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拿繼續發言:“沒有了新意的營銷,隻靠在執行方麵挖潛,會越來越艱難。


    所以總結下來,公司要想長久發展,就必須不斷推陳出新。


    咱們雖然是服務業,實際上跟製造業一樣的,產品如果沒有技術含量,如果不能始終保持領先,早晚會被淘汰。


    要知道,今年行情不理想,同行已經在變相降低服務費用,而我們還維持著幾乎是珠寶行業做高的諮詢服務收費標準


    如果沒有方總拉來的這些朋友單,後麵的市場怎麽開發?


    我們拿什麽服務來匹配收費標準?”


    謝明月看了焦安琪模樣的方程恩好一會兒,都有些出神了,心裏納悶,這家夥為什麽這麽像方總?這語氣,這氣勢,這邏輯,太熟悉了,從哪裏找來的?


    方程恩有注意到他們的神情變化,但是毫不在意,而是繼續趁熱打鐵。


    “我個人認為創新才是我們公司接下來的企業文化核心。


    不管是課程開發,還是營銷創意,我知道肯定會耗費時間,會降低短期內的賺錢速度,但是不做這些,眼前有錢賺,以後隻能喝西北風。


    方總不好講大家,因為大家都是一家人,我算是外來的和尚,這些話我來講。”


    謝明月和趙古原真的是一個激靈。


    這段時間,兩人剛剛高升,帶著喜悅的心情和新官上任的激情,自我感覺付出很多,工作開展很到位,可是讓這個小姑娘一講,似乎確實是有點守成了。


    難怪自己做不了老板,還是眼光不夠長遠啊!


    方程恩腳底下踢了焦安琪幾腳,這家夥才按照約定的接話道:“我的意見也差不多,既然秘書說到這裏,大家也都沒啥反對的,那就照著這個思路去推進吧。


    營銷創意本周內拿出來,我要看到五個方案。


    課程開發,本周要拿出大綱。


    小美女秘書繼續講。”


    這些話都是昨晚就約定好的,要不然容易出簍子。


    方程恩點頭,“剛剛說的是發展方向。接下來說一下節奏的事情。


    諮詢公司,我了解過幾個,有做得很成功的,也有倒閉關門的,倒閉的原因很多,但是有一個很致命的,那就是市場開發與師資團隊的建設平衡問題。


    我們公司最大的成本就是人員成本。


    單多了,人不夠,還好說,有些單可以想辦法往後推,或者放棄。


    單少了,人多了,那就隻能讓大家勒緊褲腰帶過日子,甚至不得不裁員。


    方總並不希望這種情況出現,因為我們的團隊都是自己費盡心血培養起來的。


    這麽說的意思,並不是放慢隊伍建設,而是要把控度,要把未來半年內的單量計算出來,需求缺口有多大一定要足夠精準。


    另外,方總說咱們在h省那邊有個分公司,可以協調調度,確保用人效率。


    集訓這一塊一定要重視,哪怕放緩賺錢的速度,也要把內訓抓好,不可有半點馬虎。”


    趙古原點頭,這是在敲打自己了,集訓目前是自己在負責。


    敲打完幾個人,焦安琪按照約定召集大夥兒去吃飯,這已經是常規操作了。


    趙古原按慣例叫了酒,白的。


    焦安琪有點傻眼,這可沒提前商量好啊。


    她向來是滴酒不沾。一個原因是過敏體質,另一個原因是工作要求,不允許喝酒。


    趙古原端起酒杯就來敬,主要是表達一下忠誠,另外,工作上麵努力不夠的地方,希望通過酒桌上的表現挽迴一點。


    焦安琪下意識就迴絕了,“我酒精過敏,不喝酒。”她都忘了這會兒他的身份是方程恩。


    趙古原端著酒杯站在那裏,“方總這是對我不滿麽?之前喝多少次都不過敏,今天就過敏了。”


    “哦,那個,沒有,我前兩天吃著藥,不知道還有沒有影響,我少喝點。”


    喝酒對焦安琪來說也是個想體驗但是無法體驗的事情,現在好了,換了個身體,可以試一下。


    一盅酒下去,從嗓子到胃,火辣辣,一股子火熱就衝腦子裏了,嘿,感覺還不錯!


    謝明月也敬酒,不能厚此薄彼,第二盅下去了。


    四個經理自然也少不了,一圈下來,這就開始有點晃悠,身體耐酒性還行,但是這種感覺比較陌生,稍有點不習慣。


    方程恩自然是不能喝,夭夭也不喝,兩人在一邊看焦安琪表演。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方程恩及時止住了這個勢頭,“方總,不能再喝了,你約了何總晚上談事情,再喝就多了,耽誤事。”


    敬酒的人這才放過有些上頭的焦安琪。


    酒桌上放得開,會上那些比較嚴厲的話,這會兒也都通過迴憶感情、展望未來,變成了雞血和雞湯。


    兩個美女攙扶著焦安琪迴酒店,一眾員工都在想像接下來的故事,一定很香豔!


    謝明月給何金寶打了個電話,說過去找他。


    趙古原跑去花店買了幾朵玫瑰,晚上得好好服侍郝靚。


    一場酒,方程恩啥便宜占不到,倒是把手下員工喝得一個個心癢難耐的。


    去了酒店,方程恩與夭夭開一個房間,焦安琪自己一個房間。


    焦安琪醉醺醺,“你們倆住一起啥意思?”:筆瞇樓


    方程恩攬著夭夭,“我們倆女的咋就不能住一起,趕緊去睡覺,明天還有正事。”


    焦安琪想想也是,倆女的貌似也做不了什麽事情。主要是她太單純,其實倆女的可做的事情多了去了,有那麽多視頻為證。


    夭夭在房間裏表達了自己的一些想法。


    “今天你侃侃而談,下麵人看你的眼神有佩服和敬畏。可是看我的眼神就不一樣,他們隻是把我當成花瓶。


    所以,我在想,我雖然天天跟著你,可是存在感太低了。


    總不能就一直隻負責賣萌吧?”


    “連賣萌你都知道,厲害!這樣不好麽?難道讓你拋頭露麵,與形形色色各種人打交道?


    他們麵對你的美貌,肯定又有各種齷齪想法,甚至做出各種無聊無恥的行為。”


    “要不,我變得醜一點?”


    “不行,絕對不允許!你的模樣我百看不厭,賞心悅目,變醜了想讓我吃不下飯啊。”


    “我隻是想多幫你一些。”


    “不用急,現階段賺錢的事情,你不用摻和太多。後麵,咱們要闖蕩江湖,有你發揮的時候呢。到時候也帶著狸狸,假裝一家三口,環遊五湖四海。


    我給李漁發個信息,讓他帶著烏龜過來一下,我得問問他們倆有沒有什麽招。”


    焦安琪在房間裏翻看了一會兒手機,酒勁有點兒上湧,進去洗澡。


    熱水從頭衝下來,她渾身搓洗著,還是很不習慣,少了兩塊肉,多了一根腸,別扭!


    打上沐浴露,搓洗香腸,搓著搓著來感覺了,無師自通,加快速度,終於,渾身一哆嗦,體驗了一把從未體驗過的感覺,原來這麽爽!


    做男人好像也不錯?


    轟轟轟——!!


    接連幾團像素火焰爆發,將幾隻“神秘”的身形徹底淹沒,在火光中分解為漫天的像素,消散無蹤。


    林七夜用精神力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對於衛冬的戒備放鬆了些許,他的精神力掃過前方,確認了幾隻從牆體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後,迅速的選擇最優的突破路徑,繞開了它們的圍剿。


    “你真的不知道別的什麽線索了?”林七夜皺眉看向衛冬,“這些東西的數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們遲早會被耗死在這裏。”


    “這我真不知道……”衛冬苦笑著說道,“我隻知道這神社就是一處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過我一開始以為這些隻是單純的石像而已,真的沒想到它們居然還能複蘇。”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衛冬在進行日本“人圈”毀滅計劃之前,專門有研究過這方麵的內容,所以能認出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訓營可沒有學的這麽細致,自然也就不會注意到這些細節。


    但當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麽。


    “你知道絡新婦嗎?”林七夜問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傳說中的一種。”


    林七夜的雙眸頓時亮了起來。


    “你想到了什麽?”雨宮晴輝疑惑問道。


    “那句預言,‘絡新婦的石像底端,藏著離開死境的鑰匙’。”林七夜認真的說道,“這個地方沒有出口,後方還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殺,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這裏又有諸多石像複蘇……


    ‘絡新婦’,‘石像’,‘死境’三個要素都齊了,如果那句預言是指向這個情況的話,離開這裏的方法或許就藏在絡新婦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這個預言的結果是正確的。”雨宮晴輝提醒道。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雨宮晴輝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後,他點了點頭,“那就賭一把。”


    “把絡新婦的樣貌特征告訴我,我試著找一下它。”林七夜一邊飛奔,一邊閉上了雙眼。


    在雨宮晴輝和衛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絡新婦石像的位置,那是一個半身蜘蛛,半身妖嬈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從牆壁中破出,身上到處都是密集的蛛網,一雙血紅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環顧著四周。


    隻是,她的位置與林七夜等人的逃離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說林七夜想去到那裏,就必須迴頭殺穿那十幾隻正在窮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當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閃爍】過去,但雨宮晴輝和衛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氣,“我們必須要闖過去。”


    雨宮晴輝將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閃過鄭重之色,雖然他無法使用禍津刀,但自身的刀術功底還在,不至於毫無戰鬥之力。


    而衛冬則從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彈夾,塞進了手槍之中,同時左手握著一枚像素風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險,將銀環吐出,說道:


    “你開路,我們掩護你。”


    林七夜點了點頭,“好。”


    話音落下,三人同時停下腳步,迴頭麵對那十數隻咆哮衝來的日本妖魔,雙腳猛踏地麵,身形如箭般衝刺而出!


    林七夜將右手的直刀甩出,斬向為首的那隻妖魔,同時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龐大的召喚法陣再度張開。


    一抹白光閃過之後,一隻滿身繃帶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頭。


    “木木,幹活了。”


    “嘿咻——!!”


    哢嚓嚓!!


    木木背後的繃帶飛快的鬆開,一枚枚鋥亮的掛載式導彈懸在它的身後,刺目的火光自導彈的尾端噴湧而出,唿嘯著飛向身後廊道中蜂擁而來的十數隻妖魔。


    “臥槽!”


    衛冬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就是一句國粹,然後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轟——!!!


    三枚掛載式導彈在狹窄的空間內同時爆炸,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周圍密密麻麻的房間撕成碎片,洶湧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間淹沒了那十幾隻妖魔的身影。


    與此同時,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躍而下,身形急速膨脹成一座巨大的鋼鐵堡壘,橫在了三人之前,將熾熱的火浪隔絕在外。


    雨宮晴輝是親眼看過林七夜動用導彈的,但眼前的這一幕對衛冬來說,屬實有些超出理解範圍了……


    抬手就發射空對地掛載導彈?這生猛程度已經堪比會長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鋼鐵堡壘如氣球般縮小,又變成了一個掛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後,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於火浪之間。


    幾道寒芒自火海中閃爍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經拉滿,但依然有幾隻妖魔自爆炸中存活,這些妖魔的故事傳播越是廣泛,力量便越強,此刻能夠從火光中衝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輕鬆秒掉的那些雜魚。


    一個手中提著青燈的幻影迎麵撞上林七夜,燈盞間的青光大作,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彌漫出無盡的死氣,像是擁有生命般,瘋狂的鑽向林七夜的七竅。


    林七夜眉頭一皺,正欲有所動作,一聲槍鳴便從他的身邊響起。


    一枚像素子彈精準的擊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燈,將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開來,環繞在林七夜周圍的死氣也隨之消散,林七夜轉頭看了一眼,衛冬正握著手槍,對著林七夜微微一笑。


    鏘——!


    刹那間,一抹刀芒自雨宮晴輝的腰間閃出,在火浪中劃過一道圓弧,斬下了那失去了青燈的幻影頭顱。


    緊接著,又是幾隻妖魔從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閃出,咆哮著衝向跑在最前麵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語,他伸出手,在空氣中一按,九道絢麗的魔法陣光輝在他的身前閃爍,一道道穿著深青色護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陣中閃出,向著那些妖魔攔截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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