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莫下午時分,楊天和柳鳳儀在仙草門總部會客廳商量著找一個合適的機會與柳易塵見麵,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婢女急匆匆的進了客廳,向柳鳳儀報個道:“少夫人,大事不好,春美在自己的房間裏上吊自殺了。”


    柳鳳儀一聽這話,頓時感到非常的疑惑,連忙問道:“今日早上我見她好好的,怎麽的突然就上吊自殺了呢?”


    前來報告的婢女,沒有敢隨意亂說話,隻是低著頭,悶聲不響的站在了那裏。


    柳鳳儀沒有逼迫婢女迴答,迴頭看著楊天,說道:“楊穀主,謝謝你為我柳家的事情超心了,我去的時候,會派人先通知你的。我得去看看那丫頭自殺的事情是怎麽迴事,如果沒有其他事情,今日的談話,就到此為止吧。”


    楊天禮貌的迴應了柳鳳儀,起身辭別之後,離開了會客廳。


    楊天走後,柳鳳儀隨婢女一道,去了侍女春美的房間,見到死去了的春美,安靜的躺在了地上,在她的身旁,站立著了幾個淚流滿麵的侍女。


    柳鳳儀走到了春美的屍體旁邊,看了看,見到的臉上,隱約能見到流過淚的痕跡,她脖頸處,有被人掐過的痕跡。


    柳鳳儀扯開了春美脖頸處的衣衫,赫然見到一塊塊淤青,再次將衣衫往下拉開了一些,見到她圓潤的**上,除了有淤青痕跡外,被牙齒咬過的痕跡,非常的明顯。


    不用再往下看,柳鳳儀心裏已經有了底,也知道了春美為什麽會自殺。


    無奈的輕唿了一口氣,讓一個婢女幫春美把衣衫整理好之後,她就此坐在了春美房間裏的一把椅子上,目光在幾個婢女的身上停留了好一會,才說道:“你們可曾見到男弟子來過這個大院?”


    婢女們都知道,周子燦是掌門的孫子,少門主的獨生子,即便是她們說出了真相,心覺眼前的少夫人,也未必會因為一個婢女的死,而責怪他周子燦。


    而她們一旦有人開口,事後定會遭到周子燦的報複,到那時,自己隻怕是連是怎麽死的都不知道,心裏非常擔心害怕的婢女們,聽到柳鳳儀的問話,都隻是低著頭,沒有人敢吭聲。


    柳鳳儀見婢女們都不開口,有些惱火的柳鳳儀,正待發火,周子燦和孟海山押著一個毒穀負責給毒穀其中一片田地裏的毒草施肥澆水的男弟子,進了房間來。


    不等柳鳳儀開口,周子燦便說道:“母親,害死春美的家夥,就是他,他來總部找孟師兄時,見到春美孤身一人,身邊又沒有其他婢女在,便起了色心,把春美給強奸了,春美覺得無臉見人,於是,就自殺了。”


    柳鳳儀問道:“你是怎麽知道是他呢?”


    周子燦說道:“哦,事情是這樣的,我和孟師兄在屋子裏談論完製毒心得之後,便打算送孟師兄迴去,我們剛剛出門,便發現他鬼鬼祟祟的四下張望。當時我們並沒有懷疑什麽,直到我聽說了春美自殺之後,我才明白了他鬼鬼祟祟的原因,於是我趕緊去了一趟毒穀,與孟師兄一起把他給擒住,在我們的逼迫下,他當即承認了強奸春美的事實。”


    聽完周子燦的話,柳鳳儀隻是把目光移到了孟海山的身上,孟海山便點頭說道:“是的,少夫人,周少爺所說的都是事實,我可以作證。”


    看著那男門徒,柳鳳儀問道:“假如是你,事情發生的時間地點你應該很清楚,給我說說,事情是怎麽發生的,時間一定要詳細清楚,要是讓我發現你在撒謊,我決不輕饒。”


    這男弟子是一個老實巴交的孝子,也是周子燦和孟海山臨時合計捉來頂罪的,要不是周子燦和孟海山威逼並以殺掉他父母兄弟恐嚇他,他是絕不會甘願替周子燦頂罪的。


    不曾來過總部大院的他,自然也不可能叫得出總部各處的名字,聽到柳鳳儀問起事發的時間地點時,他不知道該如何迴答,隻是一個勁的喊道:“是我,是我害死的她,夫人你殺了我還她一個公道吧。”


    柳鳳儀見這門徒隻顧一個勁的認罪,並不說事情的經過,猜到事情有些蹊蹺,正待開口再問,周子燦擔心在他母親的逼迫下,那門徒經不住恐嚇,供出了事情,連忙喊叫起來:“你這該死的家夥,我母親讓你說事發經過,你聽到沒有。”


    在喊話的同時,他抬腳就向那門徒的後背心猛踹了下去,隻把那門徒踹倒在地。


    周子燦的這一腳,力量不算很大,但對於早就安排好了一切的他們來說,這一腳就足以要了那門徒的小命。


    這是因為,在周子燦和孟海山押送他過來之前,就喂他吃下了一顆毒藥,並及時的封住了他的穴位,不讓毒素擴散,而周子燦剛才的那一腳,恰到好處的把門徒的穴道解開了,門徒服下了的毒藥,隨即就此迅速蔓延至了他全身,當即中毒身亡。


    周子燦踹倒門徒後,知道他必死無疑,但他卻裝作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指著趴下了的門徒,大聲說道:“你這該死的家夥,趕快給我起來老實交待。”


    這曲頂罪的戲,是孟海山和周子燦一手策劃的,孟海山自然也知道門徒已死,聽到周子燦喊完話,他漫不經心的蹲下身子,裝作出了一副意圖將門徒拉起來說話的樣子,隻是當他的手快要碰到門徒的身體時,忽然大叫起來:“周少爺,少夫人,這家夥估計是知道了被捉住後,必死無疑,因此早就有了準備,在口中含了毒丸,現在,他已經服毒自盡了,嗨――,都怪我們大意,在帶他來之前,沒有好好的檢查。”


    柳鳳儀見嫌犯已死,而又有孟海山和自己的兒子作為證人,並沒有再繼續深究,命人把那門徒和春美的屍體處理掉之後,離開了春美的房間。


    ……


    迴到了藥穀的楊天,派人把柳易塵和繡請到了他的書房,命門徒替柳易塵和繡倒了杯熱茶之後,楊天說道:“你們來我藥穀做客都一個星期了,我都沒有時間與你們好好聊聊,怠慢之處,還望兩位不要見怪。”


    柳易塵說道:“楊穀主真的是太客氣了。我們在這裏過得很愉快,而且楊姑娘也照顧得非常的周到,說實在的,像這般熱情周到對待我們這些無名晚輩的,就數穀主您了。”


    楊天問道:“你們還去過其他門派?”


    “嗯,去過茅山派。”柳易塵沒有隱瞞,微笑著點點頭,說道:“事情是這樣的,我逍遙派本是一個名不經傳的小派,師傅派我和師姐行走江湖,其目的是想讓我和師姐見見世麵,長長見識。於是我們打算趁行走江湖之際,拜訪一下天下個大派,一飽眼福。不曾想,入住茅山派之後,他們竟暗中對我進行了監視,還將我隨身攜帶的一張沒有任何用處的紙張偷走了。或許,他們以為那一張我隨身攜帶的紙張,是一張藏寶圖吧。”


    楊天疑惑的問道:“茅山派的人怎麽會這麽做呢?他們又為什麽會對你的那張紙片感興趣呢?”


    柳易塵不慌不忙的取出了一張爆破符,遞給了楊天,然後說道:“我能將能量封存於符紙上這一事情,讓茅山派的人知道後,他們就對我所會的這一術法產生了濃厚的興趣。當時我並沒有告訴他們這是我逍遙派除掌門和掌門親授門徒才夠資格學習的密傳術法,而隻是告訴了他們,我這術法是從一古墓裏得到的。他們便對我進行了試探,想從我口中得知道古墓所在位置。後來在我離開前的兩個晚上,無意間發現有人使用了隱身術,蹲守在了我的房裏,其目的是從我身上得到他們想要的東西。我知道如果揭穿了他們,定然會非常危險,於是,我裝作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故意讓給了讓他們翻看我的乾坤袋的機會,隨後,他們便將那份本不是什麽重要物品的地圖給竊了去。”


    茅山派的符術,那是當今天下獨一無二的,楊天自然是知道,而且,他與茅山派的高層人物,也有過交情,對於茅山派的符術,還是有所了解的,而像柳易塵這般,能事先將法力封存與符紙上的秘術,就是茅山派的掌門都做不到。


    身為天下第一大派的茅山派,自然是不願意承認其他門派在他們專有的強項上的技術,超過了他們這個事實。


    楊天很清楚茅山派的人這麽做,算得上是有逼不得已的苦衷。


    楊天把符紙拿在手上,認真仔細的看了一遍,然後說道:“這爆破符的威力,比起茅山派的人即畫即用施展出來的爆破符術的威力,要強很多,而且爆炸的時間和符紙在攻向對手時的軌跡,也是可控的,這樣的符紙製作技術,的確能讓茅山派的人眼紅。不過,他們沒有對你下毒手,隻是盜走了你的隨身之物,這足以說明,茅山派的人還算是有良心,值得可信的。”


    “是啊,我心裏也是這麽認為的,因此才沒有將茅山派的人對我所做的這一切,告訴任何人。我之所以會把這事告訴您,是因為見您待人真誠,可信,也相信您日後見著了茅山派的人之後,會把有關我逍遙派的事情告訴他們,也好讓他們明白,此術並不是從什麽古墓裏得來的,而是我逍遙派的先輩們研究出來的,以免他們把研究術法的時間浪費在了尋寶上。”


    柳易塵的這一句頗具意味深長的話,竟讓楊天打心底裏對這個年紀輕輕的少年,產生了極大的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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