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正道進了客廳,看了一眼雙眼都要冒火的老趙,沒理他,自顧自的從一邊的酒櫃上取了支杯子,倒了半杯紅酒,輕輕呡了一口,心中不由讚歎一聲,口感相當不錯。其實他根本就沒喝過什麽好酒,所謂的讚歎也隻是自己給自己麵子。


    “老趙啊,何苦呢,有什麽想不開的要對女人動手呢?”


    許正道這種輕描淡寫的話就想刀一樣割著趙建民的心,偏偏他還無能為力。


    “你究竟想幹什麽,為什麽要這樣?”趙建民嘶聲問道,就是死他也要死個心服。


    “我上次已經說過,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在我的計劃中你已經沒幾天好日子過了。我所做的一切都隻是為了增加你的痛苦而已,包括昨天晚上的事情。其實這些都不算什麽,你最終的結果隻有一個,那就是死,而且是聲名掃地,千夫所指之下的死。”


    許正道的話有說不出的陰森決絕,仿佛趙建民在他麵前已經是個死人似的。


    “我究竟有哪裏得罪的的地方,你才多大?就是死你也要讓我死個明白啊?”趙建民還是沒想通為什麽會發生這麽樣的事。


    “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啊,你想想你在來南京之前在哪兒,你想想你現在背地裏做的事,你再想想你在十三年前做的事。”


    既然已經說了許正道就沒打算再瞞下去,事情早早了結也不錯,至少最初的心願是達成了。經曆了今天的變故,原想等趙建民身敗名裂之後再好好折磨一下的計劃已經不可能實現了,想想自己突然出現在別人的麵前再加上自己將兩道門都踢碎了的表現,若真是再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隻怕立馬就會被公安部門盯上。


    如今一來可要好好計劃一下,如何讓老趙死在自己的手上還不讓


    別人有所發覺。


    “十三年前?十三年前?”趙建民喃喃自語道,忽然臉色一變:


    “難道你姓許?”


    “答對了,可惜沒獎。”許正道一口將杯中的酒喝幹,然後杯子直接就在他的手中變成了碎片,森然道:


    “許明,餘正紅,許正道他們是我僅有的親人,而他們就死在你的貪心之下,而且許正道還有個同學周子如也因你殘廢,麵對這些事情,你身為政府高級官員,我問你,你如何自處?我施加在你身上的手段還算是輕的,遠不能解我心頭之恨。(..tw無彈窗廣告)”


    “許正道!許正道!原來是他,原來是他。”趙建民的臉色瞬間蒼白,知道事情的真相後他明白自己無論如何是跑不了了。


    “怎麽?心服了,你死也不怨吧。”看著仿佛全身都沒了力氣躺在沙發上的趙建民,許正道說道。


    這時,楊夢茹走了出來,臉上還帶有恐懼之色,麵前的兩個男人都曾給了她極大的傷害,但她還是想出來看看事情究竟如何了。


    許正道看著離他遠遠的楊夢茹,對於楊夢茹憑空所遭受的罪過他也有一絲的同情,雖然這災難是他一手帶來的,也隻能怨她命不好了,誰讓她什麽人不好跟,偏僻跟了個命都不長的趙建民。歎了口氣說道:


    “過來吧,到我這兒來。”


    可惜楊夢茹的腳步在一步一步地往趙建民那兒挪,跟本就沒理他。


    “怎麽,我的話一點都不管用嗎?看樣子你還沒受夠罪。”


    許正道一把就將楊夢茹拉到了自己的懷裏,頓時楊美女就掙紮不已,但是接下來許正道的一句話就讓她動也不動了,畢竟察言觀色是每一個人的本能。


    “要知道你老公自身都難保了,你未來的決定權是在我的手裏。”


    許正道將楊夢茹抱過來讓她坐在自己的身上,兩隻手也抓住楊美女的手不讓她有亂動的機會,隻是許正道沒有注意到以他十幾歲才一米六左右的個子抱著一米七的楊夢茹,怎麽看怎麽都別扭。


    趙建民倒是看到了,可惜他正陷於自己必死之局的悔恨中,再加上是自己的老婆在別人的身上,讓他怎麽都沒搞笑的心思。


    這一刻,他根本就沒對自己的老婆在別人身上有什麽叫囂的想法,正所謂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來時各自飛,他自己都難保了,哪裏還管得了老婆。


    許正到將自己的臉貼到楊夢茹的臉上輕輕摩挲了兩下,還真是軟啊,轉過頭來對已經呆了的趙建民說道:


    “這樣吧,老趙,看在夢茹的麵子上,我給你一個機會,給你個體麵的去法,當然這體麵要你自己爭取。(..tw無彈窗廣告)你告訴我當初的那個司機現在在哪裏,還有你後麵的人是誰。不要想蒙我,以你當時一個小小的副縣長,村子裏的那種大場麵根本就搞不來的,要是說你後麵沒人,隻怕鬼都不信。”


    “這個,這個——”


    “有什麽好猶豫的,你以為你不說他們就能跑得了,他們就能救得了你?”看著還不想說的趙建民,許正道不禁怒氣大生:


    “看來你對我的能力還是認識不足,你轉過頭去,看看你的防盜門就知道了,何況你已經是必死之人,還有什麽猶豫的?再說你可能還不知道你的筆記本已經在我的手上了,即使你不說,我也能查出來,隻是多費些工夫罷了。”


    這門的事,趙建民還真不知道,許正道一進來就把他打倒了,後麵又再沒出去。


    “我女兒!她!”趙建民小聲自語道。


    許正道大奇:


    “這又關你女兒什麽事?你可不要告訴我,你女兒跟你的事情也有關。”


    “如果我說了我女兒就死定了。”趙建民鼓起勇氣說道,知道自己必死之後,他居然將自己的生死拋之腦外,考慮起女兒的問題來。


    “那你想怎麽辦,可不要說出讓我不能接受的話,跟你這樣的人說了半天,現在脾氣已經夠好的了。”許正道沒好氣地說道,想不道這斯的問題這麽多。


    “我想把女兒托給你———”


    聽到趙建民的話,許正道頓時張大了嘴巴,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老趙你沒暈頭吧,這種話你也說得出來,你要知道,我可是想殺你的人,不對付你的女兒已經是好事了。你居然把你的女兒托付給我,實在是太好笑了,太好笑了!”


    笑聲停了下來,許正道喘了口氣接著說道:


    “而且你也知道我對女人是什麽態度,跟在我後麵的都隻能是我的女人,沒有第二種出路。”


    說著,手還在楊夢茹身上的禁區活動了兩下。這一陣,她老老實實的沒動,她知道動也沒什麽結果,何況這兩人說的話也實在驚人,聽著沒有什麽火氣的話,她怎麽都想不到兩人居然是生死大敵。


    “至少跟著你,她還能活著,要不然她隻能是死路一條,即使我什麽都不說隻怕她也活不了,他們的手段不是你所能想象的。”


    拋開生死一心為女兒打算的趙建民這一陣說話倒也有幾分氣勢,也不虧他當了幾年的副市長。


    “而且說實話,即使你有什麽特異能力,也未必是他們的對手。明槍好躲,暗劍難防,自古已然,解決個把人對他們來說實在是太簡單了。”


    這番話頓時讓許正道重視起來,自己一直來都小看了他們,隻想好好地將他們折磨一番再做掉,卻沒想到人打狼的同時,狼也吃人。萬一自己被他們給吃了,到那時哭都來不及。


    主意已定的許正道決定盡快將這件事解決,那些查證據之類的細枝末節就不再管了。反正紙是包不住火的,真相總有大白於天下的那一天,隻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你女兒叫什麽名字?”


    望著一心為女兒打算的趙建民,雖說是生死大敵,許正道心中也生了幾分敬意,即使他隻是將女兒從一個火坑推向了另一個火坑,當然這個火坑對許正道來說是相當高興的。


    “趙樂兒,現在正在城西中學上高三。”


    “這樣吧,晚上你女兒放學後我來接她,你幫她請幾天假,在我那兒至少生命我是能保障的,當然她未來究竟怎麽樣我就不能保證了。不過我可以保證的是我不會主動動她就是了。”


    這隻是給了做父親的一點安慰罷了,究竟動不動還不是他許正道說了算,到時已經死了的趙建民難道還能從地下爬出來找他?


    “隻要她能活著我就心安了。”說著這話的趙建民心中大慟,親手將自己的女兒推向了一個惡魔,他能不痛心嗎?不過更深的是自責,要不是他當初的行為,又豈能落到今天這個下場。


    “現在你可以說他究竟是誰了吧?”


    趙建民小聲說出個名字,許正道一聽不由心中一驚,即使他剛到南京不久,電視也沒看幾個小時,但這個名字還真是聽過,如雷貫耳呀。不過也不擔心,即使權勢再高,命也隻有一條,他倒不相信以有心算無意會解決不了他。


    “那個司機還有當初那個殺了許正道的殺手呢?”


    “死了,他違反了紀律幾年前就被處死了,他們是同一個人。”


    媽的,想不到死的那麽早!許正道心中不由恨恨罵了一句,不過想來死在自己人手裏受的折磨也不會少。


    “好了就這樣吧,這個問題三天之內就能解決,到時你看報紙就知道了,我給你五天的時間,希望你能自己解決,要不然我自己動手的話後果就有些不好了,對你女兒也無發交代。”


    看著已萌死誌的趙建民,許正道忽然就沒了再折磨他的心情,畢竟人家將女兒,老婆都交到了自己的手上,還想他怎麽辦?看他這樣輕易就喪失了鬥誌,也不知當初他是怎麽參加到走私集團中去的,隻怕這些年來也不好過,人前風光怎麽也掩蓋不住人後的心靈折磨。


    不過話還是要說到位的:


    “當然,你也可以後悔,我給你一個反抗的機會,第五天的晚上我過來,你可以集中你所有的能量試試看我究竟能不能把你如何,或者你告訴你背後的人也行。”


    趙建民聽了他的話,眼中生出一絲光芒,不過瞬間就暗淡了,什麽也沒說,看樣子他真的再沒什麽意外的心思了。


    許正道拍了拍楊夢茹的臀部說道:


    “好了,事情都完了,我們走吧。”


    “憑什麽我跟你走,我是趙建民的老婆,可跟你沒有任何關係?”


    想不到楊夢茹突然就生了反抗的勇氣,許正道不禁眉頭大皺,還真是不識時務呀,這局勢她怎麽就看不透呢?不過眼下可沒跟她糾纏的心思,直接就製住了她的身體,半擁著往外走。


    到了門口,看著破碎的大門,許正道轉過頭來說道:


    “老趙啊,不管結果如何,這門還是要修的,一個市長家裏若連個門都沒有成何體統?”


    沒有絲毫的阻擋,兩人就出了小區的大門,中間還遇到兩個剛剛在老趙家裏見過的家夥,不過許正道一句“我姐姐不舒服,我帶她出去看看”就解決了,他們根本就沒想到現在的市長夫人正受製於人,而且是被人強行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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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冒持續中,還比較嚴重,希望大家看在我這麽努力的份上多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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