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打!”對於逍遙神王的消息,舞歌是心急如焚,此時見到夜天雪那一臉可惡的笑容,明明知道自己想要的消息,但就是不說,這不由讓舞歌心中怒火中燒,抬手就要繼續揍夜天雪一頓。


    但是當舞歌看到夜天雪一臉“你敢動手,我就敢什麽都不說”的樣子,舞歌還是放下了手,對著夜天雪說道:“給你一次機會,趕緊說,如果不說,我就把你的身份揪出來,到時候讓你也不好過。”


    夜天雪是純正血統的倔驢,此時見舞歌把自己當個下人一樣唿來喝去,還威脅自己,那倔脾氣也上來了,一撇嘴說道:“我不接受任何人的威脅,就算你是逍遙神王的妹妹也不行。”


    舞歌現在是急得火上房子了,見夜天雪還是一副不緊不慢的樣子,頓時跺著腳問道:“那你要怎麽樣?”


    夜天雪就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土,接著就坐在地上,一臉不懷好意地盯著舞歌說道:“過來讓我摸摸,或者跳段.豔.舞什麽的都可以啊,反正剛才無緣無故就被你揍了一頓,我心裏很不爽,你自己看著辦吧,哦,對了,把你真實的相貌露出來,你現在的樣子,說實話,真挺難看的。”


    “沒門!”舞歌從小到大哪裏受過這種欺負啊,見夜天雪這麽調戲自己,頓時又是狠狠地給了夜天雪一腳,把夜天雪踹了個空翻,接著一腳踩在夜天雪身上問道:“你到底說不說?”


    從小到大,把自己打趴下,並且敢踩自己的,也就玉羽兒一個,當時的夜天雪也就是個小孩罷了,被踩了也就被踩了,那個時候也不覺得有什麽丟人的,但是現在的夜天雪,好歹也算得上是幾百歲的老古董了。


    雖然說大部分時間都在修煉,心性依舊跟個孩子似得,但是身為天雪至尊閣閣主的他身上卻多出了一份尊嚴,此時被一個女人踩在腳下,夜天雪怎麽可能甘心嘛,雖然打不過舞歌,但是夜天雪還是保持著寧死不屈的樣子說道:“不說,打死也不說。”


    “說不說?”舞歌又是狠狠一腳。


    “不說。”


    “說不說?”又是一腳。


    “不說。”


    “說不說?”


    “你再敢多打我一下,我一會就少說一句,你要是想最後隻剩下一句話,你隨便打。”


    “好吧,你說,我不打你了。”


    “我不說。”


    “…………”


    舞歌雖然沒下死手,但是打在身上,也是很痛的,但是夜天雪仍舊是咬著牙忍住了,到了最後,還是舞歌打不下去了,累的氣喘籲籲地問道:“你到底怎麽樣才肯說?”


    “你按我說的去做不就得了,要是你給我侍寢,我保證全都說出來。”


    “你……”舞歌終究也就是個女人,一直對自己很好的哥哥已經死了,現在隻剩下她一個人了,好不容易找到了哥哥的傳承者,此時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一個人,這不由讓舞歌想起了當年哥哥的好,越想越是憋屈,最後幹脆和夜天雪一樣坐在地上哭了起來。


    見舞歌哭了,夜天雪的心裏不知道為什麽也泛起了一絲莫名的悲傷,不過很快,這絲莫名的悲傷就被夜天雪拋到腦後,沒心沒肺地大笑了起來。


    夜天雪走過去拍了拍舞歌的肩膀,調笑道:“嘿嘿,小妞,別對我用這招,如果比裝可憐,我比你哭的要傷心十倍,乖,站起來脫掉衣服,然後跳段舞什麽的給我看看,誰讓你欺負我來著,今天本邪少要是不討迴點公道,就有點太對不起自己了,嘿嘿,小妞,給本邪少笑一個”


    舞歌一下打開夜天雪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喝道:“閉嘴,你懂什麽,你不說就算了,大不了我不聽了,哥哥的仇我自己一個人去報,用不著你幫忙,天隕呢,讓他出來,我到要問問他,他怎麽會選你這種敗類當傳承者。”


    夜天雪一撇嘴:“我這種人怎麽了,我這種人也是人,像我這種有仇報仇,有恩報恩的人,怎麽敗類了,如果不是你欺負本邪少,二話沒說就把我打一頓,你當我願意欺負你這種母暴龍啊,我家小落落、寒嫣她們比你乖多了,如果不是她們還在我原本的位麵的話,我現在才沒時間理你呢。”


    舞歌也知道自己理虧,人家好心好意地找自己提供消息,自己卻將人家給暴打了一頓,這的確是自己不對,但是最讓舞歌感到羞憤的是,夜天雪竟然用那麽下流的借口將自己帶走。


    雖然說天界很大,但是消息網還是很流通的,就算是現在不說,但是如果日後自己大仇得報,公布身份的時候,自己曾經被夜天雪帶走的消息肯定會傳開,到時候自己就有口難辯了,那時候自己還怎麽見人啊。


    舞歌抽著鼻子說道:“誰讓你一開始用那麽下流的手段把我帶到這裏來的,你就不能傳音叫我一聲,然後約個地方見麵?打你,是你活該。”


    “約個地方見麵?”夜天雪冷冷一笑,突然伸手托住舞歌的下巴,對著舞歌說道:“你知道麽,我也是剛剛到這裏不久,現在都還在人家的監視之下呢,


    別說是偷偷和你見麵了,如果不布結界的話,就算是和女人上床做了幾次,第二天都會被當作是消息送到城主府高層麵前的,今天跟著我的那兩個天兵末期修士你看見了吧,雖然說是打著巡邏的名義,但是你見過那個巡邏隊需要三個天兵期修士一起巡邏的?


    而且從昨天開始,隕哥就說有個天將末期的修士時時刻刻用神識盯著我呢,所以你長長腦子好不好?當我喜歡當街丟那個人麽?


    我也就是一個小小的天兵初期而已,就算做的再隱秘,也躲不過天將末期修士的追查的,用剛才的手段把你帶迴來,已經是最好的辦法了,你不領情也就算了,還打我,真不知道你的腦子裏麵是不是進水了,


    再說本邪少也就是把手搭在你肩膀上而已,又沒親你沒摸你的,你發哪門子火啊,反正我就是堅持自己的原則,你要是不把我哄高興了,你今天城主府都別想出。”


    夜天雪這招先禮後兵用的倒是不錯,先是把道理講了一下,接著就開始訓斥舞歌,讓舞歌連反駁的餘地都沒有,此時聽到夜天雪的話之後,舞歌也頓時有些臉紅了,不知道應該怎麽解決當前這尷尬的局麵。


    沉默了片刻,舞歌突然對著夜天雪說道:“咱們還是談談我剛剛的事情吧,咱們都退一步,怎麽樣?誰也不追究剛才發生的一切,這樣總可以了吧,快說說我哥哥的事情,好嗎?”


    “可是我很想追究剛才的事情,別轉移話題,先討論一下怎麽補償我再說。”夜天雪冷聲說道。


    “可是我好奇我哥哥的事情嘛,哥哥從小就最疼我了,你和我說說又不會掉塊肉。”舞歌有些委屈地看著夜天雪,如果和舞歌熟悉的人見到舞歌這一副表情就知道,舞歌這是要開始賣萌博取同情心了。


    這招對別人來說也許有用,但是對夜天雪來說,卻是一點作用都沒有,以前小落落她們也經常對夜天雪賣萌裝可憐,夜天雪對這一套早就免疫了,見舞歌此時的樣子,夜天雪便已經知道對方見硬的不行,打算來軟的了。


    但是夜天雪可不是那麽好對付的,嘿嘿笑著說道:“我對你的身體也好奇,你把一副脫下來給我看看也不會掉塊肉,你脫我就說,怎麽樣?”


    舞歌臉上隱現羞憤,但是卻沒有動手,而是一副小女兒姿態的說道:“你怎麽這麽流氓,人家好不容易心平氣和地和你說話,你怎麽可以這個樣子嘛,這樣吧,如果你肯說的話,我就讓你看看我的真實樣貌怎麽樣?”


    經曆過剛才的事情,夜天雪早就已經把舞歌定義為母暴龍了,此時舞歌就算是表現的再乖巧,夜天雪也不會相信了,很是幹脆地說道:“不用了,你哥哥把有用的記憶都傳承給我了,你的真實樣子我心裏是有印象的,看不看也無所謂,反正我現在心情很不爽,你必須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複。”


    “如果我不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複呢?”


    夜天雪嘿嘿一笑,很是流氓地說道:“那我就當著你麵脫衣服,我不能脫你衣服,你總不能連我脫不脫衣服都管吧,所以你自己看著辦吧。”


    “好,算你狠。”舞歌幾乎是咬著牙說出的這幾個字,糾結了很久之後,舞歌終於下了一個決心,對著夜天雪說道:“我給你捶背,這總行了吧。”


    夜天雪笑著點點頭說道:“嗯,這個倒是不錯,不過我覺得,你還是給我當丫鬟比較好,我答應過天隕,要幫你哥哥報仇,那就自然不能食言,落逸城也就是我暫時的一個居所罷了,以後早晚會離開的,在我離開之前,你就一直給我當丫鬟怎麽樣,當然,端茶遞水什麽的就是做做樣子,隻要不引人懷疑就夠了,這個你能答應嗎?”


    “就憑你?”聽到夜天雪大言不慚地要給逍遙神王報仇,舞歌不屑地冷哼了一聲,對著夜天雪說道:“就憑你恐怕沒那個能耐吧,背叛我哥哥的人都是神王級別人物,你剛才說了,你的真是修為也就隻有天兵初期而已,就你這點修為,去了也是送菜的,我勸你還是別太自大的好,原本以為你是個高手,沒想到,就隻是個天兵期的小子罷了,天隕落到你手裏,真是糟蹋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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