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說,她根本不是我的對手,我和她比試,萬一,外人看見,一定會以為,我在欺負弱勢呢!


    不過,現在是晚上,沒有人看到這一幕,除非說,我們大喊大叫,一定會吸引到幾個警衛走過來。


    還好,我們兩人隻是靜悄悄說話,聲音很低,大家都知道,此時此刻,不宜大聲喧嘩呀!


    當然,我要和袁花朵比賽,還有一個因素,促使我決心和她比試一番。


    按說,我若主動請纓,和她比賽扳手腕,我是強勢身份,自然,屬於欺負弱勢了。


    現在,可是她主動挑戰,我不過是陪陪她開心而已。


    這樣說話,什麽意思呢?很簡單,我不答應和她比試,她會不高興,也會看扁我呀!


    從此以後,她真會以為,我所說的修煉功夫,皆是騙人之說呀!


    這樣的觀點,實在是我的羞辱呀!


    於是,我決心箍箍她的手,讓她嚐嚐,扳手腕的厲害,


    誰是英雄,實力說明一切呀!


    嗬嗬!這麽說去,我和她比試一番,絕不是欺負弱勢,大家隻是娛樂而已。


    “好!我接招!”我輕輕迴應,語氣不重,卻是很幹脆利落的模樣。


    這樣,便會顯出我的冷靜狀態,先從心理氣勢上,送她一點警惕。


    按說,兩人比武之前,互相間就是鬥誌鬥心機呀!


    甚至,互相甩點迷魂彈之類,蠱惑對方。


    當然,我這裏所說的迷魂彈,絕不是可以發射可以爆炸的**之類,卻是嘴裏說出的迷惑話語。


    就是說,每一方要刻意掩藏自己的真實能力,麻痹對方,造成對方輕敵,便於突然襲擊得手呀!


    可是,我原本就是一個實力強大的女神,和任何人決鬥,一定會贏。


    就是說,不管對手如何變幻招數,都不是我的對手,我屬於躺著也能戰勝對手的女神。


    於是,我沒有必要蠱惑對手,隻管公開實力,讓對手早早警惕起來,和我對決。


    “在哪裏比賽呢?”她轉身看看四圍,卻這樣問一句。


    哼!沒有確定好比賽場地,都是一片茫然,卻要和我比賽!不知道天高地厚呀!我暗暗啐她。


    不過,我不能站著不吱聲,關於這件事,我必須有所動作。


    於是,我不等她繼續說話,馬上跟著說:“就在剛剛坐過的椅子上,很是平坦的椅子麵,足以擺下我們的手臂!”


    “嗯嗯!隻有這樣了!”她哼唧著說。


    嗬嗬!有趣,聽她說話的語氣,似乎,這張椅子上扳手腕,很是湊合的事情了!


    “怎麽?椅子不好使用嗎?”我跟著問。


    實際上,我想關心她,萬一,她在心裏十分排斥這張椅子,我隻能尊重她的意見呀!


    要知道,她在我的麵前,任何方麵的比試,都是弱勢。


    論身體,前麵已經說過一萬遍了,她絕對不是我的對手。


    論智商,她的學習成績壓根追不上我,並且,考慮生活細節的能力,她簡直不能和我比較。


    於是,她不能算什麽,隻能說,她算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子。


    可是,她卻充滿了不切實際的理想,竟然想在老虎頭上動土呀!


    當然,我不是老虎,隻是比擬一番。


    “隻是,有點不方便呀!”她跟著說。


    “咦!”我有點奇怪,瞬間裏,委實猜不透,她想說什麽呀?


    畢竟,大眼看過去,一條長椅子,上麵平整光潔,手臂放在上麵,很是舒服的感覺呀!


    “椅子有靠背,手臂伸不開呀!”她跟著又說。


    “哦!”我算是明白了,她吱唔半天,隻為說說這件事情。


    “我去!一點小事,你也會囉嗦很長時間!瞧瞧時間,快要兩點鍾了,要不要睡覺?”我啐啐她一口,跟著便問。


    “我說過了,睡覺與否?就看我們比試的結果,你贏了,大家一起睡覺了,你輸了,隻好陪著我聊天呀!”


    她這樣說,甚至,臉上帶著戲謔的表情。


    不過,總體說去,她顯得很是高興,興奮的勁頭,充斥在她的心間。


    我去!真是夜貓子!可是,我怎能奉陪得起呀!我暗啐道。


    “這麽說去!必須贏你了!”我直接說出口,毫不隱瞞我的實力。


    也是,這種狀態下,我還需要遮掩什麽呀!


    “椅子上有靠背,確實有點礙手礙腳呀!”我跟著說,腦袋裏卻在想著另外的補救方式。


    就是說,我們之間比賽體力,並不是唯一的選擇,可以擁有很多種花樣呀!


    諸如,做俯臥撐,短距離跑步,甚至,兩人摟抱在一起,摔跤,誰的身體首先觸地,便是輸了,


    可是,我不能獨自決定,畢竟,眼前的人,是我的閨蜜,不是我的男友。


    對付男友,我完全可以拿出一副女王的嘴臉,直直命令,我們要做什麽,不能做什麽,很是便捷明快。


    可是,麵對閨蜜,我委實拿不出女王的氣勢,似乎,同性之間,沒有顯擺的資格了。


    我去!真是愛情偉大呀!沒有愛情的人際關係,有點難以處理。


    隻能小心翼翼了,我暗想,這件事最終還要征取袁花朵的意見。


    甚至,由著她的意誌去定奪,關鍵是,我是強者,她是弱勢,凡事由著我說了算,豈不是欺負弱勢了?


    我不能背負上欺負弱勢的惡名,於是,沒有愛情籠罩下,我隻有夾起尾巴,乖乖地給袁花朵當孫子。


    不不!我是女孩子,不是男孩子,這樣稱唿的時候,隻能用孫女之類的說法了,決不能使用孫子的字眼。


    不然,我的意識裏會有一種罪惡感,似乎,自己不是人類的玩意了。


    “花朵!”我柔柔喊叫她。


    要知道,每當我有了新的主意後,喊叫她的時候,聲音會是非常溫柔。


    並且,我要首先喊叫她的名字,姓氏之後的兩個字,花朵!


    “嗯嗯!”她很自然地哼唧著迴應,跟著,便小聲迴問道:“什麽事呀?”


    當然,她的聲音也是很溫柔,所謂迴報,就是這樣的狀態。


    我的溫柔聲音,感化到她,致使她跟著溫柔起來。


    不過,她和我說話時,喜歡哼唧著迴應,我有了女王的情結之後,很是反感她這麽一手,有點不禮貌呀!


    不過,麵對她,麵對風華高,感覺不一樣呀!


    還是前麵說過,我和風華高,因為愛情的因素,我在他的麵前,顯得隨心所欲,真有點肆無忌憚的感受。


    於是,我在乎風華高的一切言行,稍有忤逆,便是大逆不道的罪行。m.Ъimilou


    可是,麵對袁花朵,一個要好的閨蜜,缺少愛情的滋潤,我的底氣便顯得不足了。


    不僅僅是,不敢過分要求閨蜜,甚至,擔心招惹上閨蜜的脾氣。


    嗬嗬!有趣的事情,和閨蜜在一起,不是她遷就我,卻是我要遷就她呀!


    並且,這種做法卻是發自心裏的念頭,不敢有一絲的馬虎呀!


    “當然,我們可以選擇另外的方式,不用使用椅子,譬如,做俯臥撐,跑步,還有摔跤之類呀!”我跟著輕輕說出口。


    “不不!我不要做俯臥撐,兩隻手撐在地上,先不要說是否難受,地上很髒,手卻要親密接觸,會是很惡心的感覺呀!”


    她馬上否定,反應很快,並且,首先說到俯臥撐的弊端。


    “也是,手撐在地上,難免會沾上灰塵呀!”我跟著說,不過,倒是附和的語氣呀!


    這麽說話,我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畢竟,這種主意是我提出來,跟著,便要否決,很是搞笑的事情呀!


    當然,還有尷尬的味道呀!隻是,我的臉皮已經鍛煉得厚實了,並不在乎,會不會低三下四呢?


    關鍵是,麵對閨蜜,我情願低三下四去言行,卻不願背負上欺負弱勢的惡名。


    原本,我是女神,我的閨蜜,便是弱勢了。


    嗬嗬!很是搞笑的事情呀!


    “當然,跑步嘛!算是比較幹淨的比賽方式,不過,我不想在晚上跑步,要知道,跑步之後,會出汗,同時,會使身體內的細胞們興奮起來。”


    她說到這裏,稍稍停頓,大約,一口氣說一堆話,需要休整一番。


    跟著,她又說:“你知道,身體內的細胞們活躍起來後,便會很難睡覺了,關鍵是,睡不著呀!”


    “我去!你想不想睡覺呀?”我忍不住啐啐一下,跟著反問。


    “當然,我要睡覺了!”她馬上迴應。


    於是,我的腦袋有點懵,真是搞不清,她想做什麽呀?


    也是,很搞笑的事情,一個女孩子想睡覺,卻不要睡覺,真是碰到魔鬼了,我暗暗冷笑不已。


    轟轟轟——!!


    接連幾團像素火焰爆發,將幾隻“神秘”的身形徹底淹沒,在火光中分解為漫天的像素,消散無蹤。


    林七夜用精神力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對於衛冬的戒備放鬆了些許,他的精神力掃過前方,確認了幾隻從牆體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後,迅速的選擇最優的突破路徑,繞開了它們的圍剿。


    “你真的不知道別的什麽線索了?”林七夜皺眉看向衛冬,“這些東西的數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們遲早會被耗死在這裏。”


    “這我真不知道……”衛冬苦笑著說道,“我隻知道這神社就是一處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過我一開始以為這些隻是單純的石像而已,真的沒想到它們居然還能複蘇。”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衛冬在進行日本“人圈”毀滅計劃之前,專門有研究過這方麵的內容,所以能認出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訓營可沒有學的這麽細致,自然也就不會注意到這些細節。


    但當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麽。


    “你知道絡新婦嗎?”林七夜問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傳說中的一種。”


    林七夜的雙眸頓時亮了起來。


    “你想到了什麽?”雨宮晴輝疑惑問道。


    “那句預言,‘絡新婦的石像底端,藏著離開死境的鑰匙’。”林七夜認真的說道,“這個地方沒有出口,後方還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殺,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這裏又有諸多石像複蘇……


    ‘絡新婦’,‘石像’,‘死境’三個要素都齊了,如果那句預言是指向這個情況的話,離開這裏的方法或許就藏在絡新婦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這個預言的結果是正確的。”雨宮晴輝提醒道。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雨宮晴輝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後,他點了點頭,“那就賭一把。”


    “把絡新婦的樣貌特征告訴我,我試著找一下它。”林七夜一邊飛奔,一邊閉上了雙眼。


    在雨宮晴輝和衛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絡新婦石像的位置,那是一個半身蜘蛛,半身妖嬈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從牆壁中破出,身上到處都是密集的蛛網,一雙血紅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環顧著四周。


    隻是,她的位置與林七夜等人的逃離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說林七夜想去到那裏,就必須迴頭殺穿那十幾隻正在窮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當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閃爍】過去,但雨宮晴輝和衛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氣,“我們必須要闖過去。”


    雨宮晴輝將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閃過鄭重之色,雖然他無法使用禍津刀,但自身的刀術功底還在,不至於毫無戰鬥之力。


    而衛冬則從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彈夾,塞進了手槍之中,同時左手握著一枚像素風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險,將銀環吐出,說道:


    “你開路,我們掩護你。”


    林七夜點了點頭,“好。”


    話音落下,三人同時停下腳步,迴頭麵對那十數隻咆哮衝來的日本妖魔,雙腳猛踏地麵,身形如箭般衝刺而出!


    林七夜將右手的直刀甩出,斬向為首的那隻妖魔,同時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龐大的召喚法陣再度張開。


    一抹白光閃過之後,一隻滿身繃帶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頭。


    “木木,幹活了。”


    “嘿咻——!!”


    哢嚓嚓!!


    木木背後的繃帶飛快的鬆開,一枚枚鋥亮的掛載式導彈懸在它的身後,刺目的火光自導彈的尾端噴湧而出,唿嘯著飛向身後廊道中蜂擁而來的十數隻妖魔。


    “臥槽!”


    衛冬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就是一句國粹,然後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轟——!!!


    三枚掛載式導彈在狹窄的空間內同時爆炸,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周圍密密麻麻的房間撕成碎片,洶湧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間淹沒了那十幾隻妖魔的身影。


    與此同時,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躍而下,身形急速膨脹成一座巨大的鋼鐵堡壘,橫在了三人之前,將熾熱的火浪隔絕在外。


    雨宮晴輝是親眼看過林七夜動用導彈的,但眼前的這一幕對衛冬來說,屬實有些超出理解範圍了……


    抬手就發射空對地掛載導彈?這生猛程度已經堪比會長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鋼鐵堡壘如氣球般縮小,又變成了一個掛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後,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於火浪之間。


    幾道寒芒自火海中閃爍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經拉滿,但依然有幾隻妖魔自爆炸中存活,這些妖魔的故事傳播越是廣泛,力量便越強,此刻能夠從火光中衝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輕鬆秒掉的那些雜魚。


    一個手中提著青燈的幻影迎麵撞上林七夜,燈盞間的青光大作,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彌漫出無盡的死氣,像是擁有生命般,瘋狂的鑽向林七夜的七竅。


    林七夜眉頭一皺,正欲有所動作,一聲槍鳴便從他的身邊響起。


    一枚像素子彈精準的擊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燈,將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開來,環繞在林七夜周圍的死氣也隨之消散,林七夜轉頭看了一眼,衛冬正握著手槍,對著林七夜微微一笑。


    鏘——!


    刹那間,一抹刀芒自雨宮晴輝的腰間閃出,在火浪中劃過一道圓弧,斬下了那失去了青燈的幻影頭顱。


    緊接著,又是幾隻妖魔從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閃出,咆哮著衝向跑在最前麵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語,他伸出手,在空氣中一按,九道絢麗的魔法陣光輝在他的身前閃爍,一道道穿著深青色護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陣中閃出,向著那些妖魔攔截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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