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薛晨來到陽安已經是第五天了,按照之前和郝雲峰所說的,這也是最後一天連續的按摩治療,做完這一次按摩治療後,他就會迴到海城了,日後隻要每隔一個星期來到陽安給郝雲峰進行一次治療就可以了。


    接到胡南明的電話後,薛晨開車來到了三湖灣,到了大門口的時候停下了車,等胡南明親自出來,才在武警的注視下開了進去。


    “下一次你來就不用這麽麻煩了,也不用我出來接你了,省長讓我給你弄了一張出入證,在我的包裏,一會兒拿給你。”胡南明笑著說道。


    “出入證?那太好了。”薛晨點點頭,有了出入證,也就能夠隨便進出三湖灣了。


    “對了,如果我沒記錯,這一次應該是連續第七次按摩治療了吧。”胡南明問道。


    “是的,明天我就會迴還成了,以後每隔一個星期過來一趟就可以了。不用進行連續治療了。”薛晨迴道。


    “那真是麻煩你了,還得來迴奔波。”胡南明說道。


    薛晨連連擺手,認真的說道:“不麻煩的,給省長服務是我的榮幸。“


    胡南明看著薛晨,爽朗的笑了笑,推開了別墅的門。


    當薛晨和往常一樣進到省長的家中來到了客廳,第一眼就看到了一個讓他十分意外的人,也就是席超,在短短的幾秒種後,他就記起來了這個人,是自己在平河市見到過這個人。


    而席超見到薛晨來了後站起了身,眼底迸發出一抹冷色,但沒有說什麽,隻是冷冷的輕哼了一聲。


    看著席超,又看了客廳內的郝省長一家人,薛晨記得這個染著紅毛的男子似乎姓席,再想到省長的兒媳婦叫席敏,他隱約的猜到了為什麽這個人會出現在這裏了。雖然想通了這層關係,但是看到這個人出現在這裏,還是隱隱的有些奇怪的感覺。


    “薛晨,你過來了,先坐吧,郝省長正在樓上呢,很快就下來了。”苗玉玲笑盈盈的說道。


    “薛晨,今天是最後一天的連續按摩治療了吧。”坐在沙發上的席敏注視過來,問道。


    “嗯,是最後一天。”薛晨迴了一句。


    席敏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麽,而席超的眼神則動了動,下意識的低頭看了一眼胸前的那個不起眼的黑色紐扣。


    薛晨沒有等多久,看起來似乎剛剛是洗完澡的郝雲峰就從樓上下來了,見到薛晨,笑著點了點頭,說道:“出入證的事,南明和你說了吧,一會離開的時候記得帶走。”


    聽到郝雲峰竟然給薛晨弄了一張三湖灣的出入證,席超的臉色頓時變的有點不好看了,因為就連他都沒有這裏的出入證,每一次進出都要他姐姐和門口的警衛知會一聲,才能夠進來。


    他也曾想給自己弄一張出入證掛在自己的車上,如此一來,在這裏進出方便,更主要的是拉轟,隻要車上貼上一張三湖灣的出入證,就算是一輛桑塔納都會變得比法拉利更讓人重視!


    他和姐姐提過幾次,軟磨硬泡,可愣是沒有拿到出入證,理由是出入證辦起來很麻煩,而他又很少來,所以不需要。


    現在見到薛晨一個外人竟然拿到了三湖灣的出入證,還是郝雲峰親自讓人給辦的,他心裏怎麽能舒服?頓感一萬個不爽!悄然的用餘光恨恨的瞪了薛晨一眼。


    郝雲峰下樓後,坐在寬大的沙發椅上,看起來心情很不錯,臉色也透著健康的紅潤,看著薛晨,拍了拍自己心髒的部位說道:


    “我越來越對你有信心了,我感覺你的按摩治療一定能夠將我的病痊愈,雖然隻過了六天,我甚至感覺到我的心髒變的年輕了。”


    “薛晨,今天既然是連續按摩治療的最後一天,我看治療的時間可以適當的加長一些,也算是一個徹底的收尾。”胡南明建議道。


    “沒問題。”薛晨十分痛快的答應了下來。


    聽到薛晨要加長治療,席超心中也一喜,因為這樣一來,就能夠拍攝的時間更長,拍攝的更加全麵!


    “那我們開始?”


    郝雲峰直接背靠沙發躺了下來,薛晨走過去半蹲在一旁,熟練的把手按在了郝雲峰的胸口,準備開始按摩治療。


    席超見到薛晨準備開始按摩治療了,立刻用眼睛緊緊的盯著,當注意到薛晨背對著自己,不得已起身繞到了另一邊去,這樣更方便仔細的觀察和拍攝。


    席敏見到自己弟弟站起身走到了一旁,就問道:“小超,你過去那邊幹什麽?”


    席超撓撓頭,故作自然的笑著說道:“沒什麽,我就是好奇,過來看看他是怎麽按摩治療的。”


    “真的?”席敏眸光一閃。


    “真的!”席超咧了咧嘴。


    席敏看著自己弟弟,心裏卻感覺自己弟弟在撒謊,因為他知道席超的一個習慣,每次一說謊,就下意識的撓頭,但他沒有說破,因為不想在省長的麵前出亂子。


    胡南明在一旁隨口說了一句:“薛晨的按摩治療的確很神奇,誰都會忍不住看一看的。”


    “是啊,胡秘書說的是。”席超趕緊點了點頭。


    薛晨雖然在給郝雲峰進行著治療,可也一直在注意著席超,因為他始終感覺這小子的眼神裏沒有懷著好意,顯然上一次的事情還懷恨在心。


    當注意到席超特意站起身走到另一邊看自己給郝雲峰按摩治療,下意識的迴頭看了一眼,恰好和席超對視了一眼,見到了對方眼裏的冷意。


    他也沒有太在意,看了一眼就收迴了視線,尅就在剛要轉過頭的一瞬間,卻突然有一點十分微弱的紅色光芒映入了眼睛裏。


    “嗯?什麽東西?”


    那一點紅光引起了薛晨的注意,忍不住再次迴過頭來,搜尋那一點紅光是從哪裏來的,他記得,似乎是從這個紅毛的小子身上射出來的。


    他手上動作絲毫不亂,一邊用眼角的餘光注意著身側幾步外的席超,再三的觀察後,終於找到了那一點紅光的來源,赫然是胸口口袋上的一枚黑色的口子上閃出來了。


    “那是什麽東西?”


    看著那顆偶爾能夠閃一下紅光的扣子,薛晨心底一驚,在心裏快速的思考了一下,聯想到一些電影,不由得猜到,難道是攝像的東西?


    有了這個猜測,薛晨再次利用透視看過去,將那枚小小的扣子穿透,見到扣子的材質果然不是塑料也不是純金屬的,裏麵還有著幾條頭發粗細紅紅綠綠的導線!


    “尼瑪,竟然真的是隱秘的攝像頭,這小子想要幹什麽,拍諜戰大片呢嗎?”


    薛晨被自己的這個發現驚了一下,當再次注意到席超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給郝雲峰按摩治療,他心裏豁然開朗,有些明白了這小子的目的,是在拍自己的治療過程,否則也沒有其他說的通的可能性,總不可能是國外的間諜,來到省領導的居住地偷拍什麽機密文件吧。


    想到席超是偷拍自己的按摩治療,雖然搞不懂這小子的目的,但肯定沒有懷著好心,薛晨眼睛眯了一下。


    他怕偷拍麽?肯定是不怕的,因為他沒有什麽好擔心的,自己的按摩治療手法也不怕被偷學,因為他完全是胡亂的揉搓,如果真有人能夠偷拍學會了,那才是有了鬼。


    可是見到被偷拍了,他心裏總歸是很不爽的,沒有人願意被人算計!


    這一次給郝雲峰的治療持續了十五分鍾,比往日多出了一半多的時間長度,結束了治療後,郝雲峰一臉的舒坦和滿意。


    當薛晨剛站起身的時候,眼底光彩閃動了一下,同時腳下一個不穩,向一旁趔趄了一下,一巴掌正好抓在了了站在幾步開外的席超的身上,差點就將席超推到了。


    席超惱火道:“你幹什麽!”


    其他人也被薛晨的突然動作給驚了一下,胡南明趕緊上前,關心道:“薛晨,你?”


    “沒事,就是這套按摩治療時間長了,比較消耗精力,休息一下就好了。”薛晨臉上流露出些許的疲憊神色,聲音也沒有了之前那麽有力。


    郝雲峰聞言,立刻說道:“薛晨,你趕緊坐下休息休息,唉,早知道不應該讓你加長治療時間的。”


    “沒事沒事,睡一覺就好了。”薛晨不在意的擺擺手。


    席超看到郝雲峰對薛晨一臉的關心,心裏恨得直牙癢癢,他好歹也算是郝雲峰的親人,可是從來沒有對他這麽關心過,都沒和他說過幾句話。


    心裏惱火的哼了一聲,席超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口,可是看過後愣住了,因為胸口上的扣子,也就是攝像裝置竟然沒了……


    就在這時,剛要在沙發上坐下的薛晨忽然彎下腰,發出一聲驚疑聲:“這是什麽東西?”


    席超抬頭看過去,眼睛登時直了,薛晨手裏拿著的不正是剛剛還在自己胸口別著的攝像頭麽?


    他剛要衝過去搶迴來,可胡南明快了他一步,先把攝像裝置從薛晨的手裏接了過去。


    胡南明將看起來像是扣子的東西拿在手裏看了兩眼,很快就發現了貓膩,臉色一緊,脫口道:“這是一個便攜式的攝像裝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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