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不過,我知道,應該怎樣迴答!”他笑笑說話,順便,送給我一個眨眨眼睛。


    我明白他的表情動作,無非是,掩飾他的尷尬,不要讓我以為,他屬於傻傻的角色。


    這樣想去,我忍俊不住,跟著笑笑。


    同時,我覺得,他的這番話,好搞笑呀!簡直就是無厘頭的話語,似乎,很矛盾,因此,有點難以理解。


    我去!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呀!何苦又要說知道的話!我暗罵他。


    不過,我真有點暈圈他了,還有這樣說話的男孩子,真是難為女孩子了。


    幸好,我是女神級別的女孩子,瞬間裏,便能破解他的語言迷宮。


    他是這樣的意思,他不知道怎麽迴答,但是,他可以找到迴答這個問題的人。


    就是說,他的心思,依然牢牢盯在我的身上,我就是這個迴答問題的人。


    也隻有我,才可以迴答這個問題,因為,他喜歡我,便不敢自由去選擇,隻好由著我的意誌去選擇。


    今天晚上,我們想吃飯?還是,想打球?


    很簡單的一道命題,被他複雜化了,隻為他心中的愛情故事。


    他不想得罪我,隻想溜須我。


    “嗯嗯!我知道!現在,我們開球吧!”我點頭微笑著說。


    我的說法,也留給他一道懸念,讓他疑問,不知道我的目的何在。


    可見,男女交往的時候,智慧占據著主要的地位,沒有一定智商的女孩子,愛情的時候,總會被男孩子牽著鼻子,失去自我。


    同時說明,風華高屬於很有心機的男孩子,也算是聰明的男孩子。


    於是,對付他,需要一定的手段和謀略呀!


    看樣子,他想通過一定的套路,緊緊套住我,讓我成為他的愛情奴隸。


    臭小子!不要想得太美麗,要知道,我是真正女神級別的女孩子,可不是傻傻吃飯的人口。


    “哦!我們開球!”他喃喃一句,眼神有些黯淡,似乎,失去希冀一般。


    當然,我知道,他想明白我的心思,究竟是想打球?還是想吃飯?


    我去!我如此想去,不由得暗罵一聲,又一種感覺,他不是聰明的男孩子。


    打球和吃飯的事情,並不算矛盾呀!


    就是說,我先打球,而後,再去吃飯,他要糾結什麽話題呀?


    我真想明白地衝他說一口,我想打球,我想吃飯,我都想呀!


    可以想到,這樣的話語,一定會氣翻他的情緒,讓他的笑容,在瞬間裏,變得凝固起來。


    當然,我會尊重他的男孩子麵子,不會刻意說出口,倒是要笑笑,可以淡化適才的話題。


    讓這股話題,如同風兒一般,輕輕掠過去。


    跟著,風華高舉起一隻手,拿球的手,準備拋球發球。


    我看著他賣弄的架勢,心裏便有了氣,臭小子,嫌沒有輸夠嗎?卻要繼續張揚下去。


    於是,我暗生一股子邪念,逗逗他玩。


    “唉唉!風華高!”我柔柔喊他,同時,我衝他擠眼睛,很媚的眼神。


    作為女神,要學會充分發揮女神的特色,吸引出他的最大興趣。


    如此下來,他又是愛我到死去活來的狀態。


    嗬嗬!對付男孩子,不要太困難呀!


    “嗯嗯!花花!什麽事呀?”他柔柔迴應我。


    不過,他說話顯得有些無恥的成分,我們之間,沒進入到私交的程度上,他竟然可以如此親切稱唿我為花花。


    我真想駁斥他一句,花花是你叫的嗎?


    給他麵子,不能再打擊他的情緒了!輸球輸麵子,再輸掉心中的愛情夢想,我不知道,他會不會崩潰呀?


    也許,他會哭,會神經質的大笑,很是慘人的場麵,我不要看到,便不想如此操作。


    “我發球呀!你為何拿著球?並且,做出發球的架勢呢!”我笑問道。


    “哦哦!是該你發球了!”他稍稍愣一下,馬上這樣迴應我。


    他的臉上,沒有一絲好奇與難受的狀態,倒是歡喜的模樣。


    “拿來!”我以為,他真是忘記重新發球的事,便笑著說,甚至,我伸出手,做出要球狀。


    “好!給你!”他這樣說話,手裏的球開始運動。


    不過,球兒沒有被他扔到球台上,彈跳到我的一側,卻是高高拋起來,發球的狀態呀!


    這下子,我有點懵,不懂他的意思,想幹嘛?難道是,通過發球的形式,送給我球嗎?


    我隻能這樣去理解,按說,我應該問一句,你想幹嘛呢?


    不過,如此問去,倒是顯出我有點傻乎乎的狀態,隻好不問了,由著他發球傳遞過來。


    這時,我倒嘲笑他起來,嗬嗬!我笑出聲,真有意思,他像個傻乎乎的家夥,忘記那迴事,被我牽起鼻子走了!


    於是,我得意起來,臉上浮現出無盡的笑意,就差哈哈大笑。


    可見,男女之間,原本就是不平等的情緒狀態呀!大家喜歡看到對方出溴的狀態。


    就是說,各自原本瞧不起對方,隻能去征服對方。


    接著,風華高接住高空拋球,手腕急劇抖動,變幻出一定的力量,晃動球拍,運動球兒。


    於是,球兒像一陣風似的,速速殺向我的一側球台。


    我去!隨便甩過一個球兒,卻要搞出打球的姿態,真有他的勁頭呀!我瞅著他動作,滿心裏都是不屑,禁不住暗罵。


    我甚至不想去接這個球,總之,是他甩過來,掉在地上,由著他去揀拾了!


    於是,我懶洋洋地伸手,沒有拿球拍的手,隻想抓住球兒。


    球兒的速度雖然很快,我不用球拍,照樣抓得住。


    要知道,女神修真的功夫,核心的內容,便是眼到手到,講究一個快字。


    所以,再快的球兒,難逃我的手掌,於是,我穩穩地抓住球兒,攥在手心裏。


    跟著,我換手拿球,我是左手拋球,右手拿球拍擊球。


    因為,赤手抓球的緣故,我暫時放下球拍,騰出右手,習慣使用的手,可以發揮出更大的勁道。


    就這樣,我用右手抓住球兒,對於風華高來講,也是一種諷刺呀!女神可以隨便抓住球。


    跟著,我就要發球擊球了。


    哼哼!送給他發球權,結果呢!他竟然傻乎乎地忘記了,倒是迴送給我。


    這樣的話,我便不用客氣了,總之,是他送上門的機會,可不是我強取豪奪呀!


    就在我準備拋球的時候,風華高突然喊叫起來:“唉唉!你怎麽發球呀?”


    嗬嗬!真是霸道,送我發球,卻要指責一番,我暗想。


    “你說的話,該我發球了!你親自送過來的球兒,讓我發球,有何不妥呀?”我語氣沉沉地迴應。


    跟著,我又說一句:“好男兒,不許亂講話呀!”


    我這麽說的意思是,警告他,莫要胡亂反悔!


    “嗬嗬!你真逗!前麵,是你說的話,後麵的發球權,統統讓給我,現在可好,你倒是搶去了!”他笑笑說話,似乎,很有底氣的狀態。


    我的腦袋有點大,心想,臭小子要耍賴了!


    不過,我在前麵,確實說過這種話,轉讓給他發球權。


    現在,可是他改變我的決定呀!因此,我不能認輸,隻有抓住他在眼前的話,該我發球了!


    於是,我笑笑,顯得胸有成竹一般說:“剛才,你不僅僅說,而且,扔球給我,分明是,還給我的發球權,如此說來,我在前麵說的話,便不再起到作用了!”


    我說完話,衝他揚眉笑笑,似有揚眉吐氣的狀態,就是要撩撥到他的不快情緒。


    “嗬嗬!你搞錯了!適才的球,哪裏是扔給你球呀?分明是我在發球呀!你輸了!你沒有擊打迴來,卻用手接住球了!”風華高笑著解釋。ъimiioμ


    甚至,他笑得誇張,一隻手在麵前亂舞起來。


    啊!我暗暗驚叫一下,真是沒有想到,他玩了一記虛招,模糊住我的判斷呀!


    轟轟轟——!!


    接連幾團像素火焰爆發,將幾隻“神秘”的身形徹底淹沒,在火光中分解為漫天的像素,消散無蹤。


    林七夜用精神力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對於衛冬的戒備放鬆了些許,他的精神力掃過前方,確認了幾隻從牆體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後,迅速的選擇最優的突破路徑,繞開了它們的圍剿。


    “你真的不知道別的什麽線索了?”林七夜皺眉看向衛冬,“這些東西的數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們遲早會被耗死在這裏。”


    “這我真不知道……”衛冬苦笑著說道,“我隻知道這神社就是一處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過我一開始以為這些隻是單純的石像而已,真的沒想到它們居然還能複蘇。”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衛冬在進行日本“人圈”毀滅計劃之前,專門有研究過這方麵的內容,所以能認出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訓營可沒有學的這麽細致,自然也就不會注意到這些細節。


    但當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麽。


    “你知道絡新婦嗎?”林七夜問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傳說中的一種。”


    林七夜的雙眸頓時亮了起來。


    “你想到了什麽?”雨宮晴輝疑惑問道。


    “那句預言,‘絡新婦的石像底端,藏著離開死境的鑰匙’。”林七夜認真的說道,“這個地方沒有出口,後方還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殺,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這裏又有諸多石像複蘇……


    ‘絡新婦’,‘石像’,‘死境’三個要素都齊了,如果那句預言是指向這個情況的話,離開這裏的方法或許就藏在絡新婦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這個預言的結果是正確的。”雨宮晴輝提醒道。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雨宮晴輝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後,他點了點頭,“那就賭一把。”


    “把絡新婦的樣貌特征告訴我,我試著找一下它。”林七夜一邊飛奔,一邊閉上了雙眼。


    在雨宮晴輝和衛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絡新婦石像的位置,那是一個半身蜘蛛,半身妖嬈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從牆壁中破出,身上到處都是密集的蛛網,一雙血紅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環顧著四周。


    隻是,她的位置與林七夜等人的逃離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說林七夜想去到那裏,就必須迴頭殺穿那十幾隻正在窮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當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閃爍】過去,但雨宮晴輝和衛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氣,“我們必須要闖過去。”


    雨宮晴輝將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閃過鄭重之色,雖然他無法使用禍津刀,但自身的刀術功底還在,不至於毫無戰鬥之力。


    而衛冬則從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彈夾,塞進了手槍之中,同時左手握著一枚像素風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險,將銀環吐出,說道:


    “你開路,我們掩護你。”


    林七夜點了點頭,“好。”


    話音落下,三人同時停下腳步,迴頭麵對那十數隻咆哮衝來的日本妖魔,雙腳猛踏地麵,身形如箭般衝刺而出!


    林七夜將右手的直刀甩出,斬向為首的那隻妖魔,同時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龐大的召喚法陣再度張開。


    一抹白光閃過之後,一隻滿身繃帶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頭。


    “木木,幹活了。”


    “嘿咻——!!”


    哢嚓嚓!!


    木木背後的繃帶飛快的鬆開,一枚枚鋥亮的掛載式導彈懸在它的身後,刺目的火光自導彈的尾端噴湧而出,唿嘯著飛向身後廊道中蜂擁而來的十數隻妖魔。


    “臥槽!”


    衛冬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就是一句國粹,然後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轟——!!!


    三枚掛載式導彈在狹窄的空間內同時爆炸,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周圍密密麻麻的房間撕成碎片,洶湧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間淹沒了那十幾隻妖魔的身影。


    與此同時,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躍而下,身形急速膨脹成一座巨大的鋼鐵堡壘,橫在了三人之前,將熾熱的火浪隔絕在外。


    雨宮晴輝是親眼看過林七夜動用導彈的,但眼前的這一幕對衛冬來說,屬實有些超出理解範圍了……


    抬手就發射空對地掛載導彈?這生猛程度已經堪比會長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鋼鐵堡壘如氣球般縮小,又變成了一個掛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後,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於火浪之間。


    幾道寒芒自火海中閃爍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經拉滿,但依然有幾隻妖魔自爆炸中存活,這些妖魔的故事傳播越是廣泛,力量便越強,此刻能夠從火光中衝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輕鬆秒掉的那些雜魚。


    一個手中提著青燈的幻影迎麵撞上林七夜,燈盞間的青光大作,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彌漫出無盡的死氣,像是擁有生命般,瘋狂的鑽向林七夜的七竅。


    林七夜眉頭一皺,正欲有所動作,一聲槍鳴便從他的身邊響起。


    一枚像素子彈精準的擊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燈,將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開來,環繞在林七夜周圍的死氣也隨之消散,林七夜轉頭看了一眼,衛冬正握著手槍,對著林七夜微微一笑。


    鏘——!


    刹那間,一抹刀芒自雨宮晴輝的腰間閃出,在火浪中劃過一道圓弧,斬下了那失去了青燈的幻影頭顱。


    緊接著,又是幾隻妖魔從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閃出,咆哮著衝向跑在最前麵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語,他伸出手,在空氣中一按,九道絢麗的魔法陣光輝在他的身前閃爍,一道道穿著深青色護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陣中閃出,向著那些妖魔攔截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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