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了山門前,夜天雪對著看門的弟子說道:“去通知你們宗主,就說暗陽宗的長老有事情要找他。”


    “暗陽宗長老?”那看門的人先是一怔,隨後看著夜天雪的眼睛突然瞪大了起來,對著夜天雪說道:“您是暗陽宗的夜天雪,夜前輩?”


    “嗯?你認識我?”夜天雪有點奇怪的問道。


    那看門的金丹期修真者聽到夜天雪這麽問,嘴角掛出了一絲苦笑說道:“說了也不怕您笑話,我那妹妹前一陣子也不知道從哪裏弄來了一張您的畫像,整天就當寶貝似得跟我顯擺,我想不認識您都不行啊。”


    “哦,原來是這樣啊。”夜天雪聽完了也是一臉的苦笑,而旁邊的寒嫣則是醋意大生地背後捏了夜天雪一把,疼得夜天雪眼淚都快出來了。


    等到寒嫣鬆開了手之後,夜天雪這才開口對著那人傳音道:“廢話我也不多說了,這次是有急事,快去通知你家宗主,就說你們宗門裏麵自稱是我徒弟的那個人是假冒的,讓他先別驚動他,把他一起過去,千萬別讓那人跑了。”


    “那個人是假的?”聽到夜天雪這麽說,那看門的人哪裏還敢耽擱啊,急忙點點頭,然後就架起飛劍向著宗門裏麵飛去。


    看到自己的同伴竟然駕著飛劍迴去了,另外幾個鎮守山門的人就意識到似乎是生什麽大事情了,因為他們宗門裏麵是有規定的,不到一定實力,是不允許駕著飛劍亂飛的,至於他們這群金丹期這種實力的人,除非是遇到緊急的事情,否則是不允許這麽做的。


    看著那人駕著飛劍離去的背影,夜天雪滿意地點點頭,雖然他現很著急,但是卻也懂得尊重別人,這冬雨宗雖然不是什麽大門派,但是也是靈雲帝國的一份子,所以,夜天雪並沒有仗著自己身份高貴,而直接就這麽闖進去,而是先讓冬雨宗看門的弟子進去通報一聲,相信對方應該不會做出拒客這種蠢事。


    果不其然,一刻鍾的時間之後,那弟子就急匆匆地趕迴來了,上氣不接下氣地對著夜天雪二人做出請的手勢說道:“兩位請進,我們宗主請您去會客廳一坐。”


    “嗯,好的。”夜天雪點點頭,然後將冠上的束帶解開,讓自己的頭將半邊臉遮住,隨後這才笑著對著旁邊的另一個守門弟子說道:“你這個同門飛得有些累了,讓他先歇歇,你帶我們進去,對了,這件事情很重要,一會千萬別說見過我,就算是說,也要等明天以後再說。”


    “是,夜前輩。”幾人連忙點點頭,然後其一個人就前麵開始帶路,向著會客廳趕去,但是心裏確實十分好奇,這夜天雪來這裏到底是為了什麽呢,難道是去看他那個總是欺男霸女的徒弟?


    既然是冬雨宗宗主的客人,那自然不可能讓夜天雪和寒嫣走路進去了,一路上都是飛進去的,等到了一座閣樓前麵之後,夜天雪和寒嫣這停止了飛行,落了下來。


    走進了閣樓內,夜天雪就看到了一個青年,以及四個年男子,而對麵的人看到夜天雪之後,那青年仍舊是一臉的冷漠,而那些年男子則是有三個人露出了歡迎地微笑,但是有一個年人夜天雪和寒嫣走進來之後,剛剛站起了打算歡迎的身體卻是突然往後一退,如臨大敵地對著寒嫣問道:“寒嫣,你這個女魔頭來宗門冬雨宗幹什麽?我們冬雨宗已經沒有漂亮的女弟子讓你糟蹋了。”


    聽到那男子的聲音之後,為的一個年人對著那人說道:“肖劍,別這麽沉不住氣,今天這兩位來我們這裏是有事情要辦的。”


    肖劍眉頭一皺,盯著寒嫣說道:“可是,肖刀哥,寒嫣這女魔頭以前都快把咱們冬雨宗的女人都給糟蹋光了,就連我女兒也……現又有暗陽宗那個夜天雪的……他們暗陽宗是不是欺人太甚了。”


    看到應該得到的熱烈歡迎卻變成了這種詭異的場景,夜天雪不用猜也知道是怎麽迴事了,分之是寒嫣以前大耍流氓,做了不少的壞事,所以對方才一見到寒嫣就有這樣的反映的。


    就夜天雪剛剛轉頭想讓寒嫣道歉的時候,但是卻先看到寒嫣背後訕笑著對肖劍說道:“嶽父大人,嗬嗬,你好啊,那個,其實我和你女兒也是情投意合,所以她才和我走的,你不用擔心,她現過得很好。”


    我靠,嶽父大人?夜天雪聽完之後直翻白眼,這寒嫣還真把自己當個男人了?這同性戀把人家女兒騙跑糟蹋了不說,還管人家叫嶽父大人,行,比自己臉皮都厚。


    夜天雪眉頭一皺,轉頭對著寒嫣說道:“寒嫣,別胡鬧,趕緊給這位前輩道歉,然後把人家女兒還給人家。”


    “哦。”被夜天雪這麽一訓斥,寒嫣的臉立刻就擺出了一副委屈的樣子,隨後走到幾人麵前,撅著嘴說道:“對不起啦,以前是我不對,我這裏向你們道歉。”


    說著,又轉頭對著肖劍說道:“你女兒裏城裏麵,你直接去那裏找她,放心,除了我之外,沒人敢對她做什麽的,這些年,她過得很好的。”


    “你,你……你說的是真的,我女兒還活著?”肖劍聽到寒嫣竟然真的道歉了,驚得眼珠子差點掉出來,他到現還不知道究竟生了什麽事情呢,所以寒嫣道歉的時候,還以為跟著寒嫣進來的少年是寒嫣的父親寒宵呢,因為他覺得寒嫣被寒宵訓斥之後道歉也是很正常的,但是仔細一打量之後,現那少年竟然不是寒宵,雖然隻露出半邊臉,但是肖劍可以肯定,那人絕對不是寒宵。


    “當然活著了,你女兒長得那麽漂亮,我怎麽可能忍心傷害她嘛。”寒嫣用著看白癡的眼神看著肖劍。


    “那就好那就好。”肖劍這才算是放下心來。


    就寒嫣與肖劍交談的功夫,那個叫肖刀的人就已經先傳音給夜天雪了:“夜道友,旁邊那個青年人就是自稱你徒弟的人,這人真的是假冒的嗎?”


    “嗯。”夜天雪隻是嗯了一聲,隨後就目寒芒一閃,迅速向著旁邊那個金丹期的青年移動著。


    那青年見夜天雪貌似是要來捉拿自己,心一驚,已經明白自己的身份暴露了,所以想也不想地就將速提升到極致,躥出了這閣樓。


    一看這人的速,夜天雪心也是一驚啊,這哪裏還是什麽金丹期的速,這人的速少也是出竅後期的,甚至都有可能到合體期了。


    “寒嫣,快去抓住那小子。”夜天雪知道自己不一定能追上對方,急忙對著一旁的寒嫣說道。


    “哦。”寒嫣還是一副懶懶的樣子迴答道,但是身體卻瞬間就消失了屋子裏,而不到半刻鍾的時間之內,寒嫣就拎著一個滿身是血的家夥迴來了,這人正是剛才那個逃跑的青年。


    夜天雪看到那人竟然傷成這樣,眼角有些抽搐地對著寒嫣問道:“你沒把他打死?”


    聽到夜天雪這麽問,寒嫣一臉鬱悶地說道:“打個屁啊,我就隻後麵追了一會,結果他自己不小心撞冬雨宗的護宗大陣上麵去了,然後就變成這個樣子了,看樣子也就是受重傷,還沒死。”


    “撞到護宗大陣上麵去了?這小子也真夠倒黴的。”夜天雪聽完之後撲哧一下就笑了出來,而旁邊那幾個不知情的冬雨宗高層此時也大概地明白了事情的緣由,各個都是一臉怒容地看著那似乎快要散架子了的青年,恨不得馬上就將這人抽筋拔骨。


    夜天雪看到眼前這人沒有似乎掙紮的樣子,就知道應該是真元被寒嫣給禁錮了,否則怎麽可能這麽老實,


    寒嫣將那血淋淋的家夥扔到地上之後,夜天雪就對著那人問道:“你叫什麽名字?蒼靈宗的人讓你來這的真正目的到底是幹什麽?不可能隻是想把我的名聲搞臭這麽簡單。”


    聽到夜天雪這麽直截了當地提出蒼靈宗,這人先是一驚,網道:“什麽蒼靈宗不蒼靈宗的,老子行不名坐不改姓,姓李名暢,你到底是誰?為什麽抓我,就不怕我師傅找你算賬嗎?”


    “你他媽自稱是誰老子呢?”夜天雪惡狠狠地踹了李暢一腳,隨後突然想起來,剛才自己明明看這小子是金丹期實力的,怎麽能跑那麽快呢,難不成?


    想到這裏,夜天雪突然將眼神掃向了李暢的手指,他的手上果然現了一枚斂息戒指。


    “哼,蒼靈宗還真是舍得下本錢啊,斂息戒指這種好東西都拿出來了,你看看我是誰?”夜天雪冷哼一聲對著李暢說道,隨後把自己的頭重用帶束縛好。


    “你是……夜天雪!”李暢驚異地說道。


    夜天雪冷笑著說道:“現才認出來我啊,剛才不是還打著我的名號嚇唬我嗎?說,蒼靈宗到底讓你來做什麽的?如果你說了,我還會饒你一命,但是如果不說,你就死定了。”


    聽夜天雪說如果自己交代實情就放過自己,李暢嗤笑著說道:“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啊?饒了我?鬼才信呢,就算是你饒了我,這冬雨宗裏麵的人能放過我?今天我認栽了,我今天什麽也不會說的,要殺就殺。”


    “咦?這人似乎很聰明,而且很有骨氣啊?”夜天雪做出一副很驚異的樣子,然後冷笑著說道:“既然你這麽聰明,而且又這麽有骨氣,那好啊,我今天就看你能撐多久。”


    說著,夜天雪轉頭對著寒嫣說道:“寒嫣,你去烤條魚過來,記著,要好吃的那種。”


    烤魚?聽到這話,肖劍等人不由一愣,不明白這逼問和烤魚有什麽關係啊。


    不過他們不知道是什麽意思,但是寒嫣卻知道啊,想當初,她那一條烤魚差點把夜天雪給毒死,如今一聽夜天雪說要好吃的那種給李暢吃,寒嫣當然明白是什麽意思了,所以就嘿嘿一笑點頭答道:“是,主人,哈哈,小子,你有福享了。”


    說完,寒嫣就閣樓裏麵隨便拿了把椅子打碎用來生火,隨後就從儲物戒指裏麵拿出來了一條被冰凍了的魚以及一些調味料做起了烤魚。


    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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