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被何靜與墨雨兩人阻攔的武者,他們的眉頭皺起,知道這兩名女子是李牧神身邊的人,詢問道:“前方有什麽危險?為什麽就不能讓我們繼續前進?”


    “在鐵鏈的前麵有很多武者都死在了那裏,如果不是李牧神的話,恐怕我們兩個也死在了其中。”


    有人皺眉,說道:“東荒仙院的入院試煉從沒有聽聞過有人在其中喪命,你們所說的這怎麽可能?”


    何靜說道:“難道你們以為我任意迴來騙你們的?”


    墨雨也說道:“靜姐姐說的是真的,前方散發著濃重的血腥味,顯然是不少武者都喪命在其中,在那鐵鏈上,李大哥斬殺了數道黑流,但在前方有幾十雙那恐怖的眼睛盯著我們,讓我們趕緊原路退迴,將此事告訴你們。”


    有武者冷笑一聲,說道:“我才不相信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是不是你們兩人無法完成東荒仙院的入院考核,心存報複,也不想讓我們順利完成?”


    墨雨急忙搖頭,說道:“我們說的都是真的,並沒有騙你們。”


    但很多人都並不相信何靜與墨雨兩人說的話,因為這些年來,東荒仙院所舉行的入院考核從沒有人喪命在其中,這一次又怎麽可能,他們都懷疑何靜與墨雨兩人另有心機。


    “兩位,不要攔路,讓我們過去。”有武者冷聲說道。


    同時,因為這裏的動靜,自然將東荒仙院的考核長老給吸引過來。


    他走過來,看著這一幕眉頭皺起,說道:“怎麽迴事?怎麽迴事?你們現在是在參加東荒仙院的入院考核,都聚集在這裏幹什麽?”


    有人見到這東荒仙院的考核長老眼中一喜,說道:“長老,這兩位女子不讓我們過去。”


    “為何?”那考核長老問道。


    “她們說前方有危險,已經有武者在前方的考核中喪命,讓我們不要前往,好好的呆在這裏。”


    “前方有危險,考核有人喪命?”考核長老的眉頭皺得更緊,緊接著冷哼一聲,“胡鬧!我東荒仙院的入院考核雖有人受傷,但從未聽聞有人喪命在其中,這簡直是危言聳聽!”


    考核長老的聲音並不小,幾乎大家都清楚聽到了,緊接著人群分開,那考核長老冷冷的看著何靜與墨雨兩人。


    “你們是誰?”考核長老冷冷說道。


    何靜與墨雨兩人對視了一眼,何靜說道:“你是東荒仙院的長老?”


    那考核長老點頭,說道:“沒錯,我便是負責這條陣台鐵鏈入院考核的長老,你們是誰?為何在此危言聳聽!”


    “危言聳聽?”何靜對考核長老說道:“我們並沒有說謊,在前方的考核中已經有不少武者喪命在其中,我親眼看見了一名武者的額頭和心口處都被某物洞穿,隻留下了一個猙獰可怖的傷口。”


    考核長老看著墨雨,道:“你認為呢?”


    墨雨也急忙點頭說道:“靜姐姐說得沒錯,在前方的考核中的確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李大哥讓我們趕緊迴來告訴你這件事。”


    “李大哥?除了你們兩人,那李大哥是誰?”考核長老說道。


    “是李牧神啊。”墨雨道。


    “李牧神。”考核長老在聽到了李牧神的名字,目光中閃爍著冷芒,說道:“是一把火將近皇鎮毀了的那李牧神?”


    何靜眉頭皺起,雖然不知道這考核長老為什麽要這樣說,不過他點頭,說道:“沒錯,是的。”


    “考核長老,今日的考核,這兩名女子攔在這裏已經浪費了我們大部分時間,她們在此處危言聳聽,取消她們兩人的入院考核的資格。”有人說道。


    “我們沒有危言聳聽,我們說的是真的。”墨雨急忙說道。


    何靜沒有說話,隻是看著那考核長老,然後問道那考核長老,說道:“長老,你相不相信我們說的話?”


    “哼!”那考核長老冷哼一聲,從他的身體中一股威壓散發而出,碾壓在何靜與墨雨兩人的身體上,考核長老冷冷說道:“東荒仙院的入院考核到底有沒有危險,難道我還不清楚,你們兩人在此危言聳聽,擾亂考核次序,此次的入院考核你們兩人被取消資格!”


    “為什麽?我們沒有危言聳聽,沒有騙你們。”墨雨焦急說道。


    何靜看著那考核長老,說道:“為什麽你不相信我們所說的話,如果你不相信的話,可以親自去看一看。”


    “看與不看,不用多說,難道我自己心裏不清楚,但你們兩人從現在開始,便給我從入院考核中退出,你們兩人已經被取消資格了。”考核長老說道。


    何靜的臉色不好看,墨雨不甘心,她不知道為什麽考核長老會取消她們的考核資格,她們並沒有說假話,一切都是真的。


    何靜同樣也不甘,但卻沒有任何辦法,但心中卻有了一絲猜測,或許發生了這樣的情況與李牧神有關。


    她深深的看了那考核長老一眼,對那些武者說道:“如果你們相信我們的話,那就不要再繼續考核。”


    “滾開!”突然,就在何靜的身邊,一名武者撞在了何靜的身體上,險些將何靜撞倒在地上。


    “靜姐姐,你有事沒?”墨雨見到了急忙將何靜扶住。


    何靜搖頭,說道:“不礙事。”


    “你們兩個,給我們滾開,你們已經在此處浪費了我們一炷香的時間,如果我們不能夠在半天之內完成這東荒仙院的入院考核的話,我們會殺了你們兩人。”這些武者冷聲說道。


    何靜不甘,但也卻沒有任何的辦法。


    “我相信你們殺不了她們兩人,我也相信我能夠將你們都統統殺了。”就在這時,從何靜與墨雨兩人的身後,傳來了李牧神的說話聲。


    何靜與墨雨兩人的臉色一喜,轉頭而望,看見了李牧神緩緩走來,雙腳沉穩的踩在鐵鏈上。


    “李牧神,你怎麽迴來了?”何靜驚喜說道,見到李牧神並沒有什麽事情,她與墨雨兩人的心中也鬆了一口氣。


    鐵鏈上,這些武者看著李牧神,他們的眉頭微皺,卻也不敢動手,他們知道眼前這青年的強大。


    同時,那東荒仙院的考核長老的眉頭也微微皺起,冷冷的看著走來的李牧神。


    任誰都能看出,這考核長老對李牧神的敵意。


    李牧神感受到這考核長老對他的敵意,並不認識他,但猜測這考核長老或許是與他有敵意的某個勢力的人。


    李牧神的目光平靜,他走到何靜與墨雨兩人的身邊,與麵前這些武者對視,目光平靜,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麽。


    李牧神對何靜與墨雨兩人說道:“走吧,我們離開這裏。”


    考核長老冷冷說道:“李牧神,你們三人的入院考核的資格都被取消!”


    李牧神看著他,平靜說道:“入院考核的資格取消,並不是你說取消就取消。”


    然後,看著這些敵視他的武者,說道:“既然你們執意要繼續參加東荒仙院入院考核,那就祝你們好運。”


    對於這些人的生死,李牧神並不在意,他並不是聖母,沒打算將這些武者救下來。


    感受到那鱷人的氣息在不斷地接近著,李牧神沒有說話,而是帶著墨雨與何靜兩人離去。


    考核長老的目光冰冷,看著李牧神帶著何靜與墨雨兩人離去的背影,沉聲道:“入院考核繼續進行!”


    入院考核再一次進行著,誰也沒有想到前方有生死危險!


    這些武者繼續在鐵鏈上前行著,一切都顯得平靜,沒有感覺到任何的危險。


    有武者冷哼一聲,走在鐵鏈上對其他人說道:“這裏並沒有什麽危險,果然是騙我的,就是想要將我們阻攔,讓我們考核失敗!”


    但卻在下一刻,鐵鏈嘩嘩而動,雲海翻湧,異象橫生!


    鐵鏈劇烈的晃動著,讓這些武者的臉色猛地一變,急忙將腳下的鐵鏈抓住。


    他們小心前行,就在下一刻裏,翻湧的雲霧向他們席卷而來,奔騰無盡,瞬間將他們覆蓋,看不清周圍的任何東西。


    這些武者並不知道發生什麽,隻以為是東荒仙院入院考核的考核而已。


    而在那雲霧中,鱷人站立虛空,冷冷看著這些覆蓋在雲霧中的武者,一條又一條的小鱷在他的身體上爬行,隨著那鱷人的命令,這些小鱷化為了一道又一道的黑流,向這些武者激射而去。


    這些黑流激射而來,這些武者心中不安,卻根本不知道他們的生命受到了危險,此刻已經麵臨著死亡的威脅!


    砰的一聲,那黑流洞穿了武者的額頭,那額頭上的血孔猙獰無比,其中鮮血潺潺流淌,氣息全無!


    這些武者是來參加東荒仙院考核的天驕,大多數不過在千裏挑一而已,他們又怎麽可能麵對這些小鱷的攻擊。


    在翻湧的黑霧中,一名又一名的武者死在了這些小鱷的手中。


    “啊!”一聲慘叫聲響聲,一名天賦在萬裏挑一的武者胸口被洞穿,他臉色蒼白,看著自己胸膛上的傷口,發出慘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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