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薛晨問,喬福海就主動的說出了他自己的特異能力,是能夠和動物進行簡單的交流,這很是讓薛晨感覺有意思,也可以說是新奇。


    “喬大哥,你能和動物說話?‘


    他不敢想,那會是一個什麽樣的場麵,一個人和一隻雞鴨或者是一條狗在一起說話,一個呱呱旺旺的叫,一個說人話,那場麵有點滑稽啊。


    “說話?不不不,還達不到那種程度,就是能夠簡單的感受到動物的心思,我也能讓一些動物執行一些很簡單的命令,尤其是像狗啊,牛啊,這些大動物比較容易一些,雞鴨就比較傻了。”


    喬福海又談了一些組織內部的事,說偶爾組織會舉辦一些活動,比如說集體旅遊,一般來說都是在國內範圍,當然是aa製。


    薛晨認真的聽著,越來越感覺這個趙錢孫不像是特異人士構成的組織,倒像是退休老幹部組織,和洪門大公堂還有潛龍會完全沒有一點相似的地方。


    兩個人都比較能吃,點的菜基本上都吃光了,酒也喝了不少。


    薛晨本來想邀請喬福海去家裏住,但喬福海拒絕,說就在這火車站附近找一家旅館就行,明天趕造車也方便,不用來迴麻煩這趟,他也沒有強求。


    餐館的馬路對麵就有一家招待所,當兩人順著斑馬線往對麵走的時候,迎麵走過來一個中年婦女,手裏還牽著一頭薩摩耶,也許是沒抓緊,牽狗繩一下脫手了。


    薩摩耶像是剛從囚牢裏逃出來一樣,撒著歡的跑了,跑到了十字路口的中央,而馬路上車來車往,眼看著就要被一輛箱貨給撞上。


    這時,喬福海韓了一嗓子:“趴下!”


    神奇的事發生了,那薩摩耶犬竟然真的直接趴下了,從箱貨的底盤下僥幸躲了過去。


    等那輛箱貨過去後,喬福海又喊了一句迴來,那薩摩耶就動作靈敏的跑了迴來,還蹲在了二人麵前仰著頭看著,伸著舌頭,一副討好的樣子。


    那狗主人剛才都已經懵了,還以為自己的愛犬要被車撞死了,等看到跑迴來了,這才如夢初醒一樣,急忙上前抓住了牽狗繩,有些驚奇的看了喬福海兩眼,說了兩聲謝謝。


    薛晨也難得的見識到了喬福海的特異能力,還真是有些神奇,麵對一條陌生的狗,竟然可以直接命令乖乖做出一些動作。


    喬福海爽朗一笑,擺擺手示意算不了什麽。


    來到了招待所,開好了房間後,已經喝的有點微醉的喬福海坐在了床上,連連的打了幾個哈欠,一副很困倦的樣子。


    “喬大哥,你這一路上也舟車勞頓的,我就不打擾你了,你休息吧。”


    “誒,薛晨,多謝你招待我了,明天早上我自己就坐車迴去了,你就不用過來了,如果以後組織旅遊,我會通知你的,估計可能再有十天半個月的就會組織旅遊了,每年的這個時候都有,那時,你也能認識一下其他人。”


    和喬福海告別後,薛晨出了房間後關上了門就離開了招待所。


    迴去的路上,他又拿出了那個證件,越看越感覺有些莫名其妙,這也太隨意了吧,這就完了?他現在就已經是趙錢孫的人了?


    迴到了加厚,他又給伍嶽打了一個電話,先是告知已經加入了趙錢孫,又委托一件事,把這個消息傳到洪門大公堂和潛龍會的人那裏去。


    知道了這個消息,伍嶽也鬆了口氣,薛晨沒有加入是洪門大公堂和潛龍會,對他來說是一個非常好的消息,他也答應了這個委托。


    “哈哈,褚鳳龍和曹洪華聽到這個消息,臉上的表情一定會很有意思的。”


    當天,伍嶽就利用一些渠道將這個消息傳遞到了洪門大公堂和潛龍會的人的耳朵裏。


    褚鳳龍和曹洪華也在第一時間得知了這個消息。


    “薛晨,他加入了趙錢孫?”褚鳳龍坐在人工湖旁,眉頭皺的很深很深,眼神閃過怒色。


    這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薛晨竟然會加入趙錢孫,甚至他都已經忘記了還有趙錢孫這麽一個特異人士組成的組織,因為他從來看不起趙錢孫中的成員,上天賜予了特殊的能力,自然要好好的把握,創造出更加輝煌的人生。


    而趙錢孫在他眼裏就是不上進的代名詞,一群人胸無大誌,白白浪費了自身的特異能力!


    他也很生氣薛晨做出這個決定,心疼這麽一個人才的流失,也惱火自己浪費了的時間。


    “朽木不可雕也!”這是他對薛晨最後的評價。


    而曹洪華和宮穎兒正準備再找機會和薛晨見麵,當得知了消息後二人的反應也不相同,曹洪華是有些不爽,宮穎兒則發出了一連串的嬌笑聲。


    “這個薛晨,還真是有點意思,為了不加入我們和洪門大公堂,竟然想出了這麽一個主意,和趙錢孫那些人走到了一起,直接把路給堵死了,你怎麽打算的?”


    曹洪華端坐在椅子上,麵無表情:“鼠目寸光!沒有接受我們邀請,那時他此生最大的損失,罷了。”


    無論是洪門大公堂還是潛龍會,在國內的影響力宛如一座沒有顯露出來的水下冰山一樣,而薛晨在他們的眼中隻是一個比較有潛力的新人,吸納進來最好,失敗了也沒有什麽太大的影響。


    而且,出於雙方的尊嚴,也絕對不會再繼續爭取了。


    ……


    薛晨很慶幸自己想出來了這麽一個辦法,加入了趙錢孫,成為了其中的一員,從那天開始,一個星期的時間,無論是褚鳳龍還是曹洪華都沒有再出現在他的麵前,他心裏也很清楚,自己這麽做肯定是將這兩個人給惹的很生氣,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他隻能想出這麽一個可行的方法。


    他的生活也重新歸於了平靜,過了沒幾天,閆儒行突然登門。


    見到閆儒行來了,王東特意拿出了銅雀瓦硯給閆儒行欣賞,意圖很明顯,就是想要顯擺唄。


    對於銅雀瓦硯的真實情況,薛晨沒有挑明了,沒有那個必要,而且,也許是收到了這一次撿漏的刺激,王胖子開始變的更加好學了,出門和其他的鄰居街坊喝茶胡侃的時候少了,更多時候都是捧著一本書津津有味的看著。


    而撿了漏,依著王東的性格又怎麽會藏著掖著在好幾天前就已經在整個海城傳開了,圈裏的人都知道了這麽一檔子事,很多人道喜,表示恭賀。


    閆儒行看著王東拿來的銅雀瓦硯,欣賞了一番,說到:“沒想到你這個夯貨竟然也有撿漏的一天,真是讓我沒想到啊。”


    王東心情高興著呢,嘿嘿直笑。


    “閆叔,您今天來是過來喝茶的,還是有事啊?”薛晨詢問道。


    “我今天來,是有正事的。”


    閆儒行也說起了來的目的,是和一筆生意有關係。


    原來是閆儒行這兩天經過一個人的介紹,知道了一個消息,在江東省三聯市的一個很偏僻的鄉下,找到了一個老宅子,那個老宅子中的房梁和頂梁柱有不少都是黃花梨的老料。


    “那邊有照片傳過來,我仔細看過了,三四米長的大料就有兩個,還有一些稍小的料子,加一起重量可能有五六噸的樣子。”


    “這麽多?”薛晨有些驚訝,現在黃花梨的價格可是一直居高不下哦,一噸的價格能夠達到千萬級別,五六噸最少也得五六千萬吧,更何況還是整塊的大料,價值可能還會更高。


    閆儒行又說,因為這筆生意是在外省,路途不算近,而且也比較大,他就像找一個人一同做這一筆生意,於是找上了門。


    為什麽找上薛晨呢,閆儒行也有自己的考慮,首先是雖然薛晨歲數不大,可是在經驗上卻不少,他也信的過,這一次是做幾千萬的買賣,沒有一個能夠撐場麵的,他一個人還真有點搞不定。


    而薛晨明白了閆儒行上門的意思,稍作考慮後就點頭答應了下來,既然有生意,沒有道理不做。


    “那好,你準備準備,明天咱倆就出發,對了,還有我那個外甥於強。”


    對於那個叫於強的人,薛晨還是有點影響,曾經見過麵,那一次是去收購齊白石老先生的畫作,結果卻是一個圈套,好在他們也沒有上當,反而還免費的大吃大喝了一場。


    “老薛,你放心去吧,我會看好店的。”王東拍著胸脯,笑嗬嗬說到。


    第二天一早,薛晨、閆儒行還有於強三個人就坐上了飛機,前往了江東省的三聯市。


    在飛機上,薛晨和閆儒行也談了談這筆生意,他問道:“閆叔,是誰介紹的這個生意啊?”


    像是這種介紹生意的情況在古玩圈裏還是比較常見的,比如說某人喜歡收集古錢幣,就會有人介紹某人的手裏有古錢幣要出手,一旦生意成了,買家當然會記住這個人的好,甚至還能夠得到不小的紅包。


    當然,這種情況也得十分的小心,尤其是介紹生意的人如果不是很熟悉的情況下,更是要多留幾個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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