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著精神抖擻的小隊人員那一張張興奮中夾帶著緊張氣息的年輕臉孔,亞芠不禁在心中暗暗的再問自己一次,將這群還有著無限光明前途的年輕人卷進了自己私人的恩怨中到底是對還是錯?不知道!他真的是不知道,亞芠真的是不知道!


    但是他唯一知道的是他報仇之事,已是箭在弦上,不的不發了,他現在已經沒有退路了,沒有小隊的幫助,他希望報仇的機會將會大大的減少。


    亞芠凝神看一下所有人,這是他現在所能做的,眼中透出了無窮的信心,沉靜道:“各位,我真的很高興你們願意幫助我複仇,但是,我希望各位更要緊記一件事,那就是,在這一場的戰鬥中,如果各位能夠為自己為我而活下來,那我會更高興。”


    頓了頓,亞芠繼續說道:“相信各位都知道,我想要複仇的對象是已退位的公國德野王,也就是說,我的敵人並不隻他一的人而已,而是包括了更多的公國禁衛兵,能力比一般禁衛兵還要高強上百倍的黑衛隊,甚至還有許多我所不知道的奇人異士,因而,如果是正麵硬拚的話,就算是有你們之助,卻也還遠遠不是對方的對手,甚至可以說,可能連德野王的影子都還看不到,我們就已被碎屍萬段了,所以,我需要的,不是各位陪我正麵的衝殺,而是要各位幫我引開其他人的注意,好讓我能夠順利潛進宮廷之中,找出德野王,以報大仇。”


    半響,亞芠看大家都沒有出聲,亞芠又道:“今天這一場的戰鬥,我希望各位能竭盡所能的發揮出全力,我相信,以各位如今的能力,加上我專門為各位量身訂造的戰術,各位一定能夠再這一場的戰鬥中獲得充分的發揮,各位要記得,今天的任務是要幫我引開敵人,而不是正麵交戰。”


    眾人一聽到亞芠這麽說不由一愣,但是基於對亞芠的服從,所有人還是順從的大喝一聲,表示出對亞芠命令的了解。


    亞芠說完之後,對凱特施個眼色,凱特立即站出來,開始對所有人進行分組,不到兩分鍾的時間,所有人立即被分成了三組人,分別由凱特、力奧、夜月三人領頭。


    亞芠見所有人全都已經分好組別之後,亞芠隨即開始對所有人說出他的計畫來,片刻之後,等到所有人全都已經了解之後,亞芠一聲令下,三隊的人馬馬上由凱特等三人帶頭,分別往三個方向離去,而妃雅則與夜月同一組,臨行之前,妃雅深深的看了亞芠一眼,然後才隨著眾人頭也不迴的離去,而那一眼,已經足夠讓亞芠心中大大震動了一下,一股說不出是什麽樣的滋味縈繞在心頭。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亞芠將自己那因為妃雅的一眼及因報仇在即而顯的激動的心情平複下來,發出了一道心靈招喚,亞芠在月光照射之下的身軀立即發出了淡淡的銀光,以第二型態依附在亞芠身上的貪狼星在接受到亞芠的招喚之下,立即改變了型態,變化成為第三型態——貪狼之鎧。


    六個視界又再度出現在亞芠的眼中,但是,其中的四個視界正不斷的變化著,而這正是在亞芠的計畫中占著最重要的一環。


    由亞芠派出了烈芒、九尾、猛炎,三小幻獸配付給凱特三人的隊伍,然後亞芠再放出雷羽,以亞芠為司令中心,藉由雷羽在半空中所看到的景象,配合亞芠接收到三小幻獸所看到的景象之後,統一調配所有人的行動,等於是所有人的行動都置於亞芠的掌控之下了,包括那些在街上到處巡邏的一隊隊的禁衛兵。


    亞芠站在院子裏,慢慢的府外的人聲開始沸騰起來了,死神小隊已經引起了禁衛兵的注意了。


    在亞芠的視線之下,最先與禁衛兵接觸的是力奧率領的三十人。


    當力奧率領著三十個人跟著由亞芠所指揮的九尾來到了一處大廣場處之時,正好迎麵碰的了兩隊約近百人的禁衛兵,一遇到這群人時,力奧先是一愣,隨及了解到這正是亞芠要他們開始引起其他人注意的時候了,大笑一聲,力奧一聲:“兄弟們,好好的大幹一場吧!”


    眾人轟然一聲應諾一聲,再力奧的帶領之下,宛如一窩出柙的猛虎一般,往那一群還搞不清楚狀況的禁衛兵衝去,這下子,經曆過亞芠的鍛煉,水妖王親自磨練的成果馬上就展現出來了。


    麵對著這一群比他們多上近六七倍的禁衛兵,沒有任何人有一點的退卻跡象,反而個個精神抖擻,殺氣衝天的,才一接觸,進衛兵們立即有不少人發出了死亡的慘叫。


    不過,畢竟禁衛兵們已經有了心理準備,雖然慌亂,但是馬上就展開了反擊,不過他們麵對的可不是普通人,而是一群心狠手辣的殺手。


    隻見除了力奧之外,其他的三十個人各自分成了以五人為一組的六個小組,六個人分成了六個方向望四麵八方殺了過去,沿路所經之處隻見到血肉橫飛,慘叫連連,尤其是他們那一套融合了疾風劇盜的那一種奇特的連環不斷的陣法,一波波的往外擴張,就真的是像一陣陣夾帶著無比殺氣的烈風,所經之處,無人可逃。


    而力澳此時更是完全的發揮出了他那種凜冽的性格,一把一百五十公分長的大刀,在他的手中宛如是死神的勾魂鐮刀一般,夾帶著赤紅的真氣,遇槍破槍,見人破體,到最後,一幹禁衛兵們也分不清楚,到底力奧刀子上的赤紅是他所發出的真氣顏色還是他們同伴身上的血?


    而在立奧這一組與敵人交戰的同時,另一邊的凱特及夜月兩組也同時與禁衛兵們碰頭了。


    在凱特這一組裏,凱特打一接獲到亞芠要他吸引敵人注意的命令時,他就已經開始在思考如何才能吸引更多的敵人來,好方便亞芠接下來的行動?最後他獲得了一個結論,就是將事情鬧的越大越好,那要如何將事情鬧大呢?大概除了殺人之外就隻有放火了!


    於是,當一接觸到敵人之時,凱特立即將眼前這十幾個禁衛兵解決掉,然後,他開始命人將沿路經過的民家的一些平民趕出他們的家,然後叫人放起火來,很快的,凱特這一組小隊所經之處全都是烈焰騰空,夾帶著龐大的民眾暴亂,果然如此一來,立即將他們附近的禁衛兵們全都吸引過來,讓附近的區域幾乎為之一空,當然,他們所遭受到的阻力也最大。


    而夜月及妃雅這一組則與凱特這一組截然不同,她們卻是以暗殺的形式,所經之處,一個也沒放過的將全部的禁衛兵們殺個精光。


    不過,當凱特這一組開始放起火來之時,夜月及妃雅馬上知道凱特的用意,立即跟進的放起火來,而且,在妃雅的主意之下,她們這一組更勝一籌,專找一些看來是大戶的人家放火,妃雅的理由是,越是富有的人就越是怕死,所以當他們以神出鬼沒的方式,不斷的殺人放火時,更是引起了比凱特那一麵還要大的動亂,畢竟,在這原曙城中的大戶人家可全都是一些高官貴族或是富商豪流之類的人物。


    當然,再這些人中也有不少人本身具有相當的實力,可惜他們現在所碰到的卻是一群隻為了吸引敵人注意力而無所不用其極,根本不做正麵衝突的殺手,讓他們氣的怒吼連連,卻也無可奈何,因而引起了更大的騷動,而局勢越混亂則是死神小隊越高興見到的一件事。


    這些情況全都一一的納入了亞芠的眼中,雖然覺得對那些被他無故牽扯件來的人覺得很抱歉,但是亞芠卻不會覺得後悔,當他藉由雷羽的眼睛看到其他地區的禁衛兵們已經逐漸的被三組人馬吸引過去了,此時,屬於原曙城中心處的宮廷反倒不如現在的外圍處那麽多的人。


    亞芠深吸一口氣,是時候了,是他可以開始報仇行動的時候了,銀光一閃,一陣夾的著無限仇怨之氣的銀色旋風由斯達克公爵府中刮了出來,直向華納幫公國宮廷而去。


    華那邦公國王族所居住的壯麗宮廷外圍城牆上,到處是一隊隊巡邏的衛兵,原曙城中那衝天映紅半天的烈焰,喧嘩的吵鬧聲似乎並未影響到宮廷的安寧,偶或有一隊隊的衛兵在巡邏經過看的見烈焰之處的位置時,會停下來看一下那被烈焰映紅的天空,似乎也是在奇怪,為何今天的原曙城好像跟平常不太一樣,似乎是熱鬧起來,除此外,一切都顯的是那麽的安祥,但是現在的安寧在一陣銀色旋風吹過宮廷之外的城牆之時也宣告結束。


    最先碰到這一道銀色旋風的是一隊伍人一組的城牆衛兵,隻可惜,當那一股銀色旋風吹過之時,五個人隻覺得金光一閃,他們就再也不知道人世間的事情了,當然,他們也沒有辦法再告訴別人,到底那道銀風是什麽東西,如果他們有看清楚的話!隻因,當銀風吹過,留下的是五個人那被切斷喉嚨,表情安詳的恍若什麽事情也沒有發生的五個人的屍首。


    快速的銀風連續的穿越過了一隊隊的衛兵,同樣的事情一再發生,當銀風撫過之處,一個個完全還不知道發生什麽事情的衛兵,就變成一具具屍體,而且還完全沒有機會去通知其他的人,很快的,諾大的宮廷城牆已被銀風繞了一圈,所有的衛兵全都是城了一具具僵硬的屍體,詳細數來,總數超過了三百人,而且都是一擊斃命。


    很快的,當銀風解決了外圍的衛兵之後,毫不停留的,又往宮廷內城而去,介於外圍城牆與內城之間,是一處極為寬廣的美麗花園,這一座花園是平常王族們在遊戲休息的地方,因此也沒有派多少的衛兵去看守,因此,這一道要命的銀風更是如入無人之境般,很快的就潛進到內城的範圍之中。


    而內城是王族居住之地,戒備之森嚴當然是不言可知,因而,這道銀風在看見的這麽多的衛兵到處巡邏之時,也不得不暫停下來,飄進了黑暗的角落,露出了銀風的真正實體,正是那穿上了貪狼之鎧的亞芠.


    來到了內城之中,亞芠也不敢大意,憑著他的記憶以及高深莫測的修為,亞芠宛如一抹銀色的幽靈,閃過了無數的衛兵,來到了中樞的地方,憑著他的記憶,亞芠潛至往昔他曾隨著父兄見過德野王的那一間書房,隻是,當亞芠來這一間書房時,書房中並沒有其他人的存在,不過亞芠並未感覺到失望,畢竟,他隻是想碰碰運氣而已,根本不敢奢望德野王會真的就在這裏。


    看到這裏沒人,亞芠立即轉身就要退出,到其他的地方去找找看,誰知道,就在亞芠轉身之時,他赫然發現到在他的身後竟然站著一個人。


    這下饒是亞芠如此冷靜的人也不禁出了一身的冷汗,這世間竟然還有人能在他毫無所覺的情況之下,潛到的的背後?


    一驚過後,亞芠立即冷靜下來,打量對方,隻見,他是一個看來約三十來歲的人,長相極為平凡,平凡到亞芠完全察覺不出他到底有何特徵,平凡的臉孔,中等的身材,但是,如此的平凡在此時此地卻更是顯的如此的不平凡。


    亞芠猜不出他到底是誰?看他的樣子,也不像是他記憶中的黑衛隊(亞芠當初並不知道除了黑衛隊外還有),忽然,亞芠看到了這一個人打量他的眼光,那是一種毫無感情,沒有一點人類該有的情緒的眼光,靈機一動,一個名字浮現在心底-海格,公國的新任首相海格。


    亞芠及“海格”就這麽靜靜的對立著,過了幾分鍾還是一句話都沒說,“海格”在想什麽亞芠並不知道,但是他並沒有多餘的時間跟他這麽耗著,腦中不住的打量著脫身的方法,由扈伊的口中,亞芠知道海格並不簡單,他當然不敢大意,慢慢的,亞芠運起了精神異力,隱藏在晶體之下的眼神也變的不再顯露出感情來,他也變成一個機械了。


    不過,亞芠沒想到的是,當他變成沒有感情之時,泛起心頭第一個想法竟然是——轉身就走。


    一切隻因精神異力的影響,也算是亞芠變異後的精神異力的後遺症,原來當亞芠施出了精神異力之後,他便已經是拋開了人的身份思想,一切變的純粹隻為該與不該,完全不參雜任何的個人感情因素在內,而他本來就知道,光憑著死神鐮刀小隊一百人的協助,就想要對前任的公國皇帝德野王展開複仇是幾乎不可能的事情,但是他之所以會這樣做全是憑著心中的那一股報仇意念所致,如今他這麽思想一轉換,便也立即拋開了這一個唯一促使他報仇的唯一信念,所以當然也不想在這一個處處危機地方與這一個渾身神秘的“海格”起衝突,所以他才會轉身就走。


    而當亞芠突兀的一個轉身破窗而出之時,海格似乎也是一呆,但是他的反應卻也超出了亞芠的預測,幾乎是在亞芠破窗之際,“海格”的身形立即動了起來,隨著亞芠的動作亦步亦趨的在亞芠身後不到三步的距離跟著亞芠,隨著亞芠到中庭的花園之處。


    亞芠見甩不開海格,突然一個轉身,右手一揮,白金劍脫手而出,往海格的胸口劃去,而海格的反應也原比亞芠想像的要快的多,在如此的快的追逐之下,亞芠又是突兀的猛然出手,海格竟然也能做出反應,隻是,海格那一個停步轉身閃躲的動作讓亞芠有著一種說不出來的怪異感覺,因為當亞芠轉身揮劍之時,海格竟然以一種完全違逆人體的動作,上半身以一個猛轉一百八十度的狀態,閃過亞芠揮出來的劍,但即使如此,亞芠的劍還是在海格的胸口間留下了一個傷口,但是真正讓亞芠吃驚的卻在後頭。


    大概是亞芠殺人殺多了,所以對於劍入人體的動作有著一種下意識的熟悉感,但是當亞芠的劍劃破海格的胸際之後,亞芠卻生出了一種怪異感覺,因為他覺得手中的白金劍在插入海格的身體中之時,當他劍劃入體卻沒有那一種堅硬骨頭橫阻的感覺,但是卻多了一種怪異的阻力之時,亞芠立即心生一種詭異的感覺。


    而“海格”被亞芠這麽一劍劃破胸口,右手白光一閃,猛然對亞芠的頭射出了一道強烈的白光,亞芠暗驚出了一身汗,勉強的偏頭躲過了這一不知名的白光,但是躲的了頭卻躲不了肩膀,肩上的鎧甲之處被這一道白光擦過了,留下了一道焦黑的痕跡,即使是隔著鎧甲,亞芠還是感覺到這一道白光帶給了他一種強烈的灼熱刺痛感,令亞芠不得不暫緩攻勢,向後退了幾步,讓過了這一輪的攻勢。


    分開之後的亞芠及海格,分別低頭查看一下自己的傷勢,發覺並無大礙,當然,這是他們自己看來,若是旁人看來,一個是右肩膀上一片焦黑,還不停的冒出白煙,空氣中散步著一種焦臭難聞的氣味看起來右手應該已經是被廢了,一個是胸口處被開了一個足足近二十公分的大傷口,而且還不停的流出了白色的血液,等等,“白色”的血液?


    亞芠在麵甲之下的眼睛瞳孔不由一凝,那個應該是紅色血液的白色液體是什麽?而依照慣例,被他在胸口上開一個大洞的人會是這種若無其事的樣子嗎?


    亞芠有點不太舒服的感覺,但這還是因為他現在是處在於一種無悲無喜,沒有人類該有的感情狀況之下,才隻是有點“不太舒服”,如果是一個正常人……?亞芠不禁想起了扈伊對海格的評語:“他懷疑他根本不是人!”


    這下子,連亞芠都不得不讚同扈伊的話,也許“海格”根本不是人,隻是亞芠自己也沒有想到,在旁人的眼中,他也不能算是一個人。


    這時,海格又抬起了雙手,朝著亞芠又發出了兩道白光,這下子亞芠可看清了,他看到“海格”是現在掌心之中泛出了紅光,然後再由掌心之中直接的發出了拇指粗的白色閃光,朝他射來,亞芠不慌不忙的一邊閃身避過了這兩道閃光,然後也朝著海格一伸右手,一道黃色的光芒也朝著海格射去。


    土元素,亞芠這一次將土元素比照水元素的方式,將土元素聚集之後射出,不過亞芠還是察覺出土元素的聚集比水元素要慢上許多,大概是跟元素本身的特性有關吧!


    當亞芠射出了土魔法彈之後,赫然發現到,竟然又出現了另外一個“海格”,而且手中還出現了一個閃耀著白光的盾牌狀東西,將他這一個魔法彈給擋下來,兩道光芒相撞之下,閃耀出了強烈的黃白光彩。


    這下子,亞芠也不由的驚咦一聲,亞芠仔細看一下,原來眼前這兩個長的還是有一點的差異,隻是他們看來都是這麽的平凡而普通,導致亞芠在乍看之下,以為又出現了令一個“海格”。


    隻是這麽一來就打破了亞芠原先認為第一個人是海格的猜想,如果這兩人不是海格的話,那他們到底是誰?為何會與扈伊所形容的海格如此的相像?


    答案很快就揭曉了,第二個“海格”對第一個海格道:“1044,一個人類為什麽也要花這麽多的時間?”


    第一個被稱為1044的海格道:“這不是一個的普通的人類,他具有不亞於我們的能量,我一個在沒有辦法短時間內將他殺掉,1043,我需要協助。”


    這時亞芠反倒覺得十分奇怪,大概是受到了扈伊的話的影響,他覺得眼前這兩個人不論說話的語氣、用詞遣句,無一不十分的怪異,讓他有種怪異的感覺,彷佛眼前這兩人非我族類一般,什麽1043、1044,什麽人類、能量的,一般人會以號碼來稱唿彼此,會用人類來稱唿另一人嗎?


    加上剛剛以芠他一劍砍中1044時的那一種感覺,亞芠心中升起了一種連他自己都不太敢相信的,彷佛這兩個人不應該是人,而是不知道是什麽精怪化身成人似的。


    一想到這,亞芠心中撤退的意念又更加的堅定,即使他現在已經由精神異力的影響之下退出,但是從剛剛與1044短暫的接觸之下,亞芠已經知道對方決不亞於他,再加上現在對方又有了幫手,不管他們其中之一到底是不是海格都無所謂,因為宮廷中還有神秘的黑衛隊,還有為數不少的禁衛兵,,不管他甘不甘心,今天他要報仇之舉已經變成了鏡花水月之想,為今之計就隻有在身分還未曝光之前,先行撤退。


    不過亞芠想要撤退,眼前這兩個怪裏怪氣的1043、1044可不放過他,悶聲不響的,雙手一展,竟然各自在他們的手上出現了一把似棍似槍白色東西,在亞芠看來很像是他爺爺的光榮明刀一樣的幻獸能量武器,怎麽有人不用借助幻獸就能使用幻獸武器?不過此時,已經不容亞芠多想,四把亮晃晃的武器已經朝他斬來,亞芠忙一揮手中的白金劍,與1043、1044戰在一起了。


    不過亞芠這一打可真的是打的叫苦連天,因為這兩個人不但人怪名字怪,連所用的招式都怪的很,以亞芠如今的閱曆,甚少招式是他沒見過的,但是這兩人所用的招式,亞芠別所看過,連聽都沒聽過,因為在亞芠眼中,這兩人一開打之後,竟然渾身變的跟沒有骨頭般,渾身四肢不但亂扭亂晃,完全不按牌理出牌,而且兩支手臂跟鞭子一樣,忽長忽短的,甩來甩去,加上他們手中的那兩把白色的光劍又威力無窮,連白金劍這號稱最堅硬的東西,而且還是在亞芠的天心真氣灌注之下,還是被這四把光劍砍的充滿了缺口,叫亞芠這一個身經百戰的人也鬧的手忙腳亂的,不知如何的反擊。


    終於亞芠找到了一個空隙,手中的白金劍猛揮,連發出了十餘道的斷月斬,轟向這兩個怪人,然後他在重整旗鼓,左手一展,同時喝叫道:“暴王!”


    一道黃色光芒射出,與突然衝出的暴王合一,一隻三公尺高的黃色巨熊出現,往亞芠右邊那一個不知道是1043還是1044的家夥撲去,而亞芠則化身狂風,刮起了濃厚的血腥之風,向另外一個家夥殺了過去。


    亞芠一衝上去就是連續不斷的斷月斬,一波波毫無間隙的半月型金色氣勁直接往1044飛了過去,那強勁的爆破威力,就算1044閃過了正麵直擊,還是讓那爆破的威力震的七渾八素的,幾乎是無還手餘地,所以當亞芠化身為風之後,輕易的就貼近了1044的身邊,手中白金劍毫不客氣的就一刀劃過了1044的喉嚨,幾乎快將之一刀兩斷。


    一擊得手之後,亞芠立即轉身,就要去解決另外一個家夥,那知,原本在亞芠心中已經是死人一個的1044竟然在亞芠完全沒有防備之下,光劍劃過了亞芠腰際,所幸亞芠夠警覺,急忙扭身一閃,險之又險的躲過了這一腰斬之危,但是他那堅硬的貪狼之鎧卻被這兩把光劍當成了薄紙一般,狠狠的開了兩道口子,雖完沒有傷及皮肉,但也令亞芠嚇出了一身的冷汗。


    閃過這一危機之後,亞芠急忙退後了幾步,望向1044,這時他才看清楚,被他一劍破喉的1044竟然連一點命危的跡象都沒有,還又開始揮動手中的雙劍要往亞芠殺過來,而喉嚨上的傷口這時在亞芠的眼中別說沒流出一滴血,這時已經在以超過亞芠理解能力的速度在痊愈,依照這種速度繼續下去,亞芠開出的這道足夠一般人死上十次以上的傷口可能不到一分鍾就會痊愈了。


    這是哪裏來的怪物?一向鎮靜的亞芠這時也不由的有點心慌起來。


    亞芠一咬牙,既然砍一半殺不死這怪物,那他就將他的脖子全砍斷好了,一打定主意,亞芠又緊了緊手中的白金劍,往1044殺過去,這一次,亞芠還未靠近1044時,1044就感覺道亞芠整個人由身上飄出了一種他所無法理解的沉重氣息,好像是看到大地在向他撞過來一樣,令他的動作不由為之一頓,而亞芠立即察覺出1044這一下的破綻,手中劍似緩實疾,似重實輕的高高舉起,由右上向左下方,以一種宛如高山傾倒般钜力萬鈞的氣勢,朝1044用力一劃,正是亞芠最新近悟出的大地之心所化成的招式,永遠隻有一招一式,但是所有的意念卻全都是請住在這一招一式之中,所以,沒有人能擋的住這一招一式的威力,即使這一招一式之間看來是如此的簡單而明了,宛如大地一般的純樸,但是其所蘊含的力量去無人能估計,1044也不例外,亞芠這看似簡單無比的由上至下的一劍,卻令他擋無所擋,避無可避,硬生生吃了下來,結局是,1044被亞芠一間斷頭,餘勢破膛,幾乎被分成了三段。


    亞芠暗噓一聲,這下子這怪物該死了吧!


    同時,另一邊也傳來了一生尖嘯,亞芠不用轉頭也知道,這是1043發出的尖嘯聲,他從暴王的視角中早已得知,剛剛暴王跟1043兩個對戰中發現到,他們根本無法傷害到彼此,暴王還說的過去,他現在身體大部分本來就都是以能量組成,加上1043手中又是能量劍,除非是正麵打中暴王的本體,不然與它的能量體交戰等於是在替他搔癢一樣,無法損傷,而暴王略為遲緩的動作也一樣無法傷到1043,所以他們隻是再彼此牽製而已。


    但是,當亞芠一劍斬下1044的頭之後,1043馬上像瘋了一般,完全不顧暴王的巨掌襲擊,將背後賣給了暴王,留下了五道大傷口,然後急忙的奔到1044的頭部處,將1044那斷掉的頭給撿了起來,問道:“1044,你有沒有事?”


    亞芠極為不解,都已經被他給斷頭了,還要問有沒有事?難不成斷掉的死人頭還會迴答他?


    事實上,亞芠在下一秒真的是差點驚唿出來,因為1044那一顆死人頭還真的是迴答1043,他隻聽到1044的頭不停的發出了一陣陣抑揚頓挫的刺耳鳴聲,有點像是鐵板互相摩擦時的聲音,而1043則不斷點頭道:“沒關係!隻要本體沒有受到傷害,待會我再幫你換上一個新的裝甲行了。”


    至此,亞芠不再懷疑,眼前這兩個人,不!應該是不知道打哪來的怪物絕對不是人類,而是某種怪物變成的,而且聽到那一個1043之言,好像頭部才是他們的本體,其他的部份由由某種“裝甲”構成的,難怪無論他怎麽打都沒效,這下子,他已經知道該怎麽做了!


    心中的意念一動,精神異力的那一種熟悉的冰冷感覺又再度的充斥了他的全身,他的情感又再度的被冰封起來,變成了一個無血無淚的無情人。


    右手一指,那一招隻有用過一次的絕招又再度出現,隻見到亞芠的手臂上又出現了一道光亮的藍色光劍,然後,貪狼星的意識再度在亞芠的心中蘇醒過來,然後,又一次的一聲“瞄準完畢”,亞芠心中一動,光劍在眨眼間射出,目標——“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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