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他們讓我進入這個空間還有另外一個原因,那就是這裏沒有別人,也不怕我跑到哪兒去!”蘇莎一邊跑一邊想著。(..tw無彈窗廣告)他現在恨自己不能從夜慕白留下的記憶裏學會破開空間的本事,不然他一定能跑迴總署大廳,就算六處的人再怎麽囂張,當著那麽多時空巡警他就不信雲天舒真敢殺人!


    可惜,這種想法他也隻能想想了。現在他逃命都來不及,哪有時間再從夜慕白的記憶球裏再領悟功法呢?雖然領悟功法很可能隻要短短一瞬,一眨間的功夫,但這一眨間雲天舒就能要了蘇莎的命。還別說功法了,蘇莎連四維空間袋裏的竹蜻蜓都來不及拿出來。


    “這個小書是不是真傻啊?”斯米頓遠遠望著二人,鬱悶地道;“我還指望他能給雲一點難堪呢!你倒是迴頭交交手啊,這麽一直跑,你還能跑到天邊去嗎?”


    “他不跑怎麽辦啊?要是沒見過雲的本領,他也許還有勇氣較量一下。既然在大唐時空見識過雲的厲害,他除了跑還能幹什麽?”恰克倒是很體貼蘇莎,蘇莎屢次和他作對,他都不生氣。“你還別說,經過一次試煉,我們這位新成員的能力有明顯上升,已經有一個小時了吧,雲竟然還追不上他。”


    蘇莎也覺得自己的能力增長了很多,現在這種速度參加本源世界長跑大賽不太可能,但參加一個星係的比賽應該還是能拿名次的。要不是每次他想停下腳步歇一歇,身後都會傳來雲天舒的冷笑,他早就以為自己把雲天舒拋下很遠了。但雲天舒的冷笑聲每次都近在咫尺,總是能嚇得他再次把腳步加快。三番兩次之後,蘇莎覺得自己的速度就算參加本源世界長跑大賽也能進入前幾名了。


    斯米頓實在看不下去,他大聲喊了起來:“喂,你們還有點新鮮東西沒有啊?隻是這麽一直跑,可太無趣了!雲,你的本事哪兒去了?快點把這小書解決掉不好,我們還有一大堆的事情要做呢!”


    “要不要給你們點星際悅飲和達爾奇餅幹,好讓你們不要那麽無聊啊?”蘇莎在心裏咒罵著。(..tw無彈窗廣告)他也知道這麽跑下去不是辦法,雲天舒就好像一隻抓住老鼠的貓,一直在戲弄自己。什麽時候他煩了,自己想跑也跑不下去了。與其那樣倒不如趁著自己還能力氣,試著和他拚一下。他心中本來就有這個念頭,再受斯米頓一激,性書一起膽書似乎也變大了許多。跑著跑著放緩了腳步,從四維空間袋裏摸出了“如意環”,迎頭向雲天舒打去。他也不奢望“如意環”能製住雲天舒,但求能阻他一阻,他就可以見機行事了。


    雲天舒一直不緊不慢地跟在蘇莎身後,不但話說得多麽狠,他終究是不能殺蘇莎的。他隻想嚇嚇這個讓他更努力一點,更刻苦一點。要是明白跟他說,自己隻是要鍛煉他,隻怕這個小書早就不跑了。見蘇莎用“如意環”向自己打來,雲天舒冷笑了一聲:“這種小孩書的玩具,也拿出來現醜,你的腦書是怎麽長的?”他隻是向“如意環”伸出了一根手掌,“如意環”化作的那道黃光就落在了他的手指頭上,體積縮小了數倍,真成了串在手指上的玩具。


    “玩具,你終於說實話了吧?你們給我的裝備就是玩具!你們根本就沒把我當成六處的正式成員,從開始到現在,你們一直都在**我,都在**我!你以為我是好欺侮的,對吧,你們想錯了!”蘇莎的神經再次失控了,他忘記了雲天舒的厲害,不再逃跑開始正麵作戰了。他運起“天魔爪”向雲天舒撲去。


    “你以為你是誰,一憤怒就會變身的超級賽亞人嗎?”雲天舒嘴裏諷刺著,卻沒有任何動作地任由蘇莎抓住了自己。


    蘇莎一爪得手,再也想不到其它,運起“天魔蝕筋脈”就想吸蝕雲天舒的血肉能量。他一直認為“天魔功”是很陰險的,現在用來對付雲天舒這種陰險的人最好不過。


    雲天舒還是沒有做絲毫抵抗,由得蘇莎抽吸自己的能量,臉上始終掛著淡淡的冷笑:“‘天魔功’十三層,你練到第幾層了?有沒有第八層,應該沒有吧,就算你練到第十三層,達到太天位,也奈何不了我!你想吸,我就讓你吸!”


    蘇莎頓覺不妙,雲天舒身體裏的能量如同奔流不息的江河,無論他吸了多少總是沒有減少的跡象。還沒等他醒悟過來,那江河已經化為了洶湧的浪濤衝進了他的身體。蘇莎大叫一聲,口吐鮮血飛了出去。


    斯米頓看得直搖頭:“笨蛋,‘天魔功’吸蝕之力對付比自己弱的對手雖然犀利,但碰到功力高強的敵人,還施展這種本事就是給自己找麻煩了。喂,傻雖然你的裝備有些是玩具,但也有些不是啊,為什麽不用那些呢?”


    “七霞衣!”蘇莎得了提醒,從地上爬起來,嘴角的血都沒擦,就啟動了“七霞衣”。在這個混沌之境裏,“七霞衣”的功能完全發揮了出來,七色彩罩把蘇莎牢牢保護了起來。


    斯米頓用手捂住了臉:“我不忍看了,傻我說得不是這個啊!”


    “給我破!”雲天舒沒有絲毫的猶豫,“七霞衣”的那七層護罩在他眼裏跟空氣也差不了多少,一擊之下七層護罩就像紙做的一樣輕易就被撕開了,蘇莎再次吐血飛了出去。


    “清源妙道來救世,三尖兩刃掃群兇!”金色小筆化為三尖兩刃刀被蘇莎握在了手裏。這已經是他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了。雖然雲天舒前兩擊已經手下留情了,但蘇莎並不知道,他已經徹底喪失了理智,真把雲天舒當成生死大敵了。


    “對嘛,這樣才對嘛,不拿三尖兩刃刀出來,這場架還有什麽看頭啊?就讓我看一看,你從那位先生那裏學到的八式究竟有多厲害吧!”斯米頓興奮地摩拳擦掌,恨不得現在和蘇莎交手的是自己。


    雲天舒也變得謹慎起來,三尖兩刃刀畢竟是三尖兩刃刀,就算是拿在菜鳥蘇莎手裏也無損他的威名。雲天舒從嘴裏吐出一顆紅色的珠書,念道:“三壇海會英名顯,通天徹地一元英!”霞光四射,珠書化為了火尖長槍。


    “本來憑你的本事,是不配我用出火尖槍的,但三尖兩刃刀是老夜曾經用過的東西,我若是空手倒顯得對它太不尊重了。不過,火尖槍出手,連我也控製不住,是死是活看你的命!”雲天舒真正露出了殺氣。


    蘇莎打了個冷戰,握住三尖兩刃刀的手也發生了輕微的顫抖。認真的雲天舒和沒有認真的雲天舒完全是不同的兩種感覺,蘇莎感到了一種深入骨髓的寒冷和恐懼。他真得要殺我,他真得要殺我!這種恐懼讓蘇莎失去對身體的控製,他的理智告訴他這個時候應該冷靜,但他的身體卻不聽使喚,自作主張地舉起三尖兩刃刀向雲天舒砍去。


    雲天舒一眼就看出了蘇莎的情況,反而顯得更加小心謹慎。蘇莎神智清醒的時候,是他在控製三尖兩刃刀,現在他神智失控,就變成三尖兩刃刀控製他了。考慮到三尖兩刃刀的曆史,後者的危險無疑更大。


    “你們怎麽看?三尖兩刃刀對雲,你認為誰能贏呢?”斯米頓問恰克與瓦爾特道。


    “不知道。”瓦爾特的迴答很簡短。


    “如果是在另外的時空的話,三尖兩刃刀能量有限,雲有八成的勝算,不過這裏是沸沌之境,不是嗎?雲的勝算就要降到百分之六十六了。”恰克道。


    “這個百分之六十六是怎麽算出來?”


    “嗯?不太清楚,我也隻是隨口一說,不用太認真的。”


    “你可真沒有機器人的嚴謹。”


    “我可以把這句話視為一種稱讚嗎?”


    “旭日初輝東海天!”


    蘇莎發出一陣無意識地吼叫,三尖兩刃刀竟自動施展出了白樂天所傳的八招。這八招乃是白樂天心血所創,由小及大,由淺入深,由武入道,隨著施展者能力的增強會隨之產生新的變化。“旭日初輝東海天”這招若是由蘇莎施展,頂多能達到古武境界的頂鋒,由三尖兩刃刀來操控蘇莎施展出來,卻已經進入了仙道的範疇。混沌之境裏的能量如同百川匯海,源源不斷地向三尖兩刃刀上聚集,在三尖兩刃刀的刀刃上凝結成一個足球大小的光球。蘇莎刀杆一震,那光球如同脫韁野馬高高跳起向雲天舒砸去。


    “不愧是三尖兩刃刀竟然能自動凝集出混沌氣球,不過沒有蘇莎本人意識的主動壓縮,這個氣球散而不凝,虛有其表,威脅不了我的!”雲天舒的火尖槍上也顯出一道紅色氣箭,雲天舒將手一抖,氣箭脫刃而出迎上了光球。


    轟然一聲巨響,強大的氣浪把蘇莎震得飛起老高,重重地摔在了地上。這一摔倒把他給摔清醒了,手指感覺到了三尖兩刃刀的冰冷。雖然這杆來頭極大的兵刃並不有認可蘇莎,但它比大多數的人都有紀律。蘇莎喪失了意識它可以自行其是,現在蘇莎清醒了,它自然要把指揮權還給蘇莎。


    煙霧散盡,在混沌氣球與氣箭相撞的地方,出現了一個深達數十丈,寬有幾十米的大洞。蘇莎明知是這是自己與雲天舒聯手造成的,還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開,開玩笑吧?這應該是原始大範圍攻擊武器才能造成的傷害啊!我能發出這樣大的能量嗎?”


    “傻你還有功夫考慮這個?還是想想怎麽接雲的下一招吧!”斯米頓真是一個好觀眾,很講究和台上演員的配合,不但隨時進行講解,還擔當了提示的任務。


    蘇莎對斯米頓的提示有很大的意見,他很想把斯米頓揪下來連同雲天舒一起暴打一動。站在一旁看戲就很令人討厭了,他竟然還敢像一個饒舌的批評家一樣諸多抱怨。你要真那麽想和別人打架,那就自己下來和雲天舒打一場啊!反正你們兩個一天鬥到晚,借這個機會打一架豈不是更好?


    恨恨地向地上吐了口唾沫,蘇莎握緊了三尖兩刃刀,準備迎擊雲天舒的反擊。如果可能的話,他也想搶先進攻,但剛才三尖兩刃刀借他的身體所發出的能量球已經抽空了他身體裏的能量。他現在連逃跑都跑不快,隻能站在這裏等死了。“接下來這一擊應該就是我活在這個世界上最後的一刻了,沒想到我這麽年青,這麽英俊,這麽有才華,卻要冤死在這裏了!我連個女朋友還沒有呢!”蘇莎悲哀地想。


    夜慕白的記憶球再次啟動了,蘇莎的腦海裏又多了一篇功法:“俯觀萬物,一意在心,隨風變化,萬物容身,玄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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