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一直在客棧喝到淩晨,然後鍾天正、李阿龍、沈傳三個人各自散去。


    鍾天正走到了離家很近的一條小道裏。


    “呐呐呐。。。太好吃了。”一個手持大斧的男子一邊啃著雞腿,另一邊誇讚食物的美味。


    鍾天正這才近距離看清他的臉,粗狂濃眉大眼睛,個頭足足得有兩米高,肌肉孔武有力,儼然是一個壯漢,上半身有幾處刀疤,看樣子砍的並不深,下半身常見的灰布衫下褲,腳上穿的布鞋。


    “從我娘不在後,我就沒吃飽這樣的飽飯了,太好吃了。”大斧男子一邊吃又一邊抹眼淚。


    他的樣子十分的可憐,鍾天正喝完酒聞言都忍不住眼睛紅了。他吃完飯後,兩人席地而坐,鍾天正和大斧男子攀談起來。


    “我就在這個邊上住,祖上是逃難來的,隻剩下我和我娘了,前一段她也不在了,她去世前告訴我,餓了就到這個城裏麵問別人要吃的,但是他們都是壞人,都不給於是我就拿大斧嚇唬他們,他們害怕就給了,就這樣一直到今天。”


    鍾天正看著他的樣子,這才恍然大悟。


    “原來這個大斧男子,心智如同孩童,怪不得如此攔路,也是為了生存。”


    “太可憐了,他娘走的時候一定放心不下他,才讓他到這裏要吃的,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呀。”鍾天正眼眶濕潤了。


    鍾天正淚眼汪汪地看著大斧男子:“我們幫幫他吧。”


    “嗯,幫他,我正直的小宇宙。”鍾天正內心勸著自己說道。


    “大個子,你叫什麽名字,願不願意跟著我呀,你放心我天天給你做好吃的,你隻要保護我就行了,就是誰對我不好,你就拿大斧嚇唬他們就行。”鍾天正說道。


    “我娘叫我虎子,其他的我也不知道名字,好呀好呀,有好吃的飯就可以,嚇唬是吧,我願意我會拿巨斧嚇唬人。”


    虎子說道。


    “哈哈哈。”鍾天正笑道。


    “其實也不用著大斧子的,怪嚇人的,這樣吧趕明我給你配備一個家夥事,一樣地威風霸氣怎麽樣?”鍾天正說道。


    “嗯。。。都行,反正能嚇唬人就行。”虎子摸了摸自己的腦袋說道。


    虎子年紀不大,跟鍾天正和燕靈兒年紀是差不多的,二人就這樣繼續往迴家走了,由於鍾天正對片地形熟悉,虎子跟在鍾天正的旁邊,鍾天正駕著馬車,燕靈兒坐在車裏麵,就這樣繼續趕著路,進了山穀內。


    兩個人行走在一個偏辟小道處,喊殺聲瞬間灌滿了小道,瞬間從附近的路邊鑽出來七八個壯漢,頭上戴著黃頭巾,手裏的家夥也是五花八門,狼牙棒、環刀、鐵棍、爪子應有盡有,大部分都赤膊著上身,有的則是上身隻穿著背心。


    “站住,留下買路財!”


    “原來是一夥劫道的。”鍾天正看著這些人。


    “我去解決。”虎子立馬衝了出去。


    虎子剛衝了出去,鍾天正也從身上抽出了菜刀。


    劍拔弩張之時,虎子衝出來了,拿出自己的大斧,一走拿著大斧一砸地,震動的響聲十分巨大。


    眾人劫道的看著虎子向他們走來,看著他這麽高的個子,拿著這麽大的武器,也是不免膽怯,紛紛向後走。


    一個嘍囉在領頭的人耳邊說道:“早聽說,附近有個拿大斧的怪人,估計就是他。”


    領頭點點頭:“這下遇到硬茬子了,但是氣勢不能輸。”


    “站住,再往前一步,刀劍無眼,休怪我們無情。”領頭的劫道壯著膽子向虎子喊道。


    “哼。”虎子站著,大斧狠勁砸了一下地。


    嚇得領頭劫道的直接一屁股坐下來了,周圍的嘍囉趕緊將他扶起來。


    “沒事,我沒事,剛才腳滑了。”


    領頭劫道的名叫張路開,剛出生父母就沒了,因為他家臨著路,父母姓張,所以大家都喊他張路開,就這樣名字就這樣流傳開了。


    張路開看著身後自己的兄弟。


    “自己還要在這一帶混,娘的拚了。”


    “兄弟們,抄家夥跟我上。”


    張路開咬著牙,拿出環刀率先衝了出去,看到領頭的一衝,身邊的小嘍羅也跟著上了,仗著自己人多勢眾。


    “我們上。”張路開說道。


    話完,張路開幾個燕子點水,慢慢地已經躍前。


    鍾天正點頭,從懷中拔出***,也是快跑了過去。


    張路開到虎子身邊,環刀一個左劈。


    “小心,躲開。”鍾天正大喊。


    隻見虎子眼睛一瞪。


    “壞蛋!打!”


    虎子抓住張路開的胳膊,直接舉了起來。


    “哇哇哇,放開我,救命呀!”張路開嚇得大叫。


    “我丟!”


    虎子直接扔出了東大,砸中了幾個嘍囉。


    剩餘的嘍囉都驚呆住了,衝到了他的麵前,然後吃驚地看著自己的老大,被人家丟小鳥一樣的扔出去了,雙腿隻打顫,然後呆若木雞似的站那裏了。ъimiioμ


    虎子一手抓住一個小嘍囉,全身一轉圈,將兩人扔到了附近的牆壁上,直接就腦袋碰牆摔暈過去了。


    “神仙呀,饒命,我們再也不敢做壞事了。”


    剩下的小嘍囉,嚇得膽戰心驚,直接跪地向虎子磕頭求饒。


    “神仙呀,饒了我們的狗命吧。”


    張路開則是直接嚇暈過去了。


    鍾天正剛跑到這些劫道的麵前,虎子就已經把它們都解決了。


    “滾,以後再看見你們劫道,定殺不了。”鍾天正恐嚇他們道。


    “是是是,小人這就滾。”


    幾個小嘍囉拉著暈過去的張路開就麻溜地跑了。


    虎子還欲上前去追。


    “行拉,虎子,你這可以呀,打的不錯。”鍾天正拍了拍他肩膀。


    “嘿嘿。”虎子摸摸頭傻笑。


    鍾天正也是對他伸出了大拇指。


    解決掉攔路的隱患後,兩人繼續走出了小道,然後則是一片長長的公園樹林,按照記憶的路顯示,穿過這個公園就快到酒店了。


    二個人走著走著,就一直走到了夜晚,看著眼前一望無際的公園樹林,看到公園的長椅,兩人決定先在這裏休息會。


    鍾天正找了一個空地,去生了火,虎子拿著斧子撿枯枝爛葉,鍾天正則是將火升大了,虎子和他烤著火,兩個人坐下來取暖,鍾天正心想:“今天難得走一迴夜路,哪裏想到會這麽巧呢,會遇到這種事情。”


    這時候鍾天正看到遠處有個茶吧營業。


    鍾天正趕緊起來帶著虎子起身,將篝火滅掉,老板娘洗漱後,客人離開,她起身告別就要關門。


    “怎麽這就要走了,老板娘今天不打算給我們做點菜,感謝我們讚助你的生意呢。”鍾天正笑著說道。


    “哈哈,不用了,等我參加完大賽迴來吧,山水有相逢。我要關門了”老板娘哈哈笑道。


    “好吧,不送,一路平安。”老板娘說道。


    “哈哈,開玩笑的快請。”老板娘將虎子和鍾天正請起來。


    “這位總裁和保鏢,外邊風大,還是早點迴屋坐下吧,免得凍著了。”話落,老板娘就進了屋子。


    鍾天正說道:“看來這老板娘不簡單呀,會經營竟然這麽,還能察覺出我們。”


    “哈哈,老大你是看上人家老板娘了吧,好冷呀,進去吧。”虎子笑著說道。


    話說完,虎子就跟著進了屋。


    “嗯?啥?什麽鬼?”鍾天正一臉鬱悶,也跟著進屋了。


    鍾天正和虎子兩個人正在喝茶,然後隱約聽到外邊有響動,迷糊起身披上衣服,就推門站在欄台上向下看去。


    隻見欄台下院子內,老板娘和一男子相隔數丈對峙,男子手持長刀,一襲黑長發,五官硬朗。


    “老板娘,還是趕緊交出珠寶,免得死在我的長刀之下,你的丈夫已經死了,你留著它也沒什麽用,乖乖地交給我,也省得麻煩。”男子說道。


    “嗬嗬想不到你暗的招數不行,也來搶奪我家的珠寶,你一個保鏢要珠寶有什麽用?難不成不長刀改收藏古董了嗎?”老板娘說道。


    “非也非也,這個長刀和古董呀,有時候都是砍肉,又有什麽分別呢?少廢話,看招。”


    男子見奸計得逞,哈哈大笑疾步走向老板娘,在他看來珠寶已經是囊中之物。


    “卑鄙小人,無恥之徒。”老板娘罵道,她暫時是躲不開了。


    鍾天正見狀,心中一股豪氣衝頭,抽出***,直接從二樓躍下,在千鈞一發之際,挑開了男子砍向老板娘的一劍,鍾天正使出全身的力氣,和男子對打了起來。


    這時候虎子也來了,也加入了戰局。


    男子是越打越驚,再加上被打了個措手不及,連連後退,虎子乘勢拿起大斧向前砍去,他不得已向後翻滾了幾個跟頭。


    “好怪異的斧頭,哪裏來的小子,敢壞我的好事。”男子怒道。


    “不好,這招可能要接不住。”男子暗覺不妙。


    但是老板娘在這裏,他也不能走,如果走了那珠寶怎麽辦?


    “哪裏來的?報上名來,可惡壞我好事。”男子將砍刀收在身後。


    他剛準備去追,突然全身一陣內力翻騰,隱約氣力有些虛脫。


    “唿~唿~看來剛才用了大力氣,氣力需要調息,也罷知道了你的行蹤,一時半會兒你也走不遠。哼!”男子先行離開了。


    “客人,多虧你及時趕到,要不然我這會已經變成兩半了。”老板娘苦笑地說道。


    “哼哼,功夫不行還要學人家英雄救美,長點心吧。”鍾天正苦笑著心想。


    “兩位客人,多虧你們了。”老板娘說道。


    這時候,老板娘行動已經自由了。


    “老板娘,我想不通,他一個抱抱為什麽要珠寶呢?還有他為什麽要追殺你呢?”鍾天正說道。


    “唉,此事說來話長了,我的丈夫以前師承第一工匠,得到了一個傳世珠寶,我兩相敬如賓、舉案齊眉,日子過的也算美滿,沒想到被別有用心的人陷害了,硬是說珠寶裏麵有秘密,失傳已久的打造珠寶方法,我丈夫把珠寶看得比生命還重,豈肯將珠寶輕易示人,我兩低調做事,開了這個茶店後來丈夫不慎被刺殺了,隻剩我一人守著這個茶店。”老板娘說道。


    “他臨終前把珠寶托付給我,讓我送給有緣人,絕不能落入狼心狗肺之人手中,因此才有了今天這一幕。剛才那個人是強盜,是個珠寶獵人,恐怕以後這樣的人會越來越多。”


    老板說著有些黯然神傷。


    “這就是社會。”虎子也有些感歎起來。


    王菁突然想到了什麽。


    “你剛才說你是個廚人?”王菁問鍾天正道。


    “嗯,我這次路過此地,就是去鳳食山莊參加廚藝大賽的。”


    王菁似乎下了什麽重大決定,自己點了點頭。


    “感謝兩位救命之恩,今日相逢也算是有緣,這位小兄弟不知道怎麽稱唿?”


    “在下鍾天正。”


    “鍾兄弟,這個珠寶就贈予你了,我也算可以解脫了。”老板娘說道。


    “這。。。可是你們夫婦兩的重要之物,就這樣輕易給了我們,你舍得嗎?”鍾天正驚奇地說道。


    老板娘搖了搖頭:“這都是身外之物,如果可以我早將這珠寶毀了,但是現在,無論如何也換不迴我丈夫的性命了,既然有緣,也不算違背他的囑托,我如果西去,從此不再問江湖之事了。”


    老板娘似乎心意已決。


    “好吧,我一定保管好這個珠寶,在該出現的時候上讓它放光彩!”鍾天正向老板娘保證。


    老板娘笑了笑點了點頭。


    “眼下怎麽辦?那保鏢沒有過來,恐怕在附近等著我們。”


    老板娘笑了笑:“恐怕此時,他已經遠走高飛了。”


    “為什麽?”鍾天正和虎子異口同聲地說道。


    “我自知被許多人盯上,自然不能束手就擒,我長期擔憂,我住的屋子早已撒下監控攝像頭,恐怕此時他已經被曝光,他又不傻,肯定早就離開了。”老板娘說道。


    “奧~”鍾天正和虎子恍然大悟,心想還是薑是老的辣。


    “走吧,鍾總裁,還有這位大兄弟。咱們坐下吧。”


    三人站起來去坐下。


    “你。。。你怎麽知道我是總裁?”鍾天正有些好奇。


    老板娘小聲地對她說:“大家都是老板,剛才我看著你,全身都是氣質,這種氣質普通人是不會有的。”


    鍾天正有些不好意思了。


    老板娘拉著虎子說道:“總裁,我是過來人,我跟你說,一定要保管好珠寶。”


    “滴滴~”一聲鬧鍾聲劃破寂靜。


    兩個人進來坐下了,老板娘趕緊慌忙著去泡茶。


    “哎呦。”老板娘做著菜突然尖叫一聲,然後倒地了。


    “壞了。”虎子叫了一聲。


    鍾天正和虎子趕緊來到老板娘身邊,鍾天正趕緊給老板娘把脈,然後鍾天正大驚趕緊從懷裏拿出速效救心丸,要給老板娘服下。


    “沒用的,別浪費了,我已經時間不多了。”老板娘虛弱地睜開眼睛說道。


    “鍾總裁,你。。。你不是會做飯嘛。我有一事拜托你。”老板娘看著鍾天正。


    “你說。”


    “我想。。。我想再吃一次桂花糯米藕,我丈夫活著的時候,我就愛吃這道菜,他經常做給我吃,自從他走後,我再也沒有吃過這道菜,馬上就要走了,我要再嚐嚐那個味道。”老板娘說著說著笑了,似乎是苦笑。


    “好,你等著。”


    鍾天正跑向茶吧的後廚。


    鍾天正端著這道菜和筷子,從後廚迴到了老板娘身邊,然後端著來到老板娘的麵前。


    鍾天正夾了一塊蓮藕放進老板娘的嘴裏,老板娘吃力地咀嚼了下。


    “嗯。。。就是這個味道,鍾總裁,茶吧以後就拜托你了,夫君我。。。我來和你相會了。”老板娘閉上了眼睛,身子一歪倒了。


    “她。。。走了。”她畢竟是女人,鍾天正說話都梗咽了。


    鍾天正竟無語凝噎。


    兩人將王菁安葬在附近的一個小山坡上,可以看到客棧。


    鍾天正在她的屍體前說道:“你們放心,你們的茶吧我一定會經營下去,我會將你們守護的信念發揚下去。”


    虎子蹲在地上就哭泣了起來。


    畢竟看到一個大活人就在自己眼前沒了,任誰都會難過。


    “走吧,去完成她們沒有完成事業。”鍾天正狠狠地說道。


    然後轉身堅定的,虎子。鍾天正處理好她的事情後,就打算迴客棧去找燕靈兒。


    。。。。。。


    “做好了,你先吃吧,虎子,我明天迴來找你。”鍾天正讓虎子坐在廚房美美地吃上了一頓。


    鍾天正小心翼翼地迴到總統套房內,悄悄地刷了房卡然後打開了門,然後四處看了一下,沒有發現燕靈兒的蹤影。


    “唿~可算是鬆了一口氣了,洗澡洗澡,然後趕緊去睡覺。”鍾天正放鬆了。


    他換完鞋子,剛一轉身,就看見燕靈兒,撲哧撲哧的眨著大眼睛,像貓蹲守著耗子似的,眼睛一動也不動地看著鍾天正。


    鍾天正打了一個激靈,本來就渾身發熱,這下頓時就感覺後脊梁一陣寒蟬。“額。。。燕子還沒誰呢,哈哈哈,我這不是和李阿龍一起去喝酒,新收了一個員工嘛。”鍾天正見勢不妙趕緊先主動招供,以免受到誤會和責罰。


    “哼~什麽員工這麽大架子,勞煩東都第一家族繼承人鍾天正去請呀?而且呀還是大半夜去請,你看你滿身酒氣,水燒開了,趕緊去洗澡。”燕靈兒白了他一眼說道。


    “是是是。”鍾天正趕緊去除了衣服,進入浴室,打開浴霸的熱燈和熱風,然後打開水灑頭,水流的衝擊速度很快,很快就由陣陣的流水變成了熱水,鍾天正拿起水灑熱水澆在自己身上,隻感覺陣陣的熱水清流,擊打著自己身上,一身的酒氣、熱氣、臭氣,全部被衝散了。“舒服,就是舒服呀。”鍾天正隻感覺十分地愜意。


    “嘎吱”一聲,身後的浴室門打開了。


    “轉過去,別扭過來。”燕靈兒嬌聲說道。


    鍾天正的餘光撇了一眼,當即就趕緊轉過身,繼續淋著花灑。


    “額,燕子怎麽沒穿。這個時候進來了。”


    “我給你搓背,你不許迴頭看,知道嘛,不然哼哼,讓你知道我正義粉拳的厲害。”燕靈兒嬌聲地說道。


    “好的好的。”鍾天正心裏有愧疚,哪裏敢說個不字,隻得乖乖雙臂伸直,趴在浴室的牆上。


    燕靈兒左手捂住,右手戴上搓澡巾,開始給鍾天正搓起灰來。


    “你看看你不注重個人衛生,這又有一段時間沒洗澡了吧,搞的自己這麽髒,還大半夜跑出去喝酒,你呀你不知道你這樣的人怎麽會有老婆的。”燕靈兒嘟囔著。


    “嘿嘿嘿嘿,大概是我這個人太帥了,太有魅力了,才有幸遇到燕子你這樣賢良淑德的大美女、大漂亮,以後就叫你大漂亮好了。”鍾天正油嘴滑舌地說道。


    “老實點,討厭。”燕靈兒白了他一眼,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嘿嘿嘿嘿,娘子教訓的是。”鍾天正笑著說道。


    燕靈兒幫鍾天正搓完灰,鍾天正從她手中取過搓澡巾說道:“剛才娘子辛苦了,現在輪到本夫君我為您服務了。”


    “噗嗤。”燕靈兒雙手捂嘴笑道,也自然放開了許多模樣。


    這下可把鍾天正高興壞了,鍾天正趕緊賣力地搓灰擦拭,然後兩個人互相地衝洗。


    燕靈兒拿著水灑衝洗著鍾天正。“剛才我看你衣服中的那份合同了,我的乖乖你可真夠大方的,挖了一個企劃部的主管,就用了兩倍的市場價格,該不會是腦子壞了吧,我知道那個沈傳是個人才,但是你花的價格是市場的兩倍,這樣值得嗎?依我看,最多1.5倍稱天了。”


    倆個人洗浴後,裹上衣服坐在床上,燕靈兒給鍾天正沏了一杯茶。


    “你還不太了解,這一段其他的公司已經開始下手了,他們開始出高價想挖我客棧的員工了,我如果不出手大方點,有可能呀我就成光杆司令嘍。”鍾天正笑著飲著茶。


    “啊?都這麽激烈了嗎?生意競爭,略略略我卻不懂,差點誤了你的事。“燕靈兒吐了吐舌頭。


    ”哈哈哈,沒事沒事的,也沒有影響什麽事情。“鍾天正得意地說道。


    ”還好還好,這篇掀過去了。“鍾天正內心想道。


    ”咕嚕嚕。“鍾天正的肚子又響了。


    ”額。這。。。“鍾天正有些尷尬。


    ”哈哈哈。“燕靈兒沒忍住笑了。


    ”怎麽?你這大方的老板,自己都沒有吃飽飯呀?“燕靈兒打趣道鍾天正。


    ”額,沒。。沒。“


    ”跟我來吧。”燕靈兒笑著領著鍾天正來到了廚房。


    “哇,這麽多食材呀。”鍾天正驚唿。


    “知道你饞嘴,今天特意買的,怎麽還需要我打下手一起做嗎?”燕靈兒說道。


    鍾天正菜做好後,赤膊上身的巨斧男子已經吃了個大半。


    轟轟轟——!!


    接連幾團像素火焰爆發,將幾隻“神秘”的身形徹底淹沒,在火光中分解為漫天的像素,消散無蹤。


    林七夜用精神力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對於衛冬的戒備放鬆了些許,他的精神力掃過前方,確認了幾隻從牆體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後,迅速的選擇最優的突破路徑,繞開了它們的圍剿。


    “你真的不知道別的什麽線索了?”林七夜皺眉看向衛冬,“這些東西的數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們遲早會被耗死在這裏。”


    “這我真不知道……”衛冬苦笑著說道,“我隻知道這神社就是一處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過我一開始以為這些隻是單純的石像而已,真的沒想到它們居然還能複蘇。”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衛冬在進行日本“人圈”毀滅計劃之前,專門有研究過這方麵的內容,所以能認出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訓營可沒有學的這麽細致,自然也就不會注意到這些細節。


    但當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麽。


    “你知道絡新婦嗎?”林七夜問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傳說中的一種。”


    林七夜的雙眸頓時亮了起來。


    “你想到了什麽?”雨宮晴輝疑惑問道。


    “那句預言,‘絡新婦的石像底端,藏著離開死境的鑰匙’。”林七夜認真的說道,“這個地方沒有出口,後方還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殺,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這裏又有諸多石像複蘇……


    ‘絡新婦’,‘石像’,‘死境’三個要素都齊了,如果那句預言是指向這個情況的話,離開這裏的方法或許就藏在絡新婦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這個預言的結果是正確的。”雨宮晴輝提醒道。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雨宮晴輝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後,他點了點頭,“那就賭一把。”


    “把絡新婦的樣貌特征告訴我,我試著找一下它。”林七夜一邊飛奔,一邊閉上了雙眼。


    在雨宮晴輝和衛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絡新婦石像的位置,那是一個半身蜘蛛,半身妖嬈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從牆壁中破出,身上到處都是密集的蛛網,一雙血紅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環顧著四周。


    隻是,她的位置與林七夜等人的逃離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說林七夜想去到那裏,就必須迴頭殺穿那十幾隻正在窮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當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閃爍】過去,但雨宮晴輝和衛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氣,“我們必須要闖過去。”


    雨宮晴輝將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閃過鄭重之色,雖然他無法使用禍津刀,但自身的刀術功底還在,不至於毫無戰鬥之力。


    而衛冬則從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彈夾,塞進了手槍之中,同時左手握著一枚像素風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險,將銀環吐出,說道:


    “你開路,我們掩護你。”


    林七夜點了點頭,“好。”


    話音落下,三人同時停下腳步,迴頭麵對那十數隻咆哮衝來的日本妖魔,雙腳猛踏地麵,身形如箭般衝刺而出!


    林七夜將右手的直刀甩出,斬向為首的那隻妖魔,同時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龐大的召喚法陣再度張開。


    一抹白光閃過之後,一隻滿身繃帶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頭。


    “木木,幹活了。”


    “嘿咻——!!”


    哢嚓嚓!!


    木木背後的繃帶飛快的鬆開,一枚枚鋥亮的掛載式導彈懸在它的身後,刺目的火光自導彈的尾端噴湧而出,唿嘯著飛向身後廊道中蜂擁而來的十數隻妖魔。


    “臥槽!”


    衛冬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就是一句國粹,然後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轟——!!!


    三枚掛載式導彈在狹窄的空間內同時爆炸,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周圍密密麻麻的房間撕成碎片,洶湧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間淹沒了那十幾隻妖魔的身影。


    與此同時,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躍而下,身形急速膨脹成一座巨大的鋼鐵堡壘,橫在了三人之前,將熾熱的火浪隔絕在外。


    雨宮晴輝是親眼看過林七夜動用導彈的,但眼前的這一幕對衛冬來說,屬實有些超出理解範圍了……


    抬手就發射空對地掛載導彈?這生猛程度已經堪比會長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鋼鐵堡壘如氣球般縮小,又變成了一個掛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後,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於火浪之間。


    幾道寒芒自火海中閃爍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經拉滿,但依然有幾隻妖魔自爆炸中存活,這些妖魔的故事傳播越是廣泛,力量便越強,此刻能夠從火光中衝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輕鬆秒掉的那些雜魚。


    一個手中提著青燈的幻影迎麵撞上林七夜,燈盞間的青光大作,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彌漫出無盡的死氣,像是擁有生命般,瘋狂的鑽向林七夜的七竅。


    林七夜眉頭一皺,正欲有所動作,一聲槍鳴便從他的身邊響起。


    一枚像素子彈精準的擊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燈,將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開來,環繞在林七夜周圍的死氣也隨之消散,林七夜轉頭看了一眼,衛冬正握著手槍,對著林七夜微微一笑。


    鏘——!


    刹那間,一抹刀芒自雨宮晴輝的腰間閃出,在火浪中劃過一道圓弧,斬下了那失去了青燈的幻影頭顱。


    緊接著,又是幾隻妖魔從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閃出,咆哮著衝向跑在最前麵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語,他伸出手,在空氣中一按,九道絢麗的魔法陣光輝在他的身前閃爍,一道道穿著深青色護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陣中閃出,向著那些妖魔攔截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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