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怎麽做到的?”薛晨不明所以。


    “我是問你,你明明喝了酒,也吹了,但是為什麽測測量儀上顯示不出來正確的數值。”女交警認真的看著薛晨,問道。


    “我消化好行不行。”薛晨無奈的聳了下肩膀,“我現在可以離開了嗎?”


    “不行!你還不能走!”女交警見到薛晨要拉開車門上車,立刻上前擋在了車門前,想要阻止。


    薛晨想到這個女交警會突然這麽做,措手不及本來想要去拉車門的右手直接就撞在了這名女交警的聳立的胸口上,在平整的警服上撞出來了一個凹陷來,從那個凹陷的弧度就不難推測出是警服下多麽的有料……


    “你!”


    一瞬間,女交警渾身輕顫了一下,臉唰的一下紅透了,好似要滴血一樣,雙目噴火的看著薛晨,像是要吃人一般!


    她怎麽能不怒,自己那麽神聖的地方,還未曾有任何一個男人碰觸過,竟然被一個陌生男人給碰到了,看到胸口製服上留下的印子,一口雪白的貝齒都快咬碎了!


    薛晨也沒想到竟然會出現這種事情,還沒有來得及感受那柔軟的美好觸感,觸電一般縮了迴來,看著麵前的女交警恨恨的樣子,訕訕的笑了笑,說道:“抱歉,我不是故意,沒想到你會突然擋在前麵。”


    女交警咬著牙,粉麵慍怒,深深的吸了幾口氣:“你要是故意的,現在已經趴在地上了!”


    薛晨對這句話不置可否,雖然麵前的的女交警看起來像是練過一些擒拿的,但是如果說能夠把他打趴下,他是不相信的。


    女交警眼帶嫌惡的說道:“我再說一遍,我沒說走之前,你不準離開!”


    “那你還想怎麽樣?”薛晨的耐性終於快被耗光了。


    “抽血化驗!”女交警不容置疑的說道。


    “抱歉,我已經配合了吹氣檢查,憑什麽還讓我抽血?難道你非要檢查出飲酒駕駛才肯罷休?要不你現在去買兩瓶酒,我當場喝掉,然後你再測量,來個人贓並獲?”薛晨心裏不爽的迴道,他很欣賞認真執法的交警,但是不代表他能容忍無理取鬧!


    女交警被薛晨的一番話說的粉麵漲紅:“你……你敢不配合檢查?”


    這時,似乎是注意到兩人的情況不對,一個穿著警服的中年人從路邊的一群執法人員中走了過來,問道:“發生什麽了?”


    “副隊長,他不配合檢查!”女交警將剛才的情況簡單的講述了一遍。


    這個中年交警看了薛晨一眼,說道:“你再吹一遍,如果沒有問題,就可以走。”


    他當了二十年的交警,什麽情況沒有見過,見過各種想要蒙混過關的,早就練就出來一雙火眼金睛,根據剛才的情況,他斷定是薛晨耍了小手段,騙了身邊這位剛上崗不久的女交警,他也聞到了薛晨身上的酒味,絕對沒少喝!


    “那好,希望你說話算數,最後一遍!”


    薛晨拿起測量儀,對準嘴巴又吹了起來,中年交警眯著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見到薛晨的確吹了,沒有作假,可當看到測量儀上先是的血液酒精含量,也懵了一下:“這……怎麽可能!”


    “現在我吹過了,可以離開了吧?”薛晨問道。


    “你走吧,這次算你走運,但下一次再被碰到你喝酒,直接讓你驗血,你可就逃不掉了。”中年交警的神色也不太好看的說道。


    他也斷定薛晨肯定喝酒了,可是竟然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耍了花招,還沒有讓自己發現,這讓他感覺自己的尊嚴受到了挑釁,是對當了二十年交警的自己的侮辱,但是既然剛才已經答應了,也不好再反悔。


    “我記住你的車牌號了,下一次你就不會這麽走運了。”女交警也豎著柳眉,輕叱一聲。


    薛晨搖搖頭,當他剛要上車的時候,忽然有人喊出了他的名字。


    “薛晨?”


    薛晨迴過頭,就看到交通稽查大隊的隊長周元走了過來:“周隊長?”


    “我們交通稽查大隊正和交警部門聯合執法呢,沒想到這麽巧,碰到你了。”周元走過來說道,看到一旁還站著兩個麵色不善的交警,眼神動了動,對中年交警笑著說道,“何隊長,這位是我朋友,我看就算了。”


    見到周元去和那兩個交警說好話,薛晨立刻阻止了他:“周隊長,你誤會了,我沒飲酒駕駛。”


    “啊,哦,這樣啊,那是我誤會了。”周元打了個哈哈,心裏暗道見過


    “周隊長,改天一起出來坐坐。”


    “好。”


    薛晨上了車,揚長而去。


    看著薛晨開車離開了,女交警撅起了嘴皮,看向周元,問道:“周隊長,他是你朋友?”


    “是啊。”周元見到這個年輕的女交警毫不客氣的出聲詢問,態度很和氣的迴道。


    “就算他是你朋友,下次被我碰到他酒駕,也不會饒了他!”女交警氣唿唿的走開了。


    周元也不惱,隻是笑了笑。


    而那個何隊長走到了周元身旁,拿出煙兩人一人叼上了一支後,有些好奇的說道:“那個薛晨有點能耐,明明喝酒了,也當著我麵的吹了,但就是測量不出來。”


    周元吐了一口煙:“也多虧他脾氣好,忍耐了劉政委家的姑娘一而再的要求,否則兩個人要是互不相讓,還真不好辦。”


    何隊長一聽,眼神動了一下:“這個薛晨什麽來曆?”


    “是寧氏集團的董事長助理,和市長走的也很近。”周元說道。


    何隊長麵露驚異,迴頭看了一眼薛晨開車離開的方向,心裏暗道僥幸剛才態度沒有太過的強橫。


    薛晨開車來到了廣元街,找地方停下了車後,就在廣元街上轉了轉,很輕鬆的就找到了一連串五六家經營文玩核桃的小店,一筐筐的青皮核桃就擺在店門口的人行道上,不時的有路過的人低頭詢問幾句,挑挑選選。


    他來廣元街自然是幫楊光搞一對文玩核桃,與其四處詢問有沒有人出手,不如自己挑上一對,這樣來的更快一些,對於文玩核桃,他了解不算多,但也不算少。


    文玩核桃是從很多的核桃裏麵進行挑選出來的,對核桃的要求很高,紋理要深刻而且清晰,並且每對文玩核桃的紋理還要相似,大小也要相當,重量相差不能太大,所以,想要配對成功一對文玩核桃需要花費很多的時間和精力。


    而人們常說的文玩核桃通常指的也就是幾十上百種核桃中的三種,分別是鐵核桃、楸子和麻核桃,三種核桃挑選出來的文玩核桃又因不同的形狀有不同的名稱。


    鐵核桃裏最典型的莫過於蛤蟆頭了,隻因為從正麵看起來像是一隻蛤蟆趴在那裏,因此而得名。同樣的還有楸子中的鴨嘴兒、雞嘴兒、子彈頭等等,都是因特殊而有趣的外形而得名。


    最後一種麻核桃則是文玩核桃中最出名的,因為四大名核說的就是麻核桃中的四種:獅子頭、虎頭、官帽和雞心!


    薛晨走走停停,最後站在了一家店門前,目光在麵前的七八個竹筐上掃了一眼,隻見每個筐上麵都貼著不同的標簽,表明了不同品種的核桃,裏麵裝的核桃都青幽幽的,也有少部分成了紫褐色。


    買文玩核桃和賭石、賭珍珠一樣,都是要考眼力,根據青皮核桃的外形來推斷裏麵核桃如何,當然決定價格最重要的一點是核桃的大小。


    可以說對別人而言是賭,但對於薛晨來說就是撿,他可以輕易的穿透外麵的那層青皮,看到裏麵的核桃的大小和形狀,但是他沒有打算大發其財,隻想著挑一對不錯的核桃也就罷了。


    因為一對比較不錯的文玩核桃的價值也就在一萬多元,而這樣一對核桃至少要用上百個核桃進行比對配對,耗費大量的時間,他感覺把時間浪費在這上麵不值當,收益太低。


    見到薛晨似乎對其中一筐核桃感興趣,坐在門口遮陽傘下的瘦高個老板立刻熱情的說道:“一看朋友就是識貨的行家,那筐裏是正宗的四座樓,可是我花大價錢進的貨。”


    “四座樓。”薛晨心裏略一想,記起來似乎是悶尖獅子頭中的一種。


    “對,就是四座樓,這一筐全都是精挑細選出來,一個四百塊,不二價。”店老板伸出四根手指頭,咧著嘴說道。


    薛晨點了點頭,沒有急於利用透視能力,而是先從筐裏挑選出那些一眼就能個頭更大一些,一口氣挑出來了三十多個,放在了上麵。


    挑好了之後,他這才開啟透視能力,一個一個的掃描起來,觀察著青皮下核桃的大小和形狀。


    就這樣挑挑選選,經過了半個小時左右的時間,他終於從這一筐的核桃裏麵挑選來了六個比較滿意的,這六個的大小和形狀比較接近,應該可以配上一對。


    付了兩千四百塊錢,店老板詢問薛晨用不用他幫著削皮,薛晨婉拒了,如果店老板幫著削皮,削皮過後,肯定會發現這六顆核桃是這一筐中個頂個的精品……


    作者紅薯蘸白糖說:第四更加更如約送上,希望各位大大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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