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兩種藥品,和他絕對脫不了關係!”


    高局和邢誌陽,剛才栽了那麽大跟頭之後,居然沒有馬上離開,令人無法不佩服他們臉皮的厚度。.tw[]


    這時候,他們看著楚兆國、華柏生楚歌三人在那裏談笑風生,兩個人低聲嘀咕起來。


    “誌陽,我看這件事,就算了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現在正處於事業的上升期,華柏生雖然現在退下來了,可是他的影響力還在,還有他的兒子華安,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臭脾氣!”


    高局貌似語重心長的勸著邢誌陽,其實這些話卻是很有些誅心的意思。很隱晦的挑起了邢誌陽的怒火。


    “一個過氣的組織部長而已。”邢誌陽撇撇嘴。他順風順水慣了,今天受到了這麽大侮辱,當然不肯輕易罷休。


    “不過,高局,華安是第一副局長。他的年歲又比你輕,我聽說,市局的孫局長,好像明年就退居二線了吧!你就沒有什麽想法?”


    邢誌陽挑撥的話,其實正是高局所要的效果,他知道,自己的根基和能力,是無法和華安想比的。要是沒有什麽意外出現的話,隻怕一過了明年,華安這個年輕人就會騎在自己頭上。這是他極不願意看到的。


    所以他做了決定,要以今天的事情為契機,借助隋市長的力量,把華安搞下去。


    不過他為人圓滑,自然不會把自己的意思挑明,擺出一臉的正直,開口道:


    “邢主編,我個人是服從組織分配的。不過我倒是聽說,華安最近因為調查本市企業家程浩的事情,和隋市長鬧得很不愉快。現在是孫局把他壓了下來。如果孫局不在的話,這個人要做出什麽事情,那是誰也無法預料的。”


    “還有這種事?”邢誌陽沉吟了一下。程浩和他母親的關係,是非常的鐵,這一點他是知道的。甚至他母親的上位,都是程浩在背後幫了很大的忙。這樣說來,這個華安,倒是真的不能讓他太猖狂了。


    不過他雖然紈絝了一點,腦子也不太笨。知道這種事情,自己是絕對插不上手的。他的目光,重新落到了楚歌的身上。


    “嘿嘿,這兩種藥品,我倒要看看你怎麽銷售!”


    …………


    上午的陽光,從林梢星星點點的散落下來,在如茵的草地上灑下了斑駁的光點。


    坐在街心公園長椅上的楚歌伸了一個懶腰,望著對麵那長龍一樣的隊伍,苦笑著搖了搖頭。


    “這裏是海華製藥兩種新藥品上市的特賣現場,我是津門電台的主持人小易,親愛的觀眾朋友,我現在在現場為您播報……”


    一個長相一般,但是聲音甜美無比的女孩子,手拿話筒正在采訪楚兆國。


    楚兆國望著這水泄不通的局麵,臉上笑成了一朵花。盡管事前已經有過估計,但是他沒有想到,津門三傑和華柏生的號召力居然會這麽大。現在這種排隊購買的盛況,倒是真的不亞於幾年前的那次搶鹽。


    一邊迴答著主持人小易的問題,楚兆國下意識的望向了對麵街心公園的長椅。不由愣了一下,原本坐在那裏的楚歌,已經消失不見。


    這位甩手掌櫃,還真是省心啊……楚兆國苦笑一聲,不過眼前人群的密集,瞬間讓他情緒無比高漲,風趣幽默的同主持人周旋起來。


    楚歌答應了楚兆國,要來現場看一看。然後他就真的隻是‘看一看’,然後就走了。對於他來說,掙錢這種事情,倒是真的沒什麽必要,隻是偶爾遊戲一把而已。


    現在的他,已經不是初入津門市那個青澀的大學老師。與武林同盟會、泰拳高手、降頭師、津門三傑等人的交往或者戰鬥,極大的開闊了他的眼界。他目前要做的,就是穩固一下自己的修煉,好好享受一下這萬丈紅塵,然後,他也要同方三一樣,去浪跡天下,尋找虛無飄渺的傳說了。


    碧浪洶湧而起,海風吹來了淡淡的鹹腥味道。方三一身運動衫,用棒球帽遮住了黑臉,對著楚歌和薛晴揮揮手。


    “我走了。不要太想我哦。”


    楚歌嗬嗬一笑。自古以來,離別都是令人傷感的。不過對於楚歌和方三這種修真者來說,終其一生,都是要孤獨的向著修煉的道路上求索,所謂的分別,倒是不會太過擾亂他們的襟懷。


    “方師叔,晚上不要出門啊,一定要記住。”


    薛晴笑嘻嘻的望著方三,對於這個臉孔黑炭的一樣的家夥,薛晴隻是覺得好玩,倒是沒有什麽男女之情。所以對於這種離別,也毫無傷感。


    薛晴總是用自己的膚色開玩笑,方三也早就習慣了。他倒是很喜歡薛晴這種開朗的性格,哈哈一笑。


    “我要是找到什麽修煉洞府,一定先通知你。你師父都得靠邊站。”


    在楚歌和薛晴的目視之中,方三背著單肩包,揮揮手,瀟瀟灑灑的離開。


    “師父,有一天,你也會這樣離開嗎?”薛晴大大的眼睛瞪著楚歌。


    “會啊!”楚歌笑著摸了摸薛晴的短發。


    “起初我就對你說過,走上修真這條道路,是注定孤獨的道路。當然,你並不同。拜師的時候你就說過,你隻是想讓自己變強。而我們,則是追求生命的終極意義。”


    薛晴扁扁嘴巴。抱住楚歌的胳膊,撒嬌道:“師父,我不要你走!就算走,也帶我一起走好不好?”


    雖然薛晴隻是大一新生,但是和楚歌相差也沒幾歲。被她已經完全發育的嬌軀緊緊摩擦,楚歌也有些訕訕的不太自在。他不露聲色的把胳膊抽出來,笑道:


    “小丫頭,你還要完成學業,還有戀愛結婚,好好的享受人生。等你真的看破紅塵了,再說這些話也不晚。”


    “師父,我才不要嫁人……”


    薛晴嬌嗔的聲音,還在海灘之上迴蕩,她的身形,卻已經風馳電掣一般,追逐著楚歌的身影。


    “我要,和師父在一起呢……”少女的心語,好像沙灘上的貝殼一樣,被潔白的海浪,卷入了大海之中。


    …………


    “五禽戲是我們天醫道的根本,你現在修煉的略有小成。”


    金箍鈴之內,平時隨和的楚歌,這時候卻是滿臉的嚴肅。對於薛晴這位開山大弟子,他要求的極為嚴格。他口中所說的小成,其實已經愧煞了華柏生這位一輩子都在修煉五禽戲的老人呢。


    薛晴現在的實力,據楚歌估計,一個人放平十幾條大漢,那是絕對不成問題的。


    “過兩天,你請兩天假吧。記住,把課程安排好。”


    楚歌淡淡的說著,薛晴卻興奮的幾乎要蹦起來。


    “師父,你是要……”


    “嗯。記住,這兩天多練習熊戲,磨礪心性。”楚歌點點頭,揮手帶著薛晴走出了金箍鈴。


    薛晴幾乎是跳著離開楚歌的宿舍的。她知道,師父之所以讓自己請假,是因為他要替自己伐毛洗髓,順便開發腦域。這兩種手段完成後,自己的修煉進度,一定會有一日千裏的飛躍。


    對於洗髓伐毛,就想劉念祖這種的武學大行家也認為是神乎其技。不過在楚歌來說,倒是不算什麽。劉念祖的兒子劉舞陽,前些天就被他成功的洗髓伐毛了一次,現在他的武力值,已經超過了他的父親劉念祖。


    而開發腦域,則是用銀針施法刺激腦部穴道。楚歌當年曾經對自己施展過,也不會有什麽風險。


    之所以現在才給薛晴施行,是因為楚歌擔心她修煉進度過快而引發心魔。不過最近一段時間薛晴的表現卻是非常的穩妥,所以楚歌才會決定如此。


    接下來。楚歌也是做了一些準備,伐毛洗髓的藥物以及銀針的儲備等等,準備等薛晴安排好學校的事情,就同她進入金箍鈴,為她好好開發潛力。


    誰知道,就在楚歌一切準備就緒,準備同薛晴一起進入金箍鈴的時候,他的手機忽然急促的響了起來。


    楚歌看了看,是楚兆國打來的電話。他本來打算不接,不過想了一下,楚兆國現在忙得焦頭爛額,還有時間給自己打電話,想必是有什麽要緊的事情。


    所以楚歌接通了電話。電話剛一通。楚兆國那焦急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楚歌,你快看看今天的新聞。我們的藥品,被藥監局抽檢了。”


    “抽檢?那又怎麽樣?”楚歌還真是不懂這裏麵的門門道道,暗自納悶這事怎麽讓楚兆國這樣的驚慌失態。


    “這是有人故意整我們啊!”楚兆國氣急敗壞的說道:“他們來抽檢的時候,那些媒體們不知道怎麽得到了消息,一窩蜂的全都跟過來。那些家夥你也知道,為了吸引眼球,什麽樣不負責任的猜測,全都可以無恥的寫上去。”


    “時間可以證明啊!”楚歌隨意的聳聳肩,暗想做生意這件事情實在太麻煩了。


    “可是老百姓不這麽想啊!就算是藥監局查不出什麽毛病。可是影響已經造出去了。藥監局到時候再故意拖延幾天出報告的時間,或者幹脆就不支聲,我們這兩個產品就算完了啊!”


    “不至於吧。”楚歌倒是真沒想到這裏麵這麽多講究。


    “一定會的。”楚兆國猶豫了一下,終於說了出來:“你也知道,我作製藥這麽多年,門路還是有一些的。我在藥監局有一個熟人。他偷偷的告訴我,這件事情,是市委親自壓下來的,他也無能為力。據說,這件事情,是隋市長親自批示的。”


    “市長怎麽會針對我們呢?”楚歌茫然道。


    “你那天打得那個人,就是隋市長的兒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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