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還沒有離開?”肖晨來到好又來食店不遠的地方,見陳啟望父女倆還在好又來食店門前的馬車旁呆著,無疑是在等待著她的到來,心裏嘀咕了一句,便加了速度。


    “閨女,沒有見到你,我們不放心啊!”陳啟望看見了肖晨的身影,還沒有等到肖晨走到身邊,就知道肖晨要問他們為什麽還沒有離開此地的原因,不等肖晨開口,便將等肖晨的原因說了出來。


    這父女倆真是重情重義之人!肖晨聽陳啟望這麽一說,心裏感慨,便二話沒有說,跨上了馬車。


    陳啟望父女倆見肖晨上了馬車,也跟著跨上馬車,陳啟望並把用於付飯錢的銀兩拿了出來:“閨女,你把這銀兩收好!說好飯錢由我們來付,好歹你也滿足我一下這願望,否則,我於心不安啊!”


    如果不滿足陳啟望父女的這點小小的願望,父女倆一定會覺得虧欠於我,內心不安,也吧,就收下!在大事上對他們父女倆眷顧,方顯俠義!


    肖晨尋思了一會,便接過了陳啟望遞還過來的銀兩,客氣地道:“我就小見吧十一迴!”


    見肖晨收下了銀兩,陳啟望父女倆臉上露出了真誠而欣慰的笑容,不難看出,那笑容是發自肺腑,肖晨也因此而踏實了。


    馬車還沒有起步,車簾還沒有放下來,這一切被一個人看得是一清二楚,這個人手中拿著一個東西把玩著,雖然看似無意,一雙賊眉鼠眼確不時瞟著。


    等到肖晨他們的馬車起步放下簾之後,那人也就上了一匹馬上,跟了一段距離之後,便打馬超了肖晨他們的馬車,直奔渭南去了。


    由於這道上過往的人多,這一切也沒有引起肖晨他們的注意,何況被馬車簾擋住,哪裏看得到外麵發生的這一細小行為?


    他們的馬車直奔渭南,到了渭南的時候,天空早已黑暗了,街道上已經燃起了燈,光線搖曳,忽明忽暗,把行人不多的街道照得昏暗而神秘。


    “咚!咚!”“天幹物燥,小心火燭!”當肖晨他們的馬車停在了一家客棧之時,傳來了打的聲音,越發使街道冷清了下來,


    “都二天了!”肖晨聽到打的聲音和夫的提醒,便感歎地道,“幾天都沒有睡好覺,今晚得好好補上!”


    三人進了客棧,要了兩間上房,自然是肖晨與陳怡蓮住一間,陳啟望住一間,當晚無話,美美地睡了一覺。


    給肖晨的感覺,就好似剛剛躺下,不久就天亮了,顯然這一覺睡得很舒服,伸了一個懶腰之後,雙手枕著腦袋,慵懶地透過了花窗,看著外麵的天空,腦感到特別的清醒,特別的空靈。


    陳怡蓮不知什麽時候也醒了,跟肖晨一般,也望著窗外的天空,卻不似肖晨這般慵懶,而是靜靜地趟著淚水,無疑是想到了死去的娘,想到今後那無娘的日,心裏感覺苦悶。


    “咚咚咚”“咚咚咚”正在這時,傳來了敲門的聲音,聲音很急,將肖晨和陳怡蓮驚了,陳怡蓮迅速擦去了淚水,肖晨一下就從床上站了起來,迅速地打開了房門。


    “壞了!壞了!”房門打開之後,隻見陳啟望哭喪著臉,焦急地道,“昨晚睡得太沉了,醒來之時,發現自己的包袱不見了!真見鬼!那一千兩銀票也放在包袱裏,這可怎麽辦啊?”


    聽到陳啟望如此一說,肖晨頓時意識到可能是遭賊了,便安慰著陳啟望:“大叔也不要驚慌!我隨你看看去。”


    “爹,你怎麽那麽不小心啊?”陳怡蓮聽到這消息之後,便驚得愣在了床上,聽到肖晨的安慰,帶著責怪的口吻問道,隨即也從床上起來,“我也去看看!”


    陳啟望住的房間在客棧的另一段,雖然男客房有許多,但看情形卻是很安全的,分布過道的兩邊,而陳啟望所在的房間處在過道的裏端,從這過道的情形來看,如果是裏麵關好的,賊人不可能從過道能進入。


    肖晨一邊隨陳啟望走,一邊仔細地觀察著房間的地裏位置,得出了這樣的結論。


    陳怡蓮也急匆匆地跟了上來,由於剛剛擦去了淚水,一雙眼睛還紅得像兩個桃,掩不住著急的神情。


    肖晨隨陳啟望跨進門,便隱隱聞嗅到一股奇怪的香味,向房間之內掃了一遍,沒有發現什麽可疑的情形,就直接向窗戶走了去。


    來到了窗戶邊,肖晨卻沒有著急地推開窗戶,而是仔仔細細地查看著窗戶的情形,除了窗戶上有一小孔之外,便沒有發現任何可疑之處。


    “這小孔,無疑就是悶香的入口!”肖晨仔細看後,便得出了這樣的結論,“隻是這賊人是如何進房間的呢?門拴插好的,窗戶關好的,其他也無可疑的情形。”自言自語說道,同時向房頂看去,見屋梁之上有一處的灰塵沒有了,再沿著那裏向下看去,地上飄落了隱隱塵埃,當下斷定,“賊人是從房山下來!”


    肖晨一邊查看,一邊分析斷定之後,將窗戶推開,卻見一張紙條在飄飄蕩蕩向地上飄落,明顯紙條上留有字跡。


    伸手一抓,那紙條便向上飛來,落在了肖晨的手中,定眼一看,隻見紙條上寫著“要包袱,請到城隍廟來。”


    “這是那賊故意留下來的。”肖晨看後,將紙條遞給了陳啟望,並說道,“這樣,大叔,你父女倆就留在客棧等我,我去去就來!”


    在征得陳啟望父女倆的同意之後,肖晨迴到了房間,將自己的包袱背在了背上,走出了房間。


    由於陳啟望剛的敲門聲音頗大,早已驚動了左鄰右舍和客棧的老板,便紛紛前來詢問。


    “剛鬧哄哄的,出什麽事了?”“是不是遭賊了?”“丟失了東西沒有?”“一定是江洋大盜!門窗戶格都關好的,卻遭賊了。”


    肖晨昨晚見過客棧的老板,見門之後,見許多人和老板都圍在了陳啟望的房門外,吵吵嚷嚷,問東問西,便直接走到老板的跟前,將老板叫了出來,問明了城隍廟的位置之後,走出了客棧。


    外麵的風,涼爽宜人,吹得肖晨的發絲亂舞,衣袂飄飄,此刻的肖晨儼然一身女裝打扮,還背著一個大包袱,雖然臉色十分嚴肅,卻掩不住美麗容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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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創首發《神箭遺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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