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隊警察警察約有十四五個人,顯然是副局長親自打電話,特警隊也非常的重視,派出了一個小分隊。(..tw好看的小說)


    這些訓練有素的警察進來之後,立刻分散開來,手中的槍支交叉控製住了現場,為首的一個中年警察越眾而出,來到高局的麵前,身軀立正的筆直,揚手一個教科書般經典的敬禮,大聲道:“報告,市局特警隊第一分隊七分五十四秒到達事發地點,請指示!”


    這十幾名手下,還有他們手中的槍支,至少從表麵上來看,絕對是現場最高的武裝力量。所以高局立刻有了底氣,他很滿意這種高高在上的感覺。神氣活現的指著楚歌和樓五,最後索性手指一劃,把劉念祖也圈了進去。


    “此地發生了一起嚴重的故意傷害他人事件。蘇隊長,把這些人都控製起來!”


    “明白!”蘇隊長再次一個敬禮,全副武裝的特警立刻行動,向著楚歌樓五和劉念祖三個人圍了上去。


    本來被楚歌護在身後的夏茜,見狀就想站出去,楚歌伸手將她攔在身後,堅決的搖了搖頭。


    夏茜知道楚歌不是平常人,可是她已經將滿腔柔情係在楚歌的身上,見到那十幾把閃著烏黑幽光的槍支,還是擔心不已。


    “沒事的。”楚歌給了夏茜一個安慰的笑容,走上前去,和樓五劉念祖並肩站在了一起。


    “蘇國,你還真敢跟我動槍?”樓五隨手將邢誌陽丟在一邊,冷笑著看著那個蘇隊長。


    “五哥,對不起!”蘇隊長歉意的看看樓五,這曾經是他的教官。不過職責所在,他也沒有辦法。


    樓五哈哈一笑:“行了,我也不為難你。”他轉身看向了高局,沉聲道:“高局,你真想弄得不可收拾了?”


    高局微微皺了皺眉,樓五的兇悍,他是早有耳聞,劉念祖也不是什麽省油的燈。自己雖然一心要討好隋市長,不過似乎也不宜樹敵過多。


    於是高局向著蘇隊長招招手,輕聲說道:“隻拿首惡就好了。”


    一聽不用和教官為難,蘇隊長立刻來了精神,親自上前,對著楚歌一個鎖喉擒拿。


    雖然特警的戰鬥力對比普通人來說,已經是很牛逼的存在了,但是和楚歌相比,那就完全不夠看了。


    楚歌隨意甩出一腳,蘇隊長立刻慘叫一聲,抱著肚子蹲在了地上。


    刷的一聲,周圍那些特警同時拉開了槍栓,槍口全都瞄準了楚歌。


    “襲警!”高局的聲音中,帶著難以掩飾的興奮,這下子,我看你小子是找死啊!


    “楚歌!”夏茜緊張的拉住了楚歌的手,她沒有想到,事情竟會鬧到這樣不可收拾的地步,她知道,在這種情況下,高局完全有理由假公濟私的命令特警開槍了。


    “別和他們一樣見識,我們跟他們走一趟好嗎?”夏茜仰麵看著楚歌,軟語哀求道。


    見夏茜急的要哭了,楚歌心中一軟,以他的本事,要從這十幾把槍之中脫身並不難,不過顧忌到夏茜以及樓五還有劉舞陽,他倒是不好任性行事了。


    “我說高局長,您在我的場子舞刀弄槍的,有點不給麵子吧。”


    燕七那胖胖的身影,從圍觀者之中擠了出來,一向和善的臉上,這時候卻布滿了嚴霜。


    楚歌雖然和他有很大的過節,但是畢竟治好了他的母親,燕七為人別的不行,孝道這方麵卻是非常不錯的。


    為了報恩,他挺身站在了楚歌的身前,冷聲說道:“高局長,給我個麵子,今天這事算在我頭上,改天我給你斟酒賠罪。楚歌,你絕對不能帶走!”


    高局見到居然連燕七都站在了楚歌的這一麵,不禁有些躊躇。得罪了別人倒還好說一點,燕七這個家夥卻是個不折不扣的小人,和他結怨的話,以後指不定會挨上什麽悶棍呢。


    這個時候,高局才認真的打量了一下楚歌。隻是一個有點小帥的年輕人,為什麽會令劉念祖燕七樓五等人不惜駁了自己的麵子,也要堅定的幫他呢?


    為什麽自己從來沒有聽說過津門市出現了這樣一個年輕人呢?


    就在高局猶豫的時候,旁觀者之中又擠出了一群人,向著他開口道:


    “高局,給我們哥幾個點麵子,這事就這麽算了!”


    高局皺著眉頭,掃了這群人一眼。這些都是本市有名的企業家。並且高局還知道他們的另外一個身份,那就是都是津門的習武之人。


    這些人擰成團的能量,高局是深知有多麽龐大的。他不禁對楚歌有些刮目相看了。這小子到底什麽來路?


    “高局。今天這事,誰的麵子也不能給!”


    邢誌陽剛才被樓五丟在地上,爬起來後站在幾名特警後麵,滿臉怨毒的盯著楚歌。他也是被楚歌打怕了,當時沒有開口。這時候見到高局有些動搖了,他也顧不得別的,趕緊跳出來說道。


    高局忽然感覺嘴裏發苦。一邊是副市長的公子,另一邊全都是津門市有名有號的人,自己夾在中間,倒是真有些難做了。畢竟,自己隻是一個副局長,並且還不是常委,有些事情做起來,還是很有顧慮的。


    “誰的麵子也不能給?那我的呢?”


    洪亮的嗓音中,一位滿麵紅光的老者緩步走出人群。


    “華叔!您怎麽來了?”高局一見這個老者,剛剛還陰沉無比的臉,立刻擠滿了笑容,此刻的他,哪裏還有剛才的威風,點頭哈腰的就迎了上去。


    “華大哥。你怎麽來了?”


    楚歌的這句話,險些沒讓高局趴在地上。


    大哥?這個年輕人管華柏生叫大哥?這什麽情況這是?這位老者是華安局長的父親華柏生,津門市曾經的組織部長,如今雖然退下來了,但是他的門生故舊,卻是遍布津門市的政|府職能部門。他的隱藏潛力之大,可不是一般人所能想象的。


    這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怎麽會開口跟他叫大哥?這讓華安局長情何以堪啊?


    “哈哈,楚兄弟,我今天是特意來為你捧場的。你大嫂也來了。這段時間你總也不到家裏去,她一直念叨著你呢。”


    華柏生故意看也不看高局,親熱的拉著楚歌的手,爽朗的大笑。一邊的高局,卻是鬱悶的要吐血了。


    這個小子到底是什麽人啊!怎麽除了自己以外,所有人都跟他這麽鐵啊!居然和華柏生稱兄道弟的,你這是要逆天啊!


    想到這裏,高局不禁在心中埋怨起邢誌陽來。你小子真特麽能惹麻煩,這下子算是踢到鐵板了。苦逼的是,這塊鐵板,自己和他一起踢了。


    華柏生,自己是絕對不能得罪的。別看自己這個副局長風光無比,可是人家的兒子,排名還在自己之上啊。再說華柏生本身的能量,也是極為恐怖的。


    一邊是副市長的兒子,一邊是以華柏生為首的津門名流,高局感覺自己好像坐在了火山口上,煎熬無比。


    “高局長。來來來,我為你介紹一下。”華柏生仿佛這時候才見到高局,很是熱情的打著招唿,拉著楚歌說道:“這是我的結拜兄弟,楚歌。”


    “嗬嗬,華叔的結拜兄弟……”就算是高局平時口若懸河,這時候也不知道如何接下去了。自己叫他華叔,那該叫楚歌這個小白臉什麽呢……


    “我們結拜的時候,可是說好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高局長,我聽說,你要帶走我這位兄弟。那好,我這把老骨頭,也陪你走一趟吧!”


    聽到華柏生笑眯眯說出來的話,高局很想尿遁地遁空氣遁走,這是擠兌人啊!太欺負人了!我要是把你帶走,華安那小子就敢跟我玩命!


    高局無奈的幹笑兩聲:“華叔哪裏的話,今天的事情,可能是一場誤會。嗬嗬,是誤會。我看,就這麽算了吧……”


    “不能就這麽算了!”華柏生連連搖頭。


    “雖然我年紀大了,腦子不好使,但是誣告反坐這句話我還是記得的。先前你要帶走我兄弟,現在又說是誤會。我倒是要問問,到底是誰汙蔑我的兄弟來著。雖然我們不惹事,但是也不會怕事的。高局你說對不對?”


    你還有完沒完了,非要把我往死路上逼嗎?高局擦擦額頭上的冷汗,華柏生的意思太明白了。這是要拿邢誌陽開刀啊!


    給自己幾個腦袋,也不敢把邢誌陽得罪的太苦啊!可是華柏生這邊也不是善茬,這是要我的親命啊!


    “算了吧。華大哥,今天是特殊的日子,我心情不錯,就這麽算了吧。”楚歌忽然開口說道。


    楚歌並不想因為自己的原因,讓華柏生和人結仇,再說這件事情自己打也打了,罵也罵了。邢誌陽已經被收拾的不輕,再不依不饒的話,倒是欺人太甚了。


    “也好!君子有恕人美德。高局長,那你就去忙吧!”華柏生見楚歌不為己甚,對自己這個結義兄弟的胸懷再次高看了一眼。衝著高局長揮揮手,就算是了解這件事情了。


    “楚兄弟,這就是你的女朋友嗎?走,過去讓你大嫂瞧瞧!”華柏生挽著楚歌的手,向著一旁走去。


    高局目送楚歌的背影,對這個年輕人好奇無比。他居然能夠和華柏生稱兄道弟,還和樓五燕七劉念祖這樣的人交情莫逆,這個人絕對不簡單,可是為什麽,自己從來沒聽說這個人呢?


    “高局……”邢誌陽見高局就這麽放楚歌走了,臉色極為不好看,他剛說了兩個字,高局卻立刻揮手,止住了他要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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