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苦笑一聲,抱著秦落離緩緩坐倒。剛才的交手,雖然時間並不長,但是卻幾乎耗盡了他所有的真元,他沒有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竟然會在一個少女手中這樣狼狽。這個綠珠的實力,已經不弱於方三,即便是自己,也要認真對待。


    不過那些都是日後的事情,目前最重要的,還是先要考慮秦落離的事情。


    略一休息,楚歌提著秦落離衝天而起,向著自己的宿舍狂奔過去……


    “砰!”拳頭擊打肉體的鈍音聲中,勞拉捂著肚子踉蹌後退。


    與此同時,巴鬆被她凝聚魔法的水晶吊墜吸引了神智,一頭撞在了牆上。


    勞拉滿臉痛苦的坐在了牆角,巴鬆頭暈腦脹的揉著腦袋,兩個人對視了一眼,彼此目光之中兇光一閃,巴鬆再次撲了個過去,而勞拉咬破了指尖,口中念念有詞的伸手指向了巴鬆。


    巴鬆忽然感到劇烈的腹痛,這是勞拉施展的詛咒,而忍著疼痛的巴鬆,則再次一腳把勞拉踢翻。兩人扭成了一團……


    巴鬆和勞拉,就好像天生的冤家一樣,相互看的極不順眼。起初被楚歌製住的時候,勞拉忍受了巴鬆不少的毆打,現在她已經恢複如初,自然要找巴鬆報複一下。


    而貌似莽撞的巴鬆,其實是想利用和勞拉的對抗,來鍛煉自己和異能者的戰鬥,所以兩個人幾乎是幹柴烈火,每天都要鬥上幾場。


    好在這間宿舍已經被楚歌用法陣封住,不但堅固無比,而且聲音也傳不出去,否則隔壁的陳冉瑜將會是第一個來抗議的。


    砰砰兩聲,穿窗而入的楚歌,兩腳將兩人掃開,對著巴鬆問道:“你認識一個叫做綠珠的女孩子嗎?”


    “不認識。”


    巴鬆搖搖頭,和勞拉一起把目光放在了楚歌懷中的秦落離身上。


    身上僅僅隻有三點內衣的秦落離,已經被楚歌解開了被封的氣血。.tw[]這時候正抱著楚歌的脖子,做著充滿誘惑力的扭動,嘴巴還在他臉上瘋狂的親來親去。這種情形,就是用膝蓋去想,也知道人家大概是春心動了。


    “禽獸啊……”


    “又一顆白菜被豬拱了啊……”


    巴鬆和勞拉的歎息還在肚子裏迴蕩,楚歌已經消失了蹤影。


    綠草依舊如茵,楚歌將秦落離放在長草上,一邊忍受著她春情勃發的扭動和騷擾,一邊快速的翻撿著門派典籍。


    必須要用綠珠的方法,為秦落離解開蠱毒嗎?楚歌非常不願走這一步。這倒不是他害怕秦落離身上的蠱蟲真的傳到自己的身上,而是他擔心綠珠的話沒有真實性。所以能夠用自己方法解決,那就不能相信敵人。


    天醫道之中,浩如煙海的典籍,楚歌雖然看了十幾年,接觸的卻隻是其中一部分,這時候臨急抱佛腳,自然有著不小的難度。一本本書在他速晃過,隨即便被他丟在一邊,即便是楚歌這樣腦域開發相當厲害的大腦,也因為繁重的信息量而頭昏腦漲。


    “蠱術的沒有,隻有這個。”


    當秦落離體內的心火越來越盛,隱隱有井噴的趨勢的時候,楚歌不敢再拖延,將一本清心術當成了最後一根稻草。


    清心術並不是專門針對蠱毒的。而是一種治療手段。


    中醫之中,‘心’的概念包含的非常廣泛,而不是像西醫那樣隻是單純的指的是人的心髒。中醫之中,‘心為五髒六腑之大主也’,它除了一個獨立的實際的器官之外,還包括感覺,精神以及人整體上的一個各種反應。


    所以,秦落離的心火,並不是指的她的心髒出了問題,而是她整個內分泌係統,都出了問題,出了很大的問題。其實楚歌先前的感覺並沒有錯,秦落離目前這種情況,真的和被人灌了春藥非常的類似。[..tw超多好看小說]都是通過刺激人體的促激素的同期處理,使人產生強烈的欲望。


    隻不過,春藥還有解藥,可是這情蠱,卻受著不知躲在何處的綠珠的操縱,除了自己失身之外,就隻好試試這個清心術了。


    清心術倒不是什麽罕見秘術,又稱清心滌熱或清宮。是治療熱性病邪入心包的方法。十個老中醫,有九個可以為你開出這種方子,但是若說起藥品配伍之精妙,楚歌明顯要厲害的太多。並且,金箍鈴之中有曆代先賢所遺留下來的足份藥材,可不是如今這些快速催發的人工藥材可以比擬的。


    既然下定了決心以自己的方式醫治,楚歌也就不再猶豫,伸手一拉,將秦落離的文胸摘了下來。


    秦落離本來身上就隻剩下三點式的內衣,如今被楚歌扒去了文胸,就隻剩下一條小巧的棉質內褲,並且因為她瘋狂的扭動而褪下半截,她整個曲線玲瓏的曼妙身軀,便這樣暴露在楚歌的麵前。


    狠狠咽了一口唾沫,楚歌深唿吸啊深唿吸,將毀三觀的念頭驅逐出腦子,伸手一招,所需的幾味藥材落入他的手中。


    掌心噴出磅礴的熱量,將這幾味藥材細細熔煉。這種煎藥方式,比起俗世的用火煎藥可要強過太多。自身的真元可以隨心所欲的控製溫度,並且可以細致入微的體會藥材在融合之中的每一點變化,確保藥力在煎熬的時候不會損失太多。


    不多時,一團碧綠如翡翠的粘稠液體,凝聚在了楚歌的掌中,好像水銀一樣非常有質感的緩緩流動。


    感受了一下溫度變化,楚歌手掌一翻,將這些藥物印在了秦落離的心口上。確切一點說,是兩個隆起半球中間偏左的位置。


    楚歌的雙手,在秦落離的胸前不住揉搓,以確保這些藥液完全滲入她的肌膚。若是有外人看來,那就完全是另外一種意思了……


    在楚歌的動作下,秦落離的身軀起了劇烈的顫抖,這很正常。這是藥浴與她體內的蠱毒正在做著你死我活的搏鬥。身為主戰場的秦落離,所受到的煎熬,絕不是一般人可以想象的。


    “啊啊啊啊……”一聲聲誘惑無比的呻吟聲,伴隨著瘋狂的扭動,令楚歌的鼻子之中,溜出了兩條蜿蜒的紅色小蟲。他狠狠一咬舌尖,手上加快了動作。


    隨著楚歌真元流轉帶動藥液進入體內,秦落離隻覺身體越來越熱,神誌不清的她,腦中幻象雜生,恍惚中,她感覺自己做了一個生平未曾做過的荒誕怪夢,夢中,自己拋卻了以往的羞澀,和一個強壯的男人抵死纏綿,在他的強壯身軀下婉轉迎合,迎來了一波又一波帶著痛苦的快感。


    隻是,那個男人的麵容,怎麽這樣的像……楚歌?


    “啊!”隨著最後一聲爆發力十足的尖叫,秦落離修長結實的雙腿一陣猛蹬,隨後緊緊並在一起,開始劇烈的抽搐,源源不斷的透明液體,從她雙腿之間的私密花園之中湧了出來,沾濕了棉質內褲,流淌在了身下的青草之中,化為了草葉上的點點露珠。


    見到秦落離這種模樣,楚歌欣慰一笑,他知道,自己終於排出了秦落離體內的蠱毒。


    伸手搭住秦落離的脈門,楚歌再次驗證了一下自己的猜測,果然,秦落離的脈象平穩舒緩,雖然有些虛弱,但是先前那種宏大的脈象已經消失無蹤。


    秦落離嚶嚀一聲,恰在此時緩緩睜開了眼睛。她感覺身上一陣涼意,低頭一看,情不自禁的尖叫起來。


    “你中了蠱毒,不過現在已經沒事了。”楚歌暗道幸好這金箍鈴隔音,不然還不知道被人誤會成什麽樣。


    顧不得詢問秦落離到底如何遭遇綠珠的,楚歌指指那條清澈的河流,說道:“你先去洗一洗,我去給你拿件換洗衣服。”


    秦落離這才發現,自己的棉質小內|褲已經褪下半截,隱隱有萋萋的芳草漏了出來。而且還有透明的粘液糊了一片,非常的難受,而且令人極為的難堪。


    “你先背過身……”秦落離的聲音細如蚊呐,這還是她第一次在別的男人麵前赤身裸體,再加上那個令人害羞死了的春夢,讓她簡直都不知道如何麵對楚歌。


    楚歌苦笑一聲,不止秦落離是第一次被男人看,他也是第一次看到這種近乎全裸的女人啊!當然島國的明星不算。


    秦落離說完之後,沒有聽到楚歌迴答。迴首一看,楚歌已經消失了蹤跡。她顧不得考慮這片景色優美空氣清新的地方是哪裏,急急忙忙的就向著小河跑了過去。


    楚歌閃身出了金箍鈴,迴到宿舍,隻見勞拉和巴鬆都靠在牆上,相互死死瞪著。喘氣喘的好像拉風箱一樣,對於這兩個死鬥不休的家夥,他懶得去理,從衣櫃之中取出一套衣服,剛要進入金箍鈴,就見巴鬆揚起了手中的電話。


    “剛才有人找你,我幫你接了。”


    “誰?說什麽?”


    “好像是叫秦雄,說是找他的女兒。我還沒說話,他罵我是禽獸……我就把電話掛掉了。”


    巴鬆委屈的盯著楚歌,顯然,他認為真正的禽獸,是楚歌才對。


    罵你?禽獸?楚歌皺起了眉頭,自己沒做什麽啊?


    不過目光轉到巴鬆和勞拉的身上,楚歌忽然心中一動。


    “接電話的時候,你們兩個在做什麽?”


    “搏鬥!”巴鬆開口說道。


    “也是這麽喘氣嗎?”


    見到巴鬆無辜的點頭,楚歌呻吟一聲。一位父親,從電話中聽到了一男一女的在喘著粗氣,他怎能不誤會呢?


    被你害死了!楚歌狠狠瞪了巴鬆兩人一眼,轉身遁入了金箍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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