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阿飛走出房間很久了,坐在最後麵的蝶派的掌門人這才開口說話,“大長老,雖然我們可以肯定他是教主,但是這件事情我們很難答應,我們蝶派如此特殊,修煉的也是特殊的功夫,在獲得對方的功力之後,他們還會放過我們嗎?肯定會要了我們的命,如果我們放走他們,他們同樣的會仇恨我們,等於給自己樹立了強敵,這位教主有些強人所難了,我們肯定做不到,而我們現在的教主還是可以的,至少在這個方麵要比他懂得多。八一中文 w≤w≈w=.≈8≠1≥z≥w≈.≤c≥om”


    大長老並沒有說話,而剩下的一位長老也說話了,“大長老,你知道我們門派的情況,由於修煉的特殊性,我們的任何一招都狠毒無比,很容易傷到人,而且常常是一擊必殺,讓我們如何收手,而且我們需要那他人的功夫為己用,更不可能放過對方,留下對方的性命,對方也知道是我們幹的,那我們如何保證自己的安全?難道到時候我們聖教的十大長老再少上兩位。”


    兩個人明顯的是不同意阿飛的做法,因為這是不可能的,他們門派修煉的功夫太特殊了,在這裏麵同樣是特殊。


    “七長老,你們門派的功夫狠毒的也有些過了,我們門派的弟子可沒有少死在你們的手裏,對待同門也要如此嗎?難道你認為我們就是報複的人嗎?”其中一位生氣的說道,“我覺得這位新教主的原則很好,比試就是比試,你獲取了別人的內力還要別人的命,我們聖教的名聲就是在你們的身上被弄壞的。”


    “五長老說的沒有錯,他的意思也是想要我們能夠融入到武林中,而不是總是被當作邪門歪道,並不是要求你們原來的事情不做,而是在最後關頭留人性命,不要殺人而已,難道非要殺人才能夠體現你們的武功高強,你們門派的厲害嗎?我們聖教可從來沒有這樣的教義。”另外一位長老也在一旁說道,並不同意前麵兩位的說法,“就說說你們的蝶派,對待我們同時聖教的教徒,你們就算是獲得了他們的內力,也不至於殺了他們,留下他們的性命又如何,讓他們再重新修煉起來,難道不行嗎?我們隻要約束一下,不能夠殺害同門,難道這點也做不到嗎?”


    “你這話就不對了,我們魔教講究弱肉強食,雖然我們有著陰謀詭計,但是並不代表我們需要這樣做,我們同樣可以正大光明的使用陰謀,因為我們聖教是率性而為。”


    “不錯,按照你的想法,如果這位新教主不能夠進入我們聖教,那轉迴頭就成為了正派的領袖,剛才的功夫你們看到了吧,他一隻手,我們十個人都無法將茶送到他的麵前,如果讓他迴去領導所謂的正道人士,那麽可能出現一種情況,我們將會很快被滅掉,剩下的門派又有幾個有把握活下來。”


    “他的實力的確高強,但是想要對抗我們這麽多的教徒,他也做不到。”


    “他做不到,當事者所謂正道人士做得到。”


    “就算做得到又如何,難道我們聖教就怕了誰嗎?他實力高強是他自己的事情,這麽多的教眾他也殺不過來,我們無論被滅到隻剩一個人,我們同樣可以再起來,因為我們生生不息,我們的傳承一直不斷。”


    大長老聽著下麵的所有人不斷的爭吵,想著阿飛離去那句意味深長的話,到底阿飛是什麽意思呢?讓他們自己考慮,難道就是讓他們爭吵嗎?大長老內心中當然有些恐懼,這位阿飛的功夫實在太高了,這次他過來的目的是什麽呢?他身居神功,還有傳承的信物和胸口的記號,都說明了他的不同,他和蝶派的掌門有過節,但是那是過去的事情了,自己和蝶派的掌門也沒有真正的對他做出些什麽,當時交手的時候,他並沒有這份實力,而在短短的時間內能夠修煉到這個程度,除了秦炎的幫助之外,他自身也具有很強的能力,他在江湖上並沒有留下很多的事跡,但是任何一件事情都令人震驚,因為沒有人能夠真正的勝過他一招半式,十大長老合起來的實力有多強,都沒有能夠讓他移動一步這足夠說明他的情況。


    大長老一直沒有說話,所有人忽然間安靜下來,這裏最具有說服力的人就是大長老,他是唯一一個實力接近現任教主的人,隻有他具有言權,看著大長老沉默不語,大家都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等待著大長老的言。


    等了很久,大長老才緩緩的說道,“他的實力很強,聖典已經修煉到了頂峰,上麵的劍法,掌法,指法等都是修煉入化境,我們這些人距離他太遠了,當前教主的實力距離他也有很大的差距,剛剛的話,他肯定是認真說道,我們都不是他的對手。他並不是威脅我們,而是在告訴我們他的底線,你們能夠接受嗎?”大長老看著所有人,特別是其中的四個人,“就算你們接受了,是不是也不打算按照他的要求去做?”看著幾個人沉默不語,大長老接著說道,“我感覺的出來,他並不打算改變聖教現有的狀態,隻是想要聖教能夠真正的走向江湖,而不是困守蜀中,雖然我們在中原地區有很多的外圍門派,但這些對他來說都沒有用,他不可能聯絡正派的人士圍攻我們聖教,畢竟我們聖教人數眾多,進來也會消耗巨大,正派人士們絕對不會做這件事情的,他們各自心懷鬼胎,想要他們聽話根本不可能,這一點我們不用擔憂,而且他對於是否能夠接掌教主之位也沒有多少興趣,以他現在的地位就算成為教主也不會僅僅隻是讓他感覺在人數上多了一點而已,這些都是身外之物,對於一個修煉到如此灑脫的人,根本不會有多少興趣。”


    “那大長老您的意思是?”蝶派掌門小聲的問道。


    “我覺得他成為教主會比現任教主好,這些的事情你們各自都經曆過,我們聖教死了多少人,又損失了多少,你們心中有數,就拿這次四大家族的寶藏來說,我們就算獲得了寶藏,但是我們損失的弟子要怎麽辦呢?在這件事情上,我們缺少了後繼之人,難道對於我們來說的損失不大嗎?損失比我們獲得的還要多,這些年,我們聖教一共喪失了數萬名子弟,要知道我們聖教教眾合起來也才數十萬人,你們還記得前任教主秦炎嗎?就算是我們進攻中原武林,當時我們有死那麽多的人嗎?都是秦炎一個人扛著整個正道,當時橫掃整個中原的盛況,你們還記得嗎?現在的我們是什麽情況,你們有沒有仔細的想過?”聽著大長老說完,所有人都陷入了沉思,雖然魔教嗜殺,也具有熱血和火氣,但並不等於這些在位之高的幾個人沒有考慮過未來,如果讓門派滅絕了,而得到了名聲,其實最後還是輸了,這話說出來,等於讓所有人明白應該從那個方麵來考慮問題。


    利益才是至上的,有些事情沒有做過,但並不等於不能夠做,在他們的心裏不等於不清楚這件事情,任何人都會計算,計算這些事情他們都是很在行的,而現任教主當然放任自流,偶爾出來指導一些事情,但都會讓他們損失慘重,最後獲得的都不多,特別是和中原的狠鬥,聯合風雲山莊的事情,都出現了大的問題,而現在阿飛想到的更多了。


    所有人都沉默不語,大長老繼續說道,“不殺隻是一個態度,難道別人要殺你的時候,你就不出手了嗎?我覺得他的意思不是這個,既然不影響我們各自的門派運行,uu看書 .ukanhu.cm 而讓我們在修煉中不要因為自己的修煉而殺人,而融入到中原的門派之中去,這些人能夠被我們所拿住,他們自己也是有問題的,我相信新的教主不會因為這件事情而責怪我們,畢竟我們之間的修煉是完全不同的,想到了這些,你們應該明白他的意思了,隻是讓我們別再濫殺無辜,保持一個底線和原則,至於其他人怎麽想是別人的意思,他的意思是我們需要休養生息,快的展起來,他也說過了,希望我們在武林盟獲得一個不錯的席位,我們可以以十個門派的方式參加,也可以以一個門派的模式參加,你們覺得他的意思是什麽?其實就是讓我們用更加正確的方式進入到中原,而不是殺戮。”


    大長老淡淡的說道,“我決定擁護他作為我們的新教主,你們大家如何決定,我們各自寫下之後放在這裏,如果大多數人同意的話,那我們就擁立他成為我們的新教主,你們還要記住一點,教主隻是一個象征,而不是聖教真正的掌權人,他的修煉也會讓他遠離教務,當年我們聖教成立的時候留下的規矩你們難道忘記了嗎?沒有獲得上一位教主的傳承的都不是我們的教主,而現在真正獲得傳承的人,我們必須擁立,這就是規矩,我們十大掌教密不可分,必須同心協力,這麽多年了,規矩都在,必須保留五個人以上,要不聖教將難以傳承下去,各位心中要清楚這件事情,這麽多年了,我們難道忘記了傳承的目的嗎?你們心中應該明白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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