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著張陽轉了幾圈,當再一次到達視線的死角,陳振突然曲起手臂,悄無聲息的靠了過去,待到十分接近的距離,臂肘爆起一陣勁風,向著那相對來說十分脆弱的後頸狠狠砸去。(..tw)


    “白癡!”感覺到身後傳來的勁風,張陽不屑的摸了摸鼻子,堅硬的冰片蔓延而上,將後頸緊緊地護在其中,猛烈地撞擊,甚至不能打斷他的話語。


    “偷襲對我沒用,還有,別***往上打,老子不樂意!”微微轉頭,張陽斜眼望著一臉驚愕的對手,本就無色透明的冰片悄然隱去,連一絲水跡都沒有留下。


    “媽的,就算是金鍾罩,我就不信你沒有罩門!”狠狠的揉了揉青的臂肘,陳振麵上閃過一抹猙獰,狀若瘋魔的飛奔而來。


    膝撞,肘擊,側踢,背靠,無數的拳腳擊打在張陽的身上,卻不能讓他移動分毫,背摔,靠摔,背投,卻是如同蜉蝣撼樹一般,即使用盡全力,也不能取得半點戰果,擒拿,卸骨,斷筋,竟然仿佛抓在了鋼筋之上,若是強行yong1i,折斷的,絕對不會是張陽的肢體。


    “該死,你的罩門不在身上。”打遍了他的全身,陳振雙手扶膝,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雖然十分疲憊,不過一雙眼眸,卻是殺意凜然的瞄向了他的頭顱。


    “不用看了,我的罩門不在頭上。”既然被認為是金鍾罩,張陽也樂得順水推舟,好心好意的提醒道,語氣十分誠懇。


    “不在頭上?”看他所說不似作偽,陳振疑惑的搖了搖頭,略微思考了片刻,雙目陡然泛起一道精光。


    “不在頭上,那就……”蜷縮著身體向前打了個翻滾,陳振左手向外翻轉,死死的扣住了張陽的腳腕,右手屈指成爪,猛然向上掏去,暴喝到:“在這裏!”


    手掌猛然攥起,卻隻抓到一片光滑,一個不可思議的想法出現在腦海,將他震的呆立當場。


    而張陽,驟然遭受到如此猥褻的襲擊,也是驚愕的無法反應。


    擂台之上,頓時出現了一個十分詭異的場景,一個男人半跪在地上,緊緊的抓著另一個男人的下身,偏偏兩人還都是沉默不語,這幅場景,直接將眾位看客雷的外焦裏嫩,慘不忍睹。


    沉默了半晌,終於有人反應過來,興奮地叫道:“天啊!傳說中的猴子偷桃!”


    被尖叫聲驚醒,張陽的麵色開始劇烈的變化,由白轉紅,再由紅變青,最後呈現出一片紫黑之色,特別是下麵的事情,終於讓他忍不住爆起來。


    緩緩的抬起頭,陳振呆呆的望著他俊秀的臉龐,不敢置信的問道:“你…你是女人?”


    “女你個頭!”一腳把陳振踢倒在地,張陽在鞋底凝結了一層堅硬的冰晶,狠狠的踹了起來:“我叫你猥褻!我叫你流氓!我叫你***猴子偷桃……”


    白牙濺落,鮮血橫飛,不一會兒,陳振便成了一個豬頭模樣,直到他感覺到腿腳有些酸痛,方才悄無聲息的將冰層化去,整了整衣領,一臉陰沉的走下擂台。


    “嘿嘿,爽不爽,咱一輩子還沒享受過猴子偷桃這種高檔待遇呢。”看到他走下擂台,王凱猥瑣的比劃著手勢,嘻嘻哈哈的調笑道。


    手指輕彈,一股森寒的凍氣出現在王凱的kuaxia,張陽恨恨的甩了甩頭,有些猙獰的笑道:“沒有無痛閹割爽,要不要試試?”


    “別,別,我不惹你了行不,快把那東西收掉!”感覺到雙腿之間的寒意,王凱麵色陡然變的慘白,搖擺著雙手退到了朱媛身後。


    “別躲了,饒你這次。”揮手收起凍氣,張陽撇了撇從擂台上流下的汙血,微微皺了下眉頭:“喊倆人把那腦殘孩子送醫院去,醫藥費我出。”


    “我去!我去!”牲口們互相推攘著跑了出去,自家兄弟受到這樣的委屈,他們可是急著出口氣呢,生怕去晚了撈不著自己出手。


    眨眼之間,還留在他身邊的,就隻有朱媛和韓傲霜兩人而已,這還是因為擔心他的情緒,才忍住心中的火氣留了下來。


    “走吧,希望他們不要把我特意留下的一口氣給弄沒了。”招唿了一下兩人,張陽率先向著武館之外走去。


    擂台之上,看到三人逐漸遠去的背影,牲口們轉過頭來,帶著滲人的冷笑,摩拳擦掌的圍了上去。


    “那個張陽,是…是個女人。”被圍在中間,陳振勉強睜開青腫的雙眼,拉著王凱的衣袖,努力的訴說著心中的真相。


    無語,牲口們麵麵相覷,難道這丫的被打傻了?那還真不能再動手了。


    “我,我剛才什麽都沒抓著。”好不容易喘上一口氣,陳振吐出一個白牙繼續說道。


    可憐的孩子,本來還能免受一次皮肉之苦,偏偏還自作聰明的解釋了一句,聞言,牲口們了然的笑了笑,安心蹂躪了起來。


    “你們說,那孩子要在醫院躺幾個月?”張嘴吐出一個淡淡的煙圈,張陽倚在門口街道的燈柱上,邪笑著問道。


    “不好說,要看怎麽樣才能讓你消光火氣了,說不定王凱會下個陰招,讓那家夥一輩子都起不來。”恨恨的跺了跺腳,朱媛低聲抱怨道:“那家夥也太不懂規矩了,就算死了也是活該!”


    “不用那麽狠吧!”驚訝的睜大了眼睛,韓傲霜忍不住開口勸道。


    一口吸幹香煙,張陽剛要為這位同情心泛濫的美女解釋下比武場上的規矩,卻被一個人緊緊的抱住了雙腿。


    “師傅,弟子有眼不識泰山,您就收下我吧。”一位約莫二十三四的男子,滿臉淚水的拜倒在地上。


    “你是?”張陽滿腦袋問號,疑惑的開口問道。


    “我是楊坤啊,你上出租車的時候還給弟子解過暑呢,您就收下弟子吧,隻要您收下弟子,弟子什麽都能做!”伸手一抹臉頰,淚珠落的更快了。


    “無聊!”在他抹著臉上淚滴的時候,張陽分明聞到了一股洋蔥的氣味,不屑的撇了撇嘴巴,抬腳把這黏人的家夥踢到了一邊。


    隻是,在看到被牲口們扔在擔架上拖出來的陳振之後,他的麵色忽然變的十分慈祥,柔聲問道:“你真的什麽都能做?”


    “恩。”看到還有希望,楊坤重重的點了點頭。


    “嘎嘎…”得到了肯定的迴答,張陽突然怪笑了起來,那模樣,仿佛看到五百個壯男爆了自己仇人的菊花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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