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我們到達了廢棄的廁所。每個人都打著哈欠,在浴室裏四處搜尋,但沒有發現任何奇怪的地方。


    雖然洗手間很幹淨,但我的頭腦卻不是。在裏麵搜索了片刻後,我走出浴室,開始在門口抽煙。就在那時,我意識到有人在看著我。我抬起頭,看到一個高大的男人,麵容正直,目光詭異地站在我麵前。


    他就是張生,我一眼就認出他就是追黃爺爺孫女的那個人。我們對視了片刻,然後他一言不發地離開了。


    我很困惑。張生怎麽會出現在這裏,給我一個奇怪的眼神?我下意識的轉身,一驚發現自己在女衛生間的門口。多麽尷尬。


    其他人都汗流浹背,但似乎沒有發現任何有價值的東西。“休息一下,大家說一說情況。” 說著,吳建走到附近的一棵樹前。有幾個老人坐在樹下,和他們的孩子聊天。


    我遲疑了一會兒,趕緊跟在吳建身後。


    吳建一言不發地迴頭看了我一眼。他坐在樹蔭下的長凳上。幾個女人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他點了點頭招唿道:“今天好熱啊!雖然說這陽光明媚的天氣很好,你們不要介意我問,但是這裏的廁所真幹淨,是不是這裏有清潔工每天都打掃?”


    一名中年婦女怒視吳建,“幹淨?那是這裏最惡心的地方!”


    我和吳建對視一眼,吳建故作驚訝:“我覺得很幹淨很安全,沒有異味,地板上連一根煙頭都沒有,我都不好意思了。


    ”在裏麵抽煙。”


    中年女人不屑的“哼!”了一聲,沒有再說什麽。一位老者指了指另外一棟教學樓,“年輕人,那些廁所不要用,如果你憋不住,那棟樓裏就有。”


    吳建一臉懵,“為什麽?這廁所不是開著的嗎?”


    中年婦人答道:“呸呸呸,我們不用那個廁所,我告訴你,那個廁所鬧鬼了。”


    吳建笑道:“真的。”


    半晌,老者才迴道:“嗯,還是不要進的好。”


    看來這個廁所引起了當地人的一些非常奇怪的反應,雖然我們都沒有發現它有什麽奇怪的地方,就連黃小龍也沒有。聽了樹下老人的話,馬桶肯定有問題。


    吳建繼續用他的專業社交技巧與當地人交談。很快,關於廁所的整個故事就聯係到了一起。


    這一切都發生在十多年前,一名懷孕的高中生在夜課時偷偷跑到廁所裏,就在這間廁所裏生了一個孩子。她把嬰兒留在裏麵,然後迴到教室。嬰兒死了,消息傳開了。同學的流言蜚語使她陷入了抑鬱狀態。


    產後第七天,當時在醫院的女孩跑迴廁所,用血在廁所牆上寫了些什麽,然後自殺。從那天起,廁所就被認為鬧鬼了。張院長請人粉刷了整個洗手間,還舉行了驅邪儀式。


    吳建問道:“張院長?那個還在學校的?


    中年婦人道:“是的,張生是個好人,他對自己的學生都照顧得很好。可一旦廁所鬧鬼,進廁所的人就死了。張生舉行完儀式後,就再也沒有人死了。他就是這麽好心的人,看來那個女孩子已經變成鬼了,也不想傷害他。”


    就在這時,在場的其他人也都開始誇讚張生了。


    他們的話讓我越來越糊塗,在黃爺爺看來,張生不是什麽好人。為什麽他在這些人的心目中被認為是完美的男人?


    很快,關於張生的話題就轉到了家事上。吳建對我使了個眼色,我們就一起離開了。他點燃一根煙,吹出一個煙圈,“可惜我們不知道那個自殺的女孩是誰,我去翻一下檔案,看看這裏發生了什麽,應該有記錄的,因為聽起來像死的不隻是一兩個人。


    我點了點頭,想了想,還是決定把黃爺爺的話告訴他。告訴他後,吳建有些愣,“張生好像有什麽問題。”


    我也同意他的看法。一個學校這麽多人,張生根本不可能照顧到每個人,也許這就是為什麽他被我們交談的每個人都尊重的原因。更奇怪的是,雖然廁所裏死了幾個人,但張生還是活了下來。想說服鬼,一定需要很大的勇氣和正直。或許我隻是心胸狹隘,但我真的無法接受一個男人就是這麽棒。


    和吳建商量後,我開始把牆上的油漆擦掉,試圖找出那個女孩用她的血寫了什麽,希望我能得到更多的信息。與此同時,吳建迴到派出所尋找相關文件。我們約定在晚餐時間見麵。


    我很快吃完午飯,去了鬧鬼的廁所周圍。中午一定太熱了,因為沒有人在樹蔭下休息了,這對我們來說當然是有益的。我和黃小龍去買了一些簡單的工具,然後迴到了廁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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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黃小龍、何小如、何小勇、黃磊、陳芊芊和我,一共六個人開始工作。這麵牆是 10 多年前粉刷過的,已經變得有斑點,這實際上幫助了我們去除油漆的任務。特別是因為牆上的油漆很厚。


    “太厚了。”何小如一邊用一塊小木板撓著牆壁一邊抱怨道。


    黃小龍也附和道:“是啊,這裏肯定有東西。誰在廁所裏無故刷了這麽多層?”


    就在這時,陳芊芊聽到一聲驚唿,讓我們所有人都趕緊轉身,盯著牆壁。陳芊芊一臉驚恐的指著牆壁,他們就在那裏。牆上漆成深紅色的幾個字。


    我們走過去仔細看了看,陳芊芊已經撕掉了覆蓋在上麵的厚油漆,但鮮紅的血字依舊清晰可見。


    都,要,死。那是血寫在陳芊芊麵前的三個字,顯然周圍還有更多的字。雖然已經是中午了,但我已經感覺到一股涼風緩緩吹過我的身體,甚至感覺說話都變得困難了。


    黃小龍一臉的欣喜若狂,“這牆上好像都寫過字了!大家快,從這裏開始。”


    大家又開始工作了。我打起精神,正要開始工作,突然,一個權威的聲音從洗手間的門口傳來。


    “你在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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