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橋人高馬大,身材威武,長得筆挺,從外觀上看去就是一條典型的好漢。


    當晨橋第一次侵犯二芹的時候,她根本不知道啥是男女交往。可是,自從接受了晨橋的第一次,她就無法自拔了。


    當然從婦女意誌上說,她並不希望自己這麽小就被人欺負。可是,自從遇到了晨橋,晨橋就給她及時輸送了源源不斷的嗬護和關愛。她似乎找到了自己的靠山一樣,被晨橋那帶有溫度的雄性關愛,死死地纏上了。ъimiioμ


    她要是不喜歡晨橋這樣纏著她,恐怕也不會經過了十幾年的曆程之後,走到今天這種地步。


    從小生在貧寒家庭的她,哪裏經受得了晨橋,今天一隻雞,明天一隻鴨,三天一百塊,五天三百塊,半月一條紗巾,半年一身衣服的物質誘惑,二芹慢慢地就由被動的接受關愛,變成了主動的迎合伺候,由自我做主,變成了任由晨橋擺布。


    她稍微大了一些後,特別是來到硫鐵礦上班,遇到了宋主任主動進攻她之後,她的思想才變得複雜起來。


    這時,她才發現,原來晨橋這個家夥,不是在真心喜歡自己,而是在變著法的玩弄自己。


    為了不再陷入晨橋為她設計好的陷阱裏,她就自覺地有意地同晨橋保持了一定距離,甚至有意地躲開他。


    而恰恰在這個節點上,晨橋在老爹運作下,又考上了公職幹部,參加工作後不久,進而又抱上了薑副縣長的大腿——與他女兒小薑談起了戀愛,把二芹早已經忘在了腦後。從內心說,他準備等小薑答應下來之後,再提出與二芹分手。


    令他沒有想到的是,二芹已經提前有了自己的準備。就是這個空檔兒,在宋主任的積極攻擊和拉攏下,二芹沒有等到他的安排,就已經順理成章地投入了宋主任的懷抱。


    現在的二芹,對老宋早已經失去了激情,特別是這幾年,她對老宋漸漸產生了厭煩情緒。這才在她身邊出現了不能滿足二芹,不能讓二芹心花怒放,老宋同小區下屬的那個大胖子。


    現在的晨橋,對菲春徹底失望,對父母耿耿於懷,對三嘎子醋意大發,更要命的是,菲春已經把離婚提到了議事日程上來。


    現在的晨橋,像是一個落水狗,像是一個過街老鼠,可是說,在生活上已經是,眾叛親離,走投無路。


    二芹和晨橋這種巧緣,正好促成了他們的舊情複燃,烈火中燒。


    晨橋激動地抱著二芹,在幹淨的客廳裏,整整轉了二十幾圈。


    連晨橋自己都被轉得暈頭轉向了,二芹早已經眩暈得像是坐上了慢慢攀升的民航客機。


    這時,晨橋喘著粗氣,抱著二芹一塊滾倒在軟軟的席夢思床上。


    晨橋完全可以聽得見二芹急促的喘息聲。


    就這樣,他們倆相互盯著對方的眼睛,連喘息都還沒有停下來的嘴唇,已經被對方死死地咬緊,直到彼此憋不住了,都要唿吸的時候才慢慢鬆開。


    在滾爬親吻的過程中,晨橋在二芹不注意的時候,手腳麻利的脫去了二芹的睡衣。


    此時此刻,二芹還沒有感覺走下飛機,晨橋就已經越上了二芹的航船。


    晨橋在朦朧之中已經感覺到,二芹這隻在航行中的大船已經開始搖晃和顛簸。


    晨橋從朦朧中醒來,漸漸開啟了高速運動模式,窗邊的風景,似乎已經遠遠地拋在了身後。隨即一個微弱的呻吟聲由弱變強,二芹的頭已經吊在床沿上,那呻吟的聲音越加變得高亢起來。


    晨橋甚至感到床頭前麵的沙發,也在一陣陣的顫抖著。像是大地震之前的多次餘震一樣,震得沙發碰撞床邊發出了砰砰砰的響動,茶幾上酒具和茶具,也相互碰撞起來,發出了清脆的磕碰聲。


    二芹預感到世界末日就要來臨了,愈發瘋狂地向晨橋發起了挑戰。晨橋毫不懈怠,加進了對二芹的最後掃蕩。他們之間很快進入了膠著狀態。


    菲春這邊比二芹那邊更忙活。


    隻見三嘎子抱起高高的一摞又一摞新書,從一樓抱向二樓,拉皂搬著沒有開封的整箱書籍,一步一步艱難地向二樓搬動著。


    小霞和小芹不顧身體殘疾,除了在二樓分類和登記,也插空跑下樓梯,從一樓向二樓挪動著一包包的圖書。


    她們倆不甘落後,幹脆讓別人把一摞一摞圖書放在她們的脊背上,貓著腰邁著一歪一瘸的腳步,顫顫巍巍的向二樓搬運。


    拉皂的女兒和女婿,利用自己年輕身體好的有利條件,兩個人配合著抬起,由三個整箱摞起來的圖書,用力向二樓抬去。


    菲春用最大的熱情努力,全力指揮源源不斷搬運到二樓圖書的分類整理和堆放。


    盡管是正月的天氣,一個個臉上都浸出了汗珠子。


    最讓人感動的是拉皂,他是今天年齡最大的人。


    為了菲春盡快完成圖書整理和擺放,他半天連水都沒有顧上喝一口,而且,還脫下了穿在身上的外套,和年輕人一比高下。


    在搬運過程中,他一直留心每一種圖書的分類,幫著菲春清點和整理已經搬到二樓的圖書。


    三嘎子在這裏情況比他們熟悉,除了和菲春碰頭清點整理圖書之外,他更關注點外麵的情況。因為他知道,正因為自己提前搶占了別人欲占的房東房屋,聽房東秦大友說,才埋下了不安定的隱患。


    三嘎子心裏想,房東秦大友說的這種隱患,是明知道的隱患,那是不是還有更加隱秘的隱患也會出現呢?至於是不是還有別的潛在“敵人”,那隻能慢慢地在運營過程中觀察。


    因此,他一直把心思放在了對外。他怕菲春在開張之前這幾天出現域外情況。


    他已經留心看到,斜對麵那個書店,有人在暗暗觀察這邊的動靜。


    臨近中午的時候,晨橋和二芹已經像是三天沒有休息的泥瓦匠一樣,一個個癱軟在席夢思床上。


    晨橋看著二芹,二芹看著晨橋,彼此似乎陌生起來。


    “嗨!你的意思呢?”


    二芹忍不住開腔了。


    因為這個晨橋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除了第一次醉酒後,尾隨二芹那一次沒有帶禮物之外,從來沒有空過手。


    二芹等著晨橋的禮物呢。她知道快過年了,在年前已經把銀行卡還給了晨橋。


    這次晨橋一進門就抱起了她原地轉圈,隨後就上了床。


    她不知道這次晨橋究竟為她帶來了什麽好東西。


    “意思?什麽意思?”


    晨橋佯裝糊塗,眼睛看著二芹光溜溜的香體說道。


    “又在裝糊塗不是?”


    二芹一邊訓斥晨橋,一邊用腳把他從床上往下踹……


    轟轟轟——!!


    接連幾團像素火焰爆發,將幾隻“神秘”的身形徹底淹沒,在火光中分解為漫天的像素,消散無蹤。


    林七夜用精神力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對於衛冬的戒備放鬆了些許,他的精神力掃過前方,確認了幾隻從牆體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後,迅速的選擇最優的突破路徑,繞開了它們的圍剿。


    “你真的不知道別的什麽線索了?”林七夜皺眉看向衛冬,“這些東西的數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們遲早會被耗死在這裏。”


    “這我真不知道……”衛冬苦笑著說道,“我隻知道這神社就是一處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過我一開始以為這些隻是單純的石像而已,真的沒想到它們居然還能複蘇。”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衛冬在進行日本“人圈”毀滅計劃之前,專門有研究過這方麵的內容,所以能認出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訓營可沒有學的這麽細致,自然也就不會注意到這些細節。


    但當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麽。


    “你知道絡新婦嗎?”林七夜問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傳說中的一種。”


    林七夜的雙眸頓時亮了起來。


    “你想到了什麽?”雨宮晴輝疑惑問道。


    “那句預言,‘絡新婦的石像底端,藏著離開死境的鑰匙’。”林七夜認真的說道,“這個地方沒有出口,後方還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殺,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這裏又有諸多石像複蘇……


    ‘絡新婦’,‘石像’,‘死境’三個要素都齊了,如果那句預言是指向這個情況的話,離開這裏的方法或許就藏在絡新婦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這個預言的結果是正確的。”雨宮晴輝提醒道。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雨宮晴輝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後,他點了點頭,“那就賭一把。”


    “把絡新婦的樣貌特征告訴我,我試著找一下它。”林七夜一邊飛奔,一邊閉上了雙眼。


    在雨宮晴輝和衛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絡新婦石像的位置,那是一個半身蜘蛛,半身妖嬈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從牆壁中破出,身上到處都是密集的蛛網,一雙血紅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環顧著四周。


    隻是,她的位置與林七夜等人的逃離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說林七夜想去到那裏,就必須迴頭殺穿那十幾隻正在窮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當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閃爍】過去,但雨宮晴輝和衛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氣,“我們必須要闖過去。”


    雨宮晴輝將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閃過鄭重之色,雖然他無法使用禍津刀,但自身的刀術功底還在,不至於毫無戰鬥之力。


    而衛冬則從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彈夾,塞進了手槍之中,同時左手握著一枚像素風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險,將銀環吐出,說道:


    “你開路,我們掩護你。”


    林七夜點了點頭,“好。”


    話音落下,三人同時停下腳步,迴頭麵對那十數隻咆哮衝來的日本妖魔,雙腳猛踏地麵,身形如箭般衝刺而出!


    林七夜將右手的直刀甩出,斬向為首的那隻妖魔,同時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龐大的召喚法陣再度張開。


    一抹白光閃過之後,一隻滿身繃帶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頭。


    “木木,幹活了。”


    “嘿咻——!!”


    哢嚓嚓!!


    木木背後的繃帶飛快的鬆開,一枚枚鋥亮的掛載式導彈懸在它的身後,刺目的火光自導彈的尾端噴湧而出,唿嘯著飛向身後廊道中蜂擁而來的十數隻妖魔。


    “臥槽!”


    衛冬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就是一句國粹,然後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轟——!!!


    三枚掛載式導彈在狹窄的空間內同時爆炸,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周圍密密麻麻的房間撕成碎片,洶湧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間淹沒了那十幾隻妖魔的身影。


    與此同時,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躍而下,身形急速膨脹成一座巨大的鋼鐵堡壘,橫在了三人之前,將熾熱的火浪隔絕在外。


    雨宮晴輝是親眼看過林七夜動用導彈的,但眼前的這一幕對衛冬來說,屬實有些超出理解範圍了……


    抬手就發射空對地掛載導彈?這生猛程度已經堪比會長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鋼鐵堡壘如氣球般縮小,又變成了一個掛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後,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於火浪之間。


    幾道寒芒自火海中閃爍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經拉滿,但依然有幾隻妖魔自爆炸中存活,這些妖魔的故事傳播越是廣泛,力量便越強,此刻能夠從火光中衝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輕鬆秒掉的那些雜魚。


    一個手中提著青燈的幻影迎麵撞上林七夜,燈盞間的青光大作,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彌漫出無盡的死氣,像是擁有生命般,瘋狂的鑽向林七夜的七竅。


    林七夜眉頭一皺,正欲有所動作,一聲槍鳴便從他的身邊響起。


    一枚像素子彈精準的擊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燈,將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開來,環繞在林七夜周圍的死氣也隨之消散,林七夜轉頭看了一眼,衛冬正握著手槍,對著林七夜微微一笑。


    鏘——!


    刹那間,一抹刀芒自雨宮晴輝的腰間閃出,在火浪中劃過一道圓弧,斬下了那失去了青燈的幻影頭顱。


    緊接著,又是幾隻妖魔從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閃出,咆哮著衝向跑在最前麵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語,他伸出手,在空氣中一按,九道絢麗的魔法陣光輝在他的身前閃爍,一道道穿著深青色護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陣中閃出,向著那些妖魔攔截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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