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爸爸望著的陸朔安靜下來,眨巴眨巴眼睛豆大的淚珠就這麽掉了下來。


    刀疤男人說了句什麽,押著陸龍跟白小冰的打手推了他們把,把他們兩人帶進屋裏。


    後麵一輛吉普車跟著進來,鬧哄哄下來好幾十個打手,看他們手臂上糾結的肌肉,一看就是那些要錢不要命的雇傭兵。


    他們滿口粗話,說著葷段子走進另間毛屋。


    去搬武器的打手,把重武器都扛下車,不要的都丟河邊。


    陸朔看到那把斷掉的軍刺,眼淚掉的更厲害了。


    “小朔朔,你別哭啊,哭得我們心裏都悶難受的。”袁帥也是皺著眉,滿臉愁雲慘零的。


    “都是我,如果不是我調隊也不會害你們兩被抓,從而把小勇他們拉下水。”陸朔哽咽的說著,瞧還吊在河裏垂著頭不知是生是死的魏勇。


    袁帥摸了摸她頭。“別自責了,這不怪你。”


    “嗚嗚……如果不是我,我、我爸爸也不會被抓,嗚……”


    “你別再哭了,我還想哭呢!來到這特麽不是人呆的血刺部隊,好不容易成為正式成員又要被斃掉,我找誰給我賠命啊。”


    陸朔眨著濕潤的眼睛瞧他。“你不是自己要來的嗎?”


    “誰想來啊……”袁帥脫口而出,看到戰友一雙雙要吃自己的眼睛,又訕訕的緩下語氣。“還、還不是部隊讓我來,我就來了。”


    “小呆貓你記住了,接下來不管發生什麽,你都不能叫長官爸爸,要叫長官知道嗎?”梁柯摸著頭疼的腦袋,告誡她。


    陸朔不明白。“他是我爸爸。”反正都要死了,還不準她多叫兩句嗎?


    “毒鴆做為血刺的頭號敵人,那一定是他罪大惡極,做重大且害國之事,而血刺做為一個軍事中樞,直接對接五大行政區,肯定有很多對他們有用的信息,我們才初進血刺,什麽不知道,長官就不同了,他是血刺的總指揮官。”


    “我爸爸他不會說的!”


    “我知道,我相信這裏誰都不會說,但如果他們知道你是他女兒,這就不保障長官會作出部分妥協。”


    想了想的陸朔點頭。剛才她是糊塗了,沒有想到這個。


    她頭還沒點完,毛屋裏就傳出白小冰的慘叫,穿腦透心,讓所有菜鳥都無法保持鎮定。


    房間隔的不是很遠,就兩百米的距離,慘叫過後便傳出悶哼與重擊聲,囫圇的不是很清晰,想是白副教官刻意忍耐。


    持續用刑了三十多分鍾,裏麵便沒有了聲音,不知是停止還是人暈過去了。


    吊在河裏的魏勇聽到慘叫幽幽醒來,看向毛屋微微掙紮了下便放棄,轉頭看關在籠裏的戰友。


    抱頭跺腳的陸朔,看到魏勇醒來,焦急的問。“勇子勇子,你還好嗎?”


    魏勇點了點頭,又看了看毛屋。


    陸朔笑得更苦。“全隊淪陷。”


    全隊淪陷!******,這個毒鴆到底是什麽來曆?光一個手下就把他們給淪陷了。


    安靜一會兒的毛屋,這時傳來男人的怒吼,聲音大得能把房頂掀掉。


    “說不說!”“我知道你們部隊來了個很厲害的機械師,他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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