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時候,風見幽夢和【奏】到底是什麽,在場的人都是有了一定的猜測了,不過因為這兩隻的戰鬥力,其他人覺得這種猜測還是放著吧。


    至於在這個時候需要繼續獲得生什麽樣子的情報呢?在這個時候所有人都是陷入了沉思,因為在這個時候能問的問題……


    “我們世界裏麵的那個你認識?就是在我們來到這裏之前聽到的聲音。”


    南宮那月突然向著【奏】問出了另外一個問題,這個問題其實也是她突然想到的,因為在這之前不是在自己的世界裏麵都聽到了那個讓人超害怕的聲音嘛?


    南宮那月沉思的時候突然想到了這個聲音,所以在這個時候就直接問出了這個問題。


    “嗯……怎麽說呢,我從你們身上並沒有感受到什麽我認識的氣息……硬是要說的話,你們那邊那個我倒是認識,不過也就隻是曾經見到過,然後問了一下朋友而已。”


    在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奏】看向的位置是鬼族一行所在的位置,在這群鬼之中,夾雜著一群奴良組的妖怪。


    發現【奏】在看他們的時候,他們下意識的看向了自己身邊的鬼,因為這群奴良組的妖怪都覺得還是這群鬼更有代表性。


    然而在把頭轉過去的時候,奴良組的妖怪卻發現,自己等人身邊一隻鬼都沒有了,要麽是一個鬼走開,要麽是拉著其他鬼走開,要麽是被拉著走開。


    反正在這個時候,這些妖怪都是有點不知道該作何反應了,不過也可以在這個時候知道了,這個【奏】見過他們世界的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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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請問這位……能不能描述一下我們那邊那位的……情況?”


    沉默了一會兒之後,奴良陸生作為組長問出了這個問題,隻不過在這個時候的奴良陸生其實是人類形態的。


    本來在這種情況下他就不是那種張狂的性格,而且剛剛還直接被【奏】給嚇到了,所以這家夥現在的結巴僅僅隻是為了考慮措辭。


    至少要保證自己說出的話語不會讓這位直接懟死自己,因為妖怪狀態下說的很多話,在人類狀態下的奴良陸生看來都是很羞恥的話語。


    所以在這個這個時候奴良陸生是真的很擔心自己那一句話說錯了然後出現什麽問題,如果能夠平安結束就什麽問題都沒有了。


    “她?她的話,大概就是那種很執著到讓人看不懂的人吧,我會從朋友那裏聽到前輩的名聲也是因為她,朋友是先說的她才說的前輩,畢竟這些人之中,她是距離沒死之前的我最近的。”


    這樣子的話語才是【奏】知道這個少女的原因,這個世界在毀滅之前絕對不是像這樣子到處亂飄的,大部分的世界都是以一個相對靜止的位置待著的。


    隻不過在毀滅之後,這個死後世界很明顯換了一條軌道,或者說直接從軌道上麵跑到平地上了,反正都是很不正常的事情。


    “所以,她是個什麽樣子的人?為什麽會說她執著?”


    奴良陸生覺得自己剛剛問的問題絕對是沒有問清楚的,所以在這個時候就接著問出了另外一個問題,因為他還是很想知道自己那邊的到底是什麽情況。


    “執著啊……她給自己製定的計劃一定會做到最後,哪怕在中途就知道這個計劃其實是沒有辦法實現的也是一樣會執行到最後。”


    【奏】在這個時候一邊迴憶著過去聽過的事情,一邊給麵前這群人講解那邊的那個白發小女孩到底是什麽樣子的人。


    “這……已經不是什麽所謂的執著了吧?”


    在奴良陸生旁邊的雪女冰麗皺著眉頭問出了這個問題,她有點想不明白這種事情到底是為什麽,至少在她看來這已經算是一種病了。


    “我們都是一樣的哦,每個人都是有缺點的呢,因為這些缺點死去就是我們的命運呢,啊,我隻是開玩笑的,我們已經沒有什麽命運可以確保了呢。”


    微微笑起來的【奏】說出了這樣子的話語,這樣子輕鬆的神態說出來的話語卻讓其他人都有點沉默了,因為這些聚集起來的人除了個別以外都陷入了思考。


    “等一下,我發現了一個問題,你剛剛說他們那個世界的那位很執著,就算知道沒有必要也會繼續計劃,那麽……在你們都在防備世界毀滅的時候都製定了計劃對吧,那位肯定也是計劃了的,可是她現在需不需要繼續這個計劃?這個計劃又會對那個世界造成什麽樣子的影響?這些事情才是我們需要注意的吧?”


    四季映姬在這個時候突然反應過來,這一次的迴答之中似乎還有能和前麵的情報結合起來的東西,而這些東西結合起來之後……


    奴良組所在的世界的那位似乎打算繼續執行自己那個讓世界不至於毀滅的計劃……可是按照之前說的,風見幽夢做的事情就是在讓這些世界不至於毀滅。


    而且風見幽夢這邊的事情其實已經成功了的,於是,在這個前提之下繼續執行那邊的計劃到底會出現什麽樣子的場景呢?


    奴良組的眾妖怪們也是想到了這個問題,然後快速的轉身,向著自己的世界飛了迴去,這群家夥和幻想鄉的妖怪不一樣,那是他們土生土長的世界啊。


    “然後,我們還有一個問題,我們的世界到底發生了什麽?為什麽我們會分散到這麽多的世界裏麵。”


    如果不能從自己的記憶之中找到答案,那麽就從其他的地方找到答案好了,而這個時候,【奏】很明顯就是一個很不錯的求助對象。


    “不知道,我說過了,【夢】前輩在我們之中都是屬於很特殊的存在,能夠和她接觸的也就那麽幾個,所以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因為我死之前,【夢】前輩還活著。”


    這樣子話題就徹底聊不下去了,沒有辦法,誰都不能繼續問下去了,人家都已經死了,還要問對方知不知道一個並不熟的人在她死後發生了什麽。


    這種事情也就隻是想想就行了,要是真的做起來就是真的有點過分了的。


    “好吧,那麽我們可以去找那個世界的那位詢問嗎?你剛剛不是說,因為她才會知道風見幽夢的嗎?”


    在這個時候博麗靈夢想到另外一個情報來源,她們這邊的這隻【奏】因為在那個時候已經死了,那麽在這個時候就可以去找活著的家夥來問嘛。


    想想看,在這之前的對話之中,這個【奏】就說過自己是因為那個家夥才知道風見幽夢的,所以在這個時候去問那個家夥絕對能知道一些什麽信息。


    “嗯,因為她我才認識到還有【夢】前輩這麽個人,你們要去問的話肯定會知道什麽信息呢,畢竟她崇拜【夢】前輩這件事情誰都知道。”


    也正是因為這種崇拜才讓這個孩子形成了這種什麽事情都要進行到最後的執著,因為她覺得半途而廢很差勁。


    不過還是那個樣子,軟軟的【奏】並不認為這群人真的能找到那邊的那個家夥,畢竟如果不是因為離不開這裏,她才不會被這群人堵在這裏呢。


    “那麽我們該怎麽去找她?有沒有什麽特證?”


    這樣子的事情她們誰知道啊,所以在這個時候需要的就是那邊那位的特征了,隻不過在【奏】看來就很不可能了。


    “我覺得你們找不到她呢,如果我們不想出現在你們麵前,你們是絕對不會發現我們的,不過有夢想也好,她大概這麽高,頭發是白色的,憑著感覺找吧。”


    隻不過【奏】還是給出了自己麵前這群人想要得到的信息的,而說出這幾句話的【奏】依舊是處於抱著立華奏的狀態的。


    隻不過現在在她懷裏的立華奏因為這個少女的蹭臉已經有點犯困了的,所以在這個時候,【奏】特意在這個時候調整了一下姿勢,讓立華奏能夠坐的更舒服。


    在【奏】看來,其他的人其實都沒有自家的孩子重要,至少在這個時候這麽一看是這樣子的。


    “啊……這樣子……憑感覺的話,靈夢!靠你了 da☆ze!”


    霧雨魔理沙在這個時候也是在稍微思索一下之後,就拍著博麗靈夢的肩膀,把博麗靈夢推了出來。


    因為博麗靈夢的運氣和直覺是真的很好的,所以在這個時候讓博麗靈夢過來是很好的事情,至少這位憑借自己的感覺就能找到線索來著。


    其他人也是在這個時候看向了這個巫女小姐,認識博麗靈夢的人都是知道這個家夥其實有一種很厲害的感覺的。


    至少在本居小鈴那個時候,博麗靈夢就是直接找到幕後boss八雲紫去了的,所以在這個時候博麗靈夢還是很值得信任的。


    隻是那些和博麗靈夢並不是很熟的人也是在這個時候有點疑惑了,因為她們都不知道博麗靈夢這邊的事情,所以在這個時候剩下的僅僅隻是疑惑而已。


    不過在這些人身邊都是站著認識博麗靈夢的人的,畢竟這些家夥都是從不同世界過來的,而幻想鄉的人在每個世界都至少住了兩個的。


    在這裏說的就是帕秋莉和小惡魔這兩隻了。


    所以在其他世界的幻想鄉成員都是稍微給自己的熟人解釋了一下博麗靈夢的特殊性,然後所有人都是看向了博麗靈夢。


    “這樣子的事情交給我真的沒有問題?算了,我也沒有什麽拒絕的權力啊,我們這就去那個世界找那個家夥好了,這樣子的事情應該是沒有問題的了吧?”


    博麗靈夢說出了這樣子的話語,而這樣子的話語也是讓其他的人明白了接下來需要去什麽地方了。


    “那麽這一次就是我們的主場了呢,就由我們帶路好了。”


    和已經離開了的奴良組在同一個世界生活過一段時間的還有鬼族和天狗以及河童這三個種族的存在。


    除了個別的幾隻被留在那個世界以外,其他的存在都是來到了這個世界,畢竟在這之前那個世界通道發生的異變實在是太過於龐大了。


    明顯到了讓她們都必須進入這個世界來以防萬一的局麵,但是在來到這裏之後並沒有等待多久,醒過來的風見幽夢就為她們消除了這樣子的局麵。


    至於風見幽夢的魔法陣到底能能不能防禦好?這種事情想想就行了,怎麽想都不可能會出事情的啊。


    畢竟在這之前就是通過風見幽夢的魔法陣才隱藏了那些東西,如果不是因為這一次世界通道的異變,那個世界通道也不會暴露。


    “不過在這個時候有個問題,那就是風見幽夢會不會讓我們通過那個世界通道迴去?她還在那邊弄隱藏的魔法陣吧?”


    在這個時候上白澤慧音像是在提醒什麽一樣,直接說出了這幾句話,在聽到這幾句話之後,這群人都是默默的停下了腳步。


    這樣子的事情這群人都沒有想過,不過這樣子的事情果然還是有那個可能的吧?畢竟修路的情況下,怎麽可能會讓你開車過去?


    肯定會直接把路都給封上了好不好?所以在這個時候這樣子的事情還真的有可能會出現啊。


    “先去看看啊,不管怎麽樣,到那邊再說。”


    蓬萊山輝夜在這個時候隨意的說出了這樣子的話語,然後所有人都是反應過來了,上白澤慧音的說法確實是有可能的。


    但那也僅僅隻是有可能,所以所有人都是默默的離開了這裏,留下已經站起來看著這群人背影的【奏】。


    這樣子的事情該怎麽說呢?【奏】其實也不是很明白,她們從出生到死亡其實並沒有多少可以出現變化的機會。


    很多時候,會出現變化都是因為出現了重大的事情,比如說某個認識的或者不認識的同伴再一次倒下,那種事情就是很大的事情了。


    然而因為在她們之間消息的傳遞其實就像原始人一樣,全都是靠近了才能說話的那種,所以如果不靠近的話,那就之隻能默默的等待身邊的人收到信息了。


    自己的同伴死了,然後就會以波紋傳播的方式,把這個同伴死亡的消息傳播出去,而在【奏】過去的認知之中。


    【夢】前輩會獨立獨行是因為她身邊的同伴已經全都沒有了的,所以傳遞信息這種事情已經接近於不可能的狀態了。


    然而現在這個風見幽夢所做的事情,讓她們能夠通過更有效的方式去傳遞信息,比如說她剛剛放在立華奏身上的信息,希望那邊那個家夥能夠給點麵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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