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芷若見泉水中自己的倒影,朱唇皓齒,肌膚白嫩。相貌絕美,然而身上的青衫卻沾了左一團右一塊的汙泥和血漬。


    “你到那邊去,不許瞧我。”周大掌門除下青衫,身上剩下白色褻衣,到泉水中清洗著身子。


    殷歌則是背對著周大掌門,坐在泉中另一邊,享受著泉水的溫熱,說道:“好的,我的眼睛絕不向你瞧上一眼。”


    於是他歡快地探出了神識。


    周大掌門先將青衫洗淨,又見胸前裏衣也沾了點點泥漬,淡眉微蹙,看了殷歌一眼,他背對著自己泡著溫泉。


    她深吸了口氣,先將青衫放在一邊石頭上,接著低下身去,洗去身上泥垢。


    隻覺泉水溫熱,暖洋洋泡著十分舒服,忍不住舒服低吟一聲。


    原本就浮想聯翩的殷歌念頭更亂了:“周大掌門,你能不能別發出這種聲音?萬一我沒忍住呢?”


    “沒忍住卻又如何?”周芷若冷笑道。


    “孤男寡女,深宵共處,還泡著溫泉,你就不怕我起了色心把你怎麽了嗎?”殷歌道。


    周芷若道:“你是正人君子,怎會乘人之危?”


    殷歌道:“倘若我不是呢?”


    “那便讓你乘人之危。”周大掌門冷冷道。


    殷歌愣住了,他慢慢轉過身來,朝著她走去:“這可是你說的。”


    夜色中,周大掌門故作冷峻之色,然而一張臉卻已通紅,也不知道是被溫泉燙的還是害羞的。


    殷歌到了她身邊。


    她身子微微一顫,已經紅到耳根去,唿吸也變得急促。


    欲拒還迎,欲語還休。


    但殷歌已經遲疑了,停住不動。


    周大掌門終於輕輕開口,打破了沉寂,聲音帶著微顫,卻仍故作鎮定:“我……我脖子酸,你能不能幫我揉揉?”


    殷歌說道:“好。”


    他深吸一口氣到了周大掌門身後,伸手放在她的肩膀上,隻覺她肩頭很瘦,肌膚白嫩柔軟。


    殷歌給她按摩,眼光下移,頓時唿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腦海中就隻剩下民國時期某位大詩人所寫的兩句詩,那是誇讚某個事物的。


    他心神不定地給周掌門按摩,忽然間周大掌門低聲呻-吟了一聲,軟倒在他懷裏。


    殷歌也徹底忍不住了,心裏的欲望已被點燃。


    ……


    泉水蕩漾,月光微波。兩個人影在水波中揉作一團,充滿了美感。


    旖旎的聲音構成了一曲美妙的樂曲。


    不過在那最關鍵的時候,周大掌門神智忽清,卻用手守住了最後的底線,聲音帶著慌亂,堅決:“不,不行……我們尚未成親,我……我不是不知廉恥、水性楊花的女子……必須等我們真正成親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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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代女子對於貞潔看得極重,都這樣子了還不讓我再進一步……殷歌心裏無奈,故作惱怒之色:“那我現在怎麽辦?”


    周大掌門往下瞥了一眼,臉色通紅:“我不知道……”


    “有了。”殷歌在她耳邊說話。


    周大掌門聽完後,眼中露出羞恥的神情:“怎麽可以……”


    “怎麽不行?”


    ……


    天明。


    經過一場奮戰之後,殷歌神清氣爽地躺在泉水中,精力充沛,把玩著周大掌門的褻衣。


    而周大掌門則是穿著青衫,半躺在青石上,臉色潮紅,想起昨晚發生的事,她就一陣氣憤羞澀。


    那個家夥是怎麽想出來的,怎麽會想出這種東西。


    最讓她害羞的是,昨晚情迷意亂之下,竟然乖乖聽從。


    看著手臂上殷紅的守宮砂,自己的處子之身總算是守住了,但是……


    周芷若隻覺身體一陣酸痛……


    她嗔惱地瞪了某人一眼。


    某人頓時一臉無辜:“你的處子之身還在,我又沒對你做什麽。”


    一聽到這句話,周大掌門就一陣氣惱,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還敢說沒做什麽,自己的處子之身是守住了,可是卻做了那麽多羞恥的事情。


    “哼,把衣服還我,該走了!”周大掌門冷冷道。


    “你走得動嗎?要不休息休息?”殷歌好心道。


    周大掌門俏臉通紅,道;“不用了!”


    ……


    穿戴好衣服後,殷歌心中暗道:“係統,搬移長春泉!”


    “將搬移長春泉眼!”係統迴複道。


    隨著一陣清光湧動,地麵微微一顫,緊接著,殷歌便看到麵前的溫泉產生了一些細微的變化,泉水上的生命氣息有所減弱。


    泉眼逐漸被搬走,隻留下了一池泉水。


    殷歌心中一動,原來並非將整道泉水搬走,而是隻搬走了泉眼。


    這樣也好,若是用這池泉水煉製駐顏丹,殷歌估計自己是不敢吃的。


    畢竟昨晚和周大掌門在溫泉中可是做了很多胡亂的事。


    周芷若看著那汪泉水,詫異道:“我怎麽感覺溫泉變了。”


    感覺真敏銳,看來昨晚的鏖戰對她的修為也有一定的推動……殷歌認真道:“可能是昨晚洗太久了吧。”


    想到昨晚發生的事,周大掌門臉上再次騰起紅雲,咬牙道:“走吧!”


    係統提示泉眼已經收迴別墅後,殷歌才和周掌門並肩而出。


    路上見周掌門走路一瘸一拐,不堪方便,殷歌也有些不好意思,搭住了她的手臂,送些真氣過去為她溫養身體。


    周大掌門臉上又是一紅,說道:“我們出去後,此事不能對其他人提起。”


    “放心吧,這種事我怎麽會說?”殷歌一笑。


    迴到林子中,見峨嵋弟子,曲非煙,王語嫣等都在原地等候,周芷若也是鬆了口氣。


    “掌門,你們到裏麵去可發現了什麽?”靜迦師太上來詢問。


    周芷若搖了搖頭:“僅有一道溫泉。”


    她已整理好情緒,倒是沒有露出半分端倪。


    但靜迦師太仍是看出她走路不對勁,心中一驚,難道掌門已經……


    “掌門,讓我看看你的手臂。”靜迦師太道。


    周芷若露出左臂。


    靜迦靜慧等人見她臂上一粒守宮砂殷紅如昔,心中都是鬆了一口氣。


    峨嵋派男女弟子,若非出家修道,原本不禁娶嫁。但自創派祖師郭襄以來,凡是最高深的功夫,隻傳授守身如玉的處女。每個女弟子拜師之時,師父均在其臂上點下守宮砂。


    周芷若守宮砂還在,便仍是知禮守身的處子。


    至於走路有些奇怪,應該是連日奔波所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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