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冉瑜醉意朦朧的,忽然感覺一條硬硬的東西,咯的自己有點難受,於是無意識的伸手拿住,想要丟在一邊。


    饒是楚歌修為深厚,也也因為她這個動作,情不自禁的呻吟了一聲。這什麽情況這是,吃我豆腐是不是?不過你也太粗暴的了,弄得人家好疼。


    出租車司機聽到楚歌的呻吟,好奇的從後視鏡看了一眼,然後無聲的向著楚歌翹翹大拇指。露出一個男人都懂得的猥瑣笑容。


    楚歌也沒心思和司機辯白,伸手把陳冉瑜的手扒拉到了一邊,再被她弄下去,痛並快樂著的楚歌就很可能要火山噴發了。


    出租車在宿舍樓門口停下,楚歌付了車錢,橫抱著陳冉瑜下了車。低頭一看,陳冉瑜的t恤不知怎麽迸開一枚扣子。又白又深的乳溝和白色的胸罩,立刻出現在他的眼下。


    楚歌深唿吸,把自己體內的那股邪火壓了下去,抱著陳冉瑜走上了樓。他剛才掏陳冉瑜錢包的時候,順手把她的房門鑰匙取了出來。於是他打開陳冉瑜的房門,進門將她放在了床上。


    姿容絕美的女孩子醉臥在寬闊的大床上,臉如桃花胸部峰巒起伏,這種誘惑的場景,讓楚歌大大的咽了一口唾沫。他生怕自己控製不住,做出禽獸的行為,所以掉頭就要走。


    誰知道緊閉著雙眼的陳冉瑜,一下子坐起來,緊緊抱住了他的胳膊。


    “哥哥,我要吃糖葫蘆,哥哥……”


    陳冉瑜胸前豐滿彈性的半圓,不住的摩擦楚歌裸露的手臂,讓楚歌身體的某個部位又開始不消停了。


    “會死人的。”楚歌伸手將陳冉瑜的手臂掰開,剛要離開,忽然發現陳冉瑜的小腹在劇烈的蠕動。(..tw無彈窗廣告)


    楚歌心知不好,立刻轉身閃避。就見陳冉瑜的小嘴一張,一股渾濁的液體吐了滿床。


    不能喝就別喝。不知道女人喝醉了很容易失身嗎?你這是遇到了我這個柳下惠,不過,要是你再逼我,我就不敢保證自己要做什麽了……楚歌看著眼前的一片狼藉,終不忍心就這麽走了,讓這個美女在汙物中躺上一晚。


    “我這可都是為了你,把我珍藏了二十多年的處男之眼都犧牲了。”楚歌一邊自語,一邊伸手,扶著陳冉瑜的脖子,將她扶了起來。


    陳冉瑜身上雪白的t恤,已經被汙物浸染。楚歌伸手拉住了她衣服的下擺,向上一撩,將她的t恤脫了下來。於是陳冉瑜那凹凸有致的絕美身材,就暴露在了他的眼前。


    精致的鎖骨微微顯露,雪白高聳的兩個半圓在乳罩之下顫巍巍的掙紮,似乎拚命要掙脫束縛。圓圓小巧的肚臍俏皮的張著小嘴……楚歌閉上眼,不敢看下去了。


    他抱起陳冉瑜,順手一扯,被沾染了汙物的床單就下來了。楚歌將陳冉瑜放在床中間,為她蓋上了蠶絲被,將t恤和床單丟進了衛生間,想了想,為陳冉瑜在床頭櫃上放了一杯溫水,然後躡手躡腳的迴到了自己的房間。


    一進門,楚歌立刻衝進了衛生間,打開沐浴噴頭,用冰涼的水為自己火熱的身體降溫。不這樣,他生怕自己會做出什麽禽獸行為。主要是陳冉瑜那具堪比維納斯的絕美胴體,對人的吸引力實在太大了。就連從頭上澆下來的冷水,都撲滅不了他體內熊熊燃燒的欲火。


    楚歌簡單擦拭了一下身子,閃身進入了金箍鈴。如今他已經進入了築基期,可以在河流之中修煉,他一個猛子紮了進去。


    河水並不涼,溫柔如風的拂過他的身體,一絲絲靈氣從他的四肢百骸鑽了進去,滋潤著他的軀體。楚歌發現,河中的靈氣,比起長草之中要濃厚不少,想到這裏,他不禁悠然神往,如果自己修煉到金丹境界,那山中的靈氣該是怎樣的純淨渾厚。


    心有所思,他被陳冉瑜身體引起的欲火消失的幹幹淨淨。因此沒有聽到隔壁傳來的一聲驚唿。


    夜,微涼,月色朦朧。陳冉瑜從一個深沉的噩夢中醒來,猛然張開了眼睛。宿醉後,頭痛欲裂,口幹舌燥,她順手拿起床頭櫃上的水杯,一飲而盡。


    溫涼的水順著喉嚨留下,好像甘露一樣讓她滋潤。陳冉瑜正在納悶這水怎麽來的,怎麽會還有餘溫,忽然發現,自己上半身的衣服不翼而飛,大部分的身體正裸露在空氣之中,不由抱胸驚叫了一聲。


    因為身體上有天使之吻的緣故,即便是獨住,陳冉瑜也都是穿上睡衣睡覺的。像這樣半裸的情形則是從來沒有過的。陳冉瑜不由雙手抱住了胸,驚叫了一聲。她驚恐的迴憶著,一幅幅淩亂的畫麵在她腦海中不住迴放。


    校門口,哥哥欠債帶人來,楚歌打倒了兩個流氓,派出所,警察看到楚歌好像老鼠見到貓一樣,然後,自己和他到了一家小飯店,喝了酒……然後自己喝多了,楚歌帶自己迴來,獰笑著撲向了自己……


    當然,最後一段純屬想象。當陳冉瑜看到牛仔褲還好端端的穿在自己的身上,並且身體也沒有任何異樣的不適。她知道,自己可能誤會楚歌了。


    胸部上黏黏的感覺,讓陳冉瑜很不舒服。她走進衛生間準備洗個澡,發現被丟在角落的t恤和床單,見到上麵嘔吐的痕跡,立刻明白了一切。楚歌那張帥帥的小白臉,似笑非笑的表情,在她腦海裏盤旋起來。


    熱水嘩嘩的流下,陳冉瑜站在蓮蓬頭下,讓熱水流過自己的全身。對麵的鏡子裏,映著她完美無瑕的玉體。修長的雙腿緊緊並在一起,中間連一根鉛筆都插不進去,纖細的腰肢盈盈一握,好像柳枝一樣柔軟,還有胸前那足以令大多數女人羞愧的小白兔,好奇的睜著紅色的雙眼……


    那個家夥,居然沒有對自己做什麽……陳冉瑜癡癡的看著自己的身體,不禁對楚歌多了幾分好奇。這個家夥,平時看起來色色的樣子,這次居然做的很君子,他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啊?


    陳冉瑜忽然想起了一個以前看過的笑話:有一天一對戀人去賓館開房睡覺,女孩子睡前在床中央劃了一條三八線。對男孩子說,你晚上要是敢越過雷池半步,你就是禽獸,我就再也不理你了。結果第二天早上醒來,女孩子發現男孩子真的睡在三八線那邊,絲毫沒有越雷池半步,結果女孩子哐當扇了男孩子一個耳光,男孩子懊惱半天,哭喪著說,我壓根就沒有過來啦,女孩子大罵,你這小子簡直禽獸不如!


    “禽獸不如!”陳冉瑜羞紅著臉,輕輕的啐了一句……


    晨光微曦,楚歌帶著學生們繼續長跑訓練體能,路過苗圃的時候,順便指點了一下華柏生的五禽戲。然後一溜小跑迴到了宿舍。


    剛一進樓道,他就發現自己的門前站著一個人。仔細一看,是陳冉瑜。


    陳冉瑜端著一個保溫盒,舉起手想要敲敲楚歌的房門。可是一想起昨夜自己在他麵前不堪的樣子,陳冉瑜不禁有些赫然。手舉起來又放下。如此反複了兩次,陳冉瑜終於沒有敲門。


    “找我嗎?”楚歌的聲音從身後響起來,嚇得陳冉瑜手一哆嗦,拿在手中的保溫盒一滑。


    “小心。”楚歌伸手接住保溫盒,而陳冉瑜那嫩如春蔥的小手,也被他的大手緊緊握住。


    “放開我。”陳冉瑜輕聲說著,很無力的掙紮了兩下。


    “這是給我買的飯,好香啊。”楚歌嘿嘿一笑,故意打岔,以免陳冉瑜尷尬。


    陳冉瑜知道楚歌的善意,沒有人可以隔著厚厚的保溫盒,還能聞到裏麵的香味,這太不科學了。陳冉瑜心想,這個人,其實本質還是很善良的。


    “昨天的事情,謝謝你。”陳冉瑜垂著頭,聲音細如蚊呐。


    但是偏偏楚歌的聽力非常的好,他瀟灑的擺擺手:“小意思,以後想喝酒還來找我。”


    “你……”陳冉瑜氣結,這人怎麽哪壺不開提哪壺啊。她瞪著楚歌,鼓起小嘴說道:“昨晚的事情,以後不許再提。”


    楚歌笑看陳冉瑜難得露出的小兒女情態,感覺她現在的樣子,比以前那個壞脾氣的冷美人要可愛的多。他故意手一攤:“昨晚什麽事情?我昨晚一直在睡覺,什麽事情也沒發生過。”


    這個壞家夥。陳冉瑜被楚歌的表演,逗得笑了起來。


    “這裏麵,是我給你煮的麵,可能不太好吃,你要是不愛吃,就倒掉吧。”


    陳冉瑜羞紅著臉說了一句,轉身逃也似的進了自己的房間。


    你下麵給我吃……楚歌的腦子裏閃過了這句非主流笑話,提著保溫盒迴到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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