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鬧思想矛盾,嗎哪的睫毛動了幾下,然後睜開了美目,衝我露出了迷人微笑。原來這丫頭,壓根就沒睡!


    我極力克製自己,一方麵想要節欲;另一方麵想明天還要趕路,要保證體力;但最後想,管他呢,都不知道明天能不能活著!我總這麽想,這種想法就成為一個幹那事的借口,而這個借口用得多了,又逐漸就成了幹那事的序曲。


    我想這些東西的時候,嗎哪直衝我拋眉眼。這姑娘很期待在不同的空間,不同的時間,幹那事;比如說荒山野嶺,野地湖邊,她都特來勁。我估摸著昨晚沒在懸崖邊上幹那事,她已經後悔了;她不撲過來隻是考慮我的麵子問題,幹這事老是女人主動,男人就很沒麵子。我這樣一想就沒法控製自己了。


    於是,我經過並不激烈的思想鬥爭後,欲望再一次戰勝了理智。我一把攬過了嗎哪,二話不說,脫褲子,拔褲子,破釜沉舟幹了起來。


    幹這種事的時候,如果破釜沉舟的話,很容易吵到邊上的人,雖然我竭力克製自己要小聲點,但還是把周圍的人吵醒了。


    醒的人是前女王,不過她隻瞟了一眼,就立即迴過頭去睡覺了,我甚至還沒來得及臉紅。而另一個注意到的是守夜的大嘴,他聽我們這邊動靜後,轉過頭來,正好和我的目光對上。我老臉一紅,他流露出奇怪的表情,似乎是表示理解,然後也迅速扭迴了頭去。這樣的同誌應該得到嘉獎。當時我心裏這樣想著。


    接著我又開始繼續自己幹到一半的事;底下姑娘春潮泛濫,發出輕微的“哼哼”聲,伸出胳膊來勾我的脖子,飽滿結實的胸部貼上來,我再一次伏下身去,使出渾身解數跟她在叢林裏大戰了一場。


    那個時候,我如同孩童一般癡迷於嗎哪的身體,拋卻了最後一點羞恥之心。對滿世界幹那事,覺得很正常,這是對愛的最好表達。因為我和嗎哪互相愛著,彼此需要,所以做愛;認為這是天經地義和理所當然的。


    在那個,叢林的夜晚,高潮迴落,我獲得了滿足,揉著嗎哪睡沉沉過去。


    我站在一個雪白雪白的世界裏,四處白得望不到邊。就連天上也是白的,雲是,天不是,天是藍的,強烈的陽光透過藍天照射下來,把我暴露在的皮膚曬成了粉紅色,我穿著一條四角短褲,它是也是白色,遠遠看著就象我什麽都沒穿,但這麽想是錯誤的,因為如果什麽都沒穿那裏就不應該是白色的。


    周圍都是鹽,不是雪或者什麽滅火器噴出的泡沫,我聞得出來;這是個無邊無際的鹽堿地,從遠景到近物都是一個模樣――白鹽皚皚。


    我向前走了幾步,爬到一個鹽堆上,向遠處眺望;看見嗎哪站在遠處,微笑著向我招手,她的身體也是粉紅的,粉紅色的胳膊、大腿、小腹,危險部位就看不見了,因為也是白色的。


    嗎哪穿著白色的比基尼向我招手,在白色的世界裏猶如傲立的臘梅花簇;我張大了嘴,興衝衝地向她跑過去,其間不斷地摔倒,滾落在鹽堿地上,然後又不斷地站起來,再向前跑,直到我和她的距離越來越近。這時,背後傳來了“吼吼吼!”的笑聲;我扭過頭,被嚇醒了。


    我醒來後,發覺還在原始叢林了,不過腦子裏還在迴響剛才恐怖的一幕。前女王也穿著白色的比基尼,站在另一端向我招手。那個畫麵可怕極了,前女王散亂的頭發,凸出的嘴巴,毛茸茸的四肢,以及暴凸在三角褲外的臀肌,一起在雪白的無垠的天地間扭動……


    我醒來後,腦袋裏還在迴蕩著“吼吼吼”恐怖的笑聲,我下意識地向前女王那邊看去,發現她也在瞅著我,不過見到我的目光後,立刻就低下了頭去。


    我的心情有點壞,不知道這預示著什麽,隱隱覺得前女王要害我,但這畢竟隻是我的夢,做不得真事,總不見得還要迴去翻翻“周公”,隻怕也不會說“夢見一個穿著比基尼的原始女人,預示著什麽的。”


    所以這事,我又隻好擱下來,雖然心存罅隙。


    待同伴們都起來後,我們再一次精神抖擻地上路了。雖然昨晚打了一場打仗,但我發覺自己狀態還不錯。這就有點奇怪,我之前從未學過什麽采陰補陽的鬼東西,所以隻能說來到這個世界後的這段日子,我的身體變得越來越強壯了。比如說泰森的身體就很強壯,所以一晚上要連禦十女,還照樣跟人幹架――掙美金。


    身體強壯是個潛移默化的過程,但通過打炮這件事,就體現出來了,所以說如果我要有個小本子,就要記下來,“打炮的好處……”


    我邊想邊迴過頭去看嗎哪,迎接我的依舊是明媚的笑顏,這姑娘總是喜滋滋的,似乎隻要我在她身邊,她就是這個樣子的,而我就是她唯一的追求。對這種事,我感到很幸福,被一個好姑娘認做是她的唯一,任誰都要感到幸福。接著,我又看看後麵的大力,觀察他走路的樣子,仍是這麽孔武有力,似乎一點事都沒有,我這才放寬了心。


    樹林裏清晨的空氣有些陰冷,但用不了多久,又變得悶熱。周圍永遠是這個場景,反反複複的綠色,抬頭不見陽光,低頭滿是雜樹葉和枝杈,空氣是溫濕的,有腐爛的樹葉的氣息;周圍沒有風和出奇的安靜,就要讓人感到窒息和壓抑,而時不時地怪叫聲,又一再地我感到恐懼。樹林裏的生物就象遊擊隊一樣,發出怪叫以後就立刻轉移地點或是隱藏起來,待我每次去看的時候,總是綠色濃蔭。


    這樣一來,不光是身體上產生了疲勞,視覺上也產生了疲勞,長時間走在叢林裏就會頭暈目眩,而象我這樣一個並不適應叢林生活的人,就更要精神緊張,患上恐慌症;除非是來磨練意誌力的――象餘純順,結果因此掛掉了。按我自然課老師的說法就是,“大自然有權利給人類上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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