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教你玄學的長輩難道沒有教過你法器是不能拿出來賣的嗎?”林鴻看著這一個少年,等待著他的迴話。


    少年剛剛出現的時候林鴻就發現這個少年有些不一般,體內流轉著一股讓林鴻看不清的莫名氣息。林鴻知道這是經過修練修出的道家真氣,待少年拿出那一枚玉佩的時候林鴻便確定了少年的身份。


    少年驚異的看著林鴻,有些畏懼的說道:“我,我肚子餓了。”


    林鴻帶著少年找一個小餐館叫了包廂走了進去,隨後又給少年點了一些吃的。服務員走後,林鴻說道:“好了,說吧,怎麽混成了現在的樣子。”


    少年有些畏懼的看著林鴻,對方那一身強橫的真氣讓少年十分的震驚。少年小聲道:“我叫李子然,是天相派的第五十三代傳人,師承李淳風一脈。”


    林鴻驚唿道:“陰陽家。”


    所謂的陰陽家並不是諸子百家中的陰陽家,此陰陽乃陰陽生死,吉兇禍福。也就是平常所說的風水師。


    林鴻的師傅曾這樣跟林鴻說過,陰陽家都是一群瘋子,擅自揣測天機,妄圖趨利避害。但是天威難測,世間一切皆有定數,即便躲過了這次,在下一次危險降臨時也會將前麵缺失的一次補迴。這樣一來,有可能本來是九死一生的危機,降臨時就變成了十死無生。


    師傅雖然這莫說,但卻也是對一些高深的陰陽風水家諱莫如深。他們可以通曉陰陽,改人氣運,雖然對於自己這等修者來說沒有多少危害,但是若是他們肯付出代價卻是可以改變某些特定的軌跡。


    李子然並沒有驚訝林鴻會叫破自己的身份,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我跟我爸出來遊玩失散了,已經兩天沒找到他了。兩天前我爸帶我來這裏鑒賞古董,他看中了一樣比較好看的印章,想買下來,取錢的時候就沒迴來。”


    “難道是綁架了,不可能,你的修為雖然是剛剛起步,但是一般的警察恐怕都不是你的對手,你的父親修為應該更高,這樣看來,你父親應該是突然有事,相信過一段時間會迴來吧。”林鴻想了想猜測道。


    李子然點點頭讚同道:“我也是這莫想的,不過這兩天在這錢包被人偷了,身上就剩下那一塊我爸送我的玉佩了。所以·······”少年說著,肚子又不爭氣的叫了幾聲。


    這時,服務員敲門進來,手裏端著一大碗熱騰騰的牛肉麵,放到了李子然的跟前。緊接著又進來幾位服務員,每人手裏都端著一盤家常菜,還有一大盆的米飯。


    服務員放下飯菜並沒有停留反身走了出去,林鴻笑著說道:“行了東西都上了,趕緊吃吧。”


    李子然早已經是餓的前胸貼後背了,聽了林鴻的話,謝了一聲,稀裏唿嚕的吃了起來。林鴻笑了笑,自己盛了一碗米飯也吃了起來。他在這裏逛了一上午,肚子也有些餓了。


    半個小時後,李子然才把桌上的東西打掃幹淨,林鴻自然早早的吃完了。打了一個飽嗝,李子然有些不好意思的衝林鴻笑了笑:“謝謝大哥,不知道大哥怎麽稱唿,我也懂一些觀人相術,也可以觀測未來。”


    林鴻搖了搖頭拒絕了,看到李子然有些失望,林鴻笑著解釋道:“我叫林鴻,大你幾歲,叫我林大哥就好了。至於給我看相和預判未來,還是算了吧。”林鴻看著有些激動的李子然又說道:“你先別著急,我之所以不讓你看相並不是不相信你。相反,我知道你們這種人算卦極準。但是正因為這樣我才不敢讓你給我算卦,你我皆是修者,本身便是天機難測之人。更何況你的修為還差之我甚多。”


    李子然本來聽到林鴻拒絕自己看相還以為是他不向信自己。待聽到林鴻的解釋後這才臉紅的說道:“讓林大哥見笑了。”


    李子然今年才隻有十四歲,臉上稚氣未脫,再加上很少有走出家門。所以動不動就會臉紅,林鴻不僅不覺得好笑,反而有些佩服李子然的父親。在現在的這個物欲橫流的社會仍然敢讓孩子保持一顆赤子之心,雖說不是絕對的赤子,但在以後卻也是絕對的大造化。假以時日說不定也可以達到當年國師李淳風的程度。


    吃完了飯,林鴻叫來了服務員結了賬。走出飯館,林鴻找到附近的一個自助銀行取款機取出了一千塊錢交給了李子然。


    看著眼前的十張紅彤彤人頭票,李子然後退了兩步,推開林鴻的手掌。搖著頭拒絕道:“林大哥,我不能要你的錢。我爸說過,不能隨便拿其他人的錢。”


    林鴻直接把錢塞到了李子然的手中說道:“讓你拿著你就拿著,你我皆是修者,我自然不能看著你流落街頭,這是我的電話號碼。有甚麽困難就給我打電話。當今社會,術法漸微,你們這一脈最是不易,有甚麽事求給我打電話。記住,你手裏的那一枚法器切不可賣。”


    李子然知道推脫不過,點點頭收下了。他確實需要這點錢,父親還不知道甚麽時候才會迴來,自己這幾天也一直站在外麵,身體快要堅持不住了。有了這些錢就可以找一個避風的地方安靜修煉了。


    林鴻又從身上拿出一張紙在上麵寫上自己的手機號,交給李子然告誡道:“記住看好手裏的錢,我這次出來迴去就不知道甚麽時候才會再出來一次了。有甚麽需要就給我打電話,我會盡快的趕來的。”


    李子然把手機號緊緊的攥在手裏,想了想從衣領拉出一個小皮囊,珍而重之的將手機號放了進去。


    林鴻做的已經夠多了,再做其他的有沒有什麽意義了。和李子然揮了揮手告別離開。李子然看著林鴻的背影,腦中卻是將林鴻的身影深深的印在腦海深處。


    走迴自己的四合院,林鴻快步走到自己的房間中。隨手打開桌上的一台台燈,雖然現在還是大白天,但是林鴻下麵要做的事卻是必須嚴謹,絲毫馬虎不得。


    一股腦將自己衣兜裏的玉牌玉石全部扔在桌子上,林鴻從廚房中拿過一個小碗,又從身上拿出一小包朱砂倒在碗中。這朱砂是林鴻在迴來的時候路過一個文房四寶店鋪裏買來的,同時還買了一隻狼毫毛筆。


    林鴻先是拿出一根銀針,道家真氣灌注之下,銀針比之鋼釘還要堅韌。林鴻隨手拿起桌上的一塊玉佩,銀針針尖不停的在玉佩上劃過,一絲絲細小的肉眼難見的紋絡逐漸的出現在玉佩上。


    林鴻的眼睛從小經過師傅以靈水洗練,再加上修煉道家真氣。眼睛幾乎可以比擬鷹眼的銳利。


    半個小時後,林鴻朝手上的玉佩輕輕吹了一口氣。一層淡淡的粉末飄下,在林鴻的眼中,玉佩上已經構造好了一個個的靈力連通陣法。


    林鴻將朱砂細磨好,又在朱砂墨裏滴了一滴自己的鮮血。手中將狼毫毛筆筆尖輕輕在朱砂墨中一觸,一點朱紅升起,落到了林鴻手中的玉佩表麵紋絡上。


    短短幾分鍾,朱砂已經完美的流過了玉佩上所有的紋絡。林鴻拿起桌上的紗布在玉佩上一擦,朱砂墨消失,隻剩下的一條條可以說是比最細的頭發還要纖細的紅絲。


    林鴻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接下來就是最關鍵的一步了。


    林鴻雙手合十,掌中心就是那一塊剛剛被林鴻製作好的玉佩。林鴻心意一動,真氣頓時遍布全身,雙手之間一條條看不見的真氣水流循環往複,不斷的衝刷著掌中心的玉佩。


    “哢!”一聲脆響,林鴻雙手張開,幾塊碎片從掌心掉落。林鴻歎了一口氣:“果然是已經靈氣全無的廢玉,無法做成布陣的陣基,即便我用“鮮血靈隱”也不能讓靈氣暫存在玉石中。”


    “鮮血靈隱”是林鴻這一脈的某位祖師創造出來的鎖靈秘術,因為自地球靈氣大變之後,uu看書.uuknshu 靈氣漸消。他們這一脈祖師擔心後輩無法吸收充足的靈氣,於是便早早的創出鎖靈秘術,後來經由後輩子弟改造,將鎖靈秘術運用在靈石玉符上。‘鮮血靈隱’可以讓原本普通的玉石可以容納更多的靈氣,隻是沒想到林鴻手中的玉石品質太差,連鮮血靈隱都不管用。


    林鴻隨手扔掉手裏的碎玉,拿起另一塊玉牌雕刻起來。這一次感覺不錯,在林鴻的真氣衝刷之下,玉牌勉強承受住了。


    張開手掌,一塊潤如羊脂的半個掌心大小的白玉靜靜的呆在林鴻的手中。玉牌中間猶如有一條頑皮的靈氣小蛇在不停的遊動,但仔細一看卻又似乎甚麽都沒有。


    林鴻收好玉牌,開始下一個製作。


    “鈴鈴鈴”


    一陣手機鈴聲響起,林鴻皺了一下眉頭,拿起桌上的手機按下了通話鍵。一陣急躁的聲音響起,裏麵傳來熟悉的聲音:“林恩人,還記得我嗎?”


    林鴻想了想說道:“你是小小的父親?”


    “對,是我。沒想到林恩人還記得我。”電話那頭魏林傑神情有些焦急,但是仍舊做出強顏歡笑的樣子。


    林鴻笑道:“魏先生不用這莫客氣,我救你也就是舉手之勞。這一切都是小小的功勞。對了小小呢?”


    電話裏突然傳來一股悲傷的聲音,魏林傑有些憂傷的說道:“林恩人,我知道你醫術高深,你一定要救救小小啊。”


    “怎麽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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