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晨掛斷了電話後和王東說了一聲,沒說是去旅遊,說是有點事要去外地一趟。


    “你去吧,放心好了,店裏有我。”王東拍了拍胸脯。


    關於趙錢孫內部組織的這次旅遊詳細的消息也稍後發到了薛晨的手機上,目的地是敦煌,可以選擇自行前去敦煌,也可以先去京城組團然後再去敦煌,時間是三天後。


    薛晨決定先去京城,順便看一看琉璃廠的店,然後再和其他的人見麵,一同前往敦煌。


    他對於旅遊沒什麽天大興趣,隻是想要認識一下趙錢孫這個組織裏麵都有些什麽人,而且,他剛加入了這個組織,隻認識一個喬福海,也理所應當的找個機會和更多成員見上一麵。


    敦煌,薛晨是沒有去過的,但對於敦煌的曆史還是比較了解的。


    敦煌是甘肅省酒泉市下麵的一個縣級市,位於著名的河西走廊的最西麵,屬於三省交界的地帶。


    而敦煌在古代,是通往西域、中亞和歐洲最為重要的通道絲綢之路上,所以在過去是十分的繁榮的,最為著名的就是敦煌石窟和石窟內的壁畫聞名天下了。


    他曾經就和京城分店的李陵春談論過敦煌的輝煌文化,談及在敦煌流失的經卷就痛心不已,現在終於有機會去親眼看一看了。


    兩天後,薛晨再一次離開了海城市,乘坐飛機飛往了京城。


    抵達了京城後,當天他就先去了琉璃廠的店鋪。


    李陵春見到薛晨來了,一起上了樓,還把賬本拿了出來給薛晨過目。


    “李叔,我隻是路過京城,不是過來看賬本的,我也信的過您。”薛晨將賬本放在一旁。


    李陵春是一個比較老派的人,否則也不會一直稱唿薛晨為東家,薛晨的信任讓他心裏很滿意,但還是拿起賬本仔細的說了一下最近的生意。


    薛晨簡單的聽了一下,總的來說店裏的聲音就是有條不紊,循序漸進,朝著好的方向發展,因為有著充足的貨源,發展也是比較迅速的,比不上那些十幾二十年的老店,可以位居中上遊了,一個月的利潤也有接近百萬。


    這讓薛晨心裏一陣唏噓,不愧是是全國知名的琉璃廠,的確不是其他城市所能比擬的,巨大的客流量是最大的優勢。


    像是海城卓越店也就能夠做到百萬級別的利潤,那是因為他和王東仔細的經營了一年多時間了,投入了不小的精力,而陽安和蘇南店就差出不少了,加一起也就一百多萬。


    而京城的店鋪這才開多久,每個月就已經有百萬的利潤了。


    不過想一想也正常,為了買下這個店鋪他可是廢了一番工夫,更是掏出了六千多萬的真金白銀,這可不是一筆小的投資。


    在店裏坐了有一個多小時後他就起身步行迴到了位於京甲六號的住宅,杜濤不在,發短信一問,人在外地,陪同韓詩櫻參加商業活動。


    他又給高德偉、景雲行打了個電話,晚上見一麵,一起吃個飯,吃飯的地方就選擇在了玉蘭會所。


    當他趕到的時候,高德偉和景雲行都已經在了。


    “我昨天還和雲行說薛老弟你有些時日沒來京城了,結果你就來了,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啊。”高德偉笑著給三人都倒上了酒。


    “我也是路過,可能明後天就迴離開。”


    明天就是約定好的見麵時間了,他心裏還真是有點躍躍欲試,想要見一見趙錢孫裏的其他成員,都是些什麽人。


    “明後天就走?這麽著急,怎麽不多留兩天。”高德偉問道。


    當薛晨說他要和人組團去敦煌旅遊,聽得高德偉和景雲行都愣了一愣。


    “組團去敦煌旅遊?”高德偉沒想到竟然是為了這種事,“敦煌啊,我去過幾次,還是挺有意思的,尤其是莫高窟一定要去瞧一瞧,感受一下曆史的氣息,啊哈哈。”


    三個人一直聊到了快要半夜,當走出包間從走廊往外走的時候,迎麵走過來一男一女兩個人,女的蠻漂亮的,薛晨看著好像有點麵熟,攙扶著一個已經似乎喝得都走不穩路的年輕人。


    薛晨側身讓開了路,打算讓這兩個人先過去,可沒想到,那個喝醉的年輕人腳下一個踉蹌朝著他撞了過來,他下意識的躲閃了一下,於是那個年輕人哐的一下腦袋就撞在了牆上。


    “啊,小心!”那個漂亮的女伴驚唿了一聲,伸手去拽,可是已經晚了。


    “不對,他沒喝酒!”薛晨沒有聞到這個年輕人身上有酒味,這說明不是喝酒喝多了,可是怎麽會走路搖搖晃晃的?看著這個年輕男子略顯瘦削和不健康的臉色,他想到了一種可能,是磕了某種藥了。


    這一下雖然沒有磕壞腦袋,可是卻讓人清醒了許多,這個年輕人一手捂著腦袋,紅著眼睛抬起頭來,瞪著薛晨,張口就罵:“槽,你他嗎眼瞎啊,不知道扶我一下。”


    意識到這個男子可能是磕了藥,而不是喝醉了,這種人薛晨本來就懶得搭理,現在見到張口就噴糞,他皺了下眉,如果換一個敵方,他可能已經一腳踹出去了,但這裏是玉蘭會所,有景雲行的股份,這個人是會所的客人,他不想給給景雲行難做。


    而景雲行見到有人對薛晨說話不客氣,又怎麽會坐視不理,上前一步,說道:“宮玉成,你說話注意點,給我的朋友道歉!”


    別人不知道,景雲行當然知道麵前年輕人的底細,看到又磕了藥後的醜態,一陣厭惡。


    叫宮玉成的年輕人抬頭瞟了景雲行一眼,又看了看薛晨,不屑的撇撇嘴:“讓我道歉,他配嗎?槽,磕了我的腦袋,還沒和他算賬呢。”


    “你磕了腦袋,那是你自己沒有站穩,和我的朋友什麽關係!宮玉成,你趕緊道歉,否則,以後就不準踏進玉蘭會所半步!”景雲行神情十分嚴肅的說道。


    薛晨是他和妻子的大恩人,又是重要的合作夥伴,更是好朋友,雖然眼前這個小年輕有些來曆,可是他也必須得做出姿態來!


    “景雲行,你怎麽這麽牛逼呢,玉蘭會所又不是你自己一個人的,說不讓我來,我就不來?而且,你信不信,我一句話就能讓你這裏的生意少一半。”宮玉成靠著牆,迷迷糊糊的半眯著眼睛,撇著嘴,一隻手摟在身旁女子的小腰上,上上下下的摩挲著。


    一旁的薛晨製止了景雲行繼續說下去,他不想給景雲行添麻煩:“沒事,我們走吧。”


    他又看了一眼一臉得意的宮玉成:“你最好小心些,這一次是撞了腦袋,說不定下一次就是滾下樓梯了。”


    宮玉成不屑的哼笑一聲:“你也小心點,今天我心情好,不想和你計較,下次換個地方再碰到你,你最好離我遠一點,否則別怪我讓人修理你。”


    薛晨不在意的笑了笑,用眼神製止了景雲行和也一臉不爽的高德偉,一同繼續朝外麵走去。


    而宮玉成迴頭看了一眼,得意的哼笑了一聲,又伸手在懷裏的女孩的胸口抓了一把,不無得意的說道:“看到了嗎?誰敢惹我?”


    女孩露出小鳥依人的姿態。


    兩人又搖搖晃晃的朝三樓走去,可是當樓梯剛走到一半,突然,宮玉成腳下一個不穩,驚的大喊一聲,從樓上滾了下去。


    女孩大驚失色,立刻跑了過去。


    宮玉成坐起身來,一把推開女孩,痛苦的怒吼一聲:“你是豬嗎?怎麽沒扶住我!”


    女孩有些委屈的紅了眼圈。


    宮玉成伸手一抹腦袋,見血了,頓時整個人徹底的清醒了,又朝女孩吼道:“還不快去前台叫人,扶我去醫院!”


    等女孩慌忙的走開去叫人了,宮玉成看著滿手的血,神情惱怒,猛的,心裏響起了剛才發生的事,想到了剛才被他罵了一句男人對他的忠告。


    他又迴想到剛才是怎麽滾下樓梯的,好像是突然有一隻手用力抓了一下他的腳踝……


    “槽,難道是他?”想到某種可能性,他拿出了手機撥通出去,“姐,有人害我……”


    薛晨三個人走出了玉蘭會所,自然也沒有看到摔下樓梯的一幕。


    高德偉依舊有些惱火的說:“嗎的,這個小崽子,不就仗著他姐嗎,薛晨,你放心,哪天我就找人給他套麻袋,扔到陰溝裏揍一頓。”


    “高大哥,不用了費心了,惡人自有惡報。”薛晨眼神閃動了一下,不在意的擺了下手。


    景雲行沉吟了一下,也說了一句:“算了,別和這種人計較,沒必要。”


    “剛才那小子摟著的是新拍的電視劇野菜花的女三號吧,靠,挺清純一個女孩,被這個小崽子潛了。”


    聽高德偉這麽一說,他也想起來,那個女孩他是在電視上看到的,是薑慧蘭看電視的時候他偶然看到過一眼。


    “這個人是幹什麽的?”薛晨隨口問道。


    “一個混吃等死的二世祖罷了,不過他姐有些本事,是天誼娛樂公司的副總,宮穎兒,挺有手段一個女人,在京城人脈也非常廣。”景雲行有些忌憚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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