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哪最終還是堅持把整個舞給跳完了,我毫不猶豫地上前擁住了她,讓這個姑娘在我的臂挽裏流下了委屈的淚水。這樣一來,被我抱在懷裏的姑娘很快又高興起來,於是她流著淚著笑了。


    毫無疑問,第一場比試我們輸了。周圍的土著人再一次歡唿起來,撲撲通的鼓聲再次響起,"哦哦哦!"地叫聲持續了大約有1分鍾。


    我的其他原始同伴絲毫不會掩飾他的失望和沮喪,全都低著腦袋一副一蹶不振的樣子,連能子都耷拉著腦袋,無精打采。


    "讓他們硬一次好了!"我上前安慰了他們,"之後就該輪到我們了!"


    "是的!大家當的!"善於接茬的大頭說;接著其他人也都歡唿起來,"吼吼吼!大家當!"


    我感到滿意,無論如何我都能掌握這些人的動態,他們的幼稚和天真,讓我感到很放心。不過,在之前的世界就不一樣,許多人的幼稚,讓我感到別扭和心生罅隙。


    "我早說過"我的土著嶽父一臉得意,"你們的舞蹈不可能贏得了我們的麽捏舞蹈的!"


    "好吧,"我不想跟他廢話,"進行,下一場比試吧!"


    "恩!"我的土著嶽父接過手下遞給他的弓箭。"看好了!"說罷便張弓搭箭起來。


    「這家夥甚至連哪是目標都沒說!」


    他這種老子天下第一的,自以為是的傲慢態度,讓我極度暈眩,比中世紀的歐洲貴族婦女還要不堪,誰要攤上這麽個嶽父,那就得被咯應死。


    "等等!"我搶在他射出之前詢問,"你要射哪?"


    他扭過頭來,信誓旦旦道,"當然是偉大的莫多族的帳篷了!"


    我的詩人舅子見逢插針道,"難道你連這個也看不出來麽,啊!!"


    此言一出,我立即招致周圍人土著人的恥笑,"呦吼吼,傻鴉烏!"


    寬額頭的唧咕立即展開了反擊,"傻鴉烏才發出這種笑聲呢!"


    "你!長毛牲口!"對麵的一個土著迴嘴道。


    "烏龜色人!"我們這邊的人也不甘示弱。


    "長毛牲口!"


    "烏龜色人!"


    "……"


    "閉嘴!"我的黑人嶽父火了,他指著剛才鬧事的幾個土著人"你們幾個!站到那邊去,''多莫!''


    那幾個人的臉上立即充滿了悲憤的表情,他們一言不發走到另外一邊,掀起蓋住下身的樹葉,然後彎下腰去,盯著自己的*;之後就一直保持這個姿勢,不動了。


    顯然他們讓酋長大人生氣了,妨礙了他的表演,所以采取了這個羞辱性的懲罰方式;不過我卻感到很新鮮,這是最有意思的懲罰方法了,


    "你!"酋長對我說,"管好你的人!"


    "是的!"為了給他點麵子,我走過去,輕輕地請我的原始同伴吃了幾下頭拷。


    "哼,你就是這樣管你的人麽?"酋長一臉不屑,再一次張開弓。


    "恩!"我含笑答道。


    "看好了!"酋長右手離弦,那根箭疾馳而去,命中了帳篷上一根凸出來的木頭。


    "哦哦哦!!"周圍的土著人又歡騰起來。


    「雕蟲小技!」我接過嗎哪手中的弓箭,思附了一下,又還給了她。


    "你去!"我對這姑娘說,"讓他們看看硬的!"


    嗎哪顯然沒有心理準備,她的臉上露出羞怯的表情,既不想忤逆我的意思,但又畏懼眾人的壓力。


    "去吧!你可以的!我鳥你!"


    我執意讓嗎哪來,因為我覺得有必要讓這姑娘找迴信心,而且這也是打擊種族主義囂張氣焰的最好辦法,因為她是一個白的姑娘。


    "恩!"這姑娘在我的鼓舞下終於還是做了肯定的迴答。


    嗎哪一出場,周圍的人立即騷動起來,不過他們再不敢瞎起哄,顯然是受到了''多莫''的威脅。「長時間做那個姿勢讓人的軀體受苦,更重要的是一種心靈傷害。」


    嗎哪彎起弓箭,不忘對我微笑,我衝她點點頭,顯然,這個距離,對她不是問題。


    這姑娘射出的箭,畫出了一道美妙的弧線,釘在了酋長箭矢的邊上;土著人們鴉雀無聲,而換我的原始同伴歡騰起來。


    我的土著嶽父顯然沒有料到會有這個結果,他楞楞地看著帳篷上的兩枝箭,之後又盯著嗎哪看,很久都沒有出聲。


    "算是平局吧!"我走上前去說,"雙方都射中了。"


    "不可能!"酋長大人惱羞成怒,"再來!"


    我早知道他接受不了這個事實,一個白的姑娘竟然和他打成了平手,這對黑人土著來說,簡直是莫大的恥辱。


    "那麽好吧!"我說,"接著比!"


    在那之後,酋長又射出了4箭,分別擊中了帳篷上4個露出來的木椽頭,而嗎哪的箭總能立在他射出去箭矢的邊上。在我的原始同伴的一次次歡唿後,我的土著嶽父終於對我說,"這局,算我輸了!"


    聽了這話,我突然覺得這個老人,還是挺可愛的麽,如果不是種族主義者,將會是個很好的嶽父;從那個時候起,我開始想要改變他們的種族觀念。事實上,我覺得自己在這個世界遇上的人,每個人都不壞,他們隻是受到了愚昧的蒙騙;如果能改變他們的觀念,那麽都將成為我最好的幫手。關於這個事,就好象利來的西伯來語意思一樣。


    之後的項目是跑步,我們走到營地外麵,在荒野上畫起跑線和終點線,距離大約有200米左右,雙方共同畫好場地後,再各自派人參加比賽。


    關於這個項目我早就準備,我並不認為有人能跑過長腿這個畸形原始人,除非是個四條腿的野獸;任何人和他比賽都將會是自取其辱。


    而當兩個比賽的人站的一起的時候,我更感覺勝券在握了,因為對方參加的人是個小短腿,長腿要比他高出小半個頭,更誇張的是腿要長出20公分左右,長腿的腰已經到他的胸口了。


    「這還比個屁?」我心想,「難道他們是要放棄這一局了?土著人應該不會搞什麽田忌賽馬那套吧?更況且我們是一場定勝負,搞了也沒用哦。」


    正當我疑慮重重的時候,我的土著嶽父走過來露出詭異的笑容,"怎麽樣?開始吧!"


    "沒問題!"我說。


    當大嗓門的大舅子,發令後,長腿和那個短腿象豹子一樣,同時衝了出去。


    開始長腿衝在了前頭,他飛奔起來,那些因摩擦斷落的腿毛,因為雙腿的飛速交替,不斷地著落到另外一條腿上,直到他停下來,才會緩緩飛落,因此他被我譽為部落裏的飛毛腿。


    但不可思意的事發生了,當跑出100多米後,那個短腿逐漸追了上來,他象是突然爆發了小宇宙,雙腿搗騰的頻率已經到達了非人的境地,塵土飛揚起來,在他身後逐漸形成了一溜煙。後來我就管這個人叫一溜煙。


    我眼睜睜地看著長腿在離終點不到15米的地方被這個一溜煙超越了,之後他又順理成章地搶先越過了終點線。


    「這不可能!」我無法相信眼前這個事實,要是之前的世界裏,我就要給他檢驗尿液了。「難道對方有興奮劑?」我聯想到之前酋長詭異的笑容。


    我非常不滿地向酋長提出了抗議,"你們是不是事先吃了什麽東西呀?"


    "什麽東西?"酋長一臉迷惘。


    "是就……吃了後,假鳥,假硬!"


    "烏龜!"聽了這話,酋長非常憤怒,"烏龜才在比賽之前吃東西!"


    "好吧!"我咬咬牙說,"這局,你們贏了!"


    我隻能這樣說,因為我根本沒有辦法測他的尿液是不是呈陽性,後來我才了解到,這個一溜煙,也是個超人,他腿上的肌肉象鴕鳥。


    受到失敗的長腿非常沮喪,耷拉著腦袋象一個犯了錯誤的孩子,我上去摸摸他的頭。"不要水了!你已經很硬了!"


    "是的!"長腿灰心地說,"但是他比我更硬!"


    "嗬嗬,沒事!"我說,"他再硬也沒岩石硬,岩石再硬也沒有大家當硬!"


    聽了這話,長腿就不再哭喪著臉了。"恩!是的!大家當是最硬的!"


    其實,說這些話的時候,我的心裏也別扭,一來安慰他,二來是鼓舞自己。因為對方一下子就贏下兩局了,局麵似乎已經有點失去控製了。這讓我大感頭痛,也就說之後的兩局,我們必須全部拿下。不然的話,我們就必須給這群土著人做牲口,當然,到那個時候我隻能選擇言而無信,不可能象一群原始人一樣天真,這樣一來勢必又要繼續史前戰爭,這是我所不想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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