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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個書生抬頭看了一眼後,不怕反笑著看向劉克武說到:“京城老爺遍地走,不知該躲到何時。小生獨蕩街道上,見著老爺無地走。”


    “嘿,你他娘的說什麽呢?”李海龍說完,就要上去踢打那個已經爛醉的書生。


    劉克武卻喊住了李海龍,自己翻身下馬後,走到了那個書生麵前,微笑著看向他,嘴上說到:“官走民行道,士行大民間。不知道君何人,敢違世之矩啊?”


    那個書生聽到自己這樣文辭的話語後,不禁抬頭驚訝的看了一眼。


    但卻馬上又換上了那幅桀驁不遜的表情,將頭轉向一邊說到:“狂生妄在世上走,趕個科考求功名。蘇地鬆江成弱冠,姓韓玉國字餘純。”


    哦,敢情是個上京考科舉的舉人。劉克武心裏不禁樂了起來,自己的手下,現在還正缺文人呢,這老天就給送上來一個狂生。


    從這個人的對詞中,已經知道了這個人來自江蘇鬆江縣,叫韓玉國,表字餘純。鬆江,那不就是上海的舊稱嗎?心裏有了必要收下此人的想法。


    自古狂生必大材,不是大材狂不起來。這一點劉克武可是相信的,所以走上前,仔細打量起這個狂妄的舉人來。


    邊打量,嘴上還邊說到:“軍中向來多武夫,唯缺張良武候士。月下求才報功名,試問才俊可願隨。韓先生,何必如此癲狂於市井呢?”


    意思已經很明白,老子是帶兵的,需要張良和孔明一樣的文人幫助。你跟了老子,老子就保你個功名,一個三品大員,保薦個人在這個時代,已經不是稀罕事。


    那個韓玉國抬頭看了看劉克武,卻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笑聲停止後,盯著劉克武說到:“素聞子龍再世生,鐵血遼東倭寇驚。不知誌向又如何,怎能擅選托終生?”


    我擦你大爺的了,知道老子是誰,還跟老子這麽狂,劉克武從這小子的話裏,聽出了他是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大誌。


    好,你想知道,那老子就告訴你。劉克武心裏不怒反而高興,於是繞著他走了一圈後,還是保持微笑看向他說到:“報國捍土平四海,封候不足夠定民生。但求江山社稷安,唯望蒼生食祿興。”


    你娘地,告訴你了,封候老子這不喜歡,老子要的是江山社稷都安生。這誌向,不比戚繼光小吧,你還不服嗎?


    果然,韓玉國聽完後,先是一驚。愣了一下後,旋即站起身直接跪到了劉克武的腳下。


    邊跪拜邊在嘴上說:“江蘇鬆江舉人韓玉國,願跟隨大人左右,平四海、保民生。望大人,收留。”


    這典型就是一個服才華不服虛名的家夥,不過這樣的人,卻往往是有真正的大才幹的。這一點在無數的史書上,已經是屢見不鮮了。


    劉克武快步都到韓玉國的麵前,邊把他從地上扶起來,邊說到:“韓先生莫再如此拘禮,本官是個帶兵的,身邊有的隻是兄弟。先生快快請起,快快請起。”


    韓玉國站起身後,衝著劉克武抱拳拘禮的說到:“劉大人遼東血戰之義舉,在下早有耳聞。原想大人也是象其他那些軍台一樣,不過是一武夫,不想大人文才武功都如此了得,不愧‘賽子龍‘的美譽。在下從今後,唯大人馬是瞻,又怎敢與大人齊肩而行呐。”


    “哈哈,血戰遼東又不隻我一個人。”劉克武笑看著這個衣著邋遢,但卻文才不俗的家夥,接著說到:“數萬將士在遼東浴血,本官卻給朝廷調迴來看城門。先生的盛讚,讓本官很是汗顏呐。[..tw超多好看小說]”


    韓玉國也笑了一下後,小聲的說到:“自古武將功莫高,高之過時怕震主。劉大人何必煩心,也不必自謙嘛。就您現在已經立下的大功,何愁日後無大展鴻圖之日呢。”


    就在他的話剛說完時,突然在二人的身後,又傳來一陣狂笑聲。劉克武心想,這他娘的又誰啊?今天這怎麽剛碰一個夠狂的,馬上又有個人敢對自己這樣不敬的來了。


    轉迴頭,劉克武的眼前出現的,又是一個書生模樣的人。這個人瘦弱卻頗有些身高,按劉克武的估算,怎麽著也有一米七五左右。看上去,年紀和自己相仿。


    不等劉克武答話,邊上的劉朝先卻先衝著那個人大喊到:“你竟然敢取笑我家大人,該當何罪?”


    “哈哈,知者罪也,不知者罪也,知者裝不知亦無罪也。”那個瘦高的青年,邊笑邊向劉克武走來,嘴上繼續說到:“劉大人禮賢下士,讓在下佩服的很。更知,劉大人不會與在下計較。”


    你大爺的,這又來一狂士。劉克武心裏咒罵了這個家夥一句,臉上卻隻能從盛怒,換成了微笑。自己正是缺少謀士的時候,一切文人都該籠絡。謀大事者,必先尋謀士。


    心裏想的很明白,所以微笑著的劉克武衝著這個瘦高的青年一抱拳,說到:“不知足下尊姓大名,怎知本官不會與你計較呢?”


    那個瘦高的青年,此時已經走到了劉克武的麵前,伸手指向了站在自己身邊的韓玉國後,笑著說到:“醉臥街頭攔官道,衣著不體小狂生。這樣的人,劉大人都能禮賢下士,又怎會對我楊度責之以罪呢?”


    “你是楊度?”劉克武一聽這名字,立刻給震驚了。這人如果真是楊度,那他隻要跟了自己,以後還怕大事不成嗎?


    中國最後一個大謀士,一生先後事從兩個思想極端上的不同震蕩的民國第一奇人。對於楊度,不正是自己最需要的重要謀臣之選嗎?


    楊度看到劉克武驚訝的樣子,笑了笑,說到:“正是區區在下,湘潭楊度楊皙子。”


    我靠了,真的假的?老天竟然讓這家夥,出現在自己的麵前?不知真假,劉克武一抱拳,對著楊度說到:“先生真的是楊度楊先生?”


    爽朗的一聲大笑後,楊度衝劉克武微微一頷,說到:“楊度不過區區一應試舉子,難道劉大人認為,有人會冒度之名嗎?”


    擦的,這可比天上掉下個林妹妹,還要爽啊。抓住這麽個家夥,自己以後還怕有什麽大事不成嗎?這家夥可是全麵型的人才,難得的大謀士。


    腦筋飛快的轉著,劉克武表麵上卻絲毫不露。收起了驚疑的表情,換上一幅和藹的笑容後,劉克武對楊度說到:“楊先生此名自是無人會冒用。但楊先生之名,他日定無人敢冒用。”


    “哦?嗬嗬,劉大人何以如此說呢?”楊度竟然一屁股,坐到了路邊小攤的凳子上,笑咪咪的盯著自己不再說了。那幅模樣,就是一幅孤傲神情。


    你親大爺的,要不是你的才幹真的很厲害,老子現在就先甭了你。心裏怒了,但麵上依然保持微笑,劉克武也坐到了小攤子上。


    坐下身子後,劉克武對視著楊度說到:“楊先生胸有之大誌,已成之才幹。注定先生若投對領行之人,必能在他日聲冠宇內。所以仲遠才會如此說。”


    這迴吃驚的,換成了楊度了。他此時隻不過是剛剛參加完甲午會試,舉人沒變成進士的一個落第之人。真正能知道他思想的,除了他的老師以外,至今才出現第二人。


    不過驚訝的表情,在他的臉上也隻是一閃而過。保持了一下自己後,楊度看著劉克武說到:“劉大人又何以知曉,度之心誌呢?嗬嗬,天下知我者,唯我師也。”


    “導憲政、行新法。變國質,強國根。保君政,行民權。楊先生,我說的可對嗎?”劉克武把話扔出來之後,轉身接過了李海龍遞過來的一杯茶喝了一口,不再出聲。


    更大的震驚,這一次讓楊度在至少五秒的時間內,都隻是盯著劉克武說不出話來。因為他的想法,在此時很多都是完全不可能為朝廷所接受的,所以他也很少對人提起。


    可讓他徹底震驚的是,這個之前從未與他見過,剛從遼東戰場調迴來的守尉官,竟然能一語道破他的心了最真實想法。


    看到楊度震驚的樣子,劉克武等了下後,才接著用笑臉對著他說到:“楊先生,有些話大街上談,畢竟還是不方便。如果楊先生願意,可否先和這位韓先生一同,到廣安門那我的大營裏,稍候些時候。等在下拜訪完李中堂,再與楊先生秉燭暢談如何?”


    “啊。”楊度被劉克武這樣的一句話,才從不知道多少種猜測中,把心神迴轉過來。


    看向劉克武後,他故作鎮定的說到:“那好,在下正好也無處討杯水酒,就先到劉大人的大營中,等大人忙完後,再與大人徹夜長談。”


    這就好辦了,再讓這個家夥見見自己的隊伍,把他拉進自己的複興社,應該是沒什麽問題了。


    劉克武心裏想著怎麽收伏楊度,但表麵上卻絲毫不露的站起身。轉過頭看向那個韓玉國後,說到:“韓先生,那就請您拿著我的這塊玉佩,和楊先生一同先往我的大營去,稍候在下一些時間吧,還望韓先生不要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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