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芝雅臉上紅了一下，接著道：“宮裏……不是都是由宮女伺候著嗎，怎麽這裏……全是男的？”
金萍燕和瓶可都瞪大眼睛，她們一點也沒聽明白王芝雅在說什麽。
百曉寒卻懂了。他想了想，對王芝雅道：“想來這裏是女權社會，男人的地位比較低吧。你看那些帶刀的侍衛，全是女的。”
王芝雅“哦”了一聲，道：“怎麽跟原始社會那樣似的……”
百曉寒苦笑一聲。王芝雅用“原始社會”來形容飛人族的社會，兩者還真有些相似的地方。再想想，不止是飛人族，連燕國的很多方麵也都跟原始社會有類似之處，但不同的地方更多，這裏的社會完全不能簡單的用“原始社會”來概括。
百曉寒忽然想到一個詞??史前文明。
傳說在人類文明之前，地球上
還有一段史前文明，據某些專家說那時的文明高度達，後來不知道因為某些原因給覆滅了，而且沒有留下任何記載性的東西，隻有在極少數的文獻或者遺跡裏麵可以找到一些蛛絲馬跡。比如說印度的一古老的長詩裏麵便記載了很久很久以前的一次戰爭，根據其描述推測那次戰爭竟然跟核戰爭十分相似。
史前文明隻是一些專家根據一些不解的史料記載進行的推測，至於史前文明是什麽樣的，起止時間，甚至這段文明是否存在過，都抱有很大的疑問，百曉寒想到“史前文明”這個名詞，也隻是一概而過而已。
金萍燕聽見“男人的地位比較低”，想象也明白了“女權社會”大概是個什麽概念，當即點點頭，臉上帶著羨慕之色，道：“確實如此。在飛人族女人眼裏，男人不過隻是一個性工具罷了，男人沒有自己的家庭，沒有自己獨立的姓氏，甚至可以拿來交換，買賣。我以前在這住的時候，就曾經遇到過，有一次彎小小的部落缺乏男人，用夜明珠跟臨近的部落換取了大量的男飛人。”
百曉寒聽到這裏，皺起眉頭。
金萍燕看見百曉寒的表情，微微一笑，對百曉寒道：“聽說你們那裏是‘一夫多妻’製，還對女人講什麽‘三從四德’。這裏正好相反，女人可以有很多丈夫，而且丈夫不僅是‘三從’，說‘三百從’都不為過。不過跟你們那不同的是，這裏的男人可以不用保守貞*，女人之間也經常交換借用施舍丈夫。隻不過這裏的丈夫不叫‘丈夫’，而叫‘靠家’。這裏的妻子也不叫妻子，而叫‘家尊’。你們那那些自稱所謂‘儒者’的，唉，想想他們說的那些瘋話我都覺得惡心。”
百曉寒聽了苦笑，心道若是讓那些“儒者”聽了你的高論，恐怕惡心程度不下於你。
王芝雅瞪大眼睛，驚訝的道：“那這不是??……換夫嗎，這……”這了一半，想起燕國人亂七八糟的情景，比之??更勝了幾籌，啞口不語了。
金萍燕繼續道：“還有，聽說你們那喜歡要男孩，不喜歡女孩。這裏恰好相反，這裏的人都喜歡要女孩??即便是男人。哪個女人生了女孩，全家人歡天喜地。若
是生了男孩，輕則把這個男孩的父親暴打一頓，重則將他扔了或者直接殺了，很多人連嬰兒都一起殺了，所以這裏才男多女少，男女比例嚴重不平衡，以至於很多時候某些部落的男人不夠用了，就需要去外部落購買。”
王芝雅聽見將男嬰殺了，臉色大變，“啊”的一聲驚唿出來了。
金萍燕冷冷看了王芝雅一眼，道：“這有什麽好吃驚的，我生的孩子大部分也都扔了。哼，燕皇必須哪都好，隻是很多話說出來好像隻是拿我們這些女人隻當做生育工具一樣，早晚那天出一個女燕皇，讓全燕國的男人們都看看。”
王芝雅了，渾身激靈靈打個冷戰，看著金萍燕的目光中忽然多了一絲畏懼，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後縮了縮。金萍燕用餘光看見了王芝雅的表情，嘴唇動了動，似乎想說什麽，終於沒有說出來。
瓶可閃動著忽閃忽閃的大眼睛，看看金萍燕，看看王芝雅，又將目光轉到金萍燕的臉上，問道：“金萍燕前輩，為什麽這裏重女輕男呢，男女不是都一樣嗎
。”
金萍燕搖搖頭道：“自然是有原因的。北方原始森林氣候太過嚴寒，一年中幾乎有一半時間都處於冬季，而冬季的氣溫往往在零下四十度，雖然飛人天生耐寒，但這種低溫對他們也不是毫無影響。”
“飛人族的修行十分怪異咱們修行是由內而外，先將自己修成寒體，然後凝聚內體才不至於使身體因為受不了低溫而生什麽狀況。飛人族則不然，他們依仗著天然的寒冷環境，直接吸收自然的寒氣，由外而內重塑本體，這樣雖然很容易築基，但對人體要求比較苛刻，築基不好的往往會影響到他們今後的修行。”
“飛人族的女人天生屬於寒體，所以吸收寒氣的效果比較好，不但築基比較容易，而且以後的進境也相對較快；男人則屬於陽體，對陰寒天生會有一種排斥，所以築基往往不利，甚至於失敗的也有。總的來說，飛人族的男人不如女人，所以就要受女人管製。”
瓶可好奇的問：“築基？什麽是築基？”
金萍燕道：“咱們修行寒功，都是從入門做起，一般人要用十幾年甚至更長的時間才能達到寒功三層的水平，正式塑成寒體。飛人則是出生三個月以後??如果時令不對便要再推遲幾個月，直接將嬰兒放入一個冰湖??就是結滿厚厚冰層的大湖，在湖麵上鑿開一個冰洞，然後將嬰兒赤身??的放在一個籃子裏，用繩索係住籃子，然後將籃子放入冰洞之中，讓裏麵冰涼的水完全將嬰兒的身體浸泡，隻留下口鼻換氣。這裏的冬天十分寒冷，冰洞鑿開，將嬰兒一放進去往往水麵便有結了一層新冰，將嬰兒凍住。”
這裏冬季的氣溫百曉寒瓶可和王芝雅都見識過，瓶可一個寒功四層的高手，尚且冷得直喊，更何況一個嬰兒？金萍燕講到這裏，三人都被吸引住了，既不解飛人為什麽都這麽心狠，又想知道嬰兒在這種情況下為何還不會被凍死。
金萍燕繼續道：“如此浸泡一天一夜，如果嬰兒能順利抗過去，便算築基成功了。也就是說，這個嬰兒已經塑成了寒體，從某些意義上講，便已經相當於我們燕國寒功三層的水準了。”
王芝雅搶著問道：“要抗不過去呢？”
金萍燕冷冷道：“抗不過去？那就會受內傷，那麽他終此一生，雖然也還能修行，但絕對不會有大的成果，不幸的甚至會被凍死。不過，這裏的女嬰天生抗寒能力強，很少有被凍死的先例，隻有一些男嬰或者會被凍死。飛人通過這種方式，也是對嬰兒的體製進行的一番檢驗，看她有沒有或者有多大的修行天分。在築基過程中表現好的嬰兒，往往會被重視，甚至還會被部落高層抱走奉養，享受最好的訓練條件。所以築基的表現好壞，對孩子以後的前程影響很大。”
瓶可“哇”了一聲，道：“嬰兒時期便已經能塑成寒體，那飛人豈不是都很厲害？”
金萍燕輕蔑的一笑，道：“那可未必。”
百曉寒也點點頭，道：“飛人的這種做法，無異於揠苗助長，即使短時間內會見成效，但長遠看來，有害無益。”
金萍燕點
點頭，讚賞的看了百曉寒一眼，道：“不錯。築基雖然可以快塑成寒體，但根基不牢，以後修行稍快，便容易走火入魔。更重要的是，她們是以外力強塑寒體，由外而內，非是正道，先天不足，難成大器。在飛人之中找十層的好手，或許會有不少。但十二層以上，便是鳳毛麟角，十五層以上的級高手幾乎沒有，因為她們築基時期很可能影響到人的命脈，所以飛人的壽命極短，最長壽的也不會活過一百歲。短短一百年的光陰，即使進境再快，又怎麽可能達到十五層的水平。”說著，連連搖頭，不知道是為飛人的命運可惜，還是對她們的做法不解。
百曉寒一看金萍燕的神色，便知道這其中必有緣故，當即問道：“既然如此，你沒有跟彎小小說過嗎？”
金萍燕歎了口氣，道：“如何沒說過？隻是彎小小說她們飛人的壽命天生就短，如果不通過這種方式加修煉，想達到十層的水平難。但是我老覺得，嬰孩時期便灌輸如此之重的寒氣，必會傷及嬰兒的府髒，正是因為這樣才使得她們的壽命變短了。”
百曉寒道：“那
隻是你的猜測，其實未必正確。”金萍燕明顯的是又犯了自以為是的毛病，一個種族存在了成千上萬年的習俗，必然不會包含如此明顯的低級錯誤。
金萍燕聳聳肩，對百曉寒的說法不置可否。
幾個人聊了半天，到傍晚十分，有古媧可可和古媧平平姐妹又來了，道：“大公馬上要召開大會，邀請四位尊主前往。”
百曉寒四人跟著古媧可可古媧平平，又來到他們剛進屋時的那座大廳裏，原來這個大廳是當做“會議室”來用的。百曉寒卻不知道，這個大廳用來開會的時候不多，大部分都是彎小小大公召集群臣宣布一些重要事情時的集會場。
這時大廳裏已經站滿了人，許多身著將軍服飾的人已經坐在了白玉寶座前的座椅上，他們伸手還站著許多飛人武士，個個帶刀挎弓。
彎小小看見百曉寒四人到了，麵對他們站了起來，他的臣子們也都跟著站起來迎接。
彎小小指著緊挨著自己左邊的四個空位，微笑著道：“百曉哥哥，金萍姐姐，瓶可和王之姐姐到這邊坐。”
百曉寒四人坐下，彎小小君臣們這才落座。百曉寒心中暗暗奇怪，不知道彎小小為何會對自己這些人如此客氣，莫非是因為金萍燕的緣故，他們三人都跟著沾光了？
彎小小先對自己的將軍們道：“各位將軍，這四位我剛才都已經介紹過了，他們都是我的貴主，現在要來咱們這裏住一段時間，你們見了都要禮讓三分，明白嗎？”
群臣起身道：“尊大公令。”
百曉寒這時才現，這些將軍大臣裏麵居然還有一個男子，而且那男子竟然不是飛人，而是一個臉上刺字的穿越者！
金萍燕和瓶可都瞪大眼睛，她們一點也沒聽明白王芝雅在說什麽。
百曉寒卻懂了。他想了想，對王芝雅道：“想來這裏是女權社會，男人的地位比較低吧。你看那些帶刀的侍衛，全是女的。”
王芝雅“哦”了一聲，道：“怎麽跟原始社會那樣似的……”
百曉寒苦笑一聲。王芝雅用“原始社會”來形容飛人族的社會，兩者還真有些相似的地方。再想想，不止是飛人族，連燕國的很多方麵也都跟原始社會有類似之處，但不同的地方更多，這裏的社會完全不能簡單的用“原始社會”來概括。
百曉寒忽然想到一個詞??史前文明。
傳說在人類文明之前，地球上
還有一段史前文明，據某些專家說那時的文明高度達，後來不知道因為某些原因給覆滅了，而且沒有留下任何記載性的東西，隻有在極少數的文獻或者遺跡裏麵可以找到一些蛛絲馬跡。比如說印度的一古老的長詩裏麵便記載了很久很久以前的一次戰爭，根據其描述推測那次戰爭竟然跟核戰爭十分相似。
史前文明隻是一些專家根據一些不解的史料記載進行的推測，至於史前文明是什麽樣的，起止時間，甚至這段文明是否存在過，都抱有很大的疑問，百曉寒想到“史前文明”這個名詞，也隻是一概而過而已。
金萍燕聽見“男人的地位比較低”，想象也明白了“女權社會”大概是個什麽概念，當即點點頭，臉上帶著羨慕之色，道：“確實如此。在飛人族女人眼裏，男人不過隻是一個性工具罷了，男人沒有自己的家庭，沒有自己獨立的姓氏，甚至可以拿來交換，買賣。我以前在這住的時候，就曾經遇到過，有一次彎小小的部落缺乏男人，用夜明珠跟臨近的部落換取了大量的男飛人。”
百曉寒聽到這裏，皺起眉頭。
金萍燕看見百曉寒的表情，微微一笑，對百曉寒道：“聽說你們那裏是‘一夫多妻’製，還對女人講什麽‘三從四德’。這裏正好相反，女人可以有很多丈夫，而且丈夫不僅是‘三從’，說‘三百從’都不為過。不過跟你們那不同的是，這裏的男人可以不用保守貞*，女人之間也經常交換借用施舍丈夫。隻不過這裏的丈夫不叫‘丈夫’，而叫‘靠家’。這裏的妻子也不叫妻子，而叫‘家尊’。你們那那些自稱所謂‘儒者’的，唉，想想他們說的那些瘋話我都覺得惡心。”
百曉寒聽了苦笑，心道若是讓那些“儒者”聽了你的高論，恐怕惡心程度不下於你。
王芝雅瞪大眼睛，驚訝的道：“那這不是??……換夫嗎，這……”這了一半，想起燕國人亂七八糟的情景，比之??更勝了幾籌，啞口不語了。
金萍燕繼續道：“還有，聽說你們那喜歡要男孩，不喜歡女孩。這裏恰好相反，這裏的人都喜歡要女孩??即便是男人。哪個女人生了女孩，全家人歡天喜地。若
是生了男孩，輕則把這個男孩的父親暴打一頓，重則將他扔了或者直接殺了，很多人連嬰兒都一起殺了，所以這裏才男多女少，男女比例嚴重不平衡，以至於很多時候某些部落的男人不夠用了，就需要去外部落購買。”
王芝雅聽見將男嬰殺了，臉色大變，“啊”的一聲驚唿出來了。
金萍燕冷冷看了王芝雅一眼，道：“這有什麽好吃驚的，我生的孩子大部分也都扔了。哼，燕皇必須哪都好，隻是很多話說出來好像隻是拿我們這些女人隻當做生育工具一樣，早晚那天出一個女燕皇，讓全燕國的男人們都看看。”
王芝雅了，渾身激靈靈打個冷戰，看著金萍燕的目光中忽然多了一絲畏懼，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後縮了縮。金萍燕用餘光看見了王芝雅的表情，嘴唇動了動，似乎想說什麽，終於沒有說出來。
瓶可閃動著忽閃忽閃的大眼睛，看看金萍燕，看看王芝雅，又將目光轉到金萍燕的臉上，問道：“金萍燕前輩，為什麽這裏重女輕男呢，男女不是都一樣嗎
。”
金萍燕搖搖頭道：“自然是有原因的。北方原始森林氣候太過嚴寒，一年中幾乎有一半時間都處於冬季，而冬季的氣溫往往在零下四十度，雖然飛人天生耐寒，但這種低溫對他們也不是毫無影響。”
“飛人族的修行十分怪異咱們修行是由內而外，先將自己修成寒體，然後凝聚內體才不至於使身體因為受不了低溫而生什麽狀況。飛人族則不然，他們依仗著天然的寒冷環境，直接吸收自然的寒氣，由外而內重塑本體，這樣雖然很容易築基，但對人體要求比較苛刻，築基不好的往往會影響到他們今後的修行。”
“飛人族的女人天生屬於寒體，所以吸收寒氣的效果比較好，不但築基比較容易，而且以後的進境也相對較快；男人則屬於陽體，對陰寒天生會有一種排斥，所以築基往往不利，甚至於失敗的也有。總的來說，飛人族的男人不如女人，所以就要受女人管製。”
瓶可好奇的問：“築基？什麽是築基？”
金萍燕道：“咱們修行寒功，都是從入門做起，一般人要用十幾年甚至更長的時間才能達到寒功三層的水平，正式塑成寒體。飛人則是出生三個月以後??如果時令不對便要再推遲幾個月，直接將嬰兒放入一個冰湖??就是結滿厚厚冰層的大湖，在湖麵上鑿開一個冰洞，然後將嬰兒赤身??的放在一個籃子裏，用繩索係住籃子，然後將籃子放入冰洞之中，讓裏麵冰涼的水完全將嬰兒的身體浸泡，隻留下口鼻換氣。這裏的冬天十分寒冷，冰洞鑿開，將嬰兒一放進去往往水麵便有結了一層新冰，將嬰兒凍住。”
這裏冬季的氣溫百曉寒瓶可和王芝雅都見識過，瓶可一個寒功四層的高手，尚且冷得直喊，更何況一個嬰兒？金萍燕講到這裏，三人都被吸引住了，既不解飛人為什麽都這麽心狠，又想知道嬰兒在這種情況下為何還不會被凍死。
金萍燕繼續道：“如此浸泡一天一夜，如果嬰兒能順利抗過去，便算築基成功了。也就是說，這個嬰兒已經塑成了寒體，從某些意義上講，便已經相當於我們燕國寒功三層的水準了。”
王芝雅搶著問道：“要抗不過去呢？”
金萍燕冷冷道：“抗不過去？那就會受內傷，那麽他終此一生，雖然也還能修行，但絕對不會有大的成果，不幸的甚至會被凍死。不過，這裏的女嬰天生抗寒能力強，很少有被凍死的先例，隻有一些男嬰或者會被凍死。飛人通過這種方式，也是對嬰兒的體製進行的一番檢驗，看她有沒有或者有多大的修行天分。在築基過程中表現好的嬰兒，往往會被重視，甚至還會被部落高層抱走奉養，享受最好的訓練條件。所以築基的表現好壞，對孩子以後的前程影響很大。”
瓶可“哇”了一聲，道：“嬰兒時期便已經能塑成寒體，那飛人豈不是都很厲害？”
金萍燕輕蔑的一笑，道：“那可未必。”
百曉寒也點點頭，道：“飛人的這種做法，無異於揠苗助長，即使短時間內會見成效，但長遠看來，有害無益。”
金萍燕點
點頭，讚賞的看了百曉寒一眼，道：“不錯。築基雖然可以快塑成寒體，但根基不牢，以後修行稍快，便容易走火入魔。更重要的是，她們是以外力強塑寒體，由外而內，非是正道，先天不足，難成大器。在飛人之中找十層的好手，或許會有不少。但十二層以上，便是鳳毛麟角，十五層以上的級高手幾乎沒有，因為她們築基時期很可能影響到人的命脈，所以飛人的壽命極短，最長壽的也不會活過一百歲。短短一百年的光陰，即使進境再快，又怎麽可能達到十五層的水平。”說著，連連搖頭，不知道是為飛人的命運可惜，還是對她們的做法不解。
百曉寒一看金萍燕的神色，便知道這其中必有緣故，當即問道：“既然如此，你沒有跟彎小小說過嗎？”
金萍燕歎了口氣，道：“如何沒說過？隻是彎小小說她們飛人的壽命天生就短，如果不通過這種方式加修煉，想達到十層的水平難。但是我老覺得，嬰孩時期便灌輸如此之重的寒氣，必會傷及嬰兒的府髒，正是因為這樣才使得她們的壽命變短了。”
百曉寒道：“那
隻是你的猜測，其實未必正確。”金萍燕明顯的是又犯了自以為是的毛病，一個種族存在了成千上萬年的習俗，必然不會包含如此明顯的低級錯誤。
金萍燕聳聳肩，對百曉寒的說法不置可否。
幾個人聊了半天，到傍晚十分，有古媧可可和古媧平平姐妹又來了，道：“大公馬上要召開大會，邀請四位尊主前往。”
百曉寒四人跟著古媧可可古媧平平，又來到他們剛進屋時的那座大廳裏，原來這個大廳是當做“會議室”來用的。百曉寒卻不知道，這個大廳用來開會的時候不多，大部分都是彎小小大公召集群臣宣布一些重要事情時的集會場。
這時大廳裏已經站滿了人，許多身著將軍服飾的人已經坐在了白玉寶座前的座椅上，他們伸手還站著許多飛人武士，個個帶刀挎弓。
彎小小看見百曉寒四人到了，麵對他們站了起來，他的臣子們也都跟著站起來迎接。
彎小小指著緊挨著自己左邊的四個空位，微笑著道：“百曉哥哥，金萍姐姐，瓶可和王之姐姐到這邊坐。”
百曉寒四人坐下，彎小小君臣們這才落座。百曉寒心中暗暗奇怪，不知道彎小小為何會對自己這些人如此客氣，莫非是因為金萍燕的緣故，他們三人都跟著沾光了？
彎小小先對自己的將軍們道：“各位將軍，這四位我剛才都已經介紹過了，他們都是我的貴主，現在要來咱們這裏住一段時間，你們見了都要禮讓三分，明白嗎？”
群臣起身道：“尊大公令。”
百曉寒這時才現，這些將軍大臣裏麵居然還有一個男子，而且那男子竟然不是飛人，而是一個臉上刺字的穿越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