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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沒有弄清楚底細之前,靳文遠也不想打草驚蛇,他站起來,掏出打火機,點燃了香煙,抽著煙,注意四周路人的動靜。


    一個老人在路上走著,忽然被一個背著背包的年輕人撞倒了。如此橋段,每天都在上演,區別就在於,有的人倒地了馬上爬起,有的人,卻賴在地上,任爾東南西北風,我自萎而不動。在靳文遠的四周,很快就擠滿了很多看熱鬧的。背包客,大多數都是外地人,人生地不熟,也就少有人站出來說一句公道話。


    路人的說辭幾乎都集中在靳文遠的不是之處,比如說,走路的時候不該打電話,不看路的後果就是把老人家撞倒了……當然,這是比較靠譜的說法,不靠譜的就多了去了,老人家不小心對著年輕人咳嗽,年輕人就怒火衝天,拳打腳踢把老人家打倒在地……又或者,年輕人腦子不正常,不知發什麽瘋,看見有人走過就動手推人,一推,就把老人家推在地上……


    靳文遠一直耐心等候著,旁觀的路人無論說什麽都無關痛癢,關鍵的人物站出來,才是解決問題的關鍵所在。好在靳文遠所等待的時間並不太久,一支煙差不多快要抽完的時候,幾個五大三粗的壯漢很是“氣喘籲籲”衝進人群,這幾個年齡大多在二十五到三十五之間的生力軍,異口同聲對著地上的老人家喊“媽”,聲sè淒厲,大有老人家即將駕鶴西去之勢。


    然而,靳文遠還是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在他靜靜等待這些所謂家屬開除價碼的時候,記者卻出現了。一份名為《皇城消息報》的京城小報,記者證一亮,開始采訪路邊見證“真相”的路人。


    直到這個時候,靳文遠隱隱發覺,這是一個針對他的圈套,用意並不僅僅隻是敲詐一筆錢,內中可能還含有更深層次目的。


    靳文遠不敢拍胸脯保證,說他在京城沒有仇家,事實上,在成為時空穿梭特工之前的那一段歲月,他的人生並不是一潭死水,相反,除了欺男霸女,惡少應該有的行為,他基本上都沾了點邊,尤其是官二代、三代之間明爭暗鬥,他更是樂此不疲,或許禍根就是在那個時候就已經埋下了、或許又不是,誰知道呢……


    ing察來的也很及時,兩位民ing,詢問了靳文遠事情的經過,靳文遠實話實說,把老太太怎麽撞到了他身上,又怎麽忽然自己倒在地上,《》了一遍。民ing的態度雖不溫暖,但還算比較和煦,隻是要求查看他的身份證。看了身份證之後,覺得靳文遠沒有什麽問題,就把身份證還了給他。


    這個時候,小報的記者忽然出現,他看到了靳文遠身份證上的姓氏,馬上大驚小怪叫道:“這位先生,您的姓氏很少見,而且,身份證上顯示,先生您是本地人,那麽,我鬥膽猜一下,您的家庭背景是不是與平凡人有不一樣之處?我再請問,當你把老人家推倒在地上的時候,是不是覺得這是很平常的舉動?”


    記者連珠炮似的發問,根本就沒有思考的間隙,顯得此行是有備而來,更為詭異的是,他並沒有說破靳文遠的姓氏,隻是以一種含糊其辭的說法,把圍觀群眾的思路限製在一個“似乎如此”的範圍之內,也即是說,記者是在暗示靳文遠,他的所作所為,其實也是受人指使,他的本心未必要和靳文遠過不去,不過,形勢比人強,他不得不為之。


    靳文遠再聯想到民ing的舉動,一切似乎都已經安排好了,由民ing誘出靳文遠的身份證,再由記者妙筆生花,把靳文遠與京城靳家聯係在一起,即便靳文遠他並不是京城靳家子弟,但有了這個姓氏,一切就都容易ā作了。


    這是一個針對靳家的行動。明白了這一點,靳文遠反倒是不著急起來,蹲下身子與幾位壯漢商談怎麽個私了法。民ing的態度也很曖昧,他們並不參與到靳文遠與老人家屬之間的私了,隻是以旁觀者的身份,靜靜等待劇情的繼續。


    有人膽敢對付靳家,並不代表所有人都敢赤膊上陣衝鋒在前,民ing、記者是如此,倒在地上的老人與冒充她家屬的壯漢們也是如此。不一會兒,老人悠悠醒轉,除了說一句她身子骨還行,其他則不發一言。劇情演變到這一步,圍觀路人也失去了興趣,許多人都搖頭嘖嘖而歎,似乎為了錯過一出好戲而有所遺憾。


    民ing也是在一連串道歉聲中與靳文遠握手而別,個中含義,不言自明,於是,現場最後隻剩下了記者,還有靳文遠。


    靳文遠含笑伸出手,說道:“認識一下?”


    小記者很局促地雙手遞上一張名片,聲音很低說道:“奉命行事,靳先生大人大量……”


    名片上印著大大的“胡天豪”三個字,下麵的頭銜是《皇城消息報》新聞部主任。


    “胡大記,這就沒意思了,你陷害了我,我還要站在你的立場上為你考慮?天底下沒這麽個說法吧?”


    胡天豪低著頭,很無奈地說道:“采訪的錄音筆已經有人取走了,靳先生您為難我也沒有用,我就是底下奔走的小角sè一枚,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也不少……”


    “還算是實誠人……”靳文遠知道他說的不假,就問道:“你開車來的吧,那就麻煩你載我一程,我去會會你們主編。”


    “這……”胡天豪一臉為難。


    靳文遠冷笑著說道:“沒關係,我自個兒打車過去也一樣,幾個車錢而已,相信你們主編會給我報銷……”


    這話就帶著威脅的口氣了,胡天豪不由得心一寒,背後指使他的人,他不敢得罪,而靳文遠,即使得罪不起,現如今也已經得罪了。胡天豪幹脆心一橫,硬著脖子說道:“靳先生再這樣為難我,說不得,我隻好找一輛開過來的車子,一頭撞上去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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