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高高在上的大乘修士,此時竟如同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女,神誌不清、半身**的坐在椅子上,在陳少峰的手中肆意的承歡,突然,花思語鵝頸長伸,雙手用力,口中傳出一聲長嘶,臉色變的潮紅。


    不好,歡場高手的陳少峰,怎能不知道花思語身上發生了什麽?


    果然,隨著懷中顫抖玉體的平靜,花思語那原本迷茫滿是春色的雙眸,此時正慢慢的恢複理智,不過,明知道花思語即將恢複理智,陳少峰卻依舊繼續的手中的動作,此時此刻,別無它法,隻有繼續裝下去,隻有繼續裝下去才有一線生機,否則陳少峰還真不知道後果如何。


    隨著陳少峰手口並用,剛剛想要恢複神智的花思語,轉眼之間又陷入了迷茫之中,依舊沒有消退的紅暈,再次浮現在那張與花彩靈一模一樣的俏臉之上。


    要不要上,看花思語的樣子,明顯是第一次,如果趁著她神誌不清的時候上了她,絕對是有很大成功率的。


    然而,就在陳少峰思考的要不要趁人之危之時,便感到原本抱著自己腦袋的玉手,突然下降了幾分,隨後頸椎處傳來一陣刺痛,隨後便人事不知,暈了過去。


    砰!暈死過去的陳少峰,被人狠狠的摔到了地上,嗯,相當的狠,下手相當的狠,就算已經陷入昏迷之中的陳少峰,依舊被這一下子狠摔,痛的眉頭一皺。


    突然,陳少峰此時那張普通無比的臉上,突然多出了一隻鞋,嗯,鞋裏當然還有著一隻腳,鞋很美,腳型也很秀氣,白絲織就的布麵,銀線繡著的雲朵,金絲繡著的太陽,幾朵粉紅色的桃花,盛開在大地之上,美麗的風光簡直就是如真實般的存在,然而,就是穿著這樣美麗鞋子的那隻腳,卻仿佛與陳少峰的臉有著多麽大的仇恨,此時正狠狠的攆著、踩著,甚至不甘心的還狠狠的踢了幾腳。


    如果陳少峰是正常的暈厥,憑著他的身體素質,早應該在摔痛之時便已經醒來,,更何況眼前臉部所受如此虐待,可是?陳少峰的暈厥並不是自然的暈厥,而是被大乘修士下重手弄暈的,別說就這麽狠狠的踩幾腳,就是在他的臉上狠狠的劃上幾刀,陳少峰恐怕也不會醒來。


    美麗秀氣的玉足,就這樣踩啊、踩啊!仿佛有著無邊的憤恨,都要隨著這般踐踏才能發泄出來一般,沒多久,原本就十分普通的臉龐,竟已經變的鼻青臉腫,很有幾分恐怖嚇人的感覺,然而,那隻秀氣玉足的主人,對此卻沒有絲毫的恐懼,仿佛還很滿意一般,盡朝那些淤腫之處踩踏。


    咦,秀氣玉足的主人,突然發出一聲驚疑之聲。


    有古怪,絕對有古怪,心中仿佛發現了什麽秘密一般,花思語收迴淩虐陳少峰臉龐的玉足,輕輕彎下身來,仔細著打量著剛剛被自己踩在腳下的臉龐。


    普普通通的臉,加上此時的青腫,頗有些難看,但是,花思語卻看的津津有味,為什麽?因為這些青腫就很古怪,按理來說,一個人的臉部收了如此虐待,應該全部青腫,可是眼前這張臉,卻僅僅隻是臉部青腫,自其耳部開始,就如畫了一根分割線一般,前邊是青腫之色,而後便則依舊是健康的膚色,甚至還隱隱透露著點點熒光。


    慧能所做的麵具,的確十分神奇,就是受到如此虐待依舊沒有露出半點痕跡,然而,如果帶著這幅麵具的是別人,自然是不會露出一點痕跡,但是,慧能卻算錯了一件事,那就是陳少峰的身體實在太變態了,變態到,就算大乘修士故意淩虐,也絲毫沒有變色的痕跡,如此一來,陳少峰難堪的臉上,自然出現了如此詭異的情形,滿臉青淤紫痕,但卻以耳朵為分界線,劃分的清清楚楚,宛若兩個國度一般。


    哼,花思語眯著眼睛,輕輕伸出玉手,在陳少峰耳部後麵的皮膚上狠狠的捏了捏,然後再在其麵部上捏了捏,隨後,花思語笑了,笑的跟找到了小母雞藏身之處的狐狸一般,笑的很奸詐,笑的也很甜。


    靈力運至雙手,原本白皙的玉手此時更是如水晶一般,顯的有些透明,笑嘻嘻的將雙手,伸到陳少峰耳部下麵慢慢的仔細的摸索起來,片刻,花思語的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是的,鬼謀書生是說過,就算陳少峰站在大乘修士的麵前,也不會穿幫,但是,鬼謀書生卻沒說過,任憑大乘修士如何檢查,也不會穿幫,因此。雖然慧能製作的麵具非常完美,但是麵對一個大乘修士如此細心檢查之下,這個麵具也就不那麽完美了。


    片刻之後,花思語的手中已經多了一張麵具,而地上的陳少峰,此時也恢複了自己的原貌,刀削般的麵孔,高挺的鼻梁。雖然雙眼緊閉,但是英俊之色仍然不減絲毫,尤其是配上皮膚散發出來的絲絲熒光,使得這張本就英俊的麵孔,變的更加吸引人目光,甚至,連花思語的的目光,憤恨之色都有些減弱。


    砰!一聲悶響。


    英俊無比的俊臉之上,再次多出了一隻秀氣完美的鞋子,砰砰砰!這次花思語比上一次更加狠毒,一腳比一腳狠的死死踩踏著陳少峰的臉,不過,這張臉卻與上一張臉不同,這一次陳少峰的臉無論受到多麽嚴重的淩虐,依舊完好無損,連一絲腫脹的痕跡都沒有,甚至連一絲灰塵都沒有沾上。


    咯咯咯,宛如找到了什麽好玩玩具的少女一般,大乘修士花思語,此時兩隻秀氣的小腳,輪流倒換,不停的踐踏著陳少峰的臉龐,仿佛這就是一個很好玩的遊戲,一個永遠玩不膩的遊戲。


    許久許久,隻聽花思語長歎一聲:“啊!真舒服啊!好久沒這麽爽過了!”


    彎下腰玉手一伸,抓起陳少峰的領子一提,宛如提著一隻死狗一般,慢慢的走到床前,隨手這麽一扔,砰的一聲,說來也奇怪,剛才被花思語虐待了半天都沒有醒來的陳少峰,此刻摔到了柔軟的床上,竟然一下子醒了過來。


    “咦,彩靈,我剛才怎麽了?怎麽突然昏了過去!”剛剛醒來的陳少峰,第一件事就是繼續的裝傻。


    “彩靈,哦,你不提我都忘了!”被陳少峰這麽一叫,花思語這才想起來自己的模樣還是花彩靈的樣子,於是,右手在臉上輕輕一抹,待到玉手收迴,一張美豔絕倫的臉出現在了陳少峰麵前。


    “啊!花宗主,怎麽是你,彩靈去哪了!”


    裝傻,看到眼前裝傻充愣的陳少峰,想起剛才自己吃的大虧,花思語突然有種暴打眼前之人的想法,於是,陳少峰便看到漫天都是拳影,如雨點一般的落到了自己的臉上。


    片刻之後,待到花思語收了手,陳少峰這才哭喪著臉說道:“花宗主,您為什麽要打我啊!”


    “裝,繼續裝下去,看看你還能裝多久!”


    嗯,聽了別有深意的話,陳少峰心中感到一絲不妙,隨後看到花思語手中正把玩著一張麵具,而且這張麵具又是那麽的眼熟,天啊!這不就是自己臉上帶著的那張嗎?


    兩隻手在臉上仔細摸索了一下,便感到了臉上的不同,無奈的苦笑一聲,陳少峰聳了聳肩,也不再繼續的裝下去了。


    “花宗主是怎麽發現小子的,小子自認為沒有露出什麽破綻的!”


    怎麽發現的,自然是因為某種原因而不能下殺手,在發泄內心憤恨之時,無意間發現的,但是,花思語可不會跟陳少峰解釋這些東西,反而直接反問道。


    “你不是胡長安,那麽你又是什麽人,哪方麵的人!”


    “呃,這個嗎?小子本名陳少峰,至於是哪方麵的人嗎?其實還真是一個蠻複雜的問題!”陳少峰自然不能實話實說了,否則對方可就真的沒了顧忌,萬一下了殺手,自己可就麻煩了。


    “哦,什麽複雜的問題,說來聽聽!”


    “其實嗎?小子原本隻是青州的一個散修而已,有幸意外的得到了古修士遺留下來的這張麵具的模板,再加上一連串的意外,小子就成了胡家的大少爺,胡長安了,要不然,小子也不會不知道那件東西的來曆與功效了!”


    認真想一下,陳少峰這番話可謂破綻百出,但是花思語卻相信了七八層,為什麽?要說陳少峰真是某個大勢力派到胡家的臥底,那碧雲宮的鑰匙也不可能讓這小子隨便拿出來,當作信物交換的,至於,遺棄之民的身份,花思語就從沒有懷疑過,因為,眾所周知遺棄之民身體內都蘊含著仙靈之氣,其體質與神之大陸修士的體質完全不同,因此,陳少峰最真實的身份,反而是最不令人懷疑的,這也是,為什麽鬼謀書生非得找他做臥底的最大原因。


    雖然花思語知道陳少峰的話不盡不實,但是卻沒有深究,因為,通過陳少峰不識碧雲宮鑰匙這件事上,花思語就敢肯定,陳少峰背後肯定不會有什麽大勢力,就算真的有什麽勢力,那也隻是一個小勢力,一個準備取代胡家地位的小勢力罷了,因此,在花思語的心裏,這種小勢力根本不值得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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