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書寒麵色無波的站在一旁,完全沒有過去和上官雲馨同坐一桌的意思,更加不打算迴答她。


    他現在沒什麽感興趣的,隻是對那個和他長得相似以及季淩璿的事情感興趣。


    “你能不能告訴我,我到底什麽地方不如季淩璿?”上官雲馨卻無所謂玉書寒是否有興趣,直接詢問了她一直很是不解的問題。


    這個問題,她前世就很想問秦哥了。


    尤其是在她算計之後,秦哥與她發生關係之後。在整個過程中,秦哥都當她是季淩璿,不斷的喊著季淩璿的名字。第二日醒來,他甚至告訴她,要不是為了季淩璿,他就會直接殺了她。當時,她越發的想要大聲質問,季淩璿到底哪裏比她強?


    但是,最終她卻還是沒有勇氣詢問,害怕那些傷人的話語被自己心愛的人聽聞。


    現在遇到玉書寒,她終於還是忍不住問了。


    玉書寒和秦哥長相相似,有一樣喜歡季淩璿而討厭她,因此,想必他和秦哥的答案應該也是差不多的。


    而且,她並不喜歡玉書寒,就算是玉書寒說出什麽讓她傷心的話,她就算不高興,也不會像是秦哥說的那樣痛苦難過。


    上官雲馨詢問之後,就帶著些許期待的看著玉書寒,等著他的答案。


    “那你自己覺得,你哪裏比得上她呢?”玉書寒眼中閃過一絲譏諷,不答反問。


    不管是從表麵還是從私心,他都覺得上官雲馨實在是沒有資格和季淩璿相提並論!


    上官雲馨的麵色陰沉,玉書寒的這些話就想要告訴她,她怎麽都無法和季淩璿相比嗎?


    她竟然連季淩璿那樣的女人都比不上,那她到底是差勁到什麽程度?


    她深深吸了一口氣,壓製下心中的憤怒,她有些情緒不穩的開口,“比起容貌,哪怕她的容貌恢複了,我和她也是不分伯仲。輪才學實幹,她更是完全沒辦法和我相比,你說我什麽地方比不上她?”


    上官雲馨覺得自己的比較的出發點已經很可觀了,對季淩璿的評價絲毫沒有貶低。


    她比來比去,實在是比不出什麽地方季淩璿比她強的。


    “一個人心腸歹毒猶如蛇蠍,就算容貌再好,表麵的才學再精深,也無法掩蓋本質。”玉書寒淡淡的瞥了她一眼開口。


    就算是未能見到季淩璿的真實麵容,他也覺得上官雲馨也完全沒辦法和季淩璿比。


    上官雲馨突然嗤之以鼻,冷冷道,“你還真以為季淩璿是什麽好人?比起心狠手辣,我可真是連她的十分之一都比不上!”


    她承認自己並非良善之輩,但是季淩璿也不是什麽好東西,他們怎麽能看到她的惡毒,而忽略了季淩璿的心狠呢?!


    明明大家是半斤八兩,為什麽所有人都不喜歡她,喜歡季淩璿呢?


    “我沒說淩璿的心腸有多麽善良,但是就算她壞,也是有原則的。”玉書寒依然麵色無波,聲音無一絲波瀾。


    季淩璿從未主動傷害別人,更不會在別人沒惹到她的時候,為自己的利益去傷害他人。


    壞,但是卻有原則,這比那些偽君子強多了。


    上官雲馨的壞,卻是毫無原則,從她和季淩璿的比賽就可以窺見一斑。


    不,一個壞根本就無法成為她的形容詞,她已經不能稱之為壞,而是狠毒!


    她為了獲勝,簡直是不擇手段,殘害那麽多無辜的性命,卻絲毫沒有悔改之心。


    這樣的人,有什麽資格和季淩璿作比較?


    “嗬嗬……有原則?”上官雲馨突然揚天大笑起來,臉上的嘲諷無比明顯,“看樣子,她的本事還真是非同一般,不但讓秦哥蒙在鼓裏,就連你也一樣被她所騙,我看你不單單長相和秦哥相似,就連腦子都和他一樣糊塗,永遠看不清季淩璿的真麵目!”


    玉書寒低垂眼眸,眼中閃過一絲異色。


    他喊住上官雲馨的目的,就是想要了解季淩璿和那個秦哥的事情,但是上官雲馨卻是半天不肯開口,雖然他耐著性子和她周旋,但是卻已經很不耐煩了。


    現在,終於聽到上官雲馨提起那個人了,他頓時來勁了。


    不過,他卻很討厭上官雲馨將他和那個人放在一起說,或許是因為季淩璿將他當成了那個人的替代品的關係吧。


    此刻,上官雲馨已經有些情緒不穩,隻要想到季淩璿,她的眼中就忍不住出現猙獰的怨恨,陰測測的模樣讓人看了就覺得害怕。


    “如果你見到她利用活人試驗藥效,你還會覺得她是一個壞的有原則的人嗎?”上官雲馨看著玉書寒的眼神滿是嘲諷,譏諷開口。


    前世,季淩璿但凡煉製出一種毒藥,可都是利用活人來試驗藥效的。


    雖然那些人都是秦哥抓來的一定會死的人,但是她用活人試驗是不爭的事實。


    玉書寒薄唇緊抿,低垂著眼眸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上官雲馨又繼續開口,“她為秦哥逼供人犯的時候,手段更是殘忍毒辣,你永遠都無法想象。她親手殺死的人的確並不多,但是利用她煉製的毒藥殘害的生命卻是數不勝數。”


    “那些毒藥都是她準備為了讓秦哥去殺人才煉製的,並非被逼無奈,也不是被人偷走的!”像是害怕玉書寒為季淩璿爭辯一樣,上官雲馨又冷聲說道。


    前世秦哥之所以可以獨占一方,成為老大,季淩璿簡直居功至偉。


    而且,其他幫會火拚的時候都是死傷無數,但是隻要對手是秦哥,季淩璿的毒藥一出來,對方都是直接死亡的多。


    季淩璿的本事的確是不小的,很多毒藥就算是現代那些庸醫都無法查出,基本上都是鑒定為心肌梗塞,要不就是突發性死亡。


    因此長久以來,也鮮少有人知道秦哥這邊用毒藥,別人幫會還以為是他們一開始帶進來的人,本身就是一群病秧子呢。


    前世,季淩璿從未親手殺過任何一個人,但是她的罪孽殺孽卻絕對不會比幫會中的其他人更少。


    嗬季淩璿相比起來,她做的那點事情,簡直就是不值一提,完全沒有什麽可比性!


    但是,那些愚蠢的人,竟然還覺得季淩璿這個惡毒女人壞的有原則,眼睛真是白瞎了!


    玉書寒的雙手一緊,卻依然沉默不語。


    上官雲馨大吼了一番,心中舒暢不少。


    這些話,都是她想要告訴秦哥的,想知道秦哥會如何作答。


    因此,現在玉書寒哪怕沒有反應,她也不勉強。


    她抿了一口茶水,平複了下心情,淡淡開口,“剛剛是我衝動了,玉公子見笑了。”


    “現在你可以將季淩璿和那人的事情告訴我了吧?”玉書寒淡淡開口。


    “嗬嗬,我果然是無法和她相提並論,都已經將她的惡毒行為告訴你了,但是你卻依然沒有改變對她的看法呢。”上官雲馨自嘲的笑了,頓時心中無比悲涼。


    她微微低垂眼眸,眼中閃過一絲異色。


    半晌過後,上官雲馨低聲輕歎,“從剛剛的話語中你應該也發現了吧,季淩璿和秦哥的關係非比尋常,不過在告訴你他們的關係之前,我還想再告訴你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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