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魏林傑的老家裏麵,一個皮包骨頭的老頭手中拿著一把手術刀,不停的從魏老爹的身上將一塊塊表皮撥開,剔除到外麵。


    旁邊一個和魏林傑有三分相似,同樣大腹便便的中年人正不停的抓著魏母的糙手。小聲的安慰著:“大姨,您放心,就按照我說的辦,大姨夫絕對能好過來。我請來的這神醫可是首京城有名的一絕。”


    魏母看著自己丈夫被那個老東西一片一片割下肉來,心中就感覺好像被針紮一樣。但是看著自己丈夫的被割下肉來的地方皮肉完後,並沒有其他的蟲子從裏麵爬出來,心中又有些不知道該怎麽抉擇。


    “你們在幹什麽?”兩個高大的人影從外麵走進來,老張看著正在做手術的枯瘦老者,臉上發怒。老板告訴他一定要看好老板的父親,千萬不可以讓別人亂動。沒想到自己隻是剛出去為老板的父親找點吃的,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旁邊的那個大腹便便的中年人有些發怒的看著老張,道:“你算是甚麽東西,你隻不過是我們魏家的下人,我這是在救我的大姨夫,不相幹的人都滾出去。”


    從外麵走進來兩個青年小夥,拖拉著老張和他後麵的那個保鏢就往外走。老張作為特種兵退役,手上的功夫怎麽可能讓著這種人把自己帶走。


    老張揮手將那個年輕人甩到了一邊,伸手就要去阻攔住那個枯瘦老者。口中說道:“老板說過任何人不得觸碰老先生的身體。”


    “你他麽的瞎管什麽什麽閑事這是我們自己家的事情。”大腹中年人站了出來,伸手就要在往老張的臉上打去,口中罵罵咧咧的說道。


    老張雖說是魏林傑的司機兼保鏢,但是魏林傑卻從未拿他當過下人使喚。相反,魏林傑對他還非常的客氣。這個大腹中年人雖說是魏林傑的親戚,但是老張絲毫沒有對眼前的人客氣。一巴掌將這個中年人打到一邊,同時伸手將那個枯瘦老者拉了過來。


    “混蛋,你******敢打我,老子和魏林傑可是親表兄弟,你他嗎的打我就是打他,我一定讓我表哥把你開除了。”


    大腹中年人捂著臉看相自己的大姨,哭道:“大姨,我可都是一片好心啊。這混蛋他敢打我,還把大姨夫的救命的醫生給推倒在地上,這,這是作孽啊。你說大姨夫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這可怎麽辦啊。”


    老人家性子軟,最是看不得自己的親人在自己的麵前哭。看著自己的丈夫被劃得血流不止,旁邊自己的侄子又在這裏哭鬧,眼睛一酸,眼淚也止不住的流了出來。


    “大富啊,你就先扶著老醫生起來吧,老頭子的病還得治啊。”


    “不用了!”枯瘦老者自己顫顫巍巍的站起來,指著老張的鼻子怒道:“老夫活了這麽一大把的年紀,還從來沒受過這種委屈。這個病老夫不治了這個病人的病毒已經深入肺腑,老夫要救他就得把自己的老命都要搭上半條,這樣的病老夫治不了。”


    枯瘦老者說著,將自己的工具收迴到自己帶來的藥箱子裏,背到背上就準備離開。這時,魏林傑從門外麵走了進來,皺著眉頭看著亂糟糟的屋裏,不悅的說道:“怎麽迴事?”


    林鴻也從外麵走了進來,眼睛在屋中隨意一掃視。在屋中的一個玻璃小櫃子中,一大碟玉米餅子放在那裏,在餅子上有不少的菜葉,看樣子正是林鴻他們帶迴來的“大韭菜”。


    魏母摸了摸自己眼角的眼淚,有些傷心的看著自己的兒子解釋道:“這是你大富表弟帶來的一個老醫生,醫術神奇,給你爸看病來了。”


    魏林傑有些不快,這個大富表弟平時沒少拿著他的名頭作威作福,事後再哭著求著讓自己給他擦屁股。不然就跑到自己的父母這裏來哭訴,自己的老爹暗地裏沒少數落這小子,但就是不頂用。


    “他能找來什麽好醫生,真是的。林鴻,你來看看我爸爸,我爸他,這······。”


    魏林傑手上指著自己的父親,身體僵在那裏,臉色青一陣白一陣。林鴻走過來看了一眼,在魏老爹的身上,一塊塊的傷口正不停的往外流淌著鮮血。魏老爹的身旁,一個鐵飯盒裏麵正有一塊塊的破爛肉皮堆在裏麵。


    大富跑到魏林傑的麵前指著老張罵道:“大表哥,就是你那個司機說什麽都不讓我請來的名醫給治療,你看被名醫診治過得地方,雖然流著鮮血,但卻沒有再繼續腐爛。可他就是·····”


    “啪!”


    魏林傑奮力的在大富的臉上打了一巴掌,衝著老張咆哮道:“把這個廢物給我拖出去,往殘廢了打。別打死就行。”


    魏林傑說著,自己先在大富的身上狠命的踹了兩腳。憑他的體格,這兩腳下去,大富一身的肥肉一陣亂顫。伴隨著兩聲嘎嘣嘎嘣的脆響,大富如同殺豬般哀嚎起來。魏林傑又是一巴掌把枯瘦老者打翻在地上,腳上用力猛踢,直把枯瘦老者踢得不停地吐血。


    老張聽到這話,神情中有些猶豫,他本是一個特種兵,怎麽能做出這種事情來。魏林傑見狀臉上更怒,吼叫著衝著衝著老張後麵的那一個保鏢罵道:“你是幹什麽吃的,我不是告訴過你不許任何人碰我父親嗎,你他麽的是聾啊。你要是不想幹這工作就趁早滾蛋。這個老家夥交給你去辦,打死了我負責,我告訴你,你要是沒讓他受夠了苦頭就死了,我他碼找人著你這輩子都下不了床。”


    “還愣著幹什麽,都滾啊!”魏林傑又在大富的身上踹了一腳,告誡道:“我告訴你,這件事大富,如果我爹因為這件事出了什麽情況,我他麽讓你到局子裏這輩子都出不來。”


    這個時候老張後麵的保鏢已經跑出來了,趁著魏林傑沒有繼續動手,一手一個把被魏林傑打在地上的大富和枯瘦老者都拉了出去,在經過老張的時候把大富的衣領交給老張,小聲說道:“趕緊走啊,老板就是不願意讓你殺人才讓你打他的,再停著老板又該改主意了。”


    老張慌忙抓過大富的衣領,拖拉著就走出了房門。


    地上的摩擦讓大富有些清醒,剛才魏林傑說的話他都聽到了,隻是一時間有些沒有反映過來,但是眼看著自己要被人拖拉出去了,大富慌了神,慌忙的朝著魏林傑和魏母求饒道:“表哥,大姨,放了我啊,我真的是好心啊,我就是想幫幫大姨夫啊。”


    魏母看著被托拉出去大富,心中也有些不落忍,勸說道:“兒啊,放了他們吧。咱們都是正經的人家,可不能做那殺人放火的事情。你大富表弟怎麽說也算是一份好心。”


    魏母正勸著,魏林傑的保鏢從外麵走進來說道:“老板,進過審問,那個老家夥其實是個招搖撞騙的騙子。聽到趙大富在四處打聽名醫,於是和人演了一場名醫的假戲,被趙大富稀裏糊塗的請了過來。本想要按照自己想法先把魏老爹身上的爛肉都割掉,然後隨便找個借口先把錢要過來跑路,沒想到被魏林傑這樣的人直接給打翻在地上。”


    魏林傑聽後對趙大富的怒氣漸消,冷聲道:“把那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帶進來吧,你那個老東西給我運到一處偏僻的地方,找一個有食人魚的地方把他給我扔下去,能不能活看他的造化了。”


    “是!”保鏢應了一聲,退下去了。


    不一會兒,臉色蒼白如紙的趙大富被老張架了進來。趙大富的雙臂呈不自然的扭曲,並隨著走動而晃動著,看樣子是斷了。


    趙大富一看見魏林傑和魏母,眼淚嘩嘩的就流了下來,趴在炕上就不起來了。


    “大姨啊,我真的是一番好意啊,我真的不知道是個那個混蛋騙了我啊。大姨夫雖然罵了我不少次,但是我趙大富還是有良心的啊,大姨夫沒少給我吃的穿的,uu看書 .uukanhu不可能害他的啊。我冤啊······”


    趙大富趴在炕上痛苦,一旁正在給魏老爹止血的林鴻一陣心煩,走過來抓住趙大富兩條胳膊一抻一拉,趙大富瞪著他那死魚眼一陣閉不上。嘴中好像有什麽東西卡在嗓子眼裏,在那裏“赫赫”了半天什麽也沒有喊叫出來。


    “行了,骨頭接好了,讓他遠離這裏,吵的人心煩。”林鴻擺擺手,讓老張把他帶下去。魏林傑阻止道:“先等一會兒,我告訴他幾句話。”


    魏林傑帶著趙大富走到屋外麵說道:“這次你也是被騙的,我就不追究你了。你跟著那個保鏢到外麵把那個老東西扔到河裏喂魚,然後由你把他的骨頭撈出來,給我燒成灰撒到河裏去。事情做好了,你大姨夫受的這點罪就算你你親自報仇,要是做不好,丫的我把這罪記你頭上,讓你也試試被刀割的滋味。”


    “保證做好了,我發誓,肯定讓他身上一丁點肉都不剩,剩下多少我都吃了。”趙大富發著毒誓,被老張架進了一輛從村子裏尋來的麵包車,由魏林傑的那個保鏢開車,一路遠去。


    迴到屋內,魏林傑有些擔心的看著林鴻問道:“有用嗎?”


    林鴻搖了搖頭,道:“還不知道,剛才我止血的時候發現魏老伯身上的那些蠱蟲有複蘇的跡象,所以暫時隻是先把血止住了,接下來,才是驗證的時候。”


    “那快驗證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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