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峰滿臉笑容的掛斷電話,職場的藝術就是不斷的妥協,在妥協中才能前進。


    路大潮和陳誌超雖然都是李峰的敵人,但是程誌超的對於李峰的威脅遠遠超過了路大潮。程誌超還有一個明麵上的三支旗給他保駕護航,在犧牲了一部分利益之後,算是成功躲過了上次的廉政危機。


    而路大潮就不一樣了,他名下能賺錢的買賣都是不合法的。麵對上次的廉政危機,說路大潮是斷臂求生都是輕的,誇張點說都可以是斷頭求生了。


    路大潮的勢力在之後受到了程誌超極力的打壓,路大潮現在是焦頭爛額。


    剛才李峰聯係了路大潮,說明了自己要對程誌超動手之後,路大潮大喜過望。認為李峰不愧是他潮州幫的人,在幫派危機的時刻懂得為幫派出一把力。承諾李峰將會是下一任水龍頭。


    現在的李峰已經不是四大探長來路大潮別墅開會的時候,要路大潮同意才能坐下的那個李峰了。


    陳誌超和路大潮兩個港島華人黑白兩道的大佬,現在都是李峰棋盤上麵的棋子。李峰要他們走哪一步,他們就得走哪一步。


    陳誌超的別墅。


    程誌超還是坐在別墅後花園的空地上,但是今天額陳誌超卻沒有以前的好心情。作為港島華人權利的巔峰,以前的港島沒有什麽事情能讓程誌超煩心,就算是鬼佬的麵子他都不用給。


    但是最近一年以來,港島的形式風雲突變,鬼佬高層利用廉政公署打壓清除一些不穩定的華人因素。所以依靠事先談好的條件,程誌超平安渡過了廉政風暴的危機。但是為了妥協,程誌超也是元氣大傷,勢力大大受損。


    但是在,廉政風暴過去之後,程誌超驚訝的發現李峰不僅勢力沒有受到任何損失。並且還依靠這次廉政風暴勢力開始極度膨脹。自己麾下的三支旗,除了總華探長,竟然由一半的勢力都已經被李峰接受了。


    這件事情,程誌超也找過李峰談話,但是收效甚微。畢竟李峰現在已經不是以前按個小小的華人探長了,已經有了跟他平起平坐的實力。


    形式比人強,麵對強勢的廉政公署,程誌超本來打算就這麽忍了。他認為李峰畢竟根基淺,等過一段時間風聲不是那麽緊了,自己有的是手段收拾李峰這個新人。


    但是頭幾天從相熟的鬼佬高層那裏得到一個消息,卻讓程誌超害怕了。鬼佬高層要提名李峰升任九龍警署的署長。


    這可不是單單的升職那麽簡單,那是從警員級別提升到督查級別的跨越。現在整個港島所有華人警員,隻有程誌超是督察級別,其它的人就算是總華探長都隻是警員級別。


    程誌超也明白這是鬼佬的驅虎吞狼之計,但是程誌超也明白自己不能退,隻要退了就是死。


    成程誌超麵色陰沉的閉著眼睛想了一會,對著身後的手下招招手,說道:“給我找幾個深受利落的人。”


    身後的手下臉上有一道長長的刀疤,看著十分兇惡。


    手下低頭說道:“超哥你是打算對李峰下手了?”


    程誌超叼著雪茄點點頭,說道:“沒錯,現在李峰按個癟三大勢已成,再這樣下去連我都壓製不住他了。所以,必須先下手為強。隻要他死了,鬼佬就沒有借口對付我。”


    刀疤麵色嚴肅的點點頭,說道:“放心吧超哥,這件事交給我。”


    這個刀疤是程誌超最相信的手下,程誌超達到今天這個地位,手下的冤魂無數,大多都是這個刀疤動的手,從來沒有讓程誌超失望過。


    所以,鏟除李峰這個心腹大患的任務就交給了刀疤去做。


    程誌超抽了一口雪茄,皺著眉頭問道:“路大潮最近有什麽動靜?他應該不會這安分吧!”


    刀疤看著程誌超說道:“前天,李峰去路大潮的別墅找過他。我想他們商量的事情應該是關於超哥你的。”


    程誌超叼著雪茄,麵目猙獰的說道:“潮州幫這幫混蛋,以為團結在一起就能天下無敵。可惜路大潮手下的四大探長都死光了,我看他還拿什麽跟我鬥。”


    因為一個九龍區警署署長的位置,港島三個最有權勢的華人,終於要準備開戰了。


    李峰現在不不僅要利用路大潮對付陳誌超,還要順便解決路大潮。路大潮跟陳誌超不一樣。陳誌超是港島三支旗的領導,位高權重。如果他突然死了的話,李峰是逃脫不了幹係的。


    還有就是,李峰如果想在以後的職場上有繼續上升的空間,就必須遵守職場上麵的規則。工作上有了分歧,你就要把對方幹掉,那以後還有會那個領導敢用你。


    所以李峰不是陳誌超,陳誌超可以喪心病狂的找人暗殺李峰。因為陳誌超現在的職位就已經是他的極限了。陳誌超已經不可能再升職,所以他才敢找人暗殺李峰。


    而李峰不一樣,李峰的目標可不僅僅是九龍區警署署長,以後他還想要進警務處的憲委,成為警務處的高層,甚至是處長。


    所以,在遊戲沒有得出結果之前,李峰不能殺死陳誌超。


    而對於路大潮李峰就沒有諸多顧慮了,路大潮本身就是混黑道的,李峰想要殺他直接一個人去路大潮的別墅把他暗殺就行了。


    之所以把路大潮留到現在,就是為了對付陳誌超。畢竟路大潮和陳誌超的恩怨由來已久,港島有點關係的人都知道這兩個人不合。所以,如果路大潮殺死了陳誌超,就沒有人會懷疑的李峰身上。


    陳誌超手底下的三支旗,總華探長、國際掃毒組和一般犯罪調查科。現在隻有國際掃毒組還完全被陳誌超掌控,一般犯罪調查科已經被李峰的勢力滲透,有大半都是李峰的人。


    所以,現在李峰如果想要對付陳誌超,最好的辦法就是從一般犯罪調查科下手,完全把陳誌超的勢力驅逐出去。


    李峰坐在辦公室裏麵查看著桌子上麵的一個個檔案,想要尋找一個棘手的案子給陳誌超挖坑。


    李峰現在最大的優勢就是對於這個時代案件的了解,隻要找到一個陳誌超破不了的案子,自己把他破了。就能夠以此為借口,更陳誌超爭奪一般犯罪調查科的權力。


    李峰翻著翻著忽然發現了一件案子。


    這件案子是大陸警方最近發現一個在港島十分活躍的販賣古董的犯罪集團,大陸方麵發來的合作通知函。


    李峰看著這個案子的資料,臉上露出了笑容。


    原來是大陸警方已經有了這個販賣古董集團一些線索,兵器也已經派臥底跟這個犯罪集團搭上了線。


    那個臥底叫做鞏偉。


    “鞏偉!這不是電影給爸爸的信的主角嗎?但是這部電影的年代跟現在這個時代相差的有點大呀!不過不要緊,就是它了。”李峰笑著想道。


    因為李峰在經過了這麽多電影劇情之後,發現時間線好像越來越亂了。很多不應該出現在這個時代的電影劇情,都一一出現在李峰的麵前。


    所以,李峰現在也已經習慣了,是不是錯亂的時間線。


    電影給爸爸的信講述的是一個大陸警察來港島一個販賣古董的犯罪集團臥底,因為沒時間照顧生病的妻子和兒子,以至於生病的妻子病重不治死亡了,然後他的兒子就被一個在港島看到了主角麵容的女警察帶來了港島。最後父子二人一起抓捕罪犯的故事。


    給爸爸的信的電影劇情很簡單,但是影響卻是不小。因為劇情最後的場景是在一艘遊輪上。這艘遊輪正在舉行一場古董拍賣會,上麵的人非富則貴,所以如果自己能在這件案子上給程誌超下一個套,應該會很有效果。


    李峰拿起辦公桌上的電話,說道:“讓彪叔進來一下。”


    過了一會之後,張彪推門走了進來,問道:“峰哥,有什麽事情?”


    李峰把手裏的檔案遞給張彪,說道:“看看這件案子。”


    張彪結果檔案看了一下,說道:“這件案子時間已經不短了,雖然我們有一些線索,但是因為一些原因並沒有追查下去。”


    李峰點上一根煙,疑惑的問道:“為什麽?”


    張彪無奈的說道:“警隊以前的情況峰哥你也知道,四大探長貪汙受賄,警隊就沒有一個幹淨的人。這件案子正調查到關鍵的時候,卻被上麵的人通知不能查了。這個人就是陳誌超。”


    李峰嘴裏叼著煙,點煙的動作一滯,看著張彪說道:“你的意思是這件案子跟陳誌超有關係?”


    張彪肯定的點點頭,說道:“沒錯,我懷疑這個販賣古董集團的幕後黑手的就是陳誌超。但是一直沒有證據,所以就沒跟峰哥你說。”


    李峰興奮的說道:“這真是太好了,正愁沒有好辦法對付程誌超,現在案子竟然自己動送上門來了。”


    張彪趕緊說道:“峰哥,剛才就是我的一個猜測,也許跟陳誌超沒有關係,他隻是幫別人。”


    李峰嘴角掛著冷笑說道:“那些不重要,隻要陳誌超跟這件案子扯上一點關係,我就要用這件案子給陳誌超一個狠的。”


    對於李峰來說,過程不重要,結果才重要。


    李峰馬上撥通路大潮的電話。


    “喂,路老大,你手裏有沒有什麽值錢的古董?”李峰笑著問道。


    電話裏麵路大潮疑惑的問道:“以你李探長現在的權勢和地位,還差古董?隻要你一張嘴,港島不知道有多少人會自動上上門去。還差我這點?”


    李峰叼著煙,笑著說道:“我不是差一件兩件,而是想要一船的古董。”


    “一船的古董!你要幹什麽?”路大潮沉聲問道。


    李峰笑著說道:“我得到一些線索,現在在港島活躍的一個古董販賣集團跟陳誌超好像有一點關係。我想用這批古董把陳誌超吊出來,然後給他一下狠的。”


    “哦!有把握嗎?”路大潮的聲音裏麵蘊含著感興趣。


    李峰嘴角掛著冷笑說道:“隻要他敢露麵,我救恩能釘死他。”


    “哈哈哈,好。那一船古董你什麽時候要?我隨時都有。”路大潮興奮的說道。


    李峰半眯著眼睛,語氣神秘的說道:“你等我消息好了,我先得放出去一點風聲,讓陳誌超自動送上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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