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我看清楚了周圍的地理位置,和我方案裏設計的圖紙如出一撤,按照我設計的方案,過了這道門,要往左拐走,穿過一個20米長的走道,然後再進入一個小鐵門,之後往右拐,走大約10米,再進入一個鐵門,才到**大廳。


    平頭小夥子沒有往左拐,卻直接往右拐去,我在身後忙提醒他:“喂,兄弟,走錯了,應該先往左拐。”


    “沒走錯,就是這樣走的!”小夥子說著,腳步沒有停。


    難道是後來又改道了?我這樣想著,跟著小夥子往右拐,走入了一個沒有亮著微弱燈光的長廊。


    走了大約20米,長廊到頭了,是個死胡同。


    我剛要問小夥子,那小夥子突然停住腳步,接著轉過身來看著我。


    “我說你走錯了嘛!”我剛說出這句話,走廊裏的等突然滅了,烏黑一片。


    我還沒來得及適應過來視線,走廊盡頭一側的牆壁突然打開了一扇門,接著,很迅速,一個硬邦邦冰冷的東西頂住了我的腦門。


    這一切發生地太突然,我毫無防備,猝不及防就被槍口頂住了。


    “別動,動一動,你就沒命了!”一個沙啞低沉的聲音。


    我沒動,我知道,這不是說著玩的。


    接著,我的腦袋上就被套上了一個黑布罩,眼前頓時一片烏黑。


    “哎——哥們,別誤會,我是來玩的。”我忙說。


    沒有人理會我的話,槍口依然頂住我的腦袋,接著,我感覺到4隻手在我身上摸索起來,我的手機和錢包都被掏走了。


    “就這些東西,錢包裏就這幾百塊錢!”一個聲音說道。


    “媽的,帶著最破的手機,帶著這幾百塊錢,還說是來玩的,找死啊,我看不是地道人!”那個嘶啞的聲音低聲說著。


    剛說完,腦後生風,我的腦袋突然被什麽東西重重擊了一下,立刻就昏了過去。


    等我蘇醒過來,眼前依舊一片漆黑,頭上還帶著頭罩,身體卻動彈不了,四肢都被綁在了一張椅子上,困得很結實。


    我晃了晃腦袋,接著頭罩被取下了,眼前燈火通明,刺得我睜不開眼,好一會兒才看清眼前的東西。


    原來我正在一間空房子裏,麵前正站著3個人,中間是一個臉上帶著幾道疤的禿頭,兩邊是兩個精幹的小夥子,禿頭手裏拿著一把手槍,小夥子手裏每人拿著一根鐵棍。


    禿頭看著我,眼神有些猙獰,嘶啞地說:“小子,說,來幹什麽的?哪一路的幹活?”


    “沒誰派我來,我自己來玩的,不行嗎?”


    “媽的,還嘴硬,就你這窮酸樣還敢說自己是來玩的,我看你是哪位老大的探子,來這裏摸底的吧?”禿頭晃了晃手裏的手槍,慢悠悠地繼續用嘶啞的聲音說,“小子,老實交代,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大爺我要是真生了氣,你這一對眼珠子今晚可就保不住了。”


    我一聽,急了,我知道這些人是什麽都幹得出來的,忙說:“別胡來,自己人,我是你們李老板的熟人!”


    我話音剛落,三個人一起大笑起來,笑畢,禿頭說:“我靠,嚇壞了是不,開始胡謅了,連李老板你都敢攀,我怎麽從來沒見過聽說過李老板有你這樣的熟人呢?李老板這樣老大你也敢攀,媽的,也不拿鏡子照照自己,我看你是真的想吃罰酒了!”


    接著,禿頭臉色一變:“給我狠狠教訓教訓他,問清他到底是誰派來的。李老板吩咐了,對陌生人要格外注意,別被人鑽了空子。”


    “是——”


    兩個小夥子一得令,拿著鐵棍著我胸口和肩膀就掄起來,打得我疼得鑽心徹骨,直冒冷汗。


    “我靠,你馬爾戈壁的禿子,你再打老子,老子讓你吃不了兜著走!”我叫起來。


    “我靠,還敢罵我,使勁打!封住他的嘴——”禿子繼續說道。


    立刻,我的嘴巴被他們用膠帶紙封住了,三個人幹脆圍著我拳打腳踢起來。


    這迴我想說什麽也說不出來了,隻有挨打的份,我努力運氣抵抗他們的拳腳。


    最後,他們打累了,又把頭罩給我罩上,開始抽煙喝水。


    “把他綁在這裏關上幾天幾夜,不給吃不給喝,到時候自然這家夥就服軟了,什麽都能交代出來!”禿子說,“走,我們出去吃夜宵去!”


    “那場子那邊呢?”一個小夥子問。


    “那邊有五子和小六照看呢,沒問題的!”禿子說。


    三人接著關上門出去了,把我自己留在這裏。


    我心裏很著急,媽的,嘴巴被封住了,想喊都喊不出來,這要是不來人,把我在這裏關一夜,第二天秋彤找不到我,說不定還以為我失蹤了。


    我的腦袋這時候有些疼,身上除了肌肉有些疼,骨頭倒沒傷到。


    我動不了看不見說不出,整個成了廢人。


    我昏沉沉地迷糊著,不知過了多久,聽到門口有人說話。


    “李老板,今晚抓了一個探子,這小子嘴巴很硬,還說是你的熟人,很不老實。我把他教訓了一頓,捆在這裏,正好你來了,你要不要看看。”禿子討好邀功的聲音。


    “還有這樣的事,這明州還有人敢打我這**的主意,還敢冒充我的熟人,我的熟人哪裏有自個兒不通過我直接來這裏的?我看他是不是活膩了啊!”李舜的聲音,“開門,老子要親自審問,我倒要看看是誰派來打探我的內幕的。”


    我一聽,操,李舜來了,我得救了。


    接著,門打開了,有人走進來的腳步聲。


    接著,我的身上又被踹了一腳:“老板,就是他——”


    “哦,我欣賞下尊榮!”李舜說。


    頭罩接著被拿下來,我睜開眼,看到了正彎腰看我兩眼距離我不到半米的李舜。


    “啊——”李舜怪叫一聲,身體往後一退,似乎被我嚇了一跳。


    “李老板,你怎麽了?”禿子等三人也嚇了一跳,意外地看著李舜。


    “啊——”李舜又怪叫了一聲,看著禿子,“快——快鬆綁,媽的!這是我兄弟!”


    “啊——”禿子等三人大驚,忙給我鬆綁,揭開嘴巴上的封條。


    我晃動麻木的肢體,慢慢站起來,看著李舜,苦笑一下。


    “我擦,自家人不認自家人了!”李舜看著我,臉上充滿著痛惜交加的表情,“我靠,你怎麽不和他們說清楚呢?”


    “我說了啊,他們不信,接著就把我嘴巴封住了,我還怎麽說?”我說。


    “我靠——你們瞎眼了啊,狗日的。”李舜轉身看著禿子三人,大吼起來,“馬爾戈壁的,你們知道這是誰不?這是我兄弟,是我們這個場子的總設計師,媽逼的,你們也不問清楚就動手,操——看看打的。”


    禿子三人目瞪口呆,渾身哆嗦著說不出話來。


    李舜掏出一支煙遞給我,主動給我點著,我深深吸了一口。


    李舜這時看著一個小夥子:“把五子和小六給我叫來!”


    很快,五子和小六來了,進來一看這情景,吃了一驚,對我說:“亦哥,你來了。”


    我衝五子和小六點了點頭。


    李舜接著罵五子和小六:“你們兩個是吃屎的,亦克被關在這裏挨揍,你們就不過來看看。”


    五子和小六低頭忙解釋:“當時我倆正在場子裏轉悠,今晚客人很多,我們倒是聽說抓住了一個探子,但是,哪裏會想到是亦哥啊。”


    李舜不說話了,把煙頭往地上一扔,指指禿子對那兩個小夥子說:“你們把他四肢給我捆起來,嘴巴封起來。”


    兩個小夥子不由分說立刻上去把禿子四肢困得結結實實,把嘴巴封了起來,禿子嗚嗚地蜷伏在地上叫著,眼裏帶著哀求的神色。


    李舜看也不看禿子,接著指指那倆小夥子對五子和小六說:“把這倆也同樣捆起來,封了嘴巴!”


    五子和小六得令,立刻動手,很快那兩個小夥子也被捆成了禿子的模樣,三個人一起躺在水泥地麵上嗚嗚直叫。


    然後,李舜對我說:“亦克,去報仇吧,隨你揍,往死裏打,打死了我負責!”


    我搖搖頭:“算了,一場誤會。”


    我不肯動手打他們。


    李舜看了看我,接著扭頭對五子和小六說:“既然亦克嫌髒了自己的手不想揍這倆,你倆代勞,狠狠教訓他們一頓,給亦克出出氣!”


    五子和小六答應著,拿起地上的鐵棍就要動手,我忙攔住:“算了,不要打了,都是自己人。”


    五子和小六看著李舜,李舜看著我沉思了一下,接著說:“好吧,看在你的麵子上,不打他們了,關他們2天的禁閉,讓他們深刻反省,迴頭嚴加管教!”


    我沒說話,將自己的手機和錢包裝了起來。


    然後,李舜對我說:“兄弟,既然你來了,就參觀參觀吧,看看你的勞動成果轉化成了多麽巨大的生產力,轉化成了多麽高效的印鈔機。”


    我說:“去監控室看看吧!”


    “好,監控室能看到所有的角落,整個場子沒有任何死角!”李舜說。


    我們正要出去,老秦氣喘籲籲地進來了,看到我就說:“我剛迴來就聽說抓到一個探子,我正尋思該不會是你吧,沒想到還真是你,亦老弟,讓你受委屈了!”


    我笑了笑:“沒事,沒破相,就是受了點皮肉之苦。”


    “我說讓你等我迴來一起進來你不聽,唉……”老秦說。


    “老秦,亦克要來這裏的事情你怎麽不和我說一聲?”李舜有些不悅地問老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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