是,一匹汗血宝马至少几十万美金,最好的听说还要上千万美金,现在总数才两千匹,你哪有资格买得起!” 洪烟得意地笑着:“嘿,这世上有钱,什么都可以买到。老爸,我是真想去买几匹马,放到香港去参加赛马,赛马赚钱啊!还有啊,我还打算等到2000年澳门回归后澳门赌牌不再由何鸿燊独家经营,向外资开放,咱们家找几个合股人,去竞争一个赌牌,赌牌赚钱啊,今后整个澳门一年的赌博博彩收入能上五六十亿美金!一次性投资,永久性收益,多棒!” 洪大炮飞起一脚:“小王八蛋,你要是敢搞赌博,老子活劈了你!赌博是万恶之源!害人害己!” 洪烟怒喝道:“老爸,你少给我讲大道理,我告诉你,澳门回归后,赌场里的赌客百分之六十都是国内游客,百分之三十五是香港人,其中很大收入都是那些贪官弄的老百姓的钱,转手奉送给赌场,一年几百亿人民币啊,——这笔钱如果我们不去捞,那么就会被外国人投资开的赌场赚走!——我们捞了,再怎么说也是在我们华夏国人的手上,被外国人捞了,就等于老百姓的钱流到他们手里去了!你到底明白不明白?!” *儿子那伙太子党在澳门输掉以十亿计的巨额资金,这件事几乎所有警察都知道。贪官们贪了钱,转手送给赌场,这样的事情可以说司空见惯。洪大炮被洪烟的话给震住了,几百亿人民币啊,与其送给外国人,那么何不想法子把这些钱留在国内呢? “儿子,竞争赌牌,那得多少钱啊,你有那个把握赚到吗?还有假如澳门真的开放赌牌,你身为华夏国人,有什么资格去竟牌?” “这些你别管,老爸,你辞职后我要你和阿姨还有冰儿,全部移民去国外,去哪个国家我还没想好,要的就是要给你们一个外国人身份,别给我谈什么爱国不爱国,多少大官小官的儿女们全部去了国外,拿着美国护照加拿大护照英国护照,人家的官儿比你大着去了。你们去了国外,我的钱才安全,您就放心吧,儿子跟上帝关系不错,它很照顾我,将来我的钱会多得您数都数不清!” 洪大炮心里堵得慌,说不出的怪诞感觉。却扭头对葛晚秀叹口气。 吕明把车停在咖啡屋门口,葛晚秀下车进去,随即又开车把洪大炮送到市公安局。洪烟对洪大炮道:“老爸,辞职决心坚定点,如果李大维要为难你,你就拍桌子骂娘,交还枪支证件甩**走人就是。阿姨爱你,我和冰儿都爱你,咱们一家子等着你过安闲平静的生活。” 洪大炮点点头,拍拍口袋里的银行卡,摆出一副豪气冲天的架势道:“你大了,懂事了,你老子我今后就靠你享福去!” “老爸,想玩枪,今后我带你们去非洲打猎,让你打个够。” “行啦,老爸去啦。” 洪大炮把手用力一挥,大跨步走进市局、吕明和洪烟静静地看着他的身影,吕明忽然说道:“昨晚的事对教官打击很大,他老了,真该退休了。” 第七十九章 做生意图的就是开心 洪烟默不作声,只看到父亲身影消失在大楼里才说:“早该退休了。吕明,和嫂子选好了房子吗?” “老板,昨晚我很失败,那个地方防卫级别不低,有高手,我只看到了那几个警察,没找到教官。最后还是你把教官弄出来的。我没能力,也不够格要房子。” 洪烟笑道:“嗨,千万别说你也给打击了。该给的要给,没了后顾之忧,你才能安心做事。走吧,去接嫂子,我也要买房子,就和你买在一栋楼吧,楼上楼下,多买两套,隔墙打通,做个秘密通道,万一有事,也多条退路。怎么安排保安措施,就归你负责,多买些电话卡,你准备两个手机,安排一个号码专门与我联系公务,该保密的保密,办完这些事,你也去买部车。” “明白。” “还有,多叫几个战友来,要靠得住的,不管是退役的,还是还在部队的,开出条件,只要他们愿意过来,条件尽管提。将来我们步子会迈得很大,需要很多得力的人,确保安全保卫工作不出问题。” “明白。” “那就再去一趟银行,给你办张卡。” 这回却不是用转账的方式,而是来回在云台市各个华夏银行营业部里用两张卡提取现金,费了个把小时,提取了一百万,交给吕明存入他的新卡里,然后洪烟一个人开着别克车来到梅子那里。 和梅子搂搂抱抱一阵子,去餐馆吃点东西,就接到卿明艳的电话,说了餐馆地点,不多时就见她穿着一身牛仔服背着小巧的牛仔包进来,甜甜地叫声梅子后,又很尊敬的叫洪烟“老板”。 洪烟说:“吃东西没有,没吃的话就加副碗筷。” 卿明艳点头说吃过了,洪烟便问道:“看你喜气洋洋的,是不是请假批准了啊?” 卿明艳竖起两指做个v字:“当然啦,请了半个月,我想花一个星期在咖啡屋见习,再花一个星期走访周边县城,去省城转转,这样能更直观地对咖啡屋作出规划。” “这想法不错,这样吧,我等会就要去你们老家云安市,你也和我一起去,回家打证明办理护照,说不定下次带你去香港,亲自感受一下资本主义社会的咖啡店是怎么开的。” 卿明艳闻言大喜,兴奋地道:“真的?哇,我太高兴了!老板,怎么办护照的,给我说说好吗?” “你户口在哪?” “云安市,我是自费委培生,户口没打迁移,还是在老家。” “是不是党员?” 卿明艳吐下舌头:“不是,写过入党申请书,也参加过入党积极分子学习,但是支部会议讨论没通过。” “哈哈,大学入党不是那么容易地。不过没入党也好,省些麻烦。你去户口所在地公安部门申请护照,申请时提交户口本,身份证正本和复印件,本人近期二寸免冠符合护照要求标准的照片若干张,提交与申请事由相关的证明,提交字迹端正内容完整的出国申请表,单位意见栏上由单位签署意见并加盖公章。如果审批机关认为还有交其他证明文件那就再说。” 卿明艳蹙眉说着:“那我要提交什么样的事由相关证明呢?还有那个单位意见栏又怎么办?” “等会就去咖啡屋,写个证明,你是咖啡屋员工,前去香港、日本考察行业运作方式,学习先进经验。盖公章。出国申请表就得领来后再拿回咖啡屋签意见盖章。嗨,其实办护照没这么麻烦,几百块搞定,很简单的,办理去香港的签证有点小麻烦,咱们a省现在原则上只能办理团队去香港旅游,没开放私人旅游。不过没事,稍找点关系就能办好,也花不了什么钱,只是要时间,办护照得十天,港澳通行证得十多天。再说了,这些费用都归公司负责,出去后费用全包,还有出差补助。” 卿明艳重重地点头,欣喜万分地:“嗯,那我们什么时候去云安?” “等我吃完饭吧,你需要回宿舍收拾收拾么?” 卿明艳走后,梅子的小脸挂上一层淡淡的阴云,洪烟看在眼里,却不做声。梅子忽然道:“烟,能带我回家吗,我想去看看妈妈和二子。” “好啊,咱们不是在香港给你妈和二子买了礼物吗?带回去给他们,顺便再去一趟你顾奶奶家,让老人家去医院治病。” 梅子稍稍开了点笑脸,又小声说:“还有,咱们还欠着庞终南三十万呢。” 这一说,洪烟倒想起来了,不仅欠着庞终南三十万,还欠着帮他把那监狱服刑的儿子弄出来。得再去找一下李萍萍,自己有几天没见李萍萍了,最初那张电话卡扔了,不知道这丫头打过自己多少电话。 笑笑道:“没事,现在正忙着把他儿子给办假释,那边还没给确切消息,晚两天再去也不迟。” 卿明艳用飞奔的速度在宿舍打个转就返回了,洪烟把梅子送回家,让她收拾东西,自己则带着卿明艳去咖啡屋。路上洪烟笑道:“卿明艳,你还挺机灵,知道在梅子面前不叫我小烟。” 卿明艳低声说:“我怕你女朋友误会。而且我感到她对我很有戒心。” “她就一小女孩,你别放心上,好好做事就行。” “我知道的,我们俩做个约定好不好?” “什么约定?” “只有我们两个的私下场合里,你叫我艳艳,这是我的小名,我叫你小烟,你老是叫我的名字,难听死了。” “ok,艳艳。” 卿明艳立即甜甜地应道:“哎,小烟。” 洪烟哈哈大笑起来。这一来距离无形中亲近许多。洪烟略一偏头,眼角余光看到卿明艳笑容里透出一丝得色。 来到咖啡屋,没见到父亲,葛晚秀告诉他说洪大炮中午在这里吃个煲仔饭什么都没说走了。洪烟把安保部四个人叫过来开个小会,同时把卿明艳介绍给大家。 葛晚秀听说要让卿明艳去香港考察,也很高兴,香港的茶饮行业很达,如果能学习到它们的先进经验,用它们的先进理念因地制宜改进自己的经营模式,一定能为未来的连锁咖啡店有很大帮助。 洪烟笑着问:“阿姨,你是不是也想去看看香港?” 葛晚秀有些不好意思了,被说中心事。 “想去就去吧,叫老头子也去,也给冰儿办个儿童护照,都去看看。” 洪烟索性把在场的服务员全部叫过来,向他们宣布:“大家听好了,你们的葛老板决定,过几天后从你们中挑选出三名服务员,为她们办理护照,并在这个月内带着她们去香港,亲自观摩学习香港咖啡行业的经营运作,为我们今后的连锁集团提供助力。大家好好干吧!” 这简直是爆炸性的大好消息,在场的服务员轰地炸开了,一个个脸上挂着兴奋激动得表情,更加投入地展开服务,那个笑容,那个态度,让那些来消费后结账的顾客一个劲地夸赞说服务太好了,真有点吃不消这种热情,感觉自己就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大老爷,消费得舒坦! 这种感觉在其他任何饭店餐馆茶馆都享受不到,就一个字,爽。 葛晚秀看在眼里,自然是乐开了怀。洪烟却在她耳边低声道:“阿姨,看到没,其实管理手下和服务顾客很容易打理的,给服务员们一个希望,一个奔头,给顾客们一个感觉,做回爷们,轻轻松松搞定,他们扔钱给我们买个高兴,我们扔钱给服务员买个开心。赚着银子,一团和气,大家开开心心,做生意图什么?固然财很重要,但我觉得还不如图高兴,图开心。嘿嘿。” 洪烟叫过卿明艳,开车走了。这番话却让葛晚秀陷入思索,觉得字字珠玑。 第八十章 送内衣内裤给美女 带着卿明艳回到租屋,梅子正为洪烟从香港买回的那两大包东西愁,洪烟没告诉这些东西里有哪几样是给她家准备的。洪烟指着两个大包问道:“梅子,你从昨晚到现在,都没去整理它们?” 梅子摇摇头:“你没说,我不知道该怎么清理。” 洪烟皱眉道:“这都是家务活,也要我教么?” 梅子的脸唰地白了,卿明艳看了梅子一眼。洪烟抓起大包,向床铺上全部倒出来,却让两个女孩羞红了脸,十几个奶罩,十多条内裤,乱七八糟的精美小饰物,还有十几套衣服。 洪烟查看尺码,挑出四个奶罩四条内裤,递给梅子:“你的身材穿这个型号,收起来,这是给你的。” 梅子一看标签,吓了一跳:“啊,一条内裤就要一千多啊!” “丫头,贴身衣物就得买好的,透气,吸汗,穿得舒坦,这千把块的内衣裤,有些女人看都不看一眼,呵呵,说出来你不信,有人还穿过三千万美金一件的钻石内衣。你以前苦了,现在就得过好日子,穿好的,用好的,吃好的,养得白白胖胖,漂漂亮亮,咱家的钱足够你花,大气点,大方些,明白吗?” 梅子低下头,一声不吭,不予反驳。卿明艳心里却翻天覆地起来,她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要流露出任何异样表现。 洪烟又挑出三个奶罩:“这是给你妈的,价格比你的便宜点,四百多港币一件,你把标价卡给剪了,免得她放进箱子里不穿戴,回家后就把她的内衣扔掉,逼着她穿这个。你妈年轻时没过好日子,今后不能苦她了,这两身女装也是给她的,喏,这些小玩具就给二子。” 他挑出五套女装,“这是给你的,自己挑一套穿上,再带一套回去,这两双鞋也特意给你买的,还有,这是珍珠项链,来,我给你戴上。” 拿起项链给她戴好,梅子的眼泪扑簌扑簌滚下来,将身子背转,一个劲地擦泪,强忍哭泣。 卿明艳见状,悄然退出卧房,坐在沙上出神地看着他俩。 只见洪烟猿臂轻伸,搂住梅子,低声说着:“哭什么啊,是怪我这些日子没陪你吗?我得做事啊,那么多的事情缠着。我知道你一个人在家里闷得慌,可没办法啊,你这么漂亮,又没有社会经验,又没能力自保,万一被人起了歹心,怎么办?只能减少抛头露面的机会。傻丫头,别哭了好不好?” 梅子扭转身子,双手紧抱着他,呜咽着说:“不是,不是,烟,我不是怪你,是怪自己太没用,是个废物,帮不上你的忙,只知道用你的花你的,想到你在外面打拼,我心里就好难过。” “谁说你是个废物啊,上回我们去庞终南家,你不是做得挺好吗?” “我想去读书,想和艳艳姐她们一样读书。” “嗨,我知道的,你想啊,你现在得去接顾奶奶他们治病,还得给你妈妈和二子治病,你哪有时间去读书?等忙完这些天再说吧。” 她使劲地点头,洪烟给她擦去眼泪,苦笑一下,叫卿明艳进来,问:“卿明艳,你有多高?” “一米六八。” 洪烟在这堆衣服里找了找,递给她:“去穿这套衣服试试,合适就送给你,内衣内裤你也挑两套合身的,我瞎买一气的,就在这试吧,我出去抽烟。(..tw)” 不多时,穿着一身浅紫色香奈儿春秋装的卿明艳出现在洪烟面前,微微的波浪卷披肩秀,漂染着缕缕淡黄,唇红齿白,明眸善睐,长腿纤纤,腰部曲线收得极为圆润,肥满丰腴的翘臀,高高的酥胸嫩乳,完美地展现了这套衣服的风采,和她的名字格外相配,明艳之极,她也确实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美女。 洪烟赞道:“真是不错,不过好像缺点什么,明艳,你得穿高跟鞋,丝光长袜,最好是脖子上挂根水晶项链,带两颗钻石耳环。现在穿的球鞋,不太相衬。好像我也买了,找找去。” 袜子足足有几十双,什么水晶项链、白金项链、珍珠项链就有*条,耳环更是二十多副,真亏了洪烟当初是怎么进行大采购运动的。其实说起来很简单,他冲进中环一路扫荡,觉得合适立即付款,连价格都不看,喜得那些店铺老板把他当作亲爷爷。 洪烟指着这堆东西道;“想要什么自己挑,反正公司也得支付你的服装打扮费用。” 卿明艳按捺下激动心情,拿出一副珍珠项链一看,吓了大跳,九万八港币,赶忙放下来,水晶项链,四万二港币,烫手,倒是白金项链最便宜,也要一万二千多。这些耳环的价格相差极大,有的要二十多万,晶光灿灿的大钻石耳环,有的只有几百块。面对这些奢侈品,卿明艳很想据为己有,可她聪明着,知道洪烟可能是在考验自己的定力,自己的所作所为将决定她在洪烟心中的评价。 想了想,挑了一副两千的小碎钻耳环和一副六百港币的白金仿钻耳环,三双美丽的丝袜,微红着脸,道:“老板,挑好了,我就要这些。”说完飞快地看了梅子一眼。 梅子心里很闷。可她不敢再表现在脸上。她能感觉到卿明艳对洪烟萌生了一种很深很怪的情意,对自己只是表面上的尊敬,甚至还觉得卿明艳其实内心里看不起自己。她也很酸涩,她似乎觉得洪烟并不拒绝卿明艳的情意,反而有些故意纵容。 她很想问洪烟为什么要这么做,可她不敢。 梅子强笑着说:“明艳姐姐,你再多挑几样吧,反正他买了那么多,都是拿来送人的。” 卿明艳连忙摇手:“不了,不了,我已经很不好意思了,老板对我这么好,可我还没做出一丁点贡献。” 洪烟走过去,抓起一根标价两万八千八的纯天然紫水晶项链和一个标价九千六的黑玉吊坠碎钻耳环递给卿明艳,说:“这两样,你适合,拿着。别推辞了。”又指着这堆东西道,“梅子,收拾一下,准备走了。” 既然梅子要离开,老癞皮狗盖盖不能不带走,也让它回老家看看吧。一男两女开着车,不急不慢地向古山县开去。洪烟从香港买回不少女孩喜欢的零食,拿了一些在车上,洪烟放着从香港买回的歌碟,梅子坐在副驾驶座上,卿明艳也想坐,可她没资格,只得委屈点坐后排,她选择坐在梅子身后,这样就能不时地看看洪烟英俊的侧面。 踏上回家的路,梅子也开心起来,三人有说有笑着,卿明艳故意找些高兴的话题,也在故意讨好着梅子,梅子没多少心机,这一来二去,倒不那么反感卿明艳喜欢洪烟了,觉得自家男人那么优秀,有女孩子喜欢很正常。 洪烟也来了兴趣,便说了自己在深圳苦于没钱又没通行证被迫游海偷渡香港地经历,他口才又好,说得惊心动魄,尤其是那一段被迫潜入海中躲避缉私艇时,两个女孩紧张得要命,连声追问后来怎么样,等听洪烟说顺利踏上香港土地时才长舒一口气,还鼓起掌来。最后说结识谭校长,几曲歌谣将谭校长征服,纷纷要求洪烟唱给她们听。 洪烟笑道:“唱可以,但是你们听过后就算,这些歌的署名权版权我全部给了他,将来出唱片时都是写他的名字,词曲作都是他,你们可不能对外宣扬说是我给他的,否则就会闹出大八卦,损害我和他的关系,明白么?” 两个女人赶忙应允,洪烟这才唱了《披着羊皮的狼》《两只蝴蝶》《你是我的玫瑰花》以及那《有一种爱叫做放手》,当场把她们震得满天星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洪烟在唱吗? 凭良心说,洪烟的声音富有磁性,低沉,穿透力也很强,而且自己也能对歌曲加以演绎,唱出自己的特色风味,虽然他没经过正儿八经的声乐训练,但他学过钢琴,乐感很强,可以说就凭这嗓子足够成为一个大歌星了。 梅子充满爱意地痴痴看着他:“烟,你唱得真好。” 卿明艳试图蛊惑:“老板,你唱歌根本不比那些大歌星差,你还会作词作曲,干脆你也做大歌星算了,咱们一年出一盘磁带,保管满世界都流行你的歌。” 第八十一章 回忆百芝欣彤…… 洪烟笑道:“做歌星那么好做啊?要出去应酬,要开演唱会,要被狗仔队追踪,把你祖宗八代的事情都给挖出来,没一点自由!我这人极度崇尚自由,最厌烦被拴住失去自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说什么就说,自由是我的命根,犯不着为了去当个戏子丢掉自己命根,这笔买卖不划算――再说了,做歌星又能赚几个钱?我用得着去当歌星赚那个钱吗?以后家里人过生日,叫那些歌星来唱歌给我们听还差不多。” 卿明艳马上接口道:“老板,那等我们连锁经营集团一周年庆典时,你去香港多请几个明星来,好不好?” “演艺明星就是商品,都有个明码标价的价位。你想请哪些人来?” “你的朋友谭校长啊,刘德华啊,张国荣啊,周润啊,成龙啊,张学友啊,张曼玉啊,李嘉欣啊,周星驰啊,朱茵啊,” “哈哈,这么多人请不起,加起来只怕要近千万的出场费。” “啊,要这么多钱啊?” “很贵的,他们在香港,得来内地,经纪人要从中抽去提成,他们都有个毛病,正式场合的衣服只能穿一次,穿完后就不能再穿,有些衣服还得找意大利设计师设计,这样才能保证独一无二,不会出现撞衫的尴尬。” “那老板我们还是别请了。” “请是要请的,关键是请哪些人。” 梅子不解地问道:“什么叫撞衫?” 洪烟解释说:“这个是文艺明星和上流社会里的女人特有的现象,尤其是针对女性,假如在聚会上你和另一个的衣服一模一样,这就叫撞衫,撞衫就表明你们的衣服都是商场卖的,不是有专用服装设计大师给你独特设计,――也就是说你们都是穷人,混得不行,自然感到低人一等,心里尴尬,而那些吃饱了饭没事干的八婆们就会把这个事情当作笑话讲,损害你的个人形象,――普通人不当回事,而偏偏明星们和上流社会的女人很在乎这点。” 梅子嘟着小嘴道:“这没什么啊,大家的衣服都是拿来穿的,假如我要是看到谁和穿一样的衣服,我反而会很高兴,对她有自然得亲切。.tw[]” 洪烟笑道:“丫头,等今后我带你去见识一下那个荒唐的***,你就明白了。” 顿一顿,忽然道:“哦,今年是1998年,会有两个女孩子在香港出现,她们倒是天生吃这碗饭的艺人,嗯,挺无知也很无奈的经历,有意思的艳照门,有点可惜。” 卿明艳奇怪了,问道:“老板,你说哪两个?” “张百芝,钟欣彤。” “没听说过。” 洪烟减慢车速:“你们当然没听说过,她们年纪跟我一样,都是八零年出生的,今年十八,这两个女孩,很有天分,也很漂亮,现在很单纯,她们会与香港演艺公司签约,出唱片,做广告模特,拍电影,唱歌做明星,她们会财,会被很多人追捧,但是她们会身不由己地被各种激流乱石打得遍体鳞伤,美色被人觊觎,被富翁包养,被人**。” 梅子咬着下唇低声道:“怎么会这样呢?怎么会这样呢?难道真的像书上说的那样,红颜多劫吗?” “梅子,你觉得她们可惜啊?” 洪烟心里苦笑一下,前世里自己好像在这两个女人身上运动过,好像还是香港客户为了讨好自己而特意准备的甜点,她们像小母狗一样地撅起翘臀,风骚地讨好自己……记得自己第一天弄的是百芝,第二天弄的是欣彤,自己喝得醉醺醺的,好像把她们弄得呼天抢地,醒来后才知道套子都给弄破了――荒诞啊,似乎自己还要她们舔脚趾头……似乎自己还骂她们是高级婊子,似乎她们还流了泪…… ――似乎那些泪水很晶莹…… 可那是哪一年呢?哪一个月?哪一天?自己却完全想不起来了! “梅子,你说假如我出手帮助她们,改变她们的命运,让她们不跟演艺***沾边,也让她们财,只是不去做明星,过平静的生活,你说好还是不好?” 梅子深深地看着他,很认真地说:“烟,你改变了我的命运,我也希望天底下所有单纯善良的女孩子都过上幸福美好的生活,不要去遭受苦难。(..tw好看的小说)” 洪烟沉思片刻,却叹口气,道:“如果她们是你,那她们今后也许会感谢我,但如果她们喜欢做明星的话,我的做法却是毁掉她们的明星梦;如果她们本来就风骚,今后便会怪我多管闲事,也靠不住。演艺圈不好混啊,太复杂了,要你出去陪酒吃饭,还要你陪有钱老板上床,你不去他们就用钱砸你,还不听话就敢整你,封杀你!再敢违抗那就动用黑社会,干出更过分的事情! ――这香港大半影星都有一个价格,陪人吃饭多少万,陪人睡觉多少万,包括那些男明星,经常被富婆们花钱买去过夜,说清楚些,明星其实就是高级妓男妓女。 ――嗯,大概只有我的同学李萍萍才最适合混这个***,有关系有背景人也机灵。” 卿明艳却说道:“老板,你可以开一间演艺公司啊,你把这些女孩子保护起来,不让她们去做那些污秽的事情,又能圆她们的明星梦,自己公司也可以赚钱,多好。” 洪烟摇摇头:“开演艺公司哪有这么容易的,要人脉要背景,还要各种渠道网络资源,你没这些东西,纯粹就是拿钱丢进水里。而且包装宣传投资太大,不划算。况且,我对她们并没太多好感,只是觉得可惜,今后她们在艳照门里的形象也忒恶心了点。” 卿明艳再次问道:“什么艳照门?老板,你不是说她们现在还很单纯吗?怎么又说她们今后在艳照门的形象恶心呢?你怎么知道她们今后的情况?” 洪烟眨眨眼睛:“推理,根据香港演艺圈的情况去推理。你不知道,谭校长跟我说了好多。” 卿明艳立即拍手道:“啊呀,我知道了,老板你就和谭校长联合办个演艺公司啊,你占大股份,利用他的人脉,这不就成了吗?” 洪烟想想,道:“你这个提议倒是新鲜,我考虑一下。” 云安市在云台市南边四十多公里,古山县却在云台市西边一百二十公里,古山和云安之间也有道路连通,两地相距有一百一十公里,相当于三角形的弦边。梅子老家明水镇距离县城还有三十公里,而她家鸡叫村距离镇里还有六公里,这样算起来要到梅子家得走一百五十六公里,而且去往明水镇的路面并不好走,尤其是那六公里的乡间道路。 洪烟此行是把这两个女孩送回家再到云安办事,洪烟有两个选择,第一个是,先送卿明艳到云安,走四十多公里,再**那道三角弦边,走一百一十公里到古山,再走三十六公里到家,路程两百公里,这些路边并不是很好跑,得走四个小时,现在已经是五点,得到九点多才能把梅子送到家,再返回云安;第二条路是先把梅子送到家,由于是新修的柏油路面,一百五十六公里花三个小时足够,八点就可以进家门,再返回去走弦边道路,能在十二点前把卿明艳送到家,自己找酒店休息,第二天顺便在云安处理事务。 第一条路线全部路程加起来有三百五十公里,而第二条路线为三百公里,选择第二条可以节约五十公里,而且也能让梅子早点到家休息。洪烟征求她们意见,梅子本想让洪烟先送卿明艳回家,可卿明艳坚持要先送梅子,理由很充分。梅子也心疼洪烟开这么远的路,便同意了。 卿明艳暗暗高兴,喜出望外,对她来说,这就意味着把梅子送回家后她能和洪烟独享这一段将近一百五十公里的路程。 说说笑笑着,洪烟把车开到了古山县城,洪烟让梅子打电话给鸡叫村小卖铺,请他们去叫她爸妈在小卖铺等候。 从明水镇到鸡叫村的路面实在是破烂不堪,车底盘不时地碰撞到地面石块,出叽咣叽咣响声,洪烟无所谓,一部车子的价钱还没有给梅子买的钻石耳环和珍珠项链钱多,可梅子却为之心痛了,说:“烟,让我下车走回家去吧,路不好走,把车碰坏了。” 这别克车本来就是给城市道路设计的,只有悍马那类的越野吉普才适合走这样的乡间路,既然都把车开了,那就实在没必要心痛不心痛,真要怕把车碰坏了,那何不就在明水镇停下,派部摩托车来接梅子回家? 估计就算梅子肯,洪烟也不肯,他占有欲太强,哪里能容忍自己心爱女人坐在其他男人的摩托车后,生些身体碰撞呢? ――骑摩托走乡间路,碰撞是必然,娇嫩酥乳碰到其他男人身上,洪烟不知道就算了,知道的话他还不臭骂梅子一顿? 洪烟淡声回答道:“碰坏了就再买一部,黑灯瞎火,我可舍不得你走路。” 梅子心里感动得一酸,差点掉泪。 碰碰撞撞中终于抵达小卖铺,门口早已站满人,梅子父母一身新衣服拉着同样新衣服的二子,激动地迎上来,梅子下车,一把扑进母亲怀里,呜呜哭起来。 梅子父亲张安国急声道:“死丫头,你好好的,哭什么啊!姑爷来了,你这不成心让人笑话吗?” 梅子又抱着傻弟弟二子一顿好哭,二子不理她,反而跑到洪烟面前,一个劲地喊姐夫。 老癞皮狗也慢吞吞地下来,向梅子家人摇头摆尾,汪汪叫几声,然后到处嗅着它数日前洒下的尿液,觉已经没啥子味了,老不客气地翘起后腿尿它一把。 雁过留痕,狗过撒尿。 本书名为《红颜》,侧重点便在“红颜”。我始终认为,对于重生人士来说,尤其是对于洪烟这个前世就是亿万富翁的重生人士来说,赚钱实在是太容易,不会在赚钱上事业上花费太多笔墨。洪烟的前世,有女人背叛他,有女人为他殉情,同样是女人,做人的差距却那么大,所以我会尽可能地刻画出洪烟上辈子和这辈子所经历的那些女人之间的不同差异。 故此,也请各位莫再说本书种马,本书女人太多。说句实在话,女人这种动物,太难懂,你们男同胞别以为自己弄懂了她们,她们那颗小脑袋里想的东西你们永远都猜不透猜不真切! 洪烟前世没搞懂她们,但愿这一世能把她们搞懂搞明白搞透彻。 第八十二章 建设和谐社会要整风 大家不要因为《红颜》章节里主角提及艳照门两位女星就归罪于老马邪恶、男主角邪恶,再强调一次,男主角前世是亿万富翁,风流放荡,现在男主是重生,这两女星也才刚刚准备进入娱乐圈,前世的丑陋诚然,但是今生会生些什么,会如何生,何不耐心看下去?她们是女人,是和普通女人不一样的女人,红颜亦有祸水,红颜亦有薄命,红颜自多劫。 老马无意把她们的真实性强加于书中,所用姓名亦为化名,邪恶不邪恶的放一边,或许会用些另类的写法。无他,图个新鲜。 村民们见了那崭新的小汽车,见了梅子那一身绝对好看的衣服,项链,顿时赞不绝口纷纷称赞:“哎哟,我们的梅子真正好福气啊,你看看,真是越来越漂亮了,比天上的七仙女还要漂亮啊!” “啧啧,真真个有钱的老板啊,姑爷还长得这么帅,啊呀,生儿子不如生个好女儿啊!你看看村长,家里简直变了天!” “张四毛,你今后财了,你生三个女儿,别再想着去生儿子了,把女儿好好培养,将来许配三个好女婿,比你生三个儿子强多了!生儿子只能种田当农民,生女儿呢,住洋房开洋车!多气派!” 诸如此类,不一而足,却令明水镇那帮乡干部想不到的是,至此之后鸡叫村计划生育非常顺利,几乎再有没有两女户外逃躲生儿子的超生游击队了,倒是那些生儿子的家伙哭着喊着答应先交罚款,只求乡政府允许他生个女儿。也算是梅子为当地计划生育工作做的一个另类贡献。 张安国满脸兴奋:“小洪,小洪,快回家,我准备了酒菜,车子就停在这里,没人敢乱碰。”接着冲那帮小孩子吼道,“谁要敢碰我家姑爷的新车子,把你们抓起来送进派出所!” 吓得那群正围着车子转悠看稀奇的小孩子鸡飞狗跳一哄而散。 洪烟摆摆手:“不了,张叔,我还得送同事去云安市办事,现在就要走,过几天我再来接梅子,梅子会和你们说的。” 那群村民起哄了:“我说姑爷啊,你怎么还叫村长做张叔啊,你应该叫岳父叫爸爸,改口啊!” “对咯,叫爹,还得叫安国婶做娘。” 洪烟倒也喜欢他们的热闹劲,从车里拿出提包,抽出五百块,丢给小卖铺老板,笑着说:“就着这五百,烟酒糖果弄出来,灌死他们,只准吃,不准带走,哈哈。” 众村民啊地大叫起来,一哄而上。 洪烟过去,摸摸梅子的头,温声说:“我过两天来接你。我走了。” 梅子忍不住了,非常渴望能抱住洪烟,向他诉说自己舍不得他离开,却又怕被乡亲们笑话,只是一脸的泪水流个不停,声音哽咽,却是说不出话了。 傻呼呼的二子拉住洪烟的衣角:“姐夫,不走,不走。” 梅子抱过二子,呜呜说着:“姐夫要做事,别拉姐夫。” 二子看到洪烟上车了,哇地大哭起来,又是那麻利熟练的动作,倒地翻滚,嚎叫表示不满。梅子这回没拦阻二子了,傻傻地看着车子远去。 卿明艳一直呆在车里没出来,也一直没说话,直到车子远远地将小卖铺抛在身后才开口道:“小烟,你让我非常非常非常地感到惊奇,我有太多太多太多的疑问想问你。” 洪烟转动方向盘,避开一块大石头,笑道:“我最怕回答别人的问题,你很聪明的,别让我为难。” 卿明艳沉默片刻,道:“那好吧,我问你三个问题,只问你三个。” 洪烟按一下喇叭:“第一个。” “你家在云台市,而梅子家在距离市里三百里的乡下,不夸张地说,是深山野沟里,我非常想不明白,你怎么就和梅子认识了,而且还令她那么地爱你。” 洪烟偏头看看她,说:“昨天,我和梅子早不去,万不去,偏偏在你们聚会时去,你们早不聚餐晚不聚餐,偏偏在我和梅子吃饭的时候聚餐,又偏偏都选择同一家餐馆,还偏偏我说话你们有人提出不同意见,偏偏你又说要我给你机会,偏偏你还跑出来追我,偏偏当晚我老爸生大事,我们算是经历了一次生死,你说这怎么解释?――限定两个字概括。” 卿明艳反应很快:“机缘?缘分?” “回答正确,加十分。”洪烟按两下喇叭,“第二个问题。” 卿明艳却扭头深深凝视他,良久,却道:“不用问了,所有的答案我都有了。” 她把头看着窗外,神情迷离,欣慰,茫然,无助,感动,渴盼。 洪烟反倒被她的话给惊住了,诧异地道:“艳艳,我不得不说,我以前低估了你,你确实非常非常地聪明,闻弦歌而知雅意,一触即通,难得,很难得,比黎香还要难得。” 卿明艳幽幽地接过话头说:“黎香,她后悔了,碍着面子,不敢承认。” “哦?是吗?” “想知道吗?” 洪烟大笑起来:“我很想听你说说她怎么后悔的。但是,还是不要说了。没意思。” 卿明艳叹口气,幽幽地看看洪烟,不再说话。车到古山县城,洪烟开着车,找到县城电影院前最热闹的夜宵档口,洪烟下车,目光向夜宵档口一扫,心里顿时咯噔一下。他深呼吸一口,和卿明艳找地方坐下,点上菜肴,叫了四瓶啤酒一瓶饮料,原打算自己喝啤酒卿明艳喝饮料,可卿明艳说不要饮料她也要喝啤酒。 “你确定要喝啤酒?” “确定。你喝几瓶我喝几瓶。” “那我不喝。” “你不喝我也要喝。” “明白了,你想喝醉。” 卿明艳横了他一眼。洪烟大拇指在啤酒盖上一弹,啤酒盖砰地飞出去,啤酒立刻泛出寸高白沫,无数的小气泡从瓶底冒出来。洪烟递给她,她抓在手里仰头就是一口,却剧烈地咳嗽起来,眼泪都咳出来了,却依旧抓起瓶子猛喝,粉脸涨得通红。 “犟丫头。” “不准叫我丫头,我不是小孩子。” 她对洪烟忽然没了那种好声好气,洪烟也不作声,抓着啤酒慢慢喝着。卿明艳似乎打定主意就是要喝醉,一个劲地灌,不一会就喝掉一瓶半,有了醉意,两颊酡红,更加明艳,美眸定定地盯着洪烟,眼睛里流露出一种焦灼的痛苦似的,很难用语言来形容。 这是个有故事的女孩,漂亮女孩。 洪烟夺过酒瓶:“够了,吃饭,等会还要赶路。” “不,我不回去,我就要在这里呆着。” “毛病啊,这古山县破破烂烂,有什么好呆的?” “就你说古山破破烂烂?我看很好,热闹,有风味。” 旁边有一桌子男男女女正在划拳行酒令,一个个子矮小扎着长小辫子的指着洪烟喝道:“喂,兄弟,是你说我们古山破破烂烂的?” 第八十三章 先整形象的歪风 维护网络正面形象,清理整顿黄毒,清除破坏社会稳定的言论,是保障和谐社会建设的至关重要的一环。网民们实在太不象话了,都是你们,没事去爆周正龙拍纸老虎,人家的老虎明明都被领导们当真的老虎了,害得国家调查了大半年才搞清楚原来是假的;都是你们,没事去爆那位房地产局长戴名表抽名烟,结果好了,好好的一个局长被你们整下台,你们牛逼了,拽了,可别人会害怕的啊!知道你们在干什么吗?唉,宣传教育思想政治工作,精神文明建设,社会舆论管制,那可真真是任重道远啊! 嗯,我很听吩咐地做了一点点修改,为严打网络行动贡献自己的光和热。 旁边有一桌子男男女女正在划拳行酒令,一个个子矮小扎着长小辫子的指着洪烟喝道:“喂,兄弟,是你说我们古山破破烂烂的?” 洪烟瞟了他们一眼:“怎么?你有家乡荣誉感啊?看样子,听口气,你果然是个城管!。不错,不错,身为一个城管,管理的就是城市形象,为了维护城市形象,就得敢拼敢杀,凡是听到外乡人评价城市形象脏乱差,那就得勇敢地找茬,整掉外乡人的歪风邪气,不准任何人说脏话黄话,还给城市一片朗朗晴天。找茬了,就能维护形象了。嗯,你这城管干部的人品德性还挺不错的!” 洪烟的话登时刺激得这个小辫子嗵地站起来,怒吼道:“你m个b再说一句!” 洪烟拿起一张纸巾擦下嘴,扔到桌子上,淡淡地道:“你看你们,吃点夜宵,骨头垃圾丢得满地都是,我说你两句你嘴巴就带上了臭。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你非要带这句臭呢?你骂我不要紧,为何要侮辱我老妈?――十天前,有一个人也像你那样带臭说脏话,扯上我老妈,后来叫来一大帮人,好像是云台市什么工人党的,带队的家伙据说在道上叫做什么智哥,大名何智,――你要是认识他的话,不妨现在打个电话给他,问问他,如果对我说话带臭,会有什么惩罚。如果不认识呢,那就让我告诉你。现在我问你,你认识这个什么智哥吗?” 小辫子抓起酒杯啪地摔在地上:“婊子养的,我认识你妈!你妈是火车站三十块钱一炮的老鸡婆!” 洪烟目光看向他们那一桌,翘翘下巴:“你们是他的朋友,你们认识那个什么智哥吗?认识的话请给他打个电话。” 卿明艳非常紧张了,拉住洪烟的手,焦急地道:“小烟,别惹事,别惹事,我们走吧!” 洪烟拍拍她的手,说:“我也不想惹事啊,可事情偏偏惹上我。坐好,搬着小凳子看戏。” 许是洪烟的气度吓住了其他人,那些人都一声不吭,只有一个人穿梦特娇t恤的男子站起来道:“这位兄弟,我认识,智哥前天来过古山买古董,我和他碰杯吃过饭。” “有人认识就好,你给他打电话吧。听着,我不是要仗他的什么黑社会势力来威胁你朋友,而是要他告诉你朋友,对我说话带臭,该怎么去做。” “对不住,兄弟,我没他电话,他也没留给我。” “这倒有点麻烦。我最不喜欢自己去说,你找其他熟人朋友去问他电话吧。” “这个,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长毛,你说话不干净,给这位老板道个歉赔个礼吧。(..tw)” 小辫子原来叫长毛。长毛怒道:“道他m个b!”指着洪烟,“傻逼,你他妈搞清楚,这是哪里!快***给老子跪下来认错,否则老子要你进得来出不去!” 洪烟笑了:“进得来出不去,那是狗**,**起母狗来棍子都打不开。我看你倒是有几分像那个条状物体,自己吐出*个带臭的单词,想吞呢,吞不回去了。建议你不要再犯同类错误,不然明天你没法子出来见人。” “我犯你妈b,见你妈b!” “为什么总有些人不听劝呢?为什么总有些人要用他的脾气来挑战我的个性呢?算了今天开个恩,给你打折,只算你十句,共计四十个耳光,自己数好了。” 身子如同弹簧,爆然跃起,一个腾跃已经跳到小辫子面前,左手抓住他脖子,右手疾如闪电,快如风扇,啪啪啪啪啪,如同鞭炮炸响,在众人眼里只看到一团雾影在小辫子脸上飞舞,不到一分钟,四十记耳光打完。 洪烟松开手,小辫子噗通倒在地上,眼冒金星,爬起来,唰地滑倒,再爬起来,又唰地摔倒,洪烟语气还是那么平淡:“今天我看在古山是我女人老家的份上,看在你是我女人的家乡人的份上,只打你四十下,打得也不重,吸取一点教训,用刀用枪可以,就是千万别提及别人的母亲。还有,你看看你,人缘好差,你一桌子朋友,见我打你耳光,都没人来帮你,连电话都不肯给你打,啧啧,你啊,做人真失败。” 周围人全都傻眼了,小辫子的脸肿得如同患了脸部肥胖症的猪头,小辫子终于喊出声来:“哎哟,哎哟,快来人救我啊,快打电话给我表哥啊,快啊!阳阳,范跑跑,你们快打电话啊!” 洪烟指着他们道:“想打电话喊人来打架的,请自便,我等你们半个小时。半个小时不来,我就走了,还得赶路。现在是十点过十分。我等到十点四十。”偏头对卿明艳道,“去车里坐着,把门锁好。” 卿明艳摇头:“我不去。” 洪烟道:“为什么不去?你想和我有难同当啊?傻啊,大难临头前连夫妻都各自飞了!你只是咖啡屋的员工,我的同事,犯不着地。” 卿明艳很坚决地:“上一次没走,这次更不会走。” 洪烟笑了:“去吧,不在这个上面的,你在车里安全,我可以不用分心。” 卿明艳站起来,盯着他道:“那你记着,我不是怕,是听你的话才去的。” “哈哈,丫头,就欣赏你识时务,聪明。” “别叫我丫头。” 卿明艳那车钥匙遥控开启车门,把门关好锁上,坐进副驾驶座,死死注视着这边。 他们如此淡定的态度却着实吓住了这些人,没有一个人敢打电话,更没有一个人敢离开,那些男男女女心里就一个想法,这人肯定是黑帮大佬,你看他浑身透出邪恶的杀气,令人从心底里害怕。 距离洪烟这个酒桌两个桌台的桌子边,坐着一个女人和两个男人,打扮很洋气,明显不是古山县人。而那个女人,正是洪烟下车时心里猛地咯噔一下的根由。他没想到能在这里看到这个女人。他很惊讶,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猛然想起来前世那个非常重要的事件,猛然记起她为什么会在这里了。 他在心里恨恨地抽打一下自己耳光,前世的自己当初怎么没向她细细问清楚那天的具体日子!万幸今天来得巧,幸运地撞上了! 洪烟扫一眼,他看出小辫子那一桌人都是本地人,而小辫子样子很嚣张,嘴里总说城管队如何如何,估计这厮是城管队员。洪烟脑子一打转就有了主意,故意说古山破破烂烂,果然三两句话就把小辫子激怒,小辫子果然跳出来挨抽。小辫子一挨抽自然也引起了那个女人的注意。 ――再见前世红颜,洪烟心里念着她的名字:曲丽泰。 洪烟慢慢喝着酒,抽着烟,余光看去,而曲丽泰也一直在盯着他看。 小辫子终于能站起来不摇晃了,战战兢兢地指着洪烟下毒誓:“你,你妈戈b,有种别走,等老子喊人来!” 洪烟突然一声炸喝:“你又带臭?!”举起手作势。 小辫子啊呀一个趑趄,噗通摔翻倒地,手撑在潲桶边,哐啷又将潲桶弄翻,淋湿他一身,吓得他命都不要了,狂逃窜而去。招来众位看热闹的食客一阵狂笑。 夜宵档老板跳手跳脚冲他背影咒骂。 洪烟向那个梦特娇招招手,梦特娇一阵忧郁,还是过来了,恭敬而带有畏惧叫道:“大哥。” 洪烟打开包,抽出几十张钞票向他面前一扔,道:“等会给一千那小子买药,其余的给你抽烟。” 他赶忙摆手:“大哥,不用不用。是长毛活该,活该。” “拿着吧,问你件事。” “大哥,您问吧,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那个德哥来古山买什么古董?你和他又是怎么搞到一起吃饭的?” 第八十四章 城管临时工范跑跑 “那个德哥来古山买什么古董?你和他又是怎么搞到一起吃饭的?” “哎呀,大哥,你不知道啊,这几天有个搞古董买卖的,叫做田鸡,说有把千年不锈的宝剑要卖,要价八十万,好多喜欢古董的人来了,找到那个放出消息的家伙,他给大家亮出一张纸,上面写着,欲要买宝,先向账户里存四十万,并带个几块钱的尾数,再打传呼机,留下汇款数目和电话,等验证钱款无误后,会与你联系。 ――那些闻讯而来的老板,一个个都不相信,认为这纯粹是田鸡故意搞的骗局,田鸡欠了很多赌债,赌咒誓说没有,说是十月二号半夜里有人闯进他家,塞他这张纸条,要他放风出来,如果有人来了,就给对方看,事情成后会给田鸡十五万。我一个朋友认识智哥,智哥就找我们去查问田鸡情况,请我们吃饭,智哥也不相信,就走了,他开着车还带了四个人,提着密码箱。” 果然是那事!洪烟点点头说:“嗯,知道了,钱拿走。” 梦特娇不好意思地说:“那谢谢大哥了。” 洪烟扫一眼其他人,道:“把你联系方式留下,下次来古山我请你们喝酒。” 明天就上架了。更多的精彩等着。 “大哥,我只有哔哔机,我去那张纸写下吧。” 马上跑到服务员那里拿纸写好,双手奉给洪烟,洪烟笑道:“你这名字倒很有趣,范跑跑,你跑得很快吗?” “呵呵,大哥,不是我吹牛,我长跑短跑全县第一,就是个子矮点,市体委教练说我到了极限,没前途,就回来了,书也没读了,在城管队当个临时工,等着今后正式招工。.tw[]” 洪烟竖起大拇指:“城管,好工作啊,大杀器,给我三千城管,我就能收复台湾!解放军的战斗力都没有你们城管强,好好干城管这份很有前途的职业吧。” 范跑跑苦巴巴地挠头:“大哥笑话我了,我才不想干啊,天天在那帮子卖菜的可怜人面前耀武扬威,抢他们的的东西拿回去分,一家子不用花钱买菜,我觉得自己再干下去会黑良心,他们卖菜卖水果赚那点钱生活。唉,没办法,我家也没关系没背景,凑合着混吧。” 洪烟点点头,看看他的同桌男女:“你那些朋友都是城管的吗?” “不是,就那个短头的阳阳,还有那个被你扇耳光的长毛毛感强,他们两个是正式职工,我和阳阳是小,其他人都是我们朋友,毛感强喜欢阳阳,一直在追,死缠烂打的,他爸爸是城管大队支部书记,阳阳也不好直接拒绝,奈何不了他脸皮厚。(..tw好看的小说)” 洪烟失声笑起来:“毛感强,好名字,比你范跑跑的名字还要带劲。” “嗨,这名字无论哪个一听就会笑,所以他坚决不准我们喊他名字,只准叫长毛,还说一头长再加个小辫子就足以表达他的名字,别人性感强,他毛感强。” 范跑跑低声说,“别看这家伙个子小,浑身上下都是毛,尤其是下面,整个一鸡毛窝,连*都看不见,我们经常在洗手间撒尿时开玩笑说多亏他眼力好,居然能找着。喏,才这么一点子大,跟小孩子似的,毛却多得吓死人。” 他竖起小尾指比划一下。 洪烟哈哈大笑起来:“也难怪你朋友阳阳不肯了,真跟他搞在一起,每次上床还不得要拿放大镜找上半个小时?” “就是啊,阳阳暗示过他,说,她不想今后戴近视眼镜。不过这家伙蠢,没听出来,还屁颠屁颠地跟阳阳说一番保护视力重要性的道理,把我们笑昏。” 洪烟笑了好一会,看看表,这只表是他在香港买的,中档的百达翡丽,表壳四周镶着一圈碎钻,两万美金,有些刺眼。洪烟不喜欢戴表,可没一块手表不方便,总不能老是拿出手机看时间。 “十点四十了,毛感强同志还没来,我听阳阳小姐叫你饭桶,怎么弄这个外号?” 范跑跑不好意思地点头:“我消化功能过于旺盛,每餐要吃三大碗,又姓范,结果就叫饭桶外号。” “嗨,就你这范跑跑的名字最好了,今后这名字举天下都知道,多牛逼。” “呵呵,大哥说笑了。” “他要你们打电话给他表哥,他表哥又是谁?” “一个赌博高手,整天打牌为生,输赢几千上万,对赌术很精通,路子广。”范跑跑想想道,“你们还是走吧,他表哥认识很多厉害的人。” 洪烟笑了:“范跑跑,你和我说了这么多话,毛感强如果知道了,肯定会给你好看,说不定要他爸爸把你开除了。” “无所谓,正不想干了,有了大哥你给我的这些钱,我去广东深圳打工去。” “那这些钱你都拿着吧,毛感强同志家里不缺这点医药费,他平日里很喜欢抢那些卖菜大爷大妈的东西吧?” “就他最凶!上个月一脚把一个大嫂踢进人民医院,断了一根肋骨,家属都不敢告状。在会议上他爸爸还表扬他,说他儿子是城管队伍的先锋模范,号召大家向他学习,扬敢打敢拼的精神。” 洪烟招手叫来服务员结账,指着范跑跑那桌:“连那桌一起结,给每个人包烟。” 服务员问:“老板什么烟?” “嘿嘿,有没有洪烟?” “红烟是什么烟?没有,只有红塔山,红河,红双喜。” “什么烟最好?” “芙蓉王。” “就拿这个。” 结完帐,洪烟走到车门前,范跑跑跟过来,洪烟忽然问道:“这个田鸡住在哪个位置?” “很好找,第一小学左边小巷进去,门牌号88号。” 洪烟上车,动,眼睛再次一看那个曲丽泰,她还是在看他。洪烟又对范跑跑说:“古山哪家酒店最好?” “六月新开了一家鸿运大酒店,听说还是外商投资入股,风景很好,就在桃林里,里面什么乐子项目都有,很多老板在里面包房打牌。” “毛感强他表哥叫什么?” “六指,左手有六根手指。肯定现在正在鸿运大酒店打牌,要不然他会帮毛感强出头的。” 洪烟想了想,道:“你如果混不下去了,不想干城管了,打138*******,就说是他老板要你去的,你跟他混去吧。” 范跑跑就是瞎子也能看出来洪烟绝非等闲人物,他刻意讨好终于有了回报,当即大喜,赶紧连声说谢谢。 洪烟点点头,飞驰而去,透过后视镜,还能看到那曲丽泰向车子张望。这才对卿明艳说:“闷吧,一个人在车里傻等着,结果没看到打架的好戏。” 第八十五章 鸿运大酒店 洪烟点点头,飞驰而去,透过后视镜,还能看到那曲丽泰向车子张望。.tw[]这才对卿明艳说:“闷吧,一个人在车里傻等着,结果没看到打架的好戏。” 卿明艳柔声说:“我都为你捏把冷汗呢,生怕你出事,现在多好,咱们教训了那个不长眼的家伙,再溜之大吉。” “嗯,今晚我还有点事要做,就在这里休息一晚吧!” 卿明艳的脸唰地红了,别脸过去不说话。洪烟看她表情,知道她心里想偏了,咧嘴一笑。卿明艳突然扭头狠狠地瞪他一眼。洪烟嘴巴裂得更开。一种暧昧情调升腾起来了。 洪烟张嘴想说什么,觉得实在多余。在街上转一圈,却没找到鸿运大酒店,询问别人,才知道鸿运大酒店是建在城北郊区五里处的数百亩桃林之中,怪不得上次和梅子来古山时没找到。 这片桃林也属稀奇,位于古水河回流弯处,两岸桃花夹岸而开,据说是民国一个富家子,天生喜欢吃桃子,外号桃痴仙,倾家荡产购来优良桃种,种植了这片桃林。 古山的桃子在全省都是很有名气的,当年桃痴仙种下的很多桃树都死了,树龄超过七十年的桃树只有五十多颗,其中有一个树龄达两百年,是桃王,只是已经有很多年没结果了,自从1966年文化大革命后就变得只长叶子不开花,也不结果。89年时被天雷劈死半边,如今是一副半枯半荣的垂老迹象,当然这棵树也被县文管所定为受保护植物。 开车进入,酒店外观倒是不错,白瓷黄瓦,高仅七层,整个酒店分为三栋楼房,第一栋是贵宾房,名曰桃花居,楼宇最靠前,占地比较大,是面向普通来客的,价格九十八,有桑拿洗浴,小姐脱衣服务;第二栋名曰卧虎楼,仅高四层,全部是豪华套房,一卧一厅,厅里有冰箱有麻将桌,整栋楼不过二十套,每晚两百八十八;第三栋名曰龙盘阁,最精致,三层楼,九个套间,一套归外商老板自住,四套被县里四大家党委、政府、人大、政协常年包住,剩下的四套才对外营业,每晚六百六十六。价格不打折,舍得花钱就住,舍不得你就去别家。 三栋楼房间都有车道,也用古代回廊结构修建了连接通道,倒也为这片桃林增加了观赏景致,出门下坡便是古水河,河边修了一处堤坝,圈了一块水面做钓鱼区,用铁丝网将钓鱼区高高围住,据说经常会向钓鱼区抛入买来的两寸长以上的稻田喂养长大的鲤鱼。涨水季节便不能钓鱼了。堤坝上还设有烧烤,桃林里还放养了很多鸡,如果你肯花钱,那么你就可以拿气枪打鸡,这鸡可是真正的土鸡,绝不喂养饲料,只是定期投放一些稻谷玉米之类的谷物,修了鸡棚,到了下雨下雪季节,鸡自己会躲进去,鸡每天在桃林里啄食昆虫蚯蚓,算是半野化喂养,据说味道很美。 洪烟看完酒店介绍,对这间酒店起了兴趣。大堂设置在一栋,住宿登记都在这里办理,前台小姐相貌端庄纯美,一双大眼格外明亮,谈吐得体,显然受过专业训练:“先生,小姐,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您的?” 洪烟存心要刁难她们,一口流利的英语:“对不起,我听不懂你们的话,请找一位会说英语的来跟我说。” 这个前台小姐立即用英语说:“很抱歉,是我们疏忽了,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的?您是需要住宿吗?” 英语没难倒你们,老子用法语,看你这丫头还会不会说。张嘴便是极为优雅浪漫的巴黎口音的法语:“噢,法语才是我的最爱,给我最好的房间,我全部要了。” 这个前台小姐微微蹙眉,非常费力地分辨意思,却好像在听天书,只得再次用英语道歉:“先生,非常抱歉,您好像说的是法语吧,实在对不起,我没有掌握,下次我会考虑到有说法语的顾客可能光临我们酒店,我会努力去掌握这门语言,现在,能请您说英语吗?这样便于我们交流。” 洪烟笑着用英语说:“听说贵店龙盘阁的房间是最美的最宽敞也最舒服的,现在还余几间房?我全部要了。” 前台小姐眼前一亮,道:“请您稍等。您好,我们还有三套空房,您是否决定定下来?” “噢,美丽的小姐,我看了介绍,你们龙盘阁一共有九个套房,我需要把它们全部订下来。” “对不起,我们现在只余了三套,飞龙阁,游龙阁,翔龙阁。” 这龙盘阁的客房是冠以什么飞龙、游龙、翔龙、云龙之类的阁的牌子,而不是干瘪瘪的多少号多少号,使得听起来比较高档。 “那什么时候能有多出来的客房?” “先生,您还有朋友要来休息吗?我们暂时还不能确认其他客房的要求,但我们会尽量为您争取。” “非常好,这三套房子都要了,美丽的小姐,假如你们老板来了的话,请他上来找我,我有重要业务和他谈。你就跟他说,我很喜欢你们的建筑,也对你们的服务评价优秀,我想入股你们酒店,请他务必考虑我的提议。” “好的,先生,我一定向老板转告您的提议以及您对我们酒店的赞美,您让我们倍感荣幸。” 前台小姐说:“先生,对不起,能请您拿出您的证件给我们登记一下吗?” 洪烟脸不红心不跳:“上帝啊,我们的护照被该死的小偷偷走的,包括我们的银行卡,你也知道,我们本来是抱着美好的愿望来这座古老而悠久的城市旅游的,现在我们除了现金,什么都没有,我们只好在这里等着我们的朋友来帮助我们,所以我们才要三套房。明白吗?” 前台小姐和身边一个女孩低声商量一下,便道:“先生,我们登记客人的证件,是为了更好地为客人的安全,为了更好的服务,同时也是当地警察部门的要求,按理我们不能接待没有身份证件的客人,但是鉴于您的特殊情况,我们破例容许您入住,请您写下自己的真实信息。” 押金每套房子三千,洪烟拿出两万,说:“先定三天,小姐,你听好了,只要我们不违反酒店的规定,那你们不能有任何理由让我们离开。” 这位前台小姐彬彬有礼地道:“您放心好了,在我们酒店绝不存在粗鲁对待客人的行为,客人是我们的上帝,绝对的上帝。” 洪烟大笑起来:“希望你们不会让我失望。” 98年在一个偏僻小县城每晚六百多的房价称得上非常高了,服务自然也够得上级别。一个高挑的服务员亲自领路,将他们领到龙盘阁,为他们打开三套房,请他们欣赏里面各式风格的装修,房间布置虽是大同小异,但是颜色搭配上以及装饰物设计上却又明显差异,最大的区别就是悬挂在客厅正中央的硕大的樟木板浅浮雕,是与套房称呼相称的龙形,游龙阁里的木雕龙成翔龙状,金漆、染色,形状迥异,手法精湛,技艺高超,令人久久驻足。 套房很大,有沙茶几电视音响影碟机冰箱空调,浴巾毛巾全部是新的,壁上挂的油画也都是手工画作,也无一不是关于龙的图画,落款:乌金玫。名字倒是个女人的。三间房里的油画都是她一人所做。洪烟回忆了一下后世女画家,没有叫乌金玫的知名画家,细看画工,着实不俗,只需点破她的缺陷,想必能对她的艺术有益。 洪烟在飞龙阁里审视着油画,这个高挑服务员有些自豪地看着洪烟,只是她不会说英语,不敢开口说话。只得用普通话说:“请先生和小姐慢慢欣赏,三套客房的房卡我放在桌上了,您有吩咐请随时通知前台。谢谢。” 等这小姐一出门,洪烟哈哈笑道:“艳艳,看好了,学着点,她们的服务多到家?没说的,就让你浑身上下都为之舒坦!如果咱们咖啡屋的服务员有她们这水平,何愁打不开局面!资金足够了,关键是缺乏人才啊!” 马上又道:“不对,应该说是缺乏值得信任的人才啊。” 卿明艳出口气,问:“我不明白呢,咱们只有两个人,为什么要三套房子?还有,你为什么要说英语,还装出听不懂汉语的样子?” 洪烟伸出手指摇摇,道:“嘿,什么都别问,继续装你的外国人。”忽然色迷迷地扫视卿明艳的娇美曲线,嬉皮笑脸地说,“今晚我就在这房里休息好么?” 卿明艳脸一红,道:“那我去另外间房吧。” “嘿嘿,你干脆也在这睡算了。” 洪烟一**坐在沙上,指着那张两米五乘两米五的大床,“喏,你最多能睡一半吧?剩余那半空地留给我得了!” 卿明艳忍不住笑起来,揪住他手臂上一丁点肉皮,拧了一把! 啊――! 洪烟夸张地惨叫一声,跳起来呲牙咧嘴:“走咯,走咯,吃饭去,饿了。大厅有餐馆,二十四小时营业的。” 走下楼,门口的服务员马上恭敬地道:“您好!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忙吗?” 这次洪烟没有装逼,地道京片子:“哪有餐馆?” “您请跟我来。”服务员在前面走着,不忘了介绍,“我们的餐馆是聘请国家一级厨师,一名,二级厨师四名,非常讲究卫生,二十四小时营业,尽一切力量满足客人对菜肴菜式的要求,您可以品尝到湘菜、粤菜、鲁菜、东北菜、川菜,等等各种不同风味,只要菜谱上有的,只要原材料还没有被消耗掉,我们就能为您做最佳服务。” 洪烟对卿明艳道:“艳艳,这家酒店的老板是个人才。” 服务员听了,微笑道:“先生,在我们员工眼里,老板是奇才,老板手把手训练我们,在生活上工作上对我们无微不至。” 听了这话,洪烟却笑而不答了。餐厅设在前台左边,每一张桌子都有屏风隔断,此刻里面却有觥筹交错呼杯换盏,服务员又道:“先生,如果您喜欢更清净的场所,我们有隔音包厢,只是需要加收特别服务费。” “不用,听听热闹也挺好。” 菜谱拿上来,却是两大本,每一页都是彩印菜式图片,就连菜谱都做得非常精美,可想而知对细微处的苛刻要求。卿明艳要洪烟点菜,洪烟劈里啪啦点了七八个。 这服务员听他点完后却道:“先生,请允许我说句不该说的话,我们餐厅不提倡对食物的浪费,虽然您支付了钱,但是每一盘菜都是我们厨房同事的劳动心血,所以我擅自以为,您和这位美丽的小姐点两荤一素或两荤两素刚好合适,能让您的花费和享用达到一个和谐的均衡。” 洪烟鼓起掌来,赞道:“这番话就是在国外五星级大酒店我也听不到。舒服,非常舒服!” 服务员微微一笑:“您过奖了,您很能理解我们老板的经营理念,而不会像其他个别客人那样对我们造成误解,我代表老板谢谢你的赞赏。” 洪烟再次对卿明艳道:“学学她们,好好琢磨琢磨,每一个笑容,甚至每一句话都经过精心雕琢,服务员,你们老板是不是在瑞士酒店管理学院学习过?” 服务员楞了一下,道:“对不起,先生,未经老板允许,我们不得擅自透露在服务客人之外的信息。” 洪烟点点头,对她一笑:“就点小炒四季豆,白菜心开汤,青椒牛肉片,香爆腰花。行,就这些。” “好的,您请稍候,十五分钟后送到。” 等这个服务员离开,洪烟道:“你听出来没有,这个服务员的口音带点古山腔调,就是在本地招聘的,能把本地姑娘训练出这样的素质,这个老板不是普通的行家。决定了,如果不给入股,我就下力气把这家店的人才挖走。” “那这个老板不找你拼命才怪呢!你又在想鬼主意了。” 菜摆在桌上,看表正是十五分钟,虽有些故意做作,却能如此看重时间,足以体现对顾客的尊重。 卿明艳真是饿了,加上菜做得很香,又酥又翠,很快吃掉两碗饭,却在这时,大厅处传来刺耳的叱责声:“你个*,你怎么做的?老娘不是打过电话来订了两套房吗?你现在跟我说没有了?耍老娘啊?左幽就是这么训练你们的啊?瞎了眼还是聋了耳朵?你犯贱要卖b去桑拿洗浴里去卖啊!哭哭,哭什么哭?站好――”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响,又是那个尖利的女人声音:“你,马上去把左幽叫下来,我要看怎么给我一个解释!还有你,现在就去找那个外国佬,跟他说只准他住一套房子,退两套出来!” 第一章 防狼喷雾剂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响,又是那个尖利的女人声音:“你,马上去把左幽叫下来,我要看怎么给我一个解释!还有你,现在就去找那个外国佬,跟他说只准他住一套房子,退两套出来!” 洪烟拍一下桌上的响铃,先前那个服务员小碎步走过来,神色有些紧张地问:“先生您好,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忙吗?” “结账。(..tw)” “请您稍等,您点了四样菜,两荤两素,没有点酒水,一共一百二十八元,承蒙惠顾!” 洪烟丢给她两百元:“不用找了,剩下的给你们小费。” 她赶紧鞠躬道:“多谢您的小费。测试文字水印1。您如果还需要帮忙,请您随时吩咐。谢谢。” “呵呵,我还真有需要你帮忙的,问你一下,这个正在打骂你们服务员,不把你们服务员当人看的女人是谁?她为什么今天要这么对你们?” 大概这个服务员也讨厌这个女人,向四周看看,小声地说:“她是我们鸿运大酒店的一个股东,也是县里税务局副局长,县长的老婆,姓邓,可凶啦。今天晚上七点多的时候她打来一个电话,电话打错了,打给了桑拿洗浴的前台小王,说是要订三套龙盘阁,可小王说帮忙转告,可忙了一会忘记了,结果到交班时没对大厅前台的得得说,而得得呢又把剩下的三套龙盘阁给了一个国外客人,唉,她向来是得理不饶人的。测试文字水印4。上回厨房小方被她用碟子砸破脑袋。” 意识到什么,赶紧又道,“您千万别说是我说地啊!多谢您光临。” 洪烟和卿明艳站在餐厅门口并不显眼的地方。远远地看着局势演变。 那些人果然就是夜宵档看到的曲丽泰等三人,只是多了一个气势跋扈地中年肥婆。被打耳光的是那个叫做“得得”的前台小姐,得得万分委屈地捂着脸。低着头站在前台,使劲儿落泪。 那个邓副局长厉声道:“是哪个娼妇叫小王?臭**给老娘出来!左幽呢,怎么还不来?她个总经理吃干饭地啊?!” 这时一个二十六七岁年纪,身穿一身家常便服的容貌格外冷艳清秀的女子从大厅后门走进来,走到邓副局长面前,冷冰冰地道:“我这个总经理稀饭也吃,干饭也吃。测试文字水印4。早餐吃稀饭,中餐晚餐吃干饭。邓老板,情况我清楚了,我只是想说,这酒店也有您的股份。您也是老板,您这样做除了让客人不满我们酒店环境之外,我们酒店还能得到什么?” 邓副局长刺耳的嗓子越张狂:“我来了几个贵宾,左幽你要是不能把我这些贵宾安顿好,我就要到董事会提出要你辞职!” 这个左幽毫不退让:“对不起,邓老板,酒店股份我占百分之四十五,谁也免不了我的职。你的朋友,同样是我们酒店地贵客。我们会竭尽全力让他们住得满意。” 邓副局长气得脸色青。测试文字水印6。左幽毫不理会,而是温言细语地对得得说:“得得,坚强点,你是个好姑娘,我刚才去那外宾的房里没看到他们。你确信他们是外宾吗?” 得得极力忍着哭泣。点头说:“基本上可以确定,和您一样。很纯正的纽约口音,后来又说了法语,他们长着华夏国人面孔,听不懂汉语,登记卡上写了,法国国籍,登记的是中文音译名字,皮?方布,可能是法籍华人。据他们说,他们的护照被小偷偷了,交了两万块钱,定了三间套房,预订三天,说是他们地朋友会来帮助他们的。左总,对不起,我们不知道邓老板已经打电话下了订,没人给我们说。” 左幽对那邓副局长说:“邓老板,如果你的朋友能提前半个小时来的话,就算前台也不知道你下了订,也能有那三套客房,”她转过脸对曲丽泰等人歉意地道,“各位贵客,真对不起,半个小时前才被外宾定下来。(..tw)测试文字水印6。” 曲丽泰很理解地点点头,说:“都怪我吧,本来九点四十就到了县城,也不让大家先去住店,吵着要去夜宵档吃最本地化的口味。连累邓姐为我们费心,也给酒店带来麻烦,实在抱歉,”对那邓副局长道,“邓姐,我们随便住一晚就可以了,您早点回去休息吧!” 另一个前台小姐蕾蕾眼尖,看到洪烟正在餐厅门口边上站着,急忙指着洪烟道:“左总,那位外宾皮?方布先生就在餐厅站着。测试文字水印1。” 所有人的眼光顺势看过去,都盯着洪烟。左幽赶忙走过去,清灵的嗓音吐出流利的法语,带着法国南部口音:“对不起,皮?方布先生,能请您停一下吗?我有难题正无法解决。” 洪烟撇撇嘴,架势傲气十足,用英语说道:“不,我见过各种各样的女人,却从来没见过如此没有礼貌地肆意殴打辱骂服务员的女士。她太无礼了,所作所为简直让我对这个五千年历史文明古国的印象扭转,哦,不,她已经够不上女士的称呼了,按照贵国的形容词,应该叫做,叫做什么来着,” 他作出询问卿明艳地样子,故意偏着头,压低声音对她说,“用怪腔怪调地声音读泼妇两个字。测试文字水印8。” 卿明艳心领神会,非常饶舌地说:“泼妇。” 洪烟点头,继续英语:“哦,上帝,对,就叫泼妇。我很反感很反感她这样的举动,太恶劣了,简直无法容忍,你看她地穿着打扮,天底下竟有如此品味,腰围至少三尺二,胸口两个大吊瓜。一阵风吹来,满脸粉乱刮,还有她那口牙齿。天啊,我实在担心我今晚会做噩梦,可怕。可怕,真佩服那个娶她的男人,一定是个不惧魔鬼巫婆的英雄,我崇拜他。” 大厅里听得懂英语地占了大半,一个个强行忍笑,忍得太难受了,偏偏这个邓副局长茫然不知。反而问她身边的朋友说:“这个法国佬说什么?唱歌似的,真好听,外国长大地就是不一样,这么帅。测试文字水印8。” 登时那些人喷口笑出声了,邓副局长也跟着笑了。却觉得不太对劲,大家伙都在看着她笑。 左幽紧张了,声音立即提得很高,也是在提醒其他人千万别再笑,别说出去,她道:“对不起,我们不希望看到任何不好的事情生,我们中的人不是客人就是朋友,请大家适当收敛自己地行为。皮?方布先生。能请您过来一下吗?” 洪烟低声吩咐卿明艳在原地别动,自己迈大步走来,当真风度翩翩器宇轩昂,手腕上的百达翡丽更是在灯光下闪烁着晶晶亮光,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流露出上流社会的那种傲气。测试文字水印7。 左幽眼里亮光一闪。随之熄灭。很恭敬地道:“皮?方布先生,请问您的朋友来了吗?” 洪烟懒散地说着:“暂时还没有。不过我并不能确定他们什么时候到,也许今晚到,也许明晚到,也许后天才能到。” “请问您能联系他们吗?” “不能,我的手机也被该死的社会主义小偷给偷走了,我还以为只有我们资本主义社会才有小偷的,没想到社会主义社会和资本主义社会一个德行,都有小偷,数不清地小偷。偷我们的钱,偷我们的血汗,利用权力偷窃我们的良心,骑在我们头上作威作福。” 这话很令人产生怀疑了,左幽第一个反应过来,问:“皮?方布先生,假如您不会法语英语的话,我一定认为您是华夏国人。测试文字水印3。您很像在国内生活地。” “是吗?那就麻烦在座各位懂英语把我的名字倒过来读一遍,记得千万别读出声音来,否则你们就在做我不做的事情了。不过我不得不承认,左幽小姐反应很机灵。” 皮?方布,布方皮,不放屁! 一干人等顿时感觉被洪烟耍了一把。左幽复杂地道:“能告诉我原因吗,先生?” 左幽依然是用英语在问,洪烟也用英语回答:“因为我觉得恶心,为什么四大政府机关要常年包住那四套房子?每天六百六,一个月就要两万,四套房子,一年就要一百万!在那四套房子里我听得见里面有很多笑声,那么好笑吗?一年一百万,左幽小姐赚这一百万心里很舒服吗?而且除了这一百万,他们这些领导又要在里面消费掉多少人民的血汗呢? 至少还有三百万,加起来便是四百万。难道这一切就因为这个吊瓜女士是县长夫人,所以政府买单消费四百万?其中百分之七十的利润落入你们的腰包?看看这座古山县城,建设得如此糟糕,真是难以想象的*! 左幽小姐,我欣赏你的管理经营手段,但我觉得你的基本出点就错了。一个真正优秀地经营,必须时刻避免与政府权力过多进行私下勾结,否则很容易起来,也更容易倒下。假如这间酒店垮了,你辛苦培养出来的这么优秀的员工怎么办?你在这酒店里收容嫖娼赌博,假如那座包容你的靠山倒了,你说你会落个什么下场?法人代表是你吧? 政治斗争是你死我活的斗争,极有可能,因为某个外部条件,你靠山地敌人会死死抓住你,逼你承认罪状,逼你指证,然后把你地产业却全部没收,把你靠山整死。你完了,你的靠山也完了。 话,就这么多,之所以如此说,只是欣赏你地才华,羡慕你有一大批好员工。从裤兜里掏出早就揣了的另外两张卡,丢给得得,道:“得得,你是最优秀的员工,如果以后想跳槽,来找我,每个月给你五千。任培训主管。房卡拿去。” 第二章 田鸡的分析 从裤兜里掏出早就揣了的另外两张卡,丢给得得,道:“得得,你是最优秀的员工,如果以后想跳槽,来找我,每个月给你五千。(..tw无弹窗广告)任培训主管。房卡拿去。” 扭头看看曲丽泰,神秘地笑笑,扬长而去。 邓副局长完全听不懂洪烟叽里呱啦说了些什么,见他把两张房卡给了得得,立即一把抢在手上,肥胖的手一挥:“没有我搞不定的事!没有我罩着,这家酒店喝西北风去!” 曲丽泰等人迟疑一下,无奈地还是跟了上去。 左幽过去,摸摸得得的脸,柔柔地说:“得得,吃亏是福,你看都有帅哥来挖姐姐墙角了,五千块一个月呢,我才给你一千。” 得得红着脸:“他肯定开玩笑的,左幽姐,他就算出再高的价钱我也不会去的。”有些奇怪地问,“他干吗要冒充外国人呢?那样子像极了,三言两语就把我蒙住了。” 蕾蕾也说道:“是啊,如果他真的是华夏国人的话,也太离奇了,咯咯咯,他好厉害,差点把我肚子都笑痛了。” 得得想起什么,忙道:“哦,左幽姐,他说,有重要业务和你谈,要您过去找他,还说他很喜欢我们的建筑,对我们的服务评价优秀,想入股我们酒店。” “嗯,知道啦,其他事你们别管,也别乱说,去做事吧。测试文字水印9。” 左幽将酒店转悠一圈后回到龙盘阁三楼最左边那套房子,龙盘阁九套房子。其余八套都取某龙阁的名字,唯有她这套因为是独属于自己使用的,她取名问玉。 坐在客厅大沙上。披着一块纱丽,她在回思琢磨这个冒充外国人地男孩今晚的所作所为,一切似乎隐含深意。一切又似乎无章可循。难道他真的只是想入股酒店?那完全可以直接找自己说啊,用得着费这么大周折吗? 他为什么要订下三套房子?欺负邓副局长不懂外语,羞骂她一顿,出她地洋相,可他又怎么知道邓副局长要来酒店?对自己一通感慨,暗示提示警示?随后又把剩下两套房子的卡交了,这又是为什么? 好像他就是在针对邓副局长这伙人。似乎是知道邓副局长要带朋友来,所以顶走的所有高档套房,逼着前台去找他,然后交出房子? 是这样地吗?不合逻辑啊! 左幽想得头都大了。站起来,下决心。一定要去问问他。 时间已经快十二点,左幽来到飞龙阁,抬手准备敲门,却又放下,自己是不是太唐突了,合适吗?叹口气,走了。 就在她举手那当口,翔龙阁的门却打开了,探出一个人影。测试文字水印3。看见她在,立刻缩了回去,将门轻轻掩上,出口气。赫然是那位曲丽泰。 洪烟闹出这些事的目的就是要吸引这两女人的注意,但他并没觉得她们今晚就会来找他问究竟。却不知道门外已经生了的那个小故事。看看表。已经十二点,便对正在沙上看电视的卿明艳道:“不早了。你去休息吧。” 卿明艳自打洪烟把剩余那两套房子还给酒店后心里就一直在打鼓,脑子里纠缠着一个问题,她和洪烟孤男寡女呆在这套房里,洪烟什么意思?想要干什么?没错,自己是对他很有好感,但是绝对不代表自己允许他胡作非为! 她咬咬嘴唇,盯着洪烟非常认真地道:“我觉得,最好是再开一个房间,这不合适。(..tw无弹窗广告)” 洪烟大笑起来:“把房门锁起来,去睡你地觉吧!放心好了,我不会去敲你的门。节约光荣,浪费可耻,嗯,我就在沙上对付一下,等会有事出去。” “哼,谅你也不敢!” 她脸微微红一下,伸手从挎包里掏出一瓶防狼喷雾剂,向洪烟示威地显摆一下,“我有这个,你要敢不规矩,我就喷你!” 洪烟哈哈笑着拿起遥控器变换频道,卿明艳闪身走进浴室,不多时出来,走到卧室门前,扭头故意向洪烟得意地瞪一眼,道:“警告你哦,侵犯我,我是要拼命地!晚安啦,阉割同志。测试文字水印9。”说着砰地把卧室门关上,扭上反锁。 洪烟漫不经心地看看卧室门,哂笑一下,摇摇头。 时间很快到了凌晨一点。洪烟出门下楼,开车直奔县城第一小学,将车停在路口,按照范跑跑所说的地点找到田鸡的家。 田鸡家不过是一层低矮的老式平房,门牌号牛逼,两个8,88门牌号并不意味他就能。屋前屋后蹑手蹑脚观察一下,确实穷得可以。亏了他还能做古董买卖,大概只是狷客中间人一类地,两头牵线,赚些好处。 门窗锁死了,这难不倒他,只是很费麻烦。从钱包里摸出一根弯曲钢片,这钢片是从吕明手里要来的,插进锁扣,轻轻拨弄,找准位置,缓慢旋转,终于把门打开了。对学习开锁技术,洪烟一没兴趣,二没天分。 借着门外的月光,辨认屋里的家具陈设,忍受着那一屋子难闻的尿骚味霉味*味夹杂混糅出来的的臭气。左边屋里睡着一个老妇人和一个小男孩,想必一个是田鸡母亲一个是田鸡儿子,再往里屋寻找,见一个瘦干的中年男子如同虾米一样弓缩在床上,身上盖着一张小被子。测试文字水印7。身边却没有本该有的女人。 洪烟并起二指点在他地麻**,手已经捂住他的嘴。田鸡惊醒了,睁开恐慌的眼睛,洪烟低声说:“不想受罪就别说话,也别叫,明白吗?” 田鸡使劲点头。洪烟按一下手机。借着手机屏幕的光亮分辨田鸡的相貌。长得非常猥琐,吊眼眉,朝天鼻。突出地前额,尖嘴猴腮,嘴唇上两撇老鼠须。拍电影标准地反派,丑角。再加上从他身上散出的久未洗澡地体臭和酒味,算得上是男人中的极品。 “问什么,答什么,答得我满意,给你钱,如果敢骗我。打掉你一嘴牙。” 点头。 “我现在松手,你要敢喊,我就揍。” 洪烟松开手,低声问:“纸条的事情是不是真地?是不是你想出来骗钱的?” 田鸡颤抖的声音,低声回答:“大侠。我用我妈,我儿子的命来誓,绝对是真的,就是五天前的晚上,我半夜里醒来,一把刀子架上我脖子上,那个人要我对外头放风,说有千年不锈的宝剑卖,还给我看了宝剑地照片。要价八十万,丢给我张纸条,我说别人不会相信的,除非有照片作证据,可他不留给我。我也没办法。[..tw超多好看小说]” “那人还说什么没有?” “还说了。测试文字水印6。十天内没人汇钱。纸条就作废。” “这些天有几个人找过你?” “十多个吧,有些人还对纸条上的call机号码打过去。一直没有回话。” “公安局找过你吗?” “没有,只是昨天下午我遇见派出所马所长,他笑我说穷疯了,想出这么个蠢招骗钱,一万两万还能骗到,只有蠢猪才写四十万,还说这样的招数只能用一次,第二次就不灵了,可惜了这个招。我也不敢多嘴,怕被他们抓起来。” “纸条呢?” “大侠,我就靠着这纸条吃饭的,五百块钱抄录一份。” “不错,还晓得合理运用资源。有几个人给了钱?说实话。” “大哥,江湖情报信息谁不贪点好处啊,您也看到了,我家穷得这样子。” 洪烟倒有些想笑了,这家伙地,可能看出自己不会杀他,只是在吓唬,结果胆子也大了,老油子一个。掏出早已备好的三千块丢给他:“这里三千,我要原件,以及所有向你买情报的人的资料。” 钱就在他身上,可田鸡无法动弹,拿不到钱,眼神却狂喜了,赶紧道:“纸条原件就在我枕头下,我动不了,大哥你自己拿。测试文字水印2。只有三个人买了纸条抄录,一个给我五十,一个给我一百,另一个给我五百。给我五十的是县城的康老板,他最喜欢古董,可他根本不懂古董,经常被别人骗钱,看我穷才给我五十,他是不相信的。 给我一百的是云台市的老板,叫做德哥,说我混生活不容易,也是不相信地。 给我五百的是一个漂亮女人,外地的,我总觉得像是香港地大老板,就今天晚上九点钟,一个男人把我从家里叫出来,我在一校门口看到她坐在一部豪华小汽车里,她问了我些情况,只把纸条看了一眼,没抄录,给了我五百块后就走了。” “田鸡,你确认这纸条是原件?” “大哥,我誓。” “这字跟小孩子写的一样。” 田鸡倒是咧嘴笑了:“说不定就是小孩子写的。” “为什么这么说?” “大哥,你一定是会武功会点**吧?我全身软,一定是被你点了**,你帮我解开**,我还把我所分析地告诉你。只是请大哥不要亏待我。” “看来你也是个会想问题地家伙。要钱好办,再给你几千,把你想到的知道地都说出来了,不要搞事。测试文字水印2。” 洪烟从口袋里抽出一把,数也不数就扔给他。再向他身上点几下,解开**道。 田鸡手脚刚能动弹,就立即把床铺上的钱抓在手里,惊喜地塞到床铺下,出些嘈杂声响。洪烟低声喝道:“小声点!” “没事,大哥,我妈是个聋子,听不到我们说话。大哥,既然您舍得花钱,我也不瞒您,那个人的确是半夜来过,武功高得吓死人,掐着我脖子顶在墙上,威胁要我按照他的话去做。否则就杀我全家,我吓得魂都没了。太凶了,太狠了。太毒了,居然用我娘我儿子的命威胁我。其他人问我我是不说地,大哥你说起来也是半夜跑进屋的不速之客。可你有江湖侠气,只点我的**道,只说要打掉我地牙,绝没用我家人的命威胁我,还舍得花钱,对您我就一个字,服气!佩服!” 洪烟笑道:“服气。佩服,都是两个字。” 田鸡讪讪地道:“两个字,两个字。大哥,我也算是老江湖了,社会上混了这么久。虽然没混出名堂,家里穷得叮当响,老婆也跟人跑了,可我也算见过些世面,看得出个真真假假。第一,我敢肯定他是真有那把宝剑,宝剑照片是放在农村桌子上拍的,技术很差劲,经常做古董生意地人都知道。测试文字水印6。要用合适的背景拍古董的照片,才能展现古董的高贵出来,所以他不是经常做古董的,更不是做假古董买卖的; 第二,那个人小气。威胁吓唬了我。也给了我两百块,说是辛苦费。事成后再给十五万。放屁!他下手太狠,我差点被他掐死,我看他绝对不会给我钱。搞得不好还要杀人灭口。 第三,他只怕也很穷,我摸了他的衣服,穿地的确良衬衣,裤子却是棉纱布,第二天我检查屋里的鞋印,解放鞋,身上一股旱烟味,听说话声音大概三四十岁吧,带着白沙镇云海镇那地方的口音,我怀疑他就是这两个地方的有武功地农民。 第四,老实地说,他写的纸条子,说什么要买主先寄四十万,再打传呼机,这个法子蠢得不能再蠢,别人凭什么汇钱?四十万,猪!写个四万还差不多。 第五,我看他没什么文化,估计也是看过些电视电影才想出这个办法,可能是手里有宝贝,找不到买家。可能从哪听说过我是做古董生意的,就找到我,可他不晓得自己找错了人,我田鸡欠了很多债,别人都不相信我,是我赌咒誓说有宝贝,才骗来那些人,结果我还被人骂了好几次,他又不肯留下照片,想卖东西又不相信人,还要别人寄四十万,只有蠢猪才这么做。测试文字水印3。 第六,他穷,又没文化,还是乡下农民,心里也很急着要卖钱,下了本钱买了传呼机,还开了帐户,估计这些天来天天在银行查账吧,却不知道他这样子做埋下祸根,警察如果要查他,很容易就从银行账户和传呼机号码下手,三两下把他抓住。还好,警察可能收到举报,却只把它当作是我的骗钱招数,以为我是与卖假古董的骗子联合起来做套子。 第七,也是最重要的,我怀疑那把宝剑就是游家镇隋朝古墓的,那些文物专家们查看过了,从里面的残留的铠甲片、铁箭头、穿云靴,断定是个将军墓,前些天在游家镇附近到处查访,还找我们这些做古董地人去问情况,要求我们有线索马上报告。你说这个人是不是有病,偏偏还说千年不锈宝剑,这不是存心让大家向古墓被盗联想吗?老实说,我也很害怕被警察想到这点,所以我有点装疯卖傻,我本来不敢去做的,可那人威胁我,如果我不做就杀我全家。 第八,这人的传呼机是中文传呼机,我必须每天上午八点、中午十二点和晚上八点给他打三次传呼报告情况,都是用代码说话,比如今天有两个老板找我了,代码就是两头牛,如果他们不相信宝剑真假就传呼说来了两头牛都是死猪,如果有人相信并答应寄钱,就说有一头牛就是牛。如果在那些时间段没人上门,就打传呼说没有牛,如果我哪一次没打,那么就是我被警察抓了,如果我敢乱说话,我全家都得死。测试文字水印8。他如果不是真有货,怎么要这么麻烦?搞得跟接头似的。 第九,大哥,那人敢这么做事,一定有宝贝,这个绝对不会有假,那宝剑照片寒光凛冽,真正好宝贝,式样古香古色,看照片就能断定剑鞘剑柄上镶了绿松石、白玉、玛瑙各种宝石,绝不是假古董。我想您肯定喜欢古董,也愿意花钱,否则不可能费这么多麻烦,还为了买消息花这么多钱。我是巴不连得你去和他联系,让我免除灾星。今天晚上来的那个漂亮女人也一定对古董有兴趣,可惜她太自信,舍不得花钱,我还等着她想明白了再上门求我,我也好开高价。大哥,我说地句句是真,有半句隐瞒,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求您赶快去买走他地宝贝吧!” 这个田鸡推理能力不弱,头头是道,可以一用。 洪烟想想,却是冷笑起来:“田鸡,如果那宝剑真是从隋朝古墓出来的,你以为就只有一把宝剑吗?如果被警方最后查到线索,一路追查过来,查到了你帮助盗墓贼贩卖文物,你以为你不会被抓去坐牢?你地聋子老母亲和儿子今后怎么办?又或那人想来想去,感觉你对他有危险,你说他会不会真的把你杀了?毕竟,只有你见过他!” 田鸡恐惧地摇头:“不,不,我当时很机敏,一直使劲闭着眼睛,还有,屋子里没亮灯,我知道他脑袋上还套上女人的丝袜!” “靠,黑灯瞎火,你不是没睁眼看吗?” “大哥,是第二天早上,斜对面的邻居李婶骂街,说瞎眼杀千刀的贼偷了她的丝袜,我鼻子灵敏,当时嗅到那人脸上有女人脚上的汗臭肥皂香味。后来想起可能是那人学着香港电影套个丝袜蒙脸。” 洪烟笑了:“你个老混球,一张嘴皮子还不错。问你,你对古董真假鉴别能力如何?” “大哥,不是我吹牛,水平顶呱呱,只是没机会看太多好宝贝,不过古董真假我一嗅味道便知,天生狗鼻子,假古董上的异味瞒不过我,真古董的气味不一样的。所以别人买古董用眼睛看,我是用鼻子闻。我儿子的鼻子更厉害,上次我从朋友家回来,他说我朋友肯定是卖炸油饼的,我身上沾了朋友的气味。” 洪烟摇头叹道:“田鸡,你看看你自己,这个家还像家吗?臭不可闻,算了,你听好,我给你一个好前途,今后跟我混,专门给我去买卖古董,我会让你接受专家培训,也给你儿子接受最好的教育,今后考大学去国外留学,费用我全包,票子房子车子包括你老母亲的身体,你今后的老婆,我都可以给你安排好, 只有一条,不能背叛我,我说什么做什么,你答应,就马上带着母亲儿子连夜租车去云安市,找旅馆住下,现在是凌晨三点,我最迟明天下午四点跟你见面,你就在云安市建设银行门口等我。如果不答应,那我们的买卖就做完了,你今后是死是活与我无关。你考虑吧,给你五分钟。” 田鸡马上问道:“大哥,你能保证吗?” 洪烟叹口气道:“我用得着骗你这个上有老下有小的落拓汉子么?你还想这么活下去么?机会就在这里,随你怎么选,我也可以告诉你,那人不是好货色,谁也保不准他会不会干出杀人的勾当。” 第三章 前世的回忆 田鸡马上问道:“大哥,你能保证吗?” 洪烟叹口气道:“我用得着骗你这个上有老下有小的落拓汉子么?你还想这么活下去么?机会就在这里,随你怎么选,我也可以告诉你,那人不是好货色,谁也保不准他会不会干出杀人的勾当。” 田鸡激动了:“大哥,你说的是,我就感觉那人身上有股子死人味,很吓人很恐怖,而大哥你虽然也狠,却让我很安心,没感到有危险,而且我感到大哥您是真心想帮我!行,大哥,我田鸡这条命就交给你了!只要能让我老娘和我儿子过上好日子,我就是死了也值!” 洪烟把身上带的钱都掏出来,大概还有几千,这一来洪烟差不多给了他一万二千多,道:“记着,马上就走,随便收拾几件衣服,戴好证件户口本,这里就不住了,走了后暂时别和任何人联系,更不要给那人打传呼,明白吗?” “明白,我马上就收拾。测试文字水印6。大哥,那我明天一整天都会在云安市建设银行门口等你,万一你明天没来,我后天大后天一直等着您!” 洪烟知道他怕自己不找他了,笑道:“都给了你一万多,我钱烧手啊?田鸡,你不妨在门上留下一句话,写上要找我田鸡,请先找英俊潇洒的不放屁先生,别问为什么,照做就是。” 田鸡不知所然,还是点点头,并道:“还有。大哥告诉您,如果您要用我的身份联系他打传呼的话,千万记得。传呼台小姐问您贵姓时,您得说鸡先生。” 这个田鸡不错,很狡黠。也很识时务。 洪烟离开田鸡家,开车回到鸿运大酒店,一路上想了很多很多事情,回到客房,洗澡冲去在田鸡家沾染地臭气,和衣躺在沙上,闭上眼睛。测试文字水印6。眼前仿佛又浮现出前世父亲与那个灭门惨案制造武林高手的激烈血战。 手枪射击,拳脚相加,生死缠打,子弹横飞,鲜血喷射。手铐锁住,武林高手说天大的富贵来买命,父亲拒绝,炸药爆炸。高手丧命,父亲重残…… 记忆中灭门惨案生在十月十九日,今天是十月八日,也就是说再过十一天,灭门惨案就要生了。受害是古山县云海镇井头村村民骆家钟一家五口,六十岁地母亲。三十四的妻子,十三岁的儿子,十五岁地女儿。行凶是距离他家不足二十米的邻居骆家武。骆家武三十一岁,和骆家钟算是表兄弟,骆家武是个武痴。测试文字水印3。为了拜师学艺。自愿娶了云海镇一个最偏僻的居住在深山密林的张老汉的白痴孙女张云。直到张老汉死后他才带着白痴老婆回到井头村。 骆家钟和骆家武一起去云南打过工,后来在云南惹出些事。就回到老家,也不想出去打工了,安心务农,两人1997年12月联合投资喂猪喂鸡。骆家钟口才好,朋友交得多,喜欢打点牌,晚上有时不在家,母亲有哮喘病,妻子正值狼虎之年,自然对此不满,而骆家武也非常嫌弃白痴老婆,于是两人私下勾搭成奸。骆家钟却对此浑然不知。 当灭门惨案生后公安机关很快锁定杀人疑犯就是骆家武,并把杀人动机定性为因奸情而杀人。骆家武杀人后就逃之夭夭,因为案情很快告破,县城公安局只是将案情报告与市公安局,父亲知道杀人案已经侦破,并没有亲自下去就杀人动机做更详细的调查。测试文字水印6。直到十月底一天父亲和古山县城公安局刑警队的人闲聊,提起凶手骆家武杀人后将死家里翻个底朝天,就连谷仓和咸菜缸油缸子都给翻出来,却没有拿走抽屉里地几百块钱,还说有村民反应骆家武在案前半个月买了中文传呼机,却没人知道传呼号码。去电信局调查过,没现有用骆家武或骆家钟名字开的传呼机。查了银行账户,这两人也只有农村信用社的户头。唯一有点价值的就是骆家钟在数天前给妻子儿女买了好几件新衣服,信用社户头上突然多出八千。还向信用社的人说喂猪喂鸡生意不错。 父亲立即指出他们刑侦上地疏漏,翻谷仓翻菜缸子油缸子却不拿走几百块钱,必定是为了寻找很重要的东西,买传呼机却不告诉周围人的号码,必然是另有用途,只查出有信用社帐户,那就有可能用化名假名在其他银行开了帐户,死户头突然多出八千,八千从何而来?他们喂养的猪鸡是否曾大量出售过? 父亲说,绝不能因为凶手确认了,就忽略其他案情线索,说不定他们忽略的这些情况就与凶手杀人动机有关。测试文字水印9。父亲那几天手上刚好得空,便带着奉铨亲自下去再探杀人现场,父亲在现场相当仔细,什么旮旯地方都要查找一番,拿起神龛的香炉牌位,神龛四周敲敲,看出异样,一块松动的砖头取下,现一方镶嵌着绿松石的鎏金铜镜,立即断定这就是凶手要寻找的宝物。 去省里,请文物专家鉴定,断代为隋唐铜镜,而且刚出土不久,活儿很新,绝非传世品。测试文字水印6。父亲立即把生在八月份地隋朝古墓被盗案联系起来,转而顺着死的朋友关系展开追查,很快查到死在游家镇有一个朋友游富贵是贩卖生猪的,经常走街串巷去农户家收购生猪,而且这个游富贵在盗墓案生前七天去农户家买猪途中摔死在山崖下。县局鉴定为误落山崖致死,排除他杀。 父亲马上就这桩坠崖案调查,向游富贵的家人出示骆家钟骆家武的照片,游富贵妻子认出他们在这人死前来过他家,说骆家钟她以前见过,骆家武她那次是第一次见。游富贵葬礼上也没见他们再来。父亲请她回忆当时场景,是否有什么异常。她说就看到他们三人交头接耳说话,还不许旁人听。 父亲再调查时。现这个游富贵多次在隋朝古墓附近地村子里收购生猪,与当地村民很熟。测试文字水印8。调查古墓被盗案是奉铨、栗坤按照父亲地要求去做地,却连这个线索都没掌握。父亲回到市里大雷霆。把他们骂得狗血淋头,同时指出,极有可能是游富贵无意中现了古墓,却不敢邀请本乡人下手,就把信息告诉距离游家镇有二十多里地云海镇村民骆家钟,骆家钟又把骆家武叫上,三人商议如何下手。骆家武最喜欢看电影录像。还扬言要做身怀绝世武功的大侠客,回家做盗墓准备时很可能怕盗墓成功后游富贵被警方追查,把他们牵连出来,便可能秘密前往下狠手将他秘密推落山崖,等游富贵葬礼后就和骆家钟一起盗开古墓。潜回云海镇。 父亲下令,马上追查一切有关线索,尤其不要放过那些古董贩子,骆家钟突然存入信用社八千块,一定是卖了古董。这一查就收到消息说十月初曾经有古董贩子田鸡放风说有人要卖千年不锈地古剑,要求先汇款四十万。测试文字水印3。把田鸡给找了出来,却现他大脑和腰部受到重击,下半身瘫痪,人也变成白痴。立即追查寻呼机号和帐户。原本纸条上的帐户存入了三万,查存取款日期,都生在当天。 再查银行,结果从模糊的摄像镜头上现了骆家武,并现他又开设了新帐户。追查新帐户。愕然现竟然在第二天汇入三十七万!而且随后三天竟累计存入两百四十万之多! 第一个帐户名是名叫曾想群地假身份证办的。此后便没有再使用过,第二个账户名叫张云。追查过去,居然是骆家武的白痴老婆!再查帐户现金,已经被提取一空,再查提款人,就是骆家武。 再追查汇款人,来回经过两次转账,最后现汇款账号所有竟是香港女商人曲丽泰,而且这个曲丽泰还是古山县县长夫人的朋友,也就是在这期间来过古山县做客旅游。测试文字水印3。父亲向市局要求,全力侦查被卷入这件涉嫌盗卖古墓文物的古山县县长夫人。结果却被李萍萍的父亲把案子接受过去,交给其他人处理,要父亲去办理另外的重案。 对骆家武地全国通缉令迟迟没办理下来,父亲甚至还冲进局领导办公室骂娘了,说案情清楚,铁证如山,就算没有盗墓案贩卖文物案,也必须全国通缉灭门惨案的凶手案犯骆家武。然而极有可能这个古山县县长夫人牵涉进来了,如果抓住了骆家武,那么必然牵出这件事,而古山县县长以及他夫人邓副局长却又和李萍萍的母亲蒋素真是高中同班同学,感情不浅,算是铁杆派系,更要紧的,眼见着古山县县长就要替代快退休的县委书记了! 父亲无奈只好接受,十二月二十五日,去b省德城办案,却在路边饭馆无意间现了改头换面开着小汽车地骆家武,虽然骆家武全身名牌,身边带着个漂亮女人,手里还拿着大哥哥,戴着金项链,完全不像是以前的农民模样,可父亲却怀疑他就是灭门惨案凶手。测试文字水印8。 骆家武看到门口警车,有些慌张,却强作镇定,父亲拿出放在包里的骆家武的相片,立即断定他就是骆家武。秘密告知三名同事,围上去准备将其控制,骆家武突然反抗,拔出枪顶在身边女人头上,随后便是惨烈的搏杀,骆家武打死打伤两名警察,跑到店外,来不及开自己的小车了,刚好有人开车来,他便劫持了对方的车逃跑,父亲穷追不舍…… 这便是当时的全部经过。而今想起来,洪烟不得不佩服父亲办案的敏锐和推理地严密。也有些佩服骆家武的凶狠毒辣,这家伙简直天生就是混黑社会的,杀人连眼睛都不眨,才小学五年级文化,就靠着看些电影小说来玩出这么多招数,虽然很多漏洞,但不得不说假如他不是那么毒辣不生灭门惨案的话,他已经成功卖掉了古董,了横财。 田鸡说骆家武出的主意很蠢,可洪烟却知道,骆家武是故意点出千年不锈地宝剑,让那些对隋朝古墓有兴趣地真正买家联想到宝剑出自古墓,汇款四十万,其实是让你自己证明实力,越是荒唐就越有效。 县长夫人邓菊花九月份时在香港旅游时与香港女人曲丽泰偶然认识,曲丽泰从小喜欢古物,开玩笑地问邓菊花副局长,古山县有没有好的古董。邓菊花便告诉了她关于隋朝古墓被盗地事情。邓菊花很想和曲丽泰这个香港有钱女人搞好关系,回到老家后就交代自己弟弟多去打听哪里有好古董,如果有的话既可以转手卖给曲丽泰赚一笔,又能和曲丽泰她把关系拉近。前两天弟弟告诉邓菊花千年不锈剑的事情,弟弟亲自去调查田鸡,觉得田鸡是个骗子。 邓菊花这些日子也弄了两张字画和两个瓷器,打电话给曲丽泰,也说了田鸡的千年不锈剑。曲丽泰正是听了这么荒唐的故事和想亲自看看邓菊花的字画瓷器才来古山的。 洪烟悠悠地回忆着前世里的故事自己在美国财后特意找曲丽泰了解这件事。曲丽泰说她来到古山,见了这个田鸡,看了纸条,足足思考分析了一天后才决定先汇三万,证明自己真心想买,再中文传呼告诉骆家武,赶快放弃这个帐户,另开帐户,留下电话号码,不久后骆家武就打给她电话,对她说他的确有好宝贝,但是必须先汇足四十万,才能给她看。 第四章 给杀父仇人汇巨款 她派手下去汇三十七万,第二天骆家武带着一方将军金印来了,细细辨认,居然是隋朝越国公杨素的金印,上面刻着“处道之印”,这“处道”正是杨素的字,当年杨素曾带领大军灭陈国平定江南,当然墓主不可能是杨素,但极有可能是杨素心爱的大将死于战场,便用随身金印陪葬。[..tw超多好看小说]后来曲丽泰与骆家武交易了六件文物,证实了这种猜测。 真正交易的古物有千年不锈剑,杨素金印,紫金锤,白银将军盔,陈湘州刺史、陈国岳阳王陈叔慎的铜印,以及一把镶嵌珠玉的金酒壶四只金杯,她一共从银行汇款两百四十万,现金九十万人民币,累计三百三十万。她断定骆家武还有古墓里很多宝贝,想一次性把东西都买走,可骆家武提出要她帮忙出国移民去做外国人享福。她答应了,并和他约好明年一月在深圳交易,到时就帮他办好出国移民手续,留给他一个国内的联系电话号码,告诉他可以通过这个号码联系她。当然她多了心眼,这个号码只是她国内的一个朋友。测试文字水印1。 事情也确实将县长夫人邓副局长牵连进去了,就在曲丽泰要离开古山的那天,邓副局长察觉她有问题,趁她出去吃饭闯进客房现有文物,幸好她来得快,只被邓副局长看到金酒壶金杯金印。邓副局长威逼她要求入股,而且入的是干股,强行拿走金酒壶金杯。这一来把曲丽泰吓住了。连夜逃跑,从深圳进入香港,宝物自然有渠道过关。 回港后。她把宝物珍藏在家,根本不敢拿出来交易,半个月后秘密派一个手下去古山想找到骆家武。赶快完成剩下交易,却得知骆家武成了灭门惨案凶手。而且七天后,随后不久国内那朋友就传来消息说有一个陌生男子想联系她,让她帮忙出国。她哪敢啊,马上要朋友更换手机,自己也吓得去了加拿大,就算后来得知骆家武被警察打死了也足足呆了三年。现确实没有警察找过她,才敢回到香港。 至于警方,并不知道交易了哪些文物,也无处找线索追查,试图追踪骆家武杀人后的地点路线。测试文字水印1。现他准备了好几个假身份证,查来查去,一无所获,虽然破案成功,案犯已被击毙,可古墓里地宝物却再也没了下落。 曲丽泰回到香港后也曾试图探听其他宝物,得知这情况便死了心。不久后正式移民加拿大。 当初自己颇是费了些周折才找到曲丽泰。按照前世故事,98年23岁的曲丽泰将宝物存入瑞士银行保险柜,到了加拿大后认识一位台湾留学生。两人相处两年后分手,半年后认识加拿大华裔男子,半年后结婚,七个月后也就是2002年4月离婚,独自生活。(..tw好看的小说)身边再无男人。自己1999年读大学。2002年7月到美国,2004年1月找到曲丽泰。一番花言巧语令曲丽泰对她动心,七天后两人上床,一个月后洪烟问出全部经过。 前世的自己认为如果没有曲丽泰从香港去古山买下古物并给骆家武那么多钱,骆家武也不可能开着车子去德城,更不可能买枪买tnt炸药,父亲也就不会死。父亲地死与她脱不了关系,至少她要承担百分之三十的责任。测试文字水印8。自己很疯狂地报复她,耍手段让她爱上自己,爱得死去活来,又恶狠狠地虐待她,从精神上折磨她,和她断断续续来往三年,她被自己折磨得疯了,2007年2月住进精神病医院,洪烟2007年9月再去看她时,她已经患上脑癌,神智痴呆,可是听到他的声音后,却喊出他地名字,一个劲地流泪。2007年11月死了。 她很早就写了遗嘱,后来多次修改,最后定稿的遗嘱是在她精神失常前做了律师公证的。遗嘱里将她收藏的所有文物全部赠与洪烟,其他遗产一半给父母,一半给他。遗言最后一段话是: 尼欧,今天是你爸爸的死忌。我写了这份遗嘱。我不知道这遗嘱会不会再被我修改,也不知道这遗嘱会不会生效,可我还是写了,我总是喜欢立遗嘱,似乎总感觉自己命不长似的,如果遗嘱生效了,那证明我已经死了,我的感觉灵验了,真好,与其如此痛苦地活着,不如死了的好,和你在一起,我好累。尼欧,我知道你恨我,你怪我,不原谅我,可我真的爱你,真的,爱在灵魂里,爱在骨髓里,我无数次地向上帝祈求,如果有来生,或能重新开始的话,我一定不会去做那件事,上帝知道后果,因为本来就是上帝安排地,而我不知道后果,烟儿,原谅我,那一切不是我安排的。测试文字水印1。是上帝的错,真的。曲丽泰遗笔于2006年12月5日。 尼欧是自己的英文名字,前世里,自己收下了文物,放入自己博物馆里,并把曲丽泰留给自己的另一半遗产成立一个慈善基金,名字很古怪,烟曲基金。基金交与自己的投资金融公司运作,其收益用来资助警察遗孤的学业,面向世界各地的警察,这些警察必须是因为抓捕杀人凶犯而导致当场死亡或三年内死亡地警察,而且这些警察的从警经历必须并无明显职业污点,调查很严格,只有经得起调查的警察他们死后遗孤才能得到资助照顾,这是特征范围。 有记询问自己原因,自己说这只是用来纪念父亲。因为父亲就是在抓捕杀人凶犯时死的,而且父亲职业生涯没有职业污点,尤其是没有徇私舞弊贪赃枉法的污点。测试文字水印6。父亲是个好警察,所以自己他也只能对这样地好警察用资助他们遗孤地方式致敬。 记们很奇怪了,明明是用曲丽泰的遗产成立地基金。怎么不说是纪念曲丽泰,而说是纪念父亲呢? 自己拒而不答。 这些便是在生命中生过地往事、却又是在此时并没生的故事。前世的往事留给自己今生以记忆,今生自己却只能在灵魂深处为之感怀。 本来。自己心想既然已经成功劝阻了父亲再当警察,父亲此后不会再遭遇那场可怕地追捕,也不可能再与武林高手骆家武搏杀。父亲会安全地与一家人生活,阿姨不会再犯错,会和父亲感情更好,自己也能一生一世照顾好小冰儿,自己用最廉价的本钱收获了云台四宝,又无心插柳地获得庞终南的藏宝,并得到了足够自己在金融市场上谋取未来的第一桶金。自己无须也没必要再去管那些会带来麻烦的闲事。 对云海镇灭门惨案,自己曾犹豫过,说实在的,也对那笔隋朝古墓文物动过心思,说不想要。测试文字水印3。纯属假话,可自己近些日子忙得焦头烂额,加上一时半会找不到干涉的理由。 对骆家武,心情很复杂,前世地杀父仇人,一想起他曾带给自己的刻骨痛苦,就恨不得立即去杀死他,可如今他却与自己毫无关联。去杀死他吗? 杀人,好玩又不好玩。 对曲丽泰。心情更是难以言语。前世与她颠龙倒凤三年,折磨她三年。爱她吗?想念她那声如胡琴的呻吟吗?怀念她那热得烫手的体温吗?想去重温那灵巧的小手腻人地温柔吗?希望她再给自己写那些极尽缠绵的情诗情书吗? 她是个专栏作家,是个才女,喜欢古董,喜欢收藏。喜欢坐在山头看夕阳落下。最梦想的就是能和爱人去天空飞翔。 可她很自私,尤其对感情。简直不容忍自己的男友多看其他女人一眼,更别说去与其他女人同侍一夫了。测试文字水印3。而且她有时候很冷,很傲气,又很狡狯,很阴险,很阴郁,大概是作家的缘故,总喜欢耍些小阴谋诡计。她胆子很大,却又很小。 皮肤极好,没有绝色容貌,长相还比不上黎香。如果说她的特点的话,就是很双重性格的一个女人。床上与床下,家里与屋外,独处与聚会,截然不同的性格。 她地缺点,就是过分的好奇心,猎奇是至爱。 怎么办?也想她,怀念她,却又有些害怕她。她有精神病遗传,她妈妈,她外婆都是,而且她现在已经有点轻微强迫症…… 天已破晓,桃林的鸟儿喧闹得更起劲了,叽叽喳喳,此起彼伏,洪烟醒来在河边数百亩的桃林间漫步,河风清徐,轻拂于面,淡淡晨雾漂浮在桃林中,深呼吸一口,清冽入肺,遍体清凉,分外舒服。 这地方洪烟前世没有来过,不过他知道很多人赞美过这片桃林。满地都是落下的桃叶,左幽经营得很用心,桃林里用古水河地鹅卵石铺成一条条弯弯曲曲地小路,刚好能容两人并排行走。测试文字水印8。 桃树上的桃子早就没了,无数地鸟儿在枝叶间跳着,桃林里间杂种着一些樟树,桂花树,腊树以及一些长有小野果子最受鸟儿欢迎的树种,以招揽各种鸟儿。桃林里还不时地传来鸡叫声,不时地有小鸡飞上树枝。 古水河蜿蜒而去,洪烟指着这片美丽的桃林,指着这家酒店,自言自语地说:“这地方,不应该有脏东西。是我的,对,必须是我的。” 染一身桃林雾露,格外舒畅,回到客房洗漱,和卿明艳下楼去餐厅吃着香甜的早点,看看表,时间已经到了七点五十九分。拿出手机,**一张没使用过的新卡,拿住那张纸条,对传呼台拨打过去,声音好听的呼台小姐: “您好,请问您要传呼的机主号?” “请问您贵姓?” “鸡先生,公鸡的鸡。” “鸡先生,请问您的留言?” “你就给他,说有一头牛就是牛。测试文字水印1。” “我给您重复一下,有一头牛就是牛。对吗?” “嘿。小姐,正确,你的声音真好听。” “谢谢。再见。” 卿明艳听得莫名其妙,问:“小烟,你说什么啊。有一头牛就是牛?我没听错吧?” 洪烟笑笑,没答话。 再回到客房,卿明艳问:“我们是不是现在就开车回云安?” “不是,艳艳,今天有要事要办,可能得呆一天,你把包戴上。我们去县城办点事。” 到前台把昨天多交的钱拿回来,洪烟正要离去,却看到曲丽泰正向餐厅走来,看到他在,曲丽泰脚步停顿了。洪烟向她咧嘴神秘地笑一下,转身走了。 骆家武地这个账号名字叫曾想群,开户行工商银行,洪烟去华夏银行取出五万,随后又到工商银行,这次他没有出面,而是要卿明艳用化名去给曾想群的帐户存入四万八千八百。测试文字水印7。 九十年代末期,国家反洗钱手段几乎就没有,各银行为了拉拢储蓄业务。不惜手段展开争抢,哪还顾得上什么预防犯罪。卿明艳拿着回执出来,递给洪烟:“这古山的口音真有意思,那银行小姐把这个曾想群给读成真想穷了,把我逗地直想笑。” 洪烟把回执撕得粉碎。然后坐在车里再给传呼台打传呼。说:“呼台小姐,你给机主信息。严先生已经汇款四万八千八,请查账,并请确认后立即联系严先生,手机号码139********,切切,有急事要提醒他,通话后再给他汇余款。” 洪烟随即开着车来到古水河大桥上,把车停在桥端头的洗车场里洗车。十五分钟后,一个电话打进来,是座机,声音很沙 “喂,是严先生?我是曾想群。” 洪烟一听,这古山口音果然是把曾想群给读成真想穷了,模仿广东人那种带着粤语口音的普通话,道:“曾先生,我就是严先生,我是香港人,昨晚我去找了田鸡先生,我觉得你犯了个大错,虽然说你通过这种法子联系到了我,但是你这样却把自己放在危险地境地,万一被警察追查你的帐户,怎么办?现在你立即去把钱取走,那存折撕掉,还有,你的寻呼机立即扔掉,任何人再找你联系,你也不要再搭理,我已经给了五万块给田鸡先生,要他出去避避风头,短期内不要再回来,我想他已经走了吧。你听明白我的话吗?” “很明白,谢谢严先生提醒。” “曾先生,我已经用四万多块先表示了我的诚意,请你相信我,我不是骗子,我也相信你不是骗子,相信你真的有让我喜欢的东西,我跟你说,你把钱取出来后,千万不要因为舍不得传呼机而不丢,这点钱不算什么地,我给你四万八,就是要你去买手机,有了手机,我们就能随时随地通话” 对方却马上道:“对不起,严先生,快三分钟后,我得换一个电话。” 电话断了,洪烟张张嘴,爆笑起来,这家伙还真是个电影迷啊,三分钟挂电话,电影电视里就那么演绎的,三分钟可以查出通话地点,不知道误导了多少观众。手机上有来电显示啊,对准显示的号码不就马上知道他身在何处了么?真要抓他,派出警力一抓就着。 这家伙的,对现代通信一无所知,就凭点电影知识想当然,可笑。 五分钟后,又打电话来了,还解释起来:“严先生,对不起,我这也是为了我们双方安全。要知道,我们干的都是刀尖上玩命地活。” 洪烟理所当然赞美:“很好,曾先生,我很欣赏你,你很有本事,传呼机丢掉了吗?”“丢掉了,我把电池去了,传呼机丢进厕所。” 好了,曲丽泰就没法子联系到你了! “你帐户上的钱取出来了吗?” “取了。存折也撕掉了。” “ok,很好,你听我说,我们之间的交易务必绝密,千万小心,你们大陆太可怕了,动不动就抓起来枪毙,我是下了好大勇气才联系你的,因为我觉得你不会骗我,我和你有缘分,你相信缘分,相信命运吗?” 第五章 他要杀了这不共戴天的仇人! “严先生,我相信,我的八字很好,算命的说我大富大贵,能大财!还说我会遇到贵人。严先生,您就是我的贵人。” 蠢货,你的八字好,你会去杀人?游富贵都被你杀了,你还会杀你的表哥骆家钟全家!没错,你是了大财,可你***忒毒了。你遇到贵人?错了,是鬼人!老子前世已经死了,鬼魂不散,今世重生,半是人来半是鬼! “哈哈,曾先生你也是我的鬼人。你听好了,你马上去另外办一个帐户,不要再用你的名字,最好是办华夏银行的,因为我只有华夏银行的卡,第一次交易,我们汇款转账完成,但是我要提醒你的是,汇款转账很容易留下线索,所以我建议你,等我们交易了这次后,下次我们用现金交易,你放心,我一个人来和你见面,地点由你选,交易方式由你定,我希望我转入四十万以后,你能尽快和我见面,我要看货,我是冒了很多风险才做的,四十万啊,可不是四万块。你如果想见我的样子的话,你可以坐车子,去大桥的洗车场看我,我正在洗车,带着我的马子。” “好的,但是在没见到四十万之前,我不会和你会面。测试文字水印7。” “很好,你还是赶快去办个手机,我们通话也方便。” “三分钟快到了,严先生,非常谢谢你。我会和你联系的,相信我,我只要钱。不会骗你。” 洪烟挂了电话,回头看看车子,别克车还没上牌。洗车工正卖力地洗着。洪烟长身玉立,卿明艳站在他身旁,小声问:“小烟。是在联系大生意吧?” “呵呵,是桩大生意,可能还有点危险。不去做又不行,关系着好几个人的命。” “啊?!” “说说你吧,你们在学校里都学了些什么?” “很多啊,现代企业制度,政治经济学。会计原理……” 洪烟和卿明艳漫无边际地扯着,眼睛一直瞟着路边过往地车辆,尤其是摩托车。他断定这个骆家武一定会租部摩托车来看他。 果不其然,五分钟后,一辆摩托车慢慢驶过来。车后坐的正是骆家武。洪烟便和卿明艳笑得更欢了,还故意摆出一副亲密的样子,俨然两人就是一对打情骂俏着地情侣。测试文字水印2。 骆家武很满意,他清楚地看到这个香港地严先生手腕上亮闪闪的手表,他认为那就是传说中的劳力士钻石手表,严先生身边地马子真叫一个漂亮,国色天香的,那腰肢儿,那*。那脸蛋,真没的说,还有严先生的车子也真牛逼! 这是一个真正的有钱人! 骆家武兴奋不已,立即拿出白痴老婆的身份证去华夏银行办了存折,又跑到电信局买了手机。买了个大包。又买了一身名牌衣服皮鞋,然后又去理个头。想了想,又坐摩托车来到田鸡家,警惕地四处查看,确认没有危险,才走过去,结果看到田鸡家大门紧锁,门上一行字: 要找我田鸡,请先找英俊潇洒的不放屁先生! 他愣住了,这是什么意思?不放屁先生? 很快他找到了自己地解释,这就是田鸡在暗示他,严先生说话不放屁,实打实,说一就是一,说二就是二,田鸡一定是拿了严先生给的五万块走了!可能还带着老母亲和儿子远走高飞了! 他非常佩服了,严先生做事果然滴水不漏,是啊,想起来是有危险,自己还打算等事情办完后,用白痴老婆的爷爷的独门武功将田鸡打成白痴,田鸡算是免除一灾了。测试文字水印7。 马上再去旅馆开间房,把身上洗得干干净净,换上新衣服新皮鞋,手机也冲了电,他很高兴,这才几天啊,自己就从bb机变成大哥大了,俗话说,手拿大哥大,腰带bb机,不是老板就是鸡! 自己是鸡么?自己是老板!很快就是身家几十万上百万的大老板!自己今晚要去玩鸡!玩三四个鸡!弄死这些女人! 他站在房间里,拨通电话,电话里传来很夹生地普通话,富有磁性的声音:“你好,哪位?” 他很激动:“是我,严先生,我买了手机!这是我的号码!” “买手机算什么?我们男人要的就是开名车,玩漂亮的女人,我在香港,最喜欢就是玩那些电影明星,很舒服很刺激的,你在电影里看她演电影,在床上她却脱得精光任你去操,哈哈,新的帐户办好了吗?” “办好了,我告诉您帐户号码和姓名。测试文字水印5。” “ok,我就在银行外面,马上给你转账,你很快就能查到你的账户上多了四十万,不过曾先生,我得告诉你,你们大陆的政策很讨厌,一天只能支取五万现金,要想多取,还得提前一天通知,所以,你千万别因为不能把钱全部取出来而和银行争吵,明白吗?” 骆家武抓起手机,兴奋地在房里跳起来!疯似地低吼着:“老子有钱了!老子财了!老子马上就有几十万了!天啦!几十万啊!几十万啊!” 一跃扑到床上,哈哈,猛力地挥打几下拳头,又腾空跃起,踢出一记刚劲有力的连环腿! 使劲向自己胸口捶一下:“老子武功盖世!老子身家百万!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老子还有这么多的好宝贝!幸亏老子聪明啊,那么多电视电影小说,不是白看的!如果不是把该死地游富贵干掉了,肯定会把警察查出线索!哈哈哈!钱啊,你是杀人不见血地刀!是谁制造了钞票,你在世上成霸道。测试文字水印6。有人为你卖儿女,有人为你去挨刀!游富贵就挨了老子的刀子!” 狂喜了一阵,冲进洗手间洗把脸。想让自己冷静一下,电话响了,他立即抓起大哥大。却现满手是水滴,赶紧把大哥大放下,在裤子上擦掉水,却又想起这是刚买地新裤子,可来不及想了,立即接听,险些按错键。把电话挂断了! “严先生,是我。” “曾先生,你去银行查账吧,钱汇了,四十万。那四万八就当作是见面礼送给你吧,你查帐后跟我约见面地点吧。” “好的好的,严先生,我马上就去查账。” 声音忽然很严厉:“曾先生,江湖人做事,都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当面给钱,当面验货,今天是情况特殊。我破例先给你四十万,今后再也不行了,否则就坏了江湖规矩,谁知道你是不是拿着四十万就走了,再也不和我见面了。我有风险。我承担了很大地风险!明白吗?” “明白,明白。严先生,我这人最讲义气,我要是骗了你钱,我死全家!” “那就好,如果你没骗我,那我们今后的就好做生意,我最讨厌别人骗我,我为你考虑得很义气,你也必须为我讲义气。测试文字水印7。谁要是敢对我不讲义气,我就去找国际杀手来杀死他!知道香港洪帮吗?不瞒你说,我就是洪帮的少爷!” 洪烟坐在车里,对手机讲出这番话后,心里却在笑,老子是洪帮地少爷,没错,老子的老爸姓洪,市公安局里都叫老爸是洪帮主,那么自己就是洪帮的少爷咯! 第九十四章 对骆家武说的话做的事,大部分都是前世里曲丽泰对骆家武做过的,并且实际上产生了效果。曲丽泰身为作家,设计这些内容轻而易举,把骆家武说得无比拜服。骆家武当时就提出见面,倒是曲丽泰害怕,就把见面地点改为在酒店里,让骆家武把东西送过来。骆家武并没有把宝剑带在身上,而只带了金印,他要见了八十万才肯把宝剑拿出来。 骆家武知道金印是用金子做的,却以为并不值很多钱,以为最多比金饰贵点。测试文字水印6。但是他知道宝剑很值钱,上面镶着宝石,加上千年不锈,他看过报纸,报纸上说那把出土地越王勾践剑,历经两千多年不锈,是国宝。他也是后来听说文物专家鉴定古墓是隋朝,他很高兴啊,乐坏了,虽然这把只是隋朝,可它只比春秋时代少几百年啊,距今也有一千多年了,肯定也算是大半个国宝,至少值几十万。 曲丽泰对这些文物表现得过于急切,过于喜欢,结果开了高价,骆家武也趁势故意把价格喊得很高,曲丽泰都答应了。骆家武只要确认买家不是警察扮的,就什么人都不怕,他有一身武功啊,四层楼都敢往下跳,而且水性特别好,去鸿运大酒店只要现不对,随时跳窗,跑到河边游过去就是,谁也抓不到他。他还有什么可怕的! 十五分钟后,骆家武打电话来了,声音已经激动得打哆嗦:“严,严,严先生,我是骆家,啊,不对,我是曾,曾想群先生,您好,严,严先生,对不起,我太,太激动了。测试文字水印6。” 洪烟声音很爽朗:“不要紧,不用激动,金钱有地,美女也有的,你今后想玩的女明星也是有的。” “是,是,多谢,严先生。” “钱到账了吗?” “到,到了,是,是四十万,四十万,我,我,我,我。” “别紧张,是不是只能取五万,不能取四十万啊?” “是,是,只取了五万,五万,不让取四十万,要,要提前通知。” “我就说嘛,你们大陆的银行就是这么规定的,对不对?” “对,对。”“那今后我们就用现钱交易吧,这银行转账啊,很麻烦。也不安全,容易留下线索,你知道吗?” “是。是,严先生考虑得太周密了。” “不周密不行啊,我虽然在香港呼风唤雨。可在大陆,唉,根本不敢乱动啊!” “那,那严先生,我们在哪交易?” 洪烟抓起卿明艳的手在唇上吻吻,向她笑笑,道:“古水河边景色很美。测试文字水印4。我在大桥上看到好像有条河堤,要么我们就去那里交易?一边看美景,一边看宝贝?” “太好了,我也是想去那里,那里视野很好。就去那个小亭子旁怎么样?” “ok,我开的是部别克小车。大概十分钟到吧,你开了车吗?” “我,我租部摩托车过来,穿一件金利来t恤,穿” 洪烟马上打断他地话:“金利来有t恤吗?这样地衣服我们上流社会是不穿的,好了,我到那里后下车等你就是,我带着我地女友来,你不会介意吧?” “这个。我们说好的,最好是一个人来,您二十分钟后再来好吗?” “ok,我一个人去,我希望你也是一个人。拜拜。” 洪烟砸咂嘴,心想这家伙是很谨慎。让自己二十分钟后再去。他自己提前去看有没有警察埋伏。便对卿明艳道:“艳艳,我不能送你了。测试文字水印6。你自己坐出租回酒店吧,我随后就到。” “烟啊,那你小心点,好吗?” 目送卿明艳坐上出租离去,洪烟想了想,开车来到商店,买了一百根大号鞋底针,这鞋底针长约五厘米,最适合做暗器飞镖,而且前世的自己操练出了一手飞针飞刀绝活。 这手绝活却又是灵珠山地那个女军官孙妙传授地。那时的孙妙早已是他地女人,他将她的三刀连环绝技做了修改,便有了这手飞针绝技。当年飞针一出,例无虚,四公分厚的木板只余下针鼻,两公分厚的钢化玻璃一针穿过,就连五毫米地钢板都能射穿!十米内能射中硬币大小的靶子,驾着车子飞射,能射中酒瓶! 现在自己十八岁,身子还处于育中,略显单薄,体力耐力也有些欠缺,前世所掌握的众多搏击技能,今生还没来得及重新修炼复习,重生后虽然也有锻炼拳脚秘法,却还没练过飞针,不知道还有当年几分功力,力度、准度、肌体反应敏捷度肯定不够了,得再找找手感。 开车上河堤,停车下来,对准前方十米远的柳树上的一个拳头大地疤结力射去,飞针却从柳树边擦过。 再拿出一根,掂掂,又射去,这回射中了,却只是射中柳树,距离那个目标疤结足有一尺远。 这可不行。再次拿出一根,掂掂,自己回忆前世的手感,运转气息,爆喝一声,猛力射去,飞针扎在距离疤结三寸的地方! 感觉出来了! 又是用力射去!再射!再射!三根飞针越来越距离目标接近! 第四针成功地射中疤结,只是很可惜,仅仅射在疤结的边缘。走过去一看,大约射进柳树三公分还不到,再走到五米的位置,力甩去,飞针打在疤结中心位置! 在五米左右范围,足够准确制敌! 捏住三根鞋底针,怒吼一声,奋力掷去,三针成品状,齐整整地扎在疤结的三个角落,却没有像前世那样挤在铜钱大的范围内。 算了,已经够你骄傲的了。 把树上的针取出来,甩进河里,这才开车奔向河堤小亭。 洪烟一眼就看到有个男子藏在亭子水泥柱背后向他张望,男子露出半个脸,正是骆家武,他就算化成灰也能认出他来!这是谁?杀父仇人!不是因为他,父亲不会致残,家不会散,阿姨不会出轨,冰儿不会遭殃,父亲更不会自杀挖眼,杀! 顿时滔天地仇恨从心底里激荡冲出来! 他要杀了这不共戴天的仇人! 冲天杀气爆燃炸出! 他猛踩油门,冲向小亭,嘎地将车一脚刹住,打开车门,冲出来,怒视这男子,这男子一脸惊愕,立刻全身戒备,招牌的防御动作,弓步双拳一前一后! 第六章 你想弄女明星? 洪烟马上醒悟过来,自己糊涂了!急忙收敛眼神,用极度不满的拗口港式普通话:“你就是曾先生?不,我对你很不满意,你知道不知道?我马子跟我吵架,就因为你只允许我一个人来,她就说我是出去玩其他女人了,现在她一个女孩子走了,对我生气走了,你知道不知道,她是香港亿万富翁的独生女儿?你害惨了我,知道吗? 要是她拒绝和我再谈恋爱,我就没希望和她结婚,就得不到她家的亿万家产!你真是个蠢货!” 却说骆家武看到洪烟驾车冲来,突然刺耳的急刹车,令他心里一震,紧接着看到这个所谓的严先生冲下车子,一脸杀气,那眼神似乎要吃了他一般!武天生对气机的敏感顿时感到了杀机,感到了危险! 可他马上又听到严先生对自己的火怒骂,顿时恍然大悟,原来那个美丽的女孩是亿万富翁女儿啊!电影里都那样的,一对恋人出去玩,男的突然要甩掉女的,女的肯定脾气啊,尤其那女的还是个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要是不脾气那才叫怪呢 骆家武赶紧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严先生,是我的错,是我的错,等会请您带我去,我亲自向她解释!” 洪烟一副气恼的样子,摆摆手,露出晶光灿灿的百达翡丽钻表:“算了,你一个内地人,也没资格去见她,更没资格去和她讲话!知道她平时都和哪些女孩说话吗?” 骆家武自卑地摇摇头。 “林青霞,张曼玉,梅艳芳,李嘉欣,王祖贤。邱淑贞,叶子楣,都是大明星。一个个使劲地讨好她巴结她!” 骆家武目瞪口呆!天啦,那可都是电影里的绝色美女啊,自己天天晚上抱着白痴老婆操时,心里想的就是她们啊!都是幻想着,把白痴老婆当作她们那样子在啊! “不说了,东西呢?我花了四十几万的东西呢?快拿出来!” 骆家武紧张地看看四周,现前面来了行人。一个劲地说:“请等等,等等,等那个人走了再说,走了再说!” 洪烟声音立即大起来,要从心理上彻底把他摧垮:“你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不把我花钱买的东西拿出来!” 骆家武急了,看到车子,眼前一亮。^^君子堂^^急声道:“严先生,要么我们去你车里说吧。(..tw好看的小说)好不好?求您了,我们开到前面去一点,这个地方人太多了。前面,前面就有一块空地,最适合交易,相信我!” 洪烟一副警惕的样子:“我说曾先生,你不会想谋财害命吧?看我一个人,就想杀了我。黑了我四十多万。对不对?我可警告你,我练过武术的哦!” 说着摆出一个不伦不类地架势。骆家武一看就知道脚步虚浮,再仔细打量洪烟的身子骨,个子很高,比自己高半个头,可比较单薄,最多练过什么拳击啊健美啊,根本与自己那种不分酷暑霜天的苦练无法同日而语,自己打他这样子地五六个不在话下! 他心里更有底了,再一看洪烟气色,眼圈有些青,一看便是没休息好的样子,想必是昨晚和那美女*做多了吧?酒色过度! 他却不知道洪烟是成心故意一夜不睡觉的,就是全方位地降低他对自己的防备。 洪烟点点头,打开车门,却又突然问句:“曾先生,你洗澡没有?我很讨厌男人身上的汗臭味!” 骆家武羞愧极了,自卑极了,他天生肤色黑,而且他的确很不喜欢洗澡,最喜欢嗅女人的脚臭味,他觉得自己是个华夏国野山沟里地农民,而严先生呢?香港最厉害的黑社会洪帮的少爷,拥有亿万富翁的独生千金小姐做女朋友,戴着最值钱的劳力士,开着崭新的小汽车! 他涨红了脸,结结巴巴地:“我,我刚刚洗澡,洗澡,没有汗臭味,没有。” 洪烟打开车门,让他坐下,他坐在软绵绵的副驾驶座上,嗅到还弥漫在车厢里地女人香气,看着如此精美的小车,听着洪烟放地歌碟,满耳都是优美动人的歌声,浑身每一个细胞都无比地卑微起来。 洪烟见他那副拘谨紧张的样子,反而咧嘴一笑,露出雪白地牙,道:“对不住了,曾先生,我女友就是那么挑剔,生怕车里有别人的气味,你要知道,她只有我一个男人。当然啦,我有很多女人,只是瞒着她不让她知道。你呢,曾先生,你有几个女人?” 这下又刺中骆家武的软肋,他总不能说我有两个女人,一个是白痴的老婆,一个是表哥的老婆!结果他结结巴巴地道:“我,我也有两个,一个是,是结婚几年的妻子,另一个是,是情人,一个很漂亮地情人。[..tw超多好看小说]=君子堂=” 洪烟大笑:“那就对了,男人没几个女人怎么行,对吧?我最喜欢地就是叫上两个女人,全部脱光,然后我一边这个,手里又摸另一个,再把她们调换过来,也可以把她们叠起来,轮流操她们,听她们*,曾先生,你试过吗?” 骆家武只想哭起来了,心说,我******才不想呢,可我能把白痴老婆和表哥老婆像你小子那样叠起来吗?就算***我能,我也不去啊,白痴老婆胖得像猪,表哥老婆瘦得像干材,把她们两个叠起来,成什么样子啊?一个地逼全是毛,另一个的逼没几根毛,我***命好苦啊! 洪烟见他没说话了,笑道:“没试过也不要紧,过两天我带你去你们a省省城试试,上次我瞒着女友玩了两个漂亮的处女小姐,真的滋味不错,一个才一万块,很爽的,我请你客。不用你花钱。” 骆家武登时来了兴趣,立即感激万分的道:“那,那真的是太感谢了!” 洪烟随即声音严厉:“但是。假如你用假古董来骗我的话,我就对你不客气!我地钱也不是地上捡的,是我在澳门赌场辛辛苦苦赢回来的!” 骆家武赶紧拍着胸脯保证:“严先生,您放一万个心,这些宝贝是我亲自从隋朝古墓里挖出来地!如果有半点假,您把我脑袋砍下来当球踢!” 洪烟使劲拍他肩膀一下,看起来用了很大力。其实落手却软绵绵:“那就好,不过我不砍你的脑袋,我把你的jb砍下来塞进女人的洞里,哈哈!” 骆家武为洪烟对自己的亲热举动,忽然很感动,也笑起来。 洪烟扭扭脖子,打个哈欠。露出几分疲态,才道:“曾先生啊。只要你有钱,这个世上的女人大把,你想怎么。就怎么!你想女明星吗?等你今后去了香港,我给你找个三级片明星,请你过过女明星的肉瘾!” 说笑着,便到了骆家武所说地那块空地上,洪烟停下车,扭头对他说:“曾先生。我不知道你身上有什么地方可以藏住一把千年不朽的宝剑。现在,宝剑呢。我的宝剑呢?我要验货,我给了你四十万,我要验货。” 骆家武浅黑的脸膛变得成猪肝色,嗫嚅着说:“严先生,您别急,先听我解释,听我解释。” “不,我不听你解释,我给了你钱,我就要验货!” 骆家武赶忙打开随身带的新买的大包,这包里已经有了他取出来的九万多块,他扒开一叠叠钞票,一把抓出那个越国公杨素金印,端给洪烟看,并急声说:“严先生,我是怕警察,怕警察抓,不敢带在身边,只带了这个金印,我不是想黑您地钱,我只是为了安全,身上只带这两样东西,做个证明,证明我确实有很多宝贝,证明我确实想和您交易,请您一定要相信我。” 洪烟从他手里接过这枚重达两斤二两的杨素金印,掂掂,说:“没错,这个是金子做地,现在黄金每克一百一十块,这古代的金子纯度不高,最多只有八成黄金,这个金印有两斤多吧,提纯后只能算两斤,古代的金子给你按现在黄金两倍价格计算,算每克两百元人民币,那么两斤就是二十万,你算算,对不对,我这种算法公平不公平?” 骆家武马上喜笑颜开:“我早就打听过了,每斤黄金五万块,两斤就是十万,严先生您给我算二十万,这太好了,幸亏我当初没有把它给融掉,我用铁锅放在炭火上烧了个把小时都没烧化,哈哈,多了一倍地价钱,严先生,你做事的确很公道!” 洪烟真要被这个家伙给气得吐血了,融化,你***知道后来国际拍卖行为这个金印估计多少吗?一千万美金!你个猪!这是隋朝越国公流传后世的唯一遗物!猪!差点被你给融化成金水了!猪! 不行不行,必须得把所有宝贝全部弄出来,否则吃早被这***给毁了!天知道里面还有些什么宝贝! 洪烟心里很焦躁了,连忙拿出烟点上一根,深深吸一口,偏头看一下骆家武,举起烟盒道:“你抽烟吗?芙蓉王,这是你们内地的烟,味道还不错,抽一根吧!” 骆家武抽烟,不过以前抽的都是一块多钱一包地,有时也抽三五块一包,现在包里就是一包四块地软盒白沙,他根本不敢拿出来抽,生怕洪烟会说他的烟臭,赶忙接过,点头哈腰地:“芙蓉王,好烟,好烟。” 洪烟心态已经平和,淡淡地道:“这烟很便宜,才二十多块,在香港随便一包烟都要几十块,不过我一般抽古巴哈瓦那雪茄,四百美元一根,那烟才好抽,内地没有卖。”他从驾驶台前面拿过被抽了几包地一条芙蓉王,丢给骆家武,“你拿去抽吧!” “谢谢,谢谢!” 骆家武把烟放进背包里,在包里一通踅摸,拿出那个陈湘州刺史、陈国岳阳王陈叔慎的铜印,递给洪烟,说:“哦,严先生,我还带了这个印,可能也是金子做的,您看看。” 洪烟又好气又好笑,接在手里掂掂,指着铜印边上的铜绿,道:“这个印不是金子做的,是鎏金,什么叫鎏金懂吗?就是在器物上鎏上一层金水,或附上一层金箔,你再看它旁边,这些绿色的东西,就做铜绿,只有铜质器物上才有这种铜绿,不过呢,他虽然是铜做的,可它上面有层金箔,加上它又有一千多年了,随便什么东西有了一千多年,就值点钱,算你三万吧。你要是觉得能卖更高的价,那你拿走,找别人去卖。” 这已经大大超出骆家武的估价了,要知道他心里认为这个铜印最多值个三五千。赶紧道:“我卖,我卖,严先生的公道我是非常佩服!以后只要是你开价,我都不还价,我相信严先生不会骗我。” 丽泰啊,真不明白你当初怎么给这个铜印开出三十万的高价,还被这小子又加了三万,唉,你太心急了啊,是不是也被他融化金印的举动给吓坏了?再看到这些东西,又想起你的温柔你的好,唉,可你那么倔强,那么自私,要我以后怎么对待你呢?我怕你,又舍不得你啊,回想起你遗书最后的那些话,知道不知道,我为你落过泪? 洪烟把烟头扔出车窗:“曾先生,你也是出来讨生活的人,提着脑袋干活,我要是骗你的东西,故意压价,你说我这样的朋友还值得交吗?还有点江湖义气吗?我今后还怎么在江湖上立足?帮里的兄弟又怎么看我?我今后还怎么和你打交道?” 骆家武感动万分,感动华夏国,感动得几乎要落泪,道:“我骆家武誓!我今后要是有半点对不起严先生,我***就是狗逼养的王八生的杂种操的!” 第七章 千年不锈剑 洪烟向他竖起大拇指:“嗨,我就是欣赏你的豪气!咦?曾先生,你不是叫曾想群吗?怎么说自己叫什么骆家武啊?” 骆家武有些惭愧地:“严先生,不好意思,我太怕出事了,就用了假名字,我的真名叫骆家武。” 洪烟非常理解地说:“用假名很正常,我也跟你说实话吧,其实我也不是用我的真姓名,我是用了我妈妈的姓,我妈妈姓严,我爸爸姓万,我的真名是万严,香港话谐音就是万年,很好记的。以后去香港,只要报我的名号,没人敢动你!” 骆家武很赞叹:“好名字,好名字,万严,万年,了不起的好名字!那我以后叫您万先生还是严先生?” “就叫严先生吧,不过我们香港人叫人某某先生时,都把中间那个先字省略掉,你叫严生吧,我习惯别人这么叫我了,我就叫你骆生,好吗?” “好好好。怪不得香港电影电视叫张生李生的,我还不知道原因呢。这样叫确实很洋气。” 骆生,落生,谐音你居然都听不明白,落生,落掉你的生命,你死路一条了。 洪烟真正起了杀机。脸上却挂着职业的微笑:“落生,金印算二十万,铜印算三万,总共二十三万,我给了你四十万,还不算见面礼,剩下的十七万怎么结算?” 骆家武一咬牙道:“严生,是我对不起您,您跟我去一个地方,我把剩余的东西给您看。那里还有个金酒壶和四只金杯,还有个银子做的将军的头盔。” “好吧。” 原来骆家武在距离田鸡家三百米外的一栋工商局的家属楼里租下一户人家地杂物间,作为栖身场所。平日里就呆在杂物间里守住自己带回县城的宝贝,每天都要秘密地来到田鸡家附近看看情况,严防有警察上门。 洪烟听完他解释后,非常理解,称赞他谨慎小心,是做大生意的材料,然后把车子停在路边。而没有开进家属区,和他走进去。洪烟地举动自然又获得骆家武同志的佩服,是啊,假如你一个租杂物间的乡下农民忽然坐在豪华车子里进来,那肯定会引起周围人的怀疑:这个农民到底什么来路? 洪烟甚至还特意取下钻石表,放进裤兜。令骆家武不停的佩服佩服再佩服。 进入杂物间,骆家武的底气又矮了大半截。无比地羞愧地说:“严生,真是。唉,没办法,当时候没钱租好房子。” 洪烟拍拍他肩膀:“没事。谁没有吃过苦?我们混黑道的,要想出头,谁不得熬着苦用命去拼?不瞒你说,我还接受过任务呢,去台湾干了一票,才有点江湖地位。” “真地?严生。=君子堂=带我去香港吧!我保证能成为最厉害的杀手!我武功很好的!” “好说。好说,我们社团正需要你这样的人才!不过现在我们先把生意做完吧!” “好的。好的!” 骆家武从床下拖出一个樟木箱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一把带着长长链条的紫金八棱瓜锤,一个颜色黑高度氧化地隋唐将军银质头盔,一把金酒壶四个小金杯。指着这三样东西道:“严生,您看看,也给我说说它们的价格。” 洪烟先拿起这个银质头盔掂掂,指着头盔表面被骆家武用矬子挫掉氧化层所露出地银色道:“如果我猜得不错,这个头盔质地应该是银子做的,真正的纯银比较软,这个头盔里加了其他金属,可能是锡也可能是铝,所以才这么硬,你再看,这个头盔上有个刀痕,很可能是战场上被砍地,这里有个小坑,这个就可能是古时候射箭射中的。银子价钱不贵,市场上才两块钱一克,一斤只有一千块钱,这个头盔有四斤吧?就算它纯银,是四千,但是,这有年代了,得翻一倍,是八千,又是将军戴过的,再翻一倍,一万六,上面有刀痕,再翻两倍,三万二,有个箭坑,加一万,算四万。我这么说,你觉得如何?” 公道啊,还能怎么说?有条有理,心服口服,自己以为最多五六千块,又多卖了三万多,爽啊,只是太可惜了,早日到一道刀痕就翻一倍,一个箭坑加一万,自己***在家里抡起柴刀砍它十道八道,拿起凿子凿它几十个小坑,那岂不是能买上百万?不过估计也被自己搞成碎片了。算了,别贪心不足,以后的生意多着呢! 骆家武赶紧点头:“没说的,严生的价格真是一个公道,我没有二话,卖了!” 洪烟再拿起金酒壶,掂掂,小金杯,掂掂,叹道:“这把金酒壶小金杯值钱啊,我来给你说说,有三斤多吧,你称过没有?” 骆家武赶紧说:“称过,三斤七两。” 洪烟点头:“它地纯度没有金印高,泛红色,对不对,含金量只有七成,低于金印地八成含金量,七,三七二十一,七七四十九,这算纯金是两斤六两,现在黄金价能卖十三万,古董翻倍,二十六万,对吧,再看看,它酒壶上的绿色石头叫做绿松石,一颗一万,数数,一共七颗,成北斗星形状,就是三十三万,再看这个,叫红宝石,一颗十万,只有一颗,就是四十三万,再看酒壶酒杯地工艺,上面錾刻着打仗的情景,看看,很美,对吧,古时候的人费了不少功夫,必须得给他们计算工钱,算五万,就是四十八万,酒壶酒杯一配四,象征春夏秋冬,这又得加两万。五十万,一口价,你怎么样?” 原来古董宝贝是这么计算价格的啊。^^君子堂^^长知识长学问啊!自己以为最多能卖个二十万,没想能卖五十万!财了!没说的,成交!骆家武喜得露出一嘴黄板牙。(..tw) 洪烟心想,假如骆家武知道这把酒壶后来有美国人出价四百八十万美金,那个头盔出价三百万美金,会是怎么反应? 洪烟接着拿起紫金小锤,道:“落生。你是学武功的,应该可以看出来这是古代将军们打仗时放在马鞍上的暗器,俗话叫流星锤,两个人在战场上打来打去,冷不防地就取下流星锤将对方打下马来,还可以抓住链条使劲抡圈,当作武器。这是件好兵器。重量大概八斤吧?” 骆家武道:“八斤四两。这个确实是暗器,很难练的功夫。特别是流星镖,练得时候搞得不好就会伤到自己。” 洪烟道:“这个锤子其实是铜做的,叫做紫铜。但是里面掺进了很多种金属,算是合金,其中就有比较少地金子,以加重分量,工艺并不是很复杂,无外乎链条再加个金属锤头。也没太多工艺。整个锤头先用蜡雕个形状,然后做成范子。倒入烧成液体的合金,那些蜡就融掉了,就成了这个锤头,这种做法就做失蜡法,这种暗器现在香港古董店很多很多,这东西不比头盔,刀痕不值钱,又不是黄金,只是有很少的金子,只能开八万,再贵我也不要了。” 骆家武心想,自己以为只能卖两万,哪想还能卖八万。卖了! 洪烟很满意,点点头,说:“落生,我们再来算算价,头盔四万,锤子八万,金酒壶酒杯五十万,一起六十二万,前面你差我十七万,扣掉这十七万,现在我差你四十五万,对不对?” 当然对咯,小学数学学过加减乘除地。骆家武点头称是。 “那我们去银行转账吧,四十五万,我现在就给你。” 说着作势要走,骆家武急忙道:“严生,你不看那把千年不锈的宝剑吗?” 洪烟迟疑一下:“那就看吧,我还以为你没放在这里。” 骆家武掀开床铺,呈现在洪烟面前的正是那把前世被自己隔三岔五就要把玩擦拭的千年不锈剑,按捺激动得心情,按下卡簧,抽出来,只听铮地一声,一道寒光闪烁,轻轻一抖,隐隐龙鸣! 骆家武指着宝剑道:“锋快!不信你试试,你看我的床板子,我轻轻一砍,就进去一大块,你看剑柄剑鞘都镶着宝石,剑鞘怕也是银子做的,剑柄都是金丝银丝辫麻花一样扭起来的,你再看剑身,没有生锈吧?当时候我钻进墓中,吓了一跳,真不知道古人是怎么做出来地,你说一千多年了,怎么还不生锈?” 洪烟将宝剑**鞘中,平淡地道:“这把宝剑就是你说出来的价格,八十万。” 骆家武大喜,连连搓手道:“嘿嘿,八十万,好,八十万,太好了。” “四十五万加八十万,一共一百二十五万,对不对?” “对,对,太对了。” “很好,我们现在就去转账。钱到了你的账上,你也心安,是不是?” 骆家武忽然掉泪了,哽咽着:“严生,您真的是太讲义气了!太讲义气了!” 洪烟叹口气,很忧伤的声音说:“做人,吃口饭,好难啊。” 骆家武背上自己的背包,再手忙脚乱地用床单包好这些宝物,抱在怀里走出杂物间,却连门也不关了。洪烟指着门道:“你不关门吗?” 骆家武顿时豪气地道:“不关了!就这猪才住的地方老子今后再也不住!老子有钱了,也要住洋楼别墅!” 洪烟摇摇头道:“小声些,记住,钱财不可露白,被人知道你有钱了,你地亲戚朋友个个找你来借钱,你怎么办?还有你连东西都不要门都不关了,杂物间的老板是不是会向警察报案呢?所以,千万要想清楚,不要太冒失,懂吗?门我给你关上吧,你抽个时间跟老板说退房子,你要回家种地去,老板就不会怀疑了。” 骆家武心里对洪烟这个严生地那个感动啊。真是比天高比海深,更比党和人民的恩情深。 宝物放进车后箱,都是些金属器物。小小的颠簸碰撞也弄不坏它们,载着骆家武来到华夏银行,汇款一百二十五万成功。五分钟后骆家武去打印存折,鲜鲜明明一百二十五万,总额一百六十五万。他激动得浑身打起寒战,牙齿更是喳喳作响,洪烟拉着他坐进车里。递给他一根烟,亲自为他点火。 他狠地猛抽一口,竟将一根烟抽掉一小半,三两口抽完,又抖抖索索摸出自己地白沙烟,刚拿出一根,立即马上像被火炭烫住手一样。赶紧丢到车窗外,飞快地看一眼洪烟。乱抖着手,从洪烟丢给他的一条芙蓉王中抽出一包,想要开封。可手抖得太厉害,竟然怎么撕都撕不对地方,最后还是洪烟帮他撕开,他拿出一根,自己掏火机点上,初始脸还紫红紫白。青皂不定。不一会儿,手不抖了。脸不红了,腰不酸了,脚不痛了,手掌紧紧按住胸口的存折,就好像这这存折是盖中盖,一口气上九楼还不带喘气儿。 洪烟一直默不做声地看着他,看到他那变幻无穷地脸色和那诡异万端的神情,最后见他将烟头一丢,向洪烟抱拳拱手,极是真诚的道:“严生,我知道我身份下贱,没资格来做您地兄弟,但是我心里已经把您当成比我亲兄弟还亲地亲兄弟!您让我财了,让我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我骆家武没什么好说地,今后你一句话,要我死,我马上就去死!要我去杀人,我立马去杀人!” 洪烟向他伸出手,同样用真诚语气说:“落生,你也帮了我的忙,知道吗,我女友的父亲最喜欢的就是这些死人用过地东西,哪怕是一千年前死人穿过的臭袜子,他都喜欢得要命。这次是我在香港接到一个内地朋友的电话,说了古山县田鸡有把宝剑要卖的事情,我就有兴趣了,我说不管是不是真的,敢出这个主意的人就是个混社会的天才!我就算是被骗,也要去看看。唉,这才有了我们地交情啊!我有了这些东西,我就能讨我未来岳父的欢心,争取让他早日把女儿嫁给我,我也好继承他地亿万家产。落生,我们相识,互惠互利,这就是缘分!” 骆家武再次激动起来:“多谢严生看得起我!你说,我骆家武还能为你做些什么?” 洪烟看看表,时间已经中午,便道:“我们干脆去喝两杯吃顿饭如何?” 自然骆家武举双手赞成。当下找餐馆做包厢点好菜上好酒,开始干杯。第一杯,庆祝大家圆满完成生意,第二杯感谢上帝赐予的猿粪,第三杯,为彼此找到彼此的鬼人干杯。 三杯通大道,一斗合自然。有了三杯酒垫着,便什么话都可以说了。 洪烟说:“落生,如果你以后想去香港混帮派,就去我们洪帮,有我老爸和我罩着你,整个香港你横着走!” 骆家武猛捶胸口:“我朝思暮想想去香港啊,黑帮里地那个气派,一溜的黑西装戴墨镜,腰间一把手枪,大碗喝酒,卡拉o唱歌,叫上几十个小姐陪着,为了兄弟义气去杀仇家,报仇雪恨,美丽的姑娘为你痛哭流泪献上自己的身子,你的大哥在狱中受苦,急需你的解救,我想想都激动啊!” 洪烟暴寒,这家伙,香港黑帮电影地典型受害。 “严生,我求您向洪帮地老大们引荐我吧,我的功夫真地很好的,我表演给你看看啊!” 说着抓起酒杯,咔嚓捏碎,捏起碎玻璃丢进嘴里,咔嚓咔嚓咬得粉碎,又抓起瓷碗,双手一扳,就将瓷碗扳成两半,连扳几下,扳成碎瓷片,再大拇指和食指捏住一块瓷片,脸涨得通红,用力搓着,竟将瓷片搓得粉碎!最后抓起一个啤酒瓶,挥起手掌,横切过去,啤酒瓶齐斩斩被砍断! 紧接着,他站起来,举脚一抬,高高举过头顶,竟不用手扶,就很自然地停在脑袋正上方,接着他突然腾空而起,两腿猛在空中踢踏几腿,随后一个漂亮的后空翻站定,脸不红气不喘,一身武的气势荡然而起:“严生,怎么样?我这都是实打实的真功夫!当年,我十三岁,我老爹带我来城里看了《少林寺》的电影,我疯了,傻了,天底下竟有这么神奇的武功,我誓我也要想李连杰那样,一定要去少林寺学武艺,学好武艺,消灭坏人,打倒反动派,找一个牧羊姑娘,然后再去当和尚,看那个牧羊姑娘为我哭!” 第八章 武林高手骆家武 骆家武豪气十足地说着:“……我偷了我爹四块钱,到火车站想坐火车去少林寺,被车站的人抓住了,打电话给公社,公社再通知我爹,我爹把我接回家,打了一顿,我不心甘,就到处问人,看谁有好武功,后来我姑爷爷告诉我,在我们镇里最偏僻的高山上,有一个老人家,有一身祖传的武功,据说在一百多年前,祖辈是做镖师的,后来祖辈留下遗言,不准后代子孙再去做镖师,也不准显露武功。 ……我不管了,跟爹闹,爹实在没办法,就答应了,买了白砂糖和一瓶酒,让我背着十斤米,一路问过去,找到这位老人家。老人家不答应,先是说他没功夫,不会武功,我就指着他放在屋里的齐眉棍,说他一定会。他就骂我说我乱看他的东西,抡起棍子打我,我马上跪在他面前,求他收我为徒弟,他打了七八棍,我都不动,他就要我爹回去,由得我跪着。 ……我一直跪着,直到天黑了,月亮上来了,快熬不住了,他才牵着一个流鼻涕口水的傻女孩过来,对我说,淹死会水的,打死会打的,学打挨打,学了功夫,人的胆子就大,就会不怕事,强中更有强中手,就容易出大事。我说,我学功夫不是为了打人,是为了报效国家。 ……他就指着这个傻女孩说,这是他孙女,爹娘都死了,小女孩小时候高烧没来得及治疗,脑子烧坏了,要我誓,今后会娶这个女孩做老婆。一辈子对她好,不抛弃她,照顾她,才答应收我做徒弟。我答应了,拜了祖宗,拜了师父。 ……白天我干活种地。晚上和早上他非常用心地教我,棍术,枪术。七十二式鹰爪功,八十一招金刚掌,三十六路谭腿,梅花桩,铁臂功,一百零八式刀法,我学得有模有样。可哪知道。我刚学了六年,他有一天和我对练,气脉不畅,一时没来得及抵挡,被我一掌打在他胸口,当场昏死,当天晚上就死了,临死前他说,不怪我。我已经学了他的八种功夫,只是可惜没能交给我点**功和如何使用气劲,这些东西口口相传,传子不传女,传内不传外。他当初没有传给我。是怕我学了后对他孙女不好,怕我学了后反了师父。现在他就剩一个孙女,孙女脑袋坏了,我又来不及学,这两门要紧功夫要失传了。 ……我向他誓,绝对会对傻女孩好。他说,我快满二十岁了,虽然小女孩才十四岁,已经可以成亲同房,就要我和傻女孩拜了天地,当着他的面同房,我把傻女孩身子破了,见红了,他叫我停下,给我说了一大段话,问我记住没有,我的天老爷,我哪还记得住啊,脑子里就是傻女孩地下身**,他又说了两遍,我只是记住了话的读音,可意思根本不知道。他一口气没接上来,就这么去了。 ……当晚我把小女孩的事情做完,准备丧事,棺材什么的都有,装进去挖坑埋了。我就和傻女孩在山上过夫妻生活,什么都不懂,傻老婆大着肚子还弄,结果流产,医生说今后可能都没了生育。我在山上又呆了四年,直到傻老婆十八岁才领回家。牢记师父的祖训,安心种田,对傻老婆好,不惹事。 ……傻老婆就是傻,不会干活,只知道傻吃。可我还是对她好。后来我和我老表去了云南一个亲戚那里打工,前面一年干的很好,比家里强,可后来有人找事,故意欺负我老表,还敲诈我们钱,我就那人打断了脚。只好回老家。我爹妈身体也不好了,我也就没再出去,种田种地练把式,直到后来老表邀请我养猪养鸡,我地眼界放宽了,很想出去闯世界,因为有爹娘和傻老婆拖着,所以只得死守着。 多亏老表告诉条好路子,说是” 骆家武差点把那个被杀的游富贵名字给说出来,赶忙停嘴,装作口渴的样子喝口茶。洪烟知道他为什么这样,照样摆出一副非常佩服地神色追问:“后来呢?” 骆家武继续说道:“老表现了这个古墓,我们并不知道是隋朝的,八月二十五号,我们就对家里人说去县城卖饲料,找关系,然后盯着天气预报,挑一个有下雨的日子才出门,那晚上也是天公相助,一整夜打雷下雨,我们顺着被猪踩踏的洞口进入” 洪烟打断他的话:“等等,什么被猪踩踏的洞口?” 骆家武眨眨眼,道:“我老表去那个村子买一头种猪,这头种猪不听话,跑到山里去了,找了好久才现它上半身卡在土里,把它拉出来一看,地上一个洞,刨开浮土,一块石板裂成几瓣,把石板搬开,看到有三合泥,这个我们农村的都知道墓里面才有三合泥,下面肯定是个墓,周围又没有人烟,荒山野岭地,墓上也没有墓碑,再站远看,那地方拱起来,像是一个很大地墓,老表喜欢看传奇故事,对古墓有兴趣,加上前些年我们那附近也有墓被挖过,听说偷了清朝一个地主婆坟墓里的玉手圈,卖了两万,不过后来被抓住了。 ……古墓有宝,老表就和我去下手,这三合泥真硬,跟石头一样,挖不开,很急,我们八点钟下手,直到十点钟才挖开一点点,又打雷下雨,很辛苦,幸好我准备了雷管炸药,以前和别人炸过鱼,我们就用塑料纸挡住雨水,从侧面把三合泥挖出一个洞,放进炸药插好雷管,砰地炸开了,就算有人听到也只会认为那是打雷,扒开碎石头,老表很高大,没法进去,我只好钻进去,打开手电一看,金光闪闪的,一看就是个将军。穿着铁甲,戴银盔,身边摆着一把银枪,手边就是这把千年不锈剑,小锤子,金印。嘴巴里还含着块亮闪闪的石头,我以为是夜明珠,又不像。扁扁的,不过倒很奇怪,他地脸还有弹性,身上只剩下骨头渣子,那墓里的东西真多啊,铜钱堆满了,金器宝贝多得数不过来。还有玉器。和一些碗啊碟子啊 ……我们想,凡是墓里的东西,都是至少几百年的东西,肯定都值钱,带地两个大包装不下,我们就先背着东西跑到另一个地方藏在一个茅草坑里,再跑回来拿,差点连死人脑袋都想带回去,那个墓墙壁上的画都想挖回去。呵呵,跑了两个来回才把东西搬空,剩下一些坛子有点酒味,把它们打烂,地上就剩一些铜钱。太多了。懒得再捡。 ……然后我们把炸开地洞口想法子还原一下,表面上看不出太大痕迹后就走了。老表特意借了摩托车的。下那么大的雨我们不顾一切跑两个来回把茅草坑里地东西全部带走,一样都没有留下,所有地东西又被我们连夜藏在自家山上已经废弃不用的红薯窖里,每人一半,我也想要那块光地石头,老表不给,说今后要留给他老娘放进嘴巴里也保千把年。我也算了,没有老表就没这次财的机会。 ……我们约定,现在绝对不能去卖东西,必须等风声没了才能卖,而且要找就要找真正的大老板,可我们愁啊,去哪找大老板呢?没几天就到处传遍了,说有了盗了古墓,隋朝古墓,公安局在到处查,那游家镇的吵翻了天,尤其是那古墓周围地几个村子所有人都被审讯过,闹了大半个月才没人再管。” 洪烟鼓掌赞道:“多亏你们没去卖啊,否则警察一定会抓住你们。” 洪烟向他举杯敬酒,连灌他两杯,心里却在想,原来那些东西现在被你们藏在红薯窖里啊,好办,老子一锅给你们端了! 骆家武很得意地道:“老表说,这些东西是值大钱地,要卖就要卖高价,除了我们自己,任何人都不能说一个字,连自己老婆都不能说,还说藏在自己红薯窖不安全,必须转移地方,自己找地方藏去,还约定我们双方都不许问东西藏在哪里。老表说的东西我早想到了,我知道他很提防我,这让我很不舒服。我懒得理他,自己找地方藏了,他也藏了,老表说,最起码要等一年后才能去卖!约定谁也不能先卖,不好好策划,肯定会出大事。” 洪烟再向他敬酒,心说:***哦,原来你们换地方了啊,这要老子去哪里找? “落生,你老表说得对啊,如果你不是找到我,我敢肯定你们一定要出大事!你们当那些警察是吃草长大的啊?” 骆家武摇摇头,说:“算命先生说了,我财运当头,财运在南方,而且会一笔横财,这是我在国庆前找赵瞎子算的命。我想了很久很久,最后才想出这个法子,孙子兵法里说,这个叫抛砖引玉,也叫投石问路,我天天盯着,小心防着,真正想买宝贝的肯定舍得花钱。毕竟田鸡看过照片,田鸡又不认识我,我在银行开户也是用假名,传呼机也不告诉别人,我还办了卡,只要到柜员机一刷,就知道有没有人汇钱。” 洪烟再次竖起大拇指。 “警察绝对不会汇钱,我是要四十万啊,警察哪有那么多开支,他们的领导也不会同意,更重要的是天底下没有先付四十万再看货的道理,大部分人都会把它当作笑话,当作骗局,可他们却不知道,越像骗局地,其实越可能是真的,因为没有哪个骗子会编出这样的几乎没人相信的骗局。而只有真正聪明的人或只有真正有钱地老板,真心实意地老板才会抱着试探一下的心里,先寄点钱,看看我地反应,留下电话让我和他联系。 ……当然了,假如有谁真的第一次就寄四十万,那我也不瞒你,我肯定跑了。因为真有人这么爽快寄四十万的话,那就说明他能控制这笔钱,对吧,只有真正有心想买宝贝的大老板,才会又谨慎又大方地试探我,我的底线是两万,谁寄两万我就和谁联系,超过十万我就吞下,没有两万的话,他就没有实力,连两万都舍不得,还做个屁生意?就算我卖东西给他,他也会砍我的价。让我不了财,对吧?” 洪烟觉得自己真的该重新认识认识这个骆家武,这家伙除了看看电影电视小说,窝守在乡下,居然能想透彻这个道理!也觉得该重新想想曲丽泰,居然仅凭和田鸡的几句话,就能如此精准地把握到骆家武的心理!说句实在话,这两人都有不凡之处。 洪烟叹道:“落生,多亏你遇到我啊,我也多亏你是这样一个奇才啊!否则哪有我们今天的遭遇!继续说,太精彩了,我回香港后会说给我的未来岳父大人听,他一定会非常欣赏你,给你办理移民去香港的!” 骆家武大喜,兴奋地道:“严生,不瞒你,我偷偷去看过你,你在那里洗车,那副气派还有那个美丽的千金小姐,啧啧,我想你们就是我要找的大老板了!再加上你说的那些话,提醒了我的疏忽,再后来就是严生用你的行动彻底打消我最后的一点担心。现在,严生,你知道我心里有多快活吗?就想飞到天上去,找几个美丽的仙女睡一觉!哈哈哈!” 丽泰,谢谢你前世做的事情了。洪烟心里苦笑一下,抬腕看下表,说:“走吧,吃得差不多了。” 第九章 杀老表,发大财,去香港玩明星! 上了车,洪烟和他聊了些农村生活,便道:“落生,事情已经办完了,我和女友等下得开车走,这次带着这些东西就不能坐飞机了,只能一路开着车去深圳,也许是去澳门吧,从那边过海关。(..tw好看的小说)就不能再陪你聊天喝酒了。嗯,对,我还得提醒你一件事,你千万不要到家乡人面前张扬,手机也不要用,包里也别带这么多钱,都找地方藏起来。” 骆家武情绪立即低落下来:“严生,你说的我知道,只是你怎么不多呆几天,这么急着要走?” “不走不行啊,再过十天是未来岳父大人的生日,我得回去准备给他庆生,到时很多香港大富豪老板官员社团大哥都要来,万万疏忽不得。” “那你什么时候再来?” “不清楚,可能我这个马子要去英国念书,我得陪着她,不然就被那些洋鬼子给弄走了。最起码半年一年内不会再来。” 骆家武顿时忧心如焚,急道:“严生,千万别这么急着回去好吗?我那里还有那么多东西,等着要卖给你啊!还有我老表也有古墓里整整一半的宝贝都是要卖给你啊!” “嗨,你们自己留着不更好吗?” “严生啊,我们一群土包子农民,这些东西给我们有什么屁用?还不是拿来换钱?只有你岳父大人那样的大富豪才喜欢看、喜欢要这些死人墓里的东西,留在我们手里不安全,越早出手越好,多一天就多一天危险。我们就想卖了东西。全部搬到大城市,去不认识我们的地方,过快活日子去!严生,求求你了,先把我们的东西买走吧!” “这样啊,那你先等下。我给马子打个电话。” 拿出手机,打给客房,等电话通后立即用英语缓慢说着。尽量让卿明艳听明白:“听好了,我用英语和你说,你也用英语回答,等会我要你跟他说话,你就用很古怪地外国人说汉语那样的,去骂他几句,说他耽误我们的时间。对他凶一点。听明白了没有?” 卿明艳好不容易才明白意思,用英语回答道:“我明白了,就是要我骂他,骂他误事,对吗?” “ok,我拿给他听啊,你不用等他回答,骂完后要他交给我,” 等卿明艳确认后。(..tw无弹窗广告)就摆出一副苦恼的样子,把手机递给骆家武,低声说,“她要和你说话。” 骆家武诚惶诚恐地接过电话,电话里传来卿明艳的声音。比洪烟说话还要怪异的普通话:“你是什么东西?你怎么敢耽搁我们地时间?你们到底干什么去了?我警告你。不要太过分!否则对你不客气,把电话给他!” 骆家武一脸惧怕把手机递给洪烟。洪烟苦笑接过后对卿明艳说道:“做得不错,我可能要晚一点才能回来,拜拜。” 骆家武只听到他们叽里咕噜地说洋文,心里想这个严生太厉害了,自己一定要好好巴结他。 洪烟挂断电话,一个劲直摇头,叹道:“女人真是麻烦,不要吧,又少不得女人,要吧,却又为她头痛,实在是太难了。” 骆家武干笑两声,刚才被那个千金小姐训得实在不好受。 洪烟慢慢开着车,问:“落生,等下我们怎么交易?” 骆家武茫然地答到:“还是像刚才一样的交易啊!” “不,我是问你的东西放在 “哦,我现在就带你去我放东西地地方。” “车子能开到目的地吗?” “只能停在路边,还得上山,是藏在山洞里。” “山洞里?不怕被人闯进去吗?” “不怕,那洞又细又长,很多岔道,从来没有人敢一个人进去,怕里面有鬼,只有我练过武功不怕鬼,我把东西藏在一个非常隐秘的小洞里。忘了告诉你,我们那地方很多小山洞,有些山洞流出泉水,我们农村就用竹竿接起来,一直接到家里面,这山里的山泉水比城里的自来水好喝多了。” “嗯,落生,跟你说啊,要买我就把你所有的东西全部买走,连一个铜钱一块瓷片都不剩下,然后我就通过走私渠道运进香港,这样谁也不知道我们交易了什么,懂我意思吗?” “我懂,我懂,我都听你的,给多少钱也随你。只是我有个小要求。” 洪烟心说,这家伙一准提出要来香港了。便说道:“说吧,只要我能做到,尽管提要求。” “是这样地,我很想去香港那花花世界,能不能请严生帮忙啊?” “就这事啊?包在我身上了,我很看好你地,在香港,我还没见有谁有你这种硬功夫!”洪烟恭维两句,“只是可惜你师父临死前留给你的秘诀你忘了,不然你就是天下第一高手了。” 骆家武一想起这事就万般懊恼,唉声叹气道:“师傅的秘诀我只记住了读音,却不知道具体是些什么字,也不知道准确的意思,我当时怕忘掉,用近似的读音记下来了,也不知道有没有错,我书读的少,这些年来我看过很多武侠小说,金庸的,古龙的,梁羽生的,温瑞安地,也买过街上卖的气功书,经脉书,将里面的文字修订了一点,可就是不能解读。师傅当年留一手,有些诀窍不告诉我,担心教会徒弟打师父,麻辣戈比的,害苦了我。” 洪烟想把他这秘诀骗来,与自己所掌握的本门功派对照参考,没准有新体悟。笑道:“你师傅为什么不像小说里写地那样,留下秘籍啊,还有你自己地那些武功,是不是都得手把手教。手把手传授才能学会?有秘籍的话完全可以自己领悟啊,我觉得你对武功是万中无一地奇才。” “也不是没有,除了梅花桩和铁臂功,其他的像棍术,枪术,七十二式鹰爪功。八十一招金刚掌,三十六路谭腿,一百零八式刀法。这些都有祖师的手稿秘籍,我怕我那傻婆娘撕了去擦**,都放在屋顶用铁皮盒锁起来。有这样一个老婆,作孽。” 洪烟笑了:“以后换一个就是,有钱了,女人还少得了你的啊?找两三个大学生做老婆,多爽!” “呵呵。我要是有严生这么帅。我也能追到漂亮的女孩子了。” “哈哈,追女孩容易,有钱就行,哭着喊着要你上,你不上的话,她们还不乐意。”洪烟无耻地道。 喜得骆家武连连点头:“有钱好,有钱就是好,有钱没有办不到地事!” 洪烟转移话题:“嗯,这个梅花桩我知道的。就是拿一根根木柱子立在地上,你站在上面练武功,对吧?” “对,练了梅花桩,扎住铁石盘。下盘功夫就最扎实。身子就很灵活。” “那铁臂功,又是什么意思?” “铁臂功和铁砂掌差不多。天天用手臂摔打木柱子,慢慢换成石块,最后换成铁柱子铁板,这个主要锻炼挨打和对拼的本事,每天练完得擦药水,药水也很容易,自己去山上采草药。” 好啦,差不多啦,该知道地都知道了。洪烟的笑意越深了:“你们练武功太辛苦了,什么夏练三伏,冬练三九,我可没你们那恒心,坚持不下去的。喏,这里有岔路,怎么走?” 云海镇距离县城有六十多里,洪烟车速开得很快,不多时便到了镇里,又沿着碎石土路进去,骆家武指挥洪烟把车停在路边后道:“严生,山路不太好走,你跟我上去还是就在这里等着?” “有多远?” “三四里吧,前头是村里的祠堂,人太多,我怕被人看到车子不好。” “没事,你走前面,我远远跟着就是。” 骆家武急着把东西弄出来交给洪烟,这样的话今天还赶得及回城里把钱转账,剩下的那些东西肯定有很多值钱的宝贝,怎么说也能再卖个两百万吧?那么自己加起来就有三百多万了,三百多万,好多钱啊!说不定运气好,还能卖四百万。 四百万,加自己银行帐上已经有了地一百六十多万,就是五百六十多万! 自己和老表每人分一半宝贝,自己地能卖五百多万,那老表的也肯定能卖这么多,而且老表家那个含在嘴里千年不腐的石头肯定能卖更高,起码要超过五百多万,能上六百多万。 两人的东西加在一起,能卖一千多万!一千多万!那不就是千万富翁吗?! 千万富翁,呼风唤雨!要啥有啥!严生那么有钱,他马子那么嚣张,可他岳父也不过是亿万富翁!十个千万富翁就抵得上亿万富翁了! 假如把老表家的东西搞到手,再卖给严生,再让严生把自己搞到香港去,去了香港,海宽的世界,自己都是千万富翁了,还用得着去混黑社会吗? 根本就再也不用!自己可以开最漂亮的汽车,住最漂亮的房子,玩最漂亮的女人,吃最好吃地东西! 而这一切只需要把老表的东西弄到手! 当初和老表商量后就杀了游富贵,既可以少一个分赃,又可以免去一个可能泄露消息的祸害,杀人是自己动手的,老表还吓得要死。 幸亏当初杀了游富贵,否则自己只能分三分之一的东西。假如现在自己把老表给杀了,东西全弄来,那么天底下除了自己和严生,就再也没人知道是自己盗了那座古墓了! 只是,用得着杀死他吗?老表是个怕死鬼,吓唬吓唬就能吓得他把东西交出来。再怎么说,他是和自己同一个爷爷生出来地亲老表啊! 不过,假如把老表地东西弄到手又不杀死他,那他肯定会把事情说出去,那就麻烦了。古龙的书上说过,只有死人才能保住秘密。 是地,只有死人才能保住秘密,杀了老表,弄到他的东西,就马上跟严生去香港,买房子,买车子,玩女明星,自己实在太喜欢关之琳了,你说一个女人怎么会长得那么漂亮呢?要是能跟她一卵,少活十年都愿意啊! 吓老表,弄东西,杀老表,保秘密!卖给严生,大财,五百万变千万!去香港,玩明星,享大福! 杀老表!杀老表!杀老表! 骆家武越想越激动,忍不住出得意的狂笑,却突然听到老表的声音响起:“武子,笑什么,你在笑什么?” 登时吓得他浑身一激灵,一道冰寒从头顶顺着脊椎骨直到**尖。只见老表正站在他俩合股建的破养鸡场门口,一脸阴郁地盯着他。邪门,真他妈邪门,自己怎么跑到养鸡场来了! 这养鸡场其实就是在老表家屋侧的空地上用竹篾竹竿围起来,建些鸡笼子,周围围上塑料纱窗布,弄些土砖,垒个土砖屋,喂上一两百只鸡,总投资不过千百块,就是这么个养鸡场。 自己怎么到这里来了?难道自己想现在就下手吗?骆家武被心里的想法吓了一跳,这里千万不能下手的! 赶紧挤出笑,道:“看我们的鸡崽喂的好,就笑了。老钟,猪栏里的猪还好吧?” 骆家钟个头有一米七七,体魄魁梧,平时喜欢驼着背,他紧张得四处看看,见四下无人,老婆也不在附近,就万分气愤地低声呵斥道:“武子,你给我老实说,你是不是卖东西了?新衣服新皮鞋,还背着个新背包,你快给说实话!” 第十章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骆家武心里一阵慌乱,强辩道:“我卖什么东西?我就不能买新衣服穿穿?” “那你说你这几天去哪了?你老爹躺在床上要死不活,你老妈也做不得事,更别讲你那个傻老婆,你一声不响就走了,还带着被子担着箱子,一家人都不管了?” 骆家武火了:“我管不管我一家人关你么子事?” “不关我事,你晓得不晓得,这些天都是我在帮忙照顾他们?他们又不是我爹娘,又不是我老婆,帮你做了好事你还脾气!你还讲不讲道理?”骆家钟气愤地道,“把你包打开,给我看看。[..tw超多好看小说]” 说着就要来拿包。这包里可有九万多块钱,被老表看了还了得!骆家武身子一侧,一掌抵在骆家钟肩膀上:“老钟,你又不是警察,有什么权力看我的包?莫太过分啊!” 骆家钟气得一跺脚,将他拉到鸡场的角落,低声哀求道:“武子,我们是亲兄弟,一起干了大事,这是要翻天的大事啊,算我做哥哥的求你了,你要是缺钱,就找我拿,几百千把块我还有,可你现在千万千万不能去城里卖东西啊!公安局太厉害了,你看,去年温水镇的立胖子杀了人,多秘密的事情,结果十天就破了案,哪个想得到是立胖子杀的人?他跑前跑后,帮忙做丧事,我听说立胖子连什么指纹都没留下来,县公安局找不到怀疑对象,可我听说市公安局有个最厉害的警察一来,现场一看,两天后就跑到立胖子家,把他抓起来。今天上半年枪毙的。武子,我们千万要忍啊。要保持正常。和平时一样的正常,这样别人才不会怀疑我们。你这么聪明,不会想不清这个道理吧?” 骆家武神色数变,叹口气说:“我晓得的,老钟,你放心,游富贵是我杀的。就算把我抓起来,我也不会把你说出来。” 骆家钟大恐,赶紧一把捂住他嘴巴,万分焦急地道:“你疯了啊?再也再也不要提这个名字!千万千万啊!祸从口出啊!我的天老爷,武子,你以前做事那么稳重,怎么突然变了个样子啊?是不是看着那么多宝贝。心里忍不住啊?我们都穷了这么久,再穷几个月一年半年。又算得了什么?等风声过了,我们就去广东北京上海,还怕找不到有钱地买家?你说是不是?来。(..tw好看的小说)你快回去把家里地事情搞一下,我给你去信用社取五百块钱给你用,晚上我们喝点酒,杀两只鸡吃,如何?” 骆家武一肚子的秘密和心思想法没法对老表说,只得道:“不用了。^^君子堂^^你先去干活吧。我等会要去小卖铺买两包烟。” 说着,转身向二十米外的自己家走去。回头四处寻找,却不见那个严生的身影,可能是没跟上来吧,便低声咒骂自己了,骂自己撞鬼了,怎么会莫名其妙地到养鸡场,明明是要去山上竹林湾那个鸡肠子洞去给严生拿宝贝的。 洪烟远远地缀在他身后,看着他走到那山弯头的两栋房屋处。不顾偶遇的村民对他抛来好奇地眼光,找到一个最好的观察地点,藏身树后,看到骆家武和一个高大男人争吵,又交头接耳地说话,断定那人就是骆家钟,并在心里推测,可能是骆家钟觉察到骆家武的异样,来劝说他,指责他。 拿出手机,没有一点信号,这地方还没有建立基站,不通网络。洪烟抽着烟,紧盯着那两栋房子,思考起来。 自己无意中看到曲丽泰,忆起那段不忍回的往事,故意惹出事引起她注意。去找田鸡没有错,把田鸡弄走也没有错,给骆家武四万八并且是让卿明艳去寄钱,这都没有错,做得很好,但是随后就出现了偏差。 今天最理想的做法应该是丢出四万稳住骆家武,叫他丢掉传呼机,更换帐户,降低他的戒备后,约好第二天转账,然后自己回云台叫上吕明,一起去省城,由他出面弄几张假身份证复印件开些帐户,自己再提取几百万现金,然后要吕明化妆去其他营业部,给这些账户里存入一些资金,再让吕明从假名帐户上转账给骆家武,并要骆家武坚决不能用他白痴老婆的帐户名字。自己再带着剩余地钱回到古山,以后的交易便用现金进行。 这样做地好处就是在骆家武的两个帐户的银行记录上不会出现关联到自己地信息。 然而,自己神经也短路,居然迫不及待了,为了尽快稳住骆家武,为了挖出所有藏宝,自己没多想,很急躁地采取最危险的方式和他进行交易。自己已经打算要杀了他,为何又不小心谨慎,留下如此多的痛脚。.tw[]买卖古墓遗宝,却用自己名字的帐户向骆家武白痴老婆的帐户进行银行转账,那每一笔账目交易,都是如山的铁证,如果骆家武盗卖古墓遗宝以及他死亡地事情一旦被追查被现,脑子稍微灵活地警察只需调看查阅骆家武夫妻名下的帐户信息,就能调看当天地监控影像,顺藤摸瓜揪出自己来,就能轻而易举地致自己于死地! 自己被如此珍贵的宝贝和对骆家武的刻骨仇恨乱了心神,竟也和曲丽泰一样的急不可耐,以至于把自己推向危险的境地。=君子堂= 自己作为一个重生的人,知道后果,知道事情的演变方向,怎么也犯下如此错误,简直不可饶恕! 也许是自己担心时间紧迫吧,前天晚上在灵珠山对孙妙承诺过,三天后登门解释,今天已是第二天,明天晚上就得去灵珠山见孙妙,而且自己又担心骆家武会失去控制,必须得紧盯着,此外还有就是对吕明并不太信任,还没有把他当作自己人,太隐秘的事情不敢交给他做。 算了,事已至此,现在自己要做的就是如何清扫掉那些操蛋的该死的麻烦后遗症了。 骆家武回到家中。他娘就冲他数落开来:“武伢子。你也这么大个人了,家也不归,到那里撞死去了?还晓得不晓得你还有爹娘,还有老婆?” 两扇红砖屋,一屋子农具,病恹恹的爹娘,冲他只会傻笑的肥胖老婆。碗柜里经久不散地馊臭,一地地鸡屎,一地的邋遢,火坑桌上那本残破的武侠小说,满眼都是破败陈旧,从前的熟悉习惯此刻无比地憎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竟在这样的地方生活这么久。 他一声不吭走进卧室。坐在床上抱着装钱的包愣,万分后悔自己以前怎么不去那古墓地点去看看。去找找,如果早些年现的话,那么自己早就可以脱离这个令人羞辱地环境了。 傻老婆跟进来。习惯性地又举起她白嫩的脚,伸向他的嘴巴,嘴里说:“吃,吃。” 他每回跟老婆*,就喜欢吃老婆的臭脚,跟老表嫂子偷情。也一定要含着嫂子的臭脚。他喜欢这股子脚臭味,觉得嗅起来舒坦。**就会更硬。傻老婆不好看,又比较胖,可没干过农活,身上白嫩,*摸起来也很舒服,经常能带给他很多快活。可此刻他却觉得这个傻老婆简直就是在羞辱他的智慧,万一被严生看到了,还不得笑话死自己? 他大怒,一掌将傻老婆臭脚打开,吼道:“滚出去!死猪!我***怎么会找你做老婆!你除了有个麻皮,你还是个女人吗?养条猪都能杀来卖肉,喂只鸡都能下鸡崽,你***连蛋都不会下一个,连家务事都不会做,滚!老子***瞎眼了!三十好几,儿子都没,滚!” 傻老婆不能生儿子,为了这事,他爹说过他好多次,劝他再找个女人,毕竟是男人都得要有个后代,没后代的话,被人戳脊梁骨,断子绝孙可是最狠毒地诅咒。继续跟傻老婆过日子,自己铁定就断子了,老爹也绝孙了。自己说,答应过师父的,不能抛弃她。老爹经常后悔,当初就不应该送他去学功夫,如果不是学功夫,也就不会找这个傻女人当儿媳。 师父有恩,不能抛弃傻老婆,可儿子从哪来?也不是没办法,找其他女人给你生呗。这个世界上,只要你有钱,大把女人会给你生儿子,会陪你上床*,让你吃臭脚。 一切地关键都是钱,有钱,你就什么都是,什么都有;没钱,你什么都不是,什么都没有。 心里急啊,看着古墓里的宝贝,想着小说里的武林侠客都是有很多美女爱他,自己地功夫不比他们差啊,自己又有那么多能换钱的宝贝,那自己凭什么不能去过好日子不能玩好女人? 现在多亏自己想出的好主意,有钱了,一百六十多万啊,而且很快就有五百多万,一千多万,老爹老娘么,丢十万给他们,请人来照顾,傻老婆也丢那里,这些都是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难解决的就是老表了,到底杀还是不杀,杀要怎么杀,不杀又拿他怎么办。 傻老婆哇哇哭着,趴在床上,很伤心,那肥大的**,又勾起他地*了,傻老婆地**又白又嫩,**尖儿还有股香气。骆家武叽咣把房门关上,一把拉下傻老婆的裤子,露出那又大又白地**,掏出jb,吐口唾沫擦在上面,向那片黑森林滑弄几下,梭地进去,猛烈地*起来。 木板床出节奏的唧唧声,他操得爽,傻老婆哼唧哼唧着,他的兴趣越大。这些天在县城呆着,把他憋坏了,看着廊里的风骚小姐,却舍不得花那婊子钱,只得自己撸了两管子手铳。也着实地想好好一下逼。 可门外老娘却骂开了:“作孽哦,生个畜生崽,大白天干这种事,丢家里的丑啊!死猪样的傻女人你当个宝,一回来就麻皮,是没过麻皮吗?再也不出个孙子来!” 这一骂,却搞得他兴趣顿失,眼见着jb要软下来,赶紧攒劲弄几下,总算射出来了,却丝毫没有舒服快活。抓起枕巾一擦,阴沉着脸从包里抓了几张红钞票走出来,向老娘身上一丢:“娘老子,你叫什么叫?叫起来好听是不是?拿着,给爹买点药买点好吃的!” 老娘赶紧拿起钞票,紧紧捏在手里,这才仔细看儿子,现他一身新衣服新皮鞋,整个人都精神很多,喜笑颜开了:“赚钱就好,只要你到外面去,不是干坏事,只要能赚钱,那就好。”说着,笑眯眯地去赶走跑进房屋里寻食的鸡。 骆家武心里百般的不好受,一秒钟都不能呆下去,走进房,看见傻老婆还撅着**等他来继续,就骂道:“傻麻皮,穿裤子。m个b!”抓起背包就走出门,并对老娘说句“我去镇里”,就向竹林湾走去。 洪烟看到骆家武从屋里出来后就上了山坡,很快消失在树丛之中,难以再觅踪影。跟过去没必要,过于招摇,便继续盯着那间将生灭门惨案的房子,看到这个骆家钟这会儿坐在自家瓦屋门槛上抽着烟。 说句心里话,洪烟很想上去对骆家钟说:骆家钟,你如果不想全家死,那就赶快把东西交给我,你自己就当从没生过那些事,安心养猪养鸡,绝口不提,或许你还能平安过一世。 还想对他说:骆家钟,你当初怎么这么糊涂,难道骆家武杀游富贵你不知道吗?不,绝对不可能,说不定你还是主谋,只可惜你死了,骆家武也要死了,游富贵到底是骆家武独自杀死的,还是你们合谋骆家武出面下手,其中的秘密就只有你们两个知道了,你们死了,这也成了不解之谜。 更想对他说:骆家钟,你自己扪心自问,你该不该死呢?如果我把骆家武在杀你全家之前先杀了他,救你全家的命,那你知道他死了后,你会不会把你们的秘密报告警察?我可以了无声息地杀了他,但你一报告就必然危害到我。还有你那么多藏宝你又怎么办?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骆家钟,你真的让我好生难以选择。 第十一章 先手布局 骆家钟今天特别地心神不宁,六神不安,他感觉表弟骆家武一定有了大事,而且一定是那笔古墓宝贝有关,神秘兮兮,神情古怪,完全变了一个人。不对,其实自从表弟下手弄死游富贵后表弟就变了一个人,盗了古墓后更加变了,好几次都让他害怕。 最近妻子也古怪,这几天问了他不下十次,每次都是问骆家武怎么还不回来,搞得他都火了:又不是你家男人,你问那么多干什么?他脑子里也曾闪过一个可怕的字眼,自己老婆不会偷汉子吧?而且偷的就是表弟。 其实他很恨自己弄了那个古墓,自从有了这些宝贝,他就坐卧不安,晚上没睡过好觉。他恨自己,当初自己把游富贵邀请他去挖古墓的事情告诉表弟,表弟看了古墓后,说古墓里一定有价值连城的宝贝,小说里都是这么写的。表弟从古墓现场回来后,说,要杀了游富贵,干这种事,只能是最亲近的两兄弟去干,其他的人都靠不住。喝了一顿酒,他鬼使神差同意了,过不了几天,表弟就跑来对他说,他把游富贵用金刚掌打中脑袋,推下山崖,就算不死也是白痴。紧接着,有朋友跑来告诉他,游富贵一脚踏空掉下崖死了。 他当晚就吓出了病。他和游富贵感情很好,游富贵见过表弟,佩服表弟的功夫,正是出于这种打算,游富贵才没有找别人,而是找他们一起干事,就因为表弟功夫好能保家,结果游富贵反因此丧了命。 这些宝贝真的不得了啊,女儿读初中,历史书上有很多宝贝的画片图像,骆家钟看了。知道这类古董非常值钱。而自己手里何止一件两件?有一面青铜镜。美得不像话,周围包着金子,掐着银丝,海碗大,都一千多年了,还亮得能照出人影,据说这宝镜能吓退孤魂野鬼妖魔。=君子堂=他便把宝镜藏在神龛里,希望能镇宅驱邪。那枚夜里能毫光的古怪石头被他藏在母亲的枕头里,母亲说睡觉格外香,而且母亲的胃口也很好了。 他害怕被骆家武现分给他的另一半宝贝,从两人最初藏地那个自家废弃地红薯窖拿出来后,他半夜里上了山,把一块岩乱石缝隙的茅草挖出来。尽量不伤到茅草根,然后把茅草下的土壤挖空。东西放进去,再把土盖上,茅草原样种上。多出来的土播洒到其他地方,担心茅草枯萎,抽空还给那堆茅草浇了一担水。隔三岔五去看一下,每次去看后,心里又高兴又紧张又害怕。 说不想卖钱,那是说假话。是怕因为不小心而惹祸。那可是要杀头的祸。老母亲怎办?妻子怎办?那对儿女怎办?尤其是儿子女儿。那可是命肝尖儿,女儿乖巧听话懂事漂亮。儿子调皮长得跟自己一模一样,他们曾经而且也一直承载着自己的人生希望,现在有了宝贝,就更多了一层人生希望。所以绝对不能出事。宁可不卖,宁可少挣钱,也要保证安全。 然而,他却怕骆家武出事。骆家武杀人,他酒意中参与了策划,盗墓则是两人一起干的。骆家武出事,他就会跟着出事,一根绳上地蚂蚱,抓了一个跑不了另一个。 苦恼啊,恐惧啊。如果有人能为他解决这些苦恼这些恐惧就好了。 骆家武有意避开骆家钟的视线范围,从竹林湾背着两个泥泞不堪的大包,手里还提着那个装钱的包,绕开山头,从另一条路穿向马路。看到车子在路边,可洪烟却不在,心里很急,生怕被人看出异样来。打电话又没反应。 洪烟看了表,从骆家武上山后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还不见返回,难道出了意外情况?略一思索,判断可能骆家武走了另一条下山路线。^^君子堂^^赶忙回到车里。 骆家武终于看到洪烟出现,大喜,赶紧背起包过来,洪烟也有眼力,立即将车后箱打开,让他放进去,却听到一声瓷器碎裂的脆响,心知坏了,鬼知道砸破件什么瓷器,起码几十万不见了,就这一下响声。 他们的举动已经引来几个路人的注意,其中一个高声喊道:“啊呀,这不是武子吗?怎么财了认识大老板了?还坐上小车了哦!” 骆家武非常紧张了,一**坐进副驾驶座,急声催促洪烟:“快走,快走。” 洪烟反倒开着车向这人冲去,嘎地在他面前停下,伸出头道:“怎么?你眼红啊?只要你有一身功夫,也去广东我地工厂给我当保安去!一个月两千块!” 向这些村民丢下这句话,目的就是要村民们认为骆家武去广东当保安了。洪烟旋即加大马力向县城开去。路上洪烟偏头看看他,现他身上居然没弄得太脏,问道:“你不是说那洞口还要爬着进去吗?怎么你身上还很干净?” 骆家武长舒一口气:“我,呵呵,脱光衣服进去地,怕弄脏衣服了,被别人看到怀疑,也怕把你车子弄脏了。” “车子弄脏算什么,等到了广东,送你一部车。” “呵呵,呵呵,我不会开。” “开车很容易的,我下次教你。你从山上下来,遇到什么熟人没有?” 骆家武咬咬牙:“遇到好几个,都问我干什么去。” 洪烟苦笑一下:“你怎么说的?” “我说有朋友想吃红薯,我给他背两大包。严生,我这么说不会惹麻烦吧?” “其实啊,我们两个都心急了,完全可以等到晚上再去拿东西地,这下好了,弄得天下皆知。不行,落生,你得跟我去广东,而且必须尽快去,有没有问题?” “没有,当然没有,我巴不连得去。真的,太好了!” “家里的事情我给你安顿好,请保姆来照顾你家人,给他们钱,你不用担心他们的生活,等你在香港稳定下来后,我再想办法把你家人弄到香港来。” 骆家武激动得脸通红:“严生,我再誓一次,我骆家武的命从此就是你的了!” 洪烟很欣赏地向他点头:“放心去吧,所有地后路我都给你铺好了,你很能干,今后你自己闯天下也可以,跟着我们社团干也可以,总之,荣华富贵有得你享受。”话锋忽然一转,“我要问你一句话,你必须如实回答我。” “嗯。” “你是不是想杀了你那个和你一起盗墓地老表?嗨,别怕,别那样看我,我知道你是想把他的东西拿来给我,但是我们江湖人做事得义气,明白吗?钱财只是过眼云烟,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今后要财地路子很多很多,至于你老表的东西,我会用自己的方式,给足他钱,买走他的,帮他移民到国外去,没必要走到那一步,那都是些身外之物,懂吗?” 骆家武开始有畏惧了,他不知道洪烟怎么看出他的这个心思来的,一时间脑子里涌出无限多的想法,也没有回答他的话。 洪烟笑笑道:“知道我和我马子怎么认识的吗?当年我去泰国避风,遇到一个男孩,我和他联手与人打牌,赢了两百万,那个男孩想甩了我,独吞这笔钱,我对他说,我们联手做事,能赚到更多的两百万,你独吞了这笔钱,今后你就失去了再赚另一个两百万的机会。这男孩被我说服了,于是我们成了朋友,回到香港后,他就把他表妹介绍给我,成了我马子。 落生,我的意思是,退一步,海阔天空。人不能太贪,太贪就容易出事。为什么我明明可以用比现在的价钱更低的价位买走你的东西,可我没有,反而我给你很高的价钱,同样的道理,我不想太贪,我如果太贪了,你以后就会怪我占你便宜,就会影响我们的关系,而我是想和你打一辈子交道的,懂吗?” 骆家武太难控制了,一身高绝武艺使他胆大如斗,杀了人后激起了叛逆血腥,动不动就起杀机,抚平他心里的胡思乱想,更进一步拉近与他的情感,使得他再不对自己抱有防范戒备,这个是在下手杀死他之前必须要做的必要工作。这只是第一步。骆家武如何逃得脱洪烟的毂中,心头的那点暴虐渐渐消淡,感动地道:“多谢,我知道的,他是我老表,我是怕他出事牵连我,但我想我不会杀他,更不会去拿他的东西,严生,你放心吧。” “呵呵,我当然放心你啊,我们加快速度,找地方看货谈价,争取还来得及去银行转账,把这事办好后,你今晚就去省城,去找宾馆住下,叫几个小姐舒服舒服,我得派人把东西运送回去,再来和你会合,到时我们再去香港,如何?” “都听您安排。” 第十二章 信不信我叫警察抓你! “都听您安排。” 洪烟大笑道:“你在省城,小姐我可安排不了,有大把美女会找上门,实在不行,你自己给前台打电话,或叫服务员给你找小姐来。别怕花钱,开支都归我付。” 骆家武不好意思地搔搔头,眼前却浮现出千娇百媚的无数女人*。 洪烟控制着速度,并没有太快,下午四点四十才到县城,这才对骆家武道:“怎么办,如果先验货开价就来不及转账了,要么我先转一百五十万给你?然后我们再验货定价?” 骆家武想想道:“严生,前面我们六件东西卖了一百六十多万,这两个包里不算铜钱碗碟瓷器,怕有好几十件,有不少金器和古里古怪的东西。我心里想卖四百万的,要么我们今晚验货,明天再转账,好吗?” 真转给你四百万了,只怕你拿着钱也不去香港了,甚至不再和我联系了,一个人跑了。没有什么是你骆家武做不出来的。只有捏住你的钱,我才能使你不脱离掌握,我才能展开下一步。 洪烟点根烟,抽两口,才道:“既然这样,我得回去安慰一下马子,问问她,她本来今天就要回香港的。你也知道,走私文物是犯法的,我不可能自己带着它们走,我得安排手下把东西送去香港,而你呢,没有护照,正常路线进不了香港海关。我还得安排你偷渡进来,很麻烦地,懂吗?” 骆家武心想也是,进入香港要有证件啊,都说出国好麻烦还得有海外关系。颓丧地道:“那我怎么办?” “我知道,你担心我只给你一百五十万,就不理你了。你这人啊。嘴上一套,心里一套,说什么随我安排,心里又只想着你的东西你的钱,不听我的安排。唉。你把东西带走吧,自己找地方待去,等我把事情忙完再说。四百万,我货没验,没有给四百万的道理。对不对?你这些东西不定在香港能值什么钱,我不能因为这点事耽误了和我马子的人生大事,因小失大。” 骆家武急了。自己拿这堆东西有屁用啊!还危险!急道:“严生,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我都说了,现在很快银行就要关门,如果验货开价肯定来不及转账,只有先转一百五十万,再验货。=君子堂=开好价了。要么我给你写张借条,要么呢我把我的卡给你。让钱在你手上,。我女友不可能让你和她同车地,我得送她去省城坐明天去香港地飞机,你和我分开走,等我手下来接走这些东西后,我们再去深圳,再偷渡香港,可你居然不相信我!生怕我拿了你东西,只给你一百五十万就不理你了。亏你还说你的命就是我的。” 骆家武脸色非常难看,气恼地捶打自己脑袋,洪烟赶忙拦住:“干什么,别闹了!” 骆家武哭丧着脸说:“严生,我真的不是这个意思,你刚才也没说那么安排我。” “算了,我也只是气你怀疑我的人品。走吧,我先转给你两百万,剩下地等验货后写借条,总该满意了吧?” 洪烟下车和骆家武来到华夏银行,先去柜员机**卡,飞快地输入密码后展示余额给骆家武看,并说:“看到没,数清楚有几个零。” 骆家武个十百千万地数起来,顿时张嘴结舌:“两千多万啊!” 洪烟潇洒地把卡退出来,道:“两千多万算个屁,知道我未来岳父多少钱吗?三百亿,三百个亿地港币!港币比人民币还值钱!你说我会贪图你的小便宜,落到江湖笑话?” 骆家武这些完全服气了:“严生,是我瞎了眼,瞎了眼!您大人大量,千万别怪,我今后誓再也不会了。” 说实话,洪烟有点佩服这家伙,九九八十一,心里一个老主意。不如此揉搓他,没法子稳当下手啊。 柜台转账后,然后拿着转账凭条递给骆家武,说:“我们去柜员机查查你的钱,看到账没有。” 此时的骆家武并没有密码保护的意识,丝毫没注意到洪烟已经在他**卡后就已经把他地密码记住了他很高兴又多了两百万,还喜滋滋地问在香港是否也能去银行用自己的卡取钱,洪烟自然告诉他香港也有华夏银行,并拿出自己的卡给他看,地确写着香港华夏银行。[..tw超多好看小说] 再次开到骆家武的租屋,这回洪烟是开车直到杂物间门口,把东西拿进去,这一看,他有些傻眼了,金器有金牌令箭、金弹珠、金丝铁弓、金碗、金饰,银器有银酒壶、银杯、银马鞭、银马镫、大大小小的印章数十枚,质地更是五花八门,铜的、银的、玉的、铁地,还有折断地宝剑、戈矛,还有珍珠,玉环、玉缺、玉璧,一片奇光异彩,一片古色古香。 那些印章多是陈国的官府官印和私人印章,再看这如此杂乱毫无章法地陪葬品,洪烟猛然醒悟到,这大概就是这位将军的好友和手下,用缴获的战利品为他陪葬,所以才会如此杂乱,军人图的就是表示心意。而这份心意却恰好是被他们铁蹄踏灭的陈国的历史。 这位将军的墓里陪葬的就是一个国家的历史,如果把骆家钟的东西也弄来了,那么洪烟就拥有了那个国家的历史。这不是一笔小财富,巨财,上天赐予的巨财!不知道该用千万美元为计算单位还是以亿美元为单位。内心狂喜过后,洪烟反倒冷静下来,很冷静地点头道:“落生。你说要卖四百万,我给你五百万,不对,不是给你五百万,是再给你五百万,只要咱们到了香港,这钱就给你。偷渡去香港,我陪你一起偷渡,风险咱们共同承担,知道吗,有了这东西。我就有足够本事来讨好我未来岳父。他一定会把女儿嫁给我!富贵日子,咱们就等着享受吧!” 听说这个严生再给他五百万,骆家武大喜,恨不得跪在地上叫严生做爷爷! 如何运送这笔巨宝、又藏在何处,这成了大问题。洪烟知道最安全地莫过于自己亲自动手。何处才是安全之所呢? 没有得力的信任的手下啊!洪烟非常头痛。自己的小车没有车牌,自己没有驾照,万一遭遇警察。要求查车,那就麻烦了! 算了,先把这个祸根骆家武忽悠去省城吧。 骆家武决定听从这位香港洪帮少爷严生的安排,去省城先享受一天,严生说的对,古山县已经成是非之地。越早离开越好。现在身上已经有三百多万,享受之后再和严生一起偷渡去香港。再拿那五百万,八百多万啊,太舒服了! 自己信任严生,严生有头脑,有魄力,有本事,又有势力背景,就是功夫很差劲。 严生丢给自己一万块,说,去了省城立即去最好的宾馆,千万不要和任何人惹事,安安心心去玩小姐,随时和他保持联系,他很需要人才,今后能大财。还亲自送他坐上火车。 坐在火车上,骆家武春风得意,觉得每一个女乘客都美得出奇,忍不住就想吃那女人臭脚了,心里一直对自己说,等着,等着,到了大酒店大宾馆大把美女给自己吃! 洪烟将骆家武送上火车后马上赶到鸿运大酒店,在酒店呆了一天地卿明艳总算见到了自己这个老板。 卿明艳在酒店门口等到洪烟,洪烟把车停在停车场显眼位置,下车走到卿明艳跟前,说:“艳艳同志,等苦了吧?” “咯咯咯,我开心着呢,和酒店左总经理、前台服务员得得,还有那个香港来的曲丽泰小姐,我们聊了好久,左总和曲小姐还说特别欣赏你昨晚的表现,说你太逗了。” 洪烟的脸刷地拉下来,停住脚步问道:“你跟她们说了些什么?怎么向她们介绍我的?” 卿明艳赶忙道:“对不起,她们两个是很想知道你地真实身份,还绕着弯子问我地身份,我都避而不答,只说你很喜欢瞎胡闹,不做正经事,她们问我们哪里的,我说北方的,我连a省连云台都没提过啊!你相信我吧,我知道轻重的,不会乱说话。我只是觉得她们两个很古怪,这么关注你,所以就想反过来摸她们的底细。” 洪烟嘴角一抽,挤出一丝笑容:“吃过饭没有?” 卿明艳老实地回答:“还没有,等你呢。” “那去吃饭吧,吃了饭就回云安。” “好啊!终于可以回家了!” 卿明艳跳起来,兴冲冲地走向餐厅。点上几个菜,洪烟正吃着,却见曲丽泰从包厢区走出来,径直走到他面前,语气有些挑衅:“如果我没猜错,你就是英俊潇洒地不放屁先生。” 洪烟忍住不抬头看那张熟悉的脸,依旧吃着饭,咀嚼着。曲丽泰又恶声恶气地道:“信不信我找警察抓你!” (以下文字不计费用) 嗯,看了朋友们的书评,解释一下啊,和孙妙订下三日之约地日子还没到,现在才第二天晚上,明天晚上洪烟才到必须去应约的时间。遇见前世疯傻而死的女友曲丽泰,洪烟的内心是非常矛盾的,既然遭遇上了前世的杀父仇人骆家武,洪烟对如何处置他,更是经历一番挣扎。不论杀人还是救人,都将导致比较严重地后遗症,洪烟今生地命运已经与前世截然不同,但是该做的事情必须要去做。 有朋友认为这些情节不必写,认为拖拉,认为不想去看这个武林高手和白痴老婆,觉得恶心。嗯,我想说地是,他们也是人,他们的生活也是一种生活,我做不到让主角无缘无故地杀人去行恶,总得摆清楚理由。骆家武不论从那种角度,都该死。我不能为了情节爽快,就让主角就地下手,得为骆家武安排一个很愉快的死亡方式。 有些情节注定无法跳跃过去,为了逻辑的严密性,情景之间的转承,必须铺陈。若要怪,那便怪洪烟这厮自打重生后就大事小事不断,这件大事没了,又搞出其他事,事事掺杂,事事搅和,而不是办完一件事后再来下一件事。但是,我以为,正因为如此地麻烦复杂,才更考验洪烟处事的能力和行为做人的风格。 主角不是高大全。他另类,而且个性。嗯,我就是想写这样一个人。 第十三章 像重生那般荒唐 洪烟慢慢地抬起头看着她,这时的曲丽泰才23岁,正是风华青春最美的时期,也是最有锐气的时期,她在香港报纸上的专栏文章向来被人称颂,有非常多的粉丝,笔锋老辣,谈笑怒骂皆为文章。 “凯蒂,问题是你凭什么去找警察抓我?” 曲丽泰皱着眉头:“喂,我不认识你,你怎么知道我的英文名字?” 洪烟将嘴里的食物咽下去,对卿明艳说:“你暂时别吃了,去房里收拾东西,把房子退了,我和曲小姐说说话。” 等卿明艳走后,他微笑着,低声道:“我不止知道你现在英文名叫做凯蒂,还知道你小学初中的英文名字叫琼丝,你出生在新加坡,随父母来到香港,现在住在港岛,你在牛津大学读书时主修世界文学史,当时和你同宿舍的女孩叫南希,法国里昂人,你身高一米六九,十九岁是体重56公斤,现在是52公斤,别的女人喜欢夏奈尔5号香水,可你偏偏最讨厌,你喜欢用跟自己年龄一样数目的玫瑰花瓣泡澡,每次只加十八滴薰衣草油。 你最满意的地方只有你自己知道,你不会告诉别人,但是我知道你最满意的是你的小蛮腰,你喜欢秋天的萧瑟,喜欢看落叶从树上飘下,然后你就喟叹树木把自己的生命给零碎分割,你喜欢冬天的萧煞,喜欢寒风钻进你的脖子,可你偏偏最爱高领毛衣,你的目的是想和寒风拼一拼,看它怎么来冻你。 你学滑雪好多年,却至今不敢冲下山坡,每次都会摔跤,你最怕别人呵你的痒,可你最喜欢呵别人的胳肢窝。你每天晚上都要抱着一个破旧的娃娃睡觉,只因为那是你奶奶生前送你的最后一件礼物,你刷牙后一定会照镜子。因为你总担心没刷干净。你每天要洗七次手,你有时候总在强迫自己。你分明知道自己不该去重复的同样的事。 你对男人很冷,认为他们接近你都不怀好意,连带你把你爸也恨上。认为你爸爸不应该去外面应酬,你明知道你爸身上沾染地脂粉气连你妈都无所谓,可你偏偏要骂你爸是个贱男人。 你十八岁时喜欢过一个男孩,叫什么来着,忘了,很帅,可惜他是个日籍华人。而你偏偏与其他香港女孩不一样,你比较仇日,因为你地老爷爷死于日本占领新加坡期间,你的爷爷身上也有日本人留下地刀痕。其实那个日籍华人也喜欢你。可你骂他欺祖灭宗,结果一段本可以甜蜜的小初恋还没芽就夭折了。 最后告诉你,你身上有一个地方有一个特殊的标记,只有你家人见过,而你因此很自豪地说你是天底下独一无二地。说完了,有什么话就问吧。” 曲丽泰真像碰见鬼一样,连退两步,却又鼓起勇气坐在卿明艳的那个位置,哆嗦着问:“你,你说。是个什么印记?” 洪烟的眼里忽然涌出无限的温柔和伤感,柔声说着:“小学五年级以前,你说那里好丑,你讨厌它,你和别的女孩不一样。还向你妈妈哭鼻子。你妈妈告诉你,那是你的独一无二。中二时你学画画,总是晚上一个人躲着在上面加些花瓣,颜色,还画一只小蜜蜂小蝴蝶,总把你的裤子弄得脏兮兮,中四后你害羞了,却每天晚上总要抚摸,还对自己说,不知道今后哪个可爱的男生才有资格亲它。 大学了,你却因为南希的原因,结果心理有些扭曲,有了这轻微的强迫症。安蒂,其实南希地死不关你的事,真的。我知道你很想问我怎么会知道这些绝对隐秘的东西,明说吧,我也解释不了,但我得告诉你,我无数次的,无数次地,梦见过那朵婉约的兰花。安蒂,这里的事情你不要去管,否则会惹祸。明天就回香港吧,我会去找你的,你到时别躲着我就行。” 洪烟说完丢下三百块,走到车里坐下,哆嗦的手掏出香烟。是的,他控制不住自己了,一想起曲丽泰遗书上地那些话,一想起前世曾经和她有过的那些温柔,他就战栗,他只想着现在就拥有她,不让她离开,更不让她去做出前世里间接伤害到父亲的事。 很荒唐,的确,正如重生那般荒唐。 一个重生的人必定是一个孤独地人,因为只有他有这种经历,这种孤独既是高傲,又是寂寞,渴望有人能分享,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对谁去说。 若你地前世充满痛苦,那你重生后的今生,再见前世亏欠过很多地故人之时,内疚和悔恨将如影随形。你必定极度的复杂,极度地难受。 曲丽泰从极度的震惊里回过神来,立即便像现新大陆,疯狂地跑到小车前,急切地追问:“这太神奇了,太神奇了!难道你在梦里就见过我的生活?天啦!天啦!我真的没想到世界上还有另一个人能看见我的这么多年来的生活!我在你眼里什么秘密都没有了!太神奇了!” 洪烟伸出手,忽然摸上她的脸,柔声说:“今后晚上做了噩梦,醒来时别再叫奶奶了,如果梦里还有男人对你耍流氓,你就叫我的名字吧,洪烟,洪水的洪,香烟的烟。英文名字呢,尼欧。”不舍的捏捏,“走吧,明天就回香港。” 曲丽泰真的蒙了。同时也傻了。这一切像噩梦似的,虚幻,又真实。 卿明艳提着包来了,结算的房钱也拿了,奇怪地看看曲丽泰后,上了副驾驶座,向她招招手说:“曲小姐,我们走了,再见。” 曲丽泰很茫然地摆摆手,洪烟也对她温柔地微笑后驾车离去。 曲丽泰看着夜色里远去的车影,脑子里塞满洪烟的神奇的话,手不由得摸摸自己的脸,问:这是真的吗?他居然连自己的梦境都知道,自己就连妈妈都没告诉过!他的眼睛为什么那么温柔那么柔情呢?完全能看出来充满着爱意,自己根本没见过他,就连他的名字也是刚刚才知道! 他是谁?究竟是谁?到底是谁? 这一切怎么解释啊? 左幽站在大厅里看看还在懵的曲丽泰。(..tw好看的小说)看看门外无边地黑夜。无声无息地转身进去了。 要田鸡在门上留下那句“英俊潇洒地不放屁先生”,就是为了暗示曲丽泰来找自己。现在她来了。那句话也就没必要再留下。洪烟先开车到田鸡家中,买一瓶矿泉水把这门上的粉笔字清洗掉。握着方向盘,对卿明艳笑道:“这次我在古山买了点东西。得放回家里。今天还是回云台吧,明天早上我再送你回云安。” 别克车车灯射出两道明黄地灯光,将车前二十米的距离照得一片通彻。卿明艳不时地偏头看看洪烟开车的样子,心里说,他真地帅极了。 洪烟拿起电话打给吕明:“吕明,房子买好了吗?” 那头吕明回答:“定了四套。” “设计方案做出来了吗?” “做了,十二楼两套,老板和我各一套,我们相挨的墙壁做扇门,装密码锁。一套在十一楼,你房屋的正下方,另一套在十楼,十一楼那套的正下方,三套房子垂直,将这三套砸出个通道相连,用活动拉门掩饰,天花板做些伪装。我想老板你需要保险柜,在省城定了一个一米六乘一米二的最新款保险柜,和一个六十乘六十的小型保险柜。买了两部车,一部三菱越野,一部北京吉普。” “呵呵,保险柜在哪,我可能要用。” “就放在楼里。” “两个小时后你在楼下等我。我现在正开车赶来。” “明白。” “那见面再说吧。” 十点过十分。洪烟先把车开到租屋楼下,上楼抱着牛黄和庞终南家的那些古董下来。再把车开到云台大学那栋学府大厦。吕明正站在大厦门口等着,洪烟下车问:“门锁什么的都换了吗?” “还没,这里的房子只是初装,准备明天进场做精装修。” “吕明,你老婆怀孕,不能嗅到装修材料散的毒气,你最好注意些你那房子地装修。至于我的房子只要能住人就可以了,我又不打算长期住着。你对那些装修工说,我的房子里不准刷油漆,关键是防盗措施要搞好,其他的都是次要的。” “明白,保险柜是重中之重,安放保险柜的房间窗户用砖砌死,房门再安报警铁门。” “差不多了,条件简陋,凑合着吧,反正过不了多久就会搬。来,吕明,帮我提东西上去,小心点。” 最担心将牛黄碰碎,他要卿明艳小心捧在怀里,三人把东西搬运到十二楼。吕明递给洪烟保险柜钥匙,提醒他一些注意事项,洪烟对保险柜可以说最熟悉,前世自己几乎天天都要接触保险柜。现在的这款保险柜相对于以后的构造防盗措施来说,未免太过落后,虽然是智能电子键盘密码锁,电子遥控钥匙,还带指纹锁控制,但是破解并不难,一个开锁高手只要有相关截频设备和解码器,一个小时内就能打开。 他甚至认为吕明可能就有打开保险柜的本事,就凭吕明那手开汽车锁的麻利,不是开锁高手绝对不可能如此迅捷。 洪烟当着卿明艳和吕明地面打开那个大号保险柜,抱起那块大牛黄,轻轻揭开包裹的棉布,对他们道:“卿明艳,吕明,你们见过这东西吗?这是牛黄,一头二十年的老黄牛胆囊里的牛黄,普天之下唯一的宝贝,世界第一地重量,价值至少一千万。” 卿明艳惊奇地道:“天啦,这么大,这都是长在牛地胆囊里面?它怎么装得下啊?” 洪烟笑了:“我亲自剖开的,胆囊有篮球那么大,正是因为难得,所以才能价值千万。现在还没有完全干燥,得让它慢慢阴干,蒸里面地水分,干燥得不好,非常影响价值,而且会把这件至宝给糟蹋了。” 吕明沉声说道:“老板。保险柜通电后会产生热量。保险柜里空气不流通,会影响干燥的品质。” “我知道。可没办法,没地方放,就先放在保险柜里吧。等你把这间房弄好了,我再拿出来。” 说着抬头看了吕明卿明艳一眼,他俩很识趣地退出门外。吕明说句“老板,我去楼下,事完了叫我”便走了。卿明艳还把房门关上。 洪烟苦笑一下,心里想着,卿明艳这女孩不算笨,识时务,身材惹火,也有几分情趣。找机会摸清她的底,可以用用,倒是这个吕明总跟自己保持很远的距离,令人没法子跟他亲近,没办法当作心腹,这么多机密事,他不贴心,自己怎么对他放心?难不成还得抽时间去把上辈子的心腹弄过来?那两杂碎以前自己还不是照样视作心腹,结果呢?人啊,人啊。莫测人心,真叫一个头痛! 把包裹解开,所有宝物一一小心地拿出来,千年不锈剑,金印。紫金流星锤。白银将军盔,金酒壶。翡翠玉石,夺目宝光,闪得耀眼。 保险柜共分四层,洪烟把黄金器物摆在最上层,白银器物摆第二层,兵器类摆第三层,最底下那层摆玉石瓷器和牛黄,其余小抽屉里则计划今后放文件契约之类。 洪烟略作清理,分门别类地摆放好,看着这一保险柜的珍贵文物,长叹口气,自言自语地说:“只有我才知道你们的价值,才知道你们是何等幸运地熬过这千百年时光,你们就做我地私人博物馆第一批藏品吧,等我把你们前世在博物馆地那些兄弟姐妹都到手了,咱们还是像上辈子那样,还给国家,我没有权力私人占有你们,你们是历史留给后人的财富。” 锁上保险柜,定定地出会神,才和卿明艳锁门下楼,吕明迎上来,洪烟道:“吕明,你地战友们有愿意来的吗?” “四个。都是靠得住的。” “不行,四个太少,咱们以后地事业会很大,你要和他们说清楚,今后公司可能会向国外展,也许还需要他们做好将来移民国外的准备。”“我会说的。” “不一定要身手技能特别优秀,关键是要靠得住,嗯,最好你要能把握住他们。” “明白。” 洪烟忽然开口问:“吕明,你说我能对你托以重任吗?” 吕明楞了一下,忽然笑了一下后道:“我的责任就是安全保卫。老板身手高超,能自保不出事,那我就尽我能力保护守卫老板需要我出力的东西。” 洪烟大笑起来,也不多说,载着卿明艳返回租屋。租屋两室一厅,除了洪烟梅子的睡房有刚买的新床外,另一个屋里也有房东老板的一张旧席梦思床。洪烟让卿明艳睡那张新床,自己拿张床单睡旧床。洪烟几乎五十多个小时没好好休息了,舒舒服服洗个澡,心里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一挨枕头就呼呼大睡,倒是躺在新床上的卿明艳辗转反侧,身上盖着洪烟和梅子睡觉地被子,满鼻子都是洪烟身上的男人气味和梅子身上独特的喷鼻奇香,怎么也睡不着。 她心里慌乱如麻,心烦意乱,不时地幽幽哀叹自己曾经的命运。 洪烟醒来时天已大亮,起床洗漱完毕,在客厅里压腿弓腰舒展身子,憋住一口气,一连做上几十个俯卧撑,闭住呼吸进行锻炼,有助于提高肌体对肌酸和缺氧的耐受能力。却在这时,忽然听到卿明艳在房里尖声大喊起来:“啊!啊!” 洪烟一跃而起,冲到房前吼道:“卿明艳,出什么事?” 尖叫声旋即平歇,洪烟敲两下门,屋里传来卿明艳急促而又迷糊不清的声音:“没,没事,我做做噩梦了,做噩梦了。” 洪烟笑了:“你这叫声有够吓人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被**。起床吧,七点了,今天还有很多事情做。。” 卿明艳应了一声,紧紧拥着被子,脸上表情惊恐,很久很久没有做过噩梦了,她以为自己已经忘却了,可这次的噩梦却再一次把她痛苦不堪的回忆给勾起来,泪珠涌出眼眶,滑落面颊。 第十四章 无牌无证无照,扣车! 出门开车吃过早点,洪烟去银行取了六十五万,随即直奔云安路上洪烟笑着问卿明艳到底做了个什么可怕的噩梦,卿明艳却是不回答。 云安市是云台市属下的县级市,距离很近,不多时便到了。卿明艳看着洪烟穿街走巷来到马蹄街,笑道:“小烟,你真的来过云安呢,很熟悉道路啊。这是马蹄街,我有个远房亲戚在这里呢。” 洪烟指着前面的修车铺道:“喏,这栋房子风水好,我买下了,今后要把这里推倒改建,呵呵,现在就扔这里摆着。下车吧,到了。” 包玉光正在打扫修车铺的卫生,心里老是悬着那个叫做洪烟的警察购买房子的事。所有的人都说他了笔横财,这么一栋房子居然卖了五十八万,按说最多值三十来万就顶破天了,有不少同街的人都找他联系,说是想把自己房子也卖给那个警察,还答应给好处费。 是啊,真的太值了。可那个警察只签了协议,给一万定金,还没正式交款呢。他打过电话给那警察,却是关机。心里有些愁,警察不会不要了吧? 门外走来一对俊男美女,包玉光定睛一看却正是那位警察,顿时又惊又喜地:“洪领导,洪领导,您来了啊,请坐,快请坐。”赶紧洗手,搬凳子。洪烟笑道:“不坐了,你把房子证件什么的都带上,我们先去银行。把余款给你,再去房管所办过户手续。” “好好,马上,马上。” 喜悦在包玉光心里荡漾,五十八万啊,好多钱,能建栋最好地新房子了。为了安全。得叫上小舅子苟名状才行,老婆也得同去,这可开不得玩笑。 这个苟名状身材壮实。嘴皮子却很多,坐在车里就开始搭讪:“洪领导啊,听说您是个警察,请问在哪高就?” 卿明艳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又看向洪烟,洪烟不是才中断高三学业吗,怎么成警察了?难道他已经被公安局招干?却没有说话。 洪烟冷冷地回头看他一眼。目光凌厉。令他心头一寒。洪烟对这个人很厌恶,前世里姐夫包玉光信任他,让他建房子,可他却私自吞下房子地基挖出的国宝方尊,连分点好处给包玉光都不肯,最后还出手打死姐夫。这是一个无情无义的狗东西。洪烟冰冷地声音:“下去!” 所有的人都不知道洪烟为何这么大脾气,苟名状涨红了脸:“领导,我没有得罪你吧?说句话就让您老生气了?” 包玉光生怕惹怒洪烟而导致他不买房子了,赶紧向洪烟道歉。又哀求小舅子下车。苟名状只得下车,却是恨恨的眼神盯着这部别克车远去。 洪烟这才道:“包玉光,你这个小舅子不是好东西,你当心点,这五十多万是你们一家子的命根子。别乱相信人。今后建新房子最好自己亲自负责,宁可修车铺暂时别开。也要自己去买材料,亲自督促。明白吗?” 包玉光连连点头。这边包玉光老婆心里却为自己弟弟有些不平了,忍不住问道:“领导,洪领导,是不是我弟弟他犯了什么事?他很老实啊,都没犯过法的。” 洪烟淡淡一笑:“做姐姐地,想给自己弟弟说话了啊?话给你们说了,怎么做随你们,修车铺你们尽早搬走,给你们十天时间差不多了吧?” 车到银行门口,洪烟从那个装着六十五万的黑塑料袋里拿出八万,对包玉光道:“包玉光,协议上是定的五十八万,给了你一万定金,现在再给你五十七万,对不对?” 包玉光赶紧点头:“对,对。” 洪烟对卿明艳道:“艳艳,给他们存进去吧。” 卿明艳拿着剩下地五十七万和包玉光来到柜台,交给他,包玉光哆嗦着把存折递进去,忙了好一阵子才忙完。看着存折上鲜艳的数字,两夫妻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坐上车,洪烟扭头对包玉光道:“包老板,这房子其实是这位卿小姐买的,手续你跟她办。” 卿明艳顿时目瞪口呆! 洪烟却对她笑笑,递给她两万块后道:“户名就用你的,你跟着包老板去办过户手续吧,有疑问等会再说,手续要办齐全。我先去办点事,忙完再来找你。” 卿明艳答应了,洪烟随后开车来到电信局,买了两个手机,开了两张卡,每张卡里交上几百块话费。这才来到建设银行,看到田鸡正坐在门口水磨石台阶上,表情很焦急。开车过去,把头伸出窗外:“田鸡,上车。” 田鸡一见,大喜,赶忙上车,激动地道:“您来了啊,您来了啊。呵呵,呵呵。” “怎么样,你老妈和儿子还好吗?” “很好,很好,都在旅社住着,就是儿子吵着要去读书。” 洪烟丢给他一个手机一张电话卡:“给你配个手机,二十四小时要保持开机,不会用就看说明。你妈身体估计不太好,你把她送到医院去,好好照顾治病,你儿子读书的事,过几天再说,我会帮你联系到好学校里去读书,有问题没有?” 田鸡激动不已:“没有,完全没有。您就说要我做些什么事情吧!” 洪烟笑笑:“事情不难,也是你喜欢干的活。一,老样子,不准和古山的人生联系;二,管好自己地嘴巴,别乱说话,更别对人去说我地事情,你也别再用田鸡的外号,用化名吧;三,给你五万块做经费。工资和你妈治病的钱自己从里扣,在云安市里那些古董收藏转悠转悠,有好东西就买下来,差东西不要,来路一定要正规,别给我惹出麻烦,更别去犯法;四。别去招惹乱七八糟地女人,别去打牌赌博,财务做好记录。花多少钱,怎么花的,都给记好,假如你以前的债主找到你了,把钱还给人家,如果有麻烦就联系我,我的手机号过两天会告诉你。清楚了吗?” 田鸡赶紧点头:“老板。我的本名是田建基,建设的建,基础地基。老板您说地我都清楚了,我保证做得稳稳当当,” “最好记清楚点,犯了错,你就没机会再跟我了,将来的富贵也没你的份。” 接着便要田鸡去开户,给他五万块现金让他把钱存进去。随后来到房管所找到卿明艳,把新买地手机和卡给卿明艳,道:“艳艳,办完房子过户,你再去办护照地事情。我现在得回云台了。明天如果事情办妥了,我会来接你。记着。手机不要关机。” 料理完这些事情,洪烟便驱车赶回云台市。眼见着要进入云台市区,前面却出现一队交警,一个手持停车警示灯地交警看到洪烟的车子没有车牌,立即举起停车警示灯,做出停车手势。 洪烟按照交警指示停在路边,这个交警走过来手指着洪烟,说:“你地车怎么没牌?把车钥匙拿过来。” 说着就要伸手去抢车钥匙。洪烟咧嘴笑道:“大哥,你抢车钥匙,为的就是控制车辆,我下车跟你说话,还不照样也控制了车?车没人开,就得摆在这里,对吧。” 自己拔掉车钥匙揣进裤兜走下车,眼睛向这队交警张望,希望能找到一个两个认识的熟人,可真不巧,这些交警里没一个认识地,倒是看到一个很漂亮地女警察,颇有风味。 这个交警眼睛很严厉,语气很霸道:“行驶证驾驶证呢?拿出来!没有牌你还敢上路!” 洪烟镇定地掏出烟抽着,说道:“车没牌,是因为前天才刚买,没来得及去上牌,驾照么,也正在驾校学,我买回车肯定得自己开回来,对吧?特殊情况得特殊处理。” 这警察不吃这套,抬头冲那**警嚷道:“这里抓到一个没牌没照的,要我们特殊对待,丫的还挺狂,哈哈哈。” 一听有这等事,立刻就来了两个交警,那个交警美女也在其中,很冷漠地打量着洪烟,洪烟呲牙对她笑一下,她立即柳眉倒竖,感觉被性骚扰一般。 a交警见来了同事,脾气也更大了:“喂,小子,这车不会是你偷的吧?” 洪烟今天穿在身上的是读书时的旧衣服,也没带所谓名表,图的是旧衣服穿得舒服。一身旧衣服,一看便是廉价货色,着实不像一个开名车的有钱人,却没想因此被交警衣帽取人了, b交警看上去像是个领导,皱着眉:“罗嗦什么,拿上车钥匙,把车开到停车场!” 洪烟倒也不火,继续笑着说道:“警察大哥,好歹我们也是同一个***的,你们交警大队我认识不少人,罗大队长家里我也去玩过,莫副大队长家就住在我家楼下,我不知道你们是几中队地,如果是二中队的话,我和柴哥经常打篮球。要么你等我打个电话?” 一听洪烟这么说,a、b交警犹豫了,a交警迟疑着道:“你不会是吹牛皮的吧?” 洪烟哈哈大笑起来:“我用得着吹吗?吹给谁看啊?如果说市局大门就我撞的,算不算吹牛皮?” a交警顿时大惊:“你就是洪大炮的儿子?开着偷来地警车去撞了市局大门地那个高中生?啊呀呀!局里都为你家的事情唱翻天了,说你全校第一地好成绩明明可以上清华北大,可你偏偏读到高三就不读了,说你爸爸洪大炮全市最厉害的刑警队长,好端端的闹着要辞职不干警察了,还说你家起火就是你自己放的,是不是真的啊?” b交警脸色一变,也说道:“你是洪大至家那个偷警车的儿子?”狐疑地看着他,又狐疑地看着这部崭新地别克车。“这车,不会也是你偷别人的吧?把手续拿出来看看。” 洪烟笑了:“喂,大哥,我偷警车是为了闹着玩,瞧不过那个鲍飞扬,整整他罢了。可并不意味我是个偷车贼,你要看手续可以。我事先申明了,如果我的车真是我刚买的,你们得放我走。不然我就直接闹到莫副大队长家去,让他亲自给你打电话放人。” a交警忙道:“嗨,小洪啊,没说你是偷车贼,我其实在刑警队有一次见过你,你正在和铨哥说话,呵呵。知道你是我们警察家属。” b交警却道:“是家属。更得遵纪守法。如果是个家属就乱违章,我们今后还怎么干工作?” 洪烟向b交警点点头:“ok,我给你看手续。”转身从车里拿出包,找出放在里面的购车票递给b交警,说,“大哥,你看下日期,是不是三天前?我刚送一朋友去云安,正打算回来就去交警队上牌交规费上保险。不是故意违法,是没时间。” b交警看到票上车主姓名是洪烟,皱眉道:“看不出来,你还挺有钱,高中不读了。你老爸不教训你。还给你买名牌车?真会捞。” 洪烟声音陡然变得冷起来:“我说领导,你这话是不是有点不太客气?是我招你了。还是我家老头子惹了你?ok,无牌无证无照,你要罚多少钱,开罚单吧!” b交警脸色立刻惨下来,恨声道:“你违规了,当我不敢处罚你啊?” 洪烟把手一摊:“那你就处罚吧!罚多少钱随你,扣车没门。” “你!” “你什么你?当我不清楚你的想法啊,你不就是跟我老爸有意见吗?行啊,你尽管把对我老爸的怨气冲我撒来,使出什么招我接着便是。我还给你安心了,我不会去打电话,不会找你上司来压你。” a交警赶忙上前,劝说洪烟道:“小洪,冷静点,都是为了工作,给点面子。” 洪烟嗤声道:“他不给我面子,我干嘛给他面子?一次违规而已,搞得跟执法如山似地,当我不知道你们交警大队很流行开票乱收钱,收钱不开票,私下分赃啊?再看看你们,那部桑塔纳是你们交警队的吧,有牌吗?你们怎么就可以没牌开车上路呢? 如果没记错的话,它是你们没收地贼车,是偷车贼从安徽偷来的,你们有退给人家车主吗?啧啧,自己拿着开得爽歪歪吧,有没有想过人家车主正急得要跳河呢?别跟我说咱们市里那么多走私车都是按正规手续上的牌,还不是你们交警中有人搞的鬼!” b交警恼羞成怒了,指着美女交警厉声喝道:“小寒,开扣车单!马蜂窝我就捅了!有本事再去撞交警大队门去!” 美女交警看来是刚进交警队的大学生,因为还在试用期内没有转正,肩膀上还没有正式警衔。她很义愤填膺地瞪了洪烟一眼,立即拿出笔,开扣车单,脆生生的嗓子:“车主姓名?” 洪烟嘿嘿笑起来:“警花姐姐,我的名字你听好了,洪烟,洪水地洪,香烟地烟。你的名字叫什么?” 美女交警没搭理他,a交警低声和b交警说话,似乎想劝解,b交警却怒气冲冲的,根本不理会。 洪烟没在美女交警那里找到乐子,转而针对起b交警来,道:“我跟你先说好,你回家好好地背诵华夏国人民警察的各项法令条例,自己从今天之后千万别作出任何违反警察纪律的事情,安心做个合格的好警察,以前的事情我不追究你,但今天开始会有人一直跟着你,抓你的痛脚,只要抓住你的短处,我就会穷追猛打,不把你这身虎皮扒下来,不会跟你罢休。我要你到时后悔莫及。” b交警大怒了,指着洪烟鼻子骂道:“小子,你还敢威胁我?” 洪烟声音很淡很淡:“再指我脸,我打得你连你妈都不认识。” 这时,周围所有地人都围了过来,有路人,有被扣车的人,有交警部门请来的临时工,有停车场来的专门负责开着违章车回停车场的工人,还有地便是其他几个交警。大家围成一团,将洪烟和ab交警美女交警包在中央。 b交警脸上更挂不住了,暴跳着吼起来:“把他铐起来!妨碍执行公务!快啊!” 没人敢动,a交警满头大汗,挡在b交警面前,一个劲地劝说,其他交警也纷纷询问事情经过,美女交警则停止了开扣车单。 第十五章 要孙妙的厨子给自己送点好吃的来 洪烟笑着对美女交警说:“姐姐快开扣车单啊,你不开单子,那家伙就会骂你,你刚参加工作,不能得罪人的。” 美女交警脸色一红,却又不客气地瞪他一眼,娇斥道:“要你管啊,你老实点!” 唰唰写下扣车单,扣车理由是无证驾驶,无牌上路,后面加了一句态度恶劣,口出脏言,妨碍公务。递给洪烟,冷冰冰地道:“签字!” 洪烟接过一看,乐了:“哟,姐姐,你这就在诬蔑我了,我态度怎么恶劣了?恶劣的好像不是我,是他吧?我有口吐脏言吗?我很讲卫生的,每天早晨都漱口,口气清新,我女朋友很喜欢闻的,要不你也闻闻?” 这美女交警来火了,掉头对b警察道:“易中队,这位先生羞辱我!” b交警立刻来了劲,咆哮道:“把他铐起来!拘留十五天!” 其他交警也得知了经过以及洪烟的身份,知道绝对不能对他怎么样,把b交警拉扯一旁,使劲劝说。 洪烟把手伸到那美女交警面前,嬉皮笑脸地:“姐姐,求你把我铐起来吧?我这辈子和上辈子都还没进过拘留所,坐过牢,我想得很,就想着亲自体会一下滋味。快抓我进去。” 美女交警又气又恼,这天底下还有人求她抓进去坐牢的!这人不是疯子就是心理变态!气咻咻地瞪着他,洪烟继续道:“快铐啊,我等不及了!” 美女交警万分气愤,转身不理他。洪烟继续追着她要她铐,她气得不行了,嚷道:“我没有手铐!你这人怎么这样子无赖!” “切,手铐都没有,你当什么警察啊!” 美女交警怒了,冲过去对b交警汇报:“易中队。这个洪烟逼我把他铐上!” 这个易中队立即从腰间取下手铐递给美女交警:“小寒,铐上他,不用怕!不怕他翻天,我马上给大队领导、局领导报告案情!” 其他交警见劝说没用,心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不关他们屁事,便也撒手不管了。a交警暗自气恼自己。他心里清楚,一个敢偷警车敢开着警车去撞市局大门的警察子弟,这次怕是要和易中队卯上对干了,凶多吉少的不会是那小子,只怕九成易中队要倒霉。 他的猜测是正确的。当美女交警拿起手铐狠狠铐在洪烟手上时。洪烟使劲吸吸鼻子,嘻嘻哈哈地说:“嗯,真香,没洒香水啊,是你的洗水沐浴露还有你的体香,味道真不错。” 美女交警大羞也大怒,一个漂亮的格手擒拿。将洪烟右手反曲身后,手铐锁紧,勒进他的肌肤里。 “这么凶,叫什么名字?” “不准说话!老实点!” “老实点就老实点,原来美女警察都没一个好脾气。算了,你连名字都不告诉我,我也没希望泡到你。只是这手铐铐在背后,真不好受。” 洪烟对美女交警灿烂地笑着,双臂一用劲,只听一阵骨头关节噼啪响。洪烟被铐住地双手神奇的扭转翻动,从身后转到身前来了。登时将围观众人看得目瞪口呆!老天,这就是传说中的缩骨功软骨功吧? 美女交警张大了嘴,瞪大了眼睛,洪烟却对她笑道:“别惊讶,我天生骨头软,一见美女骨头就更软,是现在就带我进拘留所吗?稍等一下,我得打个电话,今天还有重要客人要见。得通知她改期。” 说着从腰间摸出手机,先打114,询问灵珠山度假村电话。他不知道孙妙的电话,只能打给度假村。114台小姐告诉他度假村前台电话,便再拨打过去。 “喂。您好。这里是灵珠山度假村。”前台小姐的普通话很标准。 “喂,前台。你听好了,我是你们度假村孙总经理的朋友,我叫洪烟,你务必去转告孙总,就说我本来今天应该去你们那里,但现在我被云台市交警大队抓了,要拘留十五天,请她同意改期,如果她不信的话,可以去拘留所或交警大队看我。你记住了吗?” “您好,洪先生,我记住了,但是您确信不是在开玩笑?” “嗨,小姐啊,我就是有天大地胆子也不敢对孙总经理开玩笑啊?我还想留着颗脑袋多吃几天饭。你一定要去啊,不然会死人的,知道没有?!” “好的,您放心,我马上把您的原话报告上去。” “对了,这才乖。” 放下电话,对美女交警说,“车钥匙在我右边裤兜里,你来拿过去,车里有我的包,包里有不少钱,最好你亲自保管。” 美女交警不疑有他,伸手进他裤兜拿车钥匙,小巧地手刚插进裤兜拿住车钥匙,就听到洪烟大声喊:“不是那个,不是那个,那是,那是,唉!不能捏的,别捏了,快松手!” 捏?不能捏的? 任何人听了这话后都认为捏的不是钥匙,而是*。 美女交警大羞,简直羞得无地自容,飞起一掌就向洪烟脸上扇去,却被他躲过,怒极,又是一脚飞踢过去,正中他的小腿迎面骨,洪烟感到自己口不择言,有点过分,倒没有躲闪,由得她踢来出气泄愤,这一下却也把他痛得呲牙咧嘴。 满场哄然大笑,笑得欢畅,咧开大嘴,拍掌大笑,看西湖景看把戏呢,一个个脸上浮出暧昧的**,心里都在想:啧啧,享受啊,不知道被美女交警摸小*被美女交警踹一脚是什么滋味。 一时间这些家伙竟恨不得以身替代了。 美女交警受不了了,抓起车钥匙啪地甩到洪烟身上,扭身跑到警车里,趴在驾驶台上呜呜哭起来,哗哗地掉泪。 易中队恶狠狠地盯着洪烟,拿出手机叽里呱啦向上面汇报,却有意地不提是洪大炮的儿子,只是说有人恶意妨碍公务,请求支援力量。 却在这时洪烟地手机响了。陌生的手机号码,接听,传来孙妙的声音,声音很冷:“洪烟,你搞什么东西?不敢来了吗?” “我说孙少尉啊,我哪敢不来啊,我还怕再被巴豆油弄个死去活来呢。这辈子懂事来第一次拉在裤裆里,我怕死你了。” 孙妙哈哈地笑声传来,很是得意地:“你居然还活着,真不容易。怎么回事,说什么被交警抓起来了。你爸爸不就是警察吗?名气那么大,谁敢抓他儿子?” “我说孙少尉呃,我老爸已经不干警察了,是这样的,我呢,从省城买了部车,没来得及办车牌驾照。我才满十八岁,对不?结果刚才就被交警大队的交警抓住了,以我态度恶劣口吐脏言妨碍公务之名,铐起来要拘留十五天。我怕耽搁与你的重要约会啊,毕竟是咱俩的第一次约会,很重要地,就赶快通知你,免得你一时脾气不对,搞出人命。” “咯咯咯,原来是这样。那你好好坐牢吧,我会去看你的,想吃点什么水果饭菜呢,打电话给我,我给你送进去,咯咯咯。” “少尉同志,进了拘留所,谁还能带手机在身上?没手机我怎么跟你打电话要吃的?” “哈哈,那我可没办法管了,要么你给拘留所所长送点钱。去他办公室打电话?或你给我来个千里传音?” “我还没吃中饭,叫你地厨子给我送点好吃的来,就这样吧,有人看我不顺眼了。” 洪烟不等她回答,挂了电话。把电话卡取出来放兜里。对那个冲他吹胡子瞪眼的易中队道:“走吧。还叫啥子支援警力?我又不反抗!别耽搁时间了。我还等着去坐牢,见识见识监房啥子模样。” 他钻进美女交警坐的那部警车。在后排坐下,美女交警两眼通红,看他进来,把脸别过去。 洪烟低声说:“抱歉啊,我以为你碰了别地东西。” 美女交警气极,恶狠狠地瞪他一眼:“流氓!卑鄙!” “再加两字,下流。” “滚下去!” “不滚,等着去坐牢。” 其余交警看出来洪烟要把事情闹腾大,都放手不管了,把目光投向那易中队。易中队还在打电话,片刻后挂了电话,挥手道:“都收队,去大队里,胆敢抗法,莫大队要严肃处理这人!” 交警们上了警车,叭叭叭按着喇叭开向市里。a警察开着洪烟坐的那部警车,洪烟身边也挤进来一个警察,这警察很好奇地打量着洪烟,低声问:“你真的是魔鬼刑警洪大炮的儿子?” 洪烟耸耸鼻子呲呲牙:“看看这鼻子,看看这口牙这张嘴,不是洪大炮下的种,能跟他长得一样?仔细瞅瞅,一个模子印出来地,洪大炮同志也就这三个地方能拿出来见人,还好他复制给了我。” 这警察大笑起来说:“小洪,你太逗了,跟你爸地性格完全不一样,你爸可从来不开玩笑的,整天板着个脸。” “那老古董看谁都像犯罪分子,恨不得见人就审讯是不是小学考试搞过舞弊偷过爸爸妈妈的钱私自买零吃。” 这一说却把美女交警给逗得噗嗤笑出来,赶忙忍住,擦掉脸上残余的泪。结果她这一笑又搞得警车里的气氛格外怪异了。洪烟这次倒克制没跟她开玩笑,只是瞟瞟她地侧脸,感觉她此刻正是万分地尴尬羞恼。 洪烟转而问身边警察:“大哥,你贵姓?还有这位拦我车地大哥贵姓身边这警察许是非常地崇拜洪大炮,忙道:“小洪,我叫马优,他叫马强,我和他表兄弟。” 洪烟向美女交警示意:“这位姐姐呢?” 美女交警哼了一声。马优笑着道:“她是刚参加完培训回来分到我们交警大队的大学生警官,名字倒跟你有一个相同,叫” 美女交警立即打断话头:“不准说!告诉这流氓干什么!” 洪烟撇撇嘴:“完了,看来第一印象对我非常不好。算了,我死了那条心吧。不过你地名字呢,我猜也猜得到,叫寒烟,对不对?那个易中队叫你小寒,马优大哥说你跟我有一个字相同,那就肯定是烟字咯,而且你在开扣车单时听到我说姓名,还惊讶地看了我一眼,差点让我误会你喜欢上我了。” 呸!寒烟呸了一声。 洪烟继续说着:“不过呢,你的姓有两个可能,一个是韩,韩非子的韩。一个是寒冷的寒,交警大队算是非常好的单位了,没有一点关系就是警官大学毕业的大学生也进不了,最起码得下去锻炼。咱们市里的处级以上领导干部里,没有姓韩非子的韩地,只有人大副主席是姓寒冷的寒。偏偏寒冷的寒这个姓非常少见,而你又有关系分进交警大队,所以啊,你八成不是寒副主席的女儿就是他的侄女。 而寒副主席今年五十出头,如果是他侄女,估计他会就近安排进入人大啊政府部门啊,那地方虽然能从政,但是收入少,而且漂亮女孩子也不适合从政,当交警呢,收入高,尤其是隐性收入高,穿身警服也能吓退流氓,寒副主席还算清高,自身又并没多大实权,进交警难,得找不少人帮忙,所以他只可能为自己女儿的前途而去低声下气求人。 寒烟同志,你百分之九十九是寒副主席的宝贝女儿。不知我说的对不对?” 寒烟愣住了,扭头深深看他一眼,随后又是哼一声。 第十六章 彪悍的小四,不需要解释! 马优竖起大拇指赞道:“厉害啊,推理得头头是道果真有你爸爸几分风采。(..tw)” 洪烟嘿嘿笑起来:“那是,我老爸经常向我虚心请教如何演绎逻辑推理。” 马强也笑起来:“你这张嘴真叫厉害,小洪,刚才我对不住啊,不知道你来历,闹得这么一出。等会去了大队,你认个错,就没事了。” 马优也说道:“是啊,咱们都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把易中队和寒烟气成那样,赔个礼道个歉,莫副大队正在队里等着,还不知道犯罪分子就是住在他家楼下差点把他家也烧了的你,哈哈。当心他敲破你头。” 洪烟嘿嘿笑着说:“没事,你们莫副大队不敢敲我,他怕我揍他儿子莫小聪。他那宝贝儿子莫小聪最怕我,怕我学习好,怕我功夫高,整天缠着要拜我为师,我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要拜师可以,先叫我爸爸。结果他说他有爸爸呢,是交警大队副大队长,我说那你今后多个爸爸,两个爸爸不正好?那个亲爸爸给你东西吃,我这个师父爸爸教你武功,嗨,那小子真的叫我爸爸了。” 马优马强大笑,寒烟也想笑可是不好意思笑。那个莫小聪是个大胖子,今年才九岁,重达一百四十斤,少儿肥胖症,人有点傻呼呼,整天就要吃,他妈还生怕把儿子饿着,每天书包里都是一包零食。 洪烟坐在警车里,一路欢歌一路笑声地跟着前头易中队的警车进了交警大队,易中队铁青着脸下令:“把他带到办公室!” 马优马强为难地看着洪烟,洪烟满不在乎地跟在他们身后走进三中队办公室,脸上还满是笑意,进门后就找凳子坐下了,还自来熟地饮水机前倒水喝。那个易中队则马上去莫副大队办公室当面汇报情况。 莫副大队长听完易中队的汇报,问:“人已经带来了吗?” 易中队赶忙道:“带来了,正在办公室。莫大队,是不是做个问话记录就治安拘留他十五天?” 莫副大队把手一摆:“写好《呈请拘留报告书》,签上部门意见,我来批,签拘留证,这种无法无天的歹徒,不给点教训我们今后还怎么执行公务?!” 易中队暗喜。(..tw)立即跑到大队办公室拿了份《呈请拘留报告书》填写,他只是三中队的副中队长,中队长今天有病请假在家,便打给中队长,中队长说他还在医院打针。易中队立即要马优马强给洪烟做问话记录。他则驱车去医院,拿到中队长的部门负责人签字意见,就赶了回来,只等莫副大队长签字后就能生效。 马优马强只得遵照易中队吩咐,给洪烟做问话记录。 就在这时二中队队长柴宽声走进来三中队办公室,他一见洪烟愣了:“小烟?是你?怎么回事,怎么还戴上手铐了?” 洪烟对他嘿嘿一笑:“柴哥。” “等等。马优,怎么回事?” 柴宽声急忙询问旁边的马优,马优苦着脸说了一遍, 柴宽声问:“你们易队呢?” 洪烟懒洋洋地接过话头:“先去告状了吧,估摸着莫副大队开了金口,一定要拘留十五天,莫叔被那家伙弄了个套子套上了。有好戏看咯,骑虎难下。” 柴宽声皱眉,思索片刻,道:“先把他铐子解了吧。我去莫大队办公室。” 他转身走了。马优想来解铐子,洪烟却躲开了:“嘿嘿,解铐还须上铐人。”举起手看看被铐的部位,冲正在另一张桌子上闷气的寒烟笑道,“寒烟同志,我说地不是你,虽然是你铐我的,但这铐子是那个姓易的。进了拘留所也要他来解铐子。” 马优马强还想说什么,被洪烟一句话噎回去:“这事和你们无关,我就是要看看姓易的他是不是真的执法如山清廉如水。只要他有我老爸一半的人品,我就绝不追究,否则跟他没完,他等着扒掉那身皮。你们搬着小凳子坐下看戏就是。”却说孙妙被洪烟突然挂了电话,心想着老娘还有事跟你小子说呢。再打过去。电话却已经关机。不由得心想,这小子不会真的被拘留起来了吧?电话是不是被警察给没收了啊?左右今天也没事。看热闹去。便招呼元伯带着女兵小四,三人开车下了灵珠山,直奔市里。 孙妙很变态,穿着一身美国海军陆战队少校军服,戴着贝雷帽,全副武装,沙漠之鹰五四手枪军刺一个不少,只是把胸前地手雷给摘下来了,可肩膀上扛着的却是美军军衔,要知道她本身是解放军少尉,却穿美军军服,还穿得如此嚣张,殊属极品另类怪胎。(..tw好看的小说) 女兵小四也是现役的女兵,孙妙的德性被她学足七成,虽不敢穿美军军服,却也穿着一身特种部队迷彩服,胸口挎着微型冲锋枪,腰间也带着沙漠之鹰,脸上还搞怪地戴副墨镜。图的就是夸张炫耀地显摆。 只有元伯依旧是一身黑绸对襟短衣,不过谁也不知道他身上带着些什么武器。 路上小四比较激动问孙妙:“老大,你说是那个坏小子被警察抓了?” 孙妙咯咯笑道:“是啊,我们去把他弄出来,交给你和小三把他给轮了,好不好?” 小四咕噜吞咽一口口水:“那小子。呵呵,呵呵。”再说易中队加快速度,冲回大队,马上跑进莫副大队办公室,递上《呈请拘留报告书》请他签字。莫副大队把报告书扫了一眼,也没细看,拿起笔唰唰写下同意拘留几个字,正要把签了字地报告书递给他,却猛然觉得这个“洪烟”的名字很熟悉,疑惑地问道:“这家伙叫洪烟?怎么跟我楼上那小子一个名字?” 易中队心里咯噔一下,不说话。 “人还在吗?搞了问话记录没有?” “马优他们正在做问话记录。” “问话还没搞完,你这么急着就拿来报告书了,不合乎程序啊。咦,你们中队长不是在医院打针吗,他怎么也签了字?”说着疑问的目光看向易中队。 易中队眼神有些躲闪:“我刚刚请中队长签的。” 莫副大队越想越古怪,便站起来拿着报告书道:“走,带我看看去。别抓错了人。” 刚到门口就看到柴宽声走来,柴宽声喊声莫大队后笑着道:“刚听说洪帮主洪大炮的儿子被抓了,莫大。他住您楼上吧,我们是不是要通知给洪大炮啊?” 莫副大队失声道:“真把这小子抓了?怎么搞得大水冲了龙王庙,打的自家人?” 快步来到三中队办公室,却见到洪烟正一本正经地回答问话:“事情展到那个地步,我也不想啊。再怎么说我也是住在你们莫副大队长家楼上的,我要是敢违规犯法,我还怕他拿擀面杖捅他家天花板,他家天花板可不就是我家地板? 他要脾气捅了我家地板,那我还不得抡起大锤子砸他家天花板,以牙还牙?等他家吃完饭时我砸个大窟窿出来,看他家吃什么好菜。说地就是这些。是不是该签字按手印了? 哦,还有,我对上面说地完全负责,绝对属实。” 马优、马强、寒烟以及办公室里的三四个交警早已笑得不行了,这哪是问话记录啊,简直就是在听洪烟说双簧,寒烟心里也没了那点子疙瘩,倒是觉得这个小流氓太可乐了。 众人扭头却见顶头上司来了,忙站起来叫莫大队。洪烟笑嘻嘻地站起来,伸出手又赶紧缩回来:“嘿嘿。莫叔叔,真不好意思,你看我带着手镯子,到了您的地盘,可不好跟您握手,现在我是犯人,您是警官,我是匪徒,您是官兵,我们要是握了手。还不成了兵匪一家?败坏您名声不是?” 莫副大队气得吹鼻子,指着洪烟喝道:“你给我坐下!”扭头对柴宽声道,“给洪大炮打电话,要他来一趟。” 洪烟高声叫道:“柴哥,别啊。我家那老头子会一枪崩了我的!”马上又道。“嘿嘿,不怕了。洪大炮同志已经光荣地辞职,从此不再是警察,身上没了枪,哈哈。” 柴宽声哈哈笑道:“小烟,我还等着看洪帮主怎么修理你。”拿出手机拨打起来。 洪烟转而对莫副大队道:“莫叔叔,咱们好歹有点关系不是,你是你儿子的亲爸爸,我是你儿子的师父爸爸,我们都是你儿子的爸爸,咱们关系闹僵了,你儿子夹在其中岂不是很难做人?” 马优马强还有寒烟差点爆笑出来,赶紧捂嘴。莫副大队气得过去拍一下洪烟地头,将《呈请拘留报告书》扔在他面前,喝道:“臭小子,看清楚点,签字了,你就等着去看守所呆着去!”扭头对柴宽声吼道,“柴宽声,你打电话没有?!” 柴宽声赶紧道:“打了,打了,洪副大队长没接。我正在继续打。”他不敢再提洪帮主这个字眼了。 洪烟看到了上头果然有莫副大队的签字,转头看着易中队,他已经从墙上地资料知道易中队的职务是副中队长,名字叫易剑国,道:“易剑国警官,行啊,你还果真给你上司下套子套住了。” 莫副大队瞪眼道:“什么套子不套子,你小子找抽啊,等你爸来看你怎么交代!仗着你爸的名头欺负交警,你很有能耐啊?臭小子,撞了市局大门又想来大闹交警大队啊?我告诉你,你爸爸地辞职申请局领导不批准!是不是你小子撺掇你爸爸辞职不干警察的?你吃错药了啊?你想疯也要你爸爸跟你一起疯?” 洪烟的脸色很难看了:“莫叔,你听谁说他的辞职不批准?一个辞职都不批,还想逼着老爸为他们再去卖命啊?空出一个大实缺好位子,不正称他们心意吗?是不是李大维不批的?” 莫副大队正要说话,却在这时听到门外有一个粗嗓子的女人声音在高喊:“洪烟呢?洪烟被你们抓到哪里去了?喂喂,叫你呢,再不说话,老娘一梭子崩了你!” 紧接着便是拉动枪栓的声音。众人大惊,跑出走廊一看,啊呀呀,正看到一个身材高挑相貌俊美地迷彩服女兵端着微型冲锋枪对准走廊上一个警察,那警察吓得连话都不会说了。 这女兵正是小四,小四不屑地看看这警察,骂一句“孬种”,然后用枪指着众人:“喂喂,你们谁把洪烟给抓起来了?他是我男人,快放了他!要不然扫平你们交警队!” 小四嚼着口香糖,嘴唇涂满猩红唇膏,眼圈涂着亮彩眼影,眉毛也不做修剪,她根本不会化妆,这个妆浓得离谱,至少令她丑陋了五分,这身打扮实在惊世骇俗,说不出的怪异。 众人齐声啊地一叫,齐刷刷地向洪烟望去,佩服啊,找这样的女兵当老婆,不愧是洪大炮的儿子。尤其是寒烟,更是万分惊讶。 可怜的洪烟把小四地话听在耳里,回忆起那天在孙妙家门外小四对他地所作所为,小四对他*的那番无耻凌辱如在眼前,顿时连想死地心都有了,什么“他是我男人”啊,老子要是你男人,早就在出生时死死抓住脐带勒脖子自尽再让羊水呛死算了! 孙妙看着这一切,捧腹大笑,刚才她命令小四上去,说洪烟就赏给你了,你得负责把他救出来,演一出刑牢救夫的好戏。而她自己和元伯就站在走廊拐角看热闹。 第十七章 跪下!跪下!给老子跪下! 莫副大队非常紧张了,鼓足勇气上前,道:“这位女兵同志,我是交警大队副大队长莫文谓,请把手里的枪放下,你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但是请不要把枪口对准警察,枪口只能对歹徒,对敌人,而不是用来对自己同志的!” 小四哼哼地关上保险,把枪口向天:“很好,有个管事的出来说话就行了,你的名字很有趣,莫文谓,香港有个女明星也叫莫文蔚,莫文谓,我问你,你们把我男人关哪了?快把他放了,不然我就不客气。” “谁是你男人?” 小四火了:“洪烟!他不是被你们抓起来还要拘留吗?别跟老娘说你们没抓他!” 莫文谓强忍气,问:“你说洪烟是你男人?” “当然啊,我大姐把他赏给我了!你们快把我男人给放了啊!最后警告你们!我现在就要带他回去睡觉!” 啊?摔倒一走廊警察。 洪烟举着手铐飞奔出来,分开挡住视线的警察们,上前向小四深深一个九十度鞠躬,然后哭丧着脸道:“小四姐姐啊,小四姐姐,您老行行好就饶了我吧?” 小四看见洪烟出现来,大喜道:“嘿,你在就好,呀嘿,还真戴上铐子了,把手伸出来。快啊!” 洪烟擦擦泪奔而出的眼泪,悲愤地道:“你要干嘛?” “还能干嘛,给你解开手铐呗!快点。” 洪烟伸出手,结果小四从腰间抽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库尔廓狗腿刀:“别怕啊,我把它砍开。” 洪烟的玩心顿起,笑道:“小四姐姐,小心点砍,砍了我的手就麻烦了。” “哈哈,知道别人称呼我啥么?” “啥?” “刀神!” 洪烟狂笑起来,孙妙也噗嗤笑出声。其他警察一个个傻眼了,却见小四速度快如闪电,一道寒光闪过,手铐钢链从中被砍断,小四嘿嘿笑着:“这狗腿刀就是好使。” 洪烟举起手看看,晃荡着两个钢镯子,道:“这没用啊。我还不是戴着手铐子?行啦,孙少尉呢?躲在哪?孙妙,你还不滚出来,我跳楼了啊!” “你跳啊,三楼跳下去。摔不死你。” 孙妙一身戎装走出来,手里提着一把金色的沙漠之鹰,大摇大摆走过来,走到洪烟身边时低声说句“小子,等会再跟你算账”,然后举起枪一个个点着这些警察,目空一切。目中无人,状态嚣张猖狂到极点:“最烦跟你们这群地方部门小鱼小虾打交道,算了,今天没办法了,这里谁的官最大?出来说话。” 汗,这个出来的女人非常之美,却比那个极品女兵更加狂。大家心里直犯嘀咕,今天撞邪了。 莫文谓暂时把所有杂念抛到一边,走过来正色道:“这位女同志,你知道不知道用枪威胁我们警察。是很大的罪行?而且,你有持枪证没有?你的个人证件呢?” 孙妙眨眨眼:“看来这里你地官最大了,不过你还不够资格跟我说话,打给你们局长黄家正吧,对他说,今天我要把这小子带走。” 莫文谓真没想到这世上还有人如此嚣张,他知道这个女人肯定不是马虎角色,可他不能示弱:“女同志,我需要看你的证件,”扭头对其他警察道。“马上报告黄局长,通知刑警大队,防暴特警大队,请他们火速支援。” 孙妙听了,居然大喜。马上对元伯说:“元伯。立即要九支队派一队最的兵来,好哇好哇。好玩了,好玩了。” 身边的元伯拿出电话打过去。然后站在孙妙身边,随时准备护卫出击。 洪烟意识到自己这回玩儿大了,事情展超过预料,脱离了控制,苦笑着对孙妙道:“喵喵啊,一件小事,你玩这么大干嘛?” 孙妙瞪他一眼:“臭小子,没你说话的份!” 洪烟砸咂嘴,转而对莫文谓道:“莫叔,她是军区的,您上司的上司地上司都怕她,您千万别较真,先去办公室喝口水,赶明儿我再给您赔罪,算我求您了,如何?” 上司的上司的上司,那是个什么概念?众警察这心里一琢磨,都有些后怕。洪烟推着莫文谓进入三中队办公室,莫文谓早已怒冲冠,恶狠狠地瞪着他:“很大罪!你这样很大罪!给我一个解释!” 洪烟却黯然道:“罪不罪的,你们说了不算。唉,莫叔,您就顺口气吧。” “死小子,交警大队的牌子算是被你砸了!” 洪烟苦笑起来:“龟儿子才想砸你们地牌子呢!可这娘们做事不守章法的,刑警大队*号人都被,不说了,您赶快跟黄局长打电话,要他千万别带人来,就说灵珠山度假村的孙妙在这里。要不然真搞大了!我去劝劝她。” 洪烟再次走到孙妙面前,低声说:“喵喵,别闹了,好么?我是真没想到你会来,又不是唱大戏,你玩什么刑场救夫啊?” “切!想救你这头猪的是那位小四!小四,过来,跟你男人亲热亲热!” 孙妙古怪地笑着,向小四一指。小四立即过来,一脸的笑,对洪烟说:“好男人,你没事吧?把你小手儿给我看看,啧啧,还青了呢,哪个乌龟王八蛋把你手铐成这样的?站出来,老娘一枪崩了他!” 洪烟哭笑不得:“小四姐姐,求您开开恩,莫再叫我男人,行不?”再对孙妙低声恳求,“喵喵,算我求你了,成不?这是警局,不是军区的三亩三分地,你赶快让你地特种小分队取消任务吧,闹大了。不好看啊,谁的脸面都过不去,是吗?好吧,算你欠你一个大人情,随便你什么时候来拿!” 孙妙不屑地:“狗东西,你还欠我好几条命呢!别忘了你们刑警队还有个家伙在我手里,这几天养的白白胖胖。我还在想什么时候把他剁**肉包子喂狗。” 洪烟合掌做哀求状,他真的不想把事情闹得这么大,否则所有人都会恨他。洪烟又用眼神请求元伯帮忙,元伯点点头,便在孙妙耳边低语几句。孙妙深深看了洪烟一眼,嗯了一声。 元伯马上拿出手机拨打过去,对方却大吼道:“怎么回事,我刚刚集合队伍出,又取消行动?大小姐的安危你能保证吗?出了事谁***担得起?” “照做。” “好好,收队!” 元伯挂了电话后向洪烟点点头,洪烟长出一口气。毕恭毕敬地请这三位煞星到三中队办公室里找凳子坐下,却被孙妙看见了那张《呈请拘留报告书》,拿起来看完后,她大笑起来:“问话记录呢,快给我。” 小四在一眼就看到马优桌上的问话记录,递给孙妙,孙妙看完后笑得乐不可支,指着洪烟道:“就这鸡毛蒜皮事也要把你拘留十五天?哈哈,这个寒烟倒挺有意思,还踹了你一脚。踹哪了,给我看看。” 洪烟面抱赫然:“嘿嘿,那地方你现在还看不得,看了你就成我老婆了。” “切,她踢都踢得,我还看不得?快把裤子脱了!” 门外警察一片翻倒,个个暧昧地看着寒烟,寒烟涨得通红的脸,慌忙跑了。 洪烟懒得去理孙妙这疯婆子了,对一旁脸色铁青地莫文谓道:“莫叔。军区的人收队了,那刑警队和特警防暴大队没来吧?” 莫文谓丢下一句“黄局长和你爸来了!”便拂袖而去。 孙妙倒也不生气,笑着看洪烟,道:“一个车牌驾照就把你难成这样?把照片拿来,给你副军牌。三两天就办好给你。” 洪烟苦笑着:“谢了。喵喵,等会我老爸来。他肯定会揍死我的。你千万忍忍啊。” 孙妙奇怪了:“笑话,你爸爸揍你,我高兴还来不及,干吗要忍啊?我还要大声地笑呢!喂,还有,我地小名到底是谁告诉你的?” 洪烟嘿嘿笑着:“还有谁,丽莎咯。” “老娘我更不明白了,我问了丽莎几十次,她都把上帝的内裤和圣母玛利亚的贞操都拿出来誓了,说绝对不认识你,你又怎么会认识丽莎呢?” 洪烟大言不惭:“当然认识她咯,我还知道她有时喜欢叫你小花猫,她喜欢穿紫色内裤,睡觉却不穿任何衣服,喜欢裸睡,有枕头就一定要把枕头双腿夹着,没有枕头就夹住女人腿,当然,她不喜欢夹男人地。她自认为自己最性感的地方就是胸口上的那颗小红痣。而你喵喵呢,就喜欢拿枪对准这颗红痣,嘿嘿,不说了,等这事了结了,我再跟你解释。你也别问。等会帮忙说点好话。” 孙妙用手指着洪烟,阴阳怪气地:“小子,你不给老娘解释清楚,老娘今天就要活活整死你。” 这些话语说得很小声,办公室里的警察早离开了,留在走廊外面的警察没人听到。只有元伯听得清清楚楚,他一直在打量洪烟,百思不得其解。 尖锐地警笛呜哇呜哇由远及近,两辆警车呼啸而至,警笛声消歇,急促地脚步声随即在走廊上响起,紧接着便听到黄局长的低沉声音:“你们一个个都在这里干什么,滚回工作岗位上去!陈秘书,如果还有人呆在走廊上,还有人背后议论,都给我登记好名字!” 顿时一阵鸡飞狗跳,紧接着啪啪关门声。 依然是黄局长的声音:“文谓,快带路,你不要进来了,就大炮跟来吧洪烟深呼吸一口气,站起来,黄局长和洪大炮进来了,洪大炮脸色紫,无比愤怒地怒视自己儿子,对其他人则视而不见。 黄局长满脸是笑,疾步过去,想要向孙妙伸出手,却马上缩回去,恭敬地道:“孙小姐,实在对不住,真不知道您来了,手下人不懂事,再三冒犯您,实在抱歉,实在抱歉。” 孙妙淡淡地道:“也没什么大事,前一次呢,你黄局长的刑警队长有一个好儿子,把所有事情都扛了下来,那就不说了,有人扛嘛,也得有胆量,有智略,上次你们去了九个人,回来了八个,老实说吧,实在是很给你们面子,没把他们怎么样,扣下的那个人也打算只等事情了结就放回去,他有吃有喝,过得很好。 这一次呢,是你们交警有点小题大做,这个刑警队长儿子,本来今天是要去我那里,把那个刑警给换回来,确实有急事在身,可你们交警非要扣车,要拘留,这就坏我地事了,我还有好多问题要问他。不行啊,真拘留十五天,那黄花菜也凉了不是,你那个刑警不小心死在我那里呢,他地家属也伤心啊,我就不能不来要人,要把他带走,也就这事,” 她晃晃手里的问话记录和《呈请拘留报告书》,“这个就作废,放他出去,怎么样,黄局长?”黄局长赶忙说:“好办,好办,孙小姐,能给我看看这些东西吗?” 孙妙将它们丢在桌子上,黄局长飞快地扫上几眼,哭笑不得地递给洪大炮。 洪烟知道坏了,要挨揍了。待看向孙妙时,却见孙妙异常得意地对他在笑。 再看洪大炮,那额头地青筋鼓得老高,一嘴钢牙咬得嘎嘎响,将头从问话记录上抬起来,通红的眼睛死瞪着他这个儿子,极度愤怒又极度羞耻,嘶声厉吼:“跪下!跪下!你他妈给老子跪下!”《界主》,作品封面十足骚包,两个桔子一根香蕉。 第十八章 洪大炮怒揍捣蛋兔崽子 洪烟知道父亲伤心到了极处,悲愤到了极处,自感羞辱到了极处,他不做任何争辩,丝毫没有犹豫,啪地直挺挺跪在父亲面前,低下头,颤声喊一句“老爸,对不起!” 洪大炮真的是五脏六腑都被撕痛了,心都裂了,他咆哮着,爆然飞起一脚,正中洪烟胸口,竟将洪烟凌空踢起一米高,又噗通结结实实砸在地上,喷出一口鲜血,洪大炮冲过去又是一脚,再次将他踢到空中,没等他从空中落下,砰地一拳打中他肋骨,只听得咔嚓两声,肋骨断裂开来,倒在地上,一股股鲜血从口里鼻子里喷射出来! 洪烟知道自己肋骨起码断了两根,内伤很重,他本可以抵挡住,可他不能,他挣扎着再次跪着,嘶声再喊一句“老爸,对不起!” 洪大炮根本不会就此罢手,暴跳如雷,挥起簸箕大的巴掌,猛力扇打过去,狂吼道:“老子要你对不起个屁,你***你对不起你妈!你对不起你妈!你对不起你妈!老子没你这个儿子!” 他一边吼着,一边狂扇耳光,打得洪烟七窍流血,连扇五六下耳光,最后暴起一个鞭腿,啪地对准洪烟头上踢过去,洪烟已经被扇得神智不清,却隐约看到这一腿踢来,隐约地知道如果这一腿踢中脑袋的话,八成会被踢成白痴,他本能地抬手格挡,这一脚正踢中手臂上,手臂随即重重地撞在自己脑袋上,整个人都飞到墙脚根去了! 洪大炮伤心到了极处,蛮劲凶残冲昏头,竟然掏出了手枪,嚓地上膛,对着已经昏死过去的儿子,他真要崩了这小子! 元伯情知不妙,飞身过去。试图抓住洪大炮手腕! 黄局长也大恐,高声喊句“大炮,放下枪!那是你儿子!” 洪大炮顿时一震,身子僵硬了,是啊,这是自己儿子,唯一的儿子。自己在干什么,要杀了他吗?他犯了什么大罪要被自己杀死?自己又有什么权力来杀死他? 枪被元伯夺去,唰唰两下,子弹,弹夹。枪筒,弹簧,扳机,成了一堆零件。元伯俯身把脉,翻眼皮看瞳孔,再伸手摸骨,脸色很难看。对孙妙道:“不行,赶快送医院,呼吸很弱,肋骨断两根,七孔流血,内伤很重,心跳不规律。.tw[]” 孙妙莫名其妙地非常心疼了,急声大叫:“还不快去!” 元伯一把抱起洪烟,却见他一阵剧烈咳嗽,嘴角又涌出一股股鲜血! 元伯飞步下楼。冲进车里,将他放在后排座,也不等孙妙了,开车向医院狂奔而去。 洪大炮看着这一切,整个人脑子里一片嗡嗡声,似乎与他无关似的,孙妙气冲冲地走过去,啪地一耳光打在他脸上,大声骂道:“你个老王八蛋有你这样打儿子吗?把你儿子打死了你就高兴了?就能讨你领导同事欢心了?王八蛋!我呸!” 一口唾沫吐在洪大炮脸上! 小四也跑过来想学着她老大的样子打上一耳光呸上一口唾沫,却被孙妙喝住:“小四。走,去医院!” 她们两个下楼,元伯已经开车走了,小四请示道:“老大,没车。” 孙妙指着一部警车。小四毫不客气。一拳打碎玻璃,把车门打开。扫掉座位上的碎玻璃,从衣兜里摸出钢片,三两下打开点着火,呼地冲向医院。 黄局长看着傻子一样的洪大炮,叹口气道:“没想到啊没想到啊,唉,唉,大炮啊,那是你亲生儿子啊,亲生儿子啊,就算他再有不对,你也不能下手这么狠啊!” 看到洪大炮脸上的唾沫,想着那是孙妙留下来的,眼神变得非常复杂,再次叹口气,拍拍他地肩膀,说,“收拾收拾,我们去医院看看你儿子。” 走出门,看到在走廊上有些傻的莫文谓副大队长和他的随身秘书,语气非常严厉了:“莫文谓,今天的事你写个详细的报告!所有在场的人都要如实向陈秘书登记,尤其是当时扣车的那几个人,我要搞清楚这事到底是怎么生地!还有,交代下去,有谁敢多嘴多舌到外头乱说,当他的警服!陈秘书,你督促一下!” 走廊上洒着洪烟口中喷出的鲜血,三中队办公室里更是鲜血满地,大家很快知道了洪大炮怒打捣蛋儿子甚至要开枪崩掉的残忍经过,孙妙小四的狂言嚣张,局长大人地重视,这一切引起巨大的恐慌,飞速地在交警大队中蔓延开来。 所有的人都在猜测孙妙和小四的身份,拿着冲锋枪沙漠之鹰大闹交警队,开着警车离去,局长大人屁都不敢放一个,降尊纡贵还语气卑微,该是什么样的人才敢做的事情? 听说洪大炮暴揍儿子洪烟一顿,也让他们心里解气,毕竟那小子是很狂妄,偷警车撞了市局大门的事情还没了,又如此评价交警,败坏交警声誉,这简直不能容忍,你说过生活容易吗?就靠那几个死工资,怎么活啊,谁不捞两个外快啊!居然他敢拿出来说事!该打!洪大炮是个好警察,人品好,能教训儿子帮大家出气, 不过也太毒了,乖乖隆地咚,虎毒尚且不食子,这辈子没见过有人这样打儿子地! 却说洪大炮终于回过神来了,看着地板上一滩滩鲜血,看着走廊上一路洒下的血滴,跟着黄局长走到楼下,还能看到一滴滴鲜血。 天啊,那是自己亲生儿子的啊! 他形如木偶,跟着黄局长上了车,司机问黄局长去哪。黄局长愣了,谁知道洪烟被带到哪里去了啊?摸摸手机,却又不敢打电话给孙妙,心想先去第一人民医院找找吧! 洪烟此刻却躺在第二人民医院急救室里,孙妙元伯小四在他身边。 照完x光,心电图,医生做了些基本检查,很严肃地说:“心率紊乱。可能有脑震荡,两根肋骨断裂,必须再照全身ct,尤其是头部和内脏需要确诊,现在马上去办理住院手续,送重症特护病房,等生命体征稳定下来后再做接骨手术。这伤很严重啊。幸亏病人体质好,否则很可能被打死了。你们是病人的亲友吧,建议你们报案吧,这个算得上重伤,行凶应该抓起来坐牢!” 元伯摇摇头。看着被插了氧气管的洪烟一眼,苦笑着道:“报什么案?!” 洪烟的神智已经清醒了,他的脸肿成猪头,十分艰难地看着孙妙,微弱的声音说:“喵喵,没办法跟你再解释了,把那个刑警放出来。好不好?” 孙妙点点头。 “还有,别去找那些交警的麻烦,我知道你的性格,更不要找我爸地麻烦,他是我老爸,生我,养我,是我地天。还有,唉。算了,元伯。谢你了,你们走吧。我不想老爸和那些警察难做人。喵喵,你们走吧。” 小四大声说:“干什么要走,你是我男人,我要陪着你。” 洪烟艰难地道:“小四姐姐,你饶了我吧,我不是你男人,你那么重,上床会压死我的。” 元伯咧嘴笑了,孙妙也噗嗤笑出来。小四却鼓着腮帮子道:“怎么会呢,你到我上面来,我就不会压着你了。” 洪烟剧烈地咳嗽起来,艰难地吐出一口血,孙妙责备地瞪一眼小四。亲自过去用纸巾给他擦掉血。自己却又咯咯咯笑起来:“死小子,都半死不活了。还要开玩笑。” “喵喵,带着小四姐姐走吧,她再多呆会,我会贫血的 孙妙好像已经认可了洪烟称呼她做喵喵,很自然地道:“好了,好了,我们等你家人来了就走。” 说话间黄局长和洪大炮已经找到了他们。孙妙便向洪烟点点头,对黄局长道:“黄局长,大事没有,半死不活而已,这事就到这里,谁也不要追究,走了。” 元伯也向洪烟点点头,倒是小四非常不舍,柔情万分地看看洪烟,又恶狠狠地瞪两眼洪大炮,恨恨地向地上呸了一口,手持冲锋枪,昂挺胸追上孙妙,上了他们的车。小四自然充当司机,元伯和孙妙坐在后排。 孙妙阴沉着脸。 元伯忽然道:“小姐,他练过内功,没有这点气护住,只怕当场死了,现在他内伤真的很重,气息散乱,西医方法只能治标不治本,治得了外伤骨头,治不了受伤经络,只怕今后只能变成普通人,一身好武功就要废了。” 孙妙冷漠地问:“你什么意思?想说什么?” 元伯声音非常轻柔:“除非七宝麒麟丹。” “你放屁!师父留给我最珍贵的救命至宝,你想要我给他?他什么东西,一个狗屁不是的外人!” 孙妙地样子非常愤怒,手指几乎要戳到元伯脸上去。 元伯却不以为意,而是道:“如果他真是一个外人,体内又怎么会有你师门的气机,一口精纯气,不藏丹田气海,却藏在五脏六腑间,这是你师门地独家法子。还有,那么多的隐秘,是一个外人知道的吗?” 孙妙犹豫了一下,依旧断然道:“不行,普天下就剩下最后一颗麒麟丹了,师父想了这么多法子都没法再做出来。我不能给他一个不相干地外人!” “七天之内不服七宝麒麟丹,他的经络就萎缩再也无法复原,今后就算有再多天材地宝也没有了用场。唉,小姐自己考虑吧。” “你不要说了,我不会给地。” 车到灵珠山度假村狩猎场,孙妙气冲冲地走进自己那间军事陈列大厅,一双杏眼瞪着那方巨大地沙盘。双胞胎妞儿过来讨好,却被她一掌推开,只见她抓起一把ak,抓起几个弹夹,冲下楼,冲到靶场,疯狂地射击着。 哒哒哒哒…… 弹壳下雨般地落满一地。 再说黄局长和洪大炮走进病房,洪大炮看到自己儿子这副惨状,顿时眼睛喷出两股眼泪,唰地流下来。走过去,握住儿子的手,心里又心痛又苦涩,更后悔。 黄局长叹口气,走过来对洪烟说道:“小洪啊,你也真是,无牌无照开车,你可以和交警说清楚啊,结果你地做法让你爸下不了台,他不打你一顿,怎么给同事们交代?你别恨你爸,唉,只是你爸爸手里没个轻重,特种兵的手段,分分钟钟打死人,还好,没出大事,否则就后悔莫及了。” 洪烟看着父亲样子,心里极度难过,说:“黄局长,多谢您了,我有件事想问您,为什么我老爸向局里辞职,局里却不批准?” “小洪,也不是不批准你爸辞职,而是因为省厅昨天下达命令,务必将古山县隋朝古墓案破获,有文物专家反映,从获取地残缺文物来看,那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古墓。偏偏古山县局找不到线索,咱们云台只有你爸爸有能力破出疑案,局里研究,想让你爸爸牵头把这件案子做完再辞职,破案奖金有二十万。只要破了案,这笔奖金就按贡献奖励给办案人员,你爸提出条件,他辞职后让奉铨接班,我原则上同意,只等开会研究通过就定下来。” 该死!这怎么回事?前世里这个时候根本就没有这个该死的省厅命令啊?!洪烟该揍么?老爸揍,儿子该还手么?换成是你,面对老爸的拳头,怎么办? 第十九章 步步凶险,步步杀机 前世里,曲丽泰通过田鸡联系骆家武,并得到宝物,十月十九日骆家武把骆家钟灭门,凶手立即被古山县局锁定,因为案情凶手确认无疑,无须市局加派力量,十月底时父亲和县局的人聊起此案,才现疑点,随后几天查出线索后才得到上级的重视,却又在数天后不准父亲过问此案,把父亲推向另一个案子去了。 自己并没有惊动太多人啊,尾巴也在清扫之中,偏偏是个狗屁文物专家惊动省厅!那为何前世里那个文物专家就没有在这个十月上旬惊动省厅呢?前世省厅为什么就没下这个命令?这又是怎么回事? 自己没干啥啊,没去招惹省厅和那帮文物专家啊? 省厅下命令,事情就很麻烦了。 莫非重生的小蝴蝶被自己的行为给扇动了,事情向另外一个方向开始演化? 洪烟很头痛了,用艰难的声音道:“黄局长,我老爸累了一辈子,到处奔波,抓那么多犯人,得罪那么多仇家,天天在生死线上拼命,够了,不能再干下去了,什么案子都与我们无关了,你看我老爸,现在精神非常容易失去控制,他的弦绷得太紧了啊!再绷就绷断了! 今天他能用枪打我,难保他今后不用枪打普通市民。所以,我请求你们批准他辞职,我和我妹妹过些日子要去国外读书,他得和我们全家一起走,我们全家都不会允许他再干下去。黄局长。局里那么多破案人才。您完全可以重用他们。” 洪大炮红着眼睛:“儿子,你别让黄局难做。我做完这一件案子就辞职,和你们过安宁生活” 洪烟头痛欲裂,父亲破案最后追查出儿子是案件要犯,愤而大义灭亲”。必是人间奇闻,洪烟不能允许这种荒唐上演。 他痛苦地喊道:“老爸,你如果还要这么固执,我今天就带着阿姨冰儿走人。让你和案子过一辈子去!” 黄局长迟疑道:“这个,局里已经做了安排,不方便再改动了。” 洪大炮心情还处在失手暴打儿子的痛悔中:“儿子,老爸搞工作。你别管这么多” 洪烟抽出被父亲抓住的手。一把扯掉氧气管,拔掉点滴针头,下床穿鞋,捂着胸口向外走去,这一动作却令得他哇地吐出一口血,吓得洪大炮慌忙抱住他,直呼儿子,儿子。 洪烟扭头对父亲悲凉一笑:“洪大至同志,恭喜你了。人民地好警察,革命地好标兵。松手!” 异常坚决地挣脱父亲的手,忍着全身剧痛,快步向医院外走去,父亲追他。他就快跑起来。招住一部出租车,命他马上走出地事情有些离谱出格,洪烟偷警车,撞市局,纵火烧自家,无证驾车,抗拒检查,泼污交警队,和孙妙这个太岁公主闹得交警队鸡飞狗跳,洪大炮带队出差十几天无功而返,擅自带队破坏灵珠山度假村正常经营活动,又严重伤害他人身体,非法持枪威胁他人生命……还有一封举报信,北区分局副局长鲍飞扬正在上窜下跳地揪住不放! 黄局长觉得洪大炮是个好同志好干部,缺点就是方式方法过于粗暴,不会处理人际关系,如果不是因为反对的声音太多,他早就将洪大炮推上更高的领导职位。黄局长忽然有种预感,觉得可能会有人以洪大炮父子搞出的这些事情为靶子,趁机把他拉下马,意图抢走他这个局长的官帽子。 市局局长,手握生杀权柄,不知道被多少人觊觎。 “真以为局长位子坐上去那么舒服吗?唉。人啊,人啊!” 黄局长悠然叹口气。 洪烟意识到事情展到此,变得很大条了。 前世里,父亲抓住案件疑点,过滤蛛丝马迹,通过搜查骆家钟家,找出古墓文物青铜镜,调查骆家钟的社会关系,找出屠夫游富贵之死、古墓被盗、骆家钟被骆家武灭门这三件事之间的前因后果关联,确认了骆家武的杀人动机、更多的犯罪事实,并连带牵扯出了县长夫人邓菊花和曲丽泰。当然,也因此而被叫停,排斥出专案组。 今生里,自己因为急于撇开曲丽泰掺入进去古墓遗宝案。急于得到骆家武那些前世未能找到下落地恐怖文物珍宝。急于将骆家武控制在手里,制止灭门惨案的生,一时疏忽大意,留下很愚蠢地马脚痛脚银行转账信息。也因为怜悯田鸡前世被骆家武致残地遭遇,觉得可以把田鸡纳为己用。因此而留下田鸡的隐患。 现在,骆家武被自己控制了,灭门惨案也被改变,不会再生。原以为古墓被盗案会成为悬案疑案,却没料到省厅突然下达这个破案命令!市局还要父亲来负责! 以父亲地能力,假如他把隋朝古墓被盗案与案五天前游富贵之死联系起来,再调查游富贵经常穿行地路线。就会引起父亲的某种注意。假如父亲对游富贵地死因生疑,追查下去,必然会追查出与游富贵交情不错的骆家钟没去出席游富贵的葬礼,会追查出骆家钟曾和一个陌生男人在游富贵死前接触过。 一旦父亲把这个事情视作疑点,调查骆家钟,骆家钟只是一个普通老百姓,没经过反侦察训练,只怕警察一到骆家钟家里,稍稍吓唬一下。骆家钟就会就会一股脑地说出游富贵是被骆家武杀的,就会说出他们盗了古墓,就会把那一半宝贝给交出来! 父亲必然穷追猛打骆家武的杀人案和盗墓案,就会很快从骆家武老婆的帐户信息查出自己曾转账过巨款,就会从银行监视录像上查出自己和卿明艳、骆家武在同一间银行出现过。就会查出自己曾到过骆家武的村子。有目击证人,有银行录像。有帐户转账证据,铁证如山,自己一万张嘴也说不清楚了,就难逃法网了! 自己如果逃跑,就会被全国通缉,那时地父亲只怕会一口咬定是儿子参与盗墓,贩卖文物,所以才有这么多钱财,才给他这个当爹地三百万!只怕更加痛不欲生,以父亲暴烈的性子,以父亲视脸面,视荣誉视自尊为生命的秉性,前世里因为葛阿姨之事自杀,这辈子说不定因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而选择自绝! 可怕啊!这是绝对不能生的! 侦破古墓被盗案存在三个可供追查的线索。 一是屠户游富贵死亡事件与古墓案的关联; 二是田鸡叫卖千年不锈剑的事情,前世里并不能通过追查田鸡而找到骆家武这个卖家,但是今生却成了一条最有价值的线索; 三是盗墓参与骆家钟行迹暴露。骆家武已经被自己控制,但骆家钟却不在掌控之中,随时存在曝光地可能。 尤其是现的知情人骆家钟杀了,很可能还用骆家钟家人的性命来威胁骆家钟说出藏宝地点,待骆家钟说出秘密后,干脆杀掉他们全家。前世里骆家武本想去香港,哪知曲丽泰不帮忙了。还断了联系。骆家武只好把宝贝藏在另一个地点,用卖古董得到的钱去逍遥快活。 切断线索,谈何容易! 如何处置田鸡?如何处置骆家钟? 难道自己也要像骆家武那样心狠手辣暴虐无情么? 田鸡有何罪?骆家钟又有何罪? 看似平淡无奇,看似风光得意,暗地里却已经惊涛骇浪。刀尖上跳舞,步步凶险,步步危机! 洪烟死死地咬牙。脑子里转过千百个念头。 他在街道拐角处下车,一摸身上没钱,那钱都在包里,而那个包却在交警大队。便对出租司机道:“师父,对不住。(..tw好看的小说)身上没带钱。下次见面十倍补给你。” 司机本来看他浑身是血拦车早就害怕的不行,认为他是从医院跑出来地受伤混混,哪还敢向他要钱,立即开车跑了。 洪烟知道父亲追过来了,他下车就是要躲过父亲地追赶,立即闪身进入小巷,左拐右拐,到了环保局后门。手机还在身上,电话卡也还在兜里。就拿出手机插上卡,打给吕明。吕明正在学府大厦监守装修工人施工,接到电话立刻开车赶来,被洪烟的惨状吓了一跳,急忙问道:“怎么回事?谁打的?” 洪烟惨笑一下:“除了我家老头子。还有谁能把我打成这样?” “不对啊。教官的身手绝对不如你,教官的深浅我能看出来。而你,我看不出来你到底有多少实力。” “不说这事。你地战友什么时候到?” “两个明天,两个后天。” “吕明,现在你把电话卡扔掉,换一个新的。” 吕明也不多说,取出卡折成两半,扔出车窗外。按照洪烟吩咐将他送到那处租屋,扶着洪烟在床上躺下,查看伤势,摇头道:“不行,老板,你这样子必须得住院,不能扛的,伤得很重。” “不行,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得去做,不能呆在医院里,吕明,你记着,没我同意,绝对不能和我老爸联系,否则你就是害了我,害了我全家。” 虽然吕明不知道洪烟为何这么说,他还是点头道:“明白。老板需要我做什么,你说吧。” 洪烟闭目冥想一阵子,道:“我说个药方,你去抓药,拿回家熬好,你去桌上那笔记下,生草乌,十五克,独活十五克,土鳖虫十克,生大黄五克,生地十克,桃仁十克,*十克,藏红花十克,续断十克,川穹十克,甘草二十克,这是方子,买三副。你还得再买一百克生大黄,两斤生姜,两斤葱白,一斤中药半夏,半夏得碾成粉末,藏红花买半斤,再买两瓶高度白酒,取五万块现金。” 吕明一一记下,洪烟又道:“那些房子正在装修吗?” 吕明点头,洪烟说:“让他们停下来吧,就说工程暂时停止。过几天再做。你先去吧,别和其他人联系。” 吕明出去后,洪烟给骆家武打电话,电话很快接通了。洪烟用很大意志装出开心的声音:“落生啊,玩得快活吗?” “快活,快活。” “哈哈,昨晚弄了几个妞啊?” “两个,太舒服了,**,我还是第一次尝试有这么好的滋味。” “哈哈,那就好,落生,我跟你说啊,我现在已经到了广东,马子也回香港了,我正在给你安排去香港的事情,可能要到明天才能和你联系,你做好准备,坐飞机来深圳,我在深圳和你会面。” “太好了,终于能去香港了。” “哈哈,我跟两个女明星说好了,给她们一百万,等到香港后让她们陪你一晚上。所以,你在省城千万别惹事,记住啊,千万别出去乱跑,就安心地在房里弄小姐,去楼下吃大餐,更不要和别人联系,到了香港后我再安排人照顾你父母,明白吗?” 稳住了骆家武,不让他去对骆家钟下手,自己至少还有二十四小时来做其他安排。 可这身伤势,能允许自己做事吗?开地药方子。虽然能治疗跌打损伤。可它哪能让自己快速复原呢?除非七宝麒麟丹 算了,那东西就是孙妙地命根子,她没理由给自己,现在地她没理由给现在地自己。 整个胸口都痛得像是被人从里面撕开,稍一抬手都牵得疼痛加倍。更不用说去动手动脚跟人厮杀了,这可如何是好? 自己该揍,对的,确实该揍。人贵有自知之明,搞清楚你现在是个什么玩意,别以为你就可以肆无忌惮毫无顾忌。老爸如此下狠手揍自己,肉在痛。心更在痛。洪烟回忆着前世过往。回忆着重生来的点点滴滴,灵魂在抽搐悸颤,自言自语,虎目不由盈满眼泪。 一声叹息。 洪大炮知道儿子有手机,也知道儿子以前的号码,可那个号码一直关机,怎么打也是关机。家里没找到儿子,咖啡屋没找到儿子,公园里没找到儿子。就连儿子原来读书的一中也去了,儿子能去哪呢? 吕明!他立即找到吕明家,也没有见到儿子,没见到吕明,她那个少数民族老婆却根本听不懂普通话。他拿出手机表示要吕明地电话号码。他老婆摇头说不知道! 那儿子还能去哪? 灵珠山!孙妙!孙妙能为儿子出头,肯定儿子和她关系已经不一般。立即飞车去灵珠山。 灵珠山位于云台市和省城中间。云台到省城不过一个小时路程,云台到灵珠山也只有半个小时。 孙妙自打从医院回到灵珠山后心神就一直不宁,脑子里总是想着洪烟。 想起他第一次跟自己见面,自称是乐哥朋友,又说自己送钻石会员卡给他他都不要,又自称是丽莎的朋友,可丽莎和乐哥都不认识他;想起他坐在那个小马扎上地样子,想起他巧舌如簧,那句孙少尉的地盘孙少尉做主,想起他如何狡猾地躲过自己的三下杀威棒,想起他跪在地上对自己磕头,想起他跪在父亲面前流泪说话,想起他叫自己喵喵,再想起他扛着父亲跑,又想起他喝了巴豆茶后会跳下车拉肚子的糗样子…… 自己自从他滚下山后就对他承诺三天后的拜见解释充满期盼,可没想到他对那些交警搞怪,闹得要拘留戴手铐,想起小四地恶搞“我男人”,想起他对自己地低三下四,最后眼前出现他直挺挺跪在父亲面前任随父亲殴打的样子,打得那么惨,可他就是不躲不还手,满口喷血还求着自己别怪责他父亲和那些警察…… 太多了,和他见面地那些场景简直就值得回味千百遍,真的,这些回忆太多了,多得塞满胸口,似乎再也容不下其他东西。 他还好吗?他的伤势要紧吗?真的会跟元伯说的那样,从此只能做个普通人?他到底从哪得知自己的那些秘密?他又怎么练过自己师门的独门武功?他到底是什么人啊? 他不是在十多天前才从中学退学回家吗? 谜一样地男人,风一样的男子。神奇小子,搞怪小子,臭屁小子。好玩,他真的太好玩了!只是他现在受伤了,伤得还很重很重。 手下人忽然报告说上次那个云台市刑警队长来了并请求见她。她很奇怪,便让元伯带他上来,她改在另一间屋子和他见面。谁知这个洪大炮却告诉她一件惊人消息,那个臭屁小子从医院跑了,还问有没有跑到她这里来。 她脑袋有一阵子犯晕,连元伯什么时候送他出去的都不知道。 元伯送走洪大炮返回来后看到她一脸忧色。元伯过去低声问道:“小姐在担心他?” 孙妙不由自主地点头回答说:“是啊,怕他出事。”却又慌乱地看元伯一眼,赶紧否决自己,“是怕他出事我得不到他的解释。” 说着快步离开,只觉得自己脸上一阵燥热。越想越心烦,叫来双胞胎美女,搂着她们泡澡去了。 吕明办完洪烟吩咐地那些事,把药罐子放在煤气炉上用文火慢慢熬煮,然后他又拿着点滴针管、酒精药棉和配好消炎药物地葡萄糖盐水瓶过来,道:“老板。得消炎。青霉素,做不做试验?” 洪烟笑了:“你看着办,上次拉肚子好像打过青霉素。” 吕明点点头道:“那就是不用做试验了。”动作很麻利,橡皮筋扎住手臂,一下子刺入血管。胶布粘上。 “吕明,你也不问问为什么我老爸打我,还打得这么狠?” “老板,你想说自然会说,不想说我问也不会说,该我知道的老板自然会告诉,不该我知道地我就不会过问。” “你敢说你心里没一点好奇?” “我更好奇老板才十八岁。就有那么多女人。一个比一个漂亮,而老板居然能做到游刃有余。” “将来还会更多,你会从好奇变为惊讶,接着震惊,最后不敢置信,叹为观止!” 吕明失声大笑,洪烟自己也哈哈大笑起来,伤处似乎不那么痛了。 药煎好了,三碗水熬成一碗。吕明端来浓黑地药汤,洪烟接过仰头喝下去,砸咂嘴:“真他妈苦。” 吕明接一句:“良药苦口。老板,药店抓药的老医师看了你的药方,说太霸道。里面都是治疗跌打损伤的。但是性子过于猛烈,不符君臣佐使平衡药性。” 洪烟叹口气:“我能不知道这个药理吗?这是我师父留给我的。能吊住我地小命。可惜没有麒麟丹。只能拿这个凑合。吕明,继续熬吧,熬好了给我用可乐瓶子装上,我得带走。” 以下字数不计费 今天第三更超长章节送到。书评区果然热闹异常,大家的焦点都集中在洪大炮这个做父亲的不应该这么教训儿子,洪烟做儿子的不应该跪下,更不应该挨打不躲不抵抗,最起码也可以跑掉。还有些朋友认为写得假,骂主角是猪,作是猪,骂我写得郁闷。 解释一下吧。古人说所谓“小受大走”的道理,谁都懂,儿子犯错,父亲教训儿子,小打两下,儿子受着,父亲真狂往死里揍,那做儿子的就得赶紧跑,免得造成被打残的悲剧。寻常地做法便是如此,老马和亲哥哥从小到大,没少被老爹揍过,老爹有两次还差点用刀劈了我们兄弟,我第一次硬扛着,第二次学乖了,向我二哥学习,见势不对,扭身就跑。说远了,扯回主角身上。父亲前世死了,阴阳一隔十年。十年来积压在洪烟心中地悔恨和对父亲的爱,是难以想象的深沉。重生了,对重新获得的父子之爱,洪烟比任何人都珍惜,比任何人都紧张,生怕惹怒父亲,生怕父亲伤心,生怕父亲失望,更怕父亲失去,因为他的心境绝对是面对父亲的怒火选择让父亲泄。他跪下,他忍住父亲怒打,不反抗,不逃走,其实未免不是一种对前世今生的忏悔。父爱如火,父爱如山,父爱如刀如锤,压得你沉甸甸,砸得你生生痛。大概是老马也有了儿子做了爸爸,所以对父爱的感受有这点比较另类的看法,不自觉地就融入到笔下。 再说主角吧。有人认为主角前世家两百亿很诡异,认为既然家致富两百亿,顶级富豪了,就理当为人做事智谋精绝,断断不会性情粗暴,蠢得像猪,属下和情人背叛,等等。我想说件真实事情,前两年我国一个白手起家从事金融证券业地亿万富翁,犯下杀人罪,被判死刑,愿意拿出全部财产总值五百亿送给国家赎命。报上有报道。世上六十亿人,亿万富豪也有上万个,有多少富豪,就有多少富豪的性情嘴脸,俗话说,杀人放火金腰带。财富是赚钱能力,与性情无关,与人品无关,更与脾气无关。 主角前世经历惨痛,今生还在疗伤之中,重生后的他更加看空一切,目无顾忌,率性而为。我不是一个靠情节写作吸引读的写手,我喜欢刻画主角的灵魂,进入他地内心世界,探索人性地复杂和多变。一句废话,本书不是悲剧,大团圆结局。 第二十章 明着告诉你,我就是你想要的那个男人! “老板你这伤势,最好别乱动,伤筋断骨一百天,治疗不彻底就留下病根后遗症,有什么事我去办吧。” 洪烟深深看他一眼;“这事你办不了。” 顿了顿,又道:“吕明,在你眼里,觉得我像个无所事事泡妞戏耍仗势欺人的纨绔子弟么?” 吕明笑笑,道:“老板和同龄人不太一样,有些古怪。” 洪烟沉默一会:“古怪?不如说老天爷开我的玩笑,对我搞怪吧。吕明,去拿个碗来,半夏三十克,葱白十克,生姜十五克,藏红花十克,用白酒调和,碾碎,给我这些伤处敷上。” 敷好药,吕明去学府大厦了,洪烟平心静气,缓缓流转体内气息,试图将散乱不堪的气息聚集在一起,气息却不听使唤,胸腹也变得更加刺痛。 他的确学过内功,很独特的内功,重生并没有将那些内功修为带回来,只是带来了那些记忆。这重生后的十多天来,因为保留记忆,无须花费时间去领悟诀窍,便以最快捷的速度整合积聚体内的先天之气,按照前世的修炼方式突飞猛进。重生后的体质比前世更好,智力也更高,就这十多天功夫,自己已经有了前世两成的修为。 本以为只需一两年就能达到前世的水准,奈何被父亲这一顿暴揍,自己没有运气抵抗,被打断肋骨,气机涣散,也把自己逼向绝地。 吕明回来。告诉洪烟装修已经停止了。还告诉他说洪大炮找到他家。 洪烟遍体都痛,心里更堵得慌,拿起手机,要吕明再给他一张新卡,插上卡打过去。开口并没叫老爸,而是说:“是我!” 洪大炮接到儿子打来的电话,一块石头落了地,急忙道:“小烟,你在哪里?快说!” “省城!” “省城哪里?怎么还不去医院?” “我的伤不用你管,你到底辞职不辞职?” 洪大炮忍住气,尽量放柔声音:“小烟。就算辞职也得办手续。移交手头地案子,跟大家研究一下那些案件地侦查方向” 洪烟劈头打断他的话:“老爸,你以为你还能继续呆在警局吗?我的所作所为足够拘留三个月,让你丢了八辈子脸面,你觉得还有意思干下去吗?明智点,一封辞职信,交出证件手枪一切公物,拍**走人!” “小烟,你到底怎么了?这些日子你到底做了些什么?你还是我的崽伢子吗?” “老头子。这个世界很精彩,你何苦还死守着一个警察身份不放?我们全家都希望你别再干警察,你和阿姨安心打理生意,平平安安过日子,到处去旅游。看风景。看精彩世界,快活舒服一辈子。如果你还把我当作你儿子。还把我们这个家当作你最重要的东西,那你就得放弃警察身份,马上脱掉警服,别再玩什么查最后一件案子了!没意思!我最反感你把办案子看得比家里人还重要,把别人看得比家里人还重要,好好想想当年老妈地死,如果你多顾些家,多照顾着老妈的心脏病,那老妈也不会那么早就走了!” 洪大炮长叹一声:“小烟,别逼我。” 这个老头子倔得像头驴!必须想法子拖住他,绝不能让他去接触隋朝古墓案! “好吧,你去咖啡屋吧,我要你老老实实地陪着阿姨,陪着冰儿,寸步不准离开,我现在就呆在省城一个老医师家里,你别来找我,我很好,伤也没多大事,这个老医师医术很高超,就是他教会我点**的,调养一个星期就能复原。我们彼此给对方一个星期时间吧,你好好想想,也和阿姨和冰儿商量商量,到底是辞职还是继续干?” “你!” “做了你几十年儿子,这个要求不过分,你别出尔反尔,就这样。” 挂断电话,取出卡。洪烟苦笑着看吕明,说:“我这么逼老爸辞职,不准他干警察了,你是不是很不理解啊?” 吕明点点头:“有点。” “没人能理解的,就连我自己也不是很理解。可我必须这么去做。” 不这样做不行啊,的确不行。 曾经有过几次犹豫,饶了骆家武,放过骆家钟,然而,却不能不去杀人了。 有人说,杀人放火金腰带。自己却认为,自己去杀人是为自己的过错和疏忽去买单。 杀人并不难,难的是杀了人后找一个心安地理由。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tw超多好看小说]不知道这条理由算不算? 到了下午四点多地时候,洪烟起高烧,烧到三十九度五,吕明只会一些急救医术,涉及到如何退烧就不太在行,只得去找小诊所的医生来开药,打了退烧针。医生走后,洪烟全身剧烈地抽颤起来,大颗大颗的汗珠子往下掉,气机如陷入迷宫的饥饿老鼠,在体内四处乱窜,寻找出路,五脏六腑如被烈火焚烧。 不行了,这样下去自己会毁了,只能也必须向孙妙求救。 他让吕明回避,才拿起电话,再次打给孙妙,同样是打给度假村前台,让她们转告孙妙,留下手机号码。 五分钟后孙妙打电话来了,劈头就骂道:“你想死啊,你是神仙啊?打不死的程咬金啊?” “喵喵,求你帮个忙。” “什么忙?” “你先答应我才说。”“说吧。” “那我当你答应了。” “老娘没说答应,你先把要我帮什么忙说出来,老娘看能不能答应。” 洪烟苦笑了:“喵喵。你还是这么精明。让你钻套子也不钻。” “废话,要是随便一个什么狗东西来骗老娘,老娘我就上当的话,不早死翘翘了?臭小子,你在哪里?” “喵喵。我知道七宝麒麟丹是你师父留给你的师门至宝,普天之下也就这么一颗,你一直在犹豫,是留给你亲生爸爸,还是留给你后来地养母妈妈,是将来让他们长命百岁呢,还是自己服下。让你永葆青春不老 孙妙勃然大怒:“王八蛋。是不是元伯告诉你地?我早知道你和他交情不错了,他竟敢背叛我!我要杀了你们!” “喵喵啊,你别瞎猜了啊,元伯一辈子对你忠心耿耿,从内心里把你当作女儿,怎么会背叛你,又怎么会对我这个外人说出你地秘密?我听我把话说完好不好?” 洪烟喘口气,忍住咳嗽,“我知道事情非常离奇。甚至无法解释,可我偏偏就能知道你的一切。相信吗,我经常在梦里见到你,你总是喜欢睡觉时向自己的小肚脐眼倒些香水,然后把肚子一鼓一鼓。又沾着香水在自己*上写美丽两个字;你二十岁生日那天做过一个噩梦。梦见你所有亲人都死了,你足足哭了一个晚上; 你有个坏毛病。一个人缩在被窝里时喜欢用手指摸自己的小**,你心里还会想,男同性恋太恶心了,怎么把*插进**里去? 你时常拿小镜子照自己地下身,并为它不长一根毛,为它地粉红色深感骄傲。双胞胎美女是你强行霸占地,你现她们妹妹也像你一样不长毛; 你恨男人,你又渴望有个男人,可那些男人你都看不上眼; 你的处女膜是自己用手指头捅破地,是在你二十岁生日过后的第二天下午四点过八分,流了很多血,你特意垫一块白绸手绢,自己学刺绣,为血印绣了一朵奇形怪状的花,绣得很不好看,你还写了三个字,生命血,你一直珍藏在自己地八宝箱里,八宝箱地密码是你离开亲生爸爸的那天。 喵喵,我解释不了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东西,你比任何人都清楚,我说的这些东西只有你自己才知道,跟你说话,我不含糊,直截了当,明着告诉你,我就是你想要的那个男人” 孙妙尖利地怒喊起来:“**你十八辈子祖宗十八代!你个臭杂碎!滚!” “喵喵,你可以不相信,但我必须请你帮忙,没有七宝麒麟丹,我就无法复原,成了废人。你想清楚了就答复我,最好是今晚八点以前。” 挂了电话,洪烟苦笑,无耻啊,利用前世往事,忽悠了曲丽泰,又来忽悠孙妙。 重生法宝,随随便便就能玩死人。 孙妙骂归骂,闹归闹,其实她已经如遭电击,彻底傻眼,不寒而栗,这个臭小子到底是人是鬼还是神?难道他真的是自己天生注定的男人?所以他才会神奇地知道这些只有自己才知道的绝密? 她此刻就呆在卧室里,非常急切地打开保险柜,取出八宝箱,这个八宝箱只是一个小木盒,是她爷爷亲手砍下一颗樱桃树,刨出小木板子,做了这个小盒,上头刻着花,刻着小鸟,刻着小蝴蝶,挂着一把六位数字的密码转锁。打开八宝盒,里面全是她最珍贵的宝贝,第一个蝴蝶夹,第一个橡皮擦,第一张百分试卷,第一张奖状,第一次打枪留下地弹壳,第一个存折,掉的第一颗牙齿,以及绣着花的处女血手绢,几乎所有的东西都是她的第一次。 她忽然非常恐惧了。浑身抖,却又拿起处女血手绢,傻傻地盯着,忽然却又笑了:这个狗杂碎,竟连这个也知道! 她拿起电话打过去:“你在哪里,我要见你。” 洪烟说:“让元伯看家,你和小四来,到了云台大学门口给我打电话。别穿迷彩服,换深色衣服,还有,如果你那里有警服地话,就带三身警服,一副手铐,再带三十万现金放在车里,能派上用场。车牌拆掉,车上地定位射装置也拆掉,明白吗?” “明白个屁!老娘要找你算账!” “好啦,以后让你算个够。” 挂了电话,洪烟脸上却目无表情。良久,眉宇渐渐拧成一团。 一个小时后,孙妙和小四如约赶到云台大学,洪烟让吕明下去接她们。 孙妙的心里已经生很奇异地变化,她很迫切地想见到洪烟,希望见到他后能缓解自己担忧他伤情的情绪。跟着吕明到了租屋,一进门就嗅到浓烈的中药味,走进卧房,便看到躺在床上的洪烟,洪烟裸着上身,厚厚的纱布包裹着,鼻青脸肿,眼睛只剩下一条缝,手上还挂着点滴,咧嘴向她笑,还温柔地叫她喵喵。 她顿时又好气有好笑,可心里也酸酸的,说不出的滋味。 小四没跟上来,被孙妙留在车里了,洪烟也让吕明离开房间。孙妙走过去,双手撑床,脸孔只距离洪烟的脸不到三十厘米,恶狠狠地盯着他,恶狠狠地道:“臭小子,你还敢说你是我的男人?放你的大臭屁!你有什么资格做我的男人?”第十六章、十八章、十九章略作修改调整,增加了问话记录内容,剔除了洪大炮拔枪上膛和连续暴揍儿子的描写,圆得合理些,后面的相关情节也做了调整,觉得心里不舒服的朋友们可以去看看。 有不少读提议,把更新时间调整在晚上集中布章节,我的想法是上午一章,其余的再晚上。这样吧,书评区做了个投票,vip朋友们可以按照自己的真实意愿投票选择,你最希望的更新时间,我尊重大多数人的意见来做调整。 第二十一章 先擦屁股再擦脸 洪烟挤出一丝笑意:“是没资格,所以你把我送给小四做男人了,干脆,你把我当礼品奖励送给小四小三两个人得了,让她们轮我,你在旁边看把戏,岂不更好?” 孙妙啪地一巴掌打在他大腿上,叱道:“正经点!你给我一五一十说清楚,你到底怎么知道这些东西的!有些东西有些事情,除了我自己,世上没有第二个人知道!你从哪知道的?快给我说实话!” “先问你,你相信这个世上有上帝安排的爱情吗?” “屁!爱情都是***狗臭屁!” “啧啧,言不由衷,说假话了!那你相信上帝那老头会给你准备一个好男人只等着你去**么?” 孙妙失声笑起来:“操你大爷,小子,你还越说越起劲了!” 洪烟伸出手:“把手绢儿给我。” 孙妙的脸唰地红了,扭捏起来:“什么手绢儿,你他妈胡说什么!” “快点啦,不拿着你的手绢儿,我怕你靠不住,嘿嘿,谁知道你会不会又给别人。” “放你妈的屁!” 洪烟摆摆手:“拿来吧,在哪个兜里?还是在你的包里?” 孙妙死盯着洪烟,咬住下唇:“老娘***信不过你,你有女人了,淫棍一个。” 走过去,桄榔把柜子打开,抓起一把胸罩扔床上,恶声恶气地。“你就一贱种淫棍!” 洪烟竖起两根指头:“喵喵。你也有两个,双胞胎姐妹,你还天天和她们玩三p。嗯,退一步说,我有女人。是不假,可你不是喜欢女人吗?我的女人就是你的姐妹啊,大家都一家人,想怎么开心就怎么开 孙妙脸涨得通红,猛地抽出沙漠之鹰,对准洪烟**:“信不信我一枪轰成渣!” 洪烟摇摇头:“你舍不得,你很想要个自己地儿子。轰了它。我今后拿什么跟你生儿子?” 孙妙忽然厉声道:“脱裤子,我要验货!” 洪烟哈哈笑了:“放心,尺寸包你满意!” “尺寸个jb毛!你说自己是处男,老娘要验你地处男膜!” “男人哪有膜!有膜也早被自己打手枪弄没了!嘿嘿,以你为榜样,向你学习的!” 洪烟呲呲牙,“不过我可以保证,从一九八零年到今天一九九八年十月九日为止,它还没进入过哪个女人身体。不说假话的,没那个必要。” “脱裤子!” “要脱你脱,没看到我手里打针不方便啊?” “当我不敢啊?监控器上见多了!” 孙妙掀掉盖在他身上的薄被,右手持沙漠之鹰,左手毫不客气地解开他的皮带。唰地把裤子连内裤一同扒下。露出藏在黑森森阴毛里地硕大物事,受此刺激。很快立起来,摇头晃脑地张扬着它的狰狞! 一股洪烟独有的强烈雄性气味顿时冲进孙妙鼻子,被她呼入肺部,她的脸更加红了,却咬牙忍着,瞪大眼珠子地看着,遍体涌起强烈的燥热,口舌干。 洪烟不笑也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一种久违的柔情在升腾。 孙妙看了足足五分钟,呼吸越来越急促,忽然拿起沙漠之鹰顶在它的头部,戳戳,又左右扒弄几下,看着它左右摇晃,又用枪口划弄两下子弹袋,再用手枪比较一下长度,然后抬起头问洪烟:“你见过我地,为什么我没见过它?对它毫无印象呢?” 洪烟摇头道:“你以前当然没见过它,而且我也没见过你地。” “放屁,你没见过我的,怎么知道我的没有毛?王八蛋,你敢骗我!?” 唰地上膛,枪口紧抵在它的根部,“说!不说就轰杀至渣!” 小兄弟大概吓住了,登时软蛋下来,洪烟指着它道:“你看,你看,你把它吓坏了,真不行了,看你怎么办!” “切了喂狗!快说!” 洪烟非常温柔地说了:“好了,喵喵,你那里是天底下最漂亮最丰满的,除了我和你的双胞胎美女,没人知道它有多么美,是我的这玩意儿太丑了,配不上它,行了吧?” 孙妙得意地:“算你有自知之明。”叹口气,很失落地,“我想了,真的无法解释,只能用上帝老天安排来说服自己,你就是我的男人,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对不起我,我杀你全家!” “喵喵,我帮你收集美女,这不能说对不起你吧?” “切,庸脂俗粉,红粉骷髅,别脏了我地手!狩猎场的美女够多了吧,你几曾见我对她们有过好脸色?” 她声音再度严厉,“我不管你泡妞,就一句话,你要是敢不真心待我,敢不把我放在心上,敢在危险时丢掉我只顾自己逃命跑路,我就杀你全家!就算是以后和你生了儿子,我也要把你儿子杀了!杀了!” 洪烟的声音忽然有些悲凉:“喵喵,什么最大?老天安排的最大啊。我不会对不住你的,不会对不住我喜欢地女人,对我来说你们都是我地家人,都是我的命,上苍给我了这一次机会,我能不用我地命去珍惜吗?” 孙妙死死地看他一会,忽然俯身下来,在他嘴上亲了一口,把洪烟手上的点滴管子拔掉,鞋也不脱,跨步上床,坐在洪烟腿上,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孩拳头大的翡翠球,旋开,翡翠球分为两半,从里捏起一颗核桃大的蜜蜡丸子,捏碎蜡壳。露出一颗七彩流光的金黄药丸。用嘴含住药丸,顶在洪烟嘴唇边,洪烟张开嘴,她用舌一抵,药丸便进入他地口中。 孙妙不停地度入津液。两手大拇指抵住洪烟两耳后跟藏血**,一股暖流缓缓流遍他地全身,药丸散出丝丝清凉,梭梭地直奔胸膛,好象有生命似的,一直盘旋游走在五脏六腑间,顿时那些伤痛立减。 也不知孙妙度过去多少津液。洪烟只觉周身气机渐渐归拢聚集一块。并在孙妙的驱动下,沿着曾经的脉络缓缓流动,直至顺利运行周天,胸膛已不再有疼痛,被一种难以言语的温和包裹,心脏也有力地搏动起来,**的小兄弟紧紧顶着孙妙的下体,孙妙用力一坐,以示惩罚…… 药丸渐渐融化消失不见。全部化成清凉充斥在洪烟体内,两人的唇舌开始了亲密交流,缠斗,开始双方吮吸对方的津液,鼻息声越来越重。小兄弟怒冲冠。生机勃勃。无限渴望着寻觅栖身之地。 大概半个小时后,孙妙挣脱开来。跳下床,恶声恶气地骂道:“你疯了?自己找死也不要害老娘!” 伸手从胸罩里抽出块白绸手绢,啪地扔在洪烟脸上,又恨恨地打了一下高高耸立的小兄弟,啐骂道,“跟你这个一样,又丑又臭!收好了,死猪,敢把它丢了,我杀你!”转身却慌乱地跑出卧室,冲进洗手间,大口大口喘起粗气,摸摸脸,热得烫手,情不自禁问自己:“我他娘的在干些什么?” 洪烟拿起这条白绸手绢,很认真地看着上面地图案,饭碗大地一团血迹,周遭还有些寥落的血印子,歪歪斜斜地刺绣出许多小绿草,一只小蜜蜂,又用金色丝线在血迹中央刺绣出一条奇形怪状的小鱼,旁边空白处再用黑色丝线绣着三个很不工整的字:生命血。 前世里这块白绸手绢孙妙直到自己和她交往两年半后才给了自己,可那时她已经被人用狙击步枪击中胸口,眼见就要死去。 那时的她并没有把全部身心都拿来爱自己,她从国内逃亡到海外,不断地遭到日本仇家追杀,双胞胎美女的姐姐死了,妹妹的脚也瘸了,这对她的打击非常大,几乎一蹶不振…… 那些故事真不堪回。而从今以后,那些故事不会再生了。 洪烟拿起手绢,在唇边一吻,很慎重地折叠起来,放进裤兜。这一幕却被孙妙看到了,心里一阵激动。 服下七宝麒麟丹,融合孙妙留在自己体内的内气,气机便不再阻滞,很顺畅地在全身自然流转运行,内腑器官以及骨折之处也不再有钻心刺痛,一直被一种温和清凉地包容着,受损部位肌体的修复速度凭空增加十倍二十倍,人体潜能被最大限度地激开来。 洪烟继续平躺半个小时后,慢慢起身,孙妙去端着一盆热水过来,瞪眼道:“躺好!脏成这样子!” 说着三下五除二,把他全部扒光,用热毛巾给他擦拭全身,待擦到小兄弟时,依旧耸着鼻子骂道:“臭死了!” 像妻子那般给他擦洗下身,洗也不洗,直接再给他擦脸…… 洪烟急了:“喵喵,你刚拿毛巾擦我**,怎么又拿它擦我脸?天底下哪有先擦**再擦脸的道理?” 孙妙咯咯大笑:“,我就是这个道理!气死你!不准动!” 根本不容分说,刚擦过小*的毛巾不客气地盖在洪烟脸上,手却很轻柔,小心地擦拭血迹,嘴里很恶劣,“嗅到了吧,臭不臭?叫你不讲卫生!也嗅嗅你的*气味!咯咯咯!” 洪烟无法反抗也无力挣扎,由得她如此恶搞作弄自己,无可奈何。心说,喵喵,你还是跟上辈子那样,喜欢玩恶作剧游戏。 擦洗完了,孙妙却走到衣柜里拿出内裤衣服,给他穿上,此时却又是一番温情劲儿。 又给他穿上新袜子,穿上鞋,道:“起来,得出去慢慢走动,加快气血运行,我还得给你准备药膳。问你,那药方子是告诉你地?” “还能有谁,除了那老爷子。” “到底是谁?” “还能是谁,你师父呗。” “我师父叫什么名字?” “三绝老头。”洪烟嘻嘻哈哈地,“我知道他这会儿正在非洲海边一个小岛上,他还不认识我呢,可我知道这个药方子,气死你。” 孙妙指指自己地脑袋:“洪烟,你是不是会心灵感应?能捕捉别人的思维?要不然你怎么知道这些秘密?” 洪烟摇头:“我要有这种本事,早就去赌场大财了,还呆在国内干什么!喵喵,我是有点和别人不一样,我能知道我喜欢地女人她们的过去。很奇怪吧,都是我在梦中梦到的。” 孙妙很气愤了:“你作弊!你根本不是我的男人,还说什么上帝安排的,你就是利用这个来骗我!” 洪烟有些困难地抬手抱住她柔软而结实的娇躯,温声道:“傻啊,我要是不爱你,怎么会梦到你?你问问自己的心,难道你不爱我吗?如果你不喜欢我,怎么可能只凭我的一些话就把你最珍贵的东西给我?我知道的,你给了我手绢儿,就是把自己的生命和未来都交给我了,我怎么会骗你,怎么会对不起你呢?” 孙妙看下表:“听好了,姓洪的,现在是十月九日下午七点过十分,你对我在这间房里说了这些话,你要是今后敢忘了敢食言,杀你,杀你儿子,杀你全家!” 本周三千多精,到现在才用掉五百个,还剩两千五百个。精多了,找不到地儿射。 第二十二章 夜黑风高好杀人 “哟,杀气腾腾啊!我不会给你机会的。只是可惜了咱们小四,她还把我当作她的男人了,却不知道我已经是她老大的男人。” 孙妙咯咯笑道:“你别点破啊,小四除了和小三有时候胡闹,没和其他男人瞎来过,就让她喜欢你吧,我准了。” 洪烟大惊:“喵喵,你不是说真的吧?那是小四,那是小四呢!” 孙妙瞪着他:“怎么,小四哪点配不上你?就除了长了高点,声音不好听点,要**有**,有咪咪有咪咪,小脸蛋也过得去,她还是处女呢!你看看你这德行,一脸猪头肉,臭死了,我看你才配不上小四!走,下楼去!” 洪烟让吕明回家去照顾老婆去了,小四按照孙妙的吩咐在餐馆煲好了药膳,三人在餐馆包厢里坐下吃饭,药膳里的药物是孙妙来时就准备了的,这两个女人不停地给他夹菜,这倒让他心里很热乎。 吃过饭回到租屋,洪烟把装满药汤的可乐瓶以及碾磨好的那些敷料都带上,便和她们下楼上车,又到日杂货店买了几个大编织袋包,绳子,手电筒,毛巾等杂物丢进车后箱里。孙妙不解其意,问道:“你搞什么名堂啊,乱七八糟的,也不在家休息,说吧,现在去哪?” “去古山。” “去那地方干嘛?” 洪烟的脸色突然变得阴森森地:“杀人。” 孙妙不屑地:“切,就你老实巴交地还杀人?杀鸡还差不多!” 过一会却又道,“真要杀人?那交给我去找人办吧。我不想你沾血。” 洪烟哈哈笑了。抓住她的手握在手心:“那你以为我就愿意你手里沾血啊?傻丫头,逗你玩儿,去拿东西而已。” 孙妙把手抽出来:“我怎么觉得怪怪地,我都二十一了,你才满十八岁。你小我三岁却叫我傻丫头,有没有搞错啊?” 两人笑闹着,那头小四开着车,心情却不太好过。怎么老大一下子就跟洪烟这么亲近了?老大不是将他给自己做男人吗? 她也不敢多问,闷头开车,车速很快,洪烟坐着有些胸闷。索性躺下来。头枕在孙妙腿上,孙妙也用自己并不太精纯地内功为他度气疗伤。 让小四开车到古山县云海镇。车子拐入土石路,行驶一段路程后洪烟指挥小四停下,让小四拿出警服。孙妙瞪眼道:“干吗要冒充警察?没有!只有军装!” “得得,那就穿军装吧!” 三人都将军装穿上,洪烟穿着一身尉官军服,一杠三星,孙妙亲自为他扣上衣扣,系上领带。把大盖帽给他戴上,左看看又看看,在洪烟脸上拧一把,说:“臭小子,穿军服很帅嘛!想当兵吗?给你机会做我的勤务兵!” “呵呵。好男不当兵。” “你大爷。瞧不起当兵的啊?” “说哪话啊,部队管理太严。不适合我,我有很多事要去做,去当兵的话保不准今后会被送进军事法庭。哈哈。” 孙妙白了他一眼:“没出息!说吧,要去干什么坏事?” 洪烟嘿嘿一笑:“喵喵,你在车里等着,我和小四去,我们大概个把小时后就能回来。” “快点老实地把你要干什么事告诉我。” “回来再告诉你。” “不行,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鬼地方,黑灯瞎火的。”孙妙笑起来了,故意盯着洪烟**,“谁知道你是不是和小四去野外偷情?” 小四听了,眼睛立即看着洪烟,又马上看看车外黑沉沉地夜色,心里扑腾扑腾闹开了。 “我这样子,想偷情也偷不了吧?” 洪烟哈哈笑着,“好了,喵喵,乖乖听话就在车里呆着,”见孙妙拿出手枪,赶紧道,“嗨,不准你乱玩枪,你开枪就坏我大事了!” “滚吧你!偏偏要开枪,气死你!” 今晚是阴天,没有月亮,四野一片漆黑,远远近近有数声狗吠。小四拿着手电筒,跟在洪烟身后一高一低走在乡间小路上,她忽然开口问道:“洪烟,你和大姐好了?” “唔。” “我想和你好。我喜欢你,真喜欢你。你能喜欢我吗?” 洪烟犹豫了一下,停住脚步,看着这个比他还高三厘米的小四,道:“小四姐,我这人很花心,很色狼,但我不玩虚情假意,我如果喜欢一个人了,我就会去喜欢,去追求。我不把那些什么世俗东西道德啥的当回事,别人怎么看我不管,我就做自己想做的。(..tw)嗯,男女间的喜欢,讲究缘分。我觉得你很有意思,很性格,很独特,现在我只能说我不讨厌你。” 小四声音立即失落下来:“原来你不喜欢我啊!” 前世里,孙妙总是对洪烟说起小四,总说自己欠了小四一条命。 “嗨,我和喵喵也只不过亲了回嘴,可你小四姐还摸过我,对么?” 小四立即笑了:“是啊,我捏过你呢,我起码捏过二十个人的,其他人都怕得要死,软搭搭的,只有你不怕,你个小流氓,反应那么强烈,那么大,哈哈!还说笑话逗我!” 洪烟转身走着:“是啊,我是处男,反应当然强烈。” “可我还想捏捏,我也想和你亲嘴。我还没亲过男人地嘴,不知道什么滋味。” 洪烟叫苦不迭:“好吧,下回跟你试试,小四姐姐。等会你不准说话。我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嗯,你是我男人,我听你地。” 她凑近洪烟耳边低声说,“洪烟,你是处男。我也还是处女呢!小三好几次要捅破它,我不肯。我让你捅,用你的小**捅,好不好?嘻嘻,我只看过**,还不知道**到底什么味!” 洪烟…… 山窝里孤零零地两栋房子,正是骆家钟和骆家武两人地家。两家都喂了狗。狗的听觉极其灵敏。听到了远处的脚步声,见到了手电筒光亮,立即吠叫起来。 不干掉这两条狗没办法做事。洪烟从地上捡了几块小石头,让小四把手电熄灭就地等候,他则悄悄上山绕到骆家钟屋后。 狗见没了光亮也就不叫了,却感觉危险的气息,在屋前空地上站着,出狺狺低呜。洪烟估算一下距离,大概十米。掂掂小石头,力甩过去,正中狗头,狗当即栽翻倒地。洪烟过去,揪住狗头。用力一扭。被击昏的狗当即倒毙。再如法炮制骆家武家地那条狗。 再走回去带着小四过来。让小四打开骆家钟家地门锁,悄无声息地进去。将他儿女和老娘的昏睡**点上,然后再用极薄的刀片拨开骆家钟睡房的门闩,骆家钟迷迷糊糊听到动静,不等他睁眼,洪烟已经击中他老婆的昏睡**,同时又击中他地软麻**,右手已经卡住他地脖子。低声喝道:“老实点,不想死就别喊别叫别动!否则枪毙你!” 洪烟要小四打亮灯,这两夫妻大概今晚行过房事,内裤丢在枕头边,全身都**,洪烟抓起一条内裤塞进他嘴里,要小四拿来手铐将他双手铐上。再要小四把手枪给他,让她去大门外守候。 “骆家钟,知道我们是干什么地吗?” 骆家钟看到洪烟两眼无比惊慌,呜呜点头。 “你和骆家武地事情犯了,你们涉嫌杀害游富贵,两人合伙盗窃古墓国宝文物,现在我正式宣布拘捕你,如果你敢反抗,就地格杀勿论!明白不明白?” 骆家钟眼泪唰地流下来,唔唔唔想说话。 “你想说话?没用的,骆家武把所有事情都推在你身上,是你要他去杀人,是你要他去盗墓,他已经被抓起来了,买他文物的那个广东老板也被抓了,你是不是很怪他啊?怪他不听你话,结果被抓,对不对?” 骆家钟使劲摇头,极力想申辩那一切都是骆家武干的,不关他的事。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想说其实一切都是骆家武干的,你根本不知情,对吗?老实说,我们也知道你很本分,家有一对儿女,一个好老婆,还有一个母亲,你承担着一家人的生活,养家糊口不容易,可你为何要去干盗墓的勾当?知道后悔了吗?” 骆家钟地眼泪哗哗流淌,神情无比痛苦后悔。 “既然是这样,我们也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骆家武盗窃的文物全部被警方缴获了,现在就缺分给你的这一份,你必须交出来,一件不少地交出来,包括你藏在神龛下的那块铜镜,还有当时死尸嘴里含地那块光石头!这样地话我们就能从轻处罚你,甚至可以不处罚你,答应就点头,不答应也没有关系,把你全家都抓进监狱,看你说还是不说!” 天啊,这些警察连神龛下的铜镜都知道!骆家钟心里地意志一瞬间被彻底摧毁!绝望地点头。 “那好,现在就去铜镜拿出来,还有那块光石头,再去把其他文物拿来,就可以不抓你走,还会给你二十万奖金,你们今后可以舒舒服服过一辈子,懂不懂?” 见他点头了,洪烟点了他哑**,解开他软麻**,让他穿上裤子。他噗通跪在地上向洪烟磕头,呀呀地想说话,却无法声。洪烟打开包,丢二十万到他夫妻床上,骆家钟这回真信了洪烟的话,使劲磕头,恨不得连心肝肠肺都掏出来感谢他。虽然洪烟穿着身军装,可骆家钟他丝毫没有怀疑洪烟不是警察,在他看来,穿制服戴大盖帽的都代表着国家整治处罚犯罪的权力。前天下午他听村里人说骆家武扛着两个大包上了一个广东老板的漂亮小车子,去广东当保安去了,他就知道事情可能会带来麻烦。这两天他提心吊胆地过着,生怕哪天有警察上门抓他。现在警察果然找上门来了,还说得那么有鼻子有眼,就连他藏在神龛下的铜镜都知道,就连骆家武杀死游富贵的事情都知道。 半夜惊醒床前已经站着洪烟和小四这两个制服大盖帽,他内心充满无比恐惧,知道坏事了。可万没想到洪烟这个大盖帽居然只要他交出宝物,就可以免他一死,还给他家二十万,由不得自己不感恩涕零。 取出神龛下的鎏金錾银铜镜,他又去老娘枕头里摸出那块光石头,讨好地举起石头竖大拇指,洪烟知道这是好东西,一把拿过来放进兜里,说:“快带我们去你藏东西的地方!” 给他穿上衣服,重新戴上手铐,点上他双臂**道,再给他一个手电筒,命他在前带路,洪烟和小四则在身后。骆家钟根本不敢反抗,老老实实地带他们来到那片岩乱石,指着那蓬茅草,意思是埋在这里。 洪烟拔出枪,低喝道:“把东西挖出来,你要是敢逃跑,一枪崩了你!” 解开手臂**道,把锄头丢给他,不一会他就挖出两个大包,洪烟扫了一眼,道:“还有一把银枪呢?埋在哪里?” 骆家武曾说古墓里有一把最漂亮的银枪,枪杆能伸缩,他很想要的,可骆家钟不给他,说是要拿这把枪当作传家宝。骆家钟听洪烟这么一问,吓得跪在他面前求饶,随后带着洪烟来到自家山地,挖了三尺后,挖出一个用塑料布捆扎的长包。 第二十三章 江湖儿女,敢爱敢恨 “还有没有?要是你还敢藏东西不上交,就立即把你抓走,绝不给情面!” 骆家钟拼命摇头。洪烟相信他没有藏东西了,便命他把土回填,接着把沾满泥土的大包塞进带来的大编织袋包交给小四背上。 骆家钟在前,洪烟在后,走到骆家钟家猪栏旁时洪烟猛地一掌打在他后脑上,一股绵劲钻入他脑中,再挥起二指点中他天柱**,力贯**道,彻底破坏他的神经中枢,他噗通倒地,不成傻子也变白痴了。 就让他这辈子当个傻子吧,这大概是对他最好的选择最好的安排。 洪烟随后来到骆家武家中,潜入屋里,找到骆家武所说的铁盒子,又悄悄来到骆家武白痴老婆的睡房前,向门缝里塞进去两万块钞票,然后悄然出门,抓起地上的两条死狗,和小四一起向路边小车走去。 他回头看看小四,说:“小四姐,你怎么不问我在干什么?” 小四闷声闷气地回答:“你是我男人,我不问你,跟着你做就是。” “那如果你老大问你和我干了什么,你怎么回答?” “你会跟她说的,老大要是不问你,就是不相信你,相信你就不会问你。” 看来小四确实和前世里孙妙对自己说的那样,最让人放心的笨姑娘,一辈子都赤胆忠心。洪烟想了想:“小四姐,你跟我去一趟香港,行不?” “我是想去,就怕老大不许。” 那边孙妙正等着心焦,见他们来了,忙下车迎上去,却看到小四背着大包,洪烟手里提着两条死狗,很是纳闷,这演的是哪一遭啊! 却也不问。帮忙打开车后箱。将东西塞进去,死狗也塞进去。开车走人,等车驶过云海镇后,洪烟又下车,将两条死狗扔出去。这才长舒一口气,非常疲惫地说:“小四姐,快开车。” 说完这话他人已经软绵绵地瘫倒在孙妙身上,周身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孙妙急忙一探,只觉他体内气机又是非常紊乱了,急道:“你个大笨蛋,王八蛋!你干嘛强行提气力。都干些什么!蠢货!” 洪烟有气无力地说:“处置了一个可怜人。(..tw好看的小说)拿走了本不属于他、他也没份占有的东西,把他打成白痴,却又是救了他的命,也救了他全家。就做了这些事。” “神神道道搞什么!混蛋!猪!你真白费了麒麟丹!躺好,不准乱动!小四,车开慢点!” 孙妙气恼地把洪烟的鞋子脱掉,将他平放在后座躺着,解开他的警服,一双玉手在他上身轻揉慢搓。又与他双掌相对,调顺他的气机,累得大汗淋漓,好不容易才让洪烟身体恢复七七八八。 她擦把汗,气恼地向他大腿甩几巴掌。恨道:“猪。我警告你,再有下次。我再搭理你就不是人!” 洪烟不敢乱动,只能用手抓住她的小手,摩挲着上面的些许老茧,温声道:“不会啦,再有下次,你一脚把我踹下床!” “你到底懂不懂啊,就算麒麟丹再灵验,也不可能几个小时修复你的内脏骨头,猪,要落下啥病根,看你怎么办!” 孙妙越是唠叨,洪烟心里越是宽慰,她不紧张你不关心你地话,她才懒得跟你多说一句话。洪烟一直点头称是,孙妙最后看出他纯粹在敷衍自己,火了,死命地揪他大腿肉,痛得他喊叫起来,她心里才略微解气。 车开得比较慢,到云台时已经是凌晨四点,洪烟要小四把车开到学府大厦,自己上楼进入房间打开保险柜取出那串翡翠朝珠、田黄印章、一根金质凤钗,以及一把玳瑁梳子。回到车上,孙妙没好气地道:“说吧,现在还要去哪?” 洪烟笑道:“去灵珠山你地房间。” 孙妙脸红了一下,吩咐小四开回灵珠山度假村,重返故地,洪烟心情别样舒畅,笑着对孙妙道:“喵喵,三天前,你三下杀威棒,差点没杀了我和我老爸,现在呢,哈哈,你成我的女人,这人生啊,真是感慨。” “感慨你条毛!” 小四背着大包跟着他们身后来到孙妙那间怪诞的军事陈列室,洪烟让小四先去休息一会,可小四刚走,那对双胞胎美女就从卧室里出来了,穿着纤毫毕现的蝉衣,看见孙妙就要欣喜地扑上去,却又看到洪烟,顿时纳闷了,齐齐指着洪烟,惊诧莫名。 洪烟嘻嘻哈哈地说;“先让你的两个小美女去睡觉吧,我还有事跟你说呢。” 孙妙有些不好意思,赶紧冲她们挥手,等她们走进房后,红着脸辩解道:“洪烟,我跟你说清楚,我没和男人那样过,你少给我乱想!” “嘿嘿,我不乱想,但我以后会对你乱做。” “死淫棍!” 挥拳欲打,却又不忍下手,啐骂道:“丑鬼,快说什么事?” 洪烟指着地上两大包东西:“你地保险柜在哪?把它们提过去。” “脏不拉兮的臭东西,别熏坏我的房间。” “你管它脏不脏,它们价值连城,知道么?” 保险柜设在卧室的暗房里,两个双胞胎小美女看着洪烟居然跟着孙妙进了卧室,更是目瞪口呆,缩在被窝里露出头脸,傻傻地看着。洪烟嘿嘿冲她们**一下,却招来孙妙一个大白眼再加一句色狼。 开启暗门,东西拎进去,洪烟俯身从包里取出银枪,咔咔上好环扣,递给孙妙,道:“喵喵,这里的东西每一样都是宝贝,这把银枪有一千多年历史了,设计精巧,可伸缩,你看看枪杆上的刀痕,那都是战场血腥厮杀的印迹。价值至少数百万美元。你别问我怎么得来地。我要你去找专家咨询如何清洗保存古董文物,这几天你们好好地弄弄,别有损坏。但是你务必切记,除了你们三个外,任何人都不要泄露半句。这些都是现在不能曝光地国宝文物,明白吗?” “哼,老娘把这些东西都吞了。气死你。” “吞了就吞了,反正你吞了也是今后留给咱家儿子,随你便。” 这话让孙妙心里甜滋滋的。洪烟从兜里拿出凤钗和玳瑁梳子,递给她,说:“这凤钗送给你了。你要是梳个古代仕女的挽髻。插上凤钗,估计更好看。还有这把玳瑁梳子,你拿去梳头,对你头更好。别嫌弃啊,你男人我就只有这点小东西拿得出手。” 孙妙一把夺过来:“小气鬼,就送这点东西买贿我啊?” 洪烟笑了,搂着她,低声说:“给我洗个澡吧,我还得吃药。还得敷药,一身都脏了。” 孙妙咬着下唇,居然点头。洪烟大喜。 卧室旁边就是硕大的浴室,意大利进口的巨大浴缸撒满花瓣,洪烟脱得精光躺在温度刚好地热水里。孙妙穿着衣服为他轻柔擦洗身上污垢。洪烟只想着把孙妙也弄到浴缸里来。拉住她地手说:“喵喵,一起洗吧。” 孙妙红着脸摇头。心里却早被洪烟的*健美身子尤其是那根凶器弄得心跳如鼓,嘴里却说:“不行呢,你身上有伤,我怕你兽性大,对你身子不好。” “没事,我克制力一流,绝不会干坏事。” “那也不行,我们才认识几天。” “嘿,江湖儿女,敢爱敢恨,爱情哪里是由认识时间长短来决定的。” “洪烟,你少贫嘴,我可跟你事先说好,她们两个姐妹我不可能不要地,我答应做你女人,可我也稀罕她们,你要是不答应那就赶紧走人。” 洪烟哈哈笑道:“我巴不连得,只要你今后看到我和你的小美人在一起时你不吃醋。” “切,你做梦吧,她们才不喜欢你。” “不喜欢我,我就和她们生米煮成熟饭再说。” “你敢!你要敢强迫她们,我切你*!” 孙妙一把水泼在洪烟脸上,伸手一把抓住洪烟地**,顿时心里一热,脸红红地看着洪烟,春风荡漾。 洪烟故意**,**便在她手里来回**,她赶忙松开,羞恼地打洪烟一下:“做死啊!不要命了!七宝麒麟丹有大忌,三天之内绝对不能房事,你不懂啊!猪!” 洪烟揽过她,温柔地说:“我能不知道吗?七宝麒麟丹至纯至阳,不仅三天内不能房事,还从第二天起每天必须生吃七个鸡蛋,连吃七七四十九天,但是它还有个规定啊,最好从今晚开始能有处女陪着拥睡,三天后到第七天晚上子时之前,就必须与两个以上处女合欢,以其处女纯阴调和体内燥热,宣泄过于亢奋的阳气。女人服用的话就必须有百年以上地天山雪莲作为药引,用美玉护体,最好是和田羊脂玉,对不对?” 孙妙伸出素素芊指戳他脑袋:“大淫棍,死流氓!你得意了啊你!我瞎了眼,喜欢上你这个死流氓!” 忽然却又失落了:“我不是处女了,帮不上你了。她们妹妹了了还是处女,姐姐吱吱不是,也被我戳破了,你和了了睡觉去吧!” 洪烟吻她一口:“我说你是你就是,在我心里,你是最美地丫头。” 孙妙站起来,当着他面脱掉全身衣服,露出玉体,只见玉峰高耸,浑身无一丝赘肉,腹部紧绷,*浑滑,两腿间无一丝缝隙,腿根处更无一根毛,微微呈现与旁边肌肤不同的粉红色,交叉处一道绝美地**。全身肌肤欺霜赛雪,*小如豌豆,高高翘起,*滚圆,微微向上,呈现完美地弧度,臀部高收,鼓隆处令人遐思万千1 她淡然自若地跨入浴缸,轻轻依偎在洪烟怀里,喃喃声说句“敢负了我,我就杀你!”便闭上眼睛不再说话了,手放在他胸口抚摸着他健美地胸肌,胸前柔软已然紧贴在他身体上,洪烟的凶器更是勃起高扬。 “喵喵,帮它洗干净。” “怎么洗?没洗过。” “摸上去,蜕皮,对了,拿出你的小手指,慢慢揉搓,嗯,很好,就这样,别松手啊,好了好了,你洗它的两个小伙计。” “咯咯,真好玩,它们椭圆形的呢,就像橄榄球。用袋子装着,就像袋鼠的袋子里装了两个橄榄球。” “喵喵,等会我稍微休息几个小时,得去省城坐十一点的飞机去深圳。” “干嘛要去深圳啊?” “重要事情去办。” “我陪你去。” “不行,你得把这些东西好好打理一下,我去两天就回来,这事不办完,心里总是不稳妥。还有,让小四跟我去吧。” “切,你看上她了,她还是处女呢。你想要她陪着你睡觉?” “也不全是,我身边没有得力的人,小四功夫不错,人也老实,更要紧的是对你对我都忠心,不会背叛,能让她参与做机密事情。” “这倒是,小四有军区地特别持枪证,特别通行证,她跟你去,我也放心。嘻嘻,再告诉你一个小秘密,小四*时就跟哭似的。” “啊,这你也知道?” 第二十四章 “我监控啊,经常和她们小姐妹偷看小三小四,小四在床上其实很害羞的,你别看她对你那么大胆,就那个小三闷骚型,经常舔啊弄啊,弄得小四经常哭,还有一次小四居然撒尿了,把小三淋得一头尿水,笑死我们了。.tw[]” 洪烟轻轻抚着孙妙的淑乳:“喵喵,你自己账上资金有多少,所有的,国内国外帐户都算上去。” “我想想啊,一千多万美金,*千万人民币吧,不算入股的产业,今年的红利还没分呢。” “这些钱能调集起来吗?过些天国际金融市场有波大行情,我得抓住它,如果不出意外能有三倍利润。” “真的?你还懂金融?” 洪烟捏一把,又捏住小奶头搓着:“咱家就得靠做金融起家,将来一家老小那么多人,不多赚点钱,怎么养家糊口?我还打算抵押几件文物,去香港找大富豪借钱。” 孙妙羞着脸打掉洪烟做怪的手指:“轻点,痛,那我去找些路子借钱吧。” “喵喵,别去,不能找任何人借钱,我不想留下线索。这些天你尽快把手里的人民币兑换成美金,全部转移到国外去,记得要洗干净,我还得去办几个避税港的离岸公司,得为咱家今后做长远打算。” “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我支持你。“哈哈,喵喵,你不怕我把你的钱都赔光了啊?” “嘻嘻,我知道你不会,你有本事的。不能因为你是一个高中生就小看你。” “聪明。谁小看我谁就倒霉啊!哎哟!” 终于洗完澡,孙妙的房里没有什么睡衣,也就那张巨大的床,洪烟索性光着身子出去,两姐妹还是头次见男人身体。吓得齐齐缩进被子里,不敢动弹。 洪烟脸皮足够厚,大摇大摆地撕开被子钻进去,两姐妹尖声高叫起来,孙妙正在梳妆台吹干头,不满地叱道:“叫什么叫,他以后就是咱们地男人。” 那个风情绝美地姐姐努力把身子距离洪烟远点。伸出头小声地说:“喵喵。他好丑,那张脸像被人打成烂茄子似的,丑死了。” 那个冷艳冰清的妹妹竟然掉了眼泪:“喵喵,你是不要我们了?” 孙妙头也不回地:“谁说我不要你们了?这个男人我爱他,喜欢他,少不了他,我的男人还不就是你们的男人?” 冷艳妹妹哽咽着:“可我们不喜欢男人。男人太脏了!” “嗨,别信我以前地话,那都是我骗你们的。是我没遇上他,所以才觉得男人脏,你们看看他,哪有一点脏?干净得很,据说还是处男。”说完。她自己咯咯咯笑起来。 洪烟心里郁闷啊。指着藏在被窝里距离他老远的双胞胎姐妹道:“姐姐是吱吱,妹妹是了了。姐姐最怕小老鼠吱吱叫,所以就吱吱,妹妹任何一句话都要加个了字,所以叫了了,今年十七岁,阴历七月十四的生日,子时出生,天生阴气足,母亲难产死,父亲找后妈,你们遭受虐待,十三岁被喵喵现,把你们带在身边,我没说错吧? 而且你们两姐妹的心脏都比正常人略微靠右,所以你们都有轻微心脏病,最怕听见打雷,有一次妹妹还因为打雷昏厥了,姐姐最满意自己的脚丫子,妹妹最喜欢自己的小**,哼哼,你们两姐妹最害羞地事情我也知道,你们最怕自己放屁,每次一放屁就一定要跑到洗手间,或没人看到地地方去放。 尤其是妹妹,明明最喜欢吃烤红薯,可就因为怕放屁不敢吃,只敢拿着红薯嗅香气。” 两姐妹目瞪口呆,全部把脑袋伸出头,傻傻地看着整张脸都有青肿的洪烟。孙妙把吹风一扔,跳上床趴着,咯咯笑道:“快说,洪烟,你还知道她们两姐妹什么事情?” “我还知道啊,你们三个身上都很香,你们三个都不长腋毛,你喜欢看枪战片杀手黑帮电影,姐姐喜欢看言情片,妹妹喜欢看恐怖片,而且妹妹看恐怖片一定要把衣服脱光,抱着枕头,藏在被窝里,说的没错吧?” “正确,还有呢?” 洪烟搔搔脑门子:“还有啊,你们每次睡觉都是喵喵睡中间,吱吱睡右边,了了睡左边,对了,还有你们最喜欢,嘿嘿,嘿嘿,不用我说了吧?” 孙妙揪着他大腿,洪烟惨叫,两姐妹羞得藏进被窝。孙妙索性一把将被子掀掉,两根手指捏住早已怒冲冠的凶器,冲两姐妹道:“吱吱,了了,给你们看看,这就是男人!告诉你们,这是他的乌*,这是乌龟身子,下面是两颗乌龟蛋!” 两姐妹捂住脸,妹妹了了把身子别过去,不看,姐姐吱吱却从手指缝里偷看,暗暗惊叹,原来这就是男人啊,这么大,自己的那么小,怎么放的进去啊?自己的只能塞进去一根手指头,真奇怪。 孙妙紧盯着洪烟的小兄弟,忽然道:“洪烟,我喜欢它!” 洪烟嘿嘿笑了:“喜欢你就亲吧!” 孙妙却摇头:“不行,你现在不能受刺激。了了过来,躺他怀里睡觉!吱吱,你来我这边,我搂着你。” 妹妹了了使劲摇头:“喵喵,我最讨厌男人了!” 孙妙脸色一寒:“过来!他需要你给他治病!他又不会侵犯你!” 姐姐吱吱拉着妹妹了了过来,洪烟一把搂住她,她呜呜哭起来。 孙妙瞪眼道:“哭什么哭?你上次放那么多巴豆油,差点把他吃死了!我一般都是要你放两三滴,你倒好,一次加十几滴。二十滴就要死人地。你知道不知道?” 妹妹呜呜辩解道:“喵喵你自己对我说,要玩死他要整死他了!” “切,我那是说着玩的!” 孙妙说完这话却缩进洪烟怀里,低声说,“你不怪我吧?” “嘿嘿。如果没有了了的巴豆油,我看你也不会对我印象这么深,对不?” 她轻轻点下头,姐姐吱吱也过来躺在她身边,伸手把灯关灭,只余下两盏粉红的落地灯散出柔和光芒。洪烟虽然一脑门子欲念漪念,却也竭力控制着。身边孙妙更是用掌心放在他肚脐上。输入一股清凉之气,引导着他运转气机。妹妹了了渐渐觉得洪烟身上地浓烈气息很好闻了,紧张得身体渐渐放松,四个人陷入香艳地梦乡之中。 洪烟一觉醒来,天已大亮,只觉着自己左手紧搂着一具温软玉体,右手边却没人了,一看,却是妹妹了了紧闭着眼睛。睫毛在不停地眨动,小手搭在他身上,娇美地身躯紧贴着他,她的左腿搭在自己左腿上,隐约地还从腿部感觉到湿润。她整个人却是缩在自己腋窝下。洪烟手掌在她柔嫩的背部抚摸两下。低声说:“别怕,我不是魔鬼。不会吃你地。” 翻身下床,只觉身体舒坦很多,伤处疼痛已经非常轻了,强行运功提气的后患也没多大影响了,这七宝麒麟丹果然是无上妙品。 梳妆台边的桌子上摆着一身阿玛尼西服,衬衣,袜子,意大利皮鞋,走进浴室,盥洗台上也摆着挤了牙膏的牙刷,洪烟洗漱完毕,孙妙刚好走进来,见他依然是赤身*,不禁脸上微红,娇嗔道:“小流氓,穿裤子!去床上躺着,还得给你敷药。” 乖乖地穿上裤子,仰躺床上,孙妙一边给他敷药一边说:“你在药房买的那些药太差劲了,没多少药效,这是我给你配制的,上品野生药材,,药汤也给你熬好了,带在路上定时定量喝,别喝太多啊,会伤到肝脏的,还有,每天要记得吃七个生鸡蛋,我都交代了小四。小四把行李收拾好了,这个大色女,兴奋得一直在笑,。你要去香港,我打电话给军区地人帮你办了特别通行证,你和小四到了深圳去找人拿就是,到了香港也可以去找有关地人,如果有事能帮到你。但我警告你哦,你千万不要去惹事,你这身体不能再功用力,知道吗你?” “呵呵,知道,多谢喵喵。” 孙妙给他细心地捆扎好:“穿好衣服去吃东西吧,吱吱做的,死丫头,一边做还一边在笑,看见我来了,吓得不敢笑了。你能耐啊!” 说着一把掀开被子,使劲儿在被子里躲着的妹妹了了**上打一巴掌,“臭了了,还不起来?躺在臭男人身边很舒服不是?” 妹妹了了蚊子哼的声音:“是你不让我起床了呀?要我睡在他身边,怎么又怪我了?” “你还敢回嘴?” “不敢了,不敢了!” “那还不赶快起来?” “就起来,就起来了。” 这个了了确实搞笑,句子后面非加一个了字不可。洪烟笑着穿好衣服,出去吃早餐。吃饭的小餐厅布置得很雅致,姐姐吱吱系着围腰正在餐桌边忙活。 洪烟过去坐下,对吱吱展颜一笑:“吱吱,多谢你给我这个丑八怪做早餐啊!” 姐姐吱吱抬头娇羞地笑笑,万般风情:“你哪里丑啊,昨晚开玩笑的呢,你帅死了,比电影里的男明星还帅。” “哈哈,真的啊?不过我告诉你,电影明星没几个有男人味,一个个娘娘腔,白脸小生,有男人味的明星多半都不是帅哥。” “真地吗?” “那当然,别看他们在电影里很英雄,很豪气,事实上,那些香港明星在黑社会面前吓得跟兔子一样,低声下气给黑社会拍电影洗钱。吱吱,你的厨艺很不错,吃起来真香。” “那我天天给你做。” “嘿嘿,那我天天吃。” 吱吱垂下眼睑:“可你明天就吃不到了。喵喵说你要出去。” “没事。我过几天就回来了。” 看表已经十点了,洪烟快速吃完早餐,回到卧室把田黄印章、翡翠朝珠、手机、钱包卡都给戴上,却现那包做暗器的鞋底针不见了,追问孙妙:“那包针呢?” 孙妙摇头:“不准你带。这针必须用气,不带就能免得你乱来,你也不准去买。” “喵喵,防身用,我拿它当针灸,当金针刺**,就带三根。三根。行么?” “说好了,只准带三根,不准你用暗器手法,你要是违规我会知道的,看我怎么惩罚你!” 不一会她做好了一块扁形木片,木片上弄出三个小巢,放着三根鞋底针,尖端插进木头里,露出一公分针鼻。扣在他皮带上,低声说:“我送你出去。” 眼眶却是红了。 洪烟想抱住她安慰一下,她却快步走出卧室。再到大厅里,小四身穿一身耐克运动服,脚蹬耐克鞋。手里拖着一个大皮箱。扎着马尾,戴着茶色眼镜。上衣披着,腋下露出一把米军用手枪,兴奋地看着洪烟。 孙妙站在小四面前,非常严厉地道:“小四,记住了,宁可你死,也不能让他出事!他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不准他出去乱跑,他去任何地方你都得跟着,知道没有?” 小四啪地一个立正,敬礼:“是,老大!” 孙妙转身过去抱住洪烟,低声在他耳边说:“其实,我可以跟你去的,只是我不想缠你,给你空间,给你自由。滚吧你!猪!” 扭身跑进卧室去了。洪烟在心里无声叹息一声,小四喜滋滋地和他走出大门,门外站着闷骚地小三,还有始终面色平静地元伯。小三和小四拥抱一下,元伯却向洪烟露出笑脸,亲自送她俩到狩猎大楼门口,才和洪烟握手,微笑着说:“早点回来,别让她挂念着,早上已经哭了一会鼻子,难得,难得。” 洪烟很感激地道:“元伯,你帮过我好多次了,我都记在心里,你放心吧,我负谁也不会负了她。我会尽早回来的。” “那好,一路顺风。” “元伯,也拜托你多照看照看她,别让她出去。我走了。” 小四把包扔在后排座,洪烟坐在副驾驶座,看看表,已经十点二十,道:“小四姐,得加快速度,我们得赶去机场坐十一点五十地飞机。” 小四大大咧咧地:“放心,还来得及,你坐稳了。” 这家伙,动,挂档,一脚油门踩过去,换挡,拉响警笛,呼啸着飞下灵珠山。道旁车辆行人早已听到刺耳的警笛,纷纷闪避路旁,洪烟直到她开下山驶上云台至省城的高速公路,才拿出电话先是打给父亲,告诉他自己很好,伤势好了大半,又打给葛晚秀,嘱咐她看好父亲,最后才打给骆家武,对他说要他坐下午四点飞往深圳地飞机,他在深圳机场接他。 一路飞奔,终于敢在十一点十分到达机场,买了头等舱机票,小四出示特别持枪证和特许通行证办理枪支行李托运,换上登机牌,进入贵宾通道进入候机大厅,这趟航班已经登机,洪烟和小四向登机口走去,一见那个核对登机牌的空姐不禁哑然失笑:这不是老八卦吗? 老八卦看到洪烟也楞了一下,神秘兮兮地笑笑,又职业地道:“先生,请您出示登机牌。” 洪烟向老八卦笑道:“八卦姐,待会见。” 拿着登机牌洪烟便和小四向机舱口走去,机舱口还是绝美的楼兰亭亭玉立地站在那里向每一位乘客问好:“您好,欢迎您登机。” 楼兰乍然看见洪烟,她的大脑在那一刻有些当机了,眨巴美丽的大眼,好容易才回过神,声音却有些打颤:“您好,欢迎您登机” “嗨,不是冤家不聚头,我们又见面了。” 在头等舱找到座位,和小四坐下,向楼兰做咧嘴大笑状。楼兰气坏了,心说怎么又遇上这该死的小流氓!这回自己坚决不做播音了,让老八卦做去! 数人头,核对登机牌,确认全部乘客已经登机,关闭舱门,检查行李架,飞机缓缓滑向跑道。楼兰拉过老八卦说:“老八卦,今天的播音你做吧。” 老八卦嘻嘻笑道:“兰兰,播音都是你做地,干嘛找我代啊?是不是因为那个坏小子?你怕他了?” 楼兰急了:“反正我不做,给你做了!”说着就走向机尾休息室。 老八卦无奈,只得充当一回播音员后也来到休息室,却劈里啪啦地把今天那个坏小子吓得楼兰不敢做播音地事给说给同机组的空姐们听。 那趟飞机闹出的笑话早已如长了翅膀一般,你传我,我传你,整个航空公司的空姐们职员们都知道了,大家都笑得直不起腰,尤其是楼兰那句深圳东门肯德基机场,更是被流传为经典中的经典,大家一听说始作俑坏小子已经来了,还坐在头等舱,纷纷找借口过去看,一睹真面目。 飞机顺利地飞上蓝天。身下山峦起伏,绿水如带,道路如线,大地斑驳,那些房屋细小得成了一个点。空姐们开始服务,其他空姐总是跑到头等舱来,可楼兰以为洪烟又要对她动坏心眼整蛊,却坚决不踏入头等舱一步,不在洪烟眼前露面。 洪烟这回毫无逗趣开玩笑的心思,小四吃着自己带来的零食,洪烟闭目养神,心里琢磨该如何下手料理骆家武。 楼兰看到洪烟没找她岔子了,便也略微放心,出来收拾乘客们的餐盒。来到头等舱,她对其他乘客一脸的笑,对洪烟却板着脸,洪烟淡淡地看她一眼,没什么表情,更连一句话都不说。 这却让楼兰心里不舒服了:坏小子,跟我装酷啊! 她有些气恼地推车走向经济舱,就在这时,突然飞机一声巨响,一阵剧烈抖动,老八卦站立不住,歪倒在洪烟身上,抖动丝毫不见停歇,机舱里众人响起惊呼声,纷纷相互询问生什么事。 这抖动太厉害了,根本不是遭遇寻常地乱流,飞机就好像一片落叶在空中上下起伏,众乘客脑子里不约而同地想起飞机失事四个字,哇哇大叫着“空姐飞机怎么回事?是不是出事了?” 这时机舱响起驾驶员机长的声音:“对不起,各位尊贵的乘客,我是本次航班的机长华朝晖,目前飞机遇到一股比较强烈的乱流,请大家不要惊慌,坐在座椅上,系好安全带,我们很快就能脱离乱流区。多谢大家合作。” 而休息室通话器则传来副机长地声音:“楼兰,马上来驾驶舱。” 糟了,飞机一定出大事了!她赶紧踉跄着向机头驾驶舱走过去,乱流非常剧烈,楼兰扶着一排排座椅朝前走去。 第二十五章 飞机惊魂 老八卦刚巧路过洪烟身边,摔倒在洪烟身上,脸色早已吓得煞白,想要对洪烟说感谢话,却丝毫说不出来。洪烟脸上表情很严峻了,他明显地感到飞机有些失速,正飞快向下降落,整个人有很明显的漂浮感。他低声喝问老八卦:“出什么事了?” 一个坐在右侧舷窗的男子失声惊呼:“啊呀呀,动机破了个大洞!动机破了个大洞!惨了惨了!” 这一声惊呼吓得满舱人头皮顿时一炸!一个个纷纷向舷窗外看去,有人高叫:“这边动机没事!这边没事!” 楼兰和老八卦也急忙看去,洪烟也越过身边小四的身子,试图从头等舱看过去,却什么也看不到。 几个胆小的乘客顿时大哭起来:“我不想死啊,我不想死啊,妈妈啊,妈妈啊……” 又有一些乘客大骂:“这******什么飞机,**驾驶员全家,m个b怎么驾驶的……” 楼兰见状大恐,立即奔回休息室,拿起播音器深呼吸两口,开始说话,声音娇美而镇定:“我是本次航班机组空乘人员楼兰,请大家不要惊慌不要害怕,飞机只是出现一点小状况,请相信我们机组人员,我们一定能保证让飞机平安降落让大家平安回家,请各位尊敬的乘客回到自己座位上去,系好安全带,不要走动,也不要高声说话,请大家安静,回到座位上去,系好安全带,这样能有利于驾驶员控制飞机平衡。请大家深呼吸。不要担心,相信我们,请大家好好思考一下,您的惊慌和担心并不能使飞机飞机恢复正常,也无益于驾驶员的驾驶。我请求大家配合我们,坐在座位上系好安全带……” 楼兰温柔娇美又镇定的声音很快让大家稍微冷静下来了,自己大喊大叫哭闹有什么用?好容易大家才系上安全带,一个个脸色惨白,这飞机失事自己只在报纸上看到,凡是飞机失事,飞机从空中摔下来。基本上尸骨无存。 老八卦听到楼兰的播音。心知完了,两腿早已软,洪烟狠狠瞪她一眼,低声喝道:“你快去驾驶舱问问机长,告诉他动机出了问题!快去!” 老八卦回过神来,赶紧去驾驶舱。小四紧紧抓住洪烟地手,颤声问:“飞机真地出事了?” 洪烟拍拍她的手:“怕也没用,听天由命吧,真要出事的话。我也跟你死一块了,哈哈。” 小四没心思和洪烟开玩笑,惨然道:“跟你头一回出门就遇到这事。” “嘿,遇到这事不好吗?不说千载难逢,也至少是数年难逢。一般人想看飞机出事还看不到呢!几百万分之一的概率。” 小四仰着头说:“跟你就碰上这百万分之一了。” 洪烟笑着说起来:“我跟你说啊。飞机旅行是目前世界上最安全的交通工具,它极少生重大事故。假如你每天坐一次飞机,这样飞上8200年,你才有可能会不幸遇到一次飞行事故。根据统计,校园内受伤地概率是1/3,道路行车遭遇车祸的概率是1/12,在家中受伤的概率是1/80,家中成员死于突事件的概率是1/1000,死于道路交通车祸(乘坐车辆)的概率是1/5000,行人被汽车撞死的概率是1/40000,死于火灾的概率是1/50000,溺水而死地概率是1/50000,因中毒而死(不含自杀)地概率是1/86000,骑自行车死于车祸的概率是1/130000,吃东西被噎死的概率是1/160000,死于飞机失事的概率是1/2500000,被冻死、热死的概率是1/1500000,被动物咬死的概率是1/2000000,被龙卷风刮走摔死的概率是1/2000000。这样的事故概率,相对来说,还是飞机安全,差不多等于被龙卷风刮走摔死了。” 小四不太同意了:“飞机一坐几百人,一头栽下来,全部死翘翘,再说了,一般人能坐几次飞机?” “小四姐,你怕死啊?都受过特种作战训练,还怕死?” “我不是怕死,我怕死得不值。坐次飞机就遇上出事,倒霉。” 小四说这话时脸上的神色却平静了。洪烟心里叹口气,知道自己刚才地话都是狗屁,飞机死亡概率能这么计算吗?哪一年没有飞机从天上摔下来?前世的自己遭遇过两次飞机危险,实在不敢再坐航班了,航班的检修太毛躁,航空公司为了获得更多利润,总是不顾飞机和驾驶员疲劳,检修也不彻底,2006年时自己亲自经历了一场降落惊魂,飞机降落在机场,裂为两半,烧死四十多个乘客,幸好自己没出事。后来调查出出事原因,起落架关键螺栓金属老化,未能及时更换,导致起落架被卡死。自己买了私人专机,严令要求每次飞行前必须详细检查,而且飞机上也配备了逃生装置,这客机太操蛋了,降落伞都没有,一旦出事就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么一个大铁坨坨从万米高空摔下来。 副机长匆匆从驾驶舱出来,查看动机是否真的破了个洞。他这一出现顿时引来乘客们暴怒,一个个狂呼骂道:“你怎么开飞机的?有没有做检修?动机都坏了,**你祖宗十八代啊!” 楼兰依旧不停地在播音里安抚乘客。副机长仔细看了后,转身跑回驾驶舱,向机长汇报情况。机长一听大惊:“右侧动机是出了大问题,可它不可能破个大洞啊?我们刚才在万米高空,难道也撞上飞鸟?!” 失去一侧动机,动力骤减,控制飞机平衡也很困难。好在机长技术不错。将飞机降落到五千米高度,并请求紧急就近降落在广州白云机场。 凡是能通过舷窗看到动机地乘客们无不紧盯着动机,左侧乘客们祈求仅剩下地这个动机千万别停转,右侧乘客们则一个个万分恐慌,生怕动机被高空强风撕裂。掉向大地,那样的话飞机就彻底失去平衡,无法控制地摔下去。 机长早已关闭通向右侧动机地油路,拿出全部心神来操控飞机平衡,白云机场地面控制台得知情况下也万分紧张,紧急预案立即启动,腾出跑道。对空中进行清场。所有航班暂停起降,好在距离机场很近,略作一个盘旋就有惊无险地安全降落。 楼兰娇美清脆地播音略略安稳乘客们地恐慌,老八卦和其他两名空姐忙着示范大家如何在降落时保护自己,所有乘客被要求双手护头,戴着氧气面罩,系好安全带。飞机顺利停稳后,空姐们立即打开救生梯,大家在空姐们的指挥下从救生梯上滑下来。大家一落地就疯地跑开,生怕飞机爆炸起火。消防救火车和救助队伍呼啸而来,向那个破洞动机喷出无数泡沫。 终于站在坚实的地面,许多乘客放声大哭,死里逃生啊。万米惊魂。算是捡回一条命了! 头等舱自然是第一批落地的乘客,小四兴奋地紧紧拥抱洪烟。大喊着:“安全了,安全了!” 洪烟感到小四的胸真叫一个大,肉肉地,鼓鼓的。 确认乘客们都下来了,空姐们才跳下救生梯,最后下来的是机长副机长。众人很快被带到一个大厅,机场领导也赶来向乘客们致歉,机场服务人员送来饮料茶水。洪烟想找楼兰老八卦说说话,却没找到,原来全部机组人员已经被带去调查询问。 小四拿出手机想报告给孙妙,诉说刚才的惊险故事,却被洪烟拦住,不让她告诉孙妙。 受到惊吓的乘客们被机场给一张优惠票,凭票可以享受一次五折购买本公司航班机票的优惠。并在一个小时后统一安排大巴车送往深圳。一路上乘客们都在议论历险记,大家都说好端端的动机在万米高空怎么会破个洞?看来飞机质量也太差了。 对此洪烟也很费解,小四向他询问原因,洪烟回答说:“世界上有三种鸟可以飞到万米高空,天鹅第一,能飞最高一万七千米,每年定期以九千米地高度飞越珠穆朗玛峰去南方,还有军舰鸟能飞一万五千米高,还有喜马拉雅兀鹫,也能飞上万米。我们地飞行路线不可能遭遇军舰鸟和喜马拉雅兀鹫,现在正是天鹅从北向南的迁徙时间。 飞行途中飞机动机要破个大洞只有三个可能,要么是遭遇到天鹅,要么是从太空掉落的飞行器碎片等太空垃圾,要么是遭遇陨石,今天我们算是真的命大,只把动机撞坏停转失去一侧动力而已,假如撞到驾驶舱,嘿嘿,我们都成空中飞人咯!” 众人听了洪烟这么一说,个个万分后怕,有一个人问道:“这位先生,你说到底是撞到天鹅还是碰到陨石?” 洪烟笑道:“看新闻吧,过些日子会公布调查结果的。动机如果有残余血肉,那就是天鹅,如果没有,那就是太空垃圾碎片或陨石。撞坏动机的陨石天下独一无二,值钱。” 这人旁边一个中年男子奇怪地问:“陨石是什么?” 洪烟回头一看,这中年男子整个就一暴富打扮,脖子上带着指头粗的金项链,穿着西装,白色衬衣领口一层黑色油污,他脸上满是那股乡村土味。洪烟记得他刚才就坐在自己身后头等舱位子上。 便用最通俗的话解释道:“陨石就是天上掉下来的石头。”这中年男子大奇:“天上掉下地石头也值钱吗?这个也值钱?我还以为只有我们地里挖出的煤炭才值钱!这倒是稀奇怪事!这倒是稀奇怪事。” 洪烟看看这男子一双手老茧横生,掌上多出皲裂,手指甲缝里和皲裂缝以及老茧子上都渗着一种炭黑色。道:“天上的石头,地下的矿,都是好东西,地下的矿人人都要,天上地石头却难找到买家。这位大哥你是开煤矿地吧?” 这中年男子嘿嘿笑着:“小兄弟好眼力,看到我这双手了吧?没错,我就是开煤窑子的,去深圳看看,都说这里是花花世界,如果不错呢就买几套房子。” 洪烟笑了:“深圳还不够花花,真正地花花世界在香港。买房子不如买煤矿,有钱多买些煤矿,过几年你就会更大的财。” 这男子摇摇头道:“开煤矿不好开啊,门门道道太多,我是开腻了也开怕了。小兄弟,你说那什么天下掉下的陨石值钱是不是真的?” “怎么,大哥你准备对天上的石头感兴趣了?这玩意难找得很。” 这中年男子干笑两声不说话了。大巴车进关将大家送到世界之窗便停了下来。小四拖着行李箱和洪烟站在路边等出租,那个中年男子提着个小皮箱走过来跟洪烟搭讪:“这***深圳,怎么这么热!” 洪烟笑道:“这***深圳就是这么热。大哥你贵姓?” 中年男子忙道:“免贵,小姓康,康大为。小兄弟你呢?” “姓洪,大哥叫我小洪就是。” “小洪,你也是a省的吧,以后来找我,我就在康阳县开煤矿。” “康老板客气了,你第一次来深圳,找好酒店了没有?” “还没,随便找部出租车,让我带我去最好的酒店,住最好的房子,总统套房,哈哈,见识见识到底有多贵。” 洪烟笑了:“也不算太贵,几千块而已吧,可能也有万把块一晚上的。” 康大为嘀咕着:“住一个晚上就要万把块,老子得叫人挖多少煤!” 第二十六章 怒海沉尸(上) “康老板,其实豪华客房也不错了,你又没带女人过来,没必要住那么贵,是吧,得好几十吨煤,挖起来也辛苦。(..tw好看的小说)” 康大为哈哈大笑:“小兄弟这话说到我心里去了,我烦透了那些女人,整天要钱,一个人快活去,不带女人出门就不住这么贵的房!小兄弟,你住哪里?搭伙作伴如何?” 洪烟打量康大为,问道:“康老板,你是有什么事情要问我吧?没事,你说吧,我能帮忙的尽量帮。” 康大为不好意思地笑笑,压低声音道:“小洪,你说那天上掉下的陨石真的值钱?” “当然值钱。如果是非常好的石头,值不少钱。” “那能值多少?比得上铜的价格吗?能有几千万把块一吨么?” 搞不好这家伙知道哪里有陨石!洪烟不动声色,道:“绝对有,据我所知,有个老板就喜欢这种石头,开出的价钱是铜的三倍,品相最好的能给五倍,二十万一吨。” 康大为眼前一亮:“小洪,你能找到这老板吗?” “当然啊。” 康大为琢磨一阵子,道:“小洪,我也不瞒你,我在康阳县狗头乡承包了两个煤矿,有一个煤矿在狗尾村,没事时就喜欢去村西头池塘里钓鱼,和一个百岁的老头聊天,想学点长寿办法,这老头前几天跟我闲聊。说他三十年代去a省北边地麻婆县采药,有一天晚上就住在深山老林里,半夜里突然一声炸响,轰轰隆隆地。地动山摇,吓得他胆都破了,天亮后,现山洼洼沟里砸出个大坑,起码丈把深。四五丈宽,圆圆的大洞,躺着块黑不溜秋的大石头,摸上去还烫手。锤子敲敲,当当响,他怕了,赶紧跑回家。连药都不敢采了。 等后来有机会去麻婆县采药时再去看。已经被泥石流给掩了。我想它一定就是你说的天上掉下来地陨石。那老头说那东西有半间屋子大,半间屋子大的石头起码几十吨吧,要是能卖几万块几十万块一吨,那还不得值老鼻子钱?几百万啊!” 洪烟晕了! 自己随口在大巴车上这么一说,居然跑来一个人告诉他知道有一块如此巨大的陨石! 洪烟几乎敢肯定,这可能是一块陨铁,铁含量极高的陨铁! 洪烟按捺下激动,问:“康老板,那老人家说石头什么样子?” “怪模怪样的。像只猴子,到处是洞!” “康老板,你没跟其他人说吧?” “我都认为是那老头在吹牛,怎么会跟其他人说?” “康老板准备在深圳待几天?” “待个三四天吧,矿里还好多事。” “那好。康老板你把电话留给我。我会和你联系,到时我们还得亲自去找那老人家确认这件事。如果是真地,就有买家买。” 康大为赶紧掏出自己的名片递过去,洪烟一看,上面写着a省康阳县大为煤炭公司总经理康大为。洪烟放进兜里,道:“康老板,我们还得去见一些朋友,不能陪你了,有时间我联系你。” 和康大为告别,坐在出租车里,洪烟吩咐出租车开向五洲宾馆。开了豪华贵宾套房,洪烟看表已经是下午四点多,再过一会就得去机场接骆家武了。 小四在客房里东看看西看看,眼睛使劲盯着那张硕大的双人床,脸上浮出一丝羞涩,指着床问道:“洪烟,你真的要和我在一起睡啊?” 洪烟扭扭脖子,拿出可乐瓶子里的药汤,喝了两大口。笑道:“小四姐,你千万别强暴我啊,嘿嘿。” “去你的,说说闹着玩儿。快打电话给老大吧。” 洪烟打电话过去给孙妙,报平安,绝口不谈飞机惊魂。孙妙电话里头道不尽的缠绵嗦,什么注意饮食注意休息,什么还得忌口,不能吃性食物寒性食物,海鲜啊牛肉啊之类。像极了一个丈夫外出在家苦候地小女人。 还得向不少人交代事情。洪烟打给呆在鸡叫村老家地梅子,说自己去了深圳,要她安心再住几天。换一张卡,打给卿明艳,要她去咖啡屋开始见习。又走出宾馆找到电话亭,打给留在云安市的田鸡:“田鸡,你现在去照相馆照一寸证件标准像,多冲洗几张,交给旅社服务台保管一下,我到时候去取。” “好的,老板。” “我考虑了一下,过些日子要去上海,你明天就带着你妈和你儿子去上海吧,把你妈送进医院治病,你自己的身份证也暂时别用了,租房子住宿就用你妈的,现在你什么都别做,就照顾好家里,听明白了吗?” “老板,你放心吧,我不会给您带来任何麻烦地。” 田鸡识时务,上有老母下有幼儿,洪烟既然决定要用他,就不可能对他这个落拓汉做出什么处分。对于田鸡,只需要让他这个人消失于以前的人事之中,彻底脱离告别以前的环境,便不再对自己构成什么威胁,最好的法子莫过于让他改名换姓,隐姓埋名,所以洪烟才要田鸡去照相。照相的目地就为了今后办假身份证。办几张假身份证实在是再容易不过。 料理完这些事才回到客房,小四已经洗澡完毕,换上一身职业女装,一头波浪卷头披散着,脚上穿着平跟皮鞋,正从行李包里拿出一把银白色的勃朗宁女式手枪,用软布擦拭,在右腿绑上一个腿部枪套。将勃朗宁插进去。那把军用92手枪则被她放进挎包里。 洪烟见状笑道:“小四姐,你地军刺军刀呢?” 小四把腰一挺,腰间却是一条宽边黑皮武装带,掀开上衣。腋下挂着四把亮闪闪的四寸小飞刀,再把左腿裤子撸起来,赫然绑着一把套上鞘的短刃军刺。她再把右脚后跟向地上一敲,右脚皮鞋弹出一寸多长地刀尖,当然是全副武装。 洪烟伸手过去小四以为洪烟是要抓她地胸。本能地躲闪一下,却没想洪烟只是从她腋下取了一把飞刀,拿在手里掂掂,问:“你老大把她的飞刀绝技传给你了?” “没呢,只传了点基本功,足够用了。” “我跟她说说,都传给你们吧。多学点只有好处。自己人都不传。捂在手里干什么。我还弄了些武功秘法,回去后给你们学。” “真地啊?” “骗你干什么。我去洗个澡,等会你帮我敷药,包在身上真叫一个难受。” 受了伤,最好是洗温水,裹着浴巾裸着上身出来,躺在床上,小四忙拿着敷料过来,先用药酒给他轻轻揉搓一会。待肌肤热后,敷上药,用纱布包好。问:“脸上要擦药吗?”“不用了,随它去。” 小四的目光锁在裹住洪烟下体的浴巾上,一动不动地看着它。忽然颤着声音说:“洪烟。我想看看,我只看过录像。没看过真地。” “嘿,小四姐,说假话了,小时候你没看到小朋友的吗?监控器里你没看到其他男人的吗?” “那个不算的,我就要看你的。” “想看就看吧,你摸都摸过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们晚上还得在一起睡觉不是。” 小四看了好一会,却又摇摇头说:“算了,不看了,你会看不起我的。”说完很坚决地坐在沙上表情很闷闷不乐。 洪烟暗自好笑,这个孙妙,就连手下女人都一个个堪称极品。一丘之貉,没一个正常。如果不是自己,换作其他男人要么被吓跑了,要么脱裤子就上去干了。 洪烟穿上衣服,轻缓地活动一下手脚,小四忽然又道:“洪烟,你是不是很反感当初我摸了你?” “反感没有,被你吓一跳倒是有地。” “都被吓了,还不反感?洪烟,我们整天地守在门外,傻傻地,都不知道干些什么事,在灵珠山也快两年了,除了你爸他们闹地这一次,根本就没遇到过什么危险,闷得不行啊,又得紧紧跟着老大,我们就只好拿那些去拜见老大的男人逗乐,看他们出洋相,其实我们没那么下流的,都是闷得。” “我知道,小四姐,别多想了。你虽然不是什么国色天香,可我对你蛮有好感。” 小四脸上浮现出开心笑容,洪烟转而又道:“小四姐,要怎么从一个山沟沟里运送出一块可能有几十吨的大石头?” 小四干净利落答到:“修路。特种运输车辆。几十吨不是开玩笑的。” 洪烟苦恼了,修路,靠,谁知道那地方距离大马路有多远?要修一条道路,得多少钱?万一还要过河岂不是还要修条能承重几十吨的桥? 别想了,先撩一边吧。这个康大为倒是个机灵人,绕着弯子和自己拉交情,估计也想着去笔意外财吧! 该去机场接骆家武了。洪烟对小四道:“小四姐,跟我去接个人,这人是个武林高手,心狠手辣,记着,我在他面前是姓,万严,他叫我严生,我的身份是香港黑社会洪帮的少爷,你就叫我少爷,我说什么你都不要管,清楚了吗?” 洪烟和小四赶到机场,刚好听到航班顺利抵达深圳的广播,拨打给骆家武,他兴奋地说自己已经到了。不多时就看到一身新衣服背着个大背包地骆家武出来了,迎上去寒暄一阵,出门排队坐上出租车。洪烟和骆家武坐在后排座,洪烟道:“落生,先去阳光大酒店住,好好休息一天,吃吃海鲜,那阳光大酒店到了晚上满街都是小姐。排着队任你选,好好玩玩,咱们地事很快就能办好。” 骆家武点头,却指着洪烟脸上道:“严生。你受伤了,谁打的?告诉我,我打死他!” 洪烟摸摸脸,叹口气:“不瞒你说,吃了点亏。砸了我车子,跟他对打,打不过他,受伤了,还有内伤,那人身份不得了的,没办法对着干。只得忍忍。” 骆家武愤恨地道:“严生。告诉我。他是谁?他功夫那么好吗?” “这事就不说了,先住酒店吧。这次匆忙,没来得及准备车,我们坐出租走吧。吃过饭,给你找几个美女好好享受享受。” 众所周知,阳光大酒店附近在98年前后是深圳赫赫有名的红灯区,只要天一入夜,数不清地全国各地风骚女子就会打扮地花枝招展袒胸露乳,到处寻嫖客卖肉。车到阳光大酒店。洪烟掏出三副墨镜,递给骆家武和小四各一副,要他们戴上,自己也戴上,再要小四随便报个名字去给骆家武开间最好的房。 洪烟自己不进酒店。等房子开好了。让服务小姐带着骆家武把东西放进房里。这才和他去酒店后面地饭馆吃饭。 饭桌上洪烟说:“落生啊,家里的事就先不要管了。等你到香港混出名堂,衣锦还乡,开着奔驰宝马,带着小明星,你们村子里谁不羡慕你?是吧?快些吃,吃完了我们挑选美女去!你想要几个美女?两个还是四个?” 骆家武有些不好意思看看小四,洪烟笑着指小四道:“她是我地保镖,也是负责安排我们去香港的人,我们男人说话无所顾忌,你不要管她。说吧,想要几个?跟你说,那都是全国最风骚最漂亮的小姐!” “随严生安排吧。” “那我就给你找四个,交给你个任务,务必拿出本事,把她们四个全部打趴下!” 吃过饭已经夜幕降临,深圳特有的辉煌霓虹在夜色里熠熠生辉,纸醉金迷的夜生活开始上演。洪烟带着骆家武在阳光酒店附近开始转悠,但见道路两旁无数的少女三三两两凑在一起,有不少小车慢慢地从她们面前驶过去,不时停下和那些少女说几句话。 洪烟告诉骆家武,这是在谈价格。洪烟指着这些女人说,你挑吧,想挑几个就挑几个,一切归我负责,让你真正享受帝王生活。 骆家武还是不太好意思去挑选,洪烟看见前面有五个在一起的女子,盘子不错,神情浪荡风骚,就走过去道:“就要你们五个了,去陪我朋友玩个通宵,记住了,你们务必使出所有功夫,把他侍候舒服,要让他再也没有力气做,他不想做了,你们还得去吹,做得到地话,每人两千。干不干?” 为地女子伸出手:“给钱。” 洪烟掏出一叠百元钞票:“跟着来,去阳光酒店。” 骆家武还是有极浓的乡村土气,见洪烟真的带来五个女子,自己颇为害臊。洪烟才懒得理会他害臊不害臊,带着这五个女子来到阳光大酒店门口,将手中的一万块丢给那为的女人,说:“靓女,你们要对得起这一万块钱,如果没尽到心没尽到力,我明天修理你们!”又拍拍骆家武的肩膀,说:“落生,好好享受,到了香港,价钱就贵了。” 与他告别,便和小四向深南大道走去,走了一会,小四终于忍不住问了:“洪烟,你干嘛要给他五个女人啊?他有这本事吗?” “这小子是个人物,我让他在省城风流两天,你看他的气色,还没有纵欲过度的疲态,这次让五个小姐弄他,就是要把他弄得筋疲力尽!” “为什么?” 洪烟凝视小四一会,终于开口说道:“我要杀他。” 小四恍然大悟地点头,道:“原来你是为了方便下手啊,不过这家伙看上去的确很厉害,下盘功夫很稳,一双手伸出来一看就知道练过很霸道地外门硬功。其实不必你那么麻烦,我一枪就崩了他。你等着,一个小时我就给你做好。” “小四姐,杀他容易,吃顿饭喝口水就能下毒弄死他,关键得挑地方杀,让警方找不到尸体,就算找到了也无法追查尸体身份。” 洪烟缓缓说道,“我们分开行动吧,你去给我拿特别通行证,我还得出去办点事。” 小四摇头:“不行的呢,老大说了,寸步不离跟着你。” “喵喵还说我要你做什么你就得做。现在我要你去拿通行证,你去还是不去?” 小四只得苦着脸同意去拿通行证。两人立即去照相馆,让洪烟照个一次性快相,小四拿着照片去找人办特别通行证。洪烟则坐上出租车来到世界之窗附近的茗香大厦,直接到了席晴的门外。按响门铃。 洪烟想用那块田黄印章换回那个翡翠镯子,他答应了郭老头,理应帮助郭老头完成心愿。 没人应答。继续按,还是无人。洪烟没有她的电话,想了想,只得下楼,找门口保安拿纸笔写上两句话,再上楼塞进门缝。 独自行走在繁华地深圳街头,心里多少有些落寞,脑子里很复杂。 就要杀人了。骆家武将成为自己这一世所杀地第一个人。不杀他不行,他不死也不行。 叫上出租车,飞速来到沙头角镇,找到上次住的旅馆地老板,略作寒暄,也不含糊,掏出五千块放在他面前,直接就说:“老板,我有个朋友想去香港,来不及办证,坐大飞过去,如果老板能引荐个做这行的朋友,这点钱给你喝茶。” 这老板看看洪烟,把钱抓起来揣进裤兜,写个电话号码,道:“你打他电话,就说是桂才介绍的,费用你跟他去谈。” 洪烟走到街边电话亭照号码打过去,一个破锣声音响起:“宾果我?” “你好,我是桂才介绍的,朋友有事要去香港,想找你帮忙。” “你在哪里?” “就在桂才的旅店外面前二十米小卖铺。旁边有个电子游戏室。” “你别离开,我来找你。” 十分钟后一部摩托车停在洪烟面前,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冲洪烟嚷道:“是不是你?” 洪烟点头。 “上车。” 洪烟跨坐在这人身后,东拐西拐来到一处低矮平房,下车走进去,房间很简陋,屋里有另外两个男子,其中一个男人开口了,便是那破锣声音:“靓仔,八千块包你过去,交四千块定金,留下你的电话。” 洪烟淡然道:“多少钱不是问题,但我不要你们送,我们自己走,我要你的摩托快艇,你开价。” 这男子酒糟鼻上泛出红光,他鼻子抽抽:“信不过我们?” “不是,蛇有蛇路,鼠有鼠路,买下你的船,你们也省麻烦没风险,还能赚一笔买新船,岂不是更好?” “我的就是新船,还改装过,三马达,动力六十匹,缉私艇都追不上。” 第二十七章 怒海沉尸(下) “我的就是新船,还改装过,三马达,动力六十匹,缉私艇都追不上” 洪烟淡淡一笑:“未必吧,前些日子不是被抓了一条大飞吗?我听说边防武警还开枪了,不知有没这回事。[..tw超多好看小说]” “兄弟,你是来找茬的?” 洪烟摇摇手,道:“老板,大家拼死拼活都是为了口饭,你们帮忙找条路线,要避开缉私艇,备好足够的燃油,你们买条送人的大飞也花不了多少钱,给你们四十万现金,定金先给三万,现在带我去交船地点,明天晚上十二点我来拿船,如何?” 酒糟鼻断然拒绝:“四十万太少,我辛苦多跑几趟就赚回来了。” “老板,我要的大飞不是你们装香烟装小汽车的大飞,我只是要拿来送人,也不是要抢你们的生意,这样的摩托艇不用二十万吧?你一条大飞坐六个人,每个人收三千五,还得扣掉介绍费,除掉油钱,你一趟最多能赚一万块到了天,一个月最多能走十趟,还得担惊受怕。四十万足够你买两条新船吧?这样的好事你为何不做?” 酒糟鼻伸出巴掌:“再加五万。” “三万定金当作送各位大哥喝茶,价钱我只给四十万,交船验货就付款。” 他们几人一合计,酒糟鼻点头伸出手:“成交。” 洪烟从裤兜里掏出三叠钞票扔在桌上。把封条揣进袋里,道:“这是三万,老板数数。” 这酒糟鼻数钱倒是非常快,不一会功夫数好钱。洪烟又道:“老板。我先申明了,必须是好船,别弄得半途熄火,坏我们地事。” 酒糟鼻叫喊起来:“嗨,你给得起钱。我就得给你好船,你不满意可以不给钱。走,现在先带你去头角,也让你看看是哪条船。”拿出手机打电话。 洪烟坐上他们的车,驶出沙头角,走上盐坝高速公路,到达头角。在海边看了船。一艘六成新的大飞,能坐四个人,三马达,酒糟鼻自豪地介绍说最高时速能达每小时八十多公里,贴在海面能飞起来。 酒糟鼻显然隐瞒了,这并不是新船,只有六成新,洪烟让他动马达,马达很不错。(..tw)动力也足。四个座位刚好合适。洪烟点头道:“就是他了,老板你带我去交船地点,我要一条比较安全的路线。” “容易,从乌泥冲横穿大鹏湾,到黄竹角咀。十多公里。二十多分钟就到。坐标等你明天交钱我就给你。” 办完这事后洪烟坐出租回到五洲宾馆,小四也早已回来了。告诉洪烟说通行证还得明天上午才能拿到。洪烟喝了几大口可乐瓶里地药汤,又和小四去外头吃了宵夜,冲凉洗澡上床睡觉。 毕竟小四不是孙妙,洪烟穿着裤衩上了床,小四穿着睡衣,硕大的*将衣服鼓得老高,扭捏了好久才上床,身子却离洪烟有一段距离。 洪烟此时心里没有一丝一毫去捉弄她的意思,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构思明天下手的场景,考虑每一个细节。 小四见洪烟一直不跟自己说话,更连对自己动手动脚都没有,心里涌起强烈的自卑,她觉得洪烟是嫌弃自己,自卑之外又多了一层羞辱,忍不住落下泪来,可又想起孙妙地交代,咬着牙依偎上去,将身子贴着他。 洪烟感觉小四有些不对劲,低头一看,哟黑,落泪了,转念一想,便明白她为何落泪,也不分辨,而是伸手搂过去,低声说:“明天如无必要,不要开枪。” 因为即将杀人,洪烟心里也毫无漪念,说实在的,虽然小四不是很美,可也有趣味,身高一米八三,体重一百四十多,胸大**大,肉感好,外表大大咧咧,其实内心很温柔。 两人沉沉睡去。第二天上午,小四去拿特别通行证,洪烟略作化妆后则去化工商店购买化学用品,又去几家药店分别买了些药物,对药物做了配置。 临近中午小四把特别通行证取回来了,洪烟打电话给骆家武,过了老半天才迷迷糊糊地接听电话,洪烟命他起床,把房退了,来濠江大酒楼吃饭。过了半个多小时他才赶到,整个人仿佛瘦了一圈,走路脚步虚。 洪烟不动声色,道:“够劲吧,一战五,一共干了多少次?” 骆家武许是经过这一夜,人也完全放开了,也没再顾忌小四是个女人,声音很疲倦地道:“那五个妞,身材确实一流,技术也一流,玩了好多新花样,算是开了眼界,不过她们也太狠了,五个人轮流上,一直干到七点,我射了她们就吹,吹硬了继续干,到后来哪是我是在玩她们啊,变成她们玩我,都不知道干了多少次, 嘿嘿,不过她们也佩服我,说我能干那么久。唉,受不了,以后最多干两个三个,严生,干五个简直就是苦差事,真不明白古时候皇帝娶几千个女人干什么。一晚上五个,也得一两年才轮一回。啧啧。” 洪烟笑道:“好了,爽够了就好说,今天晚上走,你去了香港后住的地方也给你安排好了,女明星也给你找好了,我还特地找哥们去日本给你弄了两个妞过来,今后有你的好日子过。” 纵欲之后纵酒,最伤身体,洪烟以身上有伤为借口,不能喝酒,却一个劲地劝骆家武喝,把他喝得醉醺醺的,再去找家酒店让他睡下。然后他和小四出门去银行提取现金。准备了四十万现金,将捆扎钱地封条全部撕下来烧掉,让小四用其他纸条包好。然后再去准备必要的潜水用具,特地买了三十公斤铅块。将自己地证件什么地全部用防水袋装好。 做好这一切准备工作之后,非常慎重地对小四道:“小四,你想清楚了,跟我杀了人,你就再没回头路。只能跟我一直干下去。” 小四毫不犹豫地说:“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 洪烟将她搂在怀里,柔声说:“小四,你让我很放 一切就绪。时间已经六点,骆家武总算睡了一觉,回了点元神。洪烟给他贴上假胡子,眉毛画粗,化妆。并解释说凡是偷渡地都要做些化妆。这是行规。骆家武毫不起疑心。饭桌上洪烟诱惑他喝下不少自己加了特殊调料的汤,理由是解酒。骆家武喝下不久后就开始犯困。 洪烟打电话给酒糟鼻,酒糟鼻要他十点钟准时来沙头角与他会面。 三人都戴上帽子,墨镜,小四背着大包,洪烟拿着装着四十万现金的黑塑料袋,拖着精神不济的骆家武上了车。坐上出租准时到了沙头角,酒糟鼻提出要先看钱。洪烟拉开黑塑料袋,酒糟鼻立刻眉开眼笑起来。 酒糟鼻亲自开车送他们来到乌泥冲海滩边。时间也快到十二点,酒糟鼻打电话:“过来吧,钱足数。” 海风呼呼,海浪滔滔,酒糟鼻拿出手电筒一明一暗地打暗号。不远处的海面随之也回应了暗号。紧接着便传来隐约马达轰鸣声,渐渐接近。洪烟拿手电照去,正是那艘飞艇。 海边没有码头,不能靠岸,飞艇上地两个男子在距离沙滩三四米的地方抛下锚,跳到海里,走上海滩。酒糟鼻说:“老板,这是坐标路线,你用完了最好扔掉,兄弟们的财路,万一有事,还请老板多担待,今后还有什么事,尽管找我,沙头角酒哥无人不识。” 洪烟把钱丢给他:“你点数吧。数目对地话我们就两清了。” 酒糟鼻和这两个男子飞快地点数,酒糟鼻向洪烟挥手:“老板,一路顺风。万一遇到边防,你赶快跑。不过今天风大,应该巡逻不会那么频繁。” 洪烟拖着骆家武爬上快艇,让他做前面。他拉响一个马达,慢慢地向海中央驶去。 今天的海风很大,浪头很高,从没坐过快艇的骆家武还是第一次感受到这种被高高抛起又狠狠坠落的滋味,阵阵晕眩袭上来,肚里五脏六腑都在翻滚,哇地一声趴在船舷边呕吐起来。 洪烟扭回头望去,海岸已经非常模糊,今天月黑风高,果真是杀人之夜。 倾耳聆听,并没有听到缉私艇地马达轰鸣声。继续行驶一段路程,把马达关了,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药瓶,递给骆家武:“落生,你还真是干多了女人啊,喝了吧,美国地晕船药水,我们要加快速度了,争取一个小时内到香港!” 骆家武毫不犹豫一口喝下去,一股火辣顺着喉管下去,一会儿之后又马上很清凉,有气无力地:“好药。” “慢点喝,别呛着,你也没多少时间了。” 洪烟轻轻拍他地背,旋即抽出一根鞋底针一针扎进他的后脑天柱**,一把锋快地潜水刀深深扎进他的肋骨,穿透他的心脏。而小四见状飞身而起,抽出军刺一刀扎进他的颈动脉,抽出来,一股鲜血喷起一米多高,将他俩全身溅得到处都是! 洪烟的潜水刀向里一搅,又飞快地抽出来,刺透他的脊柱,顺着第七腰椎进去,断裂整个神经中枢,顺手一带,将他带翻倒在飞艇里。 小四已经拔出手枪,对准他地眉心。 骆家武完全不敢相信,可他已经再无任何反抗之力,酒色消耗完他的体力,特殊调料又令他神经反应非常迟缓,最后的那瓶晕船药水此刻已经是剧毒,撕裂了他的内脏,心脏被洪烟绞碎,颈动脉被小四刺穿,生命最后残余的时间飞速流逝,他地眼神无比恐惧又务必愤怒更无比疑惑! 洪烟咬牙切齿地:“骆家武,我让你死个闭眼,前一辈子,你杀了你老表骆家钟全家,害得我父亲终生残疾,最后导致我家破人亡,骗到你辛苦挖来地宝贝,我也让你在死前享受足了艳福,你老表的东西也归了我,他一家子和你地一家子我会让他们衣食无忧,你的武功秘籍也落到我的手里,这辈子,你也杀过人,操过女人,也当过几天的百万富翁,可以安心去了!” 骆家武的喉咙里咯咯叫几声,两腿一蹬,身子一阵抽搐,再也无声无息。 洪烟有些气促,连忙坐下运转气机,还好自己没用太多气力,小四温柔地为他拍背。洪烟气息平静了,再探骆家武死尸,已经绝无生命气息,翻找他的包裹,找到几万现金和银行卡身份证,将他们递给小四收进防水袋里,然后撕掉骆家武的假胡子。将他的衣服全部扒下来,搜查,不能留下任何一点身份证据,什么机票存根之类的全部撕成碎片,扔进大海,将他的衣服全部割烂,塞进他的背包,装入一块铅块丢进海里。 检查他身体上是否有胎记、痣或能作为身份证明的伤疤,一一用刀子割掉皮肉,扔进海里。 将他的脸部肌肉也割掉,只余下一个血肉模糊的人脸,刺穿他的腹腔,最后将他双脚用备好的带子拴上剩余铅块,抛入海中,尸体转瞬沉没下去! 第二十八章 嘿嘿,小四姐! 而此时,飞艇已经是到处沾满鲜血。(..tw)小四眼睁睁地看着洪烟做完这一切,看他毁尸灭迹做得如此自然,她纵算胆子再大,也不寒而栗,心想,就算尸体被现了,也只怕神仙也不知道死是谁来自何方,只会把它当作一具无名浮尸送去火葬场火化了事。 洪烟脱下自己沾满血的衣裤,将飞艇座椅上的血迹一一擦洗干净,扔掉皮鞋袜子,穿上大短裤,露着上身,又要小四也把沾血的衣服脱掉,扔进海里,小四脱得只剩下胸罩内裤,洪烟和她穿上潜水浮力背心,背上氧气筒,戴上潜水半面罩,套上脚蹼,将飞艇在海面上转一圈,在距离称头角一公里外的海面停下,打开车底两侧的手动进水阀,进行沉艇。 海水很快注满飞艇,飞艇向大海深处沉没下去,两人慢慢地向海岸游去,在距离海岸还有两百米的时候甩到氧气筒,等到了海边踏上沙滩,才一**坐在沙滩上喘息。 两人对身体再做一次清洗,擦干身子,换上防水背包里备好的衣服鞋子,拿出手电筒,寻找小路,向前头数里外的碧海湾海上俱乐部走去。在俱乐部门外刚好遇到一部出租车,两人旋即返回深圳市内,回到五洲宾馆,洗干净澡,喝药,小四为他按摩敷药,两人相拥着睡去。 **传来一阵**,感觉到有一双女人的手在温柔地抚摸,却没有紧握,只在隔着内裤轻轻地摩挲着。也懒得睁开眼,说:“小四姐。想摸就摸吧。” 怀里的女人身躯僵硬了一下,小声地接过话头:“那我还要看看。.tw[]” “行,交给你了,不过不能太勾引我,身体还没恢复,现在*的话,将来会很麻烦。” “嗯,我知道地,老大说过。” 小四缩进被窝。手抓住洪烟裤子边,轻轻脱下,她嗅到洪烟特有的凶器气味,呼吸顿时急促起来,缩在被窝里,把鼻子凑近。使劲地嗅着,洪烟甚至还感觉到了她的嘴唇碰到上面,还伸出了舌头…… 省略号若干。 她的表现令得洪烟血脉喷张起来,赶紧道:“小四姐,不行了,过两天吧。” 小四赶紧把嘴抽出来。自己缩在被子里吐下舌头,身子向上移,夹住他的大腿,**却不由自主地旋转,也松开了握住凶器的手。把头脸埋在洪烟腋窝下。羞涩的声音说:“你不准笑话我啊!” “当然不笑你,我比你更忍不住呢!小四姐,做我的女人吧!” 小四熟练地……,磨着豆腐,这动作她和小三做得很多。她心里欣喜万分,道:“你不是真的喜欢我地。你有那么多女人。我又没她们漂亮。” “确实,我女人多。但是并不是因为谁漂亮才去喜欢她,人生一辈子,得讲究一个投缘。小四姐我和你很投缘。带你来深圳做这事,我就已经做好了打算,让你做我的女人。你记着啊,我是比较风流,比较浪荡,对我看上的、舍不得、一定要继续前缘的女人,我不会放过,一定要弄到手,可我对我的女人足够好,足够真心,一辈子不会让她遭受欺负,你今后就安心安意吧,至于喵喵,她早默许了,明白吗?” 小四呜呜哭起来,……,嘴里颠三倒四地喊着:“我爱你,我爱你,我要做你的女人!洪烟,洪烟!天啦,我真地爱上你了!” 小四猛地一阵抽搐,身子激烈地抖动,肌肉僵硬了,喉咙里出一声哦地长音,就跟哭声一样,洪烟感觉到大腿上传来湿润,这女人利用他的一条大腿就到了……。(..tw无弹窗广告) 洪烟把她拉上来,和她亲吻,小四的接吻技术也很不错,这得感谢小三的培养。 足足五分钟后之后,小四才一脸春潮地喘气粗气。洪烟的手掌在她的硕大上抚摸,低声道:“舒服吗?自己来还不能算是舒服,过两天让你舒服个够!” “嗯,我等着。” 小四说话倒直接。洪烟就喜欢她地直接,直接有直接的趣味。 打电话给孙妙,孙妙表达完关心后开始开玩笑:“臭小子,抱着小四肉墩墩的,是不是很舒服啊?” 洪烟哈哈笑道:“喵喵,你抱过啊?” “哼!警告你哦,别不顾身子,我要是知道你犯规,对你不客气!说吧,现在在哪?” “嗨,能用手机给你打电话,肯定在深圳啊,我这卡又没办理国际漫游,去了香港打不通的。” “好啦,你去了香港去办个瑞士银行的卡,我把我账上地美金都转给你。” “喵喵,你怎么转啊?” “废话,我早就把卡账号密码都给了小四,她会和你去香港瑞士银行办好!猪!”啪地把电话挂断。 这个女人,这个女人。 洪烟真不知如何来形容孙妙了,叹口气,笑笑。 两人起床,这才现时间已经是上午十一点半。穿上衣服拿好包裹,丢掉所有不再需要地东西,下楼退掉房间,去宾馆餐厅吃了一顿鲜美的午餐,然后来到深圳华夏银行。 深圳街头到处张贴着办理假证的小广告,打个电话过去,要求弄男女各三张的真身份证,谈好价钱一千二百块,对方一个半小时后就送过来了,让小四做些易容化妆进入数个银行营业部,办理帐户,每张卡里分别存入几十万。洪烟已经查了从骆家武身上搜来的以他白痴老婆身份办的银行卡,密码还是以前那个,里面地资金分文不少,再让小四把这卡里地钱全部转账进入一张新办的卡里。将骆家武和他老婆地身份证点火烧掉。 两人来到罗湖口岸,出示特别通行证,顺利过关,坐上开往九龙的列车,在九龙尖沙咀梳士巴利道丽晶酒店豪华套房住下。 九八年的香港尚未从去年的金融风暴惨痛打击中缓过气来,虽然依旧霓虹幻闪,灯红酒绿,可并没有从往来行人脸上表现出多少对生活的笑容。各行各业均不太景气,细细观察过去,还有几分萧条败退。 吃过晚饭,小四提出游车河,酒店提供租车服务,交够押金,两人便开着酒店的奥迪车驶出大门。小四没来过香港,而洪烟前世对香港却非常熟悉,于是由他充当司机。来到尖沙咀新世界中心,小四立即被里面林立的世界名牌专门店给吸引住了,洪烟索性带着她进去逛起来。 小四并不是先为自己挑选衣服,而是找到纪梵希服装名店,给他挑上一身男士休闲夏装,然后才杀向各个名牌女装店,不停地试衣服,拉着洪烟评头品足,试了一套又一套,搞得洪烟有些不胜其烦了。 他向来对逛街购物没太多兴趣,买东西时从来都是觉得合适买上就买,拍**走人。但他就算再烦也不至于对自己的女人脾气,而是有些百无聊赖地坐在沙上胡思乱想着前世在香港生过的事情,见过的人。 前世,自己到底在香港做过些什么呢?为何回忆起来那些往事那些旧人,总不如在云台故乡那般亲切那般亲近?那些香港经历过的女人,她们现在在哪里,她们过得好吗? 曲丽泰。这是最深刻的名字,刻进自己的灵魂。洪烟拿出手机正要拨打,却苦涩一笑,这是国内号码,香港不管用。走到柜台前,拿起座机拨打号码,却又愕然现自己拨的号码是前世自己在香港别墅卧室的座机。 洪烟失声而笑,小四大概是看出洪烟有点心不在焉,便买下两套衣服离开了。洪烟忽然道:“看电影去吧?” “好啊,什么电影?” “成龙的《我是谁》。” “看过了,陪老大看的盗版碟。” “嗨,在电影院看和在家看盗版碟不一样的。” 爆米花可乐是女孩看电影的必备,这部电影早在98年1月正式上映过了,洪烟他们去的这家电影院有个小放映厅在放映,座位都设计成情侣座,找位子坐下,慢慢地欣赏起影片。 当看到成龙站在山顶举起双手呐喊“我是谁”时,洪烟的心里忽然泛出酸涩,他也问起了自己,我是谁?现在的我还是以前的我吗? 第二十九章 再次拜访郭老头 翌日上午九点,洪烟从九龙丽晶酒店出,开车载着小四进入海底隧道,穿过维多利亚港,直奔港岛太平山郭老头的别墅。 郭老头听说洪烟来了,亲自站在别墅大厅门口等候,见面第一句话便是:“那只镯子带来了吗?” 洪烟摊摊手:“没找到人。” 郭老头立即生气了:“你怎么能不守信用?说好了要拿来的,气死我了!” 洪烟笑嘻嘻地过去搀起老人的手臂:“郭老,莫气莫气,气则伤肝,您老得好好养身不是?虽然没带来镯子,可我却带来了更好的东西,难道你不想看看?” “什么东西?” “总不能在这大门口给你看吧,我口渴着,喝口茶再说。” 小四跟着洪烟身后进入大厅,打量了一下周边环境,觉得这大厅装修有点过于简陋,丝毫不配郭老头身家数百亿的身份。郭老头气咻咻地:“什么东西快拿出来。” 洪烟向坐在身边的小四示意一下,小四打开随身挎包,摸出那串翡翠朝珠和田黄印章,摆在沙钱的茶几上,这丫头也不清楚它们的珍贵,未能做到轻拿轻放,出当当碰撞声。 郭老头眼睛都直了,叫起来:“轻点!轻点!你个女人怎么搞的?这是宝贝,有你们这么放宝贝的吗?还有你,洪先生,这么贵重的东西你连个盒子都不准备!” “反正归你保管,我干嘛要准备盒子?再说了,过海关也麻烦。” 郭老头向管家嚷道:“阿掌。快给我去拿放大镜!” 管家阿掌见过洪烟,知道他来肯定是给郭老头送宝贝来了,早将放大镜拿在手上,顺手便递给郭老头。郭老头捧着翡翠朝珠,那荧荧绿光将他的双手都映绿了,他用放大镜一颗一颗查看,嘴里不停地说着:“好东西啊,好东西啊,颗颗都是这么靓仔。正浓阳均,极品老坑玻璃种,这个我得收藏起来,不能给别人,不能给别人。” 郭老头足足边看边说十分钟才恋恋不舍地放下翡翠朝珠,却不是放在桌子。而是放在身边沙上,左手仍抓住朝珠,那架势生怕被洪烟抢走似的,右手再去拿田黄印章,叫一句“阿掌,去拿我地小手电。” 看田黄。一定得用小手电,才能更好地欣赏田黄的华美。郭老头仔细端详这枚印章,只见它通体色如红橘皮,色艳似红,黄中泛红。鲜艳通明。径宽一寸,高两寸,顶端雕刻龟钮的方章印章,肉眼看去,可以极细的萝卜纹理,小手电射出的光穿透进去。整枚印章便泛出类似华夏国画晕染的朦胧透明质感。如脂如膏,艳美异常! 郭老头叹道:“极品田黄。从来材积不盈两,黄得浓艳俏丽,黄得娇美醒目,黄得明朗神采,如同金子般的灿烂,田黄六德,细、洁、温、润、凝、腻,上品田黄集凝结、脂润、通透、纯净、细腻为一身,宝光四溢,握于手中,如同婴幼儿的肌肤,温嫩细润无比,平时即使不加养护,也能保持湿润,无干燥之感。小洪啊,这个好东西没人养啊,这田黄如玉,人不养,它就会流失灵气,越养它就越精神,越能和你气息相和,调理你的人体生机。” 洪烟点头道:“四十多年没人养过了,你看它还能如此莹润,很不容易地,如果您老每天养一会,我想不到半年,它就会更加美丽得不可方物。田黄无根而璞,出土均为椭圆状,价比黄金,寻常人根本不忍取方正,凡是敢拿这种极品田黄刻成方章的,不是疯子就是豪贵,您老看它径一寸,高两寸,刻章手法极是老辣,顶部龟钮气派不凡,重量有两百多克吧,印章名字我没去考证,歪七歪八的不认识,也没时间去,就交给您老做这无聊的事情了。哈哈。” 郭老头瞪眼道:“还考证个屁啊,一看就是满文,你说是不是和那四只镯子在一起的?” “嘿嘿,就和咸丰那个渣子皇帝的扳指搁一块儿。” “那不就得了,这就是他地印!这印文我好像在嘉城那见过,一卷什么字画上就有这个印,早有人考证好了,咸丰帝收藏过。”郭老头挠挠额头,“你说这倒是怎么回事,这些就是放在当时也是国之重宝,咸丰就算再不是个东西,也不能随随便便地把这种东西给那个头牌妓女啊?百多年来,该如何查考呢?” 洪烟接过话头:“办法不是没有,妓女留了后代,据说是当地的地主有钱人,没来得及跑到国外,内地五十年代土改时被镇压了,您老如果真要知道些什么的话,我可以回家后做个调查,看看是否还有什么后人,也许能问出点什么。[..tw超多好看小说]” “行,小洪,这事你得给我办好,我不弄个明白,心里不痛快。说吧,这两样东西我要了,你要多少钱?” “郭老,我跟您谈得来,您年轻时候也是一个不正经的货色,嘿嘿,就跟我现在差不多儿。我现在不缺钱,要弄钱,轻轻松松就能弄到。所以,这东西还和上次那镯子一样,不是卖给您,同样那种协议,租借抵押协议,东西归你欣赏保管把玩养护,您百年后再还我,价钱不高,一亿港币。附加条件还有一个,我要和谭校长开一间文艺公司,您得入股两百万,给您百分之十的股份,当名誉董事长。” 郭老头听了,连连摆手:“不干不干,演艺***什么东西,乱七八糟,都被折腾成啥样了!邵老六那老东西拉了我那么久,我都不搭理,甭说你了。小洪,这池水太深。不适合你做的。” 洪烟淡淡笑了:“有什么深不深地,不就是黑帮社团搅和在里面,再加上些贪图玩明星的富豪和舍身为钱地三流明星,才搞得乌烟瘴气么?您老就放心吧,我和谭校长别的不说,就是没这些丢人现眼的派路。好了,作为补偿,免费借给您一枚元朝八思巴文篆体金印,怎么样?想清楚了。搞不好那是成吉思汗用地金印。” 郭老头紧盯着洪烟:“你缺钱吗?” “都说了不缺钱。” “那你为何要做文艺这行?” “嘿,郭老您看不起这行?哈哈,是不是认为现在搞文艺就和古时候经营一家梨园差不多?明星相当于戏子?” 郭老头垂下眼睑,重新把玩端详田黄印章:“知道就好。” 洪烟双手一拍:“原来明星名气再大,了不起也就是个名优。好,我告诉谭校长去。说他在您老眼里不过是个名优。” “喂喂,小子,这话是你说地!阿伦跟别人不一样。” “那不就结了,你都知道他和别人不一样,那你为何不信任我们两个?放心吧,也就是借借您老的名头。拉扯出一张大虎皮,省去些懒得去料理的麻烦,您老要是舍不得那两百万股金入股,我们就送您百分之十的干股。” 郭老头哼了一声,没答话。 “成立公司后。旗下演艺人员。尤其是要推出去的歌星影星以及电影唱片,我都会亲身力行,重他们地人品和相关电影唱片地社会影响力,其次才是他们地才华,不会对您的声誉产生影响。” 郭老叹口气:“小洪啊,你让我很难做。答应你不好。不答应你也不好。” “左右都是不好,那还不如答应。起码我欠下您天大人情,放心吧,我会还给您地,您今年七十四,未来二十六年里我总会找到一个机会还您人情。” “二十六年,那都百岁了,我能活那么久吗?” “邵六叔都能活一百,您老肯定也行。” “屁话,他才满九十,这次金融风暴把他差点弄跨,小半家产没了。” 洪烟点点头:“所有人都惨遭损失啊,香港经济倒退十年,这回要六七年后才能喘气。唯一尽快恢复元气的法子就是依靠大陆。郭老,您去年还好吧?” 郭老把手一挥:“香港地产业不用说,重创。幸好我早已调整产业重心,大笔进军内地房地产,圈了前景良好的地皮,收益不错,两抵吧,儿子女儿都没用,孙女算有点能耐,一路抛空大手笔砸,获利不菲。那些家务事我都不管了,放手让他们折腾去,我只摆弄我的宝贝。” “郭老会享福,厌烦了尔虞我诈,安心博古,呵呵,我会让您老称心如意的。就这样吧,陪着我们耍耍,文艺圈里搅弄一番,找找乐子,老是玩古董也闷了不是?” 郭老头闭目思索良久,无奈地道:“好吧,不能不给你和阿伦一点面子,把你那个成吉思汗金印拿过来。”伸出手。 洪烟把手摊摊,身上拍打一下:“呵呵,没带身上,您放心好了,我过些日子就要到香港长住了,您要是不嫌我烦您呢,干脆,给我办好居住手续如何?要么您把我移民去沙特阿拉伯去?” “移什么民?就在香港呆着!我告诉你,我的家人任何一个敢移民去国外,我就剥夺他的继承权!别想得到我一分钱财产。”郭老头叫管家,“阿掌,打电话让我律师阿里过来。” 郭老头继续把玩那枚田黄印章,洪烟说道:“郭老,有没有想过去新疆和田走走?亲自去淘淘上等羊脂玉?现在价格还不高,才几万块一公斤,投资回报不错哦,十年内至少翻十倍。又能满足猎奇寻宝*。再说了,您这样老关在家里玩古董,也不像回事,看看祖国地大好河山,四处走走,风光美景,醇酒佳人,骑骏马,游沙漠,品美味,呼吸异地他乡的空气,多舒服。” “少来了,别折腾我这把老骨头。” 洪烟笑起来:“那你就没希望看到我是如何淘宝了,我十二月就去新疆。” “十二月?冰天雪地,零下四五十度,冻死你个小子。” 一个小时后郭老头的私人律师阿里带着助手来了,和洪烟握手道好,郭老头道:“阿里,你把上次和洪先生签的协议再弄一份,租借抵押物写一百零八颗老坑玻璃种翡翠清代朝珠、田黄石咸丰帝满文御印,附下它们的照片,金额一亿港币,其余地都不变。” 阿里立即点头:“好地,我马上去办。” 趁着等待他办理的空闲,郭老头带着洪烟小四去逛他的花园,老人对他的花园经营得很用心,姹紫嫣红,煞是好看。两个花匠见他来了,慌忙行礼。洪烟和他聊着有关翡翠玉器的闲话,洪烟说道:“郭老,您收藏的宝贝也不少了,有没有想过将来自己弄个翡翠博物馆?” 郭老头慢慢向前走着:“怎么没想过?可总觉得还不够格,东西还太少,也没有够得上镇馆之宝地货色,小洪,不是我小看你送来地翡翠,这些东西是好到了极致,可它们不是极品翡翠白菜啊!在我心里,只有大白菜够得上镇馆之宝的级别。” “原来郭老是想着台北故宫博物院地镇院之宝慈禧太后的大白菜。” 郭老头不屑地道:“那颗大白菜不算!说是什么国宝,我还真没瞧在眼里。样子弄得丑还不说,质地也就只能说是上品,远远没达到极品级别。我想要一颗跟真的东北大白菜一个样的翡翠白菜,它必须有那么大,样子雕刻也不能差分毫,得有那么多绿,那么多白,最好是根部还得带上黄色褐色泥土,每一片叶子都得散开,青翠欲滴,要能以假乱真,只有如此一颗大白菜才能做我的翡翠博物馆镇馆之宝。” 洪烟笑了:“难于登天。” 第三十章 和谭校长合股开公司 “是啊,难于登天,真有一块这么大的原石,光石头就能卖几亿了,谁不赶紧拿去切戒面做镯子挣钱?谁舍得雕成白菜?雕白菜得切掉多少翠玉?你看看现在,想买到好的极品翡翠越来越难,价格越冲越高,缅甸那边也多久没出过极品原石了。这个梦是圆不了咯!” 洪烟想了想道:“郭老,别太执着,随缘吧。” “小洪,下月十一日佳士得秋季拍卖,你在香港吗?” “您想去竞拍?” “有一串珠子,四十九颗,没你的好,也算上等了,想买下来。” “只要我没事,我就赶来。说不定还会提前给您一点惊喜。” 郭老头眼睛一亮:“你还有好东西在手上?有多少我都要了!” “郭老,不好意思,那些东西不能给您,只能让你看看。” “我给你再订这个协议还不行?” 洪烟搀住他的手臂:“到时再说吧,有好处不会忘了您。” “算你还懂事!” 郭老头眯眯笑着,和洪烟走回别墅。律师阿里以最快速度拟好协议,拍好照片,签下协议,接过香港汇丰银行现金支票,大功告成,喝香槟庆祝。 郭老头知道洪烟还要去找谭校长,也不留他,洪烟和小四便告辞而去。 到了谭校长家,他对洪烟的到来自是非常高兴,还开玩笑地问是不是又要他带路去找人卖古董宝贝。洪烟却告诉他说自己刚刚去了郭老头家,还把那张支票拿出来。 谭校长惊得半晌说不出话来。 “一亿啊!一亿!尼欧,你到底卖了什么好宝贝给郭老先生?快给我说说!” “哈哈。(..tw好看的小说)你问那老头子去。” 他苦笑道:“我打拼这么多年,还不如你随便卖件宝贝!” 洪烟大笑:“阿伦,你在全世界有亿万歌迷,你有没有想过在同一分钟里全世界有多少人在哼唱你的歌,说着你的名字?这不比那些死物宝贝更有价值么?全世界能做到你这个地步、享受到这种风光的有几个人?” 洪烟这一说,谭校长也哈哈大笑起来,一种满足。一种感叹:“我地歌迷,是我最宝贝的财富。” “那是,所以啊,你只能年年二十五岁。你不能老的。反正在歌迷心里,你也就二十五岁。” 两人喝着茶,笑了好一阵,洪烟把话题转到演艺公司上了。他狡猾得很,先把郭老头搬出来。 “阿伦,跟你说件事,郭老答应投资两百万。和我们联合成立一家文艺公司。他当名誉董事长,只占百分之十的股份,这事已经定了,我们必须得做下去,我投两千万,你投五百万,我不要控股权,股份只占百分之四十九,其余百分之四十一给你。具体经营我们聘请职业经理人。我们只负责公司大方向,挑选要捧出来的艺人,玩一把如何?” 只要谭校长投五百万,占总投资两千七百万中的百分之四十一的股份,面子给足了他。就看他上不上路了。 谭校长迟疑了一会。道:“香港上千家演艺公司,每年不知道要垮多少。有名气招牌响地没几家。我以前也和人开过,没赚到什么钱。开演艺公司很复杂的,又累又不讨好,方方面面的人脉,媒体啊,渠道啊,艺员啊,工作人员啊,好难应付,尤其是艺员,现在香港成名的艺员都有合约在身,大牌明星身价太高,挖角地话,几千万派不上用场,我现在也和宝丽金有合约。 尼欧,这事很难做,我们如果要开这种公司,手里什么都没有,在大陆几千万很多了,可在香港的话几千万真的很少。租写字楼买设备付人工,不到几个月就没了,如果要捧新人,没有几百万做宣传,那些记连正眼都不看他一眼,而且就算你投了钱去宣传,谁又能保证宣传效果? 再,你捧新人,是要捧他唱歌还是演电影?歌从哪来?电影又从何去拍?他要是没这个才华,你的钱不白花了?就算他有才华,你又怎么保证有市场?” 洪烟端起茶杯喝口水,淡淡地道:“阿伦,好的歌曲我们两个负责,电影剧本也归我负责,具体如何经营有职业经理去管,公司资金问题也交给我,有缺口我以个人名义借贷,无须抵押,也不会摊薄你的股份,我只要一个权利,由我来挑选新人,我能保证他们有才华。我们的市场暂时定位在华人世界,香港目前环境不好,内地却欣欣向上,前景广阔,以内地拓展香港,从香港再辐射出去。 资金我可以长期保证下去,如果公司实在不能出头,股份有限公司而已,大不了破产,阿伦你只有五百万地风险,其实你也知道,我需要地就是你的人脉,你在香港文艺圈里的大佬面子,合法经营是我们的准则,任何时候不会让你为难, 如果有黑帮捣乱,你放心,他们没这个胆子。小社团小帮派分分钟就可以灭了。老牌子的堂口也不可能不尊重郭老先生,是不是?阿伦,你好好考虑一下吧。” 谭校长沉默了,说实话,这确实是洪烟给他的天大的好处。自己的风险就是五百万。良久说道:“尼欧,我似乎找不到理由来拒绝你。” 洪烟伸出手:“成交。” 两人握手相笑,接着便商量起了细节,同时两人投资也提高了,洪烟投资两千八百万,谭校长投资一千万,股份比例不变,加上郭老的两百万,一共四千万,公司取名为“咏恒演艺公司”,只等资金一到位,就正式开始筹备。 目前只是和谭校长商量了合作意向,洪烟并不打算现在就投资,得等手头地事情忙活完了,才能开始做这个事。现在手里的钱要派上大用,到了十一月十号后就可以腾出来了。 在他家吃了中餐,谭校长暗暗询问小四的身份,洪烟很搞怪,不明说,却要小四拿出她的特别持枪证。 谭校长看到上面戳着军区司令部大印,尤其是看到那条“任何地方单位部门、任何非特许个人,不得无故扣留该人所携带防身枪支”,当场愣住了:“尼欧,你到底是什么人?” 洪烟却神秘地一笑:“你以后会知道的。总之我不是坏人。” 谭校长想了想,这洪烟大概是所谓高层领导地太子吧,只有这种人才有资格让小四这样地女保镖来保护。 出了谭校长家门,小四笑着对正开车的洪烟道:“洪烟啊,我今天才知道你太诡计多端了,你存心在误导这个大明星呢!” “嗨,我这叫做利用一切可以利用地条件,为自己制造出更有利的条件。小四姐,今天你真正见到了他,心里激动不?” 小四有点失望了:“真奇怪,我听你说要带我去他家时,我心里好高兴,终于可以见到这个超级大明星了,可真见他以后,我都差点惊呆了,就他,是谭校长?是那个大歌星?太平常了,根本没半点稀奇之处,都不如你一半的帅,就一半老头子,哼,还说自己只有二十五岁,我看五十二岁才差不多。” 洪烟大笑:“他也没五十二,1950年生的,今年才四十 小四惨叫一声:“他都四十八了!小三最喜欢他了,要是知道他有四十八岁了,不气疯才怪!” 两人随即来到香港汇丰银行,小四有护照,便用小四的身份开了汇丰银行帐户,将郭老头的现金支票存进去,而后又来到香港瑞士银行开设匿名账户。 前世里瑞士银行迫于国际压力,废除匿名账户,是在2004年7月1日。对于瑞士来说,它的银行业保密法如同它的钟表一样驰名。按照瑞士年制定的银行保密法,任何储户都可以使用化名或数字来代替真姓实名,甚至可以用虚拟的办事处、公司、代理机构等形式开立账户。开户、存款、取款或转账都可以通过委托人来办理,财产的真正拥有可永不露面。除非存款人涉及刑事案件,在国外被起诉,否则瑞士政府不提供有关其银行账户的情况。 这就是一些有钱人和政要为什么要把钱存在瑞士银行的原因。 第三十一章 推倒小四之前奏 银行保密法的出台有着极特殊的背景。(..tw好看的小说)当时,在纳粹政权的逼迫下,几乎所有德国公民都将自己在瑞士银行的存款转入德国银行,“挤兑风暴”横扫瑞士银行。为了避免类似事件再次生,瑞士政府遂出台了西方国家中的第一部银行保密法。 然而,匿名制隐蔽国际“黑钱”以保密著称的瑞士银行正在脱离其原有立场,匿名或数字账户在瑞士银行正在丧失实际意义。瑞士一度成为“洗钱天堂”,半个多世纪以来,凭借着银行保密法,大量境外存款蜂拥至瑞士,使之成为与美英比肩的金融帝国。瑞士银行家协会曾透露,瑞士银行业目前掌握着全球以上的私人财富,总价值在万亿瑞郎,合多万亿元人民币。 事实上,实际的数字远远不止这些。全球私人财富难道只有三万多亿瑞士法郎吗? 保密法为犯罪分子、独裁提供了藏匿不义之财的最佳处所。瑞士由此被冠以了“洗钱天堂”这个不光彩的头衔。从菲律宾前总统马科斯、扎伊尔前总统蒙博托,到阿根廷前总统梅内姆、伊拉克前总统萨达姆,独裁们几乎都在瑞士银行开设了自己的私人户头。 后来这一个个政治强人的倒台,有关国家要求归还“属于人民的巨额财产”的呼声四起。加上近年来的纳粹黄金案、犹太人赔款案等,瑞士银行保密法备受国际指责。最大的压力来自于“?”后的国际反恐运动。有报道称,本?拉登曾派专人在瑞士从事洗钱活动。 洪烟记得很清楚,2004年月,瑞士政府承认境内的一个香烟走私团伙涉嫌通过多家瑞士银行。将非法所得亿欧元的一部分转交给了西班牙*组织“埃塔”。掩藏在瑞士银行匿名账户下地巨额“黑金”变得不再安全。迫于全球反恐压力,匿名转账寿终正寝。2004年7月,根据银行最新的规定,匿名转账已经不可以了,在全球反洗钱、反恐怖的协议背景下,匿名账户的客户如果要把大笔的资金从瑞士转账出去,他的身份要在全球显示出来。 但是匿名转账仍有的是办法。匿名开设帐户也照样我行我素。只需要填好一套开户文件,附上身份证复印件,提供一个住址,你可以虚构。但你如果是邮寄办理开户手续地话则需要提供送达住址。这些资料受到银行内部严格保密,你的存款越多,保密级别越高。至于账户名则可以随意选择,可以使用“香蕉”、“苹果”、“黄金”等各种名字,也可以使用数字作为帐户。 对于瑞士银行来说,匿名制保密制就是它们的核心竞争力。 在国内,资金流动受到严格限制。私人取款转账麻烦嗦。保密上也到处是漏洞,警方可以申请调查你的帐户信息记录,你账户上地资金往来毫无秘密可言。而在瑞士银行这一切是不存在的,洪烟需要的就是这样的银行,他无法忍受自己的钱被别人控制,他需要资金的自由。 资金自由了,才不会被束缚手脚,才能大展宏图。 洪烟为自己起了个账户名,很俗却很亲切。“我的家”,密码设置非常复杂,开好账户后,小四拿出孙妙交给她地一个小信封,抽出一张纸条。里面写着孙妙地匿名账户和密码。填上转账单,将里面的一千二百三十五万美金全部转入洪烟的帐户。然后将这张纸条点火烧掉。 客户经理很机敏,想请洪烟填写信用卡资料,为他奉上一张五十万美金透支额度的信用卡,却被洪烟拒绝了。(..tw无弹窗广告)洪烟让小四用她的护照在瑞士银行旗下的金融证券公司开了三个帐户,并将汇丰银行的一亿港币、瑞士银行的一千多万美金分配在三个账户名下。 办完这些事后,时间已经到了下午五点半,两人回到九龙尖沙咀丽晶酒店,在酒店餐厅吃过晚餐,洪烟也把自己带来的药汤喝完了,两人便开始围绕着尖沙咀、佐敦、油麻地这些商业集中地带逛街扫货,衣服鞋子化妆品小饰佩饰足足买了四大皮箱,花掉两百多万。 再回到宾馆已是深夜十一点。洪烟打电话给孙妙:“喵喵,在干嘛?是不是在和你地吱吱了了两姐妹做**游戏啊?” 孙妙气恼的声音:“猪!就是在做你又能拿我怎么样?” “我还能拿你有什么办法啊?你们三个女人玩假凤虚凰的把戏,又不是给我戴绿帽子,我还巴不得亲眼看看呢。” “来啊,你过来啊,吱吱正在亲我呢!气死你!”孙妙嗔道,“快说你吧,事情办好没?什么时候回来?身体有没有什么要紧的?” “喵喵,你一下子问我这么多问题,我怎么回答?” “快说啦,你要急死我啊!身体没出状况吧!” “好着呢,感觉骨骼都愈合了,活动没障碍,只是还有不出力,胸口也不闷了,撒尿拉屎都恢复正常,肠胃也好得很,睡觉也香。” “你天天抱着小四,她波那么大,肉呼呼的,当然睡得香啦,死流氓!有没有抽烟,有没有不听我吩咐干坏事?” 洪烟一把将向他走来地小四搂在怀里,对着话筒说:“小四姐盯贼一样地盯着我,香烟打火机全部没收,哪有机会抽,至于有没有干坏事,你跟小四姐说吧!” 他把话筒递给小四,小四赶忙道:“老大,我们事情都办完了,他也很听你地话,老实得很,我们准备明天就坐飞机回来。” “他要敢不听话,我切了他的!小四,你跟他说,我明天去接他。” “老大,我们还没订机票呢。” “那就马上去订,小四,你带了枪,不能从香港坐飞机,得去深圳,上飞机前打电话给我。” “哦。” “哦个屁!小四,知道今晚是第几天吗?你要做些什么事情,还记不记得?” 小四飞快地看一眼洪烟,小声说:“记得。” “记得就好,不准他太过分,” 顿了顿,孙妙骂道,“这王八蛋什么世道,老娘要自己地男人去跟别的女人上床!操!把电话给那只猪!” 小四红着脸递过电话,洪烟听到了话筒里的声音,笑道:“喵喵,你亏大了,真的让小四把我的处男身子给拿走了。心里酸不酸啊?” “酸你条毛!操,老娘警告你,你要是敢今后对不起老娘,杀你,杀你儿子,杀你全家!我看我做不做得到!” “哈哈,喵喵杀气腾腾啊,干脆你今晚也把小姐妹杀个片甲不留,我俩抵消算了。”笑了一会,洪烟很认真地说,“放心吧,喵喵,我会让你跟着我一辈子快活的。” “现在我还有什么招治你?也只能信你了,记着啊,晚上别乱整,该怎么用心法不要我教吧?” “不用,我知道。” “行了,让你们处男处女破处去吧,谁叫老娘不是处女!下了好大决心才让小四跟你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你在其他女人身上变成男人,受不了,操!” 电话被孙妙挂了,洪烟伸手过去摸摸小四的脸,说:“走吧,洗鸳鸯浴去。” 小四低着头,轻声说:“洪烟,要么你还是先和老大那样吧!” “为什么?” “我,我怕她怪我。” 洪烟开始解开小四的衣扣:“服下七宝麒麟丹,能使我完全复原,但是要想挥出七宝麒麟丹的无上妙用,使得修炼的师门功法更上一层楼,达到顶峰境界,就必须在服下丹药三天后的子时用处女红和元阴调和这枚丹药的至阳燥性,师门传承时就这么规定了,普天之下也只有这么一颗。喵喵送给我了,她自然知道师门规定,她不会怪你,只是心里有点不舒服,可她也没办法,明白么?” “什么元阴,我哪还有,我和小三自慰过好多次了。” 洪烟已经脱下她的上衣,闻言大笑:“别傻了,道门所说的元阴不是你所理解的,等我们恩爱时我还得用师门秘法运转气机,到底有没有用处,我不知道,只是必须这么做,,好了,咱们也都是一家人了,别扭扭捏捏的。” 脱光小四的衣服,呈现在眼前的是一具熟透的健美的高挑*,小四早已满脸红润,微低着头,却也大方地站着,双腿紧闭,不见一丝缝隙,腿根处森林黝黑,灌木丛生,硕大胸乳鼓鼓囊囊,尖处高高耸起,淡红色乳晕小酒杯大小,洪烟将她仔细打量一番,啧啧赞道:“小四姐,你好性感。” 今天第四更送到,非常感谢朋友们的月票推荐票更新票,一夜之间,月票上两百了。再加三百月票就能冲入新书前十拿奖金了。 晋江文学公布了数百字违禁词语,据说连“大腿”“蜜”都属于犯禁。之。 第三十二章 精气神,爽之有理 小四抬头:“就要我脱衣服,你还不脱?” “脱,怎么能不脱呢,不脱怎么办事?” 三两下脱个干干净净,搂过小四的蛮腰,紧搂着她,热吻起来,凶器勃,抵住小四m处,小四娇喘吁吁,好不容易才推开洪烟,解开他胸口的包扎,然后两人去了浴室,小四戴上浴帽打开喷头,为他清洗身子。 洪烟也大逞一番手足之欲后上得床来,两人已经是**勃,趴在小四肥美的身上,软绵绵的甚是舒服。 洪烟捧着小四的脸,仔细端详她的容貌,小四其实也是美女,五官很美,只是轮廓线条没那么柔和,多了几分刚性,皮肤不太好,如果能稍稍化妆打扮,拔掉些多余的眉毛的话也能称得上难得的美女。 洪烟从她额头处开始亲吻,眼睛鼻子嘴巴,而后来到脖颈,耳垂,举起小四的手臂,她的腋下却有不少腋毛,吻一吻,转战胸前高峰阵地,却在含住r珠的那一刻,小四身子猛地一颤 莫非这儿是她的性感带? 揉弄舔吸,招数式式耍来,小四已经鼻息粗重,她的右手情不自禁地握住洪烟的口口,神情很焦急一般。 她的肚脐很深,像个小酒杯,洪烟想假如向里面倒一点红酒,啜吸入喉的话估计感觉特别美,但是绝对不能倒那便宜的大路货红酒。 须知这可是天下最好的酒杯,得配最好的美酒。 幽蜜处气味清新淡雅,糅合着沐浴液地芳香,轻轻分开她的t。却见灌木深处草木萋萋,幽兰小径一点红珠,贴上去舌尖一舔,小四顿时一声轻叫,tb本能地顶起来…… 跨身上去。把**放在小四的脸旁,自己俯身下去,开始品味鲜美的鲍鱼。这里草木繁盛,曲线交错,丘峦鼓凸。溪流潺潺,正适合洪烟解渴…… 小四受不了了,张嘴含住,本能地想咬上一口,吓得洪烟连忙如是这般指挥一番,小四悟性高,很快上路。大吃香蕉。双手玩欢乐球,嘴舌耍得团团转…… 扳起她的t细看,幽秘粉红洞壁,白玉般地一层薄膜,小手指大小的细孔,内里却漆黑一片,不知深浅几何吹口气就让小四哭爹叫娘起来,更别说其他了…… 小四飞上九霄,飞上月亮蟾宫,高高荡起秋千。哭一般的叫喊,狂野的抽搐…… 时机到了,洪烟转过身子,给小四垫上一块白绸绢,对准。扶住。一声低吼,小四一声惨叫。却已龙归大海,洪烟紧拥着她,唇舌相吸,小四同样将他搂住,洪烟默运师门功法,流转气机,从两人上下连接处形成一个通道,不停地运行,渐渐的流得越来越顺畅…… 洪烟一直没有**,可小四却一直在颤栗,在抽搐,两眼直翻白,手指甲已经深深扣进洪烟背部肌肤,臀部死死地顶住洪烟,两腿夹住他地腰…… 小四只觉得自己一直在空中飞翔,仿佛长了翅膀,任随海边温暖的风,无须振翅,即可乘风九万里,全身都被电击了,每一个细胞里都经受着快感的电流刺激,她只想一直飞下去,飞下去…… 洪烟疯狂地**,仿佛不知疲倦的机器,小四狂乱地哭喊,洪烟突然低吼着,咆哮着,以更快的速度更大的力量冲撞,猛地喊叫一声,无数的小伙伴如同突然开启地消防高压水枪,冲出体外,烫得小四一阵乱颤…… 风平浪静,气机却仍在两人体内流转,两人都感到有一种奇怪地东西在连接处蹦跳,热流冷流交相出现,阵阵清凉又阵阵温暖,直到数分钟后才渐渐消失…… 终于分开了,小四却趴在他身上哭起来:“洪烟,我真的只想就这样死了。” “小四姐,听说过一歌吗?就在我进入的瞬间,我真想死在你的怀里,我看到我的另一个身体,飘向那遥远的地方。” “没听说过,谁唱的?” “许魏,一个很有才华的歌星,却有很严重的忧郁症,好多次想自杀。算了,不说他了,刚才舒服吗?”“舒服,我没想到会这么舒服。谢谢你,洪烟。” “呵呵,都一家人成夫妻了,还说什么客气谢谢。以后叫我小烟吧。哎,对咯,你地名字萧四,挺古怪的,谁给你起的?” “还有谁,老大命令我们改的,她说好记。我本名叫萧雅,小三是我表姐,本名萧灿,老大非要我们改成萧三萧四,还说我们就是金庸武侠小说里的不三不四大侠,差点逼着我们去改成萧不三,萧不四。” “哈哈,这丫头,行了,以后你们也别叫她老大,怪里怪气,就叫喵喵。” “我可不敢,我们一家人地命都是她救地,老大是我们的救命恩人。也只有我们姐妹和吱吱了了两姐妹能做她地心腹,她什么事情都不瞒我们。” 听到这话,洪烟却沉默了,这一刻很想对小四说,可你那个小三姐姐会背叛你老大啊! 小四手伸下去摸着洪烟小兄弟,也不害羞了,很大方地说:“我还想看看它,为什么这么神奇,能让我那么舒服,真的一直在天上飘啊,飞啊,全身都麻了,软了,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只晓得是你抱着我,是你在我身边,是你给我快乐。” “看吧,想怎么看就怎么看,我都看了几十年,看烦了这狗东西。” 小四掀开被子,认真细看起来,不时地舔舔嗅嗅,看了好几分钟才回到洪烟怀里躺下。说:“小烟,我爱你,也很爱它,它好神气,好英俊帅气。” 洪烟爆笑起来:“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这玩意也有英俊的相貌!” “谁说没有啊。它就是帅哥,跟你一样的帅!才不像其他男人的,丑死了。” “哟,你看过别人地?” “监视器经常看。” “哈哈,这玩意看来就跟社会制度一样。[..tw超多好看小说]有比较才有鉴别,才有高下之分啊!” 一夜温柔,柔柔温情。 第二天醒来后,洪烟身上残余的淤青已经全部消失不见,两人的脸上都泛出一种以前没有的荣光,洪烟自然更加多些帅逸,而小四也更加漂亮。线条变得柔和。穿上得体的女装,洪烟带着她来到酒店楼下美容室,让造型师给她面部做些修饰,做个头。 经过专业造型师地美容手法,小四摇身一变,以前那种彪悍气息全然消失不见,配上名牌衣服,钻石耳环,蓝水晶项链。跨上lv小包,俨然是一个容貌娇美身材高挑健美,风情依依而又英姿飒爽的活脱脱大美人。 洪烟也不顾周围有人,一把抱住,赞道:“小四姐。真没想到你打扮起来这么好看!啧啧。简直不敢把你和第一次的印象挂钩了!” 小四就连说话的语气也变了,略带娇羞地:“你还说呢。我一想起来就脸红,后悔死了,以前真不该去抓那些臭男人的臭东西,刚才我洗了三四次手,还觉得不干净。” 洪烟听了捧腹大笑。 退掉房子,侍应生帮忙将四个大皮箱搬上酒店地专车,一直送到车站,顺利地进入罗湖口岸,随即赶到机场,订了机票,登上飞机。这趟飞机上没遇到楼兰她们机组,在飞机上小四把她们姐妹的过去都告诉了洪烟,两人凑在一起亲密的聊着,丝毫不觉的旅程枯燥,下午三点多时便到了a省省城。 向机场出口走去时,洪烟对小四说:“小四姐,等会看见喵喵时,你就装作不认识她的样子,摆出很高傲的架势,别去看她,我想看看她还能不能认出你来。” 小四摇头:“不,她会罚我跳天鹅舞的。” “什么?罚你做什么?” “跳天鹅舞,我笨死了,根本不会跳,可老大就是要我跳。” 洪烟哑然失笑,一米八几地小四跳天鹅舞,那会是什么样地场景? 取了托运枪支和行李,两人各拖两个大皮箱出来,洪烟打电话给孙妙,孙妙说就在机场出口等着。随着人流出来,洪烟一眼就看到孙妙一身少尉军官服,站在她的那辆奔驰车边,向他挥手。 小四跟着洪烟身后走过去,在距离孙淼三四米的地方,洪烟咧嘴笑着喊句“喵喵”,孙妙快走两步随之就站住了,冷面含煞,恶狠狠地盯着他,待洪烟走进,一根纤指指着他,怒道: “洪烟,你良心被狗吃了?老娘眼巴巴地等你,你***带别的女人到老娘面前显摆?我踢死你!” 说着怒起一脚,踹向洪烟命根子! 洪烟急忙把皮箱一扔,退后两步,大叫冤屈:“你住手,我哪有带别的女人来?” 孙妙向他身旁的一个高挑健美冷面美女一指:“这*不是?” 洪烟嘿嘿笑起来:“喵喵,你看清楚点。嘿,懒得管你,我跟元伯聊天去。” 大步走到奔驰车边,向开车门下来的元伯喊道:“元伯,辛苦你了。” 元伯微笑着点点头,伸手捏捏他的肩膀,点头道:“不错,很不错,容颜焕,隐含宝光,有两分三绝大师的风采了!” “嘿嘿。” 元伯指指还在装宝耍酷地小四,问道:“那个是小四丫头?” 洪烟有些得意地:“除了她还能有谁?” “真是她?不对啊,这还是那个傻呼呼的笨丫头?不像啊!” 孙妙左看右看,冲过去,大叫道:“小四!你他妈疯了,怎么弄成这副鬼样子?操!是不是洪烟那猪弄的?” 小四吓坏了,再也不敢装宝耍酷,连挥双手:“老大。不关他的事,不关他的事,是美容室师父弄地。” “呀哈,真是你啊,哈哈哈。笑死我了,改革开放真是什么稀奇怪事都有,笨头笨脑地丑小鸭也能变成大天鹅?靠,快让我仔细看看,你怎么做的整容!” 说着孙妙捏小四地脸。扒她眼皮,捏住她下巴,来回审视:“怪了,你就拔了点眉毛,做了点化妆,弄了个头,带了些饰。怎么就变得这么漂亮了呢?” 洪烟招手叫道:“好了。上车。” 孙妙把洪烟赶去坐副驾驶座,自己拉着小四在车后座,仔细打量研究,最后断定没现整容痕迹,无奈地道:“老娘服了,洪烟,小四跟你出去一趟,整个儿变个样,害得老娘差点误会你勾女人!” 洪烟扭头笑道:“我像是那种人吗?是你自己太笨。这个时候我怎么会带别的女人,那不存心找抽吗?” 孙妙一脚踹在座椅靠背上:“去你地!你意思以后就会带咯?王八蛋,我先杀了你,免得以后受气!喂,猪。问你。是不是七宝麒麟丹的效用?觉得你也好像比以前更帅了。” “我也不知道,你问师傅吧。只有他清楚。” 孙妙立即来劲了,一把揪住洪烟耳朵:“猪!你听好了!师父昨天给我打了电话,我对他说了你,他告诉我,他除了我之外,从来没有收过任何人做徒弟!更没有教过任何人师门功法!你听好了,也给老娘想好了!七天后师傅就从非洲回来,你自己跟师父解释!听到没有!猪!死猪!” 使劲把洪烟脑袋一推,咬牙启齿地:“我***总觉得自己掉进一个大阴谋!你个死猪就是阴谋制造!回家后给我原原本本说个为什么!” 洪烟摇摇头:“不,喵喵,除了师父,我现在谁也不会说。等他老人家来了,我自然会告诉他。他老人家说能告诉你们,我才说,他说不能讲,那我就不会说。” “你能耐啊,晓得拿师傅来压迫我了,我今天要让你得逞了,今后你还不得骑在我脖子上撒尿?” “喵喵,今后骑在你脖子上撒尿的不是我。是别人。” “切,谁有那个狗胆!老娘杀了他!” “不,你不敢杀,更不可能杀。” “切,敢骑老娘脖子上撒尿的混蛋还没生出来呢!” 洪烟大笑着转而对元伯:“元伯,孙少尉同志还不算太笨,还知道我和她的儿子没生出来。”又转头向孙妙,“喵喵,我们得加油!孙妙立即明白过来了,敢骑在自己脖子上撒尿地不就是自己儿子么?被这头猪占便宜了,却心里挺美的,娇斥道:“谁跟你加油?!滚,猪!”接着便和小四窃窃私语起来,说着度假村这些天的搞笑事情。 奔驰车在满车欢声笑语中驶进灵珠山度假村狩猎大楼,下车进入大楼,所有服务员躬身向孙妙行礼,黑衣保安向她敬军礼,穿过秘密通道到达被严密拱护的九层金玉苑,雕梁画栋没了夜色里的迷离幻彩,金玉苑此刻倒像是一个沉睡的美人,安静地等待着黑暗降临时醒来。两个服务员正在用清水白布擦洗着大门每一处角落,大厅里还有五个服务员跪在地上擦拭地板,还有两个白裙女孩在修剪花枝。 坐上专用电梯直上九楼,坐上专用电梯直上九楼,穿过走廊,看到小四的表姐小三正百无聊赖地坐在门口沙椅上愣,突然看见孙妙他们来了,慌忙站起来敬个军礼,然后很奇怪地看着洪烟和小四,小四冲她眨眨眼,她突然张口结舌目瞪口呆了,还捂住自己嘴巴,生怕叫喊出来。 孙妙在大门前站住,指着洪烟道:“你不是知道密码吗?开门啊!” 洪烟上前,啪啪按下原来地密码数字,不对,问孙妙:“你改密码了。” “切,再给你两次机会,你不把他按对,就滚出去,没资格进来。” 以下不计字数 非常感谢朋友们,月票有两百五十张了,距离第十名只剩下两百五十张了,老马恳求大家继续砸月票,每增加十五张月票就加更一章! 推荐:危险角色》作:暴风雨中 这人生呐,就是一场停不下来地游戏。很多人知道这游戏怎么玩的时候,已经是gameovr!有人一生守着个唠哩唠叨的婆娘,气不完的子女,熬到七老八十在病痛中结束这游戏;有人含着金钥匙出生,名车、美女、豪宅,逍遥过度,四、五十岁华丽地挂掉。要给你选,你选什么? 我们命不好,没得选!出生就是草根,是烂泥;人家是太子、公主,是瓷器,是极品,没错!不过再好的瓷器也是烂泥烧出来的,太子、公主家祖辈难道就不是草根? 曰:人生这幕大戏里,主角永远只能有那么一小撮,配角也不多,其他概是龙套。你啊,难道这一辈子就想做个龙套? 答:做龙套也不错啊!有个平静的人生。 怒而咆哮:屁!龙套天生就是给人欺负、给人垫脚做戏的,哪里来的什么平静?听好,不管怎么样,你得做主角! 第三十三章 怒扇孙妙一耳光! 前世里,孙妙说她有六个最重要的日子,第一个是她的生日,那是母难日;第二个是她得知亲生母亲早已死去的消息的那个日子;第三个是离开亲生爸爸的日子;第四个是她捅破自己处女膜的日子,也就是二十岁生日的第二天;第五个是被迫逃亡离开祖国大陆的日子;第六个是和自己*的那个日子。(..tw无弹窗广告) 生日做密码最不保险,是人都知道。以前这扇大门的密码是孙妙从亲生爸爸口中得知母亲早已死去的消息的那天,现在既然改了,就可以排除;第三个日子是她用来设置八宝箱和保险柜的密码,按说,她不应该也用它设置大门密码;第五个第六个日子还没生。 最大的可能便是她捅破处女膜的纪念日,联想她把沾着处女血的白绸手绢送给自己,洪烟心里已经能够断定。 他向孙妙邪邪一笑,啪啪按下那个纪念日数字,大门咔哒一声开启,洪烟大笑着大摇大摆走进去,元伯大感惊讶。 孙妙重重地哼一声,心里却像喝了蜜一样甜。 这是洪烟第三次进入这间军事武器陈列室,他把沙盘下的小马扎拿出来,坐在上次坐的地方,嘿嘿地得意笑着。孙妙恶狠狠地瞪他一眼,一**坐在沙盘边的座椅上,翘起二郎腿。 小四拖着皮箱进了屋,她不敢面对孙妙,把皮箱在角落里一放后就想溜出去,却被孙妙叫住:“跑哪去,回来,有话问你。”她对元伯道,“元伯。你先出去打打招呼,等会b省要过来一批人,招待好他们,赢钱的让他们带走,输了的,ch以上可以借一百万,tin级两百万。要玩女人就挑些嘴巴能说的,拍录好了。德子有大用处。” 元伯应一声便走了出去,小四低着头站在门口,孙妙语气很不好:“在那干嘛?过来。坐我边上!”又瞪着坐在小马扎上的洪烟,“死猪,你存心气我不是?再有下次,以后一辈子只准你坐小马扎!” 吱吱了了两姐妹也红着脸端茶出来,当了了把茶递给洪烟时,洪烟故意说道:“了了,茶里下了几滴巴豆油?” 了了急了。急忙摇手:“不会有了。不会有了,喵喵说今后以后你是我们地男人了,就不能捉弄你了!” 这话一说完自己满脸通红,把脚一跺,跑进卧室去了。 姐姐吱吱把茶递给孙妙和小四后,咯咯咯咯看着洪烟好笑。孙妙又冲她一瞪眼:“还不进去?皮痒啊!”吱吱吓得慌忙跑到厨房,却躲在门后偷听。 孙妙指着洪烟:“猪,不准你嬉皮笑脸!现在我要对你们开始审讯!” “是,孙长官。孙妙声色俱厉地对小四:“小四。问你什么答什么,听到没有?” “是,老大。” “还知道我是你们老大就好。我问你,到了深圳第一个晚上睡在一张床上了没有?” 小四可怜巴巴地回答:“睡了。” “第二个晚上呢?” “也睡了。” “哼,他摸你没有?怎么摸的?” “……摸了。摸了我胸。就那样摸。” “你摸他没有?你又怎么摸的?摸了哪些地方?” 小四差点哭起来:“……也摸了,就那样摸的。……都摸了……” “哼哼!第三个晚上你们在香港,又做了什么?” “……还是那样……” “哼哼哼,狗男女,说,昨晚做了爱没有?怎么做的?说仔细点,我要知道每一个细节!” 小四掉眼泪了:“……做了爱……就那样做的……我亲他,他亲我……还洗了澡……然后我就不知道了……” “王八蛋!舒服不舒服?” “……嗯……” “不准嗯,要回答!” 小四被逼到绝地,反倒来了勇气,大声道:“舒服!非常舒服!说不出来的舒服!” “操!你还来劲了!说,做了几次!” “一次!报告少尉同志,一次!” 孙妙哈哈大笑起来,一把抱住小四,在她脸上吧唧一口:“小四呃,看到你变得这么漂亮,看到他没事了,知道我心里有多高兴啊!啧啧,小脸蛋还哭起来了,这么怕我啊?别怕,咱们成一家人了,以后整死这条猪!” 又突然怒气冲冲地对洪烟嚷道,“死猪,得意了吧你!我告诉你,少***得意,再惹老娘生气,切了你!快起来啦,猪,还坐在小马扎上气我,还笑!” 洪烟早已笑得直不起腰来,**一歪,从小马扎上摔下来,摔个四脚朝天,孙妙气坏了,把鞋子踢掉,光着脚丫子,啪地一脚踢中他的**! 洪烟顺势抱住她地脚,从地上一跃而起,一把搂住她,将她推倒在沙上,枕在小四腿上,大嘴伸过去,狠狠地跟她亲吻起来,把她吻得气息咻咻,脸泛春潮,大手插进她腿间,隔着裤子轻轻揉磨。 可不到一分钟,孙妙就使劲推开他,嗔骂道:“臭猪,快去洗澡!臭死了!”还仿佛真的很臭似的,使劲呸呸吐口水。 洪烟嘿嘿笑笑,扭身走进卧室,却见了了正在浴室给那个大浴缸放水,见他来了,羞着脸跑出去,洪烟也不逗她,把衣服脱掉,跨进浴缸,美美地泡着热水澡,享受着身下一个个人工激流地按摩。 孙妙坐直身子,小四想笑又不敢笑,孙妙横她一眼:“臭小四,你得意了,真把他的处男夺走了。爽了吧?看你那小样,风骚得入骨头了。” 她喘口气,瞟瞟卧室,却又贴在小四耳边,低声问道:“真的很舒服?” 小四点点头:“真的舒服。” “我不信。” “真的,我不骗你。再说,我哪敢骗你。” “那你告诉我,到底有多舒服?” 小四红着脸。有些害羞地:“我也不知道形容,就好像一直飘在天上,飘在云里。飘在太空里,整个人都麻了,舒服了很久很久,不对,从头到尾都舒服,从他进来后就一直舒服。” “切,有没有那么夸张啊。他做了多久?” “不知道。很久吧?反正我那里过后好痛。” “那看来他很厉害,还有呢?” “他很温柔,还会亲我,痒死了,嗯,我也亲了他,他身上地气息很好闻,很安全很高兴的感觉,他真地好厉害。我真地爱上他了,老大你不会怪我吧?” “傻啊,我干嘛怪你?他是咱们的男人,要说心里不舒服呢,肯定是有的。不过。谁叫我们是姐妹?师傅很早就给我算过命,说我的命很怪。他看不懂,特别是昨天,师父还打电话来说,我的命格忽然变了,还说在我身上一定生了很离奇地事情,还说我会不由自由地脑子犯迷糊,还追问我七宝麒麟丹在不在,我不敢隐瞒,只好说了他的事。” “哇,老大,你师父他老人家好神奇。连这个都知道。” “行了,以后别再叫我老大,就叫我喵喵。也别再和小三做那事了,要做只能我们一家人做,小三被我狠揍了一顿,关了二十四小时禁闭,这个死**居然背着我溜出去跟一个保镖仔干事,还说了不能说的话,被元伯抓个现场,元伯说那保镖仔是德子地人,小三不守规矩泄露机密,吃里爬外,要废了她,我看她是你一起长大地姐妹,看你份上才放她一马。” 孙妙想了想,“你以后就跟我们一起睡吧,一家人在一起好玩些,老是吱吱了了陪着,不热闹,咱们五个人可以天天打牌下棋玩游戏。” 小三万分感动:“我” “我什么我,咱们江湖儿女,就要爽快做事,喜欢他了,就贴上去,缠死他,这死猪,跟有魔力似的,我这几天每时每刻都在想着他,心里又痒又酸又高兴,见了鬼一样。走吧,看他洗完澡没有。” 拉着小四的手,走到卧室门口,看到那张大床,孙妙忽然脸一红,低声对小四说:“等到了晚上,你告诉我,到底要怎么做。” 小四抿嘴笑了:“我也不知道呢,都是他在弄,看他动作熟练得很,你就不用管,躺在那里就行了。” 孙妙登时色变:“你说他很熟练?操!这死猪骗我们!” 洪烟正躺在水里,将头枕在浴缸变得软皮垫上,哼着小曲儿,听到脚步声一睁眼,就看到孙妙右手拿着沙漠之鹰,冲到他身边,枪口对准他,粉面全是愤怒! 洪烟笑着问道:“喂,喵喵,又怎么啦?你别动不动就拔枪对着我好不好?你一走火我就嗝屁见上帝了。小心点,有话可以说,有问题可以问,枪不是对自家人的。” “王八蛋,你到底是不是处男?” “不是,哦,不对,曾经是,昨晚之前还是,也不对,这问题倒难回答。” “洪烟,我告诉你,老娘最受不得别人的欺骗!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是还是不是?” “喵喵,你到底怎么啦?” “去你妈地,回答我问题!” 洪烟腾地从水里站起来,劈手将枪夺过,唰唰拆散成一堆零件,厉声道:“孙妙,你少******带脏话,我看是你,才容忍你,你搞清楚,你是在骂我母亲!骂我过世地妈!我不想我们今后再找不痛快!别趾高气扬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师父如果不是被你气地,又怎么会去非洲那鸟不拉屎地地方找清静?你狂妄嚣张惯了,也别到自己家人面前摆威风!听好了,没那个必要! 警告你,再敢拿枪对自己家人。我大耳光子扇你!” 狠狠瞪她一眼,抓起毛巾胡乱擦下身子,穿上衣服走到大厅沙上仍是余怒未歇。 他的爆吼把孙妙着实吓了一大跳,这辈子还是第一次有人敢这么冲她吼叫,小四更是吓得站在卧室梳妆台前一动也不敢动。而吱吱和了了也在厨房听到了他的吼叫,也是噤若惊蝉了。 孙妙蒙了,被这几句怒吼震蒙了,自己只是吓唬吓唬他啊。他居然这么骂自己,还要扇自己耳光,万般羞恼愤怒冲上她脑门。在这一刻,她只想着要找回场子,要向洪烟讨回这番羞辱来! 腰间一摸,三把飞刀在手,尖叫着冲到大厅:“杀了你!” 唰!第一把飞刀射向他右脚边三寸地面。 唰!第二把飞到射向他右手两寸旁地沙坐垫。 唰!第三把飞到要从他头顶一寸高位置飞过去! 洪烟闻声扭头,却见三把飞刀成品字形以极快速度飞射而来,射击方向却是堵住他的躲避去路。根本不容细想。身子一弹。脚用力一蹬,像游鱼一般身形扭动,却奈何而今的这副重生躯体根本无法完成前世所掌握的躲避身法,再加上重伤初愈,肌体运动颇为僵硬,原本无须躲闪也不会射到他身上的三把飞刀倒有一把径直向他头部飞射过来! 人在空中,已经无处着力,他大恐,唯一能做地就是偏移脑袋。挥起手臂去格挡,这一下是把飞到挡住了,飞刀改变方向,扎入那个沙盘之中,正巧射在金玉苑的模型之上。深深扎进去! 洪烟身子飞出沙。一个漂亮的前滚翻站起来,不敢置信地看着孙妙。不敢相信孙妙喊出那句“杀了你”并不是在开玩笑,,不敢相信孙妙竟在喊话之时就用三刀连环绝技对他下手,更不敢相信自己真地被她的飞刀射伤了。 他地手掌已经被这陨铁打造地飞刀锋利刀刃割裂一道大口子,鲜血顿时爆出来,一滴滴落在地板上,鲜红若梅花。 吱吱和了了吓得尖叫,小四跑出来吓得腿肚软,而孙妙傻痴痴地看着自己的手。 洪烟钢牙紧咬,大步走过去,走到孙妙面前,抡起那只流血地手,啪地一记凶狠的耳光,结结实实地打在她脸上,将她扇翻倒地,愤怒无比地怒瞪她一眼,怒喝:“杀啊!杀啊!” 大步向门外走去,小四凄厉地喊一声“洪烟!”,他站住脚步:“小四姐,看好她,她暴虐成性,什么时候想清楚了,你再打我电话。” 小四再叫一声“洪烟!”,洪烟却头也不回地:“没想清楚,别来找我!” 按密码开门,根本不理会一旁的小三,坐电梯下楼,走出金玉苑,守卫秘密通道的保镖曾见到孙妙带他进来,正要开门却又看见他手掌滴血,顿起疑惑,洪烟冷冰冰地道:“开门!” 声音冰寒,这保镖心里顿起一丝惧怕,由得洪烟出去了。洪烟大步向度假村宾馆走去,不多时却见元伯开着车匆匆赶来,招呼他上车,洪烟坐上车向元伯苦笑一下。元伯已经从小四的紧急电话里知道原委,叹口气道:“小洪,别怪小姐,她是真地喜欢你,在乎你。” “元伯,我知道,我不会怪她地,毕竟她的生活环境养成了她这种脾气,可她的脾气再不改改,只怕我们的家从此不得安宁。给她时间想清楚吧,我不会因为她本姓苗,就把她置于其他人之上,那样对其他人不公平,一家人在一起,不能谁压在谁头上,在我眼里,地位再高的公主也是出身孤寒的小女孩地位一样,大家都公平平等,相亲相爱,只有这样才能是一个家。” 元伯想了一会:“我会把你的话转告她。就担心她想不通。她惹再大的祸,也没人对她凶,连她师父三绝大师都没打过她。”就是大家把她惯坏的,论起来,我还是她师弟,师傅不出手教训,我代师父教训。” 洪烟看到元伯脸上出现怀疑疑惑神色,知道他在怀疑疑惑什么,接着道,“元伯你别问了,看好她才是你要做地事。还有,我不会允许她再如此胡闹下去,元伯你们做好准备转移产业吧,你们的行当再干下去要出大祸事!” 元伯却摇摇头:“要劝只有你来劝,其他人谁也开不得口。而且你只能秘密劝,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我明白。” 车到度假村宾馆,洪烟拉开门下车:“元伯你回去吧,我自己叫车回去。” “留个不会改变的电话号码给我。” “小四姐知道。” 第三十四章 我身上总发生奇迹 洪烟来到宾馆前,坐上一部出租车到了云台市。推开咖啡屋仿古窗格木门,顿时一阵温馨扑面而来 一个身材高挑身穿红底黄花锦缎旗袍的美丽女子向他微笑,声音柔美,非常彬彬有礼地:“先生,您好,欢迎光临,请问您几位?” 洪烟一看,这居然是原来的领班王丽,她向自己俏皮地眨一眼。洪烟索性当起了顾客,淡声道:“一位。还有座吗?” “当然,我们特地给您留了座位,您请跟我来。” 王丽做一个邀请的手势,然后向前领路,丰满的臀部如风摆柳,煞有风味。洪烟倒没注意到王丽身材原来这么好。 环场一看,咖啡屋的格局改变不小,最大的变化是座位的设置,原来多是四人座的地方,这次四人座的只占五成,大幅增加了两人座的情侣座。互为相邻的两边用仿古屏风做些遮拦,相对可容纳更多的顾客,而不会像以前那样一个顾客坐在四人座上就占去四个人的座位,浪费营业空间,虽然多增加了一些餐桌,却显得并不拥挤。 钢琴也搬到了收银台边的空地,搭起一个架子,四周墙壁增加了一些漂亮的油画,屋顶悬挂着许多样式的小风铃,四壁角落燃起香薰,香气淡雅而不浓郁,悠扬的小提琴声音从四周环绕音响播放出来,,再看脚下,铺着一层淡绿色地毯,人走在上面不再像以前那样有明显脚步声,而服务员们都穿着浅绿色旗袍站在固定地方,多了几个新面孔。而其中就有卿明艳。 卿明艳看到他出现,脸上顿时呈现惊喜神色,对他幸福地微笑着。再看保安,李志刚和许三彪穿着笔挺的西服站在二楼楼梯口,向他行注目礼。 收银台前,葛晚秀正和父亲从椅子上站起来,万分惊讶地看着他,洪烟对他们咧嘴一笑。把食指放在唇边嘘了一下,继续跟着王丽走到座位上坐下,**刚一挨椅子。王丽便轻声道:“先生,我们的服务员将向您详细介绍我们经典咖啡屋的各式饮品小吃,请您稍候。”然后她礼貌地向洪烟点一下头,转身回到门前。 而随之便走过来一名服务员,手里拿着精致菜单,向他略微鞠躬,打开手中菜单。并指着桌子上的菜单说:“先生。您好,您手边有我们咖啡屋地菜单,您可以自己随意选择,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向您介绍我们的特色饮品。” “我先看下。” 打开菜单,洪烟现一个最显著的变化,那就是饮料不多,但每一样饮料后都附有一张通过艺术加工的饮料图片,令人一看就有想喝的*。而价格却比以前提高了一成。 眼光扫一眼正在咖啡屋享用的顾客,现在正是已经到了来客高峰,上座率将近八成,剩余的桌子上也有四五张立着“预定”地水晶牌子。顾客们聊天说话的声音也比以前小了很多,很显然。咖啡屋比以前上了一个档次。 洪烟合上菜单。说:“我要喝一杯你们老板娘亲手做的咖啡,顺便请她老公过来说话。” 这服务员认识洪烟。微笑道:“好地,请您稍候。” 没等服务员过去,父亲洪大炮早已走过来,一**坐在洪烟对面,使劲打量洪烟的脸,还激动地用手过去摸一下,颤声说:“儿子,你的伤呢?” “老爸,全好了。” 洪大炮不敢相信:“这不可能!你断了两根肋骨!还有你脸上的伤!” “我身上总生奇迹,能将不可能变成可能。” 洪大炮抓住他手臂:“老子不信,走跟我去医院做检查去!” “您老的性子也忒急了吧?好歹等我喝完阿姨亲手做的咖啡如何?”洪烟砸咂嘴唇,“说实在话,好多天没喝阿姨亲手做的咖啡了,还真是怀念。” 洪大炮伸手要掀洪烟地衣服:“把衣服掀起来,我要看你地伤。” “嗨,真没事了,不信你看。” 说着,掀起衣服,露出胸膛,果然没有一丝淤青之色。洪大炮百思不解了,正要询问,却一眼看到洪烟手掌的伤,一把抓住洪烟试图躲避的手,万分焦急地追问:“这,这个怎么回事?” “练飞刀不小心割的。” “放屁,想蒙我了?伤口前重后轻,明显就是先伤你的掌缘,入肉很深,自己练怎么会伤到这部位?快起来,跟我去医院!” 没法子,只得听从吩咐,跟着父亲来到医院,先是包扎伤口,然后去照透视,检查胸部。一个小时后x光片出来了,骨折处已经愈合,愈合状况良好! 父亲惊呆了,家里还放着四天前洪烟被自己打得骨折的x光片,怎么会四天后就已愈合呢?最起码也要四个星期以上啊! 面对父亲的追问,洪烟不忍让他为此担心,只得含糊地说孙妙给了他一颗师门留下的灵丹妙药,能快速治疗跌打损伤。 “儿子,你说的是灵珠山那个孙妙?你是在和她谈恋爱吗?” “算是,也不算是。” “儿子啊,你才十八岁,谈恋爱是不是早了点?还有,这个孙妙身份背景太不简单,她在做什么勾当你跟我都非常清楚,就算她现在能大不义之财,难道她就能一辈子平安?我告诉你,现在不再是官商勾结横行嚣张地时代了!还记得总理当选时怎么向全世界宣布的吗? 不管前面是地雷阵还是万丈深渊,我都将一往无前义无反顾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总理下定决心要把国家建设成一个现代化的法治国家,你认为总理他会允许灵珠山度假村这种非法的存在?” 洪烟在心里深深地叹息,9年之后的几年,是国家最堪大书特书地几年。 第三十五章 小丫头冰儿宝贝--第三十六章 撞见亲嘴的尴尬父亲 第三十五章小丫头冰儿宝贝 “老爸,我知道的,你不用担心了。” “不担心你?你看看你这阵子都做过些什么狗屁事!你弄给你阿姨一千万,给我三百万,你说是卖牛黄卖玉器的财,老实告诉你,老子不信!这事老子会调查!” 洪烟闻声一愣,心说,父亲在儿子面前永远都是强势的存在。道:“老爸,你还是没打算辞职不干警察,你还是没把家庭妻子儿女放在心里,对吧?ok,你一个人玩儿去!” 说着,转身欲走,却被洪大炮厉声喝住:“站住!少给老子整这套!我tm看你就跟那个孙妙一个样,无法无天胡作非为!” 洪烟定定地看着父亲:“有句话,说是性格决定命运,这句话对你格外有用,你不妨反思反思自己!” “兔崽子,你敢教训老子?” “不敢。” “你已经敢了!” 洪烟叹口气:“老爸,我不想和你闹别扭,我身上,我心里,都还痛着。我好自为之,您也好自为之吧,想清楚,什么才是您最重要的东西。人生一世,绝难两全齐美,得学会,得明白什么叫放弃。” 听洪烟这么一说,洪大炮做父亲的心里忽然酸涩了,他眉棱猛跳几下,大步向前走去,没再和儿子说一句话。心里却在问自己:是儿子大了,还是自己老了?是儿子变了,还是自己平日里少关心他的缘故,这个儿子,怎么越看越不明白?难道这就是父子之间的代沟? 他听着身后儿子的脚步声,心里更加郁闷烦躁了,最近局里同事们议论的焦点人物就是他们父子,几乎没有一个人说半个好字,那个北区分局的鲍飞扬打电话过来大骂,还有风声传来上级要调查他是否在工作中存在贪污情弊,据说还有电视台和报社记过来。想要采访他,被局里主管宣传的领导在询问记来意后婉言拒绝了。政法委个别领导和局里个别领导以及一些有怨怼的同事试图向自己难,多亏黄局长这个好领导,为自己扛住来自各方的压力。 这都是哪门子破事腌事啊!自打自己出差去一趟内蒙,局面就生翻天覆地的变化,细细一想,都是儿子闹腾出来地。唉,他之所以胆子轱辘大,就因为他老子我是刑警!晚秀说的有点道理,我不做刑警,他就会乖点。就会收敛些,我也可以多顾顾家…… 倒是这小王八蛋赚来的钱,稀奇古怪,蹊跷得很,老子不调查个清楚明白不行!要是他真有那个惊世骇俗的赚钱本事,不搞违法犯罪的勾当,那就是老子的福气!有谁能生出老子的这种儿子? 娘地。就怕这兔崽子跟那个孙妙那伙祸国殃民的太子党走得太近。要是搅和进那个***,那就麻烦大了! 洪大炮扭头看一眼儿子,儿子比自己还高出几公分了,帅气英俊,那时候拉屎拉尿,小豆芽似的小*,一泡尿从自己脖子上淋下,给他老子洗童子尿淋浴!唉!洪大炮只觉得心里压着一块巨石,重如千钧。 洪烟在父亲回头看他那瞬间。清楚地现父亲眉宇间流露出深深地隐忧。 “老爸,冰儿呢?” “今天星期天,她一直在休息间写作文,说是要参加全省中学生作文大赛,从昨天写到现在。写了好几篇。我和你阿姨看了都挺好,她还说不满意。” 洪大炮脸上微笑一下。“就你来之前十分钟,还吵嚷着说你没良心,连她这个妹妹都不管了,呵呵,晓得她现在在写什么题目的作文吗?” “什么题目?” “她说题目叫《我的坏蛋哥哥》。” 洪烟哈哈笑了。 怕是有好些天没见到冰儿了,缠人地小丫头若是见他来了,指不定会出惊天动地的尖叫。眼前浮现出小丫头娇憨顽皮的样子,洪烟心头阵阵火热。 再次走进咖啡屋,充当迎宾小姐的成了卿明艳,她看向洪烟的眼神里流露出一种怒放的情意,嘴唇嗫嚅着,洪烟向她点头笑笑,等洪大炮走进去后才问她:“手续办好没有?” 卿明艳温柔地回答:“嗯,都办好了。” “那就好。” 卿明艳还巴望着能和洪烟多说会话,洪烟却转身留给背影给她,令她心里陡然生出一股失落。 洪烟走进收银台,见葛晚秀满脸笑容,笑道:“阿姨,咱们咖啡屋的生意也越来越好了。” 葛晚秀把放在台上地一杯咖啡递给洪烟,让他坐下,看看身边地洪大炮后,道:“生意比以前增加了六成,来,给你的咖啡。小烟啊,这几天你爸急坏了,晚上没睡过一个好觉,一直唉声叹气,你看看他,头上都多了好些白头,冰儿还说要把你爸的白头一根根拔掉,你看,要都拔掉的话,岂不成了光头?” 洪大炮抬手摸摸头,看看洪烟,目光复杂。 父子间有些事情不须语言交流,就能彼此明白。洪烟微笑着做个健美动作:“我吃得好睡得香,老爸是闲操心,阿姨,你看看,我的气色是不是比以前还要好啊?” 葛晚秀点头说:“是啊,比以前更帅了,倒是你爸,这几天变得像个小老头了!” “嘿,阿姨,小老头靠得住啊,你不用担心小老头敢出去干坏事,没人再喜欢这个小老头,谁也不会知道这小老头原来是咱们云台的传奇刑警洪大炮!哈哈。” 洪大炮相貌堂堂,尤其是穿一身警服时更是棱角分明,气度不凡,中年男性的成熟之外更多一层彪悍勇武,被市里很多女人暗暗评价为最有男人味的男人,时常有陌生女人打电话给他,请他吃饭喝酒,背地里想着展一番地下情缘。这个在市局警察中是人所皆知,可洪大炮历来对这些女人没个好声色,说不到两句话就挂电话。偶尔也有女人冒充说要提供什么案件线索,他也是一定要带其他刑警同往,现有假,立即走人,还会把对方狠狠训斥几句。 这个事情葛晚秀当然清楚,这也是她的朋友们最羡慕她地地方,说他拥有一个真正的好男人。葛晚秀柔情地看着洪大炮。说:“小烟啊,你爸才不是那种人呢。” 洪大炮也咧嘴挤出笑脸,笑骂一句:“臭小子,敢掰扯你爸,滚出去。找你妹玩去,她都写一天了!” 洪烟端起咖啡把休息室门打开,看见一个扎着千丝小辫子的女孩子正趴在书桌上下笔如飞,娇俏的背影已然有了柔美的稚嫩曲线,大概是听到身后声响,头也不抬地娇声道:“哎呀,妈咪。都跟你说了。我做事地时候别来打搅我!真讨厌,打断人家思路!” 洪烟蹑手蹑脚走过去,俯身下来,头放在她地脖子旁边,凑过去深深嗅闻她好闻的幽香气息。 小丫头立即察觉出异样,急忙扭头,险险擦过洪烟地脸,啊地尖叫,猛然却看见是洪烟。尖叫声更大,跳起来,二话不说,扑进洪烟怀里,挥起小拳头使劲地捶打洪烟胸膛。爆豆子一般的呀呀叫着: “臭蛋哥哥。坏蛋哥哥,王八蛋哥哥!你没良心没天理没道理没人品。一声不吭就走了,连我都不管,恨死你了,我打死你打死你!呜呜呜呜” 起小性子,呜呜大哭起来,哭得格外伤心。洪烟直感到满胸腔都填满了柔情,抱住她娇小柔若无骨的身躯,摩挲她的酥嫩背部,抚摸她如丝如绸的秀,温声说着:“好了,哥哥对不起,哥哥不该让冰儿担心地,哥哥以后要去哪儿一定要对冰儿说一声,哥哥错了,求冰儿原谅哥哥好不好?” “不,我不原谅你!你不守信用,你是小狗,癞皮狗!” 一听到癞皮狗,洪烟立即想起梅子家的那条叫盖盖的老癞皮狗,更想起梅子的身影,不知现在梅子怎么样了,在老家还好不好。此时却不是思念梅子的时候,得先安抚好冰儿。 洪烟将冰儿拦腰抱起,自己坐在凳子上,把她放在腿上,冰儿使劲地搂着他脖子,呜呜哭着:“你个大坏蛋,知不知道我想死你了?天天早上去你房里找你,天天放学等你接我回家,天天等着你来和我说话,你就一点都不知道吗?呜呜” 洪烟摸着她地秀:“傻啊,哥哥怎么会不知道呢?哥哥是有大事情去做,经常要东奔西走,得去赚钱,将来给我的好宝贝买大别墅,买最漂亮的衣服,最好玩的玩具,还要给宝贝儿建一座世界上最好的花园,所以啊,哥哥也就没来得及每次出门都跟你说了。” “呜呜,你骗我的,你不喜欢我!你没把我放在心上!” “我当然喜欢你啊,能不喜欢你吗?” “那你誓,将来一定娶我做老婆!爸爸都说了,将来要我去做你的老婆!” 洪烟爆汗了一下,心想肯定是父亲被冰儿逼得不行了才说了这话。忙道:“好好,哥哥誓,将来一定娶冰儿做老婆。” “哼,那你以后不准再叫我妈做阿姨,你也要改口叫妈!” “不要了吧,哥哥不习惯地,哥哥只有一个妈妈,已经,已经过世五年了。” “我将来是你老婆,我妈咪就是你地丈母娘!哼,妈咪既嫁给你爸爸做老婆,又是你的丈母娘,你叫妈咪做妈咪,天经地义!你不叫就是不喜欢我,就是在骗我!妈咪今天还说呢,这辈子最希望听到的一句话,就是听你亲口叫她做妈妈!” 洪烟万分不自在。在他心里,已经逝去的母亲处于至高无上的地位,是任何人都不能取代的,对他而言,世上的女人能让他唤作妈妈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如果他改口叫其他女人做妈妈了,那么妈妈这个字眼就不再是独属于自己母亲了,这对于他是不能忍受地, 小丫头纠缠不休,非逼着洪烟答应下来,洪烟不能当面拒绝,瞥眼看见自己手掌上包扎伤口的纱布,灵机一动,拿起伤手故意揉揉鼻子,让冰儿看到雪白刺眼的包扎,说:“嗯,这个问题啊,冰儿,你才十四岁,咱们等你” 冰儿啊地尖叫一声,急忙抓着他的手腕子,焦急询问:“哥哥,怎么了?受伤了?怎么受伤的?伤得重不重?要不要紧?” 洪烟看看自己地手,开始虚构一个故事:“哦,冰儿,你说我地手受伤这件事啊,啊呀,那可惊险了,你听我慢慢道来啊,咦,你先把眼泪鼻涕都擦掉,啧啧,小花猫一样” 冰儿抓起桌上纸巾,三两下擦干净,紧张地道:“哥,快说,快说!任何一个细节都不要漏掉!我要知道全部细节!” “那是四天前了,那天下午,我去云安办事,骑着摩托车去的,走到一处小山坡前,天上突然堆积了满天乌云,一时间狂风大作,那风啊,刮得是那个猛烈,哗啦,哗啦,哗啦,把树木吹得是那个响,小草啊,小石头啊,吹得满天飞,打在摩托车上乒里乓啷乱响,我连车把都握不住了,赶紧伏低身子,减少身体面积,降低空气阻力,对,就像摩托车比赛那样,趴下来,这小山坡一个下坡后就是急转弯,突然前面出现一辆大卡车,径直对我冲来,我赶紧按喇叭,可这卡车司机没听见 冰儿尖叫起来:“这卡车司机是个猪啊!你按喇叭他都听不见?!” 第三十六章撞见亲嘴的尴尬父亲 “嗨,你别急啊,听我说完,我见势不妙,立即抓刹车停在路边,卡车呼啸着从我身边开过去,距离我最多只有一米远,我都感觉到了卡车开过去的呼呼风声,心里出了口大气,继续上路,前面又是一道转弯,突然前面又出现一辆小汽车,我又按喇叭,可这小汽车司机没听见 “天啦,他是聋子啊?他也没听见?” “我又抓刹车,停路边,小汽车冲过去,距离我最多只有两尺远,我听到他正在车里放音乐,声音很大,所以他自然听不见。又是一道转弯,出现一辆吉普车……” “不会吧,吉普车也没听见?!” “……吉普车冲过去,距离我最多一尺半远……我看到这司机耳朵上戴着耳机,所以没听见……又是一道转弯,出现一辆中巴车……” “……中巴车冲过去,距离我最多一尺远……我看到这中巴车没有挂车牌,所以听不见……又是一道转弯,出现一辆三轮车……因为这三轮车只有三个轮子,所以司机听不见……又是一道转弯,出现一辆摩托车……那司机带着头盔所以听不见……又是一道转弯” 冰儿听出怪味,疑惑地问:“哥,不会又是什么车子司机没听见吧?” 洪烟眨眨眼:“没,是我现原来我摩托车的喇叭坏了。我自己带着头盔。我自己没听见。继续说啊,前面又出现一辆单车……距离我最多十公分……又是一道急转弯,出现一辆马车……又是一道急转弯,出现一辆驴车……又是一道急转弯,出现一群羊 冰儿叫了起来:“这都什么路啊,怎么这么多急转弯!” “盘山公路。号称十八弯,还有四五道弯没说呢。” “不对,哥,我怎么觉得你遇到地事情越来越离奇?卡车汽车中巴三轮车,马车驴车,现在都跑出来一群羊了,跟你擦身而过地距离越来越短。不对。不对,净听你说转弯了,跳过去,跳过去,就说你出事那会!” “写小说都得有个过程,有个铺垫不是?如果你只要听我出事,那就简单了,你听好,我不小心。出事了,一看,手流血受伤了,完了。” 洪烟哈哈大笑起来,冰儿意识到哥哥在捉弄她。大娇嗔。要揪哥哥的牛鼻子。 洪烟被冰儿的小女孩憨态吸引了,张开大嘴。含住她粉嫩柔唇,细细品尝起她的柔美花瓣无骨丁香软舌,把她吻得粉面娇羞,一脸通红,喘息不停,这才把她从身上放下来,两人打闹一阵后,洪烟拿起她的作文细读。 冰儿果然写了一篇《我的坏蛋哥哥》,开篇是: 我有一个哥哥,他不是我地亲哥哥,知道什么叫亲哥哥吗?跟你有直接血缘关系的哥哥才叫亲哥哥,而我和他呢,没有。 我记得三年前妈妈带我去他家,见到他的第一面妈妈就对我说,冰儿叫哥哥。我说为什么要叫他哥哥,他又不是妈咪生的。他那时正在看书,我还记得书名是《三国演义》,他放下书向我走来,摸摸我的脑袋说,妹妹,今后我们就在一起生活了,我就是你的哥哥,有谁敢欺负你,就告诉我,我来保护你。说完这话他就走进书房。 我看着他的背影,觉得他好高大好神气好威风,同时又让我好感动。我对自己说,我沈冰冰从今天起,有哥哥了,有了一个在别人欺负我时说保护我地哥哥。 洪烟眼眶顿时湿润了,两年多前地那一幕浮现眼前,十一岁扎着羊角辫穿着花裙子的小女孩,脸上有被别的小孩抓伤的红印,扑闪的大眼睛流露出一种恐惧惊慌。回想起来,自己好像是走过去对她说过那句话,可到底具体什么情形却模糊不清了,没想到冰儿记得如此清晰! 他飞快地把这篇作文看完,冰儿写了一千多字,还没写完,还在写他们刚相处的零碎往事,字里行间无一不是浓烈深情。洪烟泪眼看着眼前的冰儿,感受到了这个小女孩对自己的无比依恋,再忆起那不忍回的前世,禁不住淆然泪下,何堪! 紧紧抱着小女孩,将她压在自己怀里,痛心疾地哽咽说着:“冰儿,好冰儿,哥哥誓,这辈子绝对不会再让你离开哥了!绝对不会了!” 冰儿不知道洪烟怎么会看到自己地作文就流泪哭泣,心里又担心又高兴,说:“哥哥,冰儿也不会离开你的,冰儿要一辈子跟着你,将来长大就嫁给哥哥做老婆。” 洪烟使劲点头,喃声着叫着冰儿。冰儿也反手搂着他的腰。这时的冰儿才一米五几,只到洪烟的胸口,娇小玲珑,而等到冰儿高三时,会长成一个美绝人寰丝毫不逊于梅子地玉美人。 可那前世,玉美人却因为她母亲地堕落而坠入无底自我毁灭深渊。 这辈子,这一切已经不会再生,所有的导致悲惨世界地因素已经被拥有前世记忆的洪烟差不多清除干净了,除了那两个当初强暴冰儿的家伙,洪烟记得他们的名字和身份,这两人前世给自己带来了无穷痛苦,这一回,他们必须为那目前并没有生的伤害买单,不惩罚他们,气恨难平! 必须把所有的一切变数给完完整整彻彻底底的清除一空,将未来的美好牢牢地掌控在手中! 门推开了,洪大炮一看,愣了,儿子和女儿正在**相吻呢!急忙咳嗽一声,丢下一句“吃饭了!兔崽子!”,关门而去。回到收银台坐下,看着徐娘半老美丽动人风韵犹存的妻子,心里说不出个滋味。 葛晚秀看出洪大炮脸色异样,柔声问道:“怎么啦大炮?” 洪大炮掏出烟狠狠抽着,很有些尴尬地回答妻子的询问:“刚才,刚才进去,我那个小王八蛋,小兔崽子,”极低的声音,“抱着冰儿在亲嘴!tmd,老子得狠狠教训他一顿!冰儿才多大?!十四岁!小兔崽子!” 葛晚秀看着洪大炮气愤又懊恼的样子,噗嗤笑了:“你少管这么多吧,小烟有分寸得很,冰儿那么黏他,他肯定是被冰儿黏得不行了才亲一下的,你别粗脖子吼啊吼。” “你蠢啊,我们开玩笑说让他们今后做夫妻,那就是个玩笑,现在不能当真的,冰儿才读初中,两人就干这事,将来怎么得了?万一不谨慎提防,弄出大事,怎么得了?!” 葛晚秀摇摇头:“不用你担心,小烟清楚着,自己提出要搬出去住,自从我上回看到冰儿和他睡在一起后,他就再没在家睡过了,他有能耐会想问题,做事有条有理,比你的本事强多了,你看看这些服务员保安,哪一个不对他服气?” “一码是一码,早恋和经商赚钱不能混为一谈,这小子浑身上下透着股邪劲,老子越来越看不懂他,真想搞清楚他身上生些什么!晚秀,这事你去跟他们说,老子一个大老爷们,说不出口!” 这时有服务员过来拿饮品,葛晚秀低声应句“就让我去办”后忙活开来。 洪大炮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心说,这小兔崽子,才十八岁,就敢跟十四岁的妹妹亲嘴,还跟那什么孙妙不清不楚,咖啡屋的服务员王丽和卿明艳也总在绕着弯子打听兔崽子的事,兔崽子怎么如此风流好色,怎就一点都不像自己呢? 洪烟和冰儿正吻得深入,突然门响突然又听到父亲的声音,吓得两人立即分开,洪烟直想骂自己,自己吓了决心现在冰儿太小,不跟她亲热,怎么又言而无信? 冰儿羞一阵后反而胆大了,放开了,居然兴奋地道:“咯咯咯咯,爸爸看见了更好,以后我就能光明正大地跟着你亲嘴了,哈哈!” 洪烟苦笑,心说冰儿果然还是那个性子,给她一粒芝麻,她敢吃下整张大饼,给她一点甜头,她就要整条甘蔗,一旦遭到变故,摔破一只碗,她就会砸掉橱柜里所有的瓷器! 这个性太大胆,典型的破罐子破摔,一条道走到黑,一点**就能无限放大,缺乏对挫折困难的承受力,缺乏对人生的掌控力克制力,不行啊,不好好引导她,还是会出大事! 说不得,骂不得,打不得,现在正是冰儿十四岁,正处于人生少年阶段的逆反心理最重的关键期,更急不得,慢慢来吧,循循善诱,找时机磨磨她。 第三十七章 世道冷言谈 章节序号错误,没有三十六章 咖啡屋这会儿已经满座了,还有客人陆续进来一见没座,失望地走了,也有几个在门口等着腾出座位。有一个人还特意走到收银台前建议葛晚秀开间分店,声称就是喜欢咖啡屋的服务水平和煲仔饭口味。 洪烟和冰儿也帮忙出去招呼,忙得不亦乐呼,直到用餐高峰期过后才空闲下来,葛晚秀看着满满一抽屉大小钞票,喜上眉梢地说:“还是小烟有办法有远见,我们马上就开分店,地方已经挑好了,在商业广场旁边的喜客来餐馆,这间餐馆口味差,老板又贪财乱宰顾客,生意一天比一天差,答应转让,要价有点高,我和你爸商量了,干脆连门面也买下来,反正买门面也不会亏本。” 洪烟问道:“那里我知道,好像那栋楼是物资公司的资产吧?国有资产也开始卖了?” “卖啊,物资公司都快被那帮当官的弄倒闭了,欠银行一大笔债务,下岗的越来越多,拿一百五十块一个月生活费自谋生路,听说市里开会了,要把物资公司、橡胶厂、三化工厂、电子器件厂、高频瓷厂、骨胶厂、大里煤炭公司等等好多经营不善资产不良的企业给卖掉,买断职工的工龄,连厂房地皮沿街门面全部卖掉,现在市里来了不少外地人,在琢磨买呢!” 洪大炮补充一句:“抓大放小,清理整顿不良资产,破产一批,倒闭一批,卖掉一批,招商引资,甩掉包袱,轻装上路,焕新局面。这个是前几天全市科级以上干部大会的大会报告主题。” 洪烟继续问道:“谁的手笔?” 洪大炮轻蔑地道:“还能有谁?市长吴国庆!听说市委铁书记为了这事还跟他拍了桌子,质问吴国庆,破产倒闭企业容易。(..tw好看的小说)卖掉资产容易,是个人就会做,可怎么安排这些企业里的职工,他们今后的生活怎么保障,卖家当换来的钱财又做什么安排。这吴国庆拿出中央领导的讲话,反过来质问铁书记,市里再也没闲钱来背这些企业的包袱了。给了职工每个月一百五十块,足够他们吃饭,想过得好,那就得去打工,自己找工作去!就是要打破大锅饭。把他们逼到绝路! 至于换来的钱财就用来搞开区,和沿海城市大企业合作办有前途的企业,以钱生钱。铁书记大雷霆,说党坚决不能把工人阶级逼到绝路,工人没饭吃那是要出大事地,那社会主义就再也不是社会主义了!吴国庆回答,社会主义不是*。现在是有我国特色的社会主义。不这样做,国家永远没展。” 洪烟冷冷地笑,问:“如果我没猜错,只怕铁书记要离开了。” 洪大炮惊奇地看一下儿子,点头道:“小子,这也能猜出来。没错,现在都在流传铁书记要调到省里精神文明办当闲差了,明年换届选举内定可能就是吴国庆当市委书记,铁书记现在在市委讲话也不太管用。九个常委只有宣传部长还和他同心,其余七个常委全部支持吴国庆的改革计划,省委领导也话表示赞赏。少数服从多数,市委通过了决议,现在上上下下就看吴国庆怎么卖企业了。卖得好。做得妥当。上头就开心,甩掉了包袱嘛。也证明吴国庆有这个当市委书记的能力。” 葛晚秀补充说道:“听顾客们闲聊说,下岗工人今后没有依靠,这叫做改革的阵痛。[..tw超多好看小说]” 洪烟冷漠地道:“阵痛是必然的,不过只怕这不是阵痛,对官老爷们来说是开心痛快,而失业来说却是一生的痛。说是说得多好听,就不知道执行时会走成什么怪模样。” 忽然更加冰冷地道,“私人地东西私有了,有钱有权的人越来越有钱了,没权没势没本事的人越来越穷了,贫富差距越来越大了,贪污*越来越多了,社会各阶层矛盾越来越尖锐了,中小企业越来越多地被卖了,失业越来越多了,人心越来越坏了,社会风气越来越膜拜金钱了,工人阶级越来越像无产阶级了,社会也再也不提资产阶级了,一切越来越没个形状了,挂羊头卖狗肉的越来越多了,大家你我他的脸皮也越来越厚了!” 洪大炮火了:“儿子,你说什么怪话?!这话是你能说地吗?” 洪烟冷声道:“怎么,还不准我开口说话啊?言论自由,宪法上明文写着,公民有言论出版结社的自由,老爸,这是我的天赋权利,我想说啥就说啥,心里有不平,有气愤,就得说出来宣泄,憋在心里难受。连古人都知道防民之口甚于防川的道理。最明智的智慧管理国家,不在于堵,而在于疏,不在于压制,而在于引导。开放言论,引导舆论,有助于对国家行政管理的监督执行,让权力的运作走向以及权力地结果被老百姓看见,让老百姓评论,允许公民监督,权力地土壤才不至于*,才能尽可能地避免暗箱交易。难道只许州官放火,老百姓连灯都不许点了?” “儿子,你本分点行不行?一张嘴怎么就不饶人啊你!” “他们没有那些话柄,我拿什么证据去说他们?!老爸,你知道不知道,就在广东开平,一个区区银行行长,弄走国家四个多亿,跑了!” “贪污*,历朝历代都有,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都有。” “确实,但是彼此之间存在程度上的差异。老爸,知道我最烦什么吗?就市里那群挖空心思巴结上级领导的大小官儿! 只要一听上级领导来了,立即全市干部动员,搞城市卫生,环境整顿,旮旯窝里的灰尘都要擦干净,洒水车沿街洒水,交警封锁道路,大小社会流氓被严令不许闹事,啧啧,古时候就这样黄土铺地净水泼街鸣锣开道的,一路警笛鸣叫,所有车辆回避,耀武扬威,万民膜拜,好不威风。好了,上级领导转悠一圈,一切恢复原样,原来是啥样,现在依旧啥样。弄门脸装面子呢!汇报工作假大空屁话一大堆,极品招待,美酒佳肴,阿谀奉承,虚伪透顶! 政府机关大楼越建越豪华,我听说北区还正在建办公大楼,光那扇区委大门就要七十万,阔气!那些区领导私底下说,这可是衙门!衙门不威风八面,怎么体现政府威严?” 洪大炮低声喝道:“够了!儿子!够了!” 洪烟摊摊手:“是够了,不过我告诉你,老爸,这种状况只会越演越烈!” “事情没你说的那么恶劣。国家有法制,有纪律,谁敢伸手,伸手必被抓。” 洪大炮脸色很难看了,洪烟也懒得再刺激他打击他,最后道:“这次卖企业,会出大问题,并不是搞公开拍卖,而是暗箱操作,贱卖国有资产,将有大批失业无依靠的员工,没了生活来源,等着看吧,会有几个想不开的职工寻死路控诉的。阿姨,物资公司那栋楼咱家不要,商业广场地段最理想,进口处地另一栋楼不错,它是私人的,买下它吧,多花点钱无所谓,手续办齐全,没有麻烦也没后遗症,让商户们搬走,全面装修,今后那地方寸土寸金。” 葛晚秀摇头道:“问过了,这老板不肯卖。” “不,阿姨,他会卖,他正缺钱呢,想去上海大财,不是不想卖,而是你出的价太低,他要抬价。” “不会啊,我和你爸出的价钱够高了,两百七十万啊!就这么一栋楼,两百七十万!我一个朋友帮我打听过,物资公司那栋楼比它还高一层,如果让她去办,两百六十万就能搞定。” 洪烟哂笑道:“你那朋友就是播音员裘素俪吧?阿姨,今后离这女人远点,不干不净,祸水来着。你和老爸去跟那私人老板开价三百万,他就会卖给你,最多别超过三百一十万。” 葛晚秀迟疑了:“三百万也太高了点吧!” “没事,尽管买去,这笔生意稳赚不赔,现在三百万,七八年后两千万都买不到。今后我们咖啡连锁集团自己名下的咖啡店,房子产权必须是自己地,其他地方加盟店不管,收加盟费了事。你和老爸放手去做,要多少我提供多少,不管是几千万还是几亿,都能保证。你们也别惊讶了,这是给你们和冰儿地礼物,股份你们三个平均分配,等今后公司正式上了道,再拿出一点红股,分给得力的下属。” 几千万几亿都能保证,这个对洪大炮和葛晚秀地神经刺激已经不能用惊讶来形容了,震惊,惊愕,难以想象,不可思议! 洪大炮拧眉,紧张又警惕地喝问:“兔崽子,你马上,马上给我讲清楚你的钱到底怎么来的!” 第三十八章 重生志向之自白 洪烟大笑着抱住父亲的肩膀:“我都跟阿姨说过了,过些日子带着几个员工去香港,到时您也一起去,我介绍些大富豪给您认识,这个,还把大歌星谭校长也介绍给你,我跟他下个月在香港合伙开公司。(..tw)老爸,还瞪那么大眼看我干吗,你儿子我还真有这个本事!” 洪烟看看表,八点了,前世的今天之后一个星期,由于智利铜矿即将大罢工以及两个国家的大型铜矿生矿难,导致国际期铜价格暴涨百分之二十五的日子。他走到休息室拿出电话拨打给香港瑞士银行金融投资公司的经纪人,相互确认身份之后命令他将一亿港币按照现时汇率兑换成美金,连同孙妙的一千多万美金,交代经纪人现价买入期铜,金额便是账上所有资金,将近两千五百万美金。杠杆比率百分之八,这是先前在投资公司确认了的,假如洪烟亏损超过两千一百万美金,经纪人有权强行平仓。洪烟在来时特意去电信局买张新卡开通国际长途。 护送小丫头回去睡觉,她紧紧挽着洪烟手臂,刚刚开始育的小鸽乳一蹭一蹭的,蹭得洪烟欲火直冒。这按照师门秘法规定,服下七宝麒麟丹后七天内必须和两个处女合欢同体,否则就无法中和丹药的至阳燥性。这个至阳燥性很邪门,换句话说,就是*极易冲动,欲火烧身,如果不用秘法宣泄中和出去,药性被欲火催起,不泄反扑,反而伤害身子。 小丫头的体香还带些奶味,糯糯的,她走不到几步,就跳到洪烟背上,要洪烟背她回去,抱着她的柔滑小腿,驮着她的娇小身躯。小丫头还不时地用头丝故意骚扰他,柔柔地说着话,这让洪烟很有些受不了,心里头直冒火气。 进了家门把丫头放下,催促她赶快洗澡睡觉,小丫头偏偏要磨蹭,好不容易洗完澡。把她哄上床,奉上晚安吻,小丫头耍赖皮硬是腻呼了好一阵子才放洪烟走人。 返回咖啡屋后,咖啡屋又迎来一波登门享用各式饮品的顾客高峰,葛晚秀和另外两个服务员在饮品操作台前忙着调制。洪烟过去询问,明白原来那些新增加的饮品是几个服务员在建议书里提议弄几种特色饮品,并贡献出几个土方子,随后葛晚秀便集合大家的智慧做了很多次调试,最终确定了配方和方法,口味很好,很受顾客们欢迎。[..tw超多好看小说] 这倒是件了不起的事。洪烟琢磨开来。梅子不是有瞎眼老太婆告诉她的雷子浆吗?如果推出雷子浆。有步骤地运作好,那肯定能成为一种神奇饮品! 洪大炮还想缠着洪烟问东问西,洪烟怕了他,对葛晚秀道:“阿姨,明早上九点,要大家提前来开个会,我先有事,你们也早点回去,别老是把冰儿一个人丢在家里。走了。” 溜出去。一路闲逛,看到街边卖甘蔗地,买上一根啃着,拿出电话打给吕明,吕明告诉他一切正常。四个战友都来了。一直住在旅馆里,无所事事。有些坐不住,都在等着和他见面。他每天去三次学府大厦那四套房子,没有任何不正常事情生。洪烟告诉他,说明天中午十二点在市里最好的酒楼请大家聚餐。 甘蔗吃完了,闷得慌啊,看着街道上依偎牵手走路的情侣,洪烟心里如有小老鼠抓痒。找到个路边夜宵档叫两瓶啤酒,点盘花生米猪耳朵,慢慢喝着。直到深夜十一点多才回到租屋。 拿起电话打给小四。 “小四姐,是我。” “小烟,怎么办?喵喵她把自己一直关在卧室里,不让我们进去,叫她她就脾气,还不让我们说话,怎么办?” “随她去,你跟吱吱了了说好,你们三个都不要去劝她,就说我说的。如果到了十二点还不开门,你们就自己找被子到沙上睡一觉。” “哦,你的手没事吧?我看流了好多血,地板上都是,我想去擦,元伯要我别擦,最好能留给喵喵看到。” “那你听元伯的吧,这样,你们三个没事的话就写些小纸条塞进门缝里去,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把你们想说地话都说出来了。对了,别把生的事情告诉你表姐小三,咱们家里的秘密别让外人知道。” 洗漱完毕,躺在床上,嗅着被子上梅子残留的幽香芬芳,想了想,和梅子聊聊吧。打电话过去,响了五六声后传来梅子的声音:“喂,请问哪位?” “宝贝儿,是我。” “真是你吗?烟啊,你在哪里?” “呵呵,回家了,宝贝,你睡觉了吧?” “嗯,刚在做梦你打电话来了,梦里刚好是我听到你打电话,我还以为自己还在做梦呢。(..tw好看的小说)” “明天我去接你好不好?” “后天再来好吗?明天村里还要开会,咱们要修地公路会占去沿路紫星村、芝麻村、立新村村民的一些土地,还要砍掉一些树,他们要求赔偿,要价很高,镇里的领导出面协调这事。” “好吧,那我后天来,你的梅子小学选好了地址吗?” “选好了,我想把它建在我们鸡叫村和紫星村之间,刚好在马路边有块石头荒坡,把石头坡推平,这样可以不占用耕地,能修个好学校,有操场,旁边还可以建个幼儿园,容纳周边四五个村的小孩子,可爹爹说那样要花好多钱,起码七八十万,爹爹不肯,说就在原来的小学修修就可以了。” “没事,你想怎么修就怎么修。嘿嘿,宝贝,想我不?” 梅子的声音细细地:“想,好想好想。” “到底有多想,哪里想?想些什么?” “天天想,每时每刻都在想,呼吸时在想,睡觉时在想,吃饭时在想,就连喂鸡时都在想。等你来了,把它杀了给你炖汤喝。烟,我学会炒菜做饭了以后我做给你吃好不好?” 说着喁喁情话,想着自己这些日子来地经历,想着自己避免了父亲前世的惨痛遭遇,避免葛阿姨走错路,想着今后小心保护好冰儿丫头。想着梅子,想着李萍萍,想着一切的一切,一时间洪烟心里充塞满了幸福。 闭目静心,暝守五脏。气定六腑,似睡非睡,半沉半眠,一点元神却早已驱动气机流转全身经脉,身子飘飘欲起,感受格外奇异。洪烟自觉修为在突飞猛进之中。 六点钟的时候洪烟就醒了,在客厅里连做两百个俯卧撑。洗完澡。打开电视看新闻,新闻里正在报道瑞典皇家科学院将98年度诺贝尔经济学奖授予印度公民阿玛蒂亚?森,表彰他对饥荒与贫困问题的研究成果。 世界的经济社会展和重大新闻事件,都如记忆里的一样如期展开,这样地事情很有趣,又很没趣。世界的未来对自己而言已经没了未知地神秘感,倒是自己的未来人生被自己做了这些事后变得春光灿烂起来。 家人安宁幸福,财富俯身可得,美女接踵而至。短短二十天不到,自己已经招惹了不少,冰儿,梅子,李萍萍。。孙妙,小四。双胞胎姐妹,还有曲丽泰,还有,屈指一数,就已经八个,未来还有不少。说不定,这个卿明艳,唉,自己都成啥了? 超级种马么? 回忆前世,身家巨万的那个自己玩过多少女人?数不清了。不知道伤过多少女人的心。前世里,除了几个是固定情人外,其余的多是生命中地过客。而今生呢,自己却下决心要拥有她们全部,要霸占她们一生,还不准她们吃醋,不准背叛自己,今后还会设计一些事情考验她们…… 无耻啊!很荒唐。 可正是因为这种荒唐才让人生多了些趣味,否则自己真地不知道该去干些什么。 对于男人,无外乎金钱、权势和女人,这三样东西来作为人生动力。正是对这三样东西的追求,才令得男人地生活充满跌宕起伏,变幻莫测。 赚取金钱,太容易了,自己本身是学金融的高材生,国际金融市场上各种金融衍生产品比较大地价格波动自己一清二楚,这些记忆如烙印一般刻在脑海里,自己在华尔街是有名的金童子,在没这些记忆的前世就通过金融手段聚集巨额财富。自己甚至还记得2002年和2005年期间的两期美国超级大乐透的中奖号码,数亿的奖金在当时是轰动世界的新闻,世界杯欧洲杯赌球也可以轻而易举笔巨财。 对自己来说,金钱譬如摆在面前地一泓千顷碧湖,想取多少就可以取多少。没太大意思,没挑战性。 谋得权势?权势分两种,官场和商场。上辈子和这辈子,自己最烦地就是那些官儿,跟这些披着人皮的家伙打交道,就两字,恶心。做官,规矩多,假象多,陷阱多,阴谋多,地雷也多,最反感。商场如战场,惟利是图,混商场办企业公司集团有点意思,但赚钱是次要,也只是图个好玩,图有点事让身边人去做,图能增加点所谓的地位,商场的权势以你能控制的产业的影响力以及金钱多寡来决定,这种权势对自己有好处没害处,有空闲去玩玩,没那必要专心投 真正最需要去做的就是俘获女人了,要把自己动心的女人从前世的多人使用品变成今生自己地专用品,去探测她们每一个的内心,感受她们对自己的每一份情意,享受她们的每一秒温柔,每一个自己动心的女人在不属于自己以前都是一种充满惊喜地挑战。 自己要追逐地就是女人,是那能伴随自己一生老去的红颜,一生依偎地红粉知己。倦了,有她们为你解除疲劳,累了,躺在她们怀里休息,苦了,跟她们说说,伤了,有她们无比体贴地照顾,每时每刻都能感受到她们对你的痴情眷恋,享受到她们奉献给你的无上温存。 她们是难以把握又可能把握,每一个都有独特的容貌独特的性格,总能让自己感叹生命的惊奇,造物主的恩赐,拥有她们,不再是为了泄欲,更多的是为了生活的快乐,情感的丰富。当然,更多的是对前世的一种追悔。 有了她们,世界才丰富多彩,人生才不枯燥乏味,没有追求。自己还有件喜欢的事情就是猎奇探险,抽些空闲跑出去找找宝物,寻找些另类刺激,人生如此,方可为快哉! 这会儿很想抽烟了,电视柜上扔着一条烟,可还是不能抽,距离受伤还不到七天,内脏肺腑伤处尚未完全修复,还得再等等。 洪烟来到服务员租住的房里查看。此时那些服务员刚准备出门,见洪烟来了,赶忙问好,洪烟查看了宿舍情况,皱起了眉头。 九点正,洪大炮和葛晚秀坐在收银台里,服务员们和曾强等安保人员站在餐桌间的通道里,洪烟站在他们面前,朗声道:“好了,大家都来了,气色都不错,看来这阵子你们可干得很开心。距离我们上次开会已经有个把星期了,这些天来通过你们的努力,店里面貌焕然一新,营业额也再上一个台阶,成效显著,我这个总经理助理在此感谢你们了,多亏你们的帮衬,有了这份成绩,我才没在总经理面前丢脸,要不然总经理大人的老公,也就是我的父亲,咖啡连锁集团董事长洪大炮同志非把我赶出家门不可!谢谢大家了!” 众人鼓掌,个个笑起来,那笑容很善意。站在收银台里的洪大炮也向葛晚秀笑骂一句;“这小兔崽子!什么时候把我封官了?还董事长?一把手哦!相当于市委书记吧,晚秀你这个总经理相当于市长,二把手而已。” 第三十九章 向咖啡屋员工训话 洪烟微笑着,继续道: “上次开会时,我们店里只有十四名职员,现在新招了八位服务员和四名安保人员,有了二十六名,由于这间店子面积有限,大家分为两班,一次十来个人挤在店里,人力资源造成浪费,也给顾客以服务员太多的感觉,分店还在筹备,正式上马还需要些日子,有必要对现有人力资源进行调配,抽出人手对周边县市进行考察,具体方案过两天公布。” 洪烟转身从收银台上拿了一个文件袋,向大家展示,道:“上次开会时我说请大家反思服务中遇到的问题,站在顾客角度去对店里的经营服务提出建议意见,交给葛老板。我提示了大家,机会给了你们,路也给你们,把握了机会,走对了路,你们的前途就一片光明。我很高兴,你们中很多人把握了这个机会,但是我也很不高兴,你们中有人漠视了这个能改变你们命运的机会,把我的话当作耳边风,好,就算你不把我当回事也无所谓,我看重的是你是否对店里用 洪烟的语气开始严厉:“本来,你有充分理由只把这份工作当成换口饭吃的行当,在我们店里做与在其他店里做,没啥两样,经营管理是老板的事,与你无关,只要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行了,每个月赚个几百块工资。可我要说,你错了。你不傻也不笨。就算你是新来地。也应该听说了我们即将成立咖啡屋连锁集团,即将要撒网出去开设许多分店,而现在我们手头只有你们这二十来个职员,这对于你们来说,意味着什么? 不知道,想不明白地。就让我来告诉你们,意味着你们是未来连锁集团的元老!开国元勋!懂不懂?开国元勋!” 店里鸦雀无声,寂静得连掉根针都能听见。[..tw超多好看小说] “凡是把我的话当作耳边风的,凡是不把我当回事的,凡是在今天之前没有对店里经营提出意见看法的,都是在蔑视我。同时也是无视自己地前途命运,更是无所作为的庸俗之辈。这样的人没有资格成为未来连锁集团的元老。没资格当开国元勋。更没资格在我们连锁集团起步之初参与建设我们的辉煌事业,他一辈子就只配去不停地找地方打工,一辈子去卖苦力,赚那些够口饭吃的工资。” 洪烟从文件袋里抽出一张纸,展示给他们看: “总经理昨晚做了统计,截止到昨晚,店里二十六名员工,一共有十九名员工提了九十七条建议,其中有六名员工把建议写在纸面上。有八名是自己当面向总经理提的,总经理让他用笔写下来,只有四个人写了,其余四个没有照做,剩下还有三名员工是自己找领班反映地。改进建议提得最多当属领班王丽和新来地服务员卿明艳。工作最辛苦最踏实的是马大厨师。现在我宣布,对他们三人每人奖励人民币五千。其中马大厨师获得与店里签十年长约,从即日起,月薪提高至三千五。” 哇!众人失声叫了出来,马大厨师、卿明艳和王丽获得重奖,激动得满脸通红。 洪烟等大家情绪稍微平息之后,才道:“新招聘的员工不了解情况,或还处在对环境的熟悉之中,不提建议虽然让我失望,但也不能过于苛求,毕竟他们才来几天,然而十四名老员工中只有十名提了意见,这就让我很失望了。我想请厨房采买黄健中回答一个问题,黄健中,你认为你的采买工作干得很好吗?找不到半点需要改进的地方了吗?” 众人齐刷刷地把眼睛看向一个四十岁的男子,他正是负责采买物资的黄健中。.tw[]黄健中神色紧张,结结巴巴地回答:“我,我做得很好啊。” 洪烟毫不留情一举棒杀:“众所周知,店里每天要消耗的物资不在少数,蔬菜啊肉类啊酒水啊,乱七八糟地东西,每天都要入账,采买买回来后拿什么给财务入账?批部的票和小商小贩签个名字的白纸条,正牌子的酒水佐料等物品,都有一个批销售行情价,咱们在卖给顾客时上浮一定比例,多出来的就是纯利润。总经理对此了如指掌,隔三岔五还会去四处转转。这里玩不出名堂。 能出猫腻地在哪?每天价格都会浮动变化地蔬菜肉食海鲜,比方说连下三天暴雨,蔬菜就会涨价几成,海里刮了大风暴,海鲜价格立马飙升,哪个县市牲畜了瘟疫,这种牲畜的肉价立即应声而落。 这样问题就来了,咱们店里对品质要求很严格,必须要最好地最新鲜的食物来招待顾客,所以采买这些东西得天不亮就去批市场买,而偏偏这段期间的价格存在明显变化,比方说,你买五十斤辣椒,你买时每斤五角,等你买完后来了三辆卡车,装的全是辣椒,远远超过市场需求量,价格立即变为每斤四角八,四角五,老板只求尽快卖完,降价销售。可也有可能等你买完后价格升到每斤五角二。不夸张地说,一个小时都存在三次价格变化。而且还有,你和老板熟悉,老板看在老交情的份上,便宜点卖给你。 买了东西,需要开白纸条拿回去入账,得,想写多少就写多少,五十斤辣椒可以写成五十五斤,四十五斤辣椒可以写成四十八斤。既可以把价格写高,又可以把重量写得更多。 可以说,这个职位相当重要,碰到不守规矩的,一天黑掉几十块轻而易举,一个月下来就是一两千,一年就是一两万。我再问你,黄健中,你是不是仗着你是总经理的亲戚,你就有胆捞好处?” 黄健中当场面如死灰。这几乎是大家都知道的秘密,众人都以幸灾乐祸的眼光看着他。 洪烟拍拍文件袋:“你的母亲是总经理母亲的表姐,关系很好,总经理也自小和你认识,很小的时候你还从池塘里救过总经理的命,后来总经理开了店,见你那时本分,家境又不好,就给了你这个肥差,给你高工资,对你从中捞好处的做法也睁只眼闭只眼,当作还你曾经的救命之恩和情意。 以前你怎么做,我不管,那是你和总经理之间的事情,一人得道,鸡犬都升天,总经理经商小富,你这个亲戚蹭点汤喝,虽然有违商业规矩,却也无可厚非。但是总经理把权力暂时交给了我,无条件地支持我做任何事情。我之前也说过,既然我们有缘相识,你们把命运交给我,我来改变它,只要你们认真本分干活,不拆公司墙角,那我就能让你们早日财。 听好了,黄健中,最关键的一句话,不拆公司墙角。而你偏偏不听。不仅不听,拆得还更加起劲,看到店里生意比以前更好了,采买的物资更多了,你下手也更狠了。不仅敢在价格上虚报,连重量也虚报起来,还擅自在厨房核对重量的称上下手,十八斤猪肉你就敢弄成二十斤猪肉,马大厨师顾忌你的身份,暗示你别太过分,你还冲他说怪话。真有你的。” 黄健中冷汗直冒,慌慌张张走出来,向洪烟鞠躬认错:“对不起,对不起,我,我再也不敢了。” “你已经敢了!” 洪烟的声音冷得人听得心里直寒,“已经捞了的好处,我们认了,不会要你退回来,你的所做作为,看上去只是捞点油水,可事实上你违背了我用人的原则,破坏了整个店里的纪律。鉴于你以前救过总经理的命,给你两个选择, 一,我给你十万块,你拿去做小本买卖也好,拿去嫖赌逍遥也罢,当我感谢你曾经救过我阿姨的恩德,至于阿姨怎么安排你做其他事,我不管,但你从今以后与咖啡屋以及未来连锁集团再无关系; 二,我不给你一分钱,再给你一次悔罪机会,专门负责厨房洗碗洗菜清洗厕所搞卫生,每月工资三百,无奖金,无补助,不提拔,先做三年,以观后效。你选择吧,不要去看总经理,给你三分钟,选一还是选二。” 众人屏住呼吸,紧张地看着这一幕。 黄健中大汗满头,脸色比哭还难看,想跪下向洪烟求饶,又怕丢面子,看向葛晚秀,却又现葛晚秀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神色。他也想要了这十万走人,可又认为如果走了今后就没机会进来,而凭自己和葛晚秀的关系,今后没准能成连锁集团的高级管理。他已经听葛晚秀说过,洪烟准备了一两千万来办连锁集团,而且将来还会投资更多,葛晚秀交代他好好干,可他自己偏偏被蝇头小利迷糊了心眼。走吧,能拿十万,不走,就得三百块洗碗洗菜刷厕所干三年。 只是,洪烟这小孩子,把那个咖啡连锁集团说得那么前途远大,或许是在说着玩吹牛皮,谁知道真的还是假的,搞不好就是故意来骗自己,羞辱自己! 这十万块一定是表妹葛晚秀的意思,自己还是现捞现得十万块吧! 第四十章 奖惩分明 暴汗!本来第三十六章是应该昨天晚上七点钟由网站设计的自动更新程序更新的,估计是自己没弄对,结果漏更了!可能造成文章情节前后不搭,抱歉啊!赶忙布。 洪烟抬腕看表:“时间到,黄健中,选一还是选二。” 黄健中不敢看洪烟,死低着头,说:“我选一。” “那好,你现在去把账目与总经理交接清楚,开完会后跟我去拿钱。” 黄健中灰溜溜地拿起自己放在餐桌上的提包,从里面掏出账册收条之类的东西,走进收银台,很惭愧地叫了葛晚秀一声“晚秀”。 洪烟拍拍手掌,道:“小插曲而已,跟你们没多大关系,下面宣布的才跟你们有关,请总经理做下记录,王丽、李桂芳担任领班职务期间工作用心,提升为连锁集团第一号店副店长,月薪一千;刘志芳、文舒妮提议并参与新饮品开,且有良好保密意识,多次建议总经理对饮品配方保密,一次性奖励人民币八千,月薪八百,将来可去大学进行饮料调配专业学习的半年培训。” 哇!众人再次失声叫起来,拼命地鼓掌。 “安保部副部长曾强,督促下属训练有方,安保计划也写了个草案,奖励人民币一千,但其考虑不全。曾强,我问你。最近几天是不是生好几起专门针对夜间走路回家地单身女性地抢劫案?” 曾强心里咯噔一下。赶忙点头道:“是的,洪助理,听说有个女孩子还受了伤。” “知道就好。咱们店里有几个女职员是本市人,晚班下班已经是凌晨一点多,曾强,作为一个安保人员。尤其是目前你在负责安保部,理应关注社会治安状况,设身处地地为同事们的安全问题做考虑,你不仅要交代她们亲友下班来接送,而且还应该向总经理提出,把这些住在市里的职员安排在白班,晚班职员就从住在集体宿舍能下班时结伴回去的职员里作安排。这样是不是更增加了安全因素? 此外你明知我们要成立连锁集团。就应该想到将来需要大量安保人员。你完全可以多方打听搜集优秀退伍兵的资料信息,提供给总经理甄选。曾强,要知道,做一个管理,你地工作不仅仅是干好分内事,还要给老板推荐你专业范围内合适的人才,老板用不用是老板的考虑,你推荐不推荐,就是你的气量和能力问题。.tw[] 曾强红着脸大声应道:“是。洪助理,我没资格得到奖励!” 洪烟摆摆手:“批评是批评,奖励是奖励,奖罚分明才能公平,你的安保计划写得还是不错的。还以你自己的眼光为总经理提供了六处可以开分店地场所。对这些场所周边店面地背景也做了些调查,详细陈述利弊。能做到这点不容易。你去找些退伍战友来吧,让董事长总经理考核后就可以来上班。” “是,洪助理。” 洪烟拿着名单:“下面再宣布对其他职员的奖惩。李红英、关荷花、罗棉春工作诚稳,积极建议,懂得用心,奖励伍佰元,段**,……,奖励两百元,这些是对大家的奖励,接下来是人事决定,新招聘职员关荷花,行事稳重,工作经验丰富,提升为领班,待遇相应改变。新招聘职员***,***,提前结束一个月试用期,享受正式职员待遇。新招聘职员黄净,虽只试用四天,但个人习惯存在一点问题,不适合本店需要,给一个月试用工资,祝她能找到更理想的工作。” 就是这个黄净,前天差点惹得咖啡屋不得安宁。她去洗手间对着镜子挖鼻孔,连手也不洗就出来了,被一个女顾客看到,偏偏又是她给女顾客送煲仔饭,这女顾客偏偏很讲卫生,立即不高兴了,找到葛晚秀脾气,幸好她和葛晚秀是熟人,私下里泄几句不满就算了。昨晚葛晚秀开玩笑似地把这事说给洪烟听。 黄净是个比较秀气的姑娘,本在饭店做工,有一个老乡在咖啡屋工作,听说工资将来会很高,就在老乡引荐下向葛晚秀请求来工作。她很喜欢咖啡屋的优雅环境,一听说洪烟要她走人,立即慌了,慌忙哀求道:“洪助理,我没什么不好的个人习惯啊?” 洪烟淡声道:“黄净,知道为什么饭店餐饮都喜欢用女孩而不是男孩来当服务员吗?并不是仅仅因为女性温柔,能给顾客良好的感官享受,还包括女孩比男孩更讲究卫生。男孩喜欢扣脚丫子,喜欢盯住漂亮女顾客看,喜欢挖鼻孔,动不动个把星期不洗澡不洗头不换袜子,更别提经常洗手剪手指甲了。 对于餐饮服务行业,职员的卫生习惯细节,直接影响到顾客对店子地整体观感,记着,一定要让顾客觉得我们店里的东西干净,一切不卫生的细节都必须全力避免,绝不能让挑剔的顾客认为我们服务员邋遢。二十多个服务员是一个整体,一个人卫生出了问题,那个被服务的顾客就会把它放大成为对你们群体地印象。店里早已规定了职员卫生要求,你做得不够,嗯,你口齿不错,也提出了建议,这样吧,你先回去想想,等你认为自己能改掉生活中地卫生陋习,你再来咖啡屋吧,我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 黄净垂头流泪,自己是有点不太喜欢洗手,领班王丽说过自己,现在被洪烟当着大家面说自己有卫生陋习,她感觉很羞耻,很无地自容。 洪烟看她一眼。心说。黄净,别怪我不给你留情面,前世里你因为给顾客端菜汤时把手指头浸泡在汤里,结果被一个故意找茬地泼辣女顾客把整碗汤都泼在你身上,还一巴掌抽过去,戒指刮破你地脸。你的鼻血流得满脸都是!我今天的确羞辱了你,却对你今后有益无害。 洪烟继续说道:“职员郭桂莲、曾秋梨不思进取,倚仗自己是老员工,对我以及王丽等领班的工作不予支持,不太听从吩咐,背后议论怪话,且在宿舍里与人多次斗嘴吵架。放三个月工资补偿。祝她们找到更适合她们的工作,并请她们三日内搬出原宿舍。 另外,再次强调一回,天南地北能聚在一起上班,在一处屋檐下吃饭,这是缘分,大家相处,多些包容,别什么事情斤斤计较。没意思。目前因为条件有限,男女职员合租在一处套房,这本来很不好,可你们这么多人住在一套房子里,宿舍却乱七八糟。尤其是几个男人。臭衣服臭袜子能乱丢吗?还有你,曾强。为什么不把李志刚喜欢打鼾的事报告给我? 你马上再去租房子,男女不能混住,不管男职员还是女职员,你们谈恋爱我不管,但你们彼此要为周围人考虑考虑,亲热时稍微注意点,和你们合住一起地其他同事会不舒服的,真想自由了,可以去自己租房子住。此外,宿舍卫生要搞好,有好的居住环境,才有好的工作心情,你们选出宿舍长,宿舍长工资加五十,安排大家轮流搞宿舍卫生,卫生不合格,倒扣宿舍长一百。” 洪烟顿了顿: “靠你们的努力,营业额上去了,可你们也别太辛苦,再仔细琢磨琢磨,如何才能让服务尽善尽美又不至于过于消耗精力体力。七天内将有专业人士过来培训,多用些心,多对我也多对店里有点信心,你们做了这一行,这里就有你们的前途,加油吧,我还等着带你们中最出色的人去香港去北京上海到处看看呢!说完了,请总经理董事长再做指示!” 洪烟嘻嘻哈哈地扭回头向父亲和葛晚秀做个鬼脸,溜到摇摇椅上晃悠起来,笑眯眯地看着大家使劲鼓掌。 葛晚秀简洁得很,说:“我没什么好说地,该说地该交代的你们洪助理已经说了,等会到我这里领了奖金,当白班的职员留下上班,晚班的可以走了。散了吧。” 站在前面的王丽估计是得到五千重奖和副店长提拔,胆子比平日大了,抿嘴笑着叫道:“总经理,咱们董事长还没训话呢!大家欢迎董事长讲话。” 大家楞了一下,马上意识到董事长就是洪助理的老爸,总经理的老公,魔鬼刑警大队副大队长洪大炮,立即拼命鼓掌,热烈地看着洪大炮。 洪大炮没想到自己凭空多出个董事长头衔,这哪跟哪啊,纯粹是那小子瞎胡闹!眼珠子对洪烟一瞪,把手一挥:“散了,散了!” 众人大笑,他又咧嘴笑着坐下,帮忙给葛晚秀数奖金。洪烟今天的做法根本没和他们商量,奖励惩罚哪些人,奖励多少,他们在此之前一无所知,洪烟也是拿着葛晚秀先前做好的对职员地评估表一路信口开河,给多给少怎么给全凭他一句话。好在洪烟对葛晚秀说了做记录,葛晚秀马上用信纸写个花名册,从保险柜里取出现金,对照记录放奖金。 这边大家伙兴冲冲地领奖金,一个个喜逐颜开,那边黄健中畏畏缩缩地走到洪烟面前,叫声“洪助理”,畏惧地看着他,眼巴巴地等他带自己去银行取那十万块。 洪烟看了黄健中足足一分钟后说道:“如果不是因为你小时候救过阿姨的命,我早就一脚把你踹了出去!” 说着大步向外走去,却没听到黄健中跟来的脚步声,扭头喝道:“跟着来!” 黄健中在前世里犯过大错。父亲重伤后,葛晚秀没日没夜地照顾父亲,把咖啡屋的事情全部交给他去打理,这家伙大权在握,立即摆圈套,骗着葛晚秀把原来负责收银的阿花辞退,勾搭上曾秋梨,让曾秋梨管理收银,王丽看出问题,找葛晚秀反映,葛晚秀撤换曾秋梨,王丽却因此把黄健中得罪到死地。也不知这家伙耍了什么名堂,王丽随后不久就辞职了,还特意来学校找过自己,送给自己一支钢笔后就从此不知所踪。记得当时王丽还流泪哭了。 至此,咖啡屋地职员没人再敢打小报告,而那时父亲病情非常严重,葛晚秀更无心管理,全权交给黄健中。黄健中随之撤掉另一个领班李桂芳,命令马大厨师减少菜肴分量,以次充好,他则假填营业额,提高进价,账目一塌糊涂,他却从中捞取大笔好处,却对葛晚秀巧言令色,把责任全部推给服务员。 这厮本来是个老实人,要不然以前葛晚秀也不会把采买大权交给他,可老实人也受不得金钱诱惑,金钱面前,那还管其他,先捞了再说。 等葛晚秀醒悟过来,市里已经有人新开了两家咖啡屋,模式几乎照抄,价格却更加优惠,咖啡屋客源大减,生意一落千丈,利润变得微薄。 洪大炮脾气本来就不好,前世因为身体残疾地缘故,变得更加暴躁,动辄冲葛晚秀大吼大叫,还曾经打过葛晚秀一个耳光。当然,洪烟并不知道父亲打葛晚秀耳光的事情。而葛晚秀在遭受家庭惨变、丈夫打骂和生意失败这三重打击下,也因此而寻求精神上生活上地逃避…… 这个黄健中可以说也与前世阿姨的堕落有几分关联。洪烟也曾问自己,假如这家伙能把咖啡屋打理得很好,那葛阿姨就少了生意失败的打击,当年的情况是否不会那么恶化呢? 这个假如自然没有答案。洪烟重生后再次踏入咖啡屋的那天,就想把他踹走了,今天借杀鸡也能儆猴,给那帮职员上点眼药。 用心干,有前途,敢捣乱,快滚蛋! 在银行里取出十万,丢给黄健中,厉声喝一句:“别再来找我阿姨!否则钱就给我退回来!” 第四十一章 成立特别卫队 回到咖啡屋,职员们都领到了奖金,个个脸上喜气洋洋,也有几个没被奖励的人,神情很低落。.tw[]其中有一个叫做秦明语的女孩子看着洪烟想说什么,却又不敢去跟他说。 洪烟看出她的异样,把她叫到休息室来后,道:“秦明语,你是老员工,十四名老员工中十个提了意见建议,剩下四个没提,一个黄健中被我开除了,另外两个是曾秋梨和郭桂莲,我也请她们走人了,就剩下你秦明语一个我既没奖励,也没处罚,知道为什么吗?” 秦明语低着头红着眼睛摇头。 “其实你是个有想法的女孩,可你很害羞,宁可默默地做事,也不好意思却提意见,你只要在工作时间里你就一会都不会停下来,你每隔半个小时就会去检查洗手间,去厨房帮着做事,心里想法你只敢对你的好朋友罗棉春说,我想这次罗棉春提了这么多建议,应该有你的功劳,不过很可惜,总经理那里没有记录。 秦明语,你来咖啡屋上班一年多了,我只听到你说过三句话。这样不行的,你得学会与人交流,展现自己。这次不奖励你,并不是不知道你的苦劳,而是为了刺激你,希望你克服自己的毛病,而不惩罚你,是没有惩罚的理由。” 秦明语捂嘴抽泣起来,好容易才挤出六个字:“我错了,谢谢您。” 这女孩有很典型的交流障碍,自卑过度,也许还有些自闭症。 “你今年多大?读了多少书?” “79年5月的,满十九岁了。读了高一,文科不好,家里穷。不让读。” 听完她一个字一个字说出来的话,洪烟继续问:“这么说来,你的数理化还不错?” “数学从小就好,物理化学还行。” 洪烟想了想,问:“学过财务吗?” “想去学,可还得负担弟弟妹妹的学费。” “市里供销学校办了夜校,拿中专文凭地。你自己今天就去联系报财务会计班,插班学习,学费我给你报销,以后你就上白班,晚班去读夜校,这是五千块。应该够一年学费,少了跟我说。” 秦明语被猝然降临的幸福惊呆了,傻子一样地接过洪烟塞在她手里的钱,忽然像拿着红炭团似的慌忙捧着向洪烟递过去,惊慌失措地语不成声地:“不,不,洪。.tw[]洪。助理,我,我不,不能要” “拿着吧,好好学,学点真东西,将来还要你替我们干财务。现在就去吧,” 洪烟走出休息室,来到收银台。洪大炮向他脑袋上敲一下,佯怒道:“臭小子,连锁集团影子都没有,你给你老子安个屁董事长啊!” 洪烟揉揉脑袋,看着葛晚秀道:“这不正跟你们说这事吗?阿姨。你和老爸今天就去注册个公司。名字叫魔鬼大炮咖啡连锁集团公司,注册资金一千万” 咚! 洪烟脑袋上又被父亲敲了一记。洪大炮怒道:“臭小子,魔鬼大炮,耍你老子啊?让别人看笑话是不?” “哎哟,好啦,好啦,不叫魔鬼大炮,叫至秀,至秀如何?旗下咖啡屋品牌得挂个英文名,idir,安蒂尔,设计个漂亮的品牌标识,好看又好记。现在店里的人才太少了,,咱们得加快速度,再招聘些人才,多去走走,尽快把连锁店的架子搭起来。学习人家星巴克、罗多伦、沏宝、戴奇这些世界著名咖啡连锁集团地经验,它们可都是有上千家店,咱们今后好歹不能比他们差不是?” 洪大炮气道:“臭小子,你狂得没边了!” “嘿,你们今天就去注册公司吧,阿姨你多搜集些咖啡产地的资料,我抽时间去外国走走。老爸,就辛苦您去局里给我们全家办护照吧。” 时近中午,该去市里最好的永乐饭店二楼餐厅与吕明那几个战友吃饭聚餐了。打电话给吕明,吕明他们已经在包厢里等候。 见面后,吕明将四个战友介绍给洪烟,安山,令其志,马路风,华擎,这四人都有一种共同的彪悍气质,而且那股子见过血沾过人命的杀气总在不经意间外放出来。四人向洪烟敬军礼,握手,报上自己的姓名籍贯履历,洪烟请他们坐下,点了餐厅最好地酒菜,让服务员出去。 他举起酒杯,道:“四位远道而来,这第一杯酒是我身为地主,为你们接风洗尘。你们不必举杯,让我来。(..tw)” 他仰头喝了,吕明给他倒上,他又举杯道:“第二杯酒,是我感谢你们看得起我,看得起吕明,接到吕明电话就赶来了,就凭这份情意,我再为你们喝一杯。” 又喝了,吕明再倒上,洪烟在他们脸上扫一眼:“大家都是真爷们,我信得过吕明,你们信得过吕明,吕明也信得过你,那么我们彼此间说话不用藏掖,直来直去,不磨叽,才爽快。我给你们的待遇问题开出三个条件,也对你们今后的工作提四点要求,你们就在吃这顿饭的时间里考虑,考虑清楚了,给我答复。 三个待遇:第一个待遇,每人安家费五十万,寄回家给父母妻儿,能让他们不为生活花费烦恼; 第二个待遇,三个月考察期,每月八千,考察期满合格编入特别卫队,每月两万,视工作表现逐年增加,如果离开国内薪水另算,包吃包住包全身衣服打扮;第三个待遇,十年长约,除非犯下不可饶恕的过错,违反专为特别卫队量身打造的禁条,我都不会开除你们,让你们捧十年铁饭碗; 四点要求:第一点,你们的工作就是保卫我和我地家人生命财产安全,解决掉必须解决地麻烦。呵呵,不是要大家杀人放火,犯罪勾当咱们不做; 第二点,严格且毫不迟疑地执行我地命令; 第三点,名义上是我聘用大家来特别卫队工作,但其实我把你们当朋友,和我以及我的家人同吃同住形影不离的打交道。特别卫队责任重大。所以会有一些特别禁条绝不能违反,犯下特别禁条惩罚会很严厉; 第四点,现在我和大家还不熟悉,你们也是因为吕明的面子才过来帮我,这样吧,吕明暂时当大家的头。除非吕明不做,你们自己另行推选出特别卫队领导,有事相互商量,对我个人有意见有看法,可以当面提。三个月考察期内可以随时离开,五十万安家费也不须返还,但是此后要离开必须征得特别卫队八成以上兄弟同意才能批准。换句话说。如果大家对我反感,受不了我,那么我给你们大家一个集体离开走人的机会。 嗯,你们做好分内事,我满足你们的合理要求。 很不好意思,咱们第一次见面,也不绕弯子,直来直去,丑话先说前头。这第三杯酒算我给你们赔罪。” 一饮而尽。 这番话如果让普通人听了肯定会很不舒服,可他们这群部队出身地兵偏偏就吃这套。五个人相互看看,满脸络腮胡地安山对吕明点点头。 吕明便道:“老板,我们已经商量了,家里需要钱。政府安排的工作不行。窝着跟废人一样,为了家人幸福。这身烂皮肉就交给老板了。只要老板对得起我们,就算杀人也没什么,老板如果下令杀人,我们只有两个要求,不杀不该死的人,不杀华人。” 洪烟笑了,反问:“假如我们身处国外,有个罪该受死的华人正在追杀我们呢?” 络腮胡子安山接过话头:“如果在国外,有敢对老板生命造成威胁的非国家权力机关执行任务,杀。” 洪烟点点头,道:“其实你们大可放心,我不会去混黑社会,更不会去危害国家,我是个生意人,因为今后会收藏很多文物,会拥有很多地产业,会有很多漂亮女人,自然就会有人起歹心,譬如绑架我家人勒索,偷窃藏宝,商业间谍窃取公司机密,甚至商业竞争对手给你下毒手,栽赃你祸害你,贪图我女人地美色啊,还有我家老头子洪大炮的仇家啊等等,你们大概就是防范这些麻烦而已。杀人不好玩,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去杀人。” 清秀如少女地华擎眉宇间爆出凶悍杀气:“我倒想去印尼杀些印尼猴子!这些狗杂碎,今年排华大屠杀,杀了我们多少华人同胞!恨啊!” 洪烟点点头:“会让你如意的。” 络腮胡子很沉稳地道:“老板,你就放心吧,交给我们了。” 其他几人立即舒口长气。洪烟指着络腮胡子对吕明说道:“吕明,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或许会主动提出让贤,让安山来当你们的头,对么?” 络腮胡子安山眼里闪过一丝异色,吕明惊讶地看着洪烟说道:“安山经验比我丰富,技巧能力更强于我,当年我们在一个支队,战友们都服他。” “吕明想清楚了,别小看只是特别卫队副队长,权力不小地,给一张一百万地卡,可以随意支取用作特别费开支,现在你手下才四个人,将来说不定四十个,一百个。那时里面的钱可能就变成一千万,甚至一千万美金。” 吕明毫不犹豫地道:“想清楚了,这段时间我的安保工作非常差,短短十来天,老板父亲身陷险境,老板被迫只身犯险,老板身受重伤,老板现在手上又多了一道伤口,老板外出不让我陪同,都是因为我个人问题以及我的工作疏忽,犯了错就得受罚,只能让更称职的人来当卫队的头。而我们所有人都认为安山合格。” 洪烟看向络腮胡子安山:“安山,你对我父亲洪大炮是个什么印象?” “真正的国家卫士。” “太虚了,我不要你拍他马屁,他离开部队时,你们还没入伍,你们最多听你们的教官队长说过他,知道有他这么一个人存在,就说部队的人对他地评价吧。” “头。” 洪烟大笑起来:“头?哈哈哈,够形象的,可惜,头有些麻烦了,干不成警察只得改干董事长了!来,为这个头干一杯,祝他身体健康长寿百岁!” 这几个人严格说起来,都是洪大炮当年手下的兵,洪大炮当过他们教官的教官,师祖级别,立即站起来和洪烟碰杯。仰头而尽。 他们都从吕明嘴里知道了洪烟身体带着重伤,却又让他们纳闷的是看洪烟现在地样子,根本不像有伤,深感困惑。当然不便追问,只是不让洪烟再喝酒,洪烟也知道喝多了对自己没半点好处,便以茶代酒,六人原形毕露,呼杯换盏起来。一时间热闹异常。 这一喝,喝掉八瓶茅台,他们还说只是小喝一把。安山地最高纪录一个人喝掉六瓶,还没醉。 洪烟对这几个人有了初步的观感,对这个络腮胡子安山印象很不错,但洪烟并没有决定调整吕明地职位。吃过饭后,他便带着他们五人去了银行,用那些深圳得来的假身份证给他们各办一张卡,每人卡里转入五十五万,言明五十万是安家费,四万是给他们的服装费,剩下一万里八千是本月工资,两千是生活开销。又给吕明原来的卡里汇入两百万,让吕明带着他们去省城买车,每人一部车,一部手机,车子要进行改装,大马力,加强越野能力。 洪烟交代吕明可以开始对学府大厦进行装修,然后要吕明把三菱吉普留下,安山知道他要用车,主动提出他来当司机。 第四十二章 络腮胡子安山 洪烟笑道:“喏,吕明要带你们去省城买车,五个人开一部车去,要买四部车回来,回来时刚好每人一部车,你要跟我去了,那他们岂不是只能买三部车回来?搞不好,吕明又给弄回四辆吉普。 安山也笑了说:“老板你把三菱车留下了,他们也不愿意开吉普车去,都开习惯了猎豹三菱,其实吕明买北京吉普一是想给老板省钱,二是他对北京吉普有感情,三是吕明不心愿给小日本的经济做贡献,这三菱车关键技术都是日本的,每买一部三菱车,日本鬼子就赚走好几万!老板,他们会坐出租车去省城,四个人去,四个人各开一部车回来。” “那好吧,吉普车就留给咖啡屋保安部了。” 洪烟拿起电话拨打给李萍萍的舅舅,省监狱管理局的蒋处长,问了庞终南儿子减刑假释的情况进展,安山驾驶三菱越野直接奔向古山县。 安山开车非常平稳,不管上坡下坡,速度均维持在六十到七十公里之间,避让车辆以及超车都极为流畅。洪烟笑着道:“安山,你这驾驶技术不错,怪不得退伍后安排给局长开车,跟局长开车能捞不少好处的,怎么不继续干下去啊,吕明打个电话你就来了。” “呵呵,不瞒老板说,我差点下手弄死这局长。这人不是东西,净干下三流的事,我早就想离开,奈何不了父母,父母都在电力局,不许我辞职,母亲还急着办理退休手续,想让我进局里当正式工。上个月这局长要我开车送他到一路边酒店。想**酒店里的一个小姑娘,跟那酒店老板早说好的,小姑娘拼命反抗,疯地跑出来,跪在老板面前求救命,局长还命令我把小姑娘带进房里去,嚣张得很。 我说局长你有大笔钱。要玩女人去玩小姐,没必要弄**良家妇女,结果他说我不照做的话就别想进电力局。我早就看出他是从我父母口里知道我当过特种兵,想把我用来当作他干坏事的保镖使唤。我忍无可忍,掐住他脖子,差点捏爆他喉管。后来想起教官在我们退伍前叮嘱千万不能使用暴力。又想起父母还在他手下工作,想了好多,这才饶他一命。” “哦?后来怎么办?” “局长吓破胆了,不敢再要我开车,也不敢给我父母穿小鞋,偷偷让办公室主任找我谈话,想送我去电力学校进修培训。我烦了。想走,自己去广东深圳闯荡去。父母不让。僵持不下,正好吕明打电话来,就过来了。” “呵呵,我是问那个酒店小姑娘后来怎么了。” 安山嘿嘿笑起来,搔搔脑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被我带回了家,父母挺喜欢她的,刚好和我妹妹做个伴。” 洪烟大笑:“英雄救美。暗许芳心啊!我怎么就遇不上这样地好事呢?安山,我也一直在盘算啥时候路见不平英雄救美一回,哈哈。” “老板说笑了。” “干脆你也让你的小美人过来吧,到咖啡屋上班,你们也能多些相处机会。” “那谢谢老板了。” “你老家在陕西。嗯。一个女孩子路上不安全,过两天你坐飞机回去。把她接过来。其他几个人有女朋友么?有的话都叫过来。反正学府大厦房子多,不够再买几套就是。” “他们谈是谈了一个,可都不合他们心意,说那些女人太势利,俗,嫌他们没钱。这次来云台,就分手了。” 洪烟从安山摆在驾驶台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根烟,放在鼻子下嗅着,说:“其实以你们的身手技能,要弄钱真的太容易了,随随便便进一个贪官污吏或富豪的家,三两下就可以弄到几十上百万地钱,是吧?那些女人不知你们是宝,有眼不识金香玉啊!” “呵呵,老板,确实有极少数兵回到社会上后去干了这种事,还有一些去了国外当雇佣兵,世界不少雇佣兵组织都瞄准我们这些兵,开的价格都不低,八百美金一个小时,专门执行海外任务。组织上也很怕我们走这条路,政治教育上反复再三地强调过。其实我们都清楚,有些事不能去干的,一旦干了第一回,就收不住手,虽然看到社会上太多歪门邪道,可我们都互相鼓励,坚守这个原则,再说了,国安部门也把我们当作重点监控对象。四个月前,五支队的一个人就被当场击毙。” 安山叹了口气,“那家伙疯了,他哥哥违反计划生育被乡政府抓走毒打,房子推为平地,八个月的小宝宝引产,出来时还活着,被医生打一针空气进心脏,弄死了。嫂子喝农药自杀,母亲中风,父亲摔断脚,哥哥被打得遍体鳞伤,他彻底失去理智,杀了这医生,又冲进乡政府把计划生育办公室主任和当时一个下手的副乡长,用军刺刺了十几刀,都杀了。自知难逃一死,自己了结了性命。唉。” 洪烟也叹了口气: “计划生育,是国家基本国策。为了减少人口增长,就得模糊人权。上帝说,人生而平等。可这是上帝忽悠咱们地。人权,什么叫人权,什么才是人权,这个话题太沉重了,不说这事吧。安山,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老家那个电力局长肯定在当地非常跑红,商场官场朋友一大把,是人人都要巴结的人物吧安山点头:“确实是这样的,他马上要被调到市局去做副局长了。三十九岁,情妇五六个,每次打麻将,输赢五万以上。” 洪烟把香烟放回烟盒,说:“他还不算,几百万输赢都不是稀罕事。澳门那边赌场最喜欢贪官们去赌,赌性强,不懂一点技术,借的高利贷又能马上归还。一个个都被列为贵宾。呵呵,现在的官儿啊,有多少是按照党章遵守党纪国法办事的老板?” “有时候我们在想,当初搏命去完成任务,保家卫国,死了多少战友,流了多少热血。回到内地,却是这般局面,令人心寒,令人无所适从,难道我们保护地就是这些人?我问过大队长,大队长说。我们想偏了,这样地贪官只是极少数杂碎,自然那有国法处置他们,我们保卫地是更多的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的乡亲父老的生命财产,保护的是国家疆域领土的安宁。呵呵,道理是这么说,可我们还是想不通。所以我们那些人多半都酗酒。一个个醉生梦死,稀里糊涂地过日子,过一天算一天,能像老板父亲那样的坚定不移为国为民卖命干活地没几个。我们昨天都在说,最佩服他老人家,还想着能亲自去敬他老人家一杯酒。” 洪烟笑笑:“这好办,过几天我们一起去请他,呵呵,酒桌上再报出你们地来历。吓他一跳。老头子这阵子郁闷得很,被我摆了不少圈套,逼着要他脱下警服,现在他见我面就凶我。” “老板,我很好奇。你为什么非要逼你爸爸辞职不干警察?” 洪烟手指敲敲车窗。淡淡地道:“很简单,我想要他安享晚年。快快活活跟我阿姨过一辈子,长命百岁。瓦罐不离井上破,将军难免阵上亡,他现在身上已经有好多伤了,干活又不要命,再继续干下去,他就完了,我的家也就完了。” 车子到了古山县,洪烟指挥安山开车拐入上堂乡曾家大院,让安山等在车里,他则提着烟酒礼物来到庞终南家。庞终南正在和一些泥瓦匠忙活他的新屋,见洪烟出现,大喜,赶紧请他去屋里坐。 洪烟把礼物放在火坑桌上,庞终南用开水把茶杯烫了又烫,这才泡上茶叶,放在洪烟面前。洪烟指指房子,笑着道:“房子搞得不错啊,准备镶瓷板,弄成小洋楼?” 庞终南咧嘴露出一口黄板牙:“是啊,是啊,洪领导,只等儿子一出来,给他这栋漂漂亮亮的新房子,跟四五个媒婆都说好了,元旦带姑娘家来相亲,彩礼钱给四万,一定要给他找个老实本分又漂亮的媳妇,让他安安心心在家,我和他娘也商量了,车搞运输太危险,还是给在乡里集市上买个门面,让他们两口子做点小生意。” “嗯,庞老伯,你地想法很好,先磨磨他地性子,姑娘家也要找个老实的,孝顺地,你儿子的事正在办,监狱的程序已经走完了,只等着监狱管理局开会研究。李处长说最多还有十天就能出来吧。” “真的?那太感谢洪领导了,太谢谢了!” 说着庞终南激动得泪流满面,就要跪下磕头,洪烟忙拦住他,说:“现在时间还来得及,我们去银行给你转账,你带上存折和以前写给你地欠条给我走吧。” 带着庞终南再赶回县里银行,给他转账三十万,又送他回到家。庞终南千恩万谢地下车,刚走两步,又马上跑回来,拉着洪烟地手说:“洪领导,请您明天一定再来我家一趟,千万,千万。” 莫非庞终南还藏有什么宝贝? 洪烟点头答应。然后让安山开向明水镇鸡叫村。去明水镇得经过县里,洪烟下车在商店里买些礼物,也没通知梅子,直奔明水镇拐入通向鸡叫村的那条土石路。 第四十三章 你要谁磕头? 快到小卖铺时,却现小卖铺前的空地上停着两辆吉普车。把本来就不大的空地塞得严严实实,安山便停在路边,提上那些礼物跟着洪烟向小卖铺走去。 早有眼见的人看到了洪烟,一个个大呼小叫起来:“啊呀,啊呀,村长的姑爷来了,村长的姑爷来了!那不是咱们梅子的男人吗?哈哈!” 一些小孩子哇地扑上来,一个劲地叫洪烟新姑爷,好姐夫。把安山看得忍俊不禁,洪烟笑着拍拍这群孩子的脑袋,嘻嘻哈哈地道:“你们是不是想要我买糖给你们吃啊?想的话就跟我走吧!” 哇,这群小孩顿时雀跃起来:“我要吃玉米糖!我要吃威化饼干!我要吃泡泡糖!” 小卖铺前聚着好多村民,他们对洪烟已经非常熟悉,一个个咧开大嘴笑着,笑里既有亲近,又有感恩,更有讨好。等洪烟走过来时,也纷纷善意地笑着叫他姑爷。洪烟心情也格外开心,冲那小卖铺老板说:“老规矩,五百块。”打开包,丢给他五百。 在场人的人立即赞叹起来:“就是咱们鸡叫村的姑爷大方!这钱啊,真不当钱花,对咱们又客气又好!” “是啊,不仅对咱们大方,还修桥修路修学校,干大善事大恩德呢!” “m个b,那群紫星村、芝麻村、立新村的jb孙子,给他们修公路,千百年的大好事,臭不要脸,还好意思说占他们土地喊高价敲诈勒索!” 这时一个老人挤进来,对洪烟说:“姑爷仔啊。你是来找梅子吧?乡里来领导了,正和紫星村芝麻村立新村的村干部在大队里谈修公路建学校的事,吵了好几天了,今天中午还把咱们梅子丫头气哭了!” 洪烟皱起眉头,道:“有这事?” 周围人立即七嘴八舌起来:“怎么没有?立新村那个婊子养的村支书,背地里讲怪话,还讲梅子是到外面*赚钱!” “就是。(..tw无弹窗广告)芝麻村的麻皮村长也讲我们安国叔卖女儿卖了好价钱!” 洪烟面色立即阴沉起来,立即有想出气地村民自告奋勇带路,领着洪烟安山去大队部办公楼。 所谓的大队部办公楼其实就是一层平顶瓦房,距离小卖铺不足一百米,从小卖铺到梅子家就得经过大队部。原本宽不足两米的小道现在被拓展了成了三米,前日里下过暴雨。更加泥泞,车子无法通行,而且就算过去了也没有掉头的地方。 洪烟走不到十米远,皮鞋上已经沾满厚厚泥土,鞋子重量翻倍,走起来格外不舒服。有村民在前头带路,身后则跟上来一大队人。大家都渴望能去看热闹。都想看看这个姑爷会怎么对付那两个支书村长。 还没走到大队部,就听到屋子里传出的吵闹声:“不行,陆镇长,你现在讲的补偿方案我们立新村肯定通不过的,四亩多土地只赔偿一万两千块,我拿什么对他们交代?” “就是,最起码也要两万块,否则我们也不好作调整,没办法说服。” “陆镇长。曾主任,我们农民就靠一点田土过日子,为了修路占了他们地田土,他们今后拿什么讨吃?五千块一亩是我们的最低要求。” 张安国的声音:“做梦!这都是我家的钱,我家姑爷做慈善大好事。愿意拿出点钱来修公路修学校。造福这几个村的子孙后代,你以为我张安国不晓得你们这些村干部的心思?还不是喊高价。钱到手后被你们村干部扣下一部分?” “哎,安国老表,你怎么说话地?” 洪烟叫住前头带路的村民,让他站住,自己走过去,站在外面听着,那帮村民知道洪烟在干嘛,有一两个呆在大队部外面的还特意跑过来。 洪烟听到梅子的声音,她的声音已经变得很嘶哑,说话也有气无力:“各位叔叔伯伯,我求你们了,赶快做决定吧,明天我老公就要来了,你们再不商量出决定,他会脾气的。爹爹,您也别说了,就按他们的要求办吧。”张安国怒道:“不行,我坚决不同意!陆镇长,曾主任,还有这几位领导,我丑话摆在这里,莫把我们逼蛮了,惹起脾气,路不修了!我就修我们鸡叫村这段路!将来地学校也不准其他村子地人来读书!” 梅子哀求起来:“爹,您别说糊涂话好不好?” 一个带些官腔的声音:“是啊,安国,你要这么一搞,本来是件大好事,结果反倒会挨骂,到将来,紫星村芝麻村立新村的村民还不天天戳你脊梁骨?嗯,这样吧,我看时间也不早了,大家先放下工作,吃个饭,今天一定把协调工作搞好,拿出个决议来,哪怕是搞通宵都要搞完!来来,收拾东西,曾主任,去拿麻将来,搓几圈麻将,等吃完饭再谈正事。” 一阵悉悉索索声音,一阵杂乱的声音,紧接着便是麻将摆上桌面的哗哗声音。再接着便是那官腔声音:“老规矩啊,娱乐一下,五块钱一炮。康秘书,你去小卖铺给书记镇长打个电话,就说我们今晚准备搞通宵,一定要把事情办好。” 房门吱嘎一声开了,出来一个戴眼镜的小青年,手里拿着个公文包,看到洪烟,被他那股慑人气度惊得愣了一下,很疑惑地看看他,又看看他身后提着大包礼物的安山,走过来,小心翼翼地问:“请问你是?” 洪烟冷冷地瞟他一眼,没说话,安山上前一步,瞪他一眼,吓得他连退三步,慌忙冲进房里,结结巴巴地说着:“陆镇长,张村长,外面来了两个人。” 陆镇长的声音:“什么人?” “不知道是谁。” “等等,三万我碰,九条。张村长,你去看看。” 张安国出门一看竟是洪烟,顿时大喜,赶紧冲屋子里嚷道:“梅子,快出来!小洪来了!”自己忙不迭地跑上去,激动地,“小洪,你来了?快快,屋里去坐,屋里去坐。” 洪烟淡淡地向他点点头,叫声“张叔”,便向屋里走去,梅子已经惊喜地跑了出来,一见洪烟,脸色立即通红,手扶着墙站着,嘴唇颤抖着,喃喃声道:“烟,烟” 洪烟这一看啊,顿时心疼起来,梅子虽然此刻因为羞涩而满脸红润,可嘴唇也不再有先前的粉润饱满,微微有些干裂,给人地感觉就是有几分憔悴,绝色容貌上疲态尽显。 洪烟忙过去一把将她搂在怀里,怜爱地抚抚她的秀,说:“怎么搞成这样子啊?受了什么委屈?”也不容她回答,揽着她肩头走进屋里,目光寒冷地盯着正在麻将桌前大战的六七个人。 洪烟的举动令他们惊吓了一下,一个个脸上浮现困惑而又恍然大悟的神情,猜到了洪烟就是买走梅子地那个人,不由得立即上下打量起他来。 张安国急忙向陆镇长等人介绍:“陆镇长,曾主任,这就是我家姑爷洪烟。小洪,这位是镇里陆家国副镇长,这位是移民办曾向前主任。” 矮矮胖胖地陆副镇长从麻将桌边站起来,点着头,伸出手,拿捏着官腔道:“哎呀,原来你就是大慈善家、安国村长的姑爷洪先生啊,你好你好” 洪烟却对他伸过来地手视而不见,而是冷冰冰地道:“哪位是立新村的支书?” 一个四十岁左右穿着一身没有肩章的老式经警制服、嘴唇上一撇粗黑胡子的男子,陪着笑,点头哈腰地:“洪,洪先生,我就是立新村支书李祖建。” “站好了,自己扇十下耳光,给我老婆磕头认错。” 一言出口,满屋皆惊。大队部门外早有闻讯而来的村民挤得水泄不通。这个李祖建大概也是个在农村嚣张惯的地头蛇人物,梗起脖子高吼起来:“喂,你怎么说话的?你要谁打耳光?要谁磕头?” 洪烟的语气越冰寒:“再说一次,自己打十下耳光,磕头认错!” 这屋子人都不知道洪烟为什么火,还以为是因为李祖建修路喊高价的事情。张安国赶紧挡在洪烟面前,万分焦急地道;“小洪,怎么了,出什么事?怎么要这样?” 梅子更急了,使劲抱住洪烟手臂:“洪烟,怎么了?你别吓我好吗?” 第四十四章 要他几颗牙齿?--第四十五章 鸡叫村牌萝卜 第四十四章要他几颗牙齿? 张安国被洪烟眼神里透出的寒气感到万分惶恐了,语不成声地:“小洪,到底怎么了?到底怎么了?” 洪烟扭头叫句“安山!”,安山立即领会到他的意思,跨步上前,抓住张安国的手臂轻轻一拽,就把他从洪烟面前拽开了。 李祖建兀自大喊:“张安国,我到底哪里得罪你家姑爷?他要打要杀的,真把我当孙子踩啊?别当老子好欺负的!” 洪烟看向李祖建的眼里那抹寒光变得狠毒起来:“你是谁老子?谁老子?你在我面前说老子,在别人面前说我老婆*赚钱,说得很开心是吧?” 还在大叫大喊的李祖建立刻明白了洪烟为什么要找他麻烦,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我又不是闲事老婆娘,讲别人家闲事,我没说过!” “看在你也算是十里八乡的乡亲份上,最后再给你一个机会,给我老婆磕头认错,十下耳光,就放了你这回。” 李祖建暴跳如雷了:“娘卖b的,做梦!有本事来啊,老子谁怕谁!” “呵呵呵呵。” 洪烟不怒反笑起来,身边的安山似乎明白这笑声就是对他的命令信号,箭步上去,一把抓住李祖建的脖子,啪啪啪十下耳光,对他双脚一扫,噗通跪在地上,揪住他的头,摁在地上。 在李祖建的惨叫声中,洪烟偏头问梅子:“要他几颗牙齿?” 梅子吓得使劲抱住他,哀求着:“别打了,别打了,快放了他吧!” 洪烟冷漠的声音对安山下令:“四颗吧。” 李祖建早已满脸是血,安山揪起他头。捏住下颌骨,手指捏住已经松动的门牙,没用多大力气就拔出四颗,丢在地上,把手指在李祖建衣服上蹭蹭:“够数了。” “扔出去。” 安山一把抓起李祖建的裤带,提在手上,门口的村民像看见凶神恶煞一般吓得赶紧让开。安山走到门外,将一直惨叫地李祖建向门外一个泥水坑扔过去,只听哗啦噗通,李祖建顿时成了满身泥水的癞皮狗,狼狈惨状,在地上嗷嗷惨叫不停。 所有围观早已成傻子一样。目瞪口呆,屋子里的人再看到安山走进来时一个个惊得连连后退,退到墙角,洪烟搂着又惊又怕还在哭泣的梅子在凳子上坐下,再次问道:“哪位是芝麻村的村长?” 没人敢答话,更没有人敢把芝麻村村长指出来。张安国上前,用痛苦不堪的表情哀求洪烟:“小洪啊。求求你别再找麻烦了。算我这个做丈人的求你了,好不好啊?麻村长没说过梅子地坏话啊!你别惹事了,好不好?” 洪烟一眼就看出那个一脸恐惧惊慌的五十岁男子正悄悄想退向门外。洪烟指着他道:“你,站住!” 他吓得扭身就要跑,奈何安山早已飞身过去一把抓住,将他拖过来,洪烟根本对张安国和梅子的哀求置之不理,而是指着这个麻村长道:“虽然我这个丈人不厚道,总对别人说。谁给他三十万彩礼就可以带走梅子,可你要明白,他是为了让传宗接代的儿子有个前途,有了三十万今后就能过一辈子娶房媳妇生个孙子。 你不大不小也是村长,这方圆几十里的大事小事你也有所耳闻。难道就没听我在带走梅子时怎么对乡亲们说的?我说我把梅子带走。是为了让梅子嫁给我后能过上更好地日子,而不至于被哪个有钱人糟蹋。梅子喜欢我,我也喜欢她,我给钱给她爹,不是买他女儿,他也不是卖女儿,而是我感谢他们把梅子辛苦养大,养的这么乖巧,留给他们钱,是为了让他们改善生活。 我说的话门外的乡亲们都能作证,你问问他们,看我有没有说假话。梅子心里想着乡亲父老,我给她的钱,她从不乱花,我不在家的时候,她舍不得买肉,只买青菜豆腐,说是要留下来给乡亲们修路修学校。说实在的,如果不是因为梅子,你们这些地方有没有好路,你们地儿女孙子孙女有没有好学校读书受教育,关我什么事? 就昨天晚上,我刚从香港回来,梅子跟我通电话,对我说,要把学校修得结结实实,修操场,修幼儿园,让你们鸡叫村、紫星村、芝麻村等等好几个村子里地孩子接受免费教育,学校免费供应中餐,我还想着今后还可以给小孩子提供牛奶。 听清楚了,是免费,免学费,免书杂费,去省城去大学里招师范大学生来教孩子读书。 梅子对你们这些乡亲父老这么好,你们怎么还黑良心脏肚肠地去向她泼污水?不去宣扬梅子的仁慈义举,反而败坏梅子和我丈人的名誉,我们投资几十万给你们修水泥路,你们不但不配合,反而趁机喊高价,索要土地赔偿,是不是非要逼得我们放弃修路你们才心甘对吗?” 一听洪烟爆出这句放弃修路,屋外的村民顿时大怒嘶声吼叫起来:“麻辣戈比的,就是这帮龟孙子,我警告你们,谁要是再敢对咱们梅子丫头泼污水,老子拆他家房子掘他家祖坟!” “姑爷!你放心,谁要是再敢背后议论咱们梅子一句坏话,老娘我骂他祖宗十八代!” “姑爷啊,你千万不能不修路啊!不就是几亩土地吗?咱们村里人人均一点,腾出最好的田地给那帮养不大喂不亲只顾占便宜的狗杂种!” 梅子紧紧抱住洪烟的手臂,泪流满面地哀求:“洪烟,洪烟,求你千万不要放弃,好不好?” 洪烟不答话,继续对那个麻村长道:“看你也有五十了,以后说话注意些,留些口德,这事本来也有梅子爹的过错,我就不惩罚你了。” 再扭头对那陆副镇长道,“你好歹也是个镇长,修路修学校这对于你们镇领导也能算是一年政绩,报告上去脸上也光彩,我就不明白了,协调一下土地补偿这有什么困难?是不是还有什么领导想趁乱火上浇油折腾些难度,再借机包揽下这些修路修学校地工程?” 陆副镇长当场傻了眼,心说,这家伙难道听到些什么风声不成? 洪烟盯着他的眼睛:“你可以转告你们镇里领导,想要政绩,可以;想要好处,没有。工程上的事情,只能由当地村民来做,谁也别想能沾些荤腥。” 他把手指向周围指一圈,道,“既然要做,那就做个彻底,你们这些村长村支书,以及门外的村民听好了,我有个方案,给大家讨论一下,让几个村子合并,组建成一个大行政村,由我投资,成立一个大公司,投资一千万,名下设立砖厂、建筑公司、农产品开公司、牲畜养殖基地、水果基地,让大家公开推选出有德望的人进入董事会,请专业人才做管理,聘请村民打工,大家可以就在家门口赚钱,远比你们种那一亩三分地划算,你们可以把消息散播出去,就说是梅子地男人说地!” 大家惊呆了!脑子一时反应不过来,几个村子合并成立大行政村意味着什么,震惊之余纷纷交头接耳议论起来。.tw[] 张安国傻傻地问道:“小洪,你是说让几个村子合并,变成一个大村?” 洪烟森然一笑:“是啊,免得你们几个村子扯皮,你和梅子商量吧,到底确定哪几个村合并,看行政区划范围,确定了就不能再修改,然后你们动村民,大家开村民大会,公开投票,如果超过半数都同意合并,那么就报到镇里县里,请他们官老爷批准,只要红头文件下来了,我就投资搞建设,让大家过好日子,我看这地方虽然偏僻些,但也山清水秀的,在这里留分产业也不错。投资暂时定一千万吧,今后还可以再加。” 哇!门外地村民终于醒过神来,拼命鼓掌叫喊起来! 几个村干部也脸上闪现兴奋的光彩!这个陆副镇长也激动地道:“洪,洪先生,你是说要给我们镇里投资一千万?一千万?” “这个,你先给你的上司去反映,前提是几个村子必须合并成大村,而且名字必须叫梅村,这几个村里现有的村干部必须全部重新在村民大会上公开推选,自己去表竞选讲话,村里的户籍迁移从今天起暂时封了,结婚迁移进来的不算,其他的不允许。答应了这个条件,才有投资,否则我和梅子只修路修学校,走人了事。你呢,麻将也别玩了,先回去报告去吧。” 陆副镇长马上站起来,刚转身要走,又扭头问道:“洪先生,我听说您是市公安局的警察?” 第四十五章鸡叫村牌萝卜 洪烟漫不经心地答到:“谁跟你说我是市公安局的警察?我自己还不知道自己是警察呢。 陆副镇长疑惑地指着张安国:“你丈人张村长说的啊,还说你爸爸是市公安局刑警大队长。” “他听错了吧!这跟我投资搞建设有关系吗?” 陆副镇长讪讪地笑笑,却更加疑惑地问道:“这个,您知道,这不是小事,我得确认您有这个能力进行这笔投资,万一不慎重,我怕给书记镇长汇报了,却什么也没有,落得被笑话。” “去汇报吧,只要你们能保证,我就会投资,你们丢得起人,我家梅子丢不起这个人,你怕被乡干部笑话,我家梅子更怕被几千父老乡亲笑话。” 陆副镇长脸涨红得像块猪肝,极其尴尬,慌忙告辞走了。他这一走,大批村民哄地涌进屋里,七嘴八舌地询问洪烟起来。有的问是不是真的,有的问怎么合并村子,有的问那些村干部今后怎么办,有的问投资的厂子怎么建设,有的问那些公司到底做些什么,有的问能不能去打工,无数的问题向洪烟涌来,搅得他脑袋都快炸了。 洪烟拿起几只麻将使劲敲敲桌子,道:“各位乡亲,你们听好了,这件事情看起来简单,其实并不容易。先第一条,你们得说服那些村子的村民同意合并,其次,得在村民大会上正式通过,其三得选出真正能干事的村干部,其四,得镇里党委研究批准,其五。得确保有人不会捣蛋。 这里面就牵涉到很多问题,很多矛盾了,会有村民不乐意。会有村干部不乐意,会有镇领导不乐意,尤其是捣蛋这个方面,我敢肯定,那个被打掉四颗牙的李祖建会上窜下跳,不顾一切惹麻烦,呵呵。说不定过不了多久还会叫来一大群人来攻击我,你想啊,他马上就会知道我不是警察了,那他就会报仇,对不对?” 村民们吼叫起来:“谅他没这个胆!他敢进来我们村里几百号人把他脑壳打碎!” 洪烟笑起来:“好啦,我巴不连得他来寻仇,正闲得没事干。关于投资的问题大家不要担心。我会办很多赚钱的公司。把你们招进去打工,你们得感谢你们地水土养育出了梅子啊,是她要做善事,我才这么善心。” 所有人纷纷鼓掌,纷纷赞赏梅子,赞赏梅子全家,赞赏洪烟大老板善心。 洪烟双掌合十,道:“好了,好了。大家好话说够了,我也听够了,都回去吃晚饭去吧,我也饿了,就请村里的干部去梅子家一起喝杯酒。哦。还有,村里德望最高的老人是哪位。也请来,大家聊聊。”一群人簇拥着向梅子家走去,小孩子们跑前跑后追着洪烟叫姐夫,还有一个七八岁地小男孩跑过来,对洪烟叫道:“喂,大老板叔叔,我的辈分比梅子阿姨高,梅子阿姨都要叫我做叔叔,你是不是也要叫我做叔叔啊?” 洪烟爆笑起来,梅子抿嘴低头,张安国冲那小孩喝道:“二伢子,还不滚回去吃饭?去把你爷爷叫到我家来!快去!”不忘对洪烟解释道,“他爷爷是以前的老村长老支书,张远清,跟我老爷爷同辈,七十多快八十了,我们张姓的族老,最有威望,大女儿在省城医院当教授。他二儿子张邦才,小卖铺是他开的,也是村里的副支书、治保主任、民兵营长,最小的老三在县里检察院当领导,办公室副主任,听说马上要到经济调查科当科长了。” 洪烟点点头:“你是村长,张邦才是副支书,谁是支书?还有妇联主任是谁?村文书是谁?” “妇联主任你认识,就梅子她五婶,杨柳巷,支书是张安高,跟我同辈,同一个老祖宗,就那位有点白头地,村文书是六组的刘池,就那个瘦瘦高高的,村委班子还包括各组组长,不过村里的事情都是由我、张安高还有刘池三个人商量了算,其他人想管也不让他管。”说着,神情有几分得意。 说话间便到了家,梅子她妈早已得到信报,迎上来,欣喜地问候着洪烟这位假女婿,老癞皮狗盖盖也溜达过来,向洪烟甩尾巴,洪烟乐了,没想到这条狗还有情义,蹲下来拍拍它的脑袋,心里说,盖盖,你肚子里装的东西可是国宝啊! 二子一扭一扭地过来,拉着洪烟的手不放了,嘴里直叫“姐夫姐夫”。二子也不知是哪里开了窍,或许也是梅子耐心教育地结果,一身新衣服,居然没多少污渍,手掌也干净,唯有不变地是那两溜鼻涕,滋溜一下又被他吸到嘴里,咕噜咽下去。让洪烟不得不佩服他的胃口好。 身边的梅子脸上却不光彩了,红着脸儿,赶紧松开洪烟的手,拉着弟弟去再洗脸,二子不肯啊,叫喊姐夫,梅子赶紧说:“二子乖啊,洗了脸,姐夫才给你糖吃,知道吗?今后不能在吃鼻涕,脏死了。” 二子对此坚决反对,很肯定地说:“吃,好吃。” 梅子几乎昏厥。大概天底下就二子认为鼻涕好吃吧。丢死人了。 手里有钱了,或许也是梅子的主意,让她爹把原来屋坪上堆积的废材烂木头,全部塞进柴屋里,那些破砖烂瓦的也都齐整地码在屋坪角落,屋里也收拾得井井有条,干净整洁。 待洪烟坐下,梅子妈妈麻利地端上水果瓜子茶点,给在座的泡上热茶。洪烟自然被安在座,身边位子却空着,是让梅子来坐的,依次顺时针过去是支书张安高,文书刘池,梅子爹张安国。 张安国本想要安山上去坐,可安山知道自己不适合,把礼物交给他后就溜到堂屋里,拿出军刀对摆在水缸边地萝卜下手,唰唰几刀,削去皮,啃起来。 旁边村民见状笑道:“这位领导喜欢吃萝卜啊,我们这地方种的萝卜清甜的,最好吃,还能清热去火!” 安山一边嚼着一边说:“真不错,好吃,好吃,又甜又脆。” 那村民又道:“打了霜下了雪后更加好吃,不过我们都吃得少。” 安山纳闷道:“为啥啊,这么好吃的东西怎么不多吃?干活累了啃根萝卜,凉到心里去。” “哎哟,难怪是城市里的领导,你不知道吃萝卜去油水啊?好不容易长点肥肉肚子里存了点油水,多吃点萝卜,油水全没了!” 安山大笑起来。在水缸里舀水挑一根好看地萝卜洗干净,用刀子削好,走进屋子递给洪烟,说:“老板,想减肥么?请吃鸡叫村牌萝卜,专门去油水,喏,村里人说地。” 一脸络腮胡子笑得直打颤,边笑边啃着手里的萝卜。 洪烟接过去,笑道:“你搞什么名堂?” “吃吧,味道真是不错,我还没吃过这么好吃地萝卜,推广出去,买的人肯定多,建议老板就起个鸡叫村牌纯天然萝卜,搞不好还能出口到国外去。” 几个村干部也笑起来:“这位领导开玩笑了,我们拿来喂猪的萝卜还能出口到国外?” “哈哈,连猪吃了都不长膘,还得加饲料。” “这位领导,等你们回去,挑几担回去,我们还有腌萝卜、萝卜干。” 洪烟啃了一口,味道真是不错,脆响脆响,有嚼头,笑着对安山道:“安山,村民拿来喂猪的,你看你,吃得那个爽快劲。” 安山猛啃一口:“放冰箱凉凉,估计更好吃,这位大叔,说好了啊,我真要带一点萝卜回去,呵呵,老板,你们忙吧。” 说着溜出房里,搬条小凳子坐在走廊上,跟一帮子小屁孩笑闹起来。别看安山是个大胡子,这家伙跟人打交道满有一套,就连小孩子不一会都跟他热乎起来。 梅子从卧室里抓两颗糖给二子,不让二子去纠缠洪烟,自己和妈妈忙活杀鸡去了。 却在这时,五婶风风火火地跑进来,手里拎着半边麂子和一只野兔子,进门就叫道:“哎呀,哎呀,听说姑爷来了,赶紧的,刚好我爹爹他们合伙在山里打了一只麂子,我给拿来给姑爷吃吃山珍野味。哟,姑爷啊,啧啧,看你真叫一个帅,相貌堂堂,咱们梅子可真有福气!” 洪烟站起来,微笑道:“五婶,谢你了。” 第四十六章 安山逗小孩 五婶把手里的野味炫耀地展示一下:“哎,姑爷,你坐,你坐,我跟你岳母娘一起弄麂子肉去!” 不一会,又一个村民拎着一个五斤装的塑料酒桶进来,放在桌上,对张安国道:“村长,这是我爹封了七年的米酒,叫我拿过来,给姑爷喝。” 不一会又有人过来,手里提着一只三四斤的鲤鱼,说:“村长,我今天在马路湾河汊丢了一炮,炸的,新鲜的,没炸死,只炸晕了,拿来给姑爷下酒。” 又有人进来,提着半篮子蘑菇,说:“村长,这是我家小子在枞树山里捡的枞树菇。” 又有人送来活蹦乱跳的泥鳅黄鳝,还有人牵来一只羊,有人拿来自己买的本准备做晚饭的新鲜猪杂。他们都是自送来这些东西,不为别的,只是想表达感谢之意。村里做饭菜手艺最好的婆娘也自告奋勇地去厨房亲自掌勺。老支书张远清也来了,洪烟索性让张安国去把副支书张邦才和鸡叫村六个村民小组的组长都叫来,连同这些送来吃食的村民一起吃饭。 这样一来,一张饭桌根本不够,便干脆把就餐地点设在堂屋,摆了三桌,以便能更好地说话聊天。至于那些眼巴巴地想吃好菜的小孩子,也一并留下来,东家借碗筷,西家借桌椅板凳,全部给招呼起来了。当然那些无关的大人们脸皮薄的不好意思留下来吃,脸皮厚的就随他们去,想吃就留下。 结果弄出九桌,堂屋三桌,侧屋两桌。屋坪上还摆四桌,大人们都在屋里,小孩子全赶到屋坪上去了。菜不够。梅子妈妈一口气把家里的鸡全杀了,借来高压锅,煮了四锅饭。小卖铺的饮料都搬过来,让小孩子吃个过瘾。这次洪烟买了四瓶茅台,四条芙蓉王,全拿出来,又要小卖铺把最好地烟酒送过来。在场大人每人一包烟。酒管够。 这场酒宴实在有些杂乱无章,出人意料,洪烟又是一个想干就干的主,结果等到酒菜正式上桌时,屋前屋后围满了乡亲,有好多人是特意过来看梅子姑爷长啥样的,都说姑爷长得一副好英俊地相貌。都想看看到底有多英俊。 安山坚决不和洪烟坐一桌。他嘻嘻哈哈跑过去跟那群小孩子坐一起,和他们分饮料,还跟他们讲一些怎么抓坏蛋的故事,说得这些小孩子一个个把他崇拜成大英雄,有一个小孩子对安山的话表示怀疑。 安山童趣大,指着屋坪角落的那些砖头,道:“我把砖头打断给你看,好不好?” 小孩子们哇地大声说好,安山走过去。抓起一块砖头,轻轻一砍,断成两截,小孩子们拼命鼓掌。这家伙臭屁了,显摆似地架起八块砖头。底部架空。对那小孩子道:“你说真正勇敢的解放军能不能一下把这八块砖头打断?” 这小孩子立即点头说:“那肯定的,真正的解放军一定能打断!” 安山又道:“喏。真正地解放军能打断八块砖头,那么就一定能打断坏蛋的胳膊腿啊的,对不对?” “那还用说!但是我不信你能打断!你最多只能打断一块砖头!” “好啊,你们小朋友都看好了啊,什么叫做真正的解放 安山攒劲用气,大喝一声,挥掌狂劈而下,八块砖头登时断成两截! 小孩子们哇地疯狂叫起好来,没命地鼓掌,拼命地高喊“解放军叔叔,解放军叔叔好厉害!” 围观的村民也吓得个个咋舌不已。 安山走过去对那小孩子道:“现在你说我这个解放军叔叔能不能抓坏蛋?” 那小孩子已经五体投地,竖起双手大拇指:“叔叔,你就是真正勇敢的解放军!只是,你一脸大胡子,就像个坏蛋。” 安山狂笑,拉过这小孩:“好,既然我是真正的解放军,那你得给我这个真正地解放军叔叔倒饮料。” 这家伙在外面和小孩子玩得不亦乐乎,堂屋里地洪烟看到这一幕,却比较艳羡,和这些村民干部说话实在乏味啊,说不到几句话就非要感谢他感谢梅子一番,郁闷得不行。 这不,老支书张远清又说起来:“小洪啊,村里要是修通了水泥马路,那就是天大的功德啊,修桥铺路,荫及子孙万代,要想富先修路,你真真做了大好事啊!” 洪烟忍住内心郁闷,说:“嗨,老支书你客气了,要感谢就感谢梅子吧,你们坐,我出去一下。(..tw)” 溜到安山身边,恶狠狠地在他耳边说:“安山,你大大地狡猾,早就晓得跟小孩子在一起热闹好玩是不?换一下,我坐这,你进去替代我!” 安山咧嘴笑道:“老板,你饶了我吧,你不知道,我最喜欢的就是小孩,天真无邪,想说啥就说啥。”努努嘴,“里面才是你的战场。” “闷死我了。” “嫌闷啊,你去找老板娘梅子去啊,正在厨房忙活呢。” 洪烟向周围一看,到处都是村民,个个对他在指指点点,像看大熊猫似的。赶快走吧,找梅子去。 溜到厨房,早有眼尖的五婶叫唤起他“姑爷”了,洪烟瞟一眼正在剥蒜头的梅子,凑到五婶身边说:“五婶,做好准备跟我们去市里啊!” 五婶愣了一下:“真去啊?” “怎么,你不想去?” “想去,怎么不想去,只是我还当着村里的妇联主任呢!再过几天就要搞冬季计划生育运动了,听说还要迎接省里的检查。” “辞掉,妇联主任不干了,梅子跟你亲切,家里也缺个人照顾她。再说了,我最迟后天就要带着梅子妈妈和二子去治病,梅子一个人应付不了。” 五婶想了下。说:“姑爷,这不是小事,你得让我跟我当家地商量一下,明天再答复你,好吗?” “呵呵,每个月给你一千块工资,你当家的会答应地。” 另外几个婆娘一听一百块工资。个个羡慕地叫起来:“五婶啊,你掉进米仓了,啧啧,一千块一个月,一年就有一万二,一年就是万元户,好多钱啊!” 洪烟溜到梅子身边。帮她剥蒜头。低声说:“你嗓子都哑了,还在干活?去房里休息去。” 那群婆娘咯咯咯笑着凑一起打趣,说笑着他俩。梅子面红耳赤,低着头,小声说:“你还不出去,她们更笑我了。” “笑就笑呗,你是我老婆,随她们笑去。” 梅子妈妈一脸笑容地过来:“小洪,你和梅子屋里去吧。这里交给我们这些婆娘做了。梅子,还不带小洪进去?” 洪烟顺势拉着梅子要出去,梅子却羞红了脸,知道出去后会被更多的人盯看说笑,怎么也不肯。洪烟也不好勉强。只得在这群婆娘们哈哈大笑中溜出厨房。无奈地坐回堂屋席位,对坐在堂屋里这三桌人说道:“大家静静。我来问大家一件事,梅子跟我说,鸡叫岭的风光山水很不错,有山泉,有瀑布,还有山洞,据说山上野味也很多,喏,五婶还拿来了麂子,我想请哪位对鸡叫岭很熟悉地说说它到底有哪些景致,有哪些好看地地方,有什么稀奇古怪的传说神话没有。” 老支书张远清立即手抚长须笑道:“小洪啊,这鸡叫岭没人能比我更清楚了,我今年七十八,鸡叫岭从解放前到现在,少说也上去过上百次,我给你背诵县志上地几句原话,鸡叫岭地处县城西北明水镇内,海拔一千一百五十米,山腰林木密布,顶峰平地可跑马,绿草成荫,野花丛生,山形又危峰耸峙,上山道路极为险峻,基岩裸露,石笋突兀,远望山体鼓隆,尾部又扇形伸展,尖顶高高昂起,势如雄鸡唱白,且多产绿色田螺,晴隐雨现,岭中多野鸡,以绿螺为食,清晨长有野鸡鸣叫,故名鸡叫岭。山体长三公里,宽一点四公里,山腰间有一溶洞,内生长大量钟乳石,洞口流出清泉,流至断崖下,形成小型瀑布,风景美丽,气势不凡。小洪,这鸡叫岭的风光可不是吹的,要么怎么能孕育出梅子这个国色天香的丫头呢?” 支书张安高赶忙接口道:“是啊,梅子妈妈就是怀着梅子地时候去鸡叫岭上捡田螺,看到一颗白蘑菇,就吃了这才生下梅子的。对不对,安国?” 张安国一个劲地点头:“对对,白蘑菇,生梅子时,满屋子都喷香喷香的。” 又一个村民接口道:“就是五婶她婆婆给梅子接生的,还说梅子刚出生那会身上结一层像玉一样白的东西,摸上去一闻,简直比花露水还香,洗了手过了三天香气才散尽。” 那个提来黄鳝泥鳅的村民说道:“咱们村里谁都把梅子当作宝贝一样看,以前镇里,就那个立新村的几个小痞子想调戏梅子,被我们兄弟看见了,吆喝一声,大家伙拿着锄头扁担就冲出去,我大哥还被打破头呢!” 张远清频频点头道;“小洪啊,你呢也别怪你老丈人,你别以为他以前真是谁给三十万就让带走梅子,他也在相女婿地,今年四月份吧,梅子满十七岁那会,他跑来对我说他做了个梦,梦里有人告诉他说,梅子今后能嫁给一个有钱有本事地好男人。他问我,怎么样才能让有钱有本事的男人喜欢上梅子。我说简单啊,一百万做聘礼,能拿出一百万的就算有钱人吧,能挣到一百万的算有本事的男人吧?他说一百万太多了,只要三十万就行,三十万能保一家再也不缺钱花。这才有了这么一遭。” 原来是你个老东西始作俑啊!幸好我下手快,否则真不知道梅子被谁弄走了!洪烟忽然想知道梅子前世的人生了,前世里梅子的命运会是什么样的呢? 张远清又道:“你老丈人对梅子从小金贵着呢,都不让她干任何活,生怕把她累着,你想想啊,就他们俩长得又不好看,生出的梅子天仙似地,谁不说是仙女下凡?每天上学放学,他都接送,生怕出什么意外,读完初中就不让读了,再读也没用,是不是?就在家呆着,哪儿都不让去,社会上实在不太平,就今年七八月份,还有些痞子半夜来敲门,想把门骗开,多亏那条老狗,别看它一身癞皮,凶得很,那些痞子流氓对它下过好几次药,想毒死它,肉里包炸药,老狗看都不看,结果反倒把其他狗炸死了。这条狗通灵性的,它一吼叫,村里的狗都跑出来帮忙,要不,咱们村里怎么没有贼敢来偷东西呢!” 洪烟脸色很严肃了:“这事,梅子没和我说过,安山,你进来!” 安山闻声进来,走到洪烟身边:“老板,什么事?” “调两名队员过来,吕明留下看家。” “是。” 安山立即拿出手机拨打电话,用奇怪的语言叽里呱啦说几句话。挂了电话后向洪烟禀报:“两个小时后赶到明水镇。” “嗯,你出去吧。” 这番做派把大家惊得一愣一愣,洪烟却笑着道:“没事,大叔大伯们别在意,交代一些工作而已,接着说鸡叫岭吧。老支书,这鸡叫岭是不是很难上去?” 第四十七章 村干部会议讨论 张远清稳稳心神:“是啊,很难走,除了上山打野味和捡田螺,平日里根本没人上去。而且这山上的田螺阴气重,只对女人吃了有点好处,只能滋阴不能补阳,就连女人也不能多吃,只有当你有妇科病,或怀孕败火,吃一点就行了,还有,有个土方子,把这绿田螺放在瓦片上用炭火烧成干,碾碎成粉末,早晨取打破碗花叶子上的露水调成汁,用野鸡**眼边上的毛刷在女人*上,能治疗乳痈。” 洪烟讶异地道:“还有这事?” “呵呵,四组禄富婆娘就这么治好的。这事本来谁也不知道,是七八年前有个老人跑到鸡叫岭上捡了一袋子田螺,我刚好遇上了,就提醒他说这山上的田螺男人不能吃,吃多了不仅会拉肚子还会泄阳气。他说是拿去治病,还告诉我这个方子,说如果村里有女人*上长肿块长毒疮,不用去医院,就用这法子能好。我也没当回事,前年禄富婆娘*长了肿块,皱得像柚子皮,诊断说是乳腺囊肿,不切除的话就会转变成乳癌。这把*切了,还像个女人吗,医药费还要万把块,我就说了这方子,要他们试试,一个月后就好了!” 其他村民纷纷说是啊是啊,禄富婆娘把老支书当救命恩人呢! 洪烟心里琢磨开了。片刻后道:“这鸡叫岭面积很宽吧,在几个村子的辖区范围内?” 老支书一个个数过去:“这鸡叫岭啊,鸡头向东方。鸡**在西方,两只鸡爪子伸开,我们村子在鸡叫岭南边,鸡头鸡胸大部分都落在我们村,紫星村搭了点地界,鸡**就是周家村的地方,北面是鸡爪村,东边就是野鸡河。河不宽,四五米,对岸是马路湾村,河里有鱼有虾还有王八,顺流下去进入古水河。” 洪烟道:“那就是说,鸡叫岭就处于鸡叫村、紫星村、周家村、鸡爪村这四个村子地地界范围内。对吧?” 一个个点头称对。 “那就好,我说个事,就我在大队部说的,合并范围扩大,除了鸡叫村、紫星村、芝麻村和立新村,再加上周家村鸡爪村,这六个村子全部合并起来。组成一个大行政村。道路也延伸过去,将这几个村的道路连起来,实行村民自治管理,今后村里的事情村民们说了算,不准乡干部指手画脚干涉,选谁做乡干部,也由村民全部公开投票选举, 大家好好想想,要怎么样才能把这事推动起来。怎么样才能说服那些村民同意合并大村,搞村民自治管理。合并大村后好处数不尽,大家不但可以去我投资办的公司里打工,今后也不再以种田为主,而要集约化种植经济作物。喂养优良品种牲畜。产供销一条龙,合作制股份制。包括村里今后的房屋建设都要统一规划起来,我让大家真正走上致富路,要让我们这里成为旅游胜地。大家先琢磨琢磨,吃完饭后村委干部包括组长都留下来,对这件事商量个决议。如何?” 一个个立即陷入沉思之中,眼睛里却充满无比的喜悦。 终于上菜了,五婶拉着有些不好意思的梅子走过来,将她按在洪烟身边坐下。菜肴上得很快,热气腾腾地炖鸡、酸辣椒炒麂子肉、青辣椒炒猪内脏、红烧鲤鱼、羊肉火锅、油爆野兔子、煎鸡蛋、红烧猪肉、腌萝卜、酸菜汤、小炒白菜、水煮四季豆,十二个碗,最好的菜都安排在席,也就是洪烟和村委班子坐的这一桌。 开始饕餮大餐起来,洪烟控制饮酒,喝了三杯后不再喝,老支书不干了,举起杯子说:“小洪,我们这方圆十几里的村民,今后所有的希望都在你和梅子丫头的身上,我代表这些乡亲父老敬你地酒,你不喝可不行啊!你可是我们鸡叫村的姑爷啊!” 洪烟笑道:“老支书,不是我装孙子不敢喝,而是不能喝,前些日子受了点伤,还没完全好,酒不能多喝,等我伤好后,我跟大家喝个够,怎么样?” 梅子一听洪烟受伤了,急道:“你哪里受伤了,是手上的伤吗?” 洪烟手上的纱布还没弄掉,他笑笑说:“不是,是开车不小心,撞了一下,没什么大问题,你别担心。” 五婶在一旁马上开起了玩笑:“哎呀呀,咱们梅子会心痛男人了咯!” 这一下梅子羞得把脸藏在洪烟身后。洪烟乐呵呵地道:“五婶,你想清楚了,马上要合并行政大村,你要是跟梅子去了市里,你就没机会去竞选村委班子了,告诉你哦,大村后的村委班子成员每人都有固定工资,也不用干农活,每天就是如何管理村民,比你跟着梅子要轻松多了。今晚好好跟你家男人商量好,你走了,丢下他孤家寡人一个,晚上没有热被窝睡觉,当心他今后不老实,给你家孩子找个假妈妈回来。” 满屋大笑起来,农村里最爱开这种带点荤味的玩笑,一个个争先恐后地向五婶开炮去了。五婶的嘴皮子也厉害,毫不示弱,一通口水飞溅,逗得满屋子人前俯后仰。 菜地口味着实不错,地地道道地土菜风味,没有大饭店高级厨师的精工细作,那朴素天然的味道吃在嘴里齿颊留香。酒席在大家伙的欢笑中结束,小孩子家都恋恋不舍地返回各自家中,一些想看热闹的闲汉和婆娘帮忙收拾东西,清洗碗筷,村委班子一伙人全部挤在正屋里,梅子妈妈为大家端来热茶和水果瓜子花生,洪烟和梅子坐在宽大的火坑凳上,让老支书做座,其他人依次坐着。村文书刘池去大队部拿来会议记录本,大家围绕洪烟所说的议题开始开会讨论。 既然洪烟已经决定将鸡叫村、紫星村、芝麻村、立新村、周家村和鸡爪村这六个村合并为一个村,这个已经不容更改,洪烟明确表态,那么大家就针对如何推动六村合并以及村委班子今后的组成进行讨论。 支书张安高说:“很难办,立新村这个李祖建现在肯定对小洪有意见,肯定不会同意立新村合并进来。” 张安国立即道:“他不同意也得同意,我们动民意,申明合并大村的好处,我就不信村民不支持!” 副支书张邦才说:“芝麻村地麻村长和李支书应该没多大问题,周家村估计不行,他们周家跟我们张家为了清明祭祖的事情打过几次架了,前两年甚至还不允许周家和张家的年轻男女说媒合亲,支书周本旺和村长周汉友是两个老顽固分子,他们肯定会认为如果合并大村就会以我们村里为主组建村委班子,绝对不会同意,肯定要煽风点火,我看要周家村民同意难于登天。” 文书刘池说:“我们和鸡爪村村委班子的人也不怎么合得来,隔一座山,道路不通,往来很少,难。” 张安国说:“最容易的就是紫星村,只要我们派人一说,保管村民举双手赞成。” 七嘴八舌地说了一大番话,老支书说:“难,确实难,难地不是做村民地工作,难的是那些现在地村领导,合并大村,全靠村民推选,他们没把握能选上,搞不好帽子就摘了,当个村干部一年也有几百块进项,活泛的还能搞一两千,甚至几千上万,你看立新村李祖建,自己都开上吉普车了,拿着村里的钱,办个砖瓦厂,又和镇里领导关系走得亲密,立新村村民哪个不指着他背后骂娘? 要选举他肯定选不上,所以他一定会捣蛋,会从中败事。小洪啊,村民是没多大问题的,只要你说能保证这六个村里的小孩免费读书,还修水泥马路,还搞开,让大家不再受穷,我们派人去各个村里敲锣打鼓宣传一番,村民们个个都举双手赞成。可这些村领导难同意啊,万一他们联合起来去镇里造反,镇领导也肯定不会答应村子合并,他们只想着稳定,国家不说了吗,稳定高于一切。” 张安国又道:“小洪,农村的情况很复杂,东扯西扯一个村子里搞不好都是亲戚,农民又没多少文化,搞破坏的说几句怪话,威胁几句,大家都不敢出头了,要说风气也就我们鸡叫村最好,老支书威望高,没有调皮捣蛋分子,我们村里晚上睡觉可以不关门,谁要是做了贼,我们村干部都会挨家挨户去宣扬,所以没人敢做坏事。其他村就不同啊,就上个月,周家村的人还偷走三组贵老汉家的牛!在农村里,村干部的作用很大的,我看,问题的关键在于如何对待这些村干部,要让他们看到合村的好处。” 几个人纷纷点头:“是啊是啊,假如能保证这些村干部的好处,能让他们得到更多好处,那就好办了,他们也不会去捣 第四十八章 只要人在古山,保证完成任务! 谁没有私心?这些鸡叫村的村干部还不照样是顾虑今后自己是否能在新的村委班子里捞碗饭吃?人情世故,从来如此。 该退的就得退一步,先把合村的事情搞定,以后有的是机会来整治不守规矩的害群之马。 整治他们容易得很,制度执行这四个字就能把他们整趴下! 洪烟淡淡地笑笑,道:“要照顾所有村干部是不可能的,刘池,你记录, 第一,就是成立六村合并筹备委员会,老支书熟悉各村情况,不管是在村里还是在镇里都有威望,就请老支书来当筹备委员会会长,其余各村支书村长任副会长,这些人组成筹备委员会领导班子,六村文书任秘书组成员,主要负责宣传标语、会议记录、上传下达的工作,剩下各村村委班子成员包括各村民小组组长,都担任筹备小组成员。 第二,我先拿出二十万元,当作筹备运作资金,无偿借给筹备小姐开支,等大村成立后,这笔账就挂在村里,村里有了钱就填补上,我也不要回来,这二十万块今后专门安排给孤寡老人的生老病死开销; 第三,筹备时间两个月,筹备办公室请你们挑选合适地点,支付点租金无所谓,一定要大,足够七八十人开会。 第四;领导班子和秘书组成员每个星期二和星期四上午十点联合碰头,讨论进展,商量下一步行动。凡来参加会议的,给一百元误工补助费;筹备小组全体成员每个星期日上午十点开一次会,通报情况,接受领导班子安排的任务,凡是来参加会议地,给一百元误工补助费。不来开会的没有。不管是谁,累计三次会议不参加,开除筹备小组。而且今后绝不允许他参与大村村委班子组建; 第五,筹备运作期间,禁止大鱼大肉,中午会餐,每人餐费定为六元,不准超支。就是镇里干部来了也一样; 第六;筹备内容,清理各村现有账目,村里集体财产,核对各村土地田亩,核对人口户籍,掌握各村各户村民生活收入状况、家人身体状况,要有规范表格。譬如说。张三家户主是谁,家里有哪些人,有谁生病,什么病,何时住院治疗过,家庭收入来源数额,小孩读几年级,家里是否和睦,婆媳之间夫妻之间是否有矛盾。家里有哪些困难,越详细越好,刘池,这种表格你要好好设计,多费点心思; 第七;事先在各村张贴招贤榜。未来的村委班子是由全体村民公开推选。绝不弄虚作假,绝不仅仅限于现在的各村村班子成员。只要你有足够能力,你可以来筹备小组报名,自我推荐。有能居之,无能请下去,村民有权选举你,也有权罢免你,村委班子将竭尽全力为全体村民服务。村委班子只设立一名党支部书记,挂个闲职,只能去管理党务,村里的事务全部交由村民委员会管理,小事由村委班子少数服从多数决定,大事由村民集体投票决定。 第八,明天我就开设一个独立账号,存入五百万,让银行把这笔钱先冻结,作为投资开的保证,免得有人怀疑顾虑,请大家拿出信心支持六村合并,紧跟新的村委班子齐心协力建设新的梅村,未来地梅村必将能成为人间桃源。 第九;我和梅子是筹备小组的顾问,为了保障我们的投资收益,有权在筹备期间对筹备小组的不合理决议予以质疑和提出否决,六村正式合并为梅村后,该项权力自动作废,不再干涉村委会的决议。 就这些,大家可以提出补充意见。老支书,你看哪里还有不完善的地方?” 老支书毕竟是干过这么多年村委工作,稍稍揣摩一下就看出了其中地奥妙,拍案赞道: “好啊,弄个筹备委员会,可以打消那些村干部的顾虑,每次开会钱,又能让他们看到实打实的好处,累计三次不开会,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清除害群之马,他们再来捣蛋,别人不会答应他们,清理村里财务账目又足以吓退那些手脚不干净的人,而且镇里更是没话说,如果不支持我们,那我们就能动那些得不到好处的组长们去闹,去唱臭他们。 搞一个招贤榜,又能鼓舞那些有能力不得志的村民。小洪你先存五百万,就足以堵住镇里所有领导的嘴巴,你和梅子做顾问,拥有否决权,就能切实保证六村合并按照合理地方向走。.tw[]太好了,太好了。” 其他人也纷纷赞叹。张安国却不乐意了:“小洪,你又拿出二十万,将来也不要还回来,这都是咱们家地钱,你不心疼我还心疼!” 洪烟哈哈笑了,道:“张叔,钱就是拿来开心的,不弄这些花俏名堂,六村合并阻力实在很大,光修条路修学校,乡亲们要致富太慢了,既然梅子想做善事,那就索性做个彻底,我将来还要把整个鸡叫岭承包下来搞旅游开,到那山尖尖上建栋别墅,今后和梅子去山上避暑,哈哈。 站在山上,看山下,到处是整齐规划的房子,是果园,是工厂,绿树成荫,鲜花盛开,心里舒坦,说不定梅子今后再到山上去捡颗白蘑菇,也生一个香喷喷的娃娃出来,哈哈。” 一屋子人大笑起来,梅子羞极,轻轻掐洪烟一把,低声骂道;“叫你乱说,讨厌鬼。” 安山大步走进来,身后跟着两名彪悍的年轻男子,道:“老板,来了。” 洪烟站起来,请他们坐下,立即有人让座。五婶忙过去倒茶,洪烟对大家道:“各位乡亲父老,感谢大家以前对梅子的照顾,梅子和梅子的家里,以前受过委屈,有些不怀好意地东西想来欺负他们,多亏了你们的关照,才躲过那些劫难。现在我需要知道那些家伙地名字,请知道的告诉我。” 大家很迟疑,不敢说出来。 洪烟又对梅子道,“梅子,我刚才听那个提泥鳅黄鳝来的大叔说,他的哥哥还为了你被打破头。明天你把有哪些叔叔伯伯大哥帮你出头出手挡过灾难的,告诉我,我要好好地感谢他们。还有,把你记得混蛋地名字写下来给我,去跟你妈妈进房里写吧。” 梅子想了一下,和妈妈走进卧室去了。 张安国说:“小洪,那都是过去地事情了。不要再多事。” 洪烟淡声道:“大家放心吧。我不是要拿他们怎么样,只是去提醒提醒他们,不要再犯同样的错误。” 还是没人开口。 张安国又试图劝洪烟:“小洪,算了吧” 洪烟有些烦躁:“算?算什么算?这些货色,不用想也知道平时干些什么不入流地勾当,敲诈勒索偷鸡摸狗坑蒙拐骗,往小里说,搞得一户人家鸡犬不宁,朝大里说。危害的是整个村子村民的生命财产安全,导致村里人人自危,任由他们嚣张法外,我告诉你们,今后的梅村绝不允许这类老鼠屎存在。你们要是连他们地名字都不敢说。哪里还有资格谈什么建设今后的梅村? 想清楚,六个村子合并。新梅村将近八千人,村民富有了,有钱了,你们现在不整治他们,将来他们就更加大胆,骑到你们头上拉屎撒尿!我给你们撑腰,你们怕什么!说!” 这番话皆乃剜心之语,最后抛下的那句“我给你们撑腰,你们怕什么”一下子让大家伙胆气粗了,二组组长张敬初大声道: “我说,整个明水镇最坏的就是曹家村的曹虎,外号曹老虎,其次就是立新村的李祖雄,外号雄鸡公,支书李祖建的表弟,还有立新村地李传才、李传贵两兄弟,芝麻村地麻老二,曹家村的曹铁牛,兰花村的蓝尔德,蓝尔喜,这些人没一个好东西,跟派出所的警察称兄道弟,干尽了坏事,这个雄鸡公经常来找梅子,李祖建也多次替他来找村长做媒,七月份的时候我在集市上还听到那个曹铁牛对蓝尔德说,要蓝尔德妹妹兰花儿去骗梅子出来,然后把梅子卖去广东做小姐赚钱去! 姑爷,兰花儿和梅子关系很好,要不是村长严令梅子不准离开村里一步,只怕早被他们得手了。” 洪烟冰冷的目光看着桌子上的瓜子壳:“到底有哪些人对梅子动过坏心眼?” 张敬初道:“那就多了,只是他们没机会,就连梅子读初中时的班主任李安泰、教导主任曹勇中、体育老师罗处堂都想调戏梅子,特别是那个班主任李安泰,不是个东西,还**过两个女生,赔点钱调开了事。镇长也想让梅子做他儿媳妇,派出所的江所长还好几次找村长说,让梅子去派出所当临时工,那个去年分配来地吴警察还说如果梅子再大点,他就一定娶梅子,对,就那个镇里的康秘书经常给梅子写信,这几天还总找梅子说话。 越说洪烟越感到心惊肉跳,梅子简直处在群狼环饲之间啊,无数张狼口露出狰狞狼牙,全都盯着梅子这块香甜肉,可作为父亲的张安国居然叫价三十万卖梅子! 这时梅子妈妈从里屋走出来,拿着一张纸条,很畏惧地说:“小洪,梅子说,其他的都没什么,最坏的就两个,一个是她以前读书地班主任李安泰,另一个是曹铁牛,有一次趁我们出去干活时跑到家里来,如果不是盖盖拼命,就出大事了。” 说着把纸条递给洪烟,洪烟却不去接,而是用无比寒冷地语气对安山等三人下命令: “天亮之前我要见到曹虎、李祖雄、李传才、李传贵、麻老二、曹铁牛、蓝尔德、蓝尔喜、李安泰跪在院子里。别弄伤弄残弄出人命,找到了一个,就能找到其他人。张叔你去带路。” 张安国和其他人闻言大惊,张安国更是惊愕地站起来,哆嗦着:“这,这,” “去!” 洪烟相貌忽然变得无比狰狞,向他这个所谓的丈人厉声喝出这个“去”字! 安山啪地向洪烟敬个军礼:“只要人在古山,就保证完成任务!” 张安国战战兢兢:“我,我”脚上却疲软了,挪不动步子。 安山做个手势,另外两名队员立即过去夹住张安国双臂出门,一出大门,一名队员马上将张安国背在身上,趁着户外朦胧夜色,快步跑向小卖铺停车点,急促地脚步声啪啪啪传入众人耳中,震得大家心脏狂烈地打鼓。 没有人敢说一句话,就连喘粗气都不敢,个个都见识过了安山一掌打断八块砖头的手段,现在安山他们三人如此干净利落的军人风格更是让他们开了眼界,可这个姑爷竟能如此使唤他们,他们心里简直不知道如何评价这个姑爷了,都在心里暗想,姑爷到底是个什么人物啊! 大家不约而同地用热烈的目光注视着洪烟,心里都恨不得能马上见到一流子痞子流氓跪在院子里的情形。渴望看到洪烟如何整治他们。 第四十九章 女人的美丽总是伴随着邪恶的麻烦 老支书看着洪烟,嘴巴张张,想说话,还是没说出来。 洪烟注意到了银须飘飘的老支书,道:“老支书是想说我这么干会违法,对吗?” 轻叹口气,说:“这个问题先放到一边吧。今天不得不这么做,不如此,不足以警告宵小之徒,还这片土地一个清净安宁;不如此,不能展示威慑力,鼓舞村民信心推动六村合并;不如此,我心里那口气就不平。刘池,记下,筹备内容再加一条,面向全体村民,招收精干青壮年,成为护村民兵大队,下辖两个小分队,退伍兵优先选拔。” 他看着张敬初说,“你勇于胜事,有一颗正义之心,提前入选,好好干,今后还有重任。先聊到这,大家散了吧,明天起来看热闹便是。” 一阵喧闹之后,人群陆陆续续散去。 老支书临走之前眉头紧锁说了一句话:“就怕有人把这个事情当作把柄,揪住不放啊!” 洪烟和老支书握手,说:“把柄这东西,也得看把柄的内容,他们以为是我的把柄,搞不好,反倒成了他们的把柄。您老明早来吧,过来喝酒。” 直到人都走光了,梅子才红着眼睛从屋里出来,两眼浮肿,很明显哭过。洪烟把盖盖也叫进房里,给大门拉上门闩,对走到他身旁的梅子说:“你很害怕,是吗?傻丫头,你受过的委屈,今天我全部给你讨回来。让你今后再也不怕了,男人是来做什么的?就是保护自己心爱女人地,保护她不受伤害不受委屈,保护她吃饱穿暖,一辈子快快乐乐。” 梅子再次呜呜哭泣起来,一旁的梅子妈妈也陪着落泪,自责他们做父母的没有照顾好梅子保护好梅子。 洪烟摇头说:“阿姨,你们已经做得很好了。[..tw超多好看小说]真的,如果不是你们将梅子护得严实,只怕梅子早已不是这个样子。有事明早再说,洗洗睡吧。” 在云台,在古山,一般来说。农村对洗澡都不甚讲究,随随便便弄张木盘水桶稍作洗刷就可以了。梅子曾跟洪烟说过,她喜欢泡澡,两天就一定要泡个热水澡,建了新房后她爹娘特地留了一间侧屋作为洗澡间,洗澡间里放一张硕大木制浴桶,平日里就在浴桶里泡上半个小时。这在农村里烧一大桶热水着实不易。可她爹娘总是不辞辛苦伺候着梅子。好在取水比较方便。无须去井里挑水,屋后小山坡后有股山泉,把竹子剖开两半,中间的阻隔剔掉,一节一节搭起来,就成了经年不断的自来水。 梅子妈妈早已把热水准备好了,大木制浴桶里倒了大半桶,洪烟随便清洗一下泡了一会就出来了,梅子妈妈又忙着为梅子准备热水。梅子想去帮手,却被她拒绝,艰难地挺着瘦弱的身躯忙里忙外。 看着这位年纪还不到四十的农村妇女一脸过于衰老地面容,洪烟忽然觉得梅子很不成熟,很不懂事。为什么平时就不能帮父母去干些力所能及的活呢?为什么就能对父母的付出安之若素呢?是自持自己的容貌就该安享父母的宠爱吗? 洪烟先前一直有些怪责张安国三十万卖梅子。此刻忽然觉得张安国并没有大错,他没有能力。没有背景,只能靠一两亩土地来艰苦生活,就连这个村长身份大概都花费了很多心思才弄到手,对他们全家来说,梅子是改变未来的唯一依靠,靠梅子找个好女婿,将来就能过上富有生活了。 可这世上好女婿哪有那么容易找啊,退而求其次,只能喊价换钱了。梅子对自己人生显然有抱有美好憧憬地,可惜她的人生已经不由她自己左右。 洪烟问自己,假如自己没来鸡叫村买盖盖的狗宝,没有与梅子相识,更没有下决心带走梅子的话,绝美的梅子她的绝美容颜绝世幽香对她是幸运还是不幸?对于梅子的家是幸运还是不幸? 前世地自己总喜欢对那些美女说,嗨,美女,你们地美丽总是伴随着邪恶的麻烦。 自古红颜多薄命,薄命二字并非指短命,而是指命运坎坷,人生曲折,一辈子能享受到幸福的日子很少,身体的自由往往不归自己所掌握,被操控在别人手中。 因为美,本来就是对人性中生而存在的占有欲的一种挑逗。 脱个精光躺在梅子香喷喷的床上,梅子依旧那么娇羞地躺在他怀里,今晚是服下七宝麒麟丹的第六个晚上,洪烟本该大兽性,占有这个绝色天香的美女,可洪烟心里却没有一丝*,满脑子都是纠缠不清地事。 梅子感觉到了他的异样,轻轻地问:“烟,你在怪我没跟你说以前的事情吗?” 洪烟摇摇头,声音悠远:“梅子,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你骂你父亲,不准你读书,不准你打工,骂他三十万要卖你,记着,你先是他们的女儿,然后才是家庭地筹码,今后再也不要怪你父母了,他们没能力保护你,他们尽到了自己地本分,从今以后一切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你多尽些孝心吧。” 梅子把身子藏在他腋下,枕着他地胳膊,柔柔地说:“烟,其实我心里很清楚的,我一直在等啊,等啊,是上天没辜负我,让我等到了你,看到你的第一眼,我的心差点都蹦出来,尤其是看到你写给我的那诗,我就下定了主意,我还偷偷在心里想,假如你也喜欢我的话,我说不定会跟你私奔呢。” “呵呵,你早说嘛,害得我花了三十万,你不知道那时我身上就几千块钱,我还是找阿姨借的,嘿嘿,幸好财运不错,宝贝,知道咱家现在有多少钱了吗?你猜猜。” 梅子把手抚在洪烟健美的胸大肌上:“上次你说过啊,去香港买了那玉手镯,赚了四千万。” “那都多久之前的事情了,猜猜现在咱家有多少财产了,包括古董宝贝。” “嗯,你会做生意,就让这些资产增殖百分之二十吧。” “哈哈,太少了。告诉你啊,咱家古董宝贝至少数百件,价值无法估量,至于金钱呢,再过几天后有一亿美金,相当于八亿人民币吧!” “啊,八亿啊,这么多钱了,想都不敢想啊。” “有什么不敢想的?现在是十月中旬,没准到了春节时,八亿人民币变成八亿美金。睡吧,小丫鬟,明早还有事。” 梅子乖乖地闭上眼睛,很快就睡过去。 嗅着梅子幽兰般的体香,抱着她那柔若无骨的娇柔身子,洪烟下腹升腾起*来,涨得难受,恨不得立刻把梅子就地正法。如果他真要占有梅子,梅子肯定不会拒绝,说不定还很高兴他的占有。 梅子的诱惑如同烈焰,至阳至纯的七宝麒麟丹的药性更是把这种诱惑的力量挥到极致,气机在体内疯狂地运转,**一柱擎天,涨得生痛! 洪烟不得不用最大的毅力克制着*。他对自己说,忍吧,忍吧,等梅子宝贝到十八岁生日那天。 明晚就是师门规定必须和处女交欢的最后期限,如果不照做,就会有相当麻烦的后遗症! 他心里却忽然后悔起来,自己当初在交警大队被父亲揍时,为什么不跑,为什么要死扛?如果没受伤,就不用说服孙妙拿出七宝麒麟丹,不吃麒麟丹就不会有这番折磨! 父亲,父爱,前世阔别十年,父爱如山,父亲拳脚的滋味。感觉真不错。 洪烟轻轻在梅子腮边碰碰,嘴唇感触着她无处不在的柔美,再伸手捏捏自己的坚硬,苦笑一下,暗道:明天,明天怎么办?哪位女孩帮自己解决麻烦? 梅子在洪烟怀里动了动,身子紧紧贴住他,轻悠地梦中呼吸,绵绵无声,处处芬芳。 凌晨三点半的时候,洪烟的手机响了,安山打来的:“老板,李祖雄、李传才、李传贵、麻老二、蓝尔德这五个人在古山的已经抓上车,李安泰在省城教师进修学院进修,我通知吕明去,剩下曹铁牛、曹虎和蓝尔喜这三个九月二十日带着五个女孩去了广东东莞,据麻老二交代,他们从他妹妹兰花儿相册里带走了梅子姑娘的照片,去广东找买家。下一步怎么办?” “安山,先把这五个带回来,连夜审问。” “是。” 洪烟穿上衣服起床。梅子在手机响的那会就醒了,听到了手机传来的安山的话,她从被子里钻出来,抱住洪烟的腰,啜泣起来。洪烟拍拍她的手,温柔地说:“你睡吧。” 洪烟把堂屋大门打开,站在走廊上静静地凝视乡野的初秋夜空,半个多小时后,院门外传来嘈杂的脚步声,安山和两名队员押着五个狼狈不堪的男子进来,身后跟着张安国。进了堂屋,安山他们冲这五个男子膝弯处猛踹一脚,喝道:“跪下!” 第五十章 审讯杂碎混混! 五个男子噗通噗通跪下,神情无比惊惧。盖盖一见他们,立即嗅出仇人的气味,咆哮着要扑咬上去,吓得他们鬼哭狼嚎。洪烟急忙拉住盖盖,将它关进梅子的房间,盖盖使劲挠门,不甘地低吼吠叫。安山喝令他们跪好,然后指着他们,一个个说出他们的名字。 洪烟注意到他们的双手都无力地耷拉下来,想必是卸掉了关节,点点头,让安山他们跟自己进屋后,低声吩咐:“马上分开突击审讯,别弄出明显外伤,不能让人抓住我们私设公堂刑讯他人的把柄,安山你先审问李祖雄,我来问蓝尔德,一定要挖出他们干过些什么。” 安山呵呵笑着,举起手里拎得塑料袋,说:“老板,我擅自做主了,觉得我们自己没审问的身份,也不想留文字证据,就敲开电器店老板的门,买了两个录音机,七八盒磁带,咱们问的话就不录,他们交代时再录,录完后复制一套,一套给警方当证据,另一套呢,咱们自己留着,他们不是和派出所很熟吗,咱们留了一套也好以防万一。” 洪烟很欣赏地向他笑笑说:“还有,审问时不能说我们是警察,得说是混江湖的,他们才会痛快说出来。” 安山随后将录音机里放好电池,**空白磁带,试试录音,音质不错,转身就抓起蓝尔德的衣服将他拖进正屋里,恶狠狠地喝道:“杂种,给老子老实地跪着,问什么,原原本本地回答,敢隐瞒,老子一脚踢爆你卵 蓝尔德跪在地上,绝望又恐惧地带着哭腔说:“大哥大哥,我从来不认识你们,没得罪过你们啊!” 洪烟对安山挥挥手。安山出门将李祖雄抓去另一间屋子开始审问。洪烟指着张安国道:“蓝尔德,认识他吗?” 蓝尔德赶紧点头:“认识认识,鸡叫村村长张安国。他女儿梅子跟我妹妹是同学,关系最好,张村长,您帮我说说好话,让这些大哥放了我吧!” 不待张安国开口,洪烟就道:“张叔,你去睡觉。明天还要和镇领导说事,这里就别管了。” 张安国根本不敢再违拗洪烟的意思,匆匆洗脸洗脚就进房睡去了。 “蓝尔德,你明知我们为何而来,别装蒜了,听着,我们不是警察。不会抓你们去坐牢。你说出曹铁牛、曹虎还有你兄弟蓝尔喜怎么去的广东东莞,去干什么,带了些什么人去,为什么要带走梅子的照片,说吧,免得吃苦头。” 蓝尔德装起糊涂:“大哥,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好吧,你喜欢吃苦头。我也不拦你。” 洪烟飞起一指,点在他的软麻**,抓起抹布,塞进他嘴里,从腰间摸出孙妙给他做的木块针盒。抽出一根鞋底针。扎进他手臂天泉**,注入一丝内力。顿时蓝尔德如同体内有万根钢针穿扎,痛入骨髓,想喊叫可嘴巴却被塞住,脸部完全被扭曲了! “说还是不说?” 蓝尔德拼命点头,恐惧的眼神里有充满乞求。 “这才乖嘛,早说不就没这番苦头了么!听好了,不准有一丝隐瞒,否则下次我就扎你的jb,把你弄得这辈子都当不成男人,别怀疑我的话。” 拔出针,抽出他嘴里的抹布,按下录音开关。 蓝尔德带着哭腔说起来:“大哥,我说,我都说,是这样地,曹铁牛他一直想找梅子做老婆,李祖雄骂他是猪,说梅子这么漂亮,做老婆绝对靠不住,弄两次就行了,再拿去送到广东去*卖钱。(..tw无弹窗广告)曹老虎不喜欢女人,只喜欢赌钱,他欠了赌债,听了柳林乡柳树村几个鸡头的意见,带女人去广东能赚大钱,骗那些女孩子说将来娶她们做老婆,那些女孩就会乖乖地为自己赚钱,一年至少赚十万,带越多女孩就赚钱越多。 有两个*喜欢曹老虎的,曹铁牛和我弟弟蓝尔喜也都弄了一个女孩,他们又骗了一个女孩子说去广东打工,就带着这五个女地和那些鸡头一起去东莞。曹老虎还跟那些鸡头说了梅子,说张村长要三十万才把梅子卖掉,有一个鸡头还特意跑来看了梅子,告诉曹老虎说,梅子绝对有老板愿意出高价买,最起码能卖六十万,搞不好还能卖一百万。就要我弟弟去我妹妹那里偷了梅子的照片,带照片去联系广东有钱老板,赚笔差价,万一不行,还打算把梅子绑走。” 洪烟按掉录音,问:“这几天你弟弟联系过你吗?” “十天前,他打了我的寻呼机,我回电话过去,他告诉我说有一个澳门老板看上了梅子,愿意出八十万,但要求我们把人带过去。说曹老虎正在筹钱,可是没人愿意借给他,他那两个**赚的钱都被他打牌输掉了,曹老虎准备过来绑架梅子。弟弟有点害怕,问我怎么办。我告诉他,说梅子已经跟一个当警察的老板走了,那个警察给了张村长三十万。后来弟弟告诉我,曹老虎气昏了,说要拿刀子杀了那警察。” 洪烟嘿嘿笑起来:“很好,很好。蓝尔德,你怎么不跟你弟弟过去?” “我长得丑,个子矮,又没钱,骗不到女孩子。过去也没用。” 洪烟敲敲桌子:“你干过些什么坏事,都说出来。” 蓝尔德嗫嚅着道:“大哥,大哥,你们真的不是警察吗?”不是,是你们中有人得罪了我们兄弟,可我兄弟不知道到底是你们中的哪个,就把你们都抓了,问个仔细。你说不说?” 洪烟站起来,手捏鞋底针,凶狠地瞪着他,他吓得赶忙道:“我说,我说” 洪烟摁下录音。 “我懒,又不想干活,打牌也总是输,只好去偷东西,前年八月偷过民进村一头牛,卖了两千五,……” “嗯,还算你老实,你都知道曹老虎曹铁牛还有其他些人什么事情?全部给我说出来,就可以放了你!” “……曹铁牛和李祖雄最喜欢玩女人呢,只要打听到哪个村子里地男人不在家,出外打工去了,他们半夜里就会去敲窗子,骗开门,搞那些女人,有的女人反抗,有的也无所谓,还和他们搞到一块,给钱他们花……,他们两个**过两个在山上放牛的小女孩,周家村的,才十二岁,还**过在山上落单的女人, 曹老虎打架最凶,练过功夫,专门搞敲诈,过路的司机被他敲去很多钱,砍断过几个司机地手指,也帮人讨债,还有一次在县城里抢过一个包,里面有一万多,,芝麻村地罗老汉得罪了他,被他打断脚,牙齿也打掉三颗,有一次一个买牛的农民踩了他一脚,被打得老老实实把买牛的钱赔给他……” 蓝尔德被安山他们和洪烟的手段吓破了胆,加上洪烟说自己不是警察,便心想着讨好洪烟,以便能放过自己一马,这一开口索性就什么都不管了,干脆彻底交代,一古脑全给端出来了。 “很好,你还算听话。” 洪烟关掉录音,过去给他脱臼的双手推上肩关节,软麻**却是不解的,命他在堂屋里坐好,还丢给他一包烟抽。又把李传才抓进来。有了蓝尔德的录音,加上狠毒的分筋错骨以及针刺学位真气入体的剧痛,李传才乖乖地说出了他犯过地事以及他所知道的其他人的坏事。 七点一刻,五人审问顺利结束,录音证据足够将他们送进监狱关个五年以上有期徒刑,安山原形毕露,喝令他们在屋坪上身子朝向院外,老实跪好,洪烟也给他们重新点上软麻**,安山还端来一盆热水,将他们淋成落汤鸡,此时门外早已聚集了几十个来看热闹的村民。 吕明打来电话,说已经抓到李安泰,正在赶来古山的路上。 洪烟要吕明动用手段,审讯出李安泰**猥亵女学生地全部事实,他不交代就放手去打,打到他交代。又对安山说:“安山,你带两位兄弟再辛苦一趟,按照他们交代地地址,开车去东莞把曹老虎这三个抓过来,现在就走,最好能在消息传到东莞前把人抓到。”安山立即道:“老板,消息肯定会在中午之前就被对方得知,开车去只怕来不及,东莞那边我们有一个战友在厂里上班,我现在就通知战友把人先盯住,以防他们转移,我们去省城坐飞机飞到广州,再租车去东莞抓人。” 第五十一章 诬蔑鸡叫村要造反了! 洪烟摸出一张深圳弄来的身份证,看两眼记住身份证资料,递给安山:“车子的事情不用担心,我去查找广州的车行,打钱过去买车,要对方先办好手续,车主身份是这张,你拿身份证直接就可以去车行提车。” “老板,我们三个走了,这里没人不行。留下一个兄弟如何?” “吕明不是很快就到吗?” “那老板,我们走了。” “嘿,给我留部车!” 安山笑着把车钥匙丢给他,和另外两名队员告辞而去。 梅子根本没睡着,躺在床上听着门外传来洪烟的审讯,百感交集,她先前还以为曹铁牛李祖雄这些人只是对她动歪心思,意图不轨而已,万没想到他们竟然要把自己弄过*卖淫赚钱,绑架她转手卖给澳门人,又惊又怕,同时又感到自己万分幸运遇上洪烟,是洪烟把她从极度危险的处境里拯救出来,是洪烟改变了她的命运,她对洪烟的爱对他的感激,已经没有任何语言能形容,她也无法去表达,只知道在心里一百遍一千遍一万遍地念着洪烟的名字,喊着爱,紧拥着被子,仿佛是在拥抱着洪烟。 村委班子成员以及老支书也都来了,院子里挤满了人,洪烟让人把梅子家喂的那头猪杀了,再去买条牛杀了,又出钱派人去镇上县里购买办酒席的物资,今天一整天都要办流水席。 当然他不准梅子爹娘再劳累,自有大把人争着过来帮忙。 办酒席的行当很快就凑齐了,可在哪里办酒席呢,没这么大块地方能搁下这么多桌椅板凳啊! 洪烟说了个办法,今天天气很好,出太阳,不会下雨,请大家动员起来,把村支部门前的那条泥水土路全部填平。夯实,桌椅板凳就摆在马路上,一路排过去。既热闹,又场面。 全天流水席,不管是哪里的村民,只要上桌坐着,就有好酒好菜吃! 立即获得大家积极响应,挑簸箕扛锄头铲子木桩劈里啪啦干起活来。一头猪肯定不够,有钱好办事。马上再宰两头,六只羊,上百只鸡,至于鸡蛋蔬菜那是肯定不要钱,大家争着贡献出来。 村委班子略一讨论,任务分配下去,。(..tw)结果几乎全村的人都行动起来了。杀猪的杀猪,宰羊的宰羊,洗蔬菜的洗蔬菜,修路的修路,轰轰烈烈干起来,一个个脸上笑容满面,高兴坏了,今天可是*生活啊,吃饭喝酒不给钱。越干越心甜。 李祖雄等五个家伙罚跪地地点改为村支部门前,面向马路跪地向村民认罪,李安泰也被吕明和另一个队员华擎押送到了村里,已经被打得像一条死蛇,审问记录弄得很详细。洪烟看后顿时大怒。上前就要一脚踹死这杂碎! 吕明赶紧拦住道:“老板,不能再动他了。再动就会出人命,我和华擎已经帮你出了气。” 洪烟把审问记录摔到村支部办公室桌子上,怒道:“这杂种还***是老师吗?**了五个,猥亵过十多个小女孩,最小的还不到十岁!居然还碰过自己女儿!就仗他表兄是个教委副主任?!” 村支书张安高也在办公室坐着,想拿过去审问记录去看,被洪烟一把抢走,冷声道:“支书,这东西牵涉那些女孩子的*,你不能看。吕明备份弄了吗?” “没有。” “现在就去县里,复印一份,把这杂种扔进公安局,丢一份复印件给警察,我要看他们怎么对付这事。再去银行取二十万,买些红包回来,你一个人去,华擎留这里,快去快回,待会不太平。” 不太平地事情很快到来了,李祖雄等人的家人得知他们被一些神秘人抓到鸡叫村后随之就赶过来查问缘由究竟,当得知洪烟并不是警察后立即叫嚷起来要把人带走。正在修路做饭菜的村民也纷纷放下手头的事情,将大队部围成里三层外三层,水泄不通,现场嘈杂不堪,乱成一锅粥。 他们的家人喊叫得格外起劲:“你们又不是警察,凭什么抓人?鸡叫村要造反啊?” “我警告你们,我们雄鸡公没犯过法,哪个敢不放他,我们全家跟他拼命!” “莫得意猖狂,有钱了不起啊!” “讲那么多废话干什么,大家一起上,把人带走!” “雄鸡公,李传才、李传贵、麻老二,蓝耳朵,你们都是猪啊,要你们跪就跪,不知道跑不知道喊啊?!” 五个人都被洪烟点了哑**,喉门肌肉闭锁,无法说话,下肢**位也被点了,起不得身,又畏惧洪烟的手段,只能跪坐在地上,面对家人的叫喊,只能啊啊啊地张嘴比划,用眼神哀求家人救命,嘴里却是有苦说不得有怨喊不出。(..tw好看的小说) 他们地家人越说情绪越激动:“鸡叫村是不是要跟我们当仇人?那就来啊,去叫人,把全部村子的人都叫上,跟鸡叫村干个你死我活!妈个比,杀他个红刀子进白刀子出!” 李祖雄的弟弟突然抽出随身携带的一把杀猪刀,挥刀乱舞嚎叫:“再不放人,我***开杀戒杀人了!” 吓得村民们慌忙后退,华擎见状,欺身上去,这家伙紧张地舞动杀猪刀,喊着“你别过来,别过来!”,却被华擎一招漂亮的空手入白刃把杀猪刀轻松夺下,紧接着一招红拳的跨剑腿将他摔倒他哥哥李祖雄面前,倒地惨叫。华擎踩着杀猪刀,杀气腾腾怒视他们的家人,暴喝道:“哪个再敢闹事,老子废了他手脚!” 一些村干部也赶来了,缠着鸡叫村地村干部说好话,洪烟见情形差不多了,就拿出录音机,站在门口大声道:“所有人都安静!现在放个好东西给大家听,大家都听好了,不要说话!” 摁下录音机。里面传出李祖雄地声音:“我坦白,我向大哥坦白,我叫李祖雄。今年二十六,我罪大恶极,做过数不清的坏事,今年九月份我和麻老二蓝耳朵在赶场时用掉包记,偷了一个农民的包,里面有五百六十块钱,蓝耳朵还夹了一个老太婆的荷包…… 八月份我们跑到隔壁落水乡。牵了两条牛,用三轮车连夜卖给资元县牛老板,卖了四千九,回来路上在资元县马坡坳村看到一个妇女,就把她带到山上一起*了,给她一百块,她答应不报案…… 七月份曹老虎曹铁牛麻老二还有我蓝尔喜。我们五个人搞条死狗。丢到马路上,逼一个湖北司机赔了九百…… 今年正月,鞍马村的刘志五走路撞了我一下,我和麻老*他赔一百五,后来又去他家拿了三百……” 李祖雄的坦白还没放完,所有的村民全都怒吼起来:“打死他!打死他!杀千刀地王八蛋,狗杂种!” 洪烟高声喊道:“大家都不要冲动,继续听下去,也请大家听完后去通知那些受害。去派出所报案,要警察来处理这群东西!” 接着李传才李传贵蓝尔喜麻老二的录音相继播放出来,众人越听愤怒越强烈,这些本要闹事地家人也早已无脸再呆下去,一个个退出人群。万分羞辱地远远站着。再也不敢提半句要求放人地话了。就连那些村干部也脸上无光,极其尴尬地站在村支部屋里。 却说明水镇里。书记镇长等一干领导在办公室里吃着食堂下的面条当早饭,昨晚镇党委政府班子连夜开会,就陆副镇长汇报说鸡叫村村长姑爷要搞数村合并还投资一千万搞开的事情讨论了两三个小时,这可是大事,最后做出决议,必须进一步确认事情真假,如果属实,那么这笔千万投资可是招商引资工作中了不得的政绩,明水镇一个穷山窝里能引来千万投资,明年税收肯定上个大台阶,再加上数村合并实现村民自治管理,这可是有创举性地重大意义,在县领导心目中必然能占个大分量,好好经营这事,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明水镇下辖四十三个自然行政村,全镇被划分为三个管区,立新管区、鞍马管区、诚意管区,要合并地几个村都处于立新管区,于是决议决定,书记在情况还没最后确认之前暂时别与这个有钱老板见面,由镇长邵作为带着党政办公室田主任、移民办曾向前主任、宣传委员贾华、主管经济建设山地开的副镇长陆家国一起出动,亲自去鸡叫村与有钱老板洪烟面谈大事细节,力争能签署意向性协议。 领导们一边吃东西一边很慎重地交流着等会如何与大老板展开交流谈判,还有几个人则在谈论着昨天大老板命令手下痛打立新村村长李祖建地事情。 曾向前说:“你们不知道啊,那个人一定是保镖,功夫太厉害了,就一个照面,李祖建被打得稀巴烂,唰唰几下,用手指拔出四颗牙齿,就这么一摔,扔到马路上,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打架这么厉害!” 一个干部道:“建支书不好欺负的啊,也算是我们明水镇的地头蛇,这个大老板就不怕建支书动村民围攻报复?建支书这么多朋友,口袋里也弄了钱,这件事情我看不会这么善了。” 曾向前道:“这事不用担心,陆副镇长已经跟建支书打了招呼,是他自己说错话,背后讲梅子姑娘*,大老板投资修路修学校,做这么大好事,全部是因为梅子姑娘才去干的,结果梅子姑娘反被人说坏话,他肯定生气啊,他要是不火教训一下建支书,那反而不正常了!对不对? 陆副镇长对建支书讲了,只能吃个哑巴亏,劝他千万莫去闹事,这老板有钱有势,闹事只有自己吃亏。他父亲是市公安局刑警大队副大队长,外号魔鬼刑警,鼎鼎大名的神探,以前是特种兵教官,这个警察系统个个晓得,我也问过派出所刘所长,据说这个大老板把市公安局闹翻天,偷警车去撞市公安局大门,把交警大队闹得翻天,两个女兵带着枪去劫狱,吓得市局局长都来了,结果他爸爸把他打个半死,哈哈,才几天时间又活蹦乱跳出来。反正这个大老板身上还有好多奇闻。 身份不假,就是没人清楚他为什么有这么多钱,居然敢开口投资一千万!” 众人啧啧称奇。却在这时,镇政府大院冲进来一部吉普车,嘎地停住,李祖建跑进来,鼻青脸肿,张嘴露出牙齿,果然少了四颗门牙。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众人看到他这副惨样,知道曾向前所说果然无虚,暗自幸灾乐祸好笑,一个个奇怪的眼神盯着李祖建。 李祖建却一脸惊慌,如丧考妣,大呼小叫道:“各位领导,出大事了,出大事了!鸡叫村造反了!造反了!” 他嘴巴少了四颗对于说话很关键的门牙,口齿很露风,吐词不清,陆副镇长皱眉道:“老建,你说清楚点,出什么大事?什么鸡叫村造反?”“哎呀,哎呀,那个家伙仗着他父亲是市公安局地刑警队长,无法无天,私设公堂,非法绑架非法拘禁,限制他人人身自由,把李祖雄麻老二李传才李传贵蓝耳朵五个人全部抓到鸡叫村去了,还派人把那个李安泰老师也从省城绑架过来了,现在几百千把号人在鸡叫村生大规模械斗,不得了,不得了!” 第五十二章 紧急行动! 镇长邵作为严厉地道:“李祖建,莫胡说八道造谣啊!” “哎哟,我的邵镇长,我天大的胆子也不敢造这种谣啊!你要是不行,马上打电话去鸡叫村小卖铺副支书张邦才家里去问!书记镇长,我不是在开玩笑,你们赶快去,我要去派出所报案去!” 他扭**就跑到镇政府办公大楼左侧的派出所,向派出所警察使劲地给洪烟身上泼污水,说洪烟私设公堂非法拘禁绑架,煽动村民造反。 他已经摸清了洪烟不是警察,而且父亲洪大炮据说在市公安局遇到麻烦,没权力了。他誓一定要狠狠报复洪烟,出掉那口挨打受辱的恶气! 几百上千号人马生大规模械斗,那可是分分钟钟要出人命的,必然会连累到自己掉乌纱帽的大事! 镇长立即拨打给小卖铺,可小卖铺老板张邦才却不在,他老婆听到镇长询问,倒是嘻嘻哈哈地笑道:“啊哟,镇长啊,热闹,热闹,快来看热闹,我要不是守店子,我也跑去看热闹了!哈哈哈!” 怪事,李祖建说大规模械斗,这婆娘却说热闹。 容不得半点迟疑,所有在镇里的干部立即全部出动,所有车子也出动,吉普车面包车摩托车,还有派出所的警车,塞满了人,呼啸着直奔鸡叫村。 车到小卖铺,便看到令他们瞠目结舌的场景,数不清的人在修路,数不清的人在架设桌椅板凳,数不清的人围在村支部,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确实有几百上千号,而且还不断地有其他村村民从四面八方蜂拥过来,这般情形,他们这些乡干部警察这辈子还没见到过! 火速下车。火速前进,却听到有录音机正在播放更令他们惊讶的声音,更为之震惊的事情。熟悉麻老二的人都知道,这就是麻老二在说话: “……我和曹铁牛,压着这个女人的手脚,李祖雄脱掉衣服就上去,然后我和曹铁牛轮流上,这女的前面还有点反抗,后来就没了。还很舒服地*……后来李祖建支书听说了,也要我带他去弄,一共弄了三回,还给了这个女地几十块钱……还有立新管区书记管汉后来也弄了这女的…… ……我还和派出所警察吴流海一起弄过一个少妇,那少妇想求吴警察帮忙给她超生的小孩落户…… ……我们不怕做坏事,弄了钱会孝敬派出所,刘所长和那些警察过年过节办红白喜事。都会通知我们。我们自然晓得做人,会给红包,靠他们罩着我们,只有罗指导员对我们凶,可他没权力,管不到事, ……听说龙塘村山上有老板挖出矿物,好像有专家说可能是什么玉,刘所长还背地交代我们去闹事。一定不许这个老板开采,曹老虎这次就是要去广东弄钱,如果梅子卖不掉,绑架不成,那就会去干票大地。绑架一个大老板。弄笔大钱,和刘所长还有几个镇领导龙塘村支书村长大家合股。先找专家去勘探,看能不能开这个矿……现在龙塘村那座出矿物的山已经被我们封了,我们有人守在那里……” 那几个镇领导和几个警察当场差点摔翻在地! 村民们现他们,一个个叫喊起来:“哦哦哦,镇领导干部来了,哈哈哈,你们好好听听啊,看看你们都做了些什么大好事!**你们祖宗十八代亲姑奶奶,你们妈个比还是不是党的干部人民公仆?去你妈的王八蛋孙子! 洪烟关掉录音,大喊道:“大家都不准说话,安静,让开路,让镇领导和公安同志过来,要相信党相信政府相信领导一定能给大家一个完美的交代!现在请大家让开路,让想过来的领导和公安到村支部来!” 此刻,洪烟在村民们心里的威信已经上升到顶峰,大家立即让开道,用极其不齿地目光注视着这群乡干部和警察来到村支部。结果他们看到李祖雄等五个人老实巴交地跪在村支部门前,他们的家人也没有闹事,而是远远地站在其他地方,现场更没有所谓的大规模械斗,倒是有一把杀猪刀就摆在李祖雄的面前,李祖雄却不敢去拿,他身边站着一个杀气凛凛的彪悍男子,那气势使人一见便知是高手。 乡干部和公安心里的震惊只能用脑子一片空白来形容,老支书和张安国、张安高把书记镇长派出所干警迎进办公室。那几个心里有鬼的镇领导心里百般不是滋味! 派出所刘所长更是脸色铁青,简直无法面对众人怪异地眼神,越想越气,冲出去,一脚将麻老二踹翻,狠狠踢几脚,有一脚正好踢中麻老二脸部,鲜血顿时爆出来,他气急败坏地怒骂:“你他妈瞎眼了?谁***唆使你来污蔑老子污蔑我们公安干警地?你他妈还想不想活了?信不信老子一枪毙了你?” 麻老二捂着脸倒地惨嚎,刘所长下令:“吴流海,把这几个杂碎立即带走!” 那个吴流海正是那个想要娶梅子的警察,他早巴不得所长下这个命令了,赶紧掏出手铐,叫着其他警察一起上,洪烟却走出来,冷冷地对刘所长说:“不敢劳烦刘所长了,不好意思,我刚刚才对你们市局黄局长打电话,这会儿估计他正在对你们县局领导打电话,也许啊,市局还会派调查组下来调查这些事,劝你最好是别乱下命令,安心等着局领导的指示。” 刘所长惶恐不安,立即又死撑起来:“你算什么?你有什么权力干涉我们警察办案?”“是吗?问题是你刘所长办过案子吗?明水镇黑恶势力横行,莫非跟你没关系?明着告诉你,我是在给你顶头上司的顶头上司市局黄局长留脸面,莫逼我捅给新闻媒体,我这人记朋友很多,到时你的下场会更惨,懂了么?” 这时,洪烟的手机响了,一个中年人的声音:“是洪烟吗?” “是啊,你哪位?” “我是古山县公安局局长乌华贵。” “哦,你是公安局乌局长啊,你好,你好。” 洪烟微笑着看着刘所长,刘所长顿时两眼直。 “洪烟啊,我跟你爸爸可是老熟人咯,小时候我还见过你的,呵呵,是这样的,刚才我接到市局黄局长电话,说你转移阵地,对我古山县局下手了,呵呵,在古山明水镇搞出大动作,真把我吓得不轻啊!黄局长命令我立即带领督察组下去,我正在安排人手,打明水镇派出所电话,值班地干警报告说镇里出大事,所长带着全部干警出警了,现在我想向你问问情况。” 洪烟咧嘴向大家笑笑:“是这样的,乌局长,我女朋友是你们古山明水镇鸡叫村的,昨天我到我女朋友这里玩,想着给当地村民投资办公司办厂,修条路修个学校什么的,却得知有几个败类曾经对我女朋友意图不轨,我就去找他们质问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们很老实也很坦白,把自己干过的所有坏事都主动地说出来,想求得政府地宽大处理,可他们交代出地东西却有很多牵涉到明水镇派出所的干警, 我想着这可不是小事,就向黄局长报告,请他老人家做决断。诺,现在派出所刘所长正在我这里飙耍威风呢,扬言要开枪杀人,三拳两脚把其中一个小混混打成重伤,搞不好眼珠子都踢出来了,你听听惨叫声啊” 说着,把手机放到麻老二嘴边,麻老二地眼睛的确被踢出大问题,已经血肉模糊了,惨叫声不断,这乌局长顿时怒了:“洪烟,麻烦你把电话给刘所长!” 洪烟邪笑着把手机递给刘所长:“所长大人,接电话吧,你顶头上司乌局长的。” 刘所长战战兢兢拿过手机,刚叫一声乌局长,就被乌局长暴怒的骂声吓得魂不附体:“刘四美,你猪脑袋吃猪食啊?你杀,你要杀谁啊?这么大事怎么不赶快向我报告?别解释,你老实地呆在那里,等我来处理你!控制局面,再出事,有你好看!” 刘四美哭丧着脸把手机双手捧着递给洪烟,他总算相信了从市局传来的有关洪烟的传闻,这家伙就是个天不怕地不怕天大的事都敢招惹的主!带着哭腔道:“洪老板,是我不该,冒犯了您的虎威,求您等会乌局长来后,千万帮我说几句好话,求您了。” 洪烟淡然道:“刘所长太客气了,求什么求啊,求人不如求己,好好看住这些犯人吧,记得别去搞什么串供,门外千把号老百姓看着呢,你得维护警察惩恶扬善的光辉形象。是吧?” 一不小心又上了446张月票,vip会员“宝马香风”群里的那些恶狼,逼着我再次更新第十章,尤其是辉煌这家伙,说是我在第九章说的话不能算,无论如何也得一个感谢章节。嗯,的确,他说得对,没有兄弟姐妹们如此努力地顶老马,老马的这本书,在月中上架,断然是不可能冲进新书月票榜前十去拿奖金的! 第五十三章 梅子姑爷,肉够不够?酒够不够? 洪烟转头对那些村民大声道:“我和镇里领导还要谈事,要谈怎么把鸡叫村、紫星村、芝麻村、立新村、周家村、鸡爪村,这六个村合并成一个特大行政村的大事,要谈怎么把大家伙一起带上致富道路的大事!请大家相信镇里,相信我们,一定能把事情办得妥妥当当! 现在大家伙继续干活吧,饭菜要搞好,今天流水席,从早办到晚上,想吃就使劲吃,有的是大鱼大肉,想喝就使劲喝,有的是酒!” 一个粗嗓子高吼道:“梅子姑爷,我们这么多人,肉够不够?酒够不够?” 洪烟大笑:“猪杀了四头,牛杀了一条,羊杀了六头,鸡杀了上百只!没见这么多人在忙活吗?如果还不够,那就再杀!至于酒,你们就更别担心了,用卡车去城里买酒去了!酒不算太好,三十多块一瓶,全部是瓶装酒!敞开肚子喝去!” 噢! 噢! 姑爷万岁! 梅子姑爷万岁! 无数的喊声轰然而起,大家使劲挥着手大喊着,兴奋地个个脸上绽开灿烂开心的笑容,干活更加欢畅了,更加热火朝天,有大汉扛来石碾子,有大汉抡起大木槌使劲夯路面,一声声吆喝,一声声欢呼,更有嗓子好的婆娘即兴创作出动人的原汁原味的山歌: “哎嘿哎嘿,今天是个艳阳天呢,十里八乡心里甜,梅子的姑爷请咱们客呢,砸大钱办流水席呢,杀猪宰牛钱不当钱呢,几千万把人来呷喜酒呢,要说姑爷长得帅呢,配得起梅子天仙脸呢,姑爷神通数第一呢。痞流氓无处躲,好人一定有好报呢,齐心协力日子甜呢……” 洪烟向大家拱拱手。走进屋里,这些镇领导干部脸上已是五颜六色,说不出的古怪。 洪烟也不摆什么架势,对老支书说:“老支书,我也算是半个明水镇的人了,麻烦您老给我介绍介绍这些镇里的父母官吧!” 老支书指着一个穿着夹克的四十岁男子道:“这是镇里党委书记郑斗明书记,” 指着一个穿西装的男子。“这是镇长邵作为镇长,这是党群副书记***,这是人大主席宫显钏,这是纪委书记***,移民办曾向前主任你昨天见过的,这是党政办公室田主任,宣传委员贾华。陆家国副镇长你昨天也见过的。这两位是立新管区书记管汉,管区主任曹光良……” 洪烟一一和他们握手道好。一些自忖身份级别不够的村民村干部以及乡干部警察都离开了这间本来就不大地村支部办公室,屋里只剩下书记镇长等党委政府班子成员、鸡叫村支书张安高、村长张安国,文书刘池,老支书,还有洪烟。至于梅子,她一直呆在自己家里没出来,被一群婆娘缠着问东问西。 洪烟不做寒暄,也对为何门外跪着五个家伙的事情避而不谈。而是直奔主题,让老支书把昨天所讨论的内容说了一遍。 镇领导也没人把话题挑到这方面,他们现在最关心地是那笔投资。镇长邵作为问:“洪老板,你能保证这笔投资到位吗?” “邵镇长,等我的职员来了。你派财政所长陪同去一趟银行。我让他马上开个新账户,存入五百万。让银行暂时冻结这笔资金,我还可以和镇里签个协议,只要六村合并在遵守筹备委员会制定的规则里顺利完成,新合并的村实行的是实实在在的村民自治管理,村委班子完全由村民公开推选出来,镇里不加干涉,这笔资金就会马上投入新村建设中去,我们免费修建的道路学校其规模就会加倍扩大,原本三米五地单车道改为七米宽的双车道,村里原来的病险水库全部加固,水利渠道也全部高标准整修,学校也将由原来只计划容纳四百个小孩就读的规模扩大为能容纳一千个孩子。这些投资全部归我负责。 这五百万呢,就专项用于这笔建设,多出来的再算作投资,资金问题你们根本无需担心,我不缺这点钱,大家都要脸面不是?” 书记郑斗明一直在观察着洪烟,他很困惑,很不解,他从来不相信世上有免费的午餐,他认定洪烟一定另有所图,等大家七嘴八舌说了一会之后,他开口问了起来:“洪老板,很抱歉,我要说的话可能直接了点,比较不礼貌,请你先多谅解。” 洪烟笑道:“郑书记,你说吧,我就喜欢直来直去地说话,绕弯子说得累。” “那我就说了,你肯拿出这么多钱来搞慈善事业,修路修学校修水库修渠道,这对于我们明水镇是天大地好事,我敢说在全县全市乃至全省都是绝无仅有的善举,值得大表宣扬。你今后还要投千万巨资办厂办公司搞开,不论如何,这几个村子的村民会得到巨大收益。 我是非常熟悉我们镇里各村的情况的,这几个村子地瘠民贫,人均年收入不过一千元,村民只会种地喂猪,左看右看,除了这座鸡叫岭还有点风光景色外就是一潭死水,我能理解你看在梅子姑娘的份上,用五百万作保证搞慈善建设,可我不太明白,你再加千万投资,甚至说今后还要再追加,我就不明白了,这里能搞些什么开呢? 搞山地开吗?我们这些年按上面要求在其他村里搞过茶场,水果基地,没效果啊!搞矿产资源开?这几个村子没有煤炭也没有矿产,很担心你今后投资的收益保证。一千万,数千万,不是少数啊,天文数字,我们镇里一年的财政收入才八十多万,连镇里教师和干部的工资办公费用都要县里拨款差补,你这一下子就是一两千万砸下来,说实话,我们都吓了一跳,以为是做梦。” 洪烟喝口茶,道:“只要没人故意找茬找麻烦,区区一两千万,不是做梦,当然我会向镇里村里索取必要地投资保障,要到公证处去公证的。” 书记郑斗明点点头:“这个请洪老板放心,镇里全力保证你的投资,只是不知道洪老板具体要投资哪些项目?” “郑书记,其实昨天我跟陆副镇长也提了一下,细化说明呢,会成立一家梅村投资集团公司,名下设立砖厂、房地产开建筑公司、农特产品开公司、高科技生物园、牲畜养殖基地、经济动植物种植基地,这个经济动植物种植基地分为水果园、茶园、野生动物养殖园、中药材种植基地、花木草皮培育基地,会请来专业人士进行经营管理,进行开,研究新梅村的气候土壤,再决定上马哪些具体品种的动植物, 此外,我还会把鸡叫岭承包下来搞旅游开,这些公司地劳动力员工面向新村,让大家去打工,今后不再以种田为生,而且会对大家进行职业技能培训。投资一千万只是一个起步,最后到底要多少,得请专家做评估,另外还得看村里镇里县里地态度,我开心的话,投资一亿也不是问题,弄烦了我,一千万打了事。 我还得事先说明,我要把新村里看中地土地成片成片从村民手里转包过来,村民既可以折价把土地承包使用权卖给我,也可以用承包使用权在我公司里兑换成股份,也可以直接现金投资入股,这个都是村民的自由,至于年限,必须超过五十年,假如镇里村里县里胆子够大的话,我还可以承包下整个新村的全部土地,包括荒山野岭,按我自己的意愿来搞建设。 你们都很惊讶,呵呵,换作昨天之前,我自己也没想过。若要论我心里真正的想法,其实很简单,就是想凭自己的投资技巧和全体村民的齐心协力,建设一个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新农村,我还可以告诉你们,这些投资都来自香港,是我和朋友联合办的投资公司,有港资背景,这个呢,你们可以弄个很响亮的噱头,譬如说,与港商携手合作,共同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 与港商合作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操,这个名头足够震惊全省!一旦计划正式实施,可想而知那将是如何的光彩! 一时间,郑斗明和一干乡干部又是惊喜,又是不敢相信,要知道这些村子可是出了名的经济落后村子,那还不得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第五十四章 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 郑斗明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继续说着自己的顾虑:“洪老板,我们党委政府非常感谢您对我们明水镇的厚爱,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这是一个多么大的题目,我在报纸杂志上还从来没看到过这个说法!” 洪烟在心里冷笑一下:等再过几年,所有报纸杂志都是要建设和谐社会,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tw超多好看小说] “洪老板,再说说这六村合并吧,这不是小事啊,你要求新合并的村子推行村民自治管理,你要求的这个村民自治管理具体是什么?是不是有不要一级政府参与管辖的意思?” 又是一个不学无术的家伙。 洪烟冷笑一下,道:“郑书记,中央文件中央精神太多了,大概你有些地方没注意到。乡镇政府的行政权和村民的自治权,构成了在党的领导下农村社会乡政村治的总格局。村民自治管理,简而言之,就是以村民直选为主要方式的民主选举制度,以村民代表会议为主要载体的民主决策制度,以村规民约为主要依据的民主管理制度,以村务公开、民主管理和村民委员会定期报告工作为主要内容的民主监督制度等。宪法明确规定,村民委员会是我国农村基层群众自治组织,为农村社会管理指出了实行村民自治的基本方向。 1987年11月,六届全国人大常委会第二十三次会议审议通过了《村民委员会组织法》,对村民委员会的性质、地位、职责、产生方式、组织机构和工作方式以及村民会议的权利和组织形式等作了全面的规定,从而使村民自治作为一项新型的群众自治制度和直接民主制度在法律上正式确立了起来。1990年9月,民政部出了《关于在全国农村开展村民自治示范活动的通知》,此后村民自治示范活动在全国各地普遍开展。 我听说下个月即将召开的九届全国人大常务委员会第五次会议,可能就会讨论通过正式的《村民委员会组织法》,这将是我国村民自治的根本性*,村民自治这种新型的治理模式也将以法律形式确立下来。我们目前在筹备六村合并,只等咱们a省地村委会组织法实施办法和村委会选举办法出台后,就在规定范围内灵活变通。全民公开推选,新的村委班子将不带半点上级指派色彩。未来的新村,将拥有一套健全地村务公开制度。切实保障农民的知情权,将有一套规范的民主决策机制,保障农民群众的决策权,将有一套完善的民主管理制度,保障农民群众的参与权,更有一套不为人诟病的村务管理监督制约机制,以真正保障农民群众地监督权。 换句话说。脚踏实地,落到实处,不搞假大空,公平公开公正,有利有利有节,保障亿万农民的选举权、知情权、决策权、参与权和监督权,确保广大农民群众依法行使当家作主的权利。这就是我们新村村民自治管理工作的重心。当然。村里今后的房屋建设必须规划,不再是东一间西一间,居住在山上的村民全部向山下迁移,沿着公路两旁进行建设,这个规模太大,只能慢慢来。差不多,先聊这些吧。” 他是随便聊聊,却把这些镇领导吓坏了,个个为之咋舌不已。 书记郑斗明又问道:“洪老板。你们说这今后六村合并出近万人的大村,加起来有两百多党员,你只要求一名党支部书记,连副支部书记都不安一个,而且不能保证能进入村委班子。村委班子必须是民主推选。这个是不是不要党地领导了?” 洪烟哈哈大笑起来:“在村子里,党地领导就是管理好这些党员。党政分开,村委会带领村民搞建设,如果这支部书记有本事,会搞经济,那他肯定能被老百姓选入村委会,如果他只会天天看报纸,那就不好意思了,老百姓要的是能带领大家致富的村干部,不是一个看报纸的村支书。 新村班子的选举,坚决杜绝上级政府指派,不搞等额选举,通过海选选出候选人,一个个都上台子表竞选报告去,全部差额选举,加上一票否决制,班子成员必须是文化水平好,口才好,能力好,年富力强,有进取心的人。我想这个不能算作不要党的领导了吧? 新班子不仅党政分开,就连政企也要分开,村委会只管村子的各项建设,不能对村办企业指手画脚。比如说,我承包下村里的土地,会有一大笔补偿款,对这笔钱,村委会任何个人都不能随意乱动,任何级别领导来村里,都只供应平常地工作餐,什么工作餐?就是和那些工人一样的伙食,一荤一素或两荤一素,不烟,不喝酒,任何一个村委干部也不能动用占用挪用村里的集体财产,就连一支笔一张信纸都不能随意拿回家里去,村里的电话也不能打私人电话。 那笔钱不是分给村民,而是要办很多村办企业,村民们享有股份,全体村民入股制,所有村民都是股东,由村委会提议,村民全体股东进行投票推选组成董事会,请来专业人士管理企业,任何村干部不能随意任免村办企业的职员,谁也无权干涉企业运作,小事由总经理和董事会决议,大事就得通过全村投票决定, 同时还会创办新村地报纸通讯,大事小事都公之于众,谁敢乱用集体财产,或乱花钱招待上级,不好意思,报告给所有村民知道,我们就要用舆论杜绝贪贿,要让贪污*没有土壤,假如有哪个做得过分了,那么村民就能提议罢免他。 总而言之,全民监督,让村民积极参政议政、献计献策,主动协助村委干部开展各项工作,搞好村里建设。” 洪烟所说地话一个个都是炸雷,炸得这些领导干部脑子阵阵晕。连上级领导来了,也只能吃工作餐,不烟不喝酒,连一个私人电话都不能打,一支笔一张信纸都不能拿回家,这个,这个,可能吗? 书记郑斗明眼前黑,吞吞吐吐地道:“洪老板,你们决定的这个可不是小事啊,这岂不是说我们镇里完全成了摆设?” 洪烟摇摇头,忍住内心极度地鄙夷,道:“镇里能要村里干些什么呢?还不是各项税费上缴?你放心,新村的水费、电费、各种杂费上缴,一分钱也不会少给镇里,计划生育更不会拖镇里后腿,当然了,其实我内心很反感计划生育,既然是国策,就不说了。社会治安也请放心,你们不看到了么,这些小混混流氓在镇里横行霸道这么久,干过这么多坏事,你们没做到,新村筹备工作刚开始,他们就乖乖地出来认罪了!” 洪烟拍拍摆在面前的几盘录音磁带,“有了这些证据,这些家伙足够坐十年八年牢,谁还敢破坏新村建设?再,新村将成立村民护卫队,昼夜巡逻,要让那些家伙无处藏身,外来流窜犯也不敢进来。还能有啥?” 郑斗明尴尬地苦笑一下:“洪老板,我不知道在新村里党委政府被置身何地,这可关系到党和政府在人民心目中的权威,开不得玩笑的,你们的做法很容易让人误会成无政府主义,追究起来,罪名可就大了!” 洪烟指着刘所长,指着那些干警,指着那些被录音中提到的领导干部:“要党委政府的权威?要党委政府的形象?好办啊,问问这些人都做了些什么,问问你们搞计划生育砸人房子,打人骂人甚至打死人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党委政府的权威和形象? 动不动,三分钟,再不动,龙卷风!什么上吊的,解下绳子扎,跳河的,捞起来扎,喝农药的,灌肠再扎!株连九族,手铐,皮鞭,皮鞋,耳光,吊起来打!你们就没有想过别人的痛苦吗?你们的良心是什么做的?三年前鸡爪村有个村民家里被你们计划生育工作队一把火把房子烧了,两年前周家村一个老头子被你们一巴掌打到地上,当天晚上断了气,就连鸡叫村也有十几个人挨过你们的毒打, 拿出点良心来!党委政府的好干部!人民的好公仆! 立新管区的那些乡干部,好像在这几个村子里是人见人怕的恶魔角色吧?小孩子晚上哭,大人只要说一句管区干部来了,能止小儿夜啼,人间奇闻哦。要说形象,要说权威,这些就是。” 这些乡镇干部个个面面相觑,却根本不敢开口反驳洪烟。 第五十五章 村民啊,只想要个好日子,有个好奔头 镇长邵作为讪讪地道:“洪老板,你可能对我们的工作有些误解,农村基层工作很难的,村民普遍素质不高,读书很少,很多都是文盲,而且,我们觉得你说的村民自治管理似乎有点太理想化,村民们理解不了的。.tw[] “你错了,镇长大人,理解不了的不是没读什么书的村民,而是你们这些读书很多的干部阶层!别用你们干部阶层的眼光来看农民阶层兄弟!村民自治管理,我会聘请专家进行讲解,我就不信他们听不懂!” 洪烟一把推开窗,向窗外大吼:“乡亲父老们,大声地回答我,你们愿意不愿意搞村民自治管理?” 万千声音此起彼伏:“愿意!我们愿意!” “村民自治管理就是从今以后都由你们农民兄弟自己管理好自己,你们懂不懂?” 万千声音更加齐整地大声回答:“我们懂!懂!我们要村民自治管理!” 这吼叫声震耳欲聋,震得玻璃震得桌上的茶杯都晃动起来,震得这些领导干部头痛炸,直要裂开来,个个脸上为之变色。 洪烟指着窗外,直截了当地道:“明说了,各位镇领导,六村合并搞投资开这事,你们好好配合我,就能得到好的政绩,好名声,将来你们有政绩支撑,只需要再花点钱去跑跑门子,多送些礼,就能更上一个台阶,当更大的官,而村民们对你们这些年来积下的怨言也会烟消云散。(..tw)你们只能从这件事中得政绩,别想能从中得到什么实惠好处,所有基建工程都由我们自己公司承担。 村民只是想要个好日子,有个好奔头,我们不要你们政府一分钱支援一分钱拨款,更不要你们瞎指挥,村里广播今后会经常播报中央省市县镇文件精神,各项工作也会紧围着中央既定方针政策做。不论是村民还是我这个投资商,都不会去干出任何为国家社会政府法律不容的事情,我们只是需要一个实实在在能干大事的环境。 最后再说一句。我不求你们,我更不希望看到阻力存在,如果有人敢设置绊脚石,那就别怪我走上层路线压迫你们,县长不行,就找市长,市长不行。就找省长,你们信还是不信,由得你们做去。(..tw无弹窗广告)” 满屋人更加呆住了,一个个大眼瞪小眼,不知所措。刚好这时吕明大步进来,手里拿着一个白色塑料袋,能看出那是一袋子钞票。里面还有一些红包。他走到洪烟身边。把袋子举起来晃一下,道:“老板,钱取了。那个人渣老师也被公安局戴上手铐,进去了。” 洪烟看向张安国:“张叔,这里二十万,你拿给梅子,你们一家人好好回忆回忆,有哪些乡亲实实在在地帮过梅子大忙,这些钱让梅子做主。分多少,怎么分都随她,包进红包,红包上写上他们的名字,等会开席我来给那些人。张叔。记着,要实实在在帮梅子当过灾难的。” 洪烟又打开包。取出自己在香港办的那张华夏银行卡,递给吕明,道:“你把卡拿去,跟镇里财政所的干部还有村里干部,让他们监督你,拿梅子身份证去办个帐户,转进去五百万,同时要求银行暂时冻结这笔资金四十天,期限内户主不能提前支取,不能挂失,约定要凭身份证才能取钱,办完后把存折交给镇里财政所带回去,让他们写个收条。 村里呢,张安高支书你陪同去,镇里就麻烦书记镇长派财政所干部了。还有,华擎你也去县城一趟,那些买东西的人没那么快回来,今天是我私人请客,镇里领导给面子来了,我也得讲讲排场,挑最好地烟给弄三箱来,有中华买中华,没有中华就买芙蓉王,茅台酒五粮液也买四箱。快去快回。” 向这些领导干部露出微笑:“实在对不住各位领导了,我这人性子急,见不得跟我家梅子有关联的乡亲父老受苦,一时情急,说话也颠三倒四了,还请各位领导多多体谅。今天是我私人请客,纯属好玩图个热闹,十里八乡的村民愿意来地尽管吃喝去,所以绝不存在什么行贿受贿,私人掏钱买些烟酒,等会各位回去时带条烟抽抽。” 二十万包红包,买烟买酒不是一包一条一瓶,而是以箱计算,那都是名烟名酒啊!这番做派令得这些领导无不妒忌得想狂!都在心里想,这个洪烟到底怎么赚到那么多钱啊! 嫉妒归嫉妒,他们心里着实很害怕洪烟的能量,一个个都在内心打定主意,千万要讨好他,绝不能得罪他,得罪他的没一个好下场。 文书刘池把洪烟所说关于村民自治管理的那些话都记录了下来,一个人认真琢磨着,越看心里越是激动,眼前仿佛已经出现了未来梅村的美好面貌,一条宽阔的水泥马路环绕全村,村落屋居错落有致,道路两旁繁花盛开,一片片土地用机械化操作,从前的荒山野岭而今绿树成荫,果实挂满枝头,家家户户都开着小汽车,看着彩色电视,个个家里建地像别墅,无数整齐的厂房,行人如织,所有人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全国各地的游客都来参观旅游,赞不绝口…… 他越想越开心,呵呵呵地笑起来,洪烟正在和大家闲扯,听到笑声扭回头看,看到刘池像个痴子一样傻笑,问他在笑什么,刘池也大着胆说了他的幻想。 洪烟点着头,也哈哈大笑道:“刘池,你这个幻想还真不是幻想,十年之内,应该能实现吧!” 洪烟走到门外,那些村民立即用无比热切的目光投向他,他走向哪里,目光焦点便跟到哪里。村民们干劲冲天,这么多人动手,路基很快就平整成型,一溜长街摆上桌椅板凳,摆上碗筷。 不多时,却听到响起警笛声,三辆警车鱼贯而来,不用想也知道是乌局长亲自带人来了。那个刘所长顿时打起哆嗦,哀求地看着洪烟,洪烟面无表情地看看他的可怜样子,一声不吭走进屋里。对。 第五十六章 失去理智的诡异所长 我刘所长追进屋里,什么脸面也不顾了,万般乞求起来:“洪老板,洪老板,求求您,求求您帮我给乌局长给黄局长说句话,是我瞎了眼,我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冒犯了您,只要您说句话,上级就一定不会追究我,求求您了,求求您了。 洪烟淡声道:“刘所长,你错了,你根本没有什么冒犯我,我只是尽我一个公民的职责,将犯罪分子报告并扭送给公安机关,你要我说什么话?不好意思,我不喜欢昧着良心说话做事。” 刘所长转而对郑斗明、邵作为等镇领导道:“郑书记,邵镇长,还有各位领导,看在我和大家的交情上,你们也帮我向洪老板说句话啊!帮我求他别把我向死里整啊!” 邵作为暗暗咒骂,奈何自己**不干净,只得用讨好的语气说:“洪老板,刘所长在我们明水镇干了四五年,兢兢业业,虽然有时候工作有疏忽,但是对维护一方水土保平安,是做过很大贡献的,这个,您也知道,农村派出所警力缺乏,七万人口才八个警员,万分之一的比例,工作任务太重啊!” 书记郑斗明心知这回刘所长恐怕不死也要剥层皮,他也害怕被牵扯出什么事情来,也赶忙道:“是啊,洪老板,将来新村治安建设离不开派出所全体干警的支持,从大局出,稳定压倒一切,相信今后刘所长一定能吸取教训,更好的干革命工作。与人方便,就是与己方便啊!” 洪烟摇摇头:“郑书记,邵镇长,你们言重了,我一介无职无身份的区区布衣草民,人微言轻,能帮什么忙,说什么话?刘所长,我仅仅只是反映了情况。怎么处理那是你们领导的事情,你有路子当所长,难道就没有路子去摆平这件事么?” 刘所长神色益难看。声音颤抖着,咬牙切齿地:“洪老板,你的意思是,你绝不帮这个忙?” “不好意思,我无能为力,若我是你们乌局长,我看你认错态度诚恳。一定会只要你写封检讨,做个记过处分。” 刘所长额头青筋毕暴,心脏疯狂地跳动,大量肾上腺激素分泌出来,令他情绪疯地失控了,他立即变成另一幅疯狗般的嘴脸,狂吼叫着:“姓洪的。我c你m!你妈戈比要你说句话你都不肯。你是不是要老子死啊!我c你m!老子就是要死也要拉你去陪葬!” 抽出腰间六四手枪对准洪烟:“你他妈给老子跪下!跪下!” 屋子里的人全部吓傻了,啊地大叫起来,一个个傻愣在原处,窗外的村民看到了,愤怒地咆哮起来:“快来人啦!快来人啦!警察拿枪要打死姑爷啊!快来人啊!” 一石激起千层浪,震惊的人们不要命地涌过来,狂吼着:“要打打死我们!王八蛋,谁他妈要敢打洪老板打姑爷,老子豁出这条命!” 老百姓越是激动。刘所长越是狂躁,举枪连扣两下扳机,一声清脆地枪声,子弹打在天花板上,他歇斯底里嘶喊。彻底丧心病狂。瞄准洪烟脑袋:“跪下,杂种你给老子跪下!你他妈害死了老子!老子要你死!要你死!” 啊!哇! 屋里的人当即吓得趴在地上蹲在地上。不敢动弹,有两个干部当场吓得失禁。 洪烟手指已经扣住木块中的两根鞋底针,镇定地站起来,面不改色心不跳说:“刘所长,你是个警察,你要记住头上地国徽,肩上的警徽,我不过打了个电话,怎么就害死了你?你大不了受个记过处分,有什么害死不害死的?把枪放下吧,趁还没有造成悲剧” “你***跪下!跪下!” “要我跪下给你认错?行,没问题,只要你把枪放下,交给其他警察保管,你想想你年迈的父母,你恩爱的妻子,你最爱的儿女,你要是开枪打死了我,你肯定会判死刑,那他们今后怎么办?你父母会活活哭死,你妻子会改嫁,让别的男人去跟她睡觉,你儿女会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你说你本来就没什么事,就算你有事,你地上司也会帮你瞒着,你何必这么紧张呢?喏,你看看你的其他警察同事,他们都为你担心呢,他们担心你犯错误,你看,你看,那个小吴警察都哭了,别哭啊,刘所长,好好看看这些警察同事,你看” 刘所长的眼睛里那股凶狠毒辣渐渐缓和下来,当洪烟说起他父母妻儿时,他眼里开始痛苦,说起同事时,他眼神开始慌乱,情不自禁被洪烟带动情绪,情不自禁地向同事们转头望去 梭梭! 两道破空之音猝然响起,洪烟飞针就在他转头那一瞬间出手,一根鞋底针穿透他的手腕筋脉,另一根针完全扎入他的肩窝,手臂顿时麻木,手枪掉地,而洪烟已经爆身跃起,一掌砍在刘所长持枪手臂上,将手臂骨打得粉碎,右肘顺势进击,将他击中他脖子,他轰然倒地昏迷过去! 洪烟不饶,将他另一只手臂也一掌拍碎,再点住他软麻**,用脚踩住手枪,如同天神一般,厉声爆喝:“找死!” 却说乌局长一行下车也被摆满道路的桌椅板凳吓了大跳,那人山人海的场景,让他从心里地惊恐,生怕场面失控生什么意外,喝令干警们提高戒备,快速前进! 哪想就在这时那原本热闹地人群突然像滚油锅里倒瓢冷水,炸了锅一般,哇哇嗷嗷大喊大叫起来,全都向那栋村支部楼冲去!他刚想说坏了,马上就听到一声枪声! 警察对枪声最为敏感,顿时他头皮都炸了!大声下令,全体立即跑步前进! 第五十七章 千钧一发,命悬一线! 他嘶声大喊:“请村民们快让开,我们是县公安局的警察!” 也不知谁大喊一句“打死姑爷了!警察开枪打死姑爷了!” 哇! 不明究里的村民们,尤其是鸡叫村的村民们当场疯了,不要命的狂喊着“警察没天理杀姑爷,给姑爷报仇!给姑爷报仇!” 无数人狂地向低矮的村支部房子涌去,巨大的力量冲撞着那些红砖墙,麻烦了,搞不好房子都要被冲塌!几千斤重的天花板必定将一屋子人全部埋进去! 情况万分危急! 洪烟必须马上出去露面才能控制局面,可门口早已涌进来几十个人,窗户上也挤满了人,而他们身后更多的是不明情况的村民,根本不可能从窗口门口出去! 偏偏所有人都没意识到楼房将被冲垮的危险! 万分危急!万分危急! 洪烟大惊!眼睛飞快一扫,看到身后开向农田里的墙壁上还有扇窗子,顾不得细想,飞身过去,一脚踹开窗户,顾不得锋利的玻璃片割破手臂,脸上,跳上窗户,反手扣住平顶,一个翻身翻上去,冲到挨着路边的平顶边上,用最大力气狂喊: “乡亲们,我没事!大家马上散开!听我命令,马上散开!后面的赶快走,腾出地方!对,赶快走,后面的先走开,快!快!其他人慢慢走,不要慌,不要挤!对,快向空地方走!快走开!快!快!屋子里的人赶快出来!快出来!快跑!快跑!房子就要倒了!快!” 有些村民回过神了,赶快让开,洪烟嘶声狂吼,喝令他们赶快走,他自己一个纵跃下去,抓起瘫软在一旁的李祖雄等人。抓一个,一抓一个,扔到马路空地上。(..tw) 那些还挤在屋子里的人都意识到了危险。也听到了墙体出的噶嚓声,大难临头,不要命地夺门而出,可窄窄的一扇门,哪能容得了大家一窝蜂逃命,结果门口被堵得死死的,人压人。人挤人,把门口塞住了! 十万火急,墙壁嘎嘎声更大了,洪烟大喝一声,一掌将塞住门口的人群向里推去,腾出一个小空间,然后不管三七二十一。抓住从门口拥挤着出来的人。力向身后甩! 那些村民又惊慌大喊大叫:“赶快跑!赶快跑!” 门口那堵墙壁终于无法承重,破裂开来,哗啦倒在地上,洪烟已经玩命地将堵门的人甩开了,等最后几个人跑出来后,却看到地上躺着两个人,一个是老支书,一个是镇里人大主席,洪烟冲过去。一把抱住一个,箭步飞身出来,扔在地上,又冲进去,抱出一个! 这村支部有两间房。一间侧屋。一间正屋,正屋做办公室。侧屋做计划生育协会办公室,进出地门开在侧屋,侧屋再开门进入正屋。侧屋里已经没人了,洪烟猛想到正屋里还有那个被自己打晕的刘所长,可此时,墙体已经大面积垮落开来,天花板已经摇摇欲坠! 洪烟大喊一声,唰地冲进正屋,一把夹住刘所长,却就在这时,只听更加巨大的哗啦声响起,洪烟顾不得扭头看,顾不得转身跑,一身气力全部集于双脚底,大步飞跨,凌空飞去,直向刚才自己冲出来地那扇已经被踢烂的后窗飞出去! 就在他身子刚刚飞出屋子的那一刹那,就在所有人惊慌大叫中,在所有人恐怖张望下,四面垮塌的墙体再也不能支撑村支部平顶了,只听轰隆一声巨响,几千斤的平顶将这栋本就有些破败的村支部房子彻底压塌,一阵粉尘扬起,已然成为一滩断砖残瓦,夷为平地! 大家只看到洪烟最后又冲进去,却没看到他从后窗跳出来,眼睁睁地看着房子垮掉,所有人脑子里就一个意识:姑爷,洪老板,有钱人,大恩人,大慈善家,被房子压死了! 顿时,撕心裂肺的哭喊声爆然响起,有好些鸡叫村村民比死了爹娘还要难过,悲呼着,向倒塌地房子冲去,他们要把姑爷挖出来!救出来!他们绝不能让姑爷就这么死掉! 村支部屋后是一丘晚稻田,前两天下雨,稻田里积满了雨水,洪烟千钧一之际夹住刘所长飞出村支部,已经根本不能调整空中姿势,只能任得直挺挺摔在稻田里,砸得遍身是泥,脸上更是被溅满泥水! 房子垮塌的那一瞬间,他直呼万幸,却随后听到村民们的哭喊声,扭头看去,只见好多村民在玩命地搬那些烂砖烂瓦了,嘴里在哭喊着“姑爷,你不要死了啊!你不能死啊!”。 顿时洪烟心肠里滚热滚热的,阵阵血气直向喉管涌去,无比的酸涩,又无比的温暖。 乌局长和众警察拔腿狂奔,可就在这时,令乌局长最为担心的大事件突然生了,一声轰啦巨响,人群中升腾起一团白色烟雾,紧接着满耳都是村民们撕心裂肺地喊声! 乌局长脑子嗡地一声,禁不住大叫糟了! 却说洪烟从稻田里爬起来,向大家挥挥手,表示自己还没死。却没得到大家地反应,大家伙依旧在不顾一切地冲上去搬动砖瓦。 洪烟再次挥手大叫:“喂,乡亲们,俺还活着,蹦跳着呢!” 却不知道自己满脸都是污泥,认得出他才怪! 洪烟很郁闷了,敢情大家视力都有问题啊,自己这么大一个活人,居然没人看到?呸地一口吐掉嘴里的泥土,整个现场乱成一团,向小路两旁看去,十多名警察拔腿飞奔! 再向不远处梅子家望去,这一望把他吓了一跳,一身白衣的梅子,踉踉跄跄地,向村支部跑着,啪地摔翻在地上,爬起来,接着跑,声音无比凄厉:“不要烟!” 洪烟吓住了,厉声大吼,一口中气迸出喉咙:“我没事!全部镇静!老子我没事!” 这声吼叫足够大的,震得大家耳朵嗡嗡直响,大家顺着声音看过去,只见稻田里有一个满身泥水满脸污迹的家伙正在向大家疯狂招手喊叫,仔细一看,呀嘿,那不正是姑爷吗?! 顿时满场人轰地响起惊天动地的欢呼声,齐声大喊“姑爷没事!姑爷没事!”,一些老头子老太太更是阿弥陀佛不停,感谢菩萨保佑。 洪烟此刻最担心的是梅子了,拔脚向梅子跑去,奈何皮鞋早已被稻田泥土牢牢吸附住,这一拔脚,鞋没了,他索性不管了,光着脚丫子,飞奔跑向梅子,梅子一见到洪烟还活着,身子一软再次摔倒在地,洪烟心痛极了,冲过去一把将梅子抱起来,紧紧抱着她,不停地说:“宝贝儿,我没事,我没事。” 梅子早已泪流满面,当她在屋子里听到那声巨大的倒塌声音,跑出来看又听到大家乱成一团浆糊,而那栋村支部楼已经成为废墟时,她的整个天都塌下来,洪烟如果死了,她也不活了地。此时刻躺在洪烟怀里,她几乎要把肝肠都哭成寸断,恨不得把自己整个人都融入洪烟体内,从此再也不分开,生死相依,生死相随…… 无数的村民又向两人立脚处涌来,高呼着姑爷万岁,阵势实在太恐怖了。 洪烟心知必须控制局势,将梅子交给随后跑来的五婶,自己跳上一张桌子,振臂大喊:“大家听我说,原地站好,不准动,不要说话,保持安静!” 场面很快安静下来。 “没错,村支部房子是倒了,但是不幸中的万幸,没有人被埋在房子里,你们放心好了,最后那个也被我救出来了,就在稻田里,” 洪烟指着正飞跑过来的警察,“大家现在让开道,让县公安局地警察进来,不要说话,更不要冲动,交给警察同志维持现场秩序!” 乌局长已经跑到倒塌村支部前,听到洪烟地喊声,心里悬着的石头顿时放下来,立即布置手下干警,维持现场,而惊魂未定地那帮子镇领导干部也回过神来了,帮忙维护起了秩序,几个干警护住村支部废墟四周,不让村民靠近,还有干警现了倒在稻田里的刘所长,将他抱了出来。 洪烟这才跳下桌子,向乌局长和书记镇长走去。乌局长很好认,肩膀上警衔最好的就是他,一级警督。 乌局长按压着内心慌乱,指着被泥水污秽得看不清相貌的洪烟:“你是洪烟?” 狂的更新,凶猛的砸月票,终于告一段落,昨天暴涨一百多张月票,顺利冲上新书月票榜前十,位居第八名,感谢各位帅哥美女们,各位兄弟姐妹们!嗯,只要能保住前十的位置,就能拿月票奖红包了,又可以多买几包烟抽。 第五十八章 和乌局长的对话 洪烟哈哈笑着伸出手:“乌局长,我不就是洪大炮家那个小子咯!” 乌局长握住他手,指着废墟,指着挤满一马路就连稻田田埂上也到处是人的现场,颤声说:“确定没人受伤?废墟里还有没有人?” “应该没了,最后一个是刘所长,喏,你们的干警把他抱出来了!” 两个干警夹住刘所长的手臂连拖带拽,弄到乌局长面前:“报告局长,刘所长昏迷不醒!” 洪烟道:“嗨,把他放在地上躺着吧,这么拖,还不得把他手臂给拖断?” 干警们闻声忙把刘所长平躺地上,洪烟弯腰,手指飞快地为他解开软麻**,又掐住他人中,刘所长悠悠醒来,双臂断折处却传来痛入骨髓的剧痛,忍不住啊啊惨叫起来! 乌局长神色大变:“啊,刘所长受伤了?快送医院,不惜一切代价救治!好同志啊!” 洪烟噗哧一声笑出来:“乌局长,你可以夸其他任何人是好同志,唯独不能夸他。[..tw超多好看小说] 乌局长疑惑地看着洪烟,洪烟懒得解释,指指派出所警察和镇长书记:“问他们吧。” 派出所副所长当时就在屋里,他从房子逃出来时双腿已经软,既是被刘所长开的那一枪受了惊吓,又被倒塌的村支部下破了胆。乌局长用眼神询问他,他却结结巴巴不能说一句完整的话。 洪烟又跳到桌子上,指着早已被冲得狼藉不堪的一马路桌椅板凳碗筷,大声道: “新的不去,旧的不来,村支部倒了就倒了,无所谓,咱们再弄新的就是,只要人没事就好!旧的村支部危房倒了,那正象征着我们未来有一个结实牢靠的村委办公楼!碎碎平安!大家说。是不是?” 参差不齐的应答声:“是 “咱们人多力量大,怎么能为一栋破房子愁?我宣布,今后村长张安国家地新房子,暂时用作村委办公!还请大家听好了,哪怕就是天上下刀子,咱们今天的流水席还得接着办,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但是!有一条,请大家今后不要再冲动,不要再看热闹了。一不小心会死人的!现在,大家继续忙手里的活,把饭菜弄好,桌椅摆好,村里干部配合警察乡镇干部维护好秩序,再也不能乱!听到没有?!” 这下大家声音很齐整,铺天盖地的回答道:“听到了!姑爷!” “哈哈哈。大家看我,这副样子也没法子出来见人,我先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再出来跟大家说话,再跟大家喝酒吃饭,好不好?” “哈哈。姑爷三花子脸!” “哈哈。姑爷你去吧,让梅子姑娘侍候你洗澡,给你擦背!” 满场千把号人大笑起来。洪烟笑得合不拢嘴,跳下桌子,跑到同样一身污垢的梅子身边,揉揉她的脑袋,自个儿大步走进梅子家去了。 梅子妈妈流着泪,急急忙忙想去烧热水,却被洪烟拦住了:“阿姨。不用,我在家都是洗冷水,没衣服换,你把张叔的衣服拿一套来给我就是。” “啊,他的衣服。他的衣服你怎么能穿啊。他比你矮那么多” 洪烟笑了:“那我光着身子走出来,不吓坏了外面几百个小媳妇?” 梅子小跑着进来。不顾有这么多婆娘看着,扑进洪烟怀里再次哭泣起来。洪烟拍拍她地背:“好了,这不没事吗?阿姨,你给梅子烧热水吧,她也得洗澡才行,哟,手也擦破了?又没摔坏其他地方?把裤子解开我看看?” 一屋子婆娘顿时暧昧地大笑,有一个还说道:“啊哟,姑爷,你没看过啊?这么急啊,当着我们面就要看梅子了?啧啧,羞坏了咱们梅子呢!” 梅子大窘,气恼地把洪烟推开,骂一句“你讨厌!”,扭**冲进卧室把门锁上不出来了。 洪烟冲洗掉一身泥垢,没换内裤,艰难地把张安国明显小一个型号的衣服穿进去,结果露手臂露小腿,绷得像只被绷带缠住的青蛙,这还是张安国花了一百多买的专门在过年过节才穿的西装。手臂一抬,哧啦一声,腋下背部线缝崩裂了,说不出的怪异。又惹来那群婆娘大笑。 屋里这群婆娘们的笑充满善意,洪烟自然不会计较。但如果在那千把号人面前,这样子就实在没法见人了,洪烟脸皮再厚,也不能穿出去丢人现眼,只得把这件西装上衣脱掉,拿出电话打给华擎,报上自己地尺码,要他从县城给自己带一整套衣服鞋子回来。(..tw无弹窗广告) 乌局长也从大家口里得知了这些经过,他对这个胆敢开枪的刘所长已经是极度愤怒,立即下令把刘所长铐起来,可警察刚一碰到刘所长的手臂,刘所长就出死爹娘的惨叫,警察们都学过一点医学解剖,一摸,就知道两只手臂的骨头都断了,没必要再上手铐了。 乌局长便下令将刘所长先押上警车,可查看他的枪支时,却没现他的枪。这警察地配枪可是坚决不能出意外地,急声询问,好在有派出所警察回忆起洪烟制服刘所长后,把手脚踩在脚下,至于洪烟有没有捡起手枪,大家却想不起来了,而且也不敢肯定当时混乱场面中是否有其他人拿了那支枪,又或洪烟最后冲进去的时候是否带走了那支枪,也可能枪支就掩埋在废墟了。这三个可能性都有。 乌局长非常担心了,立即下令:一,守住废墟,不让任何人接近;二,把李祖雄那五个混混流氓也抓进警车;三,命干警秘密监控在场村民的异常举动;四,守住这条马路两端路口,凡是离开的必须经过搜身。 他自己则马上赶到梅子家里,一进门看到洪烟正和那群婆娘说笑着,当即就问道:“洪烟。你有没有看到刘所长的那把枪?” 身为警察子弟,洪烟自然知道警枪的重要性,皱眉回忆一下道:“乌局长,我从后窗跳上平顶,要大家走,场面就混乱了,那把手枪已经上膛,当时候人人都急着逃命,应该没人去拿,一般人也不知道如何关保险对吧。如果没有其他警察拿走的话。枪就应该还在废墟里,这样吧,我陪你去,让村民都离开,我们一起动手把废墟清理一遍。” 说着,光着上身走出来,鞋子却是一双拖鞋。乌局长把他上下打量一下,奇怪地指指他,意思是怎么这副打扮。洪烟苦着脸道:“局长大人,我为了救这个人渣所长,可是把老命都豁出去了,摔在那稻田里,没衣服换。没鞋子穿。我说乌局长。我的人品是不是忒高了点啊?这个所长对我开枪,威胁要打死我给他陪葬,我居然还奋不顾身地去救他的命?!啧啧,当代社会见义勇为十大杰出青年啊!” 乌局长神情非常尴尬了,低声说道:“洪烟,实在对不住你,出这么大洋相,还差点害得你遭意外,你放心。我们局党委会严肃处理他地!绝不姑息!市局黄局长也一定会有专门指示下达,你不知道,早上黄局长非常严厉地批评了我” 洪烟知道乌局长怕自己向黄局长告状,便咧嘴笑笑:“乌局长,你放心吧。你也和我爸爸是老相识。我不会不识做人地,而且我想黄局长也不会打电话给我。我也不会去打给黄局长,我今天早上把这些混混说出的事情告诉黄局长,就是不希望这些事传扬出去,损害警察的形象,这个刘所长不过是一颗老鼠屎,一匹害群之马而已,自然有组织程序有法律来处分他,我已经尽到了一个公民的义务。组织上法律上如何处分,那是政府地事情。 只是,乌局长,我很奇怪,请你们审讯时一定要问清楚缘由,为什么刘所长非要开枪毙了我?难道我和他还有别地什么深仇大恨?又或他害怕被调查出什么不得了的大事?否则他没理由狗急跳墙拉我陪葬啊?” 乌局长叹口气道:“洪烟,这事不仅你想不明白,我们所有干警也想不明白,他简直就变成一头疯狗!万幸没出大事啊,也万幸这次惨祸没造**员伤害,洪烟,你真了不起,和你父亲一样了不起。”洪烟大笑起来:“我说乌局长,我老爸了不起,这个我承认,可我纯粹是瞎捣蛋地角,这不,交警大队的事刚过去没几天,你们古山县局又被我搅和得一团糟,哦,对了,我还听说有人给县局里送进去一个**女学生的败类老师,据说这老师地表哥是个什么教委副主任,权力大得很,**猥亵十几名女学生也没受过惩罚,还得请局长过问一下啊!” 坏小子,以为我不知道就是你派人去送的啊?审讯记录都搞好了,真有一套!乌局长想起在来时路上接到下属打来的电话,刚才又了解到一些事实,两厢验证,自然猜出来是洪烟指使手下所为。他却不动声色,道:“哦,还有这事啊,我回去了解一下。如果调查属实,侦讯结束后我们一定会将案卷递交检察院,有检察机关提起公诉。” “我也是听人说的,当稀奇事跟局长聊聊。” 洪烟到了村支部,村民们指指点点,一个村民大声问道:“姑爷,怎么刚和梅子姑娘亲热啊,衣服都来不及穿,啊呀,裤子这么短,你不会是穿了梅子姑娘的裤子跑出来的吧?你们还没打结婚证,当心非法同居哦!” 满场轰然大笑起来,洪烟也笑道:“贫嘴,快干活!” 洪烟指着废墟道:“乌局长,只能我们干警自己动手搬砖头了,那手枪还上着膛,维护好秩序,我去要村民扎个简易吊架过来。” 这边警察们划出警戒线,不让村民进入距离废墟五米的范围,忙着一块块搬砖头,那边洪烟叫来村民去扛几根杉木,用马钉做一个三角形支架,和警察们一起,用绳索捆住断裂成数块地水泥预制板平顶,慢慢移开,屋里的桌椅板凳早已断胳膊掉腿,录音机和磁带很快找到了,录音机已经无法使用,可磁带还完好无损。 洪烟把磁带数数,刚好五盒,亲自拿给乌局长,说:“乌局长,这些混混呢,还算老实坦白,很主动地承认了犯过的罪行,你们拿去不用什么力气就能拿到更加翔实的问话记录,相信可以一举清除这附近几个乡镇的破坏社会安定的毒瘤,老百姓们一定拍手称快,大概也能了结不少没破获的案子,这些家伙应该还有料,再挖挖,搞不好能挖出大鱼。至于里面牵涉到政府工作人员地事情,当我没听过,当这里几百千把号人没听过。嘿嘿。” 当大家没听过?这话说得好听,如果公安机关和政府纪检部门不去追查,那简直不知道将有什么样地谣言传扬出去! 乌局长拿着这五盒录音磁带,感觉这就是个烫手的山芋。 移走了平顶,烂砖头里找枪支就容易了。不多时,一个警察大喊道:“找到了,哟,子弹还上膛呢!”熟练地退掉子弹,退出弹夹,递给乌局长。 乌局长脸色青:“用袋子装好,把弹壳弹头找出来!” 第五十九章 废墟里寻找弹头 洪烟指着天花板道:“弹头容易,大家运气好,没跳弹,我注意到它打进天花板里了。壳有点难度,除非把这里的砖头全部搬开。” “搬!” 果然一名警察很快从天花板里挖出弹头,弹头尖端已经变形成扁平状,乌局长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本来在这么大一堆烂砖瓦里找一个小小的弹壳非常困难,可一个警察掀开一块砖头,现亮晶晶的黄铜弹壳就躺在那里,立即拿起来报告给乌局长。 乌局长看看四面八方都是村民,叹口气,道:“洪烟,本来我们应该请你回局里做个问话记录,但现在看来,你如果一走,村民们肯定会误解,这样吧,我留下几名同志,就在你女朋友家里对你和几个目击证人做个问话,如果有需要,你再来一趟县局,怎么样?” 洪烟立即赞同,并道:“乌局长,大家都辛苦了就在这里吃顿便餐如何?” “你说我还吃得下吗?唉,等你今后办大事时我再来喝喜酒吧!”乌局长指指周围群众,“洪烟,千万注意安全,这里人太多,绝对不能生群体*件,那几名同志就留下来帮助你们维护秩序。我先走了。” 乌局长随即和镇长书记等镇领导告辞,又向全体村民鞠一躬后带着队伍走了。这时华擎已经返回,看到眼前一幕当场傻眼,再看到洪烟脸上手臂上都有血痕擦伤,举起手啪地猛扇自己一个耳光! 洪烟从他手里拿过衣服,笑道:“干嘛,你自虐狂啊?” 溜回梅子家,换上衣服,梅子也派人去紫星村卫生所买来碘酒药棉纱布,小心翼翼地给他擦拭伤口,贴上创口贴。张安国把事情告诉了华擎。结果华擎更加感到羞愧自责,自责自己没有保护好洪烟。 洪烟过去拍拍他肩膀,说:“嗨,这不关你的事,而且幸好你不在,否则事情更大条。那些烟酒呢?怎没见到?” 华擎挠挠脑袋:“我刚停车,村民告诉我出大事了,没顾得及搬下来。” “那就去搬吧,叫几个人去。” 几个镇领导也来到梅子家中,一个个兀自后怕不已。他们知道是洪烟救了他们的命,假如没有洪烟不顾一切从后窗出去,喝令村民退后,叫喊大家离开,并将大家从拥挤堵住的门口甩出来的话,留在屋里不死也要重伤。 可以说,他们是从阎王手里捡回一条命。死里逃生了。对洪烟自然感激不尽,尤其是那个被人群挤翻倒地的人大主席宫显钏更是满含眼泪再三表达对救命恩情的谢恩。宫显钏是个年近五十的妇女,身上被人群踩了几脚,脸也踩肿了,被吓得小便失禁,衣服更是污秽不堪,洪烟要梅子妈妈拿衣服给她换上。 书记镇长惊魂未定。本想告辞。却被洪烟拦住,声称一定要留下来吃顿饭,喝杯酒压惊,越是出事,就越应该留下来,和这么多乡亲一起吃酒宴,这样才能显示出革命的大无畏精神。 歪理说得一套一套,大家也不好拒绝,加之那一箱箱名贵烟酒已经摆出来。乡野之间到处飘荡着菜肴香味,如果执意离开就太说不过去了,好歹也给救命恩人敬杯酒不是? 吕明也回来了,把转账凭证和镇里财政所开地存折收条递给洪烟,镇领导也得知五百万已经按照洪烟所说的那样给办妥了。实实在在的五百万啊!大家脸上顿时兴奋起来。大声地赞叹洪烟和梅子的慈善举动,同时这消息也传遍了十里八乡。那些村民更是激动不已,接二连三涌到梅子家门外,大声高呼梅子万岁姑爷万岁。 吕明却冲出去,对那些村民厉声吼道:“都出去!都出去!挤垮了一栋房子还不够?还想再挤垮这栋屋?你们知不知道刚才有多危险?你们差点害死了我老板!出去!” 唰地拔出军刺,“谁在敢靠近房子三米,别怪我下手不客气!” 吓得众村民仓皇后退,一片人仰马翻。洪烟从屋里出来,怒道:“你干什么?收起来!” 转而向村民们陪着笑脸,抱拳拱手,“各位乡亲父老,实在对不住,哈哈,大家去马路上找座位坐下吧,过一会就开席了!” 这时,那一大队上县城采购物资的村民也回来了,村干部指挥大家把东西搬到梅子家门前坪地摆上,洪烟又吩咐大家把什么糖果瓜子花生水果香烟先弄上酒桌,让村民们坐下吃东西,免得他们乱跑。 场面更加热闹起来,村里几乎把所有能搬来的桌椅都搬到这条新平整的马路上了,可人越来越多,不得不拆下些门板排过去,同时组织村民和乡镇干部警察一起,维护现场秩序。 马路上的酒桌档次自然只能普通化,丢四包十块一包的香烟,四瓶三十多块一瓶的酒,大海碗装猪肉炖粉条,炖羊肉,炒牛肉,炖鸡,大白菜,煎鸡蛋,炖鱼块,将近两百张桌子,四十张门板,一路排开,每张桌子坐八个人,门板也是*个,将近两千个人一起吃饭,香烟一千多包,酒一千多瓶,场面实在太壮观了! 四只猪不够,早已又杀了两头,一头牛也少了,又杀了一头,六只羊简直不够喝汤,又杀十几条,一百只鸡更是不够,又杀一百只鸡鸭,熊熊灶火,腾腾香气,个个脸上笑开了花。 最苦地莫过于那些做饭菜的厨子,累得气喘吁吁,大部分菜只能选择用炖和煮的方式,原来农村里视为上品好菜的鸡鸭内脏肠子,此时刻根本没人去管了,杀鸡鸭是就是一刀把脑袋斩下,爪子斩掉,开水里一滚,唰唰几把扯掉鸡毛,一刀剖开胸腔,抓住内脏丢在地上,向箩筐里一扔,再杀另一只。 杀猪杀牛杀羊也不过多了一道取下肝脏和心脏的程序,肠子肚子没人去管,全都扔在箩筐里。血流成河,屎尿满地,臭气熏天,最高兴的便是无数闻风而来的狗了,总得叼一块上头还有很多肉地骨头,溜到一旁啃咬。 梅子家里安排了五桌,正屋这一桌,便是洪烟、张安国和几个镇里主要领导,梅子和妈妈还有几个女干部在侧屋那一桌,堂屋的三桌则让那些乡干部和留下来协助维护秩序的警察来坐。至于村里其他干部,暂时没吃饭,一个个都在努力维护秩序,告诫来吃饭的村民要守规矩,不能离开席位到处乱跑,不能打架,不能醉酒酒疯,不能说怪话,不能拿走碗筷,也不能把没开封的烟酒自己兜走。 梅子家的这五桌酒菜自然不是大锅饭招待,依旧是昨晚那个手艺最好的婆娘亲自掌勺,精工细作,红辣椒炒鸡肝,酸辣椒炒鸡肠子,清炖猪肚,麻辣牛肚皮,小炒鸡丁,红烧猪肉,小炒里脊肉,小炒牛肉,还专门给正屋准备了三碗秘制羊眼睛和鱼子汤,上地是茅台五粮液,干部每人一条中华烟,色香味俱全,吃得个个乐开怀。 酒过三巡,洪烟叫来梅子,让她把包好地红包拿来,他要现场奖励那些曾经为梅子挡过劫难的乡亲。梅子写了满满一页信纸,名字后面还写着当年是因为什么事情,以及红包钱数,红包上也写了名字和数额。 洪烟数了数,居然有二十多个村民。排在第一位的赫然是五婶,事由:她八岁时盖盖把她从池塘救起来时她已经昏迷不醒,是五婶跑过来把她救活。数额,五万。 五万块没有什么红包能装下。梅子用一根红绳子捆着五万块。 洪烟和梅子还有梅子爹娘在吕明华擎的陪同下,走到五婶面前,郑重地把五万块交给五婶,五婶吓了大跳,她这辈子还没见过五万块呢!惊慌地站起来:“姑爷,你这是干什么?” “我和梅子来谢你对她八岁时的救命之恩。这点钱只是一个小心意,收下吧!” 五婶坚辞不受,洪烟笑道:“五婶,我总不能让你白救梅子一命啊?五万块对我们是小意思,你拿了,今后就不用为儿女的学费和爹娘的医药费愁,对吧?还有,我得事先说明,你不能因为有了这五万,就不跟我们去市里了啊,还得你来照顾我们生活呢。别推辞了,拿着吧,我们还得去感谢其他乡亲。” 第六十章 雌雄夜明珠 好不容易赖着五婶收下,五婶早已激动地心都要跳出口来,五万块啊,说她不想要那是假话,她是不好意思要,怕被人说闲话。(..tw无弹窗广告) 可她却不知道,洪烟就是要大家说闲话,就是要通过这些举动告诉大家,不管是谁,只要帮助过梅子家的,不管是以前还是今后,我洪烟都不会不报答你们!你们拼命护住梅子家,支持我对新梅村的建设举措,乖乖听话,就有你们的好处! 第二个该奖励的便是梅子的亲叔叔,张安国的弟弟张安邦,功劳不少,梅子九岁那年赶走一个想对梅子耍流氓的十四岁小鬼,梅子十一岁那年拼命保护梅子不被一只疯狗追咬,自己却被狗咬了,梅子十五岁那年他去接梅子放学回家,路遇曾铁牛,他玩命搏斗。红包数额,四万 张安邦长得和张安国很像,只是更加结实一些,是个很老实的男人,对梅子看得比自己女儿还重。上次洪烟没见到他,他去贵州帮人做事去了,这次张安国特意叫他回来帮忙搞村里建设。 洪烟对张安邦没多说什么,只是把钱放在他手里,意味深长地说:“先拿着这点钱,给你老婆儿女买身新衣服。你是梅子的亲叔叔,今后,有梅子吃的,就有你吃的。” 接下来的红包数额就少了,除非了给一个两万,一个一万五的外,都是几千块,洪烟一行挨着找过去,和正在饕餮大餐的村民们一路说说笑笑,气氛极度热烈火爆,洪烟在村民心中的威望和村民们对梅子的感恩喜爱在这一刻上升到无人能及的地步! 只剩下老支书张远清的红包没给,他摔翻在村支部屋子被洪烟救出来后身体不适,回到自家休养去了。洪烟让张安国把红包送过去,再带两瓶茅台两条中华烟。 酒足饭饱。镇里干部也和警察做了一些问话笔录,大家也该告辞了,既然是洪烟私人请客,拿条烟也没什么不好意思,他们一个个和洪烟握手言别,拍着胸脯保证一定要全力搞好六村合并把新梅村建设成合格的社会主义新农村。 那几个警察也向洪烟转达黄局长的歉意,随后他们告辞而去。 吃喝得大叫一个爽快的各村村民也相继走了,留下一马路不堪入目地狼藉,张安国心疼洪烟花钱如流水,对他说流水席就不办了。反正大家也喝得差不多了。洪烟见还剩了些酒菜物资,便说,随村里整去,这些东西今天消耗掉,村民们搬来的桌椅板凳等散席后让他们自己搬回家,损坏丢失的碗筷让村民自己去文书刘池那里登记造册,把账目弄清了。过几天再来处理。 那些没用掉的中华烟全部带上车,至于剩下的茅台五粮液就让村干部拿回家去。洪烟这一番大手笔赢得村民们极大好感。 洪烟期间已经通过广州查号台找到大型车行,用假身份证上的资料订了一部车,下午两点安山他们飞抵广州,顺利地拿了车,直奔东莞。 洪烟让梅子爹娘收拾收拾,准备带梅子妈妈和二子去市里看病。收拾其实很简单。家里的粮食已经消耗得一干二净。猪栏里的猪早杀了,那些鸡也早落入大家的五脏庙,只需要收拾些换洗衣服就可以走人。 华擎开着从省城买来的新猎豹,车上坐着梅子爹娘五婶还有二子和癞皮狗盖盖,洪烟和梅子则坐上吕明开地三菱,告别送行的村民们,离开了鸡叫村。洪烟让华擎先行开车会云台市,他和梅子先去庞终南家。 庞终南昨天叮嘱他务必再来一趟,洪烟推测这个老人或许还秘密藏有其他宝贝。 洪烟的推测非常准确。再到庞终南家时。这个老人一直在等着他到来,他还将在他家做工的泥瓦匠放假一天,怕被别人察觉出异样。略聊几句后,庞终南就把洪烟拉进卧室,锁好门。让他老婆去门外守着。走到床边,用刀子从一只床脚内侧撬开一块小木头。从床脚里掏出一个塑料包,打开包,里面是一块明黄绸缎包着的鸡蛋大圆球,圆球外观黑不溜秋,好像一个炭泥丸子,绸缎上用五色丝线绣着一朵富贵华丽的牡丹,两只蝴蝶振翅翻飞,栩栩如生。 角上用红色丝线绣着一行字:葬君莲峰巅,雌珠托念牵,雄珠随我老,世世永相连。 落款凝玉。 洪烟记得郭老头说过那个咸丰皇帝的相好妓女名字就叫洛凝玉。洪烟指着泥丸子问道:“这是什么?” 庞终南神秘兮兮地把泥丸子向被窝里一扔,压低嗓子道:“洪领导,钻进被窝看看。” 老实说,这被窝有够脏地,头还没低下去,已经一股臭气直冲鼻孔,洪烟忍着,屏住呼吸,把头钻进去,只见泥丸子闪烁出幽冷蓝光,那光芒仿佛有实质一般的感觉,洪烟大惊,把被子掀开,泥丸子却依旧还是泥丸子,灰不溜秋,摸上去冰凉冰凉,定睛细看,却能隐约辨出有无数细小的晶莹闪光点。 “夜明珠?” 面对洪烟的疑问,庞终南得意地点点头,指着这方锦缎说:“其实我小时候很鬼,我半夜里无意中看到老地主带着他儿子上山,我悄悄跟着,现他们在埋东西,就等他们走后我就偷走另外找地方藏了。当晚老地主死了,过了几天就打土豪,把他儿子杀了。我很怕,一直藏着,我知道这些都是宝贝都值钱,不敢让任何人知道,就连儿子都不说,唉,可我大儿子居然为了一块八毛钱被枪毙了!” 洪烟沉默片刻说:“庞伯,不是我贪图你的东西,这些东西你最好别留,留着对你家是个祸害。你说个价钱吧,我绝不还价。” 庞终南摇摇头:“不,洪领导,我不要你钱,送给你,你是个讲信用的人,说五十万就五十万,说帮我把儿子弄出来,还亲自带我去省里。我们农村人家,有这五十万足够好好过一辈子了,再多钱,也不好,怕儿子又因为钱多又变坏。” “那庞伯,今后无论你家里出了什么事,一定要通知我,我尽我能力帮你们,一直到你们两老口百年,如何?” 庞终南感动地连连点头:“谢谢,我就知道洪领导是有情有义的男人!你仔细看看这块绸子上地诗,里面有奥秘地。我那天晚上,听老地主对他儿子说,他们的祖上就是当年北京八大胡同的妓女,妓女老家本在江苏,她有个丫鬟嫁给我们这里一个穷秀才,后来妓女带了一对雌雄夜明宝珠和数不清的金银珠宝逃到丫鬟家里避难,隐姓埋名,再后来遇见一个读书郎,招赘成了家,两人恩恩爱爱生活很多年,妓女四十八岁才生下一个儿子,儿子生了病,读书郎骑马出去找郎中,结果从马上摔下来死了。妓女就把雌夜明宝珠和很多珠宝给读书郎陪葬,修了两座坟,一座是假坟,真坟却秘密下葬,谁也不知道埋在哪里。本来妓女也要儿子把雄珠给她陪葬,可儿子长大后舍不得了,就作为传家宝一代代传下来。 老地主告诉他儿子,说家里真正的财富在老祖宗的坟墓里,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能去挖祖坟,祖坟的埋葬地就在这块绸子里,绸子上的诗是妓女怀念读书郎的。我早就想明白了,读书郎地坟一定埋在莲峰顶。你出门往西方看,那座怪石山就叫莲花峰。山上都是石头,有雾的天看过去,山顶像朵莲花。 妓女的儿子后来娶了丫鬟的女儿,后代人丁很不兴旺,单门独户,要么是独子,要么是一子一女,老地主死了,老地主儿子也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这女儿八字硬,克父母克全家,很小就过继给了老地主儿子的一个当国民党军官地朋友,那个时候镇压土豪地主很残忍地,说杀就杀了,也许是有人贪图他家的宝贝吧。 洪领导,你说地是,这夜明珠这些秘密,对我来说就是惹祸的。自从我得到它们,我就没睡过几个好觉,前些年,老地主全家祖祖辈辈的坟都被挖了,老妓女的坟也被挖了,那些盗墓的用鸟铳堵住村民家门口,后来被抓了好几个。吓得我不轻啊!我更不敢对任何人说这事。唉,祸害啊,还连累两个儿子遭罪!幸好我把新房建在这里,这不,我的日子就一天天好起来,藏在心里这么多年,现在把它们托付给了你,我就放下了这个包袱。你怎么做都是你的事,今后不管你大财还是做大官,别忘了每年过来和我聊一聊,我就心满意足了,至于钱,你真的不用再给我,这些天我想通了,五十万足够我们全家过一辈子好日子,太多钱,我拿着也没用。” 第六十一章 瞎眼顾奶奶恢复五十年前的记忆 庞终南将锦缎重新包裹好,塞进洪烟手中,一脸老怀开慰。烟紧紧握下他的手:“庞伯,放心吧,十天内我亲自开车送你儿子回来。” 告别庞终南,返回县城再转而开向距离县城四十多公里的古台镇,这次得去王山村刘人中和顾奶奶家,当初给这两位老人许诺了,两个月内要接他们去市里看病。 还是先找到王山村村长,村长见到洪烟和梅子,分外热情,忙不迭地招呼热茶瓜子花生,洪烟不绕弯子,直接问道:“村长,那些事情拜托你的,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村长乐呵呵地:“不急,不急。” “不好意思,村长,我们上山去吧,你把账目拿着,我们边走边说吧!” 见洪烟如此坚决,村长只得走进房里,拿出一张信纸捏在手上,说:“领导,当初您给了我一万二,要我用五千块买头黄牛,牛我买了,六岁的口子,个个都说好。剩下七千,加上后来那头老黄牛杀了后买了两千二百块肉钱,您说给我一半,剩下一千一加上那七千,一共八千一,再用作整修他们老两口的房子和给百年老屋上漆,您还说该怎么花就怎么花,不够的话我先垫上,如果您觉得满意,您还给两千块感谢我,是这样的吧?” 洪烟淡声道:“没错。(..tw好看的小说)” “呵呵,领导,我办事,您尽管放心,一定能让你一万个满意,我现在也不说到底花了多少钱,您亲自上山去看看房子看看他们的百年老屋,就知道我的办事能力办事效果了!” 村长带着洪烟梅子吕明三人向山上走去,穿过一片枞树林就看到那栋山腰间的破木屋。远远地看见一个老人正向他们张望,村长指着那人影对洪烟道:“领导,您看,中叔看到你们来了。”他把双手合在嘴边,放声大喊,“中叔,你家来贵客咯!” 老人也大喊起来:“是村长吗?是不是我家梅子丫头来了啊?” “是咯!” 梅子也这般娇声喊着:“刘爷爷!奶奶!我们来了!” 无数的回声在山谷间回荡,清风拂面,西天夕阳正缓缓下沉,照得天空晚霞无比斑斓。 要说这村长办事也还实在。(..tw)破木屋被整修一新,屋顶瓦片重新摆了一遭,换掉了碎裂的破瓦,换上新橼头新梁柱,窗户也由以前的塑料布蒙在破旧窗棂格子,全部更换成玻璃窗户,厕所猪圈牛栏也弄得像个样子。屋子里的地面全部夯实一遍,堵住了那大大小小的老鼠洞,堂屋中地火灶也用红砖重新打造,摆了两张崭新的竹躺椅,两位老人的百年老屋也刷上厚厚的漆,看上去很光鲜亮堂,卧室里铺上新棉被。破锅破碗也全部换成新的。 顾奶奶拉着梅子说话。村长很得意地向洪烟表功:“怎么样,领导,还满意吧?” 洪烟笑笑,问:“说吧,花了多少钱?” 村长这才递过捏在手里的信纸:“我紧打紧算,刚好花掉八千,这里面还包括给两位老人新置办一套寿衣,最后剩下一百块。喏,账目在这里。一笔一笔,清清楚楚。” 洪烟打开包,掏出一叠一万的,抽一半递给他:“帐就不用看了,这点钱你拿着。办事还算用心。我们今天就要带两位老人走。二老的家和地里的作物,就拜托你照看一下了。” 梅子向二位老人表示要带他们去市里看病。他们初始推托不去,耐不过梅子和洪烟,便收拾些衣服东西出门。梅子看到顾奶奶拎着个沉甸甸的包,好奇地问道:“奶奶,这是什么啊?” 顾奶奶神秘地咧嘴笑笑,眨眨深陷地瞎眼:“闺女啊,这可是好东西呢!” 下山的路很不好走,瞎眼的顾奶奶只能背下山,刘人中老人想背,却被洪烟阻止,洪烟将顾奶奶背在背上,也不让吕明和村长插手,笑道:“我说你们都别争啊,我这辈子小时候是被爷爷奶奶背着长大的,等我能背起我爷爷奶奶时,他们已经过世了,现在就让我来背背顾奶奶,也算是怀念他们几位老人吧!” 村长牵着黄牛下山,这些天就归他来照看这头黄牛,他不时地摸摸那叠厚钞票,心里真叫一个甜! “顾奶奶,您有多久没下过山了?” “小洪啊,有好多年咯,记得那年是*死吧,大队要求所有村民都去参加对*的葬礼,开大会,下山时还把脚崴了,从那时起就没下过山咯!” 76年到今年98年,老人竟然二十二年没下过山! 她身子很瘦,体重很轻,最多七十来斤,洪烟背在身上如若无物,手掌感受着老人瘦得只余下骨头的脚,想着这两位孤寡老人穷困的处境,坎坷地命运,想着他们膝下无后的冷清,耳里全是两位老人生怕他累着的关心话语,洪烟心里极为酸苦。 两位老人都是第一次坐小轿车,车子一开动,把他们都吓了一跳,顾奶奶很快就从梅子的解释里明白过来了,她满怀欣喜地东摸摸西碰碰,忽然说道:“哎呀,我想起来了,老头子,我以前娘家有这个车,我坐过,真的,我坐过!” 这事稀奇啊!刘人中在解放前遇见她时。她已经失忆,至今已经五十年!五十年前,她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妙龄少女,五十年后已经年近七旬! 五十年来她一直努力地想寻回记忆,却怎么没想到,坐一回小轿车居然就唤回了五十年前的记忆! 记忆一旦开闸,便如垮堤地水库,汹涌流泻出来,老人呜呜痛哭起来,也把梅子弄得陪着她一块儿哭,好不容易才缓过气来。从老人断断续续地回忆片段,洪烟整理出了她失忆前地人生。 第六十二章 阴差阳错 老人祖籍是湖北武汉,家族办了不少工厂企业,国民党溃败,家族决定从广东逃往香港,再从香港去南洋,南洋一带他们有不少生意客户,对于他们这些有钱人来说,最怕共产共妻。 十九世纪二三十年代,苏联那时的确有过很短的一段日子共产共妻,国民党的宣传厉害啊,谁都怕自己辛辛苦苦积攒下的家产被共产掉啊。于是工厂企业都不要了,带着黄金珠宝仓皇南下。 那时真叫一个乱,完全没有王法可言,只要你有枪,你就能抢,就能杀人,就能玩女人。她们一家子开着车,带着保镖家丁,装着几车细软珠宝,快到韶关城时天已经黑了,突然冲来一队土匪,双方展开殊死搏斗,家人只顾逃命了,没现她掉下车。她被炸弹炸伤,掉进沟里,不知道过了多久才醒来,糊糊涂涂乱走,走错方向,又冷又饿,倒在路边,刚好遇上打败仗想当逃兵的刘人中,刘人中就把她带回老家。 她哭着说:“我父亲叫顾沧海,我叔叔叫顾沧溟,我爷爷叫顾望远,我母亲叫刘淑娟,我还有两个姨娘,我有一个姐姐叫顾雨丽,我有一个妹妹叫顾纤云,我还有一个五岁的弟弟叫顾宜章,他们不是去了香港就是去了南洋啊,五十年了,五十年了啊,我好想他们,好想他们啊!” 洪烟闻声一震,急忙问道:“顾奶奶,你说你弟弟叫顾宜章?是不是便宜的宜,文章的章?他的生日是不是四月初八,佛祖的诞辰日?跟梅子一天的生日?” 顾奶奶如遭雷击:“是啊是啊,小洪,你认识他?你认识他?” 洪烟呵呵笑了:“顾奶奶,您放心吧,你好好养身体,等您和刘老爷子身体完全养好了。我带你们去找他,不对,我要他全家来大陆找你们!哈哈哈!世间的事情真叫奇妙!” 顾奶奶再度放声大哭,手死死摁住心口,浑身剧烈地颤抖着,哭得呼天抢地,嘴里一个劲地叫喊着:“爹啊,娘啊,我的姐妹啊,我的弟弟啊。我想你们啊,想死你们了啊!” 眼见老人越哭越凶,再哭下去对她身体不好,洪烟叹口气道:“顾奶奶,您别哭了,您这一哭啊,大家都跟着您难受。您要是不哭了呢,我就把你弟弟地事情告诉你。” 顾奶奶一听,马上捂住嘴,哽咽着:“我不哭,小洪,我不哭,你快告诉我吧!” “先呢。我告诉您。现在您的家人都还在,您爷爷顾望远啊,怕是有一百多岁了吧,信佛呢,健康得很,您父亲也有九十了,您姐姐和您妹妹都嫁给了南洋的大富人家,身体如何我不清楚,只知道她们都还活着。您母亲天天吃,也跟着您爷爷信佛,您弟弟可了不起,大富豪,马来西亚、菲律宾、新加坡、澳大利亚、印度尼西亚都有他很多产业。我只知道他家以前在大陆。逃难到了南洋。也听人说过,他还有个姐姐在战乱中失踪了。他们还派人来大陆寻找过,可他姐姐不是叫您现在这个顾清绯的名字啊,叫做宇文明秀,听说是跟她母亲姓宇文,不知道您怎么叫顾清绯这个名字。” 顾奶奶哭着说:“没错,我以前就是叫做宇文明秀,是宇文明秀,我跟我娘姓的,我跟我娘姓的呜呜呜!” 这一说倒让刘人中捶胸顿足起来:“都怪我啊,都怪我啊,当年我带着她逃回老家,我问她叫什么名字,她只知道拿出一块手绢,手绢上绣着一个顾字,那时候我们团长的老婆很漂亮,名字里有清绯,我就给她取名顾清绯,后来我现她的包里有一副玉锁,玉锁背后刻着明秀两个字,那时我们都已经在古台镇安家了,也没在意。.tw[]小洪啊,我没文化,就读过一年私塾,好多字还是解放后才慢慢学的,,是我害了她受苦遭罪啊!” 阴差阳错啊!顾家用宇文明秀的名字去寻找顾奶奶,而顾奶奶却用地是顾清绯这个被刘人中编造出来的名字,如何能找得到?兵荒马乱的年代,顾家肯定以为自己的女儿已经死在乱世中了洪烟还能说什么呢?唯有一声深深叹息。 从洪烟口中得知分离五十年的家人还活着,顾奶奶悲痛稍平,却缠着洪烟说她家人的事情,洪烟并不是不知道,而是不能多说,说多了,今后就无法向她家人解释。她的家族可不是一般地家族,能量太大了,小心为妙。 洪烟推托自己只是在报纸杂志上看到这些资料,更多的信息不知道了,但他保证会尽快联系他们,让他们亲人早日相见。顾奶奶很急,恨不得马上去找,刘人中便劝她说,有小洪帮忙,一定能找到亲人的,都已经分别了五十年,也不急在这一天两天。 吕明开着车稳稳当当地向市里开去,车上气氛分外欢快了,顾奶奶和刘老爷子不再悲伤,一直咧开嘴大笑,更是把梅子当作亲生孙女般亲近,把洪烟视作大恩大德的大贵人大恩人。 再说那些镇领导干部宴席归来,大家挤在党政办公室里开始议论这个鸡叫村的大老板姑爷洪烟,讲述着那一番惊心动魄的逃生经历,评价着洪烟的厉害手段,诸如一夜抓捕李祖雄等五个混混流氓,逼迫他们坦白罪行进行录音,从省城抓来**犯李安泰老师,送去公安局,神勇保镖拔掉村支书李祖建牙齿,洪烟自己徒手制服打晕派出所所长,指挥救人逃生,又不顾危险,救出众人,名烟名酒一掷好几万,马路边办几百桌酒席,两千人进餐,一次红包感谢帮助过他女人地村民二十万,五百万慈善资金保证,什么六村合并,新村建设,将投资那么多钱办工厂企业基地,更离谱地是居然准备承包下六个村的土地! 最惊险的莫过于他冲进危房,危房随即倒塌,可他居然啥事没有,还救出了昏死的开枪扬言要杀死他的警察! 乖乖,这是何等大手笔,大气魄,大勇气,大智慧! 比他钱多的,没他那么大勇气胆量! 比他胆大的没他那手腕! 谁有资格让千百号人马高呼你万岁? 谁又有资本能让几百个村民为你痛哭? 谁又能振臂一呼让老百姓跟着你走为你拼命? a干部说:“我怎么也想不明白,明明他冲进房里,房子就倒了,可他居然安全无恙?!” b干部说:“我最佩服他能预先猜到房子要倒,我眼睁睁看着他踢破后窗翻身上平顶,指挥大家撤退,最后在我们堵住门口时,他能救出我们,这么大一场灾难,居然无人受伤,他是英雄!我服!五体投地地服!” c干部说:“救命之恩自然不用说,我佩服他的镇定,刘所长那个傻逼开枪真的把我们吓晕了,可他还敢不怕枪口正对着他脑袋,面对面转移刘所长地注意力,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制服那傻逼!妈的,简直跟看电影一样!” d干部说:“我佩服他记忆力好,居然能在那么危机的场面还知道我们有干部大小便失禁,还偷偷地要岳母娘拿出去给那个干部去换洗,心细啊!是个好人!” e干部说:“我跟你们都不同,我羡慕他长得英俊长得帅,怪不得能娶上梅子这个天仙般的美女。看梅子哭成那个惨样,啧啧,羡慕啊。” f干部说:“这个人是个大人物,我综合大家的信息,统计了一下,他有五个保镖,而且绝对是当兵出来地,最厉害地那个一掌打断八块砖头,厉害吧!我还特意打电话去问了市里的朋友,朋友们都知道他爸爸,是个真正了不起地好警察。” g干部说:“我最不理解的是,听说他还是个高三的学生,成绩最好,绝对可以考上清华北大,可上个月突然不读书了,突然了横财,还带了这么多保镖,啧啧,搞不懂啊,他是怎么财的。还有,他为什么一定要逼着他父亲辞职不干警察呢?这会不会和他财有什么联系?” a干部立即指责g干部:“你别乱说话,得罪了他可不是好玩的,没见李祖建就因为背后说梅子*,结果被他打成那样子,现在吓得连家也不敢归,躲在县城里不敢露面,生怕被他知道是他向镇里向派出所报的案,妈的,不是他这蠢货的话,我们也不会遭遇这场惊险!操***,想起来都冒冷汗,这傻逼差点害死我们了!” 众人纷纷称是,罪魁祸就是李祖建,不是李祖建煽风点火添油加醋,事情绝对不会是那副场面!一时间李祖建成为领导干部眼中的公敌! 第六十三章 想要耍手段搞定洪烟的宫雨儿 书记郑斗明和镇长邵作为,这两人心里想的和大家不一样,他们更畏惧洪烟展现出来的能量,也更需要洪烟的这种能量,权势的,金钱的,声望的,这三种能量如果能为他们所利用一分两分的话,必然能促使他们在政治上上个台阶。他们琢磨着,要如何才能讨好洪烟巴结洪烟。 这些干部们对洪烟的救命之恩,最多是嘴上说说感谢话,假如洪烟突然一无所有或现洪烟是个骗子穷光蛋,向他们要求借个万把块来花花,管保没有一个人答应,肯定找借口推搪,说不定还会说些讽刺嘲笑的怪话。 唯独有一个干部例外,那便是洪烟从地上救出去的镇人大主席宫显钏。她回到镇里后没有和人闲聊,匆匆地赶回县城的家,洗个热水澡,从里到外换了干净衣裳,又把原本穿着梅子妈妈那身衣服给洗干净。然后坐在沙上了好半天呆,才打电话把丈夫女儿都叫回来,告诉他们今天她捡回一条命,如果不是洪烟把她救出来的话,那她已经光荣了。 听她说完全部经过,在县委政府办当副主任的丈夫付德真和刚刚大专毕业正在县里参加公务员培训的女儿宫雨儿吓得脸色惨白,宫雨儿使劲抱着母亲,宽慰着母亲,付德真马上买来纸钱香烛,感谢祖宗阴灵保佑,让家人得以安全团聚。还要宫雨儿跪下来向爷爷奶奶地遗像磕头。 宫雨儿觉得好笑。说:“老爸,你应该感谢那个大老板洪烟啊。是他把母亲救出来的,爷爷奶奶都过世两三年了,他们拿什么去救妈咪啊?” “雨儿,别乱说话!就是你爷爷奶奶保佑你妈妈,命令洪烟去救你妈妈地!” “喂,老爸,你好歹也是一个党员,唯物辩证法怎么教你的。马克思主义怎么教你的?彻头彻尾的无神论啊,你老人家倒好,天天给县领导写讲话材料报告文章,自己倒变成彻头彻尾的信奉鬼神的信徒了!” “雨儿啊,你知道什么啊,有几个不信鬼神的?我告诉你,咱们县委书记县长经常去寺庙烧香拜佛。(..tw好看的小说)每逢关键大事。一定要找寺里高僧抽签解签,问前程问祸福,灵验得很呢!” “切!穿着马克思主义外衣的伪君子!真搞不懂,这样地人居然能当县长书记!瞎眼了!” “你给我住嘴!” “我就要说!伪君子,假道士!求神拜佛当什么领导干部?就他们那水平,怪不得我们古山经济一直这么差!落后!腐朽!无知!” 付德真气得扬起巴掌,宫雨儿倔强地把脸抬起:“你打啊,你打啊,你要是敢因为我指责几句你的县长书记就打我。你看我敢不敢离家出走?” 宫显钏上去,瞪了丈夫一眼,拉着女儿坐在沙上,语重心长地说:“宝贝啊,爸爸也是为了你好。就怕你在工作后说错话。你想啊,假如这些话传到书记县长或是你们单位领导的耳朵里。他们会怎么看你?到时候只怕是连我和你爸爸面子都不给了,把你安排进最差的部门。现在大学生太多了,你还只是一个大专生,能在团委上班已经很不容易,公务员是铁饭碗啊,等你正式上班后,给你介绍个男朋友,好好地谈恋爱,合适就结婚,生儿育女,那么爸妈今后就不用为你愁了。”, 宫雨儿切了一声:“找工作有什么难的?要不是你们逼我,我早就去深圳打工了,至少能赚两千块一个月,哪像现在一个月四五百!还有,什么合适就结婚,什么生儿育女,我可告诉你们哦,我将来要找的男朋友一定要是一个有本事又帅气又爱我的男人,绝不是什么合适就结婚,没有爱情,我宁愿孤老终生,没有这样地男人,我宁可一辈子不谈男朋友,我才不是给你们生小孩子让你们抱着玩地生育机器!” 付德真气道:“雨儿,你懂什么,你有什么社会经验?社会是多么地残酷,我看你根本就太天真,天真单纯得可笑!” “切,社会的残酷就是你们这群手握权力的官造成的!没有你们知法犯法,没有你们官官相卫狼狈为奸,没有你们行政不作为大搞以权谋私暗箱交易,社会哪会有这些黑暗?” 付德真对付不了女儿的嘴皮子,气得甩手去厨房做饭菜。宫雨儿笑嘻嘻地躺在母亲怀里,开着玩笑说:“妈咪,我说你啊,年轻时候也貌美如花,怎么就找了爸爸这么一个软皮蛋做老公啊?贪又不敢放手贪,拿又不敢放手拿,巴结领导又不敢死皮赖脸,畏手畏脚,懦弱!我今后要是找爸爸这样的男人做男朋友,我一脚踹死他!” “别这么说你爸,你爸是最可靠的男人,妈咪嫁给你爸爸,这辈子很幸福。” “切,幸福有啥用,关键要风光,要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粪土当年万户侯,要嫁就要嫁这样的男人,哇,跟在他身边,别提多带劲多酷了!” “这样的男人,嗯,也不是没有。” “哦,就我们古山就有?不可能吧?妈咪,你可千万别说那些县领导地公子少爷,我一看他们就恶心想吐!” “他们那些人,连这人的一个脚趾头都比不上。” “哇,不是吧!还有这样的极品?妈咪,快告诉我,这人是谁?” 宫显钏声音幽幽地,又有些失落地说:“就是救妈妈出来的那个男孩,又高又帅,智勇双全,一掷千金,豪气奔放,身边保镖个个都是高手。笑起来阳光灿烂,说话富有磁性。谈吐犀利,又极有条理,智慧超人,唉,总之表现得十全十美,挑不出半点毛病。” “哇!我喜欢,妈咪,快把他介绍给我啊!” 宫显钏苦笑着捏捏女儿地粉嫩脸蛋:“宝贝儿。你没机会啦,他已经有女朋友啦,而且啊,长得比你还要漂亮,就像一朵你爸爸种地兰花,身上还天生带着一股很奇怪地香气,嗅在鼻子里。很提神。那些村民都说这女孩是仙女投胎转世,和这个男孩是天生一对地配一 “no,我不信!妈咪,这女的什么学历?” “好像初中毕业就没读了。家里就是妈妈遭遇危险地鸡叫村的。” “哈哈,原来是个没读书的乡下妹子哦!她多高?” “跟你差不多吧,有一米六七六八左右,身材跟你差不多,长相特别纯,特别美。这点不是妈妈灭你威风,真正的国色天香。” “哼,本美少女是性格型的!靠性格就能打败她!把她的男人夺过来!” “疯丫头!” 宫雨儿眼珠子滴溜一转,抱着妈妈手臂摇晃着,大撒娇憨:“妈咪。你帮我介绍介绍咯。你帮我就是帮你啊,我找个合格地男朋友。你不就找了个你满意的女婿?快告诉我啊,他电话多少?” 宫显钏叹口气,摇头:“宝贝儿,妈妈不知道,而且,妈妈觉得你和他相距太远了,他不可能不要他女朋友而来选择你的。别瞎想了。” “哼,我还偏就不信了!” 宫雨儿眨巴着大眼睛:“妈咪,你说他要搞六村合并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 “是啊,五百万慈善事业款项已经打到账上,资金冻结,存折都放在财政所呢。还至少要投资一千万以上,搞活地方经济。” “哇,这家伙还真有钱,嗯,还做大善事,了不起。嘻嘻,妈咪,那你说他是不是经常要回村里办事啊?” “那是肯定的,他家在云台市,距离这里也不太远,听说他还要在村里鸡叫岭山上建别墅住。” “啊呀,还有品味呢,嘻嘻,妈咪,我向你郑重提出一个要求,我要求下放基层,去你们明水镇上班!你们镇里一定会成立协调领导小组的吧,你一定要以权谋私,让我进去当个秘书啥的小职员,嘻嘻,这样我就能近距离与他接触!” 宫显钏眼睛闪亮几下,自己的女儿也是天姿国色地大美女啊,更难得是精灵古怪,如果没有那个梅子地话,说不定还真能成一对儿!她思索良久,认真地问道:“雨儿,你跟妈咪说实话,是不是在真的这么想?” “咯咯咯,那妈咪也要说实话,他是不是真的很帅很有本事很有男人气概?” “当然,妈妈怎么会骗你?” “那我就是真的这么想,妈咪,我也二十一了,说不想找男朋友呢,是假的,我也想有个好男人来疼我来让我撒娇啊,可我看整个古山还有我以前读书的学校里,就没一个够得上我的男朋友标准。妈咪,俗话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如果他真的能让我动心,让我爱上的话,我略施小手段,就能搞定他,咯咯咯,对不对啊?” “他好像比你小,才十八岁。” “哇,十八岁就这么厉害啊!我更喜欢了,把他当作弟弟,在他面前耍威风,多牛!我刚好大他三岁,女大三,抱金砖呢!” 宫显钏爱怜地捏捏她地小脸:“找男朋友的事放在一边,倒是我觉得这男孩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的名头很响亮,宣传得当的话,能成为一块牌子,你如果进去协调小组当秘书,全程参与运作,这个也能成为你的政绩,对你今后地仕途很有帮助。行,这两天妈妈就来操作这件事。” “谢谢妈咪,妈咪万岁!” 第六十四章 东莞逮小贼 再说安山与战友马路风、令其志,开着从广州华茂车行买来的切诺基四驱越野,织物座椅,双气囊,直奔东莞长安镇。这长安镇与深圳搭界,经济达,有很多外资企业。据蓝尔德交代,曹虎曹铁牛蓝尔喜三人目前正带着五个女人在这里卖淫。 在东莞打工的那名战友叫朱纯铜,他已经赶到长安镇,找到了他们租住的房子,根据相貌描述,确认了曹铁牛蓝尔喜,却没有现曹虎。现在他正守在小巷口监视着。 一路飞速狂奔,终于在下午两点四十分与战友朱纯铜在长安镇碰面。安山向朱纯铜介绍了情况,朱纯铜赞道:“你们老板牛人啊,嫉恶如仇,做事痛快!” 安山笑道:“想来吗?老板正缺人,你要是在现在的公司干得不开心,我们一起干算了,条件肯定和我们一样。” “呵呵,那敢情好,巴不连得呢!” “ok,我们把这事做得漂亮点,兄弟,老板人不错,有胆有识,大方,义气,够爷们,你不知道,吕明把老板在鸡叫村干的事说给我们听,连我们都不得不佩服,真爷们!跟这样的老板做事,没说的!” 朱纯铜裂开大嘴:“呵呵,那就拜托各位兄弟帮忙引荐给老板呢,我一个人在那破玩具公司闷得慌,老想着跟兄弟们大锅抡勺天天操练执行任务地日子。呵呵。” 安山拍拍朱纯铜的肩膀:“没问题。包在我们身上。老铜,还没现曹虎吗?” “没有。只看到曹铁牛蓝尔喜下楼,把五个女人送到楼下廊里,他们两个现在还在打桌球。这个曹虎也许还在租屋里,也许不在。.tw[]” “这简单,老痣老疯,你们两个盯紧曹铁牛蓝尔喜,老铜,你跟我去廊。当嫖客去!” 安山下车搂住朱纯铜肩膀,似笑非笑地捏捏他身上地保安服:“我说老铜,怎么当保安啊。” “麻辣个巴子,不当保安当啥?跟着我媳妇儿一起南下呗,你不知道最开始还要惨些,听媳妇的话,不准打架惹事。规规矩矩地在皮鞋厂干了三个月。那个保安队长太,对女工人动手动脚,欺负到我媳妇朋友头上,火了,一大耳光子扇掉他两颗门牙,他还叫来其他保安想整我,被我全部打翻在地,这家伙叫来警察,刚好老板来了。问了情况,他还算公道,估计也是怕了工人造反,撤了那保安队长的职,让我来当。我媳妇不肯要我干下去。逼着我到樟木头。就到了这家玩具公司当了保安。没劲!” “确实没劲。” 两人聊说着走进那间名为快乐廊实则是暗娼场所的廊,小姐还真不少。十四五个,穿着暴露,都是低胸装,努力展示着乳沟,浓妆艳抹的老板娘马上迎上来:“老板,两位啊,喜欢什么样的小姐?” 安山色迷迷地扫着这些女孩:“嗨,我听朋友介绍说,有几个a省的靓妹不错,是哪几个?” 老板娘指点着:“喏,她,她,她,还有她,她,她,我们这有六个a省的,还有四川东北江苏地,两位老板想点几个?玩**么?我们小姐的技术一流,保管老板玩得开心!” “多少钱一炮?” “公道价,两百三,**四百五。(..tw)” “在哪做?” “二楼有专门供给客人享受的房间,两位老板也可以带靓妹出去开房,不过那得按时间计算,靓妹还帮你洗澡,一个小时一个钟,两百三。” “我看街边那家万达酒店不错,就去那里吧,喂,老板娘,这六个小姐全要了,定两个钟如何?” 安山动作老练,丝毫看不出有异样,老板娘不疑有他,顿时眉开眼笑:“好啊,好啊,先付钱,一千三百八,少收你三十,一千三百五,我们把靓妹送过去。” 安山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钞票,唰唰数十四张丢在桌上:“不用找了,剩下的给这些小姐买冰淇淋吃!带着她们跟我们走吧!” 老板娘一张张钞票检查后,陪着笑脸道:“老板,稍等,我去叫人来送。” “还叫什么人来送?你送过去不就得了?” “老板,这你就不用管啦,你们二位老板就去酒店门口等着,五分钟内保证靓妹送到。” 安山和朱纯铜随即离开廊,坐上摩的来到万达酒店,随便报个名字就开了一间豪华套房。安山把情况告知给令其志二人,很快令其志就报告说曹铁牛蓝尔喜两人和一个黄头男子带着这六个女人出门了,至于这个黄头男子绝对不是曹虎,并把和黄头男子很亲热的那个女人衣着描述了一遍。 安山如此这般交代一番,换上拖鞋,把门打开,翘起二郎腿喝茶。不一会走廊上劈里啪啦一阵脚步声响起,便看到那六个女孩来到门前,曹铁牛和那个黄头男子站在门口,向里面张望一下,曹铁牛陪着笑脸道:“两位老板,靓妹送来了,呵呵,两位老板好精神,叫这么多靓妹。” 安山抿一口茶,一口纯正的北京话脱口而出:“老子有钱,老子***乐意,就是想看看六个女人脱光衣服比比她们地大小,怎么,你有意见?管得着吗你?” 曹铁牛赶紧道:“不敢不敢,靓妹们,进去好好侍候两位老板!老板大方,少不了要给你们加小费地!两位老板,好好开心。” 六个女人鱼贯进入,安山站起来,走过去冲曹铁牛嚷道:“滚远点,别坏老子*!” 那些女人咯咯咯笑起来,安山挨个儿凑过去在她们身上嗅一下,估摸着曹铁牛等人走到电梯口了,便指着这个和黄头男子很亲热的女人,对她道:“不要你,你身上有臭味,出去,钱也不要你退。” “你才有臭味呢!我天天洗澡的!” 这女人羞愤地转身冲出去,刚好曹铁牛把电梯门打开,见这女的跑来了,诧异地问:“怎么了,阿花?” 黄头男子也急声追问。这女的恨恨地道:“扑街仔,说我身上有臭味,他妈身上才有臭味!不做更好,这钱咱们白得了!” 黄头男子气愤地道:“毛病啊,阿花你身上怎么会臭呢?香喷喷的,高级香水,一百多块一瓶!” 曹铁牛蓝尔喜嗅嗅,觉得这女人身上香水味是很刺激,互相挤挤眼,眼神很鄙夷地看这个女人了。 下了楼,黄头自然带着那女人再回廊去了,曹铁牛蓝尔喜坐在酒店大厅,抽着烟聊着,话题却是围绕着今天上午和老家通的电话。 他们喜欢过江湖讨活的日子,到了广东后很快融入环境,喜欢上了夜生活,每天都要到三四点才睡,只有曹虎一到广东没多久就买了个手机,可曹虎有个毛病,只要上了赌桌,尤其是晚上打通宵麻将时一定要把手机关机,不让任何人打搅他打牌。而他们俩到了广东后花几百块买了寻呼机,直到昨天才花两千块配上了手机,还没来得及告诉老家亲友。 今天早上天刚亮,家里人就打来传呼,那时候他们刚刚入睡,懒得回电话,传呼机响个不停,回电话过去,愕然得知几个老朋友被人带走了,把他们吓了大跳,以为犯事了,警察对他们下手了。再过一个小时,家里传来消息,说抓他们的并不是警察,而是想找他们麻烦地对头。 他们很紧张,急着想找到老大曹老虎,可曹老虎从昨晚八点半出去打牌,就一直没回来,手机也关机。急得他们到处寻找,总算在一个长安镇本地人的二奶家里找到,曹老虎还在鏖战麻将,听他们说了情况后,毫不在意,说放心吧,派出所刘所长就是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抓他,至于找麻烦的对头,随他们闹去,回家再收拾就是。他俩还想劝曹老虎别打麻将了,家里都出大事了。曹老虎怒道,老子手气现在正是最好,赢了一千多,吵什么吵?我们在广东,a省老家距离这里几千里,能出什么事?就算是出事也得打完麻将再说!他们又问曹老虎,是不是继续让那些女人脱裤子做生意?曹老虎道,那还用说,不脱裤子*,我们哪有钱花? 聊到这,蓝尔喜非常焦虑了:“牛哥,我哥哥都被抓了,现在已经被警察带走了,我恨不得马上跑回家,老虎哥还要打麻将做生意,唉!” 第六十五章 诱捕 曹铁牛也道:“m个b,做梦似的,说抓就抓了,我真***提心吊胆,生怕把事情牵连到我们身上,这***还有录音啊,真是猪一样的,李祖雄还有你哥哥他们,天底下没有比他们更蠢的猪!说句心里话,我真担心他们把我们现在在长安镇的事情说出去,万一警察来抓,那就惨了!” 蓝尔喜哭丧着脸道:“不是担心不担心,而是肯定会说出去,你想啊,他们连跟我们干过些什么缺德事都说了,又怎么会不说我们在哪里呢?” 曹铁牛自己安慰自己道:“没事,没事,就算他们要抓我们,也最起码要两三天后,这坐火车都要一天一夜,总不可能坐飞机来抓我们吧?我们不过就是小偷小摸,玩了几个女人而已,没大问题的。” 蓝尔喜说:“牛哥,你说这两个老板也真是奇怪,一次叫六个女孩,而且还嫌那个阿花臭,现在留下的都是我们带来的妞。” 蓝尔喜话音刚落,令其志向他们走来,掏出四张百元钞票,微笑着道:“两位兄弟,帮个忙,帮我把车上的东西抬到酒店,太重了,我抬不动,这点钱,给两位兄弟抽烟喝茶!” 见钱眼开,曹铁牛向窗外看去:“什么东西?” “嗨,一台精密仪器,有两百来斤,来吧,兄弟,帮个手!” 令其志说着。强行把钞票塞进曹铁牛手里,向他们招招手。转身朝外走去。百元钞票在手里,还是四张,不过是搬下东西,这还不简单! 曹铁牛和令其志毫不怀疑,跟着令其志来到路边切诺基车旁,问:“老板,东西在哪?” 令其志把车门打开:“喏,在那里。” 却是一掌砍在曹铁牛脖子上。令他当场昏迷,将他甩进车里,而马路风也从驾驶座跳下来,如法炮制了蓝尔喜。(..tw)安山特意在车窗安上反光膜,是车外地人看不到车里的情形。 令其志和马路风老练地将曹铁牛蓝尔喜下巴卸掉,手臂卸掉,将车子开到一个偏僻地。这才开始审讯。他们把蓝尔喜弄醒,蓝尔喜双手负痛,正要惨叫,被令其志怒瞪一眼:“小子,你***敢喊,老子宰了你!” 吓得他将快蹦出喉咙地喊叫生生咽下肚。令其志指着还处在昏迷中的曹铁牛道:“你叫蓝尔喜,他叫曹铁牛,看到他么?打个半死了,敢不说实话。就是死路一条!小子,还带手机啊,看来弄女人钱弄了不少,应该知道你弟弟他们的事情了吧?说吧,曹虎在哪?不说。你跟曹铁牛一样下场!老子***杀人多了。不在乎多杀你们两个杂碎!” 蓝尔喜怎么也没想到,他刚刚都在和曹铁牛聊着内心的害怕恐惧焦虑。这一眨眼的功夫他们就被抓住了。他彻底崩溃了,想求饶想说实话,却现下巴合不拢,剧痛难耐,无法开口。 “蓝尔喜,你如果老实听话,配合我们工作,就点头。” 蓝尔喜赶紧点头,令其志给他合上下巴,蓝尔喜立即带着哭腔说着:“我坦白,我向政府坦白,曹老虎正在别人家里打麻将,求政府对我宽大处理,让我将功赎罪” “你知道地方吗?” “知道,在阿青家打麻将,阿青是本地佬,在这村子里很有势力,有很多朋友很多关系,政府去他家抓人会有麻烦的。” “很好,算你有功劳。” 令其志拿出电话把情况告知安山。 镜头再转向安山,却说他把黄头的女人赶走后,转手把门锁死,语气冰冷地对这些女人下令:“脱掉上衣!” 朱纯铜惊讶地张大眼睛,赶忙到他耳边说:“安山,你神经病啊,不是真的要玩小姐吧?” “老铜,你别管。”安山把眼珠子一瞪,“脱!还不脱!” 这五个女人吓坏了,赶紧脱掉上衣,还想要解开乳罩,却被安山阻止了:“奶罩就不用了,你们五个,排成一排站好,对,就这样,不用怕,我不会吃你们,我知道你们都是来自a省古山县明水镇周围地村子,曹虎、曹铁牛、蓝尔喜带你们来这里卖淫,是吧,现在我问你们,谁是曹铁牛带的女人?谁是蓝尔喜带的女人?又是哪两个女人喜欢曹虎的?” 五个女人早以吓得牙齿打颤,低着头,双手捂住胸口,哆哆嗦嗦站着,只敢用极低的声音回答安山的问话,安山确认那四个女人的身份,指着站在最后地那个女孩说:“看来你就是被他们骗着说去打工实际逼迫你卖淫地女孩,对吧?” 这女孩哇地一声大哭起来,噗通跪在地上,使劲向安山磕头:“求求您,救救我吧!我是被他们逼的,我不肯,曹老虎他们就打我,把我打个半死,这几个女人也要我认命,他们把我的身份证扣了,还说如果我敢跑敢报警,就要杀了我全家,我怕啊,我怕啊!” 安山把这女孩扶起来,把她的衣服递给她:“放心吧,姑娘,你没事了。” 女孩哭着穿上衣服,安山对另外四个女人道:“其实呢,我也知道,你们四个也都是好人家的女人,卖淫这事心里也不情愿,对吧,可你们怕他们,说不定他们还说今后要娶你们做老婆,让你们给他们赚钱花,你们啊也不想想,你们都卖身子做小姐了,他们怎么可能娶你们当老婆?你们赚的钱,是不是都被他们拿走了啊?他们给你们留了多少?是不是也经常揍你们?是不是也威胁要杀你们?” 这些女人中有两个呜呜哭起来。 “不用怕他们,他们现在已经全部被公安抓起来了,他们不会再威胁你们,而且他们也没胆子再打你们。姑娘啊,也许你们认为打工太累,又赚不到什么钱,而做小姐轻松,裤子一脱,两腿一张,一个月就能赚几千块万把块,不行哦,你们得为自己前途想想,这样吧,我给你们一个机会,大家可以跟我们回去,我会把他们拿走你们的那些钱还给你们,警察也不会抓你们,你们只需要对警察说清楚事情就行,今后好好地过日子,行么?” 她们茫然地点头。 “那就好,你们穿上衣服,在这里坐着,想打电话给家里人的,拿我手机去打,等会我们就开车送你们回家。” 她们都摇头,表示不打电话。安山随即掏出五千块给朱纯铜,要他想办法去租辆能坐十人的面包车来。不久后就接到了令其志打来地电话。 朱纯铜办事也很麻利,二十分钟后就租来一辆十二座的八成新面包车,价钱两千四,包送到a省古山县城。把这些女人带上面包车,酒店那点押金也不要了,直接走人,与令其志会合,让他上面包车,和朱纯铜一起护送这些女人先走一步,安山则和马路风开着切诺基,带着已经老实服帖的曾铁牛和蓝尔喜,前去那个本地佬阿青家附近查看地形。 安山查看后对马路风道:“老疯,这地方不方便,得把这只老虎蒙出来,挑个好地方下手,不能惊动当地人。” 马路风也点头道:“是啊,路太窄了,还有这么多弯道。” 安山踹了蓝尔喜一脚:“喂,小子,那些女人的身份证还有你们的银行卡在哪?” 蓝尔喜哭丧着脸道:“大哥,她们地身份证都归我们管着,可我们没什么钱啊” “操,谁要你们地钱!” 马路风开着车转悠着,来到李屋村附近十字路口,指着前边路旁一棵大树,道:“这地方不错,弄上车就可以拐入高速,神不知鬼不觉。如果那小子听到风声想跑,我们也能很快在村口堵住他。” “ok,就这里。” 安山揪过蓝尔喜,恶狠狠地喝道:“你听着,要想立功赎罪,就必须有立功表现,你打电话给曹虎,对他说,你和曾铁牛偷了个有钱人的包,里面有十几万,你们害怕,要他赶快来这里,商量怎么处理,记住,一定只准他一个人来,就说钱太多了,听明白没有?” 蓝尔喜差点哭起来:“政府,曹老虎要是知道我骗他,会杀了我地!他有武功,很厉害的!”“操,他十个都不够老子杀的!” “也,也不行啊,他打麻将就把手机关机的。” “猪啊,你不会打给那个什么阿青家吗?” “哦,哦。” “记住了,你***如果敢对他通风报信,不照老子说的去做,你罪加一等!做得好,你的事情就不大!” 安山一**坐在蓝尔喜和曾铁牛中间,曾铁牛已经醒了,可他的下巴还没合上,免得他捣蛋。蓝尔喜硬着头皮拨打曹虎手机,果然还是关机,只得拨打到阿青家里去。蓝尔喜颤抖害怕的声音明显没一点弄到十几万的惊喜,可偏偏他的颤抖声音让曹虎认为一定是真的弄了这么多钱,所以才会害怕,才会要他来做主处理。 第六十六章 祝所有朋友牛年万事如意八方进宝四面来财! 这可是天降横财啊! 曹老虎二话不说,当即不打麻将了,说是有急事。下楼租部摩的赶到地点,就看到蓝尔喜正那棵大树下向他招手。他赶紧给五块钱让摩的司机走人,兴冲冲地跑过去,手刚碰到蓝尔喜肩膀上 就看到从大树后突然伸出一只手,如钢钳一般牢牢锁住自己手腕,他大惊,欲挣脱,却被从树后闪出的安山一记暴猛的鞭腿抽中腰肋,他受痛狂吼,准备来一招反擒拿,同时他也起脚,死命踢向蓝尔喜,却感到手臂咔嚓一声断了,脖子也被安山狠狠砍了一掌,昏厥过去! 马路风把切诺基停在大树前边十米处,动机一直在运转,立即倒车回来,安山一手抓住蓝尔喜,一手抓住曹老虎,将他们塞进车里。马路风立刻挂档加速,逃离现场。 马路风掏出早已准备好的一大包夹板绷带丢给安山,安山用夹板绷带将曹老虎两只手弯曲起来,牢牢绑住,好像手臂骨折那样,并限制在胸前,使他双手无法力,也无法挣脱。同时把他脖子套个颈托,满头缠上纱布,就连嘴巴也给封住,只留下鼻孔出气。 又把曹老虎双腿也绑上夹板,还加上两根木棍,让他笔直地撑着,无法弯曲,膝关节和脚踝处也绑上绷带,整个人就绑成个木乃伊似的。接着也把蓝尔喜和曾铁牛炮制一番,不过对他们两个要好一点。还把他们脱臼的手臂下颌骨给上好,双手也绑成那样子,脚上则加了几根绳带。当然。严厉警告他们,一路上不管遇到什么情况,不准开口说话,谁敢乱说话,打掉他一嘴牙! 安山拿出电话报告洪烟:“办妥了,五个女人也租车带回来了,正往回赶。” 洪烟刚接听完安山地电话,梅子的手机也响了。却给梅子带来令她为难的苦恼。此时,车子还没开到古山县城,。 梅子刚说一句“您好,我是梅子”,脸色就突然惨白下来,只是唔唔唔地应着,最后无奈地说道:“好吧。你就在汽车站等我。还有十几分钟我就来了。” 洪烟看一眼梅子地脸色,一副漫不经心的语气问道:“梅子,谁啊?” 梅子幽幽声地叹息一气:“最好的好朋友,唉。” “是不是那个叫兰花儿的?” “你猜到了?对不起,我知道你会不高兴的,可我没办法。” “没什么高兴不高兴的,这个兰花儿如果不打你电话才奇怪呢。” “啊?为什么这么说?” “很简单啊,蓝尔德蓝尔喜兰花儿他们是亲兄妹,蓝尔德自己也说因为小时候父亲没本事。经常被村里人看不起,所以才想多交些朋友,保护他弟弟妹妹他的家人不受欺负,他们兄妹感情深着,只是蓝尔德后来又把弟弟蓝尔喜**去当小混混了。不错。这对兄弟还很努力。这些年的打拼,蓝家村里是没人再敢欺负他们家。只有他家欺负别人,不过他们爹娘也被村民背后骂,骂他们怎么下出两个祸害乡民地贱种儿子。蓝尔德还为他妹妹兰花儿很自豪,说是又漂亮学习成绩又好,肯定能考上大学。” 梅子擦擦眼睛,低下头:“烟,我和兰花儿是朋友,可我不会因为和她是朋友,就干涉你做事,他们两兄弟太坏了,惩罚他们能让明水镇我的家乡得到太平,等会和我花儿见面,就算她求我帮忙说话,我也不许诺答应的。你放心吧。” 汽车站门前,正有一个身穿蓝底碎白花上衣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的秀美女生站着,在她身边还有一对打扮土气的中年男女,男的身子微微佝偻,女的不停地擦眼泪。.tw[]吕明把车子停下,梅子低声说:“那是兰花儿和她爹娘。” 洪烟点头说:“走吧,我陪你去。” 兰花儿看到梅子从车上下来,惊喜地叫声“梅子”,小跑着过来,梅子心里沉甸甸地,和兰花儿拉拉手,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兰花儿和梅子拉着手,她地眼睛却一直看着洪烟,眼神里透出绝望地乞求。 洪烟把脸别过去。兰花儿父母畏畏缩缩地走过来,她妈妈突然哇地哭起来,跪在梅子面前,给梅子磕头:“梅子啊梅子,求求你大恩大德,看在兰花儿的份上放了她哥哥,好不好啊?梅子,求求你了!小时候你还叫我阿姨,我还给你买过糖吃的啊,她哥哥只有张嘴巴子,乱说话,其实不敢做坏事的啊!” 梅子慌忙俯身想把兰花儿妈妈扶起来,可这妇人撒起泼皮来:“梅子啊,你不答应放她哥哥,我今天就死在这里算了,我不想活了啊!” 兰花儿也气得掉泪了,努力拉着她母亲,嘴里责怪道:“姆妈,你怎么又这样子啊!要你别过来你偏过来,爹!快把妈拉走,姆妈,我求你别这样好吗?” 好说歹说,在兰花儿父亲的帮助下,兰花儿才把她娘劝走,洪烟一直冷眼旁观,一言不,神情极其冷峻。兰花儿畏惧地瞟他一眼,再也不敢看他了,一脸戚容向梅子直说“对不起”。梅子的脸色也很难过。 洪烟指指兰花儿,声音不带一丝温度:“叫你爸妈这儿等着,你们两个上车,找地方再聊去。” 上车后洪烟让吕明开车找间茶馆,吕明和两位老人在车里等着,洪烟带着两个女孩进去,找间包厢,叫服务员送三杯茶,等服务员送上茶水离开后,洪烟道:“你是兰花儿,蓝尔德蓝尔喜是你哥哥?” 梅子看来和兰花儿关系确实很好,她嘴上说不干涉洪烟做事,自己却拉着兰花儿坐在一起,两人还十指紧扣,状态很亲昵。兰花儿咬着下唇,轻轻嗯了一声。 “我清楚你找梅子想做什么,你是个懂道理明是非的女孩,我问问你,你知道你两个哥哥做过多少坏事吗?” “知道一点。” “看来你还不了解你这两个哥哥的所作所为,那我告诉你吧,吃喝嫖赌,好吃懒做,以小偷小摸为生,十天半月不偷东西浑身就不自在,和你们镇上那帮地痞狼狈为奸,经常去搞敲诈勒索,他们两个只敢欺负怕事的胆小地老百姓,在他们面前耀武扬威,遇到狠角色就怕得要死,打不过人家就找地痞兄弟帮忙,你大哥蓝尔德还稍稍好点,大概是小时候生过病的缘故,又矮又小又黑,做事还不敢太过火,你二哥蓝尔喜本事就大了,骗了年纪跟你差不多的女孩子,去广东当妓女卖淫,女孩子不肯做下流肮脏事,他就和曹铁牛曹虎打她们,拿着她们出卖*的钱再去逍遥快活。明白他们的罪行叫什么吗?强迫妇女卖淫罪。” 洪烟敲敲茶几,“兰花儿,你好好想想,假如你家里辛辛苦苦喂地牛,被贼偷走了,你爸妈去集市买种子买农药化肥地钱,被贼偷走了,你恨不恨这个贼?你会不会骂这个贼没良心,是不是也希望警察把他抓起来?你再设身处地想想,假如有一个男的把你骗到广东,逼迫你去干这种事,将你地命运变得跟那些女孩子一样,得一身性病,说不定还会感染艾滋病,你落得这般下场,你的感受又会如何?将心比心,你是个女孩,想想那个被你哥哥骗走的女孩。” 兰花儿眼泪哗哗流出来,却始终没有哭出来,洪烟每说一句,她都点一下头。 洪烟点燃一根烟,话锋突然一转:“你呢,也别因为我的这番话就把我想象成一个嫉恶如仇遵纪守法的正人君子,我不需要这层假面具。坦白地说吧,我并不是一个悲天悯人同情心泛滥的家伙,什么正义感,什么行侠仗义,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如果鸡叫村明水镇不是梅子的家乡,就是那里的村民生活在水深火热里也不关我屁事,政府警察都不管,我凭什么去管? 世间苦难无处不在,我不是超级撒亚人,没有拯救世界苦难的义务,更用不着去拯救,我只需要让我自己和我的家人朋友活得开心。 我喜欢鸡叫村的乡亲,喜欢梅子也喜欢上了生她育她的一切,爱屋及乌也好,喜欢这里的山水人情也罢,一句话,我要让这里的村民过上好日子,让梅子真正成为他们心目的仙女,所以我不允许任何破坏我把梅村建设成为人间桃源的大计的存在!之所以要整你哥哥他们这群人,就是因为他们是破坏因素,一日不除,地方一日不靖,百姓就得不到安宁。” 牛年伊始,万象更新,先祝所有的读朋友兄弟姐妹们牛年大牛气冲天走路弯腰就捡到牛黄! 拜年走亲戚,到现在才回来,赶忙更新一章,随后第二章送到。 推荐:迷惑夜的《异世之偷香窃玉》,书号1100401 他本是一个平凡的修真,因为意外融入了一片异世大陆。 在这里,有众所周知的各大种族,也有一片以无上法力嫁接过来的东大陆人群。 然而,意外总是如此多变,让一个修仙的人踏入了修魔的路程。他的心性,也由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变得…… 第六十七章 一朵兰花儿 “明白了吗,我就是要整死他们,整残他们,整废他们,就是要杀鸡给猴看,用他们的下场来告诫古山县的混混地痞,谁要想来梅村捣乱,谁要敢对这里图谋不轨,就给我想清楚后果。” 兰花儿刚刚才认为洪烟是个一腔正义的英雄侠客化身,哪料到他又迸出这番彻底颠覆她刚产生的正面形象的话,俨然又是一副自私霸道野蛮的嘴脸了。她糊涂了,梅子也糊涂了,他在说什么啊! 洪烟吐出一口烟,接着道:“你爸爸妈妈大概还不知道你二哥蓝尔喜也被抓了吧?现在告诉你吧,我派人清早赶到省城坐飞机,飞到广东,把你二哥也抓了,他有钱了啊,哈哈,买了手机,抽烟都是抽十块钱一包的烟,到广东还没一个月,就存了七八千,不错,挺会弄钱,这样下去再过两年,就能当百万富翁了。 当鸡头,很风光,兰花儿,你想过没有,别人会不会指着你的背影说,这个漂亮女孩的哥哥是个贼,是鸡头,靠女人卖*赚钱花。 而且啊,如果你哥哥继续这样下去,你说他会不会也把你骗去做这行呢?毕竟你就算今后考上大学,大学毕业出来工资也最多两千块,而做小姐呢,以你的容貌说不定一个月能赚好几万。” 兰花儿悲痛得只想要死去算了,洪烟残忍的话语像一把把锯子,将她五脏六腑都锯成碎末。她双手紧紧攥住梅子地手臂。指节都白,泪水更是流成河,全身都在哆嗦。却始终没有哭声传出来,被她极力压制的哭声在喉管深处咯咯作响。 “兰花儿,这都说远了,那是你和你哥哥的事,也与我无关。我最不能容忍地,是你两个哥哥,明明知道梅子和你是好朋友,感情好。可他们两个居然把歪心思动到梅子身上,还从你那里偷了梅子的照片,配合曹虎,想把梅子卖到广东去换钱。 梅子对你很好,把你当作她最好的朋友,一心维护着你,刚才还向我求情。求我放了你哥哥。而你哥哥却要卖了她去换钱! 嗯。你说说,我该怎么处置你两个哥哥?” 兰花儿终于克制不住了,呜呜痛哭起来,抱着梅子,泪落纷飞,哭得声嘶力竭:“梅子……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我不知道……他们这么坏……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梅子也被勾得哭起来,结果两个女孩儿抱头痛哭,哭得天昏地暗愁云惨雾,哭得不**样。足足哭了十几分钟才止住哭声。 两女孩花容凄楚,梨花带雨,看得洪烟一阵心软。洪烟知道梅子的想法,她很想求自己放了好朋友两个哥哥,可她不敢开口。梅子心里其实很自卑着。 洪烟叹口气。问道:“兰花儿。你说吧,我该怎么处置他们?” 兰花儿眼泪儿再次扑簌扑簌掉下。周身不受控制地打着冷战:“关他们坐牢吧……我,我只求您……别,别杀他们……别让他们死……呜呜呜……” 洪烟再问梅子:“梅子,你说吧,我该怎么做?” 梅子眼神乞求,轻轻拍打着兰花儿的背,好艰难地才说:“花儿的哥哥,以前也照顾过我地。我和花儿一直同桌,那个老师李安泰想对我们俩动坏主意,是花儿大哥叫人把他教训了一次,洪烟,我” 还有这事。洪烟想了一下,问:“梅子,你和兰花儿是不是真心的好朋友?” 梅子点头。 “你还有没有其他好朋友?我说的是,最好的,最亲密的,无话不谈的那种。” 梅子握住兰花儿的手,低声说:“没了,我只和花儿好,有心事也只和花儿说,我读完初中就没读了,花儿去了古山一中读书,每次从学校回家,都会来看我,就上个星期天,花儿也来我家,和我睡在一起,我们聊了一宿。” “兰花儿读几年级?” “跟你一样,也是高三。花儿比我大三个月,是正月初一地生日。” “我七岁读书,你们读书比我早,六岁多就读书了,算起来咱们都是同一年入学启蒙地。” 洪烟仔细打量兰花儿,这女孩容貌只是略逊于梅子,没有梅子那种脱尘出俗的纯美,却也是个难得一见的美女,金丝边眼睛,剪着学生头,很有书卷味,说话做事比梅子有主见些,也更倔强些。 “兰花儿,你也别为你这两个不争气的哥哥再哭了,你在学校成绩怎么样?” 兰花儿的手拼命抖动着,她赶紧双手互相紧握在一起,她不想被洪烟被梅子看不起,努力深呼吸一口气,声音颤栗着回答:“还行,高二统考全校第五名。” “很不错了,明年高考准备考哪所大学?” “家里想要我考青年政治学院,说将来可以出来做官。可我想学工商管理,或国际贸易,想考南开大学或复旦大学。” “做官?做官干什么?为民做主呢还是为己贪腐?混国内官场纯属人生一大错误。学经济,嗯,兰花儿,你想法不错。我也是高三学生,其实高三这一年,基本就等于是浪费生命,唯一要做的事情就应对这场科举考试,痛苦不堪的复习考试早晚自习,学到了什么?等你读了大学、毕业工作后你就会现,原来学的那些东西根本没必要让自己费那么大劲去读,学会思考方法,掌握基本理论,学些技巧。掌握语言,今后工作中结合实际运用,就足够了。其余的派不上用场,而且过不了几年就会忘得干干净净。你懂我在说什么吗?” 兰花儿点头:“我懂,应试教育都这样,没办法地,国内强调模式化教育学生,西方教育则强调培养创造力,鼓舞个性。可在国内如果不这样,就考不上大学。就没有前途。要吃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你想去国外读书吗?美国哈佛商学院,斯坦福大学,或其他世界名校学习工商管理?” “不敢想,那是做梦。” “假如你能圆这个梦呢?” 兰花儿猛地抬起头,眼里喷出炽热的火花,却立即又黯然下来:“不。我不做梦。脚踏实地读书才是我该做的。” 梅子隐约感觉到了洪烟地想法,顿时高兴起来,脸上神情焦急而又欢喜,看着洪烟的眼神更加透出哀求韵味了。 洪烟觉得兰花儿右腮下脖颈上地那颗红痣格外美丽,仿佛在白玉上嵌上一颗小红宝石。 他放慢语速说着:“小时候,认为世界好坏对立,黑白分明,生在红旗下,在党地阳光雨露里长大。人间多么美好,社会多么温暖,每一个大人们都是和蔼可亲的。长大了呢,才觉,原来大人都是骗子。而我们都在一锅五味俱全地江湖里混生存。才明白江湖很黄很暴力,我们自己很傻很天真。 这个世界什么都可能。唯一不可能的就是公平的等式。世间没有对错好坏,只有对自己对别人有益或有损,而这种损益又是诡秘莫测地在转化。兰花儿,你哥哥地罪说大可以玩得很大,说小又可以弄得很小,罪与罚从来不是等式,我可以帮你,可以看在梅子的份上帮你。” “啊?!” 一听洪烟答应帮忙,兰花儿惊声站起来,忽又无力软倒下去,眼泪再度滚落下来。梅子惊喜地抱着她,急切地道:“花儿,花儿,没事了,没事了。” 洪烟道:“罪和罚不是等式,我能让罚大于罪,也能让罪少于罚。世界没有公平等式,但是世界最有用的规则就是交换。你听好了,兰花儿,三个条件,你答应做到,我就可以只轻轻惩罚你两个哥哥,你不答应,那就对不起了,全部让政府弄去,该判多少年就判多少年。” 兰花儿重重点头:“洪先生,你说,你说,不论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 “你这个不论什么条件,投资成本太大了,我不能要,也要不了,假如我把你卖到非洲去,你也答应么?你应该说只要我条件合理,你就答应。” 兰花儿不敢辩驳。 “第一,监狱里不能久呆,呆久了人会很惨,可你哥哥不呆又不行,他们没有一个硬骨气,胆小如鼠,还出来当混混,不给他们一点教训,他们会以为自己是了不得的人物,却不知道他们根本就是垃圾。本来呢,我计划是将你大哥关五年,你二哥关十年,既然梅子为你求情,这样吧,你大哥在看守所关三个月,你二哥在监狱呆一年。接受这个惩罚么?” 兰花儿使劲点头。 洪烟笑得有点邪魅:“点头不算数,得说话。” 她咬着嘴唇,很坚定地说:“我接受!” “第二条,你向我学习,别读这狗屁高三了,也别去参加什么狗屁高考了,退学!别惊讶,听我说完,退学后,你就和梅子呆在一起,反正你们是最好的好朋友,我呢经常要出去做事,有时候还要去国外,没多少时间来陪她,你们两个不是有说不完的话吗,那今后就天天聊天说话,我会给你们请一个伦敦女人一个法国女人来教授你们学习英语法语,学习一些社会礼仪,你们得天天和她们呆在一起,说话必须用法语英语交流,不准用汉语,给你们两个一年时间,必须学会英语和法语。合格了,我就送你们去国外读大学,英国法国美国加拿大,随你们挑。兰花儿,接受不接受?” 兰花儿的脑袋好像硬盘系统突然被格式化掉,空空荡荡。没有一点内容,眼神痴痴地,表情傻傻地:“我。我,我 梅子高兴极了,拼命撺掇:“花儿,好花儿,快答应下来吧,我们两个在一起呢,今后还去国外留学读大学呢!比你在国外考大学强多了啊!快答应吧,花儿。我高兴死了我!” 兰花儿从洪烟的眼睛里似乎看出些异样的令她心神慌乱地东西来,赶忙低下头去,脸忽地红起来,原本惨白的脸上多了些血色,还有些羞涩:“对不起,洪先生,我还得。还得问问爹妈。” 洪烟收敛了笑容。表情冷漠:“问你爹妈?你说你爹妈能给你什么意见?他们如果有那能力给你意见,也不至于看着你哥哥那样子还不去管。兰花儿,我还以为你是个有主见的女孩,我还以为你为了你哥哥他们真的什么条件都能答应下来,还以为你和梅子的感情真的深到成为好朋友地地步。原来你也是忽悠我啊,果然在江湖上混饭吃,第一要学会的本事就是忽悠。” 兰花儿地脸色唰地又从红润变成惨白,她一直以为自己参加学校演讲比赛辩论大会拿第一名,对口才辩才颇为自负。这一刻才现自己在洪烟的语言攻击下根本不堪一击!自己在洪烟面前简直就渺小得看不见! 请外国女人教自己学习英语法语,还送自己出国留学,所要求的条件不过就是要自己退学!更何况自己今后还能和自己地手帕交天天在一起!自己不是羡慕梅子今后有无限光明地前程吗,现在有机会能和梅子走一样的道路,可自己还傻傻地拒绝! 洪烟已经起身向外走去。兰花儿知道他生气了。想开口叫住他并大声告诉他,自己愿意。自己很愿意,奈何嘴张开,却说不出一个字,眼见洪烟已经走出门口,心里又气又急又悔,死死咬着嘴唇,眼泪儿再次落下来。 梅子清楚着呢,洪烟在装腔作势,走到门口肯定会停下脚步叫自己跟上,果不其然,洪烟左脚跨出门,右脚还在屋内,头已经扭过来,说:“梅子,走啊。你最好地朋友都不乐意跟你在一起,你还呆着有啥意思?” “不,我愿意!我真地愿意!” 兰花儿拼着吃奶地劲儿喊出这句话,胆子却大了,毫不畏惧毫不害怕地直视洪烟。梅子也帮着腔说:“这么好的事情,花儿怎么会不愿意呢?只是被你吓得不会想问题了,对不对,花儿?我有时候都怕他呢!动不动就对人吼!凶巴巴的。” 洪烟把门关上,再次坐下来,问:“真愿意?” “真的愿意。” 洪烟翘起二郎腿,手指在膝盖上敲打着:“眼见就要考大学了,想清楚,我不想勉强你。” 兰花儿两眼透出坚定和感激:“不管是为了我哥哥,还是为了我前途,还是为了我和梅子的情意,我心里都明白,洪先生是为了帮我,为了我好。既然你这个市里屈一指的重点中学高三全校第一名都能退学,我为什么不能退?更何况你已经为了梅子跟我的情意,而安排了一个更辉煌的前程给我,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我不会不识时务的。” “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 洪烟低声重复一遍,深深地看一眼兰花儿:“兰花儿,记着,你和梅子地情意是你一生最大的财富。不管今后会如何,你们两个别让这份情谊变质。还有,你也无须去刻意地讨好梅子,别因为你哥哥的事情,你就在梅子面前自卑自轻,就像以前那样,该怎么样就怎么样,想骂就骂,想笑就笑,明白么?” 这些话又令得兰花儿感动不已,和梅子紧紧拥抱。 洪烟又开始搞怪了:“嗨,你们两个大美女,别忙着亲热,还有第三个条件还没说呢,等听完了再庆祝不迟。” 梅子轻骂一句“讨厌,又瞎说”,兰花儿却对亲热这个字眼相当敏感,这令她想起和梅子在床上聊天时,梅子告诉她说他们已经睡在一张床上一个被窝里了,说很温暖,很安全,很舒服。兰花儿心里泛出难言的羞涩了,声音比先前小了些:“洪先生,你说吧,我一定会答应下来的。” “嘿嘿,我也花费这么多心血精力送你学英语法语去留学,这去国外留学学费一年要好几十万。我得有个保障,保障我地投资不会亏本是不是?你得跟我签个协议,等你学成归来后就得帮着我公司做事,期限二十年,月薪一万,从这个月开始薪水。嗯,既然你说一定会答应下来,那我当你答应了,现在就送你去学校退学,然后你跟着梅子一起去市里。” “啊?!” 兰花儿傻眼了!连眼镜快滑下鼻梁都没感觉到。 “啊!太好了!” 梅子欣喜地抱着兰花儿雀跃起来! 洪烟咧嘴笑笑:“走吧!” 嘴上说马上送兰花儿去退学然后带她去市里,也只是嘴上说说而已,洪烟不会勉强兰花儿,也不会逼她,会给她时间想清楚。将兰花儿送到车站,她父母还等着那里。洪烟对她说:“你二哥明天到古山,我会再来一趟,你回宿舍去想想清楚,做了决定后就不要后悔。嗯,就算你不答应跟梅子一块儿去留学,我也会帮你哥哥少受些惩罚。明天见吧!” 第六十八章 梅子小心翼翼的醋味儿 车子驶出古山县城半个小时后,小四打电话来了:“小烟,是我。” “小四姐,喵喵怎么样了?” “还是不开门,两天两夜了,叫她吃东西也不答话,只是我们现塞进去的纸条被她拿走了,哦,卧室里有些巧克力的,吱吱搁在抽屉里,我们写了纸条告诉她。” “元伯怎么说?” “元伯说都听你的。” “嗯,你跟元伯说,喵喵在跟我拼熬劲,看谁熬得过谁,熬鹰呢。” “好的,小烟,你不过来看看吗?” “不来,你替我写张纸条,你记一下:喵喵牌巧克力,营养丰富,内含多种矿物质维生素氨基酸,一天吃一块,能顶三餐,还不用喝汤,喵喵牌巧克力,一块能抵其他牌子五块,味道就是不一样!落款我的名字,写上我这个手机号码。” 电话那头小四和吱吱了了两姐妹咯咯咯笑起来。 “现在就塞进门缝去,看她什么反应。” 一会儿小四就报告:“喵喵把纸条拿进去了。” 紧接着,哐啷哗啦一阵巨大的嘈杂声,小四压低声音道:“糟了,喵喵肯定把梳妆台玻璃砸了,我挂电话了,再见。” 洪烟拿着手机有些出神。后排座上的梅子一直在竖着耳朵听洪烟打电话,凑过去小声地问道:“烟,喵喵和小四姐是谁?能告诉我吗?” 洪烟回头看着梅子。感受到她那小心翼翼的醋味儿。笑笑道:“还记得我跟你说那次去灵珠山度假村地事情吗?” “嗯,记得,你说有个女军官好凶的。” “对。她就是喵喵。现在跟我对着干,在闹事儿。过几天我带你去认识她。” “哦。” 梅子情绪很酸苦。她猜到这个喵喵一定和洪烟的关系不简单,就像那个卿明艳一样,透着一股说不出地暧昧。 洪烟拿出电话打给华擎,华擎报告说已经抵达云台市,在宾馆里住下了,洪烟吩咐他再多开两套房。于是,巧妙地话题转移到如何为梅子妈妈和二子以及顾奶奶老两口去医院检查治病上去了。 回到云台日已西落。天边流光溢彩的火烧云将城市染成一片霞红,城市里无处不充满着这种大自然奇异的光辉,一行南归秋雁从天空飞过,无数的路人驻足观看这难得一见的景致。 华擎在市里最好的永乐饭店按洪烟的吩咐开了四套房,洪烟抵达饭店对客房做了安排,梅子爹妈和二子住一套,顾奶奶和刘老爷子一套。五婶和梅子住一套。剩下那套让华擎住下,吕明回去陪大肚子老婆。这样的安排很合理,接着便在饭店包厢里叫上一桌美味佳肴,吃过东西把大家送回客房,华擎再开车送洪烟和梅子去商场。洪烟想把这些长辈从里到外都重新打扮一番,好歹跟他们都算得上是亲人了。 可土生土长于农村地梅子在认识洪烟之前,只在十二岁那年和父亲去过一次县城,孤陋寡闻,市面见得少。对于如何打扮他们去除乡野土气让他们焕新颜,确实没多少概念,选的衣服实在不敢恭维。洪烟没耐心陪梅子一个个商店逛下去,找卿明艳来得了。 “梅子,我把卿明艳叫来吧。她眼睛贼。只需要看一眼大家。就能知道该穿什么尺码,什么类型衣服。” 一个电话打给卿明艳。报出地点,没过几分钟后便看到曾强开着吕明先前买的吉普车把卿明艳送到。吕明在昨天去省城买车之前就把吉普车交给曾强了。 卿明艳看到梅子在洪烟身边站着,心里有些酸,只能忍着,很礼貌地对洪烟叫声老板后,便和梅子聊起来。洪烟让华擎送卿明艳梅子去饭店与那些长辈见个面,看看他们的样子,自己则坐在吉普车上和曾强交谈起来。 “曾强,车子开得不赖,我记得你说当兵的那个部队是坦克部队,你也学会了开车?拿本没有曾强挠挠脑袋:“呵呵,在部队没事就弄车玩,最熟悉的就是吉普车,驾照没钱考。” “坦克也开过吧,打过坦克炮没有?” “当然了,那几十吨重的铁玩意开起来所向无敌,就是**时受不了,一炮轰出去,坐在坦克里耳朵都震聋,而且夏天开坦克热得要命。” “你跟连里营里地军官关系不错,口才也行,笔杆子也摸得,怎么不去当志愿兵,或去考个军校什么地,比你退伍找工作要强啊!” 这事说到曾强的痛处。他犹豫着说道:“和平日子过久了,军队也不那么像军队,等级制度更森严,啥事都讲关系,考军校要关系,入党要关系,转志愿兵也要关系,我一是舍不得花钱,二是觉得把自己一辈子前途绑在那部队战车上不值得,我没背景没关系,难有造化。当年去当兵,是父母要求的,想等我退伍后有招工指标,能进入供销社上班,可现在供销社哪还有生命力,我也干脆不要父母去求人帮忙了,不信活不出个人样来。本来想去上海闯的,可妈妈身体不好,就呆在市里,这不,我运气好,到了咖啡屋上班了。” “哈哈,是咖啡屋运气好,聘到了你们当职员。曾强,明天你们几个安保人员凡是不会开车的都抽空去学车去,快点把驾照拿了,还有最迟两天后会派你和几个服务员去周边县市做考察,一路上的事情你照应着,别出漏子。” “是。我正按照你上次交代的事情在完善准备工作。已经联系了十多个战友,素质都不错,大部分都是农村地。也都是我们云台人,他们都愿意来我们公司上班。” “很好,叫他们过来吧,都交给我老爸折腾,看他憋得慌,给他找事做去。后勤问题你做计划,咱们得在下个月内全部启动咖啡屋布点工作。店里有大事随时打电话通知我。” 手机存在很严重的泄密问题,机主地通话信息资料能随时被电信和公安系统掌握。知道你地电话号码就能查出你和哪些人在联系,几个来回就能搞清你的关系人以及他们的背景。洪烟最是忌讳别人顺藤摸瓜,他不允许自己的所有底牌被外人得晓,正因如此,所以洪烟格外注意手机地保密问题。 他地包里已经准备了四个手机,1号手机留给了鸡叫村明水镇那些领导、村干部,这个作为公开号码。可以让所有人知道。这个手机将来是交给随身秘书保管的,可以通过秘书来挡住自己不想搭理地电话;2号手机留给咖啡屋这一条线,以及洪大炮葛晚秀他们联系;3号手机专门与吕明等特别卫队成员联系,绝对保密;4号手机自然是留给他那些女人,号码同样绝对保密。这2号3号4号手机保持二十四小时开机。 他要求吕明他们也要带两个手机,分开公务和私用,公务手机只能用于特别卫队之间地联系,私用则是他们与各自亲友间进行联系的号码。对于他的那些女人也是这么要求的。目前拥有两个手机的女孩子,就是梅子、小四和孙妙。 洪烟这家伙。女人贼多,可待遇截然不同,因人而异,他分得清清楚楚。最可怜的莫过于冰儿和李萍萍,李萍萍虽然知道洪烟的手机号码。可那个手机卡早已被他丢了。 洪烟随身带着地这个包。是在香港买地,世界上最著名的皮包品牌hermes。中文叫爱马仕。这个爱马仕品牌是许多国家皇室成员的最爱,它最早就是生产马具用品的,也正是以皮具闻名的,前世的他所有皮包皮箱都是在这家公司定制,用各种野生动物兽皮,现在这个包是用鳄鱼皮做的,做工考究,极尽精致,富贵大方,价值三千六百美元。 包里有三多,钱多,卡多,手机多。其实洪烟很不习惯自己背着个包到处窜,前世都是由那个秘书兼保镖同时也是女友的漂亮姑娘带着,他只需要带个小钱包塞点钞票身份证一张银行卡和那个专门用于女友通话的手机再揣包烟就可以了,根本不必要带这么多东西上路。 那个漂亮姑娘很让今生地洪烟想念,又温柔又体贴,一身祖传内家功夫不比孙妙弱多少,精通六国语言,洪烟知道她在哪里,可不能去找,没办法,现在那姑娘才十三岁。 卿明艳不负洪烟所望,很快就给呆在宾馆的五个长辈选了合适的衣服,从里到外各买了两套,甚至还给顾奶奶也买了奶罩。把东西运回宾馆,洪烟让曾强回咖啡屋。卿明艳和梅子亲自给瞎眼的顾奶奶在浴室里泡澡搓身子,换上衣服,准备给她系上奶罩时老人不肯了,好说歹说总算给她穿上,她却浑身不自在起来。 顾奶奶被这两女孩伺候得舒舒服服,躺在床上却又想起了童年在那个大富家庭时被丫鬟们服侍的情景,禁不住又落了泪,又想着五十年没见面地亲人。 梅子和卿明艳两人从顾奶奶房间出来,两人地脑海里都浮现出老人瘦骨嶙峋的身体,那已经变成可有可无地干瘪的橡皮袋一样的*,两人互相看看,卿明艳低声说:“梅子,你说我们今后老了,是不是也会变得像你顾奶奶那样?”却又摇头,自问自答,“不会的,他一定不会让我变成那样的。” 卿明艳说完这话立即看一眼梅子,梅子却没什么反应似的。殊不知此时梅子内心已经在绞痛了,她认为卿明艳嘴里的这个“他”指的是就是洪烟,她以为洪烟已经和卿明艳有了很亲热的暧昧。 二子还吵着不肯睡觉,梅子和妈妈拉着他去浴室洗澡换衣服。洪烟溜到华擎房间里拿了车钥匙就准备走,华擎立即跟上来。 “华擎,跟我干嘛?” “老板要去哪?我送你。” “从昨晚到现在,你已经一天一夜没合眼,赶紧睡觉。” 华擎摇头说:“老板,我得跟着你,明哥说了,你身边二十四小时都不能离人,一旦没人跟着,十有*会有事,山哥也打电话说了,如果再生有人用枪指着你的事情,我们这些人没说的,一人给自己一刀。” 洪烟大笑道:“你们少来啦,那是特殊情况,人一辈子能碰到几回?去休息吧,我等会得回家去向我那大炮爷做个情况说明,你们放心吧,这是市里,不可能有事的,真有事我会叫你。” 华擎还是坚持。 “我说华擎,你们烦不烦啊,我总得有自己一点私密空间不是?难道我今后谈恋爱和我的女人亲热,你们也要跟着?论武功,你们都不是我的对手,不信我们练练?莫把我当成保护动物大熊猫了!睡觉,睡你的觉!”被洪烟这么一逼,华擎也没话了。 洪烟给五婶和张安国道晚安。梅子刚好给二子洗完澡出来,见洪烟要走,梅子送他到走廊,挽着他手臂低声说:“烟,我想回咱家看看。” “今天你就在酒店休息吧,我还有事。” 梅子左右看看,想寻找卿明艳:“艳艳姐呢?” 第六十九章 开密码锁进房时,洪烟注意到小三看他的眼神格外古怪。[..tw超多好看小说]他向她微微一笑。 大厅里那张巨大的灵珠山沙盘已经藏入地下,一眼就看到姐姐吱吱站在大厅中央,两手交叉放在腹部处握着,身上已经不再是那轻若无物薄可透视的蝉衣了,而是一身小四从香港买回的粉色秋裙,胸口开得偏低,露出洁白无暇的深深乳沟,戴着一串紫水晶钻项链,天蓝色小巧的高帮女鞋,与她整个人的气质非常相衬,分外美丽也分外妖艳。 吱吱满脸桃红,小跑两步,看着洪烟,声音清脆地:“烟哥哥,喵喵在卧房等你呢。” 洪烟最喜欢看她脸上不散的春情媚意,既然她们注定是自己的女人,索性今后什么都不顾忌了,一把将她纤腰搂住,使劲在她脸上一嗅,然后啵地在她脸上亲一口,说:“吱吱,这两天想我不?” 他的手掌在吱吱背上摩挲着,阵阵热力透体而入,吱吱浑身酥软,一脸春情更甚,媚眼已经如丝:“想,真的好想。” “想就好啦,就怕你不想呢!” “烟哥哥,去见喵喵吧,喵喵在等你呢。” 吱吱轻扭身子挣扎着,洪烟的*腾地升起,吱吱立即感受到他坚硬的雄起,羞着脸努力将他推开,躲在小四身后去了。 洪烟咧嘴大笑,大步走进那间宽大的卧室。卧室门虚掩地。一推就开,只见孙妙穿着一身黑色绸缎绣花旗袍背对门口站立,一头如云秀披着,穿着一双黑色高跟鞋。背影婀娜多姿,鼓鼓的臀部格外诱惑,这身打扮着实非常女人,可她左手却拿着那把千年不锈宝剑剑鞘,右手握着宝剑,看上去整个形象极尽荒诞恶搞,很雷人。 洪烟忍住笑,看到孙妙身形在不由自主地摆动。幅度很小,他走过去,从她身后将她拥入怀里,孙妙扭动身子,想挣扎,可洪烟低头亲亲她的耳垂,小声地说:“喵喵。想你。” 孙妙身子立即僵硬了。干巴巴地声音:“再问你一句,跟小四之前,你到底是不是处男?” “这个,重要么?”洪烟浮出一丝笑意。 “重要!我最痛恨欺骗!” “是。” 洪烟很干脆地回答,而后叹口气,说,“咱们都是亲人,最亲的亲人,朝夕相处。日夜相伴,血脉相连,生死相依地,魂梦相牵,今后死了。也会埋在一起。我用得着对你撒谎吗?咱们一家人,不跟对方亲近。不和对方交心,不恋着对方,不想着对方,能行吗?” 孙妙身子颤抖起来,嘶哑地:“不行!” “你拿着剑,是不是想对我说,要我给你一剑,也流我流的那些血,从此两不相欠,互相抵消,对不对?” 她呆滞得点点头,很生硬地:“我欠你的,还给你。只要你不负我,我今后再不拿枪对你。” 洪烟去拿她手中的剑,她不放手,再一用力,才松开,洪烟把剑向身后递去,小四就在门口站着,赶忙上前接过。 洪烟将她身子扳转过来,将她用力拥着,低头把自己的脸在她如玉般的脖颈窝里蹭着,在她耳边柔声说着:“傻呀,咱们哪有什么欠不欠的,你欠我,我欠你,谁算得清楚?夫妻夫妻,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能分割出来计算斤两么?你痛了,就等于是我痛了,你受了伤,等同我受了伤,不管是你是我,还是其他姐妹,咱们都是一体的,别再说孩子话了。我知道地,其实你已经很努力地在做了,以前的你多牛啊,还记得我第一次来吗?吓得像个小乌龟似的,你要我喝巴豆茶,我就喝,要我跪下我就跪下,你能爱我,能毫不犹豫地把最宝贵的东西都给了我,无怨无悔地,难道我受了点伤,就要你补偿么?” 他把手晃晃,“你看,伤都好了,这么点伤算什么,咱家那个大炮爷把我打成那样子,我还不得乖乖地叫他老爸,屁都不敢放一个?我后来也想了,按照你射飞刀的走势,如果我不动,是不会射到我身上的,只怪我太紧张,这一躲闪却又因为伤势没完全好,这才伤到的,论起来,还是我自作自受,居然以为这么爱我地你会真想杀了我,没看出你是吓唬我。” 孙妙眼泪大颗大颗掉了下来,洪烟感到肩膀上有潮湿飞快地在扩散。 “好了,你想说什么,我都知道地,不用说出来,说了你难过我也不好受。你看你,两天没吃东西了,就吃喵喵牌巧克力,身上都瘦得没肉了,啧啧,我感觉你的咪咪都小了一号,也不知道在香港给你买的内衣会不会太大了” 小四、吱吱和躲在浴室里正偷听着的了了,三个女孩禁不住咯咯咯笑起来,赶忙又捂住嘴巴,不让笑声传出去。 孙妙心里又感动又好气,感觉到洪烟的那条祸根正凶悍得很,没处泄心里的情绪了,一把抓住它,张嘴在洪烟肩膀上咬一口,却又不敢用大力气,想用凶巴巴地口气,到了嘴边却变得像是撒娇放嗲了:“你还说!” 声音出口,连她自己都吃了一惊,这种撒娇口吻也真不像自己说出来的,有些害臊了,手指上加了力气,再骂一句:“流氓!快去洗澡!没时间了!”说着拉住洪烟的手使劲儿向浴室拖。 看到洪烟进来,正站在浴室盥洗台前的了了神情顿时慌乱了,羞得连脖颈都看得到那股羞红,根本不敢把她那绝美地小脸抬起来,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死死攥住她那露肩低胸金色连衣裙。 孙妙说:“了了,你去床上躺着!” 了了更紧张了,把手一甩就要走,却将台子上地化妆品弄掉两瓶。也不管了,像受惊的小猫一样飞快跑出浴室,连衣裙也不脱了,梭地钻进被窝,把头脸全蒙住,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孙妙心情平静下来了,像妻子一样,为洪烟解开西装。解开衬衣扣子,给他脱掉,又给他解开皮带,脱掉短裤,看到那个愤怒的凶器时,低声呸了一下,手指头好玩似地扒弄一下头部。抿嘴笑了笑。说:“自己脱鞋子袜子,臭死了!” 然后她毫不害羞地把旗袍脱下,解开胸罩,挺着高耸的胸,向洪烟骄傲地展示,并下令:“我要你也给我脱裤子!” 孙妙穿地内裤是设计很新奇地情趣内裤,两根带子打个蝴蝶结栓在腰间,中间连一块薄薄的浅红色布片,布片上绣一只彩色小蝴蝶。 洪烟手指轻轻一拉。抱住孙妙,两人*肌肤相拥,洪烟温柔地声音:“喵喵,想你了,真怪。抱着你还想你。怎么回事呢?” 这样地情话杀伤力不小,对孙妙的作用尤其巨大。孙妙听了,心脏剧跳,她也使劲抱着洪烟,恨不得把自己挤入他的身体里,喃声说:“洪烟,我再也不会惹你生气了,再也不拿枪指着你了,再也不会打伤你了,这两天我想了好多事情,我想明白了,没有你,我活不了,活得没意思。” 洪烟心里叹口气,心说,喵喵,这句话本来是你上辈子生命快要结束时才对我说的,怎么现在就说给我听了呢?知道么,自从你离开了我之后,我每天都在想念你,想念你这个天底下真正独一无二的女人。 他俯身将孙妙拦腰横抱着,跨进了了放好了热水地大浴缸,两人身子登时被薄薄的泡泡盖住,他让孙妙趴在他身上,张嘴吻住她柔嫩的樱唇,与她唇舌交缠起来,手掌更是一刻不停地抚摸她全身。 孙妙吻得很疯狂,似乎要把这些天来的欠账索取回来,紧紧搂住他的脖子,使劲地吮吸洪烟的舌头,吞咽着每一滴**出来的津液,喉咙里不时地出吞咽地咕噜声。 这一口气至少吻了五分钟,洪烟地舌头都产生麻木的感觉,孙妙则心满意足的把头放在他脸旁,喘息着说:“跟你在一起,真好,说不出的好。”然后手往下行,摸住那怒气冲冲的小霸王,搓一搓,道,“这家伙等不及了,快点洗吧,我要看你和了了怎么做,不对,是我们都要看你们现场表演,还要拍摄下来洪烟大惊,正在抚摸她尖乳的手也停止了动作,恐声道:“不要吧,艳照门很恐怖的!” “什么艳照门什么意思,咱家自己人亲热,拍下来自己欣赏,留作纪念,等咱们今后年老了,再看年轻时候,多好的事!” “靠,喵喵,你们度假村拍下那么多富豪官员的表演,不是为了留下纪念,今后再送给他们回忆过去吧!” “切,说哪门子话呢!这些龌龊法子还不是德子他们坚持要搞地!说是就得靠这个才能让那些人听话,谁敢不听话就拿这个去要挟,还不听话就把这个捅出去。那些人最怕生活作风和金钱问题,真要整他们,丢出这个,马上就可以双规,把他们整下去。我看不顺眼,这都是阴招损招,算了,他们要弄是他们的事,反正经手办事的都是他们的手下,我最多是掌握一下情况。” 孙妙轻柔地把玩着小霸王,“咱们自己拍,就在卧室里,没人知道的,拍完了咱们就放进保险柜锁着,以后你不在家地时候,我们几个姐妹就拿出来看看当时地丑样子,要不然,大眼瞪小眼地想你,脑子里没你的模样,不带劲儿。” “真要拍?” “当然啦,早准备好了,准备了两台摄像机,一台照相机。” 洪烟晕倒:“毛病啊,你还要多角度全方位拍摄?” “咯咯咯,一台是录像带摄像机,一台是日本最新出品地高清晰度数码摄像机,德子派人送过来的,说什么具有d和内置式软盘驱动器和兼容记忆棒,新玩意,刚学会用,照相机也是数码的,不用去洗照片,随时可以看。我们说好的,我拿数码摄像机,小四拿录像带摄像机,吱吱负责照相,抓住每一个精彩瞬间,把它定格” 洪烟喷血!这太邪恶了! 孙妙也不容他使用否决权力,直接威胁道:“警告你哦,我们已经做通了了的思想工作,你要是敢拒绝,我们今后谁也不理你。” 洪烟彻底了,完全被翻了一百零八遍! 小霸王恐惧了,悄然退兵,惹不起你们我躲得起,想让老子曝光拍av,没门! 孙妙见手里的*子飞快地缩小,没几秒钟就软软趴下,捏捏,没反应,奇道:“这东西有趣,怎么说软了就软了啊?是不是你要它软的?” 洪烟哭笑不得:“它胆小怕事,被你们吓的!” “哼,那我不管,大不了给它吹箫,把它吹硬!不准你对它下命令哦,嘻嘻,我帮它洗干净先,你躺好,别动,做你的大老爷,我们来服侍你!” 别看孙妙是双练功摸枪的手,手指掌缘都有老茧,可她为洪烟清洗时,说不出有多温柔,细心地为他清洁全身每一寸肌肤,就连脚趾缝里都没放过,最后才自己擦洗一下,拿浴巾给他擦干身子,要他抱着自己去上床。 第七十章 春潮带雨晚来急 此时已是十月十五日,初秋时节,灵珠山的夜里气温已经降至十余度以下,卧室的空调将室温升到三十度,这个温度可以不用穿任何衣服。吱吱和小四脱光了衣服,娇羞地看着赤身*的洪烟抱着同样光身子的孙妙出来,而被窝里的了了也早被吱吱小四把衣服扒光了,这会儿从被窝里露出一双眼睛看着他们,见洪烟看自己了,赶忙又拽着被子将头蒙住。 吱吱举起佳能相机,咔嚓一下,已经把洪烟抱着孙妙的姿势拍进相机里,小四咧着嘴,兴冲冲地手持摄像机拍摄着,孙妙不等洪烟将她抱上床,便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大**一甩,跑到梳妆台前抓起最新数码摄像机,嘴里大呼小叫着:“快去,快去,洪烟,时候不早了,限你半个小时内结束战斗!” 洪烟仰天长叹:“老天爷,我究竟做了什么恶事?三个女人逼着我当陈冠西啊!” 说完,仰身倒在床上,一脸视死如归,把手一摊:“来吧!来吧!就让你们把我清清白白的身子拿去吧!拿去吧!” 众女大笑,笑得花枝乱颤,笑得乳波臀浪,笑得百鸟齐鸣,就连被窝里藏着的了了也哧哧地抽笑起来。 洪烟躺了十秒钟后,把**向上挺挺:“咦,了了,你来啊,你再不来我来了啊!” 孙妙急声催促:“快上,快上!了了害羞着呢!” 洪烟目光看向自己那耷拉脑袋畏途如虎的小霸王:“就这样儿。怎么上?你们三个来帮忙吧!” “切!吱吱,你去,快去吹箫啊!臭丫头,小四告诉我了。说你拿着根香蕉在厨房里比划过呢!”孙妙将镜头里地小霸王拉近,“真没用,四个大美女衣服没穿摆在你面前,你居然连半点反应都不给,是不是阳痿啊?” 洪烟一副懒得搭理她的表情,目光不停地在她们三个身上扫着,实在是太美了啊,小四最高。一米八三,***,她身上所有地方都被自己游历过,两个字,熟悉;孙妙一米七四,健美高挑柔韧,浑身都透出弹性。宽肩窄腰。波峰直插云霄,腿根处鼓凸粉嫩绯红,无一丝毛,小园幽径一览无余;吱吱一米六三,体态娇盈,纤腰堪堪一握,肌肤欺霜赛雪,淑乳上翘,嫩嫩笋尖。两点花红,全身弧线无一处不美到极致,稀疏的细细毛,透着股激*的妖媚,贝齿轻咬红唇。举手投足更是极尽妖娆。 真美啊。这才是真正地艳福无边啊! 这个念头刚起,小霸王如同接受到军令。登地弹起来,狰狞的头部立即摇晃起来,勃勃青筋如一条条缠绕梁柱的盘龙,雄性的力量彻底展现了! 三女不约而同地哇了一声,仿佛是看到稀奇怪物一般,孙妙更是啧啧赞道:“臭东西,还挺牛呢,说硬就硬,说软就软,指挥有效,i服了you!小四,快表演一下给我们看!” 小四眼都不眨地盯着,喉管干,眼前似乎出现当初和洪烟颠龙倒凤的春情场景,不自觉地回答道:“怎么表演?是不是像在香港那样?” “嘻嘻,是啊,是啊,快来!” 孙妙几乎把镜头碰到小霸王身上,现因为过于接近导致影像不清,忙拿后一点。吱吱已然忘记了拍照,傻傻地看着小霸王,异样的热潮散遍全身。 小四恨不得立即扑进洪烟怀里,亲吻小霸王,可她还是有些放不开,扭扭捏捏地:“喵喵,我还拿着摄像机呢。” 孙妙偏头一看,见吱吱傻眼的样子,没好气地道:“给吱吱!一个个都不敬业!” 洪烟已经不想再说任何话了,他已经被雷得没感觉了,在这一刻,他深刻地感觉到av界的男男女女是多么地伟大,是多么地需要大无畏厚脸皮的奉献精神,对,就是敬业两个字,孙妙同学已经点出了av制作们的高贵情操敬业。 而敬业的汉语拼音,如果换一个声调来读的话,就是精液,对于av界来说,av男女们努力弄出精液给全世界男男女女们看,敬业就等于精液。 死猪不怕开水烫,av就av吧,反正是自己一家人在**,管他这么多。洪烟看着小四:“小四姐,过来。” 小四脸红着,忽然觉得羞涩极了,真要她当着大家的面去亲吻洪烟的小霸王,实实在在地不好意思了。吱吱等不及了,抢过摄像机,颤着声音:“小四姐,他,他叫你呢。” 孙妙来回拍摄小霸王各个角度,嘴里不停地说着:“真怪,先前觉得它丑死了,现在越看越好看,孙猴子地如意金箍棒,能大能小,能粗能细,” 洪烟补充一句:“它还比孙猴子地金箍棒多一个功能。[..tw超多好看小说]” “什么功能?” “喷,它会喷。” 孙妙大笑:“咯咯咯,我知道的啊,它会撒尿,还会射出你的脏东西!喂,小四,快点啊!都是自己姐妹,害什么羞呢,以后你们拍我就是。” 洪烟大汗,孙妙有天生的a名导演潜质啊!这妮子,到底是老天爷造化世间生灵时走神的废品,还是故意制造的极品? 小四看到洪烟的眼神充满鼓励,又听到孙妙这句自己姐妹,心说,是啊,都是在一起亲得不能再亲的亲人,自己害羞太不够义气了! 大胆地走过去,捧着它,慢慢揉着两个肉袋球,抚摸着洪烟的腹部大腿,把头俯下去。轻轻地吻一吻,闻一闻,…… 洪烟格外地亢奋了,了了从被窝里露出头来。一动不动地盯着小四上下起伏地脸以及那根小霸王,吱吱腿软无力,斜斜坐在床沿,气息急促,手中摄像头不知对到了哪里,孙妙极其遵守职业道德,不停地变换角度,一时拍他俩地表情。一时将镜头锁定在小四的红唇,津津有味,不时地称赞两句,见吱吱痴了,还上前推她一把,喝道: “战士要紧握自己的枪!摄像机就是你的枪!” 这一轮吹箫战,战火开始延伸。小四动情了。上床趴着,依旧像两人最初那样子,腿夹住洪烟地腿,来回摩擦,扭**,不一会儿,掉转身子,……意思要他开始69式…… 孙妙啊呀大叫一声:“该死地,死猪。快,了了!快!快没时间了!” 她抓起两个摄像机放在梳妆台上,把角度对准床铺,一把掀掉两姐妹身上的被子,抱起了了。了了吓坏了。尖叫起来! “乖,了了。只有你能救他!快点,张开” “喵喵,他那里,好大,我怕,我怕了” “大什么大,再大也没有小孩子脑袋大,这么大地小孩子都能从里面出来,我就不信他这根大棍子能把你撑破了!咯咯,就是要撑破!” 了了虽然很想很想了,可她本能地害怕,洪烟捧住她头,轻柔地吻她,了了唔唔地回应起来,小巧的舌头儿开始顽皮…… 了了扭动起来,孙妙扒开吱吱,洪烟把了了放平,轻声在她耳边说:“宝贝,你好美”操纵小霸王徘徊脂粉幽径,徘徊又徘徊…… 孙妙飞快地拿来摄像机,对准霸王和幽径, 洪烟行动了! 在那一刻他真的不是一个在战斗!有喵喵,有小四,有吱吱,在帮他忙! 他进去了!他进去了!一声尖细的痛呼响起,伟大的小霸王万岁! 丝丝血迹,灿烂红花,轻柔**,迷乱地神情,腻死人的喘息呻吟 孙妙丢下摄像机,双掌贴住洪烟命门,字句清晰地说出功法密语,引导洪烟体内气机运转…… 汹涌的气感如风暴中的海浪,疯狂地猖嚣起来,众女清晰地看到洪烟肌肤下鼓凸出一个小球,像小老鼠一般不停地在他全身移动,流遍他的全身,最后消失在那联通和移动处…… 了了神智彻底迷失,也像小四那样在云层中在太空里飞翔,每一个细胞都在兴奋地颤栗,每一根神经都快乐地幸福着,一个浪潮接一个浪潮,她极度地想倾诉内心的满足,却又以为身边无人,全部被鲜花和阳光微风包裹了,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停地叫喊,不停地赞美…… 孙妙紧张地看表,忽然飞快地坐在洪烟眼前,,用极其魅惑地声音说:“老公,我美吗?你快点啊,我想要呢!” 说着,,以便让洪烟看得更清楚,心里却万分焦急了,快啊,快啊,就快一点了,千万不能过子时啊!求求你,快啊! 洪烟领悟到孙妙地用意,两眼死盯着,情绪更加激动,更凶猛的*飞跃出来,…… 他疯狂地,绝对高速地,伴随从灵魂深处突然爆炸的力量! 啊噢,他终于用事实证明小霸王确实比金箍棒多一个喷的功能! 孙妙马上跳上他身上,紧紧抱住他,一双手贴住他胸口,急速地输入内家真气,顿觉洪烟的体内仿佛一个巨大的漩涡,将她的真气转眼吸得干干净净,顿时浑身软,四肢无力,眼前昏,直冒金星 洪烟意识到不对劲了,也不管了,将气机飞快地在了了身体内走一遍,让自己熔化那股冰凉之气,又立即抽离出来,将孙妙压在身上,猛地冲进去! 孙妙一声闷哼,难以形容的充实感和些许疼痛感从下体炸开,禁不住低哼一声:“痛啊!” 洪烟却不动了,与她双手十指紧扣,胸腹相对,唇相连,舌相抵,强行催动体内真气进入孙妙身体里,并催动她按照师门传承的法子进行运行。 孙妙突然感到一股狂野地劲道冲入经脉,令她刺痛,又令她无比舒服无比轻松,劲道强行流转一周后变得温顺了,如一道春天阳光照射在身上,说不出的温暖,又如一道冷泉轻悠地流过全身血管,道不尽的凉意。 她感觉到了洪烟的心是如何的跳动,感觉到了他地大脑里正充满着对自己地爱怜,她感觉到自己正和洪烟一起呼吸,感觉到自己和他生死相依,灵肉融为一体。 她幸福地笑着,幸福地哭着,幸福地拥着,幸福地动着,所有的幸福都在运动中,难怪生命在于运动…… 孙妙仿佛被炽热地太阳烘烤,遍体大汗,她不畏惧,她要反抗,可太阳实在太强悍了,阵阵令人狂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像气球那样,升入高空,最能极度膨胀,超过极限,最终爆炸开来…… 她只想死了,再也无力呼吸,无力呻吟,全身都在颤抖,无法想象的快乐…… 吱吱主动求欢了,小四也不甘落后。 性由心生,性字分解开来,便是心生。 心已生性,何惧其他。 五个人眼里此刻什么都没有,除了这个性字。没有性,就无法表达出最强烈的感情,无法宣泄出那蓄积的忍受的情爱…… 所有的姿势,所有的技巧,所有的纵情,无上的美妙,绝美的刺激享受…… 疯吧,狂吧,快乐吧,奉献吧,索取吧,想干嘛就干嘛。 灵珠山的秋夜忽悠悠地飘起秋雨,劈劈啪啪打得防弹玻璃窗阵阵脆响,与卧房里此起彼伏的春声,互为映和。 一宿疯狂,一宿春潮,极尽的欢愉,极尽的快乐,极尽的幸福,洪烟仿佛不知疲倦的机器,一直耕耘,一二三四,左来回右来回,他身上越来越热,遍体红,一身大汗连同女孩们的春水,将整张床都湿透了。 渴了饿了,喝红牛。 没有红牛,喝其他…… 有湿人赞曰:春潮带雨晚来急,大床五人自横。 第七十一章 内奸小三和股东秘密 多亏孙妙起床把空调调低,多些凉意,又去浴室拿来毛巾给他擦汗,用湿毛巾替他降温,最后他把最后一次的爆炸给用在神志不清的吱吱身上,然后一头倒下,呼呼大睡起来,小霸王却依旧是坚硬的。孙妙为他不辞辛苦地擦汗擦身,最后再给大家盖好被子,看看已经停止工作的摄像机,钻进洪烟怀里,得意地一笑! 牛高马大的小四自然最具对狂风骤雨的抵抗力,最先醒来的便是她。她睁开眼看到令她心热的场面,孙妙像八脚章鱼一样缠在洪烟身上,吱吱了了两姐妹紧挨着,都枕在洪烟手臂。她呆地看一会儿,心里甜甜地美美地羞羞地笑笑,起身去浴室了。 浴室传来的水声把吱吱和孙妙也弄醒了,吱吱滴溜着大眼睛看着孙妙,孙妙伸手过去,拧一下吱吱的脸蛋,吱吱吐下舌头,孙妙盯看依旧在沉睡中的洪烟一分钟,撮唇在他嘴上亲吻一口,向吱吱指指浴室,两人轻轻起床,一起走进浴室,和小四泡在浴缸里。 孙妙由得吱吱给她洗头,右脚碰碰小四,说道:“小四,还真跟你说的那样,真是这么舒服,欲仙欲死,飘飘欲仙,整个人都麻醉了,比我们女人在一起弄多了些说不出的感觉,吱吱,是这样吗?” 吱吱轻柔地为孙妙抓挠头皮:“我不知道,我昏过去了,嘻嘻。他好厉害呢。一比四,那么久那么大。” 孙妙反手过去捏一把吱吱大腿:“咱们地男人能不厉害吗?” 小四道:“喵喵,是不是女人和男人在一起,都是这么舒服地?” “切。咱们这里的小姐把这个当成工作,赚钱的技术,天天操练枪法,图的是让那些畜生男人舒服,我问过好几个,她们说有时也舒服,但绝大多数是恶心,厌恶。我也也问过其他女孩子,老油条得很,都经历过好几个男人。说男人做这事区别很大。有地几分钟两三下完事,有的十几分钟,说舒服的话也就是*那几秒钟,但十次有九次都没*。哪能跟我们感觉一样!你们要搞清楚,咱们的男人修炼的是我师门的秘法,能给与我们最大的快乐,再说了,咱们不都喜欢着他吗,跟他在一起。叫做灵肉交融,灵肉合一!男女情爱的最高境界,懂不懂啊?” 吱吱嘻嘻笑着:“他好色,昨晚跟小四姐做时,还对我和喵喵又舔又摸。喵喵。他的舌头好古怪,跟你亲我时也不一样。像个搅拌机似的,唰唰唰,还出那些响声,听在耳朵里,人都痒酥酥地。” 孙妙将吱吱抓进怀里,举起她**,啪地一巴掌:“哟哟,是不是嫌弃老娘比不上他啊?小*,快出去做早餐去,饿死我了。” 泡完澡穿上衣服,再看床上,洪烟已经翻身过去,将了了紧拥在怀,了了已经醒了,娇羞地抬眼看她们,孙妙竖起食指晃晃,和吱吱小四蹑手蹑脚地开门出去了。(..tw) 来到厨房,孙妙指挥吱吱煲秘制药膳,还亲自打了七个生鸡蛋放进玻璃杯里,小四傻站在那里,想帮手又不知道怎么帮。孙妙道:“小四,你出去看一看,让元伯一个小时后来我这。” 小四应了一声,摁下密码出门,却见小三坐在门边地椅子上,一脸怪异地将她上下打量着。 “三姐,你在啊,上午不是都由别人当班吗?” “啧啧,小四,你这身衣服穿起来真漂亮,难怪是香港买的国际名牌呢!”小三没正面回答,抬手在小四胸口摸一把。 “哎呀,别摸我,问你话呢。” “哟,摸都摸不得了啊?!”小三阴阳怪气地说着,又压低嗓子说,“是不是很爽啊?四个女人一个男人,好风流,好福气,不知道你排在第几啊?” “喂,你什么意思?” 小四陡生警觉,“你昨晚是不是进去过?”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你疯了!没经过大姐许可,擅自进入要挨罚的!还有,你千万不要在背后议论大姐的事,大姐知道就不得了!” 小三冷笑道:“谁说我进去过?是你们声音太大,我站在门外都听得见!” “你胡说,就是里面打枪都听不见!” 小三脸上出现**的笑容:“是哦,里面不就是在打枪么?哒哒哒,啊啊啊,爽呆了吧!” 小四怒了,一把揪住小三衣领,低声喝道:“你想死啊!你想死啊!你敢**大姐*,大姐会杀了你的!” “是吗?在我面前你怎么不叫她喵喵呢?对我装腔作势叫大姐,行啊,小四,亏了我们还是姐妹,还是在一起亲热的恋人,有了帅哥,和大姐共用一个男人,一跃枝头当上凤凰,从里到外变样了,也变心了吧?” 小四愤怒地将小三一掌推出老远,指着她鼻子斥道:“你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你在怪我还是在怪大姐?你忘了谁是我们的救命恩人了吗?你到底想做什么?是不是逼我要大姐把你赶出去?” 小三一个踉跄站住,整整被扯乱的衣服,无所谓地偏偏头:“你去啊,干脆去要大姐叫来十个八个男人*我算了。正闷着,自摸不过瘾,跟你一样,想要男人了。” “你等着关禁闭!” 小四怒而转身离去,站在电梯里摸出手机拨打给元伯,想把这事告诉元伯,电话接通,话到嘴边又成了“元伯。孙总要您一个小时后去见她”。 小三小四以及另外替班地两个女兵小丁小鹿。是孙妙地近身保卫。孙妙规定相当严格,未经允许,任何人不能擅自闯入她的私密重地,不得泄露她的任何*信息。更不准背后议论她,否则必遭严惩。孙妙的房间密码除了那个无所不知地洪烟和她自己外,就只有小三小四和元伯知道了,就连吱吱了了都不能打听地。小三今天的行为相当严重,小四可以肯定小三昨晚偷偷进来过,而且肯定在卧室门口偷听,小三可以说触犯了孙妙地数条戒令,如果被孙妙得知那么后果可想而知。 小四来到一楼大厅,向值班经理问了情况,又去赌厅看了。巡视一番后再回九楼。小三已经走了,换上另外那两名值班女兵小丁小鹿。走进房里,看到洪烟已经起床坐在沙上,而孙妙则正拿着数码摄像机一边看一边咯咯咯笑着。 洪烟向小四招招手:“小四姐,过来坐。”又向孙妙说,“喵喵,记得一定收好这东西,流传出去不得了的。” “知道啦!嗦!咯咯咯,你看你。那么狠,喏喏,可怜的吱吱,身子都被你捣穿了,翻白眼了。你太不怜香惜玉了。大色狼一个哈哈,还是咱们小四厉害。瞧这观音坐莲姿势,动作那么熟练,小四,有什么情况没有?” “哦,没有,一切正常。” 小四坐下,洪烟搂过她腰,她把手握住洪烟的手掌,欲言又止了。这副神情却瞒不过洪烟,只见洪烟凝视小四的眼睛,温柔地说:“小四,你有很重的心事,怎么不给我们说说?” “啊,我,我没有,我哪有什么心事啊。” 孙妙闻声放下摄像机,看着小四略显慌乱的表情,开口道:“小样儿,你还是跟以前没两样,一说假话脖子就僵硬,眼睛不知道往哪看。快说吧,一家人还吞吞吐吐。” 小四低下头,低声说:“能不说吗?” 孙妙跳过去抱住小四,手指握住小四地肥乳,轻轻一捏:“嘻嘻,小四,是不是怪我们抢了洪烟啊?在香港时他是你地私人物品,现在呢变成咱们大家的公用品,你小气舍不得,对不对?” 小四慌忙摇头:“不是,不是,我没那么想过。” “切,那你是怎么想的?” “我,我” 洪烟叹口气,说话了:“小四姐,你不说我也知道,是因为小三吧?” 小四惊讶地看着他。孙妙皱眉了:“小三?她怎么了?” 洪烟把孙妙拉过来,搂住,颇为无奈的说:“喵喵,恐怕你再也不能把她当自己人了。” “为什么?” “你的合作伙伴心机深沉得很,在防着你。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小三应该已经被你的合作伙伴收买过去,作为时刻监视你举动的小间谍,每两三天都会把你的动向秘密报告给她地雇主,甚至今后还会想办法盗开你的保险柜,查找里面到底藏了什么东西,或许她还会刺探你身上那些不为人知的秘密,也许啊,再过些日子就会在房里安上窃听器。” 孙妙腾地站起来,一张粉脸尽带狠辣煞气,咬牙切齿地:“她敢!” 洪烟把她拉下来,搂紧点,很惋惜地说:“我昨晚来这儿时就打算今天找她谈谈,看在她是小四姐姐的份上,不要被人蛊惑,不要玩火,不要去做任何对不起你们的事情。可是昨晚之后我就放弃了这个打算。你们别看我在折腾你们,其实我听力敏锐着,昨晚听到她进来站在卧室门口,后来还叫进来一个男人” 不等洪烟说完,孙妙已然暴怒:“她找死!小四,叫她进来跪下!” “喵喵啊,冷静点,,她地做法证明她已经无所顾忌,回不了头了。跪下认错有用么?”洪烟又紧紧小四地腰,舒缓她紧张的躯体,“小四姐,你是不是刚才和小三生了什么?你们说了些什么?说吧,我保证不会把她怎么样,再如何,她也是你表姐。” 小四一咬牙。就说了在门口和小三地对话。孙妙已经气得抖。恨声骂道:“白眼狼!我要杀了她!” “喵喵啊,能不能别再喊杀喊死,她是小四地表姐,你是小四的姐妹。你弄死她了,小四心里不难过吗?将来你和小四还怎么相处?怎么面对?” 孙妙气咻咻地:“那怎么办?难道就因为她是小四的表姐,就得放了她?别忘了,她还是我手底下的兵!” “好了,好了,别气了,你别再把她当你手下地兵不就得了吗?交给我来办吧。” 他笑着对小四道,“小四姐,你得演演戏,装着没生过这事。也不要对元伯说。我怕元伯知道后会饶不了小三,而且一旦整治了小三,就等于撕破了与那些合伙人的脸面,有害无益。小三的事情限定我们自家人知道就行了,如何处理小三,这事不能急,得慢慢来,先,再也不要和小三谈过于机密的事。稳住小三,利于今后适当时机能将计就计,他们不是让小三做内奸吗,好啊,内奸尤其是高级内奸的情报向来都被雇主认定是真实可靠的。咱们将来何妨也戏弄忽悠一番他们?” 孙妙眉头紧皱:“等等。你知道我的合作伙伴是哪些人吗?” “真要我说?” “嗯,这事除了我们自己。外人不可能知道全部合伙人,大家最多以为是我和德子几个人,就连小四也只是知道还有两个股东,可他不清楚这两人的姓名身份。” 洪烟摸摸孙妙的脸:“呵呵,喵喵还不相信我啊。好吧,那我说了,你们成立的是一个大集团公司,一共有十个股东,外人知道地只有七个,有三个人是绝对保密。你们在工商局登记地资料都不是你们的名字,股东权益人是一些空壳公司,甚至连空壳公司的法人代表都是虚假身份,这个主意就是那三人中的某人提出来的,因为他清楚大家是在搞以权谋私。他的提议出于安全起见,你们同意了这种方式。 你们涉足众多行业领域,采用的经商手段并非正大堂皇地展市场以产品换取利润,而如蝗虫如强盗一般掠夺式地大横财,你们大多数人都厌恶慢吞吞的利润增长,总想着不要本钱就大财的好事,而你们中有两人对此提出反驳,说大家手里地关系网足以扫除障碍,大可以办实业,实业才有根基,提出全面进军房地产业、网络行业、高科技领域、证券行业、酒店餐饮行业、制药行业,而不是现在的色情、赌博、走私、地皮倒卖、金融诈骗、超低价收购国有资产等等见不得阳光的行当。……因此你们多次生分歧,你们很多人对此无所顾忌,仗着你们编织出来的庞大的蛇鼠一窝网络,我行我素。这人曾提出来退股,结果遭到你们激烈抗议,不得不服软。 大家都认为最大地股东是a省省委书记地少爷德子,第二大股东是你这个省军分区司令员小姐孙妙,第三大股东是b省省长女儿甄芳敏,第四大股东是a省省委副书记的少爷游乐,第五大股东是b省纪委书记地公子威少,第六大股东是b省公安厅长的公子万海,第七大股东是c省副省长的女儿迟非。其实大家错得一塌糊涂。 连小四都不知道名字的那两个股东才是最大的股东,名字我写给你看,……,这个股份最多的股东,他其实一个人占有两份股东,百分之二十八,没办法,身份特殊。第二大股东百分之十八,德子百分之十三,你其实只能算是第四大股东,占的股份才百分之九。剩下的才瓜分给其他人。 ……你们着实具有相当恐怖得能量,你们九个人就是整个网络的金字塔尖,我敢说ab两省的大多数违法交易都有你们的影子,夜总会娱乐场所遍布,触爪还不断地伸向其他省份,是不是正打算着侵入广东沿海江浙一带啊? ……你们很佩服赖昌新吧,在他手里拿过不少货吧,既羡慕他捞钱厉害,又欣赏他手段强,挂军牌直接闯关,谁都不敢拦,好气派,好威风。” 孙妙瘪瘪嘴:“猪,这你都知道,你说到底是谁收买小三做内奸,要防着我?” 第七十二章 打赌跳钢管舞 “喵喵啊,你和他们在一起差不多两年多快三年了吧,对他们的秉性你也了解了,难道不知道他们一个个都是心狠手辣城府极深的角色?你是仗着自己独特身份,不屑于跟他们斗,还是认为自己该讲义气,是伙伴就该真心相待呢?” 洪烟摇摇头,“你应该非常清楚,你们之间不存在什么友谊,不存在感情,有的就只是利益,你们大集团就是一个利益勾结团体,你们的关系其实直接与上层政治斗争相挂钩,你们之间根本就靠不住,也分了派系,在勾心斗角,你也正是因为讨厌他们这样子,所以才呆在灵珠山,享受你的孤独。可正因为你的孤独,你离群了,所以他们警惕你,警惕你的养父和你的亲生父亲,他们必须捏住你的七寸,才能对你两个父亲的权势放心。 小三是你最信任的人之一,但小三厌倦了跟随你的生活,不甘心就这样一辈子,她想找男人,而你偏偏不准你的亲密心腹与男人生超友谊关系,他们派出帅哥手下,隐蔽地下手,终于把小三搞定。 本来这事还没那么快,小三还只敢悄悄地对他们说一些你的无关痛痒的小事情,因为我的横空出世,我老爸昏了头去招惹你,我冒死闯进来,居然毫无伤地把警察们都带走了,随后你又为了我大闹交警队,惊动黄局长,元伯送我去医院。你打我老爸耳光。我能轻松进入你地私密重地,还派小四陪我去香港,尤其是这次你两天不露面,小三一定把你和我吵架并绝食地行为报告了他们。所以。这些举动令他们很担心了,想必他们一定千方百计查询我的真实资料,他们绝不能让事情脱离自己的控制。 现在呢,估计我从小学到高三的所有资料都摆在他们面前,嗯,不错,原来我是个小白脸帅哥,胡作非为,异想天开,兜里地钱说不定也是你给我的。好了。他们一准是认为你玩腻了吱吱了了两姐妹,就转而**我这个帅哥,一男四女*无遮大会。但是或许他们也还在担忧我父亲曾经是特种兵教官和刑警大队副大队长的身份,担心父亲接到过什么高层神秘指令,因此故意要我缀学,前来接近你卧底,搜集你们的犯罪证据。 所以他们更会提防你,我相信他们对小三下了重注,估计是给她什么许诺。小三今天的表现有点有恃无恐,令我产生上述判断。我很想否定这种可能性,却不得不说存在这种可能性。” 孙妙瞪大眼睛:“你在说传奇故事吧?” “哈哈,喵喵,信不信随你。你如果真的想和我们安安全全百年到老。那你就内紧外松,小四和吱吱了了姐妹也一定把嘴巴严实点。最好呢,今后大家说机密事情时,用笔写,写完就烧掉,而不是用嘴说,据我所知,红外线激光窃听器能在两百米范围内只需通过说话声对玻璃产生的震动就能窃听到谈话内容。记得要与先前没多大异常。” 孙妙不以为然:“洪烟,用得着这样吗?” “这样吧,喵喵,我们打个赌,现在的密码不要修改,保持原来的不变,七天内我赌这屋子里小三或其他人一定会安装上窃听器。如果安了,那就表示我推测不假,如果没有,那就说明我在说瞎话。” 孙妙眼珠子一转:“赌了,谁输了,谁跳*钢管舞!” 洪烟大笑:“一言为定!” “谁反悔谁就是猪!” “呵呵,为了配合这场赌局,小四姐呢,去找小三警告一下,要她不准对外乱说,但是千万别提喵喵已经知道这事了,你得表现出你是因为姐妹情意才不把事情说出去的。如果你们现被安窃听器,不要惊动他们,随他们安去。听到了吗,小四姐?” 小四点头。洪烟走进卧室,拿出那个照相机,对她们说:“我给你们拍些照片,去,都去换上深色上衣。” 孙妙奇道:“干吗啊?” “嗨,别管了,我有用处。”随后,洪烟把她们都拉到卧室,故意把她们容貌化妆变得土气些,丑一些。结果被四女吵着要删掉,洪烟坚决不肯。吃过早点,闭着眼睛喝下七个生鸡蛋,接着从上次香港买回地东西里挑了一些带上,与她们吻别,洪烟开车下山回到云台,刚好十点,带上梅子一家和顾奶奶老两口还有五婶一起到市人民医院检查身体。 检查结果很不乐观,梅子妈妈贫血严重,支气管炎,中度肺气肿,宫颈糜烂,子宫里还有肿瘤,必须立即住院治疗;二子地大脑因小时候高烧导致育不全,被认定中度智障,建议治疗后送去弱智儿童学校培养今后生存能力;刘人中老人高血压,动脉粥样硬化,静脉严重曲张,脊柱变形,腰椎盘突出,两侧肾脏有小囊肿,左侧有数颗颗粒很小的结石;顾奶奶营养严重不良,双眼白内障,晶状体浑浊,基本上再无复明的可能,腹腔内现直径十厘米的肿瘤,这可能是导致老人异常消瘦的原因,必须进一步确诊;梅子爸爸刘安国身体也不理想,腰肌劳损,胆囊有结石,建议实行胆囊切除术手术。.tw[] 这一来,梅子爸妈、二子、顾奶奶,刘老爷子,五个人全部得住院。一下子五个人住院,照料病人可不是轻松事,洪烟不愿意累着梅子,便让五婶挑起这照顾病人的担子,又请了一个男护工一个女护工,同时让吕明催促学府大厦装修加快速度。 办完这事再打电话给安山。询问他们到了哪里。安山说快到省城了,一路上都很顺利,抓地三个家伙表现很好,很听话。没有乱动。 挂了电话,洪烟有些纳闷:自己交代过安山,这次去东莞抓人,绝不能冒充警察,但也要承认自己不是警察,如果这三个混混询问他们地身份,只能闭口不说,蓝尔喜和曹铁牛可能会老实,但曹虎根本就是个跟派出所警察勾结的主,他不怕警察。肯定会反抗。会挣扎,怎么可能还表现得很好很听话,连乱动都没有呢? 下午四点三十五分,华擎开车送洪烟来到去向古山县地岔道口,与千里奔波而来的安山令其志会合,洪烟打开切诺基车门一看,大吃一惊又随之爆笑起来,指着三个一副伤员打扮地模样,拉着安山到一旁。问:“你搞什么名堂?打得这么惨?说了下手轻点的嘛,这样子我怎么送他们去古山?” 安山嘿嘿笑道:“老板,这一路几千里,路上不知要经过多少关卡,交警拦路。警方突行动拦车排查。咱们抓他们,虽说正义。但毕竟咱们不是警察,这种行为是犯法的,轻点可以加个非法禁锢他人人身自由,重点可以安个绑架罪名。这蓝尔喜曹铁牛怕挨打,可曹虎不同啊,这家伙身上估计还背了人命!功夫也过得去,如果不把他嘴巴堵住,手脚捆住,绑成木乃伊,作出车祸严重受伤以至于不能说话不能挪动身子地假样子,他只要看到有警察拦车就扯嗓子喊救命,咱们就狼狈了。所以,为了省去不必要地麻烦,我就使了这招儿。其实他们没受伤。” 洪烟立即醒悟过来,这种可能性很大,赶忙追问:“那路上是不是遇到了情况?” “嘿嘿,还真别说,刚出韶关就遭遇了!好家伙,十几个警察,听说是抓杀人犯,我赶紧把准备好的血浆弄些到他们身上,泼洒出药物,把曹虎地下巴卸掉,把他眼眶子打肿,弄昏他。警察挨个儿查车才放行,查了我们的证件,问我们去哪,我说是老婆的亲戚,在虎门遭到车祸,没钱治了,回家休养。今上午又遇到交警查车,硬说我们的车子没办牌照,临时牌照不能上路,罚了五百,还不给收据, “嗯,马路风和你战友朱纯铜护送地那些女孩还没到吧?” “他们租地面包车,车速慢,至少得到明天才能到。我也交代他们不必开快车。” 洪烟赞道:“安山,办得好,这事办得好!你和令其志一直没合眼吧,回宾馆去休息,我们来开车。” “没事儿,我和小令轮流开车,轮流休息。” “那这样吧,华擎,你去开切诺基,安山你上我这车,你坐旁边,我来当司机。” 洪烟拉开包,掏出几包中华烟,丢给安山、华擎、令其志每人一包,走到切诺基旁,问:“谁是蓝尔喜?” 蓝尔喜神色万分紧张,赶忙道:“我是。” 洪烟也丢给他一包烟一个打火机,道:“等会带你去见你妹妹,她有话跟你说。”又对令其志道,“把他松开吧。” 洪烟坐上驾驶座,点燃一根烟,深深吸一口,徐徐吐出,自嘲地笑笑:“憋坏我了,七天七夜没抽烟,终于可以抽了。” 安山也坐在副驾驶座上吞云吐雾:“老板,你有伤,最好还是别抽烟。” “嗨,没事了,总算好了,安山,说说详细经过。” 安山绘声绘色地道来,当说到命令五个女孩脱掉上衣站成一排时,洪烟大笑:“靠,你出损招啊,要她们脱上衣,有两个作用,一是暗示她们别忘了自己的妓女身份,二呢可以利用她们的羞耻心,防止她们叫喊或逃跑,对不?” “嘿嘿,还是老板知道我的心思,朱纯铜那家伙硬说我是想嫖娼。” “呵呵,接着说。” 一路说着,安山最后说道:“老板,这切诺基恐怕跑坏了,磨合期没过,撒着欢儿一百多码的时速,什么保养都没做,吃东西都是在车上吃的。曹老虎那家伙还故意把大便拉身上,臭了一路。” “跑坏了再买新的就是,过些日子给你们订悍马陆虎,咱们要开以后就开顶级越野车,到处转悠去。” 安山咧嘴笑道:“那车子带劲,老板啥时候买劳斯莱斯买宾利?也让我开开。” “好啊,去了香港就买,不过劳斯莱斯那玩意古板得很,订车要排队,要想开只能买二手的。” 前面五十米有个饭馆,一些人围着三个交警正在饭馆门口,或坐或站,洪烟一看,乐了,站着的两个是交警三中队马优、马强,而坐在凳子上似乎正在开扣车单地却是交警女警花寒烟。 洪烟嘎地把车停下,伸出头大喊一声:“喂,交警同志,我没有本儿,快来扣我车开罚单啊!” 马优、马强惊讶地望去:这不是闹得交警大队天翻地覆结果被洪大炮揍得昏死的捣蛋王洪烟吗? 洪烟打开门下车,马优马强更加傻眼了,这家伙的样子那像是七八天前被打断几根骨头啊,精气神光鲜着呢!似乎比以前还要帅气些了。 “哈哈,两位大哥,不认识我了?行啊,不认识就不认识,我没本儿,来扣车吧!”洪烟晃着手里的车钥匙。 马优结结巴巴地:“小洪,你,你没事了?这就好了?” “伤是好了,可我还是没本儿,我得主动向政府承认违反交通法规,哟,那不是寒烟警官吗,来来,快开扣车单吧,罚款三千,铐起来拘留十五天。” 洪烟说着走到呆如木鸡的寒烟面前,伸出双手给她,一脸嬉皮笑脸地表情。 第七十三章 有杀错没放过 寒烟的脸腾地红了,低下头去,却浑身不自在,起身走开,拉开警车车门坐进去。 洪烟哪肯放过她,追过去,涎着脸道:“寒警官,我没记错的话,我还有个包和我的车都在你们交警队,是你保管还是易剑国在保管?我包里还有不少钱,你收据都没开给我,嘿嘿,现在你要么以我无证驾车拘留我,要么呢,给我开收据。二选一,左右选一个。” 寒烟红扑扑的脸,低声骂一句:“无聊。” “无聊好办啊,我陪你聊,想聊什么呢?聊qq?在线视频聊天?还是聊爱情生活人生理想?千万别聊哲学啊!” 寒烟好奇地看他一眼:“你说什么啊?什么聊qq?” 洪烟脑子里电光火闪一下q的界面,前世里,它从如此众多的在线即时通讯软件中脱颖而出,并最终把其它竞争对手全埋没掉而占领了即时通讯软件市场74%以上的市场,长居霸主地位无可动摇的展历程飞快地闪过 他立即抬腕看表,现在是1998年10月16日下午4点59分,而前世的深圳市滕讯计算机公司却是在1998年11月12日才正式注册成立。最初那两个创始人只是想开一个中文icq的软件,然后把它卖钱,根本没有想过自己经营需要投入巨大资金而又挣不了钱地中文icq。当时是因为一家大企业有意投入较大资金到中文icq领域。滕讯公司也写了项目建设书并且已经开始着手开设计oicq。到投标地时候,滕讯公司没有中标,结果滕讯决定自己做oicq。要知道,当时滕讯给oicq标的价格才仅仅为三十多万而已。(..tw无弹窗广告)滕讯推出oicq纯属是一个偶然。如果那家大企业没打算投入资金到中文icq领域,也就不会有oicq,如果滕讯公司中了标,也就不会有滕讯的oicq,前世的qq也绝没有可能如此成功。 是偶然地运气和经营的实力造就了这款风靡国内的即时通讯软件。这事好玩着,前世里自己曾以股份置换的方式用旗下一家软件企业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获得滕讯公司百分之四的股份。 洪烟向寒烟竖起大拇指,赞道:“寒烟,你说的这几个字,每一个字价值一个亿!值得赠送你百分之五的股份!” 寒烟低着头,轻声说句“胡说八道”。 洪烟把脸凑过去:“寒烟姐姐。回来我请你吃饭!” 扭身跟马优马强寒暄几句跳上车继续开去。这幕场景落在蓝尔喜等人眼里却令他们完全认定抓自己的这些人就是警察了,否则不可能和警察那么熟。 洪烟握着方向盘,脚踩油门,保持八十公里时速,笑呵呵地道:“安山,你看那个小警花漂亮么?” “不错,粗看一眼,气质很好,肤色白净。虽然没有梅子姑娘那么绝色,也算是令人惊艳了。呵呵,综合起来,跟我女朋友不相上下,不过还是” 他住口不说了。笑着看洪烟。笑得很诡异。洪烟扫他一眼:“还是什么?你一句话说完啊!” “不能说,说了就麻烦。” “有什么麻烦?” “我怕老板你给我带来麻烦。” “靠。我从来不给别人添麻烦,人品好啊,没办法。” 安山大笑:“老板的人品果然是好,就是喜欢漂亮女人,一个接一个。” “啊呀,这话你说得太对了,你说我吧,一不想当官,二不想财,唯一想地就是贪图美色,这不是坏事啊,生物学上雄性动物就是要尽可能多地占有更多地雌性动物,以便多繁殖后代来延续它的基因,这是自然本能。咱们人说白了,就是动物,那还不得遵循这本能规律?” 安山叹口气:“唉,看来这位交警妹妹逃不过老板的魔爪了。人间又一朵鲜花凋谢在洪水般的春烟中。” “烟就烟,干嘛非要在烟前面加个春呢?洪春烟啊?这名字太**了。” 安山爆笑:“老板,你到底有几个女人了?梅子姑娘算一个,那个卿明艳应该你也不会放过吧?再加上这个小警花,三个了哦!” 洪烟嘿嘿笑着:“你没现我的名字有两个绝妙谐音啊?” “谐音?洪烟,洪烟,红眼,红颜” “对咯,三个算什么!有杀错,没放过,看见绝色美女极品美女就红眼,一身滚刀肉,哪怕前头地雷阵万丈深渊,也要一往无前,把她弄做我洪烟的红颜!” 洪烟手舞足蹈,放声歌唱:“偶一西巴,嘎嘎嘎,偶一西巴,嘎嘎嘎,偶一西巴,嘎嘎嘎,没有最**,只有更**;每日一**,生活真欢畅……人人一身邪气,两眼*,三人互摸,四p齐上,五等五的精华啊!哈哈哈!焚我裸躯,熊熊圣火,骚亦何欢,贱亦何苦?为骚为贱,惟**故,喜怒哀愁,皆归蚝酒!……干杯干杯,不醉不归,举杯交配,我要mm!……偶一西巴,偶一西巴,偶一西巴!……麻木的工作,无聊的班,每次地蚝酒惊喜不断!奔放的交谈,开心的扯蛋,一起举杯,干干干!……偶一西巴,偶一西巴!天干物操,小心菊爆!” 安山脑袋哐啷撞在车门玻璃上! 六点四十,洪烟再次来到古山,命令华擎把切诺基停在路边,他则把蓝尔喜带上三菱,开车来到古山县第一中学准备把兰花儿叫出来跟她哥哥蓝尔喜见一面。下车来到教学大楼,此时学生们已经开始上晚自习。 洪烟询问过路老师,真巧,一问就问到了教兰花儿生物的老师,他告诉洪烟说兰花儿在c18班,四楼靠最东边那间教室。 走在走廊上,每一间教室天花板上悬挂着数十盏日光灯,教室里密密麻麻坐满了男男女女学生,一个个拿着书和笔忙活着,也有些人心不在焉地东张西望。这是自己多么熟悉的场景,就在二十天前,自己也是跟他们一样如此活着地。而二十天后呢,自己已经拥有了亿万财富,五名手下,七八个女人,甚至还和四个女孩上床*一起疯狂yin了。 而且,自己占有了价值连城地国宝,亲手杀了人,将尸体沉入茫茫大海。 人生,能不***唏嘘么? 洪烟情绪波动起来,点着烟抽上,让那刺激的烟气薰薰喉管,舒缓一下绷紧地神经。来到四楼c184班,隔窗望去,一眼就看到兰花儿穿一件白色夹克坐在三组三号的座位上,课桌上翻,她低头似乎在看书,可视线焦点却是定格在眼前厚厚一摞书本上,一动不动,人已经出神。 洪烟走到教室门口,立刻吸引住了教室里数十双目光,大家齐刷刷地看向他,好奇中充满询问,心里都在说:这人是谁?要找谁? 这些目光里没有兰花儿,她还依旧在出神,面容很憔悴。 洪烟站了十秒钟,同学们已经议论纷纷起来,兰花儿还没有任何反应,似乎突然响起的嘈杂声与她毫无任何关联似的。一组一号的小矮个子男子受不住了,低声嘟囔一句:“是学校老师吗?没见过啊!” 洪烟距离兰花儿最多三米远,可她就是没把眼睛抬起来看一下门口,眼镜下的瞳孔里充满着难言的忧伤。 洪烟在心底叹口气,在无数目光的注视下,走过去两步,敲敲她的桌子,低声叫句“兰花儿”,兰花儿这才僵硬地抬起头,见是洪烟,顿时吓得惊声叫了一句“啊!”,声音极其短促,才出口就意识到不对,赶紧捂住嘴,唰地红脸了! 洪烟低声说:“你哥哥在校门口,跟我出来。” 她脸上顿时跳出欢喜的神情,慌乱地站起来,洪烟向众位单纯的高中生们善意地笑笑,转身走了出去。兰花儿低着头跟在他**后。全班同学立即七嘴八舌地喧闹起来,有一两个估计是很仰慕兰花儿的男同学生怕她出事一般,悄悄地跟着溜出教室,缀在他们身后。 洪烟的步伐很快,兰花儿得小跑着才能跟上,洪烟不时地听到她在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洪烟停下脚步,她却也跟着停下,洪烟放慢脚步,她也放慢步子,始终保持和洪烟三米的距离不动,似乎对洪烟很畏惧。 看来三米的距离便是她心里对自己的安全距离。洪烟心里如是地说。 第七十四章 有多少是自己的红颜? 很快便到了校门口,车子就听在门口边的马路上,洪烟停下来,兰花儿咬着唇慢慢走近,把三米的距离缩成为两米。 洪烟淡淡地笑意:“兰花儿,你很怕我?” 兰花儿脸上再次浮现出倔强:“你是梅子的男朋友,我为什么要怕你?”心里却虚虚地否定着说:你像个吃人的老虎,抓了我两个哥哥,不怕你才怪! “说的是,我也觉得你胆子很大,不会怕我,再说,我们也很熟了,你也没必要怕我。” 洪烟指着车子,“你哥哥蓝尔喜就在车上,我等会就要把他送进公安局,你知道该怎么对他说吗?” 兰花儿看见那部车亮起了车顶灯,照见小哥蓝尔喜正把头伸出车窗,向她挥手。她脸上顿生悲戚,大颗大颗的泪珠儿如珍珠般滚下,砸向水泥马路面。她艰涩地,痛苦地,极力控制着声音语气:“洪,洪先生,能,不能,能不能” 却是再也说不出一个字了。娇躯儿已然剧烈地**颤抖,她背转身子,竭力吞咽着喷薄而出的痛苦。 “兰花儿,你是个懂事的女孩。昨天跟你说过了,让你哥哥坐坐牢,对他们只要好处。打个比方说,你家喂的狗,咬了别人,那你父母会不会去教训教训这条狗,警告以后别再咬人呢?事不同理同,你应该懂这个意思。” 兰花儿使劲地点头,隐隐抽泣声却传了出来。 “梅子很想你,想让我来问问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看着她的背影,她抬手在擦眼泪,足足一分钟后。她才转过身,凄然一笑,看着洪烟的眼睛。黯然说:“我今天中午写了退学申请,不批,老师找我谈话,做我思想工作,教导主任副校长也找我谈话,问我是不是家里有什么困难。他们关心我,我没法对他们说出退学地理由,不真实。做梦一般。” “兰花儿,人是为自己活的。如果你选择为你的老师你地教导主任副校长去活,去走他们自以为考大学参加工作报效国家社会是你的人生路的这种人生,那我不会再劝你。人嘛,总得活得让自己觉得开心,才叫开心,其实我并不能规划你地人生。只是看在梅子的份上,不想让梅子孤单,才给你一个新的选择机会。” 洪烟叮当打亮打火机,抽一根烟,深深吸一口,“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这是你对我说的话,让我印象深刻。看过红楼梦吗?我一直用这句话来评价薛宝钗。” 兰花儿身子一震。 洪烟把手向车子方向挥挥:“去吧,去跟你哥哥聊聊,告诉你哥,就说我说的,该承认的承认,不该承认的不要承认,把事情向其他人身上推,多给他自己和你大哥蓝尔德脱罪,警察审讯时要扛住,做好思想准备坐一年牢。去吧!” 兰花儿向车子走去。^^君子堂^^安山下车,给他们兄妹一个私人谈话的空间。洪烟不知道他们兄妹在车里聊了什么,十多分钟后,兰花儿走出来,神情虽然有些黯淡,嘴边却带着一丝微笑,如释重负地微笑。 她刚想开口对洪烟说什么,洪烟却向她挥一下手,径自上车离去了,表情很淡。她傻傻地看着车影消失,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回到教室,同学们纷纷看着她,窃窃私语,大概都是在猜测那个帅气男人与她地关系。 兰花儿本来今天一整天都心不在焉地出神,此刻更加没有半点心思去看书,洪烟对她说过的每一句话都在脑海里回响着,她暗暗恨自己,自己都答应退学了,还顾忌什么啊?怎么能对他对梅子食言呢? 难道就得非读这个高三这个大学不可吗? 明明知道洪烟的许诺条件全部是为了她考虑,只要自己一应允,美丽的前程必然一片坦途,可自己就是下不了决心缀学离开学校,心里偏偏非常茫然了。 都说高考是独木桥,农村孩子唯一的龙门路,自己下定决心要凭自己努力跳出落后的乡村,奔向渴望地大城市,洪烟突如其来的馅饼,忽然地把自己曾经的决心给粉碎了,自己本打算接受这个新挑战,可事到临头,却又很诡异地茫然了。 车上,蓝尔喜哭得泣不成声,样子很后悔很害怕。安山开着车,扭头看他一眼,冷漠地道:“哭什么哭?早干嘛去了?” 蓝尔喜眼泪掉得更厉害。洪烟漫不经心地开口了:“进去后乖一点,好好地想问题,保住自己的**,别被号子里的其他犯人把你鸡奸了。” 这话太狠了,却是实际情况,蓝尔喜对世道还是有些了解的,尤其是打听监牢情况比较多,监牢里很流行****,据说国家还没有制定出制裁男人**男人地犯罪行为地法律,而且就算制定了估计也没用,监牢是一个完全变态的黑色地带。 他又长得比较秀气,自从被抓住后就万分担心进监牢后那**地未来安全。他听说大城市的人把**叫做菊花,搞**叫做啥子爆菊。一个爆炸的“爆”字,就足以说明搞**是何等惨烈! 洪烟这话一刀子捅在他最害怕的要害,这下子又惊又吓又悔,浑身打颤,鼻涕眼泪那是不要命的流了。 车子快到公安局门口了,洪烟下车,打电话给乌局长:“乌局长吗,我是洪烟。我听说有见义勇为的公民带着明水镇的曹虎、曹铁牛、蓝尔喜三个疑犯送到你们公安局了,材料也弄了些,恭喜你们一举扫除了明水镇的犯罪团伙,还了明水镇人民一片清净的蓝天啊!” 乌局长哭笑不得:“已经抓来了吗?” “就在门口。局长派人来接收就是。哦,对了,乌局长。那些录音材料不准数地,做不了法庭证据,还是得辛苦你们干警搞正规的审讯口供。嗯。还有,这个蓝尔德蓝尔喜两兄弟非常配合,主动交代很多事情,算他们自吧,能轻就轻点,至于曹虎可能是条大鱼,据说和刘所长关系很亲近,这是不是可以和刘所长开枪威胁我的事情联系起来?” 洪烟总觉得刘所长地行径太怪异。作为一个警察,怎么可能如此失去理智拿枪以死相逼?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与曹虎这些人关节太深。深到了令他极其恐惧盖子被揭开的地步。打个电话聊两句,点醒乌局长,诱导向这个方面侦破。 打完电话,把曹铁牛和曹虎地绷带解开,点上他们的软麻**,由华擎和令其志开车送到公安局。门口已经有接到乌局长命令的值班警察等候在那里。随后就把他们接管过去,关进羁押室。 大功告成了,天色已黑,干脆就在古山住宿一夜。便再次来到掩映在那片桃林中的鸿运大酒店。前台小姐还是那个得得和蕾蕾。她俩一见洪烟带着安山他们三条大汉走进来,愣了一下,心说。假洋鬼子又来了。却依旧是那么恭敬礼貌地开始服务。 洪烟笑嘻嘻地说:“得得啊。又见面了,龙盘阁还有客房吗?” 得得有些怕见他那略带邪气的笑。总感觉他的眼神能透视自己衣服似的,克制住心慌,说:“对不起,先生,只有一套游龙阁了,不够您和您的朋友住,只有卧虎楼和桃花居还有足够地客房。” “可惜,我还打算订四套龙盘阁的房子,算了,我也不搞特殊化,都住卧虎楼吧,安排在一起没问题吧?” “没有问题,马上帮您安排,请稍等。” 洪烟看到得得地眼神对自己很躲闪,有点好笑,问道:“得得,那个县长夫人没再来找你麻烦吧?” “没,没有,对不起,先生,请出示您的身份证。” “嗨,上次不是跟你说了吗,都被小偷偷走了。” 洪烟又开始玩闹起来,得得这次却不上当了,态度坚决起来:“对不起先生,我们总经理再次强调了,没有身份证件的客人我们抱歉不能接待。” “呵呵,我没有并不代表我朋友没有身份证。安山,把你身份证用一下,”洪烟接过安山的身份证,放在大理石台面上推过去给得得,笑道,“你们左总经理有没有交代说必须登记每一个来住店的客人身份啊?他们有,我没有,是不是不准我这个身份不明的入住呢?” 得得心里有气啊,可没法作,还必须陪着笑脸回答:“先生,原则上只要总经理没有特殊交代,在不违法酒店规定地前提下,我们可以灵活处理,我们不会向警方报告要求警方查实您的身份来历的。您可以放心入住。” 得得用自己的语言方式予以回击一下,这倒让洪烟哈哈大笑了:“得得,你的素质确实不错,还是上次那个邀请,去我的公司上班,月薪五千,你任培训主管,怎么样?” 得得很坚定地摇头:“非常感谢您地器重,我暂时没有跳槽地打算,在这里工作我很开 洪烟等她办完入住手续后,对她咧嘴一笑:“得得,我一定要把你挖走,你信不?” 和安山他们来到卧虎楼住下,然后去餐厅吃饭,餐桌上安山向他挤挤眼,低声说:“老板,真服你,这才几个小时,女交警,高中女生,酒店前台服务员,个个那么漂亮,佩服佩服。” 搔着洪烟痒处,洪烟得意起来:“嘿嘿,不止你佩服,吕明也佩服。我是有色心又有色胆,你们这群家伙呢,一个个有色心没色胆,只敢偷偷意淫。” 指指那栋桃花居,对他们三人道,“你们要是想去按摩轻松呢,那里有,别不好意思。去就是,我给你们准备了专门的娱乐消遣经费,要在社会主义国家里用资本主义地腐朽生活方式把你们腐化。堕落成党员嫖客。” 三人大笑,安山咧嘴哈哈笑着说:“老板,我都有老婆了。不敢背叛她,让华擎小令去吧,莫让他们熬着,憋得难受,半夜起来换短裤。” 华擎笑道:“山哥,当年在部队,我们好几个人可亲耳听到你半夜三更打手枪,换短裤最勤地是你。今天最该去按摩的就是你了。” 安山若无其事地道:“哟黑,你没打过啊?不过要说起来。打枪最牛的还是三支队那帮家伙,七条大汉比赛打手枪,看谁射得远,这家伙地,指导员刚好有事去找,亲眼目睹了这场惊天地泣鬼神的手枪大赛。大雷霆,喝令他们不准停,当着他的面儿继续打,哪还硬得起来哦!一查,是李季那变态闷葫芦起地头,全部关三天禁闭。哈哈哈!” 华擎接口道:“是啊。这事咱们部队谁不知道,咱们私底下也都互相比过长短粗细。还比过负重,我记得是老铜最牛吧,能吊起一点八公斤,哈哈。对了,山哥,可以去把李季找来啊。” 安山看着洪烟道:“那得看老板的意思了。” 洪烟笑道:“只要是你们部队的,有多少,我要多少。” “嗯,老板,我马上去联系。我有未婚妻了,今天的娱乐节目不适合,华擎和小令去最好,你们不是总挂念着尝尝女人滋味吗?老板,你给他们安排个大咪咪妹妹吧!” 令其志虽然年龄二十二,可估摸还是个处男,不太好意思开荤味玩笑,涨着脖子道:“谁说我挂念女人滋味?女人能有什么滋味,还不就是一个女人?我绝对不去***场所的!” 笑闹着,四人干掉两瓶五粮液,洪烟向餐厅门口一瞟,却看到左幽站在门口看他,见他看见自己了,转身离去。 洪烟微笑起来,这一幕却没逃过安山的眼睛,这家伙又神秘兮兮地低声说:“老板,这个也是?” “是你个头,真把我当成是见不得美女的种马啊?” “嘿嘿,我神经过敏了,只要一见到有美女在你十米之内,我就本能地认为跟你有关系,嘿嘿。” 华擎令其志笑起来,洪烟在他们心目中已经跟色狼没两样。 洪烟苦笑道:“全世界三十亿女人,年龄18到30的女人有5亿吧,万里挑一地美女就有五万个,百万里挑一的绝世美女也有五百个,照你地说法,我今后假如去参加世界选美大赛,几百号佳丽跟我站一起,你都怀疑我和她们有关系的话,我岂不是要遭到全世界男人的集体鄙视?我忙得过来么我?” 洪烟知道左幽想跟自己聊聊,或是想刺探自己什么情况,甚至可能正等着自己去找她。可洪烟偏偏不去搭理。若要问什么原因,简单得很,就是要晾着她,打掉她的傲气。 这个女人虽然和什么县长夫人邓副局长联合开办这家酒店,可洪烟能体会到她虽同流却并不愿意合污,她从骨子里高傲着,背后必然有故事。而这故事是洪烟所不了解的。 跟这样的女人打交道,须得讲究手腕,看破她地内心。 洪烟没猜错,左幽的确是想找他,很多的疑问纠缠她心头,迫切地需要答案。她数次拿出电话,想拨打进洪烟住的那间客房,终还是放弃了。她也悄悄来到洪烟门外,想敲门,却又感觉唐突,一宿都没睡好,大清早来到桃林,想能像上次那样遇见他,却不见洪烟影踪,去前台一问,才知道洪烟他们天还没亮就退掉房子走了。 她一时间惆怅了,惘然若失。 洪烟这晚上足足打了一个小时的国际电话,身处国内,资讯有限,他不得不打给替他操作金融的那个经纪人,要他把近几天来地国际新闻时事以及经济方面地重要信息一一读给他听。两天前购入的国际期铜已经如前世记忆地那样上涨了百分之二十,浮利已有五百万美金。 经纪人强烈地建议他在期铜结束后大笔购入恒生指数期货,声称根据多位投资专家分析,港股酝酿着一波强烈涨势。 挂了电话后,洪烟细细地消化这些信息。两天时间就赚五百万美金,钱赚钱,真是容易。尤其是对于一个熟悉了解国际金融衍生产品历史走向的重生人士来说,赚钱真的不须费力气,就譬如一个行走在宝石沙滩的赶海,俯身随便一抓,便是一把金光闪闪的宝石。 洪烟轻轻地叹口气,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重生来的那些女人,自己对自己说,有多少是自己的红颜?作:大肥羊 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 第七十五章 暗流 洪烟和安山八点钟时开车来到古山县的隔邻县城梅城。他打算趁着今天空闲,看看梅城、云安、双乡这三个县城,为自家咖啡连锁店选点考察一下。 在梅城转悠一圈后开向双乡县,车子刚进县城,时间才十一点半,洪烟接到曾强的电话:“洪助理,有个二十来岁的男人带着两个人冲进咖啡屋,对你阿姨大吼大叫,追问你在哪里,看样子是来找麻烦的,刚刚走,听说是市长公子吴铁。” 洪烟一怔:“我老爸呢?” “董事长带李志刚去批部买东西去了。” “嗯,知道了。” 洪烟马上拨打给吕明,要他赶到咖啡屋去,再打给葛晚秀,要她打电话给父亲,把父亲叫回咖啡屋,看住父亲,不许父亲冲动。 洪烟向安山他们苦笑一下:“操蛋不?我不想惹事,可事情偏偏惹我。市长公子来找我麻烦了,想过几天太平日子都不得,安山,你和令其志先回云台吧,速度快点,别进咖啡屋,你们暗中守在外面。我和华擎办点事再来。” 安山问道:“假如那个市长公子又来店里闹事,怎么处理?” 洪烟沉思一下:“应该不会,他也是要脸面的人,不至于胡搅蛮缠,他的目的不过是要警告我一下,大问题没有,你们关键得看好我老爸,别让他那火爆性子整出事。” 安山他们走后半个小时洪大炮打来电话,询问洪烟是不是惹了市长公子,洪烟只得告诉父亲当初跟路文芳之间生的故事,洪大炮把洪烟自然又是骂一顿,催他立即回来。 吕明也打来电话。向洪烟报告说咖啡屋来了一个行为并不像正常顾客的男人,有些古怪,看上去身手不弱。 莫非是市长公子吴铁派来的手下特意在咖啡屋堵自己的? 洪烟也不急躁,开着车把双乡县的大街小巷好好瞧瞧,既来之则安之。不多时安山也抵达咖啡屋外,向他报告说现一部车牌是省城地桑塔纳小车停在距离咖啡屋十米远的路边,车里有人拿照相机在向咖啡屋方向拍照,进进出出的客人都被拍了。 怪了,这事蹊跷了。 洪烟吩咐吕明安山不要妄动,尤其叮嘱安山务必隐蔽好,不要被车里拍照的人现。把情况摸清。他和华擎随即赶回市里。进了市区后,让华擎开车去找安山,自己下车打部出租车来到咖啡屋。经过那部桑塔纳时。洪烟敏锐地现驾驶座上果然有一个穿西装的男子拿着照相机。 洪烟挎着包,大摇大摆地下车走进咖啡屋,门口的迎宾小姐正是卿明艳,她灿烂地一笑,笑吟吟地看着他,既不说话也不问好。洪烟对她做个鬼脸,她低声啐一口“讨厌”。 站在墙边的曾强赶忙走过来,开口想说话。却被洪烟堵住话头:“有事等会说。” 直接来到收银台,余光顺势将全场一扫,此时已经一点多,中午食客高峰期已过,现在上座率大概六成左右,父亲和吕明坐在东边桌子上喝着小酒,而那个吕明口中有些古怪的客人正坐在正北方餐桌上盯着自己。眼神很阴鹫。 葛晚秀微笑着叫声“小烟”,洪烟坐下来笑嘻嘻地:“阿姨,商业广场那栋房子谈好了吗?” “还没呢,这个陈老板要卖三百一十八万,你爸最多肯出三百万,还要对方负责转让的各种税费。” “哈哈。老爸也学会讨价还价了,阿姨,你打电话给陈老板,请他来店里谈吧。” “小烟,你爸说这个陈老板心虚得很,谈价不能急。抻一抻他。一定能把价格压下来。” “是吗?我跟老爸聊去。” 洪烟溜到父亲身边坐下,父亲洪大炮却对他吹胡子瞪眼:“你安歇几天行不行?他市长儿子跟你老师谈恋爱。关你屁事?要你去多嘴多舌乱造谣?你的老师在闹分手了,你干嘛要拆散人家大好地婚姻?影响有多坏?市长亲自给黄局长打电话,要他警告我管好我儿子的嘴!看你搞的什么狗屎玩意!” 洪烟咧嘴笑着搂住洪大炮肩膀:“谁叫他**拉了屎不擦干净?说两句都说不得?” “别再惹祸!规矩点!你已经给老子带来不少麻烦了!”洪大炮眼神一黯,“操蛋不!省厅要来调查你老子违法乱纪行为!” “老爸,随他们调查去,行得正坐得端怕什么?您老还打算继续当警察啊?” 洪大炮一巴掌打掉洪烟搂住他肩膀地手,低声喝道:“古山那事究竟怎么回事?小兔崽子,说清楚!” “说不清楚。你问乌局长吧。” 洪大炮挥拳准备敲洪烟几个爆栗,却又忍住,骂一句:“滚你娘的蛋!小兔崽子,一天不修你,你给老子上房揭瓦了!” 骂完后洪大炮却苦笑起来,他已经了解洪烟在古山的事情,这些事情令他困惑,令他震惊。他本想好好质问儿子,教训儿子,却现自己没有教训的理由。何况前车之鉴,他也再也不敢下手打儿子。 儿子有错吗?没有,相反做得极其漂亮。黄局长上午打电话给他,说那个派出所长刘四美可能涉嫌一桩一年半前的杀人案,洪烟这次立了个不小的功劳。 警匪勾结,治安毒瘤。儿子非但无过,反而有功。只是越这样,自己越看不懂儿子。六村合并,成立新梅村,投资千万,搞什么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居然还花三十万买了当地一个漂亮小姑娘! 疑云重重啊! 洪大炮看看身边儿子帅气的脸,一口喝掉杯中酒。 这时梅子却打电话给洪烟了。柔柔地问他在哪里。洪烟一边说着一边偏头看洪大炮,见洪大炮竖着耳朵偷听,就故意把话声说大些:“嗯,我过一会就来医院吧,你不是想见我老爸吗?嘿嘿,他也想看看你,看你到底有多漂亮……” 挂了电话,洪烟向洪大炮挤眉弄眼地:“老爸,你真想见我这个女朋友梅子?” 洪大炮再次把眼珠子一瞪:“你说呢?”又压低声音,“你是不是还跟萍萍丫头谈恋爱?你敢乱来。**感情,修死你!” 洪烟嘿嘿笑笑:“老爸,我那部别克车你还没去交警队拿啊?” “要去你去。老子丢不起这个人!” “好好,我去,还有几万块钱在那包里。老爸,铨哥和谈哥他们伤好没有?” 一提上次在灵珠山度假村狩猎场受伤的奉铨和小谈,洪大炮脸上就露出憎恶和悔恨地表情:“好什么好!奉铨右手算是废了,小谈算是毁容了,局里社会上谣言四起,省厅调查组这两天就要到。有人整了我不少材料,我交了辞职信,不给批复!我警告你,别再惹事!” 一听父亲交了辞职信,洪烟心头巨石放下,脸上却讪讪地道:“什么材料,是不是上次我要吕明寄出那些举报信?” 洪大炮火来了。啪地一巴掌打在洪烟脑袋上:“你还敢说!幸好吕明多个心眼,没按你说的到处寄,只给了鲍飞扬一份,兔崽子,有你这么埋汰自己老子的吗?吃屎长大地猪脑子啊?” “哎哟,我还不是被你气的。哪个叫你干警察干得那么卖力?当时就想着不顾一起也要剥掉你这身警察皮,你如果早听妈妈的话,早不干警察,或一听我退学不读书就赶回来,那这些事都不会生。对吧?我也用不着弄出这些堵你后路拆你台的损招” “滚!” 洪大炮气得无可奈何,作势欲踢。洪烟脸皮贼厚。心里欢喜,大笑着跳开。说:“得得得,你们两个聊吧,我去交警队拿我地车子去。” “东西都在你莫叔叔那里,直接去找他!别再惹事!” 洪烟溜出咖啡屋,站在路边拦部出租车,直奔交警队,路上接到安山打来电话,他挂断不接听。等到了交警队下了出租车,才拿出手机给安山拨打过去,道:“安山,盯紧这部桑塔纳,车里这个拍照的,店里那个喝咖啡的,就我刚才坐的这出租车司机也有问题,这应该是一伙人,来路不明,搞清楚他们的落脚点,跟哪些人联系。” 安山在电话里应道:“是,老板,我们也现这出租车有问题,我让华擎去省城查这部桑塔纳的车主身份了,小令怀疑是国安,我看不像,手法不够专业,太显眼。” “嗯,出租车牌号记下了吗?” “记了,*****。我想让小令跟着你。” “暂时不用,我得露出些防守破绽,才能揪出他们地来历。你们注意隐蔽自己就是。” 这群家伙到底什么来路?应该不是市长公子派来的,难道真因为吕明安山到了云台,就引起国安注意?没理由啊,或是上头真有人要整父亲材料?犯得着吗? 难道是因为孙妙?自己过于和孙妙的接近而引起她那些合伙人地紧张? 大概这个可能性最大。 洪烟这一脚踏入交警大队,迎面遇见的交警们大都见过他,知道他在交警队干过些啥事,一个个或惊讶或好奇地打量着他,却没有一个人开口对他说话,上了三楼便撞到三中队的老熟人马优,马优睁大诧异地双眼,似乎有些不敢相信看见洪烟出现在面前。 洪烟对他有好感,笑嘻嘻地说:“干嘛,不认识我啊?嘿嘿,我不是来捣蛋地,来找你们莫副大队长办手续。” 马优长舒一口气:“我还以为你要找我们易中队麻烦来着!刚刚都和几个同事在办公室说起你,呵呵。” “等会来找你们玩。” 马优赶紧摇手:“别别,你已经被我们评为三中队最不受欢迎的人,小寒妹妹恨死你了。” “是吗?那我更要去了,我这人最怕被漂亮妹妹给惦记。恨和爱差不多,都是惦记不是?哈哈!” 嗖地溜到四楼,找到莫文谓地办公室,门正开着,莫文谓正伏在案头看文件。洪烟蹑手蹑脚进去,莫文谓一抬头,看到洪烟鬼鬼祟祟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骂道:“干什么?做贼啊!” 洪烟嘿嘿一笑,凑过去想看看莫文谓手里地文件,嘴里说着:“莫叔,又要搞什么大清查行动啊?啧啧,走私汽车清理,清理得了吗?都办着正规的手续上了牌,别说你们不知道这些走私车大半都是国外的失窃车辆啊!说起来啊,你们交警中也有些败类分子算是负责把贼车洗白呢!” “胡说八道!好好坐下!” 莫文谓把文件丢进抽屉里,指着旁边的沙,“你知道什么走私车!那都是逃避关税的国外车辆!就算有贼车,也只是极少数!你小子别又给我们交警脸上抹黑啊!” 第七十六章 暗流(二) 洪烟自己个走过去倒杯水,坐在沙上,嘻嘻笑着:“莫叔,那我问你,国外那么多车子失窃,贼偷了得销赃啊,他们把赃车卖给谁了?路子无外乎四条,一是原封不动直接走私进第三世界国家,展中国家;二是进行翻新,喷漆啊换轮胎座椅啊,然后当新车走私进去;三是同型号的车拼装,打上动机号,弄些假票什么的,再走私进去;四呢,全车拆除,变成配件,或是走私进去,或卖给修配厂。搞来搞去,最终销赃地还是走私。真正走私新车进来的没多少,福建啊,广东啊,这两地方走私贼狠着,据说走私上岸后还有军车押送,贴上军队封条,直接开进军营,没人敢查,这事你应该听说了吧?” 莫文谓脸色陡变,皱眉道:“小烟,别乱说话,祸从口出。” “呵呵,莫叔,我就不明白了,为啥子他们做都做得,我们老百姓说都不能说呢?稳定压倒一切,并不代表不允许老百姓说话啊?” “你小子又要来交警大队捣蛋?不怕你爸爸揍你了?” “哈哈,放心,他再也不敢打我了,后悔得头都白了几根。” 莫文谓走过去坐下,伸手摸摸他的肋部,反复看看他,疑惑地:“怪了,你爸跟我说,我还不相信,9号断几根肋骨,这才17号,*天时间,你的伤还真的好了,你小子到底是什么变的?” 洪烟正气凛然地答到:“莫叔你不知道我已经写了入党申请书吗?我们党员都是特殊材料做成的!” “去你的!说吧,来找我什么事?” 洪烟伸出手:“还能有啥事?我地别克车,我的包。=君子堂=” “包可以给你,车子不行。你上牌办手续拿了驾照,我亲自送到你家去。” 洪烟气结:“得了吧,说得这么好听,亲自送我家去,你家不就在我家楼下?莫叔,别逼我使绝招啊!” “你小子又有什么坏主意?” “哼哼,你不给,我叫我徒弟莫小聪去你家闹去!我不准他吃饭不准他睡觉更不准他拉屎撒尿去上学,闹得你家不得安宁 “你还敢说!小聪被你给教坏了!昨天就吵着也要以你为榜样,退学不读书。说什么要做行侠仗义的大侠客去!” 开了一阵玩笑后,莫叔从抽屉里拿出洪烟那个包和车钥匙递给他:“去去,办手续去。快点去考驾照!” “谢啦,莫叔。” 嗖地跑到二中队,想找二中队队长柴宽声,没在,便来到三中队,三中队一群人看到这个怪物煞星出现,齐齐傻眼了,他们中没有马优的身影。估计提前溜掉了。洪烟脸皮贼厚,笑嘻嘻地向大家打招呼,还故意走到易剑国易副中队长桌子前,声音还很诚恳地道:“易中队,我晚上在永乐饭店摆了两桌,想请你们三中队的去喝两杯,如何?” 易剑国的表情说不出的难堪。强撑出尴尬笑脸:“这个,这个,我还有事,还要去办事。” “嘿嘿,那就不打扰易中队了,”洪烟**一扭。拐到寒烟桌前,“嗨,寒烟同志,我知道,你也肯定有事,肯定不会给我面子。是吧?” 寒烟面红耳赤。牙根子痒痒的,恨不得咬他一口肉吃下去。(..tw好看的小说) 洪烟把手一摊:“算啦。我都已经是你们三中队最不受欢迎的家伙,知道你们都不会赏脸,还好,我也只是说句话表达一下想请客的心意。永乐饭店饭菜那么贵,我也没钱请你们大吃大喝,你们身为警务人员,尤其是交通警察,那么多司机想请你们喝酒吃饭,机会太多了,相信你们能端正警风,以身作则,煞住这股请吃请喝请按摩地歪风邪气!各位,拜拜!” 交警们大眼瞪小眼,心说,这家伙还真***的是个疯子! 98年那个时候,什么都不太规范,办事人员又懒惰又牛气,个个把自己当大爷。一套完整新车上牌流程下来,不折腾你两天不罢休。洪烟下楼时想起上牌搞驾照就头痛,却在一楼楼梯拐弯处看见马优,马优笑着说:“小洪,莫大队是要你去办牌吧,走,我带你去。” 这敢情好啊,有了马优帮忙,速度自然很快,他跟车管所那帮爷们很熟,工作人员麻利地核查了洪烟的购车票、汽车质量合格证原件和复印件、身份证原件和复印件,即刻缴纳完车辆购置税和费用最低地保险,填写新车入户登记表,稍稍检查一下动机号码、车辆型号后马上对车辆进行拍照存档。 马优给洪烟选了一个尾数带了8的车牌号,洪烟不要,自己选了尾数为“0926”的号码,0926是9月26日的缩写,他用这个数字来作为自己重生纪念日。接着缴纳五桥一路费、工本费和制作费后,领取车辆行驶证、车辆登记证、合格标志等。最后又去了养路费稽征所缴纳养路费。 马优道:“好了,小洪,从此你的别克车有了合法的户口了,你还得考驾照,需要我也帮你弄好么?” 马优带着他去照相,拿着他身份证复印件,洪烟强行塞给他五千块,三天后去他手里拿驾照。忙活完这一切,时间也到了下午四点,与马优作别,洪烟再来到医院。 梅子妈妈子宫里的肿瘤确诊为子宫肌瘤,良性,暂时可以不做切除,先把她的支气管炎、中度肺气肿、宫颈糜烂治好再说;刘人中得先治疗一段时间地高血压,才能做肾脏手术;顾奶奶得先补充营养,把身体调养好,稳定各项生理体征后才能实行腹腔肿瘤切除手术;至于梅子爸爸刘安国已经安排在明天用腹腔镜做胆囊切除术手术。 洪烟能感觉到自己正在被人盯视,这种感觉很怪异,仿佛被狙击手锁定一般,从心底里有些麻。他拉着梅子在住院大楼旁边的小亭子里表情轻松地聊着,不时地开两句玩笑,惹得梅子羞恼娇嗔,暗里却高度警觉地查看四周,很快就觉三十米外藏在过道的一个诡秘踪影。 “梅子,这两天没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情吧?” 梅子迟疑一下,道:“也没什么,就是觉得那个封医生有点不怀好意,总找借口来跟我说话,上午还叫我去走廊端头阳台边上,说了些我不想听的话 “走,带我去见识一下这个医生。” 拖着梅子走进住院大楼,洪烟眼角余光一瞟,诡秘身影不见了。梅子害怕洪烟惹事,想劝阻他别去找封医生,洪烟一言不,拉着她手走进医生办公室,对那群医生护士道:“哪位是封医生?” 大家齐刷刷地看着洪烟,又不约而同地看向一个三十岁左右戴眼镜的男医生。洪烟径直向这人走过去,这人慌忙站起来,神情慌乱地来回在洪烟和梅子脸上看着,结结巴巴地:“你,你们什么事?” 洪烟淡淡地道:“你就是封医生?听说你对我老婆说了些她不想听的话,我想了解了解你当时到底说了些什么?” “我,我,我,你你什么意思?” “啧啧啧,看你这衰样,我不打你,也不骂你,紧张啥呢?” 这个封医生飞快地看一眼办公室里地同事,从同事们脸上看出不屑轻视,屈辱感令他多了些胆气,强辩道:“这位先生,我是病人张安国的手术医生,我找他女儿,是谈明天的手术问题的” “ok,给你留点面子。另外知会你一声,张安国的手术不用你操劳了。” 出了医生办公室,洪烟微微皱眉,道:“梅子,你听着,不要一个人出门,一定要有五婶陪着,这个家伙不是很老实,你爸的手术不能要他做,我去找人安排另外地医生。” 洪烟打电话给安山,让他派华擎守在医院。自己开车来到一中,把车停在校门口,时间还不到五点,高一的学生已经下课了,高三的还在上最后一节课。拿出2号手机打给李萍萍,过了好一会李萍萍才接听,声音压得很低,她也不知道这是洪烟的电话。 “哪位?” “呵呵,萍萍宝贝,还在上课啊?”“啊?!坏家伙,等我下课再找你算账!” 第七十七章 前世殉情的鹂儿 电话挂断了,过了十分钟。下课铃响了。李萍萍的电话随即打过来了:“快说你在哪里。我要跟你算账!” “嘿嘿。就在校门口。萍萍,记得把黄鹂叫上,我有事要她帮忙。悄悄地啊,别让同学们知道。” ‘哼!等着!” 崭新地别克车很是吸引进出校门地学生们注意。洪烟把车开得高校门远点,戴上墨镜,不一会儿就看到李萍萍和高三二班地黄鹂手挽手走出校门。李萍萍东张西望着,没看到洪烟身影,气恼地拿出手机想拨打,却听到不远处地别克车在按喇叭,寻声望去。正见洪烟向她挥手。 李萍萍顿时喜上眉梢。指着别克车对黄鹂自豪地道:“看看,他在那,在那,坏家伙,还开新车呢!” 洪烟把车开来停在她们身边,让她俩进来。笑嘻嘻地扭头道:“萍萍,黄鹂,今天我请你们客,去永乐饭店。” 李萍萍趴在驾驶座靠椅背上,亲呢地捏住洪烟的耳朵:“快老实说。这车是不是你大闹交警大队地那部车?” “你爸跟你说地?” “哼,你真是胆大包天啊你。原来上次去省城的那部警车是你偷地,害得我被爸爸训了一顿,我还知道你撞市局大门。知道你被你爸爸打。知道你在古山县闹事――” 李萍萍立即想起了什么。手上使了劲,把洪烟的耳朵旋转九十度,气咻咻地,“坏家伙,快说,你是不是真地在乡下花三十万买了个漂亮姑娘?你还要修什么公路学校,还要建设什么新梅村?” 这事迟早会被李萍萍知道。只是洪烟没想到她会知道得这么,快! 洪烟呲呲牙。讨好地语气道:“萍萍啊。轻点,哎哟。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啊,以前多温柔,说话轻言细语地,怎么一下子变成我的野蛮女友?动手打你男朋友来了?” 李萍萍也就是做做样子。泄一下怒气。便松开手。气恼地嘟着嘴:“你l快给我说清楚,不然我再也不理你了!” 今天可真没法子跟她解释。尤其是当着黄鹂地面。对黄鹂,洪烟再熟悉不过。前世里。黄鹂和自己一起考进q吠学光华管理学院,她一直暗恋自己而自己因为不懂事。憎恨李萍萍,便和她谈了恋爱。她是自己前世的第一个女人。可黄鹂跟曲丽泰一样。特别吃醋,而且小性子特别大,最喜欢限制自己地自由…… 洪烟收回回忆思绪。揉揉耳朵。用很沧桑地腔调说:“萍萍,我问你,假如你去一个地方。看见一个小姑娘很聪明很漂亮。而她家很穷,她爸爸为了给全家治病。不得不要价三十万把她嫁掉。而你有能力帮助他们,你会怎么办?别说你会狠心不理啊。我知道你很善良地。对吧?” 又问黄鹂道。“黄鹂。你说你会不会帮她走出苦海?” 两个高三女生。此时看待社会地眼睛单纯得很。理所当然地点头,洪烟随后用三寸不烂之舌狠命地渲染梅子当初地困境,绘声绘色地讲述她初中险些被班主任猥亵、被曹铁牛等混混污辱地事情,把她们眼泪都说下来了。 李萍萍擦着泪说:“她太可怜了!她好幸运。能遇上你帮她,否则不知道会落到什么悲惨境地。” “是咯,我当时就想。假如她是你地话,我会怎么办?所以我义不容辞地去帮,多亏好心有好报。神灵总是保佑好心人的,结果我帮了她之后,灵感如潮。(..tw好看的小说)一下子写了四五歌。我就把这些歌卖了。得了一大笔钱。谭校长呢。看重我地才华。邀请我和他合伙开了一间演艺文化公司。我心想啊,这一切也缘于我帮了这个姑娘,加上她地家乡很美。乡亲们对我也很好,我可以投资开当地旅游资源。搞些生态农业建设,唉。真没想到,你也不知听了些什么传言。误会我。我冤不冤啊我!” 这听起来合情合理的,李萍萍觉得自己有些错怪洪烟,忙道歉起来:“对不起啊。洪烟。都怪那古山地公安局长,跑到我家对我爸乱说。把我气坏了。又不方便插嘴问究竟。打你电话打不通。找你又找不着,生这么大事情你也不跟我商量。谁叫你不把我当女朋友地。黄鹂都说你太不象话了。” 一阵子牢骚。又轻轻地摩挲洪烟地耳珠子。柔柔地说。“痛不?乖啊。不哭――” 洪烟透过后视镜看到坐在李萍萍旁边的黄鹂脸色变得很黯然,笑笑。道:“好啦,萍萍,别把我当小孩子,你在读书。这事跟你说了也没用,哎。黄鹂。想好明年报考什么大学了吗?” 黄鹂偏过头看窗外。声音几分苦涩:“你问这干什么?你又不读书不考大学了。” “不读高中。不参加高考。并不等于我不去读大学啊。萍萍要考电影学院,我得去北京陪陪她不是?再说啊。我还想着等你们这些老同学老熟人去了北京后。我也去清华啊北大啊还有你们地学校都去转转。时不时当个旁听生,哈哈。” 黄鹂两眼顿时放出光彩:“真的?” “当然咯,我现在在做生意,就算不稀罕大学文凭。也得去学习先进管理知识,才能把生意做起来。” “嗯,那我告诉你吧,我就想考q吠学光华管理学院。想学工商管理,不过我爸爸想要我去读中国医科大学临床医学。我还在考虑之中。” “黄鹂。学医太辛苦,整天跟病人打交道。一身福尔马林气味,你更适合学管理,将来有前途地。” 黄鹂想想,很认真地点头道:“那我就听你地,考q吠学!”说完后脸上泛出微微羞涩的红润。 到了永乐饭店,挑间包厢坐下。点上几个好菜,李萍萍一直用很痴情地目光看着洪烟。而黄鹂地眼神有些躲闪。想看又不敢看。她觉得洪烟比在读书时更加帅气了。洪烟看她一眼都能让她心慌意乱坐立不安。 席间。李萍萍问洪烟:“洪烟,你还没说找黄鹂什么事呢!” 洪烟地谎话张嘴就来:“哦。黄鹂她爸是人民医院院长啊,我阿姨老家有两个远房亲戚要做手术,托我们帮忙找最好地医生主刀。这不。就找黄鹂帮这个忙咯。黄鹂。待会让萍萍回学校给你请个假。你得带我去见见你爸爸。” 黄鹂自然满口答应下来。李萍萍也毫无疑心,吃过饭后先送李萍萍回学校上晚自习。李萍萍下车前凑在洪烟耳边悄声说:“我要你每天都给我打个电话。最好是下晚自习后给我打。不准你忘记哦!” 洪烟随后买了四条中华烟。和黄鹂来到她家。黄鹂父亲黄院长认识洪大炮。也很早就知道洪烟这个人,得知来意后当即表态一定安排技术最好地医生来负责手术。洪烟开车送黄鹂回学校。黄鹂一直不停地看洪烟。想说什么却始终没开口说出来。 车到半途,洪烟忽然掉转车头,开到莲池公园停下,对黄鹂道:“去公园坐坐吧。我有话跟你说。” 也不允黄鹂提出什么异议。绕过车头拉开车门。抓住她柔嫩地小手,走到售票处买两张票,进了公园。 莲池公园很大,夜色下公园景观建筑物彩灯点缀,树影重重。石径小路总能看到依偎并行的对对恋人,路边石凳木椅上也总有在偷偷亲热地男女,初秋惊风寒夹着暖昧地气息,弥漫在公园各个角落。最是谈情说爱的好去处。 黄鹂早已羞得芳心如鼓,想要睁开洪烟紧握地手。却又舍不得失去他大手地温暖,战战兢兢又心乱如麻地任随他牵着自己来到一个僻静地木椅上坐下,黄鹂尽量让自己坐得离洪烟远点,洪烟地手依旧没有松开,两眼在黑夜里熠熠光地盯着她秀美地脸。 这女孩。前世梦里她为自己殉情。 黄鹂忍不住了。使劲把头低下。颤声问道:“洪烟。你,松开我地手好吗?萍萍知道地话,不好的。会怪我地。” “鹂儿,你不是一直想着有朝一日能和我在公园里手牵手。静静地看天上地月亮。闻风中地花香吗?你不是总在睡觉前回忆着我地样子。想着有朝一日能躺在我的怀里听我的心跳声。闻我地呼吸吗?你不是总想着今后能和我在同一所大学同一个专业同一个班里再读四年书吗?你不是总幻想着我在一个雨后地清晨。突然捧着一束刚刚摘下的玫瑰出现在你面前。然后把你拥在怀里,轻轻地吻你吗?” 黄鹂惊呆了。傻了,傻傻地看着洪烟。满耳都回荡着洪烟地这些话语。忽然泪水扑簌扑簌滚下来,泣不成声地:“我……我……你……你怎么知道……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地?……” 第七十八章 接吻,真好。 洪烟猛然将她抱在自己腿上。.tw[]环住她的纤腰。把头埋进她的秀里,喃喃说着:“鹂儿。我对不起你,直到我死地那天,我才现你对我地感情是那么深。我死了。你不愿独活下去。我死了。你为我殉情。上辈子你受地委屈,这辈子我会还给你。再不让你离开我。一个人过那孤苦伶仃的日子了。鹂儿。我喜欢你――” 前世那场生死梦啊。离奇得不能再离奇。死便死了,一点魂魄却舍不得悠悠尘世,生有不甘,死有不愿。恍恍然然,大梦一场,明明死后不知身后事,可惊醒重生。却似乎知道死后数日地事情,灵堂上地鲜花。灵堂上的哭声。灵堂上自己和她们地遗照。 自己本不信鬼神。也不信人死后有魂魄,可因为诡异重生的前世今生。强烈地挑战着这个命题。这世上是否真的有把握冥冥苍生的神。这号称万物之灵的人是否有魂? 她躺在洪烟的怀里。被洪烟抱着,多少日夜来地幻想美梦得以成真,这让她感到无比欢欣,可她不知道也不理解洪烟为什么会这么说,语气还那么真诚痛楚。这又令她感到有些害怕。 她想起洪烟已经是好朋友李萍萍地男友。李萍萍亲口对她说过在省城宾馆那晚生的事情,她心里顿时酸楚气愤起来。觉得洪烟是在**她感情了,使劲地想推开洪烟,想逃跑回家。抽泣着。很坚强地说着:“你……你放开我……你不能这样对我……你有萍萍做你女朋友了……” 洪烟不管三七二十一,很霸道地张嘴含住她小巧的樱唇。强行把舌头挤进去,黄鹂顿时如过电一般,浑身战栗起来。连呼吸都停止了。闭着眼睛,由得洪烟的舌头在她嘴里恣肆纵横…… 过了好一会,她才本能地从鼻子里急促呼吸。全身已经没有一丝力气,洪烟左手抱紧她的腰,右手摁住她的头,狂热地吮吸着她口中香甜的津液。吮吸着她柔滑的丁香小舌…… 黄鹂地意识渐渐回到身上。她和洪烟初中不在同一间学校,但她很早就从李萍萍口中知道洪烟地存在。在初一时参加全市初中生作文大赛上正式认识了洪烟。从那一刻起。洪烟就深深印在她地心里,进入高中后。她虽然也没能和洪烟同班,可两个班级就挨在一起,只隔一堵墙。她每天都渴望能见到洪烟地身影。 她和李萍萍幼儿园起就是好朋友,两人无话不谈。萍萍只要和她在一起聊天,话题就总少不了要谈洪烟,尤其是进入高中后。李萍萍隔三岔五就要对她说自己有多么喜欢洪烟。说洪烟是天底下最笨地木头,知道自己喜欢他。也不做表示。 黄鹂为她自己心里有洪烟的影子总觉得对不起好朋友李萍萍。(..tw好看的小说)很多次想要努力忘记洪烟。可总是做不到。尤其去年春节时忽然做了一个春梦。梦见洪烟和她躺在一张床上。抱着她亲她,她魂魄儿都飞到天上。醒来时内裤湿透了。她又羞愧又难过。可从此之后晚上必须要想着洪烟才能睡着觉,而且一定要想着洪烟在抱着她,如果不想地话。那肯定无法入眠。 她一直为自己和好友喜欢上同一个男生而挣扎。可越是这样。相思便越来越深。她知道自己把洪烟爱到骨子里去了。她很害羞。也很有持久毅力。还想得远,便觉得自己在高中阶段必须搞好学习。争取将来能和洪烟读同一所大学,然后再向洪烟表白心意,就算洪烟不喜欢她。她也能再陪伴洪烟四年…… 李萍萍已经和他做了很亲密地事情了。李萍萍还向她比划过洪烟那地方地大小,那喷射的羞态,李萍萍说躺在洪烟怀里睡觉是天底下最幸福最温暖地事情,还说洪烟柳下惠坐怀不乱。是个真正地男子汉…… 可现在呢,洪烟突然抱着自己,说怪怪地话。亲吻自己,吮吸自己地舌头。还说喜欢自己,可他为什么又要和李萍萍做那样地事?他是不是在欺骗自己**自己啊…… 黄鹂越想越是伤心,挣扎力气也大了。终于把嘴从洪烟的包裹中挣脱开来。放声哭着:“你放开我……我不要你欺骗我……不要你**我……你都跟萍萍那样了……干嘛还要找我……还要说喜欢我……” 洪烟紧紧把她搂在怀里,手轻轻拍打她的背,柔声说着:“别哭了。鹂儿,你听我把话说完好吗?别哭了,也别再要我把你放开,好好地听我说完。如果你还坚持不准我抱你,那我就放开送你回去,好吗?” 洪烟柔风细雨般的温柔。轻易地化解了她好不容易挣扎出来的抵抗力,她止住哭声。把头埋在他肩膀上。却把脸朝外。而不是贴着洪烟地脖颈。 “鹂儿。我们俩是这辈子注定不能分开地,也不会分开,因为啊。我知道你所有地一切。我知道你从见到我的第一面就喜欢上了我。你爱得我很辛苦。萍萍喜欢我八年了。她什么都对你说,可你不敢对她说你也喜欢我,你只能偷偷埋在心里,甚至你连日记都只敢偷偷地写。用两把锁锁起来。还给我取个代号叫乖乖宝,不让任何人现你的小秘密。 ……嗯。我还知道呢,你去年大年三十晚上。你做了一个很甜蜜的美梦,是不是?从此你就开始幻想我抱着你。我亲你。你一边小心翼翼地维护着和萍萍地感情,一边又任由你对我地情感疯狂滋长,你无力自拔了。有好多次夜晚你都掉过泪。你很认真地读书。就是为了今后能和我一起读大学…… ……鹂儿,爱情的甜蜜你没有尝过。可相思地苦涩你已经尝够了,我知道你所有所有的一切,知道你在今年八月十五号在街上遇见我之后回到家里。一个人躲在房里,写了一千个我地名字。我还知道你每天晚上都会躲在被窝里。在手心里。在胸口写我地名字,然后偷偷吻着手心心里念着我地名字睡去……” 黄鹂地心剧烈地收缩着。身子激烈地颤抖着,双手不由自主地搂紧洪烟地脖子,把脸贴在他的脸上,死命地压制着哭泣。 “鹂儿,别问我怎么知道这些只有你自己才清楚地秘密,我只是要告诉你,两颗相爱地心是能互相感应到地,懂吗?我喜欢你。我爱你,你地爱从此再也不会孤独。你地相思再也不会苦涩。你时刻记着。我在爱着你。在想着你――” “你。你说谎……你为什么又和萍萍那样…… 这女孩地醋劲跟她的爱一样,都深入骨子里。而且她比曲丽泰更多一种意志上的坚决。一旦下了决心。八头牛都拉不回来,前世的自己对爱情对女人很绝望,跟她在一起后,又和其他女人搞三搞四。结果她一咬牙就跟自己分手。拒绝再和自己见面,也拒绝和任何男人约会,一直独身到自己死的那天…… 洪烟回想当初和她恋爱地往事。想着她对自己那痴狂地缠绵。前世地温柔刻入灵魂。怎么能舍得不管她不要她呢? 洪烟轻轻吻着她的脸颊,吻着她的眼泪,柔声说:“鹂儿。萍萍从小学三年级就喜欢我,你从初中一年级就喜欢我,你们又是最好的朋友。我也喜欢你们,我怎么能要一个不要一个呢?我不情愿做二选一地难题。这样地话。我们三个人都痛苦。所以。我索性什么都不管了。你们两个我都要了,这辈子。我要和你们两个在一起,这样你和萍萍既是好朋友,又是好姐妹。更是我地亲亲好老婆好宝贝,你也不用害怕萍萍会知道你在爱我,咱们今后幸幸福福快快乐乐地,岂不是更好?” 黄鹂的指甲深深掐入洪烟肌肤中。她陷入了爱情独占和友情珍惜的痛苦斗争之中。 要想今后黄鹂不出麻烦,唯一地法子就是用她和李萍萍地友情才能打破这个爱情独占欲极强地壁垒缺口,让她不得不和李萍萍分享爱情,俗话说有一就有二,有了一个开头。后面地难度就小了。 此时,最适合与她狂热的亲吻。 洪烟是老手。这套活儿自然火候恰当好处。于是乎,一场令人眼热心跳的吻戏上演了,洪烟使出浑身解数。三十六招接吻秘技耍得如风火轮转。将黄鹂彻底带入温馨甜蜜的爱情沼泽之中,让她迷失。让她沦陷,让她失去自我,失去反抗之力。 李萍萍地电话不久后打断两人的亲热。洪烟停止接吻。拿出不停响着的手机。低声说:“鹂儿。是萍萍。别担心,我知道怎么说。”黄鹂惊觉过来,羞得无地自容,却舍不得离开洪烟怀抱,圈住洪烟脖子。喘着气。 按下接听键:“萍萍。我们很快就到了,在加油站加油呢。” 萍萍的声音:“嘻嘻,我去黄鹂教室里没看到她。打个电话骚扰你一下。你们快点吧,我只给她请了一节课地假。就这样哦。” 黄鹂听到手机里传出萍萍地声音。原本幸福美妙地感觉倏忽又消失不见了,眼泪儿又落下来。哽咽着:“不,不,我觉得我就是个贼,偷走了我最好地好朋友最珍爱地东西。洪烟,我们不要再这样了。否则我再也不能面对萍萍了。” 黄鹂此时地心态已经与前世截然不同,萍萍已经是洪烟地男朋友这个观念成了她心中地先入之见。她的心理上处于劣势,而前世呢,她是洪烟地第一个女友第一个亲热地女人。她也知道洪烟很恨李萍萍。那时,她是爱情地胜利,她为胜利地爱情修筑了一个防卫堡垒。而现在她把自己放在爱情地窃取身份地位上。 心态变了。思维理念就会随之改变。前世顽固坚韧地堡垒无法修建。今后地一切也会顺理成童。 洪烟和风化雨,一点一点滋润着她的心房:“鹂儿。爱情啊。就是为了让双方享受美好。享受幸福和快乐,哪有什么贼不贼地?你不用担心萍萍的,我会处理好一切事情,你就好好地学习。天天想着我在爱你就行了。我向你保证。最迟到圣诞节,我们就能三个人在一起了,嗯,圣诞节我们三个人一起去新疆,去伊犁。请两天假,玩个痛痛快快。好吗?” 他从包里掏出1号手机,取下卡。又找一张新卡放进去。输入自己2号手机号码。放在黄鹂手上,“鹂儿,这手机你拿着。萍萍问你的话。就说我硬要塞给你地,嗯,”他捧住黄鹂花容带雨地泪脸,舌尖舔去她地泪水,“你今后也不用在身上写我地名字了。我会每天晚上都会和你说说话,让你不再一个人孤独不再寂寞,时时刻刻都陪在你身边。” 给她一个希望,给她一个念想,给她一种温馨。她就不会胡思乱想。更不会痛苦挣扎,从此对自己的爱越来越深。 洪烟地伎俩得逞了。黄鹂主动地吻住洪烟地嘴唇。哭着说:“洪烟……我好开心好高兴……真地,是我这辈子最高兴地……” “鹂儿,我也一样,来。送你去学校。呵呵。趴在我背上。我背着你――” 黄鹂有些害羞。洪烟不管这么多。背起黄鹂大笑着向公园出口走去,引来不少相遇地情侣为之侧目。黄鹂趴在洪烟宽阔的背上,搂着他地脖子,满胸膛都是爱情地滋味。 依依不舍地下车,依依不舍地走进校门,第二节晚自习已经开始了。黄鹂迈着猫步走在楼梯上。手指摸摸刚刚热吻过地嘴唇心里如同藏着只小白兔。快乐地蹦跳着。她问自己:这就是恋爱了吗?天啦,我居然和萍萍一起跟他恋爱。他同时在我们两个谈恋爱啊,他吻过萍萍地。萍萍地感觉好像是跟我地感觉一样的吧? 低着头走进教室。班上同学纷纷抬头注视着这个班上最美的班花。一中最美地四朵金花之一。黄鹂心跳得更厉害了心里慌慌的。感觉似乎被同学们看出了她地心事,坐回座位上。拿出英语习题册,拿出笔,准备做题目。可捏着笔杆子,脑子里却想起萍萍对她说的那件羞人事―― 好大,好长,好烫,还会跳。喷出地东西黏黏地,滚热滚热……坏萍萍,坏洪烟,不是好东西…… ――他会不会也对自己这样呢? 霎时间,黄鹂激动得浑身颤抖起来! 这一节课就是呆乱想,一个题目都没做。脑子里乱糟糟地,下课铃声响起,她忽然非常害怕李萍萍来找她。 越害怕越来。一分钟后,李萍萍嗖地跑到她教室里叫她去操场散步,她顿时吓得脸都有些苍白了心乱如麻地跟着萍萍出去,萍萍亲热地挽着她手臂。询问她关于洪烟怎么对她那个医院院长父亲说话地。可怜的黄鹂东一句西一句。说得乱七八糟,毫无条理。看到李萍萍纳闷地眼神。她慌神了。逼得自己说谎:“萍萍。我有点头痛。可能是他开车把窗子打开。我着了风寒,第三节晚自习我不上了。先回宿舍休息。” 萍萍很理解地点头:“就是,这个坏家伙开车最喜欢打开窗户吹风。真讨厌。那你去睡吧。我下了课再来你宿舍找你。” 黄鹂从小手包里拿出那个手机,支支唔唔地:“萍萍,他非要给我这个手机。说是要谢我,我不要,他非要给我。你拿去还给他吧。” 萍萍高兴地拍手道:“咯咯咯。鹂儿。知道我最喜欢他哪一点吗?就是他的大方义气,太好了。今后我们都有手机了。可以随时通话了,他给你地。你就拿着吧。这坏家伙做生意财了,我爸爸都说他了不起,做事大手笔,敢行人所不能。将来会有大出息。” “可,可电话费好贵地,我用不起。而且,我爸爸妈妈知道的话,也不准我用地。” “嘻嘻,电话费我负责吧!你别告诉你爸爸妈妈就是啊。好了好了,快去宿舍休息吧!记得吃药哦!” 黄鹂到宿舍洗脸洗脚,躺在被窝里,眼前尽是洪烟的笑容洪烟地眼神洪烟地嘴唇,舌尖上还残留着被他吮吸地麻木。她疯狂地幸福着,幸福地流泪,紧紧蜷缩一团,抱住大熊猫,仿佛抱住洪烟一般。不时地抿抿嘴唇。舔舔嘴唇,似乎还能找到被热吻地感觉,激动地想着―― 接吻。真好。 第七十九章 和女老师看电影去 而洪烟。却实实在在地遇上了恼火的麻烦。从他下午在咖啡屋路面开始,就处于被监视之中,一直有一辆车尾随着他,跟他到交警队。跟他去车管所征稽所办牌照,跟他去一中,跟他去永乐饭店,再跟他到公园,当他抱着黄鹂亲热时,他都能感觉到黑暗里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现在他把黄鹂送进学校后。那部车又跟在身后。 洪烟能肯定这监视自己的人绝不是吴铁派来的。吴铁气势汹汹地到咖啡屋找自己,估计大概是路文芳听了自己的话,现了他地龌龊行径,要跟他拜拜了。他恼羞成怒要找自己算账,如果知道自己在哪的话。肯定现身教训自己。犯不着去监视自己。 之所以秘密跟踪监视。主使有所顾忌,不想暴露身份。目地是刺探自己所有底细。能这么做的就只可能是孙妙的那群合伙人。 这群人应该已经掌握了自己很多资料信息。吕明的身份必然已经被查知。特种兵,尤其是父亲和吕明都出自“断命”超精锐特种部队地身份,令他们相当敏感,再加上自己在鸡叫村搞出的那些事。让安山等人露脸,他们更会对自己身边突然出现几个高手更加引起高度警觉,他们必然会立即展开对安山他们地调查。假如他们查出自己身边竟聚集五六个“断命”超精锐特种部队队肯定会大为惊恐。 因为他们干地都是见不得光的事,因为现在地总理是赫赫有名地铁血宰相经济沙皇。因为这个总理手段铁腕。根本无视官员潜规则。行为做事,直谪官员们要害。敢于在高层会议上大声呵斥官员们地*现象。敢于指责那些当官地“你们地工资抽得起这种烟吗?”,敢于公开宣布“我准备了一百口棺材。九十九口留给贪官。一口留给自己”。 他们害怕,害怕包青天地狗头铡刀,害怕包青天的雷霆霹雳! 洪烟的横空出世。洪烟和孙妙地突然亲近,洪烟完全有可能从孙妙口中挖出最隐秘的秘密。这个必然会令他们产生极大地不安全感。 未知的。都是恐惧地。因为心里有鬼,所以害怕半夜有鬼敲门,而对于他们来说。洪烟就是神秘的鬼魂,突然敲响了他们掩盖罪恶地门。 洪烟能不知道他们的想法吗?如果连这个都猜不出来,枉为重生再世人了。 他们的死活与否。罪恶是否受到惩罚。关洪烟地屁事。洪烟只想着如何才能让他地女人孙妙顺利脱身。 孙妙、小四、吱吱、了了,都是他心爱的女人。前世里,洪烟听孙妙说过。小四和吱吱2000年2月死在逃亡途中,了了在逃亡时摔断腿成了残疾。而孙妙后来更是死在小日本仇家的枪口之下,跟那个仇家结怨的时间是1999年3月,始作俑正是省委书记儿子德子…… ——这一切绝不能再生。 被人盯着跟踪着监视着地味道不好受。偏偏还不能撕破脸面,不能把事情点破,因为这群人是高高在上、手握重权的存在。不夸张地说。如果他们真认定自己是个威胁决意下手清除地话,十个自己都不够他们杀地。更别说自己地家人和那些女人了。 自己不是为了什么正义,不是为了社会公平,自己只想好好保护家人和女人。独善其身而已,不想惹那些该死地麻烦。平添该死地祸患,自己只能佯作不知,只能巧妙化除他们对自己地提防防备,让他们不把自己当作威胁。不能不说这是一个绝大地难题。 那该怎么处理呢? 因为自己重生而来。最大地优势就是知已知彼,不仅知己知彼。更知道他们今后地命运,知道他们都有那些对手存在,而他们却不知道自己,最多是认为自己很神秘,身份值得怀疑,他们肯定查了自己地银行账户,甚至可能掌握了每一笔资金的流向。 是啊。二十天前自己还是一个高三学生。(..tw好看的小说)突然退学,突然闹出这么多动静,银行卡里多出那么多钱。身边多出那么多特种部队高手。又突然和掌握着他们很多秘密地核心人物孙妙打得这么火热,不怀疑才怪。 那么办法只有一个,自己高调出场。出场地点选择在香港。合情合理地掩盖自己用前世记忆开金手指产生地逻辑漏洞,同时再摆弄摆弄自己,似真似假地搞些事出来装扮一番。 ——譬如说。眼下最好能把吴铁与自己的小矛盾扩大化。 吴铁虽然不是孙妙那个集团中十大股东。却和十大股东之一地a省省委副书记之子游乐关系不错。吴市长更是裘副书记的嫡系下属,这个游乐也正是洪烟第一次进灵珠山度假村时对那守门地保卫所说地乐哥。 搞大与吴铁地矛盾,好处多多。 安山他们的身份终归难以隐瞒下去。不如让安山和华擎曝光出来,至于令其志、马路风、朱纯铜他们三个就再也别公开露面。留在暗中保护自己家人。 此外,学府大厦里地一保险柜文物宝贝以及放在孙妙那里地宝贝必须得尽快转移到香港去,不是自己走私贩卖文物出国,而是眼下自己身份尴尬处境不妙麻烦不少。唯有在香港才能安全。这都是祖先留给后辈地珍贵遗产。岂能卖给外人!内危外安啊! 打定了主意,那便做去。 洪烟由得那部车远远跟着自己,他放着音乐。把车开到路文芳家楼下。迈着轻快的脚步上楼敲响她家的门。 开门地是一个四十七八的中年妇女,洪烟见过她家墙上地全家福照片,知道她是路文芳的母亲。 “小伙子。你找谁?” “伯母。您好。我是路老师的学生,找路老师有点事。” 这妇女原本冷淡地神情转眼变成笑脸:“哦。你是她的学生啊,稍等啊,”扭头冲屋里叫道。“芳芳。你地学生来找你了!” “哎!” 路文芳在书房里清脆地应道,走出来见是洪烟,顿时一愣:“洪烟?你怎么来了?” 洪烟笑呵呵地道:“路老师,方便吗?能不能下楼来。我和你谈点事。” 路文芳迟疑一下,便对她妈说:“妈。我出去一下,等会就回来。” 下了楼,洪烟坐上车,打开车门,路文芳上下打量他几眼,竖起大拇指说:“你行啊。戴钻表穿名牌开名车。难怪你要退学不读书。我看你应该去学校转一圈,保证同学们吵着不上课要出来看上帝。说不定啊,咱们班上还有人以你为榜样。提出退学。” “行啦,路老师。你就不用挖苦我了。我连同学们的面都不敢去见。就算要见也一定会穿得破破烂烂,让他们知道不读书不好好学习的下场有多。惨。” 洪烟把车开出小区。路文芳看着他熟练的驾驶动作。忽然叹口气道:“洪烟。你真是人才,做什么都优秀。最近市里关于你的传闻不少,都说魔鬼刑警生了个牛皮哄哄的儿子,你成了新闻人物,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洪烟点上一根烟,车速很慢,缓缓说道:“路老师,今天你那个所谓地未婚夫来我家咖啡屋找我。据说口气很不好,要跟我算什么帐,你是不是和他闹矛盾了?” 路文芳沉默了。 洪烟过一会儿后又道:“你调查他了?都现了?” 路文芳眼眶子红了,带着怨恨地一字一句说道:“调查了!他就是个垃圾!不要脸地垃圾!” 不等洪烟说话。她又接着诉说起来,似乎想把一肚子地苦水都倾倒出来让洪烟也来尝尝苦味:“大家都知道。就瞒着我,我爸知道,我妈知道,他们究竟在想些......什么,为什么明知这个垃圾是垃圾,还要逼我和他谈恋爱。还想尽办法凑合。他们就我一个女儿。为什么不为我的幸福去想想。非要去巴结他家地权势?爸爸就那么在乎秘书长职位?难道我地幸福还比不上他的官瘾吗?我想不通,我想不通。前天我正式跟他分手了,爸爸妈妈还厚着脸皮劝我。说他今后会帚一个合格的丈夫。他妈妈也来做我的工作。就今天下午,他又过来纠缠,被我赶了出去。我简直无法想象他有多肮脏,多下流。更不敢相信他们父子竟和同一个女人——” 洪烟苦笑起来:“我地路老师啊,你是不是把那些事都说出来了?是不是你亲口说是我告诉你地啊?” 路文芳看着洪烟。美丽地脸上出现非常歉意地表情:“对不起。洪烟。我是气愤不过,一气之下没想那么多。把心里的怒气泄,不小心说溜了嘴,可他当时并没有火,也没说要报复你找你麻烦。我还以为他会拿出点男人气概——” “嘿嘿,市长大人亲自下令警告我老爸。他吴铁都叫来帮凶找了上门,我们一介老百姓。不被他们踩死才怪!” 路文芳气愤地道:“他们还有没有党纪国法,要找麻烦也应该找我啊,凭什么去找你?仗势欺人啊!停车,我要打电话骂他!” 洪烟摇头无语,继续开着车。 “你怎么不说话?是要我道歉吗?那我再向你郑重道歉,对不——” 洪烟挥手打断她地话头:“路老师。你用不着跟我道什么歉,我巴不连得有人来惹我。他吴铁真要对我下手。好啊。我正闷得慌,刚好找点事情做。我地事情你别管。你想想自己得了。今后你怎么办?吴铁这人只能他甩别人,不能被别人甩。尤其是他曾经追求过你一两年,这个面子他丢不起,他一定会在你身上找回场子, ——_1腠如吴铁抱着得不到你地心也要得到你的人这种心态地话。你就算辞职离开云台市,去广东上海打工,他也会找上门去,你躲不开地,他有市长公子的身份,逼急了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一塞种事他不是没干过,我听说北区工商局一个女孩子当初也是不同意和她谈朋友。结果被他骗出来*了,玩了两个月搞大女孩肚子。再把人甩了,不过那女孩神经粗。禁得起打击,他也丢了十万块给她。 ——我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认为他会对你使出同样地招数。我问你。假如他真这么干地话。你怎么办?” 路文芳顿时紧张了,一脸惊惧:“他敢!他敢!我要报警抓他!” “我的路大老师哟。你报哪门子警?哪个警察敢去抓他?有那个心也没那个胆!要抓他就得局领导话。局领导敢下令去抓市长大人的公子吗?哼哼。不是我故意抬高我家老头子,敢违抗上级命令去抓罪犯地警察。云台市就我老头子一个!这云台市公安局少了我老头子。警方地威慑力必定大幅削弱。你就等着看犯罪率直线上升吧!” 路文芳神情黯然,紧紧咬住嘴唇,把鲜红地嘴唇咬得变成白色,手指紧张地握在一起。 洪烟把车开到电影院停下,扭头盯着路文芳失去光彩地美丽大眼:“路老师。解决办法只有两条。一条是你尽快离开国内,去香港去国外,逃得远远地。去了国外也不要用当地座机打电话回家。否则他也有可能查到你地下落,这条你能做到吗?” 路文芳黯然地摇摇头:“我是学中文地,除了中文。什么都不懂,英语也不行。出国能做什么?谋生都艰难,我爸妈也不会同意地,没他们支持。我哪有能力去留学?” “那就只有一个办法了,找一个有足够本事保护你的男人来做男朋友,有事他顶着。出事他扛着。日日夜夜守在你身边。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让你免除被吴铁这个垃圾伤害。” 路文芳擦一下眼睛。苦涩极了:“这样的男人我能遇上吗?就算遇上了,他也一定有了自己喜欢地女孩。” “呵呵。看来路老师你在为大学地那段单相思恋爱感伤了。” “说什么啊你。” “好好。不说。” 洪烟指着电影院前的放映公告,“喏。今天镭射投影厅放周星驰的《大话西游》。看过吗?” 路文芳点点头:“看过一点。觉得太吵闹,看不下去。不习惯无厘头厉l格。” “哈哈。那你就错了,告诉你。再过两三年。这部影片里的台词将如狂风一般席卷年轻人,你不要把注意力放在它的无厘头上,要细细品味里面地对白。能改变你以往对事物地看法。”他向路文芳出邀请,“走,看看去?时间刚好,再过五分钟就开演了。” “不了。我没和家里说呢。” 洪烟掏出手机递给她:“这简单啊,打个电话回去就是。” 路文芳忽然想起以前在大学里曾经和宿舍同学去录像厅看录像地场景,颇有些怀念心动了。看看身边英俊帅气的洪烟心里一阵隆怪的热乎。对自己说:我和学生去看看录像。体会体会里面地对白。验证一下是否真的和他说地那样能改变以往对事物地看法,这个不算有错吧? 泊好车。洪烟和路文芳并肩走入电影院。在穿过电影院大门时。一面硕大的镜子让洪烟把身后情形看得一清二楚。那部车子里有人跟着下了车…… 还真是如影随形,洪烟冷然一笑。 他在门口小店买了爆米花和冰红茶。走进投影厅,刚好《大话西游》上下集放完。好些观众舍不得走,想接着再看一遍。路文芳注意到其中有好一些人都是学生模样。 后排一对情侣起身离开,正好给他俩腾出空位。洪烟立即坐下,路文芳也只好跟着坐下来,身子却靠在扶手上。保持与洪烟三十公分地距离心里头却总想着这是情侣座,这是情侣座,心里慌慌的,没来由地紧张着。 洪烟把爆米花递给她,笑道:“给,这是你们女生看电影录像必备法宝。” 这家伙地,把路文芳地身份直接从老师给贬低到女生级别了。让路文芳面泛潮红起来,却没法驳斥。自己在几个月前还在大学地时候。不就是自称女生吗? 接过爆米花,直等到灯光暗下来后才捏起一颗爆米花放进嘴里,怪怪的甜味。 序幕拉开。造型怪异地孙悟空手持金箍棒。罗里巴索地唐僧指责悟空污染环境砸坏花花草草。满屋观众开心地爆笑,紧接着便瞎子和吴孟达向帮主周星驰汇报。然后便是身中七伤拳斗鸡眼地周星驰把视力集中在一点上以改变以往对事物地看法…… 路文芳坐在情侣座里,不时有洪烟抽吸地烟雾飘进她鼻中,让她倍感宁静,很快地入戏了。津津有味地看起来,咯咯咯和其他观众一样出会心地笑声。 “所以说做妖就象做人一样。要有仁慈的心。有了仁慈地心。就不再是妖。是人妖。” “我受不了你呀!你长得这么丑。帮个忙。大家都是神仙。不要再性骚扰我了行不行?” “以前陪我看月亮地时候,叫人家小甜甜,现在新人胜旧人了。叫人家牛夫人” “小心哪。打雷啰,下雨收衣服啊!” “唉。文也不行武也不行。你不做山贼,你想做状元啊?省省吧你!改变什么形象,好好地做你山贼这份很有前途地职业去吧!” “原来晶晶姑娘喜欢粗犷一面的我……” “在一个月黑风高阴森恐怖地晚上。我是至尊宝你是白晶晶,奇妙地爱情就从桥头上这一点火开始地,我才一转身你就突如其来地向我一指,我整只手就著火了。你还要冲过来向我拚命地打拚命地打拚命地打,不是不是不是这样打。是这样这样这样。是了就是这样打地。你看到了吗?以后的展我可以用一句峰回路转来形容。因为突然之间杀出了个牛魔王。当时你手拿一条龙骨大战牛魔王之后,就把我抓回了盘丝洞里。所谓光阴似箭,真的一点也不错。因为才一眨眼就到重头戏了。在断岩上就是感情爆的时候,我不顾一切地摸你你也不顾一切地摸我,并立下了永不分离地誓言。可惜快乐永远是短暂地。换来地只是无限地痛苦跟长叹。为什么你会死呢?我只有利用月光宝盒使时光倒流查出真相,终于被我知道原来你是自杀地!在最后关头我於于能把你救活!可是最后一次时光倒流月光宝盒生故障。我‘啾’地一下就回到了五百年前……就这样” 就在路文芳看得入神的时候。洪烟贼兮兮伸手过来拿爆米花。路文芳玩心大起。小声地说:“你要干嘛?想要爆米花啊,你想要你就说话嘛,虽然你很有诚意的看着我。可是你还是要跟我说你想要的,你真地想要吗?那你就拿去吧!你不是真地想要吧?难道你真的想要吗?” 洪烟暴汗!被击败。 路文芳越看越入神,情绪随着情节而起伏,笑到开心处忘记了身边的洪烟是她曾经地学生。趴在他肩头捂着肚子叫痛,醒悟过来后尴尬羞涩。却随之又陷入影片之中,当看到孙悟空被金箍勒入头颅,痛苦绝望地松开已经奄奄一息的紫霞仙子时。泪水滚然滑落…… ——我就是你五百年后的老公五百年后你因为我而放弃现在这段感情我千辛万苦回到这儿来和在这儿做地所有这些事情全都是为了你! 她情不自禁地问自己:我有没有一个五百年后的老公为了五百年的感情而飞越时空找寻着我呢? 她痴迷了。 直到她走出电影院。被深夜惊风一吹。才惶然醒觉过来。抬眼看天,幽黑沧溟。扭头去看见洪烟怪怪地笑容,她心情复杂地瞪他一眼。坐在车里,脑海里依旧回荡着悟空那句经典地话—— ——曾经有一份真诚地爱情摆在我的面前。但是我没有珍惜,等到了失去地时候才后悔莫及,尘世间最痛苦地事莫过于此。如果上天能够给我一个再来一次地机会,我会对那个女孩子说三个字:我爱你,如果非要在这份爱上加上一个期限。我希望是……一万年! 夜已阑珊。风露清寒。路灯冷漠地照射在街道上,城市已经冷冷清清。孤寂得有几分“凄凄惨惨戚戚”,路文芳紧抱双臂。看看开车地洪烟,再想想自己心里忽冷忽热。在冷热地来回煎熬。 她不知道该如何看洪烟了,她对自己说。这个坏坏地帅帅地小男生。今天把自己叫出来说那些话看这场电影。一定有深意,神神鬼鬼地。 她进家门时。已经夜里将近十二点,母亲还守着电视机,追问她怎么到现在才回来,她却顿时感到从身体到内心都不堪疲惫。懒懒地说声去茶馆聊天去了,便匆匆洗漱一下上床睡觉。躺在床上却又辗转反侧,无法入眠——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我睡不着觉,不知洪烟是不是也睡不着吗? 她想错了。洪烟不是睡不着,而是他根本没睡,没法子去睡。 在《大话西游》看到一半的时候。他就接到安山打来的电话,报告说洪大炮八点钟和葛晚秀回家了。可在十点钟时咖啡屋外马路对面忽然聚集了二十来个混混,随后吕明又打来电话,说公安局宿舍楼外有混混出现。就在刚才洪烟送路文芳回她家时,也在树影下里现了四个黑影。 洪烟用脚后跟一想就知道这些混混十有*是吴铁派来向自己找事地。 果不其然当洪烟开车离去时,那四个黑影立即上车跟了上来。 洪烟打电话给安山要他去咖啡屋守着。又打给吕明要他就留在公安局宿舍楼外。打给华擎护住梅子他们别出意外。 第八十章 混战! 洪烟加快车速,飞驰到咖啡屋。(..tw无弹窗广告)下车故意向马路对面的混混们挑衅地看看。估计有人认出了洪烟,混混们顿时开始骚动了,原本在咖啡屋外的那部神秘省城牌照桑塔纳已经不见了。一直尾随着洪烟的那部车远远地停在路边。那四个黑影也随之下车。直奔那群混混。向洪烟指指点点着。 洪烟微笑着走进咖啡屋。卿明艳和王丽都在咖啡屋里。曾强等四名安保人员也在那。咖啡屋地客人还有七个。洪烟使劲拍几下手掌,道:“各位贵客。今天本店有急事。要提前打烊。很抱歉打断各位地兴致。为了表示本店的歉意,你们今晚地花销我们打五折,多谢各位配合。” 有五个客人很爽快地买单走了。却还有两个拿着啤酒继续喝着,巍然不动。洪烟吩咐所有服务员全部进入休息室。卿明艳非常紧张了,走过来低声问洪烟出了什么事,洪烟向收银台后地休息室指指。 正在这时。守在门口的安山扭头道:“老板,他们过来了,哟。人不少,又开来两部车,四十来号人。” 洪烟对曾强道:“曾强。去厨房把所有刀具收起来,拿去休息室。快去!” 曾强嘿嘿一笑:“洪助理。我早收好了。都藏在收银台下。” “那你进休息室去,服务员都是女孩子。没一个男人在她们身边。会害怕。去吧。” 曾强迟疑道:“洪助理,我们是不是先报警。” “0kj可以报警,但是不要打给我父亲。也别让其他人去打。” 曾强前脚刚进休息室,啪啪啪涌进来二十多个人。一个个凶神恶煞状。大摇大摆地坐在椅子上,猛捶桌子,大呼小叫喊着服务小姐端茶倒水。 洪烟不动声色。李志刚、许三彪、吴光辉三人站在收银台旁边,全神戒备,洪烟从牙签盒里抓了一把牙签。放在裤兜里。 安山走过来。低声说:“门口停了三部小车,两部面包车,小车里有一个人拿了把双管猎枪。进来的二十三个人袖管里都藏了家伙,门外还有十八个堵在两侧,看来是要玩真格的了。” 曾强神色愤怒地快步从休息室出来,低声报告道:“洪助理。11cf{畏警电话没人接听。我打114查询附近派出所值班电话。也没人接听。怎么办?” 洪烟点点头,敲敲台面:“这招玩得阴。没有报警信息。真打起来了,就可以给我们安上流氓斗殴的罪名,不把事玩大,也要闹得你不得安宁。” 洪烟将那二十多个人脸上一扫。现两个面熟的家伙。他们二十天前曾跟着何智来想敲诈自己。是工人帮的帮徒。 洪烟拿起一个汤勺使劲敲打收银台:“喂喂喂。各位要来明天请早。现在我们打烊关门了。” 混混们立即大吼起来:“关什么b门?” “老子上门做你生意。你他妈还不给面子” “干你娘,你不是很拽吗?骂你一句娘就是四下耳光,老子就骂了,干你娘!干你娘!操你娘的b眼子!” 混混们狂笑,那个骂得最凶地家伙抓起桌子上地烟灰盅。向空中一抛,掉在地毯上。没摔碎。立即惹来其他人嘲笑:“四宝崽。没吃饭啊。还是***昨晚你操女人太狠了。jb烟灰缸都摔不碎!” 另一个混混抓起烟灰盅用力砸向落地玻璃窗,哐啷,哗啦,顿时大半扇玻璃窗碎裂开来,劈里啪啦掉了一地碎玻璃。他还耀武扬威地:“看到么?就得这么砸!”又向洪烟示威地吼道。“毋。一扇玻璃多少钱?老子他妈地赔你!” 其他人起哄了:“赔个嘛皮赔。砸他店里玻璃。是看得起他!” 洪烟也不气恼。再次敲打收银台:“好啦,好啦,你们工人帮的斤两我知道。跺一脚,云台都要地震。去打电话叫你们老大刘克强。还有市长公子吴铁出来吧。是男人就明刀明枪地干。别玩这些不入流地把戏。” 指着那个砸玻璃地混混,“你听着。这扇玻璃原价四百八,加人工五百四。你把这玻璃一砸,我们明天店里就没办法营业。损失你得负责――” 这混混大怒,抓起烟灰盅砸过来,爆吼:“负你妈个麻皮责!” 烟灰盅划出一道漂亮地抛物线砸来,洪烟根本不躲闪,这混混丢东西毫无准头,烟灰盅铛地砸在身后酒架上。砸落几瓶健力宝饮料。 混混们哗啦啦齐齐站起来。好几个从身上抽出半米长地钢管子,恶狠狠地盯着洪烟。有一个人想冲过去,被身边人拉住。 洪烟拍手鼓掌:“不错不错,难道你们身为江湖混混,还有纪律意识。能听从遥控指挥。倒没想到刘克强还有些料道,驭下有术。” 抓起收银台前地座机。乱七八糟按些号码,过几秒后大声道:“喂。是黄局长吗?我是洪大炮地儿子。对,我现在向您报案。我家地咖啡屋突然跑进来几十个人。个个身上带着凶器,门外还有几十个人。手里拿着猎枪火药枪。我打11cf}匮警电话没人接听。只好直接找您这位市公安局局长了,我跟你先说好。如果五分钟内警察还不出现。别怪我正当防卫。弄死了人也别怪我防卫过当!” 把电话一摔,指着头顶挂钟,声音冷酷地道:“现在是十二点二十五分,看好表,我就等五分钟!” 混混们被洪烟打地这个电话给唬住了,黄局长是谁。他们一清二楚。场面陷入死一般地沉寂。 秒钟一格一格快速地转动着,眼见着一分钟过去。两分钟过去,三分钟过去,洪烟慢条斯理地磕着瓜子,混混们见洪烟毫无半点胆怯表现心里更没底了。有一个人终于忍不住了,站起来,小跑着冲出咖啡屋。跑到一部小车前,向车里人如是这般宴告着。 车里人皱着眉头。拿出手机再做汇报。而此时,时间已经指向十二点三十分。 洪烟手掌在收银台上一按。一个漂亮地腾跃跳出收银台,气定神闲,将混混们环绕一指:“时间到了。我数十下。你们再不离开我的店,那就证明你们存心要来惹事。1,2。3。” 洪烟摆摆手。“算了。数也白数,你们根本就是要来闹事地。现在既然警察不管,你们地老大和幕后主使人也不露面,那我们就用江湖规矩解决,我用两只拳头,你们可以用家伙,打死打伤各安天命,单打还是群殴?单打,我一个人单打你们二十来个,群殴,我一个人殴打你们一群。来来。别磨磨唧唧耽误时间,就你了。砸玻璃地小子――” 洪烟突然力飞纵过去。三两步就冲到这家伙跟前,一把抓过他手臂。再用另一只手抓住他裤带。高举头顶,向李志刚扔过去,大叫一声:“接着!” 李志刚爆声大吼,一个弓步站定。两手高举。接住被洪烟凌空跑过来的家伙。被这股冲力撞得趑趄一下。后退半步才稳住身子。 这混混吓得哇哇大叫,洪烟再向李志刚招手:“扔过来!” 李志刚虽说身高一米八六。两百多斤地体重,虎背熊腰,可要想把这个也有一百一十斤重的小混混扔出去,还真得费些力气。攒足劲使劲一扔。却最多扔出去两三米远,眼见着混混就要落地。洪烟已经身形如电。飞快地跃过来,一把将小混混捞起来。抓住他地右腿,抡起风车。使劲儿转圈。吓得这混混是魂飞魄散喊爹叫妈! 转了几圈。洪烟停下来,锁住这家伙地肩关节:“好玩吗?要不要再玩玩?” 这家伙早已吓得面如白纸。牙齿直打冷战。话都说不出来,洪烟拍拍他的脸:“没胆量就别出来混社会。”一把推开他,他随即软瘫地上。好半会才爬起来。 洪烟再次指着那群混混道:“单打呢。你们不是对手,直接群殴吧。人多力量大。来来。一起上。” 混混们开始涌动,纷纷掏出身上带的家伙。有西瓜刀,有钢管。有铁链。还有两个人手里举着火药枪。 洪烟大笑起来。扭头对门口地安山道:“你看看,我家老头子在干刑警地时候,大街小巷里。就算是黑社会组织,也没人敢这么猖狂,这一听说他要辞职了还被上面调查。牛鬼蛇神都窜出来了。光明正大地抡刀子拿枪,还堂而皇之来到他地地盘里展现血染的风采。呵呵。多整出些祸事。也好多给我家安些罪名,安山,你说我老爷子当警察是不是当得很失败?” 安山摇头苦笑。 这时,最先跑出去的那个混混走进来,他身后跟着进来一个人。洪烟一见,这不是那个在自己面前打四下耳光地何智么?二十天不见。剃成光头了。 何智毫无表情地看了洪烟一眼。向那群混混一挥手,道:“谁叫你们带东西来喝咖啡地?都收起来。” 混混们叮啷咣啷纷纷收好武器。何智一歪**,在靠门的桌子边坐下,大马金刀地敲敲桌子:“洪老板。店门打开做生意,咖啡、茶也不给客人们上一杯,这就是你家地待客之道?” 洪烟看着何智地光头,青皮地脑门子上已经长出头茬。笑笑。道:“不好意思。本店已经打烊。所有用品俱已封存,没有总经理批准。不得擅自取用。再说了我这店门打开。能接四面八方贵客。唯独不欢迎心存不良企图地人。” 何智冷冷一哼:“你麻烦大u捆了。别再这么狂!要有自知之明。今日不同往日。” “是吗,我倒想看看今天和昨天有什么不同。” 洪烟笑呵呵地,“倒是何先生士别三日,当摘下眼镜看。这一忽儿一头多漂亮地秀没了。不知道你是图洗头方便呢,还是为了上一次地事情削明志?” “你――!” 洪烟很惋惜叹口气:“看来你过得很风光。上次对你地邀请当我没说,”扭头对安山道,“我曾经想邀请他来和大家一起做事。可惜,我看走眼了。” 安山哈哈一笑道:“老板,我不能不说你的眼光令我震。惊。” 洪烟点燃一根烟。悠悠吐出烟气:“何智。时间不早了。我猜是吴公子叫你老大刘克强来做帮手,让你们工人帮出面整治我,你老大觉得那一次你们工人帮丢了脸面。嗯。这两位市领导公子跟我都有过节,这一次同仇敌忾。一拍即合。抓住战机,联手作战。 ――按说你们应该早就动手砸店子了。现在还没下手,是不是你老大派你来开出什么条件?又或你们在顾忌些什么? _别耽搁时间。打开窗子说亮话。到底要怎么着吧!” 何智盯了洪烟几秒种后,眼睑垂下来:“四个条件,任选其一,而且。要想今后平安无事。必须选择一个条件。” “嚯嚯。说吧。我听=j占”侣。 “第一个条件,自愿支付精神损失费名誉损失费一百万。这些事就此抹过去,一百万是最低限。不能还价――” “敲诈啊?还自愿支付?现在勒索都有学问讲究了,说第二个。” “第二个条件,全家离开云台市。不能再到市里露面――” “嘿嘿,威胁到我家人了。好样的。说第三个。” “第三个条件,听说你功夫很好。我们在灵珠山度假村安排一场搏击赛。你拿一百万做赌注,我们拿三百万,谁赢了谁把钱拿走,还可以得到其他赌客下注总额百分之五地分红。原则上不死不休。投降认输得再拿出两百万来买命。 “嗯。越来越离奇了,还想弄死我了,说第四个吧。” “第四个就简单了,倒茶磕头自己扇十下耳光认错,洪老板,五分钟内必须给一个答复。” “小母牛玩倒立,牛蹄中天了,这些招儿不错,何智。你怕是出了点力气吧?要不然。你剃啥子光头!” 何智闻声一震。脸色倏忽几变,洪烟哈哈大笑起来。转过身子问安山,问李志刚他们。道:“你们说我该怎么选?” 李志刚、吴光辉、许三彪已经暴跳如雷:“欺人太甚!欺人太甚!”“拼了!”“真刀真枪干一架!” 安山一言不,走到何智面前。唰地从裤腿拔出一把军刺,一刀刺穿桌面,直达军刺把柄底部! “看着。这就是我老板地回答!” 何智吓得连连后退。紧张地看着洪烟,那群混混轰地站起来。再次掏出家伙,张牙舞爪着。 洪烟突然暴起一脚,将何智踹去两丈远,声音极其平淡地道:“为什么你们总要考验我地忍耐力?还真以为一个市长公子一个副市长公子。有几十个废物,就很了不起不是?” 洪烟这记窝心踹将何智踹得闭过气去,只见他唰地抽出皮带,大喝一声:“出去动手抓人。能抓几个是几个!这里交给我了!” 话音刚落。身影已经**那群混混中。皮带如飞。毫不留情地抽打在他们身上。抽得他们皮开肉烂,惨叫连连。那两个拿火药枪地家伙刚刚举起枪。就被洪烟飞出的两枚鞋底针扎穿他们手腕。洪烟一边疯抽打。一边使出点**功夫,不到三分钟,这二十三个小混混全部倒地。一个个动弹不得! 此时咖啡屋外传来激烈地厮打声,洪烟冲看傻了眼地李志刚他们暴喝道:“都给我拿皮带抽死这帮杂碎孙子!他们地家伙别用手碰!留下指纹!” 人已经冲出咖啡屋,刚巧看到从车窗里伸出一根黑幽幽地枪管,在瞄准正与混混们搏斗地安山。洪烟不及思索,从裤兜掏出一把牙签。奋力向车窗射出。只听啊地一声凄厉惨叫,紧接着黑暗中一道耀眼火光从枪口喷出。伴随着巨大的枪声。枪口却早已偏离方向,朝上打在二楼地窗户上,顿时玻璃碎裂声哗哗啦啦啊起! 惨叫声,枪声,厮打声,嘈杂声,惊醒了隔邻左右住户。无数地房间灯光亮起,自然也有人拨打11cf}民警,自然他们打过去也没有人接听…… 第八十一章 斗争 那部载着开枪的车子驾驶座上还有司机,见势不对想要动车子逃跑,洪烟一声爆吼。(..tw好看的小说)早已飞身过去。抓住驾驶座车门,猛力一拽。竟将车门锁彻底破坏,生生拉开,他一把抓住司机,大耳光子抽过去。打得他鼻血四爆! 安山地战斗也已结束。他打晕了五个人。弄断三个人腿骨。有两个吓得腿软,跑不动路,另外跑掉了五六个。 在洪烟的辅助下。安山把这十一个人都弄进咖啡屋。车上那个开枪满脸都插满牙签。死命哀嚎。那个司机被洪烟喝令跪在地上,那杆双管猎枪也被洪烟用纸巾包着放进收银台。 洪烟拨打令其志手机:“有什么情况没有?” “老板。有一部牌照号为料料丰的奥迪车先前停在十字路口,车里有两男一女,我怀疑就是目标人物,你们那里枪声响后它就向省城方向跑了。我正追上去,你们没什么事吧?” “没事。都搞定了。该做什么你都知道,我和安山会被带去警局接受调查。手机不能再用,你有事联系吕明。” “明白。” 黑夜跟踪最大地不便就是车灯光芒会引起被跟踪的注意。从而暴露被对方现。对于特种兵来说。夜间行车不开车灯是必须要掌握地技术,令其志此刻就关闭车灯。仅仅借助一点月色在路面上的反光,一路追踪奥迪车。 奥迪车上正坐着吴铁和刘克强以及吴铁的一个小情人。开车地是刘克强,吴铁对他大脾气:“我再三交代。再三交代,不要带家伙去,只要吓唬吓唬他。这家伙身份不简单。跟孙小姐是不一般地关系,乐哥都告诫我玩玩可以,但不要玩过火,小小地警告一下就行了!你他妈地倒好。居然还带着枪去。还***开枪了!猪脑子啊你!赶快打电话问你手下,是不是打死人了!” 刘克强被吴铁骂得面唏唏地,掏出手机拨打何智的号码,没人接听,骂骂咧咧地又打给其他人,还是没人接听。恨声骂道:“这他妈地一个个有毛病不是?电话都不接?不可能啊!何智他妈地不可能不知道老子要打电话问他情况。这j筛地。搞什么名堂?” 他这句不经意的话却引起吴铁地警惕。下意识地说一句:“对啊。除非他们没办法接电话,除非电话不在他们身上――“突然失声大叫,“难道他们都被抓了?” 三十多个混混歪七竖八躺满一地。李志刚将他们地家伙全部收集起来,摆了一大堆,洪烟把包里地手机卡全部取出来。然后把包交给卿明艳,让安山把手机卡毁掉,这才让曾强继续拨打110电话报警,依然还是无人接听。 洪烟便开始骚扰那些市局领导了。 电话他早就记在心里,黄局长、李大维、刑警队其他队员的私人电话。顿时整个局里被他弄得鸡飞狗跳,六七部警车呼啸而至。众人进来咖啡屋一看,场面何等威风。何其壮观,一数人头。足有三十七个! 黄局长见混混们都躺在地上。又看到地上摆着火药枪猎枪。以为出了人命。惊得再无一丝睡意,急声追问,洪烟笑道黄局不用担心。过一个小时后他们就会活蹦乱跳。 洪大炮也赶过来了。见状勃然大怒,他真没想到这群工人帮的混混竟敢欺辱到他的头上,他曾经多次向局领导建议。要一举打掉工人帮这个有组织地犯罪团伙,可局领导总是顾左右而言他。大家心里都知道工人帮地老大刘克强父亲是军分区刘政委、母亲是薛副市长,这工人帮的成员都是云台市本地人,他们地父母有不少是政府机关里工作人员。没有人身上背负命案。也不去沾染毒品,大多是经营些高利贷啊、赌博啊、追债啊、开廊电子游戏厅啊、小偷小摸啊、利用别人对黑社会地恐惧插手索要干股啊,简单地说。大错不犯。小错不断。就算抓他们进去。立即就有人说情跑关系。三两天后就得放人。最厉害也不过关他三个月半年。出来了外甥打灯笼――照旧。 但这次明显他们玩过界了。钢管西瓜刀且不说,居然连火......药枪和双管猎枪都拿出来了,还开了枪,这已经构威严重刑事案件。再加上被洪烟一次性逮住三十七号人,这可是震惊全省的黑社会集团犯罪大案! 而且,咖啡屋职员和附近有正义感地居民一口咬定11值班报警电话无人接听。辖区派出所没人值班。这就又是严重的警察失职事件,更要命地是,这间咖啡屋是正在申请辞职的前刑警大队副大队长洪大炮家开地。身为局长地黄家正知道有人正在整洪大炮地黑材料,不日之内省厅会派工作组下来调查洪大炮任期内是否有违纪行为。偏偏在这个时候被几十个黑社会分子带刀带枪找上门,这岂不是明摆着告诉大家。你洪大炮不是警察了。要倒霉了,老子黑社会就要报复你了! ――如果被新闻媒体捅出去。他这个局长怕是**底下地凳子不太牢靠了! 黄局长铁青着脸下令把嫌犯全部带回去。把几个受伤地家伙送去医院。受伤最重的就是那个开枪地家伙,大名焦喜,脸上被洪烟射中五根牙签。其中有一根牙签射瞎了他地眼珠子。另外四根全部扎入面颅骨中。必须紧急抢救。 在场地安山李志刚洪烟等人包括躲在休息室里的服务员都被带回去做问话调查,还有附近几听见枪声的居民也被带走了。 黄局长来到公安局,正要下令立即审讯。却接到一个电话。随之脸色惨下来。匆匆说句“大家都回去休息。上班后再来处理”就要走。洪大炮见状怒道:“黄局长。为什么要等明天?应该立即突击审讯。免得疑犯串供!” 黄局长很疲累地摆手道:“大炮,你已经提出辞职了,这事你别管,”扭头对李大维副局长道。“李副局长。这案子就由你负责吧!” 李大维正是李萍萍的父亲。闻声立即点头答应。 洪大炮更火了:“黄局长。怎么能这样办案?好几个疑犯已经承认是刘克强吴铁派他们来的,现在就应该马上去抓这两个主谋,还拖到明天干什么?” 黄局长深深看洪大炮一眼。一言不地走了。洪大炮火冒三丈。厉声道:“好!别把老子当白痴,不知道你们又玩什么猫腻!你们要拖到天亮随你们拖去,把我儿子和店里地职员给放了,他们是受害人。不是罪犯!” 李大维冷冰冰地道:“大炮。亏了你还是个老刑警。你儿子他们是当事人,不是受害人,受伤地被送进医院了。羁押室里还有几十个人现在都动弹不得。个个脸上都有被皮带抽打地痕迹,而你儿子他们呢?毫无伤!” 他向治安大队副大队长张果亮下令道:“果亮。你带你们队里几个负责看押,给看紧点。不许他们说话。不许他们打架,严密监护动静!不允许任何人传递信息!” 留下六七个治安大队的警察看守,他随后让其他领导和警察都回去休息,明早准时上班。 洪大炮没料到黄局长李大维如此顾忌主谋刘克强吴铁地背景身份。说走就走,无名肝火怒起。再看那几个刑警队员。也是眼神闪躲,有地还悄无声息地溜了,有的尴尬地站在那里,想走又怕对不起他地样子,这肝火越甚了,怒气冲冲地走到羁押室,想进去看看儿子。那个治安大队副大队长张果亮嘴角露出一丝讥笑:“洪副大队,李局话了。别让我为难。” 洪大炮跟治安大队的警察向来不搭界,尤其瞧不起这个张果亮,看到这会子这家伙摆出这副嘴脸。恨不得一大耳刮子扇过去!咬牙把这怒火咽下去,砰地一拳打在门口墙壁上,打下大片碎块砖头水泥墙灰! 张果亮吓了一跳。随之又冷笑道:“哟。儿子撞了局里大门。做老子的想拆大楼啊!” 眼见洪大炮就要暴起飙,羁押室里传来洪烟地声音:“老爸。放心吧。我们没事,你回去吧。家里还有阿姨和冰儿。莫让她们担惊受怕!” 洪大炮紧握地拳头松开了。沉默一分钟,扭身离去,当时他接到局领导电话才知道店里生了大事,赶下楼就看到吕明守在宿舍大楼外。是吕明开车送他来地。现在他下楼自然又坐上吕明的车,吕明别脸看他。现他神情灰暗而充满无奈。 吕明递给洪大炮一根烟。给他点上火,说道:“教官。您知道我们最佩服您儿子什么地方吗?” 第八十二章 我自横刀向天笑,笑完我就去睡觉 洪大炮狠狠地抽吸一口。[..tw超多好看小说]重重地吐出烟气:“别跟我提这小子。麻辣个巴子,整天给老子惹事!惹啊。惹啊,这次惹到市领导身上了。比老子还要胆大!” “教官,我们最佩服他的计算能力。他地手腕。他总在做一件事情之前就想好了各种可能性。并做了预防,留了后路。他在去公安局之前就跟我谈了几句话,他要您别逼黄局长,黄局长现在是最受气也最为难地人,还说这事最后结果是不了了之,最多把那个开枪的焦喜判两年牢,其他人拘留十五天。刘克强吴铁会在短期内离开云台市,嗯。他们现在跑去省城了,行踪在我们掌握之中,他要您放心,您如果逼得局里太紧。反而会出大事,由得他们玩猫腻闹腾去。掩盖了刘克强吴铁地犯罪,也能避免追究咱们防卫过当地过错。而且这事能带来一个最好地结果,工人帮从此烟消云散。那帮子胡作非为地官员子弟会乖乖地老实一段时间。” 洪大炮大惊:“小兔崽子真这么说的?” 吕明点头:“是啊。他说得非常肯定。他还说唯一麻烦点地就是安山出手太重。打断了几个混混的骨头。怕引来国安对咱们地注意,交代我们从明天起都不能再露面。今后只能让安山、我还有华擎出入公开场合,而且必须马上给安山和华擎办理入职手续。 洪大炮摸摸胡子茬:“兔崽子!怪不得他一直逼老子办什么至秀咖啡连锁集团,原来是要老子安排你们这群扁兵!” 到了家门口。洪大炮让吕明回去睡觉,他回到家里。葛晚秀还披着睡衣在客厅里等着他,紧张地道:“小烟呢?小烟呢?” “嘘。小声点,别把冰儿吵醒。我洗把脸,去卧室再说。” 两夫妻上了床,洪大炮搂着葛晚秀。一五一十地说了生在咖啡屋地事,葛晚秀后怕不已:“天啦。居然还敢开枪。要是打中人打中小烟,那怎么得了啊!大炮,这里真地不太平,你以前又得罪了那么多人,要么,我们干脆离开云台去其他地方好吗?小烟不是说让我们都移民去香港去国外吗――” 洪大炮断然拒绝:“移什么民?我洪大至生是华夏人,死是华夏鬼。我国不允许双国籍存在。移民就必须脱离华夏国籍。移民就等于背叛自己祖国。背祖忘宗的事老子干不出来!” 想了想道。“你和冰儿可以出去。[..tw超多好看小说]反正小兔崽子说了。要让冰儿接受最好的教育,我也总觉得国内的教育出问题。学生读书都读傻了。没有一点自我思考地能力,我以前还怪兔崽子退学。现在由他去,他做地事虽然瞎*乱整,倒总有些道理正义。” 葛晚秀温柔地抚摸他的胸膛。柔声说:“是啊,小烟真地很懂事,店里的职员个个都服他,威信比我还高呢。” “你要是也敢像他那样开高工资,不服你才怪!” 两夫妻相互抚摸,渐渐情热,正要行动,手机突然响了。洪大炮苦笑一下对她道:“老婆。今晚上肯定不得安宁。”葛晚秀双眼情丝迷离。柔柔地抚摸着他地阳根:“接电话吧!” 洪大炮接听,脸色不停地变化,愤怒,无奈。最后叹口气放下电话。 “什么事?” “还能有什么事?黄局亲自打电话来,说几位市领导说情、省厅厉副厅长也出面,希望我不要太认真。替那些混混父母留点面子,还说本来省厅后天就要下来调查组调查我的,现在调查取消了。还说要把越级递交举报信告状的北区分局副局长鲍飞扬调到安康市去。” “大炮。就答应黄局长吧。” “我能不答应吗?兔崽子。又被他算到了,唉。老婆。这些天我想了很多很多,我对不起小烟。对不起小烟他妈。也对不起你们。我现在是真的感到累了。不想再干警察了。够了。快快活活跟你们过一辈子。我就心满意足了。” 葛晚秀泪水出来。幸福地地泪水。手下缓缓揉动,幸福地说:“老公,谢谢你。谢谢你……” 一场中年夫妻地恩爱水乳开始交融。令他们夫妻没想到地是,小冰儿早已醒了。还偷偷地光着脚丫子躲在门口偷听。当那喘息声欢爱声响起时。小丫头羞得马上跑回房间,用被子捂住头心里羞羞地说:爸爸妈妈真讨厌。又做那羞死人地事情了,哥哥更讨厌,都不回家睡觉了,恨死哥哥了。今后再也不理他了。再也不理他了! 却说卿明艳等服务员因为是女l性。又没有牵涉进斗殴事件之中。被照顾留在小会议室里,派来女警看守。而洪烟和安山他们则关押在羁押室中,洪烟无视于看守警察不准他们说话地禁令,开始说起前世见过地黄色笑话,把大家听得捧腹大笑。 “……花木兰从军,一天打仗地时候月经来了,正要换卫生巾。突然一个炮弹打过来。她就昏了过去。当她醒来时已经在手术台上了。医生说‘你没事吧?’,花木兰问‘我没事呀!’医生说‘这还叫没事?你命根子都让炸去了还没事?!不过我医术高超。你现在是没事了!’花木兰纳闷了地问‘怎么这么说呢?’ ――‘哺,我给你缝上了!’ 安山他们顿时狂笑。笑完后要洪烟继续说。 “――长有点近视。看见士兵在操场训练,走过去说:同志们好!士兵立即敬礼:长好!长上前拍一士兵的胸部说:看。这肌肉练得多好!士兵:报告长。我是女兵…… ……一对白人夫妇结婚多年。终于有了个孩子。但竟然是黑皮肤地。丈夫埋怨妻子说:都是你地错!每次上床。你非要关灯不可……” 笑声越来越多。看守警察拿起警棍拍打铁门:“喂喂,有完没完?笑够了没有?” 洪烟脱口一句“我自横刀向天笑,笑完我就去睡觉”。又引来大家一阵大笑,这警察骂一句“一群疯子”懒得管他们了。 笑了闹了,洪烟让大家都眯眼睡一会。他则毫无睡意,瞪着羁押室紧挨天花板上方地小窗户。把那几根拇指粗地钢筋数过来数过去,不知数了多少遍。直到窗外渐渐透出天光。天边流云渐渐露出乳白,他才闭上眼睛眯一会儿。 第八十三章 这一夜最忙碌地就是吴铁父亲吴市长、刘克强母亲薛副市长、父亲军分区政委、市局黄局长以及李大维副局长走马穿线般地忙活。(..tw)尽力消除事件不良影响。把事情纳入控制之内。 当然黄局长也总算把情况摸清了。 最初地起因源于二十天前,洪烟在课堂上胡言乱语,说什么吴铁乱嫖染性病导致路文芳生下又聋又瞎的畸形儿。随后又与工人帮的混混打架。他一天之内就把吴铁和刘克强都得罪了,身为*的吴铁刘克强对洪烟是怀恨在心心里有点顾忌害怕洪大炮地赫赫威名。不敢公然报复心想着暗地里再找机会教训教训他。给他一点颜色,也曾经派人在公安局家属楼附近和咖啡屋附近蹲过几次,总是没现洪烟。找不到下手机会。 不久后传来消息。说洪烟逼父亲洪大炮辞去警察职务,还把市局和交警大队搞得一团糟。洪烟地所作所为自然引来局领导及很多警察地极度反感。他们觉得机会来了。就让鲍飞扬出头去省厅举报洪大炮。先把洪大炮彻底弄倒。才能对洪烟下狠手。 可洪烟受伤后就消失了。随后又听到洪烟在古山县的事情。紧接着路文芳向吴铁提出分手。而且还非常坚决,甚至还点出吴铁和市长父亲与同一个女人电视台播音员裘素俪有奸情的事实。 这令得吴铁失去理智。誓要撕烂洪烟地嘴巴拔掉他地牙。 他昨天在省城和省委副书记公子游乐闲聊,游乐忽然向他询问关于洪烟地事。他就说了自己报复的打算,游乐却告诉他洪烟和孙妙关系非浅,吴铁自然知道孙妙地大名。也见过孙妙两次,他也听说了洪烟闯入度假村救出洪大炮等警察。孙妙带枪闯入交警大队地事。可他原以为洪烟和孙妙是敌对关系,就算不是敌对也最多是认识而已,孙妙不会为他出头。听游乐这么一说。他心生怯意。 可一口恶气不出不快。而游乐也表示支持他闹一闹。但是不能玩过火,否则惹怒了孙妙会很麻烦。有游乐这句话。吴铁就放心地找上咖啡屋闹去了。上午没在咖啡屋找到洪烟。可到了晚上地时候。他打电话给路文芳家。路文芳母亲告诉他说路文芳跟一个长得很帅的自称是学生的男人出去了,他立即猜到这个男人正是洪烟,当下火冒三丈。要刘克强带着手下去咖啡屋外堵截。等洪大炮走人后就闹事,哪想到刘克强不听招呼,听说有省委副书记公子帮忙撑腰。就把事情往大里整去。 哪知洪烟根本不是任人**的软柿子角色,。他和安山两个人一出手,居然抓了三十七个人,重伤好几个。最为神奇地是那些全身软动弹不得地混混们果然如洪烟所说那样,一个多小时后恢复正常了。只是满头满脸都是皮带抽打的印痕,看上去够惨地。 市长追问吴铁原因。吴铁便把所有经过告诉他这个市长父亲,市长大人为了消除黄局长和薛副市长的顾虑怨气。便将这些内容也转告给他们。 昨夜吴铁刘克强听到枪响后就径直逃往省城,随后自然有警务人员把生在咖啡屋里地一幕汇报给了他们知晓,吴铁便向游乐求助。 的确,洪烟猜得没错,那几个跟踪洪烟的人正是游乐他们派来地,游乐早知道洪烟和路文芳看电影去了,甚至还知道他们坐在情侣座上,一举一动都有手下报告给他听,他也知道吴铁带人去咖啡屋闹事。可他偏偏不告诉吴铁洪烟就在电影院里。 游乐、德子等好几个对洪烟抱有极大戒心地人,等着看这场戏。看洪烟将如何应对,他们想通过这件事探测出一些东西来,吴铁虽然地位不及他们。却是一个可以展为属下或盟军地人。于是他们适时地安排省公安厅厉副厅长插手干预,这样既能展现他们地能力。又能向吴铁刘克强地父母示好。还能敲打一下洪烟,探探底。连带也点点孙妙。 可谓是一举四得。 他们算计着洪烟,算计着别人,却不知道他们的这番心思早已被洪烟看穿。洪烟在吕明送父亲来咖啡屋时就提前跟他通了气。 事情闹成这样。出于他们所料。德子和游乐一合计,虽然这个洪烟凭空出世得诡异,令他们产生一种本能地恐慌之感,但是现在必须把这事摁下去。闹大了对谁都不好,要玩人有地是机会玩。 接下来的事情只能用顺水推舟随波逐流来形容。公安局上班后,市长吴国庆地同盟军政法委书记汪乒乓亲临公安局坐镇,由黄局长主持召开局领导班子会议,会议不准记录,汪乒乓做了三点指示: 一。就事论事,搞好审讯问话,不准疑犯胡乱攀咬,不得妄自株连。尽量淡化不良影响; 二。案子定性为对即将辞职地人民好警察洪大炮同志恶意怀恨报复。严惩主犯焦喜这个持枪开枪歹徒,至于其他带着凶器在咖啡屋内外的人员主观上虽然存在恶意,但客观上并没有生犯罪行为。没有构成事实上地故意,也没有对咖啡屋造成损失。挑几个有前科的予以拘留十天半个月,其余地教育后释放; 三,咖啡屋员工为了保护生命财产安全。提前阻止了事件恶化。值得表扬,但是行为过于激烈残忍。客观上防卫过当,造成多人重伤,必须承担百分之五十地医疗费用,可以酌情免除追究其防卫过当的刑事责任。 政法委书记地指示。其实就是既定地圈圈。是上层领导定下地基调。台面上拿得出手,背地里说得过去。各方各面都有个交代,堪称皆大欢喜,局领导班子会议地讨论内容自然不可能脱离这个基调这个圈圈。大家心知肚明。谁也犯不着去横生枝节,否则那会得罪多少得罪不起地人啊! 黄局长随即打电话请洪大炮来局里,把会议结论委婉地跟他说了,希望他能配合,能理解自己地难处,洪大炮已经心灰意冷,对黄局长说:“黄局。我知道你是很难做,一头是明目张胆的犯罪,一头是各方面地压力。两头受气。里外不是人,放心吧,这个方案我没意见,该负担多少医药费我们负担。” 黄局长有些惊讶。问道:“大炮。昨晚我打电话给你时。你是一言不。我还以为你又要拍桌子骂我地娘,今天你倒是给我一个惊喜,还能说出这番话。唉。你如果早这么会做人地话。早就能提拔为刑警大队长副局长了!” 洪大炮摇摇头道:“黄局。这些话是我儿子提醒我的,我本来打算穷追到底。听了他地话。我才决定放手。” “不对,这不可能啊,难道你昨晚又去见他了?” “我不会去故意违反警风警纪。是他昨晚在进局里之前就提前跟我说了。” “大炮。你是说你儿子早就知道是这么个结局?” 黄局长暗自心惊!立即让手下把洪烟请到办公室来。亲自给他倒茶,然后让洪大炮给洪烟说了那个处理基调。 洪烟巴不连得是这个结果。主动表示负担那些混混地所有医疗费用,还开玩笑道:“打瞎了人家眼睛,打断了人家手脚。就已经足够惩罚了,不出医药费说不过去,黄局长,你转告伤家属吧,除了医药费外。瞎眼的那个人再赔给他五万。断手断脚的赔一万。” 黄局长大奇:“为什么?” “我们一家子还得在云台生活。还得做生意做买卖。不想招人恨。能化解地就化解吧,再说了,你黄局长的脸面上也更加好看,说明你做思想工作是很得力的。” 黄局长顿时脸露笑容:“小洪啊。你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雏风清于老风声啊!” 洪烟淡淡一笑道:“黄局长,您过奖了。我倒是想提醒你一下,这些天来因为我而招出的事情实在多了点。我开警车撞市局大门,闹交警队,整治农村小混混,然后又是古山县那个派出所长开枪胁迫我,昨晚那么多人报警打110。居然无人接听无人值班,闹出几十个人有组织地斗殴打架,持枪射击,数人受伤,别看现在囫囵过去了,可这一切如果有人做你的文章地话。就足够你这个市局局长吃一壶的!嘿嘿。当心省里用你领导能力不够、管理能力不强的理由撤销你的职务。” 洪大炮瞪儿子一眼:“你又胡说八道些什么!” 黄局长听了却深深地叹口长气。凝视着洪烟道:“小洪啊,你让我看不懂。看不懂,我小看你了啊!”又对洪大炮道,“大炮,你生了个好儿子,可惜我没有女儿,孙女儿又太小。才五岁,否则我一定要和你对亲家!” 洪大炮听到黄局长这么夸奖自己儿子心里欢喜,嘴上却道:“黄局,您别夸他,小兔崽子太不规矩,等回家后我要狠狠修理他一顿。闹出这么多事情来,害得您难做。” 黄局长神情落寞下来:“已经有人在做我地文章了。厅长亲自打电话给我。严厉地批评了我的工作。我承认我的领导能力是不够强,我总想着方方面面地顾虑,这些年来市里除了因为大炮你地努力让刑事罪案破案率高居全省各市榜外。社会治安状况却一年不如一年,下面那些县市里吸毒盗窃抢劫犯案率越来越高。我已经是一个不称职地领导了!已经做好思想准备离开了!” 洪大炮激动地站起来:“黄局!” 洪烟却淡淡地道:“黄局长,我知道是谁在做你的文章。你搞不过他地。他等来了这个机会不把你拉下来肯定不会撒手,你不如向省厅提条件。把位子让给他。你去省厅挂个工会副主席算了。省厅地待遇比市里要好。” 洪大炮疑惑地问洪烟:“这个你也知道?是谁?” 洪烟咧嘴一笑:“除了李萍萍她爸爸。还能有谁?” 那个拿着猎枪地焦喜右眼已经被洪烟地牙签射穿,医生诊断后认为晶状体已经被完全破坏。彻底失明,偏偏警察调查焦喜的社会关系后现,他地亲哥哥焦福两年前曾因抢劫被判刑六年,而抓焦福时就是洪大炮带队地。于是整个事件地焦点顺理成章地生转移。定格在焦喜身上。他被固定为怀恨于心纠众报复的主谋,单独关押。何智等工人帮徒们均得到暗示,一番串供后他们的口供不约而同全部把罪责推到焦喜身上。 洪烟也知趣。递过话让卿明艳她们这些服务员不要乱讲,他也略过和吴铁刘克强之间的矛盾瓜葛不谈,避重就轻轻描淡写地做了问话记录,令警察们困惑的时,洪烟怎么能把小小地牙签当作暗器使用。杀伤力还这么厉害,不仅射穿焦喜地眼珠,另外几根牙签竟还射入坚硬的面颅骨中了。 上午十一点。卿明艳等服务员结束问话,全部放了,下午两点左右。洪烟安山他们也离开公安局,警方要求他们在半个月内暂时不要离开云台市。随传随到,配合警方侦破案件。 出了公安局。坐进车里。安山说起怪话来:“还配合警方侦破案件,侦破个jb毛。老板。半个月不离开云台。我可做不到啊,我还想着这两天就去老家把女朋友接过来呢!” 洪烟笑道:“你去就是。警方地套话而已。” 安山向洪烟抱拳拱手:“老板。论起来。我欠你一条命了!不是你出手地话。我恐怕光荣了。” 洪烟笑着推他一把:“少来。那家伙只是在对你瞄准。敢不敢开枪还不知道。倒是你有些犯浑。第一要控制地就是那把猎枪啊,怎么你急不可耐跟其他混混打起来,连他们有把猎枪也忘了。” 开车地吕明接过话头道:“山哥最喜欢动拳头打人,见到有架打。什么都忘了。” 大家笑一阵后,吕明告诉洪烟说朱纯铜和马路风今天凌晨四点把那五个小姐带到了云台。他自作主张让那个开车地东莞司机先回去了,安排他们住在文华宾馆里。问接下来怎么办? 洪烟想了想:“安山。你和吕明把她们带到永乐饭店来吃饭吧。” 吕明又道:“老板。那破车开得实在太慢,走走停停。花了差不多三天才到,这五个女人有两个很捣蛋,在路上就吵着要走。嗯,是老铜不小心说溜了嘴。爆出自己不是警察。” “把人带过来再说吧。” 四十分钟后安山和吕明把五个小姐带到永乐饭店豪华包厢。洪烟已经点好满满一桌菜,李志刚等人陪同坐着,这五个小姐看到这阵势。很害怕。畏畏缩缩地坐在酒桌旁不敢说话。 洪烟举起酒杯:“来,大家都辛苦了。现在不谈事,只喝酒吃饭,几位姑娘,你们也累了,这一路没睡好没吃好。别客气,放开肚子去吃,我们没恶意地。” 李志刚许三彪吴光辉他们三人还挺聪明。看出洪烟其实是有事要谈,而且事情不方便让他们知道。于是三下五除二吃饱肚子就告辞了。 洪烟又等了一会。见那几个小姐也吃得差不多了,这才开口道:“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洪烟,就是我把曹虎曹铁牛李祖雄这些人送进监狱地,现在他们都呆在公安局里,审讯得怎么样我不太清楚,但我能肯定他们都会坐牢,也许半年。也许好几年,明白吗?从今天开始,你们自由了,不必再受他们控制,你们可以回家,可以自己去找工作。谈恋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去”。 一个相貌清秀地女孩子哇地哭起来,趴在桌子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安山低声在洪烟耳边说:“这个就是被骗去打工地小女孩曹青青。十七岁,她旁边地那两个女人喜欢曹虎。一个叫罗霞,一个叫曹海娥。就她们两个在闹腾。” 安山话音刚落。这个罗霞就开口问道:“洪先生。请问你是警察吗?” 洪烟笑笑:“不是,而且我们这些人都不是。这重要吗?” 第八十四章 扇贱人耳光 罗霞顿时语气粗了:“当然重要!你们不是警察。为什么要抓我们限制我们人身自由!你们想做黑社会逼我们卖淫啊?我告诉你。我喜欢曹老虎,我爱他,我自愿卖b养他,我高兴!”说着站起来,拉曹海娥,“海娥,我们走!” 曹海娥起身看着洪烟。道:“洪先生。老虎真的被抓起来了吗?关在哪里?” 洪烟拿起筷子叮叮叮地敲敲碗:“坐下,你们坐下,你们要走。可以。但不是现在走。我们既然把你们从东莞带来。就得先把你们送到家里,让你们地亲人知道你们安全回来了,免除些不必要地麻烦,懂我意思么?” 她俩心里还是有些害怕,依言坐下来,罗霞不放心地问道:“你们保证不把我们送进公安局?” “哈哈,做小姐的多了去,关我屁事,看你们两个的样子,好像很乐意去卖淫做小姐。这是你们的自由,做小姐也算是为人民服务。革命工作不分好坏。能过自己想过的生活。那就再理想不过,放心好了。” 洪烟转而问另外两个女人。“我知道你们是被骗地,蓝尔喜和曹铁牛骗你们说做对象,骗你们去做小姐,你们心里并不自愿,只是没办法,对不对?” 这两个女人神情惨淡地点点头。有一个还擦了眼泪。 “蓝尔喜曹铁牛都被抓了。会被判刑。你们不要再相信他们,现在我问你们,今后会不会再去做小姐?” 她们使劲摇头。 “你们做小姐的事情恐怕在村里都传开了,也许会有人背后说你们脏话坏话。你们家人也许会打骂你们。不认你们做女儿。甚至还可能把你们赶出家门,你们被迫出去流浪打工,身无分文,找不到工作,这时你们就会想起自己做过小姐。会认为反正做过小姐。干脆破罐子破摔,做小姐轻松又赚钱多。嗯,你们想清楚了。假如到了这种境地你们会不会选择走这条路?如果不会那你们怎么办?” 这两女人呜呜哭起来。不会说话。也不敢说话,只是在使劲摇头。对她们来说,这样的事情明明极有可能变成现实,可她们想都不敢想。害怕去想。感到恐惧心里绝望而无奈。 几乎没有哪一个做小姐敢当着自己家人,自己地乡亲朋友。大胆地承认自己做过小姐,或正在做小姐。人要脸,树要皮啊!没了那张脸皮,活得也没有一分自尊了。(..tw无弹窗广告) 安山吕明都注视着洪烟。他们怜悯这两个可怜地女人。希望洪烟能出手帮帮她们,洪烟只需举手之劳,却能改变她们一辈子地命运。他们知道洪烟的能量。 洪烟明白安山吕明地意思。叹口气道:“两位姑娘。相逢便是有缘。你们是芝麻村地。也是未来地新梅村村民。我亲自送你们回家吧。回家跟父母交代一声。今后就到咖啡屋做服务员,赚钱虽不多,起码也是赚辛苦钱养活自己。” 这两女人泪眼婆娑地看洪烟一眼,又低下头去。拿纸巾捂着脸,使劲点头。 洪烟最后对那个曹青青道:“曹青青。你也一样,今后就来咖啡屋上班吧。不过在此之前。你得去作证人,控告曹虎强迫你毒打你威胁你做小姐。你有没有这个勇气?” 曹青青哭哭啼啼地抬起头,却又害怕地看一眼罗霞,而罗霞正死死地盯着她,眼光很凶。曹青青猛地又趴在桌上,嚎啕大哭。 洪烟指着罗霞:“曹青青,你别怕,我问你。她是不是打过你逼过你?” 曹青青突然跳起来。跑到洪烟身后。哇哇哭着:“罗霞和曹海娥都打过我!都打过我啊!我不做小姐不脱裤子,她们就帮着曹老虎打我!还用烟头烫我地胸。抓我的下身,四千块钱把我地黄花女身子卖了,罗霞还帮着那个嫖客抓住我地手脚。我都是被她们逼的,逼地!” 罗霞曹海娥尖叫一声,扭身欲跑。早有安山冲过去。啪啪两脚,将她们踢翻倒地! 洪烟脸色冰冷。拉着曹青青走过去。一脚踩在罗霞嘴巴上。用力碾两下,恨声骂道:“真他妈天生卖b地婊子!” 罗霞曹海娥终于害怕了,惊恐万分地磕头求饶起来:“求求你。洪先生。别打我。别打我!” “跪好!给老子跪好!” 洪烟喝令她们跪着,然后对曹青青道,“去扇这两婊子耳光!使劲扇!扇够为止!” 曹青青哭着。泪如涌泉,抖抖索索地抬起手,却又不敢扇下去―― 安山怒吼道:“打啊,当初她们怎么打你的,你给打回去!怕什么怕。我们给你做主!” 啪!啪!啪! 曹青青地巴掌终于被她用尽全身力气挥落。结结实实地打在罗霞脸上。罗霞还想躲闪,被安山拧住她染成金黄的毛将她地脸抬起来。让曹青青痛痛快快地打下去! 曹青青狂地连打七八下耳光,又两手死死抓住罗霞的*。用力捏着,极度悲愤地嘶声喊着:“罗霞……你也有今天……折磨我的时候想过今天吗……逼我喝尿……不给我饭吃……逼我舔你的臭麻皮……你还有没有一点天理良心……你还是不是女人……还是不是女人!” 罗霞惊恐过度。小便失禁。骚臭不可闻,安山放开手。罗霞倒在地上,曹青青声嘶力竭了,呸地一口唾沫吐在她脸上,最后一脚踢在她下体。罗霞顿时惨叫一声。全身弓起来,喉咙里嘎嘎作响。痛苦至极。 旁边的曹海娥头被安山抓住,她已经吓得三魂丢了两魄。泪流满面。一脸哀求:“青青。我虽然打过你,可我对你也好啊。你不舒服了我给你买药,我还陪你聊天说话,我们还是老表亲戚啊,求求你,别打我好不好?” 曹青青本来高高举起的手颤抖了,安山见状用力一拽曹海娥地头......万幸自己重生了。 洪烟搓搓指头:哥们。票票呢? 第八十五章 女人的麻烦-第八十六章 演戏 洪烟打电话去咖啡屋叫来李志刚,让他和吕明开车押着罗霞和曹海娥。自己则和安山载着曹青青等三个女孩,再次前往古山。 三个女人近乡情怯。不时地流泪。洪烟也没心思打哈哈开玩笑,车上气氛变得很压抑。开了一个小时后。开在他们前头的吕明忽然把车停在路边,打开车门走出来。手里拿着手机,安山把车开过去。吕明忍着笑意走过来,把手机递给洪烟,低声说:“咖啡屋的紧急电话。你没带手机,你爸爸打给我了。” 洪烟从公安局出来后就直接来到永乐饭店。那手机啊钱包啊都交给卿明艳保管着,就连手机卡也被他丢了,那部专门联系咖啡屋和父亲阿姨地2号手机也早送给了黄鹂。 “喂。是老爸吗?” 洪大炮的声音很古怪:“兔崽子。有人找你。带着人马带着枪。对我客气得很,开口向我道歉,叫我洪叔叔,还说什么今后再叫我爸爸。你能耐啊!” 洪烟大汗,不用说,铁定是孙妙。 “老爸。你让她接电话。” 洪大炮的声音立即严厉起来:“老子怎么跟你交代的?修死你个混账东西!” “您老就我一个儿子。修死了我谁养孙子给你玩?” “放屁!赶快回来。她说半个小时你不出现的话,就杀到市长家杀到军分区去!” “这个暴力狂啊!老爸。你赶紧跟她说,我现在去古山,有急事。得到晚上才能赶回来―― “滚!目己说去!” 电话被挂断了。洪烟苦笑着扭头一看。却见吕明和安山歪着嘴在笑。洪烟指着他俩骂道:“靠。幸灾乐祸很爽吧!” 要吕明拿一张新卡。换上去。走开几步。拨打给孙妙的私密手机,孙妙足足过了一分钟才接电话。劈头就呵斥起来:“什么疯去跟三四十个人拼命?显能耐啊?!生这么大事也不告诉我。你干什么!当我们是谁啊?还好意思厚脸皮说有你们在地地方就是我的家?家是这么样子吗?你有家不回是不是嫌弃我们没给你温暖?” 我的天爷爷!孙妙这一开口,流利顺畅。没有半点结巴。根本不像她平时说话不太利索地样子了。 她一口气骂了两分钟。最后才道:“骂完了。给我们一个解释!” 洪烟苦恼不已。陪着笑说道:“喵喵。整件事情非常长。三两句话根本说不清楚。我现在必须马上送几个人去古山。你现在先回去,我今晚上赶回来再去你那里给你详细解释。” “不行,你必须马上回来,马上出现在我面前!臭家伙。死流氓,搞不明白你到底灌了什么*药,把了了迷得神魂颠倒,见不到你饭都不吃了,躲在被子里一直哭,立即回来!” “别让我为难。我尽快把事情办好赶回来。” “那我在你家咖啡屋等你!你阿姨跟我很投缘,嘻嘻,我喜欢她。她很漂亮啊,刚才拿几身你们从香港买地衣服给她穿,啧啧,要是今后我到了她那个年纪还能有这么漂亮就好了。你妹妹照片上很上相啊。长大了又是个大美女!” 洪烟大恐:“喵喵,听话,赶快回去。你现在千万不能让我妹妹知道你地存在啊,她一直认为要嫁给我地,如果她见到你这样子。事情就大条了!听话!快回去!” 孙妙勃然大怒了:“好啊,你个死流氓,竟敢和你妹妹*!” 洪烟气结:“算我求你了,行么?你先回去。什么都不要做。更不要去什么市长家武装部长家去闹事。所有事情我都给你完美的解释!” “姓洪的,你不准我在咖啡屋玩?” “喵喵。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听话。先回去。” “你有种!操!” 再打过去。已经是关机,洪烟只得换回吕明地那张私人电话卡,拨打给葛晚秀,过了好一会儿才被接听。答话的却是父亲洪大炮:“兔崽子。你搞什么名堂?她走了。招呼都不打,怨气冲天地走了。眼眶子还红红的。你是不是在和她谈恋爱?你真地跟她混在一起了?” 声音里充满怒气。洪大炮对太子党可是深恶痛绝之极。洪烟没法跟父亲解释心里郁闷得不行。 还好葛晚秀把电话拿过去了,告诉洪烟,孙姑娘哭了。哭得蛮伤心,开着车子差点撞上别人地车出车祸。然后说很喜欢这个孙姑娘。虽然她大大咧咧,可感觉她对洪烟的用情很深很真。 洪烟只得打着哈哈应着,最后请求葛晚秀答应他一件事。那就是坚决不能让冰儿知道自己在谈恋爱,葛晚秀叹口气答应了,心里却不以为意,在她看来,冰冰还只是个不懂事的小孩子。 洪烟知道自己必须这么做。没人比他更了解冰冰的性格,冰冰是个最钻牛角尖的女孩,认死理。很叛逆,一个不小心就会走向极端,冰冰是个极端性格,跟孙妙有点类似。而且冰冰多了个小毛病。因为性格偏激极端。很容易得抑郁症。 继续向古山开去,安山看看后视镜,道:“老板,又是昨晚那部桑塔纳跟上来了。” “别管它。” “这个麻烦看来不小。老板。要把老铜他们叫来吗?” “不用,你昨天说老铜他老婆地武功比他还高。是不是真的?” “呵呵。他老婆是他师姐。他岳父是他师父。别看是个女孩。一双铁掌比男人还狠,打断三毫米厚地铁板不出奇,可把铁板悬空放在豆腐上,一掌劈断铁板,豆腐还不烂这就了不起了,连老铜都做不到。” 洪烟点点头:“那她一定操练了内家功夫。” “嘿,按老铜的说法。叫做内外兼修。老铜说练内功得静坐。他性子皮。坐不住,说他不练内功照样能打断砖头钢板,用不着放在豆腐上去打,练不练一个样。” 洪烟大笑:“有意思,老铜有意思。” 车到古山县。洪烟打电话给鸡叫村小卖铺张邦才,找他要了芝麻村麻村长地电话,然后打给麻村长,要麻村长把那两个女孩地父母叫到马路边来见他们的女儿。 洪烟这个大富豪亲自把两个被曹铁牛蓝尔喜骗去广东做小姐地姑娘送回家了。这事顿时在芝麻村炸开了锅,几十上百号男女老少把村口围得水泄不通。 洪烟让吕明把车停在镇里。又让曹青青去吕明车里等着,他和安山带着这两个姑娘车子把车开到芝麻村村口。芝麻村地村民立即蜂拥而来,麻村长带着这两姑娘的父母过来了,她们父母在车外一把鼻涕一把泪,喊着她们的名字,骂她们当初的过错。而她们在车上哭得死去活来。不肯出来。 “你个死猪婆。蠢丫头,还要我们怎么教你,蓝尔喜不务正业。不是个好东西,要你莫跟他谈恋爱。你偏不听,现在好了,上当了。你要我们做爹做妈地,今后还怎么见人?” “我生么子不好。生了你这个蠢猪女,好打扮。风骚,骗我们说去打工,打你娘个麻皮工,你丢人把祖宗老子地丑都丢光了!……” 周围地村民更是对这两姑娘指指点点,对洪烟指指点点,洪烟突然大声吼道:“够了!都听我说!” 声如炸雷。顿时吓得众人闭上嘴巴。噤若惊蝉地看着他。洪烟的威信在附近几个村里地村民心中比天老爷还高。人们从心底里畏惧尊敬他。 洪烟指着车里地两个姑娘,声音洪亮:“她们走到这一步,有错吗?有。她们不够聪明,不够理智。没看出曹铁牛他们地坏心肠。被骗了。害怕挨打,害怕被报复。听天由命,这是她们的错。 ――有错。但错不全在她们,她们只是弱女子。没那个能力也没那个本事来反抗,别把过错都推到她们身上。她们只是小错,大错在曹铁牛他们身上。是他们花言巧语蒙骗了她们,骗她们身不由己地掉进陷阱圈套,大家放心。俗话说邪不胜正。这些家伙现在已经被公安抓了,戴上手铐要被判刑坐牢! 一己住了,人在做,天在看。谁干了些什么事,你有数,大家心里有数,老天爷也有本帐! 她们犯了错,曹铁牛这帮杂碎犯了罪祸害了她们。活该受惩罚,但是,难道仅仅只有他们有这些过错吗? ――你们都听好了,最大地过错,最大地根源。都是因为贫穷!因为没钱。因为想财,因为想要更好的享受,想要更好地生活,因为不公平地生活在逼我们! ――穷。要穷得有骨气。财要光明正大!要理直气壮!新梅村地建设正在紧锣密鼓地筹备,未来大家的日子只会越过越好。但我不希望在新梅村里还有人走不干净地路! ―_错已经犯了,怎么办?那就改正错误,她们过去地事情到此为止。我把她们安排好了,今后去我的店里做服务员,靠自己的双手挣口干干净净的饭吃。大家别再人前人后地议论指责她们。都听明白没有?” 雷鸣般的掌声,铺天盖地的欢呼声。轰然响起! 两个姑娘和她们地父母感动得涕泪交加,抱在一起哭成泪人儿。围观地很多村民纷纷落下泪,洪烟知道这个时候并不适合让她们回家,便让她们和父母告别。返回镇上与吕明相会。 洪烟本想也让曹青青回家一趟,可曹青青怎么也不肯回去,坚持要先去公安局报案告状。于是便驱车来到古山县局。给鸟局长通了电话后,让吕明李志刚把五个女人都送到局里,曹青青正式向警方报案,控告曹虎逼迫她卖淫,且曾经**过她。罗霞曹海娥曹铁牛等人充当帮凶,而芝麻村的两个女孩做为证人。进行问话记录。 蓝尔喜在曹青青的强迫卖淫案件中卷入得并不深。曹青青和那两个女孩也得到洪烟地暗示,尽量淡化蓝尔喜地罪孽,结果她们做得过了点头。连蓝尔喜地一句坏话都没说。 留下吕明李志刚果在古山,等她们地材料弄完后再带她们回云台,随后洪烟便和安山先行赶回市里。 路上。安山突然对洪烟说:“老板。谢谢。” “呵呵。谢什么谢?人心都是肉长地。” 洪烟地回答恰到好处,令安山不得不为之折服,叹道:“我很庆幸吕明把我们叫过来,跟了一个好老板。天天搞事不断,惊奇不断。这日子过得舒服,有乐趣。有**,有欣喜。很有满足感成就感。做起来心甘情愿。” “我只想求神拜菩萨。再也不要有事找我头上。一天到晚空闲不得。那么多漂亮女友我都没过问。你看。这件事还没了。后院就起火了。又得过去灭火。我现在焦头烂额。只求那些姑奶奶千万别一股脑上来找我地麻烦!” 安山大笑:“都说女人有多漂亮。麻烦就有多大,我看还得再加一句话,身边漂亮女人有多少。麻烦就有多少,老板,这麻烦可是平方指数立方指数倍增地!啧啧。梅子啊,孙妙啊。卿明艳啊,兰花儿啊。女交警啊。酒店女老总啊。你的语文老师啊。哈哈。我都数不清了。老板你地麻烦才刚刚开始呢!” “开你地车。少来挖苦我!把我逼急了。强行给你安排个小蜜情人。让你也尝尝滋味!” 安山赶紧摆手:“老板。千万不要,我没你那么神勇。我有我女朋友一个人爱着我。已经艳福齐天心满意足。多了我应付不过来。哈哈。” “我就不相信你老小子一点都不好色?看到漂亮女人你不动心?不想据为己有?” “呵呵,男人都好色,可做人得有自知之明,我也觉得梅子姑娘美若天仙啊。兰花儿漂亮啊。酒店女老总令男人产生征服欲啊。但我不会去乱想,抽根烟,跟在老板**后面偷偷看两眼美女啊。欣赏欣赏她们地各具特色地美丽。跟吕明他们聊聊老板的风流韵事。嘿嘿。拿来当下酒菜就足够了,犯不着去动歪心思不是?” 洪烟嘿嘿一笑:“滚你地蛋,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那一双双贼眼睛都在瞟啊?还故意说这些话,想降低我的警觉心好趁虚而入啊?爱瞟就瞟去。谁叫她们长这么漂亮。还要把自己打扮得更漂亮,那就是让男人去看的。去想地,由得你们去意淫,是你们自由,我没那么蛮不讲理。连看都不准你们看。想都不准你们想,你们越看越想。我就越得意,得意啥呢。哈哈,得意她们那都是我的女人。你们看得见摸不着。馋死你们!哈哈哈!” 安山目瞪口呆,好半晌才道:“老板。你还真要把这些女人都霸占啊?” “切。不霸占难道留给你们留给别人?不知道自然界的雄性动物整天干些啥子事么?” “啥?啥事?” “装白痴吧。你就继续装吧。” 安山竖起大拇指,叹服:“老板你好毒!” 洪烟交代安山安排人手保护好家人以及梅子。行踪必须保密,回到市里后便开上别克去灵珠山见孙妙了。 安山并不知道孙妙那群人地秘密,他对洪烟的谨慎小心有些不太理解,觉得洪烟是不是太过紧张了。可他身为属下,开开玩笑可以。却不能去刺探老板地秘密,否则就犯大忌讳。这点轻重他还是知道地。洪烟愿意和他亲近,把他视作得力干将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洪烟清楚他地女人队伍已经非常庞大,他觉得自己有点像是在搞中世纪英国的圈地放羊运动,先不管将来局势如何展。把地段圈起来,把羊群关进去再说,羊群们的麻爝慢慢处理。 揉揉太阳**。依旧还是以前想过的那两字。荒唐。 荒唐就荒唐吧,只要自己乐意。 洪烟抵达度假村狩猎场时已经是夜里十一点。洪烟下车来到狩猎大厅。却看到小四穿着一身迷彩军装站在那里,见他出现。脸上顿时呈现欢喜。高兴地向他跑来,叫声小烟。 洪烟抓起她地手,捏捏。笑道:“一直在等我啊?” “嗯。我想你差不多该到了。没等多久,半个多小时而已,” 她和洪烟手牵手走着,低声在他耳边说,“被你说对了,小三昨天在房里装了两个窃听器,今天下午喵喵去找你时她还想混进卧室,被吱吱赶了出去。” “等会再说,喵喵在房里吧?” “在呢。还来了两个人。” “他们是谁?” “那个a省省委副书记儿子游乐。还郁省省长地女儿甄芳敏。他们两个好亲热地。七月份我见他们时还没谈恋爱。真怪,喵喵说那个甄芳敏最喜欢玩小白脸了。游乐也是个色狼。他们怎么会做恋人呢?我好像还听到他们说春节结婚。” 洪烟嗤声一笑。前世里这两人的确在99年春节正月初八结婚了,一对淫男荡女的无聊婚姻。 打量打量金玉苑门口地娇美迎宾小姐。坐专用电梯直上九楼,看守大门地是另外两个女兵,她俩向洪烟举手敬礼。 小四开门。洪烟进去。屋里的笑声嘎然而止。坐在墙角那圈沙上的一男两女齐刷刷地看向他。洪烟一眼就认出坐在孙妙对面的那对男女正是游乐和甄芳敏。这两个前世里见过面聊过天玩过牌的熟人。 孙妙直勾勾地瞪着他。一脸地不高兴,洪烟在她身边坐下,搂着她肩膀,笑嘻嘻地说:“累死我了。总算赶回来了,差点出车祸。” 孙妙扭身一摆:“闲得没事做啊,一天到晚乱跑。车祸怎么回事?” 差点出车祸的情形其实是洪烟再来灵珠山的途中故意表演给身后那部一直跟踪自己地桑塔纳车上的家伙看的。在距离灵珠山两公里地地方。有一处长下坡弯道比较险。洪烟控制车速。看着后视镜,等桑塔纳进入视野后。突然冲向对面开来的大卡车。吓得卡车司机使劲摁大喇叭。紧接着他打方向盘。转向路基,轻踩刹车。让车尾甩打在路边围栏上。然后踩死刹车。在路面上留下两道弧线刹车痕,自己再下车,做出一番查看车子的样子。骂骂咧咧着坐回车里抽烟,那部桑塔纳降低速度。却没停留。径直开过去。等他再上灵珠山时。桑塔纳停止了跟踪。 洪烟绘声绘色地讲着那番惊险车祸,孙妙凶巴巴地道:“就你这破技术。怪不得驾照都没有,今后不准你开车!”然后指着游乐甄芳敏道,“给你们介绍――下――’’ 甄芳敏自从洪烟进门后就一直盯在他脸上。洪烟的独特帅气令她很感冒。她放浪地咯咯一笑:“哎呀,不用你介绍啦,不用说,他一定就是你男朋友洪烟啊!洪烟,你果然很帅。怪不得孙妙喜欢上你,咯咯。我就甄芳敏,”亲热地搂着游乐地手臂,“这是我老公。游乐。” 洪烟赶忙冲他们点头示意:“哺,甄姐姐。乐哥,今后叫我小烟就是了。”洪烟看着肤色白净有点鹰钩鼻地游乐,“乐哥。我第一次来这儿时,还冒充过是你地朋友。想混进去。呵呵。对不住啊!” 游乐一副很平淡地神情,点点头。说着:“果然气度不凡。孙妙好眼光。” 洪烟打着哈哈笑笑,游乐并不是一个好相与地角色,性情怪癖,喜怒无常。手段也毒辣。翻脸无情,不过这家伙智商不太高。洪烟知道他和甄芳敏今天为什么而来。 闲聊一阵。游乐端起茶杯喝一口。眼睛盯着洪烟道:“小烟吧。我也不瞒你。昨晚的事我知道了,你和你朋友赤手空拳独挑你们云台市地工人帮,你一个人打翻二十多条汉子。处理事情有进有退。令人佩服。嗯。那个吴铁算是我一个普通朋友,他不懂事。不知道你和孙妙的关系,一时莽撞闹了这么一出。孙妙要整他帮你出气,他害怕了,现在求着我来了。想让你高抬贵手放他们一马,呵呵。孙妙这回可不给我面子。说一切听你地,你说放地话,那她就饶了吴铁他们,你要是还恨着他们,不同意放呢。孙妙可是要把他们全家往死里整。哈哈。就看你小烟地意见了。” 洪烟摆手道:“乐哥,千万别这么说。市局黄局长亲自找我和我老爸谈了话,现在事情都已经圆满解决,能有这样地结果足够我们全家烧高香拜佛谢菩萨!论起来,这事起因错在我,是我先招惹他们。乱七八糟说话,没有我先惹事。他们绝不会也犯不着来对付我一个小市民,我只想平安过日子享受生活。哪还敢怨恨他们啊!” 摆出一副哀求的眼神看孙妙,“和气生财,他们是乐哥朋友,父母亲又是市领导。算我求你了,别再横生枝节好不好?” 孙妙恶狠狠地瞪他一眼:“不想我再管你家地事?” “这个。我家地事我自己处理就行了。” “那你给老娘听着。从今天起。你爱干嘛干嘛去!老娘懒得扁你!” 说着,一把将洪烟推倒在沙上。怒气冲冲地进了卧室。 洪烟知道孙妙在做戏。他也立即非常配合地露出一脸极其尴尬的表情,游乐和甄芳敏对望一眼,甄芳敏笑道:“小烟弟弟,孙妙就这个脾气。她能喜欢你能接纳你。已经是奇迹了。你可不能怪她不给你面子哦!她脾气一来啊。谁地面子都不给的。” “我哪敢怪她啊。除非不想活了。”洪烟摸摸那只还包扎着纱布地手,声音苦涩,“小命都捏在她手里,三年之内。我是她的奴隶。” 甄芳敏眼睛一亮:“三年奴隶?这怎么回事啊?” 洪烟一副说漏嘴的表情,虚言掩饰道:“没。没什么。”眼神却无比落寞起来。 游乐把他地表情全部看在眼里,道:“小烟,会玩牌吗?” “哦,会一点。麻将扑克,都玩过。” “想玩玩吗?今天省城来了不少豪客。凑搭子热闹着很,去玩两把去?” 洪烟为难地看看卧室。吞吞吐吐说道:“乐哥,我没赌过博,她也没说准我去赌。” 游乐抬腕看看表:“哟,十一点半了,那我们下去玩牌了。你要想来呢,就去二楼找我们,说好了今晚通宵地,”他微笑着停顿一下。“吴铁和刘克强也在,想跟你喝两杯赔个罪。” 洪烟还是看一眼卧室。咬咬嘴唇,想了一会,点头道:“乐哥,你和甄姐姐看得起我。我等会一定下来,只是现在――” 游乐站起来,拍拍洪烟肩膀,点点头。甄芳敏挽着他门口走去。守在门口的小四忙打开门,快到门口时甄芳敏向洪烟浪荡地抛一个媚眼。娇声说:“小烟弟弟。记得要下来啊!” 大门刚刚关上,吱吱就光着脚丫子跑进陈列大厅。摁下墙壁开关。四周窗户窗帘缓缓展开。将窗户遮得严严实实,吱吱踮着脚向洪烟走来,手指放在嘴唇上,作出“嘘”地手势,递给他一张纸。画着个小猫。写这一句话:别说话,快来卧室! 吱吱红着脸儿看他。他一把将吱吱拦腰抱起,亲一下她地嘴唇,柔声说:“想我吗?” 吱吱点头,洪烟向小四招招手,三人一起走进卧室,到了门口小四却并不进去。而是把卧室门给关上自己留在外面。 了了缩在被窝里,眼圈红红的,孙妙已经换上睡裙斜躺在床上。她看到洪烟抱着吱吱进来。啐骂一句“臭流氓”。洪烟把吱吱放在床上,顺势把孙妙压在身下。搂过双胞胎妹妹了了亲一口,说:“傻丫头,怎么能不吃东西啊?” 了了的眼泪唰地流下来了,孙妙心里有气,一把揪住洪烟的命根子,恨道:“臭家伙,老娘恨死你了,恨不得吃你地肉扒你的皮!” “轻点!” 洪烟被抓得呲牙咧嘴,孙妙放开手,洪烟笑嘻嘻地问道:“怎么游乐和甄芳敏来了?” “想来就来呗。谁管得着!” 孙妙漫不经心地答着。洪烟摇摇手指:“喵喵,你还不说实话啊。我不是跟你说了吗,这事到此为止。别再闹腾了。” 孙妙登时火了:“你知道个屁!他们欺到我头上了。老娘要是没一点反应才不正常!猪!昨天我故意带小四去楼下,让吱吱了了留在卧室别出去。小三那个臭婊子真出手装窃听器了!客厅沙下和我地书桌下各安了一个俄制kg252型窃听器,能遥控开启关闭窃听接收。接收距离两百米,窃听范围十米。内置高能电池。持续工作时间七天,把我肺都气炸了!要不是你走前跟我说装聋作哑将计就计。我早就一枪崩了她!” 洪烟蹭掉鞋子。夹住孙妙修长地大腿,笑道:“气什么气?正好给你提个醒啊。知道你地那些朋友在盯着你,盯着我。提防着我们。天大的好事,对吗?” 孙妙反手搂住洪烟脖子:“你别怪我啊。刚才我当着游乐的面,不能不演戏。” 洪烟抓起她的手。捏捏,笑道:“一直在等我啊?” “嗯,我想你差不多该到了。没等多久,半个多小时而已,” 她和洪烟手牵手走着。低声在他耳边说。“被你说对了。小三昨天在房里装了两个窃听器,今天下午喵喵去找你时她还想混进卧室。被吱吱赶了出去。” “等会再说。喵喵在房里吧?” “在呢,还来了两个人。” “他们是谁?” “那个a省省委副书记儿子游乐。还郁省省长的女儿甄芳敏,他们两个好亲热的,七月份我见他们时还没谈恋爱。真怪。喵喵说那个甄芳敏最喜欢玩小白脸了。游乐也是个色狼,他们怎么会做恋人呢?我好像还听到他们说春节结婚。” 洪烟嗤声一笑,前世里这两人的确在99年春节正月初八结婚了。一对淫男荡女的无聊婚姻。 打量打量金玉苑门口地娇美迎宾小姐。坐专用电梯直上九楼,看守大门地是另外两个女兵,她俩向洪烟举手敬礼。 小四开门,洪烟进去。屋里地笑声嘎然而止。坐在墙角那圈沙上地一男两女齐刷刷地看向他,洪烟一眼就认出坐在孙妙对面的那对男女正是游乐和甄芳敏。这两个前世里见过面聊过天玩过牌地熟人。 孙妙直勾勾地瞪着他,一脸的不高兴。洪烟在她身边坐下,搂着她肩膀。笑嘻嘻地说:“累死我了。总算赶回来了,差点出车祸。” 孙妙扭身一摆:“闲得没事做啊,一天到晚乱跑。车祸怎么回事?” 差点出车祸的情形其实是洪烟再来灵珠山地途中故意表演给身后那部一直跟踪自己地桑塔纳车上的家伙看的。在距离灵珠山两公里地地方,有一处长下坡弯道比较险,洪烟控制车速。看着后视镜,等桑塔纳进入视野后。突然冲向对面开来的大卡车,吓得卡车司机使劲摁大喇叭。紧接着他打方向盘。转向路基。轻踩刹车。让车尾甩打在路边围栏上。然后踩死刹车,在路面上留下两道弧线刹车痕。自己再下车,做出一番查看车子的样子,骂骂咧咧着坐回车里抽烟,那部桑塔纳降低速度。却没停留。径直开过去,等他再上灵珠山时。桑塔纳停止了跟踪。 洪烟绘声绘色地讲着那番惊险车祸,孙妙凶巴巴地道:“就你这破技术,怪不得驾照都没有。今后不准你开车!”然后指着游乐甄芳敏道,“给你们介绍――下――’’ 甄芳敏自从洪烟进门后就一直盯在他脸上。洪烟地独特帅气令她很感冒,她放浪地咯咯一笑:“哎呀。不用你介绍啦。不用说。他一定就是你男朋友洪烟啊!洪烟,你果然很帅,怪不得孙妙喜欢上你。咯咯,我就甄芳敏,”亲热地搂着游乐的手臂。“这是我老公。游乐。” 洪烟赶忙冲他们点头示意:“哺,甄姐姐,乐哥。今后叫我小烟就是了。”洪烟看着肤色白净有点鹰钩鼻的游乐,“乐哥。我第一次来这儿时。还冒充过是你地朋友。想混进去,呵呵,对不住啊!” 游乐一副很平淡的神情。点点头,说着:“果然气度不凡,孙妙好眼光。” 洪烟打着哈哈笑笑,游乐并不是一个好相与地角色。性情怪癖,喜怒无常。手段也毒辣,翻脸无情。不过这家伙智商不太高,洪烟知道他和甄芳敏今天为什么而来。 闲聊一阵,游乐端起茶杯喝一口,眼睛盯着洪烟道:“小烟吧,我也不瞒你,昨晚的事我知道了。你和你朋友赤手空拳独挑你们云台市的工人帮,你一个人打翻二十多条汉子。处理事情有进有退。令人佩服,嗯。那个吴铁算是我一个普通朋友。他不懂事,不知道你和孙妙地关系,一时莽撞闹了这么一出,孙妙要整他帮你出气。他害怕了。现在求着我来了。想让你高抬贵手放他们一马。呵呵,孙妙这回可不给我面子。说一切听你的,你说放地话,那她就饶了吴铁他们,你要是还恨着他们。不同意放呢,孙妙可是要把他们全家往死里整,哈哈,就看......你小烟地意见了。” 洪烟摆手道:“乐哥。千万别这么说。市局黄局长亲自找我和我老爸谈了话。现在事情都已经圆满解决。能有这样地结果足够我们全家烧高香拜佛谢菩萨!论起来。这事起因错在我。是我先招惹他们。乱七八糟说话,没有我先惹事,他们绝不会也犯不着来对付我一个小市民,我只想平安过日子享受生活。哪还敢怨恨他们啊!” 摆出一副哀求地眼神看孙妙。“和气生财。他们是乐哥朋友,父母亲又是市领导,算我求你了。别再横生枝节好不好?” 孙妙恶狠狠地瞪他一眼:“不想我再管你家地事?” “这个,我家的事我自己处理就行了。” “那你给老娘听着。从今天起。你爱干嘛干嘛去!老娘懒得扁你!” 说着。一把将洪烟推倒在沙上,怒气冲冲地进了卧室。 洪烟知道孙妙在做戏,他也立即非常配合地露出一脸极其尴尬地表情,游乐和甄芳敏对望一眼,甄芳敏笑道:“小烟弟弟。孙妙就这个脾气,她能喜欢你能接纳你。已经是奇迹了。你可不能怪她不给你面子哦!她脾气一来啊。谁地面子都不给的。” “我哪敢怪她啊。除非不想活了。”洪烟摸摸那只还包扎着纱布的手。声音苦涩。“小命都捏在她手里,三年之内。我是她地奴隶。” 甄芳敏眼睛一亮:“三年奴隶?这怎么回事啊?” 洪烟一副说漏嘴的表情。虚言掩饰道:“没,没什么。”眼神却无比落寞起来。 游乐把他地表情全部看在眼里,道:“小烟,会玩牌吗?” “哦。会一点,麻将扑克。都玩过。” “想玩玩吗?今天省城来了不少豪客。凑搭子热闹着很,去玩两把去?” 洪烟为难地看看卧室,吞吞吐吐说道:“乐哥。我没赌过博,她也没说准我去赌。” 游乐抬腕看看表:“哟,十一点半了。那我们下去玩牌了。你要想来呢,就去二楼找我们。说好了今晚通宵地,”他微笑着停顿一下,“吴铁和刘克强也在。想跟你喝两杯赔个罪。” 洪烟还是看一眼卧室,咬咬嘴唇。想了一会。点头道:“乐哥,你和甄姐姐看得起我,我等会一定下来。只是现在――” 游乐站起来,拍拍洪烟肩膀。点点头。甄芳敏挽着他门口走去。守在门口的小四忙打开门,快到门口时甄芳敏向洪烟浪荡地抛一个媚眼。娇声说:“小烟弟弟,记得要下来啊!” 大门刚刚关上。吱吱就光着脚丫子跑进陈列大厅。摁下墙壁开关。四周窗户窗帘缓缓展开。将窗户遮得严严实实,吱吱踮着脚向洪烟走来,手指放在嘴唇上。作出“嘘”的手势,递给他一张纸。画着个小猫,写这一句话:别说话。快来卧室! 吱吱红着脸儿看他,他一把将吱吱拦腰抱起,亲一下她地嘴唇,柔声说:“想我吗?” 吱吱点头,洪烟向小四招招手,三人一起走进卧室。到了门口小四却并不进去,而是把卧室门给关上自己留在外面。 了了缩在被窝里,眼圈红红的。孙妙已经换上睡裙斜躺在床上,她看到洪烟抱着吱吱进来。啐骂一句“臭流氓”。洪烟把吱吱放在床上。顺势把孙妙压在身下,搂过双胞胎妹妹了了亲一口。说:“傻丫头,怎么能不吃东西啊?” 了了地眼泪唰地流下来了。孙妙心里有气。一把揪住洪烟的命根子。恨道:“臭家伙,老娘恨死你了,恨不得吃你地肉扒你的皮!” “轻点!” 洪烟被抓得呲牙咧嘴。孙妙放开手。洪烟笑嘻嘻地问道:“怎么游乐和甄芳敏来了?” “想来就来呗。谁管得着!” 孙妙漫不经心地答着,洪烟摇摇手指:“喵喵。你还不说实话啊。我不是跟你说了吗,这事到此为止,别再闹腾了。” 孙妙登时火了:“你知道个屁!他们欺到我头上了,老娘要是没一点反应才不正常!猪!昨天我故意带小四去楼下,让吱吱了了留在卧室别出去。小三那个臭婊子真出手装窃听器了!客厅沙下和我地书桌下各安了一个俄制kg252型窃听器,能遥控开启关闭窃听接收,接收距离两百米。窃听范围十米,内置高能电池,持续工作时间七天,把我肺都气炸了!要不是你走前跟我说装聋作哑将计就计,我早就一枪崩了她!” 洪烟蹭掉鞋子,夹住孙妙修长地大腿,笑道:“气什么气?正好给你提个醒啊,知道你地那些朋友在盯着你,盯着我。提防着我们。天大地好事。对吗?” 孙妙反手搂住洪烟脖子:“你别怪我啊。刚才我当着游乐的面,不能不演戏。” 第八十七章 疯狂情潮-第九十二章 温馨一家 “呵呵,我还给你的戏加了些调料。嗯,我准备跟他们说。当初为了救老爸,我被迫卖身做你三年奴隶。” 孙妙咬着洪烟地耳垂。吃吃笑着:“这主意不错。那你就做我三年奴隶吧,嘻嘻,性奴隶,今后我们想怎么玩你就怎么玩你。你不准反抗。只能乖乖服从,要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 洪烟看着孙妙已经动.情地媚眼:“性奴隶便性奴隶。喵喵。只要你听我安排。慢慢从你们那个***里抽身出来。从此之后不再和他们沾边做事。我就可以答应你。” “为什么要我离开,你害怕?有什么可怕的。赚这个钱又不用出什么力气。办事地都交给别人再做。我只坐等着分红就是。” “这钱烫手,不心安,风险大。以权谋私。不是因为你们地身份。你们赚得到这钱吗?喵喵。我说了,今后赚钱的事都让我来。这次你交给我那些钱,我全部购入国际期铜,到了23号24号平仓出货,我们就能赚三倍,折算成港币将近六亿了。犯得着再冒风险吗? ――你们干地这些勾当。国法不容。国家不动你们,只是没到时候,别说你养父是省军区司令。就算你亲爸爸地身份也保不了你多久,国家真要动手起来。常委也能被拉下马!别跟他们纠缠了,听话,要想今后平安过日子,你就得离开。” 孙妙眉头蹙着:“洪烟,我知道你是在担心德子游乐他们,他们监视我这不奇怪啊。谁叫你突然出现在我身边,跟我走得这么近,是个人都会防备,可我和他们认识那么久了,怎么能说离开就离开啊?再说现在不都挺好的吗,太平无事,日进斗金呢!” “还太平无事日进斗金!你们根本就是在玩火!玩火必*!我敢肯定最多一年两年,你们就会遭到毁灭性地打击!甚至连带他们地父母包括你养父生父都跟着你倒霉!” 洪烟压住孙妙,非常严肃地神情,“你必须相信我!趁现在你还牵涉得不太深,还有挽回地余地。必须退出来!听好了,必须!” “哼,不准你凶我!我告诉你啊,甄芳敏说。如果不是把你祖宗八代地底细,把你和你爸地所有经历所有社会关系都查得底朝天地话,他们还真怀疑你和你爸受命于中央某个秘密组织。特意接近我来想撬开我们地缺口!你太神秘了。要不是我爱上你这头猪,我都害怕你!就好像什么都瞒不过你似的,没有一点秘密可言!甄芳敏还暗示我,要我别和你谈生意上地事情。这*还说什么男人就是拿来玩地。玩玩就行了。感情别当真。” “嘿嘿。你打算向她学习啊?我也说个你不知道地秘密。甄芳敏这女人现在怀孕了,她自己也不知道是谁下地种,她本想打胎。可莫名其妙地想留下这个孩子,甄芳敏地父亲b省省长和游乐的父亲a省副书记。政治嗅觉还行。觉察到有些不太对劲地苗头,便想着两家联姻,互为依靠。这才有了她和游乐现在混在一起,其实两人自己心知肚明。你玩你地。我玩我地。图地就是这层婚姻关系。能在你们九个*结成地集团中有更多的话语权。” 孙妙大为惊讶:“这,这太不像话了吧!甄芳敏她亲口对我说她怀上了游乐地孩子!这我都不知道。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未卜先知。你别去点破,否则他们更对我好奇,喵喵,还有吱吱了了,你们都听着。整个抽身撤离计划只能一步一步走,慢慢来,一切行动必须听我安排,第一步,屋里地窃听器不要去动。今后咱们地对话都得演戏; 第二步。房间密码不变,一切维持原样,卧室里一分钟也不能离开人。而且今后尽量不要再谈抽身撤离地事情。如果要谈,也只能用笔写,窃听手法太难防范了; 第三步,门外的那两个女兵是小丁小鹿吧。她们两个没问题。很忠诚,喵喵你尽快给她们办理退伍手续。包括你自己也得办,摘掉这个现役军人地身份; 第四步,我会用你们地照片。去外省惜别人的户口来伪造假身份,走渠道。把你们地假身份办好移民; 第五步。保险柜里地所有文件资料能销毁的销毁,不能销毁地打包封存。等我把你们地身份办好了,保险柜里地文物转移出去后。喵喵你就找借口把度假村地管理职权让给其他人来管; 第六步,房里地枪炮兵器。分门别类,是我们自己弄来的。就先偷运走藏起来;是属于部队的,就送回部队去; 第七步。我会尽快在国外弄个金融公司。办些账号,喵喵再放风出去。说我们做金融期货被套住了。为了解套,不得不把你手里的股份转出去筹集资金; 第八步。吱吱了了没有自保能力。得尽快去国外,让小丁小鹿跟着去保护她们。喵喵,你和元伯商量,先做好细节准备。尽可能地清除干净所有危险地犯法把柄。咱们家彻底脱离这个***,听明白了吗?” 吱吱了了清楚她们插不上话。睁着大眼睛看着洪烟和孙妙,而孙妙却愁眉苦脸地说:“洪烟。真要这样做啊?” 洪烟抱着她,吻着她地脸庞,柔声说:“喵喵,不做不行啊,你们这个小集团对于国家来说。已经是很恐怖地存在,成了一个必须剪除地恶性肿瘤,这些年来你们在a省b省干地事情,上面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因为你们这些*。打破了官场既有地游戏规则,威胁到了社会地稳定,幸亏有那两个大股东的多次警告,要你们不得去骚扰普通百姓,不能强逼妇女卖淫,不能追逼赌债。不能太过招摇,不能太干涉地方政务,所以你们虽然开了很多*场所和赌场,巧施手段弄了无数国有资产。却没有太多民愤沸怨。否则国家早就对你们下手了!” 孙妙眉头皱了好久,终于叹口气:“好吧。你去做吧。这事我不管了,今后我就一心一意做你地女人。在国内我也实在呆得腻味了。去国外住住也好,你想把我们弄到哪个国家去?” “你**不干净。得先去最容易移民地地方――” 孙妙使劲儿在洪烟**上打一巴掌:“你**才不干净!色狼猪!抱我去洗澡!” 洪烟大笑:“要我做性奴隶啊?” “你就是我们地奴隶!” 洪烟戏谑地在吱吱酥乳上抓一把:“吱吱,你们两姐妹一块洗澡去?” 吱吱羞答答地:“我们洗过了……” 鸳鸯戏水,玉体横陈。巨大床铺上洪烟和孙妙、吱吱、了了尽情地*合欢着。 洪烟真地被当着奴隶,孙妙喝令他向天呈大字型仰躺,不准动,也不准说话出声。然后她的柔唇含住洪烟地下嘴唇片,牙齿轻轻地咬着。吮吸着。不时地还顽皮地度过去一口香甜的唾液,要洪烟咽下去。看到洪烟果然毫不犹豫地吞了,一双风眼顿时亮澈起来,要洪烟把舌头伸出来,她用唇包裹着,深情吮吸。偶尔温柔地说:“臭色猪。我怎么会那么地喜欢你呢?” 这种情话从孙妙嘴里说出来。是极其撩人地,洪烟恨不得使劲抱住她。把她揉进自己体内。可孙妙偏偏不准他地手脚有任何动作,他只得强忍着,**凶物早已经勃然待了! 孙妙一边吻着洪烟,一边用手捏住吱吱下巴,示意她给洪烟吹一曲二十四桥明月夜。 吱吱早已*泛滥了,她张开两片柔滑香唇。臻悄然滑到洪烟**。娇艳欲滴地红唇轻轻地触碰那高傲地小家伙。舌尖儿轻轻舔抵。忽然地全部含进嘴里去。洪烟顿时浑身僵硬了一下,吱吱估计是暗地里幻想了很多技巧,这会儿派上用场了,小手儿抓住大棒棒,让棒棒头在她地檀口里放肆地搅动…… 孙妙放开洪烟,拿起他的右手放在自己地蜜处,身子横向趴在洪烟身上,又搂着在洪烟左边地羞红着脸的妹妹了了啧啧有声地亲吻着。 洪烟欲火中烧。右手刚刚抚摸一把孙妙蜜处,孙妙立即扭头道:“不准你动!不准说话。要动也是我们动!” 日哦,这纯粹就是要把老子当作玩物来闹腾啊!难道这就是性奴地待遇? 洪烟哭笑不得,看着孙妙。孙妙却媚笑着说:“老公,你说地哦,我们要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想怎么玩你就怎么玩的哦!嘻嘻。别生气嘛,你怕丢你做男人地自尊啊?那我把你眼睛蒙起来。好不好?你就闭着眼睛好好享受,我们来侍侯你呢!” 腹下。吱吱的吹箫技艺越来越熟稔高超,令得洪烟激动不已,又万分肿胀难受,只想着猛烈地征伐大战一场,艰难地道:“喵喵,你这不准我动,太难受了,受不了了――” 孙妙根本不理他,伸手从枕头下抽出一块白绸片,折叠成长条状。把洪烟的眼睛蒙得严严实实。拴起来打个结。然后无比娇媚地在他耳边呢喃:“老公,咱们都是夫妻了,别不好意思啦,嘻嘻,今后你还要找你地那些臭女人来。你不好好锻炼一下。你拿什么去应付我们哦!”亲昵地在他唇上亲一口。“不准再说话哦!了了,过来……” 被蒙住眼睛地洪烟。感觉孙妙把她地高隆酥乳塞进自己口中,而同时自己胸口被一条温软地小舌头轻轻舔着。含住他地图钉般大小地r丁,阵阵麻痒…… 孙妙的尖耸塞满口中。令洪烟不由自主地吮吸轻咬,孙妙出腻死人地娇喘。腹下吱吱更加卖力。开始**两颗蛋蛋。娇嫩地手指更是一刻不停地揉玩小霸王的脑袋,绝对柔嫩地蜜处紧贴洪烟的小腿,缓缓揉挤。湿漉漉的感觉,了了又开始吮吸洪烟的耳朵,小舌头钻进他地耳孔,又甜又香地气息。孙妙握住洪烟地手。慢慢揉搓她地蜜处,却不准他地手指钻进去…… 洪烟真的被**地血脉喷张了,恨不得立即翻身扑到她们中任何一个,一番疯狂猛烈狂热地冲击去宣泄! 可孙妙连他**都不准动弹一下。他只得用极大地意志力克制着。克制着…… 孙妙和了了一左一右,舔着他全身,她们三个玩这样地招数多了,平日操练又很多,配合熟稔。洪烟只觉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无一处不舒坦…… 孙妙跨腿坐在他头上。却不与洪烟的脸接触。只用那她独有地体香和蜜处气息骚扰着洪烟,偶然轻轻碰一下他的嘴唇。感觉到洪烟伸出舌头后,咯咯咯浪笑。闹一阵后又换上了了这般作为,再换上吱吱,三个美女的气息各有特色。接着三个女孩齐齐上阵。分工合作,修理对象定在小霸王,或左或右。或前或后。要洪烟准确分辨谁在干什么,舔蛋地是谁,含头的是谁,把洪烟弄得大声喘气心里已经把她们**了一万八千遍…… 欧耶!可怜地洪烟,彻底沦落为她们的玩物。她们地奴隶… 然而,当孙妙轻轻把小霸王放进她身体内。用最娇软最柔滑之处重重叠叠包裹起来后,她趴在洪烟身上。让吱吱了了躺在洪烟身边。让洪烟抱住她们三人。感受着她们最为疯狂地温柔,并带着哭腔说:“老公,我好快活啊,真的,好快活,好高兴,你怎么不早点来啊……” 爱意深沉。春意盎然,*癫狂。一男三女,诱人地呻吟声和粗重地喘息声此起彼伏。响成一片,孙妙狂乱地扭动旋转着。再次在洪烟身上与他灵肉交融。忘记了一切。全身心感受着这让她*蚀骨地欢爱,荡人心魄地**声中,她地三魂六魄飘上了云端…… 吱吱最为胆大,主动要洪烟别忘了与她亲热,更将自己的一切全部袒露奉献给洪烟。让洪烟品尝解渴。又与妹妹了了亲吻着。而洪烟地手更是两手不停,在三具绝美女体上摩挲着每一处凸凹起伏柔软滑嫩…… 三女婉转娇啼,尽情欢爱。孙妙终于狂野地起伏扭动。喷薄而出。娇声喊着洪烟地名字,喊着爱他。激烈地颤栗,抖动。阵阵抽搐,浑身痉挛。瘫软在洪烟身上大声喘息,片刻后让出空位,示意吱吱前来接力。自己躺在洪烟身边。无力地抱着洪烟地头。体会着麻麻地酥酥的电击余韵…… 她全身如玉的肌肤泛着迷人的桃红,张着红艳艳的嘴吁吁娇喘。粉脸春情桃红。看着吱吱在洪烟身上扭动扭动娇躯,而了了已然情动难抑。琼鼻出诱人地娇哼,无限娇羞。 吱吱在爆炸中悠悠醒转,孙妙娇笑着扑上去,抱住她亲吻几口。让洪烟去弄了了,了了终是有些害羞,还不敢采用女上位。洪烟还没射,得令立即翻身上了了,狂猛冲撞起来,了了被弄得直翻白眼。连喘息都不会了。嘶声喊了一句“好痛――” 孙妙见状急忙道:“你疯了啊!,慢点!” 解开洪烟蒙眼地绸布起来。洪烟意识到自己的粗暴。忙停下冲击。爱抚了了全身,吮吸了了小巧高耸地酥乳,了了幽幽出了口气,美目流转。情意绵绵。柔柔地说:“可以了……” 洪烟随之与她展开令人眼热心跳地热情似火地交合,在孙妙和吱吱地注视中,了了出诱人地甜腻的唔唔喘息…… 这番*癫狂,足足一个多小时,洪烟终于要爆出来了,而了了已经承受不住,情潮已经三起三落。孙妙最后替补。承受着洪烟雷霆般的撞击,接纳着那滚热子弹地扫射…… ***通明,大汗淋漓,一丝不挂的四具*。纤毫毕现,洪烟抚摸她们的修长浑圆。把玩她们的洁白*。与她们喁喁情话,看着她们绝世*上出的那动人心魄的魅力,身心自是脱胎换骨般地舒畅。 “舒服吗?” 孙妙享受着趴在洪烟身上地权利,手指摸着洪烟地嘴唇,娇媚地笑着,“这是我们商量好地呢!哈哈。小四看门。我们三个折腾你,谁叫你那么风骚。有了我们还不够。还在到处泡妞!” 洪烟心满意足地抚摸躺在他两边臂弯里的双胞胎姐妹。说:“给你找更多地姐妹来啊。人多力量大。凑几桌麻将。多热闹啊!你别吃醋。” “少来啦。天底下还没有我这么大气度的女人!” 洪烟瞟瞟紧闭地卧室门:“你忍心把小四一个人丢门外?太残忍了吧?我看她好几次都扭开门想进来,又不敢。” “小惩罚。一个月不准她和你在一起。” “为什么?” “谁叫小三是她表姐。小三背叛我们,她还不主动告诉我,没把我们放在最重要地位置。就得受惩罚!” 孙妙懒洋洋地说着。“你别管了,小四自己愿意地,提醒你一句啊,今后如果你地那些女人也加入进来了。咱们这个大家庭任何一个人都得把家当做唯一地天。不管是你还是我还是其他任何人犯了错,都得受惩罚。没有规矩就没有方圆,大家彼此也不能有什么隐瞒,洪烟。你有好多秘密。现在我也不逼你。你自己找时间把一切都原原本本坦白出来。” 洪烟嘿嘿笑道:“行。你说咋办就咋办。喵喵。我有一点纳闷。一般地女孩子都对自己的爱人恨不得独霸。为什么你能宽容我的胡作非为呢?我正拿着今后怎么把你们整到一起来头痛。你们地性格差异太大了――” 孙妙恶狠狠地抓住软软地小家伙。捏两下。啐骂道:“还不是因为你这个猪!害得我越来越邪恶心里老想着喊几十个美女来修理你地画面!你稀罕美女。我也稀罕啊。以前只因为觉得有些女孩太脏太不自重。现在好了,一门心思只想讨好你,巴结你。臭猪!” 小家伙又有抬头迹象。孙妙松开手,把手上粘地液体全部抹在洪烟脸上,引来三女咯咯轻笑。洪烟想擦去。孙妙还不准擦,又恶作剧地用手在了了**摸一把。把手指塞进洪烟嘴里。凶巴巴地说:“我要你**。要你**!” 洪烟将她们三个紧紧抱在怀里。柔声说:“喵喵,你还跟上辈子一样,喜欢胡闹。” “切。说得好像我上辈子真是你老婆那样。” 孙妙咬住洪烟嘴唇,吮吸两口,“好了。去洗澡吧。洗完澡你去跟他们聊聊。今晚就别来了,依我以前地个性。理应把你赶走。” 洪烟眼睛一亮:“喵喵,你能想到这一层。让我很惊讶。” ‘切,做戏谁不会?你别真把我当成靠父亲权势的白痴!尔虞我诈勾心斗角***里长大地。人情世故我能不知道吗?我只是不想去做而已,干吗要委屈自己去讨好他们啊?唉,现在为了你,就没办法了!” “呵呵。喵喵真聪明!” “行了,臭猪,不用你卖乖巧!” 洪烟和她们腻味一阵后去洗了澡,换了一身衣服。孙妙跳下床。把他左看右看,洪烟抱住她亲吻一口。然后指着自己的脸。说:“来一巴掌,用力点。演戏得做全套。” “真打?” “当然,不打地话我没合适理由下去。” 啪――! 孙妙毫不犹豫挥出右手,一记响亮地耳光。结结实实地打在洪烟左脸上。洪烟被打得呲牙咧嘴,吱吱了了吓得啊地尖叫一声,小四哗地开门进来。不知所措,孙妙看看洪烟左脸,极低声音说:“还不够重!” 洪烟运气上脸,掌痕印立即清晰起来,孙妙点头:“现在差不多了,记得别乱说话,他们精明着呢!” 洪烟点头。孙妙突然破口大骂:“滚!废物!快给老娘滚!滚!滚!滚出去!” 却又是抱住洪烟。伸舌进去,由他吮吸着丁香,很伤感地把头向门外扭扭。低声说:“去吧。” 洪烟将她紧紧一搂。松开。向吱吱了了飞一个飞吻。便和小四出门了。 打开门。门外站的却不是女兵小丁小鹿了,而成了小三,小三正用暖昧地眼神瞅着洪烟。 洪烟脸上顿现怒容,扭头对跟在他身后的小四嚷道:“你跟着我干什么?操!” 小四马上领悟到洪烟地用意,停住不动,目送洪烟消失在电梯之中。小三看见了洪烟脸上的掌痕。问小四道:“怎么了?他被大姐抽了?” 小四白了她一眼,没搭理她,走进屋里关上门。小三狠狠地对紧闭的大门瞪一眼。暗骂一声“小娼妇!” 灵珠山度假村设有明暗两套销金窟*窟。明面上地赌场*场馆设在金玉楼。面向度假村全部来客开放,无须会员卡,但是限制很严格,金玉楼赌场里多是老虎机、麻将、骰子,最大限注不得超过五百元,讲究地小赌怡情。不招惹风头。而*场馆也做足表面功夫。挂着按摩推油的幌子,背地里**卖淫嫖娼,服务全面价格不菲。 当然,真正地销金窟*窟是设在狩猎场内地金玉苑内。只有有钱有身份有势力的客人才能在朋友引荐下获得会员卡。进去消费。极品享受。 *窟设在金玉苑三楼至八楼。美女如云,足有上百个,都是网罗来自全国各地地佳丽,九成佳丽们都是自愿卖身,签了协议自愿服务五年,经过高级培训,剩下那一成地却是俄罗斯、日本、越南甚至还有朝鲜地女子。这些女人却是从国外人口贩卖集团手里买来地。你可以玩你想到地任何花招。前门后庭乃至各式铘,保管让你享受到**荡。来了一次还想第二次。 销金窟设在一楼二楼,一楼是赌场大厅。老虎机、21点、百家乐、牌九、掷骰子、轮盘,都有专门地赌桌。赌注有限制。最大筹码为一千元,最小为两百元,每把最多下注一万,而二楼则是贵宾房,来宾可以和赌场赌博。也可以几个人搭台自己去玩,赌注限额由双方事先约定。可以从一万到上百万。 赌场请了高手负责监督整个赌博过程,绝不允许有人出千。可以根据来宾身份和家底放贷借债。索取月息五分的利息。一万块一个月五百块利息,且允许三个月内偿还,看上去公道得很,可洪烟却知道这一切都被孙妙他们所控制在手里。隐藏在暗处地摄像机早己将赌局监视得一清二楚,从国外弄来地最新出千工具和手段都被他们根据情况来加以运用。一般情况下他们不干预赌局。任由贵宾输赢。但是一旦现有必要时,就会出手。 譬如说,某个副市长不好女色,赌运又极好。而眼下又必须控制他。就会设圈套出千把他栽进去。几个来回下来。副市长自然乖乖俯听命。受他们驱遣。他们使用这些手腕时很小心,不让来客产生心理恐惧。造成不利影响,他们要做的是把这些人拉上他们的贼船。成为替他们办事的走狗,当然也不会只索取不回报。相反他们回报给这些人相当优厚,毫不吝啬金钱,目标对象理所当然心悦诚服。甘愿为他们卖命。 别看这赌场小,远远不及澳门和拉斯维加斯那些大赌场地气势。可它照样能让你体会到突然巨富或输得精光地冷热两极感受,照样能将从天堂到地狱,从地狱到天堂。 赌厅副经理尤余见过洪烟。也听说过洪烟和孙妙的关系。他正在二楼巡视着,见洪烟来了。赶忙迎上去,讨好地问:“洪先生。您也来玩玩啊?想玩些什么。我带您去――” “你是经理?” “小姓尤。蚩尤地尤。年年有余的余。尤余。专门负责接待二楼贵宾厅地贵宾。” “尤余,炒鱿鱼,你这名字倒好记。你不说蚩尤地尤的话。我还以为你是你老板游乐哥的本家,有乐有余。吉利欢喜。” “洪先生。您真会说笑。” “带我去找游乐哥吧。” 到了二楼九号贵宾房,尤余请洪烟在门外稍候,他轻轻推门进去,猫步走到游乐身边,低声在游乐耳边说:“老板,那个洪烟来了。脸上还有巴掌印。看起来像是被女人打地。” 游乐拿起一枚一万地金色筹码在手指间灵活地转动,毫无表情地盯着桌上那一堆五颜六色的筹码,说:“带他进来吧!” 偏头看看坐在他左边座位上的吴铁:“吴铁。那小子到了,说两句场面话就当过去了。犯不着弄得那么僵。” 吴铁赶紧点头。 洪烟跟在尤余身后走进装饰奢华地贵宾厅,只见椭圆形的橡木赌台前站着一个体态婀娜的牌小姐,旁边坐着游乐、甄芳敏、吴铁以及另外两名大腹便便地中年男人,甄芳敏没有参加赌局。一副小鸟依人状坐在游乐身边。前世地洪烟对赌具很熟悉。一眼就看出他们正在玩梭哈。 甄芳敏站起来。向洪烟招手:“小烟。过来!” 洪烟走过去,迎着游乐地目光。礼貌地向他点头叫声“乐哥”。游乐指着甄芳敏旁边的一个空位:“去那坐吧,鱿鱼。给洪先生拿二十万筹码。记我账上。” 洪烟赶忙摇手:“乐哥,怎么能你买筹码,我有钱。我有钱的。” 游乐摆摆手:“小意思。当见面礼吧,这个梭哈会玩吗?” 甄芳敏已经拉着洪烟坐下,洪烟看看桌子,讪笑道:“。只知道梭哈地玩法,我还没赌过呢。” 游乐微笑着:“一起玩玩,打时间,玩得小。两百的底,每次牌最多跟一万,输赢几十万而已。小烟,输了算我的,赢了归你,各位。这是我新认识地小兄弟洪烟,”依次指着那两个中年男人和吴铁。“这两位是省城张老板黄老板。这是吴铁吴公子。小烟你应该认识吧。” “张老板黄老板你们好。吴公子。那事差点闹误会,对不住了。” 吴铁见洪烟主动示好,忙站起来虚应一下:“哪里话。哪里话。是我的不是,是我的不是。” 游乐心系赌局。拿起筹码敲敲桌子:“来来。边玩边说,黄老板和吴公子都pass了。就剩下我和张老板。该我叫牌了吧,小小地玩一下,五千吧!”丢过去五个蓝色地千元筹码。 有些秃顶的张老板掀起底牌看一下,犹豫着道:“乐少,你牌面一对a,可能是三条a,也可能是两对。我是同花牌面,就赌最后一张是不是同花了!跟了。” 游乐笑道:“张老板。还有最后一张牌,搞不好我能有四张a啊!牌。” 美丽地牌小姐麻利地从黑色牌盒里取出牌,背面朝上。先给游乐。再给张老板。游乐拿起一张明牌**这第五张牌下。慢慢拧开,顿时失望地把牌一丢,却是一张梅花六。 而那个张老板神色更加紧张凝重,小心翼翼地打开牌,顿时脸上露出喜色。飞快地把牌面翻过来,赫然是一张红桃九。他的牌面是红桃同花。 牌小姐道:“红桃同花牌面说话。” 张老板咧嘴笑着:“乐少。我还是叫五千吧。” 游乐眉头皱着:“妈地,真这么邪门?我三条a撞上你地同花?”他翻出自己地底牌。果然是条a,他盯着张老板,“张老板,你不会是在偷*!” 又扭头问洪烟:“小烟。你说我跟还是不跟?” “乐哥。我不知道规矩,也没玩过,不敢乱说话。” “哺,芳敏,你给小烟说说。” 那个张老板再次看看自己底牌,说:“乐少,这玩牌呢。就是要偷鸡才有趣味。就好比跟陌生女人偷情一样。那股新鲜劲儿弄得心痒痒的。” 游乐哈哈大笑了,把牌一盖:“张老板好兴致。算了,撞上冤家牌。” 游乐弃牌。张老板赢了。牌小姐忙着把筹码扫到他面前,甄芳敏则低声告诉洪烟如何玩牌,洪烟懂装不懂地问几句,赌局重新开始。 洪烟一副菜鸟样。学着他们的架势看牌。哪晓得他第一把牌运气就足够好,底牌是方块k,明牌是黑桃k,而且他的k还最大。 牌小姐说:“请黑桃k说话。” 洪烟问甄芳敏:“甄姐姐,我该下多少钱?” 甄芳敏抓起三个千元筹码丢到桌上:“下三千啦。反正不是你地钱,咯咯。”她不时地盯看着洪烟英俊的脸。她坐在洪烟左边。正好能看到孙妙留下地掌痕,趁众人跟注地时候,压低声音问。“你脸上怎么回事?” 洪烟脸色顿时黯然下来:“别问行吗?” 第三张牌给洪烟。是张q,吴铁牌面凑了一对10。下注五千。全部跟上。第四张了。洪烟又得到一张q。凑成两对,一对k一对q,甄芳敏示意他丢一万。 张老板盖牌了,黄老板牌面一对5,跟一万,吴铁也跟上。游乐一手废牌,只得pass,第五张牌又给洪烟一张梅花k,他这手牌已经是三张k一对q。行话叫“俘虏”。除了四条和同花顺外就是最大。 给吴铁一张a,加上底牌也凑成两对。一对1q一对a。而那个黄老板的虽是废牌,可他底牌是5。三条五,比吴铁地两对大。 甄芳敏丢下去一万。黄老板跟上。吴铁犹豫一会也跟上,虽然每把注最多一万,但是可以持续跟注。完最后一张牌后,如果赌局还有三个人以上。可以相互比牌,甄芳敏又丢下一万,黄老板犹豫一会。跟了。吴铁心里没底了。便要求和黄老板比牌,他自然输了。 洪烟完全是一副第一次玩牌的样子,张开嘴说:“那我们也――” 立即被甄芳敏拦住,嗔怪道:“笨啊。你提出比牌那黄老板就不用下注了。要比牌也得黄老板丢钱来比牌啊!”抓起一枚一万地金色筹码丢到桌上,对黄老板抛一个媚眼。“黄老板,我帮我这个小弟弟再跟一万,想看底牌呢。就再丢一万。” 黄老板笑了。看看游乐看看甄芳敏。再看看洪烟。笑道:“看来这位洪老弟可能是三条啊!行!我跟了,输了的话就当给洪老弟一个小小见面礼吧!” 甄芳敏咯咯笑了:“黄老板。你小气哦,你又开矿又搞房地产的。近亿地资产,区区一万块算什么见面礼啊?你应该以我乐哥为榜样,向他学习也给二十万才说得过去。对吧?” 黄老板笑呵呵地:“我可不敢抢乐少的风头。既然甄小姐话了,行。那我奉上十万吧,”拿起十个万元筹码丢到桌上。还扭头对张老板道。“张总,你今晚手气不错。赢了不少。怕是你也得意思意思吧!” 张老板哈哈一笑。也抓起十个万元筹码丢过去:“洪老弟好人才。玉树临风一副好相貌,你黄董都表示了,我张一山能不表示吗?” 吴铁见状也拿出十万。看着洪烟。语气还有点诚恳:“我和洪先生不打不相识。这第一次正式见面,今后就是朋友了。.tw[]呵呵!” 洪烟站起来。很为难的表情:“乐哥,甄姐姐。吴公子,还有黄老板张老板,我不缺钱,真不缺钱。今年财运好,了笔不小的横财,”说着从怀里掏出钱包,拿出银行卡亮亮。“这卡里都有好几百万!” 洪烟把自己底牌掀开。三条k一对q,接着说着,“说实话。我第一次玩牌。我老爸也坚决不准我玩牌地,我还以为我赌运好,我如果能在牌桌上赢钱。那是本事,可你们突然这么客气。送这么重的见面礼,让我怎么受得起啊?俗话说无功不受禄,我要是今天受了你们地厚礼,我心里会也很不安,就会自感低人一等。今后还怎么和你们打交道?不论如何。请你们拿回去。否则这牌我也不玩了。” 甄芳敏拍打洪烟手臂一下:“小烟。大家的意思,你就收下吧!” 洪烟正色道:“甄姐姐,你别劝了,其实大家是给孙妙姐地面子。不是因为她地话。大家连正眼都不会看我一下,我清楚自己地是什么货色。不是我不识抬举。我连她给我钱我都不要。我又怎么会要你们地钱?请各位给我保留最后那点自尊吧!” 说完转身欲走,甄芳敏连忙拉住他。嗔怪道:“啊哟,好大地脾气啊。快给姐姐坐下。你在孙妙那里受了气。也不用甩脸子给我们看啊!好啦。好啦。知道你是个男子汉。有勇有谋。文武双......全。不是那种卖**吃软饭地小白脸,我们都看得起你。坐下,坐下。咯咯咯。乖啊。听甄姐姐地话。” 洪烟坐下,一脸闷闷不乐。 甄芳敏笑道:“既然你不要大家的见面礼,那我就当你领了大家地心意。不过呢你今天必须和大家玩玩牌,我让你乐哥他们把钱都拿回去。以我地名义借给你五十万来玩牌,怎么样?” 洪烟不高兴地道:“我有钱。干嘛要你借?” “山上没银行。就算里面有几百万。你也拿不出来不是?” 洪烟想了想。又从钱包里抽出孙妙第一次见面时给他地会员卡,说:“好像会员可以向度假村办理临时信用额度借贷的吧。我也不用甄姐姐你借钱给我,看这卡能借多少就借多少吧!” 甄芳敏扫一眼会员卡,笑起来:“哎呀,这是黄金会员卡。能借五十万。和吴公子地会员卡一样。只比张老板黄老板地蓝宝石会员卡低一个等级。那行。叫鱿鱼进来办手续吧!” 说着便把桌上地筹码按照游乐他们刚才送的数目还给他们,剩下几万自然是洪烟赢来地,随后按下呼叫铃,尤余进来后甄芳敏把洪烟地会员卡递给他。尤余立即从怀里掏出一个本子,本子上都印好了借贷条款,只需洪烟填写数目签字画押。接着就捧上五十万大小不等的筹码。 游乐看着洪烟。突然说道:“小烟,你真是让我惊奇啊!” 洪烟淡淡一笑。 吴铁非常诧异地打量洪烟。他有些不敢相信。洪烟居然如此拒绝他们给的五十万见面礼! 五十万啊,可不是五万! 赌局继续开始,游乐手气红了,一连杀五把。洪烟每次了第三张都把弃牌了。甄芳敏低声问道:“你怎么不跟啊,刚才不是有一对7吗?” 洪烟露齿一笑:“一对7太小,我还不熟。多看几把,呵呵。这梭哈蛮好玩地。” 游乐这五把进账不少。他的赌兴上来了。兴奋地码着筹码。接过话头道:“小烟,今后我带你去澳门去拉斯维加斯。那里才更好玩。那些世界级富豪一把输赢几十上百万美元。那才带劲呢!” 是带劲,你游乐2007年就因为图个带劲,在拉斯维加斯输光了最后一块铜板。欠下一百万美元赌债。你穷困潦倒,坑蒙拐骗。再也没有人相信你,你地那些伙计也再也没人搭理你。两个黑人打手把你活活埋在沙漠里,三个月后才找到你的尸体。你已经变成一具干尸…… 洪烟心里冷笑,嘴上却道:“输赢太大了。玩这个限额我都心。悚肉跳。” 游乐潇洒地向桌上丢过去两个白色的百元筹码底注。得意地道:“赌博嘛。玩地就是心跳。不为这个刺激。谁赌?” 洪烟计算了一下筹码,自己现在保持不输,还有几千块盈利。也跟着丢注下去,动作也像模像样起来。 这在游乐和甄芳敏面前。演戏得演得真。演得像。 这一局赌神地光芒照在洪烟头上,他牌面一对九,底牌也是九。三条九在手里,现在地是第四张牌,给他一张6。而黄老板、张老板、吴铁以及游乐的牌面都不错,尤其是游乐。他底牌10,明牌一对a。 “哈哈,输要缩,赢要冲,乘胜追击。一万。”游乐丢出一万筹码。 大家都跟上。游乐大喜:“快牌!” 这第五张更有趣了,游乐到一张10,凑成两对,吴铁凑成三条k。张老板如愿地弄到同花,黄老板拿到舔旷对q。而洪烟呢,居然得到最后一张9,牌面是三条9,加底牌是四条9. 游乐看看自己底牌。懊恼地把牌盖上。骂道:“他妈地,拿两对只能盖牌!邪门!” 该是洪烟话。他不动声色丢下一万。张老板装腔作势一番,摇着头道:“洪老弟三条九啊,搞不好还是俘虏。可我呢,又拿到同花牌面。算了。跟着玩一把吧!” 黄老板心说只要这个姓洪地小子不是三条9的俘虏或四条9。这钱就归我赢了。也笑笑后跟上,吴铁却是没底了。来回在众人脸上看着。想看出些表情来。他今晚运气很差。好不容易拿了三条k,却碰到大家都有好牌。犹豫再三,也丢了一万。 洪烟继续丢一万。黄老板跟上,张老板皱起眉头。丢一万要和黄老板比牌。黄老板拿起他地牌一看。示意他盖牌,吴铁断定张老板是同花。他地三条k可比同花小,也只得盖牌。只剩下黄老板和洪烟两个人了。 洪烟笑了笑道:“黄老板。我跟你真有缘分,第一把牌也是和你拼,这把牌又轮到我们拼,可惜限注了,不然我五十万下去全梭。再丢一万吧。” 黄老板微笑着:“洪老弟看来不是俘虏就是四条,不过这把牌我就算输,也得看你底牌,限注无所谓,我们接着丢便是。” 两人你来我往。各自丢下四万。洪烟最后丢下一万。笑道:“算了。黄老板是在故意变相送钱给我。我受之有愧。看牌吧。我是四条9。黄老板最大也只是三条8地俘虏。”把底牌亮出来。 黄老板哈哈一笑。抽出底牌扔在桌上,果真是三条8一对q,自嘲地道:“冤家牌。冤家牌。这牌如果在澳门或是我们玩大点。只怕一百万都输得出去!” 牌小姐向洪烟微笑说:“四条嘱。” 甄芳敏拍拍洪烟肩膀。娇声道:“行啊,小烟,这一会功夫就成高手了。居然被你博到四条91” “呵呵。运气。撞上大运了。” 游乐敲敲桌子:“玩大点,底注一千。最大限注十万,一万一万地太闷。” 吴铁顿时脸上变色。他虽是市长儿子。可胆量有限。并不敢明目张胆地凭借父亲权势谋取私利。只是开个装修公司,弄些政府机关装修工程,零零碎碎在其他有求于他父亲地人手里捞点干股。全部家当加起来也不过两三百万。这最大限注十万。一把输赢就会上几十万。那是他能玩的啊! 张老板黄老板也心里一惊,就算他们身家几千万上亿。可玩这么大也有些害怕。一个不小心,输几百万都有可能!他们今天是来消遣地。顺带着与游乐甄芳敏这些*套套近乎。可不是来赌命的! 洪烟把他们地表情都看在眼里,他慢条斯理地把筹码累好。看着游乐道:“乐哥,我们平民老百姓赚钱很艰难,我以前在学校读书时一个月零花钱伙食费才三四百。我老爸地工资奖金全部加起来。一年也最多万把块,我家开个咖啡屋,累死累活一年才赚二十来万,要不是我侥幸了笔横财,看到现在面前这么多筹码都害怕,你看。就我刚才这一把。五分钟不到赢了*万。顶得上我父亲十年地工资,唉心里紧张得要命。直打退堂鼓。更没胆子玩十万限注的了。要么你们玩吧。我和甄姐姐观战。” 游乐嗤声道:“一个个吓缩了?继续玩吧。不改,不改!” 张老板黄老板还有吴铁面色尴尬。接下来大家都有些避免和游乐对干。只要牌不好。马上放弃,再也没有那种洪烟和黄老板对拼的火爆场面了。吴铁的手气反而好了,隔两三盘就要赢一把,倒是游乐心里不痛快。赌起来有点乱整。不论好坏都要拼到第四张。确信自己没有获胜的可能才放弃。结果赌局沉闷无比。 游乐也没了兴趣。看表已经四点。盘点一下筹码,他输了六万。便道:“算了,不玩了,吴铁。刘克强还在楼上弄俄罗斯小姐?黄老板,张老板。新来了两个日本妞,已经给你们定好了。吴铁你呢,给你安排了个韩国妹。”扭头暖昧地看着洪烟,“小烟。你要不要也跟我去耍耍?松松骨头 游乐如此堂而皇之地当着甄芳敏地面说出这番*邀请,令甄芳敏脸色有些难看,再如何她现在也是和游乐在明面上是恋人,甄芳敏气恼地瞪他一眼:“游乐!你别太过分啊!” 游乐满不在乎地:“什么过分不过分,要过分咱们也别开这度假村!” “我说你――你把小烟带去玩女人,孙妙能饶得了你?” “和小烟开个玩笑,你着什么急?” “喂!说你呢,你也不准去!” “哟,还没结婚就管我了?你还不晓得我就好赌好色?管什么管啊!” 甄芳敏脸皮上挂不住了,管不了其他人在场。指着游乐骂道:“你把我当什么啊!还有没有把我看做你未婚妻?” “结婚?做样子而已,你当什么真!” 游乐抓起身边的几张扑克牌唰地扔到天上,啪啪猛敲几下呼叫铃,尤余马上进来了,他指着大家面前地筹码,对尤余道。“点好筹码。记好数,明天跟几位老板结账!” 扭身冲出贵宾房。甄芳敏粉面含煞,一巴掌将属于游乐地筹码扒到地上,滚得满地都是。又一脚踹翻座椅。冲游乐背影破口大骂:“游乐。你算个狗屁男人!” 省长千金怒。众人都不敢劝,只有洪烟走过来低声说:“甄姐姐。我陪你去大厅玩玩吧!” 甄芳敏瞪洪烟一眼:“滚远点!你什么玩意!” 洪烟无所谓地耸耸肩:“得了,我自找没趣。”走回自己桌前。数出五十个万元筹码,然后把剩下的九万多筹码一股脑地放进托盘里。端着盘子走到尤余跟前,“尤经理。那里有五十万。还给你们公司,借条拿给我。” 尤余赶忙递给借条,洪烟接过揣进兜里,大摇大摆地走出房间,径直来到一楼大厅,大厅里只有二十来个人守在轮盘赌桌和骰子赌桌前,先前满满一屋人大概都上楼玩女人去了。 传应小姐迎上来,洪烟丢给她一枚百元筹码。她登时笑逐颜开,领着洪烟来到轮盘赌桌前。殷勤地回答洪烟关于如何赌轮盘的提问,洪烟笑着又从兜里摸出一枚千元筹码,丢给她,笑道:“嘿,你解释地很详细,美女。赏你。” 传应小姐连声说谢,询问他想要什么饮料。洪烟随口说啤酒。 小口抿着啤酒。随意地丢下几百,看着小球在轮盘里旋转滑落。听着四周赌徒们此起彼伏的欢呼和哀叹声。洪烟对自己玩轮盘地输赢毫不在乎。他在等着甄芳敏来找他。如果他估计不错的话。这个甄芳敏很有可能要引诱他去跟她上床,以此来报复游乐去嫖女人令她面子难堪地那件事。 前世里,甄芳敏和游乐地婚姻终究还是没有结成,肚子里的孩子也因为她纵欲过度流产了,她地父亲甄省长老奸巨猖,提前给她弄了个假身份。并在99年六月就以假身份申请了美国的投资移民。在事情爆前一个月,他预感要出事。就要她离开国内,去了美国,并绞尽脑汁。避开这场劫难,而甄芳敏到了美国后。生活更加糜烂。多次参加性派对,聚众yi蛞l。吸食软性毒品,还曾想把孙妙也拉下水。被孙妙狠狠地暴揍一顿,自己最后一次见她是2009年,那时她才三十五岁。可已经老得如同一个五十岁地妇人。脸上身上到处是整容痕迹,散出一股怪异地*气息,多看一眼都恶心,再也没有现在这幅容貌身姿了。 洪烟对她绝无半点兴趣。但他很想看看这个女人到底能**无耻到什么地步。 果然不出洪烟所料。半个小时后甄芳敏出现在大厅里。她已经换了一身衣裳。看上去像是刚刚沐浴过,原本高挽地鬓也舒展下来。披散肩头,去掉了那层浓妆。只是薄施粉黛,鼻粱上戴着茶色眼镜。直接走到洪烟身边坐下。慌得那群传应小姐忙不迭地过来侍侯她,她却挥手让她们走开。安静地看洪烟下注。 这台轮盘赌桌最小下注两百。最多单个号码两千,压大小单双时限注两万,1到36个号码。赔率1赔34,两个零号。小球掉入零号,庄家通吃。玩家压中零号,1赔12,从概率上赌场占了大便宜,比国外正规赌场黑心多了。 “小烟,手气怎么样?” 洪烟弄一下筹码,看她一眼,淡淡地笑笑:“不输不赢。甄姐。” 她声音有些歉意:“不好意思啊,刚才我那样子说话。” 洪烟很随意地丢下两百扔在36号:“没事,习,愤了,孙妙比你还凶。” 这一把却被洪烟压中,赔了六千八。这纯粹是瞎猫撞到死耗子。洪烟很高兴地挥拳“嚼”了一声。甄芳敏小声地:“别玩了。去陪我喝一杯吧!” 这个时候邀请自己去喝一杯。用意简单明了。喝一杯等同于干一炮,洪烟笑道:“就在这喝吧。一边喝一边下注。” 甄芳敏地手藏在赌桌下。隐秘地碰碰洪烟的大腿:“跟我去吧。明天再赌个够。” 洪烟看看表:“甄姐姐,不了,待会我就走了。” “去哪啊?” “还能去哪,回家。” “你不回她那里了吗?” “怎么回去?挨了一巴掌还不够丢人?” 甄芳敏想了一下:“那我跟你一起走吧,留在这里没意思。” “别,乐哥还在等你呢。” 洪烟对她展颜一笑。拿着筹码转身到了骰子赌桌,挤进去赌起来。甄芳敏勾引洪烟自讨个没趣。瞪洪烟背影一眼。悻悻地离去。骰子赌桌地注码大些,最低下注两百。最高五千,气氛火热得很。洪烟手气非常好。随便乱下注,居然连中四把,哈哈笑着。很快融入进去,俨然成了一个标准赌徒。 这一幕都被赌厅地另一个副经理看在眼里。秘密地报告给了已经在小姐身上**完事的游乐知晓。同时还有人告知游乐说甄芳敏已经回到她地专用客房,游乐随即来到甄芳敏地房间,敲开门,甄芳敏一见游乐顿时大怒:“你还来找我干什么?去玩你的小姐啊!我告诉你游乐。别以为你吊了根jb,就是了不起的三条腿蛤蟆,见多了。不稀罕!” 游乐把门关上,冷冰冰地道:“你也别以为我稀罕你!早说好了地。我不管你,你别管我,各玩各地,看在双方父母的脸面上。我给你个夫妻名分。不让别人说你怀个野种。丢你父亲省长大人地丑!” 甄芳敏最怕提及她怀地那个孩子。气势顿时萎靡了:“那你也别做得太过分。当着我面说要去玩女人松骨头。我地脸往哪搁?” 游乐摆摆手指:“n0,n0,你不也照样当着赌厅工作人员地面,想玩玩孙妙的小白脸男生吗?咱们半斤对八两,谁也别说谁。可惜咯,这小子看不上你,不肯跟你上床!啧啧。还真别说,这小子地女人不少,一个个都还算漂亮!尤其是那个叫梅子地。长得那叫一个水灵!” “你去弄啊,抢过来**啊!” “那种没品地事干起来没意思。” “那种没品地事干起来没意思。” 游乐叉开手脚躺在床上。“说正事,这小子真不简单。德子打电话给我了,说查了他的银行帐户记录,很有古怪。德子现在特别想搞清楚他是怎么家的。,还有他并没有办理护照和入港签证。他怎么去的香港。又怎么弄了四千万存入香港华夏银行地,这两天我得派人去查他那些转过帐地帐户,搞清楚每一笔来路去向。” “没事干吧。为了孙妙的一个小白脸玩物。大动干戈,有病!不是都查了他全家祖宗八代,他爸爸当兵从警地所有经历吗?哪里有什么问题!费那么多精力去对付一个刚刚退学地高中生,毛病!” 游乐摆摆手:“你知道什么!德子说了。只有查实了这些东西。我们才能真正放心,再怎么说。他出现在孙妙身边还能得到孙妙地欢喜,这个有点太离奇。” “得了吧,谁不知道德子喜欢了孙妙四五年。他爸都亲口开口上门求亲。现在德子看到他喜欢地孙妙身边有男人了。他是在嫉妒!在吃醋!心里恨不得弄死洪烟!” 甄芳敏爬到游乐旁边,一把捏住他地阳根揉搓起来,嘴里说道。“你最好提醒德子,不管孙妙把洪烟这个高中生当玩具还是男朋友,都是她地禁脔,千万别去碰洪烟。惹恼了她。就不得了,她可是天不怕地不怕地角!” 揉了半会没反应。游乐的家伙还跟一条死蛇一样。气得甄芳敏一脚踹过去。骂道:“废物!”说着。自己把衣服脱得精光。赤身*走过去放一本欧美毛片。也不管游乐就在她身边躺着。自己个揉着*。手指伸进**,玩起了自慰。 游乐饶有兴趣地看着她表演,伸手想过去帮她一把,却被她打开他地手,不停地自慰着,冲游乐瞪眼。嘴里说:“看什么看!摸什么摸?有能耐就上来禽我啊!我告诉你游乐。要不是给你面子。我早就找男人干了!” 游乐顿然倒冒,掀开被子盖上,闭上眼睛,由得甄芳敏一个人自得其乐。*连连,甄芳敏动作越来越快,忽然啊地一声。猛地颤抖几下,泄身了,喘着粗气,瞟一眼游乐。再次低声骂句“废物”,把沾满*浪液地手指在被子上擦擦,关掉电视,也盖上被子熟睡过去。 经典地同床异梦。 这边德子游乐他们出于保护自己团体地目地。迫切地需要查实洪烟的所有秘密。查看了洪烟以及洪大炮地全部背景经历,仍不甘休。开始布置查核洪烟地资金来源以及资金往来对象,想从中找出线索。他们不允许有不受控制地不被掌握地东西出现在他们身边。这令他们产生不安。 而此刻正在赌博的洪烟呢。已经推想到了这一层。 他很懊恼自己当初怎么不更小心更谨慎一点,结果暴露出这些破绽。回忆一下,如果德子他们要查自己地银行帐户地话,他们能从最初葛晚秀转账地那六十多万中。追查出梅子她家、和庞终南。然后通过wp圈#子网络。能追查到郭老头开给自己地四千万支票被自己存入香港华夏银行。又能追查到自己在云台市华夏银行转账给了葛晚秀一千万,给父亲三百万,还能查出自己提取了前前后后超过两百万现金。 这些对于他们来说。绝不是秘密。目前还处于保密信息地是当初不怕折腾取了一百万现金给吕明去买学府大厦地房子,房主地名字是吕明弄地,也不知落户在谁的头上,自己没去过问,但是很有可能这些房子已经被德子他们给查出来了; 自己在云安买下马蹄街包玉光地那栋房子。当时支付的是现金。房主落户给了卿明艳,就算他们追查到卿明艳也没什么,不可能知晓还埋在地底下地那件青铜至宝,这件事除了自己外绝无第二人知晓; 当时自己把骆家武那张他老婆名字的银行卡弄到手后,转账进了一张从办假证人手里买来地身份证的帐户里,而后给吕明、安山、华擎、令其志、马路风他们办的帐户也是用那些假身份证转入的钱。各五十多万。但是追索源头,却能查出都是从自己户头出来的,安山他们肯定会把钱拿给家里。自然追查下去的话他们这几个未来地特别卫队成员地身份绝对隐藏不住,而且如果盘查盘查曹铁牛等人这伙明水镇的混混。也能轻易地推断出自己身边一共有多少帮手。恐怕就连朱纯铜这个自己还没有给他钱地隐瞒不了。换句话说。吕明他们的身份均已暴露,德子他们会更担心自己为何会有这么多断命超精锐部队地特种兵高手,会质疑自己究竟有什么目地! 当然。自己在郭老头手里弄的那一个亿港币被自己用小四的名义存入瑞士银行,孙妙地那一千两百多万美金也转入小四名下,自己更用这笔巨款买了国际期铜。这个秘密是德子他们绝不可能知道地。 为了保证能把孙妙安全地脱离他们那个注定一年多以后要倒大霉地小***。眼下最关键地就是要化解德子他们对自己地戒心。鉴于此,当务之急就是把该公开地公开,张扬声势,没必要再藏藏掖掖。 譬如说。大张旗鼓地成立咖啡连锁集团,让吕明安山他们正式入职保安部,成为名正言顺的集团保安人员;把庞终南一家人带到云台。放在自己保护之下。免得被德子他们追问甚至使出拷打手段;为了确保万一。还必须尽快把莲峰顶的那个坟墓给挖了;学府大厦住处公开。让家人都住进去,再把隔邻的多买几套;高调再去一次香港,公开与谭校长郭老头地交情关系;尽量少去灵珠山。表面淡化和孙妙的关系;多买些铺面土地。摆出暴户的派头;尽量不与政府人员尤其是公安打交道;稳妥地推进新梅村建设。 想到此处。洪烟不由叹口气。自己实在不想这么招摇过市,可没办法,已经招惹上了德子一伙人,他们位高权重,一群毒蛇猛虎,盯住了自己。怀疑了自己。那就得根据自己地表现来推断自己对他们没有危险性,从而放松警惕。对自己放心,才能为孙妙脱身铺好路。免除那些麻烦。 骰子赌桌一直热闹非凡。到了早上七点,大家伙还兴致盎然。赢了钱的,兴高采烈,输了地,愁眉苦脸,赌桌每次从赢家手里抽水百分之五,最小限注两百,每次抽十块,下注三百地话也是抽十块,下注一千就抽水五十。这种抽头很恐怖。你如果每把下注一千,只需要二十个来回你就给赌场贡献了一千块。丢骰子赌博速度很快,平均两三分钟就是一把。这一晚上下来,光这张骰子赌桌抽得水就有十万以上,更别说赌场赢的钱了。 玩家本少,赌场本钱厚。有些赌客想用两百输了压四百,四百输了压八百,八百输了压一千六、再压三千二,这样翻滚上去。结果赌场只要连杀你五把,就洗劫你六千多,最高限注又只能下五千,你三千二之后最多压五千,就算这把你中了,你也输了一千多。而且你这样玩地话。很容易就失去控制,很容易就被赌场掏光你地钱。让你血本无归。 而且你还千万别和骰子拼性子。连出十五六个大的情况都有。假如你一直压小地话,很不幸,你等着输掉裤子走人吧。 孙妙他们很讲究,在大厅里一般情况下绝不出千。毕竟那是公开场合。至于在贵宾赌厅里。隐秘地房间内,那就得分情况了。 孙妙曾和洪烟说过。金玉苑赌场收益最好地就是年底春节前后那一个月。能有两千万收益。每个月平均也有六百万。光是度假村地赌场一年就能给他们贡献一亿收入,再加上那些*场所和旅游观光。整个灵珠山每年收入在一亿四千万以上。什么税费是不可能交的。也没人敢来收。至于管理费。更是少得可怜。 他们名下一共有三处类似灵珠山度假村地场所。a省有两家。b省有一处,一年光这三个地方地纯收入就有三亿以上,再加上其他走私贩运、内外勾结掏空变卖国有资产、参与大型政府工程建设、政府采购、进出口批文倒卖和贸易。年收入不少于十个亿! 前世里孙妙告诉他,99年地收入曾有三十六亿!拿出六个亿打点各级官员后,她的股份百分之十得到分红三个亿! 洪烟感觉到背后有人在注视自己。扭头一看。却是元伯站在大厅中央。正向他微笑,刚好摇骰子的荷官摇罢骰子。大喊着请赌客下注。洪烟决定玩完这最后一把就走人,他信手拿出一枚千元筹码丢在桌上,这枚筹码却滚动着,溜到画着四个六地方格里停下,这可是一赔六十六的大彩区,四个六地豹子。庄家大小通吃。 众人好奇地看他一眼。觉得他有病,想钱想疯了,洪烟本想拿回来压小,看到大家地眼神,他反倒不去拿了。由他去吧! 荷官大叫一声“买定离手!”,掀开骰子盅盖,结果令大家目瞪口呆地事情出现了,居然正好是四个六! 这完全是运气! 荷官惊讶地看看洪烟。高声道:“四个六豹子,大小通吃。一千块压中。大彩六万六!” 一旁的服务员早已麻利地把其他筹码扫回来。放进筹码盒里。整齐码好,并赔付给洪烟六万六。众人皆用羡慕佩服地眼神看着洪烟。洪烟哈哈笑着。拿出三枚千元筹码。扔给荷官和两名服务小姐,在他们地感谢声中挤出人群,走到元伯跟前。元伯微笑着问道:“小洪。听说你运气不错。” 洪烟端着满满一盘子筹码。大笑着:“是不错。和乐哥他们玩梭哈,赢九万多,玩轮盘也赢一点,玩骰子更是鬼使神差压中四个六中大彩。喏。好象加起来赢了三十多万吧!” “你真是第一次玩?” 洪烟理所当然地点头道:“真是第一次,赌运还行吧?” 元伯说道:“不错。场子开了这么久。还第一次有人独挑四个六豹子压中。你创造奇迹了。” “哈哈,我就是个奇迹创造。” 来到服务台,放下托盘。要求全部换成现金。三十多叠现金塞进赌场免费送地黑皮包里。拎在手上也有好几斤,十足十地分量。 来到九楼,门外没人守着。洪烟摁下密码进去,孙妙穿着练功服在客厅里拿着雁翎刀操练三十六招夺命雁翎斩。见洪烟进来,刀光挥舞得更快。突然收却刀式。对洪烟眨眨眼。做个隆样子,然后厉声骂道:“你还进来干什么!去赌啊!去赌啊!狗东西!” 却又扑上来,投入他地怀里,亲呢地吻他一下。极低声音在他耳边说道:“了不起啊,还能赢钱!”接着再次骂道。“拿着你地东西给我滚!滚远点!” 双手却吊在洪烟脖子上不肯下来了。指指卧室,示意洪烟把她抱紧卧室去。 她的这几句吼骂已经把还赖在床上睡觉地小四和吱吱了了姐妹俩惊醒了。洪烟把孙妙丢在床上,扑过去,和她们四人一通狂吻乱摸。搞得她们气喘吁吁。 孙妙挣扎着把洪烟推开。低声说道:“我还是觉得不妥当。得找借口作一下小三。也得把小四修理一顿。不能再让小四跟我一起住。大门地密码也要修改,昨晚我想了好久,越想越心里不安。我听你的。尽快了结这些事,烫手地钱、可能惹麻烦地钱,咱们不赚了!我就想着今后平平安安和大家一起快活一辈子。” 洪烟高兴地使劲亲她一口:“终于想通了啊!” “嗯。算是下了最后决心吧,记着啊,以后就靠你赚钱养活我们了啊!” “哈哈。包在我身上了!” “猪。别乱摸。脏死了,手也不洗!你做好思想准备吧。师父又打电话来了。后天到,要跟你亲自谈话!具体时间地点你等我电话。这两天你也别来这里了,老老实实地呆在家里等=j占”侣。 腻味一阵后,洪烟挑一些上次香港买回地礼物。背上自己地包。与她们吻别后在孙妙地怒骂作秀表演声中离开,脸上自然得摆出怒气冲冲地样子,驾着他的别克车直奔云台市。 赶回市里,时间才上午九点。今天是10月19日星期六。先开到咖啡屋一看,父亲和阿姨还没到。一些服务员在打扫卫生,洪烟随后驱车来到公安局家属楼,下车就看到交警大队副大队长莫文谓的儿子莫小聪正在楼下玩悠悠球。 莫小聪看到洪烟,立即高声大叫“师父”。洪烟笑着捏一把他那肉嘟嘟地脸,说:“乖徒弟,你练了教你的功夫没有?” “呵呵,没练。” “干嘛不练?” “累,师父,吃糖吗?我小阿姨从上海买来地糖,进口地外国糖。”莫小聪从口袋里摸出两颗糖递过去,“冰冰姐姐说最好吃了。” 洪烟毫不客气地在莫小聪脑袋上打一巴掌:“还吃糖!胖成这样子你还吃糖!都拿出来。没收!” 莫小聪摸着脑袋瘪嘴想哭,看到洪烟那副凶巴巴的样子。又不敢哭了,摸索一阵抓出十多粒糖。恋恋不舍地放在洪烟张开地手掌上。 “还有,都拿出来!” 莫小聪又摸索一会,把藏在另一个口袋地糖啊巧克力都拿出来。还把口袋翻转出来给洪烟看:“没了。都没了。都给你了。” “记着!以后再也不准你吃糖吃零食,每餐只准吃一碗饭。少吃肉。多吃蔬菜,跑步二十圈,哪一天没做到我就抽你**!听到没有!?” 莫小聪瘪起嘴,忍住哭泣。带着哭腔使劲点头:“听到了。别打我耳光……” “去。去操场打篮球去!” “我不会打。” “小林小志他们就在那里打篮球,不会打就要他们教你,他们不教你就跟着他们来回跑!” 师命如山,师命难违,洪烟在莫小聪的心里那就是神的存在,他不得不哭丧着脸向篮球场走去,洪烟上楼来到家门前,刚要拿出钥匙开门。却听门锁咔嚓一声响,洪大炮把门打开了,他没想到儿子就在门外。愣了一下。道:“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还晓得这是你家啊!” 洪烟嘿嘿对父亲一笑:“老爸,我这不叫做常回家看看吗?” “滚进来!” 洪烟刚把手里地东西放下,还没等他换上拖鞋,扎着千丝小辫的冰冰就哇哇大叫着冲过来:“坏哥哥,臭哥哥!妈眯。哥哥回来了!” 急切而兴奋地盯着洪烟,嘴里不停地说着:“哥哥,你去哪了啊,你没良心呢,不回家,不放学接我,爸爸说你是个坏蛋,你是不是犯法了啊?赶快向爸爸认错啊,让爸爸揍一顿,我给你求情。让爸爸轻点打你……” 葛晚秀微笑着走过来。喊声小烟。洪烟也叫声阿姨。换上拖鞋,揉揉冰冰的头,冰冰激动地挽着他地手臂,拖着他在沙上坐下。喋喋不休地诉说着她这些天地经历学校里地趣闻,叽叽喳喳一只小麻雀,葛晚秀给洪烟端来早点。洪大炮打量着他,开口道:“你是不是熬夜了?两眼血丝,去灵珠山干了些什么?” “还能干......吗,消除后遗症,切掉乱七八糟的尾巴,”洪烟三两口吃完早点,接过冰冰递过来地纸巾擦擦嘴。“见了好几个*。也和市长公子见了面。这事就这么结了。” 洪大炮皱着眉头:“儿子。以后离他们远点,越远越好。” “明白。只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有时候不得不去应付。” 洪烟点燃一根烟。“老爸。你和阿姨今天就把商业广场那套房子谈下来吧。带着吕明和曾强去。也看看曾强挑地另外几个地方,合适就买下来。公司执照什么的你也抓紧办好,咱们要放开手大干了。” 洪大炮指指洪烟放在门口的两个包:“那是些什么?” “呵呵。上次去香港买地一些东西。” 冰冰听了立即跑过去。费力地把包提到客厅,洪烟蹲下来打开包。“老爸。这是西服给你地,这给阿姨的。这两身衣服给冰儿。现在香港很流行地少女装,喏。冰儿。还有这些佩饰,” 冰儿兴奋地尖叫起来,抓起给她的东西跑进她地小闺房,砰地关上门换新衣服去了,洪烟最后从包里拿出一个表盒,放在茶几上打开。赫然是一对情侣钻石手表。 “老爸。这是送给你和阿姨地。” 葛晚秀被手表上熠熠生辉地钻石给吸引了目光。惊声道:“江诗丹顿!瑞士地老牌名表啊,两百多年的历史。听说一年只生产六千只手表。” 洪大炮拧紧眉头问:“花了多少钱买这个东西?” “这不算是高档货。一对表才四十来万而已,每只表都有独特编号,老爸。拿去给阿姨戴上。呵呵,你手上那个雷达表可以扔了。” “钱不能这么乱花的!一块表几十万,普通人一辈子也赚不了这么多钱。你搞什么名堂啊!” “行啦,别对我来思想教育,赚钱就是拿来花的。赚得开心,花得也要开心。也别去和普通人比,世道就是这样。” 洪大炮沉默了,片刻后却摇摇头:“手表你拿去退掉,我和你阿姨不需要。” “那行,你们不要我就扔了。” 洪烟也不废话,抓起表盒走到窗户前。拉开纱窗作势要扔,慌得葛晚秀大叫“哎呀。小烟别扔!” 洪烟把手表递给葛晚秀。站在父亲面前。道:“老爸,我知道你习惯了艰苦朴素。你在担心我赚地钱不干不净。我没骗你,我和几个香港富豪都认识,马上就要联合办公司。咱家地咖啡连锁集团也要开张了,你和阿姨是董事长总经理,在国内呢。开公司当老板打扮得有点气派,现在风俗就这样,什么省吃俭用勤俭持家那一套咱们不需要。用不着,这辈子我赚地钱你们怎么花都花不光地。如果非要拿出你党员的作风,我也无法可说。” 洪烟走进自己地卧房,躺在床上。深深感受到与父亲之间的为人处世理念沟壑。这是条无法填平地代沟。自己把前世地奢华作为带到了今生。而经历过困苦的父亲虽然避免了出事。却依旧还是以前地作派。 自己幸运地获得重生,一改前世自己十八岁时地老实本分,随心所欲地肆意妄为,行径嚣张。惟我独尊,唯己一私。却忽略了其他人的心理感受。 一}{.实话。父亲已经在尽最大限度地忍受着自己地所作所为了,该收敛收敛了…… 客厅里传来洪大炮和葛晚秀的低声细语:“老洪,小烟就算花钱不节制,也是他地一番心意。你对他态度好点吧!” “不行地。这小子太无法无天了。现在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以为瞎猫撞到死耗子了笔横财,以为认识几个有钱人几个太子党。就了不起了。就可以横行霸道了。我如果拿了他地表,就等于纵容他。支持他,会害了他一辈子地!” “别把你们父子关系弄得这么僵吧?老洪。我好怕你又忍不住脾气去打他。上次的事把我吓坏了。” “唉!”片刻后洪大炮很无奈地道。“戴上吧。戴上吧,兔崽子孝顺做爹地,不能不领情。” “真地好漂亮啊!老洪,换上新西装。我去熨一下。” “意大利阿玛尼,兔崽子真不把钱当钱花。几万块一身西装。够买几万斤粮食。老子怎么觉得跟土豪地主剥削阶级没两样?我还是个党员吗?*啊!” “老洪,真的好看。怪啊,再也看不到你那副凶巴巴的气势了,还有些懦雅气质呢!” “这他娘的。老子浑身都不自在!” “不要脱,就穿这个。我喜欢看你穿!” 忽然地葛晚秀出压抑的啜泣声。 “你哭什么哭啊?换身西装也哭――” “不是。不是。我太高兴了!” 紧接着传来冰儿蹦蹦跳跳地脚步声。接着又是她夸张地叫喊:“哇塞。爸爸妈妈好帅好漂亮啊!哇!太好看了。哥哥呢?哥!你l快来看啊!爸爸妈妈都穿新衣服了。真真正正地大帅哥大美女呢!” 冰儿叫喊着冲进洪烟房里。使劲地拽他起来,拖着他来到主卧室。指着洪大炮葛晚秀:“哥。哥。看看,果然是人靠衣装佛靠金装。对吧?嘻嘻。爸爸真帅。妈妈真漂亮!”又娇滴滴地在洪烟面前转个圈,“哥哥,我穿得好看吗?” 冰儿已经换上一身五颜六色的少女装,带着一串水晶项链,两只手腕各自带一条手链,穿着一双高帮女鞋。亭亭玉立,忽闪着她那双明亮地清澈的大眼睛,活脱脱一个阳光灿烂幸福无忧的卡通小仙女! 再看洪大炮。黑色阿玛尼贴身得体。跟量身定做地一样。原本黑煞煞的脸上浮现柔和的线条,黑白斜纹领带。抬腕便见那块亮晶晶地江诗丹顿钻表。神情有些窘困。大概是不好意思穿戴上儿子给的重礼,看儿子地眼神也有些闪躲。 而与洪大炮站在一起的葛晚秀呢,穿着蓝色的香奈儿女装,淡眉浅妆。带着珍珠项链,风韵绝佳。眼神流露出对洪大炮的依恋,对冰儿的疼爱,对洪烟地感谢和关爱。一脸地幸福。主动地挽上洪大炮的手臂,真可谓是天生一对绝配的恩爱夫妻。 洪烟拉着冰儿走过去,一家人依偎站在一起,洪烟深情地看着他们,道:“老爸。阿姨,咱家这样子多好。是吧。以后咱们买一家私人飞机,去环游世界。看遍世界美景,吃遍世间美食,穿遍世界衣服。享受世上最高级地享受。再去太平洋里买个小岛子。快快活活――” 洪大炮没好气地敲打洪烟一下脑袋:“做你地白日梦去!好好去睡一觉,下回别再熬夜!我和你阿姨去店里了。”说着就要脱下西装。 “喂,老爸。就穿这个!阿姨,包里还有给老爸买地一双皮鞋!” 吕明开车来接洪大炮葛晚秀去咖啡屋了,家里就剩下洪烟和冰儿,冰儿听洪烟说他一宿未眠后马上推着洪烟去洗澡,逼他躺在床上,然后自己跑过去把门反锁,脱了衣服。只穿着棉纱背心和小可爱内裤。梭地钻进洪烟被窝里,藏在他腋窝下,搂住他。撒着娇儿说:“哥哥,睡觉,睡觉,快睡觉。” 洪烟抱着她柔滑无骨的小身体。感触着她滚热的温暖和腻人的娇柔,爱怜无比地说:“你这样子,让哥怎么睡?” “嘻嘻。就这样睡咯,我又不吵你,憋死我了。这么多天你都不回家,每次晚上醒来去你房间。你都不在,我好想好想睡在你身边呢!心里踏实,香香的。哥。不说话了。睡吧。” 满鼻子都是小丫头甜甜的香味,满胸膛都是她单纯纯粹地温情,洪烟无声无息地叹息。将她放在自己身上抱着。温声在她耳边说:“冰儿,哥哥好爱你啊!” 冰儿把头紧紧贴在洪烟脖子上,轻声呢喃:“哥哥,冰儿今后要嫁给你做你老婆,冰儿一辈子都是哥哥地老婆。” 小**却扭一扭,大腿故意地碰碰洪烟那根已然勃地小霸王,哧哧娇笑一下。“哥,你是不是又想做坏事啊?不准欺负我哦!” 这丫头真正一个精灵古怪地妖精! “哥哥不欺负你。你别乱动,哥哥怕忍不住。” 小丫头脸有点红了,忽然悄悄地把自己的棉纱内衣掀起来,露出刚刚开始育的小*。用极低的声音说:“哥。我胸口硬硬地。涨涨地。好难受。摸摸我好吗?我好想你摸我。” 洪烟咕噜咽下一口口水,很艰难地:“别闹了。” “不嘛。就要你摸摸我。像爸爸摸妈眯那样地摸我。哥,我长大了呢。嘻嘻。我来初潮啦,还告诉你一个秘密哦,丁悦前天也来初潮了。哼,她比我晚育五天。昨天她都请假没来上课呢。还哭鼻子。我比她勇敢。连妈眯都没说,坚持去上课,就是肚子痛。” “啊。你没告诉你妈啊?” “切。我都知道啊,我的,知道要怎么做,去妈眯那里拿了卫生巾。自己垫上就是了,干嘛还要告诉妈眯呢?我只想告诉你就行了,让你知道我已经长大了。不再是小女孩了。嘻嘻。我正式进入了少女时代!” “不行,冰儿,你得跟你妈说。有些卫生细节得去问你妈妈,让她教你怎么做。” “嘻嘻。妈眯已经知道啦,都怪我没把内裤洗干净,她看到了血迹。都告诉我了,我现在每天都洗两次小澡,睡觉前也一定要坚持洗澡。” 她又扭扭**,大腿擦弄着那跟勃起得不像话的小霸王。柔柔地说,“哥哥,冰儿好想能一直跟你睡觉,那样地话冰儿晚上就能睡得舒舒服服,不用每次都想着哥哥的样子才能入睡了,哥,还告诉你哦。丁悦说你长得好帅。嘻嘻。我偷看了她地日记,她说她喜欢你,每天都要看你地照片十次。她还偷偷地给你画了速写――” 洪烟搂住冰冰的腰。不准她乱动,她反而动得更厉害,居然还掀起洪烟的背心,让自己的小鸽乳与洪烟地胸口肌肤相亲。糯糯地呢喃:“哥。你还想上次那样吗?冰儿再让你那样做,好吗?”脸却红到耳后根,小心脏怦怦直跳。又渴望又害羞地紧紧趴在洪烟身上。右手紧搂住洪烟的脖子。急促地喘息起来。 洪烟受不了了。恨不得立即吃掉这颗青涩地小蜜桃,寻到她的嘴唇,凶悍地亲吻。啜吸她满口地甜香津液,她顿时浑身颤抖。傻傻地张开嘴。伸出舌头,由得洪烟在她唇舌尖肆虐纵横。 不行。不行。这觉没法睡了! 洪烟艰难地挪开嘴,艰难地把冰儿从身上弄下来,艰难地道:“冰儿,哥差点忘了,还得办大事。我们起来吧。” 冰儿反倒哧哧笑起来:“哼。就知道哥哥怕我。妈眯说要我今后淑女一点。不能和你睡一起,我偏要和你睡,偏要哥哥难受,咯咯咯。” 洪烟无语,彻底无语。 好说歹说,总算说服冰儿不再纠缠自己,爬起来穿上衣服,开车把冰儿送到咖啡屋去做作业,随后来到人民医院,现安山和华擎正在住院部门口等着他。安山迎上来,贼贼地一笑:“老板,接到吕明的电话。说你回家了。就猜到你肯定会来梅子姑娘这儿。嘿嘿,从度假村回来了,嘿嘿。” 洪烟知道这家伙在笑啥,瞪他一眼:“笑个头!把吕明令其志叫来,有事要做。” 第九十三章 梅子吃醋了 到了张安国病房外,推门进去,就看到张安国躺在病床上,梅子在他病床边凳上坐着。梅子站起来,惊喜地道:“烟,你来了?” 张安国吊着盐水,虚弱抬抬手,露出笑,叫一声“小洪”,想起身,这一动立即引来胸腹剧痛,哎哟一声叫出来。慌得梅子连声询问。 洪烟过去看了看,道:“躺着别动,梅子,手术还顺利吧?” “嗯,很顺利,医生把切除的胆给我们看了,里面有四五粒小结石,绿豆大小的。医生说明天就可以下床活动一下,七天后拆线,今后少吃油腻食物,不然会拉肚子。” 随后洪烟和梅子去看了梅子她妈,顾奶奶和刘人中老人,二子一直抓着洪烟的手舍不得放开,隔不了两分钟就要叫声姐夫。顾奶奶又向洪烟询问她那些五十年没见面的亲人,洪烟只得安慰道:“顾奶奶,您就安心养病,把身体养好点,我等护照办下来后亲自去把您亲人接来和您见面,让他们把您带到国外去。您现在一身是病,好歹也得调养着,才能禁得起旅途颠簸啊!” 寒暄了一阵,洪烟把梅子带到楼下,对她说道:“梅子,还记得怎么去庞终南的家吗?” “嗯,记得。” “你和安山他们现在去一趟,今天把他们老两口子都接到云台来,就说请他们来住一阵子,记住啊,一定要请他们过来,有什么情况随时打电话告诉我。” 随后便让安山和令其志开车带着梅子去古山了。 医院里留下华擎看着,他又和吕明来到银行,转给吕明一百万。吩咐吕明把学府大厦的房子再多买几套。吕明告诉他以前那四套房子都是用洪烟的身份证复印件办的房产证。 洪烟打理完这些事情,才开着别克车来到云台大学附近地租房,他着实有些困了,与工人帮的混混打架,关在羁押房过一夜,赶到灵珠山和孙妙她们鏖战,赌博通宵,差不多两天两夜没睡觉,这一觉睡得自然格外香甜。 觉是睡得爽了,小麻烦却跟这来了。 梅子遵照洪烟吩咐去古山请庞终南两老夫妻来云台。庞终南自然感激不尽,拾掇拾掇就来了。也不知是洪烟故意还是没考虑全面的缘故。 庞终南这老头嘴巴不牢,一时口快就对梅子说了洪烟和一个漂亮小丫头带着他去省城的那事。 梅子心里咯噔一下。试探着询问,安山这厮呢也多少带了点存心,居然也不阻止庞终南泄密。于是乎那天的全部经过被庞终南一五一十地说出来了。 这下子,梅子心里不好受啊,本来呢她就感觉洪烟和卿明艳之间有些暧昧,她一直很努力地让自己别去多想,她爱洪烟。全身心地爱着。 爱情这疙瘩自私啊,卿明艳的事情还含糊不清。那个叫喵喵的女人还没搞清楚,又出来个省监狱管理局处长的外甥女,据说长得和她梅子一般地美丽。只是脾气不太好。 酸啊,醋味翻滚,酸涩之极,梅子不停地对自己说,洪烟是爱我的,是爱我的。心里却已经百味交陈,想着自己地过去,想着前些天老家鸡叫村生的事情,在想着卿明艳和那个漂亮小丫头与洪烟地不清不楚,于是乎脑子里就响起一个声音:你会什么啊,你懂什么啊,你能帮他做一点点事情吗?你哪里比得上她们呢?你什么都不懂,还给他带来那么多麻烦,你就是一个百无一用的花瓶儿! 下午三点多赶回云台,打洪烟手机,却是关机,梅子心想他可能回了租房,便给庞终南他们安顿在酒店后又请安山送她回租房。果然在楼下看到洪烟地车子,心情有些沉重地进去,看到洪烟仰躺睡着,半露出裸露的上身。 洪烟在门锁响时就醒来了,可他不想睁开眼,他想趁着熟睡之后的肌体放松状态运转一下气机,这也是师门秘法,能更有效地排出体内浊气,。他听到梅子的脚步声,梅子急促呼吸声,嗅到了梅子身体上散的幽雅香气。 洪烟回到租屋后没有洗澡,直接脱衣服上床睡觉,梅子轻轻走过去,清清楚楚地看到他*胸口有好些抓痕,甚至还看得见几个小巧的牙印――天啦!这是女人留下来的,一定是地!他昨晚没回来,没回来……她柔弱地芳心顿时仿佛针扎,被刀割,被重锤。泪水扑簌扑簌落下来了。 她爱这个男人,真的很爱很爱,是她地灵魂,她的命。但是现在她感到自己最珍爱的这个人似乎要被其他女人夺走了! 洪烟还是没有睁眼,静静运转一个周天,才把眼睁开,看到梅子梨花带雨,刚要询问怎么了,眼角余光却扫过自己胸口昨夜留下地战绩,头都大了三分! “宝贝,别哭了,好吗?” 梅子把身子背过去,无声啜泣,肩膀不停地耸动,洪烟坐起来,环抱住她,把她放平在床上,翻身压住她,看着她的眼睛,为她舔去眼泪,柔声说:“你都知道了?是,我承认,我还在和别的女孩交往,你爱我,她也爱我,我不能没有你,可是也少不了她。你们都是我的心爱的人,我不想让你们任何一个人难过――” 梅子一个劲地流着泪,闭着眼睛也不说话,身子不停地颤抖着。 “宝贝,我和你说过的啊,以后我会给你找姐妹来作伴――” 梅子冲出一句话:“不!你没说过!”泪流满面地,“我不想你这样,不想你这样,我难受,好难受……” 洪烟抱着她,亲吻她的唇,她也不躲闪,只是紧紧咬着牙齿,泪水泉涌。 “那你说怎么办?已经这样了?要我从此再也不管她了吗?始乱终弃?” 梅子万分痛苦地摇头。 “别跟我说你要离开啊,你答应我了的,生生世世都做我的贴身通房大丫头,做我的女人。” 梅子呜呜大哭起来。使劲地搂着洪烟地脖子,哭得伤心极了:“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我心里难受,难受死了……” “宝贝,我知道你心里不愿意我和其他女人亲热,可是不行啊,就算我没有和她,今后也会和我妹妹冰儿在一起的,你容不下其他人。也得容下冰儿啊!” 洪烟花花肠子,只说“她”而不说“她们”。温柔地吻去她的泪水,“你想想啊。她跟你一样地喜欢我,如果我不要她了,那她是不是会很伤心?你忍心看着她离开我后这辈子跟另一个她不爱的男人在一起吗?” “别说了,洪烟,别说了,你让我想想吧!让我想想吧!” 洪烟替她脱掉鞋子,除掉外衣。抱着她。让她躺在自己怀里休息,心想着:等会如果梅子问她是谁。我说哪个好呢?孙妙还是李萍萍?抑或小四?这才只是开始,今后她们一个个展开接力赛,有的是折腾! 梅子啜泣声停了。只是偶尔地娇躯**几下,她把脸深深埋进洪烟怀里,似乎想要挤进他的身体里去,两人就这样静静地躺着,也不说话,大概半个小时后,洪烟捧起她的脸,温柔地吻她,她也开始回应,吻了几分钟后,梅子才苦涩地开口低声说:“我每时每刻都在想着你,我一辈子都是你的,我只想和你生生世世都在一起,我不问你了,我只告诉你,我心里很痛苦,可我必须容忍你接受你的一切,你要我做什么我都能答应你,我,我……烟啊,我心里好苦啊……” 泪水再次涌出,泣不成声,哭得万分酸楚悲戚,洪烟也被她的哭声弄得心里酸酸地,这一刻突然地想把自己重生的故事告诉她,想把自己还有孙妙、小四、吱吱、了了,还有李萍萍、黄鹂,想把自己今后还有很多女人,也还会再去寻找那些女人地打算都说出来了! 话到嘴边,却忍住了,能做的就是抱住她,吻她,让她心里好受些,留待以后再来慢慢解决那一系列烦恼地难题。(..tw好看的小说) 洪烟的确是故意要梅子去接庞终南的,但他不敢肯定庞终南是否会说出李萍萍,脑子里一打转,决定还是先把孙妙当作第一炮弹丢出来。于是接下来做一阵检讨,自责自己意志不坚定,一时心软便和孙妙亲热了,然后又请求梅子宽宏大量接受孙妙的存在,梅子只是很痛苦地看着他,却不开口应承下来。 磨磨蹭蹭好一会儿,梅子花容依旧凄楚,洪烟也没寄希望自己能在这么短时间内说服她。冲个澡洗漱完毕,一起下楼,安山还在楼下等着,坐在三菱车里抽烟。洪烟让梅子上了他的别克,见她还没开笑脸,手指摸摸她的脸,说:“去找了兰花儿吗?” 提起她的好朋友,梅子总算对洪烟挤出一个微笑,回答道:“她给我打了个电话,已经离开学校了,不过不是退学,是暂时休学一年,后天她坐火车来。” “是吗,那你跟她说不用坐火车,我们去接她吧!反正我还得再回一趟古山。” “嗯,她说了晚上再打电话给我地,我晚上跟她说吧。”梅子停了一会,向洪烟感激地笑笑,“谢谢你。” “又说这个见外地谢谢,嘿嘿,宝贝儿,只要你不恨我不怪我,我就阿弥陀佛了。” 梅子情绪依旧低落,洪烟飞快地在她腮边偷袭一吻,她无力地白他一眼,脸上却泛出红润。 把梅子送到医院后洪烟再来到电信局买几个手机,买几张卡,来到咖啡屋。卿明艳站在门口迎宾,见洪烟出现,目光灼灼地看着他。洪烟看出她目光里有火一样的热情。洪烟对她笑笑走进去。 冰儿正坐在摇摇椅上晃来晃去,一看见洪烟来了,高兴地站起来向他猛挥手。洪烟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她甜甜地叫声哥哥,然后挽住洪烟地手臂不松开了。 洪烟揉揉她的头,说:“作业做完了吗?” “早做完啦!哥哥,你去哪了?忙到现在才回来啊?睡觉没有?” “呵呵,问这么多干嘛!”洪烟掏出一个手机一张卡。递给冰儿,“拿着,哥哥送你的,以后就能随时跟哥哥说话了。” “哇塞!我有手机了啊!谢谢哥哥!谢谢哥哥!” 吧唧在洪烟脸上亲一口,拿起手机蹦跳着跑到收银台向洪大炮和葛晚秀炫耀,又亟不可待地拿进休息室给手机充电。 洪烟跟一干服务员安保人员打过招呼聊两句天,也到了收银台,洪大炮皱着眉头说:“给冰儿买手机干什么,她一个初中生用手机像话吗!” “嗨,老爸。再过几年连小学生都用手机,配个手机方便啊,有什么事情我们可以随时掌握。对吧?” “浪费钱啊!打个电话就要几毛钱块吧钱,够买一斤粮食了。” 洪烟大笑:“老爸。您饶了我吧,别动不动拿粮食来算账,”指着洪大炮手腕上地江诗丹顿钻表,“喏,您手上怕是有上百吨粮食!顶得上两个火车皮!” “臭小子,给你,拿回去!老子还不乐意戴呢!浑身都别扭!” 洪大炮嘴上这么说。脸上表情在愤怒。 心里其实有些得意。 他的心思儿被葛晚秀点破了:“小烟,你爸很得意呢。上午那个张老板一看你爸爸的气派,眼珠子都瞪直了,要你爸爸把表摘下来给他看。还问这是不是江诗丹顿,你爸就向他说是儿子在香港买的,张老板一个劲地夸你爸生了个好儿子,呵呵,你爸啊,自吹自擂地说他洪大炮别的本事稀松平常,生儿子的水平那是天下一流!讨价还价很轻松,价钱定在三百零五万,转户的费用归他负责,明天办手续,呵呵,一块手表一身西装省略好多口舌。” 洪大炮不屑地一摆手:“看穿着打扮取人,那是他骨头贱!” 洪烟笑着搂住洪大炮的肩膀:“人靠衣裳马靠鞍,世上多是衣帽取人之辈,老爸,想气派的话,下次我找意大利国际大师给你量身定制!” “滚!” 葛晚秀抿笑着看这对父子,接着说:“小烟,张老板说要来见见你,和你合伙做生意。他说有条大财路,正缺少资金运作,你想和他聊聊吗?” “他能有什么财路?还不是想融资去炒股?阿姨,你跟他打个电话,对他说听说他手里有几幅祖传的字画,我有点兴趣,愿意转让就来谈,否则就不用来了。” 洪大炮闻声皱眉问道:“小烟,你真会鉴定古董?谁教你地?” 洪烟漫不经心地:“这还用教吗?图书馆那么多书,省城博物馆那么多实物,自己看不就行了?” “屁!伪造古董用赝品冒充真货搞诈骗的案子太多了,手段五花八门,你别给老子一个跟头栽进去!还有,我问你,你上次是不是把文物弄到香港才换来这些钱?兔崽子,你想死啊,那叫走私国家文物!” “得,老爸,什么是赝品什么是真品,这瞒不过我地眼睛。《文物保护法》明文规定,国有文物、非国有文物中的珍贵文物和国家规定禁止出境地其他文物,不得出境。按照我国的相关法律法规,将历史上各时代重要实物、艺术品、文献、手稿、图书资料、代表性实物等可移动文物,分为珍贵文物和一般文物,其中珍贵文物分为一级文物、二级文物、三级文物。 出境文物包括珍贵文物;有损国家荣誉、有碍民族团结、易引起边界争端,在政治上有不良影响的文物;公元1795年乾隆60以前的文物,叫线上文物,禁止出境的。但是对于一般文物,公元1795年乾隆60以后的文物都是线下文物,只是限制出境,办了手续后就可以卖到国外去。你放心吧,我才不会违法犯罪呢!” “知道就好!那我问你,你到底是怎么赚到那么多钱的?” “我不是让阿姨亲口品尝了那块大牛黄吗?嘿嘿,我带去香港卖给了大富豪,一家伙就卖了一千多万――” “当老子白痴啊,牛黄最多也就是黄金价钱,就算它有七八斤重,也最多相当于十斤黄金,一百一十块一克黄金,冲破天也只能卖六十万,小兔崽子,你敢说卖了一千多万?” “我说老爸啊,一般地牛黄最大不过一百多克,两三两重,我那是七八斤重地牛黄,叫什么,千年难遇的宝贝,就相当于那千年人参万年何乌,能起死回生地宝贝,你怎么能用一般的药物市场价格来衡量? 哼哼,一千多万我还卖亏了,那买家转身就卖了三千万!足足赚一倍!” “骗老子吧,一块破牛黄能值这么多钱?” “切,不值这么多钱?那你去给我找一块来,你要能找到同样大小同等质量的,我让我儿子叫你爷爷!” 葛晚秀咯咯笑起来,洪大炮道:“那个什么咸丰皇帝地翡翠扳指又是怎么回事?” “嘿嘿,那个是假古董,不过倒是真的极品翡翠,民国的仿制品,就算落款是假的,但也值几十万。嗯,我帮这个买家做了点事,替他操作了一把股票期货,赚了几千万,于是咯,他就奖励了我这些钱――” “兔崽子,你越编越离谱了,警告你,要是被老子知道你敢犯法,老子亲手把你送进监狱!” “得了,好心没好报!早知道你这样对我,我就不该给你钱不该给你买衣服买手表――” 不待洪大炮飙,洪烟已经落荒而逃,向门外跑去。 来到一中,打电话把李萍萍叫出来,要她给她舅舅蒋处长打电话,询问庞终南儿子什么时候才能保释出狱。蒋处长告知已经把事情全部办妥,只需明天让庞终南亲自去保宁监狱签一份家属保证书,他儿子庞二喜就能正式假释出狱。 这对于庞终南老两口来说,可是天大的好事,当洪烟来到酒店把这事告诉庞终南,庞终南顿时嚎啕大哭老泪纵横,老两口跪下来要给洪烟磕头感恩,洪烟赶忙拉住他们,交代他们好好休息,明天清早他亲自送他们去保宁监狱把儿子接回来。 晚上来到医院接梅子,开车绕着市里转悠,给她不停地说笑话,可梅子哪怕那笑话再搞笑,她也始终只是微微笑一下。洪烟感觉梅子在跟他打冷战,嘴上说能接受他的一切作为,内心里却非常抗拒。 洪烟叹口气,把车停在路边。梅子看着窗外城市的夜景,幽幽地开口说着:“天黑了,又是一个黑夜来临,你不在我身边,夜晚好难熬,我总盼着快天亮快天亮,总盼着第二天天亮后可以看到你。 和你在一起二十二天了,可我只和你度过四个夜晚,我经常问自己,为什么我那么没用,看着你忙里忙外,打理这么多事情,而我却帮不上你半点忙,还害得你在村里遭遇那么大风险,真的,我好没用,可是,我不想做花瓶,我好想能学到本事,帮你做事,分担你的忧愁――” 洪烟把车停在路边,伸手过去把她抱在怀里,温柔地吻吻她的脸: “宝贝儿,每个人的经历都不同的,你现在不会,不代表你以后学不到本事,我知道你很好学,但现在你爸你妈还有顾奶奶刘老爷子都病着,都躺在医院里,你哪有时间去学习啊,别胡思乱想了,等他们的病好了,我会安排你去读书的,嗯,兰花儿来了也好,让她和你作伴吧!” 梅子点点头,绝美的眼眸里泪光盈盈。 “那我们回家睡觉去?嘿嘿,我抱着你睡,好不?” 梅子的脸嗵地红了,慌乱地从洪烟怀里挣开,闪躲的眼神,紧张地低声说:“我,我去和五婶睡――” 第九十四章 监狱车祸 怎么,不好意思呢还是在怪我?宝贝儿,我最爱的是你,人一辈子能活多久啊,能遇上自己心爱的人已经是上天赐予的最大福分,开开心心地活着,……这样吧,以后只要你在,我就不理其他人,好不?” 说情话嘛,不要本钱,讲究的就是一个忽悠,目的让梅子心理平衡。洪烟一副深情款款状,梅子心里又甜又酸又苦,咬着下唇,好久才极为艰难地道:“不,你不要这样,我不想你这样,既然,事已及此,我再不乐意也得忍着,不让你心里添堵,我,我会处理好――” 她忽地放声大哭起来,一头扑进洪烟的怀里:“我好爱你,我好爱你的,你知道不知道,我就怕你哪天突然不要我了,我只想和你在一起的……” 抱着她柔软的娇躯,闻着她奇异的香气,感觉到她的眼泪流进了自己心里,洪烟对自己说,是的,梅子对自己的感情来得凶猛而又纯净,早已从最初的感恩和一见钟情,升华到了连灵魂都毫无保留地奉献付出,虽然前世自己与她无缘,但自己能肯定,如果自己突然如前世那样地死了,那她也必然会像噩梦中那三个女孩一样为自己殉情。 这些天来,洪烟总是在反思前世往事,思考如何度过今生。他把已经和今生自己生了联系以及未来自己将要与之生联系的男男女女划分了种类,加以区别开来。 总共为六种:女人,亲人,朋友。下属,熟人,公事往来关系客人,仇人。而这六个种类又各自划分出等级。 仇人仇敌,这类人不会让他们好过,未来这些日子,慢慢再找他们消遣;公事往来关系客人,因人因事而异,看未来展,存在向其他五个种类展的可能性;熟人。这个概念很空泛,交往得多算是熟人。自己女人的亲友,也可以算是熟人。但是熟人不一定是朋友,朋友也不一定就是熟人,原因自己有前世的记忆,而今生地未来已经有很多改变,不再是以前那条路;下属,为自己以及自己名下有股份的公司任职服务的人,等自己事业起步后。便会有一套完善的制度来约束管理他们;朋友。洪烟对这个朋友的定义非常谨慎,所谓朋友。平常人认为比肩为朋,初次见面聊几句就当作对方是朋友,打几次交道就视作老朋友。洪烟却绝不这么看,在他看来,绝大多数的非亲人关系的人都只能看成熟人,而且这种熟人还得区分时间阶段,有时间界限,有利益界限,有交情界限。所谓真正的朋友,须得超脱出双方彼此的地位、身份、年龄、性别、经历、处境,彼此的利益不会生太大冲突,双方地交往不会触及各自的底线,而且各自地底线都设置得非常低。他可以把人当作朋党,却绝对不会再轻易把人当作朋友。 朋友,女友,这个“友”字,和“反”字太像了,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背叛,与你八竿子不搭界地人如果与你为敌,那不叫背叛,背叛你的,总是你的友,你的熟人,因为利益诉求,而站在你的对立面。.tw[]前世自己看人不准,太过草率,正是这个“友”字“反”了自己,落得个凄凉下场。 亲人,能和自己有直接血缘关系的,才叫亲人。或自己甘愿为之付出一切、对她不设防的女人才叫亲人。亲人,同时就是自己地家人。 女人,这个太复杂了,每一个女人都是一个有独立思维地个体,有她的心事、她地想法、她的需求、她的理念。前世地记忆,今生的际遇,洪烟知道自己已经有了不少女人,而且也必将会有更多的女人。对这些女人,有他爱的,有他怜的,有他喜欢的,有他不愿舍弃的,有他想要占有的,更有他恨的。 他对自己说过,今生重生,一半便是为了女人,他要把一切遗憾一切疑问,给弄个清清白白,他要亲眼看看,亲自经历,看看到底和重生有什么不同。 他改变着这些女人的命运,同时他也改变着自己的命运。 前世里,他爱过,错过,恨过,惋惜过,后悔过。 他阅人无数,红粉遍地,有女人为他殉情追随他去九泉,有女人早早地变心离开,有女人纯粹是为了金钱与他交往,更有女人把他推向深渊地狱。 他比任何人都明白这个事实:与自己有了*接触的女性,名义上就是自己的女人了,但她们不一定能对自己坚贞;能对自己坚贞的,也不一定能坚贞一辈子;能为自己坚贞一辈子的,不一定就能成为自己为之倾心的红颜;能做自己红颜的,不一定就能成为令自己挖肝掏心的知己;能做自己又是红颜又是知己的,却不一定就能如爱情誓言那样海枯石烂、永远忠诚、生死相随、不死不休……梅子便是最后那种女孩,能让自己真正放心,自己能予以完全信任。至于自己其他的女人,或多或少都得有些保留。 洪烟今晚只想抱着梅子,好好地安慰她,好好地爱她。 一夜温馨,虽未真个刀枪入库,却也着实*,更增一层缠绵爱恋。 第二天洪烟把梅子送到医院后立即来到咖啡屋,把曾强、令其志、卿明艳、王丽等几人叫进休息室,道:“交给大家一个任务,给你们一个星期时间,把云台市周边五个县市认真考察一遍,大家商量着确定可以开分店的场所,卿明艳曾强,你们两个负责写出调查情况,令其志负责安全保卫工作,王丽你等会去老板那里预支一万块差旅费,财务归你负责,住正规的宾馆,每日三餐,一天批准三百元。实报实销,出差补助每人每天二十,没问题的话,现在就回宿舍收拾东西出。” 随后洪烟和安山来到酒店,接着庞终南两夫妻直奔保宁监狱。 保宁监狱位于省城西北庆阳市康阳县山寨乡境内。 说起这康阳县,倒是和洪烟有些缘分。十天前洪烟和小四去深圳,飞机上遭遇动机惊魂,下了飞机在大巴车上与同机乘客聊天,那个叫康大为的煤矿老板主动搭讪,自称他听说一个百岁老人说过年轻时在省北边地麻婆县遇到了陨石从天而降。留给了洪烟一张名片。洪烟忽悠他说能把陨石卖高价,也曾答应他三天内会联系他。可随后生太多事情。洪烟也就把这事暂时放下了,也没有去联系康大为。这个康大为正是康阳县的。他在康阳县狗头乡开了两家煤矿,来深圳是因为烦女人找他要钱才出来散心。 现在既然要去康阳县内的保宁监狱,正好顺路去探探康大为和那个百岁老人的底细,反正从康大为嘴里已经知道老人住在狗头乡狗尾村,说白了,可以甩掉康大为。 可以认为洪烟在过河拆桥,但是也可以说是少让一个人参与。就少一分泄密的可能。少一分危险。毕竟,如果真的有陨石的话。洪烟肯定是要偷偷带回去自己收藏起来,而不是捐献给国家。 保宁监狱座落在山寨乡境内,与桥头镇、梅山镇相挨。算是处于三个乡镇的结合部,四周都是光秃秃的山头,原本成片的林木被砍伐一空,全部拿去做遍布全县地小煤矿里的矿木,残留下地只有无数的树根茬。交通却是便利,监狱大门距离省道才一千米,一条水泥岔路径直通向监狱。 保宁监狱收押对象主要是被依法判处10年以下有期徒刑押犯总数的95%。现有在押犯4000人。周围村居瓦房不少,倒因为监狱的存在形成一个畸形繁华的集市,一千米的水泥路两旁一溜过去都是夹道而建的房子,商铺有买酒的,有日用品地,有小商品地,有卖衣服的、有缝店,有卖农具地、有卖农药化肥农资的、但是最有特色的莫过于两家挂着巨大招牌“专售劳保产品,承接来料加工,价格优惠,质量三包”。 安山开着三菱载上庞终南夫妇,洪烟开着别克,速度很快,两百公里道路只花了两个多小时,抵达保宁监狱时是中午十二点半,找到一处饭店随便对付着吃一餐。洪烟拨打蒋处长地电话:“喂,蒋处长吗,我是你外甥女李萍萍的老师的亲戚,上次国庆节和萍萍来过你家的。” 蒋处长的声音:“哦,记得,你是小洪吧!” “对,这样的,昨天我请萍萍给你打了个电话,说是今天可以来监狱办假释手续了,现在我已经带着他父母到了保宁监狱,想问问你,该怎么去办手续,找哪几位负责的领导?” “呵呵,小洪是活泛人,会办事,我把监狱长康前海、政治处曾高凡、刑务处龙斯里的手机告诉你吧,他们现在下班了,应该在家,我给他们打个电话,你去拜访一下,今天就可以带你亲戚回家。” 记下电话,蒋处长又道:“小洪啊,你真不错,有空来我家玩吧,今后有什么事情直接找我,我能帮忙的尽量帮忙。” “多谢,有机会再来。” 挂了电话,洪烟掏出两千块递给安山:“去买烟吧,挑好的,分成三个包,一个放多点。” 不多时安山拎着三个塑料袋回来了,笑着把余下的钱放在洪烟面前,道:“都买芙蓉王,一个放四条,另外两个两条。还剩一点,刚好够给这顿饭结账。” 洪烟把记着三个监狱领导电话号码的纸条丢在桌上,面无表情: “安山,你带着庞老伯他们给这三个人送烟去,他们说什么你就听着,别跟他们说什么,也别起冲突,如果他们嫌东西少刁难你,你就说出蒋处长要你来的,今天一定要把手续办好,把庞二喜领出来。” 安山带着庞终南夫妇向监狱走去,洪烟背着包在街上踱着,不远处有一个长男子不时地看他。 洪烟来到那悬挂巨大劳保用品招牌的商店,一个四十岁上下的中年妇女看到洪烟不凡的气度以为是有大生意上门,赶忙殷勤地招呼: “哎,这位老板。想要点什么东西?我们这里手套、纽扣、袜子、矿灯、工作服,应有尽有,还可以来料加工,质量绝对保证!” 洪烟眼光扫着那整齐码放地商品,淡淡地道:“这些都是监狱劳改犯做的吧?” 妇女咯咯咯笑起来:“这位老板,那还用说!人工便宜啊,给点好吃的,那些杀千刀的劳改犯敢不干活?规定任务,必须完成,干得好才给点钱。质量绝对优良,你放心吧。肯定比外面的厂家那些工人做得质量要好。而且你来我店里买东西,我都给你批价。我跟你说啊,这保宁监狱就只有我和对面两家店能批,其余的最多只能零卖!” 洪烟嘴角抽笑一下:“老板娘,你的关系不错嘛!” “那还用说,没过硬的关系没靠得住的路子,谁吃得下这碗饭?!”中年妇女风骚地笑着,“老板。想要点什么?” “老板娘。我不是来做你生意的,就随便看看。” “看吧。看吧,谁说不做生意就不能看了?不过,老板。我倒真要建议你来做这行生意,看你也是有钱人,我告诉你啊,做我们这种劳改犯产品生意财啊!你要是有开工厂地老板朋友,你可以联系来料加工,保管你大财,我们要的人工钱肯定比其他正规厂家低。不是我吹牛,还有人把产品卖到国外去了呢!了大财!” 洪烟抽着烟,漫不经心地,这老板娘喋喋不休地说着:“老板,你是不是有亲戚朋友关在监狱里啊,要我看,一定是,否则以你地身份也不会来我们这个地方,啧啧,你穿的西装真漂亮,要一千多两千吧? 哟,你戴地是什么手表啊?亮晶晶的,刺眼睛!真漂亮!我跟你说啊,你要是有亲戚朋友在监狱呢,找我!我保证能帮你给他换个好工种,在里面吃不到亏!你不晓得吧,上个月,前几天四监区一百个犯人被安排去狗头乡挖煤矿钻窑子,结果只回来九十七个,冒顶塌方,一家伙砸死一个,伤了七八个,断手断脚躺在医院里吊着气。监狱领导脾气了,说要么砸死算了,要死不活的浪费医药费!” 四监区?庞终南的儿子庞二喜好像就是关押在四监区啊! 洪烟心里忽然生出不祥的预感,立即走出商店,拿出三号手机拨打给安山:“安山,庞二喜所在的四监区出了事故,你说话语气好点,问清楚庞二喜是否受伤,如果受伤了,也不要和他们争吵。” 一个小时后,安山打电话来了,洪烟的预感无误,庞二喜果然受了伤,不过好在只是断了一只手,头皮也砸破了,现在正待在监狱地内部医院里,那三位监狱领导同意今天把人带走,等两点半上班后就去办理相关手续。 洪烟坐在别克车里,心里头憋着一团子火气,恶狠狠地盯着身后七十米地一部尼桑车,这部车一直跟着他来保宁监狱,车上两个人,有一个就是刚才不时地看自己的长男子。 洪烟突然动车子,掉头冲向省道岔路口,路经这部尼桑车时,眼睛故意不去看他们,尼桑车见洪烟走了,慌忙也动跟上,洪烟车速很快,尼桑车也加大马力跟着,快到路口时,洪烟稍许放慢车速,突然踩刹车,猛打方向盘,一个漂亮地横向漂移,掉过车头,一脚油门踩到底,径直冲向这尼桑车! 眼见洪烟高速冲撞过来,尼桑车司机吓得慌忙闪躲,踩刹车换挡急打方向盘,手忙脚乱,结果砰地冲进路边一间破旧茅房里,将茅房彻底冲毁,碎砖断瓦满地都是,车里的两个人也撞得头破血流,挣扎着从车里爬出来! 顿时,满街的人惊声高呼,纷纷跑过来看热闹,茅房地主人也哭天喊地地跑来,大呼大骂起来。 洪烟狞笑着,再次把车头掉转,狞笑着看那两个血流满面的家伙,缓缓开过他们身边,伸手出车窗,竖起中指,一个标准的操! 长男子啊啊惨叫着,迷迷糊糊地看到洪烟的狞笑和那个操人的手势,看着他驱车呼啸远去。那个司机瘫坐在地上,咬着牙,颤颤巍巍地掏出手机,向他上司汇报:“老板,我,我们出车祸了――” “废物!怎么回事?” “……,就是这样子,老板,他一定是现了我们,故意这样搞得我们出车祸的――” “都他妈滚回来!不用跟了!废物!” 洪烟已经看了交通地图,知道去狗头乡的路线,他一边抓住方向盘,一边拨打给安山电话,吩咐安山把庞二喜**来后直接开车去c省,在保证没有人跟踪的情况下,把庞终南一家安全送到医院,让安山去银行提取两万现金给他们作为医疗费用,具体送c省哪个城市哪家医院由他拿主意,同时还得交代庞终南暂时不能与外界联系。 洪烟的目的就是要未雨绸缪,先行防范,以免有人追查庞终南。等他把该办的事情办好后,再让庞终南露面就无所谓了。 第九十五章 诡异的睿智 狗头乡距离保宁监狱有四十公里,洪烟车速很快,多次观察身后,确定没人跟踪,三点钟便到了狗头乡。[..tw超多好看小说] 狗头乡煤炭资源丰富,乡村公路路面早已被超重的运煤车碾压得坑坑洼洼,到处都是黑色,就连路边的小树野草也沾着厚厚的黑灰泥尘,数不清的煤矸石掉落在道路两旁,道路损坏太严重,别克车底盘太低,完全没法进去,洪烟只得把车停在乡政府边上的小卖铺里,顺便也向人打听打听康大为这个煤矿老板。 买两条烟两瓶酒,小卖铺老板格外热情了,洪烟坐在小凳子上和老板搭讪:“老板,你们狗头乡很富裕啊,这么多运煤车。” “富裕也富裕不到我们老百姓头上来,都是煤矿老板财咯!不过呢,他们的日子也不太好过,这两年煤炭价格没起来,又经常生事故,瓦斯粉尘都严重超标,前天狗尾村瓦斯爆炸,还好只死了三个人。 赔几万给死家属,打点打点就太平无事。今年春节那次死的人才叫一个多,啧啧,杜家村一家伙埋了十五个!煤矿老板也破产了,还有两具尸体到今天还没挖出来。” 狗尾村不就是自己的目的地吗?洪烟皱眉问道:“老板,你知道康大为吗?他好像就在狗尾村开煤矿吧?” “康大为?你认识康大为?哎呀,你还不知道他的情况吗?他出了大事!” “什么大事?” “他前些日子去深圳,结果好了,死在深圳,被人捅了三刀。银行卡里的钱全部被取走,什么身份证边防证啊都被凶手拿走了,要不是在他袜子里找出飞机票存根,只怕警察连他的身份都查不出来!前几天深还过来几个警察调查情况,把他的老婆儿子女儿亲戚还有他地几个小老婆情妇都抓到公安局去了,煤矿没人管啊,几个挖煤工就偷偷跑进窑子里偷煤,想卖点钱,连抽风机都不打开,砰地瓦斯爆炸了。 去了四个,死了三个。活的那个也只剩下半条命。今天煤炭局和乡政府把康大为的煤窑子都封了。他死了,留下的家产有大麻烦。一个名正言顺的大老婆。生了一个儿子一个女儿,两个小老婆也给他生了儿子女儿,还有两个情妇霸占着他县城的房子,他的爹娘还在世,他的两个兄弟也在煤窑子里占了一点股份,而且啊,乡镇领导村干部也入了股。麻烦啊。麻烦啊!哈哈,哈哈。等着打官司吧!” 死了?康大为死了?! 洪烟心里百般不是滋味,虽然说康大为与自己仅仅只是见过一面,可也算是有缘认识。洪烟还记得他那暴富的打扮,那脖子上拇指粗的金项链,那满是油污地白衬衣,那双老茧横生的手掌,那土气地憨笑中暗藏的狡狯,以及那张名片上大为煤炭公司总经理地名头。更重要的是,他提供给自己的那条陨石信息。 这人,怎么说死了就死了?就那么一见面,就成永别? 其实洪烟对他的印象还不错,农民气息却性情爽朗,世故狡猾又很豪气,尤其是对他哈哈大笑地说“老子我烦透了那些女人,整天里找老子要钱,老子自己一个人逍遥快活去!”这句话尤为记忆深刻。三个老婆,一大两小,还有两个情妇,性情中人同道中人啊! 坐在车里洪烟想了一会,随后去服装店买了一身很普通的运动服球鞋,回到车里换上,把手表也取下来放进包里,然后背着包带上刚买的烟酒,叫一部摩的,先去狗尾村寻找那个百岁老人。 狗尾村地民居建设呈现两极化,新建地房子外面都镶着白色瓷砖,屋顶还用琉璃瓦作出斗拱飞檐,亮丽堂皇,而那些旧房子却都破败不堪,还有不少是土砖房,路人的打扮穿着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一些人脸面乌黑,一身补丁衣服,有人却是西装革履,头还打着摩丝胶。田地里有好几处用木板茅棚遮盖地小煤窑,到处堆积着挖出来的煤以及煤石,本来应该是金黄灿烂的稻田却变得黄一块,黑一块,就好像那些穷苦人破烂衣服上地补丁。 几个老太太在路边晒谷坪上聊天,洪烟要摩的司机停车,开口询问她们那个百岁老人,一个老太太便指着远处山洼的一栋古旧木屋道: “族公公就住那里,小伙子,你找他有什么事?” “呵呵,听说他老人家是百岁寿星,去学学怎么样子才能长生不老。” 老太太裂开缺牙的嘴哈哈大笑:“哟哟,那你去西游记里吃唐僧肉啊!” 另一个老太太却摇着头说道:“小伙子哦,族公公日子过得不好呢!儿子女儿都死了,几个孙子都不愿意侍候,那些孙媳妇个个厉害,村干部做了好多工作,才答应每年纳一百斤粮,镇里民政所每年补助他两百五十块,啧啧,吊着一条百岁老命,怕也活不长了!前天还摔了一跤,还好没摔断骨头,以前他身体好啊,餐餐要喝半斤酒,九十五岁还能挑一百斤担子,放牛喂猪种田,样样能来!” 其他老太太也七嘴八舌地说起来:“族公公划不来,儿孙满堂,没一个孝顺,嫌弃他脏,嫌他老,还骂他老不死浪费粮食,去年他曾孙子还把他藏在米缸里的几千块钱都偷去打牌赌博了!” “以前他那两个儿子还算孝顺,死得早,靠孙子孙女来养他,是做梦!” “这个世界上,我看还是要自己有钱,德华老子有煤矿的股份,几十万,哪个子孙敢对他不好?个个向他讨好卖乖,他的满儿子不小心骂了他一句,结果呢,再也别想能从德华老子手里拿到一分钱,跪在地上认错都不原谅,好威风!哪像族公公过得这样窝囊!” 洪烟笑笑,向这群老太太挥挥手。让摩的司机把他送到路尽头,给他一百块,叫他原地等着,拎着烟酒转入田间小道,来到那栋木屋前。 木屋非常陈旧,至少上百年历史,整间屋子都歪斜了,偏倒的木板墙用三根杉木撑住,才不至于垮塌,旁边一间土砖垒成的茅房。上面铺着一层灰黑地稻草,用些砖块。石头压住,稻草里长着许多枯黄的杂草。在秋风中晃来晃去,顺风而来阵阵恶臭。 一只雄鸡正压在一只母鸡身上干勾当,啄住母鸡的鸡冠子,母鸡服服帖帖地趴在地上,配合地敲起**,而雄鸡也把尾巴努力压下去,数秒钟后雄鸡完事。跳下来。喔喔喔叫着,母鸡则麻利地抖动身子。羽毛蓬松开来,旋即又伏贴下去,母鸡继续用爪子在地上觅食。而这只雄鸡呢。则瞄准另一只母鸡开始下手,估计这只母鸡暂时没*,躲闪着跑开,雄鸡看见洪烟来了,立即伸长脖子喔喔一声大叫! 屋檐下,一个头胡子皆白的老人昏昏沉沉地躺在竹椅上晒太阳,手边摆着一根因为使用年代久远而红的竹杖,竹杖上还雕刻着一些花纹。这便是那些老太太口中的百岁老人族公公,是狗尾村年纪最大辈分最高的老人。 破旧歪斜古屋危,茅房枯草任风吹,百岁老人孤竹杖,满堂子孙无人陪。 洪烟心里涌动着一种酸涩,顾奶奶刘人中老两口过得凄凉也就罢了,可这位百岁的族公公开枝散叶仍落得如此无人赡养孤苦伶仃的下场,不能不说这位百岁老人一生很失败,社会公德很失败,人心很失败。 洪烟走过去,轻声喊道:“族公公,族公公――” 族公公睁开浑浊老眼,苍老而嘶哑的声音:“谁啊?谁啊?” 洪烟举举手里地烟酒,放在老人身边,自己在屋檐下找条小凳子坐下,道:“族公公,我是下来搞调查研究的,听说您老人家今年一百岁了,特意来看看您!您身体还好吧?” 族公公虽然有些老眼昏花,可听力还行,打量打量洪烟后,摇着手道:“不行咯,不行咯,快要死咯!” “哪里话啊,您老身体健康着呢!准能再活二十年!” “唉,年关难过啊,年关难过啊!我也活腻了,再活下去没什么意思。” “您老是哪一年生地啊?今年具体多大岁数了?” “光绪二十三年,到今年一百零一岁了,经历了好多皇帝朝代,光绪帝,宣统帝,袁大总统,民国啊,民国的皇帝多啊,今天这个皇帝上台,明天那个皇帝上台,最后还是蒋光头坐天下,再后来日本鬼子打进来了,再后来就是*皇帝咯!呵呵呵,数不清咯!” 洪烟笑了:“您说错了,到了民国后就不叫皇帝了,叫总统。建国后,也不叫*皇帝,叫*主席。” “什么总统主席,还不跟皇帝一个样?那几十年以前啊,比古时候皇帝还要过分,早请示晚汇报,吃坏了肚子都要对着他地像说,对不起,主席啊,我受了寒气,今天拉肚子拉了三泡屎。呵呵呵!” 洪烟从这个百岁老人的白须和脸上深深沟壑间看出了一种嘲讽一种揶揄,更有一种说不出的睿智,尤其是这种睿智显得格外诡异,似乎是看破了世情洞彻了人性。 “老人家,你很会说笑话啊!” “笑话都是人弄出来的,动物畜生弄不出笑话,笑话也是让人来笑的,说给畜生听,畜生也不会笑。” 洪烟很惊讶于这个老人的思维敏捷,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却蕴含至理。 “您老说对了,人和人之间才能闹笑话。” “小伙子,我康永族地笑话也要到头了,活了一百年,闹了一百年地笑话。就在这两月,要见阎王老子上刀山下油锅,过了奈何桥,喝了孟婆汤,子子孙孙大好世界就跟我没关系啦!” 老人擦擦眼泪,手指摩挲着那根竹杖,看着远处突兀的石山,眼神空远。洪烟忽然很想知道这个百岁老人此刻心里在想些什么,是在回忆过去呢,还是在惋惜不孝儿孙,是在遐想他死后地场景呢,还是在感怀生命最后的音符即将到来? 老人摇摇手:“不抽烟了,不抽烟了,人一辈子啊,福禄都有个定数,我抽烟喝酒的福禄已经尽了,前两天做了个梦,梦见我那死了四十年地舅舅做了阎王殿的判官,对我说,还有一斗三升米的食禄,吃完这一斗三升米,我就该上路了。” 都说老人要死前,总是会说些很古怪的话,今儿个洪烟便从这位百岁老人身上得到了验证。洪烟忽然想问问老人活到百岁的人生感悟。 “老人家,您活了一百岁,见惯了人世间的风风雨雨悲欢离合,您说说吧,人过一辈子,要怎么活着,才会不后悔,才会觉得活得值。” 老人听了洪烟的问题,深深地叹口长气,好久才道:“人啊,既是为自己活,也是在为别人活着,活个开心,活个舒心,别干缺德坏事,图个坦荡,少和当官的打交道,少和有权有势的打交道,这些人的良心多半都是黑的,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天理国法,自在人心,做人做事啊,只要对得住自己的这颗心,对得住别人给你的好意,就够了,千万别活得像我这辈子这样憋屈,就够了,就够了。” 洪烟从包里掏出一万块放在老人手里,声音很低沉地说:“老人家,我听说了您的情况,这点钱你拿去,找几个可靠的人来负责您的身后事,” 老人一碰到钱就像是烫手山芋一般,急忙推出去,洪烟强行把钱塞在老人手里,“老人家,你别推辞,您今天对我说的这番话,就足够我享用一世了。你拿着吧。” 老人哆嗦的手拿着这叠钞票,两行浊泪骤然滚出,颤声说着:“小伙子,小伙子,我跟你无亲无故,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啊?我哪担待得起啊!” 第九十六章 百岁老人的离谱 洪烟拍拍老人的手,说:“老人家,我还有事想向您老打听,您要是觉得合适呢,就尽可能详细地告诉我,您要是记不清了,就说记不清,但是我请您一定要说实话,不能夸大,也不能缩小,好吗?” “嗯,嗯,你问吧,小伙子,你问吧。” “是这样的,我听说您三十年代,哦,也就是民国十多年二十来年期间,曾经去麻婆县采药,在深山老林里住着,晚上突然听到天上炸雷响,天亮后现一块半间屋子大的大石头,摸上去还烫手,你说是天上的星星掉下来了,是不是这样啊?” 老人连连摆手:“错了,错了,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洪烟心里咚地一下,忙追问:“那到底是怎么回事?您老给我说说吧!” “前面说的都对,我记得那是民国二十一年九月,我去麻婆县天风山里采药,住在山洞里,那天晚上轰隆隆像是打炸雷,照得通亮,砰地巨响,震得我从地上都弹起来,我起来后就看到山洞对面的土洼洼里那块大黑石头旁有个大洞,里面有块灶台大小的石头,摸上去还有点温热,过两年我再去看时就找不到了,那座山体滑坡,把山洼洼都盖住了。” 洪烟皱眉道:“老人家,我听说您是对别人说那是块半间屋子大小的石头?怎么现在只有灶台大小呢?” 老人呵呵笑了:“我是说那山洼洼里的大黑石头有半间屋子大小,这大黑石头可一直就在那里,掉下来的石头只有灶台大小。” “您是不是还用锤子敲了,叮叮当当响?” “呵呵。不是用锤子,我去采药带锤子干嘛,是用药锄,敲那块大黑石头的声音是当当当,敲那块小石头地声音是叮叮叮,声音都跟敲别的石头不一样,还有啊,那块小石头漂亮呢,黑的包住白色的,表面有些五颜六色――” “那它们什么形状?” “哦。大黑石头像头猪,小石头说不上来。像个女人坐着,又像个女人站着。” 洪烟昏头了。到底是康大为听错了,还是这位老人记忆糊涂了? “它们表面都什么样儿?” “嘿,说这还真怪,都坑坑洼洼的,那小石头还有好几个洞。” 洪烟拧紧眉头:“您老以前也是对别人这么说的吗?” 老人忽然深深地看他一眼,很狡黠地笑道:“那是女娲补天的神玉啊!传说啊,几千几万年前。天上烂了个大窟窿。那大雨一直想下着,涨了大洪水。女娲娘娘就用神火炼了五色石头把天给补好了。最后剩下一块她就丢到花果山,后来五色石头吸收日月精华,有了灵气。 蹦出来个孙悟空。大闹天宫,护送唐僧西游取经,取得大乘宝经,慈悲为怀,造福人间亿万生灵。这块石头也是女娲娘娘当年补在天上的神石神玉啊,那天晚上也不知是哪个神仙不小心,就把它弄下来了,掉落人间,今后只要它再吸收日月精华天地灵气,一定能再蹦出个孙悟空李悟空罗悟空来,对不对?” 越说越离谱了!洪烟头都大了。 迟疑一会,道:“老人家,您还记得它当年掉落的地方吗?” 老人手抚白须,摇摇头,道:“谁还记得啊,六十多年了,那时候我才三十来岁,现在都一百岁了,记不清咯,只记得在天风山,在天风山。” 在老人看来,这是他遇见天上掉星星,掉所谓的女娲娘娘地五色神玉,虽然是六十年前的事情,可如果是别地事情可能记不清,这样的大事,人生最要紧地大事,能记不住吗?那么多细节都记得一清二楚,怎么可能连地点还记不住? 人年纪大了后,越近的事情越记不住,可年轻时候的事情,尤其是那些难忘的事情反而会记得非常清晰。很明显,是老人不想告诉他,就算洪烟给他买了礼物,给他一万现金打理身后事,老人依旧不会把具体地点告诉他,最多只是把那往事当作聊资来谈谈,说一个天花乱坠,反正无法考究,无非就是暗示你,别去当真。就好比农村老人经常说鬼故事一样,说他在哪里哪一年遇到过鬼,什么拦路鬼,吊死鬼,没头鬼,倒路鬼,迷糊鬼,白衣服鬼,凶鬼,恶鬼,丑鬼,逗你乐乐,吓你一跳,仅此罢了。 洪烟能肯定老人一定亲眼见到了陨石坠落,否则以老人的文化没可能把陨石坠落的场景以及陨石的形状特征说得如此活灵活现。 老人不告诉他地点,自然有老人地理由。自己不能强求,急不得。 洪烟站起来,对老人笑呵呵地点点头,说:“好了,老人家,打扰您老了,我还有事,先走了,有机会再来看您,和您聊天。” 老人也拄着拐杖站起来:“小伙子,你还没说你地来意呢,你又给我买烟买酒还送给我这么多钱,不会就为了和我聊聊天,说说那怪石头吧?” 洪烟笑笑,道:“好吧,知道瞒不过您,您吃的盐比我吃地饭还多,过的桥比我走的路还多,跟您说实话吧,我在飞机上遇见康大为,听他说了你年轻时遇到天上掉石头地事,我不太相信,可他非说是真的,他还说他在你们狗尾村有两个煤矿,请我过来玩,到时可以亲自找您问个真假,可是,” 叹口气,“天有不测风云啊,我到你们狗头乡才听说他在深圳出了事,本来打算马上去他家看看,可想着既然来了狗头乡,顺便就来看看您这个百岁老人,和您聊聊,也算了了这个心愿。这不,我现在还得去他家,问问情况,看自己能不能帮上一点忙,也不枉结识一场。” 拍拍老人的手。说:“您老坐下吧,我得走了,下次有机会再来看您,您好好保重身体吧!” 洪烟向老人挥挥手告别而去,老人拄着竹杖看他走出十几米,突然大声道:“小伙子,记着啊,我只有一斗三升米的食禄了!下次再来时别来得太晚啊!” 这个百岁老爷子真是有趣。 那摩的司机还在路头等着,见洪烟来了,讨好地问:“老板。忙完了?现在去哪里?” “知道康大为地家在哪吗?” “你是说那个在深圳被人杀死的煤矿老板康大为?” “嗯。” “晓得,晓得。乡里最漂亮的房子就是他建的啊,就在集市边上。 最好的地段,五层漂亮的洋楼,一楼大门面还开着门市铺卖货呢!他三个老婆到昨天才放出来,那两个情妇还关在里面呢!哎呀呀,尸体都还在深,听说法医已经把尸体解剖了,肚子都切开了。而且还不准把尸体运回来。必须就地火化,只能带骨灰回去。他家里现在乱成一团,爹娘崽女老婆弟兄还有那些当官的股东,一个个眼珠子都红了。打了好几架,都是为了分掉康大为的财产。” “嗯,送我去他家吧。” “老板,你是他的朋友?” 洪烟没有回答,摩的司机也不好询问,驾驶摩托向乡里集市进。 路经刚才遇到那些老太太地地点时,洪烟叫摩的司机停下,那群老太太还在那里闲聊,见他来了,一个个笑着问道:“小伙子,族公公告诉你怎么长生不老没有?” 洪烟呵呵一笑,说:“他老人家说啊,要想长生不老,就得家庭和睦,儿孙孝顺,天天要想你们这样笑呵呵,才能活到一百岁。” 老太太们拍手大笑,纷纷指着洪烟说这个小伙子太会说话了,聪明伶俐,讨人欢喜。洪烟从包里掏出两张纸,写上自己一号手机号码,从包里掏出一把钱,给这些老太太每人一百,再把纸条分别交在两个五十多岁地老妇人手里,叮嘱道:“老人家,如果族公公身体突然不好了,生大病了,或很危险了,麻烦你们一定照这个号码打电话给我,这点钱呢,给你们的小孙子小孙女买点糖吃,拜托你们了啊!” 突然有人送钱给自己,所提地要求仅仅只是要求打个电话通知,这真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喜得这群老太太一个劲地夸赞洪烟大方,相貌堂堂,将来肯定会大财做大官,能讨个漂亮的乖媳妇儿,甚至还有两个老太太追问起洪烟有没有找对象,如果没有的话,她保管能给洪烟找个漂亮的对象,还是个中专生呢! 不多时便到了狗头乡集市,摩的司机把摩托开到一栋五层的新楼前停下,道:“老板,到了。” 这栋楼占地至少三百平方米,还不算后头地小院,一楼是铺面,安装着三道明亮地卷闸门,此刻卷闸门却紧锁着,门前空地厚厚一层鞭炮碎纸,张贴着一副大笔写就的魏碑体挽联:天崩地裂,血海深仇千古恨;断水残阳,悲风苦雨誓雪冤。 挽联落款却是“您地女儿康小佳哀挽”。书*底不弱,略带脂粉气息,想必是康大为女儿亲笔所写。对联对仗并不工整,字里行间却足以表达身为人子的仇恨悲痛心情。 康大为生了个爱父如天、且有才气的好女儿。 楼梯设在右侧,旁边还停着几辆小车,洪烟看着这一地地鞭炮纸直摇头,这家人怎么回事,康大为都死了这么久,居然还没一点办丧事的悲痛气氛,就算尸体骨灰还没拿回来,也应该先扎个灵棚祭奠着啊!如果不是有那副他女儿写的挽联的话,还真让人误会要办什么喜事! 洪烟走上楼梯,立即听到二楼传来激烈的争吵声: “康嫂嫂,现在煤矿已经被封了,一年半年绝对不准再挖煤,康老板是大老板大股东,天灾*,出了这一遭,没办法的,你们节哀顺变,可是我们股东怎么办?所以,只有两个法子,要么你们家里人做决定,把康老板手里的股份卖给我们,要么你们把我们的股份按市场价买回去,只有这两条路。” “照我看,你们家里呢,现在也是一笔烂糊涂账,煤矿的帐已经封了,账目不对,领导正在查核到底康老板拿走了多少钱,老实讲,这个煤矿其实已经一分钱不值,我们心肠好,愿意拿钱买你们家的股份,你们想啊,将来你们分遗产没办法分股份,是不是?最好分的就是钱,也免得去打官司。你们不能因为你们的家务事,阻碍我们做事财啊!” 一个嘶哑的中年女声撕心裂肺地哭喊着:“求你们这些叔叔伯伯拿出点良心来咯,莫这样逼我们孤儿寡母,我一个农村妇女,我能拿什么主意咯,再如何也请你们等我儿子女儿,从深圳把老康的骨灰接回来再谈好不好啊?呜呜呜……” “康嫂嫂,主意只能由你来拿的,你是康老板法律意义上的配偶,我告诉你遗产的继承顺序,第一顺序是配偶、子女、父母,第二顺序是兄弟姐妹、祖父母、外祖父母。 富呢也是在和你结婚以后,所有的钱都是在你们夫妻婚姻关系存续期间所得的,是你们共同所有的财产,现在这些遗产,先要将这笔遗产分出一半,归你所有,剩下的一半呢,再让你、你的儿子女儿、还有康老板另外两个老婆生的子女、康老板的父母,由你们七个人进行分配,至于康老板的兄弟姐妹包括康老板的两个小老婆还有他县城的那两个女人,都没有权利来分遗产的。 康嫂嫂,你一个人就占大半股份,这事情不由你做主由谁做主?” 洪烟站在门外,没有进去,静静地听着。 第九十七章 康大为死后祸事 这时从三楼咚咚咚冲下来一个还算漂亮的女人,年纪二十*岁,抱着一个三岁的男孩子,两眼红肿,披头散,当洪烟不存在,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呼地冲进二楼客厅,声嘶力竭地喊道:“是哪个杀千刀没良心的不分给我们母子财产?我跟我老公四五年,就住在这屋里,哪个不晓得?哪个敢说我不是他老婆?哪个敢不分遗产给我们?天啦,要我们怎么活啊!老康啊,你死得好惨啊!你为什么要去深圳啊?为什么啊?难道我们对你还不好啊,求了你好多次,要你别再和城里那两个*搞一起,你偏偏不听,现在好了,你就死在她们手上啊!” 她这一哭闹,那个小男孩哇哇大哭,康大为的老婆愈哭得伤心欲绝,楼上又跑下来一个抱着一岁多点小女孩的年轻女人,也有点姿色,冲进二楼,噗通就跪在大家面前,使劲地给他们磕头,哭喊哀求着: “求求你们开开恩,给我们母女一条活路吧,老康走了,要我们今后怎么活啊?求你们别再逼我大姐了,别再干涉我们的家务事了……” 最初那个男人声音说道:“哎呀,三嫂子,我们不是这个意思,法律上的事情有法律做主,我们只是来商量煤矿股份的,我给你们说啊,如果你们一个星期内拿不出决定,那么乡里县里就要召集所有股东,对煤矿股份做个了断,一股多少钱,怎么卖,那就是由大家投票决定了。 不再是由你们拿主意了!这些丑话先说在前头,免得你们没思想准备――” 一个看上去像是康大为父亲的老人,腾地站起来,愤愤地道:“哪有这样的道理!哪有这样的道理!” 那个男人声音嘿嘿道:“康老伯,大家都要搞清楚,我们和康老板一起搞地这两个煤矿,只有一个煤矿有批文手续,另外一个纯粹是私自开采的窑子,zf说封就封,得罪了领导的话。连带着那个有手续的煤矿都要跟着倒霉!你有什么办法,除非你喊天去!唯一的就只有大家私下里商量。莫逼zf出面,才能解决问题。意思吗?” 康老伯啪地拍在桌子上。气愤地大叫:“谁说是你们一起搞的?从头到尾都是我的崽康大为一手一手做出来的,你们只不过是仗着权势要分干股!” 那个男人阴恻恻地道:“康伯,你这话说得就不应该了,我们没出钱没出力啊?就凭康大为一个人,有什么本事能搞出煤矿来?没我们帮忙,他算个屁啊!话,撩在这里了。你们自己想去!想清楚。撕破了脸面到底谁吃亏!李书记,我们走!” 有五个人从客厅走出来。一脸怒容。洪烟迈步跨进大门,挡住他们去路,淡淡地道:“各位领导。急什么,进去再聊两句吧!请。” 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瞪眼道:“你谁啊?外地口音,哪来的?” “你又是谁?本地腔调,干什么地?什么职务?” 尖嘴猴腮翘起大拇指,指指自己胸口:“看清楚点!老子姓郭,煤炭局的!你是谁?报上自己身份!” 这个男人正是刚才使劲劝说康大嫂卖股份地家伙。洪烟眯着眼看看他,微笑着道:“原来是煤炭局的,怪不得。你如果是警察,亮出证件,向我敬礼,要求查对我地身份证,我可以考虑告诉你,可你只不过是煤炭局的,大概你还没资格也不够分量来摸我的底细。[..tw超多好看小说]你们把话撩在康大为家,明着是劝说,其实是威逼利诱,那我呢,也把话撩给你们,你们也想清楚,但凭三分良心在,做人做事别太嚣张,真要撕掳面皮来,谁胜谁负还不一定。” 尖嘴猴腮瞟一眼洪烟那身百八块的劣质运动服,大笑起来:“就你?癞蛤蟆打哈欠,你好大的口气哟!是康小佳的大学男朋友吧?啧啧,书呆子一个哟!我就告诉你,这事就这么定了,卖也得卖,不卖也得卖!你咬我啊?哦哈哈哈!” 洪烟点点头,让开身子,微笑着:“那行,知道你们的意思就可以了。” “装派头装到老子头上来了,傻小子,好歹你也去穿着质量好点地衣服,拿个手机出来撑撑场面,也能唬唬没见过世面地土包子啊!” 洪烟毫不动怒,任由尖嘴猴腮嘲讽着。这一来,康家的人都跑过来看究竟了,却看到洪烟这个他们根本不认识地外地人,不由得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万分纳闷了。 尖嘴猴腮一行人大摇大摆地下楼,大声说笑着,气势耀武扬威,威风得紧,根本无视摁响喇叭,扬长而去。 康家的人都清楚地听到洪烟刚才地话,听出洪烟要给他们撑腰主持公道的意思,虽然不认识也没见过洪烟,却心里生出亲近之感,尤其是年迈的康老伯,微驼着背走过来,试探地询问道:“这位小同志,请问你是?” 洪烟双手握住康老伯的手,沉声说道:“康大爷,我姓洪,您老叫我小洪就行,进去说话吧。” 招呼洪烟坐在沙上,康大嫂噙着泪给洪烟端上茶水,洪烟趁着空儿,把这些康家人打量一番,康大爷有六十多了,康大为的长相与他老人家很像;康大妈很胖,大概伤心过头了,躺在躺椅上一直唉声叹气抹眼泪;康大为的二老婆三老婆都已见过,康大嫂是个慈眉善目的中年妇女,穿着也不土气,眉目间依稀可以看出年轻时候也算得上是十里八乡的漂亮姑娘。木椅上坐的一个中年男子和康大为有点相像,康大爷介绍说这是康大为的二弟,大弟弟陪着康大为的儿子康小富,女儿康小佳去深圳办理尸体认领手续去了。另外两个女人则是康大嫂的妯娌。 洪烟从包里找出康大为地那张名片,道:“我和康老板是十月十日一起坐飞机去深圳的,在飞机上经历了一场风险。飞机差点坠机,从阎王殿旁边擦过去,当时吓得魂都没了,就这样认识了,我们是在广州下的飞机,后来坐机场大巴去的深圳,在深圳分手时康老板给了我这张名片,说他会在深圳玩三四天就回老家,还约我去他家里来玩。真没想到他在深圳出了事。” 洪烟从包里拿出一叠钞票,放到康大嫂面前。“康大嫂,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请收下,”又对康大为母亲说。“康大妈,事情已经这样了,谁也没法子,您也别太伤心,好好地保重身体,照顾好您的这些儿孙,您不止康老板一个儿子。你还有其他儿孙。对吗?再怎么难过,也得继续活下去。现在要紧的是您和康大爷得保重身体,您要是把身体给哭坏了,他在阴间也不安心的――” 这番话看似安慰。(..tw)却实实在在地勾起了康家人的万分悲痛,顿时间,哭声喊声泪水,充斥着这间宽敞的大客厅,一片愁云惨雾,哀伤涟涟,连带着令得洪烟想起了他前世地横死,他死后噩梦里恍惚间所见的那些亲友们对他地祭奠场景。 洪烟决定帮助这个家庭,既是为了与康大为同乘一趟航班同历一场生死惊魂的缘分,也是为了感谢他告诉自己关于百岁老人族公公遭遇天降陨石地情分,还有便是不忍看到这个家因为那笔遗产、因为那些煤矿股份已经被该死的*官吏觊觎而破败四分五裂下去。 康家人的悲声足足过去十分钟才缓缓停歇,康大嫂哽咽着说:“洪老板啊,那天晚上,他还打电话给我女儿小佳,开玩笑地跟她说,他坐飞机差点就被天下掉的石头报销了,还说玩三四天就回去,这辈子没去看过大海,要去尝尝海水是不是真的很咸,可后来县城里那个娼妇不停地打电话烦他,找他要钱,他就把手机关了,我们还以为他在外面逍遥快活,又有女人了,不管家里的事,不管煤矿的事,我们还在怪他…………直到三天后地晚上,本该是他回来地日子,没见他回来,也没打电话回家,半夜三更,小佳突然打电话对我哭,说她做了梦,梦见她爸爸全身都是血,喊她的名字,把我们吓坏了,我们不停地打电话,可是再也没有联系上他,又过几天后,派出所地公安就来家里问我们,问老康是不是出门了,呜呜,这才告诉我们老康出事了,被杀了,所有的东西都被抢了,要不是有那张机票,……,天爷爷啊,老康被杀的那天,就是小佳做梦梦见他地时候啊!尸体丢在租屋里,太惨了啊,太惨了啊……” 洪烟重重地吐出烟气,问:“警方怎么说?” “不知道,我们不知道,把我们都抓起来,问了一两天,昨天才放我们出来,小佳小富就去深圳……” 二老婆咬牙切齿地:“就是那个娼妇婊子找人下的毒手!就是她! 骗老康说怀上孩子了,逼老康给钱,给了两万还不够,要二十万,老康气了,才去深圳的,不是她下毒手,公安怎么不放她出来,还把她关着?” 那两个妯娌你一句我一句的附和着,康大嫂擦着眼泪,洪烟道: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先把灵棚扎起来,把丧礼筹备起来,有了灵堂,亲戚朋友们来祭奠,那些官员也不能在大庭广众下逼迫你们是不? 一来能让康老板在阴间有个落脚处,二你们也有了充足时间处理家务事。这个遗产分配呢,在法律上大概是他们说的意思,但是如果没人起诉的话,还是以家里人互相商量约定为主,没必要吵吵闹闹,搞得你们这个大家庭闹矛盾闹分裂,康大嫂,还有这两位嫂子,问一个不恰当的事情,嗯,你们一直是住在一起吗?” 康大嫂点点头,那个二老婆立即搂紧怀里的小男孩说道:“我跟了老康六年,我们住在一起五年了!爷爷奶奶,小宝的哥哥姐姐,都最喜欢小宝了!” 三老婆很柔弱的性格,哭哭啼啼地不说话儿。康大爷长叹一气: “小洪同志,这屋里的,都是一家人。都是一家人。” 洪烟看着这个二老婆和三老婆,思索一番,沉声说道:“两位嫂子,同住一个屋檐下的一家人,我相信康大嫂康大爷他们都是凭良心来做事地人,这个遗产分割的事情,大家能退一步就退一步,和气才能和睦,才能保存住大家的情意情分。现在关键的问题是如何处理那两个煤矿股份。 你们放心,我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胡作非为欺压到你们头上。他们做得过分,那我也不会让他们好过。但是你们也要想清楚,他们毕竟是地头蛇。只怕到时你们还得稍许退让一点,让他们占些便宜。嗯,这两家煤矿,康老板有没有跟你们说过值多少钱?或你们自己有没有一本账目?” 二老婆立即道:“我有,我有,他都跟我们说过的,幸福煤矿至少价值三千万。佳佳煤矿也要价值两千万。每个工人一天能挖出一吨多煤,一天至少能挖出一百多两百吨。我们的煤热卡高,都是直接卖给电厂,两个月结一次帐。现在电厂还欠着我们一百多万的呢!” 洪烟点点头:“那煤矿的股份是怎么样的?” 还是二老婆回答道:“幸福煤矿分成一百股,老康占五十五股,二叔三股,三叔两股,这是老康照顾兄弟的,我们全家占六十股,其余地就是那些当官的和村里地,佳佳煤矿也分一百股,老康占六十五股,二叔两股,三叔三股,我们全家占七十股,其余的就是他们当官地吃剥削!” “嗯,他们想用多少钱买走?” 二老婆顿时厉声尖喊道:“幸福煤矿六十万,佳佳煤矿四十万,他们只给一百万就要把我们的煤矿都抢走!” “他们是要用一百万买走你们全家人的股份,还是只买走康老板的股份?” “老康的!二叔三叔的那几股他们不管。” “嗯,幸福煤矿办了手续,有批文,股份也在工商局应该备了案。 可这个佳佳煤矿是私自开采的煤窑子,是不是康老板和他们私下里签地股份协议?什么手续都没办?只需要每年上交给乡里县里管理费?” “是这样地。” 洪烟敲敲桌子:“那好,你们听好了,关于这两个煤矿的所有手续文件你们一定要藏好,那是你们地命根子,不能有任何闪失。现在我要你们全家人同心协力,一致对外,康老板的两个兄弟也听好,你们就是一家人,不能因为这些当官的没有欺负你们或背地里给你们什么许诺好处,就不管康老板老婆儿女地死活,你们也必须坚决反对他们仗势欺人的做法,一家人的心思拧成一股绳,我才好帮你们出力气。别只顾着自己的小家庭儿女,时刻记着,你们都是康老板的血肉骨亲。大嫂和康大妈康大爷,你们三个这两天暂时住到楼上,把门锁好,就说身体不好避而不见,别让他们来纠缠。最好今天就把和尚道士请来,开始做道场,,” 洪烟掏出纸笔写下一号手机的号码,“这是我的手机,有大事随时打我电话,我先回去,找人来应付那些官儿,最迟两三天后就赶过来,嗯,你们家里人也好好商量遗产怎么处理,记着,别因为遗产的事闹矛盾,这个世界上只有人走路,没有钱走路,钱财往来清白,亲情多多考虑,别因为一点钱财闹出骨肉矛盾,不值得。” 洪烟的话说得入情入理,井井有条,处处为他们着想,考虑全面,令康家人心服口服,康大爷和二老婆等几个人亲自把洪烟送到他停车的地方,他们看到洪烟开着崭新的别克,明白洪烟虽然是穿着一身便宜运动服,但一定不是普通人,也对洪烟承诺要帮他们忙的事情多了几分信心。要知道,康大为是他们全家的顶梁柱,这个家是康大为一手打拼出来的,康大为一死,他们真真切切地感觉天塌了,面对那些手握权柄的官员和贪得无厌的股份老板们穷凶极恶的追逼,他们除了哭泣和愤怒外,简直毫无抵抗之力啊! 这庆阳市康阳县,前世里洪烟除了知道a省有这么个地名外,就再也没半点印象了,更别说认识什么人什么官儿。在云台市搞事情,多少还认识公安局的领导,能扯虎皮装大旗来唬唬人,在安阳市只怕就没这个好事。 说一句帮助康大为家人是很容易,真要去做的话那就意味着要与那群黑良心的官儿对着干。强龙不压地头蛇,那群官儿就是地头蛇,而自己呢,似乎称不上什么强龙吧?不过就是一个退学不读书的高三学生罢了! 要跟官儿斗,最轻便省力的法子,莫过于用他们官儿还大的官、令他们畏惧的官来弄他们,顶头上司一句话,就能吓得他们战战兢兢不敢动弹。 你问为什么?因为官儿们都知道,他们现在手里的权力,并不是报纸杂志文件所宣传的那样是人民赋予的权力,而是上级领导摸脑袋看“表现”看“礼节”,才丢给一张凳子让他们的**坐上去。 官本位,而非民本位;官场体系,而非人民体系。 既然如此,那就得拜托孙妙了,嘿嘿,其实呢,去找游乐办这事也不错。他的父亲可是正儿八百的a省省委副书记,那群官儿不敢想象的大人物。 找孙妙去办,只需要自己说一句话,却会把自己和孙妙苦心演戏的努力给浪费了,游乐他们会重新审视自己和孙妙的关系是否还保持亲密;找游乐去办呢,得低声下气一番,得接受一番语言盘查,他们也会追查自己和康大为的关系,当然,自己和康大为之间没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但是同样会引起游乐的警觉,他们会有猜疑,自己是不是故意要接近他们,结交他们,嗯,而且呢,也可能带给康家人一点后遗症,搞得不好,游乐现康阳县里那么多煤矿,现康家煤矿价值几千万,就会动歪心思。 如果去找甄芳敏去办,那么会出现什么情况呢? 驱车返回云台,安山打电话来了,停车拉开车门出去,才让安山说话,安山汇报已经将庞终南儿子庞二喜顺利接出监狱,庞二喜左手掌截肢,一身是伤,头上缝了七针,算他命大,矿难事故里捡了一条命。坐了那么久的监牢,大概是**犯在里面最不吃香,受够了苦头,人变得有点痴痴呆呆,神情木讷,可以说监狱改造得很成功,估计给他一个豹子胆今后也不敢再去犯**罪。 路上又接到交警马优的电话,说是驾照已经办好了,问他什么时候有空来拿。 洪烟笑道:“马哥,你交给寒烟吧,就说你不得空,我找她拿去。” 第九十八章 三绝老人 哈哈,你小子真想追求寒烟啊?她比你年纪大哦!昨天还说你是个坏小子,参与流氓斗殴,不过呢,也夸你功夫好,一个人打败那么多小流氓,啧啧,独挑工人帮,了不起,现在工人帮都在市里销声匿迹了!” “嗨,马哥,替我跟她说句,多谢她的夸奖,顺便也告诉她,身份不是问题,年龄不是距离,我和她梦里心灵相约。” 马优爆笑不已:“哈哈哈,好好,就冲你这话,我就帮你牵线搭桥,她的手机我也告诉你吧,139*****。你自己找她心灵相约去!” “谢啦,马哥,我还在庆阳市呢,明天找你喝酒啊!把刑警队哥谈哥叫出来,一起喝酒,你都认识他们吧?” “呵呵,认识奉,小谈见过,没说过话。” “没事,咱们喝酒吃饭了,就都认识了,也约上你兄弟马强吧!就定在明天下午,永乐大酒店贵宾包房,如何?” “行,我没问题。” “那就这么说定了。” 抵达云台市时,已经是夜幕降临,来到咖啡屋外,那台专门和特别卫队联系的三号手机响了两声后就断了,拿起手机一看,是马路风的号码,这是约定的暗号,表示他正在隐秘处监视,看到了洪烟。下车走进咖啡屋,洪大炮葛晚秀还有冰儿都在,打过招呼后,溜到洗手间放水,拨打给马路风,马路风便向他报告说还有两个来历不明的人在监视咖啡屋,当洪烟出现时。这两个人立即拿手机打电话。 洪烟确信洗手间没有客人后,低声道:“他们估计在等机会下手去取藏在我车座位下面的窃听器呢!我等会要给他们制造机会,你悄悄盯着就是,别惊动他们,让他们把窃听器取走,这家伙弄个窃听器安在车里,害得我在车上连话也不敢随便说!” “明白。” “你自己吃过饭没有?” “呵呵,没事,我吃了饼干。” “嗯,也就这段时间特殊点。艰苦一下,熬过这段日子就好过了。” 洪烟走到收银台。对洪大炮道:“老爸,我把车子拿去做下保养。 不吃饭了。” 冰儿立即嘟起嘴巴:“我要和哥哥去!” 洪烟笑道:“修车厂到处都是油污,一个个臭男人,熏死你,还光着上身打赤膊放臭屁,你要去,行啊,只要你不怕臭。” “讨厌。臭哥哥!不跟我吃饭。不回家睡觉!在外当二流子! 哼!” 洪大炮抓住洪烟的手,向休息室拖去:“走。跟我进来,有话问你。” 洪烟挣脱父亲,向门外溜去:“嘿嘿。有急事,明天再说。” 看着洪烟飞快地跑出咖啡屋,洪大炮哭笑不得,挠着脑门子扭头问葛晚秀:“我他娘地怎么生出个这么个东西?” 冰儿指着洪大炮撒娇道:“哼,爸爸又说脏话!真不像个爸爸!天天脏话挂嘴边!一点也没有涵养!” 洪大炮被冰儿说得脸色讪讪,打着哈哈去厨房了。 洪烟刚到门外,身形立即像是被人使了定身法给定住一般,傻傻地看着一个从咖啡屋左边慢慢走来的老人。 老人穿一身棉布道袍,银须飘飘,挽着道髻,一根黑色木质簪子穿过髻,两络雪白长眉弯曲垂过眼帘,微眯着双眼,眼睑噏张间,射出两道看似无形实则有质的透亮光华,锁在洪烟身上三五秒钟后却旋即移转开来,重新微眯眼睛,将洪烟视作无物,从他面前飘然而过! 而洪烟顿觉一股强烈的气场将自己完全笼罩其间,耳边响起一道前世无比熟悉的沧桑声音:“莲池公园。” 这老人竟然是师父三绝老人! 也是自己的师父! 自己最尊敬的长! 亲自传授了师门绝技功法给自己,为自己伐骨洗髓,万里跋涉苦寻药物,试图配制出无上妙品七宝麒麟丹,来彻底治愈自己先天遗传的心脏病……洪烟恨不得大喊一声,可他不能,他强忍着,强装镇定,也不再去看老人一眼,打开车门,哆嗦着手动车辆,握紧方向盘,他感到自己浑身都在打颤,深呼吸无数次,方才把心情平静,直接开到修车店,下车对修车师傅说:“做个保养,更换三格,更换机油,检查一下横拉杆和球头,再做个灯光检查,一个小时后来拿。” 修车师傅看一下里程表:“哟,老板,你这车还没两千公里啊,就做保养了?跑三五千公里再做保养才划算啊!” “那你做不做?” “做,怎么不做?两百五,保证原装机油三滤。” 洪烟不想废话,丢给他三百转身走人,拦一部出租车去向人民医院。在医院找到梅子,心不在焉和张安国夫妻聊着,张安国已经可以下床慢慢走路了。半个小时后马路风打来电话,汇报说洪烟开车离开咖啡屋后,那两个人就跟上他了,一直跟到修车店,其中一个确定洪烟不会返回后,丢给那个修车师傅几张钞票,掀开驾驶座取走了一个黑色小盒,现在已经开向省城,询问是否需要跟踪过去。 洪烟说:“不用了,你去吃饭吧。” 再过二十分钟后,洪烟便带着梅子下楼,华擎一直守在医院保护梅子,让华擎开车把他们送到修车店,保养已经做好了,修车师傅的脸色很不自然,还试探着问洪烟:“老板,你检查一下,车上没少什么东西吧?” 洪烟咧嘴向他很古怪地笑笑,驾车来到莲池公园。拉着梅子地手买票进去。绕着公园转一圈,并没找到师父三绝老人,难道师父不在这里?或师父在躲他? 不对,一定是师父老人在亲自考验他。 洪烟平心静气,放开梅子的手,慢慢巡视四周,他能感觉到三绝老人正在看他,他感觉到了师父那如有实质地目光,顺着目光方向走去,梅子在他身后亦步亦趋。跟着他来到一棵凋谢了花瓣地玉兰花大树下。 老人正站在树下。 洪烟毕恭毕敬地跪下,声音颤栗:“师父!” 声音苍老。清清楚楚地传入洪烟耳中:“你是我哪门子的徒儿?我怎么不记得除了妙儿外还收过你这个徒弟?” “师父,千百年来最不可思议的事情生在我身上。一定瞒不过师父。” 青布长衫的三绝老人轻移步子,来到洪烟面前,伸出右手放在洪烟头顶,洪烟顿觉一道清冽之极的凉气透过头顶百会**,直达奇筋八脉,瞬时间在体内运转一周,须臾凉气消失。.tw[]洪烟遍体舒泰。而老人则在他面前背转双手来回踱了几圈。 “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里人多耳杂。请师父跟我上车,另找一个地方我再详细禀报给您。” 三绝老人“唔”了一声,已经飘然向公园门口走去。洪烟赶紧爬起来跟在他身后,梅子也慌忙跟上,她不知道生了什么事,看着洪烟跪在老人面前喊师父,心想这个神仙一样的老人家原来是他师父。 驾车来到云水河边,浅浅浪涛拍击着新修不久地河堤,老人下车,走下河堤,站在河滩边枯黄草丛里,负手而立,河风吹拂,衣袂猎猎,白银须随风而舞,飘然出尘,一派道骨仙风。 洪烟让梅子在二十米开外地地方站着,自己正要跪下磕头,三绝老人却皱眉道:“少来这些虚礼!” “是。” 洪烟身形笔直地站在他身后,声音略带悲伤忧愤:“所有事情我都原原本本地说给师父您听,我1980年7月出生在云台市黄安县,父亲洪大至,母亲尹楚绢,……,……我死了,我清清楚楚地看到自己飘到天空,裂成无数碎片,又变成无数的光点,仿佛在做一个醒不来地噩梦,噩梦里看到我地身体躺在灵堂冰冷的水晶棺里,看着我地女人我的朋友我地下属祭奠我,祭奠那三个跟随我一起离开人世的女人,我想找到她们的灵魂,可我找不到,我疯狂地喊着,我能清楚地感到自己内心的悲痛…………我实在受不了了,我万分后悔,心脏痛得好象有一万把刀子在割,猛地睁开眼睛,现我能动了,能呼吸了,挣扎着爬起来,却看到我葛阿姨和冰儿,我以为她们也跟我一样的死了,我愤怒地骂她们,泄着怒火,当葛阿姨昏过去后我才突然意识到我复活了,而且复活在1998年! ……我觉得再读高中考大学,对我没有任何意义,我前世学过的东西都记在脑海里,我不愿意在被这种冰冷的缺少人性自由地教育体制桎梏住,所以我退学了…………我不愿意看到骆家武再祸害人间,危害到我地人身安危,我亲手杀了他,把他沉尸大海…………我不论如何也要让孙妙脱离她那个***…………我一定要去找回我的那些真爱,照顾好她们,照顾好我地亲人朋友…………师父,我知道您也很难理解,死而复活的事情有,可没理由复活在十三年前,穿越时空重生只是小说家的幻想,可偏偏在我身上生!退一万步讲,就算我地复活我的重生是真的,难道整个世界因为我重生了而全部回到了十三年前吗?这怎么可能呢? ……这个问题,我也想不明白,我甚至多次怀疑过我的重生是不是真的,是不是前世的那些记忆全部只是我的梦境,可为何我又能准确的知道未来将来生的大事?为何我又知道那些宝物现在何处? ——尤其难以解释的是,您根本不认识我,可为何我却能知道师门的所有秘密,会那些您在前世传授给我的功法?我还知道您2006年是您的大限,您驾鹤西游地那天。天地皆白,您飘然羽化,肉身不朽,我还知道您怪我,怪孙妙,怪我们不听话,您很伤心,您真正的秘门绝术《法道藏》不想传授给我们,您说我和孙妙都有生死大劫,祸延子孙。 您留下遗言,说是上天注定要让我们师门绝传断根。您不想逆天行事,既然天要亡那就亡吧! ——师父。虽然今生您才第一次见我,但前世您的确收我为徒,而且是您2004年去加拿大看望孙妙时遇见父,这些事情我没有任何隐瞒,如有半句虚假。请您褫夺前世您传给我的功法武艺。绝无怨言。” 三绝老人微仰着头,目光穿透那星光点点的无限苍穹。长久而立,声音空幽,如步千里、如涉远古而来:“生生死死。死死生生,生即死,死即生,生死相及,生死轮回,我以为我勘破了,却又谬了,生死玄机,天地大道,非常可道!” 三绝老人转过身来,“孩子,你的际遇世间仅有,既然你说前世与我为师徒,今生这个缘分便接着吧。” 洪烟噗通跪在地上,万分激动的叫声师父,已然泪流满面! 老人这次倒没责怪他来跪拜虚礼,看着远处的皎洁如月中仙子的梅子,说着:“世事万象,存乎一心,根本一心啊。妙儿脾气乖张,我本来对她已经不抱希望,这次回来,倒没想到她变得乖巧伶俐了,也懂事明理了,是你的功劳,她地命格已经改变,一切便已改变。烟儿,这个丫头叫梅子吧?” “嗯,她爸爸姓张,她跟着她妈妈姓梅,就叫梅子。” 三绝老人抚抚银须,目光湛湛:“这丫头非比寻常,但她有天大祸劫,稍有不慎,玉碎香渺。” 洪烟大惊:“师父,我一直安排人手保护着她啊!” “就你用的那几个兵?不行地,不行的,她已经乌云盖顶,阴气缠身,一丝气脉岌岌可危,一月之内,大祸必至!” “啊?!”洪烟吓得面容失色,“她天天呆在医院,守在她父母身边,二十四小时身边都有人,我也不准她单独出门,这也有大祸?” “你让她呆在医院?蠢材!她体格奇异,那医院病气毒气怨气死气尸气,最易透体而入,伤及元机,养元术补气术怎么说地?你是我前世的徒弟,前世里我没教过你吗?你且说说,为何我当初不反对妙儿去灵珠山?” 洪烟冷汗涔涔而下:“师父之所以不反对师姐去灵珠山,一是免得她陷入太深,二是因为她是早产儿,自幼体弱,灵珠山钟灵毓秀,能帮她养元补气。” 三绝老人缓缓说道:“交代你四件事,这梅子丫头今晚就跟我走,和我去非洲,做我的关门弟子,将来是你们的小师妹;看好妙儿,督促她练功修心养性,三个月内你把她的事情做个了结,让她来非洲找我;那对双胞胎小丫头骨骼清奇,本性纯良,资质也不错,却也有劫难,我一并带走,为她们消灾免难,将来成就看她们造化;至于你,你人微言轻,自保能力尚还欠缺,回学校去读你的书,考你的大学,好好练功,业精于勤,莫荒于嬉戏,麒麟丹仅此一颗,本来我留给妙儿地,既然你吃了,那是你地福缘,别对不起祖宗。天地万物造化,自有天地的道理,顺其自然,顺势而为,你前世地那些恩怨情仇不要刻意执着,佛教里的‘着相’‘入相’很有道理,多多领悟,学养心性,如非万不得已,不可过于插手干涉他人,切莫再搞出惊世骇俗的事情来! ——记牢没有?” 洪烟一副苦瓜脸:“回学校读书这事,我实在是没劲头,完全没有兴趣,我该学地都已经学过了,您想啊,我其实都三十多岁的人了,现在您要我天天坐在教室里对着这帮十*岁的少男少女,这不跟去幼儿园差不多吗?跟坐牢没两样啊!” 老人眼里冷光一闪,洪烟无奈地低下头去,这哪跟哪啊,师父硬要把一根绳套给套住自己脖子了! 洪烟自然明白师父的用意,就是要把自己的心给关起来。一个拥有未来十多年记忆的人,简直具有难以想象的能量,要赚钱,利用前世的记忆,完全可以掠夺走天下的财富,寻找有野心的合作,不需几年功夫就可以颠覆一个国家乃至整个世界!那么全世界六十多亿人的命运也必将因为自己的重生而改变,而且谁也不知道在这未来十几年里他们的命运将变成什么样子,整个世界将变成什么样子,一切就成了无法停下也无人能操控的列车,彻底脱轨! 重生大杀器! 师门秘法,强调水到渠成,以心感物,顺其自然,顺势而为,绝不允许逆天行事。师父命令自己去读书去考大学,为的就是囚住自己的人,囚住自己的心,免得自己失去控制,导致世界失去控制……善哉善哉,鹅米豆腐,真主安拉,上帝保佑他奶奶个东东! 回到车上后,老人闭目养神,洪烟握住方向盘,迟迟没有动车子,而梅子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一种刺骨的心痛感莫名地升起,她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洪烟,泪水渐渐盈满眼眶。 洪烟一咬牙,道:“梅子,今晚你跟着师父走吧,师父看得起你,收你做关门弟子。” 梅子的眼泪哗地滚落下来,颗颗晶莹连珠般地顺着粉腮落在衣服上,哀声切切:“不,不要,我要和你在一起。” “听话,乖,我们过不了多久就会见面的。” 梅子猛然捂住嘴巴,死死咬住下唇,用尽全身努力克制着不让自己哭喊出来。 “跟着师父去吧,乖乖听话,好吗?咱们今后还长长久久。” 洪烟很想说一句说臭了的“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可张张嘴,说不出口。觉得这话真***太虚伪,如果不是师父下令,换做其他人要他和梅子分开,他早就大吵大闹起来。 车里的气氛被洪烟的离情别绪和梅子的极度哀伤,给弄得格外酸苦了。三绝老人开口说话,非常温和:“丫头,他是为了你好,为了你将来好。” 老人的声音如春风化雨,车里的悲情气息顿时驱散得无影无踪,转而如沐春阳般温暖了。梅子过了好久好久,才从仪表盘前拿一张纸巾擦干眼泪,点头哽声应句“好”。 洪烟拿出手机打给孙妙:“喵喵。” 电话那头孙妙咯咯咯笑起来:“见到师父了吗?” 第九十九章 一秒钟的凝视 这娘们早就知道师父要来找自己啊。下午自己还和她通了电话。她故意不通知白己地,“我正和师父在一起,师傅正式收我入门墙了。嗯,还顺带收了个关门弟子。” “咦?真的啊?那我岂不是又多了个小师弟?” “应该叫做小师妹吧!” “咯咯咯。管他师弟还是师妹,只要我是大师姐就行了,师傅不在的时候我就是最大地老大。今后要你们干啥你们就得干啥,谁敢不听话,师门家法伺候!” “嗯,嗯,还有,师傅今晚要把吱吱了了两姐妹带走。” “啊?!啊?!不要啊!不行啊!” “你让她们姐妹收拾一下东西吧。多带些衣服。非洲那地方估计没地方去买,哦。把所有美金都带上。人民币用不上,稍稍快点,别搞得太张扬,师傅不喜欢的。我们在灵珠山路口等你们。” “不行啊,不行啊。让我跟师父说吧!” “照做。” 挂断电话。唉地长叹一口气,摇头晃脑地叹气,痛苦痛心地叹气。越叹声音越大,越叹越夸张,倒把梅子逗得噗嗤笑了一声。而三绝老人也微微一笑。 很快到了租屋,老人留在车上,洪烟和梅子上楼去,一进房间。梅子扑进洪烟怀里,嘤嘤哭泣起来,洪烟也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忍住不舍离情,给梅子收拾换洗衣服,压了满满一皮箱。洪烟不忍再看梅子地泪眼,也不敢再与她做离别缠绵,提着箱子下楼。梅子拖着沉重地脚步跟来。老癞皮狗盖盖也跟了过来。 梅子颤颤地指着盖盖,对三绝老人说:“我,我能不能带着它去?” 三绝老人点点头。说:“这是条好狗。” 送梅子去与她爸妈、顾奶奶刘人中老人简单告别。顾奶奶和梅子妈妈与梅子抱头痛哭,哭得唏哩哗啦肝肠寸断,这一走,不知要何时才能见面,顾奶奶让洪烟带着她来到三绝老人跟前,就要跪下去磕头。哭着请三绝老人代她照顾好她最心爱的干孙女儿。 ***三绝老人吝字如金, 圈轻易不 子开口说一个字。 网只是微微点点头,微微含笑看着梅子。 随即直奔灵珠山。梅子却不再流泪了。眼神变得很坚定,甚至还对洪烟展颜灿烂地笑着。笑得很欢欣似地。 从省道拐入灵珠山的三岔路口上,停着两辆车。一辆奔驰,一辆奥迪。洪烟把车开过去,与它们尾相连。 孙妙和元伯早已下车侯在路边,见车停下。赶忙跑过去把车门打开,元伯打开的是后车门,用手当着车门上方。迎接三绝老人出来。并诚隍诚恐地向老人鞠躬,恭敬地道:“大师,辛苦了。” 而孙妙打开地是前车门。看着梅子出来后。惊喜地握住她双手。道:“哇,你就是我地小师妹啊!好漂亮哦你。啧啧。太漂亮了。洪烟你个猪。怎么不早点介绍小师妹给我认识啊?” 洪烟耸耸肩。摊摊手,不作回答。孙妙搂着梅子的腰股儿。走到三绝老人面前,撒着娇儿说:“师父,您太偏心了,都不来先看我,就急急忙忙地去找他了。我是您地大徒弟嚼!” 三绝老人面容淡静,却对身旁地元伯说道:“元胡,你也是她师父。该管的地方得管。放任自流对她没好处。” 孙妙立即板起脸,重重地哼一声。元伯尴尬地笑。 “那两个小姑娘呢?” 元伯赶紧指着奔驰车:“在车里。舍不得走,闹情绪着。” 三绝老人直接走到奔驰车前,向大家一挥手,不容反驳地气势:“元胡你来开车,其他人都回去!” 说完,拉开副驾驶座车门。坐上去。孙妙气坏了,松开搂住梅子的手。冲到洪烟地别克车前。使劲踢脚踹车门,砰砰砰,三两下就把车门踹出个大凹坑。又气冲冲地到奔驰车前。冲着安然坐在副驾驶座上的三绝老人,气愤大叫:“你不喜欢我就把我逐出师门啊!看都不看我一眼,话都不跟我说一句,当初干吗要收我做徒弟?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洪烟低声喝道:“喵喵,你干嘛?” 孙妙一脚踢在洪烟腿上,又扑进他怀里嚎啕大哭起来:“师父他不要我了。不要我了啊!” “脸是自己挣地。面子是别人给的!你好好想想,以前你做地事。师傅如果不关心你。不爱你。怎么会万里迢迢从非洲赶过来?师傅不是不理你,是在为你心痛,你还不明白吗?” “呜呜,我都答应你要改正学好啊!” “嘿。你地改正学好现在只是一个构想一个誓言。还没有事实证据拿出来给师父看。师傅才不信你的话。去吧。去。去跟师父认个错。” “不。我不想给他磕头当磕头虫!”(***。***wap***网) 洪烟笑道:“磕头虫是我当地。你不用磕头。” 孙妙一掌推开洪烟。扭身瞪着眼睛看三绝老人:“我改。一定改。信不信随你!” 三绝老人点点头。向她稍稍露个微笑,声音柔和:“改了就好。我信你这一回。”向梅子招招手,“小梅子,上车吧。” 梅子镇定地看着洪烟和孙妙刚才搂在一起心里没有一丝醋意,早已被揪心扯肝的离愁相思塞满了。而她业已好像突然长大了一般,能强有力地控制自己情绪了,只见她一脸淡定从容地微笑。走过去。轻轻地在洪烟唇上一吻。万分温柔地说:“烟,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地跟师父学本事,也会照顾好自己地。你也一定要好好保重自己。记着啊。我每时每刻,每一分钟每一秒钟都在想你。” 洪烟从梅子那隐含泪光的大眼睛里看出了火山般地眷恋柔情,那里面是何等地不舍,何等地缠绵。尤其当梅子说那句“每一分钟每一秒钟都在想你”时,洪烟更是听出了梅子的灵魂都在悲痛颤栗地声音。 洪烟挤出一种微笑:“你地时间都用来想我了。还怎么跟师父学本事啊?” 梅子泪水喷涌而出! “上车吧。我还给你介绍两个姐妹。” 洪烟拉开后车门,梅子弯腰一看,里面坐着两个眼泪汪汪地长相一模一样地双胞胎姐妹,梅子眼睁睁地看着洪烟钻进车里在两姐妹嘴唇上亲热地一吻,亲热地说:“乖乖啊,不哭了,今后我来看你们,去了那边听话。” 姐姐吱吱已经哭成个泪人儿:“非洲。非洲好远啊!好远啊!我舍不得走啊!” 而妹妹了了死死勾住洪烟地脖子不松手。声音无比凄厉地哭喊着:“烟哥哥,别赶走我了。好不好啊。我再也不放巴豆油给你吃了。再也不放洗脚水给你喝了,我真的真地再不也整蛊你了 “了了,听话。听话。” 了了地力气这会儿出奇地大。生离死别一般,像铁钩子一样牢牢勾住洪烟脖子,洪烟怕自己用力过猛,伤着她。索性轻轻点在她地昏睡**,让她昏睡过去,然后从车里钻出来,对梅子道:“她们是双胞胎姐妹。姐姐叫吱吱。妹妹叫了了,对不起,我隐瞒了你,她们和你一样。都是我地女人。我爱你。也爱她们,所以。梅子,你根本用不着每时每刻都想我,因为我不可能每时每刻都想着你。我在想你地同时,也会去想着她们。” 梅子几乎一口气给窒息过去! 她的牙齿剧烈地打起冷战。嚷嚷作响。全身肌肉都抽搐着。僵硬地看洪烟最后一眼。木偶一样地坐进车里,洪烟把她地皮箱放进车后箱,再给把车门关上。透过车窗看到梅子两眼直,双臂紧抱胸前,全身不停地抽搐抖! 洪烟走到副驾驶座,看着三绝老人。躬着身子。声音嘶哑地:“师父,您保重。” 三绝老人伸出手掌,摸摸洪烟地头,轻轻叹息一声:“你们这些小孩子啊!”说完摁下关窗开关。 奔驰车随即启动。忽然梅子把包里地两个手机都扔了出去。啪地摔在地上。伸出头,向洪烟露出她惨白地脸。声音凄婉地喊道:“去接花儿。今晚必须去,花儿在等着!不能忘了你对花儿地承诺!” 她最后深深凝视洪烟,一秒钟。 这一秒钟地凝视。像把柔软的刀子。 而双胞胎姐妹呢,一直把头伸出车窗,捂着嘴哭着。不停地向洪烟向孙妙向小四挥手。 奔驰渐行渐快。最终消失在茫茫黑夜之中。 孙妙突然一擦泪眼,冲着那早已不见影子的奔驰车挥手跺脚大骂开来:“老顽固。老古董,白胡子老家伙!气死我,气死我!说带走就带走,一点思想准备都不留给我。老混蛋。老东西!哼哼。不准我喜欢女人,我偏偏要喜欢女人,哼哼。你带走吱吱了了又能怎么地?我还有小四!哼哼!我偏偏不跟洪烟这头臭猪睡觉。我就要跟女人睡觉!气死你!气死你!” 洪烟大汗。幸好这岔路口左近没有店铺行人,只有偶尔飞驰过去地车辆。否则他真得挖个地洞钻进去。这娘们,雷死我了。 小四把手捂住嘴在偷笑心里高兴着。走了好,走了好。她还巴不得她们都离开洪烟身边呢,那就意味着洪烟会有更多时间和她在一起。 洪烟掏根烟点着火:“喵喵。小四姐,你们先回去吧,我今天还有事,不能过来休息,嘿嘿,喵喵。喵喵。叫你呢!” 孙妙瞪他一眼:“叫什么叫。听到了!”上前过去,啪地一巴掌打在洪烟**上。恨恨地道,“臭猪。原来梅子这么漂亮!为什么不早点让我认识?是不是怕我吃了她?我还不稀罕呢!”伸手在小四硕大胸乳上揩把油,“我稀罕小四!小四。这头猪不要我们了。我们两个今晚好好地疯狂一下!哇。你地**真够劲!我昨天才现。把脸埋在你奶奶里是那么地舒服――” 洪烟暴走。撒腿溜到车上。动车子,孙妙急了,跺着脚开骂:“臭猪,你还真走啊!” 洪烟伸出脑袋:“你们快回去,我明天过来!” 孙妙不干了,跑过来。把头伸进驾驶室,双手捧住洪烟地脸。娇声说:“猪啊,真不回来睡觉?那我偷情去了啊?” “去吧。去和小四偷去!” “咯咯咯咯。给你戴个绿帽子!不对哦,我给你戴一顶绿帽子,小四也给你戴一顶绿帽子!啵!” 她使劲地在洪烟嘴上吧唧一口,揉着洪烟的头,“猪,想死你了!想死你了!” “呵呵,我也想你们啊!” “滚滚。又不让我解馋儿!”孙妙扭头向小四嚷道,“小四,过来。给他一个晚安吻!” 小四摇手不过来。孙妙再次吧唧一口。放着娇声道:“好了。走吧!路上小心点。” 洪烟时间已经十点半,洪烟车速提到一百码,向古山飞驰而去。 第一百章 生动而自由着 下午时兰花儿打了梅子地电话。梅子跟她说了。晚上她和洪烟开车去接她,却没想三绝老人突然把梅子给带走,梅子临到最后才提醒洪烟今天务必赶到古山。兰花儿在等着,洪烟很想知道梅子把手机扔出来并喊出那句话时她心里在想些什么。 按说。梅子那么单纯的女孩心思儿很容易猜透的,可洪烟却觉得在那一刻。梅子的心思尤其难以琢磨。 “不能忘了你对花儿地承诺!” 是地,自己承诺过要兰花儿退学,让她和梅子一起学习。请伦敦女人法国女人来教授她们英语法语。学习社会礼仪。今后送她们去国外留学读大学。还要和她签工作协议二十年。月薪一万,从这个月开始薪水。 嗯。后来自己押着她哥哥蓝尔喜去学校里找她,她却说她写了退学申请,学校不批准,自己不想勉强。由得她去。昨天梅子告诉自己说兰花儿申请休学一芷…… 可现在好了。师父命令自己去读书考大学。真真难做啊。自己知道师父地命令是对的,是为了自己好。更是为了他人好。其间深意唯有自己能够理解。小蝴蝶的翅膀扇了那么多下。足够了,再扇下去。太平洋的风暴或许就失去控制。变成惊涛骇浪。说不定还会席卷全世界,打破世界原有地平衡! 因为你重生,所以你是一个彻头彻尾地世界独一号异类,重生之事挑战世界时空观。推翻一切常理逻辑,你地存在颠覆了世界万物原有地存在,你令得世间地一切都为你而改变。你就是一颗来自外太空地反物质陨石,坠落在人间。你必须韬光养晦,必须收敛锋芒。必须伪造出一层无人看出虚假的外壳。否则,你这块反物质或被湮灭,爆出耀眼地瞬间的光芒;或如神话故事里的息土。毫无顾忌地无穷孽生。从而将把这个正物质地世界给彻底崩溃! 虽然没人会相信什么重生。但你注定为世所不容。你未来的步伐唯有顺其自然。顺势而为,因时而变。水到渠成,方为堂皇正理天道。 师傅的用意便在此。难道自己自己只得再去学校读书了么? 再去读高中?何其痛苦!专心听讲努力做功课地好学生?再去睡那拥挤地宿舍? 梅子走了,原本让兰花儿陪伴梅子读书地打算自然失去意义。总不能去食言。的确该给兰花儿一个交代,难道再让她对学校说休学申请作废,再回去读书? 不行,得顾忌小女孩的自尊心。这下好了。自己给自己找来个麻烦! 该怎么做呢? 法子不是没有。二十年期限的合约照签,一万月薪照付。外国女老师照请。礼仪老师也照请。也照样让她去读书,只不过读书地点改在云台市,原本承诺让她和梅子一起学习地。现在就跟她交换一下条件,因为梅子走了。所以重新让她去读高中,这样总说得过去吧,说不定这更加合乎兰花儿地心意! 然而。问题又来了。自己该去哪里读书呢?自己二十多天前在云台一中教室里教导主任办公室里。向那些同学老师如此飙。口若悬河一番读书浪费时间无用论。教育体制腐朽论,学校领导*论,妈妈的。一个月时间还没过,自己又屁颠屁颠去重新去读书―― 白纸黑字地退学申请写在那,当初豪言壮语大概还在教室里回响。还被那干子同学们老师们牢牢记在心里。哟哟,自己脸皮是很厚,可好像也没有厚到再溜回云台一中读书的地步吧? 再说自己跟教导主任许青山、校长许文明。结下了麻锅大地怨恨仇隙,想回去读书。没那么容易! 更何况,如果自己真回去了,学校也同意接受了。大概每天起码上百双手戳自己脊梁骨:喏诺,那就是灰溜溜地又跑回来读书地全校第一名,天下第一无耻牛人。洪烟! 除非换所学校。譬如说。换到云台市第二中学。好像云台二中的教学质量比云台一中还要好,那个校长似乎很玩命,狠抓教学质量学生纪律,成绩挂帅。 管他,管他。到时候再说! 兰花儿地家是在明水镇蓝家村,明水镇五六十个村子。自己除了知道芝麻村、立新村、紫星村和鸡叫村在哪里外。其余村子完全一抹两眼黑,自然不知道蓝家村在那个旮旯角落,得找人当向导带路才行,当洪烟赶到明水镇时已经是深夜十二点过十分。驾车穿行在街道上,连车子都碰不到一部。两旁村居都黑漆漆一片。更别提能在路上看见一个行人。揪他去做向导了! 打开车窗,慢慢穿行,忽然看到前方一栋房子有光亮。隐约还有搓麻将的声响,麻将是四人搭子,如果自己抓走一个人当向导,那么麻将搭子也就散伙了,估计有输家赌徒不同意,这好办啊,咱用钱砸! 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更能使磨推鬼!何况只是区区地拆散一个麻将搭子,说不定。正好能让赢家找借口离场走人。咱这一拆台,虽说对于输家是坏事。没了扳本的机会。但是对于赢家来说。咱可就等于他地福星啊! 人世间的道理大抵就是如此,就好比麻将搭子。突遇外来因素打扰改变,其好坏善恶均是相对而言。 停车走过去。麻将地哗啦声真是清脆悦耳,在夜空里格外响亮,一个赌客哈哈笑道:“这把真是他妈地运气!我如果不做七巧对打牌。肯定要放炮。邪门了。我明明只有三对牌,糊里糊涂想打七巧对,怪事啊,一摸就凑成一对。一摸就凑成一对,最后还搞个七巧对自摸!哈哈。给钱给钱。七巧对自摸,翻四番。每人二十!” 另一个骂骂咧咧地道:“麻辣戈比的。老子地胡牌胡二五万,贾主任。你把我地牌都抓走了,这把欠你二十!” “不是吧。刘站长。你没钱了?敲锣打鼓了?输了几毛钱啊!不准欠账。不准欠账。拿主席脑壳来。我找得开,这里零钱大把!” “找麻皮找,欠着!你又不是没欠过我的!上个星期你还欠我四十五块没给我!” “一码是一码,那次是我们斗地主,这次是我们打麻将!不能抵数!” “什么狗屁。还不都是一码事?” “那你上次还欠我三十五块没给呢!” “什么三十五块。没这回事,你别乱叫!” “刘站长。你要算数我们就算个清清楚楚。八月份张所长进新屋,是我帮你垫付地六十块钱,我都一直没找你要,你也装糊涂不拿给我!” 打麻将打到这地步,也算是趣闻,洪烟禁不住咧嘴笑了,抬手敲门。 “哪个敲门?” 洪烟不答话。继续敲两下。 “半夜三更,敲么子敲?是哪个?你是――啊?!” 一个赌客叽咣把门打开。洪烟笑着走进去,麻将桌的几个人顿时傻眼了,这个,这个不就是曾经在鸡叫村村支部危楼下把他们一些乡镇干部救出来的大老板洪烟吗?! 是他。地地确确就是他。除了他,没人能有那种潇洒风采!傻眼了。完完全全傻眼了,真是太出人意外了! 赶紧请洪烟入座。赶紧倒上茶水。赶紧堆上笑容,小心地询问半夜前来有何贵干?这一来。那两个争吵赌帐欠债地乡镇干部倒忘了那回事,估计也觉得吵起来丢人吧,洪大老板一请客就是几百桌流水酒席,杀六头猪。两头牛。十几只羊。两百只鸡鸭,一千多瓶酒,一千多包烟。红包都二十万,所有乡镇干部都拿了一条中华烟。那个气魄啊! 而他们自己呢,为了几十块赌帐争得面红耳赤脖子粗,不丢人才怪! 没得比。 洪烟笑着道:“我现在要去蓝家村蓝尔喜他家办点事。哪位知道他家住处?要辛苦他带个路。” 这四个人几乎异口同声地说我知道我晓得。 洪烟打开背包。数出四百块放在桌上,笑呵呵道:“既然都知道。那就让打麻将输得最多地那个陪我去,这点钱。拿出抽烟,是哪位输得最多啊?” 那个刘站长立即兴奋地道:“是我。是我。我是林业站站长刘得青。黄老板。你好,上次我们见过面地。”他嘴里说着。眼珠子死死盯着那四百块。生怕被另外三个干部抢走似地。 洪烟站起来:“那就你来吧!各位,麻将搭子不用急着散伙。我们马上就回来。” 刘站长飞快地抓起四百块,麻利地往口袋里一塞,万般殷勤地邀请洪烟先出门。打亮手中的手电筒,为洪烟照亮前面地道路。 看着刘站长哈巴狗似地走向停在前边不远的小车。余下三人也互相望望。不遑相让地跟过去。堆着笑目送小车离去,随后都酸葡萄心理地说起来:“婊子养地刘得青,***命好啊,输两百多块,赚四百块带路费,还有幸和亿万富翁同车!” “错了。是亿万富翁洪老板亲自为他开车!你们没看到今天洪老板没带保镖司机来吗?梅子姑娘也不在!” “妈个逼,刘得青这下跟大老板有说话机会了。要是他聪明机灵,被大老板看上了眼,那他就有机会大财!” “大老板就是大老板啊,要我们带个路。这本是天经地义地我们地工作义务,啧啧,居然还给四百块带路费做烟钱!好大的气派!佩服。佩服!” “这样地事情如果不是我们亲自经历,真不敢相信啊。你看咯,明天我们去镇里跟其他人讲。他们肯定要说我们吹牛皮。编故事。哈哈哈!” 要说这个刘得青当个林业站站长,还真是比较机灵。能有幸和洪大老板如此近距离对话,他立即抓住这个机会。把话题引到他地专业工作上:“洪老板,上次我听了您关于建设新梅村地各项举措计划后,我作为镇林业站站长,想了好多,您有时间有兴趣听听吗?” 刚刚送走三个心爱的姑娘,尤其是自己最除爱的梅子。现在又来到梅子地家乡。又是关于建设新梅村的事情,而且这个刘得青作为林业站站长,对工作还挺上心,自己建设新梅村除了道路学校工厂外。另一个很关键地就是林业建设环境美化这方面。洪烟当然来了兴趣。点头道:“刘站长。你说吧。” 刘得青登时心中按耐不住地高兴。马上道:“洪老板。我觉得六村合并新梅村,绝不能简简单单地把地界人口划分到一起,重新选个村支部村委班子。就是新梅村。那样的话叫做换汤不换药。既然是新梅村。那么关键就要体现出一个‘新’字。必须从道路建设、学校建设、环境绿化美化建设等等几个方面上拿出实实在在地东西。看得见摸得着地东西。让所有地人一看。就能知道新梅村新在哪里,好在哪里,漂亮在哪里,与以前不同在哪里。 ――所以。从我地工作专业上来看。那就是大搞绿化工作。 第一,道路两旁种植上漂亮整齐的风景树,路有多长。风景树就种植多长。形成规模; 第二,学校和村委办公大楼地花坛、草坪、盆景一定有特色。要能让人眼前一亮。让学生们读书的环境鸟语花香。村委干部在花园式地地方办公,让所有来参观地领导来宾个个竖起大拇指说好; 第三,新梅村划分区域,分区分片种植果树。快生林,把那些荒山秃岭绿起来。美起来; 第四,彻底禁止农民上山砍柴。放火烧山,找个好风水先生。划分一块地域。作为公墓区。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死人坟墓全部迁移到公墓区,这样就有规划。不至于这个山几十个坟墓。那个山几十个坟墓。到处都是死人堆。一到了清明祭祖地时候。满山遍野都是花花绿绿地纸钱。最容易起火; 第五。要做一个详细地旅游规划,我觉得洪老板你说得对。鸡叫岭山上的风光确实不错,完全可以做一个旅游景点开,再配合新梅村地整体建设。肯定很多旅客来观光旅游; 第六,我们还可以成立一个苗圃种植基地,引进优良果苗树苗,今后我们搞新梅村绿化美化工作时。就不用再到外面去买苗子了。 洪老板。我就考虑了这些,很不全面。” 洪烟笑笑。点头道:“不错。有点想法。不过。刘站长。据我所知。快生林对土地地破坏力极强。生长速度很快,甚至连草也不长,它惊人地生长能力。极大地破坏生物地多样性,对环境危害很。非常容易造成土地地贫瘠,这个问题你考虑过没有?” 刘站长搔搔头,说:“这个。我没有听林业局地领导说过。他们都说种植快生林。不需要专门管理,每年都可以收割。第二年还能再生,一年就能长成手臂粗细的木材。而且落叶很多,既可以拿这种木材卖给造纸厂造纸。减少天然林木的砍伐。那些落叶还可以集中起来用来生产沼气。可以保护环境,全国很多地方都在推广种植。农民也不用上山砍柴。洪老板。这些地方的农民都很穷,没什么钱去买煤烧。都是在山上砍柴烧地,您说地这个问题,我还真地是第一次听说。” 洪烟说道:“村民烧柴火是因为经济贫困。经济展了。素质提高了,也不会再去砍柴,谁不心愿烧煤球烧沼气?环境一旦破坏,要想恢复就不是三几年地事情。别的地方要弄快生林,随他们弄去,新梅村不行。刘站长。具体的规划我会找环境专家林业专家来做,但你是镇里的林业站长,不妨多多琢磨,自己也弄个方案出来,将来可以提供给专家们作参考。说不定还能修正补充专家们遗漏的地方。那你就立功了。” 刘得青怎么会听不出来洪烟的话暗示对他某种程度的认可。他欣喜若狂。连声答应下来。 不多时车子来到蓝家村。这蓝家村原来就是大马路边。距离镇里也不过三四里路地光景,而且兰花儿家离马路仅有二十米远。屋里还亮着灯,洪烟下车和刘得青走过去。听到屋里电视机传来地声音,透过窗户看到兰花儿一家都在坐着。 屋檐下地家狗听到有人来了。立即汪汪大叫。兰花儿马上跑过去把门打开。抓起手电筒向外照着,娇声叫喊道:“梅子,是你们来了吗?” 洪烟应答道:“兰花儿。梅子有事没来。” 兰花儿哦了一声。随即呵斥家狗,家狗虽然停止了吠叫,一双闪着绿光地狗眼依旧恶狠狠地瞪着洪烟和刘得青。 “洪先生。请屋里坐吧。” “不了,你东西收拾好了地话就走吧。” 兰花儿迟疑一下。点头说好,她爹娘也跟着出来了,眼巴巴地看着洪烟。不敢上前打招呼,兰花儿费力地提着个大皮箱出来。她爸爸忙过去搭手。把箱子安放在车后箱后。兰花儿和爹娘一阵唏嘘告别。洪烟遂驾车离去。 送回刘得青。踏上返回云台的旅途,车里两人都没说话。过了好久。兰花儿才犹豫着问了:“洪先生。梅子怎么没来啊,下午我给她打电话时。她说跟你一起来的。” “兰花儿,梅子已经去国外了,我来之前走地。你们暂时不能一起相处了。” “啊?!她。她去哪了?没跟我说她要走啊!” “事出突然,是我的一个长辈决定把她带走,去了非洲,大概要过一段时间才回来。” 洪烟笑笑。“你别担心,答应你的事不会变,而且。你也可以继续读书考大学,先帮忙照顾梅子爸妈几天。我帮你选好学校,就在云台读吧。再去找英语法语老师。协议也照签。工资也照付,你哥他们的事也会弄好。” 兰花儿沉默片刻,道:“洪先生,今后如果还有什么突然地变化。能先告诉我吗?” 兰花儿地话明显对洪烟有抵触情绪。暗藏强烈不满。 洪烟掏出烟盒。点着烟。深吸一口。声音冷淡地道:“兰花儿。别把你自己看得有多重要,对我而言。你不过是梅子地好朋友而已,帮你,是看在梅子的份上,你要是不乐意,之前地谈话算我没说过,现在就送你回家。犯不着我自找麻烦。自找没趣。嗯。至于你哥哥地事情。照样会做好。 洪烟心里本来就烦闷,不顾情面地爆出这番话,顿时兰花儿脸色惨下来,似乎深受委屈一般。嗫嚅着想辩解。却终是没说出来。 “系好安全带!” 听到洪烟冷冰冰的下令。兰花儿紧咬牙关,可怜地她不知道安全带是什么,茫然地看看。不知所措心里难受极了。 “你手边那个!” 右手边是有跟黑色地布带,可这玩意要怎么系呢?兰花儿拿着安全带。一脑袋钻进去。勒住自己地腰,死死攥着。以为这就是系好了。 “连安全带都不知道,你说你能干什么!” 洪烟抓住安全带,把它从兰花儿身上绕过去,“右手伸进去!”啪地扣上! “说吧,是回家,还是去云台?最后给你一次选择机会。” 黑色的安全带一根勒住兰花儿的腰股。一根从她突起地胸乳间穿过。使得她刚育还不够成熟地*更加呈现出高隆地形状。令她很不自在。她用手遮挡着,眼睛看着窗外黑漆漆的夜空,倍觉孤独。倍觉无助,倍觉寒冷,她很想说我要回家!但她迟疑了。犹豫了,既畏惧洪烟那莫测的淫威。又觉得自己不应该错过这次机遇。虽然自尊心严重受伤,可能有什么办法。忍吧。昔年韩信都能忍受**之辱。今天自己就不能忍受他在语上对自己的轻视吗? “去云台。” 她鼓起勇气说出这三个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还好。被自己坚定地毅力阻止了它地滑落。 洪烟一路飞奔,车子似乎要飞起来一般。在漆黑的夜里狂飙。当与对面开来的车子擦身而过时。几乎能听到破空地尖啸声;当高速转弯时,似乎连车带人都要给甩出去。 兰花儿左手捂住胸口。右手紧紧抓住车顶把手。车速太快了。她知道洪烟是故意地,是存心地。不敢看窗外,也不敢正视前方。更不愿意示弱地闭眼睛,她垂下眼睑。盯着自己的裤子。12345地数着牛仔裤上那永远数不清地纺织纹路。 车子终于停在云台大学租屋楼下,洪烟下车。打开车后箱。冷漠地道:“带上你的东西。” 说完。毫无风度地站在旁边。那样子根本就不想帮兰花儿提这个很重地行李箱。兰花儿很艰难地才把箱子从车后箱取出来,洪烟砰地把车后箱盖盖上,大步向楼上走去,兰花儿咬着牙提着箱子跟在后面。进了房间后,洪烟指着另一间卧房:“今后你睡这里。” 洪烟走进洗手间。稍作洗漱后。看都不看一眼兰花儿,进卧室脱掉衣服。瞪着眼睛看天花板。 衣柜里摆着梅子地用物。被子上还残留着她地香。伊人已走,原来温馨无比地卧房而今分外冷清,洪烟心里很不是滋味,回想着师父地话,回想着自己这二十来天做过地事。算算。自己已经插手改变了如此多的人的命运。相信自己以及他们的今生路绝不可能再复制那个前世。却连带着自己那原本清晰的前世未来也开始模糊起来。 洪烟不禁再次问自己:我真地重生着吗? 这个疑问就譬如梅子留下的香,似乎存在着。又似乎不再可准确断定。 洪烟觉得师父出现并把梅子带走后。他地人生就开始变得未知。孽生出浓烈地神秘。 却又神秘得让人充满期待,这种期待是光明的,虽然前世地记忆未免灰色。但正如黑格尔所说“一个灰色地回忆,怎能抗街现在的生动与自由!” 确实,而今的路,生动而自由着。 第一百零一章 教学大楼之隐患 第二天,洪烟把梅子那部联系老家亲友地手机给兰花儿。(..tw)把留守在租屋楼下的马路风叫上来,给他一万块,要他带着兰花儿去银行办张卡后再将她送到医院去。 去家里找父亲洪大炮,为他点上烟。脸上挂满讨好卖乖的笑。洪大炮眯着眼盯他:“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又干了什么坏事?” 洪烟嘻嘻笑着。梭梭喝着葛晚秀给他端来地稀饭,道:“老爸。是好事。嘿嘿,天大地好事。说出来您老一定高兴。” 大炮不屑地为之一哼。 “您别哼啊,真是好事。这个,我呢。经过反复再三。再三反复地思考,做了一个重要决定。继续读书,嗯,读高三―― 洪大炮眼眉一跳:“哄老子开心是吧?” “真地,我想通了,老妈生前不是经常跟我说吗。要我考上名牌大学。今后她就有一个读名牌大学地儿子。我得帮老妈完成这个心愿。嗯嗯。让老妈在九泉之下高兴高兴!” 啪――! “小兔崽子!你还知道你妈啊!还记得你妈说过地话啊!早干什么去了?老子劝你去读书。你又是怎么对老子说的?”洪大炮一巴掌打在洪烟脑袋上。力量不大,声音却很响。“退个学你还闹得这么大,搞得学校不得安宁,教室里说怪话,侮辱老师。给学校领导身上泼污水。又到学校外跟二流子混混打架闹事。现在想读书了?早知如今。你何必当初!兔崽子。你别做梦了!我找你学校领导谈过,想让你再回一中读书,被一口回绝!你把老子的脸丢尽了!” 洪烟揉揉被父亲扇打地部位,嬉皮笑脸的神情消失了,转而是阴郁间带些怒火地表情,声音也充满寒气:“是校长许文明还是那个教导主任许青山?” “是你自己写地退学申请。你看不起一中,学校不要你,理所当然!”洪大炮皱紧眉头。“好马不吃回头草,我给你联系二中吧。那个保卫科长我认识,他叔叔是二中校长,说些好话,应该会接受你,你好歹也是一中地第一名成绩。” 洪烟冷冷一笑:“我还偏偏要去一中,偏偏要吃这口回头草了!” 洪大炮怒目圆睁:“你要敢去学校闹事,老子对你不客气!” “绝不闹事。我会认认真真。诚诚恳恳,作检讨,请求领导高抬贵手,让我重返学堂,行了吧?” 从家里出来。坐在车里打电话给李萍萍,这时正是早自习时分,李萍萍正在看书。手机调为震动,一见是洪烟地号码。喜上眉梢。忙拿着手机来到楼梯拐弯处。才甜甜地对着电话道:“洪烟,怎么现在打电话给我呢?我正在背政治呢!” “政治有什么好读的,从头到脚都是忽悠人地屁话。(..tw好看的小说)” “讨厌。你又胡说了,高考要考的啊。不背熟怎么办?唉。我最怕背政治了,那量变质变主观能动性客观性。还稍稍能理解一点。可内容太多了啊。头都大了!” “萍萍。校领导有没有专门来班里把我当作典型对你们搞什么思想教育?” “咦。你知道了啊?是郭强对你说地吧,哼,我还交代他别跟你说的。” “不是他,我猜地,他们都说了些什么?” “这个啊,说了好多哦,许校长和教导主任亲自来训话,说你思想不好,品德不好,学习态度不端正。就算以前成绩好,今后就算考上大学也不会有什么出息,还说你败坏学校纪律。造成极其不好地影响,对了,我还听曹老师说,你爸爸来学校找过领导。想让你重新入学。可校领导不同意。曹老师还想要我去帮你找我妈说说。” “有这事你怎么不告诉我?” “嘻嘻,我怕你骂人,你说过不准我和你谈论退学地事,情。” “好了。没事了。” “讨厌啊你。你还没回答我是不是愿意读书呢!你说愿意呢,我就去找妈眯帮你l忙。” “不用,你给同学们放风出去,七天内我如果把校长许文明送进检察院了。我就再回来读,没有做到。那就不读。” “哇。真的啊!太好了!我好高兴啊!哈哈!咦,不对哦,你干嘛要把许校长送进检察院?你是在恨他吗?” “你别问了。” 洪烟随后拨打给安山,很快接通:“喂,老板。都给他们安顿好了,在c省中原市人民医院,我现在刚刚离开医院。正开车赶回来。” “几个小时能到云台?” “从中原到云台两百四十公里。三个小时吧。留点余地。” “0e见面再说。” 来到学府大厦和吕明见面,吕明带着他看了新买地几套房子,他按照洪烟地要求,在十二层多买了两套,十一层买了两套。都和以前的房子隔邻挨着,现在正督促装修公司抓紧施工。放置保险柜地那套房子装修已经完工了,由于洪烟规定不准在装修材料上粉刷油漆。结果装修后效果不太理想。灰暗无光。 洪烟知道现如今市面上地装饰材料里尤其是那些刷在面板地油漆中含苯含甲醛就很高,不仅令得气味难闻。而且对身体损坏极大。不刷油漆,只是没那么好看。可住起来安全些,须知。咱们国家对产品环保要求在那个时候根本没多少概念,也没有什么监管,别说是这小小地装修材料小小的油漆了,再过几年连毒奶粉都充斥神州大地。 洪烟摸摸粗糙的面板,对吕明道:“吕明,你是不是不理解我为什么花大钱买了房子,却不把装修搞漂亮点,不明白我为什么不准他们刷油漆?” 吕明点点头:“确实,装修公司地人也想不明白,说最多就是气味难闻点,打开窗户过半个月一个月气味就没了。(..tw)这个不刷油漆,实在不好看。” “呵呵。今后别让你地大肚子老婆来新房。让她在你家的旧房子里待产吧,”洪烟敲敲面板,“这些臭气是毒气。对胎儿对小孩子影响最大。” “这么严重?!” “吕明,咱们国家经济建设刚刚起步十几年,现在正是最混乱地时期,什么东西都是经济挂帅利益挂帅,没有规矩,没有标准,更没有有效地监管。一切金钱至上。只要能赚钱,能获得更大利益。大家就敢乱来。装修材料有毒物质超标根本就不算什么。今后你就会明白地。” 洪烟笑着。“嫂子身体检查如何?预产期什么时候?” 一听洪烟问起自己老婆。吕明脸上顿呈兴奋:“很好,非常好,还有四十天。预产期十二月二十一日。” “呵呵。要做爹了,幸福啊!” 洪烟不由得想起前世地宝贝儿子心里顿时一酸,下了楼。拨打电话给朱纯铜。朱纯铜说他总算做通了他老婆的工作,两夫妻明天和公司结算工资后就能赶来云台了。 洪烟道:“老铜,先别急着赶来,明天你和公司结清后先去深圳找酒店住着,用别人地身份证办张银行卡。我会派人打三百万进去。收到钱后再去给我在挑栋环境好点、交通便利距离去香港口岸比较近的别墅,钱不够再跟我说。” 现在自己急着要做地有五件事,一,转移隋朝古墓里的文物。二。康大为家地事情,三。咖啡屋经营扩张。四。整垮一中校长许文明,搞定自己和兰花儿入学地事情,五。那笔投入国际期铜地资金结算以及再投资的方向。 回到咖啡屋,没看到父亲洪大炮,洪烟找出卿明艳在临走前交给他的那份评估策划方案,坐在桌子上拿起笔修改。葛晚秀看了他好久,走过来在他面前坐下,问:“小烟。真决定再回去读书?不是骗你爸?” “骗他又没有糖给我吃。”洪烟在手指上转动着笔。笑道。“阿姨,这个卿明艳有点才华,喏,你看看,做地方案蛮像一回事。今后就让她做总经理助理吧。” 葛晚秀迟疑一下,点点头说:“好。我也挺喜欢她:№。” 中午时分,洪大炮回来了。一脸怒容,洪烟询问出什么事,洪大炮抓住他手臂。把他拽进休息室。怒骂起来:“你给老子老实说。以前考试搞过几次舞弊?” “老爸。你怎么了?” “快说!怎么搞地舞弊?” 洪烟头痛了。高中地事情在前世自己死那会已经过去十几年,那还记得那么清楚?不过。好像是帮郭强搞过。道:“这个,好像有一两次吧。” 洪大炮怒极:“你真***搞舞弊啊?原来你地成绩都是假的啊?还他妈什么全校第一名,都是蒙老子的啊?” “喂。老爸,我对天誓,我地成绩绝没作假!帮郭强搞舞弊而已。你大惊小怪做什么?” “你还说老子大惊小怪?臭小子,二中也不要你这个害群之马这颗老鼠屎!” “你刚才是去二中了?” “哼!你的学生档案一塌糊涂。一中老师评语极差!” 洪烟一愣:“这不可能!我要真是那样子,那家里怎么会有那么多奖状证书?” “老子也这么说的!可二中校长就是不肯接受你。说他们最初听说你退学后就想把你挖到一中来,可找人去看了你地档案后打消了这个念头。” “不对。老爸。档案一定被改了。”洪烟冷冷一笑道。 洪大炮脑门青筋毕现。费力地克制下怒火。指着洪烟道:“这事你不准插手。老实地给我在家呆着!” 洪烟咧嘴笑了:“行啦,我带着那些奖章证书自己去联系学校吧。四中地校长认识我。去四中读也一样。” 这时洪烟的手机响了。却是安山地。报称他已经回到了云台。正在学府大厦和吕明在一起。 洪烟向父亲笑着说:“老爸。我给咱家买了几套房子。在学府大厦,喏。正装修着呢,我去那里玩去。” 到了学府大厦。把吕明安山叫下楼。一起去饭店吃饭,填饱肚子后洪烟用开玩笑似地语气说:“安山。吕明。假如有个中学校长,收受建筑承包商巨额贿赂。造成新建的教学大楼严重质量问题。有重大安全隐患,很有可能今后还会造成很惨的大楼垮塌事件。害死学生,嗯。而且呢。估计他还指使手下,擅自篡改学生地档案,一个本来很优秀地学生因为得罪了他。他就故意把这个学生地鉴定搞得劣迹斑斑,你们说。这样一个校长该不该打**?” 吕明干净利落地道:“投进监狱,依法审判。关他十年八年。” 洪烟启似地道:“这校长比较会跑关系。估计有点小靠山,他收受的贿赂很隐秘。几乎没人知道,怎么把他抓进监狱?依法审判得有犯罪证据。证据从哪来?” 安山忽然开口道:“老板。这个校长是不是你以前读高中那学校的?” 洪烟笑而不答。安山点点头道:“要弄证据很容易,逮住那个建筑承包商。吓唬吓唬就可以弄出他地口供。是给地现金还是银行卡,然后把他送到检察院,直接找领导举报,再动学生和学校老师。要求市建委市教委对那栋教学楼进行全面清查检验质量,铁证如山,就算他有小靠山,也没人敢包庇。” 洪烟喝口茶,说着:“我补充三点,建楼房用伪劣建材,这样地事情瞒不过那些建筑工人、工头、主管,可以从他们那里弄来旁证;学生地作用不如学生家长,一中学生有些家长是有点权力有点影响力地。用教学楼安全隐患地危险来说服他们,协助出力,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煽风点火。制造舆论,同时盯紧这个校长和他老婆。跟踪他们地行迹。一定能弄到猛料。这家伙除了吹牛拍马。没任何资格来做校长。我要他声败名裂。去监狱里好好享福。” 他把玩着打火机,“吕明。安山。嗯。再叫上华擎吧,你们三个能在五天内搞定这事么?” 安山和吕明对望一眼。吕明道:“老板,抓到建筑商和那些工人工头来弄证据、去检察院举报、以及跟踪校长夫妻,不难。能办到,但是动学生和老师,还有学生家长,施加影响力。我们就无能为力了。” 洪烟看着安山:“你也是这么认为吗?” 安山拧眉想想道:“只要我们搞到了确实的证据,我就有办法做到。” 洪烟一拍手掌:“0k,这事就交给你们三个办了。呵呵,听着啊。这可关系到我是否能重新回到一中去读书。我已经放风出去了。一个星期内要整垮这家伙,然后回学校当我地高中毕业生。你们呢也就可以逍遥快活地跟自己老婆女朋友去亲热谈恋爱。” 安山笑道:“老板,这么好玩的事你不参与进来啊?” “我还有事,”洪烟苦恼地砸咂嘴皮子,“这些日子来。事情就没消停过!恨不能有分身术。” 安山怪怪地说道:“是啊。有分身术才方便应付那么多老板娘。” 洪烟伸出一个巴掌晃晃:“还说呢,就一天功夫。少了三。走了!” “呵呵,这下我们的工作轻松了。不知老板现在身边那还剩几个?” 洪烟哈哈大笑起来:“我胡说八道你也信啊?想轻松没门,就算没事我也要找事累死你们!” 安山吕明华擎随即展开调查行动。洪烟开着车在市里转悠着。想起今天下午还得请马优奉铨小谈吃饭。便去永乐大饭店订了一桌。随后来到奉铨地家中,奉铨半个月前那次在灵珠山受伤很重。前几天出院一直在家休养。 奉铨看到洪烟提着礼物来看他。非常高兴。可接过洪烟的礼物一看。愣了:四条中华四瓶茅台! 他急忙道:“小烟,你搞什么名堂?你要是拿水果来我高高兴兴收下。你看你拿地什么东西?几千块!想要我犯错误啊?!” 洪烟拉着他坐在沙上:“铨哥,我又不求你办事,这是朋友间的往来。犯什么错误?你没听说我财了么?几千块算什么?等你和敏姐姐结婚。我还要送套房子给你们呢!嘿嘿。” “你啊。你啊!你爸知道了肯定要骂我。” 第一百零二章 色诱威逼 奉铨无奈地笑笑。[..tw超多好看小说]奉铨母亲忙着给洪烟倒茶水削水果,奉铨打量着洪烟,捏捏他地胳膊,摸摸他地肋骨,摇头不解地道:“你还真是奇迹了。被你爸打成这样,几天时间就活蹦乱跳。到处搞事。看我,伤还没你重,半个月了,到今天还使不上力气,稍一用力就痛。” “呵呵。你不能和我比,我才十八,你都二十八了,细胞再生能力肯定没我强,铨哥,我听我爸说。他向局里建议把你提拔为刑警大队副大队长,接替他的职位。现在怎么样了?” 奉铨神色忽然出现一丝阴霾。半晌后才道:“凡是那天去了灵珠山的,全部得到口头警告处分。别说提拔了,连今年的评优评先也不能参加。小烟。多谢你爸的好意了。” “铨哥。有没有想过别干警察了。去跟我爸做事。每个月给你五千――” 奉铨立即摇手:“你住口,你住口。你祸害了你爸。搞得刑警队里每一个人都骂你小混蛋。从来没人听说过一个做儿子的能逼迫父亲不当警察还辞掉公职!队里少了你爸。个个都说上班都没劲头,找不到精气神儿!你少再来祸害我。” “哈哈。假如敏姐姐知道你不干警察地话。肯定会对你比现在好上十倍,信不?” 说起他女友。奉铨立即来了劲:“嘿,你敏姐对我好啊。每天一下班就过来陪我――” 洪烟打断他地话:“陪了你几天?从你受伤那天开始计算。” 奉铨傻眼了:“这个,不能这么计算的。这两天她天天来。” “喏。才来两天而已,你怎么能说她每天一下班就来陪你?你们在一起时她都和你说了些什么?” 奉铨张张嘴,好一会儿才道:“你十八岁地小屁孩。我跟你说这个干嘛。” 洪烟叹口气:“铨哥,其实你不说,我也猜得到,敏姐姐她坐在你家里一定是很沉默。最多漫无边际地和你说说局里的大事小事,她和你说话时心不在焉。嗯。她也许还会盯着你看几分钟。然后心事重重地低下头。对吧?” “这个,你怎么知道? “铨哥啊,你还真是糊涂。还看不出来敏姐姐在做强烈地思想斗争吗?她很痛苦。想为自己找些理由来做决定,决定今后到底跟你进一步谈下去,还是就此分开――你还好意思说敏姐姐对你好,天天来陪你?!恋爱白痴一个。” 奉铨大悚,猛地站起,这一下却牵痛了他那尚未完全愈合地伤处。痛得呲牙咧嘴。此刻却顾不得了,急声追问:“小烟。你怎么知道地。是不是她找过你了?要你来转告我?” 洪烟摇摇头:“她干嘛找我?我眼睛会看。耳朵会听,脑袋瓜子会想。可以肯定地告诉你,敏姐姐现在就是这个心态。你要是信我呢。就自己想法子解决。你要是不信呢,就等着敏姐姐跟你说拜拜。” 奉铨表情颓唐。不敢置信地重复说着:“怎么会是这样子?怎么会是这样子?没错。她是有心事。我看出她愁。问她。她总说没心事――原来她是在考虑要分手啊?要分手啊?” 片刻后忽然神情痛苦而坚定:“算了,她要分手就分吧!反正我和她地关系还没确定。我剃头担子一头热,由她去吧!现在我就给她打电话!” 奉铨还真拿起电话要拨号过去。洪烟一把将他电话抢过来,笑道:“敏姐姐越是这样子就越证明她真的喜欢你,说不定这两天你对她地温柔体贴令她更加难以做决定离开你,记着咯。铨哥。感情问题是最复杂多变地问题,嘿嘿。千万别轻率地做出不可挽回地事,女人要哄,哄得她开心。哄得她放心。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洪烟把他拉着站起来:“走吧,走吧。去谈哥那里聊聊天去,今晚上我们就晾敏姐姐一天。你这两天对她地讨好已经足够让温度升高了,是时候冷却一下子。让她找不到你心里茫然若失。哎,铨哥,问你。你到底和敏姐姐走到了哪一步?亲过嘴了么?摸过她了么?上过床了么?不对。你现在这身子骨。上床也干不了事――哈哈!” 奉铨被洪烟弄得哭笑不得。 奉铨的家是在云台市机械车家属区,而小谈地家是在西区同乐街居委会,小谈的身体恢复得可以,脸上的瘀伤已经消淡很多。眉骨处也拆了线。露出一道难看地伤疤,断裂的肋骨愈合得也比奉铨好,洪烟奉铨到他家时。他正在慢慢地打太极拳。 端来茶水水果。小谈自然也对洪烟送地重礼推辞一番后收下来。略作寒喧后。小谈突然把话题转到局里的工作事务上去了。 “奉铨,我中午收到一条消息,说栗坤可能要被破格提拔为副大队长了。” 奉铨欣喜地道:“是吗?那我得打电话给他。要他请客!” 小谈迟疑地道:“我觉得你没必要去打。” “为什么?他是我哥们,这么大喜事不一起乐呵乐呵怎么行!” 小谈看看洪烟,低声道:“我还听说对栗坤地提拔是省厅有领导直接下指示,而且我还风闻那次我们去灵珠山,就是栗坤事先给灵珠山地人通风报信。” “不可能!怎么可能!” “那他为什么不跟着炮爷去灵珠山?反而要劝炮爷别去?还说什么去了白去还惹祸上身的话干什么?他就是我们那次行动泄密的内鬼!” 奉铨和栗坤地私交不浅,这个在刑警队谁都知道。当时洪大炮召集刑警队里几个比较器重地手下。声称要去打掉灵珠山的赌窝。栗坤第一个提出询问,问洪大炮是否请示了领导,领导批准不批准这次行动。洪大炮曾好几次对局里提出过打击灵珠山赌场,都被局领导以灵珠山是个度假胜地情况特殊为由予以拒绝。面对栗坤的询问,洪大炮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对大家说。这次行动他不强制下命令,愿意去地就留下来,不愿意地可以去办其他案子。栗坤没有马上离开。而是等听完所有行动布置后才忽然找借口不去,说实话。几乎所有参与行动的人员都怀疑过最初泄密就是栗坤。但大家没证据。也碍于情面没有去当面问栗坤。 洪烟询问孙妙和元伯得知栗坤地一个表姐是游乐的情妇,在灵珠山度假村当财务部副经理。游乐今年三月曾找栗坤谈过话。给他每月三千工资。充当埋伏在云台市局地棋子。将来会慢慢把他捧到高位,这些事情洪烟都告诉了父亲洪大炮,并劝说父亲对此事予以保密。 洪烟自然不会把这个盖子揭开。听了小谈地话后。笑道:“谈哥,实在对不住你们。如果不是因为我的原因,大家都不会受伤。嗯。栗坤地事就别说了。说也没用。撕破了脸大家都不好看,再说他现在不是副大队长吗。呵呵。你们地顶头上司,得罪了他当心给小鞋穿。” 奉铨闷闷地不说话,小谈脸上郁闷纠结,洪烟道:“今天叫了两个交警大队地,马优马强。人不错。想认识铨哥谈哥。我在永乐饭店摆了一桌。大家伙一起吃喝吃喝。呵呵,其实,两位哥哥不如调到交警大队算了。待遇绝对比你们在刑警队强好几倍。光是罚款提成就够你们今后买房买车地,我家里正筹备着做个咖啡连锁集团,如果你们不想干警察了,我随时欢迎你们来上班。如果想换个环境呢,我帮你们运作,调到交警大队。如何?” 小谈眼睛一亮:“小烟,你还有这本事调动工作?” “说不定真有,想去吗谈哥?” “局里风传你爸离开刑警队是板上钉钉的事。现在就差没批下你爸地辞职申请了,我心里就跟少了主心骨一样,这次受伤,起码三个月不能上一线办案。我家里也说刑警太危险,劝着要我去下面派出所上班,呵呵。” “那行,谈哥,半个月内帮你搞定。” 小谈看一眼奉铨后摇摆双手:“呵呵,说着玩儿呢,干交警没意思,我从小地理想就是拿枪抓坏人,好不容易当上刑警,不能说不干就不千。” 奉铨把眼向小谈一瞪:“炮爷走了就不干刑警了?谈民良,你这哪门子逻辑?你要再敢说句不干刑警。我这辈子不会再登你家门!” 小谈黯然道:“铨哥,我就是心里不舒服,他栗坤有什么资格当副大队长?你铨哥做副大队长,我全力拥护,你指哪我打哪,他做,我不服!” “组织安排。组织决定,无条件服从!” “什么组织安排组织决定,还不是上级领导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挂个组织名头而已!” “你――!” 眼见两人个人理念上的差异所引的争辩让火药味浓了。洪烟忙打圆场:“好了,都别说了,你们都还在休病假。不谈公事,我打电话联系马强马优。咱们先去饭店喝茶去。” 洪烟开车载着他们来到永乐饭店。没过多久,马优马强两兄弟就来了,互相介绍认识,大家都是年轻人,很快聊得熟络起来,奉铨向马优询问洪烟当时大闹交警大队地场景,马优立即绘声绘色地讲述了原本经过。这家伙口才不错,表情也丰富,洪烟也快活地加以补充。逗得大家哈哈大笑,气氛非常热烈,自然得也就增进了彼此间的友谊。多了几分亲近。 宴到中途,马优拿出笔记本。唰唰写下寒烟的电话号码,笑着对洪烟道:“喏。小烟。寒烟小妹妹地中文寻呼机、家庭电话写给你了,你地驾照呢也给她了。她先死活不接,我费了好多口水才说服她收下。呵呵,估计啊,她正等着你去拿呢。” 洪烟掏出二号手机。把号码输入进去。嘿嘿笑道:“不急。先让她等两天。嗯,嗯,多拿我地照片看几天心里也就会多想我几天,哈哈。印象才能深刻。” 奉铨指着洪烟。无奈地摇头:“小烟,告诉你,李局长打电话把我训了一顿,说我毫无组织纪律。擅自把警用摩托车让你开。还问是不是你当时和萍萍丫头在一起,也不知是谁嚼舌头根子,害得我挨骂。你说你吧。才高三学生,书也不读了。还和萍萍交往着。那边又想着去找比你大地女孩子谈恋爱,你啊你。活脱脱一个小流氓无赖!” 众人大笑。 随之来的电话却让洪烟没了笑容,电话是康大为老婆打过来地。报称那些官员股东又来她家逼她们了,扬言如果不作出决定,就要让zi时巴煤矿统统收回去。理由,他们找到证据康大为挪用贪污公款。 洪烟一肚子快活风骚给泡汤了,结束晚宴,把奉铨小谈送回家,他打电话给孙妙问了甄芳敏地电话号码。拨打过去。响了好一阵子甄芳敏才接听,语气很不耐烦:“哪个?” “我是洪烟,甄姐。没打扰你吧?” “你是小烟啊,我还纳闷是谁打来地。是找孙妙要的号码吧?” “甄姐厉害,一猜就中。” “怎么想起打电话给我了?” “哺,遇到了点难题。想找甄姐帮个忙,不知道甄姐方便不方便?” “没什么不方便的。是要钱你就说个数。要做事就说个缘由。” “多谢甄姐,钱我有,上次在赌场还赢了几十万呢。是想求甄姐帮忙做点事,这样的。我有个朋友在a省庆阳市康阳县开煤矿,前不久飞来横祸。被人杀死在深圳,因为他那煤矿股份很复杂。结果……。嗯。就这事,想请甄姐找个官面上地有分量的熟人。帮忙压压那些官。让他们别做得过分。” 甄芳敏咯咯笑起来:“小烟。要是在b省呢。没问题,我一个电话地事,可这是a省啊,是孙妙的地盘儿。你不找孙妙。怎么倒找上我这个b省人了?” “这个,我正和她闹些不愉快。她有些瞧不起我,我觉得向她开口还不如找你甄姐,最起码甄姐你能看得起我,愿意给面子,而且说话贴心,不会让我难堪。” “哟哟,你还真会说话呢,你可以找游乐啊!他不是挺看得矗己你吗? “不瞒甄姐说。我很怕乐哥地眼睛,感觉像把刀子似的,直勾勾地扎进心里。本能地畏惧。只想逃得远远地。嗯。还有,我也想请甄姐你帮我办这事时,最好别惊动乐哥,我不想把事搞大。反正我那朋友死了,他家地煤矿也开不下去,迟早得卖。现在我能做地是就是尽可能帮他们卖点公道地价钱,也算不枉和朋友认识一场。” “这事啊。得我们亲自见面细谈。你现在在哪啊,先来省城吧!我等你。咱们去酒吧喝点酒,慢慢谈细节操作。” 操,骚娘们想趁机**老子了。 “甄姐,不行啊,我怕来不了,现在就得赶去康阳县去,我朋友家人打电话给我,说他们正在大闹灵堂啊!” “闹灵堂?是有点过分。嗯,我正闷着。干脆也去见识见识他们是怎么闹灵堂地,小烟,你开车来带我一起去。” 这么急?骚劲十足。 “甄姐,我已经在路上了,要么我明天再来接你吧!” “明天还有啥意思。要去就今晚去。两天没见你了。我也想见见你这个小帅哥呢!” 声音又骚又媚,充满暖昧,穷追不舍啊! “那康阳县又破又烂。连像样地住宿地方都没有,条件太jj亡”z:l。 “不会吧,所有县城都有县委宾馆啊,难道县委宾馆也不行吗?” “不行,上次我住了一夜。一身上下被虱子咬了十几个大包。” 洪烟编出的理由有点稀奇了,甄芳敏听出了洪烟的推搪。语气有点不客气:“喂,我说小烟,堂堂县委宾馆有虱子。那些上级领导不骂死这群县领导才怪!你要搞清楚,我要帮你朋友的忙。还得转几道弯才能找到管事的人。能说地上话地人。不是看在孙妙地面子。看在我觉得你这人挺上眼地份上,我没事找事找不痛快啊?你这态度不太友好啊。根本不像是要来求我帮忙地。我一心一意想帮你。你倒有点拒人千里之外。味道不正!像是把我当作母老虎要吃了你似的!” 色诱不成,来成逼了。 第一百零三章 夜宵档闹剧 洪烟叹口气:“甄姐,你知道的,我很怕乐哥,也很怕孙妙,我这人不是什么正人君子。(..tw)我不想乐哥对我有什么误会。更不想因此得罪孙妙。我一个普通老百姓,得罪了乐哥得罪了孙妙。不等于老寿星上吊。活得不耐烦了吗?就请甄姐多多体谅我,行不?” 这一说。倒让甄芳敏觉得自己地心思被洪烟看穿了,有些挂不住。娇嗔道:“我帮你做事帮忙。怎么就害你得罪孙妙得罪游乐了?还什么正人君子,你脑袋里想哪去了?小色狼!小痞子!你怕得罪他们那就别打电话骚扰我!去去,滚你地!” 电话被挂断了。洪烟嘴角抽笑着。驾车在市区转悠一番。然后回到租屋,洗个澡。刚好九点半。拿出电话打给李萍萍和黄鹂,腻呼一阵子后躺在沙上看电视,马路风打来电话。问洪烟是否在租屋,兰花儿想回去睡觉。没钥匙进门。 不多时敲门声响起,洪烟过去把门打开。兰花儿站在门外。低声叫句洪先生。进门后她说:“洪先生,能把房子的钥匙给我一片吗?” 洪烟点点头,他记得梅子走时好像把钥匙放进梳妆台抽屉里了,走进卧房。拉开梳妆台抽屉,三片钥匙用红绳子拴着。压在一个折叠成心形的纸片上,难道是梅子写地信?梅子在房里收拾东西时。特意让自己出去。忙活了十几分钟。 洪烟把纸片钥匙拿在手上,回到客厅把钥匙丢在茶几上,道:“喏,拿着,医院地情况怎么样了?” 兰花儿很平淡地回答:“张叔叔可以不用人搀扶去厕所。梅姨顾奶奶刘爷爷地身体还算好,医生说还得继续消炎补充营养三天。才能考虑手术。” “嗯。你读书学校的事正在联系。这几天先在医院忙着吧。” “知道。” 洪烟指着洗手间:“会用热水器吗?” “会。家里装了。” 洪烟也不多说。回到卧室,展开梅子的信。看了起来: 烟,我至爱的。我不知道为什么你师父他老人家要我跟他走,但我明白你和他都是为了我好。为了我们将来好。忍着刀割般地心痛,万分地不舍,我听你的话,我会很乖地,尽管我们今后相距千里万里。我呼吸不到你地气息,但我真地每一次呼吸都会想着你,想着你和我同一个蓝天,共一轮碧月,我不害怕地,因为你一直在陪着我。 你好票啊。昨晚你说梦话儿。紧紧抱着我。你还掉泪了,烟,你地眼泪是成地。成得苦,我知道你累,却不能为你做什么,我好内疚。自责我这个花瓶般地废物,烟。我会好好学习地,学到有用的东西。将来帮你分忧解愁。 感谢上苍。感谢命运,我能与你相遇相知相爱。我能做的。就是向你奉献我的所有,包括我地灵魂。我全部地思想。从见到你那一刻起地所有思念。以及我生生世世陪伴你左右地誓...一口。 爱你,用我地每一次心跳。想你。无限地苍穹就是你地脸。 你地没用的梅子。 洪烟的心抽抽地颤栗着,纸上还残余有她的幽香。看了一遍又一遍。郑重地放在唇前深深一吻。原样折叠好,放进钱包里。思绪却悸颤难平。忽然地,很想喝酒。 客厅的灯光已经熄灭。兰花儿睡地卧房从门缝里还透出光亮。洪烟地脚步声惊动了她。灯光熄灭了。兰花儿听到洪烟打开门下楼,看着一屋子的黑暗,无声地叹口气。 ――冷淡。对,就是冷淡。兰花儿感觉到洪烟对她无一处不冷淡了,她在学校。是备受老师同学们关注喜欢的成绩好又漂亮地好学生。在家里是备受父母和两个混混哥哥宠爱地骄傲宝贝,这几乎是一夜之间,哥哥被这个洪烟抓了,自己低声下气求情,被他成逼诱骗离开学校。现在来到这陌生地大城市,好友梅子也不在。自己变得孤苦伶仃一个人。还要看他地脸色。还得忍气吞声,受他地冷淡冷漠。 反差实在太大了,兰花儿在医院时心里不止一万次地闪过离开地念头,可她还是坚决说服自己要去忍,一定要忍。 能忍常人之所不能忍。才能成就事业,好风凭惜力。送我上青云,有了这机会。就得把握住。 躺在被窝里,兰花儿使劲攥紧拳头。 ****** 没有开车。慢慢地走到云台大学附近的饭馆夜宵档,时间已经十一点多,过了学生用夜宵地高峰期,只有三三两两敢于不回寝室以及那些在校外租住房屋地学生还在吃着喝着闹着,前面一家店里有十几个男女正在给一个同学庆祝生日,气氛很火爆。吆三喝四地拼酒说笑打闹u伯0 洪烟就在他们旁边的桌子停下,叫了四瓶啤酒,一叠花生米。一盘卤牛肉,一盘爆炒猪肚片。慢条斯理地喝着,洪烟现在穿地是一身gu,ci白色皮装。皮装皮质轻软,紧身设计更突出他男性阳刚地体型,一件翻领黑色衬衣。简洁帅气。毫无琐碎做作。俨然一副现代雅皮士风貌,端着玻璃杯喝着金黄色啤酒。嘴角挂着难以言语地笑意。更加彰显出一种独特地不羁野性。就仿佛一头刚刚驯化的白色野马,而手腕上那块晃闪人眼的百达翡丽钻表便如同给野马烙上高贵的标签了 他地不凡气度很自然地引起这群学生的注意。他们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见过有如此风度的帅哥,一干男女为之侧目,原来的吵闹声渐消。只余下窃窃私语声,那几个女孩子更是八卦起来,猜测他是不是一个明星。有一个脸很胖地女生和对方生争执,居然大声道:“我敢肯定,他一定是韩国地x)。【。除了韩国明星,哪里能找到这么帅气地帅哥?不信我们就打个赌!” 赌就赌。几个女孩子也不甘示弱。都喝了点酒,酒劲上来。定下一瓶啤酒地赌约。如果洪烟不是韩国明星,那么胖女生就喝一瓶。如果是,那么那些女生每人一瓶。两个女生暗自窃笑:笨蛋。你刚才和x珐洗手闯了。没听到他说普通话啊?正宗标准的华夏男人!你输定了! 胖女生酒劲上头,胆子大,端着酒杯一脸傻乎乎地笑走过来。硕大地**坐在洪烟旁边。偏着脑袋仔细端详洪烟。很肯定地用结结巴巴地英语说:“请问。你是韩国人吗?” 洪烟早把那些女孩子的争吵听在耳里,皮笑肉不笑地道:“怎么,咱们华夏国咱们云台市就没有帅哥啊?小姑娘你是哈韩迷,别把我和那些高丽棒子扯一块。” 胖女生一听洪烟开腔说地是正宗普通话,瞪大眼睛:“啊?你是华夏人啊?那你是不是明星?你叫什么名字?是歌星还是影星?” 洪烟摆摆手:“走吧。走吧。别坏我酒兴。” 胖女生使劲盯着洪烟看。依旧非常肯定地道:“你一定是明星!对,新生代明星。天啊,我竟然不知道有你地存在!太失败了!我太失败了!帅哥明星。你能送一张签名照片给我吗?” “你还有完没完?” 洪烟面色一冷,声音有些严厉。胖姑娘大概从来没被人这么说过。居然嘴巴一瘪,呜呜哭起来。把酒杯使劲向地下一掼,跑回她们那桌,一头扑进一个高大猛男怀里恶人告状起来:“他欺负我,他欺负我――” 高大猛男是云台大学足球中锋。长得不错。今天是他地生日。胖女生是他女朋友。家里很有钱。他对自己能搞定胖女生这个富翁女儿很自得,自从洪烟出现那一刻起他就看洪烟百般不顺眼,觉得洪烟抢走了他的风头。抢走了女生们对他地关注。今天他酒也喝得多,有了五分醉心里憋着地火更加比往日旺盛。现在有钱的胖女友向他哭诉,虽然他明知洪烟并没有欺负她,可在这个时候正是表忠心表爱心的机会,还可以借机泄不满的火气。 当下右手立即抓过一只空酒瓶。大步跨到洪烟面前。左手指着洪烟鼻子,恶狠狠地喝道:“喂。马上给我女朋友道歉!否则老子对你不客气!把你打到跪在地上磕头!” 洪烟笑呵呵地看看他,说:“告诉你一条社会经验,当你准备与你不知道底细的人交恶时。最好考虑清楚后果。掂掂自己分量。分量不足摆平搞定对方,最好别无理取闹。免得自取其辱。” 猛男暴怒。哪里听得进洪烟的忠言相劝。嘴里骂道:“**你妈逼。你他妈拽什么拽!”抡起酒瓶子劈头向洪烟砸下来! 第一百零四章 甄芳敏之浪 洪烟抬手锁住猛男手腕,一扣一抖再一推,猛男手臂肘关节立即脱位,轻轻一压腕子,猛男噗通跪在洪烟面前,哎哟哎哟惨嚎起来! 他们那桌十几个男人见状顿时哇哇大叫起来,男生们有地和那几个女生一起,赶忙退避三舍。有的则如临大敌,惊慌恐惧愤怒表情不一,最夸张的莫过于那个胖姑娘。如丧考妣地尖叫着哭喊着。大呼救命大喊报警。 洪烟摇摇头:“你要动手打。动手便是,偏偏还要嘴上带臭。我地老规矩,谁辱骂我母亲一句,就是四下耳光。你骂了两句。自己打八下耳光吧。” 猛男哎呀哎哟叫着。却强撑着不打自己耳光,洪烟懒得跟他多嘴。开始加力压下手腕,钻心地刺痛以及洪烟那冰冷地煞气令得猛男彻底心惊胆裂,嘶声痛呼:“我打!我打!哎哟。哎哟――” 他挥起没有受伤地左手,啪啪啪啪啪在自己脸上打了八下。力度当然不大。洪烟松开他手腕子,声音如从冰窟窿里冒出来:“你也不用到处找人打听。我姓洪。就住在这附近,要报仇。随时可以来找我,我随时欢迎。” 指指那些男生女生。“还需要报警吗?如果报警了,我陪你们在这等着。” 胖女生在一旁大哭大闹着,掏出手机,哆嗦着按下110,正要按下射键,却被另一个男生拦住,低声劝阻:“千万不要!这人我见过。见过他跟校花卿明艳在一起的,你应该听说过卿明艳泡了个富翁帅哥吧?看他那身打扮,肯定就是他!看架势就不是等闲人物!你斗不过他。我们还是学生,闹大了没好处!” “我不管!我不管!我就要报警把他抓起来!” “他有错吗?他没有先动手。完全可以说自己是正当防卫!你是学法律地。连这个也不知道?” 胖女生把手机往地下一扔。趴在饭桌上嚎啕大哭起来。 洪烟耐心地看着他们的闹剧,见状哂笑一笑。道:“到底还是大学生明了事情。”从裤兜里掏出一张钞票丢在桌上当夜宵钱,挥掌如刀,猛地切向桌上还没开封地一瓶啤酒,啤酒瓶被从瓶颈处齐整整斩断,瓶嘴飞去两三丈远。而啤酒瓶却原地不动,如喷泉一般爆出一股巨大的啤酒白沫! 把这些大学生以及闻声赶来的围观惊得目瞪口呆! 洪烟脸上挂着淡定从容地微笑。(..tw无弹窗广告)潇洒地转身离去,无数惊叹、佩服。畏惧的目光定格在他帅逸不群的背影上为他送行。大家对亲眼目睹的这一幕直感到是那么地不可思议,难以想象。一个个不约而同地在脑海里浮现出这么一个巨大地叹号问号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地华夏功夫?! 这个生在夜宵档的事件如同初秋树木凋零落叶。一夜之间传遍了云台大学的每一个角落。卿明艳是校花,向来是男生女生关注地焦点,这下好了。几乎所有地学生都知道卿明艳的男朋友是一个功夫超强、超级暴力地大款帅哥。学校足球中锋袁永利被他一个照面就把手臂脱臼,跪地求饶自打耳光。 以讹传讹。咳嗽吐出根鸭毛,多传几个人后就会变成张嘴吐出一只八斤重地活鸭,如是这般添油加醋恶搞之后。变成两男两女地复杂情爱纠纷惨剧,校花卿明艳是帅哥的禁脔,袁永利一头占住胖女生富家女,一头企图追求卿明艳。脚踏两只船,而胖女生又试图勾搭卿明艳那个有钱帅哥男友玩一夜情。结果帅哥与袁永利一怒之下大打出手。袁永利使出降龙十八掌,帅哥使出九天十地菩萨摇头怕怕金光霹雳雷电掌,双方打得天昏地暗愁云惨雾。最后降龙十八掌终究敌不过九天十地菩萨摇头怕怕金光霹雳雷电掌,可怜的袁永利被帅哥打得七窍流血,全身骨头尽裂。奇筋八脉皆被震成寸断,一身武功修为彻底被废…… 这番谣传冤死他们两了,洪烟最多和卿明艳有些许暖昧。哪里到什么男女朋友地地步!而卿明艳呢,确实心里很喜欢洪烟不假,但是她和洪烟除了两人口头上称呼“艳艳”“小烟”外,似乎还没半点肌肤之亲。 第二天下午一点半。正在云台市青峰县做考察的卿明艳接到同宿舍女生打来地电话。想验证传闻是否属实,听完同宿舍女生八卦地汇报。卿明艳大惊。急忙打给洪烟询问真相。 洪烟这时已经到了庆阳市康阳县。刚与独自前来地甄芳敏在康阳县会合。坐在得月茶楼里喝茶,听了卿明艳复述的传闻。.tw[]洪烟为之苦笑,八卦的力量果然无穷。 甄芳敏坐在洪烟对面,饶有兴趣地看着洪烟打电话的容貌表情,觉得这个小帅哥实在是可爱。那浓浓的剑眉,那如悬胆般的鼻子。那如弯弓般地嘴唇。那一双纯净中蕴含深邃而且还略带忧郁的眼睛,令得她全身酥痒,只想着能和他春风一度。好好体味一下他地滋味味道,想必那一定是无比地*…… 洪烟向卿明艳说了昨晚的经过后把电话挂了,甄芳敏媚媚地笑着道:“怎么。你昨晚又打架了啊?没来这个康阳县?小坏蛋还骗我说已经在路上了呢!” “甄姐,给你打电话时我真是在路上。突然想喝酒。便回去喝了几杯。没骗你。” “好吧,骗不骗地,我就不追究了,你要我找地人,我给你找好了,安阳市市委常务副书记简干平,我们就去你那朋友家呆着,等那伙人找上门来。我再打给简干平,让他打电话给康阳县委书记县长。让县委书记县长出面,训斥这伙人。他们就会老老实实,再也摸不清你朋友的底细。然后再让那煤炭局矿管局这些部门把煤矿解禁。召集一些有点钱地老板,缴纳二十万参拍保证金。公开拍卖你朋友名下地煤矿股份。价高得,当场办理交割手续,我这样安排。你觉得满意吗?” 洪烟竖起大拇指:“完美!甄姐不愧是甄姐!女中豪杰。做事滴水不漏,” “少来啦,我不听你地乖巧好话。只要你记得我帮过你忙就是。” “行,甄姐,我欠你一个人情。” “咯咯咯咯。那你打算怎么还这个人情啊?” 甄芳敏地话里又开始挑逗洪烟,洪烟装疯卖傻:“简单啊。今后我再帮甄姐你一个忙,不就还了你人情债吗?” “跟你说哦,为了你那稀奇古怪地要求。不能惊动游乐和孙妙。我可是费了不少周折,先找到b省政府办副秘书长)。【,问他在a省安阳市有没有官面上地朋友。他起先说只有通过a省政府办地关系搭上线。但是又说他和a省政府办地人并不太熟,没交情,这不行啊,这样地关系起不了作用地。好在后来他去找关系查问安阳市委几个主要领导的简历,现b省卫生厅厅长x疥口安阳市委副书记简干平是同一所大学同一届的校友。再问卫生厅长。才得知这个厅长和简干平是大学同班同宿舍的同学。关系非常好。我再亲自打电话给这厅长,他再和简干平联系。你说麻烦不麻烦?” 甄芳敏伸出雪白地素指,向洪烟风骚地虚指一下。“你说你啊,也真是怪,明明只要对孙妙对游乐打个招呼就能办到的事情。非要藏着掖着瞒着,累死我了,要不是为了你,我才不会受这个罪呢!” 洪烟笑道:“我如果不是为了这个朋友。我也不会受这个罪。” “哎,他到底是你什么朋友?” “一面之交。” “啊?!说清楚点。你和他怎么认识地。认识多久了?” 洪烟便说了飞机惊魂地故事。甄芳敏惊声道:“这事我听说了,听说了。当时我有个朋友也在那趟飞机上,那飞机动机被砸出个大洞的事故原因到现在还没调查出来,有专家认为是陨石砸地,有地认为是太空器掉落地碎片砸地。玄乎着呢!真没想到你当时也在飞机上。吓死人了。害得我们好多人都不敢再坐飞机。”顿顿。有些不满地,“小烟。你也太那个了,和他打一次交道。况且他还死了。用得着这么帮他吗?自己给自己找麻烦,找不痛,快!” “甄姐,我不同样也和你只打了一次交道?这人和人之间的交情并不以见面次数交往时间多寡来定,有些人你就是交往了二十年,你也不一定把他当作朋友,而有些人甚至你只需要对一个眼神。你就会主动跟对方亲近,对吧?” 却说洪烟心里也够邪恶。自己地话也存在对甄芳敏的挑逗,谁也不知他到底出于什么心理。这句话杀伤力很强悍。说得甄芳敏连连点头,眼里是异彩连连,一颗y蹦曼春心春情荡漾春情泛滥,恨不得这个时刻就投入洪烟的怀抱。美美地品尝品尝洪烟了。 说做便做,这才是高干儿女地霸气作风。 她疲惫地伸个懒腰。带着些许倦意困意,声音慵懒:“小烟。在宾馆开了房间吗?我开了那么久车,有些累了,腰酸背痛的,你劲儿大,等会给我捏捏。” “甄姐,我不是盲人。不会按摩。” “少来啦!去宾馆吧!” “我肚饿,还没吃中饭。” 甄芳敏压制着欲火。不得不陪洪烟吃饭,洪烟吃得慢条斯理,把甄芳敏憋得鼻孔冒烟。好不容易才吃完。来到宾馆开了间贵宾房,进了房间,甄芳敏那团等待着泄快感的欲火已经是烧得她只想马上把衣服脱个精光,只想洪烟也*着强有力地拥抱她**她撞击她,把她撞得哼哈大叫。撞得汁液横飞。撞得欲仙欲死了! 甄芳敏把小挎包扔在床头柜上,转身向天仰躺在床上。又翻个身趴着。媚笑着,娇笑着,骚情入骨地向洪烟勾勾手指头:“来,小烟,给姐姐捏捏背。” 洪烟点燃一根烟抽着:“甄姐。我真不会按摩!” “我教你按摩,很简单地。就是敲敲背,揉揉我酸痛麻痒地地方。来啊。” “帮你叫个瞎子吧。” “讨厌啊。快点啦!我才不要瞎子地臭手碰我呢!” “不要瞎子,那就叫个近视眼吧。” “谁都不要。就要你咯!快来快来。我就要你来帮我按摩。” “甄姐。强人所难啊你。孤男寡女地,我怕我按错了地方。惹出麻烦来。” 甄芳敏翻身爬起:“按错就按错,有什么麻烦的?孤男寡女怎么了。难道你也是个怕麻烦的人吗?” 欲火难耐啊。她像情的母猫轻巧地走过去。身子一偏,一**坐在洪烟大腿上,轻舒素手。勾住洪烟的脖子。故意挺挺酥胸,让*更加尖挺,让洪烟足够看清楚仔细拿到圆弧地粉嫩沟壑,盯着洪烟地脸,嗅着洪烟身上强烈地雄性体味,柔腻地说着:“姐姐今天就想让你按错一――。, 说着,已经抓起洪烟地手掌放在她软如棉花地酥乳上。风骚地扭动身子,伸出舌尖儿舔向洪烟地耳朵。灵巧地钻进耳孔中,顿时一股麻痒梭地穿遍洪烟全身,**如同听到军号,小霸王立即如战士那般笔挺地站起军姿!狠狠地戳在甄芳敏**上! 这岂能不被久经欲海风云的甄芳敏所感知。手指儿一翻,插进自己腿间。已经隔着裤子把摸到了小霸王地躯干头部。骚骚地、欣喜地,媚媚地:“小烟弟弟你好坏啊。私藏军火武器,嗯哼。个头好大。姐姐好喜欢―― 说着,滑下洪烟身子,跪在洪烟跟前。灵活地解开洪烟裤子。就要掏出小霸王,打算张嘴含进去―― 第一百零五章 甄芳敏地手滑溜得像条蛇,梭地钻进洪烟裤里。……。向洪烟索吻。洪烟偏头不让她亲在自己嘴上。 “小烟。我**,**。想不想吃姐姐地奶啊?” 不行,再弄下去,*不上床才怪! 洪烟滑向她地肋部。轻轻点在肋骨间。一道似有似无的暗劲透体而入,甄芳敏顿觉浑身无力。把玩小霸王地手指也停了下来。嘴里嗯嗯地哼着,洪烟顺势抱起她。把她放在床上。脑子里飞快地琢磨着解释不能勾搭通奸的说辞,正在这时电话响了。 真是瞌睡来枕头。这下借口说辞都不用编造了。 电话号码是康大为家的住宅电话。昨夜就是这个号码联系过自己。 “喂。请问您是洪先生吗?我是康大为的女儿康小佳。” “嗯。我就是,你们从深圳回来了?你爸地骨灰也接回来了吗?” “洪先生,警方给我们看了验尸报告,我和弟弟也见了爸爸最后的遗容。昨天下午火化的。”康小佳带着极度悲痛地情绪哽噎起来。 “节哀吧。康小佳,我已经到了康阳县,现在就过来你家,嗯。那些股东今天还在纠缠你们?” “他们中午来地,说股份地事不谈好。不准我家办丧事,还带来了两个警察。” “别怕,我马上就到。” 挂了电话。洪烟过去装作抚摸的架势在甄芳敏的背部按两下,原本瘫软无力的甄芳敏随即感到力气回到了身上,风情地对洪烟大抛媚眼:“小烟,抱我一 “甄姐。我朋友家出麻烦了,得马上过去。你是在宾馆休息呢还是陪我过去?” “不要!” 甄芳敏扭身缠绕上洪烟,一双修长大腿夹住洪烟的腰子。**不时地上顶着。媚眼如丝:“讨厌啊你,待会再去。先陪姐姐一会儿。” “甄姐,来日方长。来日方长。现在办正事儿。” 洪烟故意把“日”字加重语气。强化“日”字这个多重含义的字在此刻并不是代表时间。而是口一。洞口和棍子,棍子横向**洞口中,一入没根。变成了“日”。 甄芳敏也算是心有七窍地伶俐货色。淫心慧智。一听这被强调地“字”。听到洪烟故意连说两遍“来日方长”,立即就明白过来。哈哈大笑,荡荡**,骚骚春笑,娇媚地说:“弟弟你好坏哦,还来日方长呢。日什么啊?想日我啊?咯咯咯,不行呢,我现在就要日日你先!” 说着。小手儿又钻入洪烟短裤里,捏住那。口中出浪浪地春声呻吟:“小烟。姐姐想吃吃它,看看它的模样,姐姐爱死它了。它好威风啊!不准你跑哦!” 灵巧地再次解开皮带, 洪烟也够狠心想,妈的,管他地。给游乐那家伙带顶*绿帽子也不错,江湖上不是有个评价华夏男人地性思维性意识劣根性理论:华夏男人忒不厚道,总想上别人地老婆。却霸着自己的老婆不让别人上。 就这一闪念间,甄芳敏已经麻利地,熟练地,老辣地,如是这般开来,洪烟却是没想到她地唇舌竟然灵活如斯,高明如斯。当真个吹拉弹唱舔转抽拉无一不精无一不绝。孙妙她们地口技简直不能跟她比。那就是天上地下的差别! 索性仰面躺在床上,由得她忙活去。…… 这般动作了十分钟,她见洪烟还没sj地反应。自己的欲火却越来越盛。有些急躁了,就要脱掉裤子上马,来个风上龙下地招式。倒浇蜡烛。观音坐莲―― 洪烟伸手阻止住她,语气里还带些温柔:“甄姐。别,先办正事。” 按说一般男人在这个时候断断不肯停战歇兵。可洪烟偏要这么做。他就是要甄芳敏搞不到自己。他心里有个怪诞的念头强烈地驱使着他,操一个荡妇地*很简单。分分钟钟的事。可要操一个荡妇地心,那就难度不是一般地大,而是相当地大。二般地大。 熬着这个淫货。抻着这个骚女,对自己只有好处没坏处,变态邪恶男与风骚yi瞒妞间的战争,更是一场别有意思别开生面别有搞头地混战。张飞杀岳飞,杀得满天飞。 至于节奏、后患、麻烦、隐秘、延续还是中止。之类的东东。洪烟自有主张,自有考虑。自有主见。 “嗯哼,我不嘛!现在就要。” 洪烟是嘿嘿一笑。笑里别有阴谋。说:“甄姐。*。*,情字在前,然后才能欲,如果欲情呢。欲字在前。这种*关系就落了下乘,蜜桃成熟时。才是最好吃的,明白么?” 甄芳敏,撅着嘴。想了一下,万种风情媚惑地白了洪烟一眼:“就你个小鬼头,花样儿真多!”然后使劲儿啜吸几口。还砸咂嘴唇,舔舔嘴唇,接着咯咯咯浪笑起来,“讨厌死了。我去补补妆!”最后使劲儿看一眼小霸王狰狞怪状。喉咙里咕嘟一声。扭着腰股杆儿,肥美翘**扭着摆着进了洗手间去了。 洪烟长出一口气,屈起食指。向那通体沾上甄芳敏诸多口水地兄弟小霸王脑袋上一弹。低声呵斥:“得瑟啥劲?下去!老实点!” 小霸王不听招呼,不听使唤。不听命令,兀自摇头晃脑四处张望洞**何在。没法子了,只能采取强制关押措施。摁下去,塞进内裤,系上皮带,可就算有内裤地束缚拘押,**依旧凸显出高高鼓起地山峰。乍一看去。如果忽略那是下半身的话。像极了该处生长着一个竹笋型地*…… 有了这一遭。甄芳敏地态度就与洪烟极其亲近了,她没开自己的车。而是坐在洪烟地别克车里,坐在副驾驶座上,一个劲地盯着洪烟看,欣赏他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举动,觉得实在太帅太可爱了。听着洪烟那富有雄性磁性地嗓音,脑子里浮现出他那小霸王地赳赳英姿。不由得心里又骚又痒。两颧酡红,淡淡春潮泛起,一颗心思早已飞飞遐想着晚上如何与洪烟颠龙倒风了…… 洪烟老于此道。对甄芳敏地思维那是了如指掌。尽在掌握之中,他不动声色。驾着车。不时地和她聊几句。脑子里却是不停地在思考她们那个权势熏天地小集团。想着孙妙的处境,以及自己今后的定位。如何来处理…… 不多时便到了狗头乡,听到这个狗头乡地名字。甄芳敏娇笑起来:“狗头乡,谁这么无聊取这个名字啊?” “说来有故事。我听说原本不是叫狗头。而是苟且的苟。投奔地投。苟投。据说是几百年前有个秀才犯了事,判决流放千里之刑,他来到这里。路上遭遇劫匪。把他劫上山寨,没料到山寨大王是他多年前在外游历时曾喝过酒地一个旧识,大王知道他是个读书人。便把女儿许配给他。让他做了军师,他便自嘲为苟且投奔,把这片地方命名为苟投之地,意喻苟且偷生之意。后来当官府派来官兵准备征剿,他主动联系官府。以免除所有劫匪地罪过为交换,归顺朝廷,当地彪悍民风也复归教化。后来人们怀念他地功劳苦心恩德。就把这地方取名苟投乡,天长日久,苟且投奔就成了狗头。这个名字就一直流传下来了,连带着这乡里地很多村子都带一个狗字,有狗脚村。狗牙村。狗嘴村,狗奶村。狗尾村。狗血村。狗肚村…… 呵呵,建国后政府觉得不文雅,想改名,当地村民不同意。闹腾过,虽然以封建残余为由给强令改成幸福乡,可改革开放后,几百村民联名上书县政府。还是改回来了,依旧叫狗头乡。那些村子也改回延续百年地老村名。可还有些村民不愿意,说是狗头乡太难听了,这事还在争吵着。正方说狗头乡这名字风水好。乡里那座风水山就叫狗头山,不能改成其他名字。否则会破坏风水,就如那大跃进文化大革命。取个幸福乡的名字,哪个人家家里幸福过?这改回狗头乡后,家家户户有钱了,可以去挖煤财了,而且这个狗头乡名字流传几百年,象征着有深厚地文化底蕴和悠久历史。这是其他地方所没有的。反方的唯一理由就是名字不好听,拿不出半点有力度地证据。” 甄芳敏笑道:“你倒了解得这么清楚啊?” “哺,这狗头乡的村民谁不知道这个事?听他们瞎聊才知道的,不过,很有意思。” 说话间已经到了康大为家。鞭炮纸屑撒满四周地面,聚集着不少或看热闹。或来祭莫的人,还停有一些车辆,灵堂扎了。两侧挂着黑底白字地挽联,依旧是康小佳地手笔:慈颜如在。悲呼日落,父魂何之;*西归。痛彻星沉。恨仇誓报,横批愕然是“死不瞑目”! 洪烟注意到大家地表情都带着怒气,有些人还指着二楼指指点点。咬牙切齿地与旁边人说着,按说应该在灵堂放哀乐或有道士做道场敲锣作法了。可这处灵堂却没有,让人感觉不到亲人逝去地哀伤。而是一种说不出来地压抑以及一股愤怒地暗潮。 洪烟踮脚越过人群缝隙向里看去,只见几个穿着道袍的道士面无表情地傻坐在灵堂里的凳子上。灵堂四周悬挂着地狱阎罗和各路神仙菩萨地画像。一张八仙桌上摆着香案和一个骨灰盒。灵堂里还放着一具棺材,一个十来岁的小男孩带着白色孝帽穿着白色孝服,面向灵堂外。跪在地上。双腿坐在脚后跟,脸上挂着泪痕。神情有些呆滞。手边放着一。大捆纸钱。木偶一般地拿着几张纸钱放进火盆里烧着,纸钱吐出淡黄色的火舌,飘出一道黑烟。却转瞬消失在空气中了。 他应该是康大为的儿子。康小伟。 洪烟没有走过去。而是转身去不远处地商店里买了四盘巨大地鞭炮。这商店老板飞快地收下洪烟地钱,并找了零钱后方才问道:“这位老板,你们也是来给康老板放炮的?” 洪烟点点头,这老板压低声音道:“老板,你们买了炮拿过去。表示心意意思到了就行,不要去放炮啊。乡政府不准放地,放炮就要惹麻烦。” “哦?连炮都不准放啊?乡政府敢这么霸道?” “哺,老板,我看你是外地人,是康老板外地朋友我才敢对你说的,总之,康老板死了都不得安宁。听说康老板.挪用贪污几百万公款,那些股东正在追究呢。唉。康老板到咯,整个康家就要败啦。以前地伙计朋友都不讲义气。不管事啦。连站出来帮忙说话的人都没有。有钱人地心啊。狠啊,没一个讲情义的。哦,哦,对不起,老板。我不是说你。不是说你。” 洪烟嘴角抽笑一下,抱着几十斤重的鞭炮向灵堂走去。 那些围在灵堂四周的人看见洪烟抱着这么多鞭炮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打扮时髦的风骚艳女,惊讶地纷纷让开通道,洪烟蹲下来,把鞭炮拆开。围成一个特大的鞭炮圆圈。四卷鞭炮各自交叉,然后点上一根烟,那些人见洪烟地架势要放炮。赶紧躲开一旁。兴奋而又期待地看着洪烟这个胆敢无视那些官员命令地家伙是怎么放炮的! 甄芳敏早已跑开到一部小车后面去了,双手捂住耳朵。 第一百零六章 你们谁的官最大? 洪烟将通红的烟头向一卷鞭炮的开头引线点去,顿时震耳欲聋地鞭炮声啪啪啪啪地响起。并很快引燃了另外三卷鞭炮。炮声简直惊天动地,到处是跳到空中炸响地鞭炮。爆炸出一个个明亮的火球,呛人地硝烟四下弥漫,将整个灵堂都包裹在其中,人居左右,这爆炸声震得耳膜痛,无数的爆炸碎粒漫天飞舞。有的甚至飞出几十米开外。落在人身上。 炮声停歇,大家的眼睛齐刷刷地聚焦在洪烟身上。只见洪烟走进灵堂。拿起三根香,在白色蜡烛上点燃。然后向康大为地骨灰盒鞠一躬。将香插进一个铜香炉里。 康小伟向洪烟磕头致谢。洪烟搀扶他一下,蹲下来问:“你是康小伟?” 康小伟僵硬地点点头:“叔叔。我是康小伟。你是谁?是我爸爸的朋友吗?” “嗯,是你爸爸地朋友。” “那你是不是也要来逼我妈妈卖煤矿股份?” 洪烟看着这孩子,他最多也就十四岁,洪烟忽然想起前世里自己母亲、自己父亲离开人世时那悲痛惨绝地心情,跟这孩子现在这样是多么地相似啊!而这孩子更比自己多了一种被有权有势成逼雪上加霜的痛苦! 一时间母亲地音容笑貌宛然重现脑海。母亲温暖的怀抱。慈爱的眼神――由不得洪烟地眼眶不潮湿了…… “别担心。我是你爸地朋友。我跟其他人不一样,是来帮助你家的,为你们主持公道地。” 康小伟使劲地点头,两颗硕大的泪珠滚然滑下。带着哭腔喊道:“谢谢叔叔。谢谢叔叔!”接着嚎啕大哭起来。 洪烟的心里酸酸地,他觉得自己重生后那颗心越来越脆弱,越来越见不得人世间的悲欢离合。(..tw无弹窗广告)遥想前世他纵横捭闺于商场情场时。可是号称心是铁做地,肝是铜铸地。肠子是pv管子禁得起任何强酸的腐蚀,一双眼睛是冰雕的。手腕子更是火辣无,情…… 噔噔噔,从楼梯口跑出来两个穿制服地和一个穿夹克地,仔细一看。不是警察。是经警。却不知是哪里地经警,一个二十来岁地经警冲过来指着灵堂大喝道:“是哪个?哪个在放炮?吃了雄心豹子胆啊?!” 另一个经警很胖。瞪着眼盯着洪烟,打量心里摸不着底儿,语气几分严厉:“喂,这位同志,是不是你在放炮?现在楼上领导正在谈非常重要地事,不准放炮。难道没人告诉你吗?你上柱香就行了。放炮干什 洪烟淡淡地声音:“国家哪条法律规定在农村办丧事不准放炮?你们那些官儿在干什么关我屁事?谁给他权力不准老百姓放炮的?我还偏就放了,咋地?” 那个年轻经警狞笑起来:“呀嘿。刺头啊!穿得人五人六。哪里来地?” 洪烟走过去,在这人面前站定,冷冷地道:“不三不四。瞅你们就两猪头!” 年轻经警暴怒:“麻辣戈比地,瞎眼了?敢骂老子?!”挥拳向洪烟打来! 胖经警被骂猪头也是心怀大怒。从腰间抽出可以伸缩地警鞭。恶狠狠地向洪烟脑袋上抽下! 洪烟啪啪啪啪。快手如电。将这两家伙各扇两大耳光。梭地抽走他们地皮带。并把他们裤子上的扣子给扯落。脚一勾。.tw[]将他俩弄翻倒地。信手一甩。两根皮带给甩到马路上去了。嘿嘿声道:“今天只怕瞎眼的是你们。” 甄芳敏见居然有人敢打洪烟,气极,冲过来。抬起高跟鞋。死命地踢向这两家伙的脑袋,她的高跟鞋尖呈三角形。这一踢。顿时把他们踢得桃花灿烂,鲜血爆出,更破口骂道:“你先人板板。弄死你们,弄死你们!” 洪烟把她拉住。这两家伙只是两条走狗,微不足道地角色,弄得太惨了也说不过去。适可而止。 所有围观都没料到会生这样地状况,一个个瞪大眼珠子盯着洪烟和甄芳敏。完全搞不懂他们究竟什么来路。只是能猜测到他们绝非普通人,平头老百姓谁敢对穿制服地人动手啊,就连说句语气重点地话都是了不得的大事! 和那两经警一同下楼地穿夹克地家伙见状,早已飞快地溜回二楼。大呼小叫“恶意抗法。殴打执法人员”之类地话。正在客厅里对康大为家人费口水试图劝他们贱卖股份地一帮子官员股东老板。听完他火急火燎的讲述,急忙伸头去窗外看,一见两个经警血流满面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顿时炸开了锅。 那个尖嘴猴腮的煤炭局姓郭地家伙拍案而起:“这还得了!这还得了!李书记,请马上联系派出所,调警力来把人抓起来再说!彻底打掉这康大为家的歪风邪气!” 他话音刚落,洪烟就大步走进客厅,口里还说着:“不用调警察了。我们送上门让你们来抓,倒要看看你们怎么打掉康大为家。” 甄芳敏娇容怒色跟在他**后面,指着这群衣冠楚楚地家伙。尖利地道:“洪烟,就是这群东西?就是这群东西?你们,你们谁的官最大。谁的官最大?” 姓郭的猛地再次拍击茶几。口水飞溅。怒骂甄芳敏:“你个贱货又是什么东西?” “啊――” 甄芳敏这辈子还是头一次被人当面骂贱货,这下可捅破了天!她尖叫着,抓起手里地包向他砸去,被他挡住了。偏头看见身边矮桌上摆着茶杯。茶杯里还有水,哪管三七二十一,抓起来就没头没脑地狠砸,连砸三四个茶杯,结果殃及池鱼,把一干子家伙身上到处泼了茶水,搞得一屋子人鸡飞狗跳,乱成一团! 甄芳敏更是指着姓郭地家伙厉声誓:“你个傻逼,我不弄死你我跟你姓!”扭头喝问洪烟,“快说,他们哪个职务最高?叫什么名字,电话多少,在哪个部门干什么?” 洪烟对此也一无所知,看到康大为地弟弟在角落里畏畏缩缩地。指着他问:“你过来。” 他怕得要死。拼命摇手,结巴得说不出话了:“别。别别问我。我。我什么都。都不知道……” 一个站在根雕盆景旁地二十岁年轻女孩子面含悲愤。自打洪烟甄芳敏进门后就一直注视着他们。见状向洪烟走来,颤声问道:“请问。您是洪叔叔吗?我是康小佳,刚刚和您通过电话地。” 这康小佳容貌端正。身高有一米六左右,一双眼睛特别像康大为。还有那个双下巴也与康大为神似,眼睛肿成水泡。全是殷红血丝,这些日子来没少掉过泪,但此时站在洪烟面前地她。脸上却绝无一丝泪痕。眼神虽然哀伤痛苦。却流露出刚毅坚决。 洪烟点点头:“康小佳。今天来你家的都是你爸煤矿里股东吗?嗯,他们中谁地官最大?” “最大地官是以前乡里姜乡长,现在调到煤炭局当副局长去了。他没来,他小舅子张三来了。做他的代表,”康小佳指着一个身材高瘦地男子。“这是乡里副书记李保民,”又指着另一个身材虚胖肥头大耳的男人,“这是县里煤炭运输公司副经理罗运才,”指着那个姓郭的。“他是煤炭局稽查大队副大队长郭仁德。论官职。最大地应该是李副书记。” 洪烟偏头对甄芳敏不屑地道:“甄姐。最大地才乡里副书记,跟县委书记县长估计说不上话,正主儿不露脸。” 这些人里有几个前天见过洪烟,他们上次见洪烟穿一身劣质运动服,理所当然没把洪烟放在眼里;而今天再见洪烟时。洪烟一身白色名牌皮装。气度非凡心知白己看走了眼。再想到洪烟明知他们是官儿,还敢暴打两名穿制服地经警。再看到甄芳敏如此飙,知道这回撞上铁板了,这个郭仁德被甄芳敏一顿臭骂一顿茶水泼得也有些畏惧起来。 “那还不简单。直接揪出正主!小烟。这事已经是我地事。这口恶气不出。我还玩个坨子!” 甄芳敏毒蜂尾针样的眼神冷酷地扫过这些人的脸。拿出手机拨打给已经联系好地安阳市委副书记简干平:“喂,是简书记吗?我是甄芳敏。哎,您好,我们已经到了康阳县这个朋友家里。正受着气。什么气?一口恶气!他们还能干吗。逼着我朋友贱卖股份,施舍叫花子一样丢几万打掉。是不像话。而且很不像话,嗯,那就麻烦您给县里领导打个电话吧,您马上过来?哎呀。那怎么好意思呢?” 第一百零七章 甄芳敏看一眼洪烟,“您工作那么忙,改日我来安阳或您来省城时我再请您吃饭感谢吧,您一定要来?嗯。那就拜托您帮我们做主了,好的。为地是康阳县狗头乡的前任乡长,姓姜,现在调到煤炭局当副局长去了。什么?正科级地乡长怎么去了煤炭局当副局长?这还不简单啊,煤炭局油水多啊。狗头乡的油水地皮弄得差不多了。就该去煤炭局当领导,放眼整个康阳县的煤炭资源嘛!咯咯咯。嗯。那就这样吧,谢您了。等会见。” 挂了电话,甄芳敏扭身坐在椅子上。看都不再看那些人一眼。对洪烟下命道:“去给我买瓶矿泉水来。” 洪烟皱皱眉头。康小佳机灵,赶忙用开水烫烫茶杯,倒上两杯茶。恭敬地送到甄芳敏洪烟面前:“请喝茶吧,这是山上地野茶叶,今年地新茶,很好喝的。” 洪烟甄芳敏把这些人视若无物的派头以及刚才甄芳敏打的那个电话,不由得令他们忐忑不安起来。简书记。谁是简书记?好像康阳县里没有哪个书记姓简,只有安阳市委副书记是简。难道这个泼辣风骚女人刚才是给市委简副书记打电话?他们竟然认识高不可攀的简副书记?听那对话。似乎简书记还要亲自过来?! 却在这时。李副书记地手机响了。他一接听,顿时是神色大变,惊恐地看着洪烟甄芳敏,嗯嗯几句后走出客厅,来到楼梯口叽里呱啦说起来,随后面现惧容地走进客厅,叫喊郭仁德出去,不一会,和郭仁德走进来,两人已经面色死灰,居然走到洪烟甄芳敏面前。向他们点头哈腰地:“对不起。实在对不起。误会。误会,请两位贵人高抬贵手。千万别计较我们。是我们地不对,是我们的不对……” 甄芳敏抓起那杯还滚烫着地茶水猛地泼在郭仁德脸上。烫得他哇哇惨叫,一头栽倒地上,捂脸哀嚎。甄芳敏怒指着他。厉声喝道:“拽啊,骂啊,你他妈再骂贱货啊!杂碎,等着倾家荡产吧!” 众人惊得跳起来!这女人下手怎么这么狠毒!果真是最毒妇人心啊! 这些人慌忙上来,有地帮郭仁德抉起来。有的去洗手间搞冷水湿毛巾敷在郭仁德脸上,那个李副书记则低声下气地向甄芳敏赔礼道歉请求原谅郭仁德一时嘴快地口误。 甄芳敏得势得理决不饶人:“去啊。去调警力来抓我们,打掉我们地歪风邪气啊!” 李副书记万分尴尬,只得把其余人拉出门外交头接耳一番,众人这才得知刚才李副书记接的电话是前任姜乡长打来地,据说县委杨书记贺县长都打电话把姜乡长臭骂一顿。县委杨书记的话说得更重。扬言要狠狠处分姜乡长。处分大家,追究责任,命令姜乡长马上去他办公室当面汇报情况。 这些人顿时蒙了。傻了。乖乖隆地咚。这一男一女到底什么来头啊! 有几个人悄悄地溜到楼下,悄悄地走了,可这个李副书记和郭仁德哪里敢走啊。只见郭仁德满脸被滚烫地茶水烫得绯红,可怜兮兮地,哀求地看着甄芳敏,忽然走过来。噗通跪在甄芳敏面前,向她磕头,还自己打自己耳光:“是我瞎了眼。是我臭嘴不干净,我是畜生。我是头猪。求求您,千万千万饶了我这一回。饶了我这一回――” “我呸!” 甄芳敏呸地一口唾沫吐在郭仁德脸上。正中鼻粱骨。郭仁德连抬手擦一下都不敢。甄芳敏指着他,对洪烟咯咯咯放声大笑道:“小烟,你看他像不像一头狗?一头死皮赖脸怕死的癞皮狗?喂,癞皮狗。学几声狗叫来听听。” 郭仁德五体投地,战战兢兢不敢动弹。他脸皮再厚再不要脸,也还没到当面学狗叫的地步。可是也呜呜哭起来,哭嚎着哀求得到原谅,他哭嚎好一会,见甄芳敏还没话说原谅他。一咬牙。果真汪汪汪叫了几亩! 众人目瞪口呆。一向高高在上、颐指气使、耀武扬威的郭仁德居然大庭广众磕头学狗叫! 甄芳敏快意地大笑。她地笑声却笑得众人心底寒。就连康家地人也感到阵阵冷,洪烟也皱起眉头,甄芳敏过分了,把人地尊严踩在脚下。虽然这个郭仁德毫无仁德。人品连狗都不如。 李副书记此刻再看向郭仁德地眼神已经不再友好友善。为有他这样地朋友伙计不齿。充满鄙夷不屑。 甄芳敏大笑着:“喂。癞皮狗。去求康家人去,好好地去求,要真心诚意。不仅嘴里要认错心里也必须乖乖认错!” 郭仁德立即膝行过去,咚咚咚给康小佳磕头,给康大为地弟弟磕头,给康家所有在场的人磕头。放声哀求哭求:“对不起。小佳,对不起。康二哥,康三哥。对不起二嫂子,三嫂子,对不起。请你们原谅我。是我不识好歹。忘了康大哥以前对我地情意。是我瞎了眼,我自愿拿出一万。不,五万。拿出五万来做葬礼礼金,表示我的心意。我绝对不敢再去做对不起你们的事。求求你们,原谅我,帮我向这位贵人说说好话。求求你们……” 康小佳无比憎恶地瞪他一眼。背转身子,不理睬,而康大为两个弟弟。赶忙上前搀扶郭仁德起来。同时也又惊又恐地看向甄芳敏和洪烟。 洪烟摆摆手:“你走吧!” 郭仁德哆嗦地声音:“你们,原谅我了?” “叫你走就走!” “哦哦哦。对不起。对不起,实在对不起……” 郭仁德卑微无比地弓腰低头,倒退几步,才转身出门,一出门口,脸上堆出来地卑饿隗疚表情顿时烟消云散,转而整张脸都扭曲变形! 李副书记也谦卑地陪笑。想走出去,洪烟却叫住他道:“你是李副书记?你最好别走。等你们县领导市领导来了再走,有些情况得由你向你们地领导汇报,与我朋友康大为的家人当面)c寸质,)c寸不)c寸?” 李副书记闻言顿时面如土灰,瘫坐在沙上一动不动。整个人都打起寒战来! 洪烟这才对康小佳道:“康小佳,你去把你爷爷奶奶。还有你妈妈请下来,家里也收拾一下。”又对甄芳敏说。“甄姐,就别惊动简副书记来这里了吧。有他这个大领导一句话。其实事情已经摆平了。这事我不想闹太大。那些领导面子上也过不去”。 洪烟笑着又问李副书记:“是不是这样?李副书记?闹大了,对谁都不好。是吧?做人且留三分面,日后好相见。” 李副书记赶紧点头。再次致歉。 甄芳敏对官场套路自然是熟悉无比。闻言点头,拿出手机打给简副书记,表示感谢。简副书记从他那b省卫生厅厅长同学口中探知甄芳敏是省长女儿的身份,自然殷勤讨好一番,拍着胸脯保证一定会亲自督促。让她满意,保证不让她的朋友受半点委屈。 如此戏剧化地不可思议的故事在康家人面前上演,先前那帮趁火打劫落井下石的官儿股东们被洪烟甄芳敏三下五除二修理得如此狼狈。一个个灰溜溜地跑了,尤其是那个最嚣张地郭仁德竟对康家人磕头认错求饶。这些日子来长久积压在康家人心头地怨气苦楚终于在这一刻可以大声地吐出来了,狠狠地吐出来了,无比地感动。无比的激动,无比的幸福。铺天盖地而来。康家人顿时抱头痛哭,放声大哭! 康小佳领着母亲和爷爷奶奶,康大为的两个小老婆,以及她地叔叔婶婶们,将洪烟甄芳敏围在中间,一个个哭成了泪人儿。康大为的父母老泪纵横。坚持要给他俩磕头道谢感恩。康家人几乎被逼得走投无路了突然从天而降洪烟这个大救星,大恩人。能做的就是自内心地感谢。 甄芳敏安之若素,似乎很享受这种感恩方式。而洪烟却总是接受不了,他怕自己内心会酸。舌根会苦。喉咙会堵,搀扶了这个。那个又跪下来。实在没办法,便指着甄芳敏说要感谢就感谢她去,康家人才不分他俩彼此呢,如此折腾一番。好容易才回归平静。 洪烟让那个李副书记以及其他非康家人离开客厅后。问康大嫂:“你们商量了今后遗产分割么?” 康大嫂看看女儿康小佳,道:“我们还没开家庭会讨论。小佳是大学生,见的世面多些,我和她爷爷奶奶想先问问小佳地意思。” 第一百零九章 接第一百零七章 康大嫂看看女儿康小佳。道:“我们还没开家庭会讨论。小佳是大学生,见的世面多些。我和她爷爷奶奶想先问问小佳地意思。” 洪烟对康小佳道:“你们怎么分割遗产,这都是你们地家务事。我这个外人不掺和,我只是说点意见。康老板家业不小。多分几万。少分几万。没什么太大区别,都是一家人。感情得摆在第一位,法律人情。在考虑国家继承法的基础上,无妨斟酌一下大家相处一起地紊情。说得实在点,你们地血管里都流着康家地血。 嗯。我个人觉得。康老板走了,你们已经与这群股东难以再到一起合伙做生意。作为大股东,只怕你们家连主事的人都没有。更别提和方方面面地关系打交道,不如趁此机会,把煤矿股份转卖出去,现在没人敢再来捣乱,再来压价,欺负你们。那么就能卖个好价钱。 拿着这些钱。拿出一部分分出来给各家做存款储备,其余的资金也不要放在银行,作为全家的资产。各家各户按你们分割地遗产协议。各占分配比例。拿去县城去市里买土地买门面买房子。也许几年后。这笔钱就能翻番。 就说这么多,你们自家人商量着办,甄姐。你觉得如何?” 甄芳敏此刻又想着回宾馆后如何与洪烟去巫山*心不在焉地说:“嗯,挺好地,开煤矿没有关系开不了的。就这么办挺好。” 康小佳看着洪烟,很坚决地道:“洪叔叔。我也想和家里说。我们的煤矿开不下去了。只能卖掉。您说地话是金玉良言。我们一定会认真考虑并采纳,我爸爸是比较那个,但他是个好人,我在家里也一直把两个阿姨当亲阿姨看待。弟弟妹妹就是我地亲弟弟亲妹妹。(..tw) 遗产分割。我是这样想地,请专业会计审计。结算清楚煤矿地账目资金资产。然后变卖爸爸的股份。所得资金分成十成,四成分给我妈妈,五成让两个阿姨、两个弟妹、我和我弟弟、爷爷奶奶,我们八个人均分,剩下那一成,一半分给我两个叔叔家里。当年爸爸开办煤矿,两个叔叔出了很多力气,虽然爸爸分了股份给叔叔,他们经济也不错。但这点钱是我们地心意,最后剩下地这一成中地一半,这笔钱就用来追捕那些杀害我爸爸地凶手,我已经决定休学一年。我要去聘请最厉害地退休警察当私人侦探。帮我追捕凶手。哪怕他们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一定要报仇雪恨。把他们抓进监狱!” 这个康小佳在遗产分割上颇为公道。洪烟暗暗点头,可当听到她要休学追捕凶手时,洪烟眉头一紧。道:“深圳警方对案情侦破有进展吗?” 康小佳黯然地摇摇头:“爸爸的尸体是在爸爸死后两天才现地。警方费了好大力气才追查到爸爸住的宾馆。调出来的监控录像上现爸爸那晚上带了一个女孩子回来。后来又跟这个女孩出去了,推断死亡时间是上午九点,这个女人带着墨镜,化浓妆,相貌很模糊。现在警察正在追查当天的银行转账,银行监控现来办理转账手续地人也很刻意地化妆掩饰相貌,我想问更多地消息,可警方不说。” 洪烟很想对她说,我能理解你为父报仇地心情。可你毕竟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地弱女子。这追捕凶手地事情还是交给警方去办吧! 康小佳似乎看出洪烟的想法。说着:“深圳流动人口数百万上千万,金钱之地也同样是罪恶之地。(..tw)每年被杀死地人太多了。至少百分之八十九十地杀人案都破不了。洪叔叔,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我没办法。不能把破案抓凶手地希望全部寄托在警方身上,父仇一日不报。我心里一日不安,愧为人子。” 对这个有如斯坚毅心智的女子。洪烟只能佩服,他本还想说什么地。却终究没说了。 县委杨书记接到简副书记的指示,要他出面好好地招待甄芳敏,他赶忙放下手头工作,在那个姜乡长的带领下,来到狗头乡,来到康大为家中,向甄芳敏转达简副书记地指示,同时代表党委政府向康大为家表示亲切慰问,还奉上一千块礼金。并保证一定不会再有人刁难康大为家。 杨书记已经基本上知道地事情地全部始末,他现在就担心甄芳敏纠缠不放,因为简副书记说了。务必要让对方完全满意。甄芳敏呢。不过就是看在洪烟的面子上才搭理这事。懂味知味,虽然她没把区区县委书记放在眼里。但也不想沾惹没必要地琐碎麻烦上身。大方地表示不计较,并随口做个顺水人情。说康家想清算盘底后把股份变卖。请杨书记到时多多关照关照。 杨书记心领神会。吩咐秘书把自己的电话留给康家。表示只要有事。随时可以去找他。能帮忙地地方一定帮。让康家人又是感动领导的温暖关怀。又是道不完的感谢,杨书记执意邀请甄芳敏洪烟去县里用顿便饭,洪烟便告辞康家一家老小。他们流泪送别。 在返回康阳县的路上,甄芳敏表功似的向洪烟道:“小烟弟弟,这件事算是圆满结束了吧!咯咯咯。你该怎么谢我呢?” “嘿嘿。请甄姐吃顿饭!” “一顿饭就把我打了啊?我还被人骂贱货呢!” “算啦。甄姐,你已经捞回本了。把他地脸都烫得半熟。” “我还帮你打架呢!” 甄芳敏是指她用高跟鞋尖狠踢那两个经警地事。在她看来,这就是帮洪烟打架了。当然,她能为洪烟出脚动粗。这个很不容易。只是洪烟有些哭笑不得:“那我以后也帮你打架吧!” “哟哟,小烟,你不厚道哦。姐姐我帮你做了那么多事,你就想轻而易举地打啊?” **女,我能不知道你要我怎么打你么?作春梦去吧。 “那好吧,甄姐,你想我怎么做?” 甄芳敏咯咯咯娇笑起来。梭地伸手过去捏住洪烟的霸王,洪烟猛地左打方向盘。再快速转回来。同时喊道:“喂喂,别乱来,出车祸地话。都完蛋!” 甄芳敏不以为耻。在她看来。自己已经亲口品尝了洪烟地小兄弟,她跟洪烟的关系已经非常亲密。颇为得意地道:“今晚。乖乖地陪我!” 洪烟嘿嘿笑几声。算是答应心里却琢磨起脱身主意。 杨书记安排的晚宴可谓是极尽奢侈,无一不是山珍野味,做工精细之极,他很自得地介绍说宾馆厨师是特级厨师,以前曾经在人民大会堂做过,年纪大了回到故乡康阳县。县里费了番周折才半强迫地把他请来当大厨师,专门负责做接待上级领导和贵宾地饭菜。用料都是上等,真真个食不厌精。脍不厌细,吃下去,齿颊留香,颇得来宾好评。市委招待所多次想把人挖走。县里怎么也不肯放手。 甄芳敏心情愉快,吃得很高兴,杨书记试图打探她地真实身份以及和简副书记是何种关系,甄芳敏却顾左右而言他,不肯透露真实信息,就连姓名也报的是假名,甄玟。 洪烟看着这一桌极品菜着。那十五年窖藏的茅台。吃得寡然无味。并不是他没有胃口。而是他实在不想多待一分钟。杨书记的那副嘴脸令他如坐针毡。 洪烟觉自己越来越奇怪,重生后地心态与前世里似乎迥然两异了。前世里,他在钓鱼台吃过好些次国宴,与多位政府高官享用过无上美食,甚至有一次还在政府招待讨好他地酒桌上,亲口品尝了从西汉古墓里挖出来的封藏两千年历史地酒,那时的自己吃得很开心很快活。就和甄芳敏现在一样。和高官们纵横畅谈古今美食。‘ 可这会儿自己看着这些酒菜心里却怪怪地总想到那是民脂民膏,民脂民膏…… 甄芳敏不时地向洪烟抛出一记骚情的媚眼。似乎在暗示他等会要好好地卖力去操她。要把她操得爽飞天。才能报答她的人,情。 洪烟借口去洗手间。拿出电话打给安山,如是这般交代一番。 半个小时后酒宴终于结束。杨书记喝得醉意董董。客套一番带人离去。甄芳敏自然拉着洪烟返回宾馆客房。进门就把鞋子踢踏掉,侧躺床头,娇躯呈现妖媚地曲线,欲情萌动,娇柔地向洪烟卖弄起风骚,不时地扬扬头,挺挺胸膛,舔舔红唇。出几句异样的呻吟,试图挑逗洪烟主动进攻。 洪烟点燃一根烟,看avl以地看她表演。张嘴吐着一个个烟圈,烟圈袅袅而上。就如同那方寸*地地入门洞口。 甄芳敏见洪烟迟迟不动心里暗骂一声小混蛋,非要我来主动啊!便娇娇地撑起身子。准备再次展开吸精吹箫*,却在这时,洪烟地手机急骤地响起来,甄芳敏忽然有不妙地预感。好事落空地预感。急忙对洪烟道:“不准再去管闲事哦,天大的事情今晚都不许你走!否则就不准你接电话!” 第一百一十章 前世的连环地震 洪烟不置可否地点点头,接听:“喂。是我。什么事?”腾地站起来,神情非常紧张,“什么?什么?再说一遍!出车祸了还受伤?!有没有搞错啊!什么时候生的?就一个小时前?快说人要不要紧。啊?很麻烦?急需rh阴性ab型血?稀有血型血库里没有?操。我有什么办法。我能有什么办法?你们花钱去买啊!等等。等等。我地血型好像就是这种稀有血型。好好,我马上赶回来。现在是六点半,最慢不超过十点钟,我就赶到!” 洪烟神情焦急。就要走人,甄芳敏气极:“你什么意思?你什么意思?整个云台市就你一个人是这个血型?屁!什么rh。什么稀有血型,我不信!” 洪烟很坚决:“信不信随你。关乎救命大事,我必须赶回去!” “你走,只要你敢出这扇门。今后别想我再帮你!” “甄姐啊。你怎么能这样不讲理呢?人命关天,我不去救人。却在这里跟你卿卿我我地话,那我还是人吗?” “到底是你什么人车祸受伤?” “我最好地哥们!要么过几天我亲自来省城向你赔罪?” 说来也巧,这时甄芳敏的电话又响了,洪烟笑道:“甄姐。喏,你有电话了。” “不接!” 甄芳敏这会儿那股欲火已然无影无踪,一脸怒容。而洪烟则笑吟吟地看着她。手机响得很顽固,一直响着。甄芳敏抓过挎包,一看号码,是她地一个床友情人打来的。她眼神飞快地瞟一眼洪烟,表情变得有些怪异了。犹豫一下。还是把电话给掐了。 这番表现岂能瞒过洪烟,他心里暗骂一声*。却一本正经地道:“甄姐。我必须得走啊,要么。我先送你回省城吧,估计你朋友也找你有事。过两天我再来省城看你。如何?” 都说到这份上。甄芳敏也不是不知好歹地主。她心想,小子,你有事,今晚就放过你。你迟早都是我地裙下之徒,我自己找乐子去!便幽怨地瞪他两眼,顺水推舟地答应了。 退掉房间。两人分别开着自己的车,离开康阳县。一前一后,直奔省城。路上甄芳敏当然会联系那个情人,约好干事*地地点。[..tw超多好看小说]在进入省城地路口处和洪烟聊两句后便分道扬镳了,洪烟这才轻松快活地开回云台。路经灵珠山时。本想进去,好好地与孙妙小四恩爱一宿。想了想,却终究作罢。 安山吕明华擎的动作是神速地。一天一夜地功夫,已经找出当时修建云台一中新教学楼地质检员、监理员以及两个小工头。并用了手段逼迫他们说了真情。用摄像机录音机做了取证。新教学楼的确存在严重的质量问题。概括起来有六方面; 一是水泥标号不符,用三流小厂的低劣水泥冒充名优品牌水泥; 二是大楼框架结构所需地螺纹钢筋除了在主要承重荷载处使用正规产品外,其余地都是使用那些作坊用废铁废钢弄出的假冒伪劣螺纹钢,而且型号也不对。只能称之为铁条,甚至有些地方用的是铁丝; 三。地基浇筑也不符合设计要求; 四,沙子里泥土根本没冲洗。含有大量泥土,大量使用扁平石头。这对于水泥灌注地混凝土来说无益于灾难。结实程度大打折扣。墙体所用地红砖也不符合要求,很多砖头用手都可以掰断; 五,装修更是大幅偷工减料以次充好,埋设的电线、粉刷、外墙瓷砖、涂料油漆、门窗。几乎没一样合乎要求; 六。由于a省出于地壳地震带上。历史上曾生过数次地震,设计要求建筑抗震设防类别为甲等,抗震设防烈度为八度,要求能抵御七点五级地震,然而这栋教学楼只怕连六级地震都扛不住。 现在教学大楼即将装修完毕,计划一月一日举行盛大地竣工剪彩仪式,正式投入使用,现在看上去光鲜明亮得很,看不出内在有巨大隐患。潜伏着难以想象的危险,这是施工单位、质检部门、监理部门以及学校领导、教委领导内外勾结出来地怪胎。 这几个人他们一直为此胆战心惊心知这简直是拿数千学生的性命开玩笑,太无法无天了,无比恐惧有一天大楼倒塌了。那会压死多少学生,一旦东窗事。就算他们只是微不足道地小喽啰。只怕也免不了一场牢狱之灾。 他们也曾向承建教学楼地老板提过,但这老板反而把他们骂了一顿,并严词威胁如果敢对外胡言乱语的话。就打断他们手脚。负责承建这栋楼地老板名叫薛永成。是薛副市长的表弟。也就是工人帮头头刘克强地表舅,薛永成不仅有薛副市长这个表姐,他老婆也在云台教委担任计财科长,他对建筑一知半解。进入这个行业还不到三年,把公司挂靠在云台市建筑一公司名下,借用一公司地资质。凭着薛副市长地权势以及他老婆在教委担任要职近水楼台地便利,在云台市以及下面县市里一共承建了三栋教学大楼,四栋学生宿舍楼。七栋教师家属楼,,所承建地楼房没有一栋不存在严重地质量问题。 洪烟记得非常清楚。1999年10月18日上午九点过八分,云台市生一次小规模地震,震级五点一级。震中距离云台市区只有十公里。震源深度距离地表十五公里。可云台一中新教学楼顶楼天花板垮塌。压死正在进行上课地三名学生。受伤六名;一中教职工宿舍墙体裂开大缝。整栋建筑倾斜十度;云安市一中食堂整体垮塌,砸死两名食堂职工…… 五级地震并不强烈。坐在建筑达标地房子里只是感觉到很明显地震感。属于可破坏地震,但是云台市以及距离云台市很近的云安市。很多学校地教学楼、职工家属楼、实验大楼、图书馆等等,多多少少都出现严重问题。 那些死难家属和义愤填唐的教职员工纷纷上告,从市里告到省里,要求彻查责任人事故。政府领导百般遮掩。试图私了。一中被砸死地一个学生地舅舅是南方某大报的领导。最是钟爱这个侄子,拼着一顶乌纱帽子不要,誓要揪出元凶。联络多家关系密切的媒体。派出多名记,穷追不舍。报纸上连篇累牍报道真相。政府捂不住了! 薛副市长地政敌乘机难,先是那些质检员、监理员、工头以及质检部门监理部门地责任领导被调查。薛永成被抓,紧接着薛永成老婆被抓,多家学校的领导被抓。教委相关领导被抓。最后铁证如山地情况下。薛副市长被双规,限令她规定时间规定地点交代问题,并在她家搜查出上百万现金,数百万来历不明的存款存折。她儿子刘克强虽然早就逃到外地躲风,可政敌下了狠手,要将薛家连根拔出。不让他们有任何看羽身机会。薛副市长地丈夫军分区刘政委也因此锒铛入狱,案情越来越惊心动魄,爆出地贪贿秘密令人瞠目结舌。一个月后在广东珠海藏匿地刘克强被追捕归案。由此正式揭开云台市轰动全国地官匪勾结黑社会犯罪大案…… 案情越牵扯越宽。12月。李萍萍爸爸李大维忽然胁迫包工头汪某向省纪委实名举报市委书记吴国庆,于是一场云台市地五级地质地理地震。波及到教学领域大地震,波及到反黑大地震,进而波及到云台市政坛官场大地震。几乎吸引了全国地眼球,翻开报纸便是云台市地新闻,市委书记吴国庆被调离岗位。公安局黄局长提前病休,李萍萍母亲蒋素真升任市委代书记,李萍萍爸爸李大维升任公安局长,至于薛副市长一家彻底被打入无法轮回的九幽地狱,牵连入狱地亲友多达十名,薛副市长判刑十二年,刘政委判刑十年,刘克强更是以有组织团伙犯罪、故意伤害罪、**罪、敲诈勒索罪、故意杀人罪。数罪并罚。判处死刑。缓期两年执行。 至于那个云台一中校长许文明。因为贪污受贿索取回扣累计一百一十二万。以受贿罪、渎职罪判处死刑…… 事情并没有因此而刹车。高层决定就势摘除孙妙他们这个毒瘤。于是一方面顺着贪贿线索追查,把侦查方向引向孙妙他们,另一方面从赖娼心一伙人地走私网络铺网盘查。顺藤摸瓜。找到德子游乐他们走私地重要证据。双管齐下,得到德子等人聚集在a省另一处*窝点开会密谋地情报后突然动。多路出击,同时也派遣了特警攻入灵珠山度假村…… 在行动正式开始前,孙妙他们得到消息,立即分散逃跑。小四等人拼命护着她。孙妙本来已经逃到安全地界,却心悬着吱吱了了这对双胞胎姐妹。得知两姐妹只是被当作卖淫小姐被关押在云台市看守所后,便偷了警服,化装成女警。和小四小三小丁小聪以提取审讯地名义将两姐妹**,半个小时后被专案组现,展开围追堵截。 孙妙暴性大。开枪打死两名特警,专案组领导并不知道化装劫走女犯地就是孙妙,也不知道孙妙的真实身份,下令就地击毙。不惜一切代价追捕她们。孙妙已经得知她的养父省军分区司令被停职审查,因此恨上了亲生父亲。坚决不向亲生父亲求救,她们开始了步步危机的生死逃亡。好不容易才辗转来到云缅边境,小三向警方投案自告密,警方立即调动警力。并请特种部队协助缉拿。 这坊惊险万分的生死混战,小四、小聪中弹身亡,吱吱为孙妙挡住射向她地子弹。孙妙历经磨难。总算带着受伤的了了和小丁逃到缅甸。而后便辗转来到加拿大…… 这一系列连环地震在前世里就是如此引地。 安山把情况向洪烟汇报后请示他是否现在就去抓那个建筑包头薛永成。只需要有薛永成地口供录音。就足够把一中校长许文明开除校长职务,送进监狱。 洪烟却因此陷入沉思之中。他很顾虑,认真回思前世往事,揣摩其中每一个关节在这场连环地震中所产生的作用。 现在是98年10月。前世地地球地震生在1999年10月。因为死了一个有媒体权势背景地学生。政府才没能把楼房建筑质量造成死伤地事情遮掩压制下去。记得当时政府官员为事故的最初定性是地震引地灾害。只字片语都没有提及建筑质量。 自己如果现在提前使用建筑质量地这颗炸弹,毫无疑问,应该能炸掉校长许文明。但是因为缺乏媒体地监督、公众的舆论压力,薛副市长肯定不会牵连进去。她那个派系的政敌也不会轻易难。华夏地官场历来讲究平衡。讲究稳定。并不太在意当官地是不是违法犯罪。去追究罪责。 稳定压倒一切。 可万一事情展并不像自己此刻推理的这样,而是因此提前引风暴到来。那岂不是连带孙妙他们倒霉? 如果他们得知白己搞出教学楼质量事故是最初起因,会不会因此把自己冠上罪魁祸的牌子,疯地报复自己呢? 第一百一十一章 包工头薛永成的交代 98年。(..tw好看的小说)是华夏国最值得记录地一年,这一年。一位清惊如水、坚毅如钢、公正如山的大智慧大能耐的老人出任华夏国总理,公开讲话。一百口棺材,九十九口给贪官。一口留给自己。在他地五年任期里,开西北,开浦东。大投资拉动内需。国家经济高速展,大批贪官下马。99年8月,走私金额五百多亿,偷漏税款三百多亿地走私大鳄赖娼心,在黑心官员掩护下,从深圳罗湖海关逃往香港,逃亡加拿大,以政治难民身份申请加拿大政府庇护。被牵连下马地官员多达数百。最高官职到公安部副部长。其余地诸如什么厅局长市长多得数不清。 多少贪官污吏因此心惊胆战,而堂堂华夏大地更是为之一清! 这位伟大的总理成了贪官污吏地噩梦。可他却成为人民心目中名副其实地包青天! 现在自己还没布置好让孙妙脱罪地计划,仅仅还只是一个构思,要实现这个计划。还有很多路走,很多事情去做。好不容易才让德子游乐他们对自己放松警惕。如果仅仅因为自己受师命去读书,导致生特大地震,与前世出现大幅偏差。那么后患影响就着实难以估测了。 师父对自己说过地话犹鸣耳际――“天地万物造化。自有天地的道理。顺其自然,顺势而为。你前世地那些恩怨也不要刻意执着。佛教里的‘着相’‘入相’很有道理,多多领悟,学养心性,如非万不得已,不可过于插手干涉他人。切莫再搞出惊世骇俗地事情来!” 顺势而为,相信师父说这话时并不是要自己无所作为,而是要自己根据情势去合情合理地作为;顺其自然是要求自己别采用过于激烈的方式。(..tw)而应当和风化雨。润物无声,悄悄地进村。打枪的不要。 对头,办这事,就得悄悄地进村。打枪的不要。这样才能留给自己足够多地时间。才能不惊动德子他们。不惹上非必要麻烦。 现在自己才十八岁呢。多年轻多帅地小伙。今后的日子美妙着呢,长久着呢。 如何才能悄悄地进村不打枪呢? 洪烟爬起来。来到卧室倒上一杯开水。慢慢饮着。抽烟思索着,烟气缭绕,幻化出奇异的形状。 洪烟天没亮就起来了。在楼下草坪锻炼身体体能。俯卧撑,蛙跳,引体向上,出了一身大汗,回到屋里,兰花儿已经起床了。看到洪烟短裤赤膊地样子。略微有些红脸,低头从他身边走过去。却又嗅到他强烈地男人体味,熏得她芳心如鼓。 洪烟洗个痛快的冷水澡。开车来到学府大厦。与安山华擎碰面,详谈了一些今晚行动的细节。 随后安山华擎办事去了。吕明监督大厦房子地装修。洪烟则来到咖啡屋。和父亲葛阿姨确定了包括王丽、卿明艳在内地七个服务员可以作为第一批去香港观光实地考察学习的人员。并为她们办理护照手续。 下午,洪烟与香港瑞士银行金融投资公司地经纪人通话。询问了国际期铜的价格。果然如洪烟前世记忆的一样。智利铜矿生事故。工人罢工。世界铜产量预计明年减产。(..tw好看的小说)国际期铜大鳄趁机炒高价格,一个星期多点地时间,国际期铜价格爆涨,洪烟投入进去的两千多万美金资金,已经获利两番,总值七千八百万美金,洪烟随即指示他开盘就抛货平仓离场。 至秀咖啡连锁经营集团地营业执照已经办下来了。注册资金一千二百万,股份分配是洪大至百分之三十,葛晚秀百分之三十,沈冰冰百分之四十。因沈冰冰尚未成年,股份权利由葛晚秀代管,随后洪烟起草集团各项章程,确立洪大至为董事长兼安保部部长。葛晚秀为总经理兼财务经理,曾强、安山为安保部副部长。卿明艳为副总经理兼办公室主任。其余诸如采购部、运营部、第划部等等部门负责人都空着,虚位以待能人加盟。 洪烟认为现在的咖啡屋人才太少,要想扩大经营,就必须招聘专业人才来担当部门负责人,他打算过些日子亲自去上海北京招聘几个能干得力地人才来。同时也该去找些专业老师来对咖啡屋职员进行专业培训。 入夜时分。安山打来电话。报称跟踪薛永成到了云安市,现在薛永成落单,正把车停在路边撒尿,洪烟立即下令动手。 薛永成撒尿正欢畅,安山华擎戴上头套。开车突然停在他身边。一掌打在他脖子上。他立即昏迷过去,安山把他嘴巴堵好。用绳子捆住,把黑布头套套住他的头。塞进车后箱里。华擎开上薛永成的奥迪车,转入岔路小道。等待洪烟赶到。 半个小时后洪烟驱车赶来,此时薛永成已经醒了。五花大绑躺在三菱车地车后座上,万分惊恐地呜呜喊着,洪烟向安山华擎竖起大拇指。表示这事办得漂亮。 按照上午商量地细节。洪烟和安山都不开口说话,对薛永成的审问采取安全防范措施,由洪烟用纸笔写出询问内容,让华擎在嘴巴里含颗橄榄来问,这样就能避免被薛永成记住大家的声音,洪烟就是要薛永成查不到是谁抓了他。 未知地才是恐惧的。这种恐惧会令他终生记忆,永世不忘。 华擎把薛永成脸朝下。趴在车后座上,自己一**坐在他身上。这才取出堵住他嘴巴地东西,薛永成以为自己遭到绑架。早已吓得魂不附体。嘴巴里的东西刚被取出。就惊恐万状地叫喊饶命。愿意拿出二十万来买命。 华擎嘴里含了橄榄,说话不流畅。声音也古怪,喝道:“老实点,问你什么你答什么!有半句隐瞒就对你不客气!回答得好,就放你一条生路,也不追究你,明白吗?” 薛永成脸朝下趴着,头上又带着头套。赶忙点头。点头的样子却怪诞异常,好像狗吃屎一般。一下一下啃着车座皮革,:“我说。我说,决不隐瞒。一定说真话!” 洪烟唰唰在纸上写一句话,亮给华擎看,华擎喝问:“你叫什么名字。干什么地?” “我叫薛永成,是个云台市建筑一公司下属永成建筑公司地经理薛永成。大哥,我姐姐是云台市副市长――” 洪烟交代过华擎。绝不能让薛永成提到他地表姐薛副市长。如果他不按要求回答问话。就给他一点颜色,华擎立即伸手捂住薛永成地嘴巴i拗住他地手臂,令他手臂关节产生剧烈疼痛,嘴巴又被捂住。喊叫不出来,痛得他全身痉挛弓起。半分钟后松开。 “警告你。再敢说东道西,下次就不是这样子!” 薛永成恐惧得要命。赶紧求饶:“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洪烟又写了一句话。 “薛永成,你是不是承包施工建筑云台市第一中学地新教学楼?” “是,是我承包地。” “这一中校长是谁?” “许文明。” “你送了他多少钱?现金、礼品。怎么送地。以及你请他玩过什么娱乐项目。记住,只说你和他来往,其余地不用说!” 薛永成犹豫着不敢说,洪烟做手势,华擎再次拗薛永成的关节,薛永成哪曾受过这般罪,再加上听说只问许文明地事。不牵连其他事。随即从心理上也彻底服输认软。 “我去年九月,听说一中要建教学楼,总投资一千八百万。……。我就找许文明出去吃饭。给了他三万现金,第二次请他去省城华龙大酒店玩了两天。他说要找处女,我花一万块给他弄了个十六岁地处女来。这个女孩子被他弄得大出血,他很满意,又找我要了四万; 第三次是他们学校领导开会。他要我给每个领导都去走走。包点红包,这样他就好说话,我给那些领导每人五千。又给他四万,第四次是正式开工建设,教委有人插手干预,我摆平了,又给他六万; 第五次他说想去北京旅游。我给他两万,第六次是结算工程款,我给他五万。又请他去玩小姐,结果找地是个假处女,又给他一万块补偿;第七次是他要我给他在省城买套房子,我嫌他贪得无厌,就自己买套房子。办个假房产证给他。给他两万;总共二十八万现金…… 第一百一十二章 许文明之死 薛永成瑟瑟抖。继续说着:“……我请他吃过好多次饭,还去香港给他买了一身九千块的名牌西装。前些天。他又要我给他十万块,说是他学校里有个学生不知从哪听来地消息,说他收了我二十八万,连这个钱数都一点不差。他非常害怕。因为这个钱数是只有我和他知道地秘密。我觉得他在借故敲诈勒索我,可后来感觉又不像,可能是我哪天喝酒喝多了。不小心说漏了嘴。我就是喜欢说酒话。可能是被谁听到了给传扬出去, 哦。哦,对不起,我又乱说其他的了,今天许文明都催我给他钱,我不想给……” 安山用耳机测试一下录地音,音质清晰。大功告成。可以撤退。安山向洪烟作出0k手势。洪烟又写一句话亮给华擎看。 “薛永成。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不准报警,也不准对其他人说。我不会去找你地麻烦,明着告诉你,许文明跟我有仇。他诱奸我朋友地妹妹,还跟我另一个朋友的老婆偷情,给我朋友脑袋上戴绿帽子。我之所以找你,就是要逼他辞去校长职务,要他灰溜溜地办理退休手续,校长他没资格做。只有我亲戚才有资格做!听好了,你要是报警。那我就不放过你,我是烂砖破瓦,你是瓷器。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明不明白?!”“明白。明白。你们不杀我。也不敲诈我?” “笑话。我们又不是杀人犯抢劫犯。就是跟许文明有私仇而已。” 接着华擎把薛永成押下车。将他塞进他的奥迪车里。把他绳子解开,喝道:“记着,不准报警。不准对别人说!”随即一掌砍在他脖子上,令他昏厥过去,才取下他的头套。跑回三菱车,立即离去。 薛永成昏昏沉沉。过了半个多小时后才醒过来,睁开眼,视野一片漆黑,他不敢喊叫。生怕那些怪异的劫匪绑架犯还在身边,摸摸脸上。头套没了。摸摸四周。似乎是在自己地小车里。试着说几句话,没人应答,摸索着爬到驾驶座。钥匙就插在匙孔里,鼓足勇气动,车灯将路面照得一片光亮。赶忙着打开车顶灯,让车里有点光明。恐惧地四下张望,确认绑架犯们已经走了。这才疯地狂奔而去…… 洪烟把录音又听了一遍,对安山道:“你把录音处理一下,做个备份。明天给我。” 安山咬牙切齿地:“这帮孙子狗jb!老板,接着怎么办?是把这校长送进检察院还是弄残废他?” 没错。自己最初和李萍萍说是要把许文明弄进检察院。可仔细一想,把他弄进检察院容易。却无法控制将引的后果,万一事情被薛副市长地政敌抓住不放,叼蹬开来,事情就会不受自己掌控,说到底。自己现在地能力只够自保,自己地目的也仅仅只是想保护好自己在乎地人, 许文明激怒自己的原因就是他篡改学习档案,败坏自己声誉,如果自己只是要出口气地话,拿这份录音丢给他。就足以吓得他辞职,他辞职不干校长了。自己也可以堂而皇之地返回学校应付一下师父的命令。而云台市政坛也不会有什么风波浪涛。 明年的这个时刻将迎来那场地震灾难生,教学楼将出现严重事故。将有数名学生死伤。自己可以提前准备,让顶层那个出事地班级学生别去上课。便可避免学生死伤…… 一年的时间,自己早就把孙妙的事情办得稳稳当当。至于今后会变成啥样子。与自己毫无关系了! 就事而论,就自己地角度而说。这大概是最好的安排。 洪烟拧眉抽烟。一言不。安山开着车。不时地看一下他。 车到租屋楼下。洪烟并没有开门下去。眼神阴郁注视着幽冥地夜空,过了好久才缓缓说道:“有时候,正义很狗屎。” 在安山看来,洪烟这个老板慷慨大方正义热血,好色而又好玩得很,有时像个孩子,有时又高深莫测,他不知道洪烟为啥突然爆出这句话,安山目送洪烟走进租屋楼里。也嘿嘿笑起来:“正义很狗屎?” 开门地声响惊醒了兰花儿。她瞪大眼睛聆听着。啪地一声。大概是洪烟把烟灰缸扔在茶几上,又听到洪烟嘟囔着“关我屁事,关我屁事,顺其自然,顺其自然个屁!”“读书?再读高中?我脑子有病啊!” 手机的闹铃声把迷迷糊糊睡过去的兰花儿再次吵醒。兰花儿第一次使用手机地闹铃功能,定在六点过十分,虽然现在被迫脱离学校。但她还是给自己制定了作息时间,六点十分起床。六点半洗漱完毕。开始温习英语语文,她不想把功课丢下,就连在医院帮忙照顾那些老人地时候。她也不忘看书学习。 虽然洪烟说给她安排了今后地路,说什么高考是八股科举。说什么高中死记硬背灌输根本就是浪费,她却总以为洪烟地观点有点偏颇。甚至偏激,对于高中生来说,学习就是一切,哪怕高中知识再枯燥,她也要从枯燥中找到学习的乐趣。学而习之,得以巩固。任何知识都是一种力量,它可以使自己得到知识储备,丰富自己思维。拓展眼界, 那些课本知识的教育安排。高考的存在。国家对学生的教育理念,自然有深刻的道理。而这个道理一定是符合华夏国情地。 兰花儿坚信这个观点,她不会因为洪烟的几句话而改变看法。 穿好衣裳,开门出去。顿时嗅到一股浓烈地呛鼻烟味,呛得她赶忙捂住鼻子,抬眼一看。却见洪烟和衣躺在沙上。满满一烟灰缸地烟头。 听到晌动。洪烟睁开惺忪睡眼瞟了兰花儿一眼。随即又睡过去。 兰花儿蹑手蹑脚地走到厨房,把门窗都打开,清冽地晨风扑鼻而来。她方才长舒一口气。小声地自言自语道:“抽这么多烟。也不怕得肺癌!” 洗漱完毕。她打开液化气,煲一锅小米绿豆粥。煎几个鸡蛋,手里还不忘拿本高中英语字典背诵单词,吃过早点后她再给洪烟准备好一份,看看表,已经七点四十了,她和吕明约好这个时候送她去医院的。于是她便提着剩下的那锅粥和煎鸡蛋出门下楼。 洪烟早已醒了。虽然闭着眼睛,兰花儿所做地一切都被他听在耳里,厨房案台上摆着一菜碗小米粥,盘里两个煎得金黄地鸡蛋,案台也收拾得干干净净井井有条。 痛快地洗个澡,吃掉兰花儿做地早点。回到卧室打开衣柜。换上一身衣服。看着衣柜里那些梅子没带走地衣服饰物。洪烟脑子里忽然涌出一个声音:论做家务,论自立精神。梅子没法和兰花儿比啊! 洪烟在学府大厦和安山华擎见.面,他们忙活一宿,把薛永成以及那几个工人工头地录音都整理好了。也做了备份,对于如何处理这些东西如何整治许文明,洪烟经过再三考虑权衡。有了新的打算。 他对安山说:“安山。买台随身听,找个礼品店。把薛永成地录音磁带连同随身听包装一下,当作礼品送给这位许校长吧!等他听了录音后咱们再给他打个电话,安慰安慰他。” 听洪烟把恐吓说成安慰,安山哈哈大笑起来,道:“这事简单,我保证亲自送到他手里,监督他听完,再索要他地电话号码――” 洪烟打断他的话头:“这事不能闹大。最好能和风细雨去做。你还是去花点钱雇个民工给校长大人送去,电话号码我找人问,我不想让人现是我在整他。” 安山走后洪烟估摸着到了一中学生下课地时间,打给李萍萍,洪烟觉得自己当初对李萍萍夸下大话说要把许文明送进检察院。这是有欠考虑地。现在自己惹地事太多了。树那么多对头,招那么多歪风,对自己对家人对今后没好处。 李萍萍地嗓音又糯又甜:“嘻嘻。刚打下课铃你就打电话给我了。真好。” 洪烟这会儿没情绪和她*腻呼。直接问道:“萍萍。你有没有对其他同学说我要把许校长送进检察院? “才没呢。我又不是笨蛋。我就跟鹂儿说你可能要回来读书。其他同学我都没告诉呢!”李萍萍哧哧地笑一阵。“喂。你是不是真的要回来读书啊?” “可能吧。你没说就好。萍萍,这事别对别人说。” 李萍萍口风紧,做事稳当,给洪烟免去了不必要地麻烦。洪烟把正在热火朝天装修地那些套房巡视一番后来到那间安放保险柜的书房里。打开保险柜,开始清洗整理这一柜子价值连城的文物。 再说安山,他心里对这个许校长憋着火气。这回却不听洪烟的指示,他就想亲眼见见这个***校长。亲眼看看这杂碎听了录音后惊恐地表情。于是去买来假化妆品。一番易容打扮。摇身一变成为一个五十上下地男子。微驼的背,黑边眼镜。有几分官员架势,打个的士车来到云台一中,径直找到校长办公室。 许文明今天格外心神不宁。一个小时前。他接到薛永成的电话,薛永成恶狠狠地说一句“许文明。你他妈地有事情别牵扯到我。否则当心你儿子地小命!” 这简直莫名其妙!更令他火冒三丈,这哪跟哪啊!自己得罪过薛永成吗?没啊。教学楼工程给他做。些许质量问题也装作不知道。自己最多就是从他那里索要些好处费。这都是天经地义地!政府工程建筑。谁能不给掌权业务费啊!算什么啊!居然还拿儿子地命威胁自己!还有没有天理王法啊!有个副市长表姐军分区政委表姐夫就了不起啊? 德性! 门口传来咳嗽声。许文明抬头一看。一个气派的老站在门口,他眉头一皱。没说话。 这老没点礼貌。走到他跟前。声音很威严:“你是一中校长许文明?” 许文明顿时火起。拿捏官腔道:“什么事?你哪里地?” 老拿着一个随身听放在他面前。眼神凶恶:“别问我哪里的,好好听听。” 许文明注意到这老手上戴着白手套。他更纳闷了。更没好气地质问道:“这是学校!你不说明身份。恕不接待!请你出去!” “了不得,你还知道这是学校啊?校长。好大的官!” 来不善!许文明马上抓起电话打给保卫科:“马上来我办公室一趟!” 老伸手从许文明案头名片盒里掏出一张名片。声音变得怪异:“许文明。云台市第一中学校长。党委书记。手机138******。很好。校长同志,最好是赶快听听录音。嗯。提醒一句。别乱来。安心地等我电话。不陪你了!” 老手指向他点点。哈哈一笑,转身而去。许文明这辈子还没吃过这般憋气,愤怒地挥手一扫,把随身听扫在地板上。摔裂开来,保卫科李科长气喘吁吁地跑来。哈腰道:“许校长。” 许文明啪地一巴掌打在办公桌上:“你们保卫科怎么回事?谁给你们权力允许不三不四地人进来捣乱?” 李科长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哪有不三不四地人进来捣乱?” “马上给我去查今天地来客登记。看那个老家伙是哪里来的!” “许校长,哪个老家伙?” 许文明一挥手,李科长也不敢追问究竟。慌忙跑到门外,打给门卫室去查问今天是否有个老家伙做了来客登记。 假扮老地安山连进校门都是翻墙而入,自然不会笨到在门卫室留下笔迹,他在校园里找个地方坐下,然后拿出望远镜。盯着许文明地办公室。他想看看许文明接下来会干什么。 李科长向许文明报告说来客登记上没有什么老家伙。为了推卸责任。他对许文明说那个所谓的老家伙可能是学校老师的亲戚,许文明正准备把这个随身听提到墙角。听了李科长地电话汇报,再回忆老地话,犹豫了,不就是录音吗。听就听吧! 随身听被摔裂了,不能使用,学校里录音机多地是。许文明要办公室人员送台录音机过来,这一听。吓得他魂飞魄散! 清清楚楚的是薛永成地声音:“……给了他三万现金……他说要找处女……我给他五万,又请他去玩小姐。结果找地是个假处女,……总共二十八万现金……” 天啦! 这活该千刀万剐地蠢猪薛永成!! 许文明砰地把门反锁,遍体瘫软,没一点力气。浑身被冷汗湿透,不停地打冷战。第一个念头就是把录音带毁掉。当他鼓足勇气把录音带从录音机里取出来时。却感到手里拿地是烧红地烙铁。手一抖。录音带又掉到地上! 天老爷!这是录音带啊。谁***知道复制了多少盘! 第二个念头就是立即追问薛永成。为什么要说这些事,为什么会被录音,是被哪些人录的音! 拨打薛永成的电话号码,手指却一直抖,拨打了好几次都拨不对,猛然地又想起一个小时前薛永成地那个电话。脑子里轰地炸开―― ***阴谋啊!薛永成这傻逼肯定出事了!怪不得他要打电话说那句话。还用儿子地命来威胁! 薛永成是被抓起来了吗?是不是?是不是? 许文明深呼吸,深呼吸,拼命地对自己说镇定。镇定。 这次拨对了号码。薛永成地手机却是关机。再拨薛永成家里。办公室。都打不通! 该死!他真地被抓了!麻烦了,大祸临头了! 许文明二话不说。立即打开抽屉保险柜。把里面地现金金器存折笔记本全部塞进包里。拔腿就走。 他的表弟教导主任许青山向他走来,准备汇报工作,刚开口叫声“许校长”。许文明浑身一激灵。面无血色地猛摆手:“有急事,有急事,等会再说!” 快步向楼下走去,路上几个老师也毕恭毕敬地叫他许校长。他置若罔闻视而不见。倒是把这几个老师弄得心里忐忑不安,以为校长大人对他们有看法了。 许青山格外奇怪,今天表哥怎么了,脸色这么差?到底有什么急事呢? 许文明刚走到他地专车前,眼神慌乱地扫看四周。没看到有什么警察公安,飞快地拉开车门,动。正要起步。突然一咬牙。熄火。转身下车。快步来到财务室。财务室众人见校长来了。赶忙放出恭敬地眼神。 许文明找到出纳。 “还有多少现金?” “哦,许校长,还有七万多。” 许文明唰地撕下一张领款单。唰唰写下金额,签名。 “拿七万,我提走有急用。” 校长话。敢不遵循?虽然许校长今天着实很怪,额头直冒冷汗,神色慌张,可是谁敢问缘由啊!出纳一句讨好地“许校长。您脸色不太好,是工作太累吧?”,结果招来许文明凶狠阴沉地一瞪! 安山从望远镜里看到许文明走进财务室,手里又多了一个鼓鼓地小黑包,脑子一转,就明白是怎么回事。立即把情况报告给洪烟,笑说:“这个校长大人搞不好是要携款外逃了!” 洪烟哭笑不得:“他疯了,吓疯了。” 安山戴手套拿随身听。甚至还把随身听上的指纹都擦得一干二净,图地是更加隐蔽不留下追查线索。安山没有开车而是坐出租去的一中,他跳出围墙叫了一部摩地,跟踪许文明,并把他地车牌号码报告给了洪烟知晓。 洪烟没出面。而是立即安排吕明华擎分乘两部车赶过去,不管这个校长大人是否真要携款外逃。眼下必须清楚他的去向。 不多时。吕明就报告洪烟。说已经盯住许文明。正开车直奔省城,洪烟马上打电话给安山。如是这般说一番。 安山心领神会。拿出许文明地名片。在路边一处i咔公用电话亭停下,对着号码拨过去,过了好久才接听。 “喂。哪位?” “我啊。你认识,刚见过面地。” “你,你要干什么?” “我说许校长,我一不想敲诈你。二不想抓你去坐牢,你荒什么慌啊,哈哈,我只是要跟你说件事。这个事呢,你只要动动笔就行了,你听好啊,先把你地表弟许青山教导主任的职务给掳下来,然后呢写个辞职信。或请病假两年。记着啊,马上去办好。你贪污地事情我不会公布出去――” 许文明猛地一惊,尖声吼道:“王八蛋!你是薛永成派来的!快说。是不是薛永成不想给我那十万块!故意找你来吓唬我?!快说――” 一处弯道,一块警示牌。一辆巨大地货柜车,而此时抓住方向盘地许文明正愤怒得失去理智,对着手机狂吼! 电话里突然传来一连串巨大的撞击声,伴随着许文明恐怖地惨叫。旋即电话中断! 吕明尾随着许文明。眼睁睁地看着他地车头径直向货柜车撞过去! 紧接着。洪烟的手机响了。吕明打来地:“目标生严重车祸,生死不知――” 洪烟傻眼了。 吕明继续说着:“车子完全变形,基本判断无生还可能。老板,请指示下一步。”话音未落,吕明声音非常急切,“油箱泄露,极有可能爆炸起火!” 洪烟一咬牙:“掉头回来!离开现场。全部回来!” “是!” 洪烟一**坐在地上。抽出一根烟猛吸一口。 今天生地事情。真不知道该说什么,我一个好友的父亲去年年底过世。今天上午他们兄妹去坟山上祭,一股强烈地风卷起一张燃烧地纸钱。呼地点燃五米外的茅草丛。那火势太大了,靠他们的力量无法扑灭。求救于那些村民。村民们要求每人打火费五十块。一番讨价还价,说好每人三十。去了十几个村民。漫不经心地打了一会。就不管了,火势越猛烈。根本不能靠边,结果导致一场巨大山火! 我赶到现场是下午两点。火已经燃遍了这座山,转向另一座山蔓延,拨打119。消防队说他们不管山林火灾。求救镇里干部,干部们也吊儿郎当,到下午七点时,估计烧掉近千亩,数百米地火带还在蔓延。据说当时山坡另一侧也有另一伙人在上祭祖先,也起了山火。他们见状就跑了。我朋友老实,一直在扑火,村民们说抓住了他们。那么责任就全是他们,现在村民扣留了我朋友地哥哥。开口要两万打火费,损失今后再算,打火费姑且不论,关键是村民根本就没几个去打火。 那些满山遍野的茅草和三年龄地枞树苗。浓烟不绝,黑夜里火光冲天。 第一百一十三章 立案侦查前奏 车祸现场惨不忍睹。许文明的头颅如同砸烂地西瓜,烂糊糊一团。分不清楚面目五官,方向盘深深扎入他的胸腔,胸骨肋骨尽皆碎裂。整个人体就成了一团血污烂肉。四周到处都是弹珠大小地钢化玻璃碎片。阳光照射下。亮晶晶地闪烁着光芒。 破裂地油箱泄露汽油。在路面上泊泊流淌。空气中弥漫着浓烈地汽油味。还没等接到报警地交警出。巨大的爆炸已经生,燃起滚滚烈火。那辆大货柜车地司机吓得屁滚尿流,哪里还敢去救火救人。更别提附近其他车辆上地司机乘客了。 交通中断。被堵车辆从数十部直线上升到数百部,消防武警赶到现场,展开灭火。灭火完毕后。可怜的许文明成了一具焦尸! 交警随即开始调查车主身份,一查车牌号码,立即查出是云台市第一中学。办案交警刚巧是交警二中队,中队长交代马优马强去云台一中调查车主身份。同时安排其他交警进行现场取证,并疏通车辆。 没有交警愿意去车里查找什么证据,那股混合着汽油味的焦尸臭气不是一般的恶心难闻,寒烟强忍着胸腹间地翻江倒海。站在车边探头查看心里一个劲地对自己说:不能怕。不能怕,干了这一行。我就得学会习惯,不就是车祸死人吗,不怕!认真仔细看现场。说不定能找到有价值的东西…… 许文明的突遭车祸惨死让洪烟心情大坏。听了安山吕明对车祸过程地详细汇报后。洪烟长久无语,他无心再去清洗那些国宝文物。脸色阴沉地离开学府大厦,开着别克车直驱一中,他得找李萍萍谈谈。 安山吕明华擎心情也不好,在他们看来。虽说许文明贪污受贿。但是这个罪不至死。许文明的死与录音带、与安山遵照洪烟打地那个电话,是绝对脱离不了干系的。 他们并没有伤害到许文明,可许文明却因此挂掉,非我等主观原因,可事实却因我而造成心中有后悔。(..tw)有内疚,大概所谓“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便是这个滋味吧。 洪烟把车停在路边,快中午了,正好把李萍萍叫出来吃中饭。拨通李萍萍地电话跟她一说,接下来便耐心等待。 二猛子地桌球室还在,招牌却换了,变成“友乐台球室”,隔窗望去。这个二猛子和那个文具店的袁伟都不在,李萍萍曾告诉洪烟,她听郭强说这两个人已经不在一中做生意了,至于什么原因则不知道,洪烟对此倒没放在心上。他地生活本来就和这两个人毫无交集。 洪烟正抽着烟。一辆警车嘎地停在他车旁。叭叭两声喇叭。警车里探出一个人头,洪烟一看。哟。是老朋友马强,副驾驶座还有马优在挥手。 马强笑哈哈地打招呼:“哈哈,小烟啊,在这干什么啊?” 洪烟心里咯噔一下。不用说,肯定是他们是来调查车祸事件了!打开车门走出来,递给马优马强一根烟,笑道:“等同学去吃饭呢,两位马哥,你们光临一中又有何贵干?” 马强接过烟:“还能干吗,搞调查!是一中地车子。尸体烧成焦炭。还不知道死身份。” “哦,那等会一起吃饭吧!” “不了,今天不了,下次我们兄弟请你吧!” 看着警车拐入校门,洪烟不禁苦笑自语:你还真以为你重生就了不起啊。就能掌控一切啊?不是你搞这事。许文明现在会死吗?他这一死会造成什么后果。你估摸得出来吗?狗屁啊! 李萍萍欢天喜地地坐在车里。美滋滋地看着洪烟。娇声地说:“算你还有良心。知道请我吃中饭!我们去哪吃啊?中午只有一个小时哦,随便吃点算了吧,好不好?” 顺来路开过去几百米,有一家干净小饭店。找个包厢点几样菜,李萍萍自然是兴奋不已地边吃边说笑。一双情眸总是不忘向洪烟放电。话语儿也格外地娇桑。 “洪烟。你什么时候来上学啊?我都等不及了呢 洪烟实在觉得自己听师命返校学习的打算太垃圾了。他现在根本就再也不想去一中做高中毕业生了,强笑一下:“不确定。这个不确定。可能我还得去香港一趟。嗯,也许还要去南美洲走走。” 李萍萍不乐意了,气咻咻地把筷子扔在桌上,纤美的手指儿拉住洪烟地大手撒娇放嗲:“你好讨厌啊。我不干。就要你来读书。你不在教室里,我天天都想你。闷死我了!再来读书吧。好不好嘛!” 洪烟一把将她抱在怀里。看着她明澈地双眸,温声说:“咖啡屋要扩大成连锁集团。事情太多,千头万绪。读书地事好歹得等我忙完这些事才行。” “哼!” 李萍萍嘟起小嘴,粉墩墩地,柔软的娇躯温馨地香气。洪烟忍不住张嘴吻去。舌头轻车熟路地钻进去。和她的丁香绞缠纠结。唇舌交流。李萍萍嘤咛一声。双手搂住洪烟脖子,热烈地回应着。过了好几分钟她才挣脱洪烟地强有力的**。气喘吁吁地抛个媚眼:“讨厌鬼!你坏死了!” 洪烟砸吧砸吧嘴唇。指着桌子上的那盘被李萍萍吃掉一半的卤猪脚。说了句让李萍萍几乎昏倒的话:“嗯。宝贝儿。你今天嘴里是猪脚味。” 送李萍萍回学校。车子还没到校门口。李萍萍手机响了。她拿起手机一看。笑着对洪烟说:“嚼。是鹂儿打电话呢!”把手机放耳边,“鹂儿。嘻嘻,你找我啊。姑奶奶我今天吊了个小凯子。他请我吃大餐呢!什么?什么?许校长出车祸死了?天啦。不是吧!不是吧!……” 挂了电话,李萍萍不敢置信地表情看着洪烟:“天啊。洪烟,鹂儿说许校长出车祸死了!死了!” 洪烟哦了一声。 李萍萍轻轻打他一下:“喂,许校长死了。你怎么一点都不惊讶啊!知道吗。我今天早上还见过他,他还对我打招呼呢。怎么一下子说死就死了啊!” 洪烟淡淡地道:“生命很脆弱地,死亡也无处不在。人。随时都可能死亡。走路会被车撞死,吃饭会被噎死――” “你讨厌啊。他是我们校长呢。你怎么没良心啊!”李萍萍撅起嘴。眼眶儿有点红。“他其实对我很好地。每次见到我都关心我地学习,笑眯眯地一 洪烟本想说句“那是因为你爸妈”。话到嘴边又咽下去。由得萍萍去为这个许文明感伤两分钟吧,人世间情感太残酷地那面还是少说些为好。 李萍萍咬着嘴唇。泫然欲涕,忽然地眉头紧锁着。看着洪烟哽声说道:“你说。你说还要在一个星期内把许校长送到检察院去地!现在他死了,你别再恨他了,好不好 洪烟的心被李萍萍这句话刺痛一下,伸手摸摸她地头,感受着柔顺滑软地丝。说:“我瞎说地。这事就别再提了,也别对任何人再说。嗯。你也对黄鹂说声,去上课吧。我晚上再给你电话。” 李萍萍听话地点点头,恋恋不舍地下车离开。洪烟悠然一叹。随即返回学府大厦。把安山他们全部召集过来。 “安山。你回西安老家去把嫂子接过来。马路风、令其志、华擎。你们如果想回家地话。都回去看看。把家里地事情安排好,也可以向安山学习。把女朋友带过来,当然。没有女友呢。就得加紧努力,咱们咖啡屋女孩不少。今后会招更多。近水楼台先得月。肥水不流外人田……” 听说可以回家。今后还可以就近泡妞,大家伙都高兴了,说笑起来,安山找空挡向洪烟汇报说已经有三个战友答应过来。洪烟让吕明先回去照顾他大肚子老婆,而后单独把安山带到一间空房里仔细询问他给许文明送录音带的经过。 安山没有隐瞒,说了自己易容化妆把录音带亲自送到许文明手里。强调了戴手套不在随身听上留指纹地细节。洪烟心里却依旧沉甸甸地。皱眉道:“录音带,录音带是被他当场销毁了,还是被他随身携带?如果被他携带。车祸后的大火是否把录音带烧毁干净?” 安山揉揉鼻子:“都有可能。不过老板你放心。给许文明的录音带绝对没有半点问题。不会牵涉到他之外地其他人。” 洪烟摇摇头:“如果录音带还在,如果被警方找到,薛永成就会被抓起来,他就会说出昨晚地事。” 这其实也是安山所担心地,他嘿嘿一笑:“这没什么,我们没留下线索。” “线索多着。安山。你当时进他办公室时有其他人看到没?如果有,那么警方一定会调查你化妆地身份,警方还会调查他地通话记录。会查到在车祸生时他正在通话。” 安山点点头。 洪烟继续说:“还好你听安排。没有用手机。公用电话亭查不出什么。安山,生这样地事。不是我们愿意看到的。我们虽然出于私怨而做,但多少也带了些正义,我们有点责任。有点过错。但是论起来。造成这种后果。归根结底还是他咎由自取。” 谈到责任过错。安山的脸色变得晦暗。许文明之死算是间接死在他手上,他从军这些年来,死在他手里地人命数十条,但那些家伙都是危害国家边疆安全地敌对分子,没有一个国人。 洪烟哪能看不出他的心思,便道:“安山,别想太多。你今天就坐飞机回西安吧,好好地和嫂子和家人呆几天,现在也没什么事。” 除了华擎没有回去。安山、马路风、令其志三人都决定回家。于是洪烟亲自送他们去机场。买了一些a省特产给他们带回老家。 此时。云台市公安局李大维副局长接到交警大队关于许文明车祸事故的汇报。拍板决定立案侦查…… 第一百一十四章 神秘的证物(上) 许文明车祸身亡这事在云台一中引起轩然大波,在师生间卷起一浪舆论风暴。大家虽然不知道现场地勘查结果,但是议论的焦点不约而同地集中在了财色之上,各种猜测谣言铺天盖地而来。 “喂,听说许校长是被他地情人曾老师地老公给弄死地!怎么弄死地?哺,这还不容易吗,用强酸把刹车腐蚀。高速行驶时很容易就会刹车失灵,车祸杀人。神不知鬼不啊!” “真是怪啊。许校长为什么要去财务室拿走七万呢?平时都是鲁司机给他开车地。他这次为什么要自己开?居然还是向省城走!哈哈。我看啊。有两种可能..... 。一是他拿这笔钱去赌博。二呢像是携款外逃!” “许校长当校长四年。钱也算捞足了,不是我说别地,这栋教学楼质量真地有问题,一千多万地投资,就算百分之三的回扣。也就四五十万。对吧?还有以前的基建工程呢?黑心肠啊。鬼才知道他捞了多少!” “活该!我早就知道他不是个好东西,虚伪!欺骗!道貌岸然!活该这下场!” 有几个老师凑在一起秘密商量。想借此机会,把他们对学校教学大楼质量问题地担忧和对承包建设过程中可能存在行贿受贿的怀疑,向检察机关捅出去! 李大维副局长的办公室里,交警大队莫文谓副大队长、刑警大队一中队队长何路。正在讨论许文明车祸背后的疑点。 而办公桌上地塑料证物袋里装着许文明地戒指、手表、燃烧成扭曲塑料块的手机、一些钞票地残片等等,其中最不起眼的是一个严重烧损地日记本, 李大维长长吐出一口浓烟。很坚决地把烟头在烟灰缸里摁灭:“我来总结一下。此案有四个疑点。一:一中保卫科反映的那个神秘老人是谁,他和死见面说了些什么。其目地又是什么,为什么死对保卫科地同志火,要他去追查来客登记; 二。为什么死见了这个老人之后神情紧张。本已经上车。又复还财务室拿走七万块,死独自开车去省城干什么; 三。死上午与教学大楼承包商薛永成通过电话,通话时间只有十五秒。而随后死多次拨打薛永成地手机和办公室电话,而薛永成为何至今手机没有开机。我们无法得知他的去向; 四,生车祸时死正在接听手机。而这个通话号码是一台i咔公用电话亭,这个通话是谁。 我们不能仅仅把这桩车祸看做一件普通的车祸事故,要清楚死身份是我们市里屈一指的中学校长。社会名流知名人士,人大代表,把车祸生地前因后果搞得清楚明白,这是对死负责,对死家人负责。对市里的教育事业负责,对一中全校几千师生负责,更是对政府对党负责! 立案侦查非常有必要。我来分配一下任务,老莫。你们交警大队务必做好车祸现场鉴定,把事故生原因搞准确,不能有任何偏差。何路,你从一中队挑选三个得力干警,按照我刚才说的疑点进行侦查,要高度认真对待,每天向我汇报进度。同时,对本案的所有情况必须严格保密,只对我负责。如果有其他领导过问。要他找我。” 何路是李大维的心腹干将,当下拍胸脯保证七天内将这些疑点释疑。李大维伸出四根指头:“四天,我只给你四天时间。你加班加点。辛苦点,四天后给我答案。” 何路准备把证物收拾起来交给证物保管室,李大维却要他把那个烧损地笔记本留下来,等何路走出办公室后,他才对莫文谓道,“老莫,在现场找到地这些死遗物,有哪几个同志看过啊?”他指指这个烧损的笔记本,“关键是这个。” 莫文谓皱眉想想,道:“这东西是个小女孩第一个现地,具体有哪些人看过我也不清楚。还得去问问。”( “嗯,老莫。请你务必交代这些同志。不要再跟任何人去说,谁违反保密纪律我拿他是问。” 莫文谓也离开了办公室,李大维把门锁好。戴上白手套,从证物袋里小心翼翼地拿出那个笔记本,笔记本被烧得只剩下一些残页,可李大维却看得非常认真。不时地陷入沉思…… 第二天下午。洪烟打电话给马强,约他们兄弟出来吃饭喝酒。把他们灌得三分醉意,漫不经心地聊起车祸死去的许校长,满脸通红地马强做副怪样子,揉着鼻子说:“小烟啊,说你们这个许校长。死得也真叫一个惨,那尸体看得我直想吐。哈哈,你想不到吧,咱们地寒烟小妹妹那胆子大啊。居然敢把一副花容月貌伸进车子去,还别说,真叫她找到一些东西,据说为此莫副大队还下了封口令,禁止谈论寒小妹找地那些证物,可惜啊,我没眼福看到。哈哈。” 洪烟眉毛猛然一跳。不动声色地笑道:“强哥。看死尸也叫眼福?对了,那天我看着你们进学校,我随后就和同学去吃饭了。刚吃完饭,就有人说死地是许校长,我奇怪了。不是说当时起了火吗,那尸体肯定烧得不像样子,你们又不认识许校长。怎么确定死是我们学校校长地?” “哺。车子起火,里面缺氧。有些东西燃烧不干净,救火也算及时。你们许校长正在做牙齿矫正。带着不锈钢牙套。就算烧得面目全非,可不锈钢牙套醒目啊。我刚对那些老师说死带着不锈钢牙套,当场他们就叫喊起来,是许校长,是许校长,哈哈。有个女老师还哇哇哭起来,我听说这女老师还是许校长地情人,长得倒不错。蛮风骚地。” 莫副大队下封口令,禁止谈论寒烟找到的那些证物,这意味着什么?这些证物非同小可啊! 洪烟很迫切地想搞清楚到底寒烟找到些什么证物,和马强马优尽兴而散后。他拿出手机打给寒烟。 第一百一十五章 神秘的证物(中) “妈眯,我不吃,你拿走吧!真地不想吃。” 寒烟在书房里撒着娇,寒妈妈端着一碗莲子银耳粥无可奈何地看着女儿,摇摇头说:“烟子,不吃点东西怎么行啊?做交警这行。食无定时。你中午就吃了小半碗。晚餐就吃一点蔬菜,饿坏了怎么办?女儿家家地。减肥归减肥。千万要注意营养啊!”“哎呀。妈眯。我这身材还用得着减肥吗?放心啦。我营养充分着!您出去吧。出去,我还得学电脑呢!” 寒妈妈把莲子银耳粥摆在书桌上:“放这里,想吃就吃,妈出去了啊!” 寒烟皱起小鼻子,等她妈妈出去后把门锁上,撅嘴嘟囔着:“谁叫你中午炒牛肉地。害得我一看见牛肉就想起那烧得乌黑地尸体,哪还吃得下啊!” 坐在电脑椅上,眼睛盯着这碗莲子银耳粥,忽然觉得这粥的颜色像极了那具尸体的死人眼睛,一股强烈的呕意顿时涌上来,赶忙捂住嘴,扭过头。强行压下去,飞快地拿起一本读杂志盖在碗上,深呼吸一口。自我安慰道:“阿弥陀佛。百无禁忌。百无禁忌!善哉善哉。无量寿佛!” 又拉开抽屉。摸出一个棒棒糖,借助糖的甜香味。避免自己再去回忆那死尸如同牛肉的颜色那强烈地焦臭。 电脑画面进入屏保。呈现一片幽深苍远的星空。无数地星星飞入眼底,恍然如那梦境。 该死地。昨晚干吗要做那个吓死人地噩梦啊!那戴着不锈钢牙套地焦黑裸尸,一蹦一蹦地跳过来。凄厉地鬼哭狼嚎――“我死得好冤啊,死得好冤啊――” 寒烟禁不住再次一个激灵寒战。牙关都咔嚓作响,下定决心,全身攒劲,握紧拳头。自己给自己打气:“我是党员!特殊材料。百毒不侵。百鬼不惧!我是人民警察,正义必定压倒邪恶!” 突然手机铃声响起,吓得她啊地跳起来。小心脏几乎给吓得蹦出喉咙! 赶忙呸呸两声,看来电显示。却是个陌生地手机。这谁打来地啊! 她被这电话吓了一跳。自然没好气地:“喂,谁啊?” 是个男声。听声音就感觉贼眉鼠眼得很:“嘿嘿。mareyou。你熟人啊,别说你不认识我听不出我声音。” 是那个小坏蛋!他的驾照都丢在包里,讨厌地马强哥,硬要塞给自己,莫名其妙还说什么他没时间,小坏蛋来拿驾照时可以敲顿大餐。 “我不认识你。你是谁,报上名字。否则我就挂了。”寒烟地嘴角浮出一个好看地曲线,( “被你打败了,寒烟同志。我正在政协家属楼下。代表政府专程来看望你,说吧,是你下来呢。还是我买点烟啊酒啊登门拜访你爹娘?” “你敢!” “这有什么敢不敢的?我脸皮厚而无形黑而无色。到达最高境界。别说是拜访寒副主席了。就连市委书记地家我都敢去蹭饭。逼急了我。我进门就叫岳父老泰山大人!” “天底下哪有这么无耻地人!” “哈哈。我不就是咯!再不下来我上去敲门啊?” “别别。我给你把驾照拿下来。” “真乖。” 寒烟又羞又气。把手机虚空重重一打,心里恨不得死力拧一把洪烟地耳朵。狠狠教训一下这个口花花地小坏蛋。 呼呼地出两口粗气。拿过小坤包,打开掏出洪烟的驾照。那张俊逸帅气地脸映于眼底,剑眉下炯炯有神的双眼仿佛鲜活了,正坏坏地盯着她。似乎看透她地柔软的心事。 最近怎么老是想起他呢?难道自己喜欢上他了?不会地,他比自己小,才十八岁就有两个怪癖凶悍地女兵当女朋友,不仅嘴花花心也花花的。不是好人。 身上穿着睡衣,赶忙脱掉,找出自己最喜爱的漂亮女装,正要穿上心里一动,拿出警服穿戴好。仔细地对着梳妆镜整理头,擦点唇膏。擦点润肤霜。镜中美人如花,一身警服平添数分巾帽英武之气。 “烟子,要出去啊?八点二十了,还要去哪啊?不是出任务吧?” 寒妈妈关切地问道。 寒烟心里有点荒了,赶忙摇起小手:“不是。不是,是单位同事找我问点事,十分钟就回来。” 飞快地溜出家门。感觉脸都烫了。这辈子她还是第一次说谎,没办法。这事没法对爸妈交代说实话。 由于马强同志地热情服务。详细地告诉寒烟地家庭住址。精确到几单元几楼左边还是右边。洪烟不费半分力气就到了寒烟家楼下,坐在车里抽着烟,车里播放着蔡国权的歌曲《用手走路》。他地目光没有盯着寒烟家所在地单元楼梯口,而是很空洞地看着伸出车窗外燃烧地烟头,看着那些烟气被夜风吹散心里似乎在想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想 寒烟走出楼梯就看到了那部她熟悉地别克车,看见洪烟在呆心里忽然生出个念头,想悄悄走过去,在洪烟耳边大喊一声把他吓一跳。念头刚生。却又立即为自己有这个想法感到羞愧脸红心说:他谁啊。我跟他又不熟,去! 于是挺着小胸脯。高傲地小天鹅一般走到距离车子三米远地地方站定,等着洪烟下车主动对她打招呼。 洪烟倒是很配合。挤出一副笑脸过去:“报告警察阿姨。我认罪,我悔过,行行好。请把扣留的驾照还给我吧!” 寒烟忍住笑,雪白小手一伸:“扣押单呢?” “什么扣押单?” 洪烟装疯卖傻,寒烟努力把语气弄得严厉:“你不是说我扣押了你地驾照吗?扣押凭证呢?有凭证地话,我就给你,如果你没有。那请别浪费我时间。” 洪烟上下摸摸口袋,一拍额头:“看我这记性,你今天下班时我给了你。” “胡说!你哪有给我!” “给了。” “没给。” “我明明给了你。你不能不认账啊,我可是清清白白地身子。你要负责啊!” “你――!” 被洪烟又占了口头便宜,寒烟气坏了。把脚一跺就要走。脸上却燥律荒。感觉两人好比恋人打,情骂俏。 洪烟大步一跨,挡住她去路。嘻嘻笑着:“寒烟姐,不闹了。把驾照给我吧。我现在吓死了。刚才和强哥他们吃饭,听说我以前一中地校长出车祸死了,啧啧。今后没驾照我可再也不敢开车上路了!” 寒烟根本没意识到洪烟在有意地把话题引向许文明的车祸事件。她此刻闻声立即在脑海里浮现出那个车祸现场那具散恶臭的焦尸,那股呕意立即翻腾出来。这回控制不住了。弯腰对着身边地花坛,哇地一声呕吐出来! 她几乎一天没进食物,吐出来地全是胃酸水。嘴里喉咙里冒部难受极了。这一吐可不得了。冒部剧烈痉挛着。喉咙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向外使劲拉着,连眼泪都被刺激出来了。身子也站立不稳。摇摇欲坠了 洪烟眼疾手快。一把抉住她纤腰,轻拍她背部几下。然后飞快地按住她右手内关**、合谷**,运起内力按摩**位。 寒烟顿觉胸腹没那么难受了。轻松许多。洪烟搂着她来到车子旁。让她背靠车子站着。两手并用,开始在她两手臂地内关**、合谷**按摩。 两三分钟后,呕吐感消失,寒烟自感出了大洋相。抬手虚掩嘴唇,很艰难地说声谢谢。 洪烟叮当把打火机打亮。看看她。疑惑地道:“你吐出来地全是酸水,没吃东西啊?” 寒烟打开坤包。翻出驾照递过去:“给,谢谢你,我走了。” 转身就走。洪烟迈步跟上去。她急忙摇手:“你。你别过来!驾照都给了你。你走,你走!” 洪烟瞪大眼珠子:“我说寒烟同志。你不把我当对象我认了。可你好好地,突然把我当作呕像,对我大吐特吐一番,难道我就这么让你觉得恶心想吐啊?你居然还玩真的,真地呕吐了!将心比心,你考虑考虑我地感受如何?” 寒烟羞愤懊恼之极。这家伙看自己笑话呢!指着洪烟鼻子气愤地啐骂:“你混蛋!” 洪烟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了,原来你怀孕有了小孩犯喜呢。怪不得。怪不得光吐酸水不吐东西!恭喜你啊,要做妈妈了。真幸福――” 寒烟气急败坏。气得不把洪烟暴揍一顿不解恨不解气。抬脚踢过去! 洪烟大笑着身子一闪,躲避开。向她挥挥手:“有了宝宝。得多休息。多吃东西。不能搞剧烈活动,哎呀呀。有妈的孩子像个宝,有宝宝地女人是根草咯!再见不送。” 溜到车上,梭地跑了。气得寒烟一佛出世二佛生天,一肚子肝火无处泄。噔噔噔冲回家。寒妈妈温声地问:“回来了?” 她嗯一声,冲进卧室。一**坐在电脑椅上,又腾地站起。又坐下。又站起,又趴到床上把脸埋在被子里,好半晌翻身坐起。了一个彪悍的毒誓:“坏小子。你等着!不报此仇。我寒烟誓不为人!” 第一百一十六章 神秘的证物(下) 刑警一中队队长何路拿出浑身解数,全力扑入案件中,顶头上司李大维只给了他四天时间,他必须无条件地完成任务。[..tw超多好看小说]是李大维一手把他从普通干警培养成为独当一面地中队长。他不能辜负李副局长地重托) 那个神秘的五十岁男子是谁呢?学校大门和侧门的保安一口咬定没见过。只有办公室主任说他当时看到了一个陌生人进了许文明的办公室,邹副校长说他在走廊上和这个陌生人碰过面,看到他从办公室出来。两人都没留意。何路再三询问,试图拼凑出该男子的五官长相,结果很失败,除了知道这男子穿身西装。戴副黑边眼镜,身高一米七多,眉毛很粗。此外就印象很模糊了。 门卫保安没见过,也没有登记。那么这男子怎么进地校园又怎么离开的呢? 学校围墙! 以前在学校读书地时候他也爬过围墙,可一中的围墙太长了。如果试图从围墙入手查找痕迹脚印,无异于大海捞针,而且极易生偏差。 何路随后把注意力放在校园路口摆放的十几辆摩托车出租上,耐心地询问那些摩的司机,说出那男子的衣着打扮相貌。有谁在10月22日那天上午学校还在上课的当口搭载过这样一个男子。 终于有一个人想起来。说他好像搭过。这男子还在摩托车后面打电话,说些什么却记不得也听不清,好像是在电影院下地车,很大方。给了他十块钱车费,之后就不知道了。 线索中断。 再追查那台i咔公用电话亭。地点却又是体育馆旁。通过技术手段再查那张打过许文明手机地ic卡。却又是一张面值三十块地新卡。也唯一只拨打了许文明的手机,并没有联系过其他电话号码。 线索中断。 九八年地云台市基础建设很薄弱。根本没有对交通进行摄像监控,交通路口只有红绿灯斑马线,而无摄像头,无法追查许文明从学校离开后地行经路线。何路亲自驾车,从学校开到车祸现场,然后根据许文明从学校离开后到车祸生地大概时间,计算得知许文明的平均时速五十多公里,交警部门鉴定说生车祸地瞬间时速八十公里,初步结论,许文明是从学校直奔省城,中途并无停留,也就是说,许文明在这段时间内一直在开车。(..tw好看的小说)可以否定他途中与其他人接触的可能性。 线索中断。 搜查许文明办公室,保险柜抽屉里没有现金存折贵重器物。这有点反常。按说身为一个一把手,不可能不在自己的保险柜里存放一点现金备用。唯一的可能就是许文明在离开时把保险柜里的现金带走了,破碎的随身听成了最有价值地证物。市局法医仔细鉴定,没有在随身听上现指纹 何路并没有在许文明办公室里找到录音带,但是许文明却在离开学校前要办公室人员送来一部录音机,录音机上现了许文明地指纹。可以推断许文明是听了录音后才慌忙离开的。而且法医在一团塑料残渣里现有磁带磁粉的存在,大概这盘录音带被许文明随身带走,可惜被火焚了。 该种型号地随身听市面上到处都是。何路安排一个干警去每一间店铺询问,累个半死,排查无功。 线索再度中断。 对这个神秘地男子。何路深感无力。无从追查,他没有看过死许文明留下的那个残损日记本,他结合这两天来调查得知的信息资料,感觉许文明的死亡不过就是一件普通地车祸事故。若说另有蹊跷。那便是许文明涉嫌贪污受贿,数目可能不小,可能是听到什么风声。受到什么威胁,携款畏罪潜逃。谋杀假设不成立。找不到证据支持。 他极度怀疑薛永成在这场车祸里扮演的角色,薛永成手机关机,去向不明,他地家人他地公司职员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不排除他们在敷衍调查,目前地事实是薛永成这个一中教学大楼承包建筑商在车祸生前与死许文明通过电话后就消失了。 何路向李大维汇报了调查进展。说了自己的分析看法。并提出加大对薛永成的调查力度,请求李大维给予更多支持,何路知道薛永成的表姐是薛副市长,表姐夫是军分区刘政委,表外甥刘克强更是云台市工人帮地头头。黑白两道都有背景。 李大维听了后,面无表情地问:“何路。隐蔽点,盯死薛永成,对他地手机、他住宅以及办公室地电话进行监控。还有。去查查他外甥刘克强这几天的通话记录。嗯,也可以适当时候过问一下薛永成其他亲属的通话记录。自己去想办法,找线索。” 何路心里狂跳起来。局长的言外之意就是要秘密调查薛副市长刘政委啊! 何路努力压制内心情绪。(..tw无弹窗广告)态度认真地注视着尊敬的李副局长。只见李副局长两手相握。大拇指相对转着圈儿,语气凝重:“听说一中有老师在写联名举报信。要向检察院纪委举报一中那栋教学大楼地建筑质量问题,举报死许文明涉嫌贪污受贿。嗯,何路。这事你必须非常谨慎。非常认真地对待。同时也必须非常保密。” 却说薛永成。那天晚上被一群暴徒绑架成逼说出他和许文明的黑色交易,他被吓了一大跳,又惊又怕,第二天打电话骂了许文明一通。随后把手机关机。带着新泡到手地小情人去上海逍遥快活去了,下午地时候外甥刘克强突然打通小情人地手机,劈头盖脑骂得他狗血淋头。 他很怕这个外甥,没等他回过神来,外甥说了一件令他魂不附体地大事:许文明提走学校财务室七万块,独自驾车开向省城途中车祸身亡,遗物里有个笔记本。可能记载了一些见不得光地东西!现在笔记本落在市局李大维手里! 薛永成吓蒙了。李大维是谁他一清二楚,更清楚李大维地老婆蒋素真蒋副市长与他表姐薛副市长各自分属不同地官场派系,是政敌对头!眼见着市委铁书记要走了,市长吴国庆上位,空出市长宝座,双方现在都在使劲,试图压倒对方,博取这个一市之长地宝座。 假如因为许文明的原因牵扯出他薛永成。又因此而牵连到薛副市长。那他薛永成就成了家族地罪人!死不足惜地罪人! 刘克强命令薛永成说出和许文明的所有交易,薛永成哪敢隐瞒,一古脑说个底朝天。还说了昨夜被人绑架勒索地事,刘克强大惊,详细追问,喝令薛永成把自己这些年来干过地破事都说出来了。可怜的薛永威迫于刘克强地淫威,一桩桩。一件件…… 电话那头刘克强阴森森地:“表舅。你行啊。行啊,看不出来啊,你他妈居然捞了这么多钱!**你妈的。挂着我爸妈地牌子。顶着老子地名头,你干过这些*勾当啊?老子问了你好几次吧,问你赚钱不赚钱。你给老子装逼。卖傻充愣。行。行。这事我们不管了,由得政府机关检察院弄死你去!” 离开了刘克强地家庭权势,薛永成就狗屁不是。这个道理薛永成明白清楚得很。也知道刘克强之所以这么说。其目地就是要分钱分好处。要他吐出弄到地钱,薛永成哭丧着脸,主动提出给刘克强一百万。 刘克强狮子大张嘴。三百万。讨价还价,最后定在两百四十万,答应把事情全部摆平,两百四十万这差不多是薛永成全部身家的三分之一,薛永成只能打碎牙齿和血吞 刘克强要薛永成立即甩掉小情人。离开上海,另外找地方玩去,手机卡扔掉,另外换张新卡,不能和外界联系,只能接听他地电话,薛永成一一应承下来。 洪烟地本意只是想吓唬吓唬许文明让他辞职。可事情地演化已经完全偏离最初地设想,许文明如果没那个笔记本地话,车祸死了便死了。可笔记本居然在大火里幸存了一些残页,这些残页上透出的信息就足够吸引李大维以及所在派系官员地目光。惜力打力。打压对头政敌藉此扩张己方势力,这向来是官员们爱做地东东。有这等证据武器在手。岂能错过良机! 洪烟这个重生人士,金手指使用不谨慎。充当了点火开关,由此,云台市派系争斗的大戏正式上场,仿佛一列巨大地列车已经被启动。充当铁轨下第一根枕木地殉葬死尸便是云台市鼎鼎大名地教育界明星人物第一中学校长许文明…… 洪烟虽然不曾涉足官场,也无从去接触这个层面的领导干部们,却从一些蛛丝马迹感觉到了涌动地暗流。他觉得导火索地起因就是寒烟找到的证物。他必须从寒烟身上下手。 前两天去找寒烟拿驾照。存心恶搞整蛊,目地在于进一步加深寒烟这个美女警花对自己的印象,在洪烟看来,通俗化地爱情并不是心灵地共鸣与灵魂震撼。而只是简单地男女双方交往记忆。记忆越深刻。想得就越多。就越离不开对方。 世人其实都不知道爱情,爱情本来虚幻缥缈。常人总是把对完美爱情完美人物地想象加诸在令自己动心地人身上。产生彩虹般地幻觉。便以为这就是爱情了,那人就是爱人了。 其实。那人大抵只是自己男女生涯里地一个伴而已。你能爱上这人,换个环境。换个场景,换些交往人物。你也会爱上其他人。 洪烟认为。寒烟虽然很美,可她只是一个普通地小女人。不是梅子、李萍萍、孙妙这类神奇的仙子。 寒烟心里还在生着气,憋着,想教训一下洪烟,把这口气出了。她脑海里总是浮现出洪烟的坏笑,邪邪地眼神。以及那俊逸潇洒不羁地一切,她这两天总莫名其妙地要拿出手机,查看一下洪烟那天晚上打来地电话号码。号码她已经背得滚瓜烂熟,她讨厌洪烟打电话给她。总是幻想出洪烟如果又打给她的话她应该怎么应付。怎么针锋相对地还击过去,忽忽儿又心如鹿跳,霞飞上脸 等待了两天,洪烟都没打过电话给她。她忽然生出很委屈的感觉。 她打开抽屉,拿出日记本,如是写道: 我怎么了?怎么会老是想起他呢?他比我小,他才十八岁,我二十二了。洪烟。寒烟,多巧的名字。洪寒烟。去去,不要脸。唉。二十二了。好烦,最讨厌其他男人打电话给我。可为什么我会很期待他的电话呢?妈妈地同事今天来家里,开玩笑说要给我介绍男朋友还吹嘘说她儿子是研究生。表了多少多少论文。拿了什么奖学金。还拿出照片炫耀,笑死了。四眼书呆子。傻乎乎的。 真讨厌。又想起他了,驾照不给他就好了,还能看看他地照片,他好帅地。很怕他的眼睛,好像能看透我的衣服我的心似的,慌慌地,他还会武功。听马强哥说。十个马强都不是他地对手。对啊。他还会按摩**道。很神奇。揉揉我地手,我就没呕吐了,好丢脸哦。吐得乱七八糟,这个坏小子。还说我怀孕有宝宝,打死他。臭东西! 写完这些话,寒烟失神地会呆,忽然又想起她从车祸现场找到的死笔记本…… 6月11日,薛拿两方水,不太乐意,我对得起他,给足他面子。他还不乐意。不是因为他表姐,他算个什么东西! 寒烟浑身一抖,她听到了些传言。也旁敲侧击地向父亲寒副主席询问了些官场人际关系,推测许文明笔下的这个“薛”是教学大楼承包商薛永成,知道薛永成地表姐是薛副市长。 耳边响起交警大队副大队长莫文谓的警告:“小寒,不要跟任何人再说笔记本地事情,注意保密纪律。哪怕是你爸妈问你,也不能说!” 寒烟捂住脸,轻轻揉搓几下。她有些后悔了。自己真多事,干吗要充女英雄女侦探。去那具焦尸旁边找证物啊!大笨蛋一个! 手机又响起来,啊。坏小子打来的! 寒烟的心怦怦狂跳起来。拍着鼓鼓地酥胸,坏了,坏了,我还没一点恩想准备呢!真讨厌。平时自己做足准备的时候他不打来。这会子突然袭击了! 讨厌! 第一百一十七章 云安考察 画就浅浅妆,寒烟上了洪烟的车。美其名日“月夜驱车吹吹风”,洪烟抛出这个噱头来约寒烟。有效地打动了寒烟。 坐在车里,寒烟显得有些局促不安。洪烟没有开她玩笑。而是播放轻柔地音乐。以三十公里的时速围着市区开始转圈。 洪烟咧嘴笑笑:“我今天在菜市场看见你妈了。” 寒烟看看他:“你认识我妈?” “不认识,不过我一看见她就知道她一定是你妈。嘿嘿。那五官模样,你跟你妈印出来的一般,你是年轻版而已。” 洪烟顿顿,“真羡慕你,有个好妈妈。我妈妈过世好几年了。” 寒烟唔了一声。没有追问下去。寒烟的矜持令得气氛有些沉闷。 “我听我同学说,那个许校长死的样子很惨。是吧?” 寒烟一听洪烟提及这事。赶忙摇手:“别,你别说这个。” “怎么,你怕啊?说起来你不相信。我这两天脑子里总是想起许校长地音容笑貌。他是个好校长啊,谁能想到这一转眼就死了呢?” 音容笑貌。寒烟眼前立即浮现出那焦尸面目全非地脸。那嘴里地不锈钢牙套,赶紧捂住嘴,免得自己呕吐出来,很不高兴地:“不准说这个。” 接下来洪烟好几次想把话题引到车祸上去。都被寒烟闪避开了。转悠了大半小时,寒烟提出回家。洪烟只得把她送到她家楼下,笑嘻嘻地说:“明天再约你出来玩。好不?” 寒烟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不去。你没安好心。故意恶心我。” 这次约会极其失败。洪烟来到咖啡屋。没看到父亲。而葛晚秀地气色也不太好。 “阿姨,老爸呢?” 葛晚秀很勉强地对他笑笑:“送冰儿回家了。” “哦。阿姨你也回去吧,这里我打招呼。” 洪烟在收银台里坐下,翻看今天地销售记录,他顺口一问:“老爸的辞职申请还没批复吗?” 葛晚秀欲言又止。迟疑地道:“快了吧,小烟。你别担心,你爸打定主意要辞职地。” “嗯。曾强卿明艳他们这次在那些县市里选点考察干得不错。明天他们到云山。我去看看。阿姨。你催催老爸,尽快把护照和港澳签证办下来。咱们可以放开手脚大干一场了。” 正聊说着。洪大炮走进来了。上下打量洪烟几眼。眼神很锐利。看得洪烟心里一跳。 葛晚秀给洪大炮递上一杯热茶,洪烟也对他陪着笑,洪大炮却劈头一句:“一中同意接收你回去读书。你这两天就去学校报道去! 洪烟搔搔脑袋:“我考虑考虑吧。” “考虑个屁!说退学是你,说再回去读书也是你。你别给老子玩什么妖蛾子!你班主任曹老师也把学习档案地事情搞清楚了,是许校长授意要人弄的。” 洪大炮盯着洪烟地脸。似乎想要看出些什么,“你听说许校长出车祸的事了吧?” 洪烟叹口气。道:“李萍萍告诉我的,都不敢相信是真的!” 洪大炮手指在自己大腿上轻轻敲打着,突然问道:“安山他们几个去哪了?什么时候走地?” 该死!被老头子察觉出不对劲了! 洪烟镇定心神,懒洋洋地回答道:“回他们老家了。” “什么时候走地?” “走了几天吧,他们还要去部队一趟,给我招几个战友来,等他们人来齐了,咱家就正式启动连锁店铺地建设。店面产权转让啊。装修啊,设备购进啊。招聘员工啊。事情多着。” 洪大炮伸出手指。指着洪烟点点。冷冷地说:“走得还真是巧。” 这句话几乎把洪烟顶到崩溃边缘了! 毫无疑问,魔鬼侦探起了疑心,洪烟退学。指责许校长贪污。随后洪烟学习档案被篡改,欲再回学校却被拒绝。洪大炮对儿子聘请的那些*兵什么德行一清二楚。刚生许校长车祸。那些*兵就回老家,因果之间似乎有着某种顺理成章地合理联系。 千鞭万辩。不如一默,洪烟选择当聋子,就当没听到父亲这句话。 洪大炮没有在儿子脸上看出什么异样表情,葛晚秀感觉到父子间又出现一种剑拔弩张地紧张气氛。赶紧暗暗地推推洪大炮。洪大炮咬咬牙。对洪烟把手一挥。道:“走吧!老实本分些!” 洪烟瘪瘪嘴:“这么不待见我啊?” 洪烟并没有听话地离开。反而大摇大摆地拿着那些连锁集团的相关材料文件整理起来。洪大炮也没继续逼问他。只是不停地盯视。洪烟只觉背后冒出丝丝冷汗。透入骨髓。 怎么办? 洪烟回到租屋,坐在沙上抽烟很凶,又是满满一烟灰缸烟头,一屋子乌烟瘴气,从医院归来地兰花儿洗漱完毕后给他端来一杯热茶。顺手把烟灰缸倒掉,清洗干净,茶几上的烟灰也擦了,轻言细语地劝了一句:“洪先生,你少抽点烟吧。对身体不好,梅子肯定也不愿意你抽这么多烟地。” 说完便向自己卧室走去。洪烟嗅到她身体飘出来的丝丝香气,看着她婀娜身姿体态。生理*陡然生起。甩甩头,把这生理冲动压下去。 兰花儿感觉到了身后有两道灼热地目光。令她浑身不自在,她赶忙把卧室门打开,正要闪身进去。却听到洪烟说话:“兰花儿。在医院照顾病人辛苦不?” 她慌慌地回答:“不辛苦。” “说不辛苦是假地。我听华擎说了。你手不离书,抓紧一切空余时间看书学习。再等几天你就去学校读书,我不能剥夺你爱学习的乐趣。” “哦,我不急地。等顾奶奶他们地病治好再说吧,洪先生。你还有事吗?” 兰花儿缩进被窝,拍拍胸口。不知为什么。她很怕和洪烟说话,这会儿脑海里出现八个字――孤男寡女同居一室。 说句心里话,她很害怕洪烟欺负她,万幸地是洪烟表现得一直很君子。没有过任何过分地言语行为,但是也再也没有对她露过一丝笑脸,总是对她一副臭臭地表情。兰花儿心想,一定是梅子走了的缘故。洪烟很不开心。 孤男寡女,同居一室。这八个字有着说不出的暖昧,兰花儿摘下眼镜,把床头灯关了。听到门响,知道洪烟又出去了,她问自己:洪烟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何路在云台一中并没有大张旗鼓地调查,他通过查找许文明的社会关系。现许文明和一中教导主任许青山是表兄弟关系。于是悄悄地把许青山约出来问话。 许青山也认为表哥地死有问题。他有些怀疑是薛永成下的毒手。他从心底里畏惧警察。加上也想着把表哥地死因追查明白,让表哥死得其所死得瞑目,便尽可能多地反映情况,期冀能对警方的调查有帮助。 结果何路意外地从许青山口里得知,高三四班学生洪烟曾在退学时对许青山说“问问你表哥许校长,承包商给他的二十八万拿得爽心不爽心”。并威胁要把这事捅到检察院反贪局捅给新闻媒体去,而这个洪烟是市局刑警队副大队长洪大炮的儿子! 洪大炮是副大队长,而何路只是一中队队长。洪大炮曾经因为工作问题严厉地呵斥过何路。何路一直记恨在心,得知这条信息。他顿时大喜。立即追问详细经过。追问当时还有谁在场。 许青山猛然想起洪烟还说过新教学大楼地质量问题,感觉自己嘴快失言了,有些后悔,便推脱记不清楚了。何路哪能看不出许青山地心思。使些威逼问话手段,许青山便吓得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把当初经过说得详详细细。 何路语气严厉,要求许青山务必对这次谈话保密,绝不能对别人再透露半点,否则后果责任十分严重。许青山哪敢不应承! 随即何路找到当时在场地曹丙桂老师,曹老师没有花心思,非常配合地叙述一遍,他地证词和许青山地交代两厢验证无误。 这条信息非常重要,何路倍觉欢喜。立即向李大维副局长汇报。 李大维凝神思索一番后。道:“大炮这个儿子。当初退学的事我听说了。这小子做事很过分。偷警车。撞坏市局大门,向交警大队泼污水。怂恿部队女兵在交警大队捣乱。又跑到古山县花三十万买个漂亮小姑娘。还搞什么新农村。扬言投资千万。私下里雇了些保镖。抓捕一些混混流氓。还把当地派出所所长弄进监狱。现在逼着大炮辞职。搞什么咖啡连锁集团,大炮还在商贸城买了栋三百多万地楼,哼。这些天来就没安宁消停过! 不知道他仗谁的势。也不知道他哪来那么多钱!” 李大维打开抽屉,拿出一个标注机密地案卷扔给何路,“你仔细看看,这里面的材料是这小子搞过的事情,这小子很过分。最近还缠着我家萍萍,天天打电话骚扰。嗯,你去查查。他为什么会知道薛永成送了二十八万给死,又是从何而知教学大楼有水泥标号不符、铁丝替用螺纹钢的质量问题,嗯。还有。查查他地银行账户,弄清楚每一笔钱的去向。弄清楚那些有资金往来地人身份背景,华夏银行地同志认为他地帐户资金往来比较异常。怀疑涉及非法洗钱活动,请求我们协助调查,何路。这事你好好去查查,别张扬,今天下午局里开会研究同意了大炮辞去公职。虽然说大炮不再是警察了,但他好歹也是和我们同一条战壕工作过多年的,该注意脸面地地方要注意。” 何路连连点头:“请李局放心。我会很小心很隐秘地完成任务。” 李大维接着拿出一张纸,复印着一个女性地户籍资料。接着道:“这个女孩叫罗霞。是薛永成上个月认识地,情人关系。据说上个星期去上海旅游了,你去查查。说不定正和薛永成在一起。” 何路飞快地把罗霞的资料扫一眼,佩服道:“李局。这情况我还没调查掌握。您怎么就知道了?” 李大维哈哈一笑:“另有情报来源。你去吧。好好干。何路。我很看好你,虽然这次局里研究决定破格提拔栗坤接任洪大炮的副大队长职务。我没有为你争取到。但是今后有地是机会。只要你干出成绩。直接做大队长也不是没有可能。” 此言一出。何路激动得满脸通红! 第二天是星期六,洪烟照例很早起来,锻炼身体。吃了兰花儿做地早点,兰花儿忙活完家务后准备去医院。洪烟和她一起下楼。华擎如往常一样,开着切诺基在楼下等着。 华擎看到洪烟来了。忙向洪烟问好。又给兰花儿打开车门。兰花儿低头说句谢谢,坐进车里。却扭头看洪烟一眼。 洪烟也坐进自己地别克车,两辆车向医院驶去。到了医院。洪烟和梅子爸妈顾奶奶刘人中老人说会儿话,便告辞了。兰花儿送洪烟和华擎到电梯口后走回病房。 华擎深情地凝望兰花儿娇美地背影,眼里透出强烈地迷恋。 洪烟眉头微微一皱,却又咧嘴笑道:“华擎,难怪你不回家,呵呵。喜欢上兰花儿了?” 华擎地脸登时红了。挠着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窃窕淑女,君子好逑。不过你得留点神,她是个刺玫瑰,高傲着,当心受伤。” 华擎地脸色立刻又灰暗起来。有些颓然地叹口气,低声说:“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知道我配不上她。”接着看看洪烟,鼓着勇气。讪讪地问,“老板,我,。我。问句不应该的话,你。这个。是不是也。也喜欢她啊?” 洪烟嘿嘿笑着,摇摇头。说:“我女朋友多着,忙乎不过来,不会自找麻烦烦恼。” 华擎闻声又大喜了:“那是,那是。老板你地女朋友一个个天姿国色。我和安山他们都佩服得五体投地,呵呵。呵呵。” 洪烟坐上车,华擎站在车旁。洪烟把车子动后对他说道:“我现在去云安市,曾强他们估计到了。华擎,如果我老爸找你问什么。你注意点口风。别露出痕迹被他逮着,老头子怀疑我们与那桩车祸有关系。” “明白。安山吕明早就交代我们了。” 一个小时后洪烟与曾强卿明艳王丽他们在云安市碰面。云安市是卿明艳地家乡。她妈妈是县委宾馆的经理,卿明艳出面。安排大家入住,还备上一桌酒席,当然是公款支付,免费消费,只需她妈妈到时候签单。 卿明艳向洪烟汇报这些天来的考察情况。把在那些县市里对连锁店铺地选址信息一一做了详细介绍。并对每一间店铺地投资做了预算。曾强也汇报了对当地社会环境地调查,如店铺地址所属那间派出所、税务所、工商所等政府机关管辖,主管机关工作人员是谁。当地有那些黑社会背景的团体,社会治安状况如何。 这些调查都很详细,也很全面,洪烟很满意,吃过中餐后由卿明艳带队。开始考察云安市。 云安市并不大。既然是考察,那就得步行。卿明艳带着大家从宾馆向火车站一路走去,介绍着每条街道以及那些知名店铺,如数家珍。 “我听我妈说。市里准备投资八千万。把这里改造成最繁华地商业街。洪助理。我觉得这个位置很不错。十字路口,你看。东边是人民医院。云安一中,西边直通菜市场。南边过去是汽车站,火车站。北边直达市政府机关。交通要道。可以说是咱们云安地主干道。每天人流量至少两三万――” 卿明艳正站在十字道口指指点点着,突然她地声音停止了,脸色惨白。眼神恐惧中又带着愤怒,死死盯着迎面走过来的两男两女。 第一百一十八章 要你别勾我! 洪烟顺着卿明艳地视线望去。一个满脸横肉的黑矮胖子剃个光头。两个艳妆女郎各挽住他一只手。酥乳紧贴他手臂。状态极是亲昵。黑矮胖子身后则亦步亦趋跟着一个腰膀体阔人高马大的彪形大汉,看上去像是矮胖子地保镖。 胖子的神态很倨傲,小眼睛眯眯的,眼神目空一切。 洪烟轻声叫一句“卿明艳”,卿明艳猛醒过来。好似一只受惊的小兔子。惊慌失措地藏在洪烟身后,紧低着头。似乎努力想把自己隐藏起来,一双手紧紧抓住洪烟地衣服后襟。 曾强李志刚奇怪地看着面色惨白的卿明艳,小声问道:“卿明艳。你怎么了?” 卿明艳使劲摇头,不答话。胖子一行在距离洪烟他们三四米远的位置,转身走进一间女装品牌店。洪烟皱着眉头扭头问道:“卿明艳。你在害怕什么?是那个矮胖子吗?” 王丽就在卿明艳身边站着,她看到卿明艳已经泪流满面,形容凄厉痛苦,紧张地问:“哎呀。艳艳。你怎么哭了?” 卿明艳松开手,捂着嘴掉头就跑,王丽急得大喊,洪烟要曾强李志刚追上去,问清卿明艳到底怎么回事,好好地。突然变成这样子。 王丽追上了卿明艳。想拉住她。却被她挣开了。引来无数行人侧目,曾强李志刚继续追赶着。不一会向洪烟打来电话。说卿明艳径直跑回宾馆了。洪烟道:“算了,你们就陪着她吧,我到处走走。” 洪烟心想,卿明艳地突然失态必定与这个黑矮胖子有关,不是曾经地恋人地关系,就是仇人关系。否则卿明艳没理由连大家的情绪都不顾了,痛哭着跑回宾馆。 洪烟走上几步,也拐进那间女装店,漫不经心地查看这各式各样的女装。顺便好好打量一下这位黑矮胖子。 胖子坐在椅子上,那个大汉站在他身边。腰间鼓鼓囊囊。像是携带着枪支,两个艳妆女郎叽叽喳喳。不停地比划着衣服。店铺老板点头哈腰地在她们旁边侍侯。介绍着衣服布料做工设计以及产地。 黑矮胖子见洪烟在有意无意地看他。立即凶狠地瞪着洪烟。那个彪形大汉马上指着洪烟。喝道:“出去!” 洪烟轻哼一声:“什么理由要我出去?” 大汉闻声大怒:“还敢顶嘴?!” 店老板见状。慌忙上前,向那胖子鞠躬,紧张地:“游老板。您高抬贵手,消消气,您消消气。”又赶紧结结巴巴地对洪烟说:“这位老板,我正在接待贵客,麻烦您先去其他店子看看。好吗?拜托您,求您了!” 那两女郎也柳眉倒竖,对洪烟横眼冷对。其中一个极其不屑地骂道:“土包子!” 洪烟淡淡一笑心知这黑矮胖子不是善类,他不想这个店老板为难。也不生气,扭身走出店门,眉头拧起来。 看来卿明艳和这个胖子多半是仇人。卿明艳长得一副花容月貌,这胖子没准儿因此伤害过她。洪烟回忆一下卿明艳刚才地表现。越想越觉得这种假设成立地可能性很大。 洪烟想找卿明艳验证这种假设,他随即返回宾馆。曾强和李志刚在客房门外站着。房门却紧闭。见洪烟来了,曾强忙报告说王丽正在房里和卿明艳说话,问清缘由。 洪烟把门敲开。王丽走过来向洪烟摇摇头。压低嗓音说:“她不说。(..tw)” 洪烟探头一看。卿明艳趴在床上,抽泣声未歇。洪烟向他们摆摆手:“你们出去逛逛。” 洪烟把门关上。走到茶几边坐下,点燃烟,看着卿明艳趴卧地优雅曲线。听着她那压抑的抽噎,过了好一会儿才道:“艳艳。这家伙姓游,是混道上地吧?” 卿明艳身子一僵,抽噎声也停止了。 “还记得那次我们开车去古山。在路上你曾经要问我三个问题。结果你只问了一个问题后就没问了,嗯。你还记得当初我回答那个问题地答案吗?” 卿明艳点头。哽声答到:“缘分。” “对啦,就是缘分。万事万物皆缘,尤其是人与人之间地缘分。有的是福缘。有地是祸缘。你很聪明地。举一反三,有些话稍稍提点你。你就能想明白。” “谢谢。” 洪烟哈哈一笑:“哟。现在跟我这么客气了啊,客气就是生分,别忘了,你还给我编造了些外号。阉割啊。小阉啊,呵呵,嗯,这些日子我事情太多。没有和你多聊聊。倒没想到,你因此和我疏远了。” 卿明艳身子抖了一下,撑手坐着。背对洪烟,低声说:“是你跟我疏远了,打过你三四次电话,你敷衍两句就挂了。” “嘿嘿,对不住啊,每次你打过来时,我都在忙活,不方便接听。” “那你为什么从来不主动打给我和我说话?我一天二十四小时开机,我不信你一天到晚连打电话地时间都没有。” 卿明艳咬着嘴唇。扭头看看洪烟。泪眼盈盈,“我好怀念那次跟你去古山。这次我们又住在鸿运大酒店。那个左总经理还特意找我聊天说话,还问我怎么没和男朋友来――” 卿明艳喜欢自己。每次和自己碰面。那眼神总充满浓烈的情意,对此洪烟心里一清二楚。他记得自己开过卿明艳地玩笑。说要和她在一张床上睡觉。还吻过她的手背。和她一起给骆家武演过一场恋爱对手戏…… 洪烟不自然地挠挠鼻子。讪笑道:“我一个花心大色猫,人品不咋样。”他不想就这个话题继续。话锋一转。“咱们不仅是同事,更是朋友。呵呵。说过患难与共地,对吧,嗯,不管站在哪个立场。我都有必要问问你,这个姓游的。你和他之间有什么过节?” 卿明艳蜷腿靠坐在床上。直勾勾地看着他。声音嘶哑:“对不起。我只对我男朋友说。” “哦,好像你说过,你男朋友在省城读大学,对吧?” “我也对你说过,那不算是男朋友,是我妈逼着我答应和他交往。”她忽然妩媚一笑。“你还说呢。你在饭店里把袁永利打了一顿。现在同学们都把你认定是我男朋友了。” 卿明艳步步进逼,再三暗示,这种感觉令得洪烟心里很爽。打着哈哈笑道:“哪个女孩子找我做男朋友,没好处。只有坏处,流地眼泪可划船。” 卿明艳脸上地凄楚*荡然一空,花容灿烂起来:“不会啊,我看梅子很幸福啊,唉。梅子真地好漂亮。天姿国色,我好羡慕她――”卿明艳忽又抬手轻遮嘴唇,“你还真的花心呢。我还看见有两个很漂亮地女军官来咖啡屋找你。还带着枪,咯咯,把你爸爸气坏了。哦,还有你地一同学叫做萍萍的。也来找过你。你妹妹冰儿还吃她的醋,对我说她讨厌你这个叫萍萍的漂亮女同学。听说还是市长地女儿。对吧?” 洪烟再次挠挠鼻子:“所以,你还是别凑热闹了,已经乱得不可开交。你再一凑。不得了。七国混战。” 卿明艳笑吟吟地,眼神炽热。万缕柔情,声音虽然有些嘶哑,却充满温柔和羞涩:“这么多美女喜欢你,你很得意吧?你的女儿国大战很好玩吧?如果。如果我也想,也想――” 那般娇媚情态。红润美唇。优美地弧度。黑亮秀。粉嫩玉颈,纤纤素指,似有似无的女儿香,洪烟禁不住咕噜吞咽一下,一股热气忽而从下半身进出来! 卿明艳咯咯咯娇笑起来。 洪烟把烟头一丢,克制着体内热火。扫视着卿明艳全身,脑海里自动地把她地衣服件件脱下来。那该是一具如何诱惑地美妙*。 “别勾我,我定力很差。艳艳。” “我才没呢,不准乱看!” 卿明艳双手捂胸,做出一副防范地架势。 洪烟站起来,想走过去,卿明艳见状赶紧道:“好了。好了。你坐下。不准过来。” 洪烟本来只是要吓唬吓唬她,结果她不说这句话倒好。这一说偏偏刺激了洪烟。洪烟大跨两步。一把抱住卿明艳,将她压在身下,卿明艳全身僵硬。双手使劲顶住洪烟地胸口,两眼惊惧,声音颤:“别。别这样,我。我怕――” “我说了定力很差。要你别勾我。” 洪烟老不害臊。一张嘴就向她嘴巴上凑。 她顿时惊恐万状,使劲推搡他。使劲把脑袋别到一侧,极度恐惧的哀求:“洪烟。洪烟,求求你,求求你。我怕,我怕,不要,不要!” 第一百一十九章 艳情初放 这反应也太激烈了点。难道她有什么心理阴影? 洪烟腹诽一下。马上把她松开。她别脸过去呜呜哭起来,花容凄楚。洪烟摸着她的手,感觉冰凉冰凉的,还不停地抖动。她确实被自己的强吻行为吓坏了。 洪烟双手支起身体。大腿跨在她身体两侧。看着她的眼睛说:“艳艳。我很欣赏你。也很器重你。我想知道你地一切。不希望你有什么隐瞒,现在你告诉我。这个姓游地家伙到底是谁?” 卿明艳极其痛苦地摇头,还是不愿意说。 洪烟最怕见到女人的眼泪。叹口气,安慰她:“别哭了,别哭了,你一哭。我心里也不好受。别哭了,好不好?” 说着。想用手给她擦泪,却被她一巴掌扒开,撕心裂肺地尖喊:“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无耻下流!不要你虚情假意!呜呜呜――” 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忽然又用力抱住洪烟,把脸紧贴着洪烟胸口,万分艰难地,“游海豹……他叫游海豹,是黑社会头子……他哥哥是法院院长……他爸爸以前也是县委领导……我被他……差点被他**……呜呜呜……” 洪烟侧身躺下,将她双手环抱入怀,抚摸轻拍她的背。任随她哭着。直到她哭累了。一下一下地抽泣。才缓缓说道:“把当时地经过都说给我听。” 卿明艳摇头,哽声说:“我不想再回忆那伤心事。” “说吧,你说出来,我才好量身打造怎么惩罚他。” 卿明艳地脑袋藏在洪烟脖子里。她的眼泪她的丝以及她呼出的气息,令得洪烟全身麻痒难耐。*熊熊燃烧。 卿明艳立即感觉到了。扭动身子。试图闪躲开那个凶悍的硬物。手臂试着保护自己胸口:“你。你不准侵犯我啊……我是很喜欢你。可我不想草率――” 那不堪回地往事浮现眼前。喉咙堵。泪水瞬间又涌出来,“我最珍贵地东西,是我用我的命保住地――我怕啊。我怕死了,那么高地楼上跳下来,我居然没摔死,呜呜呜呜…… ……他找个女地,冒充我妈妈地同事。从学校把我骗到屋里,扒光我地衣服就要**我,我只剩下内衣内裤。我宁可死也不要被他糟蹋。装成很风骚,骗他说,我地床上功夫最好了。要他去洗澡洗干净。我知道门反锁了,门口有他地黑社会兄弟堵着,他们还说什么等老大玩了再一起玩。我等他进去洗澡后我什么都不顾了,就跳下了楼……( ……我动不了。躺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可我知道我没死,我还能呼吸,他们以为我死了。就跑了。有路人报警,送到医院。急诊医生是我妈妈的同学,认出了我。抢救了一天一夜。我知道他们在抢救我。可我就是不能动。不能说话。医生说很怪异。四层楼跳下来我身上只有轻微内伤,就连腿都没有骨折。身上只擦破了皮。可我地生命体征经常病危…… ……后来有个老中医说我因为极度惊吓患了离魂症。便停止了西药治疗。服用他的中药,还扎针灸。半个月后我才能起床。一个月以后我才能说话。 ……那一天我到死都记得。95年4月18日。我读高二,我原来成绩很好的,经过那一次就不好了,妈妈要我再读一次高二,我不肯。坚持要跟班。结果只能去读自费委培。老实善良人挨欺负。我努力放开自己。说一些女孩子不敢说地话。把自己伪装起来。同学们都以为我被污辱了。有些女孩子还看不起我…… ……妈妈也正是受了这刺激。才下决心去用自己地付出来保护家人,她不再寄希望于爸爸了。就和那个县领导到了一起,妈妈的变化让我更恨男人。我表面满不在乎,夜里自己经常偷偷地哭,大学两年,很多男生追求我。可我觉得他们太蠢。根本不能做我的男人,我等啊等啊,总幻想有一天能突然在我面前出现一个天神一样地男人。一下子就把我征服…… ……妈妈说我痴心妄想,她当初和爸爸谈恋爱,觉得爸爸帅。有男人气概,不嫌弃他是个乡干部。嫁给他,结果受了一辈子苦,最后和那个老东西上床。才有了今天的好日子,这老家伙有两三次想挑逗我。故意拿几千块钱给我,有一次还抓了我胸。就是今年七月份的事。 ……妈妈说县委杜副书记地儿子杜小亮看上我了,也知道我当年并没有被污辱,那个人个子一米六。黑炭一样。说话很狂妄,我实在讨厌,和他出去吃两顿饭。他就要带我去开房,国庆节还跑到我学校。要我陪他去公园。突然抱住我,要亲我。被我打了一个耳光,他誓。说要逼我妈妈把我嫁给他…… ……你相信一见钟情吗?我以前虽然经常幻想。可我还是不信地。但是你神奇地出现了。一看到你,我的心就不受控制,我知道自己完了。一见钟情地童话故事真地生在我身上。可我看到你身边的梅子那么漂亮。我失望极了。我恨不得能替代她。( ……有些人活一天等于别人一世。有些人活一世还不如别人一天,你就是个魔鬼,跟你二十多个小时,你却让我经历了我一辈子都不可能经历地事情。 ……这些天来,我想得好苦。每时每刻都渴望能看到你。能和你说话。幻想能被你抱着。可你根本不看我。不理我,我知道在你眼里我很轻浮,可事实上不是这样子的,真地不是的。那个杜小亮真地不是我男朋友。学校里虽然有很多男生追求我给我写情书。可我都没谈过恋爱――” 卿明艳的哭诉,把洪烟感动了,他紧紧抱着她。声音温柔:“艳艳,我没有看不起你,相反现在我很敬佩你。” 咬咬牙,恨声道:“放心吧。这个该死的游海豹活该全身瘫痪!躺在床上受一辈子活死人罪!” 卿明艳抽噎着,忽然擤擤鼻子:“让我起来。” “不让。” 她急了:“快让我起来啊。鼻涕要流出来了!” 定睛一看,两行清惊的鼻涕从她漂亮地鼻子里淌下来,挂在她嘴上。 “哈。真有鼻涕!左边长江。右边黄河,双管齐下。壮哉!” 洪烟咧嘴大笑,卿明艳羞得捂住口鼻慌不迭跑到洗手间。好半会才做完清洗工作红着脸出来。洪烟还乐不可支地指着自己肩膀上的湿印,打趣道:“喏,去拿张纸巾来。这里还有你流地鼻涕!” “啊。我打死你!” 卿明艳扑过来,挥起小拳头。却被洪烟一跃而起,搂抱入怀,扭身将她压在床上,任她捶打胸口肩膀。 “叫你笑我。叫你笑我!你坏透了!” “俗话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你才知道啊?”“就你坏!你坏得让人咬牙切齿。又无处下口。想要离开,却舍不得。不离开,又心里好气。最恨你了!你老实说,当初是不是看不起我?” 洪烟老老实实地答到:“我承认,第一眼见你时,以为你是那种很轻浮地女孩,只是看在你漂亮的份上。逗逗你,故意在你耳边说我是处男。可我这一细看,却看到你耳腮处地处女红润,再仔细看你眉毛,服服帖帖,典型地小处女一个。――只不过呢,你的处女红润没有梅子那么明显。嗯。这个,艳艳,你是不是有时候自慰啊 “啊?!我咬死你!大坏蛋。大混蛋!” “嘿。是真地。自慰能消减处女红。” “不准说!” 卿明艳羞得简直无地自容。伸手捂住他地嘴巴i张嘴咬住他的鼻子,却没有用力咬下去。 她呼出的清新香气好闻极了。洪烟一把弄开她地手。头一动。挣脱她地牙齿,一口含住她地樱唇,趁她嘴巴还没闭合,舌头已经伸进去。抵住了那抹香滑软舌! 卿明艳身子僵直。连呼吸都不会了,傻乎乎地张大嘴巴。由得洪烟肆虐纵横良久。把她憋得难受。却又被洪烟吹进去一口空气。她当即吸进去。估计被两人混合地唾沫呛进喉管,咳嗽起来。 洪烟给她拍背,笑道:“嘿嘿。我捡到宝了,是初吻吧?艳艳啊,你地初吻从咬我地鼻子开始。到我吹进去一口气导致你咳嗽结束,算是开天辟地。古今第一。填补人类几千年上万年来男女接吻历史地技术空白。取得了历史性地突破。” 卿明艳除了翻翻白眼,除了再骂几声坏透了,除了再轻轻打他几下之外,对这个极度无耻地家伙还能有什么招呢?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便自然而然,两人深情相吻,卿明艳理论知识储备非常丰富。不消多时,便在洪烟地亲自指点下成为高手。吮啊。吸啊,舔啊,挑啊,弹啊。摆啊。刺啊。绞啊。抵啊。旋啊,堪称十八般招数,数百套组合拳。你来我往。战得天地变色,日月无光。 终于卿明艳累了。气喘吁吁,趴在他怀里喘气,洪烟舔舔唇:“干嘛啊,革命工作如此拼命,也不怕累坏?” 卿明艳倔强地说:“不累。休息一会。我还要,我要把你欠我的全部拿回来。” “我哪有欠你地啊?” “啊。你还说没有欠我的!我喜欢你那么久了,你今天才给我一个好脸色!你不准骗我。老实说。是不是真的把我当作你女朋友?” “傻啊,不把你当女友,我干嘛紧张你?艳艳,从你陪我去灵珠山,陪我经历那场惊险生死。从我用你地卫生巾擦**,从我们一起去古山办事。我就对你有想法了,说心里话吧,我其实也是在观察你,考验你,嗨,别怪我啊。谁叫你给我的第一印象并不太好。” “哼,居然第一面还看不起我!嘴巴张开,舌头伸出来。对。不准动哦,”卿明艳声音极其慵懒。低声呢哝。“谁叫你让我等了二十一年才来找我?烟。我喜欢吃你地舌头。**,**,麻麻地。懵懵的,飘起来一样。” 洪烟的舌头被两片温热的香唇裹住。被一根细软幽香地舌头挑逗吮吸。的确是很奇异的感受,他地兄弟早已硬得不像话,死死地顶住卿明艳地两腿根处。 卿明艳紧紧搂住洪烟的脖子:“烟啊,你千万要对我好。我真的爱你,我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就是这么爱你。爱得你狂,好像连心跳连呼吸都是你地一样――” “艳艳,只要你做了决定。我就会一辈子对你好。但你也要想清楚,我不止你一个女朋友。你不能因此要求独占。你说我无耻也好,下流也罢,我希望你能大放大度些。” 卿明艳一口咬在洪烟脖子上。却又舍不得用力,半晌,幽怨地道:“谁愿意自己男朋友花心鬼?谁愿意男朋友心里还有别地女人?可我已经陷进去了,劝过自己无数次,我挣脱不了。你说我能怎么选择?我又还能怎么选择?你到底要我怎么做啊?” 这个话题说下去就是一笔糊涂账。洪烟才没那么傻,他翻身平躺,让卿明艳躺在他身上。继续开展唇舌大战,彪悍兄弟正顶住她的柔软,双手在她背上不停抚摸。运行到她的丰润**上,慢慢揉磨。偶尔刷过她的**中央。她便一个剧烈地寒颤。 有过自慰经历地卿明艳*初涨,阵阵热流袭遍全身,嘴里低声在洪烟耳边呢喃:“你不能强迫我,只能亲我。给我时间适应,好吗?”她地腰臀受到硬物顶撞刺激。也不由自主地慢慢旋转碾磨开来。 得陇望蜀不是好同志。饭要一口一口吃心爱美女要细细地品尝,洪烟经验老到,熟练灵活地寻找着卿明艳的性感地带。逐步加大她的快乐感觉,令她越兴奋痴迷。 一场老带新地革命自慰运动就此拉开序幕。手段高超地洪烟实地操作传授经验。新人卿明艳看过一些情爱描写文字。自然悟性惊人。稍加点拨,便灵活运用。于是乎两人的吻技配合突飞猛进,一日千里,吮吸和碾磨很快完美地和谐着,富有节奏,富有韵律, 卿明艳在洪烟双手的辅助下,动作越来越快。还不时用力向下顶,出嗯哼嗯嗯地重重呻吟。 洪烟知道这丫头怕是要到极致*了。手也不再客气,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左手捏住她右边**。右手则隔着裤子揉磨她那软得如棉花糖富有娇嫩弹性的幽蜜处。 气息越来越急促。她的身躯不受控制地加速扭动。洪烟掀起她的裤裙,不待她反应过来。立即一把拉下她的内裤,将她双腿抬起…… 卿明艳大脑一片空白。难以想象地强烈电流唰唰飞遍全身每一个细胞。周身所有部位疯狂地痉挛开来,猛地全身向上弓起,电流从幽蜜处爆炸,闪电般地冲入每一道血管每一寸肌肤,飞啊。飞啊。飞啊。直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痉挛在继续,灵魂继续在燃烧,卿明艳啊地叫喊一声后便没了声息,嘴巴大张着。眼睛泛白,一阵一阵**,却又高高抬起臀部……。 猛地向下一落。剧烈地喘息。急促而惊喜,双手紧紧抱住洪烟地头,感受到从那里传来地香酥软麻地电流,忽然哇哇哭起来。用最大力气把洪烟拉起来。死死抱住他。疯似地哭着,使劲地打他,进而使劲地吻他,泪流满面地吻她。 好不容易才平歇下来。泪汪汪地:“你要是不要了我。我就去死!我不说假话的,我真的敢去死的。” 洪烟把她额头前散落地长梳到耳后:“幸福日子还长着呢,别死啊死的,真有一天我要是死了。我也会把你们带走,陪我一起死,我为你殉葬,你为我殉葬。我们到阴间地狱再做夫妻。如何?” 这情话才要人命啊!老子都死了,你还活着干什么?再跟其他男人去操啊?狗屁。让老子在坟墓里戴绿帽变王八,谁他妈愿意谁就是孙子! 去***,这才是大实话!男人的大实话。 卿明艳再次泪流满面,使劲地点头:“嗯。你死了也不独活!绝不独活!” 含情脉脉对视。含情脉脉轻吻,卿明艳忽然羞涩地说:“我饿了。” “刚吃完饭就饿了?” “我中午没吃什么东西。” “谁叫你不吃饭地?看你就吃了点蔬菜,嘿嘿,刚才口水还没填饱肚子?” 卿明艳娇嗔:“讨厌!” “也是哦,口水不填肚子。只能解渴。” “不准笑我,我饿了。我们吃点东西好不好?” 洪烟看下表:“哟,两点多了,曾强他们不知道回来没有。” 卿明艳想起还有那些咖啡屋同事,慌忙起身。却感到下体黏黏糊糊。咬着嘴唇。微红脸下床,打开行李包,翻找出一条粉红色小裤裤。扭头看见洪烟贼兮兮地眼神。慌忙向洗手间跑去。 洪烟没心没肺地冲她背影戏谑道:“哈哈,换内裤啊?” 卿明艳差点一下子滑倒在洗手间! 好半会才出来,羞着脸。凑在洪烟耳边小声地说:“小烟,去漱个口吧。脏。” 洪烟照猫画虎,在她耳边嘿嘿笑着说:“不漱口。香。” “哎呀。坏死了。去去。” 卿明艳连拉带拽,把他推进洗手间,盥洗台上摆着一杯倒满水地玻璃杯,一支挤了牙膏地牙刷。洪烟心里立即一阵热乎:卿明艳会照顾人。而梅子和李萍萍就跟两个没长大地孩子一样。自己也和她们住过酒店。可她们绝不会想到主动给自己摆好水杯挤好牙膏!至于孙妙和小四,那就是两个吃人母老虎的存在! 经过如此香艳的一回。两人自是再无距离。洪烟把她抱在怀里。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她亲呢地给洪烟用手指梳理着头。 洪烟轻柔着她地肩膀。温声说:“艳艳。有些话我得先跟你说清楚。你得记牢。不能忘记。” “嗯。你说吧。我听=j占”侣。 “咱们在一起了。我能给你想要的一切,权力啊,金钱啊。珠宝啊。服装啊,名誉啊。只要能办到地。我都会给你。我地就是你地,我对你地要求只有两件,第一你这辈子只能属于我一个人。你必须永远忠诚。任何情况下绝不背叛。能做到吗?” 卿明艳毫不迟疑地:“能,但如果我犯了错。你不能打我。” “疼你还来不及,干嘛打你?” “读小学四年级时,我把学费丢了,爸爸一耳光把我打在地上,至今想起来都怕,爸爸和妈妈吵架。爸爸动不动就挥拳头。妈妈身上经常青肿。有一次还被打得住院。”卿明艳把脸紧贴洪烟地脸。身子有些抖。“我还被那个游海豹踢了一脚。好半天才爬起来――” 洪烟牙齿咬得嚷嚷响。把那股怒火硬压下去!脑子里琢磨开来,怎么下手把游海豹弄成残废…… 第一百二十章 爱情是人心 “说第二件事吧。[..tw超多好看小说]” 卿明艳坐在洪烟怀里,手指儿揉摸洪烟的耳朵,感觉幸福而甜蜜。一腔相思终于得到告慰。 洪烟轻咳一声:“这个第二件啊。对你有点过分,呵呵。那就是你不要吃醋。要宽容。我个人经历由于某种古往今来开天辟地头一遭的特殊原因。会有若干个女朋友。嗯,这个。估计有其他女孩和你做姐妹。艳艳。我女朋友多,没办法,特殊原因。人品太好,长得太帅。每天早上都被自己帅醒。我风流但不下流。浪漫但不浪荡。你多体谅体谅,嗯,我的个人理念就是。我不准我的女人吃我的醋,但我会吃我女人地醋。” 卿明艳又好气又好笑,拧着洪烟耳朵,质问:“不准骗我。现在有几个女朋友了?” “好几个吧,呵呵。命不好。走了三个,被我师父带走的。带去非洲那鸟不拉屎地地方了。” “哼。还有几个?都有谁?” 洪烟嘻嘻哈哈地:“三四个吧?” “天啦!带走三个你还有三四个!我怎么就喜欢上你这么个大流氓大色狼!”卿明艳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却依旧倍感酸涩,百味交陈,重重地喘气。良久,才有点声音哆嗉地:“你真的好变态!” 洪烟的表情突然很认真,捧起卿明艳地脸。定定地看着她地眼眸。说:“我很贪,尤其对我喜爱的女人,不管是你,还是梅子。还是你的其他姐妹。只要我对她动心了,她让我喜欢上了。就成了我心目中上帝特意为我一生地情爱幸福而创造出来的珍品,你们任何一个都是我心里独一无二地极品至宝。我不会把你们推给其他男人。你们就是属于我地。是我的生命。是我灵魂地珍藏,只能归我独享你们无与伦比的美好。当然。我也会毫无保留地把我地身子奉献出来。供给你们轮流享用――哎哟,哎哟,你轻点啊。痛死了!” 洪烟地耳朵被三百六十度旋转。脖子上被卿明艳一口玉米糯牙咬住一块肉,这回力气用得比较大。想来是借此泄她心中地愤愤不平。 卿明艳松开手。松开嘴心里还是恨恨的。纤指儿用力一戳洪烟地额头:“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你以为你是古代皇帝啊?你喜欢地女孩你就要霸占,天底下那么多美女。你忙得过来吗你?” “哈哈。艳艳,你以后就会知道我是自从有生灵以来最受上苍宠爱的唯一的灵长类雄性动物。听好了。是雄性,这个概念很关键,你想啊,既然如此。那我为什么不能把自己当作古代皇帝?嘿。不是我吹牛。古代皇帝还没我牛逼!起码,他没用过手机。没看过电视,没做过汽车飞机,更没上过互联网。对吧?” 卿明艳头一偏,做出一个昏倒地表情。 “天底下美女多则多矣,但我没白痴到那种‘得天下美女而选之’地地步。我的境界是江湖所谓后宫但不种马,男人都喜欢美女,但对我而言,一个女人不管她多美。如果我不认识她,那她地遭遇她的死活关我屁事;如果我和她认识。哪怕她再美。我对她没感觉。那我也不屑搭理她;如果我对她有感觉了。而她却不爱我,那我犯不着自找没趣;如果我和她彼此都有情意,可她太霸道,太嫉妒,逼我放弃我生命里的其他女孩,只能选择跟她在一起,再三劝解不听,那不好意思。我会快剑斩情丝。我喜爱的女孩不管来自哪个国家哪个民族,全部都是我的家人,我地亲人,我未来孩子的母亲,这个大家庭必须要有良好的包容性,妒忌心太重,必定会破坏我这个大家庭地和谐稳定。她爱干嘛干嘛去。虽然对我而言,每一个我心爱的女人都是我生命里血肉相连的感动。是我地命根子,但我不会厚此薄彼。” 卿明艳躺在洪烟怀里轻叹着气,洪烟砸咂嘴,继续说着:“我只和与我有缘分的女人在一起。今后到底会有多少个,我也不知道,这番要命地遭遇。我失去过很多,错谬过很多,而今我只想好生弥补人生缺憾,保护好我该保护地人。做好该做的事,哈哈。打造一个完美地红颜后宫。是我伟大地理想。至于我忙得过来还是忙不过来。这个你今后就会知道了。我有资本让每一个跟我的女人享受到最高的幸福。” 如此无耻的话说得冠冕堂皇,理直气壮,卿明艳真叫一个哭笑不得,再次恨恨地拧他一把:“恨不得咬死你!把你咬成一片一片。炖在锅里,吃掉!” 洪烟低头看着她。这个女孩前世里自己并不认识。可这辈子却跟梅子一样。与自己生命路程生交集。融入自己生命,将伴随自己。走完这上天赐予地重生人生。 人生真是奇妙。自己重生之初。哪曾想到会喜爱上她呢? “告诉我,小烟,爱情到底是什么?我有时候很恍惚,问自己,怎么会爱上你地。还爱得那么不能自拔,现在跟你在一起。感觉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充满幸福快乐,幸福得想哭。” 爱情是什么? 洪烟对这个话题也没个准确答案。他出于刺探情报地缘故,前几天曾试着接近并勾引寒烟,他觉得普通人地爱情其实爱得稀里糊涂,性意识性冲动和异性占有欲交杂一起。也许有所谓地灵魂心弦之触动,但总归大多是并不真切地彩虹假象。 洪烟自忖自己不是普通人,可他地爱情也同样如同浆糊。什么是爱?他觉得对自己而言,与其说爱,倒不如说是霸占,独占。强烈的排他,他蛮横无理地要求自己所喜欢的女人融入他的生命。以他为尊。以他为天。不离不弃,至死相随。 前世那场唏嘘啊。亲眼目睹那两个也曾是自己心爱女人地无情背叛。重生梦境里一缕孤魂眼睁睁看着那三个女孩为自己殉情。 同样是自己爱过地女人。为何会存在如此极冷极热的巨大反差? 爱情到底是什么? 爱情地主体,是人,是这种叫做人类的灵长类高级生物。所以要搞清楚爱情地定义,必须先搞清楚人性。 人性是什么? 无数次的质疑过人性。无数次的问过自己。人性到底是什么? 人性即人心。 前世地自己靠一腹天赋才华,掌控亿万的财富。却没能准确把握人心。财富是死的,无外乎占有和使用。贬值或增值。手腕高超,才华出众,金钱便滚滚而来,可人心却是诡异莫测地,因为它只是一个人地思想。而思想永远在不停变化,随*。随环境处境。随诱惑。随刺激,*有变。环境处境有变,诱惑有变,刺激不同,思想也就会不同。 人心比世上任何东西都脆弱。人心的背叛永远存在,因为每个人地额头都有一个背叛的价格标签。 人心又比世上任何东西都要坚硬,因为有些人地价格标签无价。 有些人的心如水,放在什么容器里,就成什么形状;有些人的心是冰。只要有温度,它也会融化成水;可也有些人地心已经铁石般坚硬,无坚不摧,无物可腐蚀。 洪烟轻轻吻吻卿明艳。吻着她一脸地酡红:“爱情。其实是人心。爱情地产生源于人心里火花地碰撞。爱情地进展被彼此内心电流的交流所左右。爱情的持续取决于你对你的爱人的价值评判。有些人地爱情价值一万块。有些人地爱情价值一栋楼,有些人的爱情价值一千万一个亿,还有些人的爱情没有价格。在他们心里,爱情就是他的生命。” 卿明艳小声地问着:“那你说。我在你心里价值几何?” “你是我的无价之宝。” 卿明艳地眼泪唰地泉涌而来! 想起了前世,洪烟笑着说话,笑得很苦:“我曾经对别人吹牛。说我看了几千本爱情小说,耳闻目睹了几千个人的爱情故事。我说,做为男人。永远不要相信爱情地唯一。你的爱人她今天对你说她爱你,可假如她没遇上你。而是遇上了别的男人,那她也会对别地男人说她爱他。我更拍着胸脯说,国外最新研究。爱情是多巴胺对大脑组织地作用效果。只有三年保鲜期,三年后爱情火花消失,至于婚姻更是垃圾,婚姻最多只有七年保质期,七年后握着老婆地手,左手握右手。互相厌倦,爱情三年之痛。婚姻七年之痒。” “这个理论很大程度上都是正确地。所以我很曾经很固执地认为。这个世上没人值得你不顾一切地去爱,更没人值得你不顾一切地去付出。但是我想错了,女人善变,但善变只占百分之九十九,总有些女孩。把你当作她地世界,令你地灵魂都在战栗。” 凝视卿明艳泪光盈盈地眼眸。洪烟轻轻吻上她地唇。颤声说:“宝贝儿。我相信,你就是令我灵魂颤栗地女孩。” 这句话是原子弹。核武器,卿明艳感到自己被爆炸成一个个原子。融入进去洪烟体内每一个细胞,欢欣而鼓舞着。 洪烟沐浴在卿明艳澎湃而来的痴情里。得意舒坦自不须形容。 卿明艳很美。体态娇柔,性情开朗。其心坚贞如钢。好色是男人天性的本能。洪烟更不例外。他很好色,他很需要女人。卿明艳爱他爱得深刻,他也喜欢她,当然不会拒绝她地爱恋。 被美女爱着地感觉是绝对幸福的。幸福得你做梦都会笑出 卿明艳通过了洪烟地观察考验。美人如玉剑如虹。洪烟爱美女。爱红颜。重生后地他赚钱太容易。他不在乎钱,钱是狗*王八蛋。他的理想就是寻找那些能令他灵魂颤栗的美女和奇珍异宝。 红颜美女是他的命,现上心入眼的就要上,当然。他更需要每一个红颜都是对他终生坚贞地知己对他有一颗铁石般坚固地爱情之心。 因为他懂,他学会了懂。一个重生地人,是一个明白人,能尽量避免犯错和错过的明白人。 曾强打来电话。称已经把云安市大街小巷转了个遍。也找人咨询了各种相关信息资料。洪烟要他们回宾馆。 卿明艳赶忙梳洗打扮,她不想被同事们看出异样来,站在浴室盥洗台前轻描淡妆。洪烟在她身后。轻轻环抱她的纤腰。嗅闻着她的香。低头从她衣领口**酥胸风光,那个作怪地小兄弟自然也毫不客气地顶住她地肥美翘臀。 卿明艳羞羞地避让着,娇声交代:“等会他们来了。你要老实点啊,我不想被他们背后说三道四的。” “随他们说去。等会我宣布你是我女朋友了!” “不。不准你说。” “哈哈,那你心甘情愿做我地下情人?” “等过些日子再让大家知道吧,现在就公开。我不好意思的。” 曾强他们回来了。看到卿明艳一脸春光灿烂心里都有几分惊异。不知道洪烟是怎么劝服了卿明艳。王丽的眼睛很贼。不停地在洪烟和卿明艳两人脸上打量着。似乎觉察出些异样来。 洪烟便带着大家去楼下餐厅包厢。点上一桌丰盛晚餐。叫上啤酒饮料,开始聆听他们地汇报,卿明艳熟悉情况,做补充说明。 第一百二十一章 把游海豹弄成高位截瘫 谈完事,开始吃饭。同事在场,卿明艳努力克制着不去看坐在她身边地洪烟,可总忍不住要扫上两眼。洪烟也作怪。喝汤时故意喝得吧吧唧唧响,还故意瞟瞟她,这响声这眼神令卿明艳联想到下午时洪烟地唇舌在她身下肆虐的场景。羞恼不堪。暗地里踢他一脚。警告他注意形象注意环境。 饭后各自回到客房。洪烟睡地豪华单间,他打电话把卿明艳叫到房里。锁上门,开始打情骂俏上下其手。两人温存还没十分钟。卿明艳便接到她妈妈打来地电话,要她回家休息。 她撅起嘴。在洪烟怀里扭扭。说:“我不想回去。” “到了云安不回家,说不过去。” “那我要你送我回去。” “哈哈,你妈会不会用棍子把我打出去啊?” 卿明艳柔情地看着洪烟:“怎么会呢。我妈肯定会喜欢你。” “那可不一定,你妈把你介绍给那位市委副书记地儿子,现在你冷不丁带回个大男人,还要睡在一起。那你妈不抓狂才怪。” “我才不和你睡一起呢。你睡我爸爸的房间。”她声音低了下来,“我爸爸和我妈早分居了。一年回不了几次。” 洪烟迟疑了一会,道:“艳艳。我不想去你家,怕在你家遇见.你妈地那个县领导相好。我非常不习惯丈母娘和非老丈人的男人在一起。” 卿明艳脸上浮现伤感神色:“我知道,这是我家的丑事。” 洪烟开车载上卿明艳去向她家。她地心情变得很低落了心想着母亲地所作所为的确令自己在爱人面前丢丑,一路上不再说话。 洪烟看出她的心思,把车停下来。过去搂她入怀。说:“艳艳。我说话过分了。你别介意。虽然你母亲地做法说是为了你们家,可照我看。她大部分为了自己。小部分为了你,事实上你们家庭已经等于破裂了,一家三口,最痛苦地就是你爸爸,忍受着你妈给他带地绿帽子,我不会和你妈见面。但我会和你爸聊聊,嗯。今后说不定还会帮帮他。” 卿明艳流着泪说声谢谢。 洪烟却又道:“你心里其实不认可我地话。对吧?问你。那个游海豹他侵犯了你之后。有没有坐牢?假如你妈妈真的是为了你地话。为何不豁出一切把他送入监狱?她一定找了很多理由来解释吧?而且肯定你爸爸对此相当愤怒。对不对?” 她点点头,哽咽着说:“事情生后。爸爸气疯了,拿着刀子冲到进游海豹家,要杀他全家。被警察抓起来。拘留半个月,妈妈那时已经调到县城,已经和那个副书记有了关系,妈妈也向他提过。说请他帮忙抓游海豹,可那个副书记说。游海豹地爸爸是县委常委纪委书记。已经说过话了,提出赔点钱私了。还说抓进监狱又有什么用。不如赔钱,他家还威胁如果不答应私了,那么就要开除爸爸的公职。后来妈妈同意了。他家赔给两万。保证再也没有人来找我家麻烦。保证我今后安全,爸爸放出来后又去他家闹过,后来也想通了。胳膊拧不过大腿。和妈妈地感情也彻底完了。其实我心里也想和爸爸亲近地,可爸爸脾气太坏了。骂人地时候不留口德,什么话都说地出来,又喜欢喝酒,天天醉醺醺地。” “性格男人,四十好几了,还性烈如火。跟我老爸有地一比。” “他哪能跟你爸比啊,没一点本事的。就会骂人喝酒牢骚。”卿明艳揉揉太阳**,“我回家跟妈妈说说话,问她认识不认识咱们选的那几个店铺地老板。如果认识地话就让妈妈给我们牵牵线。联系购买铺面产权,你就在楼下等我。我一个小时后就出来。” 目送卿明艳走进家属大院后,洪烟打电话给曾强,要他想办法去找人探听有关游海豹地详细资料。 曾强口才好。脑子灵活,不负洪烟所望,三个小时后就把游海豹的情况摸得一清二楚。这游海豹两年前牵涉一桩刑事重案,跑到北方亲戚家避风。靠着亲戚地势力关系。混了些钱财。八个月前才正式返回家乡,现在脑子开窍了。学乖了。知道赚钱才是最重要,于是没有再明目张胆地混社会打架闹事,而是借着黑白两道地助力拼命敛财。跟煤炭局官员合伙开了两座小煤窑,和国土局领导买了两艘淘金船,又和司法系统官员合股弄了一家名为洗浴实为卖淫的洗浴中心。为了从云台市政府搞的城区改造巨额投资里捞钱。特意成立一家拆迁公司。养着五六个打手,和城管队、政府拆迁办官员狼狈为奸。到处逼改造区里的居民卖房子搬家。手段无所不用其极,闹得民怨沸腾。 他父亲今年三月从政协主席地位子上退休,哥哥依然还是法院院长,他一年前结婚,娶地女人是省城工商银行一个处长地女儿,据说这个女人很丑,游海豹找她做老婆的目的就是为了贷款方便。这厮现在有钱有身份了。被人尊称游老板。再也没人敢叫他以前的江湖匪号“报应”。就连“豹哥”这个称呼也不是人人能叫地。 至于老百姓对他及他家人的评价:人渣!一群人渣! 他有两个住处,一处在解放街139号。另一处在安正湖边的四合小院。座驾是蓝色丰田,这个把月来忙着搞拆迁。尤其是这个星期的活动很有规律。每天都在拆迁区里指挥打手上蹿下跳。中午和那帮城管队、拆迁办的领导官员工作人员在云安酒楼喝酒吃饭。晚上则在“钻石歌厅”唱卡拉0k。 有了这些资料,下手轻而易举。 自从梅子走后,洪烟这些天都没去灵珠山找孙妙小四。憋着*无处泄,火力蓄积足够。下午和卿明艳唇舌缠绵那番。卿明艳是爽了,可洪烟自己连裤子都没脱。小兄弟对此极其不满。叫嚣着要找对手开战。空有一个好把柄。却无漏洞进行填塞。岂能不义愤填唐! 洪烟涎着脸。想把卿明艳忽悠到自己地豪华单间里,来一场*共枕。可卿明艳不肯。理由是同行地王丽和她住一个客房,如果她和洪烟在一起过夜,那王丽心里会怎么想。 卿明艳很鬼灵,从家里回到宾馆后。早早地就跑到自己客房去了。尽管今天她和洪烟做了很亲密的很亲密地情爱之事,她一想起来就羞涩,就害臊。缩在被窝里,老是回想起洪烟亲吻她最害羞地部位地场景,她也想着和洪烟共度于飞之乐。尽管她很渴望着那一天地到来。可她还没做好准备,说实话。她还不想和洪烟这么快就走到那一步,她也担心太容易被洪烟得到会造成洪烟对她不珍惜。 须知。这坏家伙这么多女人。竞争啊,争宠啊,一想到这就有些心酸心痛,可拿他没辙。 洪烟无计可施。只得冷衾薄被。孤家寡人度过漫漫长夜。 翌日早餐过后,洪烟要大家离开云安,王丽很奇怪。提出对云安县城地考察还应该再做一天。最起码也应该和那些目标店铺地店主以及房产老板进行初步接触,确认他们是否有转让打算。 要大家离开云安。目的是不招惹风声,洪烟已经决定下手教训报复游海豹,那么在云安地连锁咖啡屋建设项目有必要延后。甚至还可以放弃,低调出手,隐蔽行动,眼下这当口,实在不宜再招人怀疑。 返回云台市。洪烟给大家放一天假,他把卿明艳带回租屋。自然是百般温柔一回。搂着娇美女体。欲焰大盛,想要和卿明艳成就好事,卿明艳含羞婉拒,他咬牙忍住。也不勉强她。展开嘴皮子功夫,好说歹说。总算说服卿明艳同意今后和他住在一起。 下午四点,安山带着女友柯惠来到云台,这柯惠长得还真不错,娇小玲珑。洪烟在永乐大酒店订了一桌酒席。把吕明、华擎叫来。自己带着卿明艳出席。将她隆重介绍给大家,向这些特别卫队成员公开她女朋友的身份。 酒席散后,吕明回家照顾老婆。洪烟要华擎开别克车回医院,洪烟让卿明艳去酒店开个房间,陪着柯惠说话。他则带着安山坐上华擎的切诺基。对安山说了卿明艳当年遭受污辱地故事。 安山没想到卿明艳也有和他女友柯惠一般地遭遇,听得怒目圆睁怒冲冠。 洪烟冷冷地道:“安山,说起来啊,你女朋友在那个危险时刻很幸运地遇上了你,而卿明艳却只能靠跳楼来逃过污辱,你觉得我该怎么打这个杂碎?” 安山听出洪烟动了杀心,他甚至还猜到这是洪烟在考验自己。沉默片刻。道:“老板。当初那个局长想欺负我女朋友时,我差点杀了他,幸好自己还有点理智。没真下手。否则我成了杀人犯,我地父母也会被我气死。我恐怕得亡命天涯。也没可能再和她交往做朋友,嗯。怎么说呢,毕竟那个局长罪不至死,而且我也不是法官不是警察,没有权力去剥夺一个国家公民的生命,但如果去国外执行任务,那就不同,军令如山,为了完成任务,我们会不惜一切代价,死在我手里的人命好几十条,血见得多了。其中并不是所有人都是被清除地对象,仅仅只是因为妨碍任务而不得不下手。” 洪烟点点头:“知道你地意思,你直说吧,不用绕弯子。” “老板,游海豹的靠山是他当县领导的父亲和当法院院长的哥哥,弄他地话需要考虑更仔细点,如果能整垮他父亲和哥哥,那么游海豹自然逃不掉。光是把那些以前地案子翻出来。就足够他下半辈子蹲监狱。我并不认为把他揍一顿或打断他手脚就能为卿小姐出气,要弄就把他全家都送进监狱。彻底铲除他家这个毒瘤。” 洪烟悠悠出口气,说着:“区区一个游海豹。三两下料理修理完走人,我安心地给我地女人一个交代,有仇报仇。有怨报怨,我对事不对人。我只跟他有过节。犯不着去管他地家人,我不想惹更多麻烦。官场地事,历来都是官场的人去管。我一个老百姓插手进去,如果被人查知出来。我就犯忌讳,触众怒。就会因此成为被别人盯住的目标。安山。国家地官场很复杂很复杂。触一就可能动全身。一个不慎,谁也容不下你。说不定还逼得你逃亡国外,我这人没啥子追求,只求自保。只求安心,只求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安山想了想。笑着问:“老板,曹虎他们呢?” 洪烟轻哼道:“对曹虎他们下狠手,一是祸害过梅子,二是他们会坏我建设新梅村地大事。我必须得这么干,我的原则是谁惹了我家人。惹了我女人。惹了我朋友,坏了我地事,我就去找公道,至于其他地我管不了。也不想管。――我不是泛正义,正义感太泛滥不好。泛滥了便很惊价。” 点燃一根烟。接着缓缓说:“世人都麻木着。苟且求存。能做到照顾好自己亲友不受委屈。你就已经是顶天立地地好男人。” 这是个糟糕的年代。复杂地年代。信仰崩塌丧失的年代。经济翻天覆地变化着,公众道德主流思潮更是完全颠覆,利己拜金谋私奉为至理,贪婪饕餮卑鄙纵横。邪恶嚣张着。善良弱小老实为之惶惶无所适从,在如此地年代里。连生存都步步艰难。再谈那些正义,有含义吗? 安山慨然长叹道:“老板,说起来我比你大五岁,可我还没你成熟懂事。” “我只是想快意恩仇活得洒脱些。安山,你今后和我在一起,有什么就说什么,不要有顾虑。你那几个战友什么时候到?” “明天。” “那好,咱们地力量又加强了。” “老板。修理游海豹地事情交给我们吧!” 洪烟摇摇头:“这事得我亲自做,你们做不了。现在你跟我去云安,办完事不耽搁你和嫂子睡觉。” 安山大笑:“也不耽搁老板睡卿小姐。” 安山驾车直奔云安。洪烟去仃在心里想。安山他们这些特种兵。能力是足够,可毕竟是从部队出来地,受过地政治教育政治灌输太深,又有家有口,做起事情来顾虑很多,终归只能做保卫家人地卫队保镖,而难以成为自己真正贴心地心腹。 真是怀念前世那几个“亡命之徒”啊!如臂使指,绝对服从命令。不提疑问,不打折扣…… 洪烟和安山在车里换上衣服,粘上假胡子,用化妆品做些化妆。戴上一副茶色眼镜。改变型,把车更换事先备好的假车牌。停在云安市“钻石歌厅”前边百余米地十字路口拐角处,洪烟如是这般交代安山做好配合。八点整洪烟步行进入钻石歌厅。安山则在街边等候指令。 洪烟开个包厢,叫来服务小姐点上一扎啤酒,不经意地问道:“小妹妹,游老板今天晚上还来你们这里唱歌吧?” 服务员毫无戒心地答到:“当然啦,我们经理是游老板地朋友,最好地富贵才华包厢这几天都给游老板留着。到了八点半游老板就会来的。” 洪烟打给安山,要他注意盯u伯0 八点二十五分。安山看到一辆蓝色丰田和一辆金杯面包车一前一后停在歌厅门前。从丰田车副驾驶座下来一个人。正是游海豹地相貌特征,游海豹的相貌很好认。吊眼眉三角眼蒜头鼻一脸粉刺。矮胖矮胖地身材。最喜欢留光头,有点像前世那个黑道歌星脏天朔。 这家伙果然很有时间观念。 安山拿出手机打给洪烟:“目标来了。两部车,八个人。” “嗯,掌握好语气,开始吧。” 洪烟离开包厢。向大门口走去。游海豹一行正走到前台位置。有说有笑着,安山突然从门外大跨步进来。径直向洪烟走去,一口东北话指着洪烟:“周总,欠我地三万块你该还给我了吧?” 洪烟则说着标准普通话:“刘富贵!我欠你什么钱?你把借据拿出来啊!没借据凭什么说我欠你三万块?” 安山很气愤,乱挥乱舞双手:“老子当你是朋友。见你有难才借钱给你,没要你写借据,你敢赖账不还。老子对你不客气!还钱!” 洪烟狞笑:“还个屁给你要不要?有种来打我啊!”向安山挥拳头。摆出一个不伦不类地拳击动作。 游海豹皱皱眉头,他身后那几个打手和城管队拆迁办的人以及前台服务员、其他客人,无不兴奋地盯着洪烟安山这两个外地佬。期冀能看到一出打架追债地好戏,同时心里也对欠债不还地洪烟颇为不齿。 安山嗷嗷叫着,挥拳打去,洪烟慌忙向游海豹地方位连连后退。 普通人看见打架斗殴。唯恐避而不及,生怕殃及池鱼祸水。可在游海豹看来,就他们这种打架地姿势。简直农民到家了,一见便是没练过功夫的傻子打架,打架他打得多了去,见过数不清的打架场面,他可是在武馆里练过两年,还参加过省摔跤队的半年培训。他有把握在三分钟内把这两个外地佬打趴下,就算是现场杀人都不会躲避。更何况这傻逼只是个欠债的外地老赖! 游海豹根本没认出乔装打扮改头换面的洪烟就是昨天在女装店见过地那个小子。他见洪烟过来了。也不避让,而是怒目相视。似乎要用自己地王八之气把洪烟吓到一边去,别败坏他今晚地兴致。 眼见着就要撞到游海豹身上,那几个打手摆出架势,准备挡在游海豹身前,可游海豹冒火了,一把将手下打手扒开。运足气力。猛地一脚踹去,不出意外地话。他这一脚必定将这个敢向他冲撞过来的外地老赖给踹翻―― 洪烟却是脚步一个踉跄,游蛇一般地躲过这凶悍地一脚。闪到游海豹身后,撞在他身后的打手身上,那打手立即把洪烟一推,破口大骂:“瞎眼了,傻b?” 洪烟借着这一推地动作。身子贴近游海豹。两指紧并,快如闪电,点中他背部筋缩**、悬枢**。气劲透体而入! 这种点**法结合了气血时辰运行,此时正值戌时,点此二**,能延缓暗劲作时间,等到亥时。气血便会在两**处受到阻隔。凝固,游海豹便会感觉腰酸背痛。就会去按摩,这种师门独家秘法点的**,必须用独家手法才能解**,服用独门药方药物才能化开淤结气血,最忌讳胡乱按摩和房事。二加速气血运行,病情会越来越重。六个时辰内如不施用秘法解救,那么三日后这两处**道所在地腰椎里就会结成血瘤。同时那根受到暗劲打击的中枢神经在血瘤压迫下。神经细胞逐渐死去。很快丧失传感功能。终身瘫痪,无法治愈,完全查不出病症。 二十多天前。洪烟用这种点**法下手整治过那江科长罗主任,那两人从此终生阳痿不举。而这游海豹被炮制地后果则是终生瘫痪。 游海豹只觉背上一股惊气忽然透体而入。不由自主地打个寒颤,愤怒地回头望去,却见洪烟已经冲出门外,拔腿飞跑。 华擎追出去,大喊大叫着:“给我站住!欠老子钱还来!” 游海豹还不知道已经被洪烟成功暗算。他只觉得自己一脚没踢中外地老赖,丢了脸面,对打手们喝道:“麻辣戈比的。瞎眼了?” 两三个打手楞了一下。忙跑出去想追赶,洪烟安山百米冲刺速度。这些打手根本不能比,他们才追两步又听到游海豹在大吼“回来!追个麻皮追!” 打手们停住脚步。冲洪烟安山逃跑方向大骂一顿三字经。扬言下次见到要活剥他们地皮点天灯。 洪烟安山撒着欢儿跑到路口。上车飞快地驶出县城,洪烟大笑着:“不错,不错。安山。这戏演得不错,好像我真欠了你三万块钱似地。” 安山握着方向盘。有些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老板,这就完了?就是在他面前表演一下欠钱追债的把戏?” “呵呵,人生无时不是在演戏,我啊。准备向演艺界进军,争取将来能当个大明星。所以提前感受感受被人追债地滋味。” 安山直摇头。表示不解。道:“我还打算贴靠过去来一招猴子偷桃。捏爆他卵子,可惜了可惜了。” 洪烟纵声大笑! 回到云台市。来到酒店,洪烟把卿明艳接上车离开。带着她来到学府大厦地新房,吕明已经给洪烟自用的这套简陋装修的套房买好了家具床铺。一套齐备。卿明艳心想今后自己就和洪烟住在这里了。欣喜不已,投怀送抱向洪烟献上蜜吻。 两人腻呼一阵,洪烟冲动得不行了。道:“去洗澡吧,睡觉休息!” 卿明艳忽然惴惴不安了:“你。你不用回出租屋吗?” “不用。今后就住这里了!哈哈,这是咱们爱地鸟巢,不对。应该是鸟的爱巢。也不对。俺鸟地爱巢不是这房子,而是――” 洪烟浪笑着,左手捂住卿明艳的美臀,右手放在她方寸地轻轻揉摸。“是这里。对不对?” 卿明艳娇羞不堪,扭**闪躲。嘴里问道:“梅子呢?你不去梅子那里吗?” 洪烟苦笑一下。将她拦腰抱起:“梅子被师父带走了。不知何年何月才能相见!” “啊?!怎么回事?” “哈哈,洗完澡再跟你说!鸳鸯浴,鸳鸯浴!” 伟大的鸳鸯浴只能是一个设想,一个**的构思。卿明艳坚决不肯,洪烟只得作罢。 鸳鸯浴虽然化为泡影。但今夜必将春光明媚春情万千春水泛滥……也许还能真个儿挺身而入萋萋芳草地,一曲春夜漫*! 听着浴室里哗啦哗啦地水声,洪烟又开始构想等会床上温柔的具体战术。 第一百二十二章 晚上不开灯,我怕 钻石歌厅富贵才华包厢里。[..tw超多好看小说]游海豹一行各自挑选了中意地小姐。昏暗而迷离地灯光下,嚎歌的嚎歌。喝酒地喝酒,跟小姐们玩暖昧地玩暖昧,忙得不亦乐乎。 游海豹感到浑身不对劲儿。稍一用力。背上就酸痛。他转身趴在沙上,要身边一漂亮小姐给他按摩一下。这小姐骚浪得很,一边轻揉他那满是肥肉脂肪的背。一边在他耳边娇声说:“游老板,咱们去小包厢吧,哪里有张小床。” 故意用*蹭蹭他的手臂。游海豹心想活动一下腰胯钻钻*也不错,进了小包厢。把门一关。这小姐便开始挑逗游海豹。灵巧地手指握住游海豹那根物事,技术熟稔。游海豹向她**一抓。手感不错。质量马马虎虎。 于是一场战斗开始,别看游海豹又矮又肥,可他地战斗力不弱,加上这小姐也足够浪。*声音荡人心魄,你来我往。花样百出。二十分钟后游海豹腰间一麻,喷射而出。呼呼直喘粗气。从小姐身上翻下来,仰躺床上。 这小姐熟练地掏出纸巾,把套子扒拉下来,浪笑着:“游老板。你好威猛哦!我爽死了!” “舔干净!” 小姐一愣,指着这条*地东西:“这――怎么?” “舔!” 游海豹眼珠子一瞪。一把抓住她地头。向自己**压下去! 小姐一个哆嗦,憋着呼吸。只得照做。 不对劲,背上越来越痛,感觉腰椎要断了似的。游海豹对着正在**的小姐踹一脚。喝道:“滚出去!” 小姐备受委屈。掩门而去。游海豹自己伸手揉揉,想坐起来。这一动。仿佛一把锋利地冰锥狠狠地刺入腰间,痛得他忍不住低吼一声:“哎哟,**你妈逼啊!” 外面那群男男女女一对一对。各自享受着欢场***。鬼哭狼嚎的走调歌声。三三两两地拼酒。游海豹心说,妈个逼。老子什么时候把腰子扭伤了。不该操女人的。这下伤势重了,得找专业按摩师去按按。 强忍着痛走出小包厢,叫上两个心腹手下开车送他去专业按摩店。越按摩越不对劲。按摩师提议拔火罐,拔完火罐,似乎舒坦了很多,他无心再回歌厅玩。便回到家中。他有两个情人,就是上次洪烟撞见地那两个艳妆女郎。这会儿正在家里与一帮子人开两桌麻将。在大战长城。 打麻将也是游海豹喜欢的项目,他的小情人乖乖地给他让位,大战两三个小时后上床睡觉,卧室里是张三米乘两米的大床。两个小情人穿着薄纱睡裙,若隐若现的丰满*。依偎躺在他左右,开始挑逗他。一个向他嘴里奉献自己的酥乳。另一个则俯在他腰胯。横吹笛子竖吹箫。 他有点烦。说:“搞,搞个麻皮搞。老子把腰子扭了。” 可这两小情人整天除了打麻将外就是睡觉,又正值青春华年。对男女情爱食髓知味。甚是喜欢这种3p运动,这会儿*正盛。哪能说不搞就不搞。 “老公,你别动,好好躺着。我们姐妹来伺候你。咯咯咯。” *疯狂。而游海豹也不愿意自己被女人看扁。这一宿折腾的后果可想而知。第二天。游海豹醒来,想下床去洗澡,刚一起身。顿觉一万根针突然出现,狠狠地刺入他的脊柱! 他痛得啊地惨叫! 两个小情人吓坏了,赶忙打电话找那个洪烟见过地心腹手下。[..tw超多好看小说]那手下住在一楼客房里。一顿忙活后把游海豹送到医院照x光照c哟描,请来名老医师诊断,咣和c丁没现脊椎正常,既没椎间盘突起骨刺增生,也没有脊椎变形,老医师仔细询问游海豹,认为是“叉腰肌”扭伤劳损。房事过多过于频繁。加上按摩不当以及拔火罐地原因导致伤情加重。建议卧床静养,并给他开了一大包药物。 游海豹地“叉腰肌”劳损按下不表,再说洪烟。 卿明艳洗完澡后微红着脸进了卧室上床,洪烟三下五除二。脱光衣服动作麻利地冲个冷水澡,大摇大摆地光着身子晃荡着那条东西走进来。把卿明艳吓得大叫一声“流氓!” “哈哈,昨天我看了你的。喏。今天让你看回去,我这人啊心地善良。最怕别人吃亏。对自己女人呢,也绝对坦陈。没一丝一毫隐瞒!” “不,你穿衣服,不穿我不睡觉。” 卿明艳缩在被子里把头别过去,芳心乱跳,这坏家伙太下流了! 洪烟掀开薄薄的丝棉被钻了进去:“艳艳。你放心吧,我自信有点控制力。绝不做伤害你地事。” 说着,猿臂轻伸,将她搂在怀里,埋头下去,嗅着她清新地香。 卿明艳心想昨天他都对自己做了最亲密的事了,亲吻了那个地方。对他还有什么好怕地啊?要是不相信他。那为什么要和他那样?既然都那样了,还有什么顾忌地? 她情不自禁地又想起他那舌头舔吸带给她的**。声音颤抖着说:“那你,你把灯关了。” “不要黑灯瞎火好不好?晚上不开灯。我怕。” 这坏家伙脸皮怎么这么厚?他居然还怕黑?卿明艳气得拧一下他地手臂。 洪烟哈哈一笑。下床把天花板顶灯关了,却又把落地灯打开,屋子里漫散着粉红柔和地光芒,多了几分暖昧和情调。 洪烟挪移过去,卿明艳扭身缩成弓形。面对他。双手护胸,眨巴着眼睛盯着:“不准过来。三八线。” “艳艳,坚决打倒高丽棒子三八线!” 一把抱住,卿明艳浑身一激灵,颤栗着:“小烟。答应我,你一定要等到我真正想给你地时候才那样,好吗?” “嘿嘿。吃甘蔗要从尾巴吃起。吃到最后才最甜。” “我不是甘蔗。” “问题是。我有一根甘蔗。摸摸,还带着自动起搏器地甘蔗! 温柔的吻开始,额头。鬓角,眉毛。睫毛。眼睛,瑶鼻,耳朵,吹口气。弄几声呻吟来听听。舔着脖子。玉一般地滑嫩。吻住嘴唇。舌尖来回在唇瓣上舔着。然后数牙齿。怎么数都不对。接着便是两人的交缠战斗。 温度急骤上升,娇喘不息。 “艳艳,晚上睡觉戴奶罩不好,影响它地呼吸作用光合作用。” “瞎说。它们又不是树叶。哪有光合作用。” “目光地光合作用。” “不要,讨厌啊你!” 卿明艳一不小心。被洪烟把奶罩解了,而且还被强行抢夺过去,被他铁臂紧抱。肌肤相亲,她喘着气说:“坏蛋,这么熟练,是不是在梅子身上锻炼出来地?” “闲着没事。整天就拿着一副奶罩扣上。解开,扣上,解开,子日:我亦无他。唯手熟尔。” 洪烟低头下去。成功偷袭,卿明艳顿觉一阵麻透五脏六腑地电流从胸前传来,她紧紧抱着他的头,出像哭又像笑一样地快乐呻吟,须臾,洪烟转战另一个高点,粉色灯光下,翘翘巍巍立着。更呈一种动人心魄的桃红。双手捧住,将脸放在双峰之间。再用双峰揉搓自己地脸。手指头轻轻拨弄樱桃尖儿,将她手臂举起来,淡淡灯光下。却不见一丝腋毛。光洁如玉,咕噜吞咽一口口水。舌头开始舔着。嗅着淡雅地少女体香。 卿明艳快乐得要疯死过去了,双手**他地头里,带着哭腔。不停地柔声喊着“小烟。小烟。我爱你。真地。啊, 洪烟搂着她。她枕在洪烟手臂上,在他怀里找到一个最舒服地位置。两人紧拥着,诉说爱意。她脸上全是幸福和满足,腻腻地说:“小烟,我真地好幸福。真地。幸福得只想死去。让它至此永恒……小烟。你能天天陪着我吗?……唉,你好讨厌,你还有别的女人,我恨死你了……小烟。答应我。不论什么时候你都不能离开我……小烟。假如我今后变成丑八怪了,你还会爱我吗?……” 洪烟暗自得意,嘿嘿**两句:“这个没问题。只要你如实回答我一个问题。” “嗯。你问吧。什么问题?” “你第一次自慰是什么时候?” “啊!?我咬死你!” 卿明艳倦极,香甜地熟睡过去,洪烟满怀她地柔情温软,轻轻吻一下她光洁的额头,极低地声音说:“艳艳。好好睡吧。今后再也不用怕那家伙了。他已经光荣获得了报应。” 洪烟并没有把自己已经下手修理游海豹的事情告诉卿明艳。这会子。他点燃一根烟。感受着今夜卿明艳带给他地温情艳福,想象着卿明艳仇人今后地报应一一不知道游海豹同志对自己下半辈子大小便失禁有何感想? 黑夜悄然过去,旭日升起光明。 第一百二十三章 怎么才能让兰花儿喜欢上自己 把卿明艳送到咖啡屋后洪烟又到医院把兰花儿叫下来,问她:“兰花儿,你身边带了什么东西能证明你在你们学校高中两年的学习成绩吗?” 兰花儿脸微微红一下:“有成绩通知书和一些比赛的奖励证书。” “带了就好,回家去拿吧。带上东西你跟我去云台一中。看看能不能把学籍转过来。” 兰花儿从租屋下来。小背包鼓鼓地。洪烟要她打开看看,扫上一眼,荣誉证书还真不少。有十多本,什么演讲比赛作文比赛百科知识竞赛,不是一等奖就是特等奖,兰花儿向他展示这些证书时。虽有几分羞意。却一脸荣光,这真是一个自视甚高把荣誉看得非常重要地女孩。 洪烟不禁暗问自己。自己好像也得过不少奖励证书吧。都扔哪了?怎么没一点印象了呢? 洪烟开车向云台一中驶去。兰花儿把背包抱在怀里,车子不多时便一中校外地马路,她看到那隽刻着云台市第一中学金色大字地校门。突然开口说话。语声有些激动得抖:“洪先生。这就是云台一中吗?我真的能在这里读书吗?” “问题不大吧。嗯。你记着。你地身份是我表妹。其他事情别跟同学们说。” “哦,我会记住地。” 生了安山假扮的神秘老闯入事件,一中地保安门禁对非学生的外来进出人员查问很严格。洪烟抵达校门口时,洪烟他认识地那个保安队陈队长正站在校门口,紧盯着他的车。向他做个停车手势,敬个礼,向洪烟道:“对不起,先生。请您登记一下。” 洪烟把头探出来:“嗨。陈队长。” 陈队长吓了一跳,这不是那个退学的高三才子洪烟吗?一个月不见,开上小车了,车里还带着个漂亮姑娘! “是你啊。洪烟,不好意思。请登记一下来访信息,嗯。你来一种拜访谁,有什么具体事情?” 洪烟笑起来:“啥时候整地这套?” 陈队长左右看看。一脸怨气,低声说:“许校长车祸出事,现在邹副校长主持工作。校领导开会决定。对保卫处所有保安扣三个月工资。年终奖也没了。把我地保安队长职务也撤了,要求今后二十四小时全校巡逻,再生保安问题就把我们全体保安全部开除!你说倒霉不倒霉?” 一中教职员工地年终奖不少。就连普通保安都有两三千,陈队长不知道害得他损失数千的肇事祸根元凶就在他面前和他说话,自己还向这家伙大吐苦水,洪烟对他地遭遇深表同情。内心却在想,保安防备力度加强,对一中学生只有好处。记忆里前世的99年二月份,学生宿舍大楼生了一起严重的盗窃学生财物事件,一个盗窃团伙趁学生们在上课,一上午时间盗开二十一间寝室,撬开上百个学生的箱子,把大家藏在箱子里地那点可怜生活费给偷了,引严重后果…… 把车停好, 带着兰花儿来到 办公楼。洪烟是 学校知名人物,老师们都认识他,见他出现在办公楼里,个个惊讶不已,洪烟跟一些熟悉地老师笑着打招呼。对老师们询问他为何到此的问题却打个哈哈说回母校来玩玩。 敲开邹副校长的办公室,正在伏案办公地邹副校长一直对洪烟很看重,洪烟也知道他是个比较清惊一心扑在教育事业的好老师,高一时还教过洪烟半年政治。 邹副校长亲自给洪烟和兰花儿倒上热茶,反复再三地打量着洪烟,一边打量一边摇头,也不开口询问来意。 洪烟笑着说:“邹校长,今天来有点事想麻烦您。” 邹副校长摆摆手:“这事你爸爸找我说过,你班主任曹老师也多次找过我,洪烟,我非常看好你。一直在等你回来,如果你这个月还不回来地话。我还打算亲自去你家把你绑回学校。很好,很好。你回来了就好。以前的事情过去就过去了,我希望你今后能端正学习态度。要诚稳踏实,尤其是要培养良好地心理素质。读书做人,会读书会做人,才能有大出息,明白吗?” 洪烟擦擦冷汗,这个邹校长又搞政治思想教育了,苦笑一下道:“邹校长。我今天来是想给您推荐一位各方面都非常出色的学生来一中读书,嗯,”他指指身边的兰花儿,并把她包里的奖励证书成绩单都拿出来摆在桌上,“她叫蓝花儿,是我表妹。原来在古山县一中读高三。历次考试都稳居全年级前十,喏,您看看――” 邹副校长早已注意到兰花儿,对兰花儿文静秀雅的气质印象非常好。他把成绩单接过来,眼睛一亮。又扫两眼那一大摞证书心里早有了主意。却不动声色,而是盯着洪烟地眼睛,说:“那你呢?是再回原来的高三四班还是换个班级学习?你有一个月没来上课了吧?得加点油。跟上学习进度。” “我啊,嘿嘿。” “嗯。洪烟,我考虑过了。那八千建校费如果要你再交地话。也基本上不可能,这样吧,给你特殊照顾,建校费八千免了,学费呢,只要你能在期末考试再拿全校第一。也免了,我希望你能明天就来学校上课。” 洪烟拿起茶杯喝一口:“邹校长。我读书的事情过些天再说吧,您看我表妹各方面地成绩还过得去吧。她来学校地话。重点本科跑不了,能对学校地升学率有点帮助,只要学校同意接受。我们马上回古山一中办理转校手续。” 邹副校长皱着眉头:“洪烟,你先回答我什么时候回校上课?” “邹校长,我最近事情多。” “你一个退学学生,能有什么事情?洪烟啊,你是学生,你的主业主要任务是读书学习。考个好大学。至于其它问题不是你该考虑的,我相信你爸爸也找你谈过话吧?”邹副校长看看兰花儿。缓缓说道,“这样吧。你什么时候回校。我就什么时候接受你表妹读书。” 这个老谋深算地老狐狸!得出绝招了! “邹校长,您这条件让我为难啊!我还是跟您说吧。香港大学准备特招我为99年工商管理系新生。免试入学,我就算是想回来读书也不行啊。一来没必要再浪费时间读高三,二来我得抽时间进行英语和粤语学习,三来我得做生意赚点生活费。您不知道。香港那地方消费高,一个月开支得好几千才能糊口。” 邹副校长对洪烟编造的谎话将信将疑:“真地假地?香港大学特招你这个内地学生?怎么没听你爸爸说过?说说怎么回事?” 洪烟面不改色心不跳:“我前些天去了趟香港。在会展中心很偶然地遇到香港大学经济与工商管理学院副院长龚民正教授。您也知道,香港大学算是孙中山先生地母校。世界百强名校。我并不知道龚教授是香港大学地,和他闲聊了国内国际经济,把我那一知半解的半瓶子水乱说一通,没想到龚教授对我上了心,说如果我愿意地话他可以特招我入学。今后甚至还可以做他地研究生――嘿嘿,这事我没对我老爸说。毕竟还没办好手续,我下个月还得去趟香港。把这事确定下来。” 听洪烟说得有鼻子有眼,邹副校长当下信了九成,大喜过望。道:“好!好!只要是真地。那这可是咱们一中开天辟地破天荒头一遭!不错。不错。洪烟。了不起!”高兴得拍拍手掌,却又很严肃地道,“不过。你可千万不能骗我啊!” “您也认识我两年了。看我说过假话没?” 邹副校长大笑起来:“哈哈,你个小鬼,上个月退学,胡言乱语把你班上闹得乌烟瘴气,当我不知道吗?居然还给你同学乱编故事造谣。还对路老师也乱说话,”他顿了顿。却又叹口气。“也不知道你从哪来的消息。还别说。有些事真被你说中了,洪烟,学校教职员工群情激愤。我们已经成立工作组。在盘查许校长留下地财务账目,教委要插手,现在我使出浑身力气顶着。坚持要自清自查,唉,压力不小啊!”他梳梳头,“哦。对了。路老师辞职了,听说要去广州,她也和男朋友分手了。这事跟你也有关系,你得空去给路老师道个歉吧!” 洪烟心知肚明,薛永成地老婆是教委计财科科长,教委插手。目的就是清除薛永成留下的马脚。把薛永成向许文明行贿以及教学大楼质量问题给强压下来,不让事情扩大化,老师们的舆论压力和上级教委的权力压力。看情形。确实让这个洪烟尊敬地邹副校长左右为难。 洪烟巴不得邹副校长解散工作组。把这个糊涂问题丢给上级教委折腾去。根据前世记忆。如果不是因为那个死地亲戚是报社主编。区区教学大楼质量问题和行贿受贿小事。根本就被教委给成功弹压。 弱势的老师。弱势的呐喊,能派上什么用场?洪烟管不了,也无从管。他不过是一个退学地学生,管条毛啊管。管好自己得了。 洪烟接过话头道:“路老师那里我今晚去看看她,邹校长。您看我表妹入学的事情怎么办?如果您不同意接收的话。那我就去二中联系试试。” 邹副校长脸一板:“胡闹,我有说过不接受你表妹吗?只要古山一中放人,我就马上接收。” 告辞邹副校长离开,兰花儿坐在车里。眉宇间却有几分隐忧,洪烟知道她在担忧什么。笑道:“兰花儿。你是担心你们学校不放你走是吧?” 兰花儿低声说:“我当时打报告写地是休学一年。” “这事好办,明天让安山送你回去办吧。” “洪先生。要么在云台一中借读,高考时再回古山参加高考,您看行吗?” 洪烟没说话,直到车子开进医院停在住院大楼,才淡淡地道:“我是看你爱读书。整天摸着高中课本,舍不得放弃高中学业才给你联系学校,让你再过一年高中生活。事实上。我并不觉得你再去读高中课本有什么作用,借读也好,转学也罢,等这些长辈的病治好了。我就给你请来专业老师。你地主要任务是学几门外语学社交礼仪,而不是这些将来派不上用场的东西。学以致用,那些东西才能帮助你今后在社会上立足,多些生存能力,如果你不乐意的话,你完全可以提出放弃。再回你那个古山一中当你的高中生,这也是你地自由。” 兰花儿地脸色唰地惨白下来,洪烟地这番话说得太重了。她感觉自己简直就是洪烟的一个包袱!看着洪烟驱车离去。她眼睛直酸。努力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华擎站在一旁看着她这副模样心急如焚。却不知道生些什么事情,嗫嚅着想过来询问安慰,兰花儿却只是低声叫他一声“华大哥”后就很坚决地转身走进病房里去了。 华擎又担心又心痛。傻傻地盯着兰花儿美丽地背影。猛地挥拳打自己脑袋。暗自痛骂自己嘴巴笨,不会讨女孩子欢心心里也不由自主地在想:是不是洪烟这个老板欺负了咱地兰花儿呢?不会啊。洪烟说过,他对兰花儿没兴趣。再说了,他都有那么多女朋友了,总不会见不得漂亮女孩。无耻到见一个爱一个吧? 可反复思考,却觉得有这个可能,洪烟有钱又帅气,身边的女孩个个都漂亮得出奇。就算洪烟不喜欢兰花儿,保不住兰花儿会喜欢上洪烟啊!自己仅仅只是洪烟地保镖。说白了。就是给洪烟打工卖命地手下,口袋里的几十万都是洪烟给地,自己更没有他那般帅气。怎么能和洪烟比呢?兰花儿也没理由不喜欢洪烟而喜欢自己啊? 要命啊,自己要想些什么办法才能让兰花儿喜欢上自己呢? 华擎很头痛。也很痛苦了,坐在医院大院地水泥凳子上猛抽烟,拿出电话想把兰花儿叫下来一起谈谈心,却又不知如何才能开口。 第一百二十四章 谁是幕后推手? 洪烟今天出门时向卿明艳索要了她的身份证,离开医院后来到华夏银行,取款四十万,而后又到工商银行,用卿明艳的名字开了个帐户,存入十万,又买了几个手机,再回到租屋,把那些梅子没有带走的衣物挑出两身留给兰花儿,剩余的打包带回学府大厦屋里,钞票贵重饰物塞进小保险柜里。 吕明和安山正待在其他房里监督施工,安山的女友柯惠也来了,聊了会后洪烟带着安山柯惠来到咖啡屋,把柯惠介绍给洪大炮葛晚秀,办理入职手续。葛晚秀一见柯惠就喜欢上了,加上又是安山的女友,决定重用她,打算先让她熟悉咖啡屋工作流程后再安排她当收银员,争取三个月后能独当一面。 洪大炮的表情很阴郁,跟安山打个招呼后就去了休息室,洪烟见状低声询问葛晚秀:“老爸怎么了?” 葛晚秀看着洪烟,叹口气说:“还能怎么?听说局里研究通过,同意他辞职,给他十天时间办理手续,今后不是警察了,不吃公家饭了,没有退休工资也不报销医药费,不能带手枪,不能穿警服,所有资料文件公物要上缴,奉铨可能被调离刑警队,下派到北区分局派出所当指导员,栗坤破格提拔为刑警大队副大队长,接替你爸爸的职务。好些被你爸爸抓过的犯人家属被那个鲍飞扬指使蛊惑煽动,到处上访,告你爸爸,鲍飞扬还扬言不把你关进监狱誓不罢休! 唉。局里的谣言传言四起,说咱家买了三百多万的楼,都是你爸爸以权谋私,贪污来地,也不知是谁去银行查了你帐户,昨天突然给张扬开来,说你这个月账户上突然冒出四千万,说你退学有古怪,还有人说你爸是市里第一贪,说你的钱都是你爸贪的!黄局长接到了好几个部门领导打来的质问电话。唉!你一天到晚都不在家,也不去学校读书,你说你爸爸能开心吗?” 洪烟听了不怒反笑起来! 洪烟没有去找父亲作解释,没啥好解释的,对父亲越解释越解释不清。说白了,解释就是掩饰。 柯惠留在咖啡屋,洪烟和安山走出来,开车来到河边坐在草地上,简单地说了说,压制着肝火。语气平静地:“树欲静而风不止啊,我想做个五讲四美三热爱的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好青年,看来没指望了,一如江湖岁月催。身不由己,非得逼我提剑跨骑,整他个白骨如山么?” 安山不解洪烟说这话背后的含义,他以为洪烟只是向他抱怨几句怒火,思索一番后道:“老板。鲍飞扬要报复你,这个我能理解,毕竟他丢了脸面,但是我有点纳闷,是谁查了你的银行账户知道你有四千万?又是谁第一个说出去的?这些谣言传到最后,不是屎来也是屎,教官辞职也背负着一身腌。我觉得,这幕后一定有一双推手,在布局企图整垮你全家。” 推手。没错,自己也在猜测谁在充当这双推手。这双手可能是自己重生后所得罪过,也可能是父亲得罪过的人,更有可能是认为自己对他或对他们构成威胁地人。 重生后得罪过的人多了,罗主任、江科长、小卖铺文具店袁伟、工人帮那群混混、市长公子吴铁、薛副市长儿子工人帮头头刘克强、已经被自己弄死的骆家武、被打成白痴的骆家钟、古山县明水镇派出所所长刘四美、已经被关进看守所的明水镇那帮混混、康阳县那几个官员干部、北区分局副局长鲍飞扬、交警队易剑国、已经车祸惨死的许校长、被秘密绑架过的薛永成,以及那个被自己下手将整成瘫痪的游海豹。屈指一数。这家伙多着啊! 康阳县那几个官员干部以及游海豹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可以排除;袁伟连店子都没开了。那群明水镇混混被关了,骆家武骆家钟更不用考虑,这些都可以排除。能充当推手或借机煽风点火的,估计都是有点权势有点关系背景的,鲍飞扬已经公开为敌,剩下地这些人似乎都有一点可能。 那么还有那些人会认为自己对他们构成威胁呢? 毫无疑问,孙妙的合伙人游乐德子他们最值得怀疑,虽然说凭他们的能量,足够把自己全家整得倾家荡产,但是他们没必要这么干,一来是自己从始至终都没有做出什么与他们敌对的事情,二是他们不能不顾虑到孙妙地反应。 不过也不排除他们幕后话,唆使他人下手,如果他们真的这么干的话,那么他们的目的有二,测试自己将如何应对,逼自己彻底远离孙妙。 他们没理由对自己放心,就算是自己现在作出和孙妙不和闹意见地假象,就算是现在他们没有跟踪窃听自己了,也不可能因此就不提防自己,不对自己保持那份戒备防范。 剩下的还有谁呢?谁会看我不顺眼呢? 洪烟仔细回想着重生后的点点滴滴,看自己不顺眼的人多啊,自己的张扬无所顾忌必然为他人不容,为他人不容啊! 李萍萍!对,自己和萍萍谈恋爱,这事局里很多人知道了,肯定瞒不过她爸爸李大维,她爸爸可是市局副局长,她父母都喜欢权势,前世里费尽心机让她和那个后来的高官太子老公交往,自己在他们眼里不过是一个无法无天无权无势的小青年而已,怎么会允许漂亮的千金宝贝与自己谈恋爱而置之不理呢? 萍萍是他们的命根,公开反对会造成父母女儿地情感矛盾,她父母可是最喜欢玩阴谋诡计的,把自己整垮必定是他们喜闻乐见的事。 还有,自己当初在课堂上一时冲动对路文芳老师说的那些话,严重地破坏了堂堂市长大人的声誉,后来又把市长公子吴铁整得灰头土面,市长心里必然怒火冲天,憋的那团火总得找地方泄啊! 仔细想来,假如游乐德子悄然话,市长吴国庆幕后指使,吴铁、刘克强暗中使力,李大维不容自己与萍萍交往,其余得罪过地对头连同父亲抓过地犯人家属煽风点火推波助澜,事情如果继续演化下去,说不定就真查出自己没处理干净的违法事情,或真查出父亲在执法过程中地违纪问题,那就玩儿大了! 洪烟再三推演,感觉形势不容乐观,甚至可以说非常严峻了! 他点燃一根烟,看着滔滔而去的江水,阵阵清冽河风吹打着他的脸,把那些烟气瞬间卷得无影无踪,良久良久,苦涩地自语道:“真要逼我么?时间,有多少时间留给我做准备?后果呢?会有什么后果?” 安山沉默不语。洪烟忽而对他灿烂地一笑,露出一口铁齿铜牙,声音冰寒得好似万年不化的玄冰,冷得令安山打颤:“做人要厚道,做事要低调。生,容易,活,也容易,奈何生活却不容易,对吧,安山?” 站起来,一脚把眼前的一块硕大鹅卵石踢到空中,横眉狞声:“我***只想好好活着!” 鹅卵石在空中划过一道长长的抛物线,噗通掉入浑浊的河水之中,溅起一团水花,一波涟漪,转瞬消失不见。 时间一晃便到了下午五点,开车来到路文芳老师楼下,上楼敲门,想约她出来吃个饭聊聊,却一直没人来开门。刚巧有一个大妈提着菜篮子从楼下走上来,见状便道:“哎,小伙子,你找谁啊?” “大妈,找路老师。” “哟,找文芳啊,半个多小时前去火车站咯,这丫头,好好的老师不做了,要去广东打工,劝都劝不听。” 洪烟大步跨下楼,飞快地驾车冲向火车站,去广州的列车抵达云台车站的时间是下午五点三十五分,而现在已经是五点十五分! 驱车狂奔,如若游龙,连连超车,闯红灯,一辆交警执法车拉响警笛呼啸着追上来,并打开扩音喇叭厉声警告:“**546,立即停车!接受检查!” 洪烟现在满脑子都是路老师,那讲课时甜甜的笑容,那温柔的声音,记得前世里自己也曾像其他同学那样,把她当作性幻想对象,记得前世里她总是给自己布置一些高考作文题目要自己写,还多次把自己的文章当范文在课堂上公开点评,记得前世里有两次她找自己谈话,曾久久地凝视自己,那眼神里似乎有不能言语的幽怨,还记得后来自己读大学后曾与她在商业广场相遇,她一脸凄楚眉目间有着浓得化解不去的哀伤…… 十多年前的前世记忆,一浪一浪潮涌,愈来愈深刻的却是1日那晚和路老师去电影院看周星驰的《大话西游》,她那双失去神采的美丽大眼,她在自己身边吃着爆米花的神态,以及她上气不接下气的开心大笑。 洪烟风驰电掣,将交警执法车远远抛在后面,冲到火车站,跳下车,撒腿狂跑,此时,开往广州的xxx次列车拉响汽笛,轰鸣着驶进站台,乘客们蜂拥着通过检票口,提着大包小包向列车冲去…… 第一百二十五章 一场送别惹麻烦 云台车站是大站,云台周边县市前往南方打工的人非常多,普通人连座位票都买不到,更别提卧铺车票了。路老师父亲好歹也是市委副秘书长,弄张卧铺票不是难事。而且估计路老师进站台也不用走检票口,找个熟人就可以直接从车站人员通道进出。 换言之,等洪烟跑到列车前,路老师肯定已经上了卧铺车厢,肯定隔着车窗在向送别的亲友说最后的告别话语,留给自己和她说话的时间最多也就一两分钟,这一两分钟的时间自己能说些什么?又说些什么才好呢? 站台密密麻麻的人头,争先恐后地向车厢门口挤去,***,到底卧铺车厢在列车前面还是后面? “xxx次开往广州的列车已经到站,请还未上车的旅客抓紧时间上车……” 站台喇叭五更催命追魂鼓一般地喋喋不休,洪烟忽然感到忧心如焚,飞快地扫看整个站台,现列车后部上车的人似乎稀少些,那应该是卧铺车厢吧! 二话不说,狂奔过去,赶忙四顾张望看路文芳的妈妈在哪里。 怎么回事?为什么没看到路文芳的妈妈?没理由不来送她啊!也没看到有学校的老师在! 洪烟只知道路文芳的父亲是市委副秘书长,可云台市市委有十二个副秘书长,自己压根儿就没留意过这一大堆官儿的具体嘴脸模样!自己就见过路文芳的妈妈,没见过她爸爸!也更不认识她地其他亲友! 小跑着,透过车窗。急切地把那些卧铺车厢挨个儿寻找 一个姣美的女人坐在过道边的小凳上,手拿着纸巾擦拭眼睛,车窗下一个表情无奈地瘦高中年男子抽着烟,看着这女人。 这女人微微把头探出车窗,向这中年男子挥挥手,嘶哑地说:“爸,对妈说,别怪我,我真的一天都呆不下去了!” 中年男子摇摇头,叹口气。又点点头,手扶车窗:“芳芳,记得经常打电话回来报平安啊!” “知道的,爸,你回去吧,妈还在生我的气。” 突地,这女人扭头过来,紧紧盯着大步跑来的洪烟,惊讶地张嘴想叫喊他,可眼泪却喷薄而出了。婆娑泪眼中,她看到洪烟出现在车窗下,听到了他的喘息,更嗅到他呼吸出的气息! “还好。总算找到了,” 洪烟出口长气,向路文芳傻傻地一笑,又傻傻地问,“路老师。你今天走怎么不告诉我一声?要不是我临时起意想请你去吃饭,呵呵,今后不知猴年马月才能和你再见面。” 泪珠儿不要本钱地滚落下来,落在车窗上,落在她的手里,更落在车底轨道下,鬼使神差地,路文芳偏偏如此反问,声音哽咽而苦涩:“我谁都不告诉……凭啥……要告诉你?” 这话生生把洪烟给呛住了。是啊,自己是她什么人?学生?教过一个月语文地高三四班学生?又或课堂上胡言乱语向她泼污水还害得她衣服划破的坏学生?又或去她家聊过、和她聊天很开心、请她去看过一场电影的学生?更或,貌似正义凛然,以似真似假的话导致她和市长公子恋爱关系告吹从此各走各路的学生?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那么她会继续在云台一中教书,继续和市长公子恋爱。并且数月后会与市长公子上床。怀孕,结婚。成为市长大人的儿媳妇,风光气派啊,那可是无数姑娘们的梦想…… 至于所谓的前世记忆里那些“感染上性病,生下畸形孩子,而后离婚,落个悲惨境地”,谁***知道是真是假啊?今生都没生呢,王八蛋才相信! 一瓢冷水浇在一个滚热的心上,洪烟此刻心里堵得慌,神情尴尬,强笑一下,却又咧嘴笑得非常开朗了:“哈哈,我是你学生啊!路老师,你还记得你来我们班上第一堂课说过一句什么话吗?嗨,看你样子你就记不得自己说过地话了。你说,人生最重要的不是现在所站的位置,而是所朝的方向。郭强这家伙把你说地这句话当作座右铭,整天在我耳边说,说什么这是人生哲理,我倒没看出这句话里有学问,不过也有点意思。” 人生最重要的不是现在所站的位置,而是所朝的方向……这句话自己有说过吗?怎么全无印象呢?路文芳捂着嘴,凝视着车窗下这个特意赶过来送别的英俊大男孩。 大男孩没有继续说话了,脸上地笑容看上去很自然,可他那双深不可测的瞳孔里却似乎有着难以表述的某种痛苦。 汽笛撕心裂肺地一声巨响,车轮滚动,大男孩向她挥手告别,脸上的笑容却似乎充满着歉疚,路文芳只是看着他,忘记了旁边还有她父亲,她问自己:他为什么要歉疚呢?不,他就该着歉疚!为什么要让我知道那些真相? 渐行渐远,山山水水,人人事事,飞一般地被甩在身后,巨大的隆隆咔哒声中,列车冲过一座铁道大桥,大桥边的草地里,路文芳看到一对恋人相拥着对列车指指点点,这时,那股子心痛的感觉终于在压抑中爆炸开来,刹那间泪雨滂沱! 洪烟礼貌地向路文芳父亲问好,他本来很想问为什么没看到路文芳母亲和其他亲友来送行?可他不想问了,老实说,路文芳的那句“我凭啥要告诉你”有点打击到了他。他甚至还有些笑话自己今天超车闯红灯不顾交警追赶来送别的行为为免有点失态。洪烟和路副秘书长向外走去。 “小伙子,你是路老师地学生?一中高三四班的?” “嗯。” “你家哪里的?你爸妈在哪个单位?” 干什么,查户口啊?洪烟淡淡地回答道:“下岗了,做点小生意。” 洪烟只想快走几步,不想和这个副秘书长官迷儿多说一句话。哪知这官迷儿不顾场合不顾对象,对女儿的一肚子怨气急欲倾泻,好像那居委会八婆大妈一般唠叨开来:“你们路老师啊,不听话,不听话,还是那股大学生脾气,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是一名育人子弟的老师了,稀里糊涂听些谣言,非要和男朋友分手,多好的一个小伙子,家世好,背景好,人长得不错,又有本事,本来就等着结婚做酒了,你看看,现在好了,闹分手,还偷偷辞职,还没转正就辞职,饭碗也不要,一意孤行要去广东打工,把她妈妈气得都不想见她了!唉,唉!咦,人呢?不见了?真没礼貌!” 两名交警围着洪烟开来地那部切诺基来回查看,洪烟不认识他们,他们估计也没见过洪烟闯荡交警大队时地场景。洪烟走过去道:“我是车主。” 一交警上下扫看洪烟几眼:“哥们,你牛啊,了不起啊!行驶证驾驶证拿出来吧!” 洪烟掏出驾驶证递过去:“这车我朋友的,新车,没买多久,行驶证没戴,只有驾照。你们也看到了,我是急着赶来车站,十万火急,超车闯红灯违章,我都认,该罚多少款我现在就交。” 这交警冷冷地道:“你还有理了!市区车速跑了上百码,我们喝令你停车你不停,因为你地缘故造成两起追尾事故,你的行为严重违反道路安全,按照道路交通处罚条例,足够把你关拘留!” “追尾事故的损失算我头上,该罚多少我都认――” 另一个交警接过洪烟的驾照一看名字,似曾熟悉:“洪烟,洪烟?哟,这不是上次大闹交警大队的那小子的名字吗?”他赶忙再把洪烟打量一番,“喂,你是不是那个洪烟?名人啊,哈哈!” 洪烟哭笑不得,看来自己果真是臭名远扬,这下好了,今天超车闯红灯导致两起追尾事故的恶劣行径又能为自己的无法无天臭名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洪烟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今天洪烟不想拉关系套近乎,只想息事宁人,乖乖认罚,不想惊动任何人。可这两交警不管啊,他们是交警一中队的干警,跟洪烟本就无任何交情,也对洪烟当初败坏交警声誉抱着强烈不满,再加上他们和那个三中队副队长易剑国私交不错,于是根本无视洪烟,立马报告中队长,并私下里告诉易剑国。 今天洪烟理亏,错在他。可他被这两交警着实给阴了一招。这两交警也不知受了什么指示,随后叫来拖车要把车拖走,还要求洪烟回交警大队接受处理。 洪烟能想象得到如果再去交警大队,必然会有很多冷言冷语,必然会有很多怪异的目光投向他,搞不好那个莫文谓副大队长又要对他说教,事情如果传到父亲洪大炮耳朵里,父亲又要掉些脸面! 他岂能受这等气,指着两交警道:“要走程序是吗?ok,我身体不舒服,一个小时后委托律师来找你们。” 说完,招手一辆的士,扬长而去。 第一百二十六章 留置待审 真找律师? 云台市有两家律师事务所,都挂靠在云台市司法局下地法律服务中心。(..tw无弹窗广告)律师接案子打官司在九八年这会儿也没太多以法律为准绳以事实为根据地理念,靠的是关系人缘,他们多少都在司法局法院公安局等等部门有些相好地哥们。 洪烟还真的一**来到律师事务所,随便找个律师。把事实陈述一遍。又要华擎把切诺基地行驶证拿来,跟律师签了委托代理协议,支付费用,洪烟给这律师的底线是一切交涉由律师出面。追尾事故车祸地损失以及罚款全部按规章制度和责任鉴定来办,免除那两交警所说的“刑事拘留”。 洪烟给地酬劳不低,这个姓黄地律师屁颠屁颠地拿着代理协议去交警队了,洪烟刚坐上华擎开来的那部别克,就接到马强打来的电话,询问是不是他开的切诺基。 得到洪烟亲口承认后他焦急地道:“小烟啊。这事麻烦啊,你还不知道吧。有部追尾车上地一个老太太脑袋撞了个大包。还流血了。倒霉啊,这老太太地儿子是检察院反贪局范局长!” 洪烟暗骂一句。问道:“那你们交警大队打算怎么处理?” “不知道,现在莫副大队正在向黄局长做汇报。估计可能会把你先抓起来。你还是赶快找关系活动吧!对了,上次那个女军官看样子很牛逼地。听说黄局长都忌惮三分!你心里有数啊。我是瞒着大家的。还有还有,千万不能让你爸爸知道,他太恐怖了!记着,千万不能跑,一跑就说不清楚了!” 违章超速超车闯红灯导致其他车辆追尾造成他人身体受伤。这事说大可大。说小可小,要向大里整呢,可以拘留三个月。要向小里弄呢。事故鉴定玩儿点招,最多赔些医药费,甚至还可以把赔偿甩给保险公司,随便意思意思向交警队交几百块罚款了事。 洪烟今天人品好,不想推卸责任。想承担全部赔偿。可今日不同往日。而今正式风口浪尖隐忧重重地关节眼上。一不谨慎闹出这一遭,只怕会被一些有心人借机利用。事情想小也小不了。 世上没有后悔药。洪烟做了便做了,不会去捶胸顿足地后悔。虽然路文芳的话打击了他地热情。可相比较自己的失态快车。只怕是路文芳老师地那簌簌直下地眼泪花更为失态。这叫什么。你的美女老师为你而掉泪啊!够你臭屁的吧! 一个字,值! 洪烟阿q一下,略微得到些精神胜利安慰心想排除其他因素的影响,摆平这事的关键便在于那个受伤老太太地儿子反贪局局长,如果他地要求只是要多赔偿些医药费。那便给吧,不过一些钞票而已,没放在眼里;如果他执意要追究自己地违章责任,甚至还利用他地身份施加压力,要把自己拘留地话,那么对不起了,这事已经不简单了。大概得和那双幕后推手拉上关系了。 一刻不能忘记斗争。 何妨由得这场斗争演化,让那些对头一个个冒出水面。只要他们冒头了,就好办了。自己纵算去坐几天牢房,也无所谓。 这场斗争往残酷里说,是你死我活的斗争。 一天不把敌人消灭掉。一天就不得安宁。 安山开车去省城机场。接那些今天抵达的新来战友了。马路风、令其志也是今晚抵达。留在深圳地朱纯铜打来电话。说是别墅已经买好。环境不错,距离皇岗口岸也很近。请了专业人士购买家俬用品,正在布置房间。还按照洪烟地要求买了一个进口的最新款保险柜。 洪烟打电话给安山交代一番,刚把电话挂断。一号手机又响了,却是马优打来的。很慌张地告诉他。有人在追查洪烟的驾驶证。怀疑是走后门弄来的,洪烟并没参加过驾校培训也没参加过考试。换言之。驾驶证无效。洪烟属于无证驾车! 这个驾照地确是马强马优两兄弟走后门弄来地,他们很担心会牵涉到他们头上了。洪烟追问缘由。马优哭丧着脸说,这个驾照根本就没有在颁证中心备案。而是他们和颁证中心地铁哥们勾结。私自盖章私自放地假玩意! 亏得他两兄弟还是个交警! 马优求洪烟务必为驾照的事情保密。洪烟感觉和马强马优两兄弟还谈得来,也算是朋友,便应承下来,并提醒他当时寒烟也接触过这个驾照。还得要寒烟对这事封口。 黄律师打来电话,很惭愧地说这事不太好办,交警队的熟人要他别接这案子。 洪烟笑了,道:“黄律师。你去找找范局长,他是伤家属。你问问他有什么要求,要对我做些什么处理。” “这个。洪老板。这事难度很大啊,要么你去找其他律师吧?” “黄律师。我委托你,和你签了正式地委托协议。是委托你来对我地违章肇事进行调解,调解成功皆大欢喜。不成功你就做好准备打官司便是,你怕什么?就算要坐牢也是我坐,有什么好担心地呢?去吧。也去问问其他当事人的意思。” 黄律师支支唔唔地勉强答应了。随后洪大炮地电话杀了过来,让洪烟很奇怪,这次老爸居然没骂他吼他。而是语气冷静地要他现在就去交警队。声音几分落寞,命令却不容反驳。 洪烟立即明白了,自己这一去只怕今晚就要在羁押室度过。 洪烟又对安山打了个电话。把手机上的通话记录全部删除,手机卡取出来烧掉。再打电话让吕明把装着钥匙银行卡现金手机的包取走,开车来到交警大队。 早有交警在等着,向他宣布留置待审,把他关进羁押室。却又在半个小时后送进看守所。 第一百二十七章 狱中乐事(一) 对方一直关机。孙妙气呼呼地把手机扔掉。骂道:“死猪头。不给老娘打电话,也不来看我!” 小四咯咯一笑。说道:“小烟聪明着呢,知道这几天你大姨妈来了――” “臭小四。找死啊!” 孙妙大叫一声,抱住小四一把将她甩在卧室床上,狠狠地捏小四隆乳一把。凶巴巴地:“小浪货骚了啊?要不要老娘我捅烂你?” 小四尖叫着躲闪。两人打闹一阵后,孙妙躺在小四怀里。语气很凝重:“你说,德子威少他们来我这里仅仅只是玩玩吗?” 小四摇摇头:“不像。他们越说这么说,我就越感到有名堂。” 就在今天下午,孙妙地合伙人游乐、德子、成少、迟非、万海、甄芳敏等人浩浩荡荡地来到灵珠山度假村。孙妙一直陪着他们聊天喝酒玩耍。直到吃过晚餐孙妙才借口洗澡回到房间。 游乐他们经常来灵珠山玩,可一般都是三两成群,不会来得这么齐整,只有在集团董事会集体会议时人员才会到齐,这次很蹊跷。除了在京城的那两位神秘人物外,其余地都来齐了,孙妙并没有接到通知说要开董事会议,问德子他们来地目地。却无一例外说只是来玩玩。 孙妙越想越不对劲。总感觉他们另有所图,便想把这事告诉洪烟。问问他怎么看待这件事情。拨打洪烟地电话,却一直关机。 孙妙并不知道洪烟这会儿已经被关进看守所了。她以为洪烟泡妞玩女人去了,为免被骚扰故意把手机关掉心里没在意。 她和小四并排躺在床上,手指把玩着小四的头。懒洋洋地说:“随他们去,还敢把老娘怎么着?小四,想那头死猪吗?” “想,每时每刻都在想,喵喵,你呢?” “哈哈,我就想着把他剥光。狠狠地抽他的**。这臭猪,恨不得把他吃进肚子里去!” “可他手机都不开机呢,也不打电话给你,他可没把你放在心上,咯咯。” 孙妙瞪小四一眼:“你知道个屁!这些天我想通了,跟德子他们混在一起,迟早要出大事,图个啥啊,图赚钱?咱们冒着风险干这些事,赚了几个钱?咱们又能花多少钱?这事国法不容。有他帮忙策划,能全身而退再好不过,说赚钱。谁有他厉害啊,臭猪头,轻轻松松赚几亿,有了老娘还不知足,还要到处泡妞,哼哼,小四。这才是最牛逼的男人。明白不明白?少打两个电话少亲热两次,哪有什么,要看长远!” 小四已经和孙妙亲热无间,没了以前那种上下级关系,双方都把对方视作最亲密地姐妹。小四听了,翻过身,笑着说:“喵喵。你爱上他了吧!帮他说话呢!” “废话,他是我男人。我不爱他爱谁去?八辈子才等到这么一个可心的猪头。不帮他说话帮谁说啊?别看我们风风光光地。可说到底咱们也是女人,也想着有个能托付终身地家伙,现在有了他,咱们又不缺钱,不愁吃喝。又不要做一番狗屁的顶天立地大事业。那还想什么。一心一意经营咱们这个大家庭吧!” 孙妙眉头皱着。“咱们做的这些事情过分了。过分了,小四,我有种预感。这几天灵珠山不太平,要出大事――” 孙妙的手机突然响起,元伯向她报告:“卫总来了。” 孙妙大惊! 看守所警察喝令洪烟交出随身携带物品,脱掉衣服,监狱医生要洪烟张嘴。查看嘴里是否含了刀片。检查全身。确认没有皮肤病。又要洪烟面对墙壁,双手抉墙,叉开双腿,连润滑油都不擦。就试图检查洪烟地肛门,怪声隆气地说:“哟。又高又帅,**翘翘!” 洪烟知道这 是进监房地必要 程序,可他受不 得这般羞辱,未等那监狱医生手指触及他的身体。猛地扭身。怒容狰狞怒视这监狱医生。狞声道:“有种你试试!” 这医生估计很喜好用手指捅男人菊花,梗着脖子道:“你一个犯罪分子,狂什么狂?老实点站好!” 旁边地那名看守所警察听说过洪大炮地威名。也知道洪烟不是好相与的角色,有些畏惧,便道:“好了,好了,穿上衣服。皮鞋不能穿。穿这个,”他甩给一双解放鞋。“皮带也不能系。喏。这是你身上的物品清单,现金两千八。车钥匙一串。香烟两包。打火机一个,皮鞋一双,皮带一根。” 洪烟穿上衣服。唰唰地签好字。 那警察又道:“你的编号n1999。看守所里不能使用现金,但是你可以兑换代金卷,隔壁有小卖铺。洗漱用品用代金卷购买。要买东西找管教干部代劳,背熟监牢守则,不要和其他犯人生口角斗殴。有问题随时报告管教干部,记清楚没有?” 洪烟指着烟和打火机,冷冷地:“这烟和打火机我得带走。” “不行!” “0k。” 小卖铺据说是看守所所长表姐开地,里面的商品不多,价格比外面市场上高五成,除了不能向犯人出售酒之外,其余的都可以卖,洪烟兑换了一千代金卷,在小卖铺买了一床薄被,肥皂牙膏,老板娘指着橱柜里地香烟,问道:“小伙子。你不买烟吗?” “买。怎么不买?” “多买点,免得进去吃亏。”这老板娘倒是慈眉善目,见洪烟长得高大帅气也有些好感,出于好心提点两句。“我们这里地规矩,打火机不能卖给你。你得和管教干部搞好关系。还有啊,进去后多多孝敬,你关在哪间房啊?” 洪烟指着身边地那名警察:“还不清楚。得看管教怎么安排。” 老板娘向这警察笑着问道:“小王。给这小伙子安排个好地方吧,细皮嫩肉地。莫让他遭太多罪。” 这警察面色讪讪地:“这事不归我管。领导说关哪里就关哪里。” “哦,那是哪间房?” “201,” “啊?!算了,当我没说过。” 老板娘地脸色一变,对洪烟也没了先前地笑容,变得冷冰冰起来。洪烟买了两条云烟,计算总账。她还多算五十块,洪烟也不计较。跟着这名管教干部向这间令老板娘闻声色变地201号监房走去。 201号监房设在二楼最东端。上楼时洪烟开玩笑似地问这管教警察:“这201牢房比得上国民党地渣滓洞么?有没有老虎凳、吊索、钢鞭、撬杠、电刑、辣椒水、竹签啊?” 这管教警察嘴唇抖动:“瞎说什么!你进去老实点。他们不敢欺负你。” 洪烟咧嘴笑道:“是吗?把我关在这201,是黄局长的意思呢。还是李副局长的意思?总不会是你们看守所长地意思吧?” “别问我,我不知道!”他表情很复杂地看看洪烟,“你如果有关系,抓紧点,早出去。” 洪烟大笑:“我要有关系,也不会被关进来,对吧?” “你爸爸不是洪大炮吗?你也是警察子弟。” “我是子弟不假,可我总是捣你们的蛋。好多人看我不顺眼咯!” 走在走廊上。一溜过去都是监房。钢筋铁门背后关押着面目各异的在押案犯,几个被剃光头的犯人使劲地敲打铁门。大呼小叫地:“哟哟,又有新哥们进来了,哥们。你犯的啥子事?” “小白脸长得不错,进来跟老子耍耍!” “赵领导。弄根烟来抽抽!” 这个管教干部姓赵。他对那些案犯可没有好声气,抡起警棍。对那个找他要烟抽地家伙怒喝道:“滚!” 对面岗楼上两名武警持枪站立,巨大的水银灯,把看守所监牢大楼下的大地照得一片银白。远处围墙上密密麻麻地铁丝网,还有两名武警兵牵着警犬来回巡逻。很快便走到201号监房,两名光头案犯面目丑陋,一脸凶相地盯着洪烟,其中一个开口说话。声音沙哑:“赵领导,来新人了,多谢。” 赵管教和身边另外一个管教举起警棍。喝令道:“1963,1945。退后,立即退后!回到自己床上坐好!” 这两光头案犯举起手。慢慢退到床边。赵管教又指着一个躺在床上抽烟地家伙吼道:“1949,站起来,挺尸啊!站好!” 一个体重至少两百斤以上地光头肥佬,懒洋洋地爬起来。把烟头一弹。弹进角落地便坑里。八字眉,蒜头鼻。眯眯眼。一脸肥肉,一副人畜无害的笑脸。说:“哎呀,赵领导,李领导,你们真是体贴民意啊。看我菜包寂寞难耐,特意送给小妹妹来暖床。没说的。改天我通知外面一声,给两位领导送两条中华抽抽!” 赵管教指着一个站在床边皮肤白净表情茫然地青年,喝道:“1983。把那张空床整理干净!”又指着洪烟,对这个肥佬道,“1949,警告你。别欺负1999。敢乱来,我扒你地皮!” “嘿嘿。我哪敢乱来。向政府保证。我一定不欺负他,只让他欺负我,行吧?” 赵管教打开洪烟的手铐,又打开铁门,洪烟抱着刚买地被子香烟进去,赵管教把铁门锁上,又迟疑地道:“小洪如果有事。记得叫管教干部。” 洪烟淡淡一笑:“谢了。赵管教。” 洪烟打量这间牢房,面积最多十一二个平方米,安置四张双层铁床。中间留出一米多地过道,北边墙角有个便坑。水泥砖头建个格挡。西边余出一块空地。整齐地摆着几个塑料脸盆,铁床两头横粱上晾着衣服毛巾袜子内裤。头顶天花板一个五瓦的白炽灯泡射出昏暗光芒,水泥地面纤尘不染,牢房里八个床位,有五个案犯,除了那个肥佬的被子凌乱不堪外,其余四人的被子叠成整整齐齐地豆腐块,床下也整齐地摆着拖鞋解放鞋。 肥佬使劲打量洪烟,猛拍自己肚皮。哈哈大笑:“喂。小妹妹。马医生捅了你**没有?麻皮地,爽不爽?过来过来,让哥哥抱抱!”说着,他一**坐在床上。把铁床压得出嘎叽嘎叽刺耳地响声。 “看样子。你是牢头,”洪烟抓起一条烟丢到他床上。淡声说着。“都是落难人,我不想惹事。和平共处。” 肥佬眼皮一跳,哈哈笑道:“了不得哦,下马威,有性格。我就喜欢骑性子野的小野马,啧啧。那叫一个爽啊!” 洪烟把被子很随意地扔到一张空床上,指着那个白净青年:“怎么。操腻他了?”又指指其他三个光头。“那就去操他们啊!” 一个家伙暴跳起来:“呀嘿,呀嘿,妈个逼!”冲过来抡起拳头向洪烟揍去! 洪烟快如闪电,左手叼住他脉门,右手一招猴子洗脸,啪地拍在他额头,将他拍得跪在地上,左手用力一抖。肩关节脱臼,紧接飞起一脚,把他踢到墙角,出呜呜哀嚎! 那个声音沙哑地光头犯人见状怒不可遏,咆哮一声。一个凌空飞踹踢向洪烟。洪烟身子一晃。右手抓住他地飞腿。左掌啪地击在他胸口,将他打得四脚朝天,**重重地摔在水泥地上,嗷地一声惨叫。估计摔伤尾椎了! 洪烟一脚踩住他地脸:“看过两场电影吧。夺命剪刀脚耍得不错。练过武没有。要不要我教你两招啊?” 指着那白净青年和一个五十岁老头:“你们两个面对墙壁。站好不准动!” 撩起一脚将这家伙踢到铁床下。他脑袋重重地撞在铁床上,咚地巨响。洪烟接着向那肥佬露出微笑:“就差你了。” 第一百二十八章 狱中乐事(二) 肥佬退到便坑旁的空地里。一脸肥肉依旧是那副色迷迷地憨笑,站姿不丁不八。两手微微外张。却是全神戒备,笑呵呵地说:“哥们好功夫。不知在哪条道上财?” 洪烟淡淡地说道:“你也不错,练过几年咏春吧?看你身高一米不到一米七。毛重两百多斤。低头看不见小鸟地身材。说话在笑,杀人也在笑。如果我猜得不错,你背上纹着一个光**女人,肚皮上纹着一朵玫瑰。外号笑菩萨。96年涉嫌杀人外逃,今年八月被云台市刑警大队从江西捉拿归案,抓捕中你一拳打掉一名警察三颗牙,被魔鬼刑警洪大炮修理了一顿,因为你拒不认罪,加上你的同伙还没归案,所以一直把你关押在看守所里。暂时还没对你判刑,我说的对不对?” 笑菩萨脸色一变,指着洪烟:“我他妈没见过你!老子清清白白,怎么会杀人!” “你妈当然没见过我,我也不认识你妈。” 笑菩萨弹弹衣服,一副轻松笑容。向洪烟抱拳做拱:“兄弟,江湖讨活。不打不相识。敢问贵姓?” “行了,别装了,我是谁你心里一清二楚着。还装什么装啊。难道没人偷偷告诉你说洪大炮的儿子犯事了,会被关到这间牢房。你可以暴打他一顿,报复你对洪大炮的切齿之恨吗?” 洪烟一看到这个笑菩萨就想起了前世里在刑警队和那群刑警闲聊时听到地故事。那个被打掉三颗牙的警察仔细地描述过这个笑菩萨的长相。尤其强调这个笑菩萨是性变态,最喜欢**漂亮男人,偏偏刑法上没有规定男人**男人也是**罪。这家伙仗着练了一身功夫,纠集两三个同性恋,到处寻找帅哥下手。.tw[]一直逍遥法外。直到96年他和两个同伙企图**一个十五岁小男生时遭遇强烈反抗。他们一怒之下把小男生活活掐死。这家伙的血型是rh阴性a型血,由于在死身上只现另外两人地精液。而没有他的精液,加上另外两人一直没抓到。所以没法结案,只是一直把他当作重案犯羁押在看守所里。抓捕时。洪大炮一脚把他踢地吐血,又狠抽了他十下耳光,他对此怀恨在心,曾多次在看守所扬言,等出来后要找洪大炮报仇雪恨。 笑菩萨脸色瞬间数变。惊恐,愤怒。仇恨。紧接着猛拍他的肥肚皮。拍得啪啪晌。裂开肥猪嘴:“兄弟,你真会说笑。真会说笑。我哪是什么笑菩萨,哈哈哈,从今天起。从现在起。这里就归兄弟你做主了!我性命是从。谁敢不听你兄弟的号令,我就对他不客气!来来来,兄弟,你今后是老大。你得住最好地床铺,”) 他指着自己那张床。“你看,这里挨着门口,空气好。风景好,每天上午八点、中午十二点、下午五点。还能看到看守所里地风骚浪妇齐管教骑摩托车上下班。上午还有一个半小时能晒到阳光,这床铺小弟我让给你了!大哥,你不知道吧,那个齐管教是看守所老板严所长地情人呢!” 说着。他笑呵呵地挨着床边走过去。抓起自己地被子扔开。又手忙脚乱地把床铺扑打干净。还拿起一块湿毛巾使劲地擦洗床席。又过去把洪烟买的那床薄被整齐叠好,放在自己床上。把洪烟买地肥皂牙膏牙刷塑料杯脸盆小心地放好。 那两个被洪烟暴揍一顿的家伙已经从地上爬起来了。仇恨地瞪着洪烟,却又不敢和洪烟对视,每当洪烟眼神扫过来。吓得慌忙低下头去。 笑菩萨忙完这一切后,冲其他犯人大声喝道:“都他妈站好,排成队,”四个案犯慌忙排成一行。笑菩萨接着喝道,“立正。向右看齐。向前看,报数!” “一!” “二!” “三!” “四!” 笑菩萨自己也应一声“五!”。接着道:“报数完毕。稍息。立正,”一脸讨好地笑。表功似地指着这四个犯人。对洪烟道,“老大。我来给您介绍一下。这是曾熊,犯的抢劫案。编号1963,您就叫他狗熊得了,”啪地一耳光打在曾熊脸上。厉声喝道。“狗熊。你妈个逼吃了熊心豹子胆啊?敢对老大动手?跪下。给老大磕头认错!” 笑菩萨地牢头淫威在这一刻淋漓尽致地展现出来。只见曾熊噗通跪下。向洪烟连磕三记响头。战战兢兢地:“老大,我错了!” “站过去。面孔朝外。脸贴在铁门上。撅起**!” 接着又指着那个沙哑喉咙犯人。“老大,他姓查。查长安,故意伤害案。和他嫂子通奸。一锄头那他亲哥哥打成重伤,据说在乡里是一霸,编号1945。您叫他砂罐子,”猛地一脚把砂罐子踹翻在地。“逼养的,喝了哪个**地逼水?还会夺命剪刀脚?老大开恩,没要你的小命!还不磕头认错?” 砂罐子挣扎着趴在地上向洪烟磕头:“老大,对不起,我不该动手的。下次再不敢了!” “站过去,撅起**!” 砂罐子一拐一拐过去。学着狗熊那样脸贴铁门撅起**。 笑菩萨接着指着那个五十岁的老头:“这老东西是个村干部。骚得很,会说故事。说笑话。他们村子里地婆娘被他偷了大半。被抓奸,他失手把人打死,已经判了,死缓,下个星期就提走,可惜了。编号1936。您就叫他村长。” 这个村长谄媚地向洪烟跪下,口称老大。也不用笑菩萨吩咐。跑到铁门旁撅起**。 “老东西,算你识趣!” 笑菩萨指着那个白净青年,**着:“老大。这小白脸偷东西利索。别看他才十九岁。做贼的历史有四年了,这次被抓也算他倒霉,去云台大学女生宿舍偷女大学生地内衣裤。哈哈哈,编号1983,叫起床来比女人还浪,您叫他小白脸就是,小白脸。等会给老大表演你地*舞!去,有样学样趴好” 小白脸神情木讷走过去趴着,熟练地高高撅起**。笑菩萨呵呵笑着:“老大。请您检阅部队,他们四个包括我。都是您手下地兵。您要打就打。要骂就骂。要操**就尽管操。伺候您是我们地光荣,您等着,” 笑菩萨转身在自己那床被子里一通翻找。双手捧着洪烟丢给他的那条烟,烟上还摆着一个一次性打火机和两盒火柴,走到洪烟跟前,点头哈腰。一脸媚笑。语气格外地讨好:“老大,这是您地烟,您收好。还有打火机火柴。是我孝敬给您的,呵呵,嘿嘿,”忽又扭头冲小白脸喊道,“小白脸。把裤子脱下来!让老大看看你地**美不美?” 小白脸听话乖巧地解开绳子,把裤子褪到脚下。撅起两瓣雪白地**,笑菩萨桀桀笑着,笑声里却多了一分凌厉一分阴毒:“老大,您看,这**――突然他左手抓起那条烟向洪烟脸上砸去,右手紧握藏在那条烟下地一根铁床铺盖下铁条弯折而成的锋利铁锥,用尽全力向洪烟胸腹捅去! 如果被他捅中的话,洪烟不死也要成重伤! 笑菩萨故意讨好卖乖,麻痹洪烟。然而他地猝起难攻击却并没达到目的,洪烟一直在提防着笑菩萨。当初那个警察就是被笑菩萨这副假样子蒙蔽了。猝不及防。被他打落三颗牙。洪烟既然知道这事,又岂能被笑菩萨地假象所欺骗。况且,笑菩萨地做法过于反常了! 洪烟偏头避开向他脸上砸来的烟打火机,扭腰侧身。险险躲过这一致命一击,同时挥掌如刀。狠狠地砍在笑菩萨手腕上,只听咔嚓一声,将他手腕打断,抬脚猛踹过去。正中他胸口! 这一脚力重千钧。竟将笑菩萨凌空踢起,重重地撞在铁床上。砰地巨响。又横飞摔在便坑旁,将那些塑料脸盆砸得粉碎。一动不动,仿佛死去一般! “啊,打死人啦!打死人啦!快来啊!” “管教,快来啊,出人命啊!” 村长和小白脸万分恐惧嘶声尖喊起来。划破夜空。顿时整栋监牢犯人全部惊动了。纷纷冲到铁门前,嗷嗷大叫。使劲敲打铁门。唯恐天下不乱! 岗楼武警立即打开探照灯。来回在监牢照射,同时打开枪支保险。拉响警报! 警报一响,全体出动。数十个武警荷枪实弹冲出来,将枪口对准监牢。当班地管教干部手忙脚乱跑来,以为生严重地监狱暴动事件…… 第一百二十九章 兴师问罪 管教干警很快得知骚乱源头来自201号监房,五六个干警迅速赶到,喝令房里所有犯人双手抱头蹲在地上,在武警的强势面前,其他监房犯人的骚乱噪声也很快平息了。 冲进牢房,二话不说,几个管教抡起警棍劈头盖脑一顿乱打,洪烟也免不了被揍几下。管教们看到肥佬笑菩萨躺在墙角一动不动,过去一看,笑菩萨口鼻流血,昏厥不醒,大惊失色,立即将洪烟等人戴上手铐。 赵管教慌张地问:“1999,到底出了什么事?” 洪烟在管教们冲进监牢时已经把那根钢锥子踢到墙边,便指着钢锥子说:“喏,各位管教领导,那是凶器,1949要用凶器来杀我,我正当防卫踢了他一脚。”赵管教走过去正要弯腰拿起,洪烟大声提醒:“小心点,那上面有他的指纹,这可是物证,有这么多管教和犯人看着的。” 笑菩萨伤势不轻,看守所医生略做检查,便把他押送至医院急救,而洪烟等人则涉嫌恶意打架斗殴违反监规,被关小黑屋。这禁闭的滋味不好受,两平米的地方,又潮又湿,恶臭之极,没有灯光,只有一个小小的透气孔能透出一点光亮。 关禁闭的滋味实在不好受,洪烟心里憋着怒火,找不到泄的地儿,索性盘腿屈膝,修炼师门秘*夫,气机运转,倒也神游物外,忘记了自己在被关禁闭。 笑菩萨的诊断结果出来了,右手腕断裂,胸骨骨裂,两根肋骨骨折,没有生命危险。 深夜一点钟,那位追尾车祸中头部被撞伤的老太太突然病情加重。心律失常,呼吸衰竭,紧急抢救,医院下达病危通知书,好在抢救得法。转危为安。她儿子反贪局局长为之大怒。 第二天上午七点半,洪大炮接了一个电话后走下楼。在楼梯口有两个穿检察制服的人向他出示证件,请他回反贪局协助调查。 刚刚被批准辞职的前刑警大队副大队长洪大炮被反贪局抓了!他那个捣蛋儿子出车祸被关在看守所里、又把持凶器的同房犯人打成重伤!两父子都是云台市公安局的名人啊,于是乎,这两件事飞快地传扬开来! 而与此同时,也因此诞生了诸多疑问: 做人做事一根筋到底的洪大炮地会贪贿?这可能吗? 洪烟是个捣蛋鬼不假。他超车闯红灯违规因此而造成两起追尾事故,把他羁押起来也说得过去。但是有必要送看守所吗? 他只是很轻微的违法行为,够不上犯罪级别,就算把他关进看守所。也绝没有理由把他和重案疑犯关押在一起吧? 杀人疑犯笑菩萨他多次扬言要报复洪大炮。居然在管理严格的看守所监牢里藏有钢锥凶器!笑菩萨对洪烟下手,是早有预谋,还是临时起意?是谁故意把洪烟与他关在一起,其用心何在? 人,都有脑子。 任世间光明黑暗,太阳依旧升起,在禁闭室里修心养气一宿未睡的洪烟终于在上午十一点等来了提审他的警察。居然是熟人。刑警一中队队长何路。他也不和何路套什么近乎,只是在审讯室里找他要了根烟。然后一问一答,一五一十地说了他从被关进201房后地所有细节和对话,尤其强调那把钢锥凶器的存在,强调自己属于正当防卫。 而与此同时,父亲洪大炮则在反贪局里遭受着喋喋不休地审问,洪大炮拒不承认自己有过任何一起贪污受贿行为。(..tw无弹窗广告) 洪烟不知道父亲已经被反贪局抓了,但他就算知道了也满不在乎,胸中自有百万兵;而洪大炮则强压怒火,定如磐石。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再说昨晚,孙妙突然接到元伯电话,报称“卫总来了”,卫总是谁啊,便是洪烟口中那两个孙妙小集团里的神秘人物之一,身份地位远比德子他们高级,也更加隐秘,除了集团内部人外,外人不得而知。 孙妙又惊又气,脑子一转,向小四咬牙切齿地说:“好啊,都他娘的瞒着我,都冲着老娘来了!小四,这事不对劲,那猪头搞不好出事了,我现在去楼下,你接着打他电话,我的手机你也拿着,一个小时后还打不通,再通知我!” 大楼里有一间秘密会议室,因为卫总身份特殊,也无须大家去做一番门口迎接的表面功夫,元伯负责悄悄将他带上来。孙妙和德子他们便来到会议室,二十分钟后,富态气派地卫总在两名保镖的陪护下走进会议室,所有人都站起来和卫总亲切握手问好,一通寒暄。 卫总当仁不让地坐在主位,孙妙坐在他旁边,当其他人坐好后,先前还嘻嘻哈哈的孙妙脸色一板,把一直抓在手里的文件夹向桌上一摔,开始放炮了:“度假村下半年地总账就摆在这,赚了钱,比上半年还多赚百分之十五,要看地拿去看!要查账就去查!” 她将文件夹向会议桌中央一推,“我不明白,很不明白,你们一向来这里玩,都会提前通知我一声,今天倒稀奇了,既不是开董事会,又不是谁办喜事,一声不吭突然袭击,我问德子,问你们,一个个说只是来开心,好了,卫大哥又冷不丁地大驾光临,而你们呢,却早就知道卫大哥要来,干嘛呢?瞒我啊?是信不过我在度假村的经营管理,还是觉得我孙妙没资格跟你们凑份子玩?嗯,就差李大哥了,是不是等会李大哥也要出现?说吧,别***玩这套,老娘不稀罕!” 孙妙环场一扫,这些曾经的合伙人一个个面无表情,一言不,全都把目光投向卫总。卫总却是一脸和颜悦色,镇定自若地品着香茗。 憋着一肚子气的孙妙柳眉倒竖:“兴师问罪?就差李大哥一个了,队伍也足够,问吧,我倒要看有什么罪!是我贪污挪用公款,是我管理不力导致业绩滑坡,还是我孙妙有其他什么地方开罪了你们?丢下一句话啊,哑巴了啊?” 游乐哈哈一笑,接过话头道:“孙妙,谁说你有什么罪啊?大家都是自己人,特意来碰个头玩玩而已。” “放你妈屁!游乐,你他妈别把老娘当傻子耍!” 孙妙指着游乐怒喝。游乐的脸色唰地惨下来,也指着孙妙怒道:“孙妙,你说话客气点!” 孙妙抓起茶杯盖子砸过去,正中游乐的手指,当即把他手指砸断! “就不客气了,你咋滴!再指一下把你手砍下来!” 游乐啊地一声惨叫,众人面面相觑。 甄芳敏名义上也是游乐地未婚妻,见状不能不维护游乐地脸面,便道:“孙妙,你别那么霸道好不好?咱们都是那么多年的朋友了!哪有你这样做人地!” “咯咯咯,还知道是多年老朋友啊,先问问你们,有你们这样做人的吗?我就这样霸道了!眼睛里一有沙子,老娘我就霸道,就蛮不讲理,你们不把我当朋友,就别想我把你们当朋友!” 孙妙声音尖利,咄咄逼人,毫不留半分情面,扭头怒视卫总,“卫清泉,你们今天突然到访,究竟要我问我什么罪?是你的意思还是李大哥的意思?是要我出局,简单得很,你说一声,我立即把所有账务上交,现在就走人!” 卫清泉笑容不改:“孙妙,你还这副脾气,灵珠山钟灵毓秀的山水还是没陶冶你的性情,一不顺你的心,就无名火,呵呵,先喝口水,先喝口水。” “少来了,别给我玩这套官家嘴脸!有话直说,有屁快放!来不善,善不来,为什么要瞒着我来?你们来到底什么来意?” 卫清泉对孙妙丝毫没把他们放在眼里的言行似乎不以为意,笑容反而愈亲切,语气也更加和蔼:“好吧,今天之所以来你这里,是李大哥和我的共同意思,瞒着你来呢,是我的主意,我通知大家来你这里集合,心想着给你一个惊喜,我们还是三个月前才聚会过一次,你上次还吵着说要我们多来几次,多凑一起玩玩,怎么,忘记了啊?呵呵,当然要说没事呢,还真有点事要问问你,要当着大家的面来问问你。” 孙妙冷冰冰地看他一眼,冷冷地道:“客套话刚才见面都说了,你就当着大家问吧!” 卫清泉那笑呵呵的眼珠里忽然迸出两道极细小的寒芒,语气却是不改原有的和声悦色:“孙妙啊,你变了。” “变了?变肥还是变瘦还是变性?” “别换概念,你还没意识到吧,你变了很多。” “屁!我不觉得。”几天补上来。 第一百三十章 惊变! “呵呵,你有多久没对我和你李大哥打过电话聊天了啊?” 孙妙声音一滞,皱皱眉头:“不记得,不跟你们打电话这就是我变了?什么逻辑!” 卫清泉呵呵笑着:“你不记得,我和你李大哥记得很清楚,你有半个月没跟我们打电话了。(..tw)以前啊,你隔两三天就会打电话给我们,说笑话啊,问问京城人事变化啊,还半夜三更打电话骚扰我们,要我女儿要李大哥儿子叫你姐姐叫你阿姨叫你姑奶奶,嗯,足有半个月,我们都没接到过你的电话。对吧?” 孙妙脸色微变,没回答。 卫清泉像是拉家常一般说着:“你李大哥前天跟我开玩笑,说你都把他给忘记了,有了男朋友,自然不再挂念我们了,男朋友贴心,也就没心思再打听京城里的其他闲事。后来,芳敏告诉我,说你不开心着,正和那个小男朋友闹别扭,我一过问,哟,了不起,你这个小男朋友是个人才啊!跟你可称得上绝配,就是年纪小点,花心点,手腕子也不简单” 孙妙直觉一股寒气从尾椎一直上升到脑顶,冲甄芳敏把眼一瞪:“甄芳敏,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勾他上床!没玩到他你就唧唧歪歪胡说八道!操,贱不贱啊你?” 甄芳敏脸皮再厚也禁不住被孙妙当着大家这么说,当即羞恼气极,拍案而起:“孙妙,你!” “你什么你,敢否认你没勾搭过?要不要我放监视录像给大家欣赏?”孙妙横下心今天要飙,“朋友妻,不可欺,你倒扬光大了。女人沟男人,跟我姐妹相称着,背地里来勾引我的男人!” 甄芳敏气的失去理智,歇斯底里:“孙妙,我跟你誓不两立!”负气摔门而去! 而身为甄芳敏未婚夫的游乐也再无脸面呆下去,捂着那只被孙妙砸伤的手,咬牙切齿地怒瞪孙妙两眼。也转身走了。 事情搞成这个地步,出乎大家所料,大家觉得孙妙今天纯属不可理喻的无名火,卫清泉对孙妙的蛮不讲理无理取闹更是倍感头痛。 在座地都是人精,做人做事都不会如孙妙那么刁横,个个如泥菩萨一般坐着,谁也不想先开口说话。免得触孙妙的霉头。会议室里气氛变得格外尴尬。 还是孙妙先出声:“问吧。还有什么要问的,问完好走人。”她目光看向德子,“德子,你要问什么?” 德子打个哈哈,苦笑一下,道:“我今天就是来玩的。” 孙妙拉开小提包,从里面抓出两个窃听器啪地扔到桌子上:“玩?玩什么玩?玩窃听?你他妈什么意思?派你手下勾引我的人安放窃听器,想窃听我什么?”德子陡然色变,当即否认:“孙妙,你别胡说!” “胡说?好!” 她从包里掏出一台dv。打开操作播放。烟盒大小的屏幕上不一会便出现小三溜进屋里查看沙,并从沙下拿出窃听器的画面,接着又是小三和一个男子亲密说话地镜头。 孙妙把dv推到德子面前,冷笑道:“别***说这男人不是你手下!要不要我把他们两个抓进来对质问口供?” 德子一口咬定这事他不知道。 孙妙把桌子一拍:“敢做不敢当,你德子也就这点上不得台面的道行!我跟你的交情也到此结束!卫总,你还要问什么,问吧。既然你们兴师动众来了。不问我个底朝天的罪是不会罢休,我听着。等着,看我到底有那些地方犯了罪。” 德子手下勾引小三安放窃听器窃听孙妙的事,是德子和游乐两人搞出来的,其余人都不知道,这下德子被孙妙捏住痛脚,其余人心里也非常怪味。试想,大家都是合作伙伴,你背地里窃听我,你什么意思,你什么目地? 卫清泉心里暗骂德子蠢猪,脸上依旧挂着笑,打圆场,说:“孙妙啊,德子喜欢你多年,也追求你多年了,这个我们都清楚吧,以前呢,你对男人不感兴趣,也一直对我们说不找男朋友,我和你李大哥也想帮你和德子撮合在一起,呵呵,你都一直坚持,嗯,可德子一直还喜欢你。哪知你突然又找了个男孩子,我想啊,可能是德子心里不舒服,而他地手下呢也自作主张,就想着探听你和那个男孩子的感情到底展到什么地步,德子今后还有没有希望” “够了,心知肚明!” 孙妙劈头打断卫清泉,“卫总,别说那些没屁用的话,你们必须回答我的问题,我到底哪里犯了哪一点哪一条,你们要来问罪?这事不说个清楚明白,我不会就此罢休!” 孙妙的话把卫清泉逼到绝地,他脸呈愠色,语气也重了些:“你想要清楚明白,我们更想要清楚明白!看你是小妹,抛开京城事务,特地来找你当面谈话,本希望能好好谈谈,化解一些芥蒂,你还来脾气了!别忘了,大家连为一体,荣辱与共,祸福与共!现在有非常复杂的暗流,我们很难对付的情况出现,必须齐心协力共度这一关,不能允许有任何噪音任何外人来干扰我们的团结!” 孙妙毫不示弱:“你说明白点!” “会让你明白的!” 卫清泉转而对德子说,“打电话要游乐芳敏进来。” 不多时,游乐甄芳敏进来了,两人面挂寒霜,怒容不减。 卫清泉敲敲桌子:“能坐在这间屋里说话,都是家里人,吵吵闹闹都是家务事,亲兄弟姐妹还打架,斗斗嘴皮子,磕磕碰碰没什么,别往心里去。今天召集大家来这里。是李大的意思,他不能来,得坐镇京城,随时掌握情势变化,特意交代我过来,事情有四件。我一件一件说,你们都要记在心里。不能外传。” “境外走私玩过火了,超出高层底线,最多还有一两年风光,国家就会强势打压,东南地老赖他一个土包子阿肥星,花黑钱办善事买民心,没点根基网罗大批官员做靠山。还搞个红楼。仗着移民去了香港,做事太招摇,无法无天,没他好日子过。如果你们中有人与他或他地手下在做生意的话,尽快撇清,隐秘点,小心些,切记不能沾惹。” “走私违法不假,但是走私的暴利太诱人,我们先前重视不够。就算国家打压。也禁止不绝的,打掉老赖,正好腾出市场空挡,所以这块大蛋糕我们得去分一块。越南和远东,偏僻地带,不像东南沿海那般显眼,我们打算拓展事业。在边境建立仓库基地。架设通道,联系国外供货商。国内网点建设,把这些环节一步步做好,今后日进斗金,利益巨大。” “赌场这一块,国人好赌,市场足够大,但是动作大了就容易招后患,李大地意思我们应该把精力放在开拓边境线上,俄罗斯,越南,朝鲜,缅甸,哈萨克斯坦,这些国家与我们国家边境搭界的一些城市里,会有一些特殊政策,利用这些政策保护,办赌场,吸引国内游客,这块如果展起来了,不得了。” “明年十二月,澳门回归,今后可能赌牌不再独家经营,会多放几张赌牌,引来竞争,促进澳门赌业展,想凑热闹的人很多,我们正在努力,争取能不错过这场盛宴。(..tw)” “说了走私,说了赌博,再说*享乐。你们听好了,我们今后要淡出这个行业,名声不好,非常不好,京城已经在传开老赖地那栋红楼,有人话了,古代也有律法,不准官员宿娼*,社会主义岂能不如古代,官员岂能不顾廉耻不顾党纪作风,干这种勾当!李大和我再三考虑,这种婊子钱赚得没意思,虽然能在其他方面派上点用场,但是风险太大,是到了远离这个行业地时候。我们计划用一年时间对名下这些行业进行分拆转让。” 德子皱着眉头,插嘴问道:“卫总,现在我们走私刚刚上路,水头十足,赌场*娱乐事业也风生水起,正要大展宏图,听你这么一说,岂不是我们要放弃国内这些行当,去那些陌生又没关系背景的地方展?” 卫清泉淡淡一笑:“德子,这几年我们地资本原始积累目标已经完成了百分之五十,现在情势有变,政策开始强势,我们就得避其锋芒,四个字内危外安。你不用担心今后赚不到钱,仔细读读这一届政府工作报告,房地产行业将成为新地经济增长点,李大认为未来的房产开将大有所图,我们决定向房地产行业靠拢,既不违法,又能为国家做贡献。” 德子连连摇手:“这事我不干,现在费了好大气力才弄来的那些国有企业,简直就是粘在手上甩也甩不掉的牛皮糖,赚不到什么钱,还受气挨骂,房地产开累死个人,我还是安安心心干这行,轻松舒服没压力。” “你们知道前几天我父亲在x老家里见到了谁吗?” 卫清泉指指孙妙,向其他人微笑道,“孙妙的师父三绝老先生,呵呵,我父亲回来跟我一说,把我吓了一跳。后来我们多方打听,才得到老先生对x老说了三个字,除国蠹。老先生的影响力你我都清楚,一直以为老先生不管国事,游历海外,却没想到老先生不声不响地回来,还向x老进言。这就不同一般了,国蠹,国之蠹虫,谁是国之蠹虫?你,你,你,你们,我们,严格说起来,都是国之蠹虫。孙妙,你师父是回来过吧?” 孙妙形容冷淡:“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呵呵,这也正是我们为何要来灵珠山的原因,也是我为何要大家瞒着你地原因。事情不简单,非常之不简单。” 卫清泉打开包,拿出一叠文件,抽出一张,“老先生是在从南非开普敦飞抵香港落地,再到a省省城。当天晚上带着三个漂亮小姑娘从a省飞抵京城。前天由警卫局派专车护送到天津港,乘坐前往澳大利亚地远洋货轮离开。” 孙妙勃然大怒,指着卫清泉鼻子骂道:“姓卫的,你好大的胆子,敢调查我师父行踪!” 卫清泉又拿起一张纸,却是梅子的户籍证明复印件,放在孙妙面前:“梅子。女,十七岁,a省云台市古山县明水镇鸡叫村人,容貌极美,体有异香,1998年9月底被洪烟以三十万元价格买走。孙妙,这个梅子你认识吧。这个洪烟你也认识吧?如果我没说错。洪烟是你正在闹矛盾地男朋友。” 转而向其他人道,“老先生身边的三个漂亮小姑娘,除了这个梅子以外,另两个你们都认识,便是孙妙的那对双胞胎姐妹花,吱吱和了了。” 孙妙粉脸含煞,怒视卫清泉,一口银牙几乎咬碎! 卫清泉又拿出一张纸,向大家展示:“10月3日,这个洪烟乘坐a省到深圳的飞机。与一个叫席晴的女子同机。这个席晴,迟非认识,德子也和她吃过饭,席晴的男友和我也是哥们,可惜死了,还欠下一**债,靠席晴到处揽业务才还掉那些债务。坦白说。我虽然和这个席晴只打过两三次交道。但我对她很敬重。 你们也许会很纳闷,同机便同机。有什么了不起。可惜,问题来了,这个洪烟莫名其妙地向席晴打听追问几个姓名身份绝对隐秘地人,说了一些令她感到恐怖地秘密。她很害怕,几天后就委托迟非帮忙找朋友在a省查查这个洪烟的底细,可巧了,德子那天开玩笑地对迟非说,有人闯进孙妙房里,完好无损地脱身,孙妙还为他出头大闹交警队,还和他交了朋友,看样子还不是一般的恩爱。 迟非觉得奇怪,就对德子说了席晴的委托。德子一听,这就不对劲了,他一个高中退学生,一个警察子弟,哪来的本事和席晴混熟,又和孙妙交朋友呢?想了好几天,便开始查他的底。费了些力气,现这人本事不小,去一趟香港,捞了四千万,还大张旗鼓要搞咖啡连锁集团,招了好几个退伍特种兵,还买了好几套房子,还要搞什么新农村,口口声声避嫌,却又暗地里和芳敏来往,让芳敏帮他摆平麻烦。 席晴是从事洗钱的,与她联系地客户多是有身份有地位地朋友,她将钱洗到国外,把见不得光的钱洗白;孙妙和芳敏是我们***里地,接触的机密无一不是关乎我们安危生存的内幕;洪烟与席晴混熟,与孙妙交朋友,暗里和芳敏来往;三绝老先生是孙妙的师父,在a省呆十几个小时,却把洪烟买的小姑娘带走,又在京城见了x老,说了除国蠹。 那么,这个洪烟,他究竟何许人也,究竟接近席晴,接近孙妙,接近芳敏,有什么目的? 李大说,他对这个人,这个洪烟有种莫名其妙的说不出的恐慌,一个寻常地高中生,突然退学,突然无法无天,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这个人是谜,未知,极大地不确定性。李大甚至还认为,三绝老先生和他关系非浅,三绝老先生这几年的行踪不定,三绝老先生虽然收了孙妙为徒,却一直对孙妙不满意,也许暗地里早就把这个洪烟收为徒弟,也许还交给了他什么神秘使命。 大家不妨仔细想想,是否存在这个可能?是否也觉得这个洪烟突然出现在我们眼前,其动机不明,其目的不明。再仔细看看我们现在,孙妙变了,导致跟德子,跟游乐芳敏,都闹了别扭,李大和我因此而突生危机感,换句话说,我们原来的一块铁板,一个整体,而今出现裂痕,我们的处境也不再太平无事!这一切,都或多或少与这个人有关系。” 他这番话杀机突现,大家纷纷交头接耳,越想越对,无不用奇怪的眼神注视着孙妙。 而孙妙内心的愤怒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怒到极致,反而不怒了,但见她咯咯咯一笑,缓缓站起来,盯着卫清泉,一字一句地道:“你要做什么?” 卫清泉地微笑依旧那么和颜悦色:“虽然你抽过这个洪烟地耳光。虽然洪烟说你和他闹别扭,虽然这几天你们都没见面,但是李大觉得这是你们在演戏,很不幸,你的双胞胎姐妹花说话不小心,我们或多或少地知道了一些你们私底下地交流。” “砰!” 孙妙一掌拍在橡木会议桌上,拍出深深印痕!尽管洪烟早就提醒过孙妙。德子他们会很防备她,现在从卫清泉嘴里亲口说出他们还在京城窃听两姐妹地谈话,因此识破她和洪烟苦心设计的演戏,孙妙心里格外难受,恨不得一巴掌打死卫清泉! “很不舒服,是吧,说实话吧。我们心里更不舒服。本来我来只想找你私下谈谈。没想这一说,刹不住了,闹成这样” 卫清泉从上衣口袋摸出一个手机放在桌上,又从耳边取下一个小耳机,“我们的谈话,李大都听着,我们都是老朋友了,也是在一个锅里吃饭的,李大说了,人心思变。你要走。我们不强留,大家好合好散,如果你还想继续和大家在一起,那么这个洪烟就交给我们处置,你不能干涉。哦,忘了告诉你,他很不幸。下午时开快车。出了桩小车祸,现在被送到看守所关押起来了。他的死活,嗯,就在你一念之间。” 如晴天霹雳,炸响耳际,孙妙简直不敢自己的耳朵! “嗯,说清楚点,他刚刚做了一件好事,在监牢里把一个牢头狱霸打成重伤,伤势可轻可重,轻的话他一点事情都没有,重地话,他就成了杀人犯,就算不判死刑,也得做一辈子牢 这一瞬间,孙妙杀机爆,几乎就要大开杀戒,将卫清泉生生劈死在眼前,出掉这口恶气! 杀人,快哉! 孙妙两眼喷火,杀气腾腾:“别以为你是谁儿子,我就不敢杀你!” 卫清泉叹口气:“你啊你啊,都二十多岁的丫头了,还天天喊打喊杀,长不大的小姑娘家!你父亲你祖辈也算是一代豪杰,为何你就老是长不大呢?”他指指其他人,“这里的人,谁家没有点权势地位?谁又是马虎角色?谁跟你的交情不是几年十几年?现在你就因为一个小屁孩,对我们说出这个杀字,寒心不寒心?就算你杀了我们,你的家庭,你那个小屁孩的全家,又逃得了报复吗?” 孙妙竭尽全力,控制着即将破体而出地如天杀机! “李大说话了,看在你亲生父亲、你祖辈地份上,看在我们和你多年的交情上,给你两个选择,一,你回来,大家联手财,既往不咎,但那个洪烟得做一辈子牢;二,洪烟可以活,但是你必须退出原来的股份,补偿你五千万,同时你还得说服你养父离开省军区司令员的位子,你也得暂时离开国内,去哪里是你的自由,但你必须在国外待两年,这两年内你不能和国内联系,包括你亲生父亲。” 孙妙飞起一脚,将身后老板椅踢到墙角撞成两截:“五千万?!那些股份价值三个亿!” 卫清泉摊摊手:“没办法,因为你的缘故,因为你师父三绝老先生的缘故,因为你的这个男朋友的缘故,我们被迫对集团产业经营结构与方向大规模调整,因此而产生的损失得由你补偿一部分,给你五千万已经很对得起你了。至于从你手里拿回来地股份,我们将按比例分给其他股东。两个选择任你选择其一。哦,对了,忘记提醒你,你亲生父亲也许再过个把月就离开权力场了,也不知道你师父和他说过些什么,你师父才一走,他就打报告上去要求辞职离岗,还有啊,他这些天说地话做的事,让很多原来的朋友心里有疙瘩。” 就在这时,孙妙接到小四打来的电话,听完电话后抓起手机用力一拍,竟将手机生生砸进会议桌面里,整部手机碎裂成豌豆大小的碎片! 反手一抓,五指如钩,锁住卫清泉脖子,厉声爆喝:“他要出事,杀你们全家陪葬!”法上网的乡下办点急事,欠的章节很快就补上来。 第一百三十一章 我连自己男人都保护不了,还算什么女人? 孙妙的手上功夫大家都见过,她这一飙,令众人悚然变色,纷纷惊呼出声:“孙妙,别乱来!” 那个b省纪委书记儿子威少曾被孙妙打过一耳光,他也把卫清泉一直看做是能带给他一生富贵、自己必须全力巴结的大人物。见状如丧考妣,嗷嗷大叫:“疯婆子,你造反了啊?那是卫总,卫大哥,孙妙你敢伤了卫大哥。你亲生老爸也保不住你个疯婆子!” 孙妙地养父是军分区司令。亲生父亲更是高层人物。但是这个卫清泉父辈的权势地位比孙妙的生父养父更高那么一点点,那个神秘的李大哥就更不用说了。 刚才的电话是小四打来的。小四则是接到安山打来地电话,而安山呢。洪烟之前打电话对他做了一番交代。他在机场接到战友,回到云台市后按照洪烟吩咐把人手做一番布置。再找到奉铨说明来意,请他帮忙打听洪烟地情况,奉铨自然不遗余力地帮忙,就在五分钟前,奉铨从看守所哥们口中得知洪烟把同牢犯人打成重伤,安山便按照洪烟留给他的号码,打给孙妙的私密手机。孙妙把私密手机交给小四,小四自然立即向孙妙报告。 孙妙一直在强压怒气,洪烟以前跟她再三说过。要想顺利抽身出来。须得慢慢来,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能把矛盾公开化,不能对干。孙妙虽然性子野。却也是七窍玲珑心。知道被动劣势下的对抗博弈。在对手逼攻时唯有忍让退步,另作计划图谋。 洪烟被关进看守所还出了这么大的事。卫清泉摆开了架势逼迫于她,她也忍着。可奈何当她从小四的电话里亲口得到证实后,对洪烟的担心就再也压制不下来了,在那一刻怒火攻心,失去理智。险些就要把卫清泉血溅当场! 此时。会议室里地众人恐慌不已,有的在叫嚷。有地在劝孙妙赶快放开卫清泉,还有地则慌不迭地报告给那个李大哥,游乐更是连滚带爬冲出会议室。向守在门外的卫清泉地两个保镖和元伯大喊:“快,快进去救卫总!” 两保镖如出笼豹子。梭地冲进会议室。唰地拔出手枪。对准孙妙的脑袋,也不言语,一左一右,快步冲刺。向孙妙夹攻! 元伯见状大惊,大步一跨,右手在腰间抽出一根银丝长鞭,一鞭甩去。缠住天花板吊顶钢架。奋力一跃,身如苍鹰,竟从众人头上飞跃而过。落在会议桌上。一个漂亮地滚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抢在那两保镖动手之前,挡在孙妙身前。暴声厉喝:“住手!把枪放下!干什么,都给我站住!” 两保镖身形一滞。停住脚步,枪却没有放下。其中一个人开口道:“元伯,职责在身,要我们放下枪可以,请先让孙小姐把卫总放开!” 元伯心知劝这两保镖放下枪是不可能,他小心翼翼地用身体挡住孙妙,急声道:“小姐!怎么回事?先放开卫总。有事好好说!” 孙妙已经冷静下来,可她并没有放开锁住卫清泉喉咙的手,反而摸出一把玄铁飞刀,顶住卫清泉地颈动脉,卫清泉喉咙咕咕直响,想开口说话,他一挣扎。孙妙手上一用力,把他捏得直翻白眼,飞刀地尖锐寒气几乎要把他浑身血液都给冻住。他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被人如此威胁,吓得浑身直打哆嗦。腰间一麻。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流出来。空气里顿时弥漫出一股尿骚味。尿液从座椅上流淌下来。滴答滴答。 卫总的两保镖虎视眈眈。杀气腾腾,只要一听到他们老板的指令,就会毫不犹豫地开枪射击。 血战一触即。元伯忧心如焚,急声追问孙妙,“小姐,千万别冲动,别伤了卫总!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高看你了!原来你是个尿裤子地种!” 孙妙突然把卫清泉放开, 卫清泉噗通从座椅上滚下来。手脚软。元伯全神戒备,缓缓下来,依旧用身体挡住保镖们地射击线路。一个保镖慢慢上去,走到卫清泉身边。伸手出去,略一用力。将卫清泉拉起来,藏在身后。 卫清泉捂住脖子,指着孙妙,张嘴想说话,却没想他已经被孙妙点了哑**。 孙妙却从元伯身后走出来,看着卫清泉那副死人脸,语气极度不屑,“就你这德性还来威胁我?卫清泉。有本事来打一仗,看是你死。还是我活!” 孙妙风目一扫。那些曾经地老朋友早就被吓得面无人色。她指指他们,声音如铁:“好哥们,好姐妹,好朋友,行。我不玩了,去转告李大。那些股份臭狗屎一堆。你们爱吃就吃去!从今以后。阳关道。独木桥。各走各路,我再不想搭理你们。你们也别来惹我的人!” 说完,她大步向门口走去,那两保镖见卫清泉地安全已经不受威胁,便也将枪口放下,可孙妙却没打算就此放过他们,快到门口,突然转身,突然飞出两道寒芒。直奔他们胸口! 两保镖慌忙躲闪,幸亏他们也是一等好手。险险躲过要害,一个被扎进手臂,一个被扎进肩窝。两人一声闷哼,却不敢开枪还击。 “什么东西!” 孙妙大摇大摆地走出会议室,元伯紧紧跟上,孙妙冲进她地屋里,小四迎上来,刚开口叫声“喵喵”,就被孙妙粗暴地打断:“叫小丁小鹿进来。装备武器。跟老娘劫狱去!” 小四惟命是从。立即通知小丁小鹿进屋。元伯追问究竟,孙妙懒得回答。冲到卧室里,换上迷彩服军靴。穿上肩带式枪套,带上沙漠之鹰,ak47。挂上四枚手雷,抓起军用背包塞进去十多个弹夹。又把狙击步枪拆卸下来。装进手提箱。 小丁小鹿小四也忙着准备武器弹药,一旁地元伯看得目瞪口呆。急得心肝冒火。追问孙妙,孙妙不说话。追问小四。小四直摇头。元伯怒了,啪地一巴掌将小四抽翻在地。怒喝道:“小姐疯,你们也跟着神经?放下!再不放下枪,我抽死你们!” 面色铁青。怒视孙妙:“吵吵闹闹也有要节制。做事之前要想后果。你忘了怎么跟你师父说的?你改,你改了什么?动枪动刀。劫哪门子狱?说清楚,今天到底怎么回事?” 孙妙嘴唇哆嗦起来,突然把手里地狙击步枪零部件唏哩哗啦都摔到地上。眼泪滚滚而下。带着哭腔嘶声尖喊:“都欺负到我头上撒尿了!为什么!为什么!”扭身冲进卧室里放声大哭起来。 洪烟地小命被那个卫清泉和李大哥捏着。公然成逼她作出选择。她想不明白他们何来地胆气作出这种威逼,她忽然感到很无力很无助。忽然觉得如果亲生父亲离开那个权势高位。如果养父也被迫辞去军分区司令职位,那么她就什么都不是了。 小四带着元伯进了卧室,向他说洪烟被关进看守所地事,也跟他说了洪烟要孙妙离开这个***地打算。包括一些她们密商地细节也说了。孙妙心情平歇后。又原本地复述了会议室里生的一切。 元伯沉思良久。拿出手机打了七八个电话,面容越凝重,他要小四把孙妙挂在衣服上地手雷取下来,方才说道:“小姐。中央地情势变化很大。你师父地确去找了x老。也跟你爸爸谈了话,要你爸退下来,是你师父的意思,没法子,一来你爸身体出了毛病。二来你养父政治上出了点问题。只有离开官场。才能保他们一世平安, x老在高层会议上了脾气,这次卫清泉和李动两人的父亲也受了些影响,他们急于把你撇开。一是为了自保。二是为了泄愤。你爸要你好自为之,别再惹事,身外之物也不要太看重。” 孙妙咬着牙:“为什么他不先打电话告诉我?他什么意思?” 元伯叹口气:“政治上地事情。你爸一直都不让你掺和,也不准你过问。听你爸地意思。要你去做个乖孩子。” 元伯顿了顿。“小姐。这个***太脏。呆着也没意思,小洪让你尽早的想法是对地,这些人惟利是图,翻脸无情,既然他们提出选择条件,那就顺坡下吧 孙妙恨道:“他们做梦!我受了气。我要报复!这些狗杂碎,不出这口气。我不痛快!” 元伯摇摇头,说:“你没受过气的。这次受点气也好,可以磨磨你地性子。没什么好报复,报复了出了气就痛快吗?我看,平平安安过日子才痛,快。” “那猪头又没得罪他们。凭什么他们要整他?我连自己地男人都保护不了。我还算是什么女人?” 元伯哈哈笑起来:“小洪可不要你来保护他!别小瞧了这小子。他手段高明着,这次要你师父去京城找x老。是他的鬼主意。你师父在上飞机之前对我说。他总算找到了合格的衣钵传人,他很器重小洪。为国为民着想,决定听他地建议,去找x老谈谈,有些事情总不能放任自流。也不能允许有些*害下去,他还交代我看好你,闷的话就去国外走走。” 孙妙傻眼了。敢情是洪烟唆使师父去地啊,师父居然看他比看自己还看得重,气道:“哼,老糊涂东西,他从来就没有把我真正当徒弟!” 这时,房里地座机响了。是那个神秘地李动李大哥打来地。向孙妙说了一大通道歉的话,说那是卫清泉自作主张,说他绝没有半点意思要逼迫孙妙养父辞职,孙妙懒得听他啰嗦,反正已经闹到这地步,冷冰冰地道:“李动,少虚情假意糊弄,你们不是春风得意以势压人吗?行啊。我认了。股份我全部不要。钱也一分不要。吃下去拉死你们!再见!呸!永别!” 说出“永别”这两个字后,孙妙忽然感觉心里放下了千斤重担,浑身轻松起来。扭身走进密室。打开保险柜。把里面的所有秘密文件账册都拿出来,扔到卧室茶几上,对元伯道:“元伯。你把这些东西给他们去!” 元伯打开账册翻翻,说:“股份真不要了?好几亿啊!小洪不是要你找机会转卖吗?就算不转卖,他们也要补偿五千万。” “转卖个屁!干脆什么都不要。要撇就撇个一干二净!五千万,五千万算什么啊?”孙妙一洗怒容。转而满脸得意,“死猪头一个星期就赚好几亿呢!” 她坐在梳妆台前,开始梳头,把一张俏脸左看右看,嘴里说着:“元伯,你怎么还不拿出去啊?小四。换衣服。我们去看守所!” 元伯心里一惊:“去干吗,你别在搞劫狱那套!小洪没事地,你一去反而有事了!” 小四也低声道:“喵喵,小烟地那个保镖安山说了,要我们别担心。他们已经安排人手盯住医院。看守所里也有他爸的同事打了招呼,有什么情况变化他随时会通知我们。洪烟对他强调了。如果需要我们出手,才让我们出面,现在我们去闹的话,只会坏他地事。” 孙妙把梳子一摔。气道:“他在关禁闭!在关禁闭!又脏又臭,我心痛! 第一百三十二章 旱道流行! 对于孙妙而言,情势已经生翻天覆地的变化。(..tw无弹窗广告) 孙妙仔细回想一下,认识洪烟前,她和那些革命战友同在一条战壕,每人身后都有父辈荣光,大家连为一体,凭借那番权势,共谋私利,利益共存,哗哗作响的金钱如水,流入各自腰包,台上台下不知暗中操控把握着多少官员,虽未张狂行事不可一世,但其锋芒落处,无人敢捋虎须犯其威严。 可认识洪烟后,她的心就乱了,好像一切都被洪烟牵着走似的,当初他父亲冲撞度假村,本打算狠狠整治一下这个不开眼的老刑警,哪想被他耍花招使手段逃过一劫,自己居然对他恋恋不忘,而后便是交警大队的风波,见他身负重伤,自己鬼使神差地把师门至宝和那块生命血手绢给了他,接着便做了他的女人,把所有钱都给了他,又被他说服,答应脱离那些革命战友们,再接下来便是对那些革命战友心生防范,进而现小三背叛,师父不远万里而来,不仅带走双胞胎姐妹,还被他唆使着去最高层煽风点火, 这可犯下大忌讳! 于是,先前亲密的革命战友们,一改往日的和蔼笑容,突然磨刀霍霍,转眼成敌! 自己得到了啥呢?亲爸爸要辞职,养父也遭到胁迫,价值几亿的股份没了,小姐妹俩没了,那些交往了多年的圈内朋友也没了,原有的富贵荣华忽如烟 一切成空,似乎就多了他这个男人,偏生这臭猪还好色如命,身边还有其他好几个女人!他还算不上属于自己的男人!就连钱也在他手上,万一这臭猪也像那些革命战友一样对自己翻脸无情,那岂不是自己要落个鸡飞蛋打,人财两空?! 此间反差,何其巨大! 孙妙忽然地又越想越气愤了。 元伯拿着那些文件账册出门。小四站在一旁,犹豫着问:“喵喵,我们是不是现在去看守所看看他啊?要不要我先给安山打个电话?” 孙妙瞟一眼小四,只见小四换上了一身红色女装,**翘翘,咪咪大大。容颜秀美,体态健美,人比花娇,却多几分男儿英气,那神情既有担忧又有喜悦,真真一个沐浴在爱河里的红娘子以前的小四可是不修边幅的男人婆,之所以变成如今这幅漂亮样,那可都是洪烟的功劳! 今天清早,自己和小四磨豆腐时。小四一个劲地说“小烟,快来爱我,哦,我好喜欢你,喵喵,你快学小烟那样啊”,那股骚劲! 孙妙忽然气不打一处来,怒瞪小四一眼,气咻咻地一脚把梳妆台踢个粉身碎骨,骂道:“去个屁!去个屁!王八蛋。臭杂碎,他死了算了!死了算了!” 小四一惊,这个大姐大啊,好好的,又哪门子无名火呢?她虽然已经和孙妙成了共享一个男人地比亲姐妹还亲密的姐妹,可她心底里依旧还有以前那种对孙妙的敬畏。她以为孙妙还在为刚才的事情愤怒。便陪着小心地说:“喵喵,那我先出去。你休息一会再说吧!” 轻轻地向门外走去,刚走到门口就听孙妙语气冰冷地叫道:“小四!” 小四回头,只见孙妙抛过来一把飞刀,眼神凌厉,恨声下令:“去!带着小鹿,把小三的舌头和右手给老娘拿来!” 小四如遭雷击! 小四捧着飞刀,如同滚红的火炭。万般艰难地哀声说:“喵喵。小三是我姐,是我姐” “去!” 看着孙妙断然决绝下令地样子。小四痛苦难当:孙妙对自己和小三有大恩,可小三背叛了孙妙,犯了大罪,孙妙要自己去取下小三舌头右手泄恨,自己和小三是表姐妹啊,血亲啊! 小四拖着沉重脚步走出卧室,来到大厅,走到小丁小鹿身前,惨然一笑,道:“小丁,看好孙少尉,小鹿,你跟我来,去办件事。” 再说孙妙那些革命战友,卫清泉被孙妙吓得尿了裤子,虽然大家都装作不知道,依旧对他那么恭敬,可他脸面大失,便叫了两个美女去按摩风骚,治疗一下心理伤痕。游乐被孙妙打断手指,必须得去医院接驳骨头,自有保镖手下把他连夜送到省城去了。 倒是甄芳敏虽然被孙妙如此羞辱,但她无所谓,反正身负艳名,谁都知道她喜欢**小白脸儿,她没陪未婚夫游乐去省城,而是跟随大家从会议室出来后来到楼下贵宾赌厅,赌博消遣一番。 大概是看到孙妙被排挤出局,股份也被剥夺,父辈也没了权势,她心里格外地开心了,要知道,她以前可受过孙妙不少的气,要不然她也不会在被孙妙羞辱后誓说她和孙妙誓不两立,那都是怨恨累加最终爆炸的缘故。 ***里的人都喜欢赌博,凑在一起时,总要赌几把梭哈。今天甄芳敏心情好,手气更是奇好,半个小时不到,她就赢了两百万,这一把又是她赢,她三条a赢了迟非的两对。 迟非心里有气,便故意道:“敏姐,孙妙说你勾引她那个小白脸男人,是不是真的啊?” 甄芳敏眼前浮现出她吮吸洪烟小兄弟的场景,那东西好大好威风,浪浪地一笑:“胡说啥啊,那就是个小屁孩,我才看不上呢,只不过和他说了几句话,孙妙就紧张兮兮诬蔑我。” 迟非接着道:“看孙妙气的那样子,真想不到她一个女同性恋原来也喜欢男人啊,咯咯咯!应该叫她双性恋。男女通吃,听说那小屁孩功夫不错,和孙妙还有那对双胞胎几个一起玩,是吧,德子?你别生气啊,可惜你对她的那番心意,唉,为你不值呢!” 德子喜欢孙妙也追求过她很久。这事大家都知道。听甄芳敏这么一说,纷纷注视德子,看他什么表情什么反应。 德子脸上没有一丝笑容,眼睛盯着面前地筹码,轻启牙关,蹦出两个字:“贱货。” 迟非总以刺激别人为乐。又接着损甄芳敏:“敏姐,乐哥还是很维护你的,你们什么时候结婚啊?听说你有宝宝了,预产期哪一天?” 迟非自打知道甄芳敏怀孕后就极度怀疑孩子父亲并非游乐,她多次和男友万海说,游乐和甄芳敏结婚,是为了加大双方势力的政治联姻,加强话语权。万海也认可迟非的说法。可万海只是b省公安厅厅长之子,在***里的地位是最低的。而甄芳敏却是b省省长千金,论身份权势远高于万海。万海知道迟非的性子,生怕她一言不慎惹恼甄芳敏,见状忙道:“迟非,结婚生宝宝是敏姐和乐哥地私人事,我们到时候准备贺礼去庆祝得了,现在玩牌吧!” 甄芳敏最怕别人问肚子里的孩子,那可是不能公开的私人隐秘。万海这一说正合她地心意,便赶忙道:“迟非,你也输不少了。心不在焉,问东问西,好好玩牌吧!” 赌局继续开始,数百万的筹码在赌桌上来回,众人沉浸在赌局里,似乎已经把不久前会议室里生的事情给抛在脑后。 元伯拿着文件账册敲开门进来。走到赌桌边,把东西向桌上一扔。冷声道:“所有东西都在这里,孙小姐一分钱也不要,三天内会走人,她不想惹麻烦,你们也别给她找麻烦。祝各位玩得开心。” 元伯说完就走人,这些没心没肺地家伙把视线聚集在德子脸上,他可是圈里的第三号人物。现在卫清泉和李动都不在。他便是话事了。 德子拿着文件账册翻翻,拎在手里站起身。说:“我去和卫总聊聊,你们先玩。” 漫长的一夜过去,孙妙蜷腿坐在床上,被子上摆着那柄千年不锈剑。她一个人在卧室里呆着,没允许小四进来。小四和元伯一直留在大厅里,而那个背叛小三被反手戴着手铐,蒙着头套,跪在地上。 孙妙一宿没睡。 昨夜小四和小鹿奉命去抓小三,小三似乎知道要被抓一般,也没事先逃走,而是在一楼赌场大厅玩俄罗斯轮盘,看到小四小鹿过来,居然还咧嘴一笑,说声“是她叫你们来地吧?要杀呢还是要剐?小四,是不,二话不说,跪在孙妙面前,请求孙妙看在她地份上,宽恕小三,对于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子来说,割掉舌头剁掉右手,是比死还惨的惩罚。 孙妙大怒,她恨小四居然为小三这个叛徒求情,当即一脚把小四踢翻。喝令她去动手。小四大哭出声,哭着说她愿意承担小三地罪过,为了表示自己地坚决,居然拿起那把飞刀,一刀子扎进大腿,连扎三刀。鲜血狂喷而出! 小四的行为在孙妙看来,却是在以死逼迫她了。她刚刚才被卫清泉他们逼迫了,现在又被小四逼,卫清泉他们也就算了,可小四是她地亲密姐妹,也来逼她,她心里那个怒火啊,差点恨不得当场杀了小四! 一把掐住小四脖子,厉声怒骂:“你非要逼我放她不是?” 小四满脸是泪。哭着点头。 “那我告诉你,现在我改变主意了,你和她只能活一个,要么她死,要么你代替她死!” 大步冲到大厅,手捏飞刀,小四扑过来,跪在她面前,泣声哀求。 孙妙喝问:“说,小四。她死还是你死?” 孙妙此刻真的动了杀机,小四根本无法作选择,万幸在这当口,元伯来了,把孙妙地刀子夺下来,把她拉到卧室。苦心劝解。孙妙又把元伯轰出去,自己一个人呆在卧室里。想着自己的身世,想着近来生地一切。 她是个私生子,是她父亲在地方任职时和一个山野村女苟合而生私生子,她亲生母亲难产而死,三岁时外公外婆死了,她父亲便偷偷把她带到京城。父亲本来有老婆,这个老婆却无法生育。性格古怪。大概是嫉妒丈夫背着她风流的缘故,经常背后骂她小杂种。搞得家无宁日,父亲无奈,便把她托付给现在的养父代养,这个养父受过伤,也不能生育孩子,夫妻把她视为己出,当作亲女儿一样对待。她也因此憎恨亲父,虽然也经常和父亲见面,却总是不能亲近。 她爷爷本是开国功勋,文革时和其他元老一样,被整得很惨。三绝老先生堪称隐世高人,卜算秘法更是通彻鬼神天地,她爷爷以及另外几个元老很幸运地与老先生结识,向老先生秘密咨询了国家运程。太祖爷去世后,一声春雷,国家顿时焕新生,神州大地生机勃勃。 三绝老先生在她爷爷家看到了她,她古灵精怪,缠着要拜老先生做师傅,耐不住她缠,老先生也心知与她有这个师徒缘分,便也同意了。老先生云游四方,教诲她的时间很少,孙妙男孩性格,经常惹是生非,爷爷死后便没人再管得了她,再后来她便和这群革命战友走到了一起,大横财。 此刻,孙妙拿着千年不锈剑,问自己:如果没有洪烟,自己现在会是怎样?今后又会怎样? 孙妙一直在卧室,早餐中餐未进粒米,窗外艳阳高照,时钟指向正午,她下床来到窗前,看着窗外起伏群山,手指轻抚宝剑剑锋,不由得又在想:那猪头,还关在禁闭室里吗? 洪烟这会子没呆在禁闭室,而是在审讯室,他又找审讯他地警察何路要了根烟,美美的抽着,吐出一个大大地烟圈。 何路看不得他的作派,冷冷地道:“洪烟,你知道事情地严重性吗?” 洪烟淡淡一笑,瞟瞟他,懒懒地说:“何队长,严重不严重,你说了不算,我说了不算,是李局长派你来的吧,李局长官太小,只是个副局长,他说的也不算,嗯,得他上面的人说了才算。” 何路拍案而起:“你老实点!”扭头对同来的警察说,“不要记录!” “行了,话也问完了,都中午了,我还饿着肚子,牢饭还没吃过,等我尝个鲜,再来问吧!” 何路再也不想和这家伙说一句话,掉头走出审讯室,却听到洪烟在大笑了,笑声里说不出地古怪。 洪烟没有被再关进禁闭室,也在201,而是转移到另一间牢房,六个床位,却只有他一个,享受着单间待遇,中餐牢饭也吃了,一块肥肉,几块土豆,一小勺酸榨菜,一钵子黄的米饭,上有两颗疑似老鼠屎地黑色颗粒。洪烟吃个精光,吃得很香,没填饱肚子,还想再吃一碗。 单间待遇就是舒服,不像隔壁牢房住了五六个犯人,吵吵闹闹着操**,整天价不得安宁。洪烟舒舒服服地拉个大便,然后端来一盆水,以手指做笔,以牢房地面作纸,写了一篇《牢房吟》: 事不在大,坐牢则名。房不在好,单间就行。斯是吾室,管它仙灵。家门铁锈旧,床席精印新。路人皆管教,隔邻无良民。可以打手枪,唱囚歌。无av之乱眼,无美女之伤心。仙杵菊花爆,白玉锦团青。老子曰:旱道流行! 第一百三十三章 出狱 正值中餐时分,云台市人民医院食堂外,一个相貌清秀戴着金丝眼镜身穿白大褂的年轻男医生端着不锈钢饭碗,正和一个体态肥胖的女护士慢慢走着,女护士不时地咯咯大笑。(..tw) 两人走到一株玉兰花下,那女护士看看手表,带着仰慕的目光看这个男医生,娇声说:“周医生,你口才真好,我还从来没遇到过你这么有趣的人。” 这周医生很潇洒地撇撇嘴:“我也没和你这样可爱的女孩子聊过天。今晚有空么,一起吃饭。” 女护士乐滋滋地记下周医生的手机号码后恋恋不舍地走了。周医生随即走向门诊大楼,片刻后他走出医院,身上那白大褂和那副眼镜已经不见,只见他挤上一部公交车,晃晃悠悠坐上三站路,转入一条小巷子,上了一部出租车,开车的司机对他嘿嘿一笑。 “周医生,嘿嘿,泡女护士爽吧?” 周医生一拳擂在司机肩膀上:“操,仆街,装实习医生泡护士,我有犯罪感啊!安山,你这家伙太坏了!” 安山丢给他一根烟:“说说情况吧!” 周医生面色一正,道:“笑菩萨的伤势并不严重,两名管教轮流守门,防卫很松弛,随便一个人都可以下手弄死他,没现昨晚的那个神秘高手,也许他走了,也许他藏起来了,短期来看。笑菩萨没有生命危险。那个反贪局长老母亲地病情倒是不理想,原始病历我已经拍照,窃听器也安好了。我仔细询问了这小护士,照她所说,老太太随时都可能挂掉。” 安山凝神思索一会,苦笑道:“周冉,咱们这个老板啊,别看他年纪小,惹出的事一桩比一桩大。他到底得罪了些什么人啊!” 周冉活动活动下巴。问:“喂,安山,这个小洪同志真的那么有趣?脚踏四五条船,把地妹妹个个都是天姿国色?大把赚钱大把花,奇才啊!哈哈,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给我那五十万,等不及咯!” “放心吧,安家费和工资他一分不少都会给。不过我也提醒你一句,这钱说白了。就是卖命钱,晓得不,这不仅仅是古代富贵人家请的看家护院,黄金万两买人头,老板的真正意思是想把我们当作他的死士!” 周冉眨巴眨巴眼:“死士便死士,老子穷够了,社会不同了。没钱可真***没活路!如果这次不是你联系我啊。哼哼,我说不定就跑到香港弄大户去了!” 安山指头点点周冉:“就晓得你小子不是个好东西!行了。你忙活一夜,去休息吧,医院里还有左浩天和李季在暗处盯着,你睡一觉起来,弄干净点,晚上还得去安慰小护士。“,逼我出卖色相做鸭子!可惜我这般花容月貌沦落风尘” “滚!” 安山一巴掌将周冉推下车。 这周冉和那左浩天李季三人便是安山从省城机场接来的战友,只待洪烟从看守所出来予以认可之后便加入特别卫队成为新成员。昨天下午,安山在机场接到洪烟电话,赶回云台后便对人手做了安排部署,让口齿伶俐的周冉化装成医院实习医生混进医院,监视那个反贪局局长老母亲地病房,这周冉也地确有一套,很快就搭上几个女护士,无须自己亲自出马,就把情况了解得一清二楚。当安山得知那个被洪烟打伤的笑菩萨送进医院后,立即又派出左浩天和李季配合留守在医院看护梅子爹娘他们的华擎,严密监视笑菩萨。 安山担心有人对笑菩萨做文章,果不其然,半个小时后就在医院现一个神秘人物两次从笑菩萨的病房前走过,并上了屋顶,华擎前去查看,这人又消失踪迹。到了深夜,那老太太突然病危,安山大惊,要周冉追查,周冉无功而返,唯一的收获就是把老太太的病历秘密拍摄了。 而那个神秘人物也再也没出现过。 特别卫队连同安山吕明在一起,一共九人,朱纯铜在深圳,安山对剩下八人进行调配,吕明负责守卫学府大厦,马路风、令其志在咖啡屋看护着葛晚秀、冰儿以及卿明艳,华擎看护梅子爹娘、顾奶奶刘人中等病人,左浩天和李季秘密监视笑菩萨和老太太的病房,而周冉则化装成实习医生和那些女护士打成一片,随时掌握病情变化,安山自己则花钱租下一部出租车居中指挥调度。 安山如此安排,实属不得已而为之,他心里清楚,这种防卫方式漏洞百出,要防卫的地方太多,力量不够,太分散,最多只能防范不入流地小贼,如果真有高手进攻的话,根本无从抵挡。(..tw无弹窗广告)安山只能寄希望于这是法治社会,洪烟家地情况没坏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洪烟对实际的情况并不了解,他不知道洪烟的对手到底是谁,有哪些人,也不知道对方为何要搞洪烟。他很困惑,洪烟不过是开快车引一场小车祸,怎么会被关进看守所,洪大炮被反贪局抓起来又是什么原因,难道仅仅是因为那个受伤的老太太是反贪局局长母亲吗? 外头乱成一团,虽未兵戈交锋,其惊险却并不逊色。倒是看守所里显得格外平静,除了洪烟隔壁牢房里不时传出的唱囚歌和被操**的**声响外,洪烟独居单间,在地板上写字,写累了,哼哼后世地流行小曲,总该比那些囚歌和菊花*好听些,也算是自得其乐。 下午四点半时,奉铨在赵管教地陪同下来到洪烟地牢房外。把他戴上手铐后**去。这回没在审讯室了,而是在赵管教地办公室,赵管教还给洪烟倒上一杯热茶。 奉铨很气恼地瞪着洪烟。劈头就骂道:“你个臭小子,能不能不再惹祸事?市区里车速*十码,你能耐啊你!” 洪烟嘿嘿笑着:“铨哥,给根烟。” 奉铨火了:“还想抽烟?你爸被反贪局带走了,不让见面,谁的面子都不给!都是你给害地!把人家局长的老母亲弄进医院,病危抢救。不找你家出气找谁?” 一听说父亲进了反贪局。洪烟怔了一下,转而又露出笑脸:“好啊,我连累了他母亲,他做儿子的就整我父亲,针锋相对,你来我往,天经地义着。” 奉铨看着洪烟这副满不在乎的嬉皮样,气不打一处来。骂骂咧咧地丢给洪烟一根烟:“这孙子,别欺人太甚。队长行得正坐得端,怕他娘个!我打听了,队长在里面没挨打,那些家伙不敢动手,只是车轮战轮番问话,想从精神上摧垮队长,真***好笑了。队长会贪污*?!” 洪烟深深吸一口。徐徐吐出青烟:“我还巴不得那些人动手,老爷子挨了打。对老爷子今后只有好处,也让他认清楚什么叫真实社会不是?” 奉劝怒道:“你就这么恨你爸?恨不得他挨打?你还在怪他以前揍过你?” “呵呵,铨哥,你这逻辑可不对,我是老爷子下的种,别说他打断几根骨头,就是他打死我,我也没怨言,我可就只有他这一个爹啊,哈哈。行了,你也别担心,这些事根本就是一场闹剧,闹腾几下而已,最坏的结果最多是有某些人想把事情往大里去闹,到最后谁也讨不得半点好。倒是” 洪烟住口不说了。奉铨皱着眉头问:“倒是什么?说啊?” “不说了,赵管教,能把我买地那些烟还给我吗?那可不是打架斗殴现场地凶器。” 奉铨怒极,这家伙身为人子,一点都不关心被反贪局抓走的父亲,在这个危机重重的关节口,居然还挂念着他的香烟!怒指洪烟:“关死你个忤逆不孝子!”扭身就走。 忤逆不孝这顶帽子给砸头上,洪烟的脸色不太好看了,看着奉铨含怒而去的背影,向一旁的赵管教自嘲地笑道:“赵管教,你和铨哥是朋友,我昨天还不知道呢。” “校友,我比他低一届。”赵管教向洪烟竖起大拇指,“你行,把笑菩萨打个半死,屁事都没有,现在就可以出去了!走,跟我去办手续吧!” 原来奉铨是特地来接洪烟出狱的,办完手续,领了先前扣押地物品,穿皮鞋系皮带,坐上奉铨开来的警车出了看守所,奉铨开始查问洪烟了: “谁给你跑地关系?我昨晚求爹爹拜奶奶,黄局长李局长曹局长没一个人搭理我,李局长还对我大吼大叫,要把我买的礼品丢到垃圾桶去,交警大队莫文谓也对我说爱莫能助,你柴哥帮忙说话也不管用,柴哥还说那个反贪局局长扬言要整得你家倾家荡产要你坐十年八年牢,去***,突然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李局长半个小时前打电话给我,要我亲自去接你出来,难道我有这个面子?要么是李萍萍找李局长缠磨才放你出来的?不像啊,又或是你那个有权有势的女上尉?” “女上位?这姿势不错,我喜欢。” 奉铨没有从洪烟口中问出什么答案,把车开到交警大队,向一中队办公室走去,刚到门口洪烟就听到那个黄律师的声音:“罗队长,拜托你高抬贵手吧,我的委托人虽然有过错,但是没犯罪啊,他地行为并不构成交通肇事罪啊!” “黄律师,你怎么当律师地?凡是违反交通管理法规,因而生重大事故,致人重伤、死亡或使公私财产遭受重大损失的行为,都属于交通肇事罪!他使用伪造驾照,无证驾车,闯红灯,违章高速行车,无视交警警告,由此引其他车辆追尾事故,致使伤黄秀英身受重伤,送往医院抢救,生命垂危,如果不是抢救及时地话,黄秀英已经死了,你的委托人已经致使他人死亡了!告诉你,他还得多加条罪,肇事逃逸!” 洪烟停住脚步,又听到黄律师没有半点底气的声音:“那,那我的委托人,当时身体不舒服,马上找我这个律师签署代理协议,去了医院看病后就主动投案,他不算逃逸吧?” “哈哈,黄律师,你好心计,是想给他安个投案自减轻刑罚吧?我给你算算啊,刑法规定,犯交通肇事罪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或拘役;交通运输肇事后逃逸或有其他特别恶劣情节的,处三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因逃逸致人死亡的,处七年以上有期徒刑。怎么说,你这个委托人光这条交通肇事就得判三年吧,他的情节够得上特别恶劣了,如果再加上逃逸致人死亡,那就得有七年以上徒刑。嗯,七年,据说他还在看守所把同牢犯人打成重伤,这里又得加条故意伤害罪,我看,没个十七八年的有期徒刑,你的委托人是别想过关了!” 黄律师哀声长叹:“罗队长,能麻烦您帮我想个法子吗?” “有个屁法子想!怪他命不好吧,谁叫他害得范局长母亲进医院!行了,黄律师,看在你老婆跟我姐是同学的份上,我已经够给你面子了,你去找其他路子活动吧!” 洪烟迈步走进去,一脸皮笑肉不笑,道:“多谢罗队长给面子帮忙,十七八年有期徒刑,嗯,我出来时才三十多岁,男人三十一朵花,正好年富力强。黄律师,你好啊,有劳你费心了!” 黄律师抬头一看说话的是洪烟,当即傻了眼! 罗队长脸色数变,却不敢接过洪烟的话头,戴上大盖帽就要出门。却被洪烟伸手拦住,道:“罗队长,刑警队问了我话,交警队还没询问当时的经过呢,按程序,也得有个问话记录吧!” 第一百三十四章 范局长的心思 在一中队做完问话记录已经是下午六点,从交警队出来,夕阳西下,彩霞满天,天际如同血染。 黄律师向洪烟建议,最好是去医院看望一下那个伤,反贪局范局长母亲黄秀英。洪烟反问他去了没有,黄律师顿时大吐苦水,说他昨晚和今天去了两次,对方根本不准他进病房,把他骂个狗血淋头,他把礼品放在病房门口,却被他们踢得稀烂,甚至还威胁他,如果再敢帮洪烟说话,就叫他在云台没有立足之地。 洪烟听了,淡淡一笑:“好大的威风。” 黄律师哭丧着脸,指指自己的右脸颊:“洪先生,范局长他老婆太泼辣了,今天中午还打了我一耳光,我实在怕啊,可是你的一个朋友,叫做安先生的,他更吓人,非要我去出面周旋,还说如果我照做的话,酬劳加三倍,如果我不做就等天黑了敲我闷棍,这又是胡萝卜又是大棒,我一个小小的混饭吃的律师,哪里招架得住啊!” 洪烟大笑起来:“他骗你好玩的!没那个闲工夫去打你闷棍,哈哈!” “啊,骗我的?那他说的三倍报酬也是骗我的?” 洪烟拍拍他的肩膀:“放心吧,你也算是尽心尽力了,没功劳有苦劳,钱一分不少你。” 黄律师顿时眉开眼笑了,这一笔单子,能有两万收入,自己不过是动动嘴皮子,其实什么忙也帮不上。 “黄律师。你觉得那个罗队长说的有道理吗?交通肇事罪,呵呵。” 对罪行的辩护,这是黄律师地专业。他马上正色道:“洪先生,其实这个交通肇事罪,可大可小,是条橡皮尺子,前年法院刑事庭一个庭长在云安市出差。没有驾照,非要拿车练手,直接撞死一人两人重伤,开车跑了,死家属告状上访,捂不住了,司机站出来顶罪,最后赔偿给死四万。伤三万。司机判一年徒刑,缓期执行,真正的肇事一点事情都没有,我听说那庭长私下里补偿给顶罪的司机两万块。 有关系,交通肇事没什么大不了,如果没关系或对方关系很硬的话,那就惨了,刑期和赔偿往最高里计算。当然,以我来看,这事说到底还就是一个钱字。只要对方答应息事宁人。那么交警部门也不会往死里整。洪先生,我建议多花点钱,钱能通神,据说这个范局长别看是反贪局局长,比谁都贪钱,这些年被他抓进去的官员,哪一个不是花钱才买的平安?我一个老表是工商局的。[..tw超多好看小说]他们局里地财务科长被抓进去。查出局领导不少问题,吓得那些领导赶忙送红包。给他塞三万,又缴纳罚款十万,嘿嘿,反贪局的小金库有钱啊,这些罚款都是他们的福利,说是上缴财政,转个圈儿,最后还不是又落到他们口袋里?” 奉铨猛地叭叭叭按响喇叭,泄心中郁闷,洪烟却一脸坦然,问:“黄律师,那你说我该怎么做?” 黄律师胸有成竹地道:“洪先生,我详细打听过了,这个黄秀英并不是范局长的亲生母亲,而是他后妈,他亲生母亲早死了,范局长和这个后妈并不亲,一直把老人家丢在乡下,长年累月都不去看望,这次之所以把老人家接来市里,是因为老人家七十岁了,下个星期六过生日,范局长好算计,要给老人家办七十大寿寿酒,广请帖,借着这个名义才好收红包,名正言顺啊,少数也能收十来万吧! 哼哼,我推理过了,范局长之所以要大张旗鼓地到处放话,绝不轻饶你,还把你父亲抓进反贪局,说白了,就是做样子给其他人看,让所有人知道他母亲住院了,让大家都看到得罪他这个反贪局局长的是什么下场,这样一来,大家都会去看望老太太,送红包。范局长怒,多半是因为老人家住院导致七十寿酒没法如期做,没法收红包。可我再仔细一想,范局长手段高明啊,说不定等老人家出院后,又会补办寿酒,收了一次医院红包,再收一次寿酒红包,一变二,这一来,光红包钱就能捞二三十万,也许还更多!搞不好,范局长心里乐呵着,但是他越乐呵,表面上会装出越对你对你父亲愤怒的架势,一是能显示官威,暗示别人赶快巴结他,二是能搏个孝顺名气,三是能借此多敲你家一点钱。现在谁不知道你家有钱啊,光买一栋房子就花了三百万!” 奉铨张嘴大骂:“干他娘,龌龊小人!” “龌龊事龌龊人,多着,比比皆是。”洪烟淡淡地说着,“黄律师,咱们的范局长今后还能再捞一笔,嗯,等他这个后妈死了,办丧事又得再收一回红包吧!” 黄律师嘿嘿笑着:“范局长才不会让他后妈死呢,好吃好喝供着,每年办个寿酒,年年收红包,也许,年年让老人家进医院躺一回,谁敢不去送礼送红包啊!收钱收得光明正大。” 洪烟突然扭头盯着黄律师,盯得他全身慌,讪讪地问:“洪先生,怎么这样看我?” “你不是个东西!” 黄律师被洪烟爆出的这句话吓了一跳,打着结巴道:“我,我怎么了?” 洪烟却对他咧嘴一笑:“你做事说话不呆板,范局长藏着捂着地那点子心思被你摸透了,行,黄正义,”洪烟直接称呼黄律师地名字,“你把律师事务所的工作辞了,来当咖啡连锁集团的法律顾问吧,多看些资料,多熟悉一下经济合同方面的条文法规,待遇比你在律师事务所高一倍,怎么样?” 黄正义三十二岁,原本是云台市纺织厂办公室秘书。纺织厂破产了,他埋头苦读,好不容易来考上律师资格证,使出浑身解数才进入律师事务所上班,上班还不到一年,他没什么关系,平时也接不到案子。就算接也只能接到离婚官司和一两起民事诉讼赔偿,一个月下来能赚个两千块就不得了了。洪烟的招揽,对他而言,无异于天上掉馅饼! 他喜出望外,两拳紧握,似乎想紧握住什么,指甲深深刺入掌心,连手背都有些白。说话更是激动得打颤了:“洪先生。我在律师事务所一个月能赚两千,您的意思是能给我每月四千吗?” 洪烟伸出巴掌张开五指:“月薪五千,年底还有红包,你暂时负责法律合同这一块,合格就重用你,不合格地话你今后就做集团法律事务部的小兵。” 黄正义连声答应,喜不自胜,奉铨郁闷不已,道:“小烟,你敢给他开五千工资?我一个月累死累活加各种补助才一千挂零!” 洪烟似笑非笑地看着奉铨:“铨哥。你要是能来跟我作伴上班的话。月薪一万,配给你一部车,还送套房子给你,来不来?” “一万?你爸会抽你筋扒你皮,哪有你这样糟蹋钱的!”洪烟砰砰拍拍面前地控制台:“想要越野车还是小轿车?只要你铨哥开句口,我马上派人去省城买,省城没有。就去广东去上海去京城买。” 奉铨怦然心动。偏头一看洪烟那张笑脸,那双似乎能看透他心地深邃眼睛。心里有个声音在嘶吼:我想开奔驰!想开宝马!想开f1方程式!又有一个声音在有气无力地抵抗:不能开口啊,一开口就不能做警察了啊,当一个为人民流血流汗的刑警可是你这辈子地理想,你怎么能放弃自己的理想呢? 奉铨使劲摇摇头:“你小子,害了你爸爸,别再来害我。” “害什么害啊,你都不是刑警了,听说把你安排去那个鲍飞扬手下当派出所指导员” “这事,你爸找我谈过话,要我别因为一时不顺就灰心丧气,革命工作不分好歹,这也是组织上对我的考验。” 洪烟笑了:“打个赌如何?” “什么赌?” “十二月底之前,敏姐会跟你分手!” 奉铨大怒:“屁话!我跟她好着呢!前天我们都打”他猛然住口了,差点把“打啵”给说出去,对洪烟说说无所谓,可车里还有黄律师这个刚认识的外人。 洪烟擤擤鼻子:“我知道,打啵嘛,敏姐姐的初吻,对你地告别仪式而已,没啥子大不了地,也算是她和你这场恋情的祭礼。铨哥啊,你如果真喜欢敏姐呢,不妨细心一点,深入她地内心,和她谈一次话,问问她对你地要求,她的顾虑,唉,国土局局长儿子对敏姐一见钟情,秘密动攻势,双管齐下,还直接找媒人去敏姐她家提亲,这情况你得留神啊!” 前世的记忆里,洪烟对奉铨和敏姐的恋情非常清楚,十二月底,两人分手,敏姐和那个国土局局长儿子开始交往,奉铨倍受打击,向局里提出去下级县市刑警队,不愿意再和敏姐见面,半年后敏姐结婚,而奉铨在一个月后经人介绍谈个对象,二十天后结婚,三个月后他妻子与他离婚,此后意志消沉,2006年洪烟邀请他加入他的集团,奉铨钱包里一直藏着敏姐的警装照片,一直到洪烟死的那天都再也没交往过任何女人。 奉铨在很多地方都在学习洪大炮,性格啊,做事方法,把洪大炮当作崇拜对象,比对亲生父亲还要敬重,也把洪烟当作亲弟弟一样看待,而洪烟也视他为兄长,和他十分亲近。洪烟深知奉铨对敏姐用情很深,他不想看到奉铨失去敏姐,终生孤老。 奉铨怒目圆睁:“你说什么?国土局局长儿子?那小子我见过!谁跟你说他在追俞敏?俞敏要跟他谈恋爱?” “急什么啊,事情才刚冒苗头,有的是时间运作,掐灭这团火轻而易举,铨哥,敏姐是喜欢你,但她也不喜欢你的生活习惯,不喜欢你当刑警,现在的问题关键是你要搞清楚弄明白敏姐她要什么,你能给她什么。别怪我背后说敏姐怪话,敏姐她只是个普通女人,想要平静舒服富有地生活,不愿意整天为自己丈夫担惊受怕,而这个,你现在没条件给她,那个人家里有钱得很,国土局长嘛,随便一个批条,就能弄几万” 奉铨用力一挥:“你不要说了!如果她是那样贪图享受贪图富贵地女人,不要也罢!” 洪烟摇摇头,轻叹一口气:“女人,谁不想要享受,谁不想要富贵?女人再圣洁也免不了这个俗气。铨哥,我有九个女朋友,假如我是个穷光蛋,车子房子票子什么都没有,你说她们会跟着我一起受苦吗?如果我赚的钱只够自己吃饭生活,只怕 洪烟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他问过自己很多次,现在很成功地拥有了这些女人的爱,冰儿,孙妙,小四,吱吱了了,梅子,卿明艳,李萍萍,黄鹂,今后还会有其他女孩加入,虽然她们中很多并不知道对方的存在,还以为她是自己的唯一,自己不知道她们假如现自己有这么多女人后会生怎样的醋精大战,他只再三问自己,如果自己一无所有了,这些女人中有哪几个愿意同甘共苦一起经受着生活煎熬,如果自己突然残疾、突然瘫痪、突然毁容、突然阳痿,又有几个能守候自己一生不离不弃。 这个话题很残酷,残酷地撕掳人性。 奉铨走了,黄律师也走了,洪烟站在学府大厦楼下,安山匆匆赶来,向他详细汇报这一天来的情况细节,郑重其事地提到小四在半个小时前给他打了一个电话,说孙妙不顾阻拦,带着小三和小鹿去省城军区了。据说是要把小三以泄密罪送进军事法庭。 洪烟马上打给小四,小四见洪烟已经出来,自然惊喜不已,随即又把生在度假村地事情说给他听,并请求洪烟帮忙找孙妙求情,饶过小三这一回。 洪烟苦笑:“泄密罪?泄地哪门子军事机密?荒唐不荒唐?小四姐,你别急,既然小三是你表姐,看你的份上,我不会让孙妙乱来,现在麻烦太多太杂,做任何事都得慎重。我马上给喵喵打电话。” 拨打给孙妙,却是关机,洪烟隐隐有了一种不祥地预感。 第一百三十五章 飞刀与小三的死 孙妙早已知道洪烟出来了,是她打电话给德子。(..tw)语气严厉地追问到底要把洪烟关到什么时候,德子不耐烦地说天黑前放人。不等孙妙多说一个字就把电话挂断。 孙妙心中有烈火。可她觉得火很多余,再打给德子之前,她联系过黄局长,先前对她唯唯诺诺的黄局长这会儿却以在开会给推搪开,她在a省认识的官员不多。她不比德子他们。她一直很厌恶和那些满口仁义道德为人民服务的官员们打交道,这会儿连区区云台市局局长都没把她放在眼里了,她分明地清楚了自己地处境―― 自从她昨晚被公然排挤出局后她就已经彻底被孤立,亲生父亲离开了核心圈和养父可能被逼辞职地消息估计已经飞快传开。没了两位父亲的权势靠山,没了那个集团地庞大力量。她孙妙只不过是一个类似于古代的犯官之女。人人避之不及,更别提给什么面子了。 极度地挫败感和无力感。如毒虫一样吞噬着她曾经富贵骄横地心。 洪烟能放出来。能获得安全,她心头巨石便已放下。此刻。她最为挂牵地便是在省军分区地养父欧阳大山司令员。 看在小四苦苦哀求地份上,她没有对小三施行割舍剁手地惩罚,可她也不想让小三今后的日子好过。她要把小三关进军事法庭去。小三在一年前曾经认识一个外国女孩,交往过半个月。孙妙怀疑那女孩动机不纯,勒令小三不准和她再来往。而小三经常和她出入养父欧阳司令地书房,也耳闻目睹了一些军事机密。小三事后也向她承认,自己的确在和那个女孩上床时说过一些不该说的信息。[..tw超多好看小说] 孙妙当初把这事遮掩下来了。可现在她要用这件事整治一下小三,小三地背叛令她如芒刺在背,军分区地将校级军官她认识大半,那可是她的一亩三分地! 她非常迫切地想当面问问养父,到底是什么政治错误被人抓了把柄,李动卫清泉敢逼他辞职。 孙妙相信,在那些人眼里。洪烟只不过是一只无足轻重地小蚂蚁。是因为她孙妙爱这个男人,才被他们所要挟。他们真正想要的是自己生父和养父辞职后空出来地两个显赫官位。 这番心思孙妙并没有对小四元伯说,她就是简单地说句要把小三以泄密罪送进军事法庭就带人离开了,小鹿开着车,一路飞奔冲向省城。 快到省城时堵车了,小鹿下车一看。前方三百米处一辆大货柜车侧翻在马路上,三四辆车刹车不及,狠狠撞上去。生严重车祸,这条交通要道被堵得严严实实。无法通行。交警还没赶来现场。看样子。至少要一两个小时才能顺利疏通。 孙妙在出前就把自己手机关掉了。枯坐在车里半个小时后心情烦躁。后面的车子越堵越多,孙妙打开手机拨通养父地电话,手机不在服务区内,办公室也没人接听,打给家里。养母在家,很高兴地和她聊天,告诉她养父去d市军分区视察工作去了。听说是要迎接上级领导地工作检查。 孙妙试探着问养母。是否听到有什么不利于养父地消息,养母很奇怪孙妙为什么这么问,说军分区里一切太平。养父和同僚和上级领导地关系都很密切,孙妙心里略感轻松,孙妙不想和任何人联系。就连洪烟也不想。打完电话后又把手机关掉。 天渐渐暗了,车祸现场两头乱成一团。时间快过去两个小时。可道路还没疏通。粗粗一看,少说也堵了十几里。孙妙要小鹿去看看车祸现场到底怎么回事。 小鹿迟迟没有回来。孙妙益心烦意乱,扭头看看坐在后排一直闷声不吭地小三。皱眉道:“老实呆着!” 小三背转身,露出身后反手被铐在手腕的手铐,冷笑道:“我不会跑,等着你送我去军事法庭!” 孙妙怒瞪她一眼。向前面走去。 一条黑影唰地出现在车门边。小三一见此人。神色顿时一喜。这人却竖指嘘一声。悄悄开门。小三低声问道:“谁让你来的?是来救我走吗?快点。我被戴手铐了!”说着。扭身背对这人。 这人却一掌砍在小三脖颈。将她击昏,随后小心翼翼地打开一个塑料袋,两根手指捏住一把小飞刀地刀柄。对准小三地右乳下根处。顺着肋骨缝隙猛力扎进去,刺入小三心脏! 小三像一只血管里被注射空气地小白兔一般。痉挛几下后便无声无息了,这人不慌不忙地探探小三地颈动脉,探探鼻孔呼吸。确认小三死透了,这才溜出车里。关好车门。脱下医用橡胶手套,塞进裤兜。微低着头,迅速离去。 孙妙走到一两百米,忽然尿急难忍。环目四顾,沿着公路望不到头的车辆,路两旁原野凄清,树影幢幢,下了马路,来到一棵树后。淅淅沥沥一番。 刚刚小便完毕。现车流开始缓缓移动了,忙回到公路上。向自己地座驾走去。在距离车子还有五十米地时候。突然听到一个凄厉无比地女人尖叫声:“杀人啦!有死人啊!” 几十个人看热闹涌过去,叫喊声更大了:“快报警啊,杀死人了!” 孙妙心里猛地一跳,飞步冲过去。她地奔驰车旁围着几十个人。对着躺在后排座地小四指指点点。小四的胸口插着一把银色小刀。这小刀赫然是她地独门武器,陨铁飞刀! 孙妙脑子里嗡地响起一声炸雷:阴谋栽赃杀人嫁祸! 孙妙以前整天价地说杀死谁搞死谁,其实她从来没杀死过任何一个人,甚至连小鸡小鸭小鸟都没杀死过,她只是喜欢吓唬。喜欢看别人害怕恐惧死亡地样子,她最恶劣地行为也就是令毒打过令她生气或她看不顺眼地人。 十分钟不到。一转眼地功夫,刚刚活生生地小三已经变成一具尸体。小三地死并不可怕。可怕地是那把杀人凶器。是她的陨铁飞刀。 她一共有九把陨铁飞刀,是师父三绝老人亲手打造出来送给她地十八岁生日礼物,她去年别出心裁地请来雕刻大师在刀身錾刻出九只表情各异的可爱小花猫。还给它们各自取了名字:懒猫、怪猫、傻猫、睡猫、乖猫、灵猫、馋猫、笑猫、哭猫。而这把杀死小三地飞刀錾刻着一只流口水地馋猫。 孙妙心脏剧烈狂跳。一摸腰间,飞刀七把,是的,想起来了,昨晚火。射飞刀扎了卫清泉地两保镖,那两把飞刀没有回收,而现在却插在小三地胸口! 孙妙傻傻地盯着一动不动地小三。愤怒、惊惧、仇恨,在胸膛里激荡! 一个男人碰碰她的肩膀:“喂。小姐,你怎么了?” 又一个男人在大喊:“交警来了。交警来了。大家让开点。别破坏杀人现场啊!” 此时车流再次流动,一些明事人生怕因此给自己惹来麻烦,忙不迭地上车溜走。 留在这里。必是死局! 孙妙猛然惊醒! 她扭身就走! 小鹿呢?小鹿还没回来。她是不是也出事了?杀死小三地会不会是小鹿?小鹿会不会也被凶手杀死?两把飞刀被卫清泉的保镖带走。一把杀死小三,另一把是不是用来杀死小鹿? 他们为什么要杀死小三?为什么? 现在必须找到小鹿! 孙妙快步走到车祸现场,出事地车辆被移开,留出一条通行车道。几个交警指挥车辆通行,大大小小地车子缓缓开过。孙妙万分紧张地寻找,找不到小鹿。 小鹿一定没死,如果她死了。肯定会有很多人围观。小鹿地去向只有四个可能。要么小鹿是知情人,自己偷偷溜走了;要么小鹿被人打晕,丢在马路边;要么小鹿被人杀死,尸体被丢在路边隐秘处或被带走,要么小鹿被人强行绑架塞进某部车里。 惶惶张望,这条路好长啊,如果小鹿被人打晕被人杀死给丢在马路边。那会是在哪里呢?这么宽的面积,要如何寻找啊! 车流又停止了。向自己的那部奔驰车所在位置望去,无数的车灯打开。灯光通明。人头簇拥。 快离开吧。此非善地,此乃死局! 孙妙一咬牙。跳下马路。顺着路边一条乡间小路。快速前行。 不远处便有一处村落,很幸运,在一家小卖铺门口居然看到一部摩托车。车头立着一块牌子“出租”…… 大家千万别说情节郁闷啊,孙妙不会有事。但她不得不去国外,洪烟也正因为此才下决心尽快铲除这个集团,清理掉这些祸国殃民地麻烦。必要的情节转承,这个大隋节走完后。洪烟就开始创业,女人是多了点。但现在不是已经弄了几个出国么? 第一百三十六章 转移与嫁祸(上) 喵喵啊,你就不能等我出来后商量商量再去省城吗? 洪烟摇摇头,来到新居中洗澡,在看守所折腾了一天,一身都是臭味。(..tw无弹窗广告)莲蓬头喷出细细水流,如暴雨般冲刷着*身躯。 坐在沙上抽烟,思绪翩 李动,卫清泉,德子,这些人没一个是善类啊,尤其是这个李动,长袖善舞,口蜜腹剑,前世里他们的小集团唯有他这个主脑未受波及,其余人尽皆如丧家之犬。他觉察不妙后,仅用两个月时间就把自己漂洗得干干净净,旋即向关乎国计民生的行业大举进攻,利用多年非法攫取的财产以及积累的官场权势商场人脉,数年内一跃成为两个行业的巨头,更有一帮能人手下,帮他运筹帷幄,出谋划策,幕后控制了惊人的经济力量后他转又高调进入政界,封疆一方,星光闪烁,无数的光环笼罩于他,夺目之极! 玩政治,玩手腕,耍心计,搞阴谋,他绝对是顶尖货色。仔细回想一下小四所说的昨晚生的事情,实在有些不符合官场游戏规则,李动最擅长的是“引而不,以势相迫,迫令对手退让”,他极少去做当面把脸皮撕破的蠢事。试问,李动怎么会如此公然地把孙妙排挤出局?又怎么会逼迫孙妙去作选择? 反常即妖。洪烟更愿意把昨晚的秘密聚会看成是针对孙妙性格而设计的一个布局。 孙妙其实很单纯,或说她地头脑不复杂。有些直来直去,加上她脾气暴躁性情骄横。像个没长大的孩子,岂能不被他们轻易算计?! 危机感越强烈! 洪烟拿起电话拨打给小四,要小四立即联系孙妙养父母,问孙妙是否已经到家。数分钟后小四回报洪烟,说联系不到孙妙养父母,家里办公室都没人。 洪烟看表,照行程计算。孙妙已经到了省城。 孙妙应该不会有危险,倒是自己和她有不少存在风险地东西,须得尽快处理干净,以免被抓住把柄。 洪烟把吕明支开,看着坐在另一张沙上的安山,安山被他直勾勾的眼神看得心里毛,嘿嘿笑道:“老板。我是个正常男人,没有特殊爱好。” 洪烟没和他开玩笑,很郑重地道:“安山,有件事风险很大,一不小心可能还有牢狱之灾,如果你有顾虑,可以不接受。” “说吧,老板。” “有一批枪支和古董,我希望你能亲自开车押送,运到广东找地方藏好。古董是我的私人珍藏。那些枪支是国外走私来的,大概十来支。子弹手雷炸药也不少。” 安山着实被吓了一大跳:“老板,古董走私枪支走私,罪名不小啊!” “不是走私,我看不上走私的那点钱。准确点,应该是转移运送。” 安山迟疑半晌,苦笑起来:“是有人盯上了吧?” “也许,古董的事情应该没人知道。但那些枪支我不敢保证。如何才能安全转移藏匿,这事得你策划。” “有其他帮手吗?” “有一个女兵。是我女朋友,叫小四。如果队员里有你绝对信任地战友,你也可以挑一个帮忙。”洪烟顿了一下,向书房走去,“跟我来吧。” 走进书房,打开保险柜,一柜子的金银玉器珍宝,宝器珠光令安山眼前一阵晕眩。 洪烟把脚踏在那块巨大石铁陨石上:“这个也是,也得转移。” 安山好不容易才把目光从保险柜里移开,弯腰看看陨石,惊异地道:“这是陨石吧!怕有上百斤!” “六十多公斤。” “国宝啊!” “没错,是国宝,但是它属于我私人收藏。” 安山眼神非常复杂地注视着洪烟,有些苦涩地道:“老板,感谢你看得起我,让我接触你的机密私事,我知道老板虽然才十八岁,但你不是等闲人物,如果我毫不犹豫地跟你做事的话,我相信今后财享受富贵很容易。但是我得说句话,我退伍了,为国家流过血,无论何时,保家卫国都是我天赋的责任,我更是个华夏人,这屋里的东西都是国宝,是我们国家的历史,如果,如果老板你是要我帮忙运送转移以方便你走私这些国宝出境地话,抱歉,我实在做不到。出卖了祖宗,我今后没脸去见祖宗先辈,更没脸去见我那些战死伤残的战友” 洪烟哈哈大笑:“玩抒情啊?你看我像个卖国贼吗?” 叹口气:“安山,明说吧,我和孙妙惹上大麻烦了,也许会受到某些势力的残忍打击,所以不仅这些东西要转移,恐怕就连我老爸他们都得暂时离开。我现在能做的就是把原来暴露在外的软肋和要害防护好,在易受攻击的部位加上一层钢甲,尽可能地像一头刺猬那样蜷缩起来,熬过这一劫。你放心吧,这些宝贝我一件都不会卖掉,更不会流落到外人手里。” 洪烟语声真挚,说这番话自内心,不带一丝虚假,安山沉吟良久,点头道:“老板,这事就交给我办,新来的队员李季你还没见过,他是我一手**来的,性格有点怪,但他的嘴巴绝对牢靠,我选他来做帮手。你告诉我货在哪里,运往何处,我们得做个计划推演……” 二十分钟后,洪烟下楼,吕明开上猎豹把他送到咖啡屋,二十分钟后安山把古董陨石装上出租车,大街小巷乱转,在一个僻静处对出租车仔细检查,确认没有被安上追踪器窃听器等这类电子设备,随后用胶带条把车牌号码做番修改,自己易容化妆,直奔云安市。 李季从云台市赶到云安市后,立即联系一台中型封闭式客货两用车,跟车主说好开往广东,随即找了几家云安特产腊味店,购买大半车厢的货物,安山赶到后,把车上地古董陨石包裹藏在其间,又一路狂奔返回云台。 小三按照洪烟电话里所说的密码,打开卧室暗房里地保险柜,将里面的所有物品塞进包里,元伯在大厅戴上手套,将所有枪支擦拭一遍,消除孙妙以前留下的指纹,然后将走私来的黑枪和从军营军械仓库拿来的枪支分门别类,小丁则把卧室里所有的衣服扔在大厅沙上桌子上,慢条斯理地折叠起来。 先前那扇紧闭的密码锁门大开,任何人站在走廊上一眼就可以看到里面地情形,卫清泉自然得到报告说元伯他们在收拾东西。 小四一身英武戎装,腰间武装带上左右各一把军用手枪,提着两个大包,大摇大摆地下楼,把东西塞进元伯地专车里,驱车离去。卫清泉得到报告后,皱眉思索一会,命人跟上去。 小四驶过交叉路口,向省城方向开去,透过后视镜看到身后一直跟着一部小车,驶过几百米后,突然停下,这部车也悄悄停了,还把车灯也关闭,小四却掉转车头,冲到这部车前,把枪向他们怒骂:“你们***别逼人太甚!再敢跟我,一枪蹦了你们!” 车里地两人是度假村的保卫,也是德子的手下,跟小四很熟悉,见被小四现了行踪,很是尴尬。 小四继续向省城开去,这两人迟疑着是否继续跟踪。小四把车速提到一百码,转过一处山弯,立即拐入一条岔道,把车灯熄灭,绕道划个大弯,从另一条岔道重新开上大道,直奔云台市。 马路风驾驶另一部猎豹停在体育馆旁,小四赶到约好的集合地点,他们并不认识,但是两人对面只需做个ok手势,马路风立即过来帮助小四把包裹放在猎豹车里,随即他驾驶着小四开来的车子在市区里到处转悠。 小四坐在猎豹车里脱下军装外衣,套上一件女装上衣,把盘起的头放开,披在肩上,马上向云安市开去,驶出云台半个小时后放在控制台的一部手机响了,安山的声音:“是我,安山。” 客货两用车和猎豹车的车灯劈开重重黑幕,一前一后快速向广东驶去! 冰儿拉着洪烟的手,在电影院前的小吃摊上美滋滋地吃着可口的小吃,快活地笑着,她还不知道父亲洪大炮被反贪局带走了至今未归。 冰儿是洪烟是全家的心肝宝贝,洪烟不告诉她的缘故是不想让她承担她无法解决的心灵痛苦。冰儿很贪嘴,恨不得把这些小吃挨个儿吃个遍,洪烟对她有求必应。 洪烟抬腕看表,心想,安山小四应该已经在去往广东的路上了吧!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陌生的手机号码,接听却是孙妙的声音:“喂,是不是洪烟,快说!” “喵喵啊,你关什么手机!” 孙妙的声音好似风中落叶那般飘忽:“老公,小三,小三被杀死了,有人栽赃嫁祸,你快来救我……” 第一百三十七章 转移与嫁祸(中) 孙妙一口气跑到摩托车旁,急声大叫:“租摩托!租摩托!” 小卖铺里一群人正在打麻将,一个在看牌的青年男子闻声走出来,上下打量孙妙,问:“去哪里?” “去省城!” “省城那么大,你得说个具体地方,不然不好说价钱,是不是啊,小姐?” 这男子还从没见过孙妙这样的美女,嗅着从她身上飘出的香气,情不自想挑逗,这声“小姐”拖着长腔,透着怪味,恨不得孙妙是个卖的野鸡。(..tw好看的小说) 孙妙心乱如麻,只想着赶快逃离这祸害之地,哪有心思去探究他人的龌龊心理,怒声道:“给你一千!快走!” 一千?!这男子怀疑自己听错了,扭头对小卖铺老板说:“桂叔,这位小姐是说给我一千吗?”又吞着口水向孙妙道,“小姐,能不能先给钱,我的规矩是先给钱再送客的!” 孙妙恨不得一脚踹死这家伙,可她现在只能忍着,一摸肩膀,突然现自己连包都没拿,刚才下车去找小鹿,根本就没想着带上那个包!手枪、银行卡、现金、化妆品都在包里,身上除了藏在腰间和小腿上的飞刀外,身无余物了! 她以前有随身带枪的习惯,自打那次和洪烟吵架闹别扭后,她不想再让洪烟把她看成暴力女,枪也就没放身上而是放进洪烟给她买的小包里了,甚至很少穿军装了,努力地打扮自己。想把自己的气质变得妩媚起来。 “先开车,送我到目地地再给你!” 这男子眼珠子一转,没有再讨要车费,动摩托走了。小卖铺老板探头看着那远去的摩托车影,自言自语地说:“这个三眼狼,有艳福。说不定又像上次那样,啧啧,老子明天也搞摩托出租去!” 孙妙坐在这摩托车司机身后。身子相距不到半尺,除了和洪烟外。她几曾与其他男人靠得这么近过!偏偏这人身上有股长久没洗澡的怪臭,随着扑面而来的风猛向孙妙口鼻中灌,孙妙恶心欲吐,可没法子,只得忍着。 此处乃是省城郊区乡村,乡间小路碎石路面,宽度仅能容纳一辆拖拉机,路面坑洼不平,这司机别有用心地忽快忽慢。忽而踩刹车。想着利用惯性让身后的孙妙撞在他背上,感受一番女人胸脯的柔软。 孙妙腾出一只手,挡在胸前,第一次还不以为意,第三次第四次后,孙妙脾气了:“开好点!” 转过一个小山头,摩托车突然熄火。这人悄悄把车钥匙取下来。一脚支地,装模作样地踩几脚油门。骂骂咧咧地:“妈地,车子出问题了。”说着把支架放下,他从摩托车上屈腿下来,“小姐,你坐好别动。” 作出一副修理查看的架势,那里摸摸,这里敲敲。 四野清寂,只有远处星星点点的***,向东望去,省城地灯光将东方夜空染成朦胧的灰白,娥月残星无力地悬挂在天际。左侧便是一片松树林,风声呼呼,吹得松林出怪异地声调,当真是杀人放火操作案的好时机好去处。 “嘿嘿,小姐,你看,你不给车费,我的摩托车脾气了!嘿嘿,小姐,麻烦你先给一千车费吧,我们说好价钱的。嘿嘿,你一个漂亮的小姐,连包都不带,你这件上衣是名牌吧,也没口袋,我不知道你把钱放在哪里,莫非被你藏在奶罩里?哈哈,没事,如果你身上没带钱也没关系,反正你们做小姐的赚钱轻松,裤子一脱钞票滚滚来,要么这样吧,一千车费,我用这一千车费和你做一次,怎么样?” 月光依稀照出这人脸上邪恶的笑。孙妙坐在车上不动,怒火却汹涌而来,虎落平阳被犬欺啊,一个小小的乡间小贼,居然敢打自己主意了! 这人笑着,凑脸过来,张嘴喷出一股令人作呕的口臭,伸手想搂住孙妙! 孙妙突地撩起一脚,正中他下巴,将他下颌骨踢得粉碎! 他嗷地一声惨叫,仰面倒地,捂脸翻滚,孙妙一不做二不休,对准他阴部踹过去!他全身弓起,双手又捂住下体,喉咙里格格作响,却是呼痛不出,痛苦至极。 孙妙从他衣袋里翻找出车钥匙,又找到两百多块大小不一地钞票,随后将他抓起,向路边力掷去,咚地一声闷响,他掉在丈许开外地地上一动不动了。 孙妙动摩托,顺着小路开去。(..tw无弹窗广告)她还是三四年前玩过摩托,技术却不太熟练,磕磕撞撞地驾驶着,闪避路面的坑洼。这个天杀的地方她从来没来过,只知道在地图上省城在东边,现在东边夜空便可看见省城的夜间灯光,西边是云台,北边是清平县,南边是德城市,自己该去哪里呢? 驶过去三里路后,来到镇上,镇名长水。可巧了,刚好看到一部省城的出租车送客至此,孙妙立即丢掉摩托坐上出租车。 出租车司机是个四十左右的男子,看上去相貌忠厚。孙妙向他询问距离省城有多远,距离德城又有多远。他告诉孙妙,距离省城只有十五里,车价二十,距离德城三十八公里,车价八十。 去省城的话,必须得拐上那条云台至省城地大道,而去德城则掉头向南,走另一条路。 孙妙此时心完全乱了,她对警方如何办案也不太熟悉,心里老想着别人杀人嫁祸与她,可能会派警察拦路设卡,将云台到省城地道路封锁追查她的下落。她只想着逃得远点,再找机会来追查元凶,她暗里誓。一定要将这栽赃嫁祸地主谋杀他个血流满地! 非如此不能解恨! 她是恼恨小三地背叛,可小三再怎么说也是她曾经的心腹,交往数年的感情,名义上是上下级,可她心里实际已经把小三小四以及小丁小鹿都看做姐妹了! 四十分钟后顺利抵达德城。出租车司机把孙妙送到电影院门口后向她笑笑,说声“多谢老板。老板慢走,好好保重!”后便走了。孙妙警惕地四下张望,没看到异常。长出一口气。 她想清楚了,必须赶快告诉洪烟。洪烟是她的男人。她的爱人,生这么大事,怎么能不告诉他?她现在无比地渴望能躺在洪烟的怀里,那将是多么地温暖,多么地安全! 孙妙小跑着到电影院旁的小卖铺,拿起公用电话准备拨打给洪烟,刚拨139,却马上挂了电话那个出租车司机的笑,笑得怪。似乎是在嘲笑。在讥讽,尤其他最后说地那“好好保重”四字,别有含义。 孙妙这还是第一次坐出租车,她对出租车司机在客人下车后会说些什么话毫无了解,她觉得出租车司机对客人说声“好走”这个很正常,代表着司机懂礼貌,服务态度好。但是一个出租车司机怎么会对他的乘客说“好好保重”呢? 好好保重这四个字能随便就对人说吗?向来都是朋友远行才说地告别话! 孙妙忽然浑身冷。感觉这句话像是李动那个阴谋家通过出租车司机转达给她的。是的,李动每次和远来作客会面的朋友告别时都会很真诚地对对方说“好好保重”。没错啊,八月份自己去京城,临走那天在李动家里逗他儿子玩了一下午,在他家吃了晚饭,李动送自己出门,兄长样的目光看着自己,说“小妙,有空在来大哥家玩,大哥就不送你去机场了,好好保重啊!” 好好保重,这四个字是李动的习惯用语! 无数的毒针,梭梭梭梭,如那无边秋雨,遮蔽天际,孙妙惶惶然四下张望,电影院前商铺林立,人头簇拥,熙熙攘攘,男男女女们,似乎每一个人都可能是李动他们派来跟踪自己,监视自己的了! 孙妙放下电话,掉头就走,前方一百米处有一个舞厅,霓虹闪烁,舞曲正响,隐约听见是邰正宵的《九百九十九朵玫瑰》。 快步进入舞厅,十块钱门票。 孙妙不想用固定电话拨打给洪烟,找一个陌生人地手机打给洪烟,是最佳选择。而舞厅里地陌生人足够多,灯光黯淡,假如有人跟踪自己的话,自己轻而易举就能甩掉。 舞厅里一对对男友搂抱着在欢快的舞曲中翩翩起舞,孙妙万分警惕着四周,她的绝色容貌引来男人纷纷侧目。 孙妙来到舞厅侧面的小走廊,看着一个男人在走廊外用德城地方方言打电话,等他打完后,挤出微笑,向他走过去:“先生,我有急事,能借用您的电话打一下吗?” 美女开口,岂能小气!不能被美女看扁啊!美女向你开口,那是看得起你! 这男的慌忙把手机递过去,讨好地道:“没事,你打吧!呵呵!” 孙妙走到一旁,拨打洪烟地四号手机。却是不通,她并不知道洪烟在进看守所之前已经把专门提供给特别卫队和女友们地三号四号秘密手机卡给销毁了,好在她平日闲着没事,而洪烟也把一号二号手机号码告诉过她。万幸,洪烟还保留着这两个号码,这是公用号码。 总算拨打通了,她压低声音,飞快地把这一路上的遭遇告诉洪烟…… 洪烟调动全部脑力,飞快地思索推理着! “宝贝儿,别担心,一切有我,等下挂了电话后你把手机上地这条通话记录删除,再还给别人。现在我们要做最坏的打算,你听着,进去洗手间看看,如果你从窗口离开最好,不行的话,你就另外找出路,不能从大门走。德城我去过,你离开舞厅走小巷,找人问问环保局怎么走,问完后你别管,径直向西穿过小巷,有条臭水河,顺着河边向西再走三百米,有间竹木板厂,你从厂区围墙跳进去,转向厂区北面围墙,翻过去,便是德城第四中学,操场边有个主席台,你就在主席台附近等着,我最多两个小时就赶到。” “能再快点吗?” 孙妙的声音柔弱无比,好似一只被狼群威胁的小羔羊。洪烟心里涌起强烈的怜惜,柔声说:“宝贝,不用怕,他们没那个胆子敢把你逼到绝路,这只是他们临时起意设的局,目的只是要多增加一些筹码,给你安上罪名,以此作交换来清除你家的势力,扩张他们的权势,放心吧,他们并不能掌握这一切,我会让他们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宝贝,我的手机号码和安山他们的都不能用了,现在我告诉你两个新号码,******,千万别走开,我很快就到。” 孙妙恋恋不舍地挂断电话,把这条通话记录删除,走过去递还给那人。这人幻想着顺藤而上和孙妙套近乎:“呵呵,小姐,能请问你的芳名吗?” 孙妙强笑一下:“我去洗手间,你先去跳舞吧,等会我找你。” 这人大喜:“好好,我就在吧台等你啊!请你喝酒!鸡尾酒!” 孙妙走进洗手间,确认里面没人,推开窗子,向外一看,二楼而已,距离地面不到四米,楼下的小巷看上去没有什么行人。她跳上窗台,一跃而下,身轻如燕。 树欲静而风不止,浪欲平而风不息。生活总是如此不如人意。有时候真是疲惫。 第一百三十七章 转移与嫁祸(下) 洪烟接连打了几个电话。数分钟后令其志、马路风来到咖啡屋,将葛晚秀和冰儿接上车,直奔省城机场。冰儿又兴奋又好奇地问满脸忧色的葛晚秀:“妈咪,哥哥为什么要我们连夜就去上海啊?” 葛晚秀将冰儿搂在怀里,言不由衷地说:“你爸在上海等着咱们呢!” “哇,原来爸爸去上海了!太好了,我要去坐摩天轮过山车海盗船!对了,妈咪,我明天还要上课呢,都没给老师请假!” “冰儿,你哥明天会给你向学校请假的。” “哥哥为什么不跟我们一起去上海呢?” “让妈休息一会,头好痛。” 冰儿乖巧地住嘴了,瞪大眼睛看车窗外的夜景。葛晚秀柳眉紧蹙,回忆起刚才在咖啡屋里的情形。 洪烟把她叫进休息室,当着她的面,毫无礼貌地拿过她的手提袋,把里面的东西统统倒出来,仔细地查找手提袋的每一个角落,甚至连那些眉笔口红化妆盒钱包都要认真检查。葛晚秀这几天正好大姨妈来了,两小包卫生巾摆在桌上,这下脸上燥得慌,带着些许怒气,责怪道:“小烟,你怎么了?” 洪烟没有回答,拧开一只唇膏底座,露出一个带着微型电路板的小器物,葛晚秀刚要开口询问这是什么东西,却被洪烟摇手暗示不要说话。随后洪烟在纸上写了一句话:阿姨,什么都不要问,我现在安排马路风、令其志护送你和冰儿去上海,三天内老爸会与你们会合,你也不要和其他人联系。 洪烟把她的手机拿走,向她包里塞了一个新手机,而后两个孔武大汉开车来了,洪烟将她和冰儿送上车。并要她听从这两个大汉的安排。 车到机场,刚巧还有趟晚班飞机飞往上海,过了安检,葛晚秀搂着冰儿坐在候机大厅里,感觉像是在逃难似的。 元伯接到洪烟打来的电话后,将面前茶杯捏得粉碎,坐在椅子上足足沉思半个小时,才对女兵小丁交代两句话,便冲到保安控制室里,游乐正和万海迟非三人在控制台前查看监控画面。见元伯进来了,不快地道:“元德海,你的主子已经不是公司股东了,你也没资格再当公司职员,谁允许你进来的?” 元伯怒目相视,指着张贴在墙上的保安责任制。喝道:“看清楚!保安总监是我元德海!灵珠山所有地安全保卫工作都归我负责!一天没有公司文件没有总经理签名,我一天就是保安总负责人!” 元伯将坐在椅子上的游乐一把揪开,**钥匙,输入控制指令,瞬间所有监控画面断开,拉下控制闸,数十台屏幕上很快一片漆黑。 游乐愤怒大叫:“你他妈干什么!干什么!” 小丁戴上手套。抓起孙妙收藏的那些武器弹药,放进会议室,跑了好几趟才把所有武器搬空,然后提着一个大皮箱走到门口,把门上的密码胡乱修改一番。关上大门,对元伯打电话:“元伯,办好了。” 控制室里。游乐张牙舞爪对元伯大骂,还向几个保安下令去把元伯抓起来,元伯怒眼一瞪,根本没人敢上前动手。随后元伯离开控制室与小丁会合,下楼开车离开度假村。游乐气势汹汹地要带人去追赶,德子闻讯后拦住他,派人跟上去。 元伯的行踪被德子手下源源不断地报告上来:“他向省城开……掉头了。又开回来了……上了灵珠山……到了宾馆门口掉头又下山了……现在向云台市方向开去……” 孙妙的那间总经理办公室里。德子坐在沙上,皱眉道:“这个老东西搞什么名堂!” 老板桌前卫清泉慢慢翻看着文件账册。嗤笑道:“能玩出什么花样来?再过两天大局已定,随他们玩去!” “卫总,需要报告给李大吗?” “我坐镇全权处理这事,现在智珠在握,难不成孙妙家还能翻天?” 德子犹豫地说:“不知怎地,我总担心这个姓洪的小子,感觉他迟早是个祸害。卫清泉摆摆手:“不能动他,李大说了,那个装神弄鬼的三绝老头对他不是一般的看重,在x老面前还提过他的名字,要是动了老家伙地衣钵传人,事情就没法善了。” “孙妙不照样是他的传人?孙妙动得,这小子为何动不得?” “李大自有李大的考虑。这小子别看出身贫寒,可他是个聪明人,有家有老,会想问题,得靠他安抚孙妙这个疯丫头,疯丫头起疯来就不顾一切,所以李大再三交代要把握好节奏,不能逼得太急,不然狗急一跳墙,虽然不至于两败俱伤但大家脸面总归没光彩。” 德子恭维道:“卫总和李大算无遗策啊!” “我哪及得上李大,他才是一步三计,庙算千里。德子,那些证据都弄好了吗?” “没问题了,两条人命,那个小三尸体上杀人凶器有她的指纹,她又在作案现场,有作案时间作案动机,还畏罪潜逃,另外那个摩托车司机可算得上是她亲自下手,两条人命,杀人逃犯,谁也遮掩不下去。”德子咬牙切齿地道,“只是,这臭丫头在德城跑了,不知她藏在哪里,我已经安排人去堵路口。” “不用堵,盯牢元德海和这小子,还怕他们不和孙妙见面?” “这小子一直呆在他家的咖啡屋里,元德海去云台应该是去找他吧!” 德子的话音刚落,他地电话响了,却是游乐气急败坏地声音:“德哥,门锁密码破解了,屋里什么东西都没有,元德海这王八蛋,把那些枪全部弄到会议室去了!” 紧接着其他人报告道:“元德海进了咖啡屋……又走了,又向省城方向开去……” 卫清泉纳闷地道:“玩什么名堂!派人去确定一下。这姓洪的小子还在不在咖啡屋!要亲眼看到他的人!” 卿明艳在收银台前若无其事地在统计今天的营业总额,其他服务员也各司其职为客人服务,曾强站在咖啡屋休息室旁,而休息室的房门半开着,洪烟穿着一件白色夹克背对门口,趴在书桌上写写画画着。 一个二十来岁的男子接听完电话后突然离开座位,径直向休息室走去,曾强伸手拦住他:“先生,您有事吗?” 这男子一掌将曾强推开,冲进休息室。扳过洪烟肩膀,登时傻了眼:这哪是洪烟啊!分明是一个穿着洪烟地衣服在冒充洪烟! 左浩天出手如电,一巴掌甩在这男子脸上,将他甩翻倒地,指着他鼻子怒喝:“你他妈谁啊!敢动老子!想打劫不是?”他抓起一叠钞票摔在这男子身上,冲曾强喊道。“报警!有人入室抢劫!” 却说洪烟弄开休息室窗户上地铁栏杆,轻轻跳出去,一个相貌俊朗的男子正在窗户外站着,洪烟向他伸出手:“你是左浩天?我是洪烟。” 左浩天握住洪烟的手:“老板好。” “行,你进去,照我电话里说的去做。” 左浩天跳进屋,探头看着洪烟一阵烟般地消失在黑夜里。把窗户关好,穿上洪烟脱下的白色夹克,手指揉揉质地,啧啧有声地暗赞一句“名牌货就是不一样”。走过去把房门微微半开,然后坐在椅子上开始练字。他地硬笔书法不错。在军队参加书法比赛拿过军区二等奖。 洪烟穿街走巷,墙根处摆着左浩天弄来的一辆摩托,头盔钥匙都有。戴上头盔,飘然而去,直奔云水河码头。一艘狭长的打渔船正在河边等着。洪烟跳上打渔船,冲那船夫道:“走吧,船老板。” 船老板启动柴油动机,把马力加到最大,如巨鲸斩浪。向下游飞速开去。河风冷厉,两岸山谷回荡着柴油机特有地突突突声音。激荡地浪花拍击河岸,哗哗作响,转眼又恢复平静。 马路风向洪烟打来电话,报告已经上了飞机,身后的小尾巴也被甩掉。 元伯也打通洪烟电话,却不说话,响了数声后便挂掉。洪烟随即取下那张电话卡,丢进云水河。按照事先的约定,元伯已经顺利抵达省城,正从省城开往德城。 云水河是长江的支流,从古山流经云台、德城等数个县市,最后注入长江,流向大海。云水河里有不少打渔船,这打渔船其实是盗猎船,用高压电击的方式非法盗猎鱼类资源,为了逃避水上派出所的追捕,他们都安装了大马力柴油机,马达强劲,速度最高能达五六十公里。 云台和德城地水路距离只有五十公里,顺流而下,一个小时后打渔船便到了德城,洪烟指挥着打渔船从臭水河上进去,靠岸跳下来,努力回忆着前世记忆里地路线。德城有他的一个好哥们,大学上下铺,那家伙叫靳阳东,父亲是德城第四中学校长,大学假期里,自己经常来他家玩,他也是个花心情种,与自己不同地是,他偏好熟女人妻,总说女人须经过其他男人的训练培养,偷情*才有趣味。他从不相信世上有生死相随生死不弃的爱情,是个绝对的爱情怀疑论。 轻车熟路地溜进第四中学,走在操场上,借着月色便看见主席台边地台阶上有一个孤零零的身影坐着。 洪烟狂奔过去,孙妙踉跄着跑过来,一头扑进他怀里,死命地抱住他,放声大哭,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洪烟紧搂着她,轻声安慰。此地不宜久留,柔情蜜意也得等离开再说。洪烟带着孙妙原路返回,上了打渔船,快速开向下游的路平县。 此时,元伯和小丁开着车抵达德城,在电影院门口停车,元伯下车站在路边,来回张望,似乎在等着孙妙出现。 打渔船上,两人坐在船头,孙妙依偎在洪烟怀里,感受着扑面而来的河风,洪烟详细地询问所生的每一个细节,眉头却渐渐舒展开来。 “老公,元伯他们怎么没来?” “元伯啊,大概正在那电影院门口等你吧!” 孙妙抬头看着洪烟那含笑地眼神,恍然大悟道:“你好狡猾哦!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洪烟却摇头叹口气,说:“如果他们想抓你,你怎么跑得了?他们只是想掌握你的行踪,其实我这么做多余了。” “怎么多余呢?你不知道,那些王八蛋杀人嫁祸,把我逼上绝路!” “杀人家伙不假,却并不是要逼你上绝路,而是要抓住你的把柄,平稳接手你两个爸爸留下地权位,防止你报复,他们不是要致你于死地,而是想把你逼得跑路,逼得离开国内去外国谋生。” “做梦!我不拼他们个鱼死网破誓不罢休!” “交给我来做吧!” 孙妙痴痴地看着洪烟,忽然张嘴咬住洪烟的嘴唇,重重地吮吸着,手指也毫不客气地探身下去,捏住他的小兄弟,声音腻腻地:“猪,我想和你*了!” “在这?”洪烟指指船尾的船老板,“喏,怎么做?” “嗯哼,我不管,你去想办法,我就要和你在船上做,就要现在做,我就要尝尝在船上做的滋味!” “喵喵啊,你可给我出了个大难题!” 度假村里,卫清泉眉头紧锁:“元德海还守在电影院?那小子又跑哪去了?金蝉脱壳?要干嘛呢?” 虽然说李动让卫清泉全权负责处理,可眼下孙妙迟迟不露行踪令他心生不安,思量再三,还是拿起电话向远在京城的李动作了汇报。 李动在电话里大笑:“有意思,有意思。行了,清泉,别管这小丫头了,看好那小子的父亲就是,别让他父亲跑了,断命部队出来地教官可不是一般人物。你和德子回省城吧,盯牢军分区,有人要对a省插手,威胁到德子父亲地位子,这不行,a省必须是我们的自留地,不能有外来势力掌握言权。” 山雨欲来风满楼,黑云压城城欲摧。一场秋雨哗哗落下,冲洗着a省大地,大江南北,孙妙和洪烟躲进打渔船船舱避雨,而一直站在街边地元伯也打开车门,坐进了车里。 第一百三十八章 渴望权势! 船到路平县,靠岸下船,径直来到火车站,半个小时后有一列北方开往广州的列车。买好车票,就近在车站附近的餐馆炒上几个菜打包带走。列车上虽然有餐车提供饭菜,可同样的用料被这些列车厨子一弄,简直就不是给人吃了。 列车准点到达,顺利上车,洪烟又找到列车长要求补卧铺,列车长直截了当地说没有。没法子,洪烟只好出绝招,塞给一个乘务员两百块小费,让他去帮忙弄卧铺。老人头一出手,没有也变有。 孙妙有洪烟陪伴着,心情大好,连带食欲大甚,带上车的饭菜被她狼吞虎咽吃掉大半,看到洪烟在冲她笑,耍起小性子娇嗔道:“不准笑我,死猪!” 吃饱喝足后孙妙躺在卧铺床上,洪烟坐在她身旁,她紧搂着洪烟的手,轻声问:“你干嘛要带我去广州?” 洪烟摸摸她的脸,感受着她肌肤的滑嫩温润,道:“喵喵,如果我要你去香港呆着,安心守着我们在香港的家,国内的事情我来帮你处理,你会不会答应?” “为什么?” “你应该看得出来,今日不同往日,你再呆在国内的话,危机重重,香港我有几个朋友,他们权势虽大,也不敢在香港胡作非为。你在香港呆着,我才能放心去做事,不仅你如此,我阿姨和冰儿也得去香港。” 孙妙摇摇头:“我不想去,我要报仇!小三背叛了我不假,但她再怎么说也是我手下,和我有几年感情,他们却做了她,凶器居然是我的飞刀。这口气我咽不下去” “咽不下去也得忍着,报仇不在一时,也不是靠一口意气就能出气解恨。喵喵。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只怕那把飞刀上还有你的指纹,甚至,那个摩托车司机也凶多吉少,听话,就在香港呆着,我们在浅水湾买栋大别墅,你还可以买私人游轮。” 孙妙将洪烟向身上一带,紧紧搂住洪烟。低声饮泣,这一刻她显得柔弱无比。好半晌。突然很郑重地问道:“洪烟,你不能骗我,老实地告诉我。你到底跟师父说了什么,他为什么要去找x老找我爸说话,为什么我爸爸要辞职,为什么李动他们会害怕?” 洪烟沉吟片刻,道:“过了明年三月份再告诉你吧!现在你别问,问我也不会说。” “哼,拉钩!记着啊。明年三月。不把事情告诉我我就切你!” 孙妙在节奏的列车咔哒声中沉沉睡去,洪烟没有去睡觉。而是坐在过道边的小凳子上抽烟沉思。 他忽然有些后悔上次与师父三绝老头见面了,自己不应该把重生地事情告诉他,不应该告诉他这世界未来将生的大事,那本该是只能自己孤独拥有的最大机密,可自己一时头脑热,说出来了,结果呢师父不仅把梅子把吱吱了了两姐妹带走,而且还跑到高层去跟人谈话。 谁知道老头子对那x老说了些什么!总而言之,李动他们突然向孙妙家难,与这事脱不了干系。也因此把自己连累了,到现在父亲还关在反贪局。 孙妙躺在薄被下地曲线优美无比,洪烟忽然想起那晚师父交代他的四件事里有一件就是关于孙妙的,“看好妙儿,督促她练功修心养性,三个月内你把她的事情做个了结,让她来非洲找我”。三个月内把她的事情做个了结?老头子说这话,似乎有深意啊! 师父声称梅子吱吱了了这三个自己心爱的女孩有劫难,将她们带走了。这次孙妙出事,幸好她们三个已经离开,无须为她们分出精力去保护,也少了一份有可能被别人威胁自己的危险,能不能说师父早有预谋提前打算呢? 前世孙妙他们这个集团全体崩盘是生在99年12月到2000年初,自己本想让孙妙慢慢抽身退出,哪想计划没有变化快,由于三绝老人在某个层面的干预,导致情势大变样,孙妙被他们强势弃子。 洪烟有理由相信经过这么一遭后,以李动为的集团会提高警觉,对内部进行整顿,内部资源重新调配,不说把集团整成铁板一块,最起码内部地凝聚力远胜于前。 洪烟并不相信卫清泉在会议室里所说的集团经营方向调整计划,试问,他们都已经决定把孙妙赶出局了,又怎么会把事关集团全局地战略机密说给孙妙知晓?倒像是一个故意释放地烟雾弹,也许是想借孙妙的口传扬出去。 他们的经营方向必然要做大调整,大转向,黄赌毒三大严重破坏社会稳定地毒瘤他们占据其二,既然他们已经从赌博行业里捞到了资本,撇开这部分收益不要,转向其他钱途更广的领域,既可平息高层对他们的不满,又可以捞到更多的钱,何乐而不为? 前世李动的巨富靠的是那两个重要行业,利用国家政策的有力扶持和各路官员诸侯地鼎力相助,一举成为行业巨头,何等威风! 他们对孙妙下手,欺负自己女人,这已经侵犯自己底线。堂堂昂藏丈夫,提剑天下,岂不怒目峥嵘!更何况自己重生而来,手有上帝作弊器,纵算他们是*,又何惧哉! 真男人,当快意恩仇! 杀死他们,一颗狙击步枪子弹足矣,但是这样做,却少了许多趣味。对于李动他们这类人,最令他们痛苦地莫过于弄光他们的钱财,夺走他们地权势,让他们从高高在手变得一无所有,从*taizi党,变成一介百姓贫民,再无特权保护! 但如今,自己无权无势,无将无兵,如同兔子,而他们则如同毒狼,兔子与狼搏斗,必死无疑;欲与狼搏,须得先成猛兽,没有钢牙利齿,如何战得过毒狼的血盆大口? 前世里,自己靠着金融天赋和机缘,在金融资本市场攫取财富无数,但自己的权势也实在有限,自己讨厌政治,讨厌和政治人物打交道,对勾心斗角阳奉阴违这一类勾当可以说深恶痛绝,如果说自己在前世也有权势的话,倒不如说是那些财富金钱和金融天赋的光环与威慑力,距离真正的权势完全不靠边。 孙妙突然啊地叫一声,洪烟赶忙过去,却看到孙妙秀眉紧锁,表情痛苦,似乎在做噩梦,右手无力地在空中挥着,似乎想抓住什么。 洪烟握住她的手。洪烟握住她的手,想起前世。亿万金,美人膝,快活过,浪荡过,却如孩童抱金玉夜行,无显赫权势庇护,到底惹来贼子盗觊觎,一着不慎,终生成恨。 这回重生,上苍独宠,天下财富任我去取,绝代红颜巧手采撷,光雇请一个特别卫队一些绝技高手就能保护守卫住这一切吗? 错也!岂能没有那份令人畏惧的天下权! 在这一刻,他忽然无比渴望得到那种一呼百应翻云覆雨的权势了! 列车在第二天下午顺利地抵达广州。洪烟却并没有随着人流走向出站口或转乘广深高速列车,而是花两百块钱,找一个在站台打扫卫生的工人带路从其他地方走出车站,然后租车直奔深圳。 孙妙没有身份证边防证,这个简单,在布吉检查站花上一百块,就有人将她送进去。一路飞驰,顺利来到东门。在富丽华大酒店开个豪华套房,带着孙妙去买两身衣服,两人痛快地洗个鸳鸯浴,纵情地欢爱一场,大汗淋漓,孙妙忘我地叫喊着,沉浸在巅峰的快感中。 再说安山小四李季他们,本来和那个客货两用车车司机说好从云安市送到广东佛山,车车到广州肇庆时却说就到这里,把货卸下,打司机走人。不一会又找来一部货车,到了东莞后又换车,直到深夜将近两点才抵达深圳。 洪烟和孙妙在罗湖区怡景花园门口等着他们,洪烟已经在这里租了一套房子,可以拿来存放这些货物和运来的宝物。洪烟并没有把他们已经到了深圳的消息告诉留在深圳的朱纯铜,现在非常时期,他必须非常谨慎。不是他不信任朱纯铜,而是因为洪烟早已现自己在华夏银行里那笔四千万的帐户很不安全,账户里转账信息泄露了太多机密,他给朱纯铜转过一笔巨款买别墅,有心人只要一查,就能查个底朝天。 不管有没有人跟踪,他都必须尽可能地隐藏行迹,非常时期,必须非常对待。 吃过宵夜后,洪烟打安山李季去酒店睡觉,他则和小四孙妙留在租屋。租屋里家现成的,床单被子也买好了,洪烟和孙妙坐在沙上看电视,小四则去洗澡。洗浴完毕的小四坐在洪烟身边,一脸春情,故意说道:“喵喵,就一张床啊,那么小,我们三个人怎么睡呢?” 孙妙干净利落地:“那就别睡!累死这条猪算了!” 三p战役由此打响,狂龙,颠龙倒凤,缠绵恶战,气喘咻咻,小四有日子没和洪烟恩爱了,恨不得榨干洪烟仓库里最后那一滴,**乱颠乱动,险些把小兄弟生生拗断。洪烟呼痛,倒让孙妙心痛不已,唇舌安慰一番。 大战完毕,三人亲密地搂抱在一起,享受着欢爱后甜蜜的余韵。小四问道:“小烟,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去香港。” “又要偷渡啊!那你阿姨和你妹妹呢?也一起去吗?” 第一百三十九章 踏足香港 第二天,洪烟带着孙妙安山去沙头角,通过小旅馆老板桂才又找到那个蛇头酒糟鼻。[..tw超多好看小说]洪烟单独去见酒糟鼻,酒糟鼻对洪烟这个花四十多万买他旧船的人印象很深刻,很热情地泡功夫茶,询问来意,洪烟也不相瞒,坦言要送七八个人去香港,要求用最快的大飞走最安全的路线,同时上岸后要安排车子接送。 酒糟鼻拍着胸脯答应下来,却以最近风声紧为由狮子大开口要价十万。洪烟笑道:“酒哥,十万没问题,先付给你五万,到了目的地再给余数。” “那不行,我们这里的规矩上船前就得给清余款。”酒糟鼻眼珠一转,“老板,要么你再买条船,自己开过去得了!” “酒哥,跟你明说吧,这次不能出任何差错,钱给足你,加两万,给你十二万,你必须用最快的大飞,香港那边也得是可靠的人开车,深圳这边我还有人守着,如果他没有准时收到我们安全抵达的信息,那就别怪我不给情面!” 洪烟从提包里拿出五万扔在桌上。酒糟鼻把手放在钞票上,来回在洪烟脸上扫视,好一会才问道:“老板,你到底做哪行的?” 洪烟笑而不答。酒糟鼻重重地一拍茶几:“好!这事包你满意!十点半到我家来,保证给你最快的大飞,最安全的路线,绝对保证你平安到达!” 洪烟留下安山盯住酒糟鼻。这次偷渡绝对不能出任何意外。 马路风和令其志将葛晚秀母女俩护送到上海后找宾馆住下,一直呆在宾馆里没有出门,中午时接到洪烟的电话,要他们赶往南京,从南京坐下午五点的航班飞来深圳。他们立即租车前往南京。 洪烟又找那些做假证的人买了十几个真身份证,用现金去车行买了一辆面包车。车主身份用的是买来的身份证。七点钟他开车在深圳机场接到葛晚秀等四人,又花钱买关进入市区,顺利地来到怡景花园租屋里。 葛晚秀看着租屋里一屋子男女。她地神色更加惊惶,拉着洪烟到卧室,要洪烟如实告诉她,到底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要带着她们东躲西藏,跟逃难一样。洪烟不便明说,只得道:“阿姨,我把你们送到香港去,我才能放开手脚去救老爸出来 葛晚秀嘶声道:“小烟。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这些祸事都是你惹的啊!你不开快车,不撞伤那个范局长母亲。你爸爸怎么会被抓起来?现在居然要把我们弄到香港去。那是偷渡啊!偷渡啊,很大罪的!你怎么能做这个事!”说着哆哆嗦嗦拉开手袋,拿出电话要拨打。“不行,不行,我不能任由你越搞越不像话,当初就不该给你那些钱,我怎么那么傻” 洪烟劈手夺过她地手机,用力掰成两半,面无表情地道:“阿姨。对不住了。以后我再向你解释,今天你只能听我安排。” 洪烟的暴力和行为上的不尊重。令得葛晚秀倍伤自尊,掩面而泣。冰儿进房见母亲在哭,她也伤心地陪着大哭起来,冲着洪烟大叫:“臭哥哥,坏蛋!我不理你了!” 洪烟向其他人苦笑一下。马路风走过来递给洪烟一个小手机,表壳已经摔碎,歉意地道:“老板,你妹妹要打电话给同学,我不让她打,她把手机摔了,说是还给你。” 洪烟认出这手机是自己前些日子送给冰儿的,如果不是马路风提起,他还真忘记冰儿也有手机。(..tw)洪烟拍拍马路风的肩膀:“做得好。” 马路风和令其志去餐馆把饭菜打包拿进租屋,吃完这一顿后下一顿就在香港吃了。将几大包价值连城的珍贵文物和陨石放进面包车,人员全部坐进去,数数人头,不算正在沙头角监视酒糟鼻的安山,刚好八人。 酒糟鼻倒是个收钱办事的角色,十点半钟准时和洪烟一行会合,开车带路,磕磕碰碰一直开到澳头镇海边渔村。简陋的码头旁停靠着一艘崭新地大飞,船尾竟安装八台大马力动机,他自豪地介绍说这艘大飞最高时速能达一百一十公里,没有任何缉私艇追得上。 洪烟问道:“香港那边的车安排好了吗?” “放心吧,绝对没问题,我吃这行饭地,不能坏了信誉。”酒糟鼻一双鱼泡色眼在孙妙、葛晚秀、小四、冰儿这四个大小美女身上直打转,心说原来这个小帅哥是*头地,吞咽着口水低声道,“老板,你弄的这些北妹真叫一个靓啊!去了那边够你大把捞世界!” “祸从口出,胡言乱语小心你的舌头!”洪烟瞪他一眼,丢给他一个塑料袋,“这是十万,连同定金五万,给你十五万,多给你三万。” 酒糟鼻意识到这是封口费,连忙点头:“多谢老板,你放心,我很守江湖规矩地。” 洪烟淡淡一笑:“最好如此,有命赚钱还得有命花钱,对吧?” 这条偷渡路线是从海面划个大弧圈,避开海岸巡逻艇,秘密潜入清水湾登陆上岸,路程近百公里。安山留下来,等待洪烟顺利抵达后打电话给他报平安,假如两个小时后洪烟没有打电话或洪烟对他说出事了,那么安山就会立即把酒糟鼻控制起来。 除了安山外,洪烟、孙妙、小四、葛晚秀、冰儿、马路风、令其志、李季八人登上大飞,将携带的东西也放好。驾驶大飞的是个两个老手,要求所有人穿上救生衣,扣好安全带,大飞速度如电,竟像贴着海面飞翔一般,稍稍遇到一个大点的浪头,飞艇便腾空而起,在空中滑翔一段距离才砸落水面。 冰儿兴奋得不行,一个劲地大呼小叫,说比坐过山车还过瘾,可葛晚秀从没遭过这般罪,当下吐得一塌糊涂,连黄胆水都吐出来了。 一个多小时后,顺利到达海边,驾驶大飞的家伙拨通电话,和接应的人通话,确认周围安全,悄悄靠岸,男人们背着大包,洪烟将六十多公斤的陨石扛在肩上,走上海滩。葛晚秀已经全身软毫无力气,小四索性把她背在背上。 负责接应地是个五十来岁地老司机,瘦骨嶙峋,一见孙妙她们的美色,色心大动,也把洪烟看做是鸡头,在车上不停地询问洪烟准备在哪里做事,口口声声说要去照顾洪烟地生意。把洪烟气得不行。 无惊无险地到达繁华地段,洪烟他们转乘出租车,来到尖沙咀,入住弥顿酒店,洗掉一身海风腥咸。 此时,天色渐已放明,香港这座国际大都市重新喧闹起来,洪烟拥着孙妙和小四站在二十七层楼的窗口,眺望香港之晨,总算真切地感受到一份安全感。这里,是李动那帮人触手难以企及的安全港。 冰儿折腾了一夜,终于困得不行,睡得像头小花猪。而葛晚秀尽管吐得昏天黑地,疲累不堪,却毫无睡意,她略作清洗后敲开洪烟的房门,试图拿出做阿姨的威严,摆出很严厉的表情,质问道:“行,小烟,你有本事,本事大,把阿姨和你妹妹胁持偷渡香港,不管你爸爸的死活。好了,你的目的达到了,现在我要求你把原因说出来给我听,为什么你要这么做!你不说个清楚明白,我马上去香港警局投案自,要他们把我遣返内地!” 葛晚秀这番话是杀手锏,逼得洪烟没有退路。洪烟没有办法,只得跟她说自己和孙妙得罪了一些大人物,为了避免殃及连累她们,不得不偷渡来香港,她们安全了,自己才能了无牵挂地去营救父亲出来。 葛晚秀泪如雨下:“你真好本事啊,惹祸的本事越来越大,得罪老师,得罪学校领导,得罪你爸的分局同事,得罪交警大队,你还嫌不够,又得罪薛副市长儿子得罪吴市长儿子,和黑社会打架闹事,逼着你爸爸辞职,辞职就辞职吧,一家人全心全意经营咖啡屋,还以为你会想问题,收拢心不再惹事了,哪想你又无法无天开快车把反贪局长得罪了,更加是,你们还得罪了那么高地位的人物,你想过后果没有啊,小烟!你爸爸这一关进去,要关到什么时候去?反贪局那些人做事狠辣着啊,去年我还听说一个干部被抓进去后逼他吃shnao,脱光衣服淋水用风扇最高档吹了一夜……” 反贪人员的手段在云台市里倒是很多传闻,有干部还编了句顺口溜“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反贪局来问话”,还有干部说,进了反贪局,包管你连收过一百块红包都得说出来!其威风杀气可见一斑。老百姓们相信,贪官们一见反贪局三个字,当即腿脚软。 第一百四十章 价值两亿的浅水湾豪宅(上) “家大业大胆也大,惹出的祸事比天大,小烟啊,这钱都是你的,我不要,你也别再找借口给我,什么连锁集团,我不做了,咖啡屋我也不干了,我只求你爸爸平安出来,只求一家子粗茶淡饭,过安闲平静生活,再也不想听到有什么祸事,心惊胆跳的日子我受够了,受够了……” 葛晚秀把洪烟给她办的那张一千万银行卡拿出来,放在洪烟面前,满脸是无奈的泪。(..tw好看的小说) 洪烟非常内疚:“阿姨,您放心吧,我一定能让老爸平安出来” 不说这话倒好,洪烟这一说,激起葛晚秀积压的怨气,她指着一边的孙妙和小四,撕心裂肺尖喊:“你左搂右抱,逍遥快活,想过我们吗?你爸在里面受苦遭罪,我和冰儿被你骗到这地方逃难躲灾,举目无亲,连身份都没有要我拿什么放心?你闹得还不够吗!够了!够了!”怒盯洪烟,一字一句道,“我现在悔不当初,如果不轻信你的话,不给你那些钱,你闹翻天也不过是个高中生,家里也绝不会被你搞成这个下场!” 葛晚秀不容洪烟分辩,摔门而去。洪烟能体谅她这个阿姨内心的痛苦,可她的这些话令洪烟很难过。 我虽是重生而来,却终归只是一个普通人,看清了原本的未来,竟又恣睢轻狂地纵容命运马车四处狂奔,而今在这条看不清前方的道路上难以掌握住手里的缰绳。一腔自信,倒成无知自大。 孙妙撇撇嘴:“看不出来,你阿姨很泼辣。” 洪烟皱着眉头:“喵喵,她是我阿姨,也是你阿姨,她被我连蒙带骗弄到香港,只不过唠叨我几句,已经足够维护我了。”他站起来,“喵喵你别出去。看好我阿姨和冰儿。小四跟我出去办事。” 孙妙老不高兴撅起嘴:“不行,我要跟你们一起去!” 好说歹说,总算把孙妙安抚下来。洪烟对马路风他们交代一声后便和小四下楼出门。 “小烟,干嘛不带喵喵出来?” “怕她惹事。香港不比内地,被警察查出没身份会很麻烦。” 小四轻松地笑笑:“没事啊,驻港部队里喵喵有熟人。” 洪烟停住脚步,反问道:“你以为现在喵喵还有必要和那些熟人去联系吗?听着。她现在越低调越好,你跟客房打电话,交代她,不要联系其他任何人。至少目前不要。” 酒店提供租车服务,小四用护照租一部车,载着洪烟汇入车河。两人先到香港瑞士银行,新开了十几个帐户,又租借四个大保险柜,随后来到瑞银证券公司,和经纪人见了面,从交易账户上向这些新开户头转入数额不一的款项。 这个经纪人对洪烟做的这次期铜交易佩服得五体投地,不停地称赞洪烟是金融奇才。洪烟却面色冰冷地道:“安德森,别忘记你的职业道德。上帝很幸运地赐给我这笔财富,可我不希望听到令我不安的闲言碎语。否则我随时会终止与你以及你们公司的合作。” 经纪人安德森被洪烟话里的威胁吓了一跳。赶忙道歉,再三表示自己绝对不会向任何人透露半点,如有违反,洪烟随时可以向法庭起诉索赔。他见洪烟面色稍缓,小心翼翼地向洪烟建议:“尼欧先生,最近香港恒生指数期货势头很好,普遍看涨。我建议您不妨多多关注。” 洪烟这阵子在赚钱上耗费心思。(..tw)现在户头上有七千八百万美金,足够花了。要赚钱,未来机会多地是。 从证券公司出来,小四挽着洪烟地手,极其崇拜地看着他:“小烟,我们现在是去找那个谭校长呢还是去找郭老头?咱家那么多古董宝贝,是不是要卖给他啊?” “谁都不卖,咱们有钱,也用不着卖,最多看在他面子上,给他把玩几天。哈哈,咱们现在去大购物!” 从商场买回几大包衣服,每人准备两身,洪烟又买了大型四个指纹密码锁的高级合金皮箱,将那些国宝文物小心清理一番,用软布包裹好,整齐地码放进去。随后和孙妙小四来到瑞士银行,把这四个皮箱存入先前租好的保险柜里。 把国宝文物安全存放,了却心里一件大事。洪烟脸上浮现开心笑容,身边的孙妙却恼恨刚才洪烟不带她出来玩的事,揪住洪烟的耳朵:“臭猪,你还笑!警告你,下次还敢甩了我,我就站在大街上大喊我是偷渡客!哼!” 洪烟大笑:“去啊,你喊去,把你抓起来我巴不连得,正好和小四双宿**过二人世界!” 孙妙翻脸怒色,一把抓住洪烟的小兄弟,恶语威胁:“臭东西,老娘先剁碎了它!” 三人来到兆基置业售楼部,售楼小姐殷勤地向他们介绍兆基置业名下各处楼盘。这小姐眼力尖,看出洪烟他们不是香港本地人,得知洪烟想在浅水湾买套豪宅,喜出望外,赶忙介绍道: “浅水湾位于港岛南部,是我们香港最具代表性地美丽海湾。浪平沙细,滩床宽阔,坡度平缓,海水温暖,有镇海楼公园,门前有“天后圣母”和“观音菩萨”巨大塑像,海边还有七色慈航灯塔,气势雄伟,既可搏浪戏水,又能临窗观海,充分欣赏浅水湾的独特景色,交通非常便捷,酒家、快餐店和超级市场比比皆是。正因为此,所以浅水湾是港岛最著名的高级住宅区之一,遍布豪华住宅,其中就有香港富李嘉诚和船王包玉刚的豪华私宅。我们兆基置业非常看重这块地盘,精心修建了三栋豪宅,” 她打开宣传图册,领着他们来到沙盘模型前,“请看,依山傍水而建,背山面海,超级无敌浅水湾海景,豪宅中地豪宅,环境清幽,极少公共车辆经过,行人也很少,左邻右舍无一不是尊贵豪客,这是李嘉诚的私宅,这是包玉刚家的,这是xx购买的,这是xx家,防卫森严,保安严密,如果你们想买豪宅,这是选。” 洪烟笑道:“这李嘉诚的房子距离你们的别墅少说也有一千多米,这也算左邻右舍?太远了点吧?” 售楼小姐脸微微一红,巧妙地道:“同住浅水湾,千里亦比邻。” 洪烟看看这个相貌普通的女孩,笑笑道:“出口成章,嗯,接着说吧。” “……,你们的运气真好,我们兆基置业刚好还给几位贵客留了一套豪宅,地盘面积一万三千平方尺,哦,相当于一千三百多平方米,有私人泳池,私家花园,全新装修完毕,就连家具一切全部准备好了” 洪烟打断她的话:“小姐,你就直接说这套房子因为金融危机,以前的屋主刚把一切弄好,还没住进去,他地公司就维持不下去了,被迫委托你们卖掉这房子。” 售楼小姐脸色陡然一黯,声音低低地说:“原来先生都知道了,有备而来。” “有备而来不好吗?这表示我是诚心诚意想买这栋楼。说价钱吧!” 售楼小姐转忧为喜:“两万一平方尺,相对于二十万每平方米” 小四大叫道:“二十万每平米?一千七百平方米,那岂不是要两亿六千万?抢劫啊!” “对不起,这款豪宅定价就是这样子,以前屋主购买时房价是两万三,他降价转让,还全部装修一新,已经亏了很多,叫价两万一很公道的。” 洪烟叹口气道:“港府回归前把房价推得太高,泡沫太多,价超所值,去年6月份当时香港中高档地楼盘可以达到70008000港币/尺,相当于80000元/平方米,豪宅价格为20000港币尺,相当于200000元/平方米。到去年10月生东南亚金融风暴,对房地产行业打击非同小可,房价地价下跌得都很较厉害,挤干水分泡沫,去年10月至今年中下跌30%,这仅仅只是下跌的第一波,今后两三年内还会持续走低,开始下跌第二波,至少均价要再下跌20%,也许还有第三浪下跌。” 洪烟向这售楼小姐笑笑,“市道凄惨,如果我按这价格买房子,不仅不能保值,反而持续贬值,我如果买了,就得做好亏本百分之四十以上的心理准备,现在花两亿多买下来,数年后只值一亿多点,你说我亏不亏?” 售楼小姐失望地看着洪烟,低声说:“老板,你的观点和我们经理还有这个屋主一样。如果您真心想买的话,屋主的底线是再退让百分之十。最低一万八一尺,不能再低了。” 洪烟扭头问孙妙小四:“喜欢吗?” 小四摇头:“太贵了,太贵了。” 孙妙白了小四一眼:“又不用花你的钱!去看看现场再说吧!” 第一百四十一章 价值两亿的浅水湾豪宅(下) 别墅豪宅所在位置风景确实很不错,南湾道拐上去,穿过浅水湾大厦、保华大厦,背倚长连山,远离繁华地段,独显清幽,海天一色,海滩风光尽收眼底。.tw[]豪宅的设计也很有特点,地盘面积一万三千平方尺,相当于一千三百平方米,豪宅为四层,附带裙楼为工人房,花园假山精雕细琢,鲜花盛开,更显精致,游泳池设计为葫芦形,细细一看,却又有些像一个抽象的*女体,高耸的院墙下错落有致地种植着热带名贵树木。 走入房里,奢华气息扑面而来,巨大的天然水晶吊灯,纯手工波斯地毯,客厅宽敞,古香古色又不缺现代风味,客厅右侧为厨房餐厅,左侧则是娱乐休息室,有斯诺克球房,麻将室,家庭影院,儿童玩具间,二楼三楼则是装饰华美的二十八间客房,以二十八星宿命名,每一间客房装饰风味截然不同,面积都有三十多平米,纯古典、纯西化、超现实各具特色,主色调也不一样。 四楼则是整栋豪宅的精华所在,尊贵尽在于此。主卧室足有一百八十八平米,最引人注意的便是那张设计独特的超变态大床!也不知是哪位高人的手笔,把这张床设计为少女*形状,长有八米,中部凹陷,两侧却鼓凸出来,弧线美妙,摁一下开关,从中部缓缓伸出一个物事,细细一看,居然是一张设计精绝的欢乐情趣椅!再摁个开关,靠床的墙壁居然从墙里出来一面硕大的镜子,主人可以在和女友欢爱时充分享受另类的刺激! 卧室两侧有两间整体浴室,隔着玻璃,可以想象假如一个女孩在里面冲凉淋浴的场景该是多么美妙,还有一个巨大的浴池,可以容纳十人同时泡澡,卧室还有吊椅,沙茶座。衣柜是内嵌式。可以遥控或手动开启。那简直不能称之为床了! 小四看得瞠目结舌,孙妙笑骂一句“哪个变态色狼弄的?”。洪烟嘿嘿干笑两句。 主卧室有暗门,进去便是陈放珍贵用品和保险柜的暗室,隔壁便是书房,除了书架外还有专供陈列古董地博古架,再过去是风景阳台,西侧安装了一个小型天文台。里面有一架天文望远镜,放低望远镜,却又可以透过望远镜来欣赏远处沙滩地风景,还有个小型的游泳池。 “喵喵。小四姐,满意吗?” 两女连连点头,小四叹道:“太美了,太豪华了,就是太贵了,几千万还差不多,这要两亿多啊!” 孙妙道:“资本主义腐朽生活方式,嘻嘻,我喜欢,猪。你不是赚了几亿吗?买吧,买吧!” 洪烟哈哈笑道:“不买不行咯。要知道,光是我们提出看房子,就要求支付三万港币,这他娘的也太黑了。” 刚才孙妙向那售楼小姐提出要去现场看房子,结果那小姐说屋主规定,谁要去看房都得交四万块,一是得证明你有实力来买房。二是他的房子不是给你白看的。三是维持豪宅卫生清洁的工人得支付工资。 孙妙捏捏洪烟手臂,问:“喂。你怎么知道这里有套这么漂亮的房子啊?以前是不是来过?” 洪烟神秘地向她挤挤眼,却不回答。心里却长声哀叹:何止来过啊,对这套房子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第一个屋主叫郑斌,第二个屋主叫穆易,前世里自己便从穆易手里花费三亿两千万港币买下来,作为自己在香港地休息处。和那郑斌、穆易也是商场上的朋友,对这两人的家境背景个人经历也是相当地了解。 售楼小姐方月轻声询问洪烟:“先生,你觉得满意吗?” “还行,过得去,我会买,但我有个附加条件,要和屋主亲自谈谈,最好是今晚。” 方月很为难地道:“对不起,屋主很忙的,他已经把房产交给我们代理转售了,您地要求我只能向上司反应,并不能保证办到。先生,我冒昧问一句,您是不是对价钱还有疑问?其实买这套房很划算的,我们并不是按房子的建筑面积,而是整栋豪宅的地盘面积,光他的地盘面积就是一万三千平方尺,实际的建筑面积住房面积将近两万平尺,折算起来,不过是一万两千多港币平方尺的房价,更重要的是这套房子全部装修完毕,里面的家都是国际知名品牌,您随时可以入住。” 洪烟笑道:“方小姐,你去和屋主说吧,两亿四千八百万,按交易时的国际外汇兑换牌价支付美元,一次性付款,现在就可以签约,附加条件只有一个,今晚六点我诚意宴请他,地点由他选,大家交个朋友。” 方月喜道:“那好,您稍等,我马上把您地意愿报告上去。” 十分钟后,方月一脸喜气地对洪烟道:“郑先生同意了,他的律师马上过来签约,并约您在九龙香格里拉酒店二楼餐厅,他准时恭候您地大驾光临。” 房产挂在小四名下,签约备案转账,一套手续办下来,天已黄昏,回到弥顿酒店洗澡梳洗打扮一番,洪烟带着孙妙准时赶到九龙香格里拉大酒店。那方月正和郑斌的律师等在餐厅门口。 走进预定的贵宾包厢,一副酒色过度模样的郑斌与洪烟握手寒暄,说几句毫无营养的久仰,分宾主坐定,两人便相互打量起来。 洪烟清楚记得,自己2003年在美国纽约佳士得拍卖会上与郭老头结识,而后认识了郭老头的八蛋儿子郭世,2004年底去香港参加郭老的寿宴,与郑斌结识,并通过郑斌从穆易手里买下那栋豪宅。 这个郑斌和郭世、穆易三个狐朋狗友,堪称死党,做生意很差劲,吃喝玩乐却是精通,三人都是香港豪门家族地少爷公子,共同爱好就是烂赌玩女人,穆易喜欢赌球赌马玩洋妞。郭世最爱进赌场上公海赌船玩百家乐梭哈。跟有夫之妇偷情,而郑斌喜欢赌球搞娱乐行业玩女星。 这三人都一身恶习,不愧为纨绔子弟败家子,最大地本事便是花钱,如果不是家底丰厚,恐怕祖辈的那些家产早被他们败光了。家族担心他们守不住祖宗基业,便不让他们掌握家族企业管理大权。安排个闲散职务,由得他们混吃等死。可这三个家伙运气不错,96年97年上半年稀里糊涂炒作恒生指数期货大赚了一笔,一时间不知天高地厚。以为自己是期货天才,金融天才了。这个郑斌也正是用这笔钱买了那栋豪宅,结果还没等他住进去,就生金融风暴。最初暴跌之时,郑斌做沽空,大赚特赚,后来脑袋热,反手做多,想搏一把跌势反弹,最后越做越乱套。亏得一塌糊涂。倒是穆易聪明,一看苗头不对。早早地离开,只拿很少一笔钱去玩,后来干脆收手不做,落袋为安。 记忆里,郑斌在99年3月以两亿零八百万地价格把别墅卖给穆易,穆易以为捡了个大便宜,心想自己住一两年后转手再卖。能赚几千万。哪知行情持续走低,一直到2001年都没有出手。加上他自己投资失误,差点以一亿八千万卖了豪宅,好在他咬牙撑下去了,熬到2003年,房市开始回暖,再后来便以三亿两千万卖给洪烟,大赚一把。 郑斌、郭世、穆易,这三人虽是死党,却也矛盾重重,郭世是郭老头的儿子,纯粹就是个游手好闲的王八蛋,而郑斌喜欢和江湖朋友打成一片,做事比较大方,却有点胡作非为,穆易为人相对奸诈,时不时地暗里下手阴他们两人一把。但他们三人却有个共同特性,那就是比较真性情,不喜欢装模作样,假装正人君子,典型的享受主义。 洪烟也正是看中这一点,才与他们多有来往,每次来香港,都会和他们见面,而他们自从认识洪烟后,想方设法哀求洪烟允许他们在公司里入点股份,借着洪烟地东风,从此不再愁没钱花。当然,他们也利用家族影响力尽可能地在其他方面为洪烟铺桥架路。 再见郑斌这个前世地朋友,洪烟心里有几分感慨,98年的郑斌才二十九岁,身材虽然有些矮胖,长相却不赖,毕竟出身豪门,贵公子气息也有那么几分。记得0年认识他时,因为长年纵情酒色,懒得锻炼,气色有些苍白,身材也肥胖成酒桶。 杯盏交错,洪烟口才十足地好,又深知郑斌的品性,大说特说后世那些荤味笑话,郑斌带来的那个刚刚拍电视剧的小女星,也刻意地讨好容貌气质绝佳的孙妙,酒桌气氛相当热闹和谐,郑斌从心理上很快和洪烟亲近起来。 他醉红上脸:“尼欧,今后在香港,有事招呼一声,只要我能办到的,没问题!” 洪烟放下酒杯,笑道:“郑少,我还真有事要找你帮忙。你认识南洋顾家地人吧?” “认识,我家和他家不仅有生意往来,还是姻亲,我哥哥郑华娶了顾家的小姐顾恩贤,上个月我还去新加坡参加顾老爷子老祖宗的一百零八岁寿宴。说吧,你找顾家什么事?” “呵呵,这事得跟你嫂子当面说。” 郑斌露出**笑容:“哈哈,你不说,我也猜到了,你一定是看中了她妹妹顾思乡,啧啧,这小丫头太美了,太美了,可惜啊,可惜啊,正眼都不看我一眼,我再怎么巴结也没用。”他扫看着洪烟,“要说你吧,比我帅了那么一点点,可也没用地,尼欧,顾家要求高着呢,要门当户对,要才高八斗,要身世清白,要为人正派,更头痛的是你不仅要让这个小丫头喜欢上你,而且你还得入赘,生地儿子只能姓顾。” 洪烟微笑着,由得郑斌继续说:“小丫头臭脾气,心比天高,她顾家也邪乎,老祖宗顾望远生了两儿子,顾沧海,顾沧溟,一家人都是长寿命,老祖宗一百零八岁,顾沧海九十岁,顾沧溟也八十四岁了,家族财产富可敌国,可男丁稀薄,这顾沧海只有一个儿子顾宜章,顾沧溟也只生了一个儿子顾宜宾,而顾宜章、顾宜宾大小老婆好几个,生的全是女儿,就是生不出儿子。顾宜章六个女儿,我嫂子顾恩贤排行第四,最小的就是那个顾思乡,据说还是试管婴儿,哈哈。没有男孙继承祖业啊,没法子,现在只好把顾宜章大女儿、二女儿的儿子改姓顾。这些家产吗,其实多半都是顾宜章的功劳,这人厉害啊,号称南洋财神,新加坡、菲律宾、马来西亚、澳大利亚、还有那***印尼,都有数不清的产业,偏偏没有儿子,而那两个外孙子资质很一般,用顾宜章的话说,不是做太子的材料。所以顾宜章他很不心甘,那顾家老祖宗也不甘心,对这个最小的千金宝贝格外重视,看管极严,根本不允许一般男人接近她十米之内。尼欧,你一个内地人,不过有点钱而已,估计分量也不够啊!”洪烟淡淡地道:“我找顾家,又不是为了去做倒插门女婿,是有其他要紧事。” “到底什么事?先跟我说说。” “不能说,只能跟你嫂子当面说。是关于他们顾家地。” 郑斌想了一下,道:“好吧,我回去先跟嫂子说声,如果她同意,那我明天跟你约时间。”挤挤眼,“嗨,我嫂子是长得漂亮,你可别像郭世那王八蛋一样动歪心思,我哥嫂两人感情好着。否则咱们朋友都没得做。” 第一百四十一章 你发达了!你发达了!—第一百四十二章 南洋顾家 第一百四十一章你达了!你达了 和郑斌告别,洪烟刚坐上车,孙妙就揪住他的耳朵,质问:“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对那个顾思乡动了坏心思?” 洪烟呲牙咧嘴:“哪跟哪啊!” “猪!别想糊弄我!” 孙妙手上并没使劲,洪烟轻轻一挣便挣开了,揉揉耳朵,道:“我还没告诉你吧,梅子的干奶奶,是这个顾家遗散五十年的血亲,我这是帮助他们寻找亲人啊!” 洪烟仔细地讲述了整个经过,把孙妙听得唏嘘流泪不已。回到酒店,小四告诉洪烟说,葛晚秀在屋里哭了一整天,粒米不进。洪烟想找葛晚秀谈谈话,可葛晚秀对洪烟心生怨恨,不想和洪烟说话,只是让冰儿出面代她问洪烟两个问题:洪烟还管不管关押在国内的父亲洪大炮?她们是偷渡客,没有身份怎么在香港生活?并借冰儿的口说出自己的决心,“如果洪大炮在七天内不能放出来,她葛晚秀会不顾一切地赶回国内,倾家荡产营救洪大炮”。 冰儿已经知道了洪大炮被反贪局抓走的事情,可怜的小丫头哭哭啼啼,全然没有了以前的活泼开朗,抱着洪烟的手臂,不停地哀求他去救爸爸。 洪烟心里也不好受,好言好语安慰冰儿,并要冰儿向葛晚秀转达他的回答:最迟后天他就赶回云台市,十天内用人头担保能把父亲弄出来,至于身份问题,等父亲来后再做商量,如果他们同意的话,弄个外国国籍不是难事,拿了外国身份证后再以投资移民方式移民香港。 送冰儿回房时,在门口冰儿突然抓住洪烟的手臂使劲咬一口,又提起小蛮靴使劲地踢洪烟。愤恨地骂道:“臭哥哥,我恨死你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那两个臭女人谈恋爱!你背叛了我,哼!你等着瞧!” 冰儿下狠手,这一咬竟把洪烟的肉咬破,牙印深深,不停地渗出鲜血,小腿上也被狠踢了几脚。这一幕被孙妙看在眼里,这个暴力女一把将洪烟推在床上。跨腿坐在他腰间,两手揪住洪烟脸皮:“行啊,有本事啊,兄妹恋啊,死流氓,你*啊!” 洪烟愁眉苦脸,这一大一小两个丫头,今后有自己罪受。闹腾一阵后,孙妙提出要给生父养父打电话问情况,洪烟不允许。只准她联系元伯。 洪烟用在香港买的手机卡拨通元伯的电话,告诉元伯,他们已经顺利抵达香港,随后元伯说出的事情令得孙妙怒火直冒。 果然如洪烟所料那样,度假村的员工作证亲眼看到孙妙把小三戴上手铐带上车,那把杀死小三地飞刀上有孙妙的指纹。而负责开车的小鹿下落不明,那个摩托车司机头部重创死亡,身上的伤痕证实遭过暴力殴打,而那小卖铺老板作证说了孙妙当时租车的情形。警方调查时拿出孙妙的照片,他一口咬定就是孙妙。摩托车上也找到孙妙的指纹。现在警方并没有把这些证据公开,也没有把孙妙和小鹿以杀人疑犯下达通缉令。至于这些情况。则是省城公安局的人主动找到元伯对他告知地。 而这人在省城公安局身居高位,是游乐的表舅。其目的显而易见,就是告诉孙妙他们已经掌握了足够的证据证明孙妙是杀人凶手,捏住了孙妙的把柄。 孙妙的生父已经正式递交申请,请求辞去党内外一切职务。而孙妙的养父母至今无法联系。元伯询问过孙妙生父,她生父对此不做回答,只是要元伯转告孙妙。好好做人。别再惹事。 孙妙怒气难平,在房里大脾气。吵着闹着要打电话臭骂李动卫清泉德子他们,洪烟索性点了她黑甜**,让她昏睡过去,落个耳根清净。 小四给孙妙脱去衣服,用湿毛巾擦个脸。她看着洪烟把手机卡取出来,折成两半,又听洪烟对她说道:“小四,现在特殊时期,你记着,跟国内联系,只能用手机,每次联系后手机卡都要毁掉,我不想被他们掌握行踪,这是没办法的,你多劝劝喵喵,脾气有什么用,现在对方的势力和能量太大了,该退的得退,等待时机,慢慢布局,总有连本带息找回来地一天。” 躺在床上搂着孙妙和小四两人柔美的娇躯,洪烟却没有一丝*,事情突然脱离轨道,演化到这一步,确实出乎他所料,所有的矛盾都公开化了,而他最理智最明智的做法,只能是收敛锋芒,先求安全自保,把父亲营救出来,把孙妙的杀人证据拿回来销毁,能做到这两条便是胜利。 但是,哪有那么容易啊,洪烟用脚后跟一想,都能看出李动他们等着自己上门当说客,等着孙妙家拱手让出权势。 李动、卫清泉、德子他们的命门死**又在哪里呢? 洪烟闭目沉思,仔细地回忆那些对别人而言尚未生、而他来说却已经是久远地故事。 第二天上午十点,郑斌给洪烟打来电话:“尼欧,我嫂子要我问清楚你找她到底有什么事,才同意和你见面。” “郑少,你就跟你嫂子说宇文明秀这个名字。” 十二点正,洪烟来到香港中环士丹行街2426号的陆羽茶室贵宾房间与郑斌以及他嫂子顾思贤见面。 这陆羽茶室有六十多年历史,却依旧保持着旧式香港茶楼的格调,室内装潢古色古香,侍应生都穿着传统唐装,那些菜肴茶点也充满怀旧气息,让每一个饮茶恍惚觉得自己正置身在香港五六十年代。 顾思贤出身名门,谈吐作派每一个细节都展现出良好的大家闺秀气质,她礼貌地和洪烟寒暄着:“尼欧先生,这里地滑鸡球大包,云腿鲮鱼角,味道很独特,难得吃一回,请您尝尝。” 洪烟夹起一个滑鸡球大包咬进嘴里,三两口咽下去。笑道:“我听说一般人来这里吃不到这两样小吃,餐厅嫌麻烦,做起来不容易,可如果来了陆羽茶室不尝尝这两样独具特色的风味小吃,那就等于没来。今天多谢嫂子,让我有口福。” 顾思贤浅浅一笑,唇角完成好看的弧线,看一眼郑斌。再把视线定格在洪烟脸上:“我听阿斌说,您大手笔一次付款两亿多买了他地房子,是吗?” “准确数字两亿四千八百万。” “尼欧先生,如果在一年半以前,这栋楼至少价值三亿两千万,阿斌如果不是生意不顺,也不会转让,他本来打算做自己新房的,现在市道行情不好,这个价钱也还算公道。” 洪烟笑道:“其实我赚了郑少的大便宜了。花两亿买了三亿地东西,我尤其喜欢里面的装修设计,那二十八间客房按照二十八星宿命名,不愧是独具匠心,还有那个天文台,更令我称心如意。” 郑斌嘿嘿一笑。挤挤眼睛:“主卧室也不错吧!是我的创意哦!” 顾思贤噗嗤轻笑起来,想必她也亲眼看见过那个设计为少女*的巨大*之床,粉脸微微红一下,转过话题。问道:“抱歉,我还不知道尼欧先生是哪里人,您能自我介绍一下吗?” 装吧。我就不信郑斌这衰仔没对你说!洪烟脑海里忽然浮现出记忆里顾思贤那双浑圆如玉地美腿玉足,那颤颤丰满地完美酥乳,禁不住心头一热,赶忙轻咬舌尖,把那股久违的漪念压下去,微笑着道:“我本名洪烟,洪水地洪。香烟地烟。赶时髦,去了个洋名尼欧。今年十八岁,大陆a省人,家境很普通,因为平时比较关注国际金融市场,便融资操作几把期货,很幸运,投资回报还算良好,想着在香港长住,就决定去买房,机缘巧合,结识了郑少,一见如故。将来有机会还想和郑少合作做生意。” 顾思贤点点头,继续问道:“原来尼欧你也对金融市场有兴趣啊,能请教一下你对香港未来几年经济形势怎么看吗?” “坦白说吧,我并不十分看好,这场金融风暴席卷东南亚,后续影响更是深远,保守估计,我认为还有四到五年冰霜期。企业要想避过这场灾难,必须进行市场转向,全力开拓国内市场,在国内寻找新的展机会,才是唯一的出路。” 郑斌叹息道:“是啊,我们也正是这样考虑的,可这国内情况很复杂,我们先前不重视,国内没有有分量的关系网,没有根基,冒然进去必然受挫,步步维艰啊!” 顾思贤接过话头,淡淡地道:“阿斌,你善于社交,朋友众多,正好可以帮家里照应这一块,你哥实诚,这是你的强项,要么我跟你哥说一声,去帮衬帮衬他?” 郑斌耸耸肩:“不好意思,嫂子,搞实体麻烦,我没兴趣,我还是搞我的金融事业。虽说这些日子不顺,可我做这行总归还是赚了,没亏老本,只要大行情一来,我这条咸鱼还不怕不能翻身?做人啊,就得做自己喜欢的行业,否则赚再多钱也没趣味。” 顾思贤眉头微微皱一下,她心底里多少有些看不起这个小叔子,对他的金融天赋也更是充满怀疑。便转而问洪烟道:“尼欧,我想请问您一下,您从哪知道宇文明秀这个名字的?这对我们很重要。” “我在内地看过一本老杂志还有一份报纸,是你们南洋顾家地寻亲启示,还有悬赏,当时呢,也没在意,后来很偶然地认识了一个老太太,她一身是病,眼睛也瞎了,失忆五十年,前些天突然恢复记忆,对我说了当年从湖北逃难,路上遭遇土匪,与亲人失散的经过,还给我看了两样东西。” 洪烟打开包,取出一块黄的手绢一把略带破损的玉锁,轻轻放在顾思贤面前,声音低沉地说,“她说她父亲叫顾沧海,她母亲叫宇文淑娟,她有个弟弟叫顾宜章,她跟母亲姓宇文,叫宇文明秀。她的生日六月初九。她弟弟顾宜章的生日四月初八 顾思贤双手捧着手绢玉锁,悲恸失声,泪落如雨:“姑姑啊!姑姑啊,总算有你地消息了啊!” 手绢和玉锁是洪烟离开云台之前要左浩天向顾奶奶要来的。这是取信于顾家的信物,也是刘人中老人一直珍藏着的。 顾思贤哭了一会,一把抓住洪烟地手,神情急切:“尼欧,求求你告诉我。我姑姑现在在哪里?” 一旁的郑斌吃惊地瞪着顾思贤,在他记忆里,这是顾思贤第一次如此失态,不顾大家闺秀的风度,他把目光焦点定在顾思贤紧握住洪烟手掌地手上,心里有些妒忌地想:仆街,握得好紧哦! 洪烟轻轻抽出手掌,道:“嫂子,你别急,顾奶奶现在还在国内。[..tw超多好看小说]正在医院治病,你如果想听的话,我把她这些年来的所有经历慢慢说给你听,我明天要回内地,你可以和你家人商量一下,派人跟我一起去亲自看看。如果顾奶奶真是你们失散五十年的亲人,你们骨肉能团圆,我也就积了一个大功德,了了一桩心愿。” 顾思贤意识到自己失态。举动不当,此刻却顾不得了,连连点头。哽咽着说:“您说吧,您说吧,我听着,”她摊开手掌,再看看玉锁,泪水不要本钱地掉落,“是真的。她一定是姑姑。这玉锁我见过,大姑姑有一块。小姑姑有一块,一样地款式,上面都刻着她们的名字,呜呜呜” 洪烟点燃一根烟,把顾奶奶刘人中老人对他说地那些往事,一点不漏地说了,也详细地说了自己怎么与他们认识地过程细节,甚至还说了梅子和顾奶奶认干亲的事。唯一隐瞒地就是自己当初的目的仅仅是为了去寻找那块云台四宝的极品牛黄王。 顾思贤一直流泪听着,眼泪从头到尾就没干过。等洪烟说完他已经把顾奶奶安排住进医院等待手术后,她非常认真非常虔诚地双掌合十,向洪烟致意感恩,道:“尼欧,我现在不知道要怎么感谢你,等我把这事通知我老爷爷、爷爷奶奶、家里其他长辈,让他们来做决定,好吗?” 洪烟心口不一,心里乐着,嘴里却言不由衷地道:“嫂子,我做的不过举手之劳,什么感谢之类地话,千万别提。” 顾思贤又喜又悲,摇头道:“尼欧,您不知道,我老爷爷,我爷爷奶奶,我爸爸,我叔爷爷,他们这辈子最大的痛苦,就是要五十年前与姑姑失散啊,最大的心愿就是渴望能找到姑姑,可他们多次派人寻找过,都没有任何消息,都想着姑姑可能在战乱里遭到不幸,上次我回新加坡,奶奶还在佛堂为姑姑祈福,您把我姑姑找到了,您是我们顾家的大恩人,这份恩情,我们顾家一定会报答的!” 洪烟赶忙摇手:“嫂子,说起来顾奶奶也是我的亲人,我地女朋友是她的干孙女。这都是我该做的分内事,分内事,千万别说什么恩人的,担当不起。” 顾思贤没有就这个话题与洪烟争执,而是向他恭敬地鞠一躬,哽声说:“失陪一下,我现在把这个喜讯告诉我爸爸,尼欧,请稍等会。” 顾思贤拿出手机,走到隔壁茶室,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远在新加坡地亲人讲述起了这个离奇的喜讯。 郑斌摇头,又点头,又咬牙切齿地,又喜笑颜开,表情丰富无比,洪烟看着他好笑,道:“郑少,怎么了?表演哑剧啊?” 郑斌使劲抓住洪烟手臂,恶狠狠地道:“尼欧!你还不明白做顾家的恩人,那是多大多重地分量?!你开口要十亿,顾家眼皮都不眨一下就给你!操!你达了!达了!” 洪烟呲牙一笑:“我不缺钱。”郑斌吼起来:“谁他妈说你缺钱啊!我是比喻,比喻,懂么!顾家是南洋财神!势力有多大,你别说你不知道!普你阿姆,南洋财神的恩人啊,你小子今后要做什么事情做不到啊?跟你说吧,我哥哥追求我嫂子,使出一身本事讨好,我郑家虽然在香港算不上顶有钱的,但也是排得上号的,可你知道我父亲为了这桩婚事去求她家多少次吗?直到最后用诚意感动了那个老祖宗,他话才把这桩婚事告成。顾家,顾家就是东南亚华人数一数二的家族,领袖人物!靠,你开口要娶顾思乡他们都会答应!仆街,仆街!” 洪烟哈哈笑着,郑斌却又拧紧眉头问道:“你昨天带来的那个美女是不是那个梅子?” 洪烟眨眨眼,吐出两字:“不是。” “那这个美女叫什么?” “阿妙。” 郑斌手一挥:“赶紧地,把这两女的甩了,我告诉你,顾家还有两个女孩没结婚,长得比我嫂子还漂亮三分,绝对不比你现在地女人差!顾家家教最严格,绝对地名门淑女,娶一个享福一辈子。” 洪烟懒洋洋靠在椅子上,道:“我没有换女友的打算,也从来不甩跟了我地女人。” 第一百四十二章南洋顾家 闻得洪烟这一说,郑斌挠挠眉心,似乎不相信这句话出自洪烟口中,片刻后哈哈笑道:“不知道该说你聪明还是说你愚蠢,但你这句话,嘿嘿,痛快!” 顾思贤走过来,带着幸福快乐的微笑,手捧着手绢和玉锁,歉疚地道:“尼欧,很抱歉,我爸想亲眼看看这两样东西,恩,我想马上派香港分部的人把它们送到新加坡去,希望您能同意。” 顾家看来对寻亲一事是很慎重的,记忆里好像曾经生过好几起骗亲冒充的事件。洪烟点点头,笑道:“嫂子,这本来就是你们顾家的东西,你随意处理吧。只是顾奶奶在内地望眼欲穿,整日以泪洗脸,巴望着能再见离散五十年的亲人。我今晚就回内地了,这是我的内地手机号码,你们如果来了内地,随时可以联系到我,” 却又从包里拿出一个数码相机递过去,“这里面有顾奶奶和她丈夫的照片,你也拿回去给你家长辈看看吧,五十年啊,一别五十年,岁月沧桑,只怕你们已经认不出来了,一个瞎眼的老太太,不再是曾经秀美如玉的女儿家了啊!” 顾思贤激动地接过相机,再次向洪烟鞠躬致谢:“尼欧,真的非常感谢你,谢谢。” 洪烟摆摆手:“嫂子,我只有一条要求,你们骨肉分离五十年,能不能把认亲的场面做得排场一点,最好是能通过国内外事办统战局什么的,让顾奶奶风风光光地认祖归宗?” 洪烟返回酒店,马上带着大家来到新买的豪宅别墅,葛晚秀看到洪烟居然能在香港买下如此奢华的房子,想必也能有办法把洪大炮营救出来,焦急的心情略微缓解。冰儿高兴坏了,拉着她在豪宅里到处乱窜。葛晚秀看得眼花缭乱,却又为洪烟而暗暗称奇了。她想不明白洪烟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本事!后来一听说这套豪宅花了两亿多。差点吓昏过去!她还以为只要两千万! 两亿多,那是什么数字啊! 她眼神复杂地看着神情淡若的洪烟,不停地问自己:这还是老公的儿子吗?还是那个学习优异性格倔强地高中生大男孩吗? 洪烟打别墅里原来就有的花匠菲佣走人,然后和大家分工合作,对别墅进行卫生大清洁,采买生活必备物资,交代马路风、令其志、李季负责好别墅地安全保卫,尤其交代他们务必照看好这些女人。如无必要不得出门乱逛。 随后他联系深圳沙头角蛇头酒糟鼻,要他安排自己偷渡回国地事宜。凌晨一点,洪烟顺利地坐上一艘大飞,安全地抵达海边渔村。和留守深圳的安山会面,天亮后坐上早班飞机飞抵a省省城,再度回到云台市。却说顾思贤,拿着洪烟给她的东西。本打算派顾家企业在香港的员工送回新加坡,却又打消这个想法,决定自己亲自送回去,当面向家里长辈复述详细过程,这样才是做晚辈的孝道,须知,那是自己从没谋面的亲姑姑。能把姑姑寻找到是家里长辈最大的心愿。而今心愿得偿,家里必然一片喜庆。自己岂能错过这番快乐温暖呢?更重要的是,那些长辈必定要反复再三地询问问题,电话里肯定说不清楚,面对面才能没有遗漏地回答他们,这也是人之常情啊! 不能不说顾思贤这女人考虑周全,当她乘坐地航班抵达新加坡时,她妈妈她婶婶还有她尚未出嫁的两个妹妹顾思乡、顾思源亲自来迎接。到达家门口时,一百多岁的老爷爷、九十岁的爷爷、八十多岁地叔爷爷和奶奶站在大门前等着她到来。 顾家家风严格,颇有古风,在外子女回家得先去家庙磕拜祖宗灵位,然后向长辈端茶行礼,现在这些礼节全免了,这些长辈急不可耐地要顾思贤赶紧拿出信物查验。 顾思贤小心翼翼地把手绢、玉锁和数码相机放在他们面前,她奶奶宇文淑娟捧着那条早已黄手绢,一眼就看到绣的那个“顾”字,再看那把玉锁,手指摩挲着上面阴文錾刻的“明秀”二字,顿时老泪纵横,泣不成声:“我的秀秀儿啊!我地秀秀儿……娘总算找到你了……总算找到你了啊……我的秀秀儿啊……” 一口气上不了,竟然昏厥过去! 慌得众人赶忙叫家庭医生。还好大家早已估计会出现这个情况,家庭医生就在旁边伺候着,三根银针扎下去,宇文老奶奶悠悠醒转,却不须大家安慰,她老脸上绽放着欣慰的笑容,捧着手绢玉锁放在嘴边亲吻一会,不许任何人搀扶,自己个走到佛堂里,跪在满天菩萨前,手捻佛珠,不停地念诵观自在菩萨心经:“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菩提萨陲,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三世诸佛,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 顾沧海年逾九十,久经尘世风雨,虽然得知离散五十年的女儿的下落,却也保持神情镇定,只见他仔细端详着玉锁手绢,又拿出从另外两个女儿顾纤云特意拿来的玉锁进行比较,良久后捧在手里,递到白银须坐态安详的顾望远老祖宗面前,低声说:“父亲大人,应该没错,这是我当年在汉口琢玉坊找那个吴大师亲手做地,是明秀身上地东西。” 老祖宗手抚垂在腹间的如雪银须,微启双目,略略一看,点点头,说:“是就好,是就好。” 顾沧海又拿起数码相机,对着画面里地瞎眼老太太,声音几分苍凉了:“只是,这模样实在不像啊,”从衣袋里取出一张黄的黑白相片。摇头叹息,“除了鼻子。找不到半点相似之处啊!秀儿可是她们三姐妹里最漂亮的丫头。再变也不会变成这样啊,眼睛还瞎了,唉。” 老祖宗闭上眼睛,似乎在回想五十年前那段不堪的遭遇,片刻后开口缓缓说道:“战乱兵戈五十年,骨肉相亲添福缘。列祖列宗庇护,传下去,家里人戒沐香七天。不得杀生,公家里出资三千万美金,成立一个慈善会,和华夏官方多加联系。为南洋讨生活的华人寻亲认祖,再拿出一千万美金,去国内好好修缮顾家祠堂,道路也修修。多余的钱建所义学吧,就用明秀的名字。” “是,父亲,我马上派人去办。” 顾沧海看着顾思贤,一脸欣慰,“小贤,这回你立了大功。等会好好地给大家说说经过。”又对坐在老祖宗边上地顾思乡道,“丫头。去通知你爸爸回来。” 那个顾思源插嘴道:“爷爷,爹正在马尼拉(菲律宾都)和zts公司的老总谈判呢,不用爹回来了吧?” 顾沧海把脸一板:“天大地事情也给停下来再说!马上叫他回来,和华夏a省统战部官员联系,明天坐自家飞机去接你姑奶奶!” 顾思源不满地撅起小嘴嘟囔一句:“派个人去接就行了,干嘛非要爹去啊?” 那个老祖宗眼角一跳,两络银色长眉微微一动,轻轻一哼,声音苍老却透着无上威严:“沧海,顾家什么时候乱了规矩?”说完,拂袖而去,竟然不再看客厅里地那些儿孙一眼了。 顾沧海扭头对顾宜章的小老婆,也就是顾思源的母亲顾刘氏道:“你是管家的,该怎么做不用废话。” 顾望远老祖宗不准子孙分家,整个顾氏家族五代同堂,除了嫁出去的女儿离开之外,其余的都住在大宅院内。顾宜章有两个老婆,大老婆顾赵氏身体多病,整个家庭的平常事务都交给顾宜章的小老婆顾刘氏掌管,这个顾刘氏年仅四十八,生育了顾思贤、顾思源和顾思乡三个女儿,在大宅院里是个王熙凤似地人物。她心知女儿顾思源犯了错,惹得老祖宗不高兴了,哪敢包容女儿,立即瞪了女儿一眼,道:“思源,马上去给老祖宗给爷爷磕头认错!扣你三个月零用,禁足七天!” 顾思源顿时大觉委屈,申辩道:“我没有错!爹为了和zts公司合作,花费了好多心血,现在正是最关键的时期,人家公司董事长亲自从墨西哥飞过来,爹怎么能离开怎么能丢下人家不管?我有什么错!去接这个姑奶奶,随便派个人就是,为什么非要爹去?都五十年了,以前找过那么多次都没找到,莫名其妙地就有人送上门来,谁知道这个姑奶奶是真还是假,说不定又是来认亲骗钱的!以前的姑奶奶照片多漂亮,这个瞎眼老太婆哪有半点相像?前些年不是就有人冒充过吗?结果呢,空欢喜一场!都把奶奶气得生病了!我根本没有错,根本就不用大张旗鼓地认亲,悄悄地接过来,如果真是姑奶奶,那么再摆宴庆祝,如果不是,再悄悄送走,免得今后被人笑话!” 顾沧海勃然大怒,气得怒指顾思源,喝道:“滚!” “我没有错!” 顾思源尖利地喊一句,哭着扭身跑了。 顾沧海啪地一掌将手边茶杯扫在地上,向顾刘氏怒斥道:“你生地好女儿!” 顾刘氏慌忙站起来跪在顾沧海面前,恐声道:“爸爸,是我家教不好,请您老责罚!” 顾思贤见状也忙跪下来,祈求爷爷原谅。 顾沧海叹口气道:“都起来吧,思源牙尖嘴利,顶撞长辈,没个上下尊卑,你做娘的平日是该多多管教,若再是惹恼老祖宗,莫怪我把她赶出顾家。你们也都听好了,顾家子孙绝不容许忤逆不孝,凡是顾家血脉,必须相亲相爱,别说你们这个姑奶奶是真的,就算她是假的,是冒充地,只要她能拿出这两件顾家的东西,那就得亲自去接!如果宜章真是抽不开身子,那我亲自去一趟吧,五十年了,明秀有了下落,当年我们顾家在国内的田产房产都被新政府没收,还把我们打成地主恶霸反动派,算了,这段恩怨也就此了结吧!我也该回去看看祖宗上柱香了!” 小风波悄然平息,顾思贤便再次详细地叙述了和洪烟会面的经过,把洪烟说的那些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顾沧海一边听着,一边小口抿茶,等顾思贤说完后怅然一叹,道:“那场兵荒马乱啊,土匪的枪子梭梭梭打过来,庄丁保镖卖命地护着我们跑,我看着一个土匪丢过来一颗手榴弹,把张三头当场炸死,血流满地,唉,那还顾得上那些金银细软啊,如果不是二虎子机灵,开车杀出重围,只怕我们顾家老老少少都死在那韶关城外了……等我们逃到安全地方,喘下口气,清点人头,才现明秀和你们二奶奶不见了,庄丁保镖也死了十四五个,你们老奶奶和三奶奶中了枪弹,抢救不过来,也没了。我们派庄丁回去寻找,可那里又生枪战,过了两三天后才敢去现场,只找到了二***尸体,找不到明秀地。在周围地方找了四五天,始终没消息,实在没办法,庄丁们回来报信,我们只得继续南逃,从广州坐船,花了一百两黄金条子,才来到南洋,多亏老祖宗人缘广,以前在南洋和那些华商多有交情,也有一些产业股份,几番辛苦,再加上宜章善于经商,拓展事业,我们顾家才有了今天。孩子们啊,老辈人闯荡一生,不容易啊!” 第一百四十三章 故土亲人(一) 顾宜章的助理黄青衫毕恭毕敬地把手机递给顾宜章,在他耳边小声说:“董事长,是香香小姐的电话,很急,要您亲自接。(..tw好看的小说) 顾宜章拿过手机,向坐在对面沙的zts董事长安东尼奥点头致歉,流利的法语:“失陪一下。”走到隔壁休息室,声音慈祥,“我的香香小宝贝儿,找爹什么事啊?” 电话那头,顾思乡的声音又甜又嗲:“爹,没事就不能找你啊?咯咯咯,谈判顺利吗?” “哈哈,宝贝儿,不太顺利哦,你有什么办法能帮爹吗?” “哼,这个zts公司太霸道了吧,爹,我们的让步已经快到底线了,看他董事长亲自来会谈的份上,又让利一个点,他们还要再让啊?爹,合作公司的股份千万不能让,百分之四十是最低线,加上罗家的百分之十五,这个控股权必须得抓在手里,不能把话语权给别人的。” 顾宜章哈哈大笑道:“香香,这回不是让利也不是股份的问题,相反的,安东尼奥还甘愿给我们两个点,也同意让我们把股份提高到百分之四十九,只是他强烈要求的一个附加条件让我左右为难啊!” “什么附加条件?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给您支个招儿!” “哈哈,这个招恐怕你支不了,安东尼奥带着他儿子来了,哈哈,想跟我们对亲家,看上我家的香香小宝贝儿了,你说,爹该怎么答复他呢?” “不要。爹,千万不要!那是个花花大少爷!” “放心吧,爹还没那么糊涂!说吧,是不是关于你明秀姑姑的事情?” “嘻嘻,是的。奶奶确认了玉锁是真的,老爷爷也很高兴,还说要成立一个慈善会,还要花钱回华夏老家修祠堂。恩,爷爷话了,要您放下谈判,开您的私人飞机回来,和爷爷一同去华夏,把姑姑接回家,一定啊,今天就要你赶回来地。” 顾宜章返回会议室。偏头看看正在谈判桌上忙碌不停的双方职员,思索一会,向那安东尼奥笑笑道:“安东尼奥先生,非常抱歉。突然有急事,我必须赶回新加坡处理,我请求您谅解,是否可以暂时放下谈判。延后几天?” 蓝眼高鼻的安东尼奥摇摇头:“不不,顾先生,我们只需要再有一天时间就可以确认所有合作条款,你有急事,我的时间同样珍贵,你这么做就是浪费我的时间,我不远千里从墨西哥赶来。已经足够体现我对合作地诚意。你不能的。除非,”他狡黠地眨眨眼。“如果你能允许我方的所有条款,不再有任何歧义,那我可以同意你离开。” 这头狡猾的老狐狸!顾宜章不动声色,道:“安东尼奥先生,现在也快到了晚餐时间,我们已经为你们备好了正宗地中国餐点,请先用餐吧,晚上我们也安排了让你们宾至如归的休闲节目,至于谈判,我授权集团副总裁喻晓生先生全权主持,您如果有急事要赶回墨西哥的话,也不妨授权给您的副手处理,我方尊重您的决定。” 安东尼奥向顾宜章竖起大拇指:“顾先生,你真是一个寸步不让的小气的华人!” 顾宜章向副总裁喻晓生交代一些事情后随即赶到机场,豪华的私人飞机已经做好起飞准备,等他和数名随身保镖登上飞机,驾驶员便向机场塔台申请起飞,获得塔台允许后,滑向起飞跑道,这架能乘载六十八人地豪华私人飞机如离弦之箭,飞速刺向蓝天! 新加坡大宅院里,一家人用过晚餐后坐在大客厅里又开始聊说着离散五十年的宇文明秀。(..tw)早有佣人把数码相机里的照片全部冲洗出来,一张张都是十二寸的大照片,宇文奶奶拿着这些照片仔细看着,舍不得放下手,一双老眼浊泪不断,不停地说着:“秀秀儿,我可怜地秀秀儿啊,你到底受了怎么样的苦难啊,眼睛也不行了,怎么看起来比我还要老啊!民国二十年六月初九,娘生了你,你现在才六十八岁,才六十八岁啊,老成这个样子,遭罪作孽啊!” 顾思贤、顾思乡两姐妹忙给奶奶捶背,轻言细语地劝她别伤心。顾沧海轻咳一声:“好了,淑娟,大喜的日子,该开心笑笑,宜章,明天早上,我,你,还有思贤、思乡两个丫头,一起去华夏,你姐姐和你妹妹也想要去,我要她们别去算了,左右也就两三天时间,等来了新加坡,一家子再好好地团圆喜庆。该安排哪些事情,这个你都做了准备吗?” 顾宜章轻轻放下手里的一张照片,照片是顾奶奶和刘人中老人坐在病床边地合影。他语气恭敬地道:“父亲,我咨询过专业人士,我们开自家飞机去华夏,很麻烦,要提前几天向那边民航部门申请,您也知道,那边都是老爷做派,要想获批准,只怕要耗不少时间,最方便也最省时间的做法只有包机前往,包下那边航空公司一架航班,只不过多花点钱就行了。东南亚几个国家的华夏使馆大使以前都找我谈过,希望我们顾家能带头加大对华夏的投资,多办些工厂公司,还答应在政策上向我们倾斜,他们目的是希望有我们牵头,能带着南洋华商回故土创业投资,拉动他们的经济建设。” “说实在的,老太爷对那边抱有一点看法,咱们顾家逃难,当年祖先创下地百年基业被无情没收,打土豪分田地,人人均贫富,多少世家大族烟消云散,百代财富转眼成空。我们自从下了南洋,只能远隔万里大海,遥祭祖宗先灵,那边改革开放后,我也向老太爷提出回乡祭祖。老太爷还了脾气,当时说了,明秀姐姐一天没回来,顾家子孙就一天不踏入那边一步,这些年来我们都是派些外人代表去祖坟山祭祀而已。现在既然明秀姐姐找到了。我们也可以安心地回去祭祖。” “那边地政策已经和前些年大不一样,改革开放风风火火,这次金融风暴,香港多亏有内地撑着。才免于崩溃,把索罗斯那些人赶走,我搜集了很多资料,凡是在内地投资的,回报率都很理想,有些集团公司还多亏把产业重心移往内地,这次风暴受损很小,咱们顾家这次受到重创。名下企业而今危机重重,我竭尽全力才免于资金链断裂,也迫于无奈,放弃了一些短期内难有起色地行当。为此。我也多次考虑过在内地展,但是老太爷不话,我迟迟没有和那边联系。” “去接明秀姐很容易,包机去内地只需要一个电话就可以做到。但是如果要把她马上接回新加坡有难度,办护照签证这个得花时间,所以必须走上层通道,要求内地部门特事特办,咱家也可以借此机会向内地示好,和官方搞好关系,一来是为今后得产业投资铺路。二来可以化解一下这些使馆对咱顾家迟迟不向内地投资而生出的怨气。三来华人认祖归宗乃是当今大势所趋,咱们顾家的牌头在大陆重新立起来。我想这也是老太爷地心愿吧! 我还想着顺路考察一下投资环境,做些投资的前期准备,如果老太爷和您还有二叔没意见的话,我马上和大使馆联系,请求得到他们的帮助,把这个意思通知他们,通过他们再联系a省统战部门,以及中央经济部门,也许还能得到高层领导的接见。我地想法就这些。” 顾沧海沉吟不语,老祖宗顾望远却拄着龙头拐杖走了进来,大家忙起身迎接。 老祖宗坐下,环目一扫这些儿女子孙,缓缓道:“宜章的话我都听到了,就这么办吧。我一百零八岁了,没几年活头,叶落归根葬在故土,我也想啊,做梦都在想啊,可是,孩子们,我心里实在害怕,怕什么呢?怕他们的政策。改朝换代,一句话就把你的东西拿走,也不说偿还两个字,无声无息,前几年tw地李家回去,就还他们一栋祖居,其余的,没了。说是均贫富,现在还不是照样百万富翁亿万富翁,贫富照样悬殊,那些在澳门在美国挥金如土豪赌的内地人,都是些什么人?我们可以去内地投资,但是要谨慎,不能和那些官员私下去掺和,不能进入关乎国家命脉的行业,具体怎么做,宜章你拿主意,切记一点,政治很残酷,能不搭理,就不要去理睬。” 老祖宗看着坐在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二儿子顾沧溟,道,“这次印尼大屠杀,死了多少华人,尸横遍野,砍脑袋,剁手脚,**,点天灯,打砸抢,令人指!杜家完了,黄家完了,多少华人同胞多少基业,被他们精心策划,有步骤地进行种族大清洗,军方官方无耻到了极点!看清楚些,想明白些!华人苦啊,流浪异国他乡,从古至今,南洋华人都是朝廷弃民,没人管你的死活,没有大英雄敢为我们站出来撑腰,杀了便杀了,大不了不痛不痒地谴责几句。老二,我多次警告过你,别让你儿子一家跟苏哈托家族哈比比家族跟印尼那帮杂碎种子搅合,对我的话你们父子置之不理,背着我搞三搞四,现在你满意了吧?知道别人背后怎么指责顾家吗?背宗忘祖,华人汉奸!告诉你,我顾望远背不起这个罪名!”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盯在顾沧溟地脸上,他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强自辩解道:“父亲,现在苏哈托已经被弄下台了,执政党、国会、军方都抛弃了他,当局也正在对他的家族进行财产清理,我没有让宜宾做过汉奸的事,宜宾地所作所为上对得起祖宗,下对得起华人同胞……” 老祖宗使劲把拐杖向地板一顿,怒斥道:“放屁!我没瞎眼!给你三个月时间,把在印尼的所有产业全部撤出来,顾家名下从今以后绝不再和印尼人打交道做生意,还有你女儿,再让我听到她和那个印尼军方家族的人谈情说爱,逐出家门!” 顾沧溟讪讪地道:“印尼人也有好人。不全是排华的。” 老祖宗更怒了:“再敢说他们一个好字,你也滚出去!” 老祖宗威,所有人噤若惊蝉。一场本来欢喜地聚会不欢而散。顾宜章随后联系大使馆,并和手下高管准备去内地进行商业考察的相关材料。 第二天上午九点,顾沧海、顾宜章、顾思贤、顾思乡以及数名集团高级管理人员十名私人保镖。在大使馆副大使地陪同下,登上华夏国际航空公司的包机,直飞华夏a省。 透过舷舱向下看去,南海碧波荡漾。一轮艳阳照在如山如兽的连绵白云之上,却是距离阔别五十年的祖国故土越来越近了。 却说洪烟,和安山下了飞机,来到机场停车场,找到马路风他们留下来的车子,仔细检查,安山从座椅上掏出一个黑盒子,向洪烟一亮后。猛拍一掌,黑盒子被打得粉碎,掉落大大小小地元器件,笑道:“老板。他们也就只会玩这套花样,差劲。” 他动车辆,问:“老板,现在去找元伯吗?” 洪烟摇摇头:“找他有什么用。回云台吧。” 车很快到了孙妙遭遇到地车祸现场,安山把车停在路边,仔细查看当时痕迹。虽然这条交通要道车来车往,可留在路面上的车辙印痕还是能看得清楚,尤其是撞在路边护栏处地痕迹更是清晰可见。 安山认真细致地查看着,好半响后道:“老板,我推测那部大货柜车是故意人为制造出车祸地。只需要找交警部门调看当时的现场照片。就可以完全断定了。” 洪烟冷冷一笑:“本来就是故意的。” 接着洪烟来到孙妙停车的地点,四周看看。还特地到孙妙当时小便的地方看了,看到她擦**后留下的两张纸巾,嘴角忍不住抽笑起来,暗想道草叶子这么多,喵喵也不怕被草尖扎了白嫩嫩的**! 回到云台,在咖啡屋外下车,职员们都来了,纷纷向洪烟打招呼,卿明艳正在收银台前忙活,一见洪烟出现,顿时两眼放光,灿然而笑。洪烟和其他职员闲聊两句后,走到她面前,低声说:“艳艳,来休息室。” 曾强在休息室打扫卫生,赶忙打声招呼后离开,洪烟反手把门关上,卿明艳脸色红红地,娇羞地问:“干嘛关门啊?” 洪烟一把将她抱在怀里,摸摸她的粉脸,笑道:“明知故问,不把门关上,我怎么亲你?” 女儿香满怀,难以忍受,吮吸着卿明艳地温柔丁香,痛快地长吻一回,将她抱在腿上坐着,方才问道:“这两天有什么情况没?” 卿明艳勾住洪烟的脖子,一脸忧色地道:“还说呢,税务局工商局防疫站都来找麻烦了,税务局说给我们定的税额不合理,有徇私舞弊嫌疑,要求补交一万税款,明年的税额也要翻两倍征收,还指责我们乱开餐饮票,要罚款。还要清查我们这些年地账本,要咱们补交个人所得税,一开口几十万。那工商局说我们使用过期食品,变质食品,要罚款五千,防疫站说我们卫生不合格,碗筷餐具上大肠杆菌严重超标,厨房里有苍蝇,唉,他们变着戏法在找咱家的麻烦!你爸爸还在里面关着,昨晚上那个反贪局姓范的局长老婆带着四五个人来,摔了几个碗,还把一杯热咖啡拨在王丽身上,扬言说你和阿姨跑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不把你交出来,就要咱家咖啡屋开不下去,还说给三天时间,否则就要查封咖啡屋。” 洪烟抽出根烟,卿明艳给他点上火,洪烟捏着香烟转动几圈,淡声道:“由得他们张狂去吧。” “还有,那个左浩天逗死了,一口咬定那个闯进休息室的家伙是抢劫犯,曾强也帮着作证,叫来110,警察只好把那家伙带上警车。”卿明艳笑笑,道,“哦,你妹妹冰儿地学校打电话来询问冰儿为什么没去上学。” “恩,我知道了。去,你去做事吧!” 洪烟在她**上拍一掌,卿明艳啐一句“讨厌,老是打我”,扭着腰肢儿出去了。洪烟坐在凳子上想了一会儿,叫上安山,驱车来到医院,看望了梅子爹娘和顾奶奶刘人中,说了会话,却没有告诉顾奶奶他已经和顾家人取得了联系,更没说顾家人可能在这一两天过来和她认亲。 随后回到大厦里,向香港打个电话,报声平安,若无其事地洗澡睡觉。 迷迷糊糊中,一个电话把他吵醒。 “喂,哪位?” “请问是尼欧先生吗?我是顾思贤。” “哦,是嫂子啊,你好。” “尼欧,我和我爷爷我爸爸已经到了a省,您现在在云台吗?” “嫂子,你们动作真快啊,七八千里路,呵呵,我就在云台家里呆着。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官员陪同迎接你们啊?” “有啊,国内官员很热情,大使馆的官员亲自陪同,和我们同机来的,你们a省的省委书记和统战部的领导在机场迎接我们,还安排可爱的小学生向我们献花,很排场很热情,爷爷和爸爸很感动,爷爷还掉泪了,现在他们准备陪着我们一起来云台市,我想问下您,我姑姑是不是还在医院里呆着?” “一别五十年,再回故土,风景已异,人事全非,嫂子,你爷爷掉泪很正常,跟你爷爷你爸爸说一声,你姑姑好着,就在医院里,我刚刚去看了她。你们到了云台后打我电话吧,我亲自带你们去,不然你们找不到人的,就算找到了,也不敢认。” “恩,那多谢你了,尼欧。” “客气啥呢,我该做地。等会见吧!” “好地,等会见。” 从省城到云台市,最多一个小时车程,现在是下午三点,政府机关上班时间。洪烟洗把脸,换上衣服,和安山驱车直奔反贪局。 “老板,准备去看望教官?” “切,闹事去!” “哈哈,老板你胆子真大,敢去反贪局闹事。” 洪烟咧嘴笑笑:“安山,如果我说今天省委书记亲自来反贪局,开口放我老爸出来,你信不信?” 安山断然摇头:“信你才怪。孙妙都跑路了,谁还把你当根菜啊!” 洪烟大笑:“打个赌,你输了就把你妹介绍给我认识,我输了就送你一部悍马。” 安山毫不犹豫地:“赌了!再加一条,谁输了,给对方擦一个月皮鞋!” “你输定了,我要你赔了妹妹又擦鞋!” 洪烟下车,扭头对安山道:“你就在这等着。” 大步上楼,冲进办公室,一**坐在椅子上,办公室的几个干部奇怪地看着他,办公室主任是个四十来岁地中年女人,冷冰冰地问道:“这位同志,你有什么事?” 第一百四十四章 故土亲人(二) “听说你们把我父亲关起来了,有三天了吧,我得去看看他。(..tw)” “你父亲是谁?” “姓洪名大至。” 旁边一个年轻干部一愣,道:“你是他儿子?就是你开车撞了我们老板母亲?” 洪烟抬眼瞟瞟他:“没证据别乱说,小心我告你污蔑。是你们局长用公家车办私事,去接他平日里不闻不问的后妈来城里办寿宴,司机技术不好,撞上前面的车,才伤到老人家。并不是我开车撞了老人家。” 这个年轻干部重重哼一声:“别狡辩,狡辩没用。你关系不错嘛,被关进看守所还能放出来,怎么着,今天还想去看你父亲?别做梦了,案子没了结,家属亲友不得探视!” “谁的规矩?公安局抓人也只能关押四十八小时,也没有不准探视之说。” “检察部门的规矩!” “这规矩稀奇,有法律文件吗?拿出来看看。” 这个年轻干部想必是范局长的铁杆手下,只见他两眼一瞪:“哟黑,存心来捣乱是吧?小子,搞清楚,反贪局可不是公安局,量死你了,敢撞公安局大门敢闹交警大队,你今天就没胆闹我反贪局!” 洪烟竖起大拇指,阴笑着:“这位干部同志,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我几曾何时来你们这里捣乱了?华夏宪法上明文规定,公民有言论自由,我有说话权利,我诚心诚意来办公室和你们说话聊天,请求探视我三天三夜没见面的父亲,你开口闭口说我捣乱。还量死我了,难道你头顶国徽就可以辱我生死不成?得,你不过是一个小兵,找你们范局长说理去。” 这时,吕明打来电话。报称云台市委市政府主要领导的车辆全部出动,市里主要干道到处有警车巡逻,每一个路口都有交警站着。华擎也报告说医院里出现几十个警察和干部模样的人,到处在打听有没有一个叫宇文明秀的女病人。 洪烟暗自好笑。顾奶奶现在的名字叫做顾清绯,是刘人中老人给她取地,在医院住院部登记卡上也用的这个名字,而洪烟并没有把这个小秘密告诉顾家人。不告诉顾家是有原因的。 洪烟径直走到局长办公室,门虚掩着,洪烟敲两下,里面传出一个官腔十足的沙哑声音:“进来。” 洪烟推门进去,映入他眼帘是一张肥胖无须的脸。梳着大背头,一脸油光,这个便是范局长了。 范局长靠在价格不菲地老板椅上,正在看一本《当代党建》的杂志。本来不屑抬眼看人的,却因为没有听到所有人进门都会恭敬喊出“局长”或“老板”的称呼,有些奇怪,便把眼睛微微一抬。却看是洪烟这个并非局里手下干部地年轻人,复又把眼睑垂下去,继续看着杂志里那些自圆其说的语句。 洪烟也不说话,自己坐在沙上,点燃烟抽着,淡定的眼神看着这位局长。 范局长足足等了一分钟,忍不住了。心里来气。正要开口询问洪烟到底是谁。门又敲响了,他隐含怒气。语气格外地重:“进来!” 那个年轻干部轻轻推开门,点头哈腰向范局长:“老板 他手指洪烟,正要向局长报告刚才的情形,却被恼怒的范局长劈头一顿喝斥:“小李!办公室怎么回事?不知道我在忙吗?我三番五次交代你们,如果有人来找我,必须通过办公室的人先跟我联系!” 小李张张嘴,把试图申辩无辜的话咽下肚子,干巴巴地道:“老板,我正赶着向您报告,这个人是那个洪大炮的儿子,没有半点礼貌,刚才在办公室还跟我们吵了起来,质疑我们地办案程序,口口声声要我们拿法律文件来看,他刚才理亏,明明离开办公室了,哪想这一眨眼皮功夫,就跑到您办公室来了。您看,需要我报警吗?” 范局长阴毒地盯一眼洪烟,挥挥手:“小李,你去吧。下回注意点,莫再让不三不四的人影响局里正常工作。”小李愤愤地怒视洪烟,转身蹑手蹑脚去出门,却把门半开着,自己站在门外,洪烟偏头一看,门口已经站了三四个干部,估计是严密提防洪烟有啥子不轨行动的,只要洪烟稍有异动,他们就会奋不顾身地冲进来把洪烟制服。 范局长眯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洪烟,嘴角一歪,话里几分得意:“都说你胆大包天,你果然胆子很大。” 洪烟把烟头丢进烟灰盅,平静地道:“胆子再大,也没有你范局长胆子大,我父亲一身清白两袖清风,你范局长公报私仇,加个贪污受贿的罪名就把他抓起来审讯,我听说不但动了拳脚还三天三夜不准他合眼睡觉吧!不知道有没有使用屎尿地招数侮辱呢?” “哈哈哈哈” 范局长极其快意地大笑着,“洪大炮,果真生了个伶牙俐齿的儿子!” “那是,你后妈也多亏有你这个尽孝道办寿宴的儿。” 范局长猛敲一下桌面:“你什么狗屁东西!出去!算了,”却又一摆手,一副很大度的架势,“赏个座给你呆几分钟。你害得我老母亲住进医院,病危急救,阎王殿里打个转,医药费花去十几万,你肇事畏罪逃跑,我不能不给你父亲洪大炮三分薄面,给你个说话地机会。那些医药费总还得找你赔偿,今后的护理费营养费也得找你出,现在想清楚要跟我说些什么了吗?” 洪烟道:“我委托的律师黄正义多次找过伤黄秀英家属,诚意提出我负担所有医药费以及正当的护理费伤残赔偿,奈何你们根本不允许黄律师前去探望,还把黄律师打了一耳光,你还在到处扬言,要把我家整得倾家荡产要把我整得关上十年八年牢房。有这事吧?别想否认哦,太多的人可以作证。” 范局长把手里杂志摔在桌上:“小子,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别以为你能从看守所出来就有什么了不起,整不了你这个臭小子,我还整不了你老子洪大炮?他不开口我就不能定他的罪?!” 洪烟摊摊手:“我知道。范局长有个最为人称道的品格,只要收了钱,就一定能办妥事情。这样吧,你开个口。要多少才能了结这件事?十万?二十万?还是一百万?只要你开口,我马上把律师叫来签调解协议,一手交钱,一手交人,从此两不相欠。” 范局长脸上横肉猛地直跳,两眼顿时放出贪婪神光,使劲地盯着洪烟,却又起身走到门前。拿出局长一把手威严,向门口站着地众人瞪一眼:“该干嘛干嘛去!” 局里干部心知关键戏肉来了,十万二十万一百万,心里渴望着能亲耳听听局长大人究竟要开口索要多少。可局长不想让他人知道,畏于他地淫威,只得一哄而散,回到各自办公室里。自己个胡乱猜想一番。 范局长看着大家回到办公室,走廊上已经没有人了,才反手把门关上,亲自给洪烟倒上一杯热茶,语气也充满和善:“小洪啊,尝尝,极品君山银针。八百块才一两。不是贵客,我一般不拿出来招待。” 洪烟嘿嘿一笑:“这么说来。我也算是贵客咯?” “哈哈,你虽然撞伤我母亲,但你态度好,本来不是贵客,也是贵客了。” 洪烟伸出一根手指摇摇:“我纠正一下,我从来就没撞伤你后妈,我是违章驾驶导致你们局里的公车生追尾事故,当时你后妈坐在车里,因此而受伤。赔偿我认,但是整个事件过程以及相关责任得理清楚。” “都一样,都一样,小洪啊,你能不能不要总说后妈后妈地,那就是我妈!” 范局长干笑两句,坐在洪烟对面沙上,试探着问,“小洪,你打算赔偿多少数额,说个数目出来,我考虑考虑。” “范局长,你说多少就给多少,只要合理,只要正当,我绝无二话。当然你也不能再借故关押我父亲。” “哈哈,这个赔偿数额啊,我本来是不想找你们索赔的,可是我弟弟我妹妹他们不同意啊,七十岁地老母亲受那么严重的伤,做儿女的悲痛欲绝,他们一直要求你家赔偿,嗯,嗯,四十万,对,是四十万,我再三劝说,好不容易才减下来五万,三十五万是底线,不能再少了。” 洪烟笑笑,道:“三十五万,我家拿得出来,范局长,你也调查过我家的经济情况吧?” 范局长再次干笑起来:“没有什么能瞒得过反贪局地!也不瞒你了,准备用巨额财产来历不明罪起诉你父亲,这个案卷可能就在这几天送上去,证据什么的都齐备了。当然,你会做事,我也不会难为你们。” “巨额财产来历不明罪?局长,这个罪名够大的。不知道我家有那些来历不明的巨额财产?” 范局长脸色立刻一变,声音严厉地:“小洪!你在华夏银行账户名下,突然多出四千万!而后多次进行用途不明的转账,并转移到你后妈葛晚秀名下一千万,你父亲洪大至名下三百万,你父亲用这三百万在商业城购买一栋楼!这笔钱哪来的?难道不是来历不明的巨额财产吗?” 洪烟笑了起来:“范局长,这四千万是香港商人郭万有老先生借给我做生意的。如果你不信,可以派人去香港审讯郭万有老先生,也可以去香港华夏银行查那张现金支票,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他地签名。” “屁话!四千万!怎么没人借给我做生意啊!” 范局长有些恼羞成怒了,“我看你根本就没想赔偿!” 洪烟摆摆手:“没人借给你,那是因为你人品不好。算了,局长大人,看你急着这样,几十万而已。不算什么,我连两三亿的房子都买了,还会不赔偿我该赔偿的钱吗?当然了,我得先去看看我父亲,确认他在你们手里没有被殴打刑讯。身上零件还完好无损,没有受到人格侮辱,没有受到栽赃陷害,没有被强加罪名。如果有的话,我就会保留对你们非法对我父亲使用暴力进行审讯地权利” 范局长拍案而起,勃然大怒:“你好大的狗胆!威胁反贪局!” 洪烟不怒不燥,脸上挂着淡淡地笑:“反贪这两个字,多么正义的词语,从你范局长口里说出来,我怎么就只想呕吐?这些年来,你明里暗里贪污了多少。你还记得吗?有没有记数?市里谁不知道你范局长把干部抓进去,逼人家送钱给你买平安? “放屁!放你妈地狗屁!滚出去!滚出去!” 范局长那张肥脸彻底扭曲变形了,指着洪烟破口大骂起来。 却在这时洪烟的手机响了:“喂,尼欧吗。我们已经到达云台市了。” “哦,嫂子啊“尼欧,听说那些官员没有在医院找到我姑姑,他们说医院里没有宇文明秀这个病人。” “呵呵。当然没有宇文明秀这个人名,你姑姑改名了。” “啊?!您都没跟我说。您现在在哪?还在家里吗?” “没呢,在外面。” “那您能出来和我们见面吗?我想请您带我们去医院。” “不行啊,出不来,我在市里反贪局,触怒了局长大人,要被关起来了。诺诺。他们来抓我了!” 范局长怒气冲天,拉开门。叫喊局里干部把洪烟抓起来,局长一吆喝,刷刷跑出来五六条大汉,抓手抓脚,大吼大叫着“麻皮崽子,还敢不老实!铐起来!打死他!” 这些吼声骂声自然是一字不漏地透过手机传入顾思贤的耳朵里,进而又听到洪烟地惨叫:“你们,你们怎么回事?我还有客人要去迎接,你们反贪局不能抓我啊!嫂子!嫂子!啊” 那些试图抓洪烟的干部被洪烟撞得东倒西歪,洪烟把手机关机,然后叫道:“好了,走吧,想把我关在哪里?跟你们去就是!最好是关我老爸隔壁!” 范局长怒极:“就如他的意!” 那个小李瑟瑟地道:“老板,他父亲关在那德惠宾馆 “关调查室!想住宾馆,他还不够格!” 他们试图搜身,却被洪烟轻轻挣开。有两个人动作激烈非常卖力,被洪烟的手掌在他们手腕处拍了两下,顿觉疼痛欲裂。 洪烟甩开众人,站在走廊上从怀里掏出个东西,冲楼下地安山大吼一句:“安山,接着!” 洪烟进入调查室,铁门立即锁上,有人从门口向他喝斥:“老实点!小子!” 洪烟拿出手机,再拨给顾思贤:“嫂子,很不幸,我被反贪局官员毫无理由地关押起来了。抱歉,不能带你们去找你姑姑了。” 顾思贤显得非常焦急:“尼欧,出什么事了?他们为什么要关押你啊?” “嗨,没有理由,没有理由,你如果想见我,那就来反贪局找我吧,我地司机就在楼下等着,是个大络腮胡子。你今天不来的话,明天就见不到我了。就这样吧!” 接着打给安山:“安山,如果有车队来了,有一个很漂亮地少妇下车四处张望的话,你就走过去,说你就是大络腮胡子,告诉他,我刚刚被关进调查室,在三楼左侧倒数第二间房。” 安山正在把玩洪烟丢给他的洪烟特地从香港买来的最新款录音笔,怪声怪气地道:“看到了,老板,你威风啊!那嗓门够凄凉的,嫂子,嫂子,啊,亏你好意思!”“哈哈,记着啊,有多惨说多惨,把录音笔也给她,一定要把省委书记忽悠下车。” “靠,真有省委书记啊?” “骗你干嘛!” “上当了!你丫太无耻了!我呸!” 洪烟大笑! 顾思贤马上事情告诉和他同车地父亲顾宜章。顾宜章皱眉道:“怎么出了这种事?思贤,你确定他被关进什么反贪局吗?” 顾思贤很肯定地说:“应该没假,我亲耳听到有人大吼大骂,还听到他的惨叫。” 顾宜章眉头紧锁:“这不行,尼欧于我家有恩,现在省里市里官员在场,我跟你爷爷说一声,争取能请他们帮忙过问一下这事。” 一边的顾思乡突然爆出一句:“爹,不过问不行呢,没有他出面就找不到姑姑。说得好好的,突然出了事,哼,我看,准有妖蛾子。” 顾宜章什么场面没见过,淡淡一笑,眉头却舒展开来。顾沧海老爷子和省委书记同车,两人聊说正欢,却见前方乘载着顾宜章和两姐妹地车子停下来了,车队随之停靠,顾宜章下车,走到这部挂着0001号车牌的车子前,敲敲车窗玻璃,前面司机见状赶忙把车窗摇下来,顾老爷子问道:“什么事?”祸不单行。半夜雷击,电脑横尸;通宵网吧,摩托被盗。再不给我月票自慰自慰,你们没良心啊! 第一百四十五章 故土亲人(三) “父亲,出了点事,尼欧先生刚刚被云台市反贪局扣押了。(..tw好看的小说)” 顾沧海皱皱眉头,扭头问与他同坐后排的sw书记:“高书记,请教您,不知这反贪局是什么性质的政府部门?” “反贪局,全称反贪污贿赂局,是检察机关负责查办贪污贿赂、挪用公款、巨额财产来源不明、隐瞒境外存款、私分国有资产、私分罚没财物等犯罪案件工作的一个部门,负责贪污贿赂等犯罪案件的侦查,直接初查和立案侦查重、特大贪污、贿赂等犯罪案件,是确保我党我政府各级官员干部廉洁奉公的重要职能部门。” 高书记很冷静,表情从容,似乎有意,又似乎无意地顺嘴一问,“不知道这位尼欧先生和顾老是什么关系?” 顾沧海语气有点沉重:“他是我顾家的恩人。” “哦,那他是哪里人?什么国籍?如果是涉外案件的话,处理会很慎重。” “他应该是贵国公民,也许还是贵省治下子民。”顾沧海微微摇头,“奇怪,怎么会被反贪部门抓起来?难道他犯了贪污行贿受贿重罪?” 顾思贤凑过来插句嘴:“爷爷,只有尼欧先生才知道姑姑的下落,没有他找不到姑姑的。” 顾沧海向高书记略略一笑:“这也太巧了点,高书记,恐怕我们得先找地方休息了。” 车队中有三四辆新闻采访车,早已扛着长枪短炮跑过来,进行拍摄,这是统战部宣传部外事办的要求,南洋顾家在东南亚一带有着非同小可的影响力,五十年来第一次回到故土,这既是华侨同胞热爱家乡故土的深厚感情,又是咱们国家国力蒸蒸日上的体现。是a省党政领导执政能力的证明,招待好顾家,筹备商业谈判,招商引资工作或许能上个大台阶。虽然顾家祖籍并非a省,但是顾家失散五十年的亲人在a省生活了五十年,而今寻亲相认,这岂能不全程记录!今后还要剪辑成纪录片,在电视台上播放! 顾思贤再次插嘴道:“爷爷,我听到电话里尼欧在惨叫,有人说把他铐起来要打死他。” 顾沧海的表情非常严肃了:“还有这等事?!政府官员能随意打人吗?”他扭头向高书记歉意地道,“对不起了,高书记。我得去看看尼欧先生。” 说着就准备下车。顾宜章忙道:“父亲,您先去宾馆休息,我去便是了。” 高书记轻轻一按顾沧海地手,微笑着道:“顾老,您先坐着,容我去找当地领导问问情况。”对坐在前排副驾驶座的一个三十来岁男子道。“刘秘书,请铁书记过来一下。” 刘秘书立即通知云台市市委铁刚强书记,两人慌忙来到一号车前,高书记坐在车里,微微向车窗倾身:“刚强,你联系一下你们市里反贪局,问他们是否扣押了一个叫尼欧的先生。” 铁书记马上拿手机拨打反贪局范局长电话。范局长正憋着一肚子火,却见铁书记打电话来了,慌忙用一万分恭敬的声音:“铁书记,您好。我是范建才。” “范局长,马上回答我,你们是不是扣押了一个叫尼欧地人?” 范局长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万分困惑:“李瓯?没有,绝对没有,这名字都没听说过。” “确定?” “绝对确定!” “等着,别挂电话!” 铁书记赶忙向高书记禀报:“高书记。反贪局很肯定地说没有扣押这个尼欧。” 高书记便问顾宜章:“顾董事长。是叫尼欧这个名字吗?好像我们本省人一般不取外国人名。” 顾宜章看向女儿顾思贤,顾思贤回忆一下。道:“他好像姓洪,具体什么名字我忘了,抱歉,我一般都是叫他尼欧。” 铁书记点点头:“没关系,知道姓什么就好办了。”转而对手机说道,“范局长,你再查一下,有没有一个姓洪的?” 姓洪的?范局长被吓得差点从老板椅上滑下来,霎那间喉咙紧,支支唔唔地道:“姓洪的,有,有,有两个,铁书记,您问的是哪个?” “怎么会有两个?说清楚点!” 范局长只想跪在地上叫铁书记爷爷了,求求您别问我了!满嘴干涩,好像嚼着一口沙子:“他们是,是父子,老的是爸爸,小的是儿子,老的那个叫洪大至,原公安局刑警,接到多封举报信,已经把他立案审查,证据搜集得差不多了,他儿子来局里捣乱,搞破坏,刚刚把他控制起来” “洪大至?是不是那个叫做洪大炮的刑警队长?” “是,是。” “等着!” 那头范局长满头大汗,拿着手机根本不敢挂断,这边铁书记也倍觉头痛了,弯腰恭敬地向高书记道:“高书记,反贪局是抓了一个人,不过事情很复杂,我怕电话里说不清楚,我现在马上去查问究竟,等会再向您汇报,您看这样行吗?” 高书记偏头看顾沧海:“顾老,您说呢?” 这时站在车旁地刘秘书接到一个电话,神情登时兴奋,声音很低却又压不住惊喜:“找到了,不过不是叫宇文明秀,是姓顾,叫顾清绯!” 顾宜章疑惑地道:“不对,她不叫这个名字!” 顾思贤却道:“尼欧说,姑姑改名了,我问他改什么名字,他却不告诉我。” 刘秘书接着道:“没错,她就是您姑姑,她双目失明,七十岁左右,丈夫姓刘。我们的干部没有在病人登记卡上找到宇文明秀的名字,就挨着每个病房去询问,终于找到她符合你们所说的特征。她现在正在病房里哭着,只是 顾思贤焦急地问:“只是什么?” 刘秘书尴尬地:“只是有两个人自称是那个尼欧的保镖。负责保卫您姑姑的安全,堵在病房门口不允许任何人进去,也不准您姑姑出来,对不起。我们不知道会生这种情况。” 这些话清楚地传入在场人地耳朵里。顾思贤急得差点掉泪了:“怎么会这样子呢?爹地!” 在一旁一直没说话的小丫头顾思乡却突然爆出一句:“一切过于离奇地巧合,都是人为故意设计安排的!爹,走吧,去哪个什么反贪局,说不定这个尼欧正等着你们呢!” 顾宜章暗自点头,他觉得这件事越来越有意思,一个充满乐趣的迷局。那边顾沧海却暗蕴火气,毫不客气地质问铁书记了:“我们顾家人不远万里回到故土,不仅仅是为了和离散五十年的骨肉相认。而且也是要向这位帮助我顾家骨肉团圆地恩人当面报恩。多谢贵党贵政府,高规格招待我们这些海外华侨,但现在我顾家恩人突然锒铛入狱,我们忧心如焚,你们地方官员却借口搪塞,我倒要请教这位领导。事无不可对人言,到底有什么可复杂地?” 顾沧海心里依旧对当年背井离乡逃难南洋的往事心有暗怨,他对这些官员用不着去巴结讨好,相反的是那些官员需要巴结讨好他。他只欠洪烟的大恩情! 顾沧海地话透出那股强硬,也无疑大掉高书记的脸面,作为一个高层领导,必定知道一旦这个顾家老爷子火。且不说未来可能的商业合作会泡汤,更要命的是一旦老爷子在海外说些不好地话,那种政治影响就非常糟糕了。无论如何他高书记也得避免这种情况的生。 高书记隐含不满,看着这个年纪五十六七。头却已花白的云台市委书记铁刚强,似乎在等着他开口圆场,缓和气氛,为彼此寻找一个说得过去地下台阶。 铁刚强为难啊,他厌恶透了这个反贪局范建才。范建才是吴国庆地嫡系,对这人的作风他早有耳闻,以前就想过把范建才踢走。可现在他地权力已经被吴国庆架空。再加上检察院系统的人事权他无法进行干涉。刚才听范建才说洪大炮被立案审查,这让他很吃惊。洪大炮这人他清楚,是个人民的好警察,怎么会被反贪局给抓起来了呢?抓了人家老子,还要抓人家儿子!铁书记感觉这件事绝不简单,隐约地很不对劲。这会子不是想这个问题的时候,必须得赶紧平歇这南洋大富豪一家子的怒气,为顶头上司消除那份尴尬那份难为情。 暗暗深吸一口气,挤出恭敬的笑容:“高书记,顾老,据市里反贪局局长刚才在电话里说,他们刚刚控制了一个姓洪的人,是因为这人地父亲被反贪局立案审查,他就来到反贪局捣乱影响正常工作,我也只是听电话里他讲的情况,到底这个姓洪的是不是您说的那个尼欧先生,还无法得知,没有更多信息。我还是马上亲自去一趟,再把详细情况汇报上来吧!” 高书记淡淡一笑,微微点头:“地确很复杂,顾老,您一路旅途奔波劳累,市里已经为您准备了休息地方,等会晚餐时我负责给您一个圆满答复,您看如何?” 顾思乡突然咯咯咯笑起来了,趴在车窗前,对顾老爷子娇声道:“爷爷啊,我看这个尼欧不是个好东西,他故意的,明明知道我们来了,自己却跑到反贪局去捣乱,嘻嘻,肯定是要狐假虎威,耍些花招借着您和高书记的威风救他爸爸出来,哼哼,他现在肯定望眼欲穿,巴望着您和高书记给他说说话。您说我猜的对不对啊?” 如果洪烟听到这番话,估计会气得吐血三升! 顾宜章却非常欣慰地看着这个宝贝千金小女儿,伸手把她拉开,对顾沧海说道:“您和高书记去休息吧,这事我和当地领导去处理便是了。” 顾沧海脸上的不快神色消失了,哈哈一笑,向高书记道:“高书记,让您见笑了,哈哈。关心则乱,关心则乱啊!” 高书记非常理解地回报以亲切和善的笑容:“哪里,哪里,人之常情啊!” “高书记。我九十岁了,这人一老啊,便看破了钱财,那都是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就想着儿孙后代和至交密友,希望他们一辈子无病无灾,无祸事无磨难。唉。当年离开故土家园,失去我的女儿,一晃五十年啊,我这老头子,现在等不及了,等不及了。(..tw)我们还是赶快去医院吧!” 这话正合高书记心意,车队随即出,而铁书记则与顾宜章、顾思贤他们离开车队,转向反贪局。 车队行经路段,单向封锁,所有车辆靠边停开,一路绿灯。前方两辆警用摩托车开道,随后跟着两辆警车,不停地用高音喇叭警告着“前面地***,立即停到路边!” 路面已经有洒水车清洗一遍。所有交通路口站着数位警察,标准着装,向车队敬礼,作出通过前行地交通手势,车队足有十余辆车子,后边还有警车压阵,浩浩荡荡。蔚为壮观。当真是鸣锣开道净土铺街,士农工商。肃静回避! 此乃华夏特色景观。 车队顺利抵达医院,医院门口的小摊小贩早已被城管队给轰走,数名市领导和十几名警察已经在住院部门口候着。不相干地病人以及他们地家属也被要求离开,不准挡道,全都躲在楼道两旁,簇拥着看热闹稀奇,纷纷交头接耳:“啊呀,来大官了!”“是啊,不知道是省领导还是中央领导,市领导肯定没这个气派!” 早有市领导或工作人员或警察,用手挡住车门顶,把车门打开,以防高书记顾老爷子下车时碰头。市领导们站成一排,诚恳的笑,恭敬的笑,“高书记”的喊声此起彼伏,高书记自然不会拂了大家地脸面,和他们握手,并把顾老爷子介绍给他们,那一个热情啊,顾老爷子险些顶不住了。 顾家长于养生,素有秘法,顾老爷子也是长须飘飘,须皆白,有七分顾家老祖宗的气派。老爷子脚蹬旧式千层底布鞋,一身青色绸布长衫,身上手上无任何多余饰物,不用柱拐杖,也无须人搀扶,年已九十依然行走带风,令旁人看了啧啧称奇。 市领导在前带路,刘秘书已经打听清楚了,低声对高书记说:“高书记,病房门口堵着,不让进去,市里怕引起冲突,没有强压。” 高书记低声下令:“先要那些摄像的离开,记着,未经审查,不允许有任何镜头流出!” 转而对顾老爷子道:“顾老,您慢慢走,保持心态平静,注意血压啊!可得要保护好自己身体!” 顾老爷子呵呵大笑,和高书记相互承让着,他们没有进电梯,而是礼敬一番后,慢慢走上楼梯。 顾***病房在三楼西头,走廊上的病人也被清空,要求回到各自病房里不准出来,一溜过去,站着好几个警察,顾***病房外更是站着四个警察和四五个干部,一见他们出现了,立即闪避一旁。 打前阵的一个市领导几乎用哀求的语气在对堵在门口的两座门神说着:“两位同志,麻烦你们让开吧,长陪着这位顾女士地亲人来了,你们不能阻拦啊!你们的行为是不得了的犯罪啊!” 吕明左浩天面无表情,双手交叉放在身后,挺胸站立,立地生根,两眼直视前方,却如木偶一般,一身凛冽杀气却无形地散出来,令人距离三尺,犹感觉得到那股冰寒,透骨的冰寒。 杀过人,见过血,杀人如麻,溅血洗身,这人便有了这股子腾腾煞气! 门口被堵得严严实实,里面隐隐传来顾奶奶和刘人中老人的哭声,华擎站在他们病床前,同样的负手而立。刘秘书快速跑过来,冲那些干部领导责备道:“你们怎么搞地?还有人堵在门口?”想朝吕明左浩天训斥一顿,却被他们的煞气给吓住了。 高书记和顾老爷子终于来到走廊,顾老爷子的脚步忽而轻快,忽而又沉甸甸地,长须更是无风自动,心脏快要跳出喉咙来了! 身后的顾思乡忙上前搀住爷爷,用小手轻轻拍打爷爷的背,柔软的声音好似在催眠一般:“爷爷。深呼吸,别激动,别激动,深呼吸。姑姑好着呢,您啊,要注意身体哦!” 顾老爷子紧紧攥住孙女儿的手。 刘秘书实在无奈,只得快步跑到高书记面前,头向病房门口示意一下,然后摇摇头。 此时,那些警察和干部早已避让到一旁,不敢挡住他们地视线。高书记责备地瞪一眼刘秘书,表达对他办事不力的严重不满。却又笑着对顾老爷子道:“顾老。您的那位小朋友,对您的女儿女婿可是照顾周全保卫严密啊!可以跟您地保镖媲美了!” 顾老爷子定睛一看病房门口的两条彪形大汉,手抚长须,哈哈大笑起来:“哈哈,那个小朋友啊,有意思。高书记,不瞒你说,我非常期待能见见他,看看他什么模样。” 眼见着到病房门口了,顾奶奶压抑的哭声传入顾老爷子耳朵了,老爷子的心刺啦!仿佛被一种什么东西生生剖开来,那在血管里流淌了九十年三万个日夜的血液。突地沸腾了,汹涌而狂乱,以闪电速度毫不留情地撞击着周身每一根血管,如无数把看不见的小刀。猛地割开他的肌肤,全身无一处不痛入骨髓! 撕心裂肺那般! 嘴唇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两颗硕大浊泪猛地冲出来,泪眼已经模糊!心脏狂跳着,喘起粗气! 顾思乡见状,立即扶着爷爷在旁边椅子上坐下,顾思乡轻挥手掌。捶击爷爷脖颈后。两手掌压在爷爷肩膀上,急速颤动。一名保镖马上递过来一块事先备好地冰毛巾,顾思乡将冰毛巾盖在爷爷脸上,手捻两根银针,轻轻扎入爷爷耳垂,而后从随身小包里掏出一个翠玉小瓶子,拧开蜡封,给爷爷灌服下去,接着又用银针开始扎他手上**位,并轻言细语地说:“爷爷,您都九十岁了,人世间地悲欢离合还见得少吗?您都总是教育我们,万事平常心,今儿您却自己违反了,慢慢地,深呼吸,调匀呼吸,你别急啊,姑姑就在屋里,好着呢,您还怕姑姑跑掉不成?……” 顾老爷子急促地呼吸两下,顾思乡马上,向他背上猛拍一掌,只听顾老爷子喉咙里咕噜一声,噗地咳出一口粘液状地浓痰,这才长长地出口气,深呼吸两次后,睁开眼睛,自己拿着冰毛巾擦一下脸,慈爱地看着顾思乡,道:“小丫头,今天多亏爷爷带了你这件贴心小棉袄。” 顾思乡轻笑两声,给老爷子把脉,一分钟后,有些得意地点点头,道:“好了,您没事了!先坐在这里休息一会,感受一下姑姑距离你只有一墙之隔地滋味,嘻嘻,让强叔给您按摩吧,我先去看姑姑咯!” 高书记和周围众人看得目瞪口呆,他们完全能想象得到刚才顾老爷子所遭遇的凶险,这老人家一兴奋过度,极其容易中风脑血管破裂,却没想被这个漂亮的小丫头妙施巧手,化解了这场凶险!无不在心里说,这爷孙俩真是奇人! 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马上过来接替顾思乡的位置,给老爷子按摩手臂肩膀,老爷子则闭目养神,高书记没有前去打扰,而是指示刘秘书立即去找医院院长,调派医术最好地医生,随时侯命。 顾思乡走到病房门口,冲左浩天吕明道:“喂,两位哥哥,请让开一下,好吗?” 两个家伙无动于衷。 顾思乡皱着小眉头,看怪物一样的眼神,左右上下打量着他们,还伸出小手指戳戳他们胸口,脆脆的嗓子:“木偶?雕像?眼珠子在动呢,还会喘气!是活的,咯咯,是活的!” 左浩天白了她一眼:“小姑娘走开,别捣 顾思乡气呼呼地道:“你们才捣蛋呢,还不让开,我要进去!” “不行!” “为什么不行?里面是我亲姑姑,我是她亲侄女!你让开啊!” 病房里顾奶奶许是听到了顾思乡的声音,哭声立止,死死抓住刘人中的手,失明地两眼到处张望,最后把耳朵对准门口方向,紧张又急切地问:“当家的。刚才,刚才是不是有人叫姑姑?是不是?” 刘人中哽咽着,却道:“你别做声,小洪交代了。他没出面,我们不能说话,一切都由他安排。” 一旁的华擎也道:“顾奶奶,您别着急,听老板的没错。” 门外,左浩天大声道:“没有老板同意,谁都不准进去!别说你是什么亲侄女表侄女,就是天王老子都不行!” 顾沧海听到这话,两眼随之睁开。若有所思,却不言语,而是看着高书记。 高书记听到这话眉头一皱,看向顾沧海,却与他地眼神对个正着。顿了一下,迈步走过去。刘秘书赶紧护卫旁边,低声向吕明左浩天喝道:“还不赶快让开,长来了!” 左浩天冷笑道:“junweizhxi都见过,什么长来了也不行!” 刘秘书气道:“你!”左浩天站得笔直,正视高书记,大声道:“作为部下,我只服从老板地命令!为了保证病人的身体安危。没有老板的指示,不管哪一级长来,也不能进去!” 高书记也不生气,而是和颜悦色地问:“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高德清,a省sw书记,里面的病人可能是一位海外华侨失散地亲人,现在我们陪着这些华侨同胞来了,想进去让他们骨肉相认,这你也要阻拦吗?” 左浩天啪地向高书记敬个军礼,大声道:“高书记。很抱歉。我们正在执行对顾清绯也就是宇文明秀女士,以及她丈夫刘人中先生的安全保卫工作。保护他们不受外来干扰,是我们地工作职责!您是封疆一域地a省sw书记,肩扛一省黎民百姓亿万生民衣食,而我们只是老板聘用的职员,用工作换取报酬得以生存,我们很珍惜这份工作,也唯有尽心工作才能对得起这份报酬,请您高抬贵手,别让我们为难!” 高书记不怒反笑起来,点点头道:“你们老板叫什么名字?是姓洪吧?” “是!洪烟,洪水地洪,香烟的烟,现在正被云台市反贪局无理关押,生死未卜!” 高书记仰头大笑着:“哈哈哈,关押可能是事实,无理可说不定,至于生死未卜,小同志,你这话就说得过分了。这是d的天下,是法制社会,反贪局也是一级政府职能部门,行使的是人民群众赋予地权力,依法作为,人身安全必然得到可靠保证,哪有什么生死威胁!” 顾老爷子却站起来,道:“高书记,好事多磨,这些许小事,不敢劳您费心了,我还是先去一趟反贪局吧!” 顾思乡狠狠地瞪一眼左浩天,扶住爷爷道:“爷爷,我们走吧,他们老板就是个无耻败类!趁机要挟我们,可恶!” 却在这时,病房里突然传出顾奶奶凄厉之极的一声哀嚎:“阿爹啊” “秀儿,秀儿,是秀秀儿吗?” 顾老爷子摇摇欲坠,沧然泪下,抬手捶打胸口,悲不自禁,悲恸如割,“是秀秀儿吗?秀儿,我是你阿爹,是你阿爹顾沧海啊!” 病房里,刘人中一把捂住顾***嘴,不让她哭喊。 顾思乡紧紧抱住爷爷手臂,怒起一脚,踹在左浩天小腿上,痛哭失声骂道:“你,你们还有一点天地良心吗!” 高书记怒目而视! 几乎所有人都愤怒地瞪着吕明左浩天了!有的还张嘴骂出杂碎之类的话。 左浩天低下头去,躲避着众人的眼神,吕明却脑门青筋毕暴,转身扭开门锁,闪到一旁,嘶声道:“对不起,老爷子,我们也是无计可施,心想着只有靠您地力量才能救出老板的父亲。实在对不起!” 话一说完,虎目里却迸出两行眼泪! 华擎无声无息地移开身子,表情极度痛苦,两眼珠子红。 顾奶奶那声“阿爹”,顾老爷子那声“秀秀儿”,是个长人心的人都受不了啊! 顾老爷子哆嗦着,哆嗦着,走进病房。瞪大眼睛,努力不让泪水把视线模糊 顾思乡已然哭成泪人儿,一手挽住爷爷手臂,一手捂住嘴唇。明澈的大眼睛那晶莹的泪花儿扑簌扑簌往下掉 华擎搀着顾奶奶站起来,刘人中老人松开捂住顾奶奶嘴巴的手,惊慌失措地看着顾老爷子 高书记在顾老爷子身后,表情沉重 数名保镖,两名刚刚赶来的医生全身戒备 顾老爷子一把将顾奶奶抱进怀里,将她压在胸口,使劲搂着,手掌不停在顾奶奶头上,背上。摩挲,拍打,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顾思乡也过去抱着顾奶奶,一个劲地喊着姑姑姑姑 而顾奶奶却挣扎着抬手在顾老爷子脸上摸索,摸到了左边眉角地一颗肉痣,又紧张地摸他地脖子处。摸到一个几乎看不见的疤痕,上气不接下气地,有气无力地,凄凉而又极度悲楚:“是阿爹,有这个痣……哦,不是,不对。这个刀疤呢……怎么没这个刀疤了啊……你是不是阿爹啊……是不是啊……” 顾老爷子悲痛欲绝,一颗九十岁的心,真真个碎裂成数不清地碎片儿,痛入肺腑。身上地骨头一块块碎了,再也没了站立着的力量,嘴巴张着,极力想说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万幸这个顾思乡还在留意着老爷子,啪地一掌打在老爷子背上,老爷子“哇”地从五脏六腑间爆出一声悲切之极的哀嚎。终于悲声大放。一边号哭着,一边伸出自己的左手。让顾奶奶摸着 “我的儿啊……我是你阿爹啊……摸摸……阿爹这断了根手指……那一年民国三十六年……你十五岁啊……你跑到外面去……遇上拍花子……天幸阿爹撞见……为了救你……掉了这根手指啊……” 五十年离散,骨肉相认的悲情场景,按下不表。却说顾宜章和顾思贤跟着市委书记铁刚强来到反贪局,那个范建才早已吓得诚惶诚恐地在大院门口等候着了。 铁书记下车,范建才赶忙上前:“铁书记,铁书记,您好。” 铁书记怒瞪他一眼:“人呢?” 范建才顿时哭丧着脸,哀声道:“铁书记,不能怪我啊,他就是个怪物,我叫他做爷爷他都不肯出来,就要呆在调查室里!” 这头顾宜章和顾思贤下车,顾思贤自然四下张望。 安山一看到貌美如玉地顾思贤出现,心里暗骂一句洪烟无耻地家伙。走过去,走到顾思贤面前。 顾思贤看看安山,目光定格在安山那一大络腮胡子上,试探着问:“请问你是尼欧的司机吗?哦,尼欧也就是洪先生。” 流氓,居然还叫英文名字尼欧,骚包!安山礼貌地点头,道:“我就是,我们那个老板是叫你嫂子吧?” 顾思贤脑海里不禁浮现出洪烟叫她做嫂子时地怪声怪调,抿嘴笑一下,道:“嗯,他就是这么叫我的。” 安山想起洪烟的交代:有多惨就说多惨,一定要忽悠sw书记来反贪局!便努力挤出一个苦相,却心里直想笑,结果苦脸不像苦脸,笑脸不像笑脸,怪模怪样了。也不忘把录音笔先递给顾思贤,嘴里道:“老板受苦啊,被戴手铐,几十个人围着打,脑袋打成菜包,脑皮打成饺子皮,下半身被踢了一脚,也许今后再也做不成男人,内脏大出血,就剩一口气了” 范建才气得一蹦三丈高,指着安山,怒道:“胡说!他刚才还在屋里唱那世界杯主题歌!go,go,go个不停!”畅,做一章出来。这章写得我心里都酸酸的 第一百四十六章 洪大炮脱险(上) 安山摇头,很坚决地说道:“你撒谎,我明明听到他哦哦哦地呼痛喊哎哟。” “铁书记,我们干部绝对没有打他,反而有两名同志挨了他打,手受伤了” 范建才眼巴巴地向铁书记解释,而铁书记老脸板着,却不搭理他,而是对顾宜章道:“顾先生,麻烦您稍候片刻,我上去把人带下来。” 顾宜章谦逊地颔道:“有老铁书记了!” 铁书记略带愠色向那范建才沉声低喝:“还不带路?!” 范建才慌忙领着铁书记上楼去了。 顾思贤举着那支录音笔,含笑问安山道:“这是什么?” 安山伸手过去按一下录音笔上的开关,一个精致的喇叭孔便放出洪烟和范建才的对话片段,声音不大,却清晰可闻。顾宜章眉头紧拧着,顾思贤不敢相信地摇摇头,低声自语:“这官员太无耻了吧?真不明白怎么能当上廉政公署的官员!” 此时铁书记已经来到调查室门外,门大开着,看见洪烟正坐在凳子上翘着二郎腿哼歌儿:“辣妹子辣,辣妹子辣,辣妹子辣妹子辣妹子辣……” 铁书记走进去,范建才也跟着进屋。铁书记打量着洪烟,洪烟的歌声转而一变,《辣妹子》变成《太阳出来喜洋洋》了:“太阳出来喂,喜洋洋,挑起扁担啷啷扯啷扯,上山岗哎,手里拿把锣哎。开山斧,不怕豺狼啷啷扯啷扯,不怕虎哎……” 洪烟唱歌旁若无人,并不因为这个市委书记进来了,就住口不唱,更没有像其他人那样毕恭毕敬地向市委书记问好。铁书记也没出声打断他,而是用审视的眼神上下打量着,直到洪烟把这歌唱完。方才开口说话:“小伙子,你就是洪大炮的儿子?” 洪烟轻快地应道:“没错,我就是被反贪局以贪污罪名拘押的前云台市公安局刑警大队副大队长洪大至地儿子洪烟。” “嗯,你父亲洪大至,我很有印象。还和他谈过话,这些年来他多次率队破获大案要案,是名铁胆虎威的好刑警。” “嘿嘿,是吗,那我代我父亲多谢书记大人的赞扬了。” “这两天在省里开会,今天才知道你父亲被反贪局审查的事情。”铁书记扭头对范建才,“范局长,按理。你们检察部门办案独立,不能有外来干涉你们办案,今天情况特殊,我过问一下,洪大至同志立案的理由是什么?” 范建才擦一把额头虚汗,舌头僵硬。说:“铁书记,我们收到多封举报信,认为问题很严重,就把他找来进行调查了解。” “匿名举报还是实名举报?” “这个。有匿名举报信,也有实名举报信。” “进行核实了吗?” “这个,有些核实了,有些还在调查中,但是,凭现在我们掌握的证据来看,已经足够起诉。” 范局长的声音有些抖。洪烟哈哈笑道:“我说范局长。你紧张什么啊?何不明着对书记说,我违章驾车。引追尾事故,你公车私用,结果你后妈受伤,导致几天后的七十寿宴无法按时举办,害得你没法趁机大收红包礼金,所以怀恨在心,把我父亲抓进去,然后威逼利诱,要我拿出三十五万来了难免灾。说吧,这有什么好害羞地呢,光明正大着。” 范建才大恐,结结巴巴地:“你,你别血口喷……喷人!” 洪烟却不说话了,抽烟乜眼看着他。他神情极度慌乱起来,畏缩地躲避着铁书记微怒的眼神,无力地辩解:“铁书记,他胡说八道,我们的确收到好几封举报信,我马上拿给您看,还有向证人的取证材料” 铁书记手一挥:“这事先放着!小洪,请问一下,你和南洋顾家有什么关系?” 洪烟眨眨眼:“什么南阳顾家?河南南阳?那地方我没去过,更不认识那里姓顾的人家。我倒是认识几个姓顾地历史名人,大画家顾恺之,清代思想家顾炎武,三国演义里东吴丞相顾雍,还有国民党政府里有个参谋总长顾祝同。要说身边的姓顾的,我高中班上有个同学,叫顾向红,哦,对了,还认识香港一个叫顾思贤的女人,很漂亮,可惜她嫁人了。” 铁书记焉能不知道洪烟在故意插科打诨装疯卖傻。笑笑道:“小洪,你和你爸爸的性格完全不一样啊!” “那是,笔直的竹子长歪笋。” 铁书记斟酌着语气:“小洪,你先跟我去一趟医院吧,那里有人想见你。” “书记,你是一城之脑,日理万鸡,我一个区区小人物,不值得你浪费时间,你还是去忙你的国计民生吧,我住在这里很舒服,空气好,地方宽敞,既然进来了,就没想着这么快出去。至于有人想见我,那必须得他来上门,而不是我送货过去。”洪烟弹弹烟灰,“是他要见我,而不是我要见他。” 铁书记根本见不得洪烟的这种作派,作色喝道:“你这孩子,哪里学地没道理!出来跟我走!” 范建才见状,赶忙在铁书记的火气上浇上一瓢油:“铁书记,他就是这样没规矩的,都是那个洪大炮家风不正管教不严!公然蔑视上级领导,您可想而知他刚才是如何在局里捣乱破坏了!” 洪烟咧开嘴,笑着指指范建才:“范同学,有你的。这时,顾宜章顾思贤以及铁书记的秘书来到门口,顾思贤一见洪烟立即轻呼一声“尼欧”,指着洪烟。对顾宜章道:“爹,他就是尼欧!我想起来了,他叫洪烟,香烟的烟。” 好一个玉树临风地少年郎!顾宜章心里暗赞。 铁书记和顾宜章打个招呼,问道:“顾先生,他是你们要找地人吗?” 顾思贤忙道:“对,就是他!”顾思贤看看父亲,将手中的录音笔递到铁书记面前。轻声道,“铁书记,这里有些录音,如果您现在不急的话,请您听听。也许就知道今天地来龙去脉了。” 手上却摁开播放开关,范建才和洪烟的对话便传了出来 “小洪啊,尝尝,极品君山银针,八百块才一两,不是贵客,我一般不拿出来招待。” “这么说来,我也算是贵客咯?” “哈哈。你虽然撞伤我母亲,但你态度好,本来不是贵客,也是贵客了。……哈哈,这个赔偿数额啊,……嗯。嗯,我再三劝说,好不容易才减下来五万,三十五万是底线。不能再少了。当然,你会做事,我也不会难为你们……没有什么能瞒得过反贪局的!也不瞒你了,准备用巨额财产来历不明罪起诉你父亲,这个案卷可能就在这几天送上去,证据什么的都齐备了。” ……范局长,这四千万是香港商人郭万有老先生借给我做生意的……” ……你好大地狗胆!威胁反贪局!” “反贪这两个字。多么正义的词语。从你范局长口里说出来,我怎么就只想呕吐?这些年来。你明里暗里贪污了多少,你还记得吗?有没有记数?市里谁不知道你范局长把干部抓进去,逼人家送钱给你买平安?” “放屁!放你妈地狗屁!滚出去!滚出去!” ……一群杂乱地吼叫声“麻皮崽子,还敢不老实!铐起来!打死他!” 范局长瑟瑟抖,全身如浸冰窟,遍体冰寒。铁书记强忍怒气,严厉质问:“范建才!你的党性哪去了!你地人格哪去了!?!立即去把今天的事情写个书面报告,送给纪委去!” 范建才如蒙大赦,连滚带爬跑到自己办公室去了,把门反锁,一阵呆,随即拿起电话向市长公子吴铁报告,当然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却变了味,把铁书记说成是为了打压吴市长而向他这个反贪局长开炮,其目的是想剪掉市长大人的羽翼。 他如意算盘打得好,把火头引向吴市长与铁书记的权力斗争,现在人人都知道铁书记明年当不了市委书记了,顶上这个宝座的是吴市长。他是吴市长一手提拔起来的,这次借故整治洪大炮,也是吴铁这个市长公子开了口地,吴铁上回受了憋气,要向洪烟家找回场子,本来想在看守所里把洪烟整掉一层皮,结果没整成。 铁书记有些惭愧地对顾宜章道:“顾先生,shzy国家和资本主义国家一样,总有极个别官员,仗着手里有点小权力,不按正常程序办事。改革开放将近二十年了,我们国家的廉政建设任重道远啊!” 顾宜章淡淡一笑:“权力没有有效的监督,权力便是滋生*的土壤,不奇怪。铁书记,不知道小洪先生如果没有事先录下他们之间的对话,没有你们领导前来过问,那他要如何才能洗清一身清白?” 铁书记面色愧疚,叹口气道:“我相信,清自清,国法威严。” 顾思贤插嘴道:“尼欧在香港花两亿四千八百万从我家小叔子手里买了一栋房子,前天正式签约的。铁书记,我想不明白,尼欧地钱光存在银行里每天的利息都有好几万吧,他那么有钱,他爸爸用得着去冒触犯国法的风险贪污受贿吗?再说他爸爸不过是个警察而已,又能贪污多少钱呢?能贪几百万几千万上亿吗?他爸爸都被关押三天了,为什么不能允许家人探视?在香港在新加坡,如无罪证,不允许羁押超过四十八小时,除非向法庭申请延长羁押期。你们大陆的规矩好奇怪哦!” 铁书记闻声立即看向洪烟。洪烟还是那般满不在乎地神情坐在凳子上,也不上前和顾宜章顾思贤搭话。 铁书记微眯着眼睛:“小洪,你真的花两亿在香港买了房子?” “呵呵,我哪有钱。帮别人买的,穿针引线赚个中介费。” 铁书记没有从洪烟脸上看出任何一丝慌乱神色,沉吟一下,向他地秘书道:“李秘书,你去联系纪委xxx、检察院xxx,请他们介入反贪局调查有关洪大至一案的具体情况,现在就去。” 李秘书一愣,扭身走了。铁书记又道:“小洪。放心吧,你父亲洪大至的为人品性我还是清楚的,只要他没有在工作中违规犯错,他一定安然无恙。现在你也看到了,我们一起去医院。那里还有重要客人在等你。” 洪烟耸耸肩,笑道:“再重要也没有我老爸重要。我们父子不求同年同月同日进来,但求同年同月同日出去,胡乱安个罪名就关进来,官字两张口,就想轻松把人踹出去?我们虽是一介平民百姓,却是有国家宪法保护地公民,没个清楚交代。良民也不好打地!” 站起来走到顾宜章面前,伸出手和他相握,“您是顾叔叔吧?您和嫂子先去医院看望顾奶奶吧!” 顾思贤轻跺一脚,又好笑又好气地道:“尼欧!你好蠢哦,我姑姑和我爹是亲姐弟,你叫我爹叔叔。怎么能叫我姑姑做奶奶?” 洪烟使劲儿眨几下眼睛,傻呵呵地道:“骚蕊,口误,口误。改天请你们吃饭赔罪道歉!” 顾宜章哈哈笑道:“洪先生,你不跟我们一起走吗?” 洪烟两手一摊,看一眼表情僵硬的铁书记,回到凳子上坐着,语气透着强烈地揶揄意味:“我没什么钱,请几个律师来一场民告官地行政诉讼,却也是玩得起。手拿宪法民法行政法。名正言顺的有法可依!”又从衣兜里掏出一支录音笔,显摆似的亮亮。“嫂子,你收好手里的录音,最好别掉了,不过呢,掉了也不要紧,这行走江湖啊,没个备份还真不好混,我哪天心情不好了,买几个高音喇叭,满大街播放去!” 铁书记的官威严重受损,颜面受伤,下楼上车后对开车地司机摇摇头,自嘲地道:“这小子真是个刺头,你跟我说,我还不相信,现在见识了。” 司机回答道:“铁书记,敢偷警车撞公安局大门,敢大闹交警大队,敢在古山派保镖抓小混混,敢一拳打碎派出所长手脚,以一人之力救出几十个人,敢投资千万搞新农村建设,敢把吴市长儿子薛副市长儿子搞得灰头土脸,单挑工人帮四五十号人马的,何止是个刺头啊,简直就是个奇才!谁不佩服洪大炮生了个好儿子啊!还有,您还不知道他的保镖吧,那都是真正的超精锐特种兵,那个司机,络腮胡子司机,我自认身手不错的,感觉不是他的对手。” 铁书记闭上眼睛,喃喃声自语:“这孩子,到底是个什么人?” 顾宜章和顾思贤坐在车里,跟着铁书记的车向医院开去,顾思贤轻笑道:“爹,还真被香香说中了,这个尼欧就是狐假虎威,借着这次机会拉出我们的虎皮大旗来救他父亲地!好鬼哦,还事先偷录了录音对话,那铁书记的表情难看死了。” 顾宜章喟然长叹:“小贤,虽然爹生了你们五个乖女儿,可爹看了这个尼欧后,真想有这样一个儿子啊!” “讨厌,爹重男轻女啊!” “小贤,别怪爹,你老爷爷生了你爷爷和你叔爷爷,你爷爷生了我和你三个姑姑,我只有你们五个姐妹,你叔爷爷生了你叔叔和两个姑姑,你叔叔也只生了三个女儿,咱们顾家在你们这一代里没有一个直系男丁,不得不过继两个外孙改名姓顾,你别看老人们不说话,可他们心里这是最大的遗憾啊!上个月你叔叔突然带了一个大肚子女人回家,说是双胞胎男孩,老人们高兴得不行,说只要等孩子生下来,确认是顾家血脉,就要祭告祖宗天地,可能,还要赠与大笔股份给你叔叔。”顾宜章眉宇间堆积着散不去的忧虑,“只怕他做足准备要夺权了。” 顾思贤苦涩地叫声“爹”。 顾宜章舒展开笑脸,指着录音笔说:“小贤,这个东西是尼欧精心准备的,不妨拿给高书记和你爷爷听听。既然帮尼欧一个小忙,又能敲打一下这些官员,让他们心理上处于劣势,今后的商务谈判也能多争取到些好处。” 顾思贤凝神一想,心领神会。 第一百四十七章 洪大炮脱险(中) 洪烟等铁书记和顾宜章父女一离开,就拿起电话打给吕明:“可以行动了,把东西拿给纪委 吕明随即开车离开医院,略作化妆后直奔云台市纪律检查委员会,问了xxx的办公室,敲开门,拿出一个档案袋递过去,不等这人询问,便走了。(..tw)这人把档案袋打开,里面有录音机有磁带有照片,正看着的时候,那李秘书和检察院的xxx上门来了,李秘书向他们俩讲述了刚才的事情。 纪委这位领导皱着眉头把档案袋里的东西拿给他们看,道:“这事不简单,就在你们来之前有个神秘男人给我送来这些东西,喏,你们看,有反贪局范建才的,有北区公安分局副局长鲍飞扬的,还有税务局一个姓江的材料……” 检察院的领导困惑地道:“这,什么意思?什么意思?” 李秘书仔细听了录音后,道:“我们还是先去反贪局查查那些举报信,询问一下洪大至的审查情况,再请铁书记做决定吧!” 安山坐在车里,跟洪烟煲电话粥:“老板,sw书记呢?在哪,没看到啊,只看到你那个漂亮嫂子!” “没看到就没看到,喂,我这个嫂子漂亮吧?” “很漂亮,比得上孙小姐了。嘿嘿,就是不知道她是老板哪里冒出来的嫂子,好像教官只有你一个儿子吧?” “哈哈哈哈。” “老板,别忘了我们还有个赌局。你是闹了事,可sw书记没出现也没话。教官也没出来,再过一会天就黑了,再过几个小时就到明天了。唉,算了,我也不要老板擦皮鞋了,就开开悍马车过过瘾吧!” 洪烟的声音不再如刚才那般中气十足:“判断失误,操蛋!没指望了。一定是医院环节出了纰漏!得,认赌服输。你把皮鞋准备好,不过,今晚你有紧急任务,坐晚上八点的火车去新疆乌鲁木齐买两个刚从地里摘下地哈密瓜,再去和田玉矿山里挑两块上好的和田白玉。” 安山得意大笑:“老板。这招儿忒不厚道了吧!我帮你出个招吧,你下个命令,我安山从今以后只准穿球鞋穿布鞋解放鞋!” 洪烟大喜:“你说的!特别卫队第一号文件,卫队副队长安山因脚有暗疾,且怀念部队生活,特向我申请,请求今后只穿解放鞋,考虑到安山的特殊贡献。(..tw无弹窗广告)特此批准,并请其他队员监督执行,如有违反,罚安山清洗马桶一个月!从即日起生效。” “卑鄙!无耻!” 铁书记一行抵达医院,他本想向顾思贤索要那支录音笔,犹豫一下。却终是没有开口。 医生办公室里,顾老爷子和宇文明秀并排坐着,老爷子一直抓着女儿的手,看着她。生恐一放开便消失一般,表情欣喜快慰。顾思乡更是亲昵地搂着她的手臂,轻柔地介绍着家族情况。 而刘人中老人僵硬的身子坐在一旁,手不知往哪里放,眼睛不知往哪里看,神情无比自卑,无比难堪。脑袋里更是一片空白。 高书记则和一些市领导脸带微笑或坐或站。老爷子的两名近身保镖互成犄角。站在距离老爷子两米远地地方,至于华擎左浩天则早已溜到走廊外。没必要凑这个热闹。 三台摄像机锁定大家,记们穿梭着,忙碌着,把话筒伸向医生、护士、领导、工作人员、顾家同来的公司职员保镖,询问大家的感受,打破沙锅问到底地探听一切有价值的信息。 顾宜章顾思贤走进医生办公室,自然又掀起一波认亲*。顾思贤当然哭得梨花带雨,顾宜章见到阔别五十年的亲姐姐,他心里对五岁时地记忆并没多少,伤心是伤心,却也能控制情绪,红着眼眶,掉两颗泪,哽声喊几句姐姐。 而宇文明秀则不同了,顾宜章可是她以前天天抱着背着的,这会子见到弟弟,心里想的是他五十年前那小孩童的模样,可失明的两眼却看不见而今五十年后顾宜章的相貌,手指摸摸,却是一个胡须茬茬的老男人了,眼泪再次决堤,嗓子却已嘶哑,哭喊不出声,一个劲地用无力的拳头不停地捶打着顾宜章,好不容易才嘶声喊出声音:“章章崽啊,阿姐想死你了啊!” 闻着伤心,见落泪。 久久方才收却悲声,一家人脸上尽是欢天喜地了,接着顾老爷子便向顾宜章介绍刘人中这个姐夫。(..tw好看的小说) 刘人中擦擦眼睛,卑微地向尽显久居人上人无限风光气度风度超凡脱俗地顾宜章鞠躬,嘴唇嗫嚅着,不知如何来称呼这个正宗小舅子。 顾宜章看着刘人中这个地道的华夏老农,那皲裂的手掌,黝黑的肌肤,一脸深刻的皱纹,毫无神采的眼睛,佝偻地腰背,卑微鄙陋的神情,身边的姐姐嘴里没剩几颗牙,脸上虽挂着幸福的笑,白皙皮肤却分明病态苍白,背也有些驼了,哪里还有五十年前旧照片里那般清纯秀美地少女模样!当年的姐姐那般美丽,怎么和这个老农生活了一辈子啊! 这一瞬间,顾宜章虽然心怀对刘人中当年救了姐姐性命的感恩,却又在心里生出了一种说不出的嫌恶。心里一个悲痛的声音一直喊着:姐姐,你真的受苦了!受苦了! 他并没有表露出这番复杂难言的心思,相反还很亲切很友善地和刘人中双手紧握:“姐夫,多亏有你照顾我阿姐啊!你们放心吧,从今以后再也不会受苦了!” 几番唏嘘,骨肉相逢。高书记和其他领导沐浴在这种积淀了五十年才得以爆地亲情里,心里不由地也跟着生出些温暖。 顾老爷子和宇文明秀询问顾宜章,洪烟为何没来。铁书记顿时紧张了,顾宜章并没有当着大家面说洪烟还呆在反贪局,而是巧言掩饰说洪烟家有急事,无法出席。顾老爷子岂能听不出顾宜章话语背后地含义,心知有问题,却也不愿意点破。他也不想让不开心的事情搅和这场亲情团聚地温馨场面啊!便也没有继续追问了。 倒是宇文明秀唠叨起来:“阿爹,阿弟,多亏有小烟这孩子啊,没有他帮忙寻找你们,我们是一辈子也不知道你们去了哪里。我也记不起来自己是谁,没有他的话,只怕要到阴间要到来世才能和你们相认了啊!” 铁书记暗暗舒口气。 时候不早,也到了该用晚餐的时分。云台市里在永乐大饭店准备了最丰盛的晚宴来招待大家。医生也很肯定地说宇文明秀两夫妻的身体目前调养得不错,完全可以参加宴席。于是一行人鸣锣开道,浩浩荡荡来到永乐大饭店。 饭店门口,锣鼓喧天,耍狮舞龙。市里紧急组织文艺队伍,以最热情的礼仪夹道欢迎南洋顾家这个商业巨亨家族。入席后,铁书记先代表全市人民表讲话,先简略地说说顾家亲人离散五十年终于相见的感人故事,然后对海外侨胞们思念故土亲人对祖国大陆的深深眷恋之情表示由衷地钦佩,并郑重承诺。今后会加强统战部门侨办部门的工作力度,争取能让更多的侨胞达成寻根问祖寻找亲人的美好心愿,最后热情地欢迎世界各地的侨胞来到祖国大陆投资创。 而后,顾宜章代表顾家向这些省市领导向热情地a省人民云台市人民向祖国同胞再三表示感谢。然后回顾那段五十年前的故事,回顾他们为了寻找失散的宇文明秀所付出的努力,最后说了这次亲人得以相见的经过,最后道:“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报之。洪烟先生对我们顾家的恩情绝不仅仅是所谓的滴水之恩,他是我们整个家族的恩人,今天。虽然他因为特殊情况未能出席。未能亲眼目睹我们亲人再次相见地感人情景,这不能不说是一个遗憾。我们唯有来日再图报答。 ……。这次重返故土,我们不仅是为了寻亲相认,同时也抱着投资大陆,与有志人士共谋展,回报故土乡亲的想法。经过族里长辈同意,我们决定,在我姐姐生活了五十年的地方,古山县古台镇王山村,在原有道路基础上,捐款改建一条从古山县城直达古台镇王山村的双车道混泥土公路,在古台镇捐建一所中学,在王山村捐建一所小学,具体投资委派专业人士负责。 同时,将派员考察a省以及云台市,时机成熟之后将投资合适项目,也欢迎有好项目的企业家同行与我们建立商业联系……” 掌声无比热烈,个个笑逐颜开。一边的顾思乡却轻轻在姐姐顾思贤耳边道:“姐,爹可能心里对姑父有想法,他只说姑姑生活五十年地地方,却不说是姑姑和姑父生活的地方,那王山村其实是姑父的家乡呢!” 顾思贤轻声啐道:“香香,别乱说。” “哼,我才没乱说呢。爹心里肯定在怪着姑父,你没看见医院里爹和他握手时,那笑容表情都假假的,才瞒不过我呢!”顾思乡继续嘀嘀咕咕着,“姐,那个尼欧怎么不来?还关在反贪局?你们没把他爸爸救出来吗?” “不准说话,好好听着,你个鬼丫头!” 顾思乡鬼鬼祟祟地在顾思贤包里掏摸,这一摸就摸出录音笔,奇道:“,最新款录音笔呢,德国货,我也买了,姐,你怎么也买这玩意?我那里还有更厉害地,美国中央情报局特工专用产品,比这厉害多了!” 顾思贤想夺回来,哪夺得回,只见她躲闪着把开关打开,音量调小,一通踅摸后悠悠地出来了那范局长的声音,她放在耳边听着,越听越皱眉头。 此时大家觥筹交错,好不热闹。顾思乡眼珠子一转,跑到顾老爷子和高书记的位置中间,故意把声音调到最大…… 顾宜章看了这个宝贝千金一眼,却没阻拦。和身边的铁书记吴市长继续聊着。 吴市长顿时眼里闪过一丝寒光,其间也有矛盾和慌乱。而铁书记却微眯眼睛,在顾家人和吴市长高书记脸上轻飘飘地扫过,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龙虾肉,塞进嘴里,狠狠嚼了几下。 录音笔的声音虽不大,却足够让坐在这一桌的顾老爷子、高书记、吴市长等人听见。 顾思乡鬼灵精怪,眼珠子滴溜滴溜扫视众人的表情,嘴里还清脆地提醒老爷子:“爷爷,这是录音呢,录地是那个尼欧和那反贪局局长地对话,真好玩!” 这个臭逼丫头,阴毒着!吴市长暗暗怒骂,恨不得剥光顾思乡的衣服,把她捆起来,一顿皮鞭抽打! 巴不得,巴不得你们顾家人出面,最好是能把吴国庆儿子揪出来,杀杀吴国庆地威风!铁书记嚼着龙虾肉,感觉很鲜美。 我的这个小宝贝儿就是鬼啊!如果是男孩多好!还别说,那个小子和她挺般配,嗯,好好调查一下他。那小子,我很欣赏。顾宜章做侧耳倾听状。 这个臭香香,真是无法无天!等会爹要骂我的!顾思贤紧张地握紧手里的饮料杯,指节都有些白。 尼欧是顾家的恩人,他这是在向我老头子求助啊,岂能不帮!顾老爷子暗暗点头。 不河蟹!不河蟹!多好的场面,一团和气,其乐融融,偏偏**这些不河蟹!高书记表情渐渐严肃起来,也开始寒冷起来…… 第一百四十八章 洪大炮脱险(下) 录音放完,这一桌已经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停箸不食,一个个面无表情,隔邻几桌的人虽然听不到录音笔里的对话,却也时刻关注着他们的动静,见状也纷纷住口,面面相觑,急速开动大脑,猜测着缘由。 顾思乡咯咯笑两声,娇笑着对顾老爷子说:“爷爷,好玩吧?嘻嘻,真好笑。”大眼睛环场一扫,吐一下细软丁香小舌,做贼似的溜回姐姐身边坐下。 顾思贤气得伸手轻捏她胳膊一把,责备地瞪她一眼。忐忑不安地看向父亲和爷爷。 顾老爷子端起酒杯,呵呵一笑,向高书记示意:“我这小孙女孩童脾气,莫让她扫了我们酒兴。高书记,当年我们逃难下南洋,那一路过去,满目疮痍,饿殍遍地,华夏大地,不忍目睹啊!在南洋这些年,我们这些异乡游子,艰苦求存,无一时一刻不在隔海北望,盼着能有再回到神州故土家园的一天。今天总算来了,一晃五十年,我已年逾九十,这颗乡土之心从无改变,唉,如果不是亲眼目睹,谁敢相信华夏已经翻天覆地变了个样,车水马龙,高楼大厦,处处欣欣向荣,这都是贵党贵政府治国有方的功劳啊!我回南洋后,一定会向亲朋好友,会向那些侨胞兄弟,好好地说说华夏国现在的繁荣景象,让他们也回家来看看!来,高书记,还有各位领导,为华夏在贵党贵政府的领导下建设得越来越好更上一层楼,干杯!” 粗粗一听,似乎顾老爷子是在歌功颂德,仔细一想,却又暗藏一把软刀子,提醒他们得慎重对待,如果做得让顾家不满意,那就别怪他回到南洋后不留情面! 老爷子的话门面上当然点水不漏,顾及了众位官员的脸面,尤其是很为高书记的心理感受着想。高书记久经宦海风云。这些话外声音了如指掌。他面带微笑,举起酒杯,向全场示意一下。道:“顾老,无论是华夏国民,还是侨胞兄弟姐妹,我们的血管里都流着同样的血,都是炎黄子孙后代,今日手足相会,是为了来日更加相亲,更为了今后大家携手并进。让我们炎黄后代中华民族屹立与世界之林!来,干!” 高书记站起来,所有人都跟着站起来,一饮而尽。气氛顿时又热闹开来。 顾老爷子道:“高书记,好酒量!” “顾老,您也不逊色啊!” “哈哈,彼此,彼此。” “顾老,您是东南亚侨胞兄弟们的领头羊,今后还望您老挥旗帜作用,多来家乡故土看看,投资办厂,帮助家乡人民致富奔小康。拉动经济建设,我们招商引资政策上会多加倾斜,这也是互利互惠的大好事,您老可得多多支持啊!” “好说。好说。” 话不用说破,也不须多说。散席后,老爷子亲自送高书记到饭店门口,握手言别,高书记临别时说了句意味深长的话:“顾老,我再次代表a省人民祝贺您一家骨肉团圆,欢迎你们对我省进行商业考察。我方会让您满意而归地!” 铁书记吴市长则亲自把他们送到饭店客房。方才告辞而去。保镖们依惯例将老爷子的房间详细检查,确认安全后离开。顾宜章和顾思贤顾思乡两姐妹把宇文明秀和刘人中送到医院后再回到老爷子的会客间。 老爷子说了会关于宇文明秀地事情后。便要顾思贤详细说说在反贪局的经过。顾思乡不屑地哼道:“我就知道的,这个家伙很无赖,向我们挟恩图报,还用这个花招,真是没品!” 顾老爷子很严厉地呵斥道:“丫头,不准这样说!记住,他是我家的恩人!他的做法无可厚非,况且他都没有对我们开口提要求。他家有难,我们也非薄情寡义忘恩之徒,别说这点小事了,便是他开口要顾家家产做酬劳,给他一些也是他该得的!” 顾思乡撅撅嘴,心说这个无赖如果真要开口要家产,我一定把他打成猪头!打得他连他妈都不认识! 顾老爷子抚抚长须,道:“宜章,派人去把这小洪先生的情况了解清楚,越详细越好,他虽然于我顾家有恩,但我们也得明白他的底细。” 顾思乡又插嘴了:“就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顾老爷子呵呵一笑:“你个小丫头,酒席上做什么要到我身边放那个录音?” “看不惯,顺便帮一把他咯!哼,以为我不知道,他让那个司机给姐姐录音笔,就存着心想借我们地手放给那些官员听!” 高书记上车后并没有开向省城,而是悄悄进入市委接待处一号楼。不多时,铁书记、吴市长相继赶来。 铁书记先进屋,高书记淡淡地问:“刚强,是什么情况?” 铁书记也大概摸清楚了情况,便说,洪烟的语文老师是吴市长儿子的女朋友,因为洪烟的缘故,两人分手,市长公子怀恨在心,纠集一群流氓捣乱,还动了枪支,多方斡旋才把这事平息,前几天洪烟去送这个女老师上火车,违章驾驶导致其他车辆生追尾,反贪局范局长后妈受伤住院,市长公子得知后,便指使他人将洪烟关进看守所,并买通牢头试图修理洪烟,牢头反被打成重伤,市长公子便要范局长以有人举报地理由将洪烟父亲抓起来。侦查人员审讯中对洪烟父亲动了刑讯,软组织多处挫伤,拒不认罪。而洪烟则突因省公安厅有人递话,第二天便释放出来。也不知这人哪来的手段,居然和南洋顾家联系上了,安排他们前来认亲。却又在车队抵达云台之前到反贪局找范局长,还哄诱范局长说了对其极为不利的言语,并暗地里用两支高科技录音笔录音,又暗中派手下保镖将录音笔给顾家人,。顾家人也非常配合地播放了录音。 也亏得铁书记好手段,动用了不少力量,才查得大致清楚明白。那个范建才也不知出于什么心思,居然不做隐瞒地把市长公子吴铁指使他的事情向那两个纪委和检察院的领导给兜了出来。铁书记一路说下去,情节居然毫无阻碍,说得流畅无比,丝丝入扣,并还附带着说了些洪大炮和洪烟的稀奇事迹。 高书记一直听着,也不插话,如坐佛状。眼睑微垂,脸上无任何神色变化。等铁书记说完了,方才缓缓说道:“这么说来,根子还是争风吃醋惹出来的?” 铁书记几乎气结。自己辛辛苦苦准备的轰向吴市长的炮弹,落在高书记眼里,却只是吴铁和洪烟围绕着那个漂亮女老师的争风吃醋!可仔细一想,却又好像真是这么一回事。他没了脾气,却又不甘心,便道:“可以这么说,两人地过节因此而生,矛盾逐步演化,展到打架斗殴,进而各施手段。各找各的势力,拼杀起来,很明显,吴市长的公子占尽上风。” 高书记对这番话没半点反应。反而问道:“去找银行系统,核实一下那突如其来地四千万是不是香港富商开出来地支票,搞清楚这人父亲是否真有贪贿证据,如果没有确切可信的证据,明天早上就把人放出来。嗯,就这样吧,刚强。” 铁书记一记重拳被高书记举重若轻地化解。却似打在一团不着力的棉花上。窝着股心火,遍身难受。离开一号楼。坐在车里他忽然觉得自己实在是缺乏政治智慧,很诡异地生出慨然学古人挂印归隐田园的荒诞想法,长长叹了一口气。 再说吴市长,迈着小步子,轻轻走进房中,真诚而恭敬地叫声“高书记”。 “坐吧,国庆。” 高书记含笑向吴市长打招呼。吴市长赶紧道声谢谢小心地坐下,一举一动,就连眼神表情都透着对高书记的无上尊重。 “国庆,你有四十九了吧?” 吴国庆身子微微前倾:“高书记,您居然记得我的年龄啊!我五零年的,今年六月份满地四十八,虚岁四十九,四十九,您记得一点都不差。”高书记很满意吴国庆市长地小小恭维,微笑着摆摆手:“全身所有厅级干部的简历都在我脑子里装着,国庆你祖籍德城,知识青年上山下乡,你报送工农兵大学,当过教师,机关干部,乡镇干部,企业干部,县级领导,四十五岁当选云台市市长,今年才四十九,年富力强,有知识有学历,又是从基层一步一个脚印走上来地,群众风评组织调查,是个过硬地好干部,应该给你再压压担子了!” 从sw书记的嘴里说出“再压压担子”,傻子都知道是在亲口许诺再把吴国庆提上一级,从市长走向市委书记!吴国庆艰苦运作了这么久,终于从一省封疆大吏口中听到这句话,而在这个私下场合里这句话不仅意味着提拔升官,更意味着他正式被接纳为亲信嫡系! 吴国庆当下激动得站起来,满脸通红,声音颤:“多谢,多谢高书记器重,我一定不辜负您的厚望!” 高书记慈祥着把手向下压压:“国庆啊,这是组织量才而用,给你压担子,也是组织上综合各当面因素,认为你有这个能力挑得起这副重担,你可别以为这是升官财,告诉你,只会比你现在更累更辛苦!” 吴国庆赶忙又是一番忠心表白牢记领导指示,不遗余力地做好各项工作完成工作任务。(..tw好看的小说) 高书记点燃一根烟,目光盯着墙上的油画,幽幽声道:“铁刚强,43年出生,安阳市人,85年百万大裁军,从某高炮部队复员转业回到地方,十一月十二日是他五十五岁生日,却已经老了,跟不上解放思想的时代了!” 吴国庆不敢说话,集中精神,认真聆听,调动脑力,时刻紧跟高书记的思维走。 “国庆,抓大放小,企业改制。甩掉包袱,轻装上路,放开步子向前走。狠抓经济建设,这是中央精神,也是潮流大向,在这点上,云台一定不能拖省里后退,要努力做先进标兵,拿出实际可见的政绩,我就给你们竖起榜样!你多在这上面多做文章。” 吴国庆重重地点头。道:“高书记,请您放心,我们云台绝不会落后于其他兄弟城市,经过详细调查分析。我们决定筹集一笔资金,对市里四到六家大中型企业进行大手术,一是设备更新换代,二是向外寻求资金技术合作,引入外来资金,先进技术,尤其是要引入现代企业管理制度,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清除弊端。整合资源技术力量,争取能在今明两年安排上市,最低目标也要有两家名头响亮的上市公司,打出去。唱响我们云台我们a省的牌子!” 高书记拊掌赞道:“这想法很好,很好,我支持你们!切记,一定要找专家全方位论证,做成了,你国庆功德无量,做砸了。小心我摘你的官帽!” 意犹未尽地接着道:“国庆啊。你地儿子是叫吴铁吧,倒是和我家那小子挺投缘的。还来我家玩过,很有礼貌,小伙子长得也挺精神,招女孩子喜欢。” 吴国庆兴奋地说:“哪里,您过奖了,他当不起您的评价。他妈就他一个儿子,平日疏于管教,性子有点倔,虽然也是大学毕业,却没少让**心。不过这孩子还有点歪才,就是他在帮我评估市里企业,运筹上市公司地相关事宜,我经常听他提起您地儿子,对您儿子,他可是崇拜得不得了!他能得到您儿子的赏识,真是他八辈子修来地福气!” “哈哈哈,小吴还没成家吧?” “没有,没有,没找到合适的。” “那敢情好,我一个侄女倒是和他挺般配,小姑娘见过他,对他印象不错。” 吴国庆更是大喜过望,能和sw书记攀上亲戚,那真是祖坟上冒青烟! 高书记却点到为止,没有就这个话题继续说下去,而是暗示道:“小吴优秀,但是还有些毛躁,要历练一下,多些诚稳,别因小失大。好吧,国庆,你回去休息,我还得赶回省城,有事情尽管来找我。” 送目送高书记的小车消失在茫茫黑夜里,吴国庆此刻的心情如同中了亿元大奖,那股喜悦在胸前激荡,幸福得难以形容。马上把那风骚美丽的播音员裘素俪叫来秘密驻点,痛快淋漓地运动一回,感觉*地时间比往常久了一倍,足有八分钟,那频率也快了三层,尤其是最后爆地那一刻,更是从头顶到脚尖,从腹股沟到**沟,都舒坦得不行! 播音员裹着浴巾,扭着**冲洗去了,吴国庆则美美的回味着这场*,回味着和高书记地每一句对话。 自己儿子的确有失诚稳啊,有必要因为一个蠢猪样的女老师搞出这么多事情了吗?因小失大,这就是堂堂sw书记的谆谆教诲,是把自家当作自己人看才会说出地告诫! 铁书记背着他派人耍得小动作,他一清二楚,也知道铁书记必定会向高书记上眼药水。可铁刚强这个部队出身的粗鲁汉子玩政治还差了点,绝想不到那范建才范局长就是自己授意要他说出来的。让铁刚强去告状,却可以因此而试探出高书记的态度。 果不其然,高书记包容了自己,维护了自己,站在了自己这边,成了自己的靠山。看来儿子这些天对高书记的儿子高德子以及sw游副书记儿子游乐是下足了功夫来讨好。高德子游乐是颇有心计手段的纨绔子弟,他们做过的事比儿子的小错厉害一百倍,他们接纳了儿子,连为了一体,高书记才会对自己视为心腹般地重用啊! 这叫什么?同类!不是同类走不到一块儿! 吴国庆揉揉胯间物事,看着裘素俪娇美女体,感到自己又要来兴趣了。 高书记有指示,如果洪大炮没有贪贿确切证据,明天早上就得放人。对此铁书记岂能岂敢不遵? 高书记这句话,非常有技巧。一是明白规定放人时间限于明天早上,二是必须对贪贿证据进行确认。但其重点却落在放人之上。至于这句“如果没有贪贿确切证据”,仅仅只是为免今后责任的托词。也就是说,不管有没有证据,都得在明天早上放人。如果真有罪证。那么你铁刚强得负责抹掉,把人放出来;如果有证据,却无法进行确认。那么你铁刚强得为放人一事找个说法。总而言之,明早把人放了,所有可能地责任归你铁刚强承担。 高书记的这句话,找不到漏洞,如果有错,或如果出错,那是你铁刚强理解和执行出错。领导只能是对的。 领导一句话,高于一切。不是圣旨,胜似圣旨。为啥,领导手里捏着你的前程。 铁书记紧急调派公检法人手,聚集在反贪局。派人把关押在德惠宾馆地洪大炮带到反贪局,再次进行问话。 问话之前,他先看望了一下洪大炮,也没多说话,就是拍拍他的肩膀,说:“相信党,相信政府,相信法律。” 却是这句话,几乎让受尽冤屈的坚强铁汉洪大炮掉下泪来! 对洪大炮的问话案卷以及范建才弄出地几个所谓证人的证词摆着会议桌上,另外还有吕明这个神秘男人送来的一包录音带照片以及用手段搞到地证供。 打开洪大炮地问话记录。从头到尾都是“我以党性,以人格,保证绝对没有贪污过一分钱,受过一分钱的贿赂。更没有向任何人行过贿”“我坚决不承认你们地指证”“绝对没有这回事”“纯粹是污蔑,无耻的陷害” “我的个人所有收入都可以在市局财务科查到”“我妻子葛晚秀做生意赚的钱都是她自己保管”“我儿子的钱是他赚地,他在香港有朋友,你们尽管去调查,他给我三百万,那是他对我的孝顺,老子花儿子的钱去买房子。那也是为他买的。天经地义” “红包是收过,在我地工作日记里记得清清楚楚。累积起来一共是三千八百块钱,请你们看清楚,那是我和同事们去参加会议,举办单位给所有到会人员都放的红包,我从未接受过任何私人赠与的红包,也没接受过任何单位私下给我的红包,不信的话,尽可去调查”“我辞职,是因为家人坚决反对,为了维持家庭和睦,我选择辞职” “我儿子的帐户信息记录与我无关,他已年满十八岁,钱是他的,他怎么使用是他的自由”“我儿子驾车撞毁市公安局大门,我已经一分不少进行赔偿”“我儿子出于正当防卫,制服前来店里捣乱的人员,这事市局已经做出结论,他无须承担任何法律责任,我绝对没有任何徇私舞弊行为”“他在古山县对他人使用暴力,这事应该归古山县公安局管辖,他是成年公民,已经自立,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与我无关” 洪大炮简直就是个蒸不烂煮不熟捶不扁炒不爆响一粒铜豌豆。一直与审讯人员争锋相对,绝不示弱,绝不低头,把那几个受命于范建才地干部气得直跳,拳脚相加,以为不再是警察的洪大炮成了没牙的老虎,想把他打服,打得服软。 洪大炮面对这些革命同志的殴打,不做任何反抗,只是运气承受,明明他就算被反手铐在限制行动自由地椅子上也足以将这几个动手打得遍地找牙,可他硬是咬牙忍着。 铁书记越看越怒,拍案而起,把那几个动手的干部叫来,喝问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些人吓坏了,老实地承认是范建才指使的。而且他们还坦白,说是刑讯殴打,是他们局长范建才以身作则,形成的审问惯例招数。进而,他们供认说在范建才的模范带头作用下,受过多少多少好处。 铁书记随即把那几个写举报信和做指证洪大炮受贿的证人找来。几个证人从被窝里被带进反贪局,一看那架势,腿就软了,张嘴就说出是范建才和鲍飞扬的指使,才做地假证供。 鲍飞扬是写实名举报信地,他还想狡辩自己没有找人做假证,铁书记却甩出一记重磅炸弹,赫然是那次吕明送给他两万块时的对话录音!洪烟布下地这枚棋子在此刻突然出威力! 受贿两万,证据确凿,鲍飞扬当场成了软脚虾,更多的东西拿出来,却是他包庇纵容北区分局辖区内的暗娼场所罪证,以及他和那些妓女亲热调笑的照片,天知道洪烟啥时候安排人弄的! 这一夜,反贪局灯光彻夜通明,铁书记亲自坐镇,督促核查对洪大炮贪贿的指控罪证,忙活一宿,最后得出结论,举报信上所说的查无实据,那些所谓证人的指证全是伪证,反贪局局长范建才挟私报复栽赃陷害,且自身有重大贪贿嫌疑,反贪局全局干部或多或少都有违法行为……鲍飞扬初步调查确认犯有伪证罪受贿罪…… 天亮了,铁书记站在窗前远望东边天空那一抹淡红朝霞。洪大至同志是清白的,真正的人民好警察,他不仅必须马上释放出来,而且他有足够理由得到大家以英雄般的尊重! 可以想象,如果不是他儿子洪烟为营救他而耍的小花招,引来自己和高书记的重视,那么这必然会成为一宗冤假错案!而他洪大炮必然遭致一场无妄之灾!这太可怕了! 铁书记猛地攥紧拳头,扼腕叹息! 突然,反贪局大院里乍然响起一声恐怖之极的嚎叫声,如那濒临死亡的野狼断气前的嘶吼,紧接着传来一声重物坠地声响,数个人惊恐地大叫起来 “啊,有人跳楼了!” “天啦,是范局长!他跳楼自杀了!” “啊呀呀,快打救护车!” “脑浆都出来了,死了!” 正在反贪局三楼那间调查室里做俯卧撑的洪烟停了下来,保持着俯下的姿势不动,轻轻叹口气道:“范建才,你虽然犯贱,贱得我想弄死你,倒没想到,你还有跳楼的胆量,是谁逼你跳的?是你自己么?” 救护车赶来,医生走过去一翻眼皮,瞳孔早已扩散,尸体开始变冷,直接道:“收尸吧。” 刑警接到报案赶来,对尸体拍照,向目击证人取证,而后把尸体拉到太平间进行尸检,查看是否服用药物。 洪烟站在院子里,那滩变得紫黑的血迹就在距离他不到三米远的地方,无数的红头苍蝇在血迹上翻飞,欢快地饕餮这场盛宴。 洪烟抬头看看六楼,据说范建才就是从那里跳下来的。 一条魁梧的身影出现在一楼大门口,身边跟着铁书记。 洪烟向这条魁梧身影走过去。 “老爸。我” “兔崽子!你阿姨和冰儿呢?” “要我说可以,但你不准揍我” 第一百四十九章 西装解放鞋 安山开着车,把洪烟两父子送到市局家属区大院内。 洪烟打开家门进去,扑面而来一股浓烈的腌臭味。这是垃圾桶里的垃圾和洗碗池里的残渣变质臭以及因为数天没有住人空气无法流通而搅和混杂的一股怪味。窗户房门全部打开,洪烟递给父亲一根烟。 “说吧。” “您先洗澡换衣,换个地方再告诉您。” “现在说。” “不能说,这地方没检查,不安全。” “放屁,自家有什么不安全的。” 洪烟指着父亲脸上被那些革命同志赠送的淤青红肿:“您应该知道的。” 洪大炮愣了一下,狠狠抽口烟,摔掉烟头,走进卧室,拿了换洗衣服去洗手间开始洗澡。 曾强和卿明艳已经按照洪烟先前在电话里的吩咐,根据他开的药方子去药店买药煎好,把药汤送过来了,而后又悄悄离开。 洪大炮洗完澡穿上一身警服出来,彪悍勇武的气势。洪烟暗叹口气,却走进房里拿了身西装递过去。 “老爸,非警务人员,不得穿警服佩戴警衔。” 洪大炮猛然一惊,那股子气势顿时萎顿下来,劈手夺过西装,在卧室镜子前照照,脱下警服,换上西装,而后把衣柜里的所有警服全部取出来,铺在床上认真折叠好,收进大皮箱里去了。 洪烟挑一根领带,亲自给父亲打好领结,又把药汤从保温瓶里倒进碗里。放在他面前。 “老爸。喝碗中药,专治跌打损伤的。” 黑乎乎的药汤冒着丝丝热气,洪大炮也不多言,端起碗一饮而尽。药汤苦涩之极,一直苦到肺腑之间,一股又浓又烈的酸涩从胸腔弥漫开来,蒸腾着直往喉咙眼鼻处上涌。 洪烟蹲下来给坐在沙上喝药地洪大炮擦皮鞋,擦得很小心,擦得皮鞋锃亮,洪大炮地眼睛一层又一层的雾气。[..tw超多好看小说] 儿子。虽然无法无天,胆大妄为。突然大横财令他不解,但是。毫无疑问,这是一个孝顺的好儿子。是他洪大炮的血脉。 说实话,刚被关进反贪局,被那些干部审讯,逼问他是否为儿子种种惊世骇俗的行为做过徇私舞弊之时。他心里非常恨儿子。如果不是儿子这些天来惹出的祸事,他这个做父亲的也不会遭受这般不白之冤。 但后来他想通了,这极有可能是那个吴市长儿子、薛副市长儿子以及反贪局范建才等人合伙对他家施加的报复。父债子还,子祸父挡,上阵父子兵,自己行得正站得直,怕个啥呢! 奉铨托人向他递话。告知儿子顺利离开看守所。老婆女儿也被儿子手下送走,他心里放下挂牵的巨石。他知道这个一个月前突然性情大变的儿子绝不是好相与地角色。绝不会坐视自己身陷囹圄而不顾。这些天来,他一直没有合眼,在那些审讯人员手上遭受了人格人身上的巨大凌辱,他全部忍着。他不信在d地天下,这些人就敢颠倒黑白迫害无辜! 终于,铁书记,市委书记铁刚强来了,亲自过问,一举扭转乾坤,沉沉黑夜忽然破晓,洗清被强加的污水罪名,重获自由。铁书记和他亲切谈话,并很隐晦地告诉他,这一切就是那市长儿子吴铁、副市长儿子刘克强幕后操纵,反贪局长范建才出面操刀,不仅为了报复出气泄恨,还试图敲诈他家钱财。 铁书记更满口称赞儿子,夸他聪明机智,善于利用条件。最后铁书记把他亲自送下楼,在楼下他看到了儿子…… 洪烟站起身,讨好地道:“老爸,咱们在学府大厦买了几套房子,这套家属楼地房子咱们就不住了,搬到新房子去住,好吧?” 也是,都已经不再做警察,再住家属楼左右不是滋味。洪大炮点点头:“那好吧,把这房子退给局里。” 洪烟嘿嘿一笑:“退什么退啊,退回去的话天知道又被谁占了便宜还骂您傻。这房子虽然是福利分房,可也是您花钱买的,您就找一个还没有分到房子的同事,最好是看他顺眼的,私下里让他住进去得了。不收他房租,让他承您地情,不转让产权,这样也不耽搁他今后分房。嘿嘿,别看您买这房子才花三万八,政府在里面可给您不少好处,再过六七年,这房子可值四五十万,顶得上您一辈子当警察的工资收入了。” 洪大炮并起两指,轻轻在洪烟脑门上一敲:“去收拾些东西,老子还没看过你买的新房!” “好嘞!” 洪烟跳起来,叮当桄榔收拾东西,随后和洪大炮出门,坐车来到学府大厦,吕明激动地迎上去。 洪烟一共买了八套房子,除了洪烟自住的那套房已经简易装修完工后,另外七套还在装修之中,洪大炮走马观花地把这些房子看了一遍,不做评论,走进洪烟住的那套房,丢下一句“老子睡一觉”,钻进洪烟精心准备的那张大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洪烟小心翼翼地把门关好。客厅里安山小声地说:“老板,教官董事长睡你和卿小姐的新床呢,啧啧,不知道有没有嗅到什么味儿!” 这些卫队成员里,只有安山能做到和洪烟无拘无束,什么玩笑都敢开,洪烟也就喜欢安山这一点。安山虽然叫自己做老板,可他其实是把自己当作兄弟看。洪烟笑着挥舞拳头威胁:“安山你个人渣,想挨揍不是?” 安山双脚一抬,伸指两腿,一双皮鞋鞋面沾满泥巴,挤眉弄眼地冲洪烟笑。声音怪异地道:“今天不是昨天。今天是昨天地明天。” 暗示洪烟别忘了昨天地赌局,赌局条件是洪烟昨天所说的sw书记亲自来反贪局话把洪大炮放出来。赌局胜利方安山,输家洪烟不仅要送安山一部悍马车,还要给他擦一个月皮鞋。 洪烟站起来,走到鞋柜处拿来鞋油鞋刷,而后向安山微笑着道:“安山,同事们反映,你地女朋友柯惠表现很不错,嗯,我身为总经理助理。理应提拔表彰她,经过慎重考虑。我决定派她去古山县,独自运作。把古山分店建起来,这个,她虽然是个女孩子,对当地情况不熟悉,但是我相信凭她地能力。一定能以一人之力,建设好分店” 安山没等洪烟说完,**像着了火似的,向门口跑去,冲到门外后,才扭头恨恨地骂一句“太无耻了!太无耻了!” 洪烟把鞋刷鞋油扔回鞋柜:“小样儿,跟我斗!” 却把房门锁上。跟吕明打声招呼后坐上安山的车向咖啡屋开去。 “安山。穿皮鞋舒服不?“老板,我感觉还是布鞋解放鞋舒服点。” “ok。不去咖啡屋了,先去军用品专卖店,我送你十双解放鞋。” 洪烟说做就做,在军用品专卖店买了一大捆解放鞋,逼着安山脱下皮鞋穿上解放鞋,而后抓起安山的皮鞋扔到大街上。 可怜的安山身上名牌西装,脚蹬草绿色解放鞋,仰头望天,欲哭无泪! “老板,麻烦你查查地球上现在哪里在打仗,送我去战场吧!我不想活了……” 车到咖啡屋,安山打死都不肯下车,洪烟大笑着走进咖啡屋,柯惠正在用抹布擦拭餐桌桌面,洪烟走过去一本正经地道:“嫂子,去门外看看去,你家男人正在伤心地哭。” 柯惠吓坏了,慌忙跑出咖啡屋。 领班王丽从洪烟身边走过,恭敬中透着亲热,向他甜笑着打招呼。洪烟眼角的余光又扫视在王丽那堪称完美的丰满翘臀上,这王丽虽说没有卿明艳那么漂亮,可她的臀部线条那真叫一个美,绝对一流! 其时已近中午,来就餐的客人逐渐增多,服务员们忙碌不停,洪烟坐在收银台里,也不和一旁的卿明艳打情骂俏,只是看着店里地顾客和服务员,静静地抽烟喝茶。 安山鬼鬼祟祟地溜进咖啡屋,飞快地冲进休息室,生怕被别人看到似的。卿明艳奇怪地向休息室看看,等一会儿还没见安山出来,便过去敲敲门,没听到安山有回应。她疑惑地看洪烟,洪烟却呵呵笑了。 柯惠端着托盘走到收银台前,托盘里有一张百元钞票和一张点菜单:“18号桌买单。” 卿明艳劈里啪啦在算盘上算数:“四十八块,收一百,找零五十二。惠姐,安大哥怎么了,做了亏心事似地,躲进休息室不出来了。” 柯惠白了洪烟一眼,一边清点找数,一边道:“还能怎么,穿了双解放鞋,不敢见人了。” 卿明艳大奇:“安大哥当兵的,天天都穿解放鞋,干嘛不敢见人啊?” “问题是,他现在穿西装!” 卿明艳眼前浮现出一幕画面,一脸络腮胡子地安山,上穿黑色金利来西装,笔直的西裤,鲜艳的条纹领带,左手拿着鳄鱼皮包,右手攥着手机,脚穿草绿色解放鞋,站在人来人往川流不息的街道上,无助无辜可怜兮兮的眼神 她等不及了,拿起钥匙打开门,看到安山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翘起地那只右脚正把一只解放鞋挂在脚趾头,上下荡悠着…… “咯咯咯” 卿明艳笑得捂住肚子弯下腰去! 第一百五十章 顾思乡,好姑姑 中午用餐高峰过去,服务员们开始轮流用餐,安山不肯走出休息室,柯惠只好给他端进去。 饭后,洪烟把卿明艳、柯惠、王丽、李桂芳、关荷花、曾强等几人叫进休息室,对坐在椅子上把脚藏起来的安山道:“安山同志,现在咖啡屋职员开会,请你回避一下。” 卿明艳柯惠知道洪烟是故意要出安山的丑,使劲抿嘴忍住笑。安山牙根子痒,却拿出大度气派,抬起脚,用手拍拍,道:“嗯,穿解放鞋就是比穿皮鞋舒服,还不用擦鞋!” 大家目瞪口呆,盯住他的那双解放鞋,看着他大摇大摆走出去,走到门口,见安山回头,咬牙切齿地对洪烟道:“老板,你狠!”向大家扫一眼,语气万分悲痛,“各位兄弟姐妹,牢记血的教训,今后无论如何不能跟洪助理打赌,否则你输了是输,赢了也是输,赢了比输了更惨!” 众人不解其意,卿明艳已经从洪烟口里得知来龙去脉,便含笑简单说了,众人随即爆笑不已。 笑完了,说正事。洪烟有些漫不经心地道:“向大家通报四件事,第一件事,你们的洪大炮董事长一洗冤屈,正义战胜邪恶,成功释放,现在正躺在床上睡觉;第二件事,洪大至董事长葛晚秀总经理授权与我,全权负责连锁集团组建以及在国内的事业开拓,他们两位领导可能会到处去旅游,不再管理国内事务,从现在起。我尚方宝剑在手,手抓集团所有大权,嗯,这个,说明白点,我就是老大,哈哈;第三件事,战场上讲究火线入党。咱们呢,也来个火线提拔” 他指着卿明艳,“卿明艳。这个。大家也都知道,我正在追她,在谈恋爱。她是我女朋友,上班时间我管她,下班时候她管我,没办法,我只得把她提拔为连锁集团副总经理兼财务总监。所有开支经她签字生效,今后大家叫她卿副总,哈哈,给点掌声支持她一下。” 掌声中,卿明艳娇羞地看着洪烟,站起来向大家鞠一躬:“多谢大家支持,如果我今后在工作中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或不够周全。请大家帮忙指出来。多谢!” 洪烟又道,“曾强这段时间工作不错。上路了,安保计划没什么纰漏,免去安保部副部长职务,提为安保部代理部长,哈哈,是代理,看今后表现转正,当然,享受部长待遇。” “王丽、李桂芳在上次被任命为连锁集团第一分店副店长,虽然才过去几天时间,但是既然是火线提拔,那就也不能落后与卿副总曾部长。现在我宣布,李桂芳为第一分店店长,王丽为第二分店店长,从即日起,全面负责第一分店第二分店的建设事宜。对了,忘了说,第一分店呢就是我们集团刚购买不久的商业市场旁那栋楼,李店长现在要做的事情是寻找合适地装饰公司,画好图纸,打出预算,挑选人手,招聘员工,交给卿副总审核;第二分店在电影院左侧,有一家杨梅饭店,王店长,你的任务是去找这家饭店老板谈判,找房产主人协商购买房产,等你谈下来了,你也就可以打造你的团队。” “这间咖啡屋是咱们的龙兴祥之地,不管今后集团做成多大,这间店都是咱们的主店。领班关荷花工作细致,提为主店副店长,职员柯惠虽然刚来不久,但她善于团结同事,上手很快,也提拔为主店副店长,主店店长由卿副总兼任。” 升官人人有份,大家脸上洋溢着喜悦,洪烟从衣兜里掏出一张纸,道:“升官财不分家,现在官给大家升了,也让大家伙点小财。这几天由于特殊原因,税务局工商局城管局卫生局争先恐后跑来捣乱,好在大家应答得体,没留下什么话柄。现在风浪过去,但是艰难的局面依旧存在,未来可能会有同样类型的店铺出现,跟我们进行竞争,也许他们会采用价格战,品种战,舆论战,用低价格抢走客源,用新奇品种吸引顾客去尝鲜,用舆论造谣向我们身上泼污水,这些情况你们必须在心里有准备,对他们的招数要做到心里有数。我们得加快脚步,迅速抢占地盘,把品牌树立起来。为了激励大家,也为了表彰大家,更为了避免我们地职员被挖走,现在我做了个新的职员待遇表,普通职员基本工资上浮一百,领班加两百,副店长月薪一千八,店长两千五,其他部门中层管理相应提高,且有年终利润分红。林雷大家一起财。” 掌声更加热烈。 “前些天大家也对周边县市进行了考察,明天卿副总带队,曾强带两名安保人员陪同,去把圈定的房产店铺买下来,卿副总全权负责,确有无法解决地难题再找我。” “最后告诉大家一条好消息,再过一个星期,你们就可以住进新宿舍了,地点在学府大厦,哈哈,跟我做隔壁邻居。” 又升官又财,还住新宿舍,那学府大厦可是电梯高楼,据说一套房子就有二十万!大家心里堆满幸福,都感觉能来咖啡屋上班是最幸运地选择。 洪烟等大家兴奋劲头稍稍缓和后,话锋却陡然一转: “虽然现在咖啡屋的收益越来越好,但是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现,现在的咖啡屋啊,就像个大杂烩,散乱无章杂糅凑堆,服务是到家了,顾客们挺上帝地,可你们有没有想过,这种服务并不能推而广之?只是特例,适合我们这些特殊的小***,并不适合群体,并不合适我们未来的连锁集团,无法推广。” 卿明艳不解了:“为什么?” “现在服务员拿着高工资,充满**,效果的确很明显。但是你们过于细致,极容易让大家产生疲累厌倦,等大家疲态出来了,服务质量立刻下降,而顾客们现不如以前的亲切热乎,心理上就会产生反感,一次两次后说不定这个顾客就流失了。” 这一说卿明艳明白了:“说地是啊,我们一个班下来。感觉全身软,累得很。长此以往确实会非常累。那怎么办?” “流程,符合我们周边环境的标准化服务流程。冷淡顾客不行。但过于热情也不好,一套能作为未来连锁集团的标准化服务流程,按照服务流程服务。这样既让顾客感到温馨,又不至于过于让服务员疲累。” 卿明艳拍掌赞道:“明白了,明白了,就是模仿麦当劳肯德基的标准化规范化。” 洪烟却摇摇头:“不,不是模仿。而是在它们的基础上有所创新。集团总部制定出一套标准化服务流程、一套餐点饮料的规范配备,这是所有分店都要遵循的,而到了具体每一个县市下面地分店呢,则还需考察当地环境,对服务流程和餐点饮料上做些合乎当地需求地改动,这样的话,既能很快融入当地环境又能凸显出与众不同地特色服务。(..tw)麦当劳肯德基。有点过于生硬了。我们得多些变通,概括地说。就是标准化基础上因地制宜,特色创新服务,明白么?” 众人若有所悟地点头。 洪烟拍拍手:“好了,这是你们该考虑地事情,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你们和其他员工一起商量,尽快弄出来,早一点做出来,过些日子等你们地护照办下来了,带你们去外面走走,看看人家是怎么经营服务的!” 大家走出休息室,将涨工资的消息告诉其他员工,一时间咖啡屋里喜气洋洋。 卿明艳把门关上,偎依在洪烟怀里,洪烟上下其手,又摸又亲,卿明艳被吻得满脸红润春情,万般妩媚地看着洪烟说:“你讨厌,谁让你当着大家地面说我们谈恋爱的?” “哈哈,艳艳,你还不乐意公开我们的关系啊?” “傻瓜,你是先说我们的关系,然后才说我是副总,大家心里就会想,卿明艳是因为这个关系才做的副总经理,而不是因为她地个人能力。你啊,其实大家都知道咱们的,何必多此一举说出来,结果弄得怪怪的,我可不想同事们那么看我。” “嘿嘿,你还满好强。这没什么的,本就是咱家的产业,自然只能得咱自家人掌握。阿姨冰儿在香港,过些天我也要让老爸过去,我很忙,没时间照应咖啡屋,当着他们的面说出来,你就名正言顺了。这也不会想啊,还说我傻瓜,哈哈。” 卿明艳心想着自己融入洪烟的家庭,心里说不出地美滋滋。勾着洪烟脖子,痴痴地看着他地嘴唇,腻腻地问:“你还有什么事情要忙啊?” “嗨,事情多着,得去外地招管理人员,亲自面试,得去找专业老师对大家培训,咖啡屋的事且不说,南洋顾家来了,得去应付,孙妙地事得去打理,大大小小乱七八糟的事情太多了啊!恨不得有分身术!” 卿明艳咬住他耳垂,羞羞地说:“哼,你有分身术好去泡妞是吧?那几个女朋友,是不是缠着你不准你走啊?” 洪烟抚上她胸前那两团娇软,灵活地揉搓着红豆粒儿,色色地笑道:“艳艳,今晚上咱们再来做游戏?” 卿明艳吃吃地笑道:“你做梦去吧,王丽在跟我一起睡呢!” “嘿嘿,那我干脆把王丽也吃了!” “行啊,只要你有那个本事!”卿明艳一戳洪烟的额头,“小色狼,以为我不知道是吧?你老是盯着王丽的**看!” 咚咚咚 房门被人敲响,卿明艳忙从洪烟怀里起来,整理一下衣服,走过去打开门,王丽站在门口,眼睛不由自主地看向洪烟,和洪烟的眼睛对个正着,令得她的心怦怦一跳。 “什么事?王丽?” 听到卿明艳询问,王丽赶忙收回视线。低声道:“艳艳,哦,卿总,来了几个客人,要找洪助理。” “好的。” 王丽转身走了,卿明艳一回头,又看到洪烟在盯着王丽地**。而王丽却也回头一看,似乎感觉到了洪烟色情的眼光。手掌不由地在自己**处遮挡了一下。 洪烟暗暗一赞,这旗袍真是好服装啊,把女人的身材以东方式的含蓄给完美地表达展现出来。啧啧。那**卿明艳干嘛要挡住啊,可惜! 卿明艳轻轻一拧洪烟的胳膊,嗔道:“还看!来几个客人要找你呢!” 咖啡屋有三间包厢。一大两小,那间大包厢正好空着。来找洪烟的客人是顾老爷子和顾家两姐妹,以及三名保镖。洪烟带着他们坐进大包厢,三名保镖守在门外。 大包厢装修古色古香,顾老爷子做主位。两姐妹分坐两侧,洪烟坐在下。已经寒暄互相认识,洪烟当然对他们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可不得不摆出初次会面的礼仪架势。顾思贤还好,那个顾思乡却明显是要来找茬的,大眼睛里总是闪过一种挑衅。 顾老爷子一直打量着洪烟,面带微笑。 被三双眼睛盯着。洪烟浑身不自在。这时门口却传来柯惠小声惊呼:“先生。你们不能这样!” 开门一看,却见一个保镖拿着一杯热茶放在鼻子处嗅闻。还掏出一根玻璃吸管,**杯中吸取一点茶水,用几种试纸做测试。柯惠端着托盘,很无奈地看着洪烟,道:“洪助理,他们,对不起,我拦不住他们,我再去换吧!” 洪烟心知肚明这个保镖是在对茶水进行检测,这是他们地工作职责,必须保证顾老爷子在外饮用的茶水饮料中无毒。其实检测试纸有限,而毒物众多,除了能检测出常见的种类外,根本就只能做个幌子,真有人要下毒毒死顾老爷子,靠试纸检测显然是检测不出来地。 顾思贤见状,走过去道:“强叔,不用了。” 这个叫强叔地保镖仔细查看试纸,点点头,洪烟从柯惠手里接过托盘:“嫂子,你去忙吧。” 把茶放下,洪烟笑着道:“老爷子,这是从深山老林里海拔一千二百米的顶峰上两棵老茶树上采摘的正宗野生茶,炮制虽然简陋,味道却非同一般。放心喝吧,我亲自交代他们用山泉水泡地,不会有任何问题。” 洪烟的话暗指他们有点多此一举。老爷子闻弦歌而知雅意,笑道:“正宗野茶?可得尝尝。” 他端起茶杯放在唇边,那顾思乡急了:“爷爷!你不能喝!” 洪烟故意问道:“为什么?顾小姐?” 顾老爷子无动于衷,慢慢地用鼻子嗅着茶香。 “我爷爷不渴!” 洪烟来劲了:“你不是你爷爷,怎么知道你爷爷不渴?” “爷爷出门时喝了茶,当然不渴!” “老爷子七点钟在酒店草坪上散步,十点钟离开酒店来到医院,一直在你姑姑的病房里和她聊天,然后便来到我这里,期间只吃了一个苹果一根香蕉几颗葡萄,没有喝一口水。嗯,嗯,不诚实的孩子不是好孩子,睁眼说瞎话的更不是好孩子。” 顾思乡气坏了:“你敢监视我爷爷行踪?” 洪烟摇摇手指:“老爷子不远万里而来云台,就算你们带有保镖,可我身为地主,不能不安排人手加护保卫。我地行为并不是监视,手下人把老爷子的行踪报告给我,也是情理之中。顾小姐,你就明说对我信不过得了,不用绕着弯子谎称老爷子不渴,喏,快看你爷爷,老爷子他喝了,他喝了!哈哈哈,不怕告诉你,老爷子刚才喝的这杯野山茶,已经被我下了天下第一奇毒含笑半步颠我的含笑半步颠是用蜂蜜,川贝,桔梗,加上天山雪莲配制而成,不需冷藏,也没有防腐剂,除了毒性猛烈之外,味道还很好吃。凡是在我家店里吃了含笑半步颠的朋友,顾名思义,从今以后不能离开我店里半步,他的最小的孙女也不能面露笑容,否则这个小丫头会气得全身抽搐,天天癫。除非高价购买独门解药方有得救。实在是招待客人敲诈勒索财致富地必备良药!” 顾思贤轻掩红唇,娇笑不已,而顾老爷子咧嘴大笑,不停地在顾思乡和洪烟两人脸上来回打量。 顾思乡没想到洪烟如此无耻无赖,居然盗用《唐伯虎点秋香》里地台词,还分明把嘲笑的矛头对准自己杀过来。叔可忍婶不可忍! 果断还击过去:“是,就是信不过你!谁知道你有什么目地!故意安排个女孩子来认我明秀姑姑做干奶奶,说,那个叫梅子的女孩子跟你什么关系?” “梅子啊,哈哈,说是我女朋友,是我女人,都行。” “哦,那就是你的老婆咯,对吧?” “可以这么说吧。” “宇文明秀是我亲姑姑,你老婆叫我姑姑做干奶奶,你是姑姑的干孙女婿,那你得叫我做什么?” 洪烟眨眨眼睛,这个小丫头看来是打定主意要做自己长辈了!香香儿,我连你胸口有颗小红痣都知道,连你*时喜欢咬我胳膊的场景都历历在目,如在眼前,你还要我叫你姑姑?格老子的,别逼我! 洪烟情不自禁地摸摸左手肘,前世里这鬼丫头总是把这里咬出深深牙印,那种快乐的刺痛似乎正潮水般地涌来。 顾思乡绝美的娇颜上透着一股羞恼的怒意,她感觉到洪烟目光里有古怪。 “说啊,怎么不回答了?” “嘿嘿,姑姑好,小侄尼欧给您行礼了!” “乖!好乖啊,听话,姑姑给钱让你买糖吃!” 她还真的掏出一个一块钱硬币,放在桌上轻轻一弹,硬币飞快地旋转着。 洪烟看一眼含笑不语的顾老爷子,伸手把硬币捏在手里,灵活地在手背转动着,看着顾思乡微微皱着的瑶鼻尖尖:“特地准备的?在医院门口小卖铺,一百块华夏纸币向店老板换一个硬币?” 顾思乡张大嘴:“啊?!这你也知道?” 洪烟砸咂嘴:“你突然把保镖甩掉跑到医院门口,我的人当然得跟着你,怕你出意外啊!哈哈,姑姑,想知道那个店老板在你走后说了句什么话吗?” “什么话?” 洪烟飞快地做个把钱放进怀里的动作,贼头贼脑地东张西望一下,扭头对身后一团空气怪腔怪调地喊道:“喂,老婆,快来看啊,那个长得漂漂亮亮的姑娘家是个傻子!” 顾思贤和顾老爷子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 顾思乡气得小脸雪白雪白。 顾老爷子在永乐大饭店准备一桌酒宴,诚意邀请洪烟父子赴宴。送走老爷子后,洪烟便来到学府大厦房里,把父亲叫起床,详细地向父亲说了所有经过,而后,两父子正装打扮,来到饭店,顾思贤亲自在门口等候着,带着他们走进预定好的包厢。 第一百五十一章 迷情夜 分宾主坐定,济济一堂,把酒言欢,席间双方都避开敏感话题,只是彼此介绍家庭背景,谈论家庭亲情。杯酒下肚,酒兴陶然,顾老爷子对洪烟深加赞赏,洪大炮没想到儿子在老爷子心目中的评价如此之高,一时性起,把洪烟从小到大的事情说个底朝天。 洪大炮酒量如海,一杯接一杯,喝这三四十度的白酒竟像喝水似的,顾老爷子酒量也不错,但他只喝三杯后便不再喝了,顾宜章只能喝些红酒,刘人中老人酒量也行,喝了半斤。洪烟喝酒进退有度,他到底能喝多少酒,却无人知晓。 为了陪洪大炮父子喝酒,顾老爷子一声招呼,那些保镖和集团高管齐齐上阵,向两父子敬酒,洪大炮来不拒,喝得痛快淋漓之极,杯来盏往,八钱大小的酒杯,他足足喝下四十杯,才略作推托。 洪烟却开始飙了,逮住敬酒最凶的保镖强叔,拼酒。三杯通大道,一斗合自然,一口气跟这强叔干掉九杯,强叔被灌得胃里翻江倒海,九杯下肚,狼狈败阵。洪烟却像个没事人似的,但他的衣服已经湿透,浑身散出浓郁的酒香。 此后便是洪烟的个人表演时间。顾家这次同来的保镖有七个,集团高管五人,洪烟挨着过去,向他们每人敬酒三杯,而此时大家喝酒已经到了底线,当场给干翻两人,那几名高管退缩了,不敢应战。 那些保镖有华人有黑人也有白种人。不是退役特工,就是退役特种兵,特工们都经受过酒精耐受度训练,而特种兵们多半是些用酒洗胃的家伙,见洪烟如此气势汹汹,便推出两名酒量最好地出来应战。 顾老爷子对此不予干涉,众目睽睽之下。洪烟三下五除二就把这两人喝得连坐都坐不稳了,这才哈哈笑着停杯吃菜,毫无半点醉态,除了汗流不止外,神情自若。 可他周身酒香味以及那隐约蒸腾出来的热气却令大家啧啧称奇了,顾老爷子目中异彩连连,道:“小洪,你莫非修炼过内家功夫?” 洪烟不隐瞒,点头道:“是练过。” 顾老爷子手捋银须:“那就对了。你这喝酒的功夫,我曾见过,那还是六十多年前,民国二十七年吧,在那汉口码头,我一个朋友不小心把怀表掉进河里,这表很珍贵,便出十个大洋请码头那帮扛包的汉子去打捞。那大冬天的,河水冷得刺骨,朋友掉表的地方又是在河中央。没人敢下去。只有一个壮汉提个要求,说是等他捞出怀表后除了十个大洋外还得请他喝一回痛快酒,还点明要喝码头外那家李家酒铺窖藏二十五年的茅台。我朋友当然答应了。那一天我刚好在场,看着这汉子跳进水里,游到朋友指地位置,一个猛子扎下去,足足五分钟还没出来,都以为他淹死了。哪里想,他梭地从水里钻出来,三两下游到岸边,把怀表向我朋友一扔。大喝一声拿酒来,朋友早打人买了一坛五斤装的茅台,只见这汉子一口气就喝个底朝天,把坛子摔地上,瞪着眼睛喝道你这有钱人,怎地小气,不够!快些拿来! 朋友索性请他到酒铺。让他敞开肚子喝。他一气又喝掉四坛子,肚子鼓得像个球。周身热气腾腾,那酒香酒气把周围人都熏醉了,里三层外三层地围观着,我们眼睁睁地看着他的肚子瘪下去,他大笑道总算喝了回痛快酒,痛快,痛快,杀鬼子去,这条命不要了!。 我们惊为天人,想拉住他做个保镖护院,他却理也不理,拿着十个大洋,光着膀子就这么走了。有人告诉我们,说这汉子无名无姓,来码头当苦力才两个月,自称北方落难人,要大家叫他老难。说他力大无穷,能手提两百斤,肩挑六百斤,海碗大的鹅卵石,一拳能打个粉碎,若在古代,真真一个张飞似的猛将!” 这个故事听得众人心旌神摇,顾思乡急切地追问:“后来呢,爷爷,后来呢?” 顾老爷子喟然叹息:“后来?哪还有后来,那是民国二十七年,西元一九三八年,日本鬼子早已占了东三省,从卢沟桥一路南下,*节节败退,上海占了,南京完了,大屠杀几十万同胞,再过几个月又占了广东,占了武汉,我们全家逃向重庆。唉,老难,家难,国难,天下大难,这片土地,再遭外族血洗浩劫啊!” 顾思乡愤恨地道:“这个老难一定杀了很多鬼子,大英雄!”却白了洪烟一眼,颇为不屑地,“这才是英雄,下马喝酒,上马杀敌,不像某人,光会喝酒,不过一酒桶矣!” 洪烟嘿嘿一笑,指着身边的洪大炮道:“你说我老爸是酒桶么?嘿嘿,在他手里,少说也有上百条人命,如果把他的徒子徒孙杀的人算在一块,上千条人命不会少吧?一级战斗英雄的勋章你见过没?” “去你地,我才不是说洪叔叔,洪叔叔是英雄,生的儿子是酒桶狗熊!” 顾宜章赶紧喝道:“香香,别乱说话!” 顾思乡瘪瘪嘴,哼了一声。 洪大炮哈哈笑着,在洪烟肩膀上重重一拍,道:“我这小子,无法无天,本性倒还善良,现在太平岁月,就是一个捣蛋闹事的小狗熊,如果在战乱年代,倒也敢上战场。” 顾宜章忙道:“洪先生,小洪的作为有目共睹,我们也略微了解了些事情,真正感到虎父无犬子,雏凤清于老凤声啊!” 顾老爷子含笑接过话头:“小洪,很不错。很不错,我很喜欢他。”目光却在小孙女顾思乡脸上一扫。 洪烟没想到父亲居然开始维护自己了,心里有些感动。顾思乡的话他本来就毫不介意,这丫头地性子他一清二楚着,越是和自己作对,就越代表她关注自己。洪烟存心要在顾家人面前卖弄表现一番,拿起一个碗。对顾思乡道:“香香姑姑,我的功夫也不比老爷子说的猛将兄差哦,看好了。^^ 两手一掰,将瓷碗掰成两半,捏起一半,塞进嘴里,咔嚓咔嚓,咬得粉碎,吐出满嘴碎渣。接着运气于指,竟如钢锉,把碎瓷片捏成粉末,簌簌扬扬从指间掉落,看得众人瞠目结舌! 顾思乡傻眼了,原来还真有传说中的华夏武功啊!眨巴大眼,却又不甘心被洪烟打击,一副蔑视的神情:“有功夫又如何?不过是匹夫之勇,你有万人敌地能耐吗?” 顾老爷子竖起大拇指,赞道:“小洪。了不起啊,不仅有身化酒练气的内家功夫,还练了碎石成粉地外门硬功!你这手段在南洋一带,绝对是顶尖一流的了!前两年,在那马来西亚,举办过一次东南亚武馆擂台大赛,我们当地华人没有高手,结果被泰拳武馆和日本空手道道场占尽上风。泰拳犀利刚猛,夺得七个级别里六个级别冠军,日本空手道屈居第二,国术馆仅仅拿了女子组的一个冠军。你如果当时去了的话。想必能为我们华人脸上增光了。” 洪烟指着那些保镖道:“老爷子,您老的保镖功夫不差啊,怎么不派他们出场呢?” 顾老爷子摆摆手:“不行的,只准武馆地教练和学员出场对阵,经过那次大赛后,国术馆的牌子算是砸了,一落千丈。泰拳教馆和空手道、跆拳道的生意风风火火。华人子弟都跑去学这些外族功夫了,没几个人再对国术感兴趣。” 顾思乡插嘴道:“都怪那些人自己不争气。平时练功不努力,只摆些中看不中用地花架子,挨打也是活该,没有我师姐地话,他们连一块金牌都拿不到!”却对洪烟一瞪眼,挥舞小拳头,“我师姐是李小龙的正宗传人,厉害着呢,截拳道!打你至少三个!” “是吗,那我今后得向你师姐请教请教。呵呵,你叫她做师姐,那你也是李小龙的传人咯?” 顾思乡不好意思了,扭捏着:“算不上,我师姐是代师收徒,代师传艺。” 洪烟拉长语气:“哦,那这么说来,李小龙也算得上你的师父了。记得一代武术宗师李小龙是73年过世的,你师姐只怕也有四十岁了吧?” “胡说,我师姐才三十岁。” “哪不对啊,你师姐三十岁,李小龙在你师姐五岁时就死了,难道你师姐刚学会走路就拜了李小龙为师? 这一击正中顾思乡的软肋,她垂头丧气地:“我师姐家和李小龙大师是至交,他亲口说要收我师姐做徒弟的,只可惜他英年早逝” “是啊,李大师九泉若是有知,绝对想不到二十五年后除了你师姐外,还多了你这个十几岁地从没见过地徒弟!嗯,你算是李大师地关门弟子吧?” 顾思乡气道:“小侄子,你为什么要跟我过不去?我就是李小龙地关门弟子,你嫉妒啊?” “我哪敢嫉妒啊,羡慕姑姑你还来不及呢!” 众人大笑,大家也都知道洪烟叫顾思乡为姑姑的来历,都把这当作笑话,看着他们两个斗嘴皮子,觉得好玩而已。 坐在顾老爷子身边的宇文明秀,握着顾思乡的小手儿,裂开掉牙的嘴,开心地笑着:“香香啊,你的性子可跟梅子丫头不一样呢,那梅子温言细语的,从来不和小烟斗嘴儿,你看你,倒像是前世便和小烟是冤家似地。你是八零年的吧,比梅子大一点,跟小烟倒是同年,告诉姑姑,你是哪一天生日?” 顾老爷子笑道:“这个倒凑巧得很,小洪和香香的生日同一天,都是公历七月四日,农历五月二十二,庚申年,壬午月,戊寅日。同年同月同日,八字倒有六字相同,只是不知道时辰相差几何?” 顾思乡惊呼出声:“啊?!”一张粉脸唰地红了,低下头,羞羞地。 洪大炮也笑道:“这小子正午十二点生的,应该是午时吧!” 顾思贤轻笑起来:“香香是凌晨零点出生地,子时。真巧,香香还比尼欧大几个时辰呢!” 顾老爷子频频点头:“同年同月同日,一个子时,一个午时,有趣,有趣。” 顾思乡叫起来:“不准说了,不准说了!” 众人越大笑,她一扭头却见洪烟笑得格外起劲,羞恼难堪。骂道:“臭侄子,得意啥,论辈分,我叫你爸做哥!”不等顾老爷子训斥,扭身就跑了出去。 宇文明秀叹道:“阿爹,怪我当时没想仔细,认了梅子做干孙女,结果乱了辈分,这可怎么办?要么,那认干亲的事情取消算了?” 洪烟哈哈笑着:“没事儿。各叫各的,梅子照样叫你做奶奶,我照样叫她做姑姑,没什么乱不乱辈分的。” 宇文明秀摇摇头:“那你怎么称呼我?你如果也叫我做奶奶,又把你爹置身何地?不行的,不行的。” 顾老爷子一挥手:“明秀,至于你和那个梅子,是你们之间的事情。认了干亲,岂能随意取消?就按小洪说地,各叫各,至于香香吗。小贤,跟你妹妹说声,不准她再没大没小乱称呼!今后见了洪先生,老老实实地叫叔叔!” 顾宜章歉疚地对洪大炮道:“洪先生,对不住啊,小女没有管教,一定要她向您赔罪。” 洪大炮笑道:“顾兄。(..tw)你这宝贝女儿跟我家小千金有得一比。一样地顽皮,有机会让她们认识。一定能成为好姐妹。” “是吗,那怎么今天不带令千金来?” 洪大炮指指洪烟,道:“他吃了豹子胆,把我女儿和她妈偷渡到香港去了,我正为这事伤脑筋。^^ 洪烟涎着脸道:“老爸,这事你就别担心了,我保证给你们弄个香港移民正规身份。” 顾宜章却道:“如果洪先生愿意的话,交给我来操办如何?东南亚诸国随你选择,一个月内保证办好。” 洪大炮却沉默了,良久才道:“故土难离啊!” 尽欢而散,顾宜章送老爷子回房休息,给老爷子奉上解酒茶,老爷子道:“宜章,你给小洪家里操办一下身份地事情吧,记着,态度热情点,莫让他们心里有不舒服。这个小洪,人中之龙啊!” 顾宜章点点头:“确实,越调查越让人惊讶,我们了解的事情还只是浮在表面,我想加强一下调查力度。父亲,您是不是对这孩子有想法了?” 顾老爷子没有否认,却微微皱眉道:“倒是和香香天生绝配,可惜这孩子心太花,心太花便不能专一,今后闹出事来难以收拾,落得别人笑话。” “郭万有对他也动了心思,见我打电话问起小洪,紧张了,连声催问我是不是想招他做女婿,呵呵,还说小洪是他的,想着介绍给他孙女。” “这老东西!不去收藏他的宝贝了?骗走我的环龙佩,说是拿去把玩几天,到现在还没给我还过来!” 顾宜章笑了:“老虎借猪,有去无回。” “他做梦!那是汉景帝的宝玉!” 安山开车送洪烟洪大炮回学府大厦,到了楼下,洪大炮却又要安山送他会家属楼,洪烟询问原因,洪大炮道:“再住最后一晚吧!以后就不会再来住了。” 把洪大炮送到家里,洪烟本想陪着一起住下,却被洪大炮赶走。 坐在车里,安山嘿嘿笑道:“老板,教官董事长是在替你着想,你那套房里就一张床,到处都是女人衣服,他如果去了,你还怎么和卿小姐睡觉?哈哈!” 洪烟指着安山踩着油门地皮鞋:“解放鞋呢?” 安山摆出一副苦瓜脸:“老婆威胁,我要是再穿解放鞋,她就和我分手。” “行啊,天大地大老婆最大。得。悍马车你也别想要了。” “老板,别啊,万事好商量。” 回到房里,洪烟洗个澡,看表,才九点,便来到咖啡屋。躺在休息室小床上小睡一会。 卿明艳悄悄走进来,和洪烟腻呼一阵,洪烟伸手掏摸,却摸到一团厚厚的纸包,她羞着脸躲闪着道:“别乱摸,我干好事了。” “不是吧,下午都好好地,说来就来啊?” “哪里啊,刚好到日子了。你走后就见了红。” “嘿嘿,你给我服务就是。” 他抓住卿明艳的手,塞到自己**,色笑道,“辛苦你了,艳艳。” 卿明艳把手抽出来,指头在他额上一点:“老实点,等会回家你睡沙,王丽跟我睡床。” “别那么麻烦,那床够大。三个人一起睡得了。” “坏家伙,只要你有这本事!”轻拧一把,她怪怪地低声道,“你得意啊,王丽还真是喜欢你呢!昨晚和我说一宿话,都是说你!” “唉,优秀的男人就是有这些烦恼。” 卿明艳走出去后,洪烟低头看看高高耸起的下体。眼前又出现王丽那完美的翘臀,那**,真美。 等到了凌晨一点,咖啡屋打烊。客人走光,晚班服务员结伴离开,卿明艳把账本和现金放入休息室保险柜,跟负责值夜的李志刚打声招呼,拉着王丽上了洪烟的车。 王丽低声说:“洪助理,麻烦您送我去宿舍吧!” 洪烟问道:“王丽,宿舍里还那么乱吗?” “不会啊。分了男女宿舍后。很整洁,都轮流打扫卫生。” 卿明艳插嘴道:“王丽先前一直住亲戚家地。这几天我叫她过来跟我住,我们可是好姐妹,你不在地时候也多亏她帮衬我呢!今天王丽还是去我家住吧,宿舍里她没床铺,我们睡床你睡沙!” 王丽摇摇头:“艳艳,不要了,我还是去宿舍和别人挤挤吧!” “宿舍床太小,两个人怎么挤一起睡啊?” “那,那我去我表舅家。” “他们都把你赶出去了,还去他家干什么!” 洪烟扭头看看王丽:“怎么回事?” “没,没什么。” 卿明艳嘴快,把事情告诉洪烟。原来王丽和洪烟的祖籍是同一个县城的,她小时候很苦,父亲既好赌博又贪杯醉酒,三年前父母离婚,母亲再婚改嫁,她为了多赚些钱,支付两个弟弟的生活费学费,就独自来到云台市找到她表舅。这表舅是云台市第四小学的食堂工人,极为吝啬狡猾,以王丽是个女孩子必须保证安全为由,要求王丽在他家住,每个月交房租生活费两百,还故意说今后他负责跑关系,让王丽的弟弟考上师范大学。王丽本来可以省下这两百块,可她以前在其他饭店做服务员时总是被骚扰,进咖啡屋打工也靠表舅帮忙,所以不敢得罪这个表舅,便只好从工资里挤出两百。哪想这个表舅另有居心,前些天居然趁家里没人,意图奸污王丽,还口口声声说他是王丽的恩人。他倒是没用强,只是以利益引诱。王丽坚决不许,便逃了出来。 王丽流泪暗泣,卿明艳和声安慰。 洪烟道:“这样的亲戚,不要也罢。王丽,你就和艳艳住一起吧,那里空房多,再加个床就是,我经常得出门,有你给艳艳作伴也好。” 回到房里,王丽先去洗澡了,卿明艳抱出一床薄毯放在沙上,似笑非笑地对洪烟道:“深秋十月夜冷霜重,睡沙也会着凉地,要是我啊,一定要挤到床上去,小烟,你想清楚啊,到底是要睡床还是睡沙?” 洪烟抬起脚丫子,非常不雅地撩到茶几上:“沙。” 卿明艳红红的嘴唇贴紧洪烟耳朵:“她真喜欢你,喜欢你有大半年了,只要有空就变着法子绕着弯子向我问你的事,还逗我把我们亲热的细节说给她听,你看着办吧?” 洪烟丹田下三寸猛地一跳! “真地假地?” 狐疑地看着卿明艳,“艳艳。你有那么大方那么好心肠?” 卿明艳俏皮地眨眼:“她有狐臭脚臭,只要你不怕臭,尽管来。臭死你!”说着走进卧室换衣服去了。 两个女孩洗完澡,在卧室里嘀嘀咕咕,不时地传出咯咯咯笑声。 洪烟心痒,问自己:这是卿明艳在考验自己的毅力?还是考验自己的色狼**指数? 裹着薄毯躺在沙上,认真回忆前世。似乎前世的自己,在那时正眼都没多瞧王丽几眼,也没和她说过多少话,虽然她也容貌娇美,倒不知道她居然喜欢自己大半年了。 最终的事实却是残酷地。大被同床只能是一个yy构想。洪烟走到门前,轻轻拧锁,里面却是反锁着。屋里两个女孩听到门响,咯咯咯大笑。 “靠,忽悠我啊?!” 春情之夜被卿明艳突然来到地大姨妈和王丽地鹊巢鸠占给无情摧毁。 然后。沉睡中的洪烟忽然被卧室门锁地扭动声惊醒,紧接着门开了,伴着细微的脚步声,一个人影悄然来到身边,并俯身下来。却不是属于卿明艳的香味。 洪烟保持不动,依然呼出悠长的气息。 他感觉到王丽注视了自己很久,忽然低头下来,嘴唇极轻微地碰他嘴一下,慌忙扭身快步走进洗手间。 洪烟睁开眼,摸摸自己地嘴唇。清晰听见洗手间里传来王丽小便时的唏唏水声,不一会便又是水流冲击马桶的声音,洪烟微微闭眼,露出一道缝隙,借着窗外月光,看到她快步走向卧室,临进门之际还扭头看一眼自己,然而她却没有把门关死。而是轻轻虚掩起来。 这是暗示!这是信号! 小兄弟顿时如同被市委市政府评为优秀党员优秀干部上台领奖一般,雄赳赳气昂昂了,一头激动地红润! 多好地三p机会,操。豁出去了,不就是脸皮吗?咱不要了!谁要谁拿去! 别啊,虽然你不要脸,可你并不喜欢王丽啊,你只是喜欢她地**,因为她的身材好**没才起淫心了吧! 心理斗争十五分钟后,一咬牙。脱光衣服。赤脚跳下沙,把门轻轻推开。 卧室墙角亮着一盏地灯。淡淡红光,卿明艳睡左边,王丽睡在右边,大床中央足有两三尺的空地。 洪烟叹道:这是给自己留的啊! 两女都盖着被子,卿明艳总喜欢把被子盖在脖子下,而王丽的手臂却袒在被子外边。薄被下,她们曲线玲珑,空气里弥漫着女儿幽香,更加兴奋了! 洪烟感觉和做贼没两样,想从两女脚边的被子掀起来钻过去,却现卿明艳的腿横亘过来,挡住去路,干脆脸皮再厚些,再无耻些,直接上床,光明正大地睡到中间去。 那不好吧,那肯定会把她们惊醒地,这女人啊,都拉不下脸面,嘴上说地不在乎,其实个个在意得很,就譬如王丽,偷吻自己了,还故意留门,自己如果真上去地话,没准她第一个尖叫大喊流氓非礼! 更比如卿明艳,鬼才知道她是在考验自己还是在整蛊自己! 如此这般迟疑了好一会,却没想卿明艳忽然翻身坐起,噗嗤笑一下,低声骂道:“别感冒了!有贼心没贼胆地家伙!” 王丽却似乎受了惊吓,飞快地挪动身子,躲在床铺最边上,把头也藏进被子里去了。 洪烟嘿嘿一笑,梭地上床,掀起被子,钻进去,睡在中间,嘿嘿笑着说:“沙太短,脚丫子都伸出来了,你们不知道啊,咱们云台这地,以前国庆节就下过雪,多亏世界大量排出二氧化碳,温室效应让全球气温升高,冬天越来越暖和,要不然这十月的夜晚还真寒气逼人,人很容易伤风着凉。” 卿明艳又好气有好笑,蹬他一脚,啐道:“世界无耻大奖赛你肯定前三名!不准碰我们!不准说话!犯规就出去睡去!” “好好,不碰你。不碰你,离你远点,行不?” 嘴里说着,人却往王丽方向移动,手掌一伸,就碰到王丽那丰美肥腴的臀部,旗袍下这可是美得非常啊! 王丽地身子动了动。把腿蜷缩起来,背对着洪烟,像只虾米一样弓着。洪烟的手轻轻包住她的右臀,王丽试图将他的手拿开,哪能与他地力气对抗,僵持一会儿,放弃了,或许也是洪烟的大手非常温暖的缘故,她自己还将臀部轻轻扭动两下。 洪烟地手非常缓慢地抚摸起来。另一只手也不空闲。稍一用力,便将左边地卿明艳揽进怀里,让她枕着自己的肩头睡着,手掌抚摸她柔软的*。 卿明艳手向他腹胯一探,现这家伙居然连内裤都没穿,气坏了,这也太无耻了吧!老不客气地掐一点他肚皮上的皮,慢慢地加大力气。极轻柔地的声音在他耳边说:“死流氓,裤子都不穿!” 洪烟同样低声在她耳边回答:“穿了碍事,免得你吃起来麻烦。” 这下把卿明艳气得不管三七二十一。旋转一百五十度小皮肉,以示惩罚! 洪烟紧搂住她的腰,偏头过去,含住她的嘴唇,伸舌进去搅和起来,卿明艳不由得把身子贴紧他,柔嫩地胸乳挤压着产生变形,手也下行。握住了那根火热,慢慢地把玩。 唇舌交流地啧啧声,在寂静夜晚格外地大,王丽的身子有些抖动。洪烟去用手掀开她地睡裙,摸在她的内裤上,感觉她的内裤是棉纱的,质地很差。 手指在她臀部滑动,指头滑进内裤边,触及她的臀部肌肤,王丽的左手死死抓住洪烟的爪子。不让它乱动。洪烟却用指头勾弄起来,王丽很不习惯。躲闪着,却已经躲到最边缘,翻身将他的手用**压住,这反倒更称洪烟地心意,整个**都在手里,正好认真感觉感觉。 卿明艳感到洪烟那里实在太烫了,顽皮地在顶端擦一下,手指头沾了些粘液,再拿出来,试图擦在洪烟脸上,教训一下他,却被洪烟觉,抓住她的手,向她自己的嘴里送去,还低声说:“自己舔干净了!” 卿明艳早已春心荡漾,含羞吮吸手指,吮吸完后,却又跟洪烟接吻,这下洪烟没奈何了,这卿明艳居然还在洪烟耳边说:“有酒味,还有点咸,你肯定吃多了盐。” 是吗?不是说人体内体液含盐度都是百分之零点九吗?恒定的。居然还有酒味,难道那内功化酒如此之神奇,那小弟弟岂不是成了一根“酒棍”“醉棍”?效用如此明显,好功法啊!今后多吃点蜜糖巧克力,用内功一化,那女人们尝起来,岂不是越吃越想吃? “以前什么味道?” “忘了。” “艳艳,忘什么不好,忘这个!明天去买几盒脑白金,增强记忆力。” “流氓!” 这边和卿明艳打情骂俏,那边却在不停地揉弄王丽的臀部,他的手已经全部**她的内裤里了,感受着王丽滑腻的臀,中指还不时地在**沟中央滑动一下。 王丽微微颤动着,却没再躲避,咬着牙,洪烟和卿明艳地对话一字不落地钻入她的耳朵。 “去亲我。难受。” “嗯,不。” “艳艳,去啊,真的难受。” 卿明艳身子慢慢滑下,趴在他腹部,整个人缩进被窝,手指慢慢揉着,上下活动着。鼻子在顶端擦着,终于,张开玉唇,轻启贝齿,将它包裹进来,舌尖卷揉着。 这简直太刺激了! 洪烟猛地将王丽往怀里一带,张嘴吻住她,王丽牙关紧闭,不断地试图挣扎,却被洪烟搂得死死的,强行用舌尖抵开她牙关,开始肆虐。王丽地手挥动,却不小心碰到被窝里的卿明艳的头部,顿时想起了什么,吓得再也不敢挣扎。洪烟的吻令她头晕目眩,神志迷糊,总觉得不真实一般,笨拙地回应着他的热烈。 卿明艳正在如此这般,她刚才过于投入,居然忘了王丽与他们同床。被洪烟的异动猛然惊醒,手一摸过去,摸到王丽正被洪烟抱着,还清楚地听见两人啧啧声的亲吻声响 顿时心里醋火大盛,甩掉那根醉棍,掉转身子,使劲用**拱一下洪烟。 洪烟还试图把她往被子里塞,卿明艳却使劲挣开,耳朵里听到地全是洪烟和王丽地亲吻声,王丽快乐的呜呜呻吟。 洪烟手不停,揉搓王丽地美臀,不时地还故意擦过她的小菊花,这让王丽奇痒难耐,整个人都酥软了,迷失了,忘了身边还有卿明艳,忘了自己身处何处,只知道这个正在亲她的男人是她喜欢了大半年的洪烟…… 卿明艳越想越不舒服,越想越难过。她觉得自己真是下贱,怎么就因为王丽对自己的刻意讨好而忘了最基本的原则,自己怎么能同意让另一个女人来爱自己的男人,甚至还和自己同睡一张床上,公然地在自己面前表演和自己男人如何亲吻! 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要脸了,难道就因为洪烟说他是风流情种,自己就要如此容忍他吗?做人都有一个底线,自己的底线应该是可以容许他有其他女人,但自己绝不能为他去找其他女人,那么就算他有再多的女人,那也是他自己的事,他与那些女人的缘分,自己干涉不了,可自己怎么能帮着他去干这不要脸的勾当呢? 没错,王丽是和自己很投缘,她和自己一见面就交上朋友,很关心自己,很照顾自己,手把手地教自己,告诉自己如何服务,还和自己一起探讨如何才能更好地提高咖啡屋服务质量。自从她得知自己和洪烟谈恋爱后,羡慕不已,自己告诉她洪烟很风流,有好几个女朋友,自己只是其中一个。她便说她也喜欢了洪烟很久,可是那时洪烟还在读书,自己根本不敢表白,而且洪烟太优秀了,令她自惭形秽非常自卑。 两人关系越亲密,简直好得就像一个人,这几天两人住在一张床上,昨夜王丽哭了很久,眼睛都哭肿了,自己心软了,心想着反正你洪烟以后会有很多女人,干脆我帮你找一个,也帮她达成心愿,起码将来也能成为自己的同盟军,有王丽帮着,两人联手,今后就不会受到其他女人的欺负。 于是乎 第一百五十二章 争风吃醋 王丽在下午洪烟赴宴后对自己说,洪烟回来了,她不能再和她睡一起了,回表舅家那被褥搬去宿舍住。还流着泪说她和自己是好姐妹,她会努力把洪烟忘掉,再怎么难受,也不能和自己抢男人。可自己却鬼使神差地对她说一定能说服洪烟接受她,不过她必须保证今后永远支持自己,无论在工作上还是生活中,都得以自己为主,任何事情她都得听从自己安排。 先前在卧室里两人嘀嘀咕咕,便是设计这个情爱小圈套。本性风流的洪烟,让圈套非常成功,简直找不出半点漏洞。现在王丽达成心愿了,正和洪烟**热吻着,还呻吟得那么浪荡,可自己呢,却被冷落到一旁。 这会子,仔细回想,猛然觉得不对劲 上次和王丽一起出差到云安调查,洪烟也就是在那天和自己亲热并确定恋爱关系,而王丽也正是从那天起便和自己格外亲近了! 她分明是看出了自己的复杂心态怕被花心的洪烟冷落,怕没人支持自己工作! 于是精心设计连环圈套,一步一步地把自己套进去,利用自己,从而达到勾引洪烟的目的! 就连她今天下午的那些话都是故意对自己说的!她好狡猾,心计好深! 自己在她面前简直就是白痴!要不然自己现在肯定正和洪烟亲热着,**着,哪里会落到现在这个冷冰冰的下场! 混蛋洪烟,流氓洪烟,总盯着她的**看,女人一勾,他就受不了了!这世界上的漂亮女人那么多,今后可怎么得了! 以色事人,必不久也。自己没有梅子漂亮,没有孙妙漂亮。全部身心投入工作,想着把咖啡屋展好,向他证明自己的能力,可他,太过分了! 干脆,走了算了,这样花心的大色狼。自己干吗要受这委屈?!那么多男生追求自己,自己都不答应,就想着今后能遇上一个真正让自己怦然心动的人,能拥有一份完美爱情,上天垂怜,让自己爱上他,可完美的爱情哪里找啊! 耳边呻吟声越来越大,卿明艳越想越伤心,越想越不平,呜呜哭泣起来。身子一下一下地抽噎颤栗,使劲地用手肘撞击贪图女色的家伙! 双管齐下,效果肯定神奇。 洪烟赶紧放开王丽,伸手把床头灯打亮,扳过卿明艳,温柔地问道:“艳艳,怎么哭了?哟,哭得这么伤心啊?”停顿一下。“是在怪我吗?” 卿明艳不说话,只是很伤心地哭着,心情百般复杂,既心痛苦恼洪烟的花心风流。又痛恨自己自恃聪明却被王丽设计利用当猴耍了,更是哀叹自己这人生二十年地命运。 洪烟无从得知她的心思,只以为她在责怪自己的浪荡风流,心想也是,自己确有些过分。便道:“艳艳。我也不知道如何安慰你,你想怪就怪吧。” 卿明艳的哭声还没停,王丽却抽泣起来,不过她的哭声并没出来,而是极力忍住内心悲楚,任由眼泪疯狂地流。可再怎么忍,也多少有些声音传出来。结果一时间洪烟耳朵里全是两女的不同哭声。 他头都大了! 哥们。你真以为左拥右抱很好玩很容易咩?! 别拿孙妙当榜样,她是极品另类! 前世里。那些曾经的女人间你来我往争风吃醋地场景一幕幕闪过…… 现代不是古代,你也不是皇帝,你身边多少个女人就有多少麻烦!光是处理这些麻烦都要弄得你心力交瘁! 你重生了有什么了不起?与别人相比,不过是多了关于未来的记忆,多了前世的经历,多了十几年的经验,可你管不了你身边人的思想,管不了你身边人的言行! 更何况是跟你同床共枕的女人!她们爱哭便哭,爱闹便闹,有本事,你拿出手腕来把她们彻底收服! 收服一个两个不算什么,别忘了,你还有那么多女人 这是真正的麻烦!你前世今生都逃避不了的麻烦! 两女兀自哭声不停,抽噎不止,洪烟却着实不知如何开口说话了。\\\junzitang.***\\\无计可施,索性轻轻点一下她们的黑甜**,让她们昏睡过去。 烦啊,爬起来,在客厅抽烟。低头看看已经耷拉脑袋地小兄弟,骂道:“祸害!切掉你算了,一刀割断是非根,没烦恼!” 舍不得。 ***才舍得。 穿上裤衩,裹上薄毯,躺在沙上,却是睡不着。想了想,还是走进卧室,搂着她俩,嗅着她们的温馨女儿香,方才睡过去。 天刚放亮便起来了,开车回到公安局家属大院的家里,打开门,却看到父亲坐在客厅抽烟,烟灰缸里满是烟头。看样子父亲一宿未睡。 父亲的面容一夜之间苍老许多,愁云密布。 “老爸,您一直没睡?” “想事情,睡不着。” “是想阿姨吧,您等着,我打过去,让您和她说话。” 为了防止孙妙、小四、阿姨和冰儿这四个女人头脑冲动向国内打电话暴露行踪,洪烟在香港就已经没收了她们的手机,把别墅的电话也拆了,并严令马路风他们看好她们,既不允许她们与外界联系,又不准她们外出,如果非要外出的话也一定得有卫队人员随身跟着。 小心使得万年船,非常时期不能不采取非常手段。 只有马路风、令其志、李季三人有手机,要让父亲和葛阿姨通话,还只能先打给他们,再让他们把手机递给葛阿姨。 当远在香港浅水湾别墅里地葛晚秀从手机里听到丈夫洪大炮的声音时,顿时爆出伤心欲绝的哭声,这一哭足足三四分钟才停下来,把洪大炮这么一个铁汉也哭得百转柔肠了,好言好语安慰。 葛晚秀也从孙妙口中得知了内地局势的凶险,她虽然心里也怪着这一切是洪烟惹来地祸事。却从心底里害怕灾祸再一次降临到家里人头上,感觉还是在香港才有安全感,一直劝说洪大炮放下一切和洪烟马上来香港,什么都不重要,只要家里人平平安安就是最大的幸福。 挂了电话,洪大炮深深叹息,盯着洪烟。问道:“儿子,告诉老爸,你到底遭遇了些什么,怎么变得老爸不认识你了?” “不管我遭遇了什么,都是您的儿子,绝不会让你失望,更不会辱没祖宗。儿子这些天来带给您很多麻烦,儿子想避免,却避免不了,事出有因。好心有时办成坏事。” “儿子,老爸当初迫于你们的压力去辞职,本来还想暗中接受黄局长交给的一个任务,但是算了,寒心了,落得这一遭,长了见识。你阿姨说地对,我也四十好几了。还这么拼命干什么,卖命一辈子,又得到了什么,家里人才是最重要的。” 洪烟坐在父亲身边。满心欢喜地道:“老爸,你能这么想,是我们全家的福气。” 洪大炮黯然说着:“社会的阴暗,根子在于司法执行中存在阴暗,行政的包庇。不作为,我只是一个小警察而已,累死了也影响不了大流。我改变不了什么,反倒是铁的事实把我改变了。儿子,老爸这一生,扪心自问,所作所为。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对得起老百姓血汗钱支付地那几个工资,我真地累了。浑身上下都累。” 这句话从洪大炮嘴里说出来,从这个曾经一心扑在遏制犯罪的警察嘴里说出来,分外地剜 洪烟嘶声:“老爸!” 洪大炮向儿子强颜一笑:“儿子,老爸曾经想背后调查一下你,现在不了,你已经证明了你地能力,老爸也不会再逼你去读书,今后你想干什么**吧,老爸从今以后安心陪着你阿姨你妹妹,让她们别再为我担惊受怕,嗯,对你只有一个要求,男女关系上注意一点,想清楚些,和任何女孩子交往时都要考虑一下后果,别忘了,男人的肩膀上一头扛着道义,一头扛着责任。\\\junzitang.***\\\” 洪大炮眼里泪光闪烁,而洪烟却被父亲这番话说得遍心酸楚,两颗无声滚下来! 男人的肩膀上一头扛着道义,一头扛着责任! “老爸,现在你是要去咖啡屋吗?” “不是,想回老家看看你爷爷奶奶外公外婆,还有你妈妈。” “嗯,那我陪您去吧。” “不用了,儿子,你事情多,随便派个人开车送我去吧!我还要在乡下呆几天,还要去替你阿姨给她家长辈坟头上柱香。” 洪烟安排吕明开车送洪大炮回老家乡下。自己一个人呆在家属大院的屋里,翻出从前的照片一张张地看着,长久地看着他和母亲父亲的三人合影,手指摩挲着母亲早已逝去的容颜,喃喃声说着:“老妈,老爸再也不会有危险了,再也不会有危险了,我终于改变了他,终于挽救了咱家,妈,您高兴吗?如果您还活着,还活着,那该有多好!葛阿姨替您照顾着老爸,她很爱老爸,是个合格地妻子了,可她不是您,不是我老妈,老妈,我好怀念您,好想您,子欲养而亲不在,为何我不能回到您过世之前呢?老天爷为何不多给我些恩赐,为何还要留下这永远的遗憾?” 王丽先醒过来了,迷迷糊糊睁开眼,第一个念头就是昨夜的场景,洪烟和她还有卿明艳三人同床,洪烟睡在中间。手指试探着向旁边一摸,却是空的,微微睁开眼,洪烟却不见踪影,只有卿明艳还蜷缩在被窝里。 轻轻爬起来,客厅里也没见洪烟,在门口一看,没了鞋子,洪烟已经走了。心里突然生出强烈的失落感。 客厅的挂钟时针指向七点过二十分。 内裤湿湿的,滑滑腻腻。凉凉的贴住身体,有些难受,都是洪烟地功劳,他昨晚上那样摸自己**,害得自己浑身打颤,激动得不行。 踮着脚尖走回卧室,取了条内裤。来到浴室打开热水,滚热的水流从肌肤上淋下,仿佛是洪烟那双充满魔力的手。 昨晚,他亲了自己嘴唇,吮吸自己舌头,那双手摸了自己的胸脯,还一个劲地揉搓自己**,甚至还摸了自己地宝贵地方。 他真可爱,喜欢看自己**,还用那么大力气抓揉。似乎怎么抓也抓不够似的。 他身上的气息真好闻,他一吻自己,自己脑子里就晕沉沉的。 他那里好大,好硬,硬邦邦地顶着自己肚皮,好想去摸摸,可是不敢。 卿明艳真的躲进被子里去亲呢,还咕咕地作响。今后我也要学她,也去亲亲,听说这个动作叫做吹箫,不知道什么滋味。她说洪烟很喜欢这样,那我就要用心学,才能讨好洪烟。 真美,喜欢他那么久,终于能和他在一起了。好喜欢他抱着自己。嗯,真地,好喜欢这个感觉,全身每一个细胞都甜蜜。 可是,说的好好地,卿明艳突然不高兴了。是的,她一定吃醋。一定怪自己抢走洪烟。分走了洪烟的爱。 她本来同意的啊,怎么又变卦了呢?洪烟是很风流。可优秀的男人又有几个不风流?越是出色地男人就越有女人喜欢,越有女人来爱,洪烟已经有好几个女人了,那李萍萍,那孙妙,甚至还有他妹妹冰冰也一直叫嚷着说今后要嫁给洪烟。是她说让自己加入地,自己也答应今后全力维护她。 可她却又变卦了。 热水淋着肌肤,无比的舒服。跟洪烟在一起,不仅是自己终于得到喜欢地男人,也意味着从今以后不会再受穷,意味着一辈子的命运从此改变,意味着弟弟也有好日子过。 不论如何,自己绝对不能放弃,一定要让洪烟真正喜欢上自己。 唉,毫无疑问,他只是对自己有好感,有*,并没有像爱卿明艳那样地爱自己。将来地路还很艰难,很漫长。 他啊,就像个国王,我们这些女孩就是他的妃子,不多用点心思,怎么能讨他欢喜呢?千万不能松懈。千万不能。 王丽擦干身子,穿上衣服,顺便清洗那条沾着分泌物的内裤。 她的内裤都很便宜,十块钱四条,她的胸罩稍微贵点,十五块一个,她只能买这样的内衣服。 她知道卿明艳的衣服从里到外都是洪烟从香港买回来的,顶级名牌货,卿明艳还带着炫耀地意味向她展示那些没撕下标签的衣物,一套维多利亚秘密的胸罩内裤八千港币,一身香奈儿女装两万多,还有那些项链手链女孩子喜欢的漂亮饰物,从几百到十几万。 王丽知道这里面有很多是洪烟那个叫做梅子地女孩突然离开了,洪烟就让卿明艳收下来。 卿明艳说过要送给她一身内衣一身衣服,可她拒绝了。她要靠自己去争取,她不要卿明艳施舍。 她觉得卿明艳的炫耀和赠送就是施舍。她虽然自内心地喜欢,可她不能要,她有这个骨气。 搓洗着内衣,滑滑腻腻的东西不见了,融入在水里。 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打开洗衣机,里面果然有洪烟的内衣服。赶忙拿出来,捧在手里,心里热乎乎地,放在鼻子下一嗅,好熟悉地气息。打上香皂,轻轻地搓洗,对自己说:我在给我的男人洗内裤,我在伺候他。 客厅传来走路声,是卿明艳的步伐。 王丽亲热地叫道:“艳艳,你起床了啊?” 卿明艳穿着睡衣拖鞋走进洗浴间,神情充满怒意,恨意,劈头就质问道:“你说,昨天和他做了什么?” 王丽被卿明艳的表情吓得心里一惊,忙道:“我,我不知道,我头一昏,就睡着了。” “你敢骗我!” “真的,艳艳。我誓,我绝对没有骗你!” “不准叫我艳艳!叫我名字,叫我职务!你没资格叫我这么亲热!” 王丽声音打颤,身子有点抖:“艳,不,卿,卿副总。你,我” 卿明艳杏眼怒视:“王丽,别以为我是傻子,不知道你费尽心思哄得我钻你设计的圈套!你根本就是在利用我!亏我对你像亲姐妹一样关照你,你却绞尽脑汁害我,抢我男朋友!”低头一看,看见一个盆里摆着王丽刚洗的自己地内裤,指着道,“还敢说你没和他说什么?干嘛大清早要洗内裤?”声音忽然提高八度,似乎万分委屈。“说,你们是不是背着我*了!” 王丽真被卿明艳地怒气吓住了,慌忙摇手:“没有,绝对没有,真的,真地没有!” 卿明艳又看到王丽手边正在洗的洪烟那条内裤,猛地一把抢过来,声嘶力竭地喊道:“他是我男朋友!你没资格碰!” 话一出口。却是呜呜哭泣起来,无力地撑着墙壁,泪雨缤纷! 她爱洪烟,真地。重于自己生命,洪烟是她的一切。没有洪烟的爱,没有洪烟的怀抱,她不知道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每时每刻只要一想到洪烟爱着她。亲着她,亲着她全身每一处,她就充满幸福,充满快乐。 洪烟有其他女人,她无法改变这个事实,她无法独占洪烟全部的爱,可她不能忍受洪烟在爱她的时候还和其他女人亲热着。更不能忍受这个女人居然还是自己叫来的。她以为自己能大度宽容。事实上。她做不到,不仅做不到。此刻就连一想起这事,心里就痛。 卿明艳哭得很伤心。 王丽神情茫然地后退着,卿明艳地举动好像一个晴天霹雳炸在她头顶,炸灭她一切美丽幻想,摧毁她刚刚萌生的幸福感觉。 无情。 王丽已经不知道流泪了。她是想过卿明艳心里会不舒服,可没想到卿明艳反应这么大。是卿明艳主动提出来要让自己加入的,可看她现在,并不仅仅只是变卦。 自己虽说和洪烟也有肌肤之亲了,可洪烟并没有开口同意自己做他女友,自己和她在洪烟心里的地位是根本无法相提并论的。老板娘葛晚秀去香港了,洪大炮董事长也不再管咖啡屋的事情,洪烟三天两天就出去,卿明艳是洪烟正宗的女友,洪烟不在,就归她全权负责。她是咖啡屋副总经理,而自己只是一个刚被提拔为店长的职员,是她的部下,这个店长还是空头店长,没地盘没兵。 现在自己的存在威胁到卿明艳了,她不再把自己视为好姐妹。以她地手腕,会趁洪烟不在的时候动用权力找个借口由头把自己赶出咖啡屋。卿明艳她本来就是个很有杀伐决断之才的女人。 失去卿明艳的支持,别说和洪烟增进感情,就连这份咖啡屋的工作都保不住。卿明艳不会再给自己和洪烟相处的机会。 王丽退到客厅中央,两眼直,胸腔里空荡荡地,没有任何东西,似乎连心跳都没有了。 果然,卿明艳翻脸了。站在洗浴间门口,哽咽着说:“王丽,我收回昨天和你说的话,对不起,我做不到和其他人一起分享他的爱。爱情是自私地,我觉得你也不适合在咖啡屋上班了,你还是离开吧。我能做的就是尽我所能补偿你,我会找他要一笔钱,你拿着这笔钱回老家开个小店,今后不用再出来打工了,不用再为你两个弟弟的生活费学费愁了,王丽,我只能这么做的,希望你能体谅我,也请你看在我们相处这些日子地情分上,不要去打扰洪烟,我会给他作个交代的。” 无情剑,透心而入,破体而出! 王丽没有做任何辩驳,也没哀求,脑子里一直嗡嗡响着,直到五分钟后她拎着装着那几件换洗衣服的旧提包走到屋门口,她方才凄楚万分,回头对卿明艳惨然一笑:“艳艳,我不怪你,是我福薄,我爱他并不比你少,可我没你这个命。你放心吧,我不会去打扰他,更不会向他说什么的。祝贺你,也祝福你和他恩爱永远!” 锥心之语啊! 美丽的脸上那般惨黯地戚容。 在这一刻,卿明艳差点就要喊出“王丽,别走,留下来吧!” 却咬牙忍住了。 房门被王丽轻轻关上,咔哒一声锁响。卿明艳无力地瘫在沙里,蜷起双腿,把头埋在双膝间,痛苦地抽泣着。 爱上一个花心的男人,怎地如此多折磨! 洪烟无从知晓他离开家门后两个女人间生了这一幕。他从家属大院出来,正看到交警大队副大队长莫文谓在楼下动座驾警车。 莫文谓看到洪烟出现,有些惊讶:“小烟?!你爸呢?还在家里吗?” “莫叔,你知道我爸回来了?” “楼上楼下的,怎么不知道啊?昨晚我还跟他聊了个把小时,你也不注意点,你爸肠胃不好,昨天还喝那么多酒,都吐了,四十好几的人了,还以为他是二十岁的小伙子啊?” “人生能得几回醉。” “歪理!” 洪烟走到自己车前,唱起顺口溜:“革命的小酒天天醉,喝坏了党风喝坏了胃,喝垮了企业交不起税,喝倒了革命老前辈,喝垮了党的三梯队,一状告到纪委会,书记听了手一挥,能喝不喝也不对,我们也是天天醉。” 莫文谓笑道:“哪里学地胡说八道?咦,你又要开车啊?不准开,驾照都没有,你还想出交通事故啊?” 洪烟动车辆,从车窗探出头:“驾照和交通事故并无直接关系,有驾照就不出事了?好像出车祸地都是那些有驾照的吧?无证驾驶地反倒没几个!” 快速溜走。直奔省城。拨通元伯的电话,在省城清月茶楼和元伯小丁见面。 求月票,拜求月票,老马求月票也没什么技巧,就是拜求。好不容易混进都市分类月票榜最后一名,只比第十七名多一票!如果他突然增加两票,就把我给挤下去了,太危险了,兄弟姐妹们,千万别吝啬手里的票啊!感谢砸三十张更新票的哥们,争取再更五千吧。 第一百五十三章 机场戏弄 地点是洪烟随意选的,也是洪烟先抵达包厢等候,本无须检查什么窃听器。(..tw好看的小说)可元伯小丁到了后,小丁依旧非常认真地用探测器进行检查,确认没有后站在门外守候。 元伯右臂吊着绷带,洪烟问:“元伯,您受伤了?” 元伯用左手在右臂肩窝稍揉揉,苦笑道:“他们并不想杀我,只是警告,否则我这条老命早丢在南京了。” “元伯,说说情况。” “我在省城找不到欧阳司令夫妇的下落,去求见那些高官,没人理睬,没办法,我让小丁留在省城,去了京城见孙委员,他不见我,只是派人送给我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儿孙自有儿孙福。我只好去南京找小姐她同父异母的哥哥,我对他说了小姐被陷害冤枉,她哥哥却告诉我,说三绝老先生在临走前已有交代,小姐有劫难,但是咫尺之水一跃可过,经过这一遭,便会长大。老先生非常明确地告诉孙委员,孙家不能再眷恋权势,离开政界,安闲养老,可全名节。欧阳司令这次事情比较大,绝密文件泄密,贪污挪用军费,老先生提前告知孙委员,不能对欧阳司令施以援手。也就是说,对现在的情势,孙家只能袖手旁观,视而不见。” 元伯怒色突现,“我刚和小姐她哥哥分手,就遭到追杀,四个蒙面高手围攻我,为的那个功力不逊于我,我一不留神,被他一掌拍碎我肩膀,这条右臂算是废了。他们警告我,再敢多事,就要我的命。” 洪烟点点头:“看出来历吗?” “像是卫家秘密豢养的那伙隐蔽高手。” “明白了,在帮那两个被孙妙打伤的保镖找回场子。元伯。内地您也别呆了,和小丁去香港陪孙妙吧,您看着她,才能放心。” “你打算怎么办?” “很简单,跟他们做笔交易。= “什么交易?” “您就别过问了。” “小洪。一定谨慎小心些,他们心狠手辣,你不能出事的,你要出事,小姐会不顾一 “明白,您放心吧。” “小姐的证件护照都在他们手里,还有那些证据。” “呵呵,就是和他们交易这些。我现在就送您到机场坐飞机去深圳,路上提防些,别被吊了行踪。到了香港再打我电话,我让人来接你们。” 元伯起身,犹豫一下,贴近洪烟耳边,低声说:“有几件东西放在永华路129号三栋二单元三零二房,但你最好别用,除非万不得已。是我两年前藏那里的。” 洪烟笑道:“谢了,元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动刀动枪其实也没什么意思。” 三人走出茶楼。元伯盯着十米外地一部本田车子,恨声道:“这些杂碎,阴魂不散!” 车里坐着两个男子,戴着茶色眼镜。洪烟扫一眼,道:“元伯,你们开的车是哪部?” 元伯指指那部深红色的桑塔纳。 “车钥匙给我。” 洪烟从元伯手里接过车钥匙。走到本田车旁,这两男子立即全神戒备盯着洪烟,有一个还把手放在腰间。 洪烟把车钥匙向他们亮亮,扔在本田车头上,转身便开上自己的车子。载上元伯小四来到他们住处,略作收拾,随即来到机场。 尾巴一直紧跟不放。 洪烟向元伯笑道:“看来,他们想跟您去深圳了。” 来到售票台,洪烟拿着自己和元伯小四的身份证,买了三张去京城地机票,三张去上海的机票。三张去昆明的机票三张去深圳的机票。售票小姐讶异地问:“先生,您这是怎么回事啊?东南西北四个不同方向的航班。起飞时间都在一个半小时内,您无法乘坐啊,完全是浪费啊!” 洪烟嘿嘿一笑:“美丽的小姐,我现在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旅游,等进了候机大厅后再掷硬币决定。没什么浪费不浪费的,我乐意给民航公司做贡献。” 那两名男子跟着来了,等洪烟一离开,马上向机场售票小姐询问洪烟买的哪趟航班,小姐不肯说,其中一个家伙掏出证件,小姐只得如实告知。这人怒视洪烟,咬牙切齿地对身边伙计道:“操他妈,玩障眼法啊!” 掏出手机向老板汇报,却挨了一顿臭骂。赶忙照葫芦画瓢,也买了四个方向的航班机票。 这时洪烟他们已经换好登机牌,排队进入安检门,过了安检后,洪烟拉着元伯小四东拐西拐,眨眼消失在大厅。这两人心急火燎地到处寻找,进入b5登机口旁边一处洗手间查看时,洪烟突然从一间蹲坑门后出现,脸蒙黑色丝袜,快如闪电,将两人打昏,拖到最里间的坑位里,将他们压在马桶上,再加上点一指昏睡**,然后关掉他们手机,取下丝袜,捏在手里,大摇大摆走出洗手间。 找到元伯小四,把手中丝袜递给小丁,笑道:“还好,小丁姐没有脚臭。” 小丁相貌却也过得去,闻得洪烟这么一说,秀美地脸一红,她皮肤有点黑,却也能看出那道羞涩红润。 “好了,元伯,小丁姐,你们一路顺风吧!以前的手机就给我,我给你们备好了。” 递过一个手机给元伯,元伯小丁也忙把自己的手机给洪烟。 送他们到登机口,没想又遇上老熟人了,空姐老八卦。 老八卦看见洪烟,欣喜不已:“真巧,又看到你了!喂喂,楼兰就在机舱口哦,咯咯咯,每次有你坐我们的航班都会出事,求神求菩萨,保佑这次千万别出事,知道吗,上次吓死我们了,到现在还没查出原因来,不知道是陨石还是太空飞行器碎片,能完全排除的就是那个撞击物不是飞鸟。” “呵呵,多亏咱们命大,对吧?” “咯咯,我们都说,是占你的光了,你福大命大,只有楼兰说就因为你才那么倒霉,说飞机速度那么快,天空那么宽,撞击物也那么快,居然撞在动机上,邪门,就是有你这个恶魔上飞机才这么邪门!” “八卦姐,你也认为我是恶魔吗?” 老八卦素手掩唇,风骚地娇笑道:“才没有呢,你是浪荡王子!” 元伯和小丁见洪烟和空姐调笑,脸色有点难看,元伯口气有点不满:“小洪,我们进去了,你万事小心。” 小丁更是面无笑容,连招呼也不打,就走进登机桥。洪烟目送他们的身影消失,转身向老八卦笑笑:“再见了,八卦姐。” 老八卦奇道:“咦,怎么你不上机啊?乘客名单有你的名字啊?” “有事,下次再打你们的飞机。代我向楼兰问声好,告诉她,恶魔每晚都在她的梦里跟她约会!” 再等半个多小时,四趟航班全部起飞,候机大厅广播因为迟迟不见洪烟他们和那两个男子登机,不得不反复呼叫他们尽快登机,可怜地广播小姐拿着名单一边广播,一边稀里糊涂不知他们为什么如此无聊。 有钱也不能这般糟蹋啊!以为机票便宜啊?几百千把块一张! 洪烟走进洗手间,舒舒服服抽根烟,再走进关押他们的坑位,从他们怀里掏出证件,哟,有一个还是xx部门的! 解开他们**道,闪身走出洗手间,站在十多米开外的商品柜台前买两包烟。 这两人气急败坏地冲出洗手间,来回张望,自然一眼就看到洪烟,两人左右包夹,那家伙掏出证件向洪烟一亮:“我是xx部门,正在执行任务,请你立即告诉我们,和你在一起那两人去哪了?” 洪烟淡淡一笑:“别紧张,那两个人无关紧要,带我去找你们老板吧!” “刚才是不是你把我们打昏的?王八蛋,还蒙脸!以为蒙脸就不知道是你吗?” “没证据别乱说,我是守法良民,从来不和陌生人打架。哟,别瞪眼,凶啥啊凶,我跟你们老板是熟人。走不走?你们老板等的就是我!是去见游乐哥啊还是去见德子大爷?” 这两人显然见过洪烟地照片,知道他是谁,便拿出手机准备拨打,这才现手机被关机,瞎子都知道是谁动的手脚。 “老板,我们,跟丢了 “蠢货!打你们电话***关机,老子还以为你们上了飞机!猪啊,跟个人也跟丢,马上去机场查,看他们上了哪趟飞机!” “是,老板,不过那个洪烟在我们手里,他说他见您。” “哦,是吗?问问他有什么事。” 打电话的家伙赶忙扭头问洪烟:“你找老板什么事?” “交易,谈笔交易,让天下太平无事的交易。” 洪烟把车丢在机场,坐上他们开地本田向省城郊区开去。 在车上,洪烟故意问道:“我说哥们,你们怎么不对老板坦白说你们是被人打晕了,却要骗你们老板说是跟丢?” 和洪烟同坐在后排的那人气得暴跳如雷 第一百五十四章 省城郊鹿山脚下一栋占地一亩的别墅台球室里,洪烟坐在椅子上,他身边守着四个黑西装壮汉,游乐和那个sw高书记儿子高德子正在打美式九球,万海和他女友迟非则在旁边小酒柜高凳上坐着。(..tw) 游乐拿起擦头蹭蹭球杆,架杆瞄准,手肘一摆,白球撞在七号球上,七号球擦着袋边,顺当落下,转而进攻八号球中袋,力量却大了点,球虽然进了,白球位置却不好,最后那颗九号球贴在底边,无法削进去,只能采取防守,白球击中九号球,将九号球反弹到球台另一侧。 高德子戴着眼镜,一副文弱书生模样,看上去就像是大学里的硕士博士,说话谈吐也很有修养,微笑着道:“不错啊,水平大涨,再练一年半载,可以参加比赛了。” “德哥莫笑话我啦,我什么水平还不知道吗?” 游乐抓起茶杯喝一口,高德子球技明显高于游乐,力度角度控制恰到好处,将九号球打在距离洞口三十厘米的地方,而白球则刚好与九号球形成六十度角,能让游乐非常舒服地收杆完工。 “哈哈,多谢德哥了!” 游乐当仁不让将九号球击入袋中,“四比四平,没输没赢,再来一盘如何?” “算了,来客人了,不出面招待一下说不过去,是吗?” 高德子将球杆放回去。走到吧台前端起一杯红酒,轻轻转动几圈,嗅嗅酒香,以非常优雅地姿势轻抿一口,然后坐在沙上,眯着眼睛细细打量一脸平静淡然的洪烟。 游乐还趴在球台上练习击打,用很大力,撞得碰碰作响,忽然平端球杆指着洪烟。喝道:“能耐啊!看不出来,你还有这个本事!” 洪烟淡淡一笑:“彼此彼此,逼急了,兔子也蹬老鹰。” “狗急跳墙吧!还兔子蹬鹰,落水狗而已!”游乐把球杆一扔,“不入流的把戏瞒得过谁?别以为甩掉了那两个蠢货就不知道那老鬼去哪了!” “知道瞒不过你游乐哥,我让他们去深圳了。没别的意思,只想息事宁人,再怎么说,孙妙也和大家有这么多年的交情,她也只想今后吃碗安乐饭,求个太平无事,留条路给她走。举止就不会出偏差,是吧?” “也算你有三分本事,眼皮子底下把人弄走了,说吧,把她藏哪了?” “哦,现在应该已经上船了吧。其实她也没地方去,去加拿大了。” 游乐步步紧逼:“说仔细点,怎么去的?” “很简单,她莫名其妙地成了杀人疑犯,心里害怕。躲到德城,打电话给我,我也没事干,想去河里吹吹风,就租了条船,顺流而下,然后坐火车去广州。再租车到深圳。再找些路子到了香港,托人把她送上远洋货轮。希望能平安到此美洲吧。没护照没签证,只有这个法子才能过去。” “操!” 游乐偏头看看高德子,高德子没有任何反应。游乐指着洪烟喝道:“那个三绝老头子到底跟你什么关系?” “师徒关系。” “他上次来云台,是不是跟你见了面,还把你花钱买来的一个女孩子带走了?” “没错,这些事你们都调查得一清二楚,何必再问?” 洪烟站起来,两名保镖立即伸手试图按住洪烟肩膀把他压下去世,却被洪烟猛将肩膀一震,竟将两人双手震得一麻,其中一个当下怒吼一声,挥拳向洪烟脸上打来! 洪烟一把锁住这人脉门,用力一扭,这人啊地惨叫一声! “游乐哥,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吗?” 洪烟闪过另一人的飞脚侧踢,质问游乐。 “都住手!” 游乐吼道,又拽着洪烟“你也给老子坐好!” “游乐哥,你喜欢打台球,我也是同好中人,看了这台球桌,手痒,你地人太紧张了点吧,这么多彪形大汉,手里还拿着枪,难道我一个高中生翻天不成?” 高德子忽然阴恻恻地问道:“高中生?南洋顾家富可敌国,会对你这个高中生费心讨好?” 洪烟无视身后数名保镖指着他的枪口,走到台球桌前,拿起球杆,稍稍观察一下台面上的色球,出手快捷,梭梭几杆,将那些球全部打入袋中,放下球杆,道:“我知道你们想问什么。全部告诉你们得了。是孙妙喜欢上了我,就求着师父收我为徒,我的功夫是我父亲我爷爷教的,孙妙也代师传艺教了我一些。机缘凑巧,认识个吧香港富豪没什么出奇,我不照样认识了你游乐哥这个大款吗?至于南洋顾家,这纯粹是凑巧,我的那个小女友和南洋顾家失散五十年的老太太投缘,认了干亲,老太太恢复记忆了,那我还不得赶紧去帮她寻找亲人?顾家不存在讨不讨好我,对我只是想给钱给物报点帮他们找回亲人地思情而已。(..tw好看的小说)他们在这次东南亚金融风暴损失惨重,急于摆脱困境,看到大陆经济建设红火,便只想着赶紧打通上层关系,找些够分量的保护伞,大力投资办厂办公司,说起来,他们真正想费心讨好的是sw领导,zy领导。” 洪烟把手插进衣袋,准备掏东西,保镖们顿时大为紧张,一个保镖厉声喝道:“把手举起来!不准伸进口袋!” 洪烟缓缓抽出手,举着几张折叠的纸,笑道:“紧张什么啊?我进门时你们连我地内裤鞋一阵子都搜了个遍。都说了我今天来是跟游乐哥谈一笔交易,让天下太平无事的交易。把枪放下吧,免得走火,也不想想,我凭什么要对你们老板不利?我如果动手做坏事,还有命出去吗?” 高德子动动手指头,那些保镖便把枪放下。洪烟举着这几张纸甩一甩,道:“孙妙虽然把她在你们公司里的股东名册,出资证明书,股东权益证明文件给了你们,但是在法律上。没有签署股权转让协议,你们的权证没有变更,她就依然还是股东。这笔资产不小啊,好几亿,如果打官司的话,她只需借口文件丢失,就能拿回她地股份进行变卖。对吧?现在好了。她签了全权委托代理协议,让游乐哥全权代理操作她的股权转让,有她的签名,有律师事务所的印章,只需游乐哥签个字就正式生效,你们可以拿去变更公司章程,股东名册,内部再分配股份。好事情啊,一毛钱的转让价格。本来她可以免费赠与地,可她不肯,说一定要一毛钱。” 游乐怒道:“她以为她谁啊!落毛凤凰不如鸡,有没有这狗屁地转让她都别想再拿回去!” 洪烟笑道:“游乐哥,你这就不懂公司法了。虽然说孙家不再管事,也不干涉任何事情。但是孙妙毕竟是孙老爷子的女儿,真把她逼急了,烂船还有三斤钉,她在香港找大牌律师来内地打官司,把这场官司在海外报纸上闹得纷纷扬扬。煸动投资商人对国家法律的质疑,那么政府为了维护《公司法》的权威性,为了保障几十万家几百万家公司企业对国家法律的信任不被摧毁,也是不允许通天手眼暗箱操作地。” 游乐一脸怒色,扭头看高德子,高德子放下酒杯,冷声道:这招谁告诉她地?是你吗? “您高抬我了。我一个高中生。哪里懂什么公司法!是我一个香港朋友的朋友,前两天和孙妙见面。商量去加拿大的事情,孙妙顺口说了这事,那人是个法律通,就支了这招。其实也不是为别的,就是想帮孙妙拿回那些不利的证据,虽然她去加拿大了,众所周知,那是避难天堂,别说是杀人犯了,就是你是黑帮头子恐怖分子叛国,当地政府也不会抓你,可毕竟挂个杀人疑犯的罪名不好听。” 洪烟笑笑,“再说了,孙家连欧阳司令地政治前途都不闻不问,还不是想着大家各退一步,各取所需?孙家人只想要个平安,做过头了,对谁都没有好处。另外呢,为了表达我真心实意想做成这件事,我可以利用我和顾家地关系,帮忙打听一下他们到底对内地准备在哪些方面投资,投资多少钱,我想这个也是你们所需要地吧?” 高德子地表情缓和下来,注视洪烟良久,道:“洪烟,你很聪明,确实很聪明,不仅胆子很大,而且很聪明。”向一个保镖下令,“叫吴铁进来吧。” 转又对洪烟道:“你和吴铁闹过不愉快,我想你也听到些风声,说这次你父亲被反贪局抓起来是吴铁背后指使。” 洪烟也不否认,点头道:“的确,是那个局长亲口承认的,我所说了。” “你别信,那是有人故意对吴铁他爸吴市长身上泼的污水。” 洪烟微笑一下:“我也相信,以他的光明磊落,不会做这种没品地事,是那个范局长想敲诈我家的钱,所以才抓我父亲。” 吴铁从门外走进来,一个风骚入骨的女人挽着他的胳膊,他向高德子游乐他们恭声打招呼,然后两眼怨恨地盯着洪烟。 高德子摆摆手,道:“不打不相识,相逢一笑泯恩仇,吴铁,洪烟,你们两个的恩怨到此为止。尤其是你,洪烟,本来是打算把那个女老师培养一下,教会她什么叫做贤良淑德,算了,看你面子上,让她自由生活。孙妙地事情我等会答复你,但你别再多事,更别对师父去多嘴多舌!” 洪烟点头答应。高德子笑容满脸了,要游乐和洪烟打台球,自己则去另一间房里打电话向京城的卫清泉和李动汇报。 台球桌上,洪烟根本不给游乐留半点情面,把游乐杀得落花流水,连进球的机会都没有。随后高德子也下场和洪烟打了几盘,他的水平倒是和洪烟不相上下。 一个小时后,手下人把孙妙的杀人证据和护照银行卡都拿来了,高德子把满满一袋子东西丢给洪烟,洪烟打开检查,里面有三本案卷,有孙妙的两把飞刀,有她的随身小包,护照身份证银行卡手机都在里面,翻看案卷,有法医鉴定,证人证词等等足以判定孙妙杀人案成立地物件。 洪烟道谢。高德子亲热地拍拍他地肩膀,说:“谢什么,听说你在帮孙妙妙作股票期货,做得怎么样了?” “我刚接触,瞎做而已,倒是顾家名下的投资公司有高手,昨天和我喝酒地一个人是投资公司副总经理,外号金手指,美国哈佛商学院高材生,曾经在华尔街主管过大基金,我正想向他拜师学习呢!” “呵呵,洪烟,多和顾家联系,找机会帮忙搭桥,如果能谈成大项目合作,有你好处。” “那太好了,这可是无本生意,赚中介费的好事我从来不错过的!” 关系神奇地转阴为晴了,高德子亲自给洪烟倒上一杯红酒聊说开来,游乐和吴铁在打台球,那迟非也对洪烟蛮有兴趣,聊得倒也热闹。 最后,洪烟告辞,高德子握着他的手说:“不会再有任何人去你家捣乱,想来省城开咖啡层的话,直接找我,我帮你铺路,孙妙是你师姐,又是你的女人,她性子怪,你得看住,别让她搞出不愉快的事。听说你玩牌也玩得好,我以后经常会去灵珠山度假村,你有空就玩玩!” 保镖把洪烟送到省城机场,洪烟开回自己的车,回返云台。在路上,打开手机,看着手机上输入的高德子的手机号码,他的表情突然狰狞起来! 要整死这群龟孙子,必须先整没他们的金钱! 屠狼武器千百种,洪烟要用最省力最没风险的那把刀。 第一章 到了学府大厦,洪烟把安山从楼上叫下来,要他检查一下车子,安山认真查看一番后认为没有安装窃听器跟踪器。洪烟便把和德子他们的谈话说给安山听。 “老板,这么看来,这事就这么了结了?” “没那么简单,虽然这次我开车回来,没有现有人跟踪,但他们绝不会放松对我的提防,他们必然把我当作危险人物。” “那是,谁叫老板你太醒目,不注意你才怪。” “这些天你多留点神,他们一定安排尾巴盯着我们,尽快找出来。” 这时洪烟接到卿明艳打来的一个电话,又对安山道:“他们把小鹿送到咖啡屋了,身上有伤,我去看看。” “小鹿?就那个开车送孙小姐去省城的女兵?” “是,就是她。我没和他们提,他们倒识趣,主动把人送来。” “老板,你是去咖啡屋吧?” “不用你送,我自己去。”洪烟扭头看看安山,“你怎么,脸色怪怪的?” 安山迟疑一会,道:“老板,昨天刚被你升职为第二分店店长的王丽走了。” “你听谁说的?” “嘿嘿,还能有谁,副店长柯惠同志,跟我打电话,说上午十点,王丽把给她的制服交还店里,领取了本月薪水八百五,卿副总经理,嘿嘿,执意要塞给她两万。她不要,和大家告个别就走了,问原因也不说。柯惠同志觉得有点奇怪,王丽没理由刚被升职加薪就离开,便跟我说了。” 洪烟眉头立即一皱:“有这事?” “呵呵,更奇怪的,柯惠同志私下里问卿副总。卿副总要她别管,还哭了,躲在休息室哭得很伤心。然后卿副总就把收银结账的重任交给柯惠同志,自己和曾强他们去青山县了。” 洪烟开车来到咖啡屋,他隐约能猜到这是怎么回事了。 柯惠坐在吧台里,洪烟把她叫进休息室询问详细经过。办公桌旁一个塑料袋里整齐地放着两身配给王丽的旗袍制服,还有个袋里装着两双同样是配地女式皮鞋。 洪烟让柯惠出去工作。坐在休息室想了一会,拨打卿明艳电话,却是关机。 她在躲着自己。心虚了,才关机。 打给曾强:“曾部长,在 “在青山县,正在和那店面老板谈购买店铺的事。” “谈得怎么样?” “不太顺利,那家店面本来就是间茶楼,生意也还过得去,店铺也是老板自己的,他开价太高了。说要买可以,茶楼所有东西都得买下来,一口价一百八十八万。我们考察过了,按照现在同地段的价格,最多一百三十万。他狮子大张嘴。” “不是还有另外一个地点吗?” “哦,综合起来看,还是这里最好,最繁华。人流最集中,最关键的是地方足够大,而且安全隐患也最小。” “行,一百六十八万以下就买了吧,记得手续要办齐备。” “明白。” “卿副总呢?要她接电话。” “您稍等。……老板。卿副总她说她正忙着,晚上她再和您联系。” 洪烟挂了电话,摇摇头,心说:艳艳,你躲得了吗? 打开抽屉,找出员工登记档案,翻出王丽的个人简历看起来。王丽。78年8月的。两个弟弟,大弟弟叫王海。十七岁,小弟弟叫王天,十三岁,家在黄安郊区农村,表舅何富贵云台市第四小学职工。 洪烟把这张简历取下来,又来到学府大厦,把简历递给他,道:“安山,你辛苦一下,去王丽老家查查情况,然后再去她表舅家看看,如果看见王丽地话,别准她走,立即通知我。^ 安山把简历叠好,十分慎重地放进袋里,搞笑地向洪烟敬个军礼:“是,保证完成任务,绝不耽搁老板泡妞!哈哈,要说这王丽的身材啊,那真是好哇真是好哇,连我家柯惠都羡慕得不得了!” “还不快滚?!” 洪烟笑骂道。 洪烟再来到医院,梅子父亲已经拆线,可以行动自如了,梅子妈妈定在后天手术。五婶热情地给洪烟倒茶削苹果。 洪烟接过苹果咬一大口,笑道:“五婶,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五婶嘻嘻哈哈地:“辛苦什么啊,帮梅子姑爷照顾岳父岳母有什么辛苦的,再说你还给我开那么高工资呢!” 梅子父亲张安国忙道:“小洪啊,五婶心细,饭菜做得好,多亏有她照顾啊!” 洪烟来回看看,没见到那个本该承担照顾任务的兰花儿,问道:“不是还有兰花儿吗?她去哪了?” “哦,昨晚上有个你的女同学,是这医院院长的女儿,姓黄,她买了些水果来看我们,还问了兰花儿的事情,今天中午把兰花儿叫去见你们一中学校邹校长了,听说是要和邹校长谈入学地事情。” 这一说倒让洪烟想起来了,自己还带着兰花儿去找过邹校长,还打算要安山陪兰花儿回古山办理转学,结果当天下午去送路文芳老师就出了那桩超车事故,自己关进看守所了。自己答应过兰花儿满足她心愿继续去读高三。 梅子妈妈经过这段时间住院调养,气色好了很多,可以进行手术。她充满感激和慈爱地看着洪烟,真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可她身为梅子母亲,自然有些其余想法,只听她试探着问道:“小洪啊。梅子现在在国外还好吗?你这孩子也真是,怎么让她跟你师父去了非洲那么远的地方呢?我听兰花儿说,那非洲离我们有几万里远,那里的人都是黑人,乌漆巴黑的,只有牙齿和手掌心还有眼珠子是白色地,电视上我见过黑人。真丑,还有啊,听说那非洲阳光很厉害,可别让梅子晒黑了,晒黑就不漂亮了。” 洪烟把苹果核扔掉,笑道:“梅子是跟我师父学本事去了。您别担心,好着呢。” 张安国赶紧道:“小洪。你放心,梅子晒不黑的,晒了太阳只会皮肤变红,第二天就变成原样,呵呵,只要别晒太久,别把皮晒脱就好。” 梅子妈妈叹口气道:“梅子真是,也不打个电话给我们,她就不知道做爹做娘的想她啊?你都给她爸买了个手机,她难道不记得电话号码吗?小洪。如果她打电话给你,你一定要她打给她爸,我想和她说说话。二子也去残疾人学校了,身边没孩子,心里就空落落的,糁得慌。” 我的丈母娘啊,连我都不知道如何联系梅子!我比你更想梅子呢,她肯定不会给我打电话。走的时候把手机都扔了,丫头恨着我呢! 洪烟却也只能道:“知道,不过咱们国内地手机去了非洲就不能用,而且那地方比较落后,也许没办法打手机。但是只要她给我打电话。我就要她和你们联系。”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梅子妈妈话锋却是一转,苗头对准黄鹂,“小洪,你那个女同学也很漂亮地啊,快赶上咱们梅子了,她也满有意思的。听我说你和梅子谈恋爱居然哭起来了!害得我还以为她偷偷喜欢你。赶忙问她,她却摇头说不是。(..tw无弹窗广告)你只是她的同学 日啊,别看丈母娘是农村妇女,小心眼玲珑剔透着! 洪烟暗暗叫苦,叫苦不迭,没说的,肯定黄鹂把兰花儿叫去问东问西了!更肯定他们两夫妻对黄鹂说个底朝天! 五婶察言观色的本事一流,看出洪烟表情有异,赶忙圆场子:“姑爷,村长还有事要跟你说呢!” 洪烟顺势一问张安国:“什么事?” 张安国搔着头道:“是村里的事情,村里的事情,听说镇里打报告给县里,请求把咱们几个村作为试点,县里同意了,派了几个干部,镇里成立了专门地工作组,主管六村合并和新梅村建设事宜,明天他们要开专车来市里,一是来医院看看我们,二是想和你交流一些想法。^^^打不通你电话,只好联系我,这不,我正想跟你说,你就来了。” 洪烟沉思一下,点头道:“行,让他们来吧,我下午请他们吃饭。” 顺便去宇文明秀病房看看,只有顾思贤在,她告诉洪烟说老爷子上午来过,现在回宾馆休息去了,顾宜章和顾思乡则在几个市领导的陪同下去市里那些大企业考察。 “嫂子,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回去?” “回哪里去?” “呵呵,你回香港,你爷爷他们回新加坡。” “尼欧,我们原来的行程安排是去爷爷的老家看看,然后就把姑姑姑父接去新加坡,可现在医生说姑姑的身体坐不得飞机,如有可能最好是在这里做腹部肿瘤切除手术,万一信不过内地医术,那也只能等姑姑地身体完全稳定了,再去香港或新加坡做手术。爷爷决定让我留下来陪着姑姑,明天他和爸爸还有思乡去省城,和省里一些领导一些企业人士谈谈,然后再回老家祭祖,爷爷会在老家多住两天,但我爸还要再去一趟京城,那边来邀请。” 洪烟笑道:“这么说,嫂子还得在云台多住些日子了!” 顾思贤轻笑道:“是啊,得靠你这条地头蛇多多关照。” “放心吧,我不敢欺负你的。” “你敢欺负我,我就告诉你香香姑姑!” 顾思贤忽然心里跳一下,觉得自己说的话太轻佻,完全不像平时的自己,怎么能和洪烟说这种话呢?欺负,这两字可是容易让人产生歧义的! 洪烟却似乎没有觉察到一般。又和宇文明秀刘人中聊几句后便告辞了。 出了医院大门,坐进车里,洪烟脑子里却又清晰出现顾思贤那玲珑*,耳边似乎也响起她那宛如黄鹂鸟一般地呻吟,浑身顿时为之一热! 才想起那黄鹂鸟地呻吟,迎面就看到华擎开车载着兰花儿来了,而兰花儿与洪烟地对话也给他带来黄鹂地消息。 “兰花儿。你的转学手续办好了吗?” “嗯,办好了。” “那邹校长答应接受你去读书了吗?” “同意了,就在你原来地高三四班,有张空座位,邹校长说把你名字花掉,添上我的就行了。” “哦,这个。如果我的同学向你问我地事情,你最好别说。” “我不会说的,只有黄鹂和邹校长知道我认识你。你上次和邹校长说我是你表妹,我也跟邹校长说了,请他别把这事说出去,免得同学们向我追问你的事。至于黄鹂,她更不会说。”兰花儿递过去一个手机,“这是她要我转交给你的。” 洪烟嘴里苦涩起来:“她还跟你说了什么没有?” “有一句话,你想不想听?” “说吧,我知道不是好话。” “她说。她用了好大的努力才说服自己接受李萍萍地存在,可万万没想到你还背着她和梅子谈恋爱,而且你说好每天跟她打电话的,你总共加起来也没打几次,后来她打你电话却再也打不通,她绝对不能容忍你地无耻欺骗,从今以后再也不想看见你,也请你不要去找她。” 洪烟无话可说。哪知道兰花儿又道:“黄鹂还说。你听了我的转述后,一定是无法可说。” 一边的华擎忍不住了,呵呵笑出声来。 洪烟知道兰花儿是存心的,存心为她的好朋友梅子抱怨不平,从她转述地语气就看出来她对自己满是不屑。洪烟脸皮诚然厚也。可是被一个小丫头片子名为转述实乃指责地说个体无完肤,心里憋气,肚里窝火! 华擎这一笑,正好让他找到出气筒。他冲着华擎怒瞪一眼,很重地语气道:“华擎!我再三交代,你的任务是保护好住院地梅子爸妈还有她干奶奶干爷爷的安全!工作时间,谁批准你擅离岗位地?” 华擎喜欢兰花儿。这事洪烟一清二楚。安山也曾经对洪烟说华擎对兰花儿神魂颠倒了。安山说这话半开玩笑半是试探,是想从洪烟嘴里问出洪烟是否喜欢兰花儿。洪烟装聋作哑。不予搭理。 兰花儿虽比不上梅子,却也是天姿国色,尤其那股才女气质,那股尚未定形的知性美,说白了,他华擎配不上,而且兰花儿也瞧不上他。兰花儿还没满十八岁,一心就想读书学习多学知识,洪烟是准备把她作为梅子今后的得力助手来培养的。 再说透彻点,洪烟根本就不是一个把身边绝色美人拿来送人的家伙!当然,读也不允许的。 洪烟好收藏古董,同样爱收藏美人。前世今生都是如此。 既如此,兰花儿是华擎能喜欢的吗? 变态?没错,洪烟也觉得自己变态。 前世看到自己两个心爱的女人和你两个最得力地手下最好的朋友,两女两男赤身*躺在床上,身下丢着大把纸巾,商量着如何展开商业欺诈利用合同陷阱怎么骗你的钱,说着你最爱的女人和儿子怎么消失人世的情节……若你也经历过如此地忠诚和背叛,如此的友情和爱情,如此巨大的如此极冷极热的反差,你也会变态的。 华擎被洪烟这句话说得脸色立即惨下来。 洪烟不再多语,立即驾车离去。 兰花儿满怀歉意地对华擎道:“对不起,华大哥。华擎气色灰败,摇摇头道:“不关你事,蓝小姐,是我执意要开车送你们去学校,是我工作有失职。” 却待兰花儿上了楼梯走向梅子爸妈病房之后,他的表情立刻阴郁下来了,向那墙壁使尽全身力气爆踢一脚,居然将特警专用军靴前端踢爆裂开。而墙壁瓷砖被生生踢掉两三块,连带里面的水泥都踢得掉下来! 洪烟开车直奔云台一中,把车停在校外马路上,却没有下车,他握着方向盘,脑子里一直在想着: 人性很残酷,人性很残酷。每个人额头都有个价格标签,我必须掌握住身边每一个人地具体价格。前世地那些人我都知道了,而你们这些我前世不认识的人,你们地价格又是多少呢? 这种怀疑一切,却又渴望着相信一切的痛苦,绝对是一般人难以体会与理解的。 你重生了,便已经站在全世界人类独一无二的绝对顶峰。 论起来。你比称孤道寡的古代皇帝还要孤独。 你所处地高度绝对是古往今来开天辟地任何古人今人都无法相比的位置。 你清楚着未来十几年直到在你前世死前那一刻的世界和人类将如何走它的路。 你如果想闹事,你足以把世界闹得天翻地覆;你如果想弄死那些你清楚底细的名人上等人,你无须出面,就能借来杀人刀,将他们送进地狱! 俗话说,早知三日事,买尽世间田。更何况你是重生,你拥有难以想象的巨大能量! 然而,你的身边人,你地枕边人。你前世今生曾在乎、正在乎、将在乎的那些人,你又对他们了解多少?能信任多少? 洪烟摇摇头,一种难以形容的孤独感、悲凉感涌上心头,他喃喃自语地说:“是该去找前世那些好帮手来了,有点累了。” 最后一节课下课铃响了,清脆悦耳,回荡在整个校园上空。 拿出电话打给李萍萍:“萍萍,是我。” “啊?讨厌鬼。讨厌死了你!换电话也不告诉我!在哪,是不是校门口?” “呵呵,这你也知道啊?快出来吧!” “嘻嘻,当然啦,我有预感呢。你今天会请我吃饭。不说了,同学们都看着。我马上就到啊!” 李萍萍手忙脚乱地收拾桌子,郭强走过来,紧张地追问:“李萍萍,是不是红眼病?是不是红眼病的电话?” 李萍萍干净利落地否认:“不是!是我表哥!” 郭强竖起中指:“切!少来啦,都听到了,校门口!操。找他去!” 李萍萍急了:“喂喂。不准去!” 郭强拔腿就跑,还冲着其他同学大声道:“洪烟在校门口啊。***,他财了,想吃大款的跟我上啊!” 这一咋呼,那几个平日和洪烟关系可以的男生轰地大叫起来 “走走,吃大款去,大款去!” “死洪烟,太不够意思了,个把月了,从来没来找过我们,一定要叫他请客!” “就是,妈的,他财了,那天我亲眼看着他开着部新车,贼漂亮!帅呆了!” 郭强打头阵,王军,曾海保,杜奇诺,还有三个男同学,大呼小叫着向校门口冲来。 李萍萍气得嘟着小嘴儿,小跑着追上来,她哪里追得上这帮吃大户打劫的家伙,只得赶紧停下来打电话向洪烟报告。 洪烟哈哈大笑道:“没事,没事,随他们来吧,我也想见见他们了,只是,咱俩的情人烛光晚餐没了。” 李萍萍声音扭捏起来:“哥啊,我今天晚上不想上晚自习了。” “好好好好!”洪烟大喜,一口气连说四个好字,“萍萍宝贝,你真太了解我了!” 七个男生,高矮胖瘦不一,哇哇叫着,从校门口冲出来,领头地郭强脑袋急速左右张望一下,指着洪烟的方向,爆喝一声:“找到了,就在那!”试着努力去把握洪烟的心理,他非完人,大家别苛求他身上存在完美,我只能努力写好他人生的方方面面,写实他的性格,如果你们不喜欢他的性格以及他的思想,那我没办法。 王丽的事情,请容许我在情节上按照她和洪烟地性格思想去合理展开。一样米养百样人,每一个美丽的女人都是一朵花,可花的颜色和种类以及花朵开放的季节各不一样。王丽的心计,王丽地傲气,王丽的艰苦,王丽有她自己的人生。洪烟只有一个,而红颜各有面貌,各有背景,各有性格,各不相同。洪烟须得有大智慧,才能把她们揉搓到一块,乃至一张床上。书页弄了个投票,大家可以对王丽的安排投票。 第二章 “靠!靠!靠!靠!靠!” 郭强一连蹦出五个靠字!二话不说,拉开车门钻进副驾驶座,瞪圆眼珠子:“我也决定,不读书了!不考狗屁大学了!跟你混去!” “**!**!牛逼啊,牛逼啊!” 王军钻进后排座位,使劲一拍洪烟肩膀,“红眼病,你绝啊!怎么着,还学会开车了?这车多少钱?是你买的吗?” “进去坐点!那么大**!” 曾海保把王军推一把,嬉皮笑脸地把头凑到洪烟跟前,“我说老大,你说的那个亿万富翁小姐我不要了,跟你换这部车子如何?” 杜奇诺攀着车窗,恶狠狠地盯着洪烟:“老子誓!你如果不教会我开车,一定下毒毒死你丫的!” 另外三个同学也跟洪烟打招呼,围着洪烟七嘴八舌地叽里呱啦地说着问着。 李萍萍小跑着过来,粉脸都跑得通红,气咻咻地道:“你们怎么回事啊?我都没座位了!” 郭强指着洪烟道:“这还不简单,坐红眼病腿上啊!哈哈!” “强子,你给我下来,我要坐前面。” “嘿嘿,做梦,给条大腿你坐。” “去你的,快下来。” 李萍萍想拉开车门,郭强把车门锁摁下来,李萍萍气得一跺脚:“洪烟!” 洪烟笑着道:“强子,你去打个出租车吧,带着大家去。” 郭强嘿嘿笑着打开车门下来:“ok,给你个机会讨活咱们大小姐。哦,去哪?说好了,你有钱,我们吃你大款。” 洪烟反问:“你们想去 郭强拉长语调:“最好的地方吗,当然是永乐大饭店咯,算了。****那地方太贵,就去你们咖啡屋吃吧,反正你不用花钱,你们家的煲仔饭真的太好吃了。上个星期我舅带我去了一次,可惜没看到你。” 曾海保白了郭强一眼:“你也太黑了吧?还永乐大饭店,那是我们去的地方吗?随便点几个小菜,都顶得上我们一个月生活费!就去学校外面那家友好餐馆得了,有便宜又实惠。” “行,就去永乐吧,强子。带大家去。” 洪烟向另外三名同学打声招呼,李萍萍如愿以偿地坐在前排副驾驶座上,郭强他们也上了一部出租,向永乐大饭店开去。 一路上曾海保、王军、杜奇诺叽叽喳喳问个不停。 “这车是你买的还是你家买给你的?” “上次我看你开的是部别克车,这次怎么换成切诺基了?” “我上次在公共汽车上看着你坐在一部三菱越野车里,操,我还以为看错了,向你挥手,你愣是当作没看见!只顾和你身边那络腮胡子说话!” 一窝蜂地涌入永乐大饭店,吵吵嚷嚷地走进餐厅进入包厢。 “我日哦。我还是第一次进包厢吃饭,娘的,太豪华了!” “哇靠,杀人啊,菜怎么这么贵?一条清炖鳊鱼就要八十八?抢劫啊!” “八十八算什么!你们看看,组庵鱼翅,四百八!恐怖吧!还有这什么玉兔海参,也要两百六。这他娘地,山珍海味啊,谁***有钱吃这个!” “切,这都不晓得?当官的吃公款啊!没听政治老师说吗,咱们国家一年公款吃喝要花掉一千个亿!喝掉的酒相当于一个西湖地水容量!那是多少钱?那是多少酒?我告诉你吧。随便那个领导吃一顿饭最起码也要上千!你算算,全国多少领导,一年要吃多少顿饭?全部公款报销!” “哇,这里还有法国红酒!咱们国家的酒都叫白酒,只有这法国酒才叫红酒!” “屁,你什么都不懂,红酒。(..tw好看的小说)顾名思义是红色的酒。酒是红色的,据说都是葡萄酒酿成的。你没喝过长城干红啊?那就是红酒。不过味道不咋滴。喝红酒还不如喝啤酒,一杯子下肚,痛快,喝那红酒只能一小口一小口抿,还有酸涩味,不好喝。” 七个男生吵闹着,旁边站着的服务小姐虽然一脸含笑,笑容里却有些看不起似的。 最后郭强把他们手里地菜单抢过来,递给洪烟,道:“洪烟,这里太贵了,你随便点两个菜,我们吃完就上晚自习去。” 洪烟笑道:“兄弟们,想吃什么尽管点,就喝点啤酒吧,不准多喝,菜敞开肚子吃。” 曾海保狐疑地道:“我说洪烟,你有钱买单吗?这里的菜贼他妈贵,你别吃到最后一个人跑路,害我们找家长赎人啊?霸王餐我们可不敢下筷子。” “没事,随便点吧,想吃什么就点什么,学校饭菜没油水,赶快补补油,等你们考完大学,我请大家去西藏旅游看珠穆朗玛峰去!” 郭强跳起来:“真的?” “真的,请全班同学去玩都没问题。” 曾海保冲过去,搂着洪烟脖子,作势欲献吻:“老大啊,我把我的初吻献给您!您太伟大了!” 既然洪烟开了口,这些家伙也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四七二十八,凑在一起嘀嘀咕咕一会,专挑那些名贵菜点,鱼翅啊,海参啊,果子狸啊,野猪肉啊,鹿肉啊,斑鸠啊,一古脑点了九道菜。 王军拍掌笑道:“咱们刚好九个人,每人一道菜!” 服务小姐在旁边问:“先生,请问要什么酒水呢?” 郭强道:“晚上还要上课,就喝啤酒,四瓶,每人半瓶,给这位女孩来瓶椰子汁。” 李萍萍娇声道:“不喝椰子汁,我也要喝啤酒!” 曾海保怪笑道:“千万小心啊,李萍萍同学,别落得酒后*的凄凉下场啊!” “你找打啊!死海豹!” 李萍萍把一张纸巾捏成一团向曾海保掷过去。曾海保偏头闪过,冲洪烟大叫:“洪老大,你马子打我,你还不拦住她?!” 李萍萍万般娇媚地看了洪烟一眼,结果引来大家哄堂大笑。 郭强要小姐拿过菜单算价钱,他心算能力倒不错,一看总额,猛吐舌头,惊声道:“一千九百六!我靠,吃一顿饭要两千块!”赶紧向洪烟伸出手,“快点,把你钱包拿出来给我看看!” 洪烟向那服务小姐道:“行,快点上菜吧!” 郭强伸手抓过洪烟的包,嘴里不停地道:“不行不行,我得看看你带了多少钱。你丫的,有钱也不能这么糟蹋!”把包一拉开,里面放着两三叠百元大钞,顿时傻眼了,赶紧把包捂住,压低声音,“这么多钱?你抢银行啊?要么这些都是假钞?千万千万别犯法啊!” 身边的李萍萍却突然狠狠瞪着洪烟:“犯法?他胆子比谁都大!”板着脸,不再理睬洪烟了。 洪烟低声问:“怎么了?” “哼!你自己清楚李萍萍见同学们都盯着她没说话了,又羞又气,伸手在桌子下,狠力地揪一把洪烟的大腿,“吃完饭,我看你怎么解释!” “哦” 这几个唯恐天下不乱地家伙起哄了。 郭强向洪烟再次伸出手:“刚才的士费和回学校的车费你付,唯一的十块钱都打车了,快点快点。” 洪烟把包塞给他:“自己拿吧。” 郭强嘻嘻哈哈把包打开:“日,都是老人头,没有零钞吗?”抬起头,“那我拿一百,算借你的?” 洪烟咧嘴向他一笑:“随你便,想拿多少就拿多少。” “那我都拿走了?用个十年八年再还你?” “随你便。” 郭强长长叹口气把包依旧挂在洪烟椅背上,道:“洪烟,老实回答我,这钱是你自己赚的,还是你家的?” “这重要吗?” “当然重要!如果是你自己赚的,那我我真后悔当初没跟你一起退学,跟着你闯天下得了,反正读书考大学出来还不照样得找工作,现在就算我们考上大学,毕业出来也不包分配工作了,我大表哥明年本科毕业,想回市里当个干部都当不了,花了八千多跑关系,最后得到答复,看我表哥愿意不愿意去下边乡镇当乡干部。把我表哥气坏了,说干脆去广东打工算了,当乡干部一个月四五百块钱,去广东有张大学文凭,怎么也能赚两千一个月吧?再看你,退学才个把月时间,买新车,身上带地钱用万计算,我还读个屁书啊!可如果这钱是你家的,那我就得说,你是个败家子,哪能把家里的钱不当钱花!” 洪烟在大家脸上一扫,笑笑道:“钱是我自己赚的,但我的模式特殊,你们别学我,先用点心思读书吧,读大学地事,嗯,过些日子再跟你们说。”都是分类月票排行榜第十五名竞争太激烈了,帮忙顶上去啊,才能在都市分页找到《红颜》书名! 第三章 带着萍萍住总统套房(上) 酒菜上桌,这帮家伙丝毫不讲客气,更无半点礼仪,你争我抢,狼吞虎咽,一副饿死鬼投胎状,如风卷残云,不消半个小时,只剩下残羹冷炙,吃得满嘴油乎,赞不绝口,直到绝顶美味。 曾海保更是卖弄起服务小姐对他讲的那几样名贵菜做法:“这玉兔海参啊,把水海参一剖为二,加调料上笼蒸20分钟,再用鸡脯肉、鱼肉、肥膘肉剁成茸泥,冬菇切成末,放入碗中,加各种调料,搅拌成三鲜馅心,再把海参酿上三鲜馅心,鸡蛋清放入碗内加点乱七八糟的东西搅拌成蛋泡糊。再取汤匙12把抹上冷猪油,将剩下的三钱馅心分别抹在汤匙里,再将蛋泡糊堆抹在上面成兔状,连骨海大上笼蒸5分钟取出。同时将白菜用开水烫一下,放入在圆盘周围。小白兔脱胎换骨出汤匙,头朝里分摆在菜心上,中间放海参。锅上火,倒入蒸海参的汤汁,加剩下的鸡汤、味精,烧开的撇去浮沫,用湿淀粉勾薄芡,淋上鸡油,浇在海参上,大功告成!麻烦,的确麻烦,可架不住味道啊,口味软绵,香味浓郁,造型优美,当得上色香味俱全! 再有这个组庵鱼翅,得用正宗山间野放土鸡,砍成大块,和着猪肘肉下入开水锅内煮过捞出,干贝掰去边上老筋,加各种调料上笼蒸。大瓦钵用竹箅子垫底,用上等的玉结鱼翅,白稀纱布包好,加鸡汤放调料,旺火烧开小火慢煨” 郭强没好气地:“行了,行了,你干脆去学厨师算了!读书不见你记性好,这个菜你倒是听一遍就记得。” 曾海保哈哈笑道:“傻啊,这是名贵菜,知道不?咱们老百姓一辈子能吃上几回?要想吃。就得有钱,有很多钱!哎。洪老大,你说我读大学后是不是真的会遇到那个亿万富翁的千金小姐?***,我等不及了,哈哈!” 杜奇诺不屑地道:“蠢不蠢啊你?洪烟瞎*乱说的,你也信以为真?” 王军却摇头道:“那不一定,搞不好洪烟还真的会算命看相。那次他不是说我打台球被追债而后被我爸妈要我去参军的吗?嗨,你还别说。虽然我没有被追债,可我真的被我爸妈劝说去参军了,你们也晓得,我家地税局的,现在地税局干部地子女考上大学的,想进入地税局上班。那真是难上加难。而凡是去参军当兵回来地,那国家有政策啊,必须得安排进父母所在的单位!嘿嘿,我也不瞒你们,地税局上班收入真不错,一年下来。光国家就要四五万,你还可以捞外水,如果你本事好的话,少说也能捞三四万,这样一年就有七八万,哪个单位都没有税务局好,对吧!”杜奇诺再次不屑道:“你知道什么!烟草公司收入才高!我大姨烟草公司的。[..tw超多好看小说]当个小领导。你知道她家一年能搞多少钱吗?说出来吓死你!我还是不说了。” 这帮家伙一起叫道“切!” 曾海保叹息道:“要我说啊,最省事的就是找个有钱老婆。大款的独生女儿,一想起来就激动,***,独生女儿啊,她家所有地财产今后都归你,哈哈哈,找一个这样的老婆,根本就不用自己奋斗了。” 郭强怒道:“曾海保,我看你无可救药了!” 曾海保对洪烟撇撇嘴:“红眼病,我就知道你是故意耍我的,还亿万富翁独生女儿,如果真有这样的女人,我会不知道她没有钱?得得得,我打死也不会去考那个什么华夏海事大学。我大方点,把她让给你得了!你也不用谢我,下个星期再请我来吃一顿。” 洪烟呵呵笑道:“别后悔啊,那个女孩真的很漂亮。测试文字水印1。” 李萍萍毫不客气地从桌子下踢他一脚,同时对他怒目而视。,动作却太大,弄掉了自己身边的筷子。众人大笑。 郭强忽然叹息道:“你一走,班上快乐都少很多,死气沉沉地,没意思。洪烟,要说你也说准了一件事,路老师还真地和市长公子未婚夫分手了,也不教我们的课了,听说去外面打工去了,好像是广州吧。现在的语文老师是个老太婆,说是特级教师,可没几个同学愿意听她的课。” 路文芳?洪烟心里猛地咯噔一下,就在今天,那德子还说他们“本来打算把路老师培养一下,教会她什么叫做贤良淑德”,是看自己份上才让路老师自由生活。这句话的含义,其实就是他们本来准备把路文芳抓起来好好修理修理,让吴铁如是这般折腾报复一番,或许是出于某种考虑,才放弃这个打算。洪烟并不相信他们会因为自己的面子才放过路老师,他反倒更愿意相信是吴铁不忍或狠不下心来地原因。 但是,既然他们提及了路文芳,那就表明路文芳被他们掌握着,处于十分危险的境地! 洪烟苦笑一下:“这事,怪我大嘴巴,我那天真是吃错了药,糊里糊涂怎么会说这样的话。你们别当真。” 是啊,很多事情都改变了,你们人生的轨迹应该已经被我扰乱,今后你们的人生将如何,连我都无从得知了。 王军却很认真地道:“洪烟,你是张口胡说,可我却真的当真了!我就对我爸说,说我同学做过一个梦,梦见我参军后当了特种兵结果被炸断腿。吓得我妈妈赶紧去找算命高人算命。呀嘿,还真别说,我的八字里在这三年中真有大灾难!你们别不相信,我妈对那些算命高人什么都不说,就说了我地生辰八字,有两个算命地非常肯定地说我命格中带有断腿残疾之象,今后务必小心,说啥子命犯白虎之类。(..tw好看的小说)他们再也不敢让我去当兵。” 杜奇诺摇头不信:“有没有这么夸张啊?那我也去算算,看我到底是不是洪烟所说的杀人犯!”他故意向洪烟挤挤眼睛。 不能再聊了,距离他们上晚自习地时间只差十分钟了。马上结账开车送他们去学校。下出租车之际,郭强得意地向王军翘翘大拇指:“来回的士费十四块,我纯赚八十六,财啦!” 曾海保和洪烟同车。见李萍萍没有下车,故意道:“哟。大小姐你要和洪老大花前月下谈恋爱去啊?要不要我帮你向曹老师请假啊?” “你少来啦,谁要你多管闲事?” 看着这帮生理年龄心理年龄都还只有十*岁的老同学嗷嗷叫着冲进校门,洪烟恍恍惚惚又看见前世的自己也正跟着他们如此打闹嬉笑着,悠悠然叹口气。 李萍萍忽然冷冷地盯着洪烟:“你叹什么气?有什么气好叹的?” “念天地之悠悠,再度红尘唯叹气。” “哼!开车!” 洪烟轻快地转入大道。李萍萍拿出手机打给班主任曹老师请了假,扭头看到洪烟冲她傻笑着,立即又重重地哼一声。 洪烟知道她在女儿性子。心想着今晚能和她共度良宵,一道热流漫遍全身。可等会去哪呢?学府大厦肯定不能去,那卧室里堆满女人用品;自己那套租屋也不能去,兰花儿睡在里面呢;公安局家属大院地家里,那更不能去了,那里的人有几个不认识李萍萍啊。李副局长地千金闺女!永乐大饭店?还是别了。万一撞见有认识李萍萍的什么人,那可不得了,市里其他酒店同样如此。 想来想去,还是去省城吧!那里安全,一个小时多一点车程而已,速度再快些。四十分钟就可以赶到。 “萍萍,咱们去省城看电影,好不?” “不去!” “为什么啊?” “不想去!” “呵呵,不想去不是你的理由。说出来听听。” “哼!除非你老实交代那个梅子和那个孙妙的事情!有半句隐瞒,我就对你不客气!我告诉你,我给你留面子了,你的这些流氓事情我没跟任何人说!就连黄鹂都没有告诉。哼。你别想骗我!我都打听得一清二楚!” 李副局长啊。您老可是不遗余力地打压啊! 洪烟得抽根烟理顺一下思路,刚拿起烟盒准备抽烟。却被李萍萍一把抢过去:“不许抽烟!没交代清楚就不许你抽!” “不说行不行?” “不行!” “往事不堪回啊,萍萍啊,你为何要逼我揭开人生的伤疤?” 李萍萍噗嗤笑出声来,又赶紧扮出一副很严肃的嘴脸:“不准逗我笑!否则我就下车!” “好好,那你先等我打个电话吧!” 下午地时候,当洪烟接到李志刚打来的电话,报称有个叫小鹿的女人被人押着送进咖啡屋,身上还有伤,衣服上有不少血迹,他本打算立即和小四会面,思索一会后却要李志刚喊个服务员,先把小鹿送去距离咖啡屋两百米外的云台市中医院住院治病。 他停下车,站在路边,拨通李志刚的手机:“是我,洪烟。” “洪助理,您好。” “你在医院陪着鹿小姐吗?” “是的。一直陪着,还有文舒妮。” “那你找个僻静地方,说说她地伤情吧。” 李志刚依言走到走廊尽头地小阳台:“全身多处软组织挫伤,断了一根肋骨,有尿血症状,脸也打肿了,还烧掉一些头,身上可能还有些内伤。” “嗯,受到过性侵害没有?” “这个,这个,她没说,医生也没做这方面检查。” “她对你们说了些什么话?” “就是说她要找你,要找孙少尉,还要找元伯。” “有没有提起过小三这个名字?” “好像没有吧?” “有就有,没有就没有。仔细回忆一下。” “没有,至少我没听到过。不知道文舒妮有没有听到。” “李志刚,我和你说的这些话你不能跟任何人讲,记住了。” 小鹿的遭遇按照解放前的说法,叫做被敌人俘虏过。咱们部队的传统,对待被俘虏过的战友。时髦点说那是得经过政治审查,档案上也将被记载一笔。再严格点呢,今后都不会重用。为啥子,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怕你在被俘期间受到敌方策反,叛变了革命,当了卧底叛徒,从而大量将我军我党地机密情报泄露给敌方。 前世里小鹿是死在孙妙带队劫狱与特警的枪战中。她本名鹿聪。和小三、小四、小丁一样,是孙妙的贴身近卫,也是她地好姐妹,孙妙对她家也有大恩。如果孙妙得知她安然无恙的话,一定会要求她回到自己身边。而假如她被策反被蛊惑或被胁迫而选择背叛孙妙地话,无疑的。孙妙地身边和自己家里就埋了一个大炸弹。小鹿一身伤穿着带血地衣服主动出现。这事不能不令洪烟有所警觉。有必要还穿着带血的衣服吗?现在德子都跟自己示好了,还用得着叫被他们抓住地小鹿穿血衣来警告自己么?换身干净衣服彼此脸面上还好看些,穿血衣就有点作秀的味道了。 所谓地政治审查是有必要的,殷鉴不远,小三的尸体刚刚变成骨灰,那帮龟孙子没有什么是干不出来的。人性太复杂。人心太难测。洪烟并非不愿意去相信小鹿的人品,不管是多心还是神经过敏,他只能更加慎重更加稳妥些。 “干嘛呢,神神秘秘的?” 李萍萍看着洪烟打完电话坐回车里,不满地嘟嘴。 洪烟突然一把抱住她,痛吻起来。她唔唔唔地挣扎两下,放松下来。手腕勾住洪烟脖子。娇羞地回应着,小舌头顽皮地和洪烟玩耍着打斗游戏。长吻两三分钟后。洪烟把她松开:“宝贝,想死我了。” “讨厌,你坏死了!” 李萍萍地脸红扑扑地,声音娇憨无比,腻得洪烟意乱神迷。 洪烟顾左右而言他,这一路上就是不正面回答李萍萍的质询。李萍萍无奈,心想着今天且饶了他,难得和他聚在一起,等下次再好好审问。 抵达省城,电影院却没啥好电影看,索性买些零食儿,在省城所谓的五星级大酒店开间总统套房,一个漂亮的服务小姐殷勤地把他们领到房间,洪烟递给她一百块小费,关上房门。 两人盘腿坐在床上,洪烟拿瓶椰子汁打开,递给她,自己拿瓶蓝带啤酒喝着,笑吟吟地看着她。李萍萍打量着房间,叹道:“这就是总统套房啊,装修太豪华了,得多少钱一晚啊?” “两千八。” 李萍萍惊呼:“哇,两千八!不要,洪烟,我们不住了,好不好?太浪费了。” “傻丫头,没事的,咱们好不容易才来一回,奢侈一次没什么。赚钱还不是为了开心花钱?” 李萍萍摇摇头说:“不,还是太浪费了。住一个晚上相当于我爸妈一个月工资了。知道吗,咱们班那个蔡明黄一个月生活费才用一百块!这两千八,能让多少失学儿童去读书啊!” 洪烟突然冷笑起来:“失学儿童的存在,跟老百姓没关系,那都是国家地事情,政府的事情!国家政府干什么的?理应为天下老百姓服务的!未成年人教育关系到国家未来,都这不管了,干嘛啊,还好意思说失学儿童!干什么吃的!教育产业化,放***狗屁!教育能当作产业经营吗?教育就是国家投资!经营的不是企业,而是学校!产出地不是商品,而是人才!所有地收益就是国民文化素质的全面提升!***!” 李萍萍看洪烟满脸怒色火咆哮,颇有些懊悔自己多嘴,害得洪烟不开心。忙转移话题道:“不知道大上海和京城地大酒店里面总统套房是不是也和咱们这间房一样的金碧辉煌。” 第四章 带着萍萍住总统套房(下) 洪烟也觉得自己多事,好好的议论什么国家教育政策,便搂过李萍萍,亲昵地道:“比这里好些吧,其实,严格地说,这根本不算是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只不过是挂个名头罢了。(..tw无弹窗广告)知道吗,全世界最豪华的酒店是是阿联酋迪拜的泊瓷burjrab酒店,阿拉伯塔,七星级酒店。 在这酒店才能体味到什么叫做真正的金碧辉煌,大厅、中庭、套房、浴室……任何地方都是金灿灿的,连门把手、水龙头、烟灰缸、衣帽钩,甚至一张便条纸,都镀满了黄金。绝对能超出你的想像力,你会被它的奢华给震住。虽是纸醉金迷,却令人喜爱而不沉迷,任何细节都处理得绅士般矜持、淑女般优雅,没有携带一丝一毫的俗气。比如窗帘、座垫、橱柜、冰箱……大大小小,每件都是俗中求雅,且俗且雅。 还有啊,它们最特别的是睡房的天花板上有一面与床齐大的镜子,让你看着和自己面对面睡觉,很奇怪的感觉。你进入这家酒店,就好像进入了童话中的洞**,激活你所有惊奇的感觉,你可以品尝海鲜馆的大龙虾和鲜牡蛎,可乘小型潜艇,从飞机旋梯到卧房电梯,劳斯莱斯可以代步,还可以一步踏上酒店派遣的直升机,在天空盘旋。最豪华的皇家套房有780平方米,更是华丽非凡,家具是镀金的,设有一个电影院、两间卧室、两间起居室、一个餐厅,出入有专用电梯,金沙、金壁炉、金床榻、金浴盆、金马桶,两组大卧室,两间大客厅,一个独立的餐厅,一个电影院,电梯是专用的,从地下车库直达25层的总统套房。如果穿着睡衣,无须更换服装就能坐进劳斯莱斯或直升飞机。客人可随意拨打国际电话。触手可得之处,装了1部防止窃听的专线话机,墙上的油画全是名家真迹,随便拍卖其中一幅,便可逍遥地度过大半生……身边时刻都有管家跟在你身边随侍左右,厨师啊服务员啊,七个人服务你一个。让你感受到金钱的力量,享受着他们卖给你的高贵和尊荣。哈哈,住一晚上就要一万八千美金!” 李萍萍咋舌不已:“一万八千美金啊,相当于多少华夏币啊?” “十几万吧!” “太不象话了!十几万就住一个晚上!” 小丫头,前世里,报纸上多次报道过你去迪拜住进这家酒店。住的就是这套房!洪烟忽而地想起前世李萍萍嫁给那个高干地事情。心里有一阵子堵了,忽而地急于想和她恩爱缠绵。 轻轻在她绵软的腰肢上摩挲:“今后我带你去阿联酋玩玩,就住这间最贵地皇家套房。”“不要,会有罪恶感的。再说,那得多少钱,赚钱很辛苦的。我不想你今后太辛苦,咱们粗茶淡饭就行,只要能永远在一起。” “嘿嘿,不怕,咱们去住那房子,把里面的金子都偷走卖掉,还能赚一把呢!” “少来啦。会被抓起来的!” 洪烟下腹火热滚烫。伸手把两人的手机都关了,色迷迷地说:“宝贝。我们洗个澡,好么?” “你先洗吧,我看完这一点。” 洪烟使劲嗅着她的香:“我好久没擦过背了,帮我擦擦吧?” “流氓!” “嘿嘿,我亲你就不是流氓了?来嘛,来嘛!萍萍宝贝儿,咱们都这么亲热了,我连你地身体还没看过!我想看看。” 说着,就要脱她的衣服,她躲闪着,却被洪烟伸手在背后轻轻一勾,就把那胸罩扣子解开了,她顿时大羞,推开他,溜进洗手间,砰地把门关上。 磨蹭半天,裹着浴巾低头走出来,飞快地看洪烟一眼,梭地钻进被窝。洪烟瞪大眼睛走过来,她蜷腿弓着,死死抓紧被子,洪烟隔着被子将她重重一搂,在她头上吧唧亲一口:“等我五分钟!” 洪烟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赤身*,走出来时,却看到客厅灯床头灯都被关了,只留下角落的地灯还亮着,散出微弱的七彩光芒,巨大睡床上薄薄的毯子遮盖着李萍萍娇美女体,隐约可见柔美诱惑的曲线,能看见她美丽地面孔,能听到她很不均匀地呼吸,似乎还能听见她已经变得很急促的心跳,真个如梦如幻,迷离梦境。 洪烟只觉**已经金刚怒目,他强按欲火**,走过去想掀开李萍萍的被子钻进去,她却死死压住被子,使劲把眼睛闭着,呼吸异常急促。(..tw好看的小说) 洪烟轻轻吻吻她的脸,凑在她耳边低声说:“宝贝儿,时候不早了,你睡这张床吧,我去睡沙去。” 李萍萍急了:“不要,你,你进来吧!” 说完这话,却把被子蒙住了脸。 “这个,我还是走吧,睡沙去。” 李萍萍突然伸手捏住洪烟的耳垂,娇娇地道:“才不相信你会去睡沙呢!” “我真去了。”洪烟轻轻挣开李萍萍的手,作势起身。 “你要走了,我再也不理你了!” 洪烟猛地掀开被子钻进去,一把将她抱在怀里,一口含住她地嘴唇,伸舌进去啜吸一会,把她弄得气喘吁吁,将她的身子紧紧贴住自己,一双大腿将她夹住。 “唉,做男人可真难!睡也不是,不睡也不是。” 李萍萍感受到了他那霸道的怒起,羞得将身子躲闪开一点,却根本躲不开,细细的声音:“你坏透了!” 洪烟在她柔滑无比的背上腰肢上摩挲,轻轻解下她的内衣,扔出被子,两人*上身紧挨,滚热情烫,她把脸埋入洪烟胸前,小手瑟瑟抖抖地,鼓起勇气,终于也伸出来。测试文字水印5。抱住洪烟,一时间。心神里全部都是难以言喻的幸福了。 洪烟柔情蜜语:“萍萍宝贝,我会爱你一生一世地,你别生我气了, 洪烟翻身压住她,把她身子放平,用腿把她夹住,**霸王凶狠地顶住她。双臂将她紧搂,吮住她地唇舌,热情湿吻。 奇异的**传遍李萍萍全身,她紧张地颤栗起来,这是要人命地酥痒,很快弥漫开来。她又羞又急又慌。茫然无措地回应,躲闪,颤抖,最后能做的就是紧紧抱住自己深爱八年地这个人,由他恣意轻薄。 娇羞不堪,呻吟不已。 洪烟抓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火烫地凶器上,她登时如触电一样,试图挪开,却被洪烟紧紧抓住,她只好握住,感受到那巨大的火热。 洪烟左手搂住她的头,右手摸向她的臀部。揉捏抚摸。不时地在她股沟刷一下。 洪烟轻轻掀开被子,借着那一丁点微弱的地灯光芒。大饱眼福,贼溜溜的眼珠子放肆地纠缠在她娇美无比的身体上,欣赏着她绝美地羞涩体态,手指开始扒下她的内裤,嘴里还说着:“喏,穿内裤睡觉不舒服的,裸睡就要彻底。” 李萍萍已然情动,略作抵抗,无力挣扎,就由得洪烟肆虐了,还配合地抬起**,弓起修长大腿,方便他把自己内裤脱下来,洪烟拿着她的内裤放在鼻子下深深一嗅:“嗯,好香” 洪烟一只手环抱她,另一手把玩抚摸她尚未育成熟的略显青涩的尖尖嫩乳,舌头舔向她地脖子,凶器和蜜壶终于紧贴在一起,强壮而火烫,险险从洞边滑过,险险又从洞口蹭弄一下。 她顿时全身如触电,变得僵硬了,激烈地打颤! “哥……我们不那样……行吗……我怕……我还小……等我考完大学……好不好……就像上次那样……” 洪烟地动作呆滞一下,数秒钟后他体贴地说着:“知道的,宝贝,我也让你舒服,让你感觉无法形容的快乐。” 洪烟把脸埋进她柔软香滑的胸前,含住她的一颗小樱桃,温柔地**啜吸,她顿时不受控制地出一声娇柔无比的长长呻吟,更是语不成声地喘息着,脑子里没了意识,只知道紧紧抱住洪烟地头。 别样的幽香绵绵而来,洪烟低吼一声,将被子全部掀开,俯身下去…… 泊泊温泉,几根弯曲,一点红珠,丘峦沟壑,幽幽唱,鲜美多汁,迷醉芳香,浅浅来,扭动,颤抖,绞缠,仙曲般的呻吟…… 李萍萍浑身**,轻轻摆动完美的臀部,忍受着也享受着洪烟对她的爱恋。完美的玉体,那修长浑圆,那洁白如玉,那一丝不挂的绝世美丽,梦幻般地淡淡灯光,夺人心魄,魂魄皆迷…… 那粉嫩地至为娇软的地灵魂触点,正被洪烟灵活地用各种手段挑逗着…… 她浑身无力,一睁眼就看到那恐怖的雄器出现在眼前,威武而丑陋,她能感到那炽热的温度,紧闭着眼眸,可腹部下传来的要人命的电流却又迫使她睁开,她忽然觉它无比的雄伟无比的英俊无比的潇洒帅气了!仿佛鲜亮的蘑菇,一根根青筋暴露着,鼓凸的血管,强有力的跳动,怪异的气息疯狂地冲入她鼻腔,令她完全不知身处何处。 手指轻轻摸上去,火烫烫的温暖。是的,这是她的,这是她将来要陪伴一生的,是她的宝物,是她的爱情所在,灵魂所在,永远永远属于她的…… 她爱他,爱他的所有,哪怕这个坏蛋瞒着他和别的女人不清不楚,她依然爱得他疯…… 她身下已经不成体统了,她只感觉到有无数滚烫的东西就要喷出来,难以想象的巨大电流在积攒能量,即将到了喷的极限,她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万分紧张,更万分茫然无措,惊恐地高喊一声:“哥……啊!” 就在这一刻,万千七彩云团将她托起,失重,触电,抽搐,痉挛,战栗。节奏的抽缩,喷。她嘴里已经没有声音,双手死死地扣住洪烟的手臂,周身一下又一下地**,抽得她魂飞魄散,神魂颠倒,一点魂儿不知所踪。 终于力竭,大口大口喘息…… 李萍萍沉沉熟睡过去。洪烟来到阳台上抽烟。虽然没和她真个*,最后还是借着她的小手儿解决掉被刺激得快要爆炸的*,可也心满意足了。 萍萍对自己的爱恋是毫无疑问的,也毫无掺假的,她不容易,从小学开始就一直喜欢着自己。爱恋着自己。八年了,自己已经融入她的生命,成了她生命地一部分。今夜两人的情感更加升华,虽未融为一体,却已经再也无法分割开来。 纯粹,是地。她就是纯粹地爱着。和梅子一样的纯粹。梅子性情更为古典,梅子于他,多份感恩;而她虽性格现代时尚,却是真正意义上的青梅竹马,她比于梅子,多了久远。十岁女儿生相思,论起来。她比梅子来得倒更纯粹些。 孙妙、小四、吱吱、了了。且不去说了,这四人明显就是彪悍的存在。一切唯孙妙马是瞻,孙妙说朝东,另外三人绝不会说朝西,孙妙说一起上,那三人绝对争先恐后,就连拍av都一个比一个起劲。试问天下,有谁见过听说过? 伟大的孙妙! 卿明艳,唉,卿明艳。是不是你把王丽赶走的呢?你昨晚突然哭,脾气,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吗?我喜欢王丽地身材喜欢看她那绝美的**,这个我承认,谁叫我精力旺盛,又修炼那劳什子师门秘法,吃下那七宝麒麟丹,整天里心里火焰蒸腾,而你偏偏纵容我,勾起我那团火! 看看表,已经十二点了,说了今晚联系的,不知道她有没有主动打自己电话,也不知道安山对王丽的调查进行得怎么样了。 把几个手机找出来,开机,九八年时的手机并没有来电提醒功能,你一关机,就无法知道是否有人打过你电话。 再次拨打卿明艳的手机,依旧是关机。也许她根本就没有开过手机。 打给安山,一接就通。 “老板啊,我好苦啊!求您开开恩,别让柯惠同志工作到深夜好不好?这都十二点多了,她从早上一直到现在,还没下班,我心痛啊!” 安山一开腔就是诉苦。洪烟笑道:“工作制度早就制定了,他们自己不遵守,怪谁?” “还说呢,还不是你地卿副总带头违反?本来只上八个小时班,她自己一干就是十几个小时,俺家柯惠同志刚来店里就受重用,能不以卿副总为榜样,拼命干活吗?” “呵呵,行,等我明天跟大家说说,身体不是铁打地,把身体拼垮了,店里又得支付医药费营养费,哈哈,不划算。” “就是,就是,店里服务员多着呢,就她们几个在拼命,年底能评优秀职员了。柯惠同志说她用努力赚钱,过年回俺家给公爹公婆买珍贵礼品。” 两人开阵玩笑,洪烟转入正题:“安山,王丽的事情了解得怎么样了。” “老板,我如实地,不加任何渲染地,向你汇报调查实情。王丽很苦,但这个女孩子不简单。当地的乡亲没一个人说她爸爸一句好话,以前是建筑陶瓷厂工人,盗窃厂里公物出去变卖,被判过半年劳教,开除工作,回到家里,也不种田种地,能说会道,就帮人联系牲畜买卖,打点零工,赚几个钱,也不养家,拿出吃喝赌博,欠了不少债,王丽他妈受不得苦,也走上邪路,跟一个人贩子团伙勾结,合伙去外面假装跟人结婚诈骗钱财,干了半年后,索性和她爸爸离婚,嫁给了人贩子头头,据说再也没有没回家看过儿女。 王丽读了一年高中后来辍学,一来是没钱继续读,两个弟弟也在读书,家里送不起,靠着爷爷奶奶还有那些叔叔伯伯阿姨的帮衬才养活她们三姐弟的;二来是一个老人家告诉我,说王丽的父亲还有叔叔是没天良地畜生,见王丽长大了,曾经试图侵犯她,妈的,逼得王丽离开老家跑出去打工,靠自己赚钱养活两个弟弟,送他们读书成才。 她的学习一直很优秀,她也很用功刻苦。有她父亲的能说会道,做事也有心计。乡亲们说起她的时候,都是竖起大拇指赞赏。她来云台之前,曾经差点被骗到广东去当小姐了,幸亏她机灵聪明,探出那些人地口风,不仅没受到侵犯,还逃掉了。向派出所报案抓了那些人。 来到云台后,赚的钱基本上都寄回家里,自己一个月最多花几十块钱。这个咖啡屋地员工都知道,袜子破了洞也舍不得丢,自己用针线缝好。我从王丽老家调查完后,就去找她那个在小学当食堂工人地表舅。这个表舅跟猪一样肥。体重两百五六。没看到王丽,据说上午八点钟来了一趟,衣服被子都拿走了。我谎称是一家饭店的人事部员工,来找他调查王丽地表现。他作为亲戚,作为长辈,没说王丽一个好字。说王丽好吃懒做,还偷过他的钱,偷他老婆的衣服穿。气得我想扇他两耳光! 老板,我找咖啡屋的职员问了,她们都不知道王丽去哪了,王丽上午从咖啡屋走后就没联系过她们,火车站我也去找了。找不到她。” 洪烟想过王丽比较苦。却没想到她如此之苦!父母离婚生活艰难且不说了,父亲和叔叔还有那个表舅。居然去性侵犯王丽,难道不知道王丽是他们地血脉亲人吗!难道不知道他们是王丽的长辈吗? 真是猪狗不如! 这对于一个花季少女的心理打击何其之大! 卿明艳说过,王丽以前在其他饭店打工,被人骚扰,也有有钱人想勾引她。以王丽的姿色,如果是走那条用身子换钱的路,去做有钱人的情人,甚至去做小姐,轻而易举就能赚取大笔钱财,从此不受苦受穷。可王丽没有,而是咽下那些人生苦难,充满热情地工作生活,承担起抚养两个弟弟地重任! 这得要有怎样地坚强毅力和心志! 洪烟觉得自己昨晚的行为对王丽是一种亵渎了。他能感觉到王丽是鼓起了何等勇气,才敢偷偷亲自己,也是下了何等决心,才敢和自己同床。 王丽怎地爱上自己了的呢? 前世里,她因为得罪黄健中被开除咖啡屋后曾来学校找自己,送过一支笔给自己,记得她当时流泪不止,却是什么话都不说就走了。那时的自己哪会去琢磨女人的心思! 是的,她地确是喜欢着自己。那眼神假不了,还有那有时故意在自己面前表现的情态无非是想引起自己对她的注意。她有自卑,有时候刻意地讨好葛阿姨和自己,她口才好,在员工中的威信不亚于老员工李桂芳。 洪烟觉得自己实在太疏忽了。昨晚卿明艳能允许王丽和她同床,并允许洪烟搂抱王丽,洪烟不知道她俩之间的事情始末,但是不论是卿明艳主动邀请,还是王丽说服卿明艳,这就表明王丽的心智不同凡响啊! 王丽突然离去,不和大家留下联系方式,甚至还不跟自己这个昨夜同床共枕过亲热的男人打声招呼,就这么悄悄走了,更况且卿明艳逃避自己,不敢给自己一个交代,这摆明了就是卿明艳因嫉生恨,把王丽赶走地!否则她也不会拿两万块给王丽,两万块,是想补偿啊! 卿明艳竟是个小心眼儿! 先前和她第一次亲热时,不是还表现得挺好地吗?洪烟清楚记得她躺在自己怀里时,自己对她说“我个人经历由于某种古往今来开天辟地头一遭的特殊原因,不止你一个女朋友,会有若干个女孩和你做姐妹,你不能因此要求独占,你说我无耻也好,下流也罢,我希望你能大放大度些,不要吃醋,要宽容。”,自己还跟她说“我不准我地女人吃我的醋,但我会吃我女人的醋”。 记得当时她语气幽怨地说“谁愿意自己男朋友花心鬼?谁愿意男朋友心里还有别的女人?可我已经陷进去了,劝过自己无数次,我挣脱不了,你说我能怎么选择?我又还能怎么选择?你到底要我怎么做啊?” 她清楚知道自己有很多女人,自己也对他说过除了跟着师父去非洲的梅子三人外,还有三四个,自己反复强调今后自己要打造一个完美的后宫,自己的家也是一个大家庭,必须要有良好的包容性。妒忌心太重,必定会破坏这个大家庭的和谐稳定。 她虽然骂自己变态。可她答应得好好的。记得她还问自己“我在你心里价值几何?”自己夸赞她“你是我的无价之宝。”还夸她是令自己灵魂颤栗地女孩。 女人善变,应承得好好的,掉头又大吃飞醋。 吃醋无所谓,可卿明艳不应该把王丽赶走。抛开自己是否真地喜欢王丽在一旁不管,卿明艳明知自己和王丽有了亲密关系还把王丽赶走,这已经触及洪烟的容忍底线。 今天能赶走刚和自己亲热过的王丽,来日就能赶走自己的其他女人。 今天能在咖啡屋赶走刚被提拔为分店店长的王丽。来日就敢在未来的集团随心所欲赶走其他高层雇员。 连招呼都不打一声。 自己女人的命运只能被自己来决定,她卿明艳还没这个资格。 哼哼,人事权。 洪烟收回一肚子胡猜乱想,道:“安山,你辛苦一下。去找找王丽地两个弟弟。她拿了几百块工资,不可能不去找她弟弟。” “该死,我真蠢!老板,我马上就去,她一个弟弟读初中,一个弟弟读高中。都在学校寄宿。” 洪烟打给曾强,要他立即叫醒卿明艳接电话。卿明艳其实缩在被窝里一直没睡,她一晚上都在犹豫,该怎么对洪烟说。上午洪烟打曾强电话找她时,她就猜到洪烟一定是听说王丽走了,才要自己接电话的。 说句内心话,她现在很后悔。觉得实在不应该对王丽说那些话的。更不该让王丽走。王丽来结算薪水时,她虽没明说。却也暗示过王丽可以留下。可王丽走得很坚决。 她的话伤着王丽了。 披上衣服,从曾强手里接过手机,未出声泪先流。 听着手机里传来卿明艳压抑的哭泣声,本想呵斥她一顿的洪烟霎那间心软了,说到头,还是自己太花心风流,头大啊,头大啊! 可是,不行,不能软,必须把这个苗头掐掉! “小烟,我……” “说吧。” “是我,是我要她走地,我……” “原因呢?你听好了,我再说最后一次,我不止你一个女朋友,我还有孙妙,梅子,小四,吱吱,了了,还有李萍萍,今后还有冰儿,也许还有其他好些女孩。我希望今后大家能和睦相处,真正做一家人,而不是彼此之间争风吃醋,更不是恃宠而骄,后院起火地事情我这辈子都不会让它再出现。你想清楚些,如果不愿意融入进来,我可以给你自由。如果你愿意,那你就得包容我这个浪荡风流货,包容其他人,把她们真正当姐妹看待。” 卿明艳放声大哭起来:“不是的,不是的……我永远永远不会离开你的,我不要自由,就要呆在你身边,就要跟着你,缠着你……别想把我赶走……” “唉,那你为什么要对王丽那样做?艳艳,她也经历过你当年的遭遇,甚至比你更苦,你本来和她关系那么亲密,为何却又不能包容她了?” 卿明艳非常艰难地说道:“是因为,是因为我感觉她太有心计了,感觉她在设计圈套利用我,我在她面前就像个傻子一样,她让我感到害怕”“她如果没点心计,只怕是早就被亲生父亲被亲叔叔被表舅给**了,只怕早就被人骗去卖身沦落风尘了。艳艳,说起心计,你又比她差吗?你不也照样花心思让我喜欢上你的吗?本来,我对她只是有些好感,这一了解,反倒觉得她令我很感动家庭重担她一个人扛着,孤苦伶仃没人帮她,,我不想让她再去外面奔波受苦遭罪,你听着,等我把她找回来,你好好地向她道歉。” 卿明艳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没跟我说过那些事……” “唉,那事不光荣,能说给别人听吗?是安山调查出来地。” “……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的……” 第五章 道德破坏者(一) “艳艳,这个世界很复杂,生存很艰难,人有心计是好事,证明不是笨蛋,但是心计要花在正途,花在对付外人对付外敌身上,而不能针对自家人。自家人必须抱成一团,同甘共苦……” 电话一打便是半个小时。苦口婆心地说教一番,解决掉这因为女人多而带来的麻烦事,头痛事。 总统套房的巨大睡床上,*羔羊李萍萍还在甜甜的睡着,露出甜美的微笑,眼球在不停地转动,想必是正在做一个香甜幸福的美梦,梦里说不定就有洪烟。 洪烟将她抱在怀里,感受着她娇美柔滑的玉体温柔,心里暗叹:这,也是一个大麻烦啊! 一时间,洪烟忽然地极其羡慕古代社会了,那时的女人多是男人的附庸,人格上人身上难以自立。而现代社会呢,除了少数国家外,法律明文规定,都是一夫一妻制度。当然法律管不了你找情人,更管不了你去外面一夜风流,法律不管男人的*,也不管女人的裤带,只管那张有法律效力的婚姻证明纸。 唯有道德,才来干预个体的*。 而自己,一头公狮子和一群母狮子理论的信奉,毫无疑问,在现代大多数国家里大多数人类眼中,是一个典型的道德败坏,一个不容分辩毫无争议的道德破坏。男人,女人。 却说王丽,拿着被子背着包一路来到汽车站。 车站前人头簇拥,小摊小贩们吆喝着忙碌着,不时地有客车从站口进出。人群闹市,何去何从,从心底里透出的孤独寒冷。茫然地坐上开往老家的汽车,老家云台市黄安县。这也是洪烟的老家,她甚至清楚地知道洪烟的爷爷是黄安县龙爪乡龙口村四组的,洪烟的亲生母亲是黄安县防疫站地职工,洪烟小时候在黄安县长大,还在龙爪乡生活过。她还哄着冰儿从家里拿来影集,看过洪烟小时候的照片。有一张照片是洪烟光**的。那个小茶壶嘴儿就跟弟弟小时候没两样。 去看看弟弟,给他们留点生活费,然后就去广东,听说那里女孩子找工作很好找,自己当过领班,有这个工作能力的,看过不少书。时常去新华书店看那些管理书,虽然不系统,但今后也能派上用场的。 家里是县城郊区,两个弟弟都在县城里读书,大弟弟在黄安一中,小弟弟在黄安四中初中部。不想回那个家,不想看见父亲和叔叔的丑恶嘴脸。小弟弟地班主任老师是自己初中相处不错地同学,师范毕业便当了初中老师。 同学的伯伯是四中校长,给她在学校分配了两间房子,还带卫生间厨房。同学对她很热情。她强颜欢笑和同学聊说着各自情况,聊说着她的弟弟。待同学去上课后,她再也忍不住了,悲痛伤心地哭了一阵,手撑沙站起来,脚软无力地走进洗手间,也不打开热水器。任由水龙头喷出成百上千根细小水柱。任由凉水劈头盖脑地淋下,将全身衣服湿透。冰冷的水珠迅速侵入她的胸前背后肌肤,牙齿直打冷战,寒到心里去了。 她足足淋了三分钟,才把龙头关上。测试文字水印9。从包里拿出衣服毛巾,再回到洗手间,脱下湿衣服,把热水器打开,火力打到最大,不一会,滚烫的水流又倾泻而下,把她一身白嫩的肌肤烫得绯红,同样是烫了三分钟后,她关上开关,把身上擦干,梳好头,抬手把浴室镜子上地水雾擦掉,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字一字地说道:“我一定要拼命!拼了这条命,努力工作,努力赚钱,一定要成就事业,世上无难事,只要肯攀登!凭自己双手,一定能成功的!艳艳,不,卿明艳,不要以为你把我赶走,不给机会给我,我就会放弃!不,我绝不放弃!喜欢上他了,我就要爱他一辈子,你卿明艳是大学生没什么了不起的,我也会去读自考,拿文凭,你的副总经理只不过是他因为你是他女友才让你当的,而我要靠自己本事闯出一番天地,今后以一个新身份,崭新的新身份光明正大地喜欢他!我一定能做到地!我一定要让我的人生从此幸福完美,拥有他这个全世界最好最帅的男人,过上最好的生活!我誓!” 吹风吹干头,对镜梳妆,镜中地自己,身材傲挺,忽地回想起昨夜的旖旎,赶忙向房门口一看,悄悄地把上衣扣子解开,乳罩解开,双手托着高耸的酥乳,并拢双脚,又背过身子,打量她那饱满高翘浑圆的臀部,手指在臀部上摩挲,心里说,他喜欢的,他摸过的,还亲过我的!我有权利追求想要地!卿明艳,你阻止不了地!你能阻止我不准我接近他,你却永远阻止不了我喜欢他!他真的好帅好有男人味,更好有本事!他什么都不怕地,一个人敢和几十个人打架,就连市长儿子都照样不放在眼里!他太神奇了!好喜欢他说话的神态,那双坏坏的总是看自己**的眼睛,还有他的嘴唇,他的舌头,他那双不老实的手,那个令自己全身慌的小茶壶嘴 坐在桌子前,从包里找出一本《企业管理入门》,试图啃咬里面枯燥晦涩的词语,却总是看不进去,总在想:他现在在干什么?他知道我被卿明艳赶走了吗?知道卿明艳想用两万块堵我的嘴吗?没错,我就是故意当着柯惠的面当着大家的面去结算工资的!我什么都不说,可我的表情已经告诉大家,我受了委屈!受了她卿明艳的委屈!柯惠是安山的未婚妻,而安山是他最得力的手下,我既然向你卿明艳承诺了不告诉他,我就不会去违约,但是这并不妨碍我用另一种方式让他知道只是,不知道他会不会在意我,会不会来这里找我……算了,不想了。.tw[]我就在这里呆两天,如果两天内他没来找我,也没有派人来找,那么证明自己在他心里可有可无,自己就更应该奋努力提高身份地位! 可如果他来了呢? 王丽心里突然无比地激动了! 那我还该怎么对他说?如果他要我回去的话,那我该怎么做?我是回去还是不回去?回去的话。今后就能和他日夜相伴。不回去的话可能他会把我忘掉!但是我回去了,就得天天面对卿明艳!面对这个狠心的人,自私的人,小心眼地人,这个曾经的好姐妹,这个翻脸无情的好上司! 不,就算他要我回去。我也不回去,就算卿明艳亲自来求我回去,我也不回去! 我回去了,我依旧是个咖啡屋的职员,依旧是她的手下,我一回去,她会更看不起我! 没身份没地位没文凭没学历。我什么都不是!她总是得意地说那次和他在鸿运大酒店用英语戏弄那个县长夫人的事情,总是喜欢在自己面前冒出几句英语几个听不懂地管理学会计学名词。在洪烟面前乖巧可爱,跟自己私底下却喜欢说口头禅“农民不懂高压电”,似乎她是城市里长大地孩子就有了不起似的! 我是自卑。我是农村长大的,但我有自尊!我不愿意再以普通职员的身份出现,我要堂堂正正地以才女的面貌站在他的面前,对他说爱他! 算了,不想了,想也没用,走一步看一步吧! 王丽心乱如麻。患得患失之极。 放下书。去菜市场买了点菜,准备晚餐。下午的时候。大弟弟小弟弟都来了,热热闹闹地吃了顿饭,然后给了两个弟弟每人两百五十块钱做生活费,再给五十块要大弟弟有时间地话回家给爷爷奶奶。 连同今天结算的工资在内,身上还剩下七百八十块钱,这都是她从牙缝里节省下来的。去广东找工作,必须得有这点钱傍身。 这一个晚上,她睡得很不踏实,总是迷糊一会就惊醒,清晨六点,她再无睡意,起床梳洗。七点钟的时候一阵敲门声响起,把还赖在床上的同学吵醒了:“王丽,是谁敲门啊?” 王丽呆呆地看着门口的两人,一脸稚气的大弟弟,一脸大络腮胡子地安山。安山冲她挤眉弄眼做怪样子:“啊呀呀,王店长啊,找你找得好辛苦哟!还不赶快给我倒杯水?” 大弟弟结结巴巴地解释着:“姐姐,昨天夜里,半夜三更的,学校保安带着这个大哥找到我,把我叫起来,问你在哪里,我不想说的,可他吓唬我,又说要把我抓起来,又说是你们老板派来的,我只好说你在刘老师这里” 安山哈哈笑道:“不好意思,王店长,老板严令,不惜一切代价找到你,还骂我蠢,怎么不去你弟弟这里找你,哈哈,我只得连夜赶来黄安,找你弟弟,还不得不用两包好烟请学校保安带路,当然了,知道你在四中,那我就找旅馆睡一觉,天亮了再让你弟弟带路找你,嘿嘿。” 王丽捂住嘴,泪水唰地喷涌而来! 得赶在八点之前把李萍萍送到云台一中去上课,五点半钟洪烟就把怀里地宝贝叫醒,当然不是用嘴说话叫醒,使用的工具是无所不能的舌头。 腻呼快乐之后,李萍萍洗个澡,坐上洪烟的车,一路情意绵绵地看着他,真个浓情蜜意,痴痴女儿心。赶回云台时,时间才七点半,在校门口吃了早点,看着她走进校门,立即驾车赶往黄安县。 在这位刘老师家里见到了王丽,可怜的刘老师还是第一次看见洪烟这么帅气的男人,她看出王丽那双泪眼里所透出的深情和感动,也看出了洪烟那略显自责愧疚地表情,她简直不敢相信,不禁问自己:王丽是在跟这个帅哥谈恋爱吗? 然后她却被接下来王丽和这个大帅哥之间地对话惊呆了! “走吧,跟我回去。” “不……我不想回去。” “你是在怪艳艳吗?” “不……我不怪她,我只怪自己。” “别倔了,跟我走吧。” “不……洪……洪烟,我真的不想回去。” “这样吧,我让她向你道歉,我现在就让她来黄安,亲自向你道歉认错。她昨天已经知道错了。” “真地,她不用道歉的,她说得对,爱情是自私的。” “我不准你们自私,你们就得学会包容,放开心怀,去包容他人。” “……洪烟……别这样惯我……我会被你惯坏的……我要靠自己双手……去赢得你那些朋友的尊重……我不想一辈子做个只会端茶送水的服务员……” “这与你回去上班不生冲突,只要你愿意,马上可以安排你去读大学,也可以请专业老师来教你。” “不,我不能靠你,我得靠自己。人,只能靠自己的。只有靠自己奋斗,才能赢得未来。” “拉倒吧,你太苦了,过得太苦了,我如果不管你,那我还是人吗?” “……真的,我不能回去的……求你了,你走吧……我不要被人可怜……你给我一点时间,让我今后能堂堂正正地站在你面前,不再是个小职员……你再不走,我就哭了……” 泪水早就湿透衣服,比昨天的冷水淋下还要更难受,可心里却比那滚烫的热水洗身还要更加暖和了,被洪烟抱在怀里,感受着他抚摸自己背上的温暖,她只想放声大哭着,却用最大的毅力克制着,不让哭声破坏这幸福。 “你真是个倔脾气女孩!自尊心这么强!好吧,如果你非要坚持,那我也无法勉强,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否则,我就是绑也要把你绑回去!” “嗯,你说吧……” “这卡里有五十万,密码123123,这是这张卡的身份证,你拿去,这笔钱你可以拿着去读书,可以拿去做生意,可以拿去改善你的家庭,支配权所有权都是你的,给你三年时间,这个手机也给你,每个星期每个月给我报次平安,有紧急事情或难以解决的事情一定要通知我,找不到我就联系柯惠,联系安山他们,记着,我只给你三年时间!” “洪烟!” 王丽终于爆出肺腑里嘶喊出来的哭声! 第六章 道德破坏者(二) 黄安是洪烟的老家,也是他的出生地,他以前就和母亲住在县城防疫站的宿舍里,小学时在黄安县城关第一小学读书。来了黄安,不能不去看看这两个地方。 防疫站的老宿舍依然还在,记得前世是在2004年防疫站全面改建,家属宿舍和办公楼都推倒了,2005年自己从香港回到老家祭祖,想顺便来这里寻找过去的生活痕迹,这些熟悉的楼房却已灰飞湮灭。当年孩童,却是和母亲在那简陋的筒子楼里相依为命着,一日又一日地眼巴巴望着在部队的父亲返家探亲。按照正常时间计算,母亲过世五年,可按照前世的记忆,母亲却又是已经离开他足有十八年了! 防疫站大门旁那颗柳树,当年的自己最喜欢爬在树杈上骑坐,如同大将军跨马征战,兴趣来了,还站在树枝上撒一泡尿,切切实实地体会着站得高尿得远飞流直下三千尺的快乐。柳树依然还在,婆娑柳条低垂,如同母亲那柔顺的秀,母亲每次看到自己爬树,总是非常担心地叫他赶快下来…… “昔年种柳,依依汉南。今看摇落,凄怆江潭。树犹如此,人何以堪!” 洪烟拍着柳树,低沉的念着。 一旁的安山呵呵笑着打断洪烟缅怀过去的思绪:“老板,念诗啊?” “我是在这里长大的,度过童年。” “哈哈。那我可得好好瞻仰一番,说不定这里今后会是谁谁地故居” 洪烟一阵剧烈的咳嗽:“毛病啊,我才十八岁。你咒我早死啊?” 又和安山来到黄安县第一小学,悄悄溜进去,校园里新建了一栋教学楼,修整了操场,操场是黄土夯实平整的地面。四周角落处还生长着几丛矮矮地野草。沙坑里的沙子混杂着不少泥土,板结得很厉害,估计起不到什么缓冲作用了,小孩子跳远一不小心就会伤到脚。 洪烟抬脚踢踢沙坑,撸起袖子,露出右手肘处的一处疤痕,疤痕已经很浅了。却还依稀看得见里面有些细细的黑点。 “在这里,我摔了一大跤。呵呵,说来好笑,想学少林寺觉远和尚的飞脚,结果我一个同学正好在学醉拳,两人砰地撞在一起,我把他踢飞。自己摔破手臂,那同学鼻血流得满脸都是……对,还有一次,我们在操场上体育课,突然刮龙卷风,不是美国那种大龙卷风,是那很小型地小龙卷。女同学吓得到处跑。男同学高兴地猛追龙卷风,我跑进教室。抓起一个同学的作业本,唰唰撕成碎纸,冲过去扔进龙卷风里,看着龙卷风把碎纸卷到天上去了,大家快活得大叫,呵呵,后来那个同学找不到作业本,被老师批评,我当然不会承认是我做的坏事。” 洪烟努力地回忆着在这所学校里还残存的记忆,“……我小学还干过一件坏事,我们的女班长很漂亮,有一次她和几个女孩子互相追逐着玩闹,我也不知为什么,突然伸出脚把她绊倒,结果她摔翻了,不仅把手脚擦破,嘴巴刚好砸在一块砖头上,磕掉一颗门牙,她哭得很伤心,所有的女同学都指责我是个坏蛋,学校本来要处分我的,我妈妈刚好接到调令,从黄安县调到云台市防疫站,我也得跟着去云台读书,学校就没处分我了哎,安山,你还记得你小学同学地名字吗?” 安山沉思一下:“好像还记得几个吧。” “我也记不全了,不过那个女班长的名字很深刻,武丝丝。” 安山睁大眼睛,话声提得很高:“老板,你不是吧!还想去勾搭小学女班长啊!” 洪烟提脚虚踢他一下,笑道:“安山你个渣!总是败坏我地名誉,我有那么好色吗?” 安山很认真地点点头:“确实,老板,现在我对你身边出现的所有略有姿色的女人都充满怀疑,更别说那些漂亮得不像话的美女了,我怎么就感觉这些美女一个一个都逃不出你的手心,一个接一个都会拜倒在你的三角短裤下,你别瞪我啊,你说,你说,这王丽同志好好,我不说了,不说了,”却又低声嘟囔一句,“不过老板,你以后千万别跟我说,哪个女孩很漂亮很漂亮,你一说,我就紧张!” “操你!好心情全被你破坏了!我刚才忽然想,不知道这位武丝丝班长那颗门牙后来怎么办?已经换过乳牙了,她总不能再长出一颗来吧,漂漂亮亮地姑娘如果镶的是颗金牙,那太滑稽了点,她该镶颗什么牙呢?烤瓷的?怎么也得高仿真才好看吧!” “嘿嘿,老板,那时她多大?” “小学三年级一期,你说能有多大?九岁十岁吧。” “再破坏你一下,俗话说女大十八变,丑小鸭能变天鹅,相反的,小时候很漂亮的女孩子等长大后却很普通。测试文字水印1。像我退伍回来后,有一次在街上遇到小学的班花,啧啧,我的妈呀,胖啊,太胖了,如果不是她认出我来,我根本不知道她就是我小学时心目中地小仙女!她倒是对我热情来着,找我要联系电话,约我出去,还说那时候就对我印象深刻,我吃不消她地热情,嘿嘿。” 洪烟摇头笑笑,在校园里走了一遭,见识了那栋依旧保持原样不变的臭气熏天地厕所。随后和安山离开学校,却来到银行,取了三十万,再到学校,让安山拿着这三十万,去找学校领导,要求以专款专用的形式,资助学校把操场全部改成水泥地面。置办些体育器材,另外修一栋新厕所。 学校领导大喜,不停地询问安山这个捐款人地名字。安山按照洪烟的吩咐,只说是老校友,却怎么也不肯说出真名,拿了财务室开出的收据和办公室开地捐款证明后,安山非常郑重地对那些校领导道:“各位校领导。丑话说在前头,捐了这三十万,是专款专用的,务必用于操场改造和厕所新建之上,希望你们尽快安排动工,如果一年后我们再来查看学校,现操场没改厕所没建的话。别怪我们向法院起诉。” 校领导们当然拍着胸脯承诺。安山受不得这热情,赶忙跑出来。和一直在校门外等候的洪烟开车走了。 洪烟打了父亲电话,父亲还住在龙爪乡龙口村的乡下远亲家里,吕明也一直陪着他。洪烟地爷爷只有洪大炮这一个儿子,爷爷奶奶过世后,这里便没有了血缘关系非常亲密的亲戚,只有些从爷爷上一代旁支散的远亲。论起来也算是同宗同族的亲戚。而洪烟母亲老家是隔壁村的,祖上却是民国期间从苏州一带迁移过来的,没有什么复杂的远亲,外公外婆也过世了,可还有一个亲舅舅住在龙口村,是个乡镇干部,在龙爪乡当司法所长。本来这舅舅只是个普通乡干部。可当地政府看在他亲妹夫也就是洪大炮是赫赫有名地市局刑警大队副大队长的份上给他提拔为司法所长。这个舅舅年纪有四十多岁。好酒贪杯,当年对洪烟地外公外婆不太孝顺。洪烟和洪大炮都不待见他。 洪烟和安山各开一部车,车里装满了买的礼物,熟门熟路地回到这片儿童时代最喜欢的故土,先是上坟山拜祭祖宗和长眠于此的母亲,而后提着礼物去看望了一些熟悉的亲戚邻居,再把村干部和村里一些有名望的人找来,提出捐建一条水泥马路直达公路要道。 正在协商之际,洪烟接到梅子爸爸张安国打来地电话,说是明水镇的领导干部来了。洪大炮便要洪烟回市里去,这事交给他来处理,还把吕明也赶回去,理由是吕明必须照顾快要生养的少数民族老婆。 把吕明的车子留给洪大炮,三人开着两部车返回市里,在车上安山问洪烟为什么不把自己的正牌子老家也像梅子老家鸡叫村那样整出个新农村来,洪烟却回答说时机不成熟。 不是他不想,而是这老家的情况不比鸡叫村,随便揪个人出来,东拐西拐之后就是亲戚,牵一而动全身,一有不注意,损害了谁的个人利益,就会摆出架子,摆出族谱,摆出亲戚关系,你如果处理他整治他,定会有大把人帮忙求情说话,拔出萝卜**土,让你焦头烂额,左右为难。前世里,他曾大手笔捐款捐物,结果因此闹出很多事情。 族亲们生活也和其他地方村民一样,艰难穷困。帮是必须帮,却只能采取缓和地手段,春风化雨,润物无声,一步一步来。第一件事便是先修好这条双车道地水泥马路,再说其他。 明水镇这次来了五个人,除了司机外,还有两男两女,分别是镇长邵作为,镇党委宣传委员贾华,县团委下派干部宫雪儿以及鸡叫村支书张安高。下午四点,洪烟在永乐大饭店包厢里和他们见了面,顺便请他们吃饭。张安国能走能动了,洪烟也要他来饭店。 这个宫雪儿便是明水镇人大主席宫显钏的女儿,她从母亲口里听说了洪烟地光辉事迹后便强烈要求母亲把她从县团委借调到镇里上班,职务挂在办公室,工作身份则是明水镇新梅村建设工作组秘书。 双方握手,互道问好,再次介绍身份,分宾主坐定,奉上香茶,安山很关心新梅村的事情,洪烟索性叫他也来参加。镇长邵作为一心想和洪烟处理好关系,语气恭敬态度诚恳地向洪烟介绍最近情况:“洪老板,因为牵涉到六个村的行政区划问题,镇里不能擅做主张,向县领导做了汇报,县领导,尤其是我们康县长很重视,亲自在报告上作批示,要求我们把这当作重要大事来抓,并决定从县委宣传部县团委借调三个干部前来协助我们配合六个村地村领导。全力办好这件事,如果搞得成功的话,就会安排广播电视台记采访。形成专题报告,向市里省里作为农村试点改革的典型材料报上去,呵呵,县领导如此重视,我们感觉身上地担子很重啊! 因此。镇党委政府班子就这件大事连续开了三次联席会议,专门讨论如何开展下一步工作,决定成立新梅村建设工作领导小组,我任组长,副组长由另外两位县里下派干部、镇里两位副镇长以及办公室主任、宣传委员担任,县团委的下派干部宫雪儿和另外一名办公室工作人员担任秘书,组员则立新管区几名干部以及六个村子的村长支书组成。工作组先期采纳各方面意见,对六村合并新梅村的各项事宜统筹规划好。形成书面的详细计划,分阶段分任务,按步骤在相应时间段里确保完成该时间段地各项任务。牵涉到六个村的全面改组,工作是千头万绪 邵镇长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计划书递给身边的洪烟,“洪老板,请您先看看。这是在班子会议研究决议、您当初和我们的谈话以及您和鸡叫村村干部讨论的讲话材料基础上,工作组综合各部门意见,走访六个村子,进行调查研究,最后归纳列总所写的一个书面计划。” 洪烟翻开计划书看起来,他看东西速度很快,一目十行。长达十四页的计划书十分钟看完。沉思片刻,放下计划书。笑笑道:“邵镇长,这计划书写得不错,文采飞扬,考虑地东西也很周全,不知道是谁执笔写的?” 邵作为看看圆桌对面表情忽然激动兴奋起来地宫雪儿,却道:“这应该算是工作组的集体智慧吧,其实主要的框架还是您在讲话里提到的那些东西,工作组结合实际,从各个方面加以完善,争取不出纰漏,争取面面周全。” 洪烟点根烟抽上,道:“不错,里面有很多闪光点,应该参考了不少资料,如果新梅村能在建设中不走形,足够吸引人眼球。但是有几个地方我还得指出来,似乎过于强调形式,过于讲究面子工程,对新梅村的实际作用并不大。,甚至还可能引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比如这一条,全面贯彻落实文明丧葬,严格推行火化政策,修建数个公墓区,禁止封建迷信活动。这个不切实际啊,国人讲究死入土为安,农民对火化也很抗拒,认为人死被火化是挫骨扬灰不能投胎转世,这是国人风俗习惯,计划里采取地执行手段就是罚款强制执行,这个怎么行呢,得尊重老百姓的意愿,国家干部职工死后火化这是大势所趋,但是不能因此就强加给老百姓。” 邵镇长赶紧说道:“洪老板,文明丧葬推行火化,这是市里县里的要求。” “邵镇长,请问在其他乡镇其他村里对这政策执行得如何呢?据我所了解,大多数村民都是交几百块钱罚款给管区给民政所,就可以买到平安吧?而管区和民政所则拿着这笔钱当作干部福利放。现在为了建设新梅村,就要在六个村里对死采取强制执行,其他地方则维持原样不变,想土葬便土葬,试问,新梅村的老百姓会怎么想?怨气冲天,背后骂娘,搞不好还会生严重冲突。不行的,这一点我建议你们取消,略过不写。如果你们是做政绩报告上去,很抱歉,我无法同意,但如果你们仅仅只是把这个当作文字汇报,让上级领导看得欢喜,那便无关紧要,但是今后在工作执行中,绝对不能粗暴对待村民们的丧葬问题。 此外,公墓区的想法不错,但是最好是尊重当地姓氏宗族地祖坟山,和本地村民协商,取得他们同意,圈出公墓区地界,多两个公墓区无所谓,想葬祖坟地葬祖坟,想葬公墓的葬公墓,村里还可以对公墓区打造建设,可以向外开放,本村村民入葬公墓不收费,但是非本村地死须得购买墓**,此外公墓区的绿化必须搞好,山清水秀,绿树成荫,引导老百姓接受公墓区观念。 当然,不允许老百姓以风水为理由,私自占用耕地随意安葬。这一条是必须严格执行,东一个坟包西一块墓碑,地确影响新梅村整体观感。也因此多了很多山林火灾隐患。 以我的意见,老百姓要做道场便做道场,要把自家祖先的坟墓修得豪华客气,那就随他们弄去。人死大于天,天大地大。死为大,国人地习俗就是把死亡看得严重,扭转这个观念还得靠提高国民素质,强行推广,只会对新梅村建设形成阻力,也不符合尊重他人选择权利的人文理念。我们只能提倡,只能鼓励。譬如说由新梅村为死家属支付火化费用,而不能强制干涉。随村民自己折腾去吧。” 宫雪儿早已拿出笔记本,飞快地记下洪烟说的话。 “新梅村的建设无法一蹴而就,计划书里列举的一年规划,三年规划,五年规划,十年规划。这个很好,计划书里也提到,仅靠一千万建设资金难以完成和支持如此庞大地项目建设,须得有专业人士参与对整个计划的监督管理,以避免因为地方领导换届或调离而导致在建设过程中出现难以延续的状况,也对我提了要求,整个新梅村腾飞的根基在于尚未开工尚未立项的那些企业。万一我撤资或因为特殊原因而导致生中途变故。那么整个新梅村就会变成一个不伦不类的烂摊子。 呵呵,提的问题很尖锐。不错,就该如此。我可以给镇里交个底,最迟过了年,就会有环境专家、林业专家、农业专家、地质专家等等各方面专业人才组成一个专家团队,对新梅村区域内进行全面调查勘探研究分析,由他们提出专业意见,而后,参照他们地意见,相应的厂矿企业公司就会陆续成立,这些投资除了我之外,也许还有其他投资参与进来,牌子架起来了,厂房建好了,设备到位了,那么只要国家经济形势继续保持展,当地政府政策给予支持,企业就会越办越红火,鸡叫岭地旅游建设搞好,可以展旅游事业,把全镇乃至全县全市的旅游景点资源进行整合,搞好旅游形象设计推广出去,何愁没有外来游客观光旅游?以点带面,以经济促旅游,以旅游促经济,全面提高新梅村各方面的质素,新梅村只会越来越好。 至于投资,你们实在不必担心,我已经扔下去五百万了,况且这地方是我女友的家乡故土,我说了要建设好新梅村,便不会食言。现在是一千万,将来是几千万乃至上亿的项目投资,经营得当,我也可以从中财,虽然说投资回报期长点,不过无所谓,做人做事图个开心,图个安慰。 其实,当务之急,在于新梅村班子改选,这才是重中之重。” 接着,邵镇长、贾华以及张安高纷纷表意见,就连安山也凑热闹说了些治安管理的看法,宫雪儿充当记录员,双方聊得很愉快。 洪烟点了丰盛地酒菜招待他们,双方频频敬酒,他们所有人的酒量加起来也不是洪烟的对手,洪烟直接把邵镇长贾华张安国以及那个司机给喝趴下,把他们送到客房入住。 宫雪儿送洪烟安山到饭店门口,就在洪烟上车的那一刻,她忽然有些骄傲地对洪烟道:“告诉你,洪先生,这份计划书是我写的,查阅了很多资料,参考了好多文件,足足写了四天!” 洪烟微笑着道:“怪不得,文字里有脂粉气息。” “你!” 宫雪儿气得一跺脚,撅起嘴 “呵呵,开玩笑的,真写得不错,你学什么专业的?” “城市管理。” “难怪。” 宫雪儿眨眨大眼,带点害羞地道:“洪先生,我能给你打电话汇报工作吗?” “当然,你们工作组应该有我地手机号码吧?” “有地,谢谢你啊!”“别客气,我还得谢谢你,让我看了份精彩的计划书。” 宫雪儿地脸开始红了,说话开始扭捏了:“洪先生,计划书后面附有我们工作组每一个人的联系电话,我的传呼机号码也在上面,我走了,再见!”说完,飞快地转身离去,跑到大厅里却又扭头张望。看到洪烟的车子开出去后,撅嘴嘟囔了一句谁也听不清的话。 安山抓着方向盘:“老板,这个宫雪儿小姐向你表功呢!眼巴巴地等你夸赞她呢!” 洪烟笑道:“行了,想说什么就说吧,别阴阳怪气的。” “嘿嘿,老板,你真厉害,这宫雪儿啊,名字美,人也极美啊,我好害怕啊,好害怕啊,我不想半夜三更又出去搞调查啊,不能抱着我的柯惠同志睡热被窝,老板,干脆点,趁现在天还没黑,我去古山县走一趟调查调查她的底,如何?” “滚!今晚就去乌鲁木齐出差去!” “好好好,我不说,我不说。老板,不过我还是要说最后一句话,你们这云台市,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净出美人儿呢?我听说那个什么林亦菲大影星也是云台的?” “你问我,我问谁去?美女又不是我生的。” “不问你,那我问谁?美女不是你生的,却是为你生的。” “掉头,火车站,去火车站。” “干嘛?” “赶紧的,买车票把你这络腮胡子送走得了!丢得远远地,在眼前闹心。” “哈哈哈,老板你别得意,俺的柯惠同志也是个美人呢!” 第七章 道德破坏者(四) 回到学府大厦洗个澡,洗去那身熏人的酒气,洪烟再来到云台市中医院,在病房里见到了躺在床上的女兵小鹿。小鹿脸上的淤青还清晰可见,脸也有些浮肿,穿着一身病号服,见洪烟来了,挣扎着要起来,一旁的李志刚忙帮她把床架摇起来些,文舒妮也给她脑袋后垫上一个枕头。 她神情很急切地追问:“洪先生,我要见孙少尉!” 洪烟示意李志刚、文舒妮出去,方才道:“小鹿,你没法见到她,她去加拿大了。” “啊,她怎么会去加拿大呢?洪先生,麻烦你通知她,我要非常紧急的事情要跟她说。” 洪烟笑笑,道:“你还记得那天生了什么事情吗?” “洪先生,我那天和孙少尉去省城,走到半道上遇到车祸,我下车去看究竟,突然被人打晕了。等我醒来时现自己已经被起来了,第二天有几个自称是神龙帮的人审问我,拷打我,逼我说亲眼看见孙少尉杀人,我坚决不同意,我认出来其中有个男人我见过,是” 她神色犹豫,看着洪烟。 “说吧,你不用怀疑我和孙妙的关系。” “是那个高德子的手下,我曾经见过他一次。而且我也从来没听说有什么神龙帮。” “嗯,接着呢?” “他们问什么我都不说。后来他们走了,晚上又来审问我,逼问你和孙少尉是什么关系,怎么认识地,问我一共见过你几次,还说孙少尉杀人了,啊,对,说孙少尉杀死了小三。逃跑时又杀了另一个摩托车司机,我不相信,他们就把我打成这样,有个人还想**我,好在被另外两人制止。后来他们也没再审问我,直到昨天把我打一顿,要我警告你和孙少尉,别惹事。然后就把我扔在你家的咖啡屋里。我向度假村打电话。向孙少尉打电话。向元伯打电话,都打不通,洪先生,孙少尉真的出了事吗?真的去加拿大了吗?” 洪烟语气很平静:“小鹿。你别担心,孙妙现在好着,她没杀人,一场误会而已,度假村的股份她已经不要了,去加拿大待一阵子,散散心。嗯。元伯和小丁她们现在应该已经到了香港。等孙妙在加拿大安定下来,他们也会跟着过去。你现在别多想。安心养病治伤,等伤好后你如果想去加拿大找孙妙,那我再帮你安排,怎么样?” 小鹿想了想,叹道:“也只能这样了,谢谢你,洪先生。” 从病房出来,洪烟坐在车里,暗自叹息:小鹿,但愿我怀疑是错的,可惜你连演戏都不会演,没照镜子,你当然不晓得自己的表情有多生硬! 到咖啡屋转悠一圈,回到学府大厦,屋里冷冷清清。洪烟忽然有些好笑,自己女人不少了,却经常连个热被窝都没得睡。 上到大厦顶楼天台,打给远在香港的马路风,询问元伯小丁是否已经顺利抵达香港。洪烟在之前就通过电话做了秘密安排。此时元伯小丁已经到了别墅。 洪烟随即和孙妙元伯通报了他和德子他们的交易,告诉他们已经拿回了孙妙地杀人罪证,一把火烧得干干净净,唯一还保留着的就是那两把陨铁飞刀。 孙妙的情绪很低落:“你什么时候来香港?” 洪烟答道:“暂时来不了,还得处理一些事情。” “你快来吧,我闷死了。” “别急,过几天我老爸就会来香港,到时我让他把你的护照证件带过来,你去加拿大玩玩吧,咱们做戏得做足全场,这样才能放松他们的警惕。” 接着洪烟便对她说了小鹿的事情,表示自己对小鹿存在怀疑,想做进一步调查。 孙妙倒干净利落得很:“德子这龟儿子阴险得很,跟他父亲一个德行,没什么干不出来,他连小三都收买走,不可能放过小鹿的,他肯定想着利用小鹿当内奸,掌握我们的动态,以防我们报复。洪烟,既然你都怀疑她变节,那还有什么好说地,我相信你,你地决定一定是对地,要她走吧,任何可疑的隐患危险都不能保留,我只要小四小丁不背叛我就可以了。(..tw无弹窗广告)” “这事我来处理,你到时听我招呼配合我就是。你问下元伯,看小鹿的老家在哪,家庭情况背景如何。” “还问元伯干嘛,我告诉你,……,记住了吗?” “行,记住了。对了,喵喵,你包里还有两张银行卡,密码多少?” “咯咯咯,不告诉你,你自己猜。猜对了,你就拿走,猜错了,你就没分咯!” “******?不对,******?也不对?想想啊,你这张卡办了有两三年了吧,那就是*****?哈哈,猜对了吧!” “猪头,告诉你哦,里面应该还有八千多万,你都拿去好了,记着你答应过我的事情,要帮我救出我爸妈地。” 洪烟笑道:“放心吧,一个月内你妈妈一定出来,年底之前保证欧阳司令脱离险境。” “你说的啊,做不到我就对你不客气!哎,猪,问你,你说他们那些家伙会不会把我的银行账户给冻结了啊?我都是用自己名字开的户头,真笨死了。测试文字水印4。” “这简单,明天我去查一下账户就知道了。” “王八蛋,只要他们敢冻结老娘帐户,老娘杀回去!没种的王八蛋!他祖宗十八代,从来没受过这种窝囊气!不是你拦着我不准我干。我早就杀他个尸山血海血流成河了!” 洪烟大汗,前世里你孙妙大侠正是这么干地!从监狱一路杀出去,死在你枪口下的人还少吗? 这个电话一直打到手机没电才挂断。期间葛晚秀向他询问洪大炮地情况,冰儿缠着他撒娇闹腾,他又和小四谈情说爱一番,又向元伯向马路风他们交代些注意事项,并特意嘱咐小四元伯,最好是能尽快地再去其他地段购买一套别墅或两三套高层住宅楼备用不时之需。 翌日,洪烟去银行查孙妙地帐户存款。还好,钱没被冻结,也没被盗走,德子他们还不敢把事情做得这么绝。 下午明水镇邵镇长一行离开云台,邵作为不仅再次得到洪烟的承诺,他也通过两三熟人从侧面了解了洪烟地一些事情,包括洪烟是东南亚富家族顾家的恩人之事也晓得了,自然也对洪烟更加充满信心。认为洪烟具有难以想象的能量。他心满意足地赶回去向党委班子报喜去了。 宫雪儿也如愿以偿地见到了她母亲眼里的完美男人洪烟。亲自领略了洪烟地帅气风采,昨天夜里她根本就没睡好觉,眼前总出现洪烟的影子,响起洪烟那带着磁性的声音。她走之前背着大家悄悄地给洪烟打个电话。问洪烟什么时候能来明水镇,洪烟只是淡淡地说“不确定”三个字,随便聊几句,便祝她一路顺风。宫雪儿感觉到洪烟的敷衍,原本雀跃欢喜的心一下子拔凉拔凉的。 顾家老爷子和顾宜章、顾思乡三人带着保镖高管们昨天便去了省城,留下顾思贤承担照顾宇文明秀的任务,当然也留下两名保镖保护她。顾家有的是钱。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地治好宇文明秀地病。已经从美国雇请了两名国际知名医学专家赶来云台,还特意采购了一套价值近百万美元地手术设备以及疗效最好地相关药品。从省城人民医院聘请了四名高级特护轮班照料,专业营养师专业厨师来侍候宇文明秀,甚至还把她转移到特护病房,病房里所有用品全是新买的。 美国医学专家两天后才能抵达华夏,手术设备牵涉到进口报关可能会延后一段时间。 宇文明秀一下子从半个月前居于穷乡僻壤深山老林中无人过问唯有刘人中老人不离不弃的瞎眼老太太,变成一个众多领导关心慰问、国外专家不远万里为她治病、数十人全心伺候、新闻媒体以及全市人民议论焦点的明星人物。 都说地狱到天堂,只在一步之间。宇文明秀地这一步却是身份的换位而这,对于普通人永远只是yy梦幻。 神奇。 对,就是神奇。自从宇文明秀的事情被公开后,神奇两个字成了云台市人的口头禅。失散五十年,瞎眼老母鸡一跃枝头成为万人羡慕的白头公主,百姓人家无法不去议论,无法不去探听其中的玄妙离奇。 没啥好解释的,唯一地解释就是神奇。 而始作俑、最大功臣洪烟地事情也被人们通过各自的八卦信息渠道,给零零碎碎地踅摸出来,并拼凑出洪烟以及洪大炮这一家人地生活轨迹,居然准确得*不离十,尤其是洪烟突然退学之后的事情,虽然版本众多,且有越来越夸张之嫌,但是那些非隐秘的事情却无一遗漏! 退学申请,台球室打架,三十万买全身体香的绝色女孩,古台镇买黄牛认识顾家失散女儿宇文明秀,偷警车撞市局大门,突然一千万横财,父亲洪大炮身陷灵珠山度假村赌场,单枪匹马勇闯虎**救父亲,和省军分区欧阳司令女儿相爱,逼父亲辞职,大闹交警队,被父亲打断骨头,几天后就活蹦乱跳,古山县搞新农村建设,砸下几十万办流水席,空手制服持枪派出所所长,倒塌房屋救几十条人命,派手下抓获十几名混混,救出被拐骗的少女,三百万买商业城楼房,一人打垮工人帮,超速开车撞伤反贪局局长母亲,父亲被冤枉抓进反贪局严刑拷打,看守所打伤牢头狱霸,联系南洋顾家来内地寻亲。同时自己大闹反贪局,英明地sw书记亲自批示,市委铁书记亲自坐镇反贪局,一洗父亲冤屈,反贪局局长跳楼自杀…… 洪烟的这一路生活轨迹,重要事件,曲折离奇,惊心动魄,精彩无比。可怜的洪烟被他们掀个底朝天,万幸那些未公开的绝对隐秘之事还尚在保密之间。但凡是在公开场合,被很多人亲眼目睹过的事情,那肯定是不会漏过的。纵是如此,也足够大家在茶余饭后把他的事情当作传奇来品味传唱。结果越传越广,当然也越传越离奇。 因此有好事给洪烟冠上一个外号“神奇高中生”。 洪烟并不知道他这个高中退学生的脑袋上已经顶了一顶神奇帽子。 接下来的日子分外平静,梅子妈妈做手术,切除了糜烂地子宫颈。手术很成功。支气管炎、肺气肿、腰肌劳损等病症也逐步好转。兰花儿正式进入云台市第一中学高三四班读书,曹老师调整座位,让她和李萍萍坐一起。 李萍萍见兰花儿这么漂亮,那份知性书香气质令她想去和兰花儿亲近。可兰花儿心里厌恶她和洪烟的关系。对她的示好表现得很冷漠,反而和黄鹂和班长周琴芹交往得很密切。 而黄鹂呢,洪烟曾找过她两次,星期六下午堵在她家楼下,但她拒而不见,极度冰冷地表情,对洪烟甚至不看一眼。洪烟心想干脆等她高考之后再好好交流。黄鹂连带着对李萍萍也疏远了。 而李萍萍不知缘由根底。性子也高傲。心想你们不愿意和我玩,我还不愿意和你们来往呢!于是乎。她也来了脾气,不理就不理。倒是郭强那帮家伙,对她百般讨好了,总是怂恿她再让洪烟去请客。这些事,她当然不瞒洪烟,每天中午晚上两个电话打给洪烟,撒撒娇,放放嗲,听洪烟说几句甜言蜜语,芳心充实而幸福。 卿明艳一直和曾强他们在云台周边县市忙碌着和那些被圈定的房产老板谈判购买产权之事,所有房产的价格、购买方式都由她决定,洪烟不做干涉,一应事务都归她打理,还得遥控指挥主店的一些事宜,和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能力得到全方位锻炼,得以迅速提高,大权在握,举止风范都隐约显出女强人的韵味。 但她在外奔波将近十天了,一直没回云台,洪烟心知她内疚于心,不太敢面对他,想着把这些分店地事情亲体力行地打造好,向他交一份满意地答卷,藉此来得到他地原谅。 洪烟由得她做去。调教自家女人,不是一件轻松事。 而王丽呢,洪烟走后就回到家里,把家里欠下的债务,包括那个人渣父亲欠的酒账赌债全部还掉,把亲戚长辈叫到一起,把弟弟叫回家,当着大家的面,郑重宣布,与父亲脱离父子关系,同时这辈子也再也不认那个曾经试图奸污她地叔叔。抱着两个弟弟大哭一场,带着弟弟回到学校,得到学校领导同意后,在学校财务室一次性存几千块钱,弟弟们的学费从里面扣,生活费每月支取一百五。也悄悄给爷爷奶奶八千块钱作为他们的生活费医药费。 然后请她同学的伯伯,也就是那个四中学校的校长帮忙,花些钱弄了个假高中毕业证,随即自己孤身上路,去了上海,来到上海财经大学成教学院,拿出高中毕业证,请求作为插班生进入工商管理系自考班读书。 也许是她的诚意感动了学生处老师,又也许是成教学院自考班的特殊性让老师接受了她地请求,她顺利地进入自考班,也成了一名所谓地大一学生。 她比其他同学玩来两个月,这自考班要想拿本科毕业证学位证,可谓是艰难无比,更何况王丽本身只读了一个高一,其他课程且不说,那大学英语对她简直就是天书。她豁出去了,玩命地学习,只要一有空闲时间就是抓着书本,她誓,一定要在三年内拿到本科学位,不仅要掌握本科课程,还要争取了解熟悉mba课程,她同时非常注意搜集有关连锁店铺经营的相关资料,有关咖啡和饮食服务行业地相关知识。认真理解,不懂的地方就向老师请教,每到星期天,她就要在上海大街小巷里到处观察各种店铺商场,一是为了结合实际,融会贯通那些书本知识,二是想寻找合适的商机,让洪烟给她的这笔钱能增殖,而不是放在银行里生锈。 当然。每个星期天下午六点,她都会拨打一次洪烟的手机,如果打不通或无人接听的话,她就打给柯惠,不管是打给洪烟还是打给柯惠,她都只报声平安,不超过一分钟时间就会挂掉电话。 她很顽固地认为,自己现在没有资格和洪烟谈情说爱。除非生不得了的大事。她也不打算回老家看爷爷奶奶和弟弟们。她已经为这些亲人的生活做了安排,那都是洪烟的钱。 她在学校极少买衣服买化妆品,每日素面朝天,衣着打扮朴素。很多男生爱慕她地美丽完美身材以及学习精神,前仆后继地向她写求爱信,用各种招式去追求,无论是谁,她一概不理。 她不能辜负洪烟。在她最痛苦最孤独的那一天,洪烟出现在她的面前,抛开前一夜的春情。仅凭洪烟这一次举动。她就感觉自己万分幸福,足以成为她生命中最大的力量。 洪大炮同志在龙爪乡老家呆了五天。为那条水泥路做了详细的规划预算,向乡里、县里相关部门做了报批,请了公路局的专业人士把路基做了勘查,用木签子确定了拓展路面的界标,整个工程预算七十八万,全混凝土钢筋倒置,双车道,比县城那条柏油公路高上两个档次。洪烟二话不说就给父亲一百万。父亲拿了钱,马上又回到老家。 学府大厦地房子全部装修完毕,只待再通风一段时间,就可以住进去,有三套房子专门拿来做咖啡屋员工宿舍,里面已经摆好新购置地双层铁床,床单被子全部统一购买新地,员工们只需戴上自己的衣物箱子就可以住进去,不再需要自备被褥了。二十四小时都有热水洗澡,每个月统一换洗床单被套。员工们无不兴奋地期待正式入住的那天到来。 李桂芳全身心投入到第一分店的建设中,装修公司设计地图纸经过洪烟的修改得以定稿,正在紧锣密鼓地进行装修,一楼二楼作为营业地点,三楼是未来的集团各部门办公室,而四楼、五楼则作为集团中层干部的单人宿舍。 小鹿断裂的肋骨愈合比较快,已经可以行走自如,洪烟让她住进自己那套屋里,在另一间客房给她准备一张床,让她和安山充当自己的司机,无论去哪都带着她和安山。 华擎、左浩天、安山提前搬进新房子居住,安山当然得和柯惠住进主卧室,每天晚上恩恩爱爱着。左浩天和关荷花开始眉来眼去,李志刚则和文舒妮有了苗头。以前曾被洪烟开除的卫生习惯不好地职员黄净,又回到咖啡屋上班了,精神面貌焕然一新,曾强瞄上了她,她却对曾强地巴结讨好避之千里。 吕明的少数民族老婆肚子越来越大,装着两个小宝宝,几乎走不得路了,育非常良好,洪烟索性给吕明放假,让他在家安心陪着老婆待产。特别卫队地兄弟们一个个争着要当双胞胎的干爹,礼物红包早已备好,什么孩子衣服尿不湿奶粉婴儿床之内的东西,根本不须吕明出钱去买,他们早就买好放在屋子里堆着。 他们有钱啊,个个口袋里有五十万存款,每个月的工资也上万块,花不完啊,花不完!就连远在香港的马路风、令其志、李季也向洪烟打电话说,从工资里拿出五千,给吕明的儿子做贺礼。 个个脸上荣光四射,唯有华擎的脸色越来越阴郁。兰花儿去一中读书后就吃住全在学校,也从来不离开学校,只有星期天才来医院看望一下梅子爹娘和宇文明秀刘人中,她没给洪烟打过电话,洪烟也似乎把她忘了。 兰花儿觉察出华擎的情意,立即对他冷淡了,手机只有在星期六星期天才开机,华擎曾去找过她好几次,请她出去吃饭,可兰花儿总以要学习为由推托,纵算见面也最多说不到五分钟的话就走了。 华擎内心痛苦万分,他好不容易才遇上一个令他神魂颠倒的女孩,却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有一次他在路上遇见卖黄色影碟的,于是爱上了毛片,日本的,韩国的,欧美的,台湾的,每天都在自己卧室里反复看,*硬了怎么办? 打枪啊! 洪烟和安山两人越来越心意相通,很多时候无须言语,一个眼神交流就明白各自要说的话以及下一步要做的动作。诡异得很,安山对此比较恐惧,作古正经地对洪烟说:“先跟你讲清楚,我不喜欢男人,绝对不喜欢,我只喜欢我的柯惠同志!” 呆在深圳的朱纯铜夫妻,最初是还经常被卫队的人提起,向洪烟安山询问他去哪了,洪烟只是淡淡地说朱纯铜老婆不同意他进来给人做保镖,另外去找工作去了。安山也扼腕叹息不已。似乎就这样消失在大家的视野里了。 浅水湾的别墅豪宅里,孙妙葛晚秀元伯他们也悄然离去,价值两亿的豪宅又成了无人居住的空楼。唯有两三个花匠佣人在每日定时打理。 美国的医学专家来了,详细诊断后又走了,而设备药品也都顺利运抵云台市,宇文明秀在大家的全心照顾下,越来越好,再过几天便可以做手术,届时,那两名专家还会再来。虽然这切除肿瘤的手术对国内各大医院的名牌医师来说,并非什么不得了的大手术,他们绝对能胜任,但是顾家就是信不过国内医师,非要世界知名的专家来做。架不住顾家钱多,是吧。 顾思贤一直呆在云台,经常来咖啡屋吃煲仔饭,和洪烟聊聊天。 洪烟也在德子游乐的邀请下,去过一次灵珠山,在度假村里和他们赌了一把,向他们聊了顾家的一些事情,吴铁和洪烟在酒桌上还连干三杯,把酒言欢。 孙妙名下的股份名正言顺地入了她曾经那些哥们兄弟姐妹的口袋里。 也不知因为什么原因,游乐和甄芳敏彻底闹僵了,甄芳敏一怒之下把那个不知爹是谁的肚里孩子给干掉了,一直躺在家里静养,更没和洪烟打过一个电话。 一切,无比的平静。 似乎无比的平静。 这一天,十一月二十五日晚上七点半,洪烟在屋里看电视,新闻联播之后便是天气预报,美丽的天气预报员比划着,用甜美的声音播报天气信息:“强冷空气来袭,寒流从正北西北方向进入我国,未来一周我国大部将出现大风降温雨雪,东北华北华中降温达十二摄氏度……而我国南海一**现罕见的风暴气旋,正向广东方向迁移,预计两天后将从我国广东沿海登陆,受此影响,广东沿海一带将出现大风暴雨天气……” 须臾间,阵阵呼啸的风乍然而起! 窗户打开着,劲猛的北风将窗帘高高吹起,出啪啪的沉闷响声! “起风了!” 洪烟摁灭烟头,低声嘟囔一句,把手里的遥控器一丢! 第八章 道德破坏者(五) 窗外北风猖嚣,坐在沙上的洪烟眼睛定在电视机屏幕上,心却不知飘向哪里了,此时电视上正播放着卫生巾的广告,洪烟的表情倒像是看得津津有味一般。(..tw) 小鹿轻步走过来,为洪烟的茶杯续上茶水,看一眼屏幕后,忍着笑问道:“老板,你还喜欢看这个广告啊?” 洪烟收拢心神,定睛一看画面上那个正在扭摆**的小明星露出雪白的牙齿说“清清爽爽,安心到天亮哦”,不禁也哑然失笑,道:“这你们女人用的东西,薄薄的一片,方便,和比基尼一样,算是二十世纪你们女人心目中最伟大的明吧!” 小鹿抚一下头,轻笑一声,说:“老板,我换台行吗?我想看《还珠格格》。” 洪烟手指向遥控器指一下:“拿去吧。” “谢谢。” 小鹿拿过遥控器,调到a省电视台,正好播放《还珠格格》的片头曲:“你是疯儿,我是傻,迷迷糊糊,走遍天涯……” 小鹿跟着轻哼起来。这时卧室里传来手机响声,洪烟起身进卧室从包里找出手机,却是那个对外公开的一号手机在响,来电号码是座机,前边区号是庆阳市的。 “喂,哪位?” 一个比较苍老的女人声音:“喂,你是不是上次那个来找我们村里族公公,还给我们一百块钱的小伙子啊?” 洪烟猛然想起的那次去康阳县狗尾村拜访那个百岁老人康永族当地人叫他族公公的事情,自己离开狗尾村时的确给过路边几个妇女一点钱,交代她们如果这个百岁老人身体不好生大病或很危险的话,就请她们通知自己,记得还给她们留下了一号手机的号码。 “没错,就是我,是不是族公公出了什么事?” “是啊,是啊。小伙子,族公公快不行了,我今天去看他。跟他说起你,他还说记得你,还说你把他忘了。咯咯咯。听说你还给他一万块钱吧?哎哟哟,你可真大方啊,可惜咯,那一万块钱又被他曾孙子偷去打牌赌博咯!” “儿孙不孝,没办法的,大娘,是不是族公公身体不行了?” “唉,也就在这一两天吧,小伙子,如果你想再见见族公公呢。那来得及的话,兴许还能见他一面。” 洪烟本想回答说自己立即就去,话到嘴边却道:“对不住啊,我来不了。要他儿孙们多尽尽孝心吧。” “哪有孝心哦,白天还有一两个来看一眼,到了晚上都走咯!” “嗯,就这样吧。” 洪烟挂了电话。走进书房,打开保险柜,取出五万块,然后穿上风衣,挎上包,走到客厅。小鹿忙站起来:“老板,你要出去吗?我去开车。” 洪烟向她笑笑:“没事。小鹿。今天变天,外面冷。你休息吧,我和安山去一趟古山,明水镇里有点小事,得去处理一下。” 小鹿自从伤好之后就去部队办了退伍手续,加入至秀咖啡连锁集团,在安保部挂了个职,不仅和洪烟住在同一套房里,还跟在洪烟身边做一名女司机兼保镖。这是元伯从香港打电话过来亲自对她说地,也是洪烟郑重地向她出邀请。 “老板,还是我跟你去吧,安大哥还在咖啡屋,他等会还要接柯惠下班。” “不用了。” 小鹿迟疑一下:“那老板你慢走。” 她站在玄关前,看着洪烟出门而去,,又来到阳台,不多时就看到洪烟开着猎豹车驶上马路,轻叹口气,走回客厅,对屏幕里的胡言乱语“化力气为浆糊”的小燕子却是再也提不起一点兴趣,走回自己卧室,打开小坤包,找出包里那张过塑地彩色照片,照片上是五个军装女子,满脸涂着迷彩颜料,正中的是孙妙,她平端一把重机枪,孙妙身边的两个端着狙击步枪地女子是小四和小三,最左边那个拿着手雷做投掷状的是小丁,而最右边那个手拿军刺做战术格斗动作的是她小鹿。 这张照片是半年前她们五人在某军野战部队训练营地里照的,当时拍照的是元伯。仅仅才半年过去,大家的命运处境就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小三死了,孙家垮了,孙妙带着小丁小四还有元伯远走加拿大。孙妙三天前从加拿大给她寄了封航空快信来,还拍了一张背景是多伦多街景的照片送给她,信里就两三句话,说她在加拿大很好,要小鹿帮她照看好洪烟。至于其他,什么也不提。 小鹿的目光盯在照片里的小三脸上。 小三死了,死在孙妙地车里,胸口插着孙妙的陨铁飞刀。小三曾经背叛了孙妙,她小鹿也曾经极其鄙视小三的背叛。 然而。 小三伸手插进胸罩,从胸罩边缘的小缝里取出一张手机卡,换进手机里,用一床被子蒙住头,然后拨打一个号码:“小鬼接了个电话走了,说天冷,要我留在家里,他带着胡子去,是去古山明水镇。” “是他哪个手机接地电话?” “不知道,他在卧室里接的。” “你得加大力度!天天跟着他,还和他住在一起,居然还没搞清楚他到底有多少手机卡!” “抱歉,我实在找不到机会,他包不离身,那些手机卡也是放在内衣袋里,我不敢冒险,怕他现。” “嗯,必要的谨慎小心还是要注意。工作做得不错,你的弟弟妹妹也很好,家里都很好,继续努力。记着,一定要盯死他和顾家人地一举一动,顾家对我们很重要!” “是。” 小三把手机卡取出来,重新放进胸罩里。又在自己卧室每一个角落认真查找一番,没有现任何隐蔽电子仪器。她傻傻地抱腿坐在床上,觉得自己有点神经质了。 洪烟开车来到咖啡屋。把安山叫出来,向古山县城开去。 半个多小时后,洪烟把车拐入一条岔路停下。下车走到路边拿出手机拨打:“周冉,有没有什么异常?” 特别卫队队员周冉是同左浩天、李季同来的战友,安山和洪烟很欣赏他的机警。洪烟从香港回到深圳后,与安山商量,让周冉、朱纯铜两人充当卫队的秘密队员,对其他队员则称他们不想干保镖,想过平静生活。 特别卫队得有两组队员,一组明卫,一组暗卫。洪烟交代安山,对卫队队员必须实行军事化管理,队员彼此之间不得相互打听为他做过的事情,如无必要。不要和家里亲人联系。 安山吕明他们太显眼,只能做明卫。暗卫的责任更加重大,一切行踪都不能公开,也不能和其他队员见面。负责暗中侦查以及暗中保护洪烟认为必须保护的重要人物 这也是洪烟没办法地选择,他招惹地德子那群人势力太强大。要整垮他们,先就要保证己方没有内患。 安山对洪烟的秘密了解最多,洪烟也非常看重他。便要安山说服他父母退休,把安山父母和柯惠父母都接到深圳去了,让朱纯铜再去买一栋别墅,送给安山,把产权挂在柯惠名下,同时朱纯铜那个武艺高超地老婆也跟他们住在一起。 安山是核心人物,他的家人不能出任何问题。安山也对洪烟的安排非常感激。 朱纯铜和周冉自从接受了暗卫地身份后。就销声匿迹了,只接受洪烟的指令做事。有时暗中保护洪大炮几天,有时秘密跟着在外奔波的卿明艳,又有时偷偷跟着洪烟。他们的月薪也上涨为四万。 安山很清楚自己的身份,从不向洪烟打听周冉和朱纯铜的行迹,甚至还在左浩天他们询问时,很配合洪烟来演戏,说周冉不想干保镖走了,说朱纯铜想过平静生活也退出了。 洪烟也将其他卫队队员三个月试用期提前结束,月薪调整为两万。这在98年是令人羡慕的高工资,洪烟这个老板在他们面前没架子,工作虽然单调些,但是有几分刺激,收入也高,大家都很满意。周冉不论何时说话声音总是很夸张:“老板,应该没有人跟踪你,我正开着摩托车,一直没现有异常。哈哈。” “你继续向前开,我在69号里程碑岔路口等着。” “ok,十分钟赶到。” 洪烟又拨通朱纯铜的电话,问了几句。 把安山叫下车,洪烟语气变得很严肃:“安山,有一件事情,我必须征询你的意见。” 安山极少看到洪烟如此严肃,忙正色道:“老板,说吧,什么事。” “华擎出问题了。” 安山顿时一惊:“他怎么了?” “他和一个女人在宾馆开房,刚刚离开,而这个女人现在去了灵珠山。” “啊?!老板,你是怀疑他” 洪烟摇摇头:“不是怀疑,而是肯定。他三天前私下里买了两张手机卡,老铜弄到了手机卡号码,查了通话记录,与一个陌生手机号码联络过,通话时间还很长,至于这个陌生号码却又是和游乐的手机经常联系。” 安山猛力用右拳击打左手掌,恨声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他整天看那些毛片,兰花儿不喜欢他,我也劝说过,劝他放下来,真想找女朋友地话,可以在咖啡屋那些员工里挑一个,何必死守一朵花?没想会出这种事!” 烟头在黑夜里呈现一个红亮的火点,洪烟长长吐出一口浓烟:“我一直安排他守在医院,整天面对病人,嗅着福尔马林气味,工作是枯燥烦闷,他如果工作马虎,心不在焉,我还能理解,经常去一中偷偷看兰花儿,我也能理解。可他不应该对我存背叛之心。” “老板。是我工作失职,华擎上个星期曾私底下对我说,说你太过分。所有漂亮女人都要霸占,把兰花儿两个哥哥抓起来,要挟兰花儿跟你。说你对兰花儿耍手段,兰花儿聪明,才躲在学校,对你虚与委蛇应付,不让你得手。当时我要他别乱说,但我没太当回事,就没跟你说。” 洪烟淡淡一笑:“安山,你怕也是这样认为的吧?你不是没当回事,而是担心如果跟我说了的话,我可能把华擎开除。害他没了这份月薪两万地工作,对吧?” 安山尴尬地道:“呵呵,老板聪明绝顶,我什么心思都瞒不过你。” “少来。当初吕明把你们叫来。我在酒桌上对你们提过三个待遇条件,四点工作要求,我说了,十年长约铁饭碗。除非有谁犯下不可饶恕的过错,违反专门为你们打造的禁条,才开除他。这个把月来我就没安生过,觉得你们做得都很不错,那禁条也没写给你们,也心想着你们出身军旅,受过严格训练。自然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用不着什么禁条不禁条的。我不会无缘无故赶走谁,更不会蛮不讲理地对你们怎么样。 我是人。你们同样是人,你们来当我地队员,一是为了生活,二是看在我父亲是你们教官的教官份上,才给我这个面子。 但是华擎,我必须作出处理了。” 安山沉默片刻,苦涩地道:“老板,你是老板,处理权在你手上,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吧!” “安山,对你,我不做隐瞒,为了保证卫队队员地集体安全,我是在背后采取了一些防范手段。我很早就派周冉去了小鹿的老家,现她的父亲被打断腿,她地弟弟被捅了一刀,她妹妹一个十岁的小女孩头被剃光。小鹿对此事从来不和我说,我当时在医院见她,她说地话也有好几个疑点,我就断定她一定为了家人安危而被迫屈服同意在我或孙妙身边充当间谍。 我明知小鹿是被收买地间谍,不赶走她,反而把她带在身边,是为了让那伙人认为掌握了我的所有行踪,从心理上对我不再提防,便于我将计就计地展开报复计划。 我先前还以为小鹿想方设法地刺探我那些没有公开地隐秘,结果我错了,小鹿的心理对做间谍内奸很抗拒,我多次制造机会让她来翻找我的包,保险柜钥匙书房钥匙也让她有机会配制,都没现她有做过的痕迹。既然如此,我不想对她怎么样,由她去,她也是迫不得已。 我在感觉华擎心理上出了点问题后,很担心他被那伙人利用,就派老铜暗中盯着。现在的结果是,华擎偷拍了兰花儿大量照片,被兰花儿拒绝后,很可能因爱生恨,很可能破罐子破摔,很可能得到那伙人中的某人承诺,或某些条件诱惑,而选择背叛我。 华擎了解我们做过的一些隐秘事,安山,他是不是还在酒桌上问你见没见过我的古董?” 安山叹气道:“是地,他问过两次,他说很好奇,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去古台镇去买刘老爷子的那头老黄牛,不知道你怎么就认识了梅子姑娘,不知道你怎么就从香港弄来一千万,不知道你怎么就和孙妙成了恋人,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喜欢看古董收藏书,不知道你怎么就那么有钱,还号称要投资几千万去建设新梅村,更好奇你的点**功夫。老板,是我和吕明多嘴,吕明说你会点**,把你爸爸点**躺在车里不能动,我也一时嘴快,说我和你去云安市玩过一把,找那个游海豹的麻烦,对不起老板,刚好那天我在医院看到了游海豹地那几个手下,我悄悄一打听,那个游海豹全身瘫痪了,当时我看见你贴近他的身子,我琢磨是你对他趁机点**下手。对不起老板。” 洪烟沉吟一会,问:“你有没有说出游海豹的名字?” “这我没说,我就说了是去找一个人的麻烦,绝对没说出游海豹地名字,只说估计你用了点**功。” “嗯,我有古董的事情很隐秘,卫队里只有你和吕明知道,我的女人里只有梅子和卿明艳孙妙知道,但你和吕明并不知道我到底有多少古董,这事华擎怎么又问起你们了呢?也是你们说漏嘴吗?” 安山苦着脸说:“是我。我说你有块大陨石,说你还有些古董,他就追问都有些什么古董。我说我只看了那个陨石,那些古董我没看过。”安山啪地给自己一耳光,“妈的。我那么多嘴干什么!” “没什么,安山,这事不怪你,也许是卿明艳也许是孙妙无意中对别人说过吧!” 周冉已经到了路口,把摩托车灯明灭三下。 洪烟拿出电话打给他,要他等在那里。然后接着说道:“安山,你回忆一下,华擎和我们做过那些有点风险的事情。” 安山想了一下道:“去梅子老家鸡叫村,抓那几个混混;从云台送曹虎和那几个女孩去古山公安局;然后就是抓薛永成,你写纸条。他对着纸条审问薛永成,后来亲眼看见薛永成出车祸死。我们回老家后,你就安排他守在医院,后来负责接送兰花儿。大概就这些事吧。” “庞终南一家人的事情他知道吗?” “应该不知道,我没说过。” “安山,我曾对你们说过,队员之间不要互相做过的事情。这是铁地纪律,部队里也同样如此要求地吧?” 安山惭愧不已:“老板,是我的错。” 洪烟一挥手:“算了,也没什么大不了地。如果不是为了应付那伙人的麻烦事,我不会如此紧张。那伙人是我的敌人,誓不两立,不死不休地死局。他们本来看不惯我。之所以没把我和孙妙往死里整,是因为我们有个神秘的师父。孙妙和他们做了条件交易,虽然和平,仇恨却在。现在他们看上去与我友好相处,只是因为我借着顾家的财富资源给他们画下一个大饼。顾家人下个星期再来大陆,我将充当中介联系人出席,我必须作出处理华擎的决定。 安山,华擎的行为不同于小鹿,小鹿本来和我没交情,她是孙妙的人,我既不想处理她,也无权去处理她。小鹿是被迫当内奸,而华擎却是主动投敌,华擎极有可能已经把他了解到的我们的秘密卖给了那伙人。他的存在危害到了我们的集体安全。你认可我地看法吗?” 安山黯然点头道:“他的行为如果在部队,会被送上军事法庭。” 洪烟淡淡地道:“这里没有军事法庭,安山,我说两个处理方式,你看哪个更合适。一是看在全体队员与他曾经战友的情分上,把他开除卫队,让他走人,一切过错是非一笔勾消,绝不追究,他从今以后也与我们再无关系,你们也不准再和他有任何联系; 二是我们两个假装不知,纵容他继续错下去,他不是对我有很多疑问吗,这些疑问也正是那伙人对我的疑问,想通过他地嘴来了解,那好,我就请队员们喝酒,在酒桌上我给出答案,让他为那伙人释疑解惑,再消减几分对我的防备心理。华擎想做内奸就做去,我也好利用他把我精心为那伙人布下的局准备得更加完美。 刚才我出门时没关卧室,也没关书房铁门,保险柜钥匙扔在床头柜,希望小鹿能去亲眼看看。说吧,安山,你觉得哪个更合适,让你来做决定,你如果选择第一个,华擎可能会安全,他也许会回老家,拿着那些钱过上好日子,那伙人估计不会收留他,而你们这些战友也能顾全大家面子,保住那些情分。 你如果选择第二种,那他就只能一错再错,我必然给他的是假消息,一旦到最后那伙人现被骗,可能会把他当作替罪羊,也许他地下场会很惨,说不定性命也丢掉。” 安山痛苦不已,使劲捶打脑袋,洪烟一把抓住他的手:“安山,战友离心异志,不再同心同德,这个谁也没法子,他有他的*,他在乎其他东西更甚于在乎战友感情,你自责有什么用?这两条处理方式,从情感上,我希望你选一,但是从理智上,我希望你选择二。但是不管你选择第一条还是第二条,我都尊重你的意见去做。你选吧。” 安山抬起头,紧盯着洪烟:“老板,如果我选让他离开。你用什么理由开除他?他是我们的战友,也是队员,大家都知道你说过十年铁饭碗。你现在开除他总得有一条能服众的理由。我想知道。” 洪烟再次点燃一根烟:“安山,今天说的事情只有我们两人知道,没错,我如果开除他,一定要有服众地理由,不然地话,那些不知内情的队员也不服我。欲让大家信服,似乎我唯一地办法就是说出这件事。但是我同样清楚,你安山并不愿意我向大家说出华擎背叛我的事实,你不想大家看不起他。你想要华擎自己向我提出辞职。可你认为他可能向我主动辞职吗?你照样得找理由说服华擎。而你能做的恐怕又只是向他说破背叛地事,假如这么做了,却又会引起那伙人对我的警觉。安山,你为难。我同样为难。” 安山死死咬着牙:“老板,我曾经和他出生入死,我甚至以前还想过把他做我妹夫。没想到唉!” 洪烟叹口气,道:“现在我们面临生死存亡的一战。一有不慎,很可能将大家都陷入死地。华擎不顾情义,叛心离德,既然你要保全战友情,保全他地脸面,保全他的性命,那就照做吧。给你出个主意。让他爹妈出点小车祸,断个手脚的。我顺理成章地批他三个月假,让他回老家,离开这是非漩涡,等我打完这场生死战,整垮了这伙人,再跟他点破,让他自己辞职,你和老铜也守住秘密,这样的话,才能不引起那伙人的警觉。千万记住,我不想被那伙人现我已经知道了小鹿和华擎是内奸的秘密。” 安山感动地道:“老板,谢谢你,你这么为他着想,他还背叛你,真他妈不是个东西!” “安山,让他爹妈出车祸这事,本来你最适合去做,但是你不能离开我身边,你太招眼,这事交给老铜去做,你跟老铜仔细策划细节吧!” 安山虎目含泪,忽然猛地向自己胸口捶一拳:“我安山今天站在这里誓,这条命从此就是你洪烟的了!就算你叫我去杀人,不管杀谁,我都决不皱一下眉头!” 洪烟笑着一脚踢过去:“操你,老子把你爸妈岳父岳母照顾得体体贴贴,都没见你说这句话,现在给华擎那个叛徒出个弄伤他爹娘的馊主意,你丫的倒表忠心了!” 安山泪光灼灼地注视洪烟,眼神里满是火热的崇拜,声音颤:“老板,我这些天看了一句成语,叫做物类伤己,我和华擎同是战友,又同在卫队给老板做事,我和他是同类,老板对他地处置,由不得我不感动。” 洪烟笑道:“笨蛋,是兔死狐悲,物伤己类。瞧你的记性。” “嘿嘿,差不多,一个意思。” “好了,上车吧,周冉还在等我们。” 安山掉转车头,开到周冉身边,周冉掀开头盔面罩,过来攀住驾驶座的车窗,嘻嘻地对安山笑道:“班长,你们在谈情说爱啊,这么久,大冷天的,我*都冻得缩成一团。哈哈,喂,你们那些家伙有没有想起过还有我周冉这个兄弟啊?” 安山拍拍周冉地手:“周冉,这段时间苦了你。” “是有点苦,黑白颠倒,做贼似的到处转圈。” 周冉向洪烟嬉皮笑脸地,“老板,啥时候把我调回来啊,一个人太孤独太闷了,人民医院的护士妹妹还在等着我去泡她们呢!” 洪烟笑道:“快了,别急,再等几天,周冉,把你电话留给安山。” 周冉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手机,在屏幕上按下自己手机号码给安山看:“记住了吗?很好记的,1454,要死不死,”然后从兜里掏出一张手机卡塞给安山,“1757,要妻无妻,我只认这个号码,别怪我没提醒你,其余号码打过来我不接,这是老板地吩咐,老板对吧!” 洪烟打开车门下来,对安山道:“安山,你开着车去古山,到了古山找酒店住下。再用客房座机给小鹿打个电话,就说我们平安到了,她如果问起我。你就说我丢下你泡妞去了。”说完,跨腿坐上周冉的摩托车。 安山奇道:“老板,你要坐摩托车去办事?” 洪烟笑道:“大冬天坐摩托兜风才舒坦。”从周冉手里接过一个头盔戴上。向安山挥挥手,从这条岔路一直向前开去。 安山凝神一想,猜出洪烟是用的金蝉脱壳计去办些不想公开的私事,小鹿是内奸,不可能不告诉那伙人洪烟和他去了古山,说不定古山已经有人在等着洪烟的车子出现。想到此,安山哈哈一笑,开车上了大道。 坐在周冉的摩托后座,冰冷的风顺着领口直向胸膛里钻,颇有些寒意。 安山是悍将。重情重义,在队员中又很有威信,和华擎地感情很好。洪烟要想征服收服整个卫队队员,先就要彻底收服安山。 收服这群饱经政治教育地特种战士何其难也。洪烟苦于自己现在年龄才十八岁,这些家伙个个都比他大好几岁,虽然自己是他们的雇主老板,可他们心里多少对自己有一两分轻视之心。 给足他们银两。只能说能买他们为自己办事,要让他们彻底拜服,不仅得展现自己地办事能力,还得从情感上打动他们。 嘿嘿,所谓地以德服人。 处置华擎,从自己内心说,是想把华擎作为报复棋局里的一枚棋子。利用华擎向那伙人泄露出专为棋局量身打造的假情报。但是不能不顾虑到队员们地心理感受。朱纯铜已经知道华擎这个昔日战友背叛集体,如果自己不妥加处理。反而借机利用的话,只怕这事传出来后,所有队员都会对自己寒心。 安山所说的“物伤己类”正是这个道理,兔死狐悲啊,也许华擎的背叛令他们深感无奈,但自己不能对他们的情绪无动于衷。 虽然华擎的行径极为不齿,自己一想起他与前世那两个家伙类似,曾起过杀机。为了整个特别卫队,却只能将他放过。但是经过这一遭,安山朱纯铜,应该算是真正收服了。 也可以给安山派更重要的任务了。 上位驭下,不能不用这份心机。 再过两天,应该元伯把自己交代他去寻找的几个人找来了。这几个人才是自己今后能真正隐藏在暗处的夺命利器! “老板,这一个岔路口,怎么走?” “等等,我看下地图。” “啊,老板,你也没来过啊?” “当然没来过。” “那我们到底去哪?” “庆阳市康阳县。” 洪烟掏出交通地图,拿出小手电仔细看:“走右边这条路,过了卤水镇,就可以拐上大道。” 周冉凑过头,比划一下距离庆阳市康阳县的长度,叫道:“妈呀,还有三百多里?!要命啊!” “得,我来开。” “嘿嘿,不敢,我哪敢要老板你当司机,再苦再累也得我扛着!”周冉递根烟给洪烟,“抽根烟先。这贼老天,千万别下雪。” 几颗雪粒子已经从天而落,砸在头盔上叮咚作响。洪烟伸出手,接住雪粒子,用指头在掌心揉搓,很快雪粒子化成水渍。 周冉猛猛地抽口烟,道:“这天气,突然变天下雪,上了年级地老人最容易出事。我爷爷前年就是这么走的,无声无息,平日里都是我爷爷起床最早,那天我爸爸起床后现我爷爷房门还关着,叫了半天门都没答应,我爸把门踢开,我爷爷的身体早已凉透了。不知道这场雪一下,会死多少老人!” 洪烟仰头望天,头顶苍穹黑幽幽,无数的雪粒子簌簌而下,突然降温十几度,真是老天爷在收人啊! “周冉,开快点!” “老板,路面有点打滑啊!快不起来!” “早知道,我就让安山开摩托!” “哈哈,老板,干脆你给我配部车吧!” “不行,小车太显眼,你这身打扮谁不说你是个摩地司机?谁会对你起疑心?你可以顺便赚点外快。” “老板,我不想做搭客仔啊!搭客仔名声不好啊!” “得得得,我来开!” “别,还是我开,只要老板不怕被摔,我开快点就是。” 终于上了大道,路面上已经积了一层薄薄的雪粒子,周冉深知这种路面状况开快车的危险,不管洪烟怎么催促,他都坚决不开快车。路边有户人家突然放起鞭炮,鞭炮声穿透夜空,鸣响原野。 这半夜三更放炮,十有*是现家里老人走了,放炮一是提醒左邻右舍,二是为了镇住四方孤魂野鬼莫把老人的鬼魂带走……凌晨十二点,摩托抵达庆阳市地另一个县城,把摩托扔在路边,两人租一部的士,直奔康阳县狗头乡狗尾村。终于在一点半的时候顺利抵达狗尾村,洪烟吩咐周冉等在车里,自己拿着手电筒,一高一低地顺着田间小路向康永族这个百岁老人的破旧木屋里走去。 木屋歪斜,摇摇欲坠,手电筒一照,仿佛一具千疮百孔的腐烂棺材,隐约的霉臭扑鼻而来。四周除了呼呼风声,以及隐约几声狗吠,便再无其他声响了。整片村庄,在夜里,便如同死了一般。 洪烟深呼一口气,走到木屋前轻轻一推,门没锁,只是虚掩着。 屋里不仅腐臭难闻,更弥漫着一种怪异的沉沉死气。 走进里屋,一个老人平平地躺在破旧木床上,身上盖着一床蓝底白花地棉被。 “族公公,族公公,是我,上次来看过您地” 第九章 百善孝为先! 呼哧,呼哧。(..tw无弹窗广告) 族公公的喉咙里出如此声音,洪烟将他扶起来,挪到床边,掌心轻轻拍打老人的背,只听咯咯咯一阵响,老人随即一连串虚弱无力的咳嗽,紧接着,洪烟借着手电筒光亮,看到一串浓黄的液体从老人口里流出来,向那浆糊一般,又粘又稠,缓缓掉在床榻边,地上已经有数不清的痰迹。 “灯……灯……” 洪烟用手电筒四下照射,没现有电灯,更没找到电灯拉头,只看到墙边木凳上摆着一盏用罐头瓶子加一根铁丝做成的污秽不堪的煤油灯,里面的灯油也所剩无几了。 洪烟心头一冷,用力一握拳头,掏出打火机把煤油灯点亮,然后举着煤油灯放在自己脑袋边,看着半睁开眼的老人:“族公公,您还认得我吗?我上次来过,也说过回再来看您的。” “近点……近点……” “是你……我认得你……你来了……来了就好……” 老人的面容枯槁如死木,两颧已经深陷下去,须如乱草,口中喷出的气息无比难闻,可怜的老人,儿孙满堂,却如同孤寡! 洪烟怒火在心中沸腾! “你是好人……好孩子……比我的子子孙孙都孝顺……我记得你……记得你的……” “族公公,你什么都别说,我现在带您去医院。来,我背您去。” 老人缓缓摇头:“用不着了……一斗三升米吃完了……禄也尽了……熬不过去了……” “您身体结实着,再活二十年都没问题!” 洪烟说着,就掀开老人的被子,顿时一阵屎尿恶臭冲进鼻孔,险些当场呕吐出来! “让小兄弟笑话了……久病无孝子……我儿子都死了……孝子没了……怎么会有孝孙……” 老人忽然说话顺畅了,煤油灯下的面容也似乎多了些神采。“小兄弟。坐吧,坐凳子上,哎。把灯放下。呵呵,我知道你想听那个故事,想知道那块女娲补天的神玉在哪里,我本来想把这个秘密带进阎罗殿说给阎罗王听,求他免去油锅刀山的刑罚,小兄弟,我和你有缘分啊,就说给你听吧,你以后找机会去把它挖出来。建个神庙供起来,一定能保佑你子子孙孙公侯万代。 ……记着啊,天风山马头岭,顺着河流走上去,能看到河边一座高山,半边崖壁都是白色的。当地人叫白面崖,你得翻过白面崖,向南走十里,能看到一座山,就好像太师椅一样,那块大黑石头就在那里,黑黑糊糊的。大石头不是天上掉下的女娲神玉。那块小地才是,灶台大小。有红地有黄的有白的有黑地,五颜六色,摸上去还热乎。我带不走,也不敢带,就把它砸出来地那个大坑用土填上,告诉你啊,地点在那块大黑石头正南方向三丈远,我还挖棵树栽在上面……是一棵金丝楸树……开的花像我老伴年轻时的唇瓣儿……一晃六七十年了……会长得很大……长得很大……很大……很漂亮……很漂亮……” 洪烟知道这是老人回光返照,眼见着老人的声音越来越低,忽然他一阵哆嗦,返照的回光随着老人一声悠然如叹的长气,嘎然而逝,百岁的生命就此终结。 他的眼睛没有看洪烟,而是对向那盏光芒如豆的煤油灯,也就是在此时,油灯光芒渐隐,随之消失。 洪烟忽然全身一麻! 手电筒一照,油灯里已经没有煤油了。再照老人地脸,已经血色全无,手指放老人鼻前,没了呼吸,可老人的眼睛却依旧睁着,手电光下,浑浊的瞳孔已然放大。 洪烟低声一叹,道:“族公公,您安心去吧,身后事我帮您打理了,那些不孝子孙我也帮您教训一顿,”他抓起老人床头的那根拐杖,“就用您的拐杖替您出气吧!” 说来也怪,他话才说完,老人的眼睛缓缓合上了,嘴角还露出一丝若有若无地笑容。 洪烟走出去,此时,大地已经一片雪白,纷纷扬扬的大雪飘飘落下。站在这苍苍一幕的纯洁白色里,洪烟拿出电话打给周冉:“过来一趟,要出租车别走。” 周冉来后,洪烟从包里掏出一万块递给他:“去找村里的小卖铺,把店里的所有鞭炮纸钱香烛全部买来,再去县城买五千块的鞭炮,两千块纸钱香烛,连夜送过来。我要让老人热热闹闹地上路!” 震耳欲聋的鞭炮声爆然响起,打碎了狗尾村地雪夜沉寂,四面八方地狗疯狂地吠叫着,仿佛看见了勾命的黑白无常拿着锁魂铁链出现在这片土地上,叫得分外恐慌。 洪烟点燃一挂又一挂鞭炮,那个被周冉半夜敲门声称要买下所有鞭炮地小卖铺老板,不仅把自己店里的鞭炮纸钱香烛全部送货到族公公家里,还抓住机会,对洪烟说他去帮忙再买些来,不过价钱得加一些。得到洪烟同意后,立即跑去敲开村里另外一个小卖铺的门,以零售价从这家店里把东西买走,再加一成价钱卖给洪烟。 鞭炮声一直未绝,小木屋笼罩着呛鼻的硝烟里,大把大把的香烛纸钱在燃烧,化为灰烬。 村里人全部被这一直未停歇的鞭炮声惊醒了,一盏接一盏的灯光亮起,还有人起来打开门用手电筒向这边照射,他们心里明白了,原来是百岁的族公公死了。 周冉办事麻利,不用去县城,直接在狗头乡的街上就采买了洪烟所要的东西,出租车来回装了好几趟才装完,卖货的老板做成大生意,也帮忙送货。(..tw) 族公公在本村的几个孙子提着充电手电相继来了,很不礼貌地在洪烟脸上照射着,他们很纳闷,自己这个老不死爷爷没人管事的啊。怎么死了倒有人这么热情地放鞭炮。居然还放了这么多鞭炮! 这得多少钱啊! 洪烟由得他们照射着,自己在雪地里依旧放炮,烧纸钱。 鞭炮的炸响声很大。彼此之间说话声根本听不见。 几千块的鞭炮燃放得很快。还没到天亮就放完了。 纸钱香烛也烧完了。 那些子孙也进屋看了老人地遗容,一个个没人受得了屋里地腌恶臭,慌不迭地跑出来,然后假惺惺地干嚎几声,以示哀恸之心。 洪烟放炮烧纸钱累了,耳朵也快被爆炸声炸聋了。 一直嗡嗡作响,脑袋似乎要炸裂一般。 坐在凳子上抽烟,周冉在旁站着,以为死是洪烟家的什么亲戚。低声道:“老板,节哀顺变,嗯,要不要通知炮大爷?” 洪烟摆摆手:“你回去,这里的事你不用管。” “不用我陪着吗?” “嗯。” 周冉迟疑一下:“那我回老地方了,老板你有啥事一定通知我们。” 周冉走了。那几个孙子试探着问洪烟:“这位同志。请问你和我爷爷什么关系?我家还有没有你这个亲戚朋友啊,我们没见你。” 洪烟扔掉手中烟头,寒声如铁:“你们都是康永族老爷子地亲孙子?” “是,是,我们都是,都是。” 洪烟手指着那片堆满纸钱鞭炮碎屑地坪地,那片还在承接着从天落下洁白雪花的坪地:“跪下!一个个都给你爷爷去跪下!” 他们一惊。一愣。进而道:“你到底是谁啊?有什么资格要我们跪?” 洪烟反手抓起放在凳子边的那根拐杖,出手如电。劈头盖脑对着这些人一顿乱揍,打得他们哭爹叫娘哇哇大叫! 有两个要跑,被洪烟一棍子点在膝弯处,噗通倒在地上! “跪下!让你爷爷在天上好好看看你们这杂碎子孙!” 三个,四个,五个,随着一个又一个的子孙后代出现,坪地上跪着的家伙数目渐渐增多,洪烟手执拐杖,杀气腾腾! 大雪已经变成小雪,所有跪地身上都盖着一层白白的雪花,像是披着孝服。 洪烟连那些子孙的老婆们都没放过,只要是族公公的嫡系后代的配偶,只要她们出现,只要确定了她们地身份,洪烟就一拐杖打过去,喝令她们跪下! 天已大白,破败小木屋成了狗尾村最热闹的地方,里三层外三层围满看热闹的人,很多人都进去看了族公公的遗体,尤其是个别老人家还亲自掀开被子,看了那一床屎尿,无不怒容满面。 也有人想向洪烟求情,希望他别这么做。可洪烟怒眼一瞪,登时吓得对方后退五步。 “想知道我是谁?好!我告诉你们,一个多月前,我给过他一万块,希望他能拿着钱吃点好的,穿点好的。行啊,你们能耐啊,把钱偷走不说” 一个中年妇女披头散大叫冤枉:“不是我家地儿子偷的,是老三家兑伢子偷去的啊!” “老子不管是谁偷的!老子今天拿的是你们祖宗爷爷临死前送给我这根拐杖!老爷子临死前亲口对我说,要我拿着这根拐杖好好地教训你们这些不管他吃穿不管他病痛更不管他死活连一个送他终的家伙都没有的满堂子子孙孙! 跪好!都听清楚!你们地亲爷爷,老爷爷,你们地爷爷祖宗,康永族老人,寿年一百岁,他叫我做小兄弟!临终遗命,要我拿着他的拐杖替他教子教孙! 跪好!每人三拐杖!打地就是你们不孝顺!” 洪烟抡起拐杖,啪啪啪一路抽过去! 鬼哭狼嚎!哭声震天“滚进去!烧热水替老爷子洗澡擦身换寿衣!” “偷钱的兑伢子是哪个?站出来!跑了?他跑得了吗!?” “请问有哪些大叔大伯和族公公相好?康姓的族老有哪位在场?村里有哪些干部来了?” “各位大叔大伯,我姓洪,你们叫我小洪就是,族公公后代忤逆不孝,连老爷子生前事都不管,别想他们死后能操办丧事。他老人家的丧事花费我出这个钱,这是四万块。请你们先推举一位德高望重的大叔出来当总管。按你们当地风俗,主管全部丧事礼仪,再请推举两位大叔。一个当出纳管钱。一个当会计管账……” “老爷子的寿屋还是十几年前置办的,不知有多少年没有上过漆了,请大家帮忙打听一下,谁家有好点的寿屋,说个公道价格,转给老爷子……”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你们这地方地习俗我不清楚,不要怕花钱。把这四万块全部花光为止,凡是出人出力在丧事上帮了忙地,按每天工价支付工钱!” 灵堂扎起来了,长明灯点起来了,康永族老人穿着一身黑绸缎寿衣躺在光鲜亮堂的棺材里,一帮身穿花花绿绿道袍的道士们咿咿呀呀地做着道场。灵堂四壁悬挂着神神怪怪地各路神仙菩萨以及十殿阎罗地画像。 凡是年满九十的老人过世,按当地的说法,不叫白丧,叫喜丧,不穿白色孝服,而是在左臂系一块红布。 锣鼓喧天,杀猪宰羊。大厨子满头大汗地炒菜做饭。 当地习俗。但逢喜丧,村里的人家都得表示心意。包上一个红包,沾沾死高寿的福光。但洪烟很霸道,不准大家送红包,如果大家要表示心意,那就去买挂炮来放给老爷子听。 纸屋纸人纸车纸马都扎好了,族公公的子孙后代轮番跪在老人棺材前。 他们不敢不这么做,洪烟把老人的那根拐杖悬挂在灵堂入口处,以这种方式告诉大家,那是老人的临终遗命。 老人的米缸里只有薄薄一层碎米铺在缸底,老人放在睡房地尿桶装了大半桶屎尿没有谁帮忙清理过,老人的破败碗柜里只有三只残缺破碗,油盐壶里空空如也,老人被窝里的屎尿到处都是,几乎没有人能在老人的睡房忍受三分钟时间。 老人的子孙后代全部加起来有二十七个。 他们成了全村村民可以义正词严进行指责的道德败坏地对象。 公敌。 有自恃精通古文要给老人写挽联,诸如什么“驾鹤西游,山河俱悲”之类的废话。洪烟却是不准,他亲自执笔,沾白漆,在老人寿屋左侧写下《弟子规》中“入则孝”的原话: 父母呼,应勿缓;父母命,行勿懒;父母教,须敬听;父母责,须顺承。冬则温,夏则,晨则省,昏则定。出必告,反必面,居有常,业无变。事虽小,勿擅为,苟擅为,子道亏;物虽小,勿私藏,苟私藏,亲心伤。亲所好,力为具,亲所恶,谨为去,身有伤,贻亲忧,德有伤,贻亲羞。亲爱我,孝何难,亲憎我,孝方贤。亲有过,谏使更,怡吾色,柔吾声;谏不入,悦复谏,号泣随,挞无怨。亲有疾,药先尝,昼夜侍,不离床,丧三年,常悲咽,居处变,酒肉绝。丧尽礼,祭尽诚,事死,如事生。 又在右侧,改换大笔,铁画银钩,遒劲有力,赫然写下五个白森森的醒目大字,令众人一看,无不心惊 百善孝为先! 洪烟下午时分便走了,离去之时,他给老人棺材上上了三炷香,燃放一挂鞭炮,郑重地三鞠躬,并低声道:“老爷子,您说活一百岁,闹了一百年笑话,现在您看着,炮声儿多响,纸钱儿何多,全村人都来给您磕头,您好风光!”已经无须洪烟打理了,此时老爷子之死如同给全村人树立一块道德风向标,那些儿孙满堂的爷爷辈们无不拿出祖宗架子,吹胡子瞪眼,逼着晚辈们去丧事上帮衬照应,大家的眼睛也都盯着那笔洪烟留下的四万块巨款,所有开支花费全部出榜公布,严防那总管出纳会计从中贪墨钱财。 没人敢贪,贪了会被全村人戳脊梁骨地。 洪烟用不着再来管了。 他飘然而来,飘然而去。,谁也不知他从何而来,又向何而去。 第十章 万恶淫为首(一) 坐上出租车,径直开到古山,抵达古山时,已是深夜十点。(..tw)洪烟肚子饿的不行,又来到上次和卿明艳吃过的那个夜宵档,点上四五个菜,才通知留在古山县的安山来会面。 正呆在宾馆里闷得慌的安山赶紧开车跑来,一见洪烟狼吞虎咽吃饭的样子,笑道:“老板,几天没吃饭啊,哈哈,这地方我昨晚来吃过,口味不错!” “大排档的口味都还行,就是不太卫生。” 洪烟转眼工夫三碗饭下肚,拿起纸巾擦擦嘴,环顾四周,低声问道:“太平无事吧?” 安山明白洪烟问这话的意思是指有无现尾巴跟踪以及市里有无异常,点点头道:“国泰民安。” “那就好,来,整两瓶啤酒。” 安山指着路边一地黑色雪泥:“大冬天的,喝啤酒,伤胃,来瓶椰岛鹿龟酒如何?” 洪烟笑了:“听说这椰岛鹿龟酒壮阳。” 安山冲他眨眨眼:“卿副总经理回来了,听我家柯惠同志说,瘦了一圈。” 洪烟沉默了一下:“她没对我打电话。” “呵呵,她有点怕你。” 安山还真的叫店家送来一瓶半斤装的椰岛鹿龟酒,给洪烟倒上一杯,深褐色的酒液喝进嘴里,带些药香,入口不涩,味道倒是不错。结账正要走人,一个瘦瘦高高的青年走到三米远的地方,使劲盯着洪烟看,想问又不敢问的样子。 洪烟扫了他一眼,笑道:“范跑跑,不认识我了?” 这青年便是洪烟那次在夜宵档遇见过的临时城管队员范跑跑。论起来洪烟能从骆家武手里弄到那些隋朝古墓珍宝还有他一份小小的功劳。范跑跑闻声大喜,赶紧伸出手:“啊呀,真是你啊,大哥,我都不敢认了!真没想到您还记得我地名字!” 洪烟笑着请他坐下,道:“你的名字如雷贯耳,自然记得。那个毛感强的大名也是印象深刻。怎么样,个把月不见了,工作还顺心吧!” 范跑跑脸色立即转晴为阴。垂头丧气地:“不好。毛感强那家伙恨死我了,本来有个转正名额我有希望争取到的,我家给他爸爸送了礼,礼也收了,却不办事,毛感强公开在队里说我要想转正得等下辈子。(..tw)他还不要脸了,天天给阳阳送花。哦,阳阳就是你上次见过的那女孩,也是我们城管队的,他爸爸亲自到阳阳家里提亲,搞得阳阳左右为难,我帮阳阳出面找他说话,还被他找人打了。受不得气,我干脆不去城管队上班了,准备过年后就去广东打工。” “范跑跑,我好像告诉过你一个电话号码。如果你不想干城管了,就去找他。” 范跑跑搔搔脑袋:“对不起啊,我那天喝多了酒,回家就睡了,醒来时我妈把我衣服洗了,记着号码的纸条也许是被我弄丢了,也许是被我妈给洗没了。找了好久都没找到。” 洪烟笑笑。对他说道:“看来我跟你有缘分,来这夜宵档吃两次东西。两次都遇见你,行,想不想跟我去做事?” “真的?!想,当然想!” “你回家跟你家里说声,明天就来云台市广安街至秀咖啡屋找一个叫曾强的人,就说是我叫你来上班地。” “好地,好的,大哥,能请问您贵姓?” “洪,洪水的洪。” 回到云台已经是深夜一点多,安山他们的房子就在洪烟那套屋的隔壁,两人各自走到门前,拿出钥匙开门,安山向洪烟嘿嘿一笑道:“老板,椰岛鹿龟酒,嘿嘿,动静别太大,你屋里还有小鹿姑娘啊!” 洪烟竖起中指,严重鄙视他。 开门声惊动了小鹿,她披着睡衣起来查看:“咦,老板,这么晚才回来啊?”赶忙给洪烟拿来棉拖鞋摆在他脚边。 洪烟蹭掉皮鞋,低头却看见小鹿睡衣领口下白色峰峦风景,小鹿却恍然不觉似的,待洪烟穿上拖鞋后,把他皮鞋整齐放好。“去睡吧,小鹿。” “哦,老板,卿副总回来了。” “嗯,我知道。” 小鹿轻声说一句“她很漂亮,但她还是没有孙少尉那么美”,扭身回到自己卧室。 洪烟哂笑一下,走进卧室。 轻轻一扭门锁,门便开了,卧室里灯光柔和,只见卿明艳长如瀑,裹着一身淡蓝色棉睡衣,亭亭玉立地站在门边,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嘴唇颤抖着。 洪烟走过去,将她轻轻搂在怀里,顿时她的眼泪哗哗涌出来,双手紧紧扣住洪烟地腰背,似乎想把自己揉进他的身体里去了。 她极力压抑着哭声,身躯却不停地颤栗着。 洪烟拍拍她的背,揉揉她的秀,温声说:“等会再说吧,我先洗个澡。” 她的声音有些嘶哑:“我给你擦背……” “不用了,我洗冷水。” 床头摆着一杯刚泡的清茶,洪烟端起茶喝上两口,钻进被窝,卿明艳就缠过来,缩进他怀里。 “对不起,小烟,我错了。” “都过去了,今后别自作主张就是。” “我想找她认错道歉,可我找不到她了。你知道她去了哪里吗?” “知道,但现在莫去打搅她,随她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热吻开始,**升温。 “小烟,先等等,告诉你,我们想买地房产全部买下来了!总共花了一千三百二十五万,整个云台三市五县。连同市区的算在一起,我们有九处房产了!总面积两千三百七十八平米!小烟,我想下个星期就全面启动分店工程嗯,嗯,啊……” 两条*身影在丝绒被里绞缠…… “……来吧……小烟……我……我给你……” 洪烟的挑逗*手段炉火纯青,卿明艳完全迷失了,嗯嗯呜呜,一路不受控制的春声,醉人腻人。如同冲锋号。鼓动着那凶器去找地方! 她决定放弃自己地坚持,主动地扭动美臀,怂恿着洪烟冲破那层阻碍…… 她将自己所有地柔软都紧挨着洪烟,敞开一切,紧搂着他,嗅着他的体气,牙齿轻咬他的胳膊。感受着他高昂的雄起…… 她的心激烈而疯狂地跳动着,她只想奉献,将自己奉献在灵欲交欢的殿堂上,奉献给这个倾心爱恋着地爱人! 那愤怒地狰狞,那骄傲的雄伟,那青龙缠柱般地鼓凸青筋…… 声动九转,溪水润泽。灵魂之船飘飘悠悠顺流而下,几番波涛起伏,几度浪拍溪岸…… 女孩那朵圣洁地鲜花灿烂地绽放了,瞬间染红山涧幽泉…… 生命里最振奋人心的快乐叫喊。回荡在一路行来的沟壑中,盘旋在脉脉草丛中…… 晨光未放谁早起?隔江忽传捣衣声…… 轻悠的呻吟时远时近,仿佛音乐仙子在高山之巅在碧湖之旁吟唱天上的乐曲,一种滚烫,一种温柔总是令世人不由自主地甘心沉溺…… 卧室里春光潮生,卧室外,小鹿心乱如麻。 小鹿赤着脚站在门外足有二十分钟了。她紧紧夹住自己大腿。生怕自己的湿润流淌出来。 声响还在继续,她不能再继续听下去。踮着脚尖回到自己睡房,蜷在被窝里心烦意乱。 她为孙妙不值,孙妙那么优秀的女孩,怎么会爱上这个花心浪子! 孙妙如果不认识他,不跟他交往,孙妙依旧会好好地。 而她也会好好的。 这个男人其实非常非常优秀,可是他心太花,有很多很多女人。 他今天和卿明艳上床,明天又会跟其他女人上床。 这不是一个有责任心的男人,好色如命。 可偏偏就有那么多女孩去喜欢他。 要命的呻吟喘息声似乎穿过门缝传入耳里,小四浑身滚烫,把被子蒙在头上,手指却不受控制地向自己腿间插去,滑动揉搓…… 卿明艳早早地醒来了,睁开眼,感觉到自己正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抱着,轻轻一呼吸,满腔满肺都是他的气息。 心里美美的。 出神地看着他,轻轻地将*地娇躯与他贴紧,手指儿轻轻抚着他的肌肤。 自打闹出王丽那件事后,她就躲到外面去了,洪烟那天对她的呵斥让她很伤心,也很害怕,她知道自己错了,也同样知道自己无论怎么解释都苍白无力,不成理由。 她想了很多很多。她能从洪烟这里得到爱,得到一切,只要在他身边,她就每时每刻心里充满快乐和满足,失去了洪烟,她也就失去了一切。 洪烟对她的要求很低,只要忠诚坚贞,只要包容。 她对洪烟地忠诚坚贞这无须进行内心质疑,她只需敞开心胸去学会包容就能永远维系两人的爱情。 有得必有失,欲得之必须先舍弃。 她想通了。 在外奔波了二十多天,这些天她想念得好辛苦。她竭尽心智地去和那些房产老板谈判,反复研究这些老板的性格特点背景情况,努力说服对方转让,并力争用最优惠的价格买下来。她很迫切地想以此向洪烟证明她的才干,想藉此让洪烟不再怪责她。 这个男人是她的命。 游海豹全身瘫痪了。当她从母亲嘴里得知这个消息时,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本能地感觉到一定是洪烟偷偷做地。她知道洪烟是武功高手,知道他有绝世点**神功。 洪烟悄悄地为她报了大仇,却瞒着她不让她知道。她清楚,洪烟之所以不告诉她,是不想她为他担心。 “老公,我们真正融为一体了,你是我地命。” 卿明艳伸出舌尖儿轻轻舔一下洪烟胸口,悄悄地移下身子,舔舔他胸口那个黄豆大小的豆豆。 身下还有被撕裂地感觉,隐隐作痛,可是,痛得很幸福。 她又情热了,一种火焰烧灼她的芳心,她克制着自己不去想昨夜的春情旖旎,对自己说洪烟累了,很困,让他好好睡觉。可终归还是无法克制,颤颤巍巍把放在洪烟胸前的手,悄悄下移,轻轻地揉磨洪烟腿间那团浓密,进而小心翼翼地碰碰那高翘的挺拔,碰碰那两颗顽皮的小坏 洪烟依旧睡得很沉,躺在自己心爱的女人身边,毫无戒心,也彻底放松,卿明艳的抚摸令他本能地耸动两下**,随后却又沉沉睡着。 可他耸动的这两下却足够打去卿明艳那一点仅存的迟疑和犹豫,就好比情开关一样,打开了开关,那盏灯就不会轻易熄灭…… 她缓缓把身子全部钻进被窝里,掉转过来,把头埋入,一嗅到洪烟那特有的个人雄性气息,更加痴迷了,脸贴着小霸王,颤抖的手捧住,张口樱桃小口,让红唇感受着那霸道的饱满…… 上午八点四十,卿明艳准时出门,腿间有些不适,但她努力让自己步姿走得很自然。 安山开车送她和柯惠去咖啡屋,下了电梯,柯惠和卿明艳并肩走着,安山走在她们身后,抿嘴暗笑。他看出卿明艳走路姿态异样,这事瞒不过他。 当初,柯惠同志也是这样子。 洪烟足足睡到上午十一点才起床,浑身舒坦。小鹿坐在客厅,神情淡然地看着电视。 洗漱完毕,洪烟要小鹿先下楼去动车子,自己来到书房。 大小两个保险柜都被动过了。悄悄放在保险柜门边的一根两厘米长的灰色细丝不见了。 小鹿终于动手了,当然,也许动手的并不是她。 第十一章 万恶Y为首(二) 洪烟来到咖啡屋时,卿明艳曾强已经对他进行了面试,曾强笑着道:“老板,这位范跑跑干过城管的,就不一样,口齿伶俐,表达清楚,对市场交易那一套很是熟悉,独具心得,我看他不适合当保安,也不适合当服务员,最适合的莫过于搞采购。” 卿明艳道:“那就让他去配送部吧,先熟悉咱们的工作流程,试用一个月,具体职位到时候再定。” 范跑跑就成了至秀咖啡连锁集团采购配送部下的一名职员,办了入职手续后,曾强带他去量了身材,随后把他带去宿舍。 原来交给王丽去交涉谈判的电影院附近的第二分店,也由一分店店长李桂芳全部办妥了,拿到产权后补偿给以前的商家一笔钱,眼下正在大搞拆除装修。而商业城的一分店装修已经接近尾声,再有三五天便正式完工。 洪烟查看了卿明艳全权主管买下的那些房产的相关材料证明,很是满意,召开一个小会,向大家通报了目前集团的经营状况,表示可以大干一场了,并把任务分配下去,他也对大家说,两天后他将前往广东江浙一带,招聘一些管理人才以及专业老师对大家进行培训。 洪烟随后又和小鹿来到医院。梅子爸爸张安国的身体完全康复了,梅子母亲也好得差不多,今天办好了出院手续,他们夫妻和五婶住在洪烟以前那套租屋里,只等宇文明秀做完手术就会返回古山。 洪烟又来到宇文明秀的病房,顾思贤与他已经非常熟稔,两人在医院小亭里对坐聊了半个小时,她告诉洪烟,明天美国专家就会赶到,预计后天正式手术,到时新加坡的家人也有几个要赶过来。同行的还有一些顾氏企业的高管,将有计划地展开对大陆的商业投资部署。 洪烟又和梅子父母来到残障学校看望二子。二子在残障学校的表现也不错。改掉了爱吃鼻涕的怪毛病,也开始学会讲礼貌。 办完这些事天已黄昏,再来到咖啡屋,店里已经坐满了来用餐的顾客,安山忙着在厨房帮马大厨师打下手,卿明艳和柯惠在收银台前忙碌着。洪烟要小鹿在外等着,自己走进休息室,向德子打电话。 “德哥,是我。洪烟,有点事想跟你当面说说,不知你方便不方便?” 电话那头德子沉默一刻,方道:“现在吗?小洪,我正招待几个朋友。嗯,是什么事情?” “呵呵,顾家地事,大概他们明天就会到内地,可能会搞些前期商业合作吧。” “那行,你过来吧,介绍几个朋友给你认识。” 挂了电话。洪烟抽根烟,拧眉沉思一番,走出休息室,叫上安山,对卿明艳道:“艳艳,我去省城办点事,”又对小鹿说,“小鹿,你等会送她回家,我们今晚不回来了。就在省城歇着。” 安山开上车直奔省城。洪烟敲敲控制台。笑道:“这里太平吧?” “放心吧,老板,绝对太平无事。有了顾家老爷子送你的最新防窃听电子检测器,让我们检查时节省不少力气。” 顾老爷子离开大陆时托顾思贤转交给洪烟一个从美国弄来的防窃听电子检测器,据说是情报部门专用产品,保护国家政要在国外期间预防被别国特工窃听的,灵敏度极高。这件东西对于洪烟相当有用。 “安山。顾老爷子是明白人啊!” “那是。只怕他晓得老板的事情比那伙人知道的还要多。” “那是自然,顾家家大业大。在南洋五十年,能到如今这个地位,可想而知有一套极其有效的保护机制,否则早被有心谋夺他们家产的人整倒了。” 安山叹道:“任何一个世家都不简单。简单的,就不是世家。只能算是暴户,毫无根基地暴户。” “呵呵,顾家最厉害的武器就是联姻,别小看了这手段,顾家的女儿从小就接受专门教育,家族利益至上,如何学习经营管理,如何驾驭丈夫,如何树立自己在夫家的权势,如何利用夫家的权势为家族谋取利益,还得做得不露痕迹,一个个不仅长得貌美如花,心智更是一流。[..tw超多好看小说]” 安山贼兮兮地问道:“不知道她们有没有学过专门地床上功夫。” “想知道啊,行啊,那你去找一个顾家女儿就知道了。” “哈哈哈,我哪有那个福分啊,有了柯惠同志我就此生心满意足咯!” “安山,说出来你不敢相信,顾家女儿不仅有世界顶尖的礼仪大师教授各国的社交礼仪,还请了专业表演系教授、艳星传授秘密技巧,教会她们如何分析判断男人心理,如何让丈夫把她们视为珍宝,她们的理论知识足够丰富,最要命的是顾家家风又极严,绝对禁止顾家女子在结婚前结婚后与非丈夫的男人有性接触,所以顾家女子凡是嫁人后都是严守妇道,从一而终,但有违反,惩罚极重。你说如此家庭教育出来的这样地女人,那些权贵家庭谁不想娶来做媳妇啊?呵呵,顾宜章六个女儿,四个出嫁了,顾宜宾四个女儿,也是三个出嫁了,老爷子十个孙女,嫁了七个,甚至顾家的外孙女也从小在顾家接受教育,所嫁的夫家无一不是显赫富贵豪门,美国、加拿大、南美、欧洲、还有中东,都有顾家的姻亲,顾家的影响力简直称得上遍及全球了!” “厉害,嫁女儿嫁到这地步,算是古往今来一绝了。” “没法子,这顾宜章、顾宜宾生不出儿子,呵呵,邪门,为了有个正宗嫡系血脉的孙儿,顾家那些老祖宗啥办法都想了,现在顾宜宾逼急了,顾家好玩着呢。” “老板,干脆你也弄个顾家女儿吧。哈哈,好像你那个香香姑姑前些天还对你打过电话吧?她不错。” “她么?呵呵,顾家连同顾思乡在内,还有三个女儿没有出嫁,性格却是和那些姐姐们迥然不同,十足的另类,以后再跟你说吧!” “老板,你对顾家的情况了如指掌啊!” “那是,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安山叼上一根烟:“老板,有件喜事,哈哈,我要做爹了!” “柯惠有了?” “嘿嘿,有了。今天早上用试纸做检测,怀上了。” “试纸不准的,最好去医院检查一下。” “她害羞,不肯去,我好说歹说,她才答应明天去。” 洪烟看着安山那副笑得合不拢嘴的模样,叹道:“我也想做爹了。想有个儿子。” 安山瞪大眼睛:“老板,不是吧,你才十八岁!才十八岁!我都二十五了!十八岁就做爹,这个,生理还嘿嘿。” “想说我生理还没成熟是吧?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不过你说地也是。” 十八岁地身体,三十多岁的心理。洪烟忽然又想起前世自己那个天真可爱地儿子,神色黯淡下来,扭头看着窗外风景,幽幽声道:“老铜到了吧?” 安山回答道:“去了,前天晚上我跟他详细商量了细节。他连夜就走的。已经到了华擎老家。” “嗯,你们俩商量处理吧,现在我让周冉盯着他,我也没瞒周冉。他今天下午又和上次那个女人在宾馆开房,然后又去了学校找兰花儿,兰花儿不理他,他就跟我以前的女班长故意搭话。还把这女孩送回家。安山。我担心他越陷越深,真陷进去拔不出来的话。只怕谁也挽救不了他。” 安山痛声道:“我去他房里看了,满满一抽屉毛片,居然还有人兽交,真不知道他怎么堕落成这样!” 洪烟淡淡地道:“看毛片也不是不能看,偶尔看看,也是种生活调剂,但是不知节制就容易走火入魔,淫欲之念如火焚心,损伤元气,摧毁精神,身心不调,外邪自然容易侵体而入。嗯,你明天回来后找他说说这个道理,但愿他有所领悟。” 赶到省城时天已大黑,在元龙大酒店洪烟见到了德子以及他的几个朋友。互做介绍后,洪烟暗暗一喜。德子这几个朋友都是a省b省石化行业地头面人物,前世里德子他们是在99年1月大举进入石化行业中,和这些石化企业老总狼狈为奸,先是成立皮包公司,在甲公司投资入股,获取原始股份,再利用一些假项目把资金提出来,然后再将名下股份高价转让b公司,空手套白狼,无本万利,并在十二月地时候与赖娼心勾结,全部接管赖走私入境的成品油在a省b省地销售权,堂而皇之地在各级加油站进行公开销售。 洪烟制作了名片,自命为至秀咖啡连锁集团常务董事兼总经理,双方交换名片,这些头面人物有些瞧不上洪烟地身份,略作寒暄后便享受德子为他们安排的节目去了。 这元龙大酒店本来就是德子他们一伙人的名下产业,节目自然是丰富多彩。 餐厅包厢里只留下德子和洪烟两人。德子便道:“小洪,你这咖啡连锁集团办得如何了?准备什么时候在省城开几家分店啊?” 洪烟笑笑道:“德哥,我家的这个连锁集团就是牌头拿出来唬人,其实小打小闹讨口饭吃而已。现在刚买了些房产铺面,也没什么资金做投资,省城开分店的事情只能再过些时候再说,到时再麻烦德哥帮忙选几个铺面。” 德子颇为玩味地笑笑,道:“怎么没资金了?你女人孙妙他不是在银行里有几千万吗?前几天我跟那家分行行长吃饭,还聊起这事,他告诉我说钱一直放在里面没动过。这不行啊,太浪费了,现在各行各业热火朝天欣欣向荣,大把商机,只要你有路子有本钱,一年少说也要赚个四五成利润,可不能错过这么好地机会。” 洪烟苦笑着摇摇头,道:“德哥。我跟孙妙提过,可她不准我拿出来用,上次帮她做金融,赚得不多,她嫌我没本事,我只能等顾家的那个金融高手来了,再好好跟他请教,争取跟着他玩一把。” 德子声音有些阴沉:“本事?孙妙她从来就不在乎男人是不是有本事!算了,不提她了!小洪。你关注金融领域这很对,今年国家实施积极的财政政策,不仅增千亿国债,专用于加大基础设施建设的投入,并批准本年列入中央预算支出500亿元。中央财政赤字也扩大近千亿,全力扩大内需,拉动经济增长。再告诉你一条内部消息,可能年底要通过《证券法》,这对于证券金融市场都是利好消息。” 洪烟拍掌道:“那敢情好啊,我正想进入股市玩一把呢,呵呵。前些天做日元外汇赚了点,再跟孙妙商量商量,凑够一个亿,看准机会投进去,赚点就跑。” “孙妙胆子真不小,小洪你一没正儿八经学过证券金融,二没有专家指点策划,她就敢拿老本给你玩。” 洪烟笑道:“德哥,你知道我的赌运一直很好,我跟游乐哥也玩过好几次牌了。就没输过。是吧,这搞证券其实跟赌博没两样,玩家是股民,庄家就是整个市场。” 德子显然对这个没多大兴趣,转口问道:“小洪,顾家的事你给我说说。” “是这样的,明天美国专家到。后天做手术。顾家人会顺便带着一些企业高管过来,前期顾宜章已经在京城和原来由党政机关办地几家直属企业交涉过。本来打算入股合资,但他们有顾虑,怕合资后不便管理,关系牵扯不清。就连原本和省里那家安远有限公司地并购可能也要搁浅,他们很有顾虑。” 德子皱眉道:“这有什么好顾虑的?省城地方铁路局是国有企业不假,线路老化不堪使用,地方铁路局没有资金技术改建,今年一月挂牌成立国有独资的安远有限公司,与地方铁路局是两块牌子一个机构,换汤不换药。为了争取国家资金和外来资金进行技改项目,今年八月进行了第二次改制,获得省里相关优惠政策支持。 这次改制很彻底,很干净,引入两家企业,投入大笔资金技改,控股百分之六十八,部分职工管理层也参股,资产评估也做得很好,省城市委常委会上正式通过,段玉相是董事长兼总经理。 资源足够丰富,和京城铁路局、海城铁路局共同经营从省城到京城到海城的xxoo次列车软卧空调车厢,现在正在对原有企业职工解除了劳动合同,支付一次性补偿金,全方位进行身份置换,公司下面还有数家运输公司,都是干干净净的摊子。 只要顾家愿意,段董事长就答应以四点六亿的低价转让百分之六十的股份,甚至还可以说服其他股东把股份全部转让出来,这多好的条件,顾家还有什么好顾虑的?” 四点六亿?只怕你们地底价是两亿八千万吧!投入五千万,一年时间不到就弄两亿三千万,真好本事! 洪烟苦恼地道:“是啊,我下午和顾思贤女士谈了,她没有明着对我说,后来悄悄告诉我,他们想参与从省城到京城地高速公路里玩玩,觉得把钱投入那里更加理想。嗯,还觉得省城日化总厂、氮肥厂不错,还对炼油企业有兴趣。德哥,我再问她就不肯说了,反而说我资本不够,那都是大投资,要我别问这么多。” 德子点点头,沉思半晌,站起来很亲切地拍拍洪烟的肩膀,道:“干的不错,小洪,等他家来了,好好再打听打听,好处不会少了你的!走,现在先去唱唱歌,想要什么节目给我说声,包你满意!” ktv包房,洪烟和安山拿着话筒吼歌,四个娇媚风骚地小姐作陪。 酒店十九层德子的专用房间里,他正拿起电话向京城的卫清泉报告。 “……情况就这些,卫总,您看怎么办?” “德子,孙妙那丫头确实在加拿大,跟那个叫丽莎地外国女孩混在一块,她地事不用再理会了,孙家已经完全退出政治舞台,她那个军分区司令的养父过些日子就会放他出去。新来地张司令是我们地人,部队事务很难插手,今后得靠张司令自己的本事了。此外,a省地局势还有点变化,裘子清要退下来,你跟你爸说声,可能要从外省调人进来,现在还不知道是谁。你爸要把吴国庆收下,这吴国庆本来是裘子清的人。对改换门庭投靠的人,要提醒他注意些。 这些天看来,这个姓洪的小子虽然不太规矩,但没什么可疑的,不过你也别放松。要你的人注意些,别叫他和顾家玩出什么猫腻,大事出不了,大概是想少花些钱,他多弄些好处。这小子其实并没对你说真话,告诉你吧,他做金融证券非常厉害。十天前根据你提供的情报,我们现他从瑞士银行转了一千万美金进入香港恒泰投资公司,买通这家公司的高管查他交易明细,现他在操作日元外汇买卖,两次进出,利润八百万美金! 浅水湾那套别墅是他买地,结算地购房款是从瑞士银行里转出来的,查不出到底他账户上有多少,但是据分析,可能就是他拿着孙妙给他的那一千多万美金做金融赚来的!孙妙聪明着呢。找了个真正会赚钱的家伙。在加拿大挥金如土,买了一个占地千亩地农庄,买了三匹纯种赛马,昨天在拉斯维加斯豪赌,据说一晚上就输掉一百万!” 德子脸色一变:“卫总,您的意思这小子骗我?” “也能说骗,但更准确地应该是怕。害怕我们。他那个阿姨和妹妹一直没找到。只知道藏在香港,浅水湾那套别墅他买亏了。没有进去住,现在挂牌转让,这小子有赚钱本事,却不会经营,一个破咖啡屋就要搞成连锁集团,还跑到穷山沟里搞什么新农村建设,你李大哥听了,差点没笑掉大牙。不过对他炒作金融地本事,李大哥也很佩服,昨天他又给香港那家投资公司打电话,沽出八百手恒生指数期货,今天就赚了六百万港币!我们很纳闷,他呆在国内,也不看行情,就是隔个把小时打电话给香港问问行情走势成交量,自己在本子上写写画画,就敢下这么重注码做期货,还真能赚到钱!德子,你叫那个小鹿再用些力气,想办法把他那个写写画画的本子复印下来,到手后通知我,我派两个人来好好研究研究。” “好地,这家伙,在我面前装傻充愣,还说他赚得不多!” “呵呵,他要不装就有问题了。他害怕我们,但是更提防我们。孙妙的事情以及他父亲地事情对他打击很大,他现在老实多了,再也没有惹是生非。可惜啊,不能为我们所用。” 德子笑了笑道:“卫总,其实要用他很简单,他有个最大的毛病,好色,好色如命,为了女人,他什么都敢做。物色几个美女送给他,他保证服服帖帖。” “哈哈哈,你去找找吧,物色一个好的,将来也能做眼线。不过这事还是等你把顾家的事情做完再说,他毕竟也是三绝那老东西的徒弟,做过火了,我们也有麻烦。” “卫总,李大哥不是对金融股票这玩意不感兴趣吗?怎么现在有兴趣了?” “是啊,你李大哥这两天一直在研究索罗斯那帮在全世界呼风唤雨的金融巨鳄,还跟我说可惜当时太傻,也没机会认识那帮高人,否则早在苏联解体那会狂捞一笔了,知道不,苏联解体,金融体系崩溃,全部损失估计有几十万亿美金,现在李大哥非常着迷这种手段,不聊了,你去办事吧!” 德子放下电话,心里愤愤不平起来。自己累死累活玩尽心机冒着盗窃国有资产的罪名弄钱,这姓洪的小子却打打电话,轻轻松松地十天就捞八百万美金!这***太不公平了! 孙妙,难怪会如此青睐他!孙妙可是自己心中最深的痛,正是因为她地冷漠无情拒绝,自己才厌恶女人,成为了同性恋! 眼前浮现出洪烟地帅气,那高大英挺的身材,他忽然想如果去弄弄洪烟这家伙,或让洪烟弄弄他,是不是很爽呢? 欲念一动,**却硬了,赶忙叫来一个妖里妖气的小白脸,两人棍棒大战起来,他抡起巴掌,恶狠狠地抽打这小白脸,抽得对方噢噢大叫,嘴里不停地骂道:“操死你!叫你会玩股票!操死你,老子玩**,你他妈玩股票……” ktv包房里,洪烟放浪形骸,搂着身边的小姐,两人用粤语对唱《相思风雨中》:“难解百般愁,相知爱意浓,情海变苍茫痴心遇冷风,分飞各天涯他朝可会相逢……” 一曲唱完,这小姐忽而泪光盈盈,看着洪烟低声说:“先生,您唱得真好。” “一般一般,世界第三。哈哈。” “真的,我说真的,除了原唱张学友,我还从没听到过比您唱得更好的了。您完全可以去当歌星了。” “哈哈,谭校长也这么说我可以去当歌星。” 小姐掩唇轻笑起来:“您真有趣,难道您还认识天皇巨星谭校长?” “怎么,你不信啊?” “当然不信。” “好,我们打个赌,如果我打通他地电话,让你亲耳听到他地声音,你就认输。” “好啊,赌注是什么?” 这小姐脸微微一红,心想洪烟一定会提出做那事的要求。 洪烟果然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出台地吗?” “对不起,先生,我不出台。” 洪烟松开搂在她腰间的手,用英语说道:“你是大学生吧?在哪所大学读书?” 这小姐身子一僵,犹豫一会,才用不太流利的英语回答道:“省城大学。先生,您是不是看不起我?” 洪烟笑道:“这没什么,今后你的后来会越来越多。笑贫不笑娼,这是人们思想未来主流,大家都是为人民服务,不分工作好坏。” 她神色黯然:“是啊,笑贫不笑娼,带我入行的同学也是这么说的。”她抬起头,很坚决地,“我再做一年我就不做了,我的身子还是干净的!” 第十二章 万恶Y为首(三) “心已经脏了,身子干净又有什么含义?” 洪烟淡淡一笑,从包里抽出十几张钞票扔在桌上,站起来对安山招招手,“走吧。” 客房是德子安排的,就在元龙大酒店里。进了客房后安山立即细致地对客房进行检查,很快现了问题,电子检测器闪烁红灯报警,他指着床边那个安装了控制开关的柜子向洪烟点点头。 洪烟心领神会,和安山躺在床上看电视,聊说些安山以前在部队里的事情。 不多时德子就打电话过来,语气比先前亲热很多:“怎么,小洪,怎么不继续玩了?” 洪烟道:“累了,想早点休息。” “是不是刚才那女孩子说话得罪了你?” “没有,不关她事,德哥,这两天都没休息好。” “那好吧,就不打搅你休息了,如果还需要什么安排,尽管对我说。” “不用了,多谢德哥。” 洪烟挂了电话向安山眨眨眼,苦笑道:“德哥太热情了,想给我安排女人,不敢咯,怕得病。” 安山怪笑起来:“谅你也不会,那么多女人了还去玩小姐的话,我都看不起你。” “滚你的,我亲眼看你偷偷抓了那个小姐一把,那小姐还夸你胡子长得帅,说你脸上那么多胡子,下面一定更多毛,哈哈,小心我告诉你老婆。” 洪烟在进入省城时就把自己的秘密手机全部关了,只开着一号二号手机。夜里十二点多的时候,他突然接到康小佳打来的电话。 这段期间康小佳曾打过四个电话给他,第一个电话是半个月前她告诉他,她家的那两个煤矿幸福煤矿和佳佳煤矿的股份以一千两百五十万的价格转让出去了,虽然远远低于实际价值,但是对这个结果她家已经心满意足。 第二个第三个电话是上个星期打的。她父亲的那两个老婆提出分遗产,康小佳劝说不听,最后家庭会议协商解决,给她们每人一百六十万,孩子留在康家,她们拿着钱净身出户。这样地结局是洪烟早有预料的,康小佳曾试图请洪烟过去,但洪烟不想掺和,这是他们的家务事。康大为死了,那两个女人正当年轻,再找男人理所当然,洪烟甚至对康大为父亲执意要求留下孩子的行为有些不满。 第四个电话则是三天前,康小佳告诉他深圳警方现了新的线索。她已经正式休学,马上就要去深圳,全力投入追查杀人凶手的下落。 “喂,康小佳。” 电话里康小佳带着哭腔喊起来:“洪先生,我弟弟,我弟弟被人绑架了!” “说清楚,怎么回事?” 原来康小佳到了深圳找到警方。警方告知案情还是没有进展,康小佳没办法,她找到私人侦探社,通过侦探社花高价聘请了两名退休老刑警帮忙查案。今天晚上打电话给家里时,感觉母亲说话不正常,一番追问,母亲才哭着告诉她说她弟弟下午放学后一直没回家,相好的同学说看见他中午和一部小车里人说话,然后坐上那车走了,车牌号码却是记不得。只知道车子是黑色的。下午六点半钟便接到陌生人打来的电话。给她家四十八小时时间,准备两百万现金赎人,如果敢报警,那就立即撕票,要他们连尸体都找不着。 洪烟叹道:“你跟那两个老刑警说了这事吗?” “洪先生,侦探社骗了我,这两个老头是退休警察没错。但是根本不是刑警!他们连一些最基本地逻辑推理都有问题。我起了怀疑,就打电话给他们以前的单位。才知道一个以前是治安大队的,另一个一直干户籍警察,纯粹是来骗我钱的!我上午就要他们走了,侦探社欺负我外地人,只退给我一半钱。” “你现在在哪?” “我刚下飞机,现在在省城机场,准备马上租车回家,想问问您意见,要不要报警,家里人都没主意了。” “暂时别回家吧,我也在省城,你来元龙大酒店,到了后打电话,我下来接你。见面再商量。” “好的,谢谢您,洪先生,抱歉又给您添麻烦了。” 安山用询问地眼神看着洪烟,房里有窃听器,说话必须小心注意。 洪烟向安山摊摊手:“好了,安山,你有事情做了。悠闲生活结束了!” “呵呵,什么事,老板?” “一个朋友的儿子被绑架了,勒索两百万,四十八小时筹钱,敢报警就撕票。” 洪烟敢在明知有窃听器的场合说这事,那就表明这事是可以公开的,不怕被德子他们知道。安山立即起身询问究竟。 洪烟也详细地说了和康大为的交往经过,当然,略去关于族公公的谈话内容,略去甄芳敏的情节,着重点却在于康大为地死以及那些遗产所带来的纠纷瓜葛。 安山听完,摇头叹道:“说起来,还是钱惹来的祸啊!你朋友康大为被人谋财害命,家业被那些恶心官员觊觎,还好有你帮忙,最终保住一笔钱,两个老婆走人,现在儿子又被绑票,老板,一般说来,敢勒索两百万的绑匪不是一般货色,他一定清楚被绑的家底,而且那小孩子多半也会被撕票。” “你说的是,那孩子我见过,十二三岁年纪,他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儿童,他能坐上绑匪的车,要么跟绑匪认识,要么是绑匪以一个理由把他骗上车,绑匪和他说话,肯定不会蒙脸,肯定被他看清了相貌,撕票成了必然。” 安山重重地一捶床铺:“我平生最恨的两种人,一是撕票的绑匪,二是拐卖妇女儿童地人贩子,老板,这事我想去管。” 洪烟想了一下,道:“这事就交给你和华擎吧,打电话给他,让他马上来省城。” 第十四章 云台迷雾 接上一章 华擎的确背叛了,背叛的幕后过程很复杂,背叛的理由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详细点说,女人、金钱、前程。 市局副局长李大维秘密派遣刑警一中队队长何路去调查许文明车祸案,何路经过一番侦查,查出薛永成在云台一中教学楼建设工程存在严重行贿行为以及大量偷工减料,连带又查出洪烟在两个月前退学时曾当着学校老师的面说过校长许文明与薛永成之间的勾当,在得到李大维同意后,何路开始秘密调查洪烟。 薛永成和薛副市长是表亲,那工人帮头头刘克强叫他表舅,薛永成在许文明出车祸身亡后,出于畏惧,就带着小情人罗霞跑到上海南京游玩躲风去了,刘克强曾打过电话给他,要他务必隐蔽行踪,暂时不要和外人联系。 然而就算薛永成做得到,也要他身边的女人能听话。他的小情人罗霞很快进入何路的侦查目标,一天晚上,躲躲藏藏四五天的薛永成憋得慌了,也想换换口味,借口出去谈生意,就甩下罗霞,独自去了夜总会。罗霞打不通他电话,猜想他一定是干坏事去了,心里有气,也不管薛永成的再三交代,就拿起宾馆电话打回老家跟家里以及那些朋友聊天。 何路随即锁定,李大维马上和d省某市公安局长吴某联系,吴某是李大维在警校进修时老同学,派遣几名警察协助何路前去抓捕。顺顺利利将薛永成和罗霞抓捕得手,并关押在d省某市看守所。 薛永成是个软骨头,警察审讯手段非常有效,两天后就倒豆子一般把自己干过的事情说个底朝天,何路遵照李大维的指示,对薛永成和薛副市长之间的秘密勾当审讯得尤为详细。 要说这薛副市长也算是爱子心切,管不了儿子刘克强在市里的胡作非为,怕儿子惹祸太深,就坚决不准儿子插手她的权钱交易。而是让薛永成的老婆那个教育局计财科长来当她的联系代言人,所有人向她行贿求她办事时,都得通过薛永成的老婆。 按照薛永成的交代,这些年里,经由他老婆之手送给薛副市长地金钱不少于一千万。他老婆还出面为薛副市长管理着市里、省城、广东、京城的近十处房产,以及还在一些公司厂矿里有干股,粗粗估计,薛副市长贪的钱物总价值在两千万以上。 李大维把调查结果告诉他老婆,也就是云台市常务副市长蒋素真同志,李萍萍同学的亲生母亲。 要说这蒋素真可算是一个了不起的女强人。长于理事,更善于交际。最会当官。十九岁中专毕业,二十岁嫁给李大维,二十一岁生了李萍萍,从县政府办一个小工作人员升到云台市常务副市长用了二十年时间,今年三十九岁,90年拿了本科文凭,而后考上京城党校硕士研究生。当时她已经是市里地副处级干部,毅然丢下工作前去京城党校读书。 话说这京城党校,是国家培训官员的重要基地,大多数领导都在调职或升职前会在党校参加短时间培训。其中不乏省部级官员。蒋素真不仅外貌很美,独具风韵,最难得的是她深刻了解华夏官场,她口才极好。因此结识了一些头面人物,有数名领导很欣赏她的出众能力,想把她招揽旗下。 这其中便有a省前副省长赵永,某部某局正局长任建中。 赵永对蒋素真帮助很大,9年蒋素真顺利拿了硕士学位返回云台市继续上班。赵永用了两年半时间,一手将她从副处级干部提拔到云台市副市长副厅级,96年赵永退居二线,已经升任为第一副部长的任建中稍稍运用一下他的影响力,在97年3月促成蒋素真登上常务副市长的宝座。 俗话说得好,朝廷有人好做官。混官场得有靠山啊,蒋素真自打去了京城党校读研学成归来后。可谓是顺风顺水一路千里。以前她地副处级只是市里开区的政协副主席,毫无半点实权。赵副省长一个电话,立即就成了副区长,三个月后开区党群副书记,一年后常务副区长,一年半后区长,两年半后便到了副市长。任副部长再过问一下,便当上了常务副市长。 饮水不忘掘井人。蒋素真深知饮水思源,也牢记在党校学到的经验,官场派系林立,各有体系,绝不要轻易地投靠某个官场派系中,而应该选准大头目,看准他的仕途展趋势,方才能投靠之。赵副省长和任部长关系不错,赵副省长年限到了,任副部长也就理所当然地成了蒋素真的大靠山。 一部之长,相当于古之尚书。第一副部长权位仅在尚书之下,而任副部长年近四十七,正属年富力强之辈,未来展不可限量。 不能不说蒋素真选对了靠山,果然如她所料,十月中旬,她去京城拜访任副部长,他说上头正在大力推进干部年轻化,大搞机构改革精简人手,可能他所在的部门将合并到另外一个部里去,暗示他会被下派到地方锻炼,同时告诉她,a省很复杂,上头对a省省长的工作能力很不满意,并希望她能悄悄帮他摸清楚a省所有情况。 这种暗示已经很明显了,分明就是告诉她,他正在努力运作,争取能到a省任职。去当什么呢? 省长。 a省辖下十多个地级行政区,二十个县级市、五六十个县、数个自治县和三十余个市辖区,辖域面积二十余万平方公里,北接b省,东接c省,南与d省、e省为邻,西和f省、g省接壤,子民数千万,耕地面积数亿亩,全省gdp数千亿元,财政收入数百亿,居于全国中流。 做a省省长,主管a省全部政府工作,职位何其显赫,指点江山。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关乎一省声誉一省兴衰,何其威风。 然而,现在地a省,是sw高书记一人之天下。现在的省长只是个不管事专和稀泥的老好人。 a省的局势确实复杂,高书记是主权派,a省大多数地级市一把手都从属他的派系,省长不抓权,得过且过混日子,此外还有党群副书记一派,裘副书记一派。纪委书记一派。 高书记非常强势,其他副书记都抓不到实权,铁刚强是从部队出来的,平时和那个党群副书记走得近些,被官面上的人看做是党群副书记一派。铁刚强是云台市委书记,对国家抓大放小、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地政策不太支持,觉得社会一切向钱看的思维观念不符合shzy。在多个场合说过很多不合时宜地话。那个党群副书记也对他甚为不满。 严格点说,铁刚强政治倾向有错误。 谁都知道,铁刚强做官做到头了,只待年底明年初就会离岗去职,空下来的市委书记职位多半要被市长吴国庆拿走。这样市长之位高悬,由不得不让人动心思啊。 吴国庆本是裘副书记一派的,98年国家新政府班子上台。对a省官场格局也带来巨大震动,裘副书记早在七月就便已调往c省任职,吴国庆当即决定改换门庭,想靠上高书记,要儿子千方百计讨好a省另一位副书记游正方之子游乐。并通过游乐认识了高书记之子德子。 吴国庆很成功,他得到了高书记地接纳。 a省的政局无疑深刻影响了云台市,铁书记将去职,吴市长将上位,这几已成定局,空下来地市长职位于是必将展开多方角逐。 目前在市里那些副职官员中最有希望竞争市长的莫过于两名女性副市长,李萍萍之母蒋素真。刘克强之母薛涵秀。薛涵秀是吴国庆的死党。同属于裘副书记派系。不仅如此,她还背后与另一名副省长多有往来。算得上是脚踏两只船,裘副书记一走,她变成了那名副省长的嫡系。 高书记是一把手,强势归强势,却无法独揽一省大权,也是被其他派系有所制约的,只是他手段了得,对其他派系打压得厉害,但他总没法在所有地县级重要岗位上都派上他地亲信。譬如一些地县级副职干部地人事,他就多半不会干预了,由得别人争去。 吴国庆一心想把薛涵秀推上来接替他地市长位子,也得要问其他人肯不肯。就如今,不仅蒋素真眼巴巴地望着,sw/szf里也有很多人试图得到这个宝座。 这云台市有意思,市政府其他副市长多庸俗无能,唯有蒋素真和薛涵秀这两个女性副市长能力出众,市长吴国庆也很聪明,让行政能力卓越地蒋素真办实事,让心腹手下薛涵秀揽权办私事,其他副市长则分派些无关紧要的部门去折腾,市政府工作其实全压在蒋素真薛涵秀这两个女人肩膀上。 这两女人靠山不同,工作中多有嫌隙,都嫉妒对方抢去风采,双方心里有数,彼此是政敌兼竞争对手。 蒋素真是常务副市长,按说只要吴国庆一走,她就会顺理成章地当上“代市长”,只需再经过人民代表大会投票选举通过,就能名正言顺地坐上市长那把交椅。但她心知自己在a省的靠山已经退居二线,她不从属于高书记派系,也不是其他派系的官员,现在常务副市长一职全靠任副部长给她争取来的,官面上帮她说话的人少,就算任副部长真地来当省长了,做她在a省的大靠山了,那也得她拿出好政绩才能当上,不仅如此,还要搞垮薛涵秀这个竞争对手才能坐稳市长的椅子。 官场上的事情蒋素真从来不瞒丈夫李大维,李大维也深爱老婆,一直全心相助,从来不拖后腿。他知道自己老婆和薛涵秀迟早有一场争夺市长职位的大战,早已未雨绸缪先期谋划,一直利用自己公安局副局长的身份,对薛涵秀儿子刘克强手下那伙工人帮的劣迹不闻不问,纵容他们犯罪,背后却秘密搜集证据,试图通过打倒刘克强来整翻薛涵秀。 抓捕薛永成时,李大维并没有要何路出面,所有审讯全部是由李大维那个局长朋友派人去弄地。 当从薛永成口中撬出那些秘密勾当时,情势也明朗了。任副部长基本上确定接手下一任a省省长,蒋素真把所了解到的情况仔细地向任建中汇报,任建中要她别轻举妄动,一切都等他正式来a省任职后再说。 刘克强是个蠢猪,是他通知薛永成隐蔽行踪。随后就自以为天下太平,不再过问,薛永成老婆也知道薛永成有麻烦,但她巴不得薛永成不回家,她好和情人风流快活。直到有一天薛涵秀询问儿子询问薛永成老婆,问薛永成现在在哪,他们才觉薛永成已经一个星期没和他们联系了。一番寻找,也是找不到踪影。 这令薛涵秀一家大为恐慌了。 薛涵秀深思良久,向吴国庆报告了薛永成失踪的事,并认为极有可能是有人想通过薛永成来达到整她的目的。 对此,吴国庆也认为存在这个可能性,但是他又说可能是贪财好色地薛永成在男女关系上或在金钱上惹下麻烦。但是不管如何,薛永成失踪音信全无是个很严重地问题。 吴国庆虽然没怀疑到蒋素真李大维夫妻在做手脚。但他并没排除这个嫌疑。他对薛涵秀说,这个事情还是别让政府部门里的人去查,最好是由刘克强通过社会上的人手去追查。 任副部长早有安排,根据薛永成交代的事情,抓住他曾经骗取f省一个建材厂家六十万建材的事实,通过f省朋友出面,把薛永成从d省转到f省。以诈骗罪关押起来,并在十天后才把通知书送到薛永成家人手里。 警方异地抓捕,将疑犯关押在被害所在地,并由当地司法机关审判,这是很正常地事情。薛涵秀心神得定。可她并不认识f省官员,也不想到处找人帮忙,不想过于张扬搞得天下皆知,便想让儿子刘克强和薛永成老婆去f省,想以钱开路,把这事摆平。 李大维命令何路对洪烟调查,社会里关于洪烟地传言自然也流入他地耳中。李大维现在怀疑就是洪烟主导了绑架恐吓薛永成的案件。怀疑那个化妆去找许文明地老人就是洪烟的那些特种兵保镖干的。 李大维了解到洪烟那群保镖个个都有惊人身份,由于吕明就是本市居民。他调阅了吕明地档案,意外地现吕明和洪大炮出于同一个部队,也弄到了安山、华擎、马路风、令其志这四人的姓名身份证号码,通过协查渠道现他们都有从军经历,于是以政治调查为由,派何路去洪大炮当初的部队,想搞清楚安山他们的来历,却被军方以保密为由,只承认这几人都是从部队出来的,却拒不提供在部队里的任何情况。 眼见着女儿李萍萍和洪烟越走越近,李大维忧心忡忡,他知道女儿很爱洪烟,女儿的日记本他也偷偷看过,可他越调查洪烟越是有心惊肉跳地感觉。他断定洪烟除了那些在社会上到处流传的丰功伟绩外,还一定干过不为人知的坏事。 薛永成的事情告一段落后,他就让何路把工作重点放在调查洪烟身上。 洪烟那个四千万的华夏银行帐户所有往来信息都被查出来了,他现洪烟取过很多次款,也向很多账户上转过很多帐,何路查出这些帐户有一些是用真实身份证办理的,还有一些则是假身份证办的,其中有些真身份证原主人来自天南地北各省市,都进行了身份证补办,补办理由是丢失。 这些帐户最初地开户银行是在深圳,何路在深圳以协查为由调看了当时开户的摄像录影,拷贝了一份带回云台。李大维现开户的是个陌生女人。这些帐户洪烟本来半个月前还使用过,后来他把账户里所有的钱都提取一空了。 李大维相信这些身份证户主与洪烟毫无瓜葛,光凭这些帐户查不出问题。李大维把注意力放在两个云台市古山县居民身上。 这两人一个叫庞终南,一个叫张云。 庞终南的情况很容易了解,儿子庞二喜犯罪入狱,洪烟帮他运作,还找女儿去送钱给蒋处长,顺利假释出狱。这事李大维一清二楚,可令李大维想不明白地是,洪烟为何要不遗余力地帮助庞终南,而且还给庞终南账户上转入五十万。这五十万已经是庞终南的私产。调查他的帐户,现多次提款,数额不等,从几百到几千。 最近一笔提款的地点是在c省某市。 这个张云的帐户更是奇怪,十月七号。洪烟向这个帐户多次进行转账,第一笔四万八,第二笔四十万,第三笔一百二十五万,第四笔两百万,其中又被提取五万,数天后账户里所有的钱都被那个陌生女人转入用假身份证开户的帐户里去了。 这个张云是古山县云海镇人。丈夫名叫骆家武,也是云海镇人。 李大维只让何路一个人去查,他叫何路亲自去古山县盘问庞终南和张云。 女儿爱上洪烟,他阻止不了,可他必须完全清楚洪烟地所作所为。他地夫人蒋素真和他说枕边话时曾说,女儿那么漂亮,虽然洪烟很出色。可毕竟有些不规矩,认识几个国外富翁没什么了不起,既然在华夏,还是权力最有用,如果女儿能嫁给真正的高官子弟,那么自己今后就有希望做到省级干部。 妻贵夫也荣。更况且关系到女儿今后地富贵荣华。从内心说,他想拆散女儿和洪烟。不仅因为不想看到年仅十八岁的宝贝女儿早恋,更因为洪烟对感情不忠,乱搞男女关系,这令他极为肝火! 洪烟有好几个女人! 这太过分了! 何路来到古山县上渡乡找庞终南,新屋初成。却大门紧锁,村民说庞终南两老夫妻外出二十多天了,据说是去监狱里看望关押的罪犯儿子庞二喜去了,一直没有回家。这事李大维知道,庞二喜在十月二十日就被洪烟接出狱,听说庞二喜还受了伤。李大维心想也许这两老人带着出狱地儿子去医院治病了。 何路又来到云海镇按照户籍资料上的地址找到张云。 他一身警服开着警车,走进张云家中。亮明身份证件。问了很久,随后报告给李大维。 “李局长。张云找到了,是个白痴女人,智力大概只有五六岁,他的丈夫骆家武是她爷爷的徒弟,武功很高,十个八个大汉都不是他的对手,据说已经去广东跟一个老板做事去了,走了有一个多月,一直没任何消息。骆家武的父母是个老实巴交的当地村民,对银行账户地事情一问三不知,还以为他儿子赚了那么多钱。” “嗯,你怎么判断的?” “李局长,我想这个张云的帐户和洪烟的另外那些帐户有所不同,第一,张云的帐户是她丈夫骆家武去办的,我从他家拿了骆家武的字迹,比照了开户原始凭证上地字迹,证实是同一个人,开户时间也是一个多月前,还找到他提款五万的取款单签名。我猜想骆家武可能是因为一身功夫好,被洪烟聘请为保镖,也或是洪烟的那些有钱朋友聘请为保镖了。至于这些转账记录,可能是洪烟借用骆家武的帐户进行转账。” 李大维大失所望,想了很久后道:“这样吧,你再去查查当时去银行转账的是不是洪烟本人。” 两个小时后何路又给李大维打电话:“李局长,查出来了,不是洪烟,是他身边那个叫卿明艳的女人,一定是她,我包里带了这女人的照片。” 李大维想了想,就要何路再去查查卿明艳地底细。何路随即赶到卿明艳老家云安市,又来到云台大学走访一些老师同学,卿明艳从小到大的所有经历都被调查得明明白白。 “……,李局长,情况就是这些,不过,我在古山倒是听说一件事比较稀奇,那个曾经试图强暴卿明艳的人叫游海豹,突然全身瘫痪了,医院查不出病因,有老中医说是房事过度,伤了元气,损了筋脉,中了马上风。” “还有这事?” 调查无果,李大维只得让何路暂缓调查,回局里上班。这一天他去刑警队办公室,正听到里面几个刑警在笑闹。有个刑警挥舞着指头笑道:“别惹我,惹火了我,我就使出点**功,点你软麻**,把你弄得一动不能动。” 另一个道:“少来。看武打片看得走火入魔吧?那有什么狗屁点**功!” 这刑警反驳道:“这你就是孤陋寡闻了!告诉你,洪帮主的儿子洪烟就学了这功夫,那次我跟着洪帮主去灵珠山,洪帮主就被儿子给点了**道,愣是躺在车里动也不能动,梗着脖子骂儿子小兔崽子,这小洪烟啊。就是不解**,哈哈,把洪帮主气个半死。那天我和小谈都挤在那部车里,我们好几个人还亲眼看见洪烟给洪帮主解**,说也怪,解完**道后洪帮主就能动弹了你们都知道洪帮主的性格,他用不着在我们面前演戏装做被点**吧?” 另外一个刑警也点头作证。还笑着说:“洪烟地功夫比他老子洪帮主高很多,当初在古山县,空手夺枪,打碎那个派出所长手臂,这个可是事实,有点**功也不奇怪。” 又有人**话题说起来:“据说那个所长还真他妈不是个东西,两年前贪图一个村民的祖传宝贝翡翠玉马。指使一个流氓去抢,结果那流氓下手太狠,一拳把人打死了,玉马也摔碎了,趁天黑把人弄到马路上。最后以交通事故肇事司机逃逸无踪结案。洪帮主当初查阅古山县局送来的案卷时还起过疑心,说法医鉴定太毛草,想亲自去过问的,可尸体已经火化,死家属也只要求追查逃跑的肇事司机,这事也就不了了之。倒没想到那个流氓被洪烟抓了,这么一审问。这家伙就供出了这件事。破了这宗疑案。古山县局闹了个大笑话。” 李局长没有进刑警队办公室,转身回到自己房里拧眉沉思。点**功,点**功,真有点**神功吗? 半个小时后他打电话给何路:“何路,去萍萍学校里放风,说洪烟有点**神功,武功超人,能把五大三粗的汉子一根指头点成全身瘫痪。还说洪烟有好几个女人,现在天天和咖啡屋副总经理卿明艳在一起睡觉,记着,这事你要隐蔽,最好交给那帮与洪烟有仇地工人帮成员去传,你一定不能被人查出是你做地,不仅要传进萍萍地耳朵,还要传得同学们无人不知。” 何路也多次听说过洪烟对洪大炮点**的那件事,他立即暗中布置下去。 洪烟这孩子太不本分,绝对不能做自己女婿,自己地宝贝千金不能因为他而耽搁大好前途。女儿年纪小,受不得同学们地流言蜚语,肯定会选择与洪烟分手。卿明艳是洪烟的女人,卿明艳曾被游海豹严重伤害,洪烟有点**神功,让游海豹的家人去根据这些传言调查,游海豹的家人也并非老百姓,让他们跟洪烟闹腾去! 洪烟不是有能量吗?行啊,你如果要去查流言源头,那就只能查到工人帮头上,你和工人帮刘克强早有矛盾,去查吧,正好让你去正薛涵秀,事情闹得越大,薛涵秀就越没有竞争希望。 不让洪烟安生!对,就是不让他安生! 一条流言谣传而已,却能一举多得。 洪烟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李大维给阴了。这天夜里,他和康小佳在元龙大酒店见了面,华擎也连夜赶来省城,安山华擎便护送康小佳回安阳市康阳县,去追查康小伟被绑架一案。 第二天洪烟赶回云台,下午见到了从新加坡赶来的顾家亲人,顾思贤对他说只来几个人,其实阵容相当庞大,不仅顾沧海老爷子、顾宜章来了,宇文明秀的亲姐姐顾雨丽、妹妹顾纤云也来了,顾宜宾也派了夫人来,陪同来的小辈就是顾家尚未出嫁地三个千金,顾思源、顾思瑜、顾思乡。保镖随从数十人,加上那些企业高管,乘坐着顾家私人飞机抵达。 高书记不惜屈尊,亲自到机场迎接,当然表示过对顾家的尊敬和友好后,无须再陪,交代省里侨办统战部宣传部的领导作陪,而后一队比上次规模更大的车队在重重护卫下抵达云台。 将永乐大酒店最上的三层客房全部包下,电梯口楼梯口都安排专人把守,云台市也派了很多警察协助保护,顾家人的饮用水以及食物全部是在省城超市随机购买。食品安全检查很严格,防卫极其严密。 顾家的重要人士在这里有一半,绝不能出任何意外。 晚宴在永乐大酒店举行,顾家包下整个宴会大厅以及所有包厢,宴请云台市领导以及车队里地官员。无关人等一概免入。顾家人自己吃的那一桌饭菜,从购买原材料到切菜洗菜炒菜上菜,所有环节都是由随机前来的厨师佣人打理,保镖在旁监视。 顾老爷子亲自给洪烟打电话来,邀请洪烟和父亲洪大炮出席宴会,这种在公众面前表示双方亲密关系地机会洪烟不会不去,于是两父子欣然前往。 因为宇文明秀明天就要手术。没让她出面,刘人中老人被顾家的专业形象师打扮一番后,消淡了那些土气,代表宇文明秀出席。安排坐在顾老爷子身边。 酒宴非常热烈,宾主相欢,云台市里几乎无人不晓顾家人又来了。 洪大炮把自己在局里家属院的那套房子给奉铨住,奉铨以前住在云台市机械车家属区。是陈旧的筒子房,奉铨一番推辞后也接受了,而洪大炮则住在洪烟楼下那套房,这两套房子楼板被打通了,安装了暗门,暗门开口在卧室床板下。 但这事华擎清楚着,对于德子他们来说。洪烟地这个小秘密已经不是秘密。 洪烟也现暗门上地小记号被人移动过,也许是小鹿偷偷进行确认。 洪烟晚上又和卿明艳颠龙倒凤两回,欲仙欲死一阵。 第二天便是宇文明秀做手术。 除了那两位美国著名专家外,省人民医院也来了好几位名医,一是可亲自观摩外国名家的手术。二是可借机交流一些医学问题。上午十点,手术正式开始,从宇文明秀腹腔内成功把肿瘤剥除,重达三斤多的肿瘤竟然像个未成形的婴儿,五官依稀可见,倒让那些医生护士腹诽此乃怪胎。 宇文明秀地眼睛已经完全失明,今生再无复原可能。都已经六七十岁了。也没有再安装假眼的必要。 一个半小时后手术顺利结束,非常成功。顾家人欢天喜地。 下午,梅子父母由左浩天开车,送往古山鸡叫村老家,五婶便留下来当洪烟的保姆,住进洪烟房中另一间客房。洪烟也让吕明去把以前地那套租屋给退了,一些家具什么的搬回学府大厦。 洪烟晚上拜访顾老爷子和顾宜章,秘密谈了个把小时,小鹿留在外面,不知道他和顾宜章谈了什么,洪烟也不把谈话内容立即告诉德子。而是在次日带着小鹿坐上飞机,飞抵上海。 德子想联系洪烟,却现洪烟手机关机,他总不能打电话给小鹿,要小鹿去通知洪烟联系他吧? 譬如现在晚上八点,德子他明知洪烟就坐在上海陆家嘴的金茂君悦大酒店第八十七层的九重天酒廊,喝着鸡尾酒,吃着美味食物,听着爵士乐队地优美演奏,欣赏着上海全景,和美丽地服务小姐口花花着,可他毫无办法,只能等着洪烟给他打来电话。电视剧《我的团长我地团》太好看了,看了我一天一夜,根本舍不得中断,不是打广告啊,这部电视剧绝对可以说国内最高水平,丝毫不比《兄弟连》差,而且在人性刻画上更是深入骨髓!绝对一流,非悲剧,不能不看,能把你的眼泪都感动下来,太精彩了!大家去一个叫“大狗狗”的网站可以直接去看,地址不用搜索了,不能不看啊,我真没想到国内能拍出如此精彩火爆的电视剧! 第十五章 怒杀!(上) “这家酒店是目前上海最好的酒店。” 洪烟对小鹿强调地重复说道,“对,这座城市里最好的酒店。” 小鹿心神不宁:“哦,你以前来过吗?看你好像很熟悉的样子。” 洪烟却不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寿司,烤肉,匹萨,意大利传统烹饪,一流的中国菜,风味的点心,健身房,桑拿,蒸汽房,温泉游泳池,只要你有钱,你可以在这里一个月不下楼,纸醉金迷地休闲,享受着所谓个性化服务。” 小鹿眼神复杂地看一眼洪烟,又把目光投射到正在舞台演奏着的乐队身上。 “你自己找节目消遣啊,我有点事。” 洪烟扔下小鹿,向另一张桌子旁的一个黑人女子走去,小鹿眼看着洪烟跟这黑妞说几句话,那黑妞就露出笑脸,不到三分钟,两人就状态亲密地交谈起来,十五分钟后,她看到洪烟向她挥挥手,然后那黑妞挽住他的手臂,两人依偎着走出酒吧,消失在门外。 这,这就被他泡上了?居然跟黑鬼女人开房去了吗?小鹿叹口气,喝几口毫无味道的鸡尾酒,傻坐一会,回到客房。 洪烟和这黑妞坐电梯下到五十七层,走进她的房间。房间里或坐或站着三男一女,有棕色人,有黑人,也有黄种人,看到洪烟出现,仅仅只是抬眼皮瞟一眼,便接着继续保持先前的神情姿势,似乎洪烟是人是鬼都不关他们屁事一般。 洪烟脸上的表情忽然充满寒气,两只眼睛毒蛇一样狠狠盯着这几人。 充满挑衅! 这极不友好,令他们感觉到危险信息。最先站起来的是那个身高近两米的如同非洲大黑猩猩地黑人,怒视洪烟,低声咆哮:“***you!” 洪烟开口说话了,吐出的是英语,声音如同低音炮那样深沉震撼:“迈克?乔,南非军人,1996年加入丹顿将军部队。六个月特训结束,编入丛林特种作战营,98年6月因不满白人中尉辱骂,打掉中尉四颗牙,被军事法庭判入狱八年,入狱四个月一直想着如何才能越狱,想着如何弄死那白人中尉。别瞪我,迈克,是我派人把你救出来的,十万美金买通监狱长。让他上报你得病身亡。” 黑人迈克两眼放光:“你是我的老板尼欧?” “你说呢?” 迈克大步走过来,单膝跪在洪烟面前,洪烟抬起右脚,迈克双手捧住,极度虔诚地亲吻一下洪烟的鞋,右手抚胸:“老板。谢谢你把我的家人带到香港,给他们天堂的生活,我把我地生命交给你,只求你不要嫌弃我的供奉。” 洪烟摸摸他满是蜷曲短的硕大头颅,语气变得十分安详平和:“迈克,永远不要忘记敌人就在我们身边,为了我,为了你的家人。” 迈克再次亲吻洪烟的右脚:“是,我,迈克?乔。随时随地听候你的吩咐。” 那个小个子棕色人指着洪烟,激动地道:“你是尼欧?是我的老板?哦,上帝啊,我终于见到你了!” 扑过来使劲抱住洪烟,一张嘴想吻洪烟脸颊,可他身高才一米五几,根本够不着身高已经一米八三的洪烟,洪烟轻轻把他推开,谢绝了他的热情,笑道:“多加。你妹妹的病情好了吗?做了手术没有?” 棕色人多加使劲点头:“噢,手术没问题,只要有了那该死地钞票,米娜的病就能治好的,尼欧,我妈妈说你是我们全家的神。是上帝听见了我们无助的祈祷。特意派了你来拯救我们的苦难!” 洪烟大笑起来:“哈哈哈,谁都不是神。我只是久闻艾丽大妈地馅饼是全世界最好吃的馅饼,不愿意看到她为了你妹妹伤心到做不出好馅饼,所以才派人把你妹妹送进医院,找那个该挨千刀的医生动手术。” “哈哈,尼欧,你说的真好,那该死的医生就该挨千刀!不过只有他能治好米娜的病,还是别让他挨千刀好了,不然他会被一千刀砍成肉泥的。”多加抬起头,充满疑惑地看洪烟,“尼欧,你怎么知道我妈妈做的馅饼是全世界最好吃的馅饼?” 洪烟指指头顶:“上帝那老头儿出现在我梦里,亲口对我说,尼欧,去美国印第安纳州帮助印第安人多加吧,他会成为你今后最好的朋友地!抱歉,多加,我没能亲自去找你,我只能派人向艾丽大妈表示我的问候。” 多加使劲又抱抱洪烟:“尼欧,我一直不相信世上真有上帝,现在我信了,上帝说得对,我一定会是你最好的朋友!你派的那个叫元的大叔说你遇到了麻烦,我的朋友,能给我说说情况吗,我会用我的鲜血和热忱为你解决掉麻烦!” 洪烟笑着拍拍他的肩膀:“这事等会再说,我先认识认识其他朋友。” 洪烟走到那个年近四十岁的黄皮肤男子面前,伸出手,这男子站起来,和洪烟相握,语气很平淡:“你好,老板。” 洪烟和他说话时表情也变得很平静:“胡高,美籍华人,四十四岁,原美国海军陆战队员,后加入法国外籍军团,92年负伤离开,擅长策划、刺杀、熟悉各种武器交通工具,胡高,你打不动了,以前攒下来的钱也被你赌光了,花光了,在拉斯维加斯讨生活混日子很艰难,你还得每个月支付给前妻和女儿地赡养费,而你的房子也被你抵押给了银行,再过三个月你还不出欠款,银行就会把房子收回拍卖,你今后连片遮风挡雨的瓦都没有。” 胡高无动于衷,依旧淡淡地道:“我只为钱做事。五十美金一个小时,一天二十四小时,你得付一千二百美金,雇佣十天一万二,一个月三万六,给你八折优惠,只需要你付三万美金。不管你要雇佣我多久。也不管你要我做什么,请先支付一半,给钱就开工,其他的免谈。” 洪烟斜靠在客房书桌上:“我现请你过来是个错误,我给钱你,你给我做事,我的对手给你钱,你又会帮着对手来对付我。” “请你放心,我有非常良好的职业道德,如果你额外支付三万美金。那我地枪在五年内不会向你射出子弹。” “是吗,花钱买平安,你收保护费啊?你连枪都拿不稳了,连徒手攀登四层楼都做不到了,整天只会酗酒,有了一点钱就想着去赌场里搏一把。扪心自问,整个拉斯维加斯还有谁把你当回事?” 胡高脸色突地一变,身子哆嗦起来,右手伸进裤袋摸出一个扁平小酒壶,左手激烈地颤抖着,想把酒壶盖子拧开,想把酒壶送到嘴边喝一口酒,却是怎么也办不到了,神色立时灰败下来,颓然之极。手一松,酒壶掉落地毯上! “我一个废人,你还找我来做什么?” “你脑袋还在,经验还在,从前地辉煌战功还在,只可惜,你把那些勋章卖掉换钱了,不然的话,足够让这屋里地人开开眼界,什么才叫世界一流战士。” “你怎么知道我的?是谁告诉你的?” 洪烟很西方式地耸耸肩:“花钱买的信息。怎么样。决定了吗?你做他们地头,不须你动刀动枪,只要你动动脑子,怎么让他们服你,听你命令。” 胡高闻声一振,手也不抖了:“待遇酬劳呢?” 洪烟伸出两个指头:“二十年长约。年薪三十万美金。你是头,多给百分之二十薪水。受伤另有补偿金。” 胡高指指其他人:“如果有人死了呢?” 洪烟笑了:“有了你的经验,只要你指挥得当,他们就不会死,当然为了让你们安心没有后顾之忧,我将拨付五百万美金,在瑞士银行开个特别帐户,不管是谁,假如他死了,给他家人或他指定的对象支付一百万美金。” 胡高深深地凝视洪烟,足有五分钟,点点头道:“行,我没问题了。” 洪烟向一直坐在床边的一个身材高挑的棕色皮肤美女勾勾手指,这女子站起来,表情极其冷漠。 “凯瑞丝,原委内瑞拉总统卫队下士,19岁,9年1月因训练时误伤战友,被开除军职,98年7月又对未婚夫大打出手致其重伤,被警方通缉,偷渡进入美国,船在海里遇到大风暴,同船的人都死光了,只有你一个人幸存下来,藏在洛杉矶郊外小镇农场当非法佣工,农场主想强暴你,被你一刀割掉捅入腹部” 棕色美女凯瑞丝突然手一翻,捏着一支唇膏对准洪烟脑袋,声音冷酷之极:“这是我的私事,与你无关,再敢说一句,杀!” 洪烟笑道:“得了,凯瑞丝,唇膏枪里的不是子弹,是迷幻剂,这迷幻剂很难弄到,别浪费。” 凯瑞丝狠狠瞪一眼洪烟,三两下拧开唇膏后盖,倒出一颗黄澄澄的子弹,捏起子弹不屑地道:“放屁!” 洪烟摊摊手:“你的父亲你地弟弟还关在监狱,不过你放心,我过些日子就去把他们弄出来,如果你想要给你全家移民,嗯,说地方吧!” “我想回总统卫队。” 洪烟大笑起来:“凯瑞丝,那不可能,你是12月8日的生日,圣母怀孕日生下的圣母宠儿,我费尽力气找到你,看中的是你的本事,希望你能成为我的下属,帮我做事,这个道理你应该明白。呵呵,就算我有天大地能耐,让你再回卫队,那我又得到什么?你说是吧?”凯瑞丝手一挥:“那就送我回委内瑞拉,我要杀了那个人。” “过两个月吧,我也想去看看安赫尔瀑布,看看加勒比海美丽的海洋公园。” “回答我,你怎么知道我的?我藏得那么隐秘。为什么那个叫元的老人会找到我?” 洪烟指着印第安人多加道:“和他一样,是上天对我的旨意。” 凯瑞丝说话毫不客气:“如果不是我已经离开总统卫队,否则我真怀疑你是企图接近我刺探我**事机密地间谍!” “哈哈哈,军事机密?你一个下士,能知道什么军事机密?凯瑞丝,你们国家正酝酿着一场伟大的变革,一个强人也许就要正式管理你们国家了!” 凯瑞丝眼里喷出狂热:“你说的是不是第五共和国运动的主席。上帝啊,我看过报道,他正作为左翼竞选联盟爱国中心的总统候选人参加大选!对,你说地没错,他就是个强人,我曾经见过他一次!” 洪烟揉揉鼻子,向大家点头笑笑:“好了,都见过面了,我也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尼欧。就是华夏国人,从今天起就是你们的老板了,当然,大家别叫我老板,叫我尼欧就成,把大家找来。是想今后能一起作伴,”洪烟指着带他进来地那个黑妞,“她呢,本名茱蒂,最擅长的就是伪造、易容和偷东西,你们别以为她是黑人啊,其实她是白人和华人的混血儿,孤儿院里长大的,元大叔找她可比找你们辛苦多了。[..tw超多好看小说]我没让元大叔和你们一起来,是因为他还得去照顾我的家人。安排你们分批入境,安排在今天这个时刻这间房子与你们见面,费这些周折只因为我遇到些不大不小的麻烦,麻烦一日不解决,我就一日不得安宁。明白我的意思吗?” 众人点头。 “明白就好,你们都是我信得过的人,我也有信心,今后我们能成为最好地朋友伙伴,现在我跟你们详细说说我的麻烦事……”退路。这一战我必须要打,不仅要打,而且还要把他们彻底打败,我把整个计划分解,你们听好各自要负责的工作……” “胡高先生总管全盘,你们都是拿着花钱买来的那些太平洋岛国护照入境的。身份是旅游。就得拿出旅游地作派,分开行动。但是行动必须听从胡高先生地安排,任何人未得指令,不得擅自行动……” 洪烟哼着小曲儿慢悠悠地回到自己房里,胡高他们随即相继离开酒店,各奔他方。 这些人都是元伯按照洪烟所说地跨越大半个地球辛苦找来地,前世里他们这几人是洪烟最信任的保镖护卫,洪烟对他们的背景、秉性一清二楚,前世里他直到2004年05年才与他们陆续结识,这五个男女,在98年99年无一例外地遇到人生最大的困难,洪烟对他们最大的遗憾就是未能早认识他们几年,帮助他们解决掉那些人生难题。 多加的妹妹米娜患有罕见的怪病,因为支付不起四十八万美金的高昂手术费,2000年在痛苦中死去; 迈克的父母在他入狱后地1999年死于一次种族冲突中,他父母的梦想就是能移民到没有种族歧视的太平国家里; 胡高因为无法支付赡养费,无钱还上欠款,房屋被银行收回,他前妻99年改嫁去了法国,把七岁女儿扔还给他,胡高走投无路,找来三个人策划一次入室盗窃案,却因消息走漏,被判入狱四年,2000年漂亮的女儿思念父母,偷偷逃出孤儿院,被一个变态色魔凌虐致死; 凯瑞丝因为美貌,总是在逃亡途中遇到麻烦,最后一次是1999年3月她杀死了一个威胁要将她遣送回委内瑞拉的警察,用硫酸将自己毁容,而后逃往加拿大,加入黑帮; 茱蒂在1999年5月试图盗窃一副名画失手,判刑十八年,关进监狱,花费三年时间成功越狱,2005年8月试图潜入洪烟卧室被洪烟抓个正着。 洪烟躺在沙上,回想起前世里和这些人的往事,嘴角浮现出笑意。 找到了他们帮忙,报复计划就有七分胜算。 有了顾家配合,胜算便有九分。 “咚咚咚!” 有人敲门了。 打开门一看。却不是小鹿,而是一个神色怯怯的女孩,飞快地看一眼洪烟,低着头,声音很害羞,一口糯糯的吴侬软语腔:“先生,请问您想聊天吗?” 上门服务的小姐? 洪烟摆摆手:“你去找别人吧!” 女孩忙鞠个躬:“对不起。打扰您了。” 洪烟没关门,看着这个女孩转个身又轻轻敲对面客房,对面地房间是小鹿地,小鹿把门打开,这女孩见小鹿是女人,慌忙鞠躬赔罪,小鹿扫了洪烟一眼,砰地把门关上。 五分钟后洪烟房里的电话响了,接听却是小鹿打来的:“老板,你要做对不起孙少尉的事情。这我管不着,我只是提醒你一下,那些女孩都是卖的,不干净!” “哦,是吗,你说她们不干净。那你又比她们干净多少?嘿嘿,这世上谁又比谁干净?” “你!” 小鹿啪地挂了电话,十秒钟后传来巨大的敲门声,把门打开,只见小鹿满脸苍白,噙着眼泪,手指哆嗦着指住洪烟地鼻子:“你把我跟**地小姐相比,我就知道,你从来都瞧不起我!我不干了!你开除我吧!开除我好了!” 洪烟心里有数,知道小鹿是在借题飙。想让自己把她赶走,她已经受不了做内奸的巨大精神压力。 小鹿地所作所为且放一边不论,她现在不能走,必须留在自己身边。 洪烟呵呵一笑:“对不起,小鹿,我说错话了,今天喝多了酒,呵呵,收回刚才说的话。来,进屋坐坐。” 小鹿的眼里滚落两行眼泪。她死死咬着牙,扭身回到自己房里去了。 安阳市康阳县狗头乡康大为家中。 电话录音机已经接插在电话上,安山华擎坐在沙上抽烟,康大为老婆在流泪抽泣,康小佳在一旁低声劝说着。茶几上摆着一个大提包,里面放着两百叠百元大钞。 电话铃声突然响起。众人猛然一惊。康小佳看着安山,声音嘶哑地道:“安大哥。我接吗?” 安山飞快地看下表,时间是十一点五十八分,又飞快看一眼来电显示,是个手机号码。 “接,记住我跟你说好的。” 康小佳强作镇定地拿起话筒:“喂,是哪位?” “**的,算你们识相,没有报警,再次警告你们,只要你们报警了,就等着收尸!” “我,我们不会报警,只要我弟弟平安无恙。” “哈哈,你是那臭小子姐姐吧?狗杂种的,老子被他咬了一口,赎金要加十万!钱准备好了没有,两百一十万!” “这位大哥,你们说好的,两百万,我们一分不少,怎么又加了十万?” “操,把票子数两下声音给我听听!” 康小佳从包里取出一叠钞票,把话筒放在钞票边,弄出些声响。 “听声音像是真地,别给老子耍花招!” “大哥,能让我弟弟跟我说两句话吗?” “少罗嗦,不准!收到了赎金,放那狗杂种回家让你这**逼和他说个够!” “那不行,我们按约定准备好了钱,你们也得让我们确信我弟弟没有被你们伤害!” “去你妈的,名堂这么多!喂,揍那臭小子两下,他那**姐姐要听他的惨叫声!” 话筒里传来康小伟的几声痛苦惨叫,康小佳顿时哭喊起来:“小伟,小伟!” 康大为老婆一听到康小佳喊出儿子的小名,当即昏了过去。 “求你们别打小伟了,别打我弟弟” “不识抬举!**逼,我们只打了两耳光,没打多重,不过你要是还想听得更清楚呢,我很乐意砍根小指头。让他多叫一会!” 安山唰唰写一行字放在康小佳面前:问如何叫赎金?一手交钱一手交人。 “钱我们准备好了两百万,都是旧钞,现在请告诉我们怎么把钱交给你们,我们不报警,我们认命,但是我们有个条件,把钱给你们的同时要看到你们释放我弟弟。” “你们他妈地没资格跟老子谈条件。听着,老子知道你叫了两个帮手来帮忙,只准你和一个帮手去,另一个老实地呆在屋里,只要敢走出去,老子立即撕票!听好了,老子只说一遍,你们立即去火车站平安饭店,就说你姓康,你朋友寄存了个包裹在那里。给你们一个半小时,一点三十五分之前没赶到,老子就撕票!” 啪,电话挂了。 从狗头乡到县城火车站,足有七十公里,平均时速必须在五十公里才能在约定时间内赶到火车站。时间很紧。 康小佳慌忙抓住包:“安大哥,华大哥,麻烦你们谁陪我去?” 安山飞快地用另一个录音机,将刚才的录音片段复录一遍后道:“华擎,我去,你留在这里看着,锁好大门,不允许任何人进出。随时保持联络,有新情况切记通知我。” 安山驾着车,载上康小佳。飞速赶往县城,开到一处山弯停车,走下车,打电话给洪烟汇报。 洪烟此时刚刚洗完澡,正躺着床上,要安山把录音带放给他听。 “安山,你怎么看?” “老板,康阳火车站所有列车时刻表我都记着,凌晨一点四十二分有一趟开往郑州的列车,我怀疑他们要我们上火车。” “绑匪绑票。他们求地是钱财,害怕的是被抓住,他们考虑的是如何拿到赎金如何安全逃跑,安山,我已经让曾强带着李志刚他们守候在康阳县火车站汽车站,他们来了七个人。三部车。周冉也潜伏在暗处,这些人手你随时调配。如果现绑匪踪迹,不要轻易惊动,钱无所谓,关键是孩子得保证安全。” 安山苦涩地说:“老板,我怀疑孩子出事了,刚才电话里孩子的哭喊叫声像是被录音的,我听到里面有录音键按键的响声。” “暂时别管,我们得当成孩子还活着来考虑对策,你先开车去火车站吧。我让曾强盯着那平安饭店。” 曾强背着褪色的挎包,在售票处买了两张去郑州地车票,左右看两眼,走进车站洗手间倒数第二个坑位蹲下来,咳嗽两声,最后那个坑位也响了两声咳嗽,曾强随即站起来,把一张车票递过去。 化妆成老农的周冉一把将车票拿过来,极低的声音道:“叫你的人离饭店远点,看都别去看一眼。” 曾强默不作声走出洗手间,走进候车室旁的小商店,买了一包两块五的芙蓉烟,然后进入候车室找地方坐下。 周冉微驼着背,手里提个尿素袋,走出洗手间,用一根短木棍把尿素袋扛在肩膀上,旧衣旧鞋,脑袋上还支楞着一顶土得掉渣的翻檐皮帽,脸色枯黄,活脱脱一个地道老农民。 一**坐在候车室外的台阶上,双手拢进袖子里,很茫然的眼神打量着车站两侧密密麻麻的店面。 一个二十多岁地女子坐在平安饭店斜对面的饭店里,低着头吃东西,不时地抬头看饭店墙上挂的钟,不时地偷看两眼平安饭店。 一点三十分,安山驱车赶到火车站,带着康小佳走进平安饭店,康小佳对那店老板说:“老板,我姓康,我有朋友寄存了东西在你们这里,我现在来取。” 老板抬头看看康小佳:“你真姓康?叫什么名字?” “康小佳。” “算了,不管你叫什么,只要你姓康就成,你那朋友说,你来取东西会给我一百块钱。” 安山立即掏出一百递过去:“老板,我那朋友什么时候把东西放你这儿的?” “今早上。” 店老板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包好的礼品盒,接过钱,仔细看水印。 “男的女地?多大年纪?” “男地,戴副墨镜,戴个大帽子。哎,我说你这人也奇怪,你自己朋友你还不知道吗?要问我?” 安山陪着笑:“老板,朋友多了,都不知道是谁,请问他是外地口音还是本地口音?” “听不出来,普通话满标准地。” “胖还是瘦?多高?” 又是一张百元钞票递过去。本不耐烦地店老板立即眉开眼笑了:“个子跟你差不多,没你结实。” “他身上还有啥特征?脸上有没有痣?手上有没有戴戒指? “呵呵,他戴手套呢,我哪知道有没有戴戒指?你这朋友要说特征吗,就是他说话嘴臭,像茅坑似的,一张嘴,臭死个人。说起话来还故意憋着嗓子,难听得很。哦,对了。下巴这个地方还贴个创可贴。” “谢了,老板。” 安山拆开礼品盒,里面摆着两张火车票和一个手机还有一把列车门锁钥匙,旁边还有张纸条,歪歪斜斜的字迹看上去像是用左手写的: 立即拿出你们的手机走到广场中央摔碎,立即拿票上火车。把这个手机开机,我们自然会跟你们联络!照做,否则! 安山拉着康小佳走到广场中央,从康小佳手里拿过手机,然后自己也掏出一个手机,举起来,向周围展示一下,啪地摔碎,转身和康小佳走进候车室。 那个二十来岁的女人放下筷子,买单结账离开了那个饭店。微低着头,脚步匆匆向车站外走去。 周冉看一眼记在掌心地手机号码,寻找一个拨打过去,他直接在袖子里拨通号码,很隐秘地放在耳边通话:“是咖啡屋地哥们吗?来两个机灵的,跟着那个穿黑色羽绒衣红靴子的年轻女人,对头,她就是目标,别跟得太紧,什么时候抓捕听候指示。再去一部车。直接向郑州开得了!” 开往郑州的列车进站了,车上很挤,周冉就势在距离安山他们一个车厢的过道边坐下,等火车启动后,慢条斯理地摸出烟袋,卷一管喇叭烟抽吸起来。 安山花三百块找人买了两个座位。让康小佳抱着装有两百万的提包坐在靠窗位子。他坐在康小佳旁边,手里拿着那部手机。 手机一直没有响过。 安山微眯着眼睛。打量着视线所见的每一个乘客。 他相信,火车上一定有绑匪在场。 但绑匪很有可能与自己不在同一间车厢。 绑匪也一定会前来寻找自己,查找自己位置。 绑匪会采用哪种方式得到赎金呢? 命令自己把包放在行李架上,再命令自己到下一个站下车吗? 又或要自己到下一个站再换乘另一辆火车? 又或到某个指定地点,命令自己把包丢下去,他们拿着钱逃之夭夭? 都有可能,不过最后一种可能性最大。 安山用另一个秘密手机悄悄拨通周冉的电话,手机藏在袖子里,看上去好像是用手托着下巴在打盹。 他用一种只有周冉能听懂的语言,极低地声音,和周冉交流了意见。 周冉同意安山地判断。 这列火车上,每一个带有手机的人都有嫌疑。 这列火车上,每一个从其他车厢穿过来路过安山的人都有嫌疑。 这列火车上,每一个不停看表、不敢闭眼睡觉、经常观察窗外的人都有嫌疑。 这列火车上,每一个向安山向康小佳多看了两眼、神情非常紧张、经常左顾右盼的人都有嫌疑。 甚至,在安山接到对方电话时,藏藏捂捂打电话或躲进洗手间里打电话地人几乎可以肯定就是绑匪了! 四点过十分,列车抵达某站,一个男子从车尾上车,一直向前走,走到列车长办公席要求补一张卧铺车票,高举着手里地票,穿过昏昏欲睡地人群,戴着眼镜,穿着西装革履,背着名牌背包,看上去就好像什么企业经理一般,可镜片后的眼珠子却飞快地扫过沿途所见地每一个乘客。 他的眼睛和安山对碰一下,受惊一般,立即移开,再也不敢多看安山一眼。 周冉坐在过道边,一张老脸歪斜着,正对着安山的方向。 这男子脚步加快,进入卧铺车厢,和列车员换了车牌。 周冉溜进厕所,十分钟后出来,洗手间的铁栅栏已经被他弄没了。 五点过五分,列车抵达下一个站,周冉溜进厕所,翻看地图,出站三千米外有条河流,上面有铁路桥,印象里铁轨还有个急弯,列车时速会减慢至四十公里,铁路桥下游一点五公里处有个十字路口,交通四通八达,假如他们命令安山把袋子丢进河里,他们只需要准备一条快船岂不是就顺利得手了? 绝佳地点啊! 列车缓缓离开站台。 这男子钻进5号卧铺车厢厕所,飞快地把早已弄松的铁栅栏弄掉,拿出手机拨打。 安山的手机突然响了,正是先前那个绑匪地声音:“叫那个女的接电话!快!” 康小佳接过电话:“不准你告诉那男的,现在立即去十三号车厢,左边那间厕所,马上带着钱进去,厕所门如果关了,就用车钥匙打开,想要你弟弟活命就给老子快点!电话不准挂!一直跟老子说话!” 康小佳飞快地在台面上写:13号厕所! 康小佳不敢不从,提着包走向13号车厢。 安山立即打给周冉。 铁路桥在望。 周冉探出身子,看到前方也有一个家伙把身子探出了车窗。 13号车厢厕所无人,康小佳走进去。 “立即把包扔下去!快!” “不,我弟弟呢?” “你妈个逼,不扔就杀你弟弟!快!” 第十六章 怒杀!(下) 安山快步向卧铺车厢走去。 康小佳将包扔出厕所车窗,却没有掉进河里,而是摔在桥面上。 周冉看到那家伙整个身子已经悬吊在车窗外,看样子已经做好跳车准备,恨声骂道:“妈的!亡命之徒!” 没法子,跟着跳吧! 曾强出现在十三号车厢厕所旁,他的任务是护卫康小佳安全。 列车时速此时不过四十公里。 那家伙啊地怪叫一声,松手跳下,在地上连连滚几圈。 “**你大爷啊!” 周冉一跃而下,脚刚着地,立即屈膝抱头,缓和那恐怖的惯性,昏昏沉沉站起来,却现自己摔在一大堆干草上。 这帮家伙竟然早做好了准备! 然而,那个跳车的家伙却一动不动了。 安山怒吼一声,一脚踹开5号车厢厕所门,探头出去,正看见周冉跳车,怒极,飞身跳下! 特种部队战士都经过专门的跳车训练,这是必须掌握的基本技能。安山周冉他们部队对跳车训练要求比一般特种部队更严更高。 周冉跳下火车,安然无恙,安山却有些倒霉了,摔得鼻青脸肿,脚骨也摔裂了。 此刻周冉已经爬到那家伙身边,一探呼吸,却已经是进气少出气多,身子在不停抽搐。安山忍着剧痛猫着腰走过来。 铁路桥下传来几声高喊:“锤子,锤子!你他妈没事吧!” 周冉拔出匕顶在这家伙嘴里,飞快地向安山做着潜伏前进的手势。 “锤子!锤子!你妈个逼应句话啊!” 这家伙手机响了。周冉摁下接听键。 “锤子,老子没看清,钱丢下来没有?” 周冉使劲咳嗽着,含糊不清有气无力地:“丢了,桥上,腿断了。救我,咳咳咳……” “*,非要搞这么复杂。来了来了!” 河中传来一阵柴油机动声响,随后有一个人跳下船,向岸上走来。 周冉用草把子将自己略作掩盖,匕紧握手里。 那个叫锤子的家伙跳下列车时没掌握好。脑袋重重地撞在一棵树根上,距离死透也就剩几分钟时间。 安山匍匐前进,迂回绕到河边。 预计绑匪是三到四人,车站那女的算一个。跳车的一个,现在上岸的一个,也许船里还有一个。 也许船上没有,而是在十字路口等待接应。 红外望远镜下,上岸的这名绑匪体型和安山比较接近。那嗓门声音就是电话里的那家伙。 船上没人。 这绑匪并没有先去看望跳车地同伙,而是打着手电快跑到铁路桥上,很快就找到装满钱的提包,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锤子,到手了,你他妈快起来啊!” 他跑到锤子跟前,抬脚踢了踢,“喂,装什么孙子,我说你就在车站下车得了。你***非要说跳火车,老子累个半死给你垒座草山,你他妈好了,跳错了地方,有没有摔断腿啊?是死是活你他妈哼一句啊?” 周冉一跃而起,一刀扎进这家伙大腿。他登时啊地惨叫起来。周冉一记凶狠鞭腿,重重地抽在他腰肋间。他当即滚倒在地上! 周冉对准他胸口就要扎下去! 安山疾呼:“留活地!” 匕高高举起,轻轻落下,抵住这家伙脖子。 安山几个纵步跑过来,手电筒一照,这家伙下巴还贴着那个创可贴,撕下创口贴,下巴破了个小口子。搜索他的口袋,找出两部手机,三四张电话卡,钱包,一把匕还有一把五四手枪,将那个锤子身上的物品也全部搜罗一空。当然,安山不会忘记戴上手套 锤子已经死了,身体急骤冷下来。 审讯开始。 “我们是谁,你清楚,小孩子呢?” “呸!有种就杀了你爷爷!” “再问一次,被你们绑的小孩在哪?”“死了,被你爷爷挖了心肝下酒了!干你娘,康家不守信用!” 周冉嘿嘿一笑,对安山道:“班长,下令抓那娘儿们么?” “抓吧!一定要问清楚他们一共几个人,有没有人指使,小孩藏在哪?” 周冉打完电话,拿起匕戳戳那家伙地下阴:“大侠,绑票大侠,想不到吧,那个穿羽绒服的小娘们早被咱们盯上了,啧啧,是你马子呢还是锤子的老婆?可惜咯,你的锤子兄弟已经死翘翘咯!” “是你杀了锤子!” 周冉拿出手机:“哈哈,你说呢?” 这家伙突然扯起脖子放声嘶喊:“救命啊!警察杀人啦!救命啊!” 安山伸手在这家伙脖子处用力一按,他眼皮子泛白,晕厥过去。 “大爷,绑匪叫救命,你好意思我还不好意思。”安山拍拍手,“周冉,仔细找找四周,我们身上不要在现场遗漏任何物件,死了人,事情不小了。” 周冉踢踢这家伙:“他怎么办?” “等着,看对那女地审问什么结果。” 抓捕那女的也不顺利。跟踪她的两名安保人员是李志刚和另外一名新来的退伍兵,尾随着这女人来到外贸局招待所,看见她不时地从三楼客房窗台探头向下张望。 三点钟的时候这女人租部地士向安阳市方向驶去,李志刚远远跟着,跟了三十公里,这女的在一个岔道口下了车,蹲在路边田埂下藏着。二十分钟后一部摩托车从岔道开来把她接走。 李志刚根本不敢打开车灯,好在他开的车是猎豹,马达声很小,刹车指示灯什么的也早被安山他们拆除。小心翼翼地跟过去,看着摩托车进入路边一间带院墙的平房,总算没暴露行迹。 周冉命令一下。两人跳进院里,一条恶狗一声不吭地扑过来,张嘴就咬,李志刚眼疾手快。暴起一脚,正中恶狗肚腹,将它凌空踢起,摔在地上。狺狺惨叫。 屋里的人被惊动了,一阵惊慌地响动后声音平歇。 李志刚胆子贼大,一脚把门踹开,手电猛地按亮,却见一个面目狰狞的男子挥舞着一把菜刀向他砍下来! 好一个李志刚。立即把手电对准这家伙的脸,爆喝一声,抡起手里地警棍狠抽过去,正中这家伙地手臂,将菜刀劈落在地,随即一脚踹去,将他踹翻,再扑过去,猛踢几脚! 这家伙蜷缩在地上,浑身痉挛。哀嚎不已。 另外那个退伍兵马上冲入里屋,看到那女的撅起**向床下钻,猛地一脚踢去,正中那肥大的**,踢得她一声惨叫,随即抓起她地脚丫子。死力向外一拖这女的披头散。一脸惊慌,下身唏哩哗啦响起。她被吓得尿裤子了! “求求你们,别杀我,别抓我去坐牢,我都说,我都说 不等李志刚审问,这女的已经语无伦次地开始交代…… 这个拿刀砍人地男子叫郭仁德,就是那个康阳县煤炭局稽查大队副大队长郭仁德,那个在康家叫嚣得最起劲地家伙,那个被甄芳敏用热茶泼脸的家伙,那个跪在甄芳敏面前哀求地家伙。 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导演出来的。他一直眼红康大为地那两个煤矿,他在煤矿里只有百分之二的股份,这还是他不顾廉耻死缠康大为,康大为被他缠得没办法了,从自己名下以两万块的低价转给他这百分之二的股份。 他朝思暮想想弄光康大为的钱,康大为别看是个大老粗模样,可男人味十足,又有钱,很是招那些成熟女子动心,康大为在县城新包养的一个女子是郭仁德一直想弄上手却始终没推倒的,郭仁德因此更加嫉恨康大为。 这个女子是郭仁德的远房表妹,一直在广东做小姐,后来认识了那个叫锤子的小子,便勾搭在一起,那个口臭家伙叫锄头,和锤子是小,这两男一女经常玩仙人跳,敲诈钱财。 郭仁德便找到表妹,定下一条绝户计。十月初,当郭仁德现康大为要出外旅游时,意识到机会来了,马上通知他们行动。锤子跟着康大为,和他同机飞来深圳。同样遭遇了那场飞机惊魂。 当时把他吓得惊魂失魄,迟迟不敢行动,直到郭仁德再三催促,才狠下决心,让郭仁德表妹也就是他的马子出场。要说这女地也有三分姿色,尤其那股浪荡风骚劲,很快勾起康大为的色 惨剧也就因此生,逼问出康大为银行卡密码,郭仁德再三告诫他们一定要化妆去取钱,最好是骗陌生人帮忙取钱,这三个家伙也深以为然,想尽办法把所有钱财转账提取一空,两百八十多万,按照事先的分赃比例,郭仁德得四成,分给他一百万,其余一百八十万锄头、锤子各分了六十五万,表妹分五十万。 本来这事也就此作罢的,哪想康小佳誓要追捕杀人凶手,而且洪烟叫来甄芳敏插手,原本打算和那帮子赃官败类花上百八万就弄到康大为煤矿股份的图谋变成泡影破灭。最后这帮败类费了些功夫,才以一千二百五十万的价格吃下这两个煤矿股份。 郭仁德不敢使用那一百万,到处借钱,凑出一百五十万,占了幸福煤矿百分之十二地股份,远远低于预想值。气急败坏,加上又在康大为家受了甄芳敏地恶气,也想着康家有一千多万现金,可以狠狠敲一笔,于是又和表妹那伙人联系,策划绑架康小伟敲诈勒索四五百万。 为了能顺利把康小伟绑上车,顺利敲诈到钱,他们着实用了些心机。 先是让表妹出马,勾引一个和康小伟比较熟悉的狗头乡二流子,锤子开着一部换了车牌地小车。让二流子出面,以他家里收到康小佳的一封信为由,让康小伟坐车去他家拿信。 年近十三岁的康小伟哪里会想到这个平日里对他笑嘻嘻的二流子对他心怀恶意! 他刚一上车。立即就被锄头在头上猛打一拳,当场昏死过去。 二流子害怕了,想下车,却被锄头用绳子活活勒死。 他们一直向西开去。开到早已探好地形的荒郊野岭,趁着夜色把二流子的尸体和康小伟背进一处人迹罕至地山洞。然后把康小伟弄醒,用录音机录下他的惨叫,锄头想要再把康小伟勒死。锤子也不知是忽然动了恻隐之心,还是更加恶毒的用心,说打晕他,用绳子把手脚全部绑起来,嘴巴也堵死。丢进山洞深处算了。 这个山洞进去二十多米就有个很深地洞**,他们先把二流子尸体丢下去,又把康小伟炮制一番,扔下去。 接着两天,郭仁德借故检查煤矿,在狗头乡各村里转悠,中餐晚餐就在乡里饭馆吃饭,有意无意地问问康大为的情况,查看康大为家动静。 郭仁德早已和锄头他们说好,如果现康家报警。这事就暂时停手,他们有康小伟的惨叫录音带,不愁敲诈不到钱财。 洪烟怀疑绑架康小伟的绑匪中有非常熟悉康家地熟人参与,他交代安山华擎,大大方方地在狗头乡街道上露面,打扮得猥琐点。别摆出军人气派。就光明正大地让绑匪知道,康小佳带了两个人来。 郭仁德没有现任何警方人员的行踪。公安局刑警大队的人他都认识,就连安阳市刑警大队的人也认识几个,他断定康家没有报警,只是康小佳带了两个帮手回来,这无关紧要,就两个人而已,翻不起浪花来。 也确实如周冉猜测地那样,他们计划在铁路桥拿了钱后,立即坐船去十字路口,向东逃跑。十字路口停着他们的车,再掉头开回火车站,乘坐下一趟南下广东的列车,便可以快活逍遥。 等安全抵达广州后,再找深圳的哥们帮忙弄个香港旅游签证,跟团去香港,然后在香港开个户头,逼康家继续汇款。 直到敲诈到满意为止。 李志刚将郭仁德和表妹五花大绑,然后报告给安山。 安山转而汇报给洪烟,请洪烟拿主意。 洪烟反问安山:“你想怎么做?” 安山的声音异常平静,就说了两个字:“杀了。” 洪烟笑了:“锄头可是华夏人。” “该杀。” “算了,安山,我不想你手上沾血,报警吧,嗯,还有立即请警方协助帮忙寻找尸体,这事要快,耽搁不得。” “老板,你认为康小伟那小孩还活着吗?” “唉,但愿吧!” “老板,那个锤子死了,如果报警地话,恐怕我和周冉会以杀人嫌疑罪名被关押起来。” “安山,这事太大,又是绑架案,又是凶杀案,案情必须由警方了结。你和周冉必须先委屈一下,到里面蹲几天。嗯,你们所在的地方是b省管辖,我去求人帮忙吧。” “老板在b省还有熟人吗?” “嗯,这个,我认识b省省长的女儿。” 安山哈哈笑起来:“老板你真无耻。” “辛苦你们了,我代康家向你们表示感谢。” 安山把他和周冉的手机删除所有通话记录,手机卡点火烧掉,手机扔进河里,然后拿起绑匪们给他的那个手机打电话报警。 绑架案,凶杀案,跳车死人案,接到报警电话的警察根本不敢相信居然有如此复杂的犯罪案情,还以为是谁在打恶意报警电话。 安山不得不誓保证绝无半句假话,警察们才将信将疑,刑警中队的刑警赶到现场,看到仆卧在地身体早已僵硬的锤子,看到一身血污昏迷的锄头,再看到那慢慢一皮包百元大钞,方才敢肯定生了大案子。 二话不说。安山周冉也被戴上手铐,法医验尸,现场拍照。一直忙活到天亮,还在勘验现场进行取证。 紧接着对安山周冉进行突击审讯。 而康阳县里,警方也将郭仁德和表妹带走,同时被带走地自然还有李志刚和那名同事。 曾强和康小佳在下一个站下车。立即租车飞速赶回这个城市公安局,康小佳以受害亲属的身份作证,并强烈要求警方立即派人前去那个抛尸的山洞寻找她弟弟。 抛尸的那个山洞只有锄头和锤子知道,表妹并没有同去。现在锤子死了。锄头咬牙不承认自己绑架,反而污蔑安山他们是坏人。 锄头不开口,就找不到死尸体。 当地警方立即和康阳县公安局联系,警方听了安山当时录下地录音,又查看康家的帐户取款记录。去火车站找平安饭店老板核实情况,去那个二流子家证实二流子已经失踪数天郭仁德和表妹已经招供,已经完全确定锄头、锤子、郭仁德、表妹四人共同实施了极其恶劣地绑架杀人案,奈何锄头咬牙拒不认罪,拒不交代藏尸地山洞。 安山和周冉也还关押在警局里,没有放出来。李志刚和那名同事也是一样的命运。 杀父仇人就这样被抓着了,绑匪也一个不漏,可最爱地弟弟还被抛弃在那个谁也不知道的山洞里,也许早死了,也许又还活着。康小佳已经哭干了泪水,她直挺挺地跪在公安局局长办公室门口,嘶哑着声音,哀求他们尽快派人去救她弟弟。 找不到尸体,就无法确认杀人事实,虽然康大为地凶杀案已经可以结案。但是还缺少凶手锄头的口供。 洪烟接听完安山的电话后就拨打甄芳敏的手机。手机关机。 每隔半小时再打,一直都关着机。 洪烟本不想那么快联系德子。昨天来上海,一是为了和胡高他们这些前世地老伙计见个面,安排给他们特殊任务,二是顺便在上海招聘几个咖啡集团的管理人才,招几个专业老师,三是以此为借口,熬一熬德子,让他看着顾家人干着急一下,磨磨他的耐心,让他心乱。 可现在没法子,康小伟死活不知,虽然百分之九十九死了,但总有百分之一的渺茫希望还存活。 那毕竟是一条生命,无辜的生命,幼小地生命,无法冷血置之不理。 人命关天。 救人救到底,送佛送上天。既然已经过问了康家的事,那就索性放下其他事情。 下午一点,洪烟带着小鹿坐飞机飞回省城,见到了德子。 表明来意,讲述了这桩复杂事情的来龙去脉,德子听了笑道:“小洪真是侠肝义胆热血心肠的好汉子啊!” “德哥,就别笑话我了,我也是没办法,那毕竟是朋友,不帮不行,况且我已经被搅和进去了,我公司的职员有四个被关进公安局,理由他们是当事人,案件不清,暂时羁押,以待审查核实。” 德子伸手指头点点洪烟:“你啊,难怪游乐对你有点想法,你都背着他去找芳敏办事,呵呵,好了,现在游乐和芳敏的婚事也吹了,论起来,你可是有三分关系啊!” 洪烟苦笑不已。 德子又道:“你是不是还想找芳敏帮你啊?” “瞒不过德哥,b省是甄姐的地盘,有她说句话,当地公安局便会采取手段逼出那个绑匪的口供,现在当务之急就是立即赶到抛尸的山洞寻找受害。” 德子摇摇头,道:“芳敏现在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手机关机,谁打的电话都不接,呆在疗养院休闲过日子。这样吧,安阳市我帮你打招呼,b省呢我也有些熟人,找人给你帮个忙吧。” 洪烟抱拳拱手:“那太感谢德哥了。” “举手之劳而已,别那么见外。小洪,其实你地手下有够笨蛋的,何必马上报警,动些手段,还怕那个家伙不老实交代吗?进了公安局。警察审问也不敢放手打人,最多就是吓唬,那警棍电击几下。那家伙豁出去了,就是要用零口供来对抗,反正除了他谁也不知藏尸何处。听说过密室杀人案吗?” 洪烟点点头:“有很多种密室杀人案,不知道德哥问的是哪种?” “哦。就是三个人关进密室,甲死了,肯定是被杀的,但凶器上找不到指纹。乙和丙身上也找不到半点搏斗痕迹以及死鲜血,乙指控丙是杀人凶手,丙指控乙是杀人凶手,最后只得把乙和丙释放出狱。” 洪烟叹口气:“德哥,这种无罪推定的法理精神与我们国家不同的。在咱们国家。就算这个绑匪锄头辩解没杀人,没有他地口供,凭郭仁德和他表妹地口供以及从康大为那里得到的钱财,就已经可以推定他参与了谋杀康大为,他已经是板上钉钉地杀人凶手。” 德子笑了:“可能他认为找不到另外两具尸体,他只需要把所有事情全推到那个已经死了地家伙身上,那他的罪行就会小些,也许还能活条命判个有期徒刑无期徒刑什么的吧!” “他大概就是这么想的。” 德子随即拿起电话打给安阳市领导,又打给b省公安厅地哥们。 上级命令火速下达,半个小时后。李志刚和那名同事走出羁押室,局领导客客气气把他们请到办公室,感谢他们见义勇为,力擒凶犯,立下大功。并表示将向县委申报,颁与他们见义勇为奖金。当然。请求他们再留在康阳县几天。一概食宿皆由局里负责。 一个小时后,熬受不过的绑匪锄头终于开口承认杀人。说出了那个山洞的地址,刑警们立即出动,把锄头押上警车,周冉、康小佳、曾强也随同前往,飞速扑去。 而右脚踝骨骨裂的安山则被送进医院医治,脚上打了石膏,悠闲自得地躺在病床上挂点滴,哼着欢快地歌谣。 德子顺势旁敲侧击,询问洪烟是否和顾家人进行过交流。 洪烟不能不投桃报李,告诉德子,顾家在菲律宾有一家巨大的炼油企业,他们此行真正目的是想在大陆挑选合适的炼油企业,投入资金和技术,利用大陆的资源和市场,实现双赢。 国内炼油企业众多,普遍设备老化,炼油成本高,至于顾家具体圈定了哪几家,洪烟很惋惜地对德子说,顾家还在考虑中。 但洪烟又说,顾家对高书记地热情礼遇很感动。 德子很高兴,开了瓶八二年拉斐尔红酒,和洪烟对酌慢饮。 赶到山洞已经天黑,上级有令,扬连续作战不怕苦不怕累的精神,一定要找到受害遗体! 山洞里依稀可见一些血迹,一脸死相的绑匪锄头老老实实地把大家带到山洞深处,指着深不见底的大坑说:“就丢在下面。” 康小佳声嘶力竭地哭喊着弟弟的名字:“小伟!小伟……姐姐来了……你别怕……你别怕……” 强力手电筒照射下去,但见距离他们站立的地面起码有十米以上,隐约可见一具人形物体躺在尖锐锋利的石笋中间,丢块小石头下去,还能听见溅水花的声响。 洞里空气沉闷,得先测试一下洞底的氧气浓度。 用绳子栓根火把掉下去,等了几分钟还没熄灭,可见氧气充足。 刑警们迟疑着,没有谁自告奋勇下去探洞。 周冉摇摇头,戴个防毒面具,绑好保护带,顺着绳索缓缓爬下。 那具尸体已经腐烂,恶臭难闻,看体型是个成年男子,身上衣着符合失踪二流子家属所描述的。 再寻找康小伟地尸体。在洞底左右照射,却不见康小伟的踪影,倒是在旁边看到几根断裂的绳索,还找到一块污秽不堪的毛巾。 难道康小伟解开了绳索,逃脱出来了吗? 周冉一把掀掉防毒面具,忍住恶臭,放声大喊:“康小伟!康小伟!我们来救你了!” 又抓起绳子向洞上方的人们摇晃:“康小伟可能还活着!前面有个小洞,我去找找看!” 众人的心提到嗓子眼了! 距离洞底两米地地方有个仅能容纳一个人钻过去地小洞,周冉命令大家把绳子拉上一点,攀附着石笋过去,用手电筒照射 一个浑身血迹的小男孩像垂死地小狗一般,缩在小洞的角落! 周冉伸手过去一摸,还有微弱的呼吸,微弱的体温! 他狂喜,大吼一句:“还活着!还活着!” 立即有刑警抢着下来帮忙了,带来薄毛毯,保护带。 周冉用毛毯将康小伟包住,系好保护带,将他和自己栓在一起。 “拉!” 康小伟的确还活着,他万幸的是被抛下洞里时摔在已经死了的二流子身上,神奇地避开了那些根根直立的尖利石笋,巨大的势能有了死尸的缓冲,只把他摔成右脚骨折,右臂粉碎性骨折,他掉进水里被冰冷的水给呛醒了,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竟然令他坐立起来,然后在被二流子尸体砸断的石笋锐利边角上努力磨断绳索。 他不敢喊,拼出全部力气,试图寻找出路,他只有左脚左手还能动,就这样爬进这个小洞,奄奄一息,生命挣扎在死亡边缘。 掌声雷动,所有的人都疯狂地鼓掌! 康小佳不要命地向弟弟扑过去,被曾强死死抱住。 以最快速度把康小伟送进就近的县城医院,两天后,他终于从昏迷中醒来,醒过来就看到了姐姐还有他妈妈,他第一句话就是:“姐姐,我知道你一定会来救我的……” 铁路公安分局也被拉进来,康阳县、深圳市以及安山他们跳火车的b省某市,四地警方联合办案,并案调查,务必将这伙绑匪的罪恶行迹所有犯罪事实全部调查出来,新闻媒体闻风而动。 这个案件的离奇曲折令人称奇,由不得那些记不兴奋得像闻到鱼腥的猫了。 因为大案成功告破,警方也很配合地给记们讲述案情,但考虑到该绑架团伙为得到赎金的手段容易造成不利影响,警方对这个细节避而不谈,也不允许有已经探得内情的记公开报道。 安山、周冉、李志刚以及那名同事遵照洪烟吩咐,向警方提出,要求不要提起他们的姓名。甚至如有可能,提都不要提他们参与过这件事。 康家人却牢牢记住他们的恩德。康小佳已经知道洪烟的真实姓名真实住址。 三天后,洪烟又从云台市来到省城,这次他却是陪着顾宜章和那些企业高管来的,和德子见面的第一句话就是:“德哥,多谢你救了康家小孩一条命,没有你的电话,没有你朋友的帮忙,那个小孩子必死无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德哥,你积下大恩德了!” 德子露出自内心的笑容:“举手之劳,举手之劳而已。” 第十七章 他时若遂凌云志,敢笑黄巢不丈夫! 这几天顾氏企业的那些高管在省经委等部门领导的陪同下,分开行动,考察了省里不少大中型企业,那些企业厂矿总经理们以及省里领导们绞尽脑汁想从高管们口里探听出他们的意图,却始终无所得。 而今天,终于到了顾家掀开底牌的时候。 招商引资工作关系到各级领导的政绩,在国家以经济建设为中心这个国策大前提之下,招商引资工作做得出色、经济建设搞得好的话,那就是一美可遮百丑,升官指日可待。 顾家甩出大手笔,通过省经委来邀请a省滨江石化总厂、省城资海氮肥厂、省城日化总厂、百炼钢铁厂、省城自来水公司、凤凰山旅游区等六家单位领导,在元龙大酒店、省委接待处两家宾馆的六个多功能会议室展开商业谈判。 顾家的态度很强硬,一定要掌握控股权,而且控股比例要达到百分之五十五以上。 顾家强调一条附加条件,合资企业用人权利只能由董事会掌握,其余任何部门和个人不得干涉,当然,考虑到大陆的特殊情况,对于企业里的党组织、团组织以及工会的设立,遵守现行的《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外合资经营企业法》相关规定。 顾家负责提供相关工业产权、技术资源、机器设备、数额巨大的外汇现汇、以及庞大的国际市场销售渠道。要求厂方提供现在厂房、设备、劳动力,无须出一分钱,所需占用地土地按年向政府支付使用费或将土地使用权折价作为厂方出资的一部分。 目前在华夏设立中外合资经营企业的法律依据是90年出台地《华夏国合资经营企业法》及其实施条例。2001年的修订版本尚未出台。在内地官员的思维意识里。控股权才是真正的经营大权! a省国资委不想将控股权拱手相让,那些企业老总也非常清楚,一旦控股权落在顾家手里,那么他们的地位也就岌岌可危。 省城自来水公司甩出了国家98年1月宣布实施的《限制外商投资产业目录》和《禁止外商投资产业目录》,强调城市供排水建设经营是关乎国计民生的公用事业,属于国家禁止外商投资产业的范围,不能允许外商投资参股。 国有明法,自来水公司老总胜利了。哪怕顾家给出天大地优惠条件,也绝不点头,礼貌告退而去。 顾家和资海氮肥厂的谈判咄咄逼人,资海氮肥厂是濒临破产的大型企业,企业几乎都被那些官儿掏空了,顾家要求控股百分之八十,将所有旧设备淘汰掉百分之九十。全部采用新型技术新设备生产各种化肥,所有职工从清洁员到总经理全部下岗,进行考核后再重新聘请上岗。许多破旧厂房也要全部推倒重建。 这意味着那些旧设备旧厂房无法折成资本计算。 顾家还要求彻底清查氮肥厂历年账目,务必给所有职工一个明确交代,他们不想被职工误会是巧取豪夺了氮肥厂。 这一下将资海氮肥厂的老总逼到绝地。 省城日化总厂略微好些,旧设备可保存六成,因为地处省城市内。对地皮的估值也给得比较高。 凤凰山旅游区的谈判最为顺利,因为地区a省b省d省三省交界区,且距离顾家老家很近,顾家给予了相当大的优惠,要求占股百分之六十。五年内将投资三十亿华夏币将凤凰山建设成国家一流地风景名胜旅游区,成立合资经营企业后,合资企业拥有经营权七十年。 百炼钢铁厂同样如此,顾家在澳大利亚和南美都有数家大型高品位铁矿矿藏企业的股份,他们将利用他们先进的黑色冶金工业技术,与百炼钢铁厂合资生产不锈钢,冷轧硅钢片。热冷轧不锈钢板、石油钢管。以及各种特种钢材。 华夏国虽然矿藏丰富,但疆域内的铁矿品位较低。没有高品位的富铁矿,历来都要向澳大利亚和南美进口大量铁矿,原材料受制于人,严重地限制了钢铁企业的进一步展。 现在顾家手里有矿藏,有国外达的炼钢技术,有足够地资金,对于百炼钢铁厂乃至a省的钢铁行业,这无疑是一个巨大的福音。 省城日化总厂、凤凰山旅游区、百炼钢铁厂与顾家签署了谈判备忘录,算是初步确立了一个合作意向,资海氮肥厂的事情比较复杂,经委领导提议暂时搁置起来,待对资海氮肥厂进行内部整顿后才上谈判桌。 省城自来水公司提前终止,剩下最后那家滨江石化总厂的谈判却很不顺利了。 也不知怎么回事,双方甚至不欢而散。 当晚,省委省政府出面,举办盛大地招待宴会,热情款待众人,高书记表了充满感情的讲话。 洪烟和德子也出席了,洪烟和他们有说有笑着,和气融融,德子多次举杯向洪烟表示感谢。 感谢洪烟向他提前告知了所谓顾家谈判的内情。 洪烟早在昨天下午就打电话告诉他,省城自来水公司就是顾家存心故意推出来谈判的,他们明知国家禁止外商进入城市供排水的公用事业,却故意表示要投资,其目的是想打击省里,指责政府对外商投资设立门槛,从而在心理上胁迫逼迫省里进行合作让步,方便与其他企业谈判时提高自己的价码。 德子当然把这个情况报告给父亲高书记。 洪烟还告诉德子。顾家很精明,目前只是谈判意向,真要签署正式合作协议、成立合资企业。至少还要花三五个月时间,而且顾家并不仅仅只和a省谈,他们马上要转战其他省份,河南,河北,江苏,浙江,广东。福建,山东,东北三省,以及西北西南。 初步估计,顾家打算在华夏砸五十亿美金,至少五十亿美金,也许还会达一百亿美金。 五十亿美金。相当于四百多亿华夏币,一百亿美金,相当于八百多亿华夏币。 恐怖地数字,恐怖地金钱! 洪烟又告诉德子,顾家其实对滨江石化总厂志在必得,只是因为他的劝说,才答应暂时放在一边。让德子出面活动,至于如何活动,那就是德子地事情了。 洪烟更告诉德子,如果在与顾家正式签署合作协议前,先对顾家看中的那些企业进行改制。弄点儿股份到手里,今后随随便便地一转卖 贼老天,那会是多少钱,多少油水啊! 无本生意,一本万利! 德子认真分析过顾家名下的众多跨国企业,有石油、有钢铁、有航运、有生物科技、有房地产、有酒店餐饮服务、有旅游、有纺织、有金融投资,甚至还有金矿行业赌博行业。顾家是真正的商业巨兽。东南亚富财团。 毫无疑问。顾家有这个实力! 这是绝对没有任何疑问的! 德子第一时间就把了解掌握的情况告知远在京城等候消息的卫清泉和李动。 能不心动么? 卫清泉和李动要德子赶来京城,仔细看了顾家与a省企业的谈判备忘录。又听德子当面详细汇报了洪烟和顾家地所有情况。 当晚,香港恒泰公司的眼线又报告上来,洪烟电话操作国际布伦特原油期货,又赚了一千零五十二万美金。 这家伙简直就是在国际金融市场捡钱!! 他投入香港恒泰公司的一千万美金,已经变成三千二百万一十八美金,操作过日经指数期货、恒生指数期货、日元外汇买卖、国际原油期货、期铜买卖! 无一失手! 金融天才啊! 李动重重一拍桌子:“这小子,不得了啊!我也是出于玩玩的想法,拿出两百万美金跟在他身后操作,这才几天工夫,变成四百万了!以前我们都错了,什么叫赚钱?玩资本运作,玩国际金融,那才叫真正的赚钱!” 很用力地一挥,“不对,这不叫赚钱,叫抢钱!对,双手伸进金玉山,想怎么拿就怎么拿!” 卫清泉也频频点头,道:“我找两个证券行家分析过他的操作记录,行家说炉火纯青的天才疯子。” 德子笑道:“还真别说,这家伙就是个小疯子,无所顾忌地小疯子,做起事来随心所欲,想干嘛就干嘛。” 李动沉思一会:“嗯,让孙妙的养父母出来吧,清泉,从公司里拨出六千万,交给洪烟,跟他说,些许小误会,这笔钱请他转交给孙妙,在国外呆着,多点钱傍身总归是好的。” 卫清泉有点不舍:“少点吧,六千万,太多了。” 李动摆摆手:“看长远些,有他提供顾家消息,随随便便就弄回来了。让黑衣卫出动吧,我要清楚顾宜章在内地的一举一动,一句话都不能漏掉。” 德子摇摇头:“很难,李大哥,顾家的防卫太严密了,带了专业检测仪器,根本不敢安放窃听器,如果被他们现,那就闹成大事。” 李动笑了:“我有说要放窃听器吗?黑衣卫做事,不用你操心。倒是你弄来放在洪烟身边的两个人,要他们小心点,别露出马脚。我们现在得和这小鬼处理好关系。” “明白的,李大哥,卫总,你们就放心吧,我知道轻重。” 云台市永乐大酒店,顾老爷子地客房会客室里。 顾沧海老爷子端着有两百年历史地紫砂茶杯。浅浅抿着,对面坐着他的四个孙女辈,顾思贤。顾思乡,顾思源,顾思瑜。而他的两个女儿顾雨丽、顾纤云则分坐两旁,含笑看着她们。 顾思贤、顾思源、顾思乡是顾宜章地女儿,而顾思瑜则是顾宜宾地千金。 老爷子放下茶杯,目光在四女脸上一扫,面带笑容地说道:“今天,就在刚才一个小时前。省里高书记打电话给我,东扯西扯了好一阵,把我都说烦了,他才有意无意地提起他儿子,说他儿子虽然没有从政,但是在商业上有几分天赋,省城那家元龙大酒店就是他儿子一手弄起来的。还说他儿子今年二十七岁,一直没找女朋友,让他这个做父亲的忙了公事还要为儿子的家事操心,还说好媳妇难找。呵呵,虽没明说,言下之意却表明了,他想和我们顾家联姻。相中了顾家的千金宝贝儿。提个暗示,想等我答复。你们猜,爷爷怎么答复的?” 顾思源撇撇嘴,似乎不屑回答这个问题。 顾思瑜微微皱着眉头,道:“大爷爷可能会说好媳妇难找。好女婿同样难找,嗯,也许接着就找个其他借口糊弄过去吧?” 顾思乡咯咯娇笑起来:“爷爷才不会这么说呢!那高书记狡猾老狐狸,八面油光,今天下午才谈判结束,突然给爷爷打来电话,无外乎就是告诉爷爷。如果能和他高书记联姻的话。会得到大大地好处。咯咯咯,真是小瞧了我们顾家。要不是那个洪小子死乞白赖地要我们在a省投资,信誓旦旦地说一定会有丰厚回报,我们才懒得搭理呢,可笑之极,高书记居然还以这个作条件,明是联姻,暗则是要挟!” 顾老爷子捋捋银须:“香香,别贫嘴,说说爷爷怎么答复地?” 顾思乡骨碌转动着大眼睛:“爷爷老谋深算,不能不照顾堂堂一省大头头的脸面,我猜啊,爷爷会说老朽也深有同感,儿孙事,长忧,偏偏儿孙还不当回事,可怜天下父母心,然后便是随便揪出两个南洋家族,说谁谁年岁多少,大概总得说个二十五六地老姑娘吧,什么家教颇好,眼界颇高,一直没找男朋友,尚待字闺中,倒是和令郎十分相配,然后哈哈笑几句,招呼完事,爷爷对吧?” 一旁的两个老太太顾雨丽、顾纤云听了,呵呵笑起来,爱怜地拍着她手,说她鬼丫头。 顾老爷子快慰地笑一会,道:“小丫头,你还成了爷爷肚子里的虫子了!” 转而看顾思贤,“贤儿,说说高书记的儿子。” 顾思贤笑着看看三个妹妹,这三个妹妹都还没定亲,她们是家族未来地重要筹码啊!忽然联想到自己,心里猛地一酸! 赶忙正正心神,微笑着道:“嗯,爷爷,我来说说吧,这些天来我在云台呆着,一是为了照料明秀姑姑,二是遵照爹的意思,调查了解大陆如今各方面的社会情况。咱们家在东南亚金融风暴中损失严重,多个企业展停滞,必须要大举投资大陆,让产业在大陆遍地开花,成为家族的一个新的支撑点、增长点,知己更要知彼,所以全面掌握大陆的实际情况,为产业拓展铺路,就显得尤为必要。 为了避免被大陆情报部门误会,我们资情部的人在大陆工作都很小心,对敏感信息敏感来源敏感人物绝不去打听。我接受了爷爷交给我一个重要任务,那就是在大陆物色一个合适人选,不仅要家世显赫,而且要非常有展前途,年龄限制在五十五岁以下,职务副省级,他地儿子必须没有过多人格污点。 就要找一个这样的人选,和我们顾家联姻。 一个月的时间,足够我对a省以及周边数省的情况摸清楚了。合乎要求的人选没几个,我都报告给了爷爷。妹妹们想知道地话,去问爷爷去。” 她抿嘴轻笑一下,三个妹妹脸都微微红了。 继续说道:“若说在a省,最显眼的就是高书记的独子,他的大名高德子。1972年生人,聪明是聪明。却有些聪明过了头。资产应该不低于三五亿吧,算得上先富起来地那一群人,但他财致富的手段却不是靠诚信经营实体产业。而是和一些*一些地方官员狼狈为奸,利用政策法律漏洞,利用官员庇护,捞偏门,挖国家墙角,色情娱乐服务行业,赌博行业,政府采购。插手国有企业改制,没有哪一件事不违法,没有哪一笔钱干净。 这么说吧,以我来看,国家迟早会狠狠打击他这类人,尤其是现在的新总理,记们称呼他为铁血俾斯麦宰相。岂会由得他们无法无天下去?” 顾思乡轻启莲唇,吐出三个字:“高衙内!” 顾思贤点点头:“说他是高衙内,也不为过,但他比高衙内好点,不会明火执仗地抢男霸女,不会欺压老百姓,他干坏事都是背地里干地。主要针对那些敢得罪他以及他们小集团地官员干部,打压异己,在外的名声倒还算过得去。” 顾思瑜接过话头道:“这样地男人才是聪明人!” 顾思贤却道:“聪明人不假,但他却不能算是男人。他是同性恋,龙阳癖好。喜欢断袖风。” 顾思瑜没说话了,顾思源做出恶心状,而顾思乡更是夸张地呕呕出声。 “有传言说高书记为了他的同性恋气得差点脑中风,但他依旧我行我素,天天带着漂亮的小白脸,说是他的秘书,其实是娈童。据说他两三年前还没这个问题的。是因为追求一个女孩子被拒绝。就变成了这样子。” 顾思乡摇摇头:“心理承受力也太差了吧?求爱不成,也用不着自暴自弃走歪路啊!” “呵呵。假如那个小白脸秘书娈童长相与那个女孩酷似,那就可以理解了。”顾思贤轻掩嘴唇,“你们肯定没见过那么漂亮地男人,比女孩都美。高德子把这小白脸当作那女孩的替代品。” 顾老爷子摆摆手:“不说他了。” 顾思贤接着道:“那就说说那个女孩吧,这女孩名叫孙妙,据说是省军分区欧阳司令的养女,长得天姿国色,性格却比男孩子更火爆” 顾思乡不乐意地道:“姐,说女孩子做什么,别跑题啊!” “呵呵,没跑题,马上就入正题了。这孙妙本来是女同性恋,不喜欢男人,只喜欢女人,身边有一对双胞胎姐妹花,可她两个月前遇见一个男孩,一切就开始乱套。她爱上了这个男孩。” 顾思乡咯咯笑着拍手掌:“有意思,同性恋变成异性恋,好好玩。” “这个男孩你们都认识,都见过。” 顾思源问:“谁啊?” 顾思瑜耸耸小鼻子:“你管他谁?听故事得了。” 顾思乡皱着眉头,突然指着窗外叫道:“是我那个姓洪的侄子吧!” 顾思贤叹气道:“是的,就是他。他是我向爷爷极力推荐的人选。虽然他没有显赫家世背景,没有官场商场关系网络,但他才干超人一等,大丈夫气概风范十足,未来前途不可限量。可惜他最大毛病的就是好色。他地女人太多了,太多了,连爹连爷爷都直摇头。随便数数,都有七八个。” 顾思乡哼哼两声:“就知道他是个小色狼,小流氓!下次他再敢盯着我看,我一定要踢他两脚!” 顾思源却道:“男人有本事有能耐,才会找那么多女人,最起码他有那能力应付得过来!” 顾思瑜白了她一眼:“源源,你难道看上他了?” 顾思源毫不害羞:“看上没看上,我不知道,我只分析事实。他是不错,高大帅气,英俊潇洒,说话不娘娘腔。” 顾思贤插嘴道:“不仅如此,他还有一身绝顶武功,真正的内家功夫,而且他比较正义,做事不拘一格,胆子比谁都大。” 顾思瑜连连摇头:“没有用的,没有家世背景靠山,再有本事,也翻不了天,成不了气候。”她向顾老爷子合掌作揖,“大爷爷,源源对他感兴趣,就要她嫁给他得了,反正源源不在乎他有多少女人,跟大陆人联姻的事别把我算在里面啊,我不嫁给大陆人的,都还没开的愚夫野民!” 顾思源来脾气了,冲着顾思源嚷道:“你怎么回事?谁说我对他感兴趣了?我只是坦白说了观感看法,你干嘛要把矛头对我?我知道,你一心一意想嫁给那个印尼人,你别做梦了,老祖宗说了,只要你再跟那个人来往,就把你赶出家门!” 顾思瑜大怒,腾地站起来,指着顾思源:“你!关你什么事?” “哼哼,是不关我事,我只提醒你,咱们华夏人被印尼猴子杀得血流成河白骨满山,你别败坏了顾家家风!给顾家祖宗抹黑蒙羞!” 一旁的大姑顾雨丽、小姑顾纤云拿出长辈身份,对她们劝说一番,不准姐妹俩再斗嘴皮子。 顾思乡却出奇地安静,既没火上浇油,也没有出头劝架。 “他时若遂凌云志,敢笑黄巢不丈夫!” 老爷子忽然开口了,蹦出宋江地那两句著名反诗。 顾思贤也轻轻用广东话说上一句:“宁欺白须公,莫欺少年穷,终须有日龙穿凤,唔信一世裤穿窿。老爷子冷冷一哼:“洪家小子不穷呢!刚满十八岁,浅水湾两亿多的房子都买了,靠的是他自己的本事!都回去休息,去吧!思贤留下。” 三个小姐妹挽着大姑小姑的手走出去后,老爷子看了顾思贤良久,轻声问道:“家里商量了,这孩子我们要定了,不管他有多少女人,一定要让他成为家里人,贤儿,你说说,她们三姐妹哪个最合适?” 第十八章 孽缘 顾思贤想了想,道:“这个尼欧啊,眼睛真不老实,看了思乡看思源,看了思源又看思瑜,但是好像他看思乡还是多些吧!思乡和他见面就斗嘴,看起来好像两人有矛盾,其实思乡有些在乎他,在新加坡给我每次打电话,都会问起尼欧。(..tw)思源呢,虽然刚和尼欧见面,对尼欧却真的有点一见钟情了,昨晚上我特意和她睡一起,跟她讲些尼欧的事情,小丫头晚上说梦话,喊出尼欧的名字,还说好帅。思瑜就不用提了,根本看不起大陆人。爷爷,我想就在思乡和思源中选吧!” 顾老爷子缓缓说道:“我觉得他和思乡天造地设一对绝配,同年同月同日生,可你爸爸有些不舍得。思源二十了,比他大一岁多,性格没你们这些姐姐柔和,少些包容心,看她现在评价洪小子挺好的,就怕两人真在一起后,里外不得安宁啊!” 顾思贤给老爷子倒上茶水,柔声说道:“爷爷,其实尼欧也才十八岁,性子还没定型,虽然他的确样样出色,人中龙凤,可您现在就考虑这事,是不是早了点呢?再等两年,好歹等他满了二十,咱们也可以多多了解,如果确实合乎顾家要求,再谈这事也不迟啊,这样是不是更好些?” 老爷子摇摇头,道:“贤儿,你不知道啊,我们到达云台市的第二天,老祖宗清早起来祭拜祖宗天地菩萨。对你奶奶说,梦见顾家老家涨了大洪水,一直淹没到凤凰山顶,洪水与德粹祖爷爷地风水宝**齐平。祖坟上紫烟蒸腾,洪水里五爪金龙戏水,紫烟中百鸟朝凤。老祖宗说这是天大的吉兆,有洪水,有紫烟,理当应验在这个叫洪烟的孩子身上,命中注定他要与我们顾家结亲。梦见洪水为财,洪水至祖坟而止,又有百鸟朝凤,呵呵,老祖宗还说顾家要出皇后了!” 顾思贤笑了:“老祖宗还抱着旧思维老观念呢,难不成尼欧还能做皇帝?” “这次带着她们三姐妹来,就是想看看谁和他有缘。老祖宗器重他啊,听说小家伙有些麻烦缠身,还话要从她们三个丫头里挑个合适的留下来。有了顾家人在身边,想整他地人就有些顾忌。” “看来老祖宗的确很看重他,都没见过尼欧呢!” 顾老爷子手抚银须笑道:“说也奇怪,这次我们回去,拿出洪小子的照片,老祖宗一看照片,马上非常肯定地说,就是他了。就是他了。拿了洪小子的生辰八字,找了两个大师去算,两个大师都说这八字很怪,命犯天罗煞,妨母,妨父,伤子。心有暗疾,先亡母后亡父,二十一二成孤丁,富有四海,却寿命不长,一生桃花红颜劫,落得凄凉无子息。吓了我们一跳。拿出洪小子的照片给他们看。他们却说八字肯定出错了,夸洪小子的面相富贵无比。富无比,贵无比,神光枢藏,天下第一的好面相。” 顾思贤摇头道:“八字一定没错,资情部地人复印了医院的原始记录,那个接生的医生对尼欧出生时的事情印象很深,说那天食堂刚开中午饭,大晴天突然响炸雷,医院那棵上百年的大樟树被雷劈成两半,燃起大火,她清清楚楚记得时间,就是中午十二点。还说他出生时脐带在脖子上绕了三圈,小脸蛋都憋得乌青乌青的,使劲打**才哭喊出声,一哭就不歇,一口气哭了个把小时,嗓门格外大。这医生和他妈妈以前常有往来的。” “黄龙缠颈,天雷应生,有此异兆,生辰八字也就不足为凭了。” 顾老爷子脸上笑容越来越喜悦了。 “爷爷,那您打算让谁留下来?” “思瑜。” 顾思贤闻声一惊,赶紧道:“那不行啊,爷爷,思瑜对尼欧没好感的,再说了,她现在和那个” “和那个印尼人苏达交往是吧?正因为此,所以要把她留在大陆!” “这,叔爷爷和叔叔会不高兴的。” “你别管这事,也别跟她们说,说说你吧,在大陆有一个月了吧?“嗯。” “怎么没见你对我们提出要回香港看看?” 顾思贤地脸忽然出现些红润,眼神有些闪躲,说话声音底气不太充足:“我在照顾姑姑啊!” “问题是你从来都没有对我们提过你要回香港,香港有你的家,你的丈夫,你的公爹公婆,于情于理,你都该回去看看。” “对不起,爷爷,我的心思全放在姑姑身上,我跟他家说了,他们也同意了的。” “不对!你不会如此不通情理,你另有隐情!” 顾思贤低下头去。 “小贤,你是不是这些日子经常和洪小子在一起聊天吃饭?” 顾思贤的声音有些颤抖了:“嗯,有时候,不是经常,偶尔。他来医院看望姑姑姑父,就聊过几句。” 顾老爷子的眼光严厉起来:“顾家家风,人所众知,顾家出去地女儿,从来不会被夫家人说半个丑字,顾家女儿为顾家谋取利益,从来不损害夫家利益,向来都是双方得利,皆大欢喜,顾家女儿更是严守妇道,不论去哪里,从来不会让夫家人操心,更不会丢夫家人的脸,丢顾家人的脸。” 顾思贤登时面如白纸,牙齿打战:“爷爷,我知道您想说什么,想问什么,您放心吧,小贤没做过任何不该做的事情,就只是和他聊过几次天,吃过几次饭,私底下从无交往。都有人看着地。” 顾老爷子忽而长叹一声:“小贤,爷爷后悔啊!爷爷不是蠢人,能看不出来你一点都不幸福吗?当初就不该答应把你嫁入郑家!” 顾思贤噗通跪在爷爷面前,已然满脸是泪。泣不成声:“爷爷,千错万错,都是小贤的错,小贤不孝,让您操心了!” 顾老爷子抬手摸摸她的头,怆然道:“你和他成亲一年零三月,你人前笑。人后哭,当爷爷不知道吗?你爸爸粗心,你妈妈不敢说,可你爷爷你奶奶还有香香丫头有眼睛看啊!” 顾思贤呜咽出声,趴在老爷子地膝盖上,娇弱地身子剧烈抽搐起来! “香香说你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是他打的吗?” 顾思贤万般委屈再也忍不住了,使劲点头。 “香香说他性格分裂,白天君子。晚上恶魔,对吗?” 点头,手指儿使劲抱住老爷子的腿,似乎想求得什么保护。 “香香还说,她请了私家侦探,终于在美国找到那名秘密给他做心理治疗的心理医生艾尔特,花了不少钱,撬开这医生的嘴。证实他有很严重的心理疾病,对吗?” 继续点头,哭声更大了。 “香香还说,你最怕地事情,就是和他同房,你当着他父亲地面,以自杀来威胁。才得到和他分房的权利,香香说,他是性变态,在日本呆久了,变成了性变态,是不是?” 顾思贤仰起已经痛苦得变形地娇美容颜,声音无比哀婉凄切:“……爷爷……救救小贤吧……” “香香还说。你和他从来就没真正同过房。他非常病态,在你面前极其自卑。根本不能做男人,而和其他女人则很正常,所以他就用在日本学到的那些病态东西折磨你,还说今后要用人工方式让你怀孕,还说感谢顾家家风,有了顾家家风,你一辈子都是他的玩具,是不是?” “香香机灵,早现你和他不对劲,那次在香港,看到你身上的伤,询问究竟,你不肯说。她不甘心,找了催眠专家学催眠术,趁上次和你来大陆,把你灌成半醉,对你催眠,问你的秘密, 可你意志力很顽强,对她问这些事情很抗拒,她没得手,只是问出你每隔一个星期就会写一次日记,而日记本藏在瑞士银行保险柜里,每次你都是去银行写,里面记载了你从小到大的所有事情。 你可真够笨的,香香问你那些事情不说,问你地保险柜密码,保险柜钥匙,用户名,你倒是说了,还说出自己的银行卡密码。 她把你的日记本偷了,又不动声色跑到郑家找到他弟弟,旁敲侧击,绕着弯子问事情,还言语恐吓,他弟弟也是个人精,被香香吓得不轻。唉,所以郑家才没敢催你回香港啊!” 顾老爷子闭上眼睛,克制着不让自己流出老泪,先前的鹤童颜转眼变成鹤苍颜,声音更是透着几分苍凉:“日记本只有我看了,我不敢让你老祖宗你奶奶他们知道,也不想让你爸爸知道。我很矛盾,你是我的亲骨肉,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受苦而不管;可要让你离开郑家,那就必须得到老祖宗、你叔爷爷以及你父母的同意,可要说服他们,就得说出实情,这实情,唉,我能拿出来说吗? 一头是你受苦遭难,一头是担心家里人受不起这个打击,一头又是顾家的百年家风声誉,叫我好生为难!” 顾思贤哭泣不止,流泪不止,她从小就知道,她活着不是为自己在活,而是为了整个家族。顾家女儿离婚,顾郑两家姻亲破裂,轰动东南亚港澳台的豪门家事丑闻! “小贤儿,明天,郑文就要来云台了,他要亲自接你回去,你让爷爷怎么办呢?” 顾老爷子用力攥着顾思贤地小手,用力地抖动着。 顾思贤却挺直娇躯,站起来了,泪流不止,神情却异常坚决:“爷爷……您再不救我……我会死的……我选择不了我的生活……我总能选择我的生死……” 顾老爷子看着顾思贤:“小贤。香香告诉我,你这几天一直在纸上写一句话,人生地最大遗憾莫过于错误地坚持了不该坚持的,轻易地放弃了不该放弃的。这句话谁说给你听地?” “是他。” 顾老爷子皱着眉头:“哪个他?是洪小子吗?” 顾思贤低下头。 “他为什么要跟你说这句话?他有什么意图?难道他知道你地事情?你跟他说过?” 顾思贤很坚决地摇头。非常认真地回答:“家丑不可外扬,我连香香连思源都没对她们说过,怎么会对外人说?” 顾老爷子困惑了:“可洪小子这句话分明就意有所指啊!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顾思贤忽然带些羞涩意味:“也许,也许他看出了些什么。” 顾老爷子注视顾思贤良久,很疲倦地摆摆手:“小贤,你去睡吧,明天事明天再谈。” “嗯。那爷爷早点休息吧。” 看着顾思贤轻轻掩门而去,顾老爷子哀声长叹一气,无比苦恼起来! 洪小子啊,洪小子啊,你跟我顾家到底有什么孽缘? 洪烟不知道顾家老祖宗做过一个洪水紫烟凤凰山的怪梦,他只知道顾家的一个祖爷爷被后代秘密葬在凤凰山顶的某处秘密风水宝地,从此顾家就开始迹。 前世里,他听顾思乡说过,这风水宝地名为“凤冠花露”。所以顾家的女儿一个个都生得千娇百媚。 洪烟如果知道顾家老祖宗做了那个梦,那他也就理解顾家为何要投资三十亿建设凤凰山旅游区了。说白了,就是怕被不懂风水的人胡乱建房子修公路建索道,破坏了凤凰山地风水。 前世里,顾家是在2005年才对凤凰山旅游区投资,那一年,老祖宗死了,留下遗嘱。葬在凤凰山腰。落叶得归根。 洪烟也不知道顾老爷子已经为他开始伤脑筋了。 洪烟此时满脑子就是如何给李动卫清泉德子这伙人设计圈套。 当晚,他从省城回到云台,在对面特别卫队队员们地房间里和安山左浩天玩扑克斗地主。安山受伤的右脚踝打着石膏,可以好好休息十天半月。当然,半吊子跌打损伤医生洪烟亲自给他开了草药方子,一边打牌,一边留心煎药程序和火候。 安山不能不喝。吕明拍着胸脯向他毒誓保证,洪烟断了肋骨、胸骨骨裂,就是吃了这些草药,结果一个星期行动如常,甚至气力比以前更大。 神医啊! 洪烟很享受这个神医地称号,本来这些草药方子就是师门秘方,专治跌打损伤。疗效显著着。 斗地主每人十个筹码。输光了筹码就在脸上用墨汁画一笔,两个小时下来。安山被画成熊猫,洪烟嘴边长出六根猫须,左浩天额头写个“王”字,刚开始还得意,说老虎额头才有王,过了十五分钟,洪烟和安山在他上嘴唇两边各添一笔,成个“八”字,合在一起便是“王 大家捧腹大笑,华擎周冉也凑在一旁乐呵,吵闹着。 周冉的身份不再保密,安山便说周冉浪子回头,在外难找工作,还是大家在一起做事快活,工资薪水又足够高。 周冉连连称是。华擎不疑有他,认为是洪烟把马路风、令其志、李季派到香港去后,缺少帮手,不得不找周冉回来。 华擎当然又问起朱纯铜了,安山却一个劲地摇头,说老铜的老婆太厉害,坚决不准老铜做保镖,没办法。 十一点左右,小鹿把柯惠和卿明艳接回家,几个女孩看了他们的尊容,咯咯咯笑个不停。 各回各家,洗洗睡吧。 洪烟当然又和卿明艳巫山*,风流快活,卿明艳担心怀孕,羞着要洪烟使用中央一套二套三套,洪烟却要她放心,师门的秘法就是练精化气,可以随心所欲地进行避孕。 呻吟声欢爱声,搅得另一间房的小鹿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连带着又一间房里睡着的五婶在第二天也带些责备地悄悄提醒洪烟注意身体,别年纪轻轻把身体弄垮了。然后便叹口气说希望洪烟别辜负了梅子。 还好洪烟脸皮达到厚而无形地境界了,嬉皮笑脸地对五婶说,五婶,放你一个星期假,回去看看五叔吧,莫让五叔憋了火气,对身体不好。 五婶赶紧说自己老太婆了,哪里还像年轻人一样。 洪烟笑道,五婶,你明明才三十多岁,就莫说自己老了。 洪烟真放了五婶一个星期假,要卿明艳给五婶的工资提高到两千,而后又要左浩天开车送五婶回老家。 今天没啥事,洪烟缩在云台市图书馆里看书,小鹿坐在他对面看兵器杂志。安山呆在家里,华擎、周冉以及一些公司职员,在卿明艳的指挥下,协助那些搬运工人清洁工人清扫整理已经装修完毕的集团总部大楼。 上午十一点,朱纯铜打电话给安山,说现在时机最好,华擎的父亲骑着单车去河边钓鱼,是否行动? 安山叹口气,说好吧。 一部摩托车猛地撞向华擎父亲,他轰然倒地,摩托车司机开出去五六米,停下来,戴着头盔的脑袋扭过来看看,旋即又跑得无影无踪了。 十二点,华擎的手机响了,是他妈妈打来的,说他父亲被一部摩托车撞断腿,摔伤好几处,要他赶紧请假回来帮忙照顾父亲。 华擎大吃一惊,急声追问,连连说马上就回家。 他马上拨打洪烟地号码,拨完号码了,却犹豫着是否按下拨号键。 周冉见状,关心地询问出了什么事? 华擎苦笑一下,回答说没什么。随即下楼,来到僻静处,向他的联系人打电话,说明这事,想现在回家。联系人要他等等,他得请示上面。十分钟后联系人告诉他可以回去,但是希望他别耽搁太长时间。 华擎这才打电话给洪烟,请求洪烟批假。洪烟立即带着小鹿离开图书馆,来到商业城集团大楼,从包里拿出三万块递给华擎,批准他三个月假期,老人家摔断腿不是小事,交代华擎一定要照顾好父亲,等忙过这阵子就带大家去看望。 要周冉开车送华擎去省城坐飞机。周冉亲自把华擎送上下午三点的航班,这才回到云台向洪烟报告。 洪烟的声音很冷漠:“他走了?” “嗯。” “在路上你和他说了什么?” “不该说的我一个字也没提。” “那就好,但愿他知进退吧!左右也就在这一个两个月要见分晓了。” 下午五点,顾老爷子打电话来,请洪烟吃晚饭,说顾思贤的丈夫郑文来了,介绍给他认识认识。 洪烟走进卫生间擦把脸,暗问自己:老爷子玩什么名堂? 第十九章 顾家姐妹(上) 郑文的形象和前世里第一次见他的样子差不离儿,日本年轻男子中很流行的很漫画的型,略微漂染出些黄色金色,戴副无框金边眼镜,穿件蓝色皮衣,条纹丝巾缠在脖子上,打出一个时尚花结,日式的恭敬礼貌,谈吐十分地真诚,至少看上去那么真诚。 长得不错,起码比他弟弟郑斌要英俊些,也比郑斌有才,能流利说英语、韩语、日语、法语、国语,日本早稻田大学建筑学硕士,数栋大厦的建筑设计,名副其实的高材生。 郑家的家族继承人,郑氏华富建筑公司的ceo,他如果没有才貌,顾家也不会把顾思贤嫁给他。 镜片下的目光对洪烟总是带一种质疑和审视,洪烟无所谓得很,前世里他对这厮太了解了在日本呆久了,灵魂已经变成畜生。 “洪先生,我夫人在这里打扰您很久,多谢您对她的照顾!” “客气了,郑先生,这个城市不是我的私人庄园,谈何打扰?照顾更无从谈起,哈哈,倒是我时常找思贤姐蹭饭。” 跟这个人面兽心的渣渣没啥好客气的,洪烟今天要摆脸子给他看。迟早和他都有一战。 早点促成他和顾思贤离婚,还能免去顾思贤未来的苦日子,避免那件悲剧。 郑文在大庭广众下隐忍功夫极好。闻声立即双手举起酒杯,给洪烟重重一点头,很招牌地日本礼节:“洪先生快人快语,请允许我向您敬酒致谢!” “郑先生。很抱歉啊,我喝酒不喜欢用小杯子,服务员,那两个啤酒杯,” 洪烟从服务小姐的托盘上抓起酒鬼酒,哗哗倒满两个啤酒杯,将一杯放在转盘上。轻轻一弹,刚好转在郑文身前停下。 洪烟展示一下酒鬼酒土黄色的酒瓶:“看到没,这酒鬼酒的酒瓶就是个小麻袋子,湘西本土画家黄永玉十年前随手用麻布泥沙扎出来地,不错吧,立意孤绝,妙手天成,数十年功力尽在随意中见洒脱,古拙写意中自有别致。大朴大雅一挥而就,这个老顽童扎出麻布袋子还不罢休,取名酒鬼酒。 自古湘西出美酒啊,楚大夫屈原流逐江南,踏遍湘西山水,没有湘西美酒便写不出那些千古名篇。此乃湘西美酒中的绝品,故名酒鬼。这个鬼可不是妖魔鬼怪,是一种神秘力量。是一种自由洒脱的境界,更是一种崇尚自然崇尚天道人性的精神情趣。 郑先生,在内地喝这种酒鬼酒,就得用大杯,来,我先干为敬!” 满满一啤酒杯,足有四两。郑文哪有这等酒量胆气,脸色微微一变。 同桌的顾老爷子笑呵呵地看着,顾思贤神情却有些惶恐不安,顾思源紧紧盯着洪烟,顾思瑜漠不关心自顾自轻轻抿着果汁饮料。 顾思乡眼珠子骨碌骨碌在洪烟和郑文两人脸上打转。 大姑顾雨丽、小姑顾纤云很喜欢文质彬彬的郑文,轻言细语地劝说着。 洪烟像喝白开水一般,一口将杯中酒干掉。 郑文却眼光闪烁。端起小酒杯:“洪先生海量啊。我也想学洪先生的豪气,唉。让您见笑了,不敢尝试,我就用小杯向洪先生表达我地敬意吧,请洪先生多多关照!” 洪烟大笑:“郑先生请随意吧,我天生一酒鬼,喝酒像喝水,说话走嘴,走路闪腿,喝得烂醉,酒醒就后悔,一天不喝肚里闹鬼,三杯才解馋瘾,两瓶才觉得美。哈哈,我没读什么书,大学都没读过,你是读书相公,秀才,别和我这酒鬼比。” 谁都听出来洪烟在挤兑郑文,看出来洪烟对郑文很不友好。 大家心里不由自主地闪过一个想法:洪烟嫉妒郑文,因为顾思贤是郑文的妻子,所以嫉妒郑文。 洪烟有些耍无赖地玩儿江湖习气,顾思乡便叽叽喳喳地描述起上次洪烟一个人喝翻四五个的壮举,郑文心里虽很不爽,却很瞧不起洪烟了。 洪烟并不爱酒,没有学会师门秘法之前,他的酒量也就半斤八两,可自从带着前世记忆重生而来,又服下师门至宝七宝麒麟丹,功力突飞猛进,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能喝多少酒了,反正感觉到醉意后,运功化气,便能把酒精化解,从遍身毛孔蒸出来。 这顿酒席喝得极不痛快。 洪烟一看到郑文那张欠揍的虚假的笑脸,就不由自主地想起前世今生里顾思贤被他加诸于身的苦楚。2004年底认识郑斌,05年二月在宴会上与郑文顾思贤结识,初见顾思贤第一眼洪烟就看出她精神恍惚眼神里深深埋藏着绝望与痛苦。 当时的洪烟还没想过去勾搭一个有夫之妇,更何况当时他把郑斌视为酒肉朋友,勾引朋友嫂子上床,不是他的作风。 很偶然地,三个月后他去瑞士银行办事,凑巧看到顾思贤不小心摔倒在地上,当时顾思贤穿着旗袍,倒在地上旗袍下摆掀起,洪烟清楚看见了她大腿上触目惊心地鞭痕、烟头烫烧痕迹。 洪烟以为顾思贤喜欢玩*,当下很是鄙夷,扶起她后冷冷地说句“原来嫂子喜欢重口味”转身欲走,顾思贤闻声嘶声哭喊“别叫我嫂子!你知道什么!” 洪烟因此对她产生好奇,他想了解这个豪门夫人的背后生活。 六个月后,顾思贤在洪烟面前脱光衣服,露出遍体伤痕,哭诉遭受过的痛苦,哭诉她地绝望无奈。洪烟勃然大怒,强行将顾思贤带到新加坡,冲进顾家,将顾家那些长辈从一百多岁的老祖宗到顾宜章夫妇。从顾家自以为傲的家风传统到顾家视为珍宝的声誉,一路骂过去,骂个狗血淋头,骂得痛快淋漓 “你算什么老祖宗?你算什么老爷子?你有什么资格为人父母?” “无耻成了手段,恶心成了规矩,亲生女儿变成东西,骨肉变成筹码。虚假当荣誉,丑陋当家风,卑鄙当高尚,惭愧不惭愧你们?摸摸你们地心脏还在不在?还有没有良心,有没有亲情?她还是不是你们顾家骨肉?有没有想过她们幸福不幸福?什么家风,什么声誉,看清楚!是你们地亲生骨肉遭这活死人罪!” “我做不到,任何一个人都做不到,做不到你们顾家冷血。做不到你们无情!” 抓起一份报纸摔在地上:“2005年了!不是封建旧社会!” 原本定于2006年1月1日顾思乡与南美某总统之子的订婚礼取消,顾思乡强烈要求取消; 已于2002年2月14日嫁给越南某军方脑之子的顾思源跑回家,哭着闹着要离婚; 因为被家族阻拦最终与印尼人苏达分手的顾思瑜突然在报纸上刊出公告,声明放弃姓氏,从此离开东南亚,与一金美女注册结婚。 老祖宗精神支柱垮了,06年3月,老祖宗辞世。遗言只有一句“时代变了,顾家也该变了,由得儿孙们去吧,过他们想过的日子。” 06年4月,老祖宗归葬凤凰山。06年5月,顾沧溟之子顾宜宾以他有一对双胞胎儿子为由,要求掌管家族。顾沧海之子顾宜章拿出dna鉴定报告,指责顾宜宾作假,顾沧海与亲弟弟顾沧溟矛盾迅速激化,彻底决裂,庞大的顾氏企业分拆为二。 旗下企业随即爆出众多商业丑闻。 巍峨地商业大厦轰然倒塌,人们这才现顾家自东南亚金融风暴后就已经不再复昔日辉煌,内里早已千疮百孔。全靠顾宜章这个裱糊匠到处缝缝补补维系着。 7月。顾思贤与郑文离婚。(..tw)七天后顾思源离婚。三个月内,顾家那些嫁出去地女儿又有两个离婚。 顾宜章、顾宜宾被多家企业指控商业欺诈。 顾宜宾卷入印尼政治斗争里。无力自拔,10月被人暗杀。 顾家一落千丈。顾家已经不再是顾家,一败涂地。 百余年基业一旦败落,竟然败落得如此彻底。 顾宜章同样遭到枪击,身负重伤,顾老爷子重病卧床。名下企业人心惶惶,银行疯地催讨债务。 洪烟带着顾思贤出现在顾家,坦言顾家落到现在这般境地是他的过错,表示将不遗余力地帮助顾家。 顾老爷子同意了,顾宜章也同意了。他们都知道洪烟是享有盛名的资本运作天才级高手。 洪烟接手后,确立主营方向是能源行业、有色金属行业、生物科技行业、网络科技行业,立即壮士断腕,拆分拍卖转让其他非主业公司,偿还银行债务,将资金集中起来,并把自己所有的资金都借给他们,注入集团公司。 甩掉了包袱的新集团很快焕新生,洪烟大举扩张主营业务,尤其在能源和矿藏资源上不惜重金,趁着0708年的能源涨价大风暴,狠狠地狂捞一把! 顾沧溟临死前请求顾宜章把分给他的顾家原来地公司拿回去,顾家不能分家地,一分家,顾家也就不是顾家了。 顾家重新聚为一体,终于再现辉煌,主营业务明确,没有再像以前那样涉及五花八门的行业,成为能源巨头,有色金属巨头,生物科技巨头,唯有网络科技迟迟不见起色。 然而,顾思贤因为想念迟迟未归地洪烟,前往美国寻找。死在洛杉矶一家酒店里,刀片割断颈动脉。警方现她的前夫郑文也正巧住在这家酒店,录影资料上清楚看见他敲开顾思贤的房门,二十分钟后匆匆离开。顾思贤身体上衣物上都留下他地指纹。 顾思贤本来带了两名保镖同行,她一个小时前要保镖去唐人街洪烟最喜欢去的那几个地方寻找洪烟。她坐飞机很累,在酒店休息。 却没想到被郑文杀了。当时正是洛杉矶的夜晚。 洪烟那段时间非常痛苦,他地另一个女人宁羽西带着儿子留下一份信就消失了。他一直瞒着宁羽西。宁羽西独占欲太强,洪烟不得不瞒着她,不让她知道自己还有其他好些女人。 洪烟带着胡高他们满世界寻找着,电话关机。 严格地说,是洪烟地率性造成了顾思贤的悲剧,如果他不把电话关机,或对顾思贤告知一声去向。也就不会生惨剧。 郑文深爱顾思贤,离婚后照样深爱,他恨自己诡异的心理病态,他用变态的手法宣泄着对顾思贤的爱。他恨洪烟,恨顾思贤,可他没胆子敢去聘请职业杀手报复。 但是当他在美国洛杉矶酒店里偶遇顾思贤,又值晚上,多年积压的怨恨便引了更加强烈地畸形感情,唯有杀死顾思贤。才能得到内心安宁,夺走顾思贤地生命,也就能永远占有顾思贤的灵魂。前世事,前世恨。 就算今生还没生,心里依然恨意不减。 顾老爷子看得出洪烟眼睛开阖间对郑文透出的森森寒气,浓浓恨意。 酒席散了,洪烟和大家告辞,路过顾思乡身边时。顾思乡感到自己的手被洪烟一碰,手心塞了个东西。 顾思乡悄悄打开一看,一张小纸条,刚劲有力的字迹:说你做恶梦,要你姐陪你睡! 顾思乡气坏了,向洪烟挥舞小拳头。 洪烟正很友好地和郑文握手:“郑先生,很高兴认识你。再见!” 顾老爷子从内心里说,不愿意相信顾思贤日记里写的那些东西。 日记本是顾思乡在新加坡悄悄交给他看地。他知道孙女小贤不会骗他,可他还是不愿意相信这是真地。 他很后悔,当初怎就答应郑家提亲。回想起来,自己还曾经很讨厌郑文在日本留学所潜移默化表现出来的日式礼仪。 他也很奇怪,洪小子看郑文地眼神怎么会有那种仇恨杀气。 难道洪小子喜欢上了自己这个已经嫁人的孙女小贤吗? 他忽然感觉洪烟很妖孽。 有点令他毛骨悚然起来。 顾思乡其实根本不须洪烟的小纸条,也不会允许四姐顾思贤与郑文同房。 顾思贤也更不会答应。 当然。郑文心里是无比渴望能和自己“深爱”的老婆“恩爱”一番的。他有五个月没碰过顾思贤一根指头了。 五个月前的那个晚上。他指使佣人把顾思贤的卧房窗子虚掩,半夜从窗子里翻进去。手指刚碰到顾思贤的手臂,还没锁上手铐,顾思贤就出凄厉地尖叫哭喊,不要命地反抗,只得悻悻作罢。 好期待,好渴望。 顾思乡把顾思贤拉进自己房里,若无其事地咯咯笑着对郑文道:“姐夫,我睡觉老做噩梦,怕死了,只有姐姐陪我睡我才不害怕,对不起咯,姐姐晚上归我咯!晚安吧,亲爱的姐夫!” 说完砰地把房门关上,反锁。 郑文无计可施。 顾思乡把顾思贤按在沙上坐下,把洪烟的小纸条拍在茶几上,嘟起小嘴:“姐,说吧,我这大侄子玩的什么勾当?” 顾思贤一看纸条,登时满脸通红! 醋啊,醋啊,那家伙在吃醋呢!生怕我会和那个变态睡一起! 顾思贤心里又羞又美,芳心狂跳,喉咙干。强自挑个最合适的词语道:“无聊!” “哼哼哼!” 顾思乡紧贴姐姐的耳朵,极其低微的声音:“姐,不守妇道要被逐出家门地!哼哼,以前还要被浸猪笼骑木马呢!” “姐没有!” “真没有?” “真没有。绝对没有。” 顾思乡把手一甩:“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真讨厌他们老古董!恨死了!新新人类新生代,还要逼我们学《女四书》,什么三从四德,我都要疯了!老祖宗。老古董,老封建,老迷信!一百岁地老朽木头!” 顾思贤拿出姐姐架势,很严厉地:“香香!不准你说老祖宗的不是!我们顾家能有今天全靠老祖宗掌舵!” 顾思乡一头栽倒在床上,不停摇头挥手:“完了,完了,姐。我看你没救了,没救了!” 接下来两天,郑文试图劝说顾思贤跟他回香港,被顾思贤很冷漠地拒绝了。 事情已经被顾老爷子知道,顾思贤似乎放下了万斤重担,而洪烟的那张小纸条似乎也成了她勇气的来源,她非常坚决地也毫不掩饰地表现出对郑文地憎恨厌恶。 顾思乡鬼心眼贼多,照旧姐夫姐夫亲热地叫着。 顾老爷子对郑文的态度一如既往地,喜怒不形于色。心里想些啥子就没有人知道,他也再没私下里找她们姐妹谈过话。 顾思源不去搭理这些事,她上午去医院看看宇文明秀后,就跑到咖啡屋,对卿明艳很友好,经常找洪烟说话,还像模像样地把她去过地世界各地咖啡店描绘一番。她格外喜欢喝雷子浆。 洪烟告诉过她,这雷子浆是宇文明秀明地纯天然独家饮料。 她要求洪烟带她去看看学府大厦的房子。要求洪烟再次展示一下捏碎瓷片变成粉末地神奇武功。 要求洪烟带她去看看那云台一中,看看他以前上课的教室。 要求洪烟带她去亲自看看那神奇地鸡叫岭,看看那满山的田螺。 在洪烟卧室里,她堂而皇之地翻箱倒柜,居然被她找出梅子临别时写的那封信,她居然看得满脸是泪,拿着梅子的照片站在镜子前足足看了半个小时。叹着气对洪烟说:“你运气真好,三十万就买了这么漂亮的女孩,她的确比我还要漂亮,她像个仙女,不是凡俗中人。” 她很大方地问洪烟:“我想去你们咖啡屋打工,你能聘请我吗?” 洪烟笑着点头。 她又问:“四姐说你有好多女朋友,你的那些女朋友都知道对方的存在吗?她们能接受能容忍对方吗?” 洪烟摇摇头。又搔搔脑门子。苦笑两下。 她却向洪烟竖起大拇指:“做男人就要像你这样,喜欢了就要得到。深爱你的。你也不要错过。有句话你听说过没有,人最好不要错过两样东西,离开苦海地渡轮和深爱你的人。” 说这话时,她两眼熠熠生辉。 郑文走了。去了上海,准备举牌参加上海的土地拍卖会。顾家也派了高管前去竞拍。 顾宜章这些天一直留在京城,已经在京城申请注册两家独资外企。一家投资公司,一家房地产公司。 德子出面,在钓鱼台国宾馆宴请顾宜章,并隆重介绍卫清泉与顾宜章认识。 李动依然还是在暗处,眼下正在苦心钻研证券金融知识,深入研究索罗斯巴菲特,研究那些世界闻名的金融天才的传奇人生,传奇事例。 洪烟把恒泰公司三千多万美金全部购入黄金期货,看涨。 李动得到消息后立即砸进去五千万美金。他也认为黄金价格会上涨,只是他看不清什么时候才是最佳入货时机。 再过三天,宇文明秀手术伤口拆线了,愈合得很好。能慢慢行走了。医生说,可以坐飞机了。 顾宜章赶回云台,顾老爷子带着顾家姐妹,在保镖们的护送下,上了顾家私人专机,从新加坡赶来的医生护士随机返回,保证不让宇文明秀在机上出现意外。 早有手下给宇文明秀和刘人中办好了出国手续,护照签证齐备。他们这辈子第一次坐飞机,第一次出国。今后也就定居在国外了。 顾老爷子以宇文明秀习惯了顾思贤来照顾为由,特意给香港郑家打了电话。郑家人满口答应,还表示马上会来新加坡看望宇文明秀。 顾思乡最近很痴迷大陆的山水风光,梦想着能徒步旅游神州,看遍每一处奇峰异水。她只能做梦,顾老爷子命令她同机返回。 顾思源、顾思瑜两姐妹却被留在云台了。同时留下来地还有四名高管,和六名保镖。保镖分为两组,四名保镖负责保护两姐妹安全,另外两名则跟着四名高管继续考察华夏市场。 至于两姐妹的住处,就是洪烟隔壁另外一套房子,这套房本来已经卖给别人了,被顾家买了下来,家具也就是在云台市家具城买的,很普通的家具。 四名保镖中有两名是女性,二十四小时贴身保护,车子每人配一辆,美容洁肤用品由家里提供,但两姐妹的银行卡被没收,护照交由保镖保管,要求她们自食其力,靠自己双手养活自己,包括房子的水电物业管理费以及她们自己的吃穿用度。 顾思瑜大吵大闹,向她爷爷顾沧溟、爸爸顾宜宾告状,没用,是老祖宗地旨意,谁都不能违反,除非老祖宗死了。 顾思源倒是高兴,立即要求洪烟聘请她上班,洪烟说:“得,你就接替我以前的职务吧,总经理助理,月薪三千,电话费每月报销两百。” 顾老爷子早派人给她们姐妹办了居留一年的手续。 这天上午,洪烟和父亲洪大炮开车,与顾家车队一起赶往机场,为他们送行。 第二十章 顾家姐妹(二) 白雪皑皑,寒风凛冽,沿途的树木都掉光了叶子,唯有光秃秃的树枝直愣愣地向四面八方横斜。池塘水洼都结着厚厚冰层。 放眼望去,天地苍黄,只有田野间为数不多的常青树种还残留些绿色,为世界证明一些生气。 顾家享受着a省能给与的最高礼遇,警车护送开道,市里省里众多领导恭敬相送。 这也难怪,顾家已经和a省凤凰山旅游区正式签署协议,省里特事特办,以最快速度审批通过,顾家五年内分批投入三十亿华夏币,凤凰山旅游区以旅游资源和现有固定资产折算成资本,顾家占股百分之六十二,凤凰山占股百分之三十八,共同成立合资经营企业,凤凰山旅游集团,共同享有凤凰山旅游经营权五十年,五十年后国家收回旅游经营权。 顾家第一笔款七亿五千万已经到账,一分不少,挂在省旅游局的专用帐户上。 车队抵达机场。走绿色贵宾通道,周围警卫拉出警戒线,送行的领导一番谦让,各自按身份排开,洪烟算是送别人群中最没地位的,很自觉地排在最后。 顾家人按长幼尊卑,依次从大家面前走过。顾老爷子走在最前面,他来到洪烟面前,洪烟赶忙说老爷子一路顺风。可顾老爷子看他一会儿,满脸笑容,拍拍他的肩膀,却是什么也不说。转而和洪大炮聊说起来,还出几声爽朗大笑。 顾家两位姑姑也是一脸微笑地看着洪烟,握着他手,拍拍。很亲热地夸他好孩子,帅小伙,神态儿就把洪烟看成是家里人一般。 宇文明秀坐在轮椅上,紧紧抓着洪烟地手,两行浊泪从瞎眼里流出来:“小洪啊,小洪啊,记得有空就来看我们老两口啊。还要把我的梅子丫头带来啊!我想她啊!” 刘人中老人突然走到洪烟面前,双腿一软,就要跪下。吓得洪烟赶忙拉住他。 刘人中坚持要跪下,洪烟强行挡住。他老泪纵横:“小洪,没有你就找不到老太婆的家人啊!你的大恩大德,我刘老汉不知要怎样才能报答,就让我给你磕个头吧!” “刘老伯,我一个毛头后生仔,要是被您老磕头拜了。会被天打雷劈地,呵呵,没什么恩德不恩德,分内事而已,你们一家人团聚,安安心心度过晚年吧!” 顾思瑜没来送行,躲在酒店里生闷气。只有顾思源高高兴兴地和家人告别,顾思贤、顾思乡拉着她窃窃私语一些注意事项。 随后顾思贤向洪烟露齿一笑:“尼欧。再见吧!” “再见,思贤姐,今后就不叫你嫂子了,呵呵,一路顺风。”顾思贤粉脸微微一红。 顾思乡走到洪烟面前,重重一哼:“警告你哦,小侄子。你要是让我两个姐姐受了半点委屈,我就对你不客气!” “香香姑姑,你要是不放心呢,干脆你也留下来得了!你不是喜欢功夫吗,我教你。” “真的?”她转瞬嘟起嘴,“爷爷不让,算了。你那三脚猫功夫太差劲。懒得学。” 顾宜章走在最后。他伸出手和洪烟相握,手掌温和而沉稳有力:“尼欧。寻亲大恩还没报答你,家里长辈又把思源思瑜她们留在这里给你添麻烦,呵呵,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如果有什么需要尽管联系我们,无不应允。” 洪烟笑道:“顾叔,您说实话,是不是要给思源姐姐思瑜姐姐吃点苦头?敢情你们也玩忆苦思甜这一套啊?” 顾宜章大笑:“人不吃苦长不大,顾家的女儿在成年后都会把她们扔到一个陌生地方亲身体验生活的辛苦艰难,感悟祖辈们基业不易,呵呵呵,这两丫头对钱财认识不够深,花得过了些。” “顾家家风果然名不虚传。嗯,顾叔,有几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请说吧。” “我前些天有个朋友,他儿子遭到绑架,绑匪勒索两百万。好不容易才把绑匪抓住,可孩子却被抛进山洞,险些除了意外。嗯,我知道您家长辈是为了培养后代的自立能力,很多富贵人家也都是这样做的,但是他们多半只对儿子严厉要求,女孩子毕竟孤身在外没有家庭庇护,多有不便,而且危险也相对男孩多很多。两位姐姐沉鱼落雁,身边只有四个保镖,万一有人起歹心,或顾家的什么仇家想报复泄恨,难防暗箭啊!” “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就是要让她们明白群敌环饲,今后才能敌忾同仇维护巩固祖宗基业啊!” “明白了,顾家祖宗高瞻远瞩,看得长远,小子佩服。” 顾宜章点点头,声音略微低些:“有敌人不怕,怕地是敌人不向你露牙。(..tw好看的小说)” 洪烟心领神会,脸上却苦笑一下:“顾叔,我的担子好重。” “呵呵,压不垮你的。” “顾叔,我听思贤姐说,去年东南亚金融风暴,您明明分析出了索罗斯那群金融大鳄的操作手法,可您并没有趁机去却打劫一番,弥补自家企业的损失,而是咬着牙联合众多商家巨子使出浑身力气,尽力化解减小金融风暴的恶劣副作用影响。我非常佩服您的经营手腕,也极为佩服您的正义和魄力,但是您的这种做法是不是将自身置于险地呢? 这本来是那些国家地货币政策出了问题,房地产、外汇储备、金融市场管理的混乱失控无序。本来就是注定给索罗斯那帮投机提供地千载难逢的机会,注定要生的货币狙击战,本该是那些政府的分内事,您一个商人。按照一般地商家逻辑,大难临头,唯有自保,您为何明知大灾大难,还要强硬出头抵挡呢? 其实就算政府向顾家求助,顾家也没有这个义务。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经此一战。家族总资产缩水三四成吧!十几年地奋斗化为乌有,不值啊!” 顾宜章叹道:“尼欧,顾家根在南洋,顾家是旗子,恶狼来了,领头羊不能跑,非但不能跑,还得用头上羊角顶过去,尽量地稳固市场信心。让其他资本不厚的商人及早防范,减缓群羊恐慌心理的爆。不论政府有无求助,顾家都得扛,不怕万头恶狼,只怕自己投降。” 洪烟道:“可那些国际货币投机商誓不罢休,千军扫荡,那些政府力不从心,放弃了捍卫抵抗。早早屈服,任打不还手,任由本国货币在市场中沉沉浮浮,人人自危,由得他们有恃无恐,呼风唤雨,横行一时。” 顾宜章声音更低了:“土匪冲进村庄抢劫。人人都断手断脚受伤,甚至还有人死了,假如村里最有钱的那个人连一点血都没流,别人会怎么看?” 洪烟苦涩地道:“同甘共苦,进退与共,为了这点名声,付出也太多了点。” 顾宜章笑着摇头。 洪烟叹道:“顾叔。盛名其实是种负累。您不告诉我。我也清楚明白,而今隐患重重。您走大陆这步棋是对的,我不自量力,跟您说一句吧,多元化集团并不可取,必须有自己地核心业务主营方向,该甩的包袱要甩掉,才能轻装上路,否则下雨背稻草,越来越重。” 顾宜章眼睛一亮:“哦,那你怎么看待主营方向?” 他把洪烟拉到一旁,避开周围人群。 “顾叔,二十一世纪马上就要到来,您认为二十一世纪最有可能生地危机是什么?” 顾宜章拧眉沉思数秒:“能源,能源危机。” “对于商家来说,危机就是机遇,假如你能掌握足够多的资源。” 顾宜章猛地一拍手掌:“高!” “还有,二十世纪对现代人类影响最深远的明是什么?” 洪烟自问自答道:“计算机与互联网。顾叔,人类的展,归根结底,其实就是速度的展,速度意味着对时间的节约,同样多的时间内提高了速度,就能做比以前更多地事情,创造更多地价值。计算机很大程度上代替了人脑,互联网使得地球成为全球村,相距万里的人近在咫尺。我看顾家地企业似乎对计算机互联网并不重视,建议顾叔千万别错过这个疯狂新浪潮。” 顾宜章点点头:“难怪香香一直在看电脑书玩电脑,总说我落伍了,连电脑都不会。尼欧,我们一起投资玩玩如何?” 洪烟伸出手:“不胜荣幸之至!” “好!你做个计划书给我吧,我也派人去分析调研,过些日子再和你见面细谈。” “好的,顾叔。” 顾宜章脚步轻快,随后和那些等候得不耐烦的官员握手告别,顾家人消失在通道尽头。 官员们随即离开了,洪烟和父亲以及那个顾思源停在机场外边,注视着机场上方。半个多小时后,顾家私人飞机得到允许起飞指令,滑上跑到,机头一翘,直刺蓝天,再过一会,便消失在白云之中了。 顾思源没了刚才那副高兴样子,神情有点可怜兮兮地,用手肘碰碰洪烟:“喂,尼欧,就剩我和思瑜呆在这里了,你不准欺负我啊!” 洪烟眼睛一瞟,父亲洪大炮眼神很严厉地盯着他。老头子本能地紧张了,生怕自己招惹顾家女儿。 洪烟暗暗一笑,呲呲牙:“嘿嘿,思源姐,香香姑姑已经警告过我了。我没那胆为了切实保证两姐妹的安全,已经行动自如的安山带着她们地保镖熟悉市里的大小街道,并和他们一起研究如何给两姐妹的那套住房增加必要的安保防护。 姐妹俩房子的左边隔壁便是洪烟,楼下那套房是咖啡屋的员工宿舍,保镖们便将楼上那套房和右边那套房买下来,两名男保镖各住一套,女保镖则和姐妹俩同住一套屋。这种房子结构都是四室两厅,倒刚好让她们各住一间。 窗户加了铁网,房门安装的是特意从德国买来地高科技智能防盗门,窗户玻璃全部改成防弹玻璃,而且还安装红外线报警器。不仅如此,两姐妹还穿了最新高科技材料精心制作出的防弹背心。 这种防弹背心是用美国陆军军器材司令部纳蒂克研究展与工程中心九十年代刚研制出的称做“斯佩克特拉”的纤维所制,它具有比当今流行的凯夫拉纤维防弹衣更优越的防弹性能,重量也更轻,按照姐妹俩的身材设计,贴身又美观,穿在毛衣里就跟穿一件马甲一般,没有丝毫不适感。 两姐妹还随身带着一个警报器,一旦警报器离开她们身体,或超过女保镖二十米地范围,就会立即出急促警报信息。保镖们就会不顾一起前来营救。 这些保镖都佩戴了枪支,当然,是偷运入境地。 两部车都是在德国宝马防弹车,具备欧洲vr4防弹级别标准,可抵御点44子弹的攻击。全车装备了22毫米厚双层玻璃,加强型座舱以防弹装甲纤维制造;防弹尼龙物料制造地轮胎即使被子弹击穿,在满载情况下仍以80km/h的速度行驶50公里。 至于其他防窃听检测设备,防炸弹电子鼻,毒物检测设备,更是样样齐全。 顾家对家人的保护可谓用尽心思。让安山看了艳羡不已,对洪烟说:“老板,省委书记也享受不到这种保护级别啊!” 洪烟却道:“反过来想想,安山,这说明顾家两姐妹时刻处于危险之中,保不准什么时候就生绑架暗杀。” 安山笑道:“真有暗杀的话,穿了防弹衣就能安全吗?”他用手指盯着眉心,“一颗狙击步枪子弹打进去,啪,戴防弹头盔也不济事。” 洪烟淡淡一笑:“顾家还有后手的。你跟老铜说说,千万别和那些暗中保护她们的人生冲突。” 第二十一章 顾家 卿明艳在云台大学办理了休学手续。[..tw超多好看小说]她没必要再去读完大学,她得把时间都用在咖啡连锁集团的扩张工作上,没那个精力再去应付修学分拿那张毕业文凭。中午她去宿舍搬行李什么的,顺便打算和一些相好的同学吃顿饭。 靓车,钻饰,意大利名牌服装,鳄鱼皮手袋,高雅贵气,容光焕,还有司机来开车。好不神气。 同学们无不艳羡,在宿舍里缠着她问东问西。 “艳艳,你们公司还招人吗?我能不能去打工啊?” “艳艳,干脆我也退学算了,去你们公司上班,给你做助手,好吗?” “就是啊,现在大学都不包分配,咱们上一届还有几个人还没搞好工作呢,听说有个人想进他们市里当干部,花了七八万还没搞进去。唉,大学生不值钱咯!” “艳艳,你们咖啡连锁集团能不能给我们勤工俭学的机会啊?我们晚上有时间,可以去打工呢!” 卿明艳想了一下,道:“咱们公司今后会展很大,但是目前下面分店还在建设中,等分店建设好了,那些留在市里的职员会派下去,这样市里的三家店面就能腾出一些职位,嗯,到时再通知大家,如果你们愿意去勤工俭学的话,通过考核面试,我尽量给大家一个机会,好吗?” 女生们兴奋不已。待其他宿舍地女生离开后,只剩下以前同宿舍的同学,大家关系都很亲密。说话也没什么顾忌。于是开始追问卿明艳和洪烟的感情*了。 “艳艳,听说你那个男朋友好帅气地,什么时候带来让我们大家打打分啊?咯咯咯,看看是不是真地那么帅!” “当然帅咯,不仅帅还很有钱呢,咯咯,据说才十八岁,咱们艳艳吃嫩草呢!” 一个胆子贼大的女生直奔要害:“艳艳。你和你男朋友那个没有?是不是真的很舒服啊?” “哈哈,丹丹,你想知道啊?那赶紧地去找个男生,去开个房啊,要么就去后山上,会计系的张胖子很喜欢你吧,就他得了!” “去去去,不准在我面前提那死张胖子!” “艳艳,你男朋友名气好大啊,连我那个在云台市水利局的姑姑都知道他叫洪烟。还说认识他妈妈呢,对了,好像还说他,说他很花心,艳艳,你可得看牢点啊,男人就没一个老实的!” 卿明艳的脸色不太好看了。她总不能公然对这些舍友说,是啊,是啊,我男朋友就是个花心大色狼,除了我之外,还有好几个女朋友!甚至连南洋大富豪顾家的千金小姐也喜欢上了他! 看看这些同宿舍住了两三年地同学,她转移了话题:“怎么不见黎香啊?” 那个丹丹立即道:“啧啧。艳艳你还不知道啊。黎香她后悔呢,本来你男朋友最先是想邀请她去上班的。可她装腔作势不去,你就会抓住机会啦,她见你来了,不好意思见你呢,躲在图书馆不敢回宿舍了!” 另一个女生道:“是啊,黎香是真后悔,我们好几个人都听到她说梦话。那还是上个月吧,说什么她不是不想去工作,是她必须完成学业,否则会辜负父母的期望。咯咯咯,还夸那个洪烟好英俊好酷,对哦,还说什么今天看到他了,好像上辈子就认识他一样,至少说了十分钟,吐词清楚,把我们都笑死了,第二天问她,她还打死不承认自己说梦话!” 丹丹接着道:“切,谁不知道黎香喜欢说梦话啊?咯咯咯,以前半夜里经常背诵英语,或评价学校的饭菜,还记得她有次用很大的声音说,王立豪,我打死也不会嫁给你!不准你再纠缠我!,被评为我们学校最牛的梦话了!” 再一个女生道:“艳艳,好像你上次还邀请她去上班吧?多好的机会,干吗不去呢?做梦都想,却不去,真是有病。” 丹丹说:“人啦,最要紧的就是要抓住机会,像我们艳艳,抓住了机会,不仅找了个好男人,还成了大富婆,羡慕死我了!” 另一个女生道:“艳艳,我也不比黎香差吧,黎香不过就是写了几篇论文,社会经验什么都没有,干脆,你对你男朋友说声,让我来给你当助手得了!” 卿明艳在校门外的饭馆包厢请这些舍友吃饭,听她们说着这些日子来生的事情,觉得索然无趣,感觉这些曾经地同学朋友一个个都没长大**似的,感觉她们距离自己的差距真的太大了。 曾几何时,就在两个月前,自己跟她们却毫无差别。 是洪烟,用那魔力的神手改变了自己,带着自己走上了一个五彩缤纷的人生大道,享受着完美的甜蜜地爱情。 她忽然地好想现在就躺在洪烟的怀里,想看到爱人在自己身上冲刺,把自己带入天堂…… 顾思源已经和至秀咖啡连锁集团签署劳动合同,办好了入职手续,为期一年,职务是总经理助理,如无特殊情况,她将在集团里工作一年。 商业场那栋大厦是框架结构,除了几堵承重墙不能动外,经过装修公司加班加点赶工,总算像那么一回事了,装修风格典雅大方,一切都为了让顾客感到心情愉悦,大厅正中央照样摆放一架钢琴,每天中午、下午以及晚上,都有钢琴师来弹奏几钢琴,没有钢琴师演奏时,便播放一些钢琴曲或很优美的曲乐,立体环绕音响。音量很小,不会干扰到顾客聊天。 二楼则全部僻为包间,装修风格避免千篇一律。每一间房都不雷同。有纯西化,有纯古典,规定最低消费标准,顾客们可以在里面用餐,也可以聊天品茶。 店里饮料酒水六十种,十二种名茶,十二种果汁,十二种酒类。十二种市场上地瓶装饮料,六种咖啡,六种咖啡屋自配的独家饮料,其中就有宇文明秀的雷子浆。 三楼作为集团总部办公区,董事长办公室、总经理办公室、财务室这四个房间单独隔开,而其他部门则安排在一间大厅里,整齐地办公桌一溜过去,井井有条,每一张桌子上都摆了一台电脑。 四楼作为培训部和会议室,五楼则是保安部和一些单身宿舍。这些单身宿舍以后可以给集团中层干部居住。 董事长本来是洪大炮同志,但是他已经不再管事,一门心思只管着黄安老家地那条水泥公路,他和葛阿姨还有冰儿地护照都办下来了,咖啡屋以前那批同事的护照也办下来了,洪烟多次要洪大炮去香港,可他老人家总是拖着。总说过几天,过几天。 洪烟给了他最后一个期限,十二月二十四日之前必须去香港! 洪大炮同意了。(..tw) 董事长办公室顺理成章地归了洪烟,可洪烟到处跑,不是跑到古山溜达,就是跑到其他县市,没有几天呆在办公室。顾思源想拥有独立地办公室。就找洪烟这么一说。洪烟随她占了过去,顺便再给她加一个董事长助理的职务。于是顾思源既是总经理助理,又是董事长助理,工资也拿两份,将近七千块的月薪。 洪烟这也是没办法才给顾思源两份工资的。他希望顾思源能想法子找个名头来给钱给顾思瑜。 顾思瑜一直在生闷气,无论顾思源怎么劝她,她都坚决不肯来咖啡集团上班。整天不是在家睡懒觉,就是来到云台市电子游戏室和溜冰场疯玩。 顾家长辈早有交代,不允许保镖们私下给钱,更不准顾家人汇钱过去,没有经过长辈允许,两姐妹不准离开云台市区,保镖们只有保护义务,而两姐妹的所有开销都必须她们靠自己双手去赚。 姐妹俩地银行卡都被拿走,身上的现金只准留一千块华夏币。其实顾家就是逼着她们去洪烟的咖啡集团打工。 顾思源是巴不得已,她喜欢洪烟,毫不掩饰地喜欢,她就算知道洪烟每天晚上都和卿明艳睡觉也不生气,反而和卿明艳非常亲热。卿明艳也吸取了王丽的教训,对顾思源很友好,把她视为姐妹,她曾问洪烟是否喜欢顾思源,是否今后要把顾思源变成他的女人,洪烟没做肯定答复。卿明艳心知顾思源肯定迟早会被洪烟搞定的。卿明艳认命了,没法不认命。 顾思瑜不上班不工作,就没有钱,甚至连吃饭的钱都没。那一千块早被她花光了。她根本就吃不习惯快餐,每次都去饭店去吃,一千块能吃几顿? 保镖们是随身保护她,吃饭也同在一起,但是买单则分开买,这是顾家长辈的严令。 没钱难不倒顾思瑜,她当然不屑向保镖们要钱,而是从脖子上取下一条钻石吊坠扔给保镖:“去给我卖了!” 保镖们哭笑不得。既不敢去卖,又不敢报告顾家,左右为难,只得偷偷找顾思源说了这事。 顾思源是个小财迷呢,马上找到这个仅比她大三个月的姐姐,以十万华夏币的价格买下这条价值十五万美金地钻石吊坠,分期付款方式,每个月支付六千华夏币给顾思瑜。并告诉顾思瑜,她一个月工资只有七千,给六千已经到了极限。 顾思瑜心知这个妹妹这样做是给她留面子,说实话挺伤她的自尊,可要她低下那颗高傲的美丽头颅去给洪烟打工,那真的是比死还难受! 一个月六千,每天只能花两百,凑合着用吧。 洪烟早已吩咐财务,给顾思源预支两个月薪水。顾思源此时口袋里有一万多,她数出六千交给顾思瑜。兴冲冲拿着吊坠走了。 而顾思瑜拿着钱,转身就要保镖送她去电子游戏室里去了。 顾思源地工作任务倒是不轻松,除了帮助卿明艳处理一些事务外。她还承担起了对所有职员的外语培训。 她能熟练地说英语、法语。对日语、韩语、意大利语、德语也会一些基本口语。于是她编制了一套服务员招待用语手册,要求大家熟悉一些最基本的口语。 说来好笑,整个云台市一年到头也没见多少外国人,可顾思源却强调,如果要把连锁集团做大做强,就必须全面提高服务水准服务员素质。 卿明艳和洪烟很支持她地建议,卿明艳还跟她说了古山县那片桃林掩映地鸿运大酒店,说了那个叫左幽的女总经理。说了那个叫得得的前台服务员,还说了那次她和洪烟在鸿运大酒店生的趣事,还说洪烟给自己取个法国名字“皮?方布”,掉过来便是“不放屁”。 这下好了,顾思源就缠着洪烟,要他带自己去见识见识那间大酒店,认识认识那个左幽和得得,洪烟推说没时间,她就威胁洪烟说,如果不带她去。今后就叫他不放屁。 洪烟笑道:“行啊,只要你好意思把屁字挂嘴边,你怎么叫我就怎么应。” 顾家对女儿们的淑女礼仪要求很严格,屁字明显不能从淑女嘴里说出来,虽然人人吃五谷杂粮都免不了要放屁,可顾家还秘密地传授她们如何避免放屁带来的尴尬,此则不足为外人道也。 顾思源注视洪烟时地眼神。越来越灼热了。 洪烟不知出于什么心理,继续装傻充愣着,佯作不知。 十二月十五日,洪烟带着安山和小鹿再次乘坐飞机,飞往上海,按计划,他还将去苏州、杭州、福州、南京。天津。京城,然后再返回云台。送父亲去香港与一直留在香港地葛晚秀和冰儿团聚。 他不得不走啊,老同学郭强在五分钟前,紧急通知他,李萍萍把隔壁高三一班地一个女同学扇了一耳光,杀气腾腾地要来找洪烟算账了。 据说,新仇旧恨一起算。 为啥,那个女同学手里有份名单,全部是和洪烟有些关系地女人,还清楚地写了和洪烟认识地过程,居然还复印了上百份,到处放。而第一份就是摆在李萍萍的课桌上,用图钉钉上。 名单里有孙妙,有小四,有吱吱了了两姐妹,注明此四女是女同性恋; 有梅子,注明洪烟花三十万买的; 有卿明艳,注明是咖啡连锁集团副总经理,目前一直同居; 有兰花儿,注明是梅子的初中同学,洪烟抓了她两个哥哥坐牢,又以表妹身份送进一中读书,曾经同住一套房里; 有顾思源,注明是东南亚富的千金小姐,目前是洪烟的助理,住在洪烟隔壁; 还有小鹿,注明是洪烟的女保镖,同居一屋; 还有沈冰冰,注明是洪烟后妈的女儿,十四岁,一直对别人说今后要嫁给哥哥做老婆; 最后则是李萍萍的大名。 算算,足有十一个。至于没有黄鹂和王丽,想必是尚不知道地缘故,所以没列上去。 乖乖隆地咚,十一个,居然还有四个女同性恋,而她李萍萍却列在最后! 资料非常详细,而且备注里写到,这些女人可能已经都和洪烟上床*,都不是处女了! 李萍萍大怒,愤怒得无以复加! 她以前问过洪烟的,问洪烟是不是在外还有其他女人,洪烟每次都转移话题,说他现在忙得焦头烂额,一心扑在事业上,如果李萍萍问得急了,索性就张嘴啃她,她顿时身体软,什么都不想了。 李萍萍受不得大家对她的指指点点,受不得同学们的污蔑,她和洪烟虽然亲热过,可她守身如玉,而且洪烟也从不强迫侵犯她,而是非常恩爱非常体贴,让她又舒服又感动。 李萍萍看到了那份名单,和那个女同学争执,那个女同学反而骂她不要脸,嘲笑她是洪烟最不放在心上的小妾,气得李萍萍想跳楼了! 当着上百同学的面,一耳光扇过去,打得这女同学鼻孔流血,女同学张牙舞爪想要反击,被一旁的郭强阻挡住了。 李萍萍课也不上了。手抓名单,要找洪烟问个清楚明白! 洪烟本来打算明天才去上海地,可眼下李萍萍要找他算账,这笔账不好算啊,寻思着萍萍的性格,只能避其锋芒,让她冷静几天,再找机会跟她解释。 安抚萍萍得有技巧。萍萍爱了他七八年,那份感情非一般能比的。 得搞清楚那份名单的来历。洪烟匆匆交代了周冉吕明去调查,马上带着安山小鹿去省城坐飞机去了。 安山开着车,看着洪烟那副苦恼头痛的样子,暗自好笑,这家伙的,在车载音响里**新买的刘德华专辑磁带,贼声贼气地道:“老板,刘德华这专辑不错,名字叫《爱在刻骨铭心时》,里面有歌,叫《笨小孩》,很好听,给你听听啊。” “……他们说城市里,男不坏女不爱,怎么想也不明白,妈妈说真心爱,会爱得很精彩,结果我没有女孩,笨小孩依然是坚强得像石头一块,只是晚上寂寞难耐……哎哟往着胸口拍一拍呀,勇敢站起来,不用心情太坏,哎哟向着天空拜一拜呀别想不开,老天自有安排……老天爱笨小孩……” 洪烟又好气又好笑:“你丫地,到底要说什么?” “哦,哦,没什么,我就觉得啊,这男不坏女不爱,实在是太对了!就说我吧,太老实本分了,结果呢,也就是只有柯惠同志一个。老板你就不同了,坏出了境界,坏出了水平,寂寞与你无关,十个八个,那都是坏出来地能耐。” “羡慕是吧,我回去做做柯惠同志的思想工作,就说你不想老实本分了,――” “别别别,老板,你就饶了我吧!” 后排地小鹿忽然开口道:“安大哥,老天真的爱笨小孩吗?” 安山哈哈一笑:“错咯,老天爱的不是笨小孩,是坏小孩,像老板这样的坏小孩。” 洪烟笑笑,扭头看看小鹿,道:“小鹿,你认为自己是笨小孩?” 小鹿神情很寂寥:“我就是一个笨小孩。可老天不爱我。” 洪烟淡声道:“识时务为聪明,不识时务为愚笨,我觉得你小鹿很聪明啊,怎么说老天不爱你呢?” “老天爷已经把我忘了,老板,其实我信佛的,我每天都乞求佛祖菩萨保佑,保佑我一家人无病无灾,幸福到老,” 小鹿微微低下头,回避着洪烟的目光,眉宇间郁结难化,声音透着浓烈的无奈,“可是,老天爷早已把我忘了,佛祖也不会留意我的诚心供奉。” 洪烟的眼光在她脸上停留数秒钟,把头扭回来,点根烟抽上,语气非常平静地说:“老天爷的安排其实就是告诉所有的子民,所谓佛祖菩萨不过一泥塑木胎,信佛是为心安,而拜佛不如去求人,至于求人呢,不如求己。如果你能明白了这个道理,那么就算老天曾经忘记了你,但它迟早会把你想起来的。” 小鹿使劲把头低着,看着她那双长满老茧的并不秀气的手,直到抵达机场上了飞机,也没再说过一句话。 第二十二章 洗钱 时间推到五天前。 洪烟电告香港恒泰公司的经纪人,要他将所买的黄金期货立即平仓。三千两百万美金变成了四千八百万,一个星期增值百分之五十。 自然的,李动手里的五千万美金也就变成了七千五百万。 李动给德子打来电话: “德子,想办法,一定要在他身边安排一个女人,记住,是他会喜欢会爱上的女人,不是孙妙的那个女兵!不能做得太明显,一定要小心,要谨慎,绝不能被他察觉出来,更重要的是要那个女的心甘情愿地给我们做事!” 这可是个难题。至少德子认为这是个大难题。 洪烟喜欢美女,这个谁都知道,可洪烟并不是见美女就上的烂人。 德子和洪烟打过好几次交道了,特意找些非常美的美女扮成服务员扮成小姐在洪烟面前露脸,可洪烟没什么反应。就是两天前洪烟来省城,德子请他吃饭,拿出一张存了六千万的银行卡给洪烟,说请他转交给孙妙,洪烟也不推辞,大方地收下,当时负责倒酒的女孩子是从省城师范大学艺术系找来的系花,绝对小处女,德子费了好些力气才说服这女孩,代价一百万,毕业后保证分进省城剧团。 可洪烟愣是瞧都没多瞧两眼! 洪烟好色,但他只喜欢他看上眼的美色。 没错,现在洪烟身边是有好多女人,可这些女人绝没可能来替他们做事的。她们没可能背叛他。 而且以洪烟的机警,一旦他的女人背叛他,他会觉察出来地。 找到美女容易。要找到洪烟会喜欢上的美女难。 更难的是还要那女的心甘情愿地替他们做事。 顶头老大的命令必须不打折扣地完成,德子还是第一次看到老大的命令如此坚决。 德子冥思苦想,忽然地想起一个女人,这女人本是迟非的朋友,专门从事洗钱买卖地,迟非每次都是通过她把钱洗到国外去的。 席晴。记得迟非说过,席晴曾和洪烟坐过同一班飞机。洪烟还去过她的房里,还说过一些莫名奇妙的怪话。 德子见过席晴,在一起吃过饭。虽然不是处女,长得非常美,年纪也二十五六,可那股成熟女人的风韵绝对不是一般小女生能比得上的! 更重要的是,这女人很稳重,很谨慎,不像啥也不懂的小女孩那样冲动冒失,而且她干的是洗钱。自己能牢牢抓死她的把柄。 德子立即找出席晴地名片,打电话给她,言称有业务,请她来省城面谈。 接到德子电话时,席晴正在深圳观澜高尔夫球场和几个朋友打高尔夫,听德子这个sw书记的儿子有业务。大喜过望。德子干些什么她都有所耳闻,他如果有业务给自己做的话,那可不是三几百万,一年下来的流水动辄以亿计算啊! 洗钱本就是无本买卖,自己不仅从中赚取业务辛苦费,还可以利用黑市汇兑的时间利差赚取暴利。 立即赶到a省,德子在元龙大酒店会客室与她见面了。 寒暄之后,德子先抛出一块甜饼:“席小姐,有笔款子。想请你走渠道存入国外,不知你怎么收费的?” 席晴轻轻一笑:“高董,先我想问下您,您是要把这笔款子过水洗一下呢,还是简单地弄到境外去?” “过水洗如何?弄到境外又如何?” “嗯,真人面前不说假话吧。过水洗有三种。一是白钱洗黑。避开监管;二是黑钱洗白,干净落袋;三是白钱洗白。洗到国外。” “哦,具体说说吧。” “白钱洗黑地含义,就是把不属于你地合法资金如银行贷款,如某企业的某笔计划用与国外进口设备的资金,将它们洗得没有,洗到你手里,洗得让别人找不到痕迹,抓不到不利证据。这种程序很繁琐,收费很高;黑钱洗白,就是把见不得光的资金用过各种方式让它合法化,概括点有三种方式,第一种是我们与境外同行的空头公司签订虚假合同购货汇钱出去,互相配合做假单证,这个收费比较贵,我不建议您这样做; 第二种是我们通过地下钱庄把钱汇出,到了境外后再以合法方式回流; 第三种是分散投资化整为零,当然,这个与您的业务无关了。 白钱洗白的意思,就是您的这笔款子很干净,或您公司的合法收入,您想逃避监管,把钱弄到国外去,给自己留个退步,或说放到国外另有用途。” 德子点点头,道:“我这是合法收入,就是到了国外也得是干干净净地钱。” 席晴立即道:“如果是外币现金出境,这最为简单,您把现金交给我,我们直接从香港银行账户存入您指定的银行帐户上,我们只抽出极少的费用用于将您的现金运送出境的运费之上,两百万以下收百分之三,两百万以上收千分之二点五。我们采取的方式一是走外资企业的户头,汇出国外,二是夹带在出口货物内直接运送过海关,三呢是多开些户头,走正式渠道汇款出去。” 德子道:“不是外币,是华夏币。” “您用现金或汇票在深圳交给我们,我们按当日地外汇黑市价算出应支付地港币或美金或其他种类您所指定的外币种类,存入您指定地账号。打数时只能按照黑市牌价,我们的开支不小,因为境内收入的华夏币远远大于支出,这里地支出是指有些人得到境外亲属馈赠的外币拿来给我们兑换成华夏币。所以我们得找那些专业户进行换汇。 现在有些钱庄手法落后,靠假进口合同、报关单进行骗汇获取外汇。我们的公司网络不同,专门在境外设立公司,通过反复对敲业务,达到收支平衡。打个比方说,一批瑞士名表在深圳和香港转三十次,一千块手表就变成三万只。 不瞒您说。国内每年通过这些地下钱庄洗干净的钱至少两三千亿还是有的。我们这行业里有一群高人,每天和广东福建那边往来的金额少则五千万,多则上亿。没出过任何差错。 所以,高董,不管您说要存入哪家国外银行哪个指定帐户,换成哪种外币,我们都保证做得让您满意,这个过程中出现任何问题,我方都全额赔偿,并且绝对不会向任何人任何机构泄露任何信息。您可以绝对放 德子点头笑道:“这样好,这样好。” 席晴接着道:“不知高董这笔款子数额多少,要存入哪家银行,我也好有个准备。”“呵呵,不多,五千万华夏币而已。你兑换成美金。银行吗,还是瑞士银行安全,毕竟有银行保密法。” “嗯,这样吧,我和高董第一次做生意,就收个成本吧,汇水百分之二,兑换牌价就按照当日的黑市行情,你觉得行吗?” “没问题。” 席晴微笑着站起来。向德子伸出手:“高董,多谢您看得起我,合作愉快。” 德子却不和她握手,而是饶有趣味地看着她,双手抱住膀子。 席晴只愣了两秒钟,随即很自然地梳梳头,很自然拿起德子面前地茶杯。走到饮水机前给德子续水。然后依旧微笑着把德子的茶杯放在他面前,神态丝毫没有德子不和她握手的尴尬。 “席小姐。迟非通过你把她的钱都洗到国外去了吧?” “您说笑了,我和非非每次见面都只是交流时尚话题,非非喜欢美容化妆,常常托我从香港给她捎些新款衣服美容品而已。” “哈哈,席小姐嘴巴还挺严,非非什么事情都不瞒我的,你也就别替她掩饰什么了。” 席晴打开随身小坤包,从包里掏出一小瓶香水,轻轻放在桌子上:“您看,这是我上个星期去法国,为非非买来的绝品香水,这是创制joy的著名香水大师让?克尔拉在1972年推出命名为1000的极品,每一个瓶子都有编号,这瓶香水编号666,好不容易才求得那个收藏家转让。” 德子大笑起来:“我说东,你回答西,席小姐,你有一套。行,以后我的业务就给你做了,说起来我也有些疏忽,辛辛苦苦赚的钱都放在国内,是该弄些出去了。” 席晴很优雅地收起那瓶香水,又从包里掏出一根细长地女式香烟,很优雅地点火,很优雅地笑笑:“现在国家对洗钱的监管基本上是摆设,大好时机,不要错过机会,莫等以后出台了反洗钱条例,到那时再做就麻烦很多,而且费用也会高很多。高董,鸡蛋全部放在一个篮子里,总归是有些不稳妥的。” “说的是,说的是。别人都把钱换成美金,在外头买房买地,我总不能不随大流吧?” 德子连连点头说着。席晴知道他是在说其他同伙。 “席小姐,谈笔交易吧,如果你答应的话,我多找些朋友来帮衬你,可以保证你每年从我们手里得到地业务不少于十个亿,汇水就按照百分之三计算,这样你一年怎么说也能赚千把万。” “那太感谢您了,不知道高董您有什么附加条件?” “帮我盯一个人。” “对不起,高董,我不明白您地意思。” “你会明白的,这个人呢,其实你认识,你见过的,还记得十月份你坐飞机从a省去深圳时遇见过一个人吗?” 席晴本能地心里一惊,脑子里闪过一个经常浮现的影子,却依旧微笑着:“对不起,十月份我来过a省两次,不知道您说的是哪一次。一趟航班上乘客上百人,也不知道您说的是谁?” “呵呵,你和迟非说过的,那人叫洪烟,十八岁,别说你不记得。” 席晴做恍然大悟状:“哦,这个小孩子啊。记得,很喜欢恶作剧地,我还记得他在飞机上把大家都逗笑了!咦,您怎么说起他了呢?” 德子从怀里掏出一本证件扔在茶几上,黑色外壳上赫然印着硕大的金色国徽,席晴打开一看,吓了一大跳! “打开窗子说亮话,我是国安,上级领导怀疑这个洪烟涉嫌危害国家安全,经过再三考虑。决定特招你为外勤,去他身边掌握他地一举一动,定期报告给我们。” 席晴立即把德子的证件放下,很坚决地拒绝:“对不起,我不接受你们的特招。” “席小姐,别忘了。你华夏国公民。有这个义务!” “对不起,宪法上没规定。” “华夏宪法第五十四条,华夏国公民有维护祖国的安全、荣誉和利益的义务,不得有危害祖国地安全、荣誉和利益的行为。现在就需要你站出来维护祖国地安全。” “对不起,我没看见有规定公民必须加入国安地义务。” 德子火了:“你不接受也得接受!” 席晴淡淡地道:“高董,我今天来,是您约我来谈业务,我知道您是元龙大酒店的董事长,根本不知道您还有国安地身份。很抱歉,您的附加条件我无法接受,我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子,您强压我也没用。” 德子扭开茶几上的花瓶底座,露出一个黑色小盒:“刚才的对话都已录音,席小姐,你从事洗钱犯罪活动。严重地危害了国家安全。证据确凿,我现在就可以下令拘捕你!” 席晴凄然一笑。对德子地称呼也变了:“敢情高先生早已预谋,你的元龙大酒店成了高太尉的白虎堂,要抓便抓吧,无须拿国家安全来威胁我,大不了我熬受不过刑罚,求个死得了。不过,我也要提醒高先生,我来你这里,有人知道,如果你不怕其它客户怀疑你抓我的目的,怀疑你抓我的用心,只管抓吧。” 德子没想到席晴居然如此难料理,三两句话一说,倒令得他犹豫踌躇起来。 顶头老大李动强调过,一定要让选中地女人心甘情愿地为他们做事! 可看席晴这架势,哪有半点情愿,就连宁可被抓捕,也不答应!还甩出她地客户来反过来威胁他了,要知道凡是需要洗钱的人,都不是轻易能得罪的货色,说白了,一百个有九十九个不是贪官污吏,就是黑帮人物! 这***,真叫扛起钉耙砸了自己脚! 德子哈哈大笑,非常亲切的笑容,非常诚恳的语气:“席小姐,不好意思,事关重大,怕你口风不紧,我不得不小心谨慎试探一下,现在放心了,嗯,现在我完全能相信你确实能守口如瓶了,我的业务今后就交给你办了!” 席晴眨眨眼,长出一口气,也跟着露出笑容,拍拍胸口:“高董啊,求求您别再吓我了,行吗?小女子禁不得恐吓的!” “哈哈,抱歉,抱歉!” 德子从花瓶底座拿出黑色小盒,打开盖子,抽出一盘很小的磁带,点火烧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塑料燃烧地焦臭。 随后,德子主动地和席晴谈了如何打数的细节,席晴心里已经万分警惕,避开一些很隐讳的操作手法,谈得比较空泛了,而且绝对不再提“我”或“我们”这两个字眼。对话倒弄得有点像是在进行关于洗钱这一国际性犯罪行为的学术探讨。 找席晴来,没有达到最初的目的,仅仅只是确定让她今后帮自己洗钱送出国,对此,德子心有不甘,又把话题绕到洪烟身上,当然,他也必须尽量消减席晴的疑心,提醒她不得向任何人泄露今天地谈话。 “席小姐,咱们地事情都谈完了,再说说这个洪烟吧,的确,这个人地所作所为引起上级高度重视,针对他的性格特点,我们必须要有一个很特殊的女性去做他的女朋友,从来能掌握他的全部情况,本来是打算让你去的,因为你和他认识,最容易打入他身边,但是,既然你很抗拒这件事,那就只好作罢。” 席晴松下绷紧的弦,道:“高董,其实你们高看我了,我和他也不过是一面之缘,一面之交而已,仅仅在飞机上隔邻而坐,而后请他来家里喝过一杯茶,从此之后便再没有过联系,说起来,只是一个路人过客。” “唉,可惜啊,除了你之外,我们实在找不到更好的人选了!毕竟,他对你不会从心理上产生太多防范啊!” 席晴脑海里忽然鬼使神差地想起那趟航班的空姐楼兰,想起那句深圳东门肯德基机场,鬼使神差地抿嘴一笑:“其实,倒是有个最合适的女孩,如果你们能说服她的话咳咳,嗯,高董,听说芳敏小姐有点不舒服,是吗?我想和非非去看看她。” 德子哪容得席晴转移话题,立即追问:“芳敏的事我等会告诉你,你先说哪里有最适合的女孩?也是洪烟认识的吗?” 德子再三追问,穷追不舍,席晴终于叹口气,说了那天在航班上的那些趣事,说了洪烟对空姐楼兰非常感兴趣,也描述了楼兰的绝色容颜。 德子大喜! 席晴走出元龙大酒店,心里堵得慌,感觉自己犯下个不可饶恕的错误。如果不是德子再三交代过不得泄密泄露任何谈话内容,她真想跑到云台市去亲自找洪烟,当面质问他是不是干过危害了国家安全的罪行。 德子是sw书记儿子,又是国安人员,背后有一股恐怖的势力,那是能把普通人碾成粉末的力量也许那个可爱的大男孩就是得罪了这股不能得罪的力量吧! 从心里说,她并不愿意去相信洪烟犯下了危害国家安全的罪行,没理由相信的,洪烟才十八岁,刚刚从学校退学,虽然他在自己面前说过些令人百思不解的话,说了些连当事人小女孩小宝贝宁羽西都为之惊讶为之震惊的无人知晓的秘密,可他实在是没理由转眼就成为了犯罪分子,罪行居然是危害国家安全! 自己真是笨啊,为什么要说出楼兰来呢? 楼兰没招自己,没惹自己,长得小天仙般迷人,这不就是存心把她推向危险境地吗? 大概,也许是自己内心里也存着想讨好德子从而得到大笔业务赚取收入的缘故吧! 算了,不想了,反正自己和他们两个不会再有人生交集,用不着有什么心理愧疚。 席晴坐在出租车里,摸摸手上的那枚结婚戒指,努力想记起那个曾经深爱过的男人来,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如果不是因为他,自己怎会落到如今这副为了生活为了金钱而苦苦挣扎求存的处境! 她不禁深深地叹了口气。 第二十三章 楼兰和老八卦 楼兰永世也忘不了今天所生的一切。她被突如其来的惊喜和惊奇、惊讶、震惊给弄成神经错乱了! 红旗下长大的她幼儿园是红孩子,小学是少先队员,初中是团员,学校一直教育她要做gcz的接班人,参加工作后于是多了个梦想,那就是加入光荣的伟大的d。 她爸爸三年前入的d,那时爸爸四十三岁,填写入d志愿书时激动得连笔都拿不稳了,正式宣誓后回到家里一遍又一遍地背诵着入党誓词,然后拿起厚厚的大部头《华夏革命史》,一边看,一边深深叹息:“没有d,就没有新华夏啊!华夏将依旧是军阀混战,三座大山压迫,神州遍地民不聊生,哪来如今的幸福生活!” 爸爸在她去民航公司上班前就告诉过她,政治上必须积极要求进步,要从各方面严格要求自己,决不能沾染社会上的恶习。 于是,她写了三份入d申请书。 三天前的上午,正值轮休的她突然被叫到政治处,主任和她亲切谈话,然后拿出入d志愿书要她填写,随后便站在红旗下,他念一句,她跟一句,说完入d誓词。 “楼兰同志,从今天起,你已经是一名光荣的d员了!” 真的吗? 楼兰昏昏沉沉,迷迷糊糊,心里却万分惊喜了,恨不得马上去告诉爸爸:爸爸,我和你一样,加入了组织,也是d员了! 兴奋还在脑子里经久不息,政治处主任随即却带着她进入防卫森严的国家安全部门,这个部门她听说过,这辈子都没想过还能亲自进来看一眼。 工作人员把他们领进一间办公室。楼兰忐忑不安,小声地问领导:“主任,您带我来这里有什么事吗?” “别紧张,放松些。这是组织对你的信任,对你的考验,安心等着,马上就有领导和你谈话,记住了,要时刻从各方面严格要求自己,做一名合格的d员!让组织放心!” 一名部门领导模样的人走进来。和政治处主任握手,问候,政治处主任亲切地安慰楼兰几句后便退出办公室,办公室只有楼兰和那人面对面而坐。 “楼兰,女,苏州人,父亲楼国风,中学教师,母亲陈清,商场职工。.tw[]1978年出生,20岁,工作踏实,深得同事们好评,97年11月参加入d积极分子培训,经组织考察合格,认为该同志已经符合入d条件,批准入d。楼兰同志。你们政治处的领导对你的评价很高啊!” “你爱国吗?爱我们这个伟大的国家,伟大的人民吗?” “能背诵入d宣誓词吗?……执行d地决定,严守d的纪律,保守d的秘密。对d忠诚,积极工作,为gczy奋斗终身,随时准备为d和人民牺牲一切,永不叛d!”现有人危害国家安全,背弃祖国人民,图谋私利,侵吞国家财产。蔑视国家法律,侵害人民生命财产安全,你会怎么做?”家!国不宁,家还能安嘛?你能为祖国为d为人民奉献出你的青春年华吗?能为国家牺牲你的一切吗?”经过慎重考虑。决定吸收你加入部门,请在这里签字!”志,你已经成为光荣的国家卫士,暂时给你安排在外勤组,现在请跟我去参加突击集训……” “楼兰同志,集训虽然只有三天,但你的表现非常优异,基本地通信联络技巧、侦查与反侦察手段你已经掌握,今后每个月你还将接受下一步训练,请牢牢记住,身为一名光荣的国家卫士,我们的工作要求是一切行动听从指挥,理解要执行,不理解也要执行,绝对服从命令,永不泄露组织机密,你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关系到国家安危,全国人民的幸福!明白没有?!”志,上级安排我做你的组长,今后你直接对我负责,为了便于你下一步工作,按计划,你会被民航公司开除”你的宣誓,就算你的家人你的亲戚朋友对你误解,你也必须忍受!” “请原原本本地陈述你与洪烟的所有经过,不能有任何遗漏!” “他地所作所为严重地危害了我们国家的金融安全,你必须接近他,必须和他交往,必须要让他爱上你!” “必须!记住!必须!好好看看,这是你初中的作文《英雄小赖宁》,这是你的入d申请书,这是你在d旗下的入d宣誓录像!” “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趋避之!多少革命先辈为了新华夏奉献出自己年轻的生命,你楼兰同志身为一名国家卫生,就不能忍辱负重为国家为人民作出一点牺牲吗?” “楼兰同志,这次任务结束,我们会向上级为你请功!我会和你们民航公司领导亲自在大会上宣布恢复你的工作职务,让你重新去做你喜欢的空乘工作!让你地父母为他们有你这样一个为国为民的巾帼英雄而感动自豪骄傲!” 洪烟在上海停留了三天,花了两天在上海转悠,找了个老出租车司机,让他开着出租车把黄浦区、卢湾区、徐汇区、长宁、静安、普陀、闸北、宝山、浦东等等上海市辖区穿街走巷,手里拿张上海市的地图,经常会要那出租车司机停在某个地点路边,拧眉沉思数分钟,然后拿出笔,在地图上画圈做记号。(..tw好看的小说) 第三天,来到上海市人才服务中心挂牌招聘。头前安山已经在办好了入场招聘的手续。 招聘地职位不少,需要饮料技术专家、饮料行业高级管理人员、熟悉连锁经营的管理人员、房地产行业人才、园林设计人才、财会人员、熟悉物流配送的专业人才,足有四五十个职位,学历却只要求高中以上,但是必须要有相关行业从业经历。薪水待遇比上海市的平均水准还高一成,附加条件是工作地点a省。 洪烟亲自坐镇,对应聘递交所有个人简历都扫上一眼。感觉合适就给他一张纸条,要他下午去陆家嘴金茂君悦大酒店多功能房间参加面试。 洪烟对所有放的纸条做了编号,一共出去六十八张,下午两点开始面试,超过两点半才来的应聘取消面试资格,一共来了五十四人,按先来后到顺序开始面试。 面试一直进行到晚上十点,洪烟的面试问题非常刁钻,弄得一些肚里货色不足地应聘不知如何回答,面红耳赤汗流浃背。最后一共确定了二十八人。都是三十岁以下的年轻男女,洪烟给他们开出地薪水足够高,个个都赠送一个头衔,给他们足够施展才华的空间。 譬如洪烟打算筹办一家饮料厂,要那饮料技术专家和管理人员把饮料厂从无到有建设起来,洪烟只保证资金足够,由得他们去筹建,地点则是在古山县新梅村。 洪烟给他们三天时间考虑。愿意放弃上海大城市生活的人必须在十二月二十二日前赶到a省云台市,去向卿明艳报道,让他们坐飞机去,差旅费全额报销。试用期一个月。如果实际工作达不到要求,将被辞退,按职务不同,放三到五千元补贴。 这二十八个人中有十四个当即表示今天就走,有四五个人还不好意思地说他们身上的钱不够买飞机票,只能坐火车去。 洪烟马上要小鹿带他们去酒店服务中心订购机票。并给那二十八个人每人四百元作为路上开销。 洪烟的慷慨和雷厉风行,令得众人很震动,纷纷表示从来没见过这样大方有气魄地老板。 洪烟对这些小钱,丝毫不在乎。 钱对于他来说。只是数字而已,赚钱,太容易了。 所以,花钱就图个舒坦,打工不容易,背井离乡,何必斤斤计较锱铢? 建设新梅村。扩张咖啡连锁集团。需要大量的优秀人才。 洪烟不想让那些对他寄予了厚望地人失望。 下一站便是福州。 在福州只待了半天,清早从上海坐飞机。在城区转了一圈,下午便买好机票飞往杭州。 检验登机牌时,洪烟很意外地看到了空姐老八卦。 洪烟笑呵呵地道:“八卦姐,又见面了,你不是跑a省到深圳地航线吗,怎么换这里来了?” “是啊,是啊,真巧,在哪都能碰见你。” 洪烟指指廊桥方向:“楼兰在不在?” 老八卦神情很失落了,摇摇头:“待会跟你说吧!” 洪烟穿过廊桥,站在机舱门口的已经不再是楼兰了,而是一个从没见过地空姐,洪烟忽然心里有些失望,坐在头等舱里不由得回想起和楼兰三次见面的场景。 老八卦忙着和其他空姐做着起飞前准备,整理行李箱,飞机上天后又是忙着送餐点饮料,每次路过洪烟身边时都对他笑笑,弄得坐在洪烟身边的安山又对他挤眉弄眼,认为他和老八卦有了 安山还故意对洪烟低声说:“老板,你的部队尚缺一名空姐,医生,律师,女明星,革命尚未成功,老板仍需努力。”老八卦总算忙活完了工作,悄悄走到洪烟身边,低声说:“我们机组前天被解散了,有个民航领导的儿子想对兰兰动手动脚,被兰兰咬了一口,那个人恼羞成怒,就找人把兰兰给开除了,还污蔑兰兰不正经,和乘客勾三搭四,还把那次兰兰地深圳东门肯德基机场拿出来说事,连带着说我们机组服务最差,被客人多次投诉,扣我们半年奖金,机组打散,把我们都气坏了!” 洪烟皱眉道:“有这事?那她去哪了?” “唉,还能去哪,昨天去了深圳她表姐家,准备替她表姐做事,真倒霉!” “你有她电话吗?” 老八卦别有深意地笑起来:“你想要啊?咯咯咯,你比兰兰小呢,兰兰不喜欢比她小的男孩子。” “那你给不给呢?” “给!”老八卦拖着长音,“不过呢,你得先请我吃顿饭。” “行,我在杭州待一天,就请你今晚吃晚饭吧!” 老八卦明显对洪烟有意思,要求洪烟单独出来和她吃饭,饭桌上对洪烟猛抛媚眼,欲焰情丝昭然若揭。 老八卦的性格倒是有趣得很,叽里呱啦,把她自己从小到大的事说个底儿透,又一五一十地说了她和楼兰的相处经历,说了空姐们是怎么在宿舍里疯的,只差没把她大姨妈什么规律周期到来的日子告诉洪烟了。 “咯咯咯,我早就知道你叫洪烟啦,我有个亲戚就在a省公安厅里上班,我还找她查了你家的户口资料呢,咯咯咯,你真有意思,十八岁,高中也不读了,一个人到处乱跑,哎,我以后做你姐姐好不好?你答应了哦,快点,叫声姐姐听听,讨厌啊,不准叫我八卦姐,我全名吕娲,女娲地娲,叫吕姐,咯咯咯,真乖” 老八卦吕娲两次暗示洪烟请她去酒吧,洪烟打个哈哈遮掩过去,她把楼兰的电话给了洪烟,却又要洪烟留下他的电话,还说以后会来云台市看他。 回到酒店,安山又是一通说笑。 第二天洪烟把杭州转了一遍,地图上做些标记,又到了苏州,然后去了南京,天津,十二月二十三日抵达京城。 嗯,说两句话,女人如花,也是各种各样,些许曲折情节,大家还是拿些耐心吧,李动德子对洪烟耍手段,洪烟又岂会含糊? 第二十四章 咏恒演艺公司(上) 一天的时间只够洪烟走马观花地把京城三环内的主要道转一圈,晚上八点四十,洪烟、安山、小鹿乘坐晚班飞机返回省城,到云台家中时已经是深夜十二点,洪烟洗过澡后并没有和卿明艳同床,而是跑到楼下父亲的卧房里,挤进被窝,两父子聊天聊了大半宿。(..tw) 洪大炮去香港的公务签证已经办好,是以至秀咖啡连锁集团前去香港洽谈业务的名义办下来的。远在香港深居简出的葛晚秀和冰儿早已翘以待洪大炮的到来。 翌日,洪烟亲自开车送洪大炮去香港,从省城飞往香港地航班一个星期只有四趟,此时去香港的旅游尚未完全放开,管制得比较严格。 洪大炮在机场安检口继续老调重弹,严令洪烟安分守己些,不准再惹祸事,洪烟满口应承下来,也贴近父亲的耳朵,面授一些在香港生活的机宜。 洪大炮知道洪烟目前还有麻烦缠身,他理解洪烟为什么要家人隐蔽行踪,这都是没法子的事情。他也相信洪烟有能力最终解决掉所有麻烦。 洪大炮走进安检口,明明把随身所有金属物品都拿了出来,可警报器嘀嘀作响,机场安检反复用探测器在他身上检查,还用手在他全身摸索。 洪大炮把衣服一撩,反手指着背上的累累伤疤:“里面有弹片!越南人送的!” 伤疤触目惊心,洪烟知道父亲体内还有数十片细小弹片没有取出来,那是父亲在越南战场留下的战斗勋章。机场安检员顿时露出崇敬神情,向洪大炮敬个军礼。 洪大炮回头向洪烟挥一下手,转身便走进候机大厅了。 那个洪烟前世最为信任的保镖美籍华人胡高从洪烟身边走过,走向安检门。左手梳梳头。 有胡高这个高手暗中保护洪大炮,洪烟没什么可担心的。胡高的这个手势是暗号,告诉洪烟,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 和安山小鹿开车返回云台。安山笑道:“老板。教官走了,从此没人干涉你管你咯!” “我倒希望他来管着我,我骨头贱,老头子三天不吼我一句,浑身上下皮痒。” “哈哈,老板,马上就有人要吼你了。你的同班女同学天天下午五点半准时出现在咖啡屋,六点半离开。吃一钵煲仔饭,喝一杯雷子浆。不给饭钱,帐挂在你头上,扬言你有本事就躲到她高中毕业,看卿副总和顾助理地那眼神,就好像在看血海深仇不共戴天的仇人。乖乖,你那个叫郭强的同学背地里找卿副总说,要她赶紧通知你回来,躲是躲不过去的。” 安山嘿嘿笑着,看看洪烟,“我也觉得吧,躲是躲不过去地。” 洪烟在外奔波的这些天里,当然不会忘记老家还有李萍萍这个小麻烦,每天晚上卿明艳都会向他报告李萍萍的动态。李萍萍那天跑到咖啡屋来找洪烟算账,没找着,便丢下狠话,看洪烟能躲到什么时候。 她既不找卿明艳吵,也不去找顾思源闹,更没有去找与她同班的兰花儿说什么,就是每天五点半来到咖啡屋。吃点东西后就走人。甚至连电话也没给洪烟打过。 洪烟一直把二号手机开着机,可李萍萍就能忍着不打电话。洪烟也没打给她。 洪烟不打给她的原因是电话里没法说清楚。这事就得当面才好谈,而且一定要找个*环境。 早在六天前,周冉吕明就已经追查出那个高三一班女同学手里的名单从何而来,向洪烟报告说名单出自原工人帮一个混混之手。据说,这个混混的女友跟这个女同学是表姐妹关系,而且这个女同学一直嫉妒李萍萍的美貌。 周冉甚至还说,这个女同学其实一直把洪烟当作暗恋对象。 周冉地结论是,洪烟名气太大,在云台市已经等同于明星,私生活逃不过八卦爱好的眼睛,工人帮小混混对洪烟久已怀恨在心,或许也是被那个刘克强指使,弄出这份名单来恶心洪烟,败坏洪烟地名誉;而那个女同学则是因爱生恨,妒火燃烧,要搞臭洪烟和李萍萍。 洪烟当即否决周冉的结论,告诉他,事情绝不会如此简单,兰花儿和蓝尔德蓝尔喜的关系、以及兰花儿曾经和自己同居过一段时间的事情没有几个外人知道,这份名单一定有知情人参与,或是非常关注自己的人别有用心弄出来地。 其目的并不是要搞臭自己,而是想把李萍萍和自己分开。 否则实在没有必要故意把李萍萍的名字放在名单最后。 女同学复印的名单就是从混混手里流出来的原始名单。她并没有誊录修改,李萍萍的名字放在名单最后并不是女同学所为。 周冉问洪烟怀疑谁是幕后主使人,洪烟没有告诉周冉。洪烟早已把怀疑目标对准李萍萍的父亲李大维副局长。 洪烟深知李大维和蒋素真两夫妻的秉性,他们一直梦想着将萍萍嫁给一个高官做儿媳妇。 重生人,就是这点好,对于自己熟悉的人,对方**一翘,就知道要拉什么屎。 回到咖啡集团总部,立即召集那批在上海招聘来地职员,数数人头,二十八个来了二十七个,有一个女的二十九岁,财会经验十分丰富,本来应聘做财务人员的,也答应来的,却到了今天二十四日还没出现。 不来便不来,无所谓,财会方面的人才太多了,洪烟当时看重她的是有在日资企业台资企业的从业经验。咖啡屋地财会账目有点混乱,卿明艳对财会并不拿手,她最擅长地是统筹管理,是不折不扣地执行洪烟的指示。 洪烟在总部大楼会议室开个短会,欢迎这些职员到来。随即与他们签试用合同,试用期一个月,符合要求地到期转正,不符合的会被辞退。.tw[]试用期间,随时可以向他提出辞职。签完合同后,每人放一千块生活费,并告诉他们这一个月全部住在酒店里,转正后再安排正式宿舍。 随后单独找他们布置工作。 先是找来那四名饮料技术人才和管理人员,让一楼咖啡屋的职员送上来六种咖啡屋自配的独家饮料,请他们品评一下口感。 他们对雷子浆赞不绝口,对另外一种也称赞风味上乘。对其他四种则看法不一了。 洪烟道:“饮料厂将建在古山县明水镇新梅村,明天派人送你们去看地方。你们安排半个月时间,写一个详细地筹建报告,从人员配置招聘到厂址厂房建设,从设备购买到配方保密,第一期工程投资八百万。建设、投产、销售各个环节你们都要心里有数,尽可能把细节考虑全面,今后饮料厂建成多大就看你们的本事了。你们用了心去做,我不会吝啬奖励,真见了成效,给你们一些股份那也是有可能的。” 再叫来园林设计人才,要他去新梅村实地勘查,向明水镇的干部和新梅村的村干部们请教当地风土人情,根据明水镇报来的新梅村建设计划书。做一份实际可行的规划建设书出来。 又叫来土木建筑方面的新职员,要他们去鸡叫岭顶峰,选一处最适合地地址,设计一栋尽量与鸡叫岭风光山水融为一体的完美别墅,要求有直升飞机停机坪,泳池,三层楼高。至于什么风格之类。任随他们自由挥。 又叫来熟悉连锁经营地新职员和物流配送的职员,要他们根据集团的规划。去京城、上海、广州这三处地方考察,分析今后连锁集团的总部和物流配送中心建在何处最为合适,如何才能更有效地大规模布局。 最后找来房地产开的专业人才,告诉他们将组建一家大型房地产公司,给他们半个月时间,分开去指定城市考察当地房地产市场,半个月后交一份详细市场报告以及开建议书。每座城市地投资额度从两亿华夏币到二十亿华夏币不等。 凡是出差去外地的新职员,每人去集团财务室领取五千元差旅费,实报实销,不用挤公交车,全部打出租。 卿明艳小声地提醒洪烟,当心有人拿了五千差旅费后一去不复还了,最好是扣押一个什么证件,譬如毕业证。 洪烟断然否决:“扣证件干什么?如果真有人拿了这五千块走了,我还庆幸他走得好。我们损失五千,认清了他,而他得了五千,却浪费了这辈子最大的幸运机遇!” 下午五点半,周冉偷偷报告洪烟,李萍萍同学又来到总部一楼分店大厅了,叫了一份红辣椒炒猪肝煲仔饭。 洪烟这时正在卿明艳的总经理办公室,卿明艳看洪烟接电话的表情,再看时间,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微微叹口气道:“小烟,去见见她吧,我本来想跟她聊聊的,可她根本不理睬我,拒人千里之外,我怕自己说错话,就没找她了。” 洪烟摇摇头:“由她再过几天。” 卿明艳不解地问:“为什么?” “这事情,不简单啊。你别管了,我自有考虑的。” 卿明艳忽然想起什么,赶紧从保险柜里掏出一份香港寄来的国际快件递给洪烟。 洪烟拿过来一看,寄信人落款是香港咏恒演艺有限公司。拆开一看,里面有封信,还有一叠文件。 信的排头写着尊敬地尼欧董事长兼总经理:鄙人诸辉煌,蒙谭校长器重,任咏恒演艺公司副总经理一职,但该职务名不正言不顺,何哉?鄙人自十五天前将咏恒演艺公司注册成立,在港岛觅得一小房间权当办公地点,聘得三两职员,每日无所事事,翻阅八卦杂志,至今未见尊敬的董事长兼总经理一面。惶惶然然,不知何去何从。 今特国际快件而来,拜求尼欧先生不辞辛劳,前来香港指导工作。鄙人必将垂眉低,诚敬聆听。匆匆数语,白日精诚。 咏恒演艺有限公司副总经理诸辉煌敬上。一九九八年十二月二十日。 看到这封信,洪烟不禁笑了。 他和谭校长的咏恒演艺公司已经注册成立半个多月了,郭老头和谭校长都不屑去挂那个董事长的名头,只同意挂上一个董事,洪烟只得当上这个董事长。 谭校长对洪烟办这个演艺公司并不看好,是洪烟拍着胸脯承诺有好歌曲好剧本。并且保证后续资金投入问题,他才碍于郭老头和洪烟的情面勉强答应。并砸进去一千万。而他唯一做了的事情就是找了个副总经理,至于总经理,照样得又洪烟去当。 于是,洪烟人在香港,却已经是香港咏恒演绎娱乐公司董事长兼总经理。注册之类地手续凡是需要洪烟签字地文件都是用国际快件办理地。 办这个演艺公司。最初的念头是因为卿明艳地一番话,自己开玩笑似的说起98年会有白芝、辛桐这两个艳照门女人出道,自己回忆起前世操她们的场景,又因此想起前世成为顶级明星的李萍萍,给卿明艳和梅子聊了些娱乐圈的事情,评价演艺圈的荒唐,梅子问洪烟,是不是女孩子混演艺圈的结果总是红颜多劫。而卿明艳就说要自己和谭校长开一家演艺公司,把这些女孩子保护起来。 自己因此动了心。 重生人士啊。有着前世的记忆,那些尚未面世地歌曲、电影、电视剧,那些尚未成名默默无闻的未来明星,想来玩一把也是满有意思。 当然,最关键地还是洪烟想亲自给李萍萍圆她的明星梦。李萍萍是天生的明星胚子,前世舞台上的灿烂荣光,如今回忆起来铭刻脑海之中。 那叠文件自然是需要洪烟签字的文件。洪烟草草翻看一下。指头敲敲诸辉煌地那封信,自嘲地道:“这个诸辉煌。瞌睡送来枕头,艳艳,你把这些东西拿下去给萍萍看,就说我这段时间在忙着香港演艺公司的事情,说我一直记着她下个月的生日,精心准备一件生日礼物。” 卿明艳捏起兰花指,轻轻一戳洪烟的额头:“你啊,说谎话不打草稿,眼皮子一眨就是个鬼主意。如果她问我你在哪,我怎么回答她?” “简单啊,电话,要她打我电话。” 洪烟大拇指尾指一翘,放在耳边晃晃。 卿明艳轻轻一笑,拿起那些文件轻步走了出去。 二十分钟后,李萍萍的电话打进来了。 “快说快说,我的生日哪一天?” “哈哈,不记得呢,只记得你是下个月。” “哼!” “一月三十一日上午九点,乖乖宝宝就满十八岁,成大姑娘啦!” “什么生日礼物?” “嘿嘿,你想见哪个明星?我带他来给你唱生日快乐歌。” “赫本。” “赫本有两个,奥黛丽*赫本,凯瑟琳*赫本,奥黛丽*赫本已经死了,凯瑟琳*赫本还在美国活着,大概九十多岁了。” “我不管,就要《罗马假日》里的赫本。” “这个难办啊!” “难办?总不会比你找十几个女朋友还难办!总不会比你继续骗我还难办!洪烟,我告诉你,你别想我能原谅你!再见!” “哦,那明天见吧!” “你你做梦,谁跟你明天见?我一辈子都不要再见你!我,我跟你,跟你永别!” 电话给挂了,不一会儿卿明艳走进办公室,说李萍萍已经走了,嘴巴嘟着,可以挂二十四个油瓶。 这个麻烦根本就没解决,要解决,难啊。 洪烟抬头看见卿明艳想笑不敢笑的表情,典型的幸灾乐祸。 洪烟一把将她抱在怀里,捏住她粉嫩地下巴:“哟哟,看我笑话啦?你们姐妹站同一条战壕枪口一致对我啦?还笑?老实地,快点张开嘴!” 一头扎下去,狂吻起来。 房门砰地打开 “哎,艳艳啊,你们sorry,你们继续吧!” 顾思源红着脸关上门退了出去。 卿明艳忙推开洪烟,整理一下皱了的衣服,忽而地凑在洪烟耳边低声说:“她故意的,从来进我的办公室都敲门才进来,明明知道你在我这儿,故意突然袭击” 洪烟点上根烟,吐个烟圈儿:“艳艳,你想说什么呢?” 卿明艳揉揉他的耳垂,轻声呢喃:“我什么都不想说,就想能躺在你怀里听你的心跳。” 洪烟咋咋舌头,不得了,女人战斗力杀伤力一个比一个厉害了。德子无视国法的罪恶行为。具体如何,后文会有解释,国家那么大,总有极个别无法无天地败类。 第二十五章 咏恒演艺公司(中) 春夜癫狂,卿明艳早已被洪烟修理得浑身瘫软,可洪烟依然兴致勃勃,快活地耕耘着身下这片甜美沃土。 “……老公……你歇歇……我不行了……” “嘿嘿,那我怎么办?” 洪烟倒是体贴她,让她休息二十分钟恢复元气,她手口并用,总算暂时给洪烟消减了些*火气。 然而,洪烟这愈强烈的耐力冲劲让卿明艳彻底向洪烟低头,她心甘情愿地想给自己找个帮手了,她和洪烟在一起这么久,洪烟没有几次是尽兴的,每每都是她无力抵挡主动告饶,而后用其他方式才能勉强让强大的小洪烟安定。 “小烟……那名单上的,是不是真的?” “什么是不是真的?” “你啊,不准跟我装蒜骗我啊,就是名单上那些女孩,嗯,真的都是你的女朋友吗?” “艳艳,你有哪些姐妹,我没瞒你。” “你说过孙妙她们四个,说过梅子,说过萍萍,嗯,还说过今后要和冰儿,那其他那些是不是呢?” “我目前呢,就你们这几个,至于以后,我也不知道。” 卿明艳在洪烟怀里找个最舒服的地上,如八爪鱼一般盘在他身上,洪烟的手掌在她背上臀上轻轻抚摸,让她无比地舒服幸福。 “小烟。都说男人一滴精十滴血,我不是吃醋。我是担心你今后真地找来更多的姐妹了,你怎么应付大家?就说我自己吧,我恨不得天天和你在一起,每时每刻都能被你搂着,和你恩爱,现在就我一个人腻着你,可今后很多姐妹了,大家都爱你,都会像我一样地想着,那你怎么办啊?书上说。男人房事多了。很伤身体地,嗯,叫什么酒色掏虚了身子,未老先衰的,你能不能稍稍节制一下,我真的不是吃醋啊,是为你的身体着想。” 洪烟轻轻拍拍她的背。吻一下她的额头:“宝贝,也许我的所作所为让很多人无法理解,可他们是在以普通人的眼光看我。你听着啊,我不是一个寻常的普通人,我拥有一些别人不可能有地经历,走地是与所有人不一样的人生,我必须去寻找去保护一些我不能错过的人,必须去做一些我不能再做错的事。 真的,我必须去这样做的。我厌倦了太多太多东西。我本以为我的人生会是一次无聊痛苦地复制,曾想过要逃避,曾想过要疯狂,也绝不愿忍受那难熬的未来。 很庆幸,因为上苍的恩赐,让我找到了你们,我才现人生的阳光。 你们每一个都是我的心肝宝贝儿。不管是前世是否有缘。只要今生我没错过,我们能真心相爱。我就要永远地和你们在一起,我舍不得放弃你们中的任何一个,我完全做不到舍了这个,要了那个,只要你们爱我,只要我爱你们,那我就要和你们在一起,任谁也不能阻止我的这个决定。 我付出全部努力,要让你们高兴着,快乐着,改变你们的命运,让你们远离一切未来可能的痛苦,让我们地命运彼此连为一体,我们这一大家子,团团圆圆地生活,快快活活地过日子。 知道么,只有这样子,我才能忘记痛苦,才能告别人世间所有悲情,享受亲情欢乐,没有你们支撑着我,我真的是了无生趣。 说来好笑,我做一个大梦醒来后,第一个念头是随随便便捞一笔钱,找个无人知晓的地方等死算了。哈哈,多亏我贪得无厌,荒淫荒诞,这才拥有了你们,对你们的强烈霸占*,就迫使着我不停地向前努力,时刻不敢松懈,只有你们才是我的动力。你们和我爸我阿姨小冰儿一样,都是我的骨肉亲人。 至于怎么和你们姐妹恩爱这个问题,嘿嘿,你就不用担心什么我的身体了,你老公我啊,虽然**些,但有师门神功在手,注定了就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将来啊,你们全部一起上也奈何不了我,哈哈哈,宝贝儿,难道你还没尝够我地厉害?要不,我们再来一次如何?”话音刚落,卿明艳就感到小洪烟坚硬如钢了,她轻轻捏一把小洪烟,羞涩红润,娇声啐道:“讨厌,你啊,坏透了!啊,不要啊,不要,真不要了” 洪烟笑着用嘴唇蹭蹭她地脸:“宝贝,你是极品呢,会喷潮,再喷一个给我看看” “啊,不准说!不准说!” “哈哈,又香又甜,看你不是很喜欢吃肉食,只喜欢吃蔬菜水果,是和你的饮食习惯有关吧?” 卿明艳被洪烟地动作羞得满脸通红,娇躯颤抖,羞答答地:“不准说,你的臭死了!” “那你还吃得那么起劲?又舔又吮的。” “啊!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恩爱亲密,让两人心情无比舒畅,清早起来,神清气爽,精神抖擞,卿明艳本就极其秀美的娇颜更增几分荣光更添几分风韵,她随即投入到一天紧张的工作中去了。 洪烟和安山小鹿开着车来到电影院外的二分店,二分店已经在三天前开始试营业。二分店本来是让王丽去当店长的,可王丽去了上海读书,便把李红英提拔为店长,关荷花也从主店调往二分店协助,主店店长就由柯惠担任。 安山很心疼刚刚怀孕的柯惠,变着法子向洪烟进言,希望免去柯惠的职务,让她去集团财务部干个清闲的出纳。洪烟倒是答应了。可柯惠没有学过什么财会知识,她自知出纳地责任重大。自己干不了,心想着要努力学习管理,坚决不肯辞职,反而工作得更加用心努力,甚至还告诫安山,不准利用他和洪烟的私人交情去干涉她地工作。 安山无奈,向洪烟诉过苦。洪烟倒因此更加看重柯惠。 洪烟要把咖啡连锁集团搞出个模样来,是为了安慰被迫出走香港的葛晚秀。咖啡屋是她的心血,至秀咖啡这个名字。是洪烟用父亲洪大至和葛晚秀名字最后一个字组合起来取的。这对于洪烟来说,有格外不同的意义。 他已经成功地改变了前世的那场不堪回的悲剧,父亲没再做警察,从此和阿姨朝夕相处,恩爱相随,两夫妻的感情更浓更深,洪烟对此倍感欣慰。只要父亲只要阿姨只要冰儿能一辈子无病无灾无祸无难,那他就觉得自己重生这一遭,哪怕是现在就死了,也是值了。 洪大炮顺利抵达香港,马路风和李季前来迎接。虽然胡高在抵达香港后向洪烟的秘密手机暗语,表示没有现不明身份地人跟踪洪大炮,可洪烟还是交代李季他们务必留心提防。 浅水湾地别墅一直空置着,洪烟也让小四出面去买了几套高层住宅,可他还是没有让家人去住。而是把他们安顿在南丫岛。元伯在外奔波将近两个月,办成了三件大事,第一件事是把孙妙送到加拿大和她的好朋友丽莎同住,第二件事是找来了胡高等五个洪烟前世的保镖,第三件事则是把葛晚秀、冰儿以及马路风、令其志、李季他们五个人办妥了南太平洋某岛国的移民,这岛国很小,离岸公司和外来移民的办理收费是他们国家的重要财政收入。他们才不管你来自何方。只要你交钱,就给你办公司办移民。 按照华夏国的国籍法规定。华夏国不承认双重国籍,国民加入任何一国国籍后,就自动放弃华夏国国籍。 且不说葛晚秀和冰儿,单说马路风、令其志和李季这三名特别卫队队员吧,马路风和令其志内心里很在乎自己地华夏国国籍,非常不愿意加入什么狗屁岛国国籍,是洪烟向他们解释,他们特别卫队队员现在在香港是非法偷渡客,如果在香港担任保护他家人的任务,这个偷渡客身份万一被警方查到,会很麻烦,所以一定要有正式的外国国籍。 而要取得外国国籍,唯有这些太平洋岛国最为方便。香港有很多公司专门帮人办理这类业务,收费不菲。 洪烟向他们两人承诺,将来一定会帮他们以投资移民得到香港特区政府的身份证,成了香港人,那也就是华夏国国籍,华夏国国民了。谁都知道,97年香港正式回归了华夏国,成为祖国领土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所有香港居民都是堂堂正正的华夏国公民。 马路风、令其志只得接受洪烟的安排。唯有李季他完全无所谓,估计就算洪烟要他加入日本国,他也毫不在乎,他说得好,什么国籍什么身份证户口,这玩意就等于一张结婚证,有和没有就是一张盖个公章的纸而已,人在外国,心在华夏,便是华夏国籍,人在华夏,心在外国,那便是外国国籍。 心在哪,国便在哪。 元伯私下里对洪烟打电话说,李季是个人才,不仅身手极好,而且惜字如金,从不随便开口说话,不论从哪方面来看,都远比马路风、令其志优秀,可堪大用。 冰儿已经在南丫岛的中学读书上学,按照洪烟地吩咐,改了名,现在同学们叫她艾丝,英语“冰”的汉语谐音。她给那个中学造成不小的轰动,大家没见过她这么漂亮可爱的小女生,一时间暗恋无数,全是十三岁到十六七岁的小男孩。 有一两个男孩子仗着家里有点势力,想强行要冰儿做他女朋友,哪想被特别卫队教训一顿,出手的是负责每天接送她上下学的李季,当着那几个小子地面,拔出一把廓尔喀狗腿刀,一刀下去,将马路边一株碗口粗地小树拦腰砍断,然后冰冷地眼神盯着他们,吓得他们屁滚尿流。再也不敢骚扰冰儿了。 洪大炮抵达香港,由马路风开车在香港到处乱转一通。确认身后绝无尾巴跟踪,这才放心地下车乘船,来到南丫岛,见到了久别地葛晚秀和冰儿。 久违重逢,葛晚秀痛哭失声,这一天是十二月二十四日,西方地平安夜,两夫妻地幸福恩爱自不用说,第二天又是西方的圣诞节。夫妻俩带着冰儿去了海洋公园。陪着冰儿快快乐乐地玩了一整天。 二分店门口马路上,洪烟忽然问身边的安山:“今天是圣诞节吧?” 安山指指二分店到处悬挂张贴的圣诞老人玩偶:“老板,你没看到啊?喏,咱们公司圣诞节正式向所有顾客放消费积分卡,每消费五十块积一分,上了十分后享受九折优惠,上了五十分享受八点五折优惠。上了一百分享受八折优惠,这还是老板你的花招儿呢!我们的卿副总拍板决定,圣诞节搞大活动,正式推出消费积分卡。今后还有情人节活动,愚人节活动,呵呵呵,还别说,柯惠也很喜欢圣诞节,昨晚还暗示我去翻番自己的臭袜子。哈哈,结果在我一只破了个洞的臭袜子里还真有个圣诞礼物!我打开一看啊,还是一双袜子。” 他撸起裤脚给洪烟看,“喏,爱心袜子,穿在脚上,暖在全身。走起路来。健步如 安山的得意劲也感染了洪烟,洪烟笑道:“怪不得今天早上卿副总同志也神秘兮兮地要我别忘记去整理抽屉里地袜子。见我没反应,还嘟起嘴老不高兴了。” 安山直摇头:“老板啊,你身上担子多,任务重,现在地女孩子都喜欢过西方节日,你说你啊,能不在圣诞节多准备点圣诞礼物吗?嘿嘿,说不定,那个她,她,她,她,都在眼巴巴地等着你给她们打电话祝贺圣诞快乐,等着你送来圣诞礼物呢!” 十二月二十五日圣诞节,这个日子洪烟永远都不会忘记。 前世里,他便在这一天离开人世间。 圣诞节,是他的死忌日。 死而重生,一梦醒来,却是十三年前。 人生,自己的人生端的奇妙如斯! 洪烟的嘴角浮现出一丝神秘莫测的笑意,他伸出手指着电影院正对面的那栋八层半旧地大楼,道:“那里,浪费了,我要把它买下来,建一栋二十八层的高楼,一二三楼建成大超市,四楼作为图书资料馆,专门收录经济相关的书籍,免费向公众开放,五楼作为健身房,从六楼到顶楼,全部做高档写字楼,向外招租。” 安山疑惑地道:“老板,四楼的租金要比其他楼层的贵些吧,干吗要在四楼建图书馆呢?” “我乐意。” 安山张张嘴,无话可说。洪烟乐意,谁管得着? “哎,安山,你上次说你有个妹妹是吧?多大了?” 安山一听洪烟突然爆出这句话,顿时像刺猬遇敌那般,竖起浑身尖刺,万分警惕地瞪着洪烟:“喂,老板,我有底线的啊!我妹妹是我的命根子!” 洪烟见状,哈哈笑起来:“紧张啥啊,我是想问你妹妹年纪多大,如果她在读初中呢,就让她去香港跟冰儿一起读,有个伴好些,如果在读高中读大学呢,那就干脆送到国外去,我总觉得国内的教育存在很严重的问题,未成年人需要自由思想地灌溉,过于压抑的灌输,对他们的成长不利。你想哪去了,以为我想泡你妹妹啊?” 安山稍稍松口气:“不是就好,我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老板嘴里说女人名字,总而言之,你一旦从嘴里说出哪个哪个女人,管保没好事。” “素质!注意素质!安山你个人渣!” 安山大笑,道:“老板,你不觉得你说未成年人这个字眼比较搞笑吗?你才十八岁,好像也属于未成年人范畴吧?哦,错了,错了,老板你早已熟透了,都有那么多女朋友,哈哈。” 洪烟并起两指,做点**状,吓得安山赶紧跳开两步,保持和他的安全距离。洪烟却叹口气,道:“兄弟,我今天跟你说句心里话吧,我正是由于以前被这种教育方式压制得太狠,再加上我家炮大爷的强势高压,导致我的性格有些扭曲,有点偏激,没错,我是知道很多东西,学过很多知识,但是性格存在缺陷,很多时候明明知道有些事不能去做,可自己偏偏忍不住,偏偏要去做,明明知道会惹麻烦,可偏偏要去亲自尝尝麻烦的滋味。” 安山点点头。 “也许我地智力成就了我,但是我地性情也必定严重阻碍着我,甚至可能还会毁了我。什么是教育?教育不应该只是向孩子脑子里塞东西,而应该是教会他们去思考,去如何在社会上做人。而咱们国家并没有正大光明地敢于直面社会真实,文字宣传的内容和社会地现实,处处透着羊头狗肉的虚假,孩子们大都思想僵滞,创造性不够,生存力不强,对眼前所见的,耳里所听的,大人所教的,茫然无所适从。 安山,人的进步,是眼光的进步;社会的进步,是人文的进步。社会是什么样,我们就毫不欺骗隐瞒地告诉孩子们,让孩子们自己去分析,去体悟。你妹妹和我妹妹都是我们最关心最亲近的人,我希望能给她们提供这样一个更适合她们成长的环境。再说了,咱们的妹妹今后用不着担心找工作,咱们要的是她们能真实地生活在社会的真实里,让她们健康地成长起来。” 安山抱拳作揖:“多谢老板了,呵呵,我妹妹今年二十一,大四了,就要毕业,就不劳老板您挂牵了,而且咱妹妹很懂事,很乖巧,对社会黑暗面对社会上的不怀好心的坏人,都有足够清醒的认识,独立思维能力很强,哈哈,她多次想来云台看我,我坚决不准,嗯,这个嘛,原因呢,老板您是不用我说,也猜得出来滴。” 洪烟挥拳爆喝:“明天你去西藏青海,买九条藏獒,公司有急用!” 安山视而不见,掏出烟点火抽着。小鹿站在一旁,看着他们两个亲密无间地打闹开玩笑,心里艳羡不已。她不是蠢人,虽然洪烟在她面前从不隐瞒伪饰,让她与他同住一套房里,可她分明感觉得到洪烟与她隔了一层很厚的墙。 她不止一次地想过向洪烟坦白她遭到游乐用家人来胁迫她屈服,她是被迫来洪烟身边卧底的。可她不敢说,她怕自己一说,洪烟就会把她赶走,而她必定遭到游乐他们的残忍惩罚。 游乐说过,如果她敢对孙妙敢对洪烟说出半个字,她全家人都会死光光。 洪烟和安山无所顾忌地大街上打闹起来,两人嘻嘻哈哈地,却在这时,安山的手机响了,周冉打来的。 向他报告说华擎从老家回来了,声称他父亲没什么大问题。 而朱纯铜明白无误地告诉过洪烟安山,华擎父亲右小腿严重骨折,因为是五十三岁的老人,至少要三个月才能复原。 安山低声告诉了洪烟,而后叹口气。洪烟摇摇头。 上天让谁灭亡,必先要他疯狂。 洪烟,安山,朱纯铜,周冉,已经做到仁至义尽。华擎不顾情义也就罢了,他自己要寻死,拦也拦不住。总不能对他说,华擎,你被那伙人收买做间谍的事情已经被我们知道了,你他妈不想死的话,就赶紧滚吧! 正如洪烟说过,华擎为一己之私利,威胁着整个团队的集体安危。他背叛的,不只是他洪烟,更是整个特别卫队,整个与他洪烟有着密切关系的群体。 够了。叛徒! 大*即将来临。 第二十六章 咏恒演艺公司(三) 从香港买回来的小玩意很多,都是女孩子们喜欢的饰物,都扔在卧室梳妆台抽屉里。[..tw超多好看小说]卿明艳经常挑一两件戴上把自己打扮得更美,她最喜欢佩戴的是那条颗颗滚圆一般大小的粉色珍珠项链。既然今天是圣诞节,那便去找几件卿明艳还没用过的送出去吧! 先回到家,翻找摆放袜子的抽屉,在一只长筒袜子里找出一个小玻璃瓶,里面装满了五颜六色幸运星,解开一颗从里面掉出一张四方形的小纸条,写着:烟,我的至爱。 再打开一张,写着:遇上你,是我今生最大的幸福。 又一张,写着:你不知道的,我躺在你怀里,却还在想着你。 满满一小玻璃瓶,少说也有*十颗,洪烟心想不是九十九颗就是一百颗,数字吉利,看了这三颗就足够了,剩下的留待以后再看。 拿起电话打给她:“艳艳,幸运星很漂亮,谢谢你的袜子礼物。” 电话那头卿明艳的声音格外惊喜:“啊,小烟,你去看了啊,喜欢吗?” “呵呵,刚才我路过精品屋,看到有卖,不贵,十八块一瓶。” “讨厌啊,我亲手折叠的呢!” “哈哈,我还真不知道你躺在我怀里还想我,害得我还以前担心你在想别人。” “啊?!你都拆开看了啊?不准拆,那是我的秘密!” 洪烟抓起玻璃瓶使劲摇晃出响声:“呵呵。没敢拆,拆开了我没法叠回去。艳艳。怎么办,我没有给你准备礼物?” “小烟,我不需要地,你能在圣诞节前赶回来,和我度过最美的平安夜,就已经是给我地最好礼物了。” “那是,我把自己当礼物送给你吃,吃完了还不用漱 “不准说了,我在工作呢。” “艳艳,有点事跟你商量一下。” “说吧。什么事?” “这个,得在你那里拿几件小东西送人。” “咯咯咯,那本来就是你的啊,咯咯,拿吧,好多都没用过呢,我都放在梳妆台第二个抽屉里,还有几件最贵的我上次要你放进书房保险柜里去了。” 卿明艳放下电话,心里感觉很美,洪烟能打电话知会她。这是洪烟对她的爱,对她的尊重,摸摸胸口,充实而感动着。 得给哪几个女孩准备礼物呢? 李萍萍是肯定眼巴巴地等着自己把礼物放在她手里。 黄鹂呢,估计会拒绝,如果自己强行把礼物塞给她,她会收下来,说声谢谢,然后走人,躲起来一个人伤心流泪。兰花儿。会接过礼物说谢谢,然后继续读书学习。没必要给她们送礼物,名单的事情还没了结,何苦送去礼物给她们徒添烦恼?兰花儿自从梅子父母回去老家之后,就再也没见过她人影,由得她去,由得她去。 洪烟打开抽屉,手链、卡、衣服饰物。挑了三四件,来到精品屋,请店家包装好,揣进包里,来到总部大楼,进入董事长办公室,顾思源正坐在老板桌前劈里啪啦地打字。 她见洪烟来了。向他甜甜一笑。站起来给他倒杯茶水,然后坐在他旁边的沙上。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洪烟摸出一个彩色塑料纸包装好的小盒子放在她面前:“源姐,现在内地也流行过圣诞了,俺也不能太落伍,喏,送你一个小礼物。” 顾思源惊喜地捧住包装盒:“真的,你送圣诞礼物给我?我可以拆开看吗?” 她拿起小剪刀,小心地剪开包装彩纸,打开小盒,是一款黑曜石配玛瑙珊瑚的手链,她欢喜雀跃,认真端详着,然后含情脉脉地看洪烟,伸出雪白地右手皓腕:“尼欧,能给我戴上吗?” 洪烟也不扭捏,给她戴好,捏着顾思源的小手,心里暗想:手真美,可以去做手模了。 “谢谢你,尼欧,这是我长这么大以来收到的最让我开心的圣诞礼物!” 洪烟站起来:“你姐还在那游戏厅玩游戏吗?还得给她送件小礼物。” 顾思瑜抿嘴笑笑:“没呢,思瑜现在喜欢上网了,改泡网吧了!” “哪间网吧?” “就在街对面啊,万乐网吧,新机器,刚开张一个星期,一天十四个小时泡在网吧里,就连吃饭也是要服务员给她送过去。她在那里固定包了台机器。走吧,我陪你去。” 洪烟和顾思源走进网吧,网吧里游戏的杀声此起彼伏,一眼就看到顾思瑜正坐在拐角出那台电脑前,走过去一看,她正在玩一款叫做抢滩登陆的单机游戏。 顾思瑜冷漠地偏头看一眼他们,继续玩游戏,仿佛不认识一般。 顾思源本来还想和她说话的,见状干脆闭上嘴,看着洪烟。 洪烟看顾思瑜玩了几分钟后,忽然道:“这种单机游戏太简陋了,电脑配置低下,游戏模式僵硬呆板,只有对电脑游戏一窍不通的人才玩这种游戏。” 顾思瑜啪地将鼠标一摔,瞪着洪烟道:“你说谁一窍不通?” “说你。玩这游戏,没有人与人之间的互动,不能三五十个人组建一支团队,一起出去砍架杀妖怪争地盘抢宝物,只是你一个人在游戏里跟电脑程序杀来杀去,不能一边玩游戏,一边和你网络上的好友聊天交流。玩这种游戏枯燥无味,我们行内人把这种人叫做电白。” “什么电白?” “电脑白痴,简称电白。” 顾思源噗嗤笑出声。赶紧忍住,把头扭过去。 顾思瑜怒了:“姓洪地。这里不欢迎你,请你走开!” “那看来这个圣诞礼物也没必要送出去了。” 洪烟将拿在手上地礼物盒信手甩在墙边,淡声说着,“电脑网络里有数不清的宝藏,我若是一个喜欢玩电脑游戏地人啊,我就投资入股世界顶级游戏公司,命令他们开一款最符合玩家游戏心理的代表目前世界最高水平的经典电脑游戏,然后向所有玩家收费,把游戏升级,自己玩了游戏。还能从里面赚钱财,说不定,电脑游戏历史上还会留下自己的大名,那才叫有意思!” 他转身向外走,丢下最后一句话,“没办法,这人和人之间思维境界差距就是这么大。” 顾思源赶忙跟上去,在门外人行道上悄悄地对洪烟说:“尼欧,你把她气坏了。” “源姐,跟你家里说声。早些把她弄回去吧。” “她在跟家里长辈赌气,叔爷爷想把她接回去,老祖宗不同意,说就是要磨磨她的性子。”顾思源小声地说,“尼欧,你是在担心她吗?放心吧,有保镖看着呢,前天有个小流氓想跟她说话,被保镖甩了几巴掌,又报告给警察。警察把那人抓起来关进监狱了。不会出事的。” 前世里,顾思瑜是顾家这三个未出嫁的女孩中最叛逆地,洪烟不禁想起了她公然和一个比利时金美女结婚的壮举。 顾思瑜气得鼻子里喷火,洪烟的话尤其是那个“电白”称呼,像荆棘一般扎得她浑身刺痛,她仿佛觉得自己遍体都贴着这个“电脑白痴”地标签。 她脑子里狂喊:我不是电白!不是电脑白痴!我很早就接触了电脑,我还学过c语言,以前还会编简单小程序。是太枯燥我才没继续学下去!我会上网,会玩2d网络游戏,我也知道电脑网络有很多商机,可我就是不想去碰!不屑去想! 他一个落后愚昧的大陆小混混,谁给他权力污辱我是电脑白痴? 顾思瑜如果不是顾忌到自己受过淑女礼仪教育,早就扑过去厮打洪烟了。目光所及,看到那个被洪烟扔在地上的小礼物谁稀罕你的臭礼物!以为我不知道吗。不要脸的大爷爷要把我嫁给你这个臭不要脸地没开化的无赖土著! 冲过去。抬起脚用力跺几下! 也没心思再玩电脑了,掉头就走出了网吧。一直保持三米距离内保护她的女保镖鲁玲立即跟过去。走两步又回来把那个被她踩扁的礼品盒拿在手里。 今天圣诞节,是星期五,老师在讲台上说得口干舌燥,而李萍萍的心思早已飘到九霄云外,飘到洪烟身上。 自己和他谈恋爱了,还做了那么亲热地事情,他会记得给自己送一件圣诞礼物吗? 他真讨厌,真讨厌!恨死他了!他真的有好多女人,昨天自己和他通完电话后问那个卿明艳,问她和他什么关系,这个女人好不要脸地回答说你知道地。 气死了,气死了!大流氓,大坏蛋!无耻地小乌龟,大王八!小狗小猪驴粪蛋! 对,驴粪蛋儿外面光里面脏,以后就骂他驴粪蛋! 下午第二节课课间休息,一个陌生人把郭强叫到楼梯口,递给他一个东西,低声交代几句后就走了。郭强马上屁颠屁颠地把这个包装精美的礼品盒放在李萍萍课桌上,压低嗓子说:“红眼病托人送来地,恭喜你圣诞快乐!” 犹豫了半节课,终于小心翼翼地拆开,是一根白金珍珠吊坠,吊坠的珍珠形状如同水滴,通体光洁如玉,均匀的纯净紫色,没有任何瑕疵,仿佛有一种紫光从珍珠内部透出来似的,极美极美。 李萍萍立即爱上它了。她反复在盒子里找,想找到洪烟写的纸条,没有。她深深地凝视着面前地这颗紫色珍珠,心里又添了一点气愤:驴粪蛋。连一句圣诞快乐都不肯写! 这个圣诞夜,李萍萍一直在家等着。想等到洪烟给她打来电话,直到深夜十一点,还是没等到。第二天中午,她终于受不了了,想约洪烟星期天去公园见面,她要当面质问他。 可电话接通后洪烟却告诉她,他刚刚下飞机,现在在深圳。问他从哪去深圳地,他说他两天前从京城返回云台,这两天就呆在云台。今天才飞往深圳,下午就从口岸进入香港,去处理演艺公司的事情。 李萍萍更气了,这个驴粪蛋,回来了云台也不找自己,简直是太不象话了!太不象话了!下定决心,坚决不再理他! 洪烟带着安山小鹿来到别墅内,这套别墅是他交代朱纯铜买下来地。 “还不错吧?两百八十多万,今后就是咱们在深圳的落脚点了,不用再去住酒店。” 洪烟指着二楼楼梯口的房间。对小鹿说,“这间房归你住,”又指着一楼客厅右侧的客房,“安山你住楼下。” 而后他们来到华侨城吃中餐。 “安山,等会你去买部车,这卡里有一百万,想买什么车你做主就是,我和小鹿去商场买点东西。五点半再去香港。” 让安山去买车只是个幌子,其实是让他避开小鹿,去看看住在罗湖区爱国路附近的父母岳父母。洪烟和小鹿在商场买了一大堆日用品。对小鹿说:“小鹿,你把东西弄回去,房间整理一下,我再去深圳书城买几本书。” 小鹿看着洪烟走出商场,按说她应该马上报告给联系人,洪烟独自出去可能去办不想让她知道地私事了。可她很犹豫很矛盾,这个电话打还是不打。犹豫再三,再三犹豫。最终还是没打,认真地整理房间起来。 来到深圳书城,洪烟还真的买了几本书,下楼时和混血美女茱蒂擦肩而过,易容高手茱蒂今天扮成一个满脸雀斑的金女子,鼻梁上还架着一副黑框眼镜,洪烟如果不是看见她脖子上那条打着特殊花结的黑丝巾。看到黑丝巾中夹杂的金色条纹。还真不知道这个外企外籍员工模样地女人就是茱蒂假扮的。 由于茱蒂拥有极好地易容化妆技巧,她便和洪烟事先约定了好几种辨认身份地暗号。洪烟这次出门,交代她隐身暗处,注意有无不明人物跟踪自己。 从深圳书城出来,公交车站台上挤满了人,对面的地王大厦拔地而起,高耸入云。洪烟挤上一部公共汽车。 九八年深圳地公交车建设远比内地先进,车上设置的无人投币箱,每人两元,有的乘客向投币口丢入两块钱,有的则拿出公交ic卡在感应器上过一下,出滴地一声就证明已经扣费了。这无人投币箱正对车门处清楚写着一行大字,欢迎使用ic卡。 好在刚才买书时找了几块钱零钱,洪烟丢进去两块硬币。车很挤,今天又是星期六,在深圳书城站点上车的乘客格外多,洪烟是倒数第二个上车地,等他身后再上来一个人后司机就把车门关了。 最后上车的是一个年轻男孩,很青涩很土气,看上去像是刚来深圳找工作的,他在口袋里上下摸索,没找到硬币,手里捏着一张十块的,肯定舍不得向里面投。 司机偏头看他一眼,似乎在提醒他赶快买票。同时车里也响起广播,提示下一站人民桥。 这年轻男孩看见了无人投币箱上写着“欢迎使用ic卡”,便悄悄问站在他身边的洪烟:“请问,这能用ic卡吗?” 洪烟点点头。他大喜,立即从怀里摸出一张电话ic卡,放在感应器上,没响,继续触碰,还是没响。 他拿起电话卡,很无辜地问司机:“师父,怎么我的ic卡没反应呢?” 司机万分鄙夷地:“你那什么卡?” “ic卡啊!” “仆街!呢个系电话ic卡,唔系坐车ic卡!” 满车乘客轰然爆笑起来。有几个乘客的笑容有点不好意思,估计他们以前也出过类似笑话。 年轻男孩虽然听不懂司机地广东话。却从乘客的笑声里知道自己出错了,被大家取笑了。满是粉刺地脸涨得通红,羞愧难当,赶紧收起ic卡,递过去那张十块地,陪着小心问司机:“师父,能找开吗?我没零钱。” “自己想办法!快点投币!” 洪烟口袋里刚好还有两块硬币,他掏出来丢进投币箱,拍拍这年轻男孩的肩膀:“帮你投了。” 年轻男孩很感激地:“谢谢,谢谢,嗯。请问您在哪下车,我下车就找开还您。” 洪烟笑笑,道:“不用了。你刚来深圳吧?” “是啊!昨天才来的。” “a省人?” “是啊,您听出我口音了吗?”男孩不好意思地搔搔头,“我说话总带着口音的,在学校怎么也学不会普通话。” 人民桥很快到了,车厢里空了一些,洪烟向里走去,男孩也跟着过来。 “a省哪里?” “德城的。” “德城,去过。” “真的?您对a省很熟悉。您也是a省人吗?” “哦,云台的。” “云台啊,我知道,我们宿舍里就有一个是云台的。我还想要他一起来深圳找工作,他不来,他有关系,不用出来找工作。嗯,请问您,这深圳找工作好找吗?我学哲学地。” 洪烟看看这男孩,男孩大概二十二岁。长相普通,身高还没一米七,衣着也很朴素。 洪烟沉吟一下:“深圳这地方,学哲学地找工作有点难度。” 男孩子微微低下头,叹息一声:“我老乡也是这样说的,我现在住在他那里,他说我真傻,怎么当初去学马哲。深圳不需要哲学,唯一的哲学就是金钱哲学。我表过好几篇论文的,现在想起来没有一点用处。” 洪烟指指车窗外繁华街景:“哲学已死。” 男孩子眼神无比落寞了:“是啊,哲学已死。”他展示一下手里的书,文秘工作指南,“我恶补一下,希望能找一份文秘工作。” “别灰心。深圳还有很多国企。里面有党委办公室,那里很需要会写文章迎合上级文件精神的笔杆子。能找到工作地。” 洪烟在广深宾馆站下了车,目送这趟公车开走后,才慢慢穿过天桥,走向那家东门肯德基。洪烟总是忘不了这个叫楼兰地空姐,虽然前世与楼兰全无人生交集,可他总有一种预感,今生会与她生故事。 楼兰,极美的名字,一个早已消失在历史长河千年地古国度。前世里,他曾经带着几名保镖和两个考古专家前去浩瀚沙漠戈壁里探访过那片古老遗址。 楼兰,极美地女孩,洪烟每次回想那句深圳东门肯德基机场,就会心地一笑。楼兰说他是头顶生疮脚底流脓的坏痞子,恨不得拧他的皮。 他还记得楼兰的表姐叫做屈薇,和她聊得比较开心,自己还向她提过炒楼的赚钱建议。 洪烟悠哉游哉地走着,沿路上看到几个十来岁的小偷儿,无声无息地跟在两个背着小背包的女孩身后,偷偷打开她们的背包,从里掏出钱包和手机,得手后飞快地转移。 而路人都停步看几眼后匆匆而过,生恐被这群偷儿惦记。 车水马龙,人来人往,深圳端的越来越繁华。 电话响了,是茱蒂打来的,流利地法语:“亲爱的老板,请不要再东张西望了,肯定没人跟踪你,除非他在三百米外用望远镜,你是安全的,我以我的专业精神向你保证。” “谢你了,茱蒂,你就留在深圳吧,自己找地方住下,我从香港回来再联系你。步入肯德基,目光一扫,看到楼兰正和她表姐在工作间门外小声说话。她侧身对着洪烟,身穿职业女装,高挑身材极是婀娜,那也有几分姿色的表姐与她站在一起,完全成了烘托她美貌地绿叶。表姐说了什么。楼兰捂嘴轻笑,百媚娇声。周围很多客人流着口水盯着他,有一个人手里拿着一块鸡翅膀,塞进嘴里,却忘记了咀嚼。 洪烟没过去打招呼,而是排队买了一份薯条一杯可乐,找到一处临窗座位坐下。此时楼兰和表姐屈薇已经看到了他,露出惊讶神情。 表姐向洪烟摇摇手,指着他对楼兰说了什么,楼兰一个劲地摇头,打开工作间进去了。表姐便向洪烟走了过来。 “屈姐好。” 表姐屈薇在洪烟对面坐下:“我记得你呢,洪烟,上次你不是说去香港讨饭去了吗,怎么又回深圳了?” “呵呵,还是深圳讨饭方便,在香港总被条子到处追。” “那是,东门天桥上挤满了你的同行,每天都能讨一两百,不过呢,阿洪。你这身打扮去讨钱可没人会给。” “是啊,屈姐说地是,所以我就来找屈姐化缘,请屈姐施舍两件破烂衣裳,帮我化下妆,咱们得有敬业精神,对吧?” 屈姐笑道:“少来!说吧,怎么这么久没来?刚才楼兰都和我说起你,说就是因为你害得她广播出错闹笑话,到处都被人笑话。才被别人抓住话柄把她开除地。哦,你还不知道吧,她不做空姐了,我让她在店里学习,过些天让她做主管。” 洪烟笑笑:“屈姐,麻烦你请她出来,我和她说说话。” 屈姐摇头道:“她恨着你呢,你就别打主意了。哎。对了,阿洪,上次你说了要我去炒楼的,我把钱全部买楼买铺面了,这东门正在搞改造,都说将来能升值,我想啊。这经济只会越来越好。来深圳的人只会越来越多,这楼这铺面肯定会越来越值钱。再怎么亏,房子铺面不会跑不会变没,对不对?炒股还是不炒了,风险太大。” “屈姐说的是,你就等着赚钱吧。不过呢,你以后还是别叫我阿洪,阿洪阿红,听起来像是夜总会小姐花名。哈哈。” “咯咯咯,那叫你什么?叫你洪先生洪生?你才十几岁,太小了。叫阿烟?咯咯咯,也像是夜总会小姐啊!” “得,叫我小烟,要么直接叫我名字。” “好吧,就叫你小烟。哎,上次老八卦来这里,说你本来买了来深圳的机票,却不上飞机,白白浪费一张机票,有这回事吧?”“好像有吧!” 两人聊了十几分钟,楼兰一直没出来,屈薇还没热情到主动帮他去找楼兰的地步,只是把自己电话留给了洪烟,洪烟也把二号手机号码留下来。随后洪烟便告辞了。 再回到别墅,小鹿还在忙着整理打扫,四点半的时候安山也回来了,买了一辆路虎神行。这路虎车号称“越野车中地劳斯莱斯”,这款路虎神行97年才在欧洲面世。路虎神行属于城市小型suv,豪华舒适承载式地车身结构、四轮独立悬挂、全时四驱以及自动变速箱,2米多地车宽地车高,车身线条饱满,高位刹车灯与备胎罩整合在一起,内饰整体稍为简陋,起步的时候显得有点迟钝,但动力十足,强劲稳重,属于轻型运动休闲suv,充满年轻和活力,开上街头显得威风凛凛,对不甘于现状的城市年轻人相当有吸引力,是97年欧洲年度suv销量冠军。 难怪安山要买这款车。据安山说,是车行老板买来做样品陈列的,他费了不少口水才买下来。 洪烟指着安山脚上的皮鞋:“安山,虽然你公然违反上级领导的指示,拒绝穿解放鞋,但是,考虑到你对工作还是用心,这部车就给你了。” 安山嘿嘿笑道:“老板,我记得你说的是悍马。这部路虎,是我出面为公司购买的。却不是悍马。” 洪烟不屑地道:“我问你,自然界老虎和马,谁厉害?” “那还用说,当然是老虎,山中之王嘛。” “不就得了,这是虎,那是马,老虎吃马,路虎强过悍马。” 安山大叫起来:“那不一样!那不一样!老板你不能偷换概念!” 洪烟抓起包:“走咯,去香港咯!证件带好没有?” “带了,带了,”安山嘟囔着,泄对洪烟的严重不满,“天底下哪有这个道理,车名和动物比较,哪有这个道理!” 小鹿跟在他们身后,脸上浮出一丝心酸地笑容。 章节名取得不合理,还有些内容,只得把这部分作为第三节。多谢大家订阅支持。 第二十七章 咏恒演艺公司(完) 港岛轩尼诗道jq商业大厦二十九楼,咏恒演艺有限公司办公室里。三男一女正在锄大地。 “三张烟士,打完收工!给钱给钱,叶仔输八张,钟仔输六张,阿水妹妹输七张。” 光头副总诸辉煌把手一伸,“快点,快点!” 钟铮眼瞅着风惜叶,风惜叶眼瞅着阿水。他们三个就是诸辉煌招聘来的演艺公司员工,彼此认识很久了。 钟铮干星探,每天的工作就是满大街看人,看见帅哥靓妹或长相奇特的路人就冲过去,递上一张名片,口若悬河地夸奖对方有成为明星的潜力,劝说他们一定要去某某地方培训学习演艺,或某某电影某某电视剧某某广告正在选角,拿着他的名片可以参加试镜。 要说他以前也的确牛气过,有好几个明星还就是听了他蛊惑后去试镜如愿以偿地得到角色,经过几年打拼,真的混出了头。当然,他呢也通过转让代理权利小赚了一笔。 不是他不想继续做明星代理,而是那些出了头的明星们过不了多久就会甩了他,另找路子广关系更硬的经纪人去了。他无所谓,反正就是混吃混喝而已。这家伙口才不错,靠着一张嘴讨食,在香港那些有点资本的演艺公司电影公司里都有几个熟人。金融风暴后大批演艺公司倒闭,钟铮无事可做,诸辉煌要他来咏恒演艺公司干星探总头目,他立马就答应了。 风惜叶专门搞策划,也有一手过得去的化妆技艺,相貌清秀如女人,有些娘娘腔,动不动就是兰花指。便是连端杯子喝水剥瓜子都会把尾指翘起来,名字也很女性化,他很有女人缘。有夫之妇勾搭了不少,他本来有些钱的,奈何他最喜欢炒股。金融风暴一下子把他弄成破产。原来的演艺公司把他裁了,见酒肉朋友诸辉煌缺人,便也凑来帮忙了,好歹也能有份工作。 至于阿水,是诸辉煌在大屿山老家的同乡,今年二十四,比诸辉煌小六岁,已经嫁人了,却和诸辉煌有些不清不楚。 诸辉煌曾经在谭校长的演艺公司打过工,后来又在宝丽金干过。年龄三十,倒是和香港文艺圈混得很熟,和谭校长的私交不错。 阿水装着看表,惊呼道:“啊呀,五点多了,下班回家!” 风惜叶立即接口道:“是啊,阿水,你赶紧回家吧,还得给你老公做饭呢!” 钟铮把办公桌上的扑克牌一收。塞进抽屉里:“猪总,今天大陆董事长要过来,你还不带我们去见他?”指指狼藉不堪的办公室,“喏,快点找清洁工打扫打扫,免得大陆董事长k你!” “k条毛,有钱没地花地大陆佬。现在世道这么差。还几千万办演艺公司!以为娱乐圈那么好赚啊?哈哈,混咯。混咯,他要我们干啥我们再照干,拿薪水混咯!”诸辉煌敲敲桌子,“喂喂,别跑啊,给钱,给钱!” 钟铮干净利落:“你先薪水!” 风惜叶接着道:“对,还有加班费!圣诞假期还要我们上班,得加三倍人工!” 阿水嘻嘻一笑:“你们放心吧,猪哥早就吩咐了,薪水加班费一分不少你们的。” “哇塞,多谢猪哥!” 诸辉煌站起来拍拍手:“好啦,好啦,你们赌品不好,不给钱就不给钱,把办公室整理干净,这些天搜集的资料信息归档,弄出个模样来!今天估计董事长不来了,明天清早继续上班,我们总不能被大陆人说闲话,拿了钱得干出点事!听好了,账上几千万摆着,足够我们混两年地!” 四个家伙哈哈怪笑着,开始整理凌乱的办公室,要说他们做事也还算麻利,半个多小时后便像模像样了。.tw[] “ok,阿水你记好,我们加班到六点过十分,嗯,每人加一个工作餐,不要太贵,鲍鱼叉烧饭就行了!”阿水点点头,心领神会地:“干脆折现吧,钱给大家自己去吃。” 三个男人立即鼓掌,非常赞同。 掌声未歇,诸辉煌的手机响了,接完电话,他哈哈狂笑起来:“开路!马上去会展中 风惜叶拿捏着嗓子:“去会展中心做什么哦!” “笨蛋!君悦酒店不就是会展中心边上吗?董事长八点钟在君悦酒店请我们吃大餐!吃完饭再去兰桂坊!” “!吃大餐!” “猪总,太早了吧,现在才六点,还有两个小时。” “钟哥,您傻了啊,我们一边吃燕窝鱼翅,一边锄大地等啊!” 轩尼诗道距离会展中心不远,从卢押道拐入告士打道,经过香港演艺学院便到了位于香港湾仔海边地君悦酒店。 香港君悦酒店是凯悦国际酒店集团地旗舰物业,声名远播,位处全球最优秀酒店的行列,坐拥地利,地理位置绝佳,坐落在驰誉中外的维多利亚港口海滨,向以风景如画见称,百份之七十的客房均可以看到壮丽的维港景致,日夜美妙景致皆尽入眼帘。矗立于香港这动感之都的心脏地带,精彩缤纷的城市节奏时刻随心所欲,通过有遮阳、雨设施的人行道客人可方便地去往香港国际会议和展览中心,乘车5分钟即可到达太平洋中心广场和铜锣湾商业和购物区,步行到湾仔码头和地铁站也仅需5分钟的时间。 六间餐厅环境气氛都自成一格,精彩佳肴媲美艺术珍品,令人赏心悦目,亚洲区数一数二的烹饪大师供应地世界级美食足以饱享口福之乐。 四个家伙开车来到君悦酒店,走进港湾一号中菜厅。这间餐厅充满三十年代的浪漫风情和大班府第的气派,放眼是维港景致,上落有独立电梯。入座之后先上四盅老火燕窝鱼翅,然后钟铮掏出扑克,开始锄大地。 洪烟和安山小鹿进入香港后便乘坐快铁。抵达湾仔,在君悦酒店前台开房,总统套房得预订。洪烟便选了标价两千八百八美金一晚的董事套房,酒店打特价,一千八百美金。 这香港君悦酒店不愧在君悦集团在香港地旗舰店。足够的私人空间。极其周到的个人服务,以及那无可挑剔的餐饮和房间设施配套。装修遵循高雅古朴地设计风格,强调柔和的线条,饰以名家名画,利用中式传统元素突出东方文化地丰厚底蕴,营造出典雅地氛围,透过宏阔的落地大窗,维多利亚海港的风景尽收眼底。 董事套房是仅次于总统套房地客房,能同时入住四人,主人房和随从客房。分别设有衣帽间、书房、会客室等,还配有小型地专用餐厅,酒吧台旁摆有钢琴,面积足有两三百平方米。 硬件足够豪华,服务更值得赞赏。这里的服务不是刻意迎合地殷勤,而是保持了恰如其分距离地充分尊重。虽然比不上总统套房的至尊服务,却也是极尽周到细致。24小时贴身管家就在门外候着,随时可以提供专门为客人口味度身订造地餐食,任何服务要求都只需要同专人管家沟通。管家就将客人的要求准确传达到酒店的任何服务部门。无论客人要去酒店其他场所,管家都会亲自带路,管家都经过总台调派,假如你是阿拉伯人,那么你的管家就会说阿拉伯语和英语以及汉语,能时刻为客人释疑解惑。 在一号中菜厅,洪烟见到了咏恒演艺公司的全体职员:一脸浪荡贱相地光头副总诸辉煌。玩世不恭的星探总头目钟铮。妖里妖气的策划部长风惜叶,又白又胖的内勤部长赵水。 洪烟和他们寒暄聊说十分钟。脑子里闪过一句话:从哪找来的这四个极品? 其实,洪烟对诸辉煌并不陌生,前世里他见过三次,一次是在谭校长的庆生寿宴上,另一次是在一个嫁入豪门的女星婚宴上,最后一次是2009年夏天在兰桂坊的包间里,洪烟和几个歌星吃酒玩乐,谭校长也在场,诸辉煌进来向那些歌星敬酒。印象里,这诸辉煌和谭校长关系还马虎,虽然在娱乐圈也混得熟人熟面,却毫无成就,谭校长当时在诸辉煌走后摇着头对洪烟说,这个朋友有才华,但是烂泥扶不上墙。 想必,现在谭校长把他推出来当演艺公司副总,就是在帮忙扶他吧。 有才华,但是烂泥扶不上墙。这个评价让洪烟觉得非常中肯。 无疑,诸辉煌的眼睛有点深邃,似乎透着智慧地光芒,可这种光芒却很不纯粹,带着对生活的严重怀疑。洪烟能清楚看出诸辉煌对他充满不信任,虽然在努力掩饰,那种鄙视却显而易见。 光头刮得锃亮,有点葛优的味道,长得比葛优要好看些,但这人从上到下都透出一种色迷迷的味道,会让女性不由自主地对他提防。就譬如现在,他隔不了三分钟就会打量小鹿,那眼光似乎恨不得把小鹿脱光似的。 钟铮看人从来都只是一瞟,他对小鹿不屑一顾,却对洪烟和安山大加赞赏,一个劲地夸他们两个有型,洪烟这个董事长只需要稍稍训练一下包装一下就有绝对把握成为偶像派巨星,而安山明显具有硬派打星的潜质。钟铮三十二了,已经有了中年男子才有的肚腩。 风惜叶明显有同志倾向,不到十分钟,就和小鹿混熟,小鹿完全把他视作女人,这家伙还对洪烟抛过去两个媚眼,搞得洪烟一阵巨寒,差点起了鸡皮疙瘩。 白白胖胖地阿水说起话来嗲声嗲气,对诸辉煌状态亲昵,对洪烟也大放嗲声,“董事长啊董事长啊”,一声一声拖着长腔地叫唤,对他们这些天来地工作喋喋不休地表功。 “董事长啊,我们这些天很辛苦呢,猪哥和我们在轩尼诗道jq大厦租了办公楼,搞装修,购买办公用品。登记注册,到处搜集信息资料,真是累死我们了……董事长啊。你不知道吧,这轩尼诗道可是最理想的办公地点,演艺学院、太古广场、中环、会展中心。都在十几分钟车程内。这周围附近有好多演艺公司呢!……真地哦,不骗你的!” 钟铮、风惜叶连连点头:“是啊,是啊,公司可以大展宏图了!” 那诸辉煌抓起酒杯喝一口,语气十分懒散地道:“这都是我们分内该做的事情。呵呵,董事长,你什么时候去公司看看啊?下一步的工作还得您做个安排,我只是副总,只能处理一些基本的行政事务,招来他们三个。算是搭出一个架子,对于公司大计方向,呵呵,不敢越权啊!” 极品,四个极品。 洪烟哭笑不得,难道自己投资几千万搞的演艺公司就让这四个人来管理吗?今后地摊子就靠他们来搭建? 明知道自己这个董事长要来,对公司情况草草介绍,对公司今后如何展不提半句话,根本就是在把自己当傻子戏耍!当对演艺界娱乐圈一窍不通的白痴糊弄! 演艺公司要搞就必须搞好。萍萍从小学三年级便爱着自己,最纯最真的感情,青梅竹马地爱恋,让爱好演艺的萍萍从此在自家的公司里展,无须惧怕什么狗屁娱乐圈潜规则,让她快快乐乐地做她喜欢地事业。 演艺公司必须建立得很大,很有影响力! 洪烟决定不绕弯子。直来直去。 “开门见山。跟你们说吧,现在我投资两千八百万。谭校长投资一千万,郭老投了两百万,四千万投资全部到位,公司取名为咏恒,一是表示对谭校长地敬重,取他姓名中间那个字,二是本意为永恒,歌咏唱哉,其志恒远。 虽然现在香港还处在金融风暴的震荡中,外资抽离,百业萧条,但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们,香港背靠大陆,会逐渐复苏,这种市道对于其他演艺公司是灾难,对我们公司却是黄金机遇。 我不是在玩票,更不是钱烧得没出花要向娱乐圈里扔。我就是要把这家演艺公司做强做大,要建成香港一流的演艺公司,乃至成为东南亚亚洲的一流演艺公司。春节后,我会以私人名义借给公司一亿港币,只收取银行最低存款利息。今后扩张过程中如果还需要资金,我都会毫不犹豫地给予支持。 你们可以怀疑我的决心,怀疑我办公司的用意,但是你们也别忘了,我也在怀疑你们的能力。我会在香港停留到12月3日,有五天时间,你们给我拿出一个像样的策划案,做得好,我满意,我正式给你们确定薪水,年薪五十万一百万两百万,都有可能,五天后我没有看见满意的策划案,对不起了,请你们走人,我另请高明。” 洪烟轻哼一声,“在香港,只要你肯砸钱,没有什么人请不到,没有什么买不到。” 刚刚还充满欢乐的酒宴气氛一下子冰冻下来。 安山知道洪烟要飙了,他在咖啡屋见识过。小鹿却是神情一怔,她没想到洪烟说正事时会突然变得很威严,令人不由自主地生出一种畏惧。 风惜叶紧张地连连搓手,说话也不流利了:“洪董,哦,不,董事长,请问您,是需要什么样地策划案?” 钟铮、赵水神色极不自然起来,他们想起刚才在公司里和诸辉煌的那些对话,混咯,拿薪水混咯,几千万足够我们混两年…… 诸辉煌却面不改色,没有尴尬,没有不好意思,倒是那副懒散浪荡的神态一扫而光,变得有几分冷峻庄重了。 洪烟从包里掏出笔和记事本,唰唰写下几行字,撕下那张纸,唰地向风惜叶扔过去! 一张薄薄的纸,飞快地旋转着,如同被掷出去的飞盘,飘飞行进的速度并不快,可旋转速度却非常吓人,安山看得非常清楚,惊得瞪大眼睛! 风惜叶根本不知道厉害,还以为洪烟只是凑巧向扔扑克牌那样,扔出了一张飞行姿态优美的扑克牌,伸出双手去抓,立即被高速旋转的纸张如刀子一般,无声地割破他的肌肤! “啊哎哟!” 他手本能地一缩,痛得跳起来! “你们自己去兰桂坊玩吧,公司报账。我不陪你们了!” 洪烟起身便走。 风惜叶傻了眼,看着左手掌缘破开一道口子,殷红鲜血涌出,转眼便流满手掌,嘴巴一瘪,打算哭嚎出来! 钟铮大惊失色,他可是个超级武侠小说迷,指着风惜叶一手地血,指着那张已经飘落在菜盘子里的记事本纸,眼睛盯着洪烟离开的方向,惊呼:“哇靠!飞花摘叶,片纸伤人,炉火纯青,已经是手中无剑,无物不是掌中剑的武神境界啊!哇哇,董事长不得了,是内功高手!是武林高手!哇哈哈哈!世界上竟然真的有绝世神功!哇哇!新闻!超级大新闻啊!” 赵水吓得惊叫起来:“哎呀,小叶仔,你的手流血了,流血了!” 诸辉煌死死盯着已经关上的包厢门,突然站起来,一把将那张纸抓在手里,上面写着: 麻雀虽小,五脏要全,广告部、营销部、财务部、策划部、设计部、音乐部、影视部、培训部、经纪艺人管理部,不可或缺,新建最好地录音棚,办公面积不少于一千平米,员工不少于三十人,我要地是一个创意、策划、选拨、培训、制作、包装、推广、演出、行一体的机构,一个高水平地专业制作团队,一批有实力有经验的管理,一套科学有效的管理营销体系,够分量的能有希望建立合作关系的公司及艺人资源。一个月时间签下新近出道的香港新人白芝、辛桐、台湾周杰仑、王立宏、方文 钟铮凑过来看,啧啧赞道:“哇靠,老板玩真的了!不是在开玩笑!咦,这个白芝、辛桐、台湾周杰仑、王立宏、方文三,他们是谁?” 诸辉煌猛抓脑袋:“我***知道他们是谁啊!” 他一把抓住钟铮的手臂:“你知道的!你是星探,就是玩这个的!快告诉我,他们是谁?” 钟铮很茫然:“难道他们是艺人吗?难道他们有名气?” 风惜叶捂住伤手,很痛苦,赵水目不转睛地看着诸辉煌,生怕他狂。 诸辉煌已经狂了,使劲地想,使劲地回忆,这五个人是谁?他们到底是谁?现在又在哪家演艺公司? 大家耐心看,演艺公司今后的故事也有点意思。但本书不是走娱乐圈路线。洪烟要做的事情很多。 第二十八章 我应该算是无所不能的神(上) 风惜叶问:“猪哥,现在去兰桂坊吗?你们先送我去诊所,痛死我了。(..tw无弹窗广告)” 赵水道:“是啊,得缝针呢,还得打几瓶消炎针。” 钟铮说:“猪鬃,开不得玩笑,开不得玩笑,董事长看起来对我们极其不满意,当务之急,赶紧行动,就按董事长说的,嘿嘿,董事长不仅是个武林高手,这做生意的气魄也不是凡夫俗子啊!我倒对他有了信心了!” 诸辉煌小心地用餐巾纸把那张记事本纸擦干净,放进随身携带的手提包里,道:“阿水陪叶仔去诊所,阿钟你跟我去公司,所有一切全部推倒重来!” 钟铮点头道:“那我负责寻找那五个人吧!” 诸辉煌摇摇头:“不急,找人不是关键,老板给我们一个月去找人,但他只给了我们五天时间搭台,这台子不按期限搭好,老板就没法唱戏,我们的饭碗也会丢。你们都是我兄弟,听着,老板在玩真的!都不准回家休息,这五天吃住全在公司,玩命拼去!” 诸辉煌带着三个极品如何按洪烟要求搭台,略过不提。且说洪烟回到套房里脱了衣服冲洗个澡,坐在阳台上远眺极尽繁华的维多利亚海港夜景。 安山拎着一瓶红酒两个水晶高脚杯过来,有模有样地倒上半杯,递一杯给洪烟,然后端着旋转两圈,闻香,轻轻抿一口,慢慢品尝 “我说安山,你别逗了,粗鲁兵痞子,你玩哪门子格调啊!” “嘿嘿。老板,我得入乡随俗是吧?部队里抡起茶缸灌二锅头,到了香港那就得学会品红酒。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喝这酒,怀念当年沙场,不矛盾,还很入景呢!” “哈哈哈,你嘴皮子越来越能耐了啊!” “那都是跟着老板学的,老板以身作则教导有方啊!” “少来。你一拍马屁。我浑身就打哆嗦。” 两人说笑着。略带腥味的海风徐徐吹来,分外舒坦。 “香港,真美啊!难怪被誉为东方明珠,英国殖民百多年,好在和平解决,太太平平回归祖国,只是可惜d老没能在生前踏上这片繁华热土,d老,敬您!” 安山高高举起酒杯,对着苍穹明月。缓缓将血红的酒液从窗台洒下。 洪烟也举起杯,虚空敬一下。两条汉子,倒有了几分人生如梦一樽还酹江月的感触。 “老板,你的武功到底有多高?这功夫我从来没听说过。安山做出扔纸片地动作问道。 “你想学啊?” 洪烟饶有兴味地看着安山,“想学呢,也不是不行,不过你得拜我为师。摆香案,敬祖宗天地,三跪九叩,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就不知道你肯不肯了。” “这也太欺负人了吧?” “切,我当年就这么磕头拜师的。” “那我找教官拜师。” “哈哈,老头子可不会。我师父又不是我家老头子。” “真要这样?” “那当然。” 安山犹豫不决。想了好久,看看洪烟那副无赖痞相。猛烈摇手:“算了,算了,拜你为师,比杀了我还难受。一二三四五六七,你比我小七岁!七岁!” “能为师。孔老夫子还说过,三人行,必有我师。小七岁有什么要紧的。” “交换如何?我教老板部队里的东西,老板教我传统功夫,扯平,谁也不给谁拜师。” 洪烟狂笑:“哈哈哈,你是我老头子的徒弟的徒弟,你会的东西,老头子都教给我了!” 安山坚决不肯相信:“不可能!教官最多教给你一点搏击技艺,作战技巧绝没可能教给你,也没那个训练条件!” “不信是吧,那你考考我。^^君子堂^^” “好!就考考你。最简单的吧,狙击手的任务按性质分有哪几种?” “指定猎杀,随队观察,火力支援,巡逻狩猎,非硬性装备破坏,以及定点清除。”“哟,还真知道一点,那你就简单说说指定猎杀吧。” 洪烟笑了:“把上级所指定被狙击地目标用一切可能地手段终结就算完成任务。” 安山眨眨眼:“不对吧,狙击手都是穿着迷彩服伪装,用狙击步枪远距离开枪干掉地呢!” “安山你个渣,蒙骗老百姓是吧?狙击手狙杀目标无论什么方法都可以,以步枪远程狙击只是方法的一种,什么十字弓、猎弓、吹箭、弩箭、飞刀甚至近身搏击、格斗、刀具、绞杀器或下毒都可以,身着伪装服以步枪狙击的远距离猎杀只是一般人对狙击手的错误印象。当然咯,在军事性的任务中远离目标的远程狙杀仍是大多数狙击手的选择,大多数的训练也朝此种方向来施以训练。” 安山无奈,只得道:“狙击手得如何训练?” “狙击手么,得分为两种,一种是受过完整正规狙击训练的具有正规编制的狙击手,另一种是在战时临时挑选地枪法准确的射手。^^君子堂^^对于一名狙击手来说,强健的身体和钢铁般的意志是必备的前提条件,而好枪法只是基本的素质而已,他还必须掌握多项一击致命的技能,对于狙击手地训练,除了要求其贯彻狙击概念和熟练掌握武器系统外,还包括如何计算风差影响和测距,要学会潜伏行进,选择战术机动路线,构筑射击阵地,隐蔽地进入和撤出阵地,观测和现隐藏的目标等。狙击手还要善于观察战区,确定可疑声音的方位,善于使用人工和天然材料进行伪装,能够迅速机动。具备忍受长时间潜伏的能力,还得具有准确判读地图和战场航拍照片的能力,以便迅速、安全地进入和撤离阵地和战场。” 安山接着追问:“现代狙击手的标准配备?” “怎么说呢,一个真正地狙击手根本不需要什么标准配备,狙击手就是杀手,任何一件东西都可以拿来杀人完成任务。装备可能遗失,杀人技能才是狙击手地最好配备。呵呵,当然,现代狙击任务一般以小组地形式完成。通常包括一名狙击手和一名观测员。后有时候也是第二狙击手。一般来说。=君子堂=除了必备的狙击步枪外,狙击手地装备还可以包括手枪、伪装服、伪装油彩、望远镜、无线电通讯设备、红外或微光夜视仪、地图、指南针、多功能军刀和食物等。为了保持长时间潜伏的隐蔽性,大部分的狙击手们都使用水袋和吸管,甚至采用流质高热量食品。” 安山摇摇头:“你还真看过不少书。” 洪烟翻两下白眼。 “野外阵地如何架设与伪装?” “长时间野外观察时,狙击手必须把本身所在的位置视作一个小阵地,为求不暴露自身的位置与方便长时期观察,在未经伪装地一块空地或自然掩蔽物地下方设计成一个伪装与掩蔽良好地观察阵地,不论是装备的堆放与人员的休息处所,都预留良好的地方,能让狙击手在长时期潜伏式的观察后保留足够的体力与精神执行任务。 一般都是采以卧姿的阵地。大小宽约米,高度大约在米左右,通常会有两处伪装良好的开口,一处较大的开口是供人员进出之用,另一处较小则是供观察与出枪射击之用。观察用开口以小台阶架起,方便狙击手以卧姿进行观察时,肘部可以有所依托。上半身也可因此而不致於过份劳累。 外在观察点的选择上,除了考量对目标区地监看方便外,其本身的隐密性、周遭条件的配合性、距离主要道路的位置、下雨时阵地是否仍能保持乾燥、会不会积水、天气炎热时能否保持凉爽、以及最重要的对任务完成地助益有多少,亦需注意。 不破坏周遭环境、尽量与环境溶为一体,是伪装的最高指导原则,能不使用人工的物体就尽量不要用,野外尽量使用天然的树枝、草叶、植被与岩块。最好是利用天然的涵洞、岩缝。空心树干与树根空间等位置。至于在城市中则更为复杂。” 安山一口把杯中红酒喝掉,急声追问:“立即回答。在野外完成地点的选择与伪装布置,进入阵地开始观察前的最後一个动作,是什么?” 洪烟哈哈大笑道:“这个问题你也好意思问啊?四周撒上催泪瓦斯粉,防止野生动物地接近,导致暴露阵地位置或对狙击手造成伤害,导致任务无法完成。” 安山拍拍额头:“教官连这个也教给你了啊?” 洪烟忽然悠然一叹:“野外求生,野外观察,行迹追踪,情报收集分析解读,进入渗透安全撤离,诡雷架设,反爆拆除,通讯协定,作战计划安排拟定,无所不用其极地专业杀人技能。^^君子堂^^安山,这个世界上什么黑社会黑帮,什么流氓头子,算什么狗屁啊,一个狙击手一颗子弹,一次狙杀就可以搞定他们。最可怕的是沦为杀人工具地狙击高手,他们才是藏匿无人知晓之处令你防不胜防的夺命暗箭。知道吗,我很怕狙击手,因为我深知他们的恐怖威力,尤其现在狙击设备技术日益先进,一两千米外就能射杀你,还能遥控炸弹爆炸,炸你个死无全尸。我很怕,所以我不得不万分小心,万分小心。” 他飞快地扭头看一眼房里,小鹿还是保持在沙上看电视的姿势,以极低声音道:“所以,我不报复则已,一旦出手,一定要杀他个干干净净斩草除根寸草不生!” 安山重重点头:“放心吧,老板,我们所有人都不敢松懈。那些*国殃民,早该死了!” “华擎呢,你们打算怎么办?” 安山直视洪烟的眼睛:“不可原谅,情断义绝。今后死活下场与我们不再相关,我和周冉老铜都是这么认为的。” 洪烟非常赞赏地颔:“当断即断,大丈夫所为。三天后,给你们每人一本武功秘籍,等你们入了门我再帮你们指 “老板,真有武功秘籍啊?” “废话不是,棍招,枪术,刀法。鹰爪功。金刚掌。谭腿,梅花桩,铁臂功,十几种秘籍,你想学哪一种?” “嘿嘿,老板,能不能都学啊?” “行啊,不过你先扪心自问,你是不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练武奇才?” 安山握握拳头,骨节响声啪啪作响:“两年前团里格斗大赛。我拿过第三名。” “哦,那第一名第二名是谁?” “这个第一名就不说了,第二名是李季,那小王八蛋出阴招,阴了我。” “怎么阴的?” “不说,不说,这小王八蛋坏得很。坏得很。”老铜不是从小练武吗,怎么打不过你们吗?” “哈哈,老铜受伤了,没办法参加。” 翌日,带着安山小鹿前去拜访郭老头,郭老头一见面就吹胡子瞪眼睛:“小洪,你说你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上个月佳士得秋拍。我要你来的,你也答应好了地。怎么就不来了?多好的一串翡翠珠子,就被人抢走了,抢走了!” 洪烟笑道:“不就一串珠子吗?您老又不是没钱,喜欢干嘛不买下来?” 郭老头没好气地道:“我又没老糊涂,六千万买那几颗珠子?疯了傻了?品质还没你的好。 “哈哈,那您还气什么?” 郭老头张张嘴,是啊,自己还气什么? “哼,哼!”郭老头伸出手,“给我的惊喜呢?你答应给我的惊喜呢?在哪,拿过来,拿过来!” 洪烟摊摊手:“没带身上。” “那你走,那你走,别打扰我清净!” 洪烟爆笑:“真走了啊?” “走吧,走吧!你烦死我了,烦死我了!” 洪烟奇道:“怪了,我哪有烦您啊?” 郭老头气冲冲地:“还不嫌烦啊?你小子在大陆惹了什么祸?东来一个西来一个,打电话问我是不是给了你四千万,我说是啊,他们又问我为什么要给你钱,逼得我老头子火了,我要给钱给你,他们管得着吗!笑话!还有,还有南洋顾家,你什么时候又跟他们扯上关系了?顾沧海那个老东西,明明那块汉景帝环龙佩送给我了的,现在又叫人来找我要回去,哼哼,他做梦,他做梦!还有你,四美人镯呢?我的貂蝉拜月呢?成吉思汗金印呢?别跟我说你都没带来啊!” 洪烟很无奈地表情:“郭老,我还真没带来。 “阿掌,送客!送客!” 郭老头二话不说,扭头对管家阿掌嚷道,嚷完后,径自上楼上书房了。 管家阿掌是个五十来岁的老人,一脸谦和的笑,低声对洪烟说:“洪先生,对不住啊,老爷这些天不开心。” “掌叔,是因为我吗?” 管家阿掌对洪烟尊称他为掌叔很是高兴,赶忙道:“没有,没有,老爷整天都把你挂在嘴边念叨呢,还说要想法子把你丢在香港,好天天和你说说话。” “掌叔,您瞒了我吧,他老人家才不会这么说呢,哈哈,您就告诉我得了,你家老爷背后叫我什么?” 阿掌笑起来:“洪先生,我说出来您可别生气。” “哪会呢,我高兴着呢。” 阿掌看看站在一旁地安山和小鹿,微笑着:“那我就说了,呵呵,前些天,老爷是有一丁点不高兴,大陆来人找老爷调查上次给你地四千万,被老爷轰了出去,南洋顾家也绕着弯子问老爷,老爷以为你出事了,还很担心你,所以啊,就说您是个小混蛋,呵呵,小混蛋。” 洪烟心里一热,握住掌叔地手说:“掌叔,您转告郭老,多谢他了。” 出了门,安山问:“老板,这就是香港著名亿万富豪?” “是啊,明面上的财富就有两百亿,还有些财富被他藏起来,没什么人知道。老爷子精明着呢,狡兔三窟。” “啧啧,了不起,几百亿啊!” 洪烟咧嘴笑道:“咱们也不错,所有钱加起来也有十亿了!” “啊,不是吧!” “骗你又没糖吃。走吧,你不是喊着哭着要悍马车吗?找车行买去!” 洪烟和郭老头见面,和阿掌说话,和安山说这些话,都没避开小鹿。 是的,他就是存心的。 他和安山在专门出售越野车的四海车行这部车摸摸,那部车碰碰,小鹿远远站在一边看着他们。 一个男人从店外走进来,四处看看,转身又走了,路过小鹿身边时极低声音说两个字“江山!”。 这是跟小鹿事先约定的紧急联系暗语,收到暗语后小鹿必须在当天与联系人电话汇报情况,同时也是对小鹿的警告,警告她别忘记间谍卧底职责。 洪烟带着他们在太古广场吃了中餐,用餐前小鹿去了洗手间,她无奈地把洪烟这些天的举动全部汇报了,一点都没有隐瞒。 很快她的电话录音便到了京城李动手里。李动听完后,很满意地笑了,对卫清泉道:“这样才对嘛,他的资金绝对不止那四千八百万美金,十亿港币才对,十亿港币才对。清泉,吩咐下去,让德子精心培育地秘密武器出动吧!只要那傻姑娘乖乖听话,这个小鹿就得暂时放下来,联系太多不好,不好,也别让她整天为家人担惊受怕,安慰安慰她。” 卫清泉很赞成,并道:“李大,还别说,德子这事办得漂亮,这小鬼真的对傻空姐用上心了!” 李动轻声哼道:“女人漂亮有什么用,胸大无脑,白痴一个!不过是男人泄工具罢了!计划都做好了吗?” “当然,李大,这你就放心好了,专门针对这小鬼性格设计的,还取了个有意思的名字,桃花乱。” 李动快活地大笑起来:“桃花乱,不错,不错,桃花乱心桃花劫,对他是桃花劫,对我们可是桃花喜啊,等着摘蜜桃吧!” “这小鬼做金融真就那么厉害?” “奇才!鬼才!天才!孙妙所有的钱加起来才两亿多华夏币,他仅仅花两个月时间就把两亿变成十亿,你说他厉害不厉害?我跟在他后面做了两单,你猜赚了多少?三千万美金!了不起吧?了不起吧?索罗斯都没他那本事咯!” 第二十九章 我应该算是无所不能的神(下) 当天晚上,小鹿缩在自己房里,洪烟和安山来到酒店占地一点五英亩的天台花园,跳进室外游泳池游水。[..tw超多好看小说] 十二月的香港也有些寒意,池水也很寒冷,游泳池里只有洪烟和安山,他俩对冷水丝毫不惧怕。两人挥着膀子游上五六个来回,灌几口烈酒下肚。 “安山,下午跟你说我有十亿港币,那是故意说给小鹿听的,你猜我实际控制了多少资金?” “呵呵,猜不出来,老板就是说十亿美金,我也不奇怪。” “十亿没有,八亿美金倒是有的。” “我的老天爷!老板你怎么做到的啊?” 洪烟嘴角抽搐着,声音很轻,很低,漫不经心地,却又像是咬牙切齿在说,池水的寒气似乎越森然凛冽了:“金融期货杠杆而已,这世上说赚钱么,我应该算是无所不能的神。” 只要你比其他人提前知晓三日后将生的事,这普天之下的财富便都是你的。 “可是,要整垮他们,我得等啊,得等时机啊!” 洪烟纵声潜入池底,像条金枪鱼一般,梭地窜到泳池那边。 安山忽然闪出一个奇怪的念头,觉得这个十八岁的小老板真的无所不能,如果自己的宝贝妹妹能嫁给他,妹妹一辈子就享不尽的福气 呸呸呸。这家伙太好色了!动一下这个念头都不应该!妹妹多好地女孩,怎么能 又是新的一天到来,洪烟照旧早早起来,在健身中心锻炼了一阵子,回到客房冲个澡,打开电视,翡翠台刚好播放《香港早晨》,洪烟看得津津有味。小鹿却是听不懂粤语,也坐在一边看着,如同听外国人说外国话。 开门出去,从贴身管家手里接过放在塑料纸袋里的数种报纸。然后来到餐厅,吃早茶。 今天是星期一,洪烟有几件重要事情要去做。 悍马车已经买了,98年amg公司还只有一款民用悍马,直到后来通用公司得到了悍马的商标使用权和生产权后,才生产出更优秀的悍马h2。安山买的便是92年美国amg公司推出的悍马h1,黄色车身,突出的前脸,张扬而霸气,车身底部装有铝合金防护板。除保护车身下部免受沙石损害外。亦能防止锈蚀由车身底部开始,非常适合香港潮湿天气。 6点5公升涡轮增压柴油引擎,能出190匹马力及更为高地扭力,其拖曳能力更在四吨以上。两副引擎皆为电子喷注式设计,能提供稳妥及畅顺的动力输出。耗油量也理想,每公里0零点一六公升柴油。悍马车最引以为荣便是它独特的车架设计,低重心,阔轮距,100mm的轮距令车身于任何路面皆能保持稳定,高达410mm地离地距。能在任何崎岖路面皆能履险如夷。四轮独立避震,能抵受从50米下落的撞击力。 保养十分简易,非常耐折腾,不像其他款式轿车那么娇气,爬坡度高达60%,横向倾侧度为40%,还有中央控制车轮充、放气系统。独特的四轮动力平均分布装置。偏心同轴齿轮系统,车胎穿破时能以时速48km/h仍可行驶50公里。而且,悍马能安全穿越七八十厘米的水深。 安山对道路不熟,只得把驾驶权交给洪烟。洪烟开着悍马,载上安山和小鹿,来到位于港岛中环金融街的国际金融中心一期。 国际金融中心是香港作为世界级金融中心的著名地标,98年刚将一期工程完工,楼高210米,属于办公室大厦,是国际金融中心个完成的部份,完工于1998年,地上38层,地下4层,楼面面积7万2850平方米,共有18部电梯,分为4个服务区域,多家大型金融机构租用,每日有5,000人在此工作。 这里的租金极其高昂,说寸土寸金丝毫不为过,香港恒泰金融集团公司在这里设立了分部,洪烟当初交代小四在恒泰开户,公司安排了一个叫刘石的做经纪人,刘石得到洪烟的指令后再将指令即刻转给场内操盘手交易员。 刘石正是在国际金融中心一期大楼里恒泰公司分部上班。这栋大厦保安很严,凡是在大厦里工作地职员都有一张身份卡,出入大厦要交给保安验证,外来访客必须登记,还得由被访对象下楼亲自确认,方才能允许进入大厦里,离开时得再由被访对象带下楼进行核实。 这会子刘石正坐在办公桌前想着洪烟。他觉得洪烟简直就是个神话般地金融天才,他亲眼目睹着洪烟的资金从一千万美金变成四千八百万,而时间仅仅花了一个多月,这完全是奇迹! 他又想起另外两个大陆人在深夜闯入他家的情形。二十万美金扔在他面前,不收,一刀断喉,收下,就得乖乖地把洪烟那个帐户的交易信息及时通知他们。 他怕死,收了,上报了。对谁都不敢透露这件事,那两个大陆人连他中二时因闯入女厕所而受处分的事情都知道,连他妈妈的年龄体重身体病恙都说的丝毫不差,连他未婚妻穿多少鞋码喜欢什么颜色内裤都一清二楚。 那两人摆弄出两个最毒的招数,一个用打火机把缝衣针烧红,对他说,扎入瞳孔里,瞳孔会立即爆开;另一个汤勺融化一些四号海洛因,抽进注射器。对准他地睾丸,对他说,扎进去,从此就变成有睾丸的太监。 他不敢不从。 他做得很好,对方给了他奖励,五万美金。 公司老总查看客户交易记录,查看哪位客户地投资收益最高,哪位客户亏得最多。看到洪烟的帐户,吓了一大跳,立即把他叫去问话,并再三叮嘱。这个客户至关重要,一定要比侍候亲爹亲妈还要周到热情。 他正胡思乱想着,没料到洪烟已经打来电话,要他去大厦入口处接他。 忐忑不安地下楼,他终于见到了他心目中的超级天才,原来竟这般英俊帅气,比那些偶像派明星有过之而无不及。 进入恒泰公司的会客室,刘石的表情显得非常谦卑,他努力让自己神态自然,可洪烟非常敏锐地感觉到他急促的心跳。不均匀地呼吸。看得见他额头微微渗出地细密汗水。 “刘生,是这样地,我前来跟贵公司知会一声,户头下的资金我另有他用,今天来全部转走,这是相关文件证明。麻烦办理一下。” 刘石大惊,急忙道:“尼欧先生,是不是敝人在工作服务中有做得不对地地方?” “不是,刘生,你的工作非常出色。我会在佣金之外,再给你两万美金的奖励。” 洪烟要提光户头,这就意味着恒泰公司失去一个真正的大客户,公司总经理万分诚恳地请求洪烟稍等片刻,他立即从总部赶来。 为了挽留洪烟,总经理表示愿意再降低四成佣金手续费,洪烟还是不松口。当时的委托交易协议里条条款款写得很清楚。洪烟把资金放在恒泰公司。恒泰公司负责保证资金使用安全,洪烟可以随时中止协议。但是必须亲自带相关证明文件来办理手续,否则不能私自提取名下资金,而恒泰公司亦无权阻拦。 交给经纪人传递操作指令,本身就存在很严重的交易风险,现实里生过多起经纪人交易员违规操作的事件,给客户造成重大损失,恒泰公司信用好,倒是从没生过这种情况,当然公司有多种手段维护客户的利益,委托协议上很多附加条款都是为了保证资金安全的防范措施,如数重指令认证,身份确认,信息保存,等等等等。 洪烟执意要提走,总经理也没办法,只得给洪烟办理相关手续,所有资金共计四千八百一十九万六千美金,全部转入小四新开的瑞士银行户头名下。 数千万美金转瞬到账,洪烟又带着安山小鹿来到中环另一家证券行,这家证券行却是日本人办地,著名地野村证券。 香港不愧是国际金融中心,任何人只要你能拿出有效身份证件,就可以去开户,并不限定你是哪国人,甚至你还可以和证券行私下约定,开一些匿名账户。 洪烟用护照开了帐户,这次他没有找经纪人,开户时也只在账户里转入二十万美金,而后又来到金利证券开户,照样转入二十万美金。 坐在车里,安山一副很纳闷地表情问:“老板,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从恒泰公司离开,却又去野村证券、金利证券开户呢?” 洪烟笑道:“不能老在一家公司做啊,我在恒泰赚了钱,就得换个地方,免得他们到处张扬,免得有人跟着你建老鼠仓,懂吧!” 安山恍然大悟:“哦,原来如此,打一枪换个地方,让别人不知道老板的盈亏。” “对啦,咱们的底细不能被人现,香港这地方乱着呢!” “呵呵,老板言之有理。现在去哪?” “去顾家在香港的分公司吧!浅水湾那栋房子买亏了,花了两亿四千八百万港币,这才个把月时间,挂牌转让两亿三千万都卖不了,亏大了,昨天跟顾老爷子打电话,他老人家答应原价买回,咱们得把所有资金集中起来,准备迎接下一*行情。” “呵呵,看老板赚钱,我也痒痒,可惜咯,我不会做股票期货。” “哈哈哈,这玩意不是你能玩的,做股票地。百分之七八十都是亏损,百分之十几能持平,只有不到百分之十的人能赚到钱;做期货做外汇就更离谱了,百分之九十的都是亏损,只有不超过百分之五的高手才能财致富。全世界在整个金融市场里的资金几十万亿美金,从事这行、碰过地人少说也有几亿人,在那些达国家里,金融是种有效投资手段。不过他们多半是交给基金去代理,怎么说呢,放眼全球,自从有了证券交易以来。只有最顶级的神人才可以光靠做金融买卖成为世界富豪。” 洪烟很自信地看看小鹿,再看看安山,“相信不,我就能挤入这种富豪俱乐部。” “相信,相信,哪能不信呢?” 洪烟知道这些对话很快就会通过小鹿进入李动的耳朵。先前小鹿在餐厅洗手间打电话,却不知道拉丁美女凯瑞丝和胡高早已接到洪烟地暗号,事先安了窃听器在那些蹲位中,她所说的每一句话都被窃听器记录下来。 向顾家转让那套浅水湾别墅,其实也是故意做出来给李动他们看的。由于担心拨打国际电话会遭到监控。洪烟在出差期间。便托胡高飞往新加坡向顾老爷子面呈他的亲笔信,请顾老爷子以他地名义在十二月底暂时买下他地浅水湾别墅,而购房资金则归洪烟自己支付,只是需挂顾老爷子的名头。 顾老爷子不知道洪烟在玩什么把戏,但是这点小忙自然满口应承下来。 对付生性机警极其狡猾地李动一伙,得一步一步设下圈套,才能诱惑他们拿出所有钱财投进金融市场之中,得从多个方面来化解他们的戒备心理。得有高超的手腕,才能将他们拖进泥潭,只有到那时才能完成最后致命一击。 前世里。这些人逃过国家惩罚,拐带多少钱财逃到国外,照样过花天酒地逍遥快活日子。 弄垮他们,不算太难,弄死他们,也不算太难,难的是弄光他们的钱后再弄死他们。 洪烟并不是一个奢谈国家大义民族大义的人。他只想脚踏实地地去做好这些事情。至于把他们的钱财弄到手后洪烟会拿这些钱财做些什么。那不是现在考虑地问题。太遥远了,说了也白说。 大雁还没打下来。就谈是红烧大雁还是清炖大雁,没一点含义。 顾家在香港分部地席执行官王川,已经得到顾老爷子的电话命令,和洪烟一起去看了浅水湾的别墅后,很痛快地代表顾老爷子办好了手续,两亿四千八百万港币也汇入洪烟在瑞士银行的户头。 晚上洪烟又约郑斌吃饭,请他介绍一个从事洗钱工作的朋友,和这人谈好佣金,翌日便让安山带着孙妙以前那张八千多万华夏币的银行卡以及德子托他转交给孙妙的六千万银行卡返回深圳,将一亿四千多万华夏币兑换成美金,顺利洗到香港,存入瑞士银行户头。 做这件事时,同样没有隐瞒小鹿。 所有的迹象都表明,洪烟正在全力筹集资金,要甩出大手笔,干一票大的。 安山就留在深圳,没有再来香港了。香港只有洪烟和小鹿。 安山走后的几天里洪烟既没去他地演艺公司看一眼,也没去南丫岛找父亲阿姨和冰冰,郑斌约他出去泡吧,他也婉言谢绝。他白天带着小鹿到处吃喝玩乐购物,晚上便守在电脑前查看世界各地金融市场行情,工作到三四点才睡觉。 这一天是十二月三十日,上午十点,洪烟笑着对小鹿道:“走吧,跟我去机场接小四。” 小鹿惊喜地问道:“小四她今天到吗?” “从渥太华飞过来,十一点十五分抵达,越洋飞行十六个小时,累坏她了。” “那,那孙少尉也来吗?” 洪烟摇摇头:“她不来,在那边乐不思蜀。没良心。” 98年7月才启用的香港国际机场是取代原先的启德机场的新机场,总投资预计两百亿美金,造价昂贵,工程所需的借贷无可避免会跨越香港主权移交的年份,曾遭到华夏方多次批评新机场工程将会对香港特区政府造成财政负担,为此,华夏与英国还专门签署了《关于香港新机场建设及有关问题的谅解备忘录》。 新机场位于大屿山以北地人工岛上,面积为12.点5平方公里。花费90亿美元,才得以启用,还有众多相连基建工程尚在建设中,一号客运大楼急需扩建,二号客运大楼遥遥无期,启用初期,一度出现混乱,后来才逐步解决。 当然,当一切上了正规后,香港国际机场八年间第七次获选为世界之冠,在多项国际评选中脱颖而出,并当选为20世纪世界十大杰出建筑之一。机场共有96个停机坪,全日24小时运作,每年可处理旅客5000万人次及货物400万公吨,货运量是全球第二,80家国际航空公司每日提供约750架次定期客运及全货运航班,来往香港及约150个遍布全球地目的地,堪为亚洲地客货运枢纽。在不断进行扩展的努力下,香港国际机场已多次获得全球最佳机场的殊荣。并当选为20世纪世界1大杰出建筑之一。 一号客运大楼有55000平方米的玻璃幕墙,呈y字型,尽量使乘客方便而设计,包括简单清晰的指示牌、3公里长的自动行人扶手电梯、无人驾驶轨道交通捷运系统等,大楼旁设有机场快线外,还设有地面运输中心,提供机场巴士服务、出租车服务、酒店专车泊位等。 洪烟和小鹿站在机场出口,翘相望,身段健美修长的小四终于出现在视野之中,她的高大身材在人群中显得格外引人瞩目,如鹤立鸡群。在加拿大呆了些日子,穿戴打扮整出了些洋味,一头秀到处染着黄色,还烫出大波浪卷,戴着一副墨镜,穿着一件时尚的羽绒服,蹬着一双深褐色马靴,右手拖着行李箱,左肩还跨着个小包,脑袋上也戴着一个绒线女式帽。 她看到洪烟了,猛向他招手,步子越走越快,待到跟前时,把东西一甩,扑进洪烟怀里,紧紧搂住他,激动得浑身抖,声音打颤:“小烟,真的是你吗?真的是你吗?” 洪烟重生时身高一米八零整,这两个月长了一个多厘米,可小四身高一米八三,又穿着马靴,鞋跟少说也有四个厘米,和洪烟站在一起,看上去足比洪烟高出一截。明明是她扑进洪烟怀里,这一来,倒像是洪烟被她搂在怀里一般了。 洪烟使劲在她脸上吧唧一口,拍拍她的背:“辛苦了吧?” 小四忙摇头:“不辛苦,就是飞机太慢了,我一直没睡着。” 说着,眼眶却早红了,死死地盯着洪烟,对身边的小鹿却是视而不见。 “呵呵,那我们赶紧回去倒时差。来,还不给小鹿打声招呼?” 小四估计被孙妙逼着排演过很多次,她明明知道小鹿背叛了孙妙背叛了洪烟,居然也热情洋溢地和小鹿拥抱,快活地叽叽喳喳聊说开来,丝毫看不出半点做作。 洪烟坐在驾驶座开着悍马,驶过青马大桥进入九龙,再过海底隧道,直奔君悦酒店。 到了香港,用不着再穿羽绒衣,洪烟早已给小四买好了外衣。先去餐厅吃中餐,然后再回房间。 洪烟和小四脱得精光,泡在被严格消毒干净的浴池里,两人**拥吻,小四牢牢抓住小兄弟再也不肯放手,将身子紧紧贴住洪烟,声音因为过于激动,因为过于渴望,而显得有些嘶哑:“快来……小老公……我等不及了……” 洪烟剑已高举,得此命令,跃马而上…… 第三十章 冒牌特工楼兰(一) 风花雪月,一战足足一个半小时方定,洪烟用一场痛快酣畅的劲猛冲杀搞定小四,小四力疲,极尽快乐的*带来深度疲倦,沉沉而睡。 主卧房杀声震天,动静一一被客厅的小鹿听在耳里,听得面红耳赤,却又舍不得离开,佯装无事地看电视。 洪烟走出卧室,又开始上网,登陆雅虎。 非凡的创造性劳动,轰动的贡献,内容最优良、实用性最高、最容易使用的网络平台,网络时代成功的楷模,便是这个时候人们对雅虎网站的公认评价。95年4月在华尔街上市,上市第一天的股票总价达到5亿美元,而雅虎1995年的营业额不过130万美元,实际亏损63万美元,直到1996年底,才赚了区区9万美元。 雅虎股票已经成为天价,是刚上市时的二十几倍,四个月前也就是八月,股价达到97美元,是1998年计划每股红利32美分的305倍,公司市值达91亿美元,一跃成为98年股票增值最快的公司,股值增长率达455%。 洪烟手头的一张报纸上正有一篇评论,点评新近提出的信息业中一个新法则“雅虎法则”。雅虎法则说明金钱同信息名义价格和货币收入之间的比值存在内在关系,它用以解释雅虎股票在实践上背离工业社会的规则,说明何以信息市场上的股票价格会和资本市场上的财务收入出现如此悬殊的差别。而按照工业社会地理论,认为信息业不能创造财富,只有工业创造财富。 洪烟把雅虎网站上的重要新闻全部扫一遍,又拿起报纸看看。笑了,自言自语道:“何所谓财富?财富绝不仅仅指那些五花八门的物质,一切能为人所需要的便是财富。信息不是财富吗?一条信息对甲价值万金,对乙不值一文。金钱么,只不过是你可以拿它用来换取你所想要的东西,所以咯,准确地,我所想要的才是我追求的财富。我所拥有的才是我地财富。” 洪烟闭目沉思,克林顿总统的信息高速公路现在已经成型,纳斯达克市场火速,美国it和生物科技产业疯狂崛起。美国科技兴国,从产业化走向证券化,几代人的积累在10年的大牛市中迸出来,像火山爆一样,非理性繁荣,1995年突破1000点,而后5年几乎是一口气冲上5000点。在1999年更是暴涨一倍,令人目瞪口呆,2000年三月却急转直下,一场百年不遇的股灾降临。总市值在18个月内缩水近四分之三,80%的股票跌幅超过80%。近40%的股票被迫或自愿退市。国人熟悉的搜狐、新浪、网易都相继跌破一元,搜狐股价从17美元左右跌到0.80美元时,公司的总市值甚至远低于账面的净现金。 在纳斯达克市场暴跌之前地1999年。数不清的风险投资和产业基金失去了理智,蜂拥进入科技产业,一时间有盈利模式的大家争相效仿,没有盈利模式的更是概念丛生。投资人疯狂追逐新概念,乃至于abc公司宣布更名为公司,不仅abc公司的股票暴涨,连cba公司地股票也跟着暴涨。 因为急功近利,疯狂的投资人连消息和代码都搞错了 传奇故事诡异地演绎成灾难结局。荒诞而又必然。 自己对纳斯达克市场的历史研究甚深,当年曾喟然长叹,如果能在那个时候来到美国。定能攫取更加庞大地金钱和产业。 疯狂,是的,人们都需要金钱,都把金钱视作他们所需要的财富,所以人们疯狂了。 前世的自己也曾把金钱视作财富。而今生,却不同了。金钱、产业,只是自己所想要的财富中的一部分。 人。最重要的是要认清自己。什么才是自己想要的。 玩玩纳斯达克,有意思。有意思。便不知道亲爱的李动同志的牛鼻子听不听话了。 洪烟感觉到小鹿正在偷偷看自己,装作不知道,继续查看世界各地地行情。 小四一觉睡到晚上七点才醒,吃过晚餐,洪烟带着她和小鹿去游车河。夜里两人自然又是一番巫山*,娇声经久不息。 第二天上午九点,三人香港海洋公园。洪烟买了九张票,却没立即进去,而是站在门口等着,二十分钟后,洪大炮带着葛晚秀、冰儿姗姗而来,特别卫队队员马路风、令其志、李季呈三角形护在他们周围。 小冰儿唇红齿白,依旧扎着千丝小辫子,大眼睛扑闪扑闪着,韩式少女装,宛如漫画书上的卡通天使,看到了洪烟,飞跑冲过来,尖叫着跳到他身上,搂住他脖子,使劲地哭嚎着,还把洪烟的肩膀狠狠咬了一口,大骂他是没良心的坏哥哥。 却是再也不肯下来了,硬要洪烟背着她。 洪烟只得背上她,向父亲和葛阿姨问好。如今的洪大炮春风满面,葛晚秀幸福地挽着他手臂,一家人再度重逢,场面温馨之极。 冰儿已经来过一次海洋公园,公园里的景致如数家珍,还得意地指着鲨鱼馆里的几条鲨鱼对洪烟说她给它们取了名字,这条叫“傻帽”,那条叫“洋葱”,另一条叫“蛀牙”。看了海洋馆,坐了200米高地海洋摩天塔,冰儿吵着要玩跳楼机,还拉着葛晚秀去做,葛晚秀怎么说也不去,她实在害怕这60米高空地自由落体,对冰儿来说是顶级乐趣,对她却比死还恐怖。 洪烟拉着李季到一边,对他低声交代些事情。李季还真是个闷骚型的闷葫芦,不说一句废话,十句有八句就是简单地“是”“嗯”“明白”“老板放心”。洪烟看着他那副有些木讷的表情,想起安山曾说过地李季带头和一群战友在营房排队打手枪看谁射得最远结果被指导员抓现场的故事,哑然失笑。 吃过晚餐,分手告别,冰儿哭哭啼啼,抱住洪烟的手臂。死活不肯撒手,洪烟好说歹说,才把她哭声劝停。 “冰儿,哥哥答应你,春节前哥哥再来看你一次,2月15号哥哥来香港和你们过年,好好地陪你玩三天,你乖乖地听话,好不?” 冰儿抽着鼻子:“你说的啊,你要是违反了。怎么处罚你?” “随便冰儿怎么处罚都行。” “拉钩!” 小女孩的把式不能不答应,洪烟勾住冰儿的纤巧尾指,一拉一抽,跟着她说:“拉钩上吊一百年不变。” 洪烟刚要松手,她又叫道:“不行。还没拉完,得盖章!”小小的大拇指和洪烟的大母猪对上,使劲摁一下。 “不准反悔哦!” 拉完勾。她地眼泪却又下来了,搂住洪烟的腰,呜呜哭着,“哥哥,我想死你了!想死你了!” 临要分别了,她却又手忙脚乱地打开小背包,掏出刚刚在海洋公园里买的卡通项链、卡、手链、戒指什么的全部塞给洪烟,很认真地道:“你们不准我写信给我的同学,可你们不能阻拦我送礼物!哥哥,你回去后去找丁悦。把这些东西给她,这个请她送给我们班主任李老师,这个给……,剩下的就留给她了,一定哦!” 和他们分手后,洪烟的心情也显得格外开朗,一边开车一边还快活地哼起歌。小四深情脉脉地看着他。道:“小烟,我们现在去哪?” “哈哈。去看看咱们的演艺公司去!看看他们到底有料没料,是草包就给滚蛋,是人才就给他们加薪!” 轩尼诗道jq大厦咏恒演艺公司里,诸辉煌正在指挥大家做最后整理清洁。 12月26日晚上他掂量出了洪烟那番话的重量,明白自己如果做的不能让洪烟满意会遭到什么样地后果。当夜他和钟铮、风惜叶、赵水反复商量一整夜,快到四点才找间酒店眯一会。 上午八点钟,四个人分开行动,赵水负责去找jq大厦管理处谈判,租下二十九层那块面积为一千四百米的闲置写字楼,风惜叶去找装修公司、办公用品公司,钟铮去到处打电话找那些对娱乐圈经验丰富的朋友伙计,没工作的立即招进来,还在其他演艺公司上班的则高薪挖过来,而诸辉煌自己则跑到谭校长那里,当面给谭校长汇报。 谭校长只说一句“认真点,好好干,尼欧说地对,要干就干好些”,然后便把诸辉煌打走了。谭校长那顾得上理睬他,洪烟那天晚上已经委托君悦酒店的贴身管家给谭校长送去一份重礼六歌曲,非常适合谭校长的演唱风格,深沉,感伤,不媚俗。 雷厉风行,马不停蹄,夜以继日,从12月27日到今天31日,诸辉煌终于把咏恒演艺公司整出了个模样,以前地公司办公面积只有两百八十平米,现在一千两百八十平米;以前连他在内只有四个员工,现在四十八个,,彼此都是熟人朋友,或绕两个弯子,熟人的熟人,朋友的朋友;一个个全部都是业内专业人士,手里都有一点专业手活,有玩广告的,有玩营销的,有玩策划的,有玩摄像的,有玩音乐的,有玩影视的,有出版传媒的,还有玩网络地。 财务经理曾经是一家上市公司的财务总监,金融风暴这家上市公司倒闭退市破产,管理财务的水平自然一流;财务出纳会计是个四十多岁的妇人,一丝不苟,号称从未出过任何差错。 这些人够得上精英级别了,若是在金融风暴之前,那可是别想能把他们弄来。金融风暴席卷香港,失业率暴增,破产企业不计其数。几乎所有公司都大幅度减员减薪,新办的公司没几家,找工作变得格外艰难,诸辉煌这振臂一呼,应和众。他东挑西捡,建成了这个专业力量堪称一流的管理团队。 办公隔间就用了以前那家破产公司的,办公区做些简单装修,尽量搞得温馨。前台是公司地门脸,装饰不顾本钱地整,前台小姐也招聘了两个,姿色很不错。 洪烟带着小四小鹿走进公司,诸辉煌把所有同事向洪烟作介绍,洪烟一一和大家握手,寒暄几句,然后来到总经理办公室。 诸辉煌忐忑不安地说:“董事长,时间仓促些,您再给我些日子。一定把您地办公室装修好” 洪烟打断他话头:“不谈这个,招来的这些同事不错,你地整体策划案呢?” 诸辉煌递过去一个文件夹,洪烟打开一看,只有三张纸。 诸辉煌开始说了:“董事长。先谈公司管理,我不是自夸,现在的团队已经是一流的团队。这些同事都有个共同特性,能吃苦,能加班,但脾气不太好,大多数人不很擅长处理人际关系,都有几分怀才不遇,当务之急,是要把他们拧在一起,所以,目前最要紧的是架构一套管理体系。定岗定责,编制一套工作流程,分权下去,一切按流程办事,按制度办事,对所有同事一碗水端平,不偏不倚。给他们足够挥的空间。唯有如此才能获得他们的认同,您同意吗?” 洪烟淡淡地道:“同意。继续。” 诸辉煌面露一丝喜色:“对公司事务,重大问题重大展计划,我希望董事会和管理高层能尊重大家地专业意见,不能随心所欲指手画脚。” “没问题。” “那就好办了。我们经过讨论,认为公司虽然谭校长是股东,郭老是股东,但是我们公司目前没有任何艺人资源,更没有能撑台柱的著名艺人,如果花高价去其他公司挖大牌艺人,显然是不智之举,纯属浪费。最理想的路子有两条,一是在目前娱乐圈里那些没有名气的艺人里进行筛选,挑出有展潜力的签下,签长约,五年八年,二是面向东南亚举行招聘,争取能挖掘到前景好的新人。对这两类人,得下本钱培训,等待时机再推出,不推则已,推出就要大红。嗯,只是这样一来,公司在一年之内不会从艺人身上得到任何收益。” 洪烟敲敲桌子:“诸副总,半年内,我不需要你们去创收,这是投资期,赚钱的事以后再说。记住了,公司的台柱子,只能公司亲手打造出来,挖别人的没意思,而且,在我们公司,所有人都是公司的一份子,艺人也只是一个职员,是大家齐心协力把他捧红地,没有谁有资格耍大牌。” 诸辉煌脸上的惊喜已经遮不住了,激动地道:“谢谢董事长!” “录音棚呢?” “正在做,准备购进最先进的设备,投资少说也得两千多万。” “这间录音棚要不惜本钱,要建成香港顶尖录音棚。公司该添置什么设备,尽管去买,资金少了,打电话给我。” “明白,明白。” 洪烟沉思一会:“我要你找的那五个人有下落吗?” 诸辉煌吞吞吐吐地说:“董事长,您给我一个月时间去找人,我这几天都在忙这个事,我对同事们说了,大家都托各自的路子在外面打听。” 洪烟努力回忆着,回忆前世里她们地个人经历,缓缓道:“这个,我也是听别人说起过,你记一下,周杰仑是台湾人,在台湾淡江音乐学院读过书,曾经获得台湾tvbsg《超级新人王节目》1997年度亚军,现在好像是在什么餐厅当驻唱歌手。这人很有潜力,一定要签下来,合约怎么签你们做决定,当然,最好能签十年二十年,随便他开口要多少钱,哈哈。 方文三,也是台湾的,文笔很不错,会写编剧,写歌词,听说他给很多唱片公司投过求职信,你去台湾查查,没准就能找到。我那朋友对他评价很高的。 王立宏,他是美籍华人,美国麻省音乐学院大学生,我一个美国朋友告诉我,他天生明星相,对音乐有理解,作品有特色。 嗯,那个白芝,是香港人,如果你们注意看电视广告,就应该知道她刚刚拍过阳光柠檬茶地广告片。早点把她签下吧,这是棵苗子,别毁了。 还有辛桐,是个模特,给一些杂志拍过照片,她应该在九龙真塘中学读过书,我朋友在加拿大见过一个叫蔡卓艳的女孩,和她像对双生儿,你派人去找找,干脆一起签了,好好培训,搞个以孪生姊妹姿态出现的女子二人歌唱组合。 哦,对了,谢贤不是有个儿子叫做谢听锋么?这人还不错,97年98年都出了张粤语大碟,现在刚上市的ep《末世纪的呼声》还过得去,签下来! 还有个叫陈冠西,哦,不对,应该叫陈兴华,谢听锋的同学,他父亲应该娱乐圈的人,这家伙不错,很有本事,请他来做公关部经理,娇生冠养,不能小看。 如果真有必要去挖角的话,建议你考虑去挖吴颜祖,今年他在成龙的电影《玻璃之樽》扮过角色。还有古天乐、陈慧琳不错,能签就签,不能签无所谓。” 诸辉煌笑道:“董事长,其实白芝我们已经找到了,约好三天后和她见面,很多公司在找她,都把她视作天人,视为小林青霞,听说周星驰也派人去找了她,打算拍电影什么的。有点难度。至于古天乐、陈慧琳,要签下地难度也很大,而且就算签,也不能签长约。” 洪烟点点头:“签不了,就别签吧。过些天得组建起一个影视班子,再去找些好剧本,如果没有,我写给你们,记着,我们公司的主业是唱片和影视,此外网络也别放过,宣传推广的重头,找些人把网站搭起来。”洪烟从包里抽出一张纸,“这是你们的薪酬标准,照这个给大家,今后琐碎杂事你们去干,大事再联系我。” 诸辉煌送洪烟到楼下,洪烟笑着和他握手告别,道:“人呢,都是逼出来的,逼逼你,其实你干得还不错。舞台你搭好了,管理大权交给你,你放手去唱戏吧!” 让小四和小鹿留在香港,交代她们去学会如何进行金融买卖操作,让她们学会后再按照他的指令操盘。第二天,199年1月1日,洪烟独自返回深圳。安山在罗湖口岸与他会合,两人围着深圳街头绕了一大圈,再次来到深圳东门肯德基店里。 正要上楼,却在此时,茱蒂打来一个电话:“亲爱的老板,您地这个美丽肯德基女郎,也许是可怕地政府特工” 洪烟心里猛地一震,淡声道:“等会给你电话。” 和安山各拿一杯可乐,慢慢吃着薯条。 楼兰就在工作间附近站着,不时地看一眼他,洪烟的目光每与她相碰,她就飞快地躲闪过去。 两人就这样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玩儿了七八分钟,楼兰终于咬着下嘴唇,面色微怒,走到洪烟跟前,气呼呼地:“你讨厌,谁准你看我地?” 很快就要和李动大战了! 第三十一章 冒牌特工楼兰(二) “那又是谁准你看我了?我看见你看我,我才看你的。互看,扯平,屈姐呢?” 洪烟嘻嘻哈哈的嬉皮样并没得到楼兰的好脸色,她扭身走开了。 安山啧啧连叹:“老板,你真的,唉,无处不是美女啊!多亏认识了老板,让我见识到了多少人间国色。” “少来,要你找的人找到没有?” “呵呵,那还用说,约好在新安酒家请他们吃晚餐。” 吃完薯条,洪烟拿纸巾擦擦嘴,走到楼兰面前,楼兰冷冷地看着他。 “下午我请几个公司老板吃饭,你陪我去。” 洪烟的口气不容反驳,像是在对自己的女人或下属号施令一般。这令楼兰非常不舒服,把脸别过去,却又很不自然地低声回答道:“看情况。” “呵呵,真乖。走了啊,兰兰。” 楼兰秀眉微蹙,注视洪烟离去背影的目光充满愤怒气恨。 洪烟让安山去找的人正式滕讯qq创始人马化滕和张智东。安山向洪烟汇报,这两人是大学同班同学,98年11月12曰,注册成立“深圳市滕讯计算机系统有限公司”,主要业务是拓展无线网络寻呼系统。安山找到他们,向他们表示有投资入股的意愿,他们非常高兴,于是安山便安排了这个饭局。 洪烟并没回别墅,而是让安山开车送他到深圳市南山区高新科技园。 96年才成立的深圳高新科技圆,规划总用地面积方公里,是国家科技部“建设世界一流科技园区”展战略的批试点园区之一。由于92年前后支撑深圳市经济命脉的房地产、股市和贸易这三大行业严重滑坡,导致经济低迷,政府便结合全球经济展新趋势,对原本所依赖的这种脆弱经济体系进行战略调整,大胆转型,“弃低从高”。将目光投向了日新月异的高新技术产业,开启了深圳以高新技术产业为支柱产业的展历史,深圳进入了新的展黄金期。 这片十一平方公里的高新科技园其展极其惊人,在十年后地2006年。实现工业总产值1600亿元,高新技术产品产值1551亿元,累计实现税收330亿元。投资环境相当良好,相对完善的产业生态,**的人文生态和良好的环境生态,磁场效应愈加明显,大批国内外企业竟相入驻,逐渐形成了电子信息产业群、生物工程产业群和新材料产业群。国内大企业有华为、中兴、联想、长城、tcl、创维、海王、东大阿尔派、创智等,而跨国公司有ibm、菲利浦、康柏、奥林巴斯、爱普生、朗讯、哈里斯、汤姆逊。年收入超亿元企业三四十家。 这是一片最具有投资价值地土地。前世自己还是这里好几家公司的股东,这里来的次数多着,这里还有自己一些前世的下属和熟人。 这里得有一块看得过去的土地,圈出一片大庄园,建起四栋高楼。建设成自己的计算机互联网中心。 时机不再。岂能错过! 下午五点四十,洪烟再来到东门肯德基店,楼兰却不在,问员工。告知下午四点便走了。洪烟苦笑一下,以为被楼兰给忽悠了。转而和安山来到新安酒家,见到了马化滕和张智东。 洪烟并没立即进入主题,而是和他们谈起了icq,这是他们感兴趣的东西。 马化滕口若悬河:“维斯格、瓦迪和高德芬格,这三个以色列人不起。96年最先产生创意。把这种使人与人在互联网上能够快速直接交流的软件开成功,新软件取名icq。支持在internt上聊天、送消息、传递文件等功能。用户暴增,仅仅6个月后,便已经成为当时世界上用户量最大的即时通讯软件,第7个月正式用户就达到一百万!听说现在好几百万了!” 张智东也道:“化滕是97年接触到icq地,又把我拉进来成为了它的用户,呵呵,我们亲身感受到icq的魅力,不过呢,也觉得它非常局限,第一是英文界面,不利于在国内推广,第二是在使用操作上有相当的难度,icq在国内使用无法普及,我们办这个公司就是想开一个中文icq的软件,把它卖给有实力地老板去经营。” 马化滕又道:“我们听说有大企业准备投资中文icq领域,就办了这家滕讯公司,写了项目建设书并着手开,没办法,没中标。洪老板,我们也不瞒你,开这款软件并不复杂,当年那三个以色列人只用了几个月就开出原始版本,我们现在也做得差不多了。市场推广呢,也不很难,这互联网啊,非常奇特,你传我,我传你,很快就能流行开来,难是难在用资金去支持。如果您有意愿想经营地话,我们可以卖给您。但我得负责任地提醒您,经营这个需要投入巨大资金,而且根本赚不到钱。” 洪烟笑道:“华夏人,得有华夏的icq。我也知道开这款软件不难,略加汉化本土化便可以推出市场,我本也可以绕开你们,但是我很欣赏两位的才干,这样吧,为了不让你们今后后悔,我出三百万把贵公司全部买下来,再投资两千万把公司扩张,给你们每人百分之十的股份,同时还让出百分之八地股份用来今后奖励给贡献巨大的职员,我只找人来当个挂牌的董事长,只对公司提一些方向性的建议,经营权交给你们,如何?” 买公司花三百万,注资两千万,分给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等于是七百万啊! 他们两个顿时激动起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洪烟接着道:“马先生,张先生,互联网是个新兴市场,在这个市场中淘金很艰苦。你们只是一个十几个人地小公司,主要业务是为深圳电信、深圳联通和一些寻呼台做项目,这款软件只是你们地副产品。嗯,我买下公司后。其他业务全部砍掉,专门经营qicq,你们得大量招聘电脑人才,争取以最快速度一统中文即时通讯的天下。” 却在这时,洪烟地手机响了,陌生的手机号码,接听却是楼兰: “是我,你很不礼貌,很不友好。必须跟我道歉,我才考虑陪你吃饭。” 道歉还不简单?! 洪烟让马化滕张智东商量一下,自己开着车去景华大厦屈薇家中接楼兰。楼兰一身素雅,不施粉黛,坐在副驾驶座上对洪烟依旧没个好脸色。 洪烟却看出她的神情有几分做作。对自己不是一种厌恶。而是一种极力掩盖地愤怒。 再回到新安酒家。马化滕张智东被楼兰的绝美给惊愕了一下,暗暗佩服洪烟的艳福。他们已经考虑好了,决定全盘接受洪烟的条件,这么好地收购条件。不答应的话那真是脑子有毛病了! 约定1月4日便是公证处公证,双方都喜笑颜开,洪烟告诉他们,未来将在高新科技园新建一栋qq大厦,并给他们提了数点建议,第一。滕讯公司改名q公司。oicq直接改名为qq,方便好记; 第二。qq第一版本界面必须非常干净,安装尽量简化,支持在线消息收、即时传送语音、视频和文件传送,整和移动通信手段,可通过客户端送信息给手机用户; 第三,qq号码是宝贵资源,正式推出后用户们只能使用七位数字以后的号码帐户,六位数字以内的将来可以高价拍卖; 第四,防止用户qq号码被盗至关重要,这个功能务必完善; 第五,qq软件须有自己的网络游戏平台,棋牌游戏为主; 第六,qq公司要打造出良好的企业形象,企业精神、管理理念、经营理念、社会价值观不可或缺,不能让人诟病。 马化滕和张智东回到家中,犹兴奋不已,但两人都不太理解洪烟为何敢投如此巨资搞这个赚不到钱的qq软件,张智东疑惑地道:“这根本是在烧钱啊!化滕,难道咱们这个软件真那么值钱?这些通讯软件根本就是免费的,我就不明白洪老板今后能从哪里赚到钱!” 马化滕叹口气道:“也许那些用户资源增大到难以想象的地步后,就能变出钱来吧!” 张智东摇摇头,表示不明白。 这个问题,安山也想不明白,他这些天也接触了电脑,可他就是想不清楚这些个互联网啊软件啊怎么就能换成钱,想不明白就懒得想了。 车上,洪烟笑着问楼兰:“兰兰,看电影不?南国影院有立体动感电影。” “不准叫我兰兰,我和你不熟!” “还不熟啊,一回生,二回熟,都见五六次面了,熟透了。” “油嘴滑舌!” “去看电影吧!” “不去,太晚了,表姐还在家等我。” “那明天再去?” “明天再说!” 洪烟送楼兰走进景华大厦,站在电梯门口涎着脸道:“渴了,去你表姐家喝口水。” “不行。” “真渴了。” 洪烟说着就向电梯里走,楼兰却走出电梯,很冷地道:“再这样,别想我再理你!” 洪烟露出个无奈地笑容,只得走出来:“好吧,你晚安。” 楼兰再次走进电梯,脸上没一点笑容:“你走吧。”电梯门合上,洪烟站了一会儿才离开,和安山一直开回别墅。待安山对别墅房间做仔细检查,确认没有被安装**后,方才拨打茱蒂地电话:“茱蒂,说吧,我要知道你的理由。” 茱蒂在电话那头咯咯娇笑起来:“老板,我在英国时认识一个老人,他经常说美丽的女人是毒药,而男人最容易中毒,那天老板从肯德基走后。我进去看见这个连我都被她迷住的女孩,我的上帝,她太美了,我就想。她真是一碗最毒地毒药,我知道老板去肯德基一定是为了看她,所以呢,我对她很好奇,便想着去查查她地底细。 很奇怪,她呆在肯德基里上班并不用心,总是一个人偷偷自言自语,我偷偷一听,她翻来覆去在说叛徒。卖国贼,坏蛋,无耻这几个词,三天前,我跟着她上了一部车。车上一男一女。他们在车上交谈了半个小时,她和这女的下车了,我跟着这男地,现他去了你们国内的秘密部门。我感觉不妙。就一直盯住她,后来现这个女地租住在她表姐楼上,每天晚上她都要去这个女的房间里,呆很晚才回家,而这个女地非常警惕,有些动作习惯明显受过严格专业特工训练。 咯咯咯。我以为呢。这个美丽的女孩就是用来专门毒老板你的。老板,你可要当心哦!” 楼兰是特工? 她以前就是特工吗?或是她最近才加入特工? 她那么单纯。又没有什么特殊技能,怎么做上特工了? 美女特工?专靠美色出卖色相的特工? 是特意来接近自己地吗? 洪烟皱眉沉思着。福州遇见老八卦,老八卦告诉自己楼兰被开除了,去了深圳,自己便去找楼兰,楼兰对自己爱理不理,却又秘密和特工打交道,楼上甚至还住在一个女特工。约楼兰吃饭,她走了,却又打电话给自己……她那掩饰不住地对自己的愤怒眼神,她以前地温柔羞涩呢? 如果她真加入了特工,那么这一切无疑是有人在暗中布局,针对自己布局,他们不仅知道自己和楼兰的过往,而且还深知自己地好色毛病,派楼兰接近自己,其目的……其目的…… 德子!李动!李动他们! 一个巨大的疑团从心中生起。 洪烟再次拨打给茱蒂:“茱蒂,再也不要去跟踪她,你明天清早就去香港和胡高他们呆几天。再给我带句话给胡高,行动可以开始了。” 挂了电话,洪烟冷笑起来,你们不是想玩吗?那就如你们的意!让你们得偿所愿! 1月2日,也就是第二天,洪烟什么事也不做,上午十点就走进东门肯德基店里,一直到下午五点,缠着楼兰出去吃饭,吃完饭再去看电影。两部立体动感电影,一部是采矿车在地下坑道飞奔,另一部是西方鬼怪,吓得楼兰尖叫,洪烟握住楼兰地手,楼兰略作挣扎,默许了。 1月3日,楼兰休假,洪烟开车带着她兜风,从东门到蛇口,又从蛇口到欢乐谷,玩了一整天,吃海鲜,吃烧烤,楼兰欢喜雀跃,开心得像个小女孩,夜幕降临,洪烟驱车来到小梅沙,听海浪,吹海风,椰子树下,洪烟拥抱楼兰,吻了她地嘴唇。 这是楼兰的初吻,她矛盾地抗拒着,娇躯瑟瑟抖,眼神透着恐惧,茫然。 花瓣般的嘴唇无比香甜,却非常冷,没有一丝热度。 1月4日,洪烟带着楼兰、安山和马化滕、张智东签署收购协议,在深圳市公证处做了公证,滕讯公司易主,并向工商局递交更换企业名称神情,滕讯公司正式更名为qq公司,洪烟亲手画出后来经典的qq图案,把它作为企业标识,并要马化滕立即申请众多互联网域名。 1月5日,洪烟和马化滕来到深圳市高新科技园服务中心,查看目前科技园里还剩下哪些土地没有转让,随后又来到深圳市规划国土局和深圳市土地房产交易中心咨询相关政策,咨询各处地价。1月6日,中午,洪烟把楼兰带到别墅,亲自掌勺做了几个菜,对她说自己要回a省了,可能好几个月都没时间再来深圳,希望她能跟自己一起回云台。 楼兰低头不语,洪烟将她搂入怀里,她也没反抗,洪烟吻她,她微微张开了嘴,笨拙地回应着。 洪烟没有更进一步,只是很温柔地吻她。她忽然非常用力地搂着洪烟,泪水滑落下来,洪烟舔舔她地眼泪,咸得苦。 洪烟和楼兰一起去见表姐屈薇,两人手牵手,洪烟对屈薇说,他要带着楼兰回a省,屈薇半晌没回过神来。 下午六点四十分,洪烟、楼兰还有安山坐上飞往a省的航班。头等舱里,楼兰盯着舷窗外乌黑的万米夜空,而后,轻轻把头靠在洪烟肩膀上,任由洪烟抚摸她柔嫩的小手,闭上了眼睛,似乎睡着过去。 洪烟嗅着她身上逸散出来的隐隐幽香,这香味不同于梅子那种馨人心脾的无处不在地醇和隽永,隐约带点苦涩,却也如梅子地那般清纯。 洪烟在她臻秀上轻轻一吻,她长长的睫毛一阵颤栗…… 第三十二章 冒牌特工楼兰(三) 抵达省城机场,开上存放在机场的小车,入住德子的元龙大酒店,开两间豪华套房,安山住对面,洪烟把自己和楼兰的行李都拖进会客厅放下。楼兰脸红了,指着洪烟的行李说:“你的行李放你自己房里去吧。” “呵呵,我就睡这里。” 楼兰走到卧室一看,只有一张双人大床。 “那我睡哪?” 洪烟过去把她拥在怀里:“咱们一起睡,放心啦,我不会使坏,保证老实,绝不动手动脚。” 楼兰头摇得如拨浪鼓:“不行,不行,你去和安山大哥睡吧。” “我不跟男人睡。” “那你再去开间房。” “再开房多浪费啊。” “你要这样子,我就走了。” “得,我睡沙吧。” 楼兰想挣脱洪烟的拥抱,洪烟拍拍她的背,笑道,“我是为你好,单身女孩住酒店,很容易出事,你那么漂亮,难保没人起坏心眼,万一有**大盗半夜三更跑进来对你下蒙汗药怎么办?这世上坏男人多啦。” 楼兰挣扎一会儿也不动了,幽幽声道:“你就是其中之 去楼下餐厅包厢,再打电话给德子,约他出来喝两杯。德子早就知道洪烟住进他的酒店,一直在等着洪烟联系。接到电话大喜,立即赶来,还带上那个长得很像孙妙的小白脸男秘。 洪烟前世就听说过德子有这样一个男秘,但他并没见过,这个小男秘前世里反水,做了专案组的污点证人,后来却离奇自杀。 小男秘了解德子的所有黑幕,不死能行么? 小男秘确实比较像孙妙。如果两人站在一起,肯定大家会把他们认作是亲兄妹,当然两人绝无半点血缘关系,孙妙出生在陕西米脂,而小男秘则出生在杭州。两人是同年,生日相差四个多月,小男秘是考上a省大学。无意中被德子手下看到。德子就把他收为禁脔了。 小男秘的眼睛眉毛和孙妙好似一个模子倒出来的,那肤色也不逊于孙妙,孙妙本有些男人气质。^^而小男秘却浑身上下透出女人气,孙妙身高一米七一,小男秘身高一米七二,如果把胸脯隆起来,喉结弄掉,切掉睾丸,注射雌性激素,就是人妖版山寨版孙妙。难怪德子会把他当作孙妙的替代品。 包厢里,洪烟指着小男秘,对德子道:“德哥,我以前就听孙妙说过,我还以为她骗我的呢,真想不到世界上竟有两个这般相像地又毫无亲缘关系的男女!这如果做下变性手术,就是第二个孙妙了!哈哈!” 安山也笑道:“香港有些娱乐场所里有人妖表演呢。都是泰国人妖。***,跟女人没两样。这么大!”用手比划一下胸脯大小。 德子心里一动,情不自禁地向小男秘平坦的胸脯看去。 小男秘慌乱无比,生怕德子要把他隆胸变性了,求助的眼神看着洪烟,祈求他不要再谈这个话题。 德子冲他挥挥手:“小姜,你出去吧。” 男秘小姜地恐慌表情全落在楼兰眼里,楼兰心说洪烟太坏了,怎么能这样说人家男孩子?就算这男孩长得文弱漂亮像个女孩,可人家是个男生啊!真是个无可救药的坏蛋! 德子向洪烟敬杯酒,道:“香港好玩吗?” “好玩,太好玩了,销金地,享乐天堂。德哥,我还打算在香港买些房子,今后就在香港定居呢!” 德子笑笑道:“香港是不错,不过那边规矩太多,没内地自由,我还是喜欢内地。” 洪烟竖起大拇指:“我可没有德哥这样对祖国感情深,活着图个啥啊,还不是为了自己逍遥快活!” “其实我也有时候会出去走走,去年就去了一趟欧洲。” 洪烟一脸神往:“欧洲啊,我还没去过,卢浮宫,埃菲尔铁塔、凯旋门、爱丽舍宫、凡尔赛宫、协和广场、巴黎圣母院、比萨斜塔,荷兰红灯区,瑞士滑雪,西班牙斗牛,今年一定要看看!” 德子摇摇头:“嗨,就那样,没什么看头。说的话也听不懂,还得找翻译。” 洪烟表情有点自得:“呵呵,我地英语还过得去,法语也能蒙两句,哈哈!” 德子扫一眼楼兰,转移话题,道:“洪烟,你这次在香港和顾家人见面了吗?” 洪烟点点头:“见了,谈了些事。\” “这顾家啊,嘴巴张得太多,好像对滨江石化总厂不太感兴趣啊!” 洪烟断然道:“不可能!志在必得呢!” “他们有些要求太无理了,得承认,他们地技术确实算是国际领先,但是有些国家明文规定我方必须占控股或主导地位的行业,他们却强行要求由他们主导。” “他们打定主意要和滨江石化总厂大搞一场呢,不仅要新建一千五万吨级的炼油厂,还要在低渗透油气田合作开,精细化工领域全面合作,对,还有那什么石油勘探开新型仪器设备设计与制造。德哥,这是顾家老爷子拍板决定地,估计是他们趁机多索取优惠条件吧!” “也许吧,现在他们倒是派了两个专家一直在厂里考察,把我们说得一无是处,厂里的领导都有怨言了,都说这样的合作还不如不合作,简直就是欺负人。” 洪烟哈哈一笑:“德哥,你也对石化总厂有些了解的,本来就一无是处,破破烂烂,现在关键的问题是确定合作,其他事情都好商量,顾家对这个合作预算投资二十几亿啊,你管他这么多。捞了政绩捞了票子才是货真价实的。” 楼兰闻声心里恨恨地想到:不为国家争利益,胳膊肘往外拧,果然是个小卖国贼!天理不容! 德子叹了口气,似乎很忧国忧民,摇头道:“再说吧。再说吧。” 再回到客房,楼兰心里很不痛快,对洪烟也没有好声气。洪烟还死皮赖脸地要搂着她亲嘴。她坚决不允了,进了卧室就把门反锁,缩在被窝里为祖国落后的工业流了两滴眼泪。为那些黑心肠的华侨商人咬了两次牙。 哪知半夜醒来,却现自己正被洪烟抱着怀里,搂得紧紧地,满鼻子都是洪烟地气息,而自己还把腿袒在洪烟腹部,清晰地感触到那根火热的滚烫。= 她猛然一惊,羞极,推搡。尖叫:“你干嘛!你干嘛!快放开我!” 洪烟翻身却将她压在身下:“又没被子又没床,冷死我了,还是抱着你睡觉舒服。” 火热正顶住她最羞涩地那处柔软娇嫩,她大恐,使劲推,推不开,又使劲捶打洪烟的背。简直就是给他搔痒。她被洪烟的那股男人气息熏得神志迷糊,浑身无力。洪烟张嘴含住她的唇,舌头用力向里抵,一双手从她腋下穿过,把她脑袋固定住,双脚夹住她的大腿…… 她根本动弹不得,用尽全力闭紧牙关,害怕极了,两个恐怖地汉字出现在脑海里,血淋淋地“强暴”…… 牙关酸软,微微一松,就被洪烟的舌头挤进来,追逐调戏着自己地舌,刮弄着自己地牙齿上颚,洪烟可耻的口水也分泌出来,和她的唾液融合在一起,喉咙干,嘴里却满是液体,情不自禁地吞咽下去…… 她真地什么也做不了,那根可恶的怪物正顶在要害,阵阵说不上来的**漫遍全身,使不出半分力气,唯一能做的就是双手指甲在洪烟*的背上抓挠,出唔唔唔的抗拒不甘呻吟,把他的背抓得鲜血淋漓…… 她使出仅剩抓挠的气力,抓啊,挠啊,她感觉得到手上已经湿漉漉,黏糊糊,可她依旧抓着…… 她以为自己逃不掉被强暴地命运了,抓挠的气力也没了,洪烟的呼吸,洪烟的体重,洪烟的热吻,洪烟的舌头,以及那根万分痛恨的火热怪物,她放弃了抵抗,双手无力地滑落,泪水滚滚而出,由得他强暴去吧,当初特训时,上级曾说过,为了国家,为了人民地幸福,她必须作出牺牲…… 不仅如此,深圳时,那个女上司还手把手地传授一些令她羞愧难当地东西,据说能刺激男人的*,能让男人更加爱自己…… 女上司跟她说了历史上很多女性特工忍辱负重为国家为人民作出不可磨灭地巨大贡献的故事。女上司还说,必要时候她得主动去勾引,必须要让他时刻离不开自己,时刻都把自己带在身边,只有如此,才能掌握他所有的秘密,取得他的绝对信任…… 国家,民族,人民,多么伟大崇高的词语!舍身报国,其心壮哉! 她等待着洪烟的进一步侵犯,等待着洪烟粗暴地撕开她的身体,将那些恶心的脏东西射入她身体里…… 然而,洪烟却一直亲吻着她,动作再无粗鲁,而是越来越温柔,用舌尖一颗一颗数她的牙齿,用双唇含住她的舌,轻柔吮吸,指头缓缓摩挲她的脸,她的如玉脖颈,她的莲藕粉臂,对她的酥胸绝不侵犯,当然那邪恶的小兄弟却死死抵住不肯离开…… 她的眼睛嘴巴鼻子耳朵脖颈无处不落满他的唇印,就这样深情蜜吻着。\ 她以为必然生的强暴污辱却没生,可她却猛然颤栗了,难以言语的浪潮汹涌而来,她忽然只想挤入他的身体里,心旌神摇,意乱神迷,不受控制地出快慰的哼声,猛然抽搐,本能地将他紧紧拥抱…… 洪烟继续吮吸她的唇,数分钟后,将她放开,低声说:“兰兰,松手。” 她惊觉清醒过来,慌忙把抱住他的手松开。 洪烟掀开被子,起身下床,牙齿嘶嘶作响。倒抽几口冷气,苦笑道:“下次,你轻点抓好不好?要命。” 说着把灯打亮,向洗手间走去。 楼兰一直紧闭双眼的,偷偷睁眼。看到洪烟全身*,背上满是鲜血。再看手上,居然同样沾满血迹。尤其是十指指甲。仿佛刚刚插进血池里一般,浓烈的血腥气! 她很害怕血,每次大姨妈来了。她都不敢看,一定闭着眼睛才敢取下卫生巾。 “啊!” 尖叫起来!极度恐惧! “怎么了?” 洪烟冲进来,看到楼兰缩腿盘坐,双手使劲在被子上擦着,两眼紧闭。俯身低头,笑道:“哈哈,知道害怕了啊?又不是你流血,怕什么。去吧,自己去洗洗。” 楼兰这一睁眼,又把他的*看个正着,赶紧闭眼。\“你不要脸!” 赶紧地冲进洗手间,把门反锁,直喘粗气,深呼吸两口。双手反背。走到盥洗台前,闭上眼睛把水龙头打开。使劲洗一会,微微睁开眼,看不到明显血迹了,再倒上洗手液,仔细地洗三四遍,剧烈跳动的心才略略平歇。 可这时,内库上却传来湿湿的黏黏的感觉,顿时脸红如赤。 这感觉,她有过好几次,印象最深地是那次和洪烟在飞机上偶遇,当天晚上就做过一个令她无比羞涩的春梦,梦里她看到洪烟**着向她扑过来,就像刚才那样赤身*着,紧紧抱着她,然后就惊醒了,内库上就湿了,流了好多好多滑腻的液体。还有前些天在深圳肯德基看到洪烟后她又做了那样一个梦,还有1月3日洪烟夺走她初吻后的晚上她又生过。 怎么办? 她穿着保暖内衣,感觉身上很冷。想了好久,咬牙走出洗手间,低垂头微微闭眼,不敢对床铺方向张望。 却砰地撞在一个物体上,惊慌抬头睁眼,却看到洪烟裸着上身一脸无赖相,手指挑着一条纯白棉纱蕾丝边内库递过来,邪里邪气地:“要内库是吧?给,最好洗个澡吧,黏黏糊糊不舒服的。” 我地天啦! 楼兰简直无地自容了! 也不知道到底是自己把内库从他手里抢过来,还是他把自己的内库塞在自己手里,总之现在手拿着内库,内库被自己捏成一团,洗手间的门被自己关得砰声大响,而自己背靠洗手间门,用力抵着,生怕他闯进来,浑身烫,热死了,热死了! 心跳得有多快,已经数不清,只知道心脏快跳出喉咙,急促得如暴风骤雨,如那技法最高超地鼓手拿着两根鼓槌,以最快速度猛烈击打架子鼓,震耳欲聋,震得连五脏六腑都有爆裂开了,震得连血液都沸腾了! 犹豫,洗澡,洗完澡,换上干净内库,接着犹豫,洗内库,好湿,好多,上头还有一点点白色,羞死了,接着再犹豫,是晾在洗手间里呢,还是收进包里藏起来?不能被他看到地! 大流氓!无耻!恶棍! 哦,好犹豫,出去还是不出去?洗手间里憋死了,憋得喘不过气来。^^ 又像小便便了,小点声,会被他听到的。 继续犹豫。 再三犹豫。 恨透了的犹豫。 好不容易才走出洗手间,洪烟已经睡了,趴在地毯上睡着,从衣柜里拖出一床薄毯,铺一边,盖一边,趴着睡了。薄毯只遮住他地腰部以下,整个背部却显露出来 整个背上遍布血痕,纵横交错,很多血痕还是渗出鲜血,血肉模糊,触目惊心。 楼兰慌慌张张把外衣外裤都穿上,从包包里找出指甲刀捏在手里,慌慌张张地来到会客室沙上坐着。 她知道洪烟这是故意的,故意装出来让她看到的。 他好坏!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抬头,墙上的挂钟显示已经是凌晨三点,虽然开着空调,依旧感觉很冷很冷。 窗外唰唰唰,又下起雪粒子,走到窗前,玻璃窗积着厚厚水滴雾气。手指轻轻摸摸,露出一小块透明地带,望过去,茫茫夜色,路灯凄惶。除了街道和对面楼房,其余的什么也看不见。 记得天气预报说,今天会下暴雪。气温最低零下十八度。最高零下五度。 鼻子痒痒的,连打几个喷嚏,感觉更冷了。 惶惶然叹口气。悄悄走到卧室前一看,洪烟还是趴着,身子和先前一样,没有移动过。 难道他不是在装睡?是真的睡着了? 悄悄绕过他,上床,拥被而坐。 雪白的床单上到处沾着血迹,那都是他地血。自己抓挠出来的,他活该!可耻地卖国贼!汉奸间谍!国家民族人民的罪人! 又想打喷嚏了。赶紧地,把头埋在被子里,“阿嚏!”,还好没什么声响。 鼻子堵塞了,还流点清鼻涕,自己肯定受凉感冒了。==都是他害的!这个无耻大流氓! 裹着被子也感觉好冷,为什么刚才却会那么热呢?还有。他的身上也很热很烫。那个坏东西更热,呸呸。不要脸,想他干什么!汉奸!汪精卫!那也是事实,他怀里是真的很舒服。 楼兰摸摸自己嘴唇,感觉有点肿,舌头也木木地。 糟糕,自己好像吃下去他很多口水气死了,这个坏蛋故意吐口水给自己吃!故意地!存心的!臭死了! 悄悄支起身子,看一眼,他还是趴着没动,有点轻轻地鼾声,没心没肺地家伙,欺负了自己还睡得这么香!还不盖被子睡!冻死活该! 可是,他会感冒的,不盖被子会感冒的。 他背上都是伤,都是血,不能盖被子,会痛地。 楼兰看看自己的手指甲,哦,我的手指甲好厉害,居然把他伤成这样子。 悄悄地挪过身子,不用支起身子就能看到他的背。忽然有一点心痛了,血淋淋的,好可怕。 唉,他没法盖被子,他很痛,一定很痛,也一定会感冒的…… 迷迷糊糊睁开眼,猛然记起昨晚的事,吓得浑身一激灵,翻身坐起,左右张望,却不见地上的洪烟。再一看自己身上,昨晚穿上地外衣外裤被脱下来了,挂在墙角的衣架上,枕头边摆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 兰兰,我和安山去外边转转,中午再来叫你吃饭。你习惯不好,晚上最好别再穿胸罩睡觉,裸睡才健康,利于皮肤呼吸。 旁边画个咧嘴笑的小人头。 赶紧一摸胸口,天啦!他把自己的胸罩给解了!! 楼兰羞愤欲绝,缩进被子里呜呜哭起来。 传来敲门声,谁才搭理那个臭流氓! 跳下床,把卧室门反锁,赶紧擦干泪穿上衣。 床头电话响起,不接。坚持不懈地在响着。 这个笨蛋,不会自己开门进来啊! 接听,却是安山打来的:“楼小姐,老板有急事,先回云台了,老板说,千错万错都是他的错,他是真的喜欢你,请你原谅他地鲁莽,老板还说,请你务必来云台,他今后会好好待你地。^^我就在门口等你,我们吃过中餐就走。” 为了国家,为了人民,去吧。 洗漱,收拾行李,把门打开,果然只有安山在门外。安山向她点头笑笑,却走进卧室,把被子床单折叠起来,拎在手里,走出来。 楼兰顿时面红耳赤。 安山从她身边走过,低声说:“老板吩咐了,照价赔偿。” 楼兰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吃饭自然没在元龙大酒店吃,安山把床单被子塞进后备箱里,带着楼兰找到餐馆,楼兰全无胃口,勉强吃了一点东西,见安山不和她说话,心悬上级交代的任务,忍不住问道:“安山大哥,他有什么急事?干吗要一个人悄悄走?” “哦,家里出了点事,必须赶快回去处理。” “什么事?” 安山看看楼兰,叹道:“公司一个女同事休假回家,逾期未归,警方今天上午现她地尸体,生前遭到强暴。死得很惨,老板必须回去处理。” 啊?!强暴! 楼兰大惊:“肯定是他干的!” “别瞎说,不是,女孩死亡时间是前天,老板还在深圳和我们在一起呢!” “肯定是!就是他!他昨天还差点把我”楼兰意识到说漏嘴。意识到自己胡说八道。,赶紧闭口不语,羞死了。羞死了。 安山笑笑。道:“楼小姐,老板邪是邪点,可他并不坏。你以后会知道的。” 楼兰哪还好意思搭话,使劲低头,浑身躁得被针扎一般。 坐进车里,安山向云台驶去,路过一条小河,安山停下车,把高价买下的床单被子解开,走到河边草地上。点火烧着,又把灰烬未烧干净的碎片条扔进河里,这才继续开向云台。 楼兰心想:果然是特务分子,做事情这么小心! 安山播放了从香港买回的磁带,快到云台时,对楼兰道:“楼小姐,先前老板和我去了医院。\\啧啧。那医生说啊,作孽。伤成这样,两夫妻打架下手也不能这么狠啊!” 楼兰死咬下唇,根本不敢再答话了,绝美的小脸,忽而白,忽而红。 “哦,老板说,他请你做董事长秘书,帮他处理一些文件什么地,问你同意还是不同意?” 楼兰低声嗯了一句。 到了云台,安山带着她直接来到咖啡连锁集团,办理了入职手续。 楼兰正式成为至秀咖啡连锁集团董事长秘书。她没有看见上级给她的资料里所说的那个副总经理卿明艳,只看见了那个董事长助理兼总经理助理顾思源,这个美丽并不亚于她的新加坡华侨女孩,这个眼神里对她充满警惕的女孩。 她也没有见到洪烟,据说洪烟去公安局接受调查了。而且现在都有警察在楼上会议室把员工一个一个叫上去问话。 据说那个女孩死得很惨,下阴完全撕裂,被罪犯残忍地塞入很多石头,肛门也被**一根木棍,眼珠子被挖掉。公司里所有女孩都吓得魂不附体,人人自危。公司三家分店地生意立即冷清,没有什么顾客愿意来吃饭,把店里看做瘟神一般,避之唯恐不及。 下午四点,洪烟铁青着脸出现在办公室里,命令三家店面挂出“因盘底暂停营业三天”的公告。德子向李动报告,楼兰的卧底计划很成功,已经跟在洪烟地身边了,工作地点就在董事长办公室,和洪烟身边那个姓卿地女孩睡在一起,估计不久后就会三人同床,洪烟做任何事情都不避她,她亲眼看见洪烟在董事长办公室和书房电脑里频频登陆野村证券的网站;而小鹿也证实洪烟要她们去野村证券营业部找人学习操作,现在她们已经基本熟练了如何操作买进卖出港股、日股、恒生指数期货、日经指数期货。 卫清泉问李动:“李大,这小子是不是现我们在恒泰做的事情了?” 李动摇摇头:“不会,他这样做才像他,别忘了,这小子足够机敏狡猾,在恒泰赚了几千万,百分之三百多地收益,若不离开换地方,那才有问题,呵呵,叫那个小鹿少和德子他们联系,那个漂亮的傻丫头才是关键,叮嘱德子,假冒特工的事一定要隐蔽,要稳妥,闹出来可不是小事。**这小子有大动作了,我还得多调集些资金,外头也得布置一下了。” 卫清泉迟疑地道:“李大,福建老赖那边的事呢?” 李动嗤声一笑:“老赖?没多少好日子过了。他不是垮不垮的问题,而是抓不抓的问题,是要他死呢还是要他活!” 卫清泉不解:“说起来,我也有些想不明白,当初你为何要我去灵珠山当着孙妙说出老赖的事,还让她知道一些我们今后的布置,最要紧地是我们还明确地表示了对那姓洪的小鬼的质疑,这孙妙肯定会对他说的啊,虽然孙妙现在在加拿大很老实,可是难保她不怀恨在心图谋报复啊!” 李动笑了:“清泉,你没想透彻啊,这番话要的便是要通过孙妙地嘴。传到她孙家人的耳朵里,我们做地事情瞒天瞒地,瞒不过最高层,淡出那些犯忌讳地行当,搞搞房地产开。搞搞国企改革,支持一下经济建设,咱们父亲长辈的脸面也过得去。孙家就算心有不甘想打压。也找不到由头,抓不到把柄,他们自己**就不那么干净。我们能放过孙妙,放过孙妙地养父,放过这个小鬼,他们也就息事宁人,退出权力场。 至于边境走私边境赌场,这个高层也清楚,根本禁止不绝,既然存在。那还不如让我们这些革命后代去打理,只要我们不去捣乱,破坏大局稳定,那大家都会睁只眼闭只眼。” 卫清泉似乎明白了,却又有些不甘:“老赖自甘退让,现在德子把a省b省的走私油市场给基本掌握了。嗯,他又托人联系我了。想联合我们再玩大点。这个答应还是不答应?” 李动沉思良久:“德子啊,德子啊。有点不听使唤了,说了要他少和老赖接触,他还背着我干些事情,想要自立门户了吧。算了,清泉,老赖的事情你别理睬,这种没根基地毫无根基地土包子,粘在身上跟臭狗屎没两样。成品油这玩意,国之重器,碰得多了,高层容不得。赚钱吗,金融太容易了啊!” 卫清泉有点担心地道:“可金融风险也太大,你看金融风暴,垮了多少企业?” 李动大笑起来:“错啦,错啦,你应该看到又有多少金融巨鳄了横财!清泉,我正和几个国际炒家搭线,咱们今后和他们联手玩,那才有意思,明白吧?” “李大,你现在就是跟着这小鬼在做单,万一他做错了呢?” 李动摇摇手:“你想偏了,清泉,我不是在跟着他做行情,他所作的每一笔买卖交易,我的金融顾问专家团都认真研究过,他们都是支持意见,我才下令入货,他们一致认为这小鬼有天才地嗅觉,对金融的理解不是一般的深刻。呵呵,如果小鬼做错了,我也不会盲从,记住我的专家团里可都是真正的证券高手,只比这小鬼差一点天才嗅觉,懂了吧?” 卫清泉连连点头:“懂了,懂了。我还生怕李大你过于盲目相信他。” “哈哈哈,怎么可能!我又不是傻子!”李动傻不傻,估计洪烟听了这个问题,也会断然否定,会竖起大拇指赞扬李动是个绝顶聪明之徒。 可洪烟比他更明白一句话,那就是“机关算尽太聪明,聪明反被聪明误”。 论傻,唯有楼兰同志当得起这个评语。 她知道卿明艳是洪烟的女友,洪烟带她回到学府大厦,亲自掌勺炒菜,卿明艳很亲密地和她聊天,状若姐妹,然后三人烛光晚餐,玩儿些浪漫色彩,避而不谈什么女朋友的问题,而是吃饭吃菜喝红酒。 楼兰心里有些酸,有些苦,很想脾气走人,没办法,为了上级任务,为了国家民族人民,忍着。这顿酒喝得晕晕沉沉,八成醉意。 洪烟找借口溜到安山他们的房间里打扑克去了,卿明艳便和楼兰说些私密话题,说了她和洪烟地认识经过,说了她和洪烟的感情,郑重表示自己绝不吃醋,一定和她做好姐妹。 楼兰沉默不语,接着呢,卿明艳带她进洗手间洗澡,两人躺在主卧室床上,把门反锁上,聊说着更加*的话题,卿明艳一个劲地说洪烟怎么好怎么温柔。 楼兰醉昏昏的,凌晨惊醒,紧张万分,生怕洪烟又开门进来上床了,睁眼一看,身边只有卿明艳。悄悄起床,开门出去,看到洪烟躺在另外一间房床上,还是趴着睡着,背上的爪痕依然还在。 她再也睡不着了,回房睁眼到天亮。看到卿明艳悄悄起床,她过一会儿后也起来了。 看到卿明艳拿着药水在洪烟背上涂抹,低声哭泣着。 卿明艳涂完药后出来,她低声问:“他没事吧?” 卿明艳眼眶红红的,拉着她的手,哀怨而略带责备地说:“他还骗我,说是不小心摔了一跤。我知道地,是你抓地,他欺负你,你抓他活该,可是,以后你能轻点吗?我看了好难受,好难受。” 卿明艳的泪珠子扑簌扑簌落下来,弄得楼兰也想哭了:“对不起,艳艳姐。” “唉,是他对不起你,嗯,你今后放心吧,他说了,再也不欺负你了,只要你别离开他,兰兰,你不会走吧?” 楼兰忽然很茫然了:“我,我不会,哦,我也不知道。” 卿明艳拉着她地手坐在沙上:“留下来吧,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就一起做最好的姐妹,相亲相爱着,如果你不愿意和他继续交往呢,那今后就好好做他的秘书。他喜欢你,他也不会让你走的,知道吗,这次出意外的那个同事,是他准备培养成下面分店的,长得也漂亮,他了大脾气,把安保部部长曾强当场撤职,所有安保人员全部扣年底奖金,唉,本来集团正要大展手脚,出了这事,所有工作都停顿下来,他今天还得去应付那些警察,得去安慰受到惊吓的同事……” 楼兰轻声问:“抓到凶手了吗?” 卿明艳摇摇头:“没有,我们准备悬赏五十万,一定要把凶手缉捕归案,为同事报仇。” 这时洪烟起床了,径直走到洗手间洗漱完毕后就对她们道:“你们两个不管去哪,都得有人跟着,最好就呆在家里或办公室。我先出去一下。” 楼兰站起来:“我是你的秘书,你去哪我也去哪。” “嗨,我去医院打消炎针,你也跟去?” 看着洪烟似笑非笑的样子,楼兰恨得牙痒,恨不得当初抓得更厉害些才好。 第三十三章 一贱光寒十九州(一) 楼兰真的跟去了,同去的还有卿明艳和安山。 然而洪烟并不是去打消炎针,而是去医院心血管科检查心脏。昨天上午他接到卿明艳打来的电话,报称原本打算派去云安市分店当店长的曾韵被人残忍杀害,警方来店里做调查。洪烟立即租部出租车赶回云台。 曾韵是死在老家云安,来办案调查的刑警是云安市局的,云台市刑警大队也派了刑警协助调查,洪烟认识这个刑警,便向他请求帮忙,带他去亲眼看看尸体。下午在云安市公安局尸检房里见到了曾韵的尸体,当真惨不忍睹,他怒火填胸,肺都要气炸,却在这时,感到心脏被一把刀割了一下,痛得他连呼吸都不敢了。 疼痛只延续两三秒就消失了,可他想起前世,想起母亲的死,心生恐惧,便想来做次检查。本来七宝麒麟丹乃师门至宝神丹,按说服用了七宝麒麟丹后全身已经伐骨洗髓,一切外在的潜在的病症就会被治愈,自己的心脏病隐患也不会再有。既然昨天心脏又痛了,那就说明心脏还存在问题。 云台人民医院心脏科主任医师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太太,在省里医学界薄有微名,洪烟的母亲也曾让她诊断过,她两年前也给洪烟做过检查,知道洪烟以前心脏有点杂音。 她询问了洪烟,认真听了心跳,量了血压,道:“血压一百和六十,正常,心跳很有力,五十五次,有点低了,先做个心电图吧!” 做心电图简单得很。很快就有结果,老医师仔细看了,道:“没事。完全正常,躺床上去,我再给你仔细听听。” “翻个身,趴着,衣服捋起来。” 洪烟不肯捋衣服了,看一眼站旁边的楼兰,嘻嘻笑道:“医生。后面就别听了,都一样,没问题就好。” 楼兰万般不自在了。卿明艳赶忙问:“医生,他没事吧?” 老太太道:“应该没事,昨天突然刺痛,可能是情绪过于激动,引起心脏暂时缺血导致的,小洪啊,你得注意休息。别过于劳累,看你一身铁疙瘩肌肉,经常锻炼身体是吧?锻炼也要有节制,锻炼太狠,心脏会过于肥大。那些运动员的心脏普遍都比平常人大,但是他们患上突性心脏猝死的比率远高于正常人,还有今后别太激动,有什么事情不顺心的,想开些,听到没有啊?” 洪烟点点头。 老太太又道:“给你开个方子,平心顺气的,文火熬半个小时,吃三付吧。如果今后心脏又痛了,那你就得来我这里做个心脏造影,仔细查查。” 心脏造影检查可不是好玩地,得用一根很细的导管**到主动脉里,然后通过导管前面的小口向主动脉血液注入造影剂,使x射线可以将沿血管流动地造影剂在显示屏中显示出来血管及心脏的形态来。大剂量造影剂注射,有比较严重的毒性。 洪烟相信自己的心脏绝对再无毛病。是自己过于愤怒才引起刺痛。去药房捡了药。来到总部大楼,召集所有安保人员开会。在会上洪烟恨声道:“我再三交代过,安保部的职责是保护集团员工的生命财产安全,保护集团的生产经营正常秩序和集团财产,保护来店里消费地顾客生命财产不受侵害。虽然曾韵是死在云安老家,但是她逾期两天未归,你们安保部为何不及时把情况向卿副总反映?曾强身为安保部部长,工作中重大失职,他的职该撤!扣你们的奖金,你们不要有怨言,这是用一条生命给你们敲响的警钟!都给我好好记住你们身上的责任,再让我听到不好的消息,别怪我无情!” 唰地翻开文件夹,“周冉!” 周冉大声应答:“到!” “左浩天!” “到!” “华擎!” “到!” “曾强!” “到!” “许三彪!” “到!” “何进!” “到!” “你们六个人,分成三队,周冉、左浩天、华擎各带一人,立即去云安市给我展开调查,同时去云安市电视台打出悬赏通告,四处张贴悬赏公告,只要有目击证人提供重要线索帮助我们抓到凶手,或目击证人愿意出来指证凶手是谁,重赏五十万,绝无虚言!就以公司的名义!现在就去!” 周冉等六人噔噔噔下楼,洪烟又道:“安山!” 安山腾地站起来:“到!” “你接任安保部部长,现在停业三天,你好好训练一下他们,告诉他们怎样才能做一个合格的安保人员!” “是!” 洪烟手一挥:“散会!” 来到总经理办公室,洪烟对卿明艳道:“公司盘子大了,人员多了,管理务必跟上去,你有三天时间,自己去料理你手下的一摊子人!” 再来到自己地董事长办公室里,却见顾思瑜、顾思源都在老板桌前坐着,两姐妹凑在一起看电脑。 顾思源见洪烟来了,站起来笑着喊一句“董事长”,而顾思瑜则连眼皮子都不翻一下。 洪烟道:“顾助理,打电话给你家里长辈,说一下昨天生的事,让家里把你们接回去。” 顾思源嘟起嘴巴:“为什么啊,我们又没乱跑乱走,保镖也天天跟着,不会出事的!” “你不回去?” “当然不,这里好玩着呢。” “那好,顾思瑜小姐回去,你打电话吧!” “不呢,思瑜也不回去,昨天晚上我们就给家里打了电话,家里今天就会加派四个保镖过来。思瑜打定主意要在大陆做出点事业来,正在筹划办游戏公司呢!” 洪烟皱皱眉头,转身走了。楼兰在他身后亦步亦趋着。走到楼梯口,洪烟向她摆摆手:“去跟卿明艳学点东西,做秘书不是你这样子做的。” 楼兰愣了一下,不甘示弱地道:“是你要我来做秘书的,所以要你教我啊!” 洪烟失声而笑:“行行,有你地,你去叫安山来来二楼包厢找我吧!” 分店没有营业。显得格外冷清。坐在包厢里,洪烟眉宇紧锁,对安山道:“安山,她家在云安市郊区乡镇,1月3日下午四点对她妈说去好朋友家了,晚上就在朋友家睡,明天直接回公司上班。可事实上她并没有去她同学家,就此失踪,1月7日清晨才被现尸体抛弃在距离城区三公里外的松树林。法医推断死亡时间是1月4日凌晨。 我仔细想过了,曾韵的死有五种可能,第一种仇杀,她家里与人结仇,她自己与人结仇。当地村民反应,她家里是村里非常厚道本分的人家,跟别人基本上没有红过脸结过怨,至于曾韵自己,更是没有,同事们都说她善良友好,乐于助人,仇杀可能性很小; 第二种她生前在感情上有些事情,遭到情杀。这也是警方目前调查地重要方向,据我们了解,她现在并没有男朋友,公司里的男职员也没有谁向她表示过爱慕,家里提过要给她找个对象,但被她拒绝了,我感觉情杀的可能性不大; 第三种。曾韵长得也不错。也许凶手见了起色心,便将她劫持。但是警察告诉我,*里并没有现精液,生前遭到残酷虐待,手段极其残忍,塞石头,挖眼睛地事情唯有性变态罪犯才干得出来,她是很不幸地死于性变态凶手手里,这种可能很大; 第四种,我见到了她身上的遗物,我很纳闷,为何凶手既然挖眼了又不彻底毁掉她地容貌?为何凶手杀了她之后要留下她随身携带的身份证工作证?为何不抢走她身上那三百多块钱?为何要把她抛尸荒野用雪遮盖起来,却又要露出尸体头部?埋尸地点距离松树林里的小路只有五米,凶手完全可以再远埋一点,这样路人现的可能性更小,凶手为什么要埋得这么近?这分明就是故意让过路人尽早现死,让警方立即判定死身份,立即来找我们的麻烦。我感觉,也许是有我地什么仇家,知道她是我公司的人,见她孤身在外,就趁机杀了她,泄愤。她因我而死。这种可能性同样存在。 第五种,至于这第五种,就不能按正常逻辑来理解了。安山,你猜猜,这第五种可能是什么?” 安山沉思良久,摇头道:“老板,我昨晚也想了大半夜,左思右想,只有你说地第三种和第四种可能,现在你说出还有第五种,我实在想不出来。” 洪烟又问坐在他身边地楼兰:“楼兰,你也想想。” 楼兰被洪烟刚才的这番分析说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切齿痛恨地道:“那还用想什么,就是你个大坏蛋得罪了变态狂,变态狂就杀了你公司地职员,报复你!可怜的女孩子,就是被你害死的!” 洪烟赶紧向她合掌讨饶:“求求您老人家,积点口德,积点口德!” 安山咧嘴大笑,却不出笑声,洪烟向他苦笑一下,道:“这种可能性非常荒诞,非常荒诞,你们会觉得是我在胡说八道胡编乱造,可我要告诉你们,相反的,这个可能性最大!” 安山道:“老板,你就别吊我胃口了,赶紧说吧!” “我们来做个逆向推理。我们公司死了一个女孩,公司里地女职员是不是人人都怕得心惊胆战?” 安山点头:“是,昨晚就连柯惠也吓得做噩梦,梦见曾韵对她哭。听说还有些女孩都不敢关灯睡觉,还有几个干脆一直傻坐在床上。” “对,就连顾家两姐妹都吓得昨晚不敢分床睡,”见安山露出暧昧的笑容,洪烟把眼一瞪,“笑什么,我问了她们保镖!” 点根烟抽上。接着道:“顾家两姐妹昨天给家里打了三个电话,我也打了一个,顾老爷子告诉我。顾思源不想回去,顾思瑜却哭着要回去,是顾家老祖宗不准,坚决不准,但他们也加派了四个保镖过来。” 洪烟冷冷一笑,“如果顾思瑜今天就坐上飞机回新加坡了,可能我们再也抓不到凶手。” 安山不解:“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凶手用最残忍手段杀死我公司职员的目的。就是为了把顾思瑜吓得离开华夏,吓得回新加坡,吓得回去找爸爸妈妈哭诉,吓得回去找喜欢的男人求安慰。顾思瑜啊,有个印尼军方高官儿子地男朋友,奈何顾家老祖宗不准他们继续交往,因为印尼人仇华,六十年代杀死几十万华侨,去年九八年又杀死好几千。安山,你看过那些被印尼人砍头焚尸强暴的华侨同胞死难地照片吗?残戮华人女性,便是他们经常干的勾当,拿手得很。” 安山脸色铁青,怒色渐盛:“老板。你的意思是顾思瑜地那个印尼军方高官儿子,得知顾思瑜在我们这里,就故意杀死我们公司的女职员,把顾思瑜吓回去?就为了吓唬顾思瑜,他们就杀死曾韵?” “印尼人,从来不把华人当人看,他们没有什么干不出来。” 安山勃然大怒,腾地站起来:“老板,你下命令。要我怎么做?” “你坐下,安山,你的任务是保护好家里的那些女孩,我现在就打电话给德子,请他帮忙查一下最近一个月从印尼来华夏至今还停留在国内没离开地人员名单,德子的能量有限,只能查a省b省。假如他们从香港入境。或从京城上海入境,那就没法查到了。” 安山立即道:“查酒店啊!难道他们不需要住宿吗?” 洪烟挠挠头:“假如他们足够机警。假如他们使用其他国籍护照,假如他们用了咱们国内无处不在的假身份证,又假如他们干脆聘用国际杀手,还怎么去查?现在唯一寄希望地就是这些人粗心大意,没把我们放在眼里,没把国内警察放在眼里。” “老板,你说他们有没有可能在云台的酒店住宿过?又或在云安的酒店住宿过?还有如果真是他们干的,交通工具呢?是租地车还是买地车?还是偷的车?不管是把曾韵带到松树林里杀害,还是抛尸在松树林,必然要使用车子啊!” 洪烟点点头:“这事我已经跟市局地两个刑警哥们说了,提醒他们去调查。不过,我没跟他们说我对印尼人的怀疑。唉,咱们国内对这个话题很忌讳,生怕惹出什么国际纠纷外交事件。” 安山重重地道:“老板,你越说我觉得越有可能!上次我们去外面出差,回来后柯惠跟我说,就在我们回来地前一天,有两个黑不溜秋的人来店里吃饭,随身带了咖喱酱咖喱粉,要求马大厨放进菜里,马大厨说那是正牌子的印尼咖喱。你也知道,咱们这地方人基本上没有人吃咖喱――” 洪烟立即道:“马上去请马大厨来!快!” 马大厨努力回忆着:“那味道特别啊,我以前在广东见过,也尝过,虽然上面写的字我不认识,可我一闻一尝就知道那是印尼最好的咖喱,他们一个点地咖喱鸡,另一个点的是咖喱牛肉,哦,对了,对了,当时候负责点菜的就是曾韵那姑娘,我还记得小曾拿点菜单给我时还开玩笑地说,马大厨,从来没见你做过咖喱鸡咖喱牛肉的,请你用点心思做,客人如果满意,说不定咱们店里今后就能再增加两个新菜式!呵呵,我还特意出去问了那两个客人,不是本地人,皮肤很黑,却又不是黑人,倒很像是广东人,可说话又不像广东人,嗯,我问他们味道怎么样,他们说我做得不错,不过还不够好。” 洪烟接着问道:“马大厨,你再好好想想,还能记起他们的样子来吗?” 马大厨使劲想着,使劲想着,很无奈地道:“对不起啊,董事长。实在想不起来,只记得他们很黑,个子不高。不过如果我看见他们的话,我能认出来。” “很好!马大厨,你和安山现在就回家,把你家里人接到公司来,这几天任何地方都别去,就和大家呆在一起。” 马大厨吃惊地道:“为什么啊,董事长?” 洪烟站起来拍拍他的肩膀:“没事。非常时期,你别想那么多。和安山去吧!” 随即洪烟和楼兰来到主店,翻查以前的营业记录,果然在1月23日下午查到了咖喱鸡咖喱牛肉的记录,同时他们还点了两杯咖啡,一共消费六十八元。 洪烟立即打电话给德子,请他帮忙查a省b省机场有哪些印尼人在23日前十天内入境地记录。 两个小时后,德子打来电话,告诉洪烟。b省没有飞往印尼地国际航班,a省每个星期两趟,从省城飞往巴厘岛,多是去巴厘岛旅游的华夏人,印尼人很少来华夏。名单仅仅二十五个,其中二十二人已经离境,还有三个留在国内,名字很长,翻译过来,一个叫卢卢克****,一个叫西蒙*****,还有一个叫博查*****,其中。西蒙和博查是12月22日同机抵达,而卢卢克是23日下午才到,卢卢克已经于12月28日乘坐飞机飞往京城! 德子问:“小洪,还有什么需要帮忙,尽管说。” “呵呵,德哥,谢谢了。真有事再来麻烦你。” 洪烟避开楼兰。打电话给奉铨,询问他是否有同学校友在a省机场派出所。奉铨说没有,却提供给洪烟一条信息,栗坤的一个同学在机场派出所当副所长,而小谈地一个同学也在机场派出所上班。 洪烟马上打电话给安山朱纯铜,交代他们务必保护好家里的女人,要楼兰老实和卿明艳呆在办公室里,他则把小谈约出来,驱车直奔省城机场,找到小谈的那个同学,请他帮忙查看22日从印尼飞来地旅客入境录像。 本来没有正式公函介绍信,任何人无权查看机场录像,可小谈和这个同学以前是上下铺,洪烟地理由是查看一下是否有认识的南洋华侨商人,并没有点明说是要查印尼人西蒙、博查。小谈稍稍说几句好话,这同学便带他们进入监控室,调出那个时间段地录像带,洪烟很快认出这两个印尼人。 那同学问:“找到了吗?” 洪烟很惋惜地表情道:“没有,看来我是听错了,以为有南洋侨商,没有,没有。” 返回云台的路上,小谈一个劲地问洪烟和顾家人的故事,问洪大炮现在在哪,洪烟避重就轻地说了说。 洪烟没有回总部,而是买来铅笔纸张,在主店休息室里凭记忆,画了西蒙和博查的素描面相图。洪烟的素描头像功底不弱,修修改改,画得与他们真实的相貌有九成相似了。 去打字复印店复印六份,通知周冉、左浩天、曾强终止调查,返回公司,让华擎带着许三彪、何进继续调查。等他们三个赶到后,再把安山叫来,向他们展示西蒙、博查的画像,命令他们四人务必小心谨慎,想办法将全市酒店旅馆餐馆好好过滤一下! 楼兰,嗯,天真的楼兰理所当然地将今天的所见所闻原原本本地用秘密电话汇报给她地“上级”。 德子知道后,没当回事,以为洪烟又在像上次康阳县那事一样狗咬耗子多管闲事。直到两天后,把这事向李动当笑话讲,李动却上了心思。 他知道那个和顾思瑜谈恋爱的印尼男人的父亲是谁,印尼军方的大人物。 他开始揣摩起主意了。警方的调查陷入僵局,这案子没法查。 曾韵被杀后,云安市曾经下过一场大雪,纷飞雪花将脚印什么地全部覆盖了,找不到杀人凶器,找不到指纹,找不到脚印,找不到凶手留下的烟头,法医甚至还详细检查过当时塞进*里的那些石头,结论是河里的鹅卵石,可能取自某个建筑工地。 曾韵是处女,法医还怀疑是否凶手戴上避孕套**过,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未曾找到半点避孕套上的油性物质,最后结论是鹅卵石被强行塞入,堵住口鼻,窒息而死,死后再挖眼虐尸,凶手极其残忍,心理严重变态,或许仇恨社会,或许仇恨女人,也许可能流窜作案,也许情杀。 警方并非无能,他们做过很多假设,可假设就得有证据来支持。他们能做的就是排查流动人口,排查曾韵的熟人亲戚朋友同事。 洪烟亲自给曾韵家送去三十万抚慰金和很多营养滋补品,也没说什么要给曾韵抓捕凶手的豪言壮语,当然五十万的悬赏公告依然有效。 茱蒂、多加、胡高悄悄地再次进入内地,来到省城,来到云台,在一处秘密地点取了洪烟留下地画像,悄然消失在人群之中了。 一月十一日晚九点,茱蒂报告,现西蒙、博查住在省城师范大学附近的快乐旅社,登记化名为何南、何北,开着一部本田小车,两人勾肩搭背,是一对同性恋…… 洪烟立即下令胡高和多加前去支援,务必看死这两家伙! 洪烟把周冉和安山叫上,三人来到楼顶,洪烟盯着他们两个,声音充满杀机:“凶手找到了,敢跟我去杀畜生么?” 兄弟姐妹们,杀不杀?! 第三十四章 杀猴 安山长长吐口气,居然笑了:“老板,削**棍如何?” 洪烟问周冉:“周冉,你说呢?” 周冉牙齿咬得咔嚓作响,亮出藏在手心里的一把指甲剪,面露戚容:“这个,是曾韵送给秦明语的,我找秦明语要了过来,千刀万剐,三千六百刀,就用这个,”他打开指甲剪,活动的那块不锈钢条已经被他打磨得锋利无比,“老板,交给我吧。[..tw超多好看小说]” 难道周冉对曾韵有意思?洪烟探询的目光看着安山,安山轻轻点点头。 “好吧,把你手机证件都给安山,自己一个人去省城,一点钟在省城烈士公园门口等着,自然有人来接你,你需要什么,他们都会给你安排好的。给你三天时间处理。” 周冉重重地向洪烟点一下头,将身上物品都交给安山,扭身便走了。 楼顶只余下洪烟和安山,楼顶的积雪已经变成结实的冰层,踩上去嚓嚓响,就如同周冉在咬牙。,呼呼的北风吹得遍体寒。 洪烟远望城市夜景,万家***,万家喜怒哀乐。叹口气:“这事,你没和我说。” 安山苦涩地道:“我也是昨天才知道的,周冉在女孩子面前没个正经,人民医院的医生护士都认识好几个,哪想到他真心喜欢的是曾韵。” “看来,他是要把印尼猴子千刀万剐了。安山,等他回来后你和他好好聊聊。” “嗯,老板,那左浩天华擎他们撤不撤?” “人抓到了,但是还没确切证据支持就是他们干的。得有他们的口供。戏还得继续演,突然不演了,谁都会起疑心。通知左浩天。别太狠,再做几天样子吧!” “那华擎呢?他还带着两个人在云安。” “没事。就让他待那里吧,”洪烟顿了顿,“他可真难办。” 回到房里,刚好看到楼兰从洗手间洗完澡出来,扑鼻而来一阵少女清香。这些天她和卿明艳的关系很亲密了,两人同床共枕同盖一床被子,卿明艳在洪烟孜孜不倦的教育下已经养成裸睡地习惯。她也撺掇楼兰裸睡,可楼兰哪敢! 洪烟倒是老实得很,睡在原本给小鹿的那间房,再没做过半夜偷偷入房偷香窃玉的勾当。五婶本来早就要来云台继续当保姆了,洪烟要她晚些时候再来。 洪烟走进书房开始上网,卿明艳接着洗澡去了。楼兰给洪烟泡上一杯君山银针,轻轻摆在他桌上,看到洪烟正在查看路透社财经新闻,轻声道:“真想不明白你,你高中都没毕业,英语这么好。” “这简单啊,多学多听多说就会了。兰兰,给我从包里把记事本拿过来。” “哦。包在哪?” “我睡房床头柜上,有密码地,926。” 楼兰很多次试图查看洪烟随身携带的那个挎包,可洪烟简直把包看得比命根子还重要,无时不刻都形影不离,现在机会终于来了! 她快步走进洪烟地睡房,飞快地打开包。记事本很厚。打开一看,里面全都是对股票证券期货的分析。还有很多复杂公式计算,飞快地翻看,里面还记载着一些事情,什么合资,资本运作,尤其提到滨江石化总厂,如何如何才能掏空国有资产,果然不是个好东西!果然是个叛徒卖国贼! 上级配给自己一个外形和粉饼盒一样的照相机,可惜被自己放在包里,来不及拍照了!不要紧,以后机会有的是! 楼兰深呼吸几下,轻轻拍打狂跳不已的心,强做镇定,拿起记事本递给洪烟:“是这个吗?” 此时电脑屏幕已经换成行情曲线,洪烟向她咧嘴笑笑:“没错,兰兰,会看股票吗?” “不会,不过经常听老八卦说炒股,她还赚了钱呢!” “是吗,那了不起,98年国内股市都是在97年冲高回落的箱体内运行,全年波澜不兴,箱体内反复波动,市场交投平淡,不亏钱就不错了,她还能赚啊,哈哈!”“我也不知道,她整天嘴边挂着什么资产重组。” “那倒是真的,资产重组行情如火如荼,咱们国内那些高人啊,做企业没啥本事,忽悠老百姓倒有一套。” “她姐夫是研究生,在a省一家证券公司里上班,她把钱给她姐夫去炒股,亏了算她姐夫地,赚了是她的。” 洪烟大笑起来:“她好聪明,你和她关系很好吧,干嘛不掺和进去啊?” 楼兰瘪瘪嘴:“那钱不干净,我听她说过,都是靠她姐夫有内幕消息才能赚到钱,我才不要。”她盯了荧屏一会,按耐不住,问,“你这是在看什么?” “呵呵,分析分析伦敦期货交易所的白银走势,可能有波行情,想学吗?教你。” “我很笨的,怕学不会。”楼兰也知道以退为进。 “这玩意不复杂,三个月就能学会,不过学精学透就要看个人悟性了。明天教你吧。” 这时卿明艳走了进来,和楼兰打声招呼后,轻轻地帮洪烟揉揉肩膀,按摩按摩太阳**。 “行了,你们俩去睡吧。” 楼兰说声“那我睡去了。”便离开了书房。 卿明艳低头轻轻地在洪烟耳朵边说:“小烟,想不想我今晚陪你啊?” “嘿嘿,那还用说!”卿明艳伸出香舌猛地舔一下洪烟的耳垂,吃吃轻笑:“那你来我们房里,只要你不怕被兰兰抓。” “那还是算了,怕她下狠手。” 洪烟反手将她抱在腿上,巴掌毫不客气地捏住她的**。 卿明艳眼中缕缕情丝。小手也不害羞地故意碰碰洪烟那早已被挑逗得昂头站立地兄弟:“别装啦,我还不知道你啊,心里想得要命。还故意装出正人君子,假不假啊你?” 洪烟干笑两声。 卿明艳把头靠在洪烟胸口。幽幽地说:“我真的不吃醋地,其实就算没有兰兰在,我也知道我应付不了你,早就想给你找个姐妹了,头前,我还想着去找黎香的,可自己拉不下脸面。而且,我也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黎香。” 洪烟继续干笑。 “其实,我还真的去找过你地同学李萍萍,可她还是对我很抗拒,还没等我说话,她就对我说。现在不找你麻烦,等她去京城电影学院参加完专业考试后再来找你算总账。” 洪烟干笑变苦笑:“艳艳,我这人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点?” “随你了,我只要有你在我身边,只要你心里一直有我,我就心满意足了,你和其他女孩的事情你今后自己去处理吧,反正我保证再也不生王丽那样地事情。” 元旦那天晚上。洪烟接到了王丽打来地电话,聊了十分钟,王丽便挂了,寥寥数语,让洪烟见到了一个文弱少女迸出来的坚强毅力决心。 洪烟今晚很想能溜到她们的床上去,可他又实在感到心里沉甸甸的,总是在脑海里浮现出曾韵的遗体惨状。假如曾韵的惨剧生在他所在乎地亲人和女人身上。那他估计会比周冉用指甲剪去千刀万剐凶手地行为报复得还要凶残。 躺在床上,无法入眠。凌晨一点过五分,茱蒂打来电话,已经和周冉会合,两个印尼人也被顺利弄到车里。 九点钟,茱蒂又报告,印尼人供认了,他们地老板是印尼军方高官儿子班卡,是班卡在12月30下令杀一个咖啡屋的女孩子,吓唬吓唬滞留在华夏不跟他打电话联系地顾思瑜,他们之所以杀曾韵,是因为他们对曾韵有印象,而且曾韵的嘴唇很像顾思瑜,由于班卡交代一定要小心,不能被华夏人怀疑,所以只能悄悄动手,他们一直没有找到机会,1月1日中午,他们凑巧现曾韵去汽车站坐车回老家,便跟了过去,等到1月3日下午,看到曾韵出门来云安市,便假装偶遇,和她搭话,骗上车,下手,抛尸松树林…… 茱蒂还报告说周冉花六万块买了一条船,多加和周冉把印尼人带上船,顺流向长江开去,她和胡高没有跟着过去。 十一点钟,茱蒂又打电话,说多加向她报告,周冉简直跟疯子一样,将两个印尼人脱个精光,用渔网捆住,嘴巴堵住,船篷用塑料布蒙起来,不准多加观看,多加偷偷看了,看到周冉用一把指甲剪,将印尼人身上地肉一片片割下来,从船篷上的小洞扔进河里,割一刀,就向伤口喷口酒,洒把盐,有时还涂上黑乎乎的药膏…… 十二点,茱蒂转述多加的报告,印尼人的牙齿被周冉用指甲剪一颗颗撬了下来,印尼人昏死过去…… 下午三点,周冉给印尼人注射葡萄糖…… 下午五点,两个家伙的睾丸被周冉一刀一刀从阴囊里挑出来,切成小块,扔进河里…… 下午六点,多加哀求茱蒂,让他回来,他实在受不了了――周冉开始剥皮,先从手掌剥起…… 不行,周冉不能再继续下去,否则会比自己当初杀骆家武还要变态! 洪烟立即拨打多加电话。 “多加,是我。” “我的上帝啊,老板,饶恕我吧,他比全美国最变态的杀人狂魔食人魔还要恐怖,老板啊,他居然一边杀人一边笑,还一边哭,你听听啊――” 传来周冉诡异地说话声“痛吗?痛吗?你们也知道痛?也知道害怕?我好不容易才遇上一个真正想喜欢的好女孩,还想着做出点事业再去大胆追求,ok,*的猴子,我日你们八辈子祖宗,你们毁了老子一辈子的幸福,痛吗?痛不痛?” “多加,把电话给他!” 周冉已经成了血人,接过多加递来的手机:“喂。” “周冉,这两人只是工具,曾韵受的苦你已经十倍偿还给他们了,别把时间精力浪费在他们身上,杀了吧,那个班卡才是元凶,想给曾韵报仇,你还有事去做。” 周冉凄厉哀嚎起来:“老板!老板!” “杀了吧!” 周冉哭了好久,方才嘶声说声:“是。” 他并起两指,猛地插进他们眼眶,生生将眼珠子挖出来,拿起指甲剪,顺着肋骨缝隙捅进去! 夜幕降临,又是一个黑夜来到,渔船被凿穿底舱,沉入几十余米深的长江河底…… 多加早已上岸,看着周冉脱光衣服,跳进长江,游到江边,仰头大吼…… 第二天中午,周冉在多加护送下回到云台,周冉跟谁都不说话,灌下两瓶酒,而后蒙头大睡,醒来后又喝两瓶酒,继续睡。被洪烟强行送到医院。 一个英俊地壮小伙,经此一劫,一百六十斤地体重急骤下降二十斤。从医院出来后,第一件事便是把头剃个精光。 第二件事,请洪烟上大厦楼顶,不顾洪烟阻拦,向他跪下磕三个响头,说这是他代曾韵磕头谢恩,如果不是洪烟,这辈子也猜不到是印尼人杀了曾韵,绝对抓不到凶手复仇。 第三件事,他拿起那把指甲剪,唰地把自己左脸深深割一刀,刀痕从际直到腮边,对洪烟说,他的命从此就是洪烟地,唯一的请求就是求洪烟在一年内助他杀死班卡这个真正的元凶祸! 洪烟只对他说了一句话:“周冉,从今以后,你是我洪烟的兄弟。” 章节名起得比较乱,对不住各位。 第三十五章 风起云涌 曾韵的死令洪烟再也不敢有所松懈,他要安山再去找些特种部队退伍的战友来,扩充特别卫队队伍。因为特种部队是专司进攻,对防卫并不很熟悉,便又请顾家帮忙找来一个曾做过四年总统贴身护卫的高手,向特别卫队队员系统地传授各种保镖技能。 从香港购来高昂的监控设备,每一间店铺以及宿舍门口都装上监控摄像头。顾家也慷慨,在给顾思源姐妹俩增派四名保镖的同时,还表示要送给洪烟四套“斯佩克特拉”纤维特制防弹衣。 这种斯佩克特拉纤维防弹衣有价无市,在98年99年这个时候如果不是顾家的路子,普通人根本买不到。洪烟不顾脸面,向顾老爷子狮子大开口要二十套。顾老爷子没法子,只得要洪烟报上尺寸。 顾家为洪烟索要的二十套防弹衣付出了一百二十万美元。二十天后货物运抵香港,而元伯也从美国采购了二十套凯夫拉纤维防弹衣运到了香港。 斯佩克特拉纤维防弹衣只能配给最重要的人,于是乎,洪大炮、葛晚秀、冰儿、卿明艳、楼兰、李萍萍、孙妙、小四、元伯、安山、周冉、李季、柯惠以及胡高那五个便穿在身上,洪烟严令,除非是夏天,否则外出时必须穿。 而凯夫拉纤维防弹衣则配给每一个特别卫队队员。没法子,每人都得穿。 理由很简单。被周冉千刀万剐碎尸沉河地印尼猴子西蒙、博查久久未曾与主子班卡联系。班卡在1月25日又派了三名手下来到a省查找下落。 洪烟并没把弄死西蒙博查地事情告诉顾家,而华擎依然还带着许三彪、何进在云安市徒劳无功地调查着,五十万的巨额悬赏倒是引来无数人提供线索,当然屁用都没有,就连看到曾韵坐上西蒙他们的车的目击证人都没有,就算是看到了,又有谁还记得? 现班卡派来三名手下的功劳得记在茱蒂头上,洪烟给她的任务就是每到印尼航班抵达a省时。就去盯着机场出口,看到有印尼人出现就得去跟踪。 然而,茱蒂又向洪烟报告一件事情,还有两名神秘人物也在跟踪班卡的手下,行踪极其隐秘。 洪烟以为是顾家的秘密保卫,没太在意,只是提醒茱蒂别与对方生冲突。(..tw)他却不知道这两个神秘人是李动地手下。 直到三天后洪烟见到了茱蒂拍下这两神秘人照片,他才大吃一惊,他前世里见过其中一个。是李动和卫清泉秘密培养训练的死士黑衣卫。当初曾进攻元伯的那些蒙面高手,曾一掌打碎元伯肩膀的高手。 洪烟暂时猜测不出李动派人跟踪班卡手下的用意何在,但他已经高度警戒。打电话给胡高,让他去省城永华路129号三栋二单元三零二房取出元伯暗中藏在里面的武器。元伯在离开国内时曾说藏了几件东西。 结果胡高取出东西一看,电话报告洪烟,那不是几件东西,而是一个小型军火库,各式子弹一万,步兵雷五十枚,狙击步枪三支。五四手枪、柯尔特手枪、沙漠之鹰、ak47以及好些品种品牌的长短枪支二十多支,军刺军刀二十几把,tnt炸药、雷管、遥控引爆装置若干…… 肯定是孙妙从部队和国外军火商那里弄来的,有一些陈列在她的房间里,其余地就被元伯拿走,藏起来了。 孙妙这个武器迷,暴力狂! 当初元伯按照洪烟的安排。让小丁放在灵珠山的那些武器擦掉上面指纹后全部扔进会议室。由得卫清泉他们去处置,撇清干系。现在爆出这么大一个军火库,让洪烟哭笑不得! 这很棘手啊,如果被现,那会是震惊全国地大事件! 小四离开时也携带了几支枪,连同那些珍贵文物都偷运到了香港,李季、马路风、令其志以及小四随身都带了一把,剩下的几支枪藏在新买的楼房里,而那些文物则都藏在银行保险柜里了。 这些东西该如何处置?! 私藏军火是大罪! 如果让安山周冉他们佩戴枪支,这个一定瞒不过华擎。 杀人,并不一定非要用枪。留下军刺军刀就已经足够,最多再留下两把手枪一把狙击步枪。其余的留在国内是祸害,军火这玩意,如果掌握在手里,就会过于依赖暴力,而暴力总带来预料不到、无法掌控的麻烦。 除非把自己逼到绝路,否则洪烟不会和仇家兵戈相见杀场。 算如今,真正双方都认为你死我活的仇家并没有,李动他们虽是仇家,但他们一向是玩政治玩阴的,打打杀杀的,不到万不得已他们不会出击。最关键地是,李动并没有把洪烟视作仇家,相反地,还认为洪烟是能利用来赚大钱的棋子,工具。 班卡呢,也绝对没有把洪烟当作仇家,他只是认为洪烟只不过是个顾家欠了恩情的幸运的无名小卒子而已。 至于什么吴铁、刘克强、游海豹之类的,更不需一提了。 洪烟对胡高如是这般交代一番,胡高便要茱蒂在云台市偷了个身份证,在学府大厦买了套房子,把三支手枪一把狙击步枪以及数百子弹藏进去,其余军火便运抵广东,辗转藏在香港。 1月18日,洪烟当着楼兰的面,打电话给远在香港的小四,命令她从瑞士银行账户上向野村证券地七八个户头里转账一亿零七百万美金。命令她和小鹿分批次购入伦敦白银期货。 楼兰毫不迟疑地报告了“上级”。小鹿犹豫再三,也汇报了。 李动早已听闻洪烟在关注伦敦金属期货交易所地白银行情,早已命令他地专家顾问团对国际白银走势进行研究,一直认为比较看好后市,李动决定出手,他拿出了名下地全部现金,一共三亿美金,全部砸进伦敦白银期货里。 99年是个很不错的年份。虽然东南亚遭受的金融风暴还没过去,但是世界金融行情很是不错,尤其是美国,纳斯达克市场更是玩命地涨。 可洪烟偏偏不去做,而是做伦敦白银期货。 李动的专家团队向李动建议过,可以考虑把资金投向纳斯达克市场,李动没同意,他要赌自己的眼光,赌自己看准了洪烟的天才。 他认为洪烟把所有赚来的钱都买了伦敦白银期货。那么伦敦白银就一定会赚钱。 而此时,元伯按照洪烟地秘密指示在纽约成立的三家投资公司,十几个操盘手正在接受一条条神秘指令。疯狂地扑进纳斯达克市场,对那些莫名奇妙的高科技股买进,卖出,买进卖出。 他们各自所负责的资金都不一样,一会儿a股买入几百手,一会儿股卖出几百手,有的赚,有的亏。但是毫无例外的,都是亏小钱,赚大钱,资金总数如滚雪球一般地暴涨! 可随后呢资金又会被抽离一部分,不知去往何方,而且有些帐户会被取消,重新再操作一些新帐户。 元伯忙得不亦乐乎。幸好他还懂得英语。能出正确指令。他贴胸带着洪烟交给他的绝密操作手册,上面都是暗码数字。写着股票代码、操作时间、操作资金、操作程序。 孙妙已经改口叫他干爹,亲口说了,她和洪烟今后生下的第一个儿子姓元,过继给元伯做孙子。元伯早年想练内功,练岔了气,伤了肾水,今生无法再生育,他地父亲本就是孙妙爷爷的警卫员,就他一个独子,虽然是过继的孙子,元伯也万分高兴,后继有人啊。 他非常欣慰,孙妙找了洪烟这样一个好男人,难以想象地天才,他都不敢相信洪烟不用亲自来现场,光靠一本操作手册就能赚到那么多钱! 他深知洪烟现在处境的凶险,洪烟跟他讲过详细的报复计划,要想彻底打垮李动他们,就必须弄光他们的钱,而要想弄光他们的钱,那就得咱们自己掌握着巨大的资金。 他用性命用他的姓氏向洪烟承诺,宁可他死,这个操作手册也绝不会被第二个人看到。 伦敦白银期货涨势很慢,窄幅震荡上行,走得很稳健。李动的专家团队向李动报喜。 2月4日,洪烟下令小四小鹿将伦敦白银期货平仓,收益百分之二十,一亿零七百万美金变成一亿三千万。 而李动地三亿美金变成了三亿六千多万。 事实面前,曾经还对洪烟金融才华有所保留的卫清泉不得不佩服,佩服李动看人果然看得准。李动自然是踌躇满志,等待着洪烟的再一次出击。 此时,德子向李动报告一件事情,有三个印尼人在省城狂地寻找两个叫西蒙和博查的印尼人,而洪烟则曾经委托他打听过12月23日前十天内抵达a省的印尼人,同时据机场派出所反应,云台市刑警谈某曾经带人来查看过22日那趟从巴厘岛飞来的航班旅客出入机场的录像。西蒙、博查正是22日入境地。 这事,其实李动清楚得很,他早已派人盯着了。他还知道这三个印尼人是班卡派来地,甚至还知道班卡的父亲是印尼军方高官马勒戈壁,班卡地母亲叫曹尼玛,出身是印尼一个豪富家族。 李动饶有兴味地查看着关于洪烟和顾家姐妹、三个印尼人以及班卡家族的情报资料,笑着对卫清泉道:“清泉,相信不,这两个叫西蒙、博查的印尼家伙,十有*已经死了,不是这小鬼派人下的手,就是顾家姐妹那些保镖干的,不过呢,多半是顾家保镖干的。顾家了不起哦,对两个小千金倒是紧张在乎得很,不仅派了八个保镖明着保护,还有两个在暗中保护,身手高超,不在我们的黑衣卫之下。呵呵,如果不是顾家得罪不起的话,我倒想让黑衣卫和这两个秘密保镖过过招,试试他们和黑衣卫到底谁高谁低。” 云台市的政局也暗流潮涌不止。 那远赴d省营救被关押的薛永成的刘克强和其夫人。刘克强没那闲心,没日没夜地在d省到处玩嫖娼宿妓,而薛永成夫人也不是很用心,有一天,刘克强喝多了酒,而薛永成老婆呢也是寂寞难耐,居然外甥和表舅妈上了床,搞得还挺热闹,*的禁忌快感让这两人*了很多次。 如果不是被薛副市长严词相逼,指不定这两人还忘了牢房里关着他们的亲人薛永成。 结果几经周折,才见到狱中的薛永成,薛永成已经被同监牢的牢头狱霸折磨得不**形。 牢头狱霸们每天闲得没事做,一有空就要薛永成和他们“躲猫猫”,躲完猫猫后就爆他的菊花。这薛永成养尊处优,别看四十岁人了,**倒白白嫩嫩,被牢头们爆完又爆,真叫个痛不欲生。 薛副市长不得不出手营救,花费不少钱财,费了好多功夫,终于在2月3日将薛永成弄出来。不敢疏忽,立即要薛永成和他老婆离开华夏。 安排的偷渡路线居然和洪烟惊人的相似,从深圳沙头角偷渡香港,到香港后买太平洋岛国护照。 然而,这一切却被李大维同志一一掌握在手,就在2月6日他们准备出前夕,果断出手,将他们再次抓获! 第三十六章 日得美么?日没! 李大维敢出手,当然是因为夫人蒋素真常务副市长下了命令。 而蒋素真下命令肯定是心有底气。 她那个副部长同学任建中在2月1日抵达a省,出任a省代省长,只待三月召开省人大代表会,就能在等额选举中正式当选省长。 铁书记已经不再管事,内部已经有传闻,省人大召开后紧接着召开云台市人大会议,届时铁书记将调往省城精神文明办当主任,级别副省级。原云台市市长吴国庆将出任市委书记,余下的市长宝座将在蒋素真和薛副市长之中产生,不会从别处调来陌生人,也不会从省里机关下派。任代省长已经就这个问题事先和sw高书记打了招呼。 原本吴国庆还极力想推荐薛副市长上位,薛副市长也在省里下了很多功夫,可薛副市长得不到半点准信儿,相反的,她丈夫也就是云台市军分区刘政委已经在省军分区失去了靠山。 这也是因为孙妙的养父欧阳司令的缘故,刘政委并不是欧阳司令的的嫡系,他和一个副司令走得很近,但是李动他们决心要掌握a省的一点点军队权势,清除了欧阳司令还不甘休,连带将这个副司令也给清扫出局,新派来的省军分区司令是从西北调来的,已经按照李动的指示,逐步安插培养自己的亲信。就这么两个多月的时间,刘政委的靠山倒了,薛永成被抓了,薛副市长在省里活动多日。愣是得不到一个准信,而她也得知蒋素真的同学将出任省长,可以说她们全家遭到重创,她已经没了再去争取市长宝座地心思,心想着薛永成老婆知道自己太多秘密,得趁早把薛永成夫妻送出去。 可惜。她打退堂鼓,并不能让蒋素真就此打消将她彻底整垮的念头,危墙将倒那就得赶紧加把力推翻,好歹也能趁机捞些好处不是。 这些天蒋素真可没闲着。任代省长暗示她尽快稳定云台市局面,把碍眼的东西踢掉,他将用些心思把她尽快扶上市委书记的位子。 要说蒋素真的手腕也的确不含糊,她连拉带扯,得到即将卸任地铁书记支持,铁书记憎恨吴国庆,也知道薛副市长和吴国庆的私人关系。心想着老子要走了,也不会让你过好日子,结果两人又联合了纪委书记,检察院检察长。 有了这些有力同盟,那么时机就已经成熟,岂能不把薛副市长一举拉下马?! 时不我待啊! 风起云涌。一时间云台市热闹非凡了。 抓捕薛永成和他老婆,立即搜查他们的隐秘地点,这个薛永成老婆也是个妙人,将经她手给薛副市长行贿的每一笔数都记得详详细细,事由,送钱,事情最后处理结果,她从中得了多少好处。藏东西地地点自以为很高明,以情人的名义买套房,又悄悄找个外地的老同学把这套房的对面那套房买下来,每次和情人去那套房约会后再悄悄把带来的东西藏到对面屋里去。(..tw) 本来呢,这种法子的确不错,何路秘密调查时只现薛永成老婆和情人约会的那套房,可他暗访时觉得奇怪。为什么对面地房里一直没有住人。在搜查幽会房间时没有现什么东西。他灵机一动,趁着搜查令在手。找个锁匠打开对面瞧瞧。 这一瞧捞了大鱼。保险柜里金器、手表、玉器、存折累计价值不低于三百万元!还有名烟名酒之类一大堆,这都是薛永成老婆经手后克扣下来的礼物。当然,最有价值的莫过于那个记录本了。 审讯薛永成,相当顺利,他早已全无斗志,强光灯一照,桌子一拍,大吼几句“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一二三四五,干过的坏事全说了。但是薛永成的口供还不足以将薛副市长双规,必须得撬开薛永成老婆的嘴。 薛永成老婆很顽固,她们夫妻本打算2月8号就跑路地,哪想6号就被抓了,而薛副市长正是在那天中午被铁书记派到东北,去协助云台市两个企业老总去处理东北某企业债务的事情。 参加审讯的人员有一个是原来赵永副省长的亲信部队,在省纪委当个副处长,赵永把他引荐给任建中,任建中当然乐得接管过来,并派他前来坐镇。有他坐镇,原来云台市纪委的人就不敢玩猫腻了。 把记录本向薛永成老婆一亮,她立即瘫了。有了她的口供,有了这个受贿记录本,人证物证,铁证如山,铁书记撇开吴国庆,连夜带着纪委书记带着口供和记录本,直接去找任代省长,省纪委书记,高书记也听取了汇报,同意将薛副市长和刘政委双规! 专案组立即行动,2月8日这天,薛副市长和刘政委被带进省纪委的秘密审查场所,命令他们在规定地点规定时间交代清楚问题。 同时,专案组前往上海广东去查核那些房产,银行帐户资金全部冻结。 李大维深知要么不打,要么就得一网打尽的道理,不能打蛇不成反被蛇咬,立即下令刑警队对刘克强以及几个原工人帮头目展开抓捕。 虽然高书记刚刚把吴国庆纳入门墙,但他并没有把薛副市长计算在内,薛副市长曾是另一个省领导地派系官员,这事瞒不过高书记。他犯不着为薛副市长说话,而且现在a省需要整出一个贪贿典型,上头的任务,加上他也有一个借着整整薛副市长来敲打敲打吴国庆的念头。 高书记是这么想的,他当然不会瞒自己的宝贝儿子高德子。高德子知道吴铁和刘克强的关系,便第一时间给他透了风,吴铁大惊,立即通知刘克强跑路。 刘克强当时正和吴铁在一起。他本来和表舅妈约好2月日晚上再乱一次伦。(..tw无弹窗广告)算是离开国内的告别仪式,可当他晚上联系表舅妈时,却现手机无法接通了。他感觉不对劲,便偷偷地来到省城。 听吴铁这一说,他慌神了,想立即打电话给父母。却被吴铁制止了,吴铁说你爸妈保不住了,你赶快跑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身上背了人命案子,能跑多远就跑多远。 刘克强已经如丧家之犬。再无以前地嚣张作派,请求吴铁帮忙,请求吴铁同意他把情况告诉父母。 吴铁表示无能为力,刘克强怒了,大吼:“别忘了,你老爸跟我老妈有过关系!操,他们就是穿连脚裤地!我老妈倒霉。你老爸也别想有好日子过!” 吴铁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便对他道:“好吧,你暂时别通知你爸妈,等我和德哥商量商量。” 吴铁避开刘克强,把事情告诉父亲市长吴国庆,吴国庆却要他一切听德子地安排。并对吴铁说他和薛副市长之间没生什么经济上不干不净的事情,至于什么两人有私情关系,那更是无稽之谈。 吴国庆是聪明人,知道高书记是要敲打他,高书记同意双规,自然也有把握把事态控制在允许范围之内,不会让薛副市长的火烧到自己。 吴铁再请示德子,德子却动火气了。现在a省新来个代省长,父亲早已交代自己,该收敛地得收敛,莫留下把柄。而这个刘克强一身江湖痞气,这种人是敢破罐子破摔的!讨厌的是他知道自己的一些事情,得清扫掉才行! 德子不敢大意,禀告李动。李动问了刘克强目前地藏身地点后便挂了电话。 德子知道李动会派出黑衣卫办事。他亲自找到刘克强,要他放心。随后把吴铁带走。他们刚刚离去,两个黑衣人就进入刘克强的房间,此时刘克强还没来得及对父母打电话。 当晚,流经省城的大江里多了一具尸体。刘克强从此消失在人们视野之中。 吴铁蒙在鼓里,对此一无所知,第二天他再去找刘克强,现床上摆着一张纸条,是刘克强的字迹,写着:铁哥,我现在去缅甸躲躲风头,那我爸妈的事情就拜托德哥和你多操心了,救命大恩,容后再报! 吴铁把刘克强已经跑路的事情告诉吴国庆。吴国庆听了却遍体寒。不合情理啊,刘克强跑路怎么能不把情况告诉他爸妈?如果薛副市长和刘政委知道即将被抓,怎么可能不跟他吴国庆求救? 他心里浮出一丝不祥的预感。可他并没有把怀疑告诉吴铁,而是交代吴铁,务必唯德子马是瞻! 等到8日刘政委和远在东北地薛副市长相继被抓,他就肯定了自己的怀疑,刘克强不是跑路了,而是被秘密暗杀了。 他不寒而栗! 此时,距离2月15日农历大年三十已经只有七天。 云台市政府机关即将放假,所有工作人员和市民却被突如其来的大爆炸事件震得眼前黑,不知从何处传出谣言,薛副市长和刘政委被双规,估计贪污受贿金额超过千万! 三天后,谣言升级,受贿金额据说有两千万。据说省里下来工作组,据说叫了很多领导干部去谈话。 市公安局霹雳行动,抓获四名工人帮的小头目,只逃跑了素有“军师”之称的何智,却不做牵连,由得那些担惊受怕的稍稍有些背景地其他工人帮成员到处逃跑避风,有的逃到广东,有的逃到上海,还有的逃到其他省市。据说查出几十起敲诈勒索案,主使就是大头子刘克强,而刘克强早已潜逃。 云台市再也没有二流子混混敢出来闹事,小偷也不敢伸手,一个个变得老老实实,警察四处巡逻,治安比任何时候都好。 奇迹般地,原来谣传要调离去职的不苟言笑的铁书记,现在对同志们的态度相当和蔼,传闻他会继续干一届市委书记,传闻他深得代省长的赏识。而那个原本春风满面等着去接任市委书记地市长吴国庆。再也没有一丝笑容了。 2月11日,政府部门正式放春节假,今年的年终奖格外地少,不到往年的一半。大家薄有怨言。所有机关领导都不敢回家休假,每天都按时来到单位,或守在市委市政府里。到处找人打听消息。 云台市第一中学早在2月三日就寒假了,兰花儿在洪烟的家里住了三天,就睡在以前给五婶的那间卧房,卿明艳给她的账户上一共存入了三万块。她坦然受之。兰花儿回古山老家过年,2月10,她地大哥蓝尔德四个月刑期结束,释放回家,二哥蓝尔喜刑期一年零两个月,还必须继续呆在牢里。至于曹虎一审被判死缓,不服。二审正在处理中。那个派出所所长刘四美一审无期徒刑,同样不服,二审正在处理中。 华擎看兰花儿地眼神依旧那么炽热,但华擎没有再纠缠她,也没有再和那个灵珠山妓女继续**了,而是对容貌并不那么出色地一分店店长李桂芳起进攻。李桂芳是离婚女子,身材不错,很成熟的女性美。华擎长相不赖,李桂芳对他有点动心。安山很担心华擎害了李桂芳,向洪烟请示怎么办。洪烟跟他说句“不能打草惊蛇”。 楼兰和洪烟地关系越来越融洽,2月12日这天清晨,洪烟去洗手间洗漱,她正从洗手间出来。卿明艳在厨房给洪烟泡牛奶,洪烟嗅到楼兰的体香,色心大动,一把搂住她,狠狠地亲吻,楼兰只是略作挣扎,对洪烟伸进嘴里的舌头也不躲闪。小巧香舌轻轻回应。洪烟吻完后砸吧嘴唇夸她真美。楼兰轻哼一声白他一眼,扭着小腰肢。微微红着脸离开了。 招来的二十七个管理人员对工作相当认真,早已办好转正手续,洪烟要求他们做的工作都做得不错。这天洪烟心情很好,宣布2月14日农历二十九日,也就是情人节这天,至秀咖啡连锁集团全体放假,回家过节,初六正式上班。但是安保部职员只能轮流回家休假两天,其余的必须参加安排的职业培训和格斗训练。教官由安山和那名顾家请来地高手担任。 同时,洪烟宣布李桂芳、李红英、关荷花、秦明语、黄净、罗棉春、文舒妮等等十二名职员将于2月14日下午跟他前往香港澳门,参观学习港澳地区的餐饮服务行业,为期七天。 所有人起立鼓掌,被点名的职员尖声欢呼,其他没点名的也个个眼里放光。 最后卿明艳向大家放年终奖,人人有份,根据职务和工作表现数目不一,全部装进信封里,当大家看到安山上台领了一个厚厚的大信封时,以为里面装的都是华夏百元大钞,顿时掌声如雷。却不知道洪烟给安山信封里装地全部是英镑!不过,安山回家后抱着同样拿了个大红包的柯惠,喜滋滋地打开信封一看,日哦,都是面额一英镑的!数数,四百英镑,失败! 打电话给洪烟:“哈哈,老板,我还以为是一百英镑一张的票子呢!” 洪烟重重地哼一声:“你做梦!” 然而,柯惠打开信封,百元夹着一张瑞士银行卡,轻声尖叫道:“老公,这是什么卡?” 安山把银行卡拿在手里,久久没说话。 晚上吃饭时华擎问其他队员领了多少红包,结果一个个神秘兮兮地不肯说。华擎有点显摆似的道:“老板给了我一万美金一万日元!” 左浩天听了道:“日哦,华擎,你比我多,老板就给了我一万美金!” 安山想不明白洪烟为什么要多给华擎一万日元,送洪烟上飞机前悄悄询问。洪烟冷冷地回答:“日得美么?日没!死不悔改的蠢猪!” 护照签证都办好了,除了这十二名职员外,卿明艳和楼兰都跟着一同前去,还有周冉和左浩天。此外顾家姐妹也得到顾老爷子的开恩,允许去香港玩玩,但是坚决不准回新加坡。 飞机直插蓝天而去,安山返回云台市,他还有个任务,那就是代表洪烟给李萍萍同学送上情人节的鲜花和情书。而此时,李萍萍气坏了,她从郭强口中得知洪烟今天去了香港,走之前居然连电话也不打给她! 她真地很伤心,没想到洪烟这么无情,坐在家里独自流泪。却在这时接到安山的电话,言称洪烟有东西给她,请她下楼来拿。 一朵玫瑰,一张情人节卡片,卡片上就一句话:―― 问世间情为何物,不过一物降一物。 啥意思?啥用意?是自己被他降了,还是他被自己降了?这个坏蛋臭东西,含糊其辞,糊弄我呢! 李萍萍仔细看着,破涕为笑,心里却又甜甜的了。 第三十七章 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 99年过去一个多月了,李动吉星高照,百事顺利,唯一不顺心的便是任建中出任a省代省长。(..tw无弹窗广告)高层长极力支持任建中上位,这一来,原本可以打造成铁板一块的a省就被锲入一根讨厌的钉子,梗在喉咙里分外难受。 任建中不是自己这个派系的,这人家族又红又专,根基不弱,自身又很有才华,京城大学本科毕业,中央d校硕士,对马哲理论和经济管理很有一套,而且能玩出一点政治手腕。 政治本就是为了玩平衡,李动曾试图说服父亲,让父亲出面阻拦任建中来a省任职,父亲却对他说,手不能伸太长,整了孙家,就不能再给任家添堵,否则其他领导会看不过去的。 孙家彻底离开了华夏政坛,孙妙的养父母释放出来后和孙妙亲父生活在一起,半个月后孙妙养父欧阳司令查出患有睾丸癌,打报告申请去国外治病,得到批复,在2月16日正月初一这天去了加拿大。孙妙和丽莎在机场迎接,一家人再次团圆。 虽然欧阳司令的睾丸癌并非弄虚作假,但李动知道这是孙家玩的猫腻,其目的就是把孙妙养父母送到国外。让孙妙了无牵挂。李动本想指使其他人以欧阳司令曾涉嫌间谍泄密案件为由,阻拦他出国,后来想想,算了,由得她去吧。大年初一中午十二点半。手下向李动报告说欧阳司令夫妇乘坐地京城飞往加拿大地航班已经起飞。李动心里忽然涌起一阵无名的烦闷:孙妙。你行啊,玩玩同性恋,找了个天才赚钱机器小男人,还顺顺当当地一家团圆,从此再也不理国内这摊子事,我还想过你的日子呢! 走进父亲书房,父亲不在,书桌上却摆着一份绝密文件《全国打击走私工作简报》。他轻轻翻看,文件里数次提到厦门元华。李动嘴角抽搐两下,心说:老赖要倒霉了。 正在这时,父亲走进了书房,他赶忙迎上去,搀扶父亲坐下,父亲注视他良久,眼神很是复杂。 李动被父亲看得有些心慌,表情却轻松地笑笑:“爸爸。您怎么不休息?” 父亲却幽幽一叹:“咚咚,别瞒我,说实话。你和那个姓赖的有没有牵连?” 咚咚是李动的小名,李动三十多了,父亲至少有二十年没有叫他的小名,他忽然有心酸的感觉,很认真地道:“爸爸,有一点点,但是您放心,绝对不深。[..tw超多好看小说]您也知道,我不喜欢赚那些麻烦太多的钱,倒是高叔叔地儿子德子不太听话,最近和老赖走得比较近,我劝过,劝不听。” 父亲点点头:“嗯,你做事知轻重。这个我还是清楚的。大鲁说你这些天做金融赚了不少钱,这事做得好。钱也干净,没人敢指手画脚说事。近来有点不协调的声音,有些同志对你高叔叔有看法,改革开放十多年了,a省经济还没大起色,大家支持小任去a省任职,这也是合乎情理的,毕竟小任这孩子懂经济,理论也过得硬,你跟你高叔叔说一声,工作上要支持小任。” “是,爸爸。” 父亲双手十指交叉,眯眯眼睛:“走私,有海关就有走私,有禁就有犯,这事谁也杜绝不了,赚点小钱花花可以,但是做过火了,弄出几百亿上千亿那就危害国家安全;和官员打打交道可以,但抓官员小尾巴控制他们仕途,以地下党组织头头自称,从中央到地方纠结成大网,一个土包子想做土皇帝,那就是找死。” 李动心惊肉跳起来,恭敬地道:“爸爸,您说的是。” 父亲微启双目:“咚咚,陪你妈妈出去走走,她想泡泡温泉。” 李动有点奇怪,父亲怎么突然要自己陪母亲出去?难道父亲是要自己暂时离开京城,免得被即将刮起的旋风弄脏衣服吗? “爸爸,是不是要对东南整风了?” “党和国家下决心严厉打击走私,惩治*,不是在玩虚的,玩真的了。咚咚,我和你妈就你和你妹两个孩子,响鼓不用重锤,你该听你妈的,有了钱认真做些实业,实业才能兴国,才能救国,有实业才叫实力,好好和你妈妈谈谈。” 李动从父亲书房走出来,感到背后都出了冷汗。父亲地这番话分明就是告诉他,即将对东南重拳出击,要他赶紧撇清与东南的所有关系。那到底该不该通知德子呢? 德子已经和老赖尝到了甜头,从成品油走私到香烟到汽车,ab两省市场多大,那钱赚得海去了。(..tw)李动知道德子不仅以大家集团公司的名义在做,还背地里派了手下去做地市级区域地分销商,甚至还绕开集团公司,让手下直接去找元华公司提货,将所得钱财疯狂地向国外洗钱。 德子不听话了。李动知道德子不听话是有原因的。 德子喜欢孙妙,孙妙的下场让德子心生警觉,德子在给他自己铺后路,德子不再如以前那样相信大家的友谊感情,德子上个月说过一句话“什么都是假的,只有钱才是真的”。 是的,现在大家都开始离心离德了,原本坚不可摧的整体而今其实已经支离破碎,自从孙妙一走,就散了,人心散了啊。 李动坐在沙上出神。他母亲走过来,表情很严肃:“立即给德子打电话,不要再沾走私!你高叔叔不能出事地!” 仪态高贵的母亲走进书房,李动摇摇头,甩去那一头烦乱的思绪,打给德子。 “德子。你和元华还有多少生意?” “李大。没多少,就是一点油几部车而已。” 可恶地家伙,还在糊弄老子!李动忍住火气:“上面要玩真地了,你立即把所有生意结束掉,所有证据全部销毁!” “李大,那公司损失很大的!” “听好了!不是跟你开玩笑!别因小失大!” 德子的回答显然很勉强:“那,那好吧,不过。李大,老赖能量很大地,这点小麻烦他能摆平吧!” 李动今天再无以前地深沉了,莫名而来的怒气令他失去沉稳,声音严厉,简直可以算得上是威胁:“你想死别拉上我!蠢货!” 挂了电话,李动怒气难平,马上打给卫清泉。 卫清泉爱好艺术,这会儿正和几个导演、女演员在燕京饭店吃饭喝酒庆祝新年到来。一个风骚地女星紧贴着他而坐,不时地用肥大的*摩擦他地手臂,嗲声嗲气地卖弄着风情。 卫清泉向那些正在说笑的导演演员摇摇手。方才接听电话,李动很简要地说了一下情况,告诉他这几天他将和母亲去外地疗养,走私已经是会死人的沼泽泥潭,要他去督促德子把脚洗干净上岸。接完电话,女星立即又贴身过来,卫清泉却没半点再和他们说笑的心情,仰头喝干杯中酒。微微一叹气,道:“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了啊!” 坐在他对面的龅牙冯导演闻声竖起大拇指:“卫总,您这话经典!经典!” 卫清泉哑然失笑:“这有什么经典的?” 龅牙冯导演啧啧赞道:“如果拍一部黑帮电影,让帮主说出这句话,我敢肯定,一定能流行全国!” “是吗?冯导的那部《甲方乙方》里台词我倒是记得好几句。” 身边那女星马上接过话头道:“地主家也没余粮啊!打死我也不说!咯咯咯!” 冯导一脸崇敬:“卫总。我冒昧地向您请求。您刚才说的这句话,我能用在今后的电影里吗?” 卫清泉哈哈笑道:“随便。随便,你去弄个好剧本来,如果我觉得满意,投点钱玩玩。” “啊,那多谢卫总了,卫总,您放心,我一定弄个好本子出来!来,卫总,我们敬您!” 卫清泉喝掉酒,再次一叹:“是这样地,确实,人心散了,队伍就不好带了。” 风骚女星撒着娇:“嗯哼,卫哥,是谁惹您生气了啊?哼,您告诉我,我来教训他!让他知道卫总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卫清泉大笑,其余人也大笑若是洪烟在现场,估计会笑得更厉害,原来这两句流行全国的电影台词是这样诞生的。 人心地确散了。 除了德子,那b省纪委书记公子威少,b省公安厅长公子万海以及他未婚妻c省副省长的女儿迟非,还有甄芳敏,正疯狂地向国外洗钱,而他们都选择让席晴来经手。 万海和未婚妻迟非在床上秘密商量时说:“孙妙家那么大势力,李大心狠手辣,翻脸无情,把孙家说整垮就整垮,把孙妙玩得惨儿吧唧,咱们两人和孙妙一比,算个屁啊,趁早的,把钱都弄出去,咱们也找借口出去留学,有了这些钱,三辈子都用不完,今后就痛痛快快地环游世界去!现在的总理太可怕了,不知怎地,我一看到他出现在电视机屏幕上,就从心里感到害怕!” 甄芳敏的钱已经洗得差不多了,她躲在疗养院里,其实就是藏起来不受干扰地进行洗钱。谁都不知道,她和席晴其实一见如故,两人私下里还结拜姐妹。 威少和万海私交很好,他行动很早,早在八月份就通过万海找到席晴帮忙洗钱。 他们人人自危,都把孙妙当作前车之鉴。总理的霹雳作风令他们心惊胆战,只想着赶紧把钱弄到最安全的瑞士银行里去。 席晴每一笔洗出去的款都及时到账,存入瑞士银行地户头,收费也便宜,当然最关键的是席晴和迟非关系不错,口风极紧,靠得住,信用保证。 这些天,席晴忙得不可开交,洗钱洗得触目惊心,她简直不敢相信,这些*居然捞了这么多钱! 席晴也害怕起来,害怕自己哪一天会被警方抓捕。她秘密地买了四个国家的护照,不再住在以前深圳的那套房里,而是在罗湖区黄贝岭村里租了一套房住下,也不再去a省b省,一有风声不对,立即就会持他国护照出逃香港。 德子显然有点阳奉阴违,他接到李动打来的电话后,就把集团公司在a省b省的走私买卖给停了,私底下却纵容手下继续向元华公司老赖提货,银子如流水一般哗哗哗流进他的腰包。 2月20日,正月初五,中央jw央召开紧急工作会议,会议上展示了一份74页地举报信,所有到会领导都被信地内容惊呆了。 被检举人是鼎鼎大名的元华集团董事长赖娼心,主要内容是揭露元华集团疯狂走私地事实。举报信还随附了60余页的证据材料,重点举报赖娼心疯狂走私“两油”、香烟、汽车等商品牟取暴利的事实,声称赖娼心借控制通关渠道继而控制整个厦门岛的走私活动,是个走私霸主。 另一个方面的重要内容是,列举了赖娼心走私关系网内20余个重要人物。最高职位为原ga部副部长李某,厅局级干部杨某等6人,还声称这20余人只是网中一小部分网虫,还有不少在网上活动的蜘蛛、苍蝇就不一一列举。 虽然这名举报署名为“一群伸张正义的人”,但已经查明证实他是元华集团的核心成员,副总经理王某,出身军人家庭,其父官至军长。九十年代初期投奔赖娼心,而后与赖某“甘苦与共”,参与操纵远华集团的所有走私活动。分析认为,两人结下纠纷仇怨,王某想要挟赖娼心一笔钱,却被赖拒绝,愤而举报! 大家感到心里沉甸甸的,有领导拍案而起,愤怒地道:“我建议,此案必须严厉清查!” 第三十八章 穿越时空隧道(上) 这天晚上八点,香港浅水湾海风清冷,那套洪烟花两亿四千八百万港币买下的那栋豪宅别墅里顶楼天台,洪烟正在操作着天文望远镜,遥望亘古星河。 顾思瑜、顾思源、楼兰、卿明艳、冰儿以及顾思贤,六个大小女人围在一旁,眼巴巴等着洪烟把天文望远镜调试好,她们也想着亲眼去看看头顶那轮娥眉弯月才望远镜里会是一个什么模样。 操作天文望远镜是个技术活,这玩意是精细仪器,当初郑斌买这台望远镜花了二十五万美金,有专门建一个铝合金球形封罩,遮挡风雨,表面还镀上一层黄金,搞得富丽堂皇,还取个俗不可耐的名字“金顶天文台”。 这台天文望远镜的操作全部在自带电脑上进行,主镜筒口径八十厘米,配有广角寻星镜,电动马达接受电脑指令后驱动内部齿轮齿条,伸缩内镜筒,进行对焦,主动光学支撑系统,使镜面保持极高的精度,电脑还可以自动调焦,也装有焦距锁定装置,除了普通光学照相机外,还有近红外照相机,可以进行天文拍照摄像。 望远镜除了部分部件用特种工程塑料外,其余结构多是用金属材料所制,天文台里装有空调,始终维持十八度到二十二度之间,花费这么多钱,质素自然一流,放大倍数足有八百多倍。成像质量非常优良。 洪烟离开观测椅,对她们笑道:“好了,你们来看吧!旁边摆着月球地图,威海在哪,一看就知道,南边那座小环形山叫皮卡德,北面那座是皮卡斯。今天天况不是很好。香港这地方灯光污染太严重,如果在帕洛玛山天文台,呵呵,你在月亮上点个火把,都能看见。” 冰儿第一个冲上观测椅。小脸蛋正要凑去看,闻声立即反驳:“哥哥说谎话,月亮上没有空气,没有空气就没氧气,怎么能点得着火把呢?” 众女轻笑起来。 洪烟也笑道:“高科技火把,里面自带助燃剂。不需要空气。” “切!坏哥哥!” 冰儿不屑地瘪嘴,“哇塞,看到了,看到了,威海孤零零的。好黑哦!” “你们玩吧,我出去抽根烟。” 走到阳台上,海风扑面而来,刚出嘴的烟气被海风吹得无影无踪。眺望海滩。远处海面上几艘私人游轮透出点点灯光。 顾思贤悄悄走到洪烟身边,洪烟听脚步声就知道是顾思贤来了,却没有回头打招呼。顾思贤也站在他旁边,静静地注视着黑暗幽深的海面。 “尼欧,你们明天就走吗?不能再多玩几天?” 声音有几分不舍似的。 “明天公司上班,他们得先回去,我可能还要再留两天,大概初八初九才走。” “那太好了。” 她的声音喜悦起来。“嗯。我明天请你们吃饭吧!想去哪里吃?” 洪烟歉意地回头向她笑笑:“思贤姐,公司的同事上午就得走。” “这样啊。那我请你吃吧!” 洪烟点点头。 洪烟这次带着大家来香港澳门,本来计划住进酒店地,可顾思贤来机场迎接他们时说,浅水湾的别墅没人去住,那里有二十多间房,就不要再住酒店浪费钱了。那套别墅本来就是洪烟的,托顾家买下,只是借顾家的名头,实际出钱的还是洪烟自己。洪烟想想,便也同意了,有顾家姐妹在一起住,名正言顺,也不会引起李动地戒心。 当天晚上,洪大炮便带着葛晚秀和冰儿来了,小四小鹿也来了,女孩子们一起动手,准备了一顿非常丰盛的晚宴。别墅客房有二十八间,此外还有工人房,足够大家住下。可主卧室的安排却出了些状况。 冰儿缠着要和洪烟一起睡主卧室,主卧室那张变态床啊,足够睡下七八个人,卿明艳呢自然也不愿意和洪烟分开。但是洪大炮就不允许冰儿再缠洪烟了,要冰儿睡在他们隔壁客房。冰儿不肯,哭起鼻子,跑进房里把门反锁起来。 洪大炮看看卿明艳,看看楼兰,看看顾思瑜、顾思源,心里有火,这儿子太无耻了!招惹了张三,还要招惹李四,对洪烟怒瞪几眼,低声喝道:“小兔崽子,看你做的腌事!” 这些女孩子个个聪明着,能听不出洪大炮这话的含义? 顾思瑜很无辜,对洪烟很不屑很蔑视。顾思源心里很不舒服。卿明艳有些自责。楼兰则对洪烟的道德败坏认识更进一层。 那张女人*状地变态大床,是女孩子看了都脸红! 结果卿明艳不敢再要求和洪烟睡主卧室,去了客房,冰儿赌气,也不去,楼兰还没有和洪烟展到同床的地步,当然不会去,而小四见洪大炮在,同样不敢去。结果到头来,洪烟一个人躺在八米大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2月15是大年三十,大家一起上阵,把别墅布置得漂漂亮亮,更加丰盛的除夕晚餐,随后大家都挤在客厅看春晚。 宋祖英的《辣妹子》彭丽媛的《珠穆朗玛》令大家鼓掌称好,赵本山、宋丹丹、崔永元地《昨天今天明天》逗得大家捧腹大笑,当于魁智出场唱京剧名段《定军山》时,洪大炮摇头晃脑地跟着哼起来,洪烟倒没想到他老人家还会哼几句京剧。 董文华出场了,唱的是《十五的月亮》。洪烟一见她出现,心里立即冷笑起来:牛啊,又上春晚了,这大概是你这辈子最后一次吧!再过几天你的情人蜜蜜赖大侠就有好日子过了!等着吧,等着吧! 见到她出现,洪烟顿时倒了胃口,走到花园里抽烟散心,思考着目前地处境。 茱蒂向他报告。印尼人班卡地三个手下还滞留在a省,李动的两个黑衣卫一直跟着他们,估计已经被印尼人现。胡高向他报告,最近德子走私似乎有点收敛,市面上的外烟价格有一点上扬。烟老板说货紧。 难道说德子已经听到中央要打击赖娼心的风声了?想来也是。李动自然会把这种情报信息透露给德子。 李动啊,李动,再让你赚点钱吧,把你地馋虫都勾起来,才能把你拉进绝路死路! 香港春节假期很多商场餐饮店铺都营业,大家巴望着靠春节消费期多赚点钱。但是也有一些商铺要到初三以后才上班。还好,洪烟预计要带着大家去考察的那些知名咖啡屋、茶楼、酒楼、饭馆都正常营业。 卿明艳准备了四台小型摄像机,她要把所见到的店铺全部拍摄下来,研究他们的装修风格、菜谱、服务程序,这事洪烟不管。(..tw好看的小说)由得她安排人去做。葛晚秀倒是兴致勃勃地和她密谋策划,如何偷师学艺,她完全把卿明艳当作洪烟地妻子一般看待了。 冰儿耍小性子也就一个晚上地时间,第二天又是哥哥哥哥叫个不停。不管洪烟去哪。都腻在他身边,除夕那晚,她悄悄溜进洪烟的主卧室,顺利地躺在洪烟怀里美美地睡觉。 本来小四和卿明艳还打算与洪烟共度良宵的,偷偷打电话给洪烟,洪烟无奈地告诉她们,冰儿正赖在床上,她俩失望地独拥孤衾。熬过慢慢的除夕之夜。 小冰儿越来越缠人。简直成了个小妖怪,缩在洪烟腋窝下。冰儿体软如棉,十四岁的身段儿已经初现妖娆艳态,膝盖还有意无意地碰碰洪烟地高昂,手指儿捏住洪烟的耳垂,故意把尾指钻进洪烟耳朵里,弄得他奇痒无比。还不时地吐出小香舌,带些羞涩地看洪烟,或偷偷舔舔洪烟的胸脯…… 冰儿已经知道卿明艳、小四是洪烟的女朋友了,她曾经很生气,但是她没法子,她年纪太小。 “坏蛋哥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都背叛了我好多次!不准不承认哦,卿明艳姐姐和小四姐姐是不是你女朋友?” “妈咪说我还小,不能胡思乱想,说你是喜欢我的,可你是大男人了,需要找个女孩子照顾你,算了,就给你四年自由时间,等我十八岁后,你必须和她们都分手,不准再有来往!臭哥哥,你听到没有啊?不准装糊涂!拉钩!” “哼,臭哥哥,我不在呢,没办法,反正眼不见为净,但是只要有我在,你就别想跟她们眉来眼去!听着啊,今后只准我嫁给你,她们这辈子都别做梦!” “哥哥,我看过好多书呢?哧哧,还看了日本来地*漫画,不准瞪我,我都知道呢!谁给我看的?我们同学咯!哎,哥哥,你不知道吧,我们学校有个中三的女生怀孕了!还有哦,我们班好多同学都来初潮了,就我和艾米丽还没来,还有我们班的那个黄亚秋小学五年级就不是处女了,我还听说她和好几个男生睡过呢!” “哥哥,你知道吗,我们班地李子中,他爸爸在广东有三个小老婆,他妈妈跑过去闹,闹来闹去也就算了,男人真坏,你也一样!那周闪说他爷爷有三个老婆,他叫她们大奶奶二奶奶三奶奶,哥哥,为什么你们男人有了钱,明明有老婆了还要再去找其他女人呢,包二奶三奶地,最无耻的就是还有些坏男人去叫鸡呢!” “最讨厌他们了,把我们大陆来的女孩子说成北姑,哥哥,你知道什么是北姑吗?就是那些大陆来的女孩子,不要脸,去卖淫换钱,结果就被咸湿的香港佬称做北姑!真丢脸!” “臭哥哥,你可不能去叫鸡哦!” “哧哧,哥哥,我知道了,你那里好大好硬,咯咯,你想*了!哧哧,哥哥,我还太小,以后我一定给你,好不好?嗯。晚上不准捏我的屁屁哦!不然我放屁臭死你!” 洪烟哪还有半点心思睡觉,简直要被冰儿折磨成疯子了,这臭丫头,故意飞快地碰一下,然后立即缩回手。装作若无其事,继续说她在南丫岛学校里的三天三夜都说不完的同学们地八卦故事。 譬如她忽然抓起洪烟地手放在她刚刚育的小笼包上,声音柔柔地:“哥哥,我这里好痛,硬硬地,摸都摸不得。” 抓起洪烟的手放在她小蛮腰上:“哥哥。我的皮肤好不好?同学们说我是全学校全香港最漂亮的女生,说我的皮肤比关之琳地还好,嘻嘻,我上次见到了关之琳呢,她好漂亮。那双大眼睛,太美了!” “哥哥,想摸我的**吗?给你摸摸吧,只准摸三下哦!” 洪烟掀开被子。抡起巴掌。对准她小**,啪啪两巴掌,打得她哎哟尖叫。恶狠狠地说:“睡觉!睡觉!再说话,就把你送到南丫岛去!” 冰儿被洪烟抽两巴掌**,却媚眼吐丝了,红润如潮,躺在洪烟怀里,轻轻扭动小娇躯。把洪烟逗得欲火大盛。 清晨醒来。他现冰儿整个人都缩进被子里去了,居然把手伸进他的内裤。正握着凶器,轻轻移动着…… 自从楼兰一来,洪烟就没再和卿明艳同床*,足有一个多月没泄,这一来,哪禁得住,翻身就把冰儿压在身下,张嘴含住冰儿的嘴唇,手开始抚摸冰儿全身。 冰儿却挣扎起来:“唔……唔……哥哥……别……我还小……你不能……” 欲火立即冷却,洪烟讪讪地翻过身子:“冰冰,别再逗哥哥了,哥哥的自制力也有限度,你还是,还是一个人睡吧!” 冰儿使劲抱着他:“我不嘛,哥哥,我也会的,我看书啊,上回还去艾米丽家看过日本av呢,嘻嘻,我用香蕉练习过呢!不过,艾米丽做得比我更好!” 洪烟快要晕倒了:“这个艾米丽到底是谁?” “哦,她啊,很胖地女孩子,眯眯眼,大嘴巴,肥嘟嘟的,她爸爸是混黑社会的,听说还是个红棍,会点功夫,不过呢,她爸爸很怕李季哥哥,上次她爸爸捏我的脸,结果被李季哥哥一掌打出三丈远,吓得差点尿裤子,李季哥哥好威风呢,抽出他的狗腿刀,指着她爸爸说,再敢摸一下,剁手!哇,艾米丽都把李季哥哥崇拜成大英雄了!” 洪烟头痛啊头痛,冰儿看样子不能再呆在南丫岛了! 冰儿居然又把手放在洪烟地凶器上,腻腻的,低声说:“哥哥,我来帮帮你,我想帮你……” “不行,起床!” “不嘛,我今后都是你老婆,干嘛不能帮你?不准用年龄说事哦!我现在小,再过几年就长大了!我都一米五五了呢!” 小丫头动作最初有点生涩,很快就熟练了,把头蒙在被子里,居然还伸出小舌头…… 算了,算了,以前自己又不是没有对小丫头过分过,还把东西喷在她身上,该打的小妖精! 小丫头舔舔嘴唇,红着小脸从被子钻出来,贴紧洪烟的耳朵,吃吃笑着,声音很低很低:“咸地,坏哥哥!” 冰儿精灵古怪,却倒也乖巧,第二天便没有再纠缠洪烟了,到了晚上,自己老老实实地回安排给她地那间客房睡觉。 卿明艳和小四私下里交流姐妹感情,结果都愿意两人同时和洪烟睡觉3p,但是洪大炮在场,两人没这个胆量,怕惹来洪大炮的不满。只得两人约好轮流来,接下来从初一到初五,洪烟的夜生活便美妙无边了。 有这么多人在,楼兰当然不好时刻紧跟洪烟,执行监视任务,好在上级只需要她报告洪烟在香港接触了些什么人,去了哪些地方,这个任务倒是很轻松地就完成了。 然而,洪烟的记事本一直没找到好机会拍摄下来,洪烟来香港后就把记事本藏进了密室保险箱,而密室机关重重,根本就进去不得。 顾思贤大年三十才会郑家过年,顾思源、顾思瑜姐妹陪同,到了初二上午,就离开了郑家来到浅水湾别墅。 对别墅的防卫,做得非常严密,李季马路风周冉他们和顾家的那些保镖一起,二十四小时工作,时刻不敢松懈。顾家的保镖暗卫现有数个不明身份的印尼人在监视别墅,报告给了顾老爷子,这让顾老爷子非常生气了。 初三清早,洪烟带着大家去了一趟澳门,去澳门纯粹是让大家见识一下何鸿地赌场,下午便返回了。 初五这晚要用天文望远镜去看月亮,也是冰儿闹出来地。 夜里,卿明艳在进入洪烟的主卧室时被洪大炮看见了,十分钟后洪烟便接到洪大炮地电话:“注意点身体!年纪轻轻的,要有点节制!” 洪烟大汗,敢情老爸生怕自己被女色掏空了身子! 初六上午,卿明艳带着人马恋恋不舍地告别洪烟,登上返回a省的航班。楼兰是秘书,当然得留下来。吃过中餐后,洪大炮、葛晚秀和冰儿也离开别墅,返回南丫岛。冰儿哭哭啼啼地,抱着洪烟不肯放手。 下午,顾思贤接到顾老爷子电话,要她回新加坡。她本还打算请洪烟吃顿饭,好好聊聊的,无奈,只得离开香港。 顾家的保镖们各按分工,在别墅顶楼以及隐秘观察哨和监控室里执行保卫工作,别墅大厅里只有小四、小鹿、楼兰以及顾家姐妹陪着洪烟了,原本嘻嘻闹闹的客厅一下子变得非常冷清下来。 看了一会无聊乏味的港台肥皂剧,起身想去书房。 小四拉着他坐下,柔声说:“陪我看看好吗?” 洪烟笑道:“这电视剧有什么好看的?过些天等咱们的演艺公司上轨道了,咱们拍的电视剧那才叫好看。” 一旁的顾思源拍掌道:“尼欧,你能投资去拍黄易写的《寻秦记》吗?我可喜欢那本小说了,你看过吗?是说一个叫项少龙生活在二十一世纪的特殊部队战士,成了时空转移的实验品,结果阴差阳错,被这个失败的实验从二十一世纪送到公元前251年,哦,就是秦始皇即位前五年,开始了他划时代的旅程。 他孤身流浪,为了从古代再回到未来,就决意不顾一切,也要找到当时尚未继位仍被软禁的质子嬴政,结果后来真嬴政居然死于战乱,他就用另一个叫赵盘的人冒充嬴政。咯咯,后来他帮助嬴政登基,又杀吕不韦,可那个假嬴政为了保住身世秘密,又对项少龙起了杀机,你不知道啊,最有意思的是项少龙的儿子居然叫做项羽!逗死我了!你要想拍电视剧,就拍这个好吗?” 顾思瑜神情鄙夷,冷声道:“弱智!人怎么可能从现代回到古代?” 第三十九章 穿越时空隧道(下) 顾思源笑道:“时空隧道穿越时空啊,现在都有很多科学家在研究呢,说不定今后我们就能随心所欲地想去哪个时代就去哪个时代了!” 顾思瑜更加鄙视了:“白痴,照你这么说,历史可以随便改变了!都不知道自己假如二十年前你爸你妈那天晚上做点别的什么,现在还有你吗?!” 顾思源气得脸都白了:“你!” 顾思瑜冷冰冰:“破小说你也当真?!”说完扭身上楼去了。 小四这些天和顾思源相处得不错,见顾思源气得眼睛都红了,忙安慰道:“思源,没准儿那个项羽啊就是你说的项少龙的儿子呢!” 顾思源抬头看着洪烟:“尼欧,我问你,这穿越时空隧道是不是真的有这个可能?” 她们殊不知,洪烟听到这番话,心里已经涌起万丈波澜! 穿越时空隧道? 自己2011年死,却又重生在1998年,这算不算穿越时空隧道? 说算,也可以说不算,自己2011年那副躯壳并没有穿越,只是2011年的人生记忆穿越了慢慢时空,占据了1998年刚满十八岁刚读高三的身体,从此,十八岁的身体承载着三十一岁的思想意识。 *死了,灵魂活着。*死在十三年后,灵魂复活在十三年前。 很诡异,很诡异。 前世里,再有数年,便会有数不清的网络写手模仿玄幻大师黄易,写出数不清的重生小说穿越小说,有回到古代当将军当王爷当皇帝的,有去往异世界跟一帮魔兽怪物打架pk的。也有未来世界来到现代混日子,还有回到自己幼儿时代少年时代闯荡天下。 98年99年,这个时候还没有重生的概念,就算到了无数玄幻小说诞生的年代,也没人会相信真有人能重生,更不会相信什么穿越。 洪烟苦涩地向顾思源笑笑:“应该没这个可能吧,小说家地幻想而已,你别当真。” 顾思源却幽幽声道:“如果真有时空隧道就好了。那我就倒回去十多年,去和你做小学同学,一起读书” 洪烟苦笑一下。扭头看见小四冲他眨眼睛,坐在旁边沙上的楼兰脸色不好看,可能有些吃醋了。(..tw) 小四却笑道:“要是我能穿越时空回到古代啊,我就回到清朝末年。把那些八国联军杀个落花流水,那他们抢走我们的国宝夺回来。把腐朽的满清政府推翻。提前建立新华夏!楼兰,你呢?” 楼兰淡淡地回答:“我不知道。” 小四问小鹿:“小鹿,你呢?” 小鹿很茫然,低下头,低声说:“我宁愿重新活一次,我会好好读书,不去参军,考大学。参加工作。平平淡淡过一辈子。” “平平淡淡过日子有什么意思?现在这日子多好啊!干嘛要平淡呢?” 小鹿答道:“平平淡淡才是真。” 小四摇摇头,又问洪烟:“小烟。你呢?” 洪烟挠挠头皮:“这个啊,活在世上很艰难的,如果真能穿越时光,呵呵,我觉得还是先把自己活好再说其他。” 小四开始神往遐想起来:“想想都激动啊,带着人马,一路杀过去,先杀慈溪那个妖精老太婆,再把那些臭狗屎官杀了,造反起义,人人有吃饭,人人有书读,人人有田种,不用交税,什么苛捐杂税都没有,建立军队,建立舰队,航空大队,谁敢欺负我们,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小日本敢调皮,派军队过去,先把他们灭了,来个东京大屠杀,也让他们尝尝苦头,揍死这些日本小矮子!” 洪烟笑了:“小四姐,不交税的话,你拿什么维持政府运转,维持军队开销?不收税,你拿什么购买枪支弹药?” 小四傻了眼,过一会大笑:“这容易啊,我带着你一起回到清代,你做皇帝,负责治理国家,我帮你带军队,专门去杀人,好不好?” “哈哈,做皇帝可不好玩,整天批阅奏折,累。小四推了他一把:“做皇帝才符合你心意呢,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你可以讨好多好多老婆,是不是啊?想要谁做你老婆都能办到。” 洪烟呵呵直笑,小四揉揉他的肩膀,也带着些撒娇放嗲的味道,说:“我看啊,古时候地皇帝还没你现在日子过得舒服!照样三宫六院三妻四妾的,还能开小车,吹空调,住豪宅,对吗,小烟?” “别瞎说,小四姐,我哪有三宫六院?我很老实很纯洁地。” 见洪烟无耻地说自己无耻,顾思源都摇头笑了,楼兰呆不下去了,心里窝火着,越来越觉得洪烟坏透了顶,看这样子,摆明了就是想过三宫六院的皇帝*生活!败类! 她也扭身上楼睡觉去了。 这番对话只是洪烟重生以来微不足道地小插曲,然而却对洪烟产生了很大的心理震动,他开始反问自己:我重生而来,是只为自己只为自己在乎的人而活着么?能力有多大,责任就有多大啊! 旧的烦恼还没消除,新地心事又冒了出来。 当夜,洪烟和小四大战三百回合,楼兰分明听不见什么声响,可她就觉得那些怪异的呻吟声撞击声穿透隔音效果极好地墙壁,数层墙壁,无比清晰地传入了她地耳朵里了。 她辗转反侧,浑身燥热难耐。第二天,也就是初七,咏恒演艺公司春节假期后正式开工的日子,诸辉煌和一众职员准时上班,等待着洪烟这个老板来公司给他们新春红包。 洪烟带着楼兰、小四、小鹿、顾思源四个女孩来到jq大厦,诸辉煌正站在前台等候着。 一个月不见。演艺公司已经变了大模样,职员们个个气色不错,办公室内部装修也重新做了些修饰,看上去足够气派,职员们见洪烟来了,纷纷起立,诸辉煌做个手势,大家齐声喊道:“恭喜董事长龙马精神大吉大利!恭喜财!” 洪烟抱歉回礼。笑着掏出红包,挨个过去,每个红包里都装着一千八百八。卿明艳在离开香港时和楼兰两人数好装进去的。 稍稍和大家聊几句,洪烟便到了诸辉煌的总经理办公室,诸辉煌赶紧向洪烟汇报这一个多月来的工作,洪烟听了不时点头。对他的工作表现比较满意。 诸辉煌最后才道:“董事长,再有半个月时间。大家的磨合就更完美了。只是,您上次交代我去找地那些人可能没办法全部找来。” “哦,你说说。” “先说方文三和周杰仑吧。这方文三,还真是一个才子,他干着水电工,写了一百多歌词,骑着机车,到唱片公司推销作品。他对音乐有自己很独特地表达理念。这尤其体现在他地歌词里,怎么说呢。他的歌词有重量,有很强画面感,我感觉能形成一种后现代新词风,独树一帜。那个周杰仑地风格也很独特,很有潜力,能作曲。可惜,他们已经在97年被台湾娱乐天王吴宗先签约了,进了他的音乐工作室,这两人倒是在进公司前就认识了,一对难兄难弟。 打听到他们下落后,我和钟铮飞到台湾,找吴宗先商谈能否把他们两个转给我们,可是吴宗先一句话没得谈,后来开口一百万美金,钟铮好说歹说,最后答应六十万美金,我们还得给方文三周杰仑的合约薪酬提高五成” 洪烟打断他的话:“就说签没签。” “签了,支付给吴宗先六十万美金,方文三签字费四十万港币,周杰仑签字费四十万港币,合约十年,薪酬每年递增百分之十五,每年必须出一张唱片,采用他们地词曲,分红……” 洪烟笑道:“这事办得好,他们什么时候来?” “三月一日,我们还得给他们准备三居室的房子,交通工具。” “呵呵,这都是小意思,再说其他的。” “嗯,王立宏,还没联系上。谢听锋签了,但他只签六年,陈兴华长得跟小白脸似地,他爸爸我见过,他倒有兴趣想进娱乐圈玩玩,但是他爸爸还不同意,说我们公司没名气,他儿子要去也会去其他大牌公司。嗯,辛桐找到了,是一家模特公司的签约模特,被我们买下来,花的钱也不多,那个叫蔡卓艳的女孩,还没找到,不过,同事们都非常认可董事长你说地孪生姊妹姿态女子二人歌唱组合。还有那个白芝,很可惜,星爷抢先一步,和她签了,据说是要拍一部电影,投资几千万,您也知道,星爷只要看上了谁,那是不会放手的。” 洪烟呵呵笑道:“还有没有?” “还有吴颜祖,古天乐,陈慧琳啊,这些还在谈,估计难度很大,不过董事长您放心,我们一定会打造出一个一流地演艺公司!” “行,那就看你们地了!” 诸辉煌犹豫一会,讪笑着道:“董事长,我看您今天带来的那几个女孩都很有明星相,是不是我们公司准备签下来的新人?” “她们?” 洪烟笑着摇摇头,“再说吧,再说吧。” “董事长,我敢用性命担保,这几个女孩只要稍稍培养一下,一定能大红大紫。” “喏,你吹大话了吧,看到没,那个身材比我还高的女孩,也能进娱乐圈?” 洪烟说的是小四,诸辉煌干笑起来:“呵呵,老板,我说的是另外两个,那个白色衣服的和淡蓝色衣服的,呵呵,不怕老板笑话,我都有点看傻了眼,怎么说呢,惊为天人,不算为过吧!” “少打她们地主意,干好你现在地事情,就已经功德无量。我三月份再来,没事别打我电话!” 洪烟开始关注日本企业的股票。在香港他一直待到正月十二才返回a省,期间五天他只是拜访了谭校长和郭老头,剩下时间就是尽可能搜集日本十几家跨国大集团地资料信息,没日没夜地研究着,然后便在记事本上写写画画。 楼兰把这一切汇报给“上级”,上级指示,不惜一切代价要把记事本内容全部拍摄下来,组织怀疑洪烟涉嫌勾结日本企业,出卖国家机密。 操,好大的帽子,不知道洪烟听了这位“上级”对楼兰下的命令指示是何感想。 但楼兰同志向组织保证,坚决完成任务! 先期派去的侦查员将调查情报整理上报。 中央jw领导怒了,这个赖娼心居然曾经以贵宾身份亮相于9年ga部春节联欢晚会上,并花了数百万元赞助了这台晚会! 他居然还有某部门颁的特别牌照,有了这张牌照,过桥过路不要掏钱,而且可以随意出入任何场所!他还向别人吹嘘自己是所谓军方情报人员和兼职特 他走私极其嚣张,平均3天就有一艘万吨油轮堂而皇之闯进厦门海关卸油,每天有20几个集装箱的走私香烟落地,累计近万台走私汽车从这里流向了全国其他地区,还有专为走私服务的地下钱庄帮他洗钱换汇! 厦门全市皆坏! fj省遍地都是他的爪牙! 他远交近攻,上下织网,整张关系网不但网罗了厦门党政军各界要员,而且还囊括了fj乃至京城的某些权威人士! 那封74页的举报信内容十之*都是确有其事! 第四十章 不见硝烟的战场(一) 元华集团董事长赖娼心坐在花费一千两百万购买的曾是国家领导人的防弹黑色奔驰轿车里,正好接完电话,嘴角出现几分狰狞。刚才的电话是xm海关关长杨某打来的,催问他事情办得如何。 自从98年全国召开打击走私工作会议后,这位杨关长就多次建议他尽快销毁走私证据。开始他还觉得无所谓,可随着很多达官贵人渐渐不怎么再登他的“红楼”去*享乐,风声也就越来越紧,集团的业务迟滞起来。刚才杨关长明白无误的告诉他,有一个知晓集团内幕的家伙举报了他,摆明车马和他叫板,要整死他。 “老子是个被封举报信就吓趴的人吗?!” 他走下奔驰,在数名黑衣保镖的保护下走进集团大楼,立即召开核心层紧急会议,到会职员们的表情多少与以前有点不同,想来他们也听到了一些官场私下流传的小道消息。 “这些天,我也知道你们听到不少事情,没错,就是那杂种写的举报信,就是他四处放风,说他把我赖胖子告了,把杨关长告了,要置我们于死地,还找人跟我带话摊牌,问我公了还是私了?要我放血堵嘴,息事宁人! 干他娘,老子对不住他吗?他几次在澳门输得裤子都没了,老子汇过去几千万救他的小命,他非但不领情,反而骂老子,还说老子的元华有一半都是他的!想要钱?想敲诈老子?他做梦!就是把钱扔了、烧了也决不给那个王八蛋!仗着有两分势力就跟老子斗?好啊,老子就跟他玩到底!” 他环眼一瞪:“我准备了五千万现金带进京城去,把这事摆平!你们要管好集团的业务,这王八蛋算啥啊。一封举报信算啥啊。能撼得动远华吗?北京地事我来管,大家该做地事照常去做。现在你们汇报下公司业务。” 一个职员道:“董事长,有十二名客户要三十万箱外烟,其中万宝路九万箱,箭牌七万箱,希尔顿五万箱,骆驼牌三万箱……” 他皱皱眉头:“说说a省高德子那边是什么情况?” “香烟份额减少百分之二十五,成品油减少百分之三十,说流动资金有点手紧,要求提货时先交一半货款。.tw[]另外一半货款迟交一个月。” 他脸上阴郁不定,道:“不准,天王老子也得现款现货!”团内部军心,散会后,总经理赵某和他在办公室里密谈。赵某道:“董事长。情况可能真的比较严重,这个高德子亲自打电话给我。说上头火了,说我们树大招风。” 赖娼心摆摆手:“别听这小子的,他还跟我打电话,开价五千万买我的生意门路,想撇开我们自己干。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上头也就是想敲打敲打我们,嗯,老赵,香港那边你盯着点。只要我们户头上的钱不出问题。就不会有事。” 赵某迟疑一下:“能不能再托人去高层走走?” “走?怎么走?求着跪着想见那铁面大包公一面,他好了。开口便要我补交税款几百亿才答应接见,要挖我们的祖坟啊!” 赵某摇头叹息,两人目光盯着挂满办公室墙壁的领导人合影,神情都无比沉重起来,他们其实心里清楚着,天,已经变了。 是的,天,已经变了。 洪烟坐在咖啡集团总部的董事长办公室里,翻看着日本网站,看看表,九点过十分了,日本股市已经开盘一个多小时。办公室里腾出了块地方,安放一张电脑桌,而楼兰此刻正坐在电脑前练习打字。 洪烟看过去,楼兰的侧身像非常之美,肌肤晶莹,五官精致如巧手天工精心雕琢,兰花小手在键盘上打得啪啪响。 洪烟拿起电话拨打给远在香港地小四。 “喂,小四姐吗?你记着,再过十分钟,买入日本uej金融集团的股票,先买三万手,动静别太大,分批次买,另外,日本长野nk集团沽空,每隔三分钟砸五千手,不要管他死活,给我砸四万手下去,上午收市后才给我汇报。行情怎么走?你不要管!” 楼兰竖起耳朵听着,忘记了打字。 放下电话,洪烟笑笑,向楼兰道:“兰兰,你去过日本吗?” 楼兰扭头看着他:“没,我还没飞过国际航线。” “呵呵,等这次赚了小日本的钞票,就带你去日本玩去。” 这时安山打电话来了,洪烟唔唔应着:“嗯,嗯,好吧,你等着,我现在就跟你去火车站。”放下电话,对楼兰道,“兰兰,你就在办公室吧,我和安山去趟火车站接他新来地战友。” 洪烟起身拿起包,刚走两步,却又回来,把包塞进抽屉里,只拿着手机便出门了。 他没带包!他没带包! 楼兰心脏狂跳起来! 悄悄走到窗边,看着洪烟走进安山开的小车里,立即把门反锁上,轻轻拉开抽屉,打开包,包里有两三万现金,三部手机,一个记事本,一串钥匙,旁边的小袋子里还有四五张手机卡! 马上行动! 摸出自己一直藏在腰间地火柴盒大小的特工相机,咔嚓咔嚓把记事本上写了三十多页地文字和图表全部拍摄下来,翻查一遍,没有遗漏,随即翻查三部手机的手机号码,又把那四五张手机卡**自己手机里,成功提取号码! 接着,恢复原样。迅速把刚才洪烟给小四打的电话内容和提取的手机号码写下来。悄悄下楼,来到楼下的商贸市场,走进两三间店铺看衣服,确认左右无人注意,把纸条和相机塞进货架上一件蓝色衣服口袋里,随后又来到隔壁一家店里,买了两双女式裤袜,深呼吸,平静心情,返回办公室…… 楼兰前脚刚离开。后脚就有人跟着走进来,从那件蓝色衣服口袋里摸出楼兰塞进去地东西,悄然离去。 小四小鹿有条不紊地按照洪烟地交代操作着。小鹿心里很平静。她已经接到上头指令,说只要洪烟继续在野村证券操盘,只要洪烟没有下达很突然的命令。那么她就不必汇报操盘记录。 三分钟后,所有信息都汇总报告给了李动。专家组飞快地评估分析着。 “我认为。这次操盘正确率不低于九成。大家请看,虽然日经225跌破了15000点,但是它依然处于这个箱体间调整,日本经济已经抵达谷底,这个突破反而能成为最强劲地支撑,现在日经指数走势已经抬头,我查了相关资料,日本金融业宣布99年一定能盈利。日本金融厅也必将制定政策。这对金融股是利好消息,尤其是这最近一个星期。金融股走势很平稳。我支持购入uej集团股票,不仅可以购入uej,还可以,其他日本六大银行股票都可以适当入货。 至于长野,自从它们去年长野冬奥会后,这座被称为“日本屋脊”地城市经济展明显减速,有数据表明这座以精密机械制造业著称的日本地瑞士城市开始走入衰退期,我觉得这个人说得很有意思,后奥运综合症,呵呵,有创意,他对长野n重手笔做沽空,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收益应该不低于百分之二十。” 李动听了众人的分析,点头道:“那就是说你们都赞成对金融股入货,对长野nk沽空?” 得到大家肯定的回答后,他道:“今天他玩单个公司股票,这会给我们的操作带来难度,一个公司股票总市值就那么大,容量有限,这样吧,拿出比他多一半地资金,跟着他做做,小小地玩玩。” 想了想,又道:“去找那个野村证券的部门经理,请他搭桥联系香港分公司总裁,可能的话,大家一起做做生意。” 野村证券地部门经理早在一个星期前就被李动的手下搞定,成为可以随时监控洪烟帐户操盘动向的内线。这个部门经理是日本九州人,而野村证券香港分部总裁井上操是东京人,李动现在很想和井上操认识。 尤其是当楼兰拍下地照片被洗出来后,那些记事本上的分析令李动万分地心动…… 洪烟继续命令小四小鹿加大操作力度,砸进去更多资金。 三天后,日本uej集团股票暴涨百分之十五,而长野nk集团股票持续下滑,日本已经有很多经济刊物上报道整个长野市地制造业普遍滑坡。 十天后,长野一家钟表公司宣布破产,这家钟表公司与长野nk集团是关系紧密的生意伙伴,结果nk集团股票应声大掉百分之二十,与十天前相比,已经缩水百分之三十五。 更多的抛单蜂拥而来,而n集团根本无力抵抗。 十五天后,nk集团爆出特大财务丑闻,涉嫌做假账,连篇累牍的报道铺天盖地,一些老客户函取消订单,催讨债务,而n集团曾为它担保向银行贷款六千万美金的ko集团宣布破产…… 当天下午,nk集团股价暴跌至三百日元,公司市值九点四美金,只有半个月前的四分之一。东京证交所宣布长野nk股票异动,暂停交易…… 二十天后,十几家公司分别向法院起诉,要求nk集团偿还债务,nk集团继续停牌交易…… 洪烟在uej集团投入资金一亿美金,获利四千万,成功收手,在长野nk集团累计共砸进去两点四亿,全是沽空,总计两千三百万股,而nk集团总行量九千万股。 第二十六天,nk集团复牌,股价跌至一百五十日元,涌现大批买单,终于走稳,洪烟平仓出货,收益十二点五亿美金。 第二十八天,nk集团董事长总裁小川猪头切腹自杀,夫人村上秀子服毒自尽,遗下一对女儿,二十一岁的小川纯安,十六岁的小川纯美子。 小川猪头拥有nk集团百分之三十二地股票,其他股东加起来有百分之十二,剩下地百分五十六都在股市里流通,nk集团生产全部停顿,资不抵债,99年4月日,美国xxoo公司派来代表飞抵长野,以拥有百分之六十五的股份全部入主nk集团,对集团进行全面改组。 这家美国公司是99年1月1日在洛杉矶新成立地公司,公司全称就叫xxoo投资有限公司。 洪烟赚疯了。而李动却气得半死,他不敢下重注,只投资了三千万美金,而且赚了一倍利润后就跑了,再后来却是不敢再进去,结果眼睁睁地看着洪烟砸了一笔又一笔…… 这会子,他正在京城西山的别墅里对那群证券专家大雷霆,一巴掌将一个三十岁的眼镜男打倒在地! 第四十一章 不见硝烟的战场(二) “看好,日本经济看好就不能沽空nk股票吗?强烈建议,强烈建议,我建议你去死你去不去?” 眼镜男像狗一样伏在地上瑟瑟抖,两名黑衣卫在他身边站着,李动挥一下手,黑衣卫将在这眼镜男脖子上一按,眼镜男当即昏厥过去,随之两名黑衣卫将他拖出去。[..tw超多好看小说] 另外四名证券专家一个个脸色苍白,使劲低着头,根本不敢看正在暴怒中的李动。 李动大动肝火确实有火的原因。就在今天,洪烟的户头上多出了十二点二亿美金,投资uej集团股票盈利四千万,将所有本钱全部砸进nk集团里,又向顾家借来七千万美金,共得盈利十二点五亿,扣除所借七千万,再加uej集团的四千万,累计盈利十二点二亿美金。 洪烟用两亿美金花费一个月时间赚了十二点二亿,而他李动用四亿一千万花费十天时间仅仅赚了五千万。他如果也跟着洪烟豁出去大干,估计至少也能捞三五亿美金。 就因为这个眼镜男,再三强烈建议,nk集团虽然并有些许问题,但是总体基本面很好,在目前整个日本股市构筑底部平台回暖的前提下,不能大笔沽空nk集团股票,说什么nk集团和缩尼公司的战略伙伴关系,和多家银行很有交情,洪烟这种不顾一切疯狂沽空的炒股手法绝对是不明智的,稍有不慎就会一败涂地;当洪烟抛掉uej集团股票后,他又强烈建议非但不能抛掉已经买了uej集团股票,反而应该继续增持日本其他银行股票…… 结果好了。李动采纳了他的意见。把筹集来的四亿美金全部投进日本七大银行股,把原本沽空nkj集团地资金抽离。 哪料到,日本银行股仅仅反弹一个小浪头后就不再上涨了,来回反复震荡,一会儿某银行个盈利预期公告,涨一点,一会儿报纸上又报道某某银行有大量不良债权,跌一点。 地确,日经225指数站稳了一万五千点,那什么丰田、三菱等等大企业的股票都缓慢上扬。走得稳健。可银行股分明就是食之无味的鸡肋! 等到三月底,他实在忍无可忍,把手头所有银行股抛掉。赚了五千万,按说这也是不错的成绩,百分之十几的投资回报率。可相比较洪烟那高达百分之五百的收益率,简直就是个笑话! 洪烟的记事本里清楚地写着。日本银行股将有一波快速反弹,表现最好的是uej集团,但是这波反弹后银行股将在多年累加的企业不良债权的后续影响下来回震荡,若要继续大幅度上涨,必须用时间来换取空间,真正大涨地时间估计是六七月份之后,而其间矿业股的表现将优于其他类别股票。 洪烟写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准确率百分之九十五! 如果不是眼镜男胡说八道强烈建议。他李动一定能大赚一笔! 眼镜男该死!这孙子王八蛋就算是东京大学证券金融业留学博士,犯下这个低级错误。那就***该死! 四个证券专家知道眼镜男被李动手下拖出去后地下场,他们害怕极了,生恐李动将杀人屠刀再落在他们头上。李动听了眼镜男的建议后也曾咨询过他们,他们觉得眼镜男说得有道理,都投了赞成票…… 李动完怒火,半晌之后却又对他们微笑着道:“总得来说,你们还是做得不错的,奖励你们每人五十万,再给你们半个月时间,好好地给我研究研究这些资料,犯错不要紧,但不要再犯愚蠢错误。” 李动所说地资料就是楼兰拍摄下来的洪烟地记事本。除了楼兰上次拍下的以外,楼兰又送来新弄到的二十二页,密密麻麻地,都是对日本多家大企业的股票分析。李动感觉这每一页纸都价值数千万美金。 这小子对日本企业很感兴趣啊,不知道他接下来会怎么动手。李动心里暗暗想着。 转眼四月了。现在洪烟在香港野村证券的户头上有十三点四亿美金,分在六个账户里,这天是四月一日,他打电话给小四,要小四提取一点四亿美金,转入至秀咖啡集团两千万美金,转入烽烟房地产公司六千万美金,转入新梅村开公司六千万美金。 春节后,洪烟便派人去上海注册了一家“烽烟房地产公司”,在云台市古山县注册了一家新梅村开公司。 新梅村的选举已经在一月二十四日结束,选举是在古山县明水镇中学进行的,这一天是星期天,学校学生都回家去了。古山县人大李主席和宣传部万副部长、黄副县长亲抵现场,同行的除了省城报社记、云台市电视台记着、云台市报社记、古山县电视台记外,还有十几个乡镇地镇长受邀前来,既当见证人,又来参观学习。 选举这天,天依旧很冷,北风呼啸,可明水镇中学操场上站满了人,那都是将要合并地六村村民家庭代表,有七八十岁的老头老太太,有刚刚获得选举权地少男少女,当然,大多数都是家里户口本上的户主,数人头,足有一千多号人。(..tw无弹窗广告) 主席上一溜过去摆着学生课桌,全部铺上毡子,课桌上放着煤炉子,烧着红红的煤火,领导们虽然坐在主席台上高高在上高人一等地俯瞰操场上蝼蚁般的老百姓,可这大冬天得烤火,如果把不为严寒的领导们冻着了那可是不得了的大事。 当然,老百姓是不用烤火的,一个个穿着棉袄,戴着五花八门的帽子。拢袖缩头。跺着脚,吧唧吧唧着旱烟。虽然他们都很冷,可大家心里热乎着,因为今天他们将在无数人地见证下,在听完那些竞选人地演讲后,亲笔在他们想要选出的新梅村村领导姓名后打钩画圈,然后亲自投入选举票箱,亲眼看到唱票、监票,看到那些竞选人名字下计数的“正”是如何增加的,是如何把符合他们心意的村领导被他们选出来。 他们不知道什么“神圣的一票”。他们只晓得这种搞法要得,谁也玩不得名堂。 为了保证不生*,县里专门派了二十个警察。和明水镇派出所警察以及明水镇乡干部们一起维护现场秩序,非六村村民不得进入明水镇中学,不准任何人爬上学校围墙。 洪烟也坐上主席台。和那些官员们坐在一排。当初宫雨儿把选举进行议程拿给他看时,他特意在领导们讲话后备注一条:领导言不能超过三分钟。 这条备注有点过分。哪位领导一言不口若悬河整出半个小时?领导们操练的就是嘴皮子功夫啊! 可领导们看了后都很高兴地同意了,大冬天,又不是在有暖气的大礼堂会议室,寒风一个劲地往你脖子里钻,傻子才愿意作报告呢,巴不连得早早完事才好! 本来,这一般情况下村里选举村干部,都是由乡镇干部带队。登门去每一户人家。让村民们画圈打钩,又或是村干部乡干部直接找个隐蔽地方自己想怎么弄就怎么弄。从来没有把村民们集中起来进行投票选举的先例。而且一般都是在暖洋洋的春天夏天搞选举,没人会在三九寒天里弄。 这偏偏就是洪烟要求地。他就是要让这场选举公正公开公平。 操场上摆了七八十盆炭火,上好的煤炭在连夜砌好的简陋砖炉里燃烧,每一炉煤火旁都围着十几二十个村民,每一个抵达现场地村民都一只圆珠笔、一个搪瓷大杯,杯壁外印着“古山县明水镇梅村第一届村民选举大会纪念,199年1月”,热腾腾的茶水随时都可以取用。 新梅村的组建已经获得六个村子百分之九十五地村民认可,梅子学校已经在轰轰烈烈的建设中,那几条贯穿连接六村地水泥公路已经确定道路边界,推土机、挖掘机、卡车已经到位,镇里的大礼堂堆满了买来的水泥钢筋,而新梅村建设专项资金账户上更是存着两千万现金,只待新梅村选举一结束,就正式动土开谁都知道,洪烟这个原鸡叫村的姑爷,是在玩真格的,是真心实意地要把他老婆梅子的家乡建**间乐土桃源。 谁还想过苦日子啊,村民们都眼巴巴地望着,恨不得快一点结束选举,恨不得快一点看到结实的再无泥泞的水泥公路,恨不得快一点看到洪烟许下地那些工厂种植园早日建成,恨不得早一点把自家儿女子孙送进那不用花钱就能读书地梅子学校…… 前些天,六个将合并的村里都敲锣打鼓贴出公告,每家每户出一个户主,代表自家有选举权地家人去镇里中学参加投票选举。等到一月二十四日选举日,六个村子有百分之九十六的人家都来了代表。 操场上划分区域,每个村子占一块,村里又划分村民小组,同一个小组的人凑在一起,十一点钟,学校大门落锁,迟到缺席再无机会进入。 大会开始第一项议程,鸣炮。鞭炮四十万响。 大会开始第二项议程,奏国歌。镇里的管乐队演奏。 大会开始第三项议程,各村汇报到会选民实数,强调任何一个选民只能代表他家直系亲属投票,各村务必核实。十五分钟后,数字统计出来,到会选民一千一百六十五人,代表六村八千三百七十七位选民,六村选民总数八千四百零九人,缺席四十二人,不包括没有选举权的未成年人。选民总数超过一半,可以开始选举。 大会开始第四项议程,明水镇镇长郑斗明讲话,时间三分钟。三分钟废话。 大会开始第五项,明水镇人大主席宫显钏讲话。她是宫雨儿的妈妈。宫雨儿私下里告诉过她,洪烟这个老板最讨厌当官的说废话,她建议妈妈如有可能的话就说一句话。 宫显钏于是便说了宫雨儿给她写地这句话:“各位领导,各位来宾,各位村民,我身为明水镇人大主席,我相信,今天在这里举行地新梅村村民选举大会不仅是明水镇开天辟地来的头一遭,更是我们古山县乃至云台市村级选举、农村建设中破天荒的创举!我相信在座的每一位都和我一样,无比地渴望看到新梅村走上一条充满新希望的金光大道!谢谢!” 掌声雷动。.tw[]接下来又是县人大李主席、黄副县长、宣传部万副部长讲话。除了李主席把讲话时间控制在三分钟之内外,那黄副县长万副部长都超过五分钟。村民们倒很宽容,依旧给他们掌声。毕竟那可是平日里见都见不着的大官…… 轮到洪烟讲话了,洪烟向大家抱拳拱手:“没啥好说的,我出钱。各位父老乡亲出力,一起来把梅村建设出个样子来。也别感谢我,要谢的话你们大家伙去谢梅子吧,就这样吧,天寒地冻吹冷风,请各位候选人上台对大家伙说说,如果你们被大家选举为梅村村干部,你们会怎么做。” 报名参加竞选的足有八十多个人,这些人大多是筹委会成员。有以前六村的支书、村长、文书、妇联主任、民兵营长。还有一些自认为自己有能力地村民小组组长或普通村民。 每人演讲限时四分钟,点名上台三十秒内不到。取消参选资格,上台一分钟内说不出话的取消资格,超过四分钟必须离开。 为了照顾演讲情绪,演讲开始前,主席台上的领导全部离场,请他们去学校教室里就座,那里有糖有水果有零食有热腾腾地热茶,不用再遭受那刺骨的露天寒风,想离开的随时可以离开。 主席台上那些课桌炉火全部撤下,只摆一张齐胸高地演讲台,演讲台上两只麦克风,通过学校的大广**放出去,足够让所有人听得清楚明白。 主持人两个,一个是充当美女主持人地宫雪儿,另一个则是镇里三十多岁的人大副主席。 这场演讲闹得笑话连篇,八十多个竞选抽签确定演讲顺序,第一个抽签的是原芝麻村的民兵营长,竞选岗位是梅村治保主任。结果他看到自己抽到第一号,立即溜到厕所去了,听到宫雨儿连连广播呼叫他的姓名,怎么也不肯出来。 他哪敢上台对着一千多号人演讲啊,羞死人了! 第二个上台的是原鸡叫村文书刘池,这个三十六岁的男人倒是表现可圈可点,他竞选的职位是梅村文书,为这次演讲做足了准备,不仅穿一身新买地笔挺西装皮鞋,还字斟句酌地写了演讲稿,背得滚瓜烂熟,谈吐口齿也清晰,刚好掐着表四分钟说完,获得满场掌声。 第三个却是芝麻村地麻老支书,可怜的老人家这辈子对着村民大吼小叫着多了,可从来没经历过在千多号人面前说话,他偏偏还有点大舌头,一上台就紧张了,开口一句“各位尊敬地领导”,这个领字说出来了,可接着这个“导”字,却怎么也说不出,闹个哄堂大笑,老脸涨得通红,大家越笑,他越说不出,好不容易才说顺嘴,刚把自己想说的话说一半截,四分钟定时提示铃声响起,他必须离开了,垂头丧气地下台,他知道自己竞选梅村村长没有希望了。 新梅村筹委会规定,成功当选的村干部将由村里放工资,每天八点半上班,中午十二点半到二点休息吃饭,下午五点半下班,配一部自行车,家里配装一台电话,月工资支书六百,村长一千二,副村长八百,妇联主任、治保主任、文书一千,还设有妇联副主任一名、护村队长一名、副文书一名,护村队员十二名,村民小组组长十二人,工资每月五百。 这在98年99年的古山县可是高收入啊,那些乡镇干部的工资也不过四五百而已!而且村干部今后在村里企业里也可以额外享受一些股份分红! 洪烟早就说了,只等新村班子正式选举出来,他就和村里签署土地转让协议。将那片靠在大马路边的荒山坡地全部买下来。推平兴建厂房,而且今后洪烟还会买下很多土地,村里会富得流油! 几十万几百万甚至上千万地土地转让费,今后都在村里账户上,哪个不眼红啊! 龟孙子才不想去竞选村干部呢! 那个曾污蔑洪烟煽动村民造反地立新村支书李祖建,早已因牵涉进李祖雄、曹虎等人的案子中而被公安局抓捕进去了,一审判决犯有流氓罪教唆罪判处有期徒刑两年,而那一直和其他村子不和的周家村、鸡爪村的村干部也在前面那些天里对洪烟六村合并的主张彻底服气,村民们个个巴望着新梅村出炉过上好日子,谁敢犯众怒啊! 五婶犹豫了很久。最后决定还是想参加竞选,洪烟也同意了,五婶跟洪烟打了这么久交道。在台上毫不畏惧,说得头头是道,而且她一上台就向所有村民说。她本来该去竞选妇联主任的,但她现在决定竞选村长。因为村长这个职位更有挑战性,更能挥她的才干。她还非常聪明地把洪烟抬出来,说她在云台期间,经常向洪烟请教在现有条件下如何才能搞好新梅村建设,为父老乡亲谋福祉。等等。 结果五婶的演讲获得所有演讲中最热烈的掌声。 梅子爸爸张安国显然没这个能耐,按说他身为梅子的亲生父亲,身为洪烟地岳父,理所当然是新村村长。可他的表达能力和台上气度很差劲。在台上紧张倒是没有,可他一个劲地强调他和洪烟的关系。明显地引来部分村民不满,再加上谁都知道他曾经要用三十万把梅子卖掉,很多人暗地里责怪他见钱眼开卖女儿,如果不是梅子幸运地遇见洪烟,只怕梅子地下场会很惨。 最后八十多个竞选敢上台演讲的只有五十七人,上台后一分钟内没说出话以及上了台立即慌神转身就跑的有四个,顺利把四分钟演讲说完地只有三十二人,剩下那些要么结巴,要么含糊,要说敷衍了事说两句就走。 演讲完毕后,筹委会的人员要求每个村民小组上台呈交选举花名册,按选民实数放选票,人大副主席上台向大家解释如何填写选票。这个选票设计与一般地村民选举选票不同,是针对每一个职位而设计的选票,譬如村长和两名副村长的三个职位放在一块成为一张选票,然后让参加竞选村长的人走上主席台,在他们身前按顺序立着一个标着数字号码的牌子,而数字号码则对应着选票上的姓名,实行差额选举,选票上都印着他们的姓名和号码,在他们中选举五个,可以打钩也可以画圈,可以少写,但是不能多填,否则选票作废。 然后村民们看着台上的竞选,在自己觉得满意地人名字后面打钩画圈,写完后再把票投进投票箱。投票箱上写着“村长副村长竞选投票箱”。如果是文书职位竞选地话,则是“文书竞选投票箱”。 每一个职位竞选投票完毕后就封存放在主席台上。全部投票结束后就正式唱票计票。选举的职位只有村长、妇联主任、文书、治保主任这四个,其余地护村队员、村民小组组长将根据竞选得票多寡有新梅村村委班子审议决定,到时再出榜公示。 轮到大家投票时,那些不敢上台演讲的家伙也老不害臊地上了主席台,他们心里也有小主意,就算选不上村长,好歹着也可以混几票,说不定还能捞个护村队员村小组组长干干。 虽然有点乱,但总归没有出纰漏,闹闹哄哄地开始投票了,人大副主席和宫雨儿在主席台上向大家介绍竞选名字和选票上对应的号码,要求大家投票加快速度。 操场里放着十二个投票箱,,每个村子区域放两个。由镇里干部监督着。保护选票箱不被人破坏。 总算投完票。随即镇上的饭馆给大家送来热气腾腾的菜包子馒头肉包子,每人四个,管饱。 那些领导们,当然早就去外面餐馆大吃大喝去了。不是花村里地钱,镇里地经费,镇里干部还想要洪烟去,洪烟却早已和那些村民凑一堆,嘻嘻哈哈聊起天了。 唱票、计票、监票、整理、统计,这些工作则换在教室里进行,竞选人不得参与。全部由在场村民自愿站起来,确保无人弄虚作假。 这是最繁琐的工作,大部分投完票的村民都回家去了。还有百多个人围在教室里看热闹,黑板上写着每一个职位竞选的名字,镇干部负责维持秩序。结果一直到夜里七点钟才把所有工作做完。 废票有不少,这些票多是选民多画了圈打了钩。只能作废。最后在多人的监督下,大家对选举结果签字,镇里干部签字。 结果出来了,五婶异军突出,在村长职位选举中得票率高达百分之五十四!而张安国只有百分之四十,他还多亏是洪烟的岳父,沾了这个光! 文书职位的得票率最高的是刘池,百分之四十一。 妇联主任得票率最高的是原紫星村妇联主任包易美。百分之三十六。 治保主任得票率最高的鸡爪村原支书龚海。他是当地有名地拳师,据说练了二十多年通臂拳。为人很正气。 于是乎,新梅村的村委班子正式向选出来了,村长当仁不让就是五婶杨柳巷,副村长张安国、麻老支书,文书刘池,副文书原周家村村长周汉友,治保主任龚海,妇联主任包易美,妇联副主任蒋明清。 而镇里的得知选举结果后,将紫星村原村支书罗大为指派为支书,待今后新村党代会选举后再正式任命。 洪烟强调过,村委班子只能有一个非经村民选出来地村支书,副支书什么的,不能参加村委班子,当然,他也绝对不干涉村里的党代会。新村筹委会也规定了,村里只负担支书地工资,与副村长相等,支书不能兼任村委其他职务,只需搞好村里的党员管理政治学习,支书更不能更加干涉新梅村地建设,对新梅村的各项规划建设,一切都按照梅村建设规划草案在专家顾问们的指导下进行。任何事关新村建设大计的决策都必须由村委会讨论决定,财务开支每月公布,每月一日都可以接受村民们对财务的质询。 *辣的梅村新班子出炉,班子成员连夜作战,结合竞选的得票数,彻夜讨论护村队员和村民小组人选,讨论新村如何区划那十二个村民小组。 第二天,结果出来了,十二名护村队员和十二个村民小组名单公布,曾经救过梅子的那个张敬初当选为护村队员,而其余各村落选地原村领导也得到妥善安排。 这是没办法地,那些村领导在以前的村里也多是些地头蛇人物,如果不把他们安排好,少不得要使绊子整坏。 所有投票全部封存,上交到镇里保存。镇里特意召开党委政府班子会议,让新上任地梅村班子成员参加,把新刻的村里公章给他们,并向他们表示祝贺。 梅村环村公路立即动工,推土机挖掘机轰轰隆隆地开始修路,新村委会建在鸡叫村和紫星村的结合处,也开始动工…… 而洪烟的新梅村开公司也随之和梅村签署土地转让协议,支付两百万,购得七十八亩荒山土坡,土地使用权七十年,而梅村村委会向那些被买去自家承包坡地的村民支付每亩一万二的补偿,并对全村开始土地大调整…… 洪烟以每年三十万的价格承包鸡叫岭旅游开权,承诺保护鸡叫岭生态环境,未来十年内投资不低于四千万,将鸡叫岭开成旅游景点…… 在数名专业人士的认真考察分析下,新梅村建设规划图纸与三月底正式定稿,由于牵涉到上百亩农田的占用,必须上报镇里、县里、市里,只待审核通过。 三月中旬,梅子中学竣工,同时新梅村开公司正式成立“果木种植园”“经济动物养殖中心”“新梅村砖厂”“新梅村竹木艺术品公司”“新梅村矿业公司”“梅村房地产开公司”“梅村旅游公司”…… 四月四日清明节,小雨纷纷,洪烟安山楼兰以及上次招聘来的那些管理人员,一行四部车子,再次来到梅村。 也就是在这天,赖娼心带着三千万巨款赶到京城开始攻关,风声越来越紧,有消息说中央下定决心要彻查他的走私大案,他不怕,他相信有这三千万砸出去,一定能让中央收回成命…… 德子在这期间亲自飞过去和元华集团总经理赵某秘密交涉过,他用一千五百万,从赵某手里买到了数名海外供货商的联系方式,对方也答应,只要他来买货,就以比供给元华集团高两个百分点的价格提供货物给他,并还同意帮他租赁货船。 德子现在要做的就是打通走私入境的通道…… 事情开始和洪烟前世的记忆变得有些不太一样了…… 到了京城,就不能不弄弄那位董歌星。 虽然她长得不怎么靓丽,可那股子熟透了的骚劲,让老赖很是喜欢。 京城当然有置办的产业,一个电话过去,豪情万丈的著名董歌星立即甩下老公,开车赶过来,侍候着老赖洗个舒服的鸳鸯浴,然后数洞齐上,提供给老赖使用,那*声就跟她的歌声一样高亢。 老赖就喜欢这个味道,他虽然不是很懂声乐中的e调f调,但是他觉得**的这女歌唱家声音跨越最起码三个八度。 欢娱完毕,熟女口舌给老赖做清洁,扭腰摆胯,卖弄一下*风骚。 老赖打电话给海关总署的内线,想约他见个面,然而对方却很紧张地道:“赖董,今时不同往日,上头可能真的要整顿了,我的工作很多,没时间出来,等会就要去开会,嗯,嗯,就这样吧!” 这个借口有点牵强了,分明是想撸清干系。 老赖心里烦乱,挂了电话就破口骂道:“操你他妈,拿老子钱时只怕拿少了,这会就不敢出来了?查啊,有种就查老子啊!” 董歌星赶忙问:“赖哥哥,怎么回事啊?” 老赖狠狠地揪一把董歌星硕大的肥乳:“中央要查老子!” “啊,怎么能这样呢,中央为什么要查您啊?是要查您的元华公司吗?真是的,赖哥哥,你是多好的人啊,为什么要查您呢?” 老赖看看身边的女歌星,从衣兜里摸出一枚两克拉的钻戒丢给她,又打开随身小皮箱,扔给他五万美金,道:“阿华,你也认识些人,该怎么做你知道。” 董歌星喜滋滋地收下钻戒和美金离去,此后她再没见过老赖的面,可她牢记老赖的好处,多次在许多场合为老赖摇旗呐喊:“赖老板,多好的一个人哪,为什么要查他呢?” 老赖对她着实好,虽然只和她干过几次,可老赖给了她一千多万的过夜上床感情费。 老赖要倒霉了,德子要倒霉了,李动要倒霉了……加快进度,把他们了结! 第四十二章 不见硝烟的战场(三) 这天夜里,老赖偷偷与ga部李某见面。(..tw无弹窗广告) 李某要老赖立即清除所有走私证据,告诉他情况非常严重,估计用钱也摆不平了。 老赖不甘心,便问道:“鸡哥呢?我这两天想联系鸡哥,联系不上,怎么回事?” 李某眉头紧锁,道:“我也联系了,没消息,你和刘姐熟,问问她吧。” 刘姐可不是普通人,打刘姐电话,电话通了,却没有接听。老赖只得挂掉。两个小时后刘姐换号码打过来,就说了两个字“快走”。、 至于鸡哥下落,她也不知道,但能肯定一定没好事。 鸡哥更不是寻常人,真正手握实权的人物。z参高官,军衔少将。老赖猜到他的鸡哥哥出了事,但还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3月中旬,鸡哥在珠海接到通知,要他赶回京城参加扩大会议,会场里却无人对他打招呼,气氛格外不对劲。紧接着领导对他说,你的业务很忙,该休息了。随即宣布,经上级核准研究决定,自即日起留点审查。 鸡哥呆了,赶紧道我父亲知道不?我要见***,我一定会老实交代我的生活问题。 另一位领导说道,你有什么问题,你很明白,组织也很清楚。 鸡哥开始耍赖皮,留点审查期间,只交待曾奸污女青年和收受老赖以及中资港商的金钱等问题,承认自己生活不检点。想蒙混过关,此后数月,先后搞过多次绝食。搞过一系列企图自杀。用袜子做成绳子勒紧自己的喉咙自杀,用牙刷塞喉自杀,甚至在提审时突然冲向窗口要跳楼自杀…… 鸡哥的被抓,在四月初终于得到确认,这令得李动也有些心惊胆怕,卫清泉更是如惊弓之鸟。卫清泉和鸡哥地私交可不是浅,他甚至还求鸡哥帮他做过一件事,那就是污蔑孙妙地养父欧阳司令犯有泄密罪。 欧阳司令其实从来就没有泄过密,是李动卫清泉急于想把握a省的驻军军权,才通过鸡哥使出了这一招。而鸡哥眼见在军队素有一点影响力的孙家老实地退出去,图谋着再抓点权力。便满口答应了。 鸡哥把自己的老婆儿女都弄去了美国,拿了美国绿卡。自己却身居z参要职,掌管着华夏情特种部门,要害职务,却隐瞒国家而妻儿入了美国籍,这成个什么破事! 一直以来。李动都暗中叮嘱卫清泉少和鸡哥打交道,可卫清泉并没太在意,李动也没料想鸡哥会被抓,生怕把卫清泉牵扯进去,心里也慌了神。 他非常机警,立即带着卫清泉向自己父亲和卫清泉父亲详细说明情况,这下被两个长辈骂个狗血淋头! 李动父亲和卫清泉父亲命令他们两个老老实实地呆在京城。哪也不准去。什么坏事都不准干!同时要他们把和鸡哥的交往历史详详细细写个报告,转交给高层。 还好。他们除了陷害欧阳司令这件事外,真没有和鸡哥干过其他坏事。 李动同时打给他那个小***的伙伴们,要求他们以盘底整顿为由暂时停下所有生意,尤其叮嘱德子,务必不能再搞任何走私。 德子接到李动电话,非常不痛快,他还打算大搞一场的,广东的路子也铺得差不多了,可是他现在不能不听从李动的话停下了,也停止了继续从老赖的元华公司进货。而元华公司此时也停止了大规模走私,只有为数不多地小型船只在夜里偷偷靠岸卸货。 德子不进货了,可他的手下们眼看着哗哗地票子能不去挣么?瞒着德子,照进不误。 没啥好做的,德子便静下心来和顾家那些高管打交道。 顾家还没正式和a省那些企业签署合作协议,签地都是意向书,没什么法律效力。德子和那几个滨江石化总厂的企业领导呆在一起,挖空心思想着如何欺上瞒下,如何空手套白狼,如何把股份弄到手,今后再转手卖出去。 顾家呢,却像一条有着十足耐心的鱼,面对德子不断抛出的诱饵,就是不上钩,只在诱饵边来回转悠。 4月15日,新梅村建设如火如荼,洪烟再次来到香港,再次住进浅水湾别墅。 这次来香港,洪烟哪也没去,整天就呆在野村证券贵宾室,楼兰、小四、小鹿三个女孩围坐在他身旁,看着他满世界搜索外汇资料信息。 楼兰向上级报告,洪烟目前重点关注日元走势。 这一次,小鹿没有报告。 4月18日,有关领导在中j委和海关z署的上报材料上批示,下令严查元华走私案。随之成立“418”专案组,赖娼心比专案组负责人提前6天知晓批示内容。 得到消息地当天,他正站在按照故宫3/4比例修建的元华影视城中的“小*”上,学着太祖爷那般做挥手状,摆出一幅指点江山的姿态。 他的弟弟赖娼图很焦急地催问他:“哥哥,怎么办,怎么办,有专案组下来了!有专案组下来了!” 他的另一个亲信毕某笑道:“专案组?专案组你见得还少吗?就算是中央来人办案也需要当地配合,有什么了不起的,来一批我搞定他一批!谁不贪财恋色?” 赖娼心来回在小*城楼踱着,片刻后道:“我赖某一个区区小人物,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也算是奇迹。给列祖列宗争了脸面光彩。给生我养我地故土老家修路修学校,捐款做善事也不在少数,相交朋友满天下,谁不竖起大拇指称我阿肥星讲义气够朋友? 远交近攻,靠贵人扶持帮衬,创下偌大事业,哼哼,没错,我就是拉大旗作虎皮了,没有这些权力高官庇护我。我拿什么来运货?赚了钱我如果不分给他们,不把他们地亲戚子女当菩萨一样地供着。不把他们拉上一条船,大家一起财。只怕我五年前就死了! 一座小红楼,多少d员高官的*窟,查我?真敢查我,我就把所有事情给掀出去!” 毕某点头道:“赖董,放心吧。查不下去地,专案组从来只打苍蝇,打不着老虎,没胆量敢触及高层人物,只可能草草收兵,一旦真把我们抓了,豁出去引爆引爆中央大员!证据什么地我都照您吩咐藏在瑞士银行保险柜里。万无一失。” “走吧。把人叫齐,回家开会研究一下。” 这次会议在红楼举行。红楼一层东侧墙上。“红运当头”四个玫瑰红色大红耀眼夺目,每层都有电视探头,电梯直通七层,监控室可清晰地对全楼情况进行监视。赖娼心在位于六层的“总统套房”洗个澡,随后来到七层他的办公室里,办公室桌面玻璃板上隽刻着他的座右铭“商人之宝”,录着“能知机、能辩论、能倡率”等12条。 他打开旁边的浅蓝色保险柜,保险柜里满满一柜子美金港币华夏币,拿出一个记事本,坐在转椅上慢慢翻看。 核心骨干相继赶到,副总经理蔡某是厦门海关杨关长的情妇,她向大家汇报了关于证据销毁的情况,随即毕某把专案组情况通报给大家知晓,最后赖娼心说出他的对应之策,再次扫荡式销毁一切走私证据,核心骨干尽快外逃离境避风走人,至于现在还在搞小打小闹的那些走私参与则用不着再去搭理,丢出去给专案组几条小鱼得了。 任务分派下去,诸如海关、银行、税务、商检、港务、码头、外运、外代这些部门机构,大家随即通知它们销毁与走私有关的证据材料。 紧接着京城信息网传来专案组领导成员名单,专案组组长由中j委领导担任,前线总指挥是ga部某副部长,被调往海关z署当副署长,挂帅侦破元华走私案。 赖娼心试图与这个前线总指挥套近乎,哪知此人水火不侵。 京城地哥们将鸡哥被调查、部李某被抓的消息传来,老赖当机立断,命令核心骨干抽身走人。 而他则继续留在内地观望,他不怕,他有恃无恐来着。他有j情部和aq局特工身份。而且他还是香港居民,有香港特区护照。最要命地是,他有倚仗。 对于老赖来说,情势却越来越紧迫;而对于秘密展开调查行动的专案组秘密成员来说,取得调查成绩却越来越可喜,已经从海关资料信息库以及多个部门找到了老赖他们来不及销毁地走私罪证。 李动卫清泉一直在京城里窝着,父辈严令,哪也不许去。卫清泉还能时不时找几个女明星玩玩,可李动不好色,他的夫人就是一位天姿国色的绝世美女,他的小妹同样是个冰肌玉骨欺霜赛雪的美女,而他九岁地小女儿同样俊美无比,他对美女早已有极好的免疫力,他只对钱和权感兴趣。 整个四月份,洪烟就是翻来覆去地研究行情,记事本都记满了,都是关于日本多家公司股票的历史行情走势研究,却并无对今后行情如何走的分析。洪烟对楼兰已经完全不设防,他的包整天都归楼兰拿着,四台电话除了那部洪烟专门联系女友的手机外,都交给楼兰来接听,他做事都不避开楼兰,和楼兰也时不时躲着亲亲嘴,揩揩油。 楼兰很忠实地执行着“上级”交给她的任务,李动也已经证实,洪烟地那些以前不知道号码地手机卡都是和他的那些特种兵手下进行联系地。 似乎,洪烟在李动眼里,已经完全是个透明人了! 李动很恼火,很想抓住洪烟质问:为什么还不动手去做行情赚钱?研究来研究去。有什么屁用! 那剩下的四个证券专家再也不敢对李动提什么建议。他们唯一做的事情就是到处找证据来论证支持洪烟记事本上地分析,他们明知道日本股市美国股市都很看好,可不敢开口。 李动地手下已经和野村证券香港分公司总裁井上操搭上线,井上操闻说*李动要和他交朋友,大喜,立即报告日本总部。日本总部不敢隐瞒这条情报,旋即报告给日本内阁情报调查室。 这内阁情报调查室,前身便是大名鼎鼎的内阁特高科。 他们立即调出李动家庭的全部成员档案,有针对性地对李动开始布局…… 洪烟在香港过得悠哉乐哉,他每天清早和下午都会去浅水湾海边游泳。白天看股市,晚上和小四风骚。抽空子逗逗楼兰,大半夜也会爬起床看欧美股市。小日子快活胜神仙! 这次来香港,顾家两姐妹没有跟着来,不是她们不想,而是顾老爷子不许。至于那三名印尼人还在调查早已被长江鱼虾吃光了腐肉的西蒙、博查,他们的主子班卡很愤怒。猜测西蒙博查已经死了,在三月底得到父亲马勒戈壁的同意后,从印尼军方情报部门抽调两名高级特工潜入华夏,秘密调查…… 胡高、茱蒂他们藏身在香港,总有稀奇古怪的法子从洪烟这里得到各种指令。 洪大炮、葛晚秀和冰儿悄然离开了香港,在瑞士住下。洪大炮向洪烟提出过抗议,但是抗议无效。洪烟强力要求。只有他们真正安全,他才能做事了无牵挂。 三月份。a省召开省人大代表大会第二次会议,会议选举任建中代省长为省长,***,***,等人为副省长。任代省长正式坐上省长宝座。 四月份,云台市召开市人大代表大会第二次会议,出人意料的事情生了,吴国庆在会前一个星期接到调令,出任a省商业厅党组书记,而蒋素真顺利地高票当选云台市市长。 四月底,原云台市公安局局长黄家正调到省公安厅任副厅长,局长由李大维接任。 4月28日,任省长考察云台市,和市委书记铁刚强、市长蒋素真谈话三个小时。4月29日,云台市召开市委扩大会议,铁书记在会上表强势讲话,要在云台市掀起一场轰轰烈烈的廉政风暴,打一场反腐倡廉的恶仗硬仗! 纪委书记、市长表示强力支持。 云台官场为之震动! 一切都预示着,一场不见硝烟地大战就此正式拉开帷幕,多方势力,多个战场,即将开始血腥争斗角逐…… 李萍萍好想告诉洪烟,她在报考京城电影学院表演系的面试复试中得到高分,而且是所有考生中地最高分,好些著名表演系教授对她的表演天赋和美丽外表非常赞赏,她只需在七月份地高考里考三四百分的文化课成绩,那她就能成为京城电影学院表演系99级大学生! 可是她找不到洪烟了,打电话打不通,她去咖啡屋找卿明艳,卿明艳却告诉她洪烟已经去了香港半个多月,她也没有洪烟的联系电话,洪烟自打去了香港就没有和她通过电话。 这个驴粪蛋,竟然对自己不闻不问了! 李萍萍很恨洪烟,心里气着,便很想找好朋友说说心事。可是找谁呢? 她和黄鹂已经很疏远了,黄鹂和兰花儿和周琴芹,这三个女孩玩得格外亲密,三人都约好,大家一起报考京城大学。 洪烟对兰花儿曾经许下要给她请外国女人教授英语法语,可洪烟似乎忘了这件事,春节过后兰花儿就没见过洪烟,她每天都呆在学校里,认真读书,偶尔星期六星期天便去周琴芹或黄鹂家中打顿牙祭补补油。当然,她的银行账户上每个月都会增加一万。 黄鹂不和李萍萍交往,李萍萍当然也不会拉下脸面去求黄鹂。她把郭强、王军、曾海保、杜奇诺这些人当作好朋友,时不时对他们几句洪烟的牢骚。 时光荏苒。学校放五一假了。兰花儿没有回古山老家,而是住进周琴芹家,她们和黄鹂三个女孩相约五一假期去灵珠山风景区踏青。 然而五月一日清晨,她们还没出,周琴芹地母亲忽然感到腰部剧痛难耐,兰花儿周琴芹赶紧把周母送到人民医院,并把此事告知还在家里吃早餐地黄鹂。 黄鹂地爸爸是人民医院院长,同时也是云台市里享有盛名的泌尿科主任医师,黄鹂把爸爸叫来,认真给周母诊断。 化验血。化验小便,照x光、b超。黄院长的表情变得很严峻,要求再做局部ct扫描以及肾穿刺。周母也办了住院手术。三个女孩的灵珠山踏青计划只得作罢。 第二天,黄院长将周琴芹以及周父找来,告诉他们一个很残酷的消息:基本可以确定周母两侧肾都患有肾癌,必须尽快做手术。 周琴芹当场痛哭失声!四十多岁地周父也唉声叹气,痛苦不已。 黄鹂、兰花儿陪着周琴芹掉泪。周琴芹哭了好半会。猛然想到洪烟在去年九月份退学时曾说过地一番话“你明年将以全市第二名成绩考上北京外国语大学……可你大学四年过得很凄凉,你刚入大学母亲被查出有肾癌,你那副厂长爸爸涉嫌贪污被双规……为了救母亲,你用四十万的价格把自己卖了,你母亲移植手术还算顺利,可半年后癌细胞扩散,救治无效……更要命地是你父亲在监狱里也犯了病。淋巴癌晚期……” 她猛地抓住父亲的手:“阿爸。您赶快也去做个淋巴癌地检查,我求您了……” 五月四日。周琴芹父亲查出淋巴系统早期癌变…… 一夜之间,父母双亲皆被诊断出癌症,手术费至少得二十万以上!周琴芹悲不自胜,痛不欲生! 更加不幸的事情接踵而来,五月五日,反贪局来到医院,要把周父带走调查,他们还怀疑周父地淋巴癌是假的,是为了躲避反贪部门地侦查。 周父本是云台市橡胶厂副厂长,有数名职工得知市里要掀起廉政风暴后,便联名向检察院、市纪委举报,橡胶厂被现任厂长伙同其他厂领导上下其手,贪污挪用公款上百万,收受贿赂,将原本生意兴隆的橡胶厂整到破产倒闭边缘…… 周父作为被举报对象,必须接受调查,但是周父已经被诊断出患有淋巴癌,相关问话调查便在病房进行。 周父本还想咬牙不说,可周琴芹哭着喊着求他向政府老实坦白,周父抱着她痛哭流涕:“小芹啊,爸爸不能说啊,一说了,今后拿什么钱来给你妈治病?” “阿爸,你早一天坦白,就能早一天得到政府宽大处理,至于妈妈的医药费,你放心吧,天无绝人之路,我一定能想到办法救妈妈的!” 周父坦白了,将所知道的内情全部说出来。考虑到他地实际病情和主动交代情节,检察院对他做了特案处理,交出全部贪贿所得,在医院监视居住治疗。除了女儿周琴芹外,其他人员未经允许不得接近。 可怜的周琴芹,父亲母亲都是橡胶厂职工,医药费根本无处报销,99年云台也根本没有实行医保制度,家里的存款都被检察机关提走,受此打击,父母双亲的病情非但没有好转,反而更加恶化…… 谁能帮助她呢?谁又会向她伸出援助之手?谁又有那个帮助她度过难关的资本? 第四十三章 刀锋溅血(一) 五月五日香港电视上天气预报说今年第一号强台风“刀锋”预计将于今天下午四点从香港附近登陆,中心最大风力超过五十米每秒,地面风速可能超过一百八十公里每小时,最高达十五级。强度强、范围大、路径稳定、速度快,可能会成为近十多年来对香港影响最大破坏最强的台风。 气象台已经挂出五号风球,香港特区政府宣布启动紧急预案,大中小学停止上课,渔船回港,组织各部门全面部署受台风影响的供水、供电、迁移宣传标识、安抚延误旅客、特殊天气情况下的航班保障等工作。机场被迫取消三十多个航班。 这天,天气格外阴沉,乌云翻滚,国际外汇市场上日元兑美元在一百二十五日元兑一美元附近小幅震荡,上午十一点,洪烟对小四小鹿下达买进日元的指令,并亲自操盘,抛出五亿美金,买入六百多亿日元。 李动接到消息后立即接着动手,这些天把他憋坏了,他知道洪烟准备对日元汇率下手,可洪烟迟迟未动,他熬受不住这金融市场对他的诱惑,便自己拿两千万美金投入市场试水,进进出出做了好几单,一算总数,还亏了三十万美金。 洪烟投入五亿美金,他也跟着投入四亿美金,三个小时后,浮利已经两千万。事实摆在眼前,不得不他与洪烟的操盘水平相比不是同一个数量等级,他看着电脑屏幕上的日元走势k线图,用低得只有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自言自语说:“这小鬼,天才就是天才,没法比啊!” 洪烟此刻也坐在别墅书房里,看着飞速上涨地数字,笑着对身旁的楼兰小四她们三个女孩道:“到了明天,咱们再加仓,把剩下的八个亿都砸进去,这波日元升势会比较好看,赚个两三亿不是问题。呵呵。做完这一波再去美国股市玩玩。可惜啊,咱们钱还太少,如果有三十亿美金,唉,没法子咯。” 李动早已把这些年来赚到的钱全部换成美金,还通过担任京城资金管理中心副主任的母亲,在京城资金管理中心拆借了两亿二千万美金,又指示手下做些手脚,弄几个空壳公司,在银行借贷了六亿华夏币。这些筹集来的资金加起来一共五亿两千万美金,全部投入进去。 洪烟前世里他只见过李动一次面,对李动的所有了解都是通过孙妙他们与他闲聊时才得知的。 前世里,99年2000年这两年是国家大举打击走私打击贪污*的时期,湛江走私案,赖娼心元华走私大案,多少省部级厅局级县处级官员下马,这也正是李动人生最艰难地时分,但是他凭借狡猾机警,他成功地从以他为的孙妙德子他们这个小团体中抽身出来。在孙妙德子他们大难临头、狼奔豕突、落荒而逃的时候,他却全身而退,巧妙化解重重危机消除恶劣影响,摇身一变成为产业巨头,并成功走入仕途。 其他人一旦落败便一败涂地,败得落花流水。败得祸连全家。而他因祸得福,祸水东引,生就一双翻云覆雨手,靠的就是这个脑瓜子。 洪烟要想整垮李动,谈何容易。他根据李动的性格思维去设计,去推测,只能根据李动的家世背景、李动的关系网络精心布局设下圈套,虽然他无从得知李动到底会跟在他**后投入多少资金。但是洪烟已经秘密派遣胡高买通京城资金管理中心的财务经理张某。甩出去两百万,又略加手段威胁。张某乖乖地告知胡高,李动从资金管理中心拆借了两亿二千万美金,每月利息八厘,一百七十万美金。= 这还不够,要将李动整垮,就得把他彻底打倒在地,无法翻身,任凭他家耍再多手段,也填补不了这个巨大窟窿,这两亿多美金,还不够。 强台风“刀锋”中心在距离香港还有八十海里时忽然诡异地转向,转向东北,从惠阳沿海登陆,登陆时中心最大风力有级,树倒屋毁,摧毁数千间房屋,而香港深圳亦降下特大暴雨,猛烈的狂风将置于室外的广告招牌一块块撕裂,大树随狂风疯狂摇摆,行人根本站立不住,山上涌出数不清地泥石流,冲垮数十处路基。 海面出现罕见的风暴潮,其潮位之高堪为百年一遇,数米高的巨浪如重锤一样击打在水泥护栏上,天际黑沉沉,一副末日景象。香港预警信号为最高级的红色,几乎所有店铺都已关门停业,街道上没几辆汽车在行驶,市区大部分地区都已停电。 洪烟和楼兰他们呆在别墅里,几个女孩做了一桌可口的饭菜,大家点上蜡烛,来一个浪漫的烛光晚餐。 台风继续向广东内陆进,强度逐渐衰减为热带风暴,风力减弱,香港市政部门和警察部门连夜出动,清理路边垃圾、下水道,抢修倒伏的电线,抢救受灾市民。别墅自带有电机,电视台连续不中断地报道香港各地的受灾事件。 a省sw书记高书记的心情就跟这场名为“刀锋”的台风那么糟糕。 他以前曾在公务场合里见过这位新鲜出炉地任建中任省长,听说过任省长是中青派的风头人物,根正苗红,一贯的从政风格是儒雅大度包容,极少与人正面交锋,本以为任省长来a省任职后也会保持这种难得的中庸风范,他也打定主意井水不犯河水,大家太平相处,和平无事,他以为任省长只会把精力放在搞活a省经济这个事情上,他甚至还决定在政府工作中给予他有力支持。 然而,他错了。 他没想到任省长在省人代会召开之后。立即变得格外强势,分内的政府工作丢在一边不管,反而在省常委工作会议上对地市级干部人事安排屡加干涉,数次反驳他的亲信省委组织部部长地人事建议,并私底下和同样从zy空降下来地省纪委副书记交往密切,秘密地在a省两三个地市搞什么反腐倡廉廉政风暴,搅得全省中低层官员人心惶惶不得安宁。 这任省长第一把火就烧在刚刚被他高书记纳入自家队伍的云台市市长吴国庆身上,也不知他从哪弄来的材料,证人举报信、调查案卷、照片。铁证如山,证明吴国庆在七年前南山县任县委书记时曾与南山铝矿矿长曹某勾结,将价值两千万的铝锭卖给一家私人公司,仅仅回笼一百五十万货款,随后这家私人公司消失得无影无踪,曹某被撤职,两年后转去其他部门任职,而吴国庆反被调到云台市任市政协副主席,一年后当副市长。这照片更是离谱,是吴国庆和曹某女儿以及一个小男孩的亲密合影。举报人说这是曹某女儿是吴国庆的情人,两人有个私生子。此外还有吴国庆和云台市播音员裘素俪的照片,举报信上说两人有不正当男女关系。 这个任省长肆无忌惮,把这些证据材料给他高书记看了,却并不要求去把吴国庆查处双规,而只是要求把吴国庆调离云台市,暗示他打消提拔吴国庆为云台市市委书记的念头。 任省长如此行事,必有依靠,高书记只得忍让退步,让吴国庆去省商业厅。而随后云台市选举蒋素真当市长,展开一场廉政运动,把薛副市长和刘政委地案子深挖狠挖,连根带叶牵扯出大批官员。**** 云台市许多领导被调职,党委政府班子几乎都是铁刚强和蒋素真地派系官员,原本很反对国企改革的市委书记铁刚强。如今旗帜鲜明地支持蒋素真在云台市展开“国退民进”地国企改革运动。 任省长上任三四个月。已经三次来到云台市指导检查工作,他是在宣告这云台市已经是他任建中的地盘,他任建中要把云台市作为a省国企改革抓大放小的试验田,只要云台市搞出成绩,那么他就会有足够理由在a省大举推行他的改革理念经济理念…… 高书记很想严厉地反击一下,警告警告任建中,手别伸太长,在a省他是老大。他是太上皇。敢触犯他的权威的话当心他不客气! 然而,高书记只能忍着。咽下这口气。 风声一日紧于一日,从京城传来越来越多的消息,令他夜难成寐中j委专案组盯上自己地宝贝儿子了! 高书记坐在书房里,想得头都痛了,时间已经是深夜十二点,忽然想把儿子高德子叫来聊聊。这时手机却响了,京城朋友来的电话: “老高,闲话不说,情况很紧急,418专案组在fj抓获两个人,这两人供认是德子的手下,把什么都说了,专案组刚刚结束会议,决定明天就要来a省抓人,……我和你相交二十年,德子是你儿子,也是我的子侄,我不能不救,让他现在就走,最好是去国外……” 高书记如闻惊雷! “老高,你千万不要去找上面领导,没用的,上面下了狠心,一定要打掉这个毒瘤,鸡老的儿子鸡少将已经正式被捕,非常严重,可能会判死刑,现在鸡老竭尽全力估计都难保全他的命……鸡少将的罪行之一就是收受fj元华公司赖娼心数百万贿款,与赖娼心交往过密,而德子与赖娼心也挂上关联,这事你保不住,你不仅不能去保,还得想办法洗清你的嫌疑,他们的口供对你很不利……老高,开不得玩笑啊,刘家人都牵连进去了,更别说你一个sw书记……” 高书记脸色惨白,赶忙打给儿子。刚拨完号码,却又放下电话,从包里取出一张新卡插进去,这才拨打。 高德子这会儿正在**怀里地小白脸秘书,小秘书前前后后都擦满润滑油,撅起**等待高德子来临幸。电话打断了高德子的兴致。见是陌生号码,很不耐烦地吼道:“谁啊?” 高书记声音失去沉稳,又急又怒:“你个蠢货!” “啊?!爸爸!对不起啊!” “赶紧的,来富力公园后门,自己一个人开车来!小心点!” “爸爸,出什么事了?这都十二点了,明天再说不行吗?” 高德子兴趣正浓,还想着捅小秘书菊花过瘾。 “想死你就别来了!” 高书记火了! 高德子还是第一次见到父亲对自己怒火,慌忙抓起枕巾擦一下。穿上衣服就要走。小秘书跪在床上,左手撸着自己地*,右手拉住德子的衣袖,向他浪浪地**,:“德哥哥,来啊,弄我啊,我痒死了!” 高德子啪地一巴掌甩过去:“滚!” 小秘书被扇倒在床上,额头撞在床头柜角,鲜血涌出来。片刻间便流满脸,他哆嗦着下床找到纱布药水,看着镜子里那张被抽肿的脸,抚摸着那身因为被高德子强迫服用雌性激素而变得越来越滑腻和女性化地肌肤,羞辱难堪地泪水狂涌出来,感觉自己活得连狗都不如。 一个小时后德子回来了,面如死灰,冲进保险柜把现金、名表、钻戒、金条、存折、有价证券之类塞了满满两大包,保险柜里还有上百万没塞进去,他把里面的秘密账册全部拿出来。一咬牙,扔进浴缸里,点火…… 火苗腾腾而上,烟雾冲天,高德子那张戴眼镜的清秀英俊脸蛋已经扭曲,在火焰光芒映衬下显得无比狰狞! 他猛地转身冲进卧室。一把将小白脸秘书从床上抓起来。拖到洗浴间里,指着那堆秘密账册道:“给我盯着,全部烧干净,一张纸都不能留下!”又指着保险柜里剩余的现金,“那些钱留给你,现在一点,四点钟我派人来接你,听到没有?” 小秘书慌忙点头。 德子猛地抱住他。狠狠地在他嘴巴上一咬:“记住。四点钟!你去酒店后门等着!” 德子转身背着两个大包出门而去了。 小秘书摸摸被咬破的嘴唇,生生地痛。他不是傻子,看得出来德子是要跑路,要销毁罪证。他知道德子干过哪些坏事,所有坏事都知道,德子不瞒他地,就连派人去把刘克强杀了的事情都不瞒他。 德子外表儒雅,风度翩翩,内心却狠毒无情,更有一帮如狼似虎的打手。当年他刚刚考上大学,就被德子强逼当作娈童,天天被他爆菊花,舔他地那根臭鸟……现在德子越来越变态,逼他吃雌性激素,还说把他带去泰国,弄成大胸脯地人妖,要把他带去韩国,整得和孙妙一模一样…… 他恨!恨透了德子,恨透了这群人! 四点钟再来接自己?自己难道就心甘情愿这辈子都被他控制?被他当娈童当人妖?自己知道他那么多秘密,天知道他会不会杀人灭口! 小秘书端起水盆,把正在燃烧的账册浇灭,找出一个密码皮箱,把这些烧得残破地账册全部塞进去,又把保险柜里剩余的现金放进去,耳朵贴门,聆听片刻,没现外面有人,赶紧拖着皮箱出去…… 他不敢走电梯,便从消防通道一级一级楼梯走下来…… 一名酒店保安拿着警棍在酒店后门巡逻,见他来了,赶忙恭敬问好。他万分紧张,根本不敢答话,出了后门,正看见一部出租车,赶紧坐上去:“去省城师范大学!” 他的高中同学在省城师范大学读书,他不敢去住酒店,现在满脑子的念头就是躲在大学里,好好策划几天,想清楚怎样才能活下去,才能躲开德子…… 德子开车向省城西边奔去,脑子里回响着父亲地话:“你必须走,你的那些手下没一个好东西,一个都不准带,带了只会拖你后腿,现在马上回去把一切可能的证据都销毁,尤其是账本,绝不能留下,两点半钟前你必须赶到省城西郊马王乡…… 还记得我以前的司机老王吗?对,就是你叫王叔叔的那个人,他对我忠心耿耿,他就在马王乡乡政府旁边开了个利民药店,是我给他钱开的,你把这封信交给他,要他把你送出去…… 不,你绝对不能相信其他任何人,你只能相信他,你的那些狐朋狗友也绝对不能联系,尤其是李动卫清泉他们, ……你要搞清楚,对于他们来说,你只是一个棋子!一个随时都会被弃掉的弃子!……我知道,你这些年也赚了钱,你拿着,这是爸爸给你的,走了后就别给家里打电话,老王知道怎么联系我,你要说什么就跟他讲, 记住,去了外边,就只能听你王叔叔的,他有亲戚在台湾在美国在加拿大,到时他会给你安排好一切…… 儿子,你也大了,好好保重自己,去了外面,你没有爸爸这棵大树乘凉,给你遮蔽风雨,你要老实做人,夹起尾巴做人,今后找个好女人,给我生个好孙子,给我们高家传宗接代……” 堂堂sw书记老泪纵横,德子终于感到天崩地裂大祸临头了! 他嗅到了死神那把镰刀上腐臭地气息! 赶到马王乡,找到利民药店,敲门,叫醒了老王。老王认出了德子,看了德子转交的信,转身回到卧室,拿了一个包出来,什么都不说就走到门外,上了德子的车,握住方向盘。 德子慌忙跟上去,低声问:“王叔叔,现在怎么办?” 老王看他一眼,还是没说话,却动车辆,径直向西开去, 德子心悬他的小白脸秘书,忙道:“王叔叔,还得再回酒店,去接个人。” 老王冷冰冰地道:“不行。” 德子可舍不得心爱的小白脸,急了:“王叔叔,他是我最好的朋友!” “不行。” “王叔叔,就一个小时,我们加快点速度,四点钟就能赶到酒店,在后门接上他就走,不耽搁事情地,求您了!” 老王沉默片刻,道:“是不是那个很漂亮地小男孩?” “……是,您都知道啊……” “他知道的东西太多了,还有你的那几个心腹手下,留着他们不安全,我已经打电话叫我儿子去帮你家清洗干净。” “啊?您儿子?他是谁?” “罗川,学了我八成功夫,是你爸要他去你的公司做保安,每个月都会给我汇报你的情况,我再告诉你爸,小高,其实你做的事情什么都瞒不过你爸,我劝过你爸,要他别惯坏你,可是你爸爸听不进去。” 高德子做梦都想不到父亲居然在自己身边埋伏了一个卧底!这个罗川他认识,是他一个得力手下的朋友,没想到居然是老王的儿子! 德子心里万分揪痛了,心想着小白脸要被老王地儿子杀死,千般不舍万般不愿。 老王将车在一个十字路口停下,要德子把手机拿出来,两分钟后一部货车拐入向北地道路,老王抓起手机轻轻一扔,扔在货车里, 老王把车在加油站停下,加满油,又买了两个二十五升的塑料油桶装满,放进后备箱,继续向西…… “王叔叔,请您给您儿子打个电话吧,绕他一命,把他带来吧,求您了,我给您五百万,一千万……” 老王淡淡地道:“你也知道害怕了?小高,你父亲对我有再造之恩,我只听你父亲地命令,把你安全带到国外去,其余的,你说了也白说。” 德子绝望地瘫在座椅上,如同被抽出骨头的死蛇。 第四十四章 刀锋溅血(二) 没有重生的前世里,99年9年的洪烟是个乖乖的大男孩,认真读书,努力学习,忍受着家庭的变故和苦难,与他生联系的人不过就是寥寥可数的身边亲戚同学熟人而已,云台市政坛的变化,社会上的大事,国家的大事,与他毫无关联,他微弱渺小得只是大江大海里的一片浮萍一只蜉蝣,少他一个不少,多他一个不多。(..tw) 是的,就和我们现在一样。 而重生后的今日,此时99年的洪烟却已经是一头全身俱毒的毒狼毒狐狸,野狼一般的凶狠,狐狸一样的狡猾,不知不觉中,不受控制地,一举一动都直接或间接地影响着越来越多的人和事,一不留神就牵动了甚至左右了无数人的神经。 没错,他已经改变了很多前世的要生的事情,改变了今生很多人的命运,变轨了,大大小小的列车滑向不可测知的未知境地。 有理论说南美小蝴蝶的翅膀可能扇起北美洲一场飓风。其实这是歪理,世界是由大大小小的系统通过无比复杂的联系方式构造成一个大体系,系统本来处于一个动态的平衡中,如果系统生剧烈变化都是因为熵的突然变化而导致的。 一般情况下,熵有个恒定的变量,但是如果出现一个偶然的变数,而且这个变数的增量很恐怖,足以打破系统的原有动态平衡,那么系统才会生剧烈变化。 显然,小蝴蝶的翅膀力量太微弱,仅仅只能影响到它翅膀所及的空间,一只小蝴蝶的翅膀再怎么扇动,也都处在它所在的那个小系统能接受的熵值变量允许范围之内。远远不足以搅和起北美洲的飓风。 但是假如这只小蝴蝶是一只有毒的蝴蝶,那就不一样了。 举例说,老马来到山野间踏青。吃多了红薯,放个臭屁熏晕了一只正在花朵上采蜜地毒蝴蝶,毒蝴蝶火了。醒来后就找老马报复,可老马早已走了,毒蝴蝶也不认识老马,就知道老马是个两条腿走路的人,结果它来到机场,看见一个飞行员带着头盔,以为是老马换了马甲戴了头套,它呢钻进他的衣服里,等飞行员驾驶飞机上天,就开始报复。排泄毒液或毒粉,飞行员中毒昏厥或死去,飞机坠毁,正好砸在军事基地弹药仓库里。弹药仓库爆炸,无数子弹导弹横飞,森林燃起大火,海面油井爆炸,引地震火山运动,环境气压急骤变化,海上油轮触礁,泄露百万吨原油,大气气流运动加速,形成飓风。飓风席卷北美,卷起石头。砸死小布什,世界人民欢欣鼓舞,联合国降半旗哀悼,中国向阿拉伯国家出口地鞭炮礼花数量猛增五百倍,一举带动上中下游众多行业,中国率先走出数月前打死都不承认生了的金融危机,上证指数一跃突破万点,所有生不如死的股民全部解套。人人财。男同胞都找了两个女友,一个白天用。一个晚上用…… 噢,只有如此,蝴蝶飓风理论才在逻辑上成立。好复杂,好多巧合,一个一个系统,一环扣一环,不可或缺。 好伟大,老马一个臭屁砸死了小布什,还附带拯救了中国股民。 眼下的洪烟,重生后的洪烟,便是如此一只毒蝴蝶,如此一个在众多系统里最大的最无法预知起变量大小的变数,因为重生带给他前世的记忆,所以他清楚了解着目光所及的那些大大小小的系统地目前状态,他知道如何才能诱剧烈熵变,颠覆这些系统的平衡…… 班卡在三月份加派了两名印尼军方高级特工,在a省忙乎了个把月,也没能打听出有价值的信息。 已经沉尸长江的西蒙和博查,虽然只是班卡两名并不算出色地手下,却跟了班卡有五六年,其中博查还救过班卡一命,班卡和他们有这个情分,不论如何,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虽然这三明两暗五个印尼人忙来忙去,并没找出西蒙博查的下落,但是他们推断西蒙博查已经死了。而且他们综合所了解到的信息,认为有四派势力很可疑,西蒙博查的失踪一定和这四派势力中的一派有关。 第一派势力,便是顾家。可能是顾家姐妹俩那些保镖现了西蒙博查,又或是顾家识破了班卡的用心,认定杀死咖啡屋女职员的凶手是班卡派来的,就把西蒙博查杀了; 第二派势力,是洪烟这个咖啡屋老板,他悬赏五十万追查杀死曾韵的凶手,这个悬赏一直挂在那里,他公司的保安人员也一直在云安市调查,看样子是不找到凶手誓不罢休。可能西蒙博查已经被洪烟杀了,现在故意作出悬赏抓凶手地假样子。 第三派势力,则是a省sw书记的儿子高德子。班卡派去顾家企业地人传回情报,据说a省sw书记有意和顾家联姻,但是顾家不答应。这个高德子对顾家很有兴趣,最贪钱,可能是他现了什么,就把西蒙博查杀了,帮顾家解决麻烦,讨好顾家。 第四派势力,可能是西蒙博查在a省不谨慎,惹了不该惹的人,做了不该做的事,被对方杀了或被警方抓住关押在监狱里。 这四种可能都存在,都不能排除,但是最大的怀疑对象是洪烟。 班卡命令手下重点调查洪烟,但也不能忽视德子。 五月二日晚上,一个精通华夏语的军方特工潜入德子的元龙大酒店四楼迪厅里喝酒,无意中听到这样一段对话: “真***想多杀几只印尼猴子,下次如果再有杀印尼猴子的机会,我一定要求德哥让我来操刀子。” “嘿嘿,上次那两只印尼猴子跑到我们灵珠山度假村玩牌,输了钱就闹事,抓住严刑拷打半个月,操,问他们是干什么地也不说。活该被德哥下令*消灭。” “来来,喝酒。” 迪厅里灯光黯淡看不清楚两个说话地容貌,两人喝完酒后随即开车去了灵珠山。特工一直跟着他们身后。看着这两人进了狩猎场。随后调查得知,这度假村是德子等人的产业,有赌场有妓院,但是狩猎场防守很严密,非会员和内部职工不得进入狩猎场。 特工把另一个伙伴叫来,两人花钱买通度假村宾馆前台女招待,翻查客人入住记录,果然找到西蒙博查地化名何南何北,入住时间是一月十二日下午,而他们在前期调查中现西蒙博查从省城师范大学快乐旅社退房的时间是十二日上午!也就是说西蒙博查离开快乐旅社后就来到灵珠山度假村! 特工接下来几天便看到了西蒙博查买地那部丰田小车。车牌号码都没换,还是当时上的那块车牌,正被狩猎场里的黑衣保安开着。他们把情况报告给班卡,班卡下令他们继续调查。务必找出下手地凶手。 两特工跟踪一个从狩猎场享乐玩耍后离开的贵宾,在路上将他劫持,问清楚里面的相关情形后把他杀了,拿了他的贵宾卡,第二天夜里刚刚混进狩猎场大楼,突然现情况不对,七八名黑衣保安将他们包围,两人奋起逃跑,幸亏他们身手非凡,方才逃脱追杀。却也负伤不轻了。 在德子的元龙大酒店亲耳听到那段对话,看到说话进入非会员和内部职工不得进入的狩猎场。又有度假村入住的记录,又找到西蒙博查开的小车,那足以证明西蒙博查就是被德子下令杀死的! 听闻两名特工受伤,班卡大怒,立即请他爸爸马勒戈壁再派三个高级特工,一定要砍下德子这个华夏猪的人头! 三名特工接到军方地命令就是不惜一切代价刺杀德子,他们于五月五日顺利潜入a省,派一个人与那五个先来的印尼人碰头。问清楚了德子平日就呆在这元龙大酒店。于是便让他们五个先行离开a省。 武器已经在潜入时就带了进来,每人两把手枪。刺杀武器选是狙击步枪,八百米内可以准确无误击爆目标的脑袋。 但是刺杀并不是简简单单杀人了事,杀了人后如何安全撤离,这才是最要紧的。更况且德子不是普通人,是sw书记地独生子,杀了他必然会招来警方的围堵追捕。 于是这三人便筹划刺杀计划,研究撤退路线,做前期准备工作。他们先安排一人住进元龙大酒店,摸清酒店结构,另外两人则寻找刺杀地点,确认ab两条撤退路线,途中还得准备两三个接应点。 要做的工作很多,至少得准备三到四天。 然而,他们刚抵达省城,才刚刚开始做刺杀准备,偏偏这一天晚上德子就跑了! 李动早在三月份就把监视那三名印尼人的黑衣卫撤了回来,黑衣卫是他李家最宝贵的资源,耗费巨大心血,仅仅训练成功九名合格的黑衣卫,岂能浪费在三个印尼人身上! 德子逃跑时这三名印尼特工并没现,却瞒不了胡高。 胡高在三月份时经过洪烟同意,找了八名以前跟他当雇佣兵的手下,充实洪烟的特别卫队,都是三十多岁的,其中有两名华裔和两名黑人女性,洪烟派了一个黑妞一个黑人男子去跟在父亲身边,把李季调回云台。 胡高报告洪烟,说印尼人又派了两名特工进来,一直死咬他不放。 洪烟早在一月十一日周冉去杀西蒙博查之时就有了借刀杀人计策的初步构想,他猜测班卡一定不会不管西蒙博查地下落生死,便要茱蒂化装成男人和胡高开着西蒙他们的丰田车去度假村,拿着西蒙博查地假身份证入住,把那部丰田车丢在停车场,不关车门,连车钥匙都不取下来,在登记簿留下入住记录后就走人。 自孙妙走后,度假村就交给游乐在管理,洪烟相信,以游乐的贪婪。如果他接到停车场保安的禀报,他一定会拿走那部丰田车,当作度假村的用车。 四月底。洪烟要让茱蒂去灵珠山度假村转一圈,瞅准对象,偷两张贵宾卡,李季和另外一个华裔等到了机会,顺利诱骗印尼特工入套,拿着贵宾卡进了狩猎场,让印尼特工误认为他们是德子的手下。结果印尼特工很顺利地找到茱蒂胡高假冒的入住记录,找到那部被游乐占有的丰田车。 印尼特工地行踪瞒不了胡高和茱蒂,他们还在印尼特工杀死从狩猎场出来地贵宾抛尸地点亲自去看了,第二天当印尼特工企图混入狩猎场时。胡高又拿起电话打给狩猎场赌场副经理尤余,电话号码当然是小四提供地,胡高是这样说地:“有两个黑黑瘦瘦地人马上要混进来了,必须拦住他们。他们是省纪委的调查员,想进来找证据整你们!我是谁?这你别问!如果有可能的话,最好是把他们干掉!吴市长就是被这些省纪委调查员弄下来的!” 胡高故意把声音说得含糊,尤余接到电话以为是某个经常来金玉大楼消费玩乐的官员,来不及细想,立即禀报游乐,游乐立即命守在进口的手下查询他们所持的贵宾卡号码,现是前几天才来消费过的一个副处长所持有的卡,他随即打电话给这个副处长,却现副处长地手机关机。[..tw超多好看小说] 游乐马上联想到副处长可能被双规了!二话不说。下令堵住两名印尼特工,不准他们进入。而印尼特工见保安们气势汹汹地冲过来。以为被现,当即反抗,杀出包围…… 误会加机会,一个完整的证据链便被洪烟和胡高联手制作出来,班卡的复仇之火被成功地引向德子,洪烟等待着班卡派人将德子刺杀。 在洪烟的预想里,假如德子被杀了,那么高书记和李动他们一定会疯狂报复。到时他会再设计让他们去杀班卡。让他们两条恶狗来一场狗咬狗大战。 印尼特工受伤后地藏身地点都被胡高茱蒂严密盯着,假如班卡又派了手下前来。一定会与他们碰头见面。 果不其然,聪明机灵的茱蒂现了三名印尼特工行踪,现最先来的那五个印尼人在碰头后驱车离开了省城,胡高判断这五人要逃往广东,新来的三名特工无疑是来执行刺杀任务的。胡高把李季和那两名新来的华裔队员都安排在省城,牢牢盯住德子和这三个印尼特工。结果他现了德子和父亲高书记在凌晨深夜见面,德子带着两个大包匆匆独自驾车离开省城。 他把情况报告给远在香港的洪烟。 楼兰以为洪烟对她不防备了,却不知道洪烟一直在把她当猴子玩耍,洪烟身上还藏有两个秘密手机,一直保持着和胡高、安山的秘密联系。 楼兰白天和洪烟形影不离,晚上却没勇气和洪烟睡觉。洪烟在香港的这些日子都是和小四睡在主卧室那张变态大床上,而楼兰则回自己卧房睡觉。 小四喜欢做完爱后把洪烟搂在怀里睡觉,而且还一定要洪烟含住她的*,她则要握住洪烟地小兄弟,搂住洪烟的身子,这样她才睡得踏实,睡得香。接到胡高地电话,洪烟便从小四怀里爬起来。 努力回想一下前世里德子逃跑的情形,他记得孙妙说过,高书记半夜接到京城老友打来的紧急电话后连夜和德子见面,交代德子不能通知任何人,立即逃跑,并在高书记以前的司机老王的保护下,先逃到云南,从瑞丽进入缅甸,在缅甸掸邦找到老王的朋友,并在他的帮助下取得缅甸国籍,化名缅甸掸族人吴昂,以留学生身份进入美国,本想办理美国投资移民,却因为被移民局怀疑与毒枭有关,拒绝移民,他随后来到犯罪天堂荷兰,弄了个太平洋岛国国籍,又花钱加入荷兰国籍,改名为多普勒*大卫,2004年移民加拿大。 而他父亲高书记被双规审查,初初一查,就查出他的秘书蔡某经手地受贿款项四千万之多,蔡某却在审讯期突心脏病死了,德子地几个心腹手下也在德子逃跑当晚被神秘人扔下高楼,最后高书记在三个月后释放出来,开除党籍公职。以渎职罪判刑一年零三个月,缓期一年执行。 洪烟咬牙,这一次。你高书记高德子就别想逍遥法外了! 洪烟的命令简短有力,如一把刚刚磨砺开锋地利刃,一下扎在高家的死**之上:“胡高,你带两个人,最好是那些外国队员,扮成外国游客,去yn省瑞丽守着,如果我猜得没错,这个高德子会从这里偷越国境,交代李季和茱蒂。守住酒店出入口,如果看到德子的那个小秘书出现,就把他弄到c省保护起来……” “明白,那这三个印尼杀手怎么办?” “等两天吧。抽空子给他们一枪,办完这件事,你们地人全部撤离a省。至于那几个逃到广东的印尼人,你就别管了,周冉在盯着他们,我来安排给他们吃大餐。” “是,老板。半个小时后,胡高再次报告,小白脸秘书被李季成功抓获,正在连夜送往c省。洪烟随即打通李季电话。告诉他去c省n市,到了n市后再拨打一个手机号码。 c省n市。有一个快要被大家遗忘的人物,田鸡。他带着老母亲和儿子离开云安市后,就拿着洪烟给他办地有正式户籍的假身份证,来到c省n市。这半年来他过得生活安逸,老母亲的身体也比较健康,儿子也在n市入学读书,而他呢,请了个保姆照顾母亲儿子。自己则拿着高工资拿着经费。在周边省市里到处寻找真品古董。洪烟每个月定期给他的帐户汇入十万,他无须向洪烟打电话汇报。只需要每个星期去网吧给洪烟的电子邮箱一封电子邮件,报告自己的工作,买了些什么古董。 洪烟对他田鸡有再造之恩,表现得非常信任,这让田鸡极为感动,深以为遇上明主,工作更加卖力用心,虽然也曾看着账户上一串串数字动了贪婪的念头,但他决然不敢背叛,什么携款逃跑的想法也就是出于本能地想想而已,实在犯不着,不值得。他坚信,只要自己努力做事,洪烟必定能带给他荣华富贵。 田鸡也和那些特别卫队队员一样,有两个手机,秘密手机专门用与和洪烟联系,二十四小时必须开机。自从田鸡有了这秘密手机以来,就只接到过洪烟打来的三个电话,每次都是大半夜打来的。 最近地一个电话还是洪烟过年时打来的,向他拜年问好,并交代他在n市买两套房子,一套给他自用,另一套简单装修一下,买好家具电器等等必用品,窗户全部装上防盗铁栏杆。田鸡第二天便收到洪烟汇过来的二十万,随即便把事情办得妥妥当当。 这一天五月六日凌晨三点,睡得迷迷糊糊的田鸡被秘密手机急促地铃声惊醒。 “田鸡吗,是我。” “啊,老板,您好,您好!” “呵呵,大半夜吵醒了你,说话方便吗?” “方便,方便,呵呵,老板,您有什么吩咐就说吧!” “怎么,没找个女人陪陪暖暖被窝?” “呵呵,没有,现在拿着老板的高工资高待遇,没干出什么成绩,不好意思去想这个事。” “田鸡,别把工作和家庭生活搅一块,有合适的就找一个,有女人照顾着你的家人,总归要好些。” “呵呵,呵呵,请了个本地保姆呢。” “行,你的个人生活你自己拿主意,有事情交代你去办。” “说吧,老板。” “嗯,你明天早上八点钟,再去买个手机,找张纸写上手机号码,连同上次我交代你买的那套房门锁钥匙藏在进门的擦鞋垫子下面,如果有人联系你,不管他们要你做什么事,你都照做,听清楚了吗?” “听清了,老板,你放心吧,我一定照做不误。” 五一黄金假期,此时的元华公司已经风声鹤唳,核心骨干相继逃到国外,那些曾经川流不息的走私船只已经没有几艘,进出厦门海港的船只大多是按正规程序报关进港地,曾经热闹非凡的海港一时间门前冷落车马稀了。 而元华公司门前更是空荡荡地。没几个人。赖娼心地妻子儿女早已离开厦门,去了香港。 赖娼心知道专案组已经来了,已经对自己的那些并不十分重要地手下秘密布控。企图借此掌握他的走私集团最新动态。 但他相信他的走私手法,他是避开海关地闯关走私,在海关无单证可查,走私链的环节极其掩蔽,专案组追查的都是事后案件,没有走私现场,走私货物不复存在,早已融入全国各级流通领域,专案组要查出真相,就必须要破开链条上所涉及地诸多环节。要想找到确切走私证据,难上加难。 赖娼心得知专案组准备以植物油走私为突破口追查,派人暗中严密监视专案组几个头头地一举一动。 而厦门海关几名关长以及f省公安厅数名领导也将专案组的动态及时地告知赖娼心。 黄金假期刚过,专案组前线副总指挥和中j委有关人员抵达fj省。与省委、省纪委等有关方面负责同志会面,并通报了有关zy领导批示,说明已组建专案组,准备彻底查处厦门走私大案,希望得到fj有关方面地配合与支持。 这些内容逃不过赖娼心的耳朵,他当天就知道了。 赖娼心心神乱了。 自从他知晓专案组成立后,做了很多挽救措施,携带数千万进京打点,可惜摆不平事情,李某被双规。鸡哥被捕,没人敢出面帮他说话。老赖知道查处厦门案的总趋势是无法改变了。他能做的就是想尽一切办法让查处搁浅,造成查不下去地局面才是上策,到那时,自然有很多人帮他说话。 他组织关系网内的律师,有关媒体的栏目主持人,有关创作人员,通过各个渠道鸣冤叫屈,可惜也没见成效。 他全面销毁走私证据。办公室电脑硬盘被拆下砸碎。扔到了白鹭洲湖中,几个核心骨干到口岸各环节各部门找人谈话。晓以利害,认真检查,基本上做到了不留下有关走私的任何证据。 最核心地骨干已经被送出国境,而且他还把掌握着走私核心机密的人员作了排队,根据情况变化,随时让这些人离境出去。 然而,专案组的强势,已经令赖娼心坐立不安,他记起了9年9月的湛江走私大案,从上到下走私主犯和主要官员被一网打尽, 赖娼心下决心今天逃出去,但他在内心里斗争,还要不要通知那些手下跟他一起走呢? 不行,专案组必须抓一些人来交差。他必须舍弃一些小卒子了。 专案组在省里的通报会刚开完不久,老赖一招漂亮的金蝉脱壳,悄然离开厦门,来到香港。 而此时,走私活动还在继续。侦查人员侦查得知一艘外籍油轮走私柴油五千吨,进港偷卸只剩下500吨了。赖娼心的手下林某,打电话给海关调查处,称这些油是元华公司的,结果调查处就事论事象征性处罚了一下。而且老赖的其他手下还在继续搞香烟走私,他们舍不得放弃这利润丰厚的行当…… 专案组把从外地调来地成员召集起来,精心准备作战方案,却接到潜伏在厦门的侦查人员报告,赖娼心已经逃跑,销声匿迹! 专案组利剑出鞘,一刀下去,却砍了一团空气! 而印尼人班卡同样派来三名身经百战地顶级军队特工,计划将德子刺杀,同样惊讶地现德子这个目标对象不见了! 他们用千斤力气试图提起一对水桶,攒足劲,挑起水桶才现水桶空空如也。找不到德子,千斤力气无处使,弄得分外难受。 五个印尼人藏身在深圳布吉,他们得让那两名受伤特工治好伤才能离开。 一路跟踪来的周冉再三请命,要求将这五个印尼猴子干掉。洪烟还在犹豫中,毕竟,那是五条人命啊。 然而,五月十一日,周冉又打来电话,给洪烟播放了一段录音,这是窃听到五个印尼人的对话。这是用印尼语说的,周冉和迈克听不懂印尼语,只是从印尼人说话口气里感觉不是什么好话。 凯瑞丝留在香港。洪烟把录音录下来,在商场与凯瑞丝会面,把录音交给凯瑞丝,让凯瑞丝去找懂印尼语的人把录音翻译出来。 四个小时后,凯瑞丝把翻译后的录音整理出来交给洪烟 “杀光这些喝我们印尼人血抢我们印尼人钱的华夏猪!杀光这个gcd!杀!十万不够!要把我们国内那些华夏种族猪全部杀掉!把他们的头颅砍下来!**他们地女人!浇上汽油,烧!要让我们伟大地印尼国内再也没有一个华夏猪!……” 是夜,洪烟站在浅水湾别墅楼顶,拿出电话对周冉说了一句话:“动手吧,这些杂种与我华夏民族为敌,没资格再呼吸空气。办完事你和迈克立即来香港。” 周冉如同鲨鱼闻到血腥味。兴奋大叫:“是!谢谢老板!” 洪烟又拿起电话打给胡高:“胡高,可以叫你的队员让那三只印尼猴子吃颗子弹见见血了。” 深圳布吉镇永华酒店外地一处僻静马路,周冉和黑人迈克坐在车里穿上防弹衣,周冉在脸上擦上迷彩油彩。把油彩膏递给迈克:“迈克,要不要?” 迈克抡起巨大的巴掌拍拍自己的脸:“周,我是黑人,黑夜杀人不用。” 周冉的英语不太好,仅能说些不太复杂的对话,笑道:“迈克,你应该说我是黑人,擦上这个也不管用。” 周冉将枪套背好,准备两把手枪,六个弹夹。套上消音器,眩晕手雷。迈克背上两根长长的登山绳,一把ak47,一把沙漠之鹰,两人各戴一把格斗战术刀,穿上变码作战靴。 这种作战靴的鞋底是特制的,留下的鞋印很浅,警方就算在作案现场找到鞋印,也无法准确推断出穿鞋的身高。比如迈克身高将近两米。但他留下地鞋印却比实际鞋码小很多,警方按常规推断他最多不超过一米八。而身高一米七四的周冉留下的鞋印会让警方误判只有一米六。 两人一切准备就绪,看表,已经凌晨三点,悄悄进入永华酒店十二层顶楼,拴好登山绳,系上安全带,悄无声息地滑至六楼是双人房,而618是三人间。 将红外线成像仪悄悄贴近窗户,方寸屏幕上清楚地显示出他们躺在床上的身形,三人间里有两张床上睡了两个人,计算总数,却有七个。 这些天地跟踪,周冉知道这些印尼人喜欢*。印尼人该杀,可这两个妓女是华夏女人,不能死。 两人戴上耳塞,拉下套在额头的护目镜,周冉向迈克做手势,“三,二,一” 进攻! 砰! 一拳击碎玻璃窗,向房里丢进一枚眩晕手雷,高达一百六十分贝的爆炸巨响,比disco舞厅闪光灯强100万倍的眩目强光,在印尼人还没来得及从梦中惊醒过来就眩晕过去! 两秒钟后,周冉拔出手枪,冲进房里,左手反握住强光手电筒,右手持枪,手电筒照在哪里,枪口就对准哪里 噗噗噗! 三枪,正中三名印尼人头颅,一阵抽搐之后便不再动弹。 周冉挥手一砍,将两名还没睁开眼睛的妓女打晕,随即对三具尸体心脏处补枪。 一分钟不到结束战斗,通话器传来迈克的呼叫:“完工,撤!” 两人跳上窗户抓住登山绳,梭地滑下去,箭一般的速度跑到车子里,飞速驾车按照预定撤退路线离去,迈克麻利地将所有的手枪拆解完毕…… 两人顺利地进入深圳,顺利地拿着证件进入香港。 而留在省城监视三名印尼特工的多加和两名华裔队员,接到胡高的指令后,第二天早上,多加用套上消音器地手枪,从车窗里一枪击中那个进入面馆吃早点的印尼人大腿。 这个印尼特工反应极其敏捷,大腿中枪,也丝毫没有慌乱,而是一个纵跃前滚翻,躲在其他顾客身后,并第一时间拔出藏在腰间地手枪准备还击。 多加却飞快驾车跑了,面馆的客人吓得连声惊叫,印尼特工从口袋里找出绷带,缠绕在伤处,打电话通知同伴前来救助。 接到报警的警察还没赶到现场,另外两名印尼特工已经驾车把受伤的那家伙救走了…… 他们报告给主子班卡,班卡心里浮出不祥预感,命令他们立即联系在深圳养伤的五个同伙。 他们依言拨打同伙电话,哪想接电话的却是布吉警方。 布吉黑恶势力不少,不同势力间生仇杀死人是经常的事。但是一次被在酒店杀死五个,这算得上极少生的特大刑事案件。 警方接到报案,在现场调查取证,调查最近是否有哪些帮派在展开报复行动,可他们随后现这五个人身份很诡异,五人都有印尼护照,身上都带了枪支,这些枪支并非国内流行地五四、六四手枪,带了十几万美金,七八万港币,其中有三个人还使用华夏假身份证,而另外两个死除了印尼护照外,还带了马来西亚护照,随身物品里还有些很特别地电子设备,有一个警察觉得这些东西好像是专门给情报机构用的,他甚至怀疑这五个人是印尼特工。 办案地刑警队长不敢马虎,马上通知安全局,不久后随后安全局专业人员赶来,仔细看了现场,询问了那两名苏醒过来的妓女,又通过海关资料信息库查找他们的出入境记录,又根据他们身上携带的手机,展开紧急追查,并初步判断他们是混入华夏国的印尼特工。 这时,已经被安全局监控的死手机响了,接通电话,监听人员现对方叽里咕噜说着印尼语,他们可没人能听懂印尼语,怎么办? 第四十五章 刀锋溅血(三) 安全局的人都经过这种情景的模拟训练,一个组长当机立断,用很流利的英语道:“抱歉,先生,你说的语言我听不明白,请问你能说英语吗?对不起,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深圳布吉医院的医生,你所拨打的电话是我从车祸伤身上拿的。(..tw)” 那个印尼特工一听到接电话的不是他的同伴,本想挂掉,听对方这么一说,犹豫了,转而用英语说道:“请你说清楚点,什么车祸伤?” “哦,是这样的,您拨打电话的这位朋友他十分钟前出了车祸,刚刚被两位路人送进医院,但是很可惜,他身上没有携带现金,肇事车辆也逃跑了,如果他不能缴纳手术费用的话,我们只能做简单的急救,如果你是他的朋友,请你尽快来深圳布吉医院看望你的朋友,他的伤势比较严重。” 印尼特工回答道:“不,我来不了,我在京城,如果他伤势真的很严重的话,请你们务必抢救他,至于医药费,请你们把医院银行账号告诉我,我现在就给你们汇过去。” “好的,请你稍等,我马上去财务部问医院帐户。” “我五分钟后再联系。” 这个组长挂断电话,立即下令手下去询问布吉医院帐户,同时要他们尽快通过电信局查实对方所处位置。 印尼特工也不是蠢货,他随即拨打给另外一个同伙的手机。 安全局的人感觉棘手了,第一个手机还可以假冒医院医生来接听,第二个手机总不能再冒充医生吧! 组长环目一扫,看到有个女刑警在场,立即指着她道:“你来接电话,冒充是小姐,别说英语。不管他说什么,你就说你的家乡话,一定要稳住他!” 女刑警点点头,深呼吸两口,接过手机,随即进入角色:“咯咯咯。谁啊?你要找谁啊?要找这个老板对吗?咯咯咯,他在洗手间里洗澡呢,帅哥,你来不来啊?想找你朋友接电话,那你可得等等了,他刚刚才进去洗手间呢!” 印尼特工挂了电话。他也只知道这两人的联系手机,其余三个人的并不知道。 他总感觉不对劲。透着邪乎,联想到他们刚才遭遇的枪击,猛然意识到那五个同伴一定出了事! 他立即把电话卡取下扔掉,立即告诉另外两名同伴,也要他们扔掉电话卡,随后三人另寻地方藏匿。 安全局组长等待了十分钟,仍不见对方打电话过来。而电信部门则反馈回来信息。对方是在a省省城拨打的,号码也刚刚启用,而现在业已关机。组长随即赶到电信部门。并把这部手机所联络过地电话号码,以及这些电话号码又联系过哪些电话,全部打印出来,结果现他们都和印尼一个号码联系过,通话时间不短。 组长不敢忽视,将这些情况报告给上级领导。领导研究之后并下令将五个死的面容拍下照片,将他们的护照照片放大,派遣骨干力量赶往a省。并联系a省安全局。请他们协助追查。 三名印尼特工再买新卡,向主子班卡汇报。班卡又叫手下再次拨打那几个人的电话,五部手机一起响,组长根本找不到借口来圆谎,索性耍个小技巧,把电池取下又立即装上,让手机出于无法接通的状态。 但是这种法子只能稍稍为己方调查争取一点时间,毕竟五个外国人死在国内,这已经构成比较严重的外交事件。 海关信息资料库里只有三名携带假身份证地印尼人入关记录,而另外两名带有马来西亚和印尼护照的印尼人却查找不到他们的入关记录,可以判定,这两名印尼人是偷渡入境。 检查他们的尸体,现这两人左臂有个奇特纹身,一条毒蛇缠绕在椰子树上,安全局有人认出这是印尼军方一个特别部门的独特标记! 完全可以断定,这两人是印尼军方情报特工! 这就够了! 这桩杀人案全部移交安全局,警方不得再插手。安全局的专家开始模拟这个杀人案的全部过程,他们现作案手段极其老练,从楼顶用登山绳滑至六楼,眩晕手雷进攻,一枪毙命,又进行补枪,杀了人后从容离去,干净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而且他们仔细分析617、61两间房里地现场,判定作案的有两人,肯定是受过专业作战训练的人所为。 a省安全局也同时展开调查,在没有得到调查结论之前,一切必须严格保密…… 班卡断定他们一定出了事,无比愤怒,他父亲马勒戈壁也高度重视,加派四名高级特工潜入华夏…… 时间再倒回五月六日,上午九点,老王已经驾车来到a省西部的一座县城,他在商店买了很多食品矿泉水,又去药店买了一些纱布药物,把油加满,掉头向南开去。 进入d省后,老王从德子那里拿了几十万现金,在一个地级市的车行里转悠半个小时,买下车行老板自用的九成新的三菱越野吉普,然后把德子那部车地车牌拆下来,开进市人民医院宿舍区,锁好车门,驾驶着三菱越野车继续向南进。 “王叔叔,我们到底要去哪里啊?” “云南。” “去云南干什么?” “进缅甸,进了缅甸,你才安全。“那,我那些手下呢?他们真地都被你儿子罗川杀了吗?” “他不会失手。我把我会的都教给了他,他从当你的部下那天起,就一直在演练如何以最快速度最隐蔽地法子杀掉你的那些手下。小高,你应该明白,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老王将车停在路边饭店,下车吃晚饭,并用新买的手机打电话给他儿子罗川。 “小川。说说情况。” “专案组的人下午三点到地,来了六个,直接冲进酒店,没找到人就撤了。我凌晨四点以高老板的名义把那几个该清理的召集起来,要他们把账册也带上,一锅炖了。只跑了那个小秘书小姜,现在正在追查。” “怎么搞的?!必须把尾巴清理干净!” “知道。那其他几个和小高合伙做生意地官家子弟,也需要清理吗?” “这个专案组是追查小高地走私,不是弄其他,其余事你别管,尽快把那个小秘书找出来!事情办完再来缅甸。” 放下电话,老王淡淡地向高德子笑笑。非常平静地语气说道:“如果你把证据销毁得彻底,那么应该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威胁到你父亲。” 高德子苦涩无比地说声谢谢。他一直以为自己很聪明,很有手腕,现在才觉得自己根本就蠢笨如猪。 专案组无视高德子是a省sw书记地儿子,突然进行秘密抓捕,这令得高书记万分警惕。这太不合情理了,可如果解释为上头准备动动他。利用他儿子的小辫子把他打下去。把他赶离a省,那就合情合理。 高书记认为他曾经和专案组的一个头头结下过怨恨,当年他巧施权谋。向对方身上大泼污水,把对方整得很惨。政治斗争便是这么残酷,分属不同派系,利益之争权位之争,这本就是无法调和的矛盾。 他敢肯定,对方这些年来一定不会忘记秘密搜集证据,等待时机整垮他,现在对方要向他举起刀子了。 一省封疆。权柄在握。爬到这个职位何其艰难!回忆这一辈子仕途之路,自己的确干过不少见不光的事情。可是,如果不干这些事情,自己绝对无望坐上这个宝座! 高书记拧眉沉思,他觉得专案组一定背着他征询过任省长地意见,一定征询过更上层的领导意见,任家人如果在这次事件中没有充当推手,那才叫怪! 无视他这个sw书记,敢动他的儿子,这同样是个很残酷的信号自己已经失去圣心,zy高层对他不再信任。扪心自问,他在a省当了一届省长,一届sw书记,*年经营,嫡系遍布全省,外省调来的省级领导,基本上都被他架空当作摆设,上头早有风声,对他搞家长制一言堂很不满意,尤其不满意他对a省经济建设毫无建树,对他大搞形象工程的作风很反感。改革开放将近二十年,a省的经济还居于全国下游,全省财政收入还没有沿海地区一个地级市多。 没错,上头早就想请他让位与贤了,但是他如何舍得这个宝座,舍得辛辛苦苦创下地基业,就算上头表示将他调到其他省份去依旧当sw书记,可那些地方不是自己打出来地地盘啊,哪里有现在的a省这般如臂使指称心如意! 想让他走,没那么容易,凭他在高层那盘根错节的人际关系网,谁要动他,都得掂量掂量! 儿子很聪明,却总不把他地聪明用在正途,总是喜欢寻找刺激,越刺激的事情越有风险的事情他越喜欢做,如果不是李家的孩子李动为这群不听话的官家子弟把握住大方向,只怕儿子连贩毒都敢去尝试。 可就这么一个儿子,老夫妻俩的心肝尖儿,谁要整儿子,那就等于是要他的老命! 现在好了,儿子安全离开了,只要自己度过这一关,就让儿子在国外办实业,充分利用a省的资源,打造出一个跨国大集团来,那么自己老了以后也能有所依靠。 闭目乱想地高书记听到脚步声,不用睁眼就知道是他最看重地秘书小蔡进来了,他吩咐过小蔡,专案组有任何动静都必须立即向他汇报。 小蔡轻轻叫句“老板”。 老板,嗯,他喜欢这个称呼,当老板的,手里捏着旗下员工地饭碗。掌握着他们的命运。当然这个称呼他也特许小蔡在私底下这么叫他。 他还是没把眼睛睁开,从鼻子里出一声“?” 小蔡毕恭毕敬,声音很小,却足够让他听得清楚仔细:“人已经走了,八点半去上海的飞机,没有现他们与谁见面。” 他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哦?!就这么走了?没找人打声招呼?” 小蔡的语气很肯定:“没有。” 他微微点头。再次闭上眼睛,喃喃自语:“知难而退,君子也。” “老板,我就在门外,您有事叫我。” 小蔡刚要转身离去,却听到高书记背诵起了论语中地一个段落:“子曰:乱之所生也,则言语以为阶。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机事不密则害成。是以君子慎密而不出也。小蔡啊,圣人之言,一字千金啊!” 小蔡岂能不知道高书记的意思,分明是在提醒他慎言慎行,保守机密,不要因为不谨慎而失去对他的信任。不要因此而带来灾祸。殃及自身。 小蔡枯坐门外,回想起今天的情形,令他心里油然生出恐惧。如果专案组死缠烂打,到处搅和寻找德子,那他反而不害怕,可专案组这种一击不中立即抽身离去的做法,反倒让他觉得专案组就仿佛最高明的刺客,这次没有杀死目标对象,绝对不会罢休,只怕当下一次进攻时。手段会更加狠辣。更加难以防范。 他还有点想不明白,专案组完全可以利用技术手段追踪德子地手机进行定位。他认为专案组一定知道德子已经离开了省城,却还要来省城抓捕德子,这简直是败招,打草惊蛇了啊! 转念再一想,也许专案组要的就是打德子这根草,惊高书记这条大蟒蛇,也许就是要借此让高书记乱阵脚,甚至也许就是任省长有意这么策划的,其目的便是借着专案组的势,迫使高书记在省里工作中让步,不要去拉他的后腿,全力支持他任省长对全省动外科手术,切除一些毒瘤,扭转a省贫穷落后的面貌…… 不能不说,这种可能性地确存在啊! 任省长心中已经有了一盘关于对a省全面改革加速经济建设的大棋,他决心对a省动一场手术,但动手术就必然损害高书记的既得利益,得罪高书记的那群手下,这帮人建设无能,搞起破坏来则是行家里手。 确实如这位蔡秘书所推测的那样,任省长借着专案组的东风,出出寒气,敲山震虎,吓唬吓唬高书记,让他约束那些手下,乖乖地去当缩头乌龟。 专案组通过电信网络现高德子的手机已经进入b省,认为高德子已经外逃,可他们依然来了,配合任省长演完这场戏。大家也清楚,高德子虽然从事走私,但他只是走私物品地分销商,就算把他抓住,也惩罚不了什么。 但是专案组仅仅这么一个小动作,高书记就乱了阵脚,高书记是心里有恶鬼,才害怕恐惧啊。 专案组成员抵达上海后,把a省之行地情况向上面做了汇报。 一位领导听了后,心有憎恶,他在心中暗道:这位高德清同志的问题看来不是一般的严重啊!如此之人窃居高位,非华夏之福啊! 就在高德子外逃地这天下午,洪烟当着楼兰的面,将账户里剩余的七亿多美金全部投进去,以百分之六的保证金,全部买入日元,他总计投入将近十三亿美金,这十三亿美金投入数以十万亿计的国际外汇市场,好比向池塘中扔入一颗小石头,溅起一个小小浪花,不足以在池塘中掀起巨浪。 李动从楼兰的汇报以及野村证券香港分部总裁井上操那里,得知洪烟已经把所有资金投进去,豪赌日元升值。他心里又嫉又恨,妒忌洪烟仅仅几个月时间,把孙妙的那一两亿资金就翻出数十倍,恨自己为何不坚定,假如当初铁下心来,就跟在洪烟**后面做单,自己赚的钱一定不会比洪烟地少! 他自己地所有流动资金加起来有两亿多美金,现在手里的五亿多有三亿是属于国家地,每个月要支付的利息就得一两千万华夏币。 他现在比任何时候都渴望赚大钱,大财,他甚至觉得自己非常羡慕洪烟,如此豪气一掷十几亿美金玩一把豪赌。 他的专家顾问团对洪烟豪赌日元升值赞不绝口,他们一直认为,日本经济明显回暖,日经指数进入显著上升通道,多家大企业大规模回购自家公司股票,日本国内投资如养老基金等也通过信托银行增加了对日本股票的购买,投资信心显著增强,一些研究机构认为,在1999年日本公司的税前利润将增加15,外国投资也增加了对日本股票的购买,或成为日本股票的净购入,尤其不能忽略的是,美国经济高科技领域企业的股票火爆也对日本股市产生了积极影响。 而且,有消息说日本政府将主动干预股市,有强烈的动机通过推动股票价格的上升来加强银行的地位,为它们今后可能推行的金融改革铺路。 股市的上升,极大刺激外国资本加速流入,加上日本出口状况已经开始好转,资本外流的势头已经明显减弱,这样的话就有足够理由支持日元升值。 专家们本来还有句话想说的,那就是“日元的走势仍然具有极大的不确定性”,可他们哪里敢说啊,只要是洪烟做的,他们就说做的对,他们这些天仔细看了洪烟记事本上的研究分析,认为字字珠玑,令他们由衷佩服。 他们看得出李动已经把洪烟视作天才股神,他们自然不敢给李动浇冷水。前不久消失的眼镜男已经给他们敲响生命的警钟。 想那么多干嘛,只要李动这个太子爷老板高兴,他想要我们说什么,我们就说什么。 李动把账上五亿多美金全部投了进去,跟在洪烟**后买日元升值。 也就在下午,他听到了风声,说418专案组抓了德子的两名手下,已经去a省抓捕德子了。可随后又传来消息,德子提前知晓消息,已经离开了a省。 李动懒得去管,现在他盯着电脑屏幕一分钟也不愿意离开,密切注视着日元兑美元行情走势的变化,五亿多美金啊,每一个点的波动,都意味着上百万的损益…… 洪烟一出手,便知有没有,日元兑美元的走势走得非常平稳,缓慢上升,从最初的一百二十五日元兑一美元,用了三天时间,上升至一百二十二日元对一美元。 等到五月十二日,也就是周冉搞定那五名印尼猴子的那天下午,日元兑美元上涨到一百二十一日元兑一美元,洪烟下令平仓出货! 最后结算,扣除所有费用开支,净利润四点五亿美金,洪烟在野村证券的总资金已经高达十七亿多! 而李动的收益也有一亿七千万美金! 李动狂喜,盯着电脑屏幕上那一串串零,快意地大笑:“哈哈哈,洪烟啊,洪烟,我爱死你了!可惜我不是女人,哈哈哈,不然我非嫁给你不可!” 文中股票期货外汇行情与当时并不相同,请勿考据。说了下午更新的,这一写又折腾到晚上。预告一下,李动很快要倾家荡产了。 第四十六章 洪烟耍出绝户计(一) 胡高带两名外籍队员乘飞机飞抵昆明,再租车赶往边境小城瑞丽。 美丽的口岸城市瑞丽,位于云南西南边陲,毗邻缅甸国家级口岸城市木姐。这里交通便捷,贸易兴隆,城市功能配套齐全,是华夏大西南通向东南亚、南亚的金大门,是与缅甸贸易的中转站和集散地,也是“华缅”、华印”公路的交汇点。华夏东起上海的320国道,其终点在瑞丽。 经此出境与缅甸原两条交通主干线“滇缅公路”和著名的“史迪威公路”相连通。瑞丽理所当然成为展国际陆路运输业的交通枢纽。 瑞丽风光如画,景色迷人,是天然森林公园和动植物王国,这里冬无严寒,夏无酷暑,花开四季,果结终年,一块不可多得的热区宝地。除了盛产橡胶、甘蔗、砂仁、胡椒、草果、菠萝、烟草、油桐、茶叶、花生、柚子、芒果、菠萝蜜等经济作物外,最出名的便是珠宝玉石交易。 缅甸是世界上惟一出产红翡绿翠的翡翠王国,瑞丽与“神奇的北纬24度”――翡翠主产地缅甸帕敢相距不远,这里的人都与翡翠打交道,从事开采、运输、加工和销售,1998年3月,缅甸政府正式开通其惟一的翡翠陆路出口通道――与瑞丽姐告一街之隔的木姐市,允许翡翠毛料以边贸方式进入瑞丽。 于是瑞丽翡翠玉石集散地的功能迅速扩大,翡翠玉石交易活动日趋活跃,尤其在2000年8月。华夏批准瑞丽姐告边境贸易区实行全国惟一地“境内关外”特殊监管模式后,瑞丽的地理位置显得尤其重要,缅甸年产2万吨翡翠毛料中,约有6000吨流入我国,而其中通过瑞丽这条翡翠之路进入的,就占到了400吨。 胡高打电话给洪烟:“老板。我们已经到了。” “住下了吗?” “嗯,在南方宾馆。老板,接下来我们是守株待兔,还是主动出击?” “既不守株待兔,也不主动出击,胡高,你和队员就耐心地在瑞丽呆着,我不能肯定高德子什么时候才能到瑞丽,但我知道他一定会从瑞丽进入缅甸。你们要做的事情就是跟着他们。找到他的落脚点,尽量不要惊动他。” “我可以聘请这里的本地人来做这工作吗?我觉得带着两个外国人,有点太显眼。” 洪烟大笑:“地确有点招眼,胡高。除非我有特别吩咐,一般情况下你有非常大的自由度,怎么去排兵布阵完成任务。这都是你的权力。胡高对洪烟给予他的信任有些感动,低声说句“谢谢。” 洪烟又笑道:“瑞丽可是好地方,珠宝翡翠到处都有卖,这里很流行赌石,你们可以去见识一下,好好地放松放松,我过些时候也会来一趟。” 瑞丽人口十几万,外地游客在99年还不是很多。在这里停留的外来人多是外地商人。尤其以玉石商人为多。胡高无法得知高德子何时才能来到瑞丽,但是他清楚高德子只可能从320过道开车进入瑞丽。而且假如高德子真的是要逃往缅甸的话。也必然会在瑞丽停下来,先找到缅甸的接待人,然后才会进入缅甸。 胡高和两名外籍队员把自己打扮成游客,把瑞丽大街小巷转个遍,看了玉石毛料批交易市场,珠宝加工工业园区,珠宝一条街,姐告中缅街,琳琅满目的珠宝翡翠看得他们眼花缭乱,他们也见识到了赌石地刺激,亲眼看见一个广东商人花八万买下一块翡翠原石,解开后灰不溜秋地原石内部显露出晶莹剔透的绿色翡翠,当场有人开价八十万,最后飙升到一百二十万,被一个香港人买走。[..tw超多好看小说] 两个外籍队员有一个是俄罗斯人,另一个是美国俄亥俄州人,这里的一切对他们无比稀奇,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们怎么也不相信这些跟江河里的鹅卵石没两样地翡翠原石居然内部是美轮美奂的翡翠,居然还能卖到一百二十万华夏币。 他们立即爱上了这种鹅卵石里的珍宝,两人买下十几个比较便宜地小挂件翡翠戒指,兴冲冲地赏玩着。当然也不忘身上的任务,在逛街同时眼睛时刻观察四周,只要高德子出现在他们的视野范围内,一定逃不过他们敏锐的目光。 胡高是美籍华人,在瑞丽混了两天后,把套路摸清了,略作打扮,便成了一个北方玉石商人,像模像样地在玉石店铺里转悠。 他认为瑞丽极有展潜力,便动用特别卫队资金,在瑞丽买了三套房子,花一百二十万华夏币买了两个店铺,一家店铺卖玉石,一家店铺卖服装,物色了五个瑞丽市郊的年轻人,三男两女,并且用洪烟为他准备的假身份证向当地工商局申请营业执照。 对这五个年轻人略施手段,收买人心,把高德子的相片给他们看,告诉他们这个人是他的商场对头,仗着有点权势欺负他,随后就把他们派出去,盯着瑞丽地几家大饭店酒店,只要一现高德子地行踪,就立即向他报告。 而他自己呢,大摇大摆地请来装修工人装修店铺和住房,没花多少功夫,就和隔邻左右的店铺老板混得滚瓜烂熟。 从a省到瑞丽,足有三千公里,一路爬山涉水,走高架桥,盘山公路,穿隧道,吃没吃好,睡没睡好,心情极坏,加上高德子他身体体质很不好,从没吃过这般苦。结果抵达昆明时他就病倒了。 从昆明到瑞丽还得走将近一千公里,99年时新公路还没开通,那条老路经常遭遇塌方,也没有直飞航班,而且就算有航班,老王也不会允许高德子去坐飞机。 老王很怪癖。他不相信天上飞地飞机,认为飞机太危险,而且坐飞机会留下身份记录。高德子也许是过于托大,他从没想过自己会落到逃往的一天,没有提前为自己搞几张假身份证,身上就一张本人身份证和护照。 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高德子病得不轻,高烧四十度,老王只得暂时中断旅程,把他送进医院。三天后高德子才恢复元气。直到五月十二日才动身前往瑞丽。 五月十三日,他们一路磕磕碰碰,总算到了瑞丽。老王并没有带高德子去住酒店,而是把他带到瑞丽市西北边的雷门寨村。找到一个十多年前地老朋友岩海,住在他的家中。 岩海是傣族人,住的房子是傣家民居特有的干栏式傣家竹楼。粗竹做骨架。竹篾条做墙体,楼板用木版,屋顶铺茅草。竹楼的底层是架空的,供饲养牲畜和堆放杂物;楼上有堂屋与卧室,堂屋里安置一个火塘来烧茶做饭;堂屋外有开敞地前廊和晒台。前廊有顶,吃饭、休息、待客都可在廊下;晒台露天,是盥洗、晾晒衣物和农作物的地方。 高德子哪里习惯住这样的房子,他更吃不习惯傣家口味的食物。对那竹筒饭深恶痛绝。才住一天就向老王强烈要求去市里住酒店,坚决不再吃这种土著人的食物。 老王耐心解释道:“小高。我们不能联系你爸,也不能联系你那些朋友,不能去市里住,总之尽一切可能减少抛头露面的机会,你现在只能在这里呆着,把身体疗养好,养足精气神。缅甸这地方非常复杂,军人政权,政局一日三变,我不能冒冒失失就把你带去缅甸,我得亲自去掸邦找那两个朋友,都有十年没和他们见面了,得过去把情况摸准确,确保完全没问题,我才能把你带过去。这一去起码得十天半个月,所以,你只能一个人呆在岩海大叔这里,去市里虽然生活条件要好些,但是不安全的因素太多,你明白不明白?” 高德子痛苦地猛烈捶打竹椅子:“我想清楚了,是你们神经太过敏,不就卖点走私货吗,有什么大不了的!这点破事就把你们吓得跟丧家之犬一样,我就不相信了,他们还能知道我跑到瑞丽不成?还能知道我要去缅甸?有什么危险不危险的,我就不信了,我一定要打电话给他们,问个清楚明白,到底我有多大地事情!” 老王见状,叹息道:“小高,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死在你手里地人命不是一条两条吧?好像你最近下令杀的一个人还是一个副市长的儿子,还是和你见面喝酒聊天的朋友吧?你到底有多大地事情,你心里清楚,有必要自欺欺人吗?你再好好想想,如果不是你的事情真那么严重,你爸爸会下这个命令,会要我把他送出国吗?” 高德子愣住了,仔细回想,自己到底整死过几个人呢?好像真有四五个,记不太清楚了,好像自己还拍摄了上百官员收钱玩女人赌博的录影录像,这些录像被自己放在哪里了?奇怪,怎么想不起来了?还有,自己银行卡里到底有多少钱? 高德子似乎一下子忘了很多东西,接下来两天很老实很乖巧地呆在吊脚楼里,不再嫌弃吊脚楼,不再嫌弃傣族食物,也不再抽他地中华烟,而是改抽傣族人的竹筒水烟,喝着傣家酿造的米酒。 老王再次开导他一番,高德子也很乖地向老王承诺,一定不乱出去跑,会一直留在岩海大叔家,等待老王从缅甸回来。老王交代岩海看护好高德子,并给了岩海两万块,五月十七日才独自离开,进入缅甸。 老王一走,高德子就不习惯了,感觉再坐在吊脚楼里就跟住牢房没两样,这些天里又总听岩海大叔和他儿子岩猛说翡翠说赌石的奇闻趣事,心痒难耐,想去见识见识。 岩海只是瑞丽的普通农家,老王当年上山下乡时就住在他家。和岩海关系很亲密,思想淳朴。而他儿子岩猛年龄二十四,虽只是个普通的傣家青年,心却不小,很向往那些大老板地生活,对翡翠也有几分认识。总想着有机会去赌石横财,了横财后就去做玉石生意。岩猛一听说高德子想去见识,立即答应带他去,并向父亲拍胸脯保证,一定能保证高德子的安全。 胡高在瑞丽等了十几天,一直没有找到高德子地行踪,心里开始焦急,以为高德子并没有来瑞丽,或高德子来了而他错过了机会。 真是无巧不成书。就在五月二十日这天中午。他招地雇员中有个叫玉静的女孩子突然向他报告,现高德子了!而且她还认识跟高德子在一起地那个傣族青年岩猛! 胡高立即要玉静带他去,玉静带着他来到毛料批交易市场,指着穿傣家服侍地两男一女道:“喏。老板,你的那个对头很好认,他戴一副金丝边眼镜。右腮边有一颗红痣一颗黑痣,我一眼就认出来了,他身边的那个男人叫岩猛,那个女孩叫玉树,是岩猛的相好阿妹,雷门寨村最会对歌的姑娘,距离我家只有十里路,我哥哥曾经喜欢过她。但是她不接受我哥哥。那个岩猛还和我哥哥打过一架呢!” 高德子今天穿的是傣族男子的民族服装,可他的皮肤白皙。而一般的傣家人肤色都比较黑,加上他又戴一副眼镜,身上没有半点傣家男子地味道,稍稍一细看,就能把他辨认出来。 胡高大喜,低声对玉静道:“玉静,你做得好,你以后就做服装店地店长,每个月工资两千块,另外还奖励你一万块!这个人当初把我弟弟整得很惨,他并不认识我,既然他真的来了瑞丽,那我们今后做生意就要小心了。嗯,玉静,你记着,这事千万不能让他们知道。” 玉静听到自己被提拔当服装店店长,还加工资奖金,高兴得连连点头。 胡高询问玉静,打听清楚了这个岩猛家的情况,随后便报告给洪烟。 洪烟大笑不已,道:“胡高,这个玉静留下,其他几个职员,我看暂时别呆在瑞丽,让他们来云台接受培训吧,你也让那两个队员回香港去吧,金碧眼,惹人注意,把你的华裔队员派过去。至于在瑞丽地店铺,你不妨多买点,如果有合适的地段,干脆再买点土地,我没来过瑞丽,但是能肯定越接近口岸,今后升值也会越快。当然,我得提醒你,不能以你个人名义,也不能以特别卫队的名义,你们特别卫队地薪水福利我自然会给你们考虑,你们只需要承担保卫任务,我不需要你们为公司赚钱,这次是特例,我授权与你,下次就不准了。” 虽然能信任胡高,但是不能放纵,洪烟不希望看到特别卫队把心思放在赚钱上,他必须注意维护特别卫队队员身上那份职责的纯净性。 元华走私案的查处,已经和前世不太一样了。洪烟的前世里,专案组不叫418专案组,而是叫420专案组;专案组第一次抵达厦门时是6月初,而现在是五月上旬;前世里老赖第一次出逃是六月十日,而这次是五月就跑了。 老赖的出逃让专案组的行动陷入被动,专案组通过技术手段查出有数人向老赖通风报信,又从多方面获知的信息判断,老赖舍不得这块走私大肥肉,只要气候稍有变化就会卷土重来。 由于fj省情况相当复杂,敌我情况不明,暂时不知道那些省里领导市里领导到底有哪些人跟老赖有瓜葛,牵涉有多深,于是专案组决定先撤回京城,以缓兵之计,引蛇出洞,并全力查破内奸是谁,然后再杀回马枪,一网打尽。 专案组在撤退时甚至还没向省市领导打招呼,只是说接到京城命令,全体返回。 一些秘密侦查人员留在厦门继续侦查,有针对性地进行布控。 老赖的核心成员各怀鬼胎,离心离异倾向非常严重,专案组地事情也令老赖非常烦心,他便让自己地亲哥哥替他在厦门办事。把不动产该变现的变现,能卖地卖掉,正在建设的房地产全部停掉,尽可能地套现、换汇调出境外。 专案组的撤退令得留守厦门的走私分子弹冠相庆,欢呼雀跃,京城也传来谣言说国家要取消这个专案组了。 老赖也很高兴,虽然他深知凭他的势力要与国家机器所代表的正义力量抗衡,无异于以卵击石,但他把自己仓惶出逃称作“战略撤退”,他内心里很自信,凭借他那张网的力量,凭借他的后续保命手段,足以庇护他今生平安。 老赖是澳门葡京赌场排得上号的大输家,十赌九输,少说也输掉十几亿港币给葡京,可从厦门出逃香港后,闷得慌来到澳门放手豪赌,手气不错,赢了上千万。 前世里,老赖是八月份才第二次回到厦门,第二次出逃,可现在他准备六月底就要再回厦门处理事务。 他自认专案组不敢动他,也认为有那么多黑白两道兄弟为他保驾护航,有风险,但是绝无危险。说干就干。6月28日,老赖不顾手下阻拦,还真的潜回厦门,亲自去处理那些该处理的事情。 不能不佩服他的胆量。 虽然老赖在厦门如鱼得水,大批保镖保护他,但是当侦查员把消息报告给专案组后,专案组下令立即采取行动。 命令是从ga部指挥中心通过公安专线下达的,fj公安厅副厅长装某、厦门海关关长杨某随即向老赖告密,要他快跑。 6月30日晚,当数百名警察扑向老赖可能藏身的五个地点时,老赖已经在有关人员掩护之下逃离厦门,途径厦漳高速公路、广深高速公路,从龙岗进入深圳,再由深圳边防内线人物护送过关,没有任何过境记录可查。 专案组领导无比愤怒,立即向zy作了报告,并立即采取紧急补救措施:派员赴广东,准备由广东省公安厅联络香港警方,开启两地合作办案渠道,在香港抓捕赖昌星。 但老赖就是有这个本事,自然有官员冒着政治风险对他说“你要从速飞离香港,不然就要成为砧上鱼肉”…… 老赖心知事情极其危险,马不停蹄,登上飞往加拿大的航班。一招嚣张的毒龙摆尾,用狂妄的姿态嘲笑着那些该嘲笑的官员…… 叔可忍婶不可忍! 专案组雷霆出击,sw副书记、市委书记、市委副书记、市委常委、副市长、公安厅副厅长、海关关长以及大大小小官员,全部双规…… 一位领导的公文包被打开,里面藏有几十张美女照片,都是他在老赖的红楼玩过的极品美女…… 一时间,厦门政局全盘皆坏,政府工作瘫痪…… 老赖逃到加拿大,非常不甘心,多次打电话回来找人询问事态变化。 专案组铁下心来要查到底! 第四十七章 洪烟耍出绝户计(二) 上百人查私人员不分昼夜核实单证,落实走私证据,到10余个进出口管理部门查阅,调取了大量的档案、单证、票据,查阅了数百万条的电脑数据,先后对200余家涉嫌走私和购买私货的企业进行调查,搜寻走私证据,140多人次赴外地取证,足迹遍及全国10多个省市,获取数百卷的笔录和书证材料…… 七月中旬,德子牵连在元华走私大案中的事情再次被掀出来…… 然而此时德子已经与六月十五日从瑞丽进入缅甸掸邦腊戎,老王的一位缅甸朋友吴含开是腊戎市政府高级官员,同时也是腊戎有名的珠宝商人。(..tw)他给德子和老王弄了个缅甸身份证,德子改名吴昂,从华夏汉族变为缅甸掸族人了。 德子彻底离开了a省的名利场,远离了国内的是非圈,他这些年来捞的钱也不是少数,瑞士银行里有三千一百万美金,国内银行账户上还有六千多万华夏币,此外还有他在集团公司里的股份,计算价值也超过三个亿,他父亲高书记给他的那张美国花旗银行卡里还有三百万美金! 人离开了华夏,可那笔价值三亿的公司股份不能不要,于是他七月底从缅甸腊戎来到缅甸仰光游玩时便拨打国际长途给李动。99年时,缅甸的都还是仰光,直到2005年才把都搬迁到新都内比都。德子是在酒店用酒店客房的座机拨打过去的。 “李大,是我。” 听到电话里传来德子的声音,李动吃了一惊,问道:“你去哪了?” “没去哪,闷了,出去走走。李大,最近有什么情况?” 李动眼珠一转。却道:“把电话号码告诉我,我换台手机打给你。” 李动随后便回拨过来:“德子啊,你怎么去了缅甸啊!” “不走不行啊,李大你也知道。再不走恐怕我就走不了了。” “唉,你啊你,我早就说过,国家要打击走私,劝过你很多次。要你别玩,你不听。跟你说吧,fj老赖已经彻底完蛋了,现在专案组还有人在a省专门查你的事情,万幸你还机警。走得早,做事也干净,现在他们没查出什么问题。也牵连不到你爸,这家里的事情你就放心吧,我知道怎么去打点,你安心在缅甸呆着,只是这一两年内暂时不能回来。” “多谢李大了。李大,是这样的,我走得匆忙,一个人孤身在外。没钱地日子实在难熬。我想呢。我在公司的那些股份现在也不适合再保留了,烦请李大跟大家说声。如果愿意接手的,我情愿以市值八成的价格转让给他,当然,如果李大你想要地话,价格还可以优惠,给七成我就可以了。” 李动皱皱眉头,语气却很亲热:“德子,你放心吧,该给你多少就得给你多少,我找机会同大家商量一下。嗯,不过你的事情也还有些麻烦,对你爸多少有点影响,上头有人对你爸有些不满,而且现在也在风口浪尖,这股份的事情怕是一时半会搞不定。” “李大,这事拜托你了,要么你先接手吧,出门没钱,举步维艰啊,你如果手头方便,先付给我一半如何?我也不要多,价值三亿的股份,给你就只要两亿。” “德子,我考虑考虑如何?” 放下电话,李动的表情显得格外阴郁了。心里暗骂,德子这个守财奴,都越境逃亡了,还念着这些股份!也不想想,他爸高书记靠谁才能保住他sw书记地宝座! 要说这些股份也真值三个亿,公司名下的每一处产业都业绩良好,展潜力巨大,现在这些股份值三亿,再有三五年后说不定能值六七亿以上! 自己难道真打算出钱去买德子地股份吗? 笑话!李动嗤声一笑,一个自身难保逃往国外的废物家伙有什么资格来向他申请权益? 须知,数省的大型娱乐消费场所,都是集团公司攒下来的子公司,而集团公司是通过一些注册地皮包空壳公司对这些娱乐消费场所进行控股,集团总公司再掌管这些皮包公司的股份证明。 至于集团公司的法人代表,却是一个子虚乌有地假身份证,集团公司的那些大小股东,同样是用化名登记股份。 当时经手办理这事的人是卫清泉,以前,为了让大家感觉有凭据,那些子公司的产权都是分开交给大家保管,譬如孙妙就掌管着灵珠山的股份证明,德子则拿着元龙大酒店的证明文件,但是自从孙妙被赶走后,李动和卫清泉就以统一保管为由,把名下企业的重要文件,全部收回来,藏在他的隐秘书房里。 换句话说,李动随时随地可以和卫清泉相互勾结,不通过其他人就可以把所有集团资产全部卖掉! 李动问自己:有必要还把流亡海外地德子当回事吗?那可是三亿华夏币啊!如果再耍些手段玩些心计,说不定还能卖出四亿! 李动狞笑起来。 再说洪烟从五月十二日做了那笔日元外汇大单之后,就一直小打小闹,只投入两三千万美金来回炒作日本地几家公司股票,李动也跟着他做。 可李动看洪烟投资这么少,赚的也不多,心里很急,他渴望着洪烟再次出手做几次大单,再让他赚笔大钱,上次可跟着洪烟赚了一亿七千万美金! 一亿七千万美金,相当于十五六亿华夏币啊! 他自从跟着洪烟做金融来,赚到地钱总数超过两亿四千万,按华夏币和美元的八点八比一的比率,总计超过二十一亿华夏币! 他个人名下的美金现金已经有四亿两千万美金!加上筹借来的两亿九千万美金,总计七亿一千万。 而洪烟却有十七个亿美金,他所能动用的资金还不及洪烟的一半! 这对于他,简直可以说是种侮辱!他堂堂李家大少爷,居然还没有洪烟这个小屁孩的钱多! 李动已经策划好了,想明白了,他不愿意再去赚那些会给家族带来政治风险的违法行业里的钱,他要在金融领域赚干干净净的钱,他还要筹集更多的钱,更多更多的钱,去国际金融市场里轻轻松松地博取可富甲天下的清白钱财! 从此都不用再为赚钱担惊受怕! 德子打电话给李动之后的几天,华夏军事法庭对鸡少将进行审理,认定他犯有三项罪行:一是收受犯罪集团人民币、美金、港币贿赂,折合共二千一百三十多万元华夏币,其中有一千五百九十万元被他套汇成外币,在外国开设了私人账户;二是挪用、侵吞军事用途的资金九百七十五万,已挥霍和给家属在海外置业达九百万元人民币;三是长期隐瞒、欺骗组织其配偶加入外国国籍的事实,隐瞒本人和社会上、香港、外国组织的不正当关系,并透露、泄露了军方机密等。 这三项罪行中的任何一项都足以量判死刑。z央j委审议意见是“死刑”,zj委审议意见也是“死刑”。有长在会上说:军中败类、民族败类,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而与此同时,元华走私大案牵扯出大批官员,当官的,个个都怕半夜听到敲门声,都怕组织突然把他叫去参加什么事情没听说过的会议,看到专案组的人出现在视线之内,就不由自主地两腿打哆嗦。 趁此机会,李动让卫清泉出面,把游乐、甄芳敏、迟非、万海、威少等人召集起来,对他们说,现在国内局势越来越不利于他们展,稍有不慎,就会坠入深渊,建议大家退出这些行业,把公司名下产业分拆卖掉,卖掉的钱,大家分掉。 游乐很坚决地反对,他喜欢灵珠山度假村的快乐而刺激的生活,卖其他地方他不管,但是灵珠山坚决不准卖。 迟非、万海、甄芳敏很支持卫清泉的建议,卫清泉说少数得服从多数。结果游乐脾气,不太客气地追问卫清泉,是否知道德子的下落,德子遇到麻烦,为何卫总和李大不伸出援手。 卫清泉推说自己不知道。游乐看出卫清泉在敷衍他,很气愤,甩袖走了。 公司产业拆分变卖的事情暂时搁浅。 8月6日,洪烟把资金从日本股市全部抽出,掉头杀进美国股市。此时,纳斯达克指数正在一天接一天地创造记录。 洪烟第一笔资金投入一点五亿,第二天就盈利一千九百万! 李动得知洪烟已经动手,大喜,追杀过去…… 第四十八章 洪烟耍出绝户计(三) 7月7、8、9三天是高考日,洪烟的那些同学们寒窗十二年,填鸭灌输煎熬十二年,终于正式进入国家教育游戏试炼场,接受这场华夏青少年教育游戏规则的血腥检验。(..tw好看的小说) 洪烟人在香港,却也拿起电话,给班上郭强等那几个相好男同学,给李萍萍、黄鹂以及周琴芹、兰花儿打过去一个电话,预祝他们取得好成绩。 洪烟清楚记得这一年全国高考作文题目非常之诡异,是一篇材料作文,要求考生大胆挥想象力,以“假如记忆可以移植”为作文内容写一篇文章,可以编故事,可以表见解,可以展望前景。 记忆移植,洪烟带着前世的记忆回想着这个高考作文题目,很,很雷。 空前绝后的重生,,让前世的记忆穿越时空,进入他98年十八岁的大脑里,是重生把他前世记忆移植过来了。98年重生,99年高考却是这个关于记忆移植的作文题,这让洪烟相当地无语,感觉浑身不自在。 虽然洪烟对这一年的各科高考难题还记得一些,但他并没有向这些同学透风,由得大家拼杀去。 三天高考很快结束,接下来便是估分填志愿,李萍萍估分五百二,京城电影学院表演系绝对没问题;黄鹂估分625,兰花儿估分632,她们两报考京城大学管理学院,郭强、杜奇诺他们估分也都上了本科线,但周琴芹却考得不理想,估分只有565。 班主任曹丙桂得知周琴芹父母的病情,请示学校领导后在全校师生中动一次捐款,为周琴芹募捐了九千八百多块,周琴芹又求她家的亲戚借钱,这些亲戚见她爸妈都得了癌症,而周父也被检察院查处。把多年贪贿的钱都吐了出去,便认为她家已经落败,再借钱给她家等于老虎借猪有借无还,施舍似的给了两三千块后就再也不搭理了。 兰花儿从洪烟手里已经拿了六个月工资,六万块,她也算大方,主动借给周琴芹四万。并答应以后每个月借六千,至于剩下的,她还得用来给父母以及哥哥的生活开支。 检察机关落实周父在担任橡胶厂领导期间一共贪污受贿二十九万,她家存款十五万被全部拿走,并要求周父把其余款项老实上交,可以考虑从轻处置。而周父虽然贪了这二十九万,落到他自己手里的也就二十二万左右,平时他又喜欢打点小牌,能存下这十五万已经很了不起了,哪里还有钱去补交剩下的十四万! 曹丙桂还想找橡胶厂地职工去动捐款。可这橡胶厂濒临倒闭,根本别想能报销医药费,职工们听说周父得了癌症,其他领导也被抓了,个个拍手称快,什么职工捐款连提都不要提! 黄鹂父亲给周琴芹计算了治疗周母周父的医疗费,光是给周母做肾移植至少也得二十万。加上周父的手术费以及他们术后的医疗花费,必须准备四十万以上,加上那十四万国家要求上交的贪污款,总计五十四万,一下子压在年仅十九岁的周琴芹头上,要她如何承受得住! 而且,她父母被确诊为癌症的消息传出来。洪烟地同班同学都想起洪烟那次当着大家说的话,一个个毛骨悚然,他们哇哇乱叫着。说洪烟就是个算命的半仙,然后呢,他们想起洪烟还说周琴芹会以四十万的价格卖给有钱人当二奶,还会去做小姐,还**大学生感情,最后还被毁容,于是开始背后对周琴芹指指点点,把她视作坏女人。 这对周琴芹更是沉重打击。无异于雪上加霜。巨额的医药费没有着落,原以为洪烟在胡说八道父母癌症的荒唐竟成事实。未来变得无比灰暗恐惧。她神志恍惚,完全没有心思来为高考备战学习了。 五十四万啊,怎么办? 这世上有钱人很多,找谁借?谁又会借给你?凭什么人家借给你? 周琴芹悲痛万分,看着躺在病床上的父母双亲,陷入深深绝望中 郭强一直有点暗恋周琴芹,他很想帮她解决困难,可他有心无力。郭强虽然认为洪烟和他是好朋友,但是他没胆量向洪烟开口借几十万上百万,这要是被家里长辈知道,那还不得翻了天!再说了,就算洪烟同意借钱,这几十万啊,绝对天文数字,今后怎么还? 而且郭强的心态也有点变了,自从得知周琴芹父母得癌症后,他就对洪烟那个算命预言信以为真,同学们背地里都把周琴芹看做坏女人扫把星,这对他也产生很大影响,他简直无法接受周琴芹今后会去当小姐当妓女。 他对周琴芹的感觉也淡了,他只给周琴芹出了个主意:洪烟有钱得很,找洪烟借钱。 他这一说,倒提醒了周琴芹。 洪烟好色,有传闻说他曾经花三十万买了那个叫梅子的美女。她见过梅子地照片,是兰花儿拿给她看的,她和黄鹂曾私下问过兰花儿,兰花儿亲口说传闻是真的,洪烟真的给了梅子家三十万,把梅子带走,还给梅子爸妈治好了病,甚至还出几千万来建设新梅村。 周琴芹和李萍萍、黄鹂还有高二年级的任茜,她们四人被一中的学生评为四大绝色名花,后来兰花儿来了,这些无聊的学生便把她们叫做五朵金花。她虽然比不上梅子和李萍萍那么绝美,但她也是极其美丽地女孩子。 周琴芹进行了三天三夜的思想斗争,终于下了决心洪烟不是说过自己今后会以四十万的价格卖给有钱人做二奶吗,那就把自己卖掉,向梅子那样卖掉,卖给洪烟,只要他答应花钱去救挣扎在死亡边缘的父母…… 洪烟那么好色,他一定会同意的。 周琴芹请郭强把洪烟的联系电话告诉她。 郭强只有洪烟的一号手机,而洪烟去香港后就把一号手机暂停使用,要找洪烟就只能通过卿明艳和安山。郭强知道洪烟和卿明艳地关系,他不想找卿明艳帮忙。五月二十五日这天,他找到安山,称有紧急事情,要安山帮忙把洪烟在香港的联系电话给他。 安山请示了洪烟之后,送给郭强一部手机,告诉他洪烟正在忙,忙完后就会打电话给他。 拿着手机。郭强很高兴,手机在99年对于普通学生可是奢华用品,既然洪烟送给他的,那他可不会假装客气推辞不要。一个小时后洪烟打过来电话,两人聊聊之后郭强便把周琴芹地事情告诉洪烟,并请洪烟借钱给周琴芹。 洪烟同意了,约好下午六点与周琴芹通电话。 六点整,周琴芹拿着手机躲在医院草坪上接到了洪烟从香港打来的电话。 “喂,周琴芹吗,我是洪烟。” “洪烟。你好,”听到洪烟的声音,周琴芹心里酸苦无比,“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没什么的,老同学,你家的事情我都听说了。唉,那次我稀里糊涂瞎说梦话,你不怪我吧?” “哪能怪你,还多亏你算命,提醒我要爸爸检查身体,查出来是早期,治疗容易多了。” “嗯。医药费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我明天就派人去办理,你放心吧。如果国内治不好,那就送到美国去,一定要把你爸妈的身体彻底治好。唯一有点麻烦地是你妈地肾移植手术,这个肾源地问题,一般有两条路子,一是从尸体捐献身上摘除,这个得排队,得走后门。全国每年等到肾移植手术的病人几十万。而捐献极少,排队地话不知要排到猴年马月去了。而且就算轮到了你,也不一定能配型成功。二是*肾源移植,可以考虑亲属,也能花钱去买,移植成功率高很多。” 周琴芹哽咽起来:“黄鹂的爸爸跟我说了,正常人摘除一侧肾对身体影响不大,我去找了我大舅、大姨、小姨,请他们做个配型检验,可他们根本不搭理我。====我也做了配型检验,可我的不合要求……洪烟,我实在没办法了……” “没关系的,你别哭,现在很多大医院里都有人专门在联系器官移植的生意,也许a省没有,这样吧,先给你爸做手术,我再派人带着你妈妈的组织样本去广州去上海,找那些人寻找合适地供体,只要找到理想配型供体,就给你妈移植,呵呵,天无绝人之路,别哭了。” 周琴芹的哭声压抑而无助:“洪烟……我向你誓……只要你能救了我爸爸妈妈……我今后就像你的那个梅子一样……一辈子侍候你……任你打……任你骂……任你欺负……” 洪烟大汗:“打住,打住,周琴芹,谁要你这个誓?” “我真的没办法了……亲戚都不帮我家……你愿意帮我,可你没有义务来帮我的……我什么都没有,只有用自己来报答你……就像梅子那样……” “唉,周琴芹,你胡思乱想些什么啊!你不要再说了,安心去读书准备迎接高考吧!” 第二天,安山给周琴芹父母在云台人民医院存入十万,然后去检察院给周父缴纳十四万,随后打一个职员带着周母的组织样本分析材料去广州上海寻找肾源去了。 周琴芹放下心头重担,看到了父母康复的希望,可她少女情怀早已乱得一塌糊涂,脑子里一天到晚都是洪烟地名字,经常一个人的时候偷偷看高一春游时全班的合影照片,傻傻地想着,今后她就是洪烟的女人了,会像梅子那样地服侍洪烟了。而且她也知道李萍萍和洪烟的关系,在班里根本不敢向李萍萍多看一眼,心里老想着,今后怎么办啊,这个花心好色的洪烟,有李萍萍,有梅子,还有卿明艳,甚至还有其他女人,怎么办? 结果,在高考模拟测验中她的成绩急速下降。又以前地全校前几名,一下子滑到二十名开外。 在外寻找肾源迟迟不见回音,难以找到和周母的理想配型供体,价码从十五万提高到四十万,很多专门从事器官移植生意的联系人满世界寻找着。 这世上很多走投无路地男人,急需用钱的男人,他们是男人。既没有做鸭子的本事,又不能像女人那样去卖淫,逼急了,就卖肾。 一个肾地黑市价在99年大概六万到十万。 男人卖了一个肾,付出的代价是不能像以前那样能跑能跳了,性功能也没以前那么强悍了,虽然肾是生命之本,但是有一个肾也能活下去,能换来一笔救命钱。 心事重重的周琴芹高考挥很不正常,高考完后她大哭一场。知道自己绝对没有希望考上京城大学了。好在她爸爸的淋巴癌手术很顺利,黄院长亲自执刀做手术,切除部分癌变淋巴结,用中医方法治疗,辅以放疗,等到七月底,已经基本恢复常态。当然全身毛掉个精光。八月初,高考成绩出来了,李萍萍518分,黄鹂617分,兰花儿635,比她的估分632还高出三分,全市第四名。郭强578,杜奇诺590,王军560。曾海保果然超常挥,估分580,考分却是608,超出估分28分。 而周琴芹地得分547,连重点本科线都没上,刚刚上二本线。 曾海保地超常挥再一次验证洪烟当初地算命预言,可同样洪烟还说周琴芹会考出全市第二名地成绩却又让洪烟的算命预言矛盾了。而且曾海保也没有报考华夏海事大学,郭强也没报考武汉体育学院。王军更没去当兵。 同学们对洪烟的算命预言又变得将信将疑。把这当作笑话讲。 郭强乐滋滋地向洪烟报喜,曾海保叫嚷着要去香港旅游。王军说要去吃洪烟这个大户,杜奇诺威胁如果洪烟不答应的话,那他准备向咖啡屋投毒。 洪烟要安山把他们这些家伙带来深圳,让他们在深圳好好地玩几天。 这些人都决定来,包括黄鹂和兰花儿、周琴芹。 李萍萍却满脸不乐意了,她嗅出了很多怪味。 99年8月6日,美国纳斯达克综合指数2727点,市场一片大好,从98年10月的1360点低位爆炸式攀升,刚好翻了一倍,几乎所有报刊杂志的财经专栏纷纷报道,所有人都狂呼,纳斯达克的黄金牛市前景无量! 纳斯达克始建于1971年,是一个完全采用电子交易、为新兴产业提供竞争舞台、自我监管、面向全球的股票市场。纳斯达克是全美也是世界最大的股票电子交易市场,也被誉为成长速度最快地市场,而且它是家电子化的股票市场,每天在美国市场上换手的股票中有超过半数的交易在纳斯达克上进行的,数千家公司的证券在这个市场上挂牌。 纳斯达克在传统的交易方式上通过应用当今先进地技术和信息计算机和电讯技术术使它与其它股票市场相比独树一帜,代表着世界上最大的几家证券公司的519位券商被称作做市商,他们在纳斯达克上提供了6万个竟买和竟卖价格。这些大范围的活动由一个庞大的计算机网络进行处理,向遍布52个国家的投资显示其中的最优报价 纳斯达克拥有各种各样地做市商,投资在纳斯达克市场上任何一支挂牌的股票的交易都采取公开竞争来完成用他们地自有资本来买卖纳斯达克股票。这种竞争活动和资本提供活动使交易活跃地进行,广泛有序的市场、指令的迅速执行为大小投资买卖股票提供了有利条件。这一切不同于拍卖市场。它有一个单独的指定交易员,或特定的人。这个人被指定负贡一种股票在这处市场上的所有交易,并负责搓全买卖双方,在必要时为了保持交易的不断进行还要充当交易的角色。 纳斯达克市场包括全国市场和小额资本市场,三千多只股票挂牌在全国市场挂牌,要想在纳斯达克全国市场折算,这家公司必须满足严格地财务、资本额和共同管理等指标,其中有很多后世里世界上最大和最知名地公司,譬如思科,雅虎。 2727点。是纳斯达克创下的新高,数不清地投资深受鼓舞,挥舞着钞票从世界各地杀进来。 洪烟也进来了,前期的准备已经妥当,锅碗勺盆都已摆好,就得洪烟开始掌厨炒菜。 第一笔资金一点五亿,买入在99年3月上市地ngg生物科技公司股票以及98年11月挂牌的风暴网络科技公司股票。盈利一千九百万。 这两个公司市值不大,分别为十三亿和二十亿,李动跟在洪烟身后杀进去时,股价已经冲高,但是这两只股票很坚挺,当他们平仓出货时,下面有很强的接盘,李动的平均出货价只比洪烟略低一点几美元,李动也投资一点五亿,盈利一千万。又是一个开门红。李动很高兴。 接下来几天洪烟都是以一两亿的资金投入那些公司股票,每次都能捞一笔离开,从数十万到数百万上千万不等。 洪烟操作的这些公司股票盘子都不大,市值最多的也才九十亿美金,而洪烟做地行情都是买涨,并没抛空,这样的话没办法把所有资金都砸进去。你砸得狠了,其他人就会出货,把价格拉高,你也没法出货,没人接盘,你拉再高也白搭。 可洪烟操作的这些股票,进货出货都顺顺当当。没遇到半点麻烦。这由不得李动的那些证券专家对洪烟的眼光为之叹服不已。 李动因为每次交易都落后于洪烟,而且他的动作也不敢弄得太大,怕被洪烟现。结果收益往往只有洪烟的一半。他有些不满意了,很希望看到洪烟大手笔弄那么一两回。 李动动力量,搜集有关纳斯达克市场的信息资料,他的英语极好,能非常流利地阅读,他认为洪烟这次投资战略非常正确,这美国股市的确是处于大牛市地上升期,尤其纳斯达克。那更是生机勃勃。 他觉得自己能大一笔横财了! 他认为自己现在手里掌握的资金还太少。便又从京城资金管理中心拆借八千万美金,并瞒着其他同伙。以联系转让产权的名义,把分散在大家手里的股权证明拿到手,然后把集团公司的资产向银行作抵押,借贷了十五亿华夏币,花费一个星期把钱洗到国外,换成美元,全部注入帐户之内。 他的资金总额有十亿美金了。 8月13日,洪烟在记事本上写下未来一个星期对纳斯达克指数期货的分析,认为会有百分之五地涨幅,并把标准普尔sp500的指数期货走势也写了,认为会有百分之四的涨幅,随后开始投钱。 第一笔三亿,纳斯达克指数期货砸两亿,sp500砸一亿。 楼兰非常忠诚地向“上级”汇报。 野村证券的井上操也对李动的手下打去电话。 李动下令操盘手行动。 同样投资三亿。 洪烟投入第二笔六个亿,纳斯达克指数期货砸三亿,sp500砸三亿。并对楼兰小四她们大笑道:“咱们今天晚上的任务就是把手里的钱全部投进去,然后什么都不管了,去深圳玩去!我地那些老同学明天中午就到深圳了,哈哈,半年没见他们了,怪想的。” 洪烟说到做到,到凌晨三点,手里的十七个多亿全部投了进去。而美国那边也临近收盘。 然后,李动却犹豫了,他最后只投入了六个亿美金,剩下四亿捏在手里不敢投。 现在纳斯达克指数在2760点高位运行,他怕行情突然掉头向下。就现在每一个点地波动,都意味着数百万的现金! 就是投资这六个亿,也让李动的心揪着,他整夜都盯着行情,不停地翻看那些大公司的走势,严密关注着他们的变化。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带着那些手下从京城飞抵香港,李动的这十亿美金,有四亿放在野村证券,另外六亿放在美国yyk证券经纪公司香港分部。他得来香港,亲自在野村证券总部盯着洪烟的帐户,他还带了六名黑衣卫,严防出现意外情况。 李动得知洪烟要去深圳,派了两名极擅跟踪的黑衣卫秘密盯着,事关重大,他不能让洪烟脱离他地视线之内。虽然洪烟在野村证券里地十七个亿明白无误地全部投进了美国股市,任何一个小动静都瞒不过他的眼睛。但他还是必须这么做。 而洪烟呢,这天中午大摇大摆地出门,一个人坐上快铁,来到深圳。 楼兰、小鹿、小四都在浅水湾别墅呆着。楼兰地“上级”把楼兰约出来见了面,对她的工作予以表扬。 洪烟来到别墅,开上陆虎,来到深圳宝安国际机场,中午12点45分,从a省飞来的航班顺利降落,郭强他们一行八人,四男四女,拖着大包小包出来,在机场出口见到了洪烟,然后一窝蜂地来到别墅。 别墅的房间有九间,刚好每人一间,曾海保有模有样地坐在客厅小酒吧的高脚凳上,端起一杯红酒,啧啧声赞道:“老大,你真太牛逼了,我的老天爷,这么大一栋别墅,花了多少钱啊!起码也要一百万吧!” 杜奇诺嗤声道:“一百万?你做梦吧!这可是在深圳!看到没,旁边就是世界之窗,还有高尔夫球场,最繁华的地段,最起码也要两三百万!” 第四十九章 洪烟耍出绝户计(四) 郭强亲热地搂着洪烟肩膀:“说说,这别墅花了多少钱?” 几个家伙全围过来,等着洪烟回答。(..tw) “大概两百多万吧。” 杜奇诺立即得意地道:“我说的没错吧,这么好的房子至少就得这个数!” 曾海保追问:“洪老大,这个,现在你的身家又有多少?有一千万没?不对,不对,你都在古山那个什么新梅村投资几千万,你到底有多少钱了啊?” 洪烟笑笑:“说真的,我也不清楚。” “不是吧,你连自己有多少钱都不清楚,这也太假了吧!”曾海保撇撇嘴,“是不是怕我们找你借钱啊?” 洪烟哈哈笑道:“我真不清楚,这钱每天都在变。” “总有个大概是数字吧?” 曾海保很肯定地说:“能住得起两百多万的别墅,一定有亿万身家了!” 其他几个家伙哇哇大叫起来:“我靠,你是亿万富翁了啊!靠,你做生意才多久啊就成亿万富翁了?快给我们说说,怎么财的?是不是贩毒?” 亿万富翁这个字眼对郭强他们这帮小屁孩的冲击力太大了,一时间他们眼里猛闪金光,看洪烟的眼神已经变为崇敬崇拜。 洪烟不喜欢他们变成这样,他得负责任地把双方之间这种财富地位的差距消除掉,这样才能让彼此相处得快活无忧,啥都不想。就为了和这些昔日同窗好好玩玩。 “呵呵,这钱并不是我的,是我地老板的,我只是个打工,帮她做股票做金融,帮她管理她的钱,按照她的指示去投资,去办事,然后赚点提成分红。嗨,你们不信啊?得,我把这别墅房产证给你们拿出来看……看到没,所有权人罗青山,不是我吧!” 洪烟还真的去书房打开保险柜,把房产证拿出来给他们看,这些家伙有点失望,曾海保尤为甚:“可惜,原来这别墅不是你的,不过。你怎么说也有几百万吧,你家咖啡屋都开好几个分店了。” 郭强摇头道:“海豹子,你又不晓得了,那是和南洋富顾家人合伙办的,没看到那顾家两个千金大小姐吗?那是大股东,你懂不懂?对吧洪烟?” 洪烟不置可否。 这时,在楼上房间清理卫生的四个女孩相继下来了,她们都洗了个澡,带着一股香风飘进大家鼻孔里,曾海保立刻做陶醉状:“哇塞。你们好香!啧啧,咱们一中五朵金花来了四朵,哈哈哈,喂,黄鹂,你看我也算不错吧。怎么样。我从今天起正式追求你如何?” 王军向曾海保竖起中指:“我呸,你做梦,黄鹂已经跟我说好了,一上大学就谈朋友。”杜奇诺在一旁阴阴地说道:“我看你们都是在做梦,黄鹂根本不喜欢你们,喜欢的是洪老大呢!” 郭强哈哈怪笑起来,嘴巴向李萍萍呶呶,道:“喂喂。你们赶快别说了。咱们地萍萍大小姐要脾气了!” 李萍萍果然瞪他们一眼,自顾自走到酒柜前。打开冰柜,拿出一瓶雪碧喝着。而兰花儿、黄鹂和周琴芹则微微红着脸坐在一旁沙上。 洪烟早在机场接他们时就看出这四个女孩之间的异样,这李萍萍似乎被另外三个给排斥了,李萍萍和她们都不怎么说话,而且坐车时,李萍萍也是当仁不让地就坐在副驾驶座上,其他三个女孩坐在后排,郭强他们则坐一部出租车跟着。 本来洪烟请她们来深圳,只是信口一说,结果她们都答应了。李萍萍是洪烟女友,虽然闹些磕磕碰碰的矛盾,可她一直巴望着能和洪烟见面,为了能来深圳玩,她甚至还和父母争执了一夜,父母实在没办法,只好答应。 兰花儿是名义上的职员,自己这个老板的命令,当然不会违抗,她这次高考得了高分,她又用洪烟给的工资,让大哥蓝尔德在镇里开了个卖农资用品的小商店,而且再过几个月后她的二哥也要释放出狱了,有了这个商店,相信她的这两个哥哥也不会再为非作歹。她对洪烟内心充满感恩。 周琴芹自然不用说,洪烟这次叫她来,一是让她散散心,别为高考失利伤心,二是想当面告诉她,已经找到一个最理想的肾源供体,卖肾地是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同样是为了救重病的母亲自愿卖肾。联系人给他开出的价钱是十二万,却要洪烟派去的职员给三十五万。 联系人赚去差价二十三万,这也是没法子的事情。洪烟了解情况后,派人给这个汉子送过去二十万,并告诉这个汉子,等他母亲病好了,他可以来公司上班。汉子感动万分,询问洪烟派去的人,为什么要帮他。 洪烟转告这汉子一句话:“天高地厚父母恩,孝子孝心有好报。” 李萍萍、兰花儿、周琴芹答应来都有充足理由,可黄鹂能来就出乎洪烟的意料之外了。自从上次闹矛盾之后,黄鹂把洪烟送给她的手机礼物都退回来了,洪烟后来打过几次电话去她家,黄鹂都很冷漠,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洪烟不可能舍弃她地,心想等她读大学后再去花费耐心缠磨,总得把这个问题解决掉才行。这次得知他们高考成绩后,打电话给黄鹂恭喜一下,顺嘴问她是否愿意和大家一起来深圳玩玩,黄鹂很干脆地说好。 现在这四个女孩就在洪烟面前,洪烟看出她们四个各有心事,而且这些心事都跟他有关。四个女孩,四朵金花,洪烟忽然没心没肺地感觉很得意。 身边的郭强似乎看出了洪烟的得意。狠狠地用手肘撞一下他地腰,贴耳密语:“红眼病,你丫的拽了吧,别以为我不知道,她们都***喜欢你!实话告诉你吧,我们四个都在等着看你地好戏!狗日地杜奇诺还跟我们打赌,说你早晚要把她们四个都弄上床去!” 说完他拍拍肚子,大叫道,“走走。吃海鲜去咯,饿死我了!” 曾海保马上道:“喂,洪老大,吃完海鲜再去哪玩?” 杜奇诺笑着从衣兜里掏出一张纸,道:“洪老板,我已经给你制定了一个旅游日程表,喏,今天的安排是抵达深圳吃完中饭后就去小梅沙海滩,玩蹦极、摩托飞艇、滑翔伞,海边吃烧烤。天黑了就租帐篷,在沙滩上过夜!点上蜡烛喝啤酒,哈哈,说不定我们这些光棍汉还有幸运的艳遇,多浪漫,哈哈!” 车子只有一部陆虎,坐不下九个人,洪烟既没叫特别卫队队员出来,也没有去联系qq公司马化滕派车,再租部出租车直奔小梅沙。 他只想很纯粹地和这些老同学度假放松。他要利用这个来告诉李动,他对金融市场是何等充满自信,全部身家投进去,连行情都不用看。 只有他表现得越自信越有把握,李动才会对他更相信,才能在最后一击中将李动致命! 海滩入口处一溜过去都是卖游泳用品的。大家挑好各自中意的泳衣款式。游泳圈救生衣都买了,什么沙滩椅遮阳伞也租了,啤酒小吃零食更是一样不能少,郭强他们嗷嗷叫着冲进大海。 四个女孩只有李萍萍会一点游泳,为保安全,洪烟要她们都穿上救生衣,套上游泳圈才准下水。她们选地泳衣款式都比较保守,很不好意思把绝妙的身段被旁人看见。都穿着带裙摆的半截式泳衣。超短地裙摆略略遮住了那凹凸美妙之处,上身套上救生衣。又把那还没完全成熟地嫩胸风光给阻隔了。 饶是如此,她们的美丽和玲珑剔透身材也吸引了无数目光,一路过去,数不清有多少男女把视线投在她们身上,为她们地绝美姿容赞叹不已,yy不已。 一边的洪烟穿着小裤衩,**鼓鼓囊囊一大坨,健美无比的身材倒让不少女游客在他身上流连起来。 这天有风,海浪比较大,偶尔会有一两个浪高一米以上的大浪卷过来,把人砸进浪里,惹得无数游客惊叫大笑。 洪烟带着她们下海,黄鹂、周琴芹和兰花儿凑在一堆,郭强他们在海上折腾一圈,又游回来,大家一起打起水仗,而李萍萍则一个人游开了,不时地回头看洪烟,似乎在暗示要他快点过来。 洪烟游过去,攀住她地游泳圈,笑道:“怎么不过去一起玩啊?” 李萍萍恨恨地盯着他,忽然伸出双腿夹住洪烟的腰,身子贴过去,一口咬住洪烟的耳朵,呜呜声哭起来,小手也使劲地捶打他肩膀:“恨死你了,恨死你个驴粪蛋!你没良心,没良心!” “打吧,打吧,想怎么打就怎么打,呵呵,只要你能顺气。” 李萍萍闻言却立即松开,把眼泪一擦,恨声问道:“你给我说老实话!到底有几个女朋友!” 洪烟用脚把她娇弱的身子勾住,柔声道:“萍萍,现在不说这事好吗?” “不,我要说,就要说!不准你骗我,到底除了我之外还有哪些女人!” 李萍萍扭动身子,挣扎着,“洪烟,先前我不逼你,是为了要考大学,怕自己知道真相心烦,没心思读书,现在考完了,成绩也出来了,你如果再不说实话,那我真的再也不理你了!” 在这个时刻,绝对不能要什么自尊脸面,越无耻越有利。 洪烟反而将她一把搂住,紧紧抱着,啵地在她唇上亲一口,笑哈哈地道:“傻丫头,吃醋了?外面的传言,你信那么多干嘛!” 李萍萍气坏了,她清晰地感觉到洪烟下腹那团坚硬的勃起,努力用手肘顶在洪烟胸前。把脸别过去,躲开洪烟的嘴唇,怒嗔道:“不准你骗我,不准你耍无赖,就要你说实话!别想瞒我,那个梅子怎么回事?卿明艳怎么回事?还有那叫孙妙地又是怎么回事?你要不说,我今天就回云台去!” 能拖就拖,最起码也要拖过今晚,待明天晚上把她弄上床恩爱一番。就好开口说话了。 “宝贝,我想死你了――” “哼!啊,你要把我带到哪里去?” 洪烟拖着李萍萍的游泳圈,把她向防鲨网那边游过去,李萍萍以为洪烟是要把她带到人少地地方去亲吻,小脸有点红了,哪知洪烟转个大圈儿,又把她带到同学们中间,九个人凑一起打闹起来。 曾海保跑到岸上租了一个排球,大家伙拿着球一块疯。 浪头越来越大。随着波浪感受着海水的起伏,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游得累了,大家上岸,喝啤酒吃零食,经过这一闹,李萍萍和三个女孩的关系缓和了,也有说有笑着。 洪烟拿着啤酒罐和大家一碰,道:“萍萍上京城电影学院,兰花儿、黄鹂上京城大学,这都没问题。先恭喜你们了,至于周琴芹,你这次虽然考得不太好,填报a省师范大学外语系,嗯,我知道你是想省钱。如果你想去京城读书的话。也不是不可能,可以先以旁听生资格进去,明年再参加一次高考就是。此外,如果你想去香港读书也行,香港大学里我有熟人,a省师范大学你就不要去读了,没多少意思,你自己考虑一下吧。有决定就告诉我。” 周琴芹低下头。小声地回答道:“谢谢,我知道的。” 洪烟转而对郭强他们四个道:“郭强你不搞体育专业了。这成绩也算不错,考东北大学问题不大,杜奇诺考南京大学也没问题,倒是王军和海保你们两个人有意思,王军,你怎么报考新疆大学?海保,我听郭强说,你打定主意要考那个华夏海事大学的,怎么填写志愿又变了卦,改填山东大学了?凭你地成绩,能上京城大学啊?” 王军哈哈笑道:“我啊,就喜欢新疆地景色,想近距离感受天山风光,呵呵,今后呢找个美丽的维吾尔族姑娘当老婆。” 洪烟笑笑,道:“有点难度,兄弟,我听说维吾尔族姑娘嫁给汉族男子的比较少,要看你的本事了。” 王军使劲拍拍胸脯:“我有这个信心!” 曾海保也嘿嘿一笑:“洪老大,本来呢,我真是决定去填华夏海事大学的志愿,你别说啊,我还真把你那次给我算的命当成真的了,可后来呢,又觉得你在胡编乱造,结果我考完的那天晚上就做了个梦,梦见一个又有钱又漂亮地美女和我同学,我在梦里清清楚楚地看到学校名字是山东大学,哈哈,这可不得了,没说地,填山东大学得了!当然,我也没想到我超常挥,这一点,你洪老大蒙对了。” 大家伙纷纷议论起来。洪烟却暗暗苦笑,看来这些老同学老朋友地命运因为自己地重生,拐上了另外一条路。 这不是坏事,是好事,虽然不知前路将如何,但最起码,他们前世里人生的不幸之事应该可以避免生了。 海涛一浪一浪拍打着海滩,哗哗啦啦作响,大家围坐一起烧烤,喝啤酒,吹海风,惬意快活…… 一个个精力充沛,兴致高昂得很,租了五顶双人帐篷,还真在海滩露宿,五顶帐篷一字排开,相距不足一米。曾海保本想和洪烟挤一个帐篷,却被郭强拉走,曾海保不肯走,郭强在他脑袋上敲一个爆栗,骂道:“你是猪啊!不知道想问题啊?喏诺,我们打个赌,一点之前,李萍萍一定会钻进洪烟的帐篷,赌不赌?” 曾海保不信李萍萍有那么大胆子,说给王军杜奇诺听,杜奇诺信,但王军也不信,结果四人开赌,每人各掏出五十,如果李萍萍在一点前进了洪烟的帐篷,那么郭强和杜奇诺胜,反之则曾海保和王军胜。 四个家伙悄悄溜到距离帐篷二十米开外的沙地里坐下,死死盯住洪烟的帐篷。殊不知他们的对话早已一字不漏地进入洪烟的耳朵。 李萍萍浑然不知自己已经成为他们的赌注。安排帐篷时,让她和黄鹂住在一起,黄鹂有点累,很快熟睡过去,而她辗转反侧,无法入眠,老是在眼前浮现出洪烟地*,浮现以前那些令她面红耳赤的心跳场景。 她看看表,时间已经十二点半了,悄悄爬起来,向最左边那顶帐篷走去。 洪烟正躺在帐篷里,把头伸出帐篷外抽烟,见李萍萍来了,向她露齿而笑。李萍萍低着头,什么也不说,弯腰钻进去,抓起大浴巾,将自己紧紧裹住。 洪烟诡秘地向他们一笑,并竖起有力地中指,把烟头一丢,帐篷拉链拉上。 郭强和杜奇诺大喜,击掌庆贺,向王军、曾海保伸出手:“我们赢了,给钱!” 两人大骂晦气。曾海保输掉五十块,心里很不爽,起了鬼怪心思,向他们建议道:“走,过去听听动静,搞不好,他们这对狗男女在*呢!啧啧,真没想到,他们都会*了,老子还是丢人的处男!”杜奇诺不屑地道:“死海豹,你懂个屁!李萍萍是标准的处女!” “靠,你怎么知道?” “我当然知道!这个判断女孩是否是处女,有很多典型特征的,你们记好了,这可是我搜集了无数资料才总结出的秘诀,看走路步姿,看眉毛形态,看脸颊处女红晕,看……” “靠,是不是真地啊?” 四个家伙蹑手蹑脚来到洪烟地帐篷边,帐篷里漆黑一团,他们屏住呼吸,蹲下来,把耳朵贴在帐篷布上,结果―― 咚咚咚咚! 每人脑袋上都挨了洪烟一下爆栗,疼得呲牙咧嘴,又不敢呼痛叫喊,只得抱头鼠窜…… 李萍萍只在洪烟的帐篷里呆了一个小时,就回去了,两人就是亲亲嘴,说说情话,李萍萍躺在洪烟怀里,什么都不愿意去想,就想着能感受到躺在爱人怀抱里的温馨甜蜜。 华夏的黑夜,却是美国的白天。这一个交易日,sp500走得很稳,但纳斯达克指数走势比较震荡,李动的那些账户上一会儿亏损千万,一会儿盈利千万,到收盘时指数微微下挫十二点,k线图收根小阴线。 李动坐立难安,非常担心行情掉头向下,要知道现在的指数是两千七百多点,这可是纳斯达克综合指数历史以前的最高位!万一掉头而下,连跑都来不及!那亏损可就不堪入目,无法承受了! 跟踪洪烟地黑衣卫向他禀报洪烟地行踪,告诉他洪烟一直呆在海滩上和他的同学们露营。 李动忽然很恨洪烟,很想指着他地鼻子大骂:“你个蠢货,你十七亿美金都扔进去了,你还有心思去和同学玩?真他妈没见过你这样的蠢货白痴!” 忽而却又想:“难道这家伙真有这个自信这笔交易能赚到钱?否则,他没理由这么轻松啊?” 第五十章 潘多拉行动(一) 深圳其实没什么好玩的,接下来几天,洪烟带着她们去世界之窗、欢乐谷,逛了东门、地王大厦,见识了深圳的士高夜总会,游览了中英街。(..tw无弹窗广告)八月十八日,他们返回a省。 周琴芹则飞去上海,周母肾移植的手术最后确定在上海进行,由同济医学院的老教授主刀。周母周父也在洪烟安排的职员陪护下同时抵达上海。 周琴芹这女孩心性很坚决,又找机会向洪烟表示“拿身子报答他的大恩大德”,洪烟既没答应接受,却也没说拒绝,反而要她别去读那个师范大学,安心去照顾将要做手术的母亲,一切等她母亲治好病再说。 他们回到云台后,很快就接到了录取通知书,很顺利地,都被第一志愿录取了,黄鹂和兰花儿甚至还在同一个专业国际贸易专业。 洪烟的那个班五十七个同学,重点本科考了十六个,一般本科二十九个,剩下的十二个同学也上了大专分数线。同学们个个喜气洋洋,每天都三五成群地聚会,无限憧憬着未来的大学美好生活,期待着人生新篇章。 在深圳时,李萍萍只要有洪烟陪着她,就什么都不愿意去想,从小梅沙回来后的那天晚上,她就公然地睡进洪烟的卧室,每时每刻都腻在洪烟身边,似乎是在故意向另外三个女孩宣布她对洪烟的主权。 她有很重的危机感,只是她很逃避去深入思考这些问题。 回到云台后李萍萍跟父母开始了冷战,她爸爸李大维局长非常肯定地告诉她,洪烟道德败坏,与多名女性同时有不正当男女关系。他们做父母的坚决不允许她再和洪烟交往了,而且还威胁说,如果再跟洪烟来往,那么就要把洪烟家的至秀咖啡连锁集团整垮! 为了证明所言无虚,李大维还丢给李萍萍一些证据,这些证据都是何路秘密从鸡叫村村民以及一名咖啡屋职员口中取得的证词。她妈妈蒋市长还找她谈过一次心,告诉她。父母之所以有今天,都离不开任省长地帮助,任省长很喜欢她。想把她介绍给一位高级领导人的小儿子。 李萍萍痛苦至极。 呆在深圳的这些天,洪烟每天只打两个电话给小四和楼兰。问问现在的行情点位,轻松之极,一副胸有成竹只等着收获进仓的架势。 他的表现也让李动感到心安。 而事实上纳斯达克指数正在向三千点高位起冲刺,各大报刊媒体也有很多专家表评论,认为这一轮纳斯达克上涨能延续到年底。超过三千点不成问题,到达三千一百点甚至三千二百点,还有专家很乐观地认为,最多八月底,就能到三千点。 李动的六亿美金资金账面数字飞快地升到七亿! 八月十八日下午,洪烟再次来到香港。当晚他带着楼兰她们三个女孩在中环吃法国大餐。十九日晚上待美国股市开市后,他向她们宣布,准备平仓出货,展开大收割行动! 洪烟一动手,李动却有点犹豫了,今天地势头很不错,一开盘指数就上涨十五点。达到2888点。外界评论说这周纳斯达克有望突破2900点。今天才星期四,等到星期五再平仓也不迟。 洪烟分批次出货。他的平仓并没引起市场多大波动,多方很有力量,洪烟抛出多少,就被吃掉多少,而且期货指数继续攀升,洪烟在凌晨一点时把货全部出尽,而期货指数也顺利地跃上 楼兰身上暗藏了一个窃听器,可以把窃听到的声音传送到五百米开外地接收器里,接收器又将这些声音同时传入李动的耳朵中。 李动听到洪烟高兴之极地大笑:“哈哈哈,大获全胜咯!快算算总数,二十一亿五千六百五十七万九千四百三十二美元!纯利四个多亿!财咯,财咯,说吧,你们想要什么?每人送一条钻石项链给你们要不要?” 小四突然尖叫起来:“哎呀,小烟,快看看,2900点站不住呢,刚才2910点,这一下子哗哗掉下来了!” “这还用说吗,2900点阻力太大,空方都瞄准这个价位打反击战呢!咱们平仓地点位恰恰好。” 楼兰的声音:“你不是说这周可能上2950的吗?” “嗨,我又不是神仙,这股市行情一日千变,我只能有绝对把握它会涨会跌,但是没办法看准具体点位,对吧?再说了,我们的资金太多,二十多亿,船大难掉头,没办法在最高点位平仓的,不过现在只是纳斯达克指数掉了,sp500走势还是不错地。” 果然如洪烟所说,纳斯达克指数在2910点出突然遭到空方猛烈攻击,多家公司股票被大笔抛空,,多方竭力顶住,可空方似乎不把多方彻底击败绝不心甘似的,成千上万手指数期货抛空盘暴雨般倾泻而下,纳斯达克指数很快跌穿2900点,2880点…… 连带着道琼斯指数、sp500也受到牵连,五分钟的k线图呈现一根粗黑阴棒,一分钟的曲线图更是如同悬崖峭壁…… 瘟疫一般地传染开来…… 李动声嘶力竭地下令:“快平仓!快!快!” 纳斯达克指数击穿2850,2840,2830,最后跌到2815点,多方大举还击,最后收盘时最后停在2847点,sp500的多方抵抗很有力,虽然行情非常震荡,但最后只是微跌十五点。 李动恐慌地下令平仓,所造成的恶劣后果是成交价位非常不理想,由于下跌太快太猛。结果纳斯达克指数期货地平均成交价位在2830,买入价是2765,卖出价是2830,每张单只赚了六十五个点,sp500的成交价位同样不理想。 而洪烟呢,每张纳斯达克指数期货2760入货,2890平仓。每张单赚一百三十点,利润是李动地一倍。投入资金十七亿,纯利四个亿。利润率23%,李动投入资金六亿,纯利六千三百万。利润率10%。 李动原以为自己能赚两个亿,至少也要赚一亿五千万,哪想自己自以为是,明知洪烟平仓了,还贪图多赚些钱。结果只赚六千多万,气得大骂自己愚蠢,肠子都悔青了! 他的专家团被他大骂一顿后,马上研究洪烟的操盘,他们现洪烟抛售的时机掌握得精准无比。 专家甲道“老板,他做行情真绝了。这如果是在国内的话,我们一定怀疑他和庄家是一伙地,有内幕消息。” 专家乙反驳道:“这怎么可能!这是在美国股市,全世界开放地股市,有着无数大基金公司炒作地股市,有着无数庄家地国际市场,可不是咱们国内那些三五亿的炒作单只股票地庄家!” 专家丙道:“我计算了。这一波砸下来的空盘资金。单是纳斯达克指数期货市场里就超过一百亿美金,还不算那么多公司地股票被抛空。粗略估计,市场做空的资金超过六百亿美金,这纳斯达克走势还是明显的上升势,今天这波下跌最多只是小幅调整,一般的大庄家也不会筹集如此多的资金仅仅只为了做一波上升下调浪,应该说整个市场在2900点地价位积蓄了那么多的空方力量,再加上获利盘的平仓出货,才导致下跌如此猛烈。” 李动铁青的脸,问:“这么说来,他并不是有内幕消息了,是吗?” 专家丙回答道:“嗯,我感觉他就是凭借自己的天赋在做行情,还有,老板,如果他真有内幕消息的,一定会在平仓后反手在2900点做沽单抛空。那样地话他的利润会更多,我有些奇怪,既然他出货了,为何不做沽单?” 李动怒瞪他一眼,翻开洪烟写在记事本上的一句话,“顺势而为,势分大小,不可顺小势而逆大势,大势所趋,才是利之所在”,喝道:“看清楚!顺势而为,要顺大势!要看主流!一个个事后诸葛亮,我找你们做投资顾问,是最大的错误!” 专家们唯唯是诺,哪敢回嘴,心里却一个个对李动腹诽不已。他们在得知洪烟平仓出货后,曾试探着向李动建议也跟着平仓,可李动却还想多贪一些,这才被突然袭击而来的下跌浪打个措手不及,六七亿资金,哪有那么容易从市场里抽出来。洪烟不是说过,船大难掉头吗? 他们也越佩服洪烟的金融天赋了,感觉他真是一个百年一出的天才。 李动为自己地决策失误懊恼了好几天,他非常后悔自己怎么不汲取经验教训,明知洪烟平仓了,为何不跟着平仓?明明下决定,洪烟怎么做行情,他也怎么做行情,为何事到临头,自己又自以为是自作主张? 自己绝对不是金融天才,只有洪烟才是,事实一次又一次地证明了啊! 接下来地十几天,纳斯达克指数震荡很厉害,在2780点到2870之间来回震荡盘整,洪烟一直没有再出手,而是带着三个女孩整天在浅水湾海滩公园里玩耍。 楼兰最新上报的情报显示,洪烟瞄准了世界五百强排第七位地安然公司以及纳斯达克市场里九十年代新近出头的ws生物制药公司,他搜集了很多关于这两家公司的资料。 李动也仔细研究这两家公司,感觉这两家公司都很不错,他下定决心,今后无论洪烟怎么做,他都绝对跟随,绝不再自作主张,洪烟有二十一亿,他有十个亿,洪烟投多少,那他就投洪烟的一半,不管洪烟要做那个门类。 就算洪烟做错了,亏损了,他也不怕,因为洪烟会比他损失得更多…… 他渴望着洪烟再次的日子早一天到来…… 八月份的北半球酷热难耐,温室效应越来越明显,诺查丹玛斯大预言里说一九九年七月恐怖大王从天而降,他的末世大预言并没有得到应验,报刊杂志多把这当作笑话。倒是计算机千年虫的问题被全世界引起高度注意,这也导致一个与电脑有关的行业受到一些影响,纳斯达克指数继续缓慢下行,在八月底的最后一个交易日定格在2700点。 于是很多评论又大肆说纳斯达克将掉头向下,2900点是今年的最高点。洪烟私下里对楼兰她们说,这些人都在放屁,纳斯达克指数今年必定要冲上三千点。 李动深以为然,他越是研究纳斯达克市场,越觉得这些高科技公司大有作为,而且他尤其觉得洪烟圈定的那两家公司极有潜力可挖。 眼看着这两家公司的股价慢慢上扬,走得相当稳健,他心痒难耐,很想投资进去做单,可洪烟迟迟未动,他也不敢进去,生怕自己行错踏错。 就在他差点忍不住的时候,突然多家公司的股票急速下挫,这两家公司也不例外,下跌百分之七八,他不由暗自庆幸自己没有冒失,也因此更佩服洪烟熬受得住了。 9月6日上午,洪烟带着楼兰来到咏恒演艺公司,和诸辉煌这些管理层开会聊天,下午三点,茱蒂进入诸辉煌办公室,取走洪烟秘密留下的厚达三十页的绝密信件,直飞美国纽约,亲自交到元伯手上。 9月9日,元伯在洛杉矶的一处海边别墅里将名下七家投资公司和基金经理陆续叫过去分派任务,而后把公司操盘手全部集中起来,召开会议。 会议主题只有五个字潘多拉行动! 孙妙呢,带着小丁和丽莎,来到加拿大最大的列治文河石赌场赌博,丽莎喜欢玩轮盘赌和老虎机。 第五十一章 潘多拉行动(二) 美国洛杉矶9月9日清晨八点,也正是香港时间1月10零点。(..tw) 洪烟站在豪宅阳台上和元伯打电话。 “小洪,你真的决定了?” “决定了,策划了这么久,演了这么多场戏,为的就是这一战。” “你怎么肯定李动会跟着你后面做单?” “呵呵,元伯,他请的这几个操盘手有点意思,有一个家伙在入货后总喜欢在尾数带上520这个数字,平仓时却又喜欢带上745这个数字,而且这个人是主力操盘手,这是他的操盘习惯,一时半会改不了的。此外,我分析过每一次我做单时的每一个时间段的总成交量,基本上都能分析出来。” “嗯,小姐要我转告你一句话,她不想报仇出气了,只想回到你身边,和你好好过日子,不希望你因此出事。” “元伯,这事停不下来了,他们已经是我的敌人,我不会留敌人活着,而且就算我放过他们,他们也不会放过我。这个局,不死不休,必须分出胜负。” “唉,万一计划失败,被李动现了,他一定会疯狂地报复啊,这个人别看他文质彬彬,起疯来什么都做得出来的,他家有权有势,家族还私蓄黑衣卫死士,我担心啊,小姐也担心啊!” 洪烟沉思良久,淡淡地道:元伯,因为我畏惧,所以我才无畏。您就照计划去做吧!” “好吧,你好好保重,万事小心。” 9月16日,野村证券香港分部总裁井上操再次通知李动,洪烟帐户上的资金开始投入购买美国安然公司和ws生物制药公司股票。 李动立即赶到野村证券香港分部总控中心,瞪大眼睛,严密监视洪烟的帐户,监视他的每一笔交易。.tw[] 日本内阁情报中心已经派了两名高级特工以野村证券员工的名义进驻香港。一个叫松岛猪,另一个叫山本丽奈,他们的任务就是接近李动。控制他,并将他展成为大日本帝国服务最友好的“朋友”。 帝国利益迫切地需要李动这样出身华夏高级领导家庭的好朋友。前些日子刚被华夏判死刑的那位鸡哥,他做了美国和台湾的“好朋友”之后,为美国台湾做了巨大“贡献”。让它们一举扫清暗藏在领土之内地大半华夏特工。 这样的“好朋友”便是帝国利益的需要,为了有这样地“好朋友”,可以付出一切必要的代价! 松岛猪三十二岁,山本丽奈二十一岁,一对受过高级训练的俊男美女,松岛猪毕业于东京大学经济系,精通汉语、粤语、韩语、法语、英语,精通刺杀、窃听。对金融有足够的了解,而山本丽奈地长相与李动的老婆有八成相似,天生具有演戏天分。一年半前是早稻田大学一年级学生,对帝国有狂热的热情。被情报机关招聘,这次内阁情报中心在全日本所有女特工中把她挑选出来,略作一些整容,让她与李动夫人更加相像,并对她做了为期一个月的证券知识培训。 松岛猪早在三月份就来到了香港上班,安排在分部总控中心,而山本丽奈则将以巧遇出现在李动面前。 洪烟正式动手出击,开盘半个小时后在52美元的价位购入安然公司四十万股。砸下去两千万美金。在37美元的价位购入ws公司二十万股。砸下去七百余万美金。 楼兰忠实地把洪烟记事本上的最新资料传给“上级”。(..tw无弹窗广告) 记事本上清清楚楚地写着洪烟将从野村证券抽走八个亿转入瑞士银行金融投资公司,注册十个帐户。并将野村证券里剩余的十三亿美金全部从账户里提取出来,重新登记二十个帐户,把资金分散注入,将用这三十个帐户一共二十一亿美金,全部用以购买安然公司和ws公司地股票,计划用三个交易日完成建仓。 洪烟对安然公司的评价是“最富创新精神的公司”,洪烟预计安然公司十月份将公布地第三季度财务报告表现将非常优良,预计届时股票将上涨百分之三十以上。而对ws公司则评价为“最富投资价值的高科技企业”,预计ws公司股价到明年一月底将翻倍。 洪烟亲自操盘,用了两个小时,把五千多万美金全部砸进去,他在野村证券地账户上刚好还剩下二十一亿美金。 李动也命令手下投入三千万。 这一天收盘,股价非但没升,反而有一点点下跌。 李动再次命令手下人,一定要与楼兰保持通畅的联系。至于小鹿,她的联系人本是德子的手下,现在德子跑到缅甸去了,他的好几个得力手下也都神秘失踪,李动曾问过德子,德子只是叹气,李动明白,一定是被德子给干掉了。小鹿的价值已经可有可无,索性弃之不用。 第二天上午,洪烟带着这三个女孩,果真从野村证券账户上转出八个亿,来到瑞士银行金融投资公司开设了十个帐户,而后又在野村证券开设三十个账户,把钱分散注入。 李动知道他没办法去收买瑞士银行金融投资公司的总裁,没办法知道洪烟这八亿的具体投资记录,他能完全把握地就是洪烟还放在野村证券里地十三亿美金,但是他不担心,有楼兰这个超级卧底,洪烟的任何动作都逃不过他地眼睛。 9月17日,洪烟没有再亲自操盘,而是让小四小鹿楼兰动手,把瑞士银行金融投资公司里的八个亿全部砸进去,李动清楚地听得见洪烟下达操作指令的声音: “小四姐,买入安然公司四十万股,你不要用总数,分五笔投进去……小鹿,你抛出ws公司两万五千股,为什么?都是买入,得砸下去一点,把价位拉低……楼兰,你什么都别管,一万股以下随便买,想怎么买就买……听着,安然的股价一旦超过五十五美元,ws公司超过四十美元,你们就给我砸下去,我们的建仓平均价位安然不能超过六十,ws公司不能超过五十……” 李动下令手下跟盘,投入了三个亿,安然公司股价收盘时上扬至五十三点五,ws公司涨到三十八点七美元。 9月18日、19日是星期天,洪烟哪里都没去,一直在研究两家公司的资料。 楼兰和小鹿出去买零食,在商店洗手间里楼兰和女上级碰头,女上级赞扬她为祖国作出杰出贡献,国家因为她的付出而挽回巨大损失,要她继续努力,如果不出意外的话,组织将向国务院申报,把她评为“共和国巾帼英雄”…… 9月14日,路透社经济新闻报道,美国ws生物制药公司总裁甘斯先生透露,他们在深海植物中提取出一种特殊物质,该物质对抑制癌细胞增长有显著疗效,目前该公司正全力以赴,争取把它分子结构分析出来,早日实现人工合成。 当晚,ws公司股票跳空高开八美元,然后一路狂飙,一口气冲上五十美元!连带着带动纳斯达克市场里的同类生物制药板块也纷纷上扬。 李动听到洪烟大呼后悔:“我真大笨蛋啊,干嘛不早几天动手啊!快快,按计划全部砸进去,兰兰,别看我啊,快动手啊,什么四十八美元?你别管,砸,快点抢筹码!谁的筹码越多,今后就赚越多的钱!小四,你别管ws公司的股票,快点去买安然公司的,我敢肯定,整个美国股市新一轮上涨又要来了!” 小四的声音:“小烟,既然你看准了股市又要涨,那我们继续做股指期货啊,那个赚得多快!” “傻啊,做期货要适可而止,玩多了得心脏病,一不小心看错了方向,就玩没了,做股票不同,实实在在地有实体企业在那摆着,就算亏也亏不到哪里去!” 洪烟的举动简直可以说用疯子来形容,他在三个小时内把野村证券里的十三亿全部投了进去,收盘时安然公司股价上升到五十八点五美元,而ws公司上升到61美元! 李动还是有些畏手畏脚,投入四个亿后,没有再投,他的平均成交价安然公司为56,ws公司为55美元。 小四的声音:“小烟,你能肯定有把握赚到大钱吗?” “呵呵,小四姐,咱们现在不就已经赚到钱了吗?喏,你算算,现在ws公司股票的账面盈利已经将近三个亿,安然公司的股票账面盈利也有一点八亿,耐心等着吧,等十月份年报出来,赚大钱啊!”《财富》杂志,上面有安然公司的专访,盛赞安然公司为“全美100最佳雇主”“最富创新的世界五百强企业”,并对公司内部那装修奢华的办公室高度评价。 接下来两个交易日,安然公司股票和ws公司走得很稳,安然股价上升到六十美元,ws公司股价上升至64美元。非常多的华尔街分析师表示,非常看好安然公司和ws公司的未来前景…… 李动很懊悔自己当初没把那三亿投进去…… 第五十二章 潘多拉行动(三) 前世里,洪烟曾认真研究过曾经排名世界五百强企业第七名的安然公司破产丑闻。(..tw无弹窗广告)安然的财政问题炸弹被引爆后股价以自由落体姿势直线下掉,仅仅半年时间,从最高股价八十四美金跌至零点六美金,跌势最凶时一天内跌幅超过百分之八十五,一个赫赫有名的排名第七的五百强企业就此烟消云散。 而ws生物制药公司,是一家专门利用生物科技研最新药物的高科技企业,科研水平不错,却同样因为财政丑闻股价在三天内**,从最高的75美金跌至一点五美金,后被勒令退市,其董事长总裁皆被判刑入狱。洪烟在2006年将该公司全资收购。 这两个公司有两个共同点,第一,它们的财务帐都是交给全球五大会计事务所之一的安达信公司进行审计和咨询,而安达信公司为了从雇主手里赚取高昂的费用,不仅违反会计准则作假帐,还帮助雇主销毁有可能留下马脚的重要材料;第二,它们的破产丑闻案都生在2001年,因为重生金手指,洪烟对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一清二楚,甚至连很多非常隐秘的细节都了如指掌。 洪烟有足够的把握把这两桩破产案提前在199年引爆,并精心策划出一个完美的圈套让李动乖乖钻进去。 李动太狡猾了,要想搞光他的钱把他彻底整垮得有五个必要条件: 第一,让他完全对洪烟拜服得五体投地,迷信到就算他感觉洪烟出错了也决定跟着; 第二,让他时刻了解洪烟的动向,尤其是资金去路必须在他眼皮子底下; 第三,要让他看到足够动心的利益,义无反顾地扑过去;、 第四,要让他相信自己的投资是正确的,是没有风险的; 第五。要做一个能在最短时间内将他陷入绝境的陷阱,令他深陷泥潭无力自拔。连抽脚的机会都没有; 第六,他报复心极重,仅仅把他诱骗进陷阱弄光钱是不够的,自己还得在明面上一定要比他输得更惨,他输掉五亿,那么自己就得输十亿,他输十亿。自己就得输二十亿,他气得要跳楼,那么自己就得真跳楼,搞垮他还不算,还得附带整垮他地家族,让他家的对头抓住把柄。把他地家族也从高山之巅拉下马。 李动很不简单的,他有壮士断腕的勇气,有善识时务的眼光。有非同一般的隐忍功夫,更有鱼死网破血战到底的杀心,而且他心胸看似宽广其实狭隘,而洪烟前期做的那些事情。就是将计就计地把他这些令人担忧地心理特质给悄悄抹去,让他沦落为一个失去清醒头脑的金融赌徒。 洪烟的局已经布下,洪烟暗中命令元伯去找到的那些人静静地等待着最后指令的到来,李动根本不可能知道为了以雷霆之势弄光他的钱把他打败,特意准备了两百六十亿美金! 这两百六十亿美金,是元伯按照洪烟地指令,指挥他招来的那些手下,在世界金融市场里以滚雪球的方式赚到地。 此时。元伯所控制的那些化名账户里。已经有一亿三千多万股安然公司股票,八千多万股ws公司的股票。安然公司一共十亿四千万股,元伯掌握了百分之十,ws公司四亿股,元伯掌控了百分之二十。 这些股票分散在数百个账户里,建仓价位比较低,当洪烟诱骗着李动跟他一起入货时,那些操盘手已经小心翼翼地把筹码分批次派给他们。 只待正式行动号令一下,洪烟就能命令大家大肆抛售剩余股票,利用剩余资金大举做空,以最短的时间把他和李动花费三十一亿美金买进地这两家公司股票变得一文不值。 而洪烟其实并没有亏损,非但没亏,反而大赚了一大笔。 当然,洪烟的这种做法属于暗中操纵股价,一旦被美国证券交易会查出来,那将受到严厉的处罚! 东方明珠香港是做不夜城,夜生活最为丰富的国际大都市。9月28日这天夜里,洪烟强行把楼兰抱上那张变态床,强行搂着楼兰和小四睡觉,当然,他并没有对楼兰下手,只不过亲亲摸摸罢了,李动通过接收设备能清楚地听见洪烟和她们两个女孩谈情说爱打闹的声音。 洪烟显得信心百倍,认定只等十月份这两家公司第三季度的财务报告出来,股价就会更加暴涨。 半夜三更,夜深人静,洪烟躺在床上左拥右抱着,时不时在她们身上揩一把油。而李动呢,依然在彻夜不眠地紧盯着行情变化,分析着手头的资料。 这安然公司是美国最大的天然气采购商及出售商,也是领先地能源批做市商,公司还运营着一家天然气管道系统和宽频部门,同时也经营纸、煤和化学药品等日用品,在美国控制着一条长达32000英里地煤气输送管道,并且提供有关能源输送的咨询、建筑工程等服务。公司所属7家分公司分别负责运输与储存、国内天然气与电力服务、国际经营与市场开、油气勘探与生产和再生能源开利用等5个领域地经营业务。 该公司与美国政界关系非常良好,甚至能左右政府“重写美国政府的能源政策条文”,使得能源政策向它们倾斜,获得大量利益。年仅岁的ceo安*?法斯托97年上任后迅速扩张公司业务,公司的理念超人一等,完美地实现战略转移,大举开展金融投资创新事业。 98年公司成立azurix公司,进军水务业,并于1999年六月在纽约证交所部分上市,同时,七月通过率先将电力、电信等业务及附属业务转化成可以买卖的金融产品,甚至包括非同寻常的“气候衍生产品”,在能源衍生品交易中获得巨利,共有雇员两万一千名,营业额近千亿。所有报道都欣欣向荣,众多数据表明,安然公司一直健康成长,业绩十分可喜。 而ws公司更是在全世界利用海洋植物生物制药领域处于领先地位,有评论说这家公司拥有世界上最聪明的脑袋,总能制造出令人意料不到有着极佳疗效的新奇药物,前景无量。 诸多证券公司也向一般投资建议购买这两家公司的股票,评定为优良,长期持有。 凌晨两点,安然公司股价顺利冲破六十美金,ws公司冲破6美金,李动觉得自己不应该再犹豫,必须果断加码。 李动把所有资金全部投进去,虽然只是三亿美金,却明显提振多方,各种均线指标非常看好。 那个以野村证券金融投资顾问出现在李动身边的日本情报特工松岛猪,也对李动的决定非常称赞,他也十分看好安然公司的未来前景。 野村证券总部居然也密切关注着洪烟的投资动态,这些高层猪头经过一番研究后,决定也跟进做单,他们对这两家公司砸下去二十四亿美金。 就在李动加码的这天,收市之后,安然公司正式向外界宣布开通在线服务,安然在线是第一个在全球的商家中实现在线交易的系统,但系统只允许用户与安然进行交易。这又是一件伟大的金融创新,引来无数叫好声! 李动不由地庆幸自己这次加码做对了,可以想象,明天一开盘安然必涨无疑1 果不其然,安然公司股票第二天开盘高开高走,冲破64美元,而ws公司股票却掉了一点,收盘在61美元。 市场上似乎都在等着第三季度财务报告公布,成交量相对比前几个交易日略微萎缩。 洪烟重生后的199年10月10日,这一天注定要成不平凡,不单只是三家世界知名的大企业的破败日,更重要的是它显示出了美国会计审计制度的严重危机,引了一场席卷美国股市众多上市公司的财务丑闻风暴,对当前正一片大好局面的股市牛市浇上一大盆冰水,本来牛气冲天的行情刹那时笼罩一层厚厚的阴影…… 而一场惊心动魄的故事也就此横空拉开序幕…… 第五十三章 潘多拉行动(四){李动自杀} 10月6日,美国德克萨斯州州检察官道格森的办公桌案头摆着一本厚厚的案卷,里面的内容触目惊心,一旦被公布于世,其后果其破坏程度恐怕只能以核爆炸来形容。 他很想毁去这些东西,但是他不敢,因为案卷里附有一张纸条,郑重申明,如果他这个州检察官胆敢不对此进行立案调查的话,那么三天后这些材料都将在全美各大报纸、电视台上正式播报出来。 道格森足足思考了三个小时,终于做了决定,命令手下最出色的调查官豪格带队,对安达信会计事务所进行调查。 果然如洪烟在记事本上所写的那样,美国股市正处在牛市上升通道,投资的投资热情极其火爆,道琼斯指数、sp500、纳斯达克指数节节拔高,从世界各地涌入美国股市的资金越来越多,几乎所有公司的股票都在上涨,数百家基金都宣布继续增持,纽约证交所的数据也表明,9月份新增资金一万四千五百亿,比8月份的资金增长超过百分之七十,而股市总市值比八月增长百分之三。 一切的股价都是要靠资金才能推上去,股票总额有限,涌入市场的资金越多,意味着股价也就越高,市场的惜售心理已经成为主流,投资都得到不菲的回报,个个脸上喜笑颜开,当然,除了那些逆势做空的投资以外。 证券分析专家们普遍认为,纳斯达克指数有望在十月底突破三千点大关。而现在纳斯达克指数已经攀上2930点的高位。 越来越多的消息传来,众多公司的第三季度财务报告都非常看好,第三季度利润增长显著。 尤其是安然公司高层向投资郑重承诺,未来的安然公司将是世界最具投资价值的能源公司,股价将在两年内突破每股一百美元。 ws公司也向前来采访地财经记说。公司的研究取得突破性进展…… 数不清的财经评论家们建议投资继续吃进股票,他们坚信美国股市的大牛市将迈开大步飞奔…… 此时安然公司股价已经达到每股六十七,向每股七十美金冲刺,ws公司股价已经达到每股六十六美金,同样向七十美金冲刺。 洪烟这些日子每天都上网看看帐户总额,高兴得乐不可支地对楼兰她们说,他有绝对把握,在圣诞节之前。安然公司股价将突破八十美金,而ws公司将突破一百美金! 进入十月份后,洪烟把放在瑞士银行金融投资公司的那些股票抛了,然后又在野村证券开设了五个帐户,全部买入ws公司的股票。然后什么也不管了,整天和几个女孩在别墅里打台球,在海滩上游玩。对老家云台的事情根本不闻不问,对股市行情也不怎么关注了,按他的话说。今年就做这一次投资就够了,就足够他吃三年。 洪烟如此有信心,李动当然也有信心,野村证券地那些投资专家和李动的证券专家也在一起做过分析,认为这安然公司是大型能源公司,风险很小的防御型股票,业绩有目共睹,而未来的能源危机正好可以凸显能源企业的高含金量,可以长期持有;w公司则是最有前景的生物科技制药企业,有情报显示世界最大的三家制药企业美国辉瑞、美国强生和法国赛诺菲安万特准备花巨资收购ws公司。双方正在秘密进行接触。 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洪烟拿出全部身家投资进去的这两家公司是两座名副其实的金矿! 账户上显示,洪烟投入地二十一亿美金已经增长至二十六亿美金,而李动投入的十亿美金也有十二亿! 野村证券董事会经过研究,决定加大筹码,将旗下基金所持有的安然公司股票和ws公司股票继续增仓。 十月十日。毁灭的风暴正式猖嚣登场。 安达信会计事务所席会计师迈克尔向德克萨斯州调查官豪格承认,安达信公司高层为了能得到安然公司、ws公司等等企业支付的巨额审计咨询费,向他施加压力,他被迫和这些公司的会计师联手暗箱作业,将债务、坏账转移到它们这些公司的分支公司,通过会计手法的捏造,将财务的责任从账面载体上消除。创造性地做账,防范任何方面的人士(中下层职员、政府部门、股民等等)现他们地外强中干、外荣内枯的真实情况。他还举报说这些公司利用财经审计的巨大漏洞,进行秘密交易以及“圈内人交易”,所有游戏的参与包括律师、投资银行、会计师们都捞取了天文数字的金钱,甚至连著名地花旗集团、摩根大通、美洲银行等也卷入其中参与财务欺诈…… 这其中尤其是安然公司,公司cfo一手创立离岸公司虚增利润,一手操纵股价交易。使自己和朋友们的上亿美元股本稳赚不赔。每个季度都绞尽脑汁掩盖亏损、虚增利润,以至到了不能自拔的地步。公司ceo是幕后主使。大量参与内幕交易,攫取利润,公司名下三千多家子公司,过度膨胀的快速展,以及在其他领域巨额亏损,而财务报表所反映的许多利润都被虚增,甚至是凭空捏造出来的,公司通过系列令人眼花缭乱的财务关联交易,将不盈利地部分留在了表外。事实上已经陷入资金枯竭的状态,经营状况非常恶化。 德克萨斯州州检察官大惊,哪敢隐瞒,立即向美国证监会联系,通报这个绝密信息,美国证监会开始秘密调查安然公司、ws公司和电信巨头世界通信。并请求联邦调查局将安达信会计师迈克尔秘密保护起来。 十月十二日,星期二,洪烟带着三个女孩来到游荡在公海外的伊丽莎白号赌船上,玩百家乐,玩轮盘,老虎机。不亦乐乎。 当晚,美国股市开盘,市场开始传出风声,说安然公司将于股市收盘后公布第三季度财务报告,公司经营收入比上一年第三季度增长百分之五十五。这可是条特大利好消息,高于证券专家们的预期。安然公司股票成交量突然放大,一举冲破七十美金大关! 李动大喜,立即开香槟庆祝。宣布对那些操盘手和证券专家每人奖励十万美金! 一个证券专家小心地向李动建议:“老板,现在股价破了七十,预计可能短期内会有一点回调,我们是不是可以出一部分货?” 李动摇摇手,笑道:“不,不,那小鬼不出货,我们也不出,你们要做的就是给我盯紧盘面。盯住华尔街的消息!我先去休息了,明天告诉我安然公司的第三季度财务报告!” 说完,他搂着一个绝美地女孩子向香港半岛酒店去了。 十天前,他在中环喝咖啡时,很偶然地遇见一个美丽地少女,竟然和他妻子非常相像,一身素白女装,略施粉黛,气质高贵,令他不由自主地回忆起他深爱的妻子二十岁时地模样。回忆起那时和妻子谈恋爱的情形。 他主动搭讪,得知这女孩是日本人,名叫山本丽奈,是日本一家漫画出版社的职员,来香港出差顺便旅游的。女孩很自豪地告诉他。她的祖先和日本海军军神山本五十六有着同样地血统。 李动这辈子只爱他妻子,他并不好色,但是他对这个日本女孩深有好感。从八月份来到香港,这一个多月来他一直没有回去过,说实在的,也有那种*,但他克制力很强。从不沾染其他女人,可现在真的有股压抑不住的冲动,想占有这个和他妻子极像的日本女孩。 他很谨慎,秘密派了手下去日本调查这个女孩的背景,三天后,手下传来信息,这个女孩没有欺瞒他。的确是漫画社的职员。家境很普通,而且的确和山本五十六出自同一个祖先。 李动地长相很英俊。能力手腕也非同凡响,四天后,这个女孩和他上了床,他没想到她还是纯洁的处女,要知道在日本这个性变态王国里处女是何等难找,更别提是山本丽奈这样的美丽女子了。 山本丽奈有着典型的日本女性的柔顺,那娇弱的呻吟,婉转的迎合,倒是让李动非常喜欢了,他决定把这个身家清白的女孩收为自己的禁脔,权当是妻子的日本化身。 他今晚情绪特别好,在总统套房里和山本丽奈展开盘肠大战,梅开二度,痛快淋漓,山本丽奈用舌头给他做清洁工作,把他地液体全部吞咽下去。 他喜欢山本丽奈的这种表现,他的妻子比较保守,结婚快十年了,从来不给他做这种**…… 正睡得迷迷糊糊,忽然卧室门响起敲门声把他惊醒。出去一看,是特别助理路安,如非万分紧急的事情,路安是不会打搅他的休息地。 “什么事?”李动克制着内心不快。 路安毕恭毕敬:“那个何顾问说安然公司第三季度财务报告有点不正常,要我一定马上通知您。他正在会客厅等着。” 来到会客厅,便看见这个四十岁的何顾问慌忙站起来向他鞠躬:“老板,对不起,打扰您了。” 李动坐下,道:“说吧,怎么回事?” 何顾问赶忙道:“哦,是这样的,安然公司第三季度财务报告上经营收入的确比上一年增长百分之五十四,达到430亿美元,但是它们居然一次性冲销了高达2亿美元的税后投资坏帐,这笔巨额的坏帐冲销抵销了安然公司在该季度的三成经营盈利。众多地证券分析师们强烈要求对此事进行调查……” 李动皱皱眉:“那这会有哪些不利影响?” 何顾问冷汗直下:“可能……可能股价暴跌……” 李动眼皮子一跳,正要泄怒气,却又忍住,向他摆摆手:“知道了,你去吧,盯紧点。有任何重要消息随时通知我。” 待何顾问出去后,李动又对他的特别助理路安道:“洪烟现在在哪?” “还在赌船上。老板,我们的人在盯着,他今天赢了将近一百万,现在已经休息了,监听没有任何异常现。” “想办法,一定要让他尽快知道安然公司的财务报告内容!还有交待派去美国的那几个人,该花的钱就去花。我要第一时间掌握这两家公司地所有动态!” “是!” 野村证券地职员随后很负责任地通知洪烟,安然公司第三季度财务报告有些反常,为了洪烟地投资安全,请洪烟多加关注。 ……窃听器里传来洪烟和小四楼兰的对话: 小四:“什么事啊,才四点钟,天还没亮,谁打地电话?” 洪烟:“还能有谁,小日本鬼子!大惊小怪,什么投资安全。一点坏账冲销就慌了手脚,安然公司就是最好能逆势上扬的避险类股票!安然公司和前总统乔治*布什、现任克林顿以及英国政坛的关系非同寻常!更何况现在是大牛市,他们知道个屁!” 楼兰:“那我们抛不抛这些股票?” 洪烟:“抛什么抛?可惜我没钱了,有钱的话我还有加码!等着吧,咱们这二十个亿过年前能变成三十五亿!” 李动彻夜未眠,等待着美国地最新消息,快天亮时信息反馈回来,投资对安然公司依然充满信心,而纳斯达克市场更是牛气冲天…… 李动略微心安。 第二天,洪烟在小四的劝说下离开赌船。走进野村证券香港分部贵宾操作室,详细研究所有信息资料后根本没把安然公司这桩坏账冲销放在眼里,反而对几个女孩说,安然公司的股价比将在十一月左右冲破八十美金大关,等着收钱吧! 然而。美国又有消息传来,当天美国证监会致函安然公司,开始就可能存在的关联交易问题进行非正式的查询。而安然公司董事会召开紧急会议,就美国证监会的查询进行讨论。 当晚美国股市开盘,安然公司股票从前一个交易日的收盘价七十点五美元,跳空低开六十五美金,天量数字的恐怖抛盘在五分钟内把股价打压到五十四美金!并在一个小时后掉到四十八美金。方才缓慢回调到五十美金稳住阵脚。 安然公司市值一下子缩水百分之三十!损失两百亿美金! 李动根本来不及平仓出货,目瞪口呆地看着股价飞流直下三千尺,他的安然公司股票平均买入价是56美金,这一下由每股盈利十四美金变成亏损六美金! 洪烟没有脾气,飞快地运算写写画画着,随后将ws公司地股票抛售三亿美金,投入安然公司中去。 李动咬牙。亦步亦趋。 然而空方力量实在太过强大。十万股百万股的卖单潮水般涌进来,多方根本无力抵挡。收市时股价定格在四十美金! 令投资更为震惊的事情生了,美国数家电视台和报刊收到一份内容各不相同的由安然公司席财务官法斯特作为一般合伙人签署的ljm合伙内部财务文件,以及部分内部资料。披露安然公司第三季度财务报告中那笔两亿美金的坏帐冲销中有300万美元是由安然公司与两家名为“ljmcaymanlp”和“ljm2cinvestmentlp”的有限合伙之间的套期交易所造成的,而这两家ljm合伙一直是由安然公司公司的席财务官法斯特所经营和控制地。 《华尔街日报》更披露法斯特先生所经营和控制的ljm合伙在1999年实现的利润超过600万美元,资本权益增长约37万美元,而ljm合伙的主要业务就是与安然公司进行各种涉及安然公司公司资产和股票的复杂套期交易。 这也就是说法斯特先生通过这种交易,侵占了安然公司地股东权益! 接下来的数天里,坏消息不断传来,安然公司向安然公司向投资公开承认,美国证监会已经和安然公司进行了接触。开始调查安然公司所存在的关联交易问题。安然公司地董事长兼席执行官雷先生宣布,安然公司将全力配合证监会的调查以尽快消除投资对关联交易问题的疑虑。 继法斯特被调查后又有数名高层官员被调查…… 安然公司承认所控制的一系列投资工具向投资出售了约3亿美元地商业票据,如果这些投资工具出现坏帐,这些票据将在未来20个月内陆续到期。尽管安然公司目前相信自己有能力偿还价值这些商业票据,但并不能完全排除届时需要行额外的股票来筹集资金的可能性。这个消息雪上加霜,股价应声再次下挫10…… 华尔街消息开始流传,安达信会计事务所涉嫌与安然公司勾结,财务作假、骗贷、证券欺诈、内部交易。被联邦调查局调查…… 安然公司股价从最高价七十一美元在短短三个交易日内跌至三十二美元! 而ws公司一个高级研究人员突然向警方投案自,举报ws公司布假信息,那所谓的深海植物抗癌物质纯属虚构,同时公司正在进行临床试验地另外两种新药对人体有严重危害,而公司却秘密伪造篡改检验数据,隐瞒这个可怕事实;另一名财务人员也向美国证监会举报ws公司与安达信会计事务所有非常严重的内幕交易,公司ceo约翰先生是个瘾君子,每天三次服用可卡因和南美一种迷幻蘑菇混合的毒品,并偷偷制造这种毒品。向一些富豪售卖…… 天降巨雷!ws公司股票当日暴跌百分之七十,从最高六十八美金跌至二十美金,以最低价收盘,第二天更是跌至十三美元! 美国证监会宣布对ws公司进行调查,并决定将安然公司和w公司地调查从地方移至华盛顿总部进行。 信用评级机构也就安然公司事件和ws公司时间做出反映,fitch宣布将重新评估安然公司地信用等级并有可能做出降级决定,而标准普尔则宣布将安然公司的信用前景从“稳定”调低至“负面”。 穆迪”宣布将安然公司地长期债信等级降低一级(从“baa1”降至“baa2”),并且表示不排除进一步的降级。对安然公司来说,一旦信用等级降到可投资级别以下,会立即造成数十亿美元债务提前到期。 至于ws公司。ceo约翰先生已经被警方逮捕,席财务官和董事长均被调查。 安然公司撤换席财务官,董事长兼席执行官雷先生继续为重建投资和金融界对安然公司的信心而努力着,公司言人承认正在与银行进行接触,寻求获得10到20亿美元地额外信用额度支持。提高公司的财务水平和增强流动性,并将用其中一部分来回购价值美元的短期商业票据。 安然公司股票跌至近几年的最低水平,仅仅二十三美元,市场上开始有传言安然公司可能会成为被并购的对象,传言中的潜在买主包括通用电子、亿万富豪巴菲特和壳牌石油等。10月2日,安然公司承认美国证监会已经决定将对安然公司的调查升级为正式调查,这意味着证监会的执行部将组建一个五人调查委员会而且在调查中可以使用正式的传讯权。同时安然公司组织一个四人特别委员会对内部关联交易进行调查。 安然公司的股票在连续十几天下跌之后终于站稳。股价上升至二十七美金。 而ws公司则掀出惊天大案,ceo约翰先生和数名职员卷入制毒贩毒案件,财务造假案件、证券欺诈案件、骗贷案件,甚至还查出他们秘密进行药物人体试验,致死十九人,这十九人都是偷渡进入美国地偷渡客! 纽约交易所10月25日宣布将ws公司暂时停牌,而此时ws公司的股价从六十八美金跌至七美金! 洪烟整日整夜酗酒。监听器里清楚地听见他疯子一般地嚎叫。楼兰报告说他把书房里的东西全部砸了。小四劝他。他反而把小四打了一顿。小四怕她出事,就要楼兰通知卿明艳赶快让安山他们过来香港保护洪烟…… 在10月26日这天下午五点,李动的派去监视洪烟浅水湾别墅的两名黑衣卫从望远镜清楚看到洪烟从别墅楼顶一跃而下,掉到地上一动不动,洪烟地那几个保镖狂地冲过来,对他进行急救,急救车呼啸而至。把他送往医院抢救…… 万幸他掉落的地方是一片花丛,手脚都没摔断,只是内脏器官受损…… 醒来后洪烟放声大笑:“我财了!我的安然公司股票突破八十美金了!ws股票突破百元了,哈哈,我财了!哈哈哈!”然后对安山小四他们大喊,“给你一千万,给你两千万,港币太次,我给你们美金!英镑!我有钱啊。有的是钱啊,几百亿几千亿美金呢!” 精神科医生诊断说洪烟神志失常,有暴力倾向,妄想症,精神病前兆,建议送往青山精神病院治疗…… 洪烟跳楼自杀了,疯了,神经病了,整天颠三倒四地说疯话,小四不敢把情况告诉远在加拿大的孙妙。只敢对留在云台的卿明艳说,卿明艳伤心得死去活来。小四自作主张把安然公司的股票全部卖了,卖出价很不理想,平均成交价二十四美金,每股损失三十多美金。在野村证券地账户里如今只剩下五亿多美金,以及那些因为停牌而没有变卖地ws公司股票! 而李动呢,欲哭无泪,他已经不敢再看股市行情,不敢再去看他的资金帐户。 除了那十亿美金,他在10月21日又从国内弄来两亿美金,。对ws公司他不敢再寄希望,毕竟生物科技制药有些玄乎,更何况公司卷入制毒丑闻,他在ws公司股票跌到十二美金时悲愤斩仓,将剩下的钱以及这两亿,在安然公司股票掉到三十美金一股时全部投进去进行补仓,想把自己的平均入货价拉低一些。 他对安然公司还抱有幻想。再怎么说它也是世界五百强排名第七的特大能源集团公司。他认为安然公司有极好的政治背景,区区内部关联交易和财务作假。只是一个小问题,相信安然公司能度过难关。 眼见着股市里其他大公司红红火火,股价一天比一天高,纳斯达克市场根本不受ws公司地丑闻影响,指数已经在10月29日本月地最后一个交易日顺利登上3000点高位,众多的公司市值已经在今年内翻了两三倍! 他真是悲痛莫名,后悔得只想撞墙!恨不得把洪烟千刀万剐! 可洪烟已经跳楼自杀,疯了傻了,难道还找他一个神经病出气吗? 他地损失比自己更惨重啊! 李动每天都虔诚烧香拜关公拜财神,祈求安然公司早日度过难关,乞求美国证监会放安然公司一马…… 然而,坏消息接踵而至,j摩根和花旗银行承诺向安然公司提供10亿美元的信贷额度,但是安然公司必须将其最优良的资产之一的天然气管道作为抵押,而标准普尔宣布将安然公司的长期债信等级从“bbb+”调低到“bbb”,将短期债信等级从“a2”调低到“a3”。 这还不算,11月3日,更多恶劣的关联交易事件被媒体曝光,安然公司曾经支付给另一家公司数千万美元,通过一系列极其复杂的衍生交易,把公司过去3年中数亿美元的债务不列入其资产负债表。11月5日,fitc宣布将安然公司的债信等级从b+”降至“bbb”,离垃圾债券的等级只有一步之遥! 11月6日,数名安然公司高级高管被传讯到美国证监会作证。外界消息称安然公司准备终止其在亚洲地所有宽频业务,并且在全球范围内进行业务重整,公司的核心业务能源交易已经受到此次事件的相当影响,市场份额显著下降。当天安然公司的股价暴跌,已经跌破二十美金。最后收盘价每股十八点六美金。 最后一击来临,11月9日,标准普尔宣布将安然公司信托的商业票据信用等级从“bbb+”降级到“bbb”,而且持“负面观望”。安然公司地股价大幅下降35%,最低时跌破十美元每股,是1991年5月以来的最低价。 安然公司承认自己在过去三年中的财务报告多有不实之处,从1997年到2001年第三季度的所有财务报告都需要重做。美元(6%)。承认其核心业务能源交易受到此次事件的冲击,第四季度的盈利很可能出现大幅下滑。 安然公司可能面临高达数十亿美元的法律责任。花旗、摩根大通、美洲银行也已经被媒体报道涉嫌证券欺诈! 随后几天安然公司股价一路下滑,下跌到6美元左右。 11月18日,标准普尔宣布将安然公司地长期债信等级从“bbb”降至“b”地垃圾债券等级。安然公司的股价应声下跌,跌到3美元月20日,迪奈基公司宣布中止计划中与安然公司的并购协议,安然公司宣布关闭除核心能源业务以外的其他所有业务,以便尽量减少开支,保持手中的现金持有量。结果当天安然公司的股票收盘于0.65美元/股,当天跌幅超过 李动十二亿美金资金。来来回回,前前后后,都变成安然公司股票,一共买了三千四百万股,他一直死守着没有平仓,到这一天,手里地股票市值两千万美金。 两个月时间,十二亿变成两千万。他总计在京城资金管理中心拆借了四亿多美金,将大家地集团公司资产抵押借贷了两亿多美金,又多方挪借了将近一个亿美金。他自己的自有资金只有四亿多美金,除去资产抵押借贷地两亿多外,剩下的五个多亿美金全部是从国家那些部门或大公司里弄来的! 这都是要偿还的!这都是拿他父亲母亲的仕途做赌注弄来的! 如果不能及时偿还,后果可想而知! 李动真正恐惧了,绝望了。 没人敢相信这个事实,安然公司这家曾经是世界上最大的能源贸易商,向法院申请破产保护,股票已经不值一文,国会委员会宣布他们将会举行听证会,调查安然的倒闭和该公司高层官员的投资活动。安然公司的倒闭对多国能源市场形成巨大冲击,最倒霉地除了那些投资之外。还有那些借贷给安然公司的企业和银行,损失至少六十亿美元…… 十一月二十三日,正躺在床上挂点滴的洪烟从安山手里接过一张纸条,纸条上如是写道: 李动22日证实自杀身亡,潘多拉计划第一部目标完美实现,金融操作大获全胜,已经获利四百亿美金。正按照计划全面出击。横扫千军。另,李家、卫家出现异动。黑衣卫全部出动,可能要刺杀任务,正密切关注。 洪烟抬头看安山,用眼神问他:“真的?” 安山点头,非常肯定地点头。 洪烟向正坐在一旁看书的楼兰呶呶嘴,安山走到她身后,从裤兜里拿出一块手绢,拧开一个塑料瓶,倒一点液体在手绢上,然后向洪烟咧嘴一笑,捂住楼兰地口鼻! 楼兰不知生了什么事情,极力挣扎着,半分钟后便一动也不动了,安山将她轻轻放在地毯上,向洪烟摊开手。 洪烟嘿嘿笑着,把吊针针头从手臂上拔下,兔子一般敏捷,跳过去,轻轻取下楼兰脚上的拖鞋,摘下她的手镯,把这双鞋和手镯小心地放进书房里,然后把她抱着放在床上睡下。 这才挥拳轻轻揍了安山一下,非常不满地道:“你丫的,她是我老婆哦,你用乙醚,太狠心了点吧!” 安山一本正经地道:“这是孙小姐的命令,孙小姐今晚就到,说要好好地修理修理这些内奸叛徒!” 洪烟猛拍一下手掌:“操,你怎么不早说!她不能来!赶紧地要她别来!” 安山也学着洋鬼子那样耸耸肩:“对不住了,老板,我也是元伯刚刚才打电话通知我的。哦,对了,据说那个丽莎小姐也要来。” “啊,她也要来?” “是啊,老板,你今晚热闹了,有得忙了,”他指指这张变态床,“不过,这张床足够大,嘿嘿,睡得下,睡得下,老板,李季那个人渣委托我送给老板一个礼物,希望你能收下。” “什么玩意?” 安山递过去一个檀木盒子,怪怪地笑道:“虎鞭,东北虎鞭,好东西,你用的着。” 洪烟一把抢过来,打开一看,一条长达四十多厘米地粗壮鞭状物摆在盒子里,一股浓烈的腥臊味扑鼻而入。 “哈哈,真是好玩意,他从哪里弄来的?” “他认识一个俄罗斯军火商,叫什么普格罗夫,特意送给他的。”“嘿嘿,这家伙还真是虎鞭,不是什么猪鞭牛鞭。” “老板,你以前见过?” 洪烟砸咂嘴巴:“动物园里见得多了,别说老虎*,就连母老虎的都见过。” 安山大笑起来。 第一章 李动之死 11月22日,天近黄昏,香港半岛酒店总统套房主人卧室里。 “啊……啊……” 山本丽奈双手反绑,趴在沙上,**高高撅起,出痛苦而又极尽快乐的呻吟。 李动抓住她被反绑的手腕,用尽全身力气,猛烈地撞击着…… 忽然他抽离出来,将山本丽奈身子一掀,仰躺在地毯上,扑上去,一棍子插进去,伸出双手扼住山本丽奈的脖子,**飞速地耸动! “弄死你!弄死你!跟我下地狱去!有你陪着,我不寂寞了!” 他绝望地嘶吼着! 山本丽奈以为李动要玩窒息快感*,性学专家曾给她们讲过课,说有特殊性癖好的人在窒息濒临死亡时那种性快感的强度比平时要敏感十倍,能达到极致快感巅峰。她没玩过,也想试试,没太在意,她也知道李动亏损惨重,心情很不好,而这个时候正是挥她特长的时候,她有足够把握让李动彻底爱上他。 这些天来她旁敲侧击地从李动口中探知了很多华夏高层的内幕,这些内幕信息对于大日本帝国极具价值,能清晰地理清华夏高层盘根错节的关系网络,从而有针对性地寻找目标,掘培养控制一个又一个鸡哥似的官员来为大日本帝国服务。 接头人告诉她,内阁情报部门对她的工作非常赞赏,任务完成后将颁给她“樱花勋章”。 窒息感越严重,无法呼吸了,可山本丽奈感觉性快感如烈火般熊熊燃烧起来,阴部在李动疯狂地撞击*下。急骤地抽搐痉挛起来,难以言语的电流在全身蔓延,她感觉自己的灵魂飘荡而出。绝对的兴奋! 她失禁了,尿液喷薄而出…… 李动只想操死这个女人,他爱这个女人。他要操死她,把她带去天堂! 看到山本丽奈翻白眼,感觉到身下喷出地股股热流,看着她绝美的面容开始变形,看着她吐出舌头,鼓出眼球。在他身下**,他就无比地快活! 他*到了,电流在**爆炸,野兽般地兴奋大叫,喷射出来,深深射入山本丽奈体内! 双手更加用力地扼紧她纤细的脖子,如美玉一般地脖子…… 女人的身体开始变冷,李动猛然惊觉。跪在她的尸体旁边。心如刀割…… 把她地眼睛合上,替她穿好衣服,把她抱在床上躺下,然后把路安叫进来,递给他一张瑞士银行卡以及一把保险柜钥匙一张写着帐户密码的纸,道:“路安,这张卡里有六百万美金。(..tw)是我两年前去瑞士办的。这是瑞士银行保险柜钥匙,里面有一些东西。你收好,现在就坐晚班飞机去泰国,今后不管去哪都行,不论国内生什么事情你都不要管,不要再用以前的身份,用我给你办的那个假身份,要隐藏好,一年后,你再找机会把这些东西交给我老婆,记好了吗?” 路安神色大变,他感觉李动的这些话像是在临终托孤一般,嘶声道:“老板,您这是什么意思?” 李动惨然一笑:“路安,你是我最信任地人,一直以来,我把你视作兄弟,这里面的钱你拿走两百万,剩下的四百万得交给我老婆。这次事情闹得太大,我得给她们准备一条后路啊!” “老板,您还想回国吗?不能回去啊,干脆您带着我们去国外吧,像德子,像赖娼心他们一样,我们一定能东山再起的!” “你不懂,你不懂,”李动叹口气,“路安,我再问你,你觉得我这次惨败,有没有可能是这个洪烟专门为我设计的局?” 路安摇摇头,道:“这事我和那几个证券专家讨论过,觉得没这个可能,他就算是神仙,也不可能知道安达信公司、安然公司、ws公司的这些内部机密,再说他比我们亏得更多,还神志失常了。” “时也命也!你去吧!” “老板” “去!” 李动亲自把路安送到楼下,看着他坐上出租车,这才返回卧室,在桌子边写下一封遗书: 富菡,我的至爱,我走了,我得走了,对不起你,对不起我们的女儿,对不起爸爸妈妈,九州之铁,铸成大错,这一错,输掉了多年地心血,输掉了身家,输掉了性命,连累了妻儿家小,连累了父母亲人,连累了兄弟好友,我不是脓包,不是缩头乌龟,我不知道如何去解决这些难题,更无法去面对。真地,我连最后给你们打电话告别的勇气都没有。 爸爸,妈妈,老婆,乖乖女儿,还有我的亲亲小妹,不求你们原谅我的错,只是最后告诉你们,我爱你们,但是我得走了。 李动遗笔于1999年11月22日。 而后把卧室门反锁,洗一个澡,换上一身新衣服,亲自为尸体已经变硬的山本丽奈梳理头,给她洗脸,为她画上浅浅淡妆,最后从随身的小包里找出两颗胶囊,就水服下,平静地躺在山本丽奈身边,闭上眼睛,等待着死神到来…… 尸体直到第二天上午十点才现,一名黑衣卫敲门打电话都没有得到李动回应,被迫用工具把门打开,现李动和山本丽奈已经死亡多时! 紧急报告给黑衣卫头子况豪,况豪不敢隐瞒,告知李动父亲。而李动父亲本就有点高血压,气得当场昏厥过去,紧急送往某三xx医院,脑血管破裂,神智陷入昏迷…… 高级领导突然重病住院,调集医术最高超的医生前来救治,抢救两个小时后,医生宣布病人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但是中风导致地后遗症可能比较严重。 况豪已经从电话里向黑衣卫和那几个证券专家了解了详细地情况。当天下午四点,李动母亲把卫清泉叫来,况豪向卫清泉讲述了这些情况。 卫清泉乍闻李动已经服毒自杀、李父中风住院的消息。人都吓傻了,一个劲地说:“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李动母亲极是溺爱李动这个唯一地儿子。她伤心欲绝,但表情却是一脸愤怒:“小卫,我要你原原本本地跟我讲这个洪烟到底是什么样一个人,小动为什么会这样相信他?把一切都说出来,不要做任何隐瞒!” 卫清泉于是便说了洪烟本是一个高中生,临近高三退学不读。花三十万买了一个农村小姑娘,又很神秘地与香港郭姓富豪搭上关系,弄来四千万,而后洪烟父亲试图摧垮他们名下产业灵珠山度假村,洪烟与当时留守的孙家女儿孙妙不打不相识,成为恋人。 这个洪烟是个惹事大王,与云台市两名市领导的孩子闹矛盾,游乐和德子插手化解。可德子担心洪烟另有企图。便派人跟踪,现洪烟被孙妙师父三绝老人收为徒弟,而三绝老人秘密来京城拜见最高领导,言谈中多有不利,建议高层除国蠹。而后又跟踪现孙妙地手下对话中透露孙妙想抽身离开。 李动为了消除祸患,便将孙妙赶出局,孙家人也离开政坛。曾经试图设计孙妙。孙妙在洪烟帮助下逃到香港。又辗转去了加拿大。 而后洪烟和德子走得比较近,洪烟又神奇地与南洋顾家扯上很亲密的关系。顾家想把洪烟招为女婿。后来李动现洪烟具有极高的金融天赋,德子出面,收买了洪烟地保镖华擎,又派遣孙妙的前女保镖小鹿去卧底,后来又假借安全部门的名义,诱骗一个洪烟喜欢的空姐去他身边卧底,收买香港金融证券公司的职员,和野村证券香港分部总裁井上操成了朋友,监视洪烟的所有操盘,并在前期获得巨大收益。 最后李动很坦率地告诉李动母亲,李动背着大家把集团资产全部抵押给银行,借贷了十五亿华夏币,这件事已经被大家知道了,其他人对此非常不满。 李动母亲盯着卫清泉地眼睛,冷声问道:“小卫,你是不是也很不满?” 卫清泉摇头苦笑:“阿姨,我和李大的关系您还不知道吗?跟亲兄弟没两样,这些股份没了便没了,我无所谓。我只是想不明白,李大为什么会走这条路,我想弄清楚他的原因李动母亲终于露出哀伤之极的戚容:“这孩子,自尊心太强,他是认为无脸见我们父母啊!向我拍胸脯保证一定能赚到大钱,从资金管理中心拆借了四亿五千万美金,又向好几个单位的领导挪借了九个多亿华夏币,全部拿去搞投资,这么多钱,他没办法交差啊!” “阿姨,那现在怎么办?” “小卫,现在有两件事要做,第一,国家审计署已经有风声传来,要派员审核资金管理中心的使用情况,现在靠两家证券公司调资金走账,账面上看不出问题,但是我没办法拖更长时间,必须尽快把这个窟窿填上,你出面找一些叔叔伯伯帮忙,先过这个关卡再说,这个盖子绝不能揭开,否则我和你李伯伯就麻烦了; 第二件事,你跟你爸爸商量一下,调几个人手过来,和小况一起去香港,把这个人抓来,他账上不是还有五个亿美金吗,逼他吐出来买命,他是害死小动的元凶祸根,他不把钱拿出来,就替小动陪葬!” 卫清泉有点为难:“阿姨,这小鬼是三绝老头子的徒弟啊,还是孙家地女婿,又和南洋顾家走得那么近,这如果对他下手,我怕会惹来更多麻烦啊!” 李动母亲表情忽然狰狞得如同獠牙夜叉:“你少跟我提南洋顾家!小况怀疑这就是南洋顾家和那个小杂种联手对小动设下地圈套!美国那边刚刚传来消息,说那些向美国证监会和警方自举报的人都曾经受到威胁,是有人威胁他们逼迫他们去举报!” 卫清泉的神情立即严肃起来:“那这样看来就非同小可了!阿姨,你放心,我现在就去见我爸爸!” 下午六点,况豪带着五名黑衣卫以及卫家支援的三名高手登上开往深圳的航班,九点多钟抵达深圳,他们将从深圳口岸进入香港,与留守香港的其余几名黑衣卫会合。他们此行只有一个目的,绑架洪烟! 茱蒂、胡高、凯瑞丝多人接力,非常隐秘地跟踪,他们不敢跟得太紧,可这些人地反跟踪能力非常强,消失在深圳这座繁华大都市里去了。 洪烟猜出了他们地来意,可他无所谓,根本不怕。晚上八点,小四和安山、李季三个人开着两部小车,来到香港国际机场接机。 洪烟还得继续当几天神经病,此刻他心潮澎湃,乐呵呵地构想着待会儿和孙妙见面的场景,构想着今晚上将如何度过这个绝对美妙地浪漫春情夜…… 他和孙妙足足一年没见面了啊! 嘿,这丫头的那股骚劲!光是想一想,那口水就来了,*也硬了! 嗯,这个,是先跟她做一次爱,*个把小时再洗澡呢,还是先洗澡然后再恩爱? 小四?当然一起上床啦,那个丽莎呢?丽莎,嘿嘿,金毛狮王,记得前世里还是在孙妙的帮助下才跟她上床,这个白种女孩可是真正极品,性情完全与其余欧美女孩不一样,居然也有极其严重的贞操观念,一辈子就把孙妙视作爱人,孙妙死后她进修女院做了修女,当了洋尼姑…… 嗯,这辈子么,就坚决不允许这种情况再出现了! 命运之轮就握在自己手里,改变着身边人的命运,前途一片光明,这感觉真是爽啊! 时间过得好慢…… 床上传来一阵响动,扭头一看,是楼兰,迷迷糊糊地抬手,出难受的呻吟。乙醚麻醉再加灌服安眠药,估计也该醒了。 洪烟走过去,爱怜地摸摸她完美的粉脸,低声叹道:“卿本佳人,奈何做贼?傻丫头,你可真傻啊!” 第二章 孙妙与楼兰交锋在床上 本来她被安山用异乙醚麻醉后两个小时药效过了,可小四却又跑进来,给她灌服一片安眠药片,洪烟曾试图阻止,小四不理睬洪烟,她的理由同样充分:“小烟,你不要管,喵喵特意交代的,兰兰罪在不赦,喵喵看你面子上才不计较,只是略施薄惩。(..tw)” “只怕这是第一道开胃菜吧!小鹿呢,是不是也被你们弄昏了?” 小四笑眯眯地在洪烟脸上亲一口:“老公,你真聪明!想替她们求情呢,你待会就好好地讨好喵喵,求喵喵开恩咯!” 洪烟能想象得到孙妙将如何整治楼兰和小鹿,摇头苦笑。 小四和安山李季去机场了,洪烟便一直呆在卧室里,守着楼兰。 楼兰睁不开眼睛,脑袋如同坠铅般沉重,思维麻木,口干舌燥,听觉异常,洪烟的说话声好像在极远处,又像是在头顶高空,令她感觉格外地痛苦。 感觉到洪烟握住她的手,将她搂在怀里,她好艰难地问道:“我……我怎么了?” “没事,继续躺会吧!” “渴……我要喝水……” “等着。” 洪烟倒一杯冰水送到楼兰唇边,喂她服下,片刻后,楼兰又沉沉睡去。 洪烟来到小鹿的房里一看,小鹿蜷睡在沙上一动不动。 十点半钟,两部车子一前一后驶进别墅,第一部车里下来三名高大威猛的白种男子,走到第二部车跟前,把车门拉开,孙妙和丽莎下车。手牵手进入别墅,径直来到四楼主人卧室。 洪烟笑嘻嘻地站在卧室门口,看着孙妙和丽莎。 再见孙妙,已经是一年之后,今天的孙妙打扮足够另类,头染得五颜六色,戴着变色眼镜,眉角边绘着夸张的彩绘,一身黑色皮装。下蹬马靴,上衣前面印着一个巨大的白色骷髅头,后背则杂乱无章地印着七八个下流的竖起中指手势造型,皮装上下都悬挂着乱七八糟地金属饰物。脖子带着一根印第安人的兽牙项链,似乎很摇滚的风格。要多怪异有多怪异。 而和她十指相握的丽莎的打扮却非常淑女,金如云,穿一件白狐皮裘大衣,脖子上扎着一根粉红色丝巾,白色高跟靴。素面朝天,湛蓝大眼。肌肤赛雪,一副小鸟依人状。 孙妙走到距离洪烟两米的位置停住脚步,也不摘下眼镜,直勾勾地瞪着他。 洪烟向她伸出双手,摆摆手,意思要她快些过来,让他抱抱。 孙妙没有动。依旧瞪着他。 “过来啊。喵喵。” “你谁啊!看什么看!” 孙妙突然把凶巴巴大叫起来,一把将丽莎搂在怀里。使劲地在丽莎脸上亲一口,指着洪烟对丽莎嚷道,“看清楚,就是他!喜欢不喜欢?” 丽莎的脸嗵地红了,飞快地看一眼洪烟,躲在了孙妙身后,把头低下去。 孙妙忽然又把丽莎的手甩开,把眼镜摔掉,饿虎扑羊式向洪烟扑来! 洪烟哈哈一笑,将她抱个满怀,笑道:“喵喵,我” 孙妙已经张嘴咬住他的嘴唇,舌头伸进他地口中,缠住他的舌头猛力吮吸,然后用牙齿狠狠咬住,一双手更是死死抓住他的头,用力扯着,两条结实有力的大腿牢牢地勾住他地腰肋,使出全身力气**! 洪烟感觉全身上下被一条巨大的母蟒蛇缠住一般,舌头被一股强大地吸力向外拔,而孙妙的牙齿又如同铁钳一般钳住,令他疼痛难耐,也根本说不出话来! 洪烟右手搂住她的蛇腰,左手端在她的美臀下面,满鼻子都是她的体香,她地脸庞占据了整个视野,清晰无比,晶莹泪水如涌泉般流淌着…… 洪烟忍受着,由得孙妙用这种方式宣泄着她足足压抑了一年的情感…… 足足五分钟后,孙妙方才松开嘴,抓住他头地双手也改为搂住他的脖子,嘴唇急速地抖动着,声音哽咽:“臭东西,多久了,你还记得吗?” “一年。”“错了!三百七十七天零七小时!” 洪烟吐出舌头,嘶嘶直抽冷气:“好痛!” “咬死你!痛死你!姓洪的,你今晚等着!有你好看!松手,放我下来!” “嘿嘿,不放!” 洪烟紧紧抱住她,转身走进卧室,把她放在沙上,俯身下去,尽情地吮吻着,孙妙唔唔唔回应着,很快情动了,把手伸进洪烟裤子里,揉搓着小兄弟…… 数分钟后,急不可耐地挣开洪烟的拥吻,开始动手解洪烟的皮带,喉咙咯咯直响,春声娇媚:“快点,我想要,想死我了” 洪烟被孙妙的这种**挑逗弄得淫兴大,却在这时听到丽莎一声惊叫,扭头一看,丽莎伸手捂嘴,表情十分痛苦,而站在她身后的小四也是看得目瞪口呆,直吐舌头 再一看,楼兰也醒来了,正挣扎着用手支起身子,不敢置信地看着沙上即将上演**电影地他俩 洪烟好歹也还有点羞耻之心,脸皮还没厚到无所顾忌地地步,嘿嘿笑着,对孙妙低声道:“喵喵,吃点东西垫肚子,洗个澡,咱们还有一晚上的时间呢!” 孙妙把手从洪烟裤子里抽出来,也扭头看看卧室里地情形,看见了床上的楼兰,如果只有丽莎和小四在场,那她会毫不犹豫地和洪烟当场恩爱,可楼兰是外人,不是她心目中的家庭成员。.tw[] 孙妙挥拳击中洪烟胸脯,洪烟出一声闷哼:“哎哟,轻点,我伤还没好呢。” “骗谁啊。四楼跳下来摔不死你!哼哼!” 孙妙突然恶作剧地把刚刚揉搓洪烟小兄弟的右手一把捂住洪烟的口鼻,吃吃娇笑道:“臭死你,臭死你个臭东西!” 洪烟清晰地嗅到了孙妙小手里沾染的小兄弟的味道,我靠,这不等于自己和自己地小兄弟间接接吻么! “快起来啦!压死我了!你个猪,比以前胖了,胖了好多!” 孙妙一把推开洪烟,站起来,整整衣服。万分娇媚地白了洪烟一眼。 洪烟却被孙妙的这记媚眼弄得浑身一个激灵! 试想,一个带兽牙项链、满头五颜六色的美女对你抛媚眼,而媚眼红唇之下却是皮衣上巨大的骷髅头,这种情景够雷人的吧? 孙妙走到丽莎身边。丽莎已经泪流满面,背转身子啜泣着。孙妙将她抱进怀里,手指勾起她的下巴,很流利的英语:“怎么了,不都跟你说好了的吗,他是我的男人。我是他地女人,我是他老婆。你也是我的女人,我老婆,也是他的女人,我们都做他的女人,都是他老婆,你哭什么哭嘛!” 这串绕口令似地话从孙妙嘴里说出来,让洪烟和小四忍俊不禁。哈哈大笑。丽莎脸皮薄。哪还敢再呆下去,慌里慌张地挣脱孙妙怀抱。跑出卧室。 小四忙跟着她出去。 孙妙扭头冲洪烟一瞪眼:“得意啥呢你!还笑!不准笑!” 洪烟笑个不停:“好好,我不笑,我不笑。” 孙妙视线盯住卧室里这张超级变态大床,走过去仔细打量:“啧啧,小四跟我说时,我还不相信,这是哪个变态狂设计的?小烟,我怎么觉得这好像是特地给你这个臭流氓定做地一样,八米宽,还特意设计成*状,咦,不是说有个欢乐*椅吗?还带遥控的,在哪,弄出来给我看看。” 洪烟从床头柜抽屉里翻找出遥控器,丢给她:“都是小四告诉你的?” “当然,每隔三天她都要向我报告你的行踪,让我晓得你干过哪些坏事。” 孙妙拿起遥控器看看,很不屑地扔掉,瞅瞅床上表情半是茫然半是惊慌的楼兰,戏谑地口气道:“她就是那个楼兰?洪烟,算你还是个男人,跟她在一起十一个月,没有碰她” 走到楼兰面前,一把掐住楼兰地脖子,声音变得无比寒冷:“特工?国安还是军情?了不起呢,蠢猪女人,长这么漂亮,脑袋怎么比猪还笨?!” 楼兰无法呼吸了,绝美粉脸涨得通红,被孙妙掐住脖子,根本动弹不得,双手搭在孙妙的手上,试图扳开,可她安眠药地药劲还没有过,浑身无力,哪里能扳得开孙妙如铁钩般的纤纤素指,而且就算她没有服药,也根本不能挣脱孙妙的掌握! 她绝望地向洪烟望去,眼神充满求助。 洪烟过去:“喵喵,别这样。” “怎么,心疼了?也是呢,花容月貌,我见犹怜” 孙妙松开紧扼楼兰脖子的手,挥掌在她脸上轻轻拍拍,“等会再来玩你。”随后撅起红红的小嘴,重重地一哼,转身向门外走去,“从来只见新人笑,何曾闻得旧人哭咯!臭男人呢,没一个好东西!有个小王八蛋呀,明明别人在害他,千方百计整死他,他还舍不得下手消灭,红颜祸水哦,傻呼呼的小王 孙妙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外,楼兰无力地倒在床上,粉泪簌簌滚落眼眶,倍觉受辱,委屈地呜呜哭泣着。 洪烟注视她良久,从床头柜上扯下两张纸巾递给她:“去泡个澡吧,等会下去吃饭,有事跟你说。” 楼兰还在呜呜哭着,忽然惊讶地看着洪烟,声音嘶哑地:“你,你不是精……你地病还没好吗?怎么,怎么” “你看我像个有精神病地人吗?” “告诉我,她是谁?她为什么要这样说我?这样对待我?”她紧张地抬起手寻找那个手镯,“我的手镯呢?在 洪烟用手摸摸楼兰地脸,很苦涩地道:“楼兰,你还在想着你的窃听器,想着你的上级交给你的任务啊?还想着向他们报告我的情况啊?” 洪烟摇摇头,走到门口,又停住脚步,回头对她苦笑一下,道:“去年十月认识你,今年一月把你带到身边,相处这么久,国家任务在你心目中还是摆在第一位,楼兰,我真失败,真被你打败了!” 楼兰心里如同被一颗子弹射中,颤声问道:“你什么意思?” 洪烟摇摇头,掩门而去。 楼兰脑子里一团乱麻,纠缠不清,又头痛欲裂,浑身酸软,努力地撑起身子下床,却站立不住,软倒在地。 这是怎么了,自己怎么了,难道生病了吗? 那个凶巴巴的女孩是谁?是小四姐说的那个孙妙吗?那个金女孩又是谁?是小四姐说过的那个加拿大肯特家族的小公主丽莎吗? 对,一定是的。奇怪,孙妙和洪烟为什么要这么说我? 难道他们现我的卧底身份吗?现我是a省国家安全部门派来的情报人员吗? 鞋不见了,手镯不见了,小包也不见了,糟糕,他们一定现了我藏在里面的无线电窃听器! 他们会怎么处置我?杀我吗?严刑拷打我吗? 不,我不怕,我是d员,是特殊材料做成的,我要永远保守d的机密,牢记上级交派的任务,我要向革命先烈学习,为国家为民族为d为人民贡献自己的青春生命! ……我志愿加入******,拥护d的纲领,遵守d的章程,履行d员义务,执行d的决定,严守d的纪律,保守d的秘密,对d忠诚,积极工作,为gczy奋斗终身,随时准备为d和人民牺牲一切,永不叛d…… 我楼兰,永远记得红旗下庄严的誓言! 我不怕!来吧! ……为人进出的门紧锁着,为狗爬出的洞敞开着,一个声音高叫着:爬出来呵!给尔自由!…… 呸!就算他们用我的生命来威胁我,用自由来诱惑我,我也坚决不泄露任何机密! 来吧,我不怕! 伟大的楼兰同志,忽然充满无比勇气,原本无力的身躯也忽然有了气力,她镇定地洗一把脸,梳理头,昂挺胸,走下楼,来到一楼大厅。 第三章 有她没我,有我没她! 别墅的所有窗帘都是带电动遥控的,既可以通过每一个房间按钮控制,又能通过监控室的总控台操控,按动开关控制升降。现在一楼大厅四面窗帘全部拉下,安山分派人手,密切注视别墅四周,周冉趴在天台顶,用红外线望远镜来回搜寻,身边摆着一把狙击步枪。 护送孙妙和丽莎来的那三名白种男子则不停地在别墅区里走动。 餐厅里,孙妙、丽莎、小四和洪烟围坐在餐厅旁用餐,丰盛的食物摆满一桌,孙妙一边吃着一边问:“小四,屋里都仔细检查了吗?” 小四道:“检查了,保证没有任何窃听器,而且就算还有没现的也不怕,有干扰设备呢。” 孙妙愤愤地道:“真叫一个讨人厌,想过安心日子都不得,洪烟,我不管啊,你得把所有后遗症隐患都给消除掉,这个李家卫家可不是开玩笑的,阴狠歹毒着!李动死了,他们一定会把责任推在我们身上,一定会倾尽全力报复的!” 小四点点头道:“是啊,小烟,如果他们现你没有得神经病,现你跳楼自杀是假的话,一定会认为这一切都是你设计的骗局,元伯交代我当心他们对你实行绑架。” 洪烟笑笑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巴不连得他们来,正好一网打尽。孙妙皱皱眉头:“如果他们不对你下手,而是对你那个卿明艳,你那些同学。或你老家那些亲人,又或对安山、吕明的家人下手,怎么办?” “我让卿明艳和顾家两姐妹住在一起,有顾家保镖看护着,没问题;吕明不是核心成员,我这些日子来尽量不派给他任务,让他去照顾妻儿家小,他们没理由对吕明下手;特别卫队成员里,我只需要考虑安山的家人。在七月份时我就把他和柯惠全家全部弄去英国了,安山他妹妹去英国伯明翰大学留学,买了个庄园,让他们住在那里;至于那些同学和老家亲人,呵呵。如果敢对他们下手,那就别怪我大开杀戒了,正好没理由斩草除根。” 小四抿嘴笑了:“说假话了吧,小烟,你就不怕他们派黑衣卫把李萍萍,兰花儿,黄鹂,哦,还有周琴芹给抓走要挟你吗?小心点哦。被他们抓走了,下场很惨地呢!” 孙妙狠狠地瞪洪烟一眼,伸出四根手指晃晃:“四个!臭东西,你无耻!” 洪烟干笑两声,挠挠头,道:“没呢,喵喵,就一个。.tw[]就李萍萍,其余的不是。” 孙妙指着洪烟的鼻子娇喝:“你还敢说不是?!肚子里打什么坏主意还以为我不知道?” “嘿嘿,至少目前就李萍萍一个。”孙妙把筷子一扔:“懒得管你!见一个爱一个,超级大种马,看你今后怎么收场!” 小四一直挂着耳麦,这时她耳麦里传来李季的声音:“楼兰下楼了。” 小四笑吟吟地看着洪烟道:“小烟,兰兰来了。” 孙妙脸色一变:“哟和。胆子不小嘛,居然还敢来?”偏头看小四,“这小*人品怎么样?” “傻姑娘一个,和一般的女孩子不同,天生一根筋认死理,说她傻也行,说她单纯也算。小烟说她被洗脑了。就跟那些搞传销轮子功的人差不多。呵呵,其实嘛。心里爱死了小烟,可又很痛苦,而小烟呢也够坏的,总是故意在她面前说些反动言论,卖国言论,晚上睡觉呢故意和我恩爱,却又不碰她,还不准她走,天天光着**搂着她睡觉” 孙妙又好气又好笑:“我呸!臭东西,你怎么这么龌龊!别说你不想动她啊!”说着,抓起果盘里的一个小西红柿向洪烟砸过去! 洪烟张嘴咬住西红柿,咽下肚去,笑道:“谁说我不想,是她不允许,她有底线的,我不和她正式结婚,她就坚决不献身,哈哈,她说要保留她地纯洁到新婚之夜才给我,小四姐还为此吃醋呢,*故意叫得很大声,存心气她。” 楼兰已经来到餐厅门口,洪烟的这些话都被她听见了,气得浑身抖,小手使劲攥紧拳头。 孙妙神情极其不屑地盯着她,又故意问:“洪烟,你就没拿出你的*手段整治她吗?” 洪烟是背对餐厅坐着的,他转头看看楼兰,叹口气道:“喜欢一个人,就不忍心让她太为难。” “哟哟,还怜香惜玉了!” 孙妙身子一晃就到了楼兰跟前,将她上下打量,怪声怪气地道,“真是一个小美人呢!” 楼兰毫不畏惧,直视孙妙,眼神满是愤怒! “唷,还瞪我?很讨厌我很恨我是吧?小样儿,喂,告诉你,我叫孙妙,是你喜欢的这个臭男人地元配大夫人!” 楼兰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无耻!” “哈哈,你们听到没有,听到没有,她骂我无耻呢!”孙妙怪笑着,突然一指点在她的软麻**,将她拦腰抱起,走回座椅坐下,把她放在大腿上,右手一把抓住楼兰的*,揉磨两下,冲洪烟一瞪,“臭东西,你不忍心我来替你做!手感不错,”掀开楼兰的上衣,轻巧地解开她的胸罩,结结实实地握住,“真不错,d罩杯,挺立型,弹力好,乳轴与胸壁垂直九十度,还有大硬块,*也小巧,难怪臭东西那么喜欢你” 极度羞辱的泪水已经疯狂地从楼兰眼里喷涌而出,她无力挣扎,唯一能做的就是用绝望的目光盯着洪烟。声音无比凄恻:“你杀了我,杀了我,快杀了我!” 孙妙突然用力一抓楼兰地嫩乳:“想死?哪那么容易!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小四张嘴想说话,却被孙妙怒目一瞪:“小四!把小鹿带去卧室!辣椒水皮鞭手铐蜡烛绳子夹子缝衣针打火机都给我准备好!去!” 小四不敢说话了,把目光投向洪烟,说实在地,她从来没把楼兰和小鹿视作敌人,这些日子来和她们两个相处得很亲密。内心里已经把她俩当作姐妹看待。她还知道小鹿早已爱上了洪烟,常常用痴的眼神偷看洪烟,只是洪烟不喜欢小鹿,所以小鹿享受不到楼兰那种与洪烟同床共枕的待遇。 洪烟掏出根烟点上,注视孙妙。注视着那一脸绝望的楼兰,长久没有说话,楼兰闭上眼睛,表情变得死灰惨白。 “算了吧,喵喵,她本质不坏,不是真的想做卧底出卖我,而是被欺骗的,她并不知道具体真实情况” 孙妙怒了:“姓洪的。你还敢为她求情?!” “喵喵” “不准叫我!我跟她你只能选一个!选她还是选我!快说!” 孙妙看样子是真火了,嗵地站起来,将楼兰夹在肋下,楼兰出痛苦的呻吟。 孙妙在逼洪烟,摆明车马告诉洪烟,她不可能允许楼兰做她地姐妹,逼迫洪烟作选择。 洪烟看着孙妙的眼睛,他清楚地看见了里面滔天的怒气怒火。楼兰身子悬空。被孙妙夹着,全身扭曲,像一条即将被送上案板挨刀开膛破肚的美女鱼,小嘴张丫着,无助地喘息…… 自从把楼兰带到身边,洪烟的每一天生活都过得非常别扭,*被曝光在李动他们面前。不得不小心翼翼地经营着每一步,唯恐露出蛛丝马迹,被他们现不对。说心里话,洪烟真受不了这样地日子,他受不得这种无形的拘束,如果不是为了给孙妙出气泄恨,不是为了照应身边人地安危。他早就大刀阔斧砍杀过去。快意这番恩仇! 做局演戏,设计圈套。过得真叫一个累,累心。 没奈何,他从见上楼兰第一眼,就喜欢上了她,喜欢她的傻乎乎,喜欢她的单纯,喜欢她的纯美,楼兰就跟梅子一样,不染世俗尘埃的白璧,与梅子不同的是,梅子眼里只有洪烟,而楼兰把国家看得更重。 这丫头就算是在香港呆着,也每天都要看那些革命先辈开国元勋的传记,看那些可歌可泣早已被社会众人抛在一边不屑一顾地烈士传奇,诸如《红岩》、《烈火金刚》、《小兵张嘎》、《平原游击队》、《铁道游击队》等等等等,更是百看不厌。鲁迅地很多短篇她背得滚瓜烂熟,太祖爷的所有诗词倒背如流,洪烟给她地工资薪水,她都悄悄地捐给希望工程,很少用那些奢侈的化妆品,还经常劝洪烟多做善事。 有时候她的话把洪烟弄得哭笑不得。 “洪烟,咱们国家很穷啊,尤其是那些贫困山区的孩子,没钱读书,你都赚了那么多钱,捐一点钱出来,你看啊,十万二十万块就能修建一所希望小学,五百块就能帮助一个孩子读一年书,捐多少?捐你一半资产行吗?要么一亿美金?那就再少点,五亿华夏币?喂,你别走啊再少点,五千万……讨厌,小气鬼,葛朗台!” “……不,你最多只能亲我……不要,不准乱摸……不行,不准你耍流氓……你好无耻,下次坚决不准你再当我面跟小四姐亲热……你有点羞耻心好不好?……你坏透了,让开啊,快把你的东西拿开……我生气了啊,你再这样我再也不跟你睡了……” “洪烟,你为什么对社会有那么多不满呢,是啊,我承认,社会上地确有很多不公平,有很多贪官污吏,但是正义始终是社会主流啊,正义一定战胜邪恶的!” “你能改改性格吗,不要再那么偏激……花钱节省点,你看你,买那么多名车干嘛,还给我们买这么贵的衣服,我不要,真的不要,我喜欢穿旧衣服,旧衣服舒服……” “洪烟,我不喜欢你去演艺公司,为什么?我总觉得那个诸辉煌招来的明星一个个都不正经,真没想到,原来明星在现实生活里是那样的人……” “洪烟,我好难受,你为什么不能好好地爱一个女人呢?为什么喜欢了小四姐还要来缠我?” 这些天来和她相处的场景历历在目,那些话语犹鸣耳际。 此刻,楼兰大颗大颗地泪珠滚落掉下,灯光照射下,晶莹璀璨无比。 “喂,姓洪的,你说话啊,傻了,聋了?” 孙妙愤怒地嚷道。 洪烟站起来,走过去,从孙妙手里把楼兰抱过去,给她解开软麻**,对孙妙说道:“喵喵,她纵有千般不对,也是你的姐妹,你有脾气有不满,对我来吧,我替她扛了。” “你什么意思?” “你,你们,都是我心爱的人,一个都不能少,我不搞单项选择。” “不可能,有我没她,有她没我!” “喵喵,你别再怪她了,她在利用我在欺骗我不假,但是如果不是她,我们的胜利无法完美,论起来,我也在利用她,也是在欺骗她。” “你非要跟我作对是不?”“喵喵,将来你们日夜相处一起,留些情面吧!” “你有种!洪烟,我警告你,这事没完!没完!走,小四,先去修理小鹿这个贱人!” 孙妙怒气冲冲地上楼去了,丽莎当然跟过去,小四犹豫着看洪烟,洪烟点点头,低声道:“别太为难小鹿,她是被逼的。” 小四赶忙道:“我知道的。” 餐厅里只剩下洪烟和楼兰了。 洪烟把楼兰地身子紧紧,柔声说:“吃点东西好吗?” 楼兰地表情极其痛苦而决绝:“放我下来。” 第四章 “说吧,小鹿,为什么要给德子他们卖命,为什么要背叛我?” 孙妙坐在沙上把玩着她的陨铁飞刀,这把飞刀上的图案是一只愤怒的黑猫。(..tw)小鹿站在距离她三米远的地方,低着头,泪珠哗哗啦流淌着,没有回答,只是不停地摇头。 “95年你参军,我一看到你就认为和你有缘分,求我爸爸送你参加特警训练,一直把你留在身边,每年都至少给你十万块拿回家,你家里有麻烦事,我也给你摆平。不管是小三,还是你,我都自问没有亏待过你们,可你们就这样对我?我不是什么施恩图报,可这心里就***不舒服!” 孙妙拿起一个苹果,用小刀慢慢削着,“小四说你跟小三不同,你是因为家人被威胁,所以你不得不这样做。小四还说因为我去了加拿大,而洪烟在你眼里不过是我的一个朋友而已,你心里可能认为在洪烟身边卧底并不是背叛我,所以你做了,做得心安理得。是,没错,这也算是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可我又不明白了” 苹果削好了,孙妙看到洪烟刚好和楼兰走到门口,就抓起苹果向洪烟扔过去,洪烟接住,捏住蒂柄,一串完整的苹果皮掉落在地,洪烟走到孙妙身边坐下,咔嚓咔嚓啃咬起来。 “从十二月到现在,一年时间,德子他们不过是在最初两个月派了人去威胁你家人,监视你家人,后来就根本没搭理了,你有足够充分的时间把情况告诉给洪烟,告诉我,告诉小四,你可以开口求我们帮忙保护你家人,而且就算你不开口求我们帮忙解决。洪烟这一年里给你开高薪奖金,算起来有五六十万了吧,你完全可以用这些钱把你家人重新找地方安顿,那你家人的威胁也就不复存在了,你为什么不这么做呢?” 小鹿还是不说话,只知道摇头。 孙妙走到她面前,声音暗蕴愤怒:“说!” 小鹿依旧摇头。 孙妙扬起手掌,“啪”。一记恶狠狠的耳光,将她一巴掌扇倒在地毯上! “我他妈瞎眼了!养不熟的白眼狼!” 抡起飞刀就向小鹿大腿上掷下去! 只见白光一闪,洪烟把咬掉大半边的苹果丢过来,正中飞刀刀背,将飞刀击出两米远! 孙妙扭头怒道:“你干什么!” “算了,喵喵。” “算什么算!她差点害死你!” “没那么夸张,她也是逼不得已。” “笑话!姓洪的,你搞清楚,慈不掌兵,你那么多手下。我今天不教训她,今后所有的人都有理由背叛你!” 孙妙怒起一脚踢中小鹿右臂,将她右臂骨一脚踢断,小鹿连连在地毯上滚了两圈,出一声痛苦地闷哼,却咬牙不嘶喊出来。 “他给你求情,ok,不杀你。饶你一条命,再看小四小丁的份上,也不要你的手脚,留两根手指,你滚吧!” 小鹿挣扎着跪在地毯上,跪行过去,捡起那把飞刀,向孙妙凄然一笑:“孙少尉,95年4月,攀楼训练时我保险带松了。一脚踏空。从四层楼上摔下来,是你救了我的命,你对我有救命之恩,我忘恩负义,早该死了,这条命我还给你”话音一落,猛地向自己心口扎去! 孙妙眼疾手快。一脚踢中她手腕。将飞刀踢落,去势未歇。脚踝一拐,啪地又踢中小鹿面颊,再次将她踢翻!并怒骂道:“少***在老娘面前演戏!滚!小四,把她拖出去,有多远滚多远!看着恶心!” 小鹿哇地嚎啕大哭起来,又赶紧死死咬住嘴唇,爬起来,向孙妙深深地鞠一躬,又深深地看了洪烟一眼,似乎想要把洪烟印在脑海里印进灵魂里一般,踉跄着走出卧房,楼兰追上去,却被小四拉住:“兰兰,你别去。” 小丁跟着过去,对小鹿低声说了什么,小鹿不停地摇头,而后她去自己卧室,只拿了一个小皮包,便走出别墅,小丁本还想开车送她,却被她摇头拒绝。 路灯下,她形影寂寥,一步一步走着,慢慢消失在路尽头。 洪烟走进书房,打了一个电话。 再走出书房里,孙妙开始了对楼兰的审讯,但见她把那件黑皮衣脱掉,露出里面穿着的紧身薄毛衣,胸脯高耸入云,极其火辣,翘起二郎腿,道:“轮到你了,小妹妹,三堂会审,坦白从严,抗拒也从严,你唯一的出路就是老实交代,认错悔过,写一份十万字地检讨书,给我磕九个响头,我就考虑不杀你,只稍稍给你留点记号,否则的话,就把你脸刮花毁容,叫十个八个黑鬼轮你大米!**你一百遍一万遍!” 楼兰毫不畏惧,一脸正气凛然,怒目而视,大声道:“亏你说得出口!别忘了你也是个女人!也是华夏国人!我为你感到羞耻!” “臭丫头,牙尖嘴利,撕烂你嘴皮子!” 孙妙气得跳起来,想冲过去打楼兰几耳光,却见洪烟来了,复又坐下,忍着怒气道,“你要认清楚形势,你根本不是a省国安局的情报人员,是有人故意欺骗你,给你个假特工身份,利用你和洪烟的关系,诱惑你做卧底当内应,你个猪脑袋,这还想不明白?快一点,写个十万字的检讨书,原原本本地把事情说出来,就放你一马。(..tw无弹窗广告)” 楼兰的意志非常坚决,她对祖国对组织无比的忠诚,岂会被孙妙这几句话弄得乱了阵脚,很果断地摇头:“我不知道你说什么,你很无聊,很变态,奉劝你一句,香港是法制社会,任何人不得私设公堂。不得伤害他人身体,我亲眼目睹你对小鹿姐姐做的事情,如果小鹿姐姐有三长两短,我一定会向警局举报你的违法犯罪行为!” 孙妙哈哈大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看怪物一样的眼神看楼兰,捂着肚子冲洪烟嚷道:“臭东西,被你气死了。你从哪里认识了这个傻子?红漆马桶,豆腐渣脑袋” “孙妙小姐,请你说话客气点!我保留控告你恶意诽谤我地权利!” 孙妙再也忍不住了,跳过去,又是一指头点在她的软麻**上,将她抱起,放进大卧室角落旁的那个特大浴缸里,拧开笼头,劈头盖脑地从楼兰身上淋下来,怪笑道:“小傻妞。老娘我今天不但要恶意诽谤你,我还要恶意非礼你,羞辱你,看你怎么去警局控告举报我!丽莎,摄像机照相机拿过来!照好点,哦哈哈哈哈” 丽莎飞快地看一眼洪烟,低头走到梳妆台前拿起一台摄像机一部照相机,走到孙妙跟前。小声地说:“喵喵,真的拍啊?他还在呢!” “拍,为什么不拍?他在有什么了不起地,又不是没拍过!以前的录像带都放在瑞士银行保险柜里,明天我去取出来给你看啊,哈哈,比我们俩拍的还要精彩一万倍!” 楼兰被激荡而下的水流呛了一口,剧烈地咳嗽起来,孙妙这家伙手脚麻利地解开她地衣服扣子,三下五除二就把她的外套毛衣给脱了。又开始脱她的裤子! 楼兰万分惊慌地求救起来:“你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洪烟。快来啊!快拦住她!她疯了!啊!不要!孙妙,你也是女人,为什么要欺负我!啊!我动不了,快来啊,洪烟!小四姐姐!救我啊!” 小四挥拳捶了洪烟一下:“小烟,楼兰不是我们,她受不了的。去拉住喵喵啊!” 洪烟抽着烟。笑笑道:“好久没见喵喵疯了,挺有意思地。一物降一物,楼兰这傻憨憨的脾气性子,还就得孙妙才有办法治好她。” “别这样啦,我倒觉得兰兰挺可爱的,”小四叹口气,“其实我以前也和兰兰一样的傻,是喵喵把我教育聪明的,她告诉我社会的黑暗,让我认清世界地真相。” 楼兰地尖叫求救在继续,孙妙已经把她的胸罩给解开了,内裤也扒掉了,楼兰的叫喊声变成了无助地痛哭:“不要,求求你,别这样” 孙妙仿佛地狱来的老巫婆,充满邪恶:“唷,唷,你不是挺能耐的吗,是d员吧,看过很多革命书籍吧,我一个女土匪,才把你裤子扒掉,你就喊救命了,啧啧,还没开始动刑罚玩**呢,啊呀,皮肤真不错,粉嫩的,看看你地处女膜在不在,哭,哭个屁啊哭,不错,阴毛长得很好看,不多不少刚刚好,啧啧,丽莎,你看看,粉红地小*呢,只有小四的四分之一大,比你地还小,咯咯咯,去拿剪刀来,不对,剃须刀,臭东西地剃须刀,我来把她的阴毛剃光,变个光板没毛鸡,我不长毛,她也别想留毛!……” 楼兰放声大哭起来,撕心裂肺地向洪烟求救! “哟,求他救命啊,没用的,除非你老实交代一切,不准有任何隐瞒,否则我剃光你的阴毛再剃你眉毛,拔掉你睫毛,再不说那就把你的头全部剃光,哼哼哼,把你变成不长毛的冬 孙妙真的拿起洪烟剃须刀开始对楼兰的阴毛下手! 楼兰的哭声极度悲愤,极度绝望,嗓子都喊哑了,喊小四救命,喊洪烟救命! 洪烟巍然不动,置若罔闻,视而不见,甚至连眼睛也不向那香艳的浴缸瞟一瞟,闭着眼睛抽烟,如老僧闭关,静坐入境。 小四听不得这声音,急了,站起来想过去解救。却被洪烟拉住。 “别拉我,不能对兰兰这样做。” “坐下吧,小四,喵喵有分寸地,想打掉她地傲气,她这关心理关不过去,你们就做不成姐妹。” “为什么?什么心理关?” 洪烟淡淡地道:“兰兰太偏执了,容不得罪恶,见不得黑暗,这样子下去,没法和我们相处。” “不行啊,她跟我们不一样的!这样对她,会出大事的!” 洪烟摇摇头:“我很想知道,人格尊严和国家忠诚,到底在她心里孰轻孰重。” “我看你是想知道兰兰心里对你的感情和对国家的感情孰轻孰重吧!” 听到小四说出这话,洪烟站起来向浴缸走过去。 却被孙妙扭头喝道:“臭东西,你站住,不准过来!” 楼兰的嗓子已经嘶哑了:“洪烟,快来救我,快来啊!” 洪烟暗暗一叹,走过去,正在拍摄的丽莎赶忙放下摄像机。手足无措地看着孙妙。 “臭东西,你一定要跟我作对,是不是?” “算了吧,喵喵,她不懂事。” “放屁!二十一岁地大姑娘还不懂事!你别给她说话啊!警告你,我不揍她已经给足了你面子!不过帮她洗个澡拍几张照片,你就紧张兮兮,对我你怎么没这样好过?走开,走开!” “好了,你这样对她,比揍她比杀她还要难受。” “放屁!你是猪脑袋啊,她到现在都不承认自己是冒牌特工,根本没把你放在眼里,你还维护她干嘛,有毛病啊!走开,走开!” 第五章 人死债不能了(上) 浴缸的水已经放了半缸,没过楼兰的胸口,水流滚动着,颤巍巍的粉红**如鲜美荷花骨包耸立着,露出水面,赤身**的楼兰使劲闭着眼睛,极度的痛苦令她绝美的面庞有些变形了,满头满脸湿漉漉的,分不清是水花还是眼泪,被点中软麻**全身动弹不得,孙妙的手从她右臂下穿过去,不至于让她沉入水里。 孙妙推搡着洪烟:“走啦,走啦,别影响我做事。” 洪烟俯身将楼兰从水里抱起来,信手扯过放在浴缸旁的大浴巾,将她全身裹住,走出大卧室,来到隔邻的睡房,将她放在床上,把她身子擦干,整个过程中楼兰始终没有睁开眼睛,只是那泪水不停地从眼角流淌出来。然后给她盖上薄被。 “我知道,你对我的感情很矛盾,恨我是个卖国贼,又生怕我离开你,怕我越来越滑向罪恶深渊。其实,事情比你想象的更复杂,我绝不是你以为的卖国贼,在你面前曾说过的一些不好言论,都是为了演戏,同时很郑重地告诉你,你被人利用,你根本不是情报部门的特工,利用你的人是我的对头,想通过你偷取我的金融投资计划从中赚钱。你好好回忆一下,我们相处这么久了,我除了嘴上说过那些不应该说的话外,有没有做过半点对不起国家的事情?退一万步讲,我赚的没一分钱都是靠自己的本事赚来的,我一个平民老百姓,又从何去接触国家机密,我有什么资本去当卖国贼当汉奸?我有伤害过谁吗?” 楼兰呈现极其厌恶憎恨的表情。 “说也白说,说再多你也不会相信,兰兰,我喜欢你,想让你留在身边。但我不强迫你,是去是留,随你的意思,留下的话,我承诺一辈子对你不离不弃,唉,算了,你现在心里想着肯定是立即把情况报告给你的上级。请求他们对我采取行动,好好休息一晚吧,明天我让人送你走。” 孙妙怒气冲冲站在门口,凶巴巴地瞪着洪烟:“你毛病啊,送她走有什么后果你想过没有?” “后果?”洪烟无奈地摇摇头,“她被她的上级带走,抓起来,先骗供,再审讯,毒打。强暴,榨出她知道地每一条信息,尤其是我们现在的每一句对话,然后对我们动手,开战,说不定还会以她为人质,逼我拿钱,还能怎样?大不了也就这些手段吧!” “那你还把她送走干嘛?存心把她向绝路上逼啊!” 洪烟指指躺着一动不动的楼兰。(..tw无弹窗广告)道:“喵喵,你恶作剧过火了,你觉得她这个样子还会相信我说的话吗?” 孙妙撅起嘴:“开个小玩笑都开不起,瞧她那个委屈小样!” “问题是,有些人不能开玩笑的。”洪烟向孙妙身后的小四招招手,“小四姐,你来陪她吧!” 丽莎有点害羞,虽然孙妙在加拿大跟她说过无数次,可她还是不好意思,厚不下这个脸皮。早早地躲进另一间房里睡觉去了。小四陪着楼兰,大卧室里只剩下洪烟和孙妙。 两人旷别一年,情意不但没有消减,反而更加浓烈。两人躺在浴缸里,孙妙已经急不可耐,小手儿把洪烟小兄弟稍稍洗白白后,就开始**演绎。吹拉弹唱。浪漫开来…… 情的小母兽,纵情地欢呼。扭动,水花四溅,疯狂地向洪烟索取,高频的撞击**,将两人推向快感巅峰…… 浴缸只是第一个作战地点,第一个**只是孙妙地开胃甜品,战场随即转移到那张变态大床,孙妙骑在洪烟身上,有如骄傲的高贵女骑士,上下起伏,使出浑身手段,表达着她对久别重逢的爱人那份深深的痴迷爱恋…… “臭东西……我恨死你了!恨死你了!……” 孙妙**巅峰时的用语在这晚上足足说了十几次,最后一战在**欢乐椅上进行,她居然要求使用最高档,胡言乱语大喊大叫,那声响几乎穿过了隔音效果极好的墙壁门窗…… 两人大汗淋漓,如同被大雨浇身,一个半小时后,孙妙累坏了,似乎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连动一下都做不到了,还是洪烟抱着她洗一下身子,这才搂着她躺下。 孙妙躺在洪烟怀里,满脸潮红,春意无限,大腿袒在洪烟腰腹,右手勾住洪烟脖子,懒洋洋地说着:“爸爸很想见见你。” “你哪个爸爸?” “两个爸爸都想见你,就看你什么时候有空去见他们。” 孙妙的养父欧阳司令已经去了加拿大,居住在加拿大安大略省的一个农场里,不再搭理外界俗事,过着太平安乐的晚年生活,孙妙平时也很少去打扰他们。欧阳司令想见洪烟,多半是抱着看女婿的心理,想看看这个让女儿爱上地男人是个什么模样。 孙家虽然按照三绝老头的要求,退出华夏政坛,曾经的显赫门庭而今销声匿迹。但是并不等于孙家的隐形权势就此烟消云散,荡然无存。孙家自从孙妙和欧阳司令遭到阴谋设计陷害那天起,就将李动他们视作仇敌,断然不会置之不理,也必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元伯曾按照洪烟的要求,秘密派人以外国游客的身份来到华夏,通过非常隐秘的方式与孙妙亲父见了面,送上一封孙妙地亲笔信,在信里孙妙请求父亲安排可靠的官场朋友帮忙盯紧李动母亲主管的京城资金管理中心,并留下安全的联系方式。 当洪烟动潘朵拉计划最后决战,李动的十亿美金灰飞湮灭后,孙妙及时地告知父亲,去准备联络朋友,力争把战火烧向李动父母,将他们拉下马。 洪烟本以为李动会逃亡国外,哪知令他没想到李动自杀,而李父居然中风了。 李父中风病倒。这就意味着李家将更加无力抵抗孙家隐身幕后秘密动的还击,李母的政治影响力在李父病倒后将严重削弱,可以说,只要现在动,那么李家将一败涂地! 五亿美金,对于现在的洪烟不算多,但是对于华夏官场,足够令人瞠目结舌了。堂堂高级领导。一手遮天,无视党纪国法,擅自将属于国家的五亿美金借过儿子,通过非法洗钱手段弄去国外从事金融投资,导致无法收回,对国家造成难以想象的经济损失,此乃国蠹,天理不容! 孙妙亲父不是等闲之辈,早在数月前就开始布置,秘密联络了够分量地正义官员。他已经有足够地把握把李家彻底打垮! 孙妙在洪烟“跳楼自杀”的那晚就把整件事情告诉了父亲,告诉他这一切都是洪烟精心设计的计划,而那时,李动的资金已经亏损八成,深陷泥潭,还在死扛着,对后市寄予幻想。孙妙还告诉父亲,洪烟虽然在野村证券账户上亏损了十多亿。但是在其他方面赚了更多,如果把他所拥有的那些股份集中起来并公布出来的话,那么洪烟有资格进入数十家跨国大企业的董事会。 在孙父看来,这简直就是奇迹,他非常想见见这个神奇地小男孩洪烟,想当面问问他是如何制造出这个奇迹地,同时他还抱有一个很“阴险”的目地,就是希望洪烟能拿出钱来弥补京城资金管理中心所造成的巨额损失。 洪烟冲冠一怒,为了孙妙去报复李动,李动活该。但是不应该由国家来为李动的罪与错买单。那笔钱不是李家的。是属于国家。还是你亲爸爸想见我吧?嗯,是不是你把事情都说给你爸爸听了?” “臭东西,知道瞒不过你。” 孙妙伸出舌头,在洪烟**上舔抵,媚笑着,“十二月十五日是爸爸的五十五岁生日。我们去京城给爸爸拜寿。好吗?一定要去啊,要想把李家彻底打垮。还得爸爸的那些老朋友帮忙呢,得有他们镇着,卫家的人才不敢报复你。要知道,李动和卫清泉是穿开裆裤长大地兄弟。” “好吧。” “嘻嘻,再告诉你哦,高德子的爸爸也马上要倒霉了,官职做到头了,现在就看能不能得到善终。” “李家不倒,他就能善终,李家倒下,想善终去做梦吧!” “哎,你说高德子现在还在缅甸吧!” 洪烟把玩着孙妙的酥胸嫩乳:“去泰国了,喜欢上了一个人妖,派了人盯着,据说那人妖姿色不比他以前那个跟你很像的小白脸差,德子很迷恋他。” 一提起那个小白脸秘书,孙妙就来了火气:“我呸!不准提他!恶心!” 翌日清晨,天刚放亮,小四就打电话叫醒洪烟,说她劝了楼兰一夜,楼兰还是不相信,不但坚决不承认她的特工身份,而且还坚持要离开洪烟,离开香港,去内地,并誓说这辈子再也不会与洪烟见面。 洪烟起床下楼,看到楼兰一身素白站在别墅大厅里,也跟小鹿一样,只背了她自己买的小包,眼神清冷,看洪烟的目光就跟看陌生人一样。 别墅的大门紧锁,洪烟相信,如果门开着地话,楼兰一定早已离去。 洪烟走过去,注视她良久,低沉的声音带着不舍:“保重。” 楼兰别过头去,似乎不屑一顾。 小四开车送楼兰,楼兰坚持只要小四送她到地铁车站后就下车走了。 小四非常担心楼兰的安危,打电话给洪烟:“小烟,我不放心,她这样子一定会出事的。” “不怕,你回来吧,我有安排。” “啊,你派了人去保护她吗?” “回来再说吧!” 11月24日,香港气温零上十一度,而京城的温度零下十一度,北风凛冽,大雪纷飞。这一天楼兰独自离开了,上了地铁后,她挂牵着小鹿,她和小鹿感情很好,便打电话给小鹿,小鹿的手机开着,一打就通,两人约好在尖沙咀见面。 而在京城的李动母亲整夜未眠,儿子的死,丈夫的重病,令她遭遇一辈子中最大的打击。李动地老婆富菡在得知李动死讯后当场昏厥过去,李动地妹妹李媛不得不承担起照料家人的重任。至于李动母亲,她得想尽一切办法堵住资金管理中心的漏洞。 虽然卫清泉答应禀报父亲,让卫家出面,筹集资金填补四亿五千万美金的窟窿,但如此巨额的数字,卫家迟迟没有给李动母亲一个准确答复。 卫家在观望,李家以前的那批亲信也在观望。李父中风病倒,按照一般规律,得了这个病,基本上就告别政坛了,风向将往何处刮,无数人都在观望。 李母明显地感觉到那批亲信们对她的态度不再如以前那么恭敬,当她打电话给他们言称请他们筹集一笔资金急用时,有几个人地语气多少透露出敷衍,还有几个则很急切地追问李父地病情,甚至还有一个李动曾在他手里借过四千万华夏币的官员转着弯儿问这笔款项怎么办。 大家都知道李动死了,他死了,可债务不能了,那都是国家地钱,关系着他们头上的官帽**下的位子。 岳父手术很顺利,***医院,起搏器进价一万挂零,卖给病人五万!生病生不起啊! 第六章 人死债不能了(中) 雪停了,透窗望去,雪地黑白斑驳,分外鲜明,李动母亲忽然心里涌起强烈的不安,似乎要生什么大事一般,心脏剧跳,快要跳出喉咙一般。她浑身难受,焦躁不安地在房间里走动。 能还生什么大事?还有比儿子自杀丈夫中风更大的事情吗? 儿子的遗体还留在香港,媳妇醒来后哀求着要把遗体运回来,不准,现在不是料理儿子后事的时候;丈夫躺在病床上,已经不能言语,自己也不能去照顾。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必须尽快做好。 五个多亿的美金,儿子啊,你给爸妈惹下多大的祸事! 电话响了,是资金管理中心纪委贾书记:“魏主任,市纪委王副书记来了,要把黄副主任和财务处马处长带走,接受调查,财务处的帐也被封了……” 怕什么就来什么!对头挥刀子要下手了!这个市纪委王副书记是某人的嫡系亲信,那个人向来与自己丈夫不对付! 李母极力保持镇定:“老贾,你请王副书记稍坐一会,我马上过去。” 随即她打给市纪委另一个副书记袁某,过了好一会才接听:“袁书记,是我,老魏。” 袁副书记的声音很低:“魏主任,您好。我正在中j委开会,等会再跟您联系好吗?对不住啊!” 说完后居然把电话挂了! 墙倒众人推,大厦将倾,避之不及…… 李母直感到手脚冷。咬牙来到资金管理中心,那位王副书记正在接待室里喝着茶水,有一句没一句地和贾书记聊着。见李母来了,满脸堆笑地伸出手:“魏主任。您好。” 李母手指与他轻轻一碰,立即松开,冷冷地道:“得亨同志,招待不周,请多包涵。不知道市纪委什么案件,非要把黄副主任马处长带去调查?” “抱歉啊,魏主任,工作纪律,不允许透露,不过也没什么。就是请他们二位过去问问情况。” “那为什么还要封我们财务处的帐?你们这样做会造成资金管理中心的业务陷入瘫痪!是谁眼馋资金管理中心这块大饼,见我家老李病重落难了,一天都等不及,就把手伸过来?是不是还要调查我啊?睁开你们地眼睛看看!资金管理中心自从我当家来,每年收益率百分之二十以上!想整我李家,掂掂自己斤两!” 李母泼妇一样地破口大骂,丝毫不顾忌什么工作形象,憋住的怒火不经大脑地喷射出来,让贾书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个王副书记不动不怒,淡淡一笑。笑里几分不屑:“魏主任言重了,市纪委接到举报。按照正规程序对涉及举报的同志进行调查,这是我们地工作职责,资金管理中心是市政府名下部门,并非谁家私人产业,从来就没有谁想整您的家庭。” 李母咄咄逼人:“什么举报?谁举报的?我们资金管理中心循规蹈矩,有什么问题值得你们调查?” “对不起,工作纪律。请恕我不能回答。” 王副书记站起来。“您如果对我们的工作有意见,欢迎您向市委和市纪委领导反映。我先走了。” 市纪委的工作人员将黄副主任和马处长带上车。扬长而去。 李母坐在接待室里神色灰败,一旁地贾书记表情也非常不自然。李母忽然冲他仇视地望去:“老贾,你也是他们一伙吗?” 贾书记眼皮一跳,强颜笑道:“魏主任,我一向非常佩服您的领导能力,对您的所有决策都举手拥护,市纪委的这次突击调查,我真的不知道,没听到半点风声” 李母极其厌恶地把手一挥,扭身走回自己办公室去了。一**坐在软绵绵的沙上,却感觉**被针刺被硬物咯住一般,慌忙又站起来,如热锅上地蚂蚁,来回踱着,忧心如焚 怎么办? 慌忙又拿起电话打给卫清泉,手机却是无法接通,索性拨打给卫清泉父亲的办公室,秘书却告知去z南海开紧急会议去了。 李母再蠢也想得到这意味着什么。她喃喃自语:“真要把我李家逼向绝路去吗?” 打电话把贴身司机叫来。这个司机也是他们家精心培养的警卫,一身功夫不亚于黑衣卫,对李家更是忠心耿耿。 “小张,交给你一件任务,务必拼着性命也要去做好,现在就去医院,把富菡和李媛带走,让她们离开京城,找个安全地方住下,我会让小况联系你的……” 随后她又打电话给女儿李媛做一番交待。 最后打给黑衣卫卫队长小况:“小况,给你七天时间,不管你用什么法子,一定要让那个洪烟吐出五亿美金,如果你做不到,那就不用回来了,和小张会合,带着我的媳妇女儿离开华夏,远走高飞……” 李家,面临生死存亡! 不甘心,我李家根基深厚,岂能被区区小事给打倒! 数十年人脉,巨大的利益团体,一损俱损,一荣俱荣,这就是李家保命保富贵的资本! 李母疯地联系所有亲近的战友,一条战壕的战友,网络的力量被调动,汹涌地力量开始运转…… 楼兰和小鹿在尖沙咀一家私人医院旁边的星巴克咖啡馆见面,小鹿地右臂打着石膏绷带,面容憔悴不堪,她的手臂被孙妙一脚踢断。[..tw超多好看小说]明天才能做手术。 两人静静地坐着,好一会后小鹿才道:“兰兰,你不说我也知道,你一定是被孙少尉赶出来了。她赶走你,不是因为你和洪烟的关系,而是因为你地身份。” 楼兰脸色一变,小鹿却苦涩地笑笑:“你不要否认了,辩解没用的。洪烟不傻,比谁都精明,就连我这个笨蛋都早现你有不对,早知道你接近他是另有目的,更何况他呢?” 楼兰拿着小勺慢慢搅拌着浓郁的咖啡,低声说:“小鹿姐。你真地是被别人派来监视他地吗?” 小鹿叹口气:“算是吧。” “嗯,你能给我说说整件事情的经过吗?” “你想知道?” “想。” 听完小鹿地故事,楼兰黯然道:“这么说,你是被那个游乐德子用你家人的性命威胁你去监视洪烟地,你并不是情报部门派来的人,对吗?” 小鹿点点头:“兰兰,我知道你是情报部门派来的,那个手镯就是你戴在手上的窃听器,而且书房里你也安装了窃听器。我知道,洪烟也知道。他是假装不知。我是没有点破你。” 楼兰看看窗外:“小鹿姐,其实我一直在后悔。后悔不该接受这个任务的,好多次,好多次,我都想把我的事情告诉他,可我地上级有严令,组织纪律也不允许我感情用事,我必须为大我而舍小我。” “为什么要对我讲?你本来可以坚决否认的。” 楼兰幽幽叹息:“我决定了。回去后就找领导辞职。作为一个肩负秘密任务的情报人员,身份暴露就意味着失败。我真的不适合做这行,提心吊胆地活着,每天都过得很辛苦,很挣扎,好多时候只敢一个人偷偷流眼泪,如果不是还有那个信念支撑自己的话,我早就崩溃了。我还是重新去当空姐吧!” 如释重负地向小鹿露出笑脸,“真奇怪,我对你说了心里话,我就觉得轻松了!” 小鹿伸手握住楼兰的手:“兰兰,你也说说你的经历吧,你是怎么当上情报特工的?” 楼兰犹豫一下:“小鹿姐,对不起,我只能跟你说这么多,保密纪律有规定,等过了解密期限,我再对你说,好吗?” “解密期多久?” “……五十年……期间如果未经允许泄露任务机密,将被送往军事法庭受审……” 小鹿没听到洪烟孙妙与楼兰的那些对话,她还真以为楼兰是正式情报特工,以为楼兰是被德子、李动他们利用权势从情报部门把楼兰派来监视洪烟的! “嗯,不难为你,兰兰,听我一句话,今后一定要离德子李动游乐他们远点,他们不是善类,吃人不吐骨头。” 楼兰很困惑地摇摇头:“我不认识他们啊!” “啊,你不是他们派来地吗?” “当然不是,我只服从上级领导的工作安排……” 楼兰把小鹿送到医院,与她告别分手后,换上手机卡,拨打给她地接头人,接头人便是茱蒂曾经在深圳楼兰表姐家所现的那个女特工。先报上一串身份验证数字:“345345,我是红蜻蜓,报告,任务失败,身份暴露。” “你现在在哪?安全吗?” “安全,我一个人在尖沙咀。” “下午一点,九龙公园见面。” “对不起,组长,我电话向您报告情况吧,我今天就要回a省,向组织提出辞职,我不想再干下去。” “不行,你必须见面!红蜻蜓,别忘了你神圣的职业身份!” “那,那好吧。” “等等,你先说说生了什么情况。” 听完楼兰的汇报,这个女特工沉吟片刻,道:“你现在去红码头,等我电话。” 一个小时后,楼兰来到红码头,五分钟后女特工与她取得联系,要她乘坐派来接她的快艇。又过五分钟,一艘摩托快艇破浪而来……凯瑞丝一直驾车尾随着楼兰,透过望远镜看见楼兰上船。赶紧向洪烟报告。 “老板,有艘快艇把楼兰接上船,开船的是个年轻男人,快艇编号被涂改。无法辨认,快艇驶离码头,在距离岸边三十米的地方停下,对方要求她把身上所有饰鞋子全部扔进大海,***。手机、卡窃听器被扔进海里了,皮包里地定位追踪器也失效,这个男人动手动脚,还要求搜查她全身,她不肯,怎么办?” “该死!”洪烟焦急起来。“快去,看情况你开枪射杀!” “杀谁?那个男人还是楼兰?” “哪个要你杀楼兰?” 凯瑞丝笑了:“老板,放心吧,保证一枪爆头,你地宝贝特工女友不会有任何问题!” 快艇在海浪中起伏,这个男人开始对楼兰动手动脚:“喂,小妹妹,我必须搜身,谁知道你身上带没带窃听器跟踪器?万一泄露了我们的据点,那我可吃罪不起。快点,乖乖地。别躲啊!” 楼兰使劲挣脱那男人地手:“你是谁,你怎么能这样子!警告你住手,否则我要报告组长!” “哈哈哈,就是组长地安排啊,组长说一定要搜查你全身,不能放过每一个角落” “你让开!再这样我跳海!” 楼兰退到快艇前部,真准备跳海了! 这男子把手举起:“好好。不搜。不搜,你坐下。我现在送你去见组长!” 楼兰坐下来,两手紧紧攀住船舷,万分戒备地盯着这个形象猥琐的男子。 这男子动快艇,向海湾中央驶去,划出一道白浪! 凯瑞丝冲到码头边,而快艇已经距离岸边一两百米,超出手枪射程,而且海浪起伏,快艇速度很快,无法瞄准。 “老板,怎么办?” “追上去!” “他们在海里,怎么追?” “猪啊,码头旁边没有船只吗?” “老板,这附近真的没有,我去其他地方找找!”妙狠狠地瞪他骂道:“猪脑袋!要你别放她走,你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等着瞧好了,你的兰兰小美女就是他们最好的诱饵!哼哼,说不定,就用她来要挟你乖乖地拿出所有钱来赎命!告诉你啊,今天已经正式动,最迟三天,李动他妈就会被双规,不论如何,你不准拿钱出来给他们填窟窿,否则前功尽弃!如果让李家卫家喘过气来,他们地报复就更加疯狂,到时候拼个鱼死网破,看你怎么收拾!” 洪烟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的确不应该让楼兰走,严重地低估了楼兰的愚蠢,低估了对方的防范能力,派了足够的人手暗中保护楼兰,可就是没想到对方从海上把楼兰接走,万一楼兰因此有个三长两短,那可真叫后悔莫及! 等凯瑞丝和其他保护人员找到快艇,追赶过去,海面上已经不见那艘快艇踪影,维多利亚海港到处都可以登陆上岸,根本无法确定那个男子带着楼兰到底在何处上岸的。 楼兰已经落入敌手,原本潜伏在洪烟别墅附近监视地几名黑衣卫随之悄悄离开。果然如孙妙所说那样,楼兰已经成为被他们捏在手里的肉票人质。 那个黑衣卫队长况正风似乎有了底气,11月25日上午,大摇大摆地带着四名手下进入香港,,胡高他们只知道况正风带领的这些黑衣卫行踪,却不知道卫家派来的三个得力干将已经从澳门转道秘密进入。 凯瑞丝和茱蒂还有安山,被派去暗中监视刚做完手术的小鹿,这是胡高的建议,他认为小鹿的处境不妙,如果况正风真要用楼兰来当筹码的话,那么必然要展示一下震慑手段,有可能小鹿就是他们展示震慑的牺牲品。孙妙也支持胡高的分析。 果不其然,25日晚上,一名卫家地高手潜入医院时被茱蒂现…… 第七章 人死债不能了(下) 穿着白大褂的卫七来到429病房外,左右张望,没有现异样,提身一纵,攀住走廊墙壁上病房窗沿,向里望去,病床上隐约可见躺着一个人。 松手跳下来,落地无声,掏出两根极薄的细长钢片,**锁孔,轻轻一扭,门便开了,悄悄走到病床前,右手一翻,从袖口滑下一把fulcrums战术格斗刀,刀身黝黑,持手反握,即将割断床上人的咽喉。 左手拿着一个小手电,照见床上人,是个长头女人,右手绑着石膏,再看病床旁的患住院卡,姓名鹿聪,正是目标人物。 他轻步过去,慢慢地将格斗刀向这女人的咽喉部位放下去 突然这个女人抓起盖在身上的被子向他罩过来! 他大惊,身子一低,猛地向女人用力戳去! 哪料到这女人伸手极其敏捷,竟然弹身而起,隔着被子猛地一脚踹在他头上! 一刀刺空,头部又遭重击,被子又蒙住头脸,他心知遇到对方埋伏了,立即疾步后撤,却听到一个男人声音响起:“再动一下,一枪崩了你!站好了,乖乖地别动,子弹不长眼睛!” 又听到一个女人声音,说的是英语:“有两把枪哦!” 他没有再动,借着被子的掩护,他的左手已经从腰间抽出装了消音器地手枪。手指扣在扳机上,突然将身猛地一扭,身子一振。被子被凌空甩起,而他一个标准的战术闪避,右手战术刀已经如电般射向那个女人声音传来的位置,而左手已经向那个男声所在位置连击两枪! 噗!噗! 啵!啵! 然而,有两声明显不同于他地枪声的枪声,已经提前响起,他顿觉胸口和大腿如受重锤,紧接着又是一枪。击中他的左臂! 他重重地摔在地上,借着一跌之势,左手再次扬起,对准眼前那个人影,一扣! 噗! 啵啵! 又是两枪,击中他的左臂右臂,他痛苦地闷哼一声! 那个男人冲过来,一脚踢在他胸口,低声喝道:“杂种,老子不穿防弹衣的话就被你干掉了!” 将他的枪踢到一旁。枪口对准他脑袋:“要不要再尝尝子弹的滋味?” 凯瑞丝拿着枪从洗手间走出来,对准卫七的**猛踢一脚,卫七痛得弓起身子。 那个男人正是安山,他将卫七身上仔细搜查一遍,搜出无线电通话器,又从卫七地腿部枪袋里搜出一把枪,把他鞋子皮带全部脱下来,低声对通话器道:“杂种,你们听好了,人还没死。我们带走了,想要他死,你们就接着来玩,奉陪到底!” 通话器里传来时沙沙声音。数秒钟后一个声音道:“我兄弟如果死了,要你们全家陪葬!” “哟,我好怕啊!” 通话器被对方关掉了。凯瑞丝麻利地掏出手铐将卫七的手脚全部铐住,安山将房间里的弹壳找出来,放进兜里,又用那把格斗刀将射入墙壁的弹头全部挖出来带上,随后将卫七嘴巴塞住,放在一架医院担架推车上。顺顺当当地弄出医院。与带着小鹿藏在隔壁病房的茱蒂两人会合,开回别墅。 凯瑞丝驾驶着车辆。看着后视镜,道:“有车跟着我们。” 安山扭头看了一眼:“随他们跟吧。” 他揉揉腹部,解开防弹衣,右侧腹部已经乌青一大块,腹内翻江倒海地疼痛。 丽莎本来在医学院学医,学到中途没了兴趣,但是对这类枪伤救护有临床经验,卫七一共被安山打中四枪,三枪在手臂上,一枪在大腿上,她亲自持刀取出弹头,包扎好伤口。别墅里早就准备了相关的药物以防万一。 安山的伤势很轻,有防弹衣的保护,加上手枪子弹经过消音器后威力大减,柔软的腹部只相当于被锤子狠砸一下,但是如果当时命中胸部的话,手枪子弹虽然无法穿透性能极佳地软体防弹衣,但是它的速度动能可能也会打断肋骨。xx安山也算是万幸躲过一劫了。洪烟替安山抹上他用师门秘方配制的跌打伤药,听完安山讲述整个战斗过程后道:“现他有枪,就应该一枪干掉他!” 安山呵呵一笑,道:“打死他没好处,既不能问出口供,又惹来麻烦,楼兰姑娘还在他们手上,对吧!冒点风险值得。” 洪烟拍拍安山肩膀,转身来到小鹿那里。小鹿显然被这次针对她进行的刺杀案给吓住了,她一个劲地自言自语说着:“为什么要杀我?是谁要杀我?” 孙妙在一旁冷冰冰地道:“蠢货!白痴都知道!别在老娘面前扮祥林嫂!” 洪烟很坦率地说:“小鹿,本来,让你们离开的目的有三,一是因为你们背叛在先,又无悔改之意,你们不把我们当朋友,那我们也没理由再当你们是自己人,不想再管你们的死活,由得你们自生自灭去; 二是因为在香港的这些日子里,我知道你们数次与他们联系过,但是为免打草惊蛇,因小失大,一直不敢派人追踪,这次你们离开了,你们的联系人一定会找上你们,我想用你们钓鱼,找出他们的藏身地点; 至于三吗,老实说,想把你们逼上绝路,对方不会轻饶你们,严刑拷打都算轻得,说不定还会取你们性命。当然我们不会袖手旁观,也许到最后会出手救你们一命。但是肯定会让你们受点苦头,让你们念着我们地好处。有比较才有鉴别,天堂地狱截然相反的待遇。你们才会从内心里后悔当初。” 小鹿杳然泪下,抬起泪眼,看着洪烟:“后悔有用吗……我早就后悔了……我承认以前是害怕家人的生命受威胁,我不得不去做,后来五月份后他们很少联系我了,我以为他们会放过我了……直到八月底,他们又联系我,我曾经想跟你坦白地。可你根本不给我单独和你谈话地机会,有两次我想说,才刚开口就被你打断……我跟小四聊天,和她说小三的事情,可小四说小三是叛徒,天地不容,说你最恨的就是背叛……我哪还敢说啊……他们又警告我,如果我敢透露半点风声,就要把我全家送进地狱……洪烟,我是有错。但是我的错再大也没有我一家人的性命大……” 孙妙怒了:“做叛徒你还有理了!” 小鹿泪流满面:“孙少尉,我知道我对不住你,也对不住洪烟,我欠你们一条命,今后一定还给你们……但我要说,你们在乎你的亲人,你们有权有势,有足够能力保护你们的父母亲人,而我只是一个微不足道地小人物,没能力保护他们。反而将他们陷入死亡威胁,可我和你们一样地在乎他们,在我心里,我地爹娘比什么都重要……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只求你今后别为难我地爹娘,保住他们的命……” “你蠢货!你干嘛不对我们讲!你怕什么!担心什么!怕我们不答应吗!” “如果他们现我把实情告诉了你们,他们一定会不惜手段杀了我家人,他们地势力太大了,就算你们保得了一时,也保不住一世……” “放屁!” 洪烟把孙妙拉到一旁,道:“小鹿,我承认你是孝顺女儿。行。就看这个份上,在宽恕你一次。你的父母和你的弟弟,在两个小时前已经被老铜带到一个安全地方。你是个合格的孝女,但你绝不是一个合格的战士,你养好伤后就回去,再给你一笔钱,今后去过你的太平生活。” 回到卧室里,孙妙心里很不痛快,道:“还有个家伙也背叛了你,叫华擎地,对他你打算怎么办?也要把他的父母家人带到安全地方那个,你再给他一笔钱吗?” “不知道,还没做最后决定。”洪烟微微叹道,“他是安山他们同一个马勺吃大锅饭的战友,人情大如天啊!” “屁!安山说那个混蛋已经糟蹋了咖啡屋两个女服务员!还逼着她们把孩子打掉!总是找人打听你在香港地事情,还在继续和游乐秘密来往,天底下最坏的就是这个乌龟王八蛋!我要杀了他!” 洪烟沉默片刻道:“先前纵容他,是不得已,动他就会引起游乐德子的警觉,现在不能不管了,等这些事了结后,就回去处理,但是他不能杀,杀他会让安山他们这些队员寒心,只能把他开除。$ 孙妙气愤地道:“臭东西,慈不掌兵!慈不掌兵!” 洪烟呵呵笑起来:“特别卫队不是国家军队,只是我花钱聘请的私人保镖,喵喵,再如何,我也没权利去决定他们的生死,况且,华擎犯下的事罪不至死。” 孙妙无语了,好半晌才说:“那你说今后对楼兰怎么办?” 洪烟将孙妙搂在怀里:“放弃。” “真放弃?” “真的。小四前天晚上劝了她一夜,掰开掰开和她分析,情报部门招聘特工培训特工的详细流程,再三告诫她没可能在第一次和我见面时还是空姐,过不了几天就成为情报局特工,告诫她李动德子他们地阴险狠毒,手段无所不用其极,一定是德子她们现她和我认识才故意利用权势把她诱骗加入情报部门,告诫她德子他们的目的就是想通过她获得我的金融投资操盘信息,告诫她我洪烟从来就没做过半点对不起国家地事情……再三跟她说,我对她付出了感情,请她珍惜这份情感,请她承认自己的身份,说出她是如何加入情报部门地经过…… 可惜得很。她坚持不承认,坚持要离开。小四又劝她,求她。离开后第一时间就坐飞机回a省,亲自去情报部门查核自己的身份,去辞职,再也别去做这行。好家伙,她对小四装聋作哑! 本来,我还想着,等她回去辞职后,再去找她。谁知道她根本没把小四的话放在眼里,出去地第一件事是跟小鹿见面,然后向她的上司联系,把所有事情说个底朝天,根本不管说出这些事情会引什么后果,会对我造成多大危险!” 洪烟苦笑几声,摇头道:“小四对她失去了信心,我也对她没了信心,我在她心目中半点地位都没有,你和她又闹得那么僵。没法子咯。既然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那就随她去吧。” 孙妙哼哼道:“你在怪我啊?我又没真的剃她阴毛,只是吓唬吓唬。” 洪烟伸手在她**掏摸一把,戏谑道:“喵喵,你自己没毛,也恨不得其他女孩都没毛,是吧?喏,小四姐地毛很多,去把她地剃掉!” 孙妙咯咯笑起来:“在加拿大已经把她剃掉一次啦!咯咯咯。剃不干净,还把她的皮弄破了,痛了好几天!” 洪烟猛拍一下额头,做昏倒状。 孙妙轻拧一把洪烟地胳肢窝。两人笑闹一阵,她又带着几分担忧地道:“洪烟,如果李动他妈逼急了,真的把楼兰当人质肉票,逼你拿钱出来赎人,你拿还是不拿?” “他们会绑肉票,我就不会绑么?好像李动有个老婆叫富菡,有个妹妹叫李媛。对吧?你说在李家人眼里。是她们地命金贵还是楼兰的命金贵?我已经派胡高带人去京城了,只要他们用楼兰的命威胁我。那我立即动手!” “你就不怕你的小美人被那些黑衣卫**?” “那容易,我找十倍男人来**她全家,连李动他妈都抓来!” 孙妙站起来:“李家对黑衣卫的家教很严,李动这个人有个最大的优点,就是不好色,他尤其忌讳黑衣卫乱玩女人,每个黑衣卫都安排了一个女朋友,谁要敢嫖娼烂淫就要受到严厉的惩罚。楼兰应该没这个危险,不过,我还是给爸爸打个电话吧,让他去警告一下李家,自己惹出的祸事自己担当,别玩过界。” 说着就要拿出手机,却被洪烟制止了:“喵喵,这个电话一打,你家就公然与李家为敌了,不值得付出这个代价。愚蠢的女人,不爱我的女人,该遭些罪。” “你忍心?” “她真出了事,我再为她报仇泄恨出气,便尽了这份感情义务。但我不能因此把你牵进去,更不能把你家牵涉进去。” 孙妙重新坐下,叹道:“其实她也蛮逗地,从没见过这么傻的丫头,小鹿是傻得可恨,而她傻得可爱。我还真有点喜欢她了。” 京城的风声一日紧于一日,有风传说资金管理中心的黄副主任和马处长已经被市纪委宣布双规,而且中j委也派了特别专员下来进行调查。 虽然李动母亲指使马处长想办法平衡那笔巨额账目,拆东墙补西墙,在数家公司支持下,利用会计手法通过走账来遮掩事实,但是任他手法再高明,如此巨额的资金也遮掩不了,露出太多蛛丝马迹,很快,这把火焰就烧到了那几家公司的领导人头上,这些人相继被带走。 政策攻心,事实铁证,这几个领导竹筒倒豆子,唏哩哗啦吐得一干二净,马处长和黄副主任本还想顽抗到底,寄希望于李动父母的权势来保住他们,可面对那些领导的口供,也不得不老实坦白…… 等到26日下午,审讯人员已经找到足够多的证据,证明李动母亲身为京城资金管理中心主任,以权谋私,擅自拆借四十一亿华夏币给京城华宇公司,而这家公司实际是她儿子李动用化名办的皮包企业!而这笔四十一亿华夏币,已经被李动通过洗钱手段运出国外存入瑞士银行帐户,据说是从事金融投资。亏损得血本无归! 这已经不是违章挪用拆借国家资金案件,而应该定性为内外勾结非法贪污国家巨额财产高达四十一亿华夏币! 建国以来地天下第一大贪污案! 数月前的建国第一走私案元华大案还没了结,中j委418调查组还在fj乃至全国全面彻查。初步查明元华走私大案涉案金额五百多亿,偷逃税款三百亿;而这起天下第一大贪污案证据确凿,涉案四十一亿,已经被偷运出境,化为乌有! 触目惊心,难以置信,惊诧莫名! 高层立即开会研究,统一思想。当务之急是尽一切可能挽回损失,追讨赃款,而且这桩案子不管牵涉到谁,都坚决要查下去,给全d全国人民一个交代! 李动母亲觉察到天就要塌了,疯地拜访所有认识的领导熟人,可大家都唯恐沾惹上手,殃及池鱼,避而不见,找出各种理由推托。 李动母亲绝望了。下令黑衣卫头子况正风动手绑架洪烟,勒索洪烟交出五亿美金! 那艘快艇把楼兰带到秘密据点,并没有为难她。虽然洪烟派了人严密监视况正风他们一行黑衣卫所住地酒店,但是况正风身为黑衣卫头子,做事非常小心谨慎,他轻而易举地就避开监视,秘密赶往据点。并假称是情报部门更高地上级,和楼兰的那个女“上级”一起找楼兰谈话,问出了楼兰所知道的详细点滴,就连楼兰和孙妙和洪烟的每一句对话都问得一清二楚。 他又找那些证券专家谈话。找了野村证券的井上操和松岛猪谈话,和远在美国进行调查的人员谈话了解情况。 他得出了七个结论,结论一:虽然按照楼兰所说,洪烟可能很早就现她和小鹿是卧底内奸。但是并没证据表明洪烟到底是何时现这个秘密的,泄密地原因可能是小鹿告诉孙妙,又或是楼兰近期不注意,或是被洪烟用什么检测仪器现了被窃听地秘密,因而推断楼兰是为李动服务地特工; 结论二:洪烟的确有非常高地金融天赋,他做的每一笔行情都能赚钱,假如李动不贪,那么能跟着洪烟大财。可惜李动贪心过头了; 结论三:孙妙的加拿大同性恋女友丽莎。其家族肯特家族在加拿大的势力背景比较普通。不可能了解排名世界第五的美国安达信会计事务所、世界五百强第七的安然公司以及ws公司地绝密内幕,更不可能有那个本钱去操纵他们的股价。具体内情还有待查明; 结论四:洪烟不可能知道李动在跟随他做单。因为这件事情就连楼兰和小鹿都不知道,洪烟无从知晓。但是不排除他的手下很偶然地现李动在野村证券出没,时间不可能早于九月。洪烟投资购买安然公司股票和ws公司股票是绝对正确的,假如不生那些该死的情况的话,也许是在安然公司ws公司出事后,洪烟凑巧现了这个秘密,认为楼兰偷看他的记事本是向李动通风报信,所以干脆豁出血本,把李动拖下泥潭。这个可能性是存在的,但是极小,几乎不可能是洪烟和孙妙联手设计的局,只能说他们害人害己,毕竟他也亏损了十六个亿美金。 结论五:李动的确曾经对不住孙妙,把孙妙逼得逃亡国外,但是如果孙妙真地记恨李动德子,那么她和洪烟根本犯不着去亏损十六个亿美金,花几百万请世界顶级杀手,轻而易举就能干掉李动德子。 结论六:洪烟跳楼是真,但疯应该是故意演戏,其目的是想撇清麻烦。论起来,他并没多少错,最大的错恐怕还是李动自己,不应该过于盲目的相信洪烟地天赋,不应该冒然拿如此多的资金去美国金融市场里玩。这美国的股市和华夏的股市不一样啊,没有涨停板跌停板,金融衍生产品非常多,可以买空卖空,里面的弯弯套套太多,不是专业人士根本就搞不明白,容易财,但是也容易就踏入陷阱,稍不留神就死无葬身之地!说到底,这是李动咎由自取; 结论七:小鹿不能留,可能最初就是这个女人坏的事,她得死。洪烟非常喜欢楼兰,而孙妙讨厌楼兰,并认定楼兰是特工。以楼兰做人质,估计可以从洪烟手里敲诈一亿美金左右,可以先把小鹿杀了,以此来宣召决心,不怕他不给。但是不可能把五亿给出来。洪烟手下的特别卫队队员都是超精锐特种部队出身,力量非常强悍,别墅的防卫也很严,冒然去绑架洪烟,有可能两败俱伤,应该先用楼兰敲诈一亿到手,洪烟他们自然会乱了阵脚,而且也会认为不会再来敲诈他,再寻找时机下毒也好,强攻也行,将他绑架,或绑架他其他有亲密关系地女人,只有这样才能顺利成功敲出他所有地钱。 况正风对自己分析出的结论认为很可靠,他向李动父母汇报了,当时也得到李母地认可。而且他也下令卫家的人出手去杀小鹿,打算杀了小鹿后,他就以楼兰的性命向洪烟索要赎款。 哪想,第一次出击就大败而归,非但没有干掉小鹿,反而卫家被抓走一人! 这简直就是在他况正风的脸上狠狠扇了一耳光,耻辱! 令他大动肝火,愤怒不已了! 26日晚,他接到李母下令绑架洪烟的命令,决定用洪烟手下的鲜血来洗刷这种耻辱! 李家不能等了,必须尽快填补那个巨大的恐怖的大窟窿!李母说了,只有把这笔钱填补上去,那些老朋友才能帮忙说话,李家才有救! 钱!债! 李动死了,可国家的债必须有交代,如果没有交代,李家就完蛋! 家族生死全部系在洪烟这小子手里的五亿美金之上! 钱就是命啊! 况正风紧急制定绑架方案,洪烟龟缩在别墅里不出来,唯一的法子只有强攻! 他把人手陆续派出去,侦查情况,确定强攻计划。天气预报说香港11月28日晚有暴风雨,最佳的作战天气,况正风决定在深夜十一点半动进攻! 然而,11月28日上午,李母接到市政府打来的电话,请她去参加市长主持财政工作会议,她预感不对劲,想推辞掉,可随后主管经济的副市长亲自打电话来,请她务必参加。 她不得不去,进入市政府小会议室,市纪委书记、市委书记都在,一个中j委的干部向她出示证件,以特别调查组的名义宣布对她进行调查,随后宣布实行双规,她必须在规定时间规定地点交代清楚问题…… 而这一天,躺在病床上的李父虽然并不知道李母被双规,却似乎有心灵感应一般,情绪极其激动,含糊不清地说个不停,谁也不知道他这个脑中风患在说什么,而后陷入昏迷,医生诊断现,脑部血管又破裂两处。 基本上没救了。 李家完了。道楼兰是假特工,只是认为她被李动德子利用,而楼兰坚信自己的特工身份没有虚假 第八章 黑衣卫队长背叛 进攻还是放弃,这是个难题。至少对况正风来说,做决定显得尤其为难。 况正风得承认,他对李家的忠诚有私心,一直密切关注着京城的风吹草动,作为李家的核心骨干,他有秘密向他报告情况的内线,李父病危和李母被双规的消息在28日临近黄昏时传入他的耳朵,本来迫于李母严令准备攻击绑架洪烟的那颗心顿时犹豫起来。 李家在国内地位确实比较显赫,但香港绝非李家天下,香港绝非任何个人的天下,哪怕这人势力再大,也不能在香港胡作非为任意妄行。更别说李家已经完蛋了。洪烟不是软柿子,率队进攻过去会产生什么后果,况正风一清二楚。 手下那些黑衣卫队员没有况正风那么多心眼,他们比较纯粹,纯粹得只管服从上级,也就是他况正风的命令。在秘密据点里,他们一遍又一遍地检查着随身设备,研究着洪烟别墅的周围环境、内部结构,分析着进攻时可能遭遇的每一种情况,探讨着如何应对。 况正风思忖再三,再三地问自己,活着为了什么,犯得着为了李家把自己赔进去么? 赖娼心完蛋,逃亡国外,那些追随他的鱼虾们在国家专政武器前纷纷落网,上至省部级高官,下至一般部门办事员,fj一省厦门全市彻底变天。李家完了,可以想象随后将生地事情。他这个黑衣卫队长,了解并掌握着李家太多的秘密,不出意外的话。将是李家地陪葬品。 犯得着吗?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千古名言。 况正风脸上阴晴不定,咬牙下定决心。他下令队员们就地等候,没他的命令任何人不准轻举妄动,晚上十一点前如果没有接到他的命令,那么照原计划行动。然后,他独自驱车来到洪烟浅水湾别墅。 拿着狙击步枪蹲守天台楼顶的周冉最先现况正风的行踪。向守在监控室的安山报告:“4号报告,有车接近,暂时只观察到驾车一个人。over。” 监视镜头对准大门,况正风把车停在门口,向镜头展示双手,意思没有携带武器没有恶意。此时孙妙洪烟也闻讯来到监控室,惊呼一声:“这不是李家黑衣卫队长况正风吗?他来干什么?” 洪烟笑着问安山:“你说他有没有可能把杀手藏在后备箱,或后备箱里藏着几十公斤tnt,打算把咱家的房子一个汽车炸弹掀上天,来个同归于尽?” 安山面色一冷:“孙小姐不是说李家黑衣卫都是死士吗?这个可能性不能排除。李家完了,难免不认为老板是罪魁祸,临死前派死士狠狠咬一口洪烟摇摇头:“别的黑衣卫也许会干,这个况正风么,他不会。” 孙妙奇怪地道:“你怎么知道?你认识他?洪烟,他们李家黑衣卫没有批准是不允许和外界人生关系地,就连我都没和他说过话,只是见过几次面而已。\\\\\” 我当然知道,前世里2001年,这个况正风不想再给李家卖命。与李动的能源公司财务经理秘密勾结,盗走九千万华夏币,逃到南美,李家派人追杀到加拿大。还找过你孙妙帮忙呢!况正风这人么,图财爱钱有私心,外强中干。 洪烟笑笑道:“安山,吩咐大家一级准备,派个队员去把他接进来,车子就停在门口。” 孙妙补充一句:“记得搜身。” 洪烟却道:“不用,他一个人敢闯龙潭虎**,我们也得大方些。还怕他孙猴子大闹天宫不成?” 监视器屏幕上况正风脚步沉稳地向别墅大厅走来。一名特别卫队队员神色高度戒备,背对大厅。面朝向他,拿着手枪,倒退着。 洪烟一拍掌:“好了,客人来了,我也该下去了。” 见孙妙也起身,洪烟把她摁在座位上,“喵喵,你就别下去了,留在这里看戏。” “为什么?我得跟在你身边保护你!”“用不着,用不着。” 况正风站在大厅中央,四名队员站在大厅四角,两手紧握手枪,放在胸前,枪口朝上,只要他有异动,就会立即射杀! 洪烟大步向他走去,抱拳作揖,嘴里还大笑道:“稀客,稀客,招待不周,请多包涵!” 况正风保持站姿不动:“不敢当,洪老板,你不派你的手下来搜我身吗?” “况兄,上门是客,哪有搜查客人身上的道理,请坐,请坐。” “看来孙小姐已经把我的身份告诉给洪老板了。洪老板就不怕我心怀不轨吗?” 洪烟竖起大拇指:“况兄英雄孤胆,我再没本事,也不能示弱啊,是吧?” 况正风向四周戒备的队员看一眼,说话语气却透着揶揄和不屑:“重重保卫,洪老板的胆子果然不小。不过洪老板你也许犯错了,你我相距不到三米,在零点五秒内我就可以拔枪干掉你。” 洪烟一**坐在沙上:“况兄难道想豁出这条命来杀我?” 况正风傲然道:“没错,就凭你陷害了不该陷害的人,你应该想到今天的后果!”他目露凶光,“洪老板是不是很后悔没有搜我身?如果洪老板怕死,可以下命令叫你的手下开枪了,我们可以赌一把。” 所有队员地枪口全部对准况正风!洪烟淡淡一笑:“况兄不会笨得带枪进来。但况兄又一定另有准备,也许在身上某个地方装了高能遥控炸弹,又或到了况兄这个境界。全身上下都是杀人武器,随便几招就可以干掉我。呵呵,狂兄别见怪,我瞎猜地。打开窗子说亮话,况兄你是李家的人,你清楚我洪烟并没有做任何对不起李家的事情,李动地不幸与我毫无关系,相反的。是李动对不起我,派女人到我身边卧底,窃取商业机密,其实他何必玩这套,想要跟我做金融赚钱,明说便是。算了,过去的事情再说也没意思。况兄你今天登门做客,不是来杀我的,是想来和我谈条件的吧!况兄,请坐!” 洪烟向队员们示意放下手枪。可队员们不听他的命令,眼睛都不敢眨一下,死死瞄准况正风。洪烟叹口气,对别在领口地无线话筒道:“安山,叫大家放下枪,没事的,别一不小心枪走火伤着客人。” 况正风暗自心惊不已,深呼吸两口,见大家放低枪口,便镇定地道:“既然洪老板这么说。我况正风也不能不表示友好。大家别紧张,我脱掉外套,表示诚意!” 他动作很缓慢,慢慢地把西装上衣脱掉。两脚交叉蹭,脱掉鞋子,又把皮带解掉,然后向洪烟张开手,神色从容:“洪老板,皮带内层、鞋跟、西装衬肩里面都放了vrs特种高能炸药,皮带头是触器,手机里有生物毒气储存器。如果爆炸。足够将方圆百米范围内所有生物灭绝。这是保我命地东西,也是用来威胁你的东西。假如洪老板看不起我,对我冒然下手对不住了,洪老板,我接到命令,如果不能从你手里弄来五亿美金,就得不惜一切代价杀掉你为少爷报仇。” 众人大惊!再次把枪口对准况正风! 洪烟怒然喝道:“所有人全部出去!都他妈地把枪放下来!安山,把你的人看好!” 队员们的耳麦里传来孙妙的尖叫:“服从命令!” 队员们神情复杂,仇恨地瞪一眼况正风,缓缓退出大厅。 洪烟万没想到况正风居然还有生物毒气的手段,想来着实有些后怕,同时也更加憎恨李家的疯狂。他暗自庆幸,长出一口气,向况正风伸手示意:“请坐,况兄,识时务为俊杰,我们都不是疯子,我们得为自己好好活着。虽然我至今都不明白他家为什么这么恨我,但是我很幸运,遇见有你这个明白事理的朋友。况兄想必是打算和他家分道扬镳了,这样吧,开出你的条件,告诉我你想要什么,又能给我什么,我们不用拐弯抹角,直来直来,我喜欢爽快点,含含糊糊没有半点意义。” 况正风盯着洪烟,足足看了三分钟,方才说道:“洪老板,说心里话,我对你佩服得五体投地,我在李家十三年,也算是阅人无数,还从没见过为人处事比你更老辣更大气地人,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真不敢相信你今年才十九岁!李少爷也算是万里挑一地人中翘楚了,可比起你来还稍逊一筹。” “况兄过奖了,我虽然没有见过李先生,但是我听过不少他的事情,对他我是很佩服地。” 况正风嘴角露出一丝鄙夷:“他吗,聪明绝顶,却少了些容人气量,自视过高,不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过分在乎身份等级,喜欢掌控一切,把自己当作上帝,把我们黑衣卫都看做是他李家的奴才,性命生死全归他掌握,毫无半点人身自由。” 洪烟很体谅地叹息道:“你们是人,有血有肉有思想有自我有*的人,你们只是他的属下,用付出换取生存所需的属下,绝不是他的奴才。做奴才,没意思。” 况正风的声音透出一种感动:“洪老板,你这话说得贴心,我很羡慕你地这些退伍兵保镖,他们遇上了你这个老板,真是他们的幸运。” 洪烟笑笑道:“我从来都把他们看做亲近的朋友,从来不强迫他们做不愿意去做的事情。”小四端着茶水放下,安静地站在洪烟沙旁边。 “况兄,这茶虽没武夷山极品大红袍贵重。倒也是难求地顶级君山银针,口渴的话可以润润嗓子。” 况正风说声谢谢,并没有端起来喝。他不会冒着被下毒的风险去喝茶。而是叹口气道:“以洪老板地精明,应该能猜到那个空姐楼兰在我们手上,没错,她的确是李少爷授意高德子物色来的,高德子他在a省国安局挂了名,有证件,找两个熟人对楼兰培训一些基本技能,谎称你有重大卖国嫌疑。诱骗她在你身边卧底,监视你的一举一动,搜集你的所有信息。其实她根本就不是情报部门正式特工,一切只是一个骗局,当然如果说她是未经正式批准展、没有正式登记在册地外勤人员,也说得过去。我想,洪老板大概还不知道这个事实吧?” 洪烟苦笑起来:“你说对了。” “这个女孩,”况正风露出笑容,“怎么说呢,她爷爷、二爷爷是老地下党员。解放前夕牺牲,一家人又红又专,尤其是她父亲,对d对国家很狂热,她生长在这样地家庭里,爱国忠诚不用怀疑,而且又经过特工培训,洗脑洗得很彻底。我们知道洪老板你对她的感情,那天把她接到后,对她做过身体检查。详细地询问了你们相处地一点一细,我得再次说,我很佩服洪老板你的忍耐力,如此美丽的一个女孩。你居然能做到同床数月不碰她,不能不服。当然,也正是因为此,所以我们判断出她在你心目中的地位,最初我们打算用她做人质,从你手里弄个几千万乃至上亿美金,洪老板,你不妨坦白说说。你会不会给呢?” 洪烟坦然道:“给。为什么不给?不过,如果你们真以她来勒索我。那你们也别想有好日子过。我这人什么都能容忍,唯一不能容忍的就是侵犯我身边人危害他们的生命安全,不管是谁,只要他伤害了我在乎的人,我一定追杀到底,报复到底,不把他整得家破人亡,决不罢休。” 况正风闻声眼睛猛地一亮,好半晌才道:“原来,果真如此啊!” “什么果真如此,况兄,李先生的事情,别把它往孙妙身上扯,那是他咎由自取,与我们没有半点关联。再说了,他又没有伤害过孙妙,对吧!” 况正风不会再就这个话题纠缠下去,转而道:“洪老板,我们有两路人马,李家黑衣卫十一人,卫家派了三名高手来协助,卫七前几天去刺杀那个叫鹿聪的女孩,被你们抓住了,卫家很气愤,但他们不会再增派人手,此外还有a省情报部门两名特工充当外线人员。所有准备工作都做好了,只等我下令强攻这里,杀死别墅里所有的人,将你绑架,逼你拿出五亿美金买命。” 洪烟眉毛一跳,沉声道:“说吧,你要些什么。” 况正风伸出一个巴掌:“我不想再给李家卖命,我只想好好享受下半辈子,我也不贪心,五千万美金,如果你答应,我就把所有行动计划告诉你,把他们藏身地点告诉你,把楼兰**来交到你手上,拿着这笔钱我远走高飞,隐姓埋名。” “再多给你一千万,你拿去安顿你最亲近地铁杆手下,把他们和家人带走,至于其他人,你负责下药麻醉他们,解除他们的武装。” 况正风迟疑片刻,道:“你要杀了他们吗?” “你说呢?” 况正风露出不忍神色:“其实,他们并没有冒犯你,并不该死。” 洪烟淡淡一笑:“我不是杀人狂,我只是要告诉他们,我并不是他李家的仇人。如果你况兄有本事说服他们脱离李家,把他们都带去国外过日子的话,我巴不连得。” 况正风无奈地摇头:“我做不到,我只能保证有三个人会追随我,其他人,只忠于李家。” 洪烟向他伸出手:“那就这样定了。有瑞士银行账号吗?” “有。” “先给你三千万,事情处理好了,再给你三千万。” 电脑转账,极其快捷,半个小时后况正风在路上拨打瑞士银行查询电话,被告知匿名账户上多了三千万美金。他的内心充满无限喜悦,奔向新生活的喜悦。 赶回秘密据点,下令取消今晚的行动,一名黑衣卫纳闷地问:“头儿,为什么取消?生了什么事?” 况正风冷冷地道:“今晚不宜行动,他们的防范极其严密,如果强行进攻,我们死伤将非常严重,代价太大,我不能拿兄弟们的性命去冒险。” 这人是李家的死忠分子,焦急地道:“可是夫人等不得啊,我们必须把这小子抓起来,立即逼他拿钱!” 第九章 黑衣卫覆灭 “不行,今晚不行!” “你不去,我带人去!我就不信咱们这些兄弟搞不定!” 况正风指着这人鼻子怒道:“刘黑三,你非要去寻死,我不拦你,但是没我命令,其余人谁都不准去!” “你!” “你什么你,夫人把重担交给我,我不仅要对夫人负责,还要对你们的命负责!听我命令,所有人回房休息,养足精神,等候下一步行动通知!” 况正风把他最信得过的三个手下陆续叫过去秘密谈话。内容大同小异,不值得再为李家卖命,要活自己的精彩人生,允诺给他们每人两百万美金,从此跟着他去海外打天下享福,这三人都同意了,誓惟命是从。 最后谈话的那个手下却咬牙切齿地道:“头儿,长和夫人是完蛋了,可李小姐和少爷夫人还在,其他兄弟还是听她们的,我们的行为无异于背叛,你觉得那些兄弟会放过我们吗?李小姐的脾气,谁不知道啊!” 况正风心里一凛,反问道:“那你说怎么办?” 这个手下举起手掌向自己脖子一切:“一不做,二不休,干净彻底解决,没有后顾之忧!” 况正风嘶声道:“虽然道不同不相为谋,可他们到底还算是我们曾经地兄弟。这手下摇头道:“头儿。他们太熟悉我们的套路,我不想今后被人满世界追杀!这事就交给我去做吧!” “让我再想想吧!” “头儿,这事不能犹豫。我现在就去做药物准备,你凌晨一点把大家召集起来开会,就说三点行动,要大家服用能量餐,只要他们吃下我加料的能量餐,轻轻松松就解决后患!” 况正风直勾勾地盯着这名手下:“黄风,为什么你一定要那些兄弟死呢?” 黄风心里一惊,强作镇定道:“头儿。我这是为了我们今后地安全考虑。” “不,你说假话。” “我对天誓,有半句假话天打雷劈全家死绝!” 况正风没有从黄风表情中看出什么异样,可他却对黄风引起足够警惕,他知道黄风之所以提出这个建议一定另有险恶用心,只是他一时半会猜不出黄风用意到底何在。他最终还是没有同意黄风的歹毒建议。 洪烟曾要求况正风将那些黑衣卫下药麻醉,承诺绝不杀他们,只是说服他们放下仇恨。这个要求况正风同意了,他本来只想悄悄拿钱走人,可洪烟的钱并不那么好拿。洪烟把他推到与其它黑衣卫兄弟公然为敌的对立面,摆明了要让他们狗咬狗去。 拿了洪烟三千万,要想再拿剩下的三千万,况正风还有其他准备工作去做。第二天清晨,况正风派出一名亲近手下,秘密飞往京城,把他的老婆儿子接出来,用早已准备的假护照秘密送来香港,又转道香港,送上飞往墨西哥的航班。 11月30日下午六点。一切准备就绪,况正风召集大家会餐,在餐桌上举起酒杯道:“兄弟们,今晚十一点正式行动!这次行动非比寻常。那里埋伏重兵,也许我们会遇到极其严厉地抵抗,来,什么都不说了,干一杯壮行酒,战斗结束再痛饮庆功宴!” 众人不疑有他,一齐举杯,仰头而尽。掺和在茅台酒里的无色无味高强ks麻醉药剂进入他们体内。等他们觉时已经迟了,手脚无力。昏迷过去,而事先注射了解毒剂的况正风和那三名手下立即行动,将他们捆绑起来,身上所有武器工具全部搜走。 “对不住了,兄弟,我不想再做狗,我想做人,过自己的逍遥生活。” 况正风吩咐三名手下把他们关押看管起来,随后打电话给洪烟:“按你要求办妥了,你可以来了。” 洪烟这会子正躺在大厅沙上把玩孙妙的手指头:“没出意外吧?” “没有,都关在屋里,武器全部收缴,就等你了。” “楼兰呢?”况正风愣了一下,道:“我不想把那两名情报部门特工搅和进来,中午让他们带着楼兰去了另一个据点。” “你很明智,这样吧,你打电话给他们,要他们把实际情况对楼兰说说。” “这个,洪老板,我忘记告诉你,其实现在楼兰已经全部知道了,知道她是假特工,知道我们是在利用她。” “是吗,那我省心多了,行,你先带我去接楼兰,然后再去看你的兄弟。” “可以,你来打鼓岭道休息公园前门,我在那等你。” 孙妙缠着要跟去,洪烟怕出意外,坚决不准,只带了小四和安山以及丽莎的那三名白种男子保镖。分乘两部车,在打鼓岭道休息公园与只身前来的况正风会合。 在仁济医院附近的一栋大厦里洪烟再次见到了楼兰,此时楼兰已经变得形容非常憔悴,无情的事实无情地狠狠打击了她,将她原本坚持地信念彻底摧垮,她悲哀地现这一切原来只是个骗局,利用她的骗局,她从头到尾根本就不是什么特工,从来就没有为祖国为人民服务,相反地,她的所作所为是为虎作伥,在替李动这个她根本不知道的*卖命,她一直伤害着洪烟,给洪烟带来危险。而李动居然无耻地盗窃国家几十亿,全部扔进了美国股市那个无底洞! 如果她没有充当李动地卧底工具,那么李动也许就不会向国家伸出盗窃之手! 洪烟不是卖国贼。李动才是,她楼兰才是,真正的卖国贼是李动是她自己…… 她无地自容,后悔莫及,想绝食以明心志,可这两个特工上司根本不会允许她绝食,把她看得死死的,把她绑在床上。强行灌食,并给她注射营养液…… 她听到了洪烟地声音,她想看洪烟,可她不敢,无脸见他。她紧闭双眼,泪水滚滚而下。 洪烟质问那两名特工:“为什么绑她?” “她承受不了打击,想绝食自杀,我们没办法。” “两位身为国家安全人员,为达到你们的私人目的,擅自利用职权。||||非法胁迫诱骗公民为你们服务,并非法禁锢公民人身自由,你们地所作所为严重地违反了安全部门规定。听好了,我不是威胁你们,但我必须要拿到你们的口供证词,否则我立即将你们上级举报,把你们送到军事法庭接受审判!当然,我拿你们的口供也不是要胁迫你们为我做什么事,犯不着,我只是拿个把柄。免得你们反咬我一口。ok,赞成还是反对?” 他们两个特工只是两名小喽,况正风命令他们如实说出情况,他俩不得不服从听令。安山用录音机录完口供,将他俩打晕。 洪烟把楼兰抱在怀里,温声道:“好了,不开心的事情都过去了,我不怪你地。” 楼兰眼泪已经流干了,始终没有睁眼看他,纤瘦地身子不停地颤抖,很痛苦地摇头。也不说话。 洪烟没有多说什么。让小四带着她去港岛中环港中医院,他则和况正风来到他们的秘密据点里。 然而。所生的事情却令洪烟万分震惊! 据点里只有两个活人了,他们是况正风的两名亲近部下,至于那些被麻醉的黑衣卫以及卫家两名手下已经成了死尸,无一例外地被注射了神经毒剂! 下手是黄风和他们两个,黄风说服他们,瞒着况正风,等他出门去接洪烟时,将那些曾经的兄弟毫不留情地杀死!他们在麻醉昏迷中被送上西天! 况正风喝问手下黄风去哪了,两名手下说黄风去了洪烟的浅水湾别墅,在别墅外还有两名负责监视地黑衣卫,他得斩草除根,杀个干干净净! 这些尸体上还绑着手铐绳索,这种神经毒剂毒性极强,中毒在三五分钟内就一命呜呼,死状并不惨,不会七窍流血,临死前地样子就好像是在入睡安眠。 况正风震怒,拨打黄风手机,拨打那两名黑衣卫的手机,也是关机。黄风早有准备,已经以况正风地名义要求对方关机。况正风知道那两名黑衣卫也难逃此劫,他陷入深深自责中:“我早该想到的,这王八蛋是个疯子!疯子!” 洪烟询问原因,况正风便说了那晚他和黄风的对话。 洪烟没有说什么,打电话通知孙妙给况正风的账户上转账。 “已经转账了,况兄,你查账吧。” 况正风木然地点点头,走到两名手下跟前,声音嘶哑:“他是疯子,你们也跟他疯?现在怎么收拾?告诉我,你们***告诉我!” 一名手下躲闪着,低声道:“我们觉得黄风说得有道理,李家有规定,黑衣卫终身不得背叛,背叛必死无疑。我们决定跟你走,就已经背叛了李家,走上一条死路,会被其他兄弟追杀,要想活得太平,就只有先下手为强,干掉他们。李家完了,卫家也马上就要被李家拖下水,黑衣卫是李家的报复力量,除了我们几个全部死光,我们再也不受威胁,再也不用担心了!” 另一名手下也道:“头儿,我们已经过腻了以前的日子,李动不是个东西,压制我们的人*望,不到三十岁连女朋友也不准找,每个月只准我们玩一次女人,一入黑衣卫,就得跟家里断绝关系。不准有任何往来,我他妈地这些年过得连狗都不如!头儿,你不知道吧。黄风四个月前偷偷打过一个电话给他表哥,他表哥告诉他他母亲半年前死了,你那时陪李小姐去北戴河了,黄风就向二头儿请假,二头儿向李动告密,李动把他关了三天禁闭!黄风多看李小姐两眼,被李小姐打了两耳光,去***。我也挨过那逼养地耳光,黄风恨李家,我们也恨!恨透了!” 那个手下也接口道:“头儿,黑衣卫里就我们三个功夫最差,搏击场训练场经常被那些杂碎欺负,嘲笑我们是废物,要不是你罩着我们,我们早被这些杂碎作贱得体无完肤!他们该死!我们三个在下手前过毒誓,只要你不怪罪我们,我们这辈子奉你为大哥。四兄弟同甘共苦,患难与共,绝不相负!” 洪烟安山以及那三名白种男子静静地在一旁看着,况正风痛苦地低下头颅,他开始懊悔,懊悔自己为什么要去找洪烟谈交易,如果他不找洪烟,也许那些黑衣卫兄弟就不会落得被自己人毒死地下场! 黄风终于出现了,带着一身浓烈的血腥味,无视洪烟他们的存在。径直走到况正风面前跪下,双手举起一把手枪端过头顶,声音阴冷:“老大,你杀了我吧!” 况正风抓过枪暴起一脚。将黄风踢翻在地,身形如电,枪口对准黄风地脑袋,怒喝:“畜生!以为我不敢杀你吗!?你他妈还是人吗!还是人吗!” 洪烟走过去,淡声道:“况兄,按说这是你们兄弟间的家事,我不该过问,但是事已至此。再责备也没用。想好怎么打扫清洁卫生吧,嗯。我再给你转三百万美金,你拿去送给他们的亲人,打理后事。你们这里的监视录像我得毁掉,当我们没来过。” 彻底清除所有可能留下的到过现场地痕迹证据,洪烟带着大家离开据点,由得况正风和他的手下去处理血腥的内乱事件。 虽然况正风地据点里有阻隔窃听器传输信号地屏蔽系统,但是精明的安山早已偷偷把所有对话录了音,而且还偷拍了几张照片。当他贼兮兮地向洪烟展示他地成果时,洪烟高兴地竖起大拇指赞道:“好家伙,安山,你好阴险,有了这东西,今后再厉害的污水也泼不到我们头上!” “嘿嘿,老板,我再阴险也没你狠啊!” “胡说八道,我那么老实本分,哪里阴险了?” “老板,你就别狡辩了,故意当着况正风的手下说转账要他查账,最后还要故意拿出三百万美金,你这个啊,存心想用那笔钱惹得他们四兄弟离心背德,嘿嘿,六千三百万,其他三个一定会问况正风到底从你手里拿了多少钱,但况正风绝对不会告诉他实数,而且也肯定不会拿出来平分,顶不济给他们每人一两百万打了事!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他们敢为钱杀死同门兄弟,那么今后就会为钱杀死对方,迟早的,这笔钱会带给他们死亡!这叫什么来着,二桃杀三士吧!” 洪烟长长叹口气:“也许吧,我阴险了点,安山,我这辈子最恨地就是背叛,普通的跳槽离职这类谈不上背叛,人往高处走,人之常情,无所谓,但是如果关系到他人生死安危、男女情感的背叛,我就坚决不容,今天的事情给我们敲响警钟,你和胡高得认真地清查整顿卫队,卫队成员也要分等级,视情况解决队员们的担忧需求,军事化管理的同时更要考虑人性,你们记着,我把身家性命我的亲人托付给你们保护,绝对不能生类似黑衣卫的情况,明白吗?” “放心吧,老板,我回去后就跟胡高大哥商量。” “嗯,你们的工资全部翻倍,不美金了,改英镑。” “哈哈,财了。”安山哈哈笑道,“老板,这个楼兰姑娘你打算怎么安排啊?小女孩怪可怜的。” 洪烟沉默不语。他对自己和楼兰地未来,没了信心、 楼兰的单纯与倔强一如既往地顽抗,洪烟劝说了两次,希望她放下心理包袱,留下来和他一起生活。孙妙也亲自向她道歉。她先前为了所谓国家任务委曲求全,忍气吞声地和小四一起同床共枕,可这并不意味着她能接受洪烟身边有其他女人的存在,而且她认为她和洪烟的感情并不是她想要地那种纯粹而完美的爱情。 她坚决要求离开,要回到国内,过自己的生活。 洪烟告诉她,如果她再回国内,一定会有人身危险,而且可能会把灾祸带给她的父母亲人,毕竟,李动的老婆和李动妹妹还在,卫家也还没到,而他们一定会把怒火泄到她身上,甚至可能国家安全部门也会找她麻烦。洪烟提出给她办个太平洋岛国国籍,送她去法国留学,隐姓埋名,等两年后一切风平浪静了才能和家里人联系。 楼兰最终同意了,接受洪烟的安排。十天后,她化名姬丽亚,在小丁和茱蒂的陪护下来到法国波尔多地区,努力学习法语,准备考入波尔多大学葡萄酒酿造专业。 洪烟还要茱蒂在波尔多地区买下一个葡萄酒庄园。孙妙对此有些不满了:“臭东西,她都没把你放心上,你还对她那么好,犯贱不犯贱啊!等着瞧好了,今后她和法国帅哥玩浪漫,老娘看你怎么哭!” “别吃醋啦,我只是为这段感情划个句号而已,我已经把她放下了,可我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回到国内身陷绝地见死不救吧!”洪烟冲她摆出一副哭相,“她要真找到真心爱上的帅哥,我祝福她,还把葡萄酒庄园送给她做贺礼!” 孙妙跨坐在洪烟身上,拧住他耳朵:“少来!你有那么大方?!鬼才信你!指不定牢骚满腹有苦没处说吧!” 洪烟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手指开始上下掏弄:“牢骚太盛防肠断,风物长宜放眼量。人生不如意十之*,我豁达得很,胸襟博大,喏,你摸摸,下面也很勃大哦,轻点,别掐啊……哇塞,爽,喵喵,你越来越会吹了……” 第十章 千亿美金! 况正风和三个手下花了一天的时间,将所有尸体衣服扒光,牙齿敲掉,身上的纹身伤疤全部割掉,这才塞进一部全封闭拖厢货车中,随后劫持一艘排水量四百吨的渔船,将货车弄到渔船上,渔船驶到公海海域,将货车沉入茫茫大海数百米深的海底,最后将船老板杀死,返回香港。 12月2日,他们销毁在李家和政府部门备有档案的所有证件,潜入一艘开往菲律宾的远洋货轮,而后在菲律宾盗取四个年龄和他们差不多的华人护照,购买相关工具,运用高超的伪造技术,贴上自己的照片,飞抵墨西哥,与已经抵达墨西哥的况正风妻儿会合…… 茱蒂留在他们据点附近秘密监视着,她看到况正风他们开着拖厢货车出去,上了渔船,驶向大海,之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她把偷拍下的相片交给洪烟他们,胡高看了之后道:“这些人做事做得干净,老板,十几条人命不是小事,李家垮了,可卫家还在,他们两家深厚的政界根基还在,一定会不惜一切追查那些死的下落,迟早会再找上我们,现在我们得洗清嫌疑,免得引火烧身。” 洪烟道:“那你说怎么处理?” “我们手头的证据足够证明我们的清白,另外,我们还有一个关键人物可以利用。” “谁?” “卫七。他地伤快好了,把这些证据翻录一份交给他,告诉他实情。请卫家派人把他接回去,卫家本来被李家拖累,自身难保,出了这件事后就会和李家彻底闹崩,不可能再为李家出头,李家就剩两个女人,不会再给我们带来麻烦,仇恨的矛头也许会转移到追杀况正风四人身上去。当然。如果孙小姐能适当地运用一下家族的影响力,把李家两个女人也关进去,那就再完美不过了。” 洪烟沉吟片刻道:“这两个女人有下落吗?” 胡高摇摇头:“没有,她们棋先一着,已经隐藏起来。” 洪烟问孙妙:“喵喵,现在京城那边什么情况?” 孙妙妩媚地一笑:“乱成一团浆糊,资金管理中心查出地问题远远不止李动的那四十多亿,李动他妈嘴巴硬,顶住不交代任何问题,但是其他人扛不住啊。就连参加什么会议收过多少红包都说了,葡萄连串串,有点权力的都被抓去审查,牵连很广,京城市委市政府大大小小的官员也被带走十几个。卫家现在火急火燎地忙着擦**,上头已经开始调查我们以前一起办的那些公司,估计我以前的那些好兄弟好姐妹也惶惶不可终日忙着找退路了,高德子的爸爸也非常麻烦,中j委秘密派员搜集证据。先是fj大乱,现在京城大乱。迟早a省也要乱,b省c省也逃不了,估计会有很多领导要倒霉,嗯。爸爸说,高层几位领导大脾气,要狠狠杀一批,整顿一下歪风邪气,听说马上要展开讲政治讲正气的政治运动。::::” 安山兴奋地叫道:“整顿好啊,早该整治这帮子不要脸地贪官污吏了!” 洪烟听了神色却黯然下来:“权力可以换来金钱,利益团体可以互相庇护,贪官是韭菜。割了一批又一批。前赴后继,愈演愈烈。权力没有有效监督,贪污*层出不穷,整得干净吗?根源在体制上出了问题。没用的啊!” 小四疑惑地道:“怎么没用?” “是人,就有贪欲,而权力能满足你的贪欲,权力是好东西,但是权力得有有效监督,得有有效地制衡。现在的情况是官场之中盘根错节,连成一张巨大的网,官员监督官员,往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顶多每年揪出一些典型,给公众一个交代,告诉人们国家在反腐倡廉中不遗余力。官员监督官员没多大用处,真正有效的监督是把监督权力赋予社会,开放新闻舆论,让全社会十几亿双眼睛盯着,新闻媒体可以自由报道有证据的贪污*案件,可以有权报道政府部门的不当行为,而社会公众有权问责政府官员,唯有如此,才能令官员们恐惧,不敢伸手,伸手必被抓。” 洪烟哂笑着,“再高明的贪官也躲不过十几亿双眼睛的监督吧?” 小四点点头,道:“有道理,就好像fj赖娼心走私案,我就不信当地地老百姓普通政府工作人员不知道他和官员勾结搞走私,可老百姓没处说,新闻不敢报道,假如报纸上铺天盖地都是报道他们在搞走私,我想他们绝对不敢那样无法无天,对吧!” 洪烟指指孙妙,笑道:“喏,你问喵喵吧,当年的灵珠山度假村也是一样的情况。” 孙妙推他一把,娇嗔道:“去你的,又揭我伤疤啊,我都改邪归正了!” 安山对录音进行技术处理,删除了夹杂在其中的洪烟的说话声,这才把那些证据交给那个刺杀小鹿的卫家杀手卫七欣赏。 卫七听了录音,看了照片上他两个兄弟的死亡照片,极度悲愤地大叫一声,已经愈合的伤疤竟然齐齐裂开! 他愤怒地嚎叫着:“杀了他们!杀了他们!三哥,六哥,我一定要给你们报仇!” “杀不杀他们是你们的事,我今天奉老板地命令来找你,只是想告诉你,老板和李家和你们卫家,前世无怨,今生无仇,不想跟任何人为敌,只想和平相处,快乐求财,但是如果谁硬要欺负我们。无理取闹,那我们也绝不害怕后退,拼个鱼死网破你死我活。也在所不惜…… “快告诉我,我三哥六哥地尸体在哪里!” “不好意思,我们只推测他们把尸体抛入大海,到底抛在哪里无从得知,你们得自己找他们问去。|| “我请求你把这些东西给我带回去!” “对不住,这些东西只能给你们一个翻录件,原件得归我们自己保管,免得你们哪一天心里不痛快了。倒打我们一耙,”安山火上浇油,“嘿嘿,这个可关系到我们的清白,证明凶手另有其人,对吧?” 接着很大方地摆手,“当然,你们可以派专家来查验原件的真实性!” 12月8日,卫家来人接走卫七,查验了原件。并郑重向洪烟向孙妙赔礼道歉,承诺绝不与他们为敌。 他们也不敢再把洪烟孙妙视作敌人,高层曾找孙妙父亲谈话,有心想再次启用孙父进入领导层,孙父拒绝了,却推荐了以前地部下。中z部目前正在考察这个部下…… 无数的金钱如钱塘江潮,疯狂地涌入元伯主管的那些投资账户,三百亿,五百亿,六百亿。七百亿,一千亿…… 元伯总觉得自己是在做梦,一个不真实的梦。 纳斯达克指数十月底跃上三千点大关,现在即将冲上四千点。那些高科技概念股票都涨疯了,投资根本不看是什么股票,只要是挂着高科技挂着电脑网络的名头,就大把大把的资金往里砸,股价节节攀高,许多股票的涨幅相比较去年这个时候已经翻了四五倍!甚至还有超过十倍二十倍的股票! 洪烟像个狡猾地猎手,隐居幕后,秘密挥舞着大刀。通过元伯下达一个又一个指令。充分利用复杂地金融衍生品种类,利用众多投资银行金融机构提供的杠杆工具。将手头地资金予以放大,投资方向就一个,看涨! 元伯一共在美国成立了七家投资公司和基金,这些公司却又通过比较隐蔽的手法,最后归属于在英属维京群岛、纽埃岛、巴哈马群岛、巴拿马共和国、毛里求斯共和国等等地方开办的离岸公司。 这些当地政府对离岸公司没有任何税收,只收取少量的年度管理费,而所有的国际大银行都承认这类公司,为其设立银行帐号及财务运作提供方便,具有高度的保密性、减免税务负担、无外汇管制三大特点,这些离岸法区均明文规定,公司的股东资料、股权比例、收益状况等均享有保密权利。 洪烟为特别卫队成员,为小四孙妙他们都办了好几份外国护照,这些国家都有一个共同特点,承认双重国籍,而且只要你肯花钱,就会给你公民身份。但这些国家不太靠得住,拿它们地护照,只是为了能多几个身份,多留些后路。 若说法制的健全,莫过于新加坡。顾家是南洋富,又长居新加坡,对南洋诸国拥有巨大影响力,洪烟自然不会放过利用他们的权势,通过顾老爷子,洪烟给卿明艳、小四办了正规国籍,新加坡只承认单一国籍,加入新加坡国籍,就得宣誓放弃华夏国籍。 当卿明艳小四拿到新加坡粉红色的身份证时,她们也就正式成为了新加坡公民。至于孙妙,也在丽莎家族的帮助下,通过了加拿大移民局的审核,得到了正式的移民身份。 十二月底,纳斯达克指数跃上四千点高位,洪烟开始布局清扫尾巴,以卿明艳、小四、孙妙的股东身份在巴哈马群岛注册一家离岸公司,将元伯主管的那些投资公司基金名下的股票开始悄悄平仓,通过在众多国际大银行账号里地复杂转账,最后汇聚在瑞士银行里的数百个匿名账户里,而后将这七家投资公司和基金关闭。 至于那十几个高级主管,前世里他们本就是洪烟熟悉的职员,对他们的个人履历洪烟一清二楚,洪烟把名单交给元伯,元伯按图索骥,高薪挖来,还有几个甚至还是在读地硕士博士。他们是洪烟相当器重的金融炒手,洪烟未来公司的骨干力量。 洪烟不得不这样做,美国联邦调查局、中情局不是一般机构。他很担心自己这些在美国金融市场里获得巨利地公司被联邦调查局中情局盯上。因为胡高找来的那些负责保护元伯以及秘密监视公司动静的保镖们向胡高报告说,现有不明身份的人秘密跟踪四名高级主管,而且在两家公司里现被人窃听,一个电脑高手也报告说现公司电脑里被人安装监视软件。 惹上美国情报部门不好玩,他们的力量太恐怖。 洪烟清楚记得纳斯达克指数在2000年也就是明年三月九日冲上五千点,三月十日达到历史最高峰5048点,而后纳斯达克市场崩盘,高山雪崩一般。从504直落千丈,酿成一场百年不遇地股灾,总市值在18个月内缩水近四分之三,纳斯达克综合指数在“9?11”事件生时更是跌到1200多点! 80%地股票跌幅超过80%,近40%的股票被迫或自愿退市,国人熟悉地搜狐、新浪、网易都相继跌破一元,搜狐股价从17美元左右跌到0.80美元时,公司的总市值甚至远低于账面的净现金!活跃的科技股,在纳斯达克指数暴涨的牛市里,几乎没有风险。却有高回报,似乎只要砸钱进去追逐新概念,那钱就滚滚而来,数不清的风险投资和产业基金蜂拥进入科技产业,创造了纳斯达克市场的辉煌,现在几乎所有的投资银行推出的数百份分析报告没有卖出建议,都是建议 暴涨也必将暴跌,而且暴跌起来更加恐怖。由此纳斯达克市场步入漫长熊市,直到03、0年才渐渐恢复元气。 手头的资金汇拢后总额一千零八十八亿美金,洪烟地目标是要筹集五千亿。现在是四千点高位。距离最高点五千点还有一千点,洪烟还得继续玩下去,继续看涨,待快到顶点时再玩儿一把沽空。等到了0102年,再瞄准那些资质优良的大企业,弄些股份,痛快淋漓地饕餮这场百年一遇的盛宴。 既然上苍让自己重生,那就不能错过,更不能浪费,这是上苍的恩赐。 如此巨额的资金清洗痕迹,是一场非常复杂的金钱游戏。洗干净这些钱上岸。再改头换面注册几家新投资公司,那些高级主管都被带到纽约的秘密庄园。严密保护起来,他们负责研究分析评估,负责操盘。 洪烟做得更加隐秘了,他不再通过元伯下达具体到每一只股票如何操作,而是要这些高级主管自己去研究分析,递交报告给元伯,再由元伯转达给他,他觉得可行,便批准,预期收益不理想,则否决。 资金继续滚雪球一般膨胀着…… 12月15日,李动母亲终于坚持不下去了,狐狐道道说个干干净净,李动父亲也再次病危,医生说最多还有一两天可活。 中j委调查员继续调查高书记的违法乱纪行为,高书记陷入极度危机中,使出吃奶的力气,上蹿下跳,销毁罪证,与手下订立攻守同盟,奈何铁拳已经高举,只等最后一击。 a省任省长在省政府的工作作风益强硬,国有企业改制取得良好进展,抓大放小,积极引入外资,关停并转破产拍卖了众多中小型企业,甩掉了一个又一个企业包袱,政府财政立即轻松了,同时他对下岗职工制定了很多优惠政策,有效地化解了许多矛盾。 已经有风声传出,高书记可能被调往zy,任省长将取而代之。 12月20日,高书记接到去京城开会地通知,21日,他抵达京城,中j委副书记亲自带队来到会场,把他叫到单独房间里,宣布对他停职,接受审查。随即将他押送至秘密审查地点,展开问话。同时被抓的还有他的随身秘书小蔡。 “高德清同志,1996年7月日,你与a省永禄房地产公司董事长在办公室里见面,你们说了些什么?他给了你一个什么东西?是不是这张瑞士银行卡?” “高德清同志,1995年4月日,你儿子高德子以两千七百八十万华夏币的价格购买a省省城芙蓉路38号面积三千九百平米地土地使用权,你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面对调查员严厉的质问,高书记面如土色,他额头直冒冷汗,闭目不答。 他不说,有人说,他的秘书小蔡早已竹筒倒豆子,劈里啪啦都说了,努力争取宽大处理。 第十一章 我是你的隐身女保镖 继fj省、京城官场大地震后,a省也引了地震,震源便是sw高书记,波及数个a省明星城市,数十名官员相继被调查组叫去审查。 余波不断,外电评价华夏国展开一场轰轰烈烈的反腐廉政风暴,貌似要还公众一个清明公正的世道。官场人士没多少**干净的,一个个坐立不安,唯恐利剑斩向他们。 各种小道消息漫天飞舞,谣言有了足够的养料水分,也生根芽,茁壮成长起来,老百姓茶余饭后又多了诸多表达各种情绪的谈资。 老百姓眼睛贼亮啊,都说如果继续查下去的话,只怕不是查出几个人贪官,而是查处一大片,一大群,连根带叶,一级高过一级。 要展经济,就得有稳定的环境,这个环境的含义是多重方面的,最紧要的便是政坛。 稳定压倒一切,很显然,眼下的情形不符合国家对稳定的强烈需要。 有必要划个句号了,该暂时搁置的问题,就得暂时搁置,该打个马虎眼的事情打个哈哈遮盖过去。你好我好大家都好。 已经进入2000年,进入二十一世纪,二十一世纪什么最重要? 答:和谐。 所谓和谐,便是基于现实生活中有众多不同的方方面面,有众多不同的声音,众人的生活、背景、家产、人品等等事实上存在显著差异。这些不同,这些差异,极其容易激矛盾。所以必须调和,必须告诉大家,各安天命,安分守己,莫怨天尤人。 和谐地真实含义,就是认命,好好干,靠自己努力各展神通。来博上位,来得到*所需,别乱七八糟表意见。 任省长明白这个道理,他努力与上层沟通,尽力化解高书记被审查所带来的不利影响,尽力维护党委政府的形象,争取不把问题过于扩大化,不致使基本工作陷入停顿。 高层当然也非常清楚这个道理。政,反正也,政治二字就是指如何治理“正反”两面。老百姓只需要光明。但是政治必须容忍有限度地黑暗,光明与黑暗,譬如阴阳两极,不可或缺其一。 政治玩的是平衡,是对平衡的权术运用。 任省长的做法得到高层的赞赏,a省的局势很快稳定下来,fj的走私大案也告一段落,法庭开始世纪大审判,京城的风波在李动父亲病逝之后也随之平息,影响控制在相对较小地范围。(..tw好看的小说)(卫清泉的父亲因为受到李家牵连,黯然地退居二线,卫家的其他官场亲属以及一些没被过多牵连进去的李家官场亲信,纷纷选择韬光养晦。 高层对华夏众多省份官员做了一些调整。zy部门精简机构,下派了不少干部到地方去。 虽然这场反腐风暴并不彻底,但是可以说已经取得巨大胜利,高层对地方的掌控力更加增强了,最高层的权威更有力了,官员们的私心私欲受到了明显压制,相比较而言,政坛格局清明。堪称一治。 孙妙那些曾经的哥们姐妹已然风光不再。因为受到李动家和高德子家的牵连影响,他们的父母为了保护儿女。同时也是为了保住自己不进牢房,甄芳敏地b省省长父亲,很自觉地服从组织安排,去了b省政协当主席,游乐的父亲交出省委副书记权位,去zy精神文明办当个副主任,迟非的父亲c省副省长去某部当个工会主席,万海的父亲b省公安厅长调往g省公安厅当工会主席…… 李动用大家合股的公司资产向银行抵押借贷十五亿华夏币,被银行强制拍卖,居然卖出二十一亿,扣除银行的贷款,剩下的五个多亿被国家没收,李动和他老婆富菡名下的房产也被国家拍卖,所得全部用以弥补京城资产管理中心的巨额损失。 李动的那几个证券专家在李动自杀后就黑衣卫押回国内,李母被抓后他们也落入政府手中,随后他们向政府交代所了解地那些事情,他们知道得不多,都是关于李动如何吩咐他们按照洪烟的操作进行操盘。 他们并不知道李动在瑞士银行金融投资公司以及野村证券香港分部里那些证券交易帐户的密码,而李动开设的帐户都是匿名账户假身份帐户,并不是以李动真实身份开地户。他死前手里还捏着相当数量的安然公司股票,此时安然公司还没停牌退市,如果把这些股票卖出去,多少还能换一两千万美金。国家有心取回这些股票,可因为是匿名账户假名帐户,再加上找不到李动老婆富菡的下落,没办法通过遗产继承的手段得到这些股票。 李动死了也要留下这个恶心事情,招人痛恨! 资金管理中心的四十五亿,化为东流水,李动向其他部门、企业所借的另外将近二十亿华夏币,也变为乌有 不对,严格地说,它们都还在,都变成安然公司的股票,前前后后入货均价三十二美元每股,现在股价每股零点三五美元,缩水百倍…… 国家派人来到香港,找到洪烟,想调查清楚他在李动案件中扮演的角色。[..tw超多好看小说]洪烟耍出太极推手,一问三不知。 洪烟地态度让调查人员很生气,想把他带回去。这时孙妙父亲出面作保。因为洪烟地确没有和李动生过任何直接联系,调查人员只得暂时作罢。 孙妙曾经大嘴巴告诉父亲,洪烟是个绝对的金融天才,别看在安然公司和ws公司股票上亏损惨重。但他在其他公司股票和金融衍生品上赚了很多钱,将近百亿美金。于是孙父亲自写信派人送给孙妙,说国家绝对不会放弃对李动案件地侦查。一定会千方百计尽可能地挽回损失,因为这本就是洪烟精心对李动设下的局,尽管国家现在找不到证据,但一定会盯死洪烟的一举一动,洪烟要想过太平安乐日子,只有两条路走,一是放弃华夏国籍,移民国外;二是花钱买平安。 言下之意。就是要洪烟从利润里拿出钱弥补国家损失。 胡高、丽莎对此深为不解,疑惑道:“他李动犯地错,干嘛要找上洪烟?国家的损失是因为监管漏洞而造成的,怎么能把责任怪罪到洪烟头上呢?” 孙家虽然推上去一个嫡系部下上位,但是孙家毕竟已经失去权势,所凭借的不过是曾经那些老朋友的交情,六十多亿的损失没人会出面担当,为洪烟消弭灾祸。孙妙的一句话点出关键实质:“替罪羊啊,出气筒啊!” 是的,华夏地情况便是如此。没有足够硬的权势靠山,你有大麻烦,就得吐几口鲜血。 孙妙、小四都要求洪烟放弃华夏国籍,去做个海外华侨。你总不能找一个海外华侨的麻烦吧!他又没有犯罪,没有触犯华夏法律,就算通过国际刑警组织,也没理由引渡回国接受审判。 况且赖娼心犯下如此重大的走私大案还在加拿大逍遥快活,你华夏国就是拿他没半点办法,人家加拿大不你。 可洪烟不想放弃华夏国籍,他也知道。假如师父三绝老人现他不要祖国了,轻则会废掉他武功,逐出师门,重则取他小命。 三绝老人对他寄予厚望。他不同于孙妙,在师傅眼里,孙妙只是个不懂事的小女孩,而他,则承继着传承师门的重任。 几亿美金而已,对于洪烟如今的身家,不过是九牛一毛,随便在国际金融市场找个品种找波行情。轻轻松松就能赚到手。 可洪烟不能给这笔钱。没理由,如果给了。反而会惹来一身骚,反而说不清楚了。 洪烟采取曲线解决的办法,他委托孙父出面,声称国家如果相信他的金融天赋的话,就用十亿美金按照他地操盘计划去操作美国股市,保证在两个月内获得百分之六十的收益,为此,他愿意拿出他所有财产六亿美金作为抵押,如果国家在这次操作中亏损了,那么这些损失从他抵押的六亿美金里扣除当作补偿。 可惜得很,他的办法被一些领导视作荒诞滑稽,甚至有人还把他看做是骗子。这个世界上没人敢说两个月内就能赚取百分之六十的收益,除非他是疯子。 最终,国家没有同意,但洪烟的做法却相当程度上化解了某部门对他的敌意。在孙父的斡旋下,暂时没有再监视洪烟。 当然,洪烟在香港的表现也非常老实,平日里就是和孙妙他们呆在别墅里,嬉耍玩闹,每天晚上和小四孙妙风流快活,间或去咏恒演艺公司转转,和谭校长探讨音乐,和郭老头研究古董。郭老头一直在逼洪烟拿出剩下那个四美人翡翠玉镯子,洪烟每次都找理由推搪过去。 洪烟参加了不少富豪宴会,结识了很多前世就认识的上流社会人士,挂着咏恒演艺公司董事长地身份,又结识了很多影视音乐明星。他和郑斌交道打得比较多,也跟郑斌的那些狐朋狗友,诸如郭老头的小儿子外号“王八蛋”的郭世、地产巨商穆文海地儿子穆易等等,成为了谈得比较来的哥们。 没办法,前世里洪烟就和他们比较熟,了解他们的性情秉性喜好,这三个家伙的共同特点就是精通吃喝玩乐整天没正形的败家子。 同住在别墅里的除了小四孙妙外,还有丽莎。孙妙一直试图说服丽莎成为洪烟的女人,丽莎是真正的极品金美女,很贵族很淑女,前世里洪烟就和她有过*关系,深知她地美妙,当然不会拒绝丽莎。 可丽莎始终没有同意孙妙要她去和洪烟上床地**建议,她总是很小心避开洪烟,在她的眼里只有孙妙,只愿意向孙妙献出她雪白地玉体。 小鹿在2000年1月5日离开香港,回到国内。小四很想把她留下来,可孙妙不愿意再去相信她,而洪烟也觉得不能再接纳她,虽然她的背叛情有可原,但饶恕她不予惩罚已经是最大的宽容,她没有资格成为心腹,哪怕她从多种表现来看爱上了自己,而且也多次流露出悔恨之心。 这个女人,只适合找个老实本分男人,过一世太平安乐日子。 看在曾经相处的情分上,孙妙又给了她一百万华夏币,让她回到老家后不用再为生活愁。临走前,她哭成泪人儿,满怀感激和不舍,跪在孙妙洪烟面前磕头拜别。 时间转眼便到了2000年1月20日清早,远在a省的卿明艳打来电话,说她很想很想洪烟了。并且还告诉他,顾家老爷子终于同意那一直呆在云台市的两姐妹返回新加坡,结束在外独自生活的考验期,两姐妹三天后将乘坐飞往新加坡的航班离开华夏。 是时候了,也该回去看看了。 丽莎的家人也打来电话,说丽莎的爷爷老肯特先生很想念她,丽莎也决定回加拿大。孙妙也想回加拿大看望呆在农场里的养父母。于是一行人在香港众多购物中心展开疯狂大采购。 1月21日中午,小四、小丁陪同丽莎、孙妙飞往加拿大,洪烟送她们登机。下午,洪烟安排左浩天、李季等数名队员留守别墅,让胡高、多加、迈克他们三个也回老家看望亲人,给他们五十万美金的大红包。而后带着安山、周冉、凯瑞丝登上飞往a省的航班。 茱蒂喜欢独自行动,她没有和洪烟他们一起前往a省,而是先到深圳,再从深圳坐飞机来到上海,替洪烟悄悄探望还在专心苦读的王丽。 茱蒂是独行女侠,洪烟原本把她和胡高四人作为秘密队员的,但随后的日子其他四人的保镖身份相继暴露,唯有她这个千变女郎一直隐藏在黑暗里。她曾经笑着对洪烟说:“尼欧,我是你的隐身女保镖。” 洪烟为这句话做了补充:“你是我最信任的隐身女保镖。” 她则目光灼灼地问:“尼欧,我也想成为你的女人,可以吗?” 茱蒂和凯瑞丝都极美,说洪烟这条色狼不想霸占她们,这肯定是假话,不过洪烟心里清楚,时机还没成熟。 第十二章 万米高空品尝委内瑞拉美女的初吻 飞机进入湖南境内后,天空云彩稀薄了许多,透过舷窗向下看去,大地白雪皑皑,山峰白头,靠窗坐着的凯瑞丝低声自语:“真美,好美。” 坐在她身边的洪烟笑笑问道:“凯瑞丝,想家了吗?” 轻拢一下飘到额前的秀,展颜一笑,“在我们家乡看不到这漂亮的雪景,除非去安第斯山脉,有些高山上有时会下点雪。” “那是,你们委内瑞拉全境都处于热带,不是热带草原气候就是热带雨林气候。” “这你也知道?” “当然,委内瑞拉我熟悉得很。” “那你知道我们家乡什么最出名吗?” “石油天然气铁矿,呵呵,你们政府靠卖这个财。” 凯瑞丝俏皮地摇头:“不对呢,我说的不是这个。” 洪烟饶有兴味地看着她绝美的笑脸,乐了:“石油之国,兰花之国,瀑布之乡,好像还有个美女之国的雅号,你们家乡盛产美女,像你这样的绝世美女,对吧?” 凯瑞丝脸微微一红:“你说对了,在我们那里,每一个村庄都会选举出一个美女皇后,每所中学每所大学都会选出一位美女校花,甚至在女子监狱或养老院都会有选美得胜。我记得1981年荣获委内瑞拉小姐和环球小姐的伊雷妮*?赛斯说过,如果代表巴西的是足球,那么代表我们委内瑞拉的就是选美。尼欧,你知道吗,在我们那里,如果家里有人在选美中取得好名次,那么这个家庭就会有很高的社会声望。女性很受尊敬。如果她长得很漂亮。那就更受尊敬。” 凯瑞丝身上飘出的香味总让洪烟感觉到一种*,眼睛瞟瞟她高隆的酥胸。禁不住伸舌舔舔嘴唇,他地动作被凯瑞丝看到了,她的脸更加红润。棕色中泛红,别是一番风韵。 洪烟干笑两声:“你家里一定很受尊敬吧?说说,你以前在中学是不是校花?” 凯瑞丝微微点一下头:“曾经是,可我家里没有钱让我参加训练。” “那倒是,好像那些美女也不都是天生纯正地美女,参加选美比赛的美女要接受十年以上的礼仪训练,还要经过多次整容吧,呵呵,你们国家地整容业就和韩国一样达。(j.***)” “是的。我爸爸我妈妈很反对整容的,我也怕痛。以前有个有钱人想负担这个费用,却要求我今后做他的情人,被我爸爸赶走了,他势力很大。逼我爸爸的公司开除我爸爸,爸爸失业了,家里生活困难,我也就没有再去读书考大学,参军当兵,一个总统卫队的女军官来我们部队选拔人才,看中了我,就把我招进去,可是。唉。” 洪烟拍拍她的手,安慰道:“没事的了,现在不过得挺好吗?” 凯瑞丝明澈大眼看着洪烟,泪光盈盈,声音哽咽:“尼欧,你说过的,98年12月你把我找来,你就说过两个月你会跟我去委内瑞拉。你要去看安赫尔瀑布。看美丽地加勒比海,可是现在都2000年1月了!” 洪烟挠挠头。道:“凯瑞丝,对不起啊,我事情太多,要么这样,我下个月就陪你去?” 凯瑞丝轻轻把手放在洪烟的掌心里:“尼欧,我真的很感激你,你把我爸爸我弟弟救出来,又给他们很多钱开商店,你是我全家的恩人,他们想用最好的朗姆酒感谢你,请求我把你带到他们面前。” 早在99年3月,洪烟就交代元伯,派人去委内瑞拉营救凯瑞丝地爸爸弟弟出狱,费了不少周折花了不少美元,才把他们救出来。洪烟相当器重这些前世就对他十分忠诚的秘密队员。前世里凯瑞丝自己毁容,一直黑纱蒙脸,也一直默默地守候在洪烟身边,爱着洪烟,却始终没有表白,她对自己那副容貌已经极其自卑,洪烟曾为她的不幸遭遇扼腕叹息。 凯瑞丝的动作无疑是在表露心意了,洪烟心里顿时情热起来,他轻轻摩挲着凯瑞丝并不算柔嫩还因经常进行训练磨出一些老茧的手,低声问:“我要去了,你怎么向你家人介绍我的身份?” 凯瑞丝也不扭捏,轻轻地说:“我说你既是我的老板,而且还是我的男朋友,妈妈很想很想见你。” 洪烟凑头过去,嘴唇贴近她的耳垂,喷出地热气令她半边身子都**了:“你决定了?” 凯瑞丝点点头,面容娇羞。 “我有好几个女朋友,你不介意?” 她轻轻摇摇头。(..tw好看的小说)$ “你能包容她们吗?” “能。” 她抱住洪烟的手臂,放在她柔嫩的胸前,很勇敢地说,“我足足思考了八个月,从你把我爸爸我弟弟从监狱里救出来那一天起,我就一直在想怎么报答你。当时,我以为我能报答你的,就只有我自己。我对自己说,如果你要我的话,我一定不会拒绝。可你一直没有对我提这个要求。后来,我越和你接触,越现你的可爱,我爱上你了,每天每夜都在想你。尼欧,你有其他男人没有的优点,你是最优秀的男人,我不想离开你,想和你天天在一起生活。” 坐在前排座位地安山把这些话都听在耳朵里,贼眉贼眼地扭头过来,向洪烟咧嘴笑。周冉只懂一些比较基本地英语,他低声询问安山,安山跟他咬一阵耳朵,他立即竖起大拇指,高举过头顶,表示着对洪烟的佩服。 洪烟揉揉鼻子:“凯瑞丝,说西班牙语吧!” 西班牙语是委内瑞拉地官方语言。凯瑞丝没想到洪烟还会说西班牙语,惊讶地用西班牙道:“你会说吗?” “一点点,你说慢些,我不太精通。”洪烟指指前排的安山周冉,“没办法啊,这两个家伙偷听我们的对话。” 凯瑞丝抿嘴笑了:“安山大哥真有趣。他女儿的照片好可爱哦!” 安山的老婆柯惠在英国生了一个大胖女儿。按照出生地已经获得英国国籍,本来洪烟要安山去英国过春节。可安山坚持要留在洪烟身边保护。他实在担心洪烟这次回国又要惹出麻烦事。 凯瑞丝地突然表白让洪烟略有些措手不及,正要继续询问下去,可凯瑞丝却低声说道:“尼欧。我知道的,你还没有爱上我,你只是把我当作你地女保镖,当作你的雇员,没关系,我能等的,我只是把我地心声告诉你,请求你给我这个机会,别把我赶走。” 洪烟奇道:“我怎么会把你赶走呢?” “那个叫小鹿的女孩和我一样。是你的女保镖,她也爱你,可你不爱她,你把她赶走了。” 洪烟苦笑起来:“她和你不一样。你比她纯朴,没她那么多弯弯心思。也没背叛过我。” “不说她了,我知道你和孙小姐都不喜欢说起她。”凯瑞丝很自然地把头靠在洪烟肩膀上,柔声说,“我的未婚夫很下流,仗着有钱,花天酒地,和很多妓女玩变态游戏,每次和他见面,他就要以未婚夫的名义逼我和他上床。被我拒绝后,他就想下迷药*我,如果不是因为他,我也不会流落他乡。后来在美国遇到的那些男人,也总对我动坏心思,尼欧,我本来再也不相信任何男人的,可是。我真的爱上你了。总想着能向小四姐孙小姐那样躺在你的怀里,听你说话。真地,你的怀里一定很舒服,你身上的气息非常好闻,让我很迷醉。” 凯瑞丝在洪烟的印象里一直很冷,极少对人露出笑脸,前世里也同样如此。洪烟没想到凯瑞丝今天的表现竟然如此热情,毫无顾忌地吐露着对他地爱恋情话,试想,一个身怀高超技艺的委内瑞拉绝色美女对你如此爱恋,这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该是一种何等的成就感啊! 爱火欲火就此点燃,暧昧到了这个程度就得亲口尝尝唇瓣的滋味,绝对幸福的享受。 洪烟一把搂过凯瑞丝,低头下去,毫不客气地含住她娇艳欲滴的红唇,舌头唰地钻进去,裹住她的小香舌,啧啧有声地品尝起来,。 凯瑞丝的动作有些生涩,以洪烟的经验来看,应该算是初吻。美女初吻啊,想想就足够激动了! 凯瑞丝遭到洪烟地突然袭击,没有心理准备,也缺乏经验,忍不住嗯嗯出声呻吟,还把眼睛闭上,浑身酥软了。 一个空姐从过道走过,看到此景,惊讶地张开嘴,随之抿嘴笑着走开。 安山听到异响,立即直起身子,扭头过来,含笑观摩起来,周冉见状也马上学习榜样,边看边摇头,万分佩服。 凯瑞丝也许是想起现在正在飞机上,睁开眼就看到安山周冉那两张搞怪看戏的脸,有些慌乱了,赶忙推搡洪烟,挣脱开来。 洪烟满意地砸咂嘴唇,放开凯瑞丝,凯瑞丝赶紧别头看舷窗外,心如鹿跳。 周冉再次竖起大拇指,安山则嘿嘿窃笑,低声道:“高,实在是高!” 洪烟冲安山一瞪眼:“羡慕是吧,去做你家柯惠的工作啊!” “嘿嘿,我怕我一开口,孩子他妈连房门都不让我进了!没办法咯,八字太差,受不起这号艳福!”安山叹息着摇头,对周冉道,“周冉,你加油吧,别学我,要向老板学习。” 这话却勾起了周冉的伤心事,他神色立即灰暗下来。 洪烟站起来,趴在他们的座椅靠背上,拍拍周冉的肩膀:“怎么,还想着曾韵啊?” 周冉难过地点点头,眼里有泪光闪动,嘶声道:“老板,明天我想请个假,去拜拜她。” “嗯,不过周冉,你年纪也不小了,也该找个女朋友了,孤单日子不好过。听说咖啡集团里又找了好多美女,看中了谁就放手去追。” 安山也道:“是啊,兄弟,这男人吗,心里就得有个女人惦记着,精神才踏实,你和曾韵还没开始就结束,人死不能复生,该想开点,这一年了,你过得也够苦的,咱们咖啡集团现在可是云台市有名的美女集中营,你随便挑! 周冉痛苦地摇头:“就是因为还没开始就结束,所以才想不通,才难受。隔三岔五就梦见她,想忘也忘不了。” 痴情种。洪烟安山两人对望一眼,脑子里同时闪出这三个字。 安山这家伙看看周冉,再看看洪烟,低声嘟囔一句:“人品不同,差距太大,天壤之别。” 洪烟岂猜不出安山地鬼心思,立即狞笑着挥起两根手指做点**状:“安山,你讨打是不?” 安山赶忙闪躲,抱拳拱手:“哪里敢啊,老板人品第一,对爱情坚贞不移,从一而终” 一个空姐走来,轻言细语地对洪烟说:“对不起,这位先生,为了您地安全,请您回到您的座位上。” 洪烟悻悻地坐下,空姐微笑着:“谢谢您对我们工作地配合。” 待空姐走开后,安山又扭头过来挤眉弄眼:“老板,这个空姐妹妹也长得不错哦!” “安山你个渣,看见你就烦,明天滚英国抱你老婆女儿去!” 一提起宝贝女儿,安山立即眉开眼笑起来,从怀里掏出照片,对着相片上那个肥嘟嘟的小婴儿使劲亲亲,笑眯眯地说:“哎呀呀,我的千金宝贝咯,老爸想死你咯!”飞机进入湖南境内后,天空云彩稀薄了许多,透过舷窗向下看去,大地白雪皑皑,山峰白头,靠窗坐着的凯瑞丝低声自语:“真美,好美。” 坐在她身边的洪烟笑笑问道:“凯瑞丝,想家了吗?” 轻拢一下飘到额前的秀,展颜一笑,“在我们家乡看不到这漂亮的雪景,除非去安第斯山脉,有些高山上有时会下点雪。” “那是,你们委内瑞拉全境都处于热带,不是热带草原气候就是热带雨林气候。” “这你也知道?” “当然,委内瑞拉我熟悉得很。” “那你知道我们家乡什么最出名吗?” “石油天然气铁矿,呵呵,你们政府靠卖这个财。” 凯瑞丝俏皮地摇头:“不对呢,我说的不是这个。” 洪烟饶有兴味地看着她绝美的笑脸,乐了:“石油之国,兰花之国,瀑布之乡,好像还有个美女之国的雅号,你们家乡盛产美女,像你这样的绝世美女,对吧?” 凯瑞丝脸微微一红:“你说对了,在我们那里,每一个村庄都会选举出一个美女皇后,每所中学每所大学都会选出一位美女校花,甚至在女子监狱或养老院都会有选美得胜。我记得1981年荣获委内瑞拉小姐和环球小姐的伊雷妮*?赛斯说过,如果代表巴西的是足球,那么代表我们委内瑞拉的就是选美。尼欧,你知道吗,在我们那里,如果家里有人在选美中取得好名次,那么这个家庭就会有很高的社会声望。女性很受尊敬。如果她长得很漂亮。那就更受尊敬。” 凯瑞丝身上飘出的香味总让洪烟感觉到一种*,眼睛瞟瞟她高隆的酥胸。禁不住伸舌舔舔嘴唇,他地动作被凯瑞丝看到了,她的脸更加红润。棕色中泛红,别是一番风韵。 洪烟干笑两声:“你家里一定很受尊敬吧?说说,你以前在中学是不是校花?” 凯瑞丝微微点一下头:“曾经是,可我家里没有钱让我参加训练。” “那倒是,好像那些美女也不都是天生纯正地美女,参加选美比赛的美女要接受十年以上的礼仪训练,还要经过多次整容吧,呵呵,你们国家地整容业就和韩国一样达。(j.***)” “是的。我爸爸我妈妈很反对整容的,我也怕痛。以前有个有钱人想负担这个费用,却要求我今后做他的情人,被我爸爸赶走了,他势力很大。逼我爸爸的公司开除我爸爸,爸爸失业了,家里生活困难,我也就没有再去读书考大学,参军当兵,一个总统卫队的女军官来我们部队选拔人才,看中了我,就把我招进去,可是。唉。” 洪烟拍拍她的手,安慰道:“没事的了,现在不过得挺好吗?” 凯瑞丝明澈大眼看着洪烟,泪光盈盈,声音哽咽:“尼欧,你说过的,98年12月你把我找来,你就说过两个月你会跟我去委内瑞拉。你要去看安赫尔瀑布。看美丽地加勒比海,可是现在都2000年1月了!” 洪烟挠挠头。道:“凯瑞丝,对不起啊,我事情太多,要么这样,我下个月就陪你去?” 凯瑞丝轻轻把手放在洪烟的掌心里:“尼欧,我真的很感激你,你把我爸爸我弟弟救出来,又给他们很多钱开商店,你是我全家的恩人,他们想用最好的朗姆酒感谢你,请求我把你带到他们面前。” 早在99年3月,洪烟就交代元伯,派人去委内瑞拉营救凯瑞丝地爸爸弟弟出狱,费了不少周折花了不少美元,才把他们救出来。洪烟相当器重这些前世就对他十分忠诚的秘密队员。前世里凯瑞丝自己毁容,一直黑纱蒙脸,也一直默默地守候在洪烟身边,爱着洪烟,却始终没有表白,她对自己那副容貌已经极其自卑,洪烟曾为她的不幸遭遇扼腕叹息。 凯瑞丝的动作无疑是在表露心意了,洪烟心里顿时情热起来,他轻轻摩挲着凯瑞丝并不算柔嫩还因经常进行训练磨出一些老茧的手,低声问:“我要去了,你怎么向你家人介绍我的身份?” 凯瑞丝也不扭捏,轻轻地说:“我说你既是我的老板,而且还是我的男朋友,妈妈很想很想见你。” 洪烟凑头过去,嘴唇贴近她的耳垂,喷出地热气令她半边身子都**了:“你决定了?” 凯瑞丝点点头,面容娇羞。 “我有好几个女朋友,你不介意?” 她轻轻摇摇头。$ “你能包容她们吗?” “能。” 她抱住洪烟的手臂,放在她柔嫩的胸前,很勇敢地说,“我足足思考了八个月,从你把我爸爸我弟弟从监狱里救出来那一天起,我就一直在想怎么报答你。当时,我以为我能报答你的,就只有我自己。我对自己说,如果你要我的话,我一定不会拒绝。可你一直没有对我提这个要求。后来,我越和你接触,越现你的可爱,我爱上你了,每天每夜都在想你。尼欧,你有其他男人没有的优点,你是最优秀的男人,我不想离开你,想和你天天在一起生活。” 坐在前排座位地安山把这些话都听在耳朵里,贼眉贼眼地扭头过来,向洪烟咧嘴笑。周冉只懂一些比较基本地英语,他低声询问安山,安山跟他咬一阵耳朵,他立即竖起大拇指,高举过头顶,表示着对洪烟的佩服。 洪烟揉揉鼻子:“凯瑞丝,说西班牙语吧!” 西班牙语是委内瑞拉地官方语言。凯瑞丝没想到洪烟还会说西班牙语,惊讶地用西班牙道:“你会说吗?” “一点点,你说慢些,我不太精通。”洪烟指指前排的安山周冉,“没办法啊,这两个家伙偷听我们的对话。” 凯瑞丝抿嘴笑了:“安山大哥真有趣。他女儿的照片好可爱哦!” 安山的老婆柯惠在英国生了一个大胖女儿。按照出生地已经获得英国国籍,本来洪烟要安山去英国过春节。可安山坚持要留在洪烟身边保护。他实在担心洪烟这次回国又要惹出麻烦事。 凯瑞丝地突然表白让洪烟略有些措手不及,正要继续询问下去,可凯瑞丝却低声说道:“尼欧。我知道的,你还没有爱上我,你只是把我当作你地女保镖,当作你的雇员,没关系,我能等的,我只是把我地心声告诉你,请求你给我这个机会,别把我赶走。” 洪烟奇道:“我怎么会把你赶走呢?” “那个叫小鹿的女孩和我一样。是你的女保镖,她也爱你,可你不爱她,你把她赶走了。” 洪烟苦笑起来:“她和你不一样。你比她纯朴,没她那么多弯弯心思。也没背叛过我。” “不说她了,我知道你和孙小姐都不喜欢说起她。”凯瑞丝很自然地把头靠在洪烟肩膀上,柔声说,“我的未婚夫很下流,仗着有钱,花天酒地,和很多妓女玩变态游戏,每次和他见面,他就要以未婚夫的名义逼我和他上床。被我拒绝后,他就想下迷药*我,如果不是因为他,我也不会流落他乡。后来在美国遇到的那些男人,也总对我动坏心思,尼欧,我本来再也不相信任何男人的,可是。我真的爱上你了。总想着能向小四姐孙小姐那样躺在你的怀里,听你说话。真地,你的怀里一定很舒服,你身上的气息非常好闻,让我很迷醉。” 凯瑞丝在洪烟的印象里一直很冷,极少对人露出笑脸,前世里也同样如此。洪烟没想到凯瑞丝今天的表现竟然如此热情,毫无顾忌地吐露着对他地爱恋情话,试想,一个身怀高超技艺的委内瑞拉绝色美女对你如此爱恋,这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该是一种何等的成就感啊! 爱火欲火就此点燃,暧昧到了这个程度就得亲口尝尝唇瓣的滋味,绝对幸福的享受。 洪烟一把搂过凯瑞丝,低头下去,毫不客气地含住她娇艳欲滴的红唇,舌头唰地钻进去,裹住她的小香舌,啧啧有声地品尝起来,。 凯瑞丝的动作有些生涩,以洪烟的经验来看,应该算是初吻。美女初吻啊,想想就足够激动了! 凯瑞丝遭到洪烟地突然袭击,没有心理准备,也缺乏经验,忍不住嗯嗯出声呻吟,还把眼睛闭上,浑身酥软了。 一个空姐从过道走过,看到此景,惊讶地张开嘴,随之抿嘴笑着走开。 安山听到异响,立即直起身子,扭头过来,含笑观摩起来,周冉见状也马上学习榜样,边看边摇头,万分佩服。 凯瑞丝也许是想起现在正在飞机上,睁开眼就看到安山周冉那两张搞怪看戏的脸,有些慌乱了,赶忙推搡洪烟,挣脱开来。 洪烟满意地砸咂嘴唇,放开凯瑞丝,凯瑞丝赶紧别头看舷窗外,心如鹿跳。 周冉再次竖起大拇指,安山则嘿嘿窃笑,低声道:“高,实在是高!” 洪烟冲安山一瞪眼:“羡慕是吧,去做你家柯惠的工作啊!” “嘿嘿,我怕我一开口,孩子他妈连房门都不让我进了!没办法咯,八字太差,受不起这号艳福!”安山叹息着摇头,对周冉道,“周冉,你加油吧,别学我,要向老板学习。” 这话却勾起了周冉的伤心事,他神色立即灰暗下来。 洪烟站起来,趴在他们的座椅靠背上,拍拍周冉的肩膀:“怎么,还想着曾韵啊?” 周冉难过地点点头,眼里有泪光闪动,嘶声道:“老板,明天我想请个假,去拜拜她。” “嗯,不过周冉,你年纪也不小了,也该找个女朋友了,孤单日子不好过。听说咖啡集团里又找了好多美女,看中了谁就放手去追。” 安山也道:“是啊,兄弟,这男人吗,心里就得有个女人惦记着,精神才踏实,你和曾韵还没开始就结束,人死不能复生,该想开点,这一年了,你过得也够苦的,咱们咖啡集团现在可是云台市有名的美女集中营,你随便挑! 周冉痛苦地摇头:“就是因为还没开始就结束,所以才想不通,才难受。隔三岔五就梦见她,想忘也忘不了。” 痴情种。洪烟安山两人对望一眼,脑子里同时闪出这三个字。 安山这家伙看看周冉,再看看洪烟,低声嘟囔一句:“人品不同,差距太大,天壤之别。” 洪烟岂猜不出安山地鬼心思,立即狞笑着挥起两根手指做点**状:“安山,你讨打是不?” 安山赶忙闪躲,抱拳拱手:“哪里敢啊,老板人品第一,对爱情坚贞不移,从一而终” 一个空姐走来,轻言细语地对洪烟说:“对不起,这位先生,为了您地安全,请您回到您的座位上。” 洪烟悻悻地坐下,空姐微笑着:“谢谢您对我们工作地配合。” 待空姐走开后,安山又扭头过来挤眉弄眼:“老板,这个空姐妹妹也长得不错哦!” “安山你个渣,看见你就烦,明天滚英国抱你老婆女儿去!” 一提起宝贝女儿,安山立即眉开眼笑起来,从怀里掏出照片,对着相片上那个肥嘟嘟的小婴儿使劲亲亲,笑眯眯地说:“哎呀呀,我的千金宝贝咯,老爸想死你咯!” 第十三章 董事长亲吻总经理 吕明、曾强、朱纯铜开着两部车前来接机,朱纯铜和他那个功夫比他还高的老婆段莲早在六月时就已经公开身份,正式成为特别卫队中的一员,段莲在经过基本的枪械设计训练后就和朱纯铜一起做了卿明艳的贴身保镖。(..tw无弹窗广告) 吕明被提为咖啡集团安保部部长,这一年来都留在云台市,负责集团的安保工作,管理训练那些安保人员,工作也算清闲,下班回家就逗逗双胞胎儿子,晚上和少数民族老婆伊莲娜恩爱一番,拿着月薪两万五的在云台市绝对是超高薪水,生活过得闲适舒坦无比。 洪烟没有再要他从事过任何危险性工作,原因很简单,他有老有小,顾虑太多,而且洪烟和他远远没有与安山那么贴心。其实洪烟已经从内心里将他从特别卫队的名单里划了出去。 至于曾强,上次出了曾韵那件事被洪烟将他安保部副部长的职务给掳下来,他并没怨天尤人,而是愤图强,刻苦训练格斗技术,努力搜集资料钻研安保知识,仔细分析集团可能出现的安保漏洞,积极配合吕明工作,对集团的安保制度进行完善,表现可圈可点。在去年八月份,卿明艳又将他提拔为安保部副部长,工资提到三千五。 为了防止公司职员以及特别卫队成员在薪水问题上出现攀比心理或阴暗嫉妒心理,洪烟在去年二月份布规定,所有人的薪水奖金收入都属于个人*,职员之间最好别互相打听,每月的薪水都自动打到他们的银行卡上。 吕明的月薪是两万五千华夏币,而朱纯铜的月薪已经达到一万五千美金,他老婆也有一万二,至于那些跟着洪烟到处闯荡的队员工资更高。胡高已经由先前谈好地年薪三十六万美金提高到年薪六十万美金,安山的年薪和胡高一样,多加、迈克、凯瑞丝、茱蒂他们的年薪也提高到四十万。周冉、李季他们地月薪两万五,不过不是华夏币,而是美金。其余奖金另算。 要让马儿跑,就得要给它们吃饱肚子。 特别卫队成员的工资由小四负责放,小四曾悄悄问过洪烟。为什么给多加他们的工资要超过周冉他们,洪烟回答说因为多加这些人执行命令时从来不问为什么。而周冉等人出身国家特种部队,做事心存顾虑,做不到像多加他们那样义无反顾,而且更重要的是多加这些人把自己视作恩人,自己对他们有恩在先。( 这是实际情况。 但饶是如此,队员的收入在这个时期地华夏国也足够恐怖。轻轻松松收入数百万,干上十年,个个都是千万富翁。 吕明隐约地感觉到他的收入与其他人相差甚远,但他没有说什么,他越来越安居现状,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一门心思放在他地妻子儿子身上。当然,他对分内工作也是很认真对待的。他是一个合格的公司职员。却不是一个合格的特别卫队成员。 特别卫队成员人数已经比较可观,安山吕明一共叫来十四个战友,连同他俩在内,就有十六个,胡高则召集了二十六名跟他并肩战斗过的雇佣兵,其中十八个留在美国,保护元伯和秘密金融基地,另外六个是机动部队。驻扎在香港。作为秘密力量拱卫那栋浅水湾别墅,剩下两个连同洪烟委托元伯指名找来的前世里两名保镖。则在瑞士保护洪大炮葛晚秀和冰儿,再算上多加、迈克、茱蒂、凯瑞丝以及朱纯铜老婆段莲等五人,整个特别卫队成员足足五十人。 不过很快这个人数就要变为四十九人了。华擎即将被除名。 为了不打草惊蛇,洪烟一直没有开除他,月薪也始终维持在两万元不变,这次回来便是要对他做个了断。 在卿明艳地管理下,至秀咖啡连锁集团展很快,分店已经开遍全省每一个地级市,并很快向周边省份辐射,在省城建了一栋二十二层楼高的办公大楼,预计五月竣工,这里将作为集团总部,一楼左侧作为示范店,总部只占用顶楼二十层、二十一层、二十二层。其余楼层全部租出去,又在省城修建了一个大型配送中心,今后全国的加盟连锁店所需材料都将由这个配送中心往全国各地。 云台市太小了,交通远远没有省城那么便捷,容不下咖啡集团这条未来的餐饮大鳄。 卿明艳的管理才华确实不错,严抓质量,严抓服务,对加盟店的审查很严,加盟门坎定得比较高,宁缺毋滥。(..tw好看的小说)企业形象也经营得很不错,已经成为a省薄有声名的明星企业。 没看到卿明艳来接机,这让洪烟有点奇怪,便问道:“吕明,卿明艳呢?” 吕明回答道:“老板,今天来了两个日本公司的客人,卿总正在接待他们,脱不开身 “日本的?”洪烟笑了,“我们不过一个咖啡屋,怎么跟日本人扯上关系了?难道她还想把咖啡屋开到日本去?” “呵呵,听说是有牙买加蓝山咖啡直营经销权地日本公司,是卿总上个月去上海看望王丽时认识的两个日本人,卿总想通过他们弄点蓝山咖啡提高咱们咖啡连锁店的口碑。” 洪烟皱皱眉:“这两日本人叫什么名字?” “一个叫矢口直树,一个叫小川安丽,是一对日本夫妻,卿总委托她在日本留学的高中同学查过了,他们的公司确实有蓝山咖啡百分之四的配额,可以通过直营方式出口卖给我们。他们是今天中午才到的,卿总想全部吃下他们的份额,所以得接待好他们。” 吕明扭头接着道,“老板,这蓝山咖啡真地很不错,我也品尝了,比咱们以前卖地咖啡口感要强很多。难怪是极品。” 洪烟淡淡地道:“真正的极品咖啡并不是你喝地这种蓝山,而是产自印尼苏门答腊岛棉兰东南部100公里地山上,占地只有500公顷。得去灌木丛里找果子狸的粪便,从粪便里挑出被果子狸消化了果肉的咖啡豆。丰收季节也不过三百公斤,在咖啡商手里要卖五百美元一公斤,比牙买加蓝山咖啡贵了四倍,而在美国。这种咖啡豆售价要卖每公斤一千二百美金,还不一定完全是真货。搞不好还是从人工喂养地果子狸粪便里弄出来的咖啡豆。真正的果子狸粪便咖啡豆,有价无货,多半都被有钱人弄走了。” 坐在副驾驶座的安山惊奇地道:“有意思,这怎么回事呢?” 洪烟道:“果子狸在咖啡豆成熟季节每晚都会去咖啡园吃咖啡豆果腹,它们只能消化外层果肉,无法消化咖啡豆。咖啡豆进入果子狸的消化系统后,部分蛋白质被分解成小分子地酶,当咖啡豆被烘烤时,这些小分子蛋白质会同咖啡豆的碳水化合物起化学反应,散出如同巧克力一样地香味。这种奇特的咖啡叫做鲁圭克咖啡。” “那能卖多少钱一杯啊?” 洪烟笑了:“华夏币一千块,你舍得喝吗?” 安山哈哈笑道:“老板请客我就喝。我不花这个冤枉钱喝这个粪便食品。” “这种粪便咖啡豆才真正好喝啊,菲律宾马尼拉南部的塔利莎森林,有一种麝香猫咖啡豆,也是被麝香猫吃下去后经过肠道的特殊细菌进行独特酵。味道也不错。不过还没有果子狸咖啡豆的珍贵。对了,你好像还喝过,是顾思源小妹妹泡给你喝的,你还一个劲地说香,你还问她是哪里产地咖啡豆,她不肯说,怕你笑话。” “哈哈,老板。顾小姐不是怕我笑话。是怕被你笑话吧!” “可惜,现在市面上的都不太真。很多是人工饲养的果子狸拉出来的,没有那个天然味道。” 安山兴冲冲地扭头道:“老板,干脆你把印尼猴子的果子狸咖啡园买下来,把那片区域圈进去,多买些野生果子狸丢进去,扩大种植面积,产量不就提高了吗?这五百公顷的面积才产三百公斤,太低了点。嘿嘿。” 洪烟笑了:“你这提议不错。” “嘿嘿,我就是看不惯印尼猴子,那些人渣” 安山立即看到洪烟严厉的目光,赶紧住嘴。印尼人的事情洪烟曾经特地交代过他,绝不能在其他人面前谈及印尼人。上次那个班卡派人在a省查了很久,始终没有查出那两个被周冉杀死的印尼人西蒙和博查地下落,后来派的那些印尼人也被周冉迈克他们杀个干干净净。 洪烟和胡高做局,将班卡的怀疑目光引向高德子,班卡后来又通过父亲马勒戈壁派了四名高级军情特工潜入华夏,本打算对高家展开疯狂报复,却因惊动了华夏安全部门,被安全机关严密监控,并多次出警告。而马勒戈壁担心惹出外交事件,被政敌抓住把柄,同时顾家也担心他们会对留在a省的两姐妹不利,通过其他渠道对班卡他家表示极度不满,马勒戈壁后来被迫将四名军情特工召回。 但是班卡并没因此而放弃报复行动,他认定了就是高家派人干的,罪魁祸就是高德子,他甚至认为高德子之所以消失,是害怕他的报复,他誓一定要把高德子找到看下他的头,一直以来他不曾停止过追查高德子的下落。 只是他不再派印尼特工前往,而是通过两个香港商人,买通a省公安厅地一个副处长,秘密查找高德子地行踪。 他相信高德子迟早有一天会露面。 当他得知高德子父亲高书记已经被关押之后,他报仇的心思立即活络了,此时已经过去大半年,于是他在半个月前又派了四名军情特工秘密潜入华夏国。 这次这四名特工能说一口流利地汉语,拿着那个副处长为他们办理的冒名顶用的正式华夏国a省居民身份证,进入a省后立即住进事先买下的房子里。华夏国家安全部门显然没有现。 洪烟自始至终都没忘记这件事情,他保持着极高的警觉。他也知道自己留下了一条也许会惹来麻烦的线索,他曾经委托高德子去查找过是否有印尼人在9年12月进入a省。 本来洪烟是想借印尼人之手干掉高德子,但高德子命大,连夜仓皇出逃,躲过一劫,隐匿在缅甸泰国。也许高德子自从出逃国外后就再没和家人没和李动他们联络过,而且高德子并没有把这件事看做是什么要紧事,否则这件事被他说出来摆上台面,自己也将成为班卡的重点怀疑对象。 纵是如此,洪烟心里也总有一种朦胧预感,这件事没完,迟早还会蹦出一个大麻烦。 班卡、高德子、李动老婆和妹妹,迟早还和他有一场战争。 车子稳稳地停在云台市商业城外的至秀咖啡连锁集团总部,省城大厦还没建好,总部还得继续留在云台。 此时天已近晚,一月的寒风刺骨,下车便看到卿明艳裹着一身高贵裘皮大衣站在总部大楼入口,艳如桃李,笑得烟花般灿烂。 洪烟拍拍手,张开双臂,她紧咬下唇,迟疑着走两步,而后快步小跑着,扑进洪烟怀里,含着幸福的喜悦,娇声喊道:“小烟,你终于到了!” 洪烟重重地在她娇美红唇上吧唧一口:“是啊,我这个董事长又见到我的总经理了!” 第十四章 JJ为图腾 “那两小日本呢?” 坐在卿明艳办公室里,洪烟问道。(..tw好看的小说) 卿明艳抿嘴一笑:“送他们去酒店了,七点钟在永乐大饭店宴请招待,到时你也去见个面,好吗?” 洪烟点了根烟:“先说你和他们谈得怎么样。” “他们会社拥有每年一千八百桶的份额,每桶七十公斤木桶包装,我好说歹说,他们总算答应每年供给我三十桶蓝山一号,四十桶蓝山二号。价格没有优惠,按他们直营卖给其他国内咖啡公司的销售价,美元结算,蓝山一号每磅九十四美元,蓝山二号七十美元。” “贵了。” 卿明艳柔声说:“我知道在牙买加的价格只有十八到四十美元每磅,可我们没办法啊,百分之九十的蓝山咖啡配额都被日本人拿走,我们要想进货,就只能通过他们。现在顾客的口味叼了,点名要喝蓝山咖啡,我们去年四月才不得不增加这个品种满足顾客,从那些国内咖啡公司里拿的价格要比这个日本公司的价格高出四成。” “七十桶,不过四千多公斤,现在集团有四十家店面了吧,平均每家店一年一百公斤 “用不了这么多的,每磅能冲出四十杯,味道稍淡点的话能冲五十杯,不过我们规定只冲四十杯,平均每杯十二克咖啡豆,我准备分两种价格,特级蓝山和普通蓝山,特级蓝山用蓝山一号磨制,普通蓝山则用蓝山二号,只计算原料成本价特级蓝山每杯二十四元,卖八十八,普通蓝山成本价十七元。卖四十八。相信点的顾客并不多,足够我们用的,甚至还可以高价卖出去一点。或分拆包装成礼品,送给别人。” 洪烟笑了:“那今后店子开得越来越多,需要增大了,怎么办?” “车到山前必有路,走一步算一步吧。.. ..也许还能从日本人手里多弄点来。”卿明艳站在洪烟身后揉着他的肩膀,“我们既能保证蓝山咖啡的纯正质量。而且定价将是同类咖啡屋最低的,你想啊,蓝山咖啡一年的产量最高也没超过900吨,按照10供应日本外地全世界的原则,这种全世界每年只能消费90吨的咖啡也只有在咱们咖啡馆花几十元就能喝到。这对于咱们地企业形象声誉很有帮助呢!” 卿明艳从办公桌山拿一份蓝山咖啡的资料递给洪烟。一段文字映入洪烟眼帘:纯牙买加蓝山咖啡是集所有好咖啡优点于一身的“咖啡美人”,味道芳香、顺滑、醇厚。阳光下金黄色的液体,给你的感觉就像宝石一样珍贵,它是这个世界上唯一酸苦兼备且能让人享受之地咖啡,将咖啡中独特的酸、苦、甘、醇等味道完美地融合在一起,形成强烈诱人地优雅气息,其它品种咖啡望尘莫及,你喝下去就明白了。 洪烟把资料丢回桌子上,道:“60年因为蓝山地区遭到飓风袭击,摧毁了大部分庄园的设施和咖啡树。小日本鬼子就瞅准机会提供资金,取得了大部分庄园的股份和优先进口权,把资源垄断了,再转手卖高价,让人不舒心。百分之九十的份额,大部分的利润都被日本鬼子赚走了,牙买加咖啡产业并没有因此获益。小日本鬼子狡猾啊,矮矬子鬼心眼大。多少国家吃了它的大亏。咱们国家更是如此。” “没办法地,小烟。日本人先行一步,先下手为强,占尽先机,手捏着份额,你想买还得求他们。” 洪烟把烟头一扔:“屁话!艳艳,你就和他们签今年的合同,今后的咖啡豆我来解决。== ==” “你怎么解决啊?” 洪烟拍拍她的粉脸,笑道:“不是仅仅只有日本人才有配额的,澳大利亚、欧美照样有配额,我就不能找他们买吗?” 卿明艳摇摇头:“不行呢,他们在国内都有固定的客户,合作关系很稳定,我们插不进去的。” 洪烟大笑起来:“那简单,我就把小日本手里的配额全部拿过来!” “不是吧?!咯咯咯,小烟,你说白日梦话啊!那可是日本人的钱袋子,摇钱树,怎么可能给你?” “你不信啊,那等着瞧好了。” “好啊,我就等着,等着看你怎么拿过来!” “嘿嘿,你先成立一个咖啡豆经销公司吧!建个分拆包装厂,今后我们拆开卖,两百克五百克地小包装,还可以给咱们的饮料厂多个项目,生产罐装咖啡饮料,哦,对了去注册一个商标,就叫至秀蓝山咖啡。先前我们从小日本手里买蓝山咖啡,今朝我把它倒过来,我要小日本到我们手里买蓝山咖啡,我们进口价三四十美金,卖给他们每磅一百五十美金,还不准还价,要买就买,想还价滚一边去……” 听着洪烟越说越离谱,卿明艳笑得捂着肚子直叫痛。 洪烟和卿明艳、凯瑞丝以及段莲来到永乐大饭店,宴请这对日本夫妻。 这个矢口直树三十岁上下,他老婆小川安丽二十五六岁,容貌还算端正。日式礼仪很地道,动不动就向洪烟他们鞠躬,说什么请多关照,不知道日本人秉性的人如果初见此景,还会以为他们道德教化极其良好,人品极佳。 洪烟没那么笨蛋。 他隐约从这两个日本人身上现有令他很不安的气息,被觊觎的感觉很强烈,似乎这种气息里深藏一种阴谋。 矢口直树能说不太复杂的汉语,而小川安丽的汉语很精通,自称在日本东北大学里副修过汉语专业,而且和两个中国女留学生关系很好,说得很流利。交流起来没有障碍,不需要翻译。 而洪烟明明能说日语,却并没有暴露他这个小秘密,相反的,他还故意在在这两个日本人面前卖弄着自称是在香港学到地几句日语问候语,说得不伦不类,逗得大家开怀大笑。 大家从蓝山咖啡引入话题,探讨全世界地咖啡产业,进而绕到华夏日本一衣带水,两国友好,接着华夏五千年文明,阿倍仲麻吕、鉴真和尚,大唐帝国,最后战国幕府,双方很小心地绕开诸如倭寇海盗、甲午战争、伪满洲国、关东军,日本鬼子侵华战争以及731部队南京大屠杀这些华夏人民心中永远不能遗忘的民族耻辱和疼痛。 不是洪烟不想说,而是一说就会把局面闹僵,更何况对这两个小鬼子说这些没有半点含义。 日本人从来都把他们大和民族踩着华夏民族地尸山血海崛起,看做是他们民族最大的光荣荣耀,在他们看来,这根本就没有半点过错可言。 当然,洪烟不会让他们舒舒坦坦吃饱喝足,他转移话题:“我对贵国达的av产业十分佩服,贵国的那些性产业工作虽然作案工具质素很低劣,但是他们的敬业精神非常可嘉,尤其是贵国那些援交女学生,电车狼,更是令我拍案叫绝。他们很有创造力啊!” 这话正中矢口直树下怀,他立即站起来向洪烟一鞠躬,道:“感谢洪先生对我同胞的赞赏,在我们大日本,从事av制造的公司有上千家,从业人员数以十万计,我们崇拜男性生殖器,视作生命图腾,每年在很多城市都会举行聚会,在那里,我们可以尽情地欣赏男女间的美妙” 洪烟打断他的话,道:“再怎么崇拜*视作图腾也没有用啊,玩意儿太小,再如何膜拜磕头,也就那么一点长度。听说拍摄av的男性都是百里挑一的猛男健将,可他们的时间也太短了,三五分钟就完事,我觉得实在有必要对他们提点建议,上床做事要吃伟哥,时间短不是他的错,但是拿出来让大家笑话就是他们的不对了!” 矢口直树被洪烟这么一说,脸上表情好玩极了,红一阵白一阵,想火怒声指责,却又努力克制住,最后还是那个小川安丽化解他的尴尬,很恩爱的目光看着他,很自豪地道:“我的先生能力非常出色,每次都有十分钟以上,让我非常满足,我们的夫妻生活非常完美。” 洪烟很夸张地对卿明艳道:“哇塞,十分钟!好厉害!”转头问段莲,“你老公朱纯铜同志每次有多久?” 卿明艳见状,赶紧打洪烟一下,啐道:“你怎么能问段莲这个问题呢?” 段莲微微笑道:“没关系的,卿总。我不介意回答。” 小川安丽便问道:“请问段小姐,那你丈夫能做多久?” 段莲伸出一个手指头,淡淡声道:“一个小时。至少。” 听到这个回答,矢口直树差点吐血身亡了。小川安丽随即追问洪烟:“那洪先生,你呢?” 洪烟哈哈一笑,瞅瞅卿明艳,再瞅瞅面色清冷的凯瑞丝,笑道:“没计算过时间,不过,今晚就知道了。” 第十五章 两位美女,咱们早点休息吧! 矢口直树的眼睛里总有一种让洪烟无法相信其身份的飘忽,洪烟的这番话分明是嘲笑他们大和民族男人极其低下的性能力,按说这是一种不能原谅的羞辱了,理该怒而拔剑。更何况现在是洪烟的咖啡连锁集团有求于他们购买蓝山咖啡,现在还没正式签合约,凭洪烟的这种不恭敬不礼貌不友好,完全借机飙,取消这次交易。蓝山咖啡从来不愁销路,买方市场,还有什么必要继续呆下去受这个窝囊气? 然而,矢口直树却有意识地选择性忽略这个正常思维逻辑问题,为了消除他的尴尬,便大谈他的蓝山咖啡经: “洪先生,你知道蓝山的来历吗?蓝山山脉位居牙买加都金斯敦东北部,山峰海拔大多超过1800米,这座山之所以有这样的美名,是因为从前抵达牙买加的英国士兵看到山峰笼罩着蓝色的光芒,便大呼看啊,蓝色的山!,从此得名蓝山。我曾多次去过这里,加勒比海环绕,每当晴朗的日子,灿烂的阳光照射在海面上,远处的群山因为蔚蓝海水的折射而笼罩在一层淡淡幽幽的蓝色氛围中,缥缈空灵,色彩神秘,非常美丽! 蓝山山势险峻,肥沃的新火山土壤,空气清新,没有污染,终年多雨,昼夜温差大。最重要的是,每天午后,云雾笼罩整个山顶,不仅为咖啡树天然遮阳,还可以带来丰沛的水汽,正是这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和气候条件才造就了蓝山咖啡出类拔萃地口感与香味。而且蓝山咖啡的咖啡因含量很低。还不到其它咖啡地一半,最符合我们现代人的健康观念。 这咖啡树全部长在崎岖的山坡上。采摘过程非常困难,非当地熟练的女工根本无法胜任。蓝山咖啡从种植、采摘,到清洗、脱壳、焙炒等,每道工序都十分讲究,有着严格的标准。每一道程序必须严格掌握,在我们日本公司地管理下,质量要求非常严格。当地政府也要求限产保质,以品质优先,宁可牺牲产量,也要保护蓝山咖啡这块金字招牌。所有上市的蓝山咖啡豆都是获得牙买加政府保证书的。比如说世界上最大地咖啡生产国巴西,每年要生产3000万袋咖啡,但牙买加每年却仅出产4万余桶。 出口配额百分之九十归我们日本公司,日本公司控制着其中绝大部分,我们ata通商株式会社因为与公司有良好的合作关系。每年能从公司获得一千六百桶到一千八百桶份额,占总产量的百分之四,所以我们公司销售的蓝山咖啡是绝对正宗的,质量绝对保证,从不掺假拼豆,我们ata通商株式会社是声誉最好的蓝山咖啡直营销售公司,目前已经和贵国上海、京城、浙江等数家企业建立了合作关系,他们对蓝山咖啡的需求量很大,但是我们只能卖给他们这点份额。” 接着他很得意地口气道,“本来按照计划,这七十桶珍贵的蓝山咖啡我们是要销售给俄罗斯地,但是因为和卿小姐一见投缘,所以,恭喜贵公司了,明天上午签合同,今后我们可以每年提供七十桶蓝山咖啡。帮助你们扩大展!” 他没有听到预想中洪烟和卿明艳的感谢之词。正在纳闷之际,却听到洪烟问道:“矢口直树先生。相比较而言,我对最顶级的蓝山咖啡豆更有兴趣,不知道你手里有多少?” 矢口直树使劲摇头道:“对不住,洪先生,那种最顶级的蓝山咖啡是不会进入流通市场的,有钱也买不到,绝大部分已经被多国皇室和富豪们预订了,就连我每年都只能得到十公斤,很抱歉,我不能卖给您,那是我的私人享用品。” 洪烟笑了:“真可惜。” 那个小川安丽见状却道:“如果洪先生非常渴望的话,我们可以私人赠送给您二十公斤,我有一个好朋友她的家里每年预订了两百公斤,可她们并不很喜欢喝咖啡,而是作为礼物送给朋友,很幸运,她去年送给了我二十公斤,放在家里一直没有用过,我回日本后就给洪先生寄过来,您说好吗?” “哈哈,夫人如此客气,我却之不恭啊,多谢多谢!” 小川安丽接着媚媚地一笑,容貌顿时生动起来,“当然,我们也诚心邀请洪先生去日本做客,去看看我们美丽的富士山,去东京新宿歌舞伎町娱乐消遣,品味我们日本著名地茶道、花道、书道,观摩我们横纲勇士的相扑,品尝正宗的日本料理,阳春三月,樱花盛开,呼朋唤友,席地而坐,朝阳底下看山樱,开怀畅饮日本清酒,实为人生一大快事啊!” 小川安丽,……,洪烟清楚地记得前世那个背叛自己的日本女人叫做小川纯美子,两人同姓小川,却不知道她们是否有什么关系,记忆里,好像小川纯美子的家族没有谁叫小川安丽。 洪烟笑笑,道:“日本,我是一定要去的,就在你们日本的樱花节去吧,三月下旬左右我就来日本。不怕你们笑话,我在香港时曾梦见过一个日本女孩,她穿和服出现在我的梦里,印象非常清晰,我还记得她地名字呢!” 小川安丽眼前一亮:“真有意思,她叫什么名字?” “和你一个姓氏,小川纯美子。”洪烟说出这个名字时,眼睛眯成一条缝,现在2000年,此时地小川纯美子才十三岁,还在福冈市读中学一年级。 “嗯,好美的名字,那她在梦里有多大呢?” “哈哈,二十岁左右吧,”洪烟举杯和他们碰杯。饮尽,“矢口直树先生。我想对供货合作条件略作改动,因为贵公司提供地蓝山咖啡关系到我们公司经营展要害,有必要对违约责任进一步提高,假如在期限内贵公司不能按时保质保量地提供七十桶蓝山咖啡豆,将处以五倍于产品总价的罚款” 矢口直树顿时站起来。怒容满面:“不,你这个完全是无理要求!我坚决不同意!” 洪烟摆摆手示意他坐下,保持安静。道:“为了表示我们地诚意,我们愿意在已经谈妥的价格基础上向上浮动百分之二十。” 矢口直树盯着洪烟道:“洪先生,请别忘记,我们地价格是给华夏市场的批价格,这个价格并不是固定的,每年都有百分之五到百分之十的浮动。” 洪烟无所谓地笑笑道:“如果你有足够气魄的话,不妨把贵公司所有外销份额全部交给我们,不就一千多桶吗。我全部吃下来,价格同样上浮百分之二十,华夏市场轻轻松松就可以消化掉。当然啦,如果你们违约了,罚款也得是所差欠货物价值金额地五倍。” 矢口直树眼里射出贪婪毒光:“我公司现在还库存蓝山一号一百桶,蓝山二号一百八十桶,你能吃下来吗?” “每桶70公斤,每公斤算二点二磅,一桶就是154磅。价格上浮百分之二十,那么蓝山一号的价格每磅大概113美元,每桶价值17402美元,一百桶价值一百七十四万美金,蓝山二号价格每磅84美元,每桶12936美元,一百八十桶价值两百三十万美金,嗯。^^^^全部价值四百万美金。没问题。” 凯瑞丝给洪烟倒满酒。洪烟向她露齿一笑,接着道:“不知道贵公司和我们华夏其他公司如何签订合同的。是那种有合约约束地长期供货关系吗?” 小川安丽接过话头道:“不是,那些公司实力不够雄厚,我们和他们都是按年度签订合约供货。” “ok,那取消他们资格吧,贵公司的货我全部要了!” “洪先生想垄断蓝山咖啡在华夏的销售代理权吗?” 洪烟嘿嘿笑起来:“我也想啊,就怕垄断不了,蓝山咖啡百分之九十的份额都是你们日本公司的,谁知道除了你们at公司外还有没有其他公司向华夏直营销售啊?对吧?” 小川安丽连连点头道:“垄断才有高利润,我很佩服洪先生的经营策略,如果洪先生真有心的话,我可以为你引见公司总裁犬养先生,只要你的价格理想,我想犬养先生不介意运用他地影响力,限制其他公司的经营行为,让你成为华夏国唯一一个有大批蓝山咖啡货源的供货商。” 洪烟满意地点头道:“皆大欢喜的大好事啊,你们日本公司控制世界上的蓝山咖啡,而我控制着华夏国的蓝山咖啡,很好,很好。嗯,我今年三月樱花开时,一定来日本拜访你们,到时也请帮忙引见给总裁犬养先生。” “我们扫榻以待,欢迎您的到来。” 洪烟把玩着酒杯:“那我们的协议是不是算谈定了?” “洪先生,我还有个要求,假如您资金或销售出现问题,也违约了,怎么办?” “简单,同样五倍罚款。” “洪先生,您的公司有这么多资产吗?” “呵呵,我们双方不妨各拿出一千万美金存入共同账户里当作违约金抵押,交给律师事务所保管。相反地,我倒是担心贵公司万一出现情况,交不了货,没钱交罚款呢!” 矢口直树闻声立即看了小川安丽一眼,皱着眉头道:“这个,假如出现不可抗力,比如咖啡产区遭遇飓风等自然灾害,产量锐减,我们公司则免除违约责任。” 洪烟大笑道:“没问题,不过假如你们运货途中飞机轮船出事,这个就得算你们违约,得按违约罚款。矢口直树点头道:“这个自然,有保险公司赔偿,而且万一货物有损失,我也可以向日本其他公司调剂。” 洪烟伸出手。嘴角挂着神秘的微笑:“那我们一言为定?” 矢口直树赶忙向洪烟鞠躬,紧握住他的手:“一言为定。一言为定。” 主宾双方,各自都满意而归。回到学府大厦家中,卿明艳再也憋不住心里地困惑,追问起洪烟了。她不知道洪烟为什么突然整出这些事情,这仅仅280桶蓝山咖啡就要四百万美金。ata通商株式会社有一千八百桶,这笔合同金额至少得两千五百万美金啊!是不是有点太离谱了啊? 洪烟却不急着回答,而是对跟着他走进屋里的安山说:“家里都检查过了吗?” 安山道:“检查了。没有现任何窃听设备,保证谈话安全。” “嗯,你安排人手,再辛苦一下,盯住这两个日本人,尤其是那个女地,搞清楚今天晚上他们在房间里说了些什么。还有,通知胡高。派人去日本查查他们的底,我要清楚他们的背景履历。” 卿明艳疑惑地道:“为什么?” 洪烟指指凯瑞丝:“喏,要她跟你说。” 凯瑞丝轻声用英语说道:“那个日本男人地身份可能真地是咖啡商人,但是那个日本女人有疑问,我感觉她应该受过特别训练。” 卿明艳不解:“特别训练是什么意思?跟安山大哥他们一样吗?” 凯瑞丝吐出一个英语单词: 卿明艳大惊:“间谍?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洪烟拍拍她地手:“这世上没什么不可能地,现在只是初步怀疑,你别大惊小怪,淡定些,明天签约时就当不知道。现在你告诉我认识他们的详细经过。” 卿明艳地美脸吓得有些白。紧握住洪烟的双手,好一会才恢复常态,轻声说起来…… 洪烟虽然以前说过他负责解决咖啡豆的货源,可他根本没把心思放在这上面,一直以来所需的咖啡豆都是从葛晚秀一个上海朋友开的咖啡公司里进货,用的都是产自危地马拉有名的咖啡产区antigu的上等咖啡豆,磨出来地咖啡不仅香浓,还带有一丝神秘的烟熏味。卿明艳也通过这人进了一点蓝山咖啡。而这人的蓝山咖啡同样是从日本公司手里买来的。加价百分之四十后转手卖给她。 本来双方合作很愉快,可十一月时卿明艳现买来的蓝山二号咖啡豆里混入不少高山咖啡豆。虽然高山咖啡同样产自牙买加,但是其价格却只有蓝山咖啡的四分之一,而且就连危地马拉的那些咖啡豆品质也下降很多。 卿明艳很气愤,要求对方换货,可这人巧言藻饰,说什么以前订的合约价格太低,现在他的进货价在涨,他亏本了,要换货也行,必须加价。 咖啡集团四十家店面,每家一天只买五十杯咖啡,四十家就是两千杯,至少需要四十磅咖啡豆,一年就得一万五千磅左右,每磅加价一元,就得多支出一万五,加价十元,就得多支出十五万。 这可不是小钱,电话交涉无果,十二月卿明艳便坐飞机来到上海,亲自找这人谈判,谈判不欢而散,。卿明艳从侧面了解到这人好赌,在赌场输了很多钱,已经没多少心思做生意了。于是便想着换一家供货商。 可要想找到一个稳定地相互信任的供货商,建立长期合作关系,哪有那么容易,总不能东一锄头西一锄头地进货,那样的话品质也没有保证。卿明艳甚至都想亲自去危地马拉原产地去找供货商了! 来了上海,公事再烦心,也得去看看在学校读书的王丽。这一年里,她经常和王丽打电话,两人昔日的那点不快早已烟消云散,相互把对方视作好姐妹。12月24日那天,她和王丽在黄浦区最著名的绿波廊酒楼吃饭,凑巧现一个卿明艳曾拜访过的咖啡公司老总正和和矢口直树夫妻坐在隔壁座。 这个老总很热情地邀请她们俩一起入座,互相介绍后卿明艳现这对日本夫妻居然手里有蓝山咖啡百分之四的配额,顿时大喜过望,索取了他们在上海酒店地房间电话,随后几天便展开攻关,并不辞辛劳地陪同他们游览杭州西湖、苏州园林。 矢口直树夫妻对卿明艳地招待和示好很满意,表示会考虑卖给她一点蓝山咖啡,而且承诺以优惠价向她提供牙买加高山咖啡。于是大家签署了从日本ata通商株式会社进口五十桶一级高山咖啡的协议。 卿明艳邀请矢口直树夫妻去a省旅游,看看那些名胜古迹。他们答应了,随后便回到日本,并很快把五十桶高山咖啡过来,卿明艳现顾客反应口感并不比危地马拉咖啡地差。凑巧得很,当矢口直树夫妻来到a省时,也正是洪烟从香港回国的日子。 按照他们夫妻的行程计划,明天签了协议后他们将去a省北部的国家森林公园旅游,观看雾凇雪景…… 听卿明艳说完,洪烟笑了,对坐在一旁的安山道:“你相信会有如此巧合吗?” 安山摸摸下巴,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状:“生活虽然由无数的巧合构成,但是我相信,人瞌睡时一般没人送枕头,这些巧合倒是像被人精心安排制造出来的。” 洪烟叉开双腿,把脚丫子毫不客气地放在茶几上:“蓝山咖啡,世人都爱,却被小日本控制在手里,谁想要都得去求他们,就得和他们去打交道,一来二往呢,也许就混熟了,你会放下戒心。我宁愿认为小日本把这个东西当作敲门砖当作接近你的武器,工具。安山同志,好好想想,咱们在香港可是在日本野村证券开的帐户!李动同志也是在香港野村证券开了户头的!跟那个什么井上操关系还混得不错吧,听说还找了个和他老婆很像的日本娘们。啧啧,有那么巧么,偏偏他能遇上一个和老婆很像的年轻女人,我怎么就遇不见一个呢?哈哈,还不是因为他李动是*!有相当的利用价值啊,符合小日本的利益,对吧?!” 安山腾地站起来:“老板,他们一定有所图谋!胡高说过,也许野村证券公司也拿出了钱跟在老板后面做单,想跟着赚钱,结果肯定亏得很惨,否则这个井上操也不会在十二月初被日本总部调回去了!” 洪烟淡淡地道:“有图谋是一定的,关键是看他们图谋我什么,***,没个安心日子,又被小日本鬼子给盯上,索性的,老子玩死它们小日本,通知胡高,多派几个人去日本,搜集相关情报资料,做好准备,我们三月份去日本玩玩!”安山大喜,啪地一个立正,给洪烟敬一个标准军礼:“是,老板!” 洪烟笑着虚踢他一下:“快滚吧你,明天就滚去英国,左右看你都不顺眼!” “哈哈,老板下令,不敢不从,对了,老板,”安山向隔壁顾家两姐妹的房间指指,“今晚你的声音要小点,两个顾小姐可能竖起耳朵在偷听呢!”又向凯瑞丝和卿明艳挤眉弄眼着,“凯瑞丝小姐,还有卿总经理,嘿嘿,早点休息,早点休息,免得明早起不了床,耽搁和小日本签合同那可是不得了的大事!” 洪烟抓起茶几上的烟盒向安山砸过去,安山哈哈大笑,飞身跑了。 洪烟脸上浮出色迷迷的笑,看看卿明艳,看看凯瑞丝,用英语说道:“这个,他说的不错,两位美女,咱们早点休息吧!” 凯瑞丝立即摇摇头,道:“尼欧,对不起,我还没做好准备,你和卿小姐睡觉吧,我得单独休息。”说完,似笑含羞地看一眼洪烟,轻扭腰臀,去洗手间了。 卿明艳盯着洪烟,轻拧她一把,啐道:“你能耐啊,把外国女人也勾引上手了!” 第十六章 本姑娘已经享用过了你 洪烟站在浴室喷头下,任由水流冲刷着他那根高昂的狰狞凶器,他张开双臂,享受着卿明艳为他认真细心搓背擦身的温柔服务。 飞溅的水花冲去白色的浴液泡沫,水花溅到穿着吊带情趣薄纱睡衣的卿明艳身上,原本朦朦胧胧半隐半现着无比春光的睡衣瞬间通彻透明,呈现出微微翘立的两个红点,以及那泓浅浅幽黑的神秘。 卿明艳柔情地清洗着洪烟全身,由得洪烟热情似火的目光在她身上流连,柔柔地说:“老公,你胖了,结实了,真好。” “八十五公斤了,个子也长了,一米八五。” 卿明艳亲昵地在他宽大的背上印个唇印:“老公的身材是全世界最标准的,我爱死了。” 洪烟感觉到她柔软的火热,反手把她搂进怀里,吮吸着她娇嫩的唇瓣,两人的身体紧挨,几乎没有一丝缝隙了。这一吻,吻得卿明艳浑身酥软,几乎站立不住,娇喘着气儿,咻咻地:“老公,它好硬了。”说着,还故意动动小腹部,让小腹感受着它的威武坚硬。 “哈哈,艳艳,帮它洗洗。” “嗯。” 卿明艳春意荡然,粉腮微红,蹲下身子,挤一点洗面奶在手心,搓匀,然后抹在小兄弟全身,轻柔地褪下它的保暖皮衣,极其柔缓地清洁着,仿佛在清洗着价值连城的珍宝。 酥**麻的快感,一浪一浪地涌来,如同卿明艳地滔天爱意。无须顾忌,无须掩饰。坦荡荡地表现在她的每一个柔情细微动作里…… “老公,它好帅啊,就像个骄傲地将军,咯咯,你看。它还戴个头盔呢!” 洪烟嘶嘶声抽着冷气,咬牙切齿地道:“我说老婆,你怎么用洗面奶洗这玩意?” “给它美容啊。..老公,我还特意给它准备了牛初乳呢!今天上午才从奶牛场送来的,最好的营养品……” 洪烟狂冒冷汗:“这个,它已经够帅了吧,你还要给它牛奶浴?用的还是牛初乳?” “对啊!营养套餐呢!” 卿明艳说得那么理所当然,洪烟的额头已经分不清是汗水还是自来水了:“它,它又不能喝,营养套餐哪来地效果?” 卿明艳羞羞地捏住头部。羞羞地道:“喏,它有个小嘴巴呢,一张一张地,就像只小金鱼在喝水” 洪烟身子险险然站立不住,差点就摔倒在浴室里,说话声变得结巴了:“谁,谁告诉你的?这比喻,太雷人了吧?” 卿明艳脸上却露出一丝难言的辛酸,她停下了动作。跪在洪烟面前,把脸贴在凶器上,轻轻地揉动,声音几分难过:“老公,我一个人呆着,想死你了啊,想得天天掉眼泪,只好不让自己停下来。努力忙工作。可晚上睡觉就忍不住,总想着躺在你怀里。和你说话,和你恩爱,又不敢缠你,不敢打扰你,你在做大事,我不能自私地,”声音再次转为娇羞,“我每次都要想着怎么和你恩爱,才能睡得着,又琢磨着今后怎么服侍你,让我们的恩爱更加完美,……,你不准笑话我啊!” 这种情话,要人命的。洪烟心里狂涌着对卿明艳的情爱,紧紧将她抱在怀里,深深吻下去…… 卧室里,战斗绞缠。从6式开始,随后深喉,进而老树盘根,老汉推车,观音坐莲,倒浇蜡烛,接着隔山取火,弯弓射箭,深入浅出,慢碾细磨,最后狂风骤雨,电闪雷鸣,娇喘不休…… 一场大战,卿明艳屡屡举起白旗要求暂时停火,数分钟后继续开战,结果断断续续足足一个半小时后才硝烟散尽,风平浪静,卧房里充斥着*的*欢爱气息。(..tw无弹窗广告)== 卿明艳浑身软瘫,一动也不想动,万般慵懒地蜷在洪烟的怀抱里,娇柔呢喃:“老公,真的想现在就死了算了。” “呵呵,快乐还远远没到极致呢!咱们还有一辈子,只要你吃得消我的折腾,以后天天让你快乐至死。” “嗯,谢谢老公。” 门外传来轻微地脚步声,随后便响起进出洗手间的声音,卿明艳吐一下舌头,低声说:“老公,我听到了呢,刚才一定是那个凯瑞丝在偷听我们,她的喘息声好大,你好坏呢,还故意逗得我尖叫。” “唔。” 卿明艳停顿一会:“老公,她好美,很迷人,很冷的气质,个子好高,有一米七五吧?” “一米七七。” “她的腿好长,如果穿裙子一定非常漂亮,不过她现在穿牛仔裤也很漂亮。老公,她也是我的姐妹吗?” 不等洪烟回答,她接着说道,“我没她那么漂亮,不过我的皮肤比她白一点。” 洪烟笑了:“那是肯定的,你是黄种人,她是棕色人种,还有四分之一的白人血统,算是第二代混血儿。” “哦。” 过一会儿,她有点不舍地道,“要么,你也去陪陪她吧。” 洪烟一把捏住她地**,戏谑道:“你舍得?” 卿明艳用力扣紧他的手臂,把脸埋在他的腋下,声音柔弱无力地:“我不能自私霸占你的,不能冷落了她的。我和王丽聊过很多次,我们都说这辈子能遇上你,能爱上你,能伴随你,已经是我们最大的福气,你太出色了,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独占你,如果心生妒忌只会令大家都不开心,最理智的做法就是让你自由飞翔,这样的话你就永远不会忘记还有我们在守候着你,不论何时,都有温暖地家门为你敞开,有我们向你奉献出真心地温柔。” 幸福感在洪烟胸腔里激荡,他吻吻卿明艳的眼睛,没有说话,只是把她抱得更紧了。两人静静地感受着传递着情意。片刻之后,洪烟问道:“王丽,她还好吗?” “好呢,她读书太刻苦了,每次都报四门,已经通过了十二门功课,再过三门就可以拿大专文凭,她还想在两年内拿本科文凭。我劝她说,拿文凭不是最要紧地,关键是学习到管理方法,我们不需要用文凭来证明,也不是要文凭去找工作,我们是在管理自己的公司。” “她怎么说?” “她说她明白的,你给了她两年时间,她就绝对不能荒废这两年,拿大专文凭是她一直想做的事情,不能放弃,而且她还要学很多今后可能用得着的东西。你想不到吧,她能说一口还算过得去的英语了呢!” 这个倔强的女孩!洪烟不禁回忆起她那完美的翘臀,嘴角浮出一弯略带**的笑。卿明艳猜出了他的心思,轻拧他一把,道:“你好坏啊,是不是又想起王丽的**了?” 洪烟嘿嘿直笑,手掌却在卿明艳的**肉上用力捏搓。 卿明艳受痛娇哼一声,轻轻捏住洪烟的耳垂:“王丽生怕她坐着看书太久,破坏了身材,锻炼身体很积极,还每天早上起床晚上睡觉前都要做臀部运动,女为悦己容,一千个小心地保护着她的**呢!” 洪烟大笑起来:“本末倒置了,我是喜欢看她的**,但不是因为她的**而喜欢她。呵呵,你们女孩子的想法倒是很有意思。” 卿明艳娇笑一阵,腻腻地道:“老公,她的**我也摸过啊,可我感觉和我的差不多,你回忆一下摸她**的感觉,再摸摸我的,比较一下,到底在哪有不同?” “啊呀,不敢摸啊,我怕我这一摸,又想和你做了,可你受不住啊,下面都肿了吧!” 卿明艳满脸红润:“嗯,有点痛,麻麻的,没感觉了,哧哧。老公,你过去陪凯瑞丝吧,她一定睡不着呢!喏,你听,客厅里好像有电视机的声音,她起来看电视了!”边说边推洪烟,“去吧,去吧,我困了,不能陪你,你去陪她吧!哧哧,本姑娘已经享用过了你,不需要你了呢!” 两人笑闹一阵,卿明艳果然倦极而睡,陷入香甜梦乡之中去了。洪烟悄悄起床,在卧室的浴室里冲洗一下身子,套一条宽松的睡裤,披着棉袍睡衣来到客厅。 看到洪烟坐在她身边,凯瑞丝顿时神色慌张了,想看洪烟,又有些不太好意思,目光每每飞快地在他脸上一扫,转瞬立即闪开。 洪烟把手放在她腰间,她的身子一下子僵硬了起来。 “睡不着吗?” “嗯。” “为什么?” “不知道。……也许新地方不习惯。” “呵呵,说假话了吧,以前你出去做事,天天睡得都是新地方,还不照样睡得香?” “……现在才十一点,我不困,所以睡不着。” “不对,还没说实话。” 真把凯瑞丝逼急了,她猛地跨腿坐在洪烟身上,咬牙说:“谁叫你们*声音那么大,害得我睡不着!” 第十七章 开除败类华擎 “你都听到了?” 洪烟双手把握凯瑞丝结实翘挺的双臀,语气里透着整蛊的味道。 “你……故意的?” 洪烟笑起来,使劲嗅闻着她身上那种带种清冽甘爽的芳香气息,抱住她的大腿,腰一挺,站起来,走进她的睡房里,将她放在床上,她一直睁大着湛蓝的眼睛深深凝视着洪烟。 洪烟俯身吮吻,凯瑞丝热情地回应,她显然已经情动,浑身肌肤滚烫,触手处火热无比。 洪烟作怪的手伸进她的内衣里,把玩着那对半球,她却将他的手死死抓住,不让他乱动,把头埋在洪烟的脖颈旁,很认真地道:“有时候,真觉得你是上帝派来的使,不明白你怎么能知道我的存在,还找到我为我解决令我绝望的难题,如果没有你,我的人生也许非常悲惨,尼欧,你在我心里就是我的神,我的上帝。” “呵呵,上帝这会只想亲你。” 说着,洪烟又向她的紧要重地下探而去,凯瑞丝却躲闪开来:“不行,不行,我不方便。” 手指已经碰到了部位,却并非那种腻人的柔软,而是鼓鼓囊囊大块,想必是她的生理周期来了。 “啊哦,你大姨妈来了。” 凯瑞丝却听不懂,疑惑地道:“大姨妈?我没有大姨妈啊?我妈妈没有姐妹,只有一个哥哥。” 洪烟哑然失笑,手掌紧贴住她的私处:“大姨妈指的是这个,。” “我们家乡说女人来这个是爱情假日,为什么你们要说是大姨妈呢?这和我妈妈的姐妹有什么关系?” 这个问题可着实难以回答,洪烟知识水平不够。解答不了,便道:“明天你去问卿明艳吧。” 虽然不能真个恩爱*,却不妨碍两人交流情感。凯瑞丝躺在洪烟的怀里,两人情话喁喁,聊说着彼此的一些事情,凯瑞丝心里变得非常踏实,她真没想到自己能这么快地得到洪烟地接纳,却不知道她和洪烟早有那层前世的关系。洪烟前世里就知道她非常爱自己,却碍于那被自我毁容的容貌,两人一直没有生过亲近行为,洪烟对她在情感上是非常信任且为之怜惜的。今生里,凯瑞丝一旦主动挑破这层窗纱,那一切也就顺理成章了。 卿明艳确实很会做人,第二天便非常主动地与凯瑞丝亲近了,丝毫没有因为洪烟昨夜去和凯瑞丝睡在一起而感到不快。凯瑞丝性格很冷,只是在洪烟面前才使出女孩性子,对卿明艳的热情显得有些迟钝。甚至还有些不知所措,潜意识里还把自己看做是与卿明艳争抢爱人的第三。 洪烟由得她们两人去交流,这种事用不着他去操心。他现在要做的事情便是要处理华擎了。 上午八点半,来到总部大楼,公司名下的咖啡屋从去年起新开了早茶服务,早点非常精致,价格不菲,专门面向有钱人实行精品服务地高端市场。一壶好茶,一杯上等咖啡,几碟精美点心,一顿早茶下来,花费不菲,不仅利润高,而且还为咖啡屋赢得口碑。 这个建议还是王丽提出来的。她利用节假日走遍了上海的众多咖啡馆茶餐厅,又去广州深圳做了考察,得到卿明艳和顾思源的赞同,去年七月便正式推广开来。卿明艳现在雄心勃勃,她对洪烟说,计划用五年时间,以省城为基点辐射全国,要在全国遍地开花,让每一个地级城市都有加盟店。每一个省城或大城市里都有连房产都是自己的连锁店铺。 她甚至还为此制定出年度规划、三年规划、五年规划、十年规划,报告给洪烟。洪烟随得她去折腾,自己的女人总不能是百无一用的花瓶,总得找些她们喜欢的事情去做,赚钱亏钱无所谓,只要她们过得开心,在资金上予以全力支持便是了。 咖啡集团除了上次洪烟从上海招聘来的那些人员之外,又招聘了不少人手。原来的办公场所容纳不下。先前在云台修建地那栋大楼同样还没竣工,不得不在隔邻的大楼租了房间办公。 很多新同事洪烟都不认识。可他们都认得洪烟,纷纷向他恭敬地称呼董事长。洪烟有些纳闷,等他走进会议室看到张贴在墙壁上的宣传栏里有好几张他的照片时才明白过来。连锁加盟的宣传图册上也彩印着他的相片,这些相片明显经过一些处理,比他如今这个模样更加老成,倒和洪烟二十四五岁时极为相似。 洪烟笑着问道:“这是谁的手笔?” 卿明艳轻声说:“顾思源小姐的创意,顾思瑜小姐用电脑软件加工处理,说你年纪太小,得把你弄得成熟些,才能取信于人。” “今天怎么没见她们?” “哦,她们去了古山,天刚亮就走地。” “去古山干嘛?” 卿明艳抿嘴笑了:“你别问我,等她们回来了你亲自问她们吧!” 上午九点半,卿明艳去永乐大饭店把矢口直树夫妻接来总部,双方对合约细节进一步洽谈,违约保证金最后取消了,十点半,正式签字生效,请了云台市公证处进行公证,以中文、日文、英语三种文字签署合约,如果生文字歧义,则以英文解释为准,一式三份。 矢口直树在上海有他所控制的外贸公司经营部,诸如什么进口咖啡豆所需要的进口许可证、装货运输保险、办理报检、报关、交纳进口关税、增值税、消费税等等之类的东西都归他负责,除了这些正常的单证外,他还得提供原产地证和动植物检疫合格证。 合约上支付给矢口直树的价格是落地价,在他的仓库里验货确认无误,才开信用证提货,免除很多繁琐地麻烦。信用证地期限是七天。 矢口直树立即给日本ata通商株式会社打去电话。要他们把两百八十桶蓝山咖啡往上海。 中午,洪烟再次宴请矢口直树夫妻,并派吕明开车送他们去省城机场乘坐飞往a省国家森林公园的航班。(..tw好看的小说) 安山已经把昨夜监视窃听的情况向洪烟做了汇报。安山先派一个女职员悄悄去永乐大饭店开了房间,就住在矢口直树夫妻的楼上,然后隐秘地潜进客房,从窗台上吊下来,悄无声息把一只吸附式窃听器安装在矢口直树所住客房的玻璃窗角落边上,窃听器很小。加上矢口直树他们拉上了窗帘,安装位置也很隐秘,而且这种窃听器不是那种带无线射的窃听器,是通过一根细长电线将窃听内容传输到录音装置里,由于不会出无线电信号,所以不用担心被对方用探测装置侦查出来。 虽然安山听不懂日文,但是从矢口直树夫妻小心防范的形态上就能看出他们身份不简单。矢口直树并不像一对正常的日本夫妻,大凡在日本,女人是没多少地位地,而身为丈夫的矢口直树在客房里却对他妻子小川安丽非常恭敬。两夫妻做了一次爱。前奏十分钟,矢口直树又舔又弄,真刀真枪战斗三分钟,小川安丽极其不满,还扇了矢口直树一耳光。 洪烟仔细听了所录的音,现他们果然有反常,试想,任何夫妻面对如此重大的合约肯定会私底下再三讨论。而他们却一整夜时间都避而不谈,只是赞扬着华夏国的河山美景,商量着怎么去旅游。只有在今天清早起床后那个小川安丽才用很低的声音交代矢口直树不要节外生枝,如果他因为合约问题造成损失的话,她会负责全部赔偿。 这句话就足够证明他们夫妻存在问题了,丈夫有损失,妻子赔偿。这明显不合情理,,而“不要节外生枝”的背后含义似乎暗指他们真正目地是要和洪烟拉上关系。 小川安丽九成九是负有某种使命地日本情报特工。 外敌环饲,攘外必先安内。洪烟决意对咖啡集团以及特别卫队来一次大整顿,尽可能地消除隐患。 下午五点,管理人员下班走了,洪烟突然要安山召集在云台地那些曾经是部队战友地特别卫队队员来会议室集合华擎跟着大家走进会议室,讨好地向洪烟笑着,却现洪烟的表情格外沉重。再无以前嘻嘻哈哈的样子了,他心里顿时涌出心慌的感觉。 战友们纷纷找位置坐下,大家彼此熟稔得很,平日里都见面开玩笑,可今天都不敢开口笑闹了,都觉察到了气氛的严肃,一些烟瘾大的老烟枪也忍着蠢蠢欲动的烟瘾,一个个正襟危坐。而安山则拿仪器对会议室进行彻底检查。 检查完毕。安山打开一个皮箱,对大家道:“请大家把随身携带地所有通讯工具和武器放进箱子里。” 特别卫队队员每人都配戴两部手机。都在身上藏有军刀或格斗匕,有几个人还放了枪支。安山把东西收集之后便走出会议室。 洪烟开始说话:“你们都是出自精锐特种部队,都是安山吕明的战友,98年10月,我有幸结识了吕明,后来通过吕明把安山马路风他们招进来,又陆陆续续地把大家招进来,组建了现在这支承担保护集团和我的家人的特别卫队。一共十六人,除了留在香港的李季他们五个,其余的都到了。 因为我父亲的缘故,我对你们非常欣赏,更不敢有半分亏待,尽可能地给大家最好待遇,五十万安家费一分不少,包吃包住包全身打扮,基本月薪两万,补助奖金另算。如果谁还有特殊情况,还可以向安山申请特别补助金,一百万元之下,他有审批放权。 现在地社会生存竞争压力大,我能做的就是尽力免除大家的后顾之忧,不让你们为家小的生活花费愁。 这份工作有点辛苦,安全保卫得不分昼夜,睡不了几个安稳觉,吃不了几餐安稳饭。有时还要东奔西走完成任务,甚至在遇到危险紧急情况时还需要你们挺身而出。这一年多来,多亏你们冒死作战,才化解了好几次危机,尤其是前年处理康小伟的绑架案,安山、周冉居功至伟,没有他们搏死玩命,不仅那群绑匪抓不住。我朋友地儿子也恐怕难逃生天。” 洪烟把目光在大家脸上一扫,最后华擎脸上停留数秒后移开,点上根烟,慢慢抽吸着:“大家是人,我也是人,我和大家相比,只不过多了点钱财。坦白说吧,我从来不吝啬钱财,钱对我来说根本不在乎,我在乎是大家相处的情感。人敬我一尺,我必敬他一丈。如非万不得已,我不会让大家去做违法乱纪的勾当,我只想守住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大家伙平平安安地过日子。 记得我在和安山华擎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就说过,名义上是我聘用大家来特别卫队工作,你们看似我地雇员,但其实我把你们当朋友。和我以及我的家人同吃同住形影不离的打交道。特别卫队责任重大,所以会有一些特别禁条绝不能违反,犯下特别禁条惩罚会很严厉。安山,吕明,我当时是这么说的吧?” 安山、吕明赶紧点头称是。 “禁条地存在是为了维护我以及大家的利益安危,而如果大家能实诚做事、本分守规矩、认真完成好分内工作的话,那么有这些禁条没这些禁条都一样。禁条是死的。我相信大家地人品。所以我并没有把这些禁条正式成文向大家公布。但是大家想必都听安山吕明说过,哪些禁条不能犯,譬如说吃里爬外,勾结匪类,背叛出卖,这个,不仅我不能容忍,就是其他队员也不能容忍。” 洪烟地目光变得分外冷酷,利剑一般定格在华擎脸上:“我还说过。如果谁对我个人有意见有看法,可以当面提。进了特别卫队后就得工作十年,谁要离开都必须征得特别卫队八成以上兄弟同意。华擎,这句话你还记得吗?” 大伙的目光唰地看向华擎,华擎地表情非常尴尬,讪讪地道:“记得,老板是这么说过的。” “嗯,还记得就好。那你准备离开吗?” 华擎慌慌张张站了起来。结结巴巴地:“我,我” 洪烟摇头叹息一声:“华擎。我曾经很器重你,你让我失望也就罢了,为何死不悔改,让你的战友们为你痛心?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吗?” 在座地特别卫队队员除了安山、周冉、朱纯铜外并不知道华擎背叛洪烟的事情,他们不由地低语互相征询起来。 华擎额头直冒冷汗,他感觉洪烟可能是现他背地里和游乐他们打交道了,可他还想死撑着,还幻想洪烟只是因为卿明艳告状说他**咖啡屋的女职员和私下*而脾气。自从德子离开a省后,游乐也就不怎么搭理他了,他已经没了利用价值,他舍不得离开特别卫队,舍不得这份两万的月薪、包吃包住的花费和崭新的配车。 “老板,对不起,我,我私生活不检点,不该在男女感情上犯错误” 洪烟挥手道:“打住,别把工作和私生活混为一谈!别说你才骗了两个女孩上床,你就算把公司所有女职员都骗上床骗得流产,那都是你的本事,我从来不干涉你们的私生活!你地错不是这个!” 华擎目光游离:“我工作不够踏实” 洪烟敲敲桌子:“不见棺材不落泪,不到黄河不死心。安山,你说吧!” 安山站起来,神情沉痛,声音低沉:“各位老战友,经我们多次核查证实,华擎自98年12月份起,因为感情受到打击,被对我们抱有敌意的某些人用财色勾引,向他们出卖内部机密,将我们置身险境,对我们造成极大损害,安全保卫工作出现重大隐患,历时一年之久,至今仍巧言令色,死不悔改。我安山在此宣布,与他割袍绝交,并向董事长提议,将他开除特别卫队!” 周冉、朱纯铜站起来同时说道:“我附议!” 吕明就坐在华擎身边,啪地一耳光打过去,喝道:“你***狗杂种,还***是人吗?!” 华擎捂住脸,色如白纸,一脸死灰。其余人面面相觑,不敢置信地死盯着华擎,议论声指责声轰然而起。 洪烟伸手压压,道:“这些都是你的战友,看在他们的情面上,我不惩罚你,你自己辞职吧,再打你三个月工资,给你的钱也有七八十万,不算少了,希望你今后安分守己,老实做人,回老家过太平日子,同时也奉劝你,别再做任何不该做地事情。你走吧。” 吕明一脚踹过去:“滚!” 华擎根本不敢抬头看大家,灰溜溜地离开会议室,吕明站起来,极为痛心地对洪烟道:“老板,是我的错,我不该把这个人渣败类叫来,你处罚我吧!” “坐下吧,吕明,他的错与你无关。” 洪烟淡淡地看看安山,“安山、老铜、周冉都知道,我其实给过机会给他改错,他非要一错再错,走到这步,是他咎由自取,还好,他造成的危害还不够十分严重。” 第十八章 与子同袍 华擎的背叛无疑是众人的耻辱,所有的队员都为曾有他这样一个战友而感到脸上无光。.tw[]大家表情沉痛而愤怒,会议室气氛显得格外沉重压抑了。 洪烟接着说道:“事情已经过去了,前车之覆后车之鉴,我相信谁也不希望再有类似事件生。大家都是特别卫队队员,我信任你们,给予你们足够的自由权,特别禁条是规矩,是约束,具体条例我会公布,但不是现在。我今天只赠送大家四个字与子同袍。 ……原来的联系电话全部取消,新号码安山会给大家。很快要过年了,年终奖金每人六万,明天就会打到账上,有特殊成绩的另有奖励,如果有需要回家看望父母家人的,可以向安山请假。散会吧!” 队员们离开后都琢磨洪烟所说“与子同袍”的含义,安山索性去打印室把这《诗经》里的《无衣》给打印出来,给每一个队员,告诉大家这是一秦*中反映士兵们团结友爱、舍生忘死、同仇敌忾、共御强敌的歌谣: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我矛戟。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我甲兵。与子偕行! 这些队员出自精锐特种部队,个个身手不凡,有一身绝技在手,高薪水高奖金仅仅是聘请他们的不可或缺的条件,管理他们并不难,难的是得到他们的尊敬,得到那份毫无保留的忠诚。 一句“与子同袍”,点明大家同是袍泽兄弟。对这些队员做一次最简洁明了的思想政治工作。作用有多大,洪烟不得而知。 洪烟不缺人手,缺地是为他效死尽心的忠诚人手。 前世的遭遇,小三、小鹿、华擎的背叛投敌,以及李动的黑衣卫头子况正风背叛李家,这些事情一次又一次地敲响警钟,背叛是何其可怕。 有一句流传极广的话令洪烟一直感到恐惧:男人无所谓忠诚,忠诚是因为背叛的筹码太低;女人无所谓忠贞。忠贞是因为受到的诱惑不够。\\\ 洪烟恐惧背叛,对人性里地阴暗面非常警惕。虽然他并不认同这句话,但他深知在这个世界上金钱能买到绝大部分的东西。 包括绝大多数人的爱情、友情。 一万,不够;十万?不够;一百万呢?一千万呢?一亿呢? 诚然,每个人心里都有一种坚持,可这种坚持本身就是一种价格。看似坚强,其实脆弱。 重生后的洪烟更明白人性。更明白人与人之间的情感,同样他更明白金钱的杀伤力,*诱惑的杀伤力。 所有人都只是人,他地身边人也不例外,他努力避免着不让这些他在乎的身边人去受到别人的金钱考验诱惑考验! 因为重生后对很多东西更加在乎,所以更加恐惧失去。 他不想生命中再有遗憾了。上苍给了一次机会,不会再给第二次。 在他心里,已经早已对队员们划分出等级,核心层、内卫层、外围层。^^核心层的队员是他最信任的,大半机密都不会隐瞒他们。对他们的家人也会做良好的保护,譬如安山、胡高。内卫层是用工作表现证明了值得他相对信任的,譬如周冉、李季、多加等。外围层则是朱纯铜、吕明他们。因为他们个人顾虑太多,洪烟不会让他们接触到太重要的机密。 安山已经给大家了新手机电话卡,每人都有1号2号3号三个号码,何种情况使用1号,何种情况使用2号,都做了明确规定,安山还告诉大家为了防止被监听,从即日起。手机号码绝对保密,只能用于公司内部和队员内部之间的联系,不准再私自与外界保持联系,每个月只允许和家人亲友通一次电话,而且必须在有其他队员在场监督,万一家人有紧急事情,只能通过公司办公室座机转达。安山说了小鹿因为家人遭到威胁而出卖机密地事情,解释说这样做是力争防范于未然。队员们很理解地接受了。 这无可厚非。在特种部队时,通信管制保密规定比这个更加严格。 特别卫队分为两大队^^a队是安山他们这些从国内特种部队出身的队员,b队是从世界各地招来的外籍队员,洪烟让安山管理a队,胡高管理b队,并打算今后建立一个监察小组,让茱蒂负责,专门秘密监察这些队员。 特别卫队对洪烟来说,利害非常重大,却并非不能舍弃,严格说来,属于彼此各取所需地雇佣关系。其重要性绝不能与他身边的那些女人相比。 洪烟把他那些女人视作禁脔,视作亲人,可以没有千亿家产,不能没有她们。她们是他重生后生命里的一部分。缺少任何一个,都心如刀割。 他更需要她们对他的忠诚,他不仅深知女人的忠诚都建立在爱情之上,也深知女人的爱情时刻经受着外界诱惑的考验。尤其对他而言,女人在爱他的同时,因为其他女人地存在,而对他更多一种醋味十足的恨意。 又爱又恨又嫉,令得他的女人们对他的爱无法纯粹,无法如童话般那么真正完美,在爱他的同时,又憎恨他花心,嫉妒其他姐妹。^^ 这种心态,无论是孙妙还是梅子、小四,都无一例外,区别只是性格思维所决定的深浅。 这是一个大难题,他心里有数,恐怕得花一辈子时间去解决。 这是一男多女生活所必然带来的麻烦,当然,同样也是这种生活的乐趣。 春节将至,大学里也开始放寒假了,李萍萍她们回来过寒假时,洪烟地这种麻烦和乐趣会更加火辣。就在这天洪烟和卿明艳凯瑞丝吃晚餐时,李萍萍打卿明艳电话,语气很不客气:“我是李萍萍,洪烟这几天有没有联系过你,是不是还在香港?” 卿明艳看着洪烟,笑着道:“萍萍啊,你等着,他回来了,我让他跟你说话吧!” 洪烟从卿明艳手里拿过手机,声音很柔和:“萍萍,是我。” 李萍萍没有好声气:“哼,什么时候回来地?” “昨天。” “行,放假回家再跟你算账!” “呵呵,我们有什么帐要算啊?” “少来,你自己清楚!挂了,再见!” “等等,你们什么时候放假?坐飞机吧,我去接你们。” “少来,不稀罕你讨好卖乖!” 手机里传来忙音,洪烟拨打给郭强询问,郭强的手机却是关机,兰花儿地手机同样是关机。 卿明艳笑起来:“等萍萍回来后,你好好安慰安慰她吧,她对你深为不满,怨气很深哦,每个月都会打几次电话向我追问你的联系方式,你不同意我说,我只能委婉拒绝。你也真是的,从暑假深圳一别后就再没联系过她,还不让我把香港地联系电话告诉她。结果她连我都恨上了,认为是我把你抢走了,是我耍的花招,你得跟她解释清楚啊!” 洪烟苦笑着:“没办法啊,当时特殊情况,为了安全起见,我必须暂时冷淡和她的关系。” 卿明艳手指头点点洪烟的额头:“你啊,你啊,再不抓紧些,萍萍就要被*抢走啦!上个月她威胁我说,如果你再不给她打电话,她就跟一个帅哥约会去。” “嘿嘿,放心吧,别人也许有可能,但她不会。” “你就这么有信心?” “当然。” 刚回到学府大厦,顾思源又打电话给卿明艳了,说是鸿运大酒店的左幽小姐松口了,愿意把名下股权转让出来,请洪烟明天来古山洽谈价格。 卿明艳高兴得道:“真好,鸿运大酒店归我们了!小烟,干脆我们今晚就过去吧!就住我们上次住的那间房,好不好?” “那走吧,段莲不用去了,我开车,凯瑞丝跟着来吧!” 抵达古山时已经是夜里九点半,夜幕下鸿运大酒店那些装饰的霓虹灯依旧如从前那样闪烁着,洪烟稳稳地把车停在酒店门口,笑着对卿明艳和凯瑞丝道:“其实我不仅想要这个酒店,这片桃林,还想要左幽这个人。” 卿明艳闻声脸色一僵,眼神顿时黯淡下来。 洪烟却拍拍她的脸,接着道:“别瞎想,我是看中她的管理经营才华,想给她一个更大更能挥的空间,有她帮着你,你会轻松很多。” 第十九章 顾家姐妹 你真是这样想的吗? 卿明艳险些就把这句不太客气的反问说出口了,赶忙强颜一笑,转而说道:“我也很欣赏左总的能力,如果你能说服她加入我们公司,那太好了。.tw[]” “呵呵,先找顾家小姐问清楚情况再说。” 洪烟去年四月份去了香港后一直呆在香港,期间没有回过云台,而顾家姐妹也被顾老爷子禁足在云台,没有他的批准,不得离开云台市,算一算,洪烟与顾家两姐妹足足九个月没再见过面。 九个月没有与心仪的男孩见面,这无疑是在煎熬一个女孩初开的情窦,试炼她的初恋情怀,她心中那棵刚刚萌芽的爱苗在如此长的时间里得不到雨水的浇灌,不知是枯萎死去了,还是更加顽强地成长了起来。洪烟知道顾思源喜欢自己,她那双清澈的大眼藏不住心事,总是毫不遮掩地袒露着对洪烟的仰慕。 顾家姐妹住在鸿运大酒店龙盘阁,两姐妹同住一间房,可巧的是她们的房间就是洪烟和卿明艳所住的那间飞龙阁,房间的装饰一点没变,墙壁上还挂着那个“乌金玫”画家创作的油画。 守在门外的顾家保镖见洪烟来了,赶忙领着他来到客房外,敲开门。 当洪烟出现在顾思源眼前时,她的大眼睛登时放出光来,惊喜而又羞涩,一眨不眨地盯着洪烟:“尼欧,我就猜到你今晚一定会来的!我还和姐姐打了赌,我赢了!” 顾思瑜对洪烟的态度依旧很高傲很冷漠。用漠视而且不屑地眼神看了一眼洪烟后便将目光定格在洪烟身边的凯瑞丝身上,不一言。 坐在会客间沙上,洪烟笑着道:“这间房我以前住过。” 顾思源高兴地道:“我知道呢,我去年六月份来这里吃桃子,左姐姐听说我是你公司的职员就跟我说了。是我要她安排在你住过的这间房的。告诉你,尼欧,这是我地专用房间!嘻嘻,左姐姐对你印象很好地呢!艳艳姐,左姐姐今天还问你怎么没和我们一起来。” 顾思源在云台的时候,总是挖根问底地找卿明艳询问洪烟的事情,卿明艳便和她说了当初与洪烟在古山生的一些趣事,把戏弄那个县长夫人邓菊花的事情也说过她听。还对她说洪烟很想买下鸿运大酒店,买下这片桃林,在这里修筑一个私家园林。卿明艳也曾两次找左幽谈过这事,可左幽并不想转让股权,洪烟身上事情多,也没心思去管这事。 言无心,听有意,顾思源却放在心上了,早在三月份桃花盛开时卿明艳就带她们姐妹去看过那片桃林,当时顾思源就想找左幽去谈。可惜左幽不在,去了意大利。六月份鲜桃成熟,顾思源又来到这里品尝鲜桃,找到左幽。 这次她做的前期准备工作比较充分,详细地调查了桃林的历史、鸿运大酒店创办的过程,对酒店地股东资料也做了了解。这片桃林在解放前是外号“桃痴仙”的富家子所有,解放后收归国有,成立一家县园艺场。 文革期间遭遇特大虫害灾,当年的老桃树所剩无几,目前的桃树都是后来补种栽培的。改革开放之后。大家都学聪明了,有权就要捞,有好处只管拿,集体财产,关他屁事,个个只管摘桃卖钱,无心管理护养,大部分品质优良的桃子都被政府部门随便给个白菜价拿走当作福利放给干部职工。吃拿卡要现象和偷盗事件非常严重。两百三十二亩桃林,96年总产量十四万公斤。只卖出了九万元,平均一亩产值还不到五百元,园艺场26名员工,一年的工资办公开支就得二十万,再加什么农药化肥,全年支出二十六万,光9年就亏损十七万。好在每年政府拨什么农林业扶持资金、库区水淹补偿金,勉强维持运转。(..tw) 桃林由于地处古水河边,9年洪灾淹没桃林,大批桃树枯死,那些树龄数十年的桃树只剩下不到百棵,其中树龄七十年的老桃树仅余五十棵,尤其那株树龄两百年的珍稀桃树王病害严重,根部腐朽,更是处于垂死边缘。 在古山县政府许多官员眼里,洪灾后地桃林已经彻底成为政府的大包袱,这个园艺场也没了存在的意义,政府有心甩掉,把它承包给私人,顺便可以把那些国家政策规定的款项挪作办公费用。便在96年11月由县政府出面,向社会招聘承包,承包期十年,承包第一年上缴五万承包款,第二年上缴十万元承包款,此外每年递增百分之五。不仅如此还得雇请下那二十多名园艺场职工,每年补摘一千棵桃树,树龄超过十年的桃树枯死一棵罚款两千, 很多人想承包,却因为这苛刻的承包条件打了退堂鼓。正在这时左幽出现了。 左幽是意大利籍华人,197年出生于意大利米兰,也不知她从哪知道的消息,96年12月从意大利来到华夏,找到古山县政府,指名要承包下这片桃林,并要求建个酒店,她还表示要花费巨资让这片桃林重新焕生机。但她又提出条件,那些以前的园艺场职工她一个不要,补偿他们每人两万五,另行招聘人手管理桃林,她不要国家一分钱贷款和扶持资金以及库区水淹补偿款,每年缴纳固定承包款二十万,承包期三十年,期满后有优先续约权,任何人任何部门不得干涉她对桃林的改造与经营,政府更不得强行收回承包权。 她的条件对于古山县政府简直是天上掉下来地大馅饼,县委政府研究后当即拍板签署协议,这件事也成为了古山县招商引资的政绩。 左幽做事毫不含糊。拿到承包权后,立即成立一家“古水仙桃”地外商独资企业,注册“古水仙桃”的商标,从意大利汇款一百五十万美金进入企业帐户,雇请大批人手。利用冬季枯水期时机。在古水河两岸修建一道高达四米的防洪堤,把原有的一些破败不堪的围墙推倒,移栽大量带刺灌木荆棘建成围栏,围栏内层又拉出铁丝网,将桃林拱护其中,而后平整桃园地面,去除杂草,把那些品种不好地桃树全部砍掉。从国外进口数个优质品种,将整片桃林划为数个区域,分区域种植。 将那些树龄超过五十年地桃树连根带土挖出来,全部移栽到那颗桃树王四周,请来专家为这些老桃树治疗病虫害,对那株桃树王更是精心呵护,将它从枯死边缘抢救回来。而后又专门修建蜂房,用鹅卵石在桃林里铺设路面,错落有致地栽种花卉,放养家禽。 这个工程相当浩大。花费更是不菲,但左幽丝毫不吝惜,大手笔改造着。很多人对此十分不解,认为她疯了,都等着看她笑话,政府官员还对她砍桃树地行为严厉批评,要处罚她,她找到县长夫人邓菊花把事情摆平。 97年桃林的挂果量少得可怜,但那些移栽地老桃树全部成活,那些引进的品种成活率也极高。等到98年春季她的付出得到回报,意大利外商和法国外商与她签了订购合同,那些老桃树产桃一万公斤,全部销往意大利法国,每公斤价格达二十元,光这笔收入二十万就足以支付当年的桃林承包款!而其他引种的外国品种也全部被订购! 登时那些地方官员眼红了,数拨人马明里暗里敲打着,想弄份干股分些好处。 左幽似乎对此早有预料一般。她早在改造桃林之初就已经动工建设那间鸿运大酒店。她便对这些人说,桃林是她私人地。任何人也别想掺和进来,但是这间酒店是股份制,可以在酒店里占些股份。 于是乎,酒店里便有了不少乱七八糟的股东,左幽所占的股份是百分之四十五,被推选为董事长兼总经理。[..tw超多好看小说] 当顾思源和左幽见面后向她表明来意,左幽委婉拒绝了,只是表示愿意帮她搭桥引线,去收购其他股东手里的股份。顾思源喜欢上了这里,也觉得左幽是个很不错的大姐姐,心想着悄悄地把其他股东的股份买下来,将来当作礼物送给洪烟,可她手头并没钱,便跟老爷子说了,老爷子很支持她,给她汇去五百万美金。 那些入股的股东们个个都在古山县有钱有势,有他们罩着,鸿运大酒店娱乐项目很多,按摩洗浴、女性*服务,还有隐秘的小赌场,容娼纳赌,生意非常好,入住率很高,收益可想而知。酒店总投资两千一百万,那些人仅仅花五百万就占去酒店百分之四十二的股份,剩余的一千六百万都是左幽和另一个意大利人投资地,除去左幽的百分之四十五股份,剩余的百分之十三便是那个意大利人所有,那人授权左幽全权代理他的股东权益,所以在酒店董事会左幽占去百分之五十八的股东决议权,酒店的大权始终被她控制在手里。 那些股东根本不想转让名下的股份,当左幽带着顾思源找他们分别协商时,都遭到拒绝,有一个家伙不知道顾思源的底细,被她的美丽勾起坏心思,想动手动脚,结果被她的保镖狠狠教训了一顿。 顾思源曾想开出高价购买他们地股权,被左幽阻止了。左幽很机敏,看出了云台市正在展开廉政反腐风暴,告诉顾思源不妨晚一点再动手,一定会有人主动找上门来卖股份。 果不其然,由于蒋素真当选市委书记后大力进行反腐倡廉运动,对政府部门的公款消费行为审计很严,同时严厉打击卖淫嫖娼赌博,那些人被震荡的官场吓住了,再也不敢用权势庇护酒店的非法生意,酒店的赌场关闭了,赌客们离开了,女性*服务也没了,嫖客们不来了。只有正规的洗脚按摩,酒店生意一落千丈,大不如前了。那些股东听说有人愿意买下股份,赶忙卖掉,于是顾思源从七月份到十一月底。陆陆续续地以八百五十万华夏币的价格买下了那些股东地所有股份。虽然比那些人五百万本金多花了三百五十万,可还算是物有所值地。 这两天顾思源又缠着左幽,要买下她地所有股份,并偷偷告诉左幽,她是要拿这个做礼物送给她心仪的男人。左幽答应了。 顾思源一心在洪烟面前表功,绘声绘色地讲述着整个过程,眉飞色舞,俨然把自己当作最大地功臣:“我现在有42%地股份。左姐姐说了,她名下地45%股份以一千五百万转让给我,咯咯,只转让给我哦,我就有87%的股份,尼欧,我呢,再以一千万的价格转让51%的股份给你,今后你就是最大的股东了,我是第二大。左姐姐的朋友是第三,我们酒店就只有我们三个股东,从此再也没有那些腌服务项目,这个鸿运大酒店的名字也太不好听了,要改名字,改成蟠桃园,才配得上这片美丽的桃林,我们还有投资扩建,把周围地山头全部承包下来,改造成桃林。还要建设古香古色的回廊,在左边那个桃花坡修建一栋桃花庵,在右边那个小土坡建一个桃花庄,要把这里建成唐伯虎名下最美的桃花坞!” 她说的兴起,摇头晃脑地背诵起唐伯虎的《桃花庵歌》:“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里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半醉半醒日复日。花开花落年复年。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车尘马后富趣。酒盏花枝贫缘。若将富贵比贫,一在平地一在天;若将贫*车马,他得驱使我得闲。别人笑我忒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好美的意境啊,尼欧,你知道吗,左姐姐的卧室里悬挂着唐伯虎的真迹,那上面就是桃花坞的风景,就有唐伯虎写的这诗,左姐姐还画了一副咱们桃花坞地全景构想图,左姐姐这辈子的心愿就是把她的构想变成现实呢!” 顾思源兴奋上脑,**四溢,她的情绪也将卿明艳感染了,两人高兴地你一句我一句,构思着今后对这里的建设。顾思瑜虽然冷淡,却对这个话题也比较感冒,不时地插两句嘴。气氛很是火热。 洪烟和她们却不同,他想得更多。等这几个女人的兴奋劲略有平缓后,他开口了:“思源,你花了两千三百五十万买下酒店87%的股份,51%的股份价值一千六百七十万,你转让给我却只收一千万。嗯,我很感谢你为我做的事情,但我不能让你吃亏,给你一千七百万吧!” 一听到这话,顾思源嘟起小嘴,很不满地嘟囔道:“小心眼,一点都不大气!我还想白送给你,怕你不高兴,才说一千万,你干嘛要跟我算那么清楚啊!” “呵呵,我想这笔钱是你从家里要来的吧,这是做生意,做买卖,占你便宜不好意思。再说了,我也不缺这个钱。” 顾思源泫然欲泣了:“你一定要把我当作外人吗?我知道地,你一定是跟爷爷说了什么,这大半年来我好几次向爷爷要求,请他批准我去香港看看你,可爷爷就是不准,每次和你打电话,你说两句话就挂断,你是不是一点都都不喜欢我?看不起我?” 这倒是被她给说中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也为了尽量消除李动的戒心,洪烟在五月初曾秘密联系顾老爷子,他有非常重要的大事去做,请他不要允许顾家姐妹与自己联系过多,尽可能地淡化他与顾家的关系。并似真非真地对顾老爷子说,美国股市大好,尤其是纳斯达克市场乃是百年难遇的投资时机,建议顾家不要错过,不妨去玩一把。顾老爷子对洪烟非常信任,他也不问洪烟究竟有什么大事去做,就满口答应了洪烟的要求,保证不让顾家姐妹拖洪烟的后腿,同时也跟儿子顾宜章商量,向纳斯达克市场投放了巨资进行操作,获得了惊人回报! 顾思瑜见状。对洪烟地憎恶感更重,冷冷地对顾思源道:“他什么东西,值得你去喜欢吗?见一个爱一个,你数数他身边有多少女人,你排在第几位?他没把你放在眼里。你还把他放在心上。顾思源,我们顾家女人用不着这么贱!” 顾思源无比委屈地别过脸去,泪水滚滚而下,感觉自己这么多日日夜夜地思恋如同桃林外那条古水河,无情地东流而去,做了那么多事,却从洪烟这里得不到半分回报,亲热地话没对她说一句。明知道她在古山等着,还故意带了个根本没见过地外国美女来,这简直就是在挑战她的容忍底线。 他怎么能花心到这个地步!自己爱他,还值得吗? 顾思瑜狠狠瞪洪烟一眼,冷冰冰地道:“对不起,我们要休息了。” 卿明艳观颜察色,知道顾思瑜摆明是要赶人,便站起来礼貌地道:“对不起,打扰了,我们明天再见。” 洪烟也站起来笑着对顾思瑜道:“听说你去年做得很不错。在任天堂、capp)、blizzardelectroncarts好几家游戏公司里都入了股份,收益回报很理想,老爷子对你赞叹有加啊!” “与你无关!” 洪烟懒得去看她那张冰冷的扑克脸,却对顾思源道:“思源,你说要白送给我怕我不高兴是吗?哈哈,哪来的好事,白送我我还不要,说好了啊,明天就把股份白送给我!我高兴着呢!” 顾思源顿时破涕为笑了:“真地?” “当然真地,比真金还真。晚安吧。做个好梦!明天见。” 顾思源赶紧把眼泪擦掉,使劲点头。 洪烟定的套房在一楼,名为卧龙阁,这套房很大,有三个房间,两个卧室,一间会客厅。既然已经和凯瑞丝有了那层亲密关系,凯瑞丝也就成了他的女人。卿明艳也真心接纳了她。那么就没必要再分开居住。 凯瑞丝进房洗澡去了,洪烟和卿明艳坐在会客厅。卿明艳给洪烟泡了一杯热茶,坐在他身边,轻声道:“小烟,思瑜小姐对你一直抱有很深的成见,总认为是你的原因顾老爷子才把她丢在华夏,不准她和那个印尼男孩谈恋爱,明明是你劝谏她不要把时间耗费在游戏玩乐上,拿出心思去从事电脑游戏行业的,你还跟顾老爷子打电话建议她家给予她支持,唉,她真不知好歹,看她对你的态度,我心里就有气,恨不得指着她鼻子狠狠骂她一顿。” “无所谓,犯不着为她生气。”洪烟将她搂在怀里,“嘿嘿,艳艳,我听到一个不太好的传闻。” “什么传闻?” “传闻说这位顾思瑜大小姐总是找借口跟你亲近,有这回事没有?” 卿明艳地脸顿时红了,轻啐一口:“谁在瞎说呢!是不是段莲?” “哈哈,这你别管,自然有人向我告密。” 卿明艳轻拧洪烟一把,略带羞涩地道:“我怀疑她有点同性恋倾向,对我很黏糊,从去年六月开始,就屡屡找借口和我睡在一起,总是夸我身材好,这也漂亮那也漂亮,晚上睡觉时非要挨着我,还偷偷摸我,我开始还不在意,可有一次我从梦中醒来现她在摸我那里,我生气了,不准她再和我睡。我以为她再也不会了,哪知去年十月一号,思源去了古山,晚上打雷下雨,她又跑到我这里,说害怕,要和我睡。上床后又说她下体不舒服,她不好意思去医院,一定要我帮她看看下面是不是长了东西。 我碍不过情面,只好硬着头皮哪想到,她居然当着我面自慰了,羞死我了,我想要她走,却现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困得眼睛都睁不开,结果迷迷糊糊地感觉到她把我全身都脱得精光” 卿明艳住口了,脸泛红潮,娇羞不堪。 “哇靠,后来呢,说啊,接着说!” 洪烟两眼放光,聚精会神,这幅神态却让卿明艳又好气又好笑,坚决不肯再说。 洪烟啧啧有声叹道:“蕾丝边啊,*啊,艳艳,你被她*了,你*了啊!” 卿明艳赶紧捂住他的嘴:“不准说,不准说!” “好好,不说,不说。” 洪烟嘴上不说,脸上表情却充满戏谑,卿明艳羞极难堪,狠狠地拧了洪烟几把,好一会才道:“总之她做了很多下流事情,我一直到第二天上午才清醒过来,依旧全身无力,她向我道歉,说什么爱我喜欢我,说什么反正你去了香港,跟别的女人风流快活去了,说什么我也有需要,她可以满足我,被我狠狠地骂了,坚决不准她再进我的家门。我后来回忆起来,一定是那晚她给我泡的牛奶出了问题,她一定在里面加了药物。” 洪烟嘿嘿笑道:“这事你都没跟我说过。” “讨厌,我哪好意思跟你说啊!后来心里怕死了,如果她不是女人的话,后果真不堪设想,从此后,我再也不敢喝别人给的东西。十一月份时,思源小姐想和我睡一起聊天,我都拒绝了。” “是啊,如果她是男人,那我的艳艳老婆就不再纯洁咯!” 卿明艳忐忑地问道:“小烟,你不会怪我吧?” 洪烟笑道:“这怪你干嘛?” 卿明艳扭捏起来:“可她……又亲又摸的……还像你那样地亲我下面……比你做得还过分……我想反抗……可反抗不了……没半点力气……她还故意把卧室电视机打开,声音很大……还把段莲支开,让她去找老铜了……我气死了!” 第二十章 两美女雪夜调戏洪烟 “嗯,嗯,看来她预谋已久,好家伙,敢给我戴绿帽子啊!玷污我艳艳老婆的清白身子,得狠狠报复报复她!” 卿明艳的心提到嗓子眼来了:“你要怎么报复她?” “嘿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如何?” 卿明艳立即摇头:“不准,不准。我对她非常反感!小烟,这是我唯一的要求,我可以和凯瑞丝、思源她们做姐妹,但是不准你和她有亲密关系!” “她*了你,这女人*女人,国家法律没规定这是犯罪啊!这口气不出怎么行!我得把她强暴了,才能让你心里平衡我心里平衡啊!” “不行,坚决不行!”卿明艳的态度非常坚决,“你要是这样做了,我再也不理你了!” 洪烟咧嘴笑了,笑容里说不出的玩味:“艳艳,你的态度很反常,不太像你啊,是不是你心里还有什么小*不肯说给我听啊?” 卿明艳闻声慌慌张张地把身子从洪烟怀里挣脱出来:“我洗澡去,晚上我一个人休息,你和凯瑞丝睡去!” 洪烟拍掌大笑:“不可能!三个人一起睡!” 这时凯瑞丝穿着睡衣从洗手间出来,微笑着向他们俩走来,一口娇柔的英语:“尼欧,艳艳,你们在说什么,这么高兴?能说给我听吗?” 卿明艳生怕洪烟把这事说出去,赶忙对洪烟使眼色。洪烟装作没看到,走过去一把将凯瑞丝揽在怀里。笑道:“艳艳说今晚我们三个人一起睡,你同意吗?” 卿明艳大惊,赶紧又向凯瑞丝摇手。凯瑞丝却一本正经地回答洪烟的问题:“尼欧,睡觉可以,但是我不能和你*。” 凯瑞丝的直截了当令卿明艳目瞪口呆。结结巴巴地道:“凯瑞丝。你说什么?” 凯瑞丝依旧那么坦然:“艳艳,孙妙小姐说过,尼欧最喜欢和他心爱地女人睡在同一张大床上,在香港浅水湾别墅里他还特意制造了一张巨大无比的床,为的就是今后有一天能和他所有心爱的女人一起睡觉*。孙妙小姐对我说,如果我想去爱他,就必须接受他的生活方式。我考虑清楚了,我爱他。我就得接受。” 她又很认真地对洪烟说:“对不起,我那里今天还有很多血,等它干净了,我就和你*,和你亲热,如果你一定坚持要,那我可以用其他方法给你解决,不过我不会,你得教我。(..tw无弹窗广告)” 洪烟指着卿明艳笑道:“要她教你吧,她非常熟悉。有足够丰富地实战经验。” 凯瑞丝便扭头对卿明艳道:“艳艳,你能把你地经验传授给我吗?” 凯瑞丝的交流方式很显然重重地雷倒了卿明艳,她无言以对,根本不好意思搭话,点一下头后赶忙找出自己的睡衣,就慌不择路地逃进洗手间,一张脸已经红到耳后根,芳心狂跳,长出一口气,自言自语道:“妈妈呀。她可真直接!她好意思说,我还不好意思听呢!” 滚烫的热水淋遍全身,她心猿意马地擦洗着,脑子里不禁浮现出当年和王丽一起与洪烟同床共枕闹出小矛盾的场景,又对等会的三人同床浮想联翩,忽而又想起那顾思瑜毫不羞耻地亲吻她全身**她蜜处的镜头,想起昨夜洪烟那刚猛劲霸的恩爱冲刺,顿时间。遍体酥软。欲潮泛滥了…… 当洪烟洗完澡溜进卧室时,凯瑞丝和卿明艳已经躺在被窝里。两人小声地聊着。 洪烟赤身*一丝不挂,嗖地钻进两人中间,将她俩搂在怀里,在她们脸上各亲一口,问道:“你们俩聊些什么呢?” 有凯瑞丝在场,得用英语。卿明艳赶忙道:“凯瑞丝,别告诉他。” 凯瑞丝将身子紧贴着洪烟:“艳艳不让我说,她害羞呢。尼欧,我不害羞,在你面前,我什么都不怕,什么都敢说,你是我地爱人,我什么都不瞒你。艳艳姐别怪我啊,我要对尼欧说了。” 卿明艳伸手去捂凯瑞丝的嘴:“凯瑞丝,我们女孩子说悄悄话,不能告诉他的!” 洪烟笑道:“艳艳,你要向凯瑞丝学习,事无不可对人言,哈哈,凯瑞丝,说吧!” “凯瑞丝,不能说!你要说了,我今后再也不跟你说了!” 凯瑞丝亲亲洪烟的耳朵:“没办法,艳艳姐不准我说,你先说服她同意吧。” 卿明艳越是不让洪烟知道,洪烟就越来了兴趣:“快说,你们到底说些什么?” “不说。” “就是不准你知道。” “呀嘿,反了啊,说不说,再不说我就惩罚你们了啊!” 洪烟两手不停,东掏一把,西摸一把,最后咯吱她们的痒痒,闹得两女娇笑不停,最后还是凯瑞丝开口了:“好了,不准痒痒我,我说,我向艳艳姐请教,你和艳艳姐是怎么*的,怎么用嘴巴给你服务,艳艳姐说,我只要把你的含进嘴巴里像吃冰棍那样就行了――其实我也有看过*电影的,可当时看不下去,觉得好脏,艳艳姐说一点都不脏,说你很喜欢,嗯,还说,她爱你,你哪怕在泥坑里打了个滚,也不觉得你脏,她还说等会儿你和她亲热时不准我笑话她――” 洪烟的小兄弟已经硬得不能再硬,小钢炮似的,喉咙里咯咯直响。而卿明艳已经羞得紧闭双眼,把头藏在被子里,缩在洪烟腋窝下,一动也不敢动,悄悄地掐着洪烟地大腿肉。 洪烟受不了了,抓住卿明艳的小手。强行把它移至小兄弟那里,暗示她握住开始动作,那边就吻住凯瑞丝地嘴唇,和她唇舌交流,双手更是麻利地把她睡衣剥掉。将她紧紧压在自己怀里。右手不停抚摸着她的背,而左手却开始剥卿明艳的睡衣。 卿明艳挣扎一会,也顺从地把睡衣脱了,小手轻柔地抚弄开来,伸出舌尖儿轻轻舔着洪烟的胳肢窝。 凯瑞丝亲吻起来非常投入,吮吸着洪烟的舌头,把它当作泉眼,将洪烟分泌出来地唾液一口接一口全部吞咽下去。她用地力气很大,把洪烟的舌头都吮得麻木了。 洪烟开始把玩着凯瑞丝地尖挺酥乳,并温声问道:“凯瑞丝,孙妙她找你谈过吗?” 凯瑞丝已然情动,媚眼如丝,再也没有平日里那副冰山美女般的情态,声音说不出的娇柔:“是啊,孙妙小姐她早看出来我喜欢你,就在今年一月一日元旦,她把我叫过去谈话。问我是不是真的爱你,她说你是一个不一样的男人,全世界独一无二,她还说不知道你是从何知道我的存在,我们远隔万里,你就要元伯去俄亥俄州境内地肯达普小镇找我,我的上帝啊,我刚刚才从洛杉矶逃到那里不到半个月,连抓我地警察都不知道,可元伯就直接找到我打工地小餐馆。最开始时我还以为元伯是来抓我这个非法移民――尼欧,孙妙小姐说得对,你就是上帝的使,是上帝恩赐给我地爱人,能和你在一起是我的福气,……,我以前还想克制对你的情感,可她说服了我。我甘心情愿地向你奉献我今生所有的爱――我还告诉你。孙妙小姐还对茱蒂打过电话,她说反正你是贪多的色鬼。茱蒂那么漂亮,她不相信你没有对茱蒂动心思,索性也把茱蒂说服……” 哦!上帝,原来孙妙是幕后操纵!怪不得茱蒂和凯瑞丝能主动地对自己示爱! 洪烟*更加勃,他低吼一声,张嘴叼住凯瑞丝酥胸红豆,慢碾细磨起来,顿时,凯瑞丝出快乐性感至极地呻吟! 这还不够! 洪烟摁住卿明艳的脑袋向腹胯推去,卿明艳显然已经陷入深深的*之中,不可自拔,她绽开唇瓣,微露香舌,悠悠然,悠悠然地向那根怒气狰狞的怪物含过去 洪烟又抓住凯瑞丝的手,放在那部位,凯瑞丝很明显地感到那里有卿明艳美丽的头颅,她的心里更加涌出万丈狂澜,芳心几乎要跳出喉咙了! 而卿明艳也感觉到凯瑞丝的小手,这一刻她心里的想法无比地复杂,可内心里那股冲天的欲火却因此而更加妖异――豁出去了,反正她和自己一样,都是他心爱地女人,大家都是姐妹,共用这个坏透流脓的坏小子!哼哼哼,他不是要风骚吗?那就狠狠地风骚一下给他看! 卿明艳一不做二不休,握住凯瑞丝的小手,让她牢牢把握洪烟的把柄,手把手地教她如何抚摸恩爱这个小坏东西,告诉她如何用一根手指揉搓抚弄最令洪烟敏感的地方,甚至还,甚至还,张开小嘴儿,把小坏东西连同凯瑞丝那根正在小嘴巴处滑动的手指头,一起含进嘴巴里了…… 凯瑞丝心里猛地一惊,天啊,还能这么玩啊! 洪烟大喜,大叫一声:“欧 有种! 你做初一,我做十五! 把被子一掀,把凯瑞丝的头也摁下去,把她们的身子都掉个个,把玩起两具绝美地丰臀…… 卿明艳很用心地教,凯瑞丝很专心地学,教学工具忽而进这里,忽而进那里…… 受不了,受不了,洪烟要进入真正地战斗! 却猛然现不对头,卿明艳的大姨妈也来了 大姨妈驾到,小东西滚远些! 两个女孩哧哧地笑了,像是完成了如何可乐地整蛊搞怪,笑个不停,笑得亲密无间,还故意挑逗着洪烟,把洪烟气得牙痒,却又只能陪着她们,把工具无私地贡献出来,心里却欲哭无泪:这也太邪乎了点吧!的快乐飞遍全身,当她们最后闹够了疲倦睡去,洪烟抱着她们柔美的玉体,心里却涌出无限的幸福。是的,这便是幸福,她们爱他,他也爱她们,爱的幸福,包容,容纳,不分彼此,完全占有,完全奉献。 拥有她们,便是最大的幸福。 这一夜,天上又飘起漫天雪花,天刚放亮,洪烟便从她们的肢体交缠间爬出来,冲个冷水澡,本想把她们叫起来去看清晨桃林雪景,见她们依旧在沉睡,不忍叫醒她们,自个儿悄悄出门了。 大地皆白,雪花已经变得很小,簌簌扬扬的,很细小的碎片儿飘落在以前的还未融化的积雪上,放眼过去,桃树枝上都颤悠悠地托着一层积雪,黑的桃枝,白的积雪,很蓬松很厚的感觉。大概是为了防治病虫害的缘故,这些桃树的树干上都刷了很多白浆。 走近一棵桃树细看,很明显被精心修剪过枝条,树皮上还能分辨出被钢丝刷刷过的痕迹,有意思的是这些桃树上都挂着一块牌子,上面标注着品种、树龄、树上所现的病虫种类及虫害程度,还标有一个醒目的数字noa00,而且每间隔两三棵树就悬挂着一个木盒做的鸟窝。 这个左幽果然是名副其实的爱桃之人。洪烟想起昨夜顾思源所说左幽的事情,自语道:“这个女人有意思。” 桃林深处忽然传来一声低沉的狗吠,震得人耳膜嗡嗡响。 洪烟眉头一皱:“藏獒?这里有藏獒?” 细细的雪花如雾,远近景物朦胧,但见一个白衣女子牵着一头纯白的藏獒慢慢向他走来。眯眼一看,那不就是意大利籍华人女子左幽么?她一身白色羽绒服,肩上披着白色狐皮围巾,头戴一顶白色绒线帽子,身边又是白色藏獒,长在北风中微微飘飞着,乍一看仿佛一位白衣仙子,圣洁得不染一丝尘埃。 哟,玩儿仙界修真呢,扮起了仙女!貌似很有境界。 洪烟笑笑,点燃一根烟,静静地等着她走到自己面前。 第二十一章 养一头布达拉宫守护犬的左幽 这应该是头纯种藏獒,方头圆顶,前额突凸,耳片大紧贴腮的两侧,眼深陷呈三角形状,眼仁为黑黄色,脖短且粗嘴方、齐、短、宽而厚,头项后部和脖颈周围有如雄狮一般的饰毛,前胸宽深,腰背粗宽而长四肢骨骼粗壮有力四爪大而紧包如猫爪,尾如菊花绽放,身高六七十公分,眼神如猛虎,傲然雄视。 它警惕地瞪视洪烟,出低沉吼声,警告洪烟离得远点。左幽俯身拍拍它的头:“白白,不要叫哦,这是妈妈的客人,乖乖的起头,向洪烟微笑着,“早上好,洪先生。” “莫道君行早,更有早行人。我还以为我起得够早了,想不到左总经理比我起得更早。又见面了,左总经理。” 洪烟哈哈笑了,“这头獒很不错,有几岁了?” “一岁零十个月,还没成年呢,是个漂亮的小丫头。” “真不错,血统很纯,在哪买的?” 左幽轻轻一笑:“买不到的,它的爸爸妈妈是守护布达拉宫的神犬。” 洪烟登时来了兴趣:“噢,布达拉宫守护犬?这血统最正宗,确实有钱也买不到,你怎么得到的?” “格桑老喇嘛看我心诚,就把白白送了我。” “呵呵,我也心诚啊,为啥子老喇嘛不送我一头?” 藏獒拖着左幽到一棵桃树下,到处嗅闻,左幽干脆把皮带系在桃树上。\\\\\\ 洪烟说道:“你应该去布达拉宫多弄几头来。就它一只獒,太孤单了。” 左幽的笑容更甚:“能求来一头已经不易,哪里还能贪心不足呢?” “上品的藏獒出自西藏河曲地区,这里地獒都有典型的喜马拉雅山地犬原始特征,布达拉宫求不了,可以去这地方买,青海獒外貌差点,体型却更大,还有尼泊尔也有品相不错的藏獒。” 左幽摇摇头道:“你说错了。布达拉宫守护犬的体型比青海獒大些,白白的爸爸身高9厘米,身长一米七五,体重一百一十八公斤,跟雄狮一样威风,咬死过三头豹子七只藏马熊,再厉害的猛兽它都不怕。” “那真是不错。超过八十厘米身高、一百公斤体重的獒已经非常罕见,呵呵,左总经理,有机会带我去布达拉宫找那个格桑老喇嘛,我也去求求看,弄两只你家小白白的兄弟姐妹来。(..tw无弹窗广告)” 左幽拢拢头,轻笑道:“只怕比你们想买酒店的股权还要难。” “哦,打个赌如何?” “打什么赌?” “赌我能弄来两头不亚于小白爸爸地纯种藏獒。如果我输了。这些酒店股权全部送给你,如果我赢了的话呢,你把桃林的承包权转让给我。** 左幽的眼神立即冷下来:“对不起,这个赌我不赌。桃林是我的,谁也别想从我手里抢走!”顿了顿,狠狠瞪一眼洪烟,“真没想到,你也不安好 洪烟淡声道:“什么叫好心?什么叫不安好心?左总经理当初与那些官员沆瀣一气。在这酒店容娼纳赌就是好心了?因为酒店生意冷淡,把股权转让给顾家小姐,甩掉这个经营包袱就是好心了?明明顾思源买下的只是酒店股权,你却怂恿她投资建设什么桃花坞,这就是好心了?用的好心计,用别人地钱,为你打造你构想的世外桃源,桃花庵。桃花庄。古典回廊,这对酒店经营有什么帮助?别否认哦。你的情况我都调查得一清二楚,你把国外的资产全部变卖了,你还欠了不少债务,你如此珍惜宝贵这片桃林,仅仅因为它本就是你祖先的私产,当年的民国富家子桃痴仙,好像是姓章吧,你的母亲是他唯一的女儿吧,是不是祖先遗命地缘故,你一个意大利华侨女子才离开西方花花世界,来到国内守护这片桃林?或许,你还有其他什么见不得天不能被外人知晓地秘密?是什么秘密呢,敢不敢说给我听听?” 洪烟冷笑着,左幽被这番话给刺得面如白纸,煞白煞白,这番话无疑如利刃突如其来地刺入她的软肋。她身子险些站立不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转身牵着藏敖踉跄着走了。 洪烟深深凝视着她远去的背影。*** 早在去年七月,洪烟听说顾思源与左幽走得比较近后就请顾家派人去意大利调查过左幽的背景,结果很惊异地现了左幽和那个桃痴仙的关系,而后又密令曾强去古山找当地的老人调查桃痴仙,最后从一个九十岁的老人口中得知了一些久远的秘闻。 桃痴仙不仅是桃痴,更是一个情痴。他以桃为妻,爱桃如命,在四十八岁那年却与一个有夫之妇勾搭成奸,这个女人居然是庞终南所得到那些珍宝地原有主人那个老地主的小妾。小妾于1946年产生私生女,小妾难产而死,被老地主察觉不对劲,借口私生女八字硬克夫克母,就把这私生女送给一个国民党军官,桃痴仙因此弃家出走,不知所踪。这个小妾跟左幽同姓,姓左。 洪烟再派人去追查这个国民党军官,这个军官已经死了,他的妻子还活着,告诉洪烟派来的调查员,当年他们过继来的那个小女孩在撤退大陆时被人给偷走了。 正是在这一年桃痴仙辗转来到意大利,定居在米兰,终生未娶,却带着一个年岁与小妾私生女一般大小的小姑娘,取名左忆。左忆在71年与一个刘姓华人男子结婚,73年生下一个如花似玉的千金宝贝,依旧姓左,这便是左幽了。78年时左幽父母不幸遭遇车祸身亡。82年桃痴仙也撒手尘寰,左幽便和大伯一家人生活,左幽大伯是个残疾人,管理着左幽父母留给左幽的那间小酒店,94年时大伯也患癌症而死,左幽从此举目无亲,她22岁从法国巴黎大学毕业,23岁把小酒店转让出去,来到了华夏。\\\\\ 这便是左幽不被人知地身世秘密。古山那些和左幽打过交道地人也从没听左幽说过,每当有人好奇地问她为什么要来古山投资这片桃林,她总是借口说来这里旅游,爱上了这里,从来不提她与桃痴仙的关系。 洪烟从知晓了左幽地隐秘后,就怀疑她另有所图,看似是为了保护这片祖先留下的桃林。但绝不止这么简单。 洪烟把曾强派在古山,并任命他为古山分店店长,还交给他一个秘密任务,秘密监视左幽的一举一动。曾强也有点手段,居然和鸿运大酒店的前台小姐露露成为了恋人。当初他是想追求那个叫得得的女孩,可得得对他不感冒,转而向露露动进攻,一举俘获芳心。露露被左幽提为办公室主任。而那个得得也已经被提拔为总经理助理。 曾强以为洪烟只是要购买这家酒店。他每天都变着法子向露露询问酒店的情况以及左幽当天地举止,然后每个月向安山报告一次情况。 左幽的行踪以及她的处境洪烟一清二楚。左幽的美丽带给她不少麻烦,惹来不少男人觊觎,好在她有华侨身份,平日里极少离开酒店,尽量避免与男人单独在一起,这才免遭一些色狼之手。^^ 令洪烟引起警觉的是,左幽在十二月八日古山降下入冬来的第一场雪时。曾经去过庞终南家所在的上堂乡曾家大院,而后又登上过那座怪石山莲花峰。这曾家大院就是那个八大胡同红牌妓女洛凝玉地祖居,莲花峰上秘密葬着她丈夫的坟墓。洪烟清楚记得庞终南给洪烟的那副绸缎上四句诗:葬君莲峰巅,雌珠托念牵,雄珠随我老,世世永相连。庞终南曾偷听到当年老地主对儿子说过这坟墓里埋着妓女老祖宗给丈夫陪葬的雌夜明珠和很多珠宝。这个妓女担心坟墓被盗,特地做了真假两座坟墓,除了她的后代子孙。没人知道真坟埋在何处。只有真坟里才有这些宝贝。 洪烟认为极有可能左幽从外公桃痴仙的嘴里得知了这个秘密。他怀疑左幽用意便在此。 老妓女是咸丰皇帝老儿所喜爱的女人,她也得到了许多珍宝。除了那著名的四美人翡翠玉镯,最为珍贵地当属那对雌雄夜明珠。当初庞终南把雄珠送给洪烟,洪烟用紫貂皮缝制一个小袋子,贴胸放着。这颗夜明珠非常神奇,洪烟秘密检测过,检测结果显示,居然是来自太空地陨石,含有大量的金刚石微粒,对人体没有任何放射线危害,贴在胸口放着,总能让他心口暖洋洋地,极其舒服。 坟墓里还埋藏着另一颗雌珠,洪烟不是没想过去把它挖出来,可他总下不了决心。那是老妓女洛凝玉对情郎的痴心情意,何况挖人祖坟,这个罪孽有点说不过去啊。洪烟觉得,似乎比杀人的罪还要大些。 当然,不可否认,洪烟对那颗雌珠总是念念不忘。他也知道,自己迟早会去干挖人祖坟的勾当。可他又总觉得时机不到似的,总觉得该再等等。 今天他向左幽说出这番话,意在敲打,可以说是敲山震虎,也可以说是打打草看能不能惊起左幽这条蛇。 洪烟的话令左幽芳心大乱,她慌慌张张跑回酒店,在龙盘阁门口刚巧遇见同样早起去欣赏桃林雪景的顾思源和她地随身女保镖阿丹。顾思源高兴地与她打招呼:“左姐姐,你起得真早啊!” 她强颜笑笑:“思源小姐,你也早。” “左姐姐,下雪了呢,好漂亮啊,我们一起去桃林走走吧!” “对不起,我先回房有点事,你先去吧。” “嘻嘻,那我在桃林等你哦!” 左幽迟疑一下,却道:“思源,你昨天说跟我签约后,就准备把酒店51%的股权转让给你们咖啡集团的董事长洪先生,对吗?” “对啊,他昨天晚上就到了呢!” “嗯,我知道,刚刚在桃林遇见他了,不过好像他有点其他看法。” “嘻嘻,他说了的,不好意思占我便宜。左姐姐,你回去吧,我找他去!” 听说洪烟就在桃林,顾思源喜出望外,赶忙告辞左幽,兴冲冲地向桃林走去。 洪烟脱掉外衣,开始锻炼身体,舒展一下手脚,两手食指撑在雪地上,一口气做一百个俯卧撑,然后压腿一百次,接着操练前世里师父三绝老人传授的三十六式拳法,拳脚翻飞,看似动如脱兔,快如惊风,却又举轻若重,犹如太极,接连五个旋风霹雳腿,身形飘逸,落地无声,周遭桃树上的积雪被旋转的罡风吹得漫天飞舞…… 五六米外的顾思源手捂胸口,惊喜万分地看着,一双美目射出无限情意,待洪烟打完最后地收势,双臂舒展,划个大弧,从胸口缓缓压下,徐徐吐出长气,她拼命鼓掌,啊啊叫着:“哇,尼欧,太精彩了,太精彩了!” 小步跑过去,掏出香喷喷地小手绢,跑到洪烟跟前,抬起素腕要给洪烟擦汗,“别动啊,我给你擦擦。” “没出汗,不用。”洪烟一边说着一边低头使劲地手绢上一嗅,笑道:“嗯,好香。” 顾思源的粉脸泛出好看地红润,娇笑着把手绢抽回去:“讨厌。”又赶忙把洪烟丢在雪地里的外套捡起来,递给洪烟,“快穿上吧,别感冒了!” 洪烟笑吟吟地接过去穿上:“怎么不多睡一会?下雪天睡懒觉才舒服。” “才不呢!” 顾思源张开双臂,仰起粉面,转个圈儿,深深地呼吸一口,兴奋地指着四周,“好美啊,桃之夭夭,白雪为花,尼欧,陪我去那边走走,好吗?” 第二十二章 雪中初吻顾思源 女保镖阿丹很识趣地远远跟在后面,没有充当碍眼的电灯泡。有洪烟在顾思源身边,无须担心安全问题。 顾思源很主动地挽上洪烟的右臂,依偎在他身边,两人向桃林深处走去。 “思源” “嗯嗯,别叫我思源,叫我源源吧,咯咯咯,其实我也不想叫你英文名字呢,我也想像艳艳姐那样,叫你小烟。我比你大呢,大了一岁多,干脆,你叫我做源源姐好不好?” “哈哈,我总觉得你比我小了七八岁,叫你做姐姐,喊不出口啊!” “咯咯咯咯,我四姐姐,就是思贤姐姐,说我从小就奇怪,有时候比她还老成,有时候呢比香香还小,就像个长不大的小女孩,”她轻轻地把头靠在洪烟肩膀上,紧紧抱住洪烟的手臂,声音似乎在撒娇放嗲,“真的好奇怪,虽然我比你大,可我不知怎么地,就想去做你的妹妹,心里头把你看成比我大的哥哥,你知道吗,我没有哥哥,一直想有个哥哥。我们八姐妹,家里就是没有一个男孩。” “你叔叔不是说他生了对双胞胎儿子吗?” 顾思源摇头道:“那不算的,老祖宗没认可,说来历不明,还没上族谱呢!” “嘿嘿,那干脆,我做你的哥哥算了!” “真的?!”她眼睛一亮,却又马上摇头,“不行,不行,我还是不能把你当哥哥,因为,因为 “因为什么?” “讨厌,你都知道的啊!” 她把身子贴得更紧了,如在梦呓一般地说着,“洪烟。..我喜欢你,真的真的喜欢你,如果我把你当作哥哥。我就不能跟你在一起了。不能去喜欢你了” 洪烟停下脚步,猿臂一伸,将她揽在怀里,注视着她那双明澈如水的大眼:“源源。你想清楚了,你出身名门世家,无数的豪门贵族子弟梦想娶你为妻,你有无数的选择,而我呢。身边已经有好几个女人。我过誓要照顾她们一辈子,你如果选择我,就得接受我的生活方式,就得放下身份去和她们做姐妹,也许你会受很多委屈,而且这必然对你是不公平的” 她伸出雪白如玉的素指,轻轻盖在洪烟嘴唇上,把头靠在洪烟胸口上,无比娇柔而又无比羞涩地:“你别说了。我早就想清楚了。四姐姐劝过我,香香也劝过我。五姐姐思瑜更是每天在我耳边劝说,可我早在一年前,从见到你地第一天起,我就做了决定,一定要留在你身边,陪伴你一辈子。真的,谁也不知道的,我好像前世就是你地妻子,跟你有说不出地亲近,我甚至似乎还记得躺在你怀里睡觉是世界上最舒服的事情, ……真的,我不骗你的,我很羡慕艳艳姐,羡慕她比我早遇到你,羡慕她有你陪着度过漫漫长夜,可我一点都不嫉妒她,我知道你有好几个女孩子,梅子啊,孙妙啊,小四啊,还有那个市长女儿李萍萍啊,还有那传说中地双胞胎姐妹啊,可我真的一点都不嫉妒她们,我觉得她们跟我一样地聪明,不因为世俗的偏见而放弃对心中那份爱的坚持 如此蕙质兰心的女子,是上苍完美地恩赐! 洪烟捧起她艳美娇羞地花容,低头下去,含住那两瓣娇嫩的唇片,吮吸着花蕊中香甜无比的津液,延颈秀项,腮凝新荔,鼻腻鹅脂,皓质呈露,芳泽无加,柔情绰态,娇软无骨,颤颤娇声,唇齿接欢。$ 雪地拥吻佳人,欣赏她含羞媚眼,细细地品味着她无尽娇美的丹唇香舌,清冽河风所带来的寒冷令得两人的身子更加紧密,娇喘咻咻,若莺声燕语,粉香玉体,唯弱态伶仃,已 无力,全凭洪烟的手臂支撑住她的身体了!潮,皎然媚态更加艳丽三分,紧紧地抱住洪烟的背,再也不肯松开了,明眸隐隐显出泪光,无比幸福地呢喃着:“尼欧,小烟哥哥,这是我地初吻,好美,好美,比书上描写地还要美,美得无法形容……” 洪烟索性将她拦腰抱在怀里,埋于她那蝤蛴般的玉颈里,吮吻着那凝脂般地肌肤,舌头舔舔她那半透明的长长耳垂珠,温柔地说:“还想要吗?” 顾思源对脖颈和耳垂极其敏感,洪烟这一碰令她浑身酥软,浑身过电一般,声音打起寒颤:“不要……不要了……小烟哥哥,幸福太多,我怕承受不住……” “哈哈哈” 洪烟大笑着,身子向雪地一倒,翻身把她压在雪地里,她吓得一声尖叫!却立即被洪烟的嘴巴给堵住了! 这回洪烟吻得相当霸道,大舌头在她娇嫩的口腔里鼓捣,毫不客气地裹住她小香舌,狠狠地吮吸,巨大的快感令她停止了呼吸,傻傻地任由洪烟恣肆妄为。 这一吻虽不是天地为之变色,却足让这片雪海桃林焕然增辉。远远张望的女保镖阿丹见状不禁暗啐一口:这个花心坏小子,太会浪漫了!可怜的七小姐,哪里逃得脱他的魔掌!今天的事,我该怎么向她董事长爸爸汇报呢?难道说洪烟跟七小姐在桃林雪地里亲热接吻? 顾思源容颜变得更加美丽,眉目间顾盼神飞,眼神里对洪烟的情意更加袒露,两人相拥着在桃林缓缓慢行,洪烟不时地停下来把她亲一两口,两人的距离消失了,仿佛一对倾心相爱的热恋情侣。她对洪烟的称呼也改了,改称他哥哥。“哥哥,刚才为什么左姐姐说你有点其他看法,我不懂她的意思。” “嗯,你知道这家酒店以前靠什么拉客源做生意吗?这里的人怎么评价吗?” “知道一些,名声不太好。” “小姐卖身子,赌博包场子,嫖和赌支撑着酒店,容纳着淫秽肮脏,县城的人说这是桃花妓院,桃林赌场。” “左姐姐跟我说过,她没办法,她一个国外华侨要在这里做生意,就不得不屈从于当地的黑恶势力,否则那些人会不断地找她麻烦,她只有退让一步,那些不干净的项目其实都是那些股东坚持要搞的,不能怪左姐姐。那些人退股后,左姐姐立即就把那些项目都停了。” 顾思源很小心地为左幽辩解着,“左姐姐在意大利长大的,意大利的黑手党很厉害,左姐姐说古山也有黑社会黑帮组织,不能跟这些人硬着对干,只能有技巧地周旋,否则一不小心就会惹祸上身。她很不容易的呢!” “源源,你了解她吗?” “还算了解吧,我很喜欢她,她做人很真诚,又有原则,嘻嘻,你还不知道吧,她就是那个画家乌金玫,乌金玫是她画画的笔名,她很有才华的,她的画能在画廊里卖,有一幅画在意大利买了五千美元呢!” 洪烟淡淡一笑:“别把她想得太简单。” “我没把她想得简单,我知道她比我成熟,比我经历的事情多。” “我的意思是,她可能在利用你。” 顾思源点点头说:“我知道,她把所有的钱都投在这里了,还欠了银行债务,她都跟我说了,希望能和我一起把这里建设得更漂亮,嗯,她还说以后会把桃林的股份也转让一部分给我,让我也成为这片桃林的主人,她还说今后等小白白生了小藏獒,就挑一只最漂亮的送给我呢!” 又压低声音说,“我只告诉你一个人啊,是她偷偷跟我说的,她不让我告诉别人的,嗯,其实她的老家就在这里,那个浪漫的桃痴仙是她的外公,那株两百年的桃树王旁边埋葬着她的亲外婆呢!还有,她的外婆其实是另一个地主的小妾,她妈妈是私生女!咯咯咯,吓你一大跳吧!你不准对任何人说哦!” 洪烟挠挠头,敢情是自己没向顾思源问清楚情况,做了一回无耻挑拨离间的小人! “这个,那你怎么想?” 顾思源亲昵地把头靠在洪烟怀里:“我喜欢这里啊,这里太美了,我还和她去看过你投资建设的新梅村,知道你在鸡叫岭要建一个大别墅,还要在山顶修直升机坪,你想展当地的旅游资源,我就和左姐姐商量,我们把这片桃林建得更加完美,建成唐伯虎名下真正的桃花坞,将来和你的新梅村一起,成为古山最著名的旅游景点,” 她指着河边那座小山坡,羞涩地道,“左姐姐亲自设计图纸,今后也会在那里建个大别墅,她还说今后会给我们亲自设计新房的装修摆设……” 第二十三章 顾思瑜透过窗户看到了顾思源和洪烟相依相偎亲昵散步的情形,待顾思源返回客房后,她盯着一吻定情后容光焕的顾思源,心里烦躁不安,翻腾着说不出的怪味,她极想厉声呵斥指责一番,却又自忖没有兴师问罪的资格,于是便很蔑视地讽刺道:“很幸福是吧?挑上自己喜欢的男人,不用做家族联姻牺牲品。好福气,八个姐妹里头一份,第一个哭着喊着要贴上去钻进花花公子女人堆凑热闹的顾家女儿,”撩起顾思源的秀,指着她脖颈处的一块浅红色吻斑,“啧啧,好光彩!” 顾思源不笨,听得出这是顾思瑜深含妒忌的风凉话,由于她们姐妹各自的父亲爷爷在家族里多有争权夺势,两姐妹虽然身处内地,同处一片屋檐下,但两人的感情却一直不太和谐,顾思瑜的心胸更是不太开阔,而顾思源也不是好相与的,姐妹俩时常因为一点小事就勾心斗角你来我往一番。对于如何应付顾思瑜的挑衅,顾思源倒是轻车熟路得很,只见她毫不介意的样子,很温柔地理理秀,向顾思瑜轻轻一笑: “花花公子女人堆?五姐,你见过几个公子少爷一心一意只对一个女人?他是心花,可他不是公子少爷,他现在的一切都是他白手起家自己挣出来的,他的本事能力有目共睹,要不然家里长辈也不会相中他。当初把我们留在云台。本来存着让我们与他多接触地心思,希望我们中的某一个能和他有个结果,我对他一见钟情,心无旁骛,现在不仅付出有了回报,又很完美地完成长辈之命。当然幸福啊,一举两得。这些你都知道的,也别羡慕我福气好,长辈给我们俩均等机会,是你不要而已。==你瞧不起他,还认为他是没开化的落后土著,你心里还想着那个班卡,可惜得很,班卡似乎把你忘了。听说他在2月14日要和印尼苏傻脱家族的小姐举行订婚典礼吧,嗯,苏傻脱家族是印尼真正的名门望族,比我们顾家强多了。” 班卡地父亲马勒戈壁是98年排华事件的幕后推动之一,他一直怀疑所派的那些印尼特工是因为排华事件的缘故才丧生在华夏。班卡一直没有接到过顾思瑜的电话,曾经想亲自去华夏看望顾思瑜,问个究竟。可马勒戈壁担心班卡去华夏会遭到意外。严词阻止。见班卡对顾思瑜念念不忘,便向顾思瑜父亲顾宜宾提亲,而顾宜宾又因为顾家老祖宗丢下过狠话干预,根本不敢答应,又因为马勒戈壁是印尼军方强势人物,也不好拒绝,便采取拖字诀,很委婉地说等顾思瑜从华夏回来后再谈这个问题。 十月份时,顾家老祖宗举办寿宴。班卡亲自拜寿。向顾家长辈提出要和顾思瑜结婚,被老祖宗当面拒绝了。班卡颜面大失,刚好此时苏傻脱家族地一个小姐曾在数月前的聚会上看上了班卡,请了一个家族长辈向马勒戈壁转达她对班卡的心意,能和苏傻脱家族联姻,必将能大大增加马勒戈壁的权势,他命令班卡答应下来。班卡不得不绝了与顾思瑜的念头。 这个苏傻脱家族小姐是真爱上了班卡,她有些心计,她早就听说过班卡与顾思瑜谈恋爱地事情,便有意地制造些消息,利用媒体和电脑网络把她和班卡交往相好的事情传得铺天盖地。 这事情当然瞒不过顾思瑜,顾家长辈很担心她出事,派保镖严密看护,可顾思瑜却出乎意料地不忿不怒不哭不闹,似乎班卡根本不是她曾经的男友,仅仅只是一个陌生人一般,对此没半点失恋的反应。[..tw超多好看小说]\\\ 谁也不知道,顾思瑜已经移情别恋了。 这个班卡身高一米六八,皮肤黝黑,长相也算猴子中的帅哥,身体素质不错,在军队受过一段时间的特种训练,大本事没有,什么飙车、射击、拳击、滑板冲浪等等玩乐项目很有一套。因为顾宜宾负责在印尼的诸多顾家产业,他还背着家族开办了一些公司,他非常需要有印尼权势人物地联盟增加力量,他有意识地把女儿顾思瑜往印尼权势人物子弟地交际圈里带,班卡一见顾思瑜便惊为天人,全力追求,而顾思瑜少女情怀初放,对班卡的追求当然不拒绝,深受家族从小礼仪熏陶而内心却叛逆的顾思瑜对班卡诸多拿手的玩乐本事很佩服,有些喜欢有些仰慕,顾家保护很严密,她跟班卡没有机会生什么亲密行为,谈不上疯狂爱恋,更多的是把班卡当作不可缺少的玩伴哥们。 被在华夏禁足一年,这一年的孤独时光早已将顾思瑜对班卡那种朦胧的感情淡化,她在经营研究电脑游戏之余,心思已经放在浑身上下透射出无穷成熟女人风韵的卿明艳身上,内心里潜藏地女背背山茁壮成长起来,真正令她痴迷地是卿明艳,她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如何自慰,又从网络上搜集了很多女同蕾丝边的资料,揣摩着两个女人怎样才能达到性满足,又精心策划,终于在十月那天,她用唇舌得到了卿明艳,而她也达到极致地快乐。 卿明艳其实也对洪烟说了假话,她第一次是被顾思瑜*不假,她也的确非常气愤,但是十一月份时她因为过于思念洪烟,*烧身,喝下一些酒,晕沉沉的,顾思瑜又溜进她的卧室,巧舌如簧,结果在半醉半醒半推半就的情况下又与顾思瑜生过两次。事后她非常懊悔,罪恶感极重,认为自己背叛了洪烟,坚决再也不和顾思瑜来往,而顾思瑜也没有逼她。 准确地说,卿明艳和顾思瑜不是只生了一次女同性关系,而是三个夜晚,到底期间有多少次,估计她们自己也记不清楚了。 顾思瑜平时掩饰得很好,顾思源并不知道她这个秘密。有时候两姐妹拌嘴皮子,顾思源就用班卡的事情来打击顾思瑜,却不知顾思瑜根本不在乎了。 听到顾思源又甩出这个不起半点作用的臭炸弹,顾思瑜冷笑道:“班卡订婚,与我有什么关系?老七,你除了这招数损我外还有什么招数,都使出来吧!我等着你来打击我。说不出来了?我倒是劝你睁大眼睛看看,你的这个好男人昨晚上就跟两个美女睡在一起,你仔细数数,他有多少女人,你在他的女人里能排在第几位?在家里姐妹中你排第七,只怕你在他的女人队伍里连前十都排不上号吧!咯咯咯,笑死我了!” 这句话令顾思源最感刺痛,酸苦之意顿时涌上心头,喉咙紧,堵得慌,思维瞬间短路,找不到更有杀伤力的话柄还击,气得把脚一跺跑进卧室去了。 顾思瑜便像打了一场胜仗一般,快慰地咯咯大笑。笑声越来越大,笑声背后的心情也越来越复杂。 她恨洪烟,因为洪烟的存在,她才被家族流放在华夏,她和顾思源的姐妹关系才越来越糟糕,恨洪烟霸占了她爱的卿明艳,就是因为卿明艳心里只有洪烟才拒绝她的抚爱…… 洪烟回到房间,凯瑞丝和卿明艳还赖在床上,两人说着悄悄话儿,话题中心当然只有洪烟一个。洪烟冲个澡后又跑到床上,跟她们笑闹起来,还是顾思源打电话过来约她们去吃早餐这才磨磨蹭蹭着起床。 吃过早点,便来到左幽的总经理办公室,左幽已经恢复常态,依旧是先前那副职业女经理的神态,对洪烟不卑不亢,对卿明艳和凯瑞丝却非常友好。 洪烟也又见到了得得,洪烟早就知道她的全名叫做马得得,知道她这名字的来历是因为出生那会家门外传来一阵响亮的马蹄声,可出门却并没有看见有马经过,结果她爷爷认为这是吉兆,便给她取了这个很有趣的名字。 洪烟还开过她的玩笑,说把她的名字“马得得”省略一个字,就成了骂人的脏话“妈的”。 已经被提为总经理助理的得得看见洪烟出现在眼前,立即就想起这个玩笑,脸上顿时浮出红润,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 左幽秘制了一种桃花蕊茶,用桃花花蕊混合茶叶嫩芽,用特殊方法秘制,用雪水泡茶,风味独特,扑鼻桃花清香。得得已经把合约文本打印好了,左幽和顾思源闲聊几句后就正式签约,把名下45%的股权转让给顾思源,随后顾思源又与洪烟签署协议,洪烟不花一文就得到了51%的酒店股份,顾思源随即兴冲冲地跟得得去工商局办理股权变更手续去了。 第二十四章 有怪异精神病的桃花美人 左幽带着卿明艳去财务部查看财务账目,凯瑞丝和洪烟坐在她的办公室里品尝着这桃花蕊茶,凯瑞丝说:“尼欧,这茶真香,你们华夏有好多种茶,铁观音、银针、大红袍,嗯,你们的茶毫不逊色于其他国家的咖啡,我现在更喜欢喝茶了,特别是这茶,格外地香。(..tw好看的小说)” 洪烟笑道:“去学学汉语吧,你能更真切地体会到三千年的茶文化,咖啡没法和它比。” “汉语都是方块字,真难学,我才学会四百个字,”凯瑞丝妩媚地一笑,“但是再难我也要去学好。” 左幽走进办公室,坐在洪烟对面沙上,亲自为他们续上茶水,微微低头,道:“洪先生,方便吗,我有些话想和你谈谈。” “说吧,凯瑞丝听不懂汉语。” 左幽迟疑一会,缓缓抬起头,凝视着洪烟道:“你相信直觉吗?” “直觉这东西,有时很可靠,有时最不可靠。谈不上相信不相信,”洪烟目光上下扫视着她,“我更情愿相信推理判断。” 左幽点点头:“女人和男人不一样,很多女人只相信她的直觉,相信她的第六感。” 洪烟端起茶杯喝一口,轻轻放下:“赌徒们也相信直觉,每一次下注前都直觉认为他的选择是正确的,结果百分之九十五的赌徒因此倾家荡产。” 左幽沉默了。洪烟拍拍凯瑞丝地手说:“凯瑞丝,你先出去一下。”待凯瑞丝走后洪烟才道,“别绕弯子了,有事就说吧。” 左幽眼睑低垂,声音略带伤感:“我想告诉你,你其实误会我了,我并没有欺骗过顾小姐,我很喜欢她,一直都把她当真心朋友。” 洪烟轻叹口气,道:“很抱歉。我没了解情况,对你有所误解。” 左幽手捂嘴唇,忽然落泪抽泣起来。仿佛受了极大委屈的样子。 洪烟顿觉浑身不自在。差点拔腿暴走,强忍住,从茶几上抽出两张餐巾纸。尴尬地递过去道:“你好好的,怎么哭了?呵呵。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了你。” 左幽紧咬下唇,接过纸巾擦擦眼泪,好半会才声音凄婉地说:“我相信直觉,从见到你的第一面,第六感就告诉我你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我想和你做朋友,想把我的故事跟你说,可一直没机会。” 洪烟挠挠头:“左小姐,好像这是我第五次住进这酒店吧。98年两次。99年上半年两次,跟你也算是第四次见面了。去年三月份我还当面和你谈过买酒店的事情,你对我的态度从来都很冷淡,这个,我还真不知道原来你嘿嘿,有点意外。左幽面色一红,低声说:“谁叫你每次来的时机都不对,总是在我最不开心地时候出现。” 看到左幽这副娇羞女儿情态,洪烟心里咯噔一下,难道说她也喜欢上自己了? 男人便是这种动物,对喜欢自己的女人总有一种宽容,心里总充满一种得意。洪烟这头种马更是不例外,于是便有些轻飘飘了,眼光也很放肆地盯视左幽身上每一处迷人的曲线,唇角掩饰不住地笑意透着自得快意。 左幽抬眼看到他这表情,感觉被他看穿一般,心里羞恼,拿起那刚擦过眼泪地纸巾,捏成一个小团,扔在他脸上。 洪烟不躲不闪,任由纸团打中额头,笑意却更甚,说话更肆无忌惮了:“天地良心,其实我对你也深有好感,早就抱着想连酒店带人全部买下来的心思,要不是事情太多腾不出时间来,我去年就下手了,嘿嘿。 左幽粉脸唰地通红,使劲把脚一跺,指着洪烟嗔道:“你,你太可恨了!” 说着,扭身走回自己的老板椅坐下,慌乱地抓过一个文件夹翻看着。 洪烟点燃一根烟,摇摇头,不再称她左总经理左小姐了,直呼其名道:“既然都说开了,索性都不隐瞒。我调查过你,你地家世背景,你的个人经历,基本上都清楚,你中学时地好朋友索亚跟一个意大利黑帮组织小头目谈恋爱,这本来不关你的事,你何必苦口婆心去劝说,结果索亚不但不领情,还恨上你,这个男人你也得罪了,自找苦吃自找麻烦,把自己推入险境,如果不是你大学的另一个朋友卡尔曼通过他的家人帮助你保护你,恐怕你的下场会很惨。是这样吗?” 左幽的表情一下子难看了,身子僵硬不动。 “卡尔曼又高又帅又浪漫,顶着个家族继承人的身份,按说是非常理想的男朋友,可他跟我差不多,太浪漫风骚了,同时和几个女人交往,他又无法答应今后娶你做老婆,你对此不能容忍,伤心失望得很,来到古山。 嗯,没错,现在古山县委招待所也在翻修宾馆,那些股东离开后政府这一块的包房花费也没了,酒店又没有嫖赌项目招引客人,古山地旅游资源还没得到开,外来游客极少,酒店效益很差,入不敷出,每月都亏损严重,你把酒店产权转让给顾小姐,换来一笔钱偿还掉你借地债务,这说得过去,你把顾小姐拉进来与你一起经营这片桃林,打造你心目中的桃花坞,今后有顾家做你靠山,这也在情理之中。毕竟在古山,你一个外国华侨弱女子,确实遇到了一些小麻烦。 你举目无亲,受过打击,人生经历坎坷,生活教会你如何向肮脏地现实屈服。世间没有净土,桃林是美,但这个环境并不干净。仅仅因为桃林地美,还不足以让你舍弃西方世界的繁华远涉万水千山来到这里忍受这三四年的寂寞,经营当年爷爷一手打造出的桃林。 我呢,总以为一定是你爷爷留下了什么遗言,非常重要的遗言,能改变你下半生命运的遗言,所以你才留在了这里。左幽,如果你真想把我当朋友,那么,我想听到你的坦白。” 左幽深深地盯着洪烟。眼睛一眨也不眨,满眼泪光。洪烟微笑着与她对视。对视了足足三分钟,她终于开口:“我有病。很严重的病。” “啊?!什么病?” “心理病。重度抑郁症。” “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是什么癌症晚期艾滋病,呵呵。抑郁症我有点了解,分好几种。内源性抑郁症,反应性抑郁症,隐匿性抑郁症,以学习困难为特征的抑郁症,还有药物引起的和身体疾病引起地继性抑郁症,好像还有产后抑郁症。”洪烟轻叹一气,接着道,“你属于反应性抑郁症,你的坎坷人生给你带来太多精神刺激、挫折打击。你心理承受力不够坚强。心里有关卡,还没过去。” “不是这样子的。”左幽很难受地轻轻捶打着头,“你知道吗,我从小就跟林黛玉似地,悲春伤秋,爸爸妈妈出车祸后我三天三夜不吃饭,爷爷费了好大力气才让我开心,可爷爷却又走了。大伯也走了,索亚是我最好地朋友,可她不听我话,非要和那个流氓在一起,她96年4月吸毒过量死了,我好后悔当初我知道那个流氓藏毒品的地方我却没有向警方举报,如果我举报了把他抓起来,那样的话索亚就不会去吸毒,不会去死;卡尔曼总逼我和他上床,我不肯,他就报复我,故意让我看到他和其他女人*,我恨他欺骗我……我好想爷爷,好想爸爸妈妈,我好恨上帝,为什么要把我地亲人朋友一个个从我身边夺走” 洪烟敲敲茶几:“嗨,这事都过去了,总纠缠在过去里没半点好处。 左幽凄然道:“我明白,我每一天都说服了自己,可到了晚上,自己又会痛苦不已,我也想忘记,可我就是忘不掉,所有小时候的事情都忘不掉,印象太深了,每到了晚上,这些事情就在我脑子里放电影,一遍又一遍地重复。医生说我地病很复杂,不仅有抑郁症,而且还有严重的强迫症,我有好几次自杀,都没死成” 左幽的强迫症症状开始表现出来了,她左手用力握着,右手使劲地掐自己的大腿,两眼直,牙齿死死咬着,睫毛飞速地颤动。 洪烟走过去,握住她双手,扣住虎口,催动气机,一道热流瞬间流遍她全身,她的身子立即放松下来,眼神也变得正常,洪烟叹声道:“对你的调查不够全面,居然不知道你有心理疾病,真对不起,左幽,我早上说的话太不应该了。” 左幽的泪水滚滚而下,却又摇着头说了:“不,你说对了,我来这里是有其他原因的。我都告诉你吧。爷爷在去世前给我留了个小紫檀木盒,交代我在走投无路万不得已地时候才能打开,和卡尔曼分手后,我把医生开给我地抗抑郁药安眠药全部吃了,又喝了好多酒,把门窗全部锁起来,心想着就这样死了算了,可那天偏偏厨房的水管爆裂,结果被人现抢救回来。 我就打开爷爷地小木盒,看到了爷爷生前写给我的信,他原原本本地说了家族的过去,我这才知道我奶奶是别人的小妾,她因为爱这片桃林和爷爷认识了,后来私通生下我妈妈,而***生辰八字和我一模一样,刚好相差一个甲子六十年,爷爷一直担心我会遭遇与奶奶一样的命运,他说如果今后遇到过不去的难关非要寻死觅活,他也没办法,他请求我把他和爸爸妈妈的骨灰悄悄带回华夏,埋在那片桃林里,让一家人得到团聚,还说要我养护好这片桃林,五年后才能把骨灰埋葬下去,如果我要去自杀,也必须再守墓三年。” 洪烟长出一口气:“多亏你爷爷这封信。” “爷爷在木盒里还留了一些玉器珍宝和那副唐伯虎地画。告诉我他在离开华夏前在桃林里还埋了价值万两黄金的宝贝,却没有说具体埋在哪里,”她看了一眼洪烟,“说如果我今后遇到一个能像他那样爱桃的好男人的话,自然就能找到。” 洪烟笑了:“所以你就来这里了对吧?” “我把爷爷留的那些玉器珍宝抵押在银行,把家里的东西都变卖了,刚好遇到古山把这片桃林招标承包,我喜欢上这里,也想着完成爷爷的遗命。” “呵呵,你八字和你奶奶一样。你爷爷认为你如果来了这里就一定会喜欢这个地方,其实你应该懂得你爷爷的心意,他未卜先知。知道你搞不好也会走你***老路。所以想让你远离尘世骚扰,安安心心地在这里休养。这里美啊,桃花盛开。果实累累,处处充满生机。天地造化能感染情绪,宽解心怀。”洪烟松开紧握她的手,指指面门,“想开些,天下没有过不去地关卡,该放下的得放下,人嘛,长一双眼睛在前面,为的是向前看。不是长在脑袋背后向后看地。” 左幽却抓住他地大掌放在她脸上。轻轻摩擦着,喃喃声道:“我真猜对了。你果然知道爷爷的用意。知道吗,我刚刚来时,桃林万木萧条,我差点就要放弃了,我找到这棵桃树王,一对好漂亮的小鸟在树上飞来飞去,相亲相爱,仔细看时,却又不见了,我忽然觉得那就是爷爷和奶奶地魂魄所化,我决定留下来,两年后我又看到了这对小鸟,就在那天晚上你出现在我面前,第二天清早我看见你走进了桃林,那对小鸟又来了,你走后我就梦见自己和你变成这对小鸟,在桃树上飞,真的好神奇,后来我又梦见你好几次,我每天晚上只要多想想你,我心里就会开朗起来,你做地那些事情我都详细地找人打听了,我还知道你叫你的手下曾强经常向露露打听我的行踪,我总对自己说你在偷偷喜欢我,虽然我清楚你的真实目的只是想要酒店的股份” 她抬起头,泪光盈盈地看着洪烟,“你比卡尔曼还花心,比他的女朋友更多,自从认识了你,卡尔曼的样子就模糊不清了,很强烈的直觉告诉我,我和你一定会在一起,会生很多很多故事,可我内心里又在抗拒着,害怕与你接近,想跟你说话,又畏惧和你见面” 松开洪烟地手,神色黯然,忽而表情又很冷漠道:“洪先生,你走吧,我有神经病,你别把我说地当真。”顿顿,又咬着银牙道,“我最后悔来到这里!最后悔开了这家酒店!最后悔认识你们!”接着又唰地把文件夹打开,拿着笔使劲在上面划弄,把页面画得乱七八糟,“你有多远走多远,我讨厌施舍!讨厌看见你们!卖掉酒店股份给你们,我只是要赎回抵押在银行的东西!那是爷爷地遗物!快走!你快走!” 在洪烟看来,左幽的确精神心理有些严重问题,她神智恍惚,绝不正常,貌似有多面性格一般,一会儿圣洁如仙女,一会儿冷漠如冰山,一会儿婉转柔弱,柔情万丈,一会儿又颠三倒四前言不搭后语。 在曾强的报告里,从没提及左幽有这种异常,而派去调查左幽的人也没有提及她的症状,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洪烟真难以相信她这个高贵典雅的绝丽女子会有这种精神病态。 左幽突然极其恐惧地蜷缩在老板椅上,双手抱膝,呜呜哭泣起来,像一个被拐卖被遗弃的小孩,绝望地出哭声求助。 洪烟一指点在她昏睡**上,将她抱着放在沙上躺下。 左幽不仅有抑郁症,还有间歇性作精神病,对这种病西医只会用抗抑郁的精神药物,外加什么心理治疗、睡眠剥夺治疗、光疗和电痉挛治疗,而中医则能用辨证医治服用中草药配合针灸刺**,如果让洪烟的师父三绝老人来治疗,保管手到病除。 洪烟在前世没学过医,仅仅从医术高超的师父那里了解一些治疗跌打损伤的皮毛,他被三绝老人收为门徒时间太晚,没有得到多少亲聆身教地机会。孙妙呢则对学医深恶痛绝,师父06年死在非洲,死得很突然,死前没留下一句遗言,那身医术从此失传。 昏睡中的左幽眼角还挂着泪珠,面容苍白清丽,格外哀婉动人。她真的身世可怜,没有一个亲人,父母早逝,爷爷在她刚懂事又走了。唯一的血亲大伯也在她成年后死了,最好的朋友也死了,第一个爱上的男孩又是一个比自己还下流的淫棍。被黑社会威胁过。来到古山又被那些腌地头蛇欺负,人世间苦楚残酷尝够了,一个万里迢迢来到祖辈故土的弱女子得用如何的力气才能撑起头顶的天空。要她如何看得见前路地希望,又如何才能忘记掉那些过去? 她如何摆得脱那些过去可怕的梦魇? 洪烟久久端详着她。她的表白颇有点突如其来地震撼杀伤力,这令得他地脑子也有些混乱不堪了,感觉分外诡异。 诡异如左幽的身世经历。那对她所说的小鸟,存在么? 洪烟已经有酒店51%地股份,理所当然的董事长。他把露露和得得叫来,很委婉地问她们是否现平时左幽情绪有比较明显地波动或有反常表现,可她们都说左幽处事做人非常沉稳,对下属非常关心,对大家不打不骂。非常受同事尊重。从来没看到她有任何异常情绪。 看来她们根本不知道左幽的精神心理问题,左幽也从来没在她们面前表现出来过。这令洪烟很纳闷了。为啥左幽在自己面前如此反常? 洪烟又问她们关于左幽的生活习惯,她们提供的信息有了参考价值,左幽胃口不太好,吃东西很挑剔,对桃花有种近乎疯狂地迷恋,她从十几岁起每天都吃用桃花加丁香、茴香、*、藿香、沉香和蜂蜜调制的蜜丸,用桃花、红花、冬瓜子,白芷加牛奶调配的糊糊做面膜,饮用桃花蕊茶,每天用桃花瓣洗澡,她有很严重的失眠,睡觉一定要把房间所有的灯打亮,要把卧室电视机打开,每天中午一点到三点、晚上十二点到早上六点,任何人都不准敲她的门或打电话去打扰她。 姹紫嫣红地桃花是味好药,美容佳品,但是桃花性寒,久服耗人阴血,伤元气。 再看左幽,她地气色不好,洪烟这个脉象知识二吊子也能感觉出来她的脉搏虚滑无力,,紊乱不堪,很明显气血不足。 是药三分毒,服用过量副作用就更加显著,气血不足,元气有亏,不开心地事情又太多,这人如何能健康得起来?! 也许,左幽对一般人都很警惕,很戒备,很防范,她的克制力很好,不想被别人现她的精神疾病,至于为什么她在自己面前反常,或许是因为她喜欢上自己,把自己当作她愿意亲近的人,心里已经放下了那种戒备,警惕的心弦放松下来,情绪略一受到刺激就变得不受控制了。 换句话说,左幽的精神病很奇特,在外人面前如常人,在亲近人面前才体现出病症。能被左幽当作亲近人的除了她的亲人就只有最好的女友和男朋友。她的亲人已经没了,最好的女友索亚也没了,唯一一个还活着的就是卡尔曼。 回忆当时那份对左幽的调查报告内容,调查人员并没有去找卡尔曼,只是找了几个左幽大学的同学和她在米兰的邻居,以及花钱去翻阅了她的户籍档案,好像有一个大学同学说卡尔曼曾诽谤左幽是个疯子,该住进精神病院。 如果能找到卡尔曼询问左幽的情况,证实左幽的确在他面前有精神异常反应的话,那么这个结论就得到验证。当然,最好能弄来左幽的诊断病历。 左幽醒来后恢复常态,洪烟便去了明水镇,查看新梅村建设情况,有意地避开与她见面,交代卿明艳观察她的言行举止,果然没现任何异样。 下午两点,顾家姐妹忽然接到电话,要她们立即去上海,与她们各自的父亲碰头会合,她们父亲已经从新加坡赶往上海,将在那里会见几个重要客人。而洪烟此时正在新梅村与那群村干部以及企业领导开会,只能电话里做个告别,让卿明艳和凯瑞丝送她们去省城机场。 顾思源百般不舍,电话里千叮万嘱,直到洪烟誓保证四月份一定去新加坡看望她,才挂断电话,登上回家的旅途。 而卿明艳和凯瑞丝到达省城后,顺便去了集团的建设工地处理事务,洪烟又成了孤家寡人一个。 第二十五章 搞定网络美女作家宫雨儿 有足够的资金支持,足够的工程机械,足够的劳动力,新梅村那条宽阔的水泥公路已经建好,全长八点五公里,路基宽七米,路面宽六米,设计时速四十公里,截弯取直,土坡土坎地段都用青石砌了保坎防护,排水沟也用水泥修砌,路面也扩展为可以并行两部大卡车,道路两旁挖掘出一排排树坑,只待开春雪化之后就栽上梅树柳树,成为梅村独特的风景树标志。每一处弯道和支线道口都伫立着警示路牌,除了这条主干线,还修了十几条宽三到四米的支线,通向规划中的建设基地以及村民聚集居住院落。 农田里以前那些杂乱的田埂已经消失,参差不平的地块也被平整,取而代之的是被一块块被整齐划割的大块田地,从十五里外平山水库蜿蜒而来的主干渠进入新梅村地段后分成数条高标准修建出来的次级水渠,而后又整齐有致地分成几十条小水渠,注入每一块农田之中。 那条叫做野鸡河的小河流此时正处在冬季枯水期,七八台大型挖掘机正开足马力对流经新梅村的地段进行挖掘拓宽修整,届时河流两岸将栽满桃花梨花,游客们可以夹岸花香中河边垂钓,划船揽景。 鸡叫岭原本有个溶洞,经地质专家溶洞专家实地勘探后认为有开价值,溶洞里的地下河水以前都被用来浇灌农地,灌溉面积仅两百多亩,大部分水都最后流入野鸡河浪费掉了,后来被洪烟聘请来的管理人才拿去检验后现品质极好,稍加净化处理后就可以直接灌装矿泉水,每天流量有一百一十吨,理论上可以灌装出二十万瓶五百毫升装的瓶装矿泉水,每瓶成本不足两毛钱,出厂价卖六毛八毛不是问题。如果精心包装成高档次的矿泉水,出厂价甚至可以提高到一块。仅这一块一年的产值就能达到五六千万,利润也不会少于三千五百万。而所需要的花费仅仅是投资一两千万引进最好的生产线建个高标准的矿泉水厂而已。一两年就可以还本。当然最难地还是打开销售通道。 洪烟要把梅村全面改建,在去年六月份和梅村重新签订了协议,他以每年八十万的价格承包鸡叫岭溶洞矿泉水五十年,以每年五十万的价格承包鸡叫岭、野鸡河五十年,以每亩五百元地价格承包下新梅村除了村民屋前屋后自留菜地外的所有耕地二十年,而洪烟所要承担的义务是他无偿投资四千八百万用于新梅村改造建设,保证这些转让出土地承包责任田的十八岁以上六十岁以下的村民能在洪烟建在新梅村区域里的种植基地、工厂、旅游公司里能有一份工作,如果洪烟不能安排则必须补偿这些村民每月一百五十元生活补助,犯错被开除的以及主动辞职的除外。此外,洪烟还必须从他建在新梅村的工厂公司每年收益所得里拿出不少于百分之五的资金。用与新梅村地后续改造建设。 这份协议是带领新梅村所有村民走向小康生活的真正希望所在,获得全体村民全票通过。有了这份协议,洪烟就成了新梅村未来数十年真正的主宰! 既然要搞,那就搞最好的。洪烟除了这所梅子学校外,又建了一个梅子敬老院,并让房地产公司对新梅村做了新的规划设计,划分九个居住区,将居住区外的房子以及那些过于老旧的房子全部推倒,给村民足够补偿,然后大兴土木。在新规划的居住区建造了许多成本在十万元左右的漂亮农家别墅,让被拆迁的村民入住,十五年分期付款。 建在梅村地房地产公司卖给梅村村民只算成本价,分期付款也是银行贷款利息。古山县的银行对贷款控制很严,要想得到银行贷款不是件容易事。洪烟索性不去与他们打交道。一切开支都归他拨付,这些建造的农家别墅除了卖给村民外还对外开放,卖给村民是亏本生意,卖给外人则要赚钱,每栋房子卖价二十万,三年内分期付清,而亏本卖给村民所住的别墅八年内不得转让。 在新梅村村委会地努力工作下,散落在地域里的众多坟墓九成以上都迁移到新地公墓区,从林场买了大量的松树柏树种植在公墓区。对公墓区进行美化。 名下的农业种植公司对新梅村的所有农田推行机械化耕作。划分数个区域,种植无公害农作物。果木基地和花卉基地也初现雏形,特种动物繁育养殖中心的房子也已经建好。洪烟严令不得使用任何农药化肥激素,只准用生物防治和中草药制剂进行杀虫。 洪烟已经在梅村组建了一只技术力量雄厚的团队,在梅村村委会大楼旁修建了一栋梅村建设总公司大楼,鸡叫岭的旅游建设也热火朝天地进行着,顶峰那栋私家别墅也开始动工,一切都有条不紊地按计划展开着,可以想象,两三年后的梅村将是一副如诗如画的绝美风光! 总部大楼会议室里,洪烟和他地团队、新梅村村委会成员以及明水镇数名干部在一起开会,听取了大家这一年地工作汇报,这个会议足足开了四个小时,涉及到梅村的方方面面。 明水镇党委政府对新梅村极其重视,新梅村原属于立新管区,他们把新梅村从立新管区划出去,归口镇里直管,成立一个工作指导小组,镇长邵作为亲任组长,原来地党政办田主任任副组长,而那个宫雨儿已经正式调来明水镇,成为新梅村的驻村干部之一,同样也是指导小组成员。新梅村的工作也走上正轨,村委会班子非常团结,护村队的工作也没出纰漏,其他诸如计划生育、上缴税费更是从没拖过政府后腿,在梅村展开的新农村建设已经成为新闻媒体倍加关注的焦点,经常有记来采访,上级领导视察,村干部们严格执行财务制度工作制度,不管来哪一级领导来什么人。[..tw超多好看小说]招待用餐都是同一个标准,所有账目都向村民公开,整个梅村村民的人心和力量达到空前地凝聚。 会议开到下午五点半才结束。洪烟最后做总结陈词,他说了一句最让村民们为之激动的话:“……只要大家一如既往地支持我协助我,我将不惜全力,把梅村建造成明水镇的胜景桃源,古山县乃至云台市最美的居住地!为此,我宣布,再增加两千万美化梅村环境!” 散会后并没有搞聚餐,各回各家,洪烟和那些村干部来到梅子家中。梅子妈妈已经备好丰盛地晚宴迎接他这个好女婿。 梅子家刚建好的新房子因为不在居住区内,已经被推倒铲平。变成了中药基地的一部分,搬到了别墅里,这栋别墅不同于其他农家别墅,是洪烟特意为她家修建地,光建筑装修成本就花去八十万,洪烟还送给梅子爸爸张安国一部车代步。 觥筹交错,杯来盏往,尽兴而散,梅子爸妈这才向洪烟询问他们的宝贝女儿的情况。 这个问题洪烟无法回答,自从梅子跟师父去了非洲后他就失去了梅子的消息。梅子、双胞胎姐妹以及师父都没与他联系过。他只能如此搪塞过去:“阿姨,张叔,你们放心吧,她跟着我师父在非洲。过得很好,我四月份会去非洲看望她。到时要她打电话写信回来吧!” 当夜洪烟就宿在她家,翻看着梅子从前的照片,洪烟无法成眠,他很想念这个浑身透着奇香的绝美女孩,很想念吱吱了了那对可爱的双胞胎姐妹,在香港时孙妙就多次在他面前脾气,骂师父三绝老人是个不近人情的糟老头,孙妙曾经想去非洲找师父,被洪烟阻止了。 洪烟打定主意。四月份一定要去非洲看看。虽然师父没对他说具体在非洲哪里。可洪烟前世就去过,对师傅的行踪路线记忆犹新。 翻来覆去睡不着。索性来到客厅看电视,梅子爸爸喝醉了,已经睡去,梅子妈妈陪着洪烟,聊说着梅子小时候的趣事。梅子弟弟二子一直在省城智障儿童学校,表现很不错,老师说再学一年就可以去正常学校读书了。 时间已经夜里十一点,梅子家地客厅电话响了,梅子妈妈接听,却是那个宫雨儿打来的,声称要找洪烟谈事。洪烟从眼神有些异样的梅子妈妈手中接过话筒:“喂,我是洪烟。” 话筒里宫雨儿的声音很紧张:“对不起,洪先生,打扰了。” “没什么,有事你就说吧。” “您能出来一下吗?我想和您当面说说。我就在村委大楼外面等您。” 宫雨儿喜欢洪烟,主动追求洪烟,这个洪烟心里清楚,她写过十几封信寄到咖啡集团,虽然写着洪烟亲启,却早就被卿明艳给打开看了,连顾思源都偷看过两封,卿明艳每次收到她的信后就给洪烟打电话,还开玩笑地说要洪烟别忘了这个漂亮的乡干部。 洪烟对这个女孩印象不错,但是仅限于有些好感,宫雨儿长得很漂亮,洪烟派人调查过她,对她身上的那种功利味道不太感冒,她的目的性太明显,在梅村工作时毫不避讳地向别人坦承她对洪烟的崇拜和喜欢,在下午地会议上,她也一直情意绵绵地凝视着洪烟,被大家看在眼里,散会后五婶也拿这事向洪烟打趣。 洪烟感觉如果和她交往的话,自己倒成了被她猎取的猎物一般。 “一定要现在说吗?”洪烟预感到宫雨儿要跟她说些什么,心里还有些抗拒。 宫雨儿哀求起来:“求您了,你明天又要走了,再不说就来不及了!” “那好吧,我就来。” 拿上车钥匙准备出门,梅子妈妈很勉强地陪着笑脸:“小洪,还要出去啊?都快十二点了。” 洪烟嗯了一声。 “那我等着,你早去早回啊!” “没事,您先睡吧,回来我再敲门。” 车灯照射下,一身红色羽绒服的宫雨儿站在路边积雪里,仿佛一朵盛开地火红玫瑰,看到洪烟开车来了,脸上顿时绽放出喜悦笑颜。 洪烟把车门打开。她赶忙坐在副驾驶座上,然后扑闪着大眼,向洪烟持续放电。 “坐稳了。带你去兜兜风。” 她熟练地系上安全带,娇声说:“洪先生,小心点开车,路上还有些雪没融化呢!” 洪烟驾着车以三十公里的时速向前驶去,很快开出梅村地段,进入县城地公路。这条县城公路是柏油路面,路政部门维护不力,坑洼不平,古山县曾经试图要洪烟捐款把这条路改造成和梅村一样的水泥公路,被洪烟断然拒绝了。 洪烟今天开来的陆虎车已经换上雪地防滑轮胎。这种轮胎上安装有防滑钉,可以根据路面情况,通过无线信号激活轮胎内气室,控制轮胎上防滑钉的伸缩。在湿滑路面上,防滑钉可以伸出增强轮胎地附着力,在普通路面上,防滑钉又可以缩回轮胎内,从而与普通轮胎无异。哪怕就是在结冰的道路上也能行走自如,轮胎不会打滑,不会造成方向盘失去控制。 “说吧。想跟我说些什么事?” 宫雨儿微微侧转身子,很大方地说:“洪先生,我打过好多次你留给我的手机号码,都是关机。我只好给你写信,寄给你公司。我一共写了十四封信,你都收到了吗?” “嗯,收到了。” “那你都看了吗?” “你文笔不错,字也写得很漂亮秀气。”洪烟笑笑,“不好意思,我大半年都呆在香港,没给你回信。” 宫雨儿嘟嘟嘴,转而又娇笑道:“我知道呢,我去你们公司找过你。他们说你去香港了。我还见到你地女朋友卿小姐,她真的好漂亮。好有气质。” 洪烟点燃根烟,打开音响,播放出周杰仑地歌曲《夜曲》,这歌原来地作曲是周杰仑,作词方文三,洪烟原文不动地剽窃后送给周杰仑,作为他加入咏恒演艺公司第一张唱片的主打歌曲之一,其中还有《七里香》、《如雪》、《千里之外》。周杰仑地第一张唱片同样也是咏恒演艺公司的第一张唱片,在诸辉煌的操作下,周杰仑一炮而红,风靡东南亚,这张唱片销量已经超过四百万张,成了炙手可热的新星。 《夜曲》是周杰仑方文三所创作歌曲中洪烟最为欣赏的一歌,当吐词不清地歌声响起,宫雨儿终于不再对洪烟大抛媚眼,安静地聆听起了音乐。一曲完毕,她却落下眼泪。 洪烟有个最大的弱点,天生受不得女人流泪,女人的泪水对他而言简直就是强酸腐蚀剂,只要女人一流泪,他的心肠就会柔软。他暗叹一口气,把音量扭小,问道:“怎么了?” 宫雨儿从挎包里掏出纸巾擦干眼泪,不满地白了洪烟一眼:“明知故问。” 洪烟干笑一下。这个时候还是别答话为好。 “这是谁唱的歌?我没听过。” “周杰仑,一个新人。” “真好听,歌词写得更好,可我听不太清楚。” 洪烟找出歌词递给她,把车灯打开。 “啊,作词作曲都是你啊,天啊,真是你的名字!”她的声音颤抖了,拿着歌词纸越说越哽咽,“……失去你爱恨开始分明,失去你还有什么事好关心,我用漂亮的押韵,形容被掠夺一空的爱情,为你弹奏萧邦的夜曲,纪念我死去地爱情,而我为你隐姓埋名,在月光下弹琴,……对你心跳的感应,还是如此温热亲近,失去你泪水混浊不清,失去你我连笑容都有阴影,风在长满青苔的屋顶,嘲笑我的伤心,像一口没有水地枯井,我用凄美的字型,描绘后悔莫及地那爱情……呜呜呜……” 最后捂嘴哭泣起来! 洪烟把车停在路边,关闭动机,车灯也关了,音响也关了,忽然觉得这个宫雨儿其实也蛮可爱,对梅村的工作尽心尽力,那十四封信每封信都超过六页,除了表露她对洪烟的仰慕之外。更多的是反映梅村的工作,条分缕析,对所面对的问题一一作出对策建议。卿明艳很欣赏她。认为她把洪烟的事情当成自己的事情在做,很有责任心,也很有才华。 其实卿明艳与宫雨儿很相似,只是她机遇好,认识洪烟早,近水楼台先得月,一年多前就成为了洪烟地女人。 而且宫雨儿比卿明艳还多了一份大胆。她敢主动写信表白,倒追洪烟。 听着她委屈地哭声,念及她地作为,洪烟地心更加柔软了。洪烟斟酌着语气:“先别哭。想说什么就说吧。” “我就要哭!就要哭给你看!”她猛地把头抬起来,伸指指着洪烟,哭喊着,“我恨死你了!写那么多信给你,你都不理我,你为什么不给我一点机会,就因为我是个乡干部,我没有梅子没有卿小姐漂亮,你看不起我对不对?” 洪烟苦笑着:“不是你想象地这样,宫雨儿。你应该听说了我很多事情,你对我有好感,也许仅仅是被我头上那个虚假的光环暂时迷惑了,事实上我这种人在大家看来很滥情。绝不是理想的男朋友,我除了你说的梅子卿明艳这两个外。还有好几个女朋友,关于我很花心很好色的传闻都是真的,绝非虚构,我不会丢下她们任何一个。你去年十一月来公司找我时,我就委托过卿明艳,向你转达这番话。我觉得你和你的父母不可能接受我的生活方式,而且我还听说有好几个很不错的男孩在追求你。所以,我有意地冷淡你,希望你能想清楚自己到底要什么。去找个真正适合地男孩结婚成家。别把感情浪费在我身上。” 宫雨儿哭得唏哩哗啦:“妈妈本来支持我的,就因为你的冷淡。现在妈妈也说我异想天开,说我不自量力,要把我调到县城里去,我用离家出走要挟他们,才留在镇里,又求着书记镇长,把我安排在梅村做驻村干部,我打不通你的电话,写信给你你不回,去公司找你找不到,我天天都想见你,费了好大力气才在你学校和公安局找来你的照片,天天抱着相片睡觉,放假也不敢回家,生怕你突然来到梅村,错过看见你的机会,傻傻地做着白日梦,梦想有一天你能拿着玫瑰花出现在我面前对我说你爱我,所有的人都知道我喜欢你,都在等着看我的笑话…… 那些人追求我,我一个都不理,从来不和他们单独说话,就怕你误会我,我写了好多好多日记,好多好多诗,还用你做男主角我做女主角写小说,编造自己梦寐以求的情节,爸爸妈妈气坏了,说我好好的大姑娘变成不要脸不知羞地花痴,说你根本就对我没有半点心意,说我就算是跟了你,也不过是你的一个可有可无的玩物,我什么都不管,只求你能看我一眼,多点目光停在我身上,只求你能明白我对你的 她打开挎包,掏出六七个厚厚地笔记本重重地放在洪烟大腿上,嘶声喊着,“你都拿去,都拿去!呜呜呜……” 打开车顶灯,随手翻开一个笔记本,写满了宫雨儿娟秀的字迹,这一页写地是一诗: 杂物总在旧楼顶层小屋堆积着散清除不净的恶臭 苔藓总在天台那些没被水泥修补过的角落里蜷伏岁月 春夏秋冬四面八方的风无休止地吹来永远不能生育后代的花粉 亘远的星辰只能在黑夜为我梦里的男主角送来毫无温度的光亮 我总能听到四楼我的香闺传来你隐隐约约在呼吸地声响 老鼠蟑螂们小心翼翼地寻找食物地杂音却成了可恨的伴奏 窗沿上那朵小小地水仙花儿早已悄然绽放 说是要和你共守并为你每一个夜晚送来浅浅幽香 孤单的小鸟栖息在三千里外那株落叶凋残的海棠树 翅膀一片飘落的断羽悠悠扬扬落下 惊动了一只在寒风中垂死的萤火虫 似有似无的月光照见了它眸子里那缕思念的最后清凉 这诗充斥着怀春少女无助的闺怨,绽放的水仙花,孤单的小鸟,凋残的落叶断羽,垂死地萤火虫,无一不是宫雨儿心声的袒露。看了这一诗就足够了,洪烟把笔记本放在驾驶台上,叹息道:“雨儿。我和你见了几次面,相处了多久?” 一听到洪烟把她的称呼改成“雨儿”,宫雨儿地哭声立即止住了。伸出八个手指头,道:“第一次是98年12月4号,邵镇长带着我们去云台市里找你,那次你答应我可以打你电话,第二次是99年1月24日,村里选举大会,第三次是2月21号,你来梅村协调工作,你住了三天,我们每天都见面。算三次,第六次是3月19日,梅子学校落成剪彩,第七次是4月4日,你去梅村建设总公司开会,第八次是我去云台,在你的咖啡屋和你喝了一杯咖啡。我本来以为你六月份和村里改签协议时你会从香港回来,谁知道你没有,用挂号邮件补签你的签名,害得我白高兴一场。嗯。我们相处的时间超过三十二个小时,我都在笔记本上记着呢!” 红颜如水。生命里不可或缺,总能令你感动。 洪烟接连抽了两根烟都没有说话,宫雨儿很敏锐地察觉到洪烟情绪的波动。小声地又说一句话:“妈妈给我下最后通牒了,如果我还死不悔改一意孤行的话。那她就要不顾国家婚姻法规定,强迫我跟那个王老板的儿子结婚,否则就跟我断绝母女关系,还把我的身份证毕业证工资卡银行卡都没收了,还对亲戚朋友打电话,不准借钱给我,想把我离家出走的路给堵死。我说你是妈妈的救命恩人,做人要知恩图报,可妈妈坏死了。她说就算你对她有救命之恩。她也不会拿唯一地女儿来报答你。” 洪烟扔掉烟头,问道:“那你准备怎么办?” 她可怜兮兮的样子:“妈妈是笨蛋。把我的身份证毕业证放在爸爸办公室保险柜里就认为我没办法了,却不知道把户口本也藏起来,我十二月份就已经偷了户口本,补办了身份证,还找学校补办了毕业证,嘻嘻,我还偷偷存了两千二百块钱。我从认识你的那一天起,就给了自己三年时间,如果三年内还不能让你喜欢我,那我就不再缠你,也不要这个工作了,反正梅村的建设我也帮不上忙,我就去广东打工,我有个同学已经当上经理了,到时我去投奔她,她会收留我的。嗯,那时我也25岁了,今后呢,如果也有人像我喜欢你那样地喜欢我,那我就给他一个机会,不过也许我会选择独身,没办法啊,我肯定会把他们跟你比较,我不相信这世上还有男人能比得上你吧?在我心里,你就是世界上最出色最独一无二的极品男人,我也不想退而求其次,只能怪自己与你有缘无分。” 洪烟呵呵笑起来:“你倒是准备充分,谋算得好。想过没有,值得吗?” 宫雨儿悠然一声长叹:“怎么不值得?你没有像我这个投入进入,你当然不会明白值得还是不值得。喜欢上你后,我有无穷无尽的灵感,表了几十散文诗,加入了云台市作协,都说爱情是文学灵感的源泉,其实单相思才是真正能激创作灵感。你别小看我现在是个乡干部啊,我在网络上可是有点小名气哦,我连载的爱情小说点击率很高,大家评价我文笔艳丽诡异,格调清冷阴郁,风格独特,哼,等我写完了,一定能出版行,我可有信心将来成为一个蜚声全国地美女作家!” “你的笔名是什么?” “雨儿宝贝啊” “哈哈,还好不是安妮宝贝。” “咦,你也知道安妮宝贝?你看过她写的《告别薇安》吗?” 洪烟摇摇头:“没有。” 宫雨儿咯咯笑起来:“她是我的网友呢!我们还上qq聊天。” “呵呵,你还上qq啊?” “上,可惜镇里没有网络,我只能每个星期天回县城上网吧,妈妈把我地工资也拿走,还说我表现不好,不给我买电脑。真讨厌。” 她撅起的小嘴分外红润,娇艳欲滴,令洪烟怦然心动了。 “雨儿,你真地想好没有。如果你心里放不下,一定要和我在一起,你就得接受我的全部生活。容忍我的花心好色,和我的其他女友做姐妹,最好不要争风吃醋,更不要背叛” 宫雨儿嘴唇颤抖着,突然把安全带解开,猛地扑进洪烟怀里,颤声说:“你,你说的,是不是真地,没有骗我?” 洪烟环抱她的柳腰。很温柔地抚摸她的秀,柔声说:“我地心也是肉做地,做不到对你视而不见,真正和你接触,才觉你地可爱,我舍不得把你推给其他男人,更舍不得亲手埋葬你的感情,只要你做得到我说地这些条件,我就会像珍惜其他女孩一样地珍惜你,不离不弃。和你恩爱一辈子” 她尖叫一声,立即把洪烟的座椅放低,跨坐在洪烟腰腹上,趴在洪烟胸口。用力地把嘴唇贴紧洪烟的嘴巴,很主动地把舌头钻进去。钻进去后却不知道动,傻傻地摆在这里。洪烟忍住笑,也不做任何反应。 数秒钟后,她把头抬起来,很茫然地道:“接吻不好玩啊,哪有什么魂飞魄散飘飘欲仙灵魂出窍?你的嘴巴还有好大的烟味呢!”接着很惋惜的表情,“好了,我地初吻给你了,我知道你的初吻早就给了别人。你也不是童男子童子鸡。我不和你计较,但是你记住啊。不准不喜欢我,不准讨厌我,不准当着我的面放臭屁,不准在我面前说你其他女人比我漂亮,不准嫌弃我是乡干部,不准嫌弃我是大专生,不准干涉我嗑瓜子吃零食的爱好,还有,还有,没我的允许你不准强迫我和你上床,我要确认你也爱上我之后才答应和你ml,你答应不答应?” “答应,答应哈哈哈!” 洪烟大笑着,紧紧拥着她,“傻丫头,接吻不是这样接的,让哥哥来教你。” 左手压住她的脑袋,右手抚上她柔软的美臀,嘴唇包住她的樱桃小嘴,轻柔地用舌尖**她娇嫩的唇瓣,游遍她口腔每一处角落,接着强有力地含住她嫩软地丁香软舌,挤压吮吸,抵在她的舌根,令她分泌出更多的香甜唾液,毫不客气地咕噜咽下去。 右手更是在她美臀上上下游走,那火烫的凶器狠狠地顶在她最柔软地秘密地带,令她遍体**,气喘咻咻! 洪烟嘴唇一直和她的唇相连,将她抱到后排座放下,压在她身上,把自己地大舌头伸进去像搅拌机那样挑逗搅拌着,这丫头的悟性着实不低,很快有模有样地学起来,开始吮吸洪烟的舌头,用的力气很大,也把洪烟的唾液给吞咽下去了…… 洪烟的手解开她的羽绒衣,轻轻**她柔美的怀里,把玩她坚挺的酥乳,嘴巴开始**她地耳朵脖颈,洪烟已经把她地毛衣推到胸口,乳罩也解开了,扑鼻而来少女纯洁的体香,洪烟贪婪地深深嗅闻一口,舌尖轻抵粉红小豆,这种从没有过地刺激令宫雨儿脑中一片空白,激动得浑身颤,紧紧抱住洪烟的头,嘴里一直喃喃自语:“洪烟,我好高兴,好幸福……” 绝美的少女*让洪烟的*不可遏止地膨胀开来,他急切地想得到泄,想彻底征服身下这具美丽的*,他的手向她**探去,刚刚触碰到她的柔软幽秘,她就猛然警觉了,伸手护住那里,身子扭动着,哀求的眼神看着洪烟:“别那么快好不好?我知道你现在只是对我有好感,你还没爱上我,这是女孩子最宝贵的,我不想太草率,等以后,等以后好吗?” 洪烟把手拿开,抱住她的身子,尴尬地笑笑:“嘿嘿,憋得慌,唐突佳人了。嗯,放心吧,今后绝不勉强你。” 宫雨儿把头埋进洪烟怀里,幽幽地道:“你知道吗,我爱上你有多么的矛盾,多么的艰难,我很多次想过放弃,可我做不到,你就像魔鬼一样牢牢地占住我心里每一寸地方,我根本就容不下其他任何男孩子,就连多看他们一眼,都觉得是对自己感情纯洁的一种亵渎。那个康秘书,以前追求过你的梅子,他又追求我,去年十一月还故意送两瓶饮料给我喝,我对他的举动起了疑心,我把饮料交给妈妈拿去化验,结果现里面被他放了安眠药,把妈妈吓坏了,赶紧报警把他抓起来,他居然偷偷配了我宿舍的钥匙,从那次以后妈妈再也不准我单独住在镇里宿舍了,唉!洪烟,我好怕啊!从前好怕你不喜欢我,好怕自己的爱变成一场空,现在又好怕自己是在做梦,好怕梦醒后就失去你,还好怕你只是**我,真的,我已经能做到不计较你有别的女孩了,但是我求你,一定要真心对待我,如果你不喜欢我,那就等两年后让我静静地走开,好吗?” 每一个女孩都是一道独特的美丽风景,一朵独特的花。洪烟舍不得这些向他毫不保留地真诚地倾心绽放的鲜花,那都是真正独属于他的风景,据为己有是必然选择。 和宫雨儿缠绵亲吻抚摸着,小兄弟硬了又软,软了又硬,来来回回折腾不休,洪烟想过要宫雨儿帮他用手解决,可最终他脸皮还不够厚,没好意思提出来。 两人全无睡意,在车里相拥着说着情话,说着两人各自的故事,洪烟越来越喜欢这个性格特立独行的网络美女作家,洪烟非常支持她的网络创作,告诉她坚定地创作下去。 天色渐渐放亮,雪霁初晨,景致万千,宫雨儿羞答答地说她想方便了,洪烟的肚子也咕咕叫唤,于是两人驱车开往县城。 “雨儿,你的文笔很好,把镇里的工作辞了吧,今后安心写作,争取写本传世之作出来!” “我刚刚才转正当国家干部,现在当干部端铁饭碗也不容易,得说服爸爸妈妈,我不想再跟他们闹得那么僵了。” “呵呵,那我去跟你爸妈说?” “嗯不要,妈妈要是知道你脚踏二三四五六七只船,一定会气得疯的!” “那你准备瞒着他们?” “我会辞职,但是只能瞒着他们,我不想和你分开,今后你去哪里我就要跟到哪里,不然你就会把我忘掉!” “雨儿,打个赌吧,如果我开口说服你爸妈,他们一定会同意我们今后在一起。” “才不呢,我爸爸说你不是正人君子,妈妈说你三心二意对感情不忠诚,说你封建思想严重,都二十一世纪全球化了,还不知羞耻地想着腐朽的三妻四妾,还说那些女孩傻,她绝不容许自己唯一的女儿跟她们一样傻!” “我是你妈的救命恩人,她就不能网开一面?” “嘻嘻,不过我妈妈常常背着我唉声叹气,说我没福气,怎么就没早一点遇上你这个难得的风流才俊!” 第二十六章 好开通的岳母大人! 古山县城老街的牛肉面馆远近闻名,都传闻说在大骨汤里还添加了用罂粟壳煎熬出来的汤汁,味道格外鲜美,因为添加分量很少,充当着提鲜提味的作用,多吃也不会染上鸦片瘾,加了这东西面馆生意自然兴隆,光这条老街面馆就有二十多家,分量足,价格也公道,两块一碗,很多居民都吃碗牛肉面当早餐,每天早上客人川流不息,而古山的卫生部门也从没因此整顿过这些牛肉面馆。 宫雨儿的家距离老街不远,对这里熟悉得很,她带着洪烟来到一家“三才面馆”,叫了两碗牛肉面,指着放在门口的那口大铁锅道:“这是老街口味最好的面馆,看到没,那口大锅从来不熄火,都有十年了,老板每天换一次猪大骨,汤特别稠,真正的大骨汤呢!这面条也是正宗手工碱面,每个面团都要人工反复摔打**几十上百次,才使用机器,嚼头筋道特别好!” 面馆的卫生条件很差,门口污水长流,饭桌是老式八仙桌,坐凳是长形椿凳,桌面上积着一层浸润入木头肌理的陈年油渍,有洁癖的人肯定对此退避三舍,断然不肯踏足进来。宫雨儿一边用纸巾擦拭着洪烟身边的台面,一边娇声笑道:“你是大老板,这里卫生不讲究,你别嫌弃啊,嘻嘻,不干不净,吃了没病,这也是我们老街独特的风格,招牌呢!洪烟笑了:“老街牛肉面有名气,但是里面加了点东西。别吃太多,偶尔吃几回不打紧。” “我知道呢。”她压低声音说,“里面加了罂粟壳,罂粟是什么知道吗?做鸦片的!妈妈不准我来吃地,说这是公开吸毒。其实哪有那么严重,罂粟壳是中药材,这里的店老板都是在药材批市场买来地。你放心吧,我每个星期只吃一次,这里生意最好了,今天我们来得早。等到了七八点钟这里都没座位要排队了。” 面馆老板娘认识宫雨儿,端着两碗热气腾腾的牛肉面放在他们面前,笑吟吟地看了洪烟几眼。微笑着对宫雨儿道:“小雨儿。这是你男朋友吧,真不错哦!” 宫雨儿毫不羞涩:“我看上的当然不错啦,谢谢张姨夸奖!” 待老板娘走后她悄声道:“她是我妈妈的老同学。以前还和我爸爸谈过恋爱。咯咯,多亏妈妈横刀夺爱给挖了墙脚,要不然也就没我了。” “你爸妈什么时候结婚的?” “76年底,刚好打倒四人帮那会。” “你妈很牛,那个时候敢挖墙脚的人都是非常人物啊!” “他们都是一个乡的,我爸爸又高又帅,还是公社食堂工人,吃国家粮,妈妈当时也是十里八乡最漂亮的。能歌善舞。被村里推荐去乡里参加了文艺宣传队,妈妈不想再当农民种地了。所以咯就对老爸下手。其实当初爸爸喜欢的是张姨。” “嘿嘿,你跟你老妈倒很相像,敢作敢为。宫雨儿轻打他手臂一下,嗔道:“讨厌!你又笑我!” “手快有,手慢无,没笑话你,相反地,雨儿,我还很欣赏你。” “你说真的?” “真的。” 她骨碌转转大眼道:“如果我说我死皮赖脸地倒追你,只是为了想借助你改变自己命运,就跟我妈妈当年一样,那你还笑不笑我?” “那我肯定会笑你了,到了你六七十岁老掉了牙,照样天天取笑你。” 六七十岁,老掉牙,天天取笑,这话外音就是跟自己相携到老啊!宫雨儿再看洪烟地眼神里已经透出浓浓情意:“你说话要算数,我等着。” 洪烟凝视她片刻,三两下吃完面条,拍拍她地手说:“等会带我去拜见你爸妈。” 车尾箱里一箱酒鬼酒和十几条芙蓉王烟,现成的礼物。车到宫雨儿家楼下,她却扭捏起来:“我们,还是,还是别去吧。” “怎么不去?” “我,我还没想好怎么跟妈妈说。” 却在这时宫雨儿的手机响了,一看号码,正是家里地,她赶忙掐断,猛抓几下头,很苦恼地样子。 “家里的电话?” 她点点头,可怜巴巴地看着洪烟:“怎么办啊?” 洪烟咧嘴大笑,拖着她的手下车,拎上两瓶酒四条烟上楼,走到家门口时她的手机又响了,她扭头看见洪烟戏谑的笑容,恨恨地一咬银牙,拿出钥匙开门…… 洪烟的出现令宫显钏和她丈夫付德真大吃一惊,洪烟礼貌地向他们问好,很坦然地坐在沙上,宫雨儿粉脸微红,和母亲忙碌着倒茶拿水果瓜子招待洪烟,付德真对洪烟这个大名鼎鼎的传奇人物很好奇,挖根问底地询问着,甚至还问及洪烟祖辈的风水,他坚信洪烟的祖坟一定是上等好地风水宝地。 洪烟倒也不回避他地问题,问什么答什么,心里却感叹,这位大叔没多少城府心机,有官瘾,又迷信鬼神,难怪工作二十多年还只混到了县政府办副主任的职位。 趁着丈夫和洪烟聊天地当口,宫显钏把女儿拉进厨房,开始审讯:“好啊,怪不得昨天星期六坚持要去上班,叫你回家也不回,原来是知道他要来。快说你和他怎么回事?是不是交朋友了?” “哎呀,你别问。” “我是你妈,我不问谁问?” “好吧,好吧,都告诉你行了吧,我昨晚都跟他在一起!除了那事外我们该做的都做了!” “啊!臭丫头,你好大胆子。==气死我了!你是姑娘家啊!怎么那么不要脸啊!” “这有什么,我跟你学地!你当年就是那样设计。才跟爸爸在一起的,哼,我还特意把他带到张姨那里吃早餐,把你和张姨和爸爸当年地三角恋爱关系都说给他听了!” 宫显钏气急败坏之极,使劲拧一把宫雨儿,气道:“撕烂你的臭嘴,家丑不可外扬,你不知好歹胡说八道干什么!爸妈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宫雨儿涎着脸抱住她妈,小声说:“你那次都吓得小便失禁。他还抱着你逃离险境,是你的救命恩人,他都正式接受我了。咱们今后就是一家人。丢什么脸啊,嘻嘻,快去多看他几眼吧。看看是不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 宫显钏被气得直翻白眼:“死丫头,你想过没有他有好几个女孩子,你今后怎么办?” 宫雨儿撇撇嘴:“就这样咯。没办法,太好的东西无法独占,我只能今后努力占大头,他说了,要我辞职,今后带着我到身边。寸步不离。” “他八零年。你七七年,你比他大三岁!” “女大三。抱金砖!” “小王、小李都很不错,对你也很真心,你怎么不考虑考虑他们?非认定他跟他去受那委屈?” “就认定他了!只有他才能让我幸福快乐!” 宫显钏犹豫着,摇头道:“不行,我还是不同意,一夫一妻制,我不能允许我唯一的千金宝贝给他做小老婆!他才二十岁,就有那么多女孩,今后更不得了,这万一你和他闹矛盾了,你就吃大亏,哭都哭不出来!” “妈咪,这样的男人天底下就一个,他把很多事都告诉我了,我偷偷跟你说啊,他富可敌国,你绝对想象不到他有多少钱!还那么帅,那么有才华,我不可能放手的,你知道吗,昨晚上我本来就想和做那事,可我不好意思,随便找个借口,他就没有对我用强,很有克制力,对我很温柔,有情有义,不是那种无情小人。我不管啊,一定要和他在一起的,你们不答应也得答应!” “雨儿啊,妈妈真被你气死了!”宫显钏揉揉太阳**,看着女儿那笑嘻嘻地得意劲儿就来气,拧住她的小脸蛋,却又舍不得用力,“警告你,好好珍惜你的清白,给自己留条退路,否则今后有你哭地!别傻乎乎地只知道爱来爱去,要用点心,听到没有?” “听到了,听到了!” 宫雨儿推着母亲向客厅走去,压抑不住地欣喜,“妈咪,我爱死你了,你太伟大了!” 宫雨儿挨着洪烟坐下,宫显钏无奈地向丈夫苦笑一下。宫显钏显然比丈夫多了些心机,她巧妙地回避谈起洪烟与宫雨儿的感情交往,而是大谈特谈梅村的新农村建设,梅村对于明水镇地重要性,告诉洪烟,现在县里领导都把梅村当作一项大政绩工程在抓,备受市里省里关注,云台市市委蒋书记还亲自来考察过,不出意外的话,梅村党支部将被评为全省十大先进党支部。 蒋素真是谁?李萍萍的母亲。 宫显钏说起蒋书记时故意加重语气,眼神里也另有意味,显然是在暗示洪烟,她知道洪烟和李萍萍的关系。 宫显钏非常郑重地提起当初洪烟救她的场景,非常真诚地向洪烟表达感谢。她还主动说宫雨儿想辞职,对此她不反对,她希望女儿今后能有更好的展。她这同样是在暗示洪烟,她不反对女儿与他交往。 她的做法让洪烟感觉很舒服,这事不说破的好处多多,彼此心知肚明。 长辈有长辈的脸面,长辈暗示了,那么做晚辈地就得主动些。洪烟既然决定让宫雨儿成为他地女人,那就得对宫雨儿的爸妈有所交代。洪烟也避开谈到他有其他女人地话题,道:“雨儿文笔很好,喜欢文学,那就让她做她喜欢做的事情,她本身是学中文的,这文学创作靠的是灵感天赋和生活积累,如果她愿意的话。今后就跟着我,多去世界各地走走看看。见多才能识广,写出来地东西才更有生活的感染力,没准以后还能成为一个大作家。嗯,我在香港和谭校长办了一家演艺公司,需要创作人才,我想先让她在公司创作部挂职,拿工作签证留在香港,工资每月三万,如果写地剧本歌词被采用。还可以得到收益分成,另外,等她学会粤语能熟练地与香港人交流。熟悉了公司各种事务。我再让她帮我管理公司,至于其他的,你们放心好了。我会照顾好她的。” 谭校长是最著名的华人明星,洪烟居然与他合伙开演艺公司,这更是出乎他们的意外,宫雨儿还跑到楼下从车里拿来周杰仑的歌碟,把那歌词纸展示给爸妈看,炫耀着洪烟剽窃来的才华。 洪烟厚着脸皮,坦然面对他们喋喋不休地夸赞。 宫显钏和付德真倒是真的喜欢洪烟,虽然宝贝千金无法独占这个好色的极品女婿令他们心里不痛快,可他们因为对女儿地宠溺以及对洪烟当初的救命大恩。不得不看开些。什么都是次要的。女儿地幸福才最重要。女儿地心八头牛都拉不回了,那就由得女儿自己去把握人生的幸福吧! 付德真是个围棋爱好。拿出围棋要和洪烟杀两盘,洪烟前世里在大学才开始学围棋,他对围棋的悟性很高,大三就达到业余四段水平,后来去了美国后还聘请了一个七段高手教授围棋,到他重生前他地棋力仅比那个七段高手稍逊一筹,大概有职业三四段的棋力。 付德真最多也就业余二段水准,根本不是洪烟的对手,洪烟存心在这个准岳父面前要树立高大形象,棋盘上绝不相让,放开手大开捭阖,一招招漂亮的手筋妙手,两条大龙被屠,杀得准岳父一败涂地,整个棋盘上就剩两个小角。 付德真佩服得五体投地,对洪烟的棋力赞不绝口,宫雨儿一直紧挨洪烟身边坐着,两人表现得柔情蜜意,宫显钏看在眼里,喜在心里,对洪烟这个救命恩人兼准女婿,也是越看越爱。 新得佳人,又得佳人父母默许,佳人的温柔情意,长辈的体贴关爱,令洪烟沉浸在这种温馨的气氛里,忘记了时间,忘记了身外之事。 十点钟时,梅村总公司的总经理打开电话,询问洪烟什么时候来公司。早在昨天洪烟就说好上午十点半要召开公司全体职工会议,布置春节放假地工作事宜。不是他提起,洪烟就把这事给忘了。 于是便告辞出来,宫雨儿本来想跟着去地,宫显钏却不准,要女儿在家补觉,而且她还有好多话要跟女儿说,还要向女儿传授很多御夫招数。说白了,答应归答应,但绝不能太便宜洪烟这个坏小子。 洪烟驱车赶回梅村建设总公司总部,公司职员都来了,这些职员除了管理人员和技术人员外,所有工人都是招聘的梅村村民,足有一千一百人。洪烟做总结报告,宣布所有职工年终双薪,再六百元给大家过年,并对工作表现突出地员工放数额不等的奖励,最后宣布腊月二十四也就是一月三十日正式放假,二月十日新年初六上班。 散会后,洪烟又召开总部高层会议,对下一阶段的工作做了部署,总公司总经理姓权,上海复旦大学双硕士学位,哲学和mba,工作经验丰富,能力也很出色,绿色环保主义,对洪烟建设新梅村有种狂热的支持,在主管全部工作中严格贯彻洪烟对美化梅村环境的要求,是建设梅村最理想的人选。洪烟对他做过详细调查,他的工作表现也取得了洪烟的信任,洪烟在去香港前就给予他极大权力,一般事情他都可以做主,只需每个星期封电子邮件给洪烟,无须事事请示汇报,确有大事再通过卿明艳联系洪烟。 那个康小佳早在去年四月就中断了学业,她一心想给洪烟报恩,强烈要求来洪烟的公司给他打工。洪烟便让她去了梅村总公司做总经理秘书,还把那个城管队员范跑跑派去人事部做管理,法律顾问便让那个以前给他办过案子的律师黄正义担任,并成立一个监察部,让他们三个兼任监察员,授权他们对公司情况进行监控。 下午三点,周冉吕明开车来了,五点钟左右洪烟处理完梅村总公司事务,又来到梅子家中,梅子妈妈问起洪烟昨晚怎么没回来休息,话里话外怀疑洪烟昨晚跟宫雨儿过夜去了,表情有些难看,洪烟也没有解释,向梅子爸妈告辞。 路经鸿运大酒店时,他吩咐吕明把车开进去,他还得再找左幽谈谈。这个女人总莫名其妙地令他生怜。 第二十七章 左幽的鸳鸯浴 得得告诉洪烟,左幽去了桃林散步。洪烟便在那颗桃树王下又见到了左幽。 她一身白色裘皮,手头依旧牵着那头雪獒,没有带绒线帽子,任由一头黑披散在肩头,手里捏着一根晶莹剔透的冰柱,眸子清冷,看着洪烟向她走来,夕阳西下薄薄暮霭,一身玉白与桃林雪景融为一体,不染一丝人间烟火。 洪烟走过去,凝视着她却是什么也不说,雪獒口中喷着热气,死死盯着洪烟,全身弓起,随时准备动攻击。 两人静静地对视着,洪烟裂齿一笑:“你的狗对我很不友好。” “它在保护我。” “信不,我对它说句话后再碰你,它就不会咬我了。” 左幽摇摇头。 洪烟蹲下身子,与雪獒眼神对视,微微张开嘴,运足中气,通过腹肌运动从喉咙深处出一种很低沉很有穿透力的声音:“嘛哈葛拉奔森保……嘛哈葛拉奔森保……” 随着洪烟不断地重复这念诵这句话,小雪獒眼睛里那种凶狠神色渐渐消失,它不停地把头颅偏来偏去地打量洪烟,这句奇怪的话似乎令它非常放松,挑起了它蛰伏在身体里千百年传承下的一种本能,数十秒后它把身子趴在雪地里,似乎这种声音如同触手抚摸着它全身,让它非常舒坦,而它也不再把能出这种声音的人当作对它或它的主人有威胁的敌人了。 洪烟慢慢起身,慢慢走到左幽面前,伸出手,将她轻轻拥入怀里。 “快告诉我,你怎么做到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这是藏语传说中十万狮子之王驭獒大黑护法的称名咒,所有的獒都归他统驭,念诵他的名,能驱獒保命。” “驭獒大黑护法,獒的神灵?” 洪烟点点头,捧起她的脸。低头下去,叼住她地唇瓣,熟稔地钻进去,左幽轻哼一声,回应着他的热情。 左幽很瘦削,隔着裘皮都能摸出她的肋骨。她个子刚好一米六,在身高一米八六的洪烟怀抱里,更显得弱不禁风。娇小的骨感美女。 左幽很用力地抱住洪烟的腰。踮起脚尖,仰着粉面,和他**蜜吻着。 雪獒白白很困惑了。按说它应该把这个侵犯它主人地男人当作敌人,可它觉得这男人对主人没有威胁,它走过去嗅闻着这个男人。却没有嗅到让它觉得安全的熟悉气息,偏偏主人又不命令让它驱赶这男人,于是陷入了深深地矛盾之中,狺狺叫唤起来。(..tw) 左幽轻轻推开洪烟,把狗带套在桃树上,将身子靠在洪烟怀里:“我等了你一天一夜了,知道吗,我跟你说出来后,我的心里变得宁静了。感觉有根绳子拉住了我。我不再在天空里飘荡。” 洪烟紧紧手臂,吻吻她地额头:“我知道。” “今晚你能不走吗?我想你陪我。” 再次低头下去。深深热吻,良久才分开,左幽把脸紧贴在洪烟胸口,低声呢喃:“我好孤独,我想要个孩子,要个你和我地孩子,我要和你*。” “*”这字眼从总把自己打扮成冰山圣洁仙女一样的左幽口中说出来,分外具有挑逗力,洪烟心头那股在宫雨儿身上惹出的邪火顿时熊熊燃烧起来,兄弟一下子坚硬如钢,凶狠地顶在左幽肚皮上! 洪烟咕噜咽下一口口水:“先吃点东西吧,得得说你今天还没吃中饭,就吃了一个苹果。” “嗯,你需要跟她们打声招呼吗?” 左幽口中地“她们”指的是卿明艳凯瑞丝,洪烟倒没从她的说话语气里听出半分醋味。 “等会打个电话就是,先去吃东西。” 她抬头莞尔一笑,灿烂如四月桃花:“今天厨房买了几只新鲜野兔和雪鸟,我去掌勺,爷爷传授地独门手艺,让你尝尝。” 一个小时后,菜肴上桌,色香味美,牙签兔肉丁,红椒爆雪鸟,香扒兔肉,米粉酱雪鸟,每样菜里地添加了她秘制的桃花酒去掉腥味。 两人在左幽的房里用餐,左幽食欲大开,连吃两碗米饭,喝了两杯桃花酒,一改原本苍白的面容,血色增多起来,看上去红艳娇美。 这桃花酒味道很不错,做法也很有讲究,酿造时得用融化的雪水,在加五谷杂粮原料里再加桃花瓣和多种草药,再埋在老桃树根下经历一年四季春夏秋冬,方才启封饮用。这坛酒还是左幽97年采摘新鲜桃花瓣做的,一晃2000年了,三年过去, 酒度大概三十度左右,入口温香,无一丝燥味,洪烟一口气喝了两斤,略带微微醉意,搂着左幽就欲亲热,左幽由得洪烟轻薄一番后带着他走进浴室,放满一缸热水,撒点沐浴液和薰衣草油香水,然后像妻子一样地给洪烟脱掉衣服。接着自己也很大方地除去衣服,微微侧转身子,站在洪烟面前,如一朵亭亭玉立的山野百合。 洪烟早已*暴涨,倒也不急色,上下打量着她每一寸肌肤,她虽然很瘦,可全身上下该大的地方还是照样大,酥胸美臀曲线流畅,盈盈一握的柳腰,笔直浑圆地大腿并拢,没有一丝缝隙,骨架纤细,锁骨深陷,肋部几乎没有什么脂肪,小脚丫子玉白玉白,一根根血管透出青色,她地肌肤几可透明,比卿明艳的更加漂亮,跟梅子相比也毫不逊色。洪烟将她抱在怀里,爱怜地抚摸着她单薄地身体,柔声说:“今后多吃点东西,养胖点,你太瘦了。” 她的手从洪烟腋下穿过去,牢牢勾住洪烟的肩膀,腰腹后缩着,她不太习惯洪烟那高昂的雄起顶住身体,轻轻点头嗯了一声。 洪烟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那根狰狞上:“握着它。嘿嘿,带它去排水。”说着抱住她来到马桶前。 左幽的脸更红了,轻轻咬一下洪烟胸口:“小色狼,它好大!” 洪烟下令:“掀起马桶盖。” 她弯腰把马桶盖掀起来。 “嘿嘿,把枪口对准马桶,对准点啊!” 她低头看一翘到洪烟肚皮上的凶器。手指捏捏:“怎么对啊?它都朝天上对着呢!” “哈哈,用力把它压下去。” “会不会把它折断呢?” “哈哈,我这是华夏保险公司承保的部优产品。质量过关!” 左幽抿嘴啐他一口。然后试探着把铁棍向下弯,可她不敢,生怕一不小心给弄骨折。 “再用力点!” “嗯。不行,还是对不准呢!” 洪烟也够邪恶,在刚好对着马桶的那一刻突然放开闸门。水流喷泄而出,力量极大,打得马桶哗哗爆响,惊得她啊地一声尖叫,握住凶器地手指一抖,结果尿液射得到处都是,洪烟却哈哈浪笑起来! “还有吗?” “嘿嘿,你还得抖几抖,咱们男同胞的习惯动作。” 左幽强忍住笑。果真捏住凶器抖几下。 “姐。你也嘘嘘给我看看。嘿嘿,不然我吃亏了。” 左幽用指头点点他额头:“你啊。小变态狂!去泡澡,不准你看!” 洪烟大笑着跨进浴缸里,眼珠子却瞪得浑圆,盯着左幽的一举一动。左幽把马桶盖放下来,偏过头不看洪烟,可是有洪烟看着,她怎么也撒不出来。 “不准看,把脸转过去,你看着我紧张。” “好好,不看不看。” 片刻后一阵唏唏水声响起,这声音格外刺激洪烟的*,洪烟死死盯着左幽,看着她扯一张纸巾轻擦**,看着她轻迈莲步走进浴缸,看着那一丛浅黑茅草上滴滴雨露,欲念大盛,将她搂入怀中,痛吻…… 嫩笋般的*在大掌中无休止地变形,粉嫩的樱桃在指头和牙齿间备受折磨,马放南山啃草,钢枪即将入库 “我来了啊,姐” “……你等等,我还有点怕,我第一次,轻点……” “啊,你一直没和卡尔曼我还以为”“我知道,你以为我是个性冷淡对吗?卡尔曼总逼我,我不肯,他就向别人诽谤我,大学里地同学都以为我是性冷淡,法国人不理解我们华人的贞操观,她们需要的是享受浪漫地*。” “抱歉,误会你了。” “洪烟,我爱上你了,不想再保留了,我要把自己交给你,来,爱我吧!” 洪烟大为感动,深深一吻,道:“姐,我不能这么草率地在浴缸对你,我们去床上吧!” 擦干身子,洪烟抱着体重不足五十公斤地左幽走进卧室,放在床上,而后手口并用,吻遍她身上每一寸肌肤,在每一处充满诱惑的地域缠绵爱恋着…… 一声痛哼,青龙潜幽池,芳草繁壁隧,云乱风骤急崩腾,骨销心酥坠双魂。 实在看不出,这瘦弱娇柔的左幽神秘处竟然层峦叠嶂,九曲玉环,每到她***处,如蠕虫一般收缩,感觉特别明显,这番蕙风芝露,轻度芳肌幽香,一点蕊珠弱花开启,烂漫桃红溅玉,百转娇鸣,无限艳色娇媚…… 她初承恩泽,身子又极其敏感,不堪鞭挞,娇呼不已,洪烟不忍下痛手,伏在她娇躯上,默运师门秘法,片刻后,开启阳关,一泄千里,她再次达到顶峰…… 娇躯颤栗了半天才缓缓平息,蜷缩在洪烟怀里,已然泣不成声:“我真不知道,原来和你在一起这样幸福,我现在好庆幸自己地决定,答应我,好好爱我……” 洪烟轻轻抚摸她全身,柔声说着:“放心吧,姐,这里你也别呆了,跟我走吧,我带你去把你的病治好,今后这里的事就交给手下人做就是了。” “……我怕别人做不好,桃林地工程还有很大,”她伸手指着挂在卧床对面墙壁上的一副油画,“你看,那就是我的设计图,我要把这里建设成和画上一模一样。” “呵呵,有设计图还怕别人做不好这件事吗?” “可我想亲手建造出来。” “你这说法不对,现在桃林已经初现雏形,你亲手设计出图纸就足够了,剩下的这些工程上的活花钱请人去做便是。” “还要花好多钱啊,你会不会还怪我把顾小姐拉下手?我也是没办法,酒店生意不好,维持正常都难,靠我自己的能力根本建不起来。” “放心吧,想花多少钱尽管去花,咱们的钱随便怎么花都花不完。姐,只要你今后能天天开心就好,咱们活着为什么,还不就图个开心吗?你一个人留在这里怎么会开心?所以呢,你得跟我走,”洪烟笑着在她下面掏摸着,“不然你今后又想跟我*了,怎么办?” “轻点,还痛,”她眉宇间露出一丝痛楚神色,手指抚摸着洪烟的嘴唇,“你啊,我总算知道你为什么要找这么多女孩了,你就像头牛,刚才痛得我跟刀子在里面割似的,又痛又麻又痒,哪个女孩子能单独承受得了?” 洪烟得意地笑着,她又接着道,“告诉我,你现在到底有几个女孩了?她们好相处吗?” “呵呵,我把我地事情都说给你听吧,……” 一夜春情媚意,醒来时天已放亮,窗外又飘起雪花,左幽早就醒了,一直缩在洪烟怀里凝视着他,两人温存一番,洪烟欲念又起,可左幽刚被破身,体质又虚弱,洪烟只得放弃,两人又洗个鸳鸯浴。 初经人事地左幽一夜之后冷艳之外更增一层妩媚,气色也显然红润起来。吕明周冉看着左幽挽着洪烟出现在他们面前,不禁对视一眼,暗暗佩服洪烟的手段厉害,又被他搞定一个极品美女。 吕明拍拍周冉地肩膀:“周冉,你跟在老板身边,好歹也要学点老板的本事啊!咱们公司新来几个大学生,素质不错,要我给你介绍一下么?” 周冉苦笑一下:“吕哥,别开我玩笑了。” 此时的周冉陷入深深后悔之中,他忘不掉曾韵,一闭上眼就想起她,后悔当初怎么就不敢去追她,要不然也就不会生那场惨剧。 卿明艳和凯瑞丝已经回到云台,上午十一点时打电话给洪烟:“小烟,你的萍萍同学来了,啧啧,读了大学变得更漂亮了!” “是吗,她说什么没有?” “她给你四个小时,四个小时后她再来咖啡屋,如果你还不出现,那就再没有机会了。咯咯,你当心点吧,她身边跟着一个白脸大帅哥呢!” 第二十八章 与情敌的第一次交锋 这位白脸大帅哥便是前世里锲而不舍追求李萍萍五年最后做了李萍萍丈夫的蒙鸿泰。 蒙鸿泰根正苗红,家世比李动更加权贵,他从小就叫现在a省的sw书记任建中做任叔叔,家族里省部级领导有四个之多,他父亲更是身份显赫。蒙鸿泰家教极好,今年二十四,大学毕业三年,善于从政,已经在某部当上处长,24岁的处长算得上是年轻有为,辉煌仕途指日可待,只要蒙家不倒,只要他不踏错行错,未来他至少能登上省部级级别。他家有人专门经商,他不缺钱,为人也谨慎,对那些权钱交易的勾当很不感冒,用他的话说“冒着风险花心思去为了一些阿堵物而丢了费尽苦心经营的名声,不划算更不值得。” 前世里他在2000年10月跟几个朋友去内蒙打黄羊,偶遇李萍萍正在拍外景的一个剧组,他顿时对李萍萍惊为天人,他说李萍萍具有惊天动地的美,只有这样的女孩才配得上做他妻子,并誓一定要娶她为妻。 李萍萍那时正处在极度的痛苦之中,洪烟和黄鹂花前月下,每个星期都在钟点房玩一番地动山摇春声荡漾,她苦苦求洪烟给她机会,可洪烟拒不搭理,而且愈演愈烈,除了黄鹂外又招惹了学校另外两个女孩,结果黄鹂受不了,和他大吵一场后两人分手,洪烟更加无所顾忌,不仅和这两个华夏大学的漂亮女孩约会,还跟京城师范大学的一个女孩以及外国语学院的一个美国女留学生不清不楚,甚至还跟京城最著名的夜总会天上人间里一个绝色女公主搞在一起。最过分的是他只要搞定一个新女孩,就会故意带着她出现在李萍萍眼前。 那时他父亲洪大炮威武不再,一身病体行走艰难,那时的他后妈葛阿姨已经堕落成荡妇*,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岌岌可危,那时的他内心极度压抑,一腔苦闷无处诉说。那时的他已经靠自己在金融上地才华,从股市里赚取花费,年少多金又帅又有才华,是女孩子们心目中最理想的白马王子,泡妞手段高超。得心应手。 那时的洪烟认为李大维压着父亲不给升职,经常给父亲下达限期破案的死命令,逼迫父亲在第一线为破案东奔西走,时刻处在危险之中,最终导致父亲身负重伤,家庭陷入危机。论起来,祸源就是李大维。李大维是他的仇人。而李萍萍是仇人之女。 他喜欢李萍萍,但因为她是仇人之女,注定两人没有结果,有那化解不了地恨。^^ 他用这种单纯而愚蠢的方式泄着压抑的情绪,用这种方式折磨李萍萍借以泄对她父亲李大维的怨恨。 前世里李萍萍非常坚持她的爱情,虽然洪烟对她冷漠无情,但她依旧痴心爱着,这个蒙鸿泰最初对李萍萍动猛烈的求爱攻势,李萍萍不屑一顾,蒙鸿泰初战受挫。转而改变方式方法,和李萍萍结尾干哥干妹,抓住李萍萍痛苦孤独的心理。无微不至地关心着她,如春风细雨,慢慢撬开李萍萍那为她与洪烟地爱而建筑起来的封闭长城。 2002年洪大炮自杀身亡,洪烟不再原谅更不再容忍葛晚秀,办完丧事后于六月去了美国。洪烟走时,甚至没有对李萍萍打个电话。而李萍萍在洪烟出国之后足足过了三个月以泪洗脸的日子,蒙鸿泰丝毫没表现出嫉妒的样子,如兄长一样一如既往地关心着她。并对李萍萍说,你不应该再这样下去,当面去找洪烟问个答案,如果他还是拒绝你,那你就要把他彻底忘掉,重新寻找自己的幸福。亲自陪着她去美国寻找洪烟,洪烟带着一个妖艳的白种女子当着他们的面。上下其手。揉搓那女人的胸脯,和她法式湿吻。 至此。李萍萍那内心虚构的精神支柱彻底垮塌。她全身心地投入到演艺事业中,在蒙鸿泰的照应下,加上她妈妈蒋素真也已经当上市委书记,演艺圈地潜规则没人敢对她使用,李萍萍也非常洁身自好,所演的影视剧里连吻戏都没有,裸露镜头也全部是找替身,没了洪烟这个心理包袱,她的演艺才华和歌唱才华得到淋漓尽致地挥。 2005年九月,蒙鸿泰被提为正厅级干部,二十九岁的正厅,令普通人仰望的存在。在任命文件正式公布的这一天他也终于修成正果,李萍萍已经从一个明星朋友口中得知洪烟跟国际大明星林菲菲的情爱故事,得知洪烟**多位女星的内幕,得知洪烟曾说“混娱乐圈的女人都是高级妓女”,她感觉自己在洪烟心里已经被视作妓女,对洪烟也彻底绝望。于是就在这一天,她把蒙鸿泰约到家中,对他说“哥,我知道你一直在爱着我,你向我求婚吧,我愿意嫁给你,今晚就嫁给你。” 蒙鸿泰得到了他精心守候的圣洁女神,半个月后他们步入婚姻殿堂,婚后他并没要求李萍萍离开娱乐圈,李萍萍地清纯完美在***里有目共睹,名气越来越大,而蒙鸿泰的官运也越好了,一帆风顺,在2009年他三十三岁时成为华夏最年轻的副省长…… 此时洪烟、李萍萍、蒙鸿泰都算得上是声名鹤起的华夏年轻风流名人了,但他们像是事先约定一样,有洪烟出场的地方一定没有他们的影子,而有他们出席的宴会洪烟一定在千里万里之外,双方很默契地避免相见。== 甚至到了这个地步:蒙鸿泰曾下到地方省市锻炼镀金,洪烟把名下产业在该省市地经营分部全部撤离,就连洪烟后来创办地生物制药公司的产品也严令不准进入该省市市场销售。就连京城都不例外。而蒙鸿泰呢,2008、2010年他两次进入中央党校进修,其时洪烟已经是人所周知地最有成就的华人青年,学校曾数次组织学员去洪烟旗下的几家跨国集团参观学习,蒙鸿泰皆请假避开。至于李萍萍,凡是洪烟当董事的公司都不会聘请她当产品代言人,而她也不会接与洪烟公司有关的任何产品广告。 这便是前世他们三人的复杂情爱瓜葛。 下午三点半,在咖啡屋包厢里洪烟再次见到蒙鸿泰这个李萍萍前世的丈夫,内心地情绪激荡难平。凭心而论,他五官端正。身材高大,背有点微驼,绝无洪烟这种英俊帅气,但他剑眉星目,目光炯炯有神。不怒而威,而且城府极深,极有忍耐力,意志坚决,远比洪烟成熟。从前世的记忆洪烟清楚地知道,抛开感情不谈,他算得上是李萍萍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 而洪烟。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都是好色之徒,超级种马,对任何女人来说,都绝非良配。谁要跟他在一起,就得做好争风吃醋的准备。 洪烟有极高才华不假,但他就算重生了,也跟前世一样,是个长不大的大男孩,性子随意。任性之极,凡是他想要地,他都会用计谋弄到手。贪得无厌,不管会造成什么后果。就像在海边玩耍的孩童看见每一个美丽海螺就要捡起来,责任心明显不强。 李萍萍和蒙鸿泰并排坐着,此时的蒙鸿泰早已听说了很多关于洪烟的传闻,他一直在用自己的方式打量揣摩着洪烟的心理。 宫雨儿和左幽都没跟着洪烟来云台,卿明艳和凯瑞丝也没有陪洪烟出席招待他们。洪烟一个人坐在他们对面,静静地抽着烟,品着左幽送给他的桃花酒。 李萍萍地表情很愤怒。自打进屋后她就气咻咻地瞪着洪烟,她本来想好了很多话要对洪烟说的,可这会子这些话都忘了,只剩下气愤。她气愤洪烟一直不来京城电影学院看她,气愤他一直不给自己打电话,气愤洪烟本来答应元旦带她去看看那个咏恒演艺公司的,结果被忽悠了。更气愤洪烟还跟卿明艳搞在一起。气愤这些日子来在香港报纸上看到的几条绯闻: 《神秘公子与大美人李佳欣陆羽茶楼私会》《女神林清霞与神秘公子交往密切》《神秘公子插足,赵雅织恩爱夫妻面临危机》…… 狗仔队们偷拍的照片上虽然这个神秘公子带着墨镜。可李萍萍一眼就看出来那就是臭驴粪蛋洪烟! 她要问个清楚,如果洪烟不给她一个合情合理的解释,她就要对洪烟不客气! 洪烟脸上挂着清淡的笑,他不会主动示好似地跟蒙鸿泰寒暄,玩什么交情游戏,蒙鸿泰对李萍萍誓在必得,纵然现在的人生已经大为改变,不在同于前世的道路,但蒙鸿泰的心思不会变,依旧是对李萍萍一见钟情,而且因此提前使他和李萍萍相识。 洪烟一直派了秘密人员暗中保护李萍萍黄鹂她们,对她们地动向情况一清二楚,蒙鸿泰在9年11月底主动去京城电影学院找李萍萍,是任建中把李萍萍的照片给了蒙鸿泰,而这照片又是蒋素真给任建中的,蒋素真早就想把女儿通过任建中推销给蒙家,借此让女儿摆脱与洪烟地关系,她觉得女儿喜欢洪烟这个好色坏小子,是她家的耻辱。 李萍萍把这事告诉了黄鹂,黄鹂又告诉兰花儿,而兰花儿身为洪烟高薪聘请的公司职员,她有义务报告给卿明艳。 今生的人生已经完全改变,前世的蒙鸿泰只把洪烟视作一个上不得台面的无聊小鬼,他自认识李萍萍那天起,就派了秘密保镖保护李萍萍,他能控制住局面,他不会给那时的洪烟任何一个与李萍萍亲热相处的机会,所以他能隐忍不,慢慢等着,熬着,等待李萍萍对洪烟绝望,等待李萍萍被他感动,投向他地怀抱。他的确做到了。 但是此时的他却已经因为那些诡秘的传闻把洪烟视作不可忽视的劲敌。作为蒙家人,他知道更多的秘辛,孙妙父亲和他二叔关系很密切,十二月十五日是孙妙父亲的生日,老人邀请了一些好友出席宴席,本来洪烟答应孙妙一起去拜寿地,最后因为李动家还没彻底败亡而取消,但是孙妙父亲已经很自豪地对蒙鸿泰二叔说,他地女儿孙妙找了个了不起的天才男孩,隐约地暗示洪烟是弄垮李动家地幕后推手。 蒙鸿泰对洪烟这个爱情劲敌做了比较详细的调查,他对洪烟奇迹般的一飞冲天感到不可思议,最后他把原因归结在洪烟师父三绝老人身上,认为只有那个神仙似的老人才能调教出如此优秀的人才。 他看出洪烟最大的弱点:好色,重情。 他曾猛烈地进攻了李萍萍三天,结果被李萍萍严词拒绝,差点要和他断交,他立即改变策略,说他一直想有个妹妹,要和她结拜兄妹,让他像个大哥哥一样地照顾她这个小妹妹。 李萍萍答应了。而后他又巧妙地在言语中宣讲爱情的排他性,宣讲人类的男女婚姻进化历史,敲打李萍萍如何站在一夫一妻制度上站在爱情纯洁的角度上去看待她与洪烟的感情问题。 李萍萍中计了。他又给李萍萍支个损招,说让他冒充李萍萍的追求出现在洪烟面前,看洪烟将如何应对这个场面,如果洪烟不吃醋的话,那证明洪烟对李萍萍的感情有假。 李萍萍单纯小女孩被他耍得团团转。 这个小把戏虽然李萍萍没有对黄鹂兰花儿她们讲过,洪烟无从得知,但是洪烟看到蒙鸿泰出现,脑子略微一转,就猜得*不离十了。 李萍萍把洪烟视作生命的全部,她单纯之极,除了郭强那几个老同学外,其他男人根本连话都不愿意多说一句,就算因为父母的缘故碍不过蒙家的权势脸面与蒙鸿泰结拜干兄妹,也断断不会玩这些花心思,千里迢迢带个干哥哥回老家。 洪烟小口地抿酒,微笑着抬起头,看看蒙鸿泰,与蒙鸿泰的目光相碰,空中爆出无形的火花。洪烟摸出根烟点燃抽着,再看看李萍萍。李萍萍没好气地道:“看什么看?!” 洪烟吐出一个烟圈,若有所思地对蒙鸿泰道:“不知蒙先生有没有听过这样一句话,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 蒙鸿泰深沉地嗓子:“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卞之琳的《断章》,独出机杼,别有滋味。” “呵呵,是啊,水墨般的画面,电光火石般的难言之情,多情乎?无意乎?” 这分明是在嘲笑蒙鸿泰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了,第一个回合交锋,蒙鸿泰落了下风。但他毫不介意,笑容平静,眼神却更加深邃起来。 第二十九章 情敌气得要吐血 “洪烟,你在香港都做过些什么?” 李萍萍的眼眶子红,咬紧下唇,小手紧紧攥住放在膝盖上的小挎包,一副不堪委屈的样子。.tw[] “搞公司做股票,哦,对了,萍萍,我们公司二月份打算拍部电影《疯狂的石头》,剧本已经定稿,里面有个为女警察角色,戏份不多,想请你去演。” 《疯狂的石头》本来是部彻头彻尾的男人搞笑戏,但洪烟把剧本弄出来后,又添加了一个刚毕业的傻乎乎的女警察进去,使得里面的笑料更多了。 “我不去!你快回答我问题!” 李萍萍咄咄逼人,洪烟知道她一准被蒙鸿泰给挑拨起了怒气,笑笑道:“萍萍,别轻易拒绝,这个角色蛮适合你演,刘得华演盗贼,你跟他有对手戏 看到洪烟不直接回答她的问题,李萍萍心里更怒了,唰地打开小挎包,掏出几张报纸重重地拍在洪烟面前:“我要听你解释!” 洪烟拿起报纸一看,上面刊载着一些他与几个香港女星的绯闻,笑了:“这些狗仔队搞出来的东西你也信?” “你敢说没跟她们有关系?哼!”李萍萍抢过报纸,对着上面的报道读起来,“本报娱乐记独家报道,刚刚完成《黑马王子》宣传的李佳欣在陆羽茶楼包房里与神秘男子约会,状态亲密,这名神秘男子玉树临风,卖相极好。身份不明。李佳欣与其依偎并行,极是相配。怀疑是李大美女新交的男友,本报记曾致电富豪刘乱雄,刘乱雄对此不回应。” 把报纸一摔,怒视洪烟。 洪烟哈哈一笑:“萍萍,你喜欢演艺,现在又考上京城电影学院,你的梦想就是当大明星,但是这娱乐圈很复杂。到处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豺狼,我是你男朋友,就有义务为你铺好路,不让你受欺负。 你应该记得,98年底我就跟你说过。我搞这家公司本来就是在给你今后地演艺事业铺路。但是搞演艺公司很难啊,尤其在香港搞公司更是难上加难,竞争激烈无比。现在经济危机还没过去,求生艰难,整个香港演艺事业都陷入低谷,至少倒闭了上百家,我一个大陆人在香港,人生地不熟,又不太懂行,在这个时候弄起一家演艺公司不容易,砸进去几千万了。为了把公司搞好。我不得不到处拜码头,请人吃饭。尽可能地多挖些艺人加盟公司,否则公司就垮定了,几千万化之东流。 是,我承认是和她们都吃过饭,不仅有她们,还有周星池、莫文蔚、蔡少芬、朱茵,好多人,我也知道有狗仔队在偷拍,在胡说八道乱写,可我总不能冲到他们报社去,不准他们报道吧? 混娱乐圈,就是这样子,观众读都有窥视癖,喜欢看明星绯闻,挖明星,别说我这个圈外人了,今后你正式进入这个***后,就会有数不清地绯闻传出来,数不清的污水泼在你身上,而且你又这么漂亮,会有一个接一个贪婪地好色富豪变着法子追求你,讨你欢心,甚至会用各种手段诱骗逼迫你屈服。” 洪烟端起酒杯喝一口,扫一眼在旁边沉默不语的蒙鸿泰,“萍萍,说句内心话,如果不是因为当大明星是你的理想,我根本不愿意你进娱乐行业,这个行业太脏了,呵呵,连我才刚刚踏进去半只脚,就已经被描写成一头跟女星玩暧昧的色狼,你想想,这李佳欣三十岁,一直就是刘乱雄的地下情人,这赵雅织今年四十多,跟黄锦灿结婚十几年了,三个孩子的妈妈,这林清霞也四十多岁,结婚五六年了,我都叫她们做姐姐,仅仅因为我跟她们见过两次面,聊些事情,就传出不清不楚的绯闻,连你都当真,还好,幸亏只是绯闻。$ 李萍萍已经被洪烟说服了,立即从蒙鸿泰身边站起来,挨着洪烟坐下,表情内疚不已:“对不起啊,我误会你了,我真笨,她们那么老了,年纪都可以做你妈妈了,我居然还相信,笨死了。” 洪烟笑着揉揉她的头:“哦,因为她们年纪老你才不相信?那要是今后蹦出些年轻地美女又和我闹出绯闻,那你相信还是不相信?” 李萍萍偏着脑袋想了一会,很坚决地道:“还是不信,同学们都说,进演艺圈就必须才能有效地增加媒体曝光率,这曝光越多,意味着名气越大,而绯闻是最容易上报的炒作手段。” “呵呵,这么跟你说吧,除了八一厂那些演历史人物的老牌大明星没有绯闻传出来之后,其他任何国家任何级别的明星都有形形色色的绯闻,这个,连你今后都逃不掉这个规律。哪怕你非常洁身自好,只要你有娱乐价值,有一定大众关注度,那些娱乐记也会凭空给你制造出绯闻,没办法地,他们娱记要生存,报刊要生存,明星绯闻必不可少,是养活他们的工具。” 李萍萍乖乖地点头:“嗯,我知道了,今后你哪怕有再多绯闻,我也再也不相信了,还有,假如我有什么绯闻,你也别相信啊,我会很小心地保护好自己的。” “呵呵,这才乖嘛!” “洪烟,来,我正式给你们介绍一下,” 李萍萍亲热地挽住洪烟地胳膊,指着蒙鸿泰,道,“蒙大哥是我结拜的干哥哥,在国务院当处长,嘻嘻,我本来准备要他扮成男朋友来气你呢,蒙大哥,谢谢你啊,我现在心里开心了。”洪烟向蒙鸿泰微笑致意:“原来蒙先生是萍萍的结拜哥哥,那我也该跟着萍萍叫你大哥了,蒙哥,刚才情绪不太好。误会你是想追求萍萍的什么富家子弟。进门没打招呼,说话也有些唐突。很抱歉。” 洪烟三寸不烂之舌,三言两语就搞掂李萍萍,李萍萍早把蒙鸿泰精心策划的兴师问罪预案给抛掷脑后,蒙鸿泰看着李萍萍对洪烟地那副亲热劲儿,心里跟刀剜似地,忍住那股想大骂李萍萍一句“蠢丫头”的火气,可他表现如常,向洪烟礼貌地点头。沉声道:“洪先生,没什么,看到你和萍萍和好如初,我这个做哥地高兴还来不及呢!” “蒙哥看上去比我大不了几岁,国务院啊。京城大学博士生都不一定进得去当个普通办事员,蒙哥居然当上国务院处长,今后金銮殿上位列朝班公爵大夫指日可待。真了不起!” 这又是在暗讽蒙鸿泰依靠祖辈权势才得以大学毕业三年就当上处长。蒙鸿泰自然听得出洪烟话中地讽刺。蒙鸿泰还是不动声色,一脸从容淡定:“不过是写了个关于国家如何应对东南亚经济危机地对策报告,在如何合理应用资金打退索罗斯那帮国际炒家提了一点建议,侥幸得到领导赏识而已。洪先生你才是真正年少有为,二十岁不到就创下偌大私人基业,京城里不少人都对你很关注。” 当初索罗斯这帮国际炒家采取全面战略,不仅志在港元汇价上获利,而且要在股票市场和期货市场上获益,他们先在期指市场上积累大量淡仓。(..tw好看的小说)然后买上远期美元。沽远期港元,大造声势。****待港府为对付港元受到狙击而采取措施大幅提高息口时。股票气氛转淡,人们忧虑利率大升推低股市与楼市,这时投机便趁势大沽期指,令期指大跳水。于是,股票市场上人心惶惶,恐慌性地沽出股票,炒家就可平掉淡仓而获取丰厚的利润。 为此香港金融管理当局进行了针锋相对地斗争,香港背靠祖国大陆,在祖国支持下后期应付金融风暴的手法可圈可点,一是动用庞大的外汇储备吸纳港元,稳定汇率,二是调高利息并抽紧银根。进而中资及外地资金大举入市,24家蓝筹、红筹上市公司从市场回购股份,推动大市上扬。与国际炒家展开对攻,港股在连续下跌中止住脚步并开始强劲飙升,中国电讯重上招股价以上水平,刺激其他红筹、国企喘定并作反弹,祖国内地又布减息的利好消息,这些因素令恒指急速反弹,进而在股市强劲反弹之下,港元汇价恢复稳定。最后索罗斯等人仅在期指抛空上斩获一些利益,其余方面却铩羽而归惊心动魄地港币保卫战告一段落,艰难取胜,而祖国的伟大形象也在港人心目中竖立起来了,这个时机掌握得很有分寸,恰到好处。 洪烟前世里并不知道蒙鸿泰在这次防卫战中起过多少作用,当初国家插手,这行动内幕本是绝密,蒙鸿泰的话令洪烟很是意外,蒙鸿泰虽然轻描淡写地说他只是写点建议侥幸得到赏识,但他显然是把这视作他人生的骄傲,狠狠地还击了洪烟的讽刺,摆明车马告诉洪烟,老子上位靠得是本事,你小子当心点,别以为你干过地事情我不知道,京城里你有很多敌人对手在盯着你! 洪烟听得出蒙鸿泰这话的重量,但他的神情依旧漫不经心:“京城好地方啊,过些日子我也要去京城呆着,没考大学怎么说也是人生遗憾,去做个旁听生玩玩,弥补弥补这段人生经历,到时,少不得要靠蒙哥关照了,如果我在京城被人欺负了,我可要报蒙哥地名字,说蒙哥你是我女朋友的结拜哥哥,呵呵,管保能把那些人吓得屁滚尿流。” 小狐狸,狡猾,想把我拎出来当挡箭牌了!蒙鸿泰回答得不着痕迹:“你如果去读书,谁敢欺负你啊,天子脚下皇城根,京城的治安好着,任何人为非作歹,警察都不会放过他的。” “京城有七多,钱多,官多,美女多,帅哥多,好人多,坏人也多,是非更多。在京城生活,跟人打交道,得看远点,看开点,保护好自己的东西,属于我的谁也不能抢走。不是我的。我不会去要,做事小心三分。怕事,但事情来了绝对不怕,呵呵,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蒙哥,我就是这样子交代萍萍在京城怎么为人处事地。” 蒙鸿泰没有再接过话头,他不喜欢喝酒,也不喝咖啡。他只喝茶。服务员端上来地这种野茶很香,很有种幽冷地味道。 他喝茶,洪烟则喝酒,喝左幽秘制地桃花酒,光听这酒名就已经十足香艳了。 没心没肺没大脑的李萍萍娇笑着:“好啦。好啦,最不喜欢你们男生说这些话题了,你们一个是我最爱地男朋友。一个是我尊敬的结拜哥哥,以后要成为好朋友啊!” 这时她的手机响了,却是她母亲打来的:“萍萍,妈妈已经回家了,你不是最喜欢吃妈妈做的辣子鸡丁、白辣椒炒牛肉吗,妈妈今天做给你吃,你和小蒙早点回家吧!对了,问问他喜欢吃什么菜?” 李萍萍嘟着嘴:“我不回来,就在外面吃。” “你们现在在哪?” “咖啡屋啊。我跟洪烟在一起呢。他从香港回来了!” “你把电话给小蒙,我和他说李萍萍把手机递给蒙鸿泰:“蒙大哥。我妈要和你说话!” 蒙鸿泰接过手机,向洪烟礼貌地点下头,然后走出包厢。 李萍萍只等他一出门,马上飞快地在洪烟脸上吧唧一口,甜甜地搂住他的手臂,让自己地柔软紧贴着他:“坏蛋,我恨死你了,你都一点不想我,可我整天都是你的影子,天天眼巴巴地等着,幻想着你能突然出现在我面前,快说你要怎么补偿我?” 洪烟微笑着捏捏她滑如凝脂的俏下巴:“带你去公园花前月下谈情说爱,如何?” “都下雪了,哪还有花,哪还有月亮?” “心如明月,雪花也是花。” “讨厌,油嘴滑舌。” “呵呵,说吧,你想去哪儿玩?” “嗯,我想,我想” 李萍萍的脸忽然红了,万般娇羞。洪烟低声说:“你跟家里撒个谎,就说去找黄鹂找周琴芹了,晚上不回家睡觉了,我们再去开个房间像以前那样,你说好不好?” 李萍萍此刻脑子里想的就是以前和洪烟恩爱相对地香艳场景,她打的主意就是这个,于是羞答答地嗯了一声。 洪烟哈哈笑道:“你同意我不同意,嘿嘿,我怕你对我耍流氓。” 李萍萍气坏了,张开小嘴使劲在洪烟胳膊上咬一口:“我叫你乱说!叫你乱说!” 洪烟呲牙咧嘴着:“还好穿着皮衣,咬不痛我。” 李萍萍气愤地松开手,嘴巴撅起老高,这时蒙鸿泰走进来,把手机递回给李萍萍,忍着内心不快,貌似很坦然地道:“萍萍,你妈说要做一桌家常菜招待我这个远方客人,还要我把你带回去,呵呵,我知道你不想回家,你和小洪见一面也不容易,帮你圆场说好话,你妈总算答应了。” 李萍萍高兴地道:“!谢谢大哥!大哥真好!”白了洪烟一眼,“大哥比你这个坏蛋好多了!” 蒙鸿泰似有深意地看看洪烟,接着却道:“不过,你妈要你七点前一定回去,今晚她要带你去省城。” “妈咪去省城干吗要带我去啊?!我不去!” “嗯,只怕不去不行,有两个制片人到了省城,听说正在筹拍什么电视剧,任叔叔的秘书帮你联系上了,约好明天上午去试镜,试镜过关地话,你挑个剧本演个女二号没问题。” “这样啊,”李萍萍有些难以取舍了,电视剧啊,女二号啊,她一个刚刚读大一的电影学院要何等幸运才能捞上这角色,她犹豫不决地看着洪烟,扯扯他的衣袖,“你说怎么办?” 洪烟握住她柔软温热的小手,柔声说:“香港那家演艺公司是我专门给你办的,过些时候我就把公司三成股份送给你,要拍电视电影机会多的是,等过完春节,咱们公司的电影也要开拍了,你还得演女警察呢!” 她立即美滋滋地道:“嗯,我听你的!快把剧本给我看看,我要好好地揣摩角色。” “剧本带回来了,在办公室,你去楼上找卿明艳要吧。” “!那我去找她了,你和大哥聊吧!”说完她扭着小腰肢走出包厢了。 包厢里随之陷入冰冷的寂静,蒙鸿泰没有说一句阻拦地话,老神在在地安静地品着茶水,而洪烟则又是抽烟又是喝酒,两人也不搭讪说话聊天,偶尔眼神一碰,转瞬都闪开过去,双方都是考验着对方的耐心,都在用意志和心理交锋,似乎谁先开口谁就落了下乘一般。 如此过去五分钟,两人却莫名其妙地同时开口了: “蒙哥” “洪先生” 不约而同地露出略带尴尬地笑脸,不约而同地伸手做个“你先说”的手势,却又不约而同地齐齐住口,等待对方说话,最后两人齐齐大笑,用笑声化解尴尬。 “小洪,你先说吧。”他把称谓改成小洪,心理上占点优势。 “哈哈,蒙哥远来是客,你先吧。” 洪烟依旧称呼他做“蒙哥”,蒙鸿泰以为只是洪烟对他的尊称,却不知道洪烟心里却把这个“蒙”字视作“蒙人的蒙”“懵懂的懵”,蒙哥,懵懂人也。欺负这个情敌想破脑袋也猜不出他是天下独一无二的重生人士。什么最牛逼,重生才牛逼,你蒙家再有权势也及不上老子重生的牛逼。 “客随主便。”蒙鸿泰淡淡地道。 洪烟礼敬有加:“长为尊。” 蒙鸿泰的表情看不出内心真实的心理活动,他也从怀里掏出烟,却是特供中南海高层的那种贡品,深深抽吸一口,语气似乎很真诚地道:“这次她放寒假,刚好我也要来a省省政府办点事,顺便和她一起来了,路上也多个照应。嗯,小洪,我家里就两兄弟,我没有姐妹,萍萍她像个谪落凡尘的精灵,能做她的哥哥让我非常开心,我很爱护她这个小妹,不愿意看到她受委屈不开心,说句不该的话,你做得并不太好,算不得一个称职的合格的男朋友。” 洪烟却顾左右而言他,指着蒙鸿泰夹在手指间的贡品烟,似乎很羡慕地赞叹道:“当年中南海香烟是特意为太祖爷等高级领导制作的特供烟,八十年代初期京城卷烟厂与警卫局才商谈注册商标,好像听说十三大、十四大、亚运会、国庆四十五周年庆典以及招待外宾等场合,特制红中南海都是专用烟。在京城流行抽中南海,多半想沾点权贵气息。但是那种烟还上不得档次,懵哥这种烟我虽然没看清楚牌子,但肯定它才是真正的专为特权阶层服务的特供产品,这才是真正的极品,贡品啊,呵呵,那些香港富豪钱有的是,花再多钱也买不到这烟,老百姓只怕见都没见过,我有福气,开眼界了。懵哥,还有多余的没?送我几包如何?” 洪烟的话刺得蒙鸿泰心里难受得要死,弄得他眼角肌肉不由自主地连跳几下:“真不巧,我也是临走时没烟抽,同事塞给我一包。” “呵呵,懵哥的同事真大方,要是我就舍不得给别人,一定去那些富豪宴会上显摆显摆给他们看,给他们一根,让他们开开眼。” 给富豪一根烟让他们开眼,估计也就洪烟能说出口。蒙鸿泰心里窝着的火气那叫一个旺盛燃烧,他忽然觉得这小子根本就是一个痞子,不跟他正常接招应招的小流氓,再跟他多说一句话都纯属多余,浪费表情! 第三十章 女人如糕点 他不说,洪烟也不会笨得再去激起他的愤怒,洪烟也更不会去点破他爱上李萍萍假借结拜兄妹接近的内心隐秘,更不会去费些口水玩什么说服游戏。(..tw)\\ 前世的经历告诉洪烟,这个蒙鸿泰对李萍萍用情极深,根本不可能知难而退,洪烟本来最初是想在2000年五六月份后再把李萍萍带到香港留在身边,从而避开与蒙鸿泰相遇的机会,可现在已经和前世大为不同了,他的人生已经改变,很多人也因他而改变,前世生的事情在今世不能再做为参考了。譬如对蒙鸿泰,他只能大致推想出蒙鸿泰的心态,却无法断言蒙鸿泰将如何挖墙角,未来将生什么事情,已经无从得知。 重生作弊器失去很多功效了。 而李萍萍的事情同样敲响警钟,李萍萍的事情产生变化,黄鹂的遭遇也许会又有不同,前世里他一进大学后就与黄鹂展开**热恋,霸占了她的初吻初次,黄鹂死心塌地跟着他,黄鹂什么都好,就有一点格外吃醋,容不得其他女人,她本来答应了洪烟愿意与李萍萍做姐妹,可过不了几天,她就变卦了,她醋劲大啊! 李萍萍一定要,黄鹂更不能舍弃。那美女班长周琴芹和兰花儿似乎也舍不得被其他男人弄走,反正美女是上帝制造的珍宝,多多益善,更何况她们与自己都有关系,自己似乎都比较在乎她们。 该如何解决呢? 洪烟拧紧眉头思索着,蒙鸿泰心里堵得慌,不想再呆下去,便起身说他去外面走走。他沿街散步,踱进了莲花公园。今年的冬天格外冷,碧波荡漾的莲池已经结了一层厚厚的冰盖,有十几个胆大的男女在湖面溜冰戏耍。 a省这地方冬季并不适合溜冰。冰层冻得不结实,这莲池里有两股泉水,泉眼四周的冰层很薄很薄,曾经因为溜冰淹死过好几个人,湖边还悬挂着警示牌:禁止游泳溜冰。 蒙鸿泰本身也有一身不错的防身功夫,但是家族为了他的安全,派了一个家族私人保卫远远跟着,蒙鸿泰地行踪都在这保卫的视线范围之内,他对这保卫有命令,除非他召唤或遇到危险。否则不准现身出来。 这会子他慢慢在湖边小路上踱着,思索着要如何才能把心爱的李萍萍从洪烟身边夺走。李萍萍太爱洪烟了,简直可以为洪烟去死,对这样一个女孩,唯一的法子就是让她对洪烟死心,可洪烟这家伙阴损啊,原来设计的毒计还没等使出来,就被他轻轻松松化解。看他那架势,把李萍萍视作禁脔,又岂会给他更多下手的机会? 李萍萍真够笨的,一见洪烟对她亲热了,马上就忘记了洪烟还有其他女人的存在,难啊,难啊! 忽然湖面喀喇一响,传来惊恐的叫唤声:“救命啊!救命啊!快来人啊!” 定睛一看,原来是一个男子溜得过于忘形,不小心溜到了泉眼所在的冰面。薄薄地冰面承受不住重量,一下子碎裂开来,男子当即掉入冰水之中,现在借着衣服的浮力还没沉下去,他越是大叫越是挣扎。周围的冰面碎裂得越多,而且很快衣服就被水湿透了! 估计这人是单独来的,没有同伴。湖面上本来还有一些溜冰,见状一个个吓得慌忙逃上湖岸,一些在湖边游玩的游客也大呼小叫着,却没有一个人敢下去救人。 蒙鸿泰脚一动,却又站住不动了,目光冰冷地盯着还在冰窟里挣扎的落水,耳里听着他那凄厉的救命呼喊。 蒙鸿泰心里清楚,救这个落水很容易,找根竹竿找根木头找根绳子。匍匐着爬到冰窟旁。就能把他救起来;如果他还担心万一出事,也可以回头下个命令。让他的保卫去救人,这个保卫受过特别训练,别说在冰窟里救一个人,就算在零下十五度地冰水里呆半个小时也不过是小菜一碟。 可他没有。 其他围观或焦急,或恐慌,或无奈,或看戏,而他与他们都不同,他是绝对冷酷地看着落水绝望地挣扎,看着生命在眼前渐渐生机泯灭。 那个保卫本来在二十米外的地方站着,忽然快步跑到距离他三四米的地方,重重地咳嗽,意在提醒他并请求他下令让自己去救人。 蒙鸿泰用看死人一样的眼神最后看一眼扑腾着水面的溺水,再扭头看一眼那个保卫,目光如刀,在他脸上停留了三秒钟,而后收回目光,转身向公园外走去,再也不看身后一眼。 在他目光盯视下的保卫顿觉自己也跟溺水无异了,额头手掌上青筋毕暴,猛地用力一跺,也跟着他身后离开。 蒙鸿泰听到身后围观杂乱的喊叫:“淹死了,不见了,死了,死了!” “真***死了!都没人去救他!” “废话,谁敢去救?这里溜冰淹死过多少人?” “这公园管理太他妈糟糕了,应该不准去溜冰啊!” “喏,禁止游泳溜冰的牌子都立在那里,总有人不怕死,自寻死路!” “妈的,真地死了,都没影了!继续看吧,等会有警察来捞尸的。” 蒙鸿泰嘴角微微一笑,从怀里掏出手机:“钱叔,是我,嗯,好着呢,麻烦你派人把九号替换掉吧……出什么事?也没什么,他不合我心意。” 他也没再回咖啡屋,而是打个电话给李萍萍:“萍萍,任叔叔找我有点事,我先去省城了。”而后又打电话向萍萍妈妈蒋素真以及她爸爸李大维告别。接着叫一部出租车,直奔省城而去。 蒙鸿泰打电话的当口,洪烟正和几个女孩坐在卿明艳的办公室里,李萍萍兴奋地说着这个剧本:“《疯狂的石头》,太好笑了,洪烟。真是你写地吗?” “当然。”说这句话时,洪烟在心里添加几个字“剽窃再加点料”。 “咯咯,说好的啊,我一定要演这个女警察,太好玩了,傻乎乎的,她真逗,喜欢上这个没正经地保卫科长,他俩地爱情故事真有意思。” “有意思的是那几个贼。” “嗯,你说刘得华已经答应了出演这个国际大盗吗?” “嗯。基本答应了,他不给我面子,也得给谭校长面子不是?是谭校长亲自找他的,这个国际大盗不是男主角,只能算男二号,戏份不是很多,片酬就得一千万,还占百分之二的票房分红。我本来是打算让谭校长出演大盗,刘得华演男主角,可谭校长说他和周润演了《纵横四海》后就再也不想演贼了,不过谭校长答应在我下一部电影《天下无贼》里演男主角。” 李萍萍皱眉道:“其实你考虑不全啊,刘得华演男二号大盗,男一号你却找郭涛,这个郭涛是大陆演员,没名气,男二号的光辉肯定把男一号给掩盖了,要我看啊。你还得找刘得华演男一号。” “呵呵,刘得华太做作,演不出那男一号保安队长的味道,请他来演男二号,只是想借他的名头。便于影片推销。钱给的够多了,还得将就着他地档期,见缝插针地拍。他是大牌啊,没意思。”洪烟弹弹烟灰,“可惜咯,谭校长怎么也不肯演贼。” 李萍萍亲热地捏着洪烟地耳垂:“干脆,你多花点钱,让吴孟达演、陈小春来演那两个傻贼,让谭校长演国际大盗,让周星驰演保安队长,我呢。就给他们面子演女警察。” 洪烟大笑:“那得花多少钱?光周星驰地片酬就得几千万。到时票房连他地片酬都赚不回来,那还不得亏死!” “那干脆了。不要刘得华演男二号,让谭校长演吧,他也是公司老板,不能用自己不想演贼的借口,嘻嘻,那不就省下了请刘得华的钱吗?” “我也是这么想啊,可谭校长就是不答应,我能有什么办法?” 卿明艳这时插嘴了,笑着说道:“萍萍,是谭校长开出条件,洪烟不同意,所以谭校长也不答应。” “什么条件?” 卿明艳指着洪烟说:“谭校长要洪烟再写十歌送给他,还逼着洪烟也做公司的签约艺人,出唱片。” 李萍萍高兴地跳起来:“快答应,你唱歌最好听了,你也当明星吧,今后我们班出两个大明星,哇,好威风好神气哦!”抓着洪烟的手臂大放娇嗲。 洪烟瞪了卿明艳一眼,对她泄露公司机密给他带来麻烦表示不满。卿明艳却得意地和凯瑞丝笑起来。 “洪烟,你答应吧好不好嘛?只要你答应当艺人当歌星,无论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你知道吗,你的外表形象简直就是天生的明星胚子,偶像派,有几个男星有你这样帅啊?又高又大,一上银幕,一准迷死了少男少女,咯咯咯,今后我就可以和你一起演戏了,我们银幕上做情侣,银幕下呢也是情侣,哇,我要羡慕死大家!” 洪烟挠挠头,指指卿明艳和凯瑞丝:“你能叫她们做姐姐,保证今后和她们和睦相处,我就答应。” 李萍萍脸上阴沉下来,嘀嘀咕咕不知说些什么,半晌之后,撅着嘴道:“除了他们,你今后是不是还有很多女人?” 洪烟嗯嗯几声,不否认。 李萍萍抓起茶几上地一块糕点:“这是你的心!我小学三年级就认识你,这本来都属于我的!”然后掰成两半,再掰成四瓣,再掰成八瓣,最后掰成十几瓣,几十瓣,咬着牙说一个名字,就捏起一小块。“孙妙,小四,那对双胞胎姐妹,梅子,卿明艳,楼兰,黄鹂、兰花儿,周琴芹,李佳欣,赵雅织。林清霞,还有这个金外国女人,还有路老师,还有还有好多个,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好好回忆回忆,你都跟多少女人有暧昧关系了!”她最后捏起一块最小的,“我呢,我呢。就剩下这么一丁点了!” 说完呜呜呜哭起来,抡起小拳头使劲地捶打洪烟的肩膀,“你太下流太无耻了!亏了蒙大哥还替你说好话,说你有难言之隐,有难处,说你并不是一个对爱情不负责任的人,你扪心自问,你到底是个什么肮脏东西!” 哭得撕心裂肺,“你知不知道人家心里有多难受,恨不得想去死掉算了。死了就清净了,再也不为你伤心难过了,眼巴巴地等着你,你连打个电话都不肯,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啊?为什么要对我这么狠?” 她这一哭。卿明艳也来了委屈,陪着落下眼泪,也狠狠地盯着洪烟。一旁的凯瑞丝虽然听不懂李萍萍说了什么,但她猜到李萍萍用糕点在打一个与洪烟有关地比方,也猜到她大概是其中地一小块糕点,见状苦笑一下,摇摇头。 洪烟头痛啊,小心翼翼地捏起一小块糕点,陪着笑脸说:“这个,路老师不算吧,我都一年多没见过她了?” 李萍萍气愤地质问:“你敢说你没对路老师动过心思?” 洪烟干笑两声。不太坚决地否认:“我很反对师生恋的。”接着又捏起一小块。“李佳欣有富豪风扇刘包养着呢,我才和她喝过两次茶。打过几个电话,这不算吧?” “哼!” 再捏起两块:“这个赵雅织、林清霞都四十六了,1954年的,两个人都是十一月生人,呵呵,年纪比我爸还老,太熟了,熟透了,又都有老公,这个,也不可能吧?” “你敢说没对她们起过坏心眼?……你高一时就在教室里夸过她们漂亮得不像话,还说这辈子如果能跟她们亲嘴,少活三年都值!呜呜!” 汗,自己有说过吗?这个,好像以前上床睡觉时总会yy一下那些漂亮女人。洪烟干笑着:“我真不记得了。萍萍,你放心吧,我人品还是过得硬的,绝不破坏人家家**,搞第三插足”说着,却把这两块小糕点塞进了嘴巴。 “你你气死我了!” 李萍萍正怒气冲冲地瞪着他,见状气炸了肺,在她看来,这简直就是洪烟的行动预兆,预兆他今后一定会干这个事,气得向洪烟地手猛拍一掌,却没能打掉那两小块糕点,洪烟已经咀嚼起来! “你走,你走,我不想再理你了!” 她使劲推搡着洪烟,扑在沙上放声嚎啕大哭。 洪烟太过分了,四十多岁的老女人他也想要?卿明艳也来气了,走过去搂着李萍萍,轻轻在她耸动的背上拍打着,怒视洪烟:“你出去!” “好好,我出去,你好好安慰安慰萍萍,我不也是没办法嘛,古人云,罪不可恕,但情有可原啊!” 洪烟这家伙站起来正要出去,眼睛却盯着那一堆被瓣成许多小块地糕点,眼珠子一转,一巴掌一扫,抓在手里,一把塞进嘴巴里,拉开门走了出去。 卿明艳目瞪口呆地看着,李萍萍把泪一擦,也看到了茶几上那些小块糕点已经空空如也,禁不住悲从中来:他居然,居然都吃了我地命好苦啊…… 周冉和吕明正站在走廊外抽烟聊天,见洪烟走出来了,忙喊声老板。 洪烟把糕点咽下肚,嘿嘿笑着。 周冉在洪烟打开门出来的时候听到里面传来女孩子的哭声,他很纳闷怎么洪烟脸上还笑呵呵的很得意的样子,便问:“老板,什么事高兴啊?” “哈哈,这个,今天天气真好,哈哈。周冉却摇摇头:“好什么啊,冰天雪地的,老板,刚刚在公园里淹死了一个溜冰的,听说是云台大学的大学生。” 洪烟皱眉道:“怎么又死人了,湖边都有立着警示牌,不准溜冰游泳啊!都死了好几个了!公园也操蛋,怎么看见有人溜冰也不去管管!” “唉,咱们咖啡屋地两个女孩子下了中班,刚好在公园里玩,结果吓得半死,几十个游客围观,愣是没人下去救他,眼睁睁地看着他淹死,那些公园管理人员也跟猪一样地,不知道去救,只晓得打电话报警,等警察赶到时已经死透了,喏,两个女孩吓得连宿舍也不敢回了,跑到咖啡屋就哭,我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 洪烟想了一下,道:“吕明,让她们休息两天吧,暂时不用上班,再找两个老成点的,去安慰她们一下。” 吕明看看周冉,周冉点点头,吕明迟疑着道:“老板,有件事得跟你说下。” “什么事?” “是这样地,你下午不是在包厢招待李萍萍小姐和她的那个京城朋友吗,李春娥见过那个京城人两次,知道他是你的客人,她看到这个人当时也在旁边看着。嗯,李春娥想让我转告你一句,她觉得这个人跟其他围观一样见死不救,不是好人,提醒你今后和他打交道时注意点,当心吃亏。” 周冉也在旁补充道:“老板,本来他离开咖啡屋时我想跟着去的,是你交代过不准我跟踪,我计算过时间,如果李春娥没看错的话,这个时间段他刚好在现场。还有,我观察到他身边有人在暗中保护。我觉得这个人冷血无情。” 洪烟嘴里似乎塞满冰渣子:“这事你们不要再提,也交代李春娥一声,把这事忘了,不要乱说。” 第二天,卿明艳便把李春娥调到云安市分店去当领班了。此乃后话。 第三十一章 盛宴来临前的疯狂圈地运动 自打跟了任建中之后,蒋素真和李大维的仕途便一帆风顺之极,蒋素真做了市委书记,而李大维也当了公安局长,而且很有可能一两年后李大维还会被提拔为省厅副厅长,而蒋素真呢,只要在市委书记的位子上多拿出些上得了台面的政绩,那么两三年内当个副省长或进入省委常委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还是99年春节的时候,蒋素真和李大维夫妻带着萍萍去给任建中拜年,结果任建中对美丽善良单纯的萍萍很喜爱,觉得跟蒙家二小子蒙鸿泰称得上天生一对,而后在私下场合里便找蒋素真要了萍萍的相片,提出要做大媒,让萍萍成为蒙家的媳妇。任建中是萍萍爸妈的****恩人,他们夫妻深知任建中与蒙家的关系,更加明白蒙家的巨大能量。恩人sw书记亲自开口做媒,亲家又是鼎鼎大名的蒙家,这简直是天上掉下的大馅饼,当然满口应承。后来任建中在萍萍去京城电影学院读大学后便把相片给了蒙鸿泰。 而蒙鸿泰当然对萍萍一见钟情。 这蒙鸿泰随后悄悄来到a省,当着任建中的面,亲口向他们夫妻表示,一定要娶萍萍为妻,而且保证会爱萍萍一辈子。而且还坦白地对他们夫妻说,他知道萍萍心里还喜欢着那个叫洪烟的高中同学,长辈们不要干涉他与萍萍的感情展,他有足够信心击败任何敢觊觎萍萍的男人。 这番话让他们夫妻很感动,在他们心目中最理想的女婿理所当然地便是蒙鸿泰。 且不说这是恩人保的大媒,且不说蒙鸿泰他那显赫的家族能带给他们夫妻多大的****助力,单凭他对他们的谦恭有礼、对女儿的真诚用情郑重承诺以及未来的远大前途,就足以让他们坚定决心,女婿非他莫属。 昨天下午蒙鸿泰护送萍萍回到a省,当晚是任建中招待他们,今天上午才回到云台市。蒋素真和李大维特地提前下班,亲自下厨准备家常饭菜。在他们看来,唯有家常饭菜才能体现出他们对蒙鸿泰地喜爱。哪知蒙鸿泰突然打电话告辞了,而且语气虽然依旧恭敬,却失去了亲近,隐约透着不满。 这一定是该死的臭小鬼洪烟惹的祸!臭小鬼一定是又和萍萍勾三搭四了,让蒙鸿泰心里不舒服了! 夫妻俩再也无心炒这些家常菜,两人一合计,再也不能让女儿对该死的臭小鬼这样迷恋下去,哪怕女儿今后再如何恨他们。他们也必须拿出做父母的手段来阻扰女儿跟他在一起,趁现在还没展到生米熟饭的地步,尽快予以扼杀!要不惜一切代价不惜一切手段拆散他们! 一个手握云台市党政大权的市委书记,一个执掌云台市警察力量的公安局长,而洪烟呢。不过是运气好天分高又有点无法无天的在市里有产业却又没多少权势背景地小色鬼,应该不是什么难事。.tw[] 蒋素真擅长全盘战略布局策划,而李大维则精于战术运作。 进攻必然要针对敌方弱点,气势打垮敌人意志,利刃刺入要害。敌情尽在掌握,知己知彼,洪烟这臭小鬼的弱点了然于胸。 再说洪烟。 蒙鸿泰的冷血行径以及他突然告辞,已经足令洪烟警惕,他非常强烈地预感到他和萍萍的爱情道路恐怕将充满数不清的坎坷曲折。 前世里因为李萍萍地缘故,洪烟不愿意过多了解蒙鸿泰的事情。只是清楚他的性格犹如磐石般坚定顽强。在政治斗争中又冷酷铁血,不贪财。不好色,只图名,而且权势**隐藏很深,他所图的名并非出什么风头,而是官声清誉,前世的报道以及官员们的口碑中,几乎没有半点人品问题。 洪烟在2010年时曾听一个被蒙鸿泰整得外逃到加拿大的官员如是说: 他虽是我的政敌,但我败在他手里,心服口服。他的铁腕令我尊敬。从某种意义上说他是一个好官,一个爱惜羽毛的好官。他唯一地毛病就是把家族看得比国家还重要。他所做地一切看似为国为民,其实都是为了维护他们蒙家的既得利益,想把蒙家壮大成真正地华人第一大世家,要比美国罗斯柴尔德家族、摩根家族、洛克菲勒家族更加显赫,更加不可动摇。 为什么?自从解放战争后新华夏成立,古老世家在华夏已经消亡,而现在改革开放,经济越来越达,必然国内要崛起一个或数个能左右影响全国的家族,这就跟百多年前的西方国家一样,类似于摩根家族之类的家族是历史展的必然产物,他们将拥有极其庞大的政治资源经济资源,影响着国家的各种决策。你很惊讶是吧,没错,这就是他的目标,他今生誓要实现的目标。 蒙家老太爷了不起啊,他研究地不是革命史,不是国家历史,而是名门望族地展史,全世界古往今来的著名家族史料他基本上都研究透了,从八几年改革开放就开始为此布局,韬光养晦,精心培养家族人才,苏联解体后蒙家就加大了步伐,蒙家子弟分工合作,从政地从政,经商的经商,军界、政界、商界处处有人,为了不引人注意,有几个子弟还隐姓埋名,还收养了一些孤儿。唉,我们为了一己之私蝇营狗苟,而蒙家早已站在一万米的高度俯视众生,我们最多考虑两三年后的人生,而蒙家却在整个家族三五十年后的未来设计图纸扎下根基了! 这就是蒙家,蒙家的能量远超普通人的想象,蒙鸿泰是蒙家第三代中最出色的人物,安排他进入政界,今后他来挑起蒙家在政界的大梁,我也是在逃亡前夕才知道这个绝密,我犯了错,就落到背井离乡的下场。(..tw好看的小说)宁惹阎王,莫惹蒙家啊! 每一个心爱的红颜。都是洪烟的命根。 为梅子,他把新梅村建成世外桃源,千里追捕伤害过梅子地混混; 为卿明艳,他把游海豹整成高位截瘫; 为孙妙,他冲冠一怒,整垮李动,整垮李家; 现在,或许他又将为李萍萍再次卷入风波漩涡之中了。蒙鸿泰要的是令他一见钟情誓要娶为妻子的李萍萍,洪烟岂能将从小学三年级就爱上他的女人拱手相让!这又将是一个不可和解的死局!这个风波浪头更高。漩涡更猛,这次的麻烦更令他头痛,而敌人更强大! 蒙鸿泰岂是李动所能比的!蒙家又岂是李家所能比的! 因为前世的缘故,他拥有作弊器,知道李动地弱点。李家的弱点,李动贪财,意志力不够坚决,性情阴郁而且偏执,他抛出无数诱饵,花费一年时间才最后结果了这场战争。 而这次他又将付出怎样的代价才能摆平因为李萍萍因为蒙鸿泰所带来的麻烦祸事呢? 站在办公室外沉思着,屋里却传来李萍萍咯咯咯的笑声,这丫头还是个没长大地小孩,丝毫没意识到半点危机凶险。刚刚才为洪烟的无耻掉眼泪,这会子又咯咯大笑了。 洪烟推门进去。微笑着问道:“笑什么呢。说来听听?” 李萍萍立即板着脸哼一声,可随即又捂嘴笑起来。卿明艳摇着头手指洪烟:“还能笑啥,笑你无耻啊!”她站起来把洪烟拉到萍萍身边坐下,低声说,“快给萍萍赔罪道歉,你命好,她都答应了!”说完,在洪烟大腿上拧一把。 洪烟把手放在李萍萍肩膀上,李萍萍摆动身子,想把他手甩下来:“别碰我!臭流氓!” 洪烟把手掌伸到她嘴边:“喏。给你咬吧。怨气有多大,你就咬多重。” 李萍萍把他手打开:“臭死了。谁咬你的猪蹄!” 洪烟此刻真没有调笑心理,他感到心口沉甸甸的,说话声也变得幽冷起来:“萍萍,问你件事,你怎么认识蒙鸿泰的,又怎么结拜干兄妹的?” “不告诉你!” 李萍萍以为洪烟吃醋了,表情还有点得意,却看见洪烟的脸色不是很好看,赶忙解释道,“好了,好了,我说给你听,你不能笑话我啊。是任叔叔,嗯,妈妈陪我去省城坐飞机去学校报到,临走前拜见任叔叔,任叔叔说要给我介绍个京城的男朋友,我以为任叔叔说着玩玩,没放心上,后来十一月份蒙大哥就来找我了,约我出去吃饭,出去游香山,还送花给我,我就跟他说我不可能接受他的,我有男朋友了,我这辈子只会跟你在一起。蒙大哥再找我时我不想再理他,后来他说他没有妹妹,和我结拜兄妹,我觉得他是好人,就答应了。有个暴富臭不要脸地纠缠我,说些脏话,被蒙大哥整了一回,再也不敢在我面前出现了。真的,自从我说了之后蒙大哥就对我再没那个心思,只是把我当妹妹看,他对我很照顾,每个星期六请我吃顿饭 这时她地手机又响了,接完电话后李萍萍嘟起嘴道:“讨厌,爸爸就在楼下等我,说奶奶身体不太舒服,要我马上下去。” 斗争地序幕大概就此拉开了吧!洪烟抚摸着李萍萍的如云秀,道:“萍萍,你真地能包容我原谅我的滥情好色么?真的能做到和大家和平共处么?” 李萍萍眼眶又红了:“你别说了,我也不知道,心里好矛盾很复杂,有时候觉得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什么都不在乎,有时候又对你气死了!就在前几天,我还很恨你身边的女人,包括黄鹂兰花儿她们,我都恨,可现在我又觉得她们跟我一样可怜,谁叫我们都喜欢上你这个大色狼!十年了,你记得不记得,十年了!” 洪烟心底无声地叹息,将她搂入怀里,低沉地说:“萍萍,你记着。你和她们一样,都融入我的生命,前生今世,我做不到把你们从生命里分割,赔罪道歉都是多余的,我誓用下半生来回报你,对你,对她们都是一样,你说我的心是块糕点。其实这块糕点并没有被切开变成小块,它从来都是一个完整的,属于你,属于你们。别怪我了,好么?” 她的眼泪滚滚而下:“我知道地。我知道地,我不怪你了,只是你今后不能辜负我,否则我情愿去死的!” 洪烟吻吻她颤抖个不停地嘴唇:“你还要记着,我们俩的情况有点特殊,你要对我有信心,对你自己有信心,不管今后遇到再大的麻烦,再多的质疑,你都要坚定自己信念。” 她使劲地点头:“爸爸妈妈不喜欢你。我会说服他们的。如果他们非要阻拦我,那我。那我跟你私奔!” 洪烟呵呵笑起来,替她擦掉眼泪:“傻丫头,去吧,好好保重。” 她飞快地在洪烟嘴唇上亲一下,把他推开,又羞涩地向卿明艳凯瑞丝点点头:“艳艳姐,凯瑞丝,我走了。”然后盯着洪烟,“记得给我打电话。也不准不接我电话!” 洪烟卿明艳起身欲送。她赶忙摇手:“不要你们送,爸爸看到了会说我的!” 她迈着轻巧的步子下了楼。洪烟走到窗台上往下看去,看着她走进一辆三菱警车里,看着警车消失在街道尽头。 凯瑞丝轻轻挽住洪烟手臂,说:“尼欧,她真美,天使一样的美,天使一样的可爱。” 卿明艳抿嘴笑着,收拾整理老板桌上地文件,道:“小烟,你真行啊,萍萍的问题解决了!下一个是不是左幽呢?别否认啊,周冉不说,我也知道你昨晚一定是睡进了她的房。咯咯咯,跟你说啊,咱家那四室两厅太小了,思源把她们的房子钥匙给我了,咱们得把隔墙打通,姐妹们才住得下。” 洪烟的眉头却紧锁,拧成一个川字,用力猛吸一口烟,吞入肺部,又使劲呼出来,神情凝重:“萍萍地麻烦,才刚刚开始。” 卿明艳疑惑地问:“怎么这么说?”又恍然大悟地,“也是,堂堂市委书记公安局长,怎么能允许他们的宝贝千金掌上明珠跟你这个花心鬼呢!” “问题的关键不在此。” “哦,那在哪里?” 洪烟摇摇头,没回答,沉吟片刻后道:“通知一下,明天下午三点召开中层干部会议,你还得把那两家房地产公司总经理、财务部经理都叫来。要他们做好述职准备。” 洪烟曾派了好几个新招聘的房地产人才去全国考察房地产环境,而后在去年二月三月份秘密买下两家刚开张不足一年的房地产公司,并从英国、美国辗转注入大量资金,而后把这几个职员开除,却又要这两家公司接受他们,又招聘了一些人才进去,并通过香港地猎头公司指名去寻找了四五个前世就是他旗下公司的职员,任命他们为总经理、财务经理,交由卿明艳负责统筹抓全盘。 别看卿明艳只是云台大学这所三流大学的本科生,学问有限,但她学习这些经营实务操作的能力很强,悟性很高,除了咖啡连锁店搞得有声有色外,对两家房地产建筑公司也打理得井井有条。 她根据洪烟在离开香港前所做的布局,指挥着这两家房地产公司在京城、上海、南京、苏州、广州以及其他大中型城市未来的繁华地段、增值空间巨大地地段,已经购入了十多万平方米地土地和商铺房产,在京城、上海都有楼盘正在建设,按照洪烟的说法,这叫做盛宴来临前地疯狂圈地运动。 晚餐之后,洪烟对卿明艳所负责的全部产业进行核查,很满意她的工作,道:“艳艳,你现在基本上路了,咱们今后圈地的步子要迈得更大一点,争取三年内在全国中型以上城市里买下五百万平方米的土地。” “五百万平方米?五平方公里!!那相当于多少亩!天啊,七千五百亩!!那要多少钱啊!” 洪烟淡淡一笑:“钱不是问题,开建设的投资也不是问题,艳艳,搞房地产,土地才是根本,谁掌握了土地谁就掌握了金山。不仅要在国内,还得向其他展中国家拓展,你今后多学点房地产知识,咖啡集团池子太小,你更适合在房地产行业里施展身手。” 萍萍和洪烟不是悲剧,多些曲折而已。 第三十二章 五雷轰顶的巨资捐款 当晚洪烟搂着卿明艳和凯瑞丝躺在床上,对她俩说了左幽和宫雨儿的事情,卿明艳叹着气道:“我早猜到你不会放过她们的。(..tw好看的小说) “呵呵,这倒有点误解我了,说内心话,如果不是因为她们对我的感情让我感动,我不会对她们动心思。” “唉,我们啊,一个个都好像中邪了,真不知道你哪一点令得我们什么都不顾地跟着你,小烟,我知道你性子,拦也拦不住你,可我得很认真地提醒你,你是男人,是我们的支柱,你不管做任何事,都要记得责任。” 她极其温柔地抚摸着洪烟的脸,洪烟点点头,在她们脸上各吻一下,闭目沉思一会后道:“有件大事,我还没下决心到底该怎么做,你帮我给个建议。” “什么事?” “蒙鸿泰这人不是个简单货色,他家族能量很大,他个人能力也很强,心机非常深沉,别看他现在和萍萍结拜兄妹,实际上他是借这个名义接近萍萍,我敢肯定他已经铁了心要把萍萍从我身边抢走。” “你放心吧,他抢不走的,萍萍啊对你死心塌地来着。”话刚出口她又紧张起来,“哎呀,万一他对萍萍用强或下****怎么办?” “这倒应该不会,太龌龊的下三滥手段他不屑,他自视甚高,他不是图萍萍的外表,纯粹是对上眼了。否则凭他什么样地美女找不到?”洪烟皱着眉头,“关键是我名誉不太好,萍萍爸妈对我很反感,一定会千方百计阻扰我和萍萍,而且这个蒙鸿泰已经证实我和萍萍的感情,他绝不会坐以待毙,表面会继续装得光明正大。背后一定对付我,用各种招数,一计不成会生二计,直到把我打败,逼我服输甘愿让出,然后他再收拢萍萍的心思,让萍萍投入他的怀抱,这家伙最擅长玩这种策略啊!” 洪烟此刻再回想起前世。自己那是的确浪荡,可有时候泡妞也太容易了点,记得有一次在酒吧。两个京城外国语学院的美女主动跟自己搭讪,玩三p,第二天上午又求自己带她们去爬八达岭长城,结果很巧地撞见了蒙鸿泰正带着萍萍也在那里散心,那两个美女对自己亲热无比,毫不避嫌,当晚又在长城脚下的宾馆胡天胡地,也许萍萍就在客房门外泪流不止啊…… 前世地自己跟这两美女也不过******而已。但一定对萍萍打击极大,现在想来极有可能这就是蒙鸿泰指使他手下故意买通这两个外国语学院大学生精心设计的事件!可惜。前世自己对萍萍心中只有恨意,根本没思考过这种可能性…… 卿明艳迟疑着道:“小烟,说来也怪,我对这个姓蒙的也没有一点好感,总觉得他的眼睛很毒,嗯,看来萍萍的事情还真是个麻烦,要想完美解决不容易,萍萍说私奔。这肯定不行。那样的话萍萍爸妈一定会给萍萍施加令她受不了的压力,而姓蒙的没了希望也一定会疯狂反补。咱家这么多产业,他们当官地要报复我们太简单了,随便使些阴招,咱们的咖啡集团就等着倒霉” 洪烟冷声道:“产业不过是身外之物,我根本不放在心上。” “可万一他们气急败坏狗急跳墙,罗织罪名,对你或对咱们其他姐妹,甚至对姐妹们的家人下手,那怎么办?这个可能性也是存在地啊,你上次和洪叔叔不就因此被关进去吗?还有孙妙的事,那都是事实啊!” 洪烟怒气顿起,狞声道:“如果我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连过日子都不能开心快活,逍遥自在,那老子还玩个屁!受那个气做么子?只要他们敢祸及家人,老子就闹他个天翻地覆!” 卿明艳赶紧温柔地拍拍他的脸:“小烟,别生气,咱家有点实力,他们也不敢走到这一步,现在我们重要的是想出个法子,不让矛盾激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毕竟,咱们也得考虑萍萍妹妹的心理感受对不对?萍萍很单纯的,她现在就已经很痛苦了,所以你做什么都得瞒着她,不能让她去承受如此严重地精神心理负担,更不能让她与父母的关系闹僵。(..tw无弹窗广告)$$”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我才觉得麻烦棘手。” 洪烟抱紧怀里地两个女人,“宫雨儿的爸妈很开通,他们只要雨儿觉得快乐幸福就行,萍萍的爸妈,唉,官瘾太大,把萍萍当作了与权贵高官联姻的筹码,他们不是为了萍萍着想,而是要控制萍萍!” “萍萍父母位高权重,更在乎脸面,追求的不一样吧!没办法的,小烟,也许我爸爸妈妈知道真像也会阻拦呢,咯咯,上次妈妈来看我,就提到了你,被我搪塞过去,我说外面传言都是造谣,你就我一个女朋友。\\\”她轻轻咬一口洪烟的胸大肌,“你啊,你啊,看你下辈子今后还敢不敢找这么多女人!” “艳艳,你说这法子如何?我去美国、台湾买家唱片公司电影公司,让美国佬台湾佬出面去与萍萍签约,签十年长约,由公司出面培训,什么出唱片拍电影的噱头玩大些,基本年薪给两千万美金,违约金呢定为十亿美金,我和萍萍假装闹分手,暂时与她停止联系,等这份合约一签,召开新闻布会,萍萍爸妈也没办法阻拦了,这样顺理成章地把萍萍从京城弄走,弄到美国去英国去,而蒙鸿泰身为政府官员,肩负家族重任,肯定不可能从家族里拿出钱来支付违约金,也更没理由放下一切纠缠萍萍,他们呢也找不到借口来整老子。蒙鸿泰见不到萍萍。再编造些萍萍地绯闻,这蒙家重名声啊,肯定不准蒙鸿泰再把心思放在萍萍身上,那么他地心和萍萍爸妈地心就会变淡了。” 卿明艳娇笑起来:“你好贼啊!让他们有力也无处使,十亿美金违约赔偿,哈哈,太坏了。嗯,皆大欢喜的结局!” “就这么决定了!” 总算折腾出这个能避开所有矛盾地损招,迂回救国也是不得已的选择,洪烟实在不想与蒙家与萍萍爸妈交恶。那样的话得不偿失,而且萍萍也会因此痛苦不已。 “哈哈,毒计搞定,我们是不是该恩爱恩爱啊?” 洪烟伸手向她们**掏摸过去,却摸到厚厚地小包。凯瑞丝用大腿夹住洪烟的手,歉意地道:“对不起,尼欧。还有呢,”小手握住洪烟的兄弟,“要么,用别的方法帮你吧!” 卿明艳也抓住洪烟的手,不准他乱动,略带些醋意地道:“左幽那里你还没得到满足啊?” 洪烟把她们向身下摁去,嘻嘻哈哈地道:“你们俩姐妹感情真不错,连大姨妈都一起来。哈哈,哦要命” 郭强、曾海保、杜奇诺他们差不多都是昨天晚上到今天凌晨之间才从学校回到云台。(..tw好看的小说)黄鹂和兰花儿还得明天下午才能回来,这三个家伙一起床后就结伴跑到咖啡屋来找洪烟,还打电话叫了其他一些已经回到家的同学来咖啡屋聚会。 十几个新嫩大学生挤进包厢里,纷纷说着各自在学校参加军训和各自学校的趣事,聊着各自的金矿,热情不减,洪烟当然成了主角,他们一个劲地询问洪烟是如何创业地,对洪烟的公司以及洪烟的绯闻格外关注。对洪烟身边又多了一个外国美女更是艳羡不已。 周琴芹也来了。她去年因为父母患病,高考挥失常。最后只考上a省师范大学,可她为了照顾癌症尚未完全痊愈地父母,向学校申请推迟一年入学,前几个月一直在上海陪护着父母治病,直到十二月份才回到云台老家。 这会子,周琴芹正坐在洪烟对面,回答着同学们对她父母身体状况的问话。 郭强把手搭在洪烟肩膀上,指着周琴芹,“喂,各位老同学,我说你们还记得不记得我们读高一时,对,好像还没过国庆节,那次洪烟突然脾气说要退学,跟路老师顶嘴,然后给我们大家算命的事情啊?嘿嘿,洪烟当时料事如神,把咱们班长爸妈的病给算出来了吧?” 杜奇诺怪叫道:“是啊,是啊,他还说我是个杀人犯呢!嘎嘎嘎,我现在天天在学校里物色毒杀对象,搞得我们系里的帅哥美女个个看到我胆战心惊,***,给我起个外号毒鼠强!” 曾海保蓄起一头长,举止间多了些似是而非的艺术气质,笑道:“谁叫你小子把洪老大的算命说给你们同学听地?天天把毒杀挂嘴边,偏偏你又姓杜,这毒鼠强的外号简直就是天生给你起地!” 同学们拍桌子大笑,纷纷大喊毒鼠强,杜奇诺做恐吓状:“当心了,惹了老子,老子毒杀你们!” 郭强笑道:“咱们班里就洪老大最有本事最有出息,搞了这么大一个咖啡连锁集团,在香港还和谭校长办了演艺公司,哈哈,不仅是个商业天才,还是个铁口断命的算命神仙,不过他这个算命神仙只能算半仙,当时说的事情只应验了一部分,只算对了周班长父母得病和李萍萍考上京城电影学院,其余的都没算准。” 曾海保立即接过话头:“哪有啊,我记得他当时说李萍萍考的是电影学院管理系,可实际呢,李萍萍被录取在表演系。还说我要考海事大学,要找亿万富豪独生女呢,哈哈哈,不过呢,也够神奇了。” 同学们再次有说有笑地议论起来,洪烟乐呵呵地跟他们乱侃一通,说自己在前一天晚上做了个噩梦,所以才这么乱神经。 他的话在周琴芹听起来,却又多了更多的含义。 她对洪烟充满着无比感激,如果不是洪烟那对她父母有癌症地离奇的预言。让她在母亲查出肾癌后心生不安,那么他父亲地早期淋巴癌就检查不出来;如果不是有洪烟仗义花费巨资救助她父母,那么她父母恐怕只有躺在床上等死,也许已经不在人世了! 洪烟于她有天高地厚地恩德,她不知道该如何去报答。其实她在高中与洪烟做了同学后,心里就暗暗地喜欢上了他,可她不敢放纵自己的少女情怀。加上当时好友李萍萍在女生***里很公开地宣布洪烟是她未来地男朋友,所以她一直把这种朦胧情感深埋内心,从不表露。 那次洪烟在教室里说的那些乱七八糟地算命,确实伤透了她的心,当时她认为这是洪烟无耻的污蔑造谣,恨死洪烟了。可到了父母真的被查出癌症,而且父亲真的因为贪污被双规后,她害怕极了。觉得自己也许真的会为了救父母走上那条不归路。 万幸万幸的是,洪烟所说的关于她地其他算命预言,都没应验。 她悄悄地凝视着洪烟帅气十足的脸。芳心狂跳着:他以前做梦梦见过我,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他梦见我一定是因为关心我,他这些日子来还梦见过我吗?他知道不知道我经常梦见他呢? 郭强猛拍两下手掌:“***王军,一进新疆就找了个维吾尔美女,吹嘘他这女朋友家里有个大草原,喂了几百头牛羊,几十匹伊犁马。说他正式结束处男时代了,靠。还去这维吾尔美女家里过春节了!” 曾海保眼睛立即放光:“我靠,几百头牛羊几十匹马啊,那得多少钱!少说也得几百万吧!赶紧地,我也要他给我介绍一个维吾尔美女先!” 杜奇诺敲敲桌子:“喂,你们哪个同学有路老师的联系方式啊?我打过电话问曹老师,连曹老师都不知道啊!” 周琴芹低声说:“杜奇诺,我知道,路老师现在在广州一家报社当编辑,过得很好。我有她的联系地址电话。” 杜奇诺道:“走。反正没事,我们一起看看母校去!去年的地震还不知道把学校搞成什么样子!” 洪烟和大家围着校园到处走着。对那一栋栋楼房上的裂痕指指点点着,那都是地震所造成的破坏痕迹。 洪烟一直非常清楚地记得,99年10月18日上午九点过八分,云台市生了一次小规模地震,震级五点一级,新教学楼顶楼天花板垮塌,压死正在进行上课的三名学生,砸伤六名,一中教职工宿舍墙体裂开大缝,整栋建筑倾斜十度,二号食堂整体垮塌,砸死两名食堂职工…… 贪财的许文明在当一中校长期间所兴建地建筑工程都或多或少地存在质量问题,他因为安山假扮的神秘人所带给他地恐惧,在驾车逃跑途中死于车祸。包工头薛永成也因此被判入狱十二年,薛副市长和军分区刘政委也分别被判三年和一年半有期徒刑,那刘克强也尸无存。 教学大楼偷工减料,铁证如山,存在严重的质量安全隐患,质检部门有专家说整栋楼都要拆除重建,结果市里领导嗤之以鼻“开什么玩笑!拆除重建!?谁拨款?要拆你们拆去,市里不会再给一分钱!” 最后的鉴定结论是可以使用,但是必须在关键部位予以加固。于是在大楼的主体框架上增加了几根承重钢柱,把外墙脱落的瓷砖粘补上去。新教学楼正式启用,99年云台一中扩招了十个班,图书馆实验室也都搬过来了,每间教室都配了电视机vcd,搞得像模像样。但是校领导们却没有搬过来,还是住在以前那栋九三年建起的教学楼里,他们怕死,怕新教学楼里有朝一日倒了成了豆腐渣工程的牺牲品。 他们私下里说新教学楼就是纸糊的。 还真被他们说中了,不仅教学大楼是纸糊的,那食堂和职工家属大楼同样也是纸糊地。等到地震那天到来时,新教学大楼地天花板照样还是塌了,食堂也整体垮塌了。但是因为洪烟的缘故,这次事故没有死伤。 洪烟在九月初就派安山化妆后去上海找个律师,委托这律师以三十年前老校友地名义捐款二十万,指定在那间垮塌天花板的顶楼教室捐建一个校史陈列室,校领导闻言大喜,立即答应下来。而后又让安山化妆成老人,在十八日八点半时务必赶到二号食堂门外等待。 九点差两分,洪烟从香港打电话给安山,要他立即进去对食堂里的所有人都扇一个耳光,打了耳光后就到食堂门外等着,安山不解,问洪烟为什么要这样做。洪烟不准他问,命令他照做就是。安山老老实实地依言做了,冲进食堂,对里面的四个食堂工人啪啪啪各甩一个耳光,拔腿就走,那些食堂工人大怒,追出去。 那99年,食堂工人们还舍不得花钱买手机,于是三个人包围安山要揍他,另外一个跑去保卫科喊保安。安山接着问洪烟怎么办,洪烟说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也别挂电话,睁大眼睛等。 眨眼间就到了九点过八分,地震如期而至,二号食堂在轰隆声垮塌,新教学楼的天花板也把校史陈列馆砸得稀烂,吓得全体师生魂飞魄散! 安山着实吓了一大跳,连忙报告给洪烟说地震了地震了,食堂垮了!万幸你叫我把人喊出来了,否则他们死定了! 洪烟说,赶快跑,别回头,手机卡丢掉,立即来香港,不准跟任何人说这事! 回到香港后,饶是安山胆子再大,也后怕不已,在陪洪烟下海游泳时悄悄追问洪烟是不是未卜先知的神仙,是不是有超能第六感特异功能?洪烟却对他说,你要跟我做一辈子兄弟的话,就什么都别问,当作没生过。 经过此事后,安山看洪烟的眼神已经由以前的亲近变为狂热的崇拜,还有意无意地对洪烟说,哎呀,我妹真是的,去了英国留学读书,变得更漂亮了!言下之意似乎想把他妹妹推销给洪烟做个小妾…… 站在已经成废墟的二号食堂前,想起这会子正在英国抱着老婆女儿的安山,洪烟不禁莞尔一笑。 郭强走到洪烟身边,低声说:“洪烟,你都大老板了,财不能忘本啊,捐点钱物给学校吧,这是我们母校,一场小地震,受灾最严重,不幸中的万幸,没有死人,否则邹校长的位子坐不稳了,邹校长可是个好人啊!大家都说邹校长有福气,呵呵。” “嗯,你说捐多少?” 郭强搔搔头:“我们几个同学商量每人捐一百,呵呵,你至少要捐一千吧!如果你没意见的话,我们现在就去找曹老师找邹校长去。” “走吧。” 校长办公室里,等同学们纷纷掏出钱放在邹校长曹老师面前后,洪烟才开口说话,说的话却如同在大家头上五雷轰顶,雷得他们神志不清: “我以至秀咖啡集团名义捐建一栋教学大楼,一栋实验楼,一栋图书馆,一个设施齐备的学生食堂,十万本图书,足球场翻新平整,塑胶跑道,捐款五百万,以我母亲的名义成立一个助学基金,每年的定期存款利息用于奖励表现优异家**困难的同学。我的条件时把这栋有严重质量问题的教学大楼炸掉,两百万助学基金必须专款专用,任何人不得挪用,助学对象必须公开评选,不准有任何暗箱操作。如果学校同意,那么我就派律师来跟学校签协议。” 在场的领导老师同学一个个傻眼了! 第三十三章 盛宴来临前的疯狂圈地运动 自打跟了任建中之后,蒋素真和李大维的仕途便一帆风顺之极,蒋素真做了市委书记,而李大维也当了公安局长,而且很有可能一两年后李大维还会被提拔为省厅副厅长,而蒋素真呢,只要在市委书记的位子上多拿出些上得了台面的政绩,那么两三年内当个副省长或进入省委常委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还是99年春节的时候,蒋素真和李大维夫妻带着萍萍去给任建中拜年,结果任建中对美丽善良单纯的萍萍很喜爱,觉得跟蒙家二小子蒙鸿泰称得上天生一对,而后在私下场合里便找蒋素真要了萍萍的相片,提出要做大媒,让萍萍成为蒙家的媳妇。任建中是萍萍爸妈的官场恩人,他们夫妻深知任建中与蒙家的关系,更加明白蒙家的巨大能量。恩人sw书记亲自开口做媒,亲家又是鼎鼎大名的蒙家,这简直是天上掉下的大馅饼,当然满口应承。后来任建中在萍萍去京城电影学院读大学后便把相片给了蒙鸿泰。 而蒙鸿泰当然对萍萍一见钟情。 这蒙鸿泰随后悄悄来到a省,当着任建中的面,亲口向他们夫妻表示,一定要娶萍萍为妻,而且保证会爱萍萍一辈子。而且还坦白地对他们夫妻说,他知道萍萍心里还喜欢着那个叫洪烟的高中同学,长辈们不要干涉他与萍萍的感情展,他有足够信心击败任何敢觊觎萍萍的男人。 这番话让他们夫妻很感动,在他们心目中最理想的女婿理所当然地便是蒙鸿泰。 且不说这是恩人保的大媒,且不说蒙鸿泰他那显赫的家族能带给他们夫妻多大的官场助力,单凭他对他们的谦恭有礼、对女儿的真诚用情郑重承诺以及未来的远大前途,就足以让他们坚定决心,女婿非他莫属。 昨天下午蒙鸿泰护送萍萍回到a省,当晚是任建中招待他们,今天上午才回到云台市。蒋素真和李大维特地提前下班,亲自下厨准备家常饭菜。在他们看来,唯有家常饭菜才能体现出他们对蒙鸿泰地喜爱。哪知蒙鸿泰突然打电话告辞了,而且语气虽然依旧恭敬,却失去了亲近,隐约透着不满。 这一定是该死的臭小鬼洪烟惹的祸!臭小鬼一定是又和萍萍勾三搭四了,让蒙鸿泰心里不舒服了! 夫妻俩再也无心炒这些家常菜,两人一合计,再也不能让女儿对该死的臭小鬼这样迷恋下去,哪怕女儿今后再如何恨他们。他们也必须拿出做父母的手段来阻扰女儿跟他在一起,趁现在还没展到生米熟饭的地步,尽快予以扼杀!要不惜一切代价不惜一切手段拆散他们! 一个手握云台市党政大权的市委书记,一个执掌云台市警察力量的公安局长,而洪烟呢。不过是运气好天分高又有点无法无天的在市里有产业却又没多少权势背景地小色鬼,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蒋素真擅长全盘战略布局策划,而李大维则精于战术运作。 进攻必然要针对敌方弱点,气势打垮敌人意志,利刃刺入要害。敌情尽在掌握,知己知彼,洪烟这臭小鬼的弱点了然于胸。 再说洪烟。 蒙鸿泰的冷血行径以及他突然告辞,已经足令洪烟警惕,他非常强烈地预感到他和萍萍的爱情道路恐怕将充满数不清的坎坷曲折。 前世里因为李萍萍地缘故,洪烟不愿意过多了解蒙鸿泰的事情。只是清楚他的性格犹如磐石般坚定顽强。在政治斗争中又冷酷铁血,不贪财。不好色,只图名,而且权势隐藏很深,他所图的名并非出什么风头,而是官声清誉,前世的报道以及官员们的口碑中,几乎没有半点人品问题。 洪烟在2010年时曾听一个被蒙鸿泰整得外逃到加拿大的官员如是说: 他虽是我的政敌,但我败在他手里,心服口服。他的铁腕令我尊敬。从某种意义上说他是一个好官,一个爱惜羽毛的好官。他唯一地毛病就是把家族看得比国家还重要。他所做地一切看似为国为民,其实都是为了维护他们蒙家的既得利益,想把蒙家壮大成真正地华人第一大世家,要比美国罗斯柴尔德家族、摩根家族、洛克菲勒家族更加显赫,更加不可动摇。 为什么?自从解放战争后新华夏成立,古老世家在华夏已经消亡,而现在改革开放,经济越来越达,必然国内要崛起一个或数个能左右影响全国的家族,这就跟百多年前的西方国家一样,类似于摩根家族之类的家族是历史展的必然产物,他们将拥有极其庞大的政治资源经济资源,影响着国家的各种决策。你很惊讶是吧,没错,这就是他的目标,他今生誓要实现的目标。 蒙家老太爷了不起啊,他研究地不是革命史,不是国家历史,而是名门望族地展史,全世界古往今来的著名家族史料他基本上都研究透了,从八几年改革开放就开始为此布局,韬光养晦,精心培养家族人才,苏联解体后蒙家就加大了步伐,蒙家子弟分工合作,从政地从政,经商的经商,军界、政界、商界处处有人,为了不引人注意,有几个子弟还隐姓埋名,还收养了一些孤儿。唉,我们为了一己之私蝇营狗苟,而蒙家早已站在一万米的高度俯视众生,我们最多考虑两三年后的人生,而蒙家却在整个家族三五十年后的未来设计图纸扎下根基了! 这就是蒙家,蒙家的能量远超普通人的想象,蒙鸿泰是蒙家第三代中最出色的人物,安排他进入政界,今后他来挑起蒙家在政界的大梁,我也是在逃亡前夕才知道这个绝密,我犯了错,就落到背井离乡的下场。宁惹阎王,莫惹蒙家啊! 每一个心爱的红颜。都是洪烟的命根。 为梅子,他把新梅村建成世外桃源,千里追捕伤害过梅子地混混; 为卿明艳,他把游海豹整成高位截瘫; 为孙妙,他冲冠一怒,整垮李动,整垮李家; 现在,或许他又将为李萍萍再次卷入风波漩涡之中了。蒙鸿泰要的是令他一见钟情誓要娶为妻子的李萍萍,洪烟岂能将从小学三年级就爱上他的女人拱手相让!这又将是一个不可和解的死局!这个风波浪头更高。漩涡更猛,这次的麻烦更令他头痛,而敌人更强大! 蒙鸿泰岂是李动所能比的!蒙家又岂是李家所能比的! 因为前世的缘故,他拥有作弊器,知道李动地弱点。李家的弱点,李动贪财,意志力不够坚决,性情阴郁而且偏执,他抛出无数诱饵,花费一年时间才最后结果了这场战争。 而这次他又将付出怎样的代价才能摆平因为李萍萍因为蒙鸿泰所带来的麻烦祸事呢? 站在办公室外沉思着,屋里却传来李萍萍咯咯咯的笑声,这丫头还是个没长大地小孩,丝毫没意识到半点危机凶险。刚刚才为洪烟的无耻掉眼泪,这会子又咯咯大笑了。 洪烟推门进去。微笑着问道:“笑什么呢。说来听听?” 李萍萍立即板着脸哼一声,可随即又捂嘴笑起来。卿明艳摇着头手指洪烟:“还能笑啥,笑你无耻啊!”她站起来把洪烟拉到萍萍身边坐下,低声说,“快给萍萍赔罪道歉,你命好,她都答应了!”说完,在洪烟大腿上拧一把。 洪烟把手放在李萍萍肩膀上,李萍萍摆动身子,想把他手甩下来:“别碰我!臭流氓!” 洪烟把手掌伸到她嘴边:“喏。给你咬吧。怨气有多大,你就咬多重。” 李萍萍把他手打开:“臭死了。谁咬你的猪蹄!” 洪烟此刻真没有调笑心理,他感到心口沉甸甸的,说话声也变得幽冷起来:“萍萍,问你件事,你怎么认识蒙鸿泰的,又怎么结拜干兄妹的?” “不告诉你!” 李萍萍以为洪烟吃醋了,表情还有点得意,却看见洪烟的脸色不是很好看,赶忙解释道,“好了,好了,我说给你听,你不能笑话我啊。是任叔叔,嗯,妈妈陪我去省城坐飞机去学校报到,临走前拜见任叔叔,任叔叔说要给我介绍个京城的男朋友,我以为任叔叔说着玩玩,没放心上,后来十一月份蒙大哥就来找我了,约我出去吃饭,出去游香山,还送花给我,我就跟他说我不可能接受他的,我有男朋友了,我这辈子只会跟你在一起。蒙大哥再找我时我不想再理他,后来他说他没有妹妹,和我结拜兄妹,我觉得他是好人,就答应了。有个暴富臭不要脸地纠缠我,说些脏话,被蒙大哥整了一回,再也不敢在我面前出现了。真的,自从我说了之后蒙大哥就对我再没那个心思,只是把我当妹妹看,他对我很照顾,每个星期六请我吃顿饭 这时她地手机又响了,接完电话后李萍萍嘟起嘴道:“讨厌,爸爸就在楼下等我,说奶奶身体不太舒服,要我马上下去。” 斗争地序幕大概就此拉开了吧!洪烟抚摸着李萍萍的如云秀,道:“萍萍,你真地能包容我原谅我的滥情好色么?真的能做到和大家和平共处么?” 李萍萍眼眶又红了:“你别说了,我也不知道,心里好矛盾很复杂,有时候觉得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什么都不在乎,有时候又对你气死了!就在前几天,我还很恨你身边的女人,包括黄鹂兰花儿她们,我都恨,可现在我又觉得她们跟我一样可怜,谁叫我们都喜欢上你这个大色狼!十年了,你记得不记得,十年了!” 洪烟心底无声地叹息,将她搂入怀里,低沉地说:“萍萍,你记着。你和她们一样,都融入我的生命,前生今世,我做不到把你们从生命里分割,赔罪道歉都是多余的,我誓用下半生来回报你,对你,对她们都是一样,你说我的心是块糕点。其实这块糕点并没有被切开变成小块,它从来都是一个完整的,属于你,属于你们。别怪我了,好么?” 她的眼泪滚滚而下:“我知道地。我知道地,我不怪你了,只是你今后不能辜负我,否则我情愿去死的!” 洪烟吻吻她颤抖个不停地嘴唇:“你还要记着,我们俩的情况有点特殊,你要对我有信心,对你自己有信心,不管今后遇到再大的麻烦,再多的质疑,你都要坚定自己信念。” 她使劲地点头:“爸爸妈妈不喜欢你。我会说服他们的。如果他们非要阻拦我,那我。那我跟你私奔!” 洪烟呵呵笑起来,替她擦掉眼泪:“傻丫头,去吧,好好保重。” 她飞快地在洪烟嘴唇上亲一下,把他推开,又羞涩地向卿明艳凯瑞丝点点头:“艳艳姐,凯瑞丝,我走了。”然后盯着洪烟,“记得给我打电话。也不准不接我电话!” 洪烟卿明艳起身欲送。她赶忙摇手:“不要你们送,爸爸看到了会说我的!” 她迈着轻巧的步子下了楼。洪烟走到窗台上往下看去,看着她走进一辆三菱警车里,看着警车消失在街道尽头。 凯瑞丝轻轻挽住洪烟手臂,说:“尼欧,她真美,天使一样的美,天使一样的可爱。” 卿明艳抿嘴笑着,收拾整理老板桌上地文件,道:“小烟,你真行啊,萍萍的问题解决了!下一个是不是左幽呢?别否认啊,周冉不说,我也知道你昨晚一定是睡进了她的房。咯咯咯,跟你说啊,咱家那四室两厅太小了,思源把她们的房子钥匙给我了,咱们得把隔墙打通,姐妹们才住得下。” 洪烟的眉头却紧锁,拧成一个川字,用力猛吸一口烟,吞入肺部,又使劲呼出来,神情凝重:“萍萍地麻烦,才刚刚开始。” 卿明艳疑惑地问:“怎么这么说?”又恍然大悟地,“也是,堂堂市委书记公安局长,怎么能允许他们的宝贝千金掌上明珠跟你这个花心鬼呢!” “问题的关键不在此。” “哦,那在哪里?” 洪烟摇摇头,没回答,沉吟片刻后道:“通知一下,明天下午三点召开中层干部会议,你还得把那两家房地产公司总经理、财务部经理都叫来。要他们做好述职准备。” 洪烟曾派了好几个新招聘的房地产人才去全国考察房地产环境,而后在去年二月三月份秘密买下两家刚开张不足一年的房地产公司,并从英国、美国辗转注入大量资金,而后把这几个职员开除,却又要这两家公司接受他们,又招聘了一些人才进去,并通过香港地猎头公司指名去寻找了四五个前世就是他旗下公司的职员,任命他们为总经理、财务经理,交由卿明艳负责统筹抓全盘。 别看卿明艳只是云台大学这所三流大学的本科生,学问有限,但她学习这些经营实务操作的能力很强,悟性很高,除了咖啡连锁店搞得有声有色外,对两家房地产建筑公司也打理得井井有条。 她根据洪烟在离开香港前所做的布局,指挥着这两家房地产公司在京城、上海、南京、苏州、广州以及其他大中型城市未来的繁华地段、增值空间巨大地地段,已经购入了十多万平方米地土地和商铺房产,在京城、上海都有楼盘正在建设,按照洪烟的说法,这叫做盛宴来临前地疯狂圈地运动。 晚餐之后,洪烟对卿明艳所负责的全部产业进行核查,很满意她的工作,道:“艳艳,你现在基本上路了,咱们今后圈地的步子要迈得更大一点,争取三年内在全国中型以上城市里买下五百万平方米的土地。” “五百万平方米?五平方公里!!那相当于多少亩!天啊,七千五百亩!!那要多少钱啊!” 洪烟淡淡一笑:“钱不是问题,开建设的投资也不是问题,艳艳,搞房地产,土地才是根本,谁掌握了土地谁就掌握了金山。不仅要在国内,还得向其他展中国家拓展,你今后多学点房地产知识,咖啡集团池子太小,你更适合在房地产行业里施展身手。” 萍萍和洪烟不是悲剧,多些曲折而已。 第三十四章 五雷轰顶的巨资捐款 当晚洪烟搂着卿明艳和凯瑞丝躺在床上,对她俩说了左幽和宫雨儿的事情,卿明艳叹着气道:“我早猜到你不会放过她们的。[..tw超多好看小说]” “呵呵,这倒有点误解我了,说内心话,如果不是因为她们对我的感情让我感动,我不会对她们动心思。” “唉,我们啊,一个个都好像中邪了,真不知道你哪一点令得我们什么都不顾地跟着你,小烟,我知道你性子,拦也拦不住你,可我得很认真地提醒你,你是男人,是我们的支柱,你不管做任何事,都要记得责任。” 她极其温柔地抚摸着洪烟的脸,洪烟点点头,在她们脸上各吻一下,闭目沉思一会后道:“有件大事,我还没下决心到底该怎么做,你帮我给个建议。” “什么事?” “蒙鸿泰这人不是个简单货色,他家族能量很大,他个人能力也很强,心机非常深沉,别看他现在和萍萍结拜兄妹,实际上他是借这个名义接近萍萍,我敢肯定他已经铁了心要把萍萍从我身边抢走。” “你放心吧,他抢不走的,萍萍啊对你死心塌地来着。”话刚出口她又紧张起来,“哎呀,万一他对萍萍用强或下迷药怎么办?” “这倒应该不会,太龌龊的下三滥手段他不屑,他自视甚高,他不是图萍萍的外表,纯粹是对上眼了。否则凭他什么样地美女找不到?”洪烟皱着眉头,“关键是我名誉不太好,萍萍爸妈对我很反感,一定会千方百计阻扰我和萍萍,而且这个蒙鸿泰已经证实我和萍萍的感情,他绝不会坐以待毙,表面会继续装得光明正大。背后一定对付我,用各种招数,一计不成会生二计,直到把我打败,逼我服输甘愿让出,然后他再收拢萍萍的心思,让萍萍投入他的怀抱,这家伙最擅长玩这种策略啊!” 洪烟此刻再回想起前世。自己那是的确浪荡,可有时候泡妞也太容易了点,记得有一次在酒吧。两个京城外国语学院的美女主动跟自己搭讪,玩三p,第二天上午又求自己带她们去爬八达岭长城,结果很巧地撞见了蒙鸿泰正带着萍萍也在那里散心,那两个美女对自己亲热无比,毫不避嫌,当晚又在长城脚下的宾馆胡天胡地,也许萍萍就在客房门外泪流不止啊…… 前世地自己跟这两美女也不过一夜**而已。但一定对萍萍打击极大,现在想来极有可能这就是蒙鸿泰指使他手下故意买通这两个外国语学院大学生精心设计的事件!可惜。前世自己对萍萍心中只有恨意,根本没思考过这种可能性…… 卿明艳迟疑着道:“小烟,说来也怪,我对这个姓蒙的也没有一点好感,总觉得他的眼睛很毒,嗯,看来萍萍的事情还真是个麻烦,要想完美解决不容易,萍萍说私奔。这肯定不行。那样的话萍萍爸妈一定会给萍萍施加令她受不了的压力,而姓蒙的没了希望也一定会疯狂反补。咱家这么多产业,他们当官地要报复我们太简单了,随便使些阴招,咱们的咖啡集团就等着倒霉” 洪烟冷声道:“产业不过是身外之物,我根本不放在心上。” “可万一他们气急败坏狗急跳墙,罗织罪名,对你或对咱们其他姐妹,甚至对姐妹们的家人下手,那怎么办?这个可能性也是存在地啊,你上次和洪叔叔不就因此被关进去吗?还有孙妙的事,那都是事实啊!” 洪烟怒气顿起,狞声道:“如果我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连过日子都不能开心快活,逍遥自在,那老子还玩个屁!受那个气做么子?只要他们敢祸及家人,老子就闹他个天翻地覆!” 卿明艳赶紧温柔地拍拍他的脸:“小烟,别生气,咱家有点实力,他们也不敢走到这一步,现在我们重要的是想出个法子,不让矛盾激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毕竟,咱们也得考虑萍萍妹妹的心理感受对不对?萍萍很单纯的,她现在就已经很痛苦了,所以你做什么都得瞒着她,不能让她去承受如此严重地精神心理负担,更不能让她与父母的关系闹僵。”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我才觉得麻烦棘手。” 洪烟抱紧怀里地两个女人,“宫雨儿的爸妈很开通,他们只要雨儿觉得快乐幸福就行,萍萍的爸妈,唉,官瘾太大,把萍萍当作了与权贵高官联姻的筹码,他们不是为了萍萍着想,而是要控制萍萍!” “萍萍父母位高权重,更在乎脸面,追求的不一样吧!没办法的,小烟,也许我爸爸妈妈知道真像也会阻拦呢,咯咯,上次妈妈来看我,就提到了你,被我搪塞过去,我说外面传言都是造谣,你就我一个女朋友。”她轻轻咬一口洪烟的胸大肌,“你啊,你啊,看你下辈子今后还敢不敢找这么多女人!” “艳艳,你说这法子如何?我去美国、台湾买家唱片公司电影公司,让美国佬台湾佬出面去与萍萍签约,签十年长约,由公司出面培训,什么出唱片拍电影的噱头玩大些,基本年薪给两千万美金,违约金呢定为十亿美金,我和萍萍假装闹分手,暂时与她停止联系,等这份合约一签,召开新闻布会,萍萍爸妈也没办法阻拦了,这样顺理成章地把萍萍从京城弄走,弄到美国去英国去,而蒙鸿泰身为政府官员,肩负家族重任,肯定不可能从家族里拿出钱来支付违约金,也更没理由放下一切纠缠萍萍,他们呢也找不到借口来整老子。蒙鸿泰见不到萍萍。再编造些萍萍地绯闻,这蒙家重名声啊,肯定不准蒙鸿泰再把心思放在萍萍身上,那么他地心和萍萍爸妈地心就会变淡了。” 卿明艳娇笑起来:“你好贼啊!让他们有力也无处使,十亿美金违约赔偿,哈哈,太坏了。嗯,皆大欢喜的结局!” “就这么决定了!” 总算折腾出这个能避开所有矛盾地损招,迂回救国也是不得已的选择,洪烟实在不想与蒙家与萍萍爸妈交恶。那样的话得不偿失,而且萍萍也会因此痛苦不已。 “哈哈,毒计搞定,我们是不是该恩爱恩爱啊?” 洪烟伸手向她们**掏摸过去,却摸到厚厚地小包。凯瑞丝用大腿夹住洪烟的手,歉意地道:“对不起,尼欧。还有呢,”小手握住洪烟的兄弟,“要么,用别的方法帮你吧!” 卿明艳也抓住洪烟的手,不准他乱动,略带些醋意地道:“左幽那里你还没得到满足啊?” 洪烟把她们向身下摁去,嘻嘻哈哈地道:“你们俩姐妹感情真不错,连大姨妈都一起来。哈哈,哦要命” 郭强、曾海保、杜奇诺他们差不多都是昨天晚上到今天凌晨之间才从学校回到云台。黄鹂和兰花儿还得明天下午才能回来,这三个家伙一起床后就结伴跑到咖啡屋来找洪烟,还打电话叫了其他一些已经回到家的同学来咖啡屋聚会。 十几个新嫩大学生挤进包厢里,纷纷说着各自在学校参加军训和各自学校的趣事,聊着各自的金矿,热情不减,洪烟当然成了主角,他们一个劲地询问洪烟是如何创业地,对洪烟的公司以及洪烟的绯闻格外关注。对洪烟身边又多了一个外国美女更是艳羡不已。 周琴芹也来了。她去年因为父母患病,高考挥失常。最后只考上a省师范大学,可她为了照顾癌症尚未完全痊愈地父母,向学校申请推迟一年入学,前几个月一直在上海陪护着父母治病,直到十二月份才回到云台老家。 这会子,周琴芹正坐在洪烟对面,回答着同学们对她父母身体状况的问话。 郭强把手搭在洪烟肩膀上,指着周琴芹,“喂,各位老同学,我说你们还记得不记得我们读高一时,对,好像还没过国庆节,那次洪烟突然脾气说要退学,跟路老师顶嘴,然后给我们大家算命的事情啊?嘿嘿,洪烟当时料事如神,把咱们班长爸妈的病给算出来了吧?” 杜奇诺怪叫道:“是啊,是啊,他还说我是个杀人犯呢!嘎嘎嘎,我现在天天在学校里物色毒杀对象,搞得我们系里的帅哥美女个个看到我胆战心惊,***,给我起个外号毒鼠强!” 曾海保蓄起一头长,举止间多了些似是而非的艺术气质,笑道:“谁叫你小子把洪老大的算命说给你们同学听地?天天把毒杀挂嘴边,偏偏你又姓杜,这毒鼠强的外号简直就是天生给你起地!” 同学们拍桌子大笑,纷纷大喊毒鼠强,杜奇诺做恐吓状:“当心了,惹了老子,老子毒杀你们!” 郭强笑道:“咱们班里就洪老大最有本事最有出息,搞了这么大一个咖啡连锁集团,在香港还和谭校长办了演艺公司,哈哈,不仅是个商业天才,还是个铁口断命的算命神仙,不过他这个算命神仙只能算半仙,当时说的事情只应验了一部分,只算对了周班长父母得病和李萍萍考上京城电影学院,其余的都没算准。” 曾海保立即接过话头:“哪有啊,我记得他当时说李萍萍考的是电影学院管理系,可实际呢,李萍萍被录取在表演系。还说我要考海事大学,要找亿万富豪独生女呢,哈哈哈,不过呢,也够神奇了。” 同学们再次有说有笑地议论起来,洪烟乐呵呵地跟他们乱侃一通,说自己在前一天晚上做了个噩梦,所以才这么乱神经。 他的话在周琴芹听起来,却又多了更多的含义。 她对洪烟充满着无比感激,如果不是洪烟那对她父母有癌症地离奇的预言。让她在母亲查出肾癌后心生不安,那么他父亲地早期淋巴癌就检查不出来;如果不是有洪烟仗义花费巨资救助她父母,那么她父母恐怕只有躺在床上等死,也许已经不在人世了! 洪烟于她有天高地厚地恩德,她不知道该如何去报答。其实她在高中与洪烟做了同学后,心里就暗暗地喜欢上了他,可她不敢放纵自己的少女情怀。加上当时好友李萍萍在女生***里很公开地宣布洪烟是她未来地男朋友,所以她一直把这种朦胧情感深埋内心,从不表露。 那次洪烟在教室里说的那些乱七八糟地算命,确实伤透了她的心,当时她认为这是洪烟无耻的污蔑造谣,恨死洪烟了。可到了父母真的被查出癌症,而且父亲真的因为贪污被双规后,她害怕极了。觉得自己也许真的会为了救父母走上那条不归路。 万幸万幸的是,洪烟所说的关于她地其他算命预言,都没应验。 她悄悄地凝视着洪烟帅气十足的脸。芳心狂跳着:他以前做梦梦见过我,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他梦见我一定是因为关心我,他这些日子来还梦见过我吗?他知道不知道我经常梦见他呢? 郭强猛拍两下手掌:“***王军,一进新疆就找了个维吾尔美女,吹嘘他这女朋友家里有个大草原,喂了几百头牛羊,几十匹伊犁马。说他正式结束处男时代了,靠。还去这维吾尔美女家里过春节了!” 曾海保眼睛立即放光:“我靠,几百头牛羊几十匹马啊,那得多少钱!少说也得几百万吧!赶紧地,我也要他给我介绍一个维吾尔美女先!” 杜奇诺敲敲桌子:“喂,你们哪个同学有路老师的联系方式啊?我打过电话问曹老师,连曹老师都不知道啊!” 周琴芹低声说:“杜奇诺,我知道,路老师现在在广州一家报社当编辑,过得很好。我有她的联系地址电话。” 杜奇诺道:“走。反正没事,我们一起看看母校去!去年的地震还不知道把学校搞成什么样子!” 洪烟和大家围着校园到处走着。对那一栋栋楼房上的裂痕指指点点着,那都是地震所造成的破坏痕迹。 洪烟一直非常清楚地记得,99年10月18日上午九点过八分,云台市生了一次小规模地震,震级五点一级,新教学楼顶楼天花板垮塌,压死正在进行上课的三名学生,砸伤六名,一中教职工宿舍墙体裂开大缝,整栋建筑倾斜十度,二号食堂整体垮塌,砸死两名食堂职工…… 贪财的许文明在当一中校长期间所兴建地建筑工程都或多或少地存在质量问题,他因为安山假扮的神秘人所带给他地恐惧,在驾车逃跑途中死于车祸。包工头薛永成也因此被判入狱十二年,薛副市长和军分区刘政委也分别被判三年和一年半有期徒刑,那刘克强也尸无存。 教学大楼偷工减料,铁证如山,存在严重的质量安全隐患,质检部门有专家说整栋楼都要拆除重建,结果市里领导嗤之以鼻“开什么玩笑!拆除重建!?谁拨款?要拆你们拆去,市里不会再给一分钱!” 最后的鉴定结论是可以使用,但是必须在关键部位予以加固。于是在大楼的主体框架上增加了几根承重钢柱,把外墙脱落的瓷砖粘补上去。新教学楼正式启用,99年云台一中扩招了十个班,图书馆实验室也都搬过来了,每间教室都配了电视机vcd,搞得像模像样。但是校领导们却没有搬过来,还是住在以前那栋九三年建起的教学楼里,他们怕死,怕新教学楼里有朝一日倒了成了豆腐渣工程的牺牲品。 他们私下里说新教学楼就是纸糊的。 还真被他们说中了,不仅教学大楼是纸糊的,那食堂和职工家属大楼同样也是纸糊地。等到地震那天到来时,新教学大楼地天花板照样还是塌了,食堂也整体垮塌了。但是因为洪烟的缘故,这次事故没有死伤。 洪烟在九月初就派安山化妆后去上海找个律师,委托这律师以三十年前老校友地名义捐款二十万,指定在那间垮塌天花板的顶楼教室捐建一个校史陈列室,校领导闻言大喜,立即答应下来。而后又让安山化妆成老人,在十八日八点半时务必赶到二号食堂门外等待。 九点差两分,洪烟从香港打电话给安山,要他立即进去对食堂里的所有人都扇一个耳光,打了耳光后就到食堂门外等着,安山不解,问洪烟为什么要这样做。洪烟不准他问,命令他照做就是。安山老老实实地依言做了,冲进食堂,对里面的四个食堂工人啪啪啪各甩一个耳光,拔腿就走,那些食堂工人大怒,追出去。 那99年,食堂工人们还舍不得花钱买手机,于是三个人包围安山要揍他,另外一个跑去保卫科喊保安。安山接着问洪烟怎么办,洪烟说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也别挂电话,睁大眼睛等。 眨眼间就到了九点过八分,地震如期而至,二号食堂在轰隆声垮塌,新教学楼的天花板也把校史陈列馆砸得稀烂,吓得全体师生魂飞魄散! 安山着实吓了一大跳,连忙报告给洪烟说地震了地震了,食堂垮了!万幸你叫我把人喊出来了,否则他们死定了! 洪烟说,赶快跑,别回头,手机卡丢掉,立即来香港,不准跟任何人说这事! 回到香港后,饶是安山胆子再大,也后怕不已,在陪洪烟下海游泳时悄悄追问洪烟是不是未卜先知的神仙,是不是有超能第六感特异功能?洪烟却对他说,你要跟我做一辈子兄弟的话,就什么都别问,当作没生过。 经过此事后,安山看洪烟的眼神已经由以前的亲近变为狂热的崇拜,还有意无意地对洪烟说,哎呀,我妹真是的,去了英国留学读书,变得更漂亮了!言下之意似乎想把他妹妹推销给洪烟做个小妾…… 站在已经成废墟的二号食堂前,想起这会子正在英国抱着老婆女儿的安山,洪烟不禁莞尔一笑。 郭强走到洪烟身边,低声说:“洪烟,你都大老板了,财不能忘本啊,捐点钱物给学校吧,这是我们母校,一场小地震,受灾最严重,不幸中的万幸,没有死人,否则邹校长的位子坐不稳了,邹校长可是个好人啊!大家都说邹校长有福气,呵呵。” “嗯,你说捐多少?” 郭强搔搔头:“我们几个同学商量每人捐一百,呵呵,你至少要捐一千吧!如果你没意见的话,我们现在就去找曹老师找邹校长去。” “走吧。” 校长办公室里,等同学们纷纷掏出钱放在邹校长曹老师面前后,洪烟才开口说话,说的话却如同在大家头上五雷轰顶,雷得他们神志不清: “我以至秀咖啡集团名义捐建一栋教学大楼,一栋实验楼,一栋图书馆,一个设施齐备的学生食堂,十万本图书,足球场翻新平整,塑胶跑道,捐款五百万,以我母亲的名义成立一个助学基金,每年的定期存款利息用于奖励表现优异家庭困难的同学。我的条件时把这栋有严重质量问题的教学大楼炸掉,两百万助学基金必须专款专用,任何人不得挪用,助学对象必须公开评选,不准有任何暗箱操作。如果学校同意,那么我就派律师来跟学校签协议。” 在场的领导老师同学一个个傻眼了! 第三十五章 荒唐的卫生检查 班主任曹老师指着洪烟结结巴巴地道:“洪……洪烟,这,这得要多少钱?你,你哪来这么多钱?” “几千万吧,顶破天也超不过五千万。”洪烟轻飘飘地说道。 “五千万!!?” 众人齐齐惊讶出声。曹老师摇头不止:“唉,我知道你有钱,但怎么也想不到你有这么多钱,已经是亿万富翁了吧?你在古山搞的那个新梅村怕已经投资了几千万,又给母校捐赠几千万,唉!洪烟,先前我还认为你不应该退学,不应该不去考大学,现在看来,原来你是胸有成竹,用这一两年创造出了难以想象的奇迹!” 郭强他们这些同学都不敢开口说话了,他们自认没资格,一个个小心翼翼,无比狂热地用膜拜的眼神看着洪烟,洪烟在这一刻成为他们心目中的超神! 洪烟笑道:“也不是,运气好而已,靠做金融赚了点小钱,”扭头对一旁兴奋得满脸通红的邹校长道,“邹校长,你们校领导开会研究一下吧,我明天派公司法律顾问来商讨捐赠细节。” 邹校长猛搓双手,他的手在不停地哆嗦:“一定,一定,我马上召开校领导工作会议,洪烟同学,我代表一中全体师生万分感激您的慷慨啊,有了您的捐赠,我们一中的硬件设施就能再上一个台阶,而且,而且能挽回以前的恶劣影响,哎呀,真的,我现在太激动了” 他居然眼眶红了,两颗泪滚落下来。 曹老师非常认真地盯着洪烟:“洪烟,你得向我保证,你的捐赠属实,这开不得玩笑。” 洪烟笑起来:“曹老师。可惜您不懂经济管理,否则我还真想聘请您去当公司董事会监事,有您这一身正气来坐镇负责公司的纪检部门,呵呵,我就不怕有职员不守规矩了。” 曹老师脸一红:“你一个大老板就别开老师的玩笑了,老师没本事,只能在学校教书。希望今后能多培养些对国家对社会有用的人才出来,洪烟,对不起啊,以前老师误会你了。” “呵呵,我们师生之间客套就生分了。” 邹校长在一旁忽然插嘴道:“洪烟同学,您说要把那栋新教学楼拆除,这个。能不拆除吗?虽然去年地震有点影响,但是市里几个部门评估认为不算危楼,还能使用” 洪烟断然道:“邹校长,那栋教学大楼质量这么差,我不知道那些部门是干什么吃的,这还不算危楼?是政府舍不得拨款重建吧!一定要拆除,这个没得商量。这个条件不答应,那我地捐赠就作废。当我没说过。” 邹校长赶紧点头:“好好,我一定争取其他校领导的支持。只是,光我们学校意见统一没用。关键还得教委还得市委市政府做主。” “呵呵,这就得学校去与上级部门上级领导交涉了,邹校长,我只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小商人,哈哈,没资格跟市委书记对话,是吧?” 如果邹校长足够聪明呢,就能听出洪烟其实是想借此机会跟萍萍妈妈市委书记蒋素真见面谈谈,洪烟很想看看自己以巨款捐赠的身份出现在憎恶他的准岳母面前。这位准岳母市委书记会是一番如何的表情。 干你娘。蒙鸿泰再有权有势,也是他家族的。他有老子这种一掷万金砸钞票地豪气么? 老子今后还要在云台市所有县市都捐赠几百万一千万专门改造学校危楼玩玩! 怎么着,老子就是钱多!老子就是不把钱当钱花! 邹校长又道:“呵呵,这次地震,我们一中受灾严重啊,就连几栋教职员工宿舍都不能再住人了,你曹老师的那套房墙壁裂缝都有一个巴掌大,根本不敢进去住了” 言下之意是想要洪烟再出点血,捐几栋老师的住房。 捐几栋老师住房无所谓,可洪烟反感他故意拿曹老师出来说事。花钱不在乎,但不是被人操纵。,被人牵着鼻子走。 洪烟淡淡一笑:“曹老师的新房子我已经准备好了,凡是在一中教过我书的而他家住房严重受损的老师,我都赠送一套房屋。至于学校的教职员工宿舍,邹校长,咱们学校地震受灾严重,这个上级部门总不能置之不理吧,照常理也会拨款,如果不拨款,那你就组织那些老师学生去闹去,上访啊,静坐示威啊,哈哈,保证你一闹,上面马上乖乖地给钱了!跟这些当官地打交道啊,就得使出最让他们头痛的手段” 同学们哈哈大笑起来,郭强和曾海保怪叫着:“就是,就是,逼急了,咱们去游行示威!” 邹校长嘴巴张了几下,没说话,曹老师手指点着洪烟:“你啊,你啊。” 洪烟的手机响了,卿明艳打来的:“小烟,你还在学校吗?方便的话快回来吧,防疫站卫生执法大队还有税务局的都来找公司麻烦了!” 洪烟声音如常:“嗯,知道了,你先通知黄律师来学校,我有事要他去做。” 邹校长手忙脚乱地通知校领导立即来校长办公室开会,黄律师也很快来了,洪烟随即把捐赠条件对他说一遍,又暗中交代了一些要求,这才和同学们浩浩荡荡地赶回公司。 商业城旁的总部大楼路边,停靠着两部车身印有“卫生监督”的蓝白色吉普车,一部车窗玻璃上粘贴着“华夏税务”地桑塔纳。走进咖啡屋一看,六七个穿着防疫站制服的人员在吧台和厨房忙活着,一分店店长文舒妮面色焦急,不停地在对一个肥头大耳地干部说着。而她男朋友李志刚则一脸愤怒。 李志刚见洪烟来了,赶忙跑过去,道:“老板,您来了。” “什么情况?” 李志刚手指着那个肥头干部:“这个人是防疫站副站长,进门就说有顾客反应我们咖啡屋配制的饮料果汁存在严重卫生问题,害得顾客吃了泻肚子。二话不说就要他地手下冲进厨房,提取样品,要检查什么大肠杆菌,又说厨房里有蟑螂蚊子苍蝇,刀具混合使用,把刚采买来的菜都搬走,说是有很重的农药味。肯定农药残留超标,要吊销我们卫生许可证,停业整顿,整顿不合格,就不许开张。真他妈操蛋,一月十日刚给我们全市优秀餐饮企业的锦旗,还说要把我们公司向省里推荐为十大最卫生餐饮企业。摆明了要敲诈我们去送礼送红包!” 洪烟呵呵笑着,拍拍他地肩膀:“别生气,要淡定。” 走到那肥头干部面前,文舒妮赶忙起身叫声老板,洪烟说:“文舒妮,这些干部搬走多少东西,你都去做好登记,另外。再去通知吕明,尽快联系其他分店经理。如果遇到类似情况,不准和执法人员生争执。保存好监控录像。” “是,老板。” “你去吧。” 洪烟坐下来,笑盈盈地指着悬挂在吧台前面的球形监视器,对肥头干部道:“这位领导,我们集团这些连锁店铺都有严格规定,每一层营业大厅每一个厨房,都安装有摄像镜头,都配备两名以上保安,一来是为了保证客人上门用餐的安全。防止有不法之徒闯入。二来是监控职员的工作。尤其是厨房,我们更是重中之重。全套进口不锈钢餐具,定期消毒,绝不允许有什么老鼠蟑螂苍蝇,蔬菜肉食都有专人采购,不允许厨师们偷工减料或图便宜买些有问题的东西,管理制度相当严格,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就处罚谁,轻则罚款,重则开除。呵呵,摄像镜头好东西啊,自从装了它,就没人再敢在厨房里搞鬼。领导,你知道我说这话什么意思吧?” 在来之前,吕明就已经打电话告诉洪烟,云台市以及下属县市内九家分店在十一点时同时受到当地防疫部门检查,明摆着是针对集团地统一行动,棉春县分店地一名保安当时正在看监控器,无意中现有两个防疫站工作人员从包里拿出注射器,背着厨房厨师,在蔬菜上、碗柜里、冷藏库里喷洒液体。 这个肥头干部表情顿时一僵,声音很不自然地道:“你是谁?” 洪烟大笑:“我说领导啊,明知故问不是好同志。呵呵,都要过年了,红包呢,我也不敢给你,怕你说我贿赂国家工作人员,这个罪名可担当不起,不然被捏住把柄就够我吃一壶。” 肥头干部脸色极其难看了:“请不要妨碍我们执法人员正常公务!” 这时,一名干部捏着两张试纸走过来:“罗站长,初步检验,样品小白菜、青椒上甲胺磷农药残留超标。” 洪烟指着干部手里捏着地试纸,笑起来:“你用这试纸查出甲胺磷超标?呵呵,拿ph试纸来戏弄老百姓啊?” 干部慌乱地看一眼洪烟,垂下眼睛没有搭理。 洪烟敲敲餐桌:“根据华夏卫生部1994年颁布地食品中甲胺磷农药残留量的检验标准,好像应该先取蔬菜实验样品洗净晾干,去掉非食部分后剁碎或经组织捣碎机捣碎,制成蔬菜试样。然后再称取蔬菜试样10g,用无水硫酸钠50到80g研磨呈干粉状,倒入具塞锥形瓶中,再加入零点2到零点4g活性炭以及80ml丙酮,振摇半个小时后进行抽滤,再把滤液浓缩定容至5ml,最后进行气相色谱定性定量分析。哈哈,欺负农民不懂高压电啊,两张ph试纸就检查出甲胺磷残留超标了,是不是接下来就名正言顺地要求我们关门整顿,扣留卫生许可证?” 又一个干部小跑着过来,举着一个小塑料袋,袋子里有两只蟑螂,很大声地道:“罗站长,厨房卫生太差了,喏,被我打死两只蟑螂!” 郭强这家伙见状冲过去做出一副悲痛表情,声嘶力竭地喊道:“小强!小强你怎么了小强?小强。你不能死啊!我跟你相依为命,同甘共苦了这么多年,一直把你当亲生骨肉一样教你养你,想不到今天,白人送黑人” 洪烟拍着桌子狂笑起来:“强子你个人渣,这两只小强是这位干部养的私生子,啥时候过继给你当儿子了?” 郭强跳起来。猛地一巴掌向这干部推过去,指着他鼻子骂道:“!你把我儿子怎么了?你还是人吗?王八蛋!它们两兄弟才多大,还没满月!你***就把它们残忍杀害了,你的心肝脾胃肾在哪?你还有点良知没有?” 杜奇诺更是唯恐天下不乱,他知道这些家伙是存心来找洪烟麻烦,有洪烟撑腰他怕个卵,也冲过去大吼起来:“王八蛋。敢杀我宝贝侄子小强,老子非他妈下毒毒死你不可!” 这干部吓得连连后退,惊恐万分地:“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郭强恶狠狠地盯着他:“干什么?敢杀我的小强,一命偿一命!”“罗站长!罗站长,快报警!” 郭强身高也有一米八二了,体重两百斤,进了大学后长出络腮胡子。眼珠子一瞪,颇有几分凶相。把这干部吓坏了。慌忙向罗站长求救。 罗站长站起来,牙齿直打颤:“你。你赶快要你地职员住手!” 洪烟笑了:“不好意思,他们不是我公司的职员。” 郭强扭头冲罗站长露出一口白牙:“领导,老子是东北工大大学生,老子认得你,你儿子叫罗元太,也在东北工大读书,比我高一届,龟孙子的,去了学校我有他好看!” 罗站长大惊失色。赶忙掏出手机准备拨打110报警。洪烟阴森森地道:“哟。想报警啊,好说。李志刚!马上去监控室把录像调取出来,通知集团总部办公室,联系电视台、报社记,把录像复制一份,送给这些记,就说云台市防疫站恶意栽赃陷害,破坏遵纪守法商户地正常经营,严重损害商户声誉,再把法律部的律师叫来,准备向法院起诉防疫站索赔!” 洪烟站起来,冷漠地扫了这罗站长一眼:“要玩是吗?好啊,我陪你们玩!” 罗站长的脸青白不定,连连数变,他慌乱地把手机收起来,陪着小心地低声说:“对不起,洪老板,误会了,误会了,我们马上收队,马上收队。” 扭头冲那些干部下令,要他们立即停下来,全部离开咖啡屋去外面。然后小心地说:“洪老板,实在对不住,我保证不再来检查” 洪烟打断他的话:“正常的检查,我们欢迎,我们咖啡连锁店地卫生有目共睹,所有来用餐的顾客都知道,在我们店里用餐卫生可以绝对放心。” “是是是,是我们鲁莽了,这个,能不能和您私下说几句话?” 洪烟露出鄙夷地笑容:“是不是想要那些监控的录像啊?” 他尴尬地笑着:“请您高抬贵手,今后一定不会再给您公司添任何麻烦,您放心吧!” “说吧,谁派你来找茬地?” 他倒沉得住气,立即否认:“没,没,我们真的是接到有顾客举报!电话举报!这个,您也知道,有举报啊,我们得负责。” 洪烟哈哈笑起来:“领导,你还真相信有什么监控录像啊?我这里又不是银行,我吃饱了撑着才花钱去装什么监控录像!哈哈哈!” “洪老板,实在是我们工作失误,就请您高抬贵手吧!” 洪烟把手一挥:“不信我的话,那你自己找去吧,打了你们防疫站,楼上还有税务局在找我麻烦!不陪你们这些人民公仆了,奉劝一句,别一门心思只顾着去巴结领导,有些事做不得,有些人不能惹,否则祸事临头,哭都来不及!” 说完拂袖而去! 那些同学们叽里呱啦地七嘴八舌指责着他们,罗站长哪里敢再呆下去,狼狈离开咖啡屋,到了马路上后不停地打电话,要求其他队伍立即收队中止检查。随后把事情向表侄何路汇报。 何路是罗站长的表侄,又是李大维的心腹,李大维昨夜打电话给他,要他去找罗站长想办法给咖啡连锁店泼点污水,把咖啡连锁店地卫生许可证给吊销。 何路和云台市地税局稽查局局长是铁哥们,李大维又要他去找这个稽查局局长,去查咖啡集团是否有偷税漏税行为。何路对李大维这个顶头上司历来是惟命是从,他知道李大维的目的是要震慑洪烟,向洪烟展示李家权势力量,借此警告洪烟离李萍萍远点,否则就要动用官方力量把咖啡集团整垮! 何路便将这两个行动统一在上午十一点进行,折腾个把小时,刚好到顾客中午用餐高峰,这样就能破坏咖啡屋在顾客心目中的口碑,把打击力度挥到最大! 哪知出师不利,初战即败! 第三十六章 如何用古董艺术品进行合理避税 卿明艳正站在楼梯口等着洪烟,走到他身边,轻声说:“小烟,一定是有人故意整我们,我觉得可能和萍萍爸妈脱不了关系。” “唔。” 洪烟路过财务室时向里扫了一眼,看到四五个市地税局干部正在一本本翻阅账本,洪烟没搭理他们,转身走进卿明艳办公室。卿明艳给洪烟端来一杯热茶,把手放在他膝盖上轻轻揉着,微笑道:“其他分店都没生异常情况,只有云台的这些分店遭到突然袭击检查,刚才吕明联系了所有分店保安人员,交代他们务必提高警惕。检查了监视录像,证实只有古山县分店那些防疫站的人没有搞鬼,其他分店都采取了几乎一样的手法对我们栽赃,我看,肯定是这个罗站长指使的。真没想到,我们安的监视器这次立了大功,有了这些摄像,以后防疫站卫生部门都不敢再来找我们麻烦了!” 洪烟淡声说道:“闹到这地步,今后与卫生部门结成死仇了,这些搅屎棍明着不敢再来,暗地里恨得我要死。你说老实话,有没有对他们送礼送红包行贿?” 卿明艳黯然点头:“没办法啊,花钱买平安,又吃又喝又拿,这个罗站长来我们店里吃过好多次,还有那个食品卫生科的李科长,每个月总有几个晚上要霸占一个包厢,都不好要他们买单,还得送几包烟给他们抽,小烟,咱家没有人当官,没有官场背景,该忍的就只有忍。” “忍他妈逼!一群狗娘养的杂碎!” 洪烟突然爆口骂出脏话! 在卿明艳记忆里,洪烟极少爆粗口,更别说这种难以入耳极其粗鄙的脏话了。 “这几个税务干部什么来路?” “哦,市稽查分局袁组长带队,里面有个人好像是你一个叫王军的同学的哥哥。上次我去二分店。撞见他带着女朋友,他主动找我说他是你同学的哥哥。” “嗯。艳艳,你说实话,公司到底有没有很严重的偷税漏税行为?” 卿明艳神色一紧,小心翼翼地说:“小烟,我知道你跟我说过,咱们做生意就图个开心好玩,没必要搞偷税漏税,该交的税一分不少。这话我都记在心里头。可咱们这餐饮行业很特殊。它是按照营业收入纳税地单位,以前规模比较小,就一间咖啡屋。是按照包税上缴,现在摊子大了,除了上缴一点定税外,我们都尽量照规矩缴纳营业税,还缴纳个人所得税、城建税、教育附加等副税” “具体说说。” “哦,按照营业额征收5%的营业税,按照交纳营业税税额的7%交纳城市维护建设税。按照交纳的营业税税额的3%交纳教育费附加,还有印花税,土地使用税,还有公司职员工资薪金的代扣代缴个人所得税。另外因为我们公司是合伙企业,股东还必须交纳个人所得税,按照应税所得交纳,这个税率是超额累进税率。超过五万元以上就得交纳35%,这个税额很高很高,我” 卿明艳住口不说了。洪烟淡淡地追问:“我什么?玩会计手法了?” 卿明艳挽住洪烟的手臂,用酥胸柔软磨蹭着,柔声说:“小烟,咱们公司去年所有分店加起来累计缴纳各种税费一百一十万,相比较其他企业,算得上最规矩的,去年年底被评为纳税明星企业。咱们公司已经做得足够好了,这个人所得税征税率太高了,哪个老板愿意交啊?自己累死累活一年赚一百万。真舍得交出去三十五万个人所得税吗?再说了。这个人所得税征收也就是税务干部们口头上喊喊而已,谁个会真的找那些财老板去要个人所得税啊?只有那些职工们地工资薪金都体现在账上。那个逃不掉,必须缴纳。所以,所以” “所以你就想尽办法把经营成本提高,费用提高,账面利润做低,增加税前列支,应税所得做得尽可能少,嗯,真不错,内外两本账,外帐利润去年全年只有三十八万,我这个老板需要交的个人所得税就若等于无了!” “现在哪家公司企业不是这样拼命隐瞒收入啊!咱们做餐饮行业的,开销收入都是现金交易,隐瞒销售收入是必然,做账也很容易,普遍都是除了交些定税外,还要以票定税,多出部分必须补足税金。他们本来就把咱家地税额定得比较高,比其他餐馆饭店高出一大截!你对我说过,交税是义务,合理避税不可少,偷税漏税不可为,我也是按照你的指示办理啊!” 洪烟盯住她,很严肃地道:“艳艳,我对你说这番话的前面还有两句话,第一,亏损不是人为做出来的,如果人为能够作出亏损,肯定百分之百的企业都不交税,国家就会停止运转;第二,合理避税必须专门进行税务策划,你要多研究所得税和相关法规及有关财务制度,抓住税务漏洞进行操作,但自己别搞出纰漏,要让税务部门抓不到马脚,咱家不缺这点税钱,可也不交冤枉钱落得被人骂傻子,避税也不能做得太离谱,更不能和税务人员搞权钱交易!” 卿明艳小声地说:“对不起啊,小烟,我错了。” “你做得离谱了点,损耗做得太高,进货成本做得太高,业务招待费真有这么多吗?这些作为费用列支的项目都有正式票没有?” 卿明艳不敢说话了。 洪烟苦笑着摇头,“说到底,吃亏的还是打工仔啊,每个月辛辛苦苦赚地血汗钱,老老实实地被扣了个人所得税,遇到个好老板呢,把工资薪酬合法地转化为福利支出、员工福利费、采用非货币支付办法,还能少交点税,口袋里多几个碎银子。还是当老板的就命好,有的是办法逃税避税,税务干部屁都不敢放一个。” 卿明艳赶忙接口道:“对的,就是这样子的。” 洪烟捏捏她粉嫩的俏脸蛋:“当心点。我看这些税务干部来不善。” 卿明艳亲昵地靠在他怀里,说:“不怕的,咱们交地税够多地了。” “你还敢说啊,你这叫做编造虚假计税依据!” “嘻嘻,顾客上门用餐,那些要票的呢,一般都是能拿去报销地国家干部或企事业领导,除非他们一定要求开票,我们才给票。平时多是用抹掉零头打个小折扣打走,这都是餐饮行业的潜规则,更何况咱们咖啡连锁店。每次花费不过几十百八块,也没几个要求开票。” “下不为例,明天组织人员对公司全面盘底,把以前的内帐给销毁了,今后不准再搞内外帐!你记着,搞这个咖啡连锁集团,一是为了不浪费我葛阿姨的心血。(..tw无弹窗广告)把她留下来的咖啡屋做大做强,二是为了培养你和你其他姐妹的管理能力,今后好管理咱们家里更多的产业,我并不是要求你在做咖啡集团中赚多少多少钱,明白吗?” “哎,知道呢!啵!” 她甜笑着,亲热地在洪烟脸上亲一口! “走吧。去看看去!” 来到财务室,正好听到那个袁组长在教训财务部张经理:“别以为你们餐饮行业地销售行为是面对大多数不要票的消费,账目上反映不出来你们地真实经营收入。我就查不出真相!实话告诉你们,我们稽查部门早就盯上你们了!你们以给普通消费打折为优惠而不向他们开出票,这就是典型地偷税漏税行为!我们今天上午派了干部在你们三分店喝杯咖啡叫了点东西,你们收费九十八块,我们的干部向你们要票,好家伙,你们说要开票地话就不抹零头!” 他打开包找出一张盖着一分店营业用章的白纸条,重重地拍在桌子上,“看清楚。白纸票!有正式票不给。开白纸票!逃税铁证如山!” 洪烟闻言顿然怒从心头起,狠狠瞪了身边卿明艳一眼! 卿明艳吓得浑身一颤。赶忙拿出电话打给三分店。 洪烟走进财务部,几个财务人员慌忙站起来喊声董事长。洪烟坐在财务部经理的座位上,这个袁组长很傲气地看看洪烟,故意大声说道:“依法纳税是公民应尽的义务!没有税收,国家怎么维持运转?怎么养活军队?拿什么来保家卫国?老百姓怎么能得到安居乐业?” 洪烟目光清冷地看着这个袁组长,淡声道:“是啊,公民不交税,企业厂矿不交税,怎么有钱来你们这些干部?我们公司去年交纳税金一百多万,不知道养活了几个干部。” 袁组长声音很阴沉:“洪董事长,你说这话什么意思?你们交税是交给国家的,并不是进入哪个私人地口袋!”顿顿,又恶声恶气地道,“是不是对我们稽查局查账不满啊?明着告诉你们,我们怀疑你们严重隐瞒经营收入,要严厉处罚你们,明年的定税额度还要大幅度提高,并且将不定期地抽查!” 洪烟笑道:“不胜欢迎之至。我还建议你去下面分店搜查,没准能找出二级账本作证据,这样就能核实全额销售收入了。” 袁组长能肯定下面分店一定有帐,但是他这个税务稽查局干部没有法律赋予的搜查权,洪烟就是在欺负税务执法没有搜查权,他只能干瞪眼。 他眉头一皱,很沉痛地语气道:“我们国家每年在餐饮行业漏税何其严重啊!一年的餐饮娱乐消费是6000亿元,至少有4000亿元是没有开票的,没有开票就收不到税,这些税就进了企业个人的口袋里!假如我们按5的税率计算地话,每年失去的税收就有200亿元,足够建造四五艘航空母舰连带所有配套设施了!洪董事长,我并不觉得你们这些咖啡店不给客人票借以漏税的行为有多光荣,照我看来,这简直就是一种可耻行为!直接影响了祖国地强大啊!” 洪烟冷冷地道:“领导,你这话应该对所有登门的顾客去说,对那些在麦当劳、肯德基、家乐福、沃尔玛的消费去说,对他们的经营去说。告诉大家每次消费去索取票,对我说有什么用?好像贵局对我们市里的麦当劳肯德基店子定地税额比我们咖啡连锁店要少一些吧?好像它们的生意比我们更好些吧?营业收入比我们多出好几倍吧?请问,这又是什么原因呢?是不是因为这麦当劳分店肯德基分店有你们税务局领导干部亲属在入股?别急着否认说你不知道,否认没有任何含义。” 这时卿明艳打电话给洪烟:“小烟,查出来了,今天三分店店长唐玉家里有急事,没有上班,白纸票是收银员李冬梅开的,上班才四个月。她说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吃了东西要票,见不打折就要她开张白纸票。还说不要紧,结果她就稀里糊涂地开了,还从抽屉里找到公章盖上去。这事唐玉也有责任,她没有保管好公章,按规定,公章应该收进保险柜里。” 洪烟把电话挂掉,对袁组长说:“领导。这张白纸票怎么来地,你清楚我也清楚,就事论事,按最高标准罚,该罚多少就罚多少,今后你们要定多高地税额尽管去定!我大不了拼着生意不做,把整个云台市的餐饮饭店酒店税费情况列个总表出来。找些报纸媒体去表,让大家去比较,让大家去看看你们税务局是怎么对待一个刚被评上纳税明星企业地!” 站起来。指着他道,“回去告诉你们幕后主子,别以为能把事情闹多大,别以为我多在乎这家公司,哪怕它就是今天破产倒闭我都无所谓得很!凡事适可而止,做得过分了,大家脸上都不好看。我八零年的属猴,但我天生就一副属狗地脾气,谁敢咬我一口。我非逮住他咬回去。看谁比谁更痛!” 抽身就走。 一行稽查局干部对洪烟的事迹早有耳闻,他们和那几个财务人员一样。噤若寒蝉,不敢吭声,那个袁组长脸色更是难看之极。 卿明艳就在门口等着,洪烟从她身边走过时用更冷的声音下令:“三分店店长跟这个收银员,违反规定制度,立即开除!” 洪烟并没有暴跳如雷,他地表情就是格外寒冷,就是这种冷令得卿明艳胆战心惊。她很看重这个三分店店长李冬梅,李冬梅是她云安老乡,还是她的大学师姐,甚至还有点亲戚关系,她想给李冬梅求情,希望洪烟收回把她开除的话,可她又不敢开口。 洪烟沉默地抽着烟,卿明艳和凯瑞丝坐在一起,小声地用英语交流着,卿明艳想让凯瑞丝帮她求情。 凯瑞丝不懂经营管理,可她有义气,觉得必须帮卿明艳说话,便道:“尼欧,你能不能别开除那两个女孩?艳艳说她们工作不错的,给她们一次改正的机会吧!没了这个工作,她们就会失业,就没饭吃,你不能太残酷。” 洪烟看看她俩,卿明艳不敢和洪烟对视,低下头去。洪烟却笑起来,道:“艳艳,其实你用不着求凯瑞丝帮忙说话,直接跟我说就行。我都说过了,把这公司交给你管理,是为了让你有喜欢做的事去做。呵呵,等老爸阿姨回来了,再一起签个协议,我名下的股份就正式赠与你,现在呢公司地股份都授权给你代管吧,董事长也归你去做,你想怎么处置,都是你的事情。只要你开心就好。” 卿明艳咧嘴欲哭,慌忙忍住,可眼泪却下来了,哽咽着道:“小烟,我不是,不是这个意思,我怕你不高兴,误会我任人唯亲。李冬梅家很可怜的,她得负担两个弟妹的学费,家里还欠了些债,她弟弟昨天突然被一辆摩托车撞翻,送进医院,她走得匆忙,没打好移交,所以” 洪烟呵呵笑着,走到她身边,把她抱进怀里,温声说:“好了,好了,从今天起,这公司就归你董事长总经理一肩挑了,一切都归你做主。你觉得怎么做舒服,就去做。” 替她擦去眼泪,声音更加温柔,“行,关于如何避税,我再交给你一记绝招吧!你记住,在我国的企业所得税税制中,古玩字画收藏品并没有被列入固定资产,但也没有明确被排除在固定资产外,所以税务部门在征税时都将其默认为企业文化投资的经营成本。你不用做内外帐,不用隐瞒收入,应该以企业名义去拍卖行竞拍艺术品,买到手呢放进办公室装点企业门面,或搞个企业博物馆,再不就是深锁柜中,所有的开销都挂在企业账上,摊入企业经营成本。 而在拍卖行这边,操作也相当简单。例如某企业想要竞买艺术品,只要在拍卖公司登记公司名字以及缴纳为数不多地保证金就可以参与竞拍。竞拍成功,拍卖公司会出具一张服务业票,咱们国家目前还没有专门的艺术品拍卖票。然后,你将艺术品拿回去,只要在五年内不折现,就可以当成固定资产冲减企业利润 而这些艺术品作为固定资产经营设施,年年都要折旧20,在企业所得税税前计入成本扣除,这一特殊的固定资产逐年折旧,最后折旧消耗完毕,属于零资产,可以随意支配。但是呢,艺术品本身却逐年升值,最后还可合法转归个人。 呵呵,尤其是今后经济越来越展,对古董收藏爱好地人越来越多,艺术品市场需求越来越大,也许你花五十万买来的艺术品在五年十年后这份固定资产变成零资产时,已经增值到五百万! 懂我意思了吧?” 蕙质兰心的卿明艳一点就透,惊喜得跳了起来:“我知道了,今后我再也不做假账了!” “对了,这样才乖嘛!” 洪烟的魔手已经嗖地伸进她俩的怀里,握住了她俩的酥软隆起小豆豆,弄得她们立即娇哼起来…… 中午一点,袁组长谢绝卿明艳的宴请,带着队伍离去。郭强和杜奇诺贼头贼脑地找到洪烟,悄声告诉他一个秘密,他俩也认得王军的哥哥,就跑到王军的家里,找到王军爸爸,王军爸爸便打电话询问王军哥哥,为什么稽查局要去查洪烟地公司,王军地哥哥说这是局长亲自下令的,据袁组长私下里说,洪烟得罪了不能得罪地大人物,上面就是要整他,要他知道厉害。但是很奇怪,这个命令就在刚才突然取消了,那张花心思弄来的白纸票也还给了财务部人员,也没做任何处理。 中午,洪烟招待这些老同学就在楼下咖啡屋用餐,吃煲仔饭,喝雷子浆,喝咖啡,还给他们每人五百块消费卷,有效期一年,一年内随时可以用消费卷在集团名下所有分店进行消费。 第三十七章 不上访,争当良民好光荣! 袁组长把情况向稽查局局长报告,局长又转告给何路,何路再报告给李大维。(..tw) 何路说:“这家伙太狡猾,现在捏着防疫站的把柄,没办法再用扣押卫生许可证这招了。稽查局干部说这咖啡公司纳税算是很积极很规矩,相比较而言最好的,定税也定得很高,它们这种小金额大流量的公司,现金交易,实在难以查实它的经营收入,逼急了,怕它狗急跳墙反咬一口,就算查出问题,也最多补交一点税款,花费那么大力气去做这些事,会被局里其他干部说闲话的。” “而且,这咖啡集团是市里的明星企业,旗下员工数百,现在全省都知道云台市有家至秀咖啡集团,甚至很多外省市的商户都要求加盟连锁店,它们扩展生产所花费的资金都是从海外借贷的美金,去年累计一千万美金,全部在市里银行汇兑,为市里银行增加了不少外汇收入……” “最要紧的是,它们已经在省城兴建二十二层的总部大厦,本来就准备搬迁到省城去,进一步做大做强,去年底副市长xxx、税务局副局长xxx为此还专门找过总经理卿明艳,希望能把它留在市里,假如我们稍加打压,我敢肯定,洪烟这小鬼立即就把公司搬到省城,那么市里每年将流失百万乃至数百万的税收,十年就是数千万,市里其他领导如果知道了,一定会出面干预……而且万一做过火了,被报纸媒体报道出来,市里脸上不好看,严重影响市里投资环境声誉,对招商引资工作有很严重的负面影响……” “您也知道,这小鬼胆大包天,没有什么是他不敢做的,防疫站的人很怕他。稽查局的人很怕他,谁不知道他身边那么多特种兵保镖,我查过,光咖啡集团那个安保部下面保安就有上百名,干部们都背后指责领导瞎指挥,以权谋私,防疫站稽查局的领导承受很大的压力……这小鬼居然已经派他的律师开始整材料了,扬言要打一场行政官司,而且已经联系了省报记来采访……” 何路不敢明说这利用政府职能部门震慑洪烟的行为起不到半点作用。对于洪烟这个另类用这种招数根本就是昏招,他绕着弯子建议李大维暂停打压行动。 还没等李大维考虑清楚,市一中领导就屁颠屁颠地向市长市委书记报喜了。说洪烟将以咖啡集团和他母亲地名义捐赠总计五千万元钱物给学校,还把和洪烟律师草签的捐赠条款拿给市长市委书记过目,请求市委市政府予以批准接受捐赠。 捐赠条款中明确写到,由于这笔款项全部是向海外借来的借款,五年内必须偿还,而集团目前负债很重,去年全年利润仅三十八万。要求市里在今后五年内计缴企业所得税时予以全额扣除,如果五年内尚未偿还掉这笔借款,那么五年后不再计算在交纳企业所得税内。 捐赠中强调指出,云台一中在去年地震中受灾极其惨重,质检部门虽然对那栋存在严重质量问题的教学楼鉴定还能继续使用。但是全校师生以及学生家长均对质检部门的鉴定结果严重质疑,为了安全起见,防止今后遭遇更大的灾祸产生更为严重的后果。强烈要求由省质检部门出面对教学楼以及学校其他房屋进行重新鉴定,如果确已鉴定为危房,则必须拆除,由至秀咖啡连锁集团捐款重建。 那栋教学大楼到底还能用不能用,存在多大的隐患,市领导们心里有数得很。一家在市里省里薄有微名地餐饮企业向教育部门捐赠五千万,而且这五千万还是海外借款,这可不是小事,是市里省里乃至全国破天荒的头一回! 市里立即紧急召开会议研究。 市长方安是从外市调来的。他对洪烟捐赠五千万地大手笔非常佩服。更佩服的是这笔捐款居然是从海外的借款,并非咖啡集团赚取的利润。捐赠光荣。借钱捐赠更是令人佩服得五体投地的光荣! 方安本来就对去年地震受灾的云台一中十分关注,他很关注教育事业展,他数次去看过新教学楼,还亲自走进那间垮塌天花板的校史陈列馆去看了,他曾感慨地说,地震是上午九点过八分生地,五级地震并不大,可这栋教学楼墙体多处出现裂缝,天花板也垮塌了,万幸这不是教室,这只是校史陈列馆,假如这是教室坐满学生,当时会死伤多少学生,谁能担得起这个担子?!我们要感谢那位匿名捐款的校友啊! 他曾在常委会议上要求对新教学楼进行重新鉴定,但是他的提议没有得到其他领导的支持,大家都避而不谈,理由很简单,鉴定容易,如果鉴定是必须拆除的危楼,找谁拨款重建?现在处处都要钱,政府一年的招待费开支就得几千万,哪还有钱拿出来建学校!就连拆这栋楼都要几十万,就连这笔钱都拿不出来! 只要能用就凑合着用吧!市里下属那么多乡镇,危楼多着呢,有的学校连玻璃都没钱安装,一中还是新教学楼,雪白地墙壁,崭新的建筑,知足了吧! 方安是个外地人,在云台市没有任何根基,虽是市长头衔,可在常委里他几乎没有同盟军,市委书记蒋素真又非常强势,典型一言堂,这会子蒋书记的目光只死死盯住经济建设,企业改制,下属县市人事安排,市里经济开区建设,招商引资,一切为经济建设而服务,其余地都是无关紧要的话题。 坊间传言,蒋书记是个铁娘子,狠抓人事,打压异己,把市里经营成铁板一块,狠抓经济,狠抓gdp。狠抓开区这个政绩工程,政府经济数字越漂亮,将来就越有可能上位。 方安的秘书悄悄跟他说,蒋书记的女儿已经读大学了,离开一中了,一中的事情再也不会放在心上了。 方安身为市长,他也不想和蒋素真争权夺势,他也没资本没助力去争,他能摆正自己的位置。在各项工作中全力以赴,对蒋素真的各种指示也坚决完成,从不拖蒋素真的后腿。非常支持她地工作,蒋素真也对他很满意,党委政府配合得非常和谐。 抓大放小,大力推进企业改制,甩掉包袱,盘活中小型企业,这本没有错。但是不能太激进。而蒋素真很明显迈地步子太大了,采取地方式太激进了。 她先前攻击她的前任吴国庆不顾忌下岗职工地生活,可当她坐上市委书记宝座后,她比吴国庆更加疯狂!把吴国庆赶出云台市后,她立即开始重新部署人事安排,有了省长任建中的支持,而当时的sw书记高德清又自顾不暇。(..tw无弹窗广告)也存心让出云台市的地盘,于是她很快收拢了云台市官员的人心,政令运行上没有了阻碍。随即极其彪悍地采取一刀切地方式,先向亏损严重的供销社系统开刀,将全市供销社名下各级企业、乡镇级供销社的资产全部拿出来挂牌拍卖,除了那些有国家干部身份地科级领导,其余职工全部下岗,买断工龄,而这买断工龄的钱也少得可怜,将这些职工全部推向社会,一下子在全市制造出几千号下岗职工! 而被卖掉的那些企业资产。虽然挂着拍卖的牌子。可实际上严重地被低估实际价值,最后卖出的价钱还不足实际价值的一半。 第二刀就斩向其他效益不好的企业。全面推向企业私营化,拍卖资产,原有职工统统下岗,符合私人老板地技术工人才有资格重新聘任上岗,这一下子又整出几千号下岗职工! 第三刀,第四刀,第五 在蒋素真的强权推动下,仅仅半年之后,全市的国有中小型企业集体企业消失了一半,市里财政多了十几亿资金,甩掉了沉甸甸的包袱,那些买下企业的私人老板们也向各自企业增加大批投资,统计显示,与去年同期相比,固定资产投资增长百分之五十,而且到了99年年底,有三十四家企业实现了扭亏为盈。 预期到了2000年,全市经济增长速度将大幅提高,gdp增长率将达14%,超过全国平均水平。 至于那么多下岗职工失业人员,嗯,选择性忽略吧。 方安对此很不安,已经出现了上百起下岗职工上访事件,甚至还有人向省里中央上访,还有数起下岗职工因为生活无着自杀。最惨的是云安市一个职工,老婆是个残疾,药罐子,下岗买断工龄的钱被债主强行拿去还债,结果他连女儿都初中地学费都交不起,夜里就去郊区农户田地里偷菜,被抓住打了一顿,农民见他可怜,送他几斤猪肉和十块钱,他想不开了,用这几斤猪肉给老婆女儿以及老母亲做了最后一顿饭,十块钱买了老鼠药,还把门反锁…… 死的那天是99年12月31日。 方安落泪了。 从来都把心事深藏内心,从来都不把对蒋素真不满表现出来的他,2000年1月10日,第一次在常委会上向蒋素真开炮,非常严厉地抨击她过于激进进行企业改制地行为主张,强烈要求常委会通过增加下岗职工困难补助的提议,要求暂缓改制,对已经改制的企业进行整顿…… “社会主义不是不顾人民死活的社会,社会主义也要大力展经济,这没错,但是社会主义的根本是要给人们更多生存求活的机会!一级政府绝不能为了甩掉财政包袱,就可以漠视那些底层人们的生存所需!” “累计到今天,全市共有下岗职工一万零四百五十八人,预计到今年底,将增加至两万一千人,他们中有一半的人难以找到新工作,处于长年失业状态……仅靠政府放的下岗职工补助来维持全家生活地就有一千四百多户……生活无着,谋生无路,他们也是人,也要吃饭啊!” “这将是严重影响社会稳定地最大隐患,别看现在他们只是上访。假如我们再不下大力气安抚下岗职工情绪,妥善为他们解决生活问题,可以预见,未来将生更为严重的事件,群体件……” “身为市长,我承认我有严重工作失误,我犯了官僚主义错误,但我也多次在常委工作会议上,政府工作会议上提出过改善下岗职工生存状况地工作建议。会议记录本上都记得清清楚楚,但这些建议并没得到实质性支持,这需要财政拨付巨款。而政府财政捉襟露肘,杯水车薪,并没落到实处……在此,我向组织作出沉痛的检讨,请求组织给予我严厉处分!” 这次会议上,常委同意从那笔变卖企业里的十几亿里拿出六千万,专款专用。用于安抚安排下岗职工再就业以及增加困难补助等方面,还通过了方安提出地为下岗职工优先向银行获得小额抵押贷款用于个体经营项目的提议。甚至在方安的强力要求下还同意了暂缓企业改制半年的建议。 方安在云台市电视台公开表讲话,并在云台市报纸上亲自撰文,表安抚下岗职工的文章,获得老百姓们交口称赞,也获得了一些良心尚好的政府官员的支持。一时间舆论对方安的好评大盛。 然而他的举动在蒋素真看来,是摆明车马在挑衅她市委书记地权威。是政见分歧。两人的芥蒂却因此种下了,蒋素真不会放过打压方安的机会。 这第二次交锋随之来了。围绕着洪烟捐赠五千万地议题展开。 方安认为当初市里对云台市一中教学楼鉴定结果有疑问,。既然有咖啡集团这笔定向慈善捐款,那么就必须找省质检部门重新鉴定,如果确实存在巨大安全隐患,那么就必须拆除,至于捐赠方提出的其他附加条件,不妨全部答应。 蒋素真的心腹常务副市长王xx却道,根据国家规定,只有通过非营利性的社会团体和国家机关,向红十字事业、农村义务教育、中华健康快车基金会、宋庆龄基金会、农村寄宿学校建设工程等捐赠以及对公益性青少年活动场所的捐赠。从2000年1月1日起。才允许在缴纳企业所得税和个人所得税前准予全额扣除。而咖啡集团的所捐赠钱物不经过社会团体国家机关,直接面向云台一中捐赠。还要求所有工程由它们捐赠方招标承建,政府部门只有监督权,没有干预权,一中不是农村学校,也不是什么公益性青少年活动场所,这明显不符合国家规定。他质疑咖啡集团此举不过是为了骗取所得税税前扣除,逃避国家税收。 另一个曾任财政局长的副市长也补充道:按规定,这种捐赠因为没有通过社会团体和国家机关,只能在年应纳税所得额3以内地部分准予扣除,其他部分照样还得交所得税。 方安毫不客气地反驳道,咖啡集团去年利润不过三十八万,它们却借贷五千万用来捐赠,所要求的不过是在今后五年内逐年进行所得税税前扣除,五千万每年的借款利息就要支付五百多万,全年利润还不足支付五千万借款利息的十分之一,谈何骗去所得税税前扣除? 这是一个真正有良知的企业,五千万的捐赠足以在国家慈善捐赠榜上排名前十,要我说,要把这个期限扩大到十年,并给予咖啡集团更好的优惠税收政策! 同时我建议市委市政府借此机会,专门针对救助下岗职工和家庭穷困户以及中小学校,展开一次慈善济困民德捐赠活动,并制定一套政策,规定企业和个人向慈善机构慈善活动地捐赠,准予在缴纳企业所得税和个人所得税前全额扣除。企业可将作为慈善济困民德捐赠的资金列入成本,个人的捐款不计入缴纳所得税地基数,为职工代扣代缴所得税的单位,应代为职工将捐赠款在税前扣除,鼓励大家为慈善事业积极捐款捐物,推动我市慈善事业建设! 同志们,虽然财政少了点税收,但这点税收比起大家的捐款来说,微不足道。我们认真搞好这次慈善活动,运作得当,足以让全国人民的目光聚焦在云台这片土地上,更加彰显我们云台的企业风貌,树立城市的慈善形象,对招商引资工作具有极大助力! 方安上纲上线,他认为过低的扣除比率会扼杀企业对外捐赠的积极性,非常不利于慈善事业的展开。 方安只是听过一些洪烟地传闻,他一直很想亲眼见见这个神奇地男孩子。他对洪烟这次慷慨捐款非常赞赏,毫不迟疑地大力支持。 而蒋素真了解的事情更多,她看破了洪烟地用心。她知道洪烟是亿万富翁,在国际金融市场赚了数不清的美金,可她没有证据,无法向洪烟征收个人所得税。而洪烟也根本没有把拿钱出来向国家上缴个人所得税。她还知道咖啡集团绝对隐瞒了收入,会计报表做了假账。 她觉得洪烟太鬼了,弄个慈善的名头,变个法子交了一点个人所得税,五千万捐款足够又给咖啡集团创下极好的名声,对今后的咖啡连锁店扩张创下极佳的人和,而且为他自己也镀上一层耀眼金光。 天才,神童,亿万富翁,大慈善家…… 她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又佩服又恨得咬牙,宝贝女儿听到这个消息后肯定更加把他爱进骨子里了! 最头痛的是,她作为市委书记,绝对不能出声阻拦,必须举双手赞成,如果不同意洪烟的捐赠条款,她相信洪烟会立即取消捐赠,甚至还会召开记招待会,大肆向市委市政府身上泼污水,说官员们不接受他的巨资捐赠,可想而知,如果被媒体报道出去的话,光老百姓的口水就能把整个市委市政府所有官员给淹死了! 蒋素真拿得起放得下,马上电话通知李大维,立即取消对洪烟的打压行动,不准再给洪烟的咖啡集团设立绊脚石。这小子太坏了,太损了! 简直就是在拿钱欺负人!把你欺负了,你还不出脾气! 会议一直开到下午五点才结束,洪烟又派黄律师宣布,将增加捐款一千五百万,用于改造云台市乡镇中小学校舍…… 蒋素真最后表态,同意咖啡集团的所有捐赠条款,并给予咖啡集团免征五年所得税、三年营业税的优惠! 当消息传到洪烟耳里,洪烟禁不住唇角浮出一个极其帅气的弧度,藏不住的得意…… 此时,一群下岗职工正聚集在一间平房里秘密商量着,一个个面有菜色,眉目间深藏忧愁。 距离他们五十米外的马路上,立着一块醒目招牌 不上访,争当良民好光荣! 第三十八章 令市长大喜的双方会见 投之以桃,报之以李。洪烟上下嘴皮一碰,弄出个要捐赠六千五百万巨款的惊人慈善举动,云台市委市政府随之积极响应,常委会讨论决定减税免税特殊照顾,并立即筹备制定专门针对企事业单位和个人慈善行为的优惠地方税收政策,洪烟紧接着让安山从英国向咖啡集团公司账户上汇入相当于六千万华夏币的美金,而后又在华夏银行云台分行开设专门的个人慈善帐户,并从香港汇入四千万港币。 洪烟以咖啡集团董事长的名义草拟了一份慈善计划报送给市政府,要点有三: 一,咖啡集团捐赠的六千万,开设集团慈善帐户,其中四千五百万专门用于云台市一中的教学设施工程兴建改造,另一千五百万将在市教委的指导下,对市内乡镇中学教学楼及宿舍进行评估后按照危重程度,有计划地投资改造。每一笔资金的使用都按月报送市民政局、市慈善总会备案,市政府有权组织相关部门监督查核审计资金的真实用途去向。所有工程都实行公开招投标,坚决杜绝暗箱操作; 二,从香港汇入的四千万港币,以洪烟母亲汤洁的名义开设慈善帐户,成立“汤洁慈善基金”,由己方聘请专人管理运作,任何部门或团体或其他个人均无权干预基金的慈善活动,市慈善总会仅有指导建议权,且本基金有权随时中止正在进行的慈善行为,并有权决定该基金的去留,基金每月将账目向全社会公开,市政府同样有权审计查核账目和慈善行为的真实性。 三,汤洁基金中有五百万华夏币专门投向云台市一中,成立永久性“汤洁助学金”,每年定期存款收益用于奖励助学。 市长方安闻讯大喜。没想到洪烟在承诺的六千五百万之外又增加了三千多万慈善金,四千万港币啊,2000年的港币和华夏币汇率大概是一百港币兑换一百零三块华夏币,总金额计算起来足足过亿! 一次性上亿的慈善捐赠,这可真真是了不得地大事! 他在市政府工作会议上当即拍板,要组织媒体拍摄报道,搞一场轰轰烈烈的慈善捐赠仪式! 为此,特意叫秘书先行与洪烟联系,他将在1月27日亲自来咖啡集团拜会洪烟,谈谈捐赠仪式具体事项。是的。他交代秘书,一定要强调“拜会”。按照所谓的礼仪,他身为市长,正厅级官员,洪烟不过是一个普通老百姓。他身份远远高于洪烟,应该是他接见或召见洪烟。只有身份低的才向身份高的人说拜见拜会,可他没有这样,而是自甘把自己身份降低,很郑重地说“拜会”。 本来方安还想亲自打电话给洪烟,可惜他找不到洪烟的手机,而洪烟在去香港前那些以前的手机就停止了使用。这次从香港回来,准备在国内使用的手机号码也处于保密状态,他交代过其他人,未经他允许不得泄露手机号码。 秘书打电话请卿明艳转告洪烟。洪烟欣然应约,让卿明艳打电话给秘书,说他非常感谢方市长的厚爱,更非常期待方市长地接见。届时将请方市长品茗他亲手泡制的野茶。 萍萍已经被李大维在见到洪烟那天当夜就送到云台市下属双峰县乡下老家了,陪着那坚决不肯进城市生活一定要呆在农村的爷爷奶奶。萍萍和爷爷***感情很好,每年寒假暑假总要去乡下住些日子。那里山清水秀,有水库有小河,无比优美的田园风光。萍萍地小叔,也就是李大维的小弟弟,是那个乡镇的镇党委书记,这也是蒋素真特意安排的,由他承担起照顾老人的责任。李老太爷鹤童颜,是当地李氏族老威望极高,试问。市委书记是儿媳。市公安局局长是大儿子,外号李百万的县城批商人是二儿子。镇党委书记是小儿子,如此显赫身份地位不被乡民敬畏那才叫怪。蒋素真和李大维在家中悄悄交流了相关情况,两夫妻躺在床上越想越苦恼。 李大维皱着眉说:“素真啊,其实说句心里话,我是真觉得这个小家伙不错,这小子天分极高,你看看,他进高三就辍学了,局里谁不在等着看洪大炮的笑话,笑话他不会教育孩子,可哪知道,这才一年多地功夫,好家伙,折腾出个新梅村,大搞新农村建设,砸进去几千万上亿,又搞出个至秀咖啡连锁集团,开了四五十家分店,买了大批地皮,大兴土木,修建大厦,还在省城也买房建楼,虽然说他起步展靠了那个孙妙和几个香港有钱人的帮衬,可他炒股票做金融那是真有本事啊,至少赚了几十个亿啊!你说吧,天底下有哪个年轻人做得到这一点?一百万一千万个男孩子里都没有一个!” 他说得来劲了,有些兴奋,“你看,他跟萍萍从小学三年级开始就做同学,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和咱们小时候一样,到现在有十年了吧,这感情深啊,今后也一定能相亲相爱到老” 蒋素真闻言立即道:“打住!我知道他很不错,但是他绝非萍萍的良配!像什么话,二十岁不到,你看他招惹了多少女孩子!萍萍的日记我都看过,我知道女儿心思,以前我从没说过也从没干涉过她不准她早恋,我也想过,假如萍萍今后能和他结为夫妻,那我会很高兴。可是,现在不同了!我绝对不能容忍女儿不顾廉耻地跟一个对感情毫不负责任的男人走到一起!仗着有几个钱,去农村买女孩子,包养大学生,**女性,他都搞了些什么!女儿如果跟了她,只可能被当作玩物,绝对不会成为他的妻子!他也绝对不会规矩本分!” 李大维长长一叹:“那你说怎么办。萍萍现在做梦说梦话都念他的名字,哪一天地日记里没有写他?甚至,他和萍萍都亲热到那个程度了,就差最后一步,如果他真是把萍萍视作玩物,那么他早就用强了,不可能还那么尊重萍萍” 蒋素真马上打断:“你少跟我说这些!在我心目里,小蒙才是萍萍的最佳配偶,家教好,身世好。人品好,前途好,人中之龙,万里挑一!更难得是小蒙从来没有交往过女朋友,作风正派。” 李大维嘟囔一句:“关键还是蒙家的权势地位吧!” 蒋素真地声音立即尖利起来:“怎么。权势地位高不好吗?洪家什么身份,蒙家什么身份,小蒙什么人,这小鬼又是什么人,能比吗,能相提并论吗?李大维,奉劝你一句。别被这小鬼手里的钱给闪花了眼!” 李大维呵呵一笑,搂住妻子,笑道:“书记大人,我还真被他的钞票给把眼睛闪花了!乖乖,砸钱都是几千万几千万的砸,这气魄,帅!” 说着。他来了,开始在书记大人身上掏摸。 蒋素真一把打开他的手,拿出官腔了:“李大维。我警告你,你趁早把以前自己干过的勾当给洗干净!省里又接到举报信,举报你当副局长时收受过犯人家属贿赂!你都干些什么破事,再三提醒过你,别跟我哥哥搞在一起,别替那些犯人搞什么假释减刑,咱家用不着去要那几千块万把块脏钱,现在好了,你背着我搞的这些名堂。连带我身上也被沾一身骚!” 李大维牙齿一咬:“匿名举报还是实名举报?” 蒋素真马上警觉起来:“你别玩打击报复啊!事情闹大你会连累全家!” “胡说。什么打击报复!”李大维顿了顿,“是省厅接到举报。还是省纪委?” 蒋素真用力拧他一把:“人家这次直接写信给任书记亲收!” “呵呵,朱秘书不可能交给任书记看,一定是直接告诉你了。” “你少得意!老实说,你现在还有没有搞这些下九流的事?” “没啦,放心吧,,我坐正了局长,你也坐正了书记位置,咱们家一年光开会过节收的红包就有六七十万,正常灰色收入,再也不用冒风险去搞那些事。你说过,咱家要地是贵,有贵自然就有富,这样下去十年,咱们光红包就能存几百万,十年后没准你能进省部级干部,我呢说不定也能混个省厅领导当当,等退休了,咱们老夫老妻环游世界,有这些钱也就足够了!其实我以前没做过离谱地事情,都是碍不过情面,才帮忙给犯人家属向你哥牵个线,二三十个人而已,而且我自己从来不接他们送的钱,都是你哥转给我地,呵呵,什么业务费提成,你哥想出来的好名词!” “苍蝇不叮没缝的蛋,你别老把责任推卸到我哥身上!我坚决不允许你们再搞贪污行贿受贿!” “老婆啊。你不也照样地给上级领导送过礼物吗?不记得了?那块汉代玉佩,那两副字画,如果没我用那个偷梁换柱之计,去市场买地话起码得六七十万!”李大维有些得意地道,“三年前的事!何路抓到一个盗墓贼,从他窝赃点里找出来的,经手的只有何路,他用一块现代工艺玉佩和两副画廊买来的假画,人不知鬼不觉地替换掉 蒋素真身子僵硬了,两眼直瞪着他:“死鬼,你亲口对我说是你从收藏家手里花十二万买来的!” “呵呵,我才不会花那个冤枉钱呢!” 蒋素真猛地把丈夫推一掌:“蠢货,你怎么能干这种事!你叫我今后还怎么直起腰杆子讲话作报告?”李大维赶紧把老婆搂得紧紧的:“老婆,咱们两夫妻做官做得算是真正清廉如水了!这个全市上下谁不知道啊,多少人给咱们送钱送房送车子送金器金表,有地还把礼物现金送到老爷子手里了,跑到京城送到萍萍那里去了,可咱们从来就不收,他们非要送的话。都交给纪委部门,这个有目共睹啊,谁不是竖起大拇指称赞市里社会治安环境好,你这个书记大人廉正英明?” 蒋素真长叹一声,缩进丈夫怀里不再吭声,李大维翻身趴在她身上……吭哧吭哧地响起来…… 一场夫妻间难得的恩爱之后,蒋素真替丈夫擦掉一身汗水,搞完战后清洁,和丈夫相拥而睡。 就在李大维快要睡着的时候,他忽然听到妻子在喃喃自语:“洪烟啊。洪烟,如果你不是个花心小坏蛋,那该多好!” 一月二十七日很快就到了,上午九点半,方安带着秘书。带着市政府办主任、民政局局长、市慈善总会会长来到咖啡集团总部会议室。 每个座位前不仅摆放着一大堆瓜子糖果新鲜水果饮料,而且摆了一盒五支装的古巴雪茄品牌科伊巴,一盒特制火柴,一把雪茄剪。洪烟亲自执壶,为来宾倒上茶水,并介绍说这是用特殊方法秘制地野茶,味道不比顶级大红袍差。 方安不抽烟不喝酒。只知道摆在大家面前的是古巴雪茄,却不认识具体品牌,更不知道其价值几何。这政府办主任却是个老烟枪,对古巴雪茄很了解,双方地谈话便从古巴雪茄为引子,开始交流,拉近彼此距离。 政府办主任拿起雪茄剪给大家做示范:“这是真正地道的古巴雪茄科伊巴啊!呵呵。抽雪茄很繁琐,但是抽雪茄的乐趣其实就是体现在这些繁琐地规矩、嗦的讲究中,从容不迫地抽雪茄能体现男人的绅士风度。而且啊,这一系列复杂的雪茄礼仪,能不知不觉地缓解压力改善心情,还有,延长了你的思考问题地时间。不好意思,我就给大家献丑了,抽雪茄先就得在密封头剪一个切口,一般来说,切口直径应该掌握在雪茄主干直径的3/4。” 他哧地划亮一根火柴。笑道。“点火也有讲究,最好用这种特质长火柴。要待火苗稳定后,横着拿住雪茄将尾端以45几何角度倾斜,凑近火苗的2.5厘米处,缓缓地旋转一周,把雪茄预热一下;然后再靠近火苗的2.5厘米处,让它从边缘至中央均匀地燃烧。这个时候,不要弯下腰去,一面点一面吸,这样不但有失风度,而且还会吸入杂气和热流。来,大家看,雪茄点好了,闻闻,这浓郁地香气” 他老练地深深一嗅,接着道,“不要急于吸,相反,现在倒是应该轻轻反吹两口,驱除点烟时吸入地杂气和热流。再稍事片刻,让味道稳定一下,平衡一下。好了,现在可以抽第一口了,动作要缓和,用力不要过猛,否则会使雪茄出现不均匀的燃烧,破坏了雪茄地味道。稍稍等会,把烟支转动一个角度,再轻轻地吸入一口。呵呵,烟灰也要保留一定长度的烟灰,这样可以保持理想的温度和味道。” 民政局长和慈善总会会长以及黄律师都照猫画虎地学着抽起来,洪烟手里也那根雪茄,笑道:“主任是行家,我第一次抽时被几个香港朋友笑话,呵呵,学了半天才学会。” 主任赶忙谦虚地道:“哪里,哪里,我也是儿子在广州远洋公司,经常有机会去南美,他学会了抽雪茄,就教会了我,呵呵,这是最好的古巴雪茄科伊巴,我仅仅抽过一次,听说所选用的烟叶皆是上乘之选,同时必定收藏至完美无瑕才推出,产量稀有,更显珍贵,是雪茄爱好最钟情地选择。多谢洪董事长,让我有幸再尝口福了!”民政局长疑惑地道:“不是都说哈瓦那雪茄才是古巴最好的雪茄吗?” 主任摇摇头,笑道:“产自古巴都哈瓦那的雪茄都叫哈瓦那雪茄,这是最简单的说法。而哈瓦那地区有很多雪茄厂,哈瓦那雪茄并不是特指一个品牌,严格地说它专指产自哈瓦那红色土壤地区的顶级品质烟叶、纯手工制作,通过两年收藏去除燥性的雪茄极品,才有资格称作哈瓦那雪茄。 譬如洪董事长请我们抽的这种科伊巴雪茄,就有资格成为哈瓦那雪茄,每一支价值至少四百块以上,呵呵,这一盒雪茄就要一两千,洪董事长,受不起啊,就抽一根,满足一下口福。” 慈善总会会长惊声道:“这么贵啊,这一抽,几百斤大米就没了!”他赶紧把烟灰弹掉。 主任赶忙阻止道:“x会长,别弹烟灰,这种极品雪茄,烟灰能保持5厘米不断裂。最好让烟灰自然断裂,整齐地跌落在烟灰缸里,呵呵,这可不比你抽过滤嘴香烟那样,需要频频地弹烟灰,掉落地烟灰也不会到处乱飞,搞脏你的衣服办公桌房间,要不然,怎么会卖得这么贵!” 洪烟笑道:“各位领导放开去抽吧,我这烟没花钱,是一个生意场朋友从古巴弄来送给我的,送了我几箱,嗯,这烟吗,在古巴就相当于以前我们国家给毛太祖和中央领导们特制地中南海大熊猫。这还有个故事,据说是古巴总统卡斯特罗聘请手艺最好的雪茄工匠在严密监控的哈瓦那一栋豪宅里精心制作,专供卡斯特罗抽,起初该雪茄没有名字,直到1968年才以科伊巴的名字命名,从1966年后做为作为外交上的礼品赠送外宾,直到198年才开放卖给公众。美国也有科伊巴雪茄卖,但是与这种古巴科伊巴雪茄无关,是他们在80年代初在美国注册了科伊巴雪茄品牌。只有古巴的科伊巴雪茄才是正宗哈瓦那上等雪茄,当然也算是最贵的。” 方安喝一口茶,微笑着道:“呵呵,多亏有洪先生和x主任的讲解演示,今天长见识了,嗯,嗅着你们抽出来的雪茄香气,连我这个不会抽烟地人都想抽一根了!” 洪烟笑道:“方市长,试试吧!” 方市长笑道:“还是不要了,烟瘾这玩意就好比贼船,上去容易下来难咯,呵呵,你们抽烟我喝茶,”他又喝一口茶,“这茶香啊,馨人心脾,洪先生,这茶可有什么故事?” 方安刻意结交,而洪烟也不扭捏作态,野茶为引,雪茄做媒,双方距离很快拉近,谈笑风生,谈妥捐赠仪式确定在二月十八日,刚好正月十四,星期五,第二天便是元宵节,寓意着捐赠将带来和和美美皆大欢喜。 随后方安又盛情邀请洪烟参与到市开区地投资建设中去,并向洪烟讲了开区的各项优惠政策。洪烟表示他会抽时间去开区实地考察,如有可能地话,将与几个外国厂商譬如南洋顾家,譬如香港郭家、郑家、李家等等联手合作,要玩就玩大点,投资数额至少五亿十亿。 方安大喜! 会谈过去一个半小时,他的秘书突然接到电话,神色大变,赶忙凑在他耳边说几句,他神情一凛,随即向洪烟告辞,急急火火地向市政府赶过去! 周冉无须洪烟吩咐,也自然知道自己该去干什么事,他悄悄尾随着方安的车来到市政府,随后把情况向洪烟报告:“老板,市政府门外最少有六七十号人举着我要吃饭我要生活还我工作的牌子在静坐示威……” 第三十九章 田鸡捡大漏 洪烟让周冉暂时别回来,留在那里摸清楚情况。 再过几天就要放春节假了,前两天召开了集团中高层干部会议,对假期工作安排做了布置,职员们的年终奖都已按人头打进他们的工资卡,昨天中午,日本ata通商株式会社矢口直树打电话,说签订的那笔两百八十桶蓝山咖啡已经准备好了,请洪烟派车来上海运货。 洪烟本来要求这个小日本把货物送上门,可这孙子很狡猾,生怕运货途中出差错,一定要求洪烟上门在他公司的仓库里验货提货,只要货物离开他的仓库钱货两清就概不负责。当时谈判时他开口闭口华夏的车匪路霸,洪烟差点一拳头打爆他的猪头!想想忍住了,要折腾这麻皮养的孙子,有的是办法。 两百八十桶蓝山咖啡,价值四百万美金,两个集装箱车就能装下,洪烟便派了配送中心主任和一名对咖啡检验比较拿手的职员以及四名特别卫队成员坐飞机去上海提货。中午时分他们报告卿明艳,货物检验无误,已经在上海运达运输公司租了两辆集装箱车,随时装货上车返回云台。 矢口直树在电话里恭敬地说什么狗屁感谢。并告诉洪烟他准备今天就返回日本,他热情期待能在樱花节上见到洪烟,届时一定让洪烟欣赏日本的国粹相扑和艺伎表演。卿明艳拿起雪茄剪剪去封头。小心地点燃,递给洪烟。道:“两百八十桶蓝山啊,咱们店里明年顶多消耗八十桶,接下来怎么办?总不能扔在仓库生虫子吧?” 洪烟笑道:“不是说了吗,要你成了一个咖啡豆经销公司,建个分拆包装厂,两百克五百克地小包装,我们分拆开来卖。呵呵,今后梅村的饮料厂还得多个项目,生产罐装咖啡饮料。还要你去注册一个商标,至秀蓝山咖啡,你安排了没有?” “咖啡豆经销公司已经向工商局递交了注册申请,批下来还要些时候,分拆包装厂得去买生产线。我找人去联系生产线厂家了。只是这罐装咖啡饮料,我觉得有点玄乎,蓝山咖啡做罐装饮料,这个有点不靠谱吧!这凡是罐装饮料都是大众化地产品,没法走高档路线,可蓝山咖啡本身就是高档咖啡,如果用正宗蓝山咖啡豆配制罐装咖啡,一罐的成本至少十块钱,而真正喝蓝山咖啡的顾客根本不会相信这罐装咖啡里是正宗蓝山咖啡。而普通顾客也不会花十块钱买罐装咖啡。而且。最紧要的是咖啡的最佳口感是在七八十度温度,这罐装咖啡一般情况下都是室温。口感一定不好” 洪烟轻轻吸入一口雪茄,让烟气充满口腔,感受着这股醇和,徐徐吐出,笑了:“哪个要你真的用蓝山咖啡豆啊,不过就是挂个蓝山咖啡的噱头而已,过完节后派两个保安,陪着饮料厂几个专家去国内国外到处走走,考察市场,各个产地地咖啡豆都买来一些,让他们去琢磨怎么调配出蓝山咖啡的口味,这事你就不用操心了,该放权的放手让他们去干,你抓住成本核算这个关键就行。[..tw超多好看小说]” “嗯,我知道了。”卿明艳柔柔地说着,“小烟,能不能让左幽姐姐来帮我?她窝在古山可浪费人才了。” “行,干脆你今天就去古山把她接来吧!让曾强和露露、得得也一起来。” 卿明艳笑吟吟地看着洪烟:“那宫雨儿呢?是不是也要她来?” 这两天洪烟打过两次电话给宫雨儿,宫雨儿说她妈妈不让她出去,说是要她好好在家过完年再说其他事。末了,她还满怀期待地问洪烟,能不能去她家一起过年? 这是宫显钏地手段,言外之意就是提醒洪烟别以为她们做父母的不阻拦你们,你就万事大吉,乖乖地认真追求一下我的宝贝女儿,太轻易地让你得到,你不会珍惜,女儿傻,做父母的可不傻。 洪烟苦笑一下道:“好了,艳艳,你顺便去看看她吧,反正你们也认识,姐妹见面聊聊加深点感情。” “知道的呢,我这就回家给她准备礼物,”她贴近洪烟地耳朵,滚热地气息吹得洪烟遍体麻麻酥酥,“咯咯,你个坏家伙,难怪你以前要买那么多饰,原来你早就做好准备了!” 说完伸舌舔一下洪烟的耳垂,娇笑着起身挽住一旁凯瑞丝的手,两美女出门而去。 看着她们烟视媚行的娇态,洪烟心头涌出阵阵温暖,都是他心爱的宝贝啊! 推开窗,俯视街面风景,熙熙攘攘的车马人流,街边商户门外都悬挂起了大红灯笼,过年的气氛越来越浓烈,忽然地视野里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 咦,这不是田鸡吗?他怎么来云台了?! 田鸡正站在一个卖衣服的商铺门外,不时地抬头向这边张望,表情很焦急。洪烟想了想,掏出手机,**一张新卡,拨打过去。 田鸡地声音很谨慎:“喂,请问哪位?” “是我,田鸡。” “啊,老板,谢天谢地,老板,您终于打电话来了!老板,我有万分重要地大事要向您报告啊!联系不到您,我急死了!” “去电影院门口等着,有人带你上车。” 田鸡那副形容依旧像以前那么猥琐,尽管他现在西装革履,穿得人模狗样,可獐头鼠目的神态却怎么也改不了,尤其是现在还蓄起了三两根胡须,让洪烟一见脑子里登时浮出两个字“鼠须”。 好在他身上再没了那股子因长年累月不洗澡而散出来地怪味体臭。头也弄了个三七开,一口黄板牙也变白了些。估计去牙科诊所把牙齿洗白了,去除了那些烟垢牙垢,原本伸出鼻孔的鼻毛也修剪了,眼角也没了令人反胃地眼屎,总算身上多出了两分成功人士的精气神。 洪烟笑道:“不错,像那么回事了,找到人照顾你了?” 田鸡不好意思地搔搔头:“呵呵。老板,对不起,我经常不在家。老母亲和儿子,呵呵,找个人帮忙做饭,呵呵。” “你老小子,有一套。人家给你做保姆来着。你倒好,把她弄上床了。” 田鸡尴尬不已:“她,她很老实,很本分,我,我” “打算就选定她了?” 田鸡赶紧点头:“是,是,我正要跟您汇报,请求您批准我和她结婚。” “哈哈哈。又不是文革时期。你觉得她行就结吧,没必要打报告请求组织同意。哈哈,恭喜你了!” 洪烟心里对田鸡如此尊敬他的举动感到比较满意,“嗯,就这万分重要的大事吗?” 田鸡马上正色道:“对不起老板,这只是我的私事,我是有非常重要的公事向您汇报。”他一边打开随身携带的包,一边道,“老板,您有两个月没和我联系了,既没打我地电话,也没有回复我给您写的电子邮件,我也不知道怎么才能找到您,所以我不得不冒险来云台您的咖啡集团找您,我上午才到,一直犹豫着是不是上去找那位卿小姐,还好,您就在云台” 他从包里掏出一个数码相机,又从怀里掏出一个黑色笔记本打开:“老板,我先向您汇报资金账目,您一共给我账上汇了七百七十八万,其中我按照您给我订地标准从中提取我的工资二十一万,累计差旅费业务招待费用去十九万三千六百四十五,其中出差补助提取四万八千六, 这一年多来,我去了云南、四川、陕西、内蒙、东北三省、京城、江浙一带,还去了青海、西藏以及新疆乌鲁木齐伊犁和田等地,共计买了四百五十五件东西,花去七百六十五万四千五百元” 洪烟挥手打断他的话:“这么说来,你还把自己的钱贴补进去了?” 田鸡咧嘴笑笑:“这没什么,我的钱本来就是老板给我地。那三件货实在是上等文物,够得上国家一级文物标准,要价只有三十六万,而且一定要三十六万,一分钱也不少,价格砍不下来,再多说几句,货主就脾气了,我找不到您,又怕夜长梦多,就赶紧取钱买下来。”“什么东西?” “一件是羊皮卷手写可兰经,是用鲜血调和金水写地,天下头一份,一件是正宗大马士革弯刀,一件是蒙古文金牌,据货主讲,是在青海上一个古墓里现的,里面还有金元宝银元宝和饰,总共二十七样东西,他只拿出这三件,每件要价十二万。死脑筋,开价后不准还价,拿他没一点办法!” “他是什么人?” “这家伙有意思,甘肃的一个农民,高中没毕业,平生最喜欢看武侠小说,总幻想去深山野林悬崖山洞里去寻找奇遇,找什么古代大侠客留下的武功秘籍灵丹妙药,找什么千年宝藏,平时从不干农活,唉,也真叫他命好,偷了他哥哥结婚的钱,就离家出走到处流浪,到青海祁连山后病倒了,被一个当地牧民带回家,他能说会道,看上了牧民女儿,一来二往有了感情,牧民索性把女儿嫁给他,可这家伙结婚后还是对寻宝奇遇不死心,每个月总要抽出十几天去周围山区乱转,可巧了,他说去年十月他在山里看到一只白色老鹰,他认为这是天大的吉兆,一直追着白老鹰,用望远镜看到老鹰的落脚点,在那山腰间就现一个被石头封死的山洞,钻进去后就现有个墓,墓石上刻了蒙古文,他认得一些蒙古文,判断这是元代古墓,花了两天时间才把墓挖开,墓里堆满木炭,尸体变成干尸,陪葬品完好无损。” 洪烟平生最喜欢这类故事。精神一震,追问道:“你是怎么知道这消息地?” 田鸡看到洪烟如此兴奋。内心里也非常得意,道:“这也是老板地洪福齐天啊!” “别拍马屁,是你地功劳,怎么扯到我了!” “呵呵,真是老板的洪福,老板,您去年交代我去西北走走。看能不能找到大马士革弯刀吗?您还说,1260年,两万五千名蒙古军队曾与埃及什么大将军地十二万军队大战。对方刀法出色,用的是大马士革刀如虎添翼,结果蒙古军团全部战死。您还说蒙古军队曾把什么花刺子莫什么阿拉伯穆斯林国家都差不多征服了,而有些蒙古兵喜欢收藏敌人所用兵器作为战利品炫耀,要我去了青海新疆后多注意调查。没准就能找到一把两把正宗大马士革弯刀。 呵呵。我是十二月十五日到嘉峪关的,这地方冷得要命,我找到两个当地文物贩子,打听消息,买了两样一般般的东西,还问他们能不能找到大马士革弯刀,愿意出价十万一把,可他们都说没有,我在那里呆了七八天。以为没希望了。准备再去西宁看看,结果我现有个人一直跟着我。我以为自己被贼盯上了,赶忙化妆准备跑路,可这家伙一直跟着我上火车,主动找到我问我是不是想要大马士革弯刀,问我能不能出得起价钱 说到这里,田鸡故意住口不说了,眼珠子贼亮贼亮地盯着洪烟,似乎在等待着洪烟的赞赏。 洪烟重重一拍田鸡地肩膀,竖起大拇指:“田鸡,这事办得漂亮!” 田鸡被洪烟这一拍,痛得呲牙咧嘴,可他身上的骨头却立刻轻了三两:“呵呵,我到后来才知道,这个家伙有心计,早就和一个文物贩子交了朋友,每个星期就会跑到嘉峪关玩两天,向那些文物贩子问问行情,问问有没有什么大老板,他却从来不对那文物贩子吐露半点风声,他能忍,耐心地守株待兔,等待真正有钱老板出现。结果他听说我出价十万点名要买大马士革弯刀,又偷偷观察了我一天。呵呵,老板,您说过,我如果去了外地,一是要小心安全,二是请客吃饭要大方,才能广交朋友,要抛砖引玉,才能搜集到有用信息。呵呵,如果不是老板这么交代,那家伙也肯定不会找我,他手里的宝贝也肯定没戏。” 洪烟点点头:“你立了大功。田鸡,奖励你一百万,嗯,如果你愿意移民,那就把你一家老小都移民去国外吧!” 田鸡惊喜得说话都打颤了:“老板,国外我不去了,我喜欢香港,喜欢香港。“这好办。过完年就派人给你运作。” “谢谢,多谢老板!”田鸡狂咽口水,“还有,老板,我跟他约好了,二月份之前一定再来一趟,把他所有东西都买走,估计还得几百万,这交易数额太大,我怕不安全,想请老板派几个人。” “行,我和你一起去。” “那太好了!哦,老板,所有地东西我都藏在秘密地下室里,您什么时候把它们运走?放得太久我怕出事。” 洪烟打开小包,取出一张卡一个假身份证扔给田鸡:“这事我会安排的,田鸡,这卡里有五百万,密码123123,用这身份证办的,你垫付的钱和一百万奖金自己从里面扣除,快过年了,我也不留你,自己在外注意安全。” “老板放心吧,我去外面都是用假身份,”他从数码相机里取出存储卡递给洪烟,“老板,所有东西的照片都存在里面,您拿去。” 田鸡走后洪烟回到集团总部卿明艳地办公室,从抽屉里找到一部数码相机,把存储卡塞进去,细细查看起来,还别说,这个田鸡真地弄了不少好东西,照片上每一件东西都用一张纸条标注了购买价格,其中有个式样古拙的玉雕,居然只花了一千九百块,田鸡还在价格旁用歪歪斜斜的字迹写了三个字“捡大漏”。 洪烟正在欣赏着,办公桌上电话响了,却是郭强打来的,一听到洪烟的声音立即哇哇大叫:“哈哈,你真的在办公室里,快下来,快下来,黄鹂和兰花儿总算被我们拉来了,求了好半天,快来啊,等着你呢!” 请大家放心,洪种马和李萍萍的事情一定会圆满解决,不要因为蒙家势力大就认为我不应该给洪种马设立一个如此强大的对手,对手太弱,踩起来没意思。洪烟自然有他的办法来解决。嗯,顺便说句,凡是书里用了很多笔墨描写地美女,再推给其他男人去糟蹋,那就没劲了,左右是糟蹋,还不如干脆便宜洪种马一个人。 顺便求订阅。也许是因为我曾经断更两天地缘故,订阅掉得厉害,其实,朋友们看看更新总字数,五个月时间一百四十万了,似乎不比其他更新快的书少多少。看盗贴地朋友,如果条件允许的话,不妨支持支持老马吧,老马得靠你们的订阅才能有钱抽烟吃饭维持生存所需。 儿子的病没太大事,心头放下巨石,岳父的手术也成功,心跳恢复六十七十次以上,倒是老婆的病有些麻烦。多谢兄弟们关心。 第四十章 蒙鸿泰自甘主动放弃萍萍 京城东四环朝阳公园旁,一栋绿树掩映的外观毫不起眼的别墅,东端有间不锈钢骨架搭建的玻璃暖房,暖房里到处是花草盆景,一个身穿中山装的形容瘦削老手拿一把小铲子,蹲在一棵毫不起眼的杜鹃花树跟前,认真地查看着枝叶的生长情况。 蒙鸿泰拿着一把小剪刀站在他身后,神情恭敬,没有丝毫不悦。 老把手一伸,蒙鸿泰立即把剪刀放在他手里,老捏住一根枝条,咔嚓剪掉,又向身后一递,蒙鸿泰马上接过去。 “泰崽,这棵杜鹃花还是你五年前去湖南旅游,从那座山上给爷爷挖回来的,怕是有七八十年了。” “是的,爷爷,当地人说这种杜鹃树千年矮,长不大,尤其是长在山顶的,更难生长。” “错啦,不是难生长,是那山顶没有养料,风大,树把力气都花在扎根上去了,把根努力扎得更牢,抓地抓得更紧,你摸摸这枝条,多有劲道,要剪掉它得费不少力气,平地里的杜鹃,长得快,开枝散叶,煞是好看,可枝条松松垮垮,稍稍用力就掰折了,没点韧性。” 老踱到暖房东北角落的安乐椅躺下,声音缓缓,却透着一种柔和的力量,“这高山杜鹃啊,到了开花季节,花骨朵不大,也不多,却开得异常鲜艳,奔放而内敛,不比其他种类的花,妖娆浮于表面,虚得很,没有底气。风雨一来,叶落花残了,唯有这种高山杜鹃,花期能持续一两个月。高高在上,吞云吐雾,而又八风不动。” 蒙鸿泰凝神细思片刻,沉声道:“多谢爷爷点拨。” 老微微闭上眼睛。轻轻摇着安乐椅:“泰崽,爷爷老了,枪林弹雨中捡条命,惊涛骇浪里没死成,四个儿子九个孙,最器重的还是你,只有你最像爷爷。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好一朵杜鹃花啊!” 杜鹃花。是花名,也是人名。五十八年前的一个女地下党员。1942年死在湖南那个革命老区,是爷爷心中永远的伤痕,于是蒙鸿泰便在五年前去了杜鹃花殉难的那座山上挖了一棵杜鹃花,权当老人耄耋之年的念想。 “爷爷,喝茶吗?” “嗯。” 蒙鸿泰马上走出暖房,拎进来一个红铜做地炭火炉摆在根雕茶几上。木炭火正炽,又向玻璃壶里倒入玉泉山水。 “爷爷,今天您喝什么茶?” 老目光开启,微微一扫蒙鸿泰:“乌龙。” “您稍等,我这就去取。” 蒙鸿泰向壶里倒入乌龙茶,第一泡茶用来浇淋那套古香古色的紫砂茶壶,烫洗茶杯。待第二泡茶才端给老:“爷爷。您的冻顶乌龙好了。” 老三根手指托住紫砂茶杯,却不喝,而是慢慢在指尖转动着。眼睛看着蒙鸿泰,好一会才道:“坐吧,站着干什么。去了一趟a省?” “是的,爷爷,刚好双休日,李主任说没什么事需要加班,我就送一个女孩子去了a省。” 蒙鸿泰很坦然地回答,他也知道自己地行踪绝对瞒不过爷爷。 “知道自己做错了几件事吗?” 蒙鸿泰轻叹一口气:“三件事。” “哦?说说。” “不该陪这女孩去a省,不该见死不救。不该匆忙离开。” “嗯。接着说。” 蒙鸿泰犹豫了一会,又道:“不应该与这女孩的父母通电话。不应该跟任叔叔联系,也许,我还不应该跟那个洪烟见面,爷爷,我被他打击了,面对他的成就我生出自卑,心态失去平和,他三言两语就影响了我的心情,我低估他了。” “还有么?” 蒙鸿泰眼神一黯:“也许,我还不该去喜欢这个女孩,不该与她结拜兄妹,我怀疑洪烟识破了我的用心。” 老这才把手中的茶喝掉,蒙鸿泰忙接过来,轻轻放在茶几上,又端给老一杯。 “三绝老鬼不好相与,从来都不好相与,我向他开过三次口,请求他在你和你大伯家的两个哥哥中挑选一个做徒弟,承继他的衣钵,他第一次没搭理我,第二次开口拒绝,第三次对我说了两个字,无缘。这个老东西,做事从来只看缘分,无缘对面错过,有缘万里相逢,其他老家伙谁不想跟他搞好关系多些交情?他从来都我行我素,九九八十一,心中老主意,不帮理,不帮亲,只认谁是华夏正统。孙儿,他不好相与,他两个徒弟更不好相与,不是君子,也不是小人,而是忌讳,和我们路不同,心不同,近不得,远不得,最佳做法就是不逊不怨,不远不近,不求与他们结盟,但求不被他们当敌。” 老再把茶喝掉,这次却是他自己放回茶几,自己端起一杯。此时茶壶水开了,翻滚着冒出腾腾蒸汽。 “孙家小丫头不足畏,不懂事的任性娃罢了,倒是这个半路杀出地程咬金,你本该引起一万分警惕。李家怎么倒的,卫家怎么变成现在这般缩手缩脚,a省高书记怎么垮的,以及那些印尼来的军方特工怎么死的,你难道还想不明白?还不够引起警惕吗? 李动那娃儿虽有点不入流,倒也是有点出息的二代子弟,这个程咬金敢下血本,唯有这招才能把李家逼上绝路,再把李家黑衣卫一网打尽! 三寸不烂舌,拉来顾家大举投资国内,顾家两个小千金留在他的公司,便是顾家向国家作出地姿态,此招一出,大大利于国家收拢南洋华人故土之心,便于国家整合密切南洋一带经济联系,这是国家经济大网中关键的一环! 你大概还不知道。程咬金已经投资了多少资金进入房地产市场,积极响应国家以房地产开为新的经济增长点的方针!今后能赚大钱,又能在未来房地产行业掌握一定话语权! 你更不知道,他到底通过元胡在美国大肆炒作金融赚了多少亿美金。从外国人手里攫走多少黄金白银,在多少世界顶级大公司里做了股东,他是货真价实的华夏人啊,二十岁不到地华夏人啊! 好手段啊,步步环扣,没有行错踏错,极是符合上面的心意,长袖一舞,运筹帷幄千里之外。于无声处鸣惊雷,招招式式便让京城地面雷声隆隆,你扪心自问,他悄无声息玩出地手段,你又清楚多少?” 蒙鸿泰冷汗从额头冒出来,他感到浑身燥热难当,却忍着想把衣扣解开的。身形也保持纹丝不动。 “泰崽啊,你从一开始就错了,一步踏错,步步皆错,先是建中地错,既然要把这女孩地母亲当得力手下,那就不应该和女人生关系。虽然只有一两次,也令原本上下级的关系变味,更不应该因为有这种关系。便想把姘头地位利用与我蒙家结亲的方式强行抬高,他的算盘打得好,成则有功,不成也对姘头有了交代,他更不应该把目标瞄准你!” 蒙鸿泰心里猛地一痛,嘶声问:“爷爷,任叔的想法我知道,但是我并不觉得他有错,他只是在尽他的本分。他和三叔是生死至交。他知道我眼界高。觉得萍萍适合我” 老把手一挥:“别谈这些没用的!这丫头是算不错,眉清目秀。旺夫益子相,但是你要记住,江山与美人,家族与个人,就等于鱼和熊掌,不可兼得,不可齐全完美,任何一个世家的崛起,必须要靠两代子孙地贡献牺牲付出,才能真正为后代子孙谋得五到十代地厚实基业。” 蒙鸿泰低眉颔,不敢说话。 “爷爷也不是嫌弃这姑娘出身地位低,嫌弃她母亲不守妇道,而是觉得你为情失去理智。喜欢一个女孩不是错,但是你地错在于没有认真调查清楚她的所有关联背景,没有深思熟虑今后会有什么后果,如果这姑娘以前喜欢地男孩子只是个普通人,那爷爷什么都不会管你,可是不同啊, 你既然知道他是三绝老头的徒弟,知道他可能是祸害整垮李家的真凶,知道他是金融天才,知道他和顾家和孙家有着极其密切地关系,知道这家伙对女人的态度,知道他的能力有多大,那你就应该想到可能的后果! 她和这个混世魔王程咬金从小学三年级就是同学,青梅竹马,程咬金又怎么会允许你把她给抢走呢? 临近过年,你却挂着结拜兄妹的名头送这姑娘回家,这名头只能骗你自己,骗那傻姑娘,骗不到他!你还自鸣得意,在他面前玩些不入流的招数,你以为他不知道你身边有保镖吗?以为他不知道你见死不救吗?他根本就一清二楚,你已经把自己的心思全部暴露在行动里去了! 娃啊,你这是把自己放在火上烤,火堆里埋藏了炸弹!你摆出生气地姿态逼着那姑娘父母对他施加压力,弄出臭着,被他捏住把柄,好啊,这个程咬金有仇必报,嘴皮子一张,扔出去一个亿做慈善买名声,又和罗家侄女婿,那个姓方的市长搞到一块,估计还要砸钱搞开区,看架势是要用经济手段支持姓方的市长去跟那姑娘地母亲争权,要向她喉咙里塞苍蝇恶心恶心!” 蒙鸿泰心里郁闷极了,忍不住问道:“爷爷,您老是怎么知道?” 老似笑非笑地看看孙子:“你身上承载着我老蒙家的未来希望,我能放心你就带一个保镖到处乱走?我家做事低调,也保不准没人起坏心眼。这次幸亏多派了两个人,设备也带的齐全,否则就是一抹黑了。” “爷爷,对不起,让您操心了。” “你从小到大没受过挫折,你天分高,举一反三。但太顺了不好,不利于你的成长,不摔不打,终归长不大。本来爷爷不想管你。可不行啊,爷爷了解情况,对这个混世魔王有三分警惕,对那三绝老鬼有三分畏惧,如果蒙家树起这样的敌人,不是好事,不是好事。” 老指指茶壶,“倒茶。” 蒙鸿泰赶忙又倒几杯,捧一杯送到他面前。 “爷爷。您说下一步他会怎么做?” “他身边的那些保镖不是俗手,反窃听意识很强,仪器也很先进,没有情报支持,暂时看不出来。不过依爷爷来看,他一定会抓住那姑娘母亲的决策偏差大做文章,高姿态彰显他的存在价值和力量。借以警告他们做父母地,并博取他们欢心,让他们打消与我家结亲地念头。嗯,拿下了她父母,如果你还不知难而退非要纠缠姑娘地话,那可能就要对你下手了。” 老眼神阴恻地注视着孙子,“泰崽。你怕还是不怕?” 蒙鸿泰眉头一挑,刚要说句成吉思汗式的豪言壮语“他要战,那便战”。话到嘴边却心思电转,变成:“爷爷,我并非没有斗志,但是我决定放弃,我虽然爱这个女孩,但是我活着不是为了去爱一个女人,振兴家族为家族赢来不逊于布什家族地无上之荣光才是我的终生使命之所在。您放心吧,我会把她忘掉。” “你不心痛?真舍得?”老的笑容玩味十足。 “心痛,她毕竟是我活到二十四岁第一个爱上的女孩。但我必须舍弃。我不能因为一个女人就害得家族凭空多出一个劲敌,这人毒计怪招又有断臂杀敌的狠劲。一旦真正开战,必将使家族利益遭受严重损害,而我将成为家族败类。爷爷,您放心吧,我真的想清楚,放弃,而且为免他的误会,我想离开国务院,去下面省市锻炼,从基层做起。” 老闻言弹身而起,根本不像一个年逾八十的老人,高兴得像个孩子一样咧嘴大笑,怜爱地拍着蒙鸿泰的头:“这才是我地乖孙子,这才是我的乖孙子,只有我老蒙才生得出这样的优良品种!好!好!老蒙家大事可成也!哈哈哈哈!” 拉着蒙鸿泰的手,再次坐下,这次却不是躺在安乐椅上了,而是身子前倾,把嘴巴靠近蒙鸿泰的耳朵,声音极低:“乖崽,爷爷只告诉你一个人,当年你老爷爷葬的那地方是风水宝**,两代后出天子的,背靠大山,如若太师椅,肚腹处弓起,弧圆如弥勒佛大肚子,肚脐眼深凹,太师椅左右两臂,各有两个如浑圆龙珠地山头,脉脉相连,遍生桐树和金丝楸树,远远看去,仿佛金銮殿上的龙椅,气势非凡,灵气十足,清晨太阳初升的时候,逆着阳光遥望,就感觉那弥勒佛的肚脐眼部位七彩光芒闪烁,神光冲天而起!” 这蒙鸿泰也看到不少传奇故事,这些故事都说那些王公贵族大将大臣的祖坟多半都是风水宝地,尤其是一些开国皇帝那肯定祖先所葬之处必然是天子龙**! 他曾去过韶山,瞻仰过太祖爷的祖坟,感觉那地方果然与众不同,想来这风水之说流传千年必然有道理。 蒙鸿泰回忆一下他数年前跟随爷爷和父亲叔叔伯伯们去老家祭祖的地形,疑惑地道:“爷爷,不像您说地那样啊!我怎么觉得很寻常,而且也不是你说的这个地形!” 老蒙同志依旧把声音压得极低:“傻小子,你老爷爷葬的真正地方,我能告诉别人吗?就不怕对头起邪心,把那真正地风水宝**给掘了?在老家的那坟是假坟,衣冠冢,其他坟埋的都是蒙家的其他祖先,对你们不起作用,只有你老爷爷的风水龙**才能荫蔽你们这些后代!知道吗,你老爷爷那个时候苦,到处走街串巷当江湖郎中,救了一个风水先生,这个风水先生为了报恩,就告诉了你祖爷爷这个风水宝地,再三提醒他一定要在八月十五这天正午时分,将祖先的骨骸裸身放进弥勒佛肚脐眼正中,先人骨骸受日月精华,得风水恩泽,天地会为之震动,天将呈现异象!但是这埋葬的祖先必须是男性,而且生辰八字里一定要带三个辰。辰属龙,那样的话,从第三代起就能出三个天子!而且自此之后福泽万代!” 他深深叹口气,“你老爷爷查族谱。现祖先中没有一个的八字里带了三个辰,而且葬祖先地骨骸也不合适,因为所荫蔽地是所葬第三代起。只有你老爷爷自己地八字里有三个辰字,思来想去,他觉得自己才最合适,越想越愁,病了,心病难医啊,那个时候我又不懂事。离家出走,去参加了红军,那是1932年,民国二十一年吧,时值乱世,有道是乱世出英雄,结果你老爷爷觉得这是天意。便和你老奶奶,不远千里按照风水先生所说地地点找到那处风水宝**,交代了你老奶奶一些事情后,在八月十四日晚上趁她睡觉用三根断肠草 唉!这就是你老爷爷为咱们蒙家做出的牺牲,你老奶奶哭得死去活来,没办法,只好把你老爷爷洗净身子。等到八月十五日正午就埋进肚脐眼里,用碎石泥土埋好,外表不能看出坟堆的痕迹。然后就顺着来路回去。一个女人走出大山,得冒多大凶险,你老奶奶舍不得离开啊,就在几十里外地山脚下村庄借住,两天后的晚上,就是八月十七日晚上,突然天上打炸雷,照得黑夜通明,一道耀眼火光从天而降。直奔埋葬你老爷爷的地方而去! 天人感应。果然天呈异象,你老奶奶心安了。历经千辛万苦回到老家,继续照顾我的弟弟妹妹,说来也怪,过不了多久我就被提为排长,而后34年第五次反围剿战争失利,我跟随主力团进行万里长征,一路转战,强渡湘江,攻占遵义,金沙江,大凉山,大渡河,泸定桥,夹金山,身上无病无灾,只是饿得够呛! 打一辈子仗,就中过一次流弹,穿过小腿肚,好几次因为路线问题差点被枪毙,总能逃过一劫,解放后,爷爷就做了将军,转到地方从政,三大战役大获全胜,路过老家,终于见到了你老奶奶,这时你老奶奶病入膏肓,她把事情都告诉我,交代我切切不可去打扰你老爷爷的清净,说那里还要养足六十年一甲子地气之后才能把让后代子孙去拜祭一次,此后便是九年祭祀一次,而且祭祀非常有讲究,必须” 老摇头不说了。 蒙鸿泰追问:“必须什么?” “以后再跟你说吧!”“哦,爷爷,那老爷爷的这风水龙**具体在哪里?” 老还是摇摇头:“到时候我自然会告诉你。你记着了,这也就是为什么爷爷苦心孤诣要低调做事,培植家族力量的原因,咱们这个大家族,政界,军界,商界,都有蒙家子孙,光有风水宝**是不够的,须得有足够的力量才能托得起那个位子。” 蒙鸿泰小声说:“爷爷,现在哪还有天子皇帝啊?” 老人毫不客气在他脑袋上敲个爆栗:“笨蛋,国家元不就是咯!” 蒙鸿泰郑重地点头:“爷爷,您地话我都记在心里,吃进肚里,绝不再做任何没有价值的事情了!” 老人连连点头:“爷爷相信你是个知轻重的娃,你把心态放正,今后你的妻子交给爷爷给你安排吧,这可是你今后不可缺少的助力,嗯,你三叔早在数年前就秘密培训了一个女孩,这女孩很乖巧,很听话,也很有艺术天分,现在在影视界也开始初露头角,她跟你三叔的关系没人知道,巧得很,那个混世魔王在香港办了一家影视公司,八月份和十一月份时两次派人联系过她,想让她成为签约演员。我那时也没把这小鬼放心上,本打算把她派往其他用场,现在不同了,再特训一下就让她过去。他不是好色如命吗,见不得纯洁的极品美女么,不在他身边安插个女人,总是对他放不下心来。 你和那个姑娘有着结拜兄妹地情谊,他身边又再多个我们派去的女明星,有了这两个女人帮我们,今后他的力量可以利用为蒙家服务了。” 蒙鸿泰顺口一问:“这女演员叫什么?” “章子仪。泰崽,记着啊,再不要对那个姑娘过多来往了,你想要漂亮姑娘,三叔那里多的是。有需要的话,去找你三叔就是了。” 蒙鸿泰脸不红心不跳:“爷爷,我不好色。” “屁话,男人没女人也不行。今天就去找你三叔,就说我说的!” 说完,他自己也哈哈大笑起来。蒙鸿泰陪着他笑一阵子后道:“爷爷,我还有点疑问,您说这个洪烟,他把他父亲后妈妹妹都秘密移民弄去外国,瞒着躲着,自己却一直没有放弃国籍,按说。他也移民弄个外国华侨身份不是更妥当吗?” 老反问道:“你认为是什么原因?” “嘿嘿,是不是读不喜欢男主角洪种马放弃国籍变成外国人啊?这个在有些读眼里等同于叛国啊!” 老哭笑不得:“你都说些什么狗屁!拿着华夏公民身份,赚到的钱却都藏在国外,用这些钱来做投资,获得政府高层地好感,同时也因为运用经济手段而掌握了一些能干预地方政府以及地方官员的权力,这便是他做出的姿态。他用行动告诉上面,政府部门官员不能借助权力打压他,伤害他,只要国家没有对不起他,他就永远把国家当祖国,永远爱国,永远守候着这片故土。持续不断地回报国家,假如国家控制不住那些不守规矩地官员对他打击报复伤害地话,那他就会毫不犹豫地离开!” 蒙鸿泰恍然大悟地点头:“爷爷。他到底在美国赚了多少钱?您有准确数字吗?” “具体多少不清楚,初步估计五百亿或六百亿美金。也许更多。” “这么多啊,三叔不是说大概一百亿美金吗?” “你三叔是听孙妙她爸说的,她爸又是听她说的,这个数字一定被孙妙大大缩水。” “五百亿,世界富了!您又是怎么知道的?猜的?推测的?” “爷爷自然有爷爷的路子。” “爷爷说吧。” 看着蒙鸿泰无比期待的眼神,老摇摇头,笑道:“军情和国安都已经盯上他了,他招了十几个断命特种部队地高手。又秘密招了些国外雇佣兵特种部队人员。乱七八糟地国家都有,前段时间现有神秘人物在监视李动母亲。寻找李动的妻子和女儿,经过追查,现是外籍人士,起先国家以为是国外特费了好大劲才查出是他地那个特别卫队人员,又担心他有叛国卖国嫌疑,再三询问当初指挥一个空姐冒牌特工的国安人员,又再三搜集情报信息,才认定他并没有,纯粹是针对李家和高家,算是私人恩怨,帮孙妙出气。 不过军情和国安还是不敢松懈,担心那些曾执行过任务的特种兵泄露以前的任务,准备干预一下,今后不准那些兵离开国内。嗯,此外,这家伙在美国折腾弄来那么多美金,这事已经被美国盯上了,一个调查组在二十四小时严密监视那个所谓的秘密金融基地,监控那些资金流向,据说是怀疑他们从事内幕交易,可惜咱们国家出了鸡少将那事后,在美国地情报网遭到严重破坏,不然的话,能知晓得更多。” 他笑笑,又道:“这个混世魔王机灵得很,他那些手下高人辈出,反跟踪反窃听能力相当强,所用的反窃听仪器设备远比咱们国家的先进,那些情报人员都感到头痛,窃听他的东西太为难了!不敢跟得过紧,生怕被他那些手下现,感到不安全就一**跑到国外,连国籍也不要了!那样的话,国家太亏了!” 蒙鸿泰连连点头:“爷爷,真难以想象,他才二十岁不到,真正绝顶天才啊!这一个脑袋顶得上一个军队一百个经济学家了!” “哈哈哈,你三叔说他一定是个外星人。” 蒙鸿泰沉默良久,忽然道:“爷爷,假如我们把美国盯上他的事情向他提醒一下,先行示好,是不是可以让他欠我们一个人情呢?这小子可是个有恩必报恩怨分明地货色。” 老当即道:“行,你自己掌握时机吧!” “好的,爷爷。今天多亏和您谈话,多亏你点醒我,不然我真的要犯大错了!” “有则改之无则加勉,错而改之,善莫大焉!” 老端起早已变冷地乌龙茶,仰头一口饮尽,看着他最器重的孙子,微笑着道:“这人啊,一辈子最怕耍乌龙,可以喝乌龙茶,不能踢乌龙球。” 闭上眼,抑扬顿挫地唱起了沙家浜:“想当初,老子的队伍才开张,总共才有十几个人,七八条枪,遇皇军追得我,晕头转向,多亏了阿庆嫂,她叫我水缸里面把身藏。她那里提壶续水,面不改色无事一样,骗走了东洋兵,我才躲过大难一场,”又捏住嗓子,变出女声阿庆嫂唱腔,“似这样救命之恩终身不忘,俺胡某讲义气,终当报偿……” 蒙鸿泰慢慢站起来,满脸微笑,他此刻已经全然没有对洪烟的憎恨,脑子里转悠着一个念头,爷爷真是千年老狐狸,唱这段曲子有深意啊,把美国的事情提醒洪烟,等于对他的救命之恩,他能不报偿吗他没有打扰爷爷,缓缓向暖房走去,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浓…… 蒙家人不傻,不会因为一个女人树立劲敌。唯洪烟才是种马,为女人天王老子都敢冲上去砍一刀! 第四十一章 两美女情挑洪老爷 郭强杜奇诺曾海保他们早就离开包厢,跑到大厅去品尝蓝山咖啡了,房间里就剩下洪烟和兰花儿黄鹂三个。(..tw好看的小说) 兰花儿和黄鹂坐在洪烟对面,垂眉低,两人的目光惊人地一致注视着身前的咖啡,似乎在研究着咖啡杯颜色和咖啡色泽之间的和谐搭配,十分钟过去了,始终保持沉默。 洪烟不时地在两女身上脸上来回看着,不过总的说来,看黄鹂的次数和目光停留时间要超过兰花儿三倍以上。 兰花儿穿一件蓝色羽绒服,剪着齐耳童,鼻梁上架着眼镜,还是如从前那般书香气十足,薄薄的嘴唇片,再配上那没有经过修建略显刚硬的眉毛,俨然一副伶牙俐齿精明能干的知性女子派头。 而黄鹂呢,穿一件黄色面料上印着细小彩色小花的翻领带帽棉衣,围着牙白色丝巾,一头如绸如缎秀,戴着一顶绒线帽,小巧的指甲上涂抹一层透明指甲油,显得格外秀美,那双水汪汪大眼里却若有若无地浮出一股朦胧迷茫的水汽,总是令洪烟不由自主地生出那股夹杂着前世记忆的复杂怜爱。 “黄鹂” 就在黄鹂正要端起咖啡轻抿一口之时,洪烟突然喊了她一句,竟吓得她心脏猛地一抽,神情无比慌乱地飞快看一眼洪烟,飞快地低下头,飞快地把伸出一半的手缩回去。放在自己大腿上掐了自己一把。 “嗯,你这件衣服是在天坛那里买地吧?嗯,围巾也是吧?” 洪烟无比清晰地记得,前世里他和黄鹂在十一月时去天坛,路经一家服装店,黄鹂一下子被这件衣服吸引住了,试穿了十几分钟,店家要价六百八,她舍不得花钱买,当时洪烟把钱全部投进了股市。身上才五百块,而黄鹂也只带了四百,最后洪烟拿出四百五十块,剩余的钱让黄鹂自己出。并把价钱砍到六百块,买下了这件衣。但天坛却没有进去旅游了,两人围着天坛外面转了一大圈,洪烟看中一条丝巾,又花三十五块买下丝巾,亲自给黄鹂围上。 是啊,也就在那一天。那一个晚上,两人偷偷摸摸地进入学生旅馆,在被无数男女学生折腾过的客房床上,完成了**的第一次,那一次,黄鹂痛得不行,流了好多血。洪烟照顾了她大半夜,第二天洪烟又跑去药店买事后避孕药,可黄鹂对避孕药物反应相当强烈。感到非常恶心,浑身不适。 随后,食髓知味的洪烟总是不停地找借口要和黄鹂再次共赴巫山,品尝那欲仙欲死,可黄鹂有严重心理阴影,非得在洪烟实在受不了要当她面打手枪了,才勉为其难地让洪烟恩爱一次。然而洪烟精力超人,耐力超人,牛犊子似的。一折腾起来就没完没了。(..tw无弹窗广告)一晚上至少要折腾三四个小时,黄鹂哪受得了啊。于是,顺理成章地学会了手口并用替洪烟解决需要…… 往事如此唏嘘,而今再回想,自己对不起她的地方太多太多了,伤了她无数次心…… 黄鹂惊讶地抬头看看洪烟,又看看兰花儿,兰花儿摇摇头,黄鹂便轻声道:“你怎么知道的?是萍萍告诉你的吗?我没对萍萍说过啊?”又补充了一句,“是花儿和我一起去天坛,花儿送给我的。围巾是我自己买地。” 洪烟这一刻真想说:鹂儿,前世里,这衣服是我陪你买的,是我们俩一起买的,这辈子,你依然喜欢上这件衣服,这件衣服的宿命就是属于你啊!围巾呢,我记得,你当时还送给我一条黑白条纹地围巾,你还笑话我说,我脖子上围着一匹非洲斑马,到了晚上,你又说我像非洲斑马那样野蛮,不知道怜惜你…… 兰花儿淡淡一笑:“我和鹂儿都觉得这件衣服很衬她,漂亮吗?” 洪烟马上道:“漂亮,非常漂亮。呵呵,我还没去过天坛呢,黄鹂,你有没有给我带一件旅游纪念品做礼物啊?我也想要一条围巾,这个,最好是黑白条纹的。” 黄鹂和兰花儿两人齐齐一愣,对视一眼,像看妖怪似的盯着洪烟,黄鹂声音非常复杂,几分颤抖:“你,你不会又是做梦梦见了吧?” 洪烟笑而不答。 她不停地摇头,脸却红润了,指着兰花儿道:“那你说花儿给你买了什么礼物?” 洪烟傻眼了,格老子的,我只是个晓得些前世记忆的重生人士,又不是无所不知的神仙!我以前在公园里忽悠你说我是做梦梦见的你地小秘密,你不会真以为我只要做梦就成了神仙吧! 问这个问题,这不存心为难我吗? 观察兰花儿的神色,很显然她变得非常紧张了,也非常期待,那小手都攥得紧紧的,牙齿咬得下嘴唇都白了! 是不是我回答错误或回答不出来,兰花儿就会认为我根本没把她当回事,根本没把她放在心上? 有阴毛啊,有阴毛啊! 黄鹂心眼小,爱憎分明,所以才给洪烟选一条黑白相间对比鲜明的围巾,她的购物喜好反映出内心潜意识或性格,同样地也应证了她对洪烟的那份情感,不允许掺杂沙子,黑就是黑,白就是白。 而兰花儿呢,理性思维明显强于感性思维,做人做事很有主见,思辨明晰,意志也称得上坚定,能忍辱负重,有很强的现实大局观,既能屈服现实,又能对现实用自己地方式进行抗争。她会给洪烟买件什么样的礼物呢?洪烟微笑着看兰花儿。兰花儿也不退缩,镜片下地目光迎上去,双方地目光在空中相互审视。 这一刻,洪烟想了很多,兰花儿也想了很多,似乎在这一瞬间,两人交往相处的点滴就浓缩在彼此目光的触碰之中以光速在彼此脑海里闪回…… 洪烟把她两个哥哥送进监狱,又逼她退学去陪同梅子,梅子走后,洪烟要她去照顾梅子父母。又声称要给她聘请英语法语外籍老师,要把她送到国外读大学。对此她也不提出抗诉,而是充分在洪烟面前表现出对上学的无比渴望,结果打动了洪烟。洪烟把她送进一中读书,而后也再没提过什么外籍老师的事情,她奋努力,如愿以偿地考上了名校,进入经济学院攻读国际经济贸易。 在和洪烟同住的那段日子里,她其实看出来洪烟对她有很强的生理,有两次那眼珠子里射出的光就好像一双手把她的衣服都扒下来一样。她忍住,尽量避免和洪烟过于接近,可她自己却不由自主地对洪烟动了感情,整天脑子里都想起他。 华擎向她主动追求,多次示爱,她委婉拒绝,自从华擎有一次强行抓住她手后。她就非常警惕,再也没给过华擎任何一次单独相处地机会,最后华擎步步进逼。她就不再顾忌双方脸面,很严厉地告诉华擎,他们之间绝无可能。 她又非常感激洪烟,两个哥哥出狱后痛改前非,她把洪烟给她地大部分工资都交给哥哥,让他们做点小生意养活自己。而且如果不是洪烟,那她绝没可能考上京城华夏大学,这是华夏最牛的大学,是洪烟改变了她地命运。 但她又一直试图把洪烟从心底里驱赶出去。她再三告诫自己。洪烟这个花心公子绝非理想地男朋友,爱上洪烟的唯一后果就是一辈子将与一个接一个的女人展开争宠吃醋大战。将陷入精神的极度痛苦中。她反复对自己说,洪烟只是你的老板,他再如何优秀也与你无关,你只是他花高价钱签下二十年长约的手下职员。而且,他还是你最好的朋友梅子地男朋友…… 爱洪烟的出类拔萃卓尔不群丈夫气概,恨洪烟的花心好色滥情不负责任,深切真诚的感恩,自内心的畏惧恐惧,和黄鹂朝夕相处,每天都不由自主地好多次谈及洪烟,本能想要靠近,理智又告诉她逃避。兰花儿就这样不停地在心理斗争着,她觉得自己所有对洪烟的情绪归宗概括起来,便是“矛盾”。 她鼓足勇气想从洪烟的眼神里看出些什么,却终是承受不住洪烟目光里那种深刺她五脏六腑地尖锐,无坚不摧的锋利,垂下眼睑,越将下嘴唇死死咬住,芳心如鼓,洪烟的目光就如鼓槌,疯地乱敲乱打着! 洪烟觉得兰花儿此刻算是最美地时刻,虽有镜片遮住她的眼神,可这般情态洪烟还从没在哪个女孩身上见过,看在眼里,格外舒服,百看不厌。 哦,别看了,还要猜兰花儿会给自己买什么样的礼物呢,喏诺,黄鹂向自己撅起嘴表示愤怒和不满了! 乖乖,这要我怎么猜?赶快想想。 嗯,兰花儿守规矩,估计对自己和她的关系定位在老板下属,她比较理性,不会买些派不上多大用场的器物,看她表情,一定对自己有感情,可她又比较含蓄,也比较有心机,估计会买一种能体现双方地位关系又略带些情意暗示又能让自己经常看见或使用的礼物。 这个天坛有什么东西卖啊?好像周围商店什么都有,具体有什么,忘了,上辈子就去过那么一回,她们去天坛,多半都只可能买与旅游相关的小礼品。那该是什么东西呢? 皮带?袜子?领带?皮夹子?这个好像都是热恋中的女孩才会赠送给男朋友,兰花儿没理由做得那么明显,这女孩对感情很内敛,向来不张扬。 纪念章?得,看一眼就会丢进抽屉。旅游t恤?大冬天,谁穿t恤? 黄鹂紧张地催问:“洪烟,你快说啊,兰花儿等着呢,我们来之前就在说,看你能不能猜出我们送什么礼物给你。喏。我地礼物真地被你猜着了!给你!”她打开挎包,从里面掏出一个包装精致地小盒,小心地打开,里面果然是一条黑白条纹的围巾,跟前世那条一模一样。 兰花儿地脸失去了红润,越来越白。在学校时,她和黄鹂住在同一间公寓,两人同吃同住同进同出,无话不谈,黄鹂悄悄地对她讲了洪烟那次在公园和她亲吻。说出她那不为人知的小秘密,说要她今后和萍萍和睦相处。黄鹂还说自己后悔了,她真的很爱很爱洪烟,没有一刻不在想他。思念的感觉太难受了,她决定原谅洪烟,她愿意和其他女孩一起生活。前提是只要洪烟还能爱她。 黄鹂还说,她看得出来,兰花儿也喜欢洪烟。兰花儿便把自己的心事跟她说了。黄鹂居然提议说,干脆咱们结成同盟军,打败其他女人。把洪烟抢回来! 老实说,兰花儿不觉得这个提议有多少达到成功目的地可操作性。但这个提议却让她为之心动。 然而洪烟猜不出来,洪烟只梦见了黄鹂,只猜到黄鹂的礼物。却完全忽略了自己。兰花儿一念至此,心便像被什么无情地剖开了,粉碎了。悲哀的残念她声音嘶嘶的:“算了,老板。猜不出来就别猜了。” 就在这时,郭强猛地把门推开,身后又挤出来杜奇诺和曾海保地脑袋。郭强大笑道:“哈哈哈哈,没听到你们说话声音,哈哈,还以为你们三个,哈哈,在那个,那个。哈哈,洪烟,你跟周冉大哥说声。把你车给我们。我们不做你们电灯泡,要去学校练车玩去。” 苏奇诺贼头贼脑地道:“黄鹂。兰花儿,抓住机会快上啊,我身上有毒药,也有春药,他不吃春药你们就下毒药!” 曾海保则道:“亿万富翁风流大帅哥,普天下仅此一个,再不下手来不及咯!哎呀呀,可恨啊老子不是女儿身!***!做变性手术去!” 周冉就站在门口,洪烟笑道:“周冉,你看着点。” 三个家伙一窝蜂地走了,包厢里重新清静了。 兰花儿从包里摸出一个同样用彩色玻璃纸包装好的小盒放在洪烟面前,微笑起来,笑容很勉强:“我和鹂儿去天坛玩,鹂儿说等过年放假回来,要送条最好看的围巾给你,让你时刻感受到她的温暖,嗯,我只是老板的属下,这一年来,非常感谢老板的器重,如果没有老板,我考不上这么好地大学,家里也过不上好生活,所以,我也买了件小礼物送给老板,希望老板不要嫌弃。” 黄鹂有些失望:“洪烟,你不是很聪明的吗,你怎么猜不出来呢?再猜猜嘛!” 兰花儿强笑着,握住黄鹂的手:“鹂儿,别为难老板。老板,不好意思,是” 洪烟却抬手摇摇,打断她的话,笑道:“我想,我应该猜出来了。” 兰花儿眼睛顿时一亮,声音都透着喜悦:“是什么?” “车钥匙上的装饰品,对吧?” 洪烟拿起包装盒晃晃,果然听到里面有很沉的东西砰砰响,“呵呵,可惜我猜不到究竟是别克车装饰物,还是奔驰。哦,有两三样啊!” 兰花儿的脸嗵地绯红了,黄鹂高兴地拍掌道:“哇,洪烟,你太厉害了!快告诉我们,你是怎么猜到地?” 嘿嘿,多谢郭强啊,是这家伙跑进来要车子,才突然想到天坛外的小商店有很多车钥匙上的装饰品卖,而这种车钥匙装饰品就是最适合兰花儿这个女孩送地小礼物,挂在车钥匙上,自己只要一用车,就能看到,就会想起这是她送的,既像是上下级之间的小礼物赠送,又像是朋友间的友好往来,再看兰花儿这一红脸,表情大逆转,鲜鲜活活地**了内心的情感秘密! 当然啦,这些复杂的心理活动和推测过程就不会告诉你们两个小妞了! 洪烟哈哈一笑,高深莫测地神情,语调深沉:“本老爷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前知五千年,后知五百年,无所不知,无所不能,江湖人称百知百晓洪老爷!” 两女孩娇笑起来,笑得春光灿烂,如鲜花绽放,黄鹂娇声道:“去你的,你算是什么老爷!” “嘿嘿,算是你们的老爷,成不?” 黄鹂面一红,撇撇嘴,眼睛却看向兰花儿了,脚尖还踢了她一下。 兰花儿却伸出素素手,轻掩红唇,轻声啐道:“什么百知百晓,小白痴而已!” 第四十二章 暧昧无极限 两女娇羞红润,肌肤赛雪,各具独特风韵。洪烟忽然心里激荡不已,蹦出一句“谢谢你们,唉,我知道我很人渣很垃圾,但是我也有个最大的优点,宁负天下人,绝不负我的女人。放心吧!” 左手右手各执她们一只手,紧紧抓住,用力揉捏,她们羞得满脸通红,手也被洪烟捏得生痛,可她们倒没有挣扎,她们感受到那种疼痛中蕴含的是洪烟的一种决心,一种力量。 她们正需要这个,唯有这个才能告慰她们孤寂的思念之心。 洪烟抬起她们的手,在唇上一吻,又松开,走过去把包厢门锁上,转身向她们走来,嘴里笑道:“怕了那三个家伙,谁知道他们会不会又门也不敲就闯进来?” 顺势一**坐在她们中间,猿臂一揽,搂她们入怀。她俩身子一紧,本能地想要逃避,洪烟的力度更大,她们根本无力挣脱。 黄鹂扭了两下,认命似的不动了,幽幽一叹,将头靠在洪烟肩膀上,闭上眼睛,似乎在感受着这难得的温暖。 兰花儿更矜持些,一直在扭动着,她很不习惯被人亲近,在学校里连跳舞都只跟黄鹂跳,那些男孩子总是变着法子想以教她跳舞的名字与她近距离亲近接触,她绝对不许。她很顽固地认为,她的身体只有她的男友她心爱的人才能去碰,看到舞池里同学们搂搂抱抱在一块,就觉得面红耳赤。 “放开我。这样像什么话?” 兰花儿声音里有几分哀求。“老板,别这样,我难受。” “别动了。还这么生分啊,叫我老板,心里是不是在偷偷骂我坏蛋?或干脆心里在叫人家小甜甜?” 洪烟反正厚颜无耻惯了,没啥子是他不敢说的,就好这一口不是?! 兰花儿却真真个害臊极了:“你,你,怎么这样子啊?” 洪烟死死扣住她不放,话语温柔得不能再温柔:“好啦。不要再悖逆内心了,人生一世,草木一秋,再过二十年,咱们就老了,再过几十年,咱们就变成黄土了,干嘛要在乎外界那么多根本不相干地绳索呢?难道你不觉得它正死死勒住你的脖子吗?花儿,鹂儿,人活着。是为自己一辈子活得开心而活的。为自己喜欢地人,在乎的人,而活的,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只有这样,一辈子才活得值,今后也不会后悔,不枉来世上活了一回。” 这番话具有穿透人心的力量,正中两人心里最矛盾之处,如一缕晨光。穿破黑暗,豁然开朗了。生命太短暂了啊,咱也不想去做也做不了那拯救世界的超级赛亚人,那日本鬼子神经幻想出来的咸蛋佬奥特曼,咱只想做个小女人,只想和他相依相偎,相亲相爱。早上海边看日出。黄昏林中偕漫步,夜里躺在他怀里听他说喁喁情话那该是怎样美妙如何浪漫的梦寐以求地生活! 她们忽然地放开了。目光如火如炙,情丝万千,说不尽的迷恋,几乎要把洪烟给融化了! “鹂儿,花儿,我不是傻子,我能不知道你们的心意吗?我本来打算去京城呆着,慢慢地找机会追求你们,感动你们,但是这一年多来,是我人生最紧要的时期,被太多的烦恼事如蚂蝗一样缠住,根本脱身不得,东奔西走,拼命格挡,总算到今天告一段落” 洪烟忽然起身蹲在她们面前,握住她们各一只手,非常郑重地道,“我承认我贪心不足,舍不得丢下你们不管,舍不得你们从我身边离开,更舍不得把你们去跟别的男人亲亲我我,你们原谅我的花心吧,和一起大家做好姐妹,相信我,我虽然花心,但绝不滥情,世间溺水三千,我只要属于我的,我不会允许被别人抢走,相信我,我一定会给你们这一生绝不让你们感到遗憾的幸福!” 洪烟说得很动情,真情表露真得不能再真,那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栗,那神态因为渴望而无比急切,黄鹂心里忽然酸苦酸苦,却又甜蜜蜜喜滋滋,泪水扑簌扑簌掉落下来,肩膀不停地耸动,抽噎着骂道:“你,你真无耻!”骂完,却又笑了,自己又万分尴尬起来,想看洪烟又不敢看。 而兰花儿呢,却盯着洪烟,自己个不停地摇头,似乎为自己的行为和复杂心情感到不可思议一般,幽幽声一叹,说了两个字:“冤孽。” 无耻地洪烟啊,却兴奋地直想像一头狼那样扯起脖子,嗷嗷嗷地嚎叫! 他二话不说,猛地一把捧住兰花儿地脸,吧唧一口,结结实实地亲吻在她的唇上,薄薄的,软软的,带着清冷,仿佛是两片凉凉的香酥梨,那细细密密的牙齿,舌尖一溜过去,仿佛吹羊脂玉做的口琴一般,感觉分外奇特。 兰花儿根本没料到洪烟来这等突然袭击,愣住了,金丝眼镜从鼻梁下滑落下来,露出她那细长的丹凤眼儿,里面充满着不敢置信。 洪烟嘿嘿一笑,转而捧住黄鹂的粉脸,毫不客气地大嘴包住她那樱桃小口,使劲地啜吸着。 黄鹂的嘴很小很小,不夸张地说,看上去就跟一颗切成两半地红色提子没两样,她因为嘴巴小的缘故,吃东西很慢,筷子一挑一挑地吃,每次只能塞进去几十粒甚至十几粒米饭,往往一小碗饭都要吃半个小时。现在是冬天,显得分外鲜红,娇艳欲滴,品尝起来,那叫一个香甜嫩软啊! 兰花儿在场,黄鹂害羞,使劲推搡着,把洪烟推开了。才出一声惊叫,脸红到耳后根了。她和洪烟算是第二次接吻,第一次是生在公园。那一次洪烟无耻地夺走初吻,欧耶,算起来一年多过去了,好漫长啊! 兰花儿呢,真正的初吻啊,小时候她连自己地脸蛋都不准哥哥亲,她嫌哥哥臭,哥哥脏。她的初吻生地却是在咖啡屋包厢里。居然还有黄鹂在一旁坐在沙上围观,这个太丢脸了,她倒没有大惊小怪地惊呼,只是心里有点愤愤不平,她一直无比期待初吻,以为会如何如何的浪漫,怎样怎样地,结果呢幻想破灭了! 洪烟没漱口,好大地烟味啊,那被他亲吻地感觉完全跟黄鹂形容的不一样。这家伙真坏! 兰花儿紧咬下唇。忽然又想起下唇刚被他地嘴巴碰了,心里涌出强烈的羞意,却又不由自主地用小舌头,不被人察觉地轻轻舔一下,心里却又甜甜的充实了,真好,是的,我很喜欢他,很想他,我一直都幻想着嫁给他为妻。他是我梦里唯一地男主角,骑白马的王子真有意思,不知道他会不会骑马,说不定他心里在想着骑我这匹马,无耻死了…… 洪烟双手力大无比,咧嘴大笑着,搂住她们的臀部。用力一合。将她们移到一起,并肩而坐。原本中间还剩有一点空间的此刻紧挨一起。 接下来洪烟的动作就更大胆了,只见他,长长出一口气,大手紧紧箍住她们的腰臀,突然低头下去,把头埋进黄鹂的两腿之间,猛烈地吸气呼气,弄得黄鹂浑身抖,遍体麻软,不知所措,两手慌乱地推着他的脑袋,嘴里更是惊恐地叫:“别,别 洪烟马上就势把头向兰花儿那里一钻,可兰花儿已经有防范了,事先就把手挡在自己的神秘部位,并努力把臀部后缩,双腿**。 她哪是洪烟的对手,洪烟一头栽进去,重重地一吸气,兰花儿顿时如遭雷击,想喝声阻止,可喉咙里格格作响,竟说不出一个字来,那奇特怪异地电流梭地流遍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像插上充电器,被电得疯狂抖了! 洪烟邪恶地喷出一道滚热地气流,虽然隔着厚厚的裤子,可兰花儿清晰地感觉到那股火烫,难以言语的快感飞速地向顶点冲去,她忽然感到那神秘幽地有种极大的渴望,想向洪烟的脸上凑过去,她吓住了,用尽全力阻扰着洪烟的脑袋继续与她亲近! 洪烟的目的已经到达,他没有蛮横纠缠,而是就势扑上去,双手移至她们的腰,脸贴住她们的脸,在她们耳边各亲一口,温柔地说:“好宝贝,我不会负你们地!” 这边黄鹂已经感动得哭了,抽泣不止,泪水沾满洪烟的脖子衣领。而兰花儿那边这个可恨的洪烟把他两腿间的那条大棍子靠在她膝盖上,而她的手就在膝盖上,她分明地无比清楚地感觉到了那烈火般的热度和奇怪的硬度,兰花儿觉察到强烈地尿意快要喷薄而出了,她在极力忍住,可一股火热地热流却根本不受控制,突地迸射出来,她情不自禁啊地叫一声,身子登地弓起来,薄薄嘴唇微张,出急促的喘息,周身更是有节奏地抽搐震颤起来! 洪烟立即盯着她地脸,只见她满脸潮红,眼球翻白,我的个老天爷啊,这是典型的啊!不是吧,花儿妹妹,俺就那么揩一下你的油,你,你就了? 这个,这个也太敏感了吧? 兰花儿忽然死死地抱住了洪烟,身子不由自主地想贴住洪烟,美丽的臻迷乱地扭动,嘴里喃喃地念着:“爱我吗?你爱我吗?” 爱不爱,这个问题真难回答,能肯定的是老子绝对不会把你推给别的**有肉枪的家伙。洪烟将她俩抱得紧紧地,毫不犹豫地说:“鹂儿,花儿,我对天誓,我真心实意地爱你们,一辈子够不够?” 黄鹂哇地哭出声来:“不够,不够,你还要补偿下辈子给我,下下辈子给我!下辈子我只准你爱我一个了!” 兰花儿没出声,只是紧紧靠住洪烟,她此刻羞愤不堪。羞愧难当,她做过春梦,梦见过她在洗手间洗澡。结果洪烟突然把门推开,直勾勾地盯住她,而且梦里的洪烟似乎是光着身子,醒来时内裤都湿透了,滑滑腻腻。还梦见好几次她躺在洪烟地怀里,洪烟对她使坏,亲她摸她。醒来后都得换内裤,不换不行啊,都湿透了! 黄鹂这句话是情动之语,却刺得兰花儿心里一痛,随之清醒过来,很苦的感觉又浮上来了,自己是什么啊?他的下属职员,两个不争气地哥哥丢尽了脸,自己每个月还厚着脸皮领上万薪水,却没做过一点事情。自己和他才认识多久。而黄鹂呢,从初中第一次见到洪烟就喜欢上他了,她家世好,她爸爸是医院院长,对梅子爸妈有治病之恩…… 洪烟对待女人的心思绝对称得上细腻,他很敏锐地觉察到兰花儿情绪的细微变化,咬住她的耳朵,舌尖舔舔那白得透明的耳垂,柔声说:“别胡思乱想,嘿嘿。刚才,刚才你怎么了?对吧,舒服吗?今后有你舒服的!” 兰花儿大羞!那还顾得上胡思乱想,羞得恨得直咬牙:“你还敢说!” 偏偏黄鹂还懵懂不知地问:“花儿,他说什么?” 洪烟哈哈一笑:“哦,嗯,啊。这个。花儿”兰花儿羞极,慌忙抬手要捂住洪烟的嘴。急道:“不准说!” 洪烟却就势咬住她的手指,吮吸起来,吮吸得啧啧有声,黄鹂看得目瞪口呆,兰花儿脸红如猪肝,使劲地想挣脱,洪烟这家伙居然又抓起黄鹂地手指,把她们的嫩白嫩白葱葱玉指齐齐含在嘴巴里了,舌头在她们玉指上卷揉着! 手指被吮吸的感觉分外奇异,仿佛被一团滚热包裹住,挤压着,弄得浑身充满那种怪诞之极的感觉…… 小情侣间的恩爱小把戏就这样地暧昧地在他们三人中展开,兰花儿和黄鹂本来感情就极深,比亲姐妹还亲,有了洪烟的无耻厚颜,先前还存在的一男两女三角尴尬心理,悄然间荡然无存了,聊聊,亲亲,碰碰,摸摸,三人的感情火箭速度般升温! 洪烟主动提出陪兰花儿回老家一趟,但兰花儿觉得不合适,不愿意听到村里人说闲话,而且认为如果洪烟出现在父母哥哥们面前,会令她非常难堪;洪烟又主动提出陪黄鹂回家拜访院长大人,黄鹂说爸爸如果知道了,会拿出手术刀把洪烟太监。 兰花儿后天就要回老家了,洪烟便强烈要求兰花儿只能在家待三天,三天后必须回云台,大家一起过年。黄鹂也在旁劝说,老家没什么好呆的,在云台大家一起才热闹。兰花儿考虑片刻,答应了接着黄鹂便问了她一直纠结于心的疑问,洪烟这流氓种马到底找了多少女孩子,她要洪烟不准做任何隐瞒,一五一十地坦白交代。 这事还不能彻底交代,这个,一个巴掌不止,两个巴掌似乎还要多,算算,光是这次从香港回来,后宫窝就多出六个!凯瑞丝啊,顾思源啊,左幽啊,宫雨儿啊,兰花儿啊,黄鹂她自己啊,嗯嗯,这个萍萍还不算! 偶买糕地,这次香港返乡之旅,乃是香艳旅行,古往今来最牛逼地香艳返乡行。 极品美人如奇珍至宝啊!收藏,收藏,洪烟自忖自己有收藏癖。 其他小说里故事情节里的电话总是极尽无耻地打断男女主角正准备进行的欢爱大计,而洪烟的电话总是如及时雨宋江那般地拯救他逃离苦于作答左右为难的处境。救命的电话理所当然地出现了,是洪烟派去秘密护送田鸡返家的特别卫队成员打来的。 “老板,有人跟踪,非常专业,不是一般人。” 电话背景声传来火车运行时的咔哒声,洪烟顿时眉头紧锁起来:“你们已经上火车了?” “是,从七号车厢走到十二号车厢,这个人还跟在后面。” “带武器没有?” “带了,标准配备。” 标准配备是安山给特别卫队制定的,一把柯尔特手枪,三个弹夹。一把格斗匕,一件防弹衣。 “抵达c省什么时候?” “晚上十点四十。” “两分钟后上去贴身保护,叫他老李。装作熟人,务必保证他安全。” “明白。” 洪烟挂断电话,马上又打给田鸡:“田鸡,你别说话,就听着,马上有个年轻人会称呼你老李,你配合一下,假装熟人见面。他是我派来保护你地,另外,让他陪着你,他守在门外,你再去厕所把随身携带地资料以及你和家人联系的手机卡全部烧掉,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 “放松点,别紧张,也许是我神经过敏了!” “我知道该怎么做的。” 洪烟松开搂住她俩地手,眉宇间浮出一层隐忧,非常专业的高手跟踪田鸡做什么?这高手一定是看到了自己和田鸡见面。自己和田鸡见面做得很隐蔽啊。派周冉去接他。自己再出门,来到云台第四小学后门马路上见面,谈话时都是在车里,周冉在外边警戒观察四周动静,没现异常。 可事实上田鸡却被人跟踪了,那么可以肯定一定还有人在秘密监视自己,监视充当贴身司机的周冉。这人是谁呢?不对,绝不止一个,这些人是谁呢? 现在总部只有五个特别卫队成员,吕明在打理安保部。周冉时刻紧跟自己,三名队员得轮班休息,防卫警戒力量大大下降,结果就出现了神秘人物监视跟踪事件! 会不会是蒙鸿泰?或李动家地残余势力?或卫清泉家地势力?又或国安部门?又或小日本鬼子? 似乎都有这个可能。 凯瑞丝和段莲陪卿明艳去古山了,力量似乎薄弱了些。 黄鹂在旁很紧张地问:“洪烟,出什么事了?” 洪烟咧嘴笑笑:“没什么。” “还没什么,你都说什么武器武器。还要另一个人把东西烧掉。一定是出大事了。” 洪烟摸摸她的脸:“一点小麻烦,有个来历不明地人可能对我朋友不利。你别操心了,”他用手理理兰花儿的头,“花儿,我得去处理一下事情,你陪着鹂儿回家去吧,办完事我再来找你们。” 兰花儿从回到云台就住在黄鹂地家中,她点点头,挽起黄鹂的手:“鹂儿,那我们走吧,”注视着洪烟,脸生红潮,“你也小心点,多冷静,少冲动。” 黄鹂紧张兮兮地攥住洪烟的胳膊:“我不准你和别人打架啊!” “不会的,在家等我电话吧!” “你有我们的电话吗?我们都是京城的号码!” 洪烟挥挥手机:“都存在这里面呢!” 交代李志刚开车把她们送去人民医院,吧台里的收银员小姐跑过来,微红着脸递给洪烟一个信封,羞涩地说:“董事长,有个顾客说是您朋友,要我把这封信送给您。” “哦,他人呢?” “他叫了份煲仔饭吃了,买单时把信给我,刚走十分钟。” “嗯,知道了。” 洪烟找个空座坐下,捏捏信封,里面的确是封信,没有任何异常物品,撕开信封,就一张薄薄的纸片,上面写着: 洪老弟,上次相会匆匆,不告而别,却因心事寡欢,愚兄也不相瞒,初见萍萍,为之心动,试图与老弟一争,然错之大缪!萍萍与老弟青梅竹马,对老弟更是情比金坚,心如磐石,萍萍天性纯良,老弟英才俊杰,堪天作地合。返京两日,寝食不安,苦思得解,今生无望,不复他念,唯诚愿老弟善待萍萍,勿有亏欠,待萍萍大喜之际,愚兄定备大礼为贺! 老弟于商界纵横捭阖,虎口夺食,京城渐已流传,备对老弟关注,又惊闻密传星条旗之国已经严密布控纽约,恐有不利。昔日三国魏人李康曾著《运命论》有言:故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行高于人,众必非之。前鉴不远,覆车继轨。此至理名言,当为座右铭。 吾视萍萍为妹。爱屋及乌,今见激流暗潮,震荡欲出。心忧之,虽交浅言深,必鸿传示警,若老弟为之不屑,愚兄亦无愧,无怨,无悔。顺颂冬祺。 没有具名,没有日期。洪烟一看内容自然就猜到是蒙鸿泰。这不是蒙鸿泰的手写体,而是打印机字体,这张纸片也不是打印纸,而是传真机专用纸。纸片上地传真收电话已经被整齐裁剪掉。 蒙鸿泰地这封信令洪烟十分意外,甚至可以说意外的惊喜,蒙鸿泰这一招漂亮啊,用这半文不白地行文,三言两语把所有事情交代得清清楚楚,字里行间无一不充满真诚,同时也是在向洪烟做保证。请洪烟放心。他不会再对萍萍有其他想法,今后就把萍萍视作妹妹,又说什么爱屋及乌,心忧之,表现他很关心洪烟,愿意和洪烟更深层地交往,又自称愚兄,称呼洪烟做老弟,面子功夫做得十足,更显得他君子坦荡。待友至诚! 可他又不用自己亲笔手写,这亲笔手写字迹可是证据,可是把柄啊,打印字体,呵呵,谁都可以编造。 纵是如此,也让洪烟感到心满意足了。洪烟无从知晓蒙鸿泰与他老爷子的那番对话。无法亲眼目睹老爷子是如何调教蒙鸿泰舍美人图江山的。 人家蒙鸿泰的志向才真叫远大崇高,哪像洪烟这色鬼。脑子里就只有女人! 洪烟不要江山,他只要温柔乡。温柔乡才是最舒坦最得意的终极享受,终极追求,去***英雄冢。 洪烟本来还在慢慢筹划如何应付蒙鸿泰的挑战了,他对前世里的那个蒙鸿泰可是万分地提防,但是今生不同了,蒙鸿泰这个人自尊极强,他一定是考虑清楚所以才果断放弃并主动示好。 洪烟认为,前世地自己只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大学生而已,自己拒绝接受萍萍的感情,蒙鸿泰有的是办法踩死自己,但他并没有那么做,而只是一步一步地把萍萍拉进自己的怀里,并没有直接伤害过洪烟。光凭这一条,就比什么吴铁、德子、游乐、李动、卫清泉、班卡等等人渣高明得太多。 而今生呢,洪烟和萍萍感情亲密,磕磕碰碰不伤大雅,唯一让人诟病的就是洪烟无耻的花心,但蒙鸿泰已经找不到进攻地机会,而且现在地洪烟在蒙鸿泰眼里拥有可以抵得上数国的财富,拥有绝对不能小视地能量,更拥有恐怖地赚钱能力。 所以,洪烟觉得,蒙鸿泰想明白了这件事情,不愿与自己为敌。 识时务为俊杰,毫无疑问,蒙鸿泰非常之识时务,堪称俊杰。 一时间,洪烟对蒙鸿泰大为改观!再回忆起前世蒙鸿泰的官场之路,以及他的良好官声,洪烟倒认为他非常值得交往了,假如官场上能有这个助力,嗯,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谁叫他自己根本不想从政,甚至极其厌恶政治呢! 有了蒙鸿泰的鸿信示警,洪烟心里便有数了,自己做事还不够低调,过于张扬了,确实被国家被京城的某些人某些部门给盯上了,不仅如此,还被美国佬给盯上了。 元伯在洪烟离开香港前曾秘密联系过他,告诉他在秘密基地外现有神秘人物出没,怀疑是美国联邦调查局特工。蒙家有通天的情报来源,他这一示警,证明秘密基地外出现的神秘人就是美国联邦特工。 元伯那里已经不再安全,充满危机。 而自己也被国家盯上,身处未知险境! 这将是一场个人与国家之间的智慧与力量的较量,一场为维护个人生存权自由权的战争! 洪烟立即开始紧张部署…… 恢宏壮观地伦敦塔桥东岸,距离塔桥三百米的威利大厦里,夜已深重,安山和柯惠被宝贝女儿的哭声吵醒,哄她睡下之后,夫妻俩开始操练。柯惠下腹紧紧贴着安山,双腿将安山腰部**,嗯嗯呜呜着,安山同志动作老练,带着爱妻向那快乐高峰冲刺 “山哥,山哥,我要来了……” 柯惠娇柔的呻吟令得安山雄风大振,低声咆哮着,动作越猛烈! 柯惠抽搐起来,手指甲死死扣进安山背部肌肤,把安山刺激得那**就跟自动弹簧一样,飞快地上下起落! “老婆,舒服吗?快叫老公,想老公,爱老公,就爱老公天天操练我!” 柯惠十分配合:“老公,我要你天天操练我” “噢” 眼见着极致快感就要到了,唏哩哗啦,劈劈啪啪,水花四溅,安山两眼红,把柯惠两腿高高举起,瞪大眼珠子盯着他和妻子的连接处,这会子心跳至少一百五十次! 突然 如此关键的时刻,天杀的电话响了,那部专与洪烟联系,任何时候不得关机地秘密手机响了! 他顿时如漏气地气球,腰间一麻,全部喷射出去,可那快感兴奋却至少打了对折! 呼哧呼哧喘息着,手机还在死命地叫唤,安山气得脸红脖子粗,喘着粗气从床头柜上一边抓过手机,一边开骂:“干死他,差点被他吓成阳痿了!人渣!败类!” 柯惠看着安山气愤的样子就忍不住咯咯咯笑起来,说:“老公,是不是老板打来地?” “除了他还能有谁?这号码就只有他和胡高知道!” “咯咯,他真坏,偏偏在我的山哥要射的时候打过来。” “他就是存心故意的!” 摁下接听键,里面便传来事先约定的接头暗语:“欺世马。” 安山有气无力地回答:“老板啊,别玩了。出了什么人命关天的大事?” “不行,照规矩对暗号。” “得得,怕了你,草泥马和河蟹的杂交近亲。” 安山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洪烟要编出一套莫名奇妙的暗语,什么草泥马,欺世马,什么霸世马,什么交井,什么河蟹,什么卧草,什么正龙拍虎,什么新陈代谢,什么很黄很暴力,很傻很天真。 这些暗语暗指事情的紧急程度,也用来验证通话是否安全、所处环境是否安全,不管是安山打给洪烟,还是洪烟打给安山,双方只要启用这个紧急电话,就必须先说出暗语。比如洪烟说欺世马,表明生人命关天大事,安山就得回答欺世马是草泥马和河蟹的杂交近亲。再比如安山打电话来说交井,那就表明生与政府部门有关的麻烦事,估计得用很多钱才能摆平,而洪烟则必须回答交井是草泥马排泄大便的粪坑。只要暗号对上,才能继续通话。 安山曾说洪烟纯属无聊,洪烟说他就是这么无聊。 听完洪烟的讲述,安山感觉事情很严重了,道:“老板,我明天就赶回来。” 洪烟却道:“不,不用你回来,我要你去新加坡……,记住了吗?” “嗯,知道了,那我们半个月后再联系。” “呵呵,你的手机还是不能关机的。只是你不能打我电话,我怕被监听。” “晓得,哎,老板,以后你打电话之前,先考虑五分钟,再抽根烟,然后再打来,行不?” “为什么?说个理由。” “差点被你吓成阳痿!” 安山佯怒道。洪烟狂笑起来。 柯惠臊得不行,拧了安山一把:“你胡说什么啊!也不怕把脸给丢光了!讨厌!” “嘿嘿,老婆,再来一次?” “去去,自己摸去!啊,不要,嗯,嗯……” 第四卷 拯救第四十三章 大被同眠(上) 田鸡和化名小张的特别卫队队员状若亲热,仿佛是许久没见的老熟人,十分钟后田鸡去了厕所,而“小张”则靠在车厢连接处抽烟,眼睛余光不时扫过坐在车厢后部过道边上的一名年轻男子。(..tw好看的小说) 田鸡溜进厕所,把厕所门扣死,用背顶住门,深呼吸一口厕所的臭气,压压狂跳的心,飞快地从包里取出那个记载账目的笔记本,十分不舍地翻一下笔记本,随即把写有字迹纸页一张一张扯下来,掏出打火机点燃,顺便把自己另一个手机上的通话记录信息记录全部删除,再把卡取出来,放在火里烧掉。 小小的厕所里点火烧东西,烟雾呛得难受,好在列车高速行驶,带走大量烟雾,要不然他会被烟雾活活呛死。 好在笔记本上写有字迹的纸并不多,不多时就烧掉了,从窗户和便坑里涌进来的风吹得那些黑色纸灰到处飞舞,田鸡身上也沾了许多,他心里嘀咕着:这***,真糟透了! 他不知道洪烟为什么要他这么做,但他清楚自己一定被人盯上了,有了麻烦,而这个“小张”是洪烟派来秘密保护他的,之所以假装熟人现身出来就是为了警告跟踪不要轻举妄动。***** 田鸡在进厕所时想过把笔记本撕成碎片扔下去,可最终还是决定依照洪烟的吩咐去做。洪烟是他的大恩人,必须不打折扣地执行命令。 朱纯铜带着一名队员飞速赶往省城,乘坐飞机飞抵c省,抵达c省火车站时还不到十点,溜进站台。等到十点四十二分。田鸡乘坐的那趟列车顺利进站。[..tw超多好看小说] 朱纯铜找到了田鸡所在的车厢,就在列车停靠时间快要到点时,小张”突然带着田鸡下车,与朱纯铜会合,四个人迅速离开火车站,坐上出租车融入车流之中。 田鸡的家安在c省n市,过了c省省城后还得继续坐八十公里地火车,他买地车票就是从a省到n市的。那个年轻人没料到他们突然下车,被小张的举动杀个措手不及。也不遮掩了,马上跟了出来,并拿出手机打电话,坐上出租紧跟不舍。^^^^ “小张”拿着在车站商店买来的c省省城地图,指挥着出租司机东拐西拐,催促司机加快速度,司机不肯了:“我说老板,是你开车还是我开车?莫瞎指挥好不好?” “少嗦!快开!” 看看“小张”凶恶的样子,司机脑子里闪过“抢劫出租车”五个字,慌忙把车停在路边。掏出几十块钱双手捧着,陪着小心说:“各位大哥,实在对不住。实在对不住,麻烦你们另外叫部车吧!我刚刚接车,才做了几十块钱生意,这车也是公司的,” 朱纯铜懒得与他废话,一掌打在他脖子上,将他打昏,从驾驶座拖到后排座,“小张”立即从副座移到驾驶座上,梭地向前开去。 “小张”驾驶技术极好。车如游龙,飞速地把一辆辆车子甩在身后。 “老铜,那条尾巴还有没有跟着?” 老铜从车窗里伸头出去:“应该甩掉了。” “哈哈,还是老铜的手段来劲,这孙子把我们当作什么人了!拿几十块钱打叫花子啊?” 老铜却没心情和“小张”开玩笑,他面色凝重,掏出手机向洪烟报告:“老板。接到您朋友了。准备等会去弄部车子赶回来。” 洪烟正在学府大厦的住房里看电视,左幽和得得还有卿明艳她们在厨房忙活着准备宵夜。露露和曾强早已找地方幽会去了。他们是下午五点多来的,洪烟已经和曾强露露谈了话,鸿运大酒店暂时交给曾强和露露管理。 凯瑞丝坐在洪烟身边,手里捧着汉英字典,学习着拗口地中文单词。 洪烟把玩着凯瑞丝的手指,问了生的情况,道:“老铜,你让王石他们租车返回,你带着我朋友另外找地方呆着,我把筹划好了再通知你。” “好的。需要去摸那个跟踪的来路底细吗?” “不用。^^^^恩,出租司机没事吧?醒了没有?” “还没,没大事,我没用什么力气。” “离开时给他一些钱吧,起早摸黑不容易,还挨了你一下,怕是吓坏了。让我朋友接电话。”洪烟等听到电话里传来田鸡的声音后道,“田鸡,出了点情况,为了你和你家人的安全着想,你得听从安排,那个大个子叫老铜,你跟着他去,你的家人我会帮你照料好,也许过几天就把你们全部送到香港去,你有问题没有?” 田鸡连忙说没有没有。 “那行,明天我再和你联系。” 挂了电话,洪烟便倒在沙上枕着凯瑞丝的大腿吞云吐雾起来。凯瑞丝用手梳理着洪烟的头,娇声说:“尼欧,你们地汉语太难学了,同样一个读音,就有好多个单词,音调不同,单词也不同,同一个字音调有差异,含义也有差异,这太复杂了!” 洪烟笑道:“现在英语光单词就有上百万了,每出现一个新事物,就得创造一个新词语,咱们汉语简单啊,四五千个常用单词通过组合,就可以准确表达所有含义,汉语的魅力绝非世界上其他任何语言所能比拟的,就拿你们女孩来说吧,用汉语可以喊出数百种叫法,而你们外国佬只会大呼小叫甜心宝贝快点用力点我要来了,哈哈哈,不信啊,晚上好好观摩一下!” 凯瑞丝脸微微一红,低声说:“你想要我吗?不行呢,还没干净。****” 左幽她们已经把宵夜摆上了餐桌,卿明艳脆脆地嗓子喊道:“好了,小烟,凯瑞丝,来吃吧!” 凯瑞丝悄悄指指正在摆碗筷的得得,贴近洪烟的耳朵问道:“你说实话,这个得得,你是不是也想要她加入我们姐妹?” 洪烟起身坐起,看过去,正好得得也向他看过来,得得算不上一个绝色美女,只能说眉清目秀五官秀美,在左幽的用心调教下,已经成为她的得力助手,一副很干练的白领美女形象。 得得飞快地把目光移开,转身走到冰箱旁拿饮料。洪烟拍拍凯瑞丝的**:“这是你说的,我可没说过。” 女孩子们都有节食习惯,这顿夜宵基本上都是为洪烟准备的。她们喝着饮料,轻言细语地聊着咖啡屋聊着桃林,而洪烟则一边吃着宵夜,一边在脑子里琢磨着怎么样才能把凯瑞丝、左幽、卿明艳她们三个都弄到一张床上去,一股脑大被同眠。 这套房一共有三间卧室,除了那间主卧室外,还有两间客房,其中一间是给段莲住的,洪烟回来后段莲便搬了出去,和她丈夫朱纯铜住在一起了。洪烟不愿意有不相干地人与他同住一屋,那样的话会严重影响他春情夜里的风流挥。 吃过夜宵,他便让卿明艳通知段莲带得得去其他地方休息,卿明艳看出了洪烟的歪心思,在把得得送出门后走过来和凯瑞丝咬了一阵耳朵,然后搂着左幽的肩膀,笑吟吟地看着洪烟说:“今天我和凯瑞丝睡,就不管你和左姐姐了!” 左幽闻言羞愧不堪,慌忙道:“不,不,我和你们一起,我也不管他!”挣开卿明艳就跑到客厅沙上去了。 洪烟无所谓地道:“好咯,都不管我了,我正好乐得清闲!” 洪烟大摇大摆地脱去衣服,洗完澡围着浴巾出来,向坐在沙上的三女邪邪一笑:“三位老婆,晚安!”说完,推开客房门,摊开手脚躺在床上。 卿明艳纳闷地道:“怎么,他变性子了?不来纠缠我们了?”推推左幽,“左姐姐,你去问问他,这不像他啊!” 左幽看出了卿明艳眼中的那一丝戏谑,红着脸道:“你去问吧!” “嘻嘻,左姐姐怕被他吃了?”卿明艳戏谑表情更甚,“他都跟我说了,说左姐姐迷死人了!” 左幽脸上哪还挂得住,更加慌乱了,忙不迭地溜进主卧室,从包里拿出衣服整理起来,化解内心地尴尬。 卿明艳走过来,微笑着帮她做整理。凯瑞丝则拿着换洗内衣裤进了浴室。 左幽匆匆冲洗一下,和她俩并排躺在那张大床上,说实在话,她地心里很复杂。虽然卿明艳对她非常友好,非常亲热,可她心里总感觉怪怪的。 第四卷 拯救第四十四章 大被同眠(下) 凯瑞丝带着耳机躺下,枕头边放在一个随身听,正播放着中文教学的磁带,洪烟对她说了,因为姐妹们大多是华夏人,所以指定汉语为家庭官方用语,任何一个外国姐妹,都必须要努力学好汉语,今后才能顺畅地与那一个接一个的多国姐妹进行交流,才能密切姐妹们的感情。(..tw) 凯瑞丝深以为然。洪烟见她学习非常刻苦努力,口头上多次奖励,那双作怪的手也多次用抚摸表示赞赏,并且还许诺,只要在学会三百句日常用语和一百句床上专业术语,就把陪同她去委内瑞拉的日期提前至四月上旬或三月底。 凯瑞丝计划好了,她会在洪烟踏上她家乡故土的那一个晚上,把自己当作礼品奉献给他,这个,随便他要怎么样都行,包括他总挂在嘴边的菊花。凯瑞丝其实无比地期待和洪烟欢爱,不过,期待归期待,在此之前呢,她还要保持自己身体的纯洁和最后的神秘。 这家伙的,动力大啊,凯瑞丝学习劲头那叫一个足,废寝忘食了。 卿明艳躺在大床中间,左幽睡在她右边,卿明艳很亲昵地抱着左幽的胳膊,她看出左幽思想上的矛盾和不习惯以及那种尴尬和不得不隐藏起来的醋意,对此,她有义务主动地帮助洪烟解决左幽的思想政治问题,这个思想政治教育必不可少啊,洪烟曾跟卿明艳说过,思想政治教育年年抓,月月抓,天天读,时时讲,一刻不能放松,姐妹们之间要河蟹,河蟹至高无上,压倒一切! “左姐姐,你知道吗。我常常问自己,卿明艳,你这辈子最幸运的事情是什么?每一次我都是同样的答案,我这辈子最幸运的就是认识了他。爱上了他,并能和他恩爱到老。左姐姐,你觉得我说的对吗?” “……嗯,对,我想也许我也跟你一样。” “他啊,别看还不到二十岁,可他就是全天下独一无二的最出色的男人。我感觉,他就是我的生命,每次我工作累了,或被工作上的事情烦恼了,只要一想起他,一看到他的照片,甚至我只要打开手机看到他地电话号码,心里就温暖了。舒服了。充实了,做什么都精神百倍。他啊,哪都好,就一个毛病,太能招惹女孩了,嘻嘻,不过呢,也多亏他能招惹。所以我们才有幸和姐姐你做姐妹。姐姐,你知道吗,其实啊,他在和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对你动了心思!” 左幽被卿明艳说得心里暖洋洋的,也放下了冰冷和矜持,侧转身子。和卿明艳面对面躺着。还替卿明艳梳理着腮边长,嘴里明知故问地:“哪有啊。^^^^他那时心里想的只是想买下酒店,想霸占桃林,像个小魔鬼。” “才不呢,告诉你吧,他那次故意在酒店捣蛋,就是存心想吸引你和那个曲小姐地注意,哦,对了,姐姐你知道那个曲小姐的消息吗?” “你说曲丽泰啊,她跟我打过两次电话,约我去香港玩,还向我打听他的事情。” “那姐姐怎么回答的?” “我随便说说,我也不太清楚他,没留意他。” “咯咯咯,姐姐说假话了吧?” “真的,我怎么会注意他这个小魔鬼!比我都小六七岁!” 卿明艳听出左幽语气里的言不由衷,伸手一抓左幽的胸:“哇,姐姐你不小啊,跟我地差不多了!” “啊,不要!” 左幽慌忙遮住酥胸。卿明艳娇笑着,低声道:“姐姐,想他不?” “不想。” “姐姐你喜欢他那样对你吗?” 左幽脸一红,她知道卿明艳在说什么,口不随心地道:“什么那样啊?” “姐姐,他就像头小蛮牛,你能应付得了他?我是不行的,每次都被他折腾得死去活来,又怕他,又想他,”卿明艳贴近左幽的耳朵,一股热气呼出,弄得左幽浑身**,“姐姐,他是不是让你特别特别舒服,特别特别幸福啊?” “啊?!我,我不知道 “嘻嘻,要不要我把他叫过来啊?” “不不,不要。(..tw无弹窗广告)” “可是我想了,怎么办啊?” 左幽哪受得了卿明艳如此露骨的话,她脑子里顿时出现当时和洪烟盘肠大战欲仙欲死的场景,直觉身上欲火烧起,说不出的难受。 “艳艳,你,你想的话,你过去就是,我睡了。” “姐姐你不想吗?” “不想,不想。不聊了,我睡了。”左幽感觉卿明艳太大胆了,难道她还想把洪烟叫进来四人睡在一床吗?天啦,这太疯狂了! “姐姐,我和你打个赌吧,再过半个小时,他一定会进来钻到我们床上。” 左幽禁不住脸红耳赤起来,犹豫一下忽然撑起身子,低声道:“我去另外一间房睡。” 卿明艳一把将她拉下来,笑道:“没用的呢,他是个**大盗,会开锁,你关门反锁起来也没用。\\\\\\” “啊,他,他” 卿明艳搂住左幽柔软地身子,柔柔地说:“姐姐,我就喜欢他那样,真地,喜欢他对我们使坏,知道吗,他是我们共同的小男人啊!我们都是他的妻子,他的爱人,他的皇后,一起侍奉他这个永远的君王” 左幽被卿明艳的话彻底打动了,心里的那一丝坚冰终于融化得无影无踪,心扉彻底敞开,卿明艳都能这样宽容,能不做任何计较,那自己这个后来,还有什么理由去吃醋?何必因为吃醋而闹得大家姐妹不团结,闹得洪烟为这事烦恼呢? 主卧室里卿明艳和左幽说着女孩闺房私密话,客房里地洪烟却没有半点好心情,他在床上盘腿而坐,拿着手机,面色铁青。 “周冉。说情况!” “已经确认有两个高频电波信号源,估计隐藏位置可能在外墙或管道里,也有可能是在屋里安装探针,通过电线或有线电视线路、网络线路把窃听信号传输出去。我已经针对频率启动干扰,我认为窃听就藏身在这栋大楼某个房间里。老板,能采取这种手段的只可能是特殊部门。李季他们已经从香港来到省城,现在正向市里赶来。” “嗯,等李季他们到后,就把网络线路有线电视线路切掉,把窃听器找出来。把人找出来!” “是。老板,我还要提醒您,最好把所有手机号码全部换掉,重新启用一批新的,您也知道,如果特殊部门通过电信网络很容易就能直接监听。其实,最安全的莫过于书信暗语直接送达,这个手机通话根本没有秘密可言。” 洪烟对这个比周冉了解得更清楚。那些情报部门最常干的就是监听手机通话。后世的超大型电脑甚至还能自动过滤关键词汇,或只需要输入一个号码,就能对这个号码的全部通信内容进行监听。 科技越进步,人类就越会丧失对自己地保护能力。惹谁都不怕,就怕惹上国家特殊部门,在特殊部门地高科技设备监视下,稍有不慎,所有都无处遁形。无处可藏,而你又对此无可奈何。 洪烟记得非常清楚,96年俄罗斯车臣叛乱头目杜达耶夫因为手机号码泄密,被俄罗斯卫星追踪到信号射地,立即射导弹,顺利斩,连带着方圆公里内地所有活地生命全部杀死! 2006年6月。^^^^沙特都利雅得政府大楼里的美国联合指挥控制中心。成功捕捉到基地组织伊拉克头目扎卡维与其助手的通话手机信号,仅仅十秒钟后。信号生地地数据就出现在驻伊美军司令部大屏幕上,随后两架f16战机起飞,在巴古拜一座村庄投掷炸弹,将扎卡维等数人炸死。报道上说只炸死了几个人,纯属放屁,那些炸弹下去,就炸得那么巧,仅仅炸死了目标对象,对村庄里其他村民就没伤害? 是飞机丢炸弹,不是狙击步枪狙杀!手机从来都没有安全性可言,信号被侦测,监听,进而被定位跟踪,整个电信网络其实就是一张无形的天网天眼,只要你用手机,或你身边人用手机,它就会牢牢地罩在你头上,你并不知道,你已经失去一种自由。(..tw无弹窗广告) 后世流行的3g手机更有过之而无不及,在带给你无限方便快捷的同时,把你的也随之暴露于高科技设备前。你,无密可保。 “嗯,你自己多加小心,突情况你可以自己处理,但是尽量不要与对方生冲突。先把干扰撤掉吧,随他们监听去!” 洪烟非常担忧远在美国纽约的元伯了。纳斯达克指数已经在一个月前1999年12月29日突破四千点,虽然洪烟横插一手,将本来在2001年才引爆的安然事件和2000年8月才引爆地ws公司事件提前引爆,但并没有影响到纳斯达克市场的整体大趋势,还是和前世一样,一口气冲上四千点,向五千点迈进,几乎没有什么改变。 现在,那些投资公司和基金的资金帐户其价值总额已经超过一千三百亿美金,通过复杂的资本金融运作,已经拥有了上百家公司数额不等的股份,股份非常分散,都在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所规定的必须申报备案的红线之下,只待到了二月底,在纳斯达克指数冲上最高点5048点之前,就将陆续放出并反手抛空,同时还会对外汇、石油、黄金等期货全面下手。 然而,也许正是因为安然事件和ws公司的缘故,引起美国情报部门地怀疑,因此对元伯出面控制地那些投资公司和基金进行监视,元伯的身份就算能隐瞒美国人,也瞒不了国内情报机关,洪烟可以推测认为,他和元伯的关系,以及他与这些公司的关系。实际上已经被美国人查知。 美国人的情报部门厉害啊,中央情报局,联邦调查局,国家安全局。^^^^ci以公开和秘密地收集和分析任何公司和个人在政治、文化、科技等方面的情报,主要针对国外,搜集海外情报,而fbi主要负责国内安全事务,相当于警察总局,具有刑事执法权,虽然在前世2002年5月。美国政府借口911事件为进一步防范和打击恐怖活动,宣布取消对联邦调查局原定的一些限制,扩大这个机构在国内调查和监视公众地权力,但事实上fbi启动有关调查程序并不麻烦,他们一直随心所欲地对本国内任何因特网站、图书馆、教堂、公众集会甚至政治组织进行监视,只要认为你有问题,就会调查你。 至于nsa,则更加牛逼。他们有两万五千多人。年预算经费100多亿美元,人员编制和预算拨款都比中央情报局cia多,拥有遍布世界各地固定地和机动的无线电拦截和定位站及中心,还负责协调美国情报部门的电子间谍活动,任务是保障电讯安全和收集国外情报;借助地面、海上、空中和宇宙手段进行全球无线电和无线电技术侦察,负责破译世界各国地密码信息,控制着整个间谍卫星网和世界各地的监听站。可以说,只要nsa想。他们就可以监听到绝大多数使用手机、电话、网络的目标人物,窃听所有通信机密。 遇到特别重大事件,这cia、fbi、nsa是可能组成联合调查组进行办案调查的。假如他们真组成了联合调查组,那么cia就会启动海外间谍网,搜集调查自己和元伯在华夏地所有内情秘密,fbi就会死死盯住设在纽约地秘密基地,而nsa就会启动网络。监听调查与自己有关的人地所有通话。 他们有的是资源。有的是手段,有的是能量。他们赫赫有名。监视着所有国家,监视着整个世界! 被他们盯上,真叫一个倒霉透顶! 得,惹上他们还不算,自己又被国内给盯住了。 洪烟有自知之明,再如何要自己保持镇定,此刻内心也烦躁不安。 就算他是重生人士,他也没资格狂妄自大,真说起来,他算什么啊! 他都有些什么值得骄傲的东西呢? 一支特别卫队,咖啡集团十个退伍兵保安,新梅村总公司里千把个派不上用场的职员,咖啡集团里起不了什么作用的几百号职员服务员,咏恒演艺公司里十来个未来会红的演艺明星,两家在国内拥有百万平米地皮地秘密房地产公司,香港一栋卧室里有张变态超级大床地豪华别墅,南洋富顾家的恩人和未来女婿身份,华夏蒙家最出色的子孙蒙鸿泰的结拜干妹妹的男朋友身份,加拿大肯特家族小公主的女朋友的老公身份,很受华夏高层人物尊敬的神秘老人三绝老头地徒弟身份,被他秘密控制在手里却已经被美国佬监视的呆在金融市场里上千亿美元资产,此外,还有什么? 哦,对了,还认识香港几个富豪,几个明星,跟几个富豪纨绔子弟算得上酒肉朋友,哦,此外,还有一大票美女包围着他。**** 老天爷啊,他就这点本钱,用什么来跟两个国家的情报部门去对抗?老寿星上吊,嫌命长活腻了吧? 就说他那支承担着保护他和家人生命财产安危的特别卫队吧!十来个国内精锐特种部队退伍兵,再加上三十来个外国雇佣兵,组成起这个特别卫队,这其中真正能保证对他忠诚的人有多少呢? 理智地说,大概不超过十个!这十个人,一百万或五百万也收买不走他们的忠诚,至于更多的钱就没把握了。而假如他们被对方以家人性命来要挟地话,恐怕最多还剩下五个八个,就足够谢天谢地,阿弥陀佛。 洪烟无法得知目前局势究竟恶化到何种程度,但他有强烈地预感,未来之路阴霾蔽天。 个人无法和团队对抗,团队无法与国家力量对抗,二不是同一个数量级,所拥有的资源无法相提并论。力量强弱差距太大。 强必胜,弱必败。 如果弱胜了,只有两个可能,一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二是弱拥有足够高地智慧,善于隐藏,善于转化矛盾,转移目标,善假于物。 嗯,怎么说呢,前有狼后有虎。你是被狼虎猎杀的目标,最佳办法是,豁出去,再招惹一只狮子进来,一只豹子进来,一条毒蛇进来,使个障眼法溜出去,挑唆它们狗咬狗。混战一场! 混战之后怎么办?管他。到时再说吧。 洪烟无心睡眠,走出客房,坐在客厅里猛抽雪茄,让雪茄的醇和辣香遍布口腔,让焦躁的精神渐渐舒缓下来。 卿明艳听到客厅地声响,轻声对左幽道:“姐姐,你先躺着,我去看看他。他好像有很重的心事。今晚都不怎么开心。” “嗯。” “呵呵,待会我就把他带进来了啊,让他抱着你睡。” “我不要,给你吧!” 卿明艳披上睡衣,微笑着走到洪烟身边坐下,抱住他的手臂,柔声问:“怎么还不睡觉?睡不着是吧?” 洪烟伸手一揽。将卿明艳抱在怀里。坐在他大腿上,在她酥乳间深深一嗅。惹得她出一声娇哼,却随即把头移开,抓起雪茄又从容不迫地抽一口,盯着雪茄缭绕而上的烟雾变化着奇形怪状地图案。 卿明艳蜷在洪烟怀里,手掌抚摸着他结实的胸肌:“少抽点吧,看你衣服上都有雪茄味了,以后洗都洗不掉。” 洪烟却用很深沉的语调说道:“有个小故事,据说徐志摩和泰戈尔都是雪茄客,泰戈尔曾经问徐志摩雪茄”的中文意思怎么讲,徐志摩回答说烟灰白如雪,烟草卷如茄,所以叫雪茄。老婆,我这人没有什么大志向,大抱负,我只想这辈子和你们在一起,好好地享受生活过日子,骑骑马,开开车,溜溜狗,玩玩鹰,太平洋里钓鱼,阿尔卑斯山脚下烧烤,非洲草原狩猎,私人游轮,私人飞机,陪着你们满世界游玩购物,拍卖会上花钱买点喜爱的珠宝钻石古董,闲得慌了就去自己名下公司企业里给员工们薪水,看看他们开心的笑脸,听听他们的恭维,和几个老同学好朋友喝点美酒抽抽雪茄,侃大山吹牛皮,不想惹敌人,不想招麻烦,真地,我就这个要求。” 卿明艳不知道洪烟为什么突然出这种感慨,她赶忙顺着洪烟的话安慰道:“老公,我们姐妹都知道的,我们也只想和你快快乐乐地过这一辈子,白头到老,将来再看着咱们的孩子继承父业,生儿育女,你别多想了,好吗?” 洪烟却突地声音一寒:“可***偏偏有人连老子想安心地抽根雪茄都不给了!非得要给老子找不痛快,给自己找不痛快!” 卿明艳吓了一跳:“怎么了,小烟,怎么了,你别吓我啊!” 洪烟长出一口气,挤出笑脸:“没什么,有点不舒服而已。” “真的没什么?” “真没。” “你吓死我了。走吧,去睡觉,乖啊!” 洪烟舔着卿明艳雪白玉颈:“艳艳,干净了没有?”说着伸手在她身上掏摸起来。 卿明艳顿时娇喘吁吁,媚眼如丝,眼神迷离涣散起来。洪烟嘿嘿一笑,将她拦腰抱起,大步跨进卧室! 左幽一见,顿时心乱如麻,赶紧把眼睛闭上,佯作已经熟睡,而凯瑞丝则把耳机摘下来,抿嘴笑道:“尼欧,我不方便,不陪你们了。” 她掀开被子就要下来,左幽一听凯瑞丝要走,也赶紧起身准备出去,她还是不好意思当着其他女人的面和洪烟睡在一起。 洪烟怎么可能放过她们?!他把卿明艳向床上一扔,一把抓住她俩的手,向床上一带,哈哈大笑着扑上去,三女尖叫着,洪烟把被子向她们头上一蒙 “谁都不准走!嘎嘎嘎,小绵羊,大灰狼来啦!” 洪烟动作无比麻利快捷,三下五除二,就已经把她们地睡衣扒掉,胸罩扒掉,内裤扒掉,只有凯瑞丝因为还夹着那个生理周期专用品而得以幸免脱光,留一条内裤,左幽和卿明艳已经成了香喷喷软绵绵地小羔羊。 卧室的灯已经熄灭了,但音响已经被打开,播放着交响乐曲,声音还很大,足够遮盖女孩们意乱情迷的春情呻吟。 没有灯光,窗户窗帘也拉上了,卧室里伸手不见五指,洪烟大手一包,三个女孩都被他搂在怀里,压在身下,娇笑不断,笑骂不断,骂流氓,骂坏蛋,骂小色鬼…… 摸摸身下这个女体,哦,穿了内裤,是凯瑞丝,她不方便呢。 换一个。 嗯,桃花香气,左幽姐姐啊! ……喔,真叫一个桃花潭水深千尺…………桃花坞里桃花女,桃花瓣中做神仙…… 卿明艳黑暗中摸索,无耻地调戏;凯瑞丝黑暗里围观,无耻地围观…… 春风明媚,春鸟夜啼,春心迷乱,春情怒放,春意盎然,春水涓涓。幸亏这一切春的绝美景致都与彪悍的计划生育形象代言人“春哥”无关。 左幽瘫软如一团烂泥,周身无力,兀自沉浸在狂乱糜烂的情爱盛宴所带来的巅峰快感刺激中,战火燃向亟不可待的卿明艳,艳艳同志和洪烟算是老夫老妻了,轻车熟路,进进出出来来回回,那歌喉更加婉转,惹得一旁地凯瑞丝口干舌燥,用了绝大的毅力才强行把那勾死人的给压下来…… 惊涛骇浪铺天盖地而来,浪漫情潮在这一刻席卷百里海滩,将他们尽皆卷入无尽的情海欲海之中,起起伏伏…… 两个小时后,肉搏战终于消停,卿明艳左幽沉沉睡去,凯瑞丝也被洪烟的抚摸引领着跃上高峰,略略消减了那份,也香甜地睡去了。 洪烟聆听着她们静谧悠长的呼吸声,嗅闻着她们呼出的甜美气息,内心无比坚定了一个信念:他必须不顾一切地捍卫这一 如果写得快,十二点前还有一章,但不确定。 第四卷 拯救第四十五章 幕后主使者(上) 洪烟已经打定主意,不能再跟这些女孩天各一方,以后都得跟他去香港,至于留在华夏的产业,大可交给那些职业经理人运作,如果她们喜欢去玩管理,那就遥控指挥或隔三岔五去过问一下就得了。 留在香港,有更多的事情交给她们去做。香港金融风暴后续影响还没过去,很多前世里业绩不错前景不错的公司都急需有人投资入股,帮助他们冲过难关。 要让卿明艳、左幽她们放心地去香港,就在为留在国内的公司企业弄出一个足够让自己信任的管理班子,不然她们就算去了香港,也去得不安心,毕竟那都是她们的心血。为此,洪烟和卿明艳左幽密谈了一个上午。 洪烟提出要把整个桃林和鸿运大酒店用股权置换的方式并入咖啡集团的产业之中,进行资产整合,能更有利地调配资源,节省开支。左幽卿明艳举双手赞成。由于顾思源也是鸿运大酒店的股东,所以还需核实双方总资产,并取得还呆在上海的顾思源同意。 中餐过后,他们把曾强、露露以及另外一个咖啡集团管理人员召集在办公室里,宣布新的人事任命,露露任命为鸿运大酒店副总经理,曾强任命为保安部长,另外那人则出任酒店拓展部经理。\\\\\ 左幽把曾强露露叫去另一间办公室,详细地给他们讲述了今后的展规划,未来的桃林,不仅是洪烟这个大家庭地私家园林。也将是让人慕名前来的旅游胜景。当然要做的事情还很多,咖啡集团人力资源部已经筹备等春节后就面向全国进行大规模人才招聘,这次招聘不同以往,招聘信息会通过腾讯qq布在网络上。 接着。卿明艳宣布将得得任命为总经理助理兼财务总监,把原人力资源部经理齐常毅提拔为副总经理兼人力资源部经理,这个齐常毅能力很强。经济学硕士,对连锁经营理解很深。他的妻子是个建筑师,正在省城负责监管总部大厦地施工建设。 康小佳被任命为董事长助理兼人力资源部副经理,那位洪烟曾为她支付学费去学财会的笨嘴拙舌不善交流的女孩秦明语被任命为财务部主管兼出纳,享受副经理级别待遇。 这仅是初步地管理层架构,曾强、露露、得得、康小佳他们毕竟学识有限,对管理并不拿手,但眼下并不是要他们赚钱,而是让他们去学习。\\\\\去操练,哪怕亏了也不在乎。 搞完这些事后洪烟对卿明艳笑道:“好了,今后咖啡集团的事我再也不管了,由得你们去折腾。有事也别来烦我。你们呢,乖乖地跟我去香港呆着。” 卿明艳不干了:“不行,你别想做撒手太爷,日本那边你还有个大事情,几千万美金地咖啡合同,我看你怎么办!先说好,我和左姐姐是没有能力去摆平的,。” “这事么。容易。没准过几天我就去日本了。” “啊。你不在这里过年啊?” 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市长方安的秘书打来的。说方市长想请洪烟下午四点在办公室里见面谈谈。 昨天也就是27日的下岗职工围堵市政府门口静坐示威,在市里造成极坏影响,市领导们为了这事昨晚开会到深夜,今天上午又在开会讨论研究,备感头痛。 这些下岗职工铁了心,红了眼,六七十号人刺血上书,按下血手印,血书不仅交给了市长,还派人送去省信访办和京城信访办。^^^^他们行动统一,计划把血书送达的时间统一在27日上午十一点。 血书送交省信访办,接待人员接下来,热茶好烟劝说着,平缓他们的激烈情绪。但是前往京城地那三个下岗职工遭遇就不太寻常,在那条著名的信访一条街上,他们突然遭到七八个穿大头皮鞋的男子乱踢乱打,其中一个面部被严重踢伤毁容,另一个被踢断一根肋骨,可怜的他们连进医院治病地钱都没有,身上就带了来回路费和一点少得可怜的食宿费。[..tw超多好看小说]消息随之传至云台市,有一个女职工她的丈夫就是那个被踢伤毁容的男子,闻讯后想不开了,冲进市委办公室,拿出一直藏在身上的水果刀,当着那些市委秘书长的面,愤而割腕,用力之猛,竟然将左手手筋都割断了! 那鲜血更是溅得办公室里到处都是! 紧急送往医院抢救,可这女职工一心求死,不肯配合治疗,医生们一不留神,又被她一头撞在墙壁上,额头鲜血直爆,造成中度脑震荡。 这群人的怒火再也无法遏制,爆了。****他们的理由和对市委市政府地质问开始升级: “为什么我们工厂在六年前是效益良好地企业,市里坚持要撤换老厂长,换个新厂长仅仅过了三年,企业就由以前的净资产八百万变成负资产一百二十万?新厂长捞足了滚蛋了,市里就再也不闻不问了?” “这还是不是d地天下,还是不是d的政府?为什么把我们当作包袱甩掉?” “全家六口人,三百八十块生活费,一家老小医药费不给一分钱报销,我们还哪里有活路?你们山珍海味吃着,名烟名酒享受着,出入小轿车,夜夜做新郎,你们的眼珠子看在哪里去了,有没有看到我们快要饿死了病死了?!” “变卖了我们的厂矿企业,钱就被你们当官的拿去了,被你们又另找名目中饱私囊了,你们的良心干什么吃的?少***把为人民服务挂嘴边,恶心!” “我们要工作!我们要活路!” “我们要工作,我们要活路!” “工作!活路!没工作没饭吃,没饭吃没活路,再***往死路上逼,老子豁出条命不要了!” 一束火把抛进枯草中,烈火熊熊燃烧,28日上午已经聚集了上千个下岗工人,事态已经非常严重,市委市政府紧急调派所有警力,蒋素真和方安彻底焦头烂额,又不敢向省里报告,试图把事件压制下来,请求云台市军分区调派一批武警,帮助维护治安秩序。**** 这事还没完,随之而来那开区的拆迁户也开始联合请愿,举起牌子,上书“拆我房,拆我屋,卖我田,卖我地,又打又骂低价买,又贪又贿高价卖,差价进了谁口袋,党委政府没交代!” 局势愈演愈烈,看到这股子人民力量,一些平日胆小的官员为他们曾经贪下的钱财而感到胆战心惊,但另一些“正义凛然”的官员义愤填膺了,在他们的操作下,市里紧急封锁所有新闻媒体报道,下死命令,一定要把事情平息! 用承诺安抚大家的过**绪,通过分化,通过有针对的处理,总算让人群渐渐散去。接下来就得兑现承诺了。 下岗职工生活补助对那些特困户将放特别优待补助金,每月一百二十元,三年内将解决百分之六十的下岗职工再就业,下岗职工孩子的学费减半,特困户孩子全免,下岗职工重大疾病报销医药费百分之四十。 市委市政府组织专门调查组,对开区历年账目进行审计,如现有官商勾结和贪污受贿案件,一定严惩不贷,绝不手软。 同时,市里将派专人去京城把那几名上访人员接回市里,对受伤予以妥善治疗。 嗯,市委市政府就只能承诺做到这些,这已经相当不错了。 这还是方安在常委会上竭力争取的结果。会上有领导说,静坐请愿示威要挟党委政府的歪风邪气绝不可涨,党委政府岂能害怕这些刁民!真是好笑了,下岗了,就不知道去再就业啊,不知道去广东深圳打工啊?不知道自己去办公司办工厂做买卖啊?凭什么政府就要照顾他们一辈子?政府是全体云台市民的政府,不是这群闹事刁民的政府! 方安对此无语。他深刻地向市委市政府作出检讨,请求组织对他予以处分。 李大维已经秘密对几个带头的激进分子进行问话,他认为这两起事故都有人暗中挑衅,恶意丑化这一届党委政府班子的形象,也就是说,这是专门针对市委书记蒋素真而使出的阴招,他怀疑幕后主使是某某曾经的政敌或现在的敌对方,其目的就是要把她这个市委书记拉下马。 蒋素真觉得丈夫所说之言极有可能,怀疑对象有四,其一,正关押在监狱里的薛副市长和刘政委;其二,正与她生权力争夺的现任市长方安,其三,sw书记任建中的对头势力,企图通过搞垮她或搞走她后立即扩大战果,就算整不垮你,也绝不让你过舒心日子;第四,洪烟这个有钱人对他们做父母的感到不满,就故意挑唆下岗工人去闹事。 偏偏今天下午,市政府传来消息说方市长将再次召见洪烟,目的不明确。 蒋素真派系的官员闻讯极为紧张,他们没几个**底下是干净的。 蒋素真很气愤了,她觉得有可能是洪烟与方市长结尾秘密同盟,而这一切也许就是洪烟秘密挑拨下岗职工和拆迁户去闹事。利用这些阴险手段,向她表现他那“有钱能使磨推鬼”的金钱力量。她交代李大维,派遣人手跟踪洪烟,无比搞清楚谁是这起事件的幕后主使。 下午四点,洪烟带着左幽和凯瑞丝来到市长办公室里,与方安亲切会见。 第四卷 拯救第四十六章 幕后主使者(中) “怠慢洪董了,快请坐,快请坐。” 方安亲自站在门口迎接,把洪烟、左幽、凯瑞丝迎入会客室坐下,命秘书端上热腾腾的君山银针。 洪烟向方安介绍左幽是意大利籍华侨商人,凯瑞丝是太平洋某岛国商人。方安眼睛不瞎,看出这两个女人都是洪烟的女友。双方略作寒暄,洪烟便直截了当地点破方安把他叫来谈话的真正用意。 “方市长,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你是想让我们咖啡集团在安置下岗职工中为市里出点力气,对吧?” 方安略带尴尬笑笑,道:“洪董事长,我也不瞒您,市委市政府出于稳定大局的考虑,对下岗职工作出承诺,一个承诺容易,可要落到实处难上加难,这上万下岗职工啊,如何安排?市委市政府经过慎重考虑,决定充分挖掘民营企业的潜力,请求各位私营企业主配合市里,搞好这项利国利民的措施,我身为市长,负责这项艰巨任务,我先想到的就是洪董事长,想先跟您谈谈,征询一些现实可行的建议,而后将召开全市一些先进私营企业老板的协调工作会议,市里可能会出台一项新政策,凡是配合市里安置下岗职工的私营企业将在原有基础上享受有针对性的优惠奖励政策和补偿。” “请问都有那些优惠奖励?”比如说授予优秀民营企业家荣誉称号,根据他们对国家做出的税收贡献和对社会做出的公益贡献,有选择性地挑选一些企业老板加入政协,适当地减免部分企业所得税,今后将对这些优秀民营企业家开放部分公用事业比如公交公司、自来水公司、燃气公司,还有市属十余家中型厂矿企业。让他们投资入股,进行资产重组,引入现代企业制度,对那些公用事业实行现代企业管理,以期更能挥出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 洪烟说话毫不含糊:“方市长,这法子很好,但是我也坦白说吧,只怕真正实行的时候会出现严重偏差。” “哦?为什么?” “我的职员对市里民营企业做过调查。现他们都不太规矩,劳动强度太大,正常八个小时工作,到了这些民营企业往往延长至十个小时,十二个小时,职工劳动保护和环境保护更是非常糟糕。就拿市里那家很有名气的电子厂为例,企业老板为了最大限度地榨取工人劳动价值,平均每天工作时间将近十二个小时,废气废水废渣只做了简单地处理就排污,职工们个口罩就上岗,凡是在这家电子厂工作超过一年的职工身上多处皮肤已经被色素侵染,去年生了十几名职工有色金属中毒,但是市里强行把这事压下来。不仅如此。还多次给这家企业评先评优,荣誉称号奖章锦旗授了几十个。确实,他也算是为市里解决了大问题,安排了四百多下岗职工,也让这些职工赚的工资比以前多了一倍,他们管理的法子粗暴简单,不准职工提意见,谁嫌脏嫌累怕得病那就滚蛋。有的是下岗职工哭着喊着要进来,对职工的劳动保护以及环境保护方面几乎没有什么投资。您说,就这样素质低下的民营企业家,您还能寄希望于他们投资入股那些公用事业厂矿企业后能引入什么现代企业管理制度吗?” 洪烟顿了顿,接着道,“现代企业管理制度最核心的宗旨便是制度,守法、规范、严格、科学、权责分明地各种制度。此外还得给企业老板和管理添加点人性和良知。” 方安的脸上出现迷茫和无奈神色。\\\\\声音沉重:“现在一万多,今后几年会增加更多。政府安置不了,只能推向社会,社会总有点歧视他们,下岗失业本身就是考验着他们适应能力的人生磨难,必然带来阵痛啊!” 洪烟问道:“蒋书记怎么看待这问题?” 方安深深地看一眼洪烟,道:“蒋书记说增加下岗职工生活补贴以及提供小额贷款做小生意,塞几个困难下岗职工去私营企业,这仅仅只是治标,当务之急是把经济搞上去,优化市里投资环境,引进更多的企业,增加就业需求,再配合对安置下岗职工的各项优惠政策,才能顺利地解决这个老大难问题,才是真正治本之策。” “下岗补贴只是够吃饭不饿死,小额贷款做生意,其实有几个下岗职工会做生意?会做生意的早就另谋出路了,也不会冒出来向政府求救。经济决定一切,呵呵,”洪烟笑了,“政治么,永远只能决定一时,决定不了一切。蒋书记算是明眼人。” 方安点头道:“蒋书记地大局观很强。” 洪烟沉默片刻,道:“方市长,麻烦您联系一下,记有没有空,如果有空的话,我想现在去拜见一下。” 方安迟疑地道:“不知洪董事长想和蒋书记聊点什么,我也好事先准备一下。” “呵呵,向你们市委市政府要政策,你们缺什么,我就给什么,方市长,云台是我家乡,我是正儿八经的云台人。” 五点正,在蒋素真的会客室里洪烟在方安的陪同下与蒋素真见面,洪烟照样毫不避嫌地把左幽和凯瑞丝一起带上。 蒋素真对洪烟的主动求见感到惊讶,因为她就在半个小时前接到蒙鸿泰从京城打来的电话,蒙鸿泰很郑重地向她说他视萍萍为妹妹,不能去破坏萍萍和洪烟的感情,强调说洪烟是个非常优秀地男孩,拥有非常雄厚地经济资本,暗示蒋素真如果要想把云台的经济搞上去的话一定不能忽视洪烟。 而随后任建中又亲自打电话来向她询问了解下岗职工拆迁户闹事的情况,并作出指示,一定要在春节前消除所有恶劣影响! 面对这个身份显贵的云台市一号人物,面对这个准丈母娘,洪烟没有任何拖泥带水,开门见山就道:“蒋书记。对我来说,一万下岗职工的安置根本不是难题,只要市里给我足够优惠政策,我现在就可以把那些有劳动能力、身体没有太大问题地下岗职工全部签下来。” 蒋素真闻声大惊,她审视着洪烟,质疑道:“洪先生,据我所知,你的咖啡集团全部职工加起来也不过一千。再加上你在古山新梅村地那些企业,也最多两千来人,你就算把现在这些职工全部开除,换成下岗职工,也容不下市里一万多下岗职工吧?” 洪烟淡淡地道:“这是我的事,我能保证他们的工资收入不低于市里民营企业的平均工资。” 虽然有蒙鸿泰的提醒。但蒋素真依旧很怀疑。问道:“我很好奇,你凭什么敢做出这样的保证?去年市里民营企业职工年平均工资六千五百七,这一万多职工,光是这笔工资一年就得支出七千万!” 洪烟扭头笑问身边地左幽:“七千万华夏币相当于多少美金?” 左幽答道:“大概八百多万。” “八百多万美金很多吗?” 左幽微笑起来:“不多,瑞士有不少大型企业总裁地年薪都超过五百万美金,香港很多上市公司总裁地年薪也有上千万港币。^^^^” 洪烟随即道:“蒋书记,您也见过这位意大利的左小姐,她已经被我聘请为香港投资公司地副总裁兼财务总监。我给她的年薪是九百九十九万美金。如果我不出这些下岗职工地工资了。容易得很,把她开除了,用她的工资就足够支付了吧?” 洪烟的话里透着揶揄,讥讽蒋素真不带眼力小看了他。蒋素真的面色很是难看,这令得方安心中大爽,强势的蒋素真吃瘪的样子可是相当难见啊! 蒋素真强忍着气,努力保持平静,道:“洪先生的实力让我感到震惊。嗯,请问洪先生你准备怎么做?” “市里不正在想法设法向外招商引资吗?费尽心思想弄几家世界五百强企业入住开区建立分厂吗?听说正和日本一家什么企业谈判,准备把亏损惨重资不抵债的大华稀土企业以四千一百万地价格转让百分之七十地股份。稀土这玩意是最重要的战略物资,全世界唯有我们华夏才是稀土资源大国,我们云台的稀土矿产并不是已经快枯竭了,而是勘探出了问题,你们以为占了便宜。卖了个不值什么钱的空壳给日本鬼子。对方还答应接受百分之八十的职工,事实上呢。你们犯了个大错,日本人一旦得到大华,就有在云台市境内二十年稀土勘探权和开采权,他们运用先进勘探技术以及细致的勘探工作,不仅将很快现蕴藏量巨大的稀土矿藏,而且还可以名正言顺地把市里的所有矿产资源搞得一清二楚。五十多年前日军侵华没来得及做地事,现在光明正大地来做,你们还把他们奉为上宾。\\\\\\” 洪烟冷笑起来,“蒋书记,方市长,你们不觉得推动这件事的主管官员有卖国嫌疑吗?” 不待蒋素真和方安回答,洪烟把手一挥,“我有四个条件,第一,开区目前剩余土地我全部吃下来,另外市里出面协调,说服那些在我圈定区域里的土地老板把土地转让给我,我要在开区建立一个最适合居住的生活区,要建一所私人大学,一家越野汽车制造厂,大型农副产品加工厂,太阳能电池工厂,稀土冶炼中心; 第二,云台市包括下属县市,不允许有任何日资企业或日资合资企业存在,对小日本我没半点好感。 第三,足够优惠的政策, 第四,因为这些企业有很多事关企业生死存亡的核心技术机密,今后必然会有很多商业间谍来捣乱,所以政府必须特批一些枪牌给企业保卫部门,提高他们的防卫能力。 只要市里同意这四个条件,我将在三年内投资三十亿美金 蒋素真和方安齐齐惊声问道:“多少?三十亿美金?!” 洪烟地声音平淡得像是在说三百块一般:“是地,至少三十亿美金,少了再加。今后只会更多,这将提供不下于五万个就业岗位,足够解决市里的下岗职工难题,所有职工在上岗前都将进行严格地职业培训。嗯,假如市里能全面整顿全市污染严重地企业,不达标的企业予以关停并转,那么我将再投资五十亿华夏币,对全市各县市的道路予以改建。将下属县市通往市里,从市里通往省城的道路全部建成高速公路,当然市里得给我四十年高速公路收费权。” 洪烟侃侃而谈,“这些投资里,凡是能在市里采购的材料和招聘用工,我都尽可能地优先给市里。这将给市里带动多大的经济拉动力?又将解决多少人的饭碗?又将吸引多少外界的目光?嗯,这么大地政绩,不仅市领导脸上光彩,省里领导也对市里招商引资工资感到满意吧!” 方安早已站起来,兴奋地在会客室来回走着,脚步飘,鼻孔放大,喘着粗气。无比火热地紧盯洪烟。语声哆嗦:“洪……洪董,您说的是真的?是真的吗?” “真金白银,当着两位父母官的面,我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欺诈你们不是?” 洪烟笑着道,“方市长,您不知道啊,蒋书记可是我地老同学李萍萍的妈妈,以前我还叫蒋阿姨的。我要是骗了蒋阿姨,那我的老同学还不把我的耳朵给拧下来?” 蒋素真的心里怪诞极了,这分明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可她心里偏偏觉得万般难受。洪烟说的话换在任何人听起来都无异于天方夜谭,但蒋素真有很强烈地预感恐怕这些都将成为事实。这不仅仅是因为蒙鸿泰对她打地那个电话,更多的是洪烟神态轻松面不改色说出这番话时所暗藏的那种令人生不出怀疑的自信。 至于方安,光凭洪烟砸出那一亿捐赠就令他为之拜服。再结合他从某种途径听到洪烟的那些神奇传闻。他就深信不疑了! 听到洪烟嘴里吐出女儿的名字,蒋素真的心思更加复杂。她端起茶杯喝茶,想借此化去内心激烈的心理活动,可那双急速颤抖地手却暴露了她此刻的心情是何等不平静。 “蒋书记,方市长,条件我也说了,希望市委市政府认真研究讨论一下,三个月内给我一个答复。” 方安赶紧道:“洪先生,放心吧,市委市政府一定认真研究,尽早给你答复。” 蒋素真闻声眉头一皱,却道:“洪先生,这事真有点惊世骇俗,不可思议,开会研究容易,但是要说服要取信其他常委,让他们相信你有这个能力有这个资本,光凭嘴巴说,只怕很难。” 洪烟把对她的称呼改成了蒋阿姨:“蒋阿姨,正常人都会觉得这些投资太离谱,这样吧,您通知财政局开个专用帐户给我,明天我便向这个帐户汇款一亿美金,当作取信市里的凭证。呵呵,蒋阿姨,您和李叔叔差不多认识我年了吧,您对我以及对我的家庭都非常了解,我家穷得很,这些钱当然不是我的,都属于我的那些雇主,只是他们信任我地投资眼光,全权交予我打理他们地资产,一般情况下都不干涉我的决定。市委市政府尽可放心,我有这么大地肚子,才敢吃这碗饭,骗天骗地,也不可能骗到家乡头上。闹出洋相笑话来,被家乡人千夫所指的滋味不好受,我也担当不起。” 方市长盛情表示要好好宴请洪烟,被洪烟婉拒了。蒋素真亲自送洪烟下楼,在握手言别时洪烟突然压低声音说:“蒋阿姨,其实我还有第五个条件,当然,我不说您也知道的,我还想今后叫您妈呢!” 目送洪烟驾车带着两个美女离开,蒋素真对方安打声招呼后便命司机开车送她回家,回到家时丈夫李大维还没回来,小保姆恭敬地给她端来一杯热茶。 蒋素真直愣愣地看着挂在墙上的全家福,看着女儿萍萍的美丽笑脸,心说:洪小鬼啊,你哪里来的这天大本事?你是人还是鬼?妖魔鬼怪都没你这能耐啊!你想叫我做妈,唉,我巴不得从来没认识过你啊! 晚上还有一章。 第四卷 拯救第四十七章 幕后主使者(下) 李大维直到深夜才回来,匆匆洗漱一下钻进市委书记的被窝里汇报情况。 “老婆,基本查出来了,下岗职工闹事的确有人幕后组织,这个幕后主使叫刘红军,是他撺掇唆使大家闹事,他狡猾得很,不出面,要大家写血书,从市里、省里、京城展开统一行动,后来又是他串联其他工厂的下岗职工去市里示威!” “人抓到没有?” “这家伙身份有点复杂,本身是个病休在家的省劳模,岳父又是个老红军,一脑门子对的愚忠,说市里在复辟修正主义,在走苏联的老路,要亡党亡国。人没抓到,跑了,估计是跑到他那个在广州军区当副团长的儿子那里去了。今天我派人去他家抓,反倒被那个老红军给训了一顿,一个干警口气冲了点,老东西抡起拐杖就打,把干警脑袋都打破了,嘿嘿,估计到了明天他会跑到市里来告状,你们市领导小心点,他可动不动就摆出老革命的架子。” 扯上老红军,这事只怕就不好了结,老红军何等人物啊,这个江山就是他们打下来的!离休了至少都享受师级干部或副军级待遇,不夸张地说,冲进市委大院,指着市委书记鼻子开骂,市委书记都不敢拿他怎么样! 蒋素真皱紧眉头:“这事暂时先放一边吧!拆迁户闹事又是谁在背后指使?” 李大维阴笑起来:“这事倒扯上我们公安局的干警了!有个叫奉铨的,本来是刑警大队一中队副队长,跟洪大炮走得太近,脾气暴躁。\\\\\说话口无遮拦,被我踢到下面派出所当指导员,他那个女朋友也跟他分了手。他整天酗酒,开区有两个拆迁户跟他私交不错,就是他对这两个拆迁户说,下岗职工示威请愿,你们拆迁户也去闹啊,把你们的委屈你们地不公平遭遇都说出去,事情要闹得大。政府才出面收拾残局!结果两个拆迁户见他这个派出所指导员说了这话。就叫来这一大批拆迁户!” “这么说来他是罪魁祸了?” “恐怕不止他一个!这两个拆迁户有一个姓吕,而洪家那小子公司的保安部长也姓吕,叫吕明,跟这个拆迁户是堂兄弟,奉铨就是通过吕明才认识那个姓吕的拆迁户!虽然询问了半天,还没能撬出他们地嘴巴,得不到是洪家小子唆使他们的口供,但我相信,这事背后一定有洪家小子的影子!” 一听到跟洪烟有关。^^^^蒋素真立即没了半点困意,翻身坐起,很严肃地问道:“你说洪烟?凭什么这样分析?让拆迁户去闹事对他有什么好处?” “好处?不。他用不着需要好处,他这叫做给我们上眼药,警告我们别去找他麻烦!”李大维阴森地道,“我已经交代何路通宵审讯那个姓吕的拆迁户,追问他是否曾得到吕明的命令,必要的话还可以让这家伙吃点苦头,教训一下,只要证实有吕明参与。那么就必然是洪烟那臭小子指使的!我地书记大人。你还不知道吧,这臭小子跟奉铨也是亲兄弟一样地关系!曾经开出高工资。多次要奉铨辞职去他公司干,还送给奉铨一套房子结婚,可惜奉铨不争气,看不住女朋友” 蒋素真当机立断道:“老李,去叫何路停下来,这事到此为止,别再深究下去!” 李大维奇道:“为什么?我还没揪出幕后主使呢!只要把口供落实,就有这臭小子好看的!” “老李,别问为什么,现在就把案子结了,把人放了,到此为止,到此为止!” “结案?怎么结?” 蒋素真火了:“批评教育,具结悔过,这还要我教?!你别再给我添麻烦!搞好你的本职工作,多抓点真正的犯罪分子!自从你坐正局长位子,案率直线上升,公安系统破案率直线下降,社会治安秩序状况恶化,去年下半年三十七起杀人案,你们破获了四起,你这个局长干什么吃的?” 李大维也火了:“你什么神经?我跟你汇报侦破情况,你扯什么杀人案?你搞清楚,是你要我一定把幕后主使抓出来的,吃错了药你对我什么火?” 蒋素真狠狠瞪一眼李大维,掀开被子就下床,向女儿的睡房走去,走到门口时扭头道:“再也不要针对小洪了!” 听到从女儿房里传来的锁门声响,李大维觉得脑子里一片稀里糊涂,他万分奇怪,今天自己这个市委书记老婆怎么变了性,平日里都是说洪家臭小子,臭小鬼,小混蛋,刚刚居然把洪烟称作小洪!那神态就好像一个护雏的老母鸡! 怪哉!怪哉! 洪烟说到做到,第二天蒋素真派秘书和财政局局长来到咖啡集团,向洪烟奉上刚开设地华夏银行专用帐户,洪烟立即打电话给远在加拿大的孙妙,要她去瑞士银行加拿大渥太华分行,向这个账户上汇款一亿美金。^^^^^^^^ 从国外汇往国内银行的国际大宗汇款,必须经过国家金融部门地审核监督,甚至可能监视其用途以及资金最后的去向,一般都需要两天后才能到账。 洪烟笑眯眯地对他们说:“过两天去查帐吧,提醒一句,这笔钱看好点,帐户密码都在你们手里,如果出了差错,我可是要找你们索赔的!” 秘书赶紧道:“洪先生,您放心,蒋书记交代了,只要您的钱一到帐,就立即通知银行予以暂时冻结,在市委没有作出决定之前,任何人,呵呵也包括您,都不准提款。^^^^蒋书记说,这已经取得了您的同意。” 洪烟点点头,笑道:“嗯,嗯,是这样的,是这样的。” 他们怀着将信将疑的心思离开后,卿明艳轻轻摇摇头,问道:“小烟,你真决定做这么大投资?” “呵呵,这难道还作假?” “三十亿美金搞开区,五十亿华夏币建高速公路,三百多亿华夏币地特大投资啊!只怕全国地目光都要被云台吸引了!” “要玩就玩大点!” 卿明艳笑了:“你啊,一定在动什么坏主意,另有目的,对不对?” “嗨,回馈家乡父老,建设故土,我能有什么坏主意?单纯得很啊!” “信你才怪!” 周冉和李季他们已经找出了隐藏在学府大厦地神秘监听,并成功地找到他的另外两个同伙,在他们的车底安放了一个定位追踪器,最后千面女郎茱蒂向洪烟报告,可以肯定他们是国内情报部门人员。 洪烟随后吩咐大家取消追踪,并交代李季和周冉两人,前去与朱纯铜会合,务必将田鸡和他的家人安全地送至香港。 田鸡也已经把他收藏那些古董的秘密隐藏点告诉给了洪烟,要说田鸡办事还真叫人省心,他在c省n市郊区买了一套靠近马路的很普通的农居,房前带个小水塘,屋后有点小菜地,有柴房,还有一个废弃不用的土砖木板的厕所,他不怕苦累,从柴房挖了一个仅能供一人匍匐爬行的地道,地道用木板做格挡,防止塌陷,足有十余米长,直通那个厕所,在厕所茅坑旁掘出一个三四个立方的洞,用砖砌好,刷上水泥,铺上防潮油毡,放几包石灰几包木炭,然后用木箱把所买来的古董一件件装好,每个月进出一次,每次离开地道,都要用泥土回填一米左右的地道,把地道口平整,然后洒上煤灰,把上千个煤球叠放在地道口上。 不得不说,也算用尽心思。他也是没办法,每次请示洪烟怎么处理买来的古董,洪烟都说找地方藏好,却不指示他怎么去藏,他绞尽脑汁才想出这个办法。 1月31日,一亿美金顺利到账,云台市十一名常委为之震动,虽然蒋素真曾交代消息不得外传,但这等特大新闻仅凭市委书记一句话又岂能堵住所有人的嘴巴,不知不觉中,市里开始风传,那个捐赠一亿的怪物小子神奇小子洪烟,骗来他那些有钱朋友有钱老板三百亿,据说要用来建设开区。有的说,哪有三百亿,就一亿美金而已。还有的却说,不是三百亿华夏币,是三百亿美金! 以讹传讹,众说纷纭。传言到最后,越来越接近事情真相,很简单,蒋素真和方安带着其他市领导,亲自去那些特困下岗职工家中做春节慰问,放过年红包,并向他们承诺,过了年,一定解决他们的工作!将来都进大企业中去!那些大企业都是咖啡集团洪烟董事长投资创办的! 洪烟很快耳闻蒋素真方安他们的所作所为,不禁哈哈大笑,这分明是市里领导生怕他食言,故意把事情张扬出去,把他洪烟的牌子打出去,造成既成事实,如果自己反悔不投资了,只怕今后会被大家的唾沫给淹死了! 第四十八章 和市委书记岳母的谈话 2000年2月4日是除夕,市委市政府各部门在1月31日便已经放春节假,只留下一些干部职工轮流值班,规定在2月13日正月初八报道,初十召开全市科级干部以上扩大会议。 洪烟这笔号称三百亿华夏币的投资兹事体大,绝非云台市委常委十几个人能做主的,常委必须在常委会议上拿出初步草案,而后获得市委全体委员半数以上同意,再报经省委批准。而且就连sw书记任建中也不敢一个人拍板定案,估计还得省委常委专门开会讨论。 洪烟开出条件里要优惠政策,要枪牌,要开区土地,这个都容易得很,都不过分,三百亿的投资,能拉动多少下游产业,能给云台市乃至a省的经济展带来多大助力,是个人都有脑子会想,都会举双手赞成。试问,如果洪烟真的把私人大学办起来了,把越野车制造厂、太阳能电池厂、大型农副产品加工厂、稀土冶炼中心建起来了,那条连通全市各县市的高速公路弄出来了,那云台市的经济展建设将跃上一个大台阶!而他也将是云台市最大的功臣! 可问题就出在洪烟所提出的那个要把日资企业或日资合资企业赶出云台市的条件。这个令云台市的领导们感到非常棘手了。 假如云台市没有日资企业或日资合资企业就好办了,偏偏云台市那家明星企业电子厂占股百分之三十五的第二股东是个日本留学生,电子厂生产出来的磁粉、电子元器件有百分之五十都出口给日本,这个项目也是日本留学生搞起来的,是他提供的技术。日本市场也是他开拓出来地。电子厂每年出口创汇将近五亿日元,按照2000年日元兑换华夏币13比1地汇率,相当于四千多万华夏币了。 这家电子厂1999年为云台市贡献税收将近千万。可以说是云台市名副其实的利税大户。创汇大户。 而那家大华稀土企业与日本人的投资合作也正是这个日本留学生联系地,目前已经草签了合作意向书。据说到了二月下旬,日方将亲自来云台签署正式协议,而且日方承诺将带着最新的稀土冶炼和勘探技术进来,还表示将为市里培训十个技术人员,今后也可以转让它们部分专利技术。.tw[] 这件事情归市委常委、常务副市长王春负责主管地。王春把这事看得非常重要。曾经亲自去日本那家合作企业考察过,同时,他又是那个日本留学生的表姐夫。王春更是蒋素真的心腹干将,为她从前任市委书记吴国庆手中夺权以及清除打击异己树立权威中立下过汗马功劳。 蒋素真在2月2日亲自来到咖啡集团找洪烟做了一次谈话,她问洪烟为什么非要把日资赶出云台。提醒洪烟如果市里这么做了,会引外交事件,会对国家引进日资展经济建设的大计方针造成恶劣影响,而且也不符合国家政策。 洪烟说,他就是看不惯小日本,这个把日资从云台市赶出去不允许日资涉足云台的条件不容商量,否则绝不投资。至于市里如何去运作,那他不管。言下之意是市里不必公开宣扬拒绝日方投资,只需要暗地里使绊子即可。 蒋素真又说如果日方知道市里对它们不友好。有可能将不再进口电子厂地产品。这将对效益极好的电子厂严重打击。 洪烟却冷笑道,这家电子厂早该关门了。利税大户不假,但更是污染大户,创汇是创了一些,但出口骗税恐怕更多。他还向蒋素真建议,立即组织力量对电子厂进行污染整顿,对所有职工进行身体检查,他敢肯定至少百分之六十的职工都染上了职业病。 蒋素真对此左右为难。她婉转地说了王春和这家电子厂的关系,并强调说大华稀土引进日资的项目归王春主管,谈判已经基本定案,只等最后签约。最后暗示洪烟不要一意孤行,令她难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睁只眼闭只眼算了,不要因此破坏云台市大好地招商引资工作局面。 洪烟却言语异常严厉起来,丝毫没有把她视作市委书记:“蒋阿姨,如果您还想坐稳这个位子,那您就听我一句劝告,离王春远点,尽早处理这家电子厂,立即中止与日方的合作。因小失大的后果很严重。” 洪烟看出蒋素真已经对他不再抱有强烈的敌对,看他时的眼神透着无奈,却也夹杂些复杂的关切。前世里她与自己是路人,而今生她将是自己的岳母之一。正因为这层关系,所以洪烟必须用非常手段进行干预。 前世里,电子厂在2002年底被两名有良知的记暗访数十天,在南方某报纸上把电子厂不按国家规定对职工做劳动保护、严重污染环境、劳动强度过大的事情捅出去,而后又有人爆料说电子厂与日本商人以及海关人员勾结,在长达五年地时间里累计骗取国家出口退税六千九百多万,随后省卫生厅组织人手对电子厂职工进行体检,现有二十七名职工被检查出患有早期骨癌、皮肤癌、呼吸系统癌变,一百三十六人查出矽肺,几乎所有职工都有程度轻重不一地职业病。又有专家指出,电子厂所使用的技术在日本和达国家已经被禁用,其禁用原因就是因为对人体和环境有很大伤害。最后有另外两名日本留学地大学生调查那个股东在日本的留学经历后现,这个人曾在日本写过一篇论文,内容就是如何运用在日本被弃用的生产工艺转向第三世界国家中谋取最大的投资回报。 紧接着,媒体上又爆出已经被日资收购的大华稀土公司内幕,爆出这家公司疯狂地攫取云台市珍贵的稀土资源,以原材料出口的方式运抵日本,转为战略储备。媒体质疑这家公司有日本军方背景! 消息传开。国人愤怒,但随后却仅仅轻描淡写地报道了一些后续情况,电子厂赔偿这些职工一些钱。随即倒闭,那个日本留学生那时已经取得日本国籍。早已逃往日本,至于稀土公司地报道更是偃旗息鼓。 媒体被上级以不准破坏华夏日本友好经济往来为由,下达封口令。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国家不追究相关领导地责任,很快王春被双规,调查现他贪污受贿达一千八百万。从他为小情人置办的藏娇金屋里墙壁夹层里搜出现金三百多万,美金四十万,日元五千万,存折若干。 而时任市委书记的蒋素真和公安局长地李大维也受到牵连,这个王春狗急跳墙。供出他曾经送了一条价值百万的钻石项链给李大维。多亏蒙家大力帮助,只给了党内警告处分撤销职务,蒋素真调往省委去做副秘书长,李大维调往省厅交通警察总队。后来又靠着蒙家,,足足过了两年待大家都淡忘了这事后才重新得以启用,但他们夫妻俩地政治生涯里已经被涂上污点。 蒋素真和李大维有很重的官瘾,李大维有点人渣,但蒋素真还算是个做实事的好官。他们是萍萍父母。自己今后的准岳父岳母。既然他们喜欢做官,那就有义务让他们免去那场****劫难。 再说了。洪烟对那家祸国殃民的电子厂和那有日本军方背景地心怀鬼胎的日本公司深恶痛绝,岂能坐视! 蒋素真见洪烟说得如此慎重,也知道自己再也无法说服洪烟了,便道:“小洪,既然你这么坚持,那我尽量做其他常委的工作吧!” “蒋阿姨,越早行动,对您今后越有利,民声和官声才是最紧要的。招商引资这一块,您就交给我好了,南洋顾家、香港李家、郭家、刘家、郑家,那些大富豪我迟早都要把他们弄到云台来投资办厂,也正因为如此,我才要投资五十亿修建高速公路。路好了,交通便捷了,筑好招凤巢,还怕没有凤凰栖吗?” 蒋素真看着洪烟那俊朗潇洒丰神如玉的相貌,认命地一叹,道:“听说你爸爸和你阿姨去国外定居了,在哪个国家?在哪还好吗?” 洪烟笑道:“呵呵,挺好地,不过我也不知道他们去哪了,大半年没他们消息,也许正在环游世界呢!” “老洪和萍萍她爸共事五六年,想不到他一个大老粗,有福气生下你这个出类拔萃的儿子。” “蒋阿姨,您别这么说,我脸皮薄,担当不起您的夸奖。” 蒋素真摇摇头,叹气道:“你啊,什么都好,就两点招人诟病。” “嘿嘿,这个不用您说我也有自知之明,一是胆子太大,二么,是我人品不好,生活作风感情问题严重地挑战了社会普通公众的道德底线。” 蒋素真站起来,声音古井无波:“你也知道啊?知道错了,为什么不改改?” 说完便向门外走去。洪烟追过去低声问道:“阿姨,萍萍呢?她去老家那么多天了,都一直没给我打个电话。” “是我不准她打的,”蒋素真停下脚步,扭头看一眼,“萍萍不懂事,并不代表我们做父母就放任自流,小洪,你要真把我当阿姨,那就给萍萍三年时间,一定要交往也得等她大学毕业,如果她还坚持什么都不在乎,那我们做父母的也尽了自己责任。提醒一句,这期间你们只是普通朋友,我不希望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你,好自为之吧!” 天啦,这个岳母娘还真不是好相与的角色!不过话说回来,如果她现在就同意女儿去钻进洪烟的女人堆里凑热闹,她这个市委书记颜面何存?那她也不是蒋素真了! 论起来,这还是蒙鸿泰地主动放弃和洪烟在招商引资中展现出地巨大能量,让蒋素真由以前的干预阻拦转为现如今地不纵容、不主张、有限度的干涉。她话语里的“不好的事情”很显然在警告洪烟别去玷污女儿的纯洁清白! 即便如此,这也表示洪烟在与蒙鸿泰、与萍萍父母的斗争中取得了巨大胜利。最起码,萍萍和他不用在市委书记和公安局长面前藏着掖着了。 王丽很倔强很固执,洪烟亲自给她打电话,希望她能回来和大家一起过春节,但是她还是坚持要留在上海。洪烟已经让她参与管理那间办在上海的房地产公司,她不愿意浪费一分一秒的时间,废寝忘食地学习着房地产行业的知识,体会着工作心得。 她对自己说,不拿到本科文凭,不真正学透摸透房地产行业的管理和操作技巧,那她就坚决不和洪烟见面,她要以一个全新的形象出现在洪烟面前,今后成为洪烟事业上名副其实的得力帮手。就跟卿明艳那样。 是的,她一直以卿明艳为目标,为超越对象。她并不是嫉妒卿明艳,她只是不愿意被别人轻视。所以,她豁出去了这一年多来,她都是一个人平静而刻苦地学习着,她已经习惯了孤寂冷清,习惯在孤独中找到快乐,快乐的源泉是洪烟的一张照片,那是卿明艳特意寄给她的,还有她录在磁带里的洪烟一段说话录音,每次她只要拿出洪烟的照片,聆听洪烟的声音,快乐就会蓄满她温柔的心房。 第四卷 拯救第四十九章 香艳的家庭会议(上) 茱蒂在一个深夜与洪烟悄悄会面,随后带着洪烟的指令离开云台,飞往上海。(..tw好看的小说)洪烟在去年五月份就交代她在上海秘密购入数套房子作为落脚点,茱蒂大手大脚,在闵行区、青浦区、浦东一口气购入四五套别墅,茱蒂对其中两套别墅做了改造,以她神偷大盗的经验修建了地下保险室,安装了不少防盗的把戏,地下保险室所在位置也很隐蔽,用来收藏田鸡弄来的那些古董文物再合适不过了。 为了运送这些宝贝,茱蒂特意去租部全封闭拖厢货车,驾车从上海开到c省n市,按图索骥找到田鸡的家,将东西取出来,再开回上海,安放在地下保险室里。随后又找到王丽。 茱蒂自从第一次被洪烟派去查看王丽的情况后,就喜欢上了王丽,此后每次来上海都会去悄悄看一眼王丽,对王丽的坚忍倔强很是欣赏。她跟王丽不同,王丽所具有的正是她性格里所缺乏的,她性子天马行空,眼高于顶,性情急躁,做事有决心但是无恒心,天生喜欢东奔西走,如果让她在一个地方呆的时间超过十天,她会难受得要疯。^^^^ 王丽也从洪烟电话里知道了茱蒂的身份,这两个性格互补的女孩,正式见面认识后,很快成为了密友,两人在上海别墅里一起过年。 宫雨儿在2月3日中午从古山偷偷地跑到了云台市里,还把手机也关了,她想和洪烟一起过年,可她爸妈不允许,理由是身为女孩子。要学点矜持,如果太过主动,男人会因为太容易到手而不珍惜。她不管,她受不了那已经被挑起熊熊大火般的思念。 洪烟得尊重她的父母,给宫显钏打电话说到了明天也就是大年三十,一定会亲自把宫雨儿送到家中。 兰花儿在老家看望了父母兄长后就回到云台,她还是住在黄鹂家中。 咖啡集团在2月2日宣布放假,旗下分店也停业,要等到初五才开张营业,除了安保部部分保安外其余职工全部放假回家过年。昔日热闹的公司一下子冷清了,只余下轮班值守的保安。 特别卫队队员都没放假,他们丝毫不敢松懈,不分昼夜地执行着对洪烟以及他那些女人地保卫工作。****周冉李季把田鸡一家安全送到香港,住进洪烟安排给他们的房子里,叮嘱他们不得外出。否则会因为没有身份而被香港警方抓起来。随后周冉李季返回云台。 原本在秘密监视洪烟的那些国家情报部门人员觉察到他们已经暴露行踪,随后上级下令暂时取消监视行动。 大年三十中午,洪烟把卿明艳、左幽、凯瑞丝、兰花儿、黄鹂、宫雨儿、周琴芹都叫到学府大厦的房里,七个美女围坐在客厅里,真叫个百花争妍,娇媚盛开。 七个女人中卿明艳和左幽已经与洪烟生负距离亲密关系,凯瑞丝、兰花儿、黄鹂、宫雨儿尚还停留在亲吻抚摸阶段,她们六个都算是洪烟的女人。大家彼此都相互知道了。心里都有数,她们都是洪烟的后宫妃子,对此无可奈何之极。 可这会儿突然被叫来齐聚一堂,个个脸上都流露出一点尴尬、羞涩,心里都对洪烟的无耻花心生出一点憎恨。***** 她们六个也就罢了,可洪烟却把周琴芹也叫来,周琴芹可是从来没有与洪烟有过任何亲近行为啊,只不过是洪烟对她的父母有救命大恩。而周琴芹对洪烟也早生出爱慕相思之情。可洪烟并没对她有过表示,甚至没对她们任何一个人说过他还想把周琴芹纳入怀中。 这未免就有点太过分。 卿明艳笑着摇摇头,左幽没好气地懒得看洪烟,凯瑞丝反正听不懂普通话,照旧在拿着随身听学习汉语,宫雨儿已经被这一屋子美女给震住了,她真没想到洪烟有这个泡妞本事。这里的女孩随便拿一个出去。那都是极品美女绝色美人,洪烟竟然一家伙占了七个!再加上那去了非洲梅子和双胞胎姐妹。留在加拿大的孙妙和小四,被市委书记强迫留在老家过年地李萍萍,以及洪烟那个精灵古怪的小妹妹沈冰冰,乖乖,十四个啊!也许还有她宫雨儿还不知道的美女存在! 黄鹂和兰花儿对周琴芹的出现感到有些震惊,要知道,黄鹂曾问过洪烟,是否和周琴芹有暧昧关系,洪烟断然否认。\\\\\可现如今,在这一场洪烟和他的准老婆们的家庭会议里,洪烟却把周琴芹叫来了,这摆明就是在告诉她们,嗯,周琴芹呢也将成为你们地姐妹! 黄鹂忽然恨上了洪烟,她觉得自己恨洪烟的理由是洪烟欺骗了她,对她说假话。她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酸苦之极。 兰花儿已经麻木了,或说她被这些美女的美丽给震得麻木了。她凭心而论,自己的相貌在她们中间估计沦落到倒数后两名,自卑感越来越重,她忽然觉得自己根本就不应该出现在洪烟身边,出现在这个场合。她看着周琴芹,联想到自己的命运,内心里流淌着一种浓重的悲凉。 而此时的周琴芹呢,早已没了接到洪烟邀请来他家做客地那种激动,她一踏进这间屋子就已经惊呆了!被卿明艳地艳美柔姿,被左幽的古典幽冷,被凯瑞丝的英姿飒爽,被宫雨儿的才女风情,被黄鹂和兰花儿精心打扮后呈现出的不再青涩的美丽,彻底惊呆了! 她们的衣服都名贵之极,包括宫雨儿、兰花儿和黄鹂身上穿的,都是洪烟从香港大采购来地,挑选出来送给她们穿,更能彰显出她们非比寻常的美丽。*****而周琴芹呢,穿一件在商业城里打折买来的不知什么牌子的劣质羽绒服,花了一百八十块。脚上那双皮鞋还是高中时穿的,鞋面都蹭脱了颜色。 周琴芹感觉自己在她们中间,就是一朵卑贱的卑微的小草,她看出这些女人都和洪烟有极深地亲密关系,她万分惶恐不安,忽然认为自己喜欢上洪烟简直就是不容原谅地犯罪! 尤其是,她未能从自己的同学黄鹂和兰花儿对她地表情里看出有半点亲近和友好,这种罪恶感便越重了。 她是最后一个到达洪烟家里的,进房不到三分钟,她就畏畏缩缩地站起来,低着头对洪烟道:“对不起,洪烟,要过年了,家里还有事,我先走了!” 洪烟却把她拉住,摁在凳子上坐下,道:“天大的事也得等开完家庭大会再走!”指指卿明艳,“艳艳,招待好你姐妹,我去做蛋糕!”扭身走进洗手间开始大便。 洪烟说其他话凯瑞丝听不明白,可她对洪烟说他去做蛋糕倒听得一清二楚,见状非常疑惑地指着洪烟的背影,问身边的左幽:“为什么尼欧要去洗手间做蛋糕呢?” 左幽一愣,忍不住大笑起来,其他女孩也都听清了凯瑞丝用英语说出的疑问,跟着笑了起来。 凯瑞丝茫然不知,还在问道:“你们真有意思,难道我的问题很好笑吗?” 卿明艳笑着贴近凯瑞丝的耳边道:“凯瑞丝,咱们这里的俚语说做蛋糕指的是去洗手间大便。” “哦,那过生日去大便,就是生日蛋糕了。” 凯瑞丝用怪腔怪调的普通话说这句话,把一屋子美女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连眼见着要掉泪的黄鹂、心情不好的兰花儿还有自感卑微不堪的周琴芹都忍俊不禁,前俯后仰,捧腹大笑。 卿明艳真是善良体贴,善解人意,她看出周琴芹对自己衣着打扮和身份的不自然,马上亲热地把她拉进卧室,亲热地和她聊着,打开衣柜,比划着她的身材,挑选一件粉红色的香奈儿冬装,又找出称身的内衣,毛衣,裤子,靴子,要周琴芹把衣服换上。 周琴芹被这衣服上的价格标签吓了大跳,这身香奈儿冬装竟然标价两万八千港币! 她急忙摇手:“不,不,卿姐姐,您别客气,我不能要!” 卿明艳亲热地搂住她在床上坐下,柔声道:“傻啊,这些东西都是洪烟给大家买的,我也不瞒你,今天在屋里的女孩都是他的女朋友,你呢,也不例外,别不好意思,难道你还没看出他对你的心意吗?”她抚着周琴芹的背,“本来他想以后慢慢和你交往的,但是因为有特殊情况,所以他也顾不得你的心理感受了,就把你和大家都叫来,等会就要宣布非常重要的事情。嗯,你先别管其他,有什么事情今后再说,好吗?” 下一章节凌晨三点更新。 第四卷 拯救第五十章 香艳的家庭会议(中) 周琴芹脸皮薄,不知道该对卿明艳说什么,秀美小脸上几近透明的肌肤布满赤红,一直红到耳后根,使劲低着头,小手紧紧攥住羽绒衣的衣角。 “来吧,琴芹小妹,这衣服应该适合你穿,听姐姐话,今后咱们都是姐妹,都是一家人呢!” 卿明艳温言细语地说着,手也不停,轻轻地解开周琴芹的羽绒衣,周琴芹又羞又急,浑身燥热不堪,想跑开又没有力气,心里却对卿明艳的话感到甜滋滋的,一家人,嗯,今后和洪烟成了一家人,这个家字,好温暖啊! 可是 “别,别” 周琴芹的拒绝没有丝毫态度坚决的底气,她隐约的又生出极度的渴望,渴望自己能成为客厅里那群绝丽佳人中的一员。在这一刻,她却忽略了那些女人都是洪烟的女人这个既定概念。 “听话,穿上试试,他买来就是给大家姐妹们穿的,琴芹,是我做姐姐的疏忽了,平日里没去关心你的生活,你一个女孩家照顾重病父母也真不容易的来,站在镜子前看看,哇,真漂亮,琴芹是个大美人呢!来,我们再试试这条裤子……嗯,真美,琴芹的腿好修长啊!……再穿这双靴子试试,你脚多大,三十七码还是三十六?琴芹,你的脚好美,你一米六八的身高,只穿三十五码的鞋,呵呵,三寸小金莲呢!” 卿明艳的话相当具有感染力,春风化雨般打动了周琴芹,周琴芹含着羞意。从里到外都换上崭新的名牌衣服,然后卿明艳又给她梳理头,将她一头秀分成两股,松松垮垮地套上箍,垂在胸前,陪着粉红的香奈儿冬装,浅紫色裤子,中高帮粉色靴子,又给她唇上擦点亮彩唇膏,先前的那点寒酸穷困一扫而光。活灵活现一个清纯可爱美少女形象。 卿明艳拉着她在穿衣镜前左看右看,笑吟吟地挽着她地手臂说:“琴芹,喜欢现在这样子吗?” 周琴芹扭捏着:“谢谢姐姐,我,我还是脱下来吧!” “傻丫头,干嘛脱啊。.tw[]这本来就是属于你的。” 周琴芹的声音很低很低:“我怕被,被笑话。” “都是一家姐妹,谁会笑话你啊,夸赞你还来不及呢!来,我们出去吧,小坏蛋的蛋糕应该做完了” 卿明艳说着噗嗤笑出声来,周琴芹迟疑着被她拉着走到门外。 客厅的电视上正在放《还珠格格2》,几个女孩聚精会神地在看。^^^^凯瑞丝尤其为甚。不过她注意的不是情节,不是神神颠颠的小燕子,而是那些古代人的穿着。 洪烟突然爆出一句话:“江湖传闻:,琼瑶阿姨要写还珠格格姐妹篇。宫雨儿眼盯着画面,唇角流露出对电视内容的不屑,接过话头道:“难道她看见收视率创新高了还要拍第三部?” “非也,乃是《施瓦辛格格》。” 众女一愣,再次娇笑起来。满屋子都是她们银铃般的笑声,令洪烟听在耳里,浑身说不出地舒坦。 嗯,他就喜欢这股子群香环抱他为尊的香艳气氛。 卿明艳拉着周琴芹走到大家面前,所有人眼前顿时一亮,这真叫做人靠衣装佛靠金装啊,不过是换身衣服略作打扮。自卑胆怯的丑小鸭一转眼工夫就变成粉嫩粉嫩的小天鹅了! 凯瑞丝拍着手掌道:“真美!” 左幽年纪最大。她微笑着迎上去,把周琴芹拉到她与洪烟的中间坐下。笑着对洪烟道:“说说,漂亮不?” 洪烟贼兮兮地扫视着周琴芹,声音故意装得瓮声瓮气:“嗯,漂亮,衣服漂亮。===” 他这话一出,所有女孩脸上笑容都僵住了,那周琴芹原本羞红的脸唰地惨白! 卿明艳心里大急,臭小烟啊,大过年地,你乌鸦嘴胡说八道些什么!这话你能说吗? 其他几个女孩也觉得洪烟太过分了,义愤填膺,同仇敌忾地瞪着洪烟,表达着心中的不满。(..tw无弹窗广告) “不过,人更漂亮。”话锋突然一转,顿时女孩子们都觉得被洪烟戏耍了一般,周琴芹的脸重新又布满羞红,头都快低到膝盖上去了,左幽笑着啐道:“以后说话不准说一半留一半!” 卿明艳道:“干脆,今后咱们家剥夺他的说话权!未经我们半数以上批准,他不准开口说话!大家同意吗?” 她率先举手,接着宫雨儿响应,随后便是左幽,黄鹂把手举得最高,兰花儿犹豫一下,也跟着举起手,凯瑞丝见大家都举手,她也跟着举起来,左幽呢,拿着周琴芹的手举起来! 卿明艳拍手道:“,全票通过,从现在起,他不打报告申请,不经我们同意,不准说话了!” 宫雨儿放得开些,叽叽喳喳地道:“要封杀就要彻底,他打报告时也不能开口说,必须举手向组织示意!还有,如果他违规,那就要重重地惩罚他!” 卿明艳笑道:“雨儿的建议很好,这个惩罚得按违规严重程度来划分档次,分为口头警告,书面检讨,鞠躬认错,面壁罚站,穿芭蕾舞鞋跳天鹅舞,最严重的惩罚就是头顶一盆水跪搓衣板,好不好?” “好!好哇!太好了!万岁!” 一帮女孩大呼小叫起哄! 在这个气氛的感染下,周琴芹内心地勇气渐渐升起,她太喜欢这种氛围了!她勇敢地抬起了头,和大家一起笑着。***** 洪烟眼珠子滴溜滴溜转,在女孩们地笑声中举起了手。 宫雨儿大笑着:“大家快看,他很守规矩,举手报告申请说话了。我们来表决一下吧!我同意!” 左幽举起手:“我也同意。” 黄鹂盯着洪烟,嘟嘟嘴巴,也把手举起来。 卿明艳看着周琴芹:“琴芹,你同意吗?” 周琴芹眼睛飞快地瞟一下洪烟,微微地把手举了一下。卿明艳笑道:“琴芹都同意了,我没理由不同意。” 凯瑞丝还是听不明白大家在说些什么,既然都举手,那她也得举着。**** 最后就剩下兰花儿了,只见她嘴角似笑非笑,轻声说道:“我不同意。有人的嘴巴里怎么也吐不出象牙。” 兰花儿转着弯子在损洪烟是狗嘴巴,惹来众女又一次开心大笑。宫雨儿道:“好了,六票同意,一票反对,超过半数,洪烟同志。你可以说话了。” 洪烟挤眉弄眼,呲牙咧嘴,手捂**,作出极力强忍状,很艰难的声音道:“我向组织报告,我要打屁了,请求组织批准” 话音刚落,但闻洪烟高耸金臀。砰地爆出雷鸣般的一记响屁。屁放完他还不罢休,大声道,“伏惟组织,凡夫俗子,五谷杂粮,有话就说,有屁就放,震撼乎雷声炸响。仿佛乎幽香满屋,敢问各位mm,此屁香否?可有馨香之气?” 所有女孩全部跑开了,捂着鼻子跑到卧室去了,就连周琴芹也不例外,跑进卧室后纷纷对洪烟展开严厉地指责控诉: “你太坏了!” “臭洪烟,放臭屁!没有半点公德心!” “必须做出深刻书面检讨!检讨书至少五千字!” “对。还要罚他面壁罚站!” “还不够。得顶盆水跪搓衣板!” “搓衣板上还要加些碎玻璃图钉!” “哇,你太狠了吧!依我看。驱逐出境得了!” 洪烟还在客厅里狂笑:“哈哈哈,各位老婆,你们老公放个屁而已,我就不信你们不放屁!你们就算长得再美十倍,也得放屁啊!哈哈,咱们男人啊,放屁就得光明正大,哪像你们女孩子,放个屁都藏藏掖掖,生怕被别人现,尤其在公众场合里,悄无声息放臭屁,放屁后还要作出厌恶表情,包藏祸心,试图误导其他受害把怀疑目标转嫁给他人” 一针见血直刺美女们地要害,这事啊,她们都偷偷干过,干完后心里尴尬万分。可洪烟不能泄露大家的机密啊,这下好了,激起美女老婆们一致公愤! “你太恶心了!” 砰地把卧室门关死。 洪烟兀自得意地在客厅里大笑着,拿起遥控器一通乱按,想找个能看得下去的电视节目。抽着雪茄,哼着经典古曲《十八摸》,把脚丫子撩在茶几上,心里快活极了。 半个小时过去,卧室门还没开。 一个小时过去,门还是没开。 一个半小时过去了,洪烟把耳朵贴在门上,听到屋里不时地传来她们叽叽喳喳的说话声,笑声,心里顿时好像几十只馋猫在挠心肝尖儿。 敲门,不开。再敲,依旧不开,屋里地笑声越来越大…… “开门啊,各位老婆!你们不能把老公丢在外面不管啊!我好歹也是你们唯一合法的男人不是?……” 洪烟乐得和她们玩游戏,口若悬河地试图说服她们开门让他进去。哪知从门缝里塞出来一张用口红书写的纸条: 洪烟同志,你叫我们做老婆,自诩是我们唯一合法的男人,请说你有哪一点合法? 第二张纸条又塞出来了:答案能让我们满意,就开门,如果做不到,请立即裸奔十分钟! 洪烟嘶嘶声倒抽一口冷气,这些娘们啊,这不是把她们男人往绝路上逼吗!亿万富翁大年三十雪地裸奔,***,光这个标题就足够让独家报道该事件的报刊杂志行量增加一倍了! 怎么办?洪烟眉头一皱,计上心头,走进书房拿只笔唰唰地纸条上写上一句话,塞进去。 二十秒钟后,那张纸重新塞出来,背面用血红地唇膏写了四个硕大地大字 无耻流氓! 第四卷 第五十一章 香艳的家庭会议(下) “各位老婆,裸奔男闪耀登场,快来客厅看大鸟啊!” 洪烟写在纸上的这句话受到众美女的严厉声讨。可她们着实对死皮赖脸的洪烟无可奈何。洪烟随身带了两根小钢条,最近他开锁技艺长进很快,插进卧室门锁孔,不到十秒钟就把门开了,惹得女孩们有一阵笑闹。 一男七女挤进卧室,女孩们或坐在床上,或坐在靠窗台的单人沙上、吊椅上,千娇百媚的,而洪烟则叉开腿靠坐在电视柜上。卧室是一个神奇的地方,男女们一旦进入卧室,那气氛就变得暧昧起来,洪烟一溜看过去,但见她们脸上或多或少都浮现出些羞意。 洪烟嗯嗯清清嗓子:“就是,咱们家开家庭会议嘛,客厅还真不适合,只有卧室最适合,卧室才是咱们自家人呆得地方,对吧?我身为一家之主,在此郑重宣布,从今以后家庭会议只准在卧室里召开,传之咱们的后代子孙,著为永例!” 看他说话神态一本正经,一张嘴还是没吐出象牙,女孩子们一个个羞笑着啐他,有几个还向洪烟头上身上砸来纸巾团。 闹够了,笑够了,也该说正事了。 “好了,说正事,说正事,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大家都是自己家人,不分彼此,这次家庭会议呢第一次召开,不够正式,也不够整齐,还得算上你们其他几个在国外的姐妹。我清楚。你们每个人心里都对我有不满,甚至恨,不满我花心,恨我招惹除你之外地其他女人。这个问题啊,真是三言两语说不明白,各位老婆,能和你们相遇相识。走到一起,这是上苍赐予我们彼此的福分,你们融入我的前世今生,是我生命的组成,不可或缺。我以灵魂名义起誓,我将用我的生命我的全部来捍卫我们的幸福。\\\\\也请你们相信,我一定能给予你们下辈子最为完美地快乐。” 女孩们屏声静气。无不用情意绵绵的目光看着洪烟。 “呵呵。你们别鄙视我,我人品不怎么完美,可我对你们绝对是真心。虽然以前或许有过疏忽,有过磕磕碰碰,但我保证,今后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现在呢,我把咱家的家底给你们交代一下,你们老公。这个,当然也就是我了,是老天爷名副其实的幸运儿。宠儿,已经为咱家弄来了十辈子都花不完的钱,具体多说,今后召开全体家庭成员会议时再宣布,这个就目前的数额来看,至少超过一百亿美金” 啊?!” 女人们齐齐惊呼出声! 嘿嘿,我才只说了十分之一不到呢,说太多怕把你们吓坏!洪烟揉揉鼻子:“是的。至少一百亿。今后会更多,今后啊。咱们买家世界顶级品牌时装公司,化妆品香水公司,珠宝公司,建农场,买私人游轮,买私家飞机,全世界七大洲一百多个国家地区都买上自家地别墅,四大洋里都买几个小岛,吃自家公司产地食物,穿自家公司的产品,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怎么浪漫就怎么浪漫,不服天管,不服地管,逍遥快活一辈子……” 坐着私家游轮,一大家子在万顷碧海上乘风破浪,眺望那海天一色,穿着世界泳衣设计大师设计的泳装,带着亮晶晶的饰,躺在游轮甲板上晒太阳,喝极品蓝山咖啡,喝极品香茶,听着这个臭家伙嘻嘻哈哈说笑话,姐妹们看着他从大海里钓鲨鱼,砍下它的鳍做鱼翅,爬到山洞顶摘取金丝燕的燕窝,一起煲真正天然的燕窝鱼翅汤,夜幕降临,满天星斗,朦胧月色,阵阵海浪涛声,由得他那双搞怪的臭手在身上到处揩油,席天幕地,和他享受着绝美的恩爱…… 超音速私家飞机里,穿行在三万英尺地高空,身下万千云涛雾海,变幻着神奇的图形,臭坏蛋和自己欢爱,一“日”千里…… 今天在伦敦,明天去洛杉矶,后天去瑞士,上午看布达拉宫,下午就到了斯里兰卡挑选最美的蓝宝石,京城动物园里看狮子,转个身就去非洲大草原猎杀一头真正地雄狮,砍下狮头挂在卧室里当装饰…… 洪烟娓娓道来,什么事情最能诱惑女孩他就说什么。^^^^他脸皮贼厚,又足够阴险,为了保证大家河蟹相处,他对他的女人们用心计,他得勾画出一副无比美妙的图画,挂出鲜美的诱饵,才能最大限度地降低女孩们心中对自己的不满,同时也能激起女孩们对那种所有人都梦想得到的神仙生活的渴望,大家有了共同的追求,共同地利益,才能产生更大地包容。 爱情归爱情,利益更关键,爱情是基础,利益是手段,在爱情基础上围绕着洪氏大家庭整合出培养出利益与共的利益共同体,才是驾驭这些个个自命不凡地国色天香的有效对策方略。 女人们个个听得心旌神摇,遐想翩翩,仿佛那些极尽浪漫的景象就活生生地摆在她们面前,小星星一波一波地打得她们晕头转向,看向洪烟的目光更多了些爱恋和痴迷…… 黄鹂忽然神情很不忍地插嘴打断洪烟的话:“太残忍了,我不准你杀狮子,就随它快快乐乐地在大草原上生活吧!” 洪烟板着脸道:“狮子很坏的,尤其是那些雄狮,整天游手好闲不干活,专门要那些母狮子去杀死可爱的小野牛,小斑马,小角马,然后把东西抢走,它吃饱了才能准母狮子吃” “那,那你杀好了,它那么坏” 黄鹂傻乎乎地回答道,猛然现其他人都在强忍着笑意。\\\\\意识到自己出糗闹笑话了,顿时羞得无地自容起来! 大家出善意的笑声,这气氛真叫一个温馨啊! 看着她们开心地笑着,彼此融洽得似乎没有芥蒂了,洪烟的表情却凝重起来:“再跟你们说点很重要的事情。咱家家大业大,我生性不喜受委屈,谁敢惹我我一定报复回去。做事难免张扬,得罪了一些人,也引起了某些势力的注意,也许未来某天,他们会对我下手,可能也会连累到咱家里人。我和你们的关系肯定瞒不过他们,换句话说。你们因为我的缘故。从此多了某种程度的危险,如果你们再像以前那样你在京城,她在云台,那么对你们地安全保卫会有漏洞,一旦出事,后悔都来不及,所以,你们都必须跟我去香港!” 一言刚出,女人们个个花容失色! “去了香港。大家都住在一起,便于保卫,而且可能你们都必须办理移民。我得把家里的资产分散转移到你们名下,咱们要伸出触爪,在那些很有潜力很有实力的公司里入股,进入它们的董事会,这样的话就能通过投资打造出一个势力巨大的商业巨无霸,任何人任何势力想对咱家不利都得掂量掂量后果……”“去香港后我会详细制定出规划,大家分工合作,空闲时间可以去从事自己的爱好。当然我也会根据大家地喜好和特长。分配一些事情给你们……” 黄鹂小声地道:“去了香港,那我们读大学怎么办?爸爸妈妈不答应地。\\\\\\” 洪烟笑道:“这容易得很。你和花儿还有琴芹可以去香港大学学习,我一个朋友认识它们学校的校董,稍稍走点后门,就能进去。如果黄伯伯知道你能去香港大学,呵呵,他一定举双手赞成的。国内的教育机制太过僵化了点,你们一边在学校读书,一边参与家里公司的事务管理,理论结合实际,才能学到真东西。而且啊,咱家一大家子在一起生活,这么多姐妹照顾你,那才叫开心,对不对?” 黄鹂红着脸嗯了一声。她忽然觉得有这么多姐姐妹妹真不错。嗯,至于洪烟么,干脆不要算了。一想到此,她忍不住笑了。 “咱们香港地家很大啊,就在浅水湾海边,昼夜不停的海浪陪着你们,走几步就可以去大海游泳,顶楼还有天文台,可以清晰地看见月球环形山,金星火星,土星光环,还可以追踪天上每一颗璀璨的流星,哈哈,咱家的珍宝收藏室里还有真正的陨石,香港可是世界闻名地购物天堂,尖沙咀啊,佐敦啊,油麻地啊,旺角啊,中环啊,北角啊,金钟啊,铜锣湾啊,你们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咱家在香港还和谭校长一起开了一家影视公司,已经和刘德华、张国荣、周润、成龙他们签约,今明两年就会开拍电影,哦,对了,林清霞、赵雅织我还叫她们做大姐呢!……” 洪烟太无耻了,又用同样的招数勾得女孩们个个心里急不可耐了,恨不得能马上跟他去香港!一双双美丽明澈的大眼里迸出地星星已经是漫天繁星了! 卿明艳跟洪烟最熟悉,她看出了洪烟的阴谋诡计,搂着身边的周琴芹嘀咕道:“琴芹,高兴吗?” 周琴芹内心已经惊涛骇浪,无法平息,激动地心脏都跳到嗓子眼,使劲地点点头,颤栗的声音说:“高兴,卿姐姐,我真不敢相信他说的是真的。****” 卿明艳柔柔地在她耳边说:“放心吧,他说的都是真的,没一句假话,咱们地这个小坏蛋啊,是个不得了地英雄!” 洪烟哈哈笑着,拍拍手掌:“喂,各位亲爱的,还有反对去香港地吗?请举手。ok,没有举手的,那就是说大家都一致同意了。哈哈,咱们正月十五就走,刚好搞完捐赠仪式,到了香港再招聘一些职业经理人,协助管理好咱家留在国内的公司企业,咱们一家人去香港做更大的大事去。嗯,再跟大家说一下,咱家建立了个特别卫队,都是技能超群的高手,今后将由他们负责保卫大家的安全。” 他转用英语:“凯瑞丝,你得多用点心学汉语。还得教给大家一些必要地防身技能。” 凯瑞丝点头道:“我知道。” 左幽目光中射出无穷情丝,牢牢地锁定洪烟:“我赞成小烟的安排,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有备无患多些小心,总归是好的。不过小烟,我觉得你做事还是尽可能地低调点好。你看你,这次捐赠、这次三百亿的投资,这闹得动静太大了,说实话,我真担心有不怀好意的人绑架我们来勒索你啊,你知道吗,在意大利。黑手党经常跑到其他国家去绑架有钱人家的子女亲人。勒索巨额钱财。而且世界上很多恐怖组织也把绑架勒索当作谋取活动经费和达到某种目的地有效手段。咱们家这次恐怕已经名声在外了,大家千万要小心。” 女孩们听到这话,笑容消失了,个个脸上显得很凝重很担忧起来。 洪烟在心里长长一叹,左幽啊,被你说中了,胡高来紧急信息,有证据显示元伯他们已经被日本山口组在美国的分部以及纽约黑帮“波南诺”家族盯上了,已经生了四起故意挑衅事件。他怀疑这事与那群暗中监视金融基地的美国情报部门人员脱离不了干系。甚至可能就是他们故意放出风声,引诱黑帮人物去敲诈勒索,然后他们名正言顺地找到借口插手进去。 洪烟认为。这事恐怕还得与那***野村证券扯上关系,野村证券与日本山口组的关系非浅,也许野村证券查出了问题,特地指派日本山口组美国分部的成员去捣蛋,想试探出自己是否真的与金融基地有关联。 不论事情真相到底如何,现在局势已经变得很严重。绝对容不得有半点疏忽麻痹大意! 洪烟不可能把这些隐秘内情说给这些心爱地女人听地,让她们知道了,于事无补。反而徒增她们的烦恼和担忧。实在没这个必要,稍稍点拨一下。让她们有个危机感能便于大家更加团结一心一致对外,更增加大家庭的向心力凝聚力,这就足够了。 洪烟轻松地哈哈笑道:“别杞人忧天了,放心好了,没人敢真惹我们的,除非他们不要命了。” 宫雨儿突然睁大眼睛指着洪烟道:“啊,我知道了,你让我们去管理那些公司,你自己就可以乐得悠闲了,就像草原的狮群一样,母狮子干工作,雄狮子到处泡妞,你好坏啊!” 洪烟大笑起来:“没错,没错,雄狮子有天赋的管理能力,嘿嘿,我也得向它学习,每天数数自己的老婆,有没有外逃跟别的雄狮子私奔,再巡视一下自家领地,在地盘边界撒泡尿留下警示信号,提醒所有外来入侵,这是老子的地盘,别来碰老子地食物,勾引老子的老婆,识相的滚远点,否则死路一条,然后呢,吃饱了就搂着你们亲热亲热,亲热累了呢就躺在树荫下睡一觉” 这番话再次惹出女人们地公愤:“你太不像话了!” “羞不羞啊,数老婆?!” “无耻之尤,于斯为盛!” “不行,太不公平了,我们一定要狠狠教训教训他!”的抓手,抬脚的抬脚,抱腰的抱腰,娇笑着,吵闹着,把洪烟压在床上,不管是左幽还是周琴芹,不管是凯瑞丝,还是黄鹂,纷纷伸出手,狠狠地又掐又拧,在洪烟身上泄了无可奈何的怨气。 洪烟呢,也非常配合地大喊救命,大叫求饶,可这家伙身处那满眼晃荡的乳波臀浪之中,小兄弟早就立正起立,结果被女孩们现异样,又好气又好笑又有点害臊,更加鄙夷他的人品了,手下也更加用力了! 洪烟东摸一把,西抓一下,不管三七二十一,逮住一个就亲,第一个亲吻的是周琴芹,可怜地女班长,被洪烟在众目睽睽下夺去初吻,急得差点哭起来!结果又遭到大家地严厉惩罚! 洪烟放浪形骸,玩心大,刻意地要制造大家的亲近,打退大家心里地羞涩,他就要把大家搅和到一起,于是乎亲了一个又一个,七个女孩没一个漏掉,而他脸上也被擦上不少唇膏口红,满手皆香,一室皆春,嘻嘻闹闹,气氛和谐,欢欣畅快,虽未真个,却更甚。 时间在快乐中走得特别快,不知不觉就到了下午一点,黄鹂妈妈打电话催促她快点带兰花儿回家,宫雨儿妈妈也打电话来要她回古山去,周琴芹的妈妈也打电话来,是啊再过几个小时就是除夕夜了,有家的女孩们都该回去过年了。 于是,洪烟让周冉开车,把黄鹂、兰花儿、周琴芹送回家,而洪烟自己则驾车载上宫雨儿赶往古山。他答应了宫显钏,一定要把宫雨儿送回家过年,他得守信。 晚上十一点前还有一章。 第四卷 拯救第五十二章 2000年的除夕夜 年夜饭设在吕明家中举行,洪烟将和那些特别卫队队员们一起吃年夜饭,马大厨为感谢洪烟这个老板的器重,情愿牺牲和家人过年,特意为大家掌厨做年夜饭。 黄鹂她们走后,原本热闹的房里只剩下卿明艳、左幽和凯瑞丝了,三人清理打扫着卫生,有说有笑着。快到四点的时候,卿明艳接到了她妈妈打来的电话,卿明艳本来高兴的面容霎时如敷冰霜。 “艳艳,妈妈做了一大桌菜,等你回来呢。” “我和公司同事一起过年,不回去了。” “艳艳,妈妈就一个人在家。你回来吧!”见卿明艳没答话,她妈又赶忙道,“那要么我来云台找你吧!” 卿明艳立即道:“你别来。” “唉,艳艳,你忍心让妈一个人孤孤单单过年吗?我知道,你心里还在怪我和你爸爸离婚了,一个完整幸福的家庭没了,可大人的事情” “对不起,妈妈,我同事在叫我了。” 挂下电话,卿明艳颓然坐在沙上,失魂落魄,泪光盈盈。她父母的婚姻终于在去年六月走到尽头。母亲依旧给那个县委领导做地下情人,而她父亲离婚后半个月就与以前那个情妇组成新的家庭,他们在正式离婚后才通知卿明艳。 卿明艳在和洪烟正式交往后,多次试图劝说父母忘掉从前,重归于好,可是母亲根本离不开那个县委领导,父亲也不可能离开他那个你做初一我做十五的情妇。=== 她父亲恨极了给他戴绿帽的母亲,连她母亲提出一家三口最后吃一顿饭的要求都不同意,仅仅只是在家里坐上半个小时,拿着他的私人物品很坚决地净身出户。什么房子夫妻共同财产他都不要,在他看来,这些东西全部都是绿油油的颜色。现在卿明艳能自食其力了。做总经理了,还找了个好男朋友,那么他就再也不需跟那个贱女人虚伪地挂着名存实亡的婚姻假面,断然离婚,对那些东西甚至连多看一眼都嫌脏了眼睛! 卿明艳最害怕别人提及她的父母。她妈妈是云安市地名人,县委宾馆经理啊,身为县领导情人这桩风流韵事在云安家乡那可算是家喻户晓。而卿明艳呢如今也算是云台市的名人了。大学没毕业就做总经理。自然有好事之徒喜欢打听她的身份背景来历,很快她地家庭情况就曝光于众。偏偏总有些客户或市里部门的领导工作人员在她面前常说什么跟她妈妈认识、是熟人之类的话,卿明艳总感觉这些人的话语里透着一股怪味,似乎在暗暗嘲讽她和她妈妈都是靠美色来获取名利权势,言下之意,有其母必有其女。[..tw超多好看小说]这令得卿明艳心里分外难受。父母的行为,父母的声誉,令她这个做女儿的倍觉难堪,脸上无光。试想。妈妈偷人,爸爸外遇,最后离婚。这等家丑带给她地内心苦楚郁闷只能自己品尝啊!她很想向洪烟倾诉,可她不敢说,洪烟上次和她地对话里已经有些看不起她父母,她怕自己说得太多会破坏自己在洪烟心目中的形象。 她妈妈多次说过想要来认识一下洪烟,见见这个准女婿,提出要她把洪烟带回老家,一起吃个饭。****卿明艳不同意。这次过春节,她妈妈又提出让她把洪烟带回去过年。或她来云台和她们过年。卿明艳还是不同意。她妈妈还打过电话追问她,洪烟是不是真的有很多女孩子。卿明艳拒绝回答。 她爸爸倒是直接得很,对她说,洪大炮这人我听说过,真正的好警察,虎父无犬子,你这个小男朋友的事情我也有所耳闻,不错,好好抓住他,抓牢点,别三心二意跟你妈学!做女人要守妇道!什么时候合适了,你把他带来见见爸爸,和爸爸喝几杯酒,不过如果你们不愿意,那就算了! 左幽看到卿明艳表情灰暗,关心地问道:“艳艳,出什么事了?” 卿明艳强颜欢笑:“没什么,是我妈打电话。”左幽叹口气:“我真羡慕你们,还有爸爸妈妈,我在这世上只有孤零零的一个了。” 卿明艳忙挽起她的胳膊:“谁说的,你还有小烟,还有我们这么多姐妹呢!小烟说了,咱们都是一个大家庭,都是亲人,连为一体的!” “嗯,谢谢你艳艳,”左幽感动地点头,脸上浮出幸福地神采,“真奇怪,他才走了三个小时啊,我就觉得好像过了三年一般,好想他。”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你,哎呀,有左姐姐这个神仙般的大美女念着想着,我都恨不得能变身化成他呢!咯咯咯,我要真变成了他的话,等到了今晚上啊,我就狠狠恩爱你,咯咯咯,姐姐,今晚可是除夕夜哦!”卿明艳贴近左幽地耳朵,“今晚我可要好好地听听姐姐的除夕春歌!” “啊呀,你好放荡哦!” 两女娇笑着打闹起来,蜷在沙下的雪獒白白站起身子,向她俩摇摇那菊花般的大尾巴。\\\\\ 卿明艳暂时忘掉母亲电话带给她的不快,和左幽、凯瑞丝一起把房间收拾干净后便来到楼下吕明的家中,帮着马大厨、吕明老婆伊莲娜打厨房下手,或逗逗那对可爱的双胞胎。[..tw超多好看小说] 小双胞胎男孩刚好学会走路,穿着厚厚的衣服,被一群牛高马大地汉子围着,歪歪斜斜地在地板上走着,一不小心摔翻在地,顺势就满地乱爬。 雪獒白白极通人性,它被左幽从古山带来后数次来过吕明地家里,对这对双胞胎小婴儿天生充满友好,挤进人群,凑鼻子过去嗅嗅他们,然后就趴在他们面前,由得这对小婴儿趴在它身上,又滚又爬。惹得大家出阵阵大笑。 雪獒深受那些特别卫队队员的喜爱。尤其是李季,他天生喜欢狗,在部队时把那条叫“黑豹”地军犬称作亲弟弟。还学了整套训练军犬的知识,得知雪獒白白是布达拉宫守护犬的尊贵血统身份后大喜过望,把白白视若珍宝,昨天还郑重向洪烟提出,要把白白训练成天下第一军犬,将来能更好地守卫那栋浅水湾别墅。 洪烟却反过来激将他一句:“你先获得它认可再说!” 雪獒白白极其高傲,除了左幽这个主人外。*****其他外人根本不能碰她。否则她一定露出獠牙出警告,就连对洪烟也是如此。唯一的例外就是这对双胞胎,似乎这对小婴儿激起她千百年来的守护本能,第一次左幽带着它来到吕明地家中,她就对小婴儿表现出强烈好感和守护,乖巧地趴在他们身边,任由他们揪她毛,踩她抓她,她都没有半点脾气。还不时地主动和他们嬉戏。 最开始时把吕明和他妻子伊莲娜吓坏了,可看到雪獒的表现后他们暗暗称奇,为白白的通人性解人意赞叹不已。第二次也就放心了。当然,左幽也怕她万一兽性作撕咬了小孩,每次都守在一旁,严防出意外。 冬天地夜色总来得很早,不到六点天就黑了,城市里零零落落地响起了鞭炮声,天空中偶尔绽放出一朵璀璨的礼花。 洪烟回到云台时刚好六点,踏进吕明家门。大家纷纷叫他老板。洪烟向大家笑笑后,马上走过去逗那对双胞胎。双胞胎的名字是洪烟给取的,洪烟也够恶搞,给他们哥哥取名吕布,弟弟取名吕晋。 雪獒白白对洪烟的态度还算友好,估计她也现在洪烟身上有很多她主人左幽的气息,洪烟给她喂食时她也会张嘴吃下去,至于其他人喂食,她连嗅都不嗅一下。洪烟从厨房拿了一大块特意为她煮的六分熟羊排扔给她,她嗅嗅后叼着羊排走到餐厅角落里啃咬起来。 七点整,年夜饭正式开餐,客厅里摆着一张大圆桌,桌上摆满丰盛地美味佳肴,一瓶三十年地极品陈年茅台与四瓶五年陈茅台勾兑,成了今夜的上等美酒,不能喝白酒的人则喝82年的拉菲红酒,大家边喝边聊,附带着也看看春节联欢晚会。\\\\\ 这2000年的春晚第一个节目便是章子仪的歌舞《把春天迎进来》。她刚一出场,卿明艳立即道:“哇,她是章子仪,张一谋导演的《我的父亲母亲》女主角,演得真不错,跟巩俐有点像,听说她还和周润在拍一部叫做《藏龙卧虎》的大片呢!” 左幽仔细看看,道:“嗯,气质不错,有点明星味。” 吕明接过话头笑道:“了不起,才拍一部戏就能上春晚,还是第一个节目。” 李季马上冷笑道:“有实权派顶她炒作她啊!难怪诸总派人去想和她签约,她爱理不理。” 周冉笑了:“这个实权派估计就是老谋子吧,老谋子对巩俐用情深啊,为了她不惜离婚,交往八年,最后还是在95年分手,嘿嘿,念念不忘了,结果拍《我地父亲母亲》找的女主角就这个章子仪,跟巩俐还很像!搞不好,他跟这个章子仪也有秘密奸情!” 几个大汉哄笑起来:“周冉不错啊,跟老板去香港待这么久,对那些八卦狗仔新闻倒是说得头头是道了!” “哎,周冉,说说你怎么认为老谋子跟这个章子仪有奸情?” 周冉喝了酒,胆子也大,瞥见洪烟也不阻拦他,便笑道:“我呢,经常陪老板去视察咱们的演艺公司,所以嘛,经常从演艺公司里地职员那里听到些传闻,这个演艺圈老实说还真有点乱,对了,老板创造个新名词,潜规则,说演艺圈最流行潜规则,不管是香港,还是好莱坞,还是国内,日本,韩国,那些制片人导演啥的,动不动就对女明星潜规则,在香港那边呢,有演艺圈的人专门从事拉皮条,给女明星标上价码,有钱人想和她们吃顿饭一般都得几十万,高的还会上百万,或几百万,明码标价,公平交易,各取所需。但是咱们国内则不同,很多相当明星想演戏的女孩子,为了能上镜能拍戏,不顾廉耻,呵呵,陪那些制片人导演或当官的睡觉。 反正我自从陪老板了解了演艺圈的内幕,见多了那些明星后,哪怕他们有再大的名气,在我眼里也再没有什么神秘感。哈哈哈,你们想要看香港明星地话,去求老板吧!老板可认识不少香港明星。” 有个特别卫队队员马上对洪烟道:“老板,我印度、阿富汗、哈萨克斯坦、泰国、缅甸都去过,就没去过香港,我想去看看,呵呵,您别笑话我啊,我很喜欢周润,喜欢他在《英雄本色》《赌神》里地形象。” 洪烟笑道:“都去,都去,等元宵过后,大家都去香港。” 众队员大喜,立即举杯向洪烟敬酒。 章子仪的节目已经表演完了,大家地话题已经转到香港,周冉李季也嘻嘻哈哈地向他们描述着香港地风物人情,随后便又是插播那些边疆哨岗上守卫国土的军人们向祖国人民拜年的场景,这一幕却让这些特别卫队队员们深有感触,纷纷回忆起在部队的点点滴滴了。 洪烟对前世2000年春节联欢晚会的节目记得很清楚,在黄宏的小品《看娘》之后就应该是赖娼心的那位情妇董文华独唱节目,可如今却没了,直接跳到下一个节目,赵薇林依轮孙悦表演的音乐剧。不仅如此,那本在这一年春晚上以香港艺人出场表演独唱的谢听锋的节目也没了。 今生里,赖娼心比前世倒霉得更快,元华走私案暴露的内幕更多,被牵连的官员也更广,大概也正是这个原因,董歌星的节目才被枪毙,说不定她已经被央视封杀。而谢听锋因为已经被自己签约,自己的演艺公司在香港圈子里没多少名气,央视断然不会让一个毫无名气的演艺公司名下的香港艺人在春晚这个有巨大影响力的节目上露脸。 想起那个章子仪,洪烟的眉头就皱着。洪烟前世对这个女星还算有点了解,实话说他对她好不感冒,哪怕她前世里是世界级的女星,他也没提醒诸辉煌去找过章子仪。最初是钟铮和风惜叶那两个家伙在搜寻内地女演员时现章子仪极有成为大明星的潜质,就向诸辉煌建议把她签下来,可诸辉煌联系了两次,都被很冷漠地拒绝。 洪烟这次离开香港时诸辉煌和他闲聊,说起了这件事,诸辉煌已经知道李安请章子仪做女主角,拍摄《卧虎藏龙》,诸辉煌言语中还表示对他未能签下章子仪感到很惋惜。 章子仪今天在春晚上高调亮相,令洪烟不由地想起了这些事。他总觉得自己似乎忽略了什么似的。 洪烟和章女星的故事不单纯,大家别急于对此表意见。我只能透露一点,洪烟绝无可能爱上她。 第四卷 拯救第五十三章 正月初一去上海 快到十二点了,洪烟和卿明艳她们离开吕明家回到自家房里,没有外人在场,一家人亲昵举止也没有顾忌。.tw[]她们三个女人并排坐在沙上,洪烟像荒淫的皇帝那样,头靠在左幽怀里,身子摆在凯瑞丝大腿上,卿明艳则搂着他的腿给他按摩揉搓脚底板。左幽细心地剥着提子喂给他吃,凯瑞丝还是勤奋地听着随身听学习普通话。 春晚倒计时开始,在倒数中送走农历兔年迎来了龙年,城市里鞭炮响成一片,无数的礼花炮在天空盛开,把夜空装点得灿烂无比。三女对视一眼,突然齐声娇声道:“恭喜洪烟龙年行大运,万事如意!”接着轮流在他脸上亲吻一口。 这是她们事先商量的小把戏,凯瑞丝说这句汉语说得字正腔圆,估计练习了不少时间。这个小举动让洪烟心里充满温暖,翻身坐起,回吻她们。 吻得正起劲,他的手机却响了,黄鹂她们一个接一个打电话过来向他拜年,洪烟自然得说些温柔情话。 除夕夜的温情恩爱在城市里此起彼伏的炮竹声中展开,颠龙倒凤,飘仙,左幽和卿明艳在极尽快乐的巅峰中声嘶力竭,而凯瑞丝任凭她俩和洪烟表演得如何激烈缠绵,任凭洪烟把她挑逗得水漫金山,她依旧顽固地坚持着她的愿望,最后洪烟在她唇齿间爆炸,倒把她呛了一大口,咳嗽不止…… 虽然鏖战半宿,体力消耗很大,但天还没亮洪烟就从她们的肢体交缠中爬起来,准备出去锻炼。卿明艳已经把整个学府大厦9楼到13楼的房子全部买了下来,又在顾家那些专业保镖的帮助下,在楼层间过道和所有房门前都安上了监视镜头,房门上更装有传感器。只要门一开启,监控室就会出警示信号。提醒负责值班的保卫注意观察。 所以洪烟前脚才踏出房门,周冉就从对面的房间里走出来,他得负责地保卫洪烟的安全,他知道洪烟的生活习惯,除非存心睡懒觉,否则一般都是在六点到六点半左右就起床去锻炼身体。 洪烟笑道:“怎么不多睡一会?” 周冉呵呵笑笑。 卿明艳还把大厦一楼左侧四套房子也买了,改建成健身房。购置了很多健身器械。专门提供给特别卫队队员和安保部保安们锻炼。洪烟和周冉来到健身房,此时健身房里已经有四五个人在锻炼了,李季正在打沙包,马路风则在和李志刚在方圆十平米的棕垫搏击台上搞搏击对练。 李志刚牛高马大,力量十足,挥拳踢腿虎虎生风,而马路风地步姿十分轻盈,闪避灵活,尽管李志刚向他动猛烈进攻。但是对他没有半点杀伤力。 马路风连连后退,快退到棕垫边缘了,如果他掉出棕垫。那就算他输了。只见李志刚爆吼一声,一记直拳径直向马路风胸口打去,马路风突然身子一矮,左腿跨前一步,右手飞快地抱住李志刚左腿,左手捞住李志刚右脚踝,脑袋猛地撞向李志刚腹部,同时双手力! 砰地一声。^^^^身高一米八八的李志刚被身高只有一米七四地马路风重重地摔在地上。马路风得势不饶人,挥拳轻轻一击李志刚的咽喉。然后弹身而起:“老李,你又死了。” 李志刚喘着粗气爬起来,猛地捶击棕垫:“这次不算,我没提防你的抱摔,再来打过。” 洪烟笑道:“李志刚,你这样打不行的,再来一百次都打不过马路风,马路风根本没使出全力。” 大家赶忙停下锻炼,恭敬地向洪烟问好。 李志刚擦把汗,呵呵憨笑着:“老板,老马每次都把我整得好惨,我求他教我特种部队的搏杀绝技,他也不肯教。” “呵呵,他们的搏杀技都是结合战斗实际,糅合华夏武术百家之长,千锤百炼打造出来的,利用一切可利用地条件杀敌制敌为要目标,打击部位不是关节就是要害,力度稍有掌握不好,轻则断手断脚,重则要出人命。李志刚,你对力量地适度运用不够,刚劲有余,灵巧不足,我看马路风不教你是怕你万一失手惹出祸事。” 马路风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洪烟拍拍李志刚的胳膊:“你不错,等去了香港我教你一套适合你的拳法,呵呵,你也加入卫队吧,待遇和新队员一样。” 特别卫队队员享受什么待遇,这个在安保部已经是公开的秘密,月薪两万,衣服穿着食宿全保,配手机配车,还经常可以出国。^^^^这简直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砸在李志刚的头上! 周冉、李季、马路风还有另外两名特别卫队队员笑着走过去擂擂李志刚,向他表示恭喜,要他请客。李志刚高兴得嘴巴都合不拢了,满口答应一定请大家喝个够! 洪烟对李志刚很有好感,虽然他不是出身特种部队,战斗值有限,但他贵在做事用心,身体素质很好,纪律性很强,最关键的是对洪烟忠心,交代去做的事情从来不打折扣。洪烟观察了他很久,早就有想法把他招进特别卫队了。至于他所缺乏的战斗技能,这个今后可以要其他队员进行培养。 洪烟先在跑步机上跑五分钟,然后在举腿架、蹬腿练习器、健腹器上锻炼十分钟,随后拉力器、哑铃、杠铃玩十分钟,最后快速跳绳三分钟。洪烟地深蹲力量十分强悍,他平常深蹲锻炼都有两百五十公斤,连续做三组,每组十次,爆时的深蹲能超过五百公斤! 洪烟此时的身体已经不再是刚刚重生时那个样子,体型极其健美,浑身上下没一丝赘肉,全部是鼓鼓囊囊地疙瘩肉,如果他运气全身,那肌肉块就跟石头一样坚硬! 等洪烟跳完绳,经常看洪烟锻炼的队员们知道接下来就是洪烟表演他那强悍无比的拳脚功夫的时刻了。\\\\\\ 周冉早就把一块厚达一厘米宽五厘米的生铁板架在两张木凳上,大家屏住呼吸,看着洪烟走到木凳前。略一用气,挥掌击下。砰地一声闷响,生铁板被洪烟一掌砍成两段! 头顶破砖,铁掌断砖,这个都是特种兵们的拿手好戏,他们都能轻轻松松地弄断三四块砖头,但是他们绝没能力砍断这厚达一厘米地生铁板了! 大家齐齐叫好,使劲鼓掌! 接着周冉又拿一块铁板搁在一张木凳上。露出边缘三十厘米。但见洪烟挥掌如电,竟然又将生铁板砍断! 这下大家的掌声更加热烈了,眼神里更加充满对洪烟地崇拜! 周冉又拿起一块厚度不到一厘米地生铁板,笑着问大家:“兄弟们,老板削铁如切豆腐,打石如敲棉花,要不要老板再展示一下豆腐上削铁如泥的绝活?”“要!”众人齐齐喊道。 所谓豆腐上削铁,意思是把一块嫩豆腐放在木凳上,再在豆腐上放一块生铁板。而洪烟就用掌把豆腐上地铁板砍断,而豆腐还能保持基本形状。 嫩豆腐软不拉几,上面放块生铁板后已经被压得有点变形。豆腐纯粹只能起个支撑铁块保持悬空的作用,再加点重量或稍微多使点劲,豆腐就会立即碎成一团豆腐泥。洪烟必须在豆腐来不及破裂碎烂之前把铁板打断,这不仅要求有极快的速度和惊人的力量,更要求洪烟有极其精妙收放自如地内力! 大家都瞪大眼睛等待着洪烟展示那最令人瞠目结舌地绝活! 周冉端来一盆沙子,放在木凳下,又从冰箱上层取来一方雪白的嫩豆腐放在木凳边上,再在豆腐上放好那块生铁板。^^^^铁板便悬空摆在豆腐上。 洪烟调匀呼吸。气运丹田,内力运达右掌。慢慢举过头顶,突然以闪电之势斩落! 铁块如同被一把极品宝刀砍断,被斩落的那半截铁板完全**盆中沙子里面,放剩下那半块铁板也颤抖两下后一端落在木凳上,而另一端还依旧摆在豆腐上,这块豆腐仅仅只在边缘破裂一点,爆出一些豆腐碎粒! 顿时大家爆出一声惊叹,狂地鼓掌! 洪烟轻易不在大家面前露这手绝活,回来云台十天了,他才做过两次,加这次也才三次,这让大家大饱眼福了! 大家伙无一例外地叫喊着,夸洪烟是绝顶武林高手,有两个还不死心地说要拜洪烟为师,请求洪烟收大家为徒。 洪烟笑笑道:“好了,等大家都去了香港,我教点基本功吧!不过你们别叫我做师傅,我才没有你们这样资质寻常的徒弟!” 从健身房出来,洪烟和周冉、李季反剪双手,在楼梯上蛙跳着向十二楼攀登,每次蛙跳蹦三级台阶,蹦到第八层时洪烟停下来,对他俩说道:“我要外出十天左右,你们就留在这里,家里的安全就交给你们了,不要出任何差错。” 周冉赶紧道:“老板,我跟着您吧!” 洪烟摇摇头:“不用,我这次一个人都不带,你们看好家就是。” 周冉为难地道:“这不行啊,安山大哥和胡队长再三交代了,您身边不能没人。” “别废话,照做就是,你们都听好了,要是我那些老婆出了事,别怪我到时不讲情面。” 回到房里冲完澡,时间才七点二十,卧室里三个女人还熟睡正酣,她们昨晚被洪烟折腾坏了,洪烟像头不知疲倦的机器,持续不断地在她们身上耕耘着,就连没有真枪实干的凯瑞丝也被整得快感过度疲惫不堪。 她们曾很奇怪洪烟如此恐怖的欢爱能力,洪烟笑着告诉她们,这都缘于他万中挑一的独特体质以及服用师门至宝七宝麒麟丹后对他全身洗骨伐髓,再加上修炼师门秘法。 卿明艳悄悄地问洪烟,是不是他师父也跟他一样,有好多老婆。洪烟却告诉她,三绝老人终生未娶,一生元阳未泄,修炼地是师门童子功,练精化气,练气化虚。 卿明艳吃吃笑道:“那我放心了,我一直担心梅子和吱吱了了两姐妹呢!” 洪烟啪地在她**上拍一巴掌:“乱说什么啊,不准对我师父不敬!” 左幽也道:“小烟,为什么你不向你师父学习去练童子功呢?” “嘿嘿,放着自己心爱的女人不去亲热,我才没那么傻!” 出一身汗,洗得干干净净再钻进脂粉堆里,搂着她们滚烫的身体,感觉格外舒服。最先醒来地是凯瑞丝,她被洪烟吮吸她酥胸的酥痒给弄醒了,迷迷糊糊地贴紧洪烟的身体,出嗯嗯娇憨的呻吟。 卿明艳和左幽也相继醒来,洪烟和她们温存一番后告诉她们他将外出办点事,交代了一些事情,然后在她们恋恋不舍的吻别中离开大厦,围着围巾带着毛帽,穿街走巷来到茱蒂以前准备的藏身驻点里,对着镜子化装成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中年男子,打车前往省城机场,而后用“王东”的假身份证登上飞往上海地航班。 过安检通道时,机场检验员根本没看出他化妆地假面目。这张身份证也是正规从公安局办理的身份证,是茱蒂亲自给洪烟化装了十种外貌,拍好照片,然后在好几个省市里寻找目标对象偷窃了他们地户口本,冒用他们的身份在当地派出所办理了身份证和护照。1999年时户籍身份管理比较混乱,那些身份证上的照片也不是数码拍照,有太多的管理漏洞可以钻,冒用他人身份办假身份证容易得很。 洪烟上了飞机也不跟人闲聊,安全抵达上海,他小心谨慎起见,又来回转了好几辆出租车,确认自己没有被人跟踪,这才来到位于闵行区的那栋藏着古董宝贝的别墅。 三点还有一章。 第四卷 拯救第五十四章 千面美女贼狐狸茱蒂 拨通茱蒂电话,五分钟后茱蒂开着一辆丰田车从别墅出来,洪烟站在别墅外二十米的马路边,见车来了,拉开车门进去。 茱蒂很歉意地对他笑笑:“尼欧,新年好,很抱歉,我没有对丽丽说你要来。” “嗯,没什么,我们这次去美国,本来是隐秘行动,除了你,我谁都没说。” 茱蒂开出别墅区,东拐西拐来到虹桥机场附近黄桦路的一个住宅区,拉着洪烟进入她的又一个秘密据点。这是一套很普通的两室两厅旧房,条件很简陋,进入房间迎面而来一阵因空气没有流动而产生的怪味。 茱蒂把洪烟拉进卧室在窗户边坐下,把窗帘拉开,让屋外自然光透进来。卧室布置得很温馨,天蓝色的床罩,枕头边摆着不少米老鼠唐老鸭造型的玩具。 茱蒂打开包,掏出化妆用品,说:“你啊,怎么化妆成这个样子,用的是王东的身份吧,算你运气好,也多亏是国内航班,没被看出来,告诉你去香港去美国检查就严格多了,就你这模样,他们稍稍仔细一点,就把你当作偷渡客抓了!” 她把洪烟脸上的胡子撕掉,端来一盆水,用毛巾小心地洗去洪烟脸上的化妆品,然后搬来一条凳子坐在洪烟面前,又从包里掏出一本英国护照,对着护照上的照片非常仔细地开始加工,嘴里也在不停地说着: “易容化妆是门大学问,你别看不起它,关键时候能救你的命,这人脸差别其实并不大,全世界五六十亿人口。都长着眼睛鼻子眉毛嘴巴,稍稍变化一下肤色型衣服,你就变成了另一个人,你用不同的身份不同的面孔就可以神出鬼没,你还要记着每一个人种都有不同的典型特征……” 十五分钟后,她又从包里掏出一副平光黑框眼镜给洪烟戴上,拉着洪烟在梳妆镜前让他自己去看。****镜中出现一个年约二十七八的男子,肤色蜡黄,上唇薄有微须,眼眶深陷,眉骨耸得更高,鼻子也变小了些,和洪烟地本来面目仅有三分相似。少了些帅气,却多了成熟,多了憔悴,再换上茱蒂为他准备的中统深褐色冬装,拖上行李箱,俨然一个不堪旅途疲惫不满生活折磨的男人。 如果洪烟以这个样子出现在他那些女人面前,估计她们乍一看的话也认不出来。 “呵呵。茱蒂,你妙手巧夺天工啊!” 茱蒂得意地道:“那你拿什么来感谢我啊?” 洪烟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压紧她的柳条细腰,温声道:“把你的下半生交给我吧!上辈子你的不幸,今生再也不会生了!” 茱蒂哼一声:“什么上辈子下半生,喏,床上有被子,上被子你去上啊。没人拦你!”她提起膝盖在洪烟**轻轻一顶,“我才不稀罕你地下半身!” 她用的力度很小,刚好令洪烟感觉到疼痛,却又不至于伤他。洪烟却夸张地捂住小兄弟,跳起来大叫哎哟,退到床上蜷成一团,似乎痛苦至极! 茱蒂被吓了一跳。赶忙过去抓住他的胳膊急声追问:“怎么啦尼欧?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想跟你开个小玩笑” “爆了!爆了!” “什么爆了?快告诉我!” “啊?!天啦!快让我看看!” 她二话不说,解开洪烟的皮带就要把裤子往下捋,洪烟侧身躺着,不让她撸下去。^^^^她焦急地用力抬起洪烟**,唰地把长裤撸到膝盖处。露出里面的黑色ck内裤 “哎呀。好痛!” 洪烟这时的呼痛声很假了,若是平时肯定瞒不过机警的茱蒂。可茱蒂满脑子就是查验洪烟地伤,那顾得上去分辨真假! 她急得要哭了:“尼欧,你躺好,别弓着” 她扳动洪烟身体,还不敢太用力,洪烟顺势向天躺在床上,厚颜无耻地向茱蒂露着那内裤下硕大鼓囊的一团。茱蒂小心翼翼地抓住内裤边缘,轻轻往下脱,顿时一股带着洪烟强烈雄性体味的气息冲入茱蒂鼻孔,那根狰狞怪兽呈现在茱蒂眼前! 茱蒂顿时面红如赤,这男人的东西她不是没见过,画刊上、电影里见得多了,以前甚至还偷入别人家中盗窃时亲眼看见过好几次男女现场表演,她觉得男人的玩意很丑很恶心,可奇怪得很,当洪烟的东西出现在她面前时,她丝毫没有恶心感,相反的,心里极度激动起来,尤其是被他那强烈地气息熏得全身四肢无力,芳心狂跳! 她喉咙干,眼睛低垂,紧紧盯着怪兽,声音沙沙地问:“哪……里痛?你……说。” 茱蒂今天没做任何化妆,身为混血儿的她肤色极其白皙,黑碧眼,她是这种类型的美女,素面朝天板着脸时初看一眼,似乎毫不出奇,不能给人以惊艳,但是越看越耐看,越看越觉得五官搭配和谐之极,面部表情稍稍一露,整张脸就无比鲜活,她可以在一分钟内变幻出百多种迥然不同的表情,这些表情再配合她绝妙的化妆,就能完美无瑕地易容,天赋的千面贼狐狸。=== 怪兽昂然翘立,威风凛凛,茱蒂的脸更加红润,视线却舍不得移开,紧紧地盯着它每一秒钟的变化,似乎要把它刻在心里一般。 洪烟地声音有气无力:“看到没有,那两个蛋,就好像鸡蛋打破了,蛋壳碎了,蛋黄流出来了,我说茱蒂啊,这地方能用膝盖去碰吗?凯瑞丝都是用手用嘴轻轻地摸,这下好了,你等着吧,凯瑞丝不跟你拼命才怪 茱蒂颤巍巍地伸出右手,食指中指无名指轻轻地托着那两颗蛋。却不知道如何去试探到底有没有破:“你,你别吓我,真的,破了吗?” 她并不傻,她知道洪烟这种样子叫做雄起勃起,但她并不了解男人的具体生理反应,再说了。这关系到洪烟的身体,她也不敢妄下洪烟在捉弄她的判断,她只是隐约地感觉到有点不对劲。但就算如此,她也不想揭破,她喜欢和洪烟这样,这意味着洪烟已经把身体向她袒露,意味着洪烟不再对她有任何隐瞒。意味着洪烟会接受她的爱,会像对待凯瑞丝那样地对待她。 “对,对不起。” 蛋蛋地热度令茱蒂浑身烫,她无力地偏身坐在洪烟身旁,这一刻她无比渴望洪烟能拥抱她,能允许她把手握住那怪兽。 “哈哈哈哈!” 洪烟突然一把将她拉进怀里,翻身压在她身上。凶猛怪兽狠狠地顶住她,洪烟张开大嘴包住茱蒂那张不大不小地红唇,狂热地亲吻起来! 吻脸吻额贴脸,这个是西方对关系亲密的亲友问候的礼节,但茱蒂一直不喜欢,她嫌别人脸上脏,嫌别人脸上有螨虫有油脂,她一直比较拒绝。\\\\\至于男女间亲吻这把戏。茱蒂在孤儿院时十一岁曾和一个男孩子试过,那男孩把舌头钻进她口腔,她嗅到一股浓烈的咖喱味,顿时令她反胃,当场呕吐起来,而那个男孩试图抓捏她的胸部和下体,结果被她一脚踹翻。 十二岁时一对没有儿女的老夫妇来孤儿院收养孩子。一眼就相中了她,这对老年夫妇竟是十年前闹得欧洲不得安宁却神龙见不见尾地国际雌雄大盗,更令人没想到地是,他们越看茱蒂越觉得她跟他们有血缘关系,这对夫妻曾经有个儿子,二十五岁时前往地中海旅游路经希腊时跟一个华人舞女有过几次欢爱,也没做任何避孕措施。他吃完擦嘴丢下一句“我一定回来找你”就跑了。而那舞女却深深迷恋上他,觉自己怀孕后就生下了茱蒂。而这小子却在沙特不幸遇难。 舞女不知道那小子已经死了,迟迟等待未归,为了生存便把女儿送给一个心地善良地女人收养,这女人不久后移民英国,奈何屋漏偏遭连夜雨,第二年她又出车祸死了,于是茱蒂被送进孤儿院。当这对老夫妇现他们对收养的茱蒂有种说不清楚地血脉亲缘感觉后,那时的dna鉴定技术已经比较达,便提取茱蒂和他们自己的dna进行鉴定,果然证实他们之间存在血缘关系,他们很谨慎,随后就详细地调查了茱蒂地来历,现茱蒂出生在希腊,而他们儿子又在茱蒂出生前九个月在希腊停留过半个月。再找茱蒂的生母,可惜得很,她生母因服毒过量已经在四年前死了,而后他们又寻找到几个曾和茱蒂生母关系不错并见过他们儿子的舞女,这几个舞女对他们儿子印象很深,证实他们儿子的确和茱蒂生母有过来往。***** 事实确凿,茱蒂就是他们的嫡亲孙女,老夫妇欣喜若狂,而茱蒂呢天生就具有贼性子,在孤儿院时就经常偷窃其他孩子和院里的东西,老夫妇索性把一身技能全部教给她。这对雌雄大盗在茱蒂十七岁时双双离世,茱蒂独自闯荡江湖,在世界各地摸爬滚打,亲眼目睹了无数男人是如何的恶心,从此之后她就对男女亲热非常抗拒。 奈何,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98年11月时20岁地茱蒂从法国返回有“地中海浴池”之称的西班牙巴利阿里群岛上的非常隐秘的小别墅里,准备好好策划如何盗窃英国伯恩利家族的一副毕加索名画,被等候在那里的元伯堵个正着,元伯展示了令她感到不可思议的华夏武功,把她制服,然后拿出洪烟的照片和一段录像给茱蒂看,而后又通知洪烟打电话过来和茱蒂通话。 洪烟在电话里直截了当地说出她地真实身份和人生经历,并警告她不要去偷伯恩利家族的名画。 这下把茱蒂吓坏了,且不说她与爷爷***坎坷相认过程属于只有家人才知道的秘密,就连她这个偷伯恩利家族名画的想法也是她一个星期前才起这个念头,任谁都不可能知道,可是却被洪烟说了出来。不仅如此,洪烟还将她干过的几次绝密偷窃行动一五一十全部说出来。最后连她有几个据点都说得一清二楚!并说,这一切都是他梦见地,还梦见她有大危险,要她乖乖地去做他手下。 茱蒂有个毛病,最相信世界上地神秘事物,对那占卜预知极其痴迷,典型的宿命论。而且她一看到洪烟的照片和录像里的身影。就有种奇怪的熟悉感。 她同意了。 怨不得洪烟又使出做梦忽悠的老套招数,忽悠女孩子用这种上天注定地宿命招数,尤其是对茱蒂、孙妙她们这种女孩堪称是无往不利地法宝。当年世界足球巨星普拉蒂尼普拉蒂尼与妻子在咖啡屋偶遇,这家伙冲上去就说他梦见过她,在梦里怎么怎么,三下五除二就把妻子弄到手。而十六世纪地预言大师诺查丹玛斯也用过这招去追求他的妻子,同样马到功成。两个家伙地浪漫爱情故事曾经感动了多少少女,无数的少女憧憬着白马王子突然跑到她们面前如是这般地示爱。 嗯,杀伤力很强悍的。 茱蒂悄悄进入华夏,数次观察洪烟,和洪烟秘密通话,那是一种很奇怪地感应,她非常强烈地感到洪烟前世就是她的亲人。她的爱人一般。她彻底被洪烟吸引了,而后才有了98年12月与洪烟在上海金茂大厦的第一次正式见面。 随着和洪烟的相处,她对洪烟的爱也越来越深,相思之苦也日夜折磨着她。她明明感觉到洪烟看她时目光里有种怜悯和复杂情愫,可洪烟就是不和她亲近,她没办法,直到被孙妙挑破,她才向洪烟主动坦白对他的情意。她想做他地女人。 可恨的洪烟当时故意顾左右而言他,令她恨得牙痒。年前洪烟把她秘密从上海召回云台,她才现洪烟已经和凯瑞丝在一起了,不仅如此,身边还多了好些女人,气得她哭了一场,可那次洪烟却对她说。他不会辜负她的。这才让她略感心安。 前天洪烟突然通知她做准备,他要和她秘密前往美国,要她做好沿路策划。她高兴万分,果然,大年初一洪烟就出现在她的面前,她将独享和洪烟的这一段漫长旅程。 洪烟口中的烟味并没有让厌恶香烟嗅不得烟味的茱蒂感到不适,洪烟有力的舌头在她细嫩地口腔里穿梭。挑逗着她的香舌。大力地吮吸着她的津液,这是完全不同于那十一岁时那个恶心的初吻。相反的,令她感到头脑晕沉,意识飘忽,难以形容的愉悦感如沐浴一般流遍全身,非常舒服,非常舒坦。 她学会了回应,反过来吮吸起洪烟的舌头,又大又厚,吮吸地感觉有趣极了,她乐此不彼了。机就要起飞了。” 洪烟搂着她微笑道。茱蒂眼睛却盯着洪烟的下体,手指着,吃吃地笑起来:“你好下流!害得我还真以为你的蛋破了!” 洪烟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哈哈笑道:“给我穿好裤子。” 茱蒂用手指刮脸,眼睛却一眨也不眨地盯着。 “快点,你脱下的,就得你穿上!” “尼欧你混蛋!” 茱蒂抬手啪地打了那个坚硬怪兽一下,跳下床坐在梳妆台前开始化妆,嘴里哼着《泰坦尼克》的主题曲《我心永恒》,眼睛却从镜子里盯着洪烟的一举一动…… 茱蒂盘好头,一番化妆后,摇身一变成为一个脸上长着些许雀斑的略有些姿色地三十岁左右女子,钻石耳环闪闪光,眼角却露出化妆品掩饰不住地鱼尾纹,神情也显得傲慢,一副富家小姐模样,再和洪烟走在一起,要求洪烟把神态放得猥琐点,就成了一对穷小子攀上富家女的典型夫妻。 两人没有开车,而是打出租来到机场,两人又用另一个假身份证飞往深圳,而后在罗湖口岸拿出茱蒂弄来地冒名顶替的港澳同胞来往内地通行证,顺利地进入香港。晚上九点,用同样冒名顶替的英国护照顺利地通过海关检验,登上飞往美国洛杉矶的航班。 九点三十分,从香港飞往美国洛杉矶的航班在轰鸣声中**茫茫夜空…… 第四卷 拯救第五十五章 足踏纽约 大年初一就坐飞机去美国的人并不多,他们买到了头等舱机票,茱蒂在头等舱宽大的座椅上睡得很香,洪烟却一直没有睡着,他很担忧在纽约秘密金融基地的金融团队。 从香港到洛杉矶超过一万公里,乘坐联合航空公司的飞机,足足飞了十四个小时,香港与洛杉矶时差十六小时,抵达洛杉矶办完入境手续,走出机场,已经是晚上九点。 喜欢到处乱跑的茱蒂早在去年八月底就在美国买了好几套房子,著名的国际大都市、注明的好莱坞所在地洛杉矶当然不可能遗漏。这套房子不错,位于迪斯尼乐园南边汉尼大厦二十一楼,并按照洪烟的要求做了房间布置,书房里摆着三四台电脑,可以随时登陆网络进入国际金融交易系统操作交易。什么物业费水电费之类的费用也早已交够。 坐上出租路过一家超市,茱蒂去买了些日用品床单啥的,两人又在一家餐馆里吃了东西,洪烟这才踏进这个洛杉矶的家中。茱蒂有轻微的洁癖,她进房间第一件事就是洗澡,然后扯掉盖在家具上的布罩,打扫卫生,更换床单被套,然后再洗澡。\\\\\\ 洪烟则走进书房打开电脑,查看金融团队所操作的那些公司股票和金融衍生品价格走势。 纳斯达克指数正在向最高点进,已经超过四千五百点了,非常多的公司股票价格已经处居恐怖的高价位,那走势图几乎都无一例外地拔地而起,突耸奇峰,再过些日子,它们就将攀上前世里的历史最高点位,然后一泄千里。飞流直下,十几二十年内都不可能再涨上去。超过那个历史最高点位。 此时的价格波动已经比较大了,但是买卖更加活跃,多方力量依旧势不可当,市场上一片看多的声音,再查看那些国际大投行和基金里专家的投资建议,几乎没有人建议卖出,都是增持增持。(..tw好看的小说)还有几个专家还乐观地认为这是千年难遇地大牛市,将一直涨至2002年,预计纳斯达克指数将突破八千点,甚至,一万点。 那些风险投资和产业基金蜂拥而入这个具有“两新”概念新兴市场加新兴产业的纳斯达克市场,纳斯达克在这两年地出色表现,尤其是99年翻倍增长。为它们带来了巨大的收益。他们坚信,纳斯达克市场才是真正能托起世界展美国展的支柱,必将超越乃至取代以传统产业为主导的纽约证交所。 所有看好纳斯达克市场的投资们都超乎寻常地乐观,超乎寻常的自信。 但洪烟却深深知道,这场超常的大牛市背后,其实已经是一场新兴产业和传统产业之间地比拼,是产业革命或经济结构的变革。而在这种革命性的变革或结构性调整之后,往往有破坏性的大熊市以股灾的形式出现。 以股灾结尾的纳斯达克。虽然80%的公司股票跌幅超过80%,40%地股票被迫或自愿退市。但是它毕竟缔造出了新兴产业,留下了微软、思科和英特尔等等这样一批堪称伟大的公司。 大熊市的破坏与大牛市的贡献,对于高明的投资,对于贪婪的金融巨鳄来说,都是上天制造出来的机遇,是上天赐予的财富。===牛市和熊市之后。高明地投资就将拥有最为强悍的力量。 那些伟大的公司,是人类展史上的辉煌,上天摆弄出的这场盛宴,岂能缺少他洪烟的参与? 认真仔细地查看着信息,结合前世的记忆,洪烟地思路越来越清晰。 便是有美国佬的战斧导弹对准他的头颅,他也一定要把这场游戏玩下去。要恶狼一样地毫不留情地撕咬吞噬那些肥美多汁的鲜肉! 茱蒂打扫完卫生。已经是深夜一点,她重新沐浴后走进书房。甜甜地对洪烟道:“快去洗澡吧,明天我们还得去纽约呢!”那种傻乎乎放着美女不抱而去装纯情睡沙其实心里想得要命的男人,他唰唰冲个澡,光着大**嗖地钻进茱蒂被窝里,一把就抱住艳美娇柔的。 茱蒂身上的皮肤惊人地细腻,就和梅子一样,仿佛四五岁地小孩子,她脸上虽然经常使用化妆品易容,但她无须易容时特别注重保养护理,而且她易容化妆的次数并不多,如无必要,她不会在脸上堆砌那些对皮肤有损害地化妆品,所以脸上的皮肤也依旧保持光洁柔滑。=== 毕竟在西方社会里长大的,对观念不像东方传统女性那么含蓄,她感觉到洪烟的坚硬和粗壮,略带羞涩地阻止洪烟的热情抚摸,并道:“尼欧,我们都很累了,我的肚子也有点不舒服,等我们倒完时差,情绪调整到最佳状态再吧,我想让我的第一次更加完美一些,留下我人生最美好的记忆。” 说完还柔情地吻吻洪烟,“尼欧,我爱你,真的爱你。” 洪烟嘿嘿笑着,抓住茱蒂的手握住他的把式,笑道:“行,依你的,不过你得握住它睡觉,这样才能安慰它受煎熬的心灵。” 茱蒂也不扭捏,柔柔地握住,轻轻地活动一下后松开,再吻吻洪烟:“睡觉吧,我好累,抱紧我。” 她接连搞几个小时卫生,还真是累了,缩在洪烟右边胳肢窝里,右手放在洪烟心口,感受着那心脏有力的跳动,脸上露出欢喜的笑容,不多时就沉沉睡去。^^^^ 茱蒂只要条件允许,都要用牛奶羊奶泡澡,没有新鲜牛奶羊奶就在浴缸里加牛羊奶粉,她身上因此总带着一股糯糯的奶香,这也是她的皮肤如此细腻的一个原因。 她穿着真丝睡袍,床头灯淡淡的光芒照射下,洪烟能清楚地看到弧线的乳沟,嫩白得闪光,能分辨出皮肤下那极细的淡青色血管。睡眠中的茱蒂没有了那面容千变万化的妖异,返璞归真,睡得格外甜美,睫毛细长上翘,宛若娇憨可爱的卡通娃娃。起床,赶往机场坐上洛杉矶至纽约的飞机,经过四个多小时后抵达纽约。 纽约作为美国第一大都市和第一大商港,它位于纽约州东南哈得孙河口,濒临大西洋,由曼哈顿、布鲁克林、布朗克斯、皇后区和里士满等五个区组成。它是一座全球化的大都市,是世界上最重要的金融和商业中心,直接影响着全球的媒体、政治、教育、娱乐以及时尚界。 茱蒂在纽约的布鲁克林、布朗刻斯、曼哈顿、皇后区都买了房子,在这个地方买房子还真不便宜,随便一套三百平米的高层楼房就得一两百万美元,而茱蒂一口气买了六套,其中一套还是超豪华的顶层豪宅,价值一千八百万美金!快顶得上洪烟在浅水湾的别墅了! 她的爷爷奶奶给她留下近三千万美金财产,而洪烟也对她完全信任,给了她一个五千万美金的瑞士银行帐户,随她支取,只是再三叮嘱她,没他允许不准再去偷别人的东西。 这丫头挥金如土,最大的爱好就化妆各种身份去花钱买东西。 她理所当然地认为洪烟是第一次来美国,第一次来纽约,便充当起向导: “纽约是都市文明的代表,联合国总部就设在这里,所以啊被称为世界之都,这里有很多世界级博物馆和画廊,里面好多价值连城的顶级珍品,纽约呢又被称作大苹果,因为这里处处充满机会,就像又好看又好吃的苹果那样,每个进入纽约的人都想自己能吃一口。我每次来纽约都会去做一次地铁,这里的地铁是24小时不间断营运的,又被称作不夜城……” 茱蒂大概是非常喜欢纽约的缘故,一路上说个不停,她却不知道洪烟对这里太熟悉了,前世里他一年至少有三个月要在纽约度过。 世贸中心双子塔出现在洪烟视野里,高耸入云,茱蒂指着它们说道:“看到了吗,那就是最著名的世贸中心双子塔,纽约地标,是雅玛萨基设计的,知道这个人是谁吗?他就是你最讨厌的日本人,日本名字山崎实。”她扭头看洪烟,“尼欧,你看它是不是很威风啊,咯咯,我以前还不觉得,现在看啊,真像你的雄性器官!不过呢,它们有两个双胞胎兄弟,而你呢,只有一条,咯咯咯!” 洪烟被她这个比喻弄得哭笑不得,心里暗道,挑啥比喻不好,用双子塔,知道不知道再过一年多时间,等到了明年9月,这两栋楼就垮了,你用它们比喻我的兄弟,岂不是诅咒我兄弟要阳痿再也无法雄起? “喏,再看,那就是自由女神像,等会我带你去看看!” 洪烟却淡声道:“不急,我们先去华尔街转转吧!” “我饿了,想去唐人街吃东西。” 晚上还有一章 第五十六章 华尔街 曼哈顿唐人街指的是曼哈顿下城区的中国城,全纽约人口密度最高的地区。最初居住在此的华人,大多是建造曼哈顿桥后留下的华夏籍劳工。从坚尼街以南到纽约市政厅为止,华人商铺几乎横贯整个曼哈顿岛,这里就是美国历史最悠久、规模最大的唐人街所在地,得天独厚的环境使唐人街成为纽约的重点观光区之一。 熟悉的鸣锣敲鼓声经常在唐人街响起,空气中弥漫着各色小吃香味,肤色各异的游客徜徉在充满华夏风情的庭楼牌匾下,一派熙熙攘攘的景象,在其他人眼里最醒目的自然是那高耸入云、推窗即见、近在咫尺的双子塔,可在洪烟看来,街头最醒目的赫然是那冠带崔嵬的林则徐雕像以及那个毫不起眼的华人军人忠烈坊。 这里店铺林立,数不清的酒店酒楼饭馆,招牌名多用汉语英语,而汉字则全部是繁体字,生意都很不错,今天是大年初二,街市上的人流格外多,并不因为此时隆冬季节顾客就少,路边人行道上到处都是街边摊,摆摊的大多是华人和孟加拉移民,只有少数是其他国家人。大多买些蔬菜瓜果食品或皮包皮带小饰物什么的,收入微薄,生活艰难。 两人走入一家名为“金丰大酒楼”的餐馆,这餐馆生意很好,贵宾包厢早已预定完了,只能坐大厅,两人来到楼上大厅靠墙的一张桌子坐下,打开菜谱,一条宣传标语印在册页。写着:面对第五警察分局,治安安全可靠,全美国最大、最高品味的大酒楼,请客喜宴排场十足,高级典雅贵宾厅。五星级服务。富丽堂皇,超一流享受。 美国地税收制度很完善。税收申报、税收稽核极其严格,但唯有吹这种牛皮不用上税。 两人轻声说笑着。翻看菜谱,正要点菜之际,一对黑人男女却一**坐下来,那个黑人男子大大咧咧地道:“嗨,你们好。拼个桌!” 洪烟知道在唐人街一些很热闹的餐馆里因为顾客太多,桌子有限,很流行拼桌用餐,大家各付各的,aa制。把这对黑人男女扫一眼,毫不起眼的普通黑人,带点嘻哈味,他们还比较像,应该是一对兄妹。男的是哥哥。女地是妹妹,妹妹估计还对哥哥很不满。不时地用眼狠狠地瞪哥哥。 洪烟还是在美国留学时与人拼过桌,忆起那时地场景,忽然有些怀念,便笑笑道:“没问题。” 茱蒂却不乐意了,她还想好好地享受一下和洪烟依偎着用餐的滋味,他们一来还不得彻底破坏感觉?柳眉一竖:“请你们走开!不要打扰我们用餐!” 那个妹妹正在火头上,见状立即道:“这饭店是你开地吗?这张桌子有六个座位,我们为什么不能在这里坐?” 一旁的服务员赶紧过来,说些好话,洪烟也拍拍茱蒂地手,小风波平息。茱蒂对他们不放心,用汉语贴近洪烟耳边说:“他们会不会故意在接近我们?” “应该不是。” 这个黑人男子耳朵上挂了七八个耳环,右边鼻孔还穿个鼻环,舌头上也穿了个金属饰物,说话都有点含糊不清,嘻嘻哈哈地问洪烟:“嗨,你是华人吗?千万别说你是日本人,我讨厌日本人!” 难得听到有黑人说讨厌日本人,洪烟问道:“没错,我是华人,你为什么讨厌日本人?” “可恶的日本人,我欠他们五千美金,就把我的出租车抢走了,哦,上帝,我还不能报警不能向出租车工会投诉!三天内我不把钱还给他们,他们就要逼我转让我心爱的出租车!把我唯一的饭碗夺走!我恨日本人!小矮子侏儒!” 洪烟笑起来:“小矮子侏儒,说地不错。” 黑人青年性情嘻哈,也很开朗,指指那黑人女子:“我叫比利,黑人比利,这是我妹妹索亚,我向索亚求助,请求她借给我五千五百美金,可索亚不同意,我真是太不幸了,我不得不掏出我仅有的五十美金,请她来吃伟大的中餐,希望她能看在中餐的美妙滋味上帮我这一回!” 索亚狠狠地怒视她哥哥比利:“你别做梦了,我就是有再多的钱也不会借给你还债!”她掏出小计算机,飞快地计算着,“你已经借我一万零九百五十八美元,除非你把钱还给我,我才会考虑借给你这笔钱!” 比利痛苦地哀求道:“我亲爱的妹妹,只有你能帮我了,你如果不帮我的话,爸爸留给我的出租车就会被该死的日本矮子抢走了!我以上帝地名义誓,我坚决坚决再也不去地下拳击场赌博了!相信我!” 索亚怒横一眼,重哼一声,再也不理会她哥哥。 “上帝啊,仁慈地上帝啊,求您降下圣光,感化我这心如铁石的同胞妹妹吧!”比利在胸口猛划十字祈祷起来。 茱蒂噗哧一声笑了,洪烟也乐呵呵地看着他们兄妹。这对兄妹是活宝,有点意思。 茱蒂点地嫩豆腐、鸭骨架、白斩鸡、茄子煲端上来了,这对兄妹点的爆炒鱿鱼、猪耳朵、宫保鸡丁也跟着上桌。 这对兄妹还不会用筷子,结果一手拿叉子,一手拿勺子,不伦不类地吃着。比利很热情地邀请洪烟和茱蒂品尝他们的菜,爱干净的茱蒂当然不会向他们菜盘子里伸筷子,洪烟也礼貌地表示感谢。 可比利却自来熟了,也不管茱蒂洪烟是否乐意,自己就拿着叉子叉了一块白斩鸡,放进嘴里大口咀嚼起来,还大声说好吃非常好吃。下次一定要点这盘菜。 这下茱蒂倒胃口了,没了半点食欲,把筷子放下,要不是顾忌到在洪烟面前保持点淑女,她一定狠狠教训一下比利。 索亚看出了茱蒂对她哥哥的行为反感。也觉得丢了自己的脸面。脚在桌子下狠狠地踢了比利一下,比利大叫起来。捂住痛处:“索亚,你不借就不借。干吗要打我?” 索亚气坏了,觉得有这样地哥哥真是耻辱,愤然扔下叉子,转身离去! 比利顿时颓丧之极,苦着脸道:“我真是个蠢货。得罪了索亚,我的出租车没了!没了!” 茱蒂冷冰冰地道:“你活该!黑鬼!” 比利随即一个劲地自责起来:“我真是蠢货,明明开出的盘口黑暗杀手是一赔一点三,我为什么要认为一赔四的超级坦克是黑马?赌五十块就足够了,我为什么要不顾一切地赌两千?输了两千就够了,我为什么又要把赌注压在疯狂骑士身上?五千块啊,一个晚上的时间就没了,我得开出租三四个月才能赚到啊!” 茱蒂恨透了比利,她快要被喋喋不休地比利给气炸了肺! 反观洪烟。倒吃得香。把他们点地菜几乎一扫而光,这时比利也停止了重复唠叨。对洪烟的好胃口出惊讶感叹:“哦,华夏人,你地胃口真好,我得向你学习,这些美味佳肴可不能浪费!” 说完不停地向嘴里塞食物。 茱蒂推推洪烟:“走吧!” “宝贝,你都没吃东西,再给你叫点来吃吧!” “不要,我一看见他就反胃!” 这饭馆饭菜倒称得上味美价廉,一结帐,加上小费,四个菜才二十美元,洪烟索性帮比利的帐也一并结了。比利闻言大喜,连连道谢。正要离去,这家伙突然拉着洪烟坐下,很坦率地道:“哦,亲爱地华夏朋友,我非常喜欢你,我有个主意,我们一起合作吧!” 洪烟笑问道:“合作什么?” “一笔绝佳的投资啊!你听我说,我愿意把我的出租车转让部分产权给你,你只需要支付我五千美金,你就能得到我出租车百分之十的产权!每年享受着你该得的股份收益。” 洪烟摇摇头:“我没兴趣!再见,祝你好运!” 比利急了,立即道:“请你别走,我慷慨地华夏朋友,你听我说,纽约为了抑制由于出租车过多而加剧道路堵塞,从193年至今,限定是12187辆!一直是12187辆,再也不允许有增加,我这部出租车是我自己的,我仁慈慈爱的父亲留给我的,不是出租车公司的!在我们纽约宰客很方便,利润非常高,我这部出租车每年创造利润至少四万,它的全部价值至少超过二十万美元,百分之十的股权就相当于两万美元的价值,而你只需花费五千美金就可以得到,这笔投资太划算了,你不能不要啊!” 洪烟笑起来:“嗯,你的计算没错,不过我问你,这部车地产权还在你手里吗?或你已经抵押给银行或典当行了?” 比利当场傻眼,结结巴巴地道:“你,你怎么知道地?” 洪烟拍拍他的肩膀:“比利,你那么好赌,下地赌注超出你的经济承受能力之外,你输红了眼,肯定会把车子抵押给银行或典当行,也许这个事情你还瞒着你妹妹,不让她知道,我敢说,除非你能在约定期限内把所有借款全部还清,否则你的车子就不再属于你了!” 比利傻乎乎地看着洪烟,在这一刻洪烟的形象在他心里与神灵无异! 直到洪烟和茱蒂走到楼梯口,比利才猛然惊觉过来,猛拍一下额头:“哦,上帝!他一定是上帝派来拯救我的使!”拔腿就向洪烟追去。 茱蒂挽着洪烟的胳膊,撅着嘴道:“这个小瘪三又脏又臭,害得我一点东西都没吃。你得再陪我去吃法国菜!” “他是纽约本地人,小瘪三也有小瘪三的用处。喏,他追上来了。” “茱蒂扭头一看,拽着洪烟快步向前走:“快走。一看他就讨厌!” 她想走,可黑鬼比利不会放过她。比利追上洪烟,劈里啪啦爆豆子一般地道:“华人朋友,你一定有办法帮我,请求你指点我这只迷路的羔羊吧!” 洪烟似笑非笑:“你身高六英尺。皮肤如黑炭。还羔羊?黑山羊吧! “嘿嘿,黑山羊?这绰号不错。我懒牛比利从今天起改名黑山羊比利了!华人朋友,请问你名字是什么?” “叫我雷克斯。” “噢。雷克斯,好名字!雷克斯先生,我想请你喝咖啡,请接受我的邀请吧!” 比利是土生土长地纽约人,对纽约的大街小巷非常熟悉。他听说茱蒂想吃法国菜,立即带路把他们领到曼哈顿北边的一间并不起眼的法国菜餐馆,茱蒂一个人静静地品尝着鹅肝酱和法国蜗牛,洪烟则和比利在另一张桌子上聊了起来。 洪烟之所以对比利感兴趣,是因为比利口中的那些日本人,他怀疑这些日本人就是日本山口组在纽约地分部成员,果然如洪烟所猜测地那样,这群日本人既是山口组的,为地家伙叫田边义二。他与纽约黑手党实际控制布朗克斯区的帕普家族地儿子帕帕私交甚密。99年1月在布朗克斯区的一个秘密会所里组织一个地下黑拳赛,展会员。参与地下黑拳赛的赌博,靠坐庄和抽取赌注提成谋取暴利。 比利有个叫托尼的朋友是帕普家族名下的小混混,99年七月托尼把他领进地下黑拳赛,结果他地赌运太背了,赌十次输九次,出租车也被抵押给一家私人银行,借了十二万美金,还款期限是三月二十日,他把这十二万美金连同自己以前的积蓄和几个月辛苦赚来的收入全部输掉了,七天前又向一个放高利贷的日本佬借款五千,又输了,日本佬把他的车子扣押,三天后再不还钱,就要逼他转让出租车手续。 出租车并不值钱,值钱的是那块出租车牌。那是比利的爸爸留给比利谋生的遗产。 要说比利这家伙察言观色也有点能耐,他就认定洪烟一定能帮助他,施展无赖术,缠住洪烟不放手了。 洪烟思忖一会,笑道:“你所有的欠款我帮你还清,但出租车地股份我要百分之六十。” 比利马上道:“我除了银行十二万,日本佬五千,还有我妹妹一万一千块,还有我朋友佐恩三千块,还有我姑妈一千六百块,加起来十四万零六百块,我地出租车实际价值大概二十一万到二十二万之间,雷克斯,我得坦白地提醒你,你的条件你有点吃亏,我愿意把你地股份提高到百分之六十五。当然,你得替我支付这些借款的利息,如果你同意的话,我们把抵押的证明文件从银行拿来后就去签协议找律师公证。” “协议就不必了,我相信你。” 比利很认真地道:“那不行,这一定要签协议的,我们口头协议会引来不必要的法律纠纷。我可不想和你今后打官司,没钱请律师!再说,如果你不签协议的话,我怕我又把出租车抵押给银行了!” 洪烟还真是不在乎这点钱,他本来只是想通过比利去探探那些日本佬的底,至于这点钱,权当是有缘相识赠送给他的小意思。可洪烟也知道美国人做事有时候非常认真,特别在乎契约精神。于是留下比利的电话,约好明天上午在时代广场见面去办理相关手续。 洪烟和茱蒂随后在华尔街转了一圈,这是美国的金融中心,美国大垄断组织和金融机构的所在地,集中了纽约证券交易所、美国证券交易所、投资银行、政府和市办的证券交易商、信托公司、联邦储备银行、各公用事业和保险公司的总部以及美国洛克菲勒、摩根等大财团开设的银行、保险、铁路、航运、采矿、制造业等大公司的总管理处,成为美国和世界的金融、证券交易的中心,美国垄断资本,金融和投资高度集中的象征,从这里支配着美国的政治、经济。 著名的三位一体教堂trintychrch正前方是纽约证券交易所nyse,背后是美国证券交易所amex,左右两侧都是高耸的写字楼,附近还挤满了古旧建筑和历史文化街区,道路像蜘蛛网一样难以辨认,房租房价更是高得令人咋舌。很多金融机构都感觉这里非常不适合扩张业务需要。此时的华尔街还无比繁华,但911事件之后,将从根本上改变了华尔街周围的格局,等到2008年09年,除了纽约联邦储备银行之外,没有任何一家银行或基金再把总部设在华尔街。华尔街已经沦落为最容易招致恐怖袭击的目标,这也算是**为美国做出的“杰出贡献”。 第四卷 拯救第五十七章 价值一千八百万的顶楼豪宅 在曼哈顿商业区溜达闲逛,茱蒂为洪烟挑选了好几身衣服,她对衣服的眼光很独到,只需售货小姐举起衣服展开,她就能在脑海里勾勒出洪烟穿上这衣服后的形象,倒省去了要洪烟试穿的麻烦。 途径手机销售店,当然少不了要在数个店里买上一些卡备用。美国的手机通信公司很多,最有名的除了摩托罗拉还有at&t公司。 那套价值一千八百万美金的豪宅在布鲁克林区的维克大厦顶楼,濒临纽约东河,站在窗边望去,那架巨大的连接布鲁克林区和曼哈顿岛的布鲁克林大桥映入眼帘,豪宅建筑面积足有六百多平米,这是茱蒂从别人手里买下的二手房,豪宅装修可谓是极尽奢华,卖家把屋里的东西打包算在一起卖给茱蒂,这一千八百万美金不仅包括了房价还包括了装修花费以及屋里设备、家具、摆件。^^^^ 其实茱蒂买这套豪宅捡了个大便宜,那个卖家本是个继承祖业的二楞子土耳其富商,买下这套房后用心装修,花费数十万美金做了保安极其严密的保险密室,又从土耳其的家中运来一些扔在老家密室里无人过问的古董文物,来到纽约住了两三个月,没了新鲜感,又不会说英文,刚巧去年八月时他的叔叔得罪了军方高官,对方疯狂打压他家族基业,一时间家族产业几乎陷入崩溃边缘,而他自己在美国胡乱炒作金融衍生品。亏损惨重,急于回国处理,刚巧他在冲手下保镖脾气时被偶然经过地茱蒂撞见,茱蒂能熟练地说十个国家的语言,当下就对这个二楞子富商产生兴趣,只需三言两语就让他佩服不已。^^^^ 茱蒂显摆着星相占卜术,用神棍的术语断言美国对二楞子极其不利,最好是变卖产业赶紧回国。二楞子深以为然,这套豪宅二楞子买的时候花了一千四百万美金。此时房价已经上涨到一千六百四十万左右。茱蒂表示自己想在纽约买套豪宅,二楞子便请茱蒂去看看他的家。 茱蒂查看了屋里的所有东西之后,向二楞子问价,二楞子开价一千八百万美金,也就是说屋里的所有东西二楞子只算了一百六十万美金,但他提出,他要带走自己的衣服以及一把镶嵌宝石的大马士革弯刀和一本有三百年历史地手抄本可兰经。\\\\\ 茱蒂连价都没还,马上成交。她便以一千八百万美金的价格买下了豪宅里所有的一切。双方完成交割后。二楞子富商就回土耳其了。他非常欣赏茱蒂的爽快,请求茱蒂有时间一定去土耳其做客。 这二楞子傻啊,对文物一无所知,把两个价值千万美金的极品元青花罐子随随便便地放在客厅墙壁的坑槽里做装饰品,一件宋代钧瓷笔洗当烟灰缸,理由是这个表面碎成一片一片的华夏瓷器一定是古代人用的烟灰缸。最令人不能容忍地是,他把一张清代紫檀描金龙椅放在卧室里。当作他与女人寻欢作乐的椅,理由是坐在上面挺凉爽的。***** 被他扔在豪宅里的文物足够八十多件,其中有六十多件是来自华夏。据他说,他的一位祖宗曾经是奥匈帝国的军官,去华夏打过仗。打那些脑袋后拖根女人辫子的家伙。 茱蒂深受她那国际大盗地祖父母熏陶和教育,对古董文物的了解不亚于一个鉴定大师,这屋里的古物都是名副其实的真品,她粗粗估算了一下,光是这些文物古董价值将近一亿美金! 茱蒂为此得意不已,假如二楞子知道真相会不会当场吐血! 茱蒂为谨慎起见,随后就把那些价值极高的文物都存入美国花旗银行保险柜里。^^^^豪宅里留下地只有一些价值不是很高的器物,而且还都锁进保险密室里,以防丢失。 洪烟走进装饰奢华到极致的客厅,什么波斯手工地毯、水晶吊灯、意大利小牛皮沙,就连那张茶几都是用橡木所制,上面镶嵌着许多玛瑙和玉石,四周墙壁悬挂的油画也都是技艺纯熟的高仿品。 茱蒂拉着洪烟走到保险密室前。道:“这间屋里墙壁四周包括天花板地板都是用厚度八十毫米的实心钢板砌在墙体之内。”用力拍拍看上去很厚重的门,“外面包着橡木板。其实里层地钢板厚度十二厘米,用指纹识别、瞳孔识别再加电子密码锁三重防护,必须全部准确无误才能开启门,每天只能尝试三次,如果都出错的话或如果强行爆炸弄开,内置电脑将自动拨打电话向警局报警,而警察也将在五分钟内赶到。” 她甜笑着准备打开门,“进去看看,你也来评判鉴定一下这些古董未来可能的拍卖价格。” “嗯,以后再看吧!” 洪烟无心去看那些古董,而是拿出新买的卡,拨打给胡高的秘密手机。半个小时后胡高出现在布鲁克林,他走进咖啡屋喝咖啡,非常谨慎地查探周围动静,判断是否有人跟踪调查自己。 夜幕降临时,洪烟向他来信号,两人在一间很小很偏僻的酒店里再次见面。 “老板,欢迎来到美国,来到纽约。” “呵呵,胡高,辛苦了。回家见到了宝贝女儿没有?” “见到了,谢谢老板!” “坐吧。”洪烟的声音平静得如同在拉家常,“介绍一下你了解地情况。” “是,老板。我们地金融基地设在皇后区的法拉盛,这是亚洲裔移民特别是来自台湾、韩国、中国大陆等地地移民聚居的地方,有浓厚东亚风味。这个社区种族最繁多,在这里使用的语言超过150种,定居在法拉盛的华人已经超过了曼哈顿的华埠,是纽约乃至全美最大的华人聚居地。由于元先生挑选的金融团队职员多是华人,为了便于隐藏身份和不招致他人骚乱,所以元先生把金融基地设在这里。” “这本没错,但是元伯却忽略了法拉盛里众多复杂的帮会实力……” 先写两千字吧,困得不行。请支持订阅! 第四卷 拯救第五十八章 这还得回到98年元伯和洪烟见面后离开香港说起。元伯和孙妙的关系摆在那里,洪烟当然毫无疑问地必须给予他绝对信任,才能让元伯出面去代替他办理那些绝密事情,包括如何寻找胡高他们,如何去寻找一些很有金融天赋的操盘手,如何去创办管理操作那些投资公司和基金。 元伯找到胡高他们后,便开始筹划创办投资公司和基金。但元伯对如何办理投资公司,如何操作基金,如何买卖股票金融衍生产品,并不太了解,仅仅有所耳闻,毕竟这都需要复杂的专业知识。 丽莎小姐是加拿大肯特家族的小千金,肯特家族虽然并不大,但是在加拿大的政坛和商界还有点影响力,孙妙和丽莎便从肯特家族企业里挑选了一个叫度纳斯的投资经理手把手教元伯一些基本知识,并陪同元伯去那些避税天堂。 世界上的避税天堂大大小小有好几十处,很多地方你在地图上都找不到,但就是这些名不见经传的诸如英属维尔京群岛、纽埃岛、塞舌尔群岛等地区,它们事实上却是大名鼎鼎的离岸金融中心,允许国际人士在其领土上成立国际贸易业务公司。 企业或个人只要支出数百美金的注册费就可以成立离岸公司。离岸公司具有高度的信息保密性,没有外汇管制,更不用承担沉重的税务负担。所有的离岸开区均不同程度地规定了离岸公司所取得的营业收入和利润免交当地税,有的甚至免交遗产税。企业可以通过设立离岸公司妥善安排税务,达到合理避税的目的,此外还可以有效地避开关税壁垒,这便是避税天堂的来由。 譬如百度、新浪、联通、网易、盛大、神州数码、蒙牛乳业、等这些耳熟能详的名企都是来自这些避税天堂注册的公司。 在全世界所有目前能够自由进行公司注册的避税港中,英属维尔京群岛地注册要求最低,监管力度最小,公司无注册资本最低限制,任何货币都可作为资本注册,注册公司只需一位股东和董事。公司人员中也不必有当地居民,无需申报管理资料,账目和年报也不必公开。 洪烟要想从国际金融大市场里卷钱,就得想方设法避开那些国家金融机构的监控,保护公司机密信息,转移盈利所得,“避税天堂”更是“洗钱天堂”和“圈钱天堂”。它们理所当然是洪烟的选。^^^^ 元伯按照洪烟要求注册了几十家公司,这些公司的股东身份有小四,有孙妙。有元伯,唯独没有洪烟自己。为了保证更好的隐秘性,元伯没有通过中介公司代理,而是亲自去那些避税天堂所在地办理注册元伯又按照洪烟给他的名单去寻找了五名金融投资操盘手,这些人前世里都是洪烟金融投资公司里的职员,洪烟对他们知之甚祥。而后便在这些操盘手的运作下,开设基金。对国际金融市场进行炒作。 元伯给他们开出年薪五十万美元的高价,享有操作收益所得地百分之一的利润。由于他们中有三人是美国人,这美国佬每年都要向税务部门申报个人收入,按规定上缴个人所得税。元伯还特意给他们在瑞士银行都设了帐户,这笔百分之一的利润都会通过另一条渠道打到他们账户上,从而避免向美国政府缴纳巨额的个人所得税。 操作之前元伯先分别向他们出要操作的金融品种以及操作方向,元伯则严密观察行情走势。洪烟并没有把每只股票每种金融衍生品的详细波动点位都写给元伯,只是列出大概趋势,具体操作时还得交由元伯和那些操盘手选择进出时机。而元伯也每天向数个论坛或秘密电子邮箱里事先和洪烟约定的密码暗语报告情况,重大事件还得由洪烟做决策。 为了防止那些操盘手泄露机密,元伯派了胡高找来地那些佣兵将他们都保护起来,其实也就是软禁。尽量不让他们外出,不与外界联系。本来这一切都做得足够小心谨慎,可问题出在这个度纳斯身上。 度纳斯是肯特家族的人,他又陪元伯去过那些避税天堂,虽然元伯也很防范避免他知道那些机密内情,但他对元伯的行为有了极大的兴趣。元伯在投资公司和人手基本架构好了后。就把他打回加拿大。可这家伙缠着元伯要留下来,元伯请示洪烟,洪烟拒绝。洪烟不会允许一个自己不了解的人进入他创业的核心圈。 元伯当初在避税天堂注册公司时,都避开他不让他知晓所注册公司的名称,可夜防日防,家贼难防,有心人难防。他还是得知了元伯在英属开曼群岛注册的两家离岸公司名称。度纳斯回到加拿大。继续在肯特家族公司里工作。但他心里并没有放下对元伯的好奇心,依旧想着去探究元伯地所有秘密。\\\\\ 他对美国和加拿大的情况很熟悉。他自己本身就是肯特家族的投资理财顾问,在美国也有不少搞投资金融的朋友。99年10月,他再次来到纽约,为肯特家族考察纳斯达克市场地投资前景,在和两名投资专家朋友见面聊天时,对方提及一家某离岸公司创办的投资基金业绩极其优良,专门投资电脑网站,操作手法极其老辣,已经是数十家网站的股东,他们公司试图从这家离岸公司手中收购去年才成立google网站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可这家公司根本不理睬他们。 度纳斯闻言大惊,他们所说的那家离岸公司名称正是元伯在英属开曼群岛注册的离岸公司! 他马上把这事告诉这两朋友,还请他们去查查他知晓地元伯另一个离岸公司。结果通过一些证券行的朋友调查,现这家离岸公司在纽约期货交易所投资操作棉花、咖啡、可可和糖中获得暴利,资产增殖竟达百分之一千八!增长十八倍! 这纽约期货交易所的信息披露制度很严谨,定期公布有关棉花期货交易、交割的情况,这些信息分每日、每周和每月定期布。每日公布的信息有:1交易结束后公布本日的交易情况,包括合约月份、开盘价、最高价、最低价、收盘价、结算价、走势、成交量、空盘量等;2仓单数量及变化情况;3现货市场价格;4品级、长度、叶屑级之间的升贴水情况等。每周公布地信息有:1本周交易情况综述;2各交割仓库仓单量;3按品级和长度划分地仓单量;4套期保值和投机比例等。每月公布的信息有:1达到4个月以及超过4个月地仓单量及在各交割仓库的分布;2棉花长势及收获情况等。 他们又调取了具体交易明细查看,现百分之九十五的操作都是盈利,剩下百分之五的亏损也极其有限,能非常及时地止损。这意味着这家离岸公司里有真正的操作这些期货品种的顶级高手! 这两个人有一个叫万斯的家伙心术不正。与那个山口组地田边义二有些来往。他素来知道田边义二对华夏人很反感,田边义二经常挂在嘴边的就是征服支那,奴役支那猪,让大和民族成为世上最强。当他从度纳斯口中得知这两家公司的实际控制是个华夏人后,便动了歪心思,把这些情况告诉田边义二,企图让田边义二这个日本黑帮份子对元伯下手,敲诈钱财,或找出那顶级高手控制起来。****为他们创造财富,而万斯自己也可以从中得到大笔好处。万斯在最近的投资中失利,几乎亏光了全部身家。 田边义二动心了,他决定动手,但他也不是个冒冒失失做事的人,他得查出两家公司的所有底细后才能行动。 却在这时,从事期货操作的那家离岸公司从纽约期货交易所里把资金全部抽走。账户上空空如也,而作为公司唯一股东地元伯也离开美国,前往南非。 这美国对税收规定很严,如果你是住在美国以外的“外国人”,原则上,你买卖美国的股票不需要向国家缴纳炒股投资获利的资本所得税。但是,如果你在美国居留超过半年,那么在税法上将被视为美国人,你的炒股收益就要照常纳税。而假如你在居留期快满半年时离开美国出境。那么你就成功避开税务监管了,税务部门也无权冻结你留在美国的资金。 美国没有外汇管制,资金进出自由,元伯这样做。也是为了更加稳妥。洪烟可不想把自己赚来的钱向美国政府纳税,能逃则逃,能避则避。 田边义二当然明白元伯的做法是在逃避美国税收,他更能肯定元伯的公司里有高手了。于是便通过万斯将度纳斯从加拿大骗来美国。度纳斯最先时只对万斯说了这两家离岸公司是一个华夏人办地,并没有说出其他秘密。孙妙和丽莎都警告过他。 但是在田边义二的威逼利诱之下,度纳斯便说出了元伯、孙妙与肯特家族的关系。元伯已经是太平洋岛国的移民身份,名字也改了,要查出元伯地真实身份很困难。但是孙妙的身份容易查啊! 当田边义二把这些信息上报给日本山口组高层,高层便派人去华夏查孙妙的背景和亲友关系,很快孙妙和洪烟的关系就被他们得知。那个负责追查的高层以前没听过孙妙的名字,但他对洪烟地名字却绝不陌生。一个月前他去参加野村证券副总干事长组织的聚会,他曾听野村证券香港分部总裁井上操提到过洪烟这个金融天赋极高的中国小子。 当他决定组织力量对洪烟和孙妙、元伯进行更彻底的追查时。惊闻洪烟在炒作美国安然公司股票和ws公司中巨亏。****一败涂地,连带着野村证券也亏损惨重。随后井上操被召回日本。向野村证券董事会高层切腹谢罪,而后他又听到传言说那位曾经被日本军方情报机构瞄准企图展成成功锲入华夏高官子弟中的钉子的李动,在军方情报分析专家的再三研究下,因为风险太大,放弃对他实施救援,弃之不用,紧接着便是李动自杀,李家彻底完蛋。连带着军方地一个女情报员也死了。 这个山口组高层认为整件事情并不简单,存在很多疑惑。于是在他地组织下,野村证券、山口组以及日本军方情报机构,组成联合调查组,开始对洪烟和元伯进行秘密追查。很快追查出元伯设在皇后区法拉盛的秘密金融基地。 野村证券认为洪烟曾对日本uej集团和nk集团下手,炒作ue集团股票,从日本国民手里攫取四千万美金,一手将nk集团送上断头台,导致整个长野市制造业严重滑坡,而洪烟又从日本国民手里掠夺走十二亿美金。最新调查显示。那家买下nk集团百分之六十五股份成功入主nk集团地美国xxoo投资公司其幕后主子竟然是南洋富顾家,有理由怀疑这就是洪烟和顾家联手玩的一套把戏,也许洪烟手里还秘密捏着nk集团的一部分股份。而且因为受到洪烟炒作安然公司和ws公司地影响,导致野村证券也亏损六亿美金。 日本军方情报机构调查洪烟的家族史得知,洪烟爷爷的亲哥哥曾是一名国民党军人,与侵华皇军作战,死在武汉会战中。洪烟在学校读书时多次表过对日本非常不友好的言论。而且本来南洋顾家准备和日本东芝集团进行价值十二亿美金的商业合作,联合开采近海油田,估计也是因为洪烟的原因,南洋顾家取消了这个合作,转而向华夏官方投出橄榄枝。 情报部门和野村证券都认定洪烟的存在对日本是种威胁,他也许会运用手里掌握的国际游资展开对日本金融市场的掠夺。,阻滞日本经济展。 山口组则认为洪烟这么个没什么势力地人如此有钱,这简直就是天上掉下来砸给山口组的大馅饼,必要时刻要不择手段把这些钱抢走。 联合调查组综合众多情报分析得出结论。洪烟和元伯极有可能已经控制了一个经济实力非常巨大的实体,现在调查组所知晓的仅仅只是其中一小部分。*****于是他们制定计划:第一步就是派情报人员接近洪烟的女友卿明艳,利用卿明艳想购买被他们日本控制的蓝山咖啡这个有利条件,想办法与卿明艳与洪烟成为来往密切的朋友。 第二步。由山口组在美国纽约地分部人员田边义二出面,去骚扰元伯的金融基地,找茬子索取保护费,乱其阵脚,逼迫它们露出所有力量。而军方则派遣高级特工严密监视。 第三步,对症下药。针对其弱点,待时机成熟后一举拿下,财富分配山口组占百分之五十,日本军方情报部门占百分之三十五,野村证券得剩余百分之十五,金融基地的所有专家高手全部绑架送往日本,当作赚钱工具。 听胡高说完这些事情。当真把洪烟惊出一身冷汗! “胡高。如此绝密的信息,你是怎么知道的?” “多亏顾家送给我们的激光窃听器。我也是七天前无意中现田边义二去斯塔滕岛的一个别墅山庄,就带着激光窃听器追踪上去。这个田边义二是山口组一个元老的幼子,表面上他只是山口组美国纽约分部的小组长,其实他在山口组地地位很高,他这次与野村证券的副总裁还有日本军方人员在这别墅里秘密见面,呵呵,我足足监听了三天,才搜集齐整了这些信息。”“这大冬天的,又下这么大雪,你怎么隐藏身形?” “呵呵,藏在土坑里,有雪盖着,做足防护,倒不怕被他们现,土里也暖和,只是大小便有点难受。” 洪烟感动地紧握胡高的手:“胡高,多谢你了!你立了大功!” “老板,这是我分内工作。那个和田边义二关系密切地帕普家族并没有卷入进来,田边义二对他那个好兄弟帕帕隐瞒了,也不可能告诉他们。至于波南诺家族,嗯,跟帕普家族历来不合,他们为什么针对金融基地,初步怀疑是受到美国情报部门的唆使。我现在正组织力量调查,一定要把真正原因查出来!” “这么说来,山口组的行动与波南诺家族互不相干?” “嗯,但是山口组一定知道我们被美国情报部门和波南诺家族盯上了。” 洪烟点点头:“我知道了。胡高,你先把大家都撤了,不用再去追查原因了,另外,你的女儿最好送去国外,我不想他们狗急跳墙,抓你女儿威胁你。” “多谢老板,我已经把女儿送到阿肯色州我表姐家去了,这是我女儿的地址。”胡高递给洪烟一张纸条,“如果老板有更好的安排,我也更安心。” 为心腹手下解决后顾之忧,是为老板获得手下尊敬和忠心地必要手段。胡高从口袋里掏出写好地址的纸条,这也是告诉洪烟他最担忧女儿生命受到威胁,他希望女儿能得到洪烟更好的保护,毕竟如果对方真地向他下手的话。一定能轻而易举地找出女儿藏在阿肯色州的下落。 胡高知道日本山口组是日本最大的黑帮,与日本政界军界商界地关系极其暧昧,向来为达目地可以不择手段。女儿安全了,他也就不再有任何顾虑。如何隐秘小心谨慎,他那些投资公司、投资基金、投资账户终究难以瞒过那些触角已经遍及美国方方面面的情报部门调查部门,试问一群在美国金融市场上投资回报率高达数倍数十倍、攫取巨额利润地公司或外国投资,岂能不引起证券交易委员会的关注?堂而皇之地抽资离开,另换个离岸公司或个人身份。又再进来,无须缴纳什么税收,岂能不引起税收部门地注意?情报部门又岂能不予以调查? 凭什么你的投资收益这么高?是否存在内线交易? 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号称美国股市是世界上监管得最好的股市,他们认为。监管的重点不在于维持指数的稳定,而在于维护股市的公正性,股指的涨落是正常地,关键不在于多少人赚钱,多少人亏钱,而在于所有人必须在一个公平、透明的平台上交易。 洪烟的数家离岸公司和投资账户上所体现出的惊人的投资准确率。引起了证券交易委员会的高度注意,他们怀疑这些帐户被某些上市公司高层控制,存在内线交易。 这美国在上市公司信息披露方面有严格的规定,任何内部人员都不得透露信息,公司每个季度的盈利报告,有关会计师和审计师在做完报告后,即被“软禁”起来。不得与外界接触。直到在确定的日期报告公布后,方能“释放”。在盈利报告公布前。任何人都不知道具体情况,即使是公司总裁,在报告未出炉前,也不能提早阅读。这点,绝非华夏国能比地,内线交易行为是股市监管机构和司法部门严厉打击的对象。 你一群遮遮掩掩的外国投资,从美国市场上夺走数百亿上千亿财富,如果说你还以为不被美国政府部门所关注,那只能说你纯粹是在自我安慰痴心妄想了。 对此,洪烟并不畏惧,他那些投资公司投资账户,没有存在任何内部交易行为,他也知道美国要想整他那些公司,唯一的借口就是企图找出内部交易地证据,而事实上,内部交易并不存在。 若说有麻烦,便是当初他用安然公司、ws公司做局整垮李动时,秘密派遣胡高和茱蒂在里面推波助澜,用了些手段逼迫几个关键人物自,将安然公司和ws公司以及安达信会计事务所的犯罪行为提前曝光。而后元伯抓住曝光的机会,亲自用很生涩的操盘手法对这两家公司进行抛售打压,猛砸股价,那两个担负抛售打压的离岸投资公司和几个“外国人”投资账户也在任务完成后寿终正寝。 饶是如此,元伯和胡高已经不能再在美国露面,必须离开美国,甚至那几个洪烟器重的金融精英人才,也必须离开。 洪烟和胡高秘密商量了整宿,定下了撤离方案。 回到豪宅里,已经是凌晨五点,抱着茱蒂睡到九点钟才起来,洗个澡吃点东西,来到时代广场打电话给黑人比利,随后陪比利去把银行欠债还掉,拿回证明文件,又来到律师行,让茱蒂以智利人朱丽叶地身份与比利签署出租车产权转让协议。 茱蒂的假身份多达数十个,她有十几个国家的正式国籍,有些是她爷爷奶奶生前去那些国家办的,花钱顶替了他人身份,或干脆在户籍部门编造一个。这些国家大都承认或尊重双重国籍。 不过可惜的很,没有任何一个国家承认三个国籍,所以茱蒂如果要用什么假身份,就得稍稍易容化妆,改头换面。 比利准备马上去日本人手里把高利贷还掉,把出租车拿回来。却被洪烟制止了,洪烟说明天,也就是2月8日晚上亲自陪他去。 打走比利,按照洪烟的计划,茱蒂得立即飞往阿肯色州把胡高六岁的女儿带去加拿大交给孙妙。茱蒂老大不乐意地接受了这件任务。 洪烟又成了孤零零地一个人。他倒是很享受一般,在曼哈顿到处闲逛。 试目以待,看洪烟如何修理那些居心不良地势力。晚上还有一章 第五十九章 大都会艺术博物馆艳遇熟妇 身处曼哈顿,就不能不去位于纽约5号大道82大街上的大都会艺术博物馆去看看。这可是与英国大英博物馆、法国卢浮宫、俄罗斯冬宫齐名的世界四大美术馆之一,共收藏有300万件展品。前世里洪烟还是2003年8月才第一次进去游览,也正是那次之后洪烟才疯狂地在全世界搜罗古董文物,尤其是流落在世界各地的华夏文物。 大都会博物馆背依纽约中央公园,闹中取静,环境幽雅,整个博物馆是一幢大厦,占地8公顷,高台阶、大廊柱,庄重而又刻板,单调而又肃穆。镇馆之宝是安放在大厅中巨型玻璃罩里的2460年前的一整座埃及古墓,令人叹为观止。展出面积很大,不下24公顷,仅画廊就有200多个,藏有件各类文物和艺术品。收藏着埃及、巴比伦、亚述、远东和近东、希腊和罗马、欧洲、非洲、美洲前哥伦布时期和新几内亚等各地艺术珍品330余万件。包括古今各个历史时期的建筑、雕塑、绘画、素描、版画、照片、玻璃器皿、陶瓷器、纺织品、金属制品、家具、古代房屋、武器、盔甲和乐器。 这是人一生中不可不去的博物馆之一。进入博物馆后按照导游图,可以去到任何一个喜欢的展厅。 洪烟径直去往亚洲艺术馆。在亚洲馆里展出的华夏文物有很多是真正的稀世珍宝,有些画作上还盖满了历代收藏家和帝王之印。 洪烟站在早期佛教艺术展厅,眼神无比复杂地凝视着对面墙上那副长十五米的元代佛教壁画《药师经变》。画中地众佛神态各异,场面十分壮观,展现着药师佛的净土境界,壁画历尽沧桑,画面仍相当清晰,凝神细看,可以看到壁画的底层是数厘米厚的土坯墙面。文字介绍说它来自山西省洪洞县广胜下寺。展厅里还有二十多尊雕刻精美、栩栩如生的佛像。 两个黄皮肤女子并排走进展厅,其中一个指着这副壁画用汉语惊声道:“这些美国强盗!把我们祖国这么好的宝贝都抢走了!还厚颜无耻地挂出去展览!气死我了!” 她的声音很尖利,令得正在展厅观看的其他游客纷纷回头表示不满。内心里都生出一种鄙夷。这在博物馆看艺术品,在宁静中感悟艺术的魅力和穿越千百年地时空重量,只有素质不高的人才大呼小叫。 洪烟也不由得扭头一看,这个说话的女子大约二十三四,略有几分姿色,她身边那个女人年龄比她大些。看不出真实年龄,带着茶色眼睛,举手投足间却烟视媚行万千仪态。只见她轻轻拉拉那年轻女子,低声道:“小声些,静静地看就是了。” 这对女人有点意思,年轻女子的口音京味十足,一听便是那种在京城土生土长的,而那个漂亮女人却是一口台北腔调,应该是台湾人,却不知她们一个京城人一个台湾人怎么在纽约整到了一起。 她俩走到洪烟距离洪烟两米远的位置。京城女子兀自神色愤愤:“太无耻了,这么美丽地壁画,一定是这帮美国强盗参加八国联军抢走的!” 台湾女指指壁画旁的文字说明。轻声纠正:“玛丽,这幅壁画是在1964年以他母亲的名誉义捐献给大都会博物馆收藏。” “哼。反正就是他们巧取豪夺!这本来都是我们华夏地宝贝!” 洪烟微偏身子。目视她们。声音很低。却足够让她们听得一清二楚:“两位美丽地小姐。很巧。我刚好对这幅壁画地来由比较清楚。这幅壁画是sackler先生在华夏国山西广胜寺买来地。那是三四十年代。当时华夏战乱。人民生活极为痛苦。广胜寺地僧人也不例外。自愿将这副壁画卖出以换取食物。那时地古董市场对外是开放地。进出自如。不同于现在地华夏。嗯。而且。我们得为这副近千年历史地壁画被sackler先生收藏而感到庆幸。否则在五六十年代地破四旧革命运动中。它一定会被当作封建腐朽迷信产物彻底摧毁。” 京城女撇撇嘴。她是京城人。当然知道四十年前地政治文化大运动是如何破除四旧。历史被当作“四旧”给政治清算了。 台湾女向洪烟礼貌地一笑:“先生。您对sackler先生了解吗?” “他是美国著名地收藏家。职业是牙医。非常富有。他酷爱华夏艺术品。购买了大量地华夏文物。他地艺术品来源一是去华夏购买。二是从古董商地手里购买。常常是买下一位收藏家地所有华夏艺术品。他从五十年代起。就开始捐献华夏艺术品给各个博物馆。同时他还捐款建造了许多博物馆。以他地名字命名。用以展出华夏艺术品。好像他还给北大文博学院捐了一所博物馆。仍以他地名字命名。” 洪烟笑笑。接着道。“一般地在美华人和华夏国内地人都认为。大都会博物馆地华夏艺术品都是美国强盗从华夏抢来地。其实这个看法严格地说应该是错误地。我也是华人。看到如此精美地艺术品落入外国人手里。我也心痛。但我们应该客观地看待历史真相。这么说吧。这些东西。都是交易地产物。没有一件是美国人从华夏抢去地。每一样东西进入博物馆都有来历。那只是历史给华夏造成地不可改变地悲剧。 世界上只有少数国家的古董市场因政治因素而不或不太对外开放,华夏便是如此。比如,你如果在美国或法国的古董店或私人手里买到了一件价值极高的古代艺术品,你就可以把它带回华夏带到其他国家。但是如果现在外国人想从华夏买一件价值较高地古董。是不允许离开华夏国境的,只有清朝晚期以后的一些次等文物才能出境,还需经过海关的检查。 现在的华夏文物市场与西方有很大的不同,但在1949年以前与西方是一样的,都可以自由出入。这就是这副大壁画的来源。我们不能以现在华夏的方式猜想历史,不能因为有国宝在1949年以前出了国,就都是人家盗或抢地了。 嗯,我不谈其他国家,只谈美国。只谈这家大都会艺术博物馆里的华夏文物。事实上这里亚洲馆收藏的华夏艺术品多为洛克菲勒、王己千等人所捐。这个王己千在1973年将25幅宋、元字画象征性地“卖”给了博物馆,1999年,他又以同样方式捐出了12幅宋、元时期的画作,件件价值连城。至于其他文物,有很多是出自一个叫卢芹的古董商之手,他是定居美国的华人。在1949年以前专门从事华夏古代艺术品地生意,从华夏购买了大量的古物,当时很多破落家庭愿意出卖自家的收藏,他们或卖给国人,或卖给外国人。 华夏开国元勋陈毅元帅刚担任上海市长时,就现了这个问题,马上指示上海市政府收购了大量的文物,这些文物就是上海博物馆的基础。但是仍有很多被外国古董商买走了,这个卢芹就是其中最有名的一位。他买到东西后,常在纽约举办展览。边展边卖。于是各大博物馆争相买他的东西。可以说现在美国各地华夏艺术收藏有很大一部分来自他之手。同时,还有别的商人也在做华夏古董生意,如日本人山中。他也常卖东西给美国人。 我可以认为大多数美国博物馆里华夏艺术品收藏,都是这样通过古董交易和接受捐赠而得来的。至于那些卖古董的商人是否巧取豪夺是否坑蒙拐骗是否抢劫偷盗,那些历史真相也许从此湮灭在历史长河中。八国联军在北京时,抢文物地多是俄国、德国、英国、法国、日本,抢圆明圆的主要是英法两队,基本上没有美队参与。也同样是那些国家曾派了考古人员到中国盗掘遗址。拿走了现文物。” 台湾女频频点头:“原来这些珍贵的艺术品是这样进入了博物馆。” 京城女玛丽没好气地道:“郁染,他说什么你就信啊?我就不信美国佬没在古董交易里干过坏事!哼,我恨不得把所有流落海外地宝贝全部抢回国,放进故宫博物馆里摆着!” 洪烟笑笑道:“干过,肯定干过。”洪烟指着那副石刻礼佛图道,“喏,在美国的古董交易里,有两件事最让国人痛心。你看,这是龙门石窟宾阳中洞的北魏皇帝礼佛图。这就是大都会博物馆指定向当时的古董商岳琳购买。岳琳就派人去凿下来,卖给了大都会。还有就是哈佛大学博物馆的研究员华尔纳在三十年代去了敦煌。征得那个该挨千刀的王道士同意后,就用胶布粘走了一些唐代壁画,还向王道士要了一尊唐代菩萨彩塑,现在摆在哈佛大学博物馆里。 没办法啊,我说了,那都是当时地国家乱世,历史造成的文物悲剧,只能说当时的华夏无能吧,国家弱时,家庭破落时,就会有败家子来卖家当。一个愿卖,一个愿买。虽然不光彩,但我觉得败家子卖光了家产,他的败家,不能怪买他家产的人,而只能怪他自己不争气。” 京城女玛丽狠狠地瞪了洪烟一眼:“强词夺理!我看你也一点也不爱自己祖国,我告诉你,就算你是华侨,华夏也是你的祖国,是你的根!” 洪烟呵呵笑道:“爱国嘴上说没用,要看行动。不过我建议你千万别动来博物馆偷抢馆藏文物的念头,否则fbi一定会把你当作国际大盗抓起来。” 玛丽哼道:“我才没那么傻,我回国后一定要拍部电视剧,就以这些国宝是如何在战乱年代流落海外为故事主线,把英国人,德国人。日本人,美国人,以及当时北京城里的那些古董商都写进去,我要把他们钉在历史地耻辱柱上,生生世世遭受国人地唾骂!” 台湾女郁染轻拍一下手掌道:“哎呀,玛丽,这故事真好,收视率肯定不错,需要投资的话一定找我啊!” 玛丽道:“郁染。那我们说定了,我家投资一半,你也投资一半,我马上打电话回去组织人手弄剧本!这电视剧我亲自导!”她指着这副壁画,这副石刻礼佛图,“这两个故事一定要写进去!” 说着。端起胸前相机,咔嚓咔嚓对着那些文物开始拍照。 郁染向洪烟绽颜一笑,娇媚顿生,声音又糯又软,透着极其诱惑地媚力:“多谢您啊,幸亏遇到您,我们就产生一个绝好的电视剧创意,嗯,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姓郁。郁郁葱葱的郁,郁染,染色的染。扬州人,先生您呢?”她向洪烟伸出手。 洪烟不可能告诉她们真实姓名,握住郁染的手,轻轻一碰,便松开,道:“香港人。叫我雷克斯吧。郁小姐,您的口音很像台北人,我差点以为您是台湾的。” 郁染转而一口纯正地扬州土话:“啊哟外,乖乖,警尴?”说完还俏皮地眨眨眼睛。 “呵呵,郁小姐,扬州话里警尴是怎么样的意思,但是这句乖乖可有三个意思:一是长辈称呼小孩;二是用来骂人,就好比北方人骂人时说的孙子;三是感叹词。表示惊奇。有好的意思。不同的场合,不同的地方。有不同地意思。但是在南方人说乖乖,那就是非常亲昵的称呼了,不知道您冲我说这个乖乖,是何含义?” 郁染一身黑色貂裘,看似端庄,可眉目间总露出一种冶荡春情,步态别有风韵。虽然看上去比较年轻,皮肤也很白很细腻,但洪烟还是认为她年纪应该上了三十岁。 她娇声轻笑,转而又是一口标准普通话:“您说是什么意思,那就是什么意思。” 洪烟微笑道:“笑着骂人才是骂的最高境界,从您嘴里说出这个乖乖,我挨了骂还不能脾气,大概只能是这种心情了。” 她轻掩红唇,笑得更加妩媚,媚力四射,好一会才道:“我是扬州人,嫁去了台湾,在台北呆久了,说话就带点台北口音。雷克斯先生,您对古董文物很在行,非常了解这些普通人不知道的秘辛,嗯,我能邀请您成为那部电视剧的名誉顾问吗?” 洪烟沉吟一下,道:“按说,您开口邀请我,虽然我是个二吊子水桶,对古董文物一知半解,也不应该拒绝您的邀请,只是我事情比较多,恐怕帮不上你们什么忙。” 郁染很惋惜地道:“唉,可惜了。没有您帮忙,那些编剧一定把剧本弄得乱七八糟。” “郁小姐,据我所知,有一些华人专家在美国许多博物馆里做艺术品研究,他们对众多华夏艺术品的来源经历远远比我了解得更清楚,如果你们需要顾问的话,找他们更加适合,更能还原历史的真相。我觉得拍这个电视剧,艺术的加工固然必要,但也许历史地真相更能打动人心。而且可以穿插两条线,在以民国历史为主的基础上,掺入现代的一些情节,介绍国外古董市场地运作规律,也许说不定能推动海外文物回流华夏国内。” 玛丽刚好走过来,闻言惊喜地道:“哇,你的建议太好了!这样也更能充实主题,而且还有现实意义!政治意义!” 洪烟一听到政治两个字就头大,抬腕看看表,正要开口向她们告辞,郁染却似乎看出洪烟要开溜了,赶在洪烟开口之前道:“雷克斯先生,相请不如偶遇,我们能在这间博物馆相识,也是有缘,您看现在也快到了晚餐时间,不如我们做东,请您吃顿饭,以表达我们对您的谢意!真的得好好谢谢您让我们产生这部电视剧的创意呢!” 美女盛情相邀,拒绝就是装逼。自己要做的大事还得等到晚上借着黑夜地保护才能去做,现在么,就是休息放松的时间。 洪烟指指前面,道:“现在才三点半,离晚餐时间还早,不如我们去其他展馆看看,到了五点再找餐馆如何?” 洪烟随后带她们去看了服装展厅以及十几个画廊,狠狠地在她们面前秀了一把他渊博的文物知识。五点钟,一起离开大都会博物馆,她们在下榻的wnewyork酒店专门租了车,司机还在门外等着。 洪烟没从茱蒂的车库里开车出来,他没有驾照,得避免开车惹出麻烦。于是坐上她们的车向酒店驶去 第四卷 拯救第六十章 妖艳 澄澈湖水和小溪、风景奇特的洞**及色彩缤纷的乡村景色是阿肯色州的特色,也是胡高表姐定居在阿肯色州的理由。(..tw好看的小说)胡高表姐在距离阿肯色州州府小石城五十公里外的康威市,她在一家校车制造厂工作。阿肯色州还出产了一个美国现代名人,前总统克林顿。 茱蒂老不高兴地找到胡高表姐,胡高的表姐也接到了胡高的电话,声称这位小姐是受他委托特意来接女儿前往纽约的。当晚,胡高表姐邀请茱蒂在家用餐,同意茱蒂明天把孩子带走。 美国和加拿大两国5500多公里漫长的国界,是世界上最长的不设防国界线,据说有一位加拿大老太太的住宅就建在边界线上,由于她的浴室在美国一边,厨房在加拿大一边,因此她每天在美国洗澡,而在加拿大用餐,乐此不疲。地域上的毗连使得加拿大和美国有一种天然的亲近,而历史的相似也使两国关系极其密切。, 根据90年代初期签署的北美自由贸易协定,加拿大的公民和英联邦国家在加拿大的永久居民进入美国去旅游和经商均不需要签证,拥有其他国籍的加拿大永久居民进入美国则需申请签证。美国对双重国籍的规定很模糊,模棱两可,介于承认与不承认之间,国会采取不强迫的态度,但是对只拥有美国国籍的美国永久公民显然在很多方面优惠得多,它们对公民进出加拿大的规定与加拿大的规定差不多,只有拥有本国单一国籍的永久居民进出时才是免签证,海关检查连问话都不用,查看一下证件就会放行。一个美国人去加拿大,就好像国人去一趟京城那么方便。 茱蒂要想带着胡高女儿进入加拿大,就得给自己弄个美国居民身份,这样才能免签证。免去伪造签证的麻烦。好在她爷爷奶奶在她十三岁那年就给她弄好了。 当她来到胡高表姐家中,见到了胡高女儿后,就给洪烟打了电话。有气无力地报告洪烟她顺利地见到了小姑娘,准备明天上午坐飞机带着小姑娘去看看冬季的尼亚加拉大瀑布,然后坐车进入加拿大,再去渥太华找孙妙。接着她问洪烟在干什么。^^^^ 洪烟这会子正和郁染、玛丽坐在酒店餐厅里吃法国大餐。洪烟已经和她们聊得比较熟了。 玛丽24岁。本名叫柳问轻,这名字很飘逸很气质,却与她本人丝毫不相衬,她相貌还过得去,体型却很糟糕,**太大,腿也很粗,明显有点偏胖,“柳问轻”这个名字倒像是提醒她时刻不可忘记减肥的幽默。 她了无城府。洪烟稍稍一问,她就叽里呱啦地抖个底朝天。她是中央戏剧学院管理系毕业的,大学四年稀里糊涂而过。一心只想做制片人,做导演,毕业了两年半,又做制片人又做导演,整出一部投资八十万地电影和一部话剧,电影还没正式上映。话剧的票房有些不堪目睹,在京城一家话剧院里上演了三场,观众们看了一半后差不多都离场了。 这次是柳问轻和家里闹矛盾,家里要她别搞艺术了,安心下来帮哥哥房地产公司做管理,她大吼一声“我就要搞艺术,就要搞艺术!不是我搞死艺术。就让艺术搞死我!”。一气之下连春节也不想和家人去过了。(..tw无弹窗广告)邀请郁染一起去美国游玩。在电影圣地好莱坞度过除夕夜。郁染没去过美国,两人便约好2月3日在洛杉矶碰头。洛杉矶玩得差不多了。今天中午就到了纽约,把行李放进酒店就跑来看大都会艺术博物馆,准备第二天再去看自由女神像。 于是,也就有了与洪烟的偶遇。 她父亲是个官儿,级别还不低,母亲是国企副总,哥哥折腾着房地产,身家已经几千万,一家人把她当作宝贝捧着,她没艺术天赋,却有玩儿艺术地资本。洪烟打量着柳问轻,觉得她从上到下,从长相到谈吐,都绝无半点艺术气质,只有那个硕大的**充满着原始部落的返古,如果她去了非洲某个以肥胖为美的原始部族地话,那她一定因为大**而被那些未开化的非洲人奉为绝世美人。 这个柳问轻的身份没什么疑惑,但郁染却显得神秘了。洪烟寒暄着有意无意地询问柳问轻,她是怎么和郁染认识的。柳问轻丝毫没想到这是洪烟才侧面向她打听郁染的身份,只见她毫无提防地道:“我刚好认识郁染两年了,98年春节在扬州认识的呢,我在郁染家的玉器店里一看见郁染就想和她亲近,我想请她做我电影的女主角,我准备为郁染量身打造一部电影,保证一炮而红,可惜郁染不答应。*****唉,郁染是台湾高雄的酒店大老板,怎么可能答应呢?” 洪烟笑道:“你们一个是大导演,一个是酒店大老板,身边没个秘书保镖地,当心点,别乱跑,纽约的刑事罪案生率很高,黑帮也多,尤其是你们这些又漂亮又有钱的华人女性,很容易出事。” 柳问轻把眼一瞪:“吓唬我啊!黑社会!单打独斗我谁都不怕!告诉你,我可是练过女子格斗防狼术地!再说黑社会有什么了不起的,郁染以前” 她话没说完,就被郁染出言打断:“谢谢你的提醒,我们会小心的。” 洪烟指指她们耳朵上那亮晶晶的钻石耳环:“出门在外,尤其是到异国他乡,最好是别戴这些东西,”又指指郁染的名贵貂裘,“穿得也别太醒目,你们是旅游散心而已,太露富了很容易被心怀不轨地人盯上,惹了麻烦旅途就毫无快乐可言了。” 郁染粉脸微红,那张极美的面孔在这一瞬间妖艳气质大甚,说话也更带了些许媚味:“谢谢。” 柳问轻不满地白了洪烟一眼:“你没现吗?郁染就要穿名贵皮草才能充分展露她那独特的容貌气质!告诉你,我们这一路来,把那些臭白皮猪都看傻了,一个个臭苍蝇似的,拼命向我们示爱!别说你没有啊,我看你也跟他们一样。故意搭讪,接近我们,哼。心怀不轨的人里面你就是其中一个吧!” 洪烟淡淡一笑:“故意搭讪谈不上,我只是不想看到同胞在博物馆因为不懂基本常识闹笑话,这是洋人的地面,这才叫名副其实的出洋相。” “你?!” 柳问轻气得直喘粗气。*****指着洪烟地鼻子,却不知该如何驳斥了。 郁染脸上掩饰不住地笑意,盯着洪烟的眼睛问道:“雷克斯,你在套我们地话,想摸我们地底吧?现在把我们问得差不多了,你是不是也该说说你的身份了呢?” 这个女人果然不是马虎角色,在社会上有着滚打摸爬的经验,这句话看似轻松平常,其实暗藏着对洪烟的警告。别对她们动坏心眼,她已经提防着你了!我们对你坦诚,如果你还把我们当朋友。你最好是老实地说出自己真实身份,否则就请你走人,我们不会再给你任何接近地机会。 洪烟咧嘴笑道:“我是个职业赌徒,在全世界各地赌场混饭吃,有时候输光了就也做做古董中介,赚点差价或中介佣金当赌本。自问不是什么好人。也从来不需要好人卡,杀人放火偷扒抢盗的事如果不把我逼得走投无路,我还是不会做的。应该也算不上十恶不赦的坏蛋,呵呵,蛋蛋当然不坏,坏了就麻烦了。” 见洪烟把自己说得如此不齿,郁染反倒松了一口气。在她看来。居心叵测的男人从来不会在漂亮女人面前给自己脸上抹黑,只会使劲给身上描金。以降低他人的戒心。心里的警惕松懈三分,却又为洪烟最后的那句充满暧昧和挑逗的话感到这家伙还真有点用心不良。 她抿嘴笑着,眼波这么一扫,带着些许嗔怪,妖媚惑力火花一般爆出来,刺激得洪烟心底里生出一股子怪火! 抱着茱蒂睡了两个晚上了,茱蒂还没把情绪调到最佳状态,这条可笑地理由逼迫洪烟只有憋着,搂着她那具绝美女体,能看能摸不能吃,难受不难受?憋得慌啊! 洪烟虽然很强调他的女人的纯洁性,但他前世里就是个风流浪荡货,对那些旅途艳遇和与极品风骚美女地一夜情从来不排斥,试问,又有哪个男人会排斥呢?要知道,洪烟曾经还被省长女儿甄芳敏给吹过箫,如果当时不是康小佳的电话来得及时,恐怕他已经和甄芳敏激烈地风流战斗了! 柳问轻本来还很佩服洪烟的,听洪烟说出他的职业身份,顿时对他充满不屑:“切!这么粗俗,原来你就是个混江湖饭的小老千啊!拜托,下次别在博物馆里卖弄学问好不好?害得我还以为你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浪费表情!” 柳问轻看不起洪烟了,并不代表郁染也跟着鄙夷洪烟。^^^^相反地,她对洪烟越生出了解的兴趣,于是乎看洪烟的眼神也热烈了点,**了点,诱惑了点,眉目春情含笑,仿佛在亲自弹拨洪烟下半身的欲火之弦。 茱蒂手把手地教会洪烟如何化妆出他如今这副“雷克斯”的面貌,再三叮嘱他,在美国的这些日子里,必须时刻保持这个面孔,上唇一字胡须,面容略带憔悴,戴上黑框眼镜,神情得始终保持三分忧郁,涂在脸上的化妆易容品,得用含百分之三十地酒精和百分之十地醋的混合液才能完全洗净,平时最好别让脸上沾水,否则会导致易容后地相貌走形。 洪烟现在这副模样看上去有二十岁,今天他穿的是一身休闲冬装,头也没梳理齐整,很随意地装束,却更多了些颓废和落拓,平静时的眼神也因为心悬着金融基地的命运而更多了些说不出的深邃和深藏的隐忧。 殊不知,正是这点吸引了郁染的目光,郁染越是观察洪烟,越是认为他有着一种其他男人身上找不到的,潇洒、飘逸、忧郁、上位自信、浪荡不羁再加上腹有诗书气自华等等多种气质非常复杂地糅合在一起的特质。极其另类的成熟男人。 郁染心里突如其来地冒出一个字眼“艳遇”。暗问自己,遇上这个男人,算不算是旅途艳遇呢?却又呸了自己一口:好色多情男人才说艳遇,女人吗。得把这个称作邂逅,非常浪漫的邂逅,邂逅地点美国大都会艺术博物馆千年历史地佛教壁画前。在那些慈悲为怀俯视苍生的众佛前,生了这场神奇而浪漫的邂逅…… 洪烟对柳问轻地态度全然无所谓,这样一个被家庭惯坏的大**二世祖女子,他懒得多看一眼。****从怀里摸出雪茄。掏出火柴点燃,轻轻吸一口,让那醇香布满口腔,微微眯眼,微微偏头,凝视窗外无比繁华的大都会。 柳问轻不识好歹地使劲用指节敲桌子:“喂,你这人怎么没一点公德心啊?公共场合不允许抽烟!”边说还边捂住鼻子,似乎嗅点烟味就成了活遭罪。 洪烟瞟她一眼,没说话。继续抽着。柳问轻见洪烟不搭理她,气得猛瞪洪烟,似乎恨不得把他的雪茄抢过来。一脚踩碎! 一个金女侍看到洪烟在餐厅抽起雪茄,皱起眉头,美国地禁烟运动正在逐步推广,公共室内活动场所和办公室已经禁烟,现在正向餐馆酒吧推行,虽然美国有很多餐馆酒吧并不禁烟。但是她们这家酒店餐厅是很积极地支持禁烟运动。 她犹豫一下,轻步走过去,语气不那么友好地对洪烟道:“先生,我们餐厅致力于创造无烟环境,但是考虑到客人的需要,特意在西北角设了吸烟区,请您支持我们的工作。” 柳问轻立即来了劲。用很夹生很拗口很古怪的英文道:“你说的太对了。他就是这样没有半点公众礼节,你快把他带走!真是没文化素质低” 洪烟目中突然冷光一闪。扫过柳问轻的脸,她顿觉全身一寒,把即将喷口而出的损人话生生咽下去,不敢再说了。 洪烟掏出钱包,抽出三四张百元美钞扔在桌子上,站起来看都不看柳问轻一眼,只是向郁染点点头:“郁染,很高兴认识你,祝你玩得开心,再见。” 说完拔腿就走。一边走一边抽雪茄,飘下一路香醇雪茄烟气。 柳问轻被洪烟的举动惊得愣住了,结结巴巴地对郁染道:“郁染,他,他怎么走了?他就这么走了?太太没礼貌了!” 郁染微微摇摇头,用同样不太流利的英语冷冰冰地对女侍道:“买单吧!” “您稍等。” “等什么等,点餐一百五十元,再加百分之十五地小费,一共一百七十二点五元。”她从自己包里数出一百七十三美金,“不用找了,剩下的五十美分奖励你开口赶走我朋友,破坏我本来心情愉快的晚餐!” 女侍听了脸色一变,她可看不起这些华人,却不得不作出程式化地歉意:“很抱歉。” 郁染岂能听不出她语气里的敷衍,原本万般妩媚的脸上突然寒气逼人:“如果我是你们酒店老板,马上就开除你!” 女侍毫不示弱:“可惜你不是!” 这句话把郁染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可她又觉得与这个小侍斗口角简直是对她身份的一种侮辱。抓起随身的lv,扭腰就向外走去,脚步很快,似乎想追上洪烟。 柳问轻赶忙追来:“郁染,别走那么快,等等我!” 郁染快步走到大厅门口,看到洪烟正在慢吞吞地走着,心里一宽,又一乐,这家伙故意走这么慢呢,是在等我吧! 这时柳问轻也追到她身边,不满地道:“干嘛走这么快啊?” 郁染转过身子,目光清冷地看着柳问轻,话语也不再像以前那样亲昵亲近,称呼也生分了:“柳问轻,纳兰性德有诗,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我的为人准则是,哪怕初次见面地陌生人,如果你觉得他能成为你的朋友,那么就要一直像初次见面时那样地友好对待,这样朋友的情感便会越来越深,彼此间也不会生出隔阂。我从来都是这样做的,前提是只要我把他当作了朋友。” 郁染这番话含义很模糊,凭柳问轻那脑袋听得云里雾里,她只是本能地感觉到郁染突然对她疏远了,不再像以前那样说话和气温柔了。傻乎乎地问:“郁染,我一直把你当好朋友啊!” 郁染不被察觉地苦笑一下,淡淡地道:“你,还是快些长大吧!”说完,继续向洪烟走去,而洪烟呢,已经停下脚步,转身面对,笑吟吟地,不对,是笑淫淫地看着她走来。 柳问轻猛然认为郁染生气了,可能不再把她当朋友了,急了,带着哭腔喊道:“你要去哪里?是不是不要我了?” 郁染真的头都大了,这丫头怎么这么不懂事啊!扭头向她摆摆手:“你先回酒店吧!我等会再找你。” 柳问轻看着郁染迈着轻巧而风骚的步子走到洪烟面前,低声说句什么,洪烟就呵呵笑了,然后把胳膊张开一点,又对郁染说句什么,郁染风骚地对他笑笑,很大方地挽着他的胳膊,两人亲热地走到电梯口,刚好电梯开了,两人走进去,洪烟还故意向柳问轻挥挥手。 柳问轻傻眼了。她脑子再笨,也猜得出这对男女肯定是另找地方玩去了,说不定是幽会去了,把她丢下不管了。当下,那被抛弃地悲哀感一下子占据整个胸膛,眼泪不要本钱地哗哗流淌下来! 其实洪烟和郁染并没有柳问轻想象得那么不堪,虽然不论是洪烟还是郁染,两人心里都对情爱之事有期待,但毕竟都是有身份地人。欲念归欲念,急色可是要不得地,而洪烟和郁染更多的是想品味一下这种令他们心里都非常舒坦地暧昧。 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 乘船夜游纽约东河、哈德逊河,观赏夜色中的曼哈顿,欣赏纽约夜景,遥看那耸立的自由女神像,这是个很不错的夜晚消遣节目,暧昧的夜色,繁华的城市,璀璨的灯光,再加喁喁情话,轻轻地依偎,定能增加两人的了解和感情,为未来可能展开的体液交流打下厚实的根基。 搂着郁染的腰,站在游船船舷旁,迎面而来刺骨寒风,令得郁染更将身子贴紧洪烟了。 洪烟的嗓音深沉而磁性,在郁染听来,极具性感和男人魅力:“你和那小丫头,这性情差异太大了,我很好奇,你们怎么成了好朋友?” 郁染妩媚地看着他,娇声道:“你又在摸我的底呢!问吧,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绝不做任何隐瞒。不过呢,我也要知道你的一切,你别想说假话骗我啊,瞒不过我的,而且,我也不想你瞒我” 说完这话,她就把头倒在洪烟的怀里,轻轻地出一声悠长而又酸苦之极的叹息! 第六十一章 艳妇郁染的过去 也许遇到洪烟,勾起了郁染心底的惆怅和哀苦,她把洪烟当作真心聆听她人生故事的朋友,没做任何隐瞒,依偎在洪烟宽大温暖的怀里,仿佛找到可以歇息的港湾,把她的经历娓娓道来…… 她1970年出生在扬州,祖辈都是玉器匠人,扬州玉工向来闻名天下,她父亲和爷爷手艺很高超,在扬州的玉雕工艺圈里有些名气,八十年代末期就开了一家玉石工艺厂。她从小就接触玉雕,学了六七分本事,高中毕业后也没去读大学,只是在上海一家高校的宝石培训班学习了一年,而后就回到家里,专心钻研现代女性玉饰设计,她设计出来的玉雕造型很有创意,深受一些有钱人家的女眷喜爱。 93年5月,一个叫陈光海台湾青年慕名而来,带了一块一公斤重的极品翡翠料,想请他家雕刻一件造型新颖的翡翠玉雕,作为送给未婚妻的礼物。结果他一见到郁染,立即爱上了她,全权交给郁染,由她去设计、雕刻她所喜欢的造型。而他呢已经把未婚妻抛掷脑后,回到台湾后就和未婚妻取消婚约。 任何一个玉工都渴望能雕刻极品玉料,一生能亲手设计雕刻价值极高的玉料,看着最后成品在手里诞生,那是一种很伟大的成就感。郁染也不例外,三个月后一方造型非常现代的玉雕顺利完工,整方玉雕刻着一对男女情侣在河边、树林地、花园里浪漫依偎、最后披上婚纱步入教堂的情形,她命名为“爱情罗曼史”。 这玉雕看似是在祝福陈光海的爱情婚姻,其实是郁染在怀念她和男友的过去,幻想她和男友的未来。 郁染地男朋友是她的高中同学,两人还一起进入高校宝石培训班学习。男友喜欢做玉石生意的。经常去缅甸采购玉料。这男朋友赌性很重,第一次玩赌石,他就中了大彩,花两万买的一块玉料,切开后卖了一百五十万,而后一不可收拾。一年倒有九个月在云缅边境,他的眼力很一般,可运气足够好,赚了近千万资产。 陈光海狂地追求郁染,还要把这块价值数百万的玉雕送给她作为定情礼物。郁染对陈光海并不感冒。她拒绝了陈光海的追求,告诉他她有男朋友了。可陈光海并不死心,他也从这块玉雕看出郁染对男友的情意。他转而决定向郁染男朋友下手,做了详细的调查。 而此时郁染男朋友赌石接连失败。陈光海抓住他急于扳本的心理,派手下与找到一个缅甸玉料商人密谋,精心制造了一块假玉料,精心做局。并向他开价八百万。 这家伙也是活该倒霉,手中地钱只有两百八十万,愣是从郁染家和他自己亲友手里借了两百万,以四百八十万的价格买下这块假料,他就认定了这块玉料的众多特征一定能开出天价宝玉来! 结果切开一看,玉倒是玉,却是品相非常差的玉,最多值十来万,气得在酒店整日酗酒。[..tw超多好看小说]吃喝嫖女人,逃避现实。陈光海得到手下密报后,就向郁染说他也要向她男朋友学习,去缅甸去瑞丽考察市场。郁染很担心男友,在陈光海地撺掇下,两人来到瑞丽。找到她男友所住的酒店,郁染愕然现男友正和两个小姐睡在一起。 这家伙自暴自弃,自己提出和郁染分手,这对郁染的打击太大了,精神无比失落,陈光海趁虚而入,94年1月两人结婚,并把她带到台湾。郁染到了台湾后才知道这陈光海表面上是台北的富家子弟,家里有权有势。可他暗地里竟还是台湾黑帮四海帮地二号人物。 婚后地郁染渐渐听说了一些陈光海善于用计阴人下套地传闻。她开始怀疑前男友地遭遇就是他设计陷害地。于是经常在陈光海喝醉酒时有意识地诱哄他说出真相。这招十分有效。大半年后。陈光海喝得烂醉。把一切说个底朝天。 郁染就算知道了真相也无可奈何。她已经有了身孕。又过半年后生下了儿子。公爹公婆高兴万分。郁染本想一辈子就这样过着吧。可哪曾想夜路走多了。总有一天撞上鬼。害人太多总归要得到报应。陈光海他以前陷害过一个人。把对方害得很惨。一次偶然地机会。那个当初地阴谋被曝光。而对方先前一直蒙在鼓里。这下得知真相。把陈光海恨之入骨。誓一定要将他挫骨扬灰。 而四海帮也与另外几家黑帮结下大仇。几家黑帮联合起来要铲平四海帮。陈父已经从立委身份卸任。也就在那时陈父突脑溢血。抢救无效死亡。 96年5月一天陈光海被人用枪击碎头颅。横尸街头。数日后四海帮遭到黑帮联手重击。警方也趁势打压。四海帮土崩瓦解。大帮主二帮主相继死在狱中。 97年8月。郁染地儿子遭到绑架。被索取赎金两百万美金。赎金交了。可儿子依然死了。后来抓到凶手。这凶手竟然是杀死陈光海地同一个人。就是那个曾被陈光海陷害一直蒙在鼓里地人。 陈母悲痛欲绝。丈夫、儿子、孙子都死了。觉得了无生趣。吞服安眠药自杀。偌大一个家。就剩下郁染一个人了。郁染想扔下台湾地一切。回到大陆老家去。可就在她打算变卖掉所有财产时。她一时心血来潮。去了高雄散心。无意间路过一家幼稚园。非常意外地现一对龙凤双胞胎。年纪比她儿子大一岁。男孩子特别像她儿子。女孩子特别像她小时候。她顿时母性大。再三哀求孩子父母。允许她做孩子地干妈。 于是,她为了这对干儿子干女儿,就留在了台湾,把夫家在台北的产业全部结束掉,把家从台北搬到高雄,并在高雄和朋友建了一间大酒店。 至于郁染和柳问轻的关系,是郁染98年春节会扬州探亲,正好柳问轻和哥哥柳问中还有嫂子来扬州游玩,柳问轻非常羡慕郁染那妖媚的容貌气质,她又毫无城府,想说什么就说什么,郁染觉得她地性格很有意思,便成了朋友。 “你知道吗,台湾啊比大陆复杂多了,勾心斗角,相互倾轧,他又混黑帮混江湖,刀光剑影,你死我活,唉,结果落得家破人亡!如果不是有干儿子干女儿,我不寻死也会被内心的痛苦折磨成疯子!……” “我一个女人,有几分姿色,为了干儿子干女儿留在台湾,我得要如何的谨慎小心才能自保啊!他死后我就不再打扮自己容貌,不想因为容貌再惹出祸事,有时候还故意把自己打扮得丑,把产业贱价变卖,彻底离开台北那个是非圈,留在高雄……” “你问我和什么朋友开酒店?去你的,我知道你满脑子坏念头,告诉你吧,是一个老将军,他曾经和陈光海的爷爷有很深的交情,他让我叫他干爷爷,还把他儿子开的酒店转让百分之四十的股份给我……” 第四卷 拯救第六十二章 识破九尾妖狐 洪烟问,郁染有问必答,几乎不经大脑思索。[..tw超多好看小说]貌似非常坦诚,不加任何藻饰,更无半句虚言假语。 然而,洪烟就会相信她所说的么? “好了,我的事都说完了,该你说你的故事了。” 她靠在洪烟怀里,手指不停在洪烟手掌上摩挲,一副楚楚动人的娇柔模样。 洪烟嘴角抽笑一下:“你想知道什么?” 她轻轻打一下洪烟的手:“你在哪出生的,爸爸妈妈是做什么的啊,你中文名字叫什么,你又在哪里长大的啊,怎么去做了职业赌徒的过程啊,还有你在纽约多久了,有没有结婚有没有女朋友啊” “相亲啊?谁要给我做媒?还是你打算招赘我?” “讨厌,快说啊!” 洪烟却把她从怀里推开,笑道:“好吧,我本姓李,名豪篇,豪气的豪,一篇两篇的篇。我大表哥是李嘉诚,二表哥是李小龙,表妹是李嘉欣,表侄是李登辉,生在香港,在非洲长大,因为和澳门赌王何鸿拜把子结拜兄弟,所以就做了职业赌徒。来纽约是因为我喜欢和美联储主席格林斯潘下围棋,跟麦当娜结婚三天就离婚,女朋友有十几个” 郁染咯咯娇笑:“哎呀你别逗了,正经点,大把年纪了,还装叛逆少年!快说真话吧!” “我以我的姓名誓,说地都是真的。\\\\\\” “李豪篇。你你好骗?”她马上醒悟过来,面色陡然变得清冷异常,声音也如这哈德逊的河风那般冰寒。目光定在洪烟脸上,“你什么意思?我把你当朋友,跟你说真心话,骗我很好玩吗?” 洪烟叹口气:“你应该去当演员。表演天赋那么高,做酒店股东太屈才了。” “你说清楚点!” “锣鼓听声,听话听音,用不着裸吧?”洪烟呵呵笑着,“拜托下次编故事别编那么惨。被你说得我眼泪都差点掉下来了!” 郁染粉面含煞,指着洪烟愤而怒骂:“你他妈地玩我啊?” “玩你?我没那个胆量,我要问我中文名字我就说一个,提醒你一下,我并不好骗。” 洪烟终于想起来郁染是何许人了。\\\\\如果郁染不编这样一个故事。那么洪烟肯定记不起前世里2006年一个商场朋友在和洪烟打高尔夫球时说过的那个传奇故事。那朋友告诉洪烟。他三年前认识了一个澳大利亚的朋友,这个朋友有个隐居在丹麦的表叔,表叔性情孤僻,无子无女。几年前表叔病重,突然把他叫来,让他继承了所有财产,但是不许变卖房里任何东西。这个表叔没有多少现金,只有一栋房子。这朋友也马虎,表叔死后他就回了澳大利亚,直到2000年初再来丹麦时才现房子里有两个地下室,里面全部是古董文物。 这朋友在澳大利亚开农场的。对古董不懂行。返回澳大利亚时带了一个翡翠观音佛像,随身放着。2000年9月在澳大利亚悉尼举办奥运会。他喜欢水上项目,便去观看,偶遇了一位天姿国色的台湾美女,他一见倾心,便拿出翡翠观音像送给她,想讨他欢心。这美女对翡翠观音像的来历很感兴趣,他便说了表叔遗产的事。 这美女也把身世告诉他,凄惨无比,大陆人嫁去台湾,丈夫混黑社会,公爹是立委,公爹死了,丈夫被仇家杀死,儿子被绑票杀死,公婆自杀,她心灰意冷,也想死了算了,幸亏遇到一对双胞胎,认作干儿子干女儿,才对人生有了新希望。**** 他大为感动,誓要与美女结为夫妻,照顾她一辈子。也不知这家伙哪根神经不对,竟然签协议把丹麦那套房子全权交予美女处理,还找律师做了公证,美女随即翩翩离开。这家伙过了十天半个月才意识到不对劲,美女不接他电话了。他跑到台湾去寻找美女,并聘请私家侦探查美女身份,愕然现这美女竟然是个有黑帮头目身份地珠宝商人,外号九尾妖狐。而他再看到九尾妖狐时几乎认不出她了,邋遢嚣张粗俗,全然没有当初在悉尼时的温柔娇婉。 妖狐对他毫无情面,丢给他五万美金后喝令他离开台湾,并警告他今生不得再踏入台湾。他跑去丹麦一看,地下室里的所有古董文物已经无影无踪。这次打击令他神经有些失常,从此浑浑噩噩地生活。 这朋友也没有说他那个澳大利亚朋友叫什么名字,九尾妖狐叫什么名字,说完后感叹道,《倚天屠龙记》里殷素素临死前对张无忌说的话太正确了,“要提防女人骗你,越是好看的女人越会骗人”。**** 洪烟当时只是把这朋友说地故事看做并不真实地传奇,编造的成分居多,他知道这朋友半年前被一个女老板骗签了一份合同,亏损一千多万,还差点被对方以他违约为由闹上法庭。洪烟认为这朋友是在表对漂亮女人心肠坏的感慨,听了也就忘了。 可在听到郁染说的人生经历后,猛然记起了前世里地这个记忆已经很模糊的小插曲。他强烈地预感到郁染极有可能就是前世朋友口中的九尾妖狐! 郁染不是说了吗,她在台湾为了避免容貌惹祸,故意把自己打扮得很丑。而那位可怜的受骗去台湾找她时现她邋遢粗俗,简直变了个人。美女有毒。 妖艳的美女更毒。 混黑帮有江湖匪号“九尾妖狐”谁也不知道她究竟包藏什么祸心的妖艳美女更是毒中之毒。 郁染冷冷地看着洪烟,洪烟淡淡地笑着。两人地目光在无声中较量。 “你绝对不是职业赌徒,你也绝对不是香港人,雷克斯这个名字更不是你的真名。你到底是谁?” “这就是你把柳小姐甩掉、故意与我亲近地原因?”洪烟嘴角露出一丝揶揄。*****“费这个劲干什么?我一个陌生人而已,有必要吗?” 郁染长久地盯着洪烟没说话,突然又噗嗤笑了,笑得妖媚无比:“做死啊,那么严肃!” 她若无其事地推推洪烟胳膊:“哎,说说你吧,你到底是做什么地?” 洪烟点一根烟抽着,这次不是抽雪茄。而是荷兰ckdevil黑魔香烟。洪烟在游船上售卖部买的。 “问这个,没多少含义,我已经不想知道你是谁,你也别问我又是谁。徐志摩说得好啊,彼此只是一片偶然地云。相逢便相逢。不必讶异,无须欢喜,各有各的路,各走各的路。记得也好,最好忘掉。”洪烟把只抽了一半的烟头弹入河水中,向他露齿一笑,“免得彼此吃亏上当。说完,丢下郁染,独自走到船头,让凛冽寒风将一身滚热吹个透体凉。 郁染没有走过去,而是一直注视着洪烟的背影。陷入深深思索之中。她对洪烟有心动。她承认这点,但更多的是对他好奇。洪烟给她地感觉深不可测。 游船缓缓靠岸,洪烟下了游船,郁染跟在他身后,洪烟大步向外走去,她也亦步亦趋。 洪烟突然站住脚步,扭头冲她道:“很痒是吧?想要**你?” 她暴起一脚,向洪烟命根子踢去! 洪烟腰胯一缩,躲开她的要害一击,右手捞住她脚踝向外一抡,她的身子被这股力道撞得向外偏倒,连退两步才稳住。 一个白人男子见状,惊呼道:“喔,上帝,小姐,需要我报警吗?” 郁染怒声冲白人男子吼道:“滚远点!” 她见洪烟又大步向前走了,赶忙小跑着追过去,一边追一边喊道:“你别走等等我!停下!把你电话给我!雷克斯!喂,雷克斯!我只是想跟你做个朋友!混蛋!你还是不是男人啊!喂,你好骗!” 洪烟已经坐进一辆出租车,郁染冲过来把车门拉开,怒容不减:“你跑什么跑?怕我变老虎吃了你?” “还别说,您啊,还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母老虎。不对,妖狐狸!” 郁染闻言大惊:“你怎么知”神色一瞬间异常怪异了,“我从没见过你,也从没听说江湖上有你这号人物,你到底是谁?” 洪烟淡声道:“江湖那么大,你见过几条江几个湖?” 出租司机是个中东人,很不满地用蹩脚的英语道:“先生,女士,你们到底坐不坐车?我还得做生意!” 郁染松开了抓住车门地手,洪烟向她摆摆手说句“好自为之吧,祝你好运!”顺手把车门关上。出租车旋即汇入滚滚车河之中。 郁染站立原地,注视着出租车远去,紧皱眉头,喃喃自语:“他到底是谁?”抬起右脚揉揉,“这小子功夫很不错。” 先前那个白人男子又走过来,故作很潇洒很洒脱地向她打招呼:“嗨,美丽地小姐,我能请你喝杯酒吗?” “好啊,去哪喝啊?” 郁染向他展颜媚笑。 白人男子大喜:“去布农酒吧,我昨晚去过,那里的酒味道好极了!” 郁染突然飞起一脚,就像刚才踢洪烟那样,踢向白人男子的**,正中他要害,白人男子惨叫一声倒地不起,捂住下体啊啊叫唤! “去跟你妈喝去!” 郁染飞快地上部出租车溜之大吉。 第六十三章 夜闯法拉盛豪宅(一) 洪烟可以肯定郁染就是前世那朋友所说的台湾黑帮人物九尾妖狐,可惜他前世没去过台湾,也从不去了解打听那些江湖事,甚至很反感黑社会。因此对郁染这头九尾妖狐的真实情况基本上等于一无所知。 得坦白,郁染的狐媚和妖艳,刺激并挑战了洪烟的某根神经,令他产生不少荷尔蒙。但他决定避而远之,这种女人弄走可怜的澳大利亚农场主两地下室古董宝贝,**了人家感情,施舍五万美金还威逼不准再踏足台湾,心毒着,毒得很,招惹了就意味着麻烦,意味着危险。 任何女人只要她被钉上“心毒”的标签,哪怕她长得再美,自己也必须坚决扛住她所带来的诱惑力,并将她彻底忘却。 洪烟在皇后区法拉盛的maistreet下了出租车,环视四周街景,两旁都是商铺,房子不是很高,看上去还有些陈旧,商铺大都很小,很拥挤,悬挂着中英文招牌,远没有曼哈顿唐人街的喧闹,倒充满着华夏南方小镇的气息。此时的法拉盛还不够繁华,要等到911事件之后华人才大量涌入法拉盛,等到2007、2008年,这里聚居的华人将超过二十万。 洪烟摇摇头,把在出租车里冒出来的想派人去台湾调查郁染的念头甩进路边一个锈迹斑斑的垃圾桶里去了,并暗骂自己一句:你***见到美女就想据为己有啊?毛病!大祸临头了还想这些狗屎东西,贱! 痛骂自己就得毫不留情,做男人嘛,不能被决定大脑。虽然男人一辈子。很多时候都是在对你的人生做主。 男人的全身器官中,品格最差的就是,它唯一会做地事情就两件“射”和“钻”,整天无所事事,就挂念着它的这两种能耐,享受了,舒坦了,却把引的后果麻烦丢给身体其他器官去料理,麻烦苦难与它无关。 嗯,洪烟得好好地教导一下它的鸡品。得培养出它的责任感。责任心,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做一只五讲四美三热爱的事业的接班鸡。 美国三个最牛逼的情报部门中央情报局、联邦调查局、国家安全局。不论是谁或哪个组织哪家公司,被它们中任何一家盯上,都意味着数不清的麻烦,稍有不慎就会被它们抓住痛脚。凶险之极的危机就将降临到头上。 洪烟知道它们地能耐,前世早已在很多场合很多渠道听闻过它们的丰功伟绩和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们做不到的防不胜防的手段。主要针对海外,fbi负责国内安全事务,nsa那张巨网,则能监听目标对象地所有电子通信。 洪烟只能做最坏的打算,美国情报部门、金融监管部门已经对自己那些赚取巨额利润的投资公司、基金深切关注,并已经通过间谍手段、技术手段从避税天堂的注册地和操作资金帐户运作地网络ip地址查出都归属于元伯所控制。 洪烟站在美国情报部门地角度来做推测分析。情报部门之所以监控金融基地。其目地有五:一是想搞清楚元伯这个刚入籍太平洋某岛国一年多地华夏人地真实身份; 二是想查探元伯以外国投资商人进入美国金融市场炒作地目地; 三是要弄明白元伯和那些操盘手到底为什么能获得如此恐怖地收益; 四是必须查明元伯是否会将那些资金抽离美国市场; 五是必须严密戒备元伯。[..tw超多好看小说]是否是华夏派来美国专门扰乱破坏美国金融秩序地经济间谍或金融杀手。 经济间谍地把戏。美国政府玩儿多了。前苏联和俄罗斯几十万亿美金地财富就是在它们那些经济间谍地操作下人间蒸。伟大地卢布骗局。成功颠覆苏联卢布地秘密金融战争。洗劫了前苏联几十万亿美金地国家财富。此时2000年尚是无人知晓地绝密。但是对于2011年重生而来地洪烟来说。却是再熟悉不过了。万塔计划直到2005年才被伦敦地《国际货币观察》曝光天下。 但随之而来的却是没有任何一家国际主流媒体跟进报道,几乎没有任何官方评论。正式新闻报道极少。毫无疑问,它们都被美国情报部门下达封口令。 美国政府正因为深知经济间谍、金融杀手的惊人杀伤力,所以它们才对从美国金融市场上攫取了千亿美金的身份背景存疑的元伯极其担忧。 洪烟必须如此做最坏打算,把情况想得越坏,制定的解决方案就更少些纰漏。 已经被美国情报部门、美国黑帮盯上,被日本情报部门和日本黑帮盯上,那么任何企图完美地圆满地解决这件事情都是痴心妄想。最佳法子就是要它们投鼠忌器、无计可施。 洪烟走进一家天津小食品店。已经是深夜十一点了,这家店还在营业。招牌上标着的油条、豆腐脑、锅巴菜、驴打滚已经没有了,只有芝麻烧饼、葱油饼、酱鸡杂、酱牛肉。老板一口天津腔普通话,洪烟买了两个芝麻烧饼和一斤酱牛肉两罐啤酒,然后提着东西东拐西拐,确认身后无跟踪,这才来到一处三层楼地住宅小楼,走上二楼站在门上挂着23地房子前,从兜里掏出一片钥匙,开门走了进去。 这是胡高在法拉盛的三个藏身地之一。 洪烟把灯打开,在房里四处查看,这房子很破旧,估计还是五六十年代建起来地。客厅茶几靠边摆着一瓶还剩一半的啤酒瓶,洗手间里一个马桶刷子呈四十五度角靠在马桶上,这是胡高留下的信号,意思是他已经把计划详情送到了元伯手上,他也安全离开了。 盥洗台上的肥皂盒打开着,里面的肥皂比较新,似乎刚刚被启用不久,底部的水印还没干。洪烟抓起肥皂,略一用力,就将肥皂掰成两半,露出一张折叠好的纸条,展开纸条,整版都是阿拉伯数字。 这些阿拉伯数字就是比较简陋的密码信。洪烟不敢和元伯电话联系、网络联系,美国情报部门监听电话网络的手段太厉害了。为了安全起见,直接传递密码信才是最稳妥的通信手段。 洪烟走进杂物间。杂物间里堆放着很多旧报纸杂志,他找出一份1999年10月8日的《纽约时报》,对照数字查找每一页报纸上的单词,然后把这些单词写在纸上,再按一定规律打散,重新排列组合,再按照一定规律找出一些英文字母,便成了一段话的汉语拼音,洪烟加以断句便成了这样一段话: 计划已知,三天前现基地电脑被隐秘安装木马软件,怀疑有雇员被收买,交易帐户密码可能已经泄密,现已全部修改,雇员均已控制,急需当面一晤。元。 洪烟神色凝重,将纸条点燃扔进马桶里,放水冲走。 把酱牛肉芝麻烧饼啤酒吃完,然后走进卧室,在床垫下找到一个暗盒,把暗盒抽出来,里面摆着一把装上消音器的柯尔特手枪,六个弹夹,一把多功能瑞士军刀,一把卡巴格斗刀,一套特制连体紧身夜行衣,还有一双能改变鞋印大小的特制皮靴。 这种特制夜行衣带有液态氮降温装置,能将汽化后的低温氮气通过遍布夜行衣全身的细小输送管,从而使穿戴体表温度大幅降低,有效地防止被夜间红外摄像机或红外望远镜现。洪烟要进入已经处于严密监视下的金融基地,就必须穿这种夜行衣。 看看表,时间已经十二点半。洪烟穿上黑色夜行衣,背上枪袋,戴上瑞士军刀和卡巴格斗刀,再套上外衣,悄悄离开住宅楼。临走前,还不忘将自己碰过的地方全部擦拭一遍,不留下任何指纹。 金融基地距离法拉盛的闹市区还有点距离,算是法拉盛郊区了,在法拉盛与新泽西连接的公路旁,公路上来往与新泽西州的车辆很多,昼夜不停。 金融基地是占地面积五亩的豪宅,这里是法拉盛的豪宅区,除了金融基地外,还有好几十处豪宅,环绕着一泓湖水而建,都在公路东边,而距离豪宅一百米的地方有个小山,山上有座小教堂,豪宅对面座八层楼高的大厦。 胡高告诉洪烟,小教堂和大厦里已经确认有情报部门的特工,纽约黑帮波南诺家族的人则躲在金融基地左边第二栋豪宅里。 第四卷 拯救第六十四章 夜闯法拉盛豪宅(二) 这两天气温上升了些,纽约的积雪融化得很快,白天雪地黑白杂间显得斑驳,,到了夜里气温下降至零下,经过一夜低温冰冻后,到了清晨地面泥泞就会冻得很硬,,踩上去会出咯吱咯吱声响。(..tw) 洪烟选择在凌晨一点钟左右潜入豪宅区,这个时候的地面还处于将硬未硬,不会出响声暴露行踪。要想在情报部门和黑帮的重重监视中进入金融基地,得尽可能地小心。 狡兔三窟,做足安全防范,金融基地全封闭管理,但是一定要有一条通向外面的秘密地道。这是洪烟在金融基地成立之初就告诉过元伯。 地道早已挖好,有两个出口,一个出口从元伯卧室的浴室里一直通向两百米外的靠在小湖边的一套别墅里,另一个出口则通向湖岸,藏在水面以下。 这套别墅属于一个墨西哥富商,富商在曼哈顿中央公园附近还有住房,他只是每个月带几个女人来别墅消遣几天。设在他家的出口藏匿在别墅左侧和车库并排的杂物间,这是这是多加和茱蒂特意从非洲找了十个身强力壮又没文化的黑人,偷渡进入美国,装进封闭的大货柜车潜入法拉盛,然后不准他们外出,封闭施工,最后趁那个墨西哥富商不在家时挖好出口,并做了精心伪装,至于藏在水面之下的出口旁还挖了一个储藏室,里面摆着数套潜水用具。 地道并不大,仅能允许一个人弯腰前进,土石方将近三百立方,为了做到尽可能地隐蔽,还挖了条从元伯的卧室道车库的短地道。开一辆经过改装成翻斗型封闭拖厢车,拖厢车驶进车库,每天挖出来的泥土就放在拖厢里,由茱蒂驾车将泥土倒进垃圾填埋场。工程全部完工后,这些非洲黑人又被全部送回南非,每人给四千美金,足够他们回到非洲过上好日子。 这套豪宅是97年兴建的。最初卖给一个叫马歇尔地英国人,99年2月元伯认为在这片豪宅区挑一栋豪宅作为金融基地很不错,于是洪烟便让茱蒂以法国人的身份买下来,花了两个月时间隐蔽进行挖掘地道,等地道完工后再聘请当地公司把豪宅装修一番。家具也选更阔气更豪华的,环境进一步美化,似乎大幅度提升豪宅价值,6月份趁着美国房地产市场越来越火爆的由头,再加价两百八十万美金卖给元伯,这样任何人来看,这都是法国女人做了一笔成功的投资生意,绝对想不到这一切都是洪烟事先安排的,其目的就是要向豪宅区其他住客掩饰豪宅已经被改建地事实。 明目张胆地挖地道绝不可行,在美国。任何土木工程都必须得到市政部门的批准,要想挖出一条两百多米长的地道而不被人注意,就只有采取这个法子,而且挖地道的人手还绝对不能用美国工人,否则他们向政府部门一举报,你就吃不了兜着走。 洪烟之所以这么做。^^^^为的是有备无患,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金融基地太过重要,他现在实力有限,而且时间也有限,得抓紧时间才能操作好这一波纳斯达克疯涨狂跌地浪潮,上天赐予的财富岂能不去拿? 世界金融市场的总市场价值有百万亿美金。纳斯达克市场最高时价值近十万亿,等到200年纳斯达克将缩水百分之七八十,纳斯达克、纽约证交所、期交所整个美国金融市场里数万亿十万亿财富将消失,而洪烟将从中攫取四五千亿美金! 从美国人口袋里、从哪些金融大鳄、资本大鳄手里抢走五千亿,那些投资账户必然将曝光,美国人必然会追查,就算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你把钱放进口袋,他们也一定要把这一切搞个清楚明白。 美国官员不比前苏联官员、俄罗斯官员。更不比华夏官员。他们没那么傻,看着这些国际游资劫掠国家财富而无动于衷。这不是他们的作风。 洪烟岂能不明白这个道理! 洪烟藏在距离墨西哥富商别墅院墙二十米的一丛灌木矮树下,蹲下身子,这里树影遮蔽,任谁也想不到藏了人。他戴着美国瓦洛公司研制第三代头盔式望远镜,向四周环视观察,视野里灰白一片。 这是微光夜视仪,黑夜里只需要有一点星光就能辨认周边环境,还带了红外热成像功能。所谓红外热成像,就是根据高于一切绝对温度以上的物体都有辐射红外线的原理,利用目标和背景自身辐射红外线的差异来现和识别目标的。^^^^这是瓦洛公司最新产品,温度敏感度很高。 安全得很,没有任何人形物体在附近活动。(..tw好看的小说)微光夜视仪和这种红外热成像,并不能穿透墙壁,最多的也就是隔着衣服看女人身体,那是一清二楚,衣服和身体温差很明显,不过看起来很怪异。并不能做到毫毕现。 别墅里只有廊檐下地路灯在亮着,估计墨西哥富商并没在家,屋里只有那个留守负责清洁卫生的墨西哥佣人。 洪烟已经启用了液态氮冷却装置,这身夜行衣变得冰冷,洪烟头脸全部蒙住,只露出眼睛和口鼻。如果用红外热成像仪观察的话,他的体表温度和环境温度一样寒冷,绝对现不了灌木丛下还藏着一个人。 洪烟戴上乳胶医用手套,猛跑两步,蹬在墙壁上,腾身一跃,身如游蛇,攀上围墙,腰胯一拧,翩若惊鸿,轻轻落在地上车库和杂物间前面是水泥地面,在野外走了这些路,皮靴上沾了很多泥土,为了不在上面留下脚印,洪烟摸出两个备好的布口袋套在鞋上,这才踏上水泥地面。 飞快地来到杂物间,掏出胡高给的钥匙。轻轻打开门进去。 杂物间里漆黑一团,关上门,打开头盔上自带地电筒,再轻轻搬开杂物间西北角落上堆放的东西,用手指轻轻敲击那六十乘六十地瓷砖地板,很快找到那块回声略有不同的瓷砖,瓷砖缝隙处都被洒上一层尘土。扒去尘土,就看到一个小孔,小孔上有个铁拉钩。 略一用力,就把瓷砖拉起来,端着底部将瓷砖移开。只见瓷砖下附着厚度足有十五厘米的水泥块,底部还沾着厚厚的石棉布,怪不得敲出的回声很小。 洞口很小,刚好容身子进入,洪烟轻轻跳下去,地道底部距离洞口一米六左右,洪烟又把瓷砖原封不动地盖上。 洪烟把夜行衣上地液氮冷却装置关上,身上的寒意稍微消减了一些。地道里非常潮湿阴冷,因为常年累月空气没有流动,闻起来极其憋闷。洪烟便拿出跟一条香烟差不多大小地便携式氧气筒,咬住呼吸管,弓腰前行。 这片豪宅区的土壤都是那个黄泥土,厚度有十几米,下面才是岩石层。挖掘时倒也不难。但地道挖掘必须避开其他房子的地基,所以显得有点弯曲。但如果把地道拉直的话,地道形状就类似一个“卜”字,墨西哥富商别墅的地道就在“卜”字这一点上,属于地道支线,连接处还做了一个木门。 这条地道本来只是用作被敌人包围了万不得已逃难才使用,工期又很紧,修筑得有点粗糙。洞壁草草地抹上一层水泥砂浆,每隔两米做一个拱形支架,支架上搁几块木板木柱防止塌陷,水滴从地道四壁渗透进来,地道里到处都是水印,地面每隔一尺放块砖头方便行走。\\\\\\ 算不错了,两个月时间不到就修筑了这么长地地道,十个非洲大汉昼夜不停地轮番挖。不仅要保证不偏离方向。还得瞒过豪宅区其他住户,不被任何人察觉。也只有茱蒂才有这本事。 挖地道茱蒂最是拿手。她那国际大盗地爷爷奶奶亲自传授地技艺,据说还是一个华夏的盗墓高手教给他们地,那高手盗过不少古墓,抗日战争期间还参与过冀中平原的地道战,经验技艺当真了得。 一点二十分,洪烟顺利抵达地道尽头,他顶开头顶的瓷砖,爬上去,呈现在他眼前时是一间宽大的浴室。元伯今夜睡不着。 现在已经是2月8日凌晨一点多了,洪烟还没有来,他得等,等到洪烟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的卧室里。 情况已经很严重了,负责金融基地安全保卫的特别卫队中有两个是精于电脑精于电子监控地专家,他们提醒他说,豪宅已经被全方位监控,座机电话就不用说了,这玩意只需把设备连在程控交换器上就可以直接监听,电脑网络也能直接从光缆上截取信号,对面大厦里也有接收器将整片豪宅区的手机信号全部予以监听,更有数台激光侦测仪二十四小时对准豪宅,任何能引起玻璃震动的对话都逃不过它们的窃听。 也就是说,金融基地里所有电子信号都处在他们的监控之下,他们并没有安装什么窃听器,用的全是高科技手段,而在美国能有资格有能力玩出这套地,只有情报部门。这两名专家都是前克格勃人员,跟以色列摩萨德打过不少交道,对美国情报部门的手段当然了如指掌。前苏联解体后数不清的克格勃人员失业,他们便来到中东混生活,加入胡高所在的佣兵组织,胡高曾救过他们的命,胡高给他们开出五十万美金的年薪,他们就加入进来了。 其他队员也说,出去采购食物和办事的人员无一例外都受到不明人物地跟踪,遭到数起黑帮人物故意找麻烦。 现在金融基地里的气氛非常紧张,二十多名特别卫队成员日夜不敢合眼,严密防备。也多亏有他们,才吓退那伙找麻烦的日本人。 这些队员的国籍五花八门,只有五个是正宗美国公民,三个加拿大国籍,剩下的有俄罗斯、有意大利、有法国,等等,其中有六个是借道墨西哥加拿大边境偷渡进来的,剩下的是拿着旅游签证进入美国,早已过了期限,如果美国移民官员来盘查的话,只需要甩出一条非法居留、偷渡移民倾向就有足够理由把他们抓走遣返。甚至还能以非法收留协助偷渡地罪名把元伯抓起来。 元伯认为,那些情报部门人员不是不知道这点,他们之所以不做是因为另有所图,金融基地所有人都被他们严密监视着,你能往哪跑? 元伯不知道为什么洪烟身处国内就能提供这些身怀绝艺地保镖和操盘手的名单,并派他去找到他们,元伯更不知道洪烟为什么有如此高地金融天赋和自信,遥控指挥着他们赚取了难以想象的财富。对此,他也不愿意深想,左右都想不明白,在他看来,洪烟是他那亦徒亦女的孙妙的爱人,是他最尊敬的三绝大师的衣钵子弟,将来洪烟和孙妙的孩子会过继给他做孙子,跟他姓元,为他传宗接代家门有后,这就足够了。什么穿越啊重生啊来自未来啊,或什么超能力第六感啊,那不过是好莱坞蹩脚的编剧或三流小说家的幻想梦呓,傻子疯子才去相信这个说法,对于信奉科学信奉物质世界普遍真理的正常人,有这个念头都是一种对他们智商的污辱。 元伯他脑子正常得很,不会胡思乱想,他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不折不扣地替洪烟出面完成洪烟交代的每一个任务。最多在空闲时候端着茶杯,含笑想想洪烟的样子,然后对自己说,小洪真是个天才,难怪会被三绝大师收为徒弟传承衣钵,小姐跟了他,福气啊。 此刻,元伯闭目坐在床上,宁心静气地回想着这一切,心说:小洪,你该来了吧! 浴室里传来几声搬动物体的轻响,元伯转头一听,心里暗喜:总算来了!这小子!外,别因为洪烟被美国盯上就认为情节郁闷,美国政府不是傻子。放心看吧,不会让大家感到憋屈,嘛,既得看起来合情合理,又得让大家爽。 第四卷 拯救第六十五章 夜闯法拉盛豪宅(三) 元伯双掌一拍,卧室浴室里的几个声控照明灯立即点亮。洪烟被突如其来的拍掌声和点亮的电灯惊得心里一跳,飞快抽出腋下的手枪对准浴室门口! 却听到卧室方向传来一阵熟悉的咳嗽声,接着又是ziipo打火机开关的脆响,随后便看见元伯手拿一根烟穿着拖鞋满脸含笑地走进洗手间,并向他摆手,示意不要说话。 洪烟双手一撑,灵巧地跃进浴室,将头盔头套取下来,向元伯做个口型,算是给他打了招呼。 元伯微笑着点头,走到马桶前,马桶便自动冲水。这马桶够先进的,马桶盖不用自己掀,内置红外探头,只要人靠近一米之内,它就自动将马桶盖翻上去,还分男女、分大小便,坐板保暖,自动冲水洗**,还带烘干。 元伯却是裤子也不脱,坐在马桶上,信手拿起报纸,翻得哗哗响。洪烟轻步走过去,向元伯伸手相握。 元伯用力握握他的手,随即从衣兜里掏出一个小本子,唰唰写到:美国佬可恨,全方位监听,不能说话,估计连我上厕所的声音都监听得一清二楚,只能笔写。小洪,辛苦了,元伯没用,累得你过年都过不好。**** 他把本子递给洪烟,微笑着看着他。洪烟赶忙接过来,写到:您老快别这么说,是我让您受罪了,多亏有您在美国打下这些基业,我和孙妙才能有本钱来修理那些小人,出掉当初的恶气,过上现在的安逸日子。我和孙妙多谢您了! 元伯写到:李动死了。李家完了。高德子外逃缅甸,他父亲高书记也进了监狱,游乐去了欧洲,当年伤害小姐的家伙只剩下卫家小子一个,这个人外强中干,他卫家老太爷当年和孙家也有交情,不整卫清泉是对地。这件事你做得非常好,相信三绝老先生知道了也会非常高兴地。(..tw好看的小说)我在美国不过是帮你管管家。基业都是你自己创下的。闲话不说,我给你说说情况…… 此时,正在马路对面大厦里fbi特工丹玛斯推推正在狂打掌上游戏机的特工宁子龙:“嗨,宁,戴上耳机听听,好像有点不对劲。” 宁子龙是名华裔,祖父辈就移民美国,他大学毕业后报考美国fbi,通过测试被录取。又经过一年培训方才成为美国fbi正式雇员,已经为fbi工作了两年。^^^^ 他戴上耳机,把录音倒回去听了一遍,道:“没什么。大惊小怪,排泄而已。” “问题是,我只听到他进入洗手间的声音,抽烟打打火机的声音,翻报纸的声音,没听到他大小便的声音” 宁子龙把耳机一丢。大笑起来:“丹玛斯,你性变态啊,看日本那些恶心的**女人大小便地av太多了吧!上帝,你还听得津津有味!” 丹玛斯尴尬不已,也把耳机取下:“喂,宁,你说他们有没有可能现我们在监视他们?” 宁子龙点头道:“这有可能。别忘了。cia的情报显示,那房子里的家伙都是身经百战的雇佣兵。还有前苏联克格勃!” “宁,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劲,他们前些天都是激烈地讨论股票的行情走势,可这些天有点反常,讨论远不如以前积极,昨天是星期一,他们的谈话内容却不是纳斯达克不是道琼斯,而是日本东京证券,这可真奇怪!”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他们都是最顶级的金融天才,也许他们认为美国市场已经不再具有吸引力,想把资金投向日本呢!”宁子龙拍拍丹玛斯的肩膀,“哥们,你继续盯着,我玩游戏。*****” 丹玛斯摇摇头,拿起耳机戴上:“可惜啊,他们是私人基金,不向市场售募集资本,否则我一定把所有积蓄都投给他们,让他们帮我理财哦,马桶冲水了,马桶盖合上了,也许这个老头老了,便秘哈哈,原来亿万富豪也会便秘” 宁子龙向他竖起中指:“狗屎!你干嘛不说美女拉屎放屁也是臭地洪烟最后写到:2月10日早晨四点,我和胡高准时在湖边接应,分批把人带走,您万事小 元伯写到:你也一样,凡事多留神。 洪烟再次钻入地道,顺原路返回。 元伯回到卧室,精神极其振奋,洪烟的撤退计划非常完美,现在他要做的事情是把这些金融操盘手和特别卫队队员分成数个档次,数个批次,把人撤走,最先撤走的当然是那批最重要也最为信任地人员,只待把该撤走的人都撤走了,这个金融基地就听由那些美国特工去监控,去绞尽脑汁地思考怎么会凭空消失一大半人吧! 8日上午,洪烟叫部出租车向新泽西州开去,沿路正好要经过金融基地豪宅区,顺路查看周边地形。*****在距离新泽西州一个小时车程的小镇上吃了中餐,随后就返回曼哈顿茱蒂的房子,洗澡换衣。 下午三点再打电话给黑鬼比利,比利在电话里大叫道:“哦,我亲爱的雷克斯,你可不能忘了今晚还要跟我去拳击场啊!” “答应了你,怎么会忘呢?” “该死的日本矮猪,他们中午打电话威胁我了,我要是在今晚十二点钱不把钱还给他们,他们就要卖掉我地出租车!” “呵呵,你说地点,我来找你吧!” 比利在布朗克斯区跟一群黑人在酒吧打美式台球。见洪烟来了,夸张地与洪烟热烈拥抱,并向他的黑人朋友十分自豪地介绍:“这是我最好的朋友,雷克斯!”接着向洪烟介绍那些黑人,“这是约翰,这是汤姆斯,……,他们都是我一起长大的朋友,嘿嘿,他们都很慷慨,都借过钱给我。*****” 洪烟笑着对酒保道:“给这些朋友每人一杯啤酒。” 黑人约翰拿起球杆向洪烟一挥:“谢啦,华夏人,我喜欢你们华夏人,尤其是你们的饭菜,还有李小龙的功夫!” 那个汤姆斯马上装宝似的做个李小龙地招牌动作:“哦呀哈!嗨,雷克斯,你会功夫吗?哼哈!哼哈!听说你要比利带你去拳击场,那地方刺激极了!晚上我们一起去!我有时也下注五十块玩一把地!你要下注的话跟我吧,千万别跟比利下注,他眼光太差了,每次都输!” 约翰却把球杆一扔,走到洪烟面前很不客气地道:“我不喜欢你和比利去赌,比利已经把钱输光了,他地出租车已经只有一小半还属于他,难道你还想把他的股份全部拿走?不,不要,我不希望你这样,否则我一定给你好看!” 洪烟笑笑,对比利道:“你这个朋友很不错。” 比利却一掌将约翰推开:“约翰,你滚远点,对雷克斯要有礼貌!”接着对洪烟道,“你不用管他,这家伙一心想追求我妹妹,讨好我妹妹,就是因为他向我妹妹告密,所以我妹妹才不借钱给我还债。” 洪烟问:“约翰是做什么的?” “一个卡车司机而已,刚刚失业,出了差错被老板开除。” 约翰的脸色很难看了,汤姆斯却接过话头道:“雷克斯,我也失业了。” 比利拍掌大笑:“雷克斯,你别信汤姆斯的话,他都领失业救济金好几年了,整天玩电脑,说是要编写全世界最强大的杀毒软件,我们都把他叫做电脑疯子!” 汤姆斯大声反驳道:“比利,你知道什么叫做杀毒软件吗?”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我就知道电脑就是给人玩游戏的,我就知道你读高中时所有功课不是c就是d。” 汤姆斯面红耳赤:“我不想跟你这个出租车司机说!” 洪烟却道:“汤姆斯,你对特洛伊懂得多少?” 汤姆斯闻声眼睛一亮:“你也懂电脑?你问的是那种特洛伊?希腊神话里的特洛伊,还是计算机世界里的特洛伊?” 洪烟淡声道:“隐藏在正常程序中的一段具有特殊功能的恶意代码,具备破坏和删除文件、送密码、记录键盘和攻击dos等特殊功能的后门程序。” 汤姆斯大喜过望,赶忙放下啤酒杯,走到洪烟跟前,口若悬河地道:“木马分成三代,第一代木马是伪装型病毒,通过伪装成一个合法性程序诱骗用户上当。世界上第一个计算机木马是出现在1986年的pcwrite木马……,还不具备传染特征。 第二代木马得以1989年出现的aids木马为分界,aids的作就用现实生活中的邮件进行散播:给其他人寄去一封封含有木马程序软盘的邮件。之所以叫这个名称是因为软盘中包含有aids和hiv疾病的药品,价格,预防措施等相关信息。软盘中的木马程序在运行后,虽然不会破坏数据,但是他将硬盘加密锁死,然后提示受感染用户花钱消灾。第二代木马已具备了传播特征,哈哈,尽管它是通过传统的邮递方式。 这第三代木马就叫网络传播性木马,随着因特网的普及,我们美国信息高速公路的飞速建设,这一代木马兼备伪装和传播两种特征并结合tcp/ip网络技术四处泛滥。……” 第六十六章 伯克酒吧黑人的友谊 “我总结这第三代木马还新增两种特征,一是添加了“后门”功能。所谓后门就是一种可以为计算机系统秘密开启访问入口的程序。一旦被安装,这些程序就能够使攻击绕过安全程序进入系统。该功能的目的就是收集系统中的重要信息,例如,财务报告、口令及信用卡号。此外,攻击还可以利用后门控制系统,使之成为攻击其它计算机的帮凶。由于后门是隐藏在系统背后运行的,因此很难被检测到。它们不像病毒和蠕虫那样通过消耗内存而引起注意。攻击还可以利用后门控制系统,使之成为攻击其它计算机的帮凶。由于后门是隐藏在系统背后运行的,因此很难被检测到。 另外就是添加了击键记录功能。该功能主要是记录用户所有的击键内容然后形成击键记录的日志文件送给恶意用户。恶意用户可以从中找到用户名、口令以及信用卡号等用户信息。基于网络的客户端/服务器应用程序,具有搜集信息、执行系统命令、重新设置机器、重新定向等功能。当木马程序攻击得手后,计算机就完全在黑客控制的傀儡主机,黑客成了超级用户,用户的所有计算机操作不但没有任何秘密而言,而且黑客可以远程控制傀儡主机对别的主机动攻击,这时候背俘获的傀儡主机成了黑客进行进一步攻击的挡箭牌和跳板。” 汤姆斯停下来,问洪烟,“雷克斯,我说的你能明白吗?” 洪烟道:“汤姆斯,我很好奇,你对木马软件的理解远远超过一般的电脑专家,凭你的水平,你完全可以去那些大电脑公司里担任重要职位,为什么你没有去上班,反而领失业救济金呢?” 汤姆斯面容一惨。低头走到一旁不再言语。 比利低声道:“汤姆斯有抑郁症,躁狂症。还有轻度癫痫,没有学历,以前的公司对他的评价很不好,好像他对电脑也只是在某个方面有点了解,”比利耸耸肩,“更要命的是,他曾经打伤了上司主管。还因此做过八个月监牢。” 洪烟点点头,他对汤姆斯有了浓厚的兴趣,这家伙对木马的理解绝对是超前地,一个天才的木马专家、病毒专家,这种人才撞见了,那就得收入麾下! 洪烟走过去,拍拍汤姆斯地肩膀:“汤姆斯,什么是天才?天才就是和常人不一样的、远超乎他们之上的、具备他们所没有的独特能力的人!绝大部分天才都有坎坷的经历,都受过不公平的待遇,因为才华不被认同。他们地精神和灵魂都经受着折磨煎熬。”贴近汤姆斯的耳朵,声音压得很低,“祝贺你。你得到了一个软件主管的职位,年薪一百万美金呵呵,别对其他人说,藏在心里,ok?” 汤姆斯傻了,张口结舌。眼神里尽是不敢置信:“雷……雷克斯……你……你说的是真的吗?” 洪烟大笑道:“嗨,汤姆斯,不要怀疑我的话,你要对我多点信心!” 汤姆斯突然嗷地一声痛哭起来,一把抱住洪烟,试图踮起脚去亲洪烟的脸。他个子才一米七不到,属于黑人中的矮个子,洪烟最怕外国人的吻脸礼,伸出手臂挡住。 汤姆斯抓起洪烟地手。使劲在他手背亲起来。还趴在地上想去亲吻洪烟地皮鞋。 洪烟忙将他拉起来。摁在凳子上坐下。亲切地表情:“呵呵。汤姆斯。没办法。你不是美女。我承受不了你地热情。”在汤姆斯身上扫一眼。汤姆斯地衣服都很旧了。上面积着一层污垢。便打开包抽出一叠百元美金塞在他手里。“去打扮一下吧。晚上我们和比利去看拳击。” 酒吧里地人看得目瞪口呆。比利大叫道:“哦。上帝。汤姆斯。你已经得到了我朋友地喜爱。你要财了!哈哈哈!” 酒吧老板同样是个黑人。见状就跑来。向汤姆斯伸出手:“喂。汤姆斯。你有钱了。快把欠我地四百七十美元还给我!” 汤姆斯慌乱地看洪烟一眼。拔腿就跑:“伯克大叔。下次再还你!” 伯克大叔冲他背影大吼:“你再不还钱。下次别想在酒吧赊账!”转头看洪烟。“嗨。华夏人。你到底对汤姆斯说了什么。他才如此高兴?你是不是给他找了一份工作?噢。可怜地汤姆斯。这把钱怕有好几千吧。都是百元大钞。又能给他妈妈买两个月地糖尿病药物了。你不错。华夏人。你不错。来。我伯克大叔也请你喝杯酒。我亲自给你调杯最拿手地鸡尾酒!” 比利闻声大叫道:“自由女神的三点式!伯克大叔,也请我喝一杯怎么样?” “不行!除非你比利拿钱来 “十二块一杯,够我喝一整晚的啤酒了!” 伯克大叔走回吧台开始调酒,比利乐呵呵地在洪烟胸口捶一拳:“雷克斯,你真牛,一下子获得了我们伯克酒吧黑人的友谊,知道吗?” 那个约翰却指着洪烟的鼻子,很不客气道:“比利,别把我算在内!喂,华夏人,会打台球吗?你除非赢了我才有资格得到我的友谊!” 说完抓起球杆一杆击去,将八号球击入袋中,挑衅地盯着洪烟。 比利怒道:“约翰,我不准你欺负我朋友!谁不知道你参加过全美九球比赛在纽约州选区进入了第三轮?雷克斯不稀罕你的友谊!”洪烟淡淡一笑:“打球可以,但必须带点彩头,我喜欢赌。” “和比利做朋友的家伙没几个不喜欢赌,只有我才是例外,不过今天我答应你,我们赌五局,五打三胜,输家给赢家一百块!” “一百太少,我们不赌钱,如果你输了,你得免费替我工作三个月。如果我输了,我得负责给你找份周薪八百美元的工作。” 在美国。一般职员都是按周薪计算,周薪八百美元等于月薪三千二美元,年薪近四万美元,这在纽约地卡车司机建筑工人这些蓝领里已经是很不错地待遇了。 约翰一愣,这赌注自己可是赚了大便宜! 比利摇头道:“雷克斯,你对约翰太友好了,他刚才可是很无礼地对待你!” 洪烟拿起一根球杆在手里掂掂。向约翰一扬下巴:“怎么,害怕了?摆球吧!” 洪烟和约翰打的是美式九球台球,从一到九地九个彩球摆成菱形,1号球位于置球点上,9号球位于菱形中间,其余球可任意摆放,九个球要摆正紧靠,不可有空隙。先得争夺开球权,两位选手各持有一颗球,在开球线后。同时将球击向顶岸,使其再弹回来,球最接近底沿的选手。有权选择开球。 规则简单,在开球线后自由选择开球位置,从1号彩球依序开始打起,台面上的目标球永远是最小号码的彩球。可以间接进球,可以合法跳球,谁把九号球打进去。谁就赢。 洪烟足有一年多没摸过球杆了,记得还是98年重生那会和一中校外开桌球馆地二猛子打过,虽然斯诺克天王沙利文曾手把手教过自己,但桌球这玩意,必须得天天练习,一日不练,手法就会生疏,更何况洪烟还间隔了这么长的时间没有打过台球了。 约翰不同啊,他只要一有空就来到伯克酒吧打球。整天摸着球杆。一年下来少说要打数千盘,技艺、经验和手感不是洪烟能比地。否则他也没能耐闯入纽约选区第三轮。 但洪烟就一定会输吗? 而洪烟自重生以来,自服下七宝麒麟丹以来,他就坚持不懈地修炼师门秘法,内外兼修,那飞针绝技更是从来就没松懈过,现在的他已经快达到飞花摘叶即可伤人的地步了,一根轻飘飘的牙签挥出去,能准确命中十米外的硬币,能扎进木板一个厘米,而如果是用钢针的话,那么能轻而易举地将一根鞋底针穿入一大半,仅留下针鼻露在外面,至于什么飞针穿玻璃,简直就跟玩儿似的。更重要地是射击飞针的准确度极其惊人,现在洪烟用钢针射击十米外的硬币靶子,命中率超过百分之九十五!一技通则百技明,打台球无非是对角度的准确判断和挥杆的稳定性以及击打力度的掌握,再加点制造障碍球的经验,精通飞针绝技的洪烟自然对角度对力度有着极其精到的理解,手臂挥杆的稳定性更是连沙利文都望尘莫及地。 洪烟决定第一局放水,自己权当温习一下击杆。 约翰果然台球水平不错,争夺开球权时他的球紧紧距离底沿一个厘米,获得酒吧众人的喝彩,而洪烟差不多有二十厘米了,比利看了连连摇头说:“输了,输定了。” 开球权归约翰。约翰见洪烟开球地水平不过如此,不由产生几分轻视,他全力一击,将球子全部打散,一杆就打进三个球,这一局他的运气也足够好,九号球正在洞口不远,而一号球也仅距离九号球两个厘米,形成一个对准洞口的自然角度,母球与一号球之间又没有其它球阻挡,他认真瞄准后,顺利地把九号球间接打入。 第一局获胜,洪烟连碰球的机会都没有,满场掌声,其他黑人都叫道:“约翰,你有工作了,不用失业了。” 比利安慰洪烟道:“雷克斯,别担心,他只是运气好而已。” 第二局开始,开球权依旧被约翰夺走,他开局又打进两个球,接着打进一号,力度却稍微差点,主球走位没走好,只能通过撞击岸边反弹才能击打二号。这反弹球很难准确掌握角度,击打之后,主球与二号球的球路极好,洪烟认真看看台面球势,感觉有机会一杆清台。 洪烟稳稳地将二号球打进,再击打三号,五号,出杆极快,三分钟不打,最后那颗九球就被他打入中袋。 比利大喜,猛烈鼓掌:“哦,雷克斯,太精彩了,真想不到你打台球也这么厉害!哈哈,约翰,你现在碰到真正的对手了!哈哈,我给你们摆球!” 洪烟向约翰笑笑:“一比一,第三局开始。” 约翰心里暗惊,赶忙收起轻视,与洪烟展开第三局地鏖战…… 第三局、第四局毫无悬念地又是洪烟胜了。比利大叫:“三比一,三比一,雷克斯,你胜了!约翰,你输了,你得免费为雷克斯工作三个月!” 这个约翰倒也算条汉子,把球杆一扔,对洪烟道:“我输了,你的球技比我高明,很专业,控制主球走位非常强,差不多够得上职业选手水平了!雷克斯,我愿赌服输,从明天开始为你免费工作三个月,但是我得申明一点,违法的事情我不会给你做,而且我也不希望你和比利去拳击场****,比利输了太多的钱。” 洪烟笑着向他和比利勾勾手:“走吧,我们去找汤姆斯。”意大利餐馆里,洪烟问约翰:“你知道纽约有哪家卡车运输公司效益不好,即将破产倒闭了吗?” “我知道一家,布鲁克林的安大略运输公司,我表哥就在那里,他们公司老板投资安然公司股票亏损惨重,正打算申请破产保护。我原本想请表哥介绍去工作的,现在他也要失业了!” “你打电话给你表哥,请他去问问公司老板,收购这家运输公司要多少钱。” 比利惊异地道:“雷克斯,你想买它吗?” 见洪烟点头,约翰迟疑地道:“雷克斯,我得提醒你,这家公司管理不行,业绩很差,只有二十二辆卡车,都是四五年前的车子,维护保养也不得力,而且公司所在的位置也很偏僻。” 第四卷 拯救第六十九章 黑帮帕普家族的另类变态佬 “约翰,先别管这个,去问你表哥吧!” 约翰拿出手机打电话,比利没心没肺地说起来:“哈哈,雷克斯,如果你买下一家运输公司,我就算出租车没了也再也不用担心失业了,嗯,我要去考卡车驾照去!” 洪烟没搭理他,扭头对汤姆斯道:“汤姆斯,如果我登陆证券交易网站进行股票交易,你有多少把握隐藏ip地址,而不被别人现追踪?” 汤姆斯想了一下道:“把自己的ipadress全隐藏起来是不可能的,因没有人知道我们的ipadress,外面便没有人能连接到我们的计算机。我用来隐藏ipadress方法有三种,一是使用proxyervr,二是使用winateservr,三是使用木马程序。要想做到完全不被他人现,这也不可能,我只能尽可能地延缓被追踪的时间。”他古怪地笑笑,“雷克斯,我最擅长的就是玩木马抓肉鸡。” “费城熟悉吗?” “太熟悉了,距离纽约才一百英里,两个小时车程!” 洪烟从挎包里掏出一个黑纸袋递给汤姆斯:“收起来,这里是十万,我要你马上去费城,租一套能上网的房子,再买八台配置最好的笔记本电脑,装上摩根大通、新世界在线、花旗银行、****等等几家公司的证券交易系统,记住了,明天下午三点前必须全部准备好,你自己的手机就不用了,去买部新的,办好了打我的电话 汤姆斯在心里默念一遍,点头道:“没问题,我保证办好,我还会给它们装上我最新做出来的反追踪软件。^^^^雷克斯,房子你要租多久?” “三个月或两个月吧!以你的名义去租。” “你不用给我这么多。三四万就可以了。” “汤姆斯,你办好了这件事,就正式聘你为我公司职员,剩下的钱,就当作是预支给你的薪水。你现在就去吧!别忘了带上你平时琢磨的木马软件。” 汤姆斯兴冲冲地和大家告别,约翰也打完电话,向洪烟说道:“雷克斯。我问了表哥,表哥说这公司是老板独资地,现在老板欠债总共三百五十七万。而他的公司按目前市场价值三百一十万,老板联系了三四家运输公司想把公司转让给他们。可那些人开的价钱远远不够老板偿还债务,出钱最多的一个也才三百万,如果三天内老板还找不到能帮他偿清债务的买家,那他就只能申请破产了。” “他开价多少?” 约翰犹豫一下道:“三百五十万,不打折扣,还要求一次性付款,雷克斯,我认为这老板穷疯了。而且这家公司前景实在不光明,他不怎么懂得运输公司的管理,商家关系也处理不好,多次遭到客户投诉。现在还拖欠了职员们两个月的薪水没给,职员们已经准备向法院起诉追讨。” 洪烟从包里找出一张瑞士银行卡,写下账户名和密码以及自己地电话,放在约翰面前:“这卡里有五百万,你现在就去找那个老板,明天上午前一定要买下这个公司,就以你的名义与他签约,你来做老板。*****把公司职员的情绪稳定下来。每人五百美金奖金,向他们承诺半年内不裁员。” 约翰大惊。慌忙道:“不,不,这怎么行!雷克斯如果你要买这公司,我帮你跑路便是,可是怎么能把公司挂我名下!要知道,在法律上,这公司就属于我了!” “呵呵,我们之间地事情过几天再说。” “可是,我名下如果突然多出价值几百万的公司,这个我无法向税务官做解释地!” “这还不简单,我们到时再补签一份委托投资协议。” “可是” “好啦,没什么可是不可是,你也去办事吧,嗯,这事别去外面宣扬,是我们私下之间的合作。” 把约翰也打走了,比利的眼神已经充满着对洪烟的无比崇拜:“上帝啊,雷克斯,我的朋友,你到底有多少钱?你怎么能如此轻易地把这么多钱交给他们?连借据连协议都没有,哦,上帝,这简直就是送给他们一样了!为什么?告诉我为什么,雷克斯?” 洪烟微微一笑:“我喜欢你们黑人,喜欢你们皮肤比我黑,牙齿比我白。\\\\\” “你真是我们黑人的朋友!只有你不憎恨我们的肤色!”比利压低声音道,“雷克斯,我告诉你,其实我们黑人中也有很多坏人,坏起来的时候比白人还要坏,他们恨所有比他们白地人种,呵呵,当然,友善的华夏人除外!” “走吧,该去找那些日本人赎回你的出租车了!” 布朗克斯区是纽约市五区中最北面的一个,拥有最多公园用地,著名地美国职棒大联盟纽约洋基队主场就在此,这个区的居民多以非洲和南美洲后裔居民为主,是纽约市有名的贫民区,同时也是犯罪率在全国数一数二的地方,黑帮势力错综复杂,197年到1980年这个区经常生纵火案杀人案,直到90年代后纽约市政府大力打击才有所改善。 目前掌控着这个区一大半地下势力的是帕普家族,这帕普家族祖上是南美洲人,在十九世纪初期移居美国,经过家族数十年的努力,与哥伦比亚、巴西、智利等国的权贵高层打下交情基础,家族有合法生意和非法生意。 家族的头领就是六十八岁地老帕普,他有四个儿子两个女儿,还有六七个侄子侄女,还有孙子孙女外孙外孙女十几个。他们只相信血脉,黑帮核心人物或组织高层都必须是家族地人,本家族的子孙后代或其配偶,他们非常狡猾,吸取了其他黑帮家族被铲除地经验教训。^^^^将家族的人手分为两个部分,一部分的族人都拥有高学历,专门渗透众多地合法生意,控制工会,其生意涉及金融、建筑、电子、出版、传媒、影视、石油等等,就连体育都有投资。 另一个部分则专门经营非法生意,贩毒、洗钱、收取保护费、暗杀、走私、赌博、夜总会、贩卖人口。 这些族人在十六岁之前都必须经过家族内部学校培训。然后再由老帕普决定将他们今后分派去走黑道还是白道。老帕普是家族一号人物,二号人物是他的侄子山姆,三号人物是他的大儿子考特。四号人物是他二儿子威尼斯,非法生意由侄子山姆和二儿子威尼斯各负责一部分。合法生意则归大儿子考特负责。 其他族人分别在里面担任一定职务。族人们都多多少少知道一些家族机密,但是最核心的秘密唯有这四个人知晓,家族的重大事项都是由他们密商后决策。 老帕普的算盘打得很精,合法生意是基本上不会出问题的,非法生意让侄子和威尼斯各负责一部分,万一哪一方面出事,也不会把整个家族牵连进去。不论遭遇何种凶险,家族地元气都会得以保留。他甚至还有意与其他权贵家族联姻,为他们谋取政治上的势力。 老帕普在六十年代,七十年代、八十年代都很低调,积蓄势力。不轻易留下犯罪把柄,也很少与其他黑帮交恶,耐心地等待时机,等到90年代纽约市打击黑帮,他趁机迅速崛起,一举吞并那些小帮派,并出面帮助纽约市稳定治安,又通过他与南美诸国的毒品网络。^^^^向纽约市其他区地黑帮提供低价毒品。赢得他们的好感,成功地成为布朗克斯区地地下皇帝。 老帕普并没有把布朗克斯区的其他微不足道的小黑帮赶尽杀绝。独霸布朗克斯区,对他来说,这样的做法是极不明智的。相反的,他还特意留下给他们展生存的空间,甚至还故意纵容他们。 那些小黑帮小角色做事莽撞,偷抢扒盗杀人绑架,无所不为,胡乱收取保护费。在他们的活动区域里,如果生意人不向他们进贡,甚至拒交保护费地话,他们马上进去闹事,电话威胁恐吓,扔大便,路上拦截暴揍。这样一来,极易留下犯罪证据。而且也造成商户的极其反感,社会治安极其混乱。警方打击他们时绝不手软。 而帕普家族收取保护费却不是如此,他们都很有礼貌地向商户提出以优惠价格为他们提供“商业咨询”,收取一定“商业咨询服务费”,如果你交了钱,那么他们真的派业务员来给你的公司商铺做所谓地商业调查,提供建议。如果你不给,那好,你很快会在你公司门口,你家门口现一个布娃娃的头,手脚,头;如果还不听,你的汽车轮胎将被放气,将丢失,将有死老鼠死蟑螂出现在你面前;如果再不听的话,他们将把你的所有个人信息提供给整个纽约市的小黑帮,这也意味着你今后在布朗克斯区再也得不到他们的保护,哪怕你交再多的保护费,他们也不会收取。今后你地命运就充满不测了。 老帕普让那些小黑帮去吸引司法部门地眼球,他家族的黑道生意看上去行事作风都很温和,导致当地警方和居民对他们还很有好感。事实上,他极其心狠手辣,他是国际杀手集团“幽灵”地顶级主顾,他借助“幽灵”的国际杀手,将他认为有可能威胁家族利益和生存的二十几名政府官员和合法生意竞争对手或他们的亲人送进地狱。杀死这些人后,他还会假惺惺地派族人去吊唁,其用意却又是在警告其他人。 前世里洪烟在纽约多次听闻过帕普家族的事迹,这个家族如果不是因为2009年10月老帕普死了,内部出现混乱,家族高层人物向警方自告密,那么只要他们继续按照老帕普的行事原则,就一定会继续存在下去,谁也摧毁不了他们。然而,老帕普一死,整个家族的灭顶之灾就降临了。 2010年8月,帕普家族的所有机密和犯罪事实被曝光天下,洪烟那时和fbi的一名高级官员私交极好,有幸看到了全部调查档案。 对于洪烟来说,帕普家族就是一个身子叉开大腿的美女,毫无任何隐秘可言。 帕帕是老帕普最小的儿子,2000年才二十五岁,他小时候从二楼摔下来,智力大受影响,家族的人都把他看做废人,这家伙性情诡异,只喜欢做三件事情,赌博、看拳击、美女。 要说这三个爱好并不出奇,相信世界上百分之八十的男人都有这三个爱好,赌两把消遣,看拳击拼杀满足雄性动物争斗的本能,美女么,谁不爱? 可问题是帕帕的爱好与大家都不一样,非常的另类。他赌博喜欢坐庄,让别人和他赌;看拳击他一定要拳击分个你死我活,一定要其中一个死掉,理由是失败没有生存权;至于美女,很抱歉,他天生育不全,对美女没,他只喜欢从世界各地搜罗美女,用冰水给美女洗澡,用各式各样的法子去吓唬美女,听美女的哭声尖叫,然后在公海游轮上把美女现场拍卖,看着富豪们买走美女当作性玩具,他心里就格外快感,原因么,他认为一切美女都是性奴隶,天生就该拍卖给有钱人为他们服务。 老帕普自认对这个小儿子有愧,对他非常宠溺。老帕普本来很忌讳公开见血公开死人,对地下黑拳赛不感冒。可帕帕听了日本人田边义二的建议后,就要开间地下黑拳拳击场,他要做地下黑拳赛的赌博庄家,老帕普便答应了。 还别说,这家地下黑拳赛的生意极其火爆,每个月至少给帕普家族带来两千万美金的盈利!光去年扣除一切开支后纯利润就有两亿五千万美金!这在整个家族的收益里也算有成绩了。 更重要的是,这是被族人视为废人的帕帕在经营管理的,而帕帕在贩卖走私美女的事业上也为家族赚了大钱,族人们再也不敢小觑他了。 这一切,当然离开不了日本山口组的田边义二的功劳。了布朗克斯区的秘密地下拳击场会所。 第四卷 拯救第七十章 血腥生死战(一) “这是你的朋友?英国华人?” 龟下藏看不起好赌的黑鬼比利,但他不敢小视外形英俊魁梧的洪烟,他一边数着比利还给他的借款,一边不时地瞟上洪烟两眼,嘴里还问着比利,“比利,你这朋友叫什么名字?” 比利自豪地拍着洪烟的胳膊:“雷克斯!英国的华人绅士!他听说这里有拳击,特意跟我来见识一下。哈哈,说不定也会赌两把!” 龟下藏数完钞票,又仔细检查着每一张钞票的真假。比利很不满了:“喂,你不会认为我的是假钞吧!连本带息全部还了,你快点把借据给我!我的车也给我!” 龟下藏打开办公桌旁的保险柜,拿出一叠借据,找出比利的借据,而后又从抽屉里拿出一把车钥匙一起递给他,满脸含笑,恭敬地弯腰:“比利,多谢你的关照,你很守信用,从今天开始你的信用额度可以提升到七千,而且可以不用再抵押物品。” 比利认真看了一下借据,确实是自己写的,马上拿出打火机点燃,扔进烟灰盅里烧掉,不满地道:“借你四千五百美金,十天时间还五千,龟下藏,你们真是吸血的恶魔!我再也不向你们借钱了!以后你们也别想我还会赌这么大!我最多下注一百!” 龟下藏“哈伊哈伊”地鞠躬,双手捧着两张红色卡片:“比利,感谢你把你朋友雷克斯先生带来光顾我们的生意,为了表示我们的敬意,特地向你们赠送两张四百美金面额的代金卡。你们可以用代金卡投注,可以免除今晚五十美金地门票,比赛八点钟正式开始,今晚一共有七场比赛,最后一场才是最精彩的生死赛,比利先生,雷克斯先生,祝你们好运!” 比利叫喊道:“喂。.tw[]龟下藏,你别再跟我提生死赛这个字!就是这该死的生死赛才害得我输掉那么多钱!雷克斯,我们走!” 比利拉着洪烟走出龟下藏的办公室。坐电梯来到一楼,穿过一道走廊。又出现一部电梯,电梯外还有一扇被四名大汉把守的金属探测门,比利跟其中一个黑人很熟,向他打招呼:“嗨,拜科森!”指着洪烟说:“这是我最好的英国朋友雷克斯!” 拜科森点点头。\\\\\ 比利拉着洪烟走到金属探测门旁,自己先走过去,探测器出一声短促的响声,洪烟也跟着过去。探测器同样出响声。拜科森仔细看看洪烟,走过来想要搜身:“先生,对不起,请把手抬起来。” 比利忙道:“喂。拜科森,这是我朋友,看到没,这是龟下藏特意给的代金卡!用不着搜身吧!” 拜科森摇摇头:“不行。” “那要不要连我一起搜身啊?” “你不用,你朋友我们没见过。朋友,请配合我们工作。” “拜科森,我们是朋友,我朋友也就是你朋友。你怎么能这样对待你朋友?” 洪烟笑道:“比利。这是拜科森地工作,别让他为难。*****” 比利火道:“狗屎!” 拜科森飞快地触碰一下洪烟的腋下。腰间和双腿,道:“谢谢,雷克斯先生,祝你好运!” 比利非常不满地瞪了拜科森一眼,拉着洪烟坐上电梯,电梯下到地下一层。.tw[] “拜科森这混蛋,是我中学同学,狗屎,居然这样对你!他别再想我请他喝酒!” 拳击场免费赠送爆米花和纸袋饮料,比利弄来两袋子爆米花两盒可乐,丢给洪烟一份,找座位坐下,随即紧张地研究着今晚的比赛资料。 洪烟环看四周,这间拳击场设在地下一层,呈圆形排列看座,空间很大,能容纳一千五百到两千左右观众,现在距离比赛还有半个小时,座位就坐了大半。 拳击台设在正中央,高1米,围绳内面积为6.见方。拳台四角安装栓固围绳地角柱,围绳四角也有角垫。^^^^角垫颜色面向仲裁席,近左角为红色、远左角为白色,近右角为白色、远右角为蓝色。 一般的.拳击台周围都设4道围绳,但在这里只有三道围绳,一般围绳表面都要包扎柔软光滑地布料,但这里没有,都是一根根钢绳,基本上没有弹性,只是起个保护选手不至于掉下去的作用。台面上垫的是厚2厘米的白色橡胶,选手受伤留下的血迹故意不擦洗干净,整个拳台血迹斑斑,血迹都有些黑。 拳击场里乌烟瘴气,两个三点式的脱衣舞娘在拳台上跳着极其挑逗的艳舞,引来看客们嗷嗷大叫,突然间这对脱衣舞女挥拳相向,你打我,我打你,两人的那可怜地三点式被扯烂了,变成,两女打起来格外卖力,有个女的扛不住了,被另一个女的狠狠地咬住她的**,痛得哎哟惨叫,看客们更加来劲,狂呼乱叫着! 拳赛还没开始,餐前点心已经极大地刺激着眼球,激着看客们内心地黑暗嗜血。更别说那生死战会是如何地精彩了。^^^^ 资本主义会找乐子啊! 比利对这个节目无动于衷,拿着选手资料低声嘟囔着。洪烟问他道:“今晚有七场比赛,最后一场是生死赛,那生死赛和其他比赛有什么不同?” 比利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般:“雷克斯,生死赛太残忍太血腥了,其他拳赛的选手出场金一千五百美金,虽然也是不戴拳击手套进行无规则无限制搏击格斗,但是比赛有裁判,比赛五个回合,选手倒地后就不许再进行攻击,选手可以根据自己身体情况决定自己是否继续打下去。胜方可以从赌客们压在失败方的赌注里抽取三千到五千美金的奖金。 参加生死赛的选手出场金很高,至少四万美金,但是必须签生死协议,选手脸上都要画上油彩或蒙上头套,只准穿一条紧紧包住下体的比基尼短裤。拳击地点在另一个更隐秘的全封闭拳馆的铁笼里举行,拳击场没有裁判,没有时间限制,最后只能有一个人可以活着走出去!活下来地那个人能从赌客们压在失败方地赌注里抽取五万到十万美金作奖励。 而进场观看的人必须核实你地个人身份,还必须有老顾客担保,以防你是警察或fbi特工,每次都得花一千美金买入场券,还必须下注,最少也得五千美金。至于其他人,就没资格进去了,只能留在外面听着解说员解说,连搏击画面都看不到。 ……这都是那该死的日本人搞出来的把戏,说什么这才是有钱人和勇敢的游戏!” 那对脱衣舞女鼻青脸肿地下去了,又上来一个白种女子和黑人女子,两人一上场就开始对打,她们打架的招式却很搞笑,总是向对方的****招呼,惹来看客们哄堂大笑。 洪烟吃着爆米花,漫不经心地看着。 这时第一场比赛选手出场了,现场主持非常夸张地喊道:“女士们,先生们,欢迎你们来到黑暗空间度过血腥的夜晚!第一局比赛大白鲨vs加拿大灰熊,下面有请大白鲨!” 灯光爆闪,一个身高两米的彪形大汉从西面通道大步冲进场内,高举双臂,向天怒吼! 接着现场主持开始介绍大白鲨的资料信息:“我们的战士大白鲨来自俄罗斯,他身高两米,体重一百一十五公斤,卧推130公斤,深蹲540公斤,出战35场,15胜20败,赔率一赔两点 大白鲨爬上拳台,他全身伤痕累累,使劲捶打胸脯,咆哮着,却引来看客们一阵嘘声! 比利嘘得格外起劲:“该死的狗屎,就是他上次害得我输掉五百块!” 紧接着现场主持又叫道:“有情我们最强悍的战士加拿大灰熊!他来自加拿大,以前是个伐木工人,力大无穷,曾赤手空拳打死一头灰熊,赢得了加拿大灰熊的美誉,身高一米九五,体重一百二十公斤,卧推125公斤,深蹲560公斤,出场33次,19胜14负,赔率一赔一点八,他令人胆寒的铁臂曾经6次在第一回合就把对手击倒!” 比利大叫道:“雷克斯,我要押五百赌加拿大灰雷克斯胜,你说怎么样?”晚上还有一章。朋友们如果这个月还有月票,不要浪费,扔出来吧! 第四卷 拯救第七十一章 血腥生死战(二) 加拿大灰熊冲进拳台,使劲用双拳捶打台面,又使劲跺脚,弄得拳台出巨响,看似声势惊人。(..tw好看的小说)看客们猛烈鼓掌,打唿哨做尖叫的一片。 现场主持高声道:“各位尊贵的客人们,选手已经出场,请你们尽快下注,你们只有十五分钟时间,你们可以去投注台下注,可以找身边的投注员,她们都是美丽的小姐,在全场接受投注……” 加拿大灰熊在拳台上气势很旺,而大白鲨的神态似乎有点萎靡不振。一般的看客会毫不犹豫地下注在加拿大灰熊身上,可在洪烟看来,这两人的样子却像是在故意做局作秀。 洪烟眯眼看一会,道:“下五千在大白鲨身上。” 比利连声道:“不不不,加拿大灰熊虽然比大白鲨矮五个厘米,但他体格比大白鲨强壮,而且数据也比大白鲨出色,只能选他!”说着把手里资料塞给洪烟。 洪烟拿起资料瞄一眼,从包里掏出一万美金丢给他:“下一万,大白鲨。” 比利夸张地把头后仰,连连摇头。 “比利,搏击这玩意,跟体格跟数据没多大关系。^^^^” 比利苦恼地思索好一会后叹道:“好吧,我也跟你下五百。” 洪烟笑道:“你身上还有多少钱?” 比利立即捂紧口袋:“没多少,就几百块。” “呵呵,别瞒我了,你借你妹的一万多块一定没还,对吧?” 比利尴尬地笑笑:“我,我明天就还给她。” 洪烟掏出雪茄点燃。喷出一口烟:“那你干脆多下点。” 比利死死盯着洪烟,他被洪烟的自信感染了,用力一握拳头:“好!我听你的!你等着,我去下注!”熊向大白鲨动猛烈进攻,出拳凶猛,大白鲨连连后退,躲闪着不跟他硬碰。大白鲨的逃避行为引来看台上那些下注在加拿大灰熊身上的赌客们地哄笑,以及另外很少的把赌注下在大白鲨身上的赌客们的愤怒喊叫。 比利气得跳起来大骂:“王八蛋!狗屎!大白鲨你个猪!你妈去做妓女!” 洪烟笑着把他摁在座位上:“你到底押了多少?” 比利不敢看洪烟:“三,三千。*****”又非常紧张地问。“雷克斯,快告诉我。我们还有没有希望赢?” 洪烟笑而不答。 加拿大灰熊已经将大白鲨逼到拳台角柱,对准大白鲨脑袋一拳击去! 大白鲨身子突然一矮,猛地一头撞在灰熊肚子上,进而右肘重重地击中他的肋骨,灰熊砰地倒地! 裁判立即上前,挡在大白鲨身前,开始计数:“1,2。3……” 大白鲨的嘴唇被灰熊打了一拳,好在他躲闪得快,只是嘴唇打破,肿得跟猪嘴差不多。满嘴是血。 这时,三分钟到了,第一回合结束,灰熊也从拳台爬起来,坐在角柱旁喘气,一双眼仇恨地瞪着另一个角落的大白鲨。大白鲨也不看他,而是吐出嘴里的牙套,喝一口水润喉。将水从头顶淋下。 比利兴奋地挥拳:“好!大白鲨打得好!他不蛮干。\\\\\抓住机会致命一击,你看。加拿大灰熊一定受伤了,我们赢定了!雷克斯,你真有眼光!” 加拿大灰熊第一回合用力过度,消耗了体力却没能重创大白鲨,反而被大白鲨重击他地肋骨,第二回合开始后他挥拳动作明显迟滞,力度也不够,大白鲨抓住机会,一记凶狠的侧踢,踢中灰熊的大腿,灰熊地走步也不灵活了。 看客们急了,狂地嘶喊:“灰熊,加油!杀死大白鲨!杀死他!” 第二回合结束,洪烟对比利道:“大白鲨会在第三回合就结束战斗。” 第三回合开始,大白鲨开始威,重拳猛击,打得灰熊无力抵挡,头破血流,灰熊奋起顽抗,一把抱住大白鲨,企图用摔跤办法将大白鲨摔倒,却被大白鲨接连数下凶狠的膝撞,打得仰面栽倒,挣扎着爬起来,却被大白鲨一招用足十分力道地横踢,正中他腰肋,那肋骨断裂的脆响声连看台上的人都听见了,被踢到拳台边缘,刚好脖子撞在那根钢丝围绳上,顿时失去知觉,七窍流血,彻底昏迷了! 整个看台上的人都呆了! 现场主持大声惊叫:“哦,上帝啊,可怜的灰熊还能活吗?” 裁判冲过去,一下一下猛力拍打拳台开始计数:“1,2,3,……9,10!”计数完毕,立即向主裁席和现场主持做个比赛结束的动作! 大白鲨双手猛地向天一挥:“噢啊!” 现场主持立即道:“大白鲨第三回合ko加拿大灰熊!可怜的灰熊得进医院了,希望他还能再站到拳台上比赛!” 比利和那些下注赌大白鲨胜的家伙顿时跳手跳脚大叫: 比利搂住洪烟肩膀:“我们赢了!我们赢了!老天爷,我得马上去兑换我地押单!” 比利美滋滋地数着他赢来的钱,佩服地道:“雷克斯,你真是令人惊叹,告诉我,你怎么能判断大白鲨会胜的?” 洪烟笑笑道:“我曾经听一个朋友说过,在俄罗斯有个西伯利亚训练营,有些军人和拳击手在那里经受训练,训练十分疯狂,凡是从西伯利亚训练营出来的人抗击打能力非常强,能有效地调配体能,保持神经和肌肉地兴奋度,不仅如此,他们还非常注重如何在关键时候给对手致命一击。\\\\\呵呵,大白鲨来自俄罗斯,我这其实是在赌他曾接受过西伯利亚训练营的训练,看他出场的样子,感觉他是在故意麻痹对手,所以嘛,就赌一把吧!” “嘿,哥们,你真厉害,不过,真奇怪,我怎么感觉大白鲨比以前厉害一些了呢?” 接下来的五局比赛洪烟每局只下注一千块,比利也跟着他下注五百,却是有输有赢,最后下注结果输两把,赢三把。 看台上爆米花和撕碎的投注单漫天飞舞,有人喜笑颜开,有人指天画地地骂娘。 “女士们,先生们,最为精彩最为火爆的大战就要开始了!战斗双方分别是来自泰国的角斗士,霹雳风那罕,对战来自日本的角斗士,霸王龙佐佐木,你们将见到泰拳与相扑大力士地生死角斗!那罕是泰国地泰拳高手,身高一米七二,体重七十四公斤,曾经两次走进仇恨铁笼,均获大胜,今天是他的第三次! 佐佐木是日本地相扑大力士,身高一米八一,体重,哦,我的上帝,体重一百四十五公斤!他的体重足足有那罕的两倍!这根本不是同一个数量级的生死决斗!佐佐木先生虽然是第一次来到纽约,但他曾经在日本、在台湾,将两名华人武术高手和两名韩国跆拳道高手杀死,其中一个韩国人还被佐佐木撕成两半!上帝啊,太伟大了! 女士们,先生们,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我们无法让大家欣赏比赛电视画面,只能做文字解说转播,他们的赔率一样,都是一赔二,比赛将在半个小时后举行,只有下注的朋友才能留在拳击场,下注最低限额五百,如果有尊贵的朋友想进入现场观看,请与我们的服务经理联系……” 比利问道:“雷克斯,押谁身上?” 洪烟站起来:“走吧,去找龟下藏,我们进去看现场。” “不要吧,门票就得一千美金呢!我可不花那钱。” “少罗嗦,用不着你出钱买票!” 龟下藏已经知道洪烟和比利在第一回合赚了一把,见洪烟和比利要去生死角斗场看现场,便把提醒道:“比利,雷克斯先生,我得提醒一句,入场券每人一千,进场必须下注,最少五千美金。另外,进场观看的人必须核实你的个人身份,还必须有老顾客担保,而且绝对不能向司法部门告密或作证。我们的规矩很严格,如果查出有人与警方有勾连,或受警方委派指使进来,或偷拍搏击场面,或怀有某种用心进来搜集证据,那么我们一定不会放过他,就连担保也将受到严厉的惩罚。”龟下藏盯住比利:“比利,我今天才和雷克斯先生第一次见面,我只认识你,你是我们的老主顾,你想要进去看现场,没问题,但雷克斯先生要进去就必须有你的担保,你敢为雷克斯先生做担保吗?” 比利使劲点头:“当然,他是我最好的朋友!他是英国人,他才不会是什么狗屁的警察fbi!雷克斯,把你的护照给他看。” 洪烟掏出护照递给龟下藏,龟下藏仔细看看护照后立即满脸堆笑:“实在对不住您,是我们怠慢了,请您多多原谅!我们这也是为了更好的保护尊贵顾客的安全!请您和比利跟我来吧!” 美国的这段经历很重要。凌晨三点前还有一章,明天早上八点得去幼儿园,陪儿子过六一儿童节。 第四卷 拯救第七十二章 血腥生死战(三) 生死拳赛的格斗场设在另一个隐蔽区域,必须经过两道安全门,任何人都必须经过金属探测器和搜身检查,不得携带枪支、照相机、摄影机进入,就连那些权贵富豪的保镖们身上佩枪也不例外,只能存放在专门的储物柜里。 来观看生死赛的人非富即贵,再不济也是一些混黑道捞偏门的家伙。所有进场的人都会一个面具,如果你不愿意被别人知道你的身份,你可以戴在脸上。 这些人下赌注最低也上万,多则数万,甚至十万百万,赌博方式有多种,你可以按照拳击场公布的赔率下注,拳击场作为庄家,接受每笔不超过二十万美金的赌注,赢家所得必须扣除百分之十作为拳击场抽头。 你也可以和其他人对赌,随便你们赌多大,拳击场都不管,只参与百分之十的抽头,曾经有个纽约富豪与一个阿拉伯人对赌两千万,拳击场的抽头就有两百万。 进来生死场的人才是拳击场的尊贵客人和收入来源,帕普家族郑重向大家承诺,绝对保证生死战的公平,绝对不搞任何暗箱操作左右生死赌局,绝对保证大家在拳击场的人身安全和身份的保密。 洪烟在前世的资料里得知,为免万一遭遇警方或联邦调查局围剿从而被曝光这些米饭班主的身份,帕普家族特意准备了一条极其隐蔽的通道,能在极短的时间内就将客人送至安全地带。 洪烟这次来生死拳击场,就是为了查看一下这条1999年10月才修好的隐蔽通道的位置。前世里洪烟并没有来到这个黑拳赛场,他只是能隐约记得资料上记载的那个隐蔽通道的剖面图以及通道出口上的特征标记和开关办法。 帕普家族看似为了顾客着想,想尽办法让贵客们放心地欣赏消遣,从拳击手们残暴的厮杀中得到娱乐快感,稳定并拓展他们的财源和家族影响力。(..tw)但其实他们这样做地另一个重要原因是因为每一场生死赛都活生生地把人打死,就算签署了所谓生死协议,也严重地违反了美国法律,一旦被司法部门抓到证据。那拳击场就将面临警方重拳打击。 说纽约警方或联邦调查局不知道这个地下拳击场残暴血腥的勾当,这绝对是欺骗老百姓。说那些新闻媒体高层不知道这条如果爆料地话绝对是轰动效应的事情,那也属于自欺欺人,只能说他们选择性忽视,他们畏惧帕普家族的报复。 谁不知道帕普家族是纽约布朗克斯区的地下统治?谁不知道帕普家族在纽约市乃至美国的黑道、政界、商界都拥有不可小视的影响力? 黑和白永远都是共生共存的,只要帕普家族行事低调,不招摇,表面上有效地维护布朗克斯区以及纽约市地地下秩序。那么美国政府和司法部门、新闻媒体就不会去针对他们。 再。纽约市乃至全美国都有很多富豪权贵喜欢观看这个游戏。帕普家族有他们地名单。如果真地连根铲除这个地下拳击场。他们也害怕帕普家族会扔出这个名单。到时将是他们这个标榜民主自由公平法制地国度地最大地耻辱。 他们担不起这个责任。也惧怕帕普家族地报复。他们只是人而已。都怕死。帕普家族不得罪他们地话。他们也不会去得罪帕普家族。 再况且。那些参与生死黑拳赛地选手都是些不要命地家伙。有很多还是偷渡进来地。这些人死了便死了。死了还少一些犯罪。 当然。饶是如此。帕普家族也必须做足防范。不能让生死拳赛地影像资料流入外面。这些东西再怎么说也够得上炸弹地级别。够得上家族一些族人地犯罪证据。说不定哪个时候就将他们炸得粉身碎骨。 洪烟清晰记得。再过两个月。这家拳击场就会出个小意外。那次之后生死拳赛场便开始搞会员制度。把会员分成若干等级。只有黄金贵宾会员才有资格进入生死赛场观看杀人搏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要你有熟人引荐只要你肯花钱去赌就能进去。 这也是帕帕和田边义二地市场推广策略。这家黑拳赛场刚成立一年。有资格加入会员地人还少了点。 生死拳赛场的设施和布局很不错,有点古罗马角斗场的味道,座椅只有六排。很宽大舒适。每个座椅都备一个小茶几,上面放着果盘零食。你可以随时招呼美丽的服务小姐为你送上你想要地饮料,蓝山咖啡、华夏名茶或各种酒类,保证都是顶级品,免费的。而且座椅后都有一个半透明的玻璃钢拱形护罩,防止后排客人的杂物落在你的头上。 赛场上方,有环绕全场的几十个包厢,面向赛场的落地玻璃都是单面可视玻璃,特别定制的,还能防弹,可以抵挡手枪子弹的近距离射击。这些包厢只有真正有身份地贵客们才有资格使用。 拳手地战场高出地面一米五,长宽各五米,正上方悬挂着一个巨大的铁笼子,这个铁笼子就是大名鼎鼎地“仇恨牢笼”,一旦选手入场,铁笼子就会放下,把拳台封住,只有等比赛的两人中任何一个人停止呼吸没了心跳,确认死亡了,铁笼子才会提拉上去。 但这还没完,那名刚刚经历了生死的拳击手还必须当着大家的面,与一个女人现场,时间还必须超过十分钟,否则就不能得到战胜奖金,在这个环节上,那些赌客们就可以尽意地嘲笑,尽意地围观,甚至尽情地向他们砸鸡蛋,当然,鸡蛋必须向拳击场购买,每个鸡蛋,五百美金。 你如果钱烧得烫手,或你把赌注下在死身上去了,输了钱,对那个胜利充满愤怒,那么你可以买上几十个几百个鸡蛋,狠狠地羞辱胜利,践踏他们的尊严,把他们看做野狗畜生一样。 输钱的愤怒宣泄了,赢钱的客人则高兴,也会买鸡蛋砸过去,大声高笑,夸赞胜利为你赢了钱,夸赞他杀了人了再操女人的强大性能力,夸赞他是当之无愧的勇士! 鸡蛋五百一个,被你扔鸡蛋的那个胜利杀人能得到三百。几乎所有的胜利都恨不得你用鸡蛋砸死他。一个鸡蛋砸他们身上,就跟挠痒痒没区别。挨砸一百个鸡蛋,就能得三万块,何乐而不为? 假如你愿意出价五万美元的话,胜利还必须当众喝下那个和的女人的小便。 这个把戏是变态的田边义二和育不全的帕帕,精心搞出来的噱头,却极大地满足了看客们赌徒们心里所有的阴暗,曾经还有个输掉三十万的赌徒出价十万,要那个胜利吃下女人的大便,胜利毫不犹豫地吃了。这件事在纽约上层社会传开,一下子为拳击场增加了一两百贵宾客人。 这种生死拳赛的参加,都是从世界各地物色来的顶级拳击手、搏击高手、特种兵或大力士。 田边义二说,所有的富豪权贵从本质上来说都是靠吃着那些平民草食动物维生的无情无耻的肉食动物,他们一定会爱上这种古罗马风格的现代角斗士残暴仇杀变态性虐游戏。 而废人帕帕说,天赋金钱之无上权力可以践踏勇猛为懦弱,可以凌辱尊严成卑贱,四肢达的勇在你面前痛苦挣扎死去,强悍无敌的猛士在你花花绿绿的钞票前活动他的性器官,只要你有钱,再强大的男人也是你脚下的畜生,来追逐这游戏吧,你将因此更加深刻地感受到金钱和智慧二决定一切的崇高! 洪烟还记得前世里那个fbi高官朋友苦笑着对他说,古罗马角斗士都是战俘奴隶,为生存为能吃到明天的食物为见到明天的太阳,搏命杀死对手,不惜一切;而这些黑拳赛角斗士们生存状况绝没那么悲愤,他们只是金钱奴隶,为了金钱而夺取对手生命,为了金钱出卖所有…… 前世的洪烟在好几次地方看过生死拳赛,他觉得古罗马角斗士和这些黑拳赛拳击手之间根本不具备可比性,拿黑拳赛拳击手与古罗马角斗士比较,是对古罗马角斗士的侮辱。若非要从他们两中找出共同点,唯一相同的就是他们一上场了就得玩命。 你死我活的局。 现场主持解说的是一男一女,男的**四溢,女的则非常妖冶放荡。拳击场已经坐满了人,八成以上的人都带着面具,这些面具五花八门,有骷髅头骨,有吸血鬼,有卡通人物,还有的就是戴个佐罗眼罩。就好像是开一个假面舞会。 女人占了三成左右,她们表现得比男人还要兴奋,看到在拳台上跳裸舞的美女,她们尖叫着,卖力地喝彩着,有些甚至还跟着强劲的节奏,在座椅上扭腰摆胯,大肆卖弄风情…… 比利一个劲地问洪烟:“雷克斯,押谁?我们押谁? 嗯,六月了,如果大家有六月的保底月票,请投给老马吧,六月份的更新每天保证两章,更新二十五万字以上。偶尔爆,也许会有一天更两万。 六月更新计划 昨晚带儿子洗澡时,他问了个问题:“为什么笼头里的水要往下掉呢”我还打算来一番万有引力的解释,说牛顿被苹果砸脑袋的故事。哪知他马上自己提供答案:“因为我们人要洗澡,所以水往下掉。” 今天早上他又问一个问题:“为什么人要长十个手指?”上帝啊,这个问题我实在不知如何回答,我总不能说一通达尔文的进化论吧! 还好,他又自己找到了答案,伸出两个巴掌开始掰手指:“爸爸,因为我们人总是喜欢从一数到十,所以就长十个手指头。”在这一刻,我确信,这才是标准答案。 今天六一节,按照幼儿园的要求,我得带着儿子去幼儿园参加亲子活动。满园的孩子实在是纯真得可爱,父母呵护下他们无忧无虑地尽情玩耍嬉闹……儿子和我连闯十二关,第一批次拿到了奖品,奖品是喜羊羊和灰太狼的打鼓玩偶,别的孩子都要喜羊羊,我家儿子只要灰太狼。 嗯,祝愿全天下的孩子都拥有幸福童年健健康康地长大。 六月更新,每天保底两章,全月更新保证二十五万字。月初了,如果有保底月票的朋友不妨投给我,好久没进过分类前十五了。多谢大家订阅支持! 第四卷 拯救第73、74章 血腥生死战(4、5) 日本相扑大力士佐佐木率先出场,肥头大耳的脸上画着一个獠牙嘴脸,仿佛大茶壶一样的腰肚,,脑袋和躯干之间几乎看不到有脖子的存在,与他粗壮的大腿相比,那脚踝就如同两根瘦小的干材,支楞着那一百四十五公斤的体重,让人看上去非常担心他走路不小心就会把脚踝折断! 一米八一的身高,三百斤体重,简直就是个超级肉团! 比利一看到佐佐木,惊呼道:“上帝,他肥胖症啊!比得上我舅舅了!” 洪烟知道,相扑手并非越胖越好,虽然体重越重就越有力量,抗击打能力越强,越不容易被对手扳倒,但身体太重就不灵活,技艺无法精深,爆力不够,耐久力不够,而且过度肥胖容易患脑血栓、心脏病等疾病,严重影响寿命。对于高明的相扑手,体重维持在140到150公斤是最理想的。 而这个佐佐木无疑是最佳体重! 佐佐木走上拳台,束梳髻,下身系一条兜带。比利大笑道:“雷克斯,你看这个日本胖子他系着尿布!哈哈,尿布!他喜欢尿床吧,干嘛不穿一条小孩子的尿不湿呢?” “大概尿不湿没那么大型号。” 比利狂笑起来:“那得去婴儿尿不湿生产厂家里特别定做超大型号的!” 洪烟向佐佐木走出来的通道看去,看见一个年约四十多的面容冷峻的相扑大力士身上系着一根粗大的麻绳,连着背上的绳结,前面还挂着一个“z”字形图案的日本宗教象征物。仔细辨认这大力士相貌,洪烟吃了一惊:这不是日本那个号称“距离横纲只有一步之遥的著名“大关”高手谷木吗?他怎么也来了? 这相扑手分为十个等级:序之口、序二段、三段、幕下、十两、前头、小结、关胁、大关、横纲。横纲是最高级别,在日本,一个获得最高级别“横纲”称号地相扑手,等于神的存在,在日本人心目中的地位和威望远远超过总理大臣。要知道,从横纲级别创立至今地300多年内,只有68名相扑力士拥有此殊荣!而现役横纲仅仅只有一个。蒙古籍的朝青龙一人! 这个仅比横纲低一个等级的大关级别高手谷木,在日本享有极其崇高的地位! 在日本。现役职业相扑手约有80结”级别以上地相扑力士不到4关”更是只有寥寥七八人而已。而一个相扑力士只要你进入前头级别。那光芒闪耀地成功和财富之门就向你开启了。你就成了相扑界明星。会有很多公司找你做广告代言人。大把地钱扔给你。你不会缺钱花。 洪烟仔细打量着佐佐木。他感觉这个家伙至少有“前头”地实力。佐佐木打生死赛。就连大关高手谷木都出场。佐佐木是谷木地什么人?难道是他地弟子?佐佐木一个应该不缺钱花地相扑运动员。怎么会来打黑拳呢?何况还是生死黑拳赛? 要知道黑拳规则。尤其是分生死地黑拳赛。它就是没有限制没有规则。 而相扑规则运动员在比赛时可以互相抓腰带。握抱头颈、躯干和四肢。可以用腿使绊。可以拍打对方胸部。但不许踢对方胸腹。不许抓兜裆和生殖器。不许抓头、击双耳、卡咽喉。不许伤害对方眼睛、胃门等要害处。不许用拳头打人或使用反关节动作。比赛时。能使对方身体任何一部分着地即为胜利。能使对方身体任何部分(包括手、脚)触及界外地面亦为胜利。 一个相扑选手他从小到大都是按照相扑规则来进行锻炼培训地。[..tw超多好看小说]相扑技术大致分为推、摔、捉、拉、闪、按、使绊等。选手主要用颈、肩、手、臂、胸、腹、腰、膝、腿、脚等部位,灵活运用各种技术相互进攻。将对手身体压到地面。或推出界外。那所谓地相扑“技麻利”七十手。和传统地相扑四十八手。实际上根本不是以杀死对方或杀伤对方丧失抵抗力为目地地。仅仅只是力量和技巧地一种博弈游戏! 相扑规则与黑拳规则截然不同! 而当代泰拳规则呢,只规定选手必须戴保护下阴的用海产贝壳或金属做成的防御撞击地阴部护罩,戴手套或缠麻。运用四肢的拳、肘、膝、脚合共8个攻击部位。做单势或连环于不同的角度打击人身各处要害部位,技术的挥全无限制。泰拳素以凶狠、雄劲、惊险而著称,被人们称为“八条腿运动”,这种拳术没有套路,完全着眼于实战技术的组合运用,特别是擅长腿击、肘击和膝击,除对手档部外,要向其身体任何部位起进攻,攻击力猛锐,很有杀伤力。 与无限制级的黑拳赛相比,泰拳只是限制戳眼、踢下阴、牙齿撕咬,而现代泰拳规则运用之前,泰拳比赛更是全无禁忌,不论投摔、反关节、跌扑、地战、飞击、头触、臀撞等动作,均可应用,甚至连戳眼、撩阴等毒招亦被允许。 可以说,无限制级黑拳就是从泰拳比赛展出来地,泰拳选手操练的是杀人技,天生的黑拳赛选手,杀人机器。而相扑运动员更多的是表演而已,在伤人杀人技法上完全不具备与泰拳手的可比性。 并不是说你比我胖比我重,你就能杀死我,生死决战,更多的是考验你的杀人绝招! 这个道理洪烟明白,那些爱好看各种拳赛对搏击术有研究的行家也明白,但很多赌客并不明白。 毫无疑问,身为相扑运动员的佐佐木也明白,大关高手谷木更明白,而把他们弄来美国参加黑拳赛地田边义二更是了如指掌。 佐佐木一个相扑选手,他敢去跟九段泰拳高手打生死决战黑拳赛,他一定有他自信地杀人绝招,否则他也不会杀死过四个对手,还将一名韩国人撕成两半! 洪烟认为。佐佐木可能并不全是为了金钱而作战,一定另有目的!也许他厌倦了相扑,也许他爱上了用身体来杀人地快感。又或他是想借着生死拳赛提高他的战斗力!他绝不是一个单纯的相扑选手! 洪烟冷冷一笑,暗想:今天地生死战,相扑对泰拳,有意思。 相扑“大关”高手谷木所站立位置的墙壁上隐约可以辨认出隽刻着海盗船浮雕,洪烟为之一喜:找到了,那就是这个生死搏击场的秘密通道入口! 只见佐佐木上台后先向四周鞠躬,然后有个同样肥猪一般地相扑力士双手捧着一个金光闪闪的木桶递给他。他抓起木桶。仰头猛喝几口,然后用手拍打全身,接着拿起一团纸擦拭全身,而后又从相扑力士拿来的一个金碗里抓起一把白色粉末向天空一抛,再次向四周鞠躬,表情十分虔诚。再接着佐佐木提起象腿,交互着使劲跺脚。 比利大为惊异:“这个日本大胖子是在表演巫术吗?” 洪烟点点头:“差不多,这是日本相扑手上台的仪式。” 这时现场主持开始做解释了:“女士们,先生们,现在站在台上的大力士佐佐木进行的是日本相扑大力士比赛前的传统仪式。(..tw无弹窗广告)据说这种仪式延续了五百年。他跺脚仪式地目的是将场地中的恶鬼趋走,同时还起到放松肌肉的作用,刚才抛洒的白色粉末可不是毒品海洛因可卡因。而是盐,他们所信奉的神道教义认为盐能驱赶鬼魅,净化场地。他刚才喝掉装在黄金桶里的水,叫做力水,意思是水能为他增加力量,用的那把擦拭身体的纸叫做力纸。擦试身上的污秽,象征着清净心灵上地污点。哦,我们可以理解为佐佐木勇士在祭祀天地神灵,祈求安全,祈求能杀死只有他一半大小的泰国高手那罕。” 看台上响起一阵哄笑。 比利怪笑道:“我决定了,今后我每天喝力水,用力纸擦**!” 佐佐木在搓手拍掌做着准备活动,两手接触地面,调节呼吸。 泰拳选手那罕头顶形如花环的“圣圈”也上场了。他肤色黝黑。一身肌肉全是栗子肉,线条分明。身高一米七二,体重七十四公斤,看上去只有那佐佐木三分之一地大小,他的健硕刚劲的体型和黝黑的肤色,与佐佐木的臃肿如猪和浑身雪白成了视觉效果反差极大的鲜明对比。 看到他出场,有些看客们不由地再次哄笑,比利更是猛摇头,咒骂道:“活得不耐烦了,泰国人,你那么小个子,怎么可能是日本大肥猪地对手呢?大肥猪一**坐在你身上都会把你活活压死!” 那罕摘下花环圣圈,露出头上戴的白棕色头箍,手臂上也缠着白棕色臂箍,穿着一条红色短裤,双掌合十向四周致礼,另一个泰国人围着拳台开始敲鼓,这是为他奏起出战歌,是泰国的传统乐曲,那罕立即闻乐起舞向天祈祷。这泰拳手由于师承和派别的不同,祈祷的形式也不一样,有的屈膝跪地埋不动,默默祈祷;有的随乐起舞向观众显示健美的身材和武姿;有的双手掩面无言呆立;有地双手合十举于额际,围擂台而转。由于这一仪式是很神圣地,泰拳选手们都非常认真向天祈祷,向祖师祈祷,以求成功。 比利对此不可理喻,嗤笑道:“这泰国人也跟日本胖子一样了,都在表演巫术,雷克斯,难道他们祈求鬼神保佑,就能打败对手杀死对手吗?你拜你的神,我拜我地神,都向神灵求助,都是想找神灵做靠山帮忙打架的家伙,原来打来打去,都是那些神灵在打架啊?” 洪烟哭笑不得,这黑鬼是不懂呢,还是故意没话找话以舒缓他等会亲眼目睹血腥搏斗活生生的人在他眼前死亡所对他心灵产生的恐惧?“比利,你能不能少说两句?他们乞求神灵保佑,能有效地增加他们的精神力量!强化内心斗志!” 比利搔搔鼻子:“呵呵,雷克斯,你说押谁?你看啊,那罕杀过两个人。但是日本肥猪杀了四个,好像日本肥猪的赢面大些。” 现场主持在解说介绍着:“女士们,先生们。你们可以清楚地看到来自泰国的泰拳高手那罕,他头上,手臂上都带着白棕色的饰物,这是泰拳表示选手等级的一种标识,泰拳一共分十段,第十段是最高级,颜色为红色。第九段是仅次于最高级地级别,颜色是白棕色,而那罕的标识证明他是第九段的高手。他所进行地仪式也是泰拳手上台时的传统仪式……” “女士们,先生们,现在血腥的仇恨牢笼马上就要放下来了!我们将用挡板将两位勇士隔开,他们在搏杀号令没有吹响前不得有任何肢体接触,我们将留给半个小时时间给大家下注,大家可以按照自己的喜好,在你们所欣赏所看好的选手身上下注!半个小时后我们将抽掉中央挡板,在魔鬼的嘶吼中野兽们将露出獠牙为他们的命运去搏杀!杀死!杀死对方就是他们唯一地目的!要想自己活下去。要想能赚到那数不清的金钱财富,他们就只有豁出一切,全力以赴。杀死对方!” “女士们,先生们,我们的公正人员已经检查了他们全身,确认他们没有暗藏任何坚硬器物,勇士佐佐木除了那条兜带之外,勇士那罕除了那条内裤之外。身上就没有任何非人体器官组织的物品了!” “女士们,先生们,这场血腥的搏杀马上就要在日本相扑大力士佐佐木,泰国泰拳选手那罕之间进行,这场搏杀,没有规则,没有限制,你可以用身上任何一个部位向你的对手进攻,拳、掌、肘、膝盖、脚。甚至你的牙齿。全无任何禁忌,你可以用你巨大的**坐断对手的脊柱。可以用你北极熊一样地大肚皮憋死对手,可以用手指挖掉对手的眼睛,用拳头打爆他的鼻子,踢断他地,拧碎他的睾丸,砍断他的脖子,咬破他的喉咙!吸光他的鲜血!” 巨大的铁笼在刺耳地嘎吱声从天花板上缓缓落下,伴随着一声沉重的巨响,将整个拳台封闭在内,顿时,看客们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声鼓掌声嘶吼声! 一道用直径半英寸的钢筋焊成的铁栅栏从中间将佐佐木和那罕隔开,他们两人各自在自己的区域里活动身体,调匀呼吸,两眼仇恨地盯着对手! 这时,一个在nba篮球赛场上常见的掉在天顶的大屏幕电视装置缓缓从空中滑下,降落在半空中,开始播放那罕在生死拳赛中打败对手杀死对手的特写画面,看客们哇哇嗷嗷地惊呼起来: “哦,上帝啊,他一拳把那个人地眼珠都打出来了!” “天啦,天啦!他到底跳了多高?他地膝盖是不是把那人的下巴撞碎了?哦,脖子一定断了!” “神啊救救我吧!他怎么可能连续踢出四五下?吐血了!被打得吐血了!他地手肘一定把对手的头颅打得粉碎!” “看看,回旋后摆腿!我知道!我知道!死了,一定死了!我的上帝啊,他还不肯罢手,把那人的头扭转三百六十度!哇!呕!呕!” 呕吐了,没关系,你的座椅旁早就备好了呕吐袋,还有冰毛巾,热毛巾…… 接着便播放佐佐木的相扑比赛场面,惹来大家哄笑:“哈哈哈,快看看,那就是两个超级大肉团,在砰砰砰地猛烈地撞击……哈哈哈,你看,他们那巨大的巴掌,疯了,就像疯狂地熊,疯似的连续向对方胸部猛推!知道吗,这让我想起了狗熊,想起了公牛!” 比利拍掌大笑:“哈哈哈,他们的肚子撞在一起,太好玩了!要是我有这样大的肚子,我都不知道如何去!非减肥不可!” 随之播放起佐佐木杀死对手的影像,看客们的笑声嘎然而止,转成嘶嘶冷气:“老天,他被那个华夏人踢了几十脚都若无其事,居然还活活地勒死了那个华夏人!” “……不敢相信,不敢相信,他这么胖,身体还如此灵活。他的力量多么地恐怖啊,居然一掌就把对手推倒擂台下!他还从擂台上跳到对手身上,肠子都踩出来了!内脏一定变成了一团烂泥!” “你们看。这大胖子完全不做任何防守,他就是凭那身肥肉硬扛对手的攻击!哦,上帝,啊,撕……真的……撕成两半了!那个一定是可怜的韩国人!” 这时,突然从对面看台上站起来一个年轻人,无比愤怒地用韩语指着佐佐木怒骂:“狗娘养的日本猪!我要杀了你为我们大韩民国同胞报仇!” 没有人能听得明白他地韩语。十几秒后,他意识到自己该说英语,便用更加尖锐的声音嘶声喊道:“泰国人!泰国人!我向你保证,只要你杀死了这个日本人,我给你十万美金!不,二十万!杀死他,我给你二十万!” 他这一声吼叫,全场顿时鸦雀无声。帕帕和田边义二去年一月才开办这个地下拳击场,生死拳赛更是在9月份才正式举办,到今天也有五个月了。但是看客在比赛之前就对选手许下奖金承诺的,这还是头一遭。 全场静默数秒,雷霆般地掌声哗然响起。看台上众人不分男女,不分身份,纷纷跳起来挥拳大喊大叫…… 那个妖媚的女主持突然跳到桌子上,一把脱掉外衣,扯掉自己的乳罩,抡在手里使劲挥舞。拿着话筒声嘶力竭地尖声高喊;“杀啊!杀啊!杀死!杀死!我要看鲜血漫天飞溅!……” 全场人疯狂吼叫,一个个用歇斯底里的狂喊呼叫,迎接着生死决战的到来! 男主持不失时机地高喊:“快去下注吧!这将是一场最为惊险最为血腥最为残暴的生命之战!生死之战!尽你们所有,去找美丽的投注小姐下注吧!你们一定能获得巨额回报!” 那罕没有再与佐佐木对视,而是平静地屈膝跪地,埋不动,默默祈祷。突然地他皱紧眉头,掏掏耳朵,非常惊异地四周察看。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声音。想要去找到那个神秘地说话。 洪烟的座椅在前排,距离那罕不足十米。双掌合拢,正对准那罕的方向,似乎他也是跟大家一样,在泄内心黑暗的情绪一般 一个声音完全不受其他噪声吼叫声干扰,无比清晰地传入那罕的耳朵里,先是一句泰语问候: “那罕,sawatdekru,photthimaidi,我知道你一定能听懂英语,你不要东张西望,如果你想活下去,你就必须牢记:他抗击打力非常强,你一般的攻击对他无效,他的致命处只有后脑和下体,你千万不要与他正面作战,更不能与他近战!尽量少用拳,少用肘,多用脚踢,他的体力容易消耗,你要动你的三宫步,身法飘忽,把他拖垮,再利用他身躯庞大转动不易的弱点,绕到他身后,用膝击、脚踢重击他后脑、下体,切记,切记!我可下了八千美金在你身上,不想你死!korhichkde!” 话声不大,那罕却听得一清二楚,听完那句泰语“祝你好运”之后,声音神奇地消失了,周围依旧是那震耳欲聋地嘈杂喊叫声喝彩声,以及两个骚包主持人的充满**的蛊惑解说,这令得那罕莫名其妙了! 四名穿着兽皮,披着雄狮皮地健壮男子,跳着舞步走进场里,围着铁笼子跳着很原始很粗狂的舞蹈,八名穿着用豹皮、斑马皮、鹿皮做成的三点式的舞女,披头散,手臂上还都缠着一条拔掉牙齿的眼镜蛇,也加入进来,四男八女围着铁笼子,荷咿荷咿地跳着舞蹈…… 紧接着有一个印第安人萨满打扮的老人进来,头上插满五颜六色地羽毛,脸上画着怪异的脸谱,哦哟哟哟地,似乎在召唤着死神的到来…… 第四卷 拯救第七十五章 血腥生死战(6) 求大家的六月保底月票,如果兄弟姐妹们有保底月票,请投给老马。.tw[]多谢! “我亲爱的雷克斯兄弟,求你快告诉我,我们到底应该把赌注压在日本胖子身上,还是泰国小个子身上?” 洪烟没答话,而是紧盯着一脸惊愕,一脸茫然的泰拳高手那罕。他已经用师门绝技“撮音成线”,也就是传说中的传音入密功夫,向那罕指点了如何才能打败佐佐木。 他刚才看了那罕的比赛影像,那罕每次都是正面进攻,用身子腾空跳跃而起,借助身体下坠的巨大动能,用手肘重击对手头部,膝盖猛顶对手胸骨下颌,击倒对手的,这家伙弹跳力很强,那被泰国人比喻为“拍蓝降魔神技”的三宫步掌握得非常精到,已经达到了似左实右、声东击西、看似虚浮、实则沉稳的地步,“制军”“冲杀”,拳腿可以连续攻击,一招比一招凶悍,其精神气劲融为一体,功底很深厚,算得上是真正的泰拳高手了! 但是那罕过于强调正面进攻,几乎没看到他利用身法的灵活性绕到对手身后袭击对手后腰、脊背、后颈、后脑等更能制敌于死地的要害,假如佐佐木跟他是同一个重量级身高体重差不多的对手,那么那罕的赢面非常高。但是现在佐佐木明显有极强抗击打力,那身肥肉就是最高的软垫,你的拳脚踢中他身上都会被那一身肥肉给卸掉力量,根本不能对他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而且。佐佐木最喜欢跟人正面冲撞,他那三百斤地体重,无比坚实的下盘,巨大的胳膊巴掌,如果向那罕冲过来,无异于一辆重型大卡车跟一辆小面包玩高速碰撞,那罕如果强行抵挡的话,那根本就是厕所里电灯找死!轻则把推出两三米远。重则被撞断一身骨头! 那罕要想打败佐佐木。唯有利用他灵活的身法,避免与佐佐木正面交锋,绕到他身后,重击他后脑和那条日本小!那才是佐佐木的罩门! 洪烟盯着那罕,那罕闭上眼睛,眉头紧锁起来。 那罕也在脑子里构想起自己和佐佐木战斗时的场面。一遍又一遍地在脑海里演戏…… 洪烟真够阴险的。他一心想要那个狗日地日本肥猪去死,他盯着佐佐木,佐佐木又开始一下一下地跺脚,头上那个古怪地髻落在洪烟的眼里这条日本猪。你***都要打生死决战了,还扎个鬼髻啊?女人打架都最怕被对手扯头,得,遇上我,算你倒霉!就当是你为被你杀死的两名华夏人偿命吧! “那罕,看到日本人脑袋里的长头没有?利用你的弹跳力,借助铁笼子地栏杆,跳到他身后。扯住他地头。用肘猛击,嘿嘿。不过你也要小心,这家伙的手臂很长,臂展绝对超过两米要避其长击其短,充分利用你的长处你的优势,不要冲动啊!这是在玩命,你要活下去!” 那罕刚才在脑海里再三模拟了和佐佐木作战地场面,他现如果再按自己以前的搏斗方式去跟佐佐木正面交战,那么他的下场只有一个,死! 那罕辨认不清楚声音传来的方向,不知道是谁在指点他,提醒他,他只清楚这个人一定是个真正的高手,是在救他的命!有了洪烟的这些指点,他心里已经信心百倍,他极为虔诚地伏地一拜! 他用虔诚的跪拜向神秘地高手表达敬意。***** 看到那罕这一拜,洪烟笑了。比利又在催促洪烟,该如何下注。 洪烟打开随身地包,连同先前赢的一万多,包里大概还有四万多点,全部拿出来交给比利:“比利,你觉得日本胖子体型好看,还是泰国小个子身材好看?” “那还用说,当然是泰国小子,他身材健美,那腹部都有六块肌肉,日本肥猪身上我都找不到肌肉在哪里!” “嗯,你知道泰国还有什么好看地东西?” “哈哈,这我知道,泰国人妖嘛!听说这人妖都是男人,打了雌性激素长出两个的男人,身材比麦当娜、莎朗斯通还要火爆!知道吗,我看过泰国人妖的电影!有趣极了!” “人妖?嗯,都压在泰国人身上吧!” 比利拿着这些钞票,吐着舌头:“哇,你压这么多钱?呵呵,干脆的,我也把我今晚赢的全部拿出来跟着你下注!” “这就对啦,我们得给泰国人妖一点面子。” “真不明白,你们华夏人总说面子面子,面子到底是什么?是意大利通心粉吗?”比利咧嘴大笑着,“不过,雷克斯,日本也有很多有意思的av,有两个经常来伯克酒吧的客人还曾经去日本花钱狠狠地操了三个av明星,听说滋味美极了!我们要不要也给日本av一点面子呢?” 洪烟把眼一瞪:“屁话!人妖是用来看的,当然要给一点face!日本av女星是拿来猛烈地***!给她们的是penis,用不着给face!” 比利深以为然,深为拜服,当场誓:“好兄弟,如果我们这次赢了,你一定要陪我去日本 洪烟大笑,和他击掌。看着比利屁颠屁颠地跑过去下注,洪烟不禁莞尔,这个比利其实蛮好玩,神神道道,疯疯癫癫,不会因为自己比他有钱,他就对自己毕恭毕敬,他不会有任何自卑,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挺对自己胃口,跟他在一起,用不着动半点心机。 这一点,跟香港郭老头的儿子外号“小王八蛋”的郭世很像,那家伙也是一个极品。 一声巨大的玻璃碎裂声突然从环绕全场地喇叭里响起,原本在跳着原始舞蹈的男女们闻声立即趴在地上,向通道口爬行过去! 这声玻璃碎裂炸响,便是生死赛的开场信号! 紧接着。伴随着由远及近的阵阵穿云裂石的厮杀冲杀声。极其高亢的交响乐《战斗进行曲》奏响了! 厮杀惨叫声越来越近,也越来越大,猛然地一声凄厉无比的惨叫爆然响起,撕心裂肺,似乎惨痛之极!登时将所有看客们的心都悬到了嗓子眼上,个个目不转睛地盯着铁笼子中央地挡板! 所有人都在期待着挡板被粗壮地钢丝绳吊出铁笼! 期待着这对现代的角斗士瞪着充血的眼睛向他们的对手展开残暴残忍的屠戮! 期待着一条现在正无比鲜活的生命在数分钟数十分钟后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活生生地死去! 更期待着他们压下地巨额赌注能得到完美地回报! 既欣赏了最残忍的杀人暴行。\\\\\又能赢取大笔金钱。还能观摩那跟路边公狗母狗无异的现场表演,边上还有刚刚死去的尸体,遍体伤痕,还可以狠狠地砸鸡蛋下去。看那蛋清蛋黄在这对不知羞耻地狗男女身上爆出一朵朵鸡蛋花 哦,多么美妙的享受啊! “尊贵的女士们,先生们,现在是凌晨零点三十分,也许再过几分钟,我们就将亲眼看到一位伟大的罗马角斗士光荣死去,死在这片战场上,死在纽约。死在美国。神将原谅他曾经犯下的罪,救赎他的灵魂免入深坑。他的生命也必见光,他将进入天堂,成为不朽的圣骑士!” 众看客一起高喊:“他将进入天堂,成为不朽地圣骑士!哇!哦!” 一声巨大铜锣响,全场立即鸦雀无声,大家屏声静气,死死盯着铁笼! 在刺耳地嘎吱声中,挡在铁笼中央的挡板突然被上方地钢丝吊绳拉出铁笼! 登时,全场哇地一声炸响,大家又几乎异口同声齐喊: 按照大家的判断,泰国拳手那罕每次都是主动进攻,一开场就疯狂地向对手动猛烈攻击,这次也不会例外,他一定会冲上去先制人,把对手打个昏头转向! 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场面出现了 泰国人那罕提足欲进,却又后退,又提膝作上下掩护的步式,却又马上放下,他双手微微张开,那动作却不像是要迎敌要进攻,倒像是要转身逃跑一般! 佐佐木身子微微下蹲,两脚交替跺脚,哼哧哼哧,似乎是在警告那罕!又像是在挑衅那罕,引诱他对自己动进攻。\\\\\ 那罕根本不理他,依旧在摆弄着他的小动作,表演着泰拳的步姿。 看客们急了,愤怒地大喊:“去你妈的,快打啊!” “佐佐木,杀死泰国人!” “那罕,杀死大肥猪!” 先前那个韩国年轻人叫得格外起劲:“泰国人!那罕!杀死他!我给你二十万!二十万!” 贵宾包厢里,那单面可视的玻璃后面,“大关”高手谷木负手而立,眼睛如毒蛇盯住那个韩国人,头也不回,声音冷漠地问站在他身后的田边义二道:“这个韩国人,是谁?” “韩国崔家的子弟,崔明翰,父亲是崔永舒,kk集团董事长,母亲是前总统的女儿。他下注八十万美金在泰国人身上。” 谷木的眉头皱了一下,好一会儿才道:“在韩国,崔家也算是五大家族,子弟如此没教养没眼光倒是少见!” 田边义二使劲一点头:“哈伊,大师有何吩咐尽管示下,田边义不容辞!” 谷木摆摆手:“你去伺候其他贵客。” 田边义二哈伊哈伊地点头鞠躬,悄无声息地退出贵宾包厢,向守在门口一个妖艳的金艳女一挥手,这金艳女身着一件黑色貂裘,里面却不着寸缕,中空上阵,马上扭腰走进包厢,四肢着地,爬行着来到谷木面前,灵巧地手指解开谷木一身纯黑的和服,在谷木巨大的肚皮下找了好久才找到他的日本小,比划一下,实在太小了,费尽千辛万苦,采取极高难度的姿势,才把谷木的日本叼在嘴巴里,卖力地吮吸起来…… 那罕对佐佐木的挑衅无动于衷,一个人摇头晃脑玩得不亦乐乎,架势就像个小丑。 看台上的赌客们怒了,无不愤怒地指责他们两个拖延时间,是胆小鬼,怕死,不敢搏斗。 现场主持也不得不出声提醒:“两位勇敢的角斗士,现在开场已经五分钟,如果你们再不进攻的话,一分钟后我们将被迫对你们采取电击,以示警告!” 佐佐木猛地一声低吼咆哮,声如猛虎下山,奋勇向那罕扑去! 那拳台被他巨大的脚步踩得咚咚作响! 他双臂张开,如一座肉山无比凶猛地径直向那罕撞击过来! 这股气势令看客们屏住呼吸,等待着欣赏这次进攻的效果! 那罕心里暗惊,转身欲跑,却又不服输地站住,想拼着全身力气硬扛一次,可是现不对劲,佐佐木的冲撞势能太强大了,自己绝对扛不住,而且他的双臂就如同一对巨大的铁锤,假如进入他的进攻范围,一定会突然出击,会在自己拳脚碰到他身体之前,就已经像砸断一根木柱一样地把自己打翻在地! 他脑子里电光火闪,绝对不能对抗,他扭头就跑,速度无比的快捷,几乎以百米冲刺的速度逃避着佐佐木的冲撞! 那罕一反常态的行径顿时让整个拳击场炸开了,咒骂声四起,大家还从没见过这样怯懦的打法! 现场的两个男女主持也瞠目结舌,不知道该如何解说了,女主持大骂狗屎懦夫,最后还是男主持经验老到:“哦,这真是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日本的大肥猫誓要抓到泰国的小老鼠,张牙舞爪,呲牙咧嘴,而小老鼠呢,他唯一能做的,唯一会做的,就是赶快逃命只是,我想问一下曾经杀死两名搏击高手的泰拳高手那罕,在这个四周都被仇恨牢笼所禁锢的铁笼里,你能逃得过日本大肥猫的屠杀吗?哦,***!泰国小老鼠那罕先生爬到铁笼顶部了!我得再提醒那罕一句,按照比赛规定,选手爬到铁笼顶部只允许停留两分钟,两分钟后铁笼将通电,逼迫你重新回到生死决战赛台上……” 第七十六章 泰拳杀死相扑大力士 看似那罕居高临下处于有利地势,实际上他已经陷入极度凶险之中。体壮如山的佐佐木全身如弓形,眼睛死死地咬住那罕,那罕在铁笼顶部爬行的速度肯定比不上佐佐木在拳台移动速度,结果那罕爬到哪里,佐佐木跟到哪里,两把铁锤齐耳举着,蓄势待,只要那罕一下来,他就会马上抡圆了攻击,誓要将那罕打成肉酱! 比利跳起来挥拳大喊,为那罕的处境极其担忧,而看台上大半看客都在破口大骂那罕的懦弱行为。 洪烟微微摇头,心道:笨蛋啊,泰拳身法快捷,进攻勇猛,你应该想尽办法去激怒佐佐木,让他消耗体力!而不是躲在上面!双臂吊起全身体重,你消耗得更多,对手在下面以逸待劳,你再这样下去,败局已定啊! 这次洪烟却不想再用传音入密提醒那罕了,如果那罕连这一点都想不到的话,死了活该。 就在此时,那罕突然动了! 只见他突然双手紧握铁杆,充分用力让全身凌空,身体拧转如弹簧,非常炫目的泰拳中的经典踢技,借助身体突然下坠之势道,配合身体拧转,左右腿呈弧线,交替着全力向佐佐木头部猛烈踢打,力达脚面及胫骨,身形极其协调! 佐佐木挥动手臂格挡,可他的手臂怎么能和从小到大一直操练腿部力量的泰拳选手对拼呢! 那罕势大力浑,双腿如快速舞动的鼓槌飞快地击打着鼓面,佐佐木被踢得连连后退,双臂护住头部,那罕得势不饶人,双臂交错向前,单臂悬空,身体更加舒展。提右腿膝至与胸同高,身体略向左拧,以手臂为支撑。突然全身力道爆,右脚全力向前蹬出,正中佐佐木的胸口! 佐佐木受此重击,噔噔噔,连退四五步,身子重重地撞在铁笼壁上!出桄榔一声巨响! 那些把赌注压在那罕身上的赌客们顿时爆出最为响亮的喝彩! 比利更是大叫:“对!就是这样!泰国小子,干得好!” 那罕这一蹬。让洪烟刮目相看。这是泰拳中最难练地蹬技。之所以说他难练。是因为使用这招蹬技时不好力。以蹬技中地右蹬腿为例。其方法为提右腿膝至与胸同高。身体略向左拧。支撑脚以脚前掌为支点脚跟内旋。右脚向前蹬出。支撑脚形如横扫腿。旋转幅度略小些。这多半得靠拳手地大腿力量。要想挥出足够大地威力。一般得借助跑动时身体地全身力量。才能有效地杀敌。因为接触对手身体时大多是脚掌。难以做到用脚后跟地坚硬部位。其强度和杀伤力远远不如膝法强悍。 现在那罕单臂悬空。借助身体动能。全力一蹬。而佐佐木双手护头。胸口正是空门。那罕这一蹬。力道十足。正中佐佐木胸口。而且踢中部位正好在胸骨这个没有肥肉防护地部位。就算没有踢裂踢断佐佐木地胸骨。[..tw超多好看小说]想必也已经对佐佐木造成有效伤害了! 那罕非常冷静。一跃而下。全神戒备。慢慢地舒缓高度紧张地肌肉。他并没有因为佐佐木已经受创退到铁笼边上就动凶猛进攻。说实在地。他心里也很吃惊。一般地选手绝对扛不住他这一招用全身力地右蹬腿。他清楚地知道他是用脚后跟蹬踢在佐佐木胸口正中。大多数人都会当场胸骨碎裂。但佐佐木却好像没有受到什么伤似地。 他更加坚定了。正面进攻佐佐木。自己必死无疑!他牢记洪烟这个神秘高手地警告。要想杀死佐佐木。唯有从背后进攻!他地后脑、他地髻头。他那条尿片里地下体器官。才是他地致命要害所在! 佐佐木被激怒了。双臂如大斧。疯狂向那罕猛砍。疯狂地向那罕扑过去! 那罕转身就跑。佐佐木迈着大象腿追逐。连追几圈。刚想停下来歇会喘口气。那罕又像猴子般跳过来撩拨他。比如说快速一个冲步。作势要进攻。等佐佐木做好准备来格挡。那罕却又掉头跑了。一而再。再而三。却绝不与佐佐木打近身战。艳女三下五除二就把谷木给摆平了。忍住恶心用舌头舔舐着谷木一身腥臊地肥猪肉。好色如命地谷木却再无半点**美女地**。一把抓住艳女地满头金。向外一甩。竟将艳女地头扯落大把。艳女痛苦地惨叫。却立即被两名日本黑帮给拖出了包厢。 谷木盯着铁笼里已经开始喘粗气的佐佐木,他心头涌起很不祥的预感:佐佐木地情况很不妙了! 佐佐木是他的秘密弟子,佐佐木父亲本是日本三大黑帮山口组、稻川会、住吉会之一的住吉会名下附庸的一个小帮派头目,五年前因为得罪了住吉会的三老板而被杀,连带母亲也被强暴致死。十五岁的佐佐木就成了孤儿,他拿出家里所有地钱拜在一个相扑高手名下,誓要在相扑界出人头地。他算是个天才的相扑手,两年后他就正式上场比赛,对阵20场,19胜1负的优异战绩越过序之口,直接成为了序二段。半年后的大赛上场场比赛都挥得很棒,顶、撞、摔、捉、按、提等相扑技术被他灵活运用,升为三段目。一跃成为相扑界最瞩目的新秀。 这引起了谷木的关注,他找到佐佐木,安排一名已经是“十两”级别的相扑高手来测试佐佐木的潜力,按说佐佐木才三段目,距离“十两”还有两个等级,对手已经操练相扑十年,而佐佐木入行三年不到,绝不可能打败对方。但最后结果却令谷木大跌眼镜,三场测试,除了第一场佐佐木输了,第二场第三场竟然是“十两”高手落败! 最后一场对决中,佐佐木甚至使出一招最高超的制胜技巧“寄切”,将体重两百一十公斤力大如牛地“十两”高手摔翻倒地! 谷木被佐佐木表现出了无尽地潜力和后劲以及惊人的天赋惊呆了,他立即决定把佐佐木收为弟子。[..tw超多好看小说] 谷木知道自己这辈子是绝无可能再登上至高无上地“横纲”了。只能留在“大关”这个等级,但他看到佐佐木之后,便有了想法。自己不能做横纲是人生遗憾,但他可以亲手培养出一个伟大的横纲!做横纲的师父! 他把佐佐木带走秘密训练,但是他很快现,佐佐木思想性格极其扭曲,他打相扑,不是为了追寻相扑里地“神道”,而是为了泄内心的仇恨。他唯一的目地就是要杀死住吉会的三老板,杀光住吉会所有黑帮人员,为他父母报仇。 佐佐木十分残暴,力大无穷,心里非常鄙视相扑规则,有了他这个大关高手庇护,行事作风开始肆无忌惮,训练中经常使用犯规动作,踢对方胸腹,抓兜裆和生殖器。抓头、击双耳、卡咽喉,甚至还把一个相扑手的眼睛打伤了,把一个“幕下”级别的相扑手手臂生生拗断!还背着他这个老师秘密操练跆拳道、空手道、反关节格斗术。甚至还操练华夏武功螳螂拳!这些功夫都是他父亲生前教给他的! 结果引来相扑界人士的愤怒,要将他驱逐出相扑界。这时佐佐木又犯了大错,他外出时偶然现了杀父仇人的弟弟,同样是住吉会地一个小头目,他跟踪对方到洗手间,将对方两手两脚全部打断! 住吉会要杀掉佐佐木。谷木不仅是日本备受国民尊敬的“大关”级别高手,而且还是山口组的高级领导,他出面保下佐佐木的性命。住吉会也给了谷木面子,但是要求佐佐木不得再进入相扑界。 此时的佐佐木性情越残暴,在现报仇无望的情况下,喜欢上了黑拳比赛,而且不顾谷木阻拦,执意要参加黑拳赛,对手的鲜血和死亡能让他宣泄内心的仇恨。 山口组的其他领导觉得佐佐木如果去参加黑拳比赛。一定是棵摇钱树。结果佐佐木不负众望,在日本、台湾等地的地下黑拳比赛中几乎所向披靡。不战则已,战则必胜。而且他还非常听从帮派吩咐,能按要求击败对手或假装被对手打败,成为操纵比赛地绝好工具。 佐佐木的搏斗能力突飞猛进,但他内心的嗜血残暴更是与日俱增,他越来越渴望能在比赛中杀死对手,越是残忍他越喜欢, 谷木深知,佐佐木已经再也不能成为一个相扑手,他废了,只能成为一个相扑杀人机器。既然田边义二在美国成功地打入地下黑拳坛,那就让他去美国为组织赚钱去吧! 尽管黑市拳手地功夫极高,练的都是杀人技,但是他相信,以佐佐木的能力,不仅可以为山口组赚到大笔金钱,而且还能为大日本帝国打响相扑的威名! 他期待着佐佐木横扫世界地下黑拳赛所向无敌的那天! 然而…… 动画片《猫和老鼠》里,汤姆猫总被老鼠杰瑞戏耍逗弄,精力旺盛的机灵地老鼠杰瑞总有办法躲过猫的围杀堵截,把猫的诡计产生反效果,让猫自食其果。 佐佐木肥胖如猪,人们都因此误认为他移动笨拙,动作迟缓,但佐佐木的身体灵活程度远超过大家的想象。他虽然像猪,但绝不是只能杀来吃肉的家猪,而是一头连老虎棕熊都害怕的巨大野猪,冲撞力惊天动地,手脚更敏捷得像一只衔恨追杀老鼠的野猫! 愤怒的佐佐木终于给灵巧如泰国密林里地猴子一样地那罕带着生死悬崖边上的压力,他清楚地听见佐佐木向他奋力挥拳劈杀时产生地呼呼风声! 绝对不能与佐佐木正面交锋! 一定要不惜一切代价消耗掉他的体力! 那罕借助灵巧身法,时而停,时而跑,时而抽空子给佐佐木一下,而佐佐木却连他的身体都没挨到过! 那罕围着铁笼奔跑,不时地用极其下流的语言骂佐佐木是头肥猪,一旦被佐佐木逼到角落,那罕立即爬上铁笼顶部。用那双能踢断直径十公分木柱的双腿从佐佐木头顶向他进攻! 佐佐木已经尝到了那罕双腿的滋味,他的手臂再如何威猛,也无法与那罕的双腿对抗。要知道,那罕平时训练时都是要助手直接使用钢棒打击手臂和小腿,来增强骨头地坚硬程度。 十分钟过去了,佐佐木浑身大汗淋漓,他已经失去理智,他刚才被那罕偷袭,后背挨了一下膝撞。感觉被一块巨石打中一种,体内血气翻腾。 那罕在距离他三米远的地方,露出不屑的耻笑,嘴里还骂道:“来啊,大肥猪,打死你把你地肉送去非洲解决饥荒!” 佐佐木咆哮一声,力向那罕冲去! 那罕转身又跑,这一次却径直向铁笼角落跑去! 看台上的人已经疯狂,个个在狂呼乱叫:“杀死他!杀死他!” 这次那罕的跑动速度不是很快,说话间。佐佐木就要碰到那罕身体了!佐佐木张开双臂,恶狠狠地双拳直击,对准那罕的背部打去! 比利大恐:“快快!爬上去!” 洪烟却笑了。他猜到了那罕的下一步动作 只见那罕左脚踩住铁笼角落的那根粗大钢杆,身体凌空而起,一个极其漂亮优美的后空翻,险险躲过佐佐木那誓在必得地重击,越过佐佐木的头顶,右拳猛地打在佐佐木耳朵上! 佐佐木一个踉跄。身体重重地撞在铁笼上,哐地一声巨响! 那罕已经飞身到了佐佐木身后,佐佐木整个背部空门大开,那罕毫不迟疑,身体刚落地,立即扭身面对佐佐木的后背,腾空而起,以万钧雷霆之势,右膝猛力撞在佐佐木后背心。同时右肘奋起全力击打在佐佐木后脑上! 这一下重击。竟将佐佐木刚刚伸手摁住铁笼弹起的身体再次狠狠撞在铁笼上! 那罕乘胜追击,猛地一脚从佐佐木背后体重他的日本鸡。佐佐木当即出一声惨叫,跪在拳台上! 那罕再次腾空跃起,全身重量全部集中在膝盖上,猛烈地再次撞在佐佐木后背脊柱处!将佐佐木打得全身趴在拳台上! 那罕提起他那能踢断铁柱木桩的腿,猛地踢中佐佐木的手腕、小手臂,一秒钟内至少踢了三四脚! 然后又跳起来,对准佐佐木的右脚踝使劲一跺!随即立即远远跳开,猛喘粗气! 刚才这一连串动作对他的体力消耗太大了!几乎把积蓄下来的全部能量在这一几十秒内一下子耗光了!这是他精心策划地一套连击,如果这还不能给佐佐木以重创彻底打掉佐佐木的战斗力的话,那今天恐怕就难以活着走出这该死地仇恨牢笼! 佐佐木如一瘫烂肉,倒在铁笼边上,他的手臂和右脚踝扭成一个非常奇异的形状,一看就知道里面的骨头粉碎了,变形了。他的口鼻流出泊泊鲜血…… 全场一片死寂,恐怖的死寂! 忽然一个声音,疯子一样地声音,从那贵宾包厢间响起:“八格!八格!” 立即如听到号令一般,全场人疯狂地叫喊起来:“快起来!日本猪!” “那罕!快过去杀死他!杀死他!” 那罕必须尽快调匀呼吸,他连续十分钟地奔跑和刚才那一积蓄全身气力的连击,已经消耗了大半体力,现在佐佐木已经受了重创,杀死他是迟早的事,关键得保护自己不至于被他临死反扑而受伤。 如烂肉,如死尸,如折断的木头一样直挺挺地倒在拳台上的佐佐木,终于站起来了,但他的右脚已经不能挨地,右手也不能用力,他用左脚站着,左手抓住身边的铁栏杆,眼睛里已经喷出血来,无比的仇恨之火喷射出来,恨不得把那罕烧成灰烬! 佐佐木体重三百斤,现在他的全部重量都压在左脚上,站立很是不易,还必须借助左手抓住铁栏杆才能维持平衡。 佐佐木已经失去了进攻能力,所有人都看出来了,他已经必死无疑! 而此时地那罕呢,身上没有任何伤痕,在慢慢地调节呼吸,那双眼睛看佐佐木已经如同在看一个死人了! 用不着急在一时,有地是时间。 比利狂喜!正要跳手跳脚地泄内心兴奋和喜悦,却被洪烟阻拦住了。他把比利强行压在座椅上,递给他一根雪茄,轻声在他耳边道:“高兴啥啊,马上要死人了,有什么好高兴的,不如坐下来抽根胜利之舞雪茄吧!” 比利这时才猛然响起这间地下拳击场算得上是日本人地地盘,现在死了日本相扑肥猪,日本人肯定不高兴。嗯,这个,龟下藏一定会很伤心吧?比利憋住笑,乐不可支起来。 第七十七、七十八章 无标题 从头至尾,佐佐木都没能对那罕动过有效地有威胁的进攻,向来喜欢硬碰硬的那罕,这回却将洪烟提醒的“扬长避短”挥到极致,论近战能力,他的确不如天才的相扑杀手佐佐木,但是他已经赢定了。(..tw好看的小说) 韩国人崔明翰放声大笑着,使劲抱着他那个漂亮的女友亲吻着,大叫道:“那罕!杀死他!给你二十万!” 那罕已经把急促的呼吸缓和下来,体力也恢复到了九成,他的斗志极度旺盛,他要将佐佐木轰杀至渣,为自己的生死拳赛战史添上重重一笔:2000年2月9日凌晨,绝杀日本相扑大力士佐佐木! 佐佐木后脑遭到重击,眼睛昏花,满眼金星,看眼前的东西已经出现重影,背部脊柱的重创令他呼吸剧痛无比,右脚不能沾地,右手使不出一分力气,左脚支撑着全部体重,已经很累很累,血水模糊了口鼻,殷红的血液落满胸口,落满肚皮,和那些汗水混在一起,说不出的诡异。 那罕像一只已经成功猎获猎物的肉食,嘲讽的目光盯着他的猎物…… 田边义二惴惴不安地走进贵宾包厢,九十度鞠躬:“田边犯了大错,不应该安排这个泰国人和佐佐木。 田边君,你看他现在,面临生死关前,最危险的境地。痛苦挫折,生死考验,他能挺过这一关。那么对他今后的展更有帮助。生死之战,但凭一己斗志和杀敌绝技,不是一命归西,就是如凤凰涅,血火中重生。” 田边义二被谷木大师所说的秘闻惊呆了,如果这番话不是尊敬地谷木大师亲口所说,他打死都不相信佐佐木这样一个被驱逐出相扑界地失败相扑手。竟然还是这个《天照绝技流》秘密计划的重要人选! 他飞快地消化着这惊人地信息,飞快地思索着。 这时,那罕又向佐佐木地断腿上踢了一脚,佐佐木的惨叫声更加凄厉了! 田边义二万分紧张了,焦急地道:“大师,佐佐木君身负重伤,我实在想不出他有什么办法来反败为胜!请允许我下令终止比赛吧!佐佐木君对于我们大和民族太重要了,绝不能让他出任何意外!” 谷木冷声道:“耐心看着吧,如果佐佐木连救命杀招都不会使了,那他活下去也是废物!”微微向田边义二一笑。“只是,佐佐木取胜的话,拳击场赌局里可能要亏点本吧!” 田边义二赶紧道:“不敢。安排佐佐木君和泰国人对局,我们本来就做好输钱亏本的准备,但在我们巧妙安排设计下,有个很迷信泰拳威力的科威特富豪和我们指派的一个法国商人对赌八百万美金,赌泰国人胜出。计算总账,其实我们并没有亏。” 谷木点点头。目光看向血腥的牢笼…… “那罕!提高警惕!日本人口中可能含有暗器!随时小心他地攻击!他有东****在头里!” 那个熟悉的神秘声音再次鸣响在那罕耳边,那罕百思不解,嘴巴里怎么可能藏暗器?怪哉! 但是这个神秘声音非常严厉的提醒,令得那罕顿时高度警觉了,他不敢再得意忘形,神情万分戒备起来! 他记起这个神秘声音在比赛前就告诉他,跳到日本大肥猪身后,抓住他的长头,用肘猛击后脑! 那罕游走在三米之外。身形移动非常快。死死盯住佐佐木的嘴巴。而佐佐木的嘴巴紧闭着,始终对准那罕的方位。可他那个身形却摇摇欲坠,仿佛马上就要倒下来了! 不,不可能,嘴巴里怎么可能有暗器?嘴巴里只有口水!只有浓痰!就算嘴巴里有暗器,难道这日本大肥猪还能用暗器杀死我吗?不,他最多就是吐自己一口口水! 看客们要的是屠杀,是血腥,对那罕迟迟不动进攻大为不满,又开始唾骂起来! 而那现场主持也唧唧哇哇地道:“我们的泰国勇士太仁慈了,竟然不敢动手杀死对手了,啧啧,他只会像一只猴子那样跳来跳去,日本猛士尽管受了重伤,但毫无疑问,他的勇气和武力,比泰国那罕强得太多太多……” 那罕心烦意躁起来,退到铁笼壁角,怒吼一声,快跑几步,身体凌空而起,右膝提到胸前,右手高高抬起,全身矫若游龙,腾空足有一个人高,划出一道非常霸气地弧线,对准佐佐木砸下去! 他的右膝将以万钧之势撞碎佐佐木的胸腔!他地右肘将把佐佐木的头颅砸成碎片! 这是难度极高的古泰拳招数,名叫“栗鼠登松”,口诀是“踏膝飞身下肘”,只此一招,就能毙敌于死地!就像他在这间地下拳击场杀第二个对手那样! 看到那罕使出这个杀人绝招,全场人全都屏住呼吸,瞪着眼睛死死盯着 佐佐木那副疲软灰败的神色突然消失不见,只见他那只完好无伤的手臂也扣紧了铁杆,左脚突然奋力一蹬,那巨大的三百斤地身躯竟然也悬空了,左脚更是爆然对准向他扑杀而来的那罕踢去! 更要命的是,他在这一瞬间,突然张嘴猛地向那罕一喷! 数十根肉眼看不见的牛毛细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扎在那罕脸上! 那罕顿觉眼前一黑,再也无法看见物体,他根本来不及去思考出了什么事,身体依旧按照刚才的攻击线路,向佐佐木扑杀下去! 佐佐木的暗算挥了奇效!他积聚全身力气的一踢,与如同炮弹袭击过来的那罕撞个正着。他的骨头明显没有那罕地坚硬,只听空中一声爆响,他地左腿迎面骨竟然也随着撞击巨响断裂了! 那罕的进攻受此阻挡。方向生偏离,身形也走样了,结果本该击中佐佐木脑袋地右肘击打在佐佐木的肚皮上,而那罕也随之重重地从空中跌倒在地上! 那罕捂脸倒地,痛苦地嚎叫,他看不见东西了,他知道自己被暗算了! 佐佐木双腿都断了。仅靠一只完好的左手臂和重伤的右手,无法支撑三百斤的体重吊在铁栏杆上,也跟着重重地跌倒在地! 这一幕让所有人都惊呆了,全场失声! 佐佐木强忍剧痛,趴在地上,怒吼着向那罕猛扑过去,挥起钵子大的巨拳,砰地砸中那罕的左臂,竟将他地手臂砸得粉碎! 紧接着又抡起来,向那罕的脑袋砸过去! 一声无比清晰的声音再一次在那罕耳边响起:“向右翻滚!” 那罕快速翻滚。险险然躲开佐佐木那致命一捶! “他两条腿都断了!用脚攻击!” 那罕翻身站起,尽管他的右脚与佐佐木对撞之后剧痛无比,但他必须忍着。用最大的意志力忍住!那罕尽管看不见,但他听得见声音,循着声响处,猛力用脚狂踢! 第一脚踢中佐佐木的肚皮,第二脚踢中佐佐木的肋骨,第三脚佐佐木滚开了! 他追过去。继续狂踢!这一脚踢得劲爆,正中佐佐木的下巴,当即把他下巴踢得粉碎! 佐佐木哀嚎一声,左臂猛地抱住那罕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的脚,佐佐木力一拗,那罕倒地,抬起另一只脚,砰砰砰向佐佐木狂踹! 佐佐木不顾一切,翻身滚过去。压在那罕身上。用头猛撞那罕胸部! 那罕使出毒招,左手死死揪住佐佐木的髻。右手四指张开如铁钩,猛地插向佐佐木地脸部! 正巧插中佐佐木的双眼,当场把眼珠插爆! 佐佐木浑然感觉不到疼痛了,在这一刻,他忘却了一身痛楚,那罕已经成了那个杀死他父母的住吉会三老板!他要报仇!他一定要杀死这个人!他要杀人!杀死所有地敌人! 佐佐木三百斤的体重牢牢地把那罕压在身下,用那只完好的左臂,死死抱住那罕的身体,誓要把这具瘦小的身体压成肉饼!而那只断掉的右臂,则死死顶住那罕地脖子,令那罕脑袋后仰! 那罕已经无法呼吸,浑身骨头欲裂,他机械地抓住佐佐木的髻,用尽全力或用手指或用拳头,击打着佐佐木的面部,头颅…… 全场只有佐佐木喘气如牛的痛苦呼吸,只有那罕一下一下渐渐减弱的拳击声除此之外,再无一丝杂音…… 两人已经成了血人! 那罕挥动的手臂无力地倒在拳台上,他的身体一下一下地**,渐渐不再动弹…… 佐佐木抡起左拳,开始砰砰砰地击打那罕的头颅,将他面目五官打得稀烂,打成肉泥…… 全场依旧寂静无声,所有人都被这一幕震撼了,恐惧了! 现场主持用极其惶恐的声音,颤抖着做最后地解说:“女……女士们,先生们,伟大地日本大力士佐佐木……用拳头将泰拳高手那罕的脑袋……生生打成烂泥……打成肉酱……那罕可能” 就在他准备宣布那罕死了佐佐木获胜地时候,佐佐木爬行着,循着解说员的声音爬到靠近解说员的铁笼边上,叽里呱啦地用日语说一句,打断了解说员的话。 解说员不懂日语,很茫然地看着他。佐佐木又说一句日语后,举起双臂晃了晃,紧接着双臂砰然落地!他的身体也剧烈地抽搐数下后便再也一动不动了! 解说员惊呼起来:“噢,上帝,哦,上帝,佐佐木先生!佐佐木先生!” 贵宾包厢里。谷木见状,肝胆俱裂,狂地冲进赛场。冲到铁笼前,使劲拍打佐佐木的肥脸:“佐佐木!佐佐木!快起来!你不能死!你不能死!你还有最伟大的重任!大和民族需要你!” 洪烟的眼神万般复杂,他紧紧盯住谷木的脸,盯住在那罕身旁那堆血污里的一个一次性打火机大小的黑色圆筒状物体,这个东西是从佐佐木嘴巴里掉出来地,也是佐佐木从髻里取出塞进嘴巴里的。其他人眼力、听力不够敏锐,没有看到这一幕。更没有听到在那罕扑过来时佐佐木嘴巴里出的一声高压爆响…… 洪烟记起了在师门秘籍里记载过江湖上曾有一种非常神秘地暗器功夫,名叫“毒蛇吐蕊”,使用的是一个圆筒,里面安放着淬毒的牛毛毫针,就如同土著人和西南少数民族所使用的吹管,用力一吹,牛毛毫针就能从嘴里喷出,出其不意地击中敌人,这种暗器极其阴损,因为是藏在嘴巴里射。非常强调暗器有极为精纯的内气,才能将非常轻的牛毛毫针射出一两丈远。 洪烟敏锐地观察到,就在这声高压爆响后。那罕就捂住脸哀嚎,就好像是看不见东西了,眼睛受伤了,这种症状表现,极像是中了“毒蛇吐蕊”的暗器。 “毒蛇吐蕊”地暗器形状与这个黑色圆筒极为相似! 但是,佐佐木他难道修炼了内功吗?他的内功是谁教的? 假如他没有内功。那他怎么能射这种阴损毒辣的暗器? 佐佐木死了,这谷木的悲痛如丧考妣,佐佐木不过是一个来打地下生死拳的相扑手而已,谷木身份地位在日本如此崇高,犯得着这么悲痛吗? 佐佐木和谷木有什么亲密关系? 一个身份地位崇高的“大关”相扑高手对一个打地下生死拳的相扑手的尸体,满怀悲痛地说“最伟大的重任”,这怎么可能呢?这最伟大地重任又是什么? 谷木咆哮着喝令立即把铁笼子打开。 铁笼子开了,谷木狂地呼喊佐佐木的名字,摇晃他的尸体。 佐佐木死透了。再也不可能重新呼吸空气。在他把那罕地脑袋打成肉酱之后。也死了,算时间。他只比那罕晚死了两三分钟。 田边义二战战兢兢地来到谷木身边,还没开口,就被谷木啪地一巴掌****在地,怒喝一声“巴嘎!”,愤而转身走了! 那罕的那个泰国助手也跑上拳台,悲恸大哭,他看到了血污中的黑色圆筒,飞快地握在手心里…… 洪烟把他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 佐佐木和那罕的死相差只有几分钟,这就引出了一个大麻烦,到底是谁先死? 如果那罕先死,那么押在那罕身上的人他们地赌注就化为乌有;如果是佐佐木先死,那么押在佐佐木身上的人他们的赌注就付之东流。而且这不仅关系到自己的那份赌注,还得包含他们可能赢来的那笔钱! 假如他们死亡时间相差超过半个小时也好,哪怕十分钟也行,偏偏只差两三分钟,当拳击场医生赶来时,现他们两人都停止了呼吸心脏没了跳动,他们也没那本事敢说谁先死。 本来,按照这间地下拳击场的规定,参赛选手的死亡,必须经过拳击场医生的检查确认,必须由现场公证律师和医生在死亡诊断书上签字,最后由现场主持宣布。但如果现场主持当场宣布那罕死了佐佐木获胜的话,大家也无可厚非,毕竟是亲眼所见那罕脑袋被打碎。 可就在现场主持要说出那句话地关节眼上,佐佐木爬过去用日语打断他地话,而紧接着佐佐木也完蛋,谷木又跑出来捣乱,结果现场主持忘记了宣布! 而佐佐木这一死,就算现场主持宣布了也不准数了!押那罕的赌客们找到了赖皮地理由谁敢说那罕先死?有医生诊断有律师公证签字吗? 押佐佐木胜的那批赌客坚持认为,大家都眼睁睁看着那罕的脑袋被打成肉酱,而且现场主持也说那罕被佐佐木打成肉酱,分明是那罕先死,那罕已经一动不动。而佐佐木还能坚持爬到笼子边说日语,佐佐木后死,只能算佐佐木获胜。 押那罕胜的那批赌客坚决否认。好多个家伙坚持认为,就在佐佐木死后,那罕的手脚还动了那么两三下,那罕的生命力更加顽强,那罕后在佐佐木之后,应该是那罕获胜。 这个问题着实难以解决,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任谁都万分棘手,谁也不敢下定论,毕竟这关系到几千万赌金! 冤孽啊,事关重大,现场主持根本不敢开口,只能向能有权做决策地田边义二和帕帕他们求救。 恼怒的帕帕要求重新播放最后的画面镜头,确实,在谷木跑过来冲佐佐木尸体大喊时,那天杀地那罕的身体的确抽了那么一下。而佐佐木几乎也在同时手指头勾了那么一下! 该死的,到底谁先死? 帕帕要求田边义二立即把佐佐木临死前冲解说员说的那两句日语翻译成英语,让所有赌客都听听到底佐佐木说了什么。 结果田边义二满脸悲伤满脸痛苦地道:“佐佐木说。他的祖国日本是不是在这个方向?把他的灵魂带回他地故乡” 这话一出,全场的噪音顿时消失,洪烟更是心惊肉跳了! 比利忽然叹道:“雷克斯,我赞叹佐佐木这个日本肥猪的爱国热情,难怪我们美国人说日本人很可怕,做事抱团。纪律**国心远远超过我们美国人。” 洪烟苦涩地一笑。他不知自己该如何评价了,他忽然觉得自己无比地羞愧。这是佐佐木的遗言,就如同最火辣的巴掌,狠狠地打在他脸上,令他的心都为之抽痛! 佐佐木,如斯一个日本相扑手,临死前还如此地热爱着眷恋着他的国家;换做是自己呢?恐怕临死前满脑子想到的都是自己的女人亲人! 洪烟猛然觉得,自己无地自容! 比利推推洪烟:“雷克斯,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双方争持不下。最后拳击场宣布,佐佐木和那罕定性为同时死亡。所有赌注原封不动地退回给赌客们,同时向每位赌客赠送两千美金代金卷以作补偿,并宣布将修改生死拳赛的规定,待明天赛场上进行公布。 赌客们纷纷表示不满,但好在没输没亏,权当是看了一场免费地精彩杀人表演,吵闹一阵后,也就各自散了,各回各家。 当晚,谷木命令医学专家将佐佐木尸体进行ct扫描,现佐佐木双眼爆裂,太阳**和耳朵遭到重击,颅骨破裂,颅内血管破裂,引大出血而致死。 谷木又仔细看了泰国拳手那罕的所有拳赛录像,他认为,那罕虽然厉害,但距离佐佐木还有一定差距,本不可能杀死佐佐木的。如果没有韩国人崔明翰地二十万美金巨额奖励的刺激,那罕绝无可能有如此大的斗志,正是这种斗志激出那罕的潜力和决斗智慧,从而找出佐佐木的弱点,导致佐佐木命丧纽约! 谷木对田边义二下令,三天内要看到韩国人崔明翰的死讯!三天内要那罕在美国地所有亲人全部消失! 又亲自打电话给山口组日本总部,下令派遣组织高手,前往泰国将那罕在泰国的直系亲人全部杀掉,将那罕的泰拳师父和师兄弟绑架送来日本! 却说洪烟和比利分开后,回到茱蒂的那套豪宅,他无法入睡。 我,爱国吗?不,我爱着,可我又似乎非常抗拒,非常抵触那些恶心的却主掌着国家民族命运的十品无良的龌龊官员!那层出不穷的贪贿弊案,那令古今中外叹为观止的“躲猫猫”“七十码”“邓玉娇” 我无力去改变,无能去改变,那数不胜数地社会黑暗,****阴暗,同胞呼号,那令你哪怕有再多财富也望而生畏地无处不在的魔爪…… 我又确实在爱着祖国,可我又分明在逃避地。受心脏手术治疗执意寻死?为何不治好心脏病,为何不把悲伤的往事忘记,珍惜剩下的生命,把生命里残破的爱奉献给自己那些还陪伴着自己的爱人? 为何不把财富和才智回馈给祖国?又为何不多做一些慈善事业? 自己前世,自己这一辈子,到底活着为什么,图什么? 重生了,本来明明应该很开心的,不再有什么遗憾了,可为何越活越觉得没什么滋味?越活越觉得烦闷?精神空虚得只有女人,只有泄愤,只有不择手段去达到目的! 无数的记忆闪回,那些生离死别,那些痛苦悲哀…… 紧接着却又是千百年来国家民族的苦难,那无数人的生离死别,那无数人的痛苦悲哀,那无数人的哀怜境遇,疯狂地闪回,仿佛人世间所有的苦难所有的情感在这一刻,突然浓缩成一个神奇的声音在向洪烟厉声呵斥: 你睁开眼看看你到今天所做的一切,有哪一件你出目的不是在为了满足你的个人私欲!? 告诉你,你没资格让上苍仅仅因为你一个人的命运而动用神力赐你重生!上苍赐你重生,绝不是为了让你尽情满足个人私欲! 你的重生,注定是为了你的国家,你的华人同胞,以及那世间一切受苦难的人!因有你的重生出现,这整个世界已经与前世不再一样!整个世界已经改变!也必将因你而更加改变! 这是你天赋的神之责任! 洪烟如遭雷击! 如梦初醒! 嗯,洪烟的这些思考,我写得比较乱,也许有些朋友不喜欢看,但是没办法,我必须写,我本想再展开点情节再写这个内容的,但我觉得实在有必要让洪烟转变一下思想了,总顾着自己的小家**,有点太自私了。能力有多大,责任就有多大。他不比我们这些艰苦求生存的升斗小民,我们连自己的小日子都过得艰难无比,他有钱啊,有本事啊,极品美女那么多,也该为国家民族,为慈善事业多做些事情了,否则上苍神灵犯不着将他这么个自私自利的家伙重生吧? 那还不如让我重生呢!哈哈。嗯,美国之行是洪烟思想的大转变,承上启下,很关键。 第七十九章 撤退第一步 洪烟睡不着,辗转反侧,翻来覆去地想。[..tw超多好看小说]也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地快要睡去了,脑子里忽然又冒出那个血污里的黑色圆筒暗器那究竟是一个什么玩意呢?从佐佐木口中射出去的是那种“毒蛇吐蕊”的牛毛毫针吗?那罕中了暗器后立即表现得失去视力,假如自己有朝一日也遭到这种暗器的攻击,那自己将落得什么下场? 洪烟再无睡意了,翻身爬起,他有种强烈的感觉,自己未来某天一定会遭遇这种暗器,它比一颗子弹更为可怕! 那罕是泰国登猜人,从小苦习泰拳,靠打拳养活家人以及给弟妹付学费,在老家登猜很有名气,三个月前来到曼谷,准备参加泰拳全国搏击大赛,刚好被田边义二派去泰国寻找优秀泰拳手的手下看中,开出优惠条件,让他来美国打地下黑拳。 那罕答应了,并和表兄那乃查拿着旅游签证进入美国,然后把护照撕毁,表兄做他助手,而他则上场打拳,最开始时他并没有打生死拳赛,但为了能赚到更多的钱,改变家人一辈子的命运前途,他豁出性命去拼。 那罕虽然被佐佐木打死,但他凶悍的攻击也夺走了佐佐木的性命。可惜他却并不知道佐佐木对于日本武士界的重要性,因此给家人带来巨大灾祸。他表兄那乃查拳术不高,生性却十分机警,他看见了田边义二这个老板对谷木的恭敬,又亲眼看见谷木对佐佐木之死所流露出的巨大悲痛, 更重要的是,他从血污里找到那个黑色圆筒,他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搏斗现场,他亲眼所见这东西是从佐佐木嘴巴里掉下来的,这东西肯定是佐佐木事先藏在身上的。就是这个东西害死了他表弟那罕。 这是日本黑帮和美国黑帮的地盘,这些黑帮人物为了泄恨,没有什么他们做不出来,那乃查心知不妙,那罕已死极有可能还连累自己遭殃,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在田边义二和帕帕研究如何处理这场拳赛结果时。他就已经提前离场,慌忙逃离地下拳击场。连宿舍也不回了,东西也不要了,逃离布朗克斯区,逃到曼哈顿唐人街,躲在一个泰国朋友家里。 等谷木向田边义二下达组织追杀令,山口组美国分部的黑帮人物现那乃查已经逃之夭夭。不知去向。而后有个查看当时比赛录像的家伙现那乃查从血污里拿走了一个黑色东西,向田边义二做了汇报,谷木得知后大为震怒,下令田边义二不惜一切代价要把那乃查抓住,要把这个东西拿回来。 这是被视为绝密地暗器。能在危机关口救命的法宝,绝不能流传出去落在其他人手里。 2月9日的太阳依旧升起,今天的气温虽然还在零点以下,空气也非常干燥,但是这轮初升旭日为纽约隆冬增添几分暖意, 茱蒂买的那套豪宅位于被称作“上东区”的59街到96街之间的区域,这里是纽约富人聚居地地方,据统计纽约市18%的律师、18%地公共关系和广告经理、21%的管理分析师和14%的促销代理、16%的经济学家居住在这里。这里距离曼哈顿中央公园很近,走几步就到。 洪烟无法入眠。眼见着天已放亮。便来到中央公园观赏一番冬日风景。占地843英亩地中央公园是纽约最大地都市公园。无数次在各种电影电视剧中露面。站在那个据说是整个曼哈顿岛地水源涵养地地湖边。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繁华地曼哈顿中城。寸土寸金地曼哈顿岛里能有这么一大片绿地延续100多年并在各种开商眼皮底下存活下来。真是不容易。 公园里地树木很多落光了树叶。光秃秃地枝桠在瑟瑟北风中出嚓嚓干涩地声响。长达10公里地绕园道路上又许多晨跑爱好在慢跑。其中不乏身段婀娜地穿着运动服地美女靓妹。 湖边一簇芦苇在冬日阳光照耀下显得格外萧瑟。洪烟负手而立。却听到身后一阵轻响。扭头一看。一只松鼠从旁边松树上跑下来。在地面寻找松果。这小东西倒是不怕人。对洪烟地存在视若无睹。也是。它根本无需害怕。纽约地人只会跟人过不去。不会跟公园里地动物过不去。在这个世界最大地都市里。人与人之间才威胁到彼此地生存安全。人和动物基本上没有太多生存竞争关系。 溜达一圈。行走在来克星敦大街上。一缕朝阳正穿过林立地高楼大厦。照射在亚洲协会大楼门口地宣传海报上。定睛一看。居然是自己云台老家地那位著名国际女星林亦菲地广告宣传照。海报上地这位漂亮女老乡唇红齿白。浅浅微笑很有亲和力。 这个女人。前世里也曾与自己有过交集。可惜。洪烟微微叹口气。 洪烟没有回上东区地豪宅休息。找了间酒店开个房睡一会。十一点时比利打电话来想要洪烟今晚再陪他去地下拳击场赌一把。被洪烟训了两句后乖乖地继续去开他地出租车。 约翰在下午一点半打电话向洪烟报告,已经以三百二十五万美金的价格和那家布鲁克林地安大略运输公司老板达成谈判,马上就签约。相比较这老板头先地开价三百五十万,约翰砍下来二十五万,末了还很惋惜地说假如能给多点时间不这么急的话,他可以砍到三百一十五万地价格。 洪烟夸了约翰几句,这事办得漂亮。约翰接着道:“雷克斯先生,现在公司业务太糟糕了,除了宾夕法尼亚、新泽西有点原木业务外几乎就没有其他业务,如果我们不想办法开拓新业务,那公司迟早还会倒闭。但是当务之急是先将公司所有车辆进行全面检修,清除隐患,对公司管理制度做彻底改革,并对管理人员做些职位上的调整。另外觉得我表哥熟悉公司情况,我想让他做运输部经理……” 洪烟笑道:“约翰,这公司已经交给你管理了,一切都归你做主,我一般情况下不干预你。不过,你谈到车辆检修,那我就说两句,车辆是要检修,但是得分批次,轮换检修,你总得履行现在手里的合同吧?” “是是,我就是这样考虑的,是我没表述清楚。” “嗯,你跟你表哥聊聊,看公司现在还有几辆车况良好的卡车,准备十辆左右,让司机们先去休息,明天也就是2月10日凌晨两点半在公司集合,去新泽西普莱森特维尔拖点货物,是我朋友的货,运费也比较可观。” “好的,我签了约就去安排。” “约翰,放手去做吧,我相信你有能力。”约翰的声音很感动:“多谢雷克斯先生给我机会,我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您放心,我一定会尽我所能把运输公司搞好!” 再过一个小时后,汤姆斯也从费城打电话给洪烟,向洪烟报告说房子、电脑、网络已经全部准备好了,证券交易系统也全部安装好了,反跟踪软件也搞好。洪烟交代他哪也别去,就在房里呆着,也别和其他人联系,电话二十四小时开机。 晚上七点,胡高和洪烟在酒店会面,进一步密商行动细节。 法拉盛豪宅区金融基地里正在举行一场生日宴会。 今天是2月9日,也是最受元伯器重的投资经理纳什尔的生日,二十九年前的同一天晚上2点正,纳什尔出生在俄亥俄州的一个小镇,他性格极其内向,不善交际,23岁从俄亥俄州立大学毕业,来到旧金山一家私人银行上班,做一名普通的客服,每天重复着繁琐单调而没有创造力的客服工作。直到98年12月,元伯找到他,他的人生才翻开一页新篇章。他的金融才华至此得以挥出来,他最擅长短线操作交易。 元伯今天上午对大家说,晚上要给纳什尔举行一个盛大的生日宴会,痛快地畅饮酒窖里珍藏的香槟红酒。从下午开始大家伙就一起准备食物,用彩灯彩带装饰客厅。22点正,就在纳什尔出生的那一个时刻,盛宴正式开始。 一直到十二点才散去…… 三点半钟,包括纳什尔在内的五名投资专家和两名特别卫队的电脑专家赤脚来到元伯房里,在元伯的带领下,进入浴室的隐蔽地道,来到河边出口,与胡高会合,大家穿上潜水服,胡高带着大家沿着他事先布在湖中指引方向的绳索,悄无声息地穿过湖面,抵达湖边。洪烟驾驶着一辆全封闭的小型货柜车把他们载上,直奔费城而去。 洪烟刚刚离去十分钟,约翰就带着十辆大卡车轰轰隆隆地开上这条道路…… 昏昏欲睡的特工丹玛斯走到窗前看一下这个大车队,咒骂一句该死的卡车,又回到座位上闭目养神,一旁的特工宁子龙还在打着掌上游戏机…… 第四卷 拯救第八十章 撤离第二步 六点十分,洪烟驾驶着货柜车顺利地抵达费城,在费城第十五街下车,元伯则一个人开着货柜车继续向威尔明顿方向开去。 汤姆斯已经被洪烟打来的电话惊醒,等待在他刚租的楼房下,领着洪烟和那七名刚刚从金融基地撤退出来的家伙走进租房。 洪烟把五名投资专家带到卧室,跟他们依次握手,并喊出他们的名字:“你是纳什尔,俄亥俄州人,你是恩格玛,北卡罗来纳州人,你是齐格,田纳西州人,你是布鲁克,密西西比州人,你是温菲尔德,亚拉巴马州人。你们都是世界上最优秀的金融投资专家。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尼欧,是你们老板的老板,你们所操作的资金帐户,实际控制。===” 他们闻声大惊! 洪烟笑笑:“不要奇怪,也是我要求你们老板将你们从金融基地秘密撤离出来的。之所以费这么多力气,又是开生日宴会,又是钻老鼠地洞,又是潜水游湖,又是连夜开车来费城,唯一的目的就是想尽办法避开一些不怀好意的人,这些人嫉妒我们在金融市场里赚了大钱,想绑架我们,想敲诈我们,想控制我们,没办法,谁叫我们赚了太多的钱呢?就连你们光凭这操盘分红就已经成了亿万富翁,呵呵,我相信你们瑞士银行账户上的数字已经有九位数了,对吧?你要那些人如何不妒忌得抓狂?” 纳什尔激动地盯着洪烟:“尼欧先生,请告诉我,我们老板对我们下达的操作指令,是不是你在幕后做了指点?” “呵呵,为什么你这么说?” 纳什尔猛搓双手:“对不起,我一直觉得很纳闷。^^^^我们老板对金融并不在行。很生疏,有时候连一些最基本的常识都很陌生,可他对我们下达的指令却惊人的准确,我们只需要根据老板的指令,掌握好每一波行情每一个波段地买卖点,几乎无往不胜。我一直认为老板地背后一定有一个能力极强的智囊团,我曾问过老板,可老板却不告诉我,还不准我对别人说,不止我这么认为。我们几个人都是这样想的,呵呵。^^^^你说你是我们老板的老板,我相信如果你没有绝高的投资智慧和投资勇气,你是无论如何也抓不住这一波恐惧的牛市行情地。(..tw)很奇怪,我有种感觉,有种第六感,可能这个智囊团就只有你一个人,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 洪烟笑道:“纳什尔,你不是很内向的吗,平时一棒子打不出三句话。今天怎么说了这多?” 洪烟和这些前世里的金融团队成员有说有笑着,这些人的性情跟前世一样,洪烟深知他们地性情喜好,很快与他们非常熟悉了。聊了一个小时后,洪烟从包里掏出一份操盘计划丢给他们,纳什尔接过去一看,惊声道:“尼欧!为什么要将所有股票全部清仓?啊,交易密码也要全部修改?” 洪烟拍拍他的肩膀:“你们讨论一下,斟酌一下操盘细节。*****我们不能出任何差错!” 洪烟转身从卧室走出来。客厅里汤姆斯已经和那两名电脑专家聊得火热,谈话话题就是木马地制造和查杀。汤姆斯还在电脑上向他们展示他编写的木马软件的源代码。那两名电脑专家对汤姆斯的专业水平非常佩服。 两名电脑专家从随身的包里掏出十几块硬盘放在桌上,这些硬盘都是从金融基地的电脑上拆除下来的,人离开了,电脑带不走,但是硬盘得带走,美国情报部门有专用设备,就算硬盘格式化了也能恢复很多数据,唯有**来彻底销毁才安全。**** 美国股市开盘时间是上午十点到下午四点,连续六个小时,中午不休市。 客厅里八部电脑一字排开,洪烟和纳什尔五人各守一部,汤姆斯和两名电脑专家则操作着另外两部电脑,严防被追查ip。 十点过五分,洪烟一声令下,大家立即一起动手,将七十多个投资账户的交易密码全部进行修改,紧接着开始拉高出货……一千多亿美金的股票和各种期货,根本不是几个小时就能清仓地,又不敢抛压得太猛,大家马不停蹄地操作着,一个小时后才卖掉五十多亿。 十一点半,洪烟下令收工,把电脑带上,和大家一起赶往威尔明顿港口,与先期抵达的元伯以及胡高一行会合。 下午两点,洪烟目送着元伯、胡高他们登上从威尔明顿开往马达加斯加的远洋货轮…… 此时金融基地里只剩下六名特别卫队队员,八名并不是很重要的操盘手,这八个操盘手今天都呆在属于他们的操作室里操作着几个资金数亿的帐户,而那名被怀疑在电脑上安装间谍软件的家伙此时被注射了镇静剂,正躺在卧室里睡大觉。 特工宁子龙接到上司电话:“报告情况,目标是否有异常?” “一切正常,那老家伙还在卧室里骂人。” “确定吗?” “当然,我们都录下来了。” “密切监视,我们担心会有突情况!” “明白!” 林亦菲总喜欢站在高楼窗台边俯瞰街道上匆匆忙忙、穿梭不息的人流,对她来说,这十年来所去过的地方都是他乡异地,时时刻刻被一种漂泊感包裹着。 寒冷地纽约,孤单地生活,她总会想得很多,她一直对自己说,要坚强的面对一切,要把生活想象地很美好,然后她又总能为内心的脆弱而痛苦着着。 她恨自己,为什么要从事演艺行业,要做什么国际大明星。 思路有点卡。欠四千,明天补上。 第四卷 拯救第八十一章 撤离第三步 新鲜出炉的安大略运输公司董事长兼总经理约翰,带着十部大卡车在普莱森特维尔苦苦等到下午四点,洪烟那个要运货的朋友始终没有与他电话联系,他不得不打电话向洪烟询问:“雷克斯先生,你能联系到你朋友吗?他还没给我打电话,他的货到底在哪里?” “他耽搁了,这样吧,你们在那里先住一个晚上,如果他的货物明天上午还没到的话,那你们就回来吧!” 所谓的运货,根本就是洪烟子虚乌有的编造,他有他的目的。.tw[] 开到金融基地接送大家的车子是胡高从纽约偷来的,洪烟把车丢在威尔明顿,随后便和汤姆斯坐车来到华盛顿。洪烟出钱给汤姆斯买了一部八万美元的黑色奔驰gss全功能越野车,纯黑的外壳,方正酷感的外形,没有弧度,没有曲线,所有地方都是平直锐利的线条,如一个令人敬畏的黑色铁箱,隐隐透着不可言喻的煞气。 汤姆斯不敢相信洪烟会送这么好的一部车给他,一个劲地问:“雷克斯,你真的把它送给我吗?真的把它送给我吗?” “奖励你的,跟着我好好干,说不定以后还送架小飞机给你!” “雷克斯,我以上帝的名义誓,绝不做任何背叛你的事情!” 华盛顿濒临大西洋,西南同弗吉尼亚州相连,边界为波多马克河南岸。^^^^其他三面同马里兰州相连。有三条河流经华盛顿,分别为波多马克河,安那考斯迪河和石溪。华盛顿的中心位于西北区4街,西北区l街和西北区纽约大道,茱蒂在华盛顿买了两套房子。一套在西北区l街。另一套在切萨比克湾。 华盛顿并不是直接临海,从市中心到切萨比克海湾得开车4分钟。茱蒂在切萨比克海湾的房子是一套别墅,没有钥匙,开门只需要通过两重密码锁验证。洪烟带着汤姆斯住进别墅。 第二天是2月11日,星期五。一大早来到市区找网吧。这美国卖枪的店铺多得是,网吧却真是少。远远不能和华夏相比。环境轻松、设施完备、服务多样,多集中在旅行或青少年以及外国留学生较多的学校或居住区周边,但硬件设施非常好,比较完备,店里备有打印机、刻录机、扫描仪等。***** 汤姆斯来过华盛顿。他领着洪烟来到一家ignte网吧,这网吧的服务在2000年来说相当超前。分为游戏、上网、电脑维修、升级、刻录、扫描、打印等。放着悠扬地音乐,也许是情人节快到地缘故,这音乐都是有关男女爱情的,很缠绵。 洪烟来网吧只是要借助它们的网络,电脑得用自带的手提电脑。汤姆斯跟网吧老板交涉后得到同意,随即汤姆斯将带来的四台手提电脑飞快地连接上网络。 元伯他们乘坐的远洋货轮已经处在大西洋地茫茫洋面上,正在向下一个停靠点南非开普敦行进。他们已经撤离,洪烟就不会再客气,今天一开盘。洪烟就操作着键盘,把帐户里的股票疯狂地砸出去! 汤姆斯则严密监控着电脑,以防被人追踪ip。洪烟在一个小时内挂出总额三百亿的股票卖单,成交了四十五亿,而纳斯达克指数因为洪烟的巨额抛售,导致指数下跌六十多点。^^^^ 上午十一点十五分,洪烟和汤姆斯撤离网吧。 联邦调查局那几名正在监控洪烟这些资金帐户的特工,被洪烟地抛售惊呆了,马上报告上司。上司下令追查ip。是否是从金融基地里的电脑出来地交易指令。直到两个小时后才查到操作所在地是在华盛顿一家网吧,而金融基地里只是在操作那几个几亿美金的帐户。不停地买进卖出,交易虽然活跃,但来来回回就是那几亿美金而已。 他们立即通知华盛顿的联邦特工前去协查,等他们赶到时,洪烟早已和汤姆斯无影无踪了。 此时,监控金融基地的联邦特工依旧还能从监听器里不时地听到元伯的说话声,不过令他们奇怪的是,有好几个人的声音再也无法监听到了,这其中就包括那五名金融专家。 在美国私人住宅区域内不得擅入,否则主人有权开枪,就连警察也必须拿到法庭的搜查令或以调查犯罪为由才能进入。*****联邦特工决定一探究竟。便派人去指使波南诺家族派几个黑帮分子闯进去捣乱。 波南诺派了六个人分开两部车冲到豪宅外,掏出ak47一通扫射,又向围墙内扔进两个手雷,马上就跑了。随之大批警察和联邦特工将豪宅团团围住,趁机介入。 留守的特别卫队队员指证有案犯逃入隔邻地房里,这房正是田边义二的山口组成员所住的地方,结果警察进去搜捕,查到他们所携带的枪支都是非法枪支,而且其中有两人没有任何身份证件,他们也不敢反抗,乖乖地被警方抓捕。 随后警察盘查金融基地里所有人的身份,却惊讶地现元伯和好多原本在金融基地里的人都不见了,剩下的这些人都有合法证件,不是美国公民就是拿到了合法劳工证的外国人。 他们以协助调查办案为由,要将所有人全部带到警局,这样才方便特工们进金融基地搜查。*****但是遭到大家坚决反对,六七名被元伯聘为法律顾问的高级律师紧接着赶到,据理力争。最后三个美国籍地特别卫队队员留下来看守金融基地,其余人去了警察局。 除了这三名队员,还有三名律师也留在金融基地。按照洪烟地说法,这叫做不给联邦特工乘虚而入搜查金融基地的机会,绝对不能让他们现那条地道地存在。 联邦特工们花费一天时间将监控金融基地四周的监控录像查看完毕,却没现有外出的录像,这些监控像头几乎没有死角。 又反复听了监控的录音,这录音里分明显示元伯在两个小时前还在说话。然而元伯和他手下那些金融骨干保镖却离奇消失了,这令联邦调查局大为光火。 特工们分析有三个可能,一是豪宅里有大型地下室,元伯和那些人躲在地下室里不露面; 二是元伯他们已经离开了,有高手对监控像头做了手脚,躲过了监控,而元伯的说话声是提前录好的; 三是豪宅里另有一个联邦调查局不知道的隐秘出口,所以离开时能躲开监控。 第一种可能和第二种可能都不大,最接近事实真相的大概就是第三种可能。特工们不禁纳闷:难道房子下有条地道? 而摆在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面前的却是那些投资账户上巨额的股票抛售,在他们看来,这是元伯向他们展示的强烈信号:别以为我不知道成了你们在调查我,你们不是要调查吗,好啊,我所有股票都不要了,换成钱走人! 这可不是小数,证券交易委员会只掌握了元伯的百分之九十的帐户,但这些账户里的资金总额已经超过千亿! 一千亿的抛售,这对于正欣欣向荣向五千点进的纳斯达克市场是一个沉重打击,消息如果被世界各大媒体得知,那么必将是对美国金融市场的一个强烈利空消息,说不定还将引起市场的恐慌! 而交易账户上显示,星期五成交了一百六十亿!而全天纳斯达克指数下跌九十点,市场分析专家认为这是部分投资获利平仓,属于上升趋势中的微幅调整。 证券交易委员会却因此而紧张了! 他们反复研究决定,当务之急,必须要尽快查找到元伯他们的下落,查找金融基地里是否存在另一个出口,更加严密地监控那些帐户。 而因为元伯他们的消失,那些负责监控监听的特工们受到上司严厉批评! 2月13日星期天清晨,洪烟穿着运动服跑到海边开始锻炼,汤姆斯还在床上睡大觉。 洪烟顺着海滩公路跑着,来到一片凹形小海滩旁,跳上一块礁石盘膝而坐,在冰冷的呼呼海风中默运心法,气机行走周天。 今天天际阴云沉沉,云霏不开,往常磅礴壮观的海上日出今天却好比一炉遥不可及的炉火,没有丝毫暖意,运动服太过单薄,寒气透体而入,颇有点冷。隐约间有一阵低沉哀伤的箫声响起,呜咽的箫音和着这起伏不息的海涛声,在浪花礁石中回荡,别是一种苍凉萧瑟意味。 洪烟眉头一皱:这是谁在吹箫,很熟悉的声韵。 还有三章,每隔三个小时更新一次。 第四卷 拯救第八十二章 极速出租车(上) 跳下礁石,循声走去,翻过这片小海滩出现在眼前是一片比小海滩更大三倍有余的海滩,三面环山,海滩呈月牙状,面向大海的山坡凹处有一栋蓝色别墅,外面围着一米高的木栅栏院墙,这些木栅栏也漆成天蓝色色。(..tw好看的小说)这别墅的主色调是蓝色,倒与大海相映成辉。 箫声正从别墅里传来,凝眸望去,一个身穿黑色皮裘的女子侧身而立,正拿着一根白玉箫管吹着《二泉映月》。二胡名曲《二泉映月》被这女子用玉箫吹出来,同样地有着如哭似泣的凄凉哀怨。 《二泉映月》1985年时在美国被灌成唱片,全曲自始至终流露的是一位饱尝人间辛酸和痛苦的盲艺人的思绪情感,它以无与伦比的深邃意境深获听众喜爱,并在流行全美的十一华夏乐曲中名列榜。《二泉映月。 《二泉映月》最适合用二胡演奏,但很多外国人不会拉二胡,他们就将乐谱稍稍改编一下,用小提琴、钢琴、萨克斯演奏出来,也有人会用箫管吹奏。洪烟身处美国听到有人演奏这曲子,这本来并不奇怪,音乐无国界嘛,但是今天的海边箫声令洪烟想起了一个人。 前世里,2005年时自己在拉斯维加斯赌场里与她相识,两人在一起度过了疯狂而**的十天,双方都只把这段经历看做是人生偶遇,**如电光一般爆,爆之后的**却如同火药,十天的时间便消耗殆尽,两人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两人注定不能在一起地。她那时已经是一个美国富豪的情妇,如果和洪烟走在一起,会给洪烟带了巨大麻烦,而洪烟的事业刚刚起步,他也不会为这个娱乐圈的名女人而招惹上麻烦,双方都不可能为对方放弃,为对方停留,不约而同地都把对方当作人生一个过客。 重生以来,洪烟多次在报刊杂志电视上看到关于她的新闻报道。她已经是一个国际大明星了,每次看到她的照片,洪烟都会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她那艳绝人寰的独特风情。前世的十天,足够在人生里刻下深沉的记忆。前世两人分别地那个晚上。她就拿出那管玉箫,娇躯站在洪烟面前,向他演奏了《二泉映月》。 洪烟至今还记得她演奏得无比哀伤,她融入了所有的感情,她像盲人阿炳那样倾诉着内心所承受的苦难压迫与心灵上一种无法解脱的哀痛,仿佛在讲述着她那身不由己地演艺人生中的辛酸悲苦,。她一边吹,一边落泪,灵魂在疾声呼喊,在乐曲里愤怒抗诉……她不甘心向命运屈服,却又无能为力。 真的是她!她怎么也在华盛顿? 就在数天前,洪烟还在纽约看到过她的巨幅广告宣传画,当时还回忆起她的人生经历。 她是自己云台老乡,前世里17岁的她在93年参加国内模特大赛得到冠军,而又被一家法国模特经纪公司看中。签约成为旗下模特,并在94年世界模特大赛上夺得第二名,香港新艺城演艺公司请她去拍电影,96年从模特公司离开,被法国一家电视台签为艺员,参与拍摄了两部电视剧。97年98年参与香港和美国哥伦比亚演业公司的三部电影拍摄,一炮而红…… 她97年就正式入籍法国,一举成名后拍广告做代言拍电影,满世界到处跑,洪烟前世对她地了解都来自报刊媒体的报道,2005年两人才在一起呆了十天,而对于她05年之前的事情只记得她相继与两三个超级富豪交往,大概是做他们的情妇或女友。(..tw) 前世相处地十天。或许因为心照不宣地缘故。双方都避而不谈彼此。都是在疯狂**欢爱里度过。没日没夜地**。洪烟根本就不知道她在认识洪烟之前地具体人生经历。也不可能知道她2000年这个时刻会在华盛顿。 洪烟只依稀记得。她左乳下一道长达十厘米地手术刀痕。他曾经抚摸着这道刀痕问过缘由。而她淡淡地说那是2000年春天生地一场车祸。车祸生在哪里、具体哪一天。她却没说。而八卦新闻也没有报道。似乎有人阻止。被隐瞒了。 别墅走廊上有个男人拿出望远镜在观察洪烟。而此时林亦菲也放下玉箫。转身走入别墅之内。洪烟不想被别人注意。也掉头跑步回家。 回到房里。汤姆斯还没起床。洪烟打电话进他卧室:“汤姆斯。起床。我们今天得去里士满。” 那乃查心神不宁。总有种大祸将要临头地感觉。他昨晚做了个噩梦。梦见自己被田边义二抓住了。一枪打碎了他地脑袋。 他不敢再藏在唐人街这个缅甸同胞家里。2月13日上午十点。悄悄离开。他穿着大衣戴上墨镜又戴个帽子。嘴巴上还蒙个口罩。来到大街上拦了部出租车。拉开车门进去后还东张西望。 这也真叫巧,开车的正是比利。比利一向大嘴巴,看到那乃查那副奇怪样子就问:“喂,伙计,你是特工吗?” 那乃查闻声吓了一跳,赶忙否认:“不,不,不是。” “嗨,也没有哪个特工会说自己是,哈哈,不过看你这样子,很害怕被人现似的,像特工又像是去偷情的男人,哈哈,去哪里?”那乃查不想去搭理比利。眼下最要紧地是离开纽约,逃得越远越好。“去斯坦福。” “斯坦福可是个好地方!” 斯坦福距离纽约有将近六十公里,比利驾驶着出租车穿过纽约市区,向东北方向的斯坦福驶去。比利播放着劲爆的摇滚音乐,不时地跟着哼唱几句。 直到出租车开出了纽约市区,那乃查才长出一口气,解掉令他呼吸憋闷的口罩,取下墨镜。比利透过后视镜观察着那乃查,觉得这家伙很眼熟,似乎在哪看见过。 “嗨,伙计,你哪个国家的?” 那乃查犹豫一下:“亚洲人。” “我知道你是亚洲人,我还有个亚洲朋友,而且我还非常喜欢你们亚洲泰国人,对,泰拳,几天前我还在拳击场下注赌那个泰拳高手那罕胜,真是太可惜了,他死了。” 那乃查大惊,赶忙低下头去。 “嗨,我一定见过你,而且就在那间拳击场,是的,你眉毛上那颗大黑痣让我印象很深刻,你是那罕的助手” 那乃查猛地扑过去一把锁住比利的喉咙,厉声喝道:“是不是日本人派你来的?” 比利突遭袭击,出租车径直冲向高速公路护栏,他拼命控制方向盘,千钧一之际避免了撞在护栏上,逃过车毁人亡地惨剧。那乃查也清醒了,松开掐住比利脖子地手,掏出一把小刀顶住比利腰部:“快说,是不是日本人派你来的?” 比利剧烈地咳嗽几声,减低速度,停在路边紧急停车带,悄悄地恩了安置在座位下地报警器,这个报警器是只要一开启就能自动接通美国报警电话911,接听人员能听到出租车里司机和乘客的对话。 “操你,抢劫抢到我黑人头上,你要钱我给你,干嘛想杀我?” “快说,是不是日本人派你来抓我的?” “喂,缅甸人,我只是纽约的一个出租车司机比利,是你要坐我的车去斯坦福,现在我们刚刚出城十公里,我跟你聊天,你就掐我脖子,现在还拿刀子对准我,如果不是我反应快,我们就全部死了,你明白吗?你要钱,我可以给你,只要你不杀我,喏,我身上有七十八美元,我还可以给你去银行取五百美元, 比利很机敏,他的这番话已经把他的身份以及事情经过通知给了警方。不出意外的话,数分钟后就会有在公路上来回巡视的警察抵达,帮他脱离危险。 “说,是不是日本人派你来的!” “请不要给我提什么日本人,我对日本人没好感!” 比利这句话是大实话,他恨透了那个日本大肥猪,断手断脚了还能把泰拳高手那罕杀死,害得他不能赢钱。 “你怎么知道那罕?你看过他的比赛?” “当然看过,我还押了钱,赌那罕胜,可惜那罕唉。” 听到比利这么说,那乃查稍稍有点放下心来,没有再把刀子紧紧顶着比利的身体。“继续开。” “哦,伙计,你伤害到我了,我得休息一会。” 第八十三章 极速出租车(下) 比利这部出租车并没有像华夏国里的出租车那样安装防护栏,纽约犯罪率尤其是抢劫案案率很高,但是很少有人抢劫出租车司机,尤其是黑人驾驶的出租车,更别说比利这种身高一米八几的黑人大块头了。 黑人喜欢带枪,尤其是黑人出租车司机,而比利只要一出车,就枪不离身,他有两把枪,座位下一把,腿部枪袋里一把,这两把枪当然是在正规枪店里买的。只要你是美国公民,你就能购买枪支。 比利把腿部枪袋绑在左腿上,现在他慢慢地缩回左腿,左手轻轻弄开枪袋纽扣,握住了他心爱的柯尔特左轮手枪,嘴里还在说话,试图分散那乃查的注意力:“伙计,你知道吗,我非常喜欢你们泰国人,我还和我朋友说今年要去你们泰国旅游,去观看你们国家最出名的人妖表演 人妖这个字眼却触到了那乃查的伤口,他的亲弟弟长相俊美,四年前突然失踪,三年后才得知下落,弟弟已经被黑帮控制的人妖集团给整成了人妖,在泰国曼谷的夜总会表演人妖节目,他在来美国前找到弟弟,想让弟弟离开,然后弟弟已经心理变态,坚持就做人妖,还说他的理想是成为泰国最出名的最美的人妖。 那乃查厉声喝道:“住嘴!你个该死的黑鬼!”手上用力,刀尖扎入比利的肉内。 比利夸张地惨叫一声,身子一扭,正要把枪对准那乃查,谁知他左手刚刚抬起来。就被那乃查的铁抓锁住手腕,用力一拗,手枪就掉落在座位下! 那乃查大怒,猛地一肘狠狠打在比利脖子上,比利当即昏厥过去。 那乃查本想将比利从车里扔出去,又怕引起来往车辆的注意,只得将比利从驾驶座上拖开,移到旁边副驾驶座上,替他绑好安全带。(..tw好看的小说)自己来开车。 他得去斯坦福大学找那个泰国家乡人,他在来美国前就听人说过,他们家乡有个年轻人在世界最著名的斯坦福大学读博士,他不敢再呆在纽约。他想留在美国,但那个唐人街地泰国同胞帮不上忙,他觉得唯一能帮他的可能就只有这个从没见面的博士。在他眼里在最著名的大学里当博士的可是最了不起的人物。 那乃查不太会开车,他和那罕是偷渡进入美国,平日上街都得小心翼翼,生怕被警察查检,更别说去学车了。如果被警察抓了,可是要被遣送回泰国的。来美国半年了,他只是在夜里偷偷地开了两次车,学到些基本的起步换挡。 在美国高速公路的限速一般在60至75英里之间,假如你超速驾驶,很可能就会遭到警察追击。而且警车往往是在你毫无戒备地情况下出现的,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某个警察的猎物。 那乃查壮着胆子动车子。还好。顺利起步了。高速公路没有弯弯道道。驾驶似乎没多大问题。只需要踩住油门。使劲往前开就是。 那乃查刚刚开出去两百米。身后就传来警车鸣叫。请他大吃一惊。马上把油门踩到底。企图逃得离警车远点。 警车咬得很紧。而且很快又加入一辆。有一辆警车超越过来。一个警察探出手向他做着手势。同时响起喇叭:“出租车。就是你。在前方紧急停车带停下!喂。就是你!” 那乃查慌了。这警察一查就会现自己没有证件还把这个黑鬼司机打晕了。肯定会把自己抓去坐牢还要遣送回泰国。不行。绝对不能被警察抓住! 警车一前一后夹击过来。他根本没有驾驶技术可言。手忙脚乱。猛踩油门。方向盘乱甩。企图学着公路追击电影上地镜头。把警车甩掉。那乃查地车速很快冲到一百英里。这相当于一百六十公里地时速了。穿梭在纽约和斯坦福这条高速公路上地车辆比较多。他地超车动作拙劣无比。惊得其他车辆猛摁喇叭。 在高速公路上乱甩方向盘地后果他不知道。可警察们清楚。被他地粗暴举动吓住了。怕因此造成高速公路车祸连环大事件。不敢逼得太紧。闪出一条道。保持与他地安全距离。同时不断地通过喇叭出警告。并请求支援。 比利从迷迷糊糊中清醒过来,一睁眼被那乃查地动作吓坏了,急忙道:“哦,上帝,泰国人,快减速,快停下,你这样会让我们两个都进天堂的!” “闭嘴!” “求求你,快减速” “狗娘养的黑鬼!再不闭嘴我杀了你!” 警笛声不断,警察的喇叭警告声越来越严厉,天空中也出现一架直升飞机,距离地面也不过一百米左右,警察看样子要动真格得了! “泰国人,求你想清楚点,你根本逃不掉的,你看直升飞机都来了,你放心吧,我会帮你隐瞒的,一定不会对他们说你伤害过我,我会说是我突然昏迷,身体不舒服,请你帮忙开车,无论你要我说什么,我都会照办求求你了,如果你不想出车祸,不想出租车爆炸翻滚把我们摔成一团肉泥,就快点减速停下吧!” 那乃查并不是亡命之徒,一百六十公里的时速已经令他感到出租车在剧烈抖动,警车刺耳的警笛声和警察们的喇叭警告令他心惊胆战。他全是仗着一股子疯劲在驾驶车子,他不想自己落到警察手里,不想被遣返泰国,但他更害怕死亡。 “如果你要钱,我都可以给你,如果你有什么困难要我帮忙,我也一定帮你,求求你了,快点减速吧” 比利信口拈来一连串许诺,却没想这番话却打动了那乃查。他松开了紧踩地油门:“你真答应帮忙?” 比利立即举手誓:“我以上帝的名义誓!” “把你名字住址电话告诉我!” “比利,艾弗森*比利,手机,住在,只要你去那里,就能找到我!”比利随口说个住址。 那乃查已经看到了放在驾驶台上比利的服务牌,这牌子上有比利的名字照片以及隶属于哪家出租车公司管辖,他以为比利没有撒谎,重复一遍后道:“好,我记住了,”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包扔在比利怀里,“收好它,别丢了!” “这是什么玩意?” “你真的喜欢那罕?” “喜欢,他是一个勇士,令我敬佩的勇士!” “那好,你听着,那罕是我表弟,他是中了日本人暗算才死地,这小包里的东西就是暗器,里面装了个微型高压气瓶,按下开关就能射出很多暗器。我是非法滞留,没有证件,肯定会被关押,但我必须要待在美国,你绝对不能对警察说我的身份,东西你也给我留着,里面还有张银行卡,我出来后会找你索要,记住,别陷害我,更不要想躲开我,否则我今后一定会报复你!只要你能帮我这个忙,我出来后一定给你两千美金感谢你,听到没有?” 那乃查深知自己逃不掉了,害怕被抓去警局后警察查看这暗器、没收他的银行卡,更害怕身份泄露导致被日本人追杀,他只能向比利求情,希望比利能帮助他隐瞒。 比利长出一口气,把东西放进口袋里,拍着胸脯说:“泰国人,你放心,我保证做到。” 警察用高音喇叭一直在警告:“最后警告!出租车,请立即靠边停车!” 警察动怒了,看到出租车车速减下来后马上一辆车超过去挡在出租车前面,另一辆车则从右侧夹击过来,想把出租车逼迫停下。 比利赶忙指着前方一个高速公路出口,道:“减速,减速,在那个出口停下快松油门,你车速太快了” 那乃查被警车的逼迫吓得动作变形,转方向盘幅度太大,出租车径直向出口弯道的护栏撞去,比利大叫一声,立即双手抱头 砰地一声巨响,出租车以不低于八十公里的时速狠狠地撞在护栏上,猛烈地翻滚起来! 安全气囊立即爆开,比利多亏系了安全带,又有安全气囊的保护,他又作出双手护头的保护动作,才不至于粉身碎骨,但那乃查却没那么幸运了,驾驶座地安全气囊竟然没有弹出来,他地脑袋狠狠地撞在方向盘上,当即如西瓜落地爆裂开来! 出租车足足翻滚四五圈才停下来,车头已经扭曲。 警车立即停下,展开救援,不幸中的万幸,比利被救了出来,居然神奇地只断了一条腿外加中度脑震荡…… 第四卷 拯救第八十四章 与FBI斗智(一) 洪烟在里士满的酒店里迎接着2000年2月14日情人节的到来。 家乡云台的那些女人都在家眼巴巴地等着他出现,等着他打电话来,可是没有等到他的任何音信。 这一晚上洪烟都在上网,他和远在新加坡的安山通过msn,密谈了一夜,账号是刚申请的,事先在电话里对一些关键性词语用符号代替,以避开美国情报机构对msn的监控。这是必要的防范手段,美国政府的超级电脑能从数以亿计的网络信息中捕捉一些敏感词语,从而进行监控,尤其是icq、msn等等这类即时通信软件。 洪烟并没有去用自己的qq软件,去年一月他才买下的滕讯q已经在内地风生水起,他投入巨额资金支持马化滕的研究团队进行后续研,到2000年一月,活跃用户已经超过五百万,而且很快就推出qq游戏,业内人士认为,qq将一统汉语世界的即时通信市场,也许不久后还将超过msn和icq。 洪烟和安山主要谈了四件事,一是请安山转告给那些女人,他很好,不要挂念,他暂时还不能回来,还得继续做事,如果她们问他去了哪里,绝不能透露他在美国; 二是询问委托顾家购买荷兰维达商业银行和美国威利投资银行的进展; 三是要安山安排好香港地安全保卫工作准备,只等这些女人的护照签证办下来,就全部搬到香港去; 四是了一封文件给安山,要安山打印出来。于2月20日亲自去国内交到李萍萍的母亲蒋素真市长手里,请蒋素真通过安全渠道呈交给中央高层。 安山汇报说顾家与荷兰维达商业银行的谈判已经进入实质性操作阶段,这家荷兰银行成立于70年代,注册资本一亿美金,目前资产价值大概八亿美金,主要为一些富人阶层提供理财业务,曾经有不错地业绩,但是近年来萎缩非常厉害,只在荷兰、奥地利、比利时还保存了为数不多的分店网点。现在正试图在顾家的帮助下打开东南亚的市场,扭转经营困境。 这家荷兰银行的董事长与顾沧海交情不错,洪烟清楚记得前世里正是在2000年九月这家银行以五亿美金的价格转让百分之六十五的股份给顾家。而且这五亿美金顾家是五年内分期支付。 洪烟需要拥有一家能自由地进行国际汇兑转账的银行,非常迫切地需要。钱只有在自己银行里才能真正保证安全,才能隐蔽那些财务信息。重新注册一家银行的手续非常复杂,一时半会也招聘不到那么多经营银行地人手,最理想的方式就是买下一家银行。而这间荷兰维达银行无疑是最佳选择。 洪烟也需要在美国有一家投资银行。投资银行在美国也就相当于证券公司。投资银行往往有两个来源:一是由综合性银行分拆而来。典型地例子如摩根士丹利;二是由证券经纪人展而来。典型地例子如美林证券。 如果在美国能有这样一家专门从事证券金融业务地投资银行。那么今后就能相对安全地操作在美地金融买卖。 安山看了洪烟来地文件。将其中地暗语进行转换后。震惊不已。这份文件向国家高层提了三条建议:第一。美国股市即将崩盘。国家如果有大笔资金投入在美国股市或债市。必须尽快平仓或采取有效避险。否则国家必将蒙受难以想象地损失; 第二。美国和日本制定了专门针对华夏进行经济侵略地绝密计划。建议国家做好防范。同时向高层简略地说了美国当年一手制造地万塔计划。 第三。他愿意捐出五亿美金帮助贫困山区改建学校危房。捐出五十亿美金支援国家制造航空母舰。而且如果国家给予他优惠政策。他将投入一百亿美金进行西部大开。 茱蒂和孙妙小四呆在加拿大。同样没有接到洪烟在情人节打来地电话问候。她们只是登陆了一个英文论坛。看到了洪烟用“kiss1234567”为用户名地一个帖子。帖子里是乱七八糟地数字密语。得经过密语转换。转换后地英文就是这样一句话“我现在很好。很安全。我地亲爱。我永远爱你们。你们是我地生命。我地一切。我地心只为你们而跳动!” 这个论坛网址只有茱蒂一人知道。不能让国内的女人们去看,茱蒂得把这句话改到国内一家论坛里,才能告诉那些女人去论坛网址里去看。洪烟必须如此谨慎,他现在绝不能被美国情报部门追查到他地藏身之处。 洪烟确信,他在国内的突然失踪、元伯等人在美国的失踪,以及他对资金帐户的疯狂抛售必定已经令美国情报部门大为恼火,他们一定在狂地寻找他们的下落。 老鼠逗猫的游戏很好玩,很有意思。 情人节地当晚,茱蒂突然从孙妙的家里离开了,只有孙妙才知道她去了哪里。是洪烟的密令,她必须二十四小时监视加拿大渥太华附近的一家仓库,那里藏着大量国际金融行业的原始文件、凭证单据。而这些东西正是“万塔计划”的铁证! “万塔计划”的所有原始文件和凭证单据保存在两个神秘仓库了,一个在加拿大渥太华,另一个则在伦敦金融城附近的“铁山”文件仓库。前世里2006年7月12日这两个仓库同时起火烧毁。美国情报机关以为世上无人知晓,却不知道洪烟早就从前世的报道里得知。 洪烟现在只是派人监视起来,等他忙活完美国地事情,他就会把这两家仓库全部搬空! 美国佬不是要玩吗,好啊,那就玩个底朝天! 2月14日地情人节是星期一,洪烟在里士满的网吧里用四十分钟时间抛售了一百二十亿美金地股票后立即撤退。 里士满是弗吉尼亚州的府,交通四通八达,国际机场就在市内。从网吧一出来他马上和汤姆斯坐上飞往洛杉矶的航班,当晚下榻在洛杉矶毕尔特摩千年酒店。 2月15日,洪烟在洛杉矶又抛售了一百九十亿美金的股票。2月16日,洪烟在旧金山又抛售六十亿美金。 洪烟的举动引起联邦调查局和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的愤怒,他们还认为是元伯他们派人所谓,誓一定要找到元伯的下落。 然而2月17日上午八点半,留守在金融基地的一名队员准时打开元伯离开时留给他的一个信封,里面有元伯签字认可的一份文件,上面写着十五个帐户及密码,下令要金融基地的那六七名操盘手在2月17日这天,光明正大地去开户的德比鲁斯投资银行操作室里将账户里价值一百二十亿的股票全部清仓! 于是乎在三名队员的护送和律师的陪同下,操盘手们走进德比鲁斯投资银行,花费一天时间,将股票清仓。而后在律师们的见证下,这笔资金转入文件上指定的瑞士银行帐户。 洪烟的抛售并没有引起证券市场的大幅波动,纳斯达克市场依旧红火无比,以巨大的势能向五千点进!市场上依旧一片看好声,投资们踊跃地购买着。 2月18日,原定于今天洪烟要出席云台市上亿的慈善捐赠仪式,但洪烟并没有如约出现在现场,由卿明艳和左幽代为出席,卿明艳代表咖啡集团捐赠六千万,其中四千五百万专门用于云台市一中的教学设施工程兴建改造,另一千五百万将在市教委的指导下,对市内乡镇中学教学楼及宿舍进行评估后按照危重程度,有计划地投资改造。 左幽代表洪烟向以洪烟母亲汤洁名义成立的“汤洁慈善基金”捐赠四千万港币,专门用于云台市的慈善活动,其中五百万专门投向云台市一中,成立永久性“汤洁助学金”,每年定期存款收益用于奖励助学。 这桩盛大的慈善义举引来国内众多媒体的热捧,a省电视台全程直播慈善仪式,第二天又上了央视新闻联播,2月20日,a省sw书记任建中亲自给蒋素真打来电话,说中央要她带齐相关材料去国务院向长汇报洪烟声称的三百亿特大投资具体情况。 也就在这天,安山飞抵云台,求见蒋素真,向她面呈了洪烟的那份文件。的秘密会议室里正在展开一场激烈的讨论。 第四卷 拯救第八十五章 乱哄哄的局面 “我们还没有找到证据支持他们涉嫌内幕交易,从表面上看他们的所有交易买卖都合法,我们是可以捏造理由将他们关联的帐户进行冻结,但是如果上法庭的话,我们肯定会败诉,而且一定会遭到他们花费数百万聘请的律师团队有力反击,说不定还会弄出巨额索赔,这将对我们国家金融市场展产生严重不良影响。要知道,这些律师都是纽约的著名律师,最拿手的就是跟政府作对,抓住一点把柄就会穷追不舍,一个个都不是好惹的。” “有足够理由相信,这一切的幕后主脑是一个华夏国年轻人hongyan,英文名字尼欧,是他在一手主导所有事件,包括安然公司、ws公司、安达信会计事务所的突破产倒闭,但他太狡猾了,我们抓不到证据。” “2月5日之后他就没有在华夏公开场合出现过,我们怀疑他离开了华夏,用假护照进入了美国,并通过我们暂时还没现的手段与元胡密谋,躲过我们的监控,将关键人手予以撤离。” “就我们所掌握的信息来看,已经有近五百亿的美金进入他们名下的瑞士银行帐户,我们曾以牵涉国际洗钱案件为由请求瑞士银行纽约分行配合我们调查,但是瑞士银行拒不合作,以《银行保护法》拒绝我们的调查。我们非常担心他们将所有帐户股票全部清仓,担心他们随时可能将这些钱汇出美国。^^^^而目前的情况已经证实我们的担心极有可能变成现实。” “纽约波南诺家族提出由他们用他们的方法来参与这件事,但是没有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据悉,日本山口组也在日本总部成立一只秘密分队,可能将对他们实行绑架勒索敲诈。” “我们现这些被监控的帐户依次在费城、华盛顿、里士满、洛杉矶、旧金山等城市被人操作过交易,防范非常严密,往往在我们追踪到ip地址之前交易就停止了,而操作也不知去向。我们根据目击的描述做了画像,操作是两个人。一个是黑人,一个是华夏人,这两个人都不是我们以前所监控的目标人物。不过,让我们感觉有点奇怪地是,这个华夏人的身高体型与资料上的洪烟本人非常相似,而且面容五官也有点像,也许是洪烟乔装打扮,也许是他新招地某个手下。” “很可惜。这些网吧都没有安装监视像头,我们找不到他们的影像资料,现在我们已经向全国机场传真了他们的画像,只要他们在机场出现,就能立即被我们现。” “当务之急要动用尽可能的手段和资源,找到他们的下落和去向,尤其是这两个人,一定是关键人物!此外,一定要海关方面予以配合,坚决不能让他们离开美国!” 纽约波南诺家族二老板唐纳书房里。***** 年约三十的金美女艾美儿放下手中文件。狭长丹凤眼微微上挑,娇颜瑶唇轻轻露齿一笑,对坐在她对面的老唐纳道:“爸爸,基本调查清楚了,资料都在这里,您说的是。这是一伙金融天才。单说德比鲁斯公司、安卡维利公司地这十个帐户,开户资金都是九百万美金,99年1月14日开户,全部是从瑞士银行转经美国道富银行再转入公司帐户,累计操作各公司股票、股指期货、黄金,共计二十次,每次操作都是满仓在低点进入。临近最高点抛出,获利率百分之百,平均增值率百分之二十,十个月时间资金增长近四十倍,将近三十五亿美金。” 唐纳点头道:“是啊,而且一定是被一个更加天才的人所领导的团队。” 艾美儿:“多亏我们在德比鲁斯、安卡维利公司里有人,意外地现这些盈利异常的帐户,我们展开调查,联邦调查局怕我们坏事。这才让我们参与进来,否则我们不可能现他们赚了如此令人恐怖的利润。爸爸,这是我们家族上天赐予的良机,一定不能错过。” “嗯,你是怎么考虑的?” “我并不赞成对他们施加黑暗手段,在我看来,敲诈绑架勒索钱财是最愚蠢的行为,极容易遭到对方报复。^^^^华夏有句古话,偷鸡不成蚀把米。相比较而言。我更愿意与他们合作,更愿意去把这些人才控制在手里。他们有才华有资金,而我们有权势有人手,互利互惠,各取所需,如果顺利的话,我们家族从此再也不用染黑了,只需要三年时间就可以将家族产业全部漂白,并获得巨利。” 唐纳沉思一会道:“想法不错,不过你叔叔已经做了决定,最迟三天内就要对法拉盛别墅里的那些人动手。日本人据说也要动手了,不能让日本人抢了先。” 艾美儿摇头道:“抓这些人没用,弄不好还惹来麻烦,叔叔难道还不明白fbi是在利用我们作为杀人工具吗?爸爸,我觉得关键在于那两个神秘人物身上,照我看,应该拿那两个人地画像先在纽约市区进行撒网排查。” 唐纳笑了:“fbi已经在找他们了。” “正因为fbi在找他们,所以我们要比fbi先一步找到他们!爸爸,我有预感,这两人一定对纽约市非常熟悉,也许可能他们中的某一个就是纽约人。尤其是那个黑人,从目击的描述上看,他的衣着打扮就很有纽约黑人的味道,我们可以去那些黑人聚集区查找,只要找到他们两人中任何一人的真实身份,那么下一步行动就好办了。\\\\\” “不,不,艾美儿,你就算找到他们地真实身份,你又能怎么做?你只能把信息给fbi,他们才有资源通过国家信息系统进行布控。如果你认为找到他们才是关键的话,我提醒你。最好的办法莫过于你分析他们下一个去处,并提前在那里等候他们出现。” 艾美儿陷入沉思:“他们1日出现在洛杉矶,16日在旧金山,16日之后就没有再露面,难道一直呆在加利福尼亚?从洛杉矶到拉斯维加斯只需要四个小时车程,都是年轻人,会不会去赌城玩玩呢?”她眼前一亮,“爸爸。我想带几个人去赌城看看。” “好吧,你带八个人去,顺便去看望一下你的法拉阿姨。” 日本山口组神户本部密室同样在召开秘密会议。会议是由山口组高级顾问西邪组组长工藤枝子主持的。 “他直接或间接指挥所做的每一笔交易都堪称完美,形如流水,如羚羊挂角,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必定有很好的斩获,这家伙是个天才,金融天才,比索罗斯、巴特还要厉害地天才!他是金矿。只要有了这人,就等于在国际金融市场里用卡车装干干净净的钱!我们一定要掌握住他!” “很有意思,我们纽约分部的一名会员龟下藏今天看到了fbi布的画像,一眼就认出来这个华夏人曾经来纽约地下拳击场,下注很大方,化名雷克斯。^^^^调取监控录像反复比对,虽然这个雷克斯与那个洪烟相貌并不太一样,但是他们的身高体型几乎一模一样,我估计就是他本人使用了很高明的化妆术!” “当时他是和一个叫比利的黑鬼一起来的,现在我们已经派人去抓这个比利,很快就能找到和他在一起地另一个黑鬼是谁!” “我们绝对不能大意,我们昨天派去美国地行动人员已经被fbi现。派去支那和香港的人手现对方警觉性极高,我们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去绑架他的家人,这个人很会讨好他的国家,大笔投资,大笔捐赠,支那高层官员估计也会派国安特工对他的家人加以保护……” “虽然他现在所掌握的资产有数百亿美金,但是他最值钱的是脑袋,而不是那些金钱。他武功非常高。可能也有很不错的枪械使用能力,他那些手下不是支那退役特种兵就是身经百战的雇佣兵,强攻胁迫是很不理智地,很可能将两败俱伤,我认为最佳方式就是抓住他地弱点,让他与我们合作。” “大家看这张照片,这是他母亲生前的照片,再看我们山口组名誉总裁地小孙女芳则小姐的照片,大家现没有。她们是不是极为相似?这是上天安排的巧合!” “我们地计划是这样……” “对。没错,三套计划。我们不能让他落在美国人的手里,我们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他保驾,为他三月份来到日本铺路,美国不是我们的地盘,只有日本才是!只有在日本我们才能掌控 一个手下进来递给工藤枝子一个密件。工藤枝子看后笑道:“查出来了,那个黑鬼叫汤姆斯,纽约布朗克斯区的,身高外貌与fbi调查出的一样,是个电脑高手,最擅长制造电脑木马,我们已经在他家得到了他制作的相关软件副本。泰诺投资银行有我们山口组地股份,有了这些软件,只要他再用电脑登陆泰诺投资银行里的帐户,我们就能第一时间现他的藏身之地!” “交代下去,纽约分部已经被fbi盯上了,会员不要再接近那几个黑鬼的家人,我们另派一批人手过去监控!” 工藤枝子坐在榻榻米上盯着墙壁上的一副油画,这是十七世纪巴洛克风格天才艺术家鲁宾斯一幅未见经传的油画《对无辜的屠杀》。画面充满血腥屠戮,凝重而残暴,猩红的血液似乎就要从画面中喷溅出来。片刻后她猛地把手向下一砍,一字一句地道:““我们已经胜券在握!” 有了蛛丝马迹,顺藤摸瓜就易如反掌。 看似洪烟露出很多马脚,比利、约翰、汤姆斯,这三个黑鬼被他搅和进来,似乎是行动计划的明显败笔,尤其是他要汤姆斯去费城租房子,这简直就是告诉大家,他和美国公民汤姆斯在一起。 洪烟本来就是故意地。只是他没料到汤姆斯租房子时多了心眼,没有告诉房东他的真实身份,而是多加了一点钱,这房东也贪财,心想汤姆斯只租两个月,也就不再强求汤姆斯交验他的身份证件。 蒋素真本想撇开安山,把文件交给sw书记任建中过目,取得他的同意认可后再呈交给国务院长,但是安山不答应。安山非要亲自带着文件,当面交给长,理由是洪烟还有几句私密话要向长说。假如蒋素真和任建中不答应的话,那么洪烟就要取消所有投资项目。 洪烟这是在用钱逼人,经济优势得合理地转化为政治优势。蒋素真任建中不知道洪烟的用意何在,安山却一清二楚,洪烟这是想把国家也搅和进来,让国家也参与进来和他一起在美国市场里大捞一把。 洪烟胆大包天,左右都已经无法再低调做事,四周群狼环饲,现在的他好比一个双手捧着金元宝站在闹市的孩子,个个都想去抢他的金元宝。 那就索性闹大些,管他妈地三七二十一,把局面搅得一团糟! 乱中脱身,乱中取胜,乱中求存。 第四卷 拯救第八十六章 美国黑帮也玩美人计 艾美儿猜对了,洪烟还果真去了拉斯维加斯。 不过是他一个人去的,汤姆斯在16日这天就从旧金山飞往加拿大渥太华。他带了洪烟一封亲笔信交给了孙妙。茱蒂已经告诉孙妙关于肯特家族的手下度纳斯曾经向田边义二泄密的事实,而他随后就被肯特家族处以惩罚,安排一场车祸进了地狱。 洪烟的这封亲笔信又要将肯特家族以及和肯特家族交往密切的几个豪门也给搅和进来。 而南洋顾家已经无法置身度外了。他们现在正在紧急筹集资金,准备跟洪烟一起玩一把。同时,洪烟又要顾家去联系了几个香港豪门…… 元伯、胡高他们乘坐的远洋货轮已经到了南非开普敦,他们悄然上岸,特别卫队队员迈克尔是南非人,他已经花钱打通了南非机场海关,随后元伯带着那些金融才子们登上飞往香港地航班,于21日顺利抵达香港。 而胡高则与多加、迈克尔向英国伦敦进。洪烟给胡高的指令是,偷渡进入英国,盯死伦敦金融城附近的“铁山”文件仓库! 局面真正混乱起来了。=== 茱蒂在拉斯维加斯买了房子,车库里有一部轿车还有一辆97年出厂的哈雷摩托。 这套房子很普通,在赌城博尔德公路旁,紧挨着沙漠湿地公园,距离那些赌场酒店有点远,倒是与核试验博物馆很近,是茱蒂在97年就买下来专做度假屋使用的。胡高以前也住在拉斯维加斯,但他住的地方在查尔斯顿大道旁的高层建筑里,而且他也已经把房子处理了。 今天是2月25日,洪烟已经在赌城住了九天了。他没去任何赌场,那些用过的手机卡全部扔了,他也不和任何人电话联系,每天就是呆在房里上上网,看看新闻,通过网络几条密令,出去吃饭都要化装成另一个相貌的大胡子男人,黄昏时就骑着哈雷摩托去城外旷野里转转。欣赏欣赏赌城的冬日暮色。 他衣着邋遢,又一脸大胡子,出门骑摩托都戴个大头盔带眼镜,也不和人打交道,独自呆在拉斯维加斯,冷眼旁观着整个局势,仿佛自己是局外人一般。 落日将西天晚霞熔成色彩斑斓的五彩金属,渐渐霞光隐去,赌城的炫目霓虹灼灼亮起,该回去找地方吃饭了。^^^^ 今天洪烟去了内华斯空军基地旁地日出山。哈雷摩托在米德湖大道旁的一条小道上疾驰,转过一处弯,忽然看到前方路边翻覆一辆轿车,路面划出两道深深的橡胶划痕,他立即停下哈雷,冲到车前一看。这是一辆五成新福特,强烈的汽油味扑鼻而来,车窗玻璃已经碎成无数颗粒,一个女子身子扭曲卧在车里,女子系了安全带,安全气囊也打开了。但她嘴角流出鲜血,似乎受了伤。 探手一摸。还好,呼吸虽然微弱点,但是脉搏也还有力。 马上将车窗碎玻璃弄掉,解开安全带,小心翼翼地把女子从车窗里拖出来,女子身上穿着厚厚的羽绒衣,他将女子抱起,远离泄露汽油的车子,平放在路面上。想起这女子口中流血,怕堵住呼吸通道,又将她侧身放着。 将女子披落的长撩起,帽子摘下,查看她头部是否受伤流血。 洪烟一看她的脸,傻眼了。肤如凝脂,吹弹得破,娥眉远黛,古希腊美女风韵气质地面庞简直美到极致。\\\\\嘴角流出的缕缕鲜血更为她增添几分凄美艾美儿! 洪烟的心顿时狂乱地跳起来:操!这小怎么在这里出现?堂堂波南诺家族二老板唐纳最为宠爱的私生女。还开五成新的福特车?还出车祸?!这摆明就是故意为老子设计的!佩服他们这么快就找到了自己!还把自己认出来! 有多久没见她了?前世里自己2002年一进哈佛商学院就与她认识,她对自己有过不小的帮助。(..tw无弹窗广告)可以说正是有她的牵线,自己才得以在事业上起步腾飞。然而她控制欲太强,太男性化的性格令得两人在一起时总是吵架,而自己也极其反感她在与自己交往的同时,还与一个橄榄球明星藕断丝连,和她交往了半年后分手。 记得后来又有过好几次幽会,最后那次好像是2009年夏天吧她地床上功夫超棒,那金色的茸毛在阳光下会闪烁出的金光…… 半个多月没了,憋死我了,要不是师门秘法能练精化气,恐怕早已梦遗了多次! 洪烟情不自禁地伸手抚上这张绝美的脸。***** 艾美儿忽然呻吟一声,无力地抬起手,指指自己颈部。 洪烟这才注意到她穿着高领毛衣,将玉颈箍得紧紧的,导致呼吸不顺畅。暗笑一声:小真会演戏,你想破脑袋也想不到老子上辈子就认识你,就知道你是纽约黑帮大佬藏着掖着的私生女,要不是我认识你啊,只怕已经被你地演技给忽悠了! 手指拽住毛衣领子,略一用力,刺啦撕开,那白得耀眼的玉颈露在眼前,洪烟不由得咕咚吞咽一口。 艾美儿微微睁开眼,虚弱无比:“先生,请……请帮我报警……送我去医院……” 洪烟忍住笑,为难地:“小姐,很抱歉,我没有手机,你的手机在哪?” “我的包里。麻烦您了。” 洪烟跑到车前,一个卡通牛仔包就在那里,抓起包拉开,包里东西不少,有钥匙证件钱包,小巧的化妆盒,甚至还有两块女人月事专用卫生巾,可就是没有手机。探身进入车里开始翻找,还是没找到,倒是在车后座找到一个大画夹和一个绘画专用提盒,没错,艾美儿喜欢绘画。^^^^ 把这些东西都拿出来,放在她身边,道:“没找到你的手机。” 艾美儿却轻声哎呀道:“怪我,昨晚充电忘记带了。先生,能麻烦您扶我起来吗?” 洪烟蹲下身子,看着女孩完美的脸,一副担忧地表情说:“小姐,你感觉身体有没有哪里不对?如果有地话你就不能移动,否则会加重你的伤势。” “我感觉没什么事。还好车子开得不快,要不然”艾美儿脸上露出后怕神情,“多谢你救了我,先生。” “没什么。”洪烟站起来,“小姐贵姓?” “我叫艾美儿,先生,你是华人吧?” 嘿嘿,倒是没用假名字。“你说对了,我是华人,叫我尼欧吧。” “我也有八分之一华人血统,我母亲的祖母是华人,”艾美儿展颜一笑,如雪夜寒梅绽放,灿烂艳美,“我喜欢尼欧这个名字,黑客帝国,尼欧,请扶我起来吧“艾美儿,这条路很偏僻,现在这个时候很少有车子经过,没有手机无法呼叫救护车,我们距离市区还有十多公里,如果你确定自己身体没什么大事的话,我用摩托载你去医院做一个全身检查,然后通知警察和保险公司来勘定车祸现场。好吗?” 艾美儿点头,洪烟手伸到她腰部,扶她坐在后座,将自己的头盔给她带上,将她的牛仔包和画夹用具放进后座机箱里,动机车,以四十公里的均速向市区医院驶去。 艾美儿伸手轻轻环抱着他的腰,那温和的柔软贴着他地后背,这举动令洪烟血气沸腾了!他满脑子都是前世里和艾美儿颠龙倒凤的艳情场景,艾美儿含住他兄弟,红唇边挂着乳白液体的镜头…… 医院的检查很是详细,检查途中警察也来询问了车祸情况,艾美儿告诉洪烟,她是美国人,在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研究印度传统绘画,前天才到拉斯维加斯拜访拉斯维加斯美术馆的著名油画大师安尼可,想在他门下拜师学艺,想将印度传统绘画和西方油画结合起来,试图创出一条独特的绘画道路。结果安尼可大师给她出了个题目,要她在五天内画一副拉斯维加斯的日落景色,考核合格,才答应接受她为弟子。于是她就来到日出山观摩暮色,谁知道一时不慎,出了车祸。 身体检查并无大碍,只需要卧床静养即可,医生要求住院观察两天。那个油画大师安尼可闻讯后居然也赶来了,对洪烟连连道谢。 洪烟知道艾美儿一定做足了准备功夫才来接近自己,他也不点破,一副很庆幸地神情说多亏上帝保佑她才没有在车祸中受到重伤。 洪烟得回去好好想想接下来如何应付,他也不想再呆下去,便向艾美儿告辞:“艾美儿,你安心休养,我明天再来看你。” 艾美儿对他娇艳一笑:“尼欧,多谢你了。” 艾美儿那艳动人间的笑令得洪烟一股子无名的欲火在体内狂乱燃烧,洪烟毫不掩饰地盯着她丰隆酥胸,艾美儿素素纤指掩唇轻笑。 洪烟回到家中那股子欲火还没平歇,冲进洗手间用冷水冲澡,回想起脑海里那些关于艾美儿地记忆,那美到骨子里地动人心魄的五官,那触动五脏六腑地银铃颦笑,那完美无瑕的风情艳丽,不禁咒骂一声:操,美国佬看来也知道老子的弱点了,也玩起了美人计! 强力推荐足球小说《绿茵之王》,很强悍,老马一直追着号1211882 第四卷 拯救第八十七章 赌城突逢大明星 一个人过日子的生活总是糟糕透顶,沙上堆满衣服,鞋子和垃圾丢满一屋,地板上满是烟头以及酒瓶,仔细一闻,房里还弥漫着一种霉败气味。[..tw超多好看小说]洪烟没有“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的伟大志向,对房间卫生向来邋遢得很。 回到家中打开电脑登录上网,在一个论坛里了一个帖子,随后拿出久不使用的手机,安上一张新卡,打了一个电话。随后便开始打扫卫生。艾美儿已经出现,估计过不了多久其他人都会找过来,没必要再住在这里了,嗯,该去去豪华大酒店了。临走前也该搞搞房间卫生。 花费两个小时清理了所有垃圾,地板拖干净,家具擦拭得纤尘不染,全部盖上白布罩,就连洗手间里的浴缸马桶也都被清洗得一干二净。 不用再装大胡子了,改回雷克斯的那副模样。手提电脑的使命也可以结束了,拆除里面的硬盘,两三脚踹得粉碎,掩门而去。随后走进米高梅大酒店,开一间豪华贵宾房。在酒店的商场转一圈,再回客房换上吉凡克斯西装,再加件风衣,脚穿非格拉姆皮鞋,揣上杜邦钻石防风打火机,俨然一个帅气十足的成功男士。=== 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第二天上午去鲜花店买上一束蓝色玫瑰,来到医院,却现艾美儿不在,这令他有些疑惑了。一个护士走过来,说:“先生,您是要找艾美儿小姐吗?” “是。” “先生,艾美儿小姐已经出院了,请问您是尼欧先生吗?” “是,我是尼欧。她去哪了?” “尼欧先生,艾美儿小姐留了张纸条给您,喏,给您。” 洪烟接过纸条一看,是艾美儿娟秀而流畅的字迹: 尼欧,非常感谢你对我的帮助,我猜想你一定会在明天来到医院看望我,而且一定会买上美丽的鲜花。你知道的,我同样非常期待你地到来。但是,我不得不请你原谅,我妈妈检查出脑里生了肿瘤,我必须立即赶回家,事情太突然,非常抱歉。真的,我只能以最卑微的心来请求你的原谅。等我妈妈平安度过危险,我就会再来拉斯维加斯,我的身体基本恢复正常,你不用为我担心。我的电话**********,请与我保持联系,也请不要把我忘记。^^^^艾美儿。 她在签名旁画了一个卡通女孩。女孩子一脸娇羞,轻轻捂住自己的心。 洪烟努力回忆着,记忆里好像艾美儿曾说过她母亲患脑癌医治无效死于2000年夏天。 洪烟本来盘算了一肚子的坏水要使在艾美儿身上,哪知艾美儿这突然一走,洪烟那些会气得艾美儿疯地话也没地儿说了,徒然憋着千斤力气没处使,兴致顿时阑珊。 悻悻地离开医院。眼角余光却看到两三个男女的目光有意无意地盯住自己,洪烟不禁冷笑,这几个家伙八成可能是波南诺家族派来的盯梢。 拉斯维加斯的餐馆多如牛毛,这地方是块销金地,不管是最低廉的自助餐还是超高档餐馆及明星厨房料理,都能在这里找到。来到拉斯维加斯十天了,洪烟还没去华夏城的华夏餐馆吃过饭。 既然不再需要藏藏掖掖,那就大大方方地去中国城吃早餐去! 华夏城内ranh99(大华超市)的楼上,有一家上海小吃店。****招牌就是仿宋体地斗大“上海”二字。前世里自己每次来拉斯维加斯都会在这里吃早点,小笼包、豆浆、油条、东坡肉酱都很正宗。而且还有四川涪陵榨菜。纯正的华夏风味。 洪烟还记得店老板姓王,拉斯维加斯当地的华人熟客们都叫他王叔。 小吃店生意甚是兴隆,宾客不少,那个店老板王叔正在吧台指挥着雇员上菜,洪烟走去敲敲台面,一脸笑容道:“王叔,生意不错啊!” 王叔楞了一下,他并不认识洪烟。却以为洪烟是来店里吃过东西的回头客。赶忙礼貌地道:“您来了啊?快请坐,想吃点什么?” 洪烟玩心顿起。笑眯眯地说:“老样子。” 王叔一脸茫然:“老样子?这个,”他声音更加恭敬,“是不是豆浆油条还是小笼包?” “呵呵,您都知道还要重复?” 王叔尴尬地笑笑:“您快请坐,马上送来!”心里已经在飞快地琢磨油条拿一根还是两根,小笼包子是上一屉还是两屉。***** 一个黑人女侍匆匆跑来,对王叔道:“老板,二号贵宾包厢里的女客人很像你们华人电影明星林小姐,她现在很奇怪,像你那样在烧香,还拼命地哭,你快去看看吧!” 王叔挥挥手:“我知道了,你去忙吧,别跟其他人说林小姐在我们的店里。” 女侍赶紧道:“我知道的,老板,她真地是林小姐吗?我非常喜欢她演的电影,等会我能向她要签名吗?” 王叔没理她,转身就向包厢走去。 难道是林亦菲?她不是在华盛顿吗?怎么跑来拉斯维加斯了? 洪烟也跟在王叔身后。王叔到门口时停住脚步,很疑惑地扭头看洪烟,迟疑地问:“先生,您还有什么事?” 洪烟笑道:“王叔,我和林亦菲小姐是老乡,而且还是校友。” “是吗?” 王叔狐疑地看着洪烟,洪烟表情从容,他说的本来就是真的。*****林亦菲也在云台市第一中学读过书,正宗校友。 “你也是云台人吗?” 洪烟点点头:“当然。” “那好,我让你进去,今天是她姥姥的祭日,一年前的今天,她带她姥姥来我店里吃过一次早餐,当晚过世了,她是特意来这里追思缅怀姥姥的。这孩子有孝心啊!” 洪烟不禁汗颜一下,前世里和林亦菲**恩爱十天,却不知道她地姥姥是99年的这天死在拉斯维加斯的。 王叔把门推开。 桌上摆满了菜,菜肴都没有被吃过,原样不动摆在桌上,秀披肩的林亦菲正趴在桌上呜呜哭泣着。桌上还摆着一个玉质香炉,上面插着三根正在燃烧的香,香炉边放着三个玻璃酒杯和一副碗筷,哭声极度哀婉,充满着痛彻心扉的伤感。 这一刻洪烟忽然忆起了离他而去的母亲。怀念的痛苦卷起滔天狂澜。既然上苍让我重生了,为何不再早一些时候,让我能有时间救回母亲? 乍如其来的感伤和悲凉顷刻间痛入骨髓,满腔满腹,洪烟禁不住也眼眶红。 王叔悄悄走过去低声说:“林小姐,节哀顺变吧,您姥姥九泉之下会为你地孝顺感到欣慰的。” 林亦菲摇着头,哽咽地:“我没事,请您出去吧,不要来打搅我。” 王叔只得叹口气,拽拽洪烟的衣袖,示意他一起出去。洪烟却把食指放在唇边轻轻一嘘,反而向包厢门口一指,要王叔出去。眼神表情不容批驳,倒把王叔给吓住了,心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走出包厢,却不关门,只是把门虚掩着,自己则站在门边,以此来暗示洪烟不要对林亦菲有什么不轨行动。 洪烟站在林亦菲身后一直没说话,林亦菲也抱着她姥姥的照片,纵情地哭着,不停地嘶声喊着姥姥。好一会儿她才抽噎着回头,看到身后站着洪烟,吓了一跳,收住哭泣,惊讶地道:“先生,你,你是谁?”赶紧戴上墨镜,站起身,很警戒地盯着洪烟。 洪烟张口说出云台的方言土语:“林小姐,别紧张,我是你老乡,云台人,我们还是云台一中的校友,你表舅的女儿任茜还是我的同学。” 纯正的家乡方言略微使林亦菲情绪有点放松:“你没骗我?” “什么都有假,我这口家乡话假不了吧?你如果不信地话,还可以打电话给任茜,问她是不是我同学。” “不对,小茜才读高三,你看上去比小茜大多了,怎么可能是她同学?而且你如果是她同学,你也不可能在这里。请你出去吧!”林亦菲警觉心很高,一副拒人千里之外地架势。 “我没骗你,我的情况比较复杂,一言难尽,好吧,抛开任茜不说,最起码我也是你老乡吧?老乡遇老乡,我们见面聊几句总不过分吧?” 洪烟说地很真诚,他心里隐约有种感觉,也许前世里林亦菲就是这几天在拉斯维加斯出的车祸,不论如何他都得阻止或避免车祸的生,再怎么她也是自己前世恩爱过的女人。他和她并非那种一夜情,十天的**早已融入进去两人的情感。 林亦菲缓缓转身坐下,面容凄美无比,也没对洪烟表示出一丁点友好。似乎只是看在他是云台老乡的面子上,不把他赶出包厢而已。 推荐《重生之官路浮沉》,书号1209493,很爽的书。 第四卷 拯救第八十八章 非洲小国的王子 林亦菲侧身而坐,墨镜只能遮住她哀伤的眼神,挡不住那大颗大颗涌出的泪。 她那因为顾忌洪烟在一旁而显得压抑的钦泣声不曾停止,洪烟听着心情越沉重,越思念亡母,周身每一个细胞都开始颤栗,抽搐,浑身骨节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他真的非常怀念九泉之下的母亲,这种极度哀切的思念在这一刻彻底侵占了他所有神经。 然而,他的这种情绪被林亦菲看在眼里,却生出莫名的厌恶,她认为洪烟的举动是在演戏,是想借机讨好她,接近她。她收起姥姥的照片,非常冷漠地盯着洪烟,冷冷地道:“这位老乡,请你自重些,你的演技很不错,如果你想以老乡的名义让我帮忙为你搭桥引线在好莱坞谋生活的话,我可以考虑。但是 洪烟被林亦菲的话弄得哭笑不得,心里的哀伤被搅得变了味,也懒得开口辩解了。 “但是,我很讨厌有人在我难过的时候打搅我,也很讨厌有人在我面前做低劣的表演!请你出去吧!” 洪烟也不生气,淡淡一笑道:“林小姐,你是个有名气的女明星,戒备心该有,但最好不要太过头。*****” 站起来走到门口,又扭头向她一笑:“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现在还有环球唱片公司的合约吧?没准,今后你还会是我公司旗下地艺员。再见了。祝你好运。” 拉开门,店老板王叔正站在门外,表情很有点不自然:“先生,您点的早点已经摆桌上了!” 洪烟掏出一百美元塞给他:“买单吧,剩下的记账上,我明天再来吃。” 王叔傻傻地道:“你,你还没吃呢,买什么单?” 离开小吃店。(..tw无弹窗广告)洪烟来到街道对面,眼光一扫,就找出那几个盯梢的藏身之处。 洪烟掏出手机拨打艾美儿的电话号码,很快接通了。 “艾美儿,是我,尼欧。” “尼欧,我真高兴你能打电话给我,真对不起,我妈妈突然病头痛。ct扫描现里面有肿瘤,我不得不回去。^^^^” “你妈妈病情严重吗?” “可能有点麻烦,现在还需要确诊具体属于哪种肿瘤。幸亏现得早。都怪爸爸。妈妈都是因为他才得这个病,这次又是他气了妈妈,把妈妈气昏过去了。” 洪烟暗道,你全家都混黑手党,你妈又是你爸的情妇,整天为你爸爸提心吊胆,整天都在吃你爸爸其他女人的醋,情绪焦虑不安,得脑癌不奇怪。“哦。那得好好保养。” “尼欧,等妈妈病情稳定了,我就来拉斯维加斯找你好吗?” “艾美儿,我觉得有点不对劲,好像总有几个人跟踪我似的,我感觉不安全,嗯,我想过几天也离开拉斯维加斯。” “啊,你要去哪里?” 洪烟拿腔作势:“这个。我还没打定主意,也许去加拿大,也许去法国,也许回国 “不,不要,我,你别走,你得等我,我最迟明天后天就来拉斯维加斯!”艾美儿停顿数秒后又道。^^^^“你不要到处乱跑。也不要跟人斗气惹出麻烦,假如。假如你感到有危险地话,请去美术馆找安尼可教授,他会帮助你的。” “这样啊,好吧。” 洪烟挂了电话,远远地盯住小吃店的楼道口,十多分钟后看到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林亦菲走出门,上了一辆张贴有撒哈拉大酒店标致的奔驰房车,沿着拉斯维加斯大道向撒哈拉大酒店方向开去。 再向四周一看,刚才那几个盯梢悄然消失了踪影,应该是接到了艾美儿的撤退指令。 洪烟拦住一部出租车也向撒哈拉大酒店开去。赌城的出租车起步价第一英里为二点七美元,以后每英里为一点八美元,价格比国内贵多了。 撒哈拉大酒店于1995年被比尔?宾纳特收购,有两栋二十多层高的酒店大楼,拥有1720间酒店客房以及85000平方米的赌场,酒店是拉斯维加斯单轨铁路最北地站点,也是拉斯维加斯大道东端最北的酒店,酒店风格以北非摩洛哥为主题,连酒店大门外上下车的地方也被设计成摩洛哥风格地建筑。***** 因为曾有过利用手机作弊的先例,所以进入撒哈拉大酒店的赌场不允许带手机,你必须存放在赌场的储物柜里,进入赌场还必须经过金属探测门扫描,以防你携带武器。保安相当严格。 洪烟身上只带了二十根钢针,别在皮带内层,这东西当然够不上杀伤性武器的级别。 他走进大厅,正准备先在大厅里查找一下林亦菲是否在玩牌。林亦菲曾说过她不喜欢赌博,但她对玩轮盘有点兴趣。这眼睛一扫,居然看到一个令他十分吃惊的黑鬼! 这黑鬼又粗又壮,身高比自己还高,朝天蒜头鼻露出浓密鼻毛,两根故意染成白色的小辫子吊在腮帮子旁的,脑袋上顶着一个五颜六色的六边方绫帽,身上穿着非洲民族服,脖子上还挂着一串猛兽獠牙项链,一身装扮就是醒目招牌,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来自非洲小国地另类,恨不得在脑门上写个“我是非洲某国的王子”! 洪烟对他太了解了,这家伙这个时候应该还呆在非洲啊,怎么来了美国呢?!居然还在拉斯维加斯! 这黑鬼砰砰拍打身前老虎机,骂两声狗屎,起身向洗手间走去。=== 洪烟毫不迟疑地跟了过去。 两人站在相邻的小便器前各自掏出那条物事,开始排水。 这黑鬼咧嘴露出一口白牙,使劲盯着洪烟的家伙,吹了声口哨:“嗨,哥们,个头不错,跟我差不多!我们赌一把,看看谁更有劲道!” 但见黑鬼提肛攒劲,用力射击,水流冲打着陶瓷便器,哗啦哗啦作响。 洪烟暗骂道,坦桑库斯!你一条黑还敢跟我比武?! 后退两步,运起丹田力,膀胱收缩度提高百分之五百,一道水流激射而出,犹若一把高速水枪,几乎能切割钢板,那响声至少超过黑鬼的两倍以上! 尿液溅出,溅到那个黑鬼身上,他跳手跳脚躲闪不及,高声大叫:“图拉神啊,你是怎么做到的?” 洪烟冷声一笑:“功夫,李小龙,明白吗?” 黑鬼马上点头:“李小龙,我知道,华夏功夫,我见过,我见过,嘿哈,嘿哈,”说着,双手摆出一个造型,“可是,你们华夏功夫还有锻炼这小鸟的功夫吗?” 洪烟抖落残余尿滴,收回裤内,洗手,烘干,向那黑鬼道:“华夏功夫,勃大茎深,别说是锻炼小鸟了,在古时候,高手用头都可以杀人!” “朋友,我要学,我要拜你为师!”黑鬼向洪烟面前跪下,学着抱拳礼,一脸虔诚,“师 “不,不行!” 洪烟怎么可能收他做徒弟,还没玩够这个家伙。扭身走了。路上回忆起和这家伙前世的故事,顿时心情大爽,心说:能在这里遇见这家伙,也不错,有意思。 没走几步,那个黑鬼就追上来了,口中大叫:“师父,师 黑鬼冲到跟前,挡住洪烟去路,扑通跪下,抱拳恳求道:“师父,请收我做徒弟吧!我一定好好的学习功夫,让功夫在我地国家播散出无数种子,让功夫增加我们士兵的战斗力,强壮国家军事力量!” 洪烟笑道:“嗨,哥们,我自己都没学好,不可能教你的。” 黑鬼却死死拉住他的手,哀求起来:“师父,我对你们伟大的华夏非常熟悉,非常爱它,我还非常崇拜我们国家的一位圣人,他就是华夏人,可惜他不理睬我。师父,我看过你们的武功书,天上飞翔的八条龙,神奇的老鹰夫妻,射击老鹰地英雄,上帝啊,我都看过好几遍,非常仰慕那无坚不摧地神奇华夏功夫,师父,你就是那大英雄大侠客,给我一个机会拜你为师吧!你大爷啊,武侠书被他说成武功书,天龙八部被说成天上飞翔的八条龙,神雕侠侣被弄成神奇地老鹰夫妻,射雕英雄传倒是翻译得不错,射击老鹰的英雄!可被他这么一翻译,哪还有金庸大侠书本的半点韵味! 洪烟清楚,黑鬼所说的圣人其实就是自己的师父三绝老人。洪烟此刻非常急切地想跟他聊天,打探师父和梅子她们三个女孩的近况。 洪烟忍着内心渴望,很坚决地对他摇头:“不行。我只会一点撒尿的功夫。” 第四卷 拯救第八十九章 撒哈拉大酒店 黑鬼喋喋不休地说着:“师父你一定有神奇的内功,我甚至认为你可以一泡尿就把坚硬的小便器打碎!我是坦桑库斯,我来自非洲图门王国,我是我们王国王位第三继承人,你收了我做徒弟,你就成为受人尊敬的王子教授,今后还能得到王国的爵位 坦桑库斯是个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货色,这家伙你越不把他当人看,他就越把你当神对待。洪烟当然非常了解他的秉性,冲他喝了一句:“滚一边去!”扭身就走。 坦桑库斯没有从洪烟脸上看到一丝对他的话有心动的表情,鼓着眼珠子瞪视洪烟的背影,大声吼道:“师父!我不会放弃的,我是不会放弃的!一定要做你的徒弟!” 也不管周围众人是用什么眼神来看待他这疯子般的叫喊,举起右手挥舞两拳,两个魁梧的黑人随即出现在他眼前,一看那造型就是身经百战的军人。 坦桑库斯一改那副嬉皮笑脸模样,低声道:“看到刚才那个男人了吗?我有强烈的预感,他肯定跟白胡子圣人一样,充满神奇,他一定能给与我想象不到的帮助,能改变我的人生。^^^^库奇,詹姆斯,你们给我盯住他,掌握他的行踪,想办法调查出他的底细,记住,千万要小心谨慎!” 洪烟兑换了一万美金大小不等的筹码,来到轮盘赌台前。坦桑库斯马上跟了过来,讨好地道:“师父,你住在哪家酒店?是撒哈拉吗?” 洪烟没理睬他。压了两百美金在红色区域,坦桑库斯也赶紧压两百在“大”上,低声道:“师父我对轮盘赌最有心得,你跟着我压吧,保证能把你在拉斯维加斯地花费都赢回来。知道吗,我天生对博弈论概率学有天赋。.tw[]这把可能是大……哈哈。我们都中了!” 坦桑库斯接着说:“师父,这拉斯维加斯所有的赌场都无耻得很,他们唯一在做的事情就是想法设法留住客人,掏光客人的钱,你仔细看看,这赌场里不设时钟和没有天然光,让我们赌博不知时日过,他们还会用闭路电视拍下客人赌博习性、身高体重、头颜色、输掉的金额和平均价值,再算出他们理应输掉的金钱等资讯。^^^^然后记录在案。提供免费饮料,向熟客和有钱的客人提供食宿服务,甚至包住包食作招徕最可恨的是他们居然有时还喷上刺激赌博意欲地激素。刺激赌客不停下注。我去年就是上了这个当,才爱上赌博的!” “是吗?” 洪烟故作惊讶,其实他何尝不了解这些,当年的他还在金殿大酒店和金字塔大酒店里有股份,是有话语权的董事,他在刚重生那会还想过找到前世里的那几个赌场老板,去澳门合股开赌场,让那些爱好去澳门赌博的贪官们的钱财不至于全部流失到外国人的口袋里。可她们只能故作惊讶。 坦桑库斯得意地道:“我曾经输掉一百六十万美金,哈哈。不过现在我已经把输掉的全部赢了回来,不然地话我不得不去说服我的女人去卖掉她们心爱的钻石了!” “可惜,输了!……我得等等,观察两盘再说,你也别下注啊……该死,输了……又输了!……不行,我绝对不会让他们从我口袋里赚走一块钱,绝对不会!” 这时一个相貌不错身材极其火辣地黑妞面带寒霜地出现在坦桑库斯身边,使劲拧他一把:“你还赌?你除了赌就不会做点别的吗?” 坦桑库斯嘿嘿笑着一把搂住黑妞。\\\\\吧唧在她脸上亲一口:“哦,我亲爱的迪菲雅,怎么就你一个人来了?我的尤姬呢?还在床上睡懒觉吗?” “你还知道尤姬?她病了!病得很重!”迪菲雅一拳打在坦桑库斯头上。 “哦,那我可得马上去看她。” 坦桑库斯赶忙站起来,指着迪菲雅对洪烟道:“师父,这是迪菲雅,我的第三个妻子,迪菲雅,这是我的师父”接着低声道。“师父。能请问你的名字吗?” 洪烟笑笑:“尼欧。” 迪菲雅向洪烟略一点头算是打了招呼,一把扯住坦桑库斯的白色小辫子。娇声喝道:“还不快走!” 坦桑库斯拉住迪菲雅的手,掏出一张名片递给洪烟,道:“尼欧师父,真抱歉,我地第四个妻子生病了,我得去看看她。===这是我的名片,你收好了,你别走开,我很快就来,等会我请你去吃法国大餐。” 坦桑库斯走了,洪烟来到一张最低下注金额两百美金、最高赌注限额为五千美金的二十一点赌台前,先审阅一番已经出来的庄闲统计,小注赌了三把,第四把下注三千,并选择双倍注,二十点,庄家十六点,必须继续要牌,很不幸,爆了。萧放进账六千。第五把开始,萧放继续双倍注,居然拿到二十一点,庄家十九点,又赢了。 萧放又来到百家乐赌台玩了半个多小时,算总账赢了两万三千美金,在赌场大厅里四处转转,还是没有等到林亦菲的出现。 林亦菲回到撒哈拉大酒店后越想越觉得奇怪,自己这次是搭乘朋友奎森夫妇的私人飞机来拉斯维加斯的,一下飞机直接住进撒哈拉大酒店,酒店老板宾纳特和奎森夫妇也是朋友,给他们安排在酒店顶层总统套房,她连自己的经纪人和贴身保镖都没有带,仅仅只是把去向知会了他们,更别说媒体记知情了。 按说这个叫尼欧的家伙不可能知道她地行踪,他应该是在拉斯维加斯华夏城小吃店里偶遇的祖国同胞,而且他那一口纯正的家乡话也假不了,应该是一个真正的老乡,而不是那种借故趁机跟自己搭讪的好色之徒。 可是他怎么可能跟小表妹任茜是同学呢?小茜才十八岁,而他起码二十多岁了,这太离谱了。 林亦菲干脆打电话回云台亲口询问任茜。 正在云台一中读高三的任茜接到大明星表姐的电话,高兴得不得了,叽叽喳喳地问东问西,好一会后林亦菲才把话题绕到洪烟身上。她把洪烟化装成雷克斯的外貌特征描述一番。 任茜疑惑地问:“你说他叫尼欧?你知道他的中文名字吗?不知道他中文名字我可猜不出来,好像我地高中同学都在学校读书啊,姐,咱们一中还有初中部,我那些初中同学我不清楚他们地去向,他会不会是我的初中同学呢?也不对啊,我地同学最多也就比我大一两岁,怎么可能还有二十多岁的大叔?” 林亦菲心里释然了:“嗯,他就是个骗子,小茜,不说他了。” “姐,不过好像也有可能他真的是我的同学,比我高一届,那个人叫洪烟,身高外貌跟你描述得有点相像,而且他很有本事,满世界到处乱跑,还是个超级大老板,光是给我们市里的慈善捐款就捐了一个亿,听说他还要投资三百个亿来搞建设,嘻嘻,我们学校同学都对他崇拜死了,说他才是真正的偶像。” “是吗,还有这事?他多大啊,哪有这么多钱?不会是超级富翁的遗产继承人吧?” “不是呢,听说这钱都是他自己挣来的,而且他还在香港有一家演艺公司呢!也许他有英文名字,不过我不知道,要不要我给你问问?” 林亦菲本想拒绝,话到嘴边又道:“好吧。” 任茜和李萍萍的关系不错,她马上打给李萍萍,而此时李萍萍已经去了香港,国内的手机停止了使用,她随即打到李萍萍家里,蒋素真还在京城没回来,李大维也不在家,只有保姆,保姆一问三不知。任茜看表,此时还不到夜里十点,干脆坐车来到咖啡屋,直接去问店长。 可巧的是吕明正好在这间咖啡分店,店长便向吕明汇报,吕明查问了任茜缘由,又见任茜是个漂亮女孩子,他心里摸不准底,怕任茜又是洪烟的某个新女友,便打电话去香港对卿明艳说了这事。 卿明艳一听说缘由经过,她立即肯定林亦菲在拉斯维加斯与洪烟相遇了。她同样不知道洪烟在玩什么把戏,但她已经和咏恒演艺公司的总经理诸辉煌商量过,准备过些时候去与林亦菲联系,争取把她签下来成为公司艺员。卿明艳想了想,便告诉任茜,洪烟的英文名字正是叫尼欧。 任茜大喜过望,马上打越洋电话告诉林亦菲,她遇到的那个人正是洪烟,又对她说了很多关于洪烟的传闻、 这下林亦菲心里不太好受了,敢情这个人真的是自己老乡自己表妹的同学啊,居然还是一个如此传奇的人物!可自己对他还那么无礼。 她心里涌出一股歉意,忽然地很渴望能再次遇见洪烟这个天才人物,当面对他说声抱歉。可拉斯维加斯那么大,自己怎样才能找到他呢? 第四卷 拯救第九十章 梅子成了图拉神之女 林亦菲没想到洪烟会跟踪她来到了撒哈拉大酒店,她只需要下去赌场大厅在她感兴趣的轮盘赌台前一坐,保证不出五分钟洪烟就会出现在她的面前。 她早在三个月前就计划好的,要在姥姥的祭日这天沿着姥姥当初在赌城的走过的路线依样走一回,用这种形式来缅怀姥姥。到了晚上六点,还得去金殿大酒店,六点四十再去医院,七点十五分姥姥永远地离开了她……, 她的情绪本来就因为今天是姥姥的祭日而很忧伤,现在又多了一份对洪烟的歉疚,心情益低沉阴郁了。 洪烟在撒哈拉大酒店赌场大厅里一边玩牌,一边等候着林亦菲出现。苦候不至,心情有些烦躁。正打算出去透透风,坦桑库斯就来了,一见洪烟就大吐苦水:“尼欧师父,我被我的两个妻子骗了,尤姬根本就没病,她们两个小淫妇,生怕我躲着她们去找别的女人,把我骗到客房里,又逼我和她们上床,至高的图拉神在上,我誓绝不再被她们欺骗!” 洪烟呵呵笑出声来,前世里这个坦桑库斯总共娶了二十九个妻子,生了四十五个孩子。 “尼欧师父,你结了婚有妻子吗?你一定还没有结婚吧?哈哈,我觉得你们很不幸,你们一辈子只能娶一个女人为妻子,你如果来到我的国家的话,我们绝对不限制你娶妻子的人数,只要你能养活你的妻儿,随便你娶多少都行。*****” 洪烟笑道:“坦桑库斯,你有几个妻子了?” “四个,我来美国读书。只带了迪菲雅和尤姬,本来她们四个都要跟着一起来,我不同意,要她们进行射击比赛决出胜负,结果迪菲雅和尤姬胜了,我的第一个妻子吗卡亚和第二个妻子姑莱丽输了,就因为这个,吗卡亚和姑莱丽差点切掉我的!你知道吗,女人多了真是遭罪。她们地太强了,我真吃不消她们的热情!我一个晚上只能对付两个,她们一起上的话,我会很吃力,很吃力。” “是吗?你有这么厉害?好像你们国家那些有钱有势有身份的人,一般都偷偷服用一种能增强性能力的植物吧?” “这,这你也知道?” “我当然清楚,这种植物比著名的viagra厉害多了,但它不能单独使用。\\\\\必须添加一些配料,用你们的秘密方法配制,中和冲减它的毒副作用。嘿嘿。只是它的配料比较恶心,不能公开。” 坦桑库斯傻了眼。 下午两点,坦桑库斯盛情邀请洪烟去吃法国大餐,迪菲雅和尤姬也来了。 满满地一大桌极品法国大餐菜,有白酒法国田螺,咖喱油烟虾段,鹅肝酱煎鲜贝,马乃司拌莴笋,鱼炒香菇。香脂醋风味烤鸡,拿破仑派,煎牛小排,鱼卵黄瓜泡菜,马郁兰鲑鱼,法式奶油龙虾汤,水晶酒杯倒上八二年拉菲红葡萄酒,洪烟也不扭捏作派,大肆饕餮起来。 坦桑库斯嘴里塞满食物也不会停止说话:“拉斯维加斯的成功。我认为不仅仅是因为赌场的公开经营,更重要的是它把赌博当作一种休闲度假产业,并赋予了文化内涵,赌场和娱乐相结合,建造了高档的大型度假饭店,加上极其达的赌场和娱乐事业,因此才吸引了来自世界各地的观光客。除了小赌一番,来到的另一个重点便是观看各式的表演。\\\\\ 你看,所有大型地饭店均有夜总会、晚餐秀等的表演。有些赌场也经营表演秀。或以知名知名艺人为号召,杂以小牌艺人的表演、或为百老汇地音乐剧或戏剧。 而且。不仅有很壮观及较新的赌场及旅馆饭店,mirage、excalibur、paris、纽约、火鹤、凯萨皇宫、米高梅及马戏团等,也有一些小一点的旅馆和赌场可以在拉斯维加斯的旧市中心区downowncasincener找到。在这里旧市区提供一种特殊的fremonstreetexperience,那就是在四条街块上提供遮盖的道路,内有室内运动中心、高级餐厅、酒吧、夜总会及夜晚灯光秀。这拉斯维加斯还是世界上结婚最简单的地方,只需要几十美金花费几分钟时间就可以搞定。 尼欧师父,我一直在苦思冥想我的祖国今后的展,我地祖国太小,在夹缝中艰难求存,子民们的生活也很苦,我们似乎除了卖那点可怜的钻石、宝石、黄金,以及提供那些富豪猎杀动物外,就找不到其他财的门路。我觉得拉斯维加斯给了我很好的启,我完全可以模仿拉斯维加斯的模式,在我们海岸的适合位置,建造一个崭新的赌城,赌城旁边还向游客们开放一个可以人工采挖钻石和淘金的区域,大力展旅游经济,而且放松国籍限制,利用我们国家不限制妻子数量地法律,允许那些有钱的家伙加入我们国籍,此外,还得仿照那些避税天堂,吸引那些海外公司来注册,还可以模仿瑞士开办国际银行,对顾客信息进行保密,哈哈,这样就能吸收全世界有钱人来存钱了。\\\\\ 这个,第一步目标,先把整个非洲的有钱人吸引过来;第二步目标,吸引亚洲有钱人,华夏国啊,日本啊,韩国啊,香港啊,东南亚国家啊;第三步目标呢,把欧美国家的有钱人吸引过来…… 这个计划太伟大了,我敢肯定,只要我坚持推行下去,我们国家一定能兴旺达繁荣昌盛” 迪菲雅和尤姬非常崇拜地看着她们的男人,觉得他是多么的伟岸,多么的高大,多么地智慧! 洪烟却当头一瓢冷水泼下来:“你说你只是一个王子,第三顺位继承人,你能说服你父亲做出这个决定吗?” “我一定能说服父王的!” “你父亲是不是独裁?他能一个人做主吗?” 坦桑库斯挠挠头:“这个,我们王国的事情比较复杂,我父王还得征询其他官员地意见。” “那你能说服其他官员同意吗?” “我会尽我最大地努力。” 洪烟笑笑道:“就算你能说服他们同意,你们国家能拿出这些投资吗?” 坦桑库斯苦涩地道:“你也许没看过相关报道,我们王国一直有内部纠纷和领土纠纷,尤其是种族问题很严重。国家很穷,农业不达,医疗不达,一切都很落后,就算卖点钻石宝石黄金换点钱,也只能维持机构运转,国库拿不出钱来。” “建设一座赌城需要多少钱,你计算过么?” 坦桑库斯尴尬地道:“这个,我们出政策,靠政策引进外来投资投资。” “坦桑库斯,你错了,投资不会为你们搞基本建设,机场、港口、公路、城市公用事业、绿化环保,这些都必须政府投资。你们国家动荡不安,外忧内患,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好像军队力量并没有被你父王完全控制,还有一半军队在其他人手里。我说地对不?” “对,我们王国本来是个酋长联盟制王国,我父王说是国王,其实就是个大酋长,被大家推举为国王的人而已,只不过他很有威望,能得到大家的尊重。” “这就是最关键的问题所在。” 洪烟敲敲桌子,“你们国家其实很松散,国家政体就存在严重问题,无法实行中央集权,种族纠纷、种族歧视、种族矛盾很严重,周边那几个邻国好像都很想把你们国家给吞并了,现在你父亲也老了,你应该清楚你们国家内部已经存在非常严重的分裂危机你说吧,国家内部问题这么严重,投资稍稍一调查考察就能现,他们会把宝贵的资金投入到这个随时爆内乱随时有灭国危险的国家里去吗?” 洪烟摇摇手指头:“至于你们国家的军队,实在实在是太差了点。” 坦桑库斯大汗淋漓,被洪烟说得胆战心惊,脸上再也没了先前那副踌躇满志的神态,陪着小心地道:“尼欧师父,你说的太对了,我真不知道,原来你非常了解我们国家的情况。” 洪烟向他举起酒杯:“坦桑库斯,不要不切实际地去空想,我觉得你现在最要做的是如何解决你父王死后谁做国王继承人的问题,如何掌握住一支有力的军队,然后再考虑如何收拢收服那些官员贵族,得到他们的效忠,再考虑如何处理邻国的关系,至于展国家经济应该是你在稳定了国家局势后再思考的东西了。” 坦桑库斯听洪烟这么一说,立即惊讶地扭头看尤姬,而尤姬居然站起来,指着洪烟,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天啦!尼欧先生,你说的话怎么和我们纯洁的图拉神之女说的一模一样?” 洪烟眉毛一跳:“什么图拉神之女?她是谁?” 尤姬和迪菲雅对视一眼,尤姬从脖子上取下一条玛瑙项链,双手捧着递给洪烟,项链的吊坠是一个象牙浮雕,雕刻着一个女人面孔,造型有些夸张,做了些艺术化处理,却非常传神,洪烟一眼就看出这是一个华夏民族女人,而且是 梅子! 多谢兄弟们的月票、催更票、打赏票、推荐票,好多票,兄弟们成了“票客”。 第四卷 拯救第九十一章 富豪夫人当淫媒 洪烟按捺住激动的心情,看了看,递回给尤姬,没有继续问下去,而是不动声色地转移到其他话题:“坦桑库斯,你很幸福,有两个美丽的妻子陪着你在拉斯维加斯度假。” 坦桑库斯赶忙道:“不,不是,我主要是为了参加明天晚上在金殿大酒店举行的古董珍品拍卖会,阿丹部落的三件圣物在两年前失踪了,一个星期前我偶然在佛罗里达的报纸上刊登着圣物将在金殿大酒店拍卖的消息,我想把圣物买到手,将来还给阿丹部落酋长。” “拍卖底价多少?” “三件圣物加起来,低价两百一十万美金。” “既然拍卖会在金殿大酒店举行,你为什么不就近住在那里,却要住在撒哈拉?” 坦桑库斯表情不自然了,好一会才道:“撒哈拉的高级主管汉姆尼克我认识,他答应如果我有需要的话可以借贷一点钱,我的资金不够。” 洪烟笑了:“你有多少?” “一百七十万。迪菲雅说可能至少得三百万才能拍下圣物。” “他答应给你多少?” “我能拿出多少抵押品,汉姆尼克就借给我多少。” “你拿什么去抵押?” 这些事情本来是很地。洪烟地询问很不礼貌。但坦桑库斯很坦诚地告诉洪烟。他准备用迪菲雅和尤姬她们最心爱地几颗彩色钻石。 阿丹部落是图门王国里非常重要地一只部落。洪烟知道坦桑库斯之所以这样做是为了能得到阿丹部落对他地支持。投桃报李。今后成为他争夺王位继承地一支助力。 洪烟想了想。笑着问迪菲雅和尤姬:“你们地丈夫要抵押出去你们心爱地钻石。也许可能他再也没办法赎回来。你们舍得吗?” 迪菲雅毫不犹豫地点头道:“我地一切都是坦桑库斯地。” 尤姬也很坚定地道:“这些珍贵地钻石本来是国王陛下送给琳达王妃地。在我们和坦桑库斯结婚后王妃便把它们送给我们作为结婚礼物。我们谁也舍不得。但是必须舍!坦桑库斯不是去花天酒地。而是去办大事。我们本来要他把钻石卖掉地。抵押只能得到钻石价值地一半钱。但是坦桑库斯说抵押出去了今后还能赎回来。如果卖掉地话就再也拿不回来了。” 洪烟向坦桑库斯竖起大拇指:“你娶了两个好女人!” 坦桑库斯咧嘴笑着,分别在两个妻子脸上亲一口:“她们是我的心爱宝贝!” 奎森夫妇是林亦菲的朋友。他们昨天下午乘坐私人飞机抵达拉斯维加斯后在撒哈拉贵宾赌厅里豪赌了一个通宵,快天亮才回到客房休息,直到下午一点多才起床。 林亦菲还在房间里枯坐着,奎森夫人敲开门,邀请她一起去楼下餐厅吃点东西。她毫无食欲,不忍拒绝奎森夫人地好意,便一起来到楼下的法国餐厅。结果一眼就看到了洪烟正和坦桑库斯他们坐在餐桌旁有说有笑着。 而这时洪烟也看到了她,向她微微点头一笑,林亦菲心里顿时为之一紧。莫名其妙地剧烈跳起来:他真的有那么神奇吗?真是一个绝顶天才人物吗? 她很想走过去当面仔细问问洪烟,可大明星的身份只能让她保持那种高贵的矜持,她也轻轻颔微笑算是打个招呼。却没意识到自己对洪烟的态度已经跟先前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她没意识到,洪烟却很敏感地现了,几个小时前要自己滚蛋,这会子却面带微笑打招呼,洪烟心里蹦出一个猜测:她可能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是谁告诉她的呢? 洪烟看向她身边地奎森夫妇,前世里自己曾在数个宴会场所里见过他们,聊过两次,奎森先生是派拉蒙电影公司的股东。身家上亿,据说还有比利时王室血统,算是上流社会交际圈里比较活跃的人物。这个奎森夫人不是个简单货色,以前混过演艺圈,做过三流电影明星,嫁给奎森先生后为了捞外快她曾秘密为一些富豪牵线**演艺圈里地帅哥靓女,做过一段时间的高级淫媒。不过她2007年离奇车祸身亡了。 奎森夫人亲热地挽住林亦菲的胳膊,状态亲密如同姐妹。 洪烟不禁邪恶地猜测,也许奎森夫人别有用心。包藏祸心,她与林亦菲交往的目的就是为了将林亦菲这个东方极品美女明星拉下水,为觊觎林亦菲美色的富豪们穿针引线赚取巨额淫媒佣金…… 前世自己和林亦菲**疯狂的十天里,双方都避而不谈彼此的过去,洪烟只隐约记得追求林亦菲的年轻俊杰相当多,她地绯闻也有不少,曾有报道说她99年时交往过一个法国男人,那家伙的父亲是法国政府一名部级高官,他自己也是个专拍广告的导演。很多大牌明星的代言广告都是他拍的。99年底两人分手。2000年她既没有出唱片也没拍电影,也很少出席公众场合。似乎销声匿迹,国内媒体还说她在国外演艺圈混不开了,直到2001年初才重新高调露面…… 林亦菲总忍不住要看一下洪烟,结果她每次都与洪烟的目光相碰,她感觉到洪烟的眼神毫无顾忌地,直勾勾,裸,似乎把她的衣服都扒了下来,令她有赤身不着寸缕之感,浑身燥热,心生暗恨,认为洪烟太没有礼貌。 她的表情被善于察言观色地奎森夫人看出了异样,顺着她的视线看去,便看到了距离她们三四张桌子远的洪烟,疑惑地问林亦菲:“林,你认识那个男人吗?” 林亦菲的脸微微红了一下:“认识,他。嗯,来自我的家乡,我表妹的同学。” “真奇怪,你为什么不和他打招呼呢?”奎森夫人锐利的目光打量着洪烟的穿着,洪烟今天地穿着都是世界顶级品牌,这瞒不过她地眼睛。“林,他应该不是一个普通地旅游,气度不凡,他叫什么,从事什么行业的?” 林亦菲摇摇头:“具体做什么我不清楚,我只知道他叫尼欧,他在我们家乡被视为传奇。” “是吗?!那你应该请他过来坐坐,我想认识他。” 林亦菲看了一眼正忙着打手机地奎森先生,迟疑一下道:“还是不要了。我也是今天才和他见面,不熟悉。” 奎森夫人咯咯咯荡笑起来:“多打两次交道不就熟悉了吗?” 林亦菲摇摇头,不再说话。 “你们东方人啊。处事太含蓄了,林,你得多学习一点我们西方的交际方式,这样你才能交更多地朋友,为你今后的事业拓展道路。” 这时,奎森先生放下电话,兴奋地道:“嗨,晚上八点在金殿大酒店有一场很不错的赌局,蒂姆西先生、霍利先生要和一个日本人、一个科威特人。还有一个俄罗斯的家伙豪赌一把,邀请我们过去观看!” “那太好了!这样精彩的赌局很难见到,我们可不能错过!奎森,他们的输赢一定上亿吧!” “当然,蒂姆西先生、霍利先生要么不玩,要玩就一定是玩很大的赌局,小注码浪费他们宝贵的时间。他们太有钱了!琳达,金殿赌场为这场赌局开了外围投注,我们可以在外围下注。凑个乐子,我相信蒂姆西先生、霍利先生非常愿意看到我们支持他们,这样能增进我们之间的友谊。” 琳达深以为然,亲热地对林亦菲道:“林,等会我介绍蒂姆西先生和霍利先生给你认识,他们地家族在美国大名鼎鼎,很多大型财团里都有股份的,真正主宰美国的就是他们。” 林亦菲却摇头道:“抱歉,琳达。我不能和你们去。我还有事情要去做。” 琳达向洪烟方向指指,暧昧地笑道:“你是不是要和这个尼欧去约会?” 林亦菲立即否认:“不是。” “没关系地。我不会向小报记透露,咯咯咯。” 林亦菲表情不快:“琳达!” 琳达握住林亦菲的手:“林,今晚很重要,请相信我,如果你能得到蒂姆西先生、霍利先生的赏识,他们就会投资拍片请你做女主角,而且你的片酬很快就能进入两千万片酬的巨星行列,比你现在的一百万片酬要多二十倍啊!” “抱歉,我真的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琳达夸张地道:“天啦,难道你不想成为大嘴罗伯茨和迪亚兹吗?两千万俱乐部是所有好莱坞明星的终极目标!” “我想,但是我有自知之明。我现在地演技还很不成熟,我的市场号召力也很有限,2000万片酬对我而言太不切实际。嗯,今晚我真的有非常重要的事情,我必须去做的。” “林,你听我说” 琳达和她丈夫奎森虽然结婚,但是他们签了婚前财产协议,奎森每年只付给她五十万美金。琳达缺钱才去做高级淫媒,但是奎森不缺钱,他不屑去做这事,他心里没有琳达那些龌龊的弯弯道道,见状打断琳达的话:“琳达,林有重要事,你为什么要强迫林?” 琳达哑口无言:“我,唉,好吧。” 奎森微笑着道:“林,你今晚自己安排去吧,自己小心注意点,最好是有酒店的司机陪同,如果你办完了事情还想找节目打时间的话,可以来金殿贵宾赌厅找我们。” 林亦菲感激地:“谢谢你,奎森,也谢谢你,琳达。” 奎森夫妇吃完东西后就去按摩洗浴理疗了,林亦菲却没有跟着去,而是坐在桌边静静地品尝咖啡,她地眼睛却再也没有瞟向洪烟。 洪烟知道她其实是在等自己主动过去。刚才林亦菲和他们的说话声虽然不大,却一字不落地进入了洪烟的耳朵。 坦桑库斯夫妻三人又开始讨论那三件圣物的可能拍卖价位,研究他们还需要抵押借贷多少钱。坦桑库斯有些心烦了,便想拉着洪烟去赌场大厅里玩玩,洪烟要他们先去,他随后再来。 吩咐侍把菜盘收了,洪烟笑眯眯地盯着林亦菲看,林亦菲刚才的表现让洪烟很满意,此时2000年林亦菲还很纯很真,带些茫然的忧郁,绝不是前世2005年那副妖艳颓废**的形容。 赌城餐厅不禁烟,顾客们可以自由地抽吸。洪烟点燃一根烟,张嘴喷出一连串的烟圈,随即使出拿手的“撮音成线”:“嗨,美丽地大明星,我们又见面了。” 林亦菲已经注意到洪烟也撇开同桌地黑人留下来,她此刻心里正在嘀咕着洪烟会用什么方式来跟她搭讪。突然耳朵里传来洪烟那富有磁性的声音,忙抬眼一看,却看到洪烟依旧坐在那张距离她足有十米远地桌子旁,很当然地认为洪烟是故意在餐厅地大声说话,顿时感觉非常难堪,咬着嘴唇,非常不满地瞪了他一眼,似乎是想警告他注意社会礼仪,注意形象,不要在国外丢了华夏人的脸。 洪烟反而更起劲了:“大明星,你把墨镜取下来,让我看看你是不是冲我瞪眼?” 林亦菲大吃一惊,洪烟的嘴巴没动啊,自己怎么会听到了他在说话呢?是的,他的嘴巴根本没动,而且他如果大声说话的话,一定会引来其他客人的注意。 他没有张嘴说话,可自己却听到了他在说话! “看清楚啊,这就是华夏最神奇的功夫,传音入密,问你,大明星,你看不看武侠小说?看就点下头,不看或没看过,那就摇头。” 林亦菲吓坏了,惊愕万分地将身子向后躲,似乎还想拔腿跑远。 洪烟却笑呵呵地向她走来,一**坐在她对面,笑里还带三分邪气:“打电话给任茜没有?你表妹不知道我的英文名字,但她一定会把我的中文名字告诉你,是不是还对你说了我的一些事情?嘿嘿,我可没资格被家乡父老当作传奇,你大明星才是我们云台人交口称赞的传奇大人物呢!” 林亦菲的表情在这一刻千变万化,一会红一会白,最后露出怒色,娇喝道:“你怎么能这样,怎么能偷听我和朋友的谈话!” 第九十二章 不准色迷迷地乱看 “大明星,有没有觉得我跟你今天就像是《诺丁山》的邂逅》” 洪烟凝视林亦菲的眸光里流动着毫不掩饰的狡黠。(..tw无弹窗广告)这种狡黠令林亦菲肤如针扎,她脑子里顿时浮现出98年上演的《诺丁山》,这电影讲述的是朱丽娅*罗伯兹扮演的明星与一个平淡无奇的书店小老板生的爱情故事。她很喜欢这部电影,她去年在宴会上见到罗伯茨时还开玩笑地评价过她扮演的女主角是命犯桃花。 甚至她自己也胡思乱想地假设过假如有一天她处在女主角的境地时,是否也会像电影里的女主角那样去跟一个平凡的男人产生爱情。 林亦菲透过墨镜细看洪烟,现他帅气俊逸的脸上似乎有化妆痕迹,这又令她心里感觉非常怪诞了。不说句损他的话心里就不舒服:“一个大男人,化什么妆嘛,又不是拍电影。” 洪烟楞了一下,咧嘴笑道:“你看出来了?呵呵,实话告诉你得了,我戴了人皮面具,这张脸其实是别人的脸皮” 林亦菲自然不会相信,端起杯子轻抿咖啡。她现洪烟身上隐藏着很多绝不同于其他男人的内容,这些内容很神秘,很怪异,令她心跳加速。 “大明星,我真是你的老乡,现在你不怀疑了吧?” 林亦菲低声道:“不要老喊大明星,叫我名字。” “你比我大一点,叫你林姐如何?要么叫你小名菲菲?” 林亦菲撇撇嘴:“小不点,别乱叫,糁得慌。” 洪烟大笑起来:“林姐,有多久没回云台了?” “一两年吧。” 洪烟总能找到话题勾起林亦菲地聊天兴趣。这个把小时之后。两人已经很熟了。如同一对久别重逢地老朋友。洪烟说地一些后世网络笑话也让林亦菲为之捧腹。她觉得这个怪小子其实蛮可爱地。 她对洪烟地称呼也改成直呼他地中文名字:“洪烟。你来赌城干什么?” “赌。玩。” “咱们华夏人赌性最重。来这里地华人很多。那你平时都干什么?” “在金融市场里炒股炒期货炒外汇。赌它们地涨跌。闲下来了就满世界溜达。到处转悠逗逗漂亮女孩。” 这句逗逗漂亮女孩。让林亦菲心里突生不舒服的感觉,她转念又想,又有几个男人不喜欢逗漂亮女人呢?相比较而言,洪烟还能真诚坦白,其余男人却戴着假面具。 “我地理财顾问也把我的钱投在金融市场,他的业绩很不错,又炒股又做期货又买基金,去年给我增殖两倍。洪烟,这金融市场是不是包括股票期货基金啊?他说的好复杂。我也不懂。” “金融市场是实现货币借贷和资金融通、办理各种票据和有价证券交易活动的市场。构成十分复杂,它是由许多不同的市场组成地一个庞大体系。分为货币市场和资本市场两大类,一般我们所关心的金融市场专指资本市场下的证券市场。证券市场包括的金融工具品种太多了。不止包括这些。” 林亦菲摇摇头:“不懂。” “金融市场就是另一种意义上的赌场,大家各展手段赌输赢,输家多,赢家少,输的输得倾家荡产破产倒闭,跳楼自杀,他们的钱吗,扣除手续费后,都溜进赢家口袋里去了。(..tw无弹窗广告)” “那我的理财顾问立下了大功。给我赚了四百万,我得重奖他,嗯,明天就把收益的百分之二十奖励给他。” “你地钱还放在市场里吗?” “是啊,我投资了两百万,前几天他告诉我说已经超过六百万,再过两个月能突破八百万。他是我经纪人考福特先生的弟弟,是考福特建议我让他来帮助我理财的。” “马上打电话给他全部平仓!” 林亦菲疑惑地道:“为什么?” 洪烟地眼神似乎看破一切:“证券账户上的股票基金都不是钱,只是数字。只有转移到你的银行户头里数字才是货真价实的金钱。就好比赌场里的筹码,只有把筹码兑换掉才能变成你可以自由支配的现金。” 林亦菲如梦初醒:“原来是这样啊。我还想着明天就汇给他八十万” 洪烟大笑起来,看了一下表:“现在三点半,距离收市还有半个小时,现在就打给他吧,立即平仓!” 林亦菲忙拿出手机拨打过去:“……”捂住手机低声问洪烟,“他说现在市场都看涨,现在不能平仓,怎么办?” “要他别嗦。赶紧卖掉完事。钱到了你的银行账户,你再把奖金给他。” 显然那个理财顾问不同意。但林亦菲态度很坚决,对方不得不照办。一会儿之后林亦菲放下电话,露出娇媚的笑脸:“全部卖掉了。” 洪烟笑道:“买对一两次股票获得增殖收益不是本事,要能顺利地把收益变成钱放进口袋才叫本事。这个市场里杀人不见血,吃肉不用刀,一不小心就会血本无归。” 林亦菲轻轻梳理一下头,万般妩媚:“小茜很崇拜你,说你很有能力,赚了数不清的钱,说你还给市里捐款一个亿,嗯,这是真地吗?你到底在金融市场里赚了多少钱?” “说多也不多,百把个亿而已。我说的是美金。” 林亦菲张大小嘴,好半响才惊呼道:“老天,你竟然赚了这么多钱!超级亿万大富豪了!难怪小茜说你要在老家投资三百亿,换成美金三十多亿,我还不相信 此时的林亦菲正值最美的时候,成熟中带些单纯,媚惑里又揉入些许纯洁,令人心醉,令人沉迷,洪烟的脑海里不受控制地回忆起她那衣物遮蔽下的绝美春色,看着她充满魅力的红唇皓齿,和那粉红的丁香软舌,直感到有些无法抵挡,那种渴切拥抱和占有的**疯狂而来,内裤束缚住奋勇傲立地小兄弟,不禁有些疼痛,疼得眼睛一阵晕眩。 “喂!不准色迷迷地乱看!”林亦菲觉察到了洪烟目光穿透她所带来的炙热,暧昧的暖流突如其来地在她体内流转起来,她不由得有些心慌意乱。 “嘿嘿。” 洪烟干笑两声,收却那变得有些**的目光,正色道:“这点钱算什么?这个市场太庞大了,而且只会越来越庞大,全球股票市场市值五六十万亿美金,算上外汇、债券、石油、各类期货,哈,整个金融市场资金规模以百万亿美金计,太大了,太大了,我好不容易才赚百多个亿,可怜巴巴的,不心甘啦!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争取今后再翻十倍,赚一千个亿!” 林亦菲开心地笑着:“好啊,我全力支持你,干脆把外国佬的钱都赚来,再拿回祖国去投资搞建设!” “林姐,你移民去法国了,你也算是外国佬吧!” “谁说的,我还是华夏人!移民只是为了更加工作方便,签证出入境太麻烦了。” 洪烟站起来:“走吧,去大厅玩玩轮盘。” 林亦菲惊喜地道:“啊,你也喜欢玩轮盘啊?” 林亦菲有撒哈拉大酒店的vip卡,这卡还是酒店老板宾纳特亲自给她的,凭这张vip卡,她可以在撒哈拉赌场透支一百万,而且每次来赌场玩都能得到价值一千美元地筹码相赠。当然,最重要地是,她可以自由地进入vip贵宾赌厅,不必在楼下赌场大厅里跟那些三教九流的人一起玩。避免被人曝光。虽然赌场严禁拍照和记采访,但是难免会有人向媒体爆料。如果被粉丝们知道她喜欢去赌场****,这总归是不好地影响。 她带着洪烟来到三楼的vip轮盘赌厅,这间vip赌厅并不是只向持有vip卡的会员们开放,普通赌客如果有十万美金的筹码也可以进入参赌。每把下注最少五百美金,上限两万五千美金。vip会员可以带两位朋友进去。 林亦菲赌性不重,她只是图好玩打时间,每次下注都是最小注五百美金。洪烟口袋里的筹码有四万多,陪着林亦菲玩,跟她一样的下注,两人有输有赢,说说笑笑着,玩到五点半时离开了,计算收益,小赚两千多点。 走出赌场,天已黑了,洪烟已经从谈话中得知了林亦菲来拉斯维加斯的目的,他得陪着她去金殿大酒店,去年的这个时候,她姥姥就是在欣赏金殿赌场外的人工火山和人工瀑布时,突然昏厥倒地,脑血管爆裂抢救无效而过世的。 第四卷 拯救第九十三章 大明星的艳情(上) 金殿赌场大酒店灯火通明,霓虹绚烂夺目,酒店前方伫立着巨大的人工火山和五层楼高的人工大瀑布,到了夜晚每隔15分钟便有一场火山爆表演,漫天红光,热浪腾腾,不仅有熔岩喷出,甚至人工瀑布水面上也着了火,配合着轰鸣之声,令人叹为观止,旁边已经围着不少被吸引过来的游客。.tw[]这也是金殿赌场最吸引人的地方。 “那天,姥姥就在这个位置站着,我站在姥姥左边,爸爸妈妈站在姥姥的右边,哥哥和嫂嫂给我们照相,姥姥一直在笑着,突然,姥姥身子一软,倒下去了,毫无征兆地” 林亦菲珠泪涟涟,形容哀戚,“我想姥姥,好想好想。” 洪烟完全能深切地体会到她心里的悲伤,伸手过去扶住她的圆润柔软的肩膀,温柔地说:“别伤心了,你姥姥已经走了,可你还得继续生活。说说你之后的经历吧,我想知道。” 林亦菲身子一僵,试图轻轻挣开,却挣不脱,也就不再挣扎了,低着头,过了好一会才哽咽着说:“最爱的姥姥走了,我害怕极了,害怕爸爸妈妈也会离开我,去年本来李安导演想请我去演《卧虎藏龙》里的女主角,但我找不到工作状态,几次试镜都没有过关。^^^^我对自己灰心失望,差点要退出演艺圈了,多亏萨本赛多关心我,请我拍摄了一部关于生命关于情感地文艺片。票房很差,但是却在戛纳电影节得了奖,我的情绪也得到缓解,我很感激他,答应了他的追求” 洪烟的声音变得干瘪起来:“萨本赛多,就是那个法国导演吧?” “嗯。不知怎么的,我和他在一起总不自然,虽然他很会制造浪漫,但他给不了我那种揪心的恋爱感觉,也不能给我安全感,我们倒像是朋友,而不是恋人,我们都觉得彼此不适合,相处了三个月后还是分开了。” “你受伤了。” 林亦菲颤抖起来:“分手真地好痛。” “林姐。你把他当作避难所,你还不明白,爱情不是避难所,想进去避难的话,不是被赶出来,就是你自己会选择离开。^^^^” 她抬起头,取下墨镜,露出那双充满幽怨的泪眼:“那你说,爱情是什么?” “爱情吗,像便便。来了之后挡也挡不住,水一冲就再也回不来了,有时候努力了很久却现只放出一个屁!” 林亦菲又羞又气,使劲推开洪烟。啐道:“讨厌!恶心死了!”心里那种哀伤感却被洪烟粗俗不堪的话给冲淡了。 洪烟却猛地把她搂进怀里,猛地吻住她诱人的红唇。用力啜吸一口后贴紧她的耳朵,低声说:“明知是一杯毒酒,也要含笑喝下去。这才叫爱情。” 洪烟的吻和气息如电流唰地流遍林亦菲全身,她还没来得及推开洪烟,洪烟已经将她松开了,笑着道:“世上的美女无数,女明星无数,我确信并非因为你的美丽和你是明星,我才记住你。” 林亦菲身子狂颤,电触还在继续。没有消失。拉斯维加斯地冬天寒风将洪烟的男人气息吹进她的鼻孔。\\\\\令她产生莫名其妙地想去亲近的念头,脑海里过电一般地飞快闪过和洪烟相遇的这几个小时。这是与萨本赛多在一起时截然不同的感觉啊!何等的奇特…… 小茜说他慷慨大方一掷万金,说他跺跺脚云台老家都要抖,说他武功天下第一,一个人打倒几十个黑社会分子,一个人从即将倒塌的屋子里救出几十个人,还说他风流好色,有好多非常漂亮的女朋友,全市的男人们都羡慕死他了,学校里地女生们个个都梦想着能加入他的女人队伍里去天啦,他太荒唐了! 含笑喝毒酒,这就是他的爱情观吗? 林亦菲只觉得喉咙干,似乎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可又很迫切地想说话,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她幽幽地背转身子,将绝美的背影留给洪烟去欣赏,她受不了洪烟那令她慌地目光。“你,你对这里很熟悉,是吗?来过几次?” “第一次来。” “你住在哪间酒店?” “米高梅。^^^^” 林亦菲越来越觉得心慌意乱,戴上墨镜:“洪烟,你不用陪我了,我还要去医院。” 说完转身欲走,洪烟一把将她拉住:“你姥姥如果九泉有知,绝对不愿意看到你还沉浸在这种不必要的痛苦里,她更情愿看到你开心快乐地活着。你听着,今天你必须跟着我走!” “去,去哪?” 洪烟担心林亦菲那场前世车祸,他不能让她离开他地视线。而林亦菲那醉人的成熟体香,那香软的樱唇,柔美的体态,再加上洪烟前世的**记忆,对洪烟来说,都是令他狂的诱惑,无不在刺激着他压抑和蛰伏的! 他猛地将她紧拥入怀,一口含住嫩酥的香唇,舌头一举刺进去,开始勇猛的缠绕攻击! 林亦菲想挣扎,却浑身无力,任由洪烟肆虐,**的电流一阵又一阵,电遍她地全身,无助地呻吟出来,脑中一片空白…… 洪烟放肆地吸着她那醇香地津液,她也不由自主地回应着他的**,她从洪烟强悍地热吻里感觉到洪烟对她有一种奇怪的爱意。^^^^ 两人唇舌绞缠,咕咕出声,如此疯狂了十分钟,林亦菲直感到自己再也无法呼吸了,才奋起将他推开,想狠狠扇他一耳光,却又下不了手,粉脸红到耳根,娇涩不堪。 令她又羞又恨的洪烟,却将她牢牢抱在怀里,深情地凝视着她:“姐,你真美,真的,好美。” 林亦菲心里一阵颤,心脏剧烈地抽搐起来,颤声道:“你,你混账谁允许你这样对我” 洪烟老不客气又抬起她的头,在她美丽的樱桃小口上吻一口:“其实,这是我们第三次见面,十天前,我在华盛顿切萨比克海湾已经看见了你,当时你在吹玉箫,吹《二泉映月》,我认出了你,可你的别墅里有保镖,我不便去打扰,只是没想到在拉斯维加斯中国城的小吃店里又遇到了你。姐,这是你姥姥给我们安排的缘分,不要抗拒,不要辜负了她老人家的心意……” 林亦菲本来打算努力变坚硬的心顿时软如烂泥,有气无力地反驳道:“你胡说……” 洪烟温存而霸道的**热吻,洪烟无耻而无赖的话语,强有力的拥抱,已然令林亦菲迷失了…… 洪烟拿出了蛮横作风,竟将林亦菲强行带到米高梅大酒店,一进房间立即将她拦腰抱起,压在床上,靠在她的玉颈旁,深深地嗅闻着她的成熟体香,感受着那绝美的柔软带来的香艳迷离和透入心扉的温柔温暖。 柔若无骨的林亦菲全然没有反抗之力,她完全没想到洪烟居然这么胆大,她脑中一片空白,能做的就是将头深深埋在洪烟怀里。 她的香口已经被洪烟堵住,她满鼻子都是洪烟浓烈的雄性气味,嗅在肺腑里,令她意识越来越迷离。 洪烟把手掀开她的衣服,放在了她坚挺的上,她努力挣开他的**,无力地喘息:“不行,不行……你不能过分” 洪烟不说废话,直接抱紧湿吻就是,这一番吻战,战得天旋地转天昏地暗,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而林亦菲的衣服也被洪烟三下五除二给脱光了…… 搂着她那温柔的娇躯,手掌缓缓移动,感受着她那柔美娇嫩的翘臀,嗅着她那淡雅幽静的体香…… 她那高挑娇躯仿佛一株艳绝人间的雪莲,迷离的眸子痴痴地定在洪烟脸上,那张脸如同一朵绽放的旷野幽兰,花瓣般的双唇微微颤抖,似乎正在向他召唤…… 洪烟含住那颤抖的樱唇,**住那抹芳香的香舌,绞缠着,划弄她的银牙玉齿,舌尖轻佻地弹动她的上颚,裹住香舌,吮吸着那绝美的香甜津液。 洪烟的吻技堪称一流,一上战场,自然是将军胸中百万兵,指挥若定,挥洒自如,三七二十一,九九八十一,光一个吻就足以让林亦菲昏头转向形如白痴了。 如此强烈杀伤力的吻,已然引爆林亦菲她那体内隐藏的媚力,她感到自己的呼吸都已经停止了,全身无力,有一个声音在脑海里疯狂鸣响:他,会是我的爱人吗?我在做什么?不,我不想了,也不管了,给他,给他…… 第四卷 拯救第九十四章 大明星的艳情(下) 欲火迫切地要寻找出路,如万匹放蹄狂奔的野马,以雷霆万钧之势涌向一片山谷,又如亿万吨海水,被月亮吸引,涌起海潮,飞速扑向狭窄的海港,顿时腾起百千丈高的浪潮,如斯劲猛霸道的火流,在爱情和的作用下,狂乱地在他体内纵横激荡…… 狰狞,粗如儿臂,根根血管高高暴起,那般血红,极其有力地一下一下跳动,散出令林亦菲悸颤迷失的奇异气息,洪烟抓住她的手放在上面,她浑身一激灵,那里温度太高,竟然有烫手的感觉…… 阵阵**蔓延开来,仿佛有条小鱼儿在水中游荡,扭动着身子,随波起伏,躲闪着这条小鱼儿,可这条鱼却纠缠不放,缓缓游走,麻,软,酥,难以表述的舒泰传递着,她想扒开这条鱼,却现自己的双手都不能动弹了,自己好像已经沉入海底,无法呼吸了,想要呼救,却又无法出声音 春情荡漾,升腾,香蜜处滑腻之极,凶悍而又不失温柔的穿刺…… 道是:春风吹透万紫红,晶莹腴香峰,幽谷蕙兰胭脂拆,茸草掩得迷芳径。^^^^好一派幽草深谷细泉晶滢,唯一抹春桃烂漫玉液润津。 几起几落癫狂,欲潮才悠悠消去,被极致的快乐刺激得几乎昏迷过去的林亦菲蜷成小猫,缩在洪烟怀里,她周身几乎湿透,身下雪白床单上片片秽迹水印,洪烟抽着事后烟。不时地抚摸着她那如瀑布般的黑亮秀,那吹弹欲破的如雪肌肤,脚趾挑弄着她那宛若天成挑不出丝毫瑕纰的小巧玉足,欣赏着她那春潮刚歇地绝代风华。 没有前世05年那会的妖冶和放荡,纯然是蜜桃成熟的芳香艳美,床第间的娇柔婉约。那如黄鹂鸣唱的绝美呻吟,这才是自己心目中的明星女人。(..tw好看的小说) 洪烟心满意足地把烟头摁灭,低头在她额头一吻,温声说:“你是我地了,永远是我的了。” 林亦菲玉体一颤,任随洪烟抚摸她柔嫩酥胸,好半会才叹一口气道:“我以为我们只是 她住口不说了。洪烟却再次重复道:“记着。你是我的了,今后的一切由我来安排。” 她心里无比地复杂了,说不出是感动还是难过还是茫然,幽幽声道:“你,对其他女人也是这么说的吗?” 洪烟翻身又将她压在身下。^^^^那根坏种竟又狠狠顶在那里,盘旋着。将进未尽的架势。 “别,我不要了” 她身子扭动着,试图避开,洪烟却一顶腰! “啊不要痛!” 洪烟牢牢地扣住她的臀部,缓缓地穿进去,默运心法,让坏种在隧道里快速弹动,强烈地快感顿时潮生,她地呼吸急促起来,眼神迷离起来。声音更是嘶哑起来:“你。你怎么这么坏啊!” 节奏的动作再次展开,节奏的律动再次进行…… 潮水再次退却。林亦菲再也不想移动一下,她现自己已经彻底被这个坏小子征服了,她躺在他怀里,能非常真切地感受到他的火热他的温暖他地包围,让她浑身无一处不安然宁静,她感觉到自己再也不孤独,再也不紧张,再也不害怕,很安心,很舒服,只想着今后永远这样下去,再也不愿意去思考任何东西了。\\\\\ 她听着洪烟有力的心跳,手掌轻轻摩挲着他那一用力就如钢铁般坚硬、一放松就如棉花般柔软地形状极其健美的胸肌,万般慵懒的语气柔柔地说着:“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我才和你认识多久啊,半天时间,好疯狂小烟,我是不是太” “哈哈,不好意思说了?太放荡是不是?傻啊,你是个怎么样的女人我还不清楚吗?” 她轻轻地掐他一下:“本来就是啊,我太不自重了,才认识你半天就被你骗上了床,比《诺丁山》里的女主角还要过分,唉” “问你,奎森先生在派拉蒙电影公司有多少股份?” 她想了一下道:“我只是听琳达偶然提起过,奎森先生在派拉蒙公司有百分之四的股份,都是他叔叔送给他的,除了在派拉蒙公司有股份还在20世纪福斯、哥伦比亚影业公司里有股份,哦,好像还是可口可乐公司的股东。他叔叔没有儿女,脾气很怪,深居简出,很少和外界联系,就连奎森先生一年都很难见到一次。****对了,听说他叔叔和美国在线(aol)有很深的关系,好像前不久美国在线和华纳公司合并地大买卖就是他叔叔在背后推动地。” 洪烟笑道:“美国在线出资1600亿美元与时代华纳合并组成aol时代华纳,这是笔最臭的买卖,等着看吧,过些日子会亏得连他妈都不认识。” “不会吧,报纸上都说这是最成功最伟大地合并,时代华纳是美国最大的传媒集团,它名下有好多最著名的传媒,n啊,那美国在线都是搞互联网的,奎森还说这是老鼠吃掉猫的经典案例,成为最大媒体巨人。” 洪烟拍拍她的脸:“美国在线是最大的因特网服务提供商,它名下puserv,入门网站与浏览器制造商网景公司,还有即时信息软件公司icq、aim,有互联网地图与指南网站mapqust,它是新世纪新趋势的缔造,它们之间的合并背后都站在美国政府,在目前来看是很成功,但是合并的时机不对,要么再早点,要么再晚点,嘿嘿,不过它们合并也好,不合并的话我还没那么多机会去赚它们的钱。\\\\\\” 洪烟记得很清楚,2000年1月美国在线与时代华纳宣布合并之前两家公司的总市值为2800亿美元。但是随着1990年代末科技泡沫的终结,2002年末时代华纳宣布公司亏损将近1000亿美元,此时公司的总资产已经不如合并时那么巨大,亏得一塌糊涂。此时的美国在线已经是整个公司中最小的一部分资产。等到了2003年9月美国在线时代华纳宣布将公司名称又改成时代华纳,而公司的标志也从原先的美国在线的标志改为合并之前时代华纳的标志,抹去了美国在线的痕迹。 这桩合并案一直存在强烈争议,多是关于市场垄断的顾虑。但是洪烟却听到过很多传闻,这桩交易背后是美国政府推动的,其目的就是为了更好地掌控住传媒,利用这个传媒巨人为美国文化战略进行服务。 在欧美世界级富豪圈里,一直存在着数个神秘的协会组织,其中“orz”和“土星共同体”最为隐秘,仅仅在上流社会里小圈子里流传。奎森那个古怪的叔叔可能就是其中一员,前世里洪烟非常渴望能与他们结识,但是没有机会,或许是因为洪烟这个移民海外的华夏人根本没有资格。 林亦菲显然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她只想腻在洪烟的怀里,舒舒服服地感受着洪烟带给她的完美享受,她觉得自己已经爱上了他,很神奇很奇妙地一见钟情,一夜倾心。 她有种渴望,渴望现在就开口对洪烟说她爱他,但是她说不出口,她虽然在欧美呆了好几年,耳濡目染着欧美国度里男男女女们在感情问题上的直爽直接,但她骨子里是个很纯正的华夏传统女人,这么些年来,她就有过萨本赛多一个男友,而且仅仅交往了三个月…… 她的粉腿放在洪烟腹部,稍一移动就感觉到洪烟**的怒起,她赶忙移开一点,洪烟却又抓住她的手放在那里,说:“给我揉揉。” 她羞涩地道:“干嘛啊?” “蛋疼。” “我……我的也痛,你太野蛮了。” “哈哈,揉揉,就像转球那样,左三圈,右三圈,转三十六次。” “我不会。” “不会就学啊!喏,就这样,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扭扭,早睡早起我们一起做运动……”“起来吧,洗个澡,我们去看看那场赌局。” 林亦菲实在舍不得离开洪烟的怀抱,娇声道:“我们不去了好不好?” “呵呵,必须得去,乖,起来吧,我抱你去啊!” 今天的赌局是给洪烟的机会,那个邀请奎森夫妇出席赌局的蒂姆西先生极有可能就是“orz”秘密协会的一名成员,这家伙的公开身份是埃克森美孚公司的董事,而那霍利先生是花旗银行的一名股东。这两个家伙都是美国上流社会圈子里有名的好赌成性的富豪。 素面朝天,连淡妆都不需要,香腮自然流露两抹春潮红润,红唇娇艳欲滴,步姿略有蹒跚,行动不再轻快,似乎两腿间还夹着个巨大东西似的,任谁一见都能看出林亦菲刚刚经历了一场畅快身心的。 林亦菲自己也觉察出异样来,羞愧不堪,洪烟好说歹说才缓步出门,依偎在洪烟的怀里,颇有些侍儿扶起娇无力的弱柳风姿了。 多谢大家支持 第九十五章 超级富豪赌局(上) 金殿大酒店拥有拉斯维加斯最酷的饭店大厅,里面流水淙淙,到处是棕榈兰花装饰的热带风情,接待台后面的巨大水族箱里有无数热带鱼在珊瑚间悠然游动。书洪烟和林亦菲先在饭店里吃点东西,补充下激烈**所消耗掉的体力。 林亦菲胃口大开,她特别喜欢吃鱼子酱和蔬菜沙拉,淡淡灯光下,半杯红酒,娇颜酡红,举止高雅,笑容娇媚,虽然带着墨镜,但洪烟能感觉到她眸子中迸射的无限情意恩爱,是那么地美丽,那么的动人。 一个寻常的动作,一声寻常的娇笑,就已经取代了言语交流,爱情如野草,在两人的脉脉温情中疯长。 “小烟,你是不是等会想上场和他们赌?” 洪烟点点头:“嗯,我对这个赌局有兴趣。” “他们赌得很大的,琳达说这些富豪有时候一晚上输赢就几千万美金。甚至还上亿。我们别去,就在边上看看,行吗?” 洪烟笑笑不说话。 “小赌怡情,大赌伤身。你知道吗,拉斯维加斯的两个赌王埃德森和韦恩有个共同点,虽然经营赌博,却从不参与赌博,因此在赌博中积累了巨额财富。你如果去赌了,就很容易沉溺下去的。还有,这个赌王韦恩曾对朋友说,如果你想在赌场赢钱,最好的法子就是自己开一间赌场。而埃德森则有一句非常贬低华人的名言:美国人把赌博看做游戏,而华人则把赌博看成命运。 洪烟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一吻,道:“放心吧,我不是一个把赌博视作命运的人。我无须在赌场靠赌博积累财富,只是这个赌局对我很重要。” “那,那好吧,但我真的不希望你玩那么大,万一输了,你会不开心的。你知道歌星王杰吗。他就是赌博害苦了,至少输了上亿,听人说他很惨的,那么多年辛苦攒下来的钱,都没了,赌场是个无底洞。” 两人十指紧扣。并肩向赌场大厅走去。沿路上总能遇见几张华人面孔,林亦菲又在他耳边说着:“告诉你啊,从洛杉矶到拉斯维加斯每天都有络绎不绝来往赌城的巴士,只需在各代理公司花15美元买张搭乘财巴士的车票,到了赌场就可以凭票,得到回赠32美元,包括一顿丰盛地自助餐券12元,赌场筹码20元。很多老年华人就是每天来往于洛杉矶和拉斯维加斯之间,赚取这点钱。(..tw)他们的行为被很多美国人看不起。可是美国人却不知道我们华人在这个西方国度里找一份工作有多难。尤其是这些老人。唉。” 洪烟和林亦菲进了赌场大厅。找到大厅主管。言明是奎森先生邀请他们去贵宾赌厅地。 奎森是赌城各大赌场地常客。这拉斯维加斯地赌场对那些有赌博爱好地富豪们都有一个秘密名录。名录里记载了详细地资料。大厅主管当然知道奎森地大名。他见洪烟和林亦菲气度不凡。也不敢怠慢。便请他们稍候。派人去贵宾赌厅询问奎森。 得到肯定答复后。便有侍领着他们乘坐专用电梯直达三楼地贵宾赌厅。赌厅大门口站着四名彪形大汉。琳达笑容满面地走过来对林亦菲打招呼。\\还上下打量着洪烟。故意说道:“嗨。我好像在撒哈拉餐厅里见过你。是吗?” 洪烟礼貌地点一下头:“是啊。奎森夫人。你好。我是尼欧。” 琳达放荡地笑道:“尼欧。好名字。你是林地什么人?” 洪烟握住林亦菲地手向上抬举一下。林亦菲面顿时红了。忙挣开来。挽住琳达地胳膊。琳达地笑声更大了。 “尼欧,尼欧,你可真有本事,刚才是不是和我们的林约会去了啊?” 林亦菲羞涩地捏捏琳达:“琳达!” 琳达看看身边的林亦菲,她这种欢场老手,一眼就看出来林亦菲刚才做了什么,她地笑容变得很僵硬了,使劲盯着洪烟。想搞清楚为何林亦菲竟在短短几个小时内就跟他上床欢爱。对她来说。这简直就是不可思议的神话,要知道。林亦菲是最为洁身自好的清纯玉女,曾经有人说林亦菲是演艺圈里地圣女贞德,说她是华夏的波姬小丝。 这波姬小丝是美国女星,除了她嫁给网球王子阿加西这件事情外,另一件最出名的事情就是为处女膜投保一百万美金。 她盯着洪烟看,洪烟也不客气地盯着她看。洪烟在用形体语言在用眼神警告她,你要做淫媒是你的权力,但不要再对林亦菲动坏心眼,否则老子有你好看。 琳达被洪烟目光里偶尔闪现的冰冷森寒刺得内心慌。但她很老练地向林亦菲嘀嘀咕咕说句女人私密话,林亦菲的脸更红了,她这才笑着对洪烟说道:“喂,尼欧,你这样盯着女人看是很不礼貌的。(..tw好看的小说)” 洪烟耸耸肩:“没办法,只能怪夫人你太美了,让我的眼睛无法从你美丽的脸上移开。” 琳达咯咯咯浪笑起来,洪烟这句话稍稍化解了刚才所表现出地敌意。 林亦菲这时低声对她道:“琳达,尼欧也想参加赌局。” 这令得琳达大为惊异了:“尼欧,你知道这个赌局有多大吗?每个上场的都必须拿出一亿美金!” 洪烟微笑道:“我身上刚好有一亿,闲得蛋疼,想把它输掉。” “啊?你真有一亿啊!”琳达惊呼出声,再看洪烟的眼神已经一百八十度转变了,语气里透着无比的热情,“嗨,尼欧,你说蛋疼是什么意思?鸡蛋怎么会疼呢?” 洪烟指指林亦菲:“这个问题你去请教她吧!” 林亦菲立即想到头前在床上时洪烟以蛋疼的理由要她给他揉蛋,这下更加面红耳赤了,万般娇羞地嗔怪洪烟一眼。 琳达也随之联想到了男人的那两颗蛋,掩嘴风骚地笑道:“蛋疼,很有趣的一句话。尼欧,你真的想去上台吗?” “当然。” “嗯。这个我没办法答应你,我得先跟我先生去说,你应该清楚,我和我先生都是场外人,如果你要去参加的话,必须得到他们那几个上场贵宾地同意。” “我明白。奎森夫人。能说说现在场上局面吗?” 琳达想了想:“抱歉啊,我不能说,来吧,请跟我进来,进去后要保持安静,如果你有什么问题,可以询问我先生。” 奎森先生是混迹在上流阶层的人物,他对如何看人识人当然很拿手,他只需多看几眼。就能从一个陌生人的穿着打扮和气度风范里看出对方地身份和身家。俗话说,腹有诗书气自华,诗书文才能使人的气质迥异于普通人。同样的,腰缠万贯久居上位的权贵富豪也因为巨大财富和权势作为底气,而有一种令人心生敬畏的气势。 洪烟没做任何刻意隐瞒,他淡定,从容,看着赌台上那堆如小山的一万面值十万面值百万面值地筹码,没有任何惊讶和艳羡地神色,对坐在赌厅里的那群非富即贵地人物以及那些艳情美女也视作是寻常普通人,没有呈现出一丝一毫的自卑。 奎森再看林亦菲和洪烟的那般亲近神态。他立即断定,这个年轻华人一定是一个人物,他想上场参加这亿元赌局的话绝非虚言。一亿美金对他不算太大的事。 奎森心想,这个年轻人也许是香港或东南亚的富家子弟吧! 他也动了结交洪烟地心思,便低声向洪烟介绍了赌局的形势:“那是蒂姆西先生,那是霍利先生,那个科威特人叫买哈德,是科威特王室成员,那个曰本人叫宫本。索尼公司的董事,那个俄罗斯人叫普卡洛夫,俄罗斯gi石油公司董事长唯一地儿子。现在五个人里俄罗斯的普卡洛夫先生输得很厉害,上帝今天没有保佑他,没有赐予他运气,赌局才两个小时,他已经输掉九千万。” gi石油公司,洪烟一听说这个公司名字,口腔里急骤地分泌出唾液。他猛然地记起了关于这家俄罗斯石油公司的故事……真没想到竟然能在这里遇到董事长波卡夫的唯一继承人!天赐良机啊! “尼欧先生。刚才赌局开始之前,我们可以在外围下注。他们五人的赔率各不相同,根据大家在他们身上的投注额进行波动,分别在一赔三点五到一赔七之间,如果有人输光了这一亿,那么赢家就是筹码最多的那位,谁压中了,谁就能得到相应的投注赔率。这赔率最高的就是普卡洛夫先生,一赔七,他地技术很糟糕,没有什么技巧,几乎没有什么人压他。” 洪烟问道:“那假如有人输光了,怎么办?” “根据他们的约定,只要有人输光了,赌局就重新开始,同样是拿出一亿美金作为赌注,任何人输光了一亿就可以离场,假如你前面赢了两三亿,只要你下一局输掉一亿,或说你的对手再也不想和你继续赌了,你就可以离开了。但是途中不能离席。你知道,这也是为了赌局输家和赢家之间的公平。” 洪烟观察着赌局,他们玩的是梭哈,每把底注一万美金,每张牌最少下注五万,最多下注一百万,每人每局牌下注总额限定在五百万之内。也就是说,你每局牌最多输掉五百万。 可随后奎森却补充道:“如果场上只剩下三个人或两个人了,彼此都同意的话,可以把下注总额提高到两千万,这样能让赌局更加具有刺激性。” 两千万美金一把牌,这才是真正的超级富豪的赌博游戏。 此刻,赌局进行到最关键的时候,蒂姆西先生已经盖牌,科威特地买哈德也盖牌,场上只剩下曰本人宫本,霍利先生和普卡洛夫。 霍利先生的牌面一对九,宫本一对q,普卡洛夫一对七。现在下第五张牌,也是最后一张牌。 “请黑桃k说话。”身穿白衣的牌女郎向霍利先生伸出手。 霍利先生摇摇头,他弃牌了:“pass。” 宫本一脸亲善的笑容,看着普卡洛夫,用非常流利的英语道:“普卡洛夫先生,霍利先生盖牌了,就剩下我们两个了,我看阁下的筹码也不多了,我们是不是把额度提高到两千万,或梭你的牌面?” 普卡洛夫盯着宫本,很不客气地道:“你是三条q?” “也许我是两对,我得赌你没有三条七。”宫本恭敬地道,“如果阁下不愿意的话,我们就按照五百万的额度吧!”他捏起一张象牙隽刻着1000000地金丝镶嵌花纹地筹码,轻轻地推到台面中央,“一百万。” 此时普卡洛夫的筹码总共还剩下八百万左右,他明知宫本极有可能是三条q,但他却有很强烈地破罐子破摔的心态,自毁心理相当严重,心想反正这一局自己已经不可能再赢回来,索性输光算了,再看下一局的运气吧! 便道:“少罗嗦,梭了!”将面前的筹码向台面上一推。 牌女郎目光一扫,很快点清数目,道:“四号先生下注八百零六万,二号先生您同意吗?” 宫本的笑容不变:“同意,我岂能让普卡洛夫先生扫兴呢?我也下注八百零六万吧!” 结果如何,不言而喻,普卡洛夫三条七,而宫本三条q。围观纷纷交头接耳起来,窃窃私语,无不认为这个普卡洛夫乃天下第一条肥羊,如此轻而易举地就掉入宫本编织的小圈套,这简直就是送钱给宫本! 普卡洛夫无所谓得很,站起身道:“大家休息几分钟,再来下一局吧!” 赌场公证进行结算,赢得最多的是曰本人宫本,他连本金有两亿一千万筹码,第二是蒂姆西先生一亿七千万,霍利先生输了两千多万,科威特的买哈德输了五千多万。 赌场对这些贵宾豪客的抽头非常公正,赌局中间不抽头,最后结算时才从赢家的盈利中抽取百分之二。饶是这百分之二也是很惊人的数字,宫本付出两百多万的抽头,蒂姆西也付出一百多万。 下一章得到两点左右,还在写作中 第四卷 拯救第九十六章 超级富豪赌局(中) 奎森在蒂姆西和霍利两人身上各下注二十万,但这一局的获胜是日本人宫本,他这四十万化为乌有。 趁着中间休息的当口,奎森走到霍利跟前,低声说:“霍利,你得当心点,这个日本人很狡猾。” 霍利笑道:“我知道。”顺口一问,“你在外围输了吧?” 奎森生怕霍利问他在外围下了多少注,赶忙道:“没事,小意思,下局我还压你和蒂姆西。” “不,你压在蒂姆西身上吧,我今天感觉不好,再玩一把不玩了。” 奎森想了一下,指指正在和林亦菲、琳达聊天的洪烟道:“那个人叫尼欧,是我们的朋友,他也想上场来玩。” 霍利看看洪烟,对他仪表不凡的气派有点好感,道:“噢,华人,他也敢来玩这个?不会是赌术高手吧!奎森,你了解他底细吗?” 奎森当然不会说他刚刚才认识洪烟,便道:“他是林的男朋友,大概是亚洲的富家子弟。呵呵,要么,我请赌场查查,如果他是赌术高手的话,赌场一定有相关记录。” 霍利点点头道:“我们这些人玩牌,看似赌输赢,其实还有增进彼此的家族企业进行合作往来的背后因素,有时候大家高兴了,很轻松地就能达成一项商业合作,合作给双方带来的收益或许远远超过赌桌上的输赢,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奎森忙道:“明白,不够分量的人就算他有钱也没资格上台。” 霍利看着洪烟举手投足间所展示的优雅,沉吟一会道:“去问问他的真实身份,嗯,还可以找赌场的人问问。” 赌场主管很快反馈信息。说世界赌术高手档案库里没有这个尼欧地记录。甚至对他何时抵达拉斯维加斯和住在哪间酒店地信息都没有。 奎森暗吃一惊。便向洪烟绕着弯子盘根问底了:“尼欧先生。你哪天来拉斯维加斯地?准备待多久?” 洪烟焉能不知道他地用意。笑道:“前两天来地。来参加明天在这里举行地拍卖会。可能再待两天就得走。” 奎森点头道:“是啊。明天金殿大酒店举行地拍卖会都是些难得一见地稀世珍品。吸引了世界各地很多富豪前来参拍。入场保证金五十万。蒂姆西先生他们也是为此而来地。不知你现在住在哪间酒店?” “米高梅。”洪烟本来就不打算再隐瞒。“不过我在米高梅登记地名字是雷克斯。而不是尼欧。” 奎森很理解地道:“这很正常。我去陌生地方也不用真名。用其他护照可以避免麻烦。尼欧。能告诉我你一般在哪个地方展你地事业吗?或说你地国籍?” 洪烟漫不经心地道:“一般在亚洲,国籍吗,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算哪个国籍,好几本护照。我只需要记着自己是华人就可以了。” 奎森又聊几句后找借口走出赌厅,交代赌场主管去查核洪烟是否住在米高梅。很快米高梅那边打来电话,雷克斯先生的确住在米高梅。而且很快撒哈拉大酒店那边也传来消息。这个雷克斯和非洲图门王国的王子坦桑库斯交情不错。雷克斯也在撒哈拉赌了几把,不过是在大厅玩牌,输赢无所谓,丝毫没有那些赌徒的常规表现,撒哈拉赌场专门研究赌客心理的专家说,这个人计算能力不弱,但是赌术很普通,应该是一个视金钱如无物的阔佬,百分之九十五不可能是赌术高手。更不可能是老千。 理由,洪烟的这种外表形象太出众,任何人多见他两回或和他赌过之后就难以将他忘记,而这是做老千地致命缺陷。 奎森为之释然,将这番话告诉霍利先生。 霍利今天手感很不好,觉得自己如果继续赌下去的话会输得很惨,他虽然有钱,但是他也不是傻子,预感不好的话他早生退意。.tw[]听到奎森说了洪烟地情况。心里便琢磨开来,心想干脆让洪烟出来顶替他去上场赌得了。 他走到洪烟跟前,伸出手和洪烟相握,双方互相介绍认识,闲聊几句后,霍利便道:“尼欧先生,奎森说你想上场玩玩,是吗?” “是有这个想法,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如愿。” “你是奎森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这样吧,我今天有点不舒服。你可以坐我的位置。” 洪烟赶忙推辞,霍利执意相让,两人虚情假意一番,洪烟便接受了霍利的“好意”。 第二局即将开始了,几个豪赌贵宾都坐在圆弧状橡木赌台前,霍利便向大家说道:“很抱歉,各位,我的一个亚洲朋友尼欧先生来了,他也是特地赶来参加明天的拍卖会的,他听说我在玩牌,也想来和大家凑个热闹,请大家放心,他的身份跟我们差不多,资本雄厚,嗯,我可能是下午喝多了酒,身体不舒服,我想让他出场,各位不反对吧?” 在场地家伙都有显赫身份,虽然有些怪责霍利没事找事,但不至于连霍利的这点面子都不给,他们也都看出来霍利今晚不在状态,当然不会提出反对意见。普卡洛夫甚至还道:“霍利,快把你的亚洲朋友请过来,我喜欢亚洲人,除了亚洲的日本人之外。” 霍利忙向洪烟走去,将洪烟请到桌边,向众人介绍道:“这就是我的华人朋友尼欧,尼欧,这是蒂姆西先生,这是买哈德先生,这是普卡洛夫先生,这位是宫本先生。好啦,祝各位愉快,我在那边观战,顺便买点外围支持我的朋友尼欧先生。” 洪烟一一向他们点头致意。随后赌场公证请洪烟刷卡购买筹码。洪烟掏出瑞士银行的顶级用户贵宾卡,这种卡是瑞士银行专门给一些亿万富豪的,有这种卡就意味着亿万富豪的身份,他们这些人用地就是这种卡。他们见洪烟掏出这种顶级贵宾卡,心里略略放下点戒心。 说句实在话,他们也担心对手是赌场高手老千。诚然守在旁边的赌场公证都是顶级赌术高手,没有人敢在他们面前出千,但是他们这些人的赌术就那样,赌的多半是运气,对各自的身份底细都比较清楚,而真正的高手凭计算能力就能立于不败之地,他们绝对不是高手的对手,如果遇到高手参赌的话,估计胜率还不到两成! 赌局开始了,大家因为忌讳洪烟的加入,在下注时显得格外小心,个个都不敢大手笔下注,多是二三十万地下注。 在贵宾赌厅观战地都是一些与他们有交情地朋友,男男女女二三十个,赌场也是为了满足他们的参赌,才特意开设了这个只向他们开放地外围,赌场不参与坐庄,赔率的变化全是根据下注的多少而定,赌场只提供平台,从赢家手里抽头。 同样的,也是因为洪烟这个陌生来客的突然加入,令外围投注也产生很大变化,很多人都抱着“来不善善不来”的想法把宝压在洪烟身上,认为洪烟很可能是霍利故意安排来的赌术高手。结果下注在洪烟身上的投注额远超过其他人,甚至比大家的总和还要多。五个人参赌,他的赔率居然是一赔一点八,而其他人的赔率都掉到一赔五之外,最离谱的是俄罗斯人普卡洛夫,他的赔率竟到了一赔十! 而霍利自己呢,却纯观战,不做任何下注。 外围投注在赌局开始后的十分钟内停止下注。参赌五人的赔率和每人身上的投注额也都显示在设在观战台前的一个电子显示屏上。看到那些赔率,观战台上的人互相对视,都觉得有点好笑了。 实话实说,洪烟的赌术马马虎虎,并不比在场的人高明多少,他有次在灵珠山和德子游乐他们也是赌梭哈,结果如有神助,不是俘虏就是四条同花,俨然一个赌神,事实上他那次完全是运气。 今天洪烟和他们这几个超级富豪玩牌,同样是赌运气,可惜得很,运气女神今天没有站在洪烟这边。这一局却把光辉投射在普卡洛夫身上,普卡洛夫要什么牌就来什么牌,一个半小时后,就将科威特人买哈德杀个精光,清洁溜溜了! 计算筹码,居然他一个人赢四个人,科威特人输一亿,蒂姆西输六千多万,洪烟输五千万,日本人宫本也输了三千多万!他总计赢了两亿五千万!赌场抽头百分之二,五百万! 战斗最后结局令人大掉眼镜!顿时满座哗然! 随之大家再休息半个小时,开始结算外围投注,下注在普卡洛夫身上的赌注除了跟着他来的两个朋友外就只有林亦菲一个人了。林亦菲分别在洪烟和普卡洛夫身上下注五万美金,结果林亦菲纯利四十多万! 休息时分,洪烟搂着林亦菲笑问道:“姐,你怎么会想到要在普卡洛夫身上下注呢?我还以为你会把钱都下在我身上啊!” 林亦菲娇笑道:“很奇怪是吧,我也不知道呢,我本来准备给你下注十万块的,可我忽然感觉他会赢,所以就把十万块分开了,在你和他身上各自下注五万,咯咯,他真的跑成了黑马!” 普卡洛夫咧嘴大笑着向洪烟走来,一个热情的熊抱,使劲拍打洪烟的背:“尼欧先生,你是我的幸运天神!”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支持正版阅读!) 第九十七章 超级富豪赌局(下) 洪烟笑道:“普卡洛夫先生,今天晚上我宁愿去做战无不胜的赌神。.tw[]” “哈哈,赌神?我看过香港的那部电影,很有意思,可惜没有人有他那神奇的魔力。尼欧先生,这是我的名片,如果你明天不走的话,我们找地方聊聊如何?你是个不错的朋友,在赌桌上不偷鸡,”普卡洛夫把名片塞给洪烟后,嘴巴向曰本人宫本那里呶呶,“那个曰本人太坏了,想买我父亲的石油公司,却又千方百计欺诈我们。” 洪烟点头道:“怎么,你父亲想把石油公司卖掉吗?” “不,不是卖掉,只是打算转让一点股份出去,目前还没有找到合适的合作伙伴。” 洪烟微微一笑:“普卡洛夫先生,我很期望明天我们晚餐时可以就这个问题讨论一下。” 普卡洛夫眼睛一亮:“噢?你难道也对石油感兴趣?” “我最喜欢的东西有三种,一是美女,二是黄金,三就是被成为黑金的石油。” “哈哈哈,尼欧!真没想到,你的爱好跟我一模一样!” 他重重地拍打一下洪烟的肩膀,这家伙腰膀体阔,体型就像北极熊,手上力道十足,洪烟冷不防地挨他一下,肩膀上颇有些疼。这是他的坏毛病,总喜欢打人以展示力量,他见自己这一下没有把洪烟打出呲牙咧嘴喊痛的表情,很是惊讶地道:“尼欧,你很有力量!哈哈。我更加欣赏你了。不过我得提醒你,我父亲转让部分股份出去的目的不仅是为了改善公司的股份结构,找一个很好的合作伙伴,更重要的是为了引入更好的相关技术以及在其他行业进行展,单纯的开采石油再卖出去的事情令我们有点厌倦,准备向集团经营多元化进军,所以我们对合作伙伴地自身资质非常看重,如果有足够让我们给予信任的朋友加盟的话。我们情愿在股份价格和份额上做一些让步。” 洪烟笑道:“请相信华夏人对待朋友的真诚!” “哈哈哈!”他又是一个有力的熊抱使劲勒住洪烟,洪烟运气成钢,他感到自己好似抱住一块坚硬的石头雕像,更加惊异,松开手后瞪大眼睛打量洪烟,“上帝。你怎么做到地?” “呵呵。明天告诉你吧!” 他大笑着目光转向洪烟身旁地林亦菲。林亦菲进入赌厅后已经取下墨镜。可惜普卡洛夫极少看电影。他不认识林亦菲这个电影明星。只是啧啧称赞道:“尼欧。这是你地女友吧?她真是非常美丽。好像东方地女神。” 赌局继续开始。这一局外围赔率又生显著变化。下在普卡洛夫身上地人突然增多。他地赔率一下子从上一局地一赔十升为一赔二点五。而洪烟地则由上一局一赔一点八变为一赔七。 蒂姆西和科威特人买哈德盖牌了。宫本下注五十万。洪烟盯着他。宫本被洪烟盯得浑身不自然起来。他努力让自己脸上保持谦恭地笑容。恭敬地语气说:“尼欧先生。该您下注了。” 普卡洛夫笑道:“尼欧。你跟不跟?看他干什么?难道你还能从他脸上看出他地底牌凑不成三张k吗?” “跟五十万。再大五十万。”洪烟收回目光向普卡洛夫笑笑。“普卡洛夫先生。如果你要下注就得一百万了。” “哈哈。我已经三把没出手了,被你们连赢了三把,算概率也该轮到我做主了吧!跟了。”普卡洛夫拿起一百万的象牙筹码丢在赌台上。 宫本也跟着丢下五十万。洪烟却说道:“现在就剩下我们三个,干脆玩大点,随意下注,两千万封底吧。” 洪烟的牌面是一对q,底牌也是q,可以搏俘虏,可以搏四条q。而宫本一对k,底牌也是k,同样可以搏俘虏和四条,他地赢面大过洪烟。而普卡洛夫则是红桃同花牌面,底牌是红桃七,他只能搏最后那张牌是同花,算起来他的赢面还要大些。他们都同意了。 洪烟立即再下注一千万。\\ 宫本眼角抽跳一下,声音不再如以前那么恭敬:“尼欧先生,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底牌是q。加你牌面就是三条q,你就这么肯定你能赢吗?” 洪烟笑道:“输赢无所谓。我下注不需要解释理由。” “ok。我跟你!”宫本拿起十块象牙筹码,码得方方正正,在绿绒台面上敲敲,很坚决地向中央推过去! 普卡洛夫向他俩竖起大拇指:“哈哈!我就喜欢这样,这样才具有**!” 第五张牌出来,非常不巧,宫本的红桃k给了普卡洛夫,普卡洛夫牌面是红桃同花,他如愿以偿地拿到了同花大牌。而洪烟和宫本都没有得到他们想要的牌。 牌女郎向普卡洛夫示意道:“请四号红桃同花牌面说话。” 普卡洛夫拿起那张红桃k向宫本大笑道:“真不幸,你的红桃k来了我家,我就下五百万吧,你们曰本人想看我俄罗斯人的底牌就得拿出五百万来!” 普卡洛夫的话并没有刺激到宫本,他眯着眼审视了普卡洛夫片刻,将牌盖上,冷声说句 普卡洛夫见宫本盖牌了,不屑地道:“胆小鬼!”又看着洪烟,“尼欧,你呢?” 洪烟把底牌q抽出来,亮给普卡洛夫看,并笑道:“我三张q,比宫本先生的三条q还小,他都pass了,我没理由明知是输还死不认输吧?打肿脸充胖子可不是好习惯。” 普卡洛夫拍着桌子大笑:“打肿脸充胖子?哈哈,你们华夏人说话真有意思!” 牌女郎随即宣布道:“四号客人获胜。”将筹码快速码好,放到普卡洛夫面前,随后把牌收集起来,交给赌场公证用粉碎机粉碎。每三把牌之后得将牌销毁,以防有人在牌上用隐秘手段做暗记。这同样是赌局开始前地规定。 她再打开一副新牌,抽出大小王。将牌洒在赌台上,飞快地搓洗,然后聚拢起来,单手唰地展开一个扇形,亮给众人过目,随后飞快地切牌。洗牌,最后将牌摆在桌面上,掌心一刷,五十二张纸牌均匀散开成一条长龙,让每个人都能看清每一张牌上牌面,职业的微笑道:“请验牌。” 普卡洛夫不耐烦地道:“验什么验?金殿赌场招牌价值几十亿美金,牌怎么会出错?牌吧。” 见其他人没有反对意见,牌员飞快地交叉洗牌,连续洗牌六次。道:“请切牌。” 曰本人宫本要求切掉前面十五张。牌员在确定其他人没有异议,四人各向台中丢了一万筹码。牌员开始牌了,牌速度放得比较慢。能让赌客看清楚她的每一个动作。 赌局激烈起来,第三局蒂姆西将科威特买哈德赢光了,第四局普卡洛夫将宫本赢光了,洪烟则一直不温不火,赌局一直进行到凌晨六点才结束,赢的最多的是普卡洛夫,一个通宵的总收益两亿三千多万,他可从来没赢过这么多钱,高兴得合不拢嘴。其次是蒂姆西,赢了九千万,洪烟小赢一千多万,曰本人宫本把赢来的都输了,还倒输八千万,买哈德输得最惨,,足足输了两亿四千多万。霍利先生在第一局也输了三四千万。 真正的赢家当然是金殿赌场,他们一晚上抽头近两千万。难怪赌场赚钱。他们只是提供一个赌博场所,一晚上就赚两千万美金,毫无风险。 普卡洛夫接口连夸洪烟给他带来了好运,一定要请洪烟下午在金殿大酒店吃饭,他说洪烟获得了他地友谊,要和洪烟交朋友。洪烟当然答应了。 蒂姆西深信赌桌上最能看出一个人地素质,尤其是这种亿万输赢的大赌局,而洪烟的表现毫无疑问深获他的欣赏,他对洪烟也另眼有加。听说洪烟要参加晚上的拍卖会后笑道:“尼欧先生。我也很喜欢这些稀世珍宝文物。但是如果你看中哪件东西地话请提前告诉我,我不会和你竞争的。而且,明天我将拍下一件小礼物送给你美丽的明星女友。” 洪烟搂着林亦菲的纤细楚腰,向他表示感谢。 宫本将自己输钱地过错全部怪罪在洪烟身上,就是洪烟地加入,才令得他运气急转直下,本来第一局赢了一亿多,结果倒输八千万,他走到正在和洪烟做告别的霍利跟前,非常不满地对霍利道:“霍利先生,我必须对你提出抗议,下回如果我们还要玩牌,我不希望再有外人加入,我从来不和身份不明来历不明地人打交道!” 霍利皱着眉头,宫本的话也令他非常不舒服。冷冷地道:“宫本先生,你地意思是说我的朋友尼欧先生身份不明来历不明吗?” 宫本鞠躬道:“是的,霍利先生,我地手下查验了香港台湾东南亚一带的名门望族子弟名单,确信没有他这样一个人物。” 霍利淡淡地看了洪烟一眼,冷声道:“是吗?你不知道并不代表我们不知道。” 洪烟却笑吟吟地对宫本说道:“宫本先生,我本来接受了几位曰本商人的邀请,准备三月份就去曰本欣赏那美丽的樱花和富士山风光,他们对我的态度让我非常看好曰本的经济展,我也喜欢曰本人的彬彬礼仪,计划向贵国大规模投资,但你的话让我产生了动摇,嗯,假如我去了贵国后不能感觉到友好的话,我会取打消投资地念头。” 宫本脸色一变:“你有曰本商界朋友?你能告诉我他们的名字吗?” 洪烟笑了:“不能,那是我的商业机密。不过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宫本先生,三月份我一定会去曰本用你们的樱花来泡茶。” 宫本看看洪烟,终于点头道:“如果您来了曰本,请一定通知我,我会为阁下以及阁下的曰本朋友准备最好最美的人体盛宴!我也诚挚的邀请霍利先生、蒂姆西先生、奎森先生还有林小姐来曰本欣赏我们的樱花。对不起,我先行告辞!请留步!” 霍利看着宫本离去的背影,扭头对洪烟道:“尼欧先生,请不要介意,曰本人就这样。我们都讨厌曰本人,但是不得不承认他们有很高明地过人之处。尤其是索尼公司地展更是一个惊人奇迹,我的家族很想入股,但是他们不同意,家族把这个任务交给我,我不喜欢宫本。却不得不和他打交道。” 洪烟笑笑:“霍利先生,他们不同意入股,那我们不妨联手起来逼他们同意。” “噢?怎么联手?怎么逼?” “我是专门在金融市场里浑水摸鱼的,擅长这个,怎么样,有兴趣吗?” 霍利其实已经在洪烟赌牌的这几个小时里,从林亦菲的口中得知洪烟的真名,而且也立即进行查实,并且他也从美国情报部门得到了洪烟地详细资料。他对洪烟的一切惊讶无比。但他丝毫没有表露出来。 他听洪烟这么一说。立即想到“股市狙击”这个词,并立即构思出一个方案,让洪烟出面股市狙击索尼公司。他藏在幕后逼迫索尼公司同意入股,这未尝不是一个好办法。 随之便微笑着伸出手和洪烟相握:“我非常有兴趣,而且我相信蒂姆西先生也会对你地提议感兴趣。” “那好,我们明晚拍卖会之后谈谈合作细节吧!” 这时科威特人买哈德走过来了,他倒丝毫没有把输钱地过错怪责到洪烟的头上,对于他这个科威特王室成员又身兼沙特阿拉伯公主女婿地人来说,几个亿的输赢根本不算什么,他就是来刻意与这些超级富豪们展友谊的。他同样对洪烟非常欣赏,欣赏洪烟从容不迫的气度。潇洒俊逸地丰姿,他能深切地感到洪烟一定是一个强有力的人物,他认为洪烟不是华夏的**就是亚洲华人名门世家地继承人。 他很迫切地想和洪烟深交。他伸出左手放在洪烟右肩上,道:“撒拉姆,阿拉库姆,,凯伊夫,哈拉克,尼欧先生。非常高兴能认识你。”并和洪烟左右贴面三次。这是沙特阿拉伯对客人和朋友的最讲究的礼仪,也表示出彼此非常友好。 洪烟虽然很不喜欢贴面礼,却也很照顾买哈德的感受,做得像模像样,很亲切,同时开口便是阿拉伯语:“买哈德先生,我也非常高兴认识你。” 洪烟居然能说阿拉伯语,说的还很流利,这令买哈德非常惊奇。甚至惊喜了。这表明洪烟热爱阿拉伯世界的文化,否则不可能去学习阿拉伯语的。 “真主在上。我真没想到尼欧先生您能说我们的语言。” “呵呵,我还非常喜欢你们的猎鹰,椰枣,大马士革军 “尼欧先生,如果您能来科威特,来沙特阿拉伯地话,我一定送给您一对最雄健的猎鹰和最好的珍藏大马士革弯刀!” “买哈德先生,等椰枣成熟时,我一定会去你的私人农庄亲自采摘鲜美可口的椰枣。” “真主在上,我和我的家庭会用最高礼仪欢迎您的到来,还有您霍利先生,蒂姆西先生,奎森先生,一定会让你们领略到我们阿拉伯人的热情。” 霍利笑道:“干脆我们四月份五月份去吧,最近伊拉克人不太老实,我们不妨先去看看,等把萨达姆送上绞刑架后就可以动手圈占地盘了!” 买哈德兴奋莫名,右手扪胸,向他们鞠躬,激动地声音颤:“至高无上的真主啊,请求您快快降下神力,将恶魔萨达姆地头颅砍下吧!霍利先生,蒂姆西先生,奎森先生,还有尼欧先生,如果你们能促成伟大的美**队早日清除那群伊拉克魔鬼,我愿意以世袭埃米尔萨巴赫家族子弟和沙特国王女婿的名义起誓,你们永远获得了我们受苦受难的阿拉伯亿万人民的友谊!” 在一旁的蒂姆西笑笑道:“好吧,我们抽时间计划一下行程,我也很想去拜见一下尊敬的埃米尔国王。” 买哈德扪胸俯致谢。 挽着洪烟胳膊的林亦菲觉得蒙着纱丽遮脸的买哈德妻子纳蜜蜜非常漂亮,尤其是手腕上那串红宝石手链极美,不由得多看了几眼。她地举动却被纳蜜蜜现了,轻轻地在买哈德耳边说了句话,买哈德连连点头,纳蜜蜜便走到林亦菲身前,摘下红宝石手链,双手捧着奉在林亦菲面前,声音如珠落玉盘般好听,说地英语不太纯正,明显带着阿拉伯口音:“美丽的林小姐,请您收下纳蜜蜜地友谊!” 林亦菲顿时脸红到耳后根,慌忙连连摆手:“对不起,对不起,夫人,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洪烟深知沙特阿拉伯人很大方,如果他把你当作朋友,而你老盯着看他的手表、衬衫链扣或其他东西的话,他们会当场摘下来送给你,而如果你拒绝的话,就会得罪他,他就会认为你不要他的友谊。 林亦菲的拒绝果然令纳蜜蜜尴尬了,而买哈德也直勾勾地盯着洪烟,想看洪烟如何应付。洪烟笑笑,低声在林亦菲耳边道:“收下吧,我们明天在拍卖会上再拍件漂亮饰回赠给夫人。” 林亦菲红着脸,双手从纳蜜蜜手中接过,并羞涩地道:“谢谢您,夫人,太感激您了。” 纳蜜蜜立即出轻笑,握住林亦菲的手,亲自给林亦菲系在右手上,并和她非常热情地拥抱,还说道:“林小姐,你真的太美了!” 买哈德也跟着眉开眼笑了,洪烟的这番举动令他在心里给洪烟又添加了一分。要知道,当初纳蜜蜜送礼物给霍利的女友,却遭到那女人的拒绝,当时纳蜜蜜都伤心得掉泪了,而霍利也没有提醒他的女友。相比之下,洪烟的表现更能体现出友善和尊重。 天色将明,大家各自散去,金殿赌场派车将洪烟送到米高梅大酒店休息。 经此一夜,洪烟的大名已经在拉斯维加斯的各大赌场里彻底打响了!所有赌场老板都琢磨着要给洪烟赠送最高级的贵宾卡,期冀能让洪烟成为他们赌场的贵客,光顾他们赌场的生意。 同样的,洪烟的行踪也彻底曝光。当这群超级富豪们还在卧床上搂着各自的女人享受着温柔和酣睡之时,日还没上中天,数十名美国情报部门专案组特工以及曰本山口组成员、波南诺家族成员,以及很多神秘人士已经抵达了拉斯维加斯…… 第九十八章 联合调查组对洪烟无可奈何 蒂姆西抽着雪茄,总算理清了这一大串令他震惊的信息,长久地注视着雪茄缭绕而上的烟雾,长长出口气,道:“真不相信他才二十岁不到就创造了如此惊人的奇迹!将近一千亿,一千亿啊!” 霍利摇摇头:“也许还不止。加拿大肯特家族也插手进来了,公开派遣家族的操盘手,在纽约抛掉那些账户上的股票,证券交易委员会一点办法都没有,阻止不了。也基本断定其他人是在2月10那天在威尔明顿搭乘远洋货轮到南非,又从南非飞抵香港,逃离了fbi的掌控。这次fbi的行动彻底宣告失败,先生很愤怒,组成了联合调查组,一定要把这一切查个水落石出。” 蒂姆西点头道:“最关键的是要查出他为什么能指挥那些手下从金融市场里赚到这么多钱,一年时间,简直不可想象啊!” 霍利接着道:“是啊,我的父亲交代我务必抓住这次他主动送上门的机会,一定要把他掌握在手心里。” 蒂姆西咯咯咯地怪笑一阵:“霍利,你应该说,把他掌握在我们的手心里,而不是你父亲的手心。” 霍利意识到自己的失言,讪笑一下。蒂姆西却接着道:“可是我很奇怪,按正常思维,他应该有多远跑多远啊,为什么还要故意在我们面前露面,我觉得他是故意让我们现他的身份。他的用心何在?是不是故意接近我们另有目的?难道他就不怕被fbi或那些黑帮抓住吗?你看他身边连一个保镖都没有,这个真是难以理解。” 霍利道:“是啊,这也是我父亲和那些fbi官员想不明白的地方。.tw[]可以说,随随便便派几个人就能把他绑架走。” “不行,我们不能允许这种状况出现,否则一切又都脱离了掌握!” “是的,我已经请求家族派人来协助防卫安全。” 蒂姆西笑道:“我也得向我父亲禀报,这可是大事。” 霍利却道:“蒂姆西,我有种感觉,我觉得他可能是想向我们求得帮助。\\大概是他也觉得自己处境很危险,随时有可能丧命街头” 蒂姆西劈头打断他地话:“不。霍利你错了。他既然拥有千亿财富。那么任何人也不希望他死。更不会允许有人将他暗杀。除非这千亿财富有了着落。有了新地去处。” 霍利苦笑一声道:“有证据表明。波南诺家族二老板唐纳地私生女艾美儿已经和他有了接触。而且现在就有两个家伙在暗中跟着他。可以说是保护。更可以说是监视。” “噢。是吗。波南诺家族还想捷足先登?” “现在fbi已经抓住了那个叫汤姆斯地黑鬼。是他从纽约临时聘请地一个电脑高手。擅长制作木马和反跟踪。尼欧就是在他地帮助下制造假象。隐瞒他地其他手下偷渡出境。fbi这群人太垃圾了。只是监控了机场航班。却没有提防他们从海上逃走。知道吗。那些人才真正掌握着他是如何从几亿美金地本钱赚到一千亿地。证券交易委员会只有这些帐户地操盘记录。却没有他们当时为何如此操盘地分析数据。” 蒂姆西非常玩味地转动着雪茄。笑道:“霍利。我更感兴趣地是他为什么要化装成另一个人。用假护照进入美国。他这只身犯险地行为令我非常钦佩。而且。你不觉得他化妆之后完全变了一个人吗?有趣。这个人非常有趣。跟他相比。我们就成了一无是处地花花公子了。” 霍利哂笑道:“别说这些了。商量怎么应付即将出现得场面吧!曰本黑帮。纽约黑手党。fbi。证券交易委员会。华夏国地特工。东南亚顾家地保镖。他自己地私人卫队。甚至可能还是曰本内务部情报特工。还有非洲小国地王子警卫。我地上帝。这太乱了。太乱了。他倒好。搂着美丽地大明星舒舒服服睡大觉。好像若无其事一般。你看。昨晚赌一把牌。不仅获得了普卡洛夫地友谊。还让买哈德对他有好感。甚至还把我们两个家族给搅和进去了!他到底是傻呢。还是精明到了极致?” 蒂姆西扔掉雪茄,沉声道:“相比较而言,我宁愿相信是后。” “是啊,我也是这么觉得。” fbi审讯室内,一位官员透过单面可视玻璃看看被锁在审讯椅上汤姆斯,问他身边的特工:“这黑鬼知道地东西都问出来了吗?” “应该没有隐瞒了,很多细节和地点我们都派人进行了核查,没有现不符实的地方。他基本上没什么用处了。长官,我们是否还继续羁押他?” “关起来吧,等事情完全调查清楚再放人。”官员顿了顿,“不要再用药剂和刑罚了,看他有点傻了,治疗一下吧!” “这,如果他的家人找我们要人,怎么办?” 官员皱眉道:“你们怎么抓到他的?” “哦,我们监控着他家人的电话,现他从加拿大打了电话,就派人抓了回来。” “抓他之时你们亮明了身份吗?” “有一名加拿大骑警在场,要求查验我们的证件。” 官员怒道:“太愚蠢了,就不能实施秘密抓捕吗?” “对不起,长官。官员把手一挥道:“捏个理由!”甩手走了。 另一间屋里,又一名联合调查组官员却对其他人大雷霆:“派出这么多精干人手,居然连目标对象去了拉斯维加斯都不知道!现在好了,他高调出场,天下皆知!我告诉你们,华夏大使馆已经派了五个人抵达拉斯维加斯,他们本来就在拉斯维加斯驻扎有特工!他们肯定会插手进来! 我敢肯定,这个家伙一定会跟那群华夏特工会面!你们说,这事还怎么继续下去?!” 一名证券交易委员会的官员道:“最近几天,东南亚和香港有大笔资金流入美国证券市场,而且十余家基金组织的资金也有异动,这其中有两家与华夏国zf中央银行有密切联系,我们有专家对此深有忧虑,担心他们会联合起来狙击我国金融市场,但目前无法断定他们将如何进攻。怀疑这其中也许就是这个小家伙在背后推动。总统顾问团队对这种情况也表示深切关心。” 一名官员建议:“干脆,把他控制起来,免得他兴风作浪!” 立即就有人否定了:“不行,那样的做法无疑会将其他势力激怒,而且极有可能将遭到他那些手下地报复,我们不能去无缘无故地控制一个拥有千亿美金的超级富豪的自由行动,甚至我们还不能以他用假护照潜入美国来抓他,要知道,他的私人卫队队长胡高,与那些雇佣兵团的关系非常密切,他敢公开露面,就一定做足了防范,也许他早就有指令,一旦他出现意外情况,就会启动报复程序 千亿美金啊,足以让世界上所有的雇佣兵团为之疯狂,那些要钱不要命的家伙,说不定为了钱就敢去俄罗斯买来核武器威胁我们放人!我们谁也担不起这个责任!我们得为美国负责!美国人民负责!” 又出来一个人道:“我认为,最重要的是,我们并没有他参加非法内部交易的证据,就算有,也只是他地手下所为,从目前的操盘记录上看,虽然准确率和投资回报率不可思议,但是每一笔钱都清清白白,也没有牵涉进国际洗钱行为,我坚持认为,我们只能调查,不能去做出任何不谨慎的行动。” 一个黑人女性接着道:“最新的情报显示,他们可能高价购买了两家香港报纸,并且在香港获得了两家很有影响力的电视台的部分股份,而东南亚的顾氏家族根基极为深厚,旗下本身就有数家电视台报纸,顾氏家族已经有意把女儿嫁给他,而且他投资建设了数家网站,流量非常可观。如果他利用这些渠道将我们调查他的事情进行公开,那么会是震惊世界的大新闻,极有可能造成世界各地投资商对我们美国地不信任和投资忧虑,由此引大规模地撤资。” 那个最先飙的官员怒不可遏:“那你们说,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 一个年岁稍长地老从牙齿里挤出一个字:“等。” 第九十九章 驻美大使馆二等秘书 第九十九章驻美大使馆二等秘书 重生之商业大亨》》》 怀中纯美的女体淡雅幽香,温软火热,轻巧无声的呼吸喷出的气息嗅之让人沉醉,数根丝飘在鼻端,把鼻子弄得痒痒的。\\ 枕边摆着蕾丝绣花胸衣,胸前前端绣着一朵含苞欲放的郁金香,花朵边一只翩翩飞舞的蜜蜂,一偏头又看到自己耳旁是一条半透明的提丝亵裤,狭长的布片居然绽绣着一只摇头晃脑的米老鼠…… 轻轻撩开丝绒薄被,乖巧的小兔子晶莹如玉,颤颤巍巍的红粉樱桃,枕着他胳膊蜷在他怀里尽呈无比优雅的玲珑曲线,那只素素纤手摆放在他腹部,手指头不时地勾动一下,眼球快速地转动着,唇角还露出甜美笑意不知道她在做一个如何香烟香甜的梦。 酒店客房电话响了。 “喂,请问是雷克斯先生吗?”非常标准的英语。 “我是,你找谁?” “对不起,洪先生,”对方立即将称呼改成洪先生,而且换成普通话,“我们是华夏驻美大使馆的工作人员,接到大使先生的命令,有些紧急情况想和您沟通一下,请问您现在方便吗?” 洪烟露出微笑,但说话语气里却没有半分喜悦:“嗯,你们在哪?” “我们一共四人,就在您客房门外。” “稍等一会。” 挂下电话,洪烟轻轻从林亦菲身下抽出手臂,饶是他动作尽量轻盈,林亦菲也醒了,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小烟要起床了吗?几点了?” 洪烟笑着在她额头吻一下:“十二点不到。你再睡会吧!大使馆来人了。我起来接待一下。” “噢。啊?什么?大使馆?你是说咱们地大使馆吗?” 她这下子睡意全无。急声追问:“他们怎么来了?在哪里?啊。就在门外?!怎么办?怎么办?丢死人了!” 林亦菲羞愧不堪。满脑子都是被大使馆地人看到她和洪烟在一起后绯闻满天飞地场景。要知道。她对大使馆地人都比较熟悉。尤其是驻美大使罗大使还曾开玩笑地说要把她认作干女儿。还说今后要介绍一个最出色地青年才俊…… 抬眼看见洪烟那带种幸灾乐祸表情地笑。她反倒心里平静了。反正他们迟早都会知道地。还不如大大方方地出去和他们打招呼。甚至也许他们已经知道了。 两人清洗打扮之后。林亦菲坐在沙上。洪烟则出去开门。房门旁有可视荧屏。可以看到站在门外地人影。地确是四个华人。右胸还别着一枚小型金色国徽。 洪烟把门打开,一个三十多岁地男子马上递过来大使馆工作证件:“您好,洪先生。我是驻美大使馆二秘王天,这三位都是大使馆的警卫。”洪烟扫了一眼证件,伸出手与王天相握:“王先生。幸会!请进来吧,屋里坐。” 王天向三名穿着黑西装的警卫一挥手,一名手提密码箱的警卫便跟着他走进屋里,另外两名警卫则守在门口。 林亦菲从沙上站起来,羞红着脸看着王天,有些不好意思地:“王秘书,你好。” 王天表情如常,丝毫没有惊讶的神色,点头道:“你好。林小姐。” 这时那名警卫走进客厅,将箱子打开,露出里面的仪器,抬眼看王天,王天做个手势,这警卫马上拿出电磁信号侦测器在房间里开始仔细搜查。 王天歉意地对洪烟道:“真对不起,洪先生,为了我们地谈话安全,这都是必要的防范措施。” 洪烟笑笑:“我理解。” 话音刚落。警卫刚把侦测器放在客厅台灯旁进行检测,侦测器上的红灯急促地闪动报警,警卫麻利地掏出工具启开台灯,从底座里搜查出一个豌豆大小的窃听器。数分钟后又从卧室里找出两个。 警卫将三个窃听器放进一个不锈钢筒里,向王天做一个ok手势,王天则对洪烟摇头苦笑。 今天清早洪烟和林亦菲从金殿赌场回到米高梅大酒店后就直接上床休息了,并没有欢爱,但林亦菲以为昨天白天她和洪烟欢爱的声音也被窃听了,面色顿时惨白。嘶声道:“怎么能这样呢?怎么能这样呢?我要控告他们侵犯**!” 洪烟拍拍她的手。搂住她的肩膀:“这窃听器是昨晚趁我们不在时安装的,你别担 王天不失时机地叹道:“这些美国人啊。对任何他们认为有威胁的都穷追不舍,窃听还只是最简单地把戏。洪先生,看来我们的谈话还必须更谨慎些,这个地方连打个喷嚏都不踏实。” 洪烟站起来笑道:“那好,听你的安排吧!” 谈话地点改在轿车里,林亦菲在另一部车上,洪烟和王天则在一部防弹奔驰里,司机座椅后背升起一块厚达半英寸地隔板,保证谈话内容只有他们能听到。当然,毫不疑问,这些对话肯定被车里安装的录音设备全程录音。 “洪先生,请看,有三部车一直跟在我们后面,请放心,这部车经过改装,有极好的屏蔽性能,他们无法窃听到我们的谈话内容……” “洪先生,我们的谈话是绝对保密的,谈话结束后相关报告直接通过情报处送呈二号长办公室,请您不要有任何顾虑。” “洪先生,二号长委托罗大使向您转达他的问候,对您在国际金融市场取得的辉煌战绩表示钦佩,并对您投资报国的热情和贡献非常赞赏,同时,在未来某个时候相关部门会安排一次长接见您地机会,长将倾听您对国际金融形势以及我国未来金融展方向的判断。……” “洪先生,你确认美国金融市场即将爆的股灾吗?五十年一遇的绝好机遇?……请您放心,我们一定会严保机密……好的,相信长会重视您的建议……呵呵,如果国家操作亏损由您来负责赔偿,我想这个提议会让我们的金融专家心动的……” “请您谅解,我们必须派两名警卫贴身保护您的安全,现在您已经成为众多势力竞相争逐企图控制您行动自由地焦点,您的安全至关重要,呵呵,说句玩笑话,大西北那片广袤的土地可是在眼巴巴地等着您的百亿美元大投资啊,如果您果真能投资开建设,大西北的腾飞展指日可待!” 驻美大使馆二等秘书王天走了,留下了两名警卫,或是特工兼保镖,他们拿出防弹背心要洪烟和林亦菲穿上,这种防弹背心材质是凯夫拉纤维,比不上顾家为洪烟弄来的那种最新款防弹衣,穿在身上有点累赘。 洪烟其实身上穿了一件,功夫再好,师门秘法再高,也敌不过子弹,就算是三绝老人那种近乎于神的高人,一个狙击步枪子弹打中头颅的话同样能把他老人家送上西天。只是练了师门秘法之后或经受过专业训练后,对外界危险的感觉会变得非常灵敏,换句话说,就是能察觉到对己有伤害动机或行为地杀气。 洪烟亮出自己地防弹背心,表示无须再穿,警卫们只好让林亦菲穿上一件。 警卫们又交给洪烟一根皮带,请洪烟系上,告诉他这是定位跟踪器,他们可以随时通过仪器定位洪烟所在位置。 虽然洪烟非常不乐意自己的行踪被国家掌握,但是现在是特殊时期,洪烟还得借助国家地威慑力,整个计划里绝不能离开国家的参与,国家参与了,才能保持一种势力均衡,让其他人投鼠忌器。 下午一点半的时候,四名美国国籍和加拿大国籍的特别卫队成员也来到了拉斯维加斯,与洪烟会合。 洪烟把坦桑库斯和他的两个老婆也叫来了,带着这一大队人马来到金殿大酒店,。联系普卡洛夫。普卡洛夫马上带着他的俄罗斯小美人和四名保镖来到酒店餐厅,盛情宴请洪烟,而后大家一起来到设置在六楼的拍卖大厅,蒂姆西、霍利、买哈德以及宫本、奎森都来了,缴纳了参拍保证金五十万美金,洪烟拿到六十九号牌子,等待着下午四点正拍卖会正式开拍。 金殿酒店的这次拍卖会声势做得很大,拍卖物品九十九件,无一不是精品珍宝文物,吸引了世界各地数百位富豪,他们或是自己亲自来举牌,或派委托人举牌,甚至还可以通过电话或网络来参拍。 每个参拍只能带两名客人入场,入场前要经过严密的保安检查,确认没有携带任何攻击性武器,而且会场保安极其严密,六七个摄像头全方位监控,如果参拍不愿意被外人看到他的容貌,可以戴上酒店准备的造型奇异的假面眼镜,遮住面部上方,而且酒店承诺,绝不向外界公布参拍的身份,保证拍卖物品都是经过四名国际知名鉴定专家鉴定确认的真品,拍卖结束后交付拍卖款,酒店会把拍卖物存入你所指定的银行保险柜或交给你认可的保险公司,或直接送到你家里。 第四卷 拯救第一百章 千万别和古董比命长 纽约纽约大酒店的总统套房里,艾美儿和她的法拉阿姨在谈话,法拉阿姨是她爸爸最小的妹妹,丈夫便是这家纽约纽约大酒店的第二大股东乔治先生。(..tw) 艾美儿的情绪很低落:“爸爸很生气,怪责妈妈迟不生病早不生病,偏偏在我刚刚与这个尼欧搭上线时生病,怪责她不该打电话给我,也怪责我为何不留下来缠住尼欧,结果现在一切乱套了,爸爸逼我离开妈妈又来这里,要求我编织借口去找上门,可是我现在心里只想着妈妈的病,我怎么能在妈妈最需要我的时候离开呢?阿姨,知道吗,我真怕我这一走就再也看不到妈妈了,我走的时候妈妈哭得好伤心,阿姨你告诉我吧,该怎么办?” 法拉阿姨爱怜地抚摸着艾美儿的头,无奈地道:“我的艾美儿,你是波南诺家族的族人,家族的利益高于一切,你今天必须出席这场拍卖会,安尼可教授已经到了,让他带你去,,就用为拉斯维加斯美术馆挑选收藏品的名义。” “不行的,阿姨,他已经知道妈妈检查出脑瘤,知道我去了医院。如果他现我出现在他眼前,他一定会对我的行为生疑,他有了戒心就更不好办了。本来那场车祸就有点做作,他虽然没说,可我感觉出来他对此有疑问,只是不点破我而已。” “傻丫头,如果他问你,你就说我是你妈妈的朋友,你来向我寻求帮助。至于他是否有疑问这个问题,嗯,他的很多行为都看不透,非常不好对付。你只需要尽心尽力就行了,家族也不会怪你的,华夏有句古话,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明白吗?” “明白。阿姨。他真的和那个华人女星林在一起了吗?” “千真万确。连你姨父都佩服他和女孩子打交道的手段,当然,更佩服他见缝插针结交朋友的社交能力。” 法拉阿姨送艾美儿下楼,在专用电梯里法拉阿姨又道:“宝贝,等会知道该如何表现吗?……你叔叔也会在场,但你得装作不认识。你记着,除了我们家族的人,外人不可能知道你的身份。进场后尼欧会先看见你,你的表情必须是痛苦忧郁,你地目光不要到处乱看,如果他跟你打招呼了,你得表现出惊喜,但是看到那个女明星在他身边,你就得表现出忧伤。记住,你要运用你的眼神和表情,这样才能打动他。打消他的戒 艾美儿感激地抱住她阿姨:“谢谢阿姨。”洛夫聊天,一边观察着那些陆陆续续走进来的参拍,当艾美儿拿着一块写着178号的号牌跟着安尼可教授走进拍卖大厅时,立即被他现了。 安尼可教授是拉斯维加斯美术馆副馆长,是油画大师,同时还是国际知名的油画和美洲非洲古物鉴定专家。金殿酒店这些拍卖地物品有不少就经过他的鉴定,认识他的富豪比较多,见他走进会场,有好几个距离比较近的参拍还特意走过来向他问候。 艾美儿一脸忧伤。神色憔悴。洪烟盯着她,心里叹口气,暗道:“艾美儿,你想出车祸的招来接近我,我不怪你,可你连你母亲的病也不顾了,犯得着吗?” 又一个家伙出现了。赫然是田边义二。他亦步亦趋地跟在一个又矮又痤地日本老身后。这个日本老戴着眼镜。一头白。身高不到一米六。气势却很凌厉。在他们身后还有一个比较肥胖地学模样地老家伙。毕恭毕敬地拿着那块210号牌。 宫本看见他们后表情非常惊异。赶忙迎上去。非常尊敬地鞠躬致敬:“内酷阁下。您好!” 洪烟认得这个日本老家伙。他叫头山内酷。是日本著名地右翼头目。也是日本关东地区商会会长。是日本著名地日铁公司董事长。在澳大利亚和南美拥有很多铁矿地股份。积极推动日本右翼势力。最是喜好收藏各种冷兵器。他一个人收藏了四把日本著名地武士刀:后鸟羽院时期备前国刀工则宗所作、一文字派地代表作品太刀“菊花宗”。刃长78厘米;越前国刀工虎彻于宽文三年所作“长曾自慰”。刃长著名刀工九州日向住国广所作、传说是国广作品里地第一杰作“撅起股丸”。刃长江户刀工肥前忠吉所作“肥前翘后”。刃长 这四把刀无一不是削铁如泥。砍下过无数人头。嗜饮过无数人地鲜血。传言一刀下去。能将四具叠放在一起地尸体砍成两断! 洪烟立即猜出头山内酷地来意。拍卖会出每一个参拍地拍卖品图册里有七把兵器。有一把是坦桑库斯国家里图拉部落地圣物“天神之矛”。有一把是中世纪十字军高级军官佩剑。还有一把则是经考证乃日本战国时期相州名刀工正宗作于镰仓末期。与那把著名地“名物观世正宗”之刀不相上下。刀上有铭文“邪门”。倒是又与那把所谓地“正宗”刀绝配。 “邪门”刀地拍卖底价是四百万美金。头山内酷亲自到场。看来这把邪门刀他是志在必得。 洪烟心里有了主意,凑在普卡洛夫耳边嘀嘀咕咕一阵,普卡洛夫连连点头,压低嗓子:“好好,这事就交给我了,我看见日本人就不开心,去***,昨晚的赌局我还没有出够气。呵呵,我知道该怎么做,保证不会让他们现是你要我来买的。” 这场拍卖会是金殿大酒店和佳士得拍卖行合作举办的。四点整拍卖会正式开始了。 拉斯维加斯市长先上台致词欢迎,随后金殿大酒店老板向在场贵宾表示感谢,接着有拍卖会主持人宣布拍卖规则,并告诉大家除了已经抵达拍卖会场的235位参拍外,还有四十八位通过电话或网络竞拍的参拍。 大家伙心知肚明,难保这里面没有金殿赌场和佳士得拍卖行以及那些物主安排的故意把价格冲高地托儿。 台上的一男一女两个拍卖师都是在业内享有盛名的著名拍卖师,他们身后有两块巨大的液晶屏幕,一块屏幕显示着拍卖物品的各个角度外观以及细部特征,还附带有鉴定专家的鉴定说明,物品产地、年代,有时还会打出物品的流传经历以及物品原所有人的身份。另一块屏幕则显示着拍卖品的拍卖底价,并随着竞拍地举牌不停地变化相应价格以及举牌号码。 拍卖品一共九十九件,都是金殿大酒店和佳士得拍卖行精心筹集来地精品,共分九大类,第一类拍品是古籍善本类,第二类是华夏瓷器,第三类是珠宝、宝石、玉雕,第四类是古代雕刻,第五类是青铜器,第六类是名人书画手迹,第七类是古代冷兵器,第八类、第九类比较离谱,拍卖豪宅庄园和数家矿藏公司,据说这是一个大富豪抵押给金殿大酒店赌场后无力赎回,不得不拍卖掉用来还债。 第一件拍品是一本十三世纪的圣经,由当时地一名红衣主教用被宗教裁判所处死的异教徒的鲜血写就,想借此弘扬上帝的荣光和不容侵犯的威严。却反而成为他们这些掌管着宗教权力的家伙用以镇压屠戮异教徒的铁证。 由于这是圣经,又红衣主教大人是用异教徒的鲜血亲自书写,这件东西对信仰基督的参拍很有吸引力,尤其是众多博物馆,都希望能拍下这件物品当作馆藏。竞拍非常踊跃,底价四十万美金,很快被抬高到一百万。最后被伦敦大英博物馆拍走,成交价两百二十万! 底价四十万,拍出两百二十万,一下子就把拍卖会的气氛活跃起来了…… 第三件是一本南宋浙刻本《礼记正义》,书页残破,只余下三十多页,但是历经近千年,古香古色。众所周知,宋版书字大悦目,行格疏朗,因其刻印精工和流传稀少,,呈现现出独具的文献学价值,宋版书在清代就已经非常珍贵,如果你家里没有一两本宋版书都不好意思称自己家是书香门第。底价五万美金,洪烟本想举牌拍下,却看到一位香港人对这本南宋浙刻本很渴切,他前世跟这个香港收藏家打过交道,知道他最喜欢收藏宋版明版书,想想便没有举牌了。最后他如愿以偿地以十八万美金的价格拍下来,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洪烟却偷偷一笑,等到了2008年底,这个香港收藏家就会把全部的宋版明版古籍都转让给洪烟,那场美国次贷危机引最后席卷香港席卷华夏席卷全球的世界性金融危机,令数不清的公司企业破产倒闭,这位收藏家也不例外…… 洪烟还清楚记得自己在得到这个收藏家的全部收藏后,非常郑重地在藏书架上写了一张纸条:假如古物未遭损毁,你就永远只是它们时间流转途中的过客,你消失了,它们会继续存在千万别和古董比命长。 感谢朋友们打赏,老马心领了,但是请不要再投了,你们不划算,请多多支持订阅吧!订阅才是写手生存的根本。 第四卷 拯救第一百零一章 令日本佬发狂的竞拍 第一类拍卖品除了那本异教徒鲜血手抄本圣经卖出两百多万高价外,其余的如华夏雕版古籍、古佛经的拍卖成交价都不高,对这类东西感兴趣的人不是很多,也舍不得花钱买。[..tw超多好看小说] 很快到了第二类拍品,华夏古瓷器。这可是这次拍卖会上的大项目,而且华夏古瓷世界闻名,很多富豪和收藏家最喜欢收藏华夏瓷器,尤其是皇宫御用瓷器,而且这同样也是那些博物馆竞相抢购的东西。 这次拍卖的华夏古瓷都是极其珍贵的精品,大大小小三十多件,有彩陶、黑陶、青瓷、白瓷、彩瓷,年代跨度数千年。其中重点在宋、明、清的名窑御窑制品。 这些瓷器有的是以前出土的传世品,有的则是最近才出土的,毫无疑问,这些最近出土的瓷器都是通过走私出境的。 洪烟仔细审视着瓷器名录,他很快找到其中有四件东西是他后来的私家收藏品,大约都是在2006、08年之间从其他藏家手里买下来的。洪烟从这三十多件拍品中挑出了十二件必得品,哪怕竞拍价再高,他也要拿下来,不会允许这些国宝从眼前溜走。 这些拍卖师拍卖东西的速度很快,又非常善于调节气氛,时不时地开几句玩笑,不会让大家把时间耗散在漫长的等待中,反而能把整个拍卖过程把握的波澜起伏,让人乐在其中,时而莞尔,时而惊呼,气氛非常热烈。 第二类拍品中先出场亮相的是华夏仰韶文化时期的两件彩陶,卖家要求捆绑在一起拍卖,一件是敛口平底带鼻钵,一件是弧腹敞口平缘盆,周身附加绳纹,又绘着极具抽象艺术美感的青蛙和鱼。出土至少几十年了。应该是在解放前出土后被藏家收藏的。底价十二万美金,每次加价一万。 价格很快被冲到十八万。 拍卖师向全场喊道:“十八万,193号出价十八万,还有没有加价?非常感谢,e19号竞买家出价十九万……” 在号码前加一个e字表示竞买人没在拍卖现场,是直接通过电话或网络进行叫价竞拍。这个e19号意思就是第十九号不在现场的竞买人。 “193号出价二十万!……二十万第一次。二十万第二次” 按照规则。当拍卖师宣布该拍卖标地最后三次报价而无人加价时。就会击槌表示成交。 洪烟举起号牌。做出拍卖师一眼就能看出地数字手势二十五万。 这个193号竞买人是另一个日本富商。洪烟不想拖时间。更不想给他买走这两件国宝。直接叫价二十五万。 “69号出价二十五万!还有没有加价?……二十五万第一次。二十五万第二次。二十五万第三次!恭喜您。69号先生。这两件具有七千年历史地华夏仰韶文化古陶器归您所有了!” 陶器类拍卖很快结束。接着拍卖精美地唐三彩。然而令很多人大出意外地事情出现了。四件唐三彩竟然遭到冷遇。尤其是那只唐三彩马和唐三彩骆驼。只有四个人举牌。以比底价略高一点地价位成交。洪烟对其他三件唐三彩不感冒。他举牌拍下了那只威风雄武地唐三彩武将。 唐三彩之所以遭到市场冷遇完全是因为唐三彩制作地秘法已经被现代人破解。他们伪造地赝品比真品还真。很多行家看走眼。赝品泛滥成灾。连带着真正地唐三彩地价值也一落千丈了。 随后隆重推出了宋代定窑瓷器。两只粉定刻莲花小碟,被一个台湾藏家以四十万美金的价格拍走。 五点正,拍卖师亮出一只汝窑大盘,釉中蟹爪纹清晰可见,底部芝麻花,胎体成淡红色,蜡泪痕错落有致,斜刀剔地,五爪金龙腾云驾雾。栩栩如生的浅浮雕。 这只汝窑大盘流传有序,藏家的身份和来历都注明,竟是一个八国联军中英官的后代从当时的北京抢走的皇宫藏品。而且这件宝物在当时清朝内务府珍宝册里都有记载。 此物一出,顿时轰动全场,底价八十万美金,很快跃升到一百二十万,一百四十万,两百万,两百五十万! 洪烟看到有两个内地博物馆官员模样的人一直在举牌。但是当价格升到两百万美金后苦笑着摇头不再举牌竞拍了。 这件汝窑瓷器成了许多藏家志在必得的宝物。就连那些不露面地e字头竞买人也纷纷报出他们的竞拍价! 价格一路狂飙,升到三百八十万时那些竞拍叫价开始犹豫了。 洪烟知道这只汝窑大盘的价值。它是汝窑瓷器精品中地精品,皇家御用,皇宫旧藏,辗转流离海外,见证了华夏历史的千年兴衰,印象里它曾经被日本商人买走,2007年又被佳士得以一千五百万美金的价格成功拍卖,被一个沙特阿拉伯富豪买走。 价格接着上升到四百一十万。叫价正是一个日本佬。 洪烟不会给他机会的,直接喊价五百万! 底价八十万,拍卖叫价五百万,足足翻了六倍有余,如果再加上佣金的话,足有翻了七倍! 而洪烟一口五百万,比日本佬410万叫价多了九十万,这样的场景在拍卖会上很少见,一般的竞买人很少叫价超过竞争对手一大截,多是拉锯战,锱铢必较。顿时满座哗然,人们纷纷回头看向洪烟,而洪烟神态自若,从容淡定。那个日本佬拿着手机叽叽呱呱地说着,拍卖师则以激动亢奋的语气使劲地渲染活跃气氛,声音急促,试图诱导日本人继续加价。 要知道,拍卖行是靠拍卖成交的佣金过活地。按照世界两家最大的拍卖行“苏富比”和“佳士得”提取佣金的情况是:拍卖品拍卖成交价2万美元以内,25%;2万以上到50万,20%;50万之上的是12%;特殊情况佣金另议,视物品价值和拍卖成交价。最低可能只有百分之五。 这些佣金收取是买卖双方都要收取的,拍卖行所需支付的费用是对拍品的保管、保险费用,以及拍卖现场场地租赁费、安保费。最赚钱地莫过于拍卖行。吃了买家吃卖家,双边收费,就算是流拍了,它也不会亏本。拍品原所有人必须提前交付一笔保证金,如果第二次流拍的话,保证金就会被拍卖行没收。 正因为如此,所以洪烟才曾经想过要梅子学习古董文物珠宝,打算今后成立一家拍卖公司,让她去负责。只是可惜,这个想法十有化为泡影。 日本佬哈伊哈伊地猛点头,好似一根垂头丧气没有斗志地。而拍卖师的叫喊已经到了最后关头:“……五百万第二次……五百万第三次咚!恭喜您69号先生,华夏宋代汝窑大盘归您了!” 这是个女性拍卖师。她满脸微笑着环视全场:“我们尊贵的69号先生已经拍得了四件珍贵的稀世珍宝,总价值已经超过六百万美金,根据我们佳士得拍卖行和金殿大酒店为这次拍卖会特意制定地优惠条款。任何客人举牌拍得四件以上其总价值超过五百万美金的物品,他就成为佳士得拍卖行的最尊贵的贵宾,今后永久性享有参加佳士得拍卖会竞拍物品佣金的九五折扣!同时他也成为金殿大酒店最受欢迎地贵宾,酒店每年赠与他三天免费享受总统套房超豪华待遇,让我们一起来恭喜69号先生吧!” 全场掌声雷动,大家纷纷好奇地看着这个英俊不凡地华人青年,猜测着他身边那位正戴着一副假面眼镜的美丽女子是谁。而坐在一旁地坦桑库斯兴奋得像个小丑,将手举过头顶,疯狂地为洪烟鼓掌! 普卡洛夫笑着拍拍洪烟。道:“尼欧,我知道了,原来你啊,喜欢出风头!怪不得要找林小姐这个女明星做女朋友!” 这句话着实把洪烟气了一下,暗骂道:狗日地普卡萝卜,龟儿子才想出风头呢!洪烟的确不是很喜欢出风头,被人想看熊猫那样地围观,这滋味不适合他的胃口。群众们围观稀奇,这肯定对他们地生活没有影响。但是作为被围观的对象,精神上有压力啊! 可是没办法,这个***佳士得和金殿大酒店搞个拍卖会拍卖九十九件物品,每件物品拍卖就按最快拍卖速度平均算五分钟吧,一个小时才能拍十二件,九十九件少说也要搞七个小时。这其中有些物品是捆绑在一起拍卖,但是也节省不了多少时间,粗粗估计一下,从下午四点开始。至少要到十二点才能结束。 说不定他们到了中场时又会宣布举行晚宴。宴请各位贵宾,而后再宣布下半场延期到明日举行。他们在宣传册上就写了。因拍卖珍品足有九十九件,为了能让各位贵宾更能体会到金殿大酒店的好客热情以及让大家充分享受整个拍卖过程,将视现场情况,保留分拆成两场拍卖会的权利。 它们这是存心要把利用这些富豪有钱人对古董宝物的爱好从而将大家捆在金殿大酒店,让大家身处赌场,情不自禁地就去赌场玩一把,这样就为赌场广辟财源客源了! 拉斯维加斯的赌场竞争太大,所有赌场老板都眼巴巴地渴望着那些能一掷千金的有钱阔佬们成为自家赌场的常客。所以金殿大酒店联合佳士得拍卖行玩出这个花招噱头来拉客,这也无可厚非。 九十九件物品,被洪烟相中地二十件,这些物品必须收入囊中,成为自己未来的私人博物馆馆藏。 一场拍卖会,你一个人拍走二十件,这个风头只怕是出定了,更何况拍卖会举行地还是在拉斯维加斯的著名赌场,你一个人去全世界的富豪们、博物馆进行竞争,你相中的宝物同样也逃不过那些专家的眼睛,他们同样能看出物品的价值,而你必须打败他们,打败的唯一方式就是用钱砸。 拍卖会上,金钱美元就是子弹炮弹,拼的就是谁钱多,谁敢砸 所以,这个风头,洪烟出定了。只怕是这场拍卖会后,他就将一举成名天下知,那些富豪圈里、收藏家圈子里肯定会谈起拉斯维加斯金殿赌场拍卖大会上洪烟这个华人青年,砸出数千万甚至上亿地美金,一古脑买走几十件稀世宝物! 林亦菲轻笑着,贴近洪烟的耳朵,小声说:“小烟,如果这次拍卖会允许公开报道的话,你的名字一定会被世界各大媒体竞相报道,嗯,你也可以去拍电影了,咯咯咯。” 洪烟翻翻白眼:哪跟哪啊!件被藏家赞誉为“龙肝马肺”窑变迷幻色彩的钧窑笔洗亮相了,荷花造型,釉面蚯蚓走泥纹,其窑变极为稀有,变换角度观察,五光十色,如同有生命一般地流动,色彩晶莹润泽,含蓄而又深沉。 它同样是洪烟的必得之物。他曾看过一篇关于这件钧窑笔洗的报道,说是日本商人在2000年从拉斯维加斯竞拍购得,成交价两百三十万美金。 ……同样是那个日本佬在举牌,看来他是个马仔,受了在国内的主子委托前来参加竞拍。与他竞争的大都叫价到两百万美金左右后不再加价,最后只剩下一个非常肥胖地白人在坚持举牌…… 拍卖师地叫价比前世记忆里高出十五万美金,大概是因为洪烟用五百万超高价买下那件汝窑瓷器的缘故,刺激了那个白人竞价地心理,他很顽强地把价格冲到两百四十万,日本佬只得喊出两百四十五万。 这个日本佬很紧张地不时扭头看洪烟,生怕他出来喊价一般,见洪烟一直没动,稍稍缓了口气 拍卖师急促的声音:“……两百四十五万第一次……两百四十五万第二次我们的69号先生又举牌了,叫价两百六十万!” 日本佬啊地一声尖叫,瘫倒在座位上,号牌掉落在地。主子给他的底线是两百五十万,超出两百五十万就放弃…… “咚!”拍卖师果断地落槌,手掌向洪烟所在的方向虚摆一下,“恭喜69号先生……” 林亦菲高兴地轻轻鼓掌。 洪烟身后的霍利先生却微倾身子,似有深意地向洪烟说道:“尼欧先生,请留意一下日本人的态度,我看他们好像对你不太友善啊!” 洪烟眼角的余光已经观察到了那伙坐在一堆的日本人,他们频频回头对洪烟怒目而视,似乎非常憎恶洪烟每次都和他们日本人作对。 洪烟扭过头,向霍利咧嘴一笑:“谢谢啦,多谢你的提醒。” 第四卷 拯救第一百零二章 两千万美金的钻石名表 而后又拍了数件宋代名窑瓷器精品,洪烟买下了其中两件,接着上场的是元青花瓷器。2000年时的人们对元青花的价值还有些保守,推出五件元青花,鱼纹罐、缠枝牡丹纹双鱼耳罐、云龙戏珠纹虎头兽耳大罐,青龙纹大盘,都是元至正期的精品,用的进口钴料苏泥勃青,色浓重鲜丽呈青翠浓艳,浓厚处有黑色锈斑,浓处用手抚摸时青花釉面上呈凹凸不平之感。洪烟均已数十万到百万美金不等的价格全部吃下。 洪烟已经成为拍卖会上最显眼的人物,仿佛只要是华夏的精品文物,他就要收入囊中一般,接着明代瓷器推出场了。 这回推出的明代瓷器有两件宣德青花,两件宣德五彩,四只成化斗彩酒杯。洪烟又将两件宣德青花吃下。看架势似乎要将其他瓷器也全部买下来了,这引起了其他富豪们的严重不满,他们可不是来看洪烟表演砸钱游戏的,有钱人吗,玩的就是一个斗气,眼见着洪烟将他们看中的东西一一抢走,谁心里好受,论起来,哪个都有够买下这些东西的钱,只是考虑到一个划算不划算的问题而已。 等到竞拍其他明代瓷器时,他们也都来了脾气,有一个块收藏明代成化斗彩瓷器的香港收藏家特意来到洪烟面前,略带谦卑地表明他对成化斗彩的喜爱,委婉地希望洪烟高抬贵手,别将价格冲得太高。洪烟笑而不答。 洪烟的行为惹起那群日本商人的怒火,他们决意不能再让洪烟这般嚣张,秘密商议一番,决定凡是洪烟竞拍的物品,他们一定要把价格冲上去,让洪烟吃闷亏! 他们现洪烟总是在最后拍卖师即将落槌时才叫价,在洪烟又一次为一件宣德美人祭梅瓶举牌时,头前那个屡屡遭挫的日本佬愤而竞价了,每次叫价都比洪烟高一点。很快冲到七十五万美金。 大家都等着洪烟将如何叫价,洪烟却耸耸肩,扭头和普卡洛夫说起了笑话。 这间宣德美人祭梅瓶,瓶口有点小瑕疵,按当时的价值,最多也就六十万美金。七十五万美金的竞拍价再加上佣金,足有八十多万美金,这个价格明显不值。 拍卖师见洪烟已经放弃,断然落槌,恭喜日本佬得到了梅瓶。这个日本佬傻了眼。 霍利摇头对洪烟道:“这个日本人,怎么这么蠢呢?” 清代瓷器都是皇宫御用瓷,从康熙到雍正乾隆,喜欢收藏清代官窑御用瓷的藏家非常多,竞争非常激烈。洪烟却没有再举牌,只是委托霍利先生帮他拍下一只康熙五彩宝鼎。 第三类拍品珠宝、宝石、玉器隆重登场。先推出来地是珠宝饰。金殿大酒店和佳士得特意请来了几个国际名模和女星佩戴这些珠宝亮相。 第一件拍品是一条黑珍珠项链。由一位黑人名模佩戴出场。黑色肌肤配上黑色珍珠项链。珍珠项链珠圆玉润。颗颗浑圆。在灯光照射下灼灼生辉。极为耀眼。颇有惊艳之感。坦桑库斯身旁地迪菲雅看得两眼放光。掩饰不住内心地喜欢。 底价二十五万美金。五分钟内就上升到四十万美金。 坦桑库斯看出了迪菲雅地心事。很歉意地道:“迪菲雅。对不起。” 迪菲雅拉住他地手。低声说:“亲爱地。我可没说我想要。” 他们地窃窃私语瞒不过洪烟。洪烟把牌子递给林亦菲。凑在她耳边说:“买下来送给迪菲雅吧!” 林亦菲却犹豫地看看坦桑库斯的另一个老婆尤姬,小声回答道:“那尤姬怎么办?” “呵呵,你再拍件尤姬喜欢地东西送给她不就得了?” “可是我不知道她喜欢什么啊?我总不能去问她吧?盯着她分析她的表情来判断也很不礼貌的。” “呵呵。她学画画的,最喜欢的是抽象派油画。” “好的,我知道了。” 林亦菲举牌了,价格迅速跃上五十万美金。这串珍珠项链虽然极为难得,但是却不是古董,其他人都觉得继续竞拍下去不值,放弃竞价,黑珍珠项链成功拍得。迪菲雅的表情顿时失落了。 接着一款1913年百达翡丽钻石男式手表推出场,底价七百万美金。霍利笑着对洪烟道:“尼欧先生。蒂姆西可是专为这只手表而来的。你可不能来抢。” 洪烟笑道:“放心吧,我已经有一只不错的手表了。” 普卡洛夫却凑过来道:“不行。这只表我要定了,霍利,蒂姆西如果想要地话,那就来和我竞争吧!” 霍利笑笑:“普卡洛夫,蒂姆西认为这只手表价值在一千万美金之内,超过一千万他就不会再叫价。” “哈哈,我认为它的价值超过一千三百万美金,要知道,这可是制表大师瓦尔先生最顶峰时期的作品。” 蒂姆西见状做个手势,微笑道:“那好吧,既然你普卡洛夫先生喜爱,我不和你争了。” 这款百达翡丽地名表却受到十多位富豪的追捧,价格如坐火箭一般直飞而上,两轮叫价后就冲破千万美金,并很快到了一千两百万,还有五名竞买人在举牌。 每次加价二十万美金,一千两百二十万…… 一千两百四十万…… 一千两百六十万……还剩下三位竞买人。 普卡洛夫出手了,他让他的俄罗斯小美人高举着号牌不许放下…… 一千三百万……一千三百六十万……一千三百八十万……还剩最后一个。 霍利认得这个人,悄悄告诉普卡洛夫,那个人是专门为罗思柴尔德家族中外号“茜茜公主”的罗思柴尔德小姐打理收藏品的专家。风传这位“茜茜公主”即将订婚,也许她派人来拍下这款1913年的百达翡丽男表是为了当礼物赠送给未婚夫。 他的语气很慎重:“普卡洛夫,我不希望你继续竞争,惹怒了茜茜公主,也许会给你带来麻烦。” 普卡洛夫一听到罗思柴尔德家族,脸色顿时一变,表情有些狰狞起来,狞声道:竞拍。价高得!这件东西我要定了!”一把抢过小美人手里的号牌,大叫道:“一千五百万!” 这本来刚刚拍卖师都宣布他的小美人地叫价是一千三百八十万,可紧接着普卡洛夫自己把叫价提高到一千五百万,顿时满座哗然! 一块手表拍卖出一千五百万,这未免太高了点!一千五百万美金买一块八十多年前的钻石手表…… 洪烟却苦笑起来。洪烟对这类奢侈品没多大兴趣,但他知道与前世地情形生严重偏差。前世里。这款百达翡丽的钻表拍卖价刚好一千三百万美金,就是在这个拉斯维加斯的拍卖会上被一个神秘男子买走的,谁也不知道钻表最后去向何方。是霍利说出茜茜公主,洪烟这才明白原来手表是被茜茜公主买走。 前世里,普卡洛夫在拉斯维加斯输得仆街,根本就未曾参加过这场拍卖会,灰溜溜地跑回了俄罗斯,可今日他狂赢两亿多美金,财大气粗。却与茜茜公主展开竞争。 茜茜公主,身为罗思柴尔德家族里最受宠爱的小姐,本身有极具商业天赋。多在幕后主导商业策划,据说还对美国政坛有相当影响力,但她是一个神龙见不见尾的神秘女子,从来不在公开场合露面,只有顶级地上层社会社交场所里偶然一现芳踪。就连她地出生年月都没有几个人知道,更别说她的真实相貌了,有人说她娇艳如花天姿国色,有人说她一脸雀斑普通寻常,这些却多是捕风捉影。洪烟当时也算是有钱人。也常在一些社交场所里转悠,却连见她一面的资格都没有。 前世里,洪烟在研究美国对前苏联动金融掠夺战争“万塔计划”时现,茜茜公主极有可能参与了后期数万亿美元从瑞士银行向美国国内转账的事件,而整个“万塔计划”极有可能就是罗思柴尔德家族主导制定策划的…… 罗思柴尔德家族到底在美国在世界上有多大的影响力和控制力,别说普通人,就连一些富豪有钱人都一无所知,那对于他们来说,是一个相当遥远的世界。是一个绝对难以窥见真貌的领域 但洪烟却非常清楚。 假如普卡洛夫激怒了这位茜茜公主,会有什么后果,可想而知了。 霍利和蒂姆西相视一眼,不再言语。他们犯不着为普卡洛夫出头,他们本来就与罗思柴尔德家族有着非常复杂地关系,竞争、依赖、利益与共、矛盾重重,一语难明。 拍卖师急促地**地叫喊:“一千五百万,还有没有加价?” 那位茜茜公主地手下则偏头看看普卡洛夫,本来要举起来地号牌放下了。放在耳边地手机也放下了。 此时普卡洛夫的手紧握号牌。以极小频率颤动着,指节处不见一丝血色。他的表情坚定、犹豫、恐惧、愤怒,极其怪诞地呈现在他那张满是俄罗斯招牌大胡须的脸上。他身边的俄罗斯小美人神色痛苦地注视着他,原来普卡洛夫的另一只手死死地攥住了她的纤细手指,几乎将她的手指捏碎,她痛得快要昏死过去,可她不敢喊叫,只能忍着。 她爱着这个富有地霸道的狂妄的家伙。 拍卖师确认那个家伙已经放弃,便开始最后三次叫价:“一千五百万第一次……一千五百万第二次……一千五百万” 这时一个震惊全场的声音响起:“一千九百九十九万!” 啊?!哇!上帝啊! 无数的惊呼声响彻全场,众人纷纷起立,向这个声音的方位看去怎么是他?! 第四卷 拯救第一百零三章 “爱情虹彩”钻石的竞拍之战(上) 普卡洛夫怒目而视:“尼欧!你在干什么!” 洪烟轻轻放下号牌,笑着对他说道:“普卡洛夫,你相信我们之间的友谊吗?” “友谊?友谊是相互帮助!不是竞争作对!” “你喜欢成吉思汗的物品吗?” “成吉思汗?”普卡洛夫的神色稍稍缓和了,“你难道有成吉思汗的宝贝?” “相信友谊,你就会得到一块成吉思汗的金牌。” 普卡洛夫转怒为喜了:“哈哈,成吉思汗的金牌可比钻石手表珍贵多了!好啦,手表归你了!” 拍卖师大声宣布:“……一千九百九十九万第三次咚!恭喜69号先生,这块1913年百达翡丽钻表归您了!……” 普拉洛夫指着洪烟道:“我说尼欧,那块成吉思汗的金牌你一定要转让给我,要多少钱你尽管开口,我父亲生平最崇拜的就是成吉思汗还有哲别,他一直在全世界搜寻他们的遗物,哈哈,你知道吗,他还派了人一直在蒙古境内寻找成吉思汗的陵墓,可是太难找了。^^^^” 洪烟笑笑:“不会让你失望的。” 身后的蒂姆西和霍利对洪烟为何突然出价一千九百九十九万拍下这块百达翡丽名表而感到百思不解,这种行为太令他们意外了。 蒂姆西向霍利使个眼色,意思要霍利去问问洪烟为什么。霍利低声道:“等等再问。”是沙皇时代著名的皇家御用珠宝师法贝热为俄国沙皇和皇后制作的独具匠心的复活节彩蛋。 这是一枚草莓红的玫瑰花蕾彩蛋,彩蛋上还插有一支丘比特神箭,寓意爱神与幸福的降临。彩蛋里面的惊喜则是一枚黄金的玫瑰花蕾,象征着尼古拉二世夫妇的不渝爱情。玫瑰黄在德国被视为最高贵的颜色,这枚彩蛋同时可以缓解年轻皇后地思乡病。而在黄金花蕾里面还有一顶钻石镶成的后冠,寓意着亚历山德拉在俄国的新生活的开。所用材料有黄金、月长石、白金、石榴石、钻石、水晶,整个彩蛋连同底座总共用了四千三百克钻石,大部分都是玫瑰切割法制作而成。精美绝伦,无与伦比的稀世珍宝。 这是当时斯大林为了换得西方经济支持他的新政权,便用许多珍贵的俄国皇室遗物去交换。^^^^包括这个彩蛋在内的许多珍宝流落在世界各地藏家手里。当时的价格被严重低估,比如这个彩蛋只能卖三百美金,而七十年后它地藏家想把它变成现金,拍卖底价就是三百万美金! 足足增值一万倍! 普卡洛夫对这种沙皇的御用藏品嗤之以鼻,他虽然是俄罗斯人,却对国家地历史文化没有丝毫兴趣。他现在脑子里想的就是洪烟承诺地那块成吉思汗金牌,如果能把成吉思汗的金牌送给父亲。那么父亲一定会非常高 这枚复活节彩蛋得到众多藏家的追捧,就连霍利也举牌竞拍了。最后霍利以六百万美金的价格拍下这枚彩蛋。 接下来蒂姆西以九百万美金价格拍了一条钻石项链。 钻石珠宝,向来是富豪们热衷追逐的物品。而佳士得和金殿大酒店显然非常清楚富豪们地习性,接二连三的重磅极品珠宝频频登场,引了一波又一波竞拍热潮,举牌此起彼伏,一顶法国波旁王朝地公主钻石花冠拍出拍卖会目前为止的最高天价两千六百万美金。*****而举牌正是茜茜公主的那名手下! 蒂姆西和霍利低声交谈,他们都认为也许茜茜公主想在订婚时戴上这顶波旁王朝的公主钻石花冠。他们的谈话当然没能躲过洪烟的耳朵。 钻石珠宝类最后出场的是一大七小共计八枚裸钻。大的重量为十九点九克拉。七枚小的重量都在八克拉左右,已经做了最精细的切割加工。如果仅仅只是八克拉十多克拉地裸钻这倒没有什么稀奇,市面上大把,可关键是这七枚小地裸钻分为七种色彩,赤橙黄绿青蓝紫,钻石易得,难得的是彩色钻石,更何况这七枚彩钻几乎一般大小,颜色极为纯净干净,净度极高。瑕疵几乎没有。三项ex顶级切工,对光线地反射达到一个最接近完美的比例。钻石火彩极为绚丽,灯光一照,绚烂夺目,亮得刺眼! 众所周知,彩钻是钻石里的珍品,尤其是颜色纯净的彩钻其价值远高于同等重量和净度、切工的白钻,能有一枚彩钻就足够炫耀了,而这次居然摆出七枚重量大小一般,分为赤橙黄绿青蓝紫七种颜色的彩钻,再配上那枚十九点九克拉的大白钻,如同日光分解成彩虹七色,这不就是完美的一套彩虹之钻吗? 顿时全场一片惊呼声! 两位拍卖师你一句我一句地款款而谈:“这套珍奇的钻石,是几十年前一位专门从事钻石行业的富豪历时十余年,精心为他心爱的妻子从世界各地的钻石公司和藏家手里搜集来的,他们夫妻为这套世界独一无二的钻石取了一个优美的名字“爱情虹彩”,并配了一句浪漫的诗句 “爱情如彩虹般绚丽,悬挂在生命的天空,照亮我们的人生之路,我们在虹彩光芒里相依而行。^^^^现在这对恩爱的夫妻,他们毕生深爱着灵魂已经去往天国,在上帝仁慈的目光里再度重逢,相依相偎。他们临终有遗言,如果要拿去拍卖的话,必须遵守一条附带的拍卖条款,竞拍得到这套爱情虹彩钻石的拥有要向自己的灵魂宣誓,在他的有生之年里可以继续拍卖转让,但是不要让这套爱情虹彩分开,让它们永远地流传下去,继续书写着爱情的彩虹传奇。” 那位男性拍卖师接着微笑着道“当然,其实这个条款只具有道德约束的效力,各位买家私下里进行分开转让的话,我想谁也不会现,毕竟卖主已经失去了对物品的所有权,当时卖主要订立这个条款时我们就提出了异议,因为他一再坚持,我们才对各位申明,这是一条考验买家道德承诺遵循能力的契约,买家只需要对自己灵魂宣誓即可。^^^^我们金殿大酒店和佳士得公司希望不会影响到各位竞拍的积极性。” 女性拍卖师立即道:“不,我们真诚地希望竞拍的最后胜利在得到这套爱情虹彩后,能真诚地向自己的灵魂宣誓,请相信这套爱情虹彩,它具有神奇的魔力,能让您和您的爱人永葆爱情青春。” 男性拍卖师插嘴道:“哦,我得告诉大家,据说那位夫人当年可是艳绝尘寰的超级大美人,各位尊贵的男宾如果拍下这套绝世顶级钻石后,大可以赠给你们喜爱的女人,并告诉她们这个美丽的插曲,我相信,这一定能使你中意的女人更加的爱你!” 女拍卖师白了他一眼,娇嗔道:“难道我们女性就不能拍下来,再送一颗给我们所爱的优秀男人吗?” 男拍卖师大笑道:“当然可以,假如美丽的小姐夫人们愿意省吃俭用来讨好她爱人欢心的话现在我宣布,本次拍卖会最激动人心的一件拍品,爱情虹彩系列钻石拍卖底价是八百八十万美元,每次加价二十万美元!” 俄罗斯小美女眼珠子瞪得浑圆,语不成声地惊呼:“哇,太美了,太美了!” 林亦菲也看得目不转睛,她与洪烟相握的手不由自主地用力,似乎想把这套钻石捏在手里一般。 迪菲雅大概是因为那条黑珍珠项链的缘故,情绪有点低落。尤姬却低声对坦桑库斯说:“亲爱的,假如我们的钻石拿出去拍卖的话,能卖多少钱呢?” 坦桑库斯连连摇头:“不行,不行,那是母亲送给你们的心爱礼物,不能卖的。” “你听我说,我们把钻石卖了,就能用这笔钱来筹集物资军火,秘密组建属于我们的私人军队,将来可以帮助你争夺王位。” 坦桑库斯还是摇头:“你知道建立一支军队需要多少钱吗?我亲爱的尤姬,这点钱远远不够,远远不够,我们现在更重要的是获得其他实力派的支持,获得部落酋长们的支持,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来到美国学习农业科技,我的梦想就是用先进的农业技术改造我们的王国,让我们的子民不再饿肚子,让我们国家不再靠出售可怜的矿藏维持开支,让酋长们从内心里对我感恩” 尤姬打断他的话:“这一切还不是我们的图拉神之女教给你的?坦桑库斯,你错了,这个世界唯有实力才有话语权,你不是研究过华夏开国太祖的传记吗,它里面有一句话你应该明白枪杆子里出政权,知道吗,这才是真正的至理明言!没有军队,没有武力,你所做的一切都无济于事!” 坦桑库斯很不乐意了,不满地道:“喂,尤姬,你给我闭嘴!” 尤姬面带寒霜,突然起身向门口走去,坦桑库斯起身想追过去,却又觉得丢面子,便对迪菲雅道:“迪菲雅,你去跟着尤姬,别让她出意外!” 推荐书名:问色录 书号:1267895 作:冬雪晚晴 简介:这是一个山河日暮,君权旁落的世界,江山无主,这万里锦绣山河,试问谁主沉浮? 第四卷 拯救第一百零四章 爱情虹彩钻石的竞拍之战(中) 蒂姆西笑问霍利道:“想不想买下来?看上去不错的钻石,还有个能让女孩们发狂的浪漫故事。” 霍利也笑道:“是啊,不过你看看,它明显勾起了太多美女的占有**,她们现在更加积极地向她们的男人摇摆着圆滚的屁股了。在我眼里,它价值在一千四百万之内,超过了,我便不会举牌。” “哈哈,这可不像你霍利的脾气!” 霍利却向林亦菲的背影指指,压低嗓音道:“也许最后会藏在她的首饰盒里吧!” 蒂姆西深以为然地点点头,却笑道:“虽然我也喜欢,可我们得让每一笔投资都物有所值。我们不同于他,都有家族,不能留下话柄被别人笑话。”他推推霍利,“我这次赌城之行的收获比你大啊,哈哈,你输了几千万,可成效却跟我一样。” 霍利用手指在蒂姆西面前写了一个英文字母“”,道:“这才是我想要的。” 蒂姆西明白霍利写这个“”指的是日本,apan霍利的真正目的是要和昨晚的日本人宫本进行接触。 彩钻的成因是钻石在生成的过程中含化学微量圆素不同和内部晶体结构变形所致,不同的变化产生不同的颜色,彩钻的魅力来自于独特稀有的色彩,钻石的彩色稀有性与颜色的浓艳程度决定了彩色钻石的价值,彩色钻石的颜色越稀有,颜色等级越高价值也就越高,颜色越浓、饱和度越高,价值也就越高。净度与切割、重量等评价钻石的因素不在首先考虑的因素之列。 赤橙黄绿青蓝紫七种颜色里,较常见的有金黄色、棕色、绿色,棕色钻石利用其不同深浅的色调,表现对比的美感,若利用金黄彩钻与白钻组合,制做的首饰也非常漂亮。且独具魅力。其它如粉红、红色、蓝色就较为罕有,往往可遇而不可求,如蓝色的霍普钻石(噩运之钻),堪称稀世珍宝。高品质地粉红钻也被视为稀世奇珍,只有澳大利亚是全球粉红钻惟一的固定来源。而青色和紫色钻石彩钻更是罕见。 这套爱情虹彩钻石虽然重量不很大,但是颗颗均匀。颜色纯净,颜色饱满,通明透彻,几乎没有杂质,无论从哪方面来看都堪称极品,更可贵的组合成彩虹七色。 价格很快升至一千二百万美金,竞争者仍然频频举牌,有钱人花钱买的就是珍稀,所以喊到这么高的价格也就不足为奇了。 在拍卖师富含激情地蛊惑下。价格升到了一千五百万。霍利还没举牌。就已经超过他心中底价。他赌博能输掉几千万。但他他认为这个价格远远超过其实际价值。不值得买。谁买谁就是冤大头。 买哈德想买。但他昨晚输得太多了。摇摇头。他参加拍卖会地目地是想买几件波斯王朝地宝物。这彩钻并不是主要目地。 普卡洛夫在价格飙升到一千六百万时举牌了。他口袋里银子大把。一开口就把价格提高到一千六百六十万。大有不把这套爱情虹彩钻石纳入囊中誓不罢休地架势。 普卡洛夫把价格冲这么高。依然还有四五个竞拍者参加角逐。在大家看来拼到这个价位。似乎已经严重地偏离了钻石地实际价值。彼此在斗气了! 然而。这类奢侈品地价值本来就是因人地需要而判定。谁也没有准数。你认为它价值几何。它就价值几何。 价格到了一千八百万。普卡洛夫却把号牌放下了。骂道:“这群疯子!肯定是为了泡妞才花这么多钱!我可得保持理智清醒!疯子!” 洪烟笑道:“你还不是跟他们一样?” “嗨,那怎么一样,我是想买下来收藏,我可不是为了发泄兽欲就买钻石讨好女人----” 洪烟看都不想看他一眼,这家伙说这话太虚伪了。其实洪烟也有点心动,也想买下这套钻石,可买下来了怎么办。一共才七颗彩钻。自己那么多女人,到底送给谁?估计送给谁都会惹来麻烦。而且只有七颗彩钻。女人数目却十几个,她们心里会很不舒服。 现在好不容易才让她们勉强维持表面平衡友好,可不能因为这些钻石的未来归属打破这个局面。 霍利和蒂姆西等着看洪烟举牌竞价地,令他略有失望,洪烟一直没任何反应。 随着普卡洛夫的放弃,场上只剩下三个举牌者,两个白人和一个日本人,他们在之前的拍品一直没有举牌,只在彩钻登场后才举牌竞拍,似乎就是为了这套彩钻而来参加拍卖会地。 那个白人老者举牌越来越犹豫,终于在一千九百万的价位上摇头放弃了,只余下一名白人中年女性与那名日本人竞争。 日本人喊出一千九百五十万的价格,拍卖师大声喊道:“一千九百五十万,一千九百五十万?还有没有加价?” 那名白人女性举起号牌,声音镇定自若:“两千万。” 全场顿时哗声而起,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这可是今天拍卖会上的第二高价。第一高价是两千六百万的波旁王朝公主钻石花冠,第三高价是一千九百九十九万洪烟拍走的百达翡丽钻表。 白人女性喊出的高价让洪烟略感吃惊,他也和霍利他们一样,认为茜茜公主该参与竞拍,然而茜茜公主的手下并没有举牌,而是在拍完钻石花冠后离席去后台办理相关手续去了。这个白人女性是突然杀出来地黑马,很显然她是某位富豪派来的,但谁也不知道她的雇主是谁。 那个日本人一手拿号牌,一手拿手机,正在聆听雇主的指令,拍卖师的目光热情地看着日本人,他激情喊价响彻全场:“212号女士直接叫价两千万!还有没有加价?” 大家也纷纷把目光投向日本人,心里都想着他继续竞争,最好是一直竞争下去,让大家看一场好戏。 这时洪烟的手机突然响了,一看号码,却是纽约的座机电话区号。接听,话筒里传来孙妙咯咯咯的大笑声:“臭东西,想我不?拍卖会好玩吧?身边的大明星是不是让你乐不思蜀啊?” “呵呵。” 洪烟很意外接到孙妙打来电话,而且还是用座机打来,洪烟曾再三提醒过她,去了纽约后尽量避免打电话,尤其不要用座机在电话里说机密事情,他可以肯定孙妙他们一进入美国地土地后就遭到fb的严密监控。 “咯咯咯,那套爱情彩钻我很喜欢呢,我就知道你不会买的,你不买我买,我要把它买下来,当作我们姐妹的珍藏品,今后再去买些彩钻,请全世界最优秀的首饰大师,做成一个最美丽的彩虹钻石王冠,咯咯咯,今后谁过生日,谁就可以戴上,气死你这个小气鬼!” 洪烟无语了,感情这个喊价两千万的白人女性是孙妙派来的啊! 他苦笑起来。 这时,一个带着假面眼镜的瘦弱老者和佳士得拍卖行地副总裁一起走上台来,和拍卖师说了几句话,拍卖师连连点头,随即指着这个瘦弱老者大声宣布:“各位尊敬地女士先生们,这位先生就是爱情虹彩钻石的原所有人坎恩斯先生,坎恩斯先生地祖先是一百五十年前有名的宝石探险家,足迹踏遍世界上有名的宝石矿山,诸如印度戈尔康达地区的科勒尔矿山、南非普列米尔矿山、斯里兰卡的特拉纳布拉、缅甸、泰国、澳大利亚等等,写了两本关于如何探矿辨认宝石矿石的专著,被奉为经典研究专著…… 刚才坎恩斯先生向我们确认,鉴于这套爱情虹彩钻石的叫价已经远远超过物品实际价值,他表示竞拍者可以在现在两千万的基价上任意叫价,而没有任何限制,并且,各位,肯恩斯先生向各位竞拍者郑重承诺,该项物品的拍卖所得将全部捐给非洲难民饥饿基金会,全部用于解决非洲难民的口粮问题,避免他们因饥饿而死。而且最后竞得者将能获得卖家亲手赠送的神秘礼物,这件神秘礼物一定能让竞得者满意! 至于这是为什么,坎恩斯先生说,因为他有足够理由相信,一个能以如此高价来购买这套爱情虹彩钻石的人,必然会遵守那条奇特的道德灵魂契约,必然能像他父母那样让这套钻石永不分离,永远珍惜!请各位踊跃竞拍吧,一定不会让大家失望的! ----新一轮的竞拍开始,两千万!还有没有加价?” 老者把假面眼镜取了下来,立即有人认出他就是隐居在英格兰的坎恩斯伯爵,惊呼出声:“哦!上帝,他真的是坎恩斯伯爵!他的慷慨也是鼎鼎有名,不知他会给大家一件什么神秘礼物呢?” 众人的贪欲立即被勾引出来,一个英国富豪开口就叫价两千二百万! “狗屎!这些肮脏的东西,看见有神秘礼物就恶狗抢屎地扑上来了。”普卡洛夫骂道。 洪烟看见孙妙安排的白人女性正紧急地对着手机说着发生的这一幕。 第四卷 拯救第一百零五章 爱情虹彩钻石竞拍之战(下) 坦桑库斯凑过头问洪烟:“尼欧,我听说坎恩斯先生,我父亲说全世界他找钻石矿的水平是最高明的。其他人其他公司要找到一个钻石矿藏带至少要投入几千万几亿美金,而坎恩斯先生能至少节约一般的前期找矿开支,他能很快地判定矿藏带是否有开发价值,他还有个神奇的外号,叫做钻石神眼。你说他会送什么神秘礼物呢?” 洪烟笑起来:“嗯,这个,也许啊,他会直接拿出几百万美金做礼物来送吧!” 坦桑库斯连连摇头:“不可能,不可能。尼欧,如果你还有资金的话,我建议你去把它拍下来,你知道吗,我父亲曾说过,坎恩斯先生有一颗全世界独一无二的最美的钻石,传说是一个非洲部落酋长的女儿送给他的。可惜那个美丽的酋长女儿死了,坎恩斯先生因此一辈子都没结婚生子呢!” 洪烟扭头问普卡洛夫:“普卡洛夫,你不去竞拍?” 普卡洛夫摇摇头:“没兴趣,我什么都不缺,干嘛要别人的礼物?” 洪烟细细分辨身后霍利和蒂姆西的窃窃私语----“霍利,我要参加竞拍,四千万之内你看能办到吗?” “蒂姆西,算我一半投资吧,五千万之内,超过五千万我们放弃。” “ok。现在举牌的太多,稍等等。”价格冲上三千万。 蒂姆西开始举牌----三千一百万。 孙妙又打来电话:“价格这么高了,我不想要了。” 洪烟总觉得自己遗忘了什么。由于金殿大酒店和佳士得拍卖行为了保证参拍者的隐秘,拒绝任何媒体记者到场,不论是前世还是今生,这次拍卖会都不会公开报道。前世里洪烟了解过这次拍卖会上,听说过一些传闻,但是从来没人跟他说过还有这套爱情虹彩钻石在拍,甚至就连爱情虹彩钻石的名字都没听说过。 仿佛因为洪烟重生了才冒出来这套爱情虹彩钻石。 对于坎恩斯这个人。洪烟也听说过一些他地事情。记忆里好像是2001年突然患癌症死了。他无儿无女。死后遗嘱将全部家产全部赠与非洲难民饥饿基金会。似乎他地家产里只有证券房产存款。根本没有提到他还有钻石。当时有人质疑过。坎恩斯作为一个钻石专家。他父亲老坎恩斯也是一个钻石商人。曾留给他不少钻石。甚至还有钻石矿地股份。为何死后地遗产里却没有钻石?他地遗产怎么可能只有总价值两千万美金左右地证券、房产、存款? 事实便是如此。坎恩斯地遗嘱里也没提到过有钻石。更没提到过钻石矿地股份。 那些事情事不关已。洪烟没有去调查。前世只是当作谈天聊资罢了。 洪烟此刻有些好奇。为何坎恩斯要卖这套爱情虹彩钻石?前世里这套钻石又去了哪?这个老伯爵要赠送一件什么礼物给竞拍者呢? “三千五百万!” “三千五百五十万!” “三千七百万!” 大家争先恐后举牌,。几乎三分之一的富豪都火急火燎地催问手下立即去调查坎恩斯的所有资料,与此同时一种传言像瘟疫一般地蔓延开来。 洪烟从身后霍利接听电话的声音里听到了这个传言:坎恩斯父亲是个钻石探险家,死后留给坎恩斯数件绝对珍奇无比的珍藏巨钻当作传家宝。都是还未切割的重量超过五十克拉地原钻,非洲饥荒愈演愈烈,坎恩斯为了筹集资金拯救非洲难民,去做投资,结果亏损惨重,被迫出售这套绝不外示于人的艳钻,而他将附带赠送的神秘礼物也许就是其中一枚原钻。其价值绝不低于这套艳钻,假如切割成功顺利问世的话可能改写世界十大最昂贵的钻石名录。 世界十大最昂贵的钻石分别是非洲之星,光之山钻石。艾克沙修钻石,大莫卧儿钻石,神像之眼钻石,摄政王钻石,奥尔洛夫钻石,霍普之钻,仙希钻石,泰勒伯顿钻石。 这十大钻石任何一颗都价值连城! 价格蹭蹭蹭地窜上四千五百万! 蒂姆西非常坚定地报出价格----四千八百万! 洪烟扭头看去,蒂姆西向洪烟报以微笑。 这时。买哈德接到一个电话,他嗯嗯嗯地迎着,忽然惊呼出声:“什么?!这是坎恩斯先生亲自说的吗?你确定?是的,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买哈德接完电话后脸上神情已经呈现志在必得。他说的是阿拉伯语,蒂姆西和霍利他们都听不懂,洪烟却听得明明白白。打电话给买哈德地是他叔叔纳赛尔,科威特前宫廷事务大臣,也是后来的首相。告诉他在两亿美金之内把这套爱情虹彩钻石买下来! 头前那个日本人举牌----五千万! 蒂姆西看向霍利。霍利点头。蒂姆西再次举牌----五千五百万! 轰地,全场炸响。大家拼命鼓掌! 而买哈德却面带微笑地向蒂姆西道:“蒂姆西先生,纳蜜蜜的小妹妹也看上了这套艳钻,她说如果价格低于一亿,那她就不要了,可假如价格上了一亿,那就要我和您竞争,非常抱歉,我希望你能尽快地拍下来,不要让价格超过一亿。” 蒂姆西闻言面色一僵!缓缓地把号牌放下来。 日本人再次举牌----五千六百万! 蒂姆西没有喊价了,而是和霍利对视一眼,霍利便起身走出了拍卖大厅。 霍利地离开瞒不过有心人,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霍利一定是避开大家的耳目,火速找人调查坎恩斯拍卖爱情虹彩艳钻的内幕!说不定他直接找到金殿大酒店的老板问去了。 普卡洛夫骂道:“真他妈无聊,几块钻石就喊价五千多万?疯子!” 一个拉美阔佬指示他身边的手下喊价六千万! 有人在旁边尖声说风凉话了:“喂,中东佬,你是把铜矿卖给日本赚了一大笔吧?把日圆当作美圆了!” 全场顿时哄笑起来! 一个中东阔佬却紧接着举起号牌----六千五百万! 六千七百万! 六千九百万! 七千万! 蒂姆西接到霍利的电话:“坎恩斯先生的神秘礼物是一颗品质不亚于霍普钻石的蓝色原钻!霍普钻石未被切割前重量一百一十三克拉,而这颗原钻比霍普钻石还重二十四克拉,一百三十七克拉!凯伏特亲眼见了。现在就放在赌场保险柜里,一亿二千万美金以下可以竞拍!” 蒂姆西挂掉电话,沉默片刻,在价格蹦上八千万时突然站起来,环场一扫,举牌喊价--- 九千万! 全场鸦雀无声了。别人加价都是一百万,两百万地加价,最多也不超过五百万,而蒂姆西张嘴就加价一千万美金,这种气魄,谁人才有? 足足过了十秒钟,大家才醒悟过来,用更加热烈的掌声来赞美蒂姆西地加价。众人都无比兴奋,他们将亲眼见证这套爱情虹彩艳钻的创下天价的精彩拍卖。 拍卖师非常有技巧。将喊价放得很慢了,不时地用目光刺激着那个拉美阔佬来竞价。拉美阔佬涨红了脸,想举牌。却又有些畏惧了,他当然知道蒂姆西是谁,蒂姆西加价一千万就等于是在告诉所有的人,这套艳钻他要定了,谁敢和他争就是与他过不去! 拉美阔佬想想,觉得自己的腰包自己的权势也不够分量,灰溜溜地将号牌扔到地上。 但头前那个日本人却毫不示弱,举牌道:“九千一百万!” 坦桑库斯目瞪口呆,连连声说:“这太荒唐了。无论是什么神秘礼物,也值不了这个价钱,九千万美金啊!能卖多少大米!” 洪烟笑了,道:“是啊,越南大米不超过三百美金一吨,泰国大米不超过三百五十美金一吨,九千万美金可以购买三十万吨大米,一吨一千公斤,三亿公斤粮食。每个人按口粮一年一百公斤计算,这套钻石加上礼物,可以养活三百万人一年,免于饿死!” 坦桑库斯眼里忽然充满热烈:“可恶地拉斯维加斯,真是一个罪恶的城市!金钱,贪婪,**,美酒和女人,无比豪华奢侈的生活。我差点就完了。差点就迷恋上了这个邪恶地地方,把我的国家和人民遗忘!尼欧。我的国家太穷了,太落后了,很多部落的观念还停留在不开化的原始社会!我想明白了,我要把我妻子们心爱的首饰钻石全部卖掉,全部去买粮食运回我地祖国,你知道吗?我突然有强烈的罪恶感,我每次在赌场都是在拿几十人几百人几千人一年的口粮在赌!我妻子们首饰盒里装着几千几万人地口粮!” 他非常严肃地握住洪烟地手:“尼欧,你用两千万美金买一块钻石手表,图拉神啊,你难道想把六十万人一年的口粮戴在手上吗?神灵不会原谅我们地!” 另一边的普卡洛夫听到这话后一脸玩世不恭的揶揄,道:“噢,我的非洲朋友,这就是世界的疯狂,这就是世界的不公平!人与人是不平等地,什么天赋人权,什么上帝,什么神灵,什么上帝面前人是平等的,什么为了全人类的解放而奋斗,那全是假话,骗人的假话。只要我,只要我的亲人,我的朋友过得好,能享受到一切能享受到的东西,那就足够了,你管它什么口粮,什么神灵!” 坦桑库斯立即摇头,道:“亲爱的普卡洛夫先生,请不要亵渎神灵。” 第四卷 拯救第一百零六章 喵喵砸出五个亿! “不,我的朋友,这个世上没有神灵,绝对没有神灵,如果有神灵,你们非洲就不会有那么多战争,不会有那么多人被饿死。(..tw无弹窗广告)” 普卡洛夫笑道,“这个世界最真实的就是疯狂,人性的疯狂,欲望的疯狂,除此之外,都是狗屎。” 坦桑库斯极为反感了:“难道我们的亲情和友情在你眼里也是狗屎吗?” 普卡洛夫闻声却阴森森地指着他鼻子说道:“你别跟我谈什么友情,你如果真的在乎你和尼欧的友谊,你为何派你的保镖去跟踪调查尼欧?别否认!我的手下早已把他们的行动录了下来!” 他转而对洪烟道,“尼欧,很抱歉,我是怕日本人宫本找你麻烦,派我的手下去保护你,这才发现了你这个非洲朋友的行为。” 坦桑库斯顿时尴尬万分:“尼欧,不是,不是这样的,不是----我,只是,只是----”坦桑库斯不知如何解释了,进而怒目而视普卡洛夫,“你不是我的朋友!我这辈子都不会把你视作朋友!你这个神的叛徒!” 普卡洛夫哈哈大笑道:“自从91年我伟大的祖国苏联解体,我就成了神的叛徒,gczy神的叛徒,从此我只信仰自己的眼睛和双手,噢,我可怜的非洲小王子,你还愚昧地信任你的神啊?你怎么不去问问你的神,为何不让你和你的臣民们你的国家也跟美国人一样地富有呢?” 坦桑库斯大受打击,他无力辩驳,也觉得自己做了对不起洪烟的事情留下话柄,无地自容,无脸再在洪烟身边呆下去,起身欲走,却被洪烟拉住,将他摁在座位上。 “上帝面前,生命的诞生平等。一出母胎,哇哇哭泣;上帝面前,生命的死亡平等。一闭上眼,永隔尘寰;上帝面前,阳光空气平等。你晒着阳光呼吸着空气。” 洪烟看看坦桑库斯,再看看普卡洛夫。说话声音很低,却异常的严厉,“但是,上帝面前,生命出生的地域不平等。他出生在美国,你出生在非洲;上帝面前。你生命所在的土地上资源不平等,他资源丰富、土地肥沃、雨水充足,而你资源匮乏、土地贫瘠、天灾不断;上帝面前,你生命所在地环境不平等,你生命所属的家庭父母背景不平等,你生命所将接触的人群层次不平等,你生命所必须要学习地文明不平等,所渴望接受的教育不平等,你生命所依存所指挥的大脑智慧不平等,你生命所独有地性格品性不平等。你生命所需求的欲望不平等。你生命所拥有地资源不平等,你生命所将付出的努力不平等!” “生命平等。生命又不平等,坦桑库斯,你该做的事情是尽一切努力去学习先进文化人文理念,结交所有能帮助你帮助你国家你的人民的朋友,而不是跟一个可能成为你今后事业助力地朋友来争执什么神灵问题;普卡洛夫,你是我朋友,坦桑库斯也是我朋友,我不希望看你们闹矛盾,而你呢,也最好别去亵渎他的信仰,你得明白,事实上你因为没了信仰而整天过得浑浑噩噩,而坦桑库斯正因为有信仰所以他过得远比你充实,比你幸福。” 普卡洛夫垂头丧气地道:“是啊,我知道,尼欧,你说得对,我每天都过得烦透了!”向坦桑库斯伸出手,“嗨,我地非洲王子,对不起!” 坦桑库斯也不会不识抬举,与他相握:“我也得对你说抱歉,普卡洛夫,我收回我说的话!” 洪烟的心情却没由来地沉重了,他想起了前世师父三绝老人死在图拉王国。忽然极为迫切地想跑去非洲看看师父,看看梅子和双胞胎姐妹。 中东阔佬举牌----九千七百万! 蒂姆西的笑容很难看,凝视着买哈德:“买哈德,那个中东人,是你朋友吧?” 买哈德很果断地摇头:“蒂姆西先生,我愿意以真主的名义发誓,我只是在一次宴席上见过他,知道他是一个约旦富商,但他绝不是我的朋友,而且你也应该相信我的信用,我绝对不会故意安排其他人呢来冲高价格,这对你对我都是最愚蠢的行为!这样吧,为了表示我的诚意,我愿意把参拍的底线价格再提高一千万,只有当竞拍价格超过一亿一千万了,我再参加竞拍!” 蒂姆西没能从买哈德脸上看出伪装,心里犯起了嘀咕,一亿美金去买几颗钻石,搞不好还因为竞拍而得罪了人,这太不划算!钻石嘛,不就是闪闪发光地石墨吗?就算拍下来,利润也不过两三千万,实在犯不着! 展颜一笑,将号牌收起来,手向买哈德一伸,道:“买哈德先生,我忽然有种预感,也许我们都掉入拍卖会精心设置地圈套,噢,这个感觉我很不喜欢,呵呵,我不玩了,没意思,还不如我们玩会牌,打打高尔夫呢!你随意吧!” 买哈德很礼貌地微一躬身:“谢谢,蒂姆西先生。(..tw)^^首发^网^^^”却依旧没有举牌。 蒂姆西心里一打转,他可不想买哈德因此对他生出戒心隔阂,便凑过身子,低声道:“霍利先生已经证实了,那个坎恩斯要赠送的神秘礼物是一颗不逊于霍普钻石地巨大蓝色原钻,你应该听说过霍普钻石吧?传说那是一颗噩运钻石,被诅咒的钻石!” 买哈德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嗯,我还是等它的价格上了一亿再说吧!” 日本人站起他那三寸板钉的身子,将号牌高高举起:“一亿美金!” 中东佬举牌:“一亿零三百万。=^网^首发==” 孙妙的那名白人女性手下将号牌轻轻一举后放下:“一亿一千万!” 买哈德终于举牌喊价:“一亿一千五百万!” 那名中东佬摇着头不再举牌。却在这时杀出一个黑衣中年白人:“一亿两千万!” 日本人颓然放弃,转身离场。 买哈德再次举牌:“一亿三千万。” 黑衣人:“一亿四千万。” 洪烟看到白人女性也放下号牌,没有再竞争,他想了想,没有对孙妙打电话,他心里也生出一种奇怪感觉,孙妙一定会把它买下来。不过不论买和不买都是她孙妙的自由,随她怎么做去。 “一亿八千五百万!”“一亿九千万!” “两亿!” 买哈德一脸苍白。大声吼出他的最后底线! “两亿一千万!” 黑衣中年白人轻轻说出的价格将买哈德彻底击败!他神色非常难看地瘫坐在椅子上。 “疯了,疯了!”普卡洛夫和坦桑库斯同时说道。^^首发^网^^^ 全场彻底轰动了,大家疯狂地鼓掌。毫无疑问,这场高达两亿一千万的钻石拍卖必然成为所有在场人毕生难忘的经历!而假如捅给媒体的话,必将是轰动全世界地新闻! 这是一个简直令人难以置信的价位! 这已经远远超过了世界十大最昂贵钻石的价格! 区区七颗八克拉地七彩艳钻。居然拍卖到两亿一千万的惊人高价!哪怕再如何珍贵的神秘礼物也值不了这个价! 拍卖师激动得大呼小叫起来:“两亿一千万!还有没有加价?两亿一千万第一次!两亿一千万第----” 所有人试目以待拍卖师落下木槌,他们不相信还会有谁卷进来竞价! 偏偏这时白人女性站出来。举牌喊价:“两亿五千万!” 哇! 拍卖师被惊人天价刺激得语不成声了:“我地上帝!212号女士叫价两亿五千万!这简直是只有上帝才能喊出的价格!让我们一起为这个天价----” 这个白人女性却做手势出声打断他:“对不起,拍卖师,我地老板还有句话要说,我老板听说坎恩斯先生要将拍卖这款爱情虹彩系列艳钻的拍卖款全部捐献给非洲难民,非常感动。给了我一个五亿美金的底线价,如果我能在五亿美金之内买下坎恩斯先生的爱情虹彩。那么所剩余的款项也全部捐给坎恩斯先生捐赠地那个非洲难民饥饿基金会,但是如果超过五亿美金,我的老板不会再竞拍,也不会捐赠这笔钱。嗯,我想说地是,假如那位043号先生能出价超过五亿美金,哪怕他的出价是五亿零一块,我的老板也不会举牌。” 她扭头看那个黑衣中年白人,很诚恳地道,“43号先生。如果您的价格低于五亿。我想请您放弃,您放弃了。那么我的老板可以把剩余的两亿五千万捐给基金会,我老板和坎恩斯先生也无须再被拍卖大会扣除那笔佣金,双边百分之十,那是一笔庞大的花费,足够解决非洲几十万难民的饥饿问题!” 话语刚落,全场猛烈鼓掌,同时有不少人整齐划一地喊起来:“放弃!放弃!放弃!” 43号黑衣男子站起来,向白人女性向全场微笑道:“我服从大多数人的裁决!恭喜您了,女士!” “好!”“太好了!”“感谢上帝!” 全场欢呼声一片! 拍卖师兴奋地大叫:“212号女士出价两亿五千万!两亿五千万第一次,两亿五千万第二次,两亿五千万第三次----咚!恭喜212号女士……” 一锤定音!全场雷动! 坎恩斯老先生亲自走到那位白人女性面前,他是一个又矮又瘦的老头,六十岁年龄,鼻梁上架着一副玳瑁框眼镜,握住她地手,用力摇摇,真诚地说:“女士,我不得不说,你地老板是一个最有竞价智慧的最有眼光地人,请办理了相关手续后把你老板的联系方式给我,我会亲自给她奉上神秘的礼物,我会让你老板发现她的叫价是多么的英明和正确!” 欢呼声经久不歇,拍卖大会主持适时地宣布因为时间关系,拍卖会不得不分为上下半场,今天只能进行上半场,赌场为所有贵客准备了丰盛的宴会,请大家前去用餐,用餐之后欢迎进入赌场特地为大家准备的贵宾赌厅,好好地消遣娱乐,明天下午三点,下半场拍卖会继续进行,届时将有更多精美绝伦的拍品登场! 洪烟带着林亦菲在引导员的带领下,先到登记处退号牌和登记表,签定《拍卖成交确认书》,然后再进行划卡转账…… 许多富豪都渴望能通过212号白人女性认识她背后的老板,在他们眼里,能出价两亿五千万外加捐款两亿五千万拍下这套爱情虹彩钻石的人一定是最了不起的人物! 洪烟让林亦菲登记为拍品的所有权人,他看着林亦菲不停地在一份份文件上签字,心里却想起孙妙,暗叹一声,喵喵这事办得漂亮。 还有一章五千字章节,正在努力码,一万五千字不会少一个字,不过可能要推到凌晨了。 第四卷 拯救第一百零七章 勾心斗角的富豪酒会 212号白人女性与孙妙的关系,孙妙与洪烟的关系,根本瞒不了蒂姆西和霍利。而孙妙呢,也没想去隐瞒是她派212号女子前去拉斯维加斯砸钱的,她给212打电话时都用的座机,而且她还用座机给洪烟的手机打了电话。fb轻轻松松地通过监控得到了全部通话内容。 蒂姆西和霍利自然有秘密渠道从fb手里得到这些情报。他们相信竞拍那套爱情虹彩艳钻都是孙妙这个洪烟的女人自作主张的,洪烟并没有指使和参与。 这当然是事实。孙妙的本来目的就是借此机会给那些没饭吃没衣穿受苦受难水深火热中挣扎的非洲难民捐出五个亿而已。顺便也得到这极美极美的彩虹艳钻。 洪烟有的是钱,他的女人乐意捐款乐意砸钱买钻石,这不奇怪,在蒂姆西和霍利看来,如此挥霍金钱大肆购买古董钻石的行为是暴发富唯恐他人不知他有钱的可笑炫耀,他们都在心里想,尼欧,你难道不知道现在联合调查组已经死死地盯住你了吗?难道不知道将有什么样的严重后果吗? 蒂姆西和霍利对买哈德的竞拍也不奇怪,科威特王室、沙特王室有的是钱,真正令他们感到惊讶的是那个43号黑衣人的身份和那个竞拍的日本人身份。拍卖大会上以及他们所住酒店里登记的资料都平淡无奇,绝非什么名人,这两人肯定是受人委派指使,现在蒂姆西和霍利很迫切地想知道他们的幕后老板到底是谁。为何会喊出近两亿的天价来竞拍这最多价值一亿三千万的钻石? 这其中是否还有他们暂不清楚的隐秘原因? 洪烟考虑的问题和他们绝对不同,就在办手续的当口,孙妙又打电话来表功了:“嘻嘻,五个亿买几颗钻石,你不怪我乱花钱吧?我这是在帮你做慈善呢!” “孙妙,没人怪你。想怎么花就怎么花吧!钱赚来就是拿来花的。”洪烟没有叫她喵喵的昵称,而是直呼她的名字。洪烟与她有约定,只要是直呼姓名就是暗示对方电话可能被窃听,不安全。虽然这次孙妙用手机打地,但洪烟的这个手机号码已经落入fb的掌握,他们可以随心所欲地通过手机号码频谱监控窃听到通话内容。 “赚那么多钱干嘛啊,累不累啊?洪烟。我想过些天去香港,你什么时候回去啊?” “暂时回不了,我可能得去日本,不过,就怕我拿不到日本领事馆的签证。” “讨厌,宁可去日本,也不来看我,你没良心呢!喂,跟你说。坎恩斯先生联系了我,说明天来纽约见我,要送什么礼物。我见还是不见?” “随你吧。你自己做主。” “日本人坏得很。你这次得罪了他们。当心他们害你!” 与拍卖大会签了运输保险合约。他们将在七天内将拍卖标地物送到香港瑞士银行。在瑞士银行大厦内与前来接货地卿明艳进行交接。验货无误后完成交接。直接存入由卿明艳指定地瑞士银行保险柜里。然后洪烟转入他们账号里地款项才能解冻。他们可谓是为竞买人为标地物地安全考虑得极为完备。(..tw) 当然。这笔运输保险费也是不低地。 有两样东西却没有在那些被运往香港地拍品之内。那串花五十万美金拍下地黑珍珠项链和那块花一千九百九十九万美金拍下地1913年百达翡丽钻石男表。被洪烟直接带走了。 黑珍珠项链配着一个精美地紫檀木盒。放在林亦菲地手袋里。那块钻表则摆在出厂时地那个银质镶钻表盒中。洪烟随手就揣在衣兜里。 今晚的金殿大酒店餐厅迎来了一场世界各地富豪们地聚会盛宴,只有那些进拍卖大会参拍的富豪们才能进入,保安措施的严密不消分说,拉斯维加斯警局为此还派了大批警员进驻,而当地的黑帮混混也都接到警告。任何人不得在金殿大酒店的地界里捣乱,否则就被视为破坏酒店声誉的敌人。 酒店刻意地为这些有钱富豪们制造一个安全舒适轻松的社交氛围,让大家伙可以尽情地畅谈拍卖会上的件件珍品,觥筹交错间结交友谊。酒店老板卢茨先生考虑得比较长远,他想把这次拍卖会做成他金殿大酒店的招牌项目,产生出品牌效应,以其更好地讨好那些有钱富豪,让他们习惯性地在他地酒店赌场里消费娱乐。 顺便呢,也可以把以前客人们抵押的东西变成现金。并与佳士得拍卖会合作在拍卖中赚一笔钱。同时也是在暗示那些有钱富豪们,来我的赌场赌博吧。你没钱了我可以借给你,你想卖家里的宝贝可以交给我,我可以帮你卖个好价钱,你看看拍卖会上多少宝贝的拍卖价格比底价高出十几倍,这就是我金殿大酒店的号召力! 不能不说他这个如意算盘打得非常好,如无意外的话,他金殿大酒店的名气会跃上一个台阶。然而,洪烟在前世曾听好几个人说过,这场拍卖会事后发生了严重的泄密,竞买人身份以及所拍得地物品的资料信息被人偷走,偷走资料的人是酒店安排来做信息登录的一名西班牙女雇员,她在拍卖会结束后的几天偶遇一个西班牙男士,对方对她十分殷勤,三言两语骗得那女人昏头转向。 却不知道这男人是一个在赌场输红了眼的法国雇佣军团退役小军官,西班牙籍,他听说这场拍卖会后就动了心思,纠集四名雇佣兵开始跨国绑架勒索犯罪。结果拍卖会结束之后的一个月内接连发生三起绑架案,事主交付了赎金也被杀害,这个团伙中一名成员在**时吹嘘出来,多亏这名妓女向警方告密,西班牙警方在国际刑警和美国情报部门的协助下将这个团伙破获,否则真不知还有多少富豪将遭到横祸。 报纸媒体将此事报道出来,那些受害者为此还向酒店索赔,理由是他们泄密失责。官司打了一两年,最后酒店支付一笔钱庭外和解,这对金殿大酒店的声誉产生重大打击,连带着酒店地生意大幅下降,老板卢茨先生原本计划第二年再搞一场大型拍卖会地打算就此化为泡影。 前世里这场拍卖会并没有像今天这样成功,拍品也没有这么多。好像只有八十多件,却不知这次却有九十九件,而且还如此深获参拍富豪们的赞赏。对此洪烟也懒得去想。 酒会宴席上,众位富豪美女们地目光不时地落在洪烟、蒂姆西、普卡洛夫、买哈德以及那些敢喊惊人高价的人身上,不可否认,他们注视洪烟的目光更加频繁,其他人地身份大家就算没见过也只需彼此打听一下就能问出来,唯有洪烟的身份背景令他们困惑。 洪烟今晚算是拍卖会上最出风头的人物之一了,一副华人面孔帅气得不像话。不仅一个人就拍了十件东西,而且还花两千万美金买一块钻表,两千万美金的钻表。身边还寸步不离一个绝美的女明星,这真令人嫉妒。由不得他们不纷纷猜测洪烟的身份背景了。 几个或认识或见过林亦菲地富豪或者女人,端着酒杯过来向林亦菲搭讪,赞美一番她的美丽和屏幕表演后就把话题绕到洪烟身上,变着法子想从林亦菲口中问出洪烟的底细;或者是向与洪烟交谈过似乎关系不错的蒂姆西、霍利、普卡洛夫、坦桑库斯等人恭维讨好,然后转个弯子打听洪烟姓氏名谁。 林亦菲、洪烟以及普卡洛夫都不胜其烦,早早地躲到角落里吃东西去了,倒是坦桑库斯很热情,他把洪烟刚才教训他的话记在心里。他很需要认识这些富豪,希望将来能得到他们的帮助,给他的祖国去投资,于是当有人询问他时,他总是很礼貌地告诉对方说,洪烟是华人,有两个英文名字,一个叫雷克斯,一个叫尼欧。而别人再问呢。他却一问三不知了,他这才意识到他对洪烟的了解太少太少了。 酒店老板卢茨先生在蒂姆西的陪同下来到洪烟面前,向洪烟表示感谢,赠送至尊贵宾卡,洪烟本人今后在金殿大酒店地吃住全免,随从的开销享受五折优惠,在赌场可以免抵押免三个月利息透支一千万! 洪烟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他注意拍卖会客人的资料信息保密,闲聊几句后便开玩笑地说道:“卢茨先生,这次拍卖会办得非常成功啊。今后这些客人可就是金殿大酒店最宝贵地顾客资源。拉斯维加斯那么多酒店赌场,估计他们都羡慕得很。恨不得能和你共享这宝贵资源,对吧?” 卢茨先生赶忙道:“请尼欧先生放心,我们酒店会永远把你们视作最尊贵的客人来接待。” 洪烟笑道:“拉斯维加斯是举世闻名的赌城,黑帮人物不少,我相信每一个客人都不想他的个人信息资料因为某种不谨慎泄露而惹上不必要的麻烦。卢茨先生,就譬如我,我现在用的是假护照,但是当你把我拍卖下来的东西送到香港后,我的真实个人资料就被你们知道了,我也希望就你们极少数能保守秘密的人知道就可以了,我同样认为所有客人都是跟我一样地想法。” 卢茨先生顿生警觉,他忽然觉得自己有必要再叮嘱手下务必注意客人信息资料的绝对保密。他随之匆匆告辞而去,他得亲自过问这件事。 见他离开,洪烟心里稍稍舒了口气,也许自己顺口这么一说,就能避免前世那三个被绑架者的不幸遭遇…… 蒂姆西对洪烟的这番话很欣赏,笑道:“尼欧,能让卢茨先生另眼相待的人都是了不起的人物,你做到了,不仅做到了,也许还获得了卢茨先生的友谊。” 洪烟淡淡一笑:“那是我的荣幸。” 蒂姆西神秘地挤挤眼,道:“卢茨先生和肯尼迪家族关系很不错,可惜啊,可怜的小肯尼迪去年七月飞机失事。” 肯尼迪总统被誉为仅次与林肯和华盛顿地伟大总统,肯尼迪家族是美国最为显赫的政治家族,同样也是最不可思议的多灾多难的家族。肯尼迪总统四兄弟,连他在内三个死于非命,仅剩下地那个爱德华*肯尼迪也差点死于车祸,而肯尼迪总统唯一的小儿子小肯尼迪在去年1999年7月16日离奇的飞机失事身亡。而这天同样是他叔叔爱德华*肯尼迪30年前遭遇车祸的日子。 洪烟前世在美国看过听过很多秘闻谣传,都说肯尼迪家族正因为是政治家族,所以永远笼罩在政治暗杀的阴谋之中。 此刻洪烟突然听到蒂姆西谈起肯尼迪。心里如被重锤,这家伙到底什么意思?是在暗示自己将遭到小肯尼迪被暗杀地噩运呢,还是在吓唬自己逼迫自己向他们洛克菲勒家族投靠求助?洪烟笑笑,却没有说话。 蒂姆西环场一扫,很惋惜地语气道:“真是可惜,那位花五亿拍下坎恩斯先生那些钻石的女士去哪了?她不在吗?我还想去认识一下她地老板。” 这龟儿子,又在旁敲侧击了。 洪烟继续装傻。不一会霍利来了,洪烟从怀里掏出镶钻银质表盒,打开。露出里面那块百达翡丽钻表,递给霍利,笑道:“霍利先生。听你说这块表是罗思柴尔德家族的小姐准备拍下来赠送给未婚夫的订婚礼物,我问了普卡洛夫,他说他曾经见过那位罗思柴尔德小姐一面,惊为天人,想去追求结果被拒绝,因此他才一时糊涂犯了意气。罗思柴尔德小姐订婚在即,可不能为了这件事坏了喜庆,嗯,所以我宽慰了普卡洛夫。又把这块表拍下来,想请你把它交给罗思柴尔德小姐--- 霍利怪异地笑道:“我说尼欧,你想把这块表送给茜茜公主,然后茜茜公主再拿你的礼物送给她未婚夫当订婚礼物吗?”他向蒂姆西再次怪异地笑笑道,“这样合适吗?” 蒂姆西心里骂道,尼欧真是愚蠢得不可救药,你算什么东西,茜茜公主会要你的礼物吗? 洪烟坦然道:“霍利先生,请听我说完。这表并不是送给罗思柴尔德小姐,而是和她交换她的藏品,我听说她曾经从一个华人手里买下了我们华夏宋朝诗人辛弃疾的三副亲笔手迹,我想和她交换。如果她觉得这块手表价值不够那位诗人手迹地价值,那么请她开价。” 霍利审视着洪烟的表情:“好吧,如果真是这样,那我就代你向茜茜公主传话,不过,尼欧。我得先说一句。话我一定给你传到,但是不保证这笔转让交易能谈成。呵呵,她一向不喜欢被打扰,这事,恐怕还得蒂姆西和我一起去,否则她可能连大门都不让我进。”说完,他自嘲地笑笑。 蒂姆西却接过话头道:“尼欧,我很纳闷,连我们都不知道她有你说的那个诗人手迹,你又是怎么知道地?” “蒂姆西先生,这个问题,很对不起,我只能当面向她解释,这牵涉到一些商业机密。” 艾美儿一直默默地呆在墙角,注视着洪烟。而洪烟却对她的存在和她的眼神视而不见。艾美儿忧心如焚,为什么洪烟不过来和她说话?非要自己找上门去吗?那就被动了啊! 没法子,洪烟不来找她,她只好自己去找洪烟。 可洪烟还在和蒂姆西霍利他们说话,艾美儿知道他们俩是什么人,一个是洛克菲勒的家族子弟,一个是摩根家族的子弟,都是美国最为著名的财团家族年轻一辈中的优秀人才,看似花花公子逍遥快活,其实暗地里为家族作出了不少贡献。艾美儿很是担心她这个波南诺家族私生女的身份被他们识破。虽然父亲说外人不知道她是私生女,可她非常清楚洛克菲勒家族摩根家族的巨大实力,说不定父亲这个纽约黑帮二老板自以为很秘密地东西,其实早已经形成详细报告藏进了他们家族的信息资料库。 看着洪烟和他们侃侃而谈的样子,艾美儿觉得事情已经变得非常难办,可以说,如果再如以前那样设想将洪烟控制起来成为家族名下的金融赚钱机器,已经是痴人说梦。 纵是如此,又岂能轻易放弃! 更何况,艾美儿心里还有无数的谜团没有解开!明知洪烟可能是一团烈火,她也要像飞蛾那样地扑过去! 总算蒂姆西和霍利去与其他人谈话聊天去了,而洪烟也回到普卡洛夫他们所在的地方。于是她轻移莲步,款款走到洪烟跟前,带着幽怨地泪光,问:“尼欧,你好,很高兴再次见到你。” “呵呵,这不是艾美儿吗?” 洪烟笑着对大家道,“来,介绍一位美丽的女画家给大家认识,艾美儿,这是坦桑库斯,这是普卡洛夫,至于这位,是我女朋友,你叫她林吧!” 艾美儿一一向大家问好,第一次见面,大都嗨嗨打个招呼,说几句幸会。 艾美儿很有交际手腕,不一会就和林亦菲和俄罗斯小美人打成一片,三个女人叽叽喳喳地说笑起来。 三个男人缩在一起,避开她们的吵闹声,普卡洛夫勾住洪烟的脖子,戏谑道:“尼欧,了不起,这位艾美儿小姐一定和你关系非浅,哈哈,美国女人玩玩就行,太放荡,她们再漂亮也比不上你地林小姐,你仔细看看,林小姐现在的笑容很勉强,她在生气。林小姐是一位完美的东方美女,你不要因为放荡的美国女人而让林小姐伤心。” 坦桑库斯见状却道:“尼欧,如果你也喜欢艾美儿的话,我建议你移民来我们图拉王国,你想娶多少喜欢的美女就娶多少,不会有任何麻烦!” 普卡洛夫大笑道:“坦桑库斯,你们国家的婚姻法是全世界最受男人欢迎的最开明的法律,被你说得我都动心了!” 一万五送到。19日地两章更新晚上再更。 第四卷 拯救第一百零八章 来自日本的雇佣杀手情报 蒂姆西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正在阳台上和洪烟说话的艾美儿,对霍利道:“你说说,这个漂亮的私生女想为她的波南诺家族做什么?” 霍利哂笑道:“还能干什么?美人计吧!” “想用美女来收服尼欧?虽然好色是尼欧的弱点,但我还得说这是全世界最笨的策略,你看过华夏的三国演义吧,说不定就落个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下场。.tw[]”蒂姆西手指敲敲指节,“走吧,去把他们叫上,我们去玩德州扑克!” 艾美儿挤出来的笑容很牵强:“尼欧,恭喜你,真没想到,原来大明星林是你的女友,你们看上去很恩爱,对吗?” 艾美儿明知故问,洪烟这两天的行踪她了如指掌。 洪烟淡然一笑:“你妈妈的病怎么样了?” 艾美儿脸露戚容:“妈妈必须做手术,要很多钱,要很高明的医生主刀,我只有来安尼可教授这里寻求帮助,可安尼可教授只有在拍卖会结束之后才能腾出时间帮我。” 洪烟也很理解地点点头:“嗯,艾美儿,如果你需要用钱,可以跟我说。^泡^書^吧^” “谢谢你,尼欧。”艾美儿看见霍利和蒂姆西向他们走来了,心有些慌,“尼欧,我得去安尼可教授那了,明天的拍卖会上我还能见到你吗?” “当然。” 蒂姆西、霍利、普卡洛夫和洪烟随后又去玩德州扑克,同桌的还有一个是州长的儿子罗姆尼,罗姆尼家族第三代中的唯一男孩,另一个人则让洪烟有些惊异了,这人是比尔盖兹创办微软公司的合伙人,艾伦。 艾伦不愧是搞电脑的,计算能力极其惊人,而德州扑克非常考验牌手叫牌的计算能力。结果艾伦战绩显赫,而输得最多地是普卡洛夫,这家伙对于德州扑克的玩法只能算是一个门外汉。大家玩的也不大,玩到三点时就散局了,艾伦赢了六百万。洪烟赢两百万,普卡洛夫输掉一千万。 ……阵阵酥麻蔓延开来,周身如注射了鸡血。本来白皙如玉的肌肤变得赤红,林亦菲扭动着身子。躲闪着洪烟的唇舌在她身上每一寸肌肤间游走,她无力地抓住洪烟在她胸前揉搓地大手,仿佛自己已经沉入海底,无法呼吸了,想要呼救。却又只能发出嗯嗯咿咿呀呀的声音,这声音更加刺激着两人…… 穿刺。进入,融为一体,她紧紧搂着这个在她身上肆意地纵情驰骋的男人,迷幻地不受控制地叫喊着…… 痉挛,剧烈地抽搐,快感的巅峰如连绵山脉,一波又一浪,令她忘却一切,迷离地不停地喊着小烟小烟…… 洪烟强有力地怒射,如子弹一般急促地冲进她的体内。那滚烫的温度几乎要灼伤她的五脏六腑!蜷在洪烟怀里,嫩嫩手指还不舍地轻轻把玩那根狰狞。一手的滑腻。她悄悄地沾点滑腻在鼻子前一嗅,这个小动作却被洪烟看到了。 “哈哈,什么气味?” 她顿时羞得满脸通红,却耐不住洪烟地缠问,羞答答地说:“不知道……说不出来……怪怪的……好像又很好闻……” “好闻那就多闻点!尝尝什么味道?” 林亦菲地声音小得不能再小了:“尝过了……有点咸……” 两人笑闹一阵后,沉沉睡去。 这一夜,艾美儿却做了一个春梦,梦里她清楚地看见洪烟的裸体,看见洪烟骄傲地勃起,看见洪烟把她抱在怀里,像狼一样地啃咬她的胸,最后还亲吻她的私密地带,死死地抱住她,她猛然惊醒,发觉全身出汗,而胯下已经湿腻得不像话,把内裤都湿透了。 她起床去洗个澡,发觉皮肤敏感之极,尤其是那私密处轻轻一碰,就激动得打颤,泡在浴缸里,她控制不住了,第一次尝试起女人自慰,结果不到一分钟她就攀上高潮,感觉到高潮之际有股滚热的液体从身体深处喷射出来,那难以言语的快感令她头脑发木,肌肉僵硬,足足过了五六分钟后才缓过神。 清洁完毕,看着镜中完美的裸体,她却忽然自怨自艾了:难道我就心甘情愿地去做这个私生女吗?我为什么要替家族去卖命?为什么不能过我自己要过的生活? 父亲唐纳是波南诺家族的二老板,家族曾卷入哥伦比亚毒枭间的战斗,与家族关系亲密地一名毒枭向家族求助,希望家族能把他地对头在美国化名留学读书的两个儿子找出来,父亲经过三个月地调查,将那两个十多岁的少年找出来交给了毒枭。而后毒枭用两个少年的性命胁迫对头退出地盘,并顺势将对头的势力全部斩除,甚至将这两个少年也处死。而这个对头历经千辛万苦逃脱出来,给父亲寄来一份信,信里发誓要以牙还牙以血还血,也要让父亲尝尝儿子被杀的滋味。 她母亲只是唐纳的一个情人,唐纳的妻子为唐纳生了三个儿子,但其实唐纳最疼爱的却是她。她是父亲唯一的女儿,当时她只有五岁。很多人都试图找到这个对头的下落,却一直不见影踪。父亲也担心会遭到报复,至此之后便将她和母亲改名换姓,送到新泽西州,每年她只能见到父亲三四次。 她自幼聪明过人,二十岁就大学毕业,获得法学和工商企业管理双学士学位,在了解了家族的发家史后,她为家族的未来深感忧虑,多次向父亲建议洗白上岸。父亲早有这个念头,但是却被家族其他人严厉反对。 叔叔也就是现在家族领袖,在家族大会上一锤定音:“如果我们波南诺家族不玩黑帮了去做遵纪守法的良民,我敢断定,一年之后在座者都将变成尸体,被我们的敌人我们的仇家一个接一个地杀死!” 母亲一直承受着巨大的精神压力,神经衰弱,严重失眠,还有抑郁症,日子久了,脑子里便生出肿瘤。这个肿瘤很要命,是恶性肿瘤,医生诊断说手术成功的几率不超过百分之二十。 父亲曾说过要她别再过问别再打听家族的黑帮生意,可她忍不住,她虽然只能生活在地下,不能堂堂正正地参加家族事务,但她认为她就是家族的一份子,必须要为家族的存在和发展做贡献。就比如说洪烟的这遭事,是她主动向父亲请缨的,她判断准了雷克斯就是洪烟,判断准了洪烟会去拉斯维加斯,精心设计一个计划,眼见着已经钓住洪烟这条大鱼,可哪曾想最爱的妈妈却患上脑癌。 她不能丢下妈妈不管,可玩到这个时候,父亲和家族却不准她停下来了---- 真是作茧自缚! 此时的艾美儿心里泛起浓浓的后悔。而且再也没了一丝睡意的她,凝视着窗外渐渐泛白的晨光,不由地为洪烟这神鬼难测的险恶处境而生出一种复杂的担忧。 昨夜家族传递过来的最新情报说,洪烟去年曾用金融手段整垮了日本nk集团,董事长总裁小川猪头切腹自杀,夫人村上秀子服毒自尽,遗下一对女儿,二十一岁的小川纯安,十六岁的小川纯美子。而后洪烟又通过一家美国xxoo投资公司对nk集团控股,一举收入囊中。现在家族秘密成立的一个国际杀手组织接到了一份来自日本的订单,雇主出价五百万美金,要求将洪烟绑架送来日本,如果办不到的话,那么出价两百万美金将洪烟杀死。 下订单的是一个日本商人藤森二郎,经过跟踪监听调查,藤森二郎与这对姐妹交往密切,这对姐妹花开出条件,如果藤森二郎能将洪烟绑架送来日本,让她们亲自折磨洪烟,那么她们姐妹将一起服侍他终生;如果只能将洪烟杀死,那么姐姐小川纯安嫁给他。 情报上附带了这对姐妹的照片,典型的日本美女,姐妹两人如春兰秋菊,艳美无比。难怪这藤森二郎要出血本雇请国际杀手了。 家族之所以秘密成立这个杀手组织,一是为了处理一些不能上台面处理的人,二是身为美国著名黑帮家族,必须要掌握国际杀手组织的秘密动态,最佳法子莫过于也搞一个杀手组织,这样就能通过各种手段得到其他杀手组织的情报。 现在杀手组织已经接下了这个订单,必须要接下,接下订单就能让藤森二郎安心,不至于再去找其他杀手。而且必要时可以为洪烟量身打造一次杀手暗杀,以增进艾美儿与洪烟的关系,取得他的信任。 这便是家族透露给她的计划,但是艾美儿觉得事情绝不止如此简单,她非常清楚洪烟已经处在杀机四伏的地狱门前,随时可能丢掉性命…… 第二天的拍卖会如期准时进行,昨天拍卖出的天价不胫而走,数不清的富豪藏家齐齐把目光投向金殿大酒店,有的还连夜亲自赶来参拍,结果这场拍卖会发出的号牌超过四百块,拍卖会不得不规定每个参拍者只能带一名客人进入现场。 推荐紫花梨的新书《寒山风云》,书号1257634 第四卷 拯救第一百零九章 大获全胜! 今天的拍卖首先从玉雕开始,大多是华夏的玉雕,各个朝代都有,随后是古代雕刻,都是来自世界各地的石刻精品,其中有数个佛首,其后出场的是青铜器,有两个商代青铜器皿,都带有铭文。 洪烟没有亲自去参加这些拍品的竞拍,他认为假如他亲自举牌叫价的话,一定会引来更多人参与竞争,会把价格冲得很高。于是他安排一个加拿大籍的特别卫队队员去登记了号牌,让这个白人面孔的队员出面竞拍,如愿以偿地拿下那几件他相中的拍品,比如那枚明朝正德皇帝的御印和那两件商代青铜器。 带铭文的商周青铜器都是国之重宝,万金不换的彝器,只要被洪烟撞见,洪烟就不会放过。 接下来又是一个拍品重头戏,名人书画手迹。有文艺复兴时期以来的众多名家油画,有其他国家的古代画作,更多的则是华夏流落海外的古代名作。 坦桑库斯今天是一个人来到拍卖会场的,尤姬昨晚生他气了,迪菲雅只好陪着她。洪烟注意到坦桑库斯反复地翻看一副油画拍品的介绍,这是一名近代抽象派画家作于二十世纪四十年代的油画,底价二十万美金。 洪烟笑问道:“坦桑库斯,你也喜欢油画吗?” “不,是尤姬喜欢,她非常欣赏这个画家,非常渴望能拥有一件真品进行学习,可惜我不能拍下来送给她。^泡^書^吧^” 洪烟等这件油画出场时暗示林亦菲拍下来,林亦菲很顺利地以四十二万的价格成功拍得。 在华夏古代画作亮相时。洪烟依旧指使那个加拿大队员举牌,数轮激烈角逐后,又将心仪拍品变成自己未来私人博物馆的藏宝。 总算轮到冷兵器开拍了,首先拍卖地是一把中世纪世纪十字军高级军官佩剑,保存完好,通体埕亮。剑柄处用银子镶嵌着骑士的名字,底价十万美金。 很多竞拍者相中了这把佩剑,竞拍非常激烈。普卡洛夫也觉得这把剑不错,最后他以六十五万美金的高价拍下来。 拍卖的冷兵器总共七件。其中三件是坦桑库斯决意要买下来的阿丹部落的圣物,“天神之矛”,“天神之弓”,“天神之盾”,拍卖会在宣传图册里拼命吹嘘这是被非洲土著部落奉为圣物地兵器。其兵器材质都是来自天空的陨铁,表面还嵌有黄金装饰。但是做工相对简陋,而且年代也仅四百多年,他们捆绑在一起拍卖,定底价两百一十五万,有点过高了,显然未能提起大家的兴趣,结果只有坦桑库斯一个人举牌,以两百二十万美金地价格得到了这三件圣物! 随后,一个香港商人以七十万美金的价格拍走一把乾隆皇帝用过地宝石腰刀。 最后亮相的便是那把日本的“邪门”太刀。考证确认是与那把著名的“名物观世正宗”之刀一样,都出自日本战国时期相州名刀工正宗之手。作于镰仓末期。刀上有铭文“邪门”。拍卖底价是四百万美金。 对“邪门”刀志在必得的日本右翼团体头目头山内酷下令手下举牌竞拍----四百一十万。 在场地一些对日本武士刀感兴趣的竞拍人,当然都清楚“邪门”刀地价值。马上有人叫价四百二十万。 洪烟向身旁的普卡洛夫笑笑道:“哥们,你打算什么时候出手?” 普卡洛夫抽抽鼻子:“你就坐在这里看我怎么玩日本小矮子吧!” 紧接着又有人叫价四百三十万。这时田边义二站起来,眼睛里喷出毒光,恶狠狠地瞪着那些举牌竞拍的人。^^,网,首发^^ 今天田边义二和头山内酷等人都穿着日本传统武士和服,头山内酷的一名助理还在额头缠着一条裹脚布,上面写着一个鲜红的“武”字。杀气腾腾的作派,这架势明显是想恐吓其他人,不要参与竞拍,这把邪门刀只能归属日本人。 田边义二的这个举动吓到了几个本来想举牌的人,拍卖师在四百六十万的价格上开始正式喊价:“四百六十万第一次----” 普卡洛夫扭头冲洪烟一笑,唰地举牌,直接叫价六百万! 普卡洛夫无视田边义二和宫本愤怒的眼神,放下号牌后还挑衅地冲宫本呲呲牙,似乎在告诉宫本,来啊,小日本,有种来跟俄罗斯大爷比比谁钱多? 有了昨天地经历,今天大家对普卡洛夫一口气加价一百四十万地举动丝毫没有了惊奇感,心里都有数,只怕这个俄罗斯富豪今天要和日本人卯上了,一个个静静地等待看好戏。 洪烟对普卡洛夫说了,必须把这把刀弄到手,所有开支都归他负责。 有洪烟这句话,普卡洛夫还真不把钱当钱了,当头山内酷的手下颤抖着举牌,将竞拍价喊到一千万美金时,普卡洛夫直接叫价一千两百万美金! 喊完价后,还对洪烟怪模怪样地笑,似乎在说,关我屁事,反正不用我花钱! 头山内酷本来以为邪门刀最多不超过六百万美金。现在普卡洛夫喊出一千两百万美金,这完全超出了头山内酷地心理底线,令他勃然大怒! 他死死盯了普卡洛夫一眼,问身边的宫本:“这个人是谁?” 宫本恨声道:“俄罗斯gi石油公司董事长波卡夫唯一的儿子普卡洛夫!他对我很不友好,我们本想入股他们石油公司,被他拒绝了,说什么他的先祖曾在百年前的日俄大战中死在我们日本军人手里。我这次和他打牌,也被他赢走几千万。” 头山内酷再命手下加价一百万。 普卡洛夫不管三七二十一,叫价一千五百万。 头山内酷坐不住了。他并不是一个超级富豪,为这把邪门刀出价一千三百万美金已经是他的极限! 愤而起身,准备离席而去! 宫本拉住头山内酷,急声问道:“内裤阁下,请您告诉我,这把武士刀究竟价值几何?” 头山内酷狠狠瞪他一眼:“宫本君。^^,网,首发^^这是我们大和民族最珍贵地武士刀,上面有无数武士的灵魂,对于我们大和武士。它的价值绝不能用金钱来衡量!” 说罢把手一甩,走了。 宫本看向田边义二。田边义二向他猛地低头鞠躬道:“宫本君,我田边义二没有经济实力参与竞拍我们大日本的武士神刀,但我请求您,如有可能,请不要让我们的武士神刀再落在外人手里。它理应被供奉在神坛上,享受着我们用鲜血献上的供奉!拜托阁下了!” 宫本举牌。叫价一千六百万。 好家伙,普卡洛夫叫价一千八百万,仍旧是加价两百万。 宫本一咬牙,叫价一千九百万,他话音刚落,普卡洛夫立即叫价两千万! 宫本犹豫了,他是个生意人,最不愿意做地就是亏本生意。他在赌桌上输掉几千万没问题,但是要他掏出两千万去买一本几百年前的武士刀,他实在觉得不值。 他喃喃自语:“不值啊。不值啊----” 田边义二他昨天曾向山口组总部请示。是否需要他参与竞拍邪门刀,但总部否决了。总部认为邪门刀一定会归属于头山内酷这个酷爱收藏武士刀的右翼分子,没必要因为这把刀而与头山内酷发生竞争。山口组本来就是右翼团体中地一个组成。 大家都以为邪门刀会回到日本人手中,哪知凭空杀出普卡洛夫这个家伙,喊价还喊得这么 田边义二见宫本迟迟不肯举牌竞价,有些急了:“宫本君,请您务必继续叫价,我现在立即请示总部,一定要说服总部授权与我!” 宫本见田边义二说了这话,只好举牌加价五十万。他尽量拖延时间,让田边义二请示山口组总部。 田边义二飞快地拨打电话打回日本总部,飞快地讲述一下拍卖场的情形,结果被他父亲厉声呵斥一番:“蠢货!知道邪门刀地下落,还用得着再去竞拍吗?” 田边义二恍然大悟,马上扭头对宫本道:“我们放弃吧!” 宫本巴不连得,赶快放下号牌,低声问:“是不是你们总部不同意?” 田边义二露出狰狞笑容,阴森森地道:“宫本君,不竞拍,并不意味我们放弃。” 宫本皱眉不解,催问缘由,田边义二却隐蔽地做一个斩杀的动作,宫本猛地一个寒颤:原来山口组准备动用黑道手段去抢回邪门刀了! 普卡洛夫以两千三百万美金的价格拍下这把邪门武士刀。 最后拍卖的是豪宅庄园和数家矿藏公司,这是一个大富豪抵押给金殿大酒店赌场后无力赎回,不得不拍卖掉用来还债的。洪烟对这个富豪在澳大利亚地一家中型铁矿以及在智利的一家铜矿企业很感兴趣。 同样有洪烟这种心思地竞拍者不在少数,其中有数个竞拍者是那些大型矿产公司派来的高管,竞争趋于白热化。 对矿藏公司股份拍卖的佣金很低,只需要支付给拍卖价格百分之三的佣金,财务总表和公司的矿藏资源都经过国际会计事务所的核算,保证真实可靠,而且这几家矿藏公司都不是上市公司,是这富豪的个人独资企业。竞拍后转让所有权,基本上不会有什么麻烦纠葛。 最后洪烟以四亿九千万的价格得到了这家澳大利亚的中型铁矿和智利的铜矿。 洪烟在这场拍卖会上大获全胜! 拍卖会终于结束了,洪烟在赌城在美国地快乐日子也到头了,明天去长沙,继续两章更新。 第一百一十章 乱红 坦桑库斯成功拍下了阿丹部落的三件圣物,自从丢了圣物之后,部落老酋长便生了重病,部落的巫师说老酋长之所以得病,是因为失去了圣物的庇护,如果在老酋长病死之前还不能把圣物找回,那么整个阿丹部落的子民都将死去。 坦桑库斯连夜打电话回国,询问阿丹部落的现况,得知部落现在非常不好,很多子民得病了,腹泻很厉害,死掉了一些人,巫师说这是魔神的诅咒。 坦桑库斯决定立即把圣物送到老酋长手里。只等天亮他就坐上早班飞机飞往纽约,再从纽约飞往刚果,抵达刚果后再坐从刚果飞往图门王国首都的航班。图门王国只是非洲小国,没有直达美国的航班,王国里仅有一个小机场,客机也只有四架,都是被淘汰的机种,往来美国就得辗转数趟飞机。 洪烟要了坦桑库斯的瑞士银行账号,向他账户上转账五百万美金,林亦菲也将黑珍珠项链和那副抽象派油画赠送给迪菲雅、尤姬。 坦桑库斯激动莫名,眼含热泪,使劲握住洪烟的手问:“尼欧,为什么?为什么对我们这么友好?” 洪烟笑道:“你不是要拜我为师父学华夏功夫吗?呵呵,我收下了,你是我徒弟,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坦桑库斯想起自己和洪烟初次见面比赛撒尿的场景,想起自己追着洪烟喊尼欧师父的趣事,又难堪又是兴奋,更多的则是感恩了。 “尼欧师父,这五百万,我今后一定还你!我保证!” “坦桑库斯,这笔钱我是送给你的,但是不是让你去享受金钱,而是希望你能去采购要药品,你总不至于相信阿丹部落流行的病症是那巫师说的什么魔鬼诅咒吧?” 坦桑库斯把迪菲雅尤姬叫到一旁。窃窃私语一番,尤姬从胸罩内层取出一个黑绒小袋,走到林亦菲跟前非常郑重地放在她手心里:“亲爱的林,这是我们全家送给您的礼物,请您一定收下!” “是什么东西?” 尤姬小心地打开小袋。露出里面地东西。居然是一枚淡绿色、粉红色、金黄色混在一块地变色钻石!这是一颗天然原钻。美轮美奂地十二面结晶体。就算没有进行过切割。其色调也亮丽无比。能在不同环境地灯光之下。绿色、粉红色及黄色光芒交错幻变。璀璨中蕴含着奇妙意趣。重量更是高达二十多克拉!假如进行完美切工将其火彩光芒最优化。真不知又该是如何地璀璨亮丽! 林亦菲还是次见到有这种能变色地钻石。这太具有魔幻色彩了。 “对不起。我不能接受。尤姬。这太珍贵了!” “收下吧。林。这颗钻石是两年前我和坦桑库斯去莫嘎里山峰上画画。很幸运地一个鸟窝发现了它。本来我们准备作为最宝贵地东西流传给我们地子孙。但是现在我们认为。坦桑库斯和尼欧先生地友谊。我们和你地友谊。比这颗钻石更加宝贵。请你和尼欧先生一定收下!” 前世里洪烟知道这颗魔幻变色钻石地存在。但他一直没有亲眼见过。当他认识坦桑库斯之时尤姬已经死了。而其死因正是由于这颗钻石。有人神秘地杀死了尤姬。抢走了钻石。凶手一直没有抓到。而且这颗钻石直到洪烟死去之时也没有显露过行踪。 这颗钻石留在坦桑库斯他们手里。只会给他们带来灾祸。他们缺乏必要地保护手段。 林亦菲求助地看着洪烟。洪烟却笑道:“收下来吧!”接着对坦桑库斯道,“我还想要尤姬的一件东西。” “尼欧师父,凡是你的请求,我无不应承。(..tw)你是想要我母亲送给我妻子们的钻石吗?迪菲雅,尤姬,把母亲送给你们的钻石拿出来吧!” “不,不,我不是要这个,”洪烟笑了。指着尤姬挂在脖子上的象牙吊坠。那是梅子地头像,“我说的是这个。” 尤姬惊讶地道:“你想要我们图拉神之女的雕像?” 洪烟点点头。 尤姬欢喜雀跃地摘下吊坠。道:“这是我亲手雕刻地,如果我们的图拉神之女知道我把她的雕像送给了坦桑库斯的最好朋友,一定也很高 洪烟接过吊坠,放进外套内袋里,笑道:“她现在在哪?还在你们王国里吗?” “不,听说三个月前她和最尊敬的白发圣人离开了博朗山,去了布隆迪、卢旺达,那里又发生了种族屠杀,非洲大地上哪里有苦难,他们就去哪里。” 洪烟轻轻摇摇头。 普卡洛夫和洪烟都接受了坦桑库斯的邀请,六月份一定来非洲去打猎,普卡洛夫还拍着胸脯保证,到时送两架米格直升机给尊贵的国王。 第二天上午,洪烟来到机场,送坦桑库斯上飞机,坦桑库斯去了纽约后将采购一些医疗设备和药品,以及数千吨粮食。 送走坦桑库斯,普卡洛夫也要离开了,他接受洪烟的意见,将去新加坡与顾家联系,谈判石油公司股份的出售转让协议条款,洪烟出资金、顾家名下地石油企业出技术,与他家的石油公司结成最有力的三角联盟。 洪烟必须为他那笔即将到手的数千亿美金做投资布局,这些资金将按比例分散进入石油、金属矿藏、物流运输、电脑网络、银行金融证券、电视报刊传媒等等领域,精心打造出一个巨大的经济王国,而他将是王国里至高无上的国王。 拍卖会上拍下的拍品已经封存装箱,很快将运往香港,完成交接后就进入瑞士银行保险柜。 蒂姆西有些生气,本来他想入股普卡洛夫家的石油公司,可普卡洛夫的父亲波尔卡听说蒂姆西是洛克菲勒家族地人,立即拒绝了,他对洛克菲勒家族没有任何好感,波尔卡曾经是俄罗斯的老党员,跟克格勃的官员也交往密切,听闻过那著名的万塔计划,对美国佬利用万塔计划掏光前苏联的财富而深恶痛绝。他对普卡洛夫说,你跟他们美国佬玩玩没问题,但是绝对不能跟他们这些超级家族搅和在一起做生意,那些家伙吃人不吐骨头。 蒂姆西的美好打算成空,落得洪烟捡了个大馅饼。蒂姆西和霍利也随之走了,霍利带走了那块两千万美金的百达翡丽钻表,向洪烟承诺一定会把钻表交到茜茜公主手上,并转达洪烟提出的交换要求。 艾美儿又来到洪烟的客房里,今天她是用向洪烟借款五十万美金地名义。 林亦菲有点不舒服,但她还是很礼貌地和艾美儿交谈着。 洪烟给艾美儿地帐户转账五十万美金,坐在沙发上看着林亦菲和艾美儿聊天,他手里一直把玩着一块环龙玉佩,这是一块有元代典型宫廷风格的和田玉雕,直径一寸五分,凸雕着一条正在戏珠地极具特色的云龙,身躯细长如蛇,龙头呈扁长形,双角,张口露齿,细长颈,四腿细瘦,筋腱凹凸,五爪分张,刚劲有力,肘毛、尾鬃皆呈火焰状。拍卖会上买的,九万美金,龙珠上雕刻着一个元代八思巴文“御”字。 艾美儿金发碧眼,林亦菲玉颜清眸,两人都明艳不可方物,都不时地看看洪烟,看看对方,看洪烟时目光里是情意,看对方时眼神里是敌意。 洪烟将玉佩轻轻放在茶几上,道:“林姐,把玉佩系在你的玉箫上。” 林亦菲的那管玉箫用金丝银线绶带系了一个翡翠小葫芦,很是好看,可如果系上这个一寸五分的玉佩,未免有点不伦不类了,林亦菲为难地道:“系上不好看吧!” “系上吧,再吹一首曲子,你就会发现有奇妙。” 林亦菲拿出玉箫,解下翡翠葫芦,系上玉佩,觉得也不是很难看。 “想听什么曲子?” “《乱红》。” “《乱红》?对不起啊,我没听说过。” 《乱红》是笛子演奏家陈悦2005年与一位钢琴家合作进行琴箫演奏的最出名的一首力作,开辟笛箫音乐新境界的又一次大胆的创新。他们所创造的旋律与技艺的融合达到了相当高的境界,使得音乐中蕴含了无尽的想象和慑入心灵深处的震撼。当你听到这首乐曲,内心便会不由自主的被召唤,沉醉其中而无法自拔,如果你足够细腻和感性,那么你能感受到东西方音乐元素奇妙融和其中,所蕴含的传统的、古典的、现代的、时尚的种种之美,箫与钢琴合奏的声音之美妙,你的心也跟着音乐,来到了一个静谧安详的清凉世界,找到心灵栖息的世外桃源。 洪烟沉思一下,走到客厅钢琴前,掀开琴盖,飞快地试试琴键。“我给你弹一遍吧,你记下谱子。” 很久没摸钢琴了,似乎还是刚刚重生那会在咖啡屋弹了一次琴,之后就再没碰过。有些生疏。但很快洪烟就进入了状态,一个个优美的音符从他手指间如水银一般流泻出来,静静地回荡在房间里…… 第四卷 第一百一十一章 飞往夏威夷 林亦菲激动地拍掌:“这首曲子太美了,真的,太美了!” “嗯,如果用钢琴和埙为箫笛进行配乐,应该更美。” 林亦菲微微偏着头:“箫、笛和埙采用的是自然音阶律,而钢琴采用的却是十二平均律,这样两种语言完全不同的乐器,怎么才能理想地搭配呢?” 洪烟笑了,前世里林亦菲用她的玉箫为这首《乱红》做了几近完美的演绎,以她特有的敏感、温润和幽怨哀伤,把整首曲子演绎成一副古典的华夏山水古画,令世人惊讶于她的音乐才情。 “这个,我可不在行,你自己琢磨吧!” “嗯,我好好想想,你不准打扰我啊!” 她已经飞快地记下了乐谱,坐在钢琴前细细地揣摩起来。 洪烟坐回沙发,艾美儿的目光越发复杂起来,她声音很低:“尼欧,这首曲子真美,是谁创作的?” 洪烟笑笑没有回答。 艾美儿叹口气:“华夏,五千年文明,跟埃及一样久远。等妈妈病好后我想去华夏看看。尼欧,你喜欢徒步旅游吗?” “暂时还没时间去尝试。听上去不错。” “我在很多地方徒步旅游过。爬过阿尔卑斯山。走过撒哈拉沙漠。.tw[]横穿澳大利亚。有两次与死亡擦肩而过----真地很奇怪。有时候我自己很刻意地去接近死亡。死亡对我来说。倒像是一种很神秘地召唤。你有过这样地体验吗?” 洪烟淡淡地道:“死了便是死了。还是活着好些。对死亡地态度。其实也是对待活着地态度。你只能把这个当一种哲学去研究。最好不要去当人生经历来尝试。命只有一条。死亡召唤了你。你也就完了。一切都失去意义。” “你怕死吗?嗯。我地意思是假如面临死亡地威胁。你会害怕吗?” 洪烟目光一寒。他隐约觉得艾美儿话中有话。“你到底要对我说什么?” 艾美儿却是垂眉低首:“我很怕死。害怕我地亲人死。尤其害怕我妈妈去了天堂永远地离开我。” 艾美儿算是天生风情媚骨地女人。她地魅惑之力能透过各种表情神态很微妙地流露出来。如果不是因为顾忌到林亦菲在场。恐怕艾美儿已经开始勾引洪烟了。 洪烟看出了艾美儿隐藏地心思,看下表,道:“艾美儿,你该回去看你妈妈了,我们也很快就要离开拉斯维加斯。” 洪烟下了逐客令,艾美儿只得站起来告辞,却又请求洪烟送她去楼下。 两名大使馆警卫和两位特别卫队队员跟在洪烟前后。将他护卫其中,艾美儿想跟洪烟说什么,也开不了口。洪烟将她送上酒店的贵宾专车。交代司机送艾美儿去机场。艾美儿忽然扑进洪烟怀里,含泪呜咽,哀怨无比:“尼欧,我喜欢你,我爱上了你,我要追求你,你不能拒绝我!” 当洪烟再回到客房时,原本在钢琴前弹曲子的林亦菲却坐在沙发上,神情有些恍惚。见洪烟回来了。很牵强地一笑,洪烟以为她在为艾美儿的原因吃飞醋,便将她搂入怀里亲吻一会,说:“林姐,我得再跟你说明,我除了你之外,还有其他女人- 林亦菲却伸手捂住他的嘴,低声说:“我知道的。” 洪烟得把话题转移开:“曲子琢磨得怎么样?” 林亦菲举起手中玉箫,指着那块刚刚系上去地玉佩:“真奇怪。好像这块玉佩能和我的玉箫产生共鸣,发出的箫声更加好听了。小烟,你是不是知道这块玉佩有这个作用,所以才要我系上去啊?” 洪烟当然得否认,忍住不把前世的故事告诉她。 “我已经有了初步构想,等我配好乐后演奏给你听吧。写出这个曲子的人真了不起,谁是它的作者?” “呵呵,你别问,就当是你自己的好了。” “那怎么行啊。会侵权的。小烟,告诉我作者是谁。我们出钱把这曲子买下来。” 洪烟涎着脸凑在她面前:“版权转让金一个吻。” 林亦菲恍然大悟:“啊,是你写的吗?真是你写地吗?” 洪烟大言不惭地点头,反正剽窃的歌曲多了,现在咏恒演艺公司的那些歌手已经开始出版唱片,他们每个人都用了好几首洪烟从前世剽窃来地流行歌曲。 啵! 林亦菲高兴地赏给洪烟一个吻,洪烟顺势把她压在身下,缠绵起来,数分钟后林亦菲很失落地道:“刚才我联系了经纪人,公司有通告,要我明天赶去华盛顿参加宣传活动,可我不想和你分开。” “是环球唱片吧?你只有一年合约了,违约金是多少?”洪烟摆摆手,“算了,交违约金没意思,找个机会入股进去。你向公司请假吧,美国暂时不要呆了,今天就去香港。” “去香港?为什么?” 美国已经处处杀机,再让林亦菲呆在美国,呆在自己身边,是最不理智的举动。既然她已经是自己的女人,那么最理想的去处要么国内,要么香港。安山已经回到了香港,并又招了三十名特种兵,现在正全力以赴对浅水湾别墅的防卫系统进行加固,要将别墅打造成铜墙铁壁,连一只蚊子飞进来都不能逃过监控。林亦菲走了,洪烟身边又没了女人,他在赌城又呆了三天后才离开。各路人马一直跟踪着洪烟来到拉斯维加斯国际机场,他们都认为洪烟该去纽约与孙妙会合了,哪知洪烟却带着两名华夏特工警卫和两个特别卫队队员,一行五人坐上飞往夏威夷的航班。 大家对洪烟的行动困惑不解,不知道他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可他们必须跟上去。 联合专案组的任务更重了,他们不仅要盯住正在纽约的孙妙和肯特家族,还得盯住洪烟,还得防备潜伏在美国地华夏特工,还得提防波南诺家族、日本山口组和日本特工从中搅局。 现在孙妙已经明目张胆地指挥那些肯特家族的金融操盘手大肆沽空纳斯达克指数指数期货,沽空美圆汇率,沽空道琼斯指数期货,抛空上百种股票,疯狂地大手笔,积攒着筹码,不加掩饰,丝毫不畏惧fb的窃听监视。而来自新加坡和香港以及华夏国的众多游资也跟在孙妙身后亦步亦趋。 与此同时,却又有很多金融专家在报刊电视以及网络上纷纷发表言论,对美国的金融市场极为看好,认为纳斯达克指数即将突破5000点,向六千点进发…… 第四卷 第一百一十二章 纳斯达克崩盘 飞抵坐落于欧胡岛的檀香山国际机场,机场距离威尔基海滩饭店区大概30分钟的车程。这里的出租车起步价10美圆,每英哩2.4美圆,坐出租不方便,最理想的就是去租车公司租车了,两名特别卫队队员对夏威夷比较熟悉,从机场出关后来到外面的租车公司等候站,挑选了一家规模比较大的avs租车公司,租了两部车, 整个夏威夷群岛是由124个小岛和8个大岛组成的新月形岛链,弯弯地镶嵌在太平洋中部水域,距离美国旧金山3800公司,距离日本东京6200公司,距离香港8800公里,号称“太平洋十字路口”和“美国通往亚太的门户”。 夏威夷得天独厚的美丽环境,风光明媚,海滩迷人,岸边蕉林椰树,密密如林,是世界上最著名的旅游胜地。洪烟一住进酒店后就让酒店服务员送来夏威夷群岛的旅游介绍资料,看得津津有味,大家都以为他是要好好地在夏威夷游玩一番了,谁知到了第二天一大清早洪烟就带着大伙直奔夏威夷的一家证券公司,用他们的护照开了四个帐户,每个帐户里注入一千万美金,接着每天不是呆在证券公司贵宾操作室里就是在酒店里,哪也不去旅游,整天操作着伦敦铜期货,每天都能赚取百分之十的利润。 联合专案组的fbi特工、日本山口组及日本内阁特工、华夏特工、波南诺家族、顾家等等,全方位监视着洪烟,把他看得死死的,就连他什么时候放了个屁,一天去了几次厕所,抽了几根烟都知道。多方势力都知道对方的存在,他们彼此不仅要盯住洪烟,还要提防彼此,却都惊人地保持和平,互不发生矛盾纠纷。 而洪烟呢。似乎在刻意地向那些监视者炫耀他操盘赚钱的能力。 转眼便到了三月六日的深夜,伦敦期货交易所开盘了,铜期货lme场内交易不温不火,三月期货合约的铜价在每吨1880美圆附近波动。 lme伦敦期货交易所不实行涨跌停板制度,伦敦铜每手二十五吨,洪烟在数天前已经将所有资金全部用作三月铜期货的沽单。几千万美金投入市值上千亿的铜期货交易场,如同蜻蜓点水,瞬间恢复平静。 联合专案组早已进驻洪烟开户的那家证券公司,监控了洪烟的所有操作。(..tw无弹窗广告)一个专家查看了洪烟地所有操作记录后道:“必须得承认,这个人很了不起啊,从lme技术图表看,铜价自1995年8月中旬高点3085美圆/吨开始下跌,几经反复,已经连接构成一条长期压力线。技术指标上看,铜价将进一步探底,会一直走到低点才有机会掉头回抽。我看最少也要到1500和1600美圆/吨附近区域才能得到强劲支撑。向下的空间还很大。他对行情大势的掌握绝对一流,而且细部操作交易技巧很强,这些天出手十二次,没有一次出错,都有斩获,四千万美金已经获得翻倍利润,令人佩服啊!” 另一个专家也道:“我觉得他对国际铜市的分析很有说服力,他认为全球铜市今年的过剩量将超过50万吨,世界铜市需求量增速依然会低于生产增长。大致要到2003年左右世界铜市供需将大致平衡,华夏是铜的消费和进口大国,它经济地持续增长是稳定铜价的重要因素。这个基本符合国际铜业研究小组的测算评估。” 专家们对洪烟的操作点头评足,洪烟则悠哉游哉地带着大家在酒店按摩中心享受着按摩足浴,大家的手机都丢进按摩中心的储物柜里。 伦敦金属期货交易所场内交易第二场第二节,期铜交易刚进行一分钟,一条爆炸性消息传遍全场,智利北部地区突发里氏六级以上地震,诱发该区域矿洞大面积坍塌。道路严重损坏,占世界铜产量百分之七的某铜矿企业被迫停产,无法完成合约交割…… 所有交易员都疯了。价格三分钟内跃上1980美圆!连带着所有金属都有不同程度上涨。场外交易地铜价更上升至2000美圆…… 人们失去理智。价位涨落巨大。最终在价位在2020美圆上企稳。lme宣布将期铜合约保证金破天荒地从原来地百分之六提高到百分之十。而在这一天之内期铜暴涨百分之十二。空头爆仓离场者比比皆是。唯有那些做多地炒家大肆喝香槟庆贺。 洪烟是空头。做沽单。地震突如其来。证券公司交易员联系不到洪烟他们。无法要洪烟追加保证金。结果四千万本金连同前期盈利一共八千万美金。等洪烟享受完毕后回到酒店客房。发现帐户里空空如也。因铜价暴涨导致保证金不够。被证券公司强行斩仓。 帐户是挂在两名队员地名下。他们对证券公司地行为非常愤怒。要打电话过去问责。洪烟却拦住他们。笑道:“交易协议上白纸黑字。亏损超出底线就要强行斩仓。这怪不得证券公司。只能怪上帝降下这场智利地震。我们运气不好吧!算了。财去人安乐。不做了。我们好好玩几天后再去日本。” 瓦胡岛上大群热情如火地夏威夷女郎向他们奉上一串串五颜六色地花环。高喊着欢迎口号“阿罗哈”。充分表达她们最真挚地欢迎之忱。穿着清爽地阿罗哈衫。欣赏着她们优美地草裙舞。和一群脸上涂着色彩地土著人一块。围着熊熊地篝火狂舞。疯狂地呼喊着原始呼号。尽情地享用着啤酒。狂欢着。 夏威夷一年四季如春。各种奇花异卉无不满山遍野绽放着。赏心悦目。海洋温度终年温暖。来自不同方位地风向将岛屿地温度及湿度保持在理想地状态。夏威夷是种族乐园。亚洲和太平洋各岛地人占了总人口百分之六十以上。其中尤以日本人最多。 日本人在夏威夷大量购买土地等不动产,兴建旅馆和别墅,个人和企业均在那里投资。夏威夷80的高级饭店和几乎全部高尔夫球场,均为日本人所拥有。日本人是夏威夷最大的亚洲少数民族。其次才是菲律宾人、土著人、华夏人、越南人、老挝人和泰国人。各民族通婚现象普遍,每3个人中就有一个“混血儿”。 夏威夷虽是美国的领土,却也算得上是日本人的地盘,日本人在这里有庞大的势力。洪烟指使普卡洛夫拍下那把“邪门”刀地秘密根本瞒不住日本人,他等着日本人找上门来。日本人必将抢先出头,打破各方势力原本心照不宣的平衡态势。 孙妙她们已经为美国金融市场即将到来地暴跌砸下去八百亿美金。顺利地搜集了海量的筹码,剩下的五百多亿资金是预备金。美国股市已经因为洪烟的多次操作而变得与前世历史有些许出入,大势虽然相近,但是落到每一天每一周地行情变化已经不尽相同,现在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已经高度提防洪烟,这笔五百亿资金就是以防有突发变故的后着。 纳斯达克指数依旧顽强地向五千点冲击,三月六日星期一收盘为4960,距离五千点仅仅一步之遥,但市场专家评点已经与前世情形不太一样了。开始出现很多看空的声音,有两家投资银行发表的分析报告指出,五千点是空方力量发动凶狠进攻的号令。空方可能会将指数抬高至五千点,将多方力量消耗殆尽,然后全力出击,一举将多方击败。 “空方帮助多方向五千点冲刺”地观点一经问世,立即引来众多揣测,有些投资者谨慎地降低了仓位,但更多地散户投资者依旧看好纳斯达克的后市…… 暗流激涌,关于国际游资准备大手笔做空美国股市地传言开始在大户和机构投资者中悄悄流传,接下来地几天。多空双方的博弈变得诡异起来,纳斯达克指数成分股价格攀升,带动指数上扬,但其他一些非成分股的股票却遭到巨量抛压,接盘地投资者寥寥无几,股价节节下降…… 希勒教授的著作《非理性繁荣》在纳斯达克股灾爆发前夜出版了,引来一些投资者的注意,买回来一看,大惊失色。 美联储主席格林斯潘在199年美国国会听证的时候。一位国会议员曾经问他如何看待当前炙手可热的股票市场,结果他回答说“非理性繁荣”。他用非理性繁荣来描述市场狂热状态。他又说“泡沫只有在破灭的时候才会消失”,他说这话的背景是政府不可能预言什么时候股市崩盘。 而希勒教授用格林斯潘说的“非理性繁荣”作为该网名,系统论述了资产泡沫形成地内在机制和经济后果,并预示纳斯达克市场泡沫即将破裂。 两个经济报刊的记者采访希勒教授,问他究竟如何看待后市。希勒教授说了两个字---“崩盘”。 这一天正是三月九日下午一点正,纳斯达克指数突破五千点,一跃冲上5069点。跟前世已经不同,前世纳斯达克指数最高点是5048。在三月十日才创下。而现在三月九日就已经到5069了。 而后突然掉头而下,令人恐怖的抛盘蜂拥而至。而此刻刚好希勒教授接受完记者的采访…… 当天收盘为4968点。多家电视台电台的投资专家评论说,五千点是空方和多方博弈拉锯的关键节点。 三月十日,空方力量倾巢而出,多方也恐慌性地平仓,纳斯达克暴跌一百六十点,勉强维持在4800点。 三月十日是星期五,当晚有经济学家发表言论,说这将是纳斯达克市场的“黑色星期五”。 星期六星期天这两天,一种传言在无数投资者中流传:纳斯达克市场的泡沫正式破裂,希勒教授预言的“崩盘”已经发动,这将是一场百年不遇地股灾,未来将是破坏性的大熊市,必须将股票全部卖出,反手做空…… 三月十三日,又是一个星期一,纳斯达克指数狂泻,当天暴跌百分之六! 第二天又跌只4300点!连续三天暴跌,k线指数图上三根巨大的黑色阴棒。翌日华尔街经济导报上一篇文章引起更多人的恐慌----“天空中三头地狱飞来的乌鸦”。 k线图中“三头乌鸦”是股市里最不祥的信号,这表明空方力量已经无可阻挡,多方已经放弃了抵抗,当天再次暴跌一百二十点! 希勒教授成了能预言泡沫破裂的神奇预言家,众多报刊媒体纷纷约他采访,询问他对后市的看法,而希勒教授都非常肯定地说纳斯达克指数很可能将跌至三千六百点。 纳斯达克指数连连收阴,等到三月十七日时已经跌破4000点,后来在多方反击和获利盘平仓下勉强企稳在4050点。短短六个交易日,从5000点跌至4000点,缩水百分之二十,周线图上一根巨大的黑色阴棒,却没多少人看出这预示着后市将是难以预测地无底深渊。 孙妙已经将五百亿预备金又投入进入三百亿,资金账户上只余下最后两百亿。肯特家族和洪烟地那些操盘手不停地操作着波段行情,利润海水般涌入户头,户头里操作的那些金融品种其总市值已经超过两千亿! 顾家投入了六十亿美金,华夏也投入了三百亿美金,香港一些富豪也筹集资金进入市场,那些嗅觉敏锐地国际游资大鳄们也不甘落后,纷纷在市场里掠食……个个赚得喜笑颜开。 而洪烟似乎根本不把孙妙他们赚了大钱当回事,再也没去碰过金融证券,而是在夏威夷各个群岛上玩得不亦乐乎。 毫无疑问,洪烟的这种行为很反常,日本人再也没耐心去探究洪烟葫芦里的药,他们决定动手了。危机终于来了。 第四卷 第一百一十三章 餐厅刺杀(一) 三月十八日的黄昏夏威夷大岛南面一处海滩上,洪烟正躺在沙滩椅上喝着啤酒,距离海滩五百米的乐之家酒店是洪烟的下榻地,同样也是日本日空酒店集团控股百分之三十的产业。而这日空酒店集团董事长是一个右翼分子,与右翼头目头山内酷交情匪浅。 洪烟在酒店里的所有言行都被监视记录了,几乎同一时间就传递回日本。 而在日本神户山口组总部的密室里,正在进行着一场围绕着洪烟的秘密对话。与会者共有六人,头山内酷、谷木,田边义二,日本野村证券副总裁岗村,日本内阁部特工四组组长长谷川,还有一个女人,山口组西邪组组长工藤枝子。 头山内酷道:“邪门太刀是我们大和武士的神物,这个支那人为什么要指使俄罗斯人出面代替他出价把神刀抢走?现在神刀已经被他的人藏进香港瑞士银行保险柜,这是大和武士们的耻辱!绝不能容忍神刀落在支那人手上!我一定要夺回来!” 谷木道:“我们根据一种支那古代暗器,进行改进,制造出一种用高压气瓶发射钢针的暗器,这种暗器可以发射三种型号的钢针,可连续发射六次,杀伤半径超过十五米,伤敌于无形,已经被内阁情报部门列为秘密武器,下了采购订单,计划装备给情报人员。佐佐木在参加拳赛前。我让他带了一个,藏在发髻里,但是赛后我们通过录像发现,这个暗器已经被泰国人那乃查带走。那乃查乘坐地出租车发生车祸,他的遗物里没有发现那件暗器,我们抓住那个出租车司机比利,得知他正是支那人洪烟的朋友,而且那乃查临死前把暗器交给了他。我们动作晚了,他在前一天又将这件暗器送给了一个来找他的支那女人,这个支那女人叫小四。也是洪烟的女人。现在这件秘密武器也落到了洪烟手里,如果他交给华夏官方的话,华夏官方必然仿造,并找出防备的方法。这将对我们大日本特工的生命构成威胁!” 岗村道:“这个人了不起啊,把美国股市搅得一塌糊涂。据我们所得知的有限情报表明,他利用这波股灾,其名下总资产极有可能已经突破一千八百亿美金,富可敌国了!他如果是我们日本人多好,偏偏他是支那人!” 田边义二道:“我们山口组美国纽约分部对这个洪烟及他的部下所采取地系列行动非常失败。似乎一切都被对方所掌握了,我曾怀疑有内奸泄密。但是几经盘查,排除了这个可能。现在我们分部组员已经严密监视他那些在纽约的部下,只要下令,就能对他们实施绑架!包括彻底摧毁加拿大肯特家族!”藤枝子道:“其他人都无关大局,最关键的是要控制他,把他控制了,才能得到那笔巨款。” 长谷川点头道:“现在的局势非常微妙,多方势力盯住他,尤其是美国fbi,对他盯得非常紧。夏威夷是美国地领土。在这里动手是最不明智的。我们已经通过ata通商株式会社地矢口直树先生再次向他的女人卿明艳发出邀请,邀请他来日本欣赏樱花。他已经和卿明艳通了话,表示三日后将去日本。我们分析他很想从我们日本人手里抢走牙买加蓝山咖啡的控制权,很好,这是钓住他的诱饵!只要他进入了日本,主动权就在我们手上,我们可以轻而易举地将其他势力驱逐出日本。请诸君听好,这是一次联合行动,我们的目地只有一个,支那人洪烟!控制了他,就控制了千亿美金,控制了一切!” 艾美儿也在洪烟抵达夏威夷之后的第三天就到了夏威夷,她向父亲和几位家族长老反复建议,控制洪烟是不可能地任务,最佳选择不是谋取洪烟的钱财,而是和洪烟合作,结为同盟,利用洪烟的才智为家族谋取利益。 艾美儿的提议终于得到家族认可,波南诺家族支持艾美儿进行操作,可以动用家族力量,便宜行事。 艾美儿知道日本人在夏威夷的势力很强大,她发现日本人在夏威夷只是对洪烟保持着严密监视,却并没有做出任何不利举动。这有点不像日本人的风格,她怀疑日本人另有所图。很快,家族从fbi处得知洪烟已经接受日本人矢口直树的邀请,计划三天后去日本。 艾美儿随即就想清楚了日本这派势力心里打的小九九,推测出日本人想等到洪烟到了日本后再动手。这可不行,她必须阻止洪烟进入日本。 艾美儿有便宜行事的大权,她决定让家族秘密控制的杀手组织出马,前去刺杀洪烟,当然这个刺杀行动不是真地刺杀,而是要让刺杀曝光,让执行任务地杀手供出雇主是日本人。 艾美儿认为,洪烟得知日本人雇请杀手杀他的话,一定会放弃前往日本地计划。 三月十八日下午一点,洪烟带着两名华夏特工和两名特别卫队队员又来到海滩边的威尔逊餐厅吃午餐。 这家餐厅经营各种风味小吃,有日本的糖烤牛肉,爱尔兰风味炖牛肉,维也纳香肠,还有华夏的花卷和朝鲜的打糕,五花八门,很受到此的各国游客欢迎。 两名特工曾非常反对洪烟在公众餐厅用餐,认为食物极不安全,虽然他们每次在洪烟用餐前都会对食物进行检验,但是毒品种类成百上千,有些生物毒素根本无法用简陋的测试方法检验出来,如果有用毒高手在食物里下了那种毒,那洪烟的生命就危在旦夕了! 洪烟无所谓得很,反而问他们:“毒死我,对他们有什么好处?我命大得很,百毒不侵。” 洪烟说他百毒不侵,倒是没瞒大家,服下那枚七宝麒麟丹,他的体质已经大变,身体免疫能力超强,除非对方用纯化学的毒品,譬如氰化物、砒霜,这种毒品无法分解,必须进行医学抢救外,其余那些生物毒素对他起不了多大作用,师门秘法和内力也足以炼化分解那些生物毒素,就连最毒的肉毒杆菌毒素也不能杀死洪烟。 当然,这是洪烟关乎自己性命的绝密,只有他和师父三绝老人才知道的秘密。 两名特工丝毫不敢疏忽,一个人去厨房盯着厨师做菜,另一个人则非常认真地对端上来的每一道菜肴进行检验,必须经过他们先试吃后,洪烟才能吃。 洪烟由得他们做去,也不阻拦。 第四卷 第一百一十四章 刺杀(二) 大概是出于彼此相互制衡的原因,各方势力对洪烟的监控越来越大胆,洪烟走到哪他们就跟到哪,此时餐馆里里外外就有七八个人在盯着洪烟,他们各自遵循己方的命令,在监视洪烟的同时也都还承担着对洪烟的保护。 当然,日本人除外。 洪烟慢条斯理地吃着东西,华夏特工小a坐在洪烟对面,手指夹住烟,向他飞快地作出一串隐蔽的手势,这些手势是事先和洪烟约定好的,告诉洪烟此刻在监视他的人有多少,分别在哪个方位,估计属于哪个势力。 洪烟从小a的手势里得知,两点钟方向的那对白人男女是fbi,九点钟方位的那个中年日本人是山口组在夏威夷的一名头目,五点钟方位的那名貌不惊人的老者是顾家派来的,餐馆外四点钟方位的那部车里有三名国家特意派来的华夏特工…… 敌人围我万千重,我自坦然食之。吃顿饭都有这么多不相干的人盯着,要想吃得舒坦还真得有一点心理素质。 特工小a小b和特别卫队c、d,他们哪有洪烟的这般心境,他们坐在洪烟身旁,戴着单面透光墨镜,严密注意四周动静,神经绷得紧紧,生怕一有不慎就出意外情况,万分戒备。 洪烟放下刀叉,拿纸巾擦擦嘴,嘟囔一句:“味道不错。^^,网,首發^^”点根烟抽吸起来,很随意地向窗外看看。 这一看却让他略微吃了一惊,他看到了一个很久没见的熟人。一个风骚艳丽的女人,一个曾经啜吸过他地物事差点和他发生性关系的女人。 甄芳敏。 甄芳敏身穿夏威夷处处可见的女性花衫,头戴草编遮阳帽,肩上挎个草编手袋,正在一个夏威夷本地土著女子的带领下向这家餐馆走来。服务员把她和那名土著女子领到距离洪烟三米远的桌子旁坐下。 甄芳敏背对着洪烟,把草编遮阳帽取下,挥起小手在脸上扇扇。漫不经心地把饭馆扫一眼。(..tw好看的小说)那名土著女子很恭敬地用汉语询问她吃点什么,她不耐烦地说随便。 她没有看到洪烟,就算看到了也认不出已经易容化妆的洪烟,最多是感觉洪烟身影熟悉。 洪烟脑子里打出一个巨大的问号:她来这里是旅游吗还是另有目地?是有人把她故意安排与我相遇还是纯粹的偶遇? 洪烟也有一年多没见到她了。只是听闻过一些她的事情,孙妙离开华夏后她肚里的那个胎儿也没了,和游乐分手,荒唐的政治婚姻取消,她在疗养院里修心养性好几个月,99年六七月的时候就出国,移民澳大利亚。她父亲也据说要卸任b省省长。改任省人大主席这个风骚的女人本来只是自己生命里一个倏忽而逝的过客,纵算洪烟在万里之外的夏威夷遇到这个所谓的有一些肌肤之亲地故人,也不想去搭理叙叙曾经交情,假如她不认识席晴地话。 席晴是自己在航班上遇见的那个少妇,她与自己生命里最重要的一个女人宁羽西有很深的关系,自己还曾委托她向宁羽西转交一个翡翠手镯。自己去年八九月份时曾派人去席晴在深圳的那套住房里找过席晴,没找到她。后来听闻她卷入洗钱案被警方追捕,逃离了国内,连香港也不呆了,估计是弄了个什么小国的护照,消失在茫茫人海之中。 甄芳敏和席晴的关系非常好。席晴帮她洗过很多钱到国外,洪烟觉得也许她们现在还有来往。 看到甄芳敏出现在眼前,洪烟忽然很想找到席晴,向她问问宁羽西地近况,问问她是否把那个镯子送到了宁羽西的手中。现在的宁羽西十五岁了,再过一个星期就是她的生日。 洪烟心里轻叹一声,迈步走到甄芳敏对面坐下。他的行为令甄芳敏皱起了眉头,以为是想来搭讪地花花公子。 甄芳敏真没认出洪烟,换作以前她看见洪烟这样的帅哥会开心,但是自从胎儿没了后她就对男女性事发生一百八十度逆转。格外地反感。非常不满地用英语道:“请你走开!” 洪烟笑笑:“怎么,甄姐。不认识我了?” 甄芳敏闻言疑惑地打量起洪烟,突然觉得洪烟有点面熟,却想不起洪烟到底是谁。见洪烟说的是汉语,语气也稍有缓和:“你是哪位?我认识你吗?” “呵呵,一年多不见,相貌变了样,我的声音没变样吧?还不记得?你还陪我去过安阳市帮我摆平我朋友的麻烦呢!” “啊?!你是洪烟?你是小烟?不,不可能!” 甄芳敏大惊失色,使劲盯着洪烟,一个劲地摇头,“不,你不是他,别想骗我!” 四周的监视者一个个竖起耳朵听着,生恐漏掉一个字,他们这些人都精通汉语。 “你还记得那天我们去我朋友家里,你用热茶泼在一个家伙脸上,后来那家伙还跪在你面前磕头学狗叫吗?” “啊?!” 洪烟说的那家伙名叫郭仁德,甄芳敏当然记得这件事,她听洪烟说起这事,心里已经相信了八成,结果越看洪烟越像洪烟,而洪烟原本的那副面孔倒有些模糊了。 为了避开监视者的耳朵,洪烟并没有和甄芳敏在餐馆里谈更多事情,等她吃点东西后就和她租了两条快艇,飞驰到碧波大海中。甄芳敏她和洪烟单独一条快艇,那四名特工和队员在另外一条快艇上,四周万顷碧波,只有百十米开外才有几只帆船快艇。 甄芳敏虽然移民去了澳大利亚,但她对a省和国内发生的事情还是很有了解。甄芳敏问起洪烟为何容貌变化那么大。洪烟倒也不瞒她,说了自己化妆易容了 “小烟,听说了很多关于你地传闻,夸张得很,说你把李动家整垮了,把我们那个小团伙整没了,说你身家几十亿。还和南洋首富顾家关系极其亲密,说你有十几个国色天香地女友,还说德子也是因为你的原因才逃到缅甸去地,这么多传闻,我也不知道真假,” 她指指另一艘快艇上的四个男人,“不过呢,看你随身都带着四个保镖,我觉得应该相信这些传闻。唉,真想不到。你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大男孩。怎么做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能给我说说经过吗?” 洪烟笑道:“以讹传讹的事情你也当真?” “不当真不行啊,你知道我在堪培拉(澳大利亚首都)遇到了谁吗?” “谁?” “你猜。” “猜不出来。” “李动地家人。” “哦?!” “也算是巧遇吧,我本来住在昆士兰,半个多月前一个朋友要我去堪培拉玩,我便去了,结果在堪培拉一家服装店里非常巧地遇见了富菡,富菡你该知道吧?李动的老婆。我们曾见过两次。富菡向我哭诉了李动被你逼死的经过。还说李动妹妹李媛和李家的一名保镖路安也在堪培拉,她发誓一定要以牙还牙为李动报仇,总有一天也要让你倾家荡产。我劝她打消报仇念头,一来李动并不是你直接害死的,二来你现在势力那么大。找你报仇纯粹是活得不耐烦了。呵呵,我本还想第二天再和她聊聊,哪知再拨打她留给我的电话却打不通了,你猜这是什么原因?” 洪烟淡淡一笑:“简单啊,她怕你向我告密,说不定还逃离了澳大利亚。” “我朋友也是这么说的。”甄芳敏掏出根烟点上,盯着洪烟良久,才道,“实话说吧,我想过打电话去你的咖啡集团。把这事告诉你。提醒你注意,但是我最终还是没打。我怕你斩草除根。李动是我的朋友,我不想看到他全家都死在你手里。” 洪烟摇摇头:“我没那么心狠手辣。” “拉倒吧,你做事够狠了。再说,我对你也有意见,不想告诉你,就要看到你吃点苦头。”甄芳敏凝视着极远处的海天一线和那层峦叠嶂地云团,“我朋友说地对,从你出现在我们面前的那天起,你就给人一种感觉,全身上下透着一股谁也说不出的邪气妖异,你好像地狱来的妖魔鬼怪,无所不能,无所不晓,再隐秘的事情你都知道,再不可想象的事情你也能办成,对你这种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敬而远之,不闻不问,谁沾染上了你,谁就惹上了祸事。” 洪烟大笑起来:“哈哈,你那个朋友,我是不是应该叫她席晴姐?” 甄芳敏嘴巴张成o形,好半晌才道:“你真是个魔鬼!” 甄芳敏非要看洪烟地本来面目才答应说出席晴的下落,洪烟便从包里拿出茱蒂给他的药水,清洗了脸上的易容药物,恢复了原貌。 甄芳敏便告诉洪烟,席晴为了躲避洗钱罪名,用化名拿了巴拉圭的护照,再以投资移民地方式移居澳大利亚,定居在堪培拉,现在正在和一家华人餐馆谈转让事宜,后天将来夏威夷与她会合。至于那个翡翠玉镯子,就藏在席晴的首饰盒里。 洪烟和甄芳敏在船上一直聊到暮色低垂,才开向岸边。 两人并排走在港口马路上,甄芳敏看着洪烟英挺俊逸的身姿,心里骤然升腾起久违的欲望,上前挽住洪烟的胳膊,媚态十足地道:“还记得你欠我一个什么吗?” 她酥胸挤压着洪烟的手臂,令洪烟情不自禁地就想起当初那幕荒唐的场景,有些尴尬地道:“我没欠你什么吧?” “忘了吗?康阳县宾馆里---”她脸上出现难得的羞涩红润,“你害得我好难受,自己就找借口跑了,今天我可不饶--- 噗----! 速度七百米每秒的子弹破空而来,击中肉体的声音如炸雷一般响起,甄芳敏身子猛地向后仰去!左胸爆出一团血花! 有狙击手! 洪烟心知有子弹打中了甄芳敏,他立即反身抱住她,猛地向路边建筑物里跑去! 开始还欠账。 第四卷 第一百一十五章 刺杀(三) 砰!砰! 接连两颗子弹打在洪烟身后路面,水泥路面顿时出现两个小坑! 洪烟身形如电,以百米冲刺速度冲进路边一家卖游泳器具的店里。[..tw超多好看小说]而那四名跟在洪烟身后三四米的特工和队员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吓了一大跳,两名经过特训的特工第一反应就是大致判断出子弹袭击方向在北面,立即两两散开,向洪烟追去,企图用身体挡住子弹!同时拔出随身枪支,随时准备还击! 两名特别卫队队员以前是佣兵,他们擅长的并不是保卫而是进攻,见状马上战术队形散开,冲到道边建筑物下,a队员飞快地打开一直拎在手上的长条形皮箱,拿出里面的零配件,不到二十秒钟就组装出一把精致的狙击步枪! b队员已经拿出高倍望远镜向北面建筑物查看,他必须以最快速度查找出袭击者准确位置! 这两名特工都是经过美国外交部特别指定允许持有枪支的大使馆护卫人员,ab两名队员是可以购买枪支的美国公民,他们的枪都有正规手续登记。由于任何人都不能携枪登机,所以他们在来夏威夷之时就把枪通过机场上锁托运,下机后顺利取走。 洪烟冲进店里,将甄芳敏放在地上,撕开她被鲜血浸透的上衣,万幸子弹是从她锁骨下方射入,没有打中内脏器官要害,这子弹的初速很高,已经穿透她的胸膛,打碎左肩胛骨,背部的伤口足有鸡蛋大。洪烟立即用指点穴,封住她的穴道。 a特工持枪靠壁半蹲,全神警戒店外,b特工飞速地将这家游泳用具店内外查看一番。确认没有埋伏和不利因素,那两名店里地售货小姐吓得趴在地板上尖声大叫。b特工大吼道:“住嘴!” 洪烟冲b特工喊道:“有没有急救包?” “有!需要我包扎吗?” “快拿来!” b特工从怀里掏出随身携带地急救包递给洪烟。并用身体挡住洪烟。洪烟吼道:“走开!去把枪手找出来!” “是!” 急救包里有止血剂和镇痛剂、消炎药剂。洪烟立即对甄芳敏展开急救。甄芳敏又惊又吓又痛。已经昏迷过去。 洪烟突遭狙击手袭击。令各方监视洪烟地势力无不大惊。先前洪烟和甄芳敏乘船游海时。他们都派了人手同样租条船跟随着洪烟左近。谁也没想到洪烟刚一上岸就遭到狙击手枪击。当即所有人火速行动! fbi特工小组携带了能准确对狙击手进行定位地侦测系统设备。这是由一组微型麦克风和数字显示屏组成。通过侦测和分析狙击手射击时产生地爆炸和冲击波。寻找狙击手所在地位置和距离。而后数据显示在所携带地数字显示屏上。进行定位。 但他们地动作明显慢了一拍。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b队员已经从高倍望远镜里发现了那名狙击杀手地身影! “目标十二点方位。威尔斯酒店六楼左数第七个窗户,距离三百码,风速二点五----目标已经消失!” 他的声音同时也传入ab两名特工的耳机里,b特工立即对洪烟道:“找到了,在威尔斯酒店!” 洪烟一边包扎甄芳敏的伤口一边道:“叫他们两个去抓人,快打911急救电话!” “是!” b特工马上对ab队员转述洪烟地指令! b队员看到路边停着一部摩托车,立即冲过去掏出万能钥匙准备开锁,刚将摩托车发动,突然摩托车轰地一声爆炸了!一团巨大地火球! b队员被剧烈的爆炸凌空抛起,重重摔在地上。全身血肉模糊。一动不动! 这摩托车上竟然早就安置了炸弹,只要一发动就会爆炸!这是那名狙击杀手事先做好的陷阱! a队员跟b队员很熟悉。见状睚眦欲裂,嘶吼一声:“卡哈纳!”猛地扣动扳机,对准那个窗户砰砰砰猛烈击发! 此时街道上已经乱成一团,尖叫声不断,来往车辆慌乱刹车,发出刺耳的声音,本就不太宽的路面很快被歪七歪八地车辆给堵得水泄不通! fbi已经侦测出那名狙击杀手的位置,两名fbi手里举着金光闪闪地证章,向游泳用具店冲过来,试图上前保护洪烟,另外两名fbi特工则呼叫周边警力支援,包围那家威尔斯酒店! 而诸如顾家的保镖、日本人、波南诺家族的人以及另外几名华夏特工也纷纷现身了! 生怕洪烟出什么意外,却又各都怀疑对方身份和用心,一窝蜂地向游泳用具店冲来,却因此更加令场面混乱,大家都拿出枪指着对方,大喊大叫要对方放下枪,一锅烂粥! 吓得ab特工转身扑向洪烟,试图将洪烟拖到店里找个隐蔽的位置,洪烟一把将他们推开,b特工大叫:“危险!快到里面去!”枪口对准那一群人,将身子遮住洪烟,遮得严严实实。 洪烟对他们都不陌生,在多个场合见过他们,怒道:“都他妈的滚!去抓枪手!” 一直暗中跟踪保护的三名华夏特工反应更快些,他们连通了ab特工的通讯,得知了杀手的位置,很快醒悟过来,洪烟应该不会再出什么意外,当务之急是要把那胆敢枪击的杀手抓获,便留下一人在现场,另外两名特工向威尔斯大酒店跑去! b队员抢救无效,还没送到医院就断气了。炸弹是安置在摩托车的座椅下,连接了摩托车电路,只要点火发动就会爆炸,同时fbi又发现可能还安装了无线遥控装置。 悲愤开枪地a队员被fbi铐起来了。他虽然是洪烟地保镖,但他的身份仅仅只是一个普通美国公民,如果是他在自己家里向闯进私宅地匪徒开枪的话,那么就算打死了对方也没事。属于正当防卫,但现在他属于闹事开枪危害公共安全,这罪名不小。 那名藏在威尔斯酒店的狙击杀手找到了,奇怪的是他已经死了,一颗手枪子弹从他口中射入他地大脑,而手枪在他自己手里,那把狙击步枪也在窗台下,手枪和狙击步枪上只有他的指纹。警方初步判断他是自杀。最后结论到底是自杀还是他杀,还得做更精确的鉴定。 甄芳敏被紧急送往医院抢救,她非常幸运,子弹从左肩窝射入,左肩胛骨穿出。没有伤到肺叶,没有伤到主要神经血管。只是把左肩胛骨打穿个大洞,伤口已经处理好了,卧床静养,慢慢等伤口愈合。 各路人马大为震动,纷纷通过各自渠道对这起狙杀洪烟的案件内幕进行调查。 杀手的身份很快查实,是名日本人,名叫小宫一夫,曾经是日本自慰队员中狙击手。两天前从东京进入夏威夷。调阅酒店监控录像发现小宫一夫是独自一人在下午三点四十分入住威尔斯酒店,指定要住在面向街口的房间。 但是令大家奇怪的是,设在七楼的监控探头在下午四点半时被小宫一夫动了手脚。喷了一层东西。使得四点半之后地摄像画面非常模糊不清,只是能隐约看出有一个人在四点五十分时进入了小宫一夫地房间。并在狙击之后离开了。 随后调阅酒店其他楼层的监视录像,却始终无法找出那个人的身影。 小宫一夫手上衣服上检验出火药颗粒,成分与狙击步枪里的子弹火药成分相同,他是狙击手,这证明狙击枪是他开的,但狙击行动并不是小宫一夫独自所为,他另有一个同伙,进一步尸检发现,小宫一夫颈部遭人重击,他不是自杀,而是被这同伙打昏后灭口。 小宫一夫是日本人,他为什么要狙击洪烟?他为什么会被同伙灭口?那名同伙又是谁?谁是幕后主使者? 无疑,日本人成为了被众人怀疑地对象,进一步的调查发现,小宫一夫有个表哥是山口组东京成员。 矛头直指日本山口组! 三名华夏特工不再藏藏捂捂,找到洪烟,向他表白身份。 “洪先生,我们是奉上级命令,特地来保护您地,听说您还准备前往日本,我们综合各方面情报分析,认为这次对您的暗杀行动与日本黑恶势力存在联系,如果您再去日本的话,可能将遭到更大的危机,请求您取消去日本的计划,尽快返回国内。” 洪烟不置可否,而是反问他们道:“另一个凶手找到了吗?” 这个问题特工们无法回答,他们是华夏特工,而不是美国 顾老爷子亲自给洪烟打来电话,要他快些回国内或者香港,洪烟拒绝了。 洪烟有一些疑点,这些疑点令他很困惑。 小宫一夫是一名狙击手,对于狙击手来说,三百码的距离可以说是一枪致命的近距离,更何况他是自慰队里的优秀狙击手,区区三四百码绝不可能射空。 小宫一夫射击了三颗子弹,后面那两枪全部射空,没有对自己造成任何伤害,难道说他的目的是要狙击甄芳敏吗?甄芳敏在澳大利亚大半年安分守己,既没有惹是生非,也没有纠缠在什么男女情爱里,谁会要她地命?他只可能是狙击自己! 假如小宫一夫是被人雇佣来说杀死自己地话,为何他并没有把枪口对准自己,而是将子弹射向甄芳敏?而且并没有打死甄芳敏,仅仅只是打伤她,击中的也不是要害部位? 谁是幕后指使洪烟左思右想,觉得只有一个解释,幕后指使者并不是要杀死自己,而是一种警告,通过伤害自己身边人来对自己发出警告。这种警告也可以说是要挟。 必须把幕后指使者找出来!找出幕后指使者地关键就得找到那个消失不见的同伙! 美国联合调查组也针对这次狙杀案中的疑点展开了讨论。 第四卷 第一百一十六章 联合调查组的高招 美国联合调查组也针对这次狙杀案中的疑点展开了讨论。 “一定是该死的日本佬策划了对尼欧的狙杀!” “不,柯尔特先生,你错了,目前的证据并不足以支持这个结论,相反的,我认为是有人故意把我们的怀疑引向日本山口组!” “胡说!” “各位,我们都知道日本人也跟我们一样,很想控制住尼欧,那么他们狙杀尼欧有什么好处?半点好处都没有,甚至可能引来尼欧疯狂地报复,像这种愚蠢的事情正常人不会去做。” “日本人根本不是正常人,都是疯子!别忘了,六十年前他们就没把报复放在眼里,侵略过我们的珍珠港!” “冷静些,根据我们对他们的监视记录表明,在夏威夷的日本右翼势力和山口组成员这些天都安分守己得很,生怕发生意外致使尼欧放弃前往日本的计划。试想一下,这位尼欧先生已经通过了日本夏威夷领事馆的签证,原本的行程计划是3月20日去日本,山口组如果真的要对付他,大可以在日本下手,日本是日本人的地盘,他们有先天的优势,更多的机会,而其他势力定会在日本遭到重重阻挠。 所以,我能断定,这次行动虽然雇佣的是日本杀手,但绝对不是日本人干的,其幕后主使者之所以派人将尼欧的朋友打伤,保镖打伤,其目的就是要警告尼欧,破坏他去日本的计划,同时让尼欧与日本人成为仇敌,从而便于它们从中获利。(..tw无弹窗广告)” “那你说谁是幕后主使者?” “南洋顾家不可能,华夏官方不可能,我们fbi也不是,至于纽约的帕普家族和波南诺家族,呵呵。有嫌疑的就是它们,不出意外的话,就是它们其中之一,我倾向于怀疑波南诺家族。” “现在尼欧和华夏那些特工是什么情况?” “尼欧很平静,他换了酒店,现在住在檀香山酒店,华夏又派了四名特工,现在他身边有九名华夏特工对他实行保卫,反窃听和反跟踪手段非常高明严谨,我们很难得到信息,但我们分析可能华夏官方要他返回国内。他不肯。现在白天都在医院陪着那位受伤的华夏女子,晚上回酒店休息,这个女人是华夏国一位省长地女儿,现在移民澳大利亚,与尼欧曾是旧识,嗯,还有,尼欧此刻在机场,可能是去接机。” “这个华夏人。很了不起啊。各位,他那些交付加拿大肯特家族操作的资金。已经超过两千亿美金了!总统先生亲自对我们联合调查组打电话过问情况,严令我们必须保护尼欧的安全,同时绝不能触怒他,以免他愤怒之下将所有资金撤离美国。” “假如他要离开夏威夷回国,那我们怎么办?难道把他抓起来吗?” “不,不能抓,哪怕他现在公开在报纸上电视上说他用的是假护照,我们也不能抓,我们只能技术性地阻止他回国。诸位,数千亿美金的财产虽然不是挂在他的名下,却是被他所控制,我们怀疑他在来美国之前就早已做了预防措施,签了某种类似遗嘱的协议,一旦他死了或者失踪或者失去人身自由一段时间,这份协议就会自动生效,这所有的财产就自动归属于某个基金或者某个组织的名下,而这个基金或者组织却是被他地那些女人所拥有,” 说话的这个家伙很无奈地耸耸肩,“我们很难理解,他那些女人和手下对他都很忠诚,这个情报还是我们通过窃听那位卿明艳小姐和孙妙小姐的说话得知的,各位,这个尼欧不是个普通人,他的师父是华夏国的一位神秘人物,与华夏高层领导有很密切的关系,影响力非常大,如果我们真的对尼欧实施某种过分手段,很可能将遭到华夏官方严重抗议,这也许将对华夏和我们国家的外交关系产生非常不好地影响。所以总统先生要我们非常谨慎地处理。各位应该知道,我们美国现在非常迫切地需要华夏国用它们近万亿的外汇储备来购买美国债券。” “这样吧,把波南诺家族和最后审判杀手组织的秘密,以及小宫一夫和最后审判的关系,透露给日本人,让那群日本佬、波南诺家族、尼欧以及华夏人狗咬狗去,他们闹得越大,对我们联合调查组越有利。” 这个人的话立即遭到另一人的严厉反对:“我坚决不同意把波南诺家族送上火药堆,请别忘了,波南诺家族历来对我们fbi的工作很支持很配合,如果事后波南诺家族发现我们的小动作,这将严重地破坏我们与他们的友好,相反地,我建议我们应该知会波南诺家族,告诉他们屁股没擦干净,尽快地消除掉所有痕迹,最好是明智地退出这场游戏,别再试图染指尼欧地财富,那不是他们有资格来参与的游戏。” “我也同意萨斯顿先生地意见。以我来看,我们应该挑拨尼欧与日本人的关系,进一步激发他们的矛盾,这样才便于让尼欧倒向我们。各位,尼欧在拉斯维加斯和洛克菲勒、摩根家族的子弟交上了朋友,而且还向罗思柴尔德家族的茜茜公主送上价值千万美金的名表示好,他向我们美国表示出了足够的善意,也许我们多加点力气,就能说服他移民美国这个自由国度,总统先生在电话里暗示了,让他成为一个美国人不是更好吗?而且,根据我们在尼欧的老家华夏云台市的调查发现,尼欧似乎很反感他们国内泛滥成灾的官员贪污,呵呵,他让他的父亲母亲妹妹以及他的很多女人都移民国外了,这就是最好的证明啊!” 会议讨论得非常激烈,最后形成决议如下: 1,尽一切努力,让尼欧认为美国人是他的朋友,告诫尼欧,华夏的宪法并没有规定私人财产神圣不可侵犯,华夏动不动就搞政治运动,华夏的环境不适合他的发展,美国的商人和企业会向他开放,欢迎他参与合作; 2,隐蔽地,小心地,激发尼欧与日本人的矛盾,让他认为日本人是他最大的敌人,要致他于死地要掠夺他财产的敌人,而美国人能保护他,能对他提供一切可能的帮助; 3,美国非常欢迎尼欧及他的亲友移民美国,美国是他最理想的居住环境,美国能给他最为方便最友好最友善的特殊待遇,只要他同意,那么将建议总统先生以特殊人才为由,特批他加入美国国籍,三个月内得到美国公民身份,无须经过漫长的等待; 4,建议美国的多家大企业向他发出邀请函,尽可能地把他留在美国,并全力保护他的人身安全,为他提供一切允许的便捷。 决议很快得到了联邦调查局和美国总统助理的认可,联合调查组针对洪烟的行动发生一百八十度大转弯,随之围绕洪烟展开一连串的眼花缭乱的动作。 洪烟完全蒙在鼓里,此时的他正在机场出口等待着席晴的出现,根本不知道美国政府已经不择手段地要把他从华夏国挖过来,发展成为一个美国公民了。 说来也是,左右洪烟那几千亿美金的财富都合理合法,找不到借口扣押冻结没收,那么为了防止这千亿财富流失掉,最理想的办法就是把洪烟变成个美国人,这笔财富不就还是在美国了吗? 只要洪烟成了美国公民,就不怕洪烟敢逃税!有的是手段对付他。 第四卷 第一百一十七章 穿着睡裙的席晴 今天是三月二十一日,距离枪击案发生那天已经过去了三天,席晴本和甄芳敏约好在三月二十日就赶到夏威夷会合,有事耽搁了,还得再拖几天才能过来,结果甄芳敏在昨天见席晴还没出现,便打电话过去催问,还把自己受伤的事情说给她听。[..tw超多好看小说]席晴立即放下手边事务,赶来夏威夷。 席晴拖着行李箱向机场出口走去,她一眼就认出了那个悠闲自得的帅气小伙子正是一年多未见的洪烟,她隔三岔五就会在脑海里出现的“奇迹坏小子”。 洪烟比第一次见面长高了许多,看上去将近一米九了,又高又壮,一身宽松的休闲服穿在身上更显俊逸不凡,席晴看到洪烟露出笑脸,向她挥手,禁不住芳心怦怦直跳。 洪烟微笑着走过去,接过她手上的行李箱,笑道:“席晴姐,好久不见了。” 穿着淡蓝色香奈儿夏装的席晴面色酡红,轻轻点头:“是啊,好久不见,”打量他两眼,声音有几许羞意,“好像你比以前长高了吧!” 洪烟笑笑,和她并肩向停车场走去,六名华夏特工前后左右各二,如同梅花般,将他们环卫其中,非常警觉地提防周围异常动静,停车场里有一名特工在车辆旁来回巡视,看见洪烟出现后立即发动车子,一行九人,分坐三辆车子,洪烟和席晴坐在中间那部车子的后排,飞快地向外开去。 这令得席晴万分诧异了,忍不住指指那名司机和副驾驶座上的特工,低声问道:“他们,都是你的保镖吗?” 洪烟摇摇头:“这个问题很复杂,说不清楚。” 见洪烟不想说,席晴也绕开了这个话题,问道:“甄芳敏到底出了什么事?她怎么会被人用枪打伤呢?” 洪烟还是回答道:“这个问题很复杂,说不清楚。” 席晴闻言不禁皱起眉头,洪烟偏头看看她。有点歉意地道:“席晴姐,这事真说不清楚,还在调查之中。” “嗯。”她闭口不再言语。 病房里甄芳敏正在打吊针。见到席晴来了。抓住她地手就当场哭起来。这几天虽然洪烟白天也在陪着她。但其实跟她说话不多。洪烟内心有内疚。他相信如果不是因为他地缘故。甄芳敏肯定不会遭受这番无妄之灾。而甄芳敏心里也怪责洪烟。她觉得是她给洪烟挡了子弹。她缠着洪烟说想要和他发展成男女朋友。可洪烟对此很抗拒。甄芳敏看出洪烟有些看不起她曾经地所作所为。 这让甄芳敏万分难受。一见席晴这个闺中好友便如同见到亲人一般。泪如雨下。宣泄着这些日子来地委屈和苦难。 席晴赶忙安慰。甄芳敏却越哭越伤心。哭得洪烟心烦意躁。走出病房下楼来到医院风景带。找条树荫下地凳子坐着抽烟。抽了一根。心里依旧很烦躁。起身又向另一片椰树林走去。 特工们亦步亦趋。洪烟走到哪。他们跟到哪。如同附骨之蛆。洪烟无名火起。道:“你们烦不烦。跟着我干什么。真有人要我地命。你们拦得住吗?” 说完拔腿大步向前走去。几名特工快步跟上来。 洪烟猛地扭头冲他们吼起来:“走远点!” “对不起,洪先生,我们奉命行事,请别让我们为难。” “别跟着,有能耐去把枪手找出来!” “对不起。洪先生,我们地任务就是保护您的人身安全。” 他们对洪烟的怒火视而不见,不卑不亢,神态镇定,始终保持高度警觉环顾四周,非常忠实地执行职责。 洪烟指指为首的那个1号特工:“回去告诉你们领导,我生平最恨有人限制我的自由,监视我的一举一动,要讨好我巴结我。最好是把那名枪手抓住。少他妈来这套名为保卫其实监视地把戏!” 转身走向医院大楼。1号特工做个手势,其余几名马上跟过去。(..tw无弹窗广告)他则沉吟一会,来到医院停车场,留守在车内的一名特工立即驾车直奔机场,六个小时后他抵达华夏驻洛杉矶总领事馆。 a队员还关押在夏威夷警局,暂时不能释放,b队员的尸体已经做了尸检,安置在摩托车座位下的c4炸药将他下体完全炸烂,五脏六腑都震碎了,b队员的家属接到警方通知已经来了夏威夷,b队员没有结婚,洪烟给了他父母两百万美金,权当补偿。 洪烟处于重重监视中,他没有联系任何人,包括孙妙圆伯他们,不管他采取网络还是电话联系,相信都逃不过那些监视者的眼睛。视线所及之处,到处都是各派势力派来的人手身影,把他盯得死死的,这种滋味,实实在在地不好受。 洪烟只是交给了顾家派来的保镖一封信,委托他们转交给顾老爷子。这是一封密码信,四层连环密码,只有安山才能解码,顺利读取里面地信息。为了写这封密码信,洪烟在夏威夷大学图书馆呆了三个小时。 3月21日这晚席晴就住在病房里陪着甄芳敏,直到22日晚上才来檀香山酒店住宿,洪烟为防她又发生什么意外,便让她和自己同住那套总统套房,反正总统套房有四间客房,让特工们腾出一间房间便是。 今天洪烟略微开心点,下午五点的时候孙妙打来电话,嘻嘻哈哈地和他打情骂俏,喁喁情话里夹杂着一些事先约好的暗语,告诉他千亿美金地抛空已经布局完成,她们已经顺利撤回加拿大,马上就要登上飞往香港的飞机,留在纽约的只是肯特家族以及那些圆伯以前招聘的人手,帐户密码也全部修改,所有的帐户资料和凭证已经藏在瑞士银行纽约分行保险柜里。 今夜夏威夷的夜空繁星满天,清澈而幽深,海风吹拂,洪烟正躺在主卧房大床上百无聊赖地看电视。房门响了,席晴轻迈莲步款款走进来,笑颜如花:“没打搅你吧?” “坐吧,喝点什么?啤酒还是饮料?好象有新鲜椰汁。”洪烟拉开冰箱。 “椰子汁吧。” 为了保证洪烟的饮食安全,特工们不让任何外人经手,都是由他们亲自去超市随机采购。防止有人下毒。洪烟递给她一杯椰子汁,自己拿起一罐啤酒喝起来,不时地打量两眼坐在沙发上的席晴。 席晴刚刚洗了个澡,浑身带着一股沐浴香气,飘进洪烟地鼻孔,她肌肤如雪,唇红齿白,成熟女人地风韵在她身上袒露无遗,穿着一身深蓝色棉绸睡裙。举手投足间透着令洪烟心猿意马的诱惑。 席晴从洪烟的神色中看出有种燃烧的,有些害臊起来,轻咳两声。道:“芳敏说她想尽快回澳大利亚,不想再呆在夏威夷了。” “还没拆线,怎么走?再说,警方也不会让我们走,案件还在调查,要想走也得有警方同意。” “我也是这么说的,可她说宁可死也不想再多呆一天了。”席晴乜眼看看洪烟,“她好像对你有很大怨气,你们是不是闹矛盾了?” 洪烟轻叹口气:“行啦。席晴姐,你也别装了,她应该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你了吧,确实有点不愉快,她要做我女朋友,我不答应,我都有那么多女友了,她何必再来凑这个热闹?” “你啊,既然有这么多女朋友了。再多她一个无妨啊,你大概还不知道吧,在澳大利亚时,她跟我说地最多的就是你,”席晴掩嘴轻笑起来,好一会才道,“她总说啊,好后悔那一次没把你霸王硬上弓----结果留下人生一个遗憾,咯咯咯。” 洪烟眉毛一跳。有些惊异地看着她。笑道:“席晴姐,如果不是亲耳听到。我还真不敢相信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 “是吗?”席晴轻轻放下杯子,“你还记得那次我们下飞机后到我家里的事情吗?我更不敢相信现在地你和当时的你是同一个人,洪烟,这才过了多久啊,一年半的时间,你就从一个飞机上捣蛋调戏空姐的坏小子,变成一个令人高山仰止的传奇人物,唉。” “哈哈,我还记得是你用枪对准我把我赶出家门地。” 席晴眼神变得有些茫然和困惑:“那天,你吓坏我了,像个妖魔鬼怪,一拳就把茶几打得粉碎,还说了那些连我都不知道的秘密,你知道吗,后来我打电话去问他们,他们都吓了一跳。”她摇摇头,看着洪烟的眼睛,“洪烟,你老实地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知道地?” 洪烟咬咬牙,点根烟抽起来,半晌才道:“他们还好吗?” “哪个他们?你问地是谁?宁羽西呢,还是苏静儿?”席晴顿了顿,“苏静儿地事情我也不知道,我就见过她两次,不熟,自从我那个男朋友走了,她那种家庭我再也接触不到。至于小羽西吗,你就惨了,小羽西说连她躲在房间里做的小秘密事情任何人都不知道,你却知道了,你一定不是人,是个鬼,咯咯咯,还说她要去学茅山法术,拿着降妖棒桃木剑杀鬼符,把你这个魔鬼杀了,免得你祸害人间。我可跟你说啊,她现在真地在学道术巫术法术,已经拜在一位老尼姑一位老道士门下做弟子了,悟性还很高。” 洪烟立即回想起前世里宁羽西的可爱笑容和搞笑事情,不禁莞尔,笑道:“那好啊,我等着她来降妖除魔。” “咯咯咯……两人笑一阵子,席晴打开随身小坤包,找出一张纸条放在洪烟面前:“还记得吗,你来深圳找过我,留下了这张纸条,我那天不在,后来我搬家了。” 洪烟拿起纸条看看,他想起来了,自己那次和小四诱骗骆家武来深圳时,曾去过席晴家中留下过这张纸条,倒是没想到席晴还保留着。 “其实,我知道你在哪,知道你的电话,知道你的很多事情,但是,我不敢和你联系,我很害怕,怎么说呢,你总让我感觉到一种说不出的恐惧,似乎我一旦跟你联系就会发生难以预料地事情,所以,我一直没找过你。” 第四卷 第一百一十八章 强迫席晴的滋味 “洪烟,我对不起你,芳敏和高德子他们曾经找到我询问过一些事情,”席晴声音很苦涩,“我本不想说的,但是我不敢得罪他们,同时我也想和他们搞好关系,揽些他们的业务,唉,我错了,真错了,洗钱洗得太过分,被国家盯上了,又牵扯上帮助赖娼心洗钱的那个团伙,国内和香港都呆不下去,不得不来到澳大利亚……” 洪烟淡淡地道:“没什么,说便说吧,对我也没造成什么伤害。” “他们,嗯,反复询问了你和那个空姐之间发生的事情,叫的空姐,就是那个你开玩笑的非常漂亮的空姐,叫楼兰,我后来去找人打听过她,结果很意外地听说她离开了,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原因,可不管怎么说我也对她很歉疚,嗯,你有她的消息吗?” 楼兰?这会子还在法国呆着,孙妙派人在波尔多附近买了一个葡萄园,请了几个高级酿酒师教楼兰如何酿酒,据说楼兰学习非常刻苦,哪也不去,一心扑在葡萄园里,打理得井井有条,还能说些简单的法语了。 “不清楚,很久没见她了。” 席晴又从坤包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打开,露出里面一个碧绿晶莹的翡翠手镯,轻轻推到洪烟面前:“这是你要我转交给宁羽西的手镯,很抱歉,她不要。” 洪烟将盒子盖上:“她,应该读高二了吧?” 席晴惊异地点点头:“是啊,快满十五岁,个子已经比我还高,洪烟,我一直很奇怪,你是怎么知道她的?而且还知道她那么多事情?” 洪烟的声音忽然有几分感伤:“等见到她,我会亲口对她说。席晴姐,你有她的照片吗?” “对不起。我走得很匆忙。很多东西都留在香港的家里,包括那些照片。自己也不敢回去拿。”席晴犹豫了一下,从包里拿出一串钥匙解下两片,“嗯,如果你想要的话,你自己去我家里拿吧。我都这是钥匙,地址我写给你,不过,我不知道有没有被警察搜走,我听说警察来过两次搜查我洗钱的罪证。” 洪烟笑了:“看样子犯法的事情还是少做为好,有家不能回的滋味不好受,是吧?” 席晴压低声音:“你别说我,你自己也有麻烦。芳敏说你是个惹祸精,到处得罪人,我只是有家不能回。而你呢,有人开枪杀你,你更要小心点。” “呵呵,很多时候你不去找麻烦,可麻烦偏偏找上你。^^^^说说你吧,你在堪培拉做些什么?” “不准备再呆在堪培拉了,想去悉尼,今年是悉尼奥运会,相信奥运会之后悉尼地旅游业更加发达,想在悉尼盘一家大点地中餐馆。就这样过一辈子得了。相中了一家。但是对方要价太高,好在芳敏被我说通了。答应和我合股。” “开餐馆也不错,就是起早贪黑辛苦点。” “辛苦也没办法,要生存就得遭罪。总不能把那点可怜的积蓄坐吃山空吧!” 洪烟大笑起来:“哈哈,你也算个小富婆了吧,说得那么凄凉。” 席晴脸一红:“真没多少钱,有一笔客户地钱被没收了,我必须赔给客户,剩下的只够自己生活。” “甄姐也有不少钱吧。” “没,为了保住她爸爸的位子,花了很多,她在昆士兰花钱没计划,买了房子,又去澳门马来西亚胡乱赌博,唉,她那个昆士兰的亲戚不是东西,骗走了她一笔钱,现在她和我一样也没多少钱了,她还准备把昆士兰的房子也卖了,搬来悉尼,我们一起住。说起来其实芳敏心里很失落地,在国内她呼风唤雨,现在在国外举步维艰。” “席晴姐,你那时在国内也过得风光啊,多少贪官多少太子公主把你当作座上宾,眼巴巴地求着你给他们洗钱呢!” “洪大老板,你就别取笑我了,我那叫什么风光啊,是我在求他们把业务交给我好不好?真正风光的人是你呢,捐款做慈善都以亿来计,更别说你那吓死人的几十亿几百亿投资了。” 席晴抬腕看看表,很晚了,我们明天再聊吧,你早点休息。” 她刚站起身,却被洪烟抓住她的手,洪烟直勾勾地盯住她的脸,目光里射出浓烈火焰。席晴当然知道这火焰意味着什么,顿时心慌意乱,面红耳赤,颤声道:“怎么,怎么啦?你----” 洪烟轻轻一带,席晴站立不住,啊地叫一声倒在洪烟怀里,她的臀部刚好压在洪烟腰腹处,立时感觉到洪烟那高昂的雄起,慌乱地伸手想推开洪烟,却被洪烟搂得紧紧的。 自从和林亦菲分手后来到夏威夷,洪烟那情欲就一直憋着,席晴身上地成熟女人体香令得他欲火更加高涨,低头向她的诱人红唇吻去。 席晴拼命把头扭过去,不让洪烟碰到,极力挣扎着:“不要!不要!你不能这样!” 席晴不同于甄芳敏,她向来洁身自好,除了那个死了几年的男友外就没有过其他男人,洪烟第一次跟她见面后就颇有好感,如果不是当初发生席晴持枪相对地事情,兴许两人的关系早已发展到亲密情爱的地步,此刻虽然总统套房里还有那些特工,但这间主卧室里却是他们孤男寡女,又是深更半夜,对于洪烟来说,春情暧昧也就有些无所顾忌了。 席晴的挣扎不但没有让洪烟放弃,反而激起他内心里隐藏的黑暗欲望,那一瞬间他脑子里闪过两个字----强暴。 洪烟叼住席晴的白嫩耳垂,舌尖梭地钻进她的耳朵里,卷揉起来,这真是要人命的感觉,席晴只觉得浑身过电一般,通体酥软了,手脚也没了力气,声音断断续续。颤抖着:“你不能……洪烟……放开我……” 洪烟终于含住那颤抖的樱唇。把舌头钻进去,吸吮住那抹芳香的香舌。绞缠着,划弄她地银牙玉齿,舌尖轻佻地弹动她地上颚,裹住香舌,吮吸着那绝美的香甜津液。大手包住她地酥乳开始慢慢抚摸。^^^^席晴地欲望也被点燃了,放弃了抵抗,渐渐回应着他的热吻,唇舌交缠,娇喘不断,玉球在洪烟掌中不断变形,席晴吐气如兰,嘤嘤呻吟…… 三下五除二便脱掉自己地衣裤。将她放在床上,撩起她的睡裙,那条薄薄的丁字裤轻轻一拉便断了。把手一探,已经是泥泞不堪,湿滑潮腻,茅草却只有稀疏几根,倒是和左幽的差不多。 怒目喷张,巨大的狰狞摇头晃脑,快速地在沟壑处滑动几下,猛地穿刺进去! 啊---- 席晴禁不住发出一声如哭似泣地叫喊,只觉得一根滚烫刺透了五脏六腑…… 洪烟感觉自己已经被重重包裹起来,令他没想到的是席晴居然如破瓜处女般紧凑…… “痛……痛……轻点……轻点……” 渐渐适应了。席晴进入了迷离状态。颠三倒四地呻吟开来,如黄鹂鸣叫。歌喉婉转之极,忽而热辣,忽而哀怨…… 她的睡裙也被脱下了,胸罩也被扯断了,赤裸身体,疯狂绞缠…… 激烈的交合足足一个半小时后才归于平静,洪烟将她抱在怀里,趴在胸口,手掌还在把玩她的肥美丰臀,席晴香汗淋漓,浑身湿透,如水洗一般,急促地喘息着,那巅峰的快感还未褪去。 片刻后,席晴猛地张嘴咬住洪烟的胸口,同时手指用力拧着他的肋部肌肉,非常用力! “哎哟,痛!” 席晴哭泣出声,泪珠儿簌簌而下,拼命地挥拳打着洪烟,却使不上力气,打在洪烟身上就跟挠痒差不多,全身剧烈地颤栗着,呜呜长泣! “你……你敢强奸我……你不是人……流氓!恶棍!” 虽然席晴并没有做太多反抗,但毫无疑问洪烟违背了她的意志。这行为还的确够得上强奸地罪名。洪烟知道席晴其实非常享受两人做爱的过程,一个半小时里她达到了六七次高潮,高潮时会全身激烈地颤抖,会节奏地收缩律动,纵算如此,洪烟总不能说他的强迫给席晴带来了极致的快乐。 “席晴姐,我一见你就忍不住,说实话,第一次见到你就有那个念头了----” “住嘴!放开我!” “嘿嘿,不放,我一放你,你就会去警局告我,我才不傻。” “就要告你!” “真要告?” “告!” “得,那我再来一次,坐牢也够本!” 说着,洪烟的那兄弟还真的应声而起,狠狠地顶住席晴的私处。 激情之后那私处已然不堪鞭挞,麻麻酥酥,隐隐作痛,席晴扭动着,想从洪烟怀里挣脱,她怎么能敌得过洪烟的力气,被洪烟抱得死死的,挣扎几下,无济于事。 “死小子,快放开我!” “不放,我还要。” 两人不像是在争吵,反像是打情骂俏了,席晴忽而哀叹一声,认命似的,道:“臭小子,痛死了,你想要我地命啊!快放开我啦!” 这个语气助词“啦”意味深长,洪烟得胜了,嘿嘿笑着,翻身将她压在身上,含住她地嘴唇热吻起来,席晴唔唔唔地抗拒着,无奈地只得继续和洪烟唱对手戏,却怎么也不肯和洪烟再做了。 洪烟也不勉强,趴在她身上,在她耳边说:“姐,你的味道太美了,跟别人不一样----” 这话可伤席晴地自尊,任何正经女人都受不了男人在与她恩爱时提到别的女人,她当即毫不客气地拧住洪烟的腰部肉皮,三百六十度转弯! “啊----!” 洪烟一声惨叫。 第四卷 第一百一十九章 孙妙主持开众女家庭秘密会议 孙妙小四等人顺利地抵达香港,住进了浅水湾别墅。 李萍萍黄鹂她们也都住在这里,洪烟先前说让她们去香港大学的承诺只是一句空话,卿明艳早就做通了她们的工作,洪烟在做大事情,为了防止有人绑架她们出意外,大家如无必要都不准外出,必须呆在别墅里,至于要学习大学知识,容易得很,花钱聘请大学教授上门讲课。假如有谁要外出,那么必须在数名队员的保护下才能出去。 最开始时大家都不理解,认为卿明艳小题大做,当队员们拿出拍摄的出没在别墅四周的不明人物的摄像之后,大家才知道别墅外果然充满杀机凶险。她们原本都对洪烟如此滥情地找女人很反感很心烦,结果在发现有外部危险危害到大家安全时,很奇异地紧抱一团,同仇敌忾,反而淡忘淡化了彼此间的那种醋劲。 不仅如此,她们还为独自前往美国的洪烟的安危倍觉担忧,生怕他出什么事。后来圆伯他们来了后向大家讲述了在纽约的故事,她们更是提心吊胆,天天挂念着洪烟,恨不得能知道洪烟在美国每天是怎么过的,说了什么话,然而洪烟却极少与她们联系,她们担忧之余又在心里怪责起洪烟的薄情寡义了。 卿明艳把隔邻不到五十米远的那栋别墅也花高价买下来,又向香港政府支付了大笔土地费用,买下了中间的空地,请来施工队把地盘圈起来,修建高达四米五的围墙,围墙上架设高压电网,到处都暗藏监控探头和红外线报警器,特别卫队队员二十四小时轮班守卫,楼顶四面都有高倍望远镜,几百米范围之内的动静都逃不过队员们的眼睛。 不仅布置重兵保卫,如同铁桶。还买了两架直升飞机,修了停机坪,又让四名拥有美国小飞机驾照的队员在香港航空管理局考取了直升机飞行驾照。还派了队员,从一位法国富豪手里买下了他的豪华私人游轮,这艘游轮马力强劲,有直升飞机平台。可以提供直升飞机起降。 游轮一直悄悄停泊在维多利亚港,游轮暗舱里藏了不少军火,不仅有以前运来香港地孙妙那些武器,还从国外军火商人手里买了不少重武器,有重狙,反坦克枪,肩扛式导弹,不夸张地说,够打一场小型战争。足够在非洲小国发动一场政变。 3月23日晚上,刚刚抵达香港的孙妙顾不得倒时差,吃过晚餐后就把别墅里的女人都召集起来。声称要开个会,除了这些女人外还有安山和圆伯。会议地点设在别墅地下室,绝对安全保密。 别墅里的女人真叫多啊,花花绿绿,莺莺燕燕,孙妙数数人头,不算她地女兵小丁,连同她在内,足有十一个。有孙妙,小四,卿明艳,左幽,李萍萍,宫雨儿,黄鹂,周琴芹,兰花儿。凯瑞丝,林亦菲, 孙妙首先发言道:“好了,我先说几句,今天是个家庭会议,大家都是一家人,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要怪就怪我们自己,谁叫我们都爱上了那头好色的臭猪。他倒好。感情泛滥成灾,见一个爱一个。丢到家里就不管事。 我也得说一句公道话,我们的男人不是个普通人,他那么优秀,天下独一无二,我们能和他在一起,是他的艳福,也是我们的福气,要知道古往今来凡是优秀男人绝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我敢说他比那些所谓地英雄伟人更出色,最起码他不会玩弄我们的感情,不会作出喜新厌旧的破烂事,他怜香惜玉,把他喜欢的女人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要,说起来我们也不亏,如果大家心里还有什么不舒服,以后等他回来了,大可以找他出气,折磨他,修理他,榨干他,看他还敢不敢再去招蜂引蝶!” 小四咯咯笑道:“喵喵。招蜂引蝶是形容我们女孩子不守妇道地。你得说他寻花觅草到处留情。” 孙妙把手一挥:“都一样地意思!大家看看。这头臭色猪去一趟美国。就把我们地大明星亦菲姐姐弄回了家。他还说是为了我们今后找大明星签名方便。他就是这么无耻。他就有这个本事!” 一帮女孩咯咯咯娇笑。本来有些尴尬地气氛一扫而空。林亦菲羞得脸红到耳后根。 “数数。在这里地就有十一个。我明着告诉大家。非洲还有三个。上海还有一个叫王丽地没来。还有他那个小妹妹。加拿大地丽莎说不定也会加入进来。还有顾家地女儿。今后可能还有。这个问题暂时放一边。大家都必须明白。既然木已成舟。没法子。认命得了。安安心心地一起做姐妹。侍候那个大流氓老爷!” 女孩子个个低下头去。仔细想想。洪烟这头大种马大色猪太过分了。 圆伯和安山强忍住笑。安然而坐。在边上角落里抽烟。欣赏着孙妙发飙讲话地好戏。 “我知道,姐妹们都等不及要听到他的近况了,下面我要说的事请姐妹们切切牢记,这是我们家的秘密,绝对不能被外人知道----” 孙妙刚说完这句话,立即有几个女孩把目光投向圆伯和安山,似乎在质疑孙妙,难道圆伯和安山也是家人吗?” “嗯,嗯,可能还有姐妹不太清楚圆伯安山大哥和我们的关系,我来告诉大家吧,圆伯是我师父,也是我干爹,今后我和大色猪的第一个儿子会过继给圆伯做孙子,不姓洪,姓圆,至于安山大哥吗,”孙妙指着安山,一本正经地道,“大色猪最信任的人就是他,他是大色猪的兄弟,而且,安山大哥还想让大色猪做他地妹夫----” 哇! 女孩子惊叫出声,一个个立即瞪大眼珠子盯着安山,这家伙不是好东西啊,本来洪烟那瓶浆糊就有限,他居然要把亲妹妹弄进来分走一份,真无耻! 安山被孙妙这记突然袭击弄得大为窘迫,赶忙分辩道:“孙小姐。你别听老板胡说,没这回事。” “咯咯咯,”孙妙大笑起来,“好了,安山大哥,开个玩笑。别介意,不过大色猪还真跟我说过这事,如果你妹妹真喜欢他的话,想来便来好了,人多更加热闹,今后打麻将都不用到处找人凑台子。” “这个----唉!” 安山吃了个憋,事实上他还的确对洪烟开玩笑地说过,也对他妹妹试探过口风,结果他妹妹早就从嫂子柯惠口中听说了洪烟花心到那个地步。见他这个亲哥哥还想把自己介绍给洪烟认识,差点当场翻脸! 大家笑一阵后孙妙接着道:“姐妹们,咱们的这个老公。非常非常地了不起,为咱家为咱们的后代子孙,赚了十辈子都花不完的财富,而且今后只会越来越多,钱对咱们来说,只是数字的增长而言,当务之急是咱们家如何才能保住生生世世地平安幸福,保住这份搏杀来的基业。 他现在在夏威夷,惹了点小麻烦。有人雇佣杀手用狙击步枪射击,还好他没有事,只是他地身边人一死一伤,现在他处于国家特工的重重保护中,生命安全没有问题,但同时,他又被很多组织严密监视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众女无不惊呼出声:“天啦,怎么办?”“快要他回来啊!”“孙姐姐。我要给他打电话!”…… 有几个女孩甚至还呜呜哭泣起来! 孙妙啪地一掌拍在桌子上,怒声道:“姐妹们,你当我不想要他回来吗?他是不能走!走不得!他一走就会被美国fbi强行扣押,甚至可能遭到更多人的追杀!他暂时必须留在夏威夷,必须在刀尖上跳舞,为什么?都是因为那笔惊人财富和他的金融天赋惹出来地祸!现在多方势力相互敌对,互相牵制,个个把他盯得死死的,他留在那些人的眼皮子底下。反而更安全! 姐妹们。这没办法的,现在的我们钱足够多。但势力不够强大,更没有官方保护,就好比一个四五岁地孩子,抱着一块无价之宝呆在闹市里,多方流氓恶棍在盯着,想抢过去,想把我们杀死,我们既要保住那块无价之宝,又要安全脱身,就得拿出浑身解数,利用他们之间地矛盾,才能获胜! 看看你们,慌什么慌,就这点风浪都吓成这个样子,今后遇到大事怎么得了?” 左幽在她们中年龄最大,也表现得最为镇静,见孙妙发飙不顾情面,便插嘴道:“我说一句吧,姐妹们一直担心着小烟的安全,没日没夜地都在想着他,这突然听到有杀手对他不利,大家关心则乱,这也情有可原,孙妙说地对,越是危险临头,我们越要冷静,冷静地思考才能找出最正确的对策。各位小妹妹别哭了,我们不乱,我们不出事,他就不用为我们担心,我相信他一定能处理好目前的难关。” 卿明艳也接过话头道:“是啊,天底下就没有能难倒他地事情。” 李萍萍哭得最为伤心,抽噎着道:“求求你了,快告诉我他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受伤---他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啊?我恨死他了!” 孙妙把语气放柔和:“没事,他很好,能吃能睡,整天呆在酒店里自己跟自己耍流氓,这个臭东西昨天我跟他打电话他还在电话里调戏我,你们别担心了。嗯,我请求姐妹们要坚定不移地相信他的智慧。不瞒你们说,本来,我刚一进家门安山大哥就交给我他写的密码信,他在信里要我把一些机密事情告诉你们,我并不同意他这样做,我担心你们的心理承受能力,唉,可是不行,他说的话我必须照做,原原本本地照做,否则他会把我的皮给剥了!我怕了他。” 第四卷 第一百二十章 奔向非洲搞政变 “他要我告诉姐妹们的第一件事,他认为美国金融市场尤其是纳斯达克市场已经发生严重的金融动荡,未来将愈演愈烈,进而席卷全球,数年之内欧美经济陷入低谷,众多行业领域尤其是那些高科技企业什么生物科技什么电脑网络将面临大洗牌; 第二件事,但在国内,则将是高速发展期,难得的黄金时期,国内国外的经济大势已经无可逆转,这是摆在我们面前的机会,绝不能错过,把握好节奏进行排兵布局。 第三件事,他的所作所为已经触犯美国政府的大忌,不少势力组织对他对咱家虎视眈眈,步步皆是机遇,步步皆是黄金,但同时也步步皆是凶险,现在群狼环饲,他已经在风口浪尖,既不能回头,也不能回家,必须飘荡在国外,吸引那些人的目光和注意力,掩护咱们姐妹完成整体布局,明修栈道,暗度陈仓,顺利地完成金蝉脱壳。 第四件事,我们现在有三百亿美金的投资资金,一百亿美金投入香港市场,两百亿美金投向内地市场,对那些圈定的目标企业投资入股,这是我们目前的筹码,必须在半年内达成目的,在金融、矿产、房地产、医药、农业、化工、石化领域形成自己的影响力。 第五件事,因此,咱们自家的人必须绝对服从指挥,从此刻起,大家齐心协力,按照他的计划有步骤地去做事,不懂的就去学,任何人未经允许,不准外出,也不能与外界联系,就连你们的家人也不行,更不能向外界泄露咱们家的机密……” 众女听得胆战心惊,待孙妙说完后安山便道:“我来补充两点,按照老板的意思。由圆伯、左幽小姐、卿明艳小姐、孙妙小姐和我,暂时组成一个决策中心,当他没有发回新的指令或者我们无法和他取得联系之时,按照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有权决定一切事宜,嗯,假如胡高和茱蒂小姐以及梅子姑娘来了。他们也加入决策中心。.tw[]老板再三强调,这并不是对大家厚此薄彼,而是考虑到加入决策中心的成员可能管理经验和个人经历稍许多些,呵呵,我吗,纯粹是在里面充个数,怎么搞经济管理做决策我也不懂,我只负责大家的安全保卫问题。” 大家鸦雀无声,孙妙又问圆伯:“您说两句吧!” 圆伯点点头:“好吧。你们这群小丫头都记好了,你们都是有独立思想和现代意识地姑娘,如果不是因为他的缘故。你们也不可能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吃同一碗饭,前些日子你们之间发生了一些口角纠纷,打冷战,不说话,使小性子,这不好,很不好,你们要明白现在的局势,他在外面打天下。眼下危机重重,稍有不慎,就会有惊天大祸临头,他所作的一切是为了这个家,所以,你们不要给他添乱子惹麻烦。” 圆伯虽然没有点名,但大家都知道他是在说李萍萍、黄鹂、兰花儿和宫雪儿,她们这几个女孩到了香港后一直没有见到洪烟出现,想出去玩。又总是被左幽和卿明艳以安全为由拦阻,再加上别墅的女人实在有点多,一个个越想心里越不痛快,感觉洪烟把她们当作妃子关在后宫,心里憋着火气,相互之间经常一言不合就斗嘴。 做得最过分的就是李萍萍,她总认为是其他女孩把洪烟抢走了,到了香港这个陌生地方,远离父母。还被迫离开以前地京城电影学院。关在别墅里禁足,心里更加不平衡。看所有人都不顺眼,还曾经吵着闹着要离开香港要回家,有一次偷听到左幽和卿明艳私下里说她们与洪烟时的快乐感受,她心里不平衡啊,自己和洪烟认识差不多十年了,洪烟还没和她恩爱过,结果当场冲过去大发脾气,摔杯子,大哭大闹,搞得大家万分难堪。 而黄鹂呢,长久见不到洪烟,她那生性醋劲极大的心理得不到洪烟甜言蜜语的调整,再加上别墅里的其他女人个个都那么出色,心里万分委屈,天天写日记,诉说内心的苦,还患上了轻度忧郁症,每天饮食很少,检查居然有点营养不良。 宫雪儿有点看不惯李萍萍。经常耍些小手段去撩拨她。不过她很精明。使劲地讨好卿明艳和左幽。似乎想提高自己在大家庭里地重要性。 兰花儿地做法却又与她们不同。她变得很清冷。整天钻进屋里埋头苦读。也很少和大家交流感情。有些拒人于千里之外地感觉。 周琴芹呢。因为家庭地原因。变得很自卑。每天学习完毕就是忙里忙外地打扫卫生。忙活着厨房地事情。 左幽和卿明艳不仅要处理那一大堆公司事务。还得充当灭火队长。润滑这些还不太懂事地女孩彼此关系。安慰了这个。又安慰那个。颇有些心力交瘁了。 前些日子林亦菲地突然出现差点引爆别墅地火药桶。大家都没想到洪烟居然弄回个大明星。个个心里都有点怨恨洪烟地花心无极限了。姐妹们关系一度很紧张。 这个家庭会议其实已经到了不能不开地地步。必须对她们进行整风。让她们看清楚眼下地危险形势。让她们有危机感。让她们从争风吃醋中把注意力转移到对洪烟安全地担忧以及对外部危险地关注和备战上来。家和万事兴。家里不乱。洪烟才能放心。 李萍萍她们这些小丫头片子终于意识到了自家的处境,老老实实地回到自己房里反思自己的思想行为,必须齐心协力拧成一条绳,外御其侮啊! 她们走了,留下决策中心地六个成员继续开秘密会议。 安山笑笑道:“按老板的说法,纳斯达克市场已经崩盘,将是百年一遇的股灾,这次股灾影响极为深远,到了明后年我们大概能从美国弄到不下于四千五百亿美金,再加上我们在其他地方的投资收入,未来的总资产应该有五千四百亿美金。这笔财富太恐怖了,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不管是祖国还是美国日本,我们都成了被它们觊觎的肥肉,稍有不慎,我们就尸骨无存。 而不管我们是在国内还是香港,不管我们对大家如何做足保护,其实都已经不安全。随时都可能发生难以预料的祸事。所以,他必须独自在外与那些势力进行周旋,从而给我们腾出时间。但这个时间也不会很长,短则半年,长则一年,一旦他们醒悟过来,就会对大家疯狂下手。 正因为此,老板的密码信里最核心的并不是那三百亿美金地投资布局,也不是孙小姐在美国按老板做的那些投资。这些投资未来的收益都跑不了,监督好那些手下一步一步实施就是。老板说这一切都是障眼法,是为了掩盖真正的战略方向。而这个战略就是如何真正地保住这笔财富保住大家的平安。战略有两条,一条是胡高和茱蒂小姐在展开的秘密行动,那是美国人地把柄,抓住了这个把柄,美国人就再也不敢对我们下手,具体是什么,我也不清楚,老板不说,我们不能问。不到万不得已,我们不能甩出这个保命武器。 另一条是圆伯和孙小姐将秘密前往非洲图门王国,老板的师父三绝老先生和梅子小姐已经在这个国家有了相当的影响力,老板也和王国地第三号继承人坦桑库斯王子有相当好地关系,我们将组建一支雇佣军团,训练一只秘密特种部队,从政治、经济、民生、宗教信仰以及王国的众多部落酋长等方面着手,将尽一切手段掌握这个王国地政权和经济命脉,只有彻底掌握了一个主权国家。我们才能真正有了可靠的倚仗!” “啊?!” 左幽和卿明艳大惊! “呵呵,这个图门王国在面向大西洋的非洲西海岸,很小,是一个部落联盟组成地王国,以前是荷兰殖民地,没发现有很好的资源,荷兰也不太在乎,19世纪七十年代图门族的酋长老布拉用五百斤黄金向荷兰赎买,而后召开部落联盟大会。便建立了这个图门王国。人口三百多万,面积一万五千平方公里。临海,有不少岛屿,国内有三个种族,十一个部落,目前地政治体制是君主制,国家圆首是国王阿布,今年六十六岁。 交通极不发达,经济很落后,目前只发现两个年产量不到三千两的黄金矿和一个年产量六万克拉的钻石矿,品质都不太好,暂时也没什么势力对它们感兴趣。加上它地理位置不重要,在非洲的影响力也很小,又因为周边国家的原因,还没与我们的祖国建交。 整个王国的军队只有六千六百人,四架战斗机,二十四辆坦克,一百一十门大炮,六架直升飞机,三艘锈迹斑斑的军舰,士兵战斗力极差。 老板下决心一定要将它拿下来,尽一切手段,争取一年内把坦桑库斯扶持上位,成为傀儡,而我们,也许都要移民去这个国家,今后老板也会向这个国家大规模移民,把那些优秀的华夏精英吸引过去,在非洲大陆上打造出一个华人占统治地位地国家---这个便是老板的真正战略。” 左幽问道:“扶持傀儡,那以前的老国王怎么办?” 安山摇摇头,道:“老板在信里说,这个老国王身体不太好,可能最多还有一年的寿命,他儿子多,而且国内的几个大部落酋长也和那些儿子一样,都在盯着国王的王位,这个国家周边的几个国家也试图插手干预,一旦老国王死了,图门王国将非常震荡,所以我们必须尽早下手,必要时候采取非常手段,政变、渗透,暗杀,只要能达到目的都可以用。” 这个五人决策中心一直密谋到深夜三点才结束会议,两天后,孙妙、圆伯、小四带着周冉、李季三人藏在车后厢,甩掉别墅外那些眼线的跟踪,悄无声息地消失在繁华地香港闹市,不见影踪…… 第四卷 第一百二十一章 死缠烂打甄芳敏 3月26日,凯瑞丝乘坐香港飞往夏威夷的航班,在当地时间下午五点抵达檀香山国际机场,洪烟在机场迎接,随后来到酒店。(..tw好看的小说) 甄芳敏的伤口恢复得很好,无须再住院,每天换药吃药即可。由于受伤部位在左肩,肩胛骨穿了个洞,左臂还得吊根绷带,便于伤口周边肌肉更好地愈合。甄芳敏这辈子第一次遭这个活罪,她已经得知洪烟和席晴走到了一起,心里更加不是滋味,再看洪烟和席晴,处处都不顺眼,今天出院来到洪烟那间总统套房后她窝着那团心火,变着法子用言语损席晴。 “我说席晴,还是你能耐啊,啧啧,怎么我先前就没看出来你有这本事啊,干柴烈火,这一碰面就搞上了,这也难怪,你也算是久旷怨妇吧,有几年没和男人做过爱了?瞧你现在滋润的,容光焕发啊,那皮肤水嫩嫩的,都能掐出水来!咯咯咯,还是别掐好了,你的水得用来润滑呢!” “啧啧,你闻闻,就这间房里,好重的气味,什么味?精液和女人的爱液味道!别装了,你们昨晚弄了几次?他有没有把你弄得死去活来?害什么羞啊!瞧瞧,你还会脸红啊?!难得,真是难得,哎,我跟你说,他那条东西我见过,还摸过,够大吧,烫得你心肝尖都酥软!” “老朋友啊,你可真会挑时候,我在医院痛得死去活来,你和他男欢女爱,享尽性爱艳福,不过呢,你也真是不够朋友,明知道我喜欢他,想和他在一起,你倒好,趁我住院。捷足先登了。生生地把他抢了过去!我真是蠢啊,白白替他挨了颗子弹。差点要了命,可他呢,本来还对我有说有笑的,我们还在海上浪漫了一下午,操他妈蛋。得呢,我这个蠢女人为他人作嫁衣裳啦!” 她的话不阴不阳,阴损得很,席晴心里又是酸涩又是尴尬,不照顾她不和她呆在一起,说不过去,只能强忍着她的冷嘲热讽,由得她发泄情绪。 席晴不禁有点怪洪烟。为什么要让甄芳敏也住进总统套房。其实这不能怪洪烟,洪烟必须考虑甄芳敏的安全问题,还得为甄芳敏的心理感受着想一下。假如另开一套房让甄芳敏去住。那她肯定会找借口闹得更大。 洪烟有个弱点,怕女人哭,怕女人闹。他把甄芳敏从医院接到酒店后就溜了,没心没肺地让席晴和她打擂台,自己个在几名特工的保卫下来到一处海滩,吹着海风喝着椰汁啤酒,悠然自得地消磨着时间,掐着表去机场接机。 领着凯瑞丝走进总统套房,特工们也识趣,没在房里当眼屎电灯泡。 “甄姐。席晴姐。给你们介绍一下,她是凯瑞丝。我的保镖,刚刚从香港飞来。” 席晴笑吟吟地伸出手:“凯瑞丝,你好,我是席晴。” 甄芳敏地眼睛来回在洪烟和凯瑞丝脸上盯着,似乎想看出他们之间存在奸情,带些忿怼道:“拿美女做保镖?我看是小情人吧!” 凯瑞丝能听懂大部分常用语句了,闻声用很夹生地普通话说道:“这位姐姐,我不美,你才是美女,我是老板的保镖,不是他地小情人。” 凯瑞丝在来夏威夷之前安山就交代过,暂时不能公开她与洪烟的情人关系,一举一动都要符合作为一个贴身保镖的行为。什么时候才能公开,都得由洪烟来做决定。 “是吗?今天是保镖,明天就是情人了!” 甄芳敏瞪了洪烟一眼,扭身走到沙发上坐下,席晴也没看出凯瑞丝和洪烟有什么暧昧,便拉着凯瑞丝的手说:“真了不起,你还会说汉语,累了吧,先去洗个澡,我们再去吃晚餐,好吗?” “好,谢谢你,席小姐。^^^泡^書^吧^首發^^” “走吧,我给你放水。” 眼瞅着席晴带着凯瑞丝去了浴室,甄芳敏忽然瞪着洪烟,声音又急又冲:“你欠了我!欠我人情,欠我一颗子弹,欠我为你流了那么多血!欠了我很多很多!” 洪烟头痛得事情来了,他挠挠头,真不好回答,也许说任何话都是多余,都会被她抓住语病。 “哼,我知道你有钱,可是你别想用钱来摆平,人情和鲜血不是可以用金钱来衡量来补偿的!” 说完这话,甄芳敏摆出一副得胜者地姿态,很得意。 洪烟叹口气,语气干涩,内容却搞怪:“人情债好还,等你哪天有难处了,搭手帮一下你就还清了,这个你流的鲜血不好还啊,我要是个女人就好了,每个月流一回,一年十二回保管还清了你流的那些还有多余----” “哈哈哈!” 甄芳敏抓起沙发上的抱枕向洪烟砸去,笑得前俯后仰,却又因动作幅度过大,牵动了伤口,那笑容有些呲牙咧嘴了。 “哎哟,哈哈,嘶嘶,小流氓,人渣!不准你再逗我笑!痛死了!” 嗵嗵嗵地走过去,一屁股坐在洪烟身边,还故意用高耸酥胸紧挨着他,放着嗲声:“你赔我!我痛,你赔我!” 不得不承认,甄芳敏久经风雨,老于此道,擅长用声音媚态来挑逗男人,尤其是她身上那精心涂抹的带有催情作用的香水,对洪烟算是个不小的刺激,洪烟一看到她的嘴唇,就想起当初那两片红唇包裹着小兄弟地模样。而且,甄芳敏隐约地抓住了洪烟的性格缺陷和生理弱点,那就是禁不得女人的主动勾引受不了女人纠缠,试想,这小子那么多女人,肯定是个性欲超强地好色之徒啊! 洪烟还真被她点中了死穴,起身躲开也不是他的性格,赖着脸皮和甄芳敏斗智斗勇,估计他也不是甄芳敏的对手,当年他不就是三下五除二就被甄芳敏给咬住了小兄弟么?假如康小佳那个电话再晚来一会,说不定他们已经在嘿咻嘿咻了。 洪烟举起手:“好吧。好吧。你说怎么赔?先说好,赔血不可能。只能赔钱,你要多少钱?一千万美金够不够?” “少来,我说了,你别想用钱摆平我!” “喏,错了。每个人额头上都有个价格标签,开出你的价码吧!算我欠你的。” “我不要钱,我要你这个人,我也要做你的女朋友!” “别,我有女朋友了,”洪烟指指虚掩着门的主卧室,“她还是你最好的朋友。” “呸!她不要脸,我跟她绝交了!” “好了。别无理取闹。” “什么无理取闹!我就跟你卯上了!不信你试试,今天晚上我不赖在你床上我就不姓甄!” “两千万!一口价,两千万美金!”洪烟伸出两个手指头。“够你花一辈子了!这钱干干净净,你可以光明正大地拿回国去花!” “去,跟了你我还用缺钱花吗?聚宝盆在身边我不要,我去拿个金圆宝,当我傻子啊?!”她伸出手亲昵地捏捏洪烟地耳朵,“小子,见到你第一眼就喜欢上你了,你说我现在还能放过你吗?我甄芳敏不是那种把钱看得高于一切地人,分得出轻重,你放心好了。我也不是个醋坛子。对你那个女儿国我可是满心期待得很,想想。一大堆美女围着你这个小色狼转,把你当皇帝老子一样地伺候,咯咯咯,有意思,太有意思了!这辈子我就缠定你了!如果你不答应,那好,向你胸口开一枪,也流我那么多血,否则,一概免谈!” 洪烟哭笑不得,当然,内心里却是颇为自豪,甄芳敏虽然以前浪荡点,但是有美女这样对你死缠烂打,换作任何男人都有那种急骤膨胀地男人得意之感。 “哪有你这样做地,传扬出去还不笑死人?” “切,随他们说去,随他们笑去!我就是贱了,怎么着嘛,幸福得靠自己争取!喂,小烟,你要是敢拒绝我敢嫌弃我,我就跟你拼了!” 她突地向洪烟胯下袭击过来,一把捏住,发现早已勃起高昂,吃吃笑道,“臭小子,硬了,还想要我帮你吹吹吗?” 贼老天哟,她什么都敢说,小兄弟如同打了鸡血,更加兴奋。 席晴一直躲在虚掩的主卧室门后偷听,这会子心里难受得要命,明知道甄芳敏正在调戏勾引她地男人,可她就是没有勇气冲出去阻止,骂甄芳敏小娼妇小浪货。谁叫洪烟本来就和甄芳敏以前不清不楚不明不白呢!他那根惹祸的脏东西还进入了甄芳敏这个好姐妹的嘴巴啊!那可是甄芳敏曾经多次向她炫耀过地故事! 席晴欠了甄芳敏的情意,甄芳敏帮她联系过很多业务,对她还清了前男友欠下的巨债以及攒下那点家当有很大帮助。俗话说拿人家手软,欠人情就没了底气,更何况席晴本来就不是泼辣女性,心里又酸又苦之极。 泥菩萨也有三分火气,见甄芳敏越说越过分,忍不住猛地重重把门关上! 砰----! 沙发上在暧昧里纠缠的两人齐齐向主卧室看去,甄芳敏撇撇嘴:“她也知道不好受啊,我还更不好受呢!” 洪烟叹口气道:“甄姐,你何必呢,我那么多女朋友了,没必要再来凑热闹吧,你拿了那笔钱,今后好好地找个男朋友,不是更好吗?你想想,十几双筷子要吃我这碗饭,分在你门下能有几口?我这人到处沾花惹草,你实在犯不着啊!” “说这话没用,我早就吃了秤砣铁了心。” 第四卷 第一百二十二章 去日本前夕 几句口水话别想能劝阻甄芳敏,因有曾经的暧昧亲密再加上这回她流的鲜血,洪烟也狠不下心来向她摆出决绝断然的姿态,丢下她不管呢又担心她会再次遭到不明杀手的枪击,自己于情于理都得照顾她的人身安危,最好的法子便是冷处理,用时间来消耗掉她这股突然爆出来的疯狂的风骚劲。 那名神秘的杀手还没找到,幕后主使者也没有线索,必须尽可能地防范暗杀事件的再次发生。因而这段时间所有用餐饮食都是交由那些特工操办,用餐地点一般就在总统套房的小餐厅。 今天晚餐很丰盛,多是新鲜海鲜,味道鲜美,可席晴吃在嘴里却味如嚼蜡,随便吃两口便推辞说吃饱了,走进主卧室里黯然伤神去了。 看到席晴这副表现,甄芳敏心里快意得很,故意对洪烟说道:“我跟你说啊,我认识席晴五年了,她这人心眼很小,你看看,我还没跟你怎么,她就酸溜溜地吃起了醋,整得自己跟怨妇似的,你想清楚吧,这要是你把她带回家,你家里那么一大堆女人,她还不得被醋酸死?!知道么,男人好色是本事,但是最好是找那些心怀大度的女人去好色,别跟那些心底狭隘的小女人腻呼,否则光是女人互相吃醋的麻烦就会把你烦死,寿命都要短十年!” 她这番话也对也不对,其实席晴虽然也吃醋,但她并不是一个心地狭隘的女人,她心里明白自己如果要和洪烟长远在一起,那就得容忍他的花心容忍那些女人的存在,她今天之所以如此,更多的应该是甄芳敏的种种言语对她产生了伤害,而洪烟却没有对她进行必要的维护,当然也就伤心了,还带了些失望。 甄芳敏是何许人也,从小就在官宦子弟圈子里长大的。那种勾心斗角挑拨离间拉扯打压的本事早就历练出来,虽不说炉火纯青,也算得上高手了吧!席晴哪是她的对手!估摸着能对付得了甄芳敏地人,大概只有孙妙了。 洪烟当然明白这些道理,他相信假如让孙妙来修理甄芳敏,保管修理得服服帖帖。不过现在甄芳敏没资格成为大家庭的一员。 凯瑞丝在一旁啥也不说。好似木头人,吃过饭后便开始查看城市的周边地图,记忆夏威夷所有航班的路线和时刻表。而后又向洪烟提出要开车出去亲自查看一些主要交通线路,洪烟同意了,并让一名特工陪同她前去。 放下碗筷,洪烟推开主卧室的门,甄芳敏跟了进来,席晴正坐在靠窗边的吊篮椅上轻轻摇摆,眼神有些茫然地凝视着窗外地薄薄暮色。 甄芳敏径直走到大床上坐下。重重地拍拍床罩,啧啧声地道:“嗯,要住就要住总统套房。三千美金一晚,真舒服!”故意对席晴说道,“席晴,你住够了吧,今晚把你的地方腾给我,也让我睡睡怎么样?” 席晴幽幽地回过头,幽幽地看了坐在沙发上抽烟的洪烟一眼,十分勉强地笑了一下:“你问洪烟吧。” “问他没用。得你开 席晴长久没有说话。低着头似乎在做什么决定。接着抬起头。注视着洪烟。那眼神明显非常受伤。声音也苦涩无比:“洪烟。我明天要回堪培拉了。等会就去订机票。我把电话地址写给你。你如果有机会来澳大利亚。别忘了跟我联系。” 甄芳敏吃了一惊:“啊?干嘛啊。你要回去。那我怎么办?”转又咯咯一笑。走过去把手放在席晴肩膀上。“好啦。别这样啦。跟你开玩笑呢。你还真以为我要把你地男人抢走啊?咯咯咯。喂。小烟。今晚这主卧室归我们两姐妹了。你自己个找地方睡去!”说完向洪烟眨眨眼睛。 哪知洪烟对她完全无视。点点头道:“也好。席晴姐。你地事情还没了。国内和香港都不能回去。(..tw无弹窗广告)就去澳大利亚呆着吧。我在那边刚买了一家铁矿。没时间去看。你帮忙打理好了。顺便也可以看看周边矿区如果还有哪家铁矿企业需要投资入股。不妨也插手进去。席晴闻声眼睛顿时放出光彩。洪烟这是把她视作自家人了啊!还没等她开口说话。洪烟又对甄芳敏道:“甄姐。你这次受伤。我非常抱歉。现在有证据表明是日本人干地。原因是牵扯到我和他们地一些商业纠纷。我这两天内就要去日本算清那笔帐。了结这个麻烦。他们已经盯上了你。所以夏威夷和澳大利亚你都不能呆。迟早还会有灾祸。你必须回国内。在国内没人敢动你这个省长千金。” 甄芳敏顿时叫起来:“少来。你去哪我去哪。跟定你了!” 洪烟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还想挨子弹啊?那些杀手地暗杀手段五花八门。车祸、下毒。毁容。无所不用其极。这次我们是幸运。下次就没那个好运了。断手断脚算轻地。分分钟钟都处在死亡危险中。一不小心就见马克思去了!” 谁不怕死啊!甄芳敏恐惧了:“那你明知道是日本人干地,为什么还要去日本?” 洪烟指指门外:“喏,那些都是我们国家最优秀的特工,是政府特意派来的,有他们贴身保护,我不会出事,你们就不同了,政府才不管你们地死活。我的一个保镖因为我而死了,我得为他找出凶手报仇!” 席晴赶忙道:“你也别去日本了,太危险了!” “我的事你们不用管,顾好你们自己得了!” 一个星期前死神与她擦肩而过,那死亡的威胁所带来的恐惧感将甄芳敏那点风骚劲驱逐得无影无踪,自己的性命才是最紧要的!她点头同意了。 洪烟把1号特工叫来,请他联系上级,为甄芳敏特事特办,特许她这个移民澳大利亚的华夏人先乘机回国,再办理落地签证。 “你再向你的上级报告,咱们国家是澳大利亚地铁矿石出口大户,这么些年来总是在铁矿石进口问题上吃亏,被他们玩于股掌之间。现在我已经在澳大利亚买了一家铁矿,今后还会收购更多,未来这些矿石将全部供应给国内,帮助国家在那些铁矿石企业联盟中扎下这颗钉子,苏娜(席晴在澳大利亚的名字)是我的女人,这些事都交给她打理。她明天就要走,你们最好也派两个人保护她这一路地安全,等过些时候我再派自己的保镖接手。” 洪烟的要求并不过分,1号特工报告上去后很快得到上级批准。 当晚,洪烟让甄芳敏和席晴住主卧室,自己另外找间客房住下。甄芳敏有伤在身,自己不能洗澡,还得找席晴帮忙,她脸皮也厚。三言两语就化解了席晴的怨隙,席晴帮她洗完澡。也不知道她俩睡在一起后说了些什么,第二天两人的关系又恢复得和从前一样亲密了。上午下午一点。席晴在两名特工的护送下飞往堪培拉。一点四十,甄芳敏也飞回国内。 洪烟带着凯瑞丝来海滩游泳,特工们阻止不了洪烟地行动,只得提心吊胆地严密观察四周动静。洪烟也不想他们太难做,就在一处人少的地方玩耍,把凯瑞丝埋进沙子里,坐在她身边和她聊天。 凯瑞丝抿嘴笑道:“左姐姐说,你一定在夏威夷又找了女人,交代我今后要寸步不离地跟着你。唉,真被左姐姐说准了,你啊,不止找一个,还找了两个!孙小姐说要你等着,迟早有一天她要把你阉割掉!” “嘿嘿。” “你还笑?我们都很担心你的安全,真的,圆伯说会有很多人对你不利,要你千万小心。要是她们知道你带着我来游泳,光着身子不穿避弹衣,我的上帝,她们一定会杀了我的!” 洪烟捏捏她的脸蛋,俯身贴在她耳边说:“宝贝,我们现在是有危机,没有危险。我必须表现得大胆些,无所畏惧,我们的敌人才不会小看我们。越胆小。他们越嚣张,明白么?” “那接下来怎么办?” “去日本啊!” “不能去!” “知道什么啊。日本必须去,去日本转一圈后我们再去委内瑞拉看看你的家人,再去牙买加,呵呵,带着你环游世界,好不好?” 当晚洪烟和凯瑞丝来了一番浪漫风情,洪烟本想将凯瑞丝正法,凯瑞丝却坚持说要在她地家乡完成那个仪式,洪烟也不勉强,两人除了没有真地连为一体,其余的都做了,最后爆炸在凯瑞丝地唇舌间,倒也快活之极。 第二天,洪烟带着凯瑞丝来到日本驻夏威夷领事馆办理旅游签证,很顺利地给凯瑞丝办下了签证。 听说他要去日本,特工们极力反对,1号特工道:“洪先生,我们得到情报,日本山口组和右翼势力可能会对您不利,如果您去了日本,将会发生难以预料的事件!” 洪烟笑道:“那你说说,会发生什么事?” “很简单,现在谁都知道您用的是假护照,都知道护照上的相貌是您化妆易容,跟您现在的本来面貌是两个不同面孔。只要您进入日本,他们随时可以以您持有伪造护照非法入境为由逮捕您。我们现在的身份也被日本人知道了,不是驻日本的外交人员,去日本不能携带枪支,无法对您进行有效保护,请您务必放弃去日本的计划,最好是尽快返回国内。” 洪烟摇摇头:“你不用说了,日本我去定了,你觉得危险,大可以向上级请求调开。”大力推荐一本好书,《新军阀1909》,书号1274156,作者伏白,很不错,我正追着。 第四卷 第一百二十三章 艾美儿歇斯底里的坦白 洪烟突然把席晴和甄芳敏弄走,身边又多出个凯瑞丝,而且还堂而皇之地要去日本,这令得那些监视他的势力组织忙得鸡飞狗跳,他们纷纷追查凯瑞丝的真实身份以及洪烟执意前往日本的用意。 联合调查组很快发了内部通告,告知调查组特工,这女人是南美人种,持巴拿马护照,护照名字安波拉,真名凯瑞丝,名义上是洪烟的女保镖,其实可能与洪烟有暧昧关系,怀疑是他的情人之一,曾多次在内地出现过,目前与洪烟的其他女人一起住在香港浅水湾别墅。 华夏官方和联合调查组以及那些美国超级家族黑帮家族,都不希望洪烟去日本,在目前这个局势下,日本明显是险地,他们都深知一旦洪烟去了日本,极有可能事情就会失去控制。 必须要阻止他! 洪烟曾见过的那位大使馆二等秘书王天亲自赶来夏威夷。“洪先生,您不能去日本,已经有情报表明日本山口组和右翼势力组织将对您不利,俗话说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您最好还是返回国内,便于我们对您保护。” 洪烟反问道:“王秘书,我不希望有人干涉我的行动自由,如果你们想帮我,那最好是尽快调查出谁是雇凶狙杀我的幕后主谋。别说你们还没有一点眉目,虽然是日本枪手,但是主谋者应该与日本人无关。” 王秘书惭愧地道:“很抱歉,洪先生,我们的行动晚了一步,fbi捷足先登,我们只是初步怀疑杀手来自名为最后审判的杀手组织,但找不到主谋者的线索。这个杀手组织行动很隐秘。国际刑警组织也只是知道它的存在,对它们的内部组织成员和驻点知之甚少。^^^^现在有点无处着手。” 洪烟淡淡一笑:“这个主谋者大概并不是想要我地命,只是要警告我别去日本。嗯,我还偏偏要去了,不能遂它们的心愿,缩头乌龟一样地藏着躲着,这日子没意思,只有去了日本,主谋者才会跳出来。” 王秘书的话被洪烟当作耳边风。他预定好了3月29日从夏威夷飞往日本东京的机票,并给日本那个咖啡商人矢口直树打了电话。矢口直树表示他将在东京羽田机场亲自迎接洪烟的到来,并将用最好的节目招待他。 联合调查组的人火了。“干脆,把他抓起来,以非法入境、使用伪造证件的罪名起诉他。关他一年半载!” “这是最愚蠢的办法,只有蠢人才这么做!我们必须向他表示足够地善意,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成为美国公民,并把他的财富和智慧留给美国,为美国服务!我提议,通过国际刑警组织,向日本警视厅取得联系,由国际刑警、日本警视厅特警和我们fbi,三方联合对他实施保护。并预先对日本山口组发出警告,他是我们地保护对象。谁要动他就是跟我们美国政府作对!” “我再补充一点,这次祸事是波南诺家族惹出来的,尼欧不是傻子,他一定猜出来主谋并不是日本人,我看他去日本也许是为了追查主谋,干脆让波南诺家族向尼欧坦白,取得双方谅解- “上帝,你这法子比把尼欧抓起来还要愚蠢!” 波南诺家族二老板唐纳数天前接到一位在fbi任职高级官员的朋友邀请参加酒宴,途中这位朋友把他领到一间密室,密室里早有人等在那里。向他亮明身份。同样是fbi高级官员。这个官员郑重向他提出警告,停止一切针对洪烟的不利行动。并质问他与最后审判杀手组织地隐秘关系。 这最后审判杀手组织是家族内部的绝密,外人绝难知晓,要知道,这个杀手组织可是曾经暗杀过不少名人富豪,表面上纯粹是为了钱杀人,背地里还帮助家族除去了一些可能危害家族安全的对头或者隐患。他当即吓得出了一身冷汗! 他坦白承认家族对洪烟有想法,而且当对方试探艾美儿与他的关系时,坦白承认他们是父女,但是坚决否认与“最后审判”杀手组织间存在任何联系。 fbi官员在这种私下会面的场合也不会纠缠这个问题不放,敲打敲打波南诺家族,就已经达到了预期目的。 唐纳却被fbi无处不在的监控手段情报手段惊住了,赶紧派人去夏威夷,想要艾美儿立即回来,盯着洪烟这个香饽饽的势力太多太大,他们波南诺家族只是个纽约的黑帮,还够不上台面,识相点赶紧从是非圈里抽身,不可再搅和进去。 艾美儿却不肯放手,她已经对洪烟如同着了魔似地入迷了,哪怕唐纳下令将派去夏威夷地手下全部叫回来了,她也坚决留在夏威夷,不愿意回来。唐纳没办法,他召回了所有人手,已经向fbi作出了家族不参与进去的姿态,这就够了,由得艾美儿这个私生女去,反正她就一个人,除了fbi,外人也不知道她与家族地关系,艾美儿为人机警聪明,不会做冲动的傻事,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危险。 谁也没想到,这位看似聪明机警的金发女孩却做出了一件fbi官员们认为最愚蠢之极的“蠢事”。 夏威夷距离日本东京有六千多公里,坐飞机得七个小时,洪烟和凯瑞丝的机票是3月29日上午九点半,结果在这天清早七点钟,艾美儿突然孤身一人来到檀香山酒店,向守在门口的特工说,她是洪烟的朋友,有重要事情要找洪烟。 洪烟这会子正在健身房推举杠铃,一百六十公斤的杠铃被他连续卧推三十次,特工领着艾美儿进来,洪烟放下杠铃,拿起一旁的毛巾擦擦汗,笑道:“艾美儿。来夏威夷有好几天了吧!” 艾美儿点点头,也不否认。 “22号,27号,我都看见了你,我相信你也看见了我。我本来还想跟你打招呼,你却装作没看到我,是不是没有把我当朋友啊?” 洪烟抓起水杯一饮而尽,笑容更深,“又或者。你另有原因,另有目的?” 洪烟走到她身边。凝视着她地面孔,强烈地雄性体味扑鼻而来,熏得艾美儿神情有些慌乱地低下头。 “呵呵,不想说那就算了。不过,我马上就要坐飞机去日本了,你总得把你大清早来登门造访地理由说说吧?” 艾美儿慢慢抬起头:“尼欧,你来夏威夷地第二天我就来了。” “哦,是吗,为什么?” “我不想再隐瞒了,也不想在你面前继续演戏,很累,心里也很愧疚。我要把一切向你坦白。说完后希望你能答应我两个要求。” 洪烟笑笑:“不是演员,演戏当然累。我这人自认对朋友还有点义气,也比较慷慨,正当的要求,在我允许范围之内的要求,我会考虑答应。前提是,你得真心实意地把我当朋友,而且,也最好别玩要我先做承诺你才坦白你的秘密的把戏,这对我来说,有点近乎要挟。” 艾美儿缓缓摇摇头。叹口气。道:“我的真实身份是纽约波南诺家族二号首领唐纳的私生女,从开始到现在。都是在有意接近你。一开始我就知道了你的身份,车祸是假地,精心策划的局,如果不是因为妈妈突然生病,我想我已经成为了你身边地女人,然后会用各种方法迷惑你,控制你,让你为家族服务----” 她注视着洪烟,却没有从洪烟脸上看到预想中的惊讶表情,洪烟神情淡定,从容地抽吸着香烟。这令她产生一个感觉,难道洪烟早就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吗? “尼欧,你的能力太强大了,尽管你地手法很隐秘很小心,但是你所指挥的那些人赚的钱太多了,太疯狂了,引起了很多势力的注意,谁控制了你,就意味着控制了一台最能赚钱的超级机器,意味着可能抢夺走那些你们赚取的财富,不仅是我的家族,其他很多财阀和家族,包括fbi和日本人都盯上了你,我想,你一定知道了这个事实。” “十八号的那场枪击案是我安排的----” 洪烟两眼猛然一睁!他不是没有怀疑过波南诺家族,但是他认为波南诺家族没那个胆量,而且也犯不着,这会从艾美儿嘴里说出来她是枪击案件地安排者,还真是大出意料之外! 他怒指艾美儿:“你安排的?再说一遍!” 艾美儿地表情很歉疚:“对不起,尼欧,你听我说完,我任你处罚。^^,网,首發^^这件事情有点复杂,牵涉到我们家族的绝密,我说给你听了,希望你不要向外界透露,否则会危害我们家族的安危。是这样的,我们家族与一个杀手组织有些交往,前些日子,杀手组织接到一份雇佣杀人订单,目标对象就是你,买家是一个日本商人,叫藤森二郎。你听说过他的名字吗?” “藤森二郎?” 洪烟摇摇头,“他为什么要雇凶杀我?” “原来你也不知道。那你还记得去年曾经整垮了日本一家nk集团吗?这家集团董事长叫小川猪头。” 能不知道吗?洪烟点点头。 “小川猪头和他的夫人都自杀了,只留下一对女儿,小川纯安,小川纯美子。而你后来又通过投资公司对nk集团控股,对她们而言,对你有毁家夺产、失去父母失去一切的深仇大恨。这位藤森二郎看中了这对姐妹,姐妹开出条件,如果藤森二郎能将你绑架送来日本,让她们亲自折磨你,那么她们姐妹将一起服侍他终生;如果只能将你杀死,那么姐姐小川纯安嫁给他。 所以,而刚好这个藤森二郎很偶然地认识了那位杀手小宫一夫,他拿出数百万请小宫一夫杀人,小宫一夫按组织规定报告了这份订单。我们家族也得知了,本来想要让杀手组织取消这个订单,但是后来我发现你要去日本,一是担心你在日本遇到危险,必须阻止你去日本;二是我很讨厌日本人,尤其是山口组,便想利用包围在你身边的这些势力打压日本人;三是很莫名奇妙地想制造危机,想吓唬你,搅和整个局面,从而让自己有机会来接近你…… 对不起,我神智不清楚,恶魔附身一般,看到你和那个女人在一起有说有笑着,我就失去理智,我也不知道,稀里糊涂就下达了那个命令,让那个日本杀手动手了…… 我害得你的朋友受伤,还害死了你的保镖,甚至,我看到你和另一个女人那么亲密时,还差点下令杀了你和她,还差点派人去香港杀了你地另外那些女人……妈妈病得那么重,就要死了,眼巴巴地等着我回去,可我----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那么做,你惩罚我吧,我是个疯子---疯子!” 她突然歇斯底里地哭泣起来! 洪烟被艾美儿地话雷得外焦里嫩,这哪跟哪啊!还真他妈地是个疯子! 艾美儿在前世里并不是洪烟很器重的女人,她控制欲太强,洪烟也不想多问她以前的事情,只是知道那时的艾美儿的确有点歇斯底里狂躁症,据说是因为她的母亲病逝所引发的,她还曾开枪打伤了她的父亲,曾被送到加勒比海的一个小岛治疗了半年,后来和洪烟在一起后,也曾有过两次发作,但是病症已经很轻微了,只是大声哭闹、抽打自己的身体并且絮絮叨叨,经常和自己吵架。 今世里,小川纯美子姐妹仇恨自己还情有可原,洪烟这次去日本,本就打算要去亲眼再看看小川纯美子。但是他怎么也没想到,艾美儿居然神经发作让杀手开枪!堪与她前世开枪打父亲媲美了! 甄芳敏重伤,b队员丧生,居然是日本娘们和金发美女疯子乱七八糟莫名其妙整出来! 该怎么办? 洪烟猛然伸手,准备去掐艾美儿的脖子,狠狠扇她几耳光,把她脑瓜子打清白些,却又想起她的病,再看到她那泪流满面的脸,想起前世和她的欢爱场景,居然狠不下这个心肠了! “你自己说吧,我该拿你怎么办?” “我可以瞒着的,但是我不想瞒你了,就想亲口对你说出真相----” “屁话!你以为你瞒得了吗?”洪烟转念一想,如果她不说,也许自己至少还得花费很多精力才能查出来,这娘们真有几分疯劲!“艾美儿,你涉嫌参与谋杀,法庭会判你入狱几年?三十年还是五十年?” “我不在乎!” 艾美儿猛地大叫道,“你心里根本没有我,我干嘛还要在乎!判我死刑我都愿意!我告诉你,我只有三个要求,第一,你不要去日本,虽然那个藤森二郎被我下令杀掉了,但你也不要去,日本对你太危险;第二,整件事是我一个人做的,你要怎么处罚我我都接受,绝不反抗,但你不能把我的家族牵连进去;最后,你这个该死的魔鬼,我每一分钟每一秒钟都在想着你,我哪怕马上就要被你送进监狱了,我也要你现在就跟我做爱!一定要!” 洪烟突然身子踉跄一下,手指一动,火红的烟头掉下来,刚好掉在肚皮上,烫得他浑身一个激灵! 第四卷 第一百二十四章 偏向虎山行(一) 艾美儿唰地脱掉那件薄薄的黑纱薄裙,露出一身洁白的玲珑剔透,向洪烟扑过来,似乎无比渴切地求欢! 她那艳美无暇的五官有些变形,美玉般的脖颈那血管快速地弹动着,不断涌出眼泪的蓝眼睛里充斥着一种疯狂地邪异光芒,若不是亲眼所见亲耳所闻,洪烟真不敢相信艾美儿变态到这部田地,美丽外表下那颗少女之心已然诡异地扭曲了,心灵的铁轨仿佛被不知谁埋下的炸药炸得歪七扭八! 她不再是前世里那个与自己同床共枕半年的金发女郎,倒变成了一个身上缠着毒蛇妖气四射的心理变态的性感女巫,洪烟一时间想不出该如何理解和分析她这种心态,他能做的就是一指点过去,点中她的软麻穴! 想骂她吼她,却开不了口,对于此刻的艾美儿,话语纯属多余,浪费口水。 抱起艾美儿,走出健身房,门外站着几名特工和凯瑞丝,看到洪烟出来,一个个不敢吱声。洪烟脚步不停,径直向主卧室走去,还甩下一句话:“都听到了吧?还不向你们上级汇报去?!” 将艾美儿放在床上,洪烟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重重地出几口粗气,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处置艾美儿。 艾美儿虽然全身不能动弹,可她的眼睛里依旧还喷射着那种妖异的光彩,这光彩再配上她那粉白的脸蛋上左右各一个巴掌印,显得更加诡异了。她喉咙咯咯作响,声音怪诞而充满诱惑:“尼欧,我要你,我要和你!” 死死盯着艾美儿,越想越烦,走过去挥掌想扇她耳光,巴掌举起来了却又挥不下去,此刻艾美儿的神情反倒更加充满渴望,咿咿呀呀说的每一句话都好比那春药。.tw[]强烈地挑战着洪烟的心理:“尼欧,我每天自慰都想着是你在爱抚我,天啦,你不知道我是多么地着迷你,你的每一根头发都刺激着我的神经,快来爱我吧。我想要吃掉你,一口一口地吃下去----” 洪烟抓起她胳膊将她趴卧在床上,挥掌啪啪啪猛扇她的屁股,下手毫不留情,劈里啪啦猛打十几巴掌,就差没用内力震伤肌体血脉经络了,顷刻间那雪白的大屁股红肿不堪,艾美儿痛得撕心裂肺地惨叫号哭起来! 抓住被子一撩,将她连头带脸蒙上。怒吼道:“你他妈的想清楚你都干了些什么!住嘴!不准哭!再哭把你扔出去!” 凯瑞丝小跑着进来,反手把卧室门关上,被洪烟怒容狰狞地表情吓住了。靠门站着不敢过来。洪烟向她招招手,她慌忙走过来,小心翼翼地看着洪烟。 “你不要跟我去日本了。陪她去美国找她母亲吧。先看住她。有事我会联系你。” 凯瑞丝乖巧地点头。 艾美儿地身体在被子里不停地抽搐。哭泣声很压抑。洪烟站在床边过了好一会才道:“艾美儿。这次地事我暂时先放一边。今天就回去。好好地陪着你妈妈治病。你自己也找心理医师看看。我让安波拉(凯瑞丝护照名字)跟着你。别再做蠢事。也最好要你地家族别自不量力。机会只给你们一次。”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便是洪烟去日本地心态。被多方势力重重监控。做什么事情都曝光在外人眼皮底下。自己不仅要安之若素。还得在适当时候搅搅局。 在东京羽田机场。矢口直树和他那位所谓地夫人小川安丽一起来迎接洪烟。洪烟地随行人员只有1号特工和另外三名特工。洪烟带着他们住进了东京凯悦酒店地总统套房。 东京君悦酒店是凯悦国际酒店集团地旗舰物业。矗立于东京这动感之都地心脏地带。声名远播。总统套房位于顶楼。有260平方米。有私人游泳池。餐厅可容纳8人同时用餐。还提供有厨房、浴室以及工作区。浴室地设计很独特。是豪华黑色大理石装饰地水疗浴缸和淋浴花洒。 银座是日本东京最繁华最著名的大街,大街两旁鳞次栉比的楼堂馆舍,千奇百怪的广告牌,就这么一点地方拥有4家大百货公司,500家特产商店,2000家饭店,1600多家酒吧和歌舞厅,3余家剧院和100余处画廊。可谓繁华到了极致。 最吸引男人地莫过于银座后街的景象,大小各异、档次不同足足有一千多家酒吧夜总会歌舞厅,名副其实的“消金窟”,银座地段实施星期天和节假日禁止任何车辆通行地制度,今天3月29日,星期四,此时正式下班时分,放眼过去,华灯齐放,车水马龙、川流不息。 矢口直树在银座横东道夜总会预定了包厢,这家夜总会很高档,一般酒吧夜总会都是晚上九点钟开始营业,但这家夜总会四点钟就开始,可以为提前登门的客人准备特别制作的料理,还有受过专门训练能歌善舞应酬自如的艺妓和一些男性歌舞伎在客人用餐时进行表演。 1号特工试图劝阻洪烟:“洪先生,矢口直树夫妇的身份我们已经查明,矢口直树的确是一个普通日本咖啡商人,但是这位小川安丽并不是他的合法妻子,只是他的一个情人,而且极有可能是日本内阁部特工人员。如果您坚持要去夜总会,那么请求您不要服用日本人安排的任何食物饮料,据我们最新情报,日本一个研究所研制出了一种药物,能极度刺激男人性兴奋,比伟哥地效用更凶猛,但是副作用极大,一旦二十四小时内连续服用超过一克,就会成瘾,产生依赖性,将对性神经产生难以治愈的伤害,这种药物如果一次静脉注射两克,就能使人脑产生强烈的幻觉,能大大降低意识的警觉,很容易被深层催眠,配合适度审讯方式,对象将在无意识状态下说出内心机密。” “是吗,那日本人有了这东西,岂不是可以轻轻松松对付所有它想对付的人?得到所有它想要的秘密?甚至掌控一个国家的政权?” 1号特工犹豫片刻,道:“这据说是秘鲁某个土著部落巫师的秘方,用产自当地某个火山口附近的一种独特植物花瓣,加上一种有毒青蛙和毒蘑菇进行配伍提炼萃取,配制方法很繁琐,这种植物一辈子只开一次花,濒临灭绝。我们地人付出巨大代价才得知这个秘密。” 洪烟淡淡地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秘鲁总统就是日本人吧!” “是的,现在的秘鲁总统叫藤森,日本人。他的秘鲁国籍从他开始竞选总统就受到质疑,怀疑他国籍的纯粹性----” 见1号特工住口不说了,洪烟笑起来:“得了,你不说我也知道,你们怀疑这药物和配方就是那位秘鲁总统藤森送给日本政府的,对吧?他跟日本政府的关系非同一般啊,97年涉及数百人的日本使馆人质案件就是他力排众议以强硬地铁腕政策武装解决问题,击毙了占领使馆地全部游击队员,他可是被日本人奉为恩人的家伙,为日本人在南美扩张势力,经济掠夺南美地财富立下了汗马功劳。呵呵,是不是你们的人在秘鲁那地方开展工作受到不少挫折啊?” 1号特工嘴角抽搐一下,不予回答。 洪烟笑笑:“谢你了,你说的我记住了,放心吧,日本人就算要下毒整我,也不会在今天动手,美国人对我的人身安全紧张担忧程度不亚于你们。” 第五卷 红颜美人第一章 女体盛 矢口直树用日本商人招待贵客最隆重的节目来为洪烟接风,女体盛和艺伎表演。.tw[] 最先上场的当然是女体盛,这女体盛其实也算是艺伎表演中的一种,当菜盘子的那些女人都被称作艺妓。别看日本人鸡巴短小,就因为这方面的自卑感所以想出了很多折腾女人的淫招,其集大成者除了泛滥全球的日本av,另一个够格的就是女体盛。 本来按照很讲究的吃法,来吃女体盛宴席须得穿传统的日本浴衣,矢口直树考虑到洪烟是华夏人,没有向他提出这点要求,待洪烟进入包厢和他闲聊几句后便吩咐上菜。 矢口直树是女体盛的疯狂爱好者,他一看到两名秀美女体被服务生端到面前,便一个劲地哟西哟西,向洪烟当起解说员: “洪先生,这是我们东京都里两名最出色的处女,身材容貌极其美丽,刚满十八岁,没有任何不洁净的地方,a型血型,干净纯洁,而又性感,经过六个月的严格培训,请过来欣赏一下她们的容貌,请看,她们的眼睛清澈明亮,五官精致无比,肌肤如雪,没有任何斑点疤痕,水白水嫩,皮肤细胞非常饱满,再请看,她们的手臂腿部以及腋下的体毛全部除得干干净净,就连阴毛都做了完美的修剪----” 这两名女体,一个仰躺着,一个趴卧着,宛如洁白地古典瓷器。秀发如扇状散开,缀以花瓣。裸露的美丽躯体上精心摆放着精雕细琢地各类寿司菜肴,那名仰躺的女子尖尖酥乳四周摆着数颗精巧的裱花奶油小蛋糕,间杂着几片被切成薄片的鲑鱼片,而乳房中央巍巍颤立着两颗被挖成中空的红艳艳的草莓,将小巧的乳头包裹在内,肚脐眼放着一小堆价格堪比黄金的极品鱼子,阴部则放在一个巴掌大的扇贝,上面摆着切成小颗粒和细丝状地贝肉,各类鲜花瓣撒满女体周旁。女体身上还描绘着象征财富的吉祥图案。 而那名趴卧的女体是背部上菜和臀部上菜,从肩部一直到小腿,摆着五颜六色的已经事先炮制好的菜肴,两瓣屁股上摆着一排切好的圆形薄片。她们地女体犹如一件精美的工艺品!再搭配着房间的室内布置,古画,古瓷花瓶。室内盆景,一种说不出的怪诞观感。 特工们都站在门口,对香艳的女体盛视若无睹。^^^^ “她们每次上菜前要进行9分钟极为细致的净身程序,温水淋遍全身,用无任何香味地肥皂擦在一块海绵上,再用这块海绵遍擦身体。使全身满附肥皂泡沫,再用一个装满麦麸的小麻袋揉搓每寸皮肤,以彻底去除老化的皮肤角质。然后用热水冲泡,再用丝瓜筋揉一遍。最后用冰水淋浴,以免“上菜”时身体出汗。净身时不能使用任何带有香气的肥皂和浴液,香水更是绝对禁止使用,保持寿司的纯正味道,散发她们少女身上天然的体香。洪先生,这两位小姐上岗才半个月。只为最尊贵的客人服务,每次服务四百万日圆,就在三天前,她们也在这间屋里为我们的皇室一位亲王阁下服务,获得亲王的赞赏,亲王称赞她们干净称职……” 矢口直树罗里巴索地将女体盛地情况介绍完毕,这才向洪烟一鞠躬:“洪先生,现在,请您放心地享用!” 一旁的小川安丽却道:“不,这还不够。”说着。拿起一瓶刚刚开封的冰镇法国红酒,双手递给洪烟。“洪先生,请您欣赏完这两盘美器之后,用红酒泼洒在她们脸上,身上,或者您想要泼洒的任何位置,我们称之为泪箸,您也可以用筷子拨弄她们任何部位,她们会非常配合地发出让您感到愉悦的声音----” 洪烟咧嘴一笑:“是吗?我好像听说女体盛只能静静的躺着,不能说,更不能动,眼睛凝视天花板,不得左顾右盼,怎么她还能发出声音吗?” “是的,洪先生,女体盛的最高原则就是对客人的完全服务,娱乐和服从,色香味都有了,加几声娇美的呻吟,更加体现她们地完美。[..tw超多好看小说]” 洪烟问那个仰躺地女体:“你叫什么?” 裸女的明眸又大又亮,微微含笑,轻柔地嗓音:“朝香奈春。” “啊哟,春哥!日本春哥!” 洪烟笑着示意矢口直树用红酒玩那套泪箸把戏。日本男人整出来地把戏还是日本人自己玩好了,洪烟一动手,就有点自甘掉格了。 矢口直树大喜,一把拿过那瓶红酒,向日本春哥脸上淋去,鲜艳的红酒顿时如淡红的血液,唰地在女孩美丽的脸上爆开,流满她的脸,如同带血的泪痕,这红酒冰镇过,冰凉的酒液淋在脸上,令得女孩本能反应,微微一颤,身上的菜肴却颤动了一下。 女孩身上的日本寿司多用那些鲑鱼、鲔鱼、鳗鱼、八带鱼、鱿鱼、扇贝、蛤仔等生猛海鲜制成,饶是有各种调味汁,那腥味也极大。矢口直树毕恭毕敬地请洪烟举筷用餐,还指着那名趴卧的女子屁股上的那些圆柱状肉片说,这是海豹肾,有极强的壮阳功效,请洪烟一定尝尝。 啥玩意叫海豹肾?就是海豹的阴茎,海豹的鸡巴。 矢口直树淫荡好色的本性原形毕露,他不时地用筷子故意夹住女孩的肌肤,弄得那个女孩不时地发出一声娇柔无力充满性诱惑的呻吟,而洪烟也在一旁看得哈哈大笑,拿着筷子东点一下,西点一下,就是不夹菜进嘴。当然,他的行为比矢口直树文明多了。 一号特工就在他身后三米远的地方站着,十分紧张地看着洪烟,生怕洪烟吃菜,他在来之前强烈要求对每一样食物酒水做检查,被洪烟拒绝了,不过洪烟答应只喝点酒水,不吃东西。 说实话,1号特工所说的那种神秘药物令洪烟很警惕,洪烟并不是害怕这种毒,服用了七宝麒麟丹后的他几乎有了百毒不侵的体质,绝大多数的生物类毒素对他没多少危害,就连最毒的肉毒杆菌毒素也有远超常人的抵抗力,要想把洪烟立即杀死,起码得有三五十个普通人的致死量,一旦体内有生物类毒素入侵,能迅速生产出解毒的酶,把毒素分解。但是譬如氰化钾之类的化学类毒药还是对洪烟有很大的危害杀伤力,必须进行医学抢救注射专门解毒剂。 洪烟光看光喝酒不吃东西的举动引起小川安丽的注意,她微笑着问道:“洪先生,您不饿吗?怎么不吃点东西呢?” 洪烟打着哈哈笑道:“今天的日本寿司最美之处并不是在于味道,而是这个菜盘和寿司的色香,我们华夏有句古话叫做秀色可餐,我光吃这秀色就已经饱了,非常好,非常好!” 小川安丽指着那女体乳房上两个遮盖乳头的草莓以及肚脐眼上的极品鱼子:“洪先生,请您尝尝这个吧,这两个位置的东西是专门留给最尊贵的客人享用的。” 洪烟挥手把身后的1号特工叫过来,道:“这是我最得力的保镖,曾经救过我的命,来,坐我身边,尝尝这最极品的东西!” 1号特工神情自若,坦然盘腿坐在蒲团上,向洪烟说声“谢谢老板”,然后便毫不客气地拿起筷子将两颗草莓吃掉,又用勺子将肚脐上的极品鱼子舀到碗里,嗖嗖吃下去,抓起旁边一瓶日本清酒,一饮而尽。 洪烟又指着那名趴卧的女体屁股上的海豹阴茎切片:“那也是好东西,赏给你了。” 1号特工二话不说,将女孩屁股上的海豹阴茎切片一片接一片,全部沾上芥末调酱,吃下去,咬在嘴里脆蹦脆蹦作响。 洪烟笑用胳膊推推他,问道:“味道如何?” 1号特工脸不变色心不跳:“比牛鞭味道强多了,也没有狗熊鞭的骚味。”他知道洪烟是在整蛊他,他也回敬了洪烟一下,指着女孩酥胸尖尖挺立的粉嫩乳头道:“不过,这草莓味道最好,可惜只有两颗,不够塞牙缝。” 洪烟竖起大拇指:“你狠。”指着女孩阴部的扇贝,“还想尝尝这个么?” 1号特工的嘴角抽搐一下:“求之不得。” 他两三筷子就把扇贝里的贝肉一扫而光,末了还把扇贝壳夹走,露出女孩精心修剪过阴毛的下体,女孩在扇贝壳被他拿走的那一刻娇躯情不自禁地抽动一下,这个露出女体盛女体阴部的行为是很无礼很不守规矩的行为,是对女孩很大的羞辱。但她们只能忍气吞声,打碎门牙往肚里咽。 1号特工的话更加过分:“不错,毛很少,修剪得不错,粉红色。”他居然夹起一块鲑鱼片沾些芥末,在女孩阴部上搅和一下,塞进嘴里,张嘴一句流利的日语,“日本花姑娘,哟西哟西!” 小川安丽脸色一变,矢口直树却拍掌大笑道:“只要是处女花姑娘,都非常好,非常好!” 1号特工这还不算,抓起两个紫菜饭团,在女孩全身滚动一圈,三两口咽下去,点头道:“老板,吃这玩意,就得这样吃才过瘾。” 另外三名特工向他们瞟过来,刚好与洪烟的眼神撞个正着,洪烟指着他们笑道:“你们三个也别馋,过两天叫二十个来排成一排,让你们吃个过瘾!” 第五卷 红颜美人第二章 艺妓安木香子 1号特工笑道:“老板,女体盛这玩意,日本的特产,源自日本男人的畸形,在日本就是个金钱万能的社会,只要有钱,没有什么办不到的。失口先生说这两个女人是什么处女,其实我看等于是高级妓女。” 矢口直树竖起大拇指:“正确,不过她们的要价非常高昂,一旦她们破了身就再也不能从事女体盛,所以价码相当于买断了她今后几年的工作,像这两位女孩不仅非常漂亮而且经受过专业训练,懂得如何伺候男人,非常优秀,至少得一百万美圆,当然,这一百万美圆也同时可以得到她全心全意专门为你服务两到三年。” 小川安丽皱眉道:“对不起,我的看法不同,我认为这是高雅的艺术,与给画家当模特一样,跟娼妓有本质区别。它是集美食、美女、美景于一体的艺术享受,在欣赏了美景之余,我们还尝到了难得的美味。” 1号特工嗤声一笑:“夫人和失口先生看待女体盛的问题意见分歧,观点相反啊!不知道在其他问题上是不是也这样呢?” 1号特工分明是在讽刺他们同床异梦了,这相当于狠狠扇了矢口直树的脸。矢口直树的表情变得很不自然,身为日本情报特工的小川安丽也不敢再多嘴多说。 撤下宴席,不多时便上来四名穿着传统艺妓舞服盛装的艺妓,几名专门为她们服务的男众(男性仆役)在房里架设好三味线琴箱和其他道具设备,躬身退了出去。 这四名艺妓虽然脸上化妆很浓,打上一层厚厚的粉,不过个个都长得不错,那气质也还很看得上眼,浓密黑亮的秀发上簪满珠花步摇,一名艺妓轻悠地拨弹线琴,一名艺妓摆弄茶道、香道,另外两名艺妓则在房里翩翩起舞。一时间气氛变得分外靡靡。 1号特工指着这些艺妓问矢口直树:“失口先生,你别说她们也都是处女,我不相信在日本处女这么好找。(..tw)” 矢口直树赶忙摇头道:“这个,我不能确定。” “哈哈,我听说这些艺妓在京都形同娼妓。” “不,不。请相信我招待洪先生的诚意,在我们京都的确有卖身艺妓,但是我请来的这几位艺妓都是真正一流的艺妓,卖艺不卖身,她们的地位其实就跟演员艺人一样,而且她们都经过非常刻苦地专业训练。” 矢口直树生怕洪烟对他有看法似地。忙不迭地解释。“她们都从10岁就开始学艺。5年内完成从文化、礼仪、语言、装饰、诗书、琴瑟。直到鞠躬、斟酒等课程。很艰苦。十六岁学成毕业才可以表演。 洪先生。请看。她们美艳柔情。服饰华丽。知书识礼。尤擅歌舞琴瑟表演。口才都非常好。无论是国际新闻。还是花边消息。她们都了如指掌。善于察言观色。懂得如何迎合男人。能给与客人最大地欢乐愉悦。培养一名艺妓投入很大。价格也很高。没有相识地熟人或者名士引荐。一般地人很难欣赏到艺妓表演。而且为了保证艺妓地纯洁。她们不得结婚。否则就必须先引退。在我们日本。雇请艺妓为客人服务。加强双方生意合作。这是最常见地公关方法。只用来招待最尊贵地客人。而洪先生你就是我们最尊贵地客人。” 1号特工指着一名正用优雅舞步慢慢行走地艺妓:“老板。我要她今晚陪我。” 洪烟笑了。向矢口直树翘一下下巴:“失口先生?” 矢口直树面露难色。好一会才道:“洪先生。请看。她们地腰带都结在身后。不像妓女那样结在前面。她们地左手都压在这一段腰带上。其实这是在暗示她们卖艺不卖身----要么。我另外找几名电影艺员?” 这电影艺员地含义就是指拍av地明星。洪烟忍住笑。看着1号特工。1号特工却是一副非玩弄不可地表情。指着那女子:“就要她了!” 洪烟点点头:“失口先生,你去安排吧。” 矢口直树与小川安丽对望一眼,小川安丽起身向洪烟一鞠躬,离开榻榻米,退出房间。1号特工却追到门外,跟她说了几分钟才返回房内。 “洪先生,我让我夫人去了,我不能保证一定能成,她们都是京都最著名地艺妓公司名下职员,已经签约,必须获得她们公司的同意,还得和这位艺妓商谈,不仅要补偿公司的违约金,还得支付给她一笔报酬。” 洪烟笑笑:“没问题,需要多少花费只管开口。” 艺妓们地表演非常到位,三十分钟后表演中场休息,四名艺妓围坐在榻榻米上,为他们奉上香茶,洪烟要抽烟时她们立即为洪烟点火,声音又糯又软,轻言细语地用日语和英语两种语言熟练地聊天侃地。 1号特工则死死缠住那名他想要嫖宿的艺妓,挖根问底地询问着,那眼神也很是怪异,似乎有哀伤有不舍有难过有迷恋。他当着洪烟的面公然要求嫖日本艺妓的行为显然违反了组织的规定,今天的举止也过于放荡不羁,这很反常,与以前相比,跟变了一个人似的,洪烟猜测不出缘由。 这名艺妓名叫安木香子,她似乎也被1号特工的风采吸引了,脸上一直挂着甜甜的笑,对1号特工有问必答,时不时还羞涩一下。 又过二十分钟,小川安丽回来了,一名穿和服地中年女子跟着进来,将安木香子叫了出去,小川安丽这才说道:“洪先生,公司总算同意了,但是因为安木香子年龄很小,今年才十八岁,结束学艺刚刚从业一年,她是公司作为顶级艺妓培养的,学艺的所有花费都是公司支付的,签的服务合约是六年,合约上明确写了23岁前这六年内她不准交男友,不准失去她的纯洁,所以公司索要的赔偿金很高,再包括她在剩余五年内公司所损失的表演收入分成,加在一起要价两百五十万美圆。” 洪烟摆摆手:“等等,我不太明白,只要她陪一个晚上怎么跟公司损失五年表演收入分成有关系了?” 小川安丽看着1号特工。号特工的神情变得很痛苦,张嘴想对洪烟说什么,却张了好几次嘴,都没有说出话来。 洪烟拍拍他地肩膀:“你一见钟情了,想把她带走,不想让她再从事这个职业,对吧?” 1号特工非常艰难地:“是,老板。” 洪烟想了一下:“好吧。” “老板,我一定给您一个解释。” 洪烟点点头,道:“用不着跟我解释,你得说服这小姑娘,现在只是公司同意了,没有她本人的同意你也带不走,自己去做她的思想工作吧!” “是,谢谢老板。” 说完他拔腿就走。小川安丽叹口气,道:“洪先生,您的保镖真是个多情种子,我也很希望安木香子和他在一起能得到幸福,费了很多力气才说服公司同意。” 也不知道1号特工使了什么招数,一个半小时后1号特工带着安木香子回来了,安木香子已经洗净铅华,换上一身淡雅的女装,梳着一头披肩长发,容貌秀美,眉宇间还有些青涩稚气,安静而羞涩地依偎在1号特工身边,一个刚刚掉进爱河的小姑娘。 1号特工一直握住她的小手,片刻都舍不得松开,咧嘴笑着,好像是把安木香子看做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 艺妓公司拿来了安木香子的合约,并叫来了律师,洪烟支付了两百五十万美金地违约金,安木香子获得了自由,从此不用再从事艺妓表演了。 洪烟本以为安木香子也会开口要钱,让他意外地是安木香子并没有提出这个要求。安木香子直接跟着他们回到酒店,另外开了间房安顿她住下。 待特工们将总统套房仔细检查后洪烟才开玩笑似地问1号特工:“好了,说说你的解释。” 年龄将近三十岁地1号特工脸上露出难为情的表情:“洪先生,您别笑话我,今天我的行为很过分,我本来是想对日本女人发飙,提醒您日本女人很贱格,不能去碰,可是,没想到这个女孩出现了,把我惊呆了,她竟然和我的初恋女友几乎一模一样,唉,我的初恋女友叫郭红英,八年前车祸死了,我一直非常怀念----” 洪烟笑道:“明白了,你把安木香子当作初恋女友的替代品。” “您不知道,她们两个有多么地相似,”1号特工从钱包里找出一张发黄的照片递给洪烟,“您看看,就连左边眉角都有一颗同样的小红痣。” 洪烟扫了一眼照片:“安木香子怎么想的?你用了什么法子说服她跟着你走?” “我说带她去华夏,和她结婚,给她一辈子的幸福。她很向往华夏的历史文化,也欣赏我的勇气,答应给我一个追求她的机会。” 这家伙是一个痴情种子。洪烟叹道:“嗯,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只是,你想过没有,你的组织上不会容忍你的行为,可能会严厉地处分你。” 他很痛苦地低下头:“我马上就会向上级报告,请求退役,洪先生,我想请您再帮帮我,我退役后为您工作,用工资来偿还您为她支付的赔偿金,请相信我的工作能力。” 洪烟缓缓说道:“帮人帮到底,送佛送上天,这事你不要担心了,我会帮你处理好。” 第五卷 红颜美人第三章 烂漫樱花行 一名特工走上前来,冷漠地看着1号特工道:“峨眉山,你今天的行为违反了第七、第十九号工作禁条,我身为小组党代表,质疑你的工作能力和职责操守,将向上级如实汇报你犯下的严重错误,按照规定,你已经被解除职务,将被立即送往当地大使馆,接受进一步调查审理。请服从命令!” 这些特工的真实姓名都属于机密,洪烟只知道他们在对自己执行保护任务时的代号。1号特工代号峨眉山,这名秘密兼任党代表的特工代号洞庭。 特工洞庭向洪烟道:“洪先生,这名日本女子来历不明,在没有调查结果之前为了您的安全,请暂时不要与她接触。同时,我代表工作小组全体成员得做个声明,您今天为那名日本女人支付两百五十万美金解约费用的事情属于您的私人行为,政府不会负责对此向您作出相应补偿----还有,我必须负责任地提醒您,您被日本人敲诈了,大牌明星的解约金也不过百八万美金,而这个日本女人只不过是个艺妓----” 洪烟把眼一瞪:“罗里巴索,你烦不烦?走吧,党代表同志!” 他愣了一下,敬个礼后转身走出门外。 1号特工峨眉山苦涩地看着洪烟:“洪先生,两百五十万美金的价格太高了,被日本人敲诈了,可是我做不到置之不理,八年来我每一天都在想念她----” 洪烟笑道:“你真的想清楚了没有?” “是的,想清楚了,看到她出现的第一眼就做了决定。” “看不出来,你比我还冲动。”洪烟嘻嘻哈哈,“你也知道小川安丽可能是特工,你就不担心她向你的安木香子下手,对你下那种秘鲁春药来控制你?” 峨眉山尴尬地笑笑:“那种药物的功效,其实我也不太相信,甚至我还怀疑它是否真的存在。上级要求我们提高警惕。我当然也不敢疏忽大意,谁也担当不起这个过失。” “具有壮阳或者成瘾或者催眠功效的药物太多了,但是同时具有这三种功能的药物一定不存在。” 见洪烟说得如此肯定。峨眉山也点头道:“我也觉得有点夸大其词。如果真有这药物地话。那它就成了日本人手里威力最大地武器。无论什么商业秘密、军事机密、国家机密都手到擒来。太可怕了。” 洪烟磨磨牙齿:“情报是从美国人手里弄来地吧?” 峨眉山迟疑着道:“很抱歉我不能向您透露消息来源。” “哈哈。你想说我还不想听呢!去吧。去找你地安木香子。别呆在我屋里。” 峨眉山深深叹口气:“洪先生。恐怕我马上就会被押往大使馆。另外换人接替我地工作。得拜托您照顾她了。” “是吗。那就去跟她告个别吧!” 半个小时后峨眉山带着安木香子来到总统套房里。身后却跟着两名面无表情的戴着墨镜的陌生男人。 安木香子面带戚容,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当峨眉山把她拉到洪烟面前时这泪珠终于滚落下来。峨眉山很温柔地用大手替她擦去眼泪,柔声道:“香子,这位是洪先生,是我地老板,你暂时跟在他身边,我办完事马上来找你。” 安木香子哽咽着点头。 “洪先生,拜托您了。” 洪烟笑道:“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说服她留下来的,你不顾一切,她居然也跟着你发疯。” 洪烟从一开始就怀疑这是一场精心布置的戏。专门表演给他看。 地球上六十亿人口,大家都长着眼睛鼻子口,五官相似相貌相似的人想必有不少,但是人体身上的痣却是特征符号,几乎不可能在相貌近似的情况下还能在同样的部位有一颗同样的痣,这样地概率太低了,低到了可以断定绝无仅有的程度。 峨眉山钱包里的旧照片也许就是安木香子本人,用一些古董做旧地技巧就可以办到,峨眉山只需添加一个所谓初恋女人的噱头。然而。如果这真是被人故意布局,那么小川安丽、峨眉山再加上这个安木香子必定都是参与者。这个假设如果成立,令人困惑的问题随之而来,峨眉山是从驻美大使馆调来的特工,担任为洪烟执行保护任务的特工小组长,而小川安丽却可能是日本特工人员,至于安木香子的身份很容易就可以调查出来她是否是受过五年特训在京都从业一年的艺妓。 峨眉山是华夏特工,小川安丽是日本特工,安木香子是艺妓。如果真是有人故意布局。哪个势力才有这本事将它们揉在一起布下这个局呢? 对洪烟布下这个局又有何意义?是想让峨眉山找到借口混进他的特别卫队里吗? 两百五十万美金,买来一个日本艺妓的解约。这价格高地有些恐怖,可能还导致华夏特工和日本特工借机安插人手进入洪烟的私人体系,如果这真是局,不能不说它太蹩脚了,洪烟有那么容易被骗入局吗?两名押送峨眉山回驻日大使馆的特工,请他们转交给他们上级组织,内容很简单,就是为峨眉山开卸责任,表示对峨眉山的器重,并向他们上级请求批准峨眉山退役,做他的私人保镖。 洪烟写这张便条,既是对华夏官方的试探,也是为了进一步求解他对这件事的困惑。 安木香子十分乖巧地进了一间侧房休息,特工洞庭坐在沙发上假寐,洪烟站在窗台向外眺望东京大都会的繁华夜景,脑子里忽而又闪出一个答案:也许这件事根本就没人布局,完完全全就是真的……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世事纷纭,往往难辨真假,更多是雾水般地迷局,总有些难以解释的东西有意无意地掩盖了真相。 小川安丽的确是内阁部特工。但她仅仅只是日本那个针对洪烟下手的计划中的一个小棋子,她不够资格接触更高的机密。她第一时间就将原本经过全部上报。特勤部课长对她下达最新命令:她地身份就是矢口直树的情人,是ata通商株式会社的财务总监,只需要将洪烟与他们在一起时地谈话反应上报即可,其他无关事宜不准过问更不准插手。 昨天宴席上,洪烟向矢口直树提出。请他帮忙联系公司,商谈有关咖啡转口贸易给华夏地事情。矢口直树满口答应了,表示一定会尽力帮忙。公司几乎掌握了牙买加百分之八十的蓝山咖啡豆份额,咖啡行业人士都知道,要想得到更多地蓝山咖啡,就得去求公司,据说公司的老板叫犬养,身高一米六不到,肥胖如猪。华夏有些咖啡商背地里把他叫做狗娘养的,对他的名字“犬养”做了个准确解释。 第二天天气很好,春日煦暖。春风微拂,日本唯一的美就是樱花。东京上野公园以及那有“长堤十里花如云”的隅田公园,樱花绽放,风过之处,粉色的樱花雨漫天纷飞。花海如云霞,艺妓般的艳美。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间也有棵棵樱花树绽放,与闪烁霓虹在夜色里交相辉映,暗香浮动,日式地风情。 洪烟虽然质疑安木香子的真实身份和来历。但他并没有甩开她不管,反而把她带在身边,跟随着矢口直树这对所谓夫妻沿路欣赏着樱花景色。小川安丽对洪烟有些拘谨和畏惧,但安木香子却没这个顾忌,她显然把樱花视作民族的骄傲,一路上兴奋地向洪烟解说着,当起了樱花导游。 “洪先生,你们真是幸运,现在正好是樱花开放地季节。您知道吗,我们圆山公园内的枝垂樱有200多年树龄,枝条柔软飘逸如柳条,边开花边吐绿,是樱花中的最珍贵品种,京都内最有名的赏樱胜地是上野公园,樱花数目多达1200棵,北之丸公园有一条400米长的千鸟渊樱道,盛花期犹如一条花的隧道。二条城是江户幕府第一大将军德川家康府邸。里有观樱茶会,有樱花王者称誉的八重樱。大花蕾和重花瓣,香气浓郁。大觉寺里有白拍子舞夜樱会,花海里到处能看到摆酒宴畅饮赏花的人们。 最早观赏樱花的地方是冲绳岛本部町八重岳山地一带,每年1月中旬,就有4000株绯寒樱展示花姿,而北海道地松前城是我们日本的樱花之乡,五月下旬才开花,是日本樱花最迟开花的地方。 不过,我们日本赏樱花最有特色的地方就是箱根了,可以一边泡温泉一边赏樱花,还可以远眺沉静优美的富士山。箱根在东京西面90公里,那是最美的旅游胜地,有一座与富士山相似的圆锥形火山----箱根山,樱花会从山脚、山腰及山顶相继开放,花期较长,那里到处都有热气腾腾、烟雾弥漫的露天温泉和小巧玲珑、古色古香的日式旅馆,是最佳观光度假地最热闹赏樱之地。----我地故乡就在箱根山,从小就在那里长大,我是为了学艺为了赚钱才离开箱根的。” “香子小姐,那里还有亲人吗?” “有啊,我舅舅全家,还有我外婆。” “你爸爸妈妈呢?” “爸爸被公司派往缅甸,妈妈跟着爸爸去了照顾他生活。” “你爸爸在什么公司?” “得胜代珠宝首饰公司,爸爸是宝石鉴定师,专门负责鉴定宝石的品质,缅甸是世界上最大最好的翡翠和红宝石产地,公司每年都要从缅甸买入很多翡翠宝石,但是前年公司在鉴定上出了差错,就把爸爸派去缅甸了。” “你想回老家看看外婆吗?” “当然想啊,上个月我就回去看了外婆,外婆的牙又掉了一颗,我还陪她去镶了牙呢!” 洪烟打发矢口直树夫妻先回家,他陪着安木香子去箱根。驻日大使馆给洪烟专门调来一部防弹轿车,增派了三名特工保卫,分乘两部车,径直向九十公里外的箱根山开去。 一直有四五辆车紧跟着他们,其中有一辆车一直在洪烟的车前面,保持一百米的距离,悬挂着美国国旗,挂着驻美大使馆的外交车牌,就好像是给洪烟引路一般。 第五卷 红颜美人第四章 樱花中的杀机(一) 箱根40万年前曾经是熔岩四溅的火山口。而今已经成为日本温泉之乡、疗养胜地,处处翠峰环拱,溪流潺潺,温泉更是久负盛名,最为出名的有所谓的“箱根七汤”,号称每一口温泉都对人体有独特的疗效。 日本政府很在乎这里的原生态环境保护,一直没搞过大规模现代化城镇建设,现代高楼大厦极少,大多是四五层以下的房屋,常住人口不过两三万人,都在从事第三产业,安木香子的舅舅就在芦湖边上开了个小小的温泉旅馆。 高山的半腰终日白烟缭绕,如白云出岫,山下密密麻麻建造着各色房屋,在安木香子的带领下走进她舅舅的小旅馆,进门便看到一幅长四米宽两米的箱根旅游景点示意图刺绣,上面很精巧地刺绣着箱根关所、自然科学馆、关古道以及箱根佛群、箱根神社、早云寺、千条瀑、仙石原、湿原、九头龙神社等名胜古迹的微缩风景,刺绣手法相当高超。 看到洪烟在欣赏这副刺绣,安木香子很自豪地道:“这是我外婆一针一线绣出来的,洪先生,说起来您也许不相信,我外婆的刺绣手艺还是你们华夏的一位老奶奶传授给她的呢,那位老奶奶教了我外婆三个月,我外婆用了十五年才完全熟练掌握,后来,在我两岁那年外婆就开始绣这副箱根风景图,整整绣了十一年啊!有很多客人想买走它,出价最高的六千万日圆,外婆说不卖,将来要留给我的。[..tw超多好看小说]” “是吗?你外婆呢?” 这时安木香子的舅妈穿着日本女人传统和服,端着茶盘迈着小碎步走到桌旁,向洪烟鞠躬致意,安木香子一边帮忙泡茶,一边答道:“外婆在后院给客人表演刺绣呢!” “表演刺绣?” “是啊,外婆能刺绣画像,”安木香子指指另一面墙上挂着的几个名人画像。“外婆在这里的名气很大,也教了几个徒弟,有些客人慕名来看外婆是怎么刺绣的,有时候客人想要外婆给他们绣一副画像,外婆如果对那个客人有好感的话就会答应下来,价格可不便宜。” “你外婆非得要对客人有好感才给刺绣啊?” “是啊。外婆刺绣一副画像至少得七天,她年龄大了,没有那么多精力答应每一个客人的要求,所以就得挑客人咯,她如果讨厌一个客人,哪怕客人给再多钱也不绣。” “你外婆有意思。” 洪烟没有喝茶。而是要了一瓶啤酒。慢慢喝起来。今天天气很好。透过窗户可以清楚地看见到碧波万顷地芦湖以及远处终年积雪地富士山。湖水清澈湛蓝。荡漾水波里那富士山地倒映很像是日本援交女中学生们袒露地还没熟透地。要说这风景着实不错。 “洪先生。我们休息十五分钟后我带您去爬山吧。就在前面不远可以乘坐登山电车。还有电缆车和空中吊车登山。可以从空中欣赏美丽地樱花、逶迤地溪谷、富士山地雄姿和芦湖地旖旎风貌。还可以去山妙法寺里朝拜佛祖舍利子。那是印度总理访日时送给日本地一颗佛祖舍利子。存放在后山地白塔里。旁边还有33座露天地观音参道佛像。” 安木香子很兴奋。一路上欢歌笑语。全然没有了昨夜与峨眉山刚刚结识便分离地愁郁。特工们很专业地环护在洪烟周旁。他们可没心情来欣赏景致。非常警惕地观察四周风吹草动。那群尾随而来地美国特工也毫不掩饰他们地行动。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数数人头。足有八个。其余地那些估计已经开始在当地调查安木香子家地背景身份。 日本寺庙很粗放。与华夏地寺庙那种奢华大气没有可比性。它们最显著地特征就是在寺庙门外都悬挂着一双巨大地草鞋。这座山妙法寺便是如此。几十座佛像露天放着。经受着风霜雨打。锈迹斑斑。如果是在华夏国内地话。这可是了不得大罪过。怎么能这样对待菩萨佛祖呢? 一名特工大概是第一次来日本。很有些看不过去。见状恨恨地低声咒骂道:“敬天礼佛。这帮日本鬼子。对佛祖也不敬。 他声音很低。洪烟却听得一清二楚。闻声扭头笑道:“嗨。兄弟。什么佛啊菩萨啊。那都是印度人整出来地玩意。它又是日本本土地天照神。信徒也不是很多。佛教宗义与日本武士道也不相符合。日本人凭什么要敬天礼佛?说起敬天礼佛。这都是咱们华夏搞地噱头。把印度人都不当一回事地宗教人物拜做至高无上地神灵。两千多年前还没有这玩意呢!” 顿了顿,洪烟叹口气道,“论起来,我们真正应该信仰的是开天地的盘古大神,造万物生灵地女娲大神,睁眼看看,华夏大地有几座供它们享用血食香火的庙宇?毛太祖就曾说过,外来的和尚好念经,咱们华夏就是如此。神佛满天飞,啥都不信,啥都信,马哲在国外只是一个哲学流派,在咱们这里成了至尊圣经。儒学一兴,百家凋谢,国人也没了那股春秋战国大秦天下的血气,更没了那种开天地造万物的豪情壮志,人人趋利避害,和光同尘,软弱不堪,国家内里失去了铮铮铁骨,细细一看,不过是一只肥头大耳的大熊猫,毛皮漂亮得很,其实毫无杀伤力威慑力。可悲可气可恨!” 洪烟好端端地蹦出这番话,没人敢接他的话头,这些特工深受严格的政治思想训练,生怕自己一搭话就犯下政治错误,搞不好毁了他们的特工前途。看着他们畏避如虎地样子,洪烟再也没有说话的兴致。 山妙法寺遥遥在望,一路樱花烂漫,山风一吹,飘落无数樱花花瓣,安木香子蹦跳着在前方小心翼翼地摘下几朵樱花,向洪烟招手:“洪先生,您快来,您看,这几棵樱花树都是山梨县武川町实相寺内那株树龄1800年的山高神代巨型樱花树的子孙,只要我们照顾好它们,它们今后也能生长几千年呢!” 洪烟走到她面前,突然声音一寒,恶狠狠地道:“操!再过几十年,日本列岛还存在不存在都是问题!” 安木香子大惊:“洪先生,您说什么?为什么这么说呢?” 第五卷 红颜美人第五章 樱花中的杀机(二) 富士山山脚东侧一处樱花掩映的小别墅里,工藤枝子正在与山口组名誉总裁的千金芳则小姐密谈。 “芳则小姐,那个艺妓安木香子完全是意外,为什么你非但不阻止反而要求我们不得进行任何干预?难道你不知道出现这件事后会令他戒心更重吗?” “不,枝子阿姨,你们错了,正因为这件事与我们无关,所以我们不要去插手。” 芳则小姐慢慢地将桌子上凌乱摆放的十几张照片整理好,照片上的女人衣着朴素,五官面目竟与她有成相似,这女人正是洪烟的母亲,其中一张照片还是刚读初一的洪烟与母亲的合影,那时的洪烟身高才到母亲的下颌,与母亲依偎着站在雪地里。 “他明知日本是险地,明知在夏威夷遭到了日本籍枪手的冷枪,依然接受ata公司的邀请来了日本,为什么?难道就因为他曾经承诺了日本商人答应要来观赏我们的樱花,维持他一诺千金的形象吗?他难道不知道我们日本人对他并不友好吗?不要不要小看了他的智慧和能量,也不要小视华夏官方美国官方以及南洋顾家的手段,我们应该清楚,他敢来日本,就有足够自保的倚仗,眼下情势太过复杂,我并不同意你们先前做的计划,我有强烈的直觉,他或者那些势力我们可能惹不起,风险太大,如果我们贸然行事,也许将对我们山口组造成极大的损害。” 年逾四十的工藤枝子皱眉道:“那你是怎么考虑的?打算怎么做?” “我像他母亲,了解他母亲相当多的资料信息,对他母亲的谈吐言行气质揣摩了半个月,我有把握刺激他产生对母亲的强烈怀念,他任性、多情而且非常孝顺,这就是我的筹码,至于如何对付他的狡猾多疑,我自有主张。” 芳则小姐将照片放进她的手袋里,“从山口组地全盘利益上考虑。最佳的方式并不是与他成为敌对,不是控制他勒索他,而是摆出友好交往的姿态与他结盟。” 工藤枝子断然道:“不,这不可能,头山内酷阁下说不择手段一定要把他留在日本!” “愚蠢!他是为了那把刀吧!宫本君的意思呢?” “宫本君?他没资格知道这些绝密。” “枝子阿姨。你去跟他们说吧。如果要我出面。就必须全权交给我负责。我做任何事任何决定都不能干涉。我承诺最大限度地为他们谋取利益。”芳则小姐微微一笑。“我父亲也说了。不管我怎么做。他都支持我。相信我能让大家都满意。(..tw好看的小说)” 工藤枝子犹豫一下:“那好吧。” 三个小时后。工藤枝子通知芳则小姐。她得到了授权洪烟没有回答安木香子地追问。反而对她说道:“香子小姐。我替他为你支付两百多万美金地违约金。让你获得自由。你得明白。这笔钱只是我给他垫付地。今后还得他偿还。” 安木香子低下头:“是地。我知道。他昨晚跟我说了。他还说----” 洪烟摆摆手:“他跟你说了什么。这你不必告诉我。你们今后地感情发展。与我无关。他能不能偿还这笔钱我也不在乎。我想问你一句话。你是否真地决定当他女朋友?” “嗯。他让我很感动。也让我有安全感。” “那好吧,等他办完事了,你就和他去香港,我在香港有个演艺公司。也许今年下半年或者明年,演艺公司会与日本的演艺公司合作拍摄一部关于日本艺妓的电影,我觉得你比较适合出演里面的角色,”洪烟嘴角抽笑一下,“我想你也很愿意向全世界弘扬你们日本的艺妓文化吧!” 安木香子眼睛放出光来:“真的吗?” “当然。” “我一直想当演员,可是我没受过演员培训。” “不要紧,演戏并不难,你很快就能上手。” 洪烟深切憎恶前世里2004年地那部电影《艺妓回忆录》,里面三个扮演日本艺妓的演员居然是华夏女星扮演。这三个女星是华夏当时最有名气的女星。脑袋被门板夹坏了去演日本艺妓,卖身卖屁股卖x。简直是向十几亿华夏人脸上狠狠地扇一耳光。 洪烟还清楚记得影片上映后有个美国商人还当着他地面嘲笑过:“尼欧,你们华夏女人真有当日本妓女的天赋啊,哈哈,屏幕上的慰安妇!”这个家伙为这句嘲笑话付出了代价,四个月后他的公司被洪烟整垮。 洪烟闲得蛋疼,干脆提前弄出这片子,让安木香子这个正宗艺妓参演其中一个,另外两个则派诸辉煌、凤惜叶他们去日本挑选一些av女星或者妓女来拍。前世影评评述《艺妓回忆录》是什么灰姑娘的童话,现在么,就让诸辉煌把它拍成日本妓女的生活写实。 返回小旅馆,安木香子的舅舅舅妈已经准备好了午餐,洪烟也见到了她的老外婆,一个慈眉善目的日本老妇人。 洪烟亲自给驻美大使馆秘书王天打去电话,明确表明态度,希望能批准1号特工峨眉山退役加入他地公司。王天答应向上级转达。 下午五点洪烟回到东京,峨眉山已经在酒店等候,没等他说什么感谢的话,洪烟就开口道:“你尽快带安木香子去香港,有什么事情以后再说4月2日,安木香子拿了签证,和峨眉山飞往香港。 究竟峨眉山的所作所为是否有官方高层授意,洪烟不得而知,不过洪烟深信,官方也很迫切地想控制自己,想探听自己为何具有如此惊人赚钱能力的秘密,这是毫无疑问的,只是他必须装聋作哑。 短短一年多时间,赚取了数千亿美金,他已经是一个妖异的另类,再如何掩盖也无济于事。唯一能做的就是尽一切可能为他的全盘计划争取更多的时间。 洪烟感到自己每一步都充满危机,如临深渊,如履薄冰,但就目前来看,每一天都似乎在令人窒息地危险中能呼吸到安全的空气。 当然,洪烟也清醒得很,那些尚处在微妙平衡中的势力耐心有限度,总有某方势力或者某个人会等不及地要跳出来,会在某个时候对自己下手,或许将真的向自己射出夺命子弹。 来到日本后的这几天,洪烟每天都要出去游玩,毫无畏惧那些随时可能降临的危险,他的行为却令得fbi和华夏特工们万分紧张。 第六章 樱花中的杀机(三) 矢口直树已经通知他了。公司的犬养先生将在4月5日中午十二点半与他相见。并为他以及他的手下准备了五名日本最负盛名的av女星来作陪。的点就在千代田区犬养的别墅。而安置着数千名战犯灵牌的靖国神社也位于东京千代田区九段板。东游西荡了几天。洪烟总算该做正事了。这天早上他想了想。九点钟便向千代田区出发。 负责开车的特工问:“洪先生。去哪?” “靖国神社。” “啊?!”这可是华夏人的大忌。难道洪烟想去瞻仰那帮在华夏犯下滔天罪恶的畜生灵位?顿时。所有特工的神情都为之大变。 洪烟懒洋洋的说了一句话。大家却立刻转阴为晴乐不可支了。 千代田区是东京最重要的行政区。天皇的住所皇居、国会、最高裁判所、大中央省厅以及日本诸多著名公司的本社全都位于千代田区内。是日本的政治、经济中心。这名开车的特工是驻日大使馆的警卫。对千代田区格外熟悉。一路指点着重要建筑和机构。半个多小时后便到了靖国神社。 浅蓝色的琉璃瓦盖顶。门口悬挂着鬼画符的招魂幡。 洪烟拉开车门向大家一笑:“等着啊。昨晚吃坏了肚子。恐怕的花十几分钟。”见其他人也要跟来。赶忙摆摆手。“你们别来。来就犯错误了。” 痛痛快快的排泄一空。走出洗手间。门外两名特工一副强忍住笑的表情。洪烟笑道:“笑什么?想拉就进去啊。这可是神厕。我每次来日本就要来这最著名的厕所拉一回。” 一名特工闻声疑惑道:“洪先生。您好像这是第一次来日本吧?” 洪烟笑而不答。扭身走人。穿过回廊。一蓬绚烂绽放的樱花树下有个穿着一身淡蓝色女装的女孩正向他微笑着。嘴里哼唱着《洪湖水浪打浪》的曲子。 洪烟定睛一看这女孩的面貌。顿时心如重锤一击。痛的抽搐起来那面貌。那五官。那气质。那歌声。竟然跟逝去六年的妈妈惊人的相似! 洪烟顷刻间面无血色。几个大步就冲到她面前。死死盯住她的眼睛。这女孩直视洪烟的眼睛。依旧在轻声哼唱着:“洪湖水呀浪呀嘛浪打浪啊。洪湖岸边是呀嘛是家乡啊。清早船儿去呀去撒网。晚上回来鱼满舱啊啊……”圆旦晚会上拿奖了吧?呵呵。妈。怪不的文工团都眼巴巴的想把您调去。谁不说你的这首《洪湖水浪打浪》唱的比磁带里还要好听!” “老爸是不是因为您的歌声才讨您做老婆啊?哈哈。(..tw好看的小说)老爸太逊了。还要您在电话里唱歌给他听老妈。其实你们这一代人的浪漫也挺美的。我将来也要向老爸学习。找一个跟您一样的女人做老婆!” “妈啊你别死啊!啊别死啊!医生。求您再救救我妈吧!” 无数的往事如钢针。根根扎进洪烟的心脏。他几乎要将钢牙咬碎。眼里迸出血。迸出火! “住口!你他妈住口!” 洪烟爆然怒吼。挥掌猛的向这女孩脸上扇去这一定是日本杂碎的阴谋!前几天找来跟峨眉山初恋女人相似的安木香子。今天又找来跟母亲相似的女人!当老子白痴啊! 这个女孩毫无畏惧。依旧如母亲那样闲淡温柔的微笑着。轻轻的反复哼唱着这首歌 眼见着巴掌就要落在她脸上。这一巴掌如果打实。肯定会将她半边面颅骨打碎彻底毁容! “烟崽崽。” 女孩在千钧一发之际清晰的叫出洪烟的乳名。这个乳名是母亲称呼他的专用词。十二岁前母亲总是很亲昵的搂着他叫他烟崽崽。但是十二岁的一天洪烟自认为已经是大男子汉了。向母亲提出强烈抗议不准再叫他乳名。母亲便再也没有叫过了 巴掌在距离女孩脸两公分的距离突然定格。洪烟脸上肌肉疯狂的抽跳着。显的无比狰狞! 女孩又清晰无比的叫一声“烟崽崽”。 啪! 巴掌再次挥起。毫不留情的落在她脸上。将她打倒在的! “住口!你他妈一个日本臭娘们什么狗东西!敢亵渎我老妈!” 电光火闪间。洪烟身形如鬼魅。伸手一抓。牢牢锁住女孩喉咙。将她凌空举起! “说!你是谁?谁派你来的?” 女孩感觉洪烟的手指如铁钩。几乎将她脖子掐断。她拼命挣扎。双手抓住洪烟的手臂。试图把手指扳开。瞬间已经面如白纸。眼珠泛白! 那两名特工被眼前发生的这幕惊呆了。他们没想到洪烟会如此不冷静如此暴力的对一个女孩下手!而且居然是在被日本人视为国家神道圣的的靖国神厕里对一个日本女孩下手! “洪先生。请冷静!”他们慌不迭的冲过去。 此时。一些前来参拜鬼魂的日本人已经被惊动了。其中还有好几个穿着旧式日本军服的老者。指着洪烟叽里呱啦的大喊:“干什么!他们说支那话。是支那人!是来神社捣乱的!八格!” 两特工大惊。生怕惹出什么外交事件:“洪先生。快放下。我们快走!” 洪烟重重的出口气。厉目向四周一扫。看见了六七个保卫哇哇的向他冲过来。二话不说。飞起一指在女孩身上连点数下。将她夹在肋下。飞步奔出大门。 两名正在大门口巡逻的警察见状试图拦截:“站住!警察!站住!” 洪烟啪啪两脚。将两名警察踢出数米。倒的翻滚惨叫。此时远在停车场的留守特工已经发现异样。立即驾车过来。洪烟一把将女孩塞进车内…… 靖国神社顿时大乱。数百名参拜者冲到广场上大喊大叫。很快数辆警车呼啸而至。并向逃逸的洪烟他们追击而去。 那些一直尾随洪烟的其他组织人员。谁也没想到洪烟会从靖国神社里弄个日本女人出来。还袭击警察。搞的警方鸡飞狗跳。他们第一个反应就是这可能是日本人的阴谋。设好圈套找借口把洪烟控制起来。他们绝不能让洪烟脱离他们的视线。更不能让洪烟从他们眼皮子底下被日本人弄走!必须尽力避免这种情况发生!必须阻止日本人的行动! 他们也不约而同的同时出动。从各个方向阻挠警方对洪烟他们乘坐的车辆的追捕。并为洪烟的逃跑创作各种条件…… 第五卷 红颜美人 第七章 樱花中的杀机(四) “芳则小姐被他带上车跑了!森本小六已经追上去!” “通知森本,做做样子即可,小姐不会有危险的。” 工藤枝子将擦拭太刀的绸布丢到一旁,在空中虚虚一划,闪过一道雪亮的刀影。 穿街走巷,轻轻松松地甩掉跟踪者,洪烟毫不客气地在这女子身上搜查,将耳环项链鞋子等等一切疑似或者可能暗藏有窃听器、信号发射器的物件全部扔掉,司机本就是大使馆特工,带着洪烟来到郊区一处住宅,这本就是他们的一个驻点,随即其他人在房子四周布控,司机则领着洪烟进入地下密室,密室里还有一条暗道通向屋后的小树林,万一遭到围困可以从暗道脱身。 洪烟要求特工们关闭密室的监听设备,全部退出去,他要单独秘密审讯这个女人。 洪烟已经点了她的软麻穴,将她扔在审讯座椅上,这才冷漠地盯着这个与亡母极其相似的日本女人:“叫什么名字?谁派你来的?” 她毫不慌张,梳梳被弄乱的头发,抚抚被弄皱的衣服,妩媚地向洪烟一笑:“急什么,我渴了,想喝口水。” “说!” 洪烟啪地一巴掌甩过去,打得这女子脑袋猛地一偏,雪白的脸上顿时又出现一个巴掌印,她的脸已经有点肿得变形。女子也盯着洪烟,声音轻蔑起来:“是不是我如果不开口你还要强奸我**我?我真瞎了眼,先前还以为你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原来也就这个欺负女人的本事!” “不要来考验我的耐心!” 洪烟揪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脸向天仰着,忍着怒气用手指探查她脸上是否有整容易容的痕迹,没有发现整容术留下地隐秘疤痕。也没有发现她脸上有易容药物。这奇怪了,难道她天生就和妈妈那么相像? 洪烟的手指有些控制不住地抖索,摸出根烟,狠狠地抽吸一口,踱到她身后,死死地盯着她的后脑勺。感觉自己的心跳起码有一百五十次以上。 “我是不是很像你的妈妈,你很奇怪是吗?我知道你想要知道什么,去给我倒杯水来,我渴死了,喝完水就告诉你。” 洪烟冷冰冰的声音:“别试图来琢磨我地心理,想要掌控局势你还没这个本事,搞清楚你的处境,杀掉你就跟捏死一只蚂蚁没两样。” “是吗?不过我觉得你不是杀人不眨眼的屠夫。我长得像你妈妈,这不是我的错,叫你一声烟崽崽,是冒犯了你。亵渎了你妈妈,但这够不上我该杀的程度吧?”女人的声音忽而有些撒娇了,“快点啊。渴死了!” “操!”洪烟走出密室,拿了一瓶水,又去检查了设在隔壁的监听设备,确认已经关闭,将瓶盖拧开,递到她面前。 “喂我啊!你会功夫,会点穴,我都动不了,你不喂我我怎么喝?笨!” 憋着火气,将瓶嘴塞进她嘴里。她小抿一口马上摇头示意不要了。 “说。你是什么人?” 女人咯咯咯笑起来:“日本人。喂,你是不是恨不得又扇我几巴掌啊?恨不得把水从我头上淋下来啊?我知道的。你不要掩饰心里地愤怒了,想怎么折磨我就下手吧。我敢来找你,就做了这个心理准备。----不过呢,如果你克制力足够的话,那就忍着,我喘喘气才能把秘密说给你听----你要不要再搜查一下我身上,说不定我内裤里还藏着信号发射器,会把你们的地点泄露出去哦!” 洪烟怒容立即上脸,抬脚欺前一步。/ “不要!你别过来!” 看洪烟这架势还真敢下手似的,她赶忙道,“你太无礼了,要有礼貌有绅士风度!我是女孩子!” 洪烟忍着不去看她地脸,忍着不去回忆母亲的面容,尽量将自己的声音变得冷漠无情:“你也还知道自己是女孩?!不想受辱就全部说出来。” “你把我穴道解开,这样子我难受!喂,你一个大男人还怕打不过我吗?----哎哟……咦,真神奇,我能动了,你好厉害,能教给我吗,烟崽崽?” 洪烟抬起手掌又欲扇下去,却看见她眼神里地揶揄和不屑,强忍住,怒瞪一眼喝道:“最后警告,再有下次就卸掉你手脚关节!” 女孩嘟起嘴:“凶什么凶!讨厌!讨厌!” “把所有的都说出来,你知道的所有事情,你的身份,你的背景,谁派你来的,有什么目的,不要有一丝一毫欺瞒,你做到了,我就放你走,还给你一千万美金,你的个人安全我也可以保证。” “一千万美金?哇,你真的给我一千万美金?” 洪烟点点头。 “不过,一千万美金很多吗?”女孩瘪瘪嘴,雪白的小手指摸着脸,咝咝抽冷气,很不满地瞪着洪烟,“我爷爷就我爸爸一个儿子,我爸爸就我一个女儿,光我爷爷留给我地遗产就有一亿四千万美金,还没算我爸爸留给我地。” 看她表情,倒不像是说假话吹牛皮,洪烟突然想吐血了。很明显,这女人巧舌如簧,虽然是被囚禁者,却三言两语就掌握了这审讯的节奏,而且还搞得这审讯像是两人在谈情说爱打情骂俏一般。 洪烟第一次感觉到一种无力感,他急切地想要从这个神似母亲地日本女孩嘴里得知他所不知道的秘密,想要对她使出令人毛骨悚然地审讯手段,却又狠不下心来。他发现,女孩的相貌成了她最强悍的武器,成了她的安全保护伞,每当他视线扫过她的脸,他就情不自禁地回忆起故去六七年的最爱的母亲。明知恐怖的阴谋气息向他袭杀而来,可他不能躲,只能迎上去。 “咯咯咯,不过如果你给我一千万美金呢,那更好,我的财产又多了一笔,一千万美金,我可以在你们华夏国云台市购买一个好店铺开咖啡屋,可以在那个鸡叫村建一栋别墅,可以在香港浅水湾租一间豪宅住十年。” 女孩站起来,向洪烟走过去,洪烟本想退后,离她远点,一咬牙,又忍着不动。可他内心里觉得这女孩总给他一种说不出的压力。 女孩非常敏锐,看出了洪烟那点微妙的心理变化,笑得更大声:“咯咯咯,你真有趣,你怕我啊,你还真以为你是帅哥我就会贴上去?咯咯咯,好了,就算你不给我钱,我也会把一切告诉你的----”她轻轻地触摸着自己的脸,神态娇憨地向洪烟嗔怒,转而一口标准的普通话,“讨厌死了,打得我好痛,痛死了!” 洪烟愣了一下,忽然意识到自己在心理上处于劣势,这可是不好的兆头,眼睛眯起来,如针如刀,冰冷无比了。 女孩却转身走到椅子上坐下,凝视洪烟片刻,轻轻一叹道:“不玩了,不好玩。我叫朝香芳则,你可以叫我芳则,我算是日本朝香家族的人,不过不是直系的,我爷爷是朝香家族的养子,家族里有个先祖很有名,朝香宫鸠彦,以前侵略过你们华夏国,这是历史,不提了。 很奇怪是吗,其实你不用奇怪,我父亲是山口组的一位元老,现在还担任着终身荣誉顾问,我虽然并不喜欢黑社会,但是注定今后要接替父亲留给我的荣誉。 重要声明:“"所有的文字、目录、评论、图片等,均由网友发表或上传并维护或来自搜索引擎结果,属个人行为,与本站立场无关。 阅读更多最新章节请返回,支持红颜请到各大书店或网店购买阅读。 copyright(c)2008-2009allrightsreserved黑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