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甘南衡川的?”薛晨心裏微動。


    “那位風水師和我父親年輕的時候就認識,曾經我父親幫過那個風水師一個大忙,為了償還那個恩情,就送了這樣兩塊一模一樣的玉牌,說是戴在身上能夠保平安。”寧傑德說道這裏,驀地,臉上有一抹隱晦的傷感一閃而逝。


    薛晨聽完後點了點頭,心裏也活泛起來,感受到那玉牌內的靈氣已經頗為可觀,堪比價值百萬以上的古董。


    如果吸收掉的話應該能達到古玉的百分之二的樣子,也就是說,如果有五十塊這樣的玉牌,他的古玉就能夠再次吸滿了。


    “寧董,沒別的事,我先迴去了。”薛晨起身,說道。


    寧傑德點了下頭,當薛晨要轉身的時候,又說道:“薛晨,萱萱朋友不多,你算是一個,她性子有時候有點不講理,但我希望你能多讓讓她。”


    “呃,我會的。”薛晨突然擰到寧傑德提起寧萱萱,有些意外,說起來,他有一些日子沒有見到寧萱萱來“煩”他了。


    “一個星期前是我二哥二嫂的忌日,每年這段時間萱萱都會很少出門,把自己一個人關在房裏。”寧傑德長歎了一口氣。


    薛晨心中一凜,點了下頭,沒有再說什麽。


    離開了集團大廈,薛晨越來越感覺風水一行不是自己想的那樣,也許的確是騙子橫行,但也一定是有有真本事的,至少劉潮算是一個有本事的,還有送給寧傑德玉牌的那個風水師,顯然本事更高。


    他對其他的不感興趣,但對於那保平安的牌子卻是興趣很大,暗道如果自己能夠學過來不斷的製作,然後吸收裏麵的靈氣,也許就能讓古玉迅速的完滿。


    對於海城的風水師,他沒有一個熟悉的,但是他身邊總有人認識,他捉摸了一下,給齊虎打去了一個電話。


    “薛老弟,找我有什麽事?”齊虎爽朗的問道。


    “齊大哥,你認識風水師嗎?”薛晨直截了當的詢問道。


    “風水師?”齊虎語氣一頓,但也沒有問薛晨怎麽會突然問這個,直接迴到,“風水師嘛,我倒是認識一個,在海城也算有些名氣,我曾請過來給金碧輝煌看過風水,還給我辦公室布置風水來的。”


    “哦?是嗎,那能不能介紹給我認識認識?”薛晨立刻道。


    “當然沒問題。”齊虎也知道薛晨和省長郝雲峰搭上了關係,又和趙明泉走的近,可以說多少人踮著腳想要結識薛晨,如果薛晨願意,整個海城的風水師都願意和他認識認識。


    當天,齊虎就和認識的那位風水師聯係了一下,讓其晚上到金碧輝煌來,有生意要談。


    齊虎在海城市也算是一號人物,尤其是風水師這個半個江湖職業,更是要給齊虎幾分麵子,聽到齊虎有生意要談,那位風水師立刻答應了下來。


    薛晨提前就到了金碧輝煌,來到了齊虎的辦公室,先問了一些關於一會兒要過來的那位風水師的情況。


    “他大名叫什麽,我還不清楚,外人都稱唿他黃先生,在海城的風水圈很有名氣,很多人都找他看過風水算過命,求過平安符之類的。”齊虎講道。


    “哦,黃先生……”薛晨點點頭。


    正當兩人聊著的時候,秘書進來告訴黃先生到了。


    薛晨剛起身,那位黃先生就進來了。這位黃先生一進來,薛晨看了一眼,暗道行頭倒是挺專業的。


    這位黃先生五十左右歲,留著一小撮純白的山羊胡,身穿淺灰色的長褂,肩上搭著一個黃色的褡褳,腰上還別著一個鋥明瓦亮的銅鈴鐺,隨著走動發出清脆的聲響。


    在薛晨看來,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這位黃先生穿了一雙黑色的皮鞋,和行頭不搭,如果是布鞋,那就完美了。


    “齊老板,上次一別數月,最近可安好?”黃先生捋了一下小胡子,笑嗬嗬問道。


    “我,好的很。”齊虎大咧咧的說道,又接著說道,“黃先生,這一次我找你過來,是我這位小兄弟找你有事,如果你能讓我兄弟滿意了,錢少不了你的。”


    黃先生眼底神色動了動,這才將目光轉向薛晨,看了薛晨幾眼後,麵色微變,脫口說道:“這位先生,你最近有兇事纏身!”


    齊虎微微的驚了一下,臉色稍變。


    薛晨也怔了一下,旋即淡笑一聲,問道:“黃先生為什麽這麽說?”


    這位黃先生向前走了兩步,神情十分嚴肅的看著薛晨,眉頭緊鎖著說道:“自然是從你的麵相上看出來的。”


    “那還請黃先生說一說,他兄弟的麵相如何不好,什麽兇事纏身?”齊虎有些急促的說道。


    “是啊,還請黃先生解惑,還有如何解掉纏身的兇事。”薛晨神情關心的問道,嘴角則噙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


    黃先生腳步一動,神情嚴肅的繞著薛晨走了兩圈,同時右手擱在胸口不是的掐算幾下,過了半分多鍾後,腳步一頓,沉聲道:“額頭橫生衝煞紋,雙目內藏無常白。”


    “黃先生,你就別繞彎子了,直接說我小兄弟有什麽兇事纏身。”齊虎見到黃先生神情這麽嚴肅,感覺事情可能有點嚴重。


    “是啊。”薛晨附和了一聲。


    黃先生神情肅穆,說道:“齊總,恕我直言,你的這位小兄弟最近可能遇到禍事,會和位高權重之人結怨,進而事業和生活都會受到極大的影響。”


    “哦?位高權重之人?”薛晨眼睛眯了眯。


    “你的意思是說,我兄弟會和當官的結怨?”齊虎詫異的問道。


    “麵相上看,的確是是這樣。”黃先生肯定的點了點頭。


    “那多大的官?”齊虎接著問道。


    黃先生在心裏盤算了一下,壓低了聲音說道:“最低也是局級,可能更高……”


    “哦,局級,也就是副處級以上的領導,的確是位高權重啊。”薛晨一手支著下巴,點了點頭。


    齊虎則皺了下眉頭。


    黃先生剛要繼續說什麽,但被薛晨一擺手打斷了。


    “黃先生,咱們先不談我兇事纏身的事,我給你看一樣東西。”薛晨把劉潮送給他的那個平安牌遞給了黃先生,問道,“黃先生,你幫我看看,這件東西如何?你可認識?”


    黃先生接過木牌,看到木牌黑黢黢的,品相看起來不怎樣,上麵刻著一些紋路,有些不喜的說道:“這是什麽東西?我不認得。”


    薛晨拿迴木牌,又平靜的問道:“那黃先生會製作平安符嗎?”


    黃先生精神一震,捋了捋胡子,說道:“那是當然,我製作的平安符,多少人求都求不到。”


    “那黃先生今天可帶來了。”薛晨神情上已經有些許的不耐。


    黃先生嗬嗬一笑:“我今天出門之時,就算到了可能會遇到一位兇事纏身之人,所以特意帶了一張精致製作的平安符,為了解人禍事積德行善。”


    當薛晨接過黃先生從肩上的褡褳裏拿出來的一張明黃色符紙上勾畫著紅色朱砂的平安符看了一眼,歎了一口氣,順手也將手裏的符紙扔了迴去,坐迴了沙發上。


    見到自己的平安符被薛晨扔了迴來,黃先生臉一沉,道:“你這是什麽意思?”


    薛晨根本沒有理會,隻是擺了擺手。


    齊虎瞪了一眼黃先生,立刻打電話叫兩個保安上來。


    黃先生有些急了:“齊老板,你們這是……”


    齊虎黑著臉叱道:“還用說麽,跑我這來玩著騙人的把式?還兇事纏身,招惹高官?”他一開始還真提薛晨捏了一把汗,可一聽後麵就不對勁了。


    薛晨現在和趙明泉走的近已經是人盡皆知了,如今和郝雲峰認識的事也不是什麽大秘密,哪個會吃跑了撐得,這個時候找薛晨的麻煩?那不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呢嗎。


    薛晨心裏也很不爽,因為很失望,他本以為這個黃先生能有些本事呢,可是一看,完全就是一個騙子,認不出劉潮送給他的平安牌也就罷了,但是那平安符完全就是廢紙一張,絲毫的靈氣沒有。


    “哎,齊老板,別這樣啊,有話好好說,放開我……”


    一會兒的工夫,兩個膀大腰圓的保安就來了,齊虎說了一聲扔出去,兩個保安上來,也不管這位黃先生掙紮叫喊,一人抓住一隻胳膊就拖了出去。


    薛晨看到這一幕,也沒有說什麽,如果這個黃先生隻是個沒有本事的江湖騙子也就罷了,直接送走了,可是剛一見麵就說他有禍事纏身,想要趁機詐他錢財,這就讓他就有點不爽了。


    “齊大哥,這就是海城市還挺有名氣的風水師?完全就是一個沒有絲毫本事的騙子嘛。”薛晨無奈的說道,也感到很失望。


    “嗨,薛老弟,這你可有點為難我了,騙子兩字又沒寫在他們腦門上,而且現在所謂的風水也就是那麽一迴事,大家都心知肚明,隻是沒有戳破罷了。”齊虎大咧咧的說道。


    薛晨搖了搖頭,認真的說道:“齊大哥,你說錯了!風水的確有不凡的一麵,可不全都是騙子,至少我就見過一位有真本事的風水師,也聽說過一位更厲害的風水大師。”


    作者紅薯蘸白糖說:今日三更先行送上,所欠章節,紅薯會盡快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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