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痛快!痛快!”


    巴鬆滿臉通紅的出現在樓道那頭,看這貨那誌得意滿的樣子,沒有人會相信。堂堂的泰拳宗師,如今已經淪落到為了一頓酒足飯飽就心滿意足的地步了。


    “華夏酒,茂台酒!好!夠勁道!”巴鬆咂咂嘴巴,似乎還在迴味著那醇香的味道。


    “茂台酒啊!嘿嘿!”楚歌冷笑一聲,打開筆記本搜索了一下,示意巴鬆自己看看。


    “塑化劑超標?這個……”巴鬆的一張紅臉迅速變黑,他臉上的表情,有理由讓楚歌相信,明天樓五要是還敢來的,迎接他的,必然是一頓狂風暴雨的打擊。


    不過,目前他的心情,比起巴鬆還要鬱悶,所以,他現在,也需要一個毆打的對象啊!


    “走吧,我看看你的太極勁如今練的如何了!”


    巴鬆從楚歌的話中,嗅到了一絲暴力的味道,他急忙搖搖頭:“非常好,非常好!現在我感覺體內的傷勢,還有以前的隱患,現在全都不是問題了!”


    巴鬆說的是實話。雖然他的治療方法隻是楚歌推演出來的實驗方法,但是卻非常的管用。巴鬆可以感覺的到,曾經困擾自己的那些身體隱患,全都隨著太極功夫的精深,而變得越來越淡了。


    對於同楚歌這個變態作戰,巴鬆是非常的排斥。起初第一次見到楚歌,是楚歌代表華夏津門武林,出戰泰拳團隊。那一戰,楚歌惡戰被金剛降附體的乃耶。雖然楚歌擊倒了乃耶,自身也受了一些傷。


    那個時候,巴鬆相信,自己和楚歌的差距並不太大。一直到他在海灘上被楚歌打敗,他依然相信,自己和楚歌的距離,並不是不可追趕的。


    可是通過這段時間和楚歌的朝夕相處,他才深切的領會到,楚歌的實力,是多麽的深不可測。自己以往見到的,隻不過是他用來迷惑世人露出的冰山一角而已。他又沒有自虐的傾向,怎麽會願意同這個變態比試呢。


    但是這個事情,完全不是他的主觀能動性所能抗拒的。片刻以後,他和楚歌已經來到了先前他與樓五比試的小樹林。


    “不要打臉!”


    巴鬆隻來得及說了一句,楚歌已經蹂身而上。拳腳灑出了一片幻影。


    “太極之道,張弛有道。你過於緊張,導致了剛有餘柔不足,要改。”


    “泰拳剛猛,你四肢綿軟,不能將一往無迴的氣勢打出來,難怪會敗在頌猜的手下,要改!”


    “貪戀口腹之欲,忘記武道修行的艱苦,要改……”


    隨著楚歌的碎碎念,劈劈啪啪的擊打聲在巴鬆身上響了起來。巴鬆苦著臉,聽著楚歌完全自相矛盾的指控,無奈的接受著近乎蹂躪的毆打。


    當一代泰拳宗師無賴的躺在地上,將身體攤成一個大字的時候,楚歌才停止了自己的發泄。這倒不是他累了,而是因為他的手機響了。


    這時候,巴鬆很想抱著打電話的人親上兩口,表達一下自己的感覺。不過轉瞬他就知道,如果自己真的這樣做了的話,那麽自己會死的很難看。


    電話,是夏茜打來的。


    這位曾經英姿颯爽的女警花,現在已經完全在楚歌麵前化百煉鋼為繞指柔了。柔聲細語的說了一通我想你想死你了什麽的情話,接著就萬分抱歉的告訴楚歌,自己今天接到一個新任務,晚上不能陪他吃飯了。


    毆打了巴鬆一陣,楚歌心中的小鬱悶也消散無影。他同夏茜甜蜜了幾句,便離開了校園。


    因為等待楚歌醫治自己的緣故,蕭山一直都沒有離開津門市。負責保護他安全的風天揚和柳然也留了下來。見到楚歌到來,兩個人立刻笑吟吟的走了出去。


    他們知道,有楚歌在這裏,能夠傷害首長的人,幾乎是沒有。就算有,也不是自己兩個人能夠抵禦的。倒不如趁這個機會,好好輕鬆一會。


    今天,蕭山並不是一個人獨坐品茶,他的對麵,還坐著一個滿頭華發,腰杆挺得筆直的老人。


    這個老人雙目顧盼之間,氣勢淩厲無匹,就算是楚歌知道這人身上毫無半點武者的痕跡,也對這個人的身份,有了一絲好奇。


    “楚歌,來來來,坐下。這位是我的老朋友,沈揚。”


    聽到這個名字,楚歌立刻恍然。難怪這個老者身上,有這樣淩厲的氣勢。因為他的事跡,已經載入了華夏的史冊。這位一生大半時間都浴於戰火的老人,如今則是津門軍區的第一號人物。


    同時,他也是沈依依的爺爺。


    “你就是楚歌?”沈揚雙目精光一閃,上下審視著楚歌。


    見到楚歌行若無事的點點頭,沈揚心中稍微有些明白了,為什麽華柏生和蕭山,會如此的推崇這個年輕人。


    自己血戰半生,身上的氣勢是用無數條人命,以及久居上位的威嚴堆出來的,就算軍中那些叱吒風雲的特種兵,在自己刻意散發的威嚴下,也會有些失態。可是這個年輕人卻將其完全無視了。


    “我是楚歌。”楚歌點點頭,在他的對麵坐下來。


    對於沈揚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楚歌有些隱隱約約的猜測,他不禁隱蔽的掃了蕭山一眼。


    蕭山哈哈一笑:“我和老沈,是半個世紀的交情了。當年的那些老人,活到現在的,可沒有幾個了。所以,有什麽事情,我也不會避諱他。”


    這就算得寸進尺吧。盡管就算沒有沈揚,楚歌對於沈依依的病,也一直放在心上,但是被蕭山這麽一說,卻有些變味了。所以楚歌有些不滿的瞪了他一眼。


    蕭山的笑容一滯,他可是知道眼前這個年輕人那士大夫一樣的性子。功名利祿什麽的對他毫無誘惑力,肯醫治自己,還是看在彼此都是修真者的份上,貌似這件事情,自己做的有些過了。


    沈揚這把年紀,已經活成了人精。楚歌和蕭山的麵部表情,落在他的眼中,他如何不明白這其中的貓膩。


    以他的地位和閱曆,不是沒有接觸過這種異能人,他知道,這種人的脾氣最是怪異,看來自己的姿態,還是要放低一些啊!


    “楚先生,這件事情,請別怪在老蕭的身上。我實在是毫無辦法,才厚顏來求你的。”


    “我的孫女,是我的心頭肉。若是楚先生可以出手救她的話,我們沈家,欠你一個大人情!”


    楚歌知道,沈家的人情。那就是在津門市的軍界暢通無阻。不止軍界,就是在政界,沈司令的話,那也是相當好使的,畢竟,很多的地方要員,都是從他的部隊轉業的。


    “沈司令,依依身上的怪病,我剛一來津門,就遇到了,這一點,你知道嗎?”


    “啊?怎麽迴事?”沈揚臉上的驚訝,顯示了他對這件事情毫不知情。


    關於這件事情,其實沈依依倒不是故意隱瞞,主要是她心底實在太過純良,不想萬一楚歌無能為力的話,令自己的爺爺再度失望。所以她從來沒有對家裏說過。


    “依依是我的學生,從上學第一天,我就發現了她身上的病,並不是真正的隱疾,而是一種詛咒。”楚歌緩緩說道。


    關於這一點,沈揚也心知肚明,否則他不會舍棄國內那麽多頂尖醫院,而四處尋找能人異士幫助沈依依治療。


    “依依所中的,是黑魔法。這種魔法,我也不太熟悉,所以一直到今天,我沒有一個確定可行的治療方案。”


    楚歌的意思已經非常明白了,即便沈家沒有出麵做出什麽承諾,他也一直在為沈依依的事情想辦法。所以沈揚倒是不必用什麽人情什麽的來約束人。


    沈揚又如何聽不出楚歌的意思。他腰板一挺,沉聲道:“我一生戎馬,性子比較直,這一點,請楚先生千萬不要介意。依依的性情,相信楚先生也了解。她是一個讓人無法不憐惜的女孩。所以,我沈揚,不是以司令的身份,而是以一位老人,一個心疼自己孫女的老人的身份,懇請楚先生,一定要治好依依身上的隱疾。”


    “我會的。”楚歌點點頭,雖然隻是淡淡一句承諾,卻讓沈揚喜上眉梢。楚歌的能力,能夠得到蕭山的推崇,這個年輕人一定有他的過人之處。


    “這件事情卻不能著急,關於黑魔法的事情,我還要搜集一些資料。這件事情,就要麻煩蕭山了。”


    楚歌這明顯是被蕭山拉下水的,自然也不會讓蕭山閑在。


    “收集資料的話,好吧,你說一說範圍。”


    蕭山怎能看不出楚歌的意思,苦笑一聲,點頭道。


    “了解一下目前還有什麽黑魔法的異能人士,姓名地址和能力。還有,那個勞拉現在在哪裏?我要借用一段時間……”


    楚歌自然不會客氣,將自己的要求提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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