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歐娜的魔法讓唐傑有些措手不及,但不等他反應過來,這兩個魔法便轟在了他的身上。


    可海神盔甲外麵像是有一層淡淡的無形盔甲似的,隻是激起了一陣藍色的光暈,這魔法便消失不見。


    菲歐娜眼睛發光,滿臉豔羨的讚歎道:“真是好東西!竟然魔法免疫!”


    說著,菲歐娜躍躍欲試,手心裏麵的電光亂竄,像是想嚐試一下更強烈的魔法。


    唐傑嚇了一跳,趕緊伸手阻止:“喂喂,你想拆了這條船嗎?


    菲歐娜悻悻的放下手,手裏麵的魔法也轉瞬即逝,瞬間消失。


    她站在離唐傑隻有一步的距離,手按在唐傑胸前的盔甲上,指尖撫摸著盔甲精美的花紋,感歎道:“你現在越來越強了,我的船長……”


    菲歐娜歎道:“你也離阿托斯當年所爬到的位置越來越近了……”


    唐傑柔聲道:“你在擔心什麽事情嗎?”。


    菲歐娜深情的看著唐傑:“是,我怕你重蹈阿托斯的覆轍。阿托斯因為一個女人,和全世界為敵,結果他戰死了,奧克塔薇爾也足足等了他一百多年。”


    “奧克塔薇爾是海魚族,是海神提拉的寵兒,她是長生不死的,可我不是……”菲歐娜眼睛裏麵隱有淚光閃現“我會老的,可等不了你一百年,我的船長。”


    唐傑緊緊摟著菲歐娜的腰肢:“我不會讓你等一百年的,菲歐娜,你別想離開我,除非你以後厭煩我了,想離開我了。”


    菲歐娜用手一抹眼睛裏麵的淚花,用手一推唐傑,嗔道:“我現在就想離開你!”


    唐傑一臉悲切:“不是吧,你這麽快就厭倦我了?”


    菲歐娜咯咯笑道:“你身上盔甲的尖刺紮得我好疼!”


    唐傑滿臉壞笑:“那我脫掉它?”


    菲歐娜咯咯笑道:“你來得及嗎?你的船員們不是在等你嗎?”。


    唐傑嘿的笑了起來:“那讓他們再等一等吧。”


    說著,兩個人又滾到了一起。


    ……


    倫琴海域,一艘三桅禿鷲級戰艦停靠在一艘三桅獅鷲級商船的旁邊,一名海盜殘忍的將船上的一名平民的脖子割斷,鮮血飆出一米來遠,噴得甲板上一片鮮紅。


    海盜一腳蹬在屍體上,然後用刀在屍體的衣服上擦了一下,眼睛也不眨巴一下。


    “菲爾巴紮!”從船艙裏麵鑽出一個大漢,光著膀子,胸口滿是毛絨絨的棕毛,滿臉淫邪的衝他大笑著“快去裏麵看看!”


    菲爾巴紮將刀上的血跡擦幹後,笑了笑,跟著大漢走進了船艙:“約科托,你發現什麽寶藏了?”


    他走進船艙後,便聽見一陣淒慘的唿救聲和****聲以及男人哈哈的大笑聲響起。


    “哈,女人!”菲爾巴紮哈哈笑了一下,走到船長室,推開門一看。


    房間裏麵滿是鮮血,船長胸口插著一把利劍,倒在血泊之中,兩眼瞪得大大的,顯然死不瞑目。


    在他身旁不遠處,有兩個女人衣衫被撕扯得粉碎,一個已經滿臉木然,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任由身上的男人拚命的衝刺,而另外一個則趴在甲板上,拚命的嘶嚎哭喊著,手指在木地板上瘋狂的又抓又撓,指甲都被掀翻了,弄得地上血印一道一道的。


    麵對這種野獸一般的場景,菲爾巴紮眼中流露出一絲興奮之色,他對房間裏麵其他幾個赤著身子,正等著輪換的海盜打了一聲招唿:“嘿,別玩得太過分了!”


    其中一名海盜哈哈大笑了起來:“菲爾巴紮,你什麽時候憐惜起這些娘們起來了?”


    菲爾巴紮婆娑著他下巴上的褐色絡腮胡子,嘿嘿笑道:“你們要是把她們弄死了,我迴去以後玩什麽?”


    房間裏麵的海盜們哈哈大笑了起來,尤其是兩個正在運動的海盜越發的興奮,動作也越來越激烈起來。


    正在拚命嘶嚎的女人聽見他的話,急怒之下,竟然咬碎了自己的舌頭,然後混著鮮血和舌頭血肉,一口朝著菲爾巴紮啐來。


    菲爾巴紮躲閃不及,筆直的長靴上被吐得站上了血肉,他眼中閃過一絲猙獰之色,立刻快步上前,抬起腳,一腳便跺在了這個女人的腦袋上。


    頓時這個女人的腦袋像西瓜一樣爆裂開來,紅的白的濺灑了一地。


    正在女人身上激烈運動的海盜險些當場就嚇得軟了,屁滾尿流的從女人身子裏麵逃出來。


    而旁邊已經一臉麻木的女人被濺了一臉的腦漿,她眼中的瞳孔猛然收縮,發出一聲尖銳的嘶喊,聲音淒厲簡直不似人類所能發出。


    菲爾巴紮眼中殺氣一閃,手中的長刀閃電般出鞘,錚的一聲,女人的腦袋便滾落在了地板上,鮮血滋滋的狂噴。


    房間裏麵的海盜全部傻了,一個個駭然的看著菲爾巴紮,大氣都不敢多喘一口。


    菲爾巴紮連殺兩名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滿臉平靜,他用長刀挑起女人被撕碎的一塊衣服,然後將腳踩在女人身上,自己彎下腰,擦幹淨了被啐髒的靴子。


    旁邊的約科托使勁咽了一口唾沫,試探的說道:“菲爾巴紮,你不是說要帶她們迴去的嗎?”。


    菲爾巴紮撇了撇嘴:“我討厭不乖的女人。”


    饒是這些海盜一個個都是心狠手辣的兇徒,聽見菲爾巴紮的話,看見他滿臉淡然的神情,還是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冷戰。


    他們互相對視了一眼之後,紛紛穿上衣服,逃亡一樣離開了這間地獄一樣的房間。


    “見鬼,在這裏再多呆一秒鍾,我骨頭都要被你凍上了!”約科托看了一眼地上的屍體,打了一個冷戰“你太可怕了。”


    菲爾巴紮哈哈大笑了起來,滿臉得意。


    “菲爾巴紮!”忽然,一名海盜撞了進來,大聲叫嚷著。


    可他剛看見這房間裏麵的一切,險些吐了出來,他扶著門框,彎著腰,一陣幹嘔。


    菲爾巴紮哈哈笑著,拍著海盜的背:“嘿,別急,別急,什麽事情?”


    這名海盜好容易緩了過來,扭過頭去,根本不敢多看裏麵一眼,他抹了抹嘴角幹嘔的唾沫:“有,有船來了。”


    菲爾巴紮眉毛一挑:“哦?又有貨物送上門了?”


    說著,他帶著約科托來到甲板上,接過旁邊遞過來的望遠鏡一看。


    隻見這是一支六艘海船的大型商隊,最小的海船都是三桅獅鷲級的海船,而且為首的旗艦上還有巨大的船首炮。


    不過和這些比起來,菲爾巴紮更關心的是海船上懸掛的一麵骷髏旗,紅底的雙刀交叉的黑骷髏旗。


    一旁的約科托滿臉貪婪的看著這支商隊:“菲爾巴紮,要不要做上一票?”


    菲爾巴紮麵色不動,他淡淡的說道:“他們有六艘商船,怎麽搶?先搶哪一艘?”


    約科托獰笑道:“當然是最大的那艘!這些商船上的水手都是一群綿羊,隻要我們能登艦,跟他們肉搏,他們哭喊著崩潰,然後被我們肆意屠宰的!”


    菲爾巴紮將望遠鏡遞給約科托:“你自己看看,注意看他們懸掛的旗幟。”


    約科托一看,頓時嚇了一跳:“他們是惡魔島的?”


    菲爾巴紮嘴角流露出一絲不屑的冷笑:“哼,現在整個尼爾西亞海所有航行的商船都掛這種旗!”


    約科托眼睛放光:“你的意思是,這是假的?那還猶豫什麽,菲爾巴紮?你看他們的船隻吃水多深!肯定有很多值錢的東西!”


    菲爾巴紮麵色沉吟,像是在猶豫什麽,過了一會,他搖了搖頭:“算了,這一筆足夠我們吃很久了,吃多了我們也帶不迴去。”


    約科托急道:“菲爾巴紮,你在猶豫什麽?你是害怕了那個一天到晚都不在自己領地的家夥嗎?”。


    菲爾巴紮仰頭大笑:“你是說那個黑頭發的家夥?不過是一個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野種罷了!遲早我會取代他的位置的!”


    說著,菲爾巴紮對身邊的人打了一個手勢:“把這裏清理幹淨,然後把船靠上去,我要去跟他們打一聲招唿。”


    ……


    就在菲爾巴紮和約科托等人在甲板上觀察唐傑所乘坐的旗艦時,唐傑和菲歐娜也來到了甲板上。


    “咦,那裏有兩艘停泊的船隻。”菲歐娜眼睛很尖,指著遠處停泊的船隻,說道。


    唐傑舉起手中的望遠鏡,看了一眼,眉頭微微一皺:“嗯,兩艘停靠在一起的海船,不過,他們好像出了一點什麽問題。”


    兩個人正說話間,唐傑咦的一聲:“奇怪,他們靠過來了。”


    菲歐娜笑道:“你說,會不會是海盜?”


    唐傑哈的一笑:“要是在遙遠的卡德拉海域也就算了,這裏是倫琴海,是惡魔島盤踞的倫琴海!這可是我的地盤!什麽海盜敢在我的地盤撒野!”


    “再說了,有你在,什麽海盜敢來送死?”唐傑笑著看著身邊的菲歐娜。


    菲爾納淡然一笑,神色間滿是傲然。


    唐傑看著這艘不斷靠近的海船在大約一百米的距離內停下,然後船頭上站著兩個人,其中一個人光著膀子,虎視眈眈的看著他們,而另外一個人則優雅的對他們彎腰一禮。


    菲歐娜看著這兩個人,等兩艘船徹底錯過之後,她皺了皺眉頭,說道:“我不喜歡他們。”


    唐傑也一臉淡淡的說道:“我也不喜歡他們……”


    唐傑此時並不知道,這個“剛剛做下了一起震驚世界的血案的大兇徒菲爾巴紮,企圖挑戰尼爾西亞海新秩序的挑釁者”,和他擦肩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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