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時決定實施跟蹤,雖然成功搗毀了霍丘客棧“死神之吻”殺手的臨時據點,但時間也過去了,再往廬州趕已經來不及了,不得已,管鷹帶領的“奇俠特遣隊”悄然地返迴了駐地。


    雖然天空還沒有亮,但已經距離天亮不遠了,管鷹看了看天空,東方已經開始發白,啟明星努力突破雲層,露出了那淡淡的亮影。


    “咕咕”進入駐地房屋之時,傳來了信鴿的叫聲,轉眼一看,不知道什麽時候在那屋脊之上走動著幾隻信鴿。


    管鷹伸出手來,一隻信鴿便飛到了他的手掌上,抓住信鴿的身軀,從腳套上取出了一張紙條,借著火把的光焰,隻見紙條上寫著“一號,我們遭到了不明人物伏擊重創,望迴複指示!”


    又接連看了那幾隻信鴿帶來的紙條,內容大致相同,“嘶……”管鷹看完之後,長長地抽了一口涼氣,戴著頭套的臉雖然看不清楚表情,但兩眼卻露出了迷茫:“媽那個巴子,怎麽會這樣啊?”


    “一個地方被伏擊,這還說得過去,幾個地方都遭到了‘死神之吻’的伏擊,這情況就有些不妙了!”站在管鷹身旁,同時都在注視著紙條內容的荊明,也覺得這情況異常了,蹙眉思索道。


    “先進屋再說!”管鷹看完這些紙條後,將紙條放到火把上燒了,看著紙條化為灰燼之後,向大夥招手道。


    一行人匆匆地走進了屋內,關好了房門,除了管鷹,全都拔下了頭套,露出了本來麵目,但臉上都陰沉得可怕,沉默不語地躺在了臨時搭起的床鋪上。


    “白鯊,你剛才所說,情況不妙,說說你想到的!”管鷹上床後。跌坐在了床上,看著有些疲倦的荊明道。


    從“白鯊”二字,就可以看出荊明在“帶雨梨花宮”殺手中的地位了,白鯊是荊明在“帶雨梨花宮”的代號。


    “我現在也說不上來是出現了什麽狀況,隻是一種感覺,感覺我們‘奇俠特遣隊’的每一個人,都被盯梢了。好像有無數雙眼睛看著我們一般。”荊明抽了一口涼氣,蹙眉。輕閉著雙眼道。


    “這‘死神之吻’有這麽大的本事?”管鷹思索的眼神透出迷茫,“這義軍中混進來了‘死神之吻’的人?”


    “仇大俠,你這話,我覺得有道理!”荊明將雙眼一睜,精芒頓現,“十幾萬的義軍,不可能對每一個義軍都審核,我在想,這義軍中一定有不少的‘死神之吻’的人員。他們無時無刻不在監視著我們的動向!”


    “問題是。他們怎麽會知道我們是‘帶雨梨花宮’的殺手呢?”管鷹不解地用右手背拍打著左手掌,十分不解的眼神盯著荊明,“就連闖王和闖將他們都不知道我們的底細。”


    “有兩種可能,一是我們內部出了問題,還有就是有人認識我們中的人。”荊明思索了良久道。


    “宮主對我們中的每一個人都核查過,除我之外,無疑都是帶雨梨花宮的老員。內部出問題的情況不可能……”管鷹蹙眉思索道,兩眼盯著荊明,搖了搖頭。


    “那就是有人認識我們!對我們十分了解。”荊明聽管鷹這麽一說,將頭一甩,突然肯定了下來。


    “嘶……”管鷹聽荊明這麽一說,頓時吸了一口涼氣。下床在屋中來迴走動,努力地迴憶著,思考著,在他的心裏漸漸地理出了一些眉目,“義軍攻打霍丘勝利之前,我們一向都是一帆風順的,被截殺。也就是昨晚才出現這樣的情況。”說到這裏,腦海裏突然閃現出一個道士的影子來,食指輕柔著太陽穴,“我懷疑與一個人很有關係!不知道這個人還在不在義軍中。”


    “是一個什麽樣的人?”荊明一聽管鷹這話,頓時眼神一亮,臉上出現了欣喜,問道。


    “一個道士!”管鷹食指摸著太陽穴,迴憶道,“攻下霍丘之後,義軍休整的第二天,那天正好是闖王犒勞大軍,我從闖王的帳篷內走出來,便碰到了一個全真道士,我當時看了那道士一眼,覺得有些麵熟,可就想不起是誰,也就放棄了。現在想來,有些可疑。”


    “我們就從這個全真道士查起!”荊明右手背拍打著左手掌。


    “對!我們就沉寂幾天,查一查這個道士。”管鷹放開輕柔太陽穴的食指,右手背拍打在左手掌上,做出了決定。


    “不會影響義軍攻打廬州吧?”荊明突然想起這次的行動目的,將頭一偏,問著管鷹。


    “我想,應該不會!攻打廬州,是義軍的大事,與攻打霍丘這樣的城市不同,必須周密的部署,必須是一鼓作氣。”管鷹手擺了擺,接著摸著下頜,思索著迴答,繼而一驚,眼皮一抬,“也說不定哈!這次伏擊我們的‘死神之吻’,怎麽恰巧就出現在我們去廬州的路途中呢?他們一定會想到我們的目的所在!”


    “我看,這事應該去闖王那裏說說!如果義軍取消攻打廬州的計劃,我們的目的就達不到了。”荊明聽管鷹這麽一說,頓時擔心了起來,蹙眉沉思了良久,對管鷹道。


    “好吧,就這麽辦!”管鷹聽荊明這麽一說,也怕夜長夢多,當即又是將右手背想=向左手掌一拍,“累了一晚了,大家先休息,明天我去找闖王,順便就打聽那全真道士的下落。”


    一覺醒來的時候,天早已大亮,可管鷹還有些睡意朦朧,甩了甩還不太清醒的腦袋,揉了揉太陰太陽兩穴,盡量地驅走著睡魔。


    努力從床鋪上爬了起來,想了想睡前的決定,才意識到今天應該做的事情,趕緊洗漱完畢後,套上頭套,便走出了院落。


    此時已經是大半上午了,太陽溫暖地照在了大地上,休整的義軍有的在操練,有的在洗衣服,有的在帳篷外麵的空地上活動手腳,無不是在享受陽光帶來的溫暖。


    管鷹穿過義軍的帳篷空地,急匆匆地向闖王大帳走去,他那頭上帶著的頭套,在陽光下,非常醒目,過往之時,無不讓人拭目,雖然不知道他是誰,但誰都知道,他是‘奇俠特遣隊’的仇英,仇大俠。


    還在去闖王大帳的路上,就有闖王的親兵進大帳通報了,闖王高迎祥將桌上的那些錦衣衛象牙腰牌收了起來,送走了闖將李自成和張獻忠,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甲胄,坐在文案後的椅子上,拿出了一本書籍,假裝地看著。(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看首發無廣告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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