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寧萱萱有些羞憤的迴想林間小路上那一幕時,妹妹寧清敲了門,叫她下樓去吃飯。


    一幹寧家人在寬敞的餐廳各自落座,圍在一張歐式的長條方桌四周,桌子上擺滿了各種美食,作為寧家的掌舵人寧君山自然而然的坐在位於東方的首位。


    “咳咳。”


    當寧君山重重的咳了一聲,寧池浩立刻就關心的詢問了起來,寧清和寧遠也是如此。


    寧君山老懷欣慰的笑著擺擺手:“不礙事,不礙事,已經找醫生看過了,就是有一點受涼氣管發炎,已經吃了藥了,一兩天就會好了。”


    寧萱萱沒有吱聲,等簡單的吃過了幾口飯後,第一個離開了桌,但很快又走了迴來,手裏拿著一個白玉瓶,精致走到了寧君山身邊,倒了一些藥液在一個空杯中。


    “爺爺,你喝。”


    坐在一旁的寧傑德和寧傑雄都很意外的看了一眼寧萱萱,又看向寧萱萱手裏拿著的白玉小瓶。


    寧君山也有點意外,笑嗬嗬的問道:“小萱,這個是?”


    “良藥。”寧萱萱麵帶一絲笑意,眼眸很認真的說道。


    “良藥,小萱拿來的良藥,那好,我用一用。”寧君山笑著點頭,也沒有多想,隻當是孫女小萱從哪裏掏弄來的藥劑,他也了解自己這個大孫女,做事還是有分寸的,就算吃不好,但肯定也不會有壞處。


    拿起到了一些藥液的水杯,寧君山看了一眼,沒有顏色,好像也沒有什麽不好聞的氣味,沒有猶豫,直接喝了下去。


    “姐,你這個是什麽藥啊,這個瓶子好奇特啊,我從來沒見過。”寧遠十分好奇的問道。


    可還沒等寧萱萱出聲,剛喝了一口藥液的寧君山麵色陡然變化了一下,很大聲的道:“小萱,這藥液……”


    “爺爺,是不是好一些了?”寧萱萱笑吟吟的問道,心中也充斥著難言的興奮,一想到自己已經了解了薛晨的小秘密,就一陣竊喜,想到改日一定要將小壞蛋心底的那些隱秘都給套出來。


    過了十幾秒鍾,寧君山才說話:“好,很好,我感覺很舒服,本來胸前因為咳嗽有一些悶痛,但現在好多了,幾乎感覺不到了。”


    寧君山的麵色因為略微的震動而有些異樣,清了清嗓子,感覺咳意也消散無蹤影,唿吸也分外的順暢。


    在座的寧家人都麵麵相覷,都被驚了一下,藥效立竿見影?也太神效了吧。


    “小萱,你這個藥?”寧君山臉上滿是濃濃的疑問。


    “爺爺,你好了太好了,我先上樓休息了。”寧萱萱嘴唇微翹,欣然的上樓了,迴到自己的房間後,麵帶甜美微笑,仰倒在柔軟的大床上,蜷縮起柔韌的嬌軀,微閉上眸子,輕輕的喘息著,粉潤飽滿的雙唇中發出一聲若有若無的輕吟呢喃,“小壞蛋……”


    而此刻,樓下餐廳卻是議論開了。


    “爸,剛才小萱拿給你的藥劑?很好用嗎?”寧傑雄問道。


    “咦,爺爺的臉色好像比剛下樓時好了許多呢。”寧清輕聲的說了一句。


    所有人都看向坐在首位的寧君山。


    寧君山沉著不語,許久才開口,眼睛裏有著濃濃的迷惑:“小萱剛才那給我和的藥劑,很與眾不同,剛入口時,感覺無色無味,和白水一樣,可是喝下去後就會感覺十分的涼爽舒適,然後我就感覺到胸口氣管部位一陣暖意融融,接著,這兩日來一直都存在的陣痛就不見了,嗓子也變的幹爽起來。”


    “這麽說,豈不是藥到病除?這是什麽藥劑,也太神了吧。”寧池浩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


    “說得好,的確是藥到病除,我也很感到不可思議,不知道小萱從哪裏得來的那藥劑,我感覺肯定很不尋常,否則小萱剛剛也不會沒有迴答我。”寧君山緩緩道。


    寧家人都一陣沉沉的思慮起來。


    ……


    接到了薛晨電話的趙鐵凱在第二天就乘飛機趕到了海城市,在外麵簡單的吃了口飯後,就被薛晨接到了家裏,王東也跟來了一起湊熱鬧。


    當看到灰球,趙鐵凱嚇了一跳,直眉楞眼的說道:“薛晨,你什麽時候買的狗,好大的個頭,這是什麽狗啊!”


    站起來已經有他的腰高了,粗壯的像是一頭小坦克一樣,毛發濃密,威風凜凜,染個色都能冒充獅子了。


    “不用怕,灰球很聽話的,不會傷人。”薛晨抓了抓灰球身上的毛,拍了拍它的大腦袋“有幾個月了,高加索。”


    “好家夥,不過看起來有點笨重,我們那邊都喜歡養苗條的速度快的,格力,細犬之類的,帶到草原上能逮兔子。”趙鐵凱講道。


    在沙發上坐下的王東自己給自己剝了一根香蕉,一邊吃一邊說道:“逮兔子?杜濤那小子沒和你說過嗎,他在的那幾天,我們三個可沒少上山打獵,別說山雞兔子了,還弄到一頭野豬呢?”


    “真的?”趙鐵凱看了一眼灰球,看出這個大家夥力量一定很誇張,但要說在山林裏能追上兔子撲住山雞,他就有點很難相信了。


    “那還能有假,不過,主力還是他的那隻小金雕,等晚上喂食的時候你就看到了。”王東將相交都塞進了嘴裏。


    三人都坐下後,趙鐵凱不輕不重的錘了一下薛晨的肩膀。


    “好小子,小日子過的越來越不錯了,上一次楊光結婚,我來的時候你還是住在市裏,現在倒好,都已經搬進小別墅了,還在蓮花池邊上,到了夏天,那精致、空氣得相當棒了,想釣魚邁腿走兩步就行。”


    “你也不錯啊,我在京城的時候,都碰巧聽到有去過包市出差的人,稱讚四海飯店的呢。”薛晨笑著說道。


    “嘿嘿,那不也是因為有你幫忙。”趙鐵凱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腦袋。


    “對了,京城不是過去人,商量想要和你家一起合開餐廳,事情怎麽樣了?”薛晨問道。


    “那件事啊,沒怎麽樣,對方是聽說我們家的菜好吃才來邀請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二叔雖然做菜有兩把刷子,不比那些大酒店的廚子差,但你要說真和那些頂尖餐廳的廚子比,還是差一些的,畢竟是野路子出身,現在能夠有這麽大影響,主要還是原材料出眾,所以沒了你的幫忙,一切都白搭,說句實在的,那不是找我家合作,是想要和你弄出來的蔬菜合作。”


    趙鐵凱心裏很明白的說了這一堆話。


    “而且,我爸還有我二叔,都上了歲數,也沒有那個心氣去異地他鄉闖蕩,倒是問過我和我二叔的徒弟。”


    薛晨舒適的靠著沙發,瞥了眼趙鐵凱:“那你怎麽想的呢?沒想去京城闖一闖?”


    “這個……”趙鐵凱露出一絲意動。


    “我和你說過,找你的那個人應該是高德潮吧,我和他也算熟悉,如果你真想去京城,那我也可以提供一些技術上的支持。”


    他說的自然就就是經過迴春藥液加強過的超級蔬菜,這也是四海飯店這幾個月來賴以成名的關鍵所在,也是高德潮會親自去詢問邀請的原因。


    現在知道了玉瓶能夠長時間的保持迴春藥液不失效,解決了很大的麻煩,隻要用一天的迴春能力就能製作出五瓶來,而按照他的估算,一瓶就足夠一個蔬菜大棚的使用,而一個大棚的蔬菜可以輕輕鬆鬆的提供一家餐廳的限量使用很久時間。


    趙鐵凱心裏的確有點想法,他也才大學畢業一年時間而已,自然也想去繁華的京城去看一看,總比每天守在老爹麵前的好,他也不是一個貪圖安逸的人。


    “那我迴去後琢磨琢磨?”搓了搓下巴,趙鐵凱遲疑道。


    薛晨爽快說道:“行,想好了後告訴我,如果真打算去京城,我就和高德潮聯係一下。”


    等到傍晚,薛晨召迴小金喂食的時候,趙鐵凱見到一隻翅膀展開簡直有點遮天蔽日意思的大鳥落下來時都傻眼了。


    “我也見過幾次金雕啊,可都沒有你這麽的這隻這麽霸道,也太大了,怎麽長的?!這翅展得有兩米二三了吧。”趙鐵凱一臉驚奇。


    “我幾天測量過,身體長度九十八公分,翅展兩米二九,體重是六點三公斤。”薛晨將裝著三公斤也就是六市斤新鮮牛肉的盤子放在地上,看著小金快速的撕碎吞下去,用手撫了一下它的背部,每次喂食的時候,他也都會用少許的迴春氣息融入小金雕的身體內、


    如今小金雕已經的各項指標已經幾乎達到了野外成年金雕的最頂端了,可以說是極限,正常的金雕很難達到這個標準。


    按照出生時間,小金現在隻能算是小夥子,還沒有徹底的成年,時刻都在繼續成長,很顯然,有著迴春能力對小金雕的影響,加上很好的照顧,勢必會更加強壯,超出一般金雕的範疇。


    “乖乖,這麽個大家夥,就算是玉兔精也跑不掉啊。”趙鐵凱連連咋舌。


    趙鐵凱沒有久留,也為了盡快恢複特色菜的供應,住了一夜後就帶著五個白玉瓶坐高鐵走了,不坐飛機也是沒辦法的事,飛機上不允許攜帶液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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