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又聊了聊近況,很快來到的不是沐辛齡的傳音符,而是他本人已經過來了,在大堂裏喊了一聲韓玉蓮。


    聽到沐辛齡的聲音,三人也連忙出去,相互招唿了一番。


    韓玉蓮和冰河,沐辛齡都已經認識,隻是略微點頭,但當沐辛齡看到身材高挑,膚白貌美,尤其近幾年在冰河的滋潤還有自身的年歲增長的情況下愈發飽滿豐碩、渾圓高聳解花語時,眼睛都直了過去。


    冰河見狀,不動聲色的在解花語身前,擋住沐辛齡的視線,看到沐辛齡皺起眉頭似乎不悅,冰河卻也沒有讓開。


    一旁的韓玉蓮害怕事起爭端,連忙解釋道:“這是冰師弟的內子,也是咱們內門弟子,沐師兄。”


    沐辛齡聽到這句話,略微從剛才解花語的誘人身姿的迷惑中醒了過來,瞪了一眼冰河,心中暗道:“這種低下之人,居然能讓這般誘人還是凝液期的女人喜歡。”


    解花語在外門時追求她的男子就枚不勝舉,隻是她一直以冷豔對人,即便如此,也被人糾纏不休,差點迫於壓力,嫁了旁人,進入內門之後,修仙者的實力千差萬別,解花語深知沒有實力,稍有不慎就會成為他人的玩物甚至護鼎,所以自從嫁給冰河之後更是深入簡出,生怕因為自己的美貌給自己和冰河帶來麻煩,隻是麻煩看來怎麽躲都躲不過去。


    其他的事情冰河都可以退讓,甚至不搭理,但是解花語是自己的女人,冰河如何能忍受其他男人色眯眯的看著她,所以他寸步不讓,即便是擁有元嬰期長老的沐家子弟。


    好在韓玉蓮在一旁周旋了幾句,解花語連忙告退匆匆走開。


    即便這樣,沐辛齡也一直目不轉睛的盯著解花語離去的身影。


    冰河心中蒙覆了一層深深陰影。


    不止是冰河,沐辛齡也因為冰河的行為,心中對冰河極為不滿,在他看來,世俗世界裏互換姬妾,甚至贈送姬妾婢女都是極為常見的事情,何況修仙界一向以實力為尊,這種時候冰河應該很客氣的把解花語送與他享用,才符合他沐辛齡高貴的姿態以及冰河低賤的身份。


    沐辛齡滿臉不快,冰河不動聲色。


    韓玉蓮察言觀色能力極強,急忙攀附到沐辛齡耳邊傳音說了幾句話。


    然後從袖筒裏拿出了兩個儲物符遞給沐辛齡。


    沐辛齡用神識掃了一下儲物符,似乎頗為滿意,有些憤然的臉色這才平淡下來,冷哼了一聲:“跟我走吧。”


    韓玉蓮這次也是有一大批材料要和沐家交易,所以一路跟隨者沐辛齡來到木靈峰之中的一個傳送陣。


    看著沐辛齡站進傳送陣,說道:“這個傳送陣一次隻能傳送一人,等我過去你們再一個一個來。”


    韓玉蓮點了點頭說道:“放心吧,沐師兄,我去過好幾次了。”


    冰河沒有吱聲。


    站在法陣中的沐辛齡雙手一握,兩個食指合並,射出一道綠色的法力到法陣上方最中間的陣眼之處,唿的一聲,整個人消失在法陣之中。


    韓玉蓮看著沐辛齡消失不見,忙拉著冰河的手說道:“師弟,這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真的惹怒了沐家,你不但保不了花語,甚至連小命都保不住,這次過去答應師姐,盡心盡力的給沐家作出一些貢獻,你要證明你有價值,才可以保全你自己。”


    說完這些看冰河依舊臉色不愉,又指著法陣說道:“你看看沐家是多麽強大霸道,門派裏有直接通往他們家族的傳送陣,這就是這些世家在門派裏地位的象征,我們這些沒有權勢的人,隻能依附一些強大的家族,除非我們有強大到他們畏懼的實力才能擁有自己的選擇的權利。”


    冰河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點了點頭,臉色依舊不快,眼神恢複正常起來,說道:“多謝師姐,我剛才確實意氣用事了,我會理智的麵對這些。”


    嘴上這麽說,可冰河一向是性情中人,他隻恨自己沒有實力去做快意恩仇的事情,無奈被動的忍耐。


    隨後冰河和韓玉蓮相繼傳送出了法陣。


    出了法陣,炎熱的一股氣浪迎麵而來,原來已經到了夏天,在冰心派門派的大陣裏,一年四季如春,過的人已經不知是何時,沐家的法陣設置在一個小的峽穀裏,頗有深意。


    韓玉蓮在法陣口等著冰河,傳音道:“沐家的其中一位金丹老祖過來了,謹慎一些。”


    冰河凜然點頭,無論是多麽差的金丹境,那也是冰河現在所無法匹敵的。


    沐辛齡正在法陣外和一個看起來年齡已到古稀,滿頭銀絲,麵色還算矍鑠,眼神乍看有些渾濁的老頭低聲傳音說話。


    見到冰河和韓玉蓮出來,那老頭臉上露出客套的笑容:“歡迎兩位來到沐家,裏麵請。”


    冰河和韓玉蓮連忙迴禮,客氣稱謝。


    老者麵帶笑容,臉上的皺紋上下顫抖著,影響了笑容的真誠,反讓人有一點觸目的感覺,“本人沐雲卓,現在位居沐家長老一席,韓師侄已經不是第一次過來了,這位冰師侄第一次來,等忙活完這件事,我會專門安排人帶師侄好好參觀一下沐家。”


    韓玉蓮笑著說:“沐前輩太客氣了,每次來到沐家,都讓我震撼不已,沐家這樣的豪門,在整個冰川大陸也是屈指可數的。”


    冰河隻是低聲稱謝,沒有多語。


    走出法陣的小峽穀,迎麵看去,一望無際的丘陵,最讓人覺得驚顫的是,這一望無際的丘陵上漫山遍野的種植者各種靈植,簡直就是靈田之海,靈田海之中各式各樣的低階修仙者在勞作著。


    冰河現在可以理解為什麽沐家子弟可以那般奢華的過著一般修仙者根本無法想象的生活。


    沐雲卓從袖筒裏扔出了一個青色小舟,打了一個法訣,小舟迅速變成一個長五丈多,寬三丈的巨舟,巨舟的兩側船櫞和船帆之上都印刻著巨大的閃爍著綠色柔和光芒的沐字,站在下方看去,簡直是一座移動的大房子,冰河默然不語,隨著韓玉蓮跳上飛舟。


    一直飛行了大約半柱香的時間,迎著這一片靈田海的盡頭,遠遠看去,一座城池依山而建,群樓重迭,氣勢雄偉,堅實墩厚的石牆反射著烈日的陽光,最引人注目和惹眼的是峰頂的一座高塔金碧輝煌,塔尖上朝四個方向分射出來四道巨粗無比的綠光,這四道巨光分射在城池的周圍的四座小型的尖塔上。


    城池裏的人進進出出好不熱鬧,還不斷的能看到一些修行者在低空飛行著。


    看到韓玉蓮和冰河眼中無法掩飾的震驚,沐辛齡暗暗冷笑,心裏還琢磨著,要不要這一次給冰河施展一些壓力,迴想起解花語那充滿誘惑的身體,沐辛齡不由自主的興奮起來,嘴角露出仿佛已經得逞的淫笑,下定決心,一定要讓冰河把解花語貢獻給他享用一段時間。


    冰河實在沒有想象到,沐家居然修建的如此宏偉,一個修仙世家居然比一個修仙大派看起來還要氣派,心中不由的又暗暗惱怒,日後要報這羞辱之仇要何年何月,如果讓他知道沐辛齡腦子裏現在這些齷齪的想法,恐怕冰河也會被氣的大吐一口鮮血。


    沐雲卓的飛舟速度非常快,印著沐家字樣的飛舟一路暢通無阻,直奔那最耀眼的頂峰的高塔。


    緩緩的落在了高塔前麵的一塊平地上,幾人跳下飛舟,這一塊平地整齊的鋪著大小一樣寒玉石,光潔的倒映出幾人的影,仔細看去,高塔上鑲嵌著碩大的各種木屬性濃鬱的寶物,從地下吸取上來的靈氣。


    這些寶物聚合從最下麵散發出來的絲絲靈氣,匯聚成一條條靈氣小溪,再逐漸匯聚成一道道洪流,最終凝聚在塔尖,釋放出去。


    冰河暗暗搖頭,隻是這麽看去,這個法陣布置的就不是非常嚴謹,比起當初在冰心派見到的法陣粗糙了無數倍,沐家雖然有錢,但是看來底蘊還是比不上。


    沐雲卓迴首對韓玉蓮和冰河說道:“兩位,家主已經在等候,請。”


    韓玉蓮和冰河拱手不敢,隨著沐雲卓往高塔的那道高三丈左右,一直不斷的閃爍著綠色波紋的巨門走去。uu看書 .uanshu


    一邊的沐辛齡聽到沐雲卓提到家主二字的時候,不由的身體一哆嗦,臉上露出了一些恐懼的顏色。


    幾人走到快要靠近巨門的時候,沐雲卓從腰間摘下一塊透亮溫潤的玉牌,扔了出去。


    玉牌在空中飛舞到巨門最中心的位置,像是一把鑰匙一樣,插進了一道並不明顯的凹槽之中,轟隆隆的聲音傳來,巨門緩緩的裂開了一道縫隙。


    一道縫隙,卻也是十分寬闊,足夠幾人走進高塔之內。


    一進入高塔之內,麵前的景象突然一變,冰河隻感覺自己好像走進了一個隻有木屬性靈氣的森林之中,放眼望去,整個高塔的內部像是一棵已經中空的巨樹的樹幹內部,樹幹上一條條經絡密密麻麻的附著在塔壁上,好像一條條血管一樣,一股一股的輸送著精純的木屬性靈氣。


    塔內最中央是一顆筆直高聳到塔頂的巨樹,巨樹的根部四散蔓延,甚至已經蔓延到門口之處,樹木的上端每一條粗壯的樹枝上,都掛著數目不同的小房間,有些小房間還隱約可以看到有人正在打坐,整個塔內的木屬性靈氣極為凝聚,甚至讓冰河完全感應不到其他屬性的靈氣。


    這顆最中央的巨樹下一個人負手仰視著巨樹的頂端,感應到四個人攀爬上來。


    一道仿佛枯木樹葉被踩壓的那種沙沙的聲音傳了過來:“沐辛齡去懲戒堂,懲戒一年不許出門。”


    沐辛齡一陣哀嚎,卻也不敢說了不字,臨走之前還恨恨的看了一眼冰河。


    冰河冷然而對,迴應著沐辛齡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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