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劈死你!”


    狂吼一聲,也不管內摩爾了,路易鬆殺紅眼的從天空中唿嘯衝下,龍威虎震的劈出一刀,硬是要給鍾國劈成兩半!


    “猿踏七星!”


    再不是之前那個初出茅廬的小子,鍾國施展野性的步法,身子一退,原地隻留下一道空影,人已經退到五米開外。


    唔!


    一刀劈空,路易鬆在低空展翅滑翔,滑著衝向鍾國,橫斬大刀,追出一記劈砍,要給鍾國腰斬!


    鍾國提一口氣,在路易鬆衝斬過來的一刹,猛然騰身而起,像隻靈猿一樣,橫著胳膊跳了起來。


    在路易鬆從他身下將要俯衝而過時,鍾國力拔千鈞的往下一踩,雙腳的後跟正跺上路易鬆的肉翅根部!


    “摔!”


    路易鬆沒想到眼前的人奴身手會這般敏捷,背上炸開一道巨力,給他轟的栽摔到地上,往前衝著吃了好幾口土。


    “呸呸呸……”


    路易鬆還爬在地上吐著土,鍾國已經兩個猿步追到路易鬆身後,照著路易鬆粗壯的後腰就是一腳--


    哢!


    經過了一個半月的特訓,鍾國的力道蠻橫至斯,路易鬆的後腰竟被他發狠一跺,給跺斷了!


    “啊!”


    伴著一聲殘暴的裂骨聲,路易鬆腰間生出撕心裂肺的痛楚,路易鬆痛喝一聲,迴手就要掄刀砍鍾國。


    鍾國一腳踢上路易鬆的刀杆,給路易鬆的大號樸刀踢飛,跟著又補了路易鬆後腰痛楚一腳,完全是在傷口上撒鹽的欠扁打法。


    哢!


    腰椎徹底斷了,骨茬刺破了路易鬆的內髒,路易鬆“啊”的又是大叫一聲,滿嘴的腥血,要痛昏過去。


    他兩隻肉翅都收住,不再亂擺了,在地上直著身子抽搐,下半身再也動彈不了。


    鍾國扛著骷髏劍來到路易鬆頭旁,用靴底碾上路易鬆猙獰的醜臉,喝道:“你不是要滅我麽?拿什麽滅?拿臉?擦我鞋底也叫滅我?”


    “臭人奴!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臉被鍾國跺在地上,路易鬆痛苦的咆哮著,他沒想到自己會被一個人奴踩在腳下!這種恥辱,讓他暴怒衝頭!雙手反著抓向鍾國的靴子,想要給鍾國的靴底搬開。


    砰!


    鍾國拔腳,將路易鬆的腦袋當了皮球,以百斤之力,給路易鬆踢的飛了起來。饒是路易鬆的脖口很粗,也差點被他這一重腳給踢斷掉!


    被踢裂的嘴裏吐出發黑的尖牙和臭血,路易鬆摔著在地上打了幾個滾,昏死過去了。


    在空中看著的內摩爾,到這一刻,完全驚呆了!他知道下麵這位鍾大哥實力彪悍,卻沒想到會彪悍至此!


    竟連武器都沒用,隻出了幾腳,就給路易鬆打爆,這力量,這霸氣,比赫內斯都不遑多讓啊!這個人奴太強了!


    躲在灌木叢中的阿晴,全程目睹了鍾國打爆路易鬆的情景,心中亦是暗震不已!一罩麵就能打殘一個魔鬥士二級的獸奴,縱使那獸奴太大意了,像個白癡一樣衝過來給鍾國打,但鍾國兩腳就能廢掉這獸奴,這般實力,也遠超她的想象了!


    問題是,鍾國給那獸奴打殘了,該怎麽收拾這殘局?人奴打獸奴巡邏員,這可是犯忌的,這不是在擂台上。


    “你還愣著幹什麽,下來分血丹啦!”


    鍾國友善的笑著,朝天空中的內摩爾招手,跟著走向路易鬆,用骷髏劍一挑,給趴著的路易鬆翻了個身。


    路易鬆腰上的皮袋露出來後,鍾國用骷髏劍的槽刃一勾,便給勾了下來,拿在手裏捏捏,鼓鼓囊囊的,果然是跟在赫內斯身邊的跟班,這家夥的皮袋裏至少有十幾顆血丹!


    “你要不要啊?你不要我獨吞了啊!”


    見內摩爾在空中猶豫,不敢下來,鍾國舉著皮袋**內摩爾。


    像大部分獸奴一樣,內摩爾對血丹有著病態的貪戀。在他們獸奴圈有個傳說:隻要獸奴吃了足夠量的血丹,就能快速突破修為,這樣他們就有實力為宗門立功。


    隻要多幫宗門做事,攢齊魔功值,他們獸奴和人類一樣,也有機會去考取魔血宗的正印弟子,從而擺脫奴隸的身份。


    位列魔血宗十大戰殿之一的紅狼戰殿,殿主羅根,就有獸族血統,是個半人半獸。雖然羅根不是從低下的獸奴一步步混起來的,但他所統領的紅狼戰殿,收編了不少有立過功的獸奴。隻要獸奴有實力,能成為魔血宗的正印門徒,就有機會投靠紅狼戰殿,獲得庇護。


    能加入紅狼戰殿,是每個獸奴的夢想。


    狂吃血丹,便是他們圓夢的最佳途徑。


    內摩爾知道路易鬆的油水很足,攢了不少血丹,現在見鍾國要和他分血丹,他心動不已。


    猶豫了猶豫後,內摩爾終究沒有抵抗住血丹的**,訕笑著飛下來,離著鍾國幾步,和鍾國商量:“鍾大哥,這些血丹是你搶的,大頭你拿,你就分我一兩顆就行。”


    鍾國太可怕了,他可不敢靠近鍾國,隻要稍有不對,他就會立刻飛走,所以連翅膀都沒收,擺著一副隨時逃走的架勢。


    鍾國將皮袋扔給摩爾,大方的道:“你自己挑兩顆,我不懂血丹,你覺得哪個好你就挑哪個。”


    “不不不,這怎麽可以,我不挑好的,我就挑兩顆最普通的就行了。”內摩爾接到皮袋,嘴上說的好聽,醜臉上卻露出了難以掩飾的貪婪笑容,打開皮袋,翻找著最好的血丹,同時提醒鍾國:“對了,鍾大哥,我那三顆血丹,你什麽時候還我啊?……啊!”


    一條白影如射電般咬上了內摩爾的脖子!


    正是鍾國趁內摩爾放鬆警惕時,朝他射出的白骨子劍!


    “啊……啊……”


    內摩爾一被偷襲,就立刻扔掉了皮袋,下意識的撲騰著肉翅飛了起來,雙手扣在脖子上,想要拉開勒他脖子的白骨,但憑他的力氣,怎麽可能拉開擁有百斤之力的鎖頸蛇骨?


    很快,蛇骨便給內摩爾的脖子勒裂了,內摩爾唿吸不了,臉憋得紅紅的,眼睛都要爆出眼眶!他痛苦的看著鍾國,在他最後的目光中,充滿了憤怒和不解:不是要分血丹麽?為什麽要下這種殺手?臭人奴……不可信……


    砰!


    還飛在空中呢,內摩爾的脖子便被勒斷了,巨大的血壓,給他一顆醜頭崩飛,從他脖口裏爆出大量的黑血,天空中就像下起一陣血雨,地上的草全被染黑了。


    轟。


    他的無頭屍身墜在地上,正壓住他貪戀的血丹皮袋。


    鍾國冷漠的看著眼前的一切,收了蛇骨子劍,哼了一哼,顯得十分不屑。


    越來越熟悉這具身體後,腦海裏那些悲慘的記憶,對鍾國的心智影響越來越深,他已和曾經的阿國融為一體。


    眼前這些獸奴,殺了他的父母,剝了他同伴的人皮,還經常抽打他們,從不把他們人奴當人看。


    這樣的怪物,不殺掉,怎解心頭之恨?既是玩遊戲,他就要痛痛快快的玩,有任何不爽的地方,他都要發泄出來。


    阿晴見到內摩爾的頭和身體在空中被殘忍的分裂了,不禁在灌木叢中打了個哆嗦,她倒不覺得這一幕很恐怖,從小就看那些獸奴用各種方法殘害人奴,剝人皮她都看過,早就對這些殺人方式免疫了。


    阿晴嚇了一嚇的原因,是鍾國殺掉內摩爾,他們該怎麽善後?這要被人發現,他們倆要吃不了兜著走的!


    見周圍沒別的獸奴了,阿晴速速從灌木叢中鑽出來,抱著鐵鍋跑向了鍾國。


    鍾國踢開內摩爾的屍體,撿起路易鬆的皮袋,在袍子上擦了擦上麵的髒血,隨後來到路易鬆身邊,舉起骷髏劍,在路易鬆背後刺了幾個血窟窿,徹底滅了這家夥。


    要做就做到絕,要殺就殺到底,給敵人留生路,就是給自己掘墳墓,這點鍾國十分清楚,他才不會給這些獸奴留生路呢。


    快步跑到鍾國身前,阿晴急促的唿吸著問:“我們現在要怎麽辦?還迴奴隸營嗎?”


    “迴啊,當然迴。”


    “可是,我們又殺了兩個獸奴,這要被赫內斯他們發現了,李陽明可能都保不住咱們!”


    “不被他們發現不就好了?”鍾國指揮阿晴:“趕緊的,你去把那獸頭撿過來,咱們拋坑給這倆家夥埋了。”


    一手提上一隻獸奴的腳,鍾國給兩具獸奴的屍體拖去了荒林裏,先藏了起來。


    之後用路易鬆那把大號的樸刀當鏟子,他在荒林裏挖了兩個坑,給兩個獸奴的屍體埋了。


    最後還用黑土和雜草掩蓋了地麵上灑下的臭血,以及和各種打鬥痕跡,他舞美學生的功底,全發揮在毀屍滅跡和掩蓋現場上了,給阿晴看的歎為觀止。


    早先殺胡爾克,若不是初入“遊戲”沒經驗,鍾國也會給胡爾克的屍體神不知鬼不覺的埋掉,那樣就不會有後麵被通緝的麻煩了。


    現在再殺獸奴,他自然要做的漂漂亮亮的,不留把柄。


    “你以前是不是幹過這個啊?”


    見鍾國給現場整理的就像什麽都沒發生過一樣,阿晴讚歎不已。


    “嗬嗬,都是那仙人教我的。”


    鍾國習慣性的將什麽都推到仙人身上,隨即拉著阿晴躲進荒林中一處比較隱蔽的地方。


    就像上一層係統中的個體戶小夫妻掙到第一筆血汗錢準備盤點那樣,兩個人打開了路易鬆的皮袋,期待的盤點起了他們的收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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