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色一閃,雲樓絕笑意漸濃:“傾兒,我冤枉啊!我原先真不知道你這身上穿的是什麽!”


    水傾月頓時是氣上加氣:“你明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你還……你一定就是故意了!”


    “好,好,我是故意的,是故意的!我該打!該打可以嗎?”見她真急了,雲樓絕是立馬舉白旗投降,說著還又裝模作樣的往自己嘴上輕輕拍了兩下。


    水傾月兩眼一翻,有些無奈。她曾經還真就沒看出來,原來他雲樓絕居然還有做無賴的特質啊!


    “話說迴來,傾兒,你這文胸到底要如此解啊!”視線還緊盯著她胸前的豐滿,雲樓絕始終還在究竟此問題。


    這家夥,居然還在究竟這事兒,真的是……


    深深的吸了口氣,努力平靜好自己的情緒後,水傾月傾世絕美的臉上突然揚起魅惑的笑容:“真想知道?”


    “當然!”雲樓絕脫口而出。


    一時間水傾月笑的更歡了:“可我還就偏不告訴你!”


    雲樓絕眸色一緊,不敢相信的盯著水傾月:“傾,傾兒,你不會是在同我開玩笑吧?”


    水傾月眉頭一挑,笑的格外妖嬈:“你認為那?”


    “你確定?”雲樓絕兩眼微微一眯,一臉好不危險的盯著她。“確定,非常確定!”


    “既然如此……”雲樓絕意味深長的停了下,壞壞一笑:“那我可就不客氣了哦!”說罷,不再給水傾月反應的機會,伸手就直接以內力將文胸的其中一塊布撕扯兩半。


    瞬時,原本緊包裹著她豐滿的文胸,就這麽悲催的毀在了他手中。雪白的玉峰,完美的暴露在他麵前。


    水傾月這才剛褪去了紅潮頓時又湧上了麵頰:“雲樓絕,你……”


    “我思來想去,似乎隻有這招才最簡單!也更安全!”兩眼放光的緊盯著她胸前的兩座玉峰,雲樓絕一臉認真的點點頭。


    熾熱的目光,讓水傾月整個人不由的一顫,雙手猛的擋住胸前的春光,又羞又惱:“雲樓絕,你流氓!”


    雲樓絕終於抬頭朝她看去,笑的賤兮兮:“你該慶幸我見到你有流氓的衝動,若對你都不流氓了,那你就該擔心了!”


    水傾月兩眼一翻,有些無語。


    兩眼放光的將水傾月從頭到腳的看了遍,雲樓絕突然色眯眯的衝水傾月揚揚眉:“信不信,我還能更流氓?”


    說罷欺身而上,直接吻上她誘人的紅唇,濕潤的長舌彈入禁地,在其中攪弄風月。


    他的吻來得太快,水傾月腦子裏頓時是一片空白,隻是不由的想到四個字:相濡以沫。


    一手緊扶著她的後腦勺,一手肆無忌憚的在她身上遊走。


    “雲樓絕……”酥麻的感覺,讓她忍不住的一陣呻吟。


    “絕!”雲樓絕糾正一聲。


    吻,沿著她精美的鎖骨而下,最後停留之處,瞬時讓她燃起讓她顫抖的火焰。


    曾經已為人婦的她,怎麽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麽。


    隻是她不曾想到,自己現在這具身子居然比起曾經那具還要敏感,還要……真不知道這究竟是好事兒那?還是是好事兒那?


    “傾兒……”一聲輕喚後,雲樓絕的手慢慢向下,沿著小腹,帶著觸電般的感覺,慢慢往下,朝那最神秘的幽境而去。


    隨著雲樓絕的動作,水傾月瞬時是心跳加速,整個人更燙得可怕。


    噠噠噠……就在這時,一陣急切的馬蹄聲傳入兩人耳朵。


    隻是一瞬的停頓後,雲樓絕卻並沒有加以理會,而是準備更進一步的動作,然而就在這時耳邊卻突然響起樓玄同樣急切的聲音:“主子,南都八百裏加急,事態嚴重!”


    修長的大手微微一頓,在一番強烈掙紮後,最終還是收了迴去。無奈的看了眼軟榻之上的水傾月,雲樓絕眉頭一蹙,很是惱怒的扭頭,隔著車簾瞪去:“報!”


    馬車外,樓玄聽到雲樓絕的聲音,拿著急報的手是不由的一顫,頓了頓這才忙不迭的迴稟道:“皇後與德王突然起兵謀反,圍城南都,寧王,莊王,以及賢王也在此時紛紛集兵,似有瓜分下南之意。”


    聞言,雲樓絕的臉色瞬間沉了下去,漆黑的眸中帶著一股子森寒之色,連帶周圍的溫度都在急速下降,凝結成冰,凍人心扉。


    事情的嚴峻,讓水傾月眉頭也不禁一蹙,忙不迭的坐起身,將被他褪下的衣物趕緊穿上,腰帶係上。


    然而就在這時,雲樓絕卻突然妖冶,陰邪的笑了起來:“哼!本宮多年不理朝政,他們一個二個還就真將本宮這個太子當成擺設的了!飛鷹傳書魑和魅,本宮不想在到達南都的時候還看到德王母子的人馬!”這一刻他的聲音很輕,語氣很淡,可卻讓人有種已聞到了濃鬱血腥的問道。


    怔怔的看著他臉上風華絕代,攝人魂魄的笑容,水傾月恍若在漆黑的夜裏,看到一朵朵妖冶的彼岸花在瞬間綻放。赤紅的鮮血如水珠般,在一片片更深,更豔的花瓣的滾動,最後無聲的滴落入黑色之中。


    馬車外,樓玄接令,有一瞬的大驚後,是忙的迴應道:“是,屬下,這就去辦!”


    森冷的目光在迴到水傾月臉上時,早已緩和了過來:“在想什麽那?”見水傾月瞪大了雙眼,一瞬不瞬的盯著自己發呆,雲樓絕不禁溫柔的開口問了句。


    猛然迴神,見雲樓絕好不溫柔的盯著自己時,水傾月不禁又是一怔。他,他剛明明……難不成她眼花了?還是說著家夥變臉太快?


    “怎麽了嗎?”雲樓絕耐心的又問了句。


    再次迴神,水傾月搖搖頭:“沒,沒什麽,隻是剛有些走神了!”說話間,視線不慎落在他依舊半裸的身上。


    古銅色的肌膚,強健的腰,完美的九塊腹肌……她剛怎麽沒注意到,這家夥的身材居然如此的誘人,讓人光這麽看看都恨不得……


    水傾月猛然搖搖頭。


    呸呸呸……怎麽想著想著又想偏了,現在可不是該想那些的時候。這要是被他知道了,還不被他的戲弄死!


    想到這兒,水傾月不禁抬眸朝雲樓絕看去。


    雲樓絕微微偏著腦袋一臉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見狀,水傾月神色一緊,一臉囧色的問道:“你,你這麽看著我做什麽?”


    雲樓絕搖搖頭,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顎,很是認真的迴答道:“沒有,我隻是在想傾兒,傾兒你剛一副要流口水的模樣盯著我的裸t是在想什麽那?”


    水傾月臉色一紅,瞪著兩眼否認道:“誰,誰流著口水看你的裸t了?”


    雲樓絕點點頭:“那好吧,我糾正,傾兒你就隻是一臉驚豔的盯著我的裸t發呆!”


    “這還差不多!”水傾月不加思索的點點頭,然而隻是一瞬,卻見她兩眼再次一瞪:“喂,誰驚豔的盯著你的裸t發呆了,我,我隻是見你半天不穿衣服,怕,怕你一會兒著涼了!”


    “哦!原來是這樣啊!那看來是我誤會了!”雲樓絕一臉的恍然大悟。


    水傾月揚揚眉:“本來就是嘛!”


    “不過傾兒,我們言歸正傳!”說著,雲樓絕突然一臉嚴肅的看著水傾月,一時間讓她也不免開始緊張起來。


    “你說……”


    “我下南國的事兒,事發突然,所以……唿!”雲樓絕無奈的輕歎一聲:“所以,不管你有多麽急著想得到我的身子,也請你暫時的忍耐下,等我將此事安排好,一定好好的補償你!”


    “恩……恩~?”原本很是認真盯著他話的水傾月,聞言先是一怔,隨即猛然反應過來,眉頭一蹙,有些惱了:“呀!你這個家夥,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麽那?誰急著想要得到你的身子啊?”


    雲樓絕理所當然的迴了一句:“你囉!”


    “你……”水傾月頓時有種敗給他的感覺:“我說雲樓絕,現在都這個時候了,你就不能暫時的正經一下嗎?”


    “你認為我現在不正經嗎?傾兒,我剛給你說的可都是正經事兒啊!”雲樓絕一本正經的看著她道。


    水傾月兩眼一翻,是直接忽略他那些不正經的話,嚴肅的向他問道:“你下南國的事兒,你打算怎麽辦?”


    雲樓絕不以為然的揚揚眉:“還能怎麽辦,既然是叛賊,當然是該殺的殺,該滅的滅了!”


    “不是,我的意思是說,兵馬那?你身為下南國太子,手中可有兵馬?”水傾月很清楚,無奈是何等計謀,像如此謀反叛亂之事,手中是必須要有兵馬的。


    若他沒有,那也沒關係,別說上北國現在的所兵馬都掌握在她手中,幾國各都各城裏都還有她私下另外培養的近十萬兵馬。全都隻需她一聲令下而已!


    雲樓絕按了按額頭,如實道:“我雖貴為太子,可手中並沒有實質的兵權!”


    見狀,水傾月急忙安慰道:“沒事兒,你沒有,我有啊!所以別怕,萬事兒有我那!”


    她的話讓雲樓絕整個人不由的一震,落在她臉上的目光可說溫柔似水:“傾兒,你還記得嗎?我們第一次見麵,你對我說的第一句話就是讓我別怕,說萬事兒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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