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峰看著這突然出現的一幕,又是一陣驚呆。


    他看著這突然跪在自己麵前的兩人,感到莫名奇妙,他似乎有種丈二的和尚,有點兒莫不著頭腦。


    他此刻隻感覺,怪事天天有,今天特別多。


    這怎麽一下子,竟然就給自己跪下了呢?


    他皺著眉頭心道:“他奶奶的,誰能告訴我這究竟怎麽迴事兒?”


    “他們這是在捉弄我,還是在嚇唬我啊。”


    “怎麽老是整出一出又一出的,讓老子好生迷糊。”


    “奶奶滴,他們這一跪,竟讓老子有點手足無措,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想到如此,隻見山羊胡子抱拳開口說道:“小恩公,之前在下三兄妹不知小恩公大駕光臨,無意中多有冒犯,還望小恩公見諒”。


    淩峰看著兩人認真的神情,貌似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他隻能硬著頭皮支吾的說道:“兩位前輩快快請起,小子何德何能,怎能承受前輩一跪,前輩這是折煞小子了”。


    兩人見淩峰讓他們起來,也沒有再猶豫,便立即道:“多謝小恩公原諒,小恩公大人大量,在下三兄妹定銘感於心”。


    淩峰見兩人,左一個小恩公,右一個小恩公的,他實在弄不清究竟怎麽迴事,他便疑惑的問道:“前輩,小子有一事不明,還請兩位前輩解惑”。


    山羊胡子老頭點頭道:“小恩公請說,隻要在下所知,定當悉數迴答”。


    淩峰道:“我記得之前你們明明是要打劫我們。可為啥現在你們卻叫我小恩公呢?這實在讓我難以明了。”


    山羊胡子老頭笑笑道:“原來小恩公是因為這事兒疑惑,實在抱歉,這也怪在下剛才太激動,沒能跟小恩公說明白”。


    “你看看你手中的那牌符,那是你的牌符吧”。


    淩峰低頭看了看手中古樸的牌符。上麵一個鮮紅的‘翎’字,背後一座簡易道觀。


    他隨即說道:“沒錯啊,這是我的牌符,那怎麽啦?”


    “這跟我的這牌符有什麽關係呢?”


    山羊胡子老頭迴道:“是你的牌符那叫你小恩公就沒錯了”。


    淩峰疑惑道:“不明白,還請前輩賜教”。


    山羊胡子老頭捋了捋山羊胡須接著道:“賜教不敢當,這牌符其實是二十多年前我們的一位恩公所獨有的”。


    “記得二十多年前,我們三兄妹以四處搶劫為生,一次因為意外搶奪了幾大門派正在爭奪的一件奇寶,結果被人幾大門派聯合追殺,最後傷痕累累。走投無路,我們被逼無奈,正準備飲血自盡時,是恩公及時出手奪下了我們正要抹脖的兵刃,帶我們衝出了幾大門派的重圍。還替我們療傷。傳授我們更高深的武學”,說到這裏山羊胡子老頭似乎陷入了深層的迴憶中。


    “如果不是恩公,我們兄妹三人早在二十多年前就已經徹底的離開了這個世界”。


    “如果不是恩公,我們兄妹三人又怎麽會有從新做人的機會,又怎麽會有今天”。


    “是恩公給了我們第二次生命,恩公就像我們的再生父母”。


    “想當年,恩公救醒我們之後,當時我們幾人都想追隨恩公而去,以報答他救命之恩,和再造之恩。隻可惜,我們沒有那麽大的福分”。


    “恩公執意不讓我們跟隨,他隻留下一塊前麵刻著一個‘翎’字,後麵刻著一個道觀的牌符給我們,並對我們說道‘以後要好好做人,用心練武,隻要心善,處處都是光明,如果遇到什麽困難,你們可以持這牌符邊陲城西道寒山觀找我,不過我不希望真的見到有那麽一天,還有將來如果見著有人也持有這同樣的牌符,見符猶見我’,說完他便離開了”,說著山羊胡子老頭手顫悠悠的從自己衣襟裏麵再次掏出一塊與淩峰手中相同的牌符。


    “從那以後,我們兄妹三人便洗心革麵,用心習武,終於學有所成,不知曾經有過多少次,我們都想要去寒山觀尋找恩公,可是我們卻又自覺無顏麵對恩公”。


    “今日終於見著一個與恩公有關聯的人了,我們終於能知道恩公的消息了”,說道這裏山羊胡子老頭眼眶濕潤,一絲老淚從眼眶緩緩溢出。


    淩峰聽著山羊胡子老頭的講述,心中早已經放下了戒備,並對他說道已經是深信不宜,尤其是當山羊胡子老頭摸出那塊與他手中一模一樣的牌符時,他便能肯定,這幾人定是他臨走的時候南宮翎前輩跟自己說的那幾人。


    聽完山羊胡子老頭的話,淩峰也有些激動的說道:“兩位前輩,小子明白了,其實在小子出來時,南宮翎前輩就向我提起過幾位,他還讓我要遇到什麽困難,可以來找幾位幫忙,沒想到今日當真得見,真是緣分!”


    聽著淩峰說他出來時,恩公還提到過他們,山羊胡子老頭和香菇頭女子更是感動莫名,山羊胡子老頭老淚縱橫的道:“恩公沒有忘記我們,沒想到他一直都還惦記著我們”。


    “恩公啊,我們三人給您丟人了,竟然還差點害了您的傳人,我們真是愧對與您啊!”


    淩峰見兩人如此,雖然對他們之前的行為還有些芥蒂,但心中也有些不忍心,於是他說道:“兩位前輩,何必這樣自責呢,我現在不是好好的麽,也沒什麽事,兩位前輩不必介懷”。


    在淩峰的安撫下,兩位情緒也稍微平複了一些。


    淩峰繼續說道,“不過我還有些疑問,你們之前都說你們已經洗心革麵了,為何在森林裏麵你們還會那樣對我們?”


    山羊胡子老頭聽著淩峰的話,一時語塞,臉有些黑紅黑紅的像包公似得。他深吸了口氣道:“小恩公有所不知,其實我們這些年一直都生活在在大山裏麵,我們很少出去,一直以來我們也隻有靠山吃山,有時碰見些進來碰運氣找寶的路人也會出手打劫。但是我們從來不會傷人性命”。


    “我們之前,之所以會做的那麽恐怖嚇人,主要也是想讓所劫之人害怕我們,讓他們以後不敢再來此地,不然我們這裏恐怕已經被他們給掀翻過不知道多少次了”。


    “再加上我們與幾大門派都有過恩怨,我們也怕來此地的人多了,會認出我們,那樣再掀起幾大門派的圍剿,那我們就有些得不償失了”。


    “所以我們為了自我保護和生存需要,才做出那樣的舉措。之前讓小恩公受到驚嚇,還望小恩公見諒!”


    淩峰此時頭腦已經恢複了他以往的冷靜、沉著。


    他趕緊說道:“不礙事,幾位前輩也是為了生存,迫不得已,今日有幸相見。也是緣分自有天定。幾位前輩又何須自責呢。”


    山羊胡子聽淩峰一言,頓時釋懷笑道:“哈哈,想不到小恩公如此年紀竟有如此胸襟,真是讓老夫幾人汗顏啊!”


    淩峰急忙擺手道:“哪裏,哪裏,小子這那能跟幾位前輩相比呢,小子還得向幾位前輩多多學習才是”。


    山羊胡子老頭看著淩峰的表現,也是對淩峰有一種新的認識,他隱隱覺得淩峰身上有一種說不出的氣質,他態度變得溫和的道:“嗬嗬。不知小恩公貴姓,與恩公是何關係,為何會來到此地呢?”


    淩峰見山羊胡子老頭終於問道正題,他也正了正身道:“小子淩峰,來自邊陲城,與南宮前輩關係有點特殊,還是等下次您們見到他,你們親自問他吧,這次我來這裏主要是想曆練一番,結果沒想到出了點意外,陰差陽錯的來到此地”。


    他沒有跟兩人說出他與南宮翎的關係,因為他總不至於在他們麵前說南宮翎是自己賭城的長老,在為自己做事吧,要是讓他們幾人知道,他們崇拜的恩公竟然在為自己當長老,不知道幾人會不會一衝動把他給哢嚓了,所以他選擇了虛繞戰術。


    接著他便將自己和上官婉兒被追殺的事情說了一邊,立時引來山羊胡子和香菇頭女子的憤怒,他們氣氛的道:“又是幾大門派聯合追殺,這些門派真是壞的透頂,等有一天我要是遇到了,非得扒了他們的皮不可”。


    正當兩人氣憤時刻,屋門再次‘嘎吱’響起,同時從外麵竄進一個人來,急忙的道:“大…大…大,大哥,那…那…那,那女子醒了”。


    看著急衝衝竄進來的結巴男,山羊胡子老頭有些不滿的道,“急什麽急,還不趕緊過來見過小恩公”。


    結巴男衝進來,還沒搞清楚什麽狀況,有些莫名的,就被山羊胡子老頭抓過去給淩峰見禮,淩峰當然不敢怠慢,急忙讓他們停住,然後說道:“你剛才說那女子醒了?是跟我一起那那女子麽?她沒事吧?”


    山羊胡子老頭見淩峰如此關心那女子,他便開口道:“小恩公請放心,那女娃子沒事,我們已經給她療過傷了,想必也應該好了”。


    淩峰點了點頭道:“幾位前輩,以後就不要叫我小恩公了,小子怎能擔起幾位前輩如此稱唿,以後你們還是叫我淩峰吧”。


    幾人迴道:“是,小恩公,哦哦,是,淩峰小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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