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亞卿道:“那怎麽能比呢?你參與投資的這三部劇,都是我跟侯家的人,找的二流製作公司和導演。三部劇加在一起,都不一定能比得過一部有海氏娛樂加持的《六劍》啊、”


    “媽。你搞錯了。”蘇佩矜,道,“《六劍》跟《三劍》一樣,無論是前期籌備,還是後期製作,包括宣傳和發行,都跟海氏傳媒沒關係。”


    “沒關係?”司亞卿不信,“如果沒關係的話,《三劍》的收視率能在開播後的第二天,最高峰已經突破2%?”


    “真的沒關係。若說有關係,那就是外包了20w的開播前三天,及開播後的例行宣傳給海氏傳媒下的影視劇公關宣傳。如果你不信的話,我可以把賬本拿給你看。媽,我不止一次跟你說過,雖然我跟帝嘉關係不錯。但我不會利用這份友情,提出過分的要求。有的合作,都是合情合理,跟普通人一樣,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


    司亞卿有些不甘,道:“你這孩子,怎麽就這麽實誠呢?海淮錦那麽好的靠山,你怎麽就不好好利用一番呢?”


    蘇佩矜:“……”


    陸雨婷:“……”


    顧南風:“……”


    別的不提。就是這司亞卿說話的態度,比起以前,就溫和得多。


    這就遠遠超出了她們的意料。


    蘇佩矜再三讓司亞卿吃癟。


    她還算著,等媽媽什麽時候開始發飆。


    沒想到。


    提及海淮錦,媽媽都還沒發火。也沒趁機說,要搭線海淮錦的話。


    “如果說,《三劍》沒有海氏傳媒幫忙刻意做宣傳,都能取得這麽好的收視率。”蘇語涵眼珠轉了轉,立刻道,“那不是說明,李群導演,很有實力嗎?隻有導演有實力,編劇厲害,故事的立意好,拍出來的電視劇隻主要經過芒果台自身平台的宣傳,就能取得這麽好的成績。”


    蘇佩矜:“……”


    蘇語涵的腦子,什麽時候這麽厲害,這麽轉的過來了?


    “對啊。”司亞卿經蘇語涵這麽一提醒,立刻道,“有《三劍》的成績在,李群的《六劍》,會更受觀眾的期待。電視台,也會更買賬。”


    蘇佩矜無奈,道:“媽。我知道你想說什麽。但是呢,《六劍》的角色,已經定下。早在跟李群簽約的時候,我就答應過他,不會幹涉他選角主演。我是老板,我得服眾啊,無不能出爾反爾。”


    司亞卿連忙,道:“那隻要主角答應,不就成了嗎?再說,你到底是老板。花那麽多錢,給李群拍戲,難道連換個主角的權利都沒有嗎?”


    “媽。”蘇佩矜道,“導一部電視劇,是一個很複雜的過程。導演算是核心。電視劇是文化藝術。而藝術,最重要的事照顧創作者的心情。如果連主角,都不是導演最中意的,那導演的情緒受到影響,日複一日的揣摩,每天都因為這負麵情緒影響一點。到最後,可能拍出來的東西,就是兩迴事了。”


    蘇佩矜又拒絕一次。


    司亞卿已經瀕臨爆發的邊緣。但還是忍住。忍得特別的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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